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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茶花

👤 作者:mud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5118

🗂 分类:都市激情,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骨科,NTR

🗿 肉量:35.37%(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茶花,是一种美丽的观赏花卉,朵大而娇艳。茶花,也指代茶庄的女接待员。她们温婉可人,聪明伶俐,更是不乏涉猎琴棋书画者,通常容貌气质俱佳,不输真花。   田小花名字朴素,生在农村长在田间,从小发落得花朵一般。上学当过班花,长大做了村花,后来进城打工,又成为茶花,算是一路与花相伴。   此时的田小花,正在异常冷清的大街上,小步快跑。她身上的羽绒服,只能护住红夹袄和黑长裙,却照顾不到脚上的绣花鞋。脚已被咯的生疼,冻到麻木。若不是距离近,她不会只穿制服就出来。北京的冬天,可不温柔。   手机响起,是茶庄打来的。   “田姐,老板缓过来了,问你下午回店吗……他也骂了老板娘,好像还想继续。”

全文

第1章

茶花,是一种美丽的观赏花卉,朵大而娇艳。   茶花,也指代茶庄的女接待员。   她们温婉可人,聪明伶俐,更是不乏涉猎琴棋书画者,通常容貌气质俱佳,不输真花。   田小花名字朴素,生在农村长在田间,从小发落得花朵一般。上学当过班花,长大做了村花,后来进城打工,又成为茶花,算是一路与花相伴。   此时的田小花,正在异常冷清的大街上,小步快跑。   她身上的羽绒服,只能护住红夹袄和黑长裙,却照顾不到脚上的绣花鞋。   脚已被咯的生疼,冻到麻木。   若不是距离近,她不会只穿制服就出来。   北京的冬天,可不温柔。   手机响起,是茶庄打来的。   “田姐,老板缓过来了,问你下午回店吗……他也骂了老板娘,好像还想继续。”   “不回。替我请半天假,就说,我身上来事了。”   “嘻,你就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你都被老色鬼摸过底了……”   “不说了,手冷……呃,我弟弟过来了。”   “呀?我刚整理好,用小郭的吧。她也该入乡随俗了,搬来前跟她通过气的。”   田小花收起手机,一路小跑回茶花居。   见大男孩已经在门外等了,忙道:“说你什么好?这么大冷的天,愣要从海淀赶过来。现在是疫情期间,可不敢随便感冒,一发烧就得把你拉到小汤山隔离。要是让家里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给吃了,你可是老田家的独苗。”   “隔离怕什么,又不是一去不回?”田小野拉下口罩,长呼了一口气,一脸的不服。   “别瞎说,有些传言很恐怖。”   “那小荒他,会不会……”   “谁知道呢?但愿不是,那种地方还是……先进屋吧,外边冷。”   田小花一进门,就脱掉羽绒服,解开红夹袄,露出贴身的白色小毛衫。   摘下口罩后,她也长呼了一口气,身子略微后仰,挺着胸前的两团巨大,恣意享受着室内的暖气。   田小野眼睛一亮,想死死盯着那两团隆起,又怕被姐姐发现,一时间表情相当滑稽。   “别乱看,更别乱想,我是你姐,亲姐。”田小花暖和过来,重新扣好夹袄,“把衣服脱了……暖和的快。”   “哦?哦。”弟弟这才收回目光,脱下羽绒服挂好,“姐夫说丫丫感冒了……”   “阳了?”   “检了核酸,阴的。”   “那就好,他怎么不打我电话?”   “上午打了几次,说你关机。”   “倒霉,怎么都赶一块了?我给家里去个电话,你坐我床上去……”   “手机忘充电了……”田小花拨通老公的电话,先随便解释一句,就火急火燎地问起了女儿的情况,反复确认后,才放下心来,“疫情都两年多了,越来越严重,北京这边名义上没封城,其实早就封了,只要出京就别想再回来。东城这边的社区,都只留一个出入口,其它的口全用大铁板给焊死……家里你多操心,千万别到人多的地方去,听说镇上的大集也散了,散了好,起码安全……”   “……要不,回来吧,你一个女人在外边,无依无靠的……我知道你生气才走的,我本来只是幻想,可怎么就鬼迷心窍……对不起,我是爱你的,真心爱你。”   田小花长叹一声,不置可否:“小野在边上,不说那些……店里还能发出工资,也给上了三险,这样的工作,现在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我真不想轻易放弃。或许,等老板撑不住了?”   “你以前说,那个老板,会骚扰你们小姐妹……”   “呵,这事你倒记得牢,老家伙阳了以后,早就有心无力了。你没事别老试探,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就是……忘充电了,昨天加班盘点,回来累,上午正好休息,补觉来着。”   “我没那么无耻,自己一身臊,还要求你守身如玉……只是,干挨了两年多,一直没有那个,真的很难忍住,我了解你的体质……如果实在忍不住了,我,我不干涉你,也没资格限制你……不管怎么样,等你回来了,我们还照常过日子,我说话算话。”   “你这话口风不对呀,什么意思?你允许我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在外边乱来。是不是我也要认可,你忍不住了,也能在外边乱来才算公平?这才是你真实目的吧。你摸着良心说,咱俩谁出去乱搞的可能性更大?”   “你又曲解,我不是给自己寻背书,只是说你可以。我要向你赎罪的,现在宁可天天用冷水洗它……”   “你就不怕被冻住?还是有人帮你洗?少跟我打马虎眼,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就……继续忍着。’你大小是个官,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家里需要借你的光,在外边乱来会留把柄……”   田小花不等老公回嘴,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田小野一脸古怪地看着姐姐,小声道:“你对姐夫的要求,不合逻辑。既然都憋不住了,就是……怎么还能再继续憋。”   “你懂个屁,说了坐我床上,怎么又去小郑那边了?别满处瞎闻,你又不是狗……洗手去,我给你做炒饼。”   “我真憋不住了,硬了一路了都。”   “继续憋着,我倒要看看,你合不合逻辑。”   田小花说完,手脚麻利地开始切饼丝,看了眼佝偻着身子挪过来的弟弟,满脸愁容:   这叫什么事,一纸政令,说封城就封城,还一封就是两年多,解封更是没个时日。   对本地人而言,只是生活上的不便,其它方面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对外地务工者来说,那可就是大事了。   他们以前靠相互探亲,来解决双方的生理需求。   现在呢,这条路硬生生给扯断了,还一断就是两年多。   哪天能续上?   还能不能续上?   都没人知道。   别以为这是小事,以田小花她们为例。   以前大大小小的茶花们,可以找老公、男友解决问题,谁都不缺那口,成天饱饱的。   所以,老色鬼费尽心机最多也就摸几把,过过干瘾,从没真正得手过。   封城以后呢,茶花们逐渐放弃坚壁清野——小姐妹们越来越饥渴——老色鬼也终于有所斩获。   再随着时间的推移,居然换成老色鬼,在茶花丛中喊饶命了,什么世道?   气质高雅的茶花小姐妹,都耐不住寂寞,丢开曾经引以为傲的面皮,主动去骑乘糟老头子了。   那帮农民工糙汉们,在体内沸腾欲火的折磨下,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简直不敢想象。

第2章

田小花的身子一直守得紧,没让老家伙上过手。   直到今天上午,再次被撩骚时,她才实在忍不住了,寻思着,老东西虽然被小姐妹们鄙视,说是又短又小还不硬,但总比手指头长点吧。   而且被男人掰开大腿挺拱,搂着身子揉弄,盯着眼睛辱骂的感觉,不是自己手搓能代替的。   现在,她尤其渴望男人粗鲁的动作,刺鼻的体味。   对于那位眉清目秀的老公,她没有一点负罪感,“他对我的背叛,更甚百倍。”   老色鬼自知已被几枚茶花榨干,就想靠两片伟哥撑起自尊,去开发那片他从未涉足过的处女地。   没成想,刚吃完药,就晕了过去,一头栽倒在卫生间,顺带嗑掉了一颗门牙。   被人发现时半边脸都肿成猪头了,满脸是血,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跟个娘们似的。   估计没人告诉过他,血压低的人尽量别吃伟哥,因为那玩意本来就是个降压药,助勃起只是它的副作用。   一旦它的降压药效起来作用,晕倒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老板娘来了以后,眼睛刀子似的剜着田小花,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图财,还要害命?没良心的小婊砸……”   田小花扭头就走了,连衣服都没换。   田小野抱着姐姐的被子,又是闻又是蹭的,屁股也在床上一撅一撅的蠕动,像条恶心的菜青虫。田小花看着直想上去给他一菜刀。   “姐姐的味道最好闻,像甜奶。”   “想吃奶,找妈去。”   “我只想吃姐姐的奶,妈妈的奶不缺人吃……”   “你他妈的,故意找我别扭?”   田小野不再在嘴上讨便宜,两只眼珠子泛着贼光,盯着灶台边上姐姐的那玲珑有致的背,纤细柔软的腰,曲线夸张的臀,以及修长优雅的腿。   他咽了几大口口水,鼓起胆子,蹑手蹑脚上前。   打算从后面突然抵住姐姐的背,猛然揽住姐姐的腰。   再把裤裆里的硬棒,陡然向上掀起,棒身压到姐姐屁股缝里,棒头顶上姐姐的后腰窝。   嘶,想想都爽,说不定还能挺动几下……   可惜,田小花感知敏锐,及时转身凝目而视,还不停晃着手里的菜刀。   “你这么严防死守,就是自欺欺人。我一个没结过婚的,都熬不过这两年。你又不是性冷淡,又不是没尝过滋味,不可能跟没事人一样。是不是全便宜给外人了?都不顾亲弟弟的死活,要是妈妈在就好了,肯定同意我解她的腰。”   田小野抱怨归抱怨,终究不敢硬往上冲,只得悻悻坐下。用嘴巴讨便宜,拿妈妈做幻想。   “越说你还越来劲不是,女人不像男人那么下流,就是能忍住。你忍不住就交个女朋友,找个女同学去,怎么光想变态的事。再给你强调一次,姐姐不行,妈妈更不行,那是逆人伦,要天打五雷轰的,死后都不能进祖先堂……”   田小花态度绝决,言之凿凿。   但越说心里越发虚,声音也越来越小。   直至最后,田小野竖起耳朵都听不到了。   唉,打铁全凭自身硬,都怪那个畜生,非要做下贱事,害得她嘴头子都硬不起来。   “我上的技工学校,哪有女生?北京妞眼光又高,我现在需要的是马上就能用,没空追着玩……嗯,最近我发现,我们快退休的女老师,居然新割了双眼皮……妈的,那些男生比我变态多了,妈妈比她更年轻,更好看,更骚。”田小野说完,又补了一句,“乱伦又怎么了,姐夫他……”   “闭嘴,再多说一个字,你就从这里滚出去。”田小花很生气,有些事她不愿想起,更不愿被别人提醒。   但她又看了看可怜巴巴的弟弟——全家人的掌中宝,知道这事必须解决,嘴上也缓和了下来,“家里都以你为中心,绕着你转,但我和妈妈不是给你侮辱用的,这是底线,不能突破。你没出息,自己管不住裤裆,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你能有什么办法,连给我撸都不肯,每次都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搓的话,在宿舍就成,没必要费这么大劲过来。”   田小野说的当然是气话,即使姐姐的小手不让他用,他依然愿意花上两个小时过来。   原知无他,在臭气熏天的男人窝子里撸,和在馥郁芬芳的茶花居里射,有如天壤之别。   更别说,在这里,姐姐还允许他用茶花小姐妹的贴身衣物来助兴,要香味的拿香味的,要原味的给原味的,每次都能让他射到虚脱,爽到要死。   炒饼出锅,田小花拿盘子盛了,和弟弟一起吃。   “你是大人了,以后别净说孩子话。人这一辈子,总是要忍的,由着性子处世,迟早遭大罪……你吃完去楼上,今天可以用你郭姐的……东西。你不是最想用她的吗?每次来都要央告半天,这次让你用个够。她有那么勾人吗?个子是挺高,但是太瘦了,不知道怎么就把你给迷的晕头转向。”   “高高瘦瘦,就是好身材呀,这是普适审美观。”   “普你个大头鬼,小郭太瘦,都弱不禁风了。我见过她到协和医院挂号,看营养科和免疫科。她也明白这是病,想多长点肉吧。”   “我不管这些,任谁知道这么高挑的女孩,才穿34码的鞋子,都会硬一整天的。光是这双脚丫,就值得玩一年……”   “小郭的脚确实小,都不好买鞋。经常是,样式看对眼的没特小号,号码合适的样式又相不中。——你,你怎么知道人家鞋码的?”   “你们的每一双鞋,我都研究过,郭姐的最小,郑姐的最大……”田小野正说得来劲,发现姐姐的目光不善,忙着往回找补,“……我是想替你们擦鞋。”   “你个变态。”田小花狠狠白了弟弟一眼,继续从盘子里挑出绿豆芽,再夹到弟弟的盘子里——这是田小野最爱吃的——悠悠地道,“说你小你还别不服,男人最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手淫。撸的花样再多,也赶不上随便一个女人的滋味。别满脑子的丝袜高跟,脚丫小嘴,就算你能达成龌龊目的,让我用手或脚给你弄,那也不如我帮你找个女人,让你真正体会……”   “才不是!你要是乐意舔我的鸡巴,我宁可一辈子不操屄,也可以不结婚。天天操你小嘴,我都不会厌……”   “操你妈个屄,你就这么和姐姐说话?嘴上有没有把门的,不怕我撕烂你的嘴?你他妈的赶紧穿上衣服滚蛋,今天别想射郭梓涵的小内衣了……”

第3章

福茗茶庄,坐落于寸土寸金的金宝街,有一间广亮门脸,聘有八枚茶花,兴旺一时。   随着疫情来袭,茶庄生意急转直下,现在,就算还在开门营业,也是硬撑着,茶花更是只剩下四枚了。   原来所租的两处宿舍,也要合并。茶花小姐妹选择留下有阁楼的宿舍,还给起了个直白又风雅的名字——茶花居。   茶花居楼上楼下各放两张床,即不拥挤,又显格调。   年龄最大的田小花,主动发扬风格,没有跟妹妹们争着上楼,和同样已婚的郑一惠住在楼下。   李思芯与郭梓涵两个单身小姑娘,则搬上阁楼。   茶花的本质是销售,拥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是基本条件之一,郑一惠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现在,她在面对田小花时,没了伶牙俐齿,变的吞吞吐吐起来:“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都替你觉着……亏得慌。田姐,我不想占你太大的便宜……我也是女人,也是牺牲品……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然咱就……算了吧,像北京妞那样,为自己活一回。”   “行啦,有你这番话,就不枉我们姐妹多年,我听了心里舒服着呢。”田小花微微一笑,看上去并没多开心,“事情确实荒唐,不过我们都是过来人,又反复琢磨了几个月,应该过了心里那道关,或者说已经麻木了……算了,该来的总要来,长痛不如短痛,除非你还能想出高招来。”   “好几个月了,有高招早就想到了。”郑一惠气苦摇头,绞着手指无奈地道:“以前别人说农村落后,我都要争上一争,唉,农村的落后不只是穷,思想观念才最要命。凭啥儿子比闺女重要?凭啥闺女就得为家付出一切?我们又不去分家产,凭啥?”   郑一惠的牢骚,田小花感同身受,但是对此,她无能为力。   观念这种东西,是几代人经年累月而造就的,根深蒂固得可怕。   即使要改变,也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洗磨。   其实,她自己就是一个例子,在固有观念的影响下,为了满足弟弟无理且过分的需求,最终还不是“自觉自愿”地答应,并愿意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而且田小花也认为,郑一惠也因为被愚昧观念所支配,才能跟她琢磨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手挽手“主动”往火坑里跳。   进一步而言,如果她们不愿意为“家里”牺牲,村里人反而会指责她们“自私”   “不懂事”。这也是长期被思想观念浸染的结果。   “有时候真羡慕北京妞,活的多自在,唉。”田小花没头没尾的一句感慨,反而令郑一惠连连点头,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   两人沉默了一会,郑一惠看了看左右,做贼似的小声道:“田姐,要不,要不……我,补你点钱?”   田小花柳眉一竖,声音也冷了下来:“你皮痒了?找打不是?还是说你打心底里,把我看成‘出来卖的’?枉我把你当妹妹,处处照顾……”   “不敢,不敢,我知道这么说下贱,所以想了很久都不敢张嘴……但是,你,真是太亏了。”郑一惠涨红着脸,解释连连。   “亏不亏我自己会合计,只要你以前没说瞎话,就可以……我,实在挨不住了,连老板那样的货色,我都差点张开腿。不怕你笑话,每月最难挨的那几天,真想到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回来。”   “谁不是呢。要不是真憋不住了,我还真就不孝一回,还谁都别想劝。老娘在北京打工几年,也不是白干的,手里有钱就是硬气。”   “说的跟富婆似的,你那么有钱,怎么不养几只小狼狗?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地忍着,说不定还能借我一只,救救急。”   “嘻,我有打算,想先拿小野当小狼狗培养,需要救急吗?我肯定借。”   “你呀,向来嘴上不肯吃亏,你可别乱帖钱给他。半大小子兜里有闲钱不是好事,生活费我都分批给。自打从老家出来,我是又当姐又当妈,劳心费力的拉扯他,你就别给我再添乱了。”   “我听你的,不过,他是童子鸡,第一次总要包个红包吧?讨个好彩头。”   “哪来那么多的歪理邪说,呃,你要是真被他收拾服帖了,发个红包也行,给200就能高兴死他,千万别多给。”一说到弟弟,田小花的心情好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不再僵硬,嘴上也不示弱了,“小伙子火力可壮,一个不小心,把你拾掇出个好歹的,你可多担待,找我告状怕是不顶用。”   “你就吹吧,我可听说了,童子鸡像炮仗,药量足捻子短,一上身‘砰’的一声自己就爆掉了。” 郑一惠吃吃地笑着道,“咯咯……光剩满处找纸了,咋收拾人呀?”   “就你懂的多?你老公第一次,爬上去就爆了?”   “说起这事就气人,我跟他的时候,他都身经百战了,破我身子那次把我给折腾惨了。妈的,疼死了,也臭死了。”   “臭?”田小花露出不解的表情。   郑一惠露出同意的表情:“从下边抽出来,连汤带浆的,直接插进上边,你不觉得臭?”   “上边……啊,你不会翻脸?”   “当时我是懵的,全身都是软的,硬是被摁着脑袋,插进去。”   “咬呀。”   “那是我老公,亲老公……但凡换一个人,我咬不死他。”   “男人都喜欢弄……上边?”田小花想到了弟弟,不由得疑惑。   郑一惠猜测田小花的小嘴,可能还没被开发过,便含糊地用‘上边’来代替:“好像是……别人不知道,我老公弄我上边的时候,就会翻着番地玩花样,瘾头十足……而且你想,下边的话猛戳就是,没有什么花样可玩吧?上边可就不一样了,有好多作践女人的法子。”   “这男人啊,只要一上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脏怎么来,腌臜死个人。”田小花听的目瞪口呆,略一发散思维,后背直冒白毛汗,她赶紧揭过了这一页:“小野呢,你多留神,别让他学的胡天胡地……昨天,小郭说他射满了一罩杯,还故意放到台灯底下,等着人家看。”   “切,小郭的碗儿?迷你的。”郑一惠不屑,“我爹也能射满,嗯,我特意摸了底,硬度足够。就是来劲慢,好在持久力强,估计能在你身上鼓涌个把钟头,比老板中用多了。”   “你让你爹鼓涌了?”   “没,找借口给他撸了一发。能自给自足的话,我还会找你换?”

第4章

郑存根最近心情大好,好的不得了,要不是怕被打死,都想站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狂嚎几嗓子“我爱新冠”以及“疫情万岁”。   这次的疫情虽然让他收入锐减,可向来与他绝缘的桃花运,却接二连三地砸他到头上。   而今天,竟然又有一整颗桃树也跟着砸了下来,令他大惊之后又是大喜。   对于他这种长相磕碜、身形干瘪的民工大爷而言,年轻时都不敢有的梦想,现在居然照进了现实。   老家伙斜靠在窗前,把《今天是个好日子》愣给哼出嘻哈风,黢黑的老脸上,朵朵菊花层层绽放。   似乎比平时七老八十的样子,至少年轻了十岁。   其实他的真实年龄,还不到五十岁。   “寒冬腊月的,为啥白天这么长,早点天黑能死?”   自打中午郑一惠过来,扔给他一个大袋子,并让他晚上去茶花居过夜。郑存根就开始度秒如年了。   他明白,闺女早早给他传信儿,是想让他先睡上一觉,养精蓄锐之后,再去耕耘站了一天班,身子疲乏的田小花。   挣个开门红,别让人家笑话不中用。   可惜,此时的郑存根,太兴奋了,别说睡觉,他连躺都躺不住。   看了上百次窗户之后,他干脆坐到了窗前,死盯着外面。   等到脖子僵硬了,就换个姿势,翻看袋子里女儿给新买的内衣内裤,各种洗漱用品,以及大毛巾和人字拖。   他看一遍,就会笑一阵,笑到脸都僵硬了。   再扭转脖子,继续哼着荒腔野调,去盯窗户。   郑存根是见过田小花的,他去过多次茶花居,也被允许使用小姐妹的小可爱。   在他的印象里,田小花比自家闺女还要好看,尤其是那细腻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活脱脱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属于品尝起来最有味道的阶段。   等到五点半,太阳终于不见了。   郑存根勒上口罩,拎起袋子飞奔出了门。   他知道茶庄没生意,每天五点就下班,田小花应已回到茶花居,早见一分钟,是一分钟。   一路上,郑存根神情紧张,肌肉紧绷,不知不觉间走出了顺拐。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反复播放着郑一惠给他的郑重告诫。   “这是不公平的交换,田姐太在意她弟弟了,所以,让你占尽了便宜……你在她身上弄得多舒坦,都没人管,那是我用身子给你换来的。但你别想趁机胡来,田姐心眼好不代表她懦弱……想有后续,就得先让田姐舒服了,让她舒服的前提,是让她舒心,而不是什么歪主意……我们为“家里”牺牲了一切,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你别找不自在……”   郑存根心里,早就对这几条,点了成千上万次的头。他同意,完全同意,即使再翻上几倍的条件,他也不打会半个磕巴。   他知道,如果田小花从内里恶心他,就不会和郑一惠交换;他也知道,田小花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只是为了弟弟才做出的无奈妥协。   因此,能不能吃到这一口鲜桃的关键,就在于自己今晚的表现。   他现在只盼祖坟赶紧冒青烟,再想尽办法讨好田小花。   还有,千万要重视闺女的提醒,别在得手后得意忘形,而被踹下床、踢出门。那样的失败,意味着永远的终结,是郑存根不能承受之重。   患得患失的郑存根,一路都心事重重的,其间脑子里转的弯,比前半辈子加起都多。   来到茶花居,他有些胆怯,犹豫再三之后,才轻轻敲了敲门。   应门的居然是田小花,穿着宽松居家服散着头发的田小花。   四目短暂的交汇之后,都有些尴尬地避开了。   但郑存清晰地捕捉到,田小花美目中的一络神彩,随着她视线的转移,逐渐消散了。   显然,她对他是不满意的,不情愿的。   这让他非常紧张——情况不妙。   “郑……叔,进来吧。小郑在饭馆点了菜……现在不让堂食,她去取了……风大,外边。”田小花不光舌头不利落,声音也显得干瘪、嘶哑,应该是紧张到了极点。   郑存根随着田小花进门,低头瞟见田小花裤管下,棉拖外,那洁白、圆润的脚后跟,在明亮的灯光下闪耀着光泽,差点涌出鼻血。   随着田小花迈开步子,她那纤瘦的脚心,以及脚底的筋痕也不时闪现时。   郑存根无法抵御诱惑,可耻地硬了。   为了不让田小花看到而反感,他急忙坐下,并把大袋子捂在腿间,显得很拘束。   “坐在门口,不冷吗?今天风可大。”   “我穿的多,你们这里暖气太热,坐在这正好……你赶紧进去吧,衣服单薄别被吹着,现在感冒是大罪过,所有人都会躲着你。”   “好啦,进来吧,嫌热就脱了衣服……外衣。”   郑存根憨憨一笑,把大袋子拎在身前,慢慢跟过去,找了离田小花最远的椅子,快速坐下:“还是你伶俐,我太蠢了,活尿不能让人憋死。”   “喝茶吗?我们这里没别的,就是茶叶多,你可以点着喝……”田小花的略一摇头,假装没听出端倪。   郑存根从不喝茶,只喝白开水,但又想投田小花所好,在脑子里搜索半天,记起闺女说过的一个茶名:“金骏眉?”   “金骏眉我们可没有,喝正山小种吧,口感要欠一些。”田小花听到他的话,嫣然一笑,映着整个屋子,都有了光彩,“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老实人不该被欺负。我是看不上你,可不会欺负你……今天呐,就是个交易,跟我们平时卖茶叶,没有两样。你不用觉得低人一等,可也别想着能拿捏别人,平等就好,平等最好……”   “你说的对,平等最好,我都听你的。”   田小花没在意这句不符合逻辑的话,将沏好的红茶推了过去。郑存根端起来喝了口,果然……烫,还不好喝。   “我,二十八,有男人有女儿,不是什么小姑娘了,没你想的那么金贵。对今天的事,曾想过几百次,但在看到你的一瞬间……心里还是凉了。”田小花似在自语。   “完蛋了。”郑存根不光心凉,全身都凉了,感觉像在冰天雪地里,光着腚炫了一瓶冰镇啤酒。   田小花低眉,继续道:“……我从没跟老公之外的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能不能适应,我有些担扰。所以,我想在保留小性子的前提下,试试。如果你能忍受我突然叫停……就,就去洗澡。如果不行……就当我请你吃了顿饭。”   “洗澡!”

第5章

郑存根来到茶花居,短短几分钟,心情就经历了好几次大起大落,比坐过山车还要惊险刺激。   不由想到夏天给一位老教授修房子时,学到的一句话,“茶花居,大不易。”好像……就是这么说的,说的太对了。   当他听到田小花说“同意就去洗澡”,立即像屁股上安了弹簧一样跳将起来,抡起大袋子就往卫生间里冲。   弄得田小花尴尬极了,起身跟上不住地解释:“……不用马上就洗,吃完饭再说。”他却充耳不闻,生怕对方反悔似的。   “先拨下电插头,再开水阀,往左拧是热水往右是冷水……哦,你带拖鞋了,那就好……要是缺了洗漱用品,这边是小郑的,再往上是我的……”   “我用你的。”   田小花俏脸一红,低着头出了逼仄的卫生间。   连连后悔自己刚才的张罗,那很像妻子对丈夫做的事,希望郑叔不要误会,她只是慌乱之下的习惯性反应。   郑存根老脸上的菊花,果然又绽放了,他太享受刚才两人在卫生间独处时的旖旎了。   感觉自己突然年轻了二十岁,正在被自家小媳妇侍候着洗光腚。   而且他发现,田小花身上是香的,体香。   离得越近,香味越浓。   郑存根没文化但不糊涂,他很清楚,当下水已到渠即成。   只要今晚,他没让田小花产生强烈的反感。   就能把这个香喷喷的白嫩少妇,掰开大腿压在身下,用大糙手捏住她的小脚,把老鸡巴操进她的嫩屄。   在一次次的把玩与抽插之间,体会前所未有的舒爽,释放无处宣泄的性欲。   茶花居的卫生间,对郑存根来说并不陌生。   以前他曾多次在这里,从脏衣筐里挑选最性感、最纤薄的原味小裤衩,套在老鸡巴上疯狂撸射,再把玷污小可爱的粘稠白浊液,用手指刮下一部分,拧开田小花洗面奶的瓶盖,抹进去。   现在,他要在田小花的眼皮子底下,再次故技重施。   只是,他想把这次射出来的精华,抹进……呃,郭梓涵的洗面奶里,李思芯的也行。   对于这个选择,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不再向以前那样,给心心念念的田小花加料?   他,有些看不懂自己了。   至于说,射了一次之后,还有没有能力收拾田小花。   他从来没把这个问题当回事。   因为,只要田小花愿意,他有把握把她操上一整夜。   这是一个还不到五十岁,被性压抑多年的农村体力工作者,面对花朵般的都市气质小少妇,本来就该有的自信。   郑一惠提着一串餐盒回来了,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再看了眼略失镇定的田小花,明白了一切。   她努了努嘴以示询问,对面轻点了头。   郑一惠笑了,笑得像一朵娇艳的茶花。   田小花回嘴,“小人得志,你也会有今天的。”   郑一惠不反驳,找出提前买好的床上四件套,和田小花一起换上新床单、新被罩,又填出来一个枕头,凑成一对。   临了,还拿出来一个薄薄的小盒子,在田小花眼前晃了晃,笑着塞到了内侧的枕头底下。   “不用买这么贵的。”   “得让你舒服。”   “只为我?”   “都舒服,嘻嘻。”   从头到尾,小姐妹都没挑明,她们所说的是床上四件套?还是枕头下面的那个小纸盒?   有了郑一惠做为桥梁,三个人的沟通顺畅了许多,晚饭吃得有滋有味,笑语连连。   她在无形中为老爹,送出了多次助攻。   田小花当然也能看出郑一惠的小心思,但她并不反对,因为这牵扯到她最为在意的弟弟,能达成交换,自己还不太窝心,她就认!   田小花去洗澡了,郑一惠来到老爹身边,小声说女孩子洗澡很慢的,让他耐心点。   郑存根当然等不及,他的老枪都再次上膛很久了,越等越烦燥。   但转念又一想,这朵盛开的茶花,现在可是为他洗身子,洗的时间越长,就会越干净,也会越香甜。   在郑存根眼里,田小花这么慢,是为了让他能操的更畅快,才细致地把自己清洗干净的。   想到这里,老家伙裂开臭嘴,笑了。   郑一惠看了走马灯般变幻表情的亲爹:“还紧张呢?”   “当然紧张,都紧张死了。千怕万怕,就怕她中途翻脸。”郑存根说到这里,脸也苦了下去,这是他今天,甚至是后半辈子的症结所在,“一想到这些,命根子都往回缩。”   “不行!那个东西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不中用,嘴里就算能说出花来都白费。你快点使使劲,一定要调整过来,平时,挺好的。”   “唉……心里乱糟糟的,有劲没处使……要不,你再帮揉揉,让我先支棱起来……哎哎,对,从松紧带往里伸,要伸进裤衩……碰到了,握住!”   “呀,你个老混蛋,生硬生硬的都硌手了,还骗我给你揉……手撸哪比得上在白花花的身子上使劲拱,傻不傻……”   郑一惠甩手离开,气呼呼地上楼去了。   她和田小花,特意选在小郭和小李不在的日子,才进行交换。   而且,为了减少尴尬,姐妹楼上楼下,彼此避开。   田小花终于出来了,她先检查门窗是否上锁,又关掉了所有的灯,就连平时常亮的小夜灯,也给关了。   郑存根坐在床沿,心下稍宽,黑点好,黑了她就看不到他的老,他的丑,他的黑,他的脏。   只靠本钱和本事的话,他并不比年轻人差,胜利的天平再次向他倾斜。   阁楼灯光一亮,郑一惠出现在楼梯口:“田姐……我永远都和你是一头的,只要不乐意了,你就言语……我保证一切都会停下来,要是有人敢耍混蛋,我拿菜刀剁他……”   “知道了,你去睡吧。”   郑一惠点头返回,随后二楼的灯也全都熄了,整个茶花居,没有一丝光亮。   “我,睡在里边吧?”田小花让郑存根让了让,摸索着上了床,面朝里背朝外侧躺,不再出声。   郑存根等她躺下盖好,才从另一边掀开被子,慢慢地挪了进去。   尽量与田小花的身子,保持一定距离。   他不敢冒进以免惊吓到她,他也需要想些策略。   田小花不好对付,轻了重了都不行——轻了,操不到,没有意义;重了,能操跑,终生遗憾。   该怎么办呀?真是伤脑筋。   茶花居的床都是单人床,两个成年人就算都想避开,距离也不会太远。   田小花身上幽幽的体香逐渐弥漫,不大一会,就笼罩了周围,令郑存根的呼吸粗重起来……

第6章

田小花和郑一惠都是过来人,知道男人在床上什么德性。   生怕有人借机犯浑,就约定最初的几次,两姐妹都要在场,以便互相帮衬、一致对外。   另外,只有李思芯和郭梓涵都不在的时候,她们才好邀人留宿茶花居。   李思芯没有男性亲属一同被封,从而认定茶花居的规矩特别不公平。   但是北京的租房价格,又让她望而却步。   思前想后,最可行的办法是去找个男朋友,确定关系以后,让他过来为自己“报仇”。   据说,她已经找到了,两人正恋奸情热,最近很少回茶花居。   今晚,轮到郭梓涵值班,住在茶庄。   茶花居里只剩郑一惠和田小花,她们筹备的大事,也就开始了。   鉴于操作期间的尴尬,两朵茶花,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相互回避。   郑一惠一点都不愿意去阁楼睡,她觉得那两个丫头片子太矫情了。   比如这次,她借李思芯的床,对方居然不让她用床上用品。   虽然把被子什么的抱上去,不费什么劲,但是被嫌弃的感觉令她十分不悦。   “装啥?你要是真爱干净,就该搬走。我爹都在你床上打过滚,还把你的内裤套在枕头上,看着你在三亚的照片,拱到射,里里外外浸湿了好几层……还怕我弄脏你的床单?”   田小花躺在床上,紧张到了极点。   她没说瞎话,除了老公她没把身子给过任何男人。   她做过最过分的事,都发生在欲壑难填的近期:默认过一次老板的上下其手;纵容过一次弟弟的乱搂乱抱。   现在,她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田小花和郑一惠都清楚,约法三章只是走个过场。   把饥饿的老虎丢进肥美的羊群,它能不吃?   让饥渴的大爷钻进少妇的被窝,他能不操?   既然管不住人家操,就甭想限制住人家使劲?   既然让使劲,那可操作的空间就有了——谁说只能鸡巴使劲?   手呀脚呀嘴呀……也想使劲怎么办?   既然结果是注定的,她认命,只是希望在双方都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得到一些尊重,毕竟双方还不熟。   然而,田小花不知道的是,“不熟”这种关系,对男人而言,堪比伟哥中的伟哥。   试想,你交一个女友,或偷一个女人,最终能上手的时候,那种神秘感和刺激感,是何等强烈。   但是,交往是一个过程,或长或短。   它让双方相互了解了脾性,相互探索了身体。   当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其实新鲜感在无形中已消退大半。   与此想较,如果你对公司新来的前台小女孩,产生了要命的邪欲,而且只在见过几面,聊过几句“今天天气不错”之后,她便红着小脸与你同床共枕了。   这两种陌生感与兴奋程度,会一样吗?   你更迫切想去“了解”后者的身体和性格吧。   当然,有人会说,找个完全陌生的小姐,连招呼都不打就能上床,也没感觉有多刺激。   那是因为,在职业失足妇女的职业化话术、职业化表情、职业化动作之下,你只被当成车间流水线上的一个工件。   所有对你的操作只有一个目的——赶紧交货,走人。   根本没有娇滴滴的人儿,在你怀里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诱惑;在你身下婉转承欢、娇羞无限的风情。   郑存根此刻比田小花还紧张,做为掉进米缸的老鼠,他从没想过不去下嘴,也明白田小花的要求没有实际约束力。   但他就是害怕,他怕中途被田小花叫停轰走,怕到要死。   就算他靠蛮力,能体验一次刻骨铭心的舒爽,那他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了。   他不甘心,因为他爱田小花,确切说他爱她的身子,爱到死去活来。   因此,他不敢无视她的要求,尽管他现在兴奋到不行,鸡巴比年轻时还硬,渗出的前列腺液都把裤衩打湿了一片。   黑暗的茶花居内,春意渐盎,被窝里的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软一硬,一香一臭,均手足无措。   两人属于麻杆儿打狼——两头怕,都饥渴到不行,都紧张到要命。   看来,进行一场“常规”的、“友好”的、“热烈”的性爱,是双方都乐见的结果。   这,不难吧?   郑存根动了,他小心地转了身子,以同样的姿势,侧躺在田小花的身后,像两只同款的汤勺叠在一起。   只是,两人之间留有距离没有真正贴合。   田小花感觉身后有热气袭来,知道他要开始了,压低声音谨慎道:“先别,小郑还没睡。”   “我没……好,慢慢来。”郑存根止住身子没往上贴,只把手放到田小花的腰际,放的很慢很轻,试探的意味很浓。   她没动。他松了口气——万事开头难。   大手隔着睡裙揉捏,软,真软,像新疆长绒棉一样软。   郑存根想象着,如果能伸到睡裙里,就好了,除了软,还能体会到像缎子一样的滑吧?   又软又滑,才是女人的全部。   可是掀裙子的动作太大,他不敢冒险,况且都能掀裙子了,谁还会只摸腰?   大手一边抓弄一边慢慢地上移,柔软的身子有些抖了,大手越往上,抖的越厉害。   当郑存根的指尖碰的文胸下沿的钢托时,田小花已经抖的像手机震动似的,她怕他突然一把握住,忙用小手去推他的手腕。   大手没有抗拒,顺势下滑,穿过腰间的凹陷,没有停留,直接攀上最高峰。   这次,田小花没反对,大手一把抓住弹性十足的臀肉,力道十足。   郑存根心中感慨,多么厚实的屁股,真想用力抽上几巴掌,抽的她下边白里泛红,打的她上面哀叫连连,但,不能是现在。   大手又动了,它沿着一条诡异的路线,一边抓捏一边在屁股边缘游走。   当大手经过小腹摸到大腿根时,田小花又开始抖了。   这次郑存根主动停了手,将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放松点,你穿的是……满是大小圆点的那条裤衩吧?”   “你,你刚才偷看我穿衣服?”田小花惊恼,却是不紧张了,身子也恢复正常。   郑存根笑道:“没有,我熟悉你裤衩的形状,顺着边一摸就知道。”   “啊,原来……你真坏。”当半拉屁股再次被郑存根狠狠抓住之后,田小花的后半句语,变得柔腻起来。   听的郑存根的心尖都是一颤,不由得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同时,双脚前伸后向上一兜,脚面贴住田小花的脚心,揉搓了几下后有些不爽:“你怎么穿袜子睡觉?还是厚的。”

第7章

“那个……我体虚,这几天光脚睡,会着凉……”田小花不知道郑存根为什么不高兴了,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很多女人都这样的。”   郑存根没体验到大脚揉小脚的嫩滑,确实有些来气。   他抬腿压住她露在裙摆外光滑的小腿,两只大臭脚配合着,将田小花的两只棉袜小脚丫,捧在中间,肆意踩搓。   田小花感觉有点疼,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撅了撅嘴,并没有抽回小脚,放任了他。   “我太喜欢你了,谢谢你……以后别穿袜子睡,我给你捂脚丫。”   “唔……行……那现在要脱掉吗?”   “当然要。”郑存根又惊又喜,又接了一句,“我给你脱。”田小花刚觉着背后一凉,棉袜小脚就被大手给擒住了。   大手从不同角度,以不同手势,用不同力量,全方位地握捏着她的脚丫,似乎乐此不疲,丝毫没有急着去脱袜子。   她觉得这样,有些羞人,有些不对了,便挣动了几下小脚。   郑存根“嘿嘿”两声,几把扯下了短棉袜,然后,又在重复刚才的揉搓。   田小花疑惑,刚才不是全摸过一遍了?   都是自己的脚,有什么不同吗?   她再次挣动几下,却有了不一样的结果。   这次郑存根拉着一只脚丫,送进了他的嘴巴,立时就是一阵狂舔,舌头跟不要钱似的乱勾乱甩。   “啊……别这样……脏呀。”田小花急了,一骨碌坐起来,用力向后缩腿。   郑存根抓紧不放:“不脏,你身上都是香的,脚丫更香……我说的是实话。”   “不行,不行,我要叫停这个,你不许犯规。”田小花是真生气了,她认为这种行不“正常”,属于变态了都。   而且,在内心深处,她也怕郑叔以“平等”为由,让她舔他那肮脏恶心的大臭脚。   毕竟她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过“平等最好”。   因此,她果断地叫停了。   “好好好,不舔就不舔,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见田小花认真,郑存根一个激灵,马上认怂,想了想又道:“可是,你也得让我舒服……吧?”   “你想怎么弄?”   “简单,你用脚来揉我的脚……这样总成吧,脚对脚,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肯定不算变态。”   “……那好吧。”   郑存根笑到腮帮子都裂到后槽牙了,这种一退之后再来一进的推拉伎俩,果然好使。   田小花居然认同,她主动用自己的白嫩小脚丫,费力巴叉地揉郑叔的黑茧大臭脚,是“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   脚丫都拿下了,奶子还会远吗?   如此看来,再来几次推拉,她的身子,就完全属于他了。   田小花可不傻,很清楚他的所思所想,她顺着他来,只是为了顺利地完事。   她肯定对郑叔不满意,但她必须要为弟弟着想。   田小野给她下过最后通牒,这回如果操不上郑姐,就要推倒亲姐,呃,用亲姐的嘴也行。   她敢骂弟弟,敢打弟弟。   但弟弟如果犯了浑,硬上了她。   她还真不会把弟弟怎么着,只会去惩罚自己,甚至轻生。   两人心照不宣,再次躺回汤勺的样子,只是中间的距离几乎没有了。   田小花小腿一蜷,小脚就碰到了大脚。   两只小脚吃力地抱起一只大脚,上下前后地揉弄着,很生涩,但真他妈的,爽……   郑存根舒服到骨头缝里了,大脚板也积极配合,让田小花轻省了不少。   他趁热打铁,将下面的手臂向前伸去,碰到田小花的头发时,停了下来。   果然,没过多久,田小花抬起了头,郑存板大喜,忙将手臂伸了过去,让田小花枕着。   男人搂着女人的手臂往回圈,一把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隆起,“呼——真大。”虽然除了裙子还隔着文胸,但男人还是舒爽地吁了一口大气。   这又是一个突破,他知道,以现在两人的状态,过不了多久,田小花就允许他把手伸进她的领口了。   那时,奶罩会被他扯到一旁,直接捏住那团软肉,给大奶子反复塑形。   此时的田小花基本上放弃抵抗了,身子被搂紧,乳房被掌握,脚丫被控制,她也做不了什么了。   很快,他们这两只汤勺,就会完全贴合在一起。   而,那根棍子,也会顶住自己的臀缝,或者后腰,亦或在两者之间抽动,这要看郑叔的喜好,自己说了不算。   随着郑存根手脚往怀里一揽,大胯往前一顶,汤勺终于贴合了。   田小花也终于感觉到郑存根的身体了,很热,很硬,全身上下都疙哩疙瘩的,应该长年干体力活生的肌肉吧。   老公的身子又光又软,搂着很舒服,不这样。   那根最让田小花忌惮的棍子,也终于顶到她的屁股上,并挺陷进柔软的臀肉中。   “硬……硬得出奇,头很大,刚撞来时屁股像被秤砣砸了。不算长,起码没老公的长,比老板的强太多了,应该好使。”田小花心中评价。   温香软玉完全入怀之后,郑存根兴奋到了极点——今晚的事成了。   这个花朵般的少妇是他的了;这具香喷喷的身子也是他的了;这张粉嫩多水的屄更是他的了。   “妈的,这次就让着你,‘正常’地操你一整夜。至于以后,我可要连本带利,都从你身上讨回来。”郑存根如是想着,手上不停,撩起田小花的裙摆,顺着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密之处。   不错,又拿下一大关。   “花,你下面都湿透了……茶花妹子与众不同,出的也是茶水吧?”   “女人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你……你在欺负人。”   “刚才你还欺负我呢,知道我不喝茶,还逼我喝。惠拿回家的小袋茶叶,一看就很贵,全被支书王八给拿走了。那只王八种,迟早被我操了老婆,操了闺女,让他正儿八经地当个大王八。”郑存根调笑一番,连忙安抚,现在这时候可不能岔子,否则张开的屄都有可能飞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将功补过,好好伺候你,把你喂的饱饱的。”   郑存根搬平田小花的身子,掰开两条大白腿并弯成M型,将睡裙挽到腰际,把圆点图案的小内裤拨到一边。   然后欺身而上,打算用大臭嘴噙住田小花的小香舌后,再一枪刺入的时候,郑存根却僵住了。   他看到田小花的脸上,豆粒大的泪珠,骨碌骨碌地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脑袋摇的更是跟波浪鼓似的,嘴里大声叫着:“停下,不要。小郑小郑,我叫停了来帮我……”

第8章

好几天了,田小野都没看到那位快退休的女老师在校园闲逛,这很不寻常。   正在嘀咕时,狼友告诉他女老师住院了,症状很诡异——走路扶墙跟儿,说话带颤音儿,尿里有血丝儿。   田小野骂了一声“变态”,也不知道在骂谁。   今天,郑一惠来找田小野,同寝室的另外两条狼,眼珠子都要瞪爆了。   郑一惠点了外卖,和三只小狼一起吃。   田小野他们也投桃报李,将泛着化学味道鞋袜藏了起来,更有一只小狼直接用被子包住。   这一顿饭,几乎全是硬菜,让他们好好解了一回馋。   郑一惠人也美,嘴又甜,是个活跃气氛的高手,给田小野挣足了面子。   “郑姐,你今天来,是提前培养感情……不,培养感觉的吧。你要穿制服过来,就更好看了,也能让我更有面子。”   吃完饭,两人在光秃秃的校园里溜达,郑一惠一点都不避讳周围狼一样的目光。她认为身子都要交出去了,满足孩子的一点虚荣心还算什么。   “美的你,多冷。正好给客户送货,顺路过来看看……想验验货。呃,总体上说,不太满意。”郑一惠假装摇头。   田小野也假装哀求:“不是吧,郑姐。你的要求好高,我要怎么办,才能让你看过眼呢?”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们这种大专,没一个人学习的。——你想看电影吗?我们礼堂没关。”   “不行呀,我还在上班。中午抽了个空,马上就要赶回东城。”   “那你答应,下次来了要陪我看电影。”   “行,我答应你了。”郑一惠临走瞟了田小野一眼,“人小鬼大,把小心思藏好。”   郑一惠含羞带怨的一眼,杀伤力极大,不是田小野这种初哥能抵御的。他差点扑上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田小花最近诸事不顺,一次任性的叫停,几乎堵死了她的所有后路。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感觉自己都快抑郁了。   刚才,她收到邻居家儿媳妇刘颖发来的视频,里面是田小野握着人家的UGG雪地靴,边骂边撸边射的情景。   她跟刘颖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互有微信。   发生了这么恶心的事,人家没报警先找她,已经算给她留面子了。   田小花马上进行花式道歉,并承诺赔偿一双新靴子。   “这孩子,真就不能忍忍吗?屋里这么多鞋,不踏踏实实地用,非要冒险射一只雪地靴?那玩意怎么看,都与性感不沾边,哪来的魅力?这么下去,小野迟早要出事。唉,可惜上次把郑叔给轰走了,不然小野的问题可以扔给郑一惠了。”   拨通弟弟的电话,拉了半天家常,她只字未提视频的事。   临挂电话,田小野期期艾艾半天,说郑姐去过两次学校,他们一起吃了饭,遛了街,看了电影。   也搂了也摸了还亲了……总之,想操!   田小花微微摇头,闺蜜算什么?还不是亲爹更亲。   对于那件荒唐事,田小花和郑一惠有共识。   都认为最难的一关,是田小花和郑存根的第一次,这一关过了,后面就是一马平川。   这一关如果没过,整件事都得黄。   所以,郑一惠和田小野的第一次,必须建立在田小花和郑存根成功的基础上,才能进行。   现在,郑一惠违规,在条件还不具备的情况下,单方面去勾搭田小野,显然在明修栈道暗度宝鸡。   准备用既定事实,替他爹寻来第二次机会。   或者,这根本就是他爹出的主意,据说那老家伙,年轻时研究过柳总的成功经验,说不定这几天,不停地在“复盘”,以图“翻盘”。   “姐,你说话呀,我该怎么办?”   “早干吗去了?都这时候了才告诉我。你蔫主意那么多,自己看着办吧?别来问我。”   “不行啊,这件事还牵扯到你。没事,你不愿意我就憋着,反正已经憋两年多了,再多憋个一年半载的也就那样。大不了,像老三那样,精虫上脑,从鼻孔往外流。”   “净胡说。”田小花心中一软,有这句话,算是没白疼弟弟。   郑一惠帮他爹,她不能指摘。   如果在郑一惠和田小野之间做选择,田小花也会毫不犹豫地选弟弟。   帮亲不帮理,就是千古不破的道理。   郑一惠偏向她爹,也不代表她不是个好姐妹。   想到这里,田小花心中一横道,“她要是再对你发骚,你就操她。先解决问题,剩下的姐给你兜底。”   “世上只有姐姐好……”   “滚蛋。”   田小花陷入沉默,在她做出决定的一瞬间,心头仿佛被压上了一座大山,一时间让她身不能动,艰于呼吸。   田小花不停地在问自己,真的要背叛爱情,背叛家庭吗?   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现在,她心里空落落的,很想给老公打一个电话。   当然不能说实情,也不用向他低头,毕竟是他先背叛她的。   但她从没想过以牙还牙,那样伤害的还是她以及她最爱的人。   唉,心里乱成一团?   随机应变吧。   “清岳……最近忙吗?”   “小花?接到你的电话真高兴……忙啊,年关将至,我带了一帮村民,到处挖沟设卡,围追堵截回家过年的外出务工人员。不过那些人太狡猾,怎么都堵不住,实在不行,要用上消息树和鸡毛信了。”听着老公的喋喋不休,田小花心里没来由的踏实、舒坦。   随口调笑:“要不要在村头修个碉堡呀?”   “镇里敢批我就敢建,不就是几吨钢筋水泥嘛。”   “你呀……多注意休息,可别给累坏了。”   “没办法,我是村支书,不光要身先士卒,出事还要负全责。”田小花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心中一酸,眼泪差点又流出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道:“丫丫……你要看好她,躲着点村里的……流氓。”   “你想哪去了?她才五岁,农村虽然样样赶不上城市,但好在民风淳朴。要不是这样,我支农结束,也不会留下安家。”   “你晚上加班,丫丫怎么办?”田小花还是不放心,追问道。   “妈,给看着呀。”   “那……你送丫丫过去,还是妈……过来?”   对面“嘿嘿”了两声道:“说到这里,我特别感激你的理解和大度,真的。我做了错事,打算用一辈子来报偿,可你上次在电话里,怕我忍坏了身体,不但不计前嫌,还成全了我和妈,所以,她经常过来……”   “你说啥呢?我咋就同意……你们,你把话给我说明白。”

第9章

郑存根将上次被赶出茶花居的经历,视为人生中的重大挫败。   他竟然真如田小花所料,闷在家中“复盘”,一复就是好几天,没日没夜的。   最终,也没“复”出个所以然来。   郑一惠知道这件事对父亲的打击很大,怕他太过消沉,每天都趁中午休息时过来,带上盒饭,边吃边聊,以期开解。   郑存根不停地追问,田小花突然变卦的原因。   郑一惠把能想到的,一一列出,又被郑存根一一驳倒。   郑存根的心情跌落到谷底,郑一惠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由得暗自责怪起闺蜜,“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还不挑明了说,属狗的呀。”   郑存根心里没有一点的埋怨。   现在,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补救,怎么再续前缘。   至于说,田小花之前的行为,对他心灵上造成的伤害——那都算个屁。   当务之急,要趁着这股热乎劲还没消退,尽快拿下她,等时间一长,她凉了,他也就彻底凉凉了。   他很清楚,交换之所以能达成,是因为郑一惠和田小花心软性子柔,在阴险老家伙和腹黑小崽子,无耻下流的长期威逼利诱下,为了维系“家”,为了顾全“亲”,为了满足“欲”,而“自愿”抛弃尊严,“主动”宽衣解带的。   当然,长时间的封城,让她们欲壑难平——走路吸风、坐地吸土、躺着隔墙吸老鼠——也是重要的前提条件。   他更清楚,以田家姐弟的条件,很容易找到交换对象。   而受自己拖累,父女想找到心动的交换对象,却是难上加难。   若非田小花想在茶花居内部解决问题,他没有一丝染指的可能。   因此,郑存根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能放弃。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第二天,郑一惠再来,看到了郑存根的笑脸,笑得很贱,跟哈巴狗似的。   她没好气地拿出一双娇小得像童鞋一样的黑色丝绸绣花鞋,扔给父亲。   他连忙接住,将那比手巴掌长不了多少的纤薄绣花鞋捂到脸上,又是吸又是舔。   那种下流的嘴脸,看的郑一惠直想哕。   “就是这个味道,郭梓涵的味道,错不了,总算能用到她的了……你说那小丫头怎么长的?168的个头,34的脚,手更小,估计都包不拢我的鸡巴,小腰恨不得一把就能握住……这种体型的小妮子,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性……谁不想揪住小手小脚,摁住脑袋,骑住身子,压制到想动不能动,想躲不能躲的时候,再发着狠捅进去,往死里操……妈的,硬到不行了,先射为敬。惠,过来给我撸出来。”   郑一惠见郑存根,当着她的面把挺硬的鸡巴塞进郭梓涵的鞋子,还招呼她过去给他撸,气得脸都白了,啐了一口摔门而去,“老混蛋。”郑存根射完,头脑清醒了不少。   他又思考了很久,决定让郑一惠去勾搭田小野。   先把事做成了,将田小花一军,以进为退。   郑一惠不愿意这么做,她不想让田小野看轻了自己,更不想让田小花不情不愿地接受。   可是现实情况,又让她不得不在父亲和闺蜜之间,做出抉择。   为了应对田小花可能的诘难,她还提前准备了说辞,“我实在忍不住了,见了小狼狗,心里再使劲,腿都合不拢。你不要有心里负担,就算不答应我爹,也没什么,这是我个人的选择。”这番话算是……半真半假吧。   几天后,郑一惠带来了好消息——田小花同意田小野去茶花居留宿。   这说明,她也有心继续进行,是个好现象。   但是,对他最关心的事,她没有明确表态,他还要继续忐忑。   “别想太多,事情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再说了,好饭不怕晚。”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到那天。自从摸过了小田的腰身,一股股邪火,蹭蹭地往上窜,怎么压都压不住了。”   “小郭的鞋……我帮你洗洗,再用?”   “洗不出来了……”   “要了亲命了……怎么都冲我来?我他妈长了张欠全世界的脸?”   郑一惠又气又羞,本想发作,可看到神色黯然的老爹,又不得不压住火气。   男人跟女人不同,会因为憋不住一泡怂,去犯罪。   她觉得他爹,离那一步不远了,不能让他再硬扛着,“再忍两天,等我跟田小野的事成了,田小花要是还不吐口。我,我他妈,豁出去脸不要了,给你嗦一回……”   “这算什么,安慰奖?我要的是香喷喷的身子,水嫩嫩的屄……”郑存根深谙进退之道,对田小花退的同时,对郑一惠进了一步,眼瞅着就要再下一城,拿下亲闺女的小嘴。   不由得心花怒放,他心知这当口不能得意忘形,故意板着脸道:“再说了,咱家的东西,干嘛要替外人找补?就算没有小田这件事,你就忍心看着我被憋死,都不帮爹嗦出来?你不会那么狠心……”   “给你脸了是不是……当我刚才放了个屁。”   “别别别,我错了。闺女好,闺女最好了……”郑存根谄笑着去搂郑一惠的腰,被她挣开:“你又硬了?”   “就没软过,几天了……”   “要不,晚上你去茶花居,用小李的?”   “现在不适合跟小田打照面,我怕她挂不住脸,再鸡飞蛋打了……”   “你想怎么着?”   “按你刚才说的……用,用嘴巴。”   “你耳朵有毛病吧?我说的是以后。还有前提条件的,如果我跟田小野的事……”   “是你太矫情了吧?我现在成天硬着,你明明能给我弄出来,偏不干……你说过两天就给我嗦鸡巴,我很高兴,这说明你心里已经不反感我使你小嘴……早两天晚两天就那么重要?”   “诶,你别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说愿意让你用……我是说万一这次不成——田小野睡了我,你没睡到田小花——才补偿你,一次……要是事成了,你给我滚的远远的……我反感,我当然反感你的臭鸡巴,想想都想吐。”   “你这股矫情劲儿,就是来北京以后学的。以前在村里你性子多好,多纯朴,为家里任劳任怨……”郑存根本来想混淆概念,先把操小嘴这件事给砸瓷实,没想到闺女的反应这么大。   他只好转了话头,再迂回,“刚才是我心急了,可我也没办法。你拖得起时间我拖不起呀,我随时可能憋不住,出事……”郑一惠想了一会,还是,走了。   “别介,用你的小手,也行……”

第10章

最近,郭梓涵发现一件有事趣的事,向来下班后喜欢赖着不走的田姐和郑姐,每到她值班的日子,撤的比李思芯都快。   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早早关上店门,到隔壁休息室,安静地看书。   经过胡同口小饭馆时,田小花进去点菜——今天该她破费了。   郑一惠先一步回到茶花居,见田小野正躺在姐姐的床上玩游戏。   田小花征得郑一惠的同意,给了田小野一把钥匙,一来不忍心让他在外面挨冻;二来怕他再去踅摸刘颖的鞋。   唉,北京妞的鞋,咋都那么贵,也没见多好看。   “呃……我姐呢?”   “你今天是不是应该关注我?”   “刚才一直在想你,都想硬了,不信你摸摸……呃,我姐呢?”   “你离了姐姐还能活不?她,给你打食去了……怕饿死你。”郑一惠换好衣服进来,甩了田小野脸子,刚才一路期待的热情,让这小子两句话就给浇灭了——这也太不懂女人,太不解风情了。   田小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嬉皮笑脸凑上来,揽住郑一惠的腰,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劲地晃,把她晃的头晕眼花的。   “行啦,放手,你姐一会就回来,别让她看见。”   “看见也没事,要是她不同意,也不会让我赶过来……等下,咱俩……我有个小想法……”   田小花进屋,看到扭在一起的田小野和郑一惠时,心里莫名泛起一丝酸楚,仿佛自家羊羔被狼给盯上了。   到嘴边的话,都没心情说了,一顿饭吃的,也没滋没味,强打精神应付着精神亢奋的弟弟和闺蜜。   刚放下碗筷,她就逃到阁楼上去了,像一只把脑袋扎进沙子里的鸵鸟。   田小花说好了睡郭梓涵的床,小姑娘没让她抱被褥上来,让她心安了一些。她躺在陌生的床上,脑子里千头万绪,乱糟糟的,根本就睡不着。   “渣男,抓住我一个说话漏洞,就能重操我妈?哪个挨千刀的说过,说话做事,都要符合逻辑?不合逻辑就要死吗?我他妈还就不合逻辑了,就是让你忍不住的时候,还要忍,最后憋死你。”   “忍不住了还要忍,不要在外面找女人。这两句话,怎么能就推导出,忍不住了就能在家里找女人的结论呢?明明是奸夫淫妇,还要强词夺理,亏我还为你守着身子。既然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我就让你当大王八,支书大王八。”   田小野洗澡的时候,郑一惠伺候的更细致。   她还特意挽起袖子,扽着田小野的鸡巴,里里外外搓了个干干净净。   当半大小子拱着屁股,要在她手心里来一发时。   却被她一把拍开,“有劲留到床上使,现在泄了身,我怎么办?”郑一惠洗澡的时候,不许田小野参观。   他悻悻离开,眼珠子一转,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来到姐姐的床前。   田小花吓了一跳,以为弟弟要钻她的被窝,一骨碌坐起来,发现白色小吊带下胸前明显的凸点,又立马躺下盖好被子:“你上来干什么?你郑姐呢?”   “她在洗澡……我,我紧张。怕弄不好……出洋相。”田小野没留意到姐姐的慌张,局促地坐在床沿,有些不好意思。   田小花心下一松,轻声道:“你,没看过毛片?”   “看过,关键部位打了码,看不到具体……那个构造。”   “看欧美的呀。”   “啊,大洋马的屄和亚洲人的一样?都是松松垮垮、皱皱巴巴的一坨?”田小野说着说着皱起了眉,似乎有些失望。   田小花听弟弟说的露骨,下体就是一暖,吓得她赶忙夹紧大腿,以过来人的见识,解释道:“其实,女人那东西也好,男人那东西也罢,都是一个理儿——百人一样同时又百人百样。”   “这,明显不符合逻辑,既然大家都一样,又怎么会……”   “你给我闭上嘴,以后记住了,别当我的面提这个词。”   田小花一听到关键词,立马气的坐了起来,大奶子都快撑破小吊带了,她也不理会,“人的脸!零件都一样,位置也都一样,对吧?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一人一模样。这就是百人一样,百人百样,怎么就不符合逻辑了?”   “生什么气呀?我就随便一说……姐,你咪咪真白,真大,以后落我手里,揉死你。”   “你呀,这辈子都别惦记我……想揉,楼下就有。”   “就惦记,啊,好软——。”田小野突现出手,在田小花的胸前抓了一把,立即起身,一溜烟跑了。   郑一惠出了卫生间,擦着头发往里走,田小野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大步上前将她一把抱住,从背到臀一气乱摸。   “头发还没干……”她一句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你想憋死我呀。”郑一惠让他放肆了一会,挣开微愠,“嘴不是这么亲的,舌头被你拔的生疼,有时间了姐教教你。”田小野此时气血翻涌,身体亢奋,三两下把郑一惠推倒在床上。   他也顺势压了上去。   “呀,硌着腿呢……”   田小野不理,抓住郑一惠的睡衣,用力一扯,扣子崩的到处都是,她那白花花的软嫩身子,一览无余。   他伸出双手,擒住两只还在蹦跳的大白兔,用力揉捏。   “舒服——。”   他把两团软肉向中间挤,试着用一只手掌握两个尖头。   然后,脑袋俯了上去。   大嘴一张,含住一颗殷红的樱桃,吸到硬挺,略一侧脸,另一颗也噙了进去。   舌头动起来了,轮流在两颗樱桃上,疯狂地勾挑摁压挤抹。   “呀——,不行的——,你个冤家……”郑一惠被撩拨的全身发软,两腿间已是泥泞不堪,声音也变的腻腻的。   田小野嘴里忙活,心里却暗暗佩服起堂弟:“小荒就是厉害,一招下去,这小少妇就扛不住了。”他嘴里加劲吃樱桃,把郑一惠按捺不住而推他的胳膊,往下拉,再把她的小手塞进自己裤衩里。   咦,够不到?   他缩了缩上身,粗长的鸡巴挺了上来,她主动握住了它,熟练地套了几下。   “唏,这滋味,果然爽——。”   田小野没了先前的紧张,心中大定。决定按田小荒说的方法,今晚把郑一惠的身和心,一次性给收拾服帖。   不就是,先把她操得不要不要的。   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将湿漉漉的大鸡巴,贴着她的脸蛋,向前伸到嘴角。   再把她的小手拉到鼻尖儿前。   在她眼皮子底下,卯足了劲,飙射那纤细白嫩的无名指上,端端正正戴着的璀璨夺目的钻戒——结婚钻戒。

第11章

田小野和郑一惠的个头差不多。   他舔罢奶头啃遍乳丘,直起了身子,与身下的郑姐脸对脸、脚贴脚。   郑一惠俏脸一红扭到一旁,给了他一只耳朵,田小野上嘴就咬住了肉嘟嘟的耳垂,磨牙般的轻轻搓动。   她一声轻“咿”,他听得如痴如醉。   郑一惠停下小手的套弄,要往回抽。   被田小野发觉,小腹向前一顶,挤住她的小手不能动弹。   他在她的耳边,低吼了一声:“给我握紧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此时的声音,犹如有魔力般不可违抗,于是手上用力一束,攥紧那铁条似的硬物。   田小野感觉到了紧箍,再次低吼一声,臀腹猛然发力,“刺啦”抽出来大半,“扑哧”又捅了回去。   仅仅十来个往复,郑一惠就觉得柔嫩的手心火辣辣地疼,似被擦出了火星,又像被磨破了皮肉。   “疼,你那里像黄瓜,还带刺……下边湿了,来吧。”   田小野听到郑一惠柔腻的召唤,顿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燥乱又紧张,慌手毛脚地去扒郑一惠的睡裤。   她为了增加情趣,特意穿了条薄如蝉翼的小可爱和一双黑色蕾丝船形袜。   没想到田小野对此视若无睹,毫不犹豫地上手,几把就全给扯了下来——在小初哥的脑子里,扒光了才有成就感。   “你妈的,干操啊,全凭火力壮?一点情趣都不要的话,怎么控制节奏?”郑一惠腹诽外加疑惑。   田小野扒光了郑一惠,接着扒自己,慌乱中内外裤纠缠在一起,抻了几下没抻出来,差点被绊倒。   郑一惠忙上前扶住,帮他拽下来秋裤,心道:“这样一闹,软了吧?不吹牛逼了吧?我还得给你摆弄硬。”   哪知,田小野一个转身,胯间那条直戳戳、硬邦邦的东西,向郑一惠的面门扫来。   她一时躲闪不及,锤头擦到了她那光洁圆润的额头,直砸的她脑袋嗡嗡响:“真你妈屄的硬,有吹牛逼的资格。”   田小野嘿嘿一笑,搂回鸡巴往前凑,想到给郑姐那白嫩嫩的脸蛋,来几下左右开弓,再把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抹到她那挺翘的琼鼻上。   没成想,被郑一惠推开了:“先戴上。”   “不用戴吧,我能控制住,射之前保证拔出来。”田小野一撇嘴,又往前挺了挺鸡巴。   执意让郑一惠嘟起粉唇,轻啄了一下他的马眼上晶莹。   把他爽的一个激灵,才算作罢。   “你一个处男,能控制住才怪?我宁可相信,老母猪能倒爬垂杨柳。”郑一惠用舌尖勾了勾嘴唇,似笑非笑,风情无限地忽悠着,“戴套不影响你舒服,还能让你肆无忌惮地使劲,比随时控制着可爽利多了……也更容易征服女人。”   郑一惠嘴上说得轻松,心中却怕的要死。   封城近三年,市内的医院几乎全部停摆,什么病人都不收。   也就是说,万一中了招怀了崽,连流产都没处做,只能生下来……   “唔……如果必须让我戴套,你……也要戴上戒指。”   这不是田小野搞突然袭击,也不是他趁机耍赖。   两天前,田小野就向郑一惠提出了这个请求,而且她经过一整天的考虑,也最终答应了,如果现在反悔,就是她爽约了。   郑一惠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深绛色四四方的小盒子,打开后取出一个亮晶晶的钻戒,小心翼翼地戴在无名指上。   又习惯性的伸展了手背,左看右看了一番,才满意地收好盒子。   给田小野戴套子时,大男孩的目光一直跟着闪着贼亮光芒的钻戒转。突然觉得,女人戴上钻戒后手上的动作,会变得更加优雅、妩媚。   田小野跪在郑一惠的腿间,使劲掰开雪白的大腿,长长呼了一口气。   然后扶着鸡巴找到屄口,上下左右晃了几次。   将大龟头嵌进去一部分后,田小野屁股猛然向下一沉,“呼——,好滑,操到底了!”   好热,好紧,裹得鸡巴好舒服,好爽。比想象中简单多了,也顺利多了,也舒畅多了,他咧开了大嘴。   郑一惠被田小野一鸡巴操到底之际,身心都荡漾了,嘴里再次拉出了长音,“咿——”。   并且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腰,抬起了腚,双腿也圈住了田小野的粗腰,两只圆润小脚跟,更是没命地往下压他的大屁股。   好硬,好长,搓得屄肉好紧张,好爽。这种滋味她太想念了,太渴望了,太期待了,她激动到想哭。   “动,像操我小手那样,快快。”   田小野脑子里一阵空白,没理会郑一惠的强烈反应,甚至都没听她的催促。   只是在本能的驱使下,飞快地轮动屁股,疯狂地用鸡巴,去冲击那个湿热、紧致的嫩屄。   酣畅淋漓地享受着一抽一插之间,从鸡巴上传回来的愉悦快感。   郑一惠被田小野操的如海上小舟,一时抛起,一时落下。   她的屄里更是像开了锅,粉嫩的屄肉抽了筋似的,扭出一檩子一檩子的肉环。   怡人的快感从如丝般的电流,凝成如束般的闪电。   直接而凶悍地冲击着她的大脑,每一击都让她思维放空、周身舒泰。   “慢,慢下来……控,控制住……这样操,你坚持……不了……一分钟。”   不出郑一惠所料,几十秒钟这后,田小野冲上了疯狂的巅峰。   郑一惠的大脑,也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放空了所有的思维,清理了全部的意识,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求我……”   “好,求你,操我……”   “求我射你钻戒……”   “好,求你射我的钻戒……”   “大点声!”   “求你——射我的——结婚,钻戒——。”   “你们两个发什么疯,快停下。” 一道声音从阁楼上传来,急促而冷冽。是郑一惠的大声哀求,惊醒了田小花,“郑一惠,别做傻事!”   可惜,晚了。   “伸舌头……舔着钻戒……我射死你个小骚屄……”   他刚把鸡巴伸过来,一股白浆便激射而出:一截落在她的手背上;一截落在她的舌头上;一段截在她的脸蛋上。   “啊,射了射了,爽——。再,再射,射的好爽,爽爽……”   第二股白浆准了许多,直接就盖在了郑一惠的婚戒和香舌之间。   后面,接二连三的几股飙射之后,郑一惠的手背、舌头、小嘴和脸蛋上,到处都是田小野的精液了。   “别闭眼,盯着鸡巴眼儿,我还要射你的眼睛……”   “田小野,你个畜生,给我滚一边去。”   田小花几乎光着身子,急吼吼地冲了下来。

第12章

田小花连踢带打地把田小野扯下床,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上床抱住了郑一惠,顺手还拉上了被子:“惠儿惠儿,没事了,我在这,想哭你就哭出来……等哭舒服了,我打那畜生,给你出气。”   “田姐,不用……我,我就是……恨自己。”郑一惠在田小花怀里,果然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哭得还很痛,“我……对不起……家里。”   “你也是真糊涂……唉,别想那么多,现在没事了。”田小花看着郑一惠溅满白浊液的侧脸,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道:“还傻愣着?拿纸去,惹完事就不管了?”   “好好,我这就去拿纸。”田小野光着屁股、甩着鸡巴就往外跑。他进入贤者时间之后,只剩下后悔和害怕了。   郑一惠闻言起身,绕过田小花下床:“太多,擦不……我去洗洗。”她也没在意自己全身精光,用戴着钻戒的手捂住嘴,小跑进了卫生间,然后,“哗哗哗”的冲水声和“呸呸呸”的嘴吐声,传了出来。   田小花也下了床,看着湿了大半的床单,还有黏黏糊糊一大片的枕头,剜了弟弟一眼,先把他的秋衣秋裤和裤衩,扔了过去。   又从柜子拿出新床单和枕套,忙活起来。   她也没有意识到,由于下来的忽忙,上身只穿着那件小到不能再小的白色小吊带,下身更是仅有一条将将能勒住屁股沟的全蕾丝透亮小内裤,基本上跟没穿一样。   此时,如果有人来茶花居,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三个光着腚的人,在各干各的事,谁都没想过先穿好衣服?   田小花刚下楼时,直眉瞪眼地要揍弟弟。   田小野光想办法躲她了,没留意到她的衣着。   他被打下床后,姐姐就上床盖上被子了,也没看到她的身子。   现在姐姐站在床边,绷直线条匀称的大腿,俯下曲线玲珑上身,撅起弧线夸张的屁股,去拉扯被郑一惠的淫水打湿了的床单。   由于胳膊前伸,小吊带自然地上卷,圈成腰带宽窄的布条,勒在胸口上方。   两只大奶子暴露出来,受到地球引力的作力,显得格外的硕大与饱满,并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摆,魅惑无限。   弟弟就在后面,清楚地看到了姐姐全身上下溜光,只裹着两条窄布条。   一条在奶子上方,一条在屁股上方,该盖的地方是一点都没盖住。   他的脑袋又开始轰鸣,鸡巴快速充血……   “还是姐姐的身子,更好看……这也太美了。”   田小野想到这里,只觉得鸡巴拧着劲地往上挺,比操郑一惠时不知道硬了多少。   屁眼到蛋包的那根大阴筋,紧跟着急剧收缩,蛮横地将扭上去鸡巴,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一扭一拽两向较劲下,大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一圈,表面的肉刺更是坚挺如柱,锋利如锥。   蛋子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握了一把似的,痉挛中将汁液疯狂泵进了输精管。   顿时,一股浓稠的前列腺液,从田小野的鸡巴,射了出去,落在田小花的脚边。   田小野心中暗叫:“不好,都还没操呢,怎么就射出去了,太诡异了……”   随着性器官的剧烈反应,一股他从未体会过的兽性,也在轰然间冲上脑壳,乖戾而暴虐,不能控制、无法约束。   田小野已经血贯瞳仁,田小花的身子在他眼里,就是一团无比曼妙的骚肉,正张开肉屄,等待着他的蹂躏……   “小野,这次你做的太过份,要不是碰巧把小郑给弄舒服了,她肯定挠你个大花脸……每个人都有底线要守护,容不得玷污。”田小花根本不知道身后的危险,还在教训着弟弟,“提前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人是用来疼用来爱的,不是给你侮辱的……一定要记住啊,互相尊重才能长久,你也不想只来个一夜情吧?”   “女人,就是用来操的……姐姐,就是专门让我操的!”田小野已经走到姐姐的身后,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吼了一声。   “你,说什么……”田小花刚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回嘴。   就觉得身后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小吊带圈成的布条。   轻轻上提之后,猛然向下一摁。   “砰”的一声,她的脸和奶子,被齐齐摔到床单上;“嗷”的一声,她的嘴和鼻子,被死死摁进床垫里。饱含郑一惠新鲜热辣淫液的床单和垫子,堵住了她的鼻子,嵌进了她的嘴巴,贴紧了她的味蕾——好骚好浓的味道。   田小花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明白还要发生什么。   她急的要死,无奈上身被死死摁在床上,不能动弹。   立即抬腿向后猛踢,她是站在床边的,只能抬一条腿去踹。   笔直的大白腿,被田小野轻而易举地用臂弯揽了起来,再用力向上一提。   “咝——。”田小花吃痛,含含糊糊地吼了一声,便放弃了抵抗。   弟弟的臂弯略松,用小手指将勒进姐姐屁股沟里的蕾丝边轻轻挑到白嫩的屁股蛋上。   两个小巧可爱的洞口映入眼帘,一个在上面淡粉而多褶,另一个在下面艳粉而多汁。   这两张小嘴田小野都想操,但他知道,如果现在就插进上面那个,田小花指定会发疯,一口一口地咬死自己都有可能。   所以,他把布满尖刺,硬到抽筋的大鸡巴,抵在了下面小嘴的粉唇上,微微用力,将龟头挺进去少许。   半个小时前,他还做不了这么流畅。   田小花疯狂地扭动着身躯,似乎想用翘臀把田小野甩出茶花居。   弟弟深吸一口气,双腿岔开稳稳站住,脚趾紧抠地板。   然后,腰腹背的肌肉同时发力,催起屁股上一个又一个的肌肉疙瘩。   在惊人的暴发力之下,铁条般的鸡巴裹挟着无数的尖刺,凶狠地揳进姐姐的粉嫩小屄之中,直至被甩起的蛋包,将姐姐的屁股蛋拍的山响。   姐姐哪里受过这么凶猛的冲击,两眼一翻,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被操晕。   她还没来得及叫唤,弟弟便将带刺的铁条,抽了出去,马上又揳了进来。   只几次凶残的抽插,姐姐就觉得小嫩屄被操废了——砂淋淋的疼,疼到肝肠寸断。   “太干不行,会弄坏……”姐姐努力叫出声来,“……用茶油。”   弟弟伸手揪住姐姐乌黑的长发,把她的脑袋薅到自己的鸡巴前,“仰脸,张大嘴。”他抄起一瓶茶油,拧开盖子,倒进姐姐的嘴里,大鸡巴也紧跟着插进满是茶油的小嘴。   “嘶——,姐姐的小嘴,终于操到了,酸爽。”

第13章

田小野在此之前,没操过女人,也没跟兄弟们硬着比较过,并不知道自己的鸡巴与众不同。   他觉得郑一惠说的很对,那东西真的像条黄瓜——顶球带刺的新鲜黄瓜。   不光上面的刺像,就连外形、色泽、硬度,甚至弯曲的程度都很像。   他没想到,那些布满鸡巴的小肉刺,收拾起女人来,居然那么厉害。   刚才差点把郑姐的手心,给搓破了;现在又几乎把亲姐的蜜穴,给操废了。   至于说后来,能正常地操了郑一惠的屄,一是因为他戴了套,包裹住了尖刺;二是因为她淫液多,润滑充分到位。   田小花被田小野收拾惨了,或者说,被那根顶球带刺的黄瓜给拾缀傻了。   当坚硬的鸡巴一插到底的时候,上面的肉刺,除了把她嫩穴底部那褶褶皱皱的皮膜,刮擦到痛彻心扉;还会把她嫩肉顶部那层层叠叠的突触,拽扯到痛不欲生。   当他的鸡巴又快速拔出来的时候,还要叠加一遍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   不过话说回来,屄腔里的嫩肉,存在的意义就是受到物理刺激后,积累快感,再通神经体系传导出去,让身体产生愉悦感、安慰感以及安全感。   快感积累的数量与速度,取决于外来物理刺激的多寡,也取决于内心精神亢奋的程度。   田小花记得就在刚才,田小野那一波六亲不认的暴操。   捅破了她的底线,插碎了她的尊严;操废了她的身体,揳死了她的精神。   在姐弟俩离开家乡的几年里,她不单是姐姐,更像妈妈。   在她眼里,他不光是弟弟,还是儿子。   而现在,弟弟或儿子竟敢把姐姐或妈妈,当成母狗一样,摔在床上摁住脑袋。   恣意品尝着她的身体,尽情享着用她的肉屄。   她暴怒了:如果能回头,她会咬死他;如果能起身,她要挠死他;如果能抬脚,她想踢废他;如果她能摆脱他,她一定会抄起菜刀,把他剁成肉馅,喂狗。   田小花这种因羞耻引爆的愤怒,又因为被田小野死死按住,而不能爆发。   羞辱越积越多,怒火越攒越旺。   两种复杂的情绪,很快纠缠在一起,快速提升着精神的亢奋度……   同样也因为田小野,那一轮六亲不认的狂操。   让田小花清晰地感觉到,蜜穴中一些娇嫩的肉芽,被鸡巴上的肉刺牢牢挂住。   硬生生从屄口给扯到了子宫口,然后又飞快地,从子宫口拽回到屄口。   这种彻心彻骨的疼,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要不是怕郑一惠听到,她早就呼天号地了。   这种通心透骨的身体疼痛,加上钻心刺髓的精神屈辱。   两相交融催发之下,所产生出来的快感,不再如电流似闪电,竟然仿佛凝成了实质,成为蚕丝一般柔韧而坚实的存在。   实质化的快感粗暴、蛮横,它钻入神经后穿肠过肚,势如破竹。   所过之处,身体器官纷纷缴械投降,放弃自有意识,被浓烈的愉悦感和安逸的松弛感所支配。   她的大脑也不例外,在丝质快感的冲击下,也放弃了抵抗,清空了意识,欣然接受愉悦快感的洗礼。   “噫——,这是什么感觉?真好。吸毒……都没有……这么舒服吧?”   被田小野操傻了的田小花,自然不会在意,弟弟薅着她的头发,把她嫩滑的脸蛋怼在他的毛刺鸡巴上。   姐姐还本能地调整了身体高度,以便轻松仰视那根雄伟的男根……呃,跪姿最合适。   “小野长大了,好威风……就是有点霸道,不过,男人就应该这样……我,我好崇拜他,的……大鸡巴。嘻,真羞人。”心思乱飞的田小花,自然会含住一大口茶油,也自觉自愿地用小嘴和舌头,为弟弟的大鸡巴润滑,“他那么大劲,硬憋着停下来,抹油……是为了我,心疼我。”   之前,田小花为了保留一丝脸面,不想让郑一惠看见她被亲弟弟狂操,一直强忍着不出声。   但是,田小野的蛮横操法,跟拆房似的,隔条胡同都能听见。   郑一惠自是听见了动静,她悄悄拉开卫生间的门,满脸疑惑地探出头来,看到了一幅打死她都不敢相信的场景:   田小花乖巧地跪在田小野的两腿之间。   用含了一大口茶油的小嘴和香舌,温柔体贴地舔舐着弟弟的大鸡巴,脸上没有一丁点的不悦或不愿,小嘴也不放过一处的沟壑和褶皱。   从她生涩的动作上,能看出她真没有嗦屌的经验。   但好在这不是口交,而是涂抹茶油。   她稍加学习和适应后,就可以应付。   田小野畅快地向后仰着身子,挺着胯甩着屌划着圈,肆意探索着姐姐小嘴里的各种温软与紧致。   还会用龟头将姐姐的香舌压到腮边不放,引得姐姐翻他一个媚眼。   他才笑着拔出鸡巴,顺带在姐姐白嫩的脸蛋上抽出一个茶油屌印,姐姐又会翻他一个白眼。   他再反屌一抽,另一个脸蛋上也有了屌印。   郑一惠看出了门道——田小花这是被田小野给操傻了。   她的大脑在某种特殊又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停摆了,她当下的举动只是受本能的支配。   简单说,田小花现在没有自我意识,只是一个花痴。   但是,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她随时会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田小野如果想顺利拿下姐姐,应该赶紧扛起她的美腿,再来一波大操,让她受到持续的快感冲击。   而不是端着鸡巴,纵情地亵玩姐姐的小嘴和小脸,尽管那样酸爽到无边。   “嘻,有好戏看了,小畜生要倒大霉,活该!谁让你玷污我心中最神圣的地方。”   田小野才操过一次女人,哪懂那么多?   有及时行乐的机会当然不会放弃。   他伸出大手,时而轻拍姐姐的头顶,时而慢抚姐姐的秀发,鼓励着姐姐的口舌伺候。   “小嘴吸的不错,有点小屄的感觉了。小花,以后要学会啯鸡巴,就像丫丫小时候啯你奶头那样,用吃奶的劲啯。你把我鸡巴啯紧了,我才好把你的小嘴当屄操……你学会了,还要教给妈妈。她太保守了,估计不愿意跟你跪在一起,脸贴着脸,让我一嘴一下换着操……等丫丫长大了,也要跪过来……姥姥的小嘴也不错。”   田小花被蚕丝快感给整傻了,田小野也被凝成实质的特殊快感给弄疯了。现在姐弟俩,其实是一个疯子和一个傻子,没一个正常人。   跪在田小野鸡巴前的田小花,突然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   “啊——,别咬,快松嘴。骚屄!”

第14章

郑一惠失算了,或者说她漏算了。   她知道田小花把田小野,当弟弟管,当儿子养。   爱护他的时候是慈母,教训他的时候又是严姐。   田小花在田小野面前,有绝对的权威,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他犯了错,她把他暴打一顿,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他被打了以后,除了认错,连句嘴都不敢犟。   正因为田小花对田小野,根深蒂固的强势。   使郑一惠断定,亦姐亦母的田小花,断然不能接受,被亦弟亦子的田小野,握住了细腰,骑住了屁股。   再抡圆了扇腚,照直了操屄。   更别提那小畜生,还偷偷打着姥姥、妈妈、姐姐和丫丫的主意,做着“一被盖四代,众美抢独屌”的白日梦,这触犯了田小花维系家庭圆满有序的大忌。   要知道,郑存根在得意忘形时吹了一句牛逼,要操“支书的闺女”让“支书当王八”。   都能让田小花立即联想到自家,不计后果地叫停了交换,可见家中的公序良俗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   可惜,郑一惠终究不是田小花,她看到的是她的表象,而很难触及内心。   在姐姐的认知中,弟弟除了自己,只对妈妈感性趣。   而且,凭借妈妈对弟弟的娇纵溺爱,以及妈妈对家庭的委曲求全。   弟弟可能只需耍上几次赖皮,就能扛起妈妈的大腿,唤着妈妈的小名,扣住妈妈的柔荑,去携手重游出生路。   说到姥姥和丫丫,那只是大男孩,为了满足幼稚可笑的虚荣心,而胡吹的大气。   “叠代母女花”不是轻易能凑齐的;“多重套娃屄”哪是随便能操到的?   即使田小野有天大的本事,只要田小花铁了心不参与进去,那,还是个寂寞。   正如郑一惠所料,田小花清醒后,瞬间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她气恼到要死,也羞愧到要死。   她的反应很强烈,反击也很凶悍——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最致命的攻击——银牙一紧,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命根子。   眉花眼笑的郑一惠,将卫生间的门拉大了一些,以便她更全面地欣赏小畜生所遭的报应。   按平时姐弟的关系来说,田小花这一嘴,就终结了田小野前面所有的努力,也给姐弟关系的转变划上了句号。   杜绝了把“亦姐亦母”,变为“亦姐亦妻亦母”。   而且,制止住只是第一步。   后面,弟弟还会因为践踏姐姐至尊无上的威严,而被惨烈地料理。   “最好把小畜生揍到涕泪横飞、屎尿乱飙……”郑一惠咬着后槽牙畅想着美好的未来。其实,在她被送上前所未的高潮之后,就对那只小狼狗硬不起心肠了,但她为了出一口婚戒被被玷污的恶气,还是想看那家伙倒一次大霉。   只是,上演那出好戏的前提,是田小花和田小野“都像平时一样”。   郑一惠在这件事上,出现了严重的漏算:现在姐姐确实恢复了清醒的意识,但弟弟并没有清醒,他仍处于宕机之中。   正常状态的姐姐,不会真把弟弟的鸡巴咬掉。   如若那样,她就等于亲手打破了家族的秩序,断了老田家的根,成为家里的罪人。   所以,姐姐那一口,是以表明自己严厉态度为主的警告,并不是缺肉吃了。   然而,处于癫狂状态的弟弟,身体只受本能兽性的支配。   一门心思,要在姐姐那软嫩如面团般的香喷喷的身子上,尽可能地榨取出每一丝的舒爽,根本不会对她有怜香惜玉的想法。   “小屄嘴,天生就是我的鸡巴套子,还反了你不成……看我不操烂你的……骚屄小嘴。”   田小野面色狰狞“桀桀”一笑,伸手把持住姐姐的后脑,手上用力向后一兜,屁股使劲往前一顶。   鸡巴和小嘴以相反的方向,重重套插在一起。   弟弟鸡巴上坚挺的肉刺,突破了姐姐单薄切牙的禁锢,刺向小嘴深处。   直至光滑的龟头受嗓子眼所阻,抵在入口处的小舌头上,马眼也在一张一翕之间,吞吐着姐姐喉咙口倒悬着的小肉锤。   就在弟弟的鸡巴头抵住姐姐的舌头根,鸡巴眼吞吸住小肉锤的一瞬间,剧烈的呕吐感袭上田小花的脑壳。   她的脖子立时鼓胀了几次;喉管同时传出干哕的声响;后背紧跟着弯曲、佝偻起来;翘臀脱离小腿和脚掌,直直地向上撅;脑袋也竭尽全力地向后,以期摆脱鸡巴。   “你妈个屄的,嗓子眼太细了,没操进去,再来。”   田小野不顾田小花的激烈反应,拉住姐姐的头,又狠狠地操了一次。不过,鸡巴再次被挡在嗓子眼,小舌头再次像小手一样挠着鸡巴头。   “小屄嘴没少骂我……操你个深喉……操,操你。”   随着弟弟的几次怒操,姐姐鼻涕眼泪淌了一脸,身体更是不断地胡挺乱摆着。   饶是嘴里津液横流,也还是被鸡巴上的肉刺,凌虐到生无可恋。   田小花只觉得,她那挺硬的上牙膛子,柔软的两侧嫩肉,以及灵活的舌头表面,都像被磨破了皮,生粒粒的疼。   就在弟弟揪住姐姐脑后的长发,将她的头拉离大刺屌,摇着屁股攒足力气,准备再次怒而一操之时。   田小花吓坏了,也屈服了。   她觉得这势大力沉的怒操,不是自己嘴巴能承受的。   “小野,斜着往下……那个操,我,小嘴。”   姐姐凭借对自身的了解,重新跪在弟弟胯下。   上身往下缩了缩,脑袋向上伸,俏脸斜着仰,让嘴巴、喉咙和食管,尽量处于一条线上。   她又伸出小手,将揪着头发的弟弟的大手,轻轻拉到自己的后颈上,并尽力去放松嗓子……   弟弟得意地一笑,左手压住自己的鸡巴棒子,右手兜住姐姐的后脖梗子,向上一提,大鸡巴斜刺里杵了进去。   这次鸡巴几乎没遇到阻拦,势如破竹般一插到底。   “呜——”姐姐挺翘的琼鼻,皆尽没入弟弟浓密的阴毛中;“啪——”弟弟硕大的阴囊,重重地拍在姐姐那洁白圆润的下巴上。   “嘶——,爽——。操到底了……姐姐的处女小嘴,是我的了……姐姐,乖,让我操……”   田小野舒爽地双手叉腰,仰着身挺着胯。淋漓尽致地享受田小花的深喉服务,随时准备着来一发酣畅淋漓的口爆。   “姐姐好乖巧,以后也要听话……等下我抵住姐姐舌底的肉窝射精,姐姐要啯好了……也别急着咽,先咂摸滋味……”   脱离束缚的姐姐,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发难,把弟弟推了个屁股蹲儿。然后跳将起来,撒丫子便跑……

第15章

清醒状态下的田小花,对迷乱状态的田小野,毫无办法。   她踢打他,他会暴操她;她臭骂他,他会怒操她;她吓唬他,他会狂操她。   就是说,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要狠狠地操她。   所以,她只得假意配合他,让他放松警惕,让他放弃束缚。   然后,逃跑!   可是,田小花能往哪里跑。逃出茶花居?田小野可不会给她穿衣服的时间;逃到阁楼?那只是掩耳盗铃。   田小花没想过能彻底逃脱,她只是在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希望田小野能及时恢复理性。   怎奈,刚才姐姐用处女小嘴,温柔顺从地给弟弟深喉。   弟弟的大脑又被澎湃的快感,冲击的七荤八素,想恢复更难了。   她想过叫郑一惠来帮忙,可她也不确定,两朵艳丽娇弱的茶花,试图去制服一头淫兽,会发生怎样的悲剧。   况且,郑一惠很有可能被田小野给收拾服帖了,到时候谁帮谁还不一定呢。   再者,田小花也不想让家丑外扬,她虽然在北京打拼多年,为人世故,处事有道。   但是根子上还是个传统女性。   被兽欲冲昏头脑的田小野,为什么那么执着,非要操了田小花呢?   其实原因并不复杂,一是因为姐姐向来引人垂涎的容貌;二是缘自姐姐一贯高高在上的姿态。   田小花想明白了,也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后悔把田小野当成孩子管:后悔对他张嘴就骂,伸手就打;后悔对他独断专行,严苛约束;后悔对他简单粗暴,不由辩解。   她不该处处对他保持强势;她不该时时把他踩在脚下;她不该事事让他尊重姐姐。   在田小野的潜意识里,早就产生了对姐姐强烈的逆反。这种情绪平日被隐藏的很好,但是,只要它不爆发,就在与日俱增,直至某一天,决堤。   今天,田小野被郑一惠破处,在无与伦比的刺激下,欲念取代了理智。   一直被束缚着的潜藏意识最底层的猛兽,被放了出来。   他要通过侮辱姐姐的人格,践踏姐姐的尊严,蹂躏姐姐的身体,来自我认可。   田小花一口气跑到阁楼,做了几个深呼吸,自嘲的一笑,“自己惹下的事还是要自己担。”她扯掉身上,早就被弟弟搓的不成样子的白色纯棉小吊带,和那条已经窟窿马勺的蕾丝透亮小可爱。   再从大衣兜里摸出一个带包装的套子,施施然走向楼梯。   他看着全身精光的她,走到楼梯转角处,坐在台阶上不动。   她俏脸微扬,目视天花板。   他也挺着大屌走了过去,拾级而上,拿鸡巴指着她的鼻尖。   她抬起手,扬了扬捏着的四四方方的小塑料袋。   他没伸手,冲着她如花的脸庞虚挺了几下鸡巴。   她抬眼看了看他的眼睛,咬开塑料袋一角再撕下一边,掏出卷成盘的安全套。   他往前凑了凑,鸡巴几乎顶上了她的鼻尖,他也看着她。   她用白嫩的小手,捋了几下眼前的肉屌,待它滴下几滴晶莹的黏液,才将套子套了上去,套完又捋了捋。   “面对面?还是……”他抖着鸡巴。   她马上转身,跪在台阶上并撅起翘臀,双臂按在更高的台阶上:“不看的好……你,现在是清醒的吧……”   他没回答,抬脚踏在她跪着的台阶上,左右一扫,跪着的大白腿被分的更开。   粘在一起的两片阴唇,像电视里的唇彩广告似的,开始慢慢地不规则地分离,一团粉红乍现。   “咝——”她知道,她的两个膝盖都被磨破皮了。他在粗暴地回应她的质疑?   他收回脚,俯到她身后。   双手从她的翘臀到纤腰到美背到香肩,一路慢慢抚摸过去,还特意捻了她幼嫩的腰窝,两个都捻了。   她和他都很享受。   双手从肩膀向两边滑,抚过肩头沿着前臂摸到拄着台阶的肘弯。   两只大手突然抓紧双肘,用力拉起反剪背后。   她的上身立时失去支撑,滑腻的脸蛋重重砸在台阶,“啪——”。   “呜——”花朵般的脸蛋除了火辣辣得疼,还被泥土染成乌黑——鞋底踩在楼梯上,掉落的污泥。   她后悔刚才自作聪明的多嘴了。当下,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要操她,她要挨操,就这么简单。是否清醒,重要吗?能改变什么吗?   他将反剪背后的两条水嫩的胳膊,并在一起,用左手一把抓住。   右手再次前伸,满把握住她脑后的长发,转腕挽了一圈后,向后用力一扯。   “啊——”她那半边黢黑半边粉嫩的俏脸,仰了起来;她的纤腰和美背弯成了“C”字型;她的翘臀和玉腿拱成了“2”字型——完美的挨操姿势。   “操你!”他说。   她很想回一句:“这一操,姐姐欠你的……”,最终没吐口。   他粗暴地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双手也使满了劲,她快被拉成“O”字型。   那一操,很稳很准很狠;那一操,他像在操仇人。   那一操之后,她忘情地叫唤;那一操之后,他可以俯视她。   他理直气壮地操着她,她心安理得地挨着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完美。   他说:“以后还要操你。”   “不。”她回。   他生气地发力,又深又狠,像在惩罚。   她秀发都被拉断了一些;小腹也被顶着撞击台阶边沿;屁股快被阴囊给抽肿了。   他越操越快,越操越深。   她毫无顾忌地叫着床,又响又骚。   “好厉害……操死人家了……你是什么做的?比老虎还猛……咿——,美呀,美啦。”   “以后,还让我操。”   “不。”   他似乎真的愤怒了,两手一撒。   “咚——”她那白嫩饱满的额头,砸在台阶上,比上次砸脸更重更疼。她知道,过一会就会肿起大包。他双手反握住她的腰臀,开始最后冲刺。   “呼——,做我的女人!”   “不!”   “嗷——吼——”他一声低吼,反握住她的香肩,死命进往怀里勒,似乎想把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屄里。   抽搐,抽搐,还是抽搐,他射精了,射得酣畅淋漓。   “吔——好人!”她还在配合。   “回头。”他指挥,她照做。   他在她水汪汪眸子的注视下,从鸡巴上扯下湿漉漉的装了许多白浊液的套子。   他扬手将沾满她的淫液和他的精液的脏兮兮的胶皮套,甩到她幼滑的脸颊上,“啪——”。   他吹了吹指缝里断掉的长发,转身下楼去。   她僵住了,身体僵住了,思维也僵住了。   任由眼泪冲刷着脸上的污泥……脏套子里腥臭的精液,也缓缓从套口流到她的脸颊上,与泪水混合后,一起流进她的嘴角……

第16章

封城之后的北京,少了喧嚣,多了寂寥;少了人声,多了虫鸣。   这座既古老又年轻、既浮华又庄严的大都市,仿佛在一夜之间,告别了灯红酒绿下的迷醉,迎来了田园生活中的恬静。   但是,人总是要吃饭的,人也总是要操屄的。这种几万年来伴随着整个人类进化过程的最基本的生命需求,不会因为领导的拍脑门而改变:   在外面勾不到人,就得在亲人中寻;不能出去调情行乐,只好在家追求刺激。   所以,缤纷奔放的夜生活不是消失了,而是转移了阵地,回归了家庭。   并且变得绚烂狂野,更胜往昔。   与茶花居同院的刘家,就是疫情封城下,众多家庭中,亲人关系发生嬗变的一例。   刘家本是单亲家庭,孤儿寡母,子随母姓,大抵是有些不足以外人道的故事的。   后来儿媳妇刘颖进了门,来年又给家里添了个大胖小子。   老刘家算是活泛起来,也像个完整的家了。   只是他们,一个家庭,两对母子,三代四口,都姓刘。   多少还是有些不寻常,即便刘是一个大姓。   刘颖是地道的北京人,原名刘欣颖。   上初中后,觉得这个名字不如姐姐的刘欣然时尚。   而且,还和“新颖”这个当时烂大街的词谐了音,一时不悦去掉了中间的“欣”字。   上胀下鼓,前挺后撅,线条性感夸张的刘颖,就像高了半头、大上一圈的田小花,长的又勾勾又丢丢。   她还有张显嫩的娃娃脸,配上乌黑发亮的粗长马尾,尽管儿子都上高中了,在别人眼里依然是个耀眼的北京妞……顶多算北京“大”妞。   本来,婆婆刘爽有不错的退休金,丈夫刘玮有稳定的铁饭碗,自己虽然打工,可工资却是全家最高,吃穿用度让隔壁几朵小茶花都羡慕不已。   最重要的是,刘爽还从原单位分了房。   两间平房虽然又小又破,可它处于二环内的闹市区,说寸土寸金都是在骂它。   刘颖肯嫁给家里不全乎的刘玮,房子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那时,她眼看着别人家一间间的小破房,换成了大别墅、小汽车,欢欣鼓舞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只是可惜,后来这种房子,连市政府都拆不起了,只好挤着住吧。   后来,在疫情的冲击下,刘颖先是丢了饭碗。   刘玮为了保住工作,捏着鼻子同意了降工资,末了,还被转成了夜班。   刘颖也恨上了这两间小破房,又黑又旧不说,还头上漏雨、四下透风,一到夏天,她要准备大大小小的一堆盆…   …更现实的问题是,真不够住呀。   儿子刘贺小的时候,跟奶奶睡在一起,小两口住另一间。   刘贺长大了以后,刘爽不但没怎么见老,反而更有韵味了。   精心打扮起来,说是刘贺他妈,都有人夸她会保养。   这种情况下,让刘贺钻进刘爽香喷喷的被窝。   要是不出事,刘颖都得带儿子去看男科;要是出了事,刘颖又得带婆婆去看妇科。   在刘颖的强烈要求下,房间被重新分配:男人一间,女人一间。   父子俩倒是没说什么,可婆媳这两种生物是天敌,平时互相多瞅几眼都能运上半天气,怎么可能长期睡在同一张床上?   再者说,刘爽一直单身,要么心思淡了,要么靠手解决,不会再想着翻出什么浪花来。   可丰乳肥臀的刘颖,内魅外骚,离了男人怎么成?   几天挨不上操,大白屄呼呼地吸风,滋滋地冒油。   想用手安慰一番,又怕惊动身旁的婆婆。   她自然想到,老公和儿子同床后,也都不敢躲在被窝里撸管吧?这样下去,一家四口都会憋疯的。   最后没办法,刘颖让儿子去住校,家里才算恢复了正常秩序。   其实那也只是权宜之计,疫情期间,学放的假期多到令人发指。   这不,过两天,刘贺又要放假回家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唉……挨千刀的新冠。”独守空房的刘颖——刘玮长期上夜班——忍受着欲壑的煎熬,骂着把她家整的稀碎的疫情,烦闷难当。   正在辗转反侧之际,听见隔壁传来巨大声响,拆房似的,“嘛呢?黑更半夜的不睡觉……几朵小茶花,缺爱了?”   “这得多大的仇?谁受得了这么操……”刘颖竖起耳朵,默默咂摸着令人亢奋的节奏,眼睛越来越亮,身子越来越燥,想法也越来越疯,“不会是哪头大牲口,逮住小郭的身子了?那还不得给操坏……唉,小姑娘命不好,招畜生,迟早被大鸡巴给祸害死。”   刘颖向来心直口快,但她没有诅咒郭梓涵的意思,相反,在四朵茶花中,她最喜欢她。   刘玮曾偷过一条小姑娘的内裤,想让刘颖穿着挨操,以助兴。   遗憾的是,那条紫色碎花小内裤,只能包住老婆的一片臀瓣。   就这,都被老公兴奋地祸祸了一夜……   那天以后,刘颖才知道,和自己身高相仿的郭梓涵,除了有要命的身条和勾魂的脚丫以外,两腿之间也是那么纤巧。   这样的娇俏嫩穴,经受不住牲口们的摧残。   可偏偏男人滋要见了她,就秒变牲口。   就连对门院里,土埋半截的糟老头,以及几年前,自家刚发育时的小公鸡,都会竖起旗杆,紧攥双手。   刘颖的大白屄又开始吸风了,她摸索着裹上大衣,悄悄开门想听的更真切。   “嗷嗷直叫的是小郑……她,扛操。怎么小田也连连求饶了……双飞?大驴屌!”不明真相的刘颖,将茶花居内的多次操干,自动合并成了一次。这也不奇怪,是个人都不会相信,这么猛的牲口,每次只有一两分钟。   裹紧大衣、趿拉上棉拖鞋的刘颖,忍不住出门了。她蹑手蹑脚来到茶花居窗下,蹲好,侧耳倾听。   “原来是田小野,应该疯劲一上来,光操郑一惠不过瘾,拉过亲姐姐来双飞……什么时候,小狼狗这么猛了?田小花能忍他?”   刘颖的大白屄里呼呼的冷风刮,汩汩的热汁淌,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应该贴上护垫再过来,秋裤都打湿了……小狼狗,不把女人当人,妈的,鸡巴上还带刺?”至到茶花居内彻底安静下来,她才费力地扶着墙根站起来。   回到家门口,刘颖犹豫了一下,从垃圾箱里翻出来一双驼色浅绒的短靴,小心抱在怀里,快速闪进了屋。   “真不该往脚上洒香水,田小野的精子味,都闻不到了……射这么多?带刺驴屌下面还长了个牛蛋?小狼狗太馋人了!”

第17章

田小野没等到天亮,就离开茶花居,想来是卡着点去赶早班车了。   田小花和郑一惠起床后,首先去归置被田小野折腾的快废掉的床。   “他后来,一直在哭?”郑一惠摸着半边湿着的枕头,内心有些触动。田小花阴沉着脸,不置可否,熟练地换着床单。   “你还恼他吗?”田小花换完床单,和郑一惠一起换被罩,“他太过分了,你起急也是应该的。”   “要说不生气,那是说瞎话……我以前,和好几个客人上过床,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但是,我的内心深处,一直保留着对老公的…可他,一下就给整脏了,怎么都擦不掉……从里到外全脏了,我现在觉得,特别对不起老公。”郑一惠叹了口气,“说起来,你伤的才更深……”   “你还替我挡过两个客人,我心里记着的……那就先别让他过来了。”田小花忽略郑一惠后面的话,也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好……可是,我爹呢?”见田小花有意回避,郑一惠追了一句,“怎么说,我跟小野也做了……就算后面停掉,那也是……”   “等下次有机会了……再说吧。”   田小花不是故意回避什么,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她心里太乱了,乱到装不下别的东西,乱到没办法思考别的问题。   本来,田小花以为昨晚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既然是她高高在上的姿态,严苛管束的行为,让田小野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那就翻转一次姐弟的关系,让他将她狠狠地踏在脚下,通过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发泄。   使弟弟在姐姐身上,以男人驾驭女人的方式,重新找回自信,走出阴影。   但是,这样做能达到目的吗?这种做法真的适合吗?   田小花没有昨晚那么笃定了。   她甚至认为,被弟弟彻底吃干抹净,再经过充足休息之后,当下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理智状态。   做出那个荒唐决定时的她,说不定还在受内心欲念的影响,在伟光正的大目标之下,偷偷混杂了发泄性欲、期盼挨操的小心思。   值得一提的是,田小花之所以敢以破釜沉舟的心态,让田小野肆无忌惮地折辱。   是她抱定“此生仅此一次”的坚定信念下,才敢做出来的。   遗憾的是,真的能保证“仅此一次”吗?   当弟弟提出,心里又有阴影了,需要再用她的身子找补,她会坚定地拒绝吗?   如果弟弟提出要想次糟践她时,她也正好被欲壑所支配,脑瓜子里全是“就想挨操,不管是谁”的想法时,她依然会坚定地拒绝吗?   她一时想不明白,也理不清楚。   她说“先不让他过来”,一是她不想见到他;二是她不敢面对他;三是她需要时间想清楚问题,理明白关系。   田小花在确定自己清醒理智的情况下,首先对田小野设置了底线——不可逾越的底线:一次就是一次,绝无第二次!   弟弟再敢对她有腌臜想法,就往死里打。   田小花在不知不觉间,又用粗暴武断的方式,处理了姐弟之间的问题。   只能说习惯这东西,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她这么做,难道不怕弟弟重蹈覆辙吗?   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出,弟弟长期折服于姐姐的淫威,活得有多辛苦和憋屈。当然,他的反击也同样来的畅快和酸爽。   至于说,姐姐更习惯在心理上凌驾弟弟之上?还是弟弟更喜欢在肉体上骑在姐姐身上?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中午时分,郑一惠再次来到他爹的出租屋。   翘首以盼的郑存根,见到闺女冷若冰霜的脸,满脸绽开的菊花收缩了,心也慢慢往下沉:“你没拿下田小野?”   “喏,小郭的黑丝,比避孕套还要小,勒那东西可舒服……我特意求她刚脱下来的,还带着余温和余香,没亏了你。”郑一惠扬了扬手里的两只黑丝短袜,看上去确实精巧无比,不但比安全套更细,还更短。   “这么说,田小野都操到你了,田小花还不让我操?”郑存根又板起了脸,“咱们算计不成,反而遭算计了?这,明摆着不讲理呀。”   “她没说不同意,只是昨天出了点意外,没心情了。到时候再决定,两可呢。”   “果然还是出了意外,我发现只要一沾上田小花,啥事都别扭。”   “你就那么中意她,非得在她这棵树上吊死?”   “说起来,是我拖累了你……人家一般都是两口子换,我,太老了,不受待见……好不容易有个可心的想换,实在是馋啊。”   “田姐配你确实冤,可她也不能这么耍赖,真不愿意就当面锣对面鼓,大不了一拍两散。”   “可别散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现在主动权完全在她手里,咱不能跟她翻脸……只是亏了你,让田小野白玩了个通透……这么多年了,我都没玩过你,也舍不得玩你,最多射射臭鞋,可怜人……”   “你少废话吧,坐过去。”郑一惠心知肚明,这老东西,每次东拉西扯绕上一大圈,最后还是要在她身上找回便宜。   这次他吃了哑巴亏,不给点甜头,他能啰嗦起来没完,耽误自己上班,“现在还硬着吗?”   “刚才补了个觉,软的。”郑存根心中大喜,把屁股挪到床沿,脱光了下身,心想,“又有的爽了……”   “光着两条腿,不嫌冷?”   “都到这份上了,谁还顾得上那些。”   “上床去,盖上被子……现在感冒不得。”   郑存根其实也扛不住了,听闺女的话,赶紧上床靠住床头,拉过来被子盖住了下身。   郑一惠稍做犹豫也跟着上了床,掀开被子倚靠在他爹旁边。   她只脱了鞋。   郑存根嘿嘿一乐,顺势搂住闺女的纤腰,从夹袄下摆慢慢往里探,摸着女儿光滑柔软的肌肤。   要再进一步时,被郑一惠及时摁住手:“只能到这里,得寸进尺的后果还是鸡飞蛋打。”   “好,我不动了,你来。”   郑一惠紧眠着嘴唇,小手顺着亲爹的小肚子往下捋。   在他的双腿之间,摸到一坨缩在一起的软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尖头,往上一拽,再用手心包住它,捋了起来。   “惠,你的小手又软和又暖和,比自己撸舒服一百倍,你多给我揉几回,死了都值。”   “闭嘴……还要好久才能硬?”   “上岁数了,就是硬得慢,你知道的。”   “要不要,趁着还没硬,套上……郭梓涵的丝袜?”   “太好咧,我还要摸着你的脚……”

第18章

田小花要赔给郭梓涵一件文胸钱,因为田小野射过人家一条旧的。   这就是茶花居的“规矩”:每朵茶花都可以指定一位(不能再多)男性亲属,来茶花居使用小姐妹们的贴身衣物,来解决生理问题。   同时,用完要赔偿该茶花一件新的。   这条龌龊规矩,之所有能成行,有两大原因:   首先,这种事情它无法避免——茶花居对男人的吸引力太强大了,只要来过几次,谁都会动歪心思,恶心的事情层出不穷。   小姐妹们为此吵架、打架成了家常便饭。   尤其因疫情封城以后,几乎每次来人,都得出事。   小茶花们都懒得说了,觉得自己冤了,带人过来“报仇”就是了,打打杀杀的多累人。   况且,如果你真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看好了、锁牢了,也就是了。   其次,茶花对此也乐见其成——她们说到底,还是进城务工的小女孩,喜欢在一些小事上算计。   虽然旧内衣被糟蹋很恶心,但是扔了也就一了百了,反正旧的本来也是要扔的。   如果借此,把所有穿旧了的贴身衣物,都换成新的,吸引力也是蛮大的。   更让她们欣喜的是,男人专门喜欢玩脏的,新的就算摆在眼前,都没人去碰一指头。   双方的心思,竟然配合的如此丝滑。   说到最近,田小花和郑一惠琢磨出来的那件事,纯属个人意愿。如此荒唐的事,几乎没人能认可,也与茶花居的“规矩”无关。   田小花给郭梓涵转完钱,马上收到对方的诉苦,小丫头嘟着小嘴给她转过来一条视频。   原来是田小野射人家小奶兜时,恶趣味地录了像,还特意发给其主人看。   她苦笑着,又转了一份钱赔给人家。   “这小子,越来越变态,爽完不算,还要录视频?对了,这家伙还偷射邻居家儿媳妇的鞋,得空了,要下重手治治他——以为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田小花想到这里不由暗叹,她还得赔刘颖一双雪地靴的钱,这份钱可不少,让她很是肝疼。   没想到的是,刘颖竟然一反常态,乐呵呵地拒绝了她的赔偿。   说是她也要当茶花了,大家以后是一家人,别搞的那么生分。   田小花知道她不是去茶庄当接待员,而是去她姐夫的茶楼做茶艺师。   虽然都是茶花,但比她们还是要体面很多,挣的也更多。   “唉,北京大妞的优势就是大,不是我们能比的。”   田小花心情欠奉,随手点开视频,强忍住恶心刚想往后拖,却发现视频结束了。   “这么短?”她拖到开头,弟弟刚掏出来,再拖到最后,是装满精液的小罩杯的特写。她特意认真地看了一遍,整个视频一气贯通,没有编辑或剪辑过的痕迹,再一看总时长:63秒。   美艳的茶花犹如被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她立即回想起弟弟昨晚在茶花居里的“威风”。   他把她们当成下贱的母狗,肆意地凌辱,恣意地享用,随意的践踏。   然而,这一切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让田小花手脚冰凉、心胆俱颤的秘密——田小野有病!   这个病不是指他在玩弄女人时心理上的病态,而是真正身体上的病征——男人的病。   田小花认真地回忆,昨天晚上,田小野拿下郑一惠时,没超过一分钟;田小野作践田小花时,其中有两次是在即将发射的节骨眼上,被田小花斗智斗勇地反抗而中止的,那两次的时间也差不多在一分钟上下;最后一次,田小花完全遂了田小野的意,被折腾到寻死觅活的地步,总的算下来,应该在一分钟以上,但绝对不够两分钟。   “天呐,为什么会这样?”田小野对老田家的重要性,以及田小野在田小花心中的重要性,都是无与伦比的。   因此,田小花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还在兀自辩解着,“他射精量那么大,应该能让女人怀上……用女上位的姿势,主动把速度压制住,应该还能延时。”   遗憾的是,田小花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就算能给老田家留下种,以田小野的情况,也讨不到老婆。   一两分钟?   兴许在女人欲求不满时,靠毛刺鸡巴的新鲜感,能把女人送上高潮。   但是,双方熟悉了以后,就再也别想了。   田小花断定,如果再把田小野叫过来,他即便使出吃奶的劲,也喂不饱郑一惠了。   现在,田小花不再计较,或者说没空计较,田小野从后面扯着头发,怒操姐姐时的丑恶嘴脸了。   她要把所有心思,都放到给弟弟治病上来。   有病不怕,总是能治好的,吧?   又到了交换的日子,郑一惠心情忐忑地等了一个上午,也没等到田小花对他爹的招唤。   中午临近,郑一惠一咬牙一跺脚,去找郑存根了,连盒饭都没带。   郑一惠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戴套。”   “啥意思,你让我操屄?意外之喜呀。”郑存根笑得露出了后槽牙。   “美的你……那东西太脏,我不想被熏死,戴上。”   “不是,哪有戴着套嗦鸡巴的?走到天边都没这个理。”   “不戴,就拉倒。”   “你这……国家和国家之间,都能谈判……要不你给我擦擦,洗洗也成啊。”   “我还怕你乱射一气……你赶紧决定,我还希望你宁死不戴呢。”   “怕了你了,姑奶奶。”郑存根答应的不情不愿,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这可是闺女的小嘴,他惦记了很多年,今天,绝不能让她飞了——戴着套算个屁,就算隔着裤子,他都不会拒绝——只要突破了第一次,以后怎么玩闺女的小嘴,就是他说了算了。   郑存根大喜过望,像几天前那样,斜靠床背拉上被子,还大剌剌张开两条光腿,给闺女留下一个羞耻的位置。   郑一惠看了一会,只好拉起被子下沿往里拱,由于过于紧张脸蛋还蹭到了父亲的小腿肚,爽得老东西一个激灵。   闺女跪趴在亲爹的大腿之间,捋了几把鸡巴,把心一横,螓首前伸,张开粉嫩的双唇,一口含住那根梆硬的戴着套的老屌。   “啊——,亲闺女的,小嘴!舌头!”郑存根呼的一把欣开了被子,“跪着给爹嗦的,真听话……肉嘴窝好紧,跟小嫩屄没差……”   快下班的时候,田小花悄悄对郑一惠道:“今天又到日子了,把郑叔叫过来吧。”   郑一惠眼珠子差点给瞪出来,暗骂:“你们两个傻逼,是他妈一伙的吧?   组团耍我?”

第19章

郑存根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似乎整个人生都从低谷走出,并且即将攀上高峰。   对他来说,今天是一个双喜临门的大日子、好日子。   而且每一喜都是大喜,都有着里程碑般的深远意义。   他更加感激疫情了,当他听老乡说,新冠这玩意可能是美国人制造出来,专门坑人用的。   他居然爱屋及乌,不再附和着老乡去嘲讽美国的枪击案了。   郑存根再次来到茶花居时,心境有了不小的变化。   面对田小花,他轻松了许多,虽然他还是打心底里怵她。   但他俩毕竟钻过一个被窝,他更是对她的身子,进行过认真仔细的探究。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变化。   两人再次相处时,郑存根会因为随意把玩过她柔腻的奶子,而没来由的多了一些底气。   田小花再想对他硬气几分时,也会想到自己曾用两只白嫩的脚丫,捧住他的大臭脚,献媚般地用心揉搓,而沮丧地做出一些退让。   在奇妙的心理作用下,郑存根对她随意了许多,田小花对他也温和了许多。   她在做饭时,还指挥他剥了几瓣蒜,这种夫妻般的互动,差点把他给美死。   两人越来越“平等”了,这是好现象,也是个好的开端,更好的是双方都这么认为。   有一件小事,令田小花费解。   本应充当闺蜜和父亲之间交流桥梁,极力促使双方成事的郑一惠,为什么今天会一返常态,对郑存根横挑鼻子竖挑眼。   她自然不会去打问人家父女间的家事,只是对郑存根面对女儿的任性而做出的包容感到暖心,“心疼女儿的爸爸,不会坏到哪里去。”只是她不知道,这个爸爸是怎么“心疼”女儿的?   她更不知道,早些时候,这位亲爹又是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去“使劲心疼”闺女身体的哪个部位的?   茶花居内温暖如春,气氛也逐渐被烘托到位。   两人似乎万事已俱备,只欠钻被窝了?   其实也不尽然,郑存根在惊喜之余,忽略了一些细节:田小花只有避开他的目光时,才会对他温和顺从。   她依然无法接受,甚至无法忍受他的模样。   两人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会让田小花的心从春暖花开快速冷却并结冰,从而变得又冷又硬。   郑一惠草草冲了个澡,就躲到楼上去了。郑存根洗澡时,想把田小花也拉进去闹闹高兴,她自然不干。   郑存根掂了掂闺女刚换下来的小裤衩,又把加了衬布的部位,捂到鼻子上吸了吸,嘿嘿一乐:“果然是个小淫娃,给亲爹嗦鸡巴,都能潮喷……田小花,你不进来给老子洗鸡巴,可别后悔。老子不但不洗了,还要给你加点味……”   老家伙翻遍几个脏衣筐,挑出来味道最浓郁的三条小内裤和四只袜子,逐一套在鸡巴上,捋搓……打开花洒时,他暗骂自己太蠢,把顺序搞反了。   应该先冲澡,再给鸡巴加味。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折腾一遍,慌手忙脚地找出来个浴帽,套在鸡巴上算完事。   郑存档很清楚,这个浴帽是李思芯的,因为在茶花居内,只有她是短发,用最小号的。   轮到田小花洗澡时,郑存根哼着小曲上床,脱了秋衣秋裤,心安理得地钻进田小花为他铺好的被窝。   他知道田小花洗澡慢,把手伸到下边,隔着柔软又光滑的裤衩,缓缓揉着他的老鸡巴,提前预热。   没错,他洗完澡,特意穿上了田小花还没来及洗的内裤。   “不知道田小花发现老子穿着她的脏裤衩操她,会是什么表情……这玩意什么布料的,贴身穿很舒服。”   这次,田小花洗的更慢,她吸取上次的教训,把头发吹干了才出来——郑叔不会耐心等她的头发干透再上床,她也不想像上次那样湿着头发就躺下。   她再次关掉所有灯光的动作,让郑存根心花怒放,这说明田小花还是诚心要做和他做成事的。   因为,开着灯,她是鲜花,他是牛粪,各不为礼;闭了灯,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干柴烈火。   “你让一让,我躺里边……”   “你先钻进来,再爬进去……外边冷。”   田小花知道这是郑存根的伎俩,自己爬到一半,就会被他搂个结结实实。   她并不在意被他上下其手,就算弄疼点也无伤大雅。   但是她不习惯他乱伸脚的毛病,她也不是不允许他动脚,她只是觉脚应该在下边动,不应该老想着往上伸。   上次她强烈得感觉到,他想用脚去够她的乳房,甚至脖子和下巴?   她轻推了几下,他无动于衷。   她撅着嘴,摸黑绕到床尾,低头从被子下头往里钻。   他的大脚仿佛在无意间,向前一探,脚掌居然正好踩在她的脸蛋上。   突如其来的恶臭和猝不及防的羞耻,差点让她背过气去,太糟践人了。   那天田小野操出了疯劲以后,也没敢这么侮辱她。   还没等她反应过,大脚一蜷缩了回去,似乎真是无意中碰到的。   “啊,怎么会这样,对不起……你怎么跑后边去了。”   “你,你刚才是故意的,你作践人……”   “不是……我就算想那样,也蹬不了那么准。这黑灯瞎火的,我都不知道你跑脚底下去了……其实,是你碰到的我。”   “才不是。你……你不许再动脚了……我还要去洗把脸。”   郑存档等田小花离去,立即咧开了大嘴,强忍着不让自己乐出声。   刚才那一下,太爽了,爽到整个人都要化了。   郑存根用他那臭哄哄的布满各种茧斑、爆皮和裂口大脚板,直接踩住茶花小少妇那粉嫩滑腻还带着幽香的脸颊,可不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他一时间觉得心灵都得到了洗礼和升华。   要不是怕田小花怕起疑,郑存根真想转换脚型,踩实她整个脸庞,再用力揉踏几下,比较一下茶花俏脸的观感与脚感的异同之处。   嗯,看上去美的脸蛋,踩上去也一定美。   只不过,前面的“美”说的是她,后面的“美”说的是他。   “不怕,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忍住了,就是胜利。”   这次,田小花一回来,郑存根就主动让开位置,让她顺利地躺到内侧。   他直接贴上去,胳膊搭到她胸前,大脚一勾,脚面再次挤压住了她那柔嫩的脚心。   “这次没穿袜子,很舒服……谢谢你。”   田小花一瘪嘴,心知被误会了,她怎么可能去取悦他?她没那么贱。

第20章

郑存根双臂双腿同时用力一收,把她的身子揉在一起,拥入怀中。   “不用抱那么紧,都喘不过气来了……我没想跑。”   “我害怕呀,上次……这些日子天天提心掉胆的,就怕无意中再惹你不高兴。”   “不会的,现在不同了,今天,我……总要给你的,哪怕只有一次。不过,你也别想能蹬着鼻子上脸……啊——,呸呸,说错了你别听。”田小花不知道联想到什么,脸涨的通红,幸好在黑暗中,没被郑存档注意到。   “一次可不行。”郑存根心中发着狠,当然不敢说出来,他还在偷着乐,“蹬着鼻子上脸,那可爽……真像踩着你的头狂操,可惜两头够不着……人类的身体构造呀,真逊。”   “你硬了吗?”   “硬了,但是还差点劲头。”   “我帮你揉起来。”田小花从郑存的环抱里抽出胳膊,伸手去摸索他的鸡巴,“咦?你的内裤是莫代尔的,还以为你会穿松垮的平角裤……可是这形状,好奇怪。”   “手,伸进去,揉。”郑存根怕田小花摸出端倪,忙让她将小手伸进裤衩,“啊,舒服……花,你真好,有你帮我揉,死了都值。”   “嘻,太没出息了吧。要不,我给你揉上一夜……还包你射出来。”   “小嘴真厉害,我也好喜欢……”   “那个,你就死心吧,肯定不会给你的,哪里想要都不行。”   “我就想让你给舔舔奶头……”   “不行……你别把我当成面团揉,疼了。”   郑存根感觉鸡巴完全充血,从里到外都硬了,放开被他揉在一起的田小花。   把她的吊带拨过肩头,连着上衣往下拉到腰际,下面也从裙摆开始往上卷到腰间。   田小花单薄的睡裙,变得像腰带一样,并被郑存根一把握住。   “脱下来吧,这样,硌得慌。”   “别脱,给你的身子加个把手,我好抡。”   “你,你不能太猛,事先说过几……”听到郑存根要抡着她操,田小花立时紧张起来。   郑存根嘿嘿一笑,不等她说完:“我倒想猛呢,都什么数岁了,早就有心无力了。也就你身子轻,我能扯上几下多出点力,要不然都喂不饱你……花,就算我没伺候舒坦你,你也使劲憋住别笑话我,男人总得要点面皮,尤其在心爱的女人身上。”   “你,你总是话里有话,让人半信半疑的……咱俩就是纯粹肉体关系,别搞的那么肉麻。再说了,你现在硬成秤砣,会没劲?鬼才信……我,我也没那么大饭量。”   郑存根翻身压住田小花,分开她的双腿,挺着老鸡巴往前凑:“花,我先给你舔舔吧,包你爽上天。”   “不要……不用。”田小花摇头急道,太羞人了。   郑存根顺着光滑的大脚,执着地摸到幼嫩的玉足,毫不客气地握住,一通揉捏:“确实都湿透了,怎么比我还急?”   “你别说话,进来吧……郑叔。”   “既然你这么主动,那叔叔可要操你了。”   “啊,还有内裤呢。”   “拨到屁股上操才刺激,不要脱掉。”   “我是说你的内裤。”   “贴着小裤衩掏鸡巴,更刺激”   “那你随意……套,得戴套……”   别的事情上,郑存根现在敢出些么蛾子,比如嘴上占占便宜,脚上越越界什么的。   刚才,他都敢用膝盖去顶她的奶子了,离上脚还远吗?   但在安全套这件事上,他一点都不敢含糊,这玩意对田小花来说太过重要。   他心知稍有差池,一定会被赶出茶花居。   田小花的小内裤裆太窄,郑存根稍微一动,鸡巴就别在外边了。   他松开她的脚掌,接过田小花递来的套子,认真地套好。   郑存根拨开田小花的裤衩,屁股马上前顶,直接将鸡巴捅了进去,一刻也没有停顿:“事成了!”   田小花没想到郑叔插的这么突兀,一声闷哼强忍住没出声。   郑存根一鸡巴捅进去,激动的差点射了。   “还是屄好,啥都比不上屄,这感觉,太他妈的爽了。”三年多了,他终于能操到屄了,还是娇艳小茶花的小嫩屄。他脑袋里嗖嗖地抽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伸手握住茶花妹子的小细腰,双脚岔开蹬住床面,快速地耸动起来。   “叔叔这样操你,会不会太猛?”   “还行的……”   郑存根的鸡巴短,就算再硬,操的再快,对田小花的冲击力也有限。   这种程度,照田小野差远了。   不过,老鸡巴的持久力还真不是盖的,一波玩了命的抽插,有十来分钟,居然还没射。   只是把他累到不行,趴在温软的身子上,像老牛一样喘着粗气。   “好多年没这么爽过了,花,你对叔叔真好。”   田小花被这波给操到高潮连连,屄腔里持续不断的产生出来的快感,居然比快速积累的还要惊人。   她的身子也在快感电流不停地冲击下,全身都瘫软了。   “郑叔,你好厉害,屄都被你给操麻了……哪有这么一口气操个没完没了的。”   “舒坦了吗?”   “舒坦了。”   “舒坦了就好,以后还让叔来吗?”   “来……”   “好!又来劲了,叔给来顿更猛的。”   “更猛……的好。”   郑存根把田小花的身子往下拉,然后欺身而上,双手从她的背后反握住她那圆润的香肩。   “吼——”了一声后,鸡巴再次揳了进去,并疯狂地操了起来,竟然比上一次猛了很多。田小花的两个大奶子,都被操的乱甩起来,郑叔这波比老公更猛。   看来老家伙故意有所保留,又想用上柳总的某个策略?   这次田小花被操喷了,郑存根才洋洋得意地鸣金收枪——其实他也累到不行,需要歇会了。   “花……”   “叔……”   “别介,叫声好听的。”   “爹?”   “那不显得我更老?”   “哥?”   “唉,好妹妹,我要正式操你了,让你知道哥哥的厉害。”   郑存根拖着田小花的身子往下来,抬起她的屁股,往下面塞了个枕头。   他再次抓住她的玉足,用手指将长长的脚趾分开,满把一握。   呼——,大手和小脚,十指相扣了,手心也紧紧贴住了脚心。   郑存根俯身而上,双脚死死地蹬住床帮,坚硬如铁的鸡巴,斜向下对准田小花斜上的屄口,全身发力,屁股重重地夯了下去。   “操——,你——。”床开始剧烈的晃动,似乎随时会散架。   田小花也终于叫床了:“啊——,呀——。”   “这回够狠了吧?”   “太狠,受不了……你轻点。”   “轻你妈个屄……要叫好听的。”   “哥哥……”

第21章

田小野从田小花的身体里抽出来时,震撼,满足,趾高气扬。   当他走下木质楼梯,躺倒了以后,逐渐恢复了神志。   一股由自责、愧疚以及羞耻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油然而生。   这种情绪迅速席卷全身,并演化为惊涛骇浪,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   比他怒操那位一贯对他俯视高高在上犹如女王般的姐姐时,所产生的爽快都不遑多让。   他用被子裹紧他那颤抖到佝偻的身体,把泪如泉涌的面孔深埋进枕头中。   还不放心地偷眼观瞧如雕像般跪在楼梯转角处依旧撅着腚回着头脸上挂着软塌塌装有腌臜之物的像蜕掉的蛇皮似的让人打心底里恶心的薄薄的橡胶软皮。   心里,似有锥子,在扎。   此时的弟弟很想回去,扶起姐姐再给她披上外套,诚肯地安慰、道歉或者下跪。   可是他不敢,他怕惊着她。   他深信她会认为他想梅开“二度”,甚至她以为他的“一度”还未结束,因为他确实又可耻得硬了。   他了解姐姐,只要是她认定或者决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所以,她一定会继续配合并纵容他去“完成”那件事,即使她觉得那件事无耻、无理又无礼。   他也曾有过一闪念:“干嘛放着河水不洗船……”毕竟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太诱惑。   而且,错过了今天可能就永远不会再有了。   可是他爱姐姐,爱到疯狂,不光爱她的身子。   他想占有她;他想征服她;他想糟践她。   但他不是畜生,或都说他不想让她认为他是畜生。   姐姐伤心了、痛心了都还有可能挽回。   唯独死心了,会让他失去姐姐,永远地失去,那将是他一生不能承受之重。   田小野不敢出声,也不敢下床。   他只有躲在被窝里抽搐、哭泣,像个没出息的孩子。   他曾比男人还要男人地将姐姐掼在脚下,当面踏碎她的所有尊严;肆无忌惮地用代表他雄姿的部位,将她野蛮地钉在耻辱柱上。   现在他却连一个安慰、道歉的举动,都做不出来?!   他明白了,他没有男人的担当,还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他开始疯狂地恨自己,但无济于事,也于事无补。   郑一惠一气小跑着过去了,嘴里咒骂着某个没良心的小畜生,揭下田小花脸上的安全套,毫不在意地抓在心里。   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看着田小花的脸和膝盖,骂的更凶了。   田小花轻轻说了声“没事”,二人消失在楼梯口。   田小野终是舒了一口气,心下稍安。   郑一惠下来打水拿毛巾时,绕着田小野的床走,像是在躲一滩臭狗屎。   他觉得她做的对。   田小野从茶花居的温暖中逃出来时,漆黑,寒冷,心若死灰。   他快速走进门洞,一声咳嗽,声控灯亮了。   他对刘颖鞋架上一双明显不合季节的性感的细高跟黑皮鞋视若无睹,即使那双高跟鞋内似乎还塞有两团黑色的全蕾丝船型薄袜。   他赶上了首班车,但因为没有口罩被拒载。   他不敢回去拿,便一路跑下去,这样还能暖和些。   他不知道为什么,专门走小路穿胡同,跑累了就走一会,歇够了再跑。   他经过门口帖着几道胶带拉着一根绳子,不让客人进,只把食物摆到桌子上卖的早点摊。   他买了四根油条和两碗豆腐脑,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大口吃,吃到泪流满面。   行尸走肉般连走带跑的四个小时后,田小野回到了宿舍。但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中午,田小野收到郑一惠发来的红包“开苞大吉”,点开是200元,他无喜无悲,平静对待。   下午,他又收到田小花发来的红包,同样也是200元,没有只字片语的备注。   他欣喜若狂,对着屏幕狂亲了几口,又把手机紧紧捂在胸口。   他知道,姐姐还没有对他死心,姐姐还没有不要他。   对他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晚上,田小野鼓足勇气给田小花发了个“对不起……”,她没有回复,他也不敢再发了。   同宿舍的两匹狼,惊奇地发现以前懒到脚都不洗的田小野,居然喜欢上跑步了。   而且,每天早晚都要跑上一个小时。   “这,太不寻常咧。”他们的心里有着无数种诡异的猜测。   田小野每天捯饬的干干净净,在校园里一圈接一圈地跑,引得以前无视他的女孩们,也注意到了这个阳光的大男孩。   在他跑步期间,那位女老师提前病退了;在他跑步期间,一个爱笑的女生,经常笑着对他打招呼,那还是个长相不错的北京妞;在他跑步期间,学校放了寒假,本地的学生都回家,校园更加冷清了。   可他们宿舍的三匹狼全是外地的,一个也没动窝。   这些日子里,田小野没接到田小花的一个电话,一条微信。   可是他不气馁,在跑步中,他想明白了一件事:“男人,在做事前,要想到后果,并能承担后果。”他,想成为男人。   不光要有具男人的身体,更要有副男人的胸怀。   除夕前一天,田小花终于给田小野打了电话。   她随意问了多半个月来他的生活,并转给他下个月的生活费。   他想就那天的事忏悔,被她噎了回去。   最后,她让他把舍友安排一下,郑一惠给海淀关系户送茶叶时,会在中午过去找他,因为现在宾馆歇业开不到钟点房……不会亏了他们舍友的,她特意补充了一句。   郑一惠来了后,看到田小野的变化,眼前一亮。   她先从两个塑料袋中拿出一件圆点图案的小内裤和一件夏天穿的无托轻薄款文胸,让他挂到宿舍中间的公共晾衣绳上,并嘱咐他别收。   他看的出来这是姐姐的内衣,明白了姐姐电话里说的“不会亏了舍友。”   她主动亲了他,替他打了两发手枪。中场休息时,她亲了他的鸡巴头,还用舌尖挑了前列腺液,不肯含。   正式上床前,她给他戴上了双层套,说是怕他的刺。   然后,她要做女骑士。   他都依她。   她坐在他身上,用磨盘大的屁股磨呀磨呀磨,越磨越慢,磨一阵还会停下来摆弄手机,把他急的浑身是汗。   他任由她折腾,因为他发现这样,快感慢慢积累,并不比猛夯来得少。他最后射的时候,觉得能击穿两层套。   等田小野送走郑一惠回到宿舍,两匹西北饿狼直直地给他竖起了大拇哥,“碎怂,讲究成马咧。”他没言语,微笑以对。   他觉得他做事,还不如姐姐男人。   他渴望成长。

第22章

半封城的春节,很少有人会回老家过年——通常回去就回不来了。茶花居这两年,都会在大年夜聚在一起,好生热闹一番。   刘颖年前去姐夫的茶楼上班,做了另一种的茶花。   姐姐利用“职务之便”,给她包了一个大个的尾牙红包。   趁着过年,她特意把头发染成了浅茶色,还烫出蓬松感,挽起一个高马尾,既慵懒又青春,还显脸小。   被同院的小茶花们夸赞了好半天,心里很是得意。   她穿上新置办的A字款深绿色短外套,黑色前开叉修身微喇叭裤,以及带粉边装饰的厚底小白鞋,打扮的比田小花还要年轻几分。   然后带着老公、儿子和婆婆,坐上姐姐刘欣然的车,欣然去姐姐家过年了。   刘欣然家房子大,一套大平层,四室两厅三卫。   而且,她老公被封在上海回不来,家里也就她和儿子两人。   平时儿子还要住校更是冷清,大过年的自然想多热闹热闹。   田小花确实羡慕刘颖新做的头发,但是,那要1000多块钱,也只好想想了。   她还对那件下摆宽松如短斗篷似的绿外套有些好奇,挺好看的衣服,为什么在脖子四周,会有一圈白色蕾丝的,垫?   怎么看都像了孩子吃饭时用的围嘴,搞不清楚这是哪种时尚?   只得再次感慨,北京大妞,会打扮,敢打扮,也有实力打扮。   三朵茶花去过采购年货的瘾了,田小花留在茶花居,等弟弟。   田小野来的很快,大门口跟刘颖擦肩而过,他笑笑:“刘姐,过年好。”“过年好,小家伙。”她回。   田小野进屋边脱外衣边朝里边探头探脑,紧张兮兮地问:“家里没别人吧?”田小花心里没来由的一紧:“没……你,什么意思?”田小野“噗通”一声跪在田小花面前:“我错了,是打是罚我都认……”   “你这个头我受了。”田小花没接他的话,“按老家的风俗,过年也该给我磕一个……我会给你红包。”   “你怎么理解都好,这个头不磕下去,留在心里永远是一个坎。”   “这段时间,想明白了吗?”   “只想明白了一部分……”   “还有哪不明白?”   “我可,照直问了。”   “问。”   “那晚,姐姐为什么一会反抗一会又顺从,反复了好几次……”   弟弟的话直接给姐姐弄了个大红脸,她忙着转头过去,不想搭理他。   这么简单的事,也就小初哥不懂。   而且,掰着手指算,也就反转了六次,多大点事情,有必要记那么清么?   刚开始她被他突然袭击,激烈反抗是身体本能;后来被古怪的肉刺划拉了个七荤八素,人都傻了,自然就温顺了;等恢复了理智,咬他一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之后的深喉,确实是她在清醒状态下配合的,她怕了兽欲沸腾的他,生怕小嘴受不住;但只要逮着机会,她当然还要是逃的;说道最后那次,她是为了让弟弟走出心理阴影,而自愿做出的牺牲。   “这件事我不想说,你以后也别再问了。”   “好。最后那一次,我大概清楚你的意思,是怕我憋出病来,心理上的。”   “能明白最好,省得我多费唇舌。”田小花把田小野拽起来,两人相对而坐,“这么多年了,你了解我的性格,向来一是一,二是二……我最后是心甘情愿的,可这只是一……不能表示那件荒唐事是正确的,更不代表着你做的恶心事就没错,这就是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明白吗?”   “我懂,那个一,我受了;那个二,也会认。还是那句话,要打要罚都听姐姐的。”   “这顿毒打,你是逃不掉的。只是,过年不打孩子,先记下来,等过了十五你再过来……我打不死你,有你那么糟践人的吗,我是谁呀?这些年我又当姐又当妈,在你心里就……”田小花说着说着还是控制不住,哭了,哭的很痛。   田小野上前抱住姐姐:“其实,你不用那么做的?你对我造成的逆反心理,远不及你平时对我的爱护与爱惜;我对你主要也是敬爱和珍爱,在我心里,主次是分明的……”   田小花一把推开弟弟:“你给我滚一边去,嘴上说的好听,当时为什么不停下来?那事,就那么舒服……我严重怀疑你当时是清醒的。”   “跟姐姐做那事,当然舒服,舒服到死了都值。”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说,嘴里却道,“肯定没完全清醒,算是半清醒状态吧,当时,那股劲你不明白,唉呀,它硬往心缝里钻……”   “住嘴,别他妈的瞎描述。”田小花正了正色,转换了话题,“说正事,你也猜出来昨天小郑找你,是为了什么吧?或者说,你被欲望蒙了眼,只当爽了几回?”   “郑姐,呃,在用手机掐表……”田小野苦笑。   田小花终于神气了起来:“想知道你的成绩吗?对女人威风凛凛的大男人,对姐姐……呸。”   “我偷瞄到了,2分46秒……”田小野萎了,他心知,即使那样的成绩,还是让他先出了两次货,再戴双层套将刺激降到最低,还完全由郑姐掌控速度得来的。   换句话说,这是他的绝对上限。   “没事,你也别多想,有病,治就是了。”田小花本来还要讽刺弟弟几句,发泄一口被他整治的恶气,可看到弟弟的表情,终究于心不忍,“我给你挂了宽街中医院的号,年后咱就过去瞧……小郭说协和的中医不拿手,也多跑不了几步路。”   田小花看着沉默不语的,只顾点头的弟弟,心中一酸:“这叫什么事,这么猛的天赋异禀的小狼狗,居然控制不住。那老东西虽然本钱小,可一次就能磨上个四五十分钟。他们两个还真互补,要是,能结合起来,还不得要了女人的命……呸,不要脸。”   做为搬年货壮丁的郑存根,随着三朵茶花一起回来了。   两男四女围坐餐桌,要用大吃大喝来庆祝新年。   郑存根本来想喝口白的,被茶花集体翻了白眼:“白酒多难喝,用啤酒对付吧。”   郑存根这段时间,已经在茶花居留宿过三回了,轻松自如了许多。   当然,也被众茶花“压榨”的最多。   但他对此甘之若饴,一双小眼睛泛着贼光,一会偷偷盯着四朵茶花中,脸蛋最好看,性子也最泼辣的李思芯;一会又盯着令他魂牵梦绕的郭梓涵的身子,以及她皮拖里时隐时现,娇小纤细到令人心碎的白嫩小脚。

第23章

“梓涵,你舅舅也被封在北京,叫他过来呗,热闹热闹。”李思芯问郭梓涵。   郭梓涵回道:“我跟他不亲,还是算了。”   “不是亲舅舅?”郑一惠疑惑。   郭梓涵再回:“是亲的,但是关系一般,不怎么走动。”   “诶,梓涵你这样可不对,我最近看网上说,父系传承完全是扯蛋。真想要血脉传递,还要靠母系……你们想想,你爸爸真不一定是你亲爸爸,但你妈妈一定是你亲妈妈,你舅舅也一定是亲舅舅,这个谁都造不了假。劝你还是多跟舅舅走动,血缘关系是骗不了人的,内里亲。”李思芯的一句话,把郑一惠和郑存根父女弄的很尴尬,“有啥不好意思的,又没说你们。我就发表个观点,你们干嘛要配合我……”   田小花出言打圆场:“小李,你男朋友交的怎么样啦?同居两个多月了吧,差不多领回来,我们帮你相相。”   “吹了。提起这事脑浆子都疼,还想骂人。”李思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啤酒,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砸,“妈了个巴子的,居然跟我姐滚到一张床上去了,要不是被我姐夫给抓了现形,我他妈还被蒙在鼓里……”   “人渣?”“人渣。”“人渣!”三个女人的观点一致,两个男人低头吃菜,不敢吭声。   李思芯补了一句:“还有更绝的,事情败露了以后,不但不悔改,还想,两头都不断……双飞姐妹花?极品人渣……”有句话都到嘴边了,她还是咽了回去。   其实这次,李思芯一下遇到了两只极品人渣。   她姐夫曾就此事跟她诉过半天苦,除了往死里骂奸夫淫妇,还赌咒发誓般说了番狠话。   “谁他妈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会报复回去,一定也要睡了他女人。”李思芯想了一分钟,才转过弯来,合着她姐夫当着她的面,说,要睡她。还有一点,按他当时的话茬,也有双飞姐妹花的想法。“什么屄玩意儿?别人犯的错,让我来扛?我他妈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你同意了吗?思芯。”郭梓涵弱地问了一句,引得一桌子的人笑。   “换成你,会同意吗?那可是亲姐俩共用……”李思芯反诘一句,稍顿了一下又道,“换了你还真没准……我们都很好奇,你姐夫得多完美,才能配得上你那天仙一样的才女姐姐。那么完美的姐夫在眼前晃,你能合得拢腿?”   萌呆的郭梓涵一点都没急,依旧慢条斯理道:“我姐的男朋友长相很普通,就是个闷骚理工男。唔,我姐自己说的。而且,我觉得她们关系也一般,有点逢场作戏的感觉。”   “逢场作戏?嗯——。”田小花似乎意识到什么,“是不是她被老板骚扰到不行,拉了个挡箭牌。像你姐那种倾国倾城的美女,老板可不会放过。”   郭梓涵轻轻摇头:“她老板也是女的。”   “真不知道你姐吃什么大的,长成那样,又聪明成那样……唉,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真人,立刻惊为天人,你说咱们茶花长的也可以吧。跟人家一比,说乌鸦对凤凰,都是往自己脸上帖金。”郑一惠有感而发,小郭他姐去过她们茶庄,为公司置办礼品,由她接待的……   “小时候,我们家很穷的,能吃上饱饭就不错了,哪有条件挑三拣四的。我姐刚到北京上大学,为了挣钱,差点被骗进传销窝子。直到后来,申请下来奖学金,才算是能顾住自己。” 郭梓涵还在认真地回答,“那时候……我姐也好看,但没那么夸张,这算二次发育?”   “梓涵……”   “嗯?”   “以后跟别人,说起你姐上大学的事,理直气壮地加上‘清华’两个字。不丢人,真的。咯咯……”   六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端起啤酒杯齐齐碰了个杯,过年的氛围立时就有了……热热闹闹吃完一顿年夜饭,田小野和郑存根离开茶花居,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田小野心情很是舒畅。   先不说年后的那顿毒打,能跟姐姐讲和,就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了。   对于身体问题,他没像姐姐那样忧心忡忡:田小花去医院咨询过大夫,也打过无数个电线杠子上贴的电话。   才了解到弟弟的情况有多特殊——不是阳萎,不是早泄,更不是性病。   到底是什么病?   没一个人能说清楚。   所以,田小野就算再急也没用。   况且,他还有后手——堂弟田小荒,那家伙简直就是个床上专家,专家中的专家。   暴射结婚钻戒这种从身体到心理羞辱人妻的点子,都能想出来的主,想来也能帮助他找到原由。   只可惜,堂弟失联两个多月了,过春节都没露头,难道真被拉到小汤山隔离了?   田小野打算有空了去打听打听。   说到婚戒,田小野认为田小荒的方法,成功了。   郑一惠除了当时翻了脸,几小时后就给他发了开苞红包。   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越来越上心,还偷偷向他透漏田小花的动态,极力促成姐弟的和解。   今天也特意给他发了红包,比姐姐给的都多,留言是:“补补身子……”这说明,他已经进到她心里了,呃,就是那次射进去的。   郑存根的心情很是忧闷。   在他成功拿下田小花之后,信心大增,按以往经验,很快就能把这朵娇艳的小茶花收拾服帖。   可惜经过了三次同床,他惊奇地发现,他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进展:第一次攻陷的,还任他享用;第一次没突破的,仍然没指望。   她管不住他使劲,绑不住他手脚,也叫不停他胡说。   但她也有手有脚,能挣扎会抵挡:他就是拿不下她的另外两个洞;他就是没法将大臭脚伸到她上半身。   他曾认为,她都主动叫他“哥哥”了,叫一声“老公”也没什么吧?   这两种叫法,本来就没区别。   事实是,当她爽成一滩烂泥时,也不吐口。   郑存根多番尝试和总经后,得出结论:惠,是单点防御,死守一个点的时候,可以通过迂回来突破其它的点。   在一进一退之间,就可以逐一拿下,从而予取予求。   花,有一条完整的防线,外面的一次性全给你,线内的想都别想。   打算通过点来突破线?   怎么可能,除非你能一举拔掉整条线。   更为可气的是,田小花的防线,就像在沙滩表层之下,拉着一条绷直了的铁丝。   在看不见摸不着的情况下,一旦你触碰到了,突然就能拌你一个跟头。

第24章

刘欣然家是真大,也是真暖和——楼房的集中供暖比平房的电取暖要热不少——即使穿个背心短裤,都能很舒服地待着。   只是,室内外温室差过大,出门易感冒。   两家人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吃了一顿年夜饭后。   刘爽就张罗着回家,毕竟她跟刘欣然不熟悉,不习惯。   刘贺明显不想走,刘欣然便以初一逛庙会,初二回娘家为由,留住了妹妹和外甥,把刘爽和刘玮母子送回东城。   “你就那么放心把小颖和贺贺留在朝阳?”一进家门,刘爽就说出憋了半天的话。   刘玮一愣:“住她姐家有什么关系……老徐头又不跟北京。”   “唉,你呀……”母亲没接着往下说,话锋一转,“刚才,徐子辽看小颖的眼神可不对,跟刀子似的,可劲往小颖的咂和腚上剜。”   “我怎么没发现?再说了,外甥对小姨,就算有贼心又有什么用……”   刘爽没等他说完:“你怎么没发现?你的眼珠子都快粘刘欣然腿上了,媳妇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嗐,我这不是瞅她的职业装新鲜嘛,是多看了几眼黑丝高跟……子辽偷看小颖我看到了,这事也算正常,贺贺看他妈也他妈这份德性。”   刘爽很不爽地挂起大衣,整理了一下露在红毛衣外面的白衬衣领子,又惮了几下卡其色的裤子,使裤型挺括裤线笔直,又转着被短款白棉袜包裹的脚踝,检查了一下裤角没有被地面蹭脏,才道:“不许那么说贺贺,他现在青春期,叛逆了点。怎么说都是个好孩子,你当年还不如他呢……刘欣然一家子没好人——老色鬼,心机婊,小畜生。”   刘爽最后的话,让刘玮无可辩驳。   徐家这一家子,真是一言难尽。   老徐头以前刚开茶楼时,天天花天酒地,把自家茶花玩了个遍,刘欣然也是其中之一。   当时老徐头有妻无子,渴望有后,阅遍茶花之后,居然是刘欣然靠肚皮上位了。   等到徐子辽落生之后,他在家里的地位可想而知,爷爷般年龄的爸爸对他视若珍宝。   靠他改变生活,成为人上人的妈妈,更是对他千依百顺。   一直在这种环境里成长起来的孩子,不变成小畜生才奇怪。   “妈……别归置了。”   “你要干嘛?”   “您坐过来,咱娘俩说说话。”   “少动歪心思,多大的人了……连媳妇都喂不饱,还瞎惦记什么。”   “诶,我怎么就喂不饱媳妇了?”   “妈是老了,可眼不瞎,你瞅瞅小颖在她姐家,肚子底下都快滴答汤了……我都想拿块毛巾,跟在她屁股后面,随时帮她接着……”   “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她,这两天排卵期,嘴是馋点。”   “我说的是你。女人每个月都会浪那么几天,你个老爷们给夯住了、堵实了就好,还能让老娘们到处滋水撒汤……是不是,最近不在状态?”   “也不是没状态,本来梆硬梆硬的,一弄进去就崴泥……工友说,这是老操一个屄,腻烦了,专业名词叫‘审美疲劳’,不是人有毛病。”   “不是你鸡巴有毛病,还是小颖的屄长歪了?别找那么多借口,该补就补,该养就养,该休息就休息,养精蓄锐,弄得她寻死觅活的自然就不会对外发骚了……就不乐意看那到小骚屄笑话你。”   “别走,您看我这鸡巴多硬……”刘爽说完就要往外走,被儿子一把抱住后腰,耸动了几下坚硬的鸡巴, “就是操腻歪了,得换换人找找刺激。”   “你,滚开……再让人听见。”   “妈……”   “嗯?”   “我爸到底是谁?”   “说过多少遍了,不能告诉你。”   “从小,邻居小孩就叫我‘野种’,上学了也被同学们……”   “闭嘴,你能不能换一套说辞。”   “我心里苦呀,妈,好想哭……”   “行啦,你妈个毛屄的,坐床边去……这么多年了,一想弄我就说这一套,你不烦我都烦了。”   “妈妈最好了。”   “少恶心了,我也要验验到底行不行,不行咱就治……等会,你给小颖打个视频,看看她在干吗?别他妈的杀个回马枪,把咱娘俩堵在被窝里。”   “小颖没这心眼。”   “要小心她姐,那可是个心机婊。”   刘玮拗不过母亲,还是给老婆打了视频,发现对面一双姐妹、两对母子,正其乐融融地歪在沙发上,开开心心地看电视,便放心地挂了电话。   “没事,忙着看春晚呢。”   “只穿小衣服就往一块挤?俩孩子都高中生了,正是骚劲最旺的年纪,那俩骚货的大腿感觉不到被顶着吗……贺贺是好孩子,我怕小畜生被勾出了邪火,让小颖下不来台。她姐有点怕那孩子,不敢管……”   “就算子辽当着贺贺的面,撅着腚挺着屌,揪住小颖的马尾往鸡巴上摁,我也顾不上了。妈——,我也想那么玩您……”   “你给我滚一边去,让你按着,裤子就脏了,还会出死褶……你图的是舒服,别毁东西。”刘爽边说边走,来到儿子面前,蹲在大剌剌张开的两腿之间。   慢慢地解开刘玮的腰带,拉开拉链,往下一扒,“你这味也太冲了,没洗吧?”   “这不算脏,昨天刚洗的澡,鸡巴哪有一天三洗的……”儿子没有一点要洗的意思,摆着屁股甩着鸡巴,想给妈妈脸上来两下,刘爽身子后仰躲开它,“有点味很正常,这叫男人味,嘬两下就没味了。”   “嘬两下,你是干净了,我的嘴还要不要了?”刘爽捋着儿子的鸡巴,左翻右看,边揉边捏的似在检查,“挺正常的,外边很硬了,内里有点软……从里到外全硬,需要点时间,你不是二十出头那会了。以后让小颖耐心点,做足前戏就没问题了。”   “妈妈,嘴……妈妈,嘴……等不及了……”   刘爽矮了矮上身,仰起脸,伸出香舌,从儿子鸡巴根处,沿着输精管,从下往上慢慢舔上去。   舔到龟头后再转些角度,重新从下往上舔。   妈妈很有经验,这样舔,鸡巴总是处于眼睛的上方,显得更加雄伟,引她迷离、崇拜。   刘玮爽到激灵连连,上身软软后躺在床上,两条大腿悄悄上扬,搭在妈妈肩上。   然后,大腿猛然一夹,小腿交叉下压。   刘爽的腰被儿子的脚踩成“C”型,她的脸颊也被儿子的大腿夹紧,正脸死死贴在内外都硬实了的鸡巴上,下巴也紧紧顶住了儿子的蛋包,跟着,双膝前屈跪了下去。   “我的裤子!”

第25章

刘爽很爱惜她那笔杆条直、裤线分明的卡其色高腰小脚裤。   当膝盖一着地,她马上激烈反抗,母豹子似的脱离了儿子双腿的束缚,顺带还拧了两把大腿里帘。   疼的儿子直吸溜。   “妈,您疯了吧,又不是没跪过……”   “那是重点吗?裤子,裤子,说多少遍了,只当耳旁风。”刘爽起身,脱下小脚裤,仔细地处理了半天膝盖处的褶皱,才叠好放起来,“把被子放好,穿着衣服别扭……”   母子脱的只剩内衣,钻进被窝。   儿子把妈妈搂在怀里,享受着妈妈的温软和体香,惬意地道:“差点给吓阳萎了,裤子有那么重要吗?明儿我给您买两条。”   “你懂个屁,我这裤子你买不着……刚才给吓回去了?没事,妈帮你再揉硬。”刘爽伸手下去,抓着儿子的鸡巴,细心地套弄着。   刘玮仰躺,左手揽过妈妈的脖子,把她搂成侧身倚在他的身边。   右手在妈妈的身体上游走,不时地停在某处揉捏一会:“妈妈的小手真舒服,跟第一次给我捋鸡巴时一样一样的……接着撸,很快就能全硬了……诶,这才舒服。”   “搞得我想要了……”刘爽抬起头,枕在刘玮的肩头上,伸长脖子在儿子的耳边吹着气,明显想让他快点进入战斗状态。   “啊,妈……行了。”   “这样就行了?那你上来吧……”刘爽想向后躺平,顺势把儿子带到身子上面。   可刘玮却抱住她不让转,双手上移,手指叉进妈妈那酒红色的大波浪里,贴着头皮满把抓住头发,用力向下压:“您,给我下去,换小嘴。”   刘爽脑袋被向下按压。   她扭动身子,鼻尖擦着儿子的胸腹一直来到胯下。   梆硬梆硬的鸡巴早已颤巍巍地竖在那里,等着她了。   揪着妈妈头发的大手往回一摁,鸡巴顺利进入了妈妈的小嘴:“嘶——,爽——。”   妈妈的小嘴被塞满后,掉转身体,趴过儿子的一条大腿,来到两腿之间。   她以膝盖为支撑,整个身子跪伏在儿子的大大张开的腿间,乳房贴着床面。   儿子舒服向上挪动屁股,上身斜靠在床头。   鸡巴也牵引着妈妈,跪伏着跟随过来,中途都没松口。   “妈妈好听话……”刘玮爽到家了,不由自主地想往妈妈的小嘴里挺几下,发现在鸡巴整好在上身和大腿所折成的直角弯里,用不上劲。   他虚抬屁股,往下面塞了个枕头……嗯,鸡巴好使了……我操,操您小嘴!   “小玮,妈妈不行了,操我……”妈妈的小嘴被儿子的几下深插,搞到反胃,出言讨饶求操。   “那您得主动点,骑上来。”   刘爽吐出鸡巴,把儿子的身子往下拖了拖,跪着骑了上去。   伸手在两人交合部摸了几把,磨盘大的白屁股坐了下去。   “呃呜——。”母子俩同时从喉咙深处,拉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音节。   刘玮双手垫在脑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在自己身上不停起伏摇摆着的妈妈。   她头发四下乱飘,奶子上下翻飞,脸颊上也泛起了酡红。   白晳的身子,也因为扭动,由里到外透着些许的粉红。   刘爽的大肉屄更是将刘玮的鸡巴,裹胁摩擦的舒爽到无以复加。   “妈妈……”   “怎么了?”   “您真好看……”   “好看就多看……呼呼。”刘爽的体力有些吃紧。   刘玮双头抱着后脑,好整以暇看着费力用小屄套弄着大屌的妈妈:“妈妈,给我怀一个吧。”   “别说胡话,有你舒服的,就赶紧享受……呼,我使劲裹你的鸡巴,让你爽到家。”刘爽身子一绷,脸上也是一绷,屄腔更是一绷。   刘玮觉得妈妈的蜜穴紧致了许多,顿感大爽。   他双手抓住妈妈的腰,配合着挺动的屁股,让妈妈的身子和自己的鸡巴相对运动,大开大阖地操了起来。   “啊,小玮,好猛……”   “要不要射进去,现在可由不得您了……”刘玮继续发力,母子身下的床垫,被他颠的像波涛般汹涌了,床腿的吱呀声也越来越响,“我这一泡憋几个月了,全部射给您,一滴都不要浪费。”   “小玮,别,别射里边……”   刘玮觉得这样操,还是不够猛。   一骨碌翻了身,把妈妈压在了身下。   抄起两条大腿就往膀子扛,发现妈妈脚上居然还套着那双白色短棉袜:“呀,你今天还是排卵期?怪不得这么听话。太好了,看我不射死你?”   刘爽毕竟上了岁数,仅刚才那一波大操,就被身强力健的儿子,给操的昏头转向了:“我没……脚不好看了,穿着小袜子讨你喜欢……我还没到排卵期。”   “不是排卵期,我更能放心地射进去了,反正也不怕怀上。”   “你,耍无赖,无耻……”   “那是因为我有个无耻的爸爸,随根子,没办法。嘿嘿,您就接好儿子的精子吧……您觉得能跑掉就试试。”   刘爽当然知道她跑不掉,先不说年龄和性别上带来的体力差距。   以她现在的状态,恨不得求着儿子再操狠点,怎么会跑?   而且,儿子只要一提到爸爸,她就会妥协,没有一点办法。   “别射进去,妈妈补偿你,求你了。”   “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诶。小爽真好,老公带你去爽哈……”   刘爽的一句老公,把刘玮的脑袋轰的“嗡嗡”直响,这玩意真上头,怪不得妈妈一直张不肯开嘴。   今天算是天时地利人和占全了,才一举攻下了这一大关。   他在浑身舒爽的支配下,一把扯下了短袜,把妈妈的脚背帖在脸上蹭。   “你别看,脚背上的皮肤松驰了,不好看。”   “怎么跟老公说话呢,你我他仨的?”   “您说的对……以后不敢了。”刘爽的脸红的要滴血了,屄也爽到要飞天了。   “这才像话,老公要冲刺了……小爽,接好了……”   刘玮话没说完,就绷成全身的筋肉,全攒起来的劲,以屁股为发力点,深深地夯了起来。   刘爽在猛烈的冲击下,果然还没扛住几下,腰就被操塌了。   儿子紧忙用臂弯揽起妈妈的细腰,虚抬起她的大屁股,让妈妈的屄口,斜向上迎接儿子的鸡巴。   儿子一点没客气,用足力气,斜刺里扎了进去,直到母子的阴毛交织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老公,您好厉害,好爽……”   “操,操,操……我让你发骚,你个小丫屄。”   “用力,老公,您操死小爽……”   “小爽……老公不行了,控制不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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