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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魔二代少爷的后宫淫乱生活

👤 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60079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SM,后宫,母子,调教,足交

🗿 肉量:46.69%(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早晨6点的起床时间对一个学业繁重的高中生而言往往是很痛苦的——昨晚读书读到深夜,自学了小半册的『高等数学』才睡觉的我现在只觉得困意旺盛大脑昏沉,完全没有从梦魇的拉扯中挣脱出来的能力。耳边隐约传来了熟悉而又温柔的女声,即便身在梦中隐约知道是母亲来叫我起床我也没有想要动身的意思,而是哼哼唧唧着拒绝她,用儿子的身份向她撒娇索要再睡一下的权力。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尽管并非我的本意,但我们母子之间已经形成了相当高的默契——只要早上我开始摆烂懒床,妈妈就会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叫醒我,让我在她最温柔最舒服的唤醒中迅速的恢复精力,为我的身体充满一整天活动的能量。   “坏儿子,又想让妈妈吃你的臭鸡巴了是吗?真是个不乖的小色鬼~呵呵……妈妈这就来咯~用妈妈的小骚嘴儿来叫醒儿子,给宝贝儿最浓郁的晨精都吸出来~”

全文

第1章

“儿子主人~到起床的时间咯~妈妈来哄最爱的宝贝儿子上学啦!”   早晨6点的起床时间对一个学业繁重的高中生而言往往是很痛苦的——昨晚读书读到深夜,自学了小半册的『高等数学』才睡觉的我现在只觉得困意旺盛大脑昏沉,完全没有从梦魇的拉扯中挣脱出来的能力。   耳边隐约传来了熟悉而又温柔的女声,即便身在梦中隐约知道是母亲来叫我起床我也没有想要动身的意思,而是哼哼唧唧着拒绝她,用儿子的身份向她撒娇索要再睡一下的权力。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尽管并非我的本意,但我们母子之间已经形成了相当高的默契——只要早上我开始摆烂懒床,妈妈就会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叫醒我,让我在她最温柔最舒服的唤醒中迅速的恢复精力,为我的身体充满一整天活动的能量。   “坏儿子,又想让妈妈吃你的臭鸡巴了是吗?真是个不乖的小色鬼~呵呵……妈妈这就来咯~用妈妈的小骚嘴儿来叫醒儿子,给宝贝儿最浓郁的晨精都吸出来~”   母亲略带调皮的钻进了我的被窝,在我完全裸睡不着片缕的健康肉体上来回抚摸着,很快便找到了我那尺寸极不正常的大鸡巴,并带着一种令人有些后怕的痴女眼神凝视着这根专门降伏女人的宝物,用手简单的套弄了几下之后便迅速的将儿子晨勃变硬的肉枪含进了自己的嘴里激烈吮吸起来。   “唔~儿子主人的鸡巴……好吃……好厉害……唔~又变大了……筠奴的小嘴儿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让我的宝贝儿子爽到呀?”   我与母亲,或者说与我家所有人的关系都不正常。   我叫纪灵之,在我胯下激烈吮吸肉棒的淫荡女人是我的母亲柳雨筠,隔壁房间正大字型躺在床上打鼾,因为昨晚安慰我越级读书的烦躁而被我强暴发泄操昏过去的美女校花是我的姐姐纪灵薇,已经起床去上厕所顺便用验孕棒检测自己有没有怀上的小可爱则是我的妹妹纪灵珊——三个女人都已经和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我的父亲纪梵希则是个很奇怪的人:从小到大我很少见过他,不知道他从事什么工作在哪里发展,只有生日时能准时的收到他的语音短信祝福,除此之外我就连他的样貌都记不得,更别说有什么父子亲情了。   不过我的母亲并不会对丈夫这般冷漠的对待感到生气寂寞,她常跟我说父亲是一位伟大的『神祇』,要经常去各个地方拯救世界惩恶扬善,为了挽救世界陷入危难难免顾及不到我们这个小家,不经常回家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种如同哄小孩一般的说法让我在小时候直接将父亲认定为监狱的服刑人员或出什么意外死掉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的发育,我越发觉得母亲的话多少有些道理,让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这个过于离谱却证据确凿的结论。   “唔……嗯?妈妈……啊~好厉害的舌头……好舒服……”   “舒服吗?让妈妈……再给宝贝儿子舔舔哦~唔……!!”   首先就是,我的身体和寻常人类确实不同——在同年龄的孩子中我的发育是最好的,甚至超越了人类这种生物在科学层面的成长预期,体力、智力、身体协调性和健康程度,甚至样貌身材乃至性器官处处都出类拔萃,不但在学习方面已经全面超越了学校的进度开始自学大学课程,体育方面也犹如超人一般,在外面和成年人打野球顶着几人包夹也能不落下风从容突破,精力更是旺盛的好像打了兴奋剂的毛驴子每天都需要大量的运动消耗才能睡着,确实有那么点『神祇之子』应有的卓越天资。   而除了我以外,姐姐纪灵薇也已经凭借自己完美的素颜和超凡脱俗的仙女气质蝉联了全省高中校花评比大赛连续四年的第一名,如果不是为了等我一起在同一学校读书度过青春而休学一年,只怕现在已经跳到大学那边去吊打那些靠PS唬人的网红小妹虐菜了。   更别说我那个年纪轻轻就喜欢玩COS混宅圈,比姐姐更精通化妆修容的妹妹,每次发自拍差不多都要上热搜,让全国的宅男都看着她那可爱的脸蛋撸鸡巴撸到脱力……当然,除了神秘的父亲外,我们姐弟妹三人能有这般出众的素质和母亲也是分不开的。   妈妈柳雨筠在年轻时做过写真偶像,后来据说在工作的时候偶然遇到了爸爸,两人一见钟情立即确定关系,几乎就在同年就让妈妈怀上了姐姐。   后来在爸爸的帮助下妈妈得到了不少资源,出演了很多电影和电视剧,期间怀上我隐退,再复出,怀上妹妹再隐退,终于因为要同时拉扯三个孩子无暇应付工作宣布无限期长期息影,没事儿还跟我们开玩笑说等我们全都长大了她还要再复出之类的,真是人老心不老,实在会玩的很。   “唔~唔……乖宝宝~射妈妈嘴里……让妈妈吃你的晨勃浓精……吃儿子的臭精汁~”   当然,妈妈柳雨筠说要复出影坛什么的倒也不是完全开玩笑,而是真的有这个资本——神秘的父亲不但通过遗传基因让我们姐弟妹三人天资拉满,拥有寻常人类孩子完全比不上的优秀身体条件,作用在母亲身上的某种神秘力量也让她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青春不老,至少在我胯间舔鸡巴的这个骚货连续生了三个孩子之后样貌身材都没有走形,比年轻时那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更加丰腴成熟了些,拥有一位母亲该有的慈祥姿容却绝不能说有人老珠黄。   至少现在她出去买菜还经常被不识好歹的男人搭讪,在她没事儿凡尔赛的向我们炫耀时我也能感到妈妈柳雨筠对自己身体状态的自信。   如果有人说我是带着亲子滤镜来评价自己的妈妈有失公允,那我胯下的鸡巴应该比上面的嘴更有说服力一些——这根昨晚在校花姐姐痴缠蜜穴内操射了三次的劳模只是被她舔了几下就硬的发疼,在我被母亲口交唤醒后看着她伺候我的痴态更是一柱擎天不可收拾,足以说明我确实没有说谎。   娇艳的美母风华正茂,妩媚多情,正是我家三个女人中最让我难顶的那个。   “射了……妈妈……啊啊啊!!妈妈!!”   伴随美母细致温柔的早安口交,我逐渐性欲上头,身体很快从困意中苏醒过来,并在完全精神后抵抗不住下身那酥麻的快感,痛快的按着妈妈柳雨筠的脑袋将大鸡巴顶进她的骚嘴儿里咕叽咕叽的交了货——在我十四岁生日那天,也就是距今大约一年之前我接到了爸爸发给我的最后一封语音短信:他说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或许以后不会回来了,给我们留下了足够挥霍几辈子的钱和一些人脉关系,让我像一个男子汉一样照顾好家人好好生活别再想念他。   我们姐弟妹三人暗自嘲笑这个没有丝毫责任感的混蛋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见都没见过几面谁会想你啊!   可是母亲却不似我们三人这么看的开。   那天晚上妈妈喝了很多酒,她像是疯了一样又哭又笑,一边对着远方的星辰连连叩首一边说什么『美梦终于醒了』、『我从不后悔做陛下的性奴』、『请各位姐妹们好好照顾主人』之类的疯话,吓得姐姐灵薇和妹妹灵珊根本不敢靠近她,还是我将发泄够的母亲抱到卧室加以照顾,并在那里和她发生了我们的第一次性关系。   “咕……唔~呵呵,坏儿子!干嘛那么看妈妈,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折磨妈妈呢?”   “我……我在想和妈妈的第一次。”   “是吗~是我的坏儿子强暴了喝醉的妈妈呢~真是的,第一次就弄得妈妈死去活来的……”   精液大股大股的射进妈妈的喉咙,在结束之后温柔风骚的妈妈依旧不放过我有些疲软的鸡巴,而是继续维持着之前的吮吸节奏,要将我尿道甚至睾丸里的种子全都弄出来一样,贪婪的很。   美艳的轻熟女在满足之后起身撩起秀发,在我眼前张开小嘴儿展示了一下她口含浓精的骚样儿后就“咕噜”一声将几十毫升的腥臭白汁全部咽下去,顺便用提前放在床边的红酒小心的漱口,除了去掉嘴里的味道外也有一滴不想浪费的意思,让我的征服欲满满当当的被她满足了——回想起那天晚上,被酒精和悲伤冲昏头脑的母亲在我拥抱她的时候终于暴露出了一个寡居多年女人累积的可怕性欲,甚至将我当作父亲亲昵的爱抚我,寻求我的疼爱。   尽管我并不想对我的亲生母亲不敬,但就在那一晚和妈妈肌肤相亲拥抱之后,我的身体好像着火了一样十分的难受,过于健康的年轻身体带来的旺盛性欲瞬间上头让我神智迷失,甚至产生了一种父亲就是打算将母亲交给我『照顾』的错觉,在难以忍受的欲火升腾中我竟然毫无道德廉耻,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将娇软无力,只会甜腻腻的撒娇讨好我的母亲按在床上尽情的侵犯了她。   我亲手毁坏了从小到大一直习以为常伦理关系,丢弃了人类的羞耻心和母亲激烈的交合了整夜,累到我浑身脱力才抑制住她的失落和疯狂让这个可怜的女人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就像现在这样还在睡着,而母亲也如眼前这般,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雨后滋润,艳光逼人的用妖媚的唇舌吮吸舔弄我的肉棒哄我起床吃东西——初次和母亲做爱我只感觉很尴尬,甚至都不敢看妈妈的眼睛,还在思索怎么将这错误的一夜结束。   但妈妈却温柔的安慰了我,说父亲早有将整个家交给我的意思,昨晚她已经在梦中和父亲最后一次相聚并得到了他的祝福,今后她柳雨筠除了像过去一样作为我的母亲照顾我外,也会作为我的专属性奴任我随意发泄性欲。   白天厅堂厨房家务忙,晚上浴室卧房侍儿郎,如果我愿意甚至可以给她套上带有奴隶意义的项圈,让她在我面前像一条下贱的母狗失去人格作为宠物生活,让我以为她昨晚发疯喝酒喝坏了脑子。   可惜年轻男孩的血气方刚是难以由意志控制欲望的,母亲用小嘴激烈的索取我的精液很快就让我再度沦陷在她的温柔中。   我跟学校请了一天假在家和她激烈的做爱,对她的称呼也由『妈妈』变成了『骚货』和『筠奴』,将她带进了自己一直期盼的舒适区做了我这个新主人的胯下母狗,并从我身上得到了父亲多年以来一直没有给予她的快乐。   “要插入吗?儿子主人~”   “插进去吧,再给你内射一发我就起来。”   “哼哼哼……儿子好坏啊~明明知道妈妈是排卵期还要内射……是想让妈妈为宝贝儿生个孩子呢~啊!好大的鸡巴……要把妈妈的子宫顶穿了~嗯……啊~!!”   在那之后,妈妈极不正常的将对父亲的迷恋和爱意全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几天后她从外面领了一个高大强壮,却异常沉默寡言的男人回家,让我们姐弟妹叫他『苟叔』。   我当时还以为这是母亲在被父亲抛弃打击后另寻的再婚对象,不想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类的生活习惯,白天给妈妈作司机当力工陪她逛街购物游玩,晚上一到家就将自己锁在小房间里不出来,除了隐约能听见屋子里传出如猎犬一般的低吼外我们无法和这位『苟叔』有任何交流,也只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对我们一家人的强烈保护欲和誓死奉献的忠心,会用自己的身体和凶悍的眼神将任何打我家三位美女主意的男人喝退而已。   他只是母亲用来掩饰我们家混乱关系的工具『人』,真正要尽到丈夫责任的不是他而是我,就比如今天早上这样——母亲将我的浓精咽下后就骑坐在我的身上,随手拨弄两下就顺利的将我那毫不疲软的鸡巴导进自己湿润无比的热穴里。   用滚烫的肉腔死死的夹住我刚刚射精还十分敏感的大肉枪,爽的我腰脊一阵发麻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的被母亲的压榨弄出了一股凶暴的狠劲儿,伸手抓着母亲白嫩肥美的大屁股在她快活的淫叫中尽情揉捏她的臀肉,颠动腰胯开始了这一年以来每天都要做,已经成为必修课的『晨练运动』。   我与母亲乱伦已经一年多了,在此期间我的姐姐和妹妹也没能逃脱魔爪,或者说两人本就对我这家中唯一的男人有超越寻常兄弟姐妹的好感,在母亲的协助下我也顺利的夺走了两位妖精般美艳血亲的贞洁,让两人呢喃着我的名字被我操到痛哭失神,享受了和母亲一样快活的极乐。   “贱货……筠奴!我的骚货妈妈!筠奴你就是我的母狗!看我怎么操死你!”   我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从没想过要和自己的母亲每天做这样的『亲子互动』,也从未想过要将各种污言秽语,羞辱至极的淫玩手段用在她身上。   但经过变故之后我却很快就接受了现状,并对和自己有血亲关系的女人进行性行为产生了极度痴迷的兴趣——我很清楚我家的情况与寻常的人家不同。   母亲过于旺盛的性欲是一般男人根本满足不了的,除了父亲外只有我,也只能是我这种天赋异禀的猛男作她的床伴才能让她免受欲火的煎熬,就算是为了报答妈妈辛苦养育我们姐弟妹的恩情我也愿意为她奉献身体缓解她的焦躁。   更何况对我这个青春期的男孩子来说,妈妈柳雨筠这种风骚肉感的美艳人妻实在是不能在身体发育期这个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拒绝掉的恩物,母亲和我没有谁是付出牺牲的一方,我们只是干柴遇烈火欲女见缠郎,是因为互相满足着彼此的需求才在一年的通奸中依旧过的无比和谐,除了最开始有些尴尬外我们完全就是浓情蜜意的新婚爱人母子关系,到如今几乎一两天不做就十分难受。   “啊~主人……操妈妈~用儿子主人的大鸡巴操筠奴的浪穴~让筠奴妈妈给儿子宝贝怀一个~怀个女儿……再养大给儿子操~”   平日里根本看不出风情万种,性感中带有少许慵懒俏皮像波斯猫似的母亲在床上会是这么放浪癫狂,毫无廉耻的痴女——在我面前,或许曾经在我的父亲面前,这个叫柳雨筠的前电影明星没有任何身为人类的尊严可言。   她只是一个会说话会走路的泄欲母畜,是个只要有精液就能对男人千依百顺,言听计从的极品婊子。   我从没有主动调教过母亲,也不想用各种淫邪的手段玷污我们的亲情之爱,但实际情况却是母亲就是一个已经被男人的淫邪欲望改造好的究极骚货,是一个完美的肉便器,一个最顶级的性奴母狗,我不需要再对她作任何训练就能享受她所有让男人为之疯狂丧失理智的性爱服务,反倒是妈妈会传授我许多在床上获得快乐的方法,让我从一个男孩迅速成长为一个男人,用她教我的本事来满足她和我的姐妹,将她身为被父亲用过的肉便器这一卑贱身份最大限度的利用起来。

第2章

“贱货妈妈……真是太骚了!看我怎么捏爆你的大奶子!”   与母亲丰富的经验和强烈的欲望极不匹配的,是她如同妖物一般反常的身体素质——所谓的『烂货』只是我形容她被父亲操怀孕三次这一事实结果罢了,实际上这个妖妇的肌肤水润光滑程度完全不在我那十几岁的姐妹之下,不但脸上毫无皱纹和眼袋,秀丽的长发浓密的现在就可以去接生发水广告,甚至一个拥有三个孩子的家庭妇女原本应该拥有的肉嘟嘟小肚子和下垂乳房更是完全看不见。   骚母柳雨筠如波斯舞女一般平坦光滑的腰身曲线上方只有一对仿佛后安上去那般夸张,如二十岁般年轻白嫩的G罩杯超大饱满木瓜奶,粉嫩至极的乳头和吞没我的肉屌的红润阴唇的状态好似这辈子完全没有和男人有过性生活,从来没哺育过小孩一样,让我总是怀疑妈妈她究竟是不是人类,是不是和我那不靠谱的父亲一样都是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物。   “啊~好痛……但是被儿子捏的好舒服……嗯~想吃奶吗?想要妈妈用奶子给宝贝儿洗个脸吗?可以哦~只要……嗯……只要儿子跟妈妈撒娇……只要跟妈妈说一下……妈妈就会让宝贝乖儿子被妈妈的奶子疼爱哦~”   骑在我的身上尽情摇晃扭腰,被我抓住屁股努力顶撞子宫的母亲很快就通过我那呲牙咧嘴的表情感受到我即将到达极限的事实,并在早上这个时间紧迫的档口也不忘与我尽情享受性爱的愉悦,开始放慢自己榨精的节奏给我喘息的机会。   我贪婪的将手从筠奴的屁股上向上滑去,一左一右结实的握住她饱满的大胸尽情揉捏,让手指深深的凹陷在她温热柔软,在我动作之前因为她的骑乘扭腰不停摇晃颠动的乳肉里。   青春期男孩那不知轻重的力道掐的妈妈苦乐参半,被我的手指将奶肉和乳头让她在性爱中快感连连阵阵娇喘,浪的摇头晃脑浑身香汗却因为担心我早泄完全不敢再扭屁股,只能在我的调教下亢奋的颤抖起来,在一阵难以忍耐的高潮中将穴内积攒的滚滚热流全都喷在了我的大鸡巴上!   “泄了~啊啊啊!!泄了泄了泄了!!骑在儿子的大鸡巴上被儿子主人捏奶头捏到喷尿了~~~!!”   男性想要延长性爱时间无外乎多摸多舔,控制节奏,绝不能一味图爽的在女人身上猛干,不然就算身体素质再好也难以让对方获得真正的满足。   母亲因为对我的奴性而留手,却被我恩将仇报残忍的强行送上高潮,虽然听上去有些狼狈,但从她那潮红的俏脸和已经翻白的眼神,吐舌的表情中我却知道这个贱货已经收获了刻骨铭心的快乐。   在我还能继续的情况下这位淫母浪妇先行泄身倒也不亏,体力极佳的筠奴只是用半分钟的时间稍微回了口气就趴在了我的身上激烈痴缠的亲吻我,对我让她爽到大脑一片空白的性抚慰表达了作为一个性奴隶的感谢。   “妈妈……谢谢儿子……让筠奴这么舒服……妈妈好爱你……”   “骚奴妈妈,我想吃奶了!”   “嗯~那妈妈现在就给宝宝喂奶哦~来吸妈妈的奶头……啊~好厉害的舌头……好会动……嗯~”   在玩妈妈的奶子时我就放慢自己的呼吸节奏,用她之前叫我的特殊呼吸方法调节身体的状态,很快就将那股想要射精的感觉压了回去,感觉又能再战了。   母亲见状便又开始慢慢扭腰,动作温柔的压在我的身上继续榨汁,同时将那对大奶子按在我的脸上尽情摩擦,情趣十足的伺候我玩了起来。   今天早上保不准又要迟到了,母亲榨了又停停了又榨,用奶子给我洗脸洗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开始变速提臀深蹲,用湿滑的淫穴不断的快速拉扯我的肉棒直到我真的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在她的默许甚至暗示下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将其按在床上,怒吼着用她的的身体激烈打桩了几分钟,终于在极限时刻猛插子宫一泻如注,将毫不逊于第一发的浓稠白灼全都灌进了母亲的美妙花房里。   “射了!操操操!!全都射在你这骚货的嫩逼里!操你妈的干死你!!给老子怀上种!”   “给妈妈……射筠奴里面!全都射进来宝贝儿子!!”   少年粗野的肉棒在女人的娇弱的小蜜穴里发出了轻微的震动,射精的声音仿佛猛虎咆哮一般,在母亲的温柔包裹中将大股大股的浓精直喷她的子宫,让筠奴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我的浓精灌注搞的如同怀孕一般轻微突起了一些。   这种带有轻微SM的性爱总是最能让我家的女人获得满足,母亲被我用手卡住脖子并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在窒息的快感中精神放松,目光涣散,伴随着高潮淫汁的喷涌和我射进去的精液对冲,就连膀胱也无法控制尿液的积存,将金色的液体从尿眼儿里喷出来淋了我一身,直到爽的神志模糊失去意识方才在我松开脖子后娇喘加痉挛,满身大汗俏脸潮红的瘫软在床上痴笑着。   我不用像寻常男人那样在事后问女伴爽不爽,毕竟母亲眼下的状态就说明了一切,将我的床单喷湿了大半的尿水和淫汁就是我的骚妈筠奴对今天早上的『晨练运动』最为满意的答复。   “妈,你是做了早饭才来叫我起床的吧?”   在我和筠奴发生关系之前,她作为三个孩子的单身母亲就是这个家里最大的靠山,是我们姐弟妹三人的天,是我们在遇到困难时第一时间寻求帮助的对象。   不过现在做了我的胯下骚奴后我的荡货妈妈就没之前那么靠谱了——被我干爽的贱货本来也打算起来和我一起就餐,但在我询问是否有做早饭时妈妈明显一个愣神,随后演技极佳的露出了一副身心疲惫的娇弱状态,瘫软在我的床上将我的被子抱的死死的,如同小女孩一般跟我撒娇道:   “哎呀~筠奴被儿子主人操的好累呀,让筠奴再休息一下吧~好不好嘛儿子主人……”   “你这贱货!我都不嫌累你这挨操的怎么还叫苦了!”   “人……人家要用这个姿势留住儿子的精液,好尽早给儿子操大肚子嘛~”   “那你拿震动棒塞上不就行了……算了,你先睡吧,我去做饭……”   等你休息好再做饭我们姐弟妹就得站在教室外面举水桶听课了——我长叹一口气,先进浴室花两分钟冲了个凉,随后也不管那个已经瘫软在我床上肉穴流精的懒虫骚母,赶紧快步到楼下开火煎蛋架锅烧水,将面包烤好后就开始煮麦片粥,绝不能让这场因为晨勃引发的荒淫耽搁我们姐弟妹三人上学的时间。   “早啊,灵之。”   “嗯,早,灵薇姐……唔!!”   时间紧迫,我在厨房忙的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也没空回头看下楼的是谁,仅凭声音和我家的女人对上并敷衍的向她打了招呼——姐姐纪灵薇似乎对我不怎么搭理她的态度非常不满,但她却没有用训斥作为发泄自己内心怒火的手段,而是直接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我,将我的头扭过去与之强行亲吻,让我没法在短时间内操作鸡蛋翻面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嫩的蛋花在炉火的炙烤下逐渐焦化,变成了黑糊一团的失败作。   来不及再弄新的,看来这个过火的煎蛋只能我自己吃了。   “咳咳……你这是干嘛!大早晨的,也不管我是不是在忙就在这儿发情……”   “只许你昨晚突然闯进我的房间玩弄我,就不许我报复回来?只许妈妈发情去和你亲亲我我,就不许姐姐和弟弟也搞好关系?灵之你还真是双标啊……”   之前妈妈叫的那么大声,别说住在我隔壁的姐姐会不会听到,就是邻居都得感慨她和『苟叔』夫妻感情甚好,三十多岁的寡居女人真要命之类的——姐姐挑衅的在拥抱我的同时将我和母亲早上的偷吃行为点破,尽管她现在身着昨晚我玩她时穿着的高档性感睡衣,大腿上也挂满了我昨晚射进去现在还没干透的精汁白浆,被我滋润的满面红光如水蜜桃一般诱人,不但没法维持在学校示人的高冷冰美人形象,反而嘴角拉着唾液丝线十分饥渴热情的看着我,好像在说刚才那足以将鸡蛋烤焦的时间根本就没亲够,怕不是将来到了母亲的年纪性欲会比她还要过分。   “真是个不得了的小婊子……”   “你说什么呢,臭弟弟!”   “我说姐姐你就是个下贱的小婊子!”   无法让全家人吃上可口早点的我心中异常烦躁,甚至将这股怒火全都发泄在了一大早就来向我索吻的亲姐姐纪灵薇身上——明明只是想睡个舒服的懒觉却被母亲突然袭击榨精,随后又在忙家务的时候被姐姐抱怨刁难,要不是能享受这几位美人一起伺候我的福利只怕这日子比地狱里的恶鬼还不如,让我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结下不得了的女人缘时又造了很多孽,上天竟然用这种方式惩罚我,让我年仅十六岁就每天不得安生。   “别叫我姐姐!叫……叫我薇奴,我的好少爷~”   姐姐见我脸上暴起了血压飙升的青筋,终于十分满意的贴在了我的身上用手抚摸我下身的鸡巴,感受着它明明已经射过两次,却因为这股怒火的灼烧再次壮大的充实手感心满意足,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   “少爷……您的姐姐就是个不得了的骚货,是比妈妈更好用的性玩具哦~今天早上女仆纪灵薇没能及时做早饭惹您生气了,还请您责罚薇奴吧?”   这是我的第二位性奴,我的姐姐纪灵薇,表面上是一位高不可攀的清纯校花,实际却是玩起来比母亲还要疯的嗜精小母狗,经常将自己定位成我这个大少爷的贴身女仆和我玩各种过激的性游戏——我根本不想和家人发展成主人和性奴这种扭曲的关系,奈何母亲跟我说不管是她还是我的姐妹都因为某些缘故对男人的抵抗力奇差无比:作为父亲的妻子和儿女,我们一家人在拥有过人肉体素质的同时也会有常人难以比拟的性欲。   我这个大老爷们儿倒还好说,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每天晚上撸几发再睡,和别的青春期男孩也没啥区别。   但女人就不同了,如母亲和姐妹这种签下『魅魔契约』的女人只有最过激,最放荡的性爱才能满足,如果没有一个足以支配她们,掌控她们,给她们提供足够精气的男人做主人,她们就会在欲望中逐渐迷失迈进深渊,被其他喜欢调教女性的坏男人骗的死去活来沦为比妓女还不如的烂货,终日被比毒瘾还要厉害的性欲缠身直至发疯死掉,下场要多惨有多惨。   事实上,在我和母亲发生关系之前,也就是姐姐刚进入性征二次发育那段时间她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儿。   这位从不接触任何性知识和色情讯息的乖乖女在那时开始频繁的自慰,每天晚上不泄身几次就睡不踏实,甚至在白天上学时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见到男生色迷迷的看她下面就会流水发骚。   正是因为那时姐姐只要被男人强行抱住就会全身酸软任人宰割才会维持自己冰山美人的人设将所有男生拒绝于千里之外,否则一旦哪个混蛋看出端倪直接霸王硬上弓今天纪灵薇就不是我的『薇奴』,而是在那些小混混的胯下为他们舔屌认他们做主人的破鞋黑木耳了。   为了保护我的姐姐不被坏男人玩弄欺骗,我只好义不容辞,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在姐姐就要按耐不住想要尝试交男朋友的时候和妈妈联手做局将她按在了床上——那天我和筠奴的激烈干炮,欠开门缝毫不避讳姐姐的偷窥,让她一边自慰一边见识到了一个女人被真正的猛男疼爱究竟是何等舒服,之后就是常规的色情漫画套路,姐姐神志恍惚的被妈妈叫进来,没有任何抵抗的被我们两人练手挑逗戏弄,尝到了自己自慰完全无法体会的快乐。   终于在那张被妈妈的淫汁浸透的大床上,我的姐姐纪灵薇带着羞涩的表情分开双腿被我顺利的开苞破处,在撕裂身体的痛苦中流着眼泪向我表白多年来对我这个弟弟隐藏的爱意,也十分顺利的接受了母亲对她的家族科普,从此以后心甘情愿的做我的乱伦性玩具,自称『薇奴』任我在床上肆意亵渎。   “哦~骚货……薇奴你的口活比之前进步了好多……啊~都快赶上妈妈了……”   男人无论多生气,身为第二大脑的鸡巴永远无法拒绝中意的女人,会在热情的抚慰下将所有郁结和躁动转化为腰部动作尽情去发泄出来——姐姐给了我一个『男人真好懂』的眼神,随后便跪在地上褪去我的裤头儿,和母亲一样娴熟的为我口那根根本软不下来的大鸡巴。   薇奴的性技巧与筠奴一脉相承,不但大部分知识都来自她的传授,更因为我家神秘的血脉遗传让她很擅长母亲的一些『花活』,就比如不练习几年就很难做到的深喉口交,妈妈只是稍微跟她说了些要点姐姐纪灵薇就能做的很好,蠕动的咽喉和敏捷的小舌头异常妖媚的纠缠我的性器,让我在被她含住的时候能享受到完全不下于性交,甚至更胜一筹的快感,连连抚摸着姐姐清瘦的小脸蛋给她安慰。   “哦……好极了!薇奴……啊……姐姐……好好好……再进去些……操!!”   薇奴敏而好学,是我们姐弟妹三人中对自己卓越天赋认识最深刻,最不想浪费自己『神祇之子』天分的那个,不管在哪个方面——之前毫无性知识是因为她在性欲觉醒之前根本不喜欢这些天生下作的事情,但如今她已经被本能影响喜欢上了和我男欢女爱,喜欢为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奉献身体的感觉,从零开始将自己的心态摆正后姐姐学习性技巧的速度可不是盖的,正如她在学业上那近乎完美的成绩一样很快就将伺候男人的水平提升到与母亲相近的级别,光是用小嘴儿嗦鸡巴,用小手玩弄我的睾丸就让我双腿如同打桩站定一般根本不敢动作,稍一迈步就会因为肌肉的麻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边烹饪食物一边忍耐姐姐的口交榨精已经是我现在的极限了,要是现在再来个小恶魔,再在我已经抖个不停的身体上做些恶作剧的话,我就是华容道上遇到关羽的曹操,只能束手就擒矣……   “偶哈有~欧尼酱!”   享受薇奴嘴穴时仅能用僵硬的手臂去烹饪食物的身体猛地感受到了一股来自后背的压力——稚嫩少女的胴体散发着惊人的热情将我的衬衫浸透,发育遥遥领先同龄人却比母亲和姐姐逊色一些的C罩杯少女嫩乳痴缠的贴在我的后背上来回磨蹭着,如同小狗讨好主人一样将整个身体都压在我的后背上一边撒娇一边舔我的耳垂,要不是我的体格确实比寻常男人好些只怕是完全遭不住这小丫头的突袭,要么趔趄摔在地上要么在姐姐嘴里一泻如注,而我们姐弟妹三人也要为早上的胡闹付出代价,吃上一顿焦糊的早点了。   “啊啊啊啊!!!卧槽!!”   “呀!!!欧尼酱,呆胶布?”   如同考拉一样趴在我背上的稚嫩女孩就是我家最小的天使,我的亲妹妹,家中最粘我的小性奴纪灵珊——这妮子和她姐姐的性格完全不同,如果说我们家的活力共一石,那这货独占八斗是完全没问题的。   除了被性欲驱使上床挨操外,平时母亲如贵妇一般慵懒,姐姐则对学习之外的事情兴趣不大,我也因为感受到做家里顶梁柱的责任压力日渐成熟,平日少言少语,要不是有纪灵珊这只小母猴子每天在家上蹿下跳活跃气氛这间大宅确实有些冷清,就算衣食无忧在这里生活也不会有现在这般和谐的家庭气氛。

第3章

当然,这小妮子没大没小不分轻重的搞事儿有时候还是会让我很恼火——她从背后突然袭击向我身上扑,我就算在怎么结实也不免会被她撞的身体前倾,胯部顶着姐姐纪灵薇的脑袋就向灶台撞过去了。   好在我手疾眼快的丢掉铲子伸手护住了姐姐的后脑,少女体重带来的惯性让我的手掌被撞的发疼,姐姐也因为这突然的一下被我用大龟头插穿了喉咙,在充分适应之前就被我的大肉棒侵犯了食道,瞬间就让我的鸡巴在她紧凑的喉管包裹下激烈的射精,将早餐前的『牛奶』毫无浪费的全都吞进了自己的胃袋里……   “咳、咳咳……小珊!你这个捣蛋鬼!看我怎么教训你!”   “不要啊姐姐……对不起我知错了!”   我们的早饭差不多被彻底砸了——两个戏弄我的罪魁祸首见我已经绝望,将煤气关阀后看向她们露出的凶恶眼神后已经猜到了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慌张且默契的开始演戏想要从我身边逃开。   然而我怎么可能给她们这样的机会,姐妹二人一起被我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掐着后颈拎在手里,向沙发上一推便将这对姐妹花摆成盖饭的姿势就压了上去,势必要给我的血亲小性奴们一点捉弄主人的教训!   “不要……不要啊哥哥……啊啊~~~!!!!”   被怒火加成膨胀到极限的肉棒伴随着我粗暴的动作直接顶进了妹妹纪灵珊的幼穴内,粉嫩如毛,光滑的好似硅胶玩具一般的青涩淫洞儿一经我的肉棒拓宽就紧凑的将这只大长枪包裹起来,并十分异常的将整根肉棒都吸进了自己的腔道里——如果将家里的三个女人比作幻想作品的物种,妈妈柳雨筠就是魅魔,成熟性感妩媚放荡,活好缠人积极主动,一天不吃男人就跟毒瘾发作一样浑身难受,对我的压榨过于猛烈以至于在情调方面略有瑕疵。   姐姐纪灵薇有种精灵种般的清淡和禁欲感,虽然在我和母亲的调教下她越发技术熟捻开放投入,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其实薇奴还是不喜欢主动做这种令她羞于启齿的事情,就像一位高贵的精灵公主被魔王诅咒被迫屈服与欲望一样,和妈妈那比吃饭还要自然的性欲索求区别很大。   至于小妹纪灵珊……我只能用每天没事儿傻乐的妖精来形容她:这个小姑娘不知是被我们几人宠坏了还是天生就是乐子人,从小到大她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在学校读书吊儿郎当,社交也不怎么热衷,没有社团活动方面的爱好,除了每天花大量的时间臭美外似乎只有看日本动画片能让她稍微安静一点,也让我这个如父亲一般的长兄省去了不少带小孩的麻烦。   灵珊今年才十四,还没到觉醒性欲的年纪,按理说也没有和男人发生性关系的需求,但在偶然见到我和母亲姐姐都上了床,听到两人被我操的发出过于快乐的声音后这小东西也不想被我们排除在外,再加上妈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边上煽风点火,跟我说咱们母姐兄妹一家亲才没有隔阂等过激暴论,终于在姐姐被我破身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小妹纪灵珊也加入了我的后宫,和筠奴薇奴一样做了我的『珊奴』,也就是我最小最娇嫩的肉便器。   “贱货……操!真他妈紧……还敢夹我!这不是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吗!”   “啊~~!别、哥哥……别打人家的屁股!珊奴知错了!珊奴以后都不敢了!”   我的肉棒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至少有25厘米,这个尺寸别说一个十四岁的伪萝莉,就算妈妈那种熟女都遭不住,每次我发狠动起来都像要了她的命一样操的她鬼哭狼嚎,求饶不止。   姐姐的情况也与妈妈类似,但到了我小妹纪灵珊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长的身体,明明个子才一米五不到,阴道却好似欧美女性那般绵延甬长,按尺寸对照我的鸡巴全进去都能将她的胃袋顶穿直达胸腔了,可珊奴却从不会因为我过于深入的鸡巴感受到痛苦,反而能自适应我的形状将我包裹的很舒服,每次和我享受也只会获得适度的快感,从来没有被我用肉棒操昏过去的时候。   我极度怀疑这贱货体内都没有什么内脏,而是一根管子直接连通肉穴和嗓子眼儿,让我操她时不管多用力都玩不坏——想到这小妮子每次完事在我累的半死的时候上来挑逗我,说出“行不行啊你这细狗”之类令男人血压上升的台词时,我就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宣泄对女人施虐欲望,就算不动刀动火也要一边操她一边打她几巴掌作为惩戒,让妹妹珊奴的小屁股每次被我操完都留下被男人大力掌掴的红印。   “好痛……哥哥……欧尼酱……求求你……不要……啊~~”   就比如现在,我就一边操她一边左右开弓,打的她那被我颠动出一阵阵臀浪的小肉桃上殷红密布,带着哭腔的求饶惨叫和之前跟姐姐演戏时的腔调完全不同了,是真的有点可怜,估计陌生人听见我的家暴声都会斥责我的畜生行为,不该对自己的亲妹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爽吗,你这贱狗?”   打够了妹妹的小翘臀,我一把攥住她的马尾辫将她娇弱的身体提起来,掐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凶狠的询问着。   珊奴俏目含泪,颤抖不止,啜泣声在我耳边宛如对我灵魂的控诉拷问,却没有在这种状态下说出那个我们之前约定好的词汇,而是继续向我麻木的哀求着:   “不……不要在弄了……哥哥……珊儿好怕……不要再伤害珊儿了……呜呜……”   妹妹被我大力干操的时候,因为快乐而飞溅的淫汁有少许落在了茶几上那个果盘里,将里几个红润的苹果沾上天使快活的雨露,看起来更加可口了些——我的珊奴就像青涩的『小苹果』,初入口又酸又甜,令人难以自拔,但也会激发我更多的食欲,品鉴起来毫无风度,大快朵颐之下甚至完全不顾她的安危,在对她身体最为奇妙的结构探索中我总是会玩各种过激的性游戏,有许多根本就不是一个十四岁女孩能承受的东西。   为了安全起见,我与珊奴约好只要她不说『小苹果』这个词,对她的虐待就不会停止——也就是说虽然眼前这个小可爱被我凌虐的甚是可怜,但实际上她却爽得很,正在调用自己在ACG文化中学到的一切引诱男人的手段激发我的兽性,让我尽可能的在她的身上发泄。   “哥哥……哥哥最好了……从来不会伤害珊儿的……呜呜……哥哥……求求你……饶了珊儿……饶了你的珊奴好吗~求求你了欧尼酱~嘿嘿!”   大概和女主播夹了半天绷不住了一样,珊奴的哭戏演了一会儿就主动宣告放弃,在我稍作迟疑被她凄美的哭妆骗到的瞬间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狡猾笑容,气的我差点想去抄起鸡毛掸子揍她——肉棒因为愤怒更加膨胀,珊奴满意的感受着我锁紧她身体肆意冲撞的狠劲儿,在根本发不出呜咽的可怜状态下尽情被我用背后位打桩,并在十分钟后伴随着我的怒吼彻底烂成了一滩肉泥,倒在姐姐身上一动不动了。   “谢谢你苟叔,这个家真不能没有你。”   一年多的乱伦后宫生活让我对如今天早上这种闹剧习以为常,并做足了后续的准备——『苟叔』在我做饭之前就被我放出去买早点,此时我终于结束了对自己亲姐妹性奴每人各一次的穴内播种,我家唯一靠谱的男人也已经带回了足够几人吃的豆腐脑和油条,被我接过后一一打开摆在了桌子上。   母亲在楼上懒床不知多久才会下来,姐姐和妹妹被我操的高潮数次需要回笼觉补体力,正盖着毛毯抱在一起睡在沙发上。   这原本应该一家人享用的早餐如今有我一人依旧在忙碌准备,波折过后终于还是做到了万全,不免心中成就感大盛,之前累积的种种不爽也在挥汗如雨的发泄过后烟消云散,整个人神清气爽。   “少爷……不吃吗?”   健壮的男人从嘴里发出了嘶哑麻木的声音,好像声带受过伤一般令人激起鸡皮疙瘩,却在习惯之后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苟叔』叫我少爷,将我们一家当作主人侍奉最开始让我很不好意思,但就像逐渐适应了和家人的乱伦关系那样,我也逐渐接受了他给自己的定位,只要他自己觉得没问题在外面不露馅就行,别的我倒是无所谓。   我发自真心的将『苟叔』当作自己的家人,不比父母长辈至少也像人类宠爱自己的宠物猫狗一样珍惜的很,也像伺候家里这些大小姐们那般亲自照顾他的饮食,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吃这些煎蛋就行了。”   “煎蛋……焦糊……不好吃……”   “听人说这种烤糊了的壮阳嘛!”   我打开已经点了许久的高压锅,带着隔热手套从里面捞出了一大块散发着热气的排骨,将这至少有二斤分量的熟烂炖肉丢给了『苟叔』——就在我将身体转过去将那些失败品盛盘端上桌的功夫,一阵如野兽进食一般的声音一直在我的身后激烈的回响起来。   “呼噜……呼噜呼噜……少爷……炖肉……好吃……呼噜……”   我故意不去看『苟叔』用自己健壮的手臂将大骨头如小薯条一样折断那残暴的样子,无视他吃那些已经被油盐浸透的炖肉吃的满脸都是油光,而是取了一条毛巾在温水里浸湿,在一边等待着他结束这粗鲁却高效的进食。   健壮的男人将我丢给他的东西全部吃下去,肉、骨髓,甚至根本嚼不烂的筋腱,没有丝毫浪费的全部吞下后依旧不满足的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上的油星儿,并在发现我在等他后收起了自己享受贪婪的表情,老老实实的在我面前坐下。   “真乖……一会儿呢你就开车送姐姐上学,回来的路上去菜市场带点蔬菜和牛肉,记得多买几斤你爱吃的那种——然后听妈妈吩咐陪她在家呆着或出去玩,晚上我会跟平时一样和姐姐一起回来,就不用苟叔去接我了。”   “是……少爷。”   我用毛巾给『苟叔』细致的洗脸擦手,抹掉了他身上因为暴力进食而沾染的污渍,给他弄了个干净——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怀疑自己养了一条人形的大狗,但想来再聪明的犬类也没有他这么好用,能如一个成年男性一样做到动物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擦干净苟叔的脸他就抄起钥匙去车库等姐姐了,我则终于可以享受早餐,尽管只是一些烧焦的鸡蛋和面包片,煮的半生不熟的麦片粥,但我依旧吃的津津有味,为接下来的一天补给足够的能量。   光是一个早晨我就在三位性奴身上射了五六次,若是再挑食导致营养摄入不足我真怕在上大学之前就被她们榨死了……   “呼!出发!”   学校封门开始教学的时间是早上8:30,也就是说吃过早饭后我至少还有一个小时可供支配,如果和姐姐一起坐苟叔的迈巴赫去上学我还能有小寐一下的时间,没必要这么紧赶慢赶的出门。   但所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应付我家三个痴缠的女妖精我必须在体力上勤加锻炼,就连早上这一个小时的通勤时间都不能放过。   时间对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很公平,想要变得更优秀就得拼命挤,拼命压榨自己去克服惰性——将书包塞在自行车的后座,我带上蓝牙耳机和滑雪太阳镜,在激烈的摇滚乐中蹬车出门,很快就在骑行大道上和我的伙伴会合,并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性感成熟的女人对我刁难抱怨。   “慢死了!你看看现在几点?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身材高挑的黑皮御姐十分不满我的迟到,因为只穿着贴身的吸汗速干服而显露无疑的爆炸身材在她严厉的呵斥下一颤一颤的,不管是屁股还是胸部都伴随着对我的母狮怒吼抖动的十分厉害,完全不像寻常的健身女性那般肉质僵硬,想必是每天花大量时间作瑜伽练习调整肌肉柔韧性的缘故——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猜的,毕竟我没胆子上手去摸这个女魔头的身体,就算在家我是可以享受三个性奴轮流舔屌的土皇帝,但到了外面我依旧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怎么也不敢对自己的老师有什么淫秽的想法。   “对不起,赛琳娜老师!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学生狡辩,所以今天我们就加快速度吧。”   “算你识相!走了!”   世界之大,找到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却很不容易。   说到我的锻炼身体的方式,踩单车算是坚持时间最久的了——既能锻炼身体又能节约上学成本,针对腿部、胯部和心肺功能的强化训练也能刺激睾丸酮的分泌和持久力的增加,健身加壮阳一石二鸟,让我自初中学会骑车后就一直很喜欢这样上学。   不过和我同龄的其他人就没有多少喜欢这项如今看起来比较复古的运动了:道路上的机动车每天都会增多,就算车祸的危险可以通过小心避免却躲不掉他们排放的尾气污染,再加上风霜雨雪等恶劣天气的究极折磨,如今骑行锻炼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以至于像我和身边这位黑皮御姐这种还靠自行车上学上班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一条街上都找不出几个来。   或许正因为如此,我们在彼此的眼中才这么显眼,以至于很容易在人群中发现对方吧。   “喂,小子!你肾虚了吗,怎么蹬的这么慢?”   赛琳娜.努涅斯,我校从海外花重金聘请的体育外教,曾是巴西女排冠军班底的王牌自由人,非常擅长青春期少男少女的体能训练。   打排球曾是她为国争光功成名就的手段,但比起那种轮番进攻的回合制游戏,她更喜欢对抗时间更长,对人的意志考验更为苛刻一点的运动,比如骑行和登山——在来我校报道的第一天这疯女人就在立交桥头遇见了正在骑车上学的我,见到一个半大孩子爬坡时步履矫健速度不慢,年轻且富有朝气的身姿便勾起了争斗之心,和我一路飙车追到学校才知道我居然是她的学生。   志趣相投的人是不会在意年龄、性别甚至身份差异的,因为骑车上学和班里的男男女女们错过早间晨聊八卦的我也终于找到了结伴而行的伙伴,虽然每天在课外时间还要被赛琳娜老师训斥十分不爽,但毕竟有人搭伙好过做独狼,至少这位拉丁裔黑皮御姐体育老师的颜值和身材让我觉得被她训斥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且吧,总有些风景是只有付出汗水和毅力的人才有资格欣赏。

第4章

“哼!还想玩后发制人那一套?别小看我,马上就让你跟不上我的速度!”   赛琳娜老师自起跑后就一马当先冲到前面领跑,让我只能在她身后吃尾流,很符合平时她做人做事的风格。   尽管我确实是为了节省体力才选择『跟车』这种战术,但不得不说的是,让我充满斗志追赶赛琳娜老师身影的精神图腾就在我的眼前,具体就是她因为蹬车发力一直紧绷的性感大屁股——拉丁裔的女性的身体真是太顶了,或许有些男人不喜欢她们因为热带出身偏深的肤色,但在同等营养条件和锻炼强度的情况下亚裔女性的身材确实不如她们的魔鬼曲线好看,至少在家里已经有了三个任我随意摘取的完美骚奴的情况下我依旧很垂涎赛琳娜老师的肉体,对那身黑皮媚肉抱有一种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黑暗欲望。   『骚货,早晚有一天我要操死你!干烂你!把你一身黑肉都射满我的白浆!』   某些时候男人跟驴子并没有什么区别,会被名为色欲的胡萝卜牵着鼻子走,并在此期间爆发出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力量——我不觉得在内心意淫自己的老师有什么错,思想层面的放飞只是为身体注入精神兴奋剂,是让锻炼提供坚持下去的手段,只要不让老师发现我盯着她的屁股勃起就行了。   连续跟着赛琳娜老师飞过了三个交通路口,眼见只剩下不到一千米直线就到学校门口,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反超她,将蹬车当作在她的裸体上尽情冲刺的干操那般一鼓作气,终于领先她半个车轮的距离冲进了校门,也是我自上高中以来第一次在早间骑车比赛中赢过了这位黑皮女骑友,感觉不要太爽了。   “臭小子,最近进步很快啊,居然真的能跟上我的步调了。”   临近上课,空荡荡的车棚四下无人,距离我们最近的值日生也在百米开外的位置挥舞着扫把互相打闹着。   我和赛琳娜老师一起喝着从自动贩卖机里弄出来的能量饮料,从她比我更加匀称的呼吸中我能看出她没尽全力,和我一同上学骑行旨在锻炼我的体能而不是单纯的享受和我比赛的快乐。   我不为之前意淫她感到羞愧,但赛琳娜老师确实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人,一旦不需要咬牙坚持运动我就避免去看她那热火的身材,至少在她因为大口饮水胸部起伏不定这个诱人的时刻我选择了非礼勿视,或许让这个才来中国没多久的黑皮御姐老师有点奇怪了:   “怎么?赢了我就傲起来了,居然在说话的时候都不看我了吗?”   “哪能啊赛琳娜老师!真是冤枉,我这不是觉得……嗯……您身材实在太好,怕看着您说话不敬师长嘛。”   “身材好就不能看了吗?我又不是没穿衣服。”   你现在穿这么薄的吸汗服跟啥都没穿有个屌毛的区别——文化差异让来中国之前经常穿比基尼去沙滩度假的异国美女很是迷惑,不过一转念赛琳娜.努涅斯计上心来,似乎找到了和我相处更有趣的方式,竟然不顾男女之别贴近了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轻吹气撩拨着我的神经,吓得我一个激灵,几乎就要从车座子上摔下去:   “塞琳娜老师!你这是……”   “你干嘛那么紧张,我就是想问你点事儿……”   “您坐那边问不行吗!我又不是听不见……”   本来我们两人因为各自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至少有二十厘米以上的距离,不过在我闷头喝水,想要以此来掩饰对老师的淫欲时赛琳娜.努涅斯竟然十分主动的粘了上来,像是某种危险的动物一样在我身边抽了抽鼻子试探我是否可以食用,并向我露出了身为运动系御姐的獠牙:   “我说,你小子还是处男吗?有没有碰过女人?”   “噗!!”   我被赛琳娜老师的询问吓了一跳,直接喷水,并用咳嗽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有那么一小半是因为这个女人过于直球的挑逗引起了我的遐想,猜不透她是不是在勾引我而兴奋,而引发我恐慌的大半原因则是我担心自己和家人的乱伦关系被外界发现,毕竟作为一个还在上学的高中生我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不想让家人承受被人戳脊梁背地议论的压力。   “你、你问这个干嘛!赛琳娜老师!”   “就随便问问——你可以从体育科学的角度来回答我的问题,毕竟那档子事儿如果太频繁肯定会影响体能,我想知道你是究竟是『负重训练』,还是没这方面的压力……”   听起来好像真有体育科学那么回事儿,但如今我的性知识在母亲的锻炼下已经异常的丰富,怎么也不可能被赛琳娜这么粗浅的谎话骗到——又不是练童子功,是不是处男和体力又有什么必然联系?   就算我是处男,每天晚上手淫几次第二天不还是会影响体力吗?   不是处男不也可以暂时禁欲的嘛!   “我、我早就不是处男了!”   “哈哈!瞧你这胆怯的傻样,这么嘴硬肯定是铁处男没跑了!”   给赛琳娜老师玩了一手欲擒故纵的心理战术,这位黑皮御姐被我的小心眼儿晃的一个趔趄,当即就相信了我是处男这个情报。   早上陪我踩单车练体能练的浑身是汗,我也懒得理她,就让她在那儿笑话我作为陪练的回报好了。   不想我刚刚准备起身离开,赛琳娜老师却将我一把拉住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女人精致漂亮,如同伊甸园上帝造物一般的俏脸迅速的向我靠了过来,并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直接重重的吻上了我的嘴唇,将舌头也入侵到我的口腔里。   “唔!唔唔……”   我被赛琳娜老师强吻了——虽然这个女人不管整出什么骚活儿我都不会奇怪,但这般直接的亲吻我,还是法式舌吻,比情人之间带着爱意纠缠差不到哪去的亲法还是让我瞬间愣住,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只是老师和学生,结伴骑行的朋友,为什么赛琳娜.努涅斯会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赛琳娜老师……”   “别想太多,这是给你这个坏小子赢得比赛的奖励。”   前排球国手高大的身材在将我抱在怀里时有种母兽保护幼崽的感觉,赛琳娜.努涅斯看着我有些出神,明明最开始她确实只是抱着捉弄我的心态想要和我玩玩,却在亲过我之后十分不舍的和我一样愣在原地,有些出神的看着我自顾自的说着什么:   “你和他不一样,但是又很像……真奇怪。”   “和谁……赛琳娜老师认识的人吗?”   “应该说是……我的前男友?哈哈,抱歉啊,将你和我的前男友放在一起对比真是太不尊重你了。”   想到了某些往事,赛琳娜老师比我更先一步从甜蜜的美梦中清醒过来,并将我推开整理好我身上的衣服。   女人在我面前恢复了为人师表的样子,给我摆弄好校服衣襟后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的跟我说道:   “纪灵之,你是个优秀的男人,早晚会找到同样优秀的女人度过一生的,老师给你的『奖励』只是激发你前进的动力,千万不要在达成你的梦想之前将精力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   都说女人对男人是否偷窥自己有着极为敏锐的嗅觉,也不知道赛琳娜老师有没有发现我意淫她大屁股这件事,并借此来点醒我,让我不要沉迷性欲快感影响身体的锻炼和发育。   我真的很感谢她,一个关心我的长辈,一个乐于助人的朋友。   原本对老师肉体过于渴望的淫念也在赛琳娜老师的鼓励下逐渐消退,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和她击掌碰拳,向她保证今后会继续每天早上陪她骑车,直到某一天她不用让着我也追不上我的速度……   不过很显然,在家里已经有三个女奴的情况下想要我听从她的劝诫完全禁欲是不可能的——上午在学校认真学习,午休草草吃过食堂的盒饭后我就跑到操场去打球,也不管当时占着球场的都是些高年级的学长,随便组了一队人就和对面切磋起来。   “喂,你小子就是纪灵薇的弟弟?你姐姐的身材很赞哦,每天晚上我都用她的照片打手枪呢!哈哈哈,老子早晚把她泡到手,要是你现在就叫我姐夫的话我会稍微让让你哦!”   或许是为了激怒我让我失去理智,或许只是单纯的被我的校花姐姐薇奴迷住在那里发癫,对面那个壮如蛮牛的中锋在跟我对位后便满口喷粪,让我十分不爽的先帽了他两个,随后一个空接扣篮直接将他撞飞到栏杆上磕的头破血流,也不叫嚣着要当我的姐夫了,而是骂骂咧咧的要过来用拳头给我点教训——早就被我那比格里芬还猛的球风征服的观众们可见不得自己的偶像在球场上被暴力干倒,我还没说什么一群同样血气方刚的高一男生,甚至不少看热闹的女生都上来维护我,让我在学长们的凶恶眼神下全身而退,在对方跟我约架,叫我放学后别走的叫嚣中无视他的威胁,擦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就去学生会找我的骚奴姐姐了。   “怎么了,今儿谁又惹我的宝贝弟弟生气了?”   这个学校里想将我的薇奴按在床上操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是对面那个蛮牛小子有勇气将他的欲望说出来而已——我一言不发的看了一眼周围,见学生会办公室确实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便不打算和她多说什么,而是直接一屁股坐在她平时坐着的椅子上,将她塞进办公桌底下拉开裤链,大字型的躺倒在那里缓和着运动后的疲惫。   “真是的,那群臭流氓,又让我的弟弟主人不舒服了……”   我的肉棒钻出了内裤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激烈的勃起着,在姐姐迷离的注视下一跳一跳让她无比怜爱的先在手里把玩了一番,随后一口含住我的大龟头,开始在我充满闷热汗味的裆部激烈的吞吐了起来——每天在家至少操这三个贱货每人三遍,就算我是牲口白天在学校也没有多余欲望上头,很少和如今已经和我同校的姐姐玩什么校内偷情游戏。   但有一种情况除外,就是一旦感受到了其他男性对姐姐的淫念时我就会在心里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必须立即找姐姐让她奴顺的给我玩弄才能平息,否则根本没法安心上课。   回想起我第一次在学校玩姐姐,便是因为在厕所上大号的时候听到路过的几个男生意淫我姐姐身上哪个部位最软,摸起来最舒服——污言秽语从来都没有太多花样,几个正值青春期没处发泄欲望的男生在那聊了半天究竟该先操我姐姐的嘴穴还是屁眼儿,究竟是让她穿黑丝为自己足交还是用她细滑柔顺的发丝手淫,聊到其中有人忍不住去隔间撸鸡巴泻火我才从里面出来,下午直接和姐姐翘课在她学生会的专用休息室里大干特干,操的她下身合不拢穴,必须得用震动棒塞住骚逼才能阻止精液外流我才心满意足,将内心那股焦躁平息下去。   所有男人都意淫想要玩我的女人,但他们只配意淫而已——姐姐在笑话我孩子气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我对她霸道的爱,对我在学校偶尔强操她,毫无情调的将她当作肉便器使用这件事也甘之如饴,甚至每天除了上课外就是盼着我来找她,看着我如恶狼一般盯着她,在她身上暴力宣泄的身姿亢奋的陪我一起高潮,爽快的通过性爱将学习的压力发泄出去。   “唔……唔!!!”   “贱货!给老子吃!吃深点!告诉那群傻逼你是谁的性奴!嗯?”   “我是……唔~我是……纪灵之少爷的肉奴……是弟弟主人的专用便器……永远都是……姐姐永远都是你的……”   姐姐继续使用深喉技巧为我口交,并在我有意拉扯带动中放松了自己的咽喉,让自己得嘴穴和食道连成一线供我进出,同时不断得动着舌头搅拌我包皮下的输精管,给我带来顶级享受得同时也在我的默许下开始自慰,为接下来得性爱做准备。   “贱货……趴在桌子上!”   “是……少爷……薇奴这就给您开穴……”   爽够了姐姐上面的小嘴儿,我终于将她一把从地上拉起来,无视她拉着口水丝樱唇里娇媚的淫叫将她的黑丝裤袜撕了个大口子,内裤往边上一拨就露出了姐姐已经淫水泛滥的粉嫩淫穴——仅仅只是这样还不够,仅仅只是操她根本满足不了我在球场上累积的欲望。   姐姐很懂我心思的将手伸到自己的裆部,朴素却粉嫩如花的玉指将自己同样美得不像话的蝴蝶状嫩逼分开,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展露了内部潮湿多褶的结构,并在一边苦苦的哀求我:   “少爷……求求您……来操薇奴吧。”   “大点声。”   “请您狠狠的操薇奴的淫乱小骚逼,这是只有您才有资格享用的便器,是您专用的鸡巴套子……”   “再说!继续说你这贱货!”   “是!薇奴……薇奴就是贱货!是您的贱货妈妈筠奴生下的第二代肉便器,就是为了做弟弟的泄欲肉壶姐姐才降生到这个世界上……唔唔啊啊啊!进来……进来了!弟弟的大鸡巴……大鸡巴插进姐姐的穴里了!”   我要姐姐在我面前彻底臣服奴顺,要听着她对我宣誓寻常情侣根本说不出口的淫乱告白后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并一边操她一边掏出手机,带着凶暴的戾气将之前遗留在操场上的问题彻底解决掉。   “妈的!臭傻逼一个,还他妈意淫上我的薇奴,你鸡巴谁啊?老子把这贱货操怀孕操流产都轮不到你碰她!”   父亲说给我们一家留下了大把的钱和人脉,钱就只是钱而已,但所谓的『人脉』却和我想象的有些不同。   他没有引荐我去见什么达官贵人或世外高手,而是只留下了自己用过的手机号码,并说以后在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考虑给这个电话发送语音短信寻求帮助。   不过使用这个电话有一些限制:第一,不能为了一己私欲为所欲为,也就是不能利用它做坏事,否则电话会爆炸;第二,不能利用它做自己能做到的事,凡事自己先想办法实在不行再求助,否则电话会关机一周;第三,不能用它搞『烽火戏诸侯』那样的愚蠢把戏浪费人力资源,否则电话会被专人前来没收,直到我彻底反省才会还回来。   那位蛮牛学长想要在放学后找我约架这件事,是符合我申请帮助的条件的——我只是一个学生,就算天赋异禀不惧暴力却没必要承受违反校规,甚至违反法律带来的麻烦。   另外对方话里话外有约人打群架的意思,我向电话求助也不算欺负人只是正常的点兵迎战而已。   如操作微信发语音消息那般轻松的将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下,我收到了电话那头的回复,那套客服般标准的回话语气和态度让我确定他肯定不是我的亲爹,如今这个号码已经转交给谁,究竟是谁在暗中保护我们一家我已经无从得知,只知道在有足够的力量照顾家人之前我必须先按照他的规则依赖他,只有自己真的成为了家里的支柱,掌握足够的力量才能撇开这根父亲留下的拐杖。

第5章

“忍的很幸苦吗?薇奴?”   “不……不辛苦的……少爷……”   我在姐姐纪灵薇身后一边操她的丝袜屁股一边打电话,为了不影响我聊事情姐姐只好咬紧自己的嘴唇忍耐我一波更强一波的冲撞,在我聊完正事儿时已经因为压抑快感痉挛小泄了四次,满头大汗发丝凌乱,看上去跟生病高烧一样虚弱。   我怜惜这个精致姐奴便器的身体,在自己也忍不下去射精的快感时猛顶猛撞给了薇奴一个解脱,终于让我们学校蝉联四届的冰美人校花为我彻底绽放了纯洁的子宫,接纳我所有污秽的乱伦种子倾泻进她的体内!   “操死你……贱货!操死你!射了!”   “呃呃啊啊啊!!少爷的精液……好多……薇奴要怀上了!真的怀上了……”   被人觊觎姐姐带来的性欲和内心的烦躁混作伴随着精液一起喷出了体外,我无言的压在薇奴身上喘息着,拥抱着姐姐同样无力的娇躯亲吻她,一起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之后我又在课间打电话将姐姐叫到体育仓库操了两次,每次都在十分钟内玩命儿狠干她的屁股,残忍的撕咬她的耳朵,在姐姐痴缠的回应中一次次在规定时间内将她操上情欲的巅峰,让我们淫乱的身姿刻印在校园每一个隐蔽的角落……   “上车吧,姐姐。”   下午在姐姐身上爽了个够,神清气爽的继续学习直到放学在球场继续锻炼身体,顺便等姐姐处理完学生会的事务一起回家。   我用小单车驮着姐姐一起慢悠悠骑行出了校园,并在校门口不远处的胡同里瞥见了一群社会混混对着之前挑衅我的蛮牛哥和为他的助拳高三学长们电炮飞脚拳打脚踢,打的他们连连哀嚎求饶,直到交出了自己的钱包和学生证跪在地上乞求他们的原谅方的惨状——每次我打电话求助父亲留下的『人脉』来帮忙,对方都用和之前不同,却针对具体状况最有效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光是教训蛮牛哥并不保险,混混们还拿手机录下了他们几个跪在地上给几人舔鞋的耻辱模样,跟他们说明白以后再在学校招惹我们姐弟或者走漏了今日之事的风声就发到网上让他社死,吓得他以为我是哪位黑社会大佬的孩子,连夜转学逃离这座城市才让整个事件彻底平息下来。   “灵之……那个,我们还是走吧?”   姐姐最见不得这种事,她将我抱的紧紧的,一直示意我赶快离开,别让混混们发现了我们在边上偷看惹来麻烦。   但我却在看到了那些校园欺凌者们挨打落魄后产生了一些有违理智判断,甚至可以说是很愚蠢的想法。   看到他们有此报应的爽快不亚于在姐姐的穴内射精,但这份报应却不是从天而降,而是由维护正义之人亲手降下的——母亲说父亲是维护世界和平存续的神明,如果他真的在电话的那头每天都忙于聆听弱者的祈祷,为邪恶带去惩戒的怒火的话我倒也不再那么恨他将我们一家抛弃了。   “灵之……?”   “嗯,没事儿,姐姐我可要加速咯~”   “呀!讨厌~你别老吓姐姐……”   只要还享受安稳和平的日子,我就没有权力去憎恨一个在暗中默默付出保护我们的男人——我享受着姐姐抱紧我将E罩杯巨乳贴在我身后的快乐,像是早上和赛琳娜老师飙车那般猛蹬,吓得的她不断的伸手打我,就这样和姐姐嬉戏打闹了一路才回到家里。   “妈妈~让我看电视,我要投屏看『俺妹』!”   “你那个哔哩什么的不是用手机就能看吗?干嘛还要用电视——我要看甄嬛传,晚点再给你。”   “手机屏幕那么小怎么在吃饭的时候看啊!你是妈妈就不能让让我嘛,明明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总被大家欺负……”   到家一推门,我就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就为了争夺一个破电视遥控器脸红脖子粗的对峙着,一点母女情分都不讲——早上虽然没有及时做饭就被我操瘫在床上辱没了自己贤妻良母的身份,到了晚上妈妈柳雨筠倒是靠谱了一回,在我和姐姐到家时桌子上已经有冒着热气的饭菜了。   不用一边想办法劝架一边弄晚饭真是谢天谢地,早已有了丰富调和家人矛盾经验的我将书包往门口一丢,直接做到两人旁边看着她们互相撕扯对方胸罩和内裤的样子调侃道:   “你们抢吧,继续抢,抢赢的那个看电视,输的那个由我亲自颁发『安慰奖』,很公平吧?”   我这话一出口,妈妈柳雨筠和妹妹纪灵珊立即就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僵硬在原地不动了,同时那个两人之前视为珍宝的遥控器也从她们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连电池后盖都甩出去老远还要我亲自找回来安上。   “反、反正可以看重播,而且在B站看还有弹幕,就让妈妈先看电视剧好了,我要哥哥的安慰奖!”   “电视直播插好多广告看着也不爽,不如等后续上网站开会员看——妈妈不争了!好儿子把安慰奖给妈妈嘛~”   两个女人各自整理好睡衣后突然在沙发上谦让起来,母慈女孝互相推辞的对话暂且不提,我直接将电视拨到湖南卫视给妈妈找后宫剧的行为瞬间让她没法伪装下去,指责我剥夺了她争夺的『安慰奖』的权力,实在是对妹妹太过偏心了一些。   “要不然她今天也看不上动画片——昨天晚上日本关东爆出了百年不遇的大地震,今天全国电视台都在报道这个,没别的节目。”   “诶?地震……怎么会,那里不是应该……”   与妹妹听说没有动画生放送那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相对的,母亲在听到新闻后的神色有些微妙,但似乎又不想和我说太多,只是放弃了和妹妹争夺乐趣的心思安静的坐在桌旁吃饭了。   “小贱货,哥哥来喂你吃东西。”   “嗯~人家就要哥哥喂,哥哥不喂人家饿死也不要吃……”   “说什么蠢话呢……”   所谓的『安慰奖』,就是一边吃饭一边被我操的权力,在饭桌上能榨出多少精液来全屏骚奴们各自的本事,无论几次我都不能推辞。   我抱着珊奴好生安慰她,哄得小美人儿破涕为笑,终于暂时将动画片终止播放的事情甩到脑后,随后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给她颁发了看不到电视节目的『安慰奖』——粗大的肉根直接插进了妹妹珊奴湿润的小穴内,我抱着她一颠一颠的动着自己的大腿,和她一边享受食物的美味一边进行乱伦交合,兄一口妹一口的用同一份餐具享受我们的晚餐。   “哥哥……嗯……欧尼酱……喂珊奴……嗯~唔……”   妹妹对我痴缠的索取,在尽量不影响妈妈和姐姐吃饭的情况下小声的在我耳边哀求着,让我不要用筷子为她夹菜,而是用嘴嚼碎了食物在喂给她——因为身体结构特殊的关系,无法从我这里通过传统性交得到过激的性快感的妹妹纪灵珊在和我淫乐时总喜欢玩些和性爱本身关系不大的花活儿,并且变态程度完全不在母亲和姐姐之下,只是各有方向罢了。   她是三人中第一个为我吞尿的女奴,是第一个为我舔屁眼儿毒龙的骚货,自慰器调教、野外露出、直播性爱,捆绑性虐等等……明明年纪最小玩的尺度却最大,甚至可以说身体的每一处都是被我过度使用的便器,已经分不清上面的嘴儿和下面的嘴儿哪个更脏了。   嗷嗷待哺的伪萝莉妹妹在外面是青涩可人的阳光小天使,在家却是我倾泻所有邪恶欲望的垃圾桶,那张承受了我身体无数污秽的小骚嘴儿如今已经被我用各种体液浇灌的妖艳多情,明明是最喜欢吃草莓蛋糕的年纪却已经因为我的调教对我咀嚼过的糟糠产生了成瘾性的贪婪——用珊奴的话说,加了我的口水作为佐料后任何食物都会变得无比好吃,甚至连姐姐和妈妈都觉得这妮子的性癖有点恶心接受不了。   我尽量避开两人嫌弃的视线,和妹妹用接吻的方式为她传递我的嘴里的食物,倒是让她吃下了不少平时因为挑食根本不碰的胡罗卜和青椒,省了我跟妈妈不少劝说威逼她摄取营养的麻烦。   “那个……儿子啊,妈妈想跟你说件事。”   妈妈是家里名义上的女主人,尽管这几个女人现在全是唯我马首是瞻的女奴,但毕竟柳雨筠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每天有更多时间处理杂事,总不能啥事儿都得我这个还在上学的高中生想办法。   她如现在这般正式诚恳的和我商量,想要征求我意见的时候并不多,在妈妈没开口之前我就猜到了这必然是一件令我,甚至令我们全家人都很为难的事情,不然她不会这么扭捏犹豫跟自己的孩子说话都不痛快。   “有啥就说嘛,咱们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我再想办法。”   “嗯。那妈妈就直说了——我想接我一个朋友和她女儿来咱们家住一段时间……”   “什么?妈妈你疯了!!”   我看过我家的存款数字,狂妄点说那卡里的钱足够买下我生活这个小镇的大半地产了,因此不担心家里多两个人吃饭的问题。   但这三个女人因为身体的原因每天都必须和我做爱,这种乱伦丑闻我每天想办法遮掩隐藏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外人住进家里,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拿头保护家里三个女人的隐私啊?   难道她们不怕自己的本性被外人曝光,在出门时被所有的邻里街坊指着鼻子骂荡妇吗!   “我知道儿子你担心什么,没关系的,那个……诗蕾她……她其实也不是外人,而是……而是你父亲曾经的情人,当初和妈妈一起都是……都是你父亲的性奴。”   母亲所说的东西对寻常人来说具有极为强烈的冲击性,但换到我那个神秘的父亲身上就也还好,虽然我们姐弟妹三人有点惊讶也没有不能接受——母亲说的那个同学叫朱诗蕾,是她曾经读大学时的好闺蜜,两人当时都在模特圈混,也是同时遇到了我的父亲并沦陷在了他的胯下,甚至有一段时间还住在一起供他双飞淫乐,被操的服服帖帖比亲姐妹还亲。   唯一不同的是朱诗蕾比妈妈柳雨筠个性要强的多,我那混蛋爹玩过的女人无数,朱诗蕾不甘心她和妈妈只能做我父亲的地下情人和宠物,几次提出想要转正不成便和他和平分手,拿了我爹一笔钱也解除了『魅魔契约』,和所有超自然神秘的力量脱开关系恢复成普通人类去和别的男人成家过日子了。   十几年过去,妈妈原本对她这位一起舔过同个男人肉屌好闺蜜没有任何音讯,不想却在今天去菜市场时见到她正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旧衣服吆喝卖菜,过的甚是辛苦,曾经的竿姐妹之情涌上心头无论如何也要帮她一把……   “我能理解妈妈的心情,但咱们直接给钱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接到家里来?”   “诗蕾她要是能接受施舍当年哪还能和你父亲闹掰?只要能忍下没名分这口气她现在还不是和妈妈一样子女双全享尽荣华吗?”   妈妈不是没想过我们的隐私问题,但她的好闺蜜心高气傲,根本就不想接受我们的施舍,尤其是她比谁都清楚我家的钱都是那个混蛋老爹直接或间接帮忙赚的,此时自己落魄了更不可能再花那个渣男的钱,宁可饿死也不想让他看自己的笑话。   男人可以为了尊严和面子膝盖宁折不弯,但有骨气的女人却不多见,我对朱诗蕾阿姨升起了不少好感,也在妈妈说清缘由后默默接受了帮助她这件事。   “那妈妈你想用什么借口劝她来?”   “还能怎么劝,只能拿孩子说事儿了呗——她女儿和你一样大,眼下因为家里困难吃饭上学都成问题,再这么拖下去就得和她妈一起后半辈子都窝在菜市场了!我跟诗蕾说咱们这辈人不管有什么恩怨情仇放不下都不能连累孩子,让她先将女儿送来我这儿安置好好读书,我这个做姨妈的肯定对孩子视如己出绝不亏待。至于她不愿意接受我的施舍就在我家做保姆,一个月5000块供吃供住,嘴严点别把我们家的事儿说出去其他都好说,也能在孩子身边生活免得母女分离日思夜想……”   当年朱诗蕾离开我父亲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一定没想到会遇到比我那混蛋爹还人渣的畜生:那男人上了她,骗光了父亲给她的安置费,将她肚子搞大后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从此渺无音训。   诗蕾阿姨没办法只能带着尚在哺乳期的女儿嫁给了和自己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菜农,用母亲的话就是由一位『黑之圣域的魔妃候补』堕落为地球上平凡老实人儿的妻子,和他一起过起了柴米油盐的烟火日子。   毕竟是带着拖油瓶结婚,就算老实人好欺负诗蕾阿姨在婚后也没少受气,经常因为未婚生子的不贞问题被丈夫打骂甚至强暴,直到前两年她那菜农老公终于因为饮酒过量肝癌去世,在治病掏空了所有家底后给这对母女留下一间『老破小』和不值几个钱的菜市场摊位撒手归天了。   当年能在我爹那个老色逼胯下做受宠的姐妹双姝,如今诗蕾阿姨却已是疲态尽显满面风霜,和妈妈这个娇生惯养的贵妇相比真可谓的是判若两人,在容貌上至少差了二十岁的年纪,再这么放着不管别说她能不能安度晚年,就是赚够供女儿上学的钱都得要她半条命,非得积劳成疾落下难以医治的病根不可……   听母亲说,背叛父亲的女人通常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尽管他根本不屑于报复她们这种『宠物』级别女奴的离去,但就是很奇怪的,每个主动离开父亲的女人都或是饱受生活折磨,或是很快死于非命,几乎没有人能善终……   “那我无话可说了,您想念旧情就念旧情吧——她们娘俩什么时候过来?”   “也就这两天了吧?我今天劝诗蕾的时候她明显很动心,人也不像年轻时那么刚硬了,应该是这些年为了女儿吃了不少苦头……唉,你们没经历过妈妈的青春,不知道我们的感情和默契,妈妈只希望你们别给诗蕾和她女儿脸色,像亲人一样好好待她们……”   女人们一起侍奉一个男人能结下什么不得了的交情确实是我想象不到的——我想到半小时之前妈妈和妹妹在家里因为抢个遥控器就能打成一团,为了骗取我的安慰奖就互相耍心眼儿的闹剧,只会认为女人这种生物在男人面前争宠的时候根本不会顾及什么姐妹情面,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所谓的好胜心斗个不停罢了。   难道我那混蛋老爹真的这么龙傲天,有什么催眠魔法或超级肉棒能让这些女人亲如姐妹心甘情愿的哄他一个人玩,围着他一个人转?

第6章

那最后诗蕾阿姨怎么还是离开他了?   “行吧,过几天咱们家就有客人了,届时你们注意千万别在公开场合发骚,想要挨操就来我房间,我单独玩你们。”   妈妈说朱诗蕾曾经也是父亲的性奴,当年两人和我爹什么淫乱玩法都试过,而我那个混蛋爹玩女人可是个完全没有顾及的放纵派,什么姐妹双飞母女同操都是常规操作,在他的调教下诗蕾阿姨根本不会对我们家现在这点乱伦破事儿有什么偏见。   我相信妈妈的判断,但就算诗蕾阿姨那边没问题,她女儿终究只是个普通人,尤其是根据母亲的说法这个叫『朱忆希』的姑娘应该和我父亲没啥血缘关系,而是当年那个骗了诗蕾阿姨的人渣留的种,那我们这一家子妖魔鬼怪就得回避一下,不能在她这个寻常人类少女面前太放肆了。   “诶?怎么会这样!那不行!我反对她们俩住进来!”   我说只能在我的房间和三个贱货做爱,母亲和姐姐都没说啥,因为妈妈是提议的发起者没资格抱怨,姐姐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想和我偷情就几步路的距离,倒是可怜了住在小阁楼独占一间大房做『二次元少女乐园』的妹妹纪灵珊:她因为自己是死宅的缘故私人空间离我们这些正常人最远,平时在客厅和我亲亲抱抱倒不耽误事儿,一旦有外人长期住进我家让她限制自己,甚至必须来我屋里做爱会让这个小贱货非常不方便。   连吃水果都得给发信息让我给送上去的小公主怎么能接受哥哥如今已经变成了挪不动地方的『精液饮水机』,对朱诗蕾母女的敌意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灵珊!你怎么能这么说,诗蕾她都这么惨了,难道你就不能稍微牺牲一点,让她们母女有个安定的归宿?”   “凭什么我牺牲啊!按妈妈的说法当年她是自愿离开父亲的吧?她不为自己选择的命运负责反而要我们家为她兜底,凭什么啊?”   “你这个小混蛋,怎么这么没良心!”   “是我没良心,还是妈妈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您别忘了咱们家的主人是哥哥,作为女奴咱们娘仨一切都要以哥哥的幸福为准——您念旧情帮了自己曾经的姐妹和侄女儿,哥哥却只能给自己憋在房间里,和咱们母女三人快活也没有过去那么自由了,您有想过哥哥为您和这个家做了多大牺牲吗?您拿哥哥和我们姐妹的性福去做人情哄曾经的姐妹开心,为了外人舒服快活让自家人委屈受罪,到底是谁没良心?”   “你……你这个小兔崽子!”   这饭再这么吃下去非得打起来不可——眼见妈妈已经被妹妹撩出了真火,妹妹在我怀里也要掀桌子与之对抗,我赶紧让姐姐打圆场拉住母亲,自己则抱着妹妹先行回房间,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花了半个多小时狠狠的操服了她。   女人之间的争吵让我头昏脑胀,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又想到了父亲留给我的万能电话,抱着发泄的心态将今天妈妈说的事情全都给电话的那头倾诉了过去。   果不其然对面并没有想帮我处理烂摊子的意思,虽然因为这确实是上辈人的恩怨将我平白无故的卷进来,对面觉得我也挺无辜的而没有停掉手机的求助功能,但也委婉的警告我别想用这种屁事儿麻烦他们。   父亲已经给我家银行卡里存了几个亿的美刀,如今我还因为给一对母女扶贫的问题向他留下的帮手们打电话求助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唉,要是钱能解决一切问题该多好……”   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我抱着被操的昏死过去的妹妹上楼,给她安置在自己的小花园里盖上小被儿哄她进入梦乡,随后下楼看见姐姐还在客厅安慰妈妈,后者眼睛通红明显哭过,让我甚是心疼的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在另一边搂着妈妈的肩膀轻轻抚慰着。   “主人……呜呜呜……儿子主人……呜哇哇!!”   妈妈做了父亲一辈子的女奴,虽然活得很滋润但也很少有选择命运和决策家事的权力,基本都是爸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既不需要她担责任也不需要她动脑子,乖乖做男人泄欲用的宠物快乐生活就很好。   今天她第一次在家里提个事儿就被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反对、顶撞甚至批斗,母女血脉相连的亲情也换不来灵珊的支持让她甚是伤心,打击大到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有点撑不住了。   “妈妈,别哭了……灵之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你要做的就是相信他,好好支持他的每一个决定,就像过去支持爸爸那样……”   母亲是被父亲圈养的宠物,放归野外只会被野猫野狗欺辱,想要活下去只有让我继续养她,作为她的主人继续支配她的人生,让她作为一个性玩具过简单的生活——我顺着姐姐的话好好的安慰了妈妈一番,表示无论如何都会支持她的决定,并尽可能的想办法调和、解决将来我们两家人在一起生活的麻烦。   “主人……宝贝儿子~妈妈好爱你,让妈妈好好伺候您……伺候我的大鸡巴宝贝儿~”   多年的驯养生活让妈妈柳雨筠也只想做一个分开腿挨男人操的母狗,虽然将这个大麻烦丢给我很不负责,但毕竟她是我妈,这么多年从来没求过儿子第一次开口怎么说我也得帮她想想办法。   母亲就像相信我那人渣父亲一样相信着我,听的我向她保证解决问题后就破涕为笑,第一时间拿出做女奴的姿态低眉顺眼的伺候我,和姐姐一起轮流和我接吻,挑逗着我刚刚在妹妹身上平息的欲望。   “唔~宝贝儿子……一会儿你大力点操妈妈……狠狠的教训妈妈这个对生活不知足,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的臭婊子,让妈妈在你胯下浪叫到哭出来……”   妈妈顺着我结实的身体从湿吻一直向下舔,跪在地上撩拨我的乳头和腹肌,最终将自己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停在我的胯间,用双乳夹住我的鸡巴后一边温柔的挤压揉搓一边口我那红润的大龟头,爽的我连连吸气,抚摸她的脑袋肯定她的努力。   “哦……妈妈……很爽!我被你口的很爽哦!你真是个天生的肉便器……”   “是……妈妈就是儿子的肉便器……永远都是……”   母亲因为得到我的支援破涕为笑,另一边姐姐也被我及时拿出的责任感打动,被我搂在怀里连吻带摸,将她最近越发坚挺的奶子玩的一阵如波荡漾,被汗水浸的滑不溜手——我们三人在逐渐急躁的喘息中浓情蜜意,不顾一切的在客厅里剥光了彼此的衣衫,纠缠在沙发上尽情的亲吻着彼此的肉体,像是将这次荒淫当作在家的最后一次放纵一样饥渴的所求彼此,让欲望的野火将我们彻底吞没,完全褪去了人类的道德底线释放内心的邪念。   “唔……儿子主人……来操妈妈……操筠奴……让筠奴忘掉那些不快乐的事情……”   妈妈因为想要尽快摆脱情绪低潮比平时还要激进的挑逗我,为我口交半晌还不满足,甚至开始主动低下头埋首至我的胯间,卖力的舔舐我还没洗澡充满男性荷尔蒙汗味儿的睾丸和屁眼儿。   而另一边姐姐则似乎不想让我多嘴说什么,一直在和我法式湿吻,亲的我因为窒息有些晕眩,但却完全无法忽略双手上湿淋淋的快感,对两个女奴眼下的状态非常满意。   “骚货们,今晚谁想先挨操啊?”   “请、请您先操筠奴……请儿子把大鸡巴给妈妈插进来吧!”   “请少爷先操妈妈吧,薇奴会乖乖在边上等您宠幸的……”   我双手开动撩拨一左一右趴在沙发两侧这对母女的阴沟,灵巧的手指不到半分钟就摸得筠奴和薇奴下体一片湿润,进入发情状态。   听的两人越来越按耐不住的娇喘二重奏在我耳边回荡,感受着她们对我越发激烈的渴求,我满意的将手上的淫水擦在两人的屁股上羞辱她们的下贱,挺着鸡巴将她们摆成并排跪倒的姿势准备后入这对母女花——平时我问她们谁想挨操时,三个贱货基本上都会摇着屁股跟我争宠,让我看着她们渴求我的样子满足男性的征服欲。   不过今天妈妈在妹妹那里吃了瘪,姐姐纪灵薇再蠢也不会在眼下跟妈妈抢我的恩宠,而是直接将我的鸡巴让给了妈妈,让她感受到自己起码还有一个女儿是孝顺的。   “那就先操操筠奴的骚逼吧。”   “多谢儿子主人……啊~好大……今天儿子的鸡巴……格外的大!好舒服……”   “是你的骚逼变紧了吧,小贱货,这么会夹你儿子,看来是生三个孩子还不满足,还想让儿子给你操大肚子是吧?”   “反正……反正除了儿子主人外……妈妈是个只会生女儿的烂货……不论生几个……都是儿子未来的玩具……啊~厉害的……大鸡巴……一直在顶子宫……真要命~”   母亲的肉臀软的像无骨的硅胶玩具一样,每次我将肉棒尽根没入里面撞击妈妈的子宫时都能感受到阴道狭窄紧凑的包裹,同时也能体会和我胯部贴合的甚是紧密的熟女巨臀,借助她肉臀的弹性“duangduang”的来回狠操,那过于刺激的快感让我根本停不下动腰挺跨的动作。   “子宫……啊~宝贝儿子……这么猛……要进来……要进到妈妈的子宫里了~”   妈妈的子宫因为生过三个孩子的缘故远没有姐姐和妹妹那么娇嫩,虽然我曾经将她的肉逼掰开用放大镜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故乡』,但那个柔软粉嫩的小肉嘴儿只是看起来很精致曼妙,实际却因为她是熟女的关系没了应有的敏感性,至少在我将大龟头死命的挤进那个肉囊里,操进母亲的花房去侵犯她身体内最神圣的领地时我感觉不到母亲有任何的痛楚和抵抗,而是像欢迎游子回家那般温柔的裹住我的全部,任由我带着她那坨软肉在里面任意拉扯冲击,宛如在操逼的同时还有一个技巧高明的女人给我的大龟头口交一样,享受着侵犯女人子宫的双重刺激。   这种花活儿目前姐姐和妹妹都玩不了——她们没生过孩子的子宫只能用龟头顶开嘴口朝里面射精,像这种让半截儿肉屌都操进去被子宫包裹的玩法用在两个没有怀孕经验的少女身上非得搞出残疾让她们失去生育能力不可。   “啊~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啊!!!操我……用力操我!我的儿子主人!”   对女人来说,子宫奸带来的快感和普通性爱相比,就像冰毒和大麻的成瘾性一样差距悬殊,一旦适应被男人的龟头开宫的性爱就再也回不去,只能被这种快感征服堕落,变成一条臣服在大鸡巴面前的母狗——母亲渴望在性爱中失去自我,失去人性,甚至失去思考能力来忘记现实的烦恼,尽管这个世界上根本没多少让她感到烦恼的事情。   她毫不怜惜的缩进骚逼一直夹紧我的鸡巴,不会如今天早上那样再给我喘气歇息的机会,而是一直压榨,死命纠缠,就像是吸取男人精气的女妖那般要将我的一切夺走,搞得我也刹不住车的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轰进了滋养我成长降生的子宫,在母亲花房的包裹下激烈的射精,将大股大股的粘稠浓精全都喷到了孕育我们姐弟妹三人的沃土上!   “射了!你这贱狗!给我怀上……给我怀上孩子!”   “怀了……妈妈要被宝贝儿子操怀了!怀上了!!!”   被我拉着手臂强行提起来受精的美母哭泣着承受着我的玷污,在性高潮的恍惚疲惫中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解脱,伴随着可怜的呜咽昏迷过去,被我丢在一边艰难的喘息着。   半个多小时连续不断的打桩让我累的满身大汗,我也不管姐姐怎么想,一屁股就坐在了母亲身边气喘如牛,同时像大爷一样摊手向她索要着什么,后者赶忙去冰箱里取了一罐红牛给我,让我一口闷下去,终于才如同活过来了一样可以搂着体贴入微的姐姐薇奴说话了。   “妈的……接那对母女过来也好,妈妈这小婊子太缠人了,再这么下去我早晚得死在她肚皮上。”   “臭弟弟你瞎说什么呢!可不能轻易说死什么的,爸爸走了之后你再出什么事儿这个家天就塌了,到时候我们娘仨怎么办?”   爸爸不在家妈妈不靠谱,让姐姐从小有身为长女的成熟稳重,就算依附我做性奴也是一位贤妻型的伴侣,而不是像妈妈那样每天除了挨操啥都不想——此时此刻妈妈已经被我干的不省人事,有什么事儿我跟姐姐商量也不用担心被她听到,便想到之前她劝慰妈妈的话开始批评她,用手指勾着姐姐的琼鼻向她抱怨:   “你倒是在妈妈面前做了好人,说什么『灵之肯定能解决』——又不是你想办法,这么把我卖出去我万一做不到怎么办?届时不但咱们一家四口人伤了和气,秘密万一守不住咱们就得搬家远走他乡,你有想过贸然答应妈妈这件事的后果吗?”   “我没想过,因为我知道弟弟一定能成功的。”   “你就这么看好我?当我是种马小说男主啊,一鸡巴下去所有女人都老实——等会儿!你……你究竟再打什么主意?不会是……不会是让我……”   博弈论讲过一个十分浅显易懂的概念:想要维护一个圈子的既得利益不被外来者破坏干扰,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有可能破坏安定的家伙拉入伙,让她将你的利益和秘密当作自己的东西去守护——如果我的秘密不是和母亲姐妹的乱伦性爱,而是家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之类的,那我肯定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拉朱诗蕾母女入伙给她们分一杯羹,自然就不担心她们会多嘴。   姐姐见我终于上道儿相通了问题的关键连连点头,一副愚子可教的表情吓得我连连摆手,越发被她可怕的想法吓到:   “你想什么呢!也不看看这事儿实操的可行性——诗蕾阿姨是父亲的情人,那混蛋当年都降不住她,现在你让我上,是不是太高看你弟弟了!”   姐姐的计划非常简单,就是让我和诗蕾阿姨或她女儿,甚至她们两人发展成我们家这种混乱的关系,自然就不担心这两个被我大鸡巴操服的女人出去乱说什么——这就像治疗癌症就是『想办法将瘤子切掉』一样直接且天真,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可行性,让我对她一直以来的睿智和沉稳产生了极度怀疑,是不是最近被我操的太多弄伤了脑子。   “我们先不说诗蕾阿姨的事情,朱忆希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姐姐见我喘匀了气,肉棒在她的挑逗下逐渐恢复了硬度和活力,便按着我的身体主动骑在我的腰上,用自己比母亲更加鲜嫩的骚逼套住了我的大鸡巴一边轻轻的起伏动作一边跟我说她的分析结论。   “没啥印象。朱忆希……这个名字挺好解的啊,就是『朱』忆『希』嘛,看来诗蕾阿姨还是对爸爸念念不忘,哈哈……”   “这只是其一,是姐姐觉得你能攻略她们母女的一个因素。另外这个名字也在咱们学校的在籍生名册上,还是你们班的学生,你对她没印象?”   “没印象,姐姐你知道我在学校向来不怎么受人待见……”   我在学校几乎没有朋友——那里的男生大部分都是想着姐姐的裸体打手枪的蠢货,女生倒是有些因为我『高帅富壮』的关系主动贴上来示好的,但毕竟我已经吃过了家里的三个顶级骚货,一般的女孩我是真的看不上,就不爱搭理她们,每天独来独往骑着小单车上下学让大部分人都认为我是个孤僻的怪咖,久而久之也没什么交际需求,省了我不少麻烦。

第7章

“她自入学以来很少来学校,几乎每个月都要请十几天的假,在扣掉正常休息的双休日每月上学时间连一个礼拜都没有——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我哪知道。”   “她在学校附近的酒吧找了份工作,在那里表演音乐还是什么,就是带领大家跳舞的那种……”   “做DJ?”   “嗯,就是那个!虽然不是从事和色情相关的职业,但你知道那地方鱼龙混杂,根本不适合未成年人工作。要不是没办法哪个女孩愿意年纪轻轻就将自己泡在那种全是醉酒男人的地方……”   除了我那以戏弄死宅为乐去做虚拟主播的妹妹外,大部分女性投身色情擦边行业真的是迫于无奈,就算想要男人的疼爱和保护也不会将选择权完全交给对方,让自己像个商品一样任人挑选。   做DJ虽然打着音乐的幌子,不似妓女那样直接了当的出卖身体,但在酒吧那种污秽染缸里想要保持洁身自好总是很难,尤其是在缺钱的情况下女性更是难以抵御诱惑和哄骗,就算自制力再强这种吃青春饭的职业早晚也会沦陷在滚滚红尘之中,为了金钱贱卖自己的一切……   “放弃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如果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或许我还会想办法拉她出火坑,但实际上她就是个和咱们家没关系的陌生人,那我只能祝她生意兴隆人气暴涨了……哎呦,这妞还真带劲儿嘿!”   姐姐见说不动我,便取了手机为我播放了一段视频,站在舞台中间身着比基尼梳着齐耳变色挑染短发的精神小妹一边打碟一边扭腰,玩的那叫一个欢实。   尤其值得一说的是尽管脸蛋甜美稚嫩,但那姑娘的身材真不是一般未成年少女能有的『分量』,至少伴随着她脚尖颠动的动作胸部晃来晃去的弹性实在是诱人,看的我都心浮气躁,一时间被这小妖精勾去了魂儿,瞬间让姐姐不开心了。   “呦~看的这么入迷,都不管姐姐了是吗?”   “哎疼疼疼……不是你让我看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怪我看的仔细!”   “你那叫仔细吗,叫猥亵!都恨不得把舌头伸进手机里去舔人家了吧?”   姐姐向来对我温顺恭敬,但一边为我骑乘位榨汁一边帮我出主意想办法,我还看着别的姑娘流口水着实有些不当人,让我赶忙呵呵傻笑给姐姐赔不是——视频里那只活力十足的『小腰精』就是朱忆希,一个跟我没啥关系的陌生人,也是活跃在玩咖们朋友圈里相当有人气的『俏货』,从抖音视频评论区里大量的污言秽语就能看出这贱货已经被不少男人盯上了,一些自以为有实力能抱得美人归的富哥们正在刨根问底打探她具体的情报,颇有古代花魁一颦一笑便能引得千万公子为之一掷千金的意思。   我问姐姐这贱货晚上在夜店玩的这么大就不怕同学发现吗?   毕竟这可是色情漫画的常见题材,一旦色欲上头的男性发现了她的秘密并以此胁迫少女,之后发生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情用龟头都想得到。   姐姐将视频向左便一滑,瞬间就将一个一看就只会学习别的啥也不懂的土妹子照片给我展示了出来,就算我不想对这种女孩抱有性歧视也不得不说与刚才哪个妖精相比是相当的下头,至少在床上用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就是朱忆希在学校的打扮?难怪别人发现不了,这伪装技术都TM能当特务了……”   麻花辫大眼镜,一副呆呆的可怜模样既惹人怜爱,又是学生这个心智不成熟的群体重点霸凌的对象——证件照土气的打扮符合她菜农女儿的身份,为她化身DJ女神在夜店兼职赚钱提供了极好的掩护。   这种双面生活一直维持没露馅从侧面说明这丫头脑子很好,或许只是被未成年这个门槛限制才没机会通过正规行当赚到养活自己和母亲的钱罢了。   一旦得到贵人帮扶,这种女人便如龙归海,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大展拳脚施展抱负——不过相对的,如果遇人不淑,这种喜欢以身犯险的姑娘通常也会摔的最惨最疼,会为自己的贪婪和不小心付出终生铭记的教训。   “不过这又跟咱们家有什么关系?本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两家人,今后只要她不往家里带男人我也不想干涉人家的自由……”   “臭弟弟,你觉得你现在的在学校的表现正常吗?”   “有什么不正常……呃,是有那么一点怪……”   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身体健康精力旺盛,每天不是读书就是打篮球,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事实上因为姐姐是校内风云人物的关系,不少人都在寻找我这个怪咖是否有跟姐姐乱伦的蛛丝马迹。   毕竟能每天和薇奴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朝夕相处,没有因为欲火焚身而躁动的四处撩妹,而是淡定的好似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那样看别的女人就像看一坨烂肉,怎么想都是已经在家里泄够了青春期的多余精力,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我对其他女生根本就没兴趣。   即便我没有露富,但家庭条件优渥这件事我也没有刻意隐藏,就算外人看不出我家财力深浅也能通过我和姐姐妹妹的吃穿用度知道是中上游水平。   再加上外形和脑子都算顶尖,别的男生有我这般优秀的条件早就把妹把的飞起了,就算性格腼腆点不会主动出击也不可能傻到把投怀送抱的妹子像我一样往外推,倒是让我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再学校做了多么高调的事情惹人议论。   搞了半天小丑竟然是我自己——如果哪天我家乱伦的事情东窗事发,只怕我在学校这怪咖一般的行为艺术要背首锅,没资格说别人如何……   “哦~原来如此,姐姐你这算盘打的好呀!”   我想守住家里的秘密,堵住别人非议我和家人淫靡混乱关系的最好办法就是在学校交个女朋友,并高调的和她吃则同席睡则同寝,借此来向外证明自己也是个正常平凡的男生,进而将我那实际极为变态淫乱的生活继续隐藏下去。   而朱忆希如果能做我的女朋友更是好处多多,且不说她的经济问题能不能得到缓解,至少有我罩着在学校里便再不会有男生对她这个『土妹子』打什么主意,而且一旦有了恋爱光环就更没人会怀疑那个在夜店穿比基尼抖奶打碟的小浪货是她了。   这是个双赢的买卖,一旦成功不但能实现我上面所说的好处,更能通过和朱忆希的交易搞定她继续在家里开淫趴,大家都有秘密互相捆绑谁也别想搞事儿,自然也不用担心我家小妹珊奴每天撅嘴跟妈妈筠奴斗气儿了……   “不过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按理说你属于圈外人,你都能发现那个小妹儿是夜店咖,别的男人早就应该知道了吧?”   “别小瞧姐姐,你这个臭弟弟……托『梨花阿姨』的福,这个学校大部分学生的家庭情况,放学后做什么我都很清楚,这些情报都是方便我在学生会工作的机密要闻,可不是烂大街的消息……”   姐姐说的『梨花阿姨』,就是我们学校的校长『毛梨花』,一个平日看起来冷酷危险,但对我们一家人还算不错的肉弹熟女美人儿——姐姐在这所高中读书时总共经历过三任校长,第一任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秃顶油腻男,在我姐姐去学校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叫到了校长室,满脸淫笑的说要帮她申请名牌大学保送名额,借此换取潜规则姐姐做性奴的机会。   我是真的很佩服那个秃头佬的勇气,那时候我爸爸还没说要离开,学校那边秃头佬刚要把手放到我姐姐的肩膀上就被我爹感应到了,随后一群猛男突然降临到校长室大脚破门将秃头佬揪出来拉上面包车,据说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这货和他的家人……   第二任校长是个精瘦斯文的年轻眼睛男,他对我姐姐的态度倒是完全相反,一直在学校里不顾身份的将姐姐当作公主来跪舔她,甚至会在走廊遇到姐姐时以骑士礼节为她护卫送行,就连姐姐上厕所他都要在门口守着,虽然没有对姐姐做什么失礼的举动但相当烦人,被姐姐在家抱怨了几次后没多久就被调走了,据说是升迁至省教育局当领导,想来虽然舔我姐姐不怎么成功却让某些人看好了这个会来事儿的家伙加以提拔……   这两任校长诡异的卸任经历除了从侧面证明我们家不好惹外,也进一步抬高了姐姐在学校的地位,从第一年进高中后就没人敢跟她争校花和学生会长的位置,也让她入学后就同时兼顾工作和学习,期间的辛苦自不必说,直到做了我的性奴才有了解压消遣的方式。   不过很快第三任校长,也是最靠谱的一任,毛梨花阿姨终于来了。   这个女人多少有点成熟女强人的刻板印象,自信、冷酷、威严,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支配力能让男人对她言听计从,不敢升起丝毫反抗之心——也不知道我们学校怎么这么多胆大包天的色逼,姐姐初入校园就被校长盯上想要潜规则猥亵,毛梨花校长则在就任的头一个礼拜就在上厕所时被学校的门卫秦大爷偷拍,估计这老色逼很想看看美人校长那将包臀裙几乎涨破的卡戴珊级大屁股在方便用力的时候究竟有多翘弹……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只知道第二天秦大爷再见到毛梨花阿姨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怕的发抖,不止工作比之前更加专注认真,自己的闲暇时间也任由毛梨花阿姨吩咐,做一个随叫随到风雨无阻,没有节假日不要加班费的私人奴仆,就算梨花阿姨在家想要吃点水果也是一个电话打过去很快就屁颠屁颠给她送上门,那效率和积极性跟被小绿茶们玩弄的舔狗一样,没了梨花阿姨都不知道怎么活了……   “姐姐你可别轻易欠她人情,那女人实在是有点危险……”   “怎么了?梨花阿姨对我,对咱们家都很好的,你可不许说她坏话伤她的心哦!”   “唉……算了,说了你也不信……”   毛梨花对姐姐确实很好,不说当女儿一样疼爱至少也是个亲阿姨级别,从来不会将对其他人的冷漠言语用在姐姐身上。   按理说所谓的学生会就是学生通过自治的方式解决学校的一些问题,分担校长的工作压力的组织。   但毛梨花比起让姐姐当她的助手,反倒是像在当姐姐的助手一样,一直都明里暗里的协助她做学生会的工作。   在我来到学校就读后梨花阿姨同样也很亲近我,甚至在家访时对我的母亲和小妹也不错,好像我家的旧识一样和我们关系亲密经常一起聚餐或出去玩什么的。   这女人不但对我家乱伦胡搞这点破事儿十分了解,还经常为我和姐姐在学校偷情做爱打掩护,就连她的校长室都被我们经常用骚水儿和精液玷污,这般包容疼爱之下我们一家人实在是很难将她当作一个外人对待。   除了和我家的苟叔十分不对付,两人见面就会目露凶光互相敌视外,我大体上可以将梨花阿姨当作我在学校最值得信任的靠山,有什么事儿搞不定向她寻求帮助有和万能电话一样的效果,无论什么问题都能轻易帮我解决。   不过与限制众多却基本没啥副作用的万能电话相比,求助梨花阿姨的代价可就大多了——我记得为了和姐姐在学校偷情方便,在午休时间来到校长室开口求她要学校体育仓库的备用钥匙时,梨花阿姨就异常妩媚的骑在了我的身上,用她那肥的双手根本托不住的大屁股坐着我的双腿一个劲儿的磨蹭,要我陪她玩一个小时『小游戏』就帮我搞定。   最开始我只觉得这是一个风骚寂寞的熟女想要尝尝年轻小狼狗的肉棒是什么滋味,便打算为了今后和姐姐的美妙生活献身一次,毕竟和梨花阿姨这种颜值不在我母亲之下的美人做爱也算不上牺牲。   但我是真的小看了她的骇人程度:整整一个小时,这女人就坐在我身上一个劲儿的磨蹭我,亲昵挑逗我的同时也将我的身体抱在怀里舔舐撕咬,锋利的牙齿和指甲不停的划破我的皮肤,让我如同刚开始养猫的铲屎官一样被她又咬又挠满身是伤,虽然都只是些刚擦破皮的小伤口,但整个过程那滋味简直折磨,比起和一位性感熟女暧昧更像是被饥渴野兽盯着戏弄玩耍的感觉,因此就算毛姨的颜值不在妈妈之下我也完全不敢对她有什么不良的想法……   “那咱们明天就去探探点儿吧——既然妈妈说诗蕾阿姨会尽快过来,这件事儿就不能拖着……嘶!真会夹啊你这浪货!”   如此看来,只要我能在朱诗蕾阿姨来我家之前搞定那个在夜店打工的小浪货,我家的事情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和姐姐打定主意后我们终于又将精力集中在做爱上,为了表示对姐姐这个贤内助的感谢我特意将自身喜好放在一边,而是迎合她的性癖去讨好她,给她更温柔,更痴缠的性爱体验,而不是一个劲儿的激烈打桩,甚至连自己身体的主导权也给姐姐交了出去。   “嗯……嗯哼~就是这样……啊~好久没有……这么慢的和弟弟……操穴了~”   摸着良心说,姐姐的穴是我家三个女人里我操着最舒服的——妈妈技巧高超,淫穴吸夹的太狠,会让我很吃不消担心自己无法满足她。   妹妹珊奴小穴的构造异于常人,加上年纪太小我用起来很矛盾,既想大开大合的把她操死又不忍心让我的亲妹妹受伤,施展的时候束手束脚不得开心。   而姐姐的穴就很棒,发育成熟却没什么主动技术,让我只能感受她腔道内一粒一粒细嫩的肉褶如同刷子一样给我摩擦鸡巴的快乐,尤其是当我玩累失去主动性,由姐姐主导我们的性爱时,她穴内的摩擦就更是清晰敏感,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讨好我鸡巴的刺激让我很是上头,没有什么特殊条件限制我通常都会被姐姐撩拨一会儿就兽性大发,直接按着她化身打桩机强操她到高潮不可。   今天薇奴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我为了奖励她就算再爽也要忍住,让她可以慢慢按自己的节奏来,由她亲自扭腰将弟弟乱伦的邪恶精华压榨进自己的体内。   “섹시한 입술에 다들 넘어가겠지(纤细的腰 妖艳的身姿)~외로운 남자들이여 날 보러 와요(性感的嘴唇令全场惊艳)~내가 좀 멋져 자 말해 봐(孤单的男人们都来看我吧)~요즘 늘 내가 듣는 말(我是有点帅气 说吧)……나랑 같이 놀아봐요(和我一起玩吧)~난 예술이야(我就是艺术啊)!”   姐姐的手机自动播放着短视频,然而不管是朱忆希还是其他被男人偷拍下来的夜店DJ,秀场舞女,都无法与我身上精灵般的美人姐姐相比,只能为我们提供适合骑舞的音乐助兴罢了——姐姐很有舞蹈天分,虽然她只在小时候练过一年左右时间就因为受不了表演时男人们色迷迷的目光不再锻炼这个魅惑异性的技能,但扎实的舞步功底和天生自带的节奏感让她在我身上扭动榨精的时候十分妖媚,尤其是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真的很有平时我感受不到的『姐姐范』,让我被她那高傲的气场吸引,有些情不自禁的将口水吞进干渴的喉咙,发出了有些明显的吞咽声。   我因为姐姐高傲凌厉的俯视而兴奋,将自己放在了性爱中被支配者的位置,尽管最开始确实是为了讨好姐姐但现在我却已经乐在其中,十分享受被姐姐把玩戏弄的感觉了。   “怎么了,坏弟弟?”   抬胯提臀,沉腰抖肩,伴随着音乐节奏在一次次缓慢的起伏动作中姐姐逐渐适应了我的尺寸,舒展眉头开始伸手挑逗我的身体,用指甲在我的胸肌和乳头处缓慢的撩拨,就如她柔和的骑乘动作一样让我心浮气躁却不得解脱,只能大口吸气感受姐姐给我带来的刺激。

第8章

“姐姐……姐姐……”   “别乱叫,你这个不知羞耻,只会在姐姐小穴里勃起的臭弟弟——变态弟弟!下作弟弟!就这么喜欢和姐姐乱伦吗?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到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兽欲也要和姐姐亲亲我我吗?”   “我……我喜欢……姐姐你再骂我两句……”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臭弟弟的变态程度——人渣,废物,除了肉棒一无是处的渣滓,姐姐要好好教训下你这个只有鸡巴上进的笨蛋弟弟,让你接受姐姐爱的管教~”   在我将姐姐收为薇奴之前,这个家里的长女一直都是现在这副样子,喜欢我但不耽误她教训人,只是因为我也很聪明懂事平日才很少挨她数落——姐姐的惩罚游戏开始了,只见她一边颠儿着屁股一边勉强自己曲腿伸直,身体后仰双手撑住我的膝盖将一直还没来得及脱丝袜的美足伸到了我的面前,带着一些少女独有,并不会令人讨厌的酸味在我的口鼻处撩拨着,魅惑的向我命令道:   “舔姐姐的脚吧,臭弟弟——这种惩罚对你而言应该和奖励没什么区别吧?”   那只塞到我嘴边,就差喂进嘴里的黑丝美脚对我而言确实很有诱惑力——姐姐的脚不怎么出汗,但毕竟穿着小皮鞋在学校走了一天,除了被我多次强操外还要巡视宿舍,监督社团活动,甚至主持会议,运动不如我哐哐的灌篮那么激烈总体强度也不低,让她的美足很难在一天的走动后没有任何味道。   我并不特别钟情于女人的臭脚,但因为这是我的姐姐,是我血浓于水的亲人,我对她的爱和好感让我真的像个变态一样对那只美足散发的气味甘之如饴,实在忍不下心中的冲动一把将姐姐的黑丝小脚握在手里,将她依旧有些潮湿的脚掌压在我的脸上尽情的嗅着。   “好味道……好味道啊!!”   “这么喜欢啊,我之前都没看出来臭弟弟你居然这么恶心——你这变态脚奴。”   “我是脚奴……姐姐你再说!”   “脚奴!变态的黑丝控!乱伦控!快点舔姐姐的脚……呵呵~好棒的舌头,真灵活……像狗一样……啊~别、别玩我的脚心你这个变……啊~~~”   这种羞辱游戏让姐姐找回了一些做姐姐的尊严和曾经压制我的感觉,越发投入的调戏我,将我的反抗之心和暴虐性欲全部激起来,却被我全都收拢到嘴里化作动力作用在舌尖上,开启『舔狗』模式尽情的捉弄姐姐的脚心——大部分人的足底都是比较敏感的位置,姐姐也不例外,明明已经因为双手撑着我的膝盖后仰抬腿这个姿势很难动弹,再加上被我牢牢抓住一条腿尽情的给脚心挠痒刺激,只能扭屁股发泄瘙痒难耐的姐姐立即加快了颠动屁股的节奏,在我身上畅快的泄出了自己今晚的第一次!   “别、别舔了臭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死了!要被弟弟舔坏了~要被弟弟玩弄成被舔脚就要高潮的变态了!”   “那我们就一起变态吧,姐姐!我是……我就是姐姐的脚奴,胸奴,屁股奴!姐姐身上的每个部位我都喜欢极了!姐姐不也是同样喜欢我吗!”   “是……是的!我喜欢……我最喜欢变态的臭弟弟主人了!姐姐才是……姐姐才是一天不被弟弟爱抚……不被弟弟玩弄……就难受的要死……泄了!弟弟……姐姐要泄出来了!!姐姐要作为弟弟的便器被弟弟主人玩到怀孕了~~!!”   男人性欲上头时的疯言疯语当不得真,但姐姐依旧被我的真情流露,或者说对她的强烈欲望哄的很开心,在毫不耽误屁股加速扭动的同时加大了用脚掌踩我脸的节奏——我被女人娇嫩的足底堵住了嘴和鼻子,在窒息的压力中只能闻到姐姐的味道,甚至因为呼吸不畅出现了各种幻觉,仿佛置身一个从未去过的幻境,在一座巨大的精灵王城里和一位身着翠绿纱裙的精灵公主尽情的欢爱……   “唔唔唔唔!!!射了!!全射出来了!!”   “啊~~~!!!讨厌……全射到姐姐的里面了……弟弟的精液……真的烫死了……太舒服了……哈……”   幻觉中被精灵公主肆意疼爱,现实中被姐姐的臭脚捂脸扭腰榨汁,我感觉自己几乎没能坚持许久,很快就为姐姐的子宫捐出了自己的浓精子孙,让她的今天一刻也没休息过的嫩穴被我的精汁再次浸透。   同样获得了性爱满足,将半瓶可乐那么多的淫汁全都喷在我身上的姐姐终于在最后一刻失去意识,并在倒在地上之前被我一把搂在怀里,感受我强而有力的身躯贴身保护。   抱着姐姐休息,洗澡,直到送她回房我才终于在自己的大床上睡觉直到第二天天亮。   在没什么波折,除了继续被家里三个女人榨精的早晨过后,我和赛琳娜老师飙车上学,并在教室里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已经有了些灰尘的空位。   “今天也没来吗……”   这就是那位许久没来上学的朱忆希的位子,空荡荡的,仿佛被主人遗弃的可怜宠物一样让我能感受到她对学习知识,对这个学校没有丝毫的兴趣——午间休息我突然转性的和班里的几个交际花攀谈了一番,这些小婊子在被我搭讪哄了几句后当即被我的关注兴奋到冲昏了头脑,也不管我抱着什么目的,和我聊到朱忆希的时候就将她的情报全都说了出来。   “哦哦哦!原来如此……哎呀~我不是对她有兴趣,就是因为她没怎么来过学校嘛,我姐姐身为学生会长对她蛮关注的,她拜托我打听这个问题儿童的事情我才想问……来尝尝我今天早上做的虾球吧,一人一个我喂你们吃,作为你们协助学生会工作的感谢咯~”   尽管平时没怎么和家人以外的女性说过话,但社交天赋好像在我的血脉里融会贯通,在自信这个男人最有力的武器支持下和几个女生聊的很投机,结束午餐时已经有一个小辣妹抱着我的胳膊不断的用胸在蹭我了,估计是觉得我还没有女朋友想主动出击,直接使用女高中生的小手段将我这个青春期的小男生一举拿下——我被她蹭奶的动作撩拨的很开心,虽然一中午都在感受女孩用胸肉为我手臂按摩的快活,但满脑子都是朱忆希的情报,并没有拿这几个小浪货的陪伴当回事儿。   朱忆希在学校的关系简单的几乎没有可说的地方。   她原本就跟我一样只是高一学生,和同学们接触不多,也没有遭受别人的霸凌。   倒不是因为我们班的女生多么善良没有欺负一个菜农女儿的意思,而是根本没有人敢动她——在女生专享的家政课上,某次朱忆希来此上课的时候给大家表演了一下她匪夷所思的刀工,只用一把菜刀就能完成一套刀具才能做完的斩骨切肉,剥皮剁菜,娴熟且淡定的操作让很多女生羡慕的同时,自然也不敢招惹一个玩刀玩的如此好,在杀鱼破腹时完全没有任何感情的家伙,甚至在朱忆希做完菜后和其他女同学对视时都没有人敢看她的眼睛,倒是让她和我一样,省去了应付这些同学的社交麻烦成为了我们班的怪咖二号。   “呼……终于搞定了。那咱们这就走吧?”   放学回家,吃过晚饭,我好不容易把妈妈和妹妹连哄带操终于弄睡着,便和姐姐从衣橱里翻出了两套适合去酒吧玩乐的衣服穿上,再带上一副根本就不需要在夜间佩戴的夸张太阳镜,做好身份伪装就准备出门——我这一身比较浮夸的嘻哈套装,满身大金链的奇装异服虽然不怎么喜欢倒是能捏着鼻子穿上。   可姐姐就比较惨了:从没去过夜场的姐姐看了几眼抖音上其他女孩去夜店玩乐的着装,暴露乳沟和后背的小骚衫儿加齐逼热裤是每个女孩的标配,顿时对自己即将穿戴的服饰大感头疼,扭扭捏捏的怎么也不愿意开始。   “这种衣服……要是被学校的人知道我穿着这种衣服去夜店,姐姐我可再也没有脸去上学了!”   衣服从姐姐自己的衣柜里被找出来,自然本就是她自己穿的,不存在别人强迫她换装的因素。   但只在我面前穿,只在我的床上和我做爱时穿的尺度多大她都能接受,而出门去到男女欲望最为放纵的夜场,色狼最多的猎艳之地还穿这么危险的衣服展示自己完美的肉体,姐姐的心理建设确实需要我做些工作,总不能就这样带着一个腿都迈不开的木头人出去。   “小贱货,别忘了我们之所以会换衣服,就是不能想让人看出我们是学生的身份——你放心,在伪装手段和反差尺度上你一点都不比我们今晚的目标差,哪怕想象力再丰富的男人也没法将你跟高中校花和学生会长联系起来。”   “嗯~别……别摸姐姐的屁股……”   时间紧迫,我根本没办法慢慢让姐姐适应,便直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揉着她触感甚是舒服的热裤翘臀一边向客厅走去。   苟叔换好了保镖一般的黑西装再那里等我,见到我和姐姐那夸张到有些滑稽的装扮后先是一愣,随后抽抽鼻子,仿佛用气味儿确认了我们的身份一样低头不语,做好听从我一切命令的准备。   “今晚就麻烦苟叔开车带我们去玩咯~”   “是……少爷。”   跟着苟叔去车库,我搂着姐姐坐上迈巴赫的后座,不顾姐姐的反对开始连亲带揉,一副极为色急的样子让她连连躲闪,十分抗拒被我亲近。   苟叔确实是个男人,但他几乎没有性欲,每天和我一样与三位美艳的女人相处一室也没有过任何冲动,胯下那玩意除了尿尿外好像没有了别的用途。   在家荒淫一年多,就算没有故意玩什么羞耻PLAY我也在操女奴的时候偶然撞见过苟叔几次。   不过就像我说的这家伙已经没了性欲,买菜回家见到我把妈妈按在餐桌上尽情后入也没有任何感情波动,而是将战利品放在我们面前就沉默不语的回屋,晚上神色如常的出来吃饭,久而久之我就一点也不避讳在他面前玩女人了。   除了每顿饭都要吃我为他用各种香料精心炖烂的大块排骨外,这个保镖的工资简直低的令人发指,太过省心让我们家已经离不开他的庇护了。   “小贱货,还跟我装什么……你看你下面湿的都发水了,来跟大爷亲一个。”   “唔~弟弟……嗯~讨厌……你再这样……在这样姐姐就生气了~”   “生什么气,我这不是在跟你对戏呢嘛,你今晚是什么身份?”   “我……我是傍大款的拜金女,是被『韦恩少爷』您收服的婊子床伴,在酒店被您操过之后带出来玩的……”   “对啦!你要时刻记得你的身份,我们都得按照既定的安排去演出才能有最好的效果……卧槽!这谁啊,大半夜的!找死嘛——啊,哎呀~原来是梨花阿姨啊,您看看这……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不是~”   本来我在车上一边玩女人一边欣赏路上的夜景,调教薇奴看她害羞的表情挺自在的,不想就在我们家门前的十字路口一辆敞篷玛莎拉蒂突然堵住了我们的去路,苟叔敏捷的急刹让我差点撞破头,气的我摇下玻璃就要骂街,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辆敞篷车上坐的是谁。   “呦~瞧这一身儿打扮,你们姐俩这是在家里疯觉得不够,要去酒吧玩是嘛?这么晚不在家老实睡觉去那种乌烟瘴气地方,你们俩可不乖哦~”   坐在玛莎拉蒂驾驶位的妙人只能用『人肉炸弹』这个词来形容了——我们高中的校长,照顾我家几口人的熟女长辈,一个和我有些亲密关系却将我吓的已经不敢对其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恐怖女人。   毛梨花阿姨今晚也穿着耻度完全不亚于姐姐甚至更加暴露的礼服长裙来凸显她熟女风范,上身那纤细的吊带仿佛用尽全力直至绷断一般尽可能的去兜住两个『肉瓜』,不着片缕的白嫩手臂跨在敞篷车门上撑着脑袋,看向我们缠绵在一起的姐弟俩露出暧昧的笑容,尤其是打过招呼后用舌头舔嘴的动嘴真的能将男人的灵魂勾过去,让姐姐明显的感受到我贴在她屁股上的鸡巴跳了一下。   “啊?我们……没啊!怎么会呢梨花阿姨!这不是家里套儿用光了我让苟叔带我们出门去买嘛,马上回家,马上回家……”   女人的身材能给男性带来压力,这一观点再毛梨花阿姨身上有着直接且充分的体现——她是我的长辈,是我的校长,是我家最亲近的朋友,但我很清楚这些都不是我畏惧她的理由,而是她那过于丰满的身材让我觉得她有些不真实恐怖感。   那对比西瓜还大的奶子是毛阿姨身上的吊带裙根本遮不住的巨物,是长在她身体上的一座高不可攀的山,随便晃动两下便足以将任何调皮的小猴子压在她的身下无法翻身,放弃一些抵抗她的意识。   我家筠奴那对G罩杯的奶子已经是我认知里女性身材不走形时最大的极限了,姐姐的E罩杯手感更好,妹妹C罩杯娇小可爱别有风味,然而在毛梨花阿姨那毫不下垂,坚挺软弹的K罩杯面前,她们的肉体根本不堪一击,就像小口径的枪炮一样根本无法与核武器相抗衡,差距不是几个段位就能说清楚的。   虽然梨花阿姨的躯干和四肢并不纤瘦,但所谓的熟女大车就该这样,就该让男人看一眼就望而却步,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不管是财力、魅力还是体力都无法驾驭这样的女人,就算将这辆精装越野悍马送给自己开也会在难以承受的油耗中将自己完全累垮,变成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梦魇。   “买套儿还得三个人开车去,你小子在家搞计生用品批发啊——行了,别跟阿姨扯谎了,有什么事儿在我的车上说……大半夜开商务车去酒吧玩,你可真会钓妹子,也不怕让人笑死。”   看梨花阿姨这身派头就知道她对夜场肯定不陌生,而且能穿着和我们完全相配的打扮,大半夜开车在恰到好处的时间地点和我们姐弟偶遇,足以说明毛梨花阿姨是有备而来,对我们姐弟俩的计划知晓的非常清楚——我心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她的强行参与,只能和姐姐从苟叔的车上下来,坐上了玛莎拉蒂的后座,在苟叔那如同要杀人一样凶恶眼神的猛盯下梨花阿姨非常得意的咯咯娇笑,给苟叔比了个中指就将油门踩死带着我和姐姐飞驰在深夜的街道,只余下我可怜家仆在迈巴赫里咆哮震天,十分不甘的开着笨重的SUV勉强跟在玛莎拉蒂的后面不被梨花阿姨甩下去。   “你小子想的太过理想了——那种地方可不太平,就算有那条老狗跟着你们也很难保证你们姐妹二人的周全,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冲动想什么就做什么了。”   毛梨花阿姨对我们的计划了如指掌,怎么看都像是得到了准确的情报,而除了我和姐姐外只有昨天再客厅里商量的时候妈妈在旁边装睡偷听到全部内容才能解释我们的行动计划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说的,心里还想着怎么劝梨花阿姨让她放手别管给我们继续行动的机会,没想到她压根就没打算阻止我们两个的计划,而是要参与其中,和苟叔一样做我的贴身保镖来辅佐我完成对朱忆希的攻略。   “这件事对我们三方都有好处,阿姨就不要你付出额外的『代价』了,只要事成之后让阿姨亲一个就行——我早就有想要帮朱诗蕾母女一把的意思,既然灵之今晚也打算去酒吧和她见面,那就跟着阿姨一起走,让我这个长辈带你们去大人的世界玩玩~”

第9章

一边开车,毛梨花阿姨一边用叼的方式将一张黑色的会员卡回头甩到我的手里,让我有些懵逼的同时不断追问:   “怎么就三方都有好处了?阿姨你能得到什么?该不会是教书育人的使命驱使你来将那小妮子拉出泥潭吧?”   “为什么就不能是这样呢?难道你觉得阿姨不是一个好校长吗?”   将调皮捣蛋的学生亲自叫到校长室用小皮鞭抽屁股作为体罚,抽的学生们哀嚎连连惨叫不止,还在事后威胁色诱双管齐下让他们不许泄露秘密,甚至借此手段让无数男生上瘾……毛梨花阿姨怎么看都不像是每天为学生的事情愁白头发的教育工作者,更像是将他们当作猎物玩弄,打发时间放松心情的『猫女王』,说她是为了挽救一个即将失足的女高中生大半夜来这里做救人渡世的菩萨我说死是不信的。   每个人都会被利己的行动理由驱动做事,能否并肩不需要看目标是否一致,只要没有根本冲突都可以尝试合作——当然,现在我也已经没有反悔的权力了。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梨花阿姨的玛莎拉蒂已经飞奔到了酒吧门口,在门童的引导下开进了停车场,想让她现在丢下我们回家睡觉说啥也不可能了。   “今晚人家也要拜托『韦恩少爷』带人家玩咯~”   梨花阿姨下车,为我和姐姐打开车门后就贴在了我的右手边,与一直被我左手搂住,现在还没适应穿着暴露的装束出行而害羞的姐姐一起紧紧贴住我身体的同时也形成了女人两种风格的鲜明对比——性感,大方,能在我揽住纤腰时用屁股卡住我的手掌阻止它下滑的宽胯,大腿带着臀肉扭起来甚至能让屁沟里阵阵女人湿热的汗香肉味从她的裙摆下溢出来,梨花阿姨那种风骚至极的魔性着实有令男人瞠目结舌,完全被勾走所有注意力的魅力。   而在我另一边的姐姐虽然和梨花阿姨的张扬相比相对有些弱势,但再怎么说她也是校花级别的美女,即便穿着暴露的夜场辣妹服装那股子还没褪去的娇羞也给人第一次来这里玩的感觉,估计如果不是我死死的搂住她对外宣誓这个女人的所有权,她这种看起来就很好骗的嫩雏儿会比梨花阿姨那种老手吸引到更多男人前来搭讪,魅力自然并不在熟女的风骚之下,只是各有所长罢了。   “妈的,那臭小子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张扬!”   “别管他,记得我们今晚的目标,别因为旁人坏了计划……”   我搂着怀里的两个女人嚣张的走进夜场时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在性欲的驱使下雄性对雌性占有的渴望和对我的敌意让我感到一阵恶寒,还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感觉到这么多人想将我碎尸万断恨意——不过梨花阿姨倒是不以为然,她甚至还想故意挑衅那些看热闹的男人,带着我的手臂从她的腰部上滑,直至整只手都扣住那只西瓜奶,将软弹的大肉球捏的一阵凹陷,那直观的触感让我爽的下面邦硬不说,更是让周围的男人们眼中喷火,要不是看到我身后还跟着苟叔这个比蛮牛还壮的保镖只怕今天我是没法安全的回家了……   “欢迎先生光临夜未央,祝您今晚在这里玩的开心。”   梨花阿姨给我的黑卡还没来得及掏出来,我们一行四人就被门卫直接放行,让我畅通无阻的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妞走进了此时正在嗨舞的会场。   两位迷倒千万男人的妖物本就是出入任何高端场合的会员卡,是彰显男人地位的身份证。   此时我也顾不得许多,既然已经到了位置就在梨花阿姨的诱导下绕开人群,从VIP通道走到表演台的前席,见到了此时正在这里嗨到不行的两个小团体。   “听你呼吸里的伤~听你心跳里的狂~听你怀抱的暖蔓延过山岗~~~~~听你眼睛里的光~听爱在耳畔发烫~听我们在心墙的两边刻满~~地老天荒~~~~”   台上那个正在扭腰甩臀,动作大的让自己胸部那对弹弹奶和脖子上的耳机一起颠动不停的小妞就不说了,今晚朱忆希还在努力营业,引得台下一片一片的大老爷们为她大胆放纵的动作嗷嗷尖叫,不过在最靠近她位置的VIP席位,也有个小伙子跟嗑了药一样不断的摇头晃脑,一手一瓶青岛纯生晃的啤酒沫到处都是,就算有音乐带节奏像他这样疯也很是离谱,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啥大病……   “金博尔~嗨我的小帅哥~玩的开心吗?”   那疯子居然是毛梨花阿姨的熟人——不过细想两人肯定认识,这酒吧的贵宾场地方不大,基本只能包给一个小团体近距离观摩表演,要是同时让两拨人进来玩非得因为摩擦打起来不可。   梨花阿姨既然带我往这么狭小的空间里钻,那必然是和对方事先约好定的场子,不可能临时偶遇。   “梨花!梨~花~姐~姐~!我想死你了~~~”   小伙子一点不不避讳我,甚至对梨花阿姨此时就作为我的女伴被我抱在怀里也视而不见,见面打过招呼就直接埋在了她的胸口激烈的吮吸着女人身上的汗香,被那副爽到吸了粉一样的表情让我怀里另一边的姐姐纪灵薇被吓的连连用手将自己的嫩胸捂住,生怕这小子也要给她来这份过于热情的见面礼。   “金博尔~呵呵……许久没见,还是忘不了姐姐吗?”   “忘不了……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梨花姐姐!姐姐安慰我的那一晚……我永远都忘不了啊!”   “别闹了~想要叙旧过会儿再说,先给你介绍个人——喏,这位就是我现在照顾的人,也可以说是我的主人咯,『韦恩少爷』~”   那人是梨花阿姨的熟人,但阿姨却用我临时起的假名字讳莫如深的跟他介绍我,搞得我有些懵逼,分不清他究竟是自己人还是需要提防的家伙。   而那小子在见到梨花阿姨如此说后也仿佛听懂了其中的深意一样频频点头,最后终于收起了自己所有的玩世不恭,整理好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后竟然在我面前90°弯腰鞠躬,态度恭敬的让我更是不知该怎么应对:   “幸会,韦恩少爷——我叫金博尔,如您所见,是个贪恋红尘世俗的人,最喜欢美女、美酒、美食,请多指教。”   “别那么客气。他是圈外人,你恩公不想让他知道太多……你们握手交个朋友就行了,反正看上去也没差几岁。”   毛梨花阿姨在一边提点了一下,金博尔略有尴尬的又将他的腰直起来,和我谄媚的笑着握手打过招呼,随后就将眼神转移到了我的另一位女伴身上。   “这位就是『韦恩少爷』的『血亲女奴』……啊不,我是说亲姐妹吧?欢迎您美丽的小姐,十分荣幸能瞻仰您如梦之妖精一般美丽的容颜。”   之前连弯腰向我鞠躬都被毛梨花阿姨批评太过见外的小伙子,在和我姐姐打招呼时先是口误称她为我的『女奴』,随后却又更加离谱的单膝跪地,虔诚无比的亲吻她的手背行骑士礼,吓得我姐姐很想将手抽回来,却又在身体某种冲动的驱使下强忍着不适感让对方完成了礼节,言语和行为自相矛盾的行事逻辑让我越发摸不清和他打交道的规则。   “呵呵~没办法嘛,在某些国家公主就是比王子更尊贵——好了好了,来坐下喝酒吧,你们年轻人想聊什么就聊什么,今晚我就是带他们来蹭场子的,可不会管金博尔你的安排哦~”   “哈哈~那敢情好,就让我好好招待一下两位尊贵的客人——服务员,再给我开两瓶皇家礼炮!”   金博尔只当我和姐姐是他的客人,在我们身后跟着的苟叔就直接被他无视,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将他当成我的保镖了——酒吧的服务小妹儿们带着讨好的媚笑为这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社会小青年端来了酒,在他那如同性骚扰一般的舞蹈动作中被逗得咯咯娇笑,要不是这里相对比较正规没有陪酒服务估计就要被他搂进怀里赚外快了。   梨花阿姨也不管我和姐姐现在能不能喝酒,和金博尔十分好客的将我们迎到贵宾席坐下后便一人陪一个,由她为我倒酒伺候,金博尔在另一边照顾我的姐姐,在这小子身后已经有众多侍者包围的情况下他这个地主却亲自下场干这种活不免让我觉得有些受不起,几次想要劝他别这么客气,却被梨花阿姨勾着脖子强行打断,就让金博尔如同当初那第二任校长一般在那猛舔我的姐姐薇奴,搞得她和我一样很不自在……   “臭小子你听好了,一会儿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别有任何动作,尤其不要离开这个沙发,只要你屁股坐的稳阿姨保证让你今晚就抱得美人归……”   在见面打招呼的风波告于段落后,我坐在沙发上抬头和正在舞台上热扭的朱忆希对视一眼,后者似乎发现了我正在看她,也带着礼貌的营业表情给我抛了个眉眼儿,随后就继续扭着不再看向我们所在的方向了——按照我原本的计划今天晚上我和姐姐就在这个吧找角落阴着等机会,如果能抓住朱忆希休息的时间去后室和她见一面就最好,没机会就在这边嗑瓜子打发时间,一直等到朱忆希下班再和她详谈。   中间要是有什么变故就见招拆招,保持大方向不动摇小细节随机应变,以我和苟叔这种体格在不主动惹事儿的情况下这里的酒蒙子们就算敢找麻烦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不是,怎么就不能行动,我定了ABCD好几套计划呢!”   “你那些计划都是个屁!都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毛头小子理想化的产物,自己在家拿乐高玩过家家用用就算了——听阿姨的话,扮演好你『韦恩少爷』这个角色,和你姐千万别让屁股离开沙发好不好?”   但在毛梨花阿姨眼里,我那朴实无华,却十分稳妥的计划就没什么可取之处了——她让我扮演『韦恩少爷』而不是蝙蝠侠,估计就是让我在这里装一个富二代纨绔子弟的意思,享受女人们的伺候和眼前视野最好的表演,别想那些跟享乐没关系的事儿。   我对这个女人有种毛毛的畏惧和看不透的不安,但要说梨花阿姨会害我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然就我和姐姐在学校那么疯狂,她想让我们家身败名裂有的是机会,绝不可能一边帮我打掩护还一边把我和姐姐偷情的照片发给我妈妈分享,两人一起去洗浴中心泡澡美容时还一脸姨母笑的聊我们小两口儿的风流韵事……   “行吧,您说让我坐在这儿看戏我就看呗——那阿姨您怎么说,就算是只是逢场作戏我拥你入怀真的好吗?不会让金博尔先生吃醋?”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占有欲强到有些卑劣的地步,明明根本不敢招惹毛梨花这种性癖激进危险诱人的熟女,却又爱吃飞醋,不想见到她和别的男人在我面前亲近。   金博尔之前和梨花阿姨那么亲昵的见面礼,说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多少有点过分,结合两人的对话更像是当初有过一腿,让我有点不开心了。   “呵呵~你小子醋味还真大,就这么见不得阿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啊?”   “谁见不得了!您和我妈年纪差不多,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没谈过恋爱,我要是因为这个嫉妒烦恼那可真没救了。”   “哼哼~你可是大错特错了臭小子——第一,我比你妈年纪大多了,和她当闺蜜纯属忘年交,脾气投缘才姐妹相称的。第二……为什么我就不能没碰过男人啊?难道我看起来很像那种随便的女人嘛?”   “不像,但是……你、你这么会折腾男人,我觉得怎么也得……”   可怜的男高中生,被风情万种妩媚多姿的熟女校长阿姨玩弄于股掌之上——我用眼神偷瞄了一眼在这里招待我们,正一边给姐姐倒酒一边奴颜婢膝的奉承她的金博尔,这小子除了最开始和梨花阿姨打招呼时过分亲近外倒也没有对我将她抱在怀里有什么敌意,甚至连一丁点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便宜该有的愤怒眼神都没有,倒是让我稍有放心,在接下来的五分钟时间喘匀了气儿,第一次尝试了酒这种妈妈平时不让我喝的玩意。   当然,我内心的平静只维持了五分钟而已,多一秒都没有。   “呼……卧槽,这也太刺激了吧?!!”   五分钟前,我还在台下看着朱忆希在上面打碟扭屁股,五分钟后这小妞就和我一样满脸震惊紧紧抱着我的右臂蜷缩在沙发里,在原来毛梨花阿姨坐的位置依偎我瑟瑟发抖,不敢有任何动作——在她原本应该挥洒汗水的舞台上,一群看起来很不好招惹的猛男正和毛梨花阿姨斗在一起,以众敌寡却依旧陷入下风,被她用某种我根本没见过的格斗术打的难以招架,才几个回合就倒了一大片,引得在远处围观的男男女女们阵阵尖叫,不停的为这突如其来的即兴节目叫好不止。   “别、别杀我……”   当然,他们在那边叫好只是因为他们离得远,没能看到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中有许多根本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就被梨花阿姨用奇怪的手型捏碎了脊椎这个细节——被酒精冲昏头脑的男人们会干出什么蠢事儿都不奇怪,本来朱忆希在台上扭的正带劲儿,突然见几个男人一起从四面八方上了只有她一人独占的舞台,带着满脸淫笑就想将她拉走,比古代强抢民女还粗暴直接的手段莫说无法无天,就连这间酒吧看表演的观众都没放在眼里,实在是狂妄的有些愚蠢,甚至让我不敢相信脑子正常的人能做出这么二逼的事情。   同样的,朱忆希也被这突然出现的流氓吓的不清。   她干这行有段时间了,虽然已经有会被男人骚扰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居然有人敢直接上来抓她,整个人都被散发着酒气的流氓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被梨花阿姨救下来甩到我怀里也没有任何反抗。   “在我怀里坐好,我会保护你的。”   尽管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生猛的场面,但或许是喝酒壮了胆儿的关系,此时美人在怀怎么也不可能丢了面子,即便呼吸也不怎么顺畅还是将朱忆希抱的紧紧的,揩油的同时不忘安慰她的情绪,并在内心祈祷梨花阿姨能快点解决问题。   眼看上台的人越来越多,梨花阿姨就算比战神还要勇猛也只有一双手,难免顾及不到全局,终于被眼尖的人看到了朱忆希在我怀里这件事,便放弃啃她那块儿硬骨头向我袭过来,搞得我几乎忘记了梨花阿姨之前的嘱咐,差点就要带着朱忆希和姐姐跑路大吉了。   “Ich will dein Blut schmecken!”   关键时刻金博尔一个箭步跳到我的身前拦下了哪个冲过来的男人,一手擒住他伸向朱忆希的手臂一手掐住他的脖子,让那流氓在不规则的抽搐中很快脸色苍白失去意识,随后和毛梨花阿姨一样将已经昏迷的敌人往边上一丢,掏出一块手绢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气势和动作倒是比之前那副疯癫的样子优雅多了。

第10章

但他的危险程度却不在梨花阿姨之下——被害者脖子上如同被猛兽撕咬的伤口覆盖了大部分暗藏动脉血管的肌肤,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但没有任何的红色液体流出,反而如被腌渍的腊肉一样迅速的干瘪了下去。   见到袭击自己的人如同人干一样的残骸就倒在我的脚边颤抖抽搐朱忆希直接被在我怀里被吓晕,而我现在的情况也没比她好到哪去,只能说身为男人必须保护身边两个女孩的责任感强撑着我最后一点精神,但我仍旧因为有人不断死在我的面前双腿打颤手臂麻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发誓下次绝不会再随便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敬您一杯,祝您健康永驻。”   金博尔拾起酒杯,在我面前将金色的香槟一口闷下,随后像是脑后长眼了一样一个转身就按住了偷袭他后背的敌人,再次施展同样的手段将他『吸』成了人干——他带着的那些侍者并未参与战斗,而是不断地将地上的尸体拖拉到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负责打扫战场这个杂活儿。   而一向对我家忠心耿耿的苟叔也没有想要为保护我们姐弟去抡拳头的意思,尽管从未有过言语交流,苟叔却好似和金博尔很有默契一样主要负责用自己宽大的身躯站在我身后遮挡别人的目光和可能袭来的冷箭偷袭,对金博尔和毛梨花能保护我和姐姐周全非常有信心。   只怕这三人不是第一次见面,并肩作战的次数也远在我的猜测之上。   “干杯,敬你矫健的伸手,愿金博尔先生永远都能如此意气风发。”   朱忆希几乎锁死了我的右臂,让我只能用左手取酒回应金博尔的问候了——倒不是蜷缩在我左手边的薇奴比我更有胆儿,这贱货可是相当聪明,在发现情况不对后就闭上眼睛用太阳镜将自己的表情遮住,口中一直念叨圆周率来分散注意力,因此没有和朱忆希一样被吓到花容失色,给了我一条手臂自由。   我谨遵梨花阿姨的吩咐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这样看着她和金博尔两人连手在我们面前打打杀杀,很快就将来找事儿的流氓们清理干净,携手在舞台上向观众挥手致意作为『表演』的谢幕,留下了金博尔去操作那个他眼馋了许久的打碟机继续活跃气氛,让梨花阿姨有机会带着我们三个小屁孩和苟叔先行离开。   “接下来呢?我该怎么做?”   我一手抱着朱忆希,一手拉着还在念咒一样背诵圆周率的姐姐一起上了玛莎拉蒂的后座,被梨花阿姨带着驶向了回家的方向——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以我现有的情报和逻辑根本分析不出什么道理,但至少我想要和朱忆希见面整个目的达到了,在能力受限的情况下和我不相干的事情我也不想管。   可即便原本就有和朱忆希见面详谈的计划此时我也不得不考虑当事人的状况,询问梨花阿姨怎么让她上我家这条贼船。   “臭小子,这你也要问我?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呢?”   “不是,你跟金博尔两个谜语人,一上来就给我搞这么大的场面,然后把这丫头吓的人都惊了,就算醒来我也很难跟她交流了吧?你说我怎么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搞啊?你们搅合完不管善后了是吗?”   “啧,怎么这么蠢!跟你爹相比差的也太多了……一会儿你就这样——”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学校的校长亲自教授如何把妹。   好在我也没有梨花阿姨说的那么不堪,她稍微点拨一下我就清楚了该怎么玩弄少女的感情……啊不,是为了达成我的目的不得不暂时稍微欺骗一下我怀里这个可怜的小妹妹。   “唔……嗯?呀!你……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我很庆幸自己的房间隔音效果够好,而且妈妈和妹妹都睡的很死,不然全家都得被朱忆希这一嗓子嚎起来——按照梨花阿姨的指点,我将朱忆希抱进我自己的卧室,给她盖上被子耐心的等她醒过来,同时不说话装高手,继续在我的小书桌处读书,甚至在女孩醒过来开始惊叫都没急着理会她。   “你……你救了我?”   女人是能在安全环境自己冷静下来的生物——我毫无攻击性的坐在远离朱忆希的位置,毫无攻击性的在台灯下读书,同时摆出了一副毫无攻击性的性冷淡霸道总裁冷漠表情,让朱忆希很快回想起之前在酒吧被我和两个怪物般的男女保护的事情,明白我和那些馋她身子想要抓她的臭流氓不一样,不会对她做什么卑劣的事情。   “你记起来了?”   “只记得一点。”   “那就好,今晚的事情你不用知道太多,只需要明白你之前很危险,现在终于安全就行了。”   我对今晚梨花阿姨究竟搞了什么猫腻并不清楚,但同样的朱忆希也不清楚,她只会比我知道的更少,只要我姿态拿的够高装的够稳就不怕露馅儿——少女在我的被窝里抱着我的被子开始啜泣,我并不急于和她交流,而是放任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这个女孩很坚强,她并非对自己做DJ可能会被人轻薄毫无心理准备,只是今天梨花阿姨和金博尔的杀人手段过于残暴才让她吓到崩溃被我捡回家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朱忆希就恢复了曾经的镇定,下床穿鞋踱步到我身边,沉默不语的向我鞠了一躬,随后就想开门回家,却怎么也拧不开我卧室的房门,只能礼貌的在边上催促我:   “那个……先生?”   “我们是同班同学,别叫的那么陌生。”   “诶?是……是吗?不好意思我很少去学校——能不能请您开门让我回去?”   这剧情发展的套路之熟悉,已经让我对演好一个装逼犯毫不胆怵,甚至可以在原计划基础上自由发挥了——我一本正经的胡吹猛砍,轻描淡写跟朱忆希说今晚找她麻烦的人是市内有名的贩毒药头儿『刀疤强』,自从在抖音上看到她的秀丽身影后就发誓要把她弄到手,终于在今晚收买了她打工的酒吧老板准备强行下手云云。   幸运的是今晚她遇上了我这个最讨厌欺男霸女的阔少,便由我的两个手下将她从火坑里救了出来,至于和那个『刀疤强』结下梁子之类的全都由我去承担就不用她管了……   “所以说……我现在不能回家吗?”   “可以回,但我不奉陪——外面天冷路滑不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还在盯着你,离开这里就请你自求多福,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吧。”   之前在酒吧发生的暴力冲突又袭上了朱忆希的大脑,让她恐惧的抱紧了自己的肩膀,坐在我身边瑟瑟发抖——她对今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在我救了她的既定事实下不说对我说的话深信不疑也差不多,至少她之前亲眼见证了在我们面前发生的厮杀,惊魂未定只将我当作可以依靠的对象,并下意识的将我身边以外的其他空间定义为『危险』的区域。   “今晚你就住这里,我去隔壁睡。这个手机留给你用,你可以给你家人打电话报个平安……”   讲清楚利害关系,用恶人可能还盯着她,会继续找她麻烦为由劝朱忆希留在我家,我转身准备离开,玩了手欲擒故纵的计策——跟我和梨花阿姨事先预料的差不多,朱忆希并没有接我的手机,而是一把拉住了我的袖子,眼神中充满乞求却沉默不语,好像指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意一样,就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那我再陪你一会儿。”   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家里无法为她提供保护,学校没有朋友,如今又招惹了她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亡命徒,连之前打工的酒吧都将她出卖……我就是朱忆希的救命稻草,就是眼下唯一能保护她安全的人。   尽管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身体和男人做交易,但这个女孩很清楚能用来讨好男人回报救命之恩,甚至继续寻求我庇护的手段并不多,只能走『以身相许』这一条路换取今后的平安,免得我撒手不管让她再落在恶人的手里被当作玩具遭遇比死亡还惨的下场。   尽管她现在连我的名字都还不不知道。   “唔……唔~”   我们没有言语,在惊慌和刺激的冒险活动过后遵循着荷尔蒙的驱使,互相靠近彼此直到毫不犹豫的亲吻在一起。   尽管依旧对我不甚了解,但朱忆希并不讨厌我的样貌,再加上我对她有救命之恩和今后需要我的庇护生存,这妮子很识时务的使出了用来活命的劲儿来讨好我,挑逗我,用她只存在于理论上的性技巧尽力取悦我让我舒服——吃过家里三个极品性奴,朱忆希这种放在人群中有些亮眼,却远不能与我家骚奴相比的样貌身材让我没什么积极进攻的欲望,而这种淡定和从容也更加深了她觉得我是女人印象中那种『性冷淡霸道总裁』的可能性,便更加积极的讨好我,生怕我对她没兴趣失去了抱我这颗大树继续生活的机会。   “我不会就此缠上您,只是想做力所能及的回报而已……请您别这么冷漠好吗?”   我没什么迎合的想法,朱忆希这个一看就是处女的嫩雏也用光了她所知道的所有前戏调情手段,苦苦的哀求我将她当作一个女人对待——按照我之前的计划,只要能说服她保守我的秘密就行,但姐姐觉得想要做的彻底就得收她今后宫,梨花阿姨也支持我先吃了她再说。   女人只要被男人操上过高潮就很容易对他服帖,就算之后发现我只是设局骗她也不会在身体已经臣服的情况下难以接受。   只是我自己觉得眼下的行为有些卑劣,我只是对她稍微有些好感,大部分还都来自她那俏丽的外形和胸部不输姐姐的巨乳,在这种情况下上了她根本就不可能和我的其他女人一样充满感情的结合,或许只是随便玩玩,就要这个女孩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交给我,或许对她来说有些不公平。   我沉默不语的犹豫着,在内心权衡自己要不要真的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然而朱忆希却并没有给我再思考的机会,而是直接脱掉了我的裤子,将我的肉棒放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便低头一口含住尽可能的吮吸吞咽,让我爽的立即哼出声来,怎么也没法将她为我口交的脑袋推开,只能被动接受她的报恩服务了。   “哦……嘶——”   男人藏不住的舒服声音和享受的迷离眼神让女孩受到了很大鼓舞——朱忆希根本不管我什么意见,口了一会儿将我的肉棒弄硬就跨坐在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就一咬牙心一横,对着我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她那只是微微潮湿的小肉逼将我的长枪直接吞没,一下就将她的处女膜撕了个稀烂!   “痛!好……好痛!!!”   少女并不想掩饰自己在我身上失去贞洁这一事实,甚至还玩了小心眼儿,装作很不经意却加重强调了自己的破瓜之痛,引导我看向我们两人的结合处——我不想说一个家境不好的女孩品格恶劣拜金庸俗,但很显然朱忆希在对我逐渐观察的过程中已经升起了想要利用我、绑架我的想法,如同很多电视剧或言情小说中恶毒的女配角那样,正在利用自己的头脑和贞操为今后的人生争取更多的可能性。   拥有带着两个极品女伴去夜场贵宾区的财力,圈养着武力强悍杀人如麻的家仆打手,还有对恶霸流氓贸然出手也毫不畏惧的势力背景……朱忆希很清楚自己就算能用外形迷惑一些愚蠢的男人上钩也很难钓到我这样的金龟婿,如今机会难得,如果不能利用这个机会放手一搏将来自己必将后悔终生,就算将自己的贞洁压上赌桌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她只是个家境贫寒,无依无靠的可怜女孩。   如果没有我或许今晚就会被一群流氓轮奸,能用贞操做风险投资而不是被人直接强行夺走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少女因为疼痛而颤抖,但却没有犹豫的立即在我的身上开始起伏,用带血的阴道取悦我的肉棒,给我摩擦的快感,直到她自己先受不了那剧痛和舒爽同时上头的感觉,哆嗦着被我抱在怀里放倒在床上,一边操她一边跟她把将来的事情说清楚:   “酒吧的事情我去帮你解决,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虽然我不会娶你,但可以庇护你在我身边生活,直到你将来有了选择命运的权力再离开。”   “嗯……我知道了。”   “那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我……是您的丫鬟?”   “对,也可以说的更直接些,就是我的性奴——以后你不用再去酒吧打工了,白天陪我去学校乖乖上课,晚上在床上伺候我舒服,每个月我会给你比在酒吧打工更多的零花钱,不会让你做除家务和性服务外的工作……你能接受就点头,不然我就拔出去,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虽然我说的下作又恶心,但在朱忆希看来做女友还是做性奴实际都没差,只是中间需要一个转正的过程罢了——少女在内心思讨着让我在性爱中沦陷的可能性,自觉魅力不差的酒吧DJ小妹儿在释然的笑容中抱紧了我的脖子与我亲吻在一起,终于对得到长期饭票这件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和放松,甚至连下身的痛苦都感觉轻了许多,不再如刚破处时那么难受了。   “我……我愿意服侍您……少爷……愿意被您按在床上狠狠的操……”   既然已经决定要钓凯子,朱忆希就没了少女的矜持,在我压着她的时候尽情的媚叫,用身为女人的魅力讨好我,希望我能真正喜欢上她进而改变我们的关系——朱忆希这种被利益驱使缠上我的心态让我大感轻松,终于下定决心和她逢场作戏,玩她的身体也更加投入激进,不会再被内心的良知困扰了。   “来,先把避孕药喝了,之后爷再狠狠的操你。”   “避孕?不……不用吧?少爷像要我的身子,就不想让我怀上您的孩子吗?”   “怀个屁!你还得陪我上学呢,好好学习,我会帮你到大学毕业找工作为止,又不是一辈子锁着你不让你走……”   我取来床头放着的水杯,跟朱忆希说里面是避孕药让她乖乖喝了。   而后者显然对自己心里暗自打算的奉子成婚计划被我破坏表现出了一点低落的情绪,但又不好在第一次跟我做爱时就反抗我的命令,只能将那杯水乖乖的喝下去,并很快感受到了身体逐渐升腾的燥热。   “嗯……少爷……好热……您快点动起来……”   那杯水里确实溶了避孕药,但除此之外也有我妈妈柳雨筠用某种神奇材料亲手调制的特效春药,只要一小杯就能让女人无视身体的状态充分发情,是她们平时被我操怕操累之后我还想要才会喝的东西。   朱忆希喝了大半杯春药后神情比之前更加投入了,我也越发没有顾忌的亲吻她,蹂躏她,不顾她今晚第一次破处的虚弱在女孩身上连连征伐,很快就将她操的娇喘连连花枝乱颤,被我的大鸡巴捣的神志模糊,越发适应自己性奴隶这个新身份了。

第11章

“贱货!操死你!看我操烂你这个小婊子!”   “是……少爷……请您操我……请您大力干我……干死忆希……”   我这个年纪的男生在床上只能说初生是牛犊不怕虎,身体正常发育没啥遗传病就没有不想开后宫的。   一部分人因为有贼心没贼胆将自己是专情男挂在嘴做借口,另一部分则背着自己的女朋友悄悄偷吃,在被发现之前尽情的满足自己渴望和更多女性交配的欲望。   朱忆希确实和我家三位骚奴相比差一些,但我还没有挑食到她这种条件的美女都吃不下去的程度。   更何况小家碧玉也有小家碧玉的玩法,她不爱我只想钓凯子正合我意,让我想要在她身上试试不走心只走液,单纯在床上乱干猛操能不能将女人征服,是否有机会让她迷上我的肉棒做我的性奴,而不是因为别的乱七八糟的目的才会委身于我。   妈妈说我老爹就能轻易做到这种事情,我既然是他的亲生儿子没理由做不到。   “啊~嗯……好大……少爷的鸡巴……啊~顶死人家了……啊~!!”   我的肉棒毫无技巧花哨的在朱忆希的阴道进进出出,压着她的身体如同一条大肉虫一样死命的咕蛹,很快就将已经喝下不少春药的DJ少女干的喷了又喷,泄了又泄——不过十分钟朱忆希就被我操的浑身是汗神智迷失,因为泄出太多淫水而痉挛的身体已经没了迎合我的力气,但我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她近乎求生的抗拒中将少女一把抱起来,按在墙上继续死命冲撞她的翘臀,就是要借助冰冷的墙壁刺激她的肉体,让她恢复精神继续陪我玩,而不是稍微有些疲惫就在我床上摆烂装死。   做性奴可不是开玩笑,说到底这是伺候人的奴才,可没她想的只是陪睡那么轻松。   “放过我……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孩回望我的迷离眼神透露着可怜兮兮的哀求,要是纯情小男生被她这样盯一会儿只怕要升起怜香惜玉之心,不愿继续在她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上继续施暴。   但我却不会被朱忆希的可怜骗到——已经和家人有了丰富的性经验,女人的极限在哪我比她们本身还要清楚的多。   虽然这丫头看起来已经十分不堪,但至少还能在陪我玩个两三次才会彻底脱力,而这两三次就是决定一个女人一生命运的关键,只要能将她们彻底操爽操烂,将身为男性的强悍和霸道刻进她们的骨子里,让她们一到晚上就会想起被我征服的快乐滋味,之后再想用些奇淫技巧让她们突破底线,舍弃廉耻,无所谓身份和待遇留在我身边挨操就不是什么难事儿了。   这只是将女人驯化成性奴的最低级手段,不够高明,但对付朱忆希已经足够。   “再喝点水吧,我看你喷了很多骚汁儿,不喝水身体可顶不住。”   “不……不要……少爷求求你……咕……咕……不行……真的不能再做了……”   被我将剩下的半杯春药全都给DJ少女灌下去,朱忆希哀鸣着摇头抗拒,但终究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继续被我蹂躏。   她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经历了之前根本无法想象的快乐和痛苦,到后半程已经完全无法感知自己的身体,仿佛我的肉棒每一次撞击都在冲击她的大脑,让她在高潮的快感中如高烧似的血液沸腾,身体僵硬,有种不知道和我到底纠缠了多久的错觉,除了被一股股快感强行注射体内成瘾堕落外外无其他意识。   我耗尽自己的体力,一刻不停的顶撞,甚至在腰累的直不起来时还要口手并用,让我的新宠喷了又喷,爽了又爽。   我没有在第一天晚上就和这丫头玩什么花样,而是一直狠操一直猛干,要她不管内心如何看待我身体先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只有这样朱忆希才不会对未来几天看到我家的荒淫之事感到震惊,只有这样她才能顺理成章的加入我的后宫,先从最卑贱的便器做起伺候我过神仙般的日子……   “射了哦……反正吃药了,射里面没关系吧!”   “射里面……少爷您把精液……全都射进忆希里面……啊~~~!!!啊……哈……哈……好多……这就是男人的……哈……”   灼热的精种伴随我的怒吼喷进了朱忆希的子宫,烫的她一阵哆嗦,终于禁不住我的摧残彻底解脱昏死过去。   完成了小女奴的驯化,我终于可以起身抹干自己的身体,放她在我房间睡觉自己来到客厅,并在这里见到了今晚『台前幕后』的工作者们,打算和姐姐一起质问这乱七八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谁来说?反正我也睡不着,说多久都没关系。”   客厅里除了我姐姐外,毛梨花阿姨、金博尔先生,甚至我的母亲都披着睡衣出来和她们坐在了一边,这些我的至亲好友此时依旧承受着我严峻甚至可以说敌视的目光,他们不想谋害我却又不愿跟我说太多的谜语人行为让我很是不爽,如果不是我之前已经发话强行将这些人留在此地等我打炮打完在说正事儿,说不定她们这些背着我搞小九九的阴谋者们早就溜之大吉了……   我知道她们都在为我考虑,但我就是想要一个说法——被人当玩具戏弄的滋味可不好受,就算将朱忆希白送到我怀里也弥补不了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妈妈先说吧——今晚这件事是妈妈先将儿子的计划告诉梨花,再由梨花找到金博尔先生商议的。事先没和儿子说清楚真的对不起哦,不过妈妈相信有她们保护儿子在外面绝不会吃亏,所以儿子就原谅妈妈吧?”   “这是哪里话,我当然不会怪妈妈,就是想问清楚今天那些人怎么会突然来闹事儿……而且被你们弄死弄残那么多,万一警察调查起来怎么办?你们就不怕吃牢饭吗?”   面对我的问题,三人相视一笑,甚至连我妈妈这个家庭妇女都没觉得酒吧里死几十号人这件事儿是什么麻烦——法律是限制普通人遵纪守法的规则,别说我眼前这两位简直如同超能力者一样不受世俗约束的大佬,就是有点小钱的富豪都管不住,什么杀人偿命之类的对寻常老百姓而言只是一种理想化的奢望。   正因为法律的约束力如此羸弱,才有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维护公正和秩序的人。   “少爷觉得,那些人该不该死?”   “什么?”   “我是说那群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每天除了骗女人就是喝酒玩乐的社会渣滓,该不该死?”   金博尔的问题跳出了我的关注点,上升到了社会层面,甚至让我一个没在社会上打拼过的学生没有足够的资格对这种问题发表意见——我生活在一个和平安稳的国家,尽管经常有都市传说说做恶事要遭天谴之类的,大体上还是由国家机器来维护了我们的太平,因此评价一个人有没有资格活着,法律便是最大的依据。   没犯法的人,就算对社会没啥价值也不能当垃圾处理掉——当然,这是比较理想化的想法,如果我不是一个生活在社会的个体,而是掌控整个世界,将这个国家当作模拟经营游戏游玩的高等存在,那么没有任何用处,无法创造任何价值只会消费的蛀虫当然应该及时杀掉以免挤占其他人的生存空间。   “等等,难道你们和我父亲认识!你们就是那个万能电话里的……”   “确实如此。事实上恩公……也就是少爷您的父亲,一直都十分积极的带领我们做类似的事情——我知道恩公亏欠少爷很多父爱,但他已经将毕生精力都奉献给了伟大的事业,因此我们这些承受了他恩惠的人都心甘情愿的替他照顾您,只希望您能明白他身为一个男人家国两难顾的难处。”   金博尔跟我说明了他的立场和做事动机,在我母亲那肯定的眼神中获得了我的信任和理解,但这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今晚在酒吧会有那么多流氓跳出来找朱忆希的麻烦——金博尔接着说那些人原本就是这个城市里的玩咖混混,玩女人手段很没底线,迷奸下药,偷拍威胁什么的都是常规操作。   今晚正是由他在抖音聊天群里牵头煽动组织了对朱忆希的抓捕计划,主打一个出其不备速战速决,势必要以雷霆之势将这个小可怜拿下带到郊外后先轮奸后打药,直接玩成傻子收进他们的战利品收藏中……   “被你煽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今晚那些人去抓朱忆希是你组织的,你将他们骗到酒吧……然后再杀掉?”   “您说『骗』我不敢反驳,不过我们通常都管这种手段叫『吃自助』,主打一个毫不强迫愿者上钩——我原本就有除掉他们节约社会资源的想法,既然少爷有心拿下一个酒吧小妹,我何不顺水推舟,借此机会让那个小可爱主动投入少爷的怀抱呢?”   金博尔给我展示了他的抖音账号,和他本人性格做派接近的头像和个性签名,以及几百条短视频发布内容都充满了风流公子的铜臭和浪荡,就差把他是每晚都去夜店潇洒的富哥这一身份写在脸上对外进行炫耀了。   而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吸引同样被荷尔蒙腐蚀了大脑,想要沾他的光和他一起潇洒的男人加了他的粉丝群,至少今天晚上被他弄死这些人就有不少都出现在他的朋友圈里,让我对此大为震撼:   “你……你这是在『钓鱼执法』?”   以开淫趴,玩轮奸之类的主题聚会引诱社会渣滓们犯罪,并在现场将其亲手处决的方式在我眼里很难定义为正义——金博尔跟我说这就是他最擅长的工作,至今为止用同样的手段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一点也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正义感到困惑。   而我的母亲和毛梨花阿姨都像是和我三观完全不同的外星人一样,居然也没觉得金博尔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只有我和姐姐对此大为震撼,只是不好当着这些伸手就能捏死我的怪物们提什么反对意见罢了。   “好吧……那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不会对各位的所作所为发表任何意见。不论如何今晚辛苦两位帮我实现了接纳朱忆希来我家住的计划,我知道二位都是冲着我爹的面子帮助我,但如果愿意给我一个表达谢意的机会,我也愿为二位做些付出,不管是钱还是……哈哈,算了,我知道你们看不上。不过那些尸体该怎么处理?如果梨花阿姨允许我使用学校实验室的话,我可以调配溶解血肉的强酸,至少帮你们毁尸灭迹更轻松些。”   “就这么溶了多浪费啊,还不如吃了……”   “啊?吃了?”   “啊不,我是说……我们由专门做『善后』的团队,就不劳少爷费心了——至于回报更是无从谈起,我们做的每一件对社会有利的事情,恩公都会给予我们足够的奖赏,甚至今晚少爷在酒吧以诱饵的形式参与其中也能得到行动报酬,应该是我们为您支付行动的酬劳才对。”   在酒吧玩了一会儿,收了个DJ小妹进后宫,还结交了父亲的下属为朋友,在承受了这么多好处后金博尔居然还跟毛梨花阿姨商量要不要再付给我一份酬劳。   过于充分的奖励吓得我连连摆手,表示家里啥也不缺,根本不需要两人再给我买什么东西……   “行,那就先记下——今晚和少爷玩的很开心,有机会咱们在一起喝酒吧。夫人,小姐,我先告辞了。”   金博尔不想在此久留,将一个女用皮包交给我后就出门,在夜色中开着他的兰博基尼消失了——我将小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的除了一套校服外还有假发、化妆盒等女孩打扮用的东西,便知这是朱忆希的随身之物,将其拉上后丢在一边,和我家剩下的这些关系较近的女人们继续聊有关她们母女该如何接纳的问题。   “既然你都已经把那丫头收进后宫了,干嘛不顺势将诗蕾也收了?当年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见过你父亲怎么玩她和你妈这对姐妹花——实话实说诗蕾她在床上比你妈还骚,收了她绝对能把你这只小狼狗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女人让她守寡……呀!柳雨筠你别闹!孩子们都看着呢!”   “就闹!谁让梨花姐非得说那些事儿……现在我是儿子的性奴,你这么说会让他吃醋的!”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我跟你说,今晚在酒吧你儿子居然吃金博尔的醋,还以为我和他有一腿呢!哈哈!你可不知道当时他的表情那叫一个纯情可爱……”   “那你拍下来没?”   “没有……”   “没图?没图你说个JB!吃我抓挠攻击!”   大概是明天周六不用上学的关系,毛梨花在我家一直疯到了快三点还不想走,让我看着两个肉体成熟气质沉稳的熟女美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的百合戏无奈的坐在一边沉默着——梨花阿姨口无遮拦的让我收了这对母女一起进后宫确实蛮让人心动的。   我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敢按在床上狠操内射,自然也不会对诗蕾阿姨这种『小妈』有什么忌讳。   能将她和筠奴一左一右抱到床上双飞,甚至连两女的女儿们也都按在床上围成一圈玩『俄罗斯轮盘』可是我爹当年都没尝过的滋味,对我来说既有吸引力又有挑战性,在十几岁这个猛冲的年纪满脑子都是『来者不拒』,就当自己的种马文龙傲天什么骚鸡淫妇都敢招惹。   但开后宫和女奴们睡大通铺的前提是这些女人都得合我的胃口。   朱忆希是能在抖音收获大量点击关注,甚至会被流氓团伙盯上的美女,可在我眼里她也就勉强是那么回事儿,完全没有我家宝贝儿那么有吸引力。   而她的妈妈朱诗蕾就算当年和我母亲齐名,离开我父亲解除了『魅魔契约』后也以正常的速度衰老了近二十年。   再加上艰苦生活对女人的摧残,我在看到母亲偷拍的她的近照后真的没办法对这个一看就是『长辈』的劳动妇女有什么淫欲,就算我想将她接到家里来也只是想尽可能的关照一下,不会有更多的想法。   “哈哈,你看你儿子那表情,这是嫌弃诗蕾年老色衰,觉得她配不上自己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你们将来可都得小心保养,省的这小子见你们青春不再也一脚把你们娘仨蹬了~”   毛梨花阿姨在一边调侃我,甚至还用我和母亲姐姐的关系挑拨离间,让姐姐有些担心的抓紧了我的手臂生怕我将来不要她了——要是别人这么说我,我肯定要据理力争,至少也要跟我身边的薇奴保证不管将来岁月如何流失我都会如今天这般爱她云云。   但明显年龄最大的母亲居然也没心没肺的跟着梨花阿姨一起笑,这说明一切尽在她的掌握,只是用这个话题将我当作小孩子尽情戏弄罢了。

第12章

妈妈柳雨筠一直都有青春永驻的『魅魔契约』加护身体,朱诗蕾阿姨曾经也受过这份契约的福泽,只是后来主动放弃罢了——如果她愿意重新『签约』,是否意味着她有再恢复自己失去的青春,变回到当初与母亲不相上下的娇媚模样的机会呢?   “说说吧,签署这个『魅魔契约』的条件是什么?我想为诗蕾阿姨争取一下。”   『魅魔契约』,顾名思义就是人类和魅魔建立的契约关系,由人类通过男女交合采集精气上供给淫魔的方式换取青春、健康、长寿以及其他一些恶魔才有的特权——妈妈柳雨筠就是和爸爸身边的魅魔女仆签下的契约,之前做爸爸的性奴时会将吸收到的精气和她三七分成,后来爸爸给她自由后就由我来填补这个『精气税』的空缺,让母亲如传说中的淫魔一样因为我每天内射大量怀孕种子继续享受她那违反人类生理规则的花容月貌。   按理说这种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只要重新签约就好了,当初朱诗蕾阿姨和我父亲好聚好散又没留下什么芥蒂,今后如果跟了我再给她一次机会也不算什么难事,至于她将来的精气来源,反正我现在身体还算结实,性奴隶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可没你想象那么简单,那小妮子不似你父亲那么好说话,刁的很,想要重新签订『魅魔契约』几乎是不可能的……”   当初朱诗蕾离开我父亲在他们两人看来是好聚好散,但对思想相对封建,还在玩终身雇佣制主仆关系的恶魔女仆看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据妈妈说『那位大人』在朱诗蕾临走前可没给她什么好脸色,不但对她妄想转正的心态大肆嘲讽了一番,还轻蔑的取笑她是个不知足的白眼狼,居然在被我父亲赐予了别的女人想都不敢想的幸福生活后还有更进一步的贪婪妄想,简直就是不知羞耻,今后就算朱诗蕾阿姨能再得到我爹的宠爱也不会和她重新签约,似乎很不待见她这种思想比较进步的现代女性……   “不过就是个伺候我爹的女仆,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权力?”   “你可别小看这个魅魔女仆,在你父亲的后宫里比她地位尊贵的女人连十个都没有,可不是妈妈这种伺候了他一辈子还排在十万名以外的候补选手可以相比的……”   母亲有些惆怅的说着她曾经在父亲身边的地位,尽管她已经享受到了寻常女人一辈子都触不可及的荣华富贵,永驻青春,但做我父亲的玩具很少得到他正眼相看的人生还是让她有些小小的遗憾,只是她并没有朱诗蕾阿姨那么刚硬,舍不得离开被父亲圈养的舒适生活罢了。   “只要不是客观上的毫无机会就总有办法——梨花阿姨,现在我能接触到最信任,同时和父亲身边人关系最近的长辈就是您了,您能不能想想办法,帮诗蕾阿姨这一次?”   尽管求梨花阿姨办事儿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尽管我还尚未和朱诗蕾阿姨见面不清楚她究竟性格如何能否好好相处,但如今朱忆希已经被我开苞破处做了我的性奴,看在她和筠奴曾经情同姐妹的面上我无论如何也得帮这个小妈一把,能将她恢复青春收入后宫也是我能想到的解决未来两家同居问题最圆满的方案。   “行吧,我明天去找相关人员商量下试试——这件事儿不会那么简单解决,你先别对此抱有期待……哎~睡了睡了!雨筠今晚让我睡你房间吧?让姐姐好好疼爱你一下怎么样呀~”   “讨厌!我儿子还在这里呢,姐姐你就这么色……宝贝儿明天早上不用给我带早饭了,我和梨花可能得中午才起来呢!一会儿咱们一起试试那根带刺儿的……”   我的妈妈性奴和梨花阿姨姐妹情深的互相抱着回了房间,只剩下我和姐姐这对年轻人对中年妇女们玩的花样之多大为震惊,默默的抱在一起享受两人独处的甜蜜时光。   今晚风波颇多,姐姐和我一样受到了相当多的惊吓和冲击,正需要我好好安慰她脆弱的精神。   “总之先别想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家不管有啥事儿我都有办法,不需要姐姐为家里的事情发愁……”   我搂着姐姐甜言蜜语,哄的她情绪逐渐恢复的同时也在我的撩拨下升腾起了焦躁的情欲,便也不管家里还有梨花阿姨和朱忆希两个外人,直接和她在客厅里爱抚亲吻,很快就在彼此的挑逗下玩出了真火,不得不立即通过性爱的方式将内心的焦虑发泄出来。   “唔~嗯……弟弟……让姐姐来……姐姐来伺候你……”   姐姐也和我一样,想要一起做些快乐的事情将今晚的风波忘掉。   她体恤我最近当家作主辛苦劳累,将我按在沙发放倒就跪在地上给我口交,撑着我的大腿用自己的小骚嘴儿一个劲儿的口我那粗大的肉根儿,此时那积极主动,进攻花式超多的态度倒是和她的现在身上穿着的酒吧玩咖妹服饰十分相配,让我不仅畅想她和朱忆希两人将来一起在我床上扮辣妹JK给我双飞究竟是怎样华丽的场面。   “哦……薇奴……你真会舔……我的骚女仆……我的骚姐姐……口的我鸡巴真舒服……”   “唔~少爷只管舒服……只管把精子都射进薇奴的嘴里……让薇奴品下少爷的……少爷的种子……是不是还那么臭……那么腥……”   考虑到将来朱忆希在我家就是做性奴的,做爱以外的时间或许会和真正的女仆差不多,在角色定位上似乎和正在和我玩女仆游戏的姐姐有些许重复。   不过我倒也不会那个小贱货会因为身份问题抢了姐姐的戏份——论伺候人的态度我的姐姐纪灵薇比起我的其他后宫可要强多了:妈妈柳雨筠对我性压榨实在太狠,一旦馋我鸡巴那股40+妇女的饥渴淫劲儿上来甚至会半强迫我和她结合,尤其是骑乘位榨精时那副不停扭腰甩臀的骚样和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主动性哪像是我的性奴,不如说更像是我这个小白脸儿的女主人,要不是另外两个小骚货是她女儿恐怕一滴精液都不想给别的小婊子分去。   而妹妹就只是妹妹,纪灵珊跟我玩什么都像妹妹一样有着少女的任性小脾气,我操的她开心她就乐意哼哼唧唧的配合我,可要是因为某些原因惹她不爽,比如不小心说出『姐姐的骚逼比你的紧』之类的禁句,那等待我的将是一个初中女生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用枕头砸我头都算是轻的……   目前在我家被我操烂这些贱货里,只有姐姐完美符合『性奴』这个人设,伺候我的时候就是完全为我着想不带一丝大小姐脾气的贱货,估计这种平易近人的性格将来也能跟朱忆希相处的最好。   “小骚货……我的小骚逼女仆长……啊啊啊射了……要射在女仆长嘴里了!!”   “呜呜唔!!!!”   姐姐在床上的人设是我的女仆,朱忆希目前看来也是,为了区别身份增加玩法乐趣,也抱着讨好姐姐这个旧人的心态,我在口头上将姐姐提升为『女仆长』,让这个小贱货心领神会了我对她的疼爱,真的像升职加薪的女仆一样欣喜的为我进行射精前的口交追击,逼的我没法忍耐射精的冲动,在紧要关头按着姐姐的脑袋将大根插进了她的嗓子眼儿里使劲儿喷射了一通,终于把这一宿累积的烦躁全都泄进了姐姐的身体里……   “少爷的精液……射的好深……都没有尝到就吞下去了呢……”   咕叽咕叽的吞咽声过后姐姐满脸潮红的吐出肉棒,一边抚摸毫不疲软的棒身一边妩媚的抬头看向我,对我明明没力气还要粗暴的侵犯她发出了娇嗔抱怨。   “里面……里面还有点……姐姐……”   “是是是~人家知道了,给弟弟口交是必须把尿道里的精液也吸出来的……这可是做少爷性奴的基本功呢~”   顺着我的提示,姐姐继续为我口交吮吸,让我的身体在射精后的性刺激中颤抖不停,很快就爽的产生了尿意。   姐姐对我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但她在这种时候非但没有躲开,反而更积极的为我吮吸鸡巴,搞得我在射精后的憋尿反应中冷战练练,很快就控制不住,直接将膀胱里积压的臭尿也全都放进了姐姐的嘴里……   “姐姐……你等下……这个……啊!这个不是……啊!!!”   姐姐薇奴不似妹妹珊奴平时玩的那么大胆,之前伺候我也从来没为我吞过尿,导致她的初次饮尿PLAY发生的非常突然,让我几乎没有什么心理准备。   不过薇奴倒是好像已经有了觉悟:在强行将我的鸡巴含住,用龟头撬开自己的嗓子眼儿后,滚滚热流比精液还激烈的喷射进她的食道,将更加骚臭的液体灌了她一肚子,看姐姐那眉头紧皱的模样就知道一个娇弱少女的小胃袋在短时间内连续承受了我的精液和尿水后究竟有多么撑的慌,且不提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在喷射量上我的尿水洗胃就让她撑不住,几乎快要被我折磨吐了。   “姐姐是……是少爷最爱的女仆……所以这种小事……这种小事一点也不辛苦……”   “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啊!有没有朱忆希那丫头姐姐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仆性奴!也是我最爱的姐姐……真是的!”   搞清楚姐姐为什么会这么激进的伺候我,我连忙将她抱起来带到厕所催吐,将我射进去的精汁尿水全都弄出来。   之后我们如同恋人般的一起洗了个热水澡,在浴室继续纠缠直到姐姐浑身没力气,被我抱着回到她书房味儿浓重的小香闺里继续做爱直到睡觉。   我们一直打鼾到第二天早上……准确的说是中午,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又因为气氛到位打了一发晨炮耽误了不少时间,方才在日头渐西时心满意足的搂着穴内流精的姐姐下楼,完全将朱忆希和她妈妈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所以说忆希你以后就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咯,想叫我阿姨就叫我阿姨,当然叫妈妈也行,我会将你当做我的亲女儿一样好好宠爱的~”   我搂着姐姐下楼的时候,妈妈已经和我的新宠儿打成一片,准确的说是十分积极的将朱忆希当做自己的侄女抱在怀里尽情的疼爱,看的在一边玩NS的妹妹连连撅嘴儿——与我因为馋人家身子才想收进后宫当性奴的想法不同,我妈是真的把朱忆希这个小贱货当自己的亲人看待的,按她的说法所谓的竿姐妹就是父母、子女、丈夫都要同享的至亲关系,据说我出生的时候也有不少父亲的其他女人,甚至包括他的正妃光之女神都抱过我亲过我,只是我对那时候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罢了。   尽管朱忆希并不是我父亲的种,但妈妈依旧不想因此和朱诗蕾阿姨见外,她明里暗里的向身边的孩子传授“只要不做蠢事儿破坏我家现有的淫靡氛围就能过上好日子”这样的概念,听的朱忆希一愣一愣的,直到我搂着姐姐从楼上下来才因为惊讶从她的的诱惑回过神,看着姐姐被我操服帖的骚样儿吃惊的自言自语:   “纪……纪灵薇学姐……你……”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看脸的世界,一个美女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能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   朱忆希这个翘课成性的贱货对我这个同班同学没啥印象,反倒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姐姐纪灵薇这个校内出名的大美人儿,并因为姐姐衣衫不整的被我搂在怀里,一看就是操爽了的娇媚模样大为震惊。   “记得别说漏嘴了,不然……”   “我……我知道了!不会对外面乱说的,少爷。”   我可不敢真的对我妈的新宠儿『不然』怎么样,好在朱忆希相当上道儿,在我还拿捏『冷面阔少』这个人设时对我千依百顺,也让我妈立即夸奖她聪明懂事儿,如同疼爱晚辈的长辈一样立即给这个局促不安的小贱货剥了一颗荔枝吃——尽管没有事先商量过对策我也知道此时应该和母亲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她这个宠爱晚辈的阿姨在,我只能继续将装逼进行到底,让朱忆希知道听话的好处也要知道不听话的坏处。   “小贱货,怎么不跟新来的性奴姐姐打个招呼?”   我松开姐姐后立即将窝在沙发另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妹妹纪灵珊抱起来,也不管她正在玩NS和别人联机,一把将她的游戏机抢过来丢在一边,在小贱货打算抵抗撅嘴的时候抱紧她猛亲小嘴儿猛揉屁股,不多时就当着众人的面将我的妹妹珊奴弄的浑身酸软,也提不起什么抵抗我的念头了……   “哥哥这是要干嘛……一起床就要折腾珊儿吗?”   “对,我就是要好好的折腾一下我最宝贝儿的珊奴——你的小骚逼现在湿的可是越来越快了,是不是刚才听见我下楼就猜到我要玩你了,嗯?”   珊奴顾左右而言它,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进入了情趣模式开始迎合我的把玩。   我知道她依旧对家里来新人这件事有抵触,也不着急让妹妹立即和我的新宠物搞好关系,而且对朱忆希那边来说比起一点一点让她接受我家的秘密还不如直接给她一个小小的乱伦家族震撼来的好。   正好借着教训不听话的妹妹来个『杀鸡儆猴』,让朱忆希被我无法无天的淫欲折服,培养刚刚觉醒的奴性让她以最快速度融入我家的生活圈子。   “这……这个……少爷……”   刚刚勉强接受我和姐姐有混乱的关系还没有两分钟,就又看到我将亲妹妹抱在怀里一边亲嘴儿一边玩弄私处的淫荡画面,朱忆希在大脑宕机的同时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搁,只能坐在那里局促不安的等待着身边这个对她最好的『阿姨』来救个场。   “儿子~妈妈也要……妈妈也要儿子的玩弄嘛~”   不想我的骚妈此时根本不打算为她提供任何帮助,而是猜透了我的心思,将自己厚重的丝绒睡衣缓缓褪去,露出完美的赤裸胴体后就淫荡的迈着猫步黏在了我身边和我拥抱接吻,顺便亲手帮着我这个儿子主人将大粗鸡巴对准了妹妹性奴的小骚穴,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尽根吞没了亲哥哥的肉屌。   “啊~!!哥哥的鸡巴……好粗……好~啊啊啊~~顶到珊奴的子宫了~~~”   这一家子没有一个女人能逃离他的魔爪,包括我也是——朱忆希在亲眼目睹我的淫乱放纵后并没有对我『霸道总裁』的印象产生破碎的感觉,除了性冷淡这个标签确实和我对不上外,按她的理解只有小说和漫画里那种极有能力的男人才能拥有这么多美女环绕,并对自己也能在我身边占有一席之地产生了一点小小的窃喜。   “朱忆希同学,像弟弟这么优秀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缺女人的,所以还要请你多担待些,和我们一起分享侍奉弟弟主人的快乐吧……”   朱忆希和她母亲朱诗蕾不同,这孩子从出生就饱尝人间疾苦,知道富裕的物质生活来之不易,或许根本就没有追求精神需求的想法——姐姐接替了妈妈的工作,继续去朱忆希身边忽悠……啊不,应该说是安抚她的情绪,比母亲更高明的话术让朱忆希在震惊过后只能连连点头,被我们几人连番『开导』后思考能力直线下,之后再由我亲手补上最后一刀,估计一时半会儿这孩子都缓不过气儿来,将自己和性奴这个身份锁的死死的,不会再对我家有什么威胁了。

第13章

“昨晚盯上你的混蛋我已经让手下收拾干净了,这个周末你就在我家好好适应,我会尽快派人把你妈接过来,让你们娘俩都在这里住下……操!射了!呼……过来给我嗦蛋,让我舒服舒服……”   我抱紧了妹妹珊奴的娇躯连操了二十分钟,直到在她的嫩穴里怒吼着射精,再将母亲的俏脸按在我们的结合处将多到溢出来的淫汁精水儿全都舔干净,借着这股霸道的势头向我的新性奴宣布了未来的计划。   朱忆希丝毫不怀疑我所说的『收拾干净』就是亲手宰掉斩草除根的意思,比起担心外面有人还惦记她此时更担心那天惹我不爽,被我悄悄弄死埋在荒郊野外没人的地方。   “那个,少爷真的要将我母亲也接过来吗?妈妈她……她不怎么会伺候别人,我怕她惹你生气……”   “我有办法让你妈和你一样听话的,就是跟你说一声让你有个准备,不是问你的意见——你家的旧房子和菜市场摊位不用管了,今后你们母女在我家乖乖服侍我,每个月给你们娘俩两万,安心做我的性奴吧。”   “可是母亲她已经四十岁……”   “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就是跟你说一声,你还想问什么?”   男人霸道的语气冰冷且坚决,虽然没有流露出狠意,但被我按在胯下舔睾丸的母亲却恰到好处的发出了一声被人虐玩淫肉的悲惨哀鸣,当即如同警钟一般将朱忆希迟疑的心敲醒,也不敢对我有什么反抗意见,被我姐姐搂在怀里爱抚安慰几句后很快就被现场的气氛感染,因为姐姐轻微的抚摸挑逗产生了些许异样的快感……   “一起来玩吧,在主人面前,一起快活起来吧……”   据母亲说我亲爹收服的性奴床伴至少有七位数。   他很少和女人谈论感情、责任,或是对未来共同生活的憧憬之类的,至少这个名为柳雨筠的肉玩具从来没有在父亲那里感受过什么『温柔的爱』,只是被他不断的用快感注满身体直至上瘾,再加上各种过人的物质条件诱惑堕落才一直留在在父亲身边供他使用。   和自己的家人,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姐妹相处我还有耐心挨个安慰照料,顾及她们的心情哄一哄什么的,但对朱忆希这个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收服的外人我确实没有足够的兴趣进行情感投入,正好她还吃霸道总裁这一套,我便只能在我家客厅化身淫乱的播种机,一把将已经被操到高潮有些失神的妹妹抱起来,走到朱忆希的面前激烈的继续干操我的婊子妹妹小肉套儿,让我身边最淫乱的女人尽情的在新人面前展现我对她的宠爱。   “啊~哥哥……狗修金撒嘛……好厉害……鸡巴~鸡巴插的好深……里面全都是狗修金撒嘛的种子……好热……要被操坏了啦~~~”   妹妹珊奴有较轻微的表演型人格,她不喜欢朱忆希是真的,但并不妨碍她在这个女孩面前炫耀我对她的宠爱,炫耀我的鸡巴究竟让她有多爽,尽管现阶段朱忆希还没有被我操到对肉棒和精液痴迷的程度。   我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操妹妹的小穴,将肉棒运动时飞溅出的精汁和淫水全都甩到了朱忆希的脸上,任由她扭头躲避我的侮辱,却被我姐姐趁机搂住身体激烈的亲吻,将脸上的淫精混合物全都舔个干净。   在周围全是听命于我的女奴的情况下朱忆希无法逃避的继续受辱,不过很快的,这里淫靡的气味和女性此起彼伏的娇叫便将她昨晚被我过激疼爱的记忆找了回来,让朱忆希全身酥软,不得不投入我家这混乱的环境与我们同乐。   “纪灵薇……学姐……唔~不要……我……我会……”   “没关系……尽可能的……在主人面前发骚吧……主人喜欢女孩下流的样子……”   “可是……唔!!”   朱忆希还没有完全适应群交乱搞的气氛,就在这种欲拒还迎的情况下被姐姐脱掉了衣服,伸手拨弄下体扣挖那条纯白棉内裤里面的精液——昨晚虽然我只给她射了一发,但或许是久违的操了处女的缘故,我射的量可是相当多,即便现在朱忆希的穴内还有我射进去的残留物。   那些混合了她淫汁和处女血的精液被姐姐挖出来后就放进嘴里品鉴了一下,随后更是用舌头搅拌着那些粘稠的臭精继续和朱忆希做口舌纠缠,在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之前就将率先开始了对她的百合蕾丝侵犯:   “忆希妹妹,来和我们一起快乐吧?”   “唔……唔~!”   我看着姐姐用高明的手法亲吻她,揉捏她的乳头,将朱忆希原本僵硬的大腿挑逗的加紧扭捏,不安的在沙发上轻微挣扎,当即十分开心,连连在口头上夸奖我的好姐姐为了帮我收服性奴做的努力。   “不错啊薇奴,不愧是我的女仆长,真的相当能干。”   “多谢……多谢少爷夸奖……薇奴愿意为您……做任何事……什么都愿意。”   “我知道你想来如此温顺——作为对你听话的奖励,就让筠奴来协助你,让你们三人一起享受快乐吧。”   “是,儿子主人……妈妈早就等不及想品尝忆希这个小可爱了~”   姐姐是为了我和整个家族未来的和谐稳定才会和朱忆希做亲近的竿姐妹,但母亲不同,她是真的喜欢这个闺蜜的女儿,和她百合也更加积极主动,几乎把想要一口吃掉这个可爱的小侄女写在脸上了。   我能理解初次见面时长辈对晚辈的疼爱通常都很过分,但如她这般渴望和对方发生如此过激的肉体关系,和自己的女儿一起衣不蔽体的对一个可怜的少女进行亲吻接力让她在窒息种神志恍惚,甚至不知身在何处的开始迎合,我想可不是一般的母性能解释的通的。   母亲和我一样,都是渴望和自己的亲人乱伦做爱的变态,据说我父亲也是如此——朱忆希可怜的被两个年长的女性两面夹击,在精灵公主般纯洁姐姐和淫魔一样的母亲两人联手挑逗下很快衣衫不整满面潮红,而我也因为妹妹肉套对鸡巴紧凑包裹的快感逐渐上头射精的感觉,将珊奴压在了朱忆希身上后对着两人份的肉垫激烈冲撞,越发粗重的喘息和满头大汗的狼狈让妹妹很快就确定了我又要在她穴内射精,也顾不得此时压着的女人不怎么喜欢,抱紧了朱忆希的身体娇喘着迎接了我的最后冲击:   “要来了……哥哥……射妹妹里面……让妹妹和你一起……一起高潮吧!!要受孕了……要被哥哥操受孕了呀!!!”   “噗噗!咕噜……咕噜……”   男人的沉默和女人因为高潮失声形成的寂静让穴内射精的声音如此明显,灌注阳精的热力不但将我的骚妹妹爽到高潮昏阙,甚至让被她压在身下的朱忆希也感受到了妹妹小腹里的灼热,在两人子宫位置紧贴的状态下这贱货甚至被我对妹妹内射的热力隔着两层肚皮烫到高潮,紧咬银牙被妈妈的玉指强行玩到喷水儿。   “贱货……轮到你了!”   打铁要趁热,为了确保100%降伏朱忆希这个小骚货,我不辞辛苦的将妹妹已经瘫软的娇躯先放在一边,在DJ少女还没恢复的高潮恍惚中压了上去,用毫不疲软的大鸡巴尽根深入她已经被妈妈玩软的淫穴,在里面肆意的冲撞耕耘。   这一干就干到了天黑。   “哇,年轻人的体力还真是好。噫~你们也不知道通通风,这屋里的淫臭味儿……亏你们还能呆得下去呀!”   我不知疲惫的干操着家里的四个美奴,几乎就和往常的双休日一样将自己泡在女人堆里纵情欢爱,只不过今天多了朱忆希这个小淫娃玩起来又多了一分辛苦,在外卖到家之前先迎来了我们家的熟客——毛梨花阿姨没打招呼就用备用钥匙开了我家玄关的大门,走进来后第一时间看到了朱忆希跪在地上给我舔屌,母亲大咧咧的分腿瘫软在沙发上两穴流精,姐姐和妹妹抱在一起因为高潮而昏睡的混乱场面,吓得我很想立即找衣服将自己的身体遮起来,却被她用眼神止住动作,只能继续僵硬的呆在原地,维持着装逼摆谱的姿势吓唬我新收服的小浪货。   “校、校长……??”   昨晚在酒吧灯光昏暗,再加上受到惊吓和梨花阿姨服饰风格过于暴露大胆的缘故,朱忆希并没有认出救了她的女人就是我们性感美艳的高中校长,对自己在男人胯下做这种羞耻事情被学校的最高领导看到多少有些惊吓。   我按照毛梨花阿姨的意思强行扭着她的头,让小贱奴继续为我口交不去管她,而梨花阿姨见我如此上道儿竟然也戏瘾大发,十分迫不及待的在我身边演了起来。   “难怪少爷今天一整天都没给人家打电话,原来是在家里和姑娘们玩的这么开心,都将人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呀~”   我被梨花阿姨娇媚的语调吓的肉棒一颤,不过表面倒是装的不动声色,或者说不敢有任何出格的行动去招惹她。   奈何她选择了主动白给,将外套一脱就将自己的娇躯送到我的怀里:   “少爷已经一天没有疼爱您最能干的小母猫了,人家也好想向这个小姑娘一样,被少爷粗暴的调教宠爱一番呢~”   饶了我吧,真招惹你到时候还不知道谁调教谁呢——朱忆希只能在低头为我口交的时候听见毛梨花阿姨对我的调戏之语,不能看到我此时因为恐惧有些抽搐的表情真是太好了。   虽然连学校的校长也是我的性奴能给朱忆希造成『我根本反抗不了他』的错觉,对我调教她收服她大有帮助,但这个女人我现在真的是不敢猥亵,一挨上她的肉体鸡巴就要因为害怕软缩一下,没个适应过程为我口交的小贱货早晚会看出问题。   “是吗?想要宠爱没问题,但我交代小母猫的事情办妥了吗?”   我和梨花阿姨对了个眼神儿让她别玩的这么过分却遭到拒绝,只能硬着头皮陪她玩主仆游戏后也自暴自弃了,反正因为欠她一个人情早晚也要被这只母猫啃咬一顿,不如借坡下驴先陪她玩玩哄的她开心些,说不定之后对我能稍微下手轻点。   “当然咯~只要您命令梨花去做,梨花必当为您倾尽全力——您看这是什么?”   梨花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下,让我搂着已经醒过来的筠奴和她两具熟女滚烫的身体,享受朱忆希对我更将崇拜臣服的口交侍奉,看着她用手从足以盖住我整张脸的大胸罩里掏出了一只小试管——里面猩红的液体看起来好像是什么生物的血液,却不知道和我之前让她帮朱诗蕾阿姨签『魅魔契约』有什么关系了。   “哎呀!梨花你真的办妥了!厉害啊……”   母亲比我识货,一眼看出了那支试管里装的就是纯净的『魅魔之血』,只要给女性注射或饮用下去就能和她一样与魅魔签下永葆青春的契约,当即伸手接过去一顿把玩,脸上满是闺蜜得救的喜悦。   “别着急,事情没那么简单——人家好说歹说总算是让那位大人同意再给诗蕾一次机会,但也不是没有条件:有件事儿必须得咱们少爷替她去办,办成了还有更多奖励,办不成就算诗蕾饮下血契也会在一个月后失效,她能否找回这失去的二十年就全看咱家大少有没有本事了。”   我早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过比起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得了那么多好处,这次对方直接开出条件倒是让我安心了不少,不用担心事后还有什么么蛾子。   梨花阿姨见朱忆希已经被我调教的差不多了也不背着她,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我看了几张照片,那上面的女人真可谓是人间尤物,兼具年轻女性的青春性感,又有成熟女性的妩媚多情,二十五岁这个最好的年纪让她在身材、样貌和精神状态上都无可挑剔,明明比姐姐年长却在肤质上不差,明明比母亲年轻却在韵味上不俗,让我第一次仅凭照片就见识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般出众的女人实在是令人垂涎不已,在这个谈婚论嫁得年纪也不知道又会便宜哪个男人了。   “搞定她,把她哄上床诗蕾就能得到救赎了。”   “啊?嗯……咳、咳咳。搞定她……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谁怎么搞?”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尽管我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高中生屁本事都没有,说不定在梨花阿姨眼里最大的长处就是形象好身体壮,是个十分适合女性『食用』的小狼狗。   但直接被她明目张胆的当种马用,被她以命令的口吻指示去做交际花去诱骗别的女性上钩实在是超出了我平时对她的认知,就算在怎么爱玩哪有身为教育工作者的长辈这么使唤自己的晚辈学生的……   “她是下周就来我们学校就职的老师,安惜儿,负责教授英语。我会安排她做你的班主任让你有大把大把的机会接近她……千万小心,这个女人的危险程度超过了你的认知,这次不但我和金博尔会保护你的安全随时接受你的调遣,小黑屋……嗯,我是说你父亲那边还有其他帮手会来助阵,就是来确保你万无一失的拿下她——你要记住一件事,对付她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可以,但记得千万不要太高调暴露自己的行动,知道你对她下手的人越少越好,而且你也不需要和她谈感情什么的,哪怕强奸也好,只要能内射她一次就算成功,剩下的一切杂事都有我们帮你搞定。”   泡妞这种事儿本身是没什么危险的,除非危险的是妞本身——梨花阿姨给我看的最后一张照片将我吓的鸡儿差点痿掉:在一片血泊之中,那位我未来的班主任,安惜儿老师沐浴着从头上淋下的血雨,双手张开拥抱这份血腥的恩赐,并在令人作呕,周围仅是残肢断臂的环境中露出了比较『满意』的表情。   她只是『满意』,而不是『享受』,说明这里的血腥程度仅仅只是达到了她要求的最低标准——在西方传说中有『吸血鬼』这种恐怖的怪物,虽然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冥冥之中感觉这位安惜儿老师就是这种视人类为食物的东西,并对自己因为朱诗蕾阿姨强行揽下的大麻烦产生了一点点后悔的想法。   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而已——朱忆希为我吮吸鸡巴的口交动作在我家三位淫奴的指导下已经越发的熟练了,虽然我和毛梨花阿姨说的东西她基本听不懂,但在安静的旁听我们交谈后这贱货也能隐约明白我是为了帮她母亲做『某件事』才会这般苦恼。   此时母亲不在身边身为女儿必须积极表态,要用各种手法将我哄的开心才能确保她妈妈能得到这份好处。   “啊……操!要射了!”   朱忆希抓住机会拼命的讨好我,抬头用可怜的眼神望着我的同时不忘用自己的舌头激烈的搅拌挑逗我的肉棒,虽然没开口说话却也将哀求我口爆她的心意表达了出来,让我亢奋的抓紧了妈妈筠奴和梨花阿姨的巨乳,两女也十分默契的明白了我的需求,一起伸手将朱忆希的脑袋按住,让我畅快的将精液全射到了她的嘴里。   “咕噜……咕噜……唔!!哈……哈……全都……全都吃下去了……少爷……”   经过一昼夜连续的『组合拳』打击,朱忆希现在对我彻底敬服,现在只想让我迷上她,操死她,渴望用自己的贞洁和奉献从我身边换来最大的利益,某种程度上说虽然这种感情并不纯粹,但我们的关系却在短短的一天的时间进入到相对稳定的状态,终于可以将她放在一边不管专注于别的事情了。   中午的时候妈妈就让苟叔开车去菜市场去接她的好姐妹朱诗蕾,虽然在她还在为了脸面推辞不想接受我妈妈的帮助,但两人今天早上互通电话,我妈妈也把昨天朱忆希遭遇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下,让她就算不看过去的情面也要来我家看看受到了不少惊吓的女儿,别再因为上辈人的事情耽误孩子的前途了。   算算时间,现在差不多就该到我家了。

第14章

“诗蕾!你来啦!”   连续一下午被女人伺候的舒爽和疲惫让我神志恍惚,基本没听见家里又来人的声音,半睡半醒的窝在沙发上迷糊着。   朱忆希帮我口了一发后也因为害怕和母亲见面的缘故窝在我怀里,让位给她的筠奴则披上自己淫乱的睡袍毫不避讳的去门口迎接故人,十分热情的牵着一位看上去底子不错,但仍旧有着农妇辛苦操劳痕迹的妇女进了屋,不断的宽慰她放开身心不要拘束。   “忆希呢?我想带她回去……”   “哎呀!来都来了,就算想走也得吃了晚饭再说吧?咱们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你看今天梨花也在,不如咱们晚上……”   妈妈还在热情的计划什么,便见那农妇眼尖的发现了窝在沙发里被我抱着的朱忆希,随后眼神中闪过了难以隐藏的愤怒,倒是没有乡下人那种拘束感了,反而如同被火燎了阴毛一般急躁的穿着她那鞋底满是泥土的布鞋,直接到我身边一把将装睡的女儿拉起来,毫不犹豫的一耳光扇过去,清脆的响声莫说距离最近的我听的多真切,就连远在另一边沙发上睡觉的薇奴和珊奴都被吓醒了,直接将朱忆希的嘴打出了一丝血痕,可见这位母亲对女儿有多么失望。   “你之前怎么跟妈妈约定的?”   “妈妈……我……”   “我问你之前怎么跟妈妈约定的!现在给我重复一边!”   在别人面前唯唯诺诺的农妇,训斥自己女儿的时候倒是拿出了一股女强人般干练凌厉的狠劲儿,让我感受到了朱诗蕾阿姨内心一直维系珍视的高傲不屈,甚至能透过她那衰老的肉体感受到这个女人被我父亲看中的魅力所在。   朱忆希不敢直视母亲燃烧着怒火的眼神,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而我们小辈儿不好插手别人家事,妈妈和梨花阿姨竟然也在那边看热闹,全然不管可怜的忆希被自己的母亲在我家当众羞辱。   “你不好意思说是吧?好!我替你说——你跟妈妈保证不会失身,不会被男人欺骗妈妈才同意你出去打工,现在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你会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为什么你没穿衣服?妈妈一直教育你不要依赖男人你还为了钱做这样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妈妈对你有多失望?!!”   每个母亲对女儿的教育都一定有洁身自好这一条,毕竟没人希望自己的宝贝在外面被欺负蒙骗,就算为了生计从事出卖色相的工作也希望能保留一丝底线,像朱诗蕾阿姨这种因为要脸连父亲的圈养都不接受的烈女对孩子的家教想必会更加严格——可惜人总要被生活逼迫做出无奈之举。   朱忆希这个从小没吃过糖的贫家少女怎么也不可能抵挡住留在我身边的诱惑,让她和已经被男人骗了几次,享尽荣华也受尽疾苦的母亲有同样的思想觉悟是不现实的。   “阿姨,朱忆希现在是我的女奴,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她,就像我爸爸……”   “啪!”   我知道这是母亲和梨花阿姨给我的考验,要我尝试着靠自己收服朱诗蕾阿姨,而不是让她们帮忙让这头倔强的母畜降伏于我——朱诗蕾一巴掌扇过来,我躲也没躲,直接让她也扇了我的脸,感受了一下朱忆希刚才经受了怎样的痛苦。   虽然苦肉计不是对每个人都好用,但我的自尊让我无法在操了人家女儿的情况下还恬不知耻的对自己的长辈说教。   我渴望挨诗蕾阿姨更多的巴掌,更多的训斥,只有将内心的愧疚赎清,将这份人情债偿还干净,我才有资格和她站在同样的道德高度去对话,而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用自己还没走出校园的微薄见识去和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交涉。   “我知道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您一定对『性奴隶』这个字眼儿厌恶透顶,但我还是想跟您说,忆希留在我身边是享福的……”   “啪!”   “她因为维持家里的生计已经在辍学的边缘了,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很难完成学业,也没机会读大学,我将为她提供这些条件来换取她的性服侍——我没必要瞒着您这些事儿,毕竟您应该比我清楚,当年您在我父亲那……”   “别提你父亲!”   朱诗蕾阿姨的巴掌一次比一次狠,这代表了她的愤怒因为看到我插手干涉她的家事,因为我频繁的提到父亲和她曾经的主奴关系越来越升级——挨了她三巴掌,我越发心安理得,对她的愧疚少了不少,而朱诗蕾阿姨见我居然没有因为她的教训退缩,反而主动的将朱忆希护在身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对我猛砸猛推,久经农活锻炼的拳头可不比我家性奴那种用来撒娇调情的粉拳,每一下都打的我相当吃痛,只能说父亲给我留下的过人体质真的不错,不然可没法用这种自残般的方法去泡妞。   “你……和你的人渣父亲都一样!都是将女人当作玩物!当作工具的垃圾!畜生!我们娘俩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居然要被你们父子这般玩弄!”   “您说的太对了,我和我爹都是只会玩弄女人的畜生——诗蕾阿姨您能有这么清晰的认识,想必已经见识过比我们更优秀的好男人咯?”   比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选择直接先出软刀子让面前的女人破防,毕竟眼下就算在斗嘴上获胜她也不会承认——朱诗蕾完全没想到我这个和她女儿一般大的小屁孩居然这么会揭短儿,在原地楞了几秒后立即泪如泉涌,随后甚至连女儿都不想管,直接看准我家客厅的承重墙就一头撞了过去!   “这就急了?您这心理素质也不怎么样啊?”   “放开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个杂种笑话我!”   “不想让人笑话应该卧薪尝胆知耻后勇,直接寻死这种懦夫行为也能吹嘛?”   我手疾眼快的拦在她的面前,一把将她牢牢抱住保护了她的安全,却也同时迎来了她更多的拳打脚踢,疼的呲牙咧嘴——朱诗蕾的觉悟和信念,都建立在相信自己的价值观『正确』这一基础上。   死在追逐理想的道路上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自己相信的东西付出了一生,最后却迎来了破灭和谎言,并在无法挽回的绝望中度过残余的生命。   要是没有朱忆希这个女儿,朱诗蕾阿姨怕是早就自我了断了——她不愿相信男人都是喜欢玩弄女人的渣滓,不愿相信我父亲就是她这辈子遇到的对她最好的爱人,不愿相信自己这辈子每一次付出真心都无法换来平等的爱情。   她装的比谁都强硬,却是一个内心极度渴望男人关怀的柔弱女人,被男人当提款机和免费肉壶她可以不在乎,但被人玩弄感情的精神创伤却早已经让她陷入了癫狂和绝望,只能勉强用女儿这个借口吊着自己最后一口气。   而现在,女儿也走上了她的老路,委身在一个相当优秀的男人身边做连妾室都不如的性奴隶……除非能有人修正她脑中那根深蒂固,束缚了她一辈子的恋爱观,不然这个女人不论如何都没有活着的理由,每天照镜子看到自己苍老疲惫的模样都会因为光阴的虚度而痛苦。   “来做我的性奴,重新开始你的人生吧,诗蕾阿姨。”   “滚!你想都别想!”   “你这辈子只犯过一个错误,就是离开了我的父亲——现在我们有机会弥补它,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们可以一起将你失去的东西全都找回来……”   “别想用这些引诱我……我……我根本就不……”   女人对我态度强硬,对我妈妈也不冷不淡,更是完全不在乎我们的看法直接教训失贞给我的女儿,却在看到毛梨花阿姨手上的『魅魔血清』后软化了身体,终于不再那么挣扎了——人生不能重来是很多人建立价值观的大前提,无法后悔,无法逃避,每一次选择都要对今后的人生负责,我们如履薄冰的生活方式就是因为不知道意气用事会对今后造成多大影响。   倘若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真的能让人重返青春,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执念郁郁而终,不会有人因为年少轻狂终生悔恨了。   我不会为朱诗蕾阿姨提供爱情,但却可以为她提供一份崭新的人生,就像我父亲一样让她除了做性奴外享受一个女人能享受到的一切——失而复得的东西往往更加让人珍惜,多年饱受冷眼欺凌,为一日三餐发愁的生活早就将这个女人折磨的疲惫不堪,朱诗蕾阿姨或许已经不止一次的梦到我爹脚踩祥云化身王子前来救她出火坑,渴望扑进他的怀里向他认错忏悔,承认当年的冲动是多么不理智。   她等了二十年,没等到我爹却等到了我,不过其他倒是没什么区别,让她瞬间因为梦想近在咫尺而呆滞,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救赎居然真的发生在眼前了……   “诗蕾……我们再在一起做姐妹吧,一起做儿子主人的骚奴姐妹……”   在我身上发泄够了多年累积的怨气,朱诗蕾阿姨被我母亲抱在怀里小心的安慰,不多时就发出了呜呜的哭声,两人相互拥抱着放声哀泣的声音也让我终于将心中的大石头放下,给我家的长辈们一些自己的时间处理她们的事情。   梨花阿姨带着妈妈和朱诗蕾上了楼,我们几个小辈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干脆在家张罗晚饭,想要以一场较为丰盛的晚宴来欢迎朱诗蕾阿姨加入我们这个混乱的大家庭。   “哦,传说你刀功过人,居然是真的啊。”   除了被我和母亲娇生惯养的妹妹还对朱诗蕾母女住进我家保持不爽,通过上楼独处向我表达一点也不想欢迎这个『小妈』和『义姐』住进来的意思外,我和姐姐倒是因为终于圆满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而心情愉悦——薇奴很心疼我挨了诗蕾阿姨的巴掌,她先帮我简单的看了下,确定没什么损伤后终于长出一口气,而朱忆希更是因为母亲做的过火而吓得不敢跟我接触,生怕我迁怒她一个人跑到厨房烧水切菜,真把自己当女仆在那忙活,用劳动去缓和此时内心的焦虑。   “我……我只是在家做饭做的多些而已。”   我不知道之前帮这个小贱货挡母亲的巴掌究竟让她对我产生了多少好感爱慕,反正她和他妈现在都已经跑不掉了,我也懒得管她们怎么看我,脸上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就和她一起忙活,顺便看看她做饭的手艺如何——不得不说朱忆希在厨房可比在床上好用多了,原本握着我鸡巴都不分瓣儿的手指在握住菜刀后倒是灵活的很,像是手上长了脑子一样能自动运行切菜这一程序,即便被我突然靠近搞的心神不宁不知如何相处也能在完全不伤手的情况下将黄瓜切成均匀的细丝,就算不能和专业厨子相提并论,至少也比我这个因为经常把女人操烂而不得不自己做饭吃的一家之主要高明很多。   “少爷您不用做这些,我……我自己做就行了。”   “你做晚饭招待你母亲,我们一家人在边上看热闹……哪有这种道理。”   因为预感到今天会是一场多人晚宴,我已经提前叫了一份海底捞外卖,姐姐和苟叔正在签收随后上桌摆盘,将晚饭的基调定位火锅,我这个自学厨子和朱忆希一起做点配菜就行了。   她在那边做凉拌菜做的挺好,我就在一旁削土豆片,即便用专用工具也没有她用菜刀弄得利索,不免让我产生了一些较为奇怪的想法——   “你是最开始就擅长做菜,还是做的多练出来的?”   “诶?这种事……这种事不是很简单……”   从时间上讲朱忆希不可能是我爹的种,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受苦不管,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让朱诗蕾阿姨过的如此落魄。   但在遗传学上有个说法,就是女性第一次被男人内射后子宫会留下他的遗传基因,即便以后再和别的男人结合怀孕孩子也会带有前男友的基因片段,是女人终生都无法洗掉的污秽,也是处女情结再市面上流行的最大理论依据。   朱忆希慌张的心跳声即便我站在他一米开外都能听得到,换成别人在这种状态下手指头都得切没了,她却能一心二用双核CPU一个宕机不耽误另一个运作,这种天赋和我、我的姐妹们一样,都是凡人很难拥有的东西。   说不定这个孩子就是父亲对朱诗蕾阿姨最后的赠礼,不过转转兜兜这么多年又回到我手上了——胡思乱想之际,我听的楼上传来了脚步声和女人们的嬉笑,三位熟女似乎已经在母亲的卧房里办好了自己的事情,一起下楼来厨房见我了。   “主人,蕾奴给您请安,也为之前动手打了您的龙体向您请罪。”   朱诗蕾阿姨之前那副脏兮兮的农妇打扮被彻底换掉,不夸张的说,整个人简直像回炉再造了一样,以不输母亲的风姿艳容貌出现在我的眼前——纱裙纤薄材料完全兜不住的大奶子介于母亲和梨花阿姨之间,脸上的皱纹和灰暗的皮肤像是被剥去外皮一样完全不见,露出了比果肉还鲜嫩的蛋清般光泽,通体白嫩的好似专门拍内衣广告的模特,让成熟和沧桑变成了点缀她魅力的标签而不是她的缺陷。   在加上她此时跪在地上温顺的向我认错的态度,我心中甚是欢喜,当即就想毫不犹豫的搀扶她起来,将这个焕然一新的骚货抱在手里好好的把玩一番。   “嗯,知错能改就好——蕾奴既然已经认错,那处罚就从轻处置,由筠奴代劳吧。”   被一个农妇锤几拳我并不想当回事儿,但看妈妈和梨花阿姨看向我的眼神,她们都不希望我就此将诗蕾阿姨放过——热情的接待她来到我身边是念及昔日情分,给予伤害主人的贱奴体罚则是要让她明白自己依旧只是做我的性奴,不能坏了规矩让我在没有足够支配力的情况下开启宠溺的先河,为后宫留下不和谐的祸根。   妈妈是这个家里最在乎朱诗蕾阿姨的人,但同时她也是最不想我受委屈的,为了今后我们一家人和朱诗蕾母女和谐相处,这个惩罚必须做,甚至必须由她亲手做,才能让所有人都在心里将这件事儿放下。   “诗蕾,姐姐这次要为儿子主人讨回公道了,你忍着点。”   “您尽管下手吧,姐姐。”   “啪!”   母亲毫不做作的一耳光打过去,转身跪在母亲面前的诗蕾阿姨当即被她一巴掌扇的摔倒在地,吓得朱忆希赶忙尖叫着去搀扶自己的母亲。   “妈妈!妈妈您没事儿吧!”   “我没事,你别管我!”   强硬的推开自己的女儿,朱诗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继续跪在母亲面前抬起她高昂的脖颈,甚至在挨打之后留下了欣慰的眼泪,为自己回到了一个圈养母畜的舒适圈大感快慰,终于可以将一个女人支撑家庭的重担彻底放下了。   “请姐姐继续……”   “啪!”   又一次被妈妈打倒在地,朱诗蕾阿姨吐出了一口血水,但却毫不迟疑的又直起身,继续跪在妈妈面前受罚——她在我面前吃足了苦头,由妈妈在内心计算着将她当初砸在我身上的拳头一巴掌一巴掌的全都还到了脸上,看的我在边上都有些不忍心,更别说从没见过这等场面的朱忆希了。

第15章

“妈妈……呜呜……阿姨您要打就打我吧!请不要再伤害妈妈了!”   看着母亲重返年轻态,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从未见过的艳光为之惊喜的同时,朱忆希也因为自己的妈妈被我的妈妈打的满口鲜血悲鸣不止,要不是我强行拉着她只怕这贱货就要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朱诗蕾阿姨替她挨打了——小骚货连哭带求,筠奴却无动于衷的继续殴打诗蕾阿姨,让朱忆希的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狠辣的神色。   考虑到她手里还拿着菜刀,我被她的情绪波动吓的不轻,赶忙将她拽进自己怀里摇晃着身体,要她清醒些别去管上辈人的恩怨情仇和做事风格。   “你想干什么!不想活了吗!”   “我……主人……我只是……”   女孩儿的愤怒被我厉声喝住,怒火下头后缓缓的将菜刀放在一边,在我的怀抱里微微啜泣不想再看母亲受刑的惨状——我细声安慰她,告诉她这是她妈受的最后一点苦,过了这道坎儿后今后都是好日子。   少女不置可否的在我怀里沉默着,直到母亲那边终于受完了刑,方才从我怀里钻出去,想要扑到母亲的怀里为她查看伤势。   “诗蕾,惩罚结束了……姐姐这就给你上药……”   可惜的是,比起自己的亲生女儿,朱诗蕾阿姨似乎更想接受我母亲的好意,尽管就是她将自己打的满口鲜血也没有丝毫的怨恨。   自残是短时间内缓解一个人内心罪恶感最有效的手段,她之前打我这件事可大可小,但主动离开父亲后又恬不知耻的来我身边做性奴,贪图富贵和青春肉体的羞耻感让朱诗蕾在痛苦中得到了一定的解脱,也就是将受罚当作了自己享受这一切的代价——这就是大部分女人的惯性思维,觉得自己经受的苦难需要男人补偿,经受的苦难越多就越需要男人不计代价的疼惜,全然不顾她们自己作死造成的结果实际上和男人并没有啥因果关系。   纵使女儿拦着我这个主人也不怎么情愿,朱诗蕾阿姨还是挨了我母亲足数的掌掴之刑,并在令人恍惚的轻微脑震荡中逐步接受了全新的自我,认同了自己作为前主人儿子性奴的新身份。   “没事儿的,这种苦……只是这点伤痛就算用曾经的身体……我也扛得住。”   女人颤抖着推开了自己的女儿,接受行凶者的搀扶站起来,用满是血痕和青紫的脸对她露出了不必介怀的笑容。   朱诗蕾阿姨在离开我父亲后得到的唯一一件东西就是苦难对她精神的淬炼,之前为她注入『魅魔之血』时妈妈就看到了那具衰老肉体残留的伤痕遍布每一寸肌肤,不知道是她那菜农老公留下的还是后来丧夫变成寡妇后又遭到了别人的欺负,考虑到当事人的自尊问题她也不敢细问。   如今得到恶魔护佑的艳丽熟女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从容,几十个耳光将她打出的外伤在梨花阿姨喂她喝下了特殊药水后不过半分钟就自愈消退,这次终于可以让她将自己的过往全都放下,安心和女儿一起在我胯下做性奴了吧?   也不好说。   “主人,今后我们母女都要受您照顾,还请您尽早为忆希改名吧?”   “改名?这名字挺好的为什么要……行,那我想想,咱们先吃饭吧……”   “请您先定下我们母女的『奴名』,不然我……我实在是不安,所以……”   既然是伺候我的性奴,强硬的进谏,在我已经宣布先吃软饭的前提下还死咬不放,我对朱诗蕾的倔强产生了些许不悦,但看母亲和毛梨花阿姨也在用眼神示意我先『解决问题』后只能耐着性子继续陪她周旋——所谓的定『奴名』就是确定主仆关系的仪式,从女奴原本姓名种取一个字,今后在性侍奉或者其他任何主人喜欢的时候将其称之为『X奴』,就像我会叫母亲筠奴姐姐薇奴那样。   朱诗蕾阿姨我就延续父亲给她定的奴名叫她『蕾奴』就行了,不过她女儿朱忆希确实有些不好搞,需要我更加谨慎的对待。   她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女儿,诗蕾阿姨因为后悔当初离开我父亲的圈养而将感情全部投射在唯一的孩子身上,没想过有一天还能和我家发生什么交集的情况下叫她『忆希』也就算了,但现在回归我家做性奴还让和我父亲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叫这个暧昧的名字难免让人非议,尤其是对我家复杂的背景而言这种涉及血脉、子嗣和传承的问题这个名字会在将来给她和女儿惹来大麻烦。   而且我父亲的名字也需要性奴们避讳,就算我对他没啥感情叫一个女孩『希奴』也对父亲有些不敬,确实需要先把名字问题处理了。   “那就叫朱亦曦吧——亦真亦幻,如沐晨曦,寓意蛮好的。梨花阿姨那边办转学手续麻烦不?我想让曦奴在学校重新开始,她之前的人际关系太差,没什么修复的意义。”   我不想让自己的性奴在学校过没朋友甚至被霸凌的日子,虽然手续上有些复杂但对梨花阿姨而言倒也不难,稍微在学籍名册上动动手脚就搞得定,让她可以在学校也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事情发展到此本应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但一昼夜下来,经历了太多冲击的朱忆希……也就是我的新宠物朱亦曦,终于撑不住了——一直以来被我的强势征服打压,还能咬牙坚持下来最主要的缘由就是来自朱诗蕾阿姨的母爱。   虽然严厉,虽然保守,但毫无疑问朱亦曦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对她的爱是真实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没有说明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商量通气儿就和身边的男人说要给自己改名字,仿佛自己只是一只被她养大的小猫小狗,为了讨新男友开心别说改名字,就算抛弃在街角的垃圾桶里也会毫不犹豫。   “我……我不想改名字。妈妈……我不想改名字!”   姓名是孩子和父母建立的第一道亲情羁绊,岂是随口就改变的东西——还不知道自己身世复杂的朱亦曦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明明之前那么严厉的训斥她不要为了男人出卖身体,现在做我的性奴却做的比她还起劲儿,就连自己那个任谁品都有很纪念意义的名字都在第一时间抛弃了,那种心理冲击可不是简单的震惊能形容的。   我已经有好几个爱我至深的女人和不怎么爱我对我却关照不断的父亲,而朱亦曦只有自己的母亲,如果今后连朱诗蕾都把我放在第一位,以我为终生侍奉的主人爱着,那她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几乎是一无所有了。   单身父母再婚都有可能激起孩子的逆反心理,更何况做性奴……实话实说,我都觉得朱诗蕾跟女儿毫不亲近一直围着我转有些残忍,不过我根本没机会在她面前说什么,便见这个女人亲手将两条带着项圈的金属链举过头顶,恭敬的为我献上了她和女儿今后的所有权:   “主人,该为我们母女带项圈了……”   “妈妈!”   没有反驳,没有劝解,只有不在乎女儿想法和尊严的漠视——朱诗蕾阿姨对性奴的理解完全停留在我父亲当初对她的调教上,对主人绝对的尊敬和服从,以及某种程度上的皈依者狂热让她无比积极的自渎尊严,甚至连女儿也要被她当作牺牲品出卖。   尽管她的出发点确实是想要避免朱亦曦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我看着朱诗蕾阿姨呈上来的,代表今后都会顺服于我的项圈,心中有些不忍的同时,却也只能在母亲和梨花阿姨的鼓励下接受这条主动顺服我的母狗,让她得到我的庇护,将这里作为自己全新的归宿。   “蕾奴,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万分荣幸,我的主人,纪灵之殿下。”   项圈庄重而严肃的戴在了朱诗蕾的粉颈上,如同在婚礼现场为她带上戒指一般意义非凡,不容亵渎——我家三个宝贝平时根本不带这玩意儿,但收服性奴的流程她们也都走过,因此我没法给眼前跪着的女人法外开恩,只能按我父亲为家族定下的规矩走。   为蕾奴带好项圈后我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为宣誓成为我性奴的人妻美妇露出了自己干了一天女人,异味儿甚大的鸡巴,如同一把重锤一般在她眼前明晃晃的摆弄着。   后者非常上道的先用玉手为我的鸡巴和睾丸爱抚了一会儿,随后便吮吸着我胯部咸湿的气息,上瘾般的露出了放松的表情,继续为我表达自己的忠诚和奴顺:   “主人……请允许贱奴为您的大肉屌献上见面礼。”   “来吧。”   诗蕾阿姨闭着眼睛靠近了我的胯下,毕恭毕敬的为我口交,用很娴熟无比舌技褪去了我的烦躁和不安,很快就淫欲上头,抱着她的脑袋享受的耸动起来。   “啊……蕾奴……我的小骚货……啊……小嘴儿好爽……操死你!”   第一次和性奴确定主从关系,主人必须付出自己的精液让性奴的『三穴』之一承受,并由受精的穴位确定该性奴今后在主人身边的地位和侍奉基调——射在子宫里的将是我的『爱奴』,也就是和夫妻差不多的关系,我家母姐妹三人就是这个等级,平时除了在床上伺候我时比较贱也没什么其他硬性规矩。   射在屁穴里的则是『厕奴』,也就是干各种脏活的,比如为我接晨尿,作为平时为我含屌暖鸡巴的人体肉壶,甚至在方便后舔屁眼儿之类的服侍也要做,是最有奴性和奴味儿的低级玩具,不但不能有啥感情,更没有什么基本人权,平时给口吃的喂饱就算不错的待遇了。   目前我还接受不了这么作贱女人因此没有选定这个等级的性奴,倒是妹妹珊奴因为兴趣的关系和我玩重口PLAY最多,主动把这份活自己捡起来干了。   而射在嘴里的性奴就比较微妙,不似『爱奴』那么近的关系,但也不似『厕奴』那么纯粹的工具化,可以说是夹在中间的存在,唯一有点说法的就是这种性奴不许给主人生孩子,也不知道当初我爹为什么会设置这么一个别扭的中间档位,明明可以大家都平等相处的好好对待,却因为无法为主人怀孕而始终低『爱奴』一等,感觉就是纯粹在后宫里埋雷,不想过消停日子才搞的等级制度。   “啊……啊!!要射了!蕾奴!我要射你嘴里!让你做我的『伴奴』了!!”   『伴奴』,字面意思上就是经常陪伴主人的性奴,某种程度上说和主人的关系接近伙伴或者朋友,甚至这个档位的某些女奴还是主人事业上的重要助力,有那么点『贴身女秘书』的意思——据母亲说我爹后宫里有不少为他誓死效命的女人,比如像日本女忍者那种只为父亲一人卖命的死士就会在任务以外的时间作为他的性奴被她宠幸,但也严格的遵守之前定下的规则不许怀孕生子。   朱诗蕾阿姨主动的用嘴为我口交直至射精,在这种颇有仪式感的时刻让我口爆她的骚嘴儿将她定位为『伴奴』就是不想为我生孩子的意思。   她可不是当初跟我爹时那个清纯可人的黄花闺女了,现在的她是经历过数个男人的人妻熟女,自知身份低贱不足以做和我母亲同级别的第一档『爱奴』陪伴我,对今后的人生倒是蛮有自知之明,而且某种程度上说也相当的聪明。   “唔……唔……哈~多谢……多谢主人……赏赐我『伴奴』的身份……”   这位母亲自降尊严贱卖自己做我的肉便器,目的就是抬女儿一手,让刚刚改名避免了麻烦的朱亦曦做我第一档的『爱奴』——为我吮了半天鸡巴,让我爽的头昏眼花只能在妈妈的搀扶下站着,朱诗蕾阿姨却不打算结束这次认主仪式,而是将女儿的项圈也恭敬的递上来,让我尽快将她的身份也敲定。   “请主人享受一下贱奴女儿的骚穴吧。蕾奴将女儿亦曦养这么大就是为了给主人操个痛快,而且贱奴向主人保证,亦曦她在遇到您之前绝没有碰过任何男人……”   朱亦曦的处女昨晚被我破了,确实是原装货。   小丫头已经因为母亲的漠视和这一系列毫无人权的奴役行为处于发飙的边缘,事先完全没想到做性奴有这么多规矩,还以为只是被我包养陪我上床的朱亦曦十分抵触戴项圈这件事,终于在母亲催促了几次后彻底崩溃,有些后悔昨晚那么简单的答应委身于我:   “我……我不要做性奴了!我要回家……妈妈,咱们一起回家吧!就像之前那样,我出去打工养你……啊!”   “啪!”   我还啥也没说,朱诗蕾阿姨率先对自己的亲女儿发难,一巴掌摔在她脸上教训她不知好歹的言论——贸然答应做我的性奴是朱亦曦自己的选择,现在后悔意味着她要走朱诗蕾阿姨曾经的老路,在受过多年磨难,吃够了男人的苦头后朱诗蕾阿姨直接否决了女儿不成熟的想法,甚至不惜用最犀利的言语教训她,让她明白这个残酷的世界根本就没有给她选择和后悔的机会:   “贱人!你若是之前没主动向主人投怀送抱就算了,如今已经被主人操破了处女膜,干成了没他就活不下去的烂货,然后你说不做就不做?蠢货……真是十足的蠢货!我怎么会生下你这种母猪一样的女儿,每天都要做让我气的脑子发昏的事情!”   在绝望的生活中,朱亦曦是朱诗蕾阿姨活下去唯一的理由,是她无法抛弃身为人母责任的最后牵挂。   但重新得到了远超凡人的青春肉体后,或许这个和渣男一起生下的女儿就没那么疼爱,甚至因为朱亦曦就是她曾经背叛父亲,背叛我家族的证据的缘故对其产生了情理之中,却依旧十分残忍的厌恶——我从未从一个女孩的眼中看到过如此绝望的神情,朱亦曦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仅仅因为做了我的性奴就有这么大的变化,仅仅因为能留在我身边就将她这个养了多年的女儿当作家畜贱卖出去……少女的眼中除了悲伤,绝望和从未有过的茫然外,也因为对母亲的恨意而燃烧起了复仇的火焰,尽管很快就消退下去让人难以察觉,但我还是感到微微的不妙,刚想说些什么便见朱亦曦将自己的头低了下来,用颤抖的声音啜泣着在我和朱诗蕾面前服软,被母亲一巴掌打过之后痛快的接受了自己身为性奴的身份。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妈妈,是我太任性了……我愿意做主人的性奴,愿意这辈子都伺候他,只为他一个人而活……请主人大人大量,不要因为贱奴不懂事儿而抛弃贱奴……”   仇恨的种子已经深深的埋藏在了朱亦曦的心里,我感觉这甚至是朱诗蕾刻意为之的结果,也不好说什么,便接受了她作为我的『曦奴』为她带上项圈,并在厨房这个狭窄的空间里用后入的方式让她在自己的母亲面前被我内射一发成为我的『爱奴』。   终于搞定了这些破事儿后我和妈妈一起带节奏组织欢快的晚饭,但我家这边的纪灵珊和身为新成员被接风的朱亦曦在吃饭时情绪都不怎么高,让我不得不左右逢源的应付,却还是分身乏术,不多时两人就各自找了个理由离席回房间,只剩下我们继续烧着火锅吃着饭,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第16章

“主人,今晚让亦曦住在您的房间做您的陪睡丫鬟吧?虽然姿色无法与两位小姐相比,但曦奴还算聪明懂事,您想怎么玩她就跟她说,她肯定会好好学技巧配合您玩弄的。”   虽然我家还有空房间,但猛的在一天时间内遭遇诸多变故,朱亦曦眼下很需要我的关注,或者说进一步调教让她迅速度过不适期,因此诗蕾阿姨倒是没有急着伺候我,而是将我推到了她女儿怀里——曦奴的身子我已经玩了一天一宿,虽然我知道应该在她情绪起伏不定的阶段再加一把火巩固我们的关系,但此时却无法避免的被诗蕾阿姨『签约』后比女儿更为出众的美貌所吸引,对这个如今已经名副其实,恢复青春容貌和母亲并列双姝姐妹的熟女性奴有更浓厚的兴趣。   毕竟是我那色魔老爹看上的女人,在硬件条件上诗蕾阿姨的条件可比她女儿好得多,想来那个渣男劣等基因反倒让女不及母姿色劣化,没能让朱亦曦遗传到诗蕾阿姨那么出色的外形容貌。   “行,我晚上再做做曦奴的思想工作,不过现在嘛……”   我在吃饭时眼睛一直往诗蕾阿姨身上瞟,别说知子莫若母的亲妈柳雨筠,就是在一边的毛梨花阿姨也看的很明白,知道我现在对这位熟女人妻的兴趣更大些。   女人们媚笑着悄悄换了下位置,反正此时餐厅也没有外人,就让筠奴和蕾奴将凳子挪到我身边贴着我坐下,一左一右的用两人相差不多的巨大美乳夹着我的胳膊,将我架在中间无法动弹,并十分默契的配合一起着喂我吃东西。   “儿子啊,您想让蕾奴在您身边扮演什么角色啊?做您的小妈性奴好不好?”   在床上打炮总得玩点角色扮演才带劲儿。   朱诗蕾阿姨之前和母亲一起做我父亲的性奴,说她是我的小妈倒也比较合理,而且我对乱伦玩法向来最喜欢,母亲根本就没等我的回答,而是在问过问题之后就拉着诗蕾阿姨的手隔着裤子摸我的鸡巴,感受我将她当作小妈性奴看待后内心的亢奋和冲动,显然不需要我再在口头上承认什么就将这件事儿敲定了下来。   “贱奴真是让主人费心,明明只是刚被您收入胯下的下贱母畜,却筠奴一样能做主人的妈妈……既然儿子主人喜欢玩妈妈,那要不要现在就摸摸小妈的贱奶,享受下小妈蕾奴刚被魅魔赐福的身子啊?”   之前毛梨花阿姨说蕾奴在床上比我母亲还放荡,我现在倒是有所见识——她十分娴熟的将自己带入了我小妈的角色,不但没有任何推辞不适,甚至还在说话的语气上也减了三分奴顺,增加了些母亲对儿子的温柔溺爱,就和我妈妈柳雨筠平时对我说话的语气差不多,让我十分自然的摸了摸这贱货一手握不住的胸肉,一低头就迎上了小妈骚货给我的『洗面奶』,畅快的将满嘴的油星儿全都抹在了朱诗蕾阿姨『崭新抛光』的嫩胸上。   “唔……骚货……骚小妈……儿子真是爱死你了!”   之前在『农妇状态』下扑进我怀里和我撕打时我也很不小心的摸过诗蕾小妈的胸部——干瘪、粗糙,似乎内部还有类似肿块的硬物,估计是多年操劳累积的乳房肿瘤,放着不管怕不是再过几年就能恶化成要她命的顽疾,显然那具躯体已经被男人和岁月摧残成衰败的模样。   然而只不过是注射了魅魔的血液,只不过是得到了一个恶魔最底层次的庇护,朱诗蕾阿姨身上那些因为岁月流逝而累计的损伤缺陷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全都被修复消除了,此时不但肉体和母亲一样重返巅峰,更是激发了她作为女人的全部潜力,奶子既饱满又软弹,将脸埋在里面好似享受温热的璞玉一样令人舒适,流连忘返。   这种不用自己付出努力克服惰性就能拥有的绝佳状态和永驻青春莫说妈妈她们这代已经感受到衰老危机的中年妇女,就是我都觉得诱惑性难以抵挡,光靠这一点我就能感受到父亲玩女人那强悍实力的冰山一角了……   “嗯……乖儿子……吃妈妈的奶……妈妈好想儿子尽情的玩妈妈……”   虽然女婿约等于半个儿子,但很明显诗蕾小妈对我的喜爱不是因为我和她女儿的关系,而是因为我是父亲和柳雨筠的儿子——就像母亲疼爱朱亦曦那样,蕾奴同样觉得闺蜜的孩子和她亲生的没什么区别,在之前被我嘴炮说服重回我家后这女人对我的态度不但没有之前那般强硬恶劣,反而更加柔情似水,想要报答我对她再造之恩的念头溢于言表,伺候我玩乐的状态甚至比我这个还有些顾忌生疏的主人更加投入。   “儿子主人……妈妈为您用奶子斟酒好吗?”   “诗蕾你别闹,儿子他现在还未成年呢,不能喝酒!”   “没关系吧?毕竟是陛下的尊贵龙种,这种小事儿应该不用在乎,您说呢主人?”   蕾奴不在乎母亲的娇嗔,而是直接取了摆在桌上仅供她们这些熟女浪货饮用的人头马,拧开之后就搂着自己的奶子向乳沟里倒,直到酒洒出来都没有停止这奢靡腐败的引诱动作——和之前必须一分钱掰成两瓣花的苦日子相比,今后诗蕾小妈可不用再为钱发愁,渴望彻底发泄,渴望再度沉醉再纸醉金迷的生活中得到解脱,渴望将失去的东西全部找回那种贪婪让她甚至能在和母亲相处的情况下占据强势和主动,自顾自的引诱我完全不管筠奴的意见,想必之前在父亲胯下这贱货也是比母亲更积极更受宠的那个。   “今天日子特殊,筠奴就别在意平时的规则了……咕噜……咕噜……哈哈!很好,美酒配美人,蕾奴情趣和兴致这么高,身为儿子主人我可是开心的很啊。”   “是吗?您能开心真是再好不过了……小妈这辈子都要仰仗儿子主人照顾,说今后人生唯一的目的就是哄您开心也不为过。乖~让小妈抱抱儿子……摸摸儿子的大鸡巴……呵呵~真是不错的肉屌……啊~想必儿子操进来的时候……小妈蕾奴肯定会让儿子干的欲仙欲死……”   酒精对人体百害而无一利,若说一定有什么作用那就是能让人暂时忘记自己的道德廉耻底线,彻底的放浪形骸,在纵欲快活的时候毫无顾忌——蕾奴和我都因为酒精上头加重了暧昧的喘息,她放下酒瓶,亲昵的抱着我因为已经产生了红晕的俏脸直接一口亲上来,伴随着伸进我裤子里为我摸鸡巴的动作那种恨不得将我啃下一块肉的熟女性饥渴简直让人欲火喷张,让我情不自禁的将吃饭这种琐事忘到了脑后,和蕾奴激动的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唔……儿子~宝贝儿子……亲妈妈……揉妈妈……玩死妈妈……让妈妈在你身边浪起来……飞起来……啊~臭儿子的手……真的好会抠……妈妈的小浪逼……好久没有人玩过妈妈的小浪逼……被儿子摸两下就潮了……原来这里还是当初那么下贱呢……”   我和蕾奴礼尚往来,她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为我手淫撸屌,我也将手伸进了她的私处尽情爱抚,摸的贱货动情发浪,很快就被我高明的技巧扣挖的满手淫汁,贝肉滚烫——要不是我的亲妈性奴柳雨筠此时还在一边喂我吃东西,只怕我就要被小妈朱诗蕾撩拨出真火,要把一桌子食物全扫到地上把她按在桌子上强操一番不可。   两位熟女一个激进一个保守,一个痴缠一个温柔,两人相互配合互为弥补,虽然将我勾引的欲火大胜将我伺候的如登云端,但她们的目的却惊人的一致,就是今晚不想让我操朱诗蕾这个小妈贱奴,而是给我的鸡巴不断的注入兴奋剂,让我在吃过饭后挺着根本软不下来的肉棒回屋去找朱亦曦去。   成熟的女人不会被性爱耽误正事儿——朱诗蕾是毫无怨言重回我怀抱的,这是一只已经被彻底烧熟的烤鸭,放到什么时候吃都行。   但朱亦曦之前的表现说明她现在的心情起伏不定,在见识到做性奴真正的生活后显然有些反悔,冲动献身给我的劲头儿退下去之后开始思考是否真的要接受这种寄人篱下的人生了。   “所以说……曦奴将来能否留在儿子主人身边……做儿子主人专用的骚奴……还要看儿子主人……唔~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一顿饭的功夫,我被筠奴和蕾奴两人连续搞了好几次口交、乳交和手淫的寸止,近一个小时想射不能射的烦躁将我逼成了一头发情配种的公牛,回到房间后根本不管朱亦曦还缩在我的床上沉默不语,一把就将她按倒之后强插了进去!   “你!啊~你……你放开我!放开我……混蛋!”   朱亦曦又不是傻子,尽管没人跟她细说过,但她从我们两人母亲的亲密关系就能看出我们两家是故交,也就是说想要得到我家的帮助,比如经济支持之类的根本就不用做我的性奴,只要乖乖做个晚辈以侄女的身份讨好我母亲就行了,之前所做的计划因为信息不足把自己贱卖让她有些后悔,现在很明显在想什么借口和我解除这种混乱的关系。   我被朱亦曦内心那股唯利是图的聪明劲儿搞得有些窝火,大男子主义上头根本不顾女孩究竟什么想法狠狠的强奸她,一边干操她那只有我一人进出过的浪穴一边用言语羞辱她的自尊,在这个浪货挨操的神志模糊的时候还要施以PUA精神摧残,势必要她从内到外都被我驯服,别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给我搞出什么乱子来:   “浪货!贱种!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蕾奴一时糊涂和一个渣男生下的野种罢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怜,嗯?如果是我爹的种你现在说不定和我一样都是旁人高攀不起的富家小姐,哈哈,可惜你天生就没那个富贵命,投胎在你妈被烂人搞大肚子里做了和我爹没关系的野种,现在连你妈都幡然醒悟不爱你了,你说你这贱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做我的性奴你还能做什么!”   除了我爹身份特殊,连我们一家人都很少得到他这个播种畜生的关爱外,我隐晦的给朱亦曦说了她的身世,跟她讲明白她身上并没有什么豪门私生女的隐藏剧情,即便被我妈妈喜欢也不过是个『外人』这一事实。   朱亦曦明显被我直接揭开残酷真相的行为气的怒火中烧,在我身下将这一天一夜所有的情绪彻底爆发,被我按在床上狠操时也拳打脚踢不断挣扎,口吐咒骂我的污言秽语死命惨叫。   只可惜她终究没有和我这个壮男搏斗的力气,连续被我强奸高潮了几次就已经没了生气儿,再被我强行灌下了催情药继续玩弄了半宿,截至午夜时精神已经濒临崩溃,除了比死人多口气儿外已经没了任何和我互动的能力。   这时候,就必须来点柔和的套路,用甜枣修复她被我用大棒打惨的精神了。   “曦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喜欢你,只有我爱你……你一无所有,除了在我身边做性奴外你没有第二条出路——不过我绝不会因此冷落你,抛弃你。我爱你就像爱我的亲姐妹,待你的母亲就像我的亲生母亲,你和蕾奴从此再也不用颠沛流离,我会将你那屈辱残酷的命运修正到正轨上,不但会让你像个正常的女孩一样度过青春,还要弥补你十几年来的缺失,我要代替你的父亲给你你本应享受到一切,只要你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就好……”   我开启了嘴炮模式催眠般的PUA怀里已经被玩坏的少女,嘴对嘴的为她补充恢复精神的清水,让她在我的摧残过后还能抱有一丝丝的神智。   我想尽办法激发朱亦曦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用情虐的方式反复折腾她,调教她,目的就是让她在病态的感情中先对我顺从,在我家先适应做性奴的生活再考虑将来的事情。   少女被我的痴缠打法玩的神志模糊,此时就算还能睁开眼睛看人也已经没有了正常人的三观和判断是非的能力,被催情药水带来的性快感腐蚀到宕机的大脑让她的身体做出了最有利的选择,终于摒弃了所有的怨念和过往,安心的做我的女人了。   “爸爸……”   “嗯?”   “今后……今后我想在床上叫主人『爸爸』……可以吗?”   缺乏父爱的女孩子是这样的,还没等我开口,朱亦曦就将自己主动的放在了性奴角色扮演的『女儿』位置,让我很欣慰她能将我当作一个女人一生最依赖的男人信任着,对怀里这具已经被我折磨到完全没力气的女体极尽温柔,生怕她再反悔跑掉。   “以后你就是爸爸最爱的骚女儿,我会像亲爸爸一样疼爱你的,我的小贱货……”   “……”   没有回应,如同梦呓一般说了想做我女儿的愿望后,朱亦曦就彻底的睡着打鼾,也让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抱着她被我凌辱污秽的娇躯彻底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一切看似太平,结局表面完美,但暗藏的危机却总是会在人最懈怠的时候如期而至——早上我还因为身心疲惫继续打呼,朱亦曦却好像没事人儿一样的准时在6点醒来,并在搞清楚周围状况之后满脸厌恶的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眼中流露出的杀意和愤恨别说比昨晚更盛,那其中的狠辣和决绝甚至已经超过了一个女高中生该有的坚强心态,说她下一秒就会将手卡在我的脖子上杀死我也毫不意外。   “你们……都得死。”   少女用手擦拭着自己大腿根部的水渍,连同淫穴内的精污也一并抠出,将纤细的玉指放到嘴里细细的品尝着,用以平复内心渴望杀人的犯罪冲动——一夜过后,朱亦曦的脸上没有任何被男人强奸摧残的疲态,反而展露出了一种令其他女人为之倾慕的艳光,如同被什么妖物附体一般诡异的精神状态和明显提升了一个等级的『硬件配置』让她看起来有些危险的味道。   不过眼下在我呼呼大睡的时间也没人能发现这种变化,便由得她在我的卧室里尽情的放松自己,将这种绝不能在其他时间展现出来的本性尽情释放一些。   “等我怀上孩子,就是你的死期了……”   朱亦曦将残酷的眼神从我身上收回来,开始凝视自己被『改造』的身体,眼神中的得意和狡诈更胜一些,让她情不自禁的回忆起昨夜的美梦——昨晚被我操的神志不清高潮连连之际,朱亦曦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离开了肉体,被带到了一个奇妙的空间接受了一位神明的赐福。   尽管她并不知道那位全身蒙在斗篷里,连脸都看不清的神袛是谁,也不知道它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但她还是在梦中和它做了交易:只要她能怀上我的孩子,将我的血脉送给它做祭品,那位神明就会赐予她杀死我们全家的力量,赐予她向命运和所有亵渎她人生之人复仇的机会,甚至连之前讨好我叫我爸爸也是那位神袛为她出谋划策,争取我更多宠爱的手段。

第17章

朱亦曦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的皮肤变得之前还要白嫩水润,俏脸比过去更加精致动人,不但胸部和屁股形状质地已经完美的如模特般无可挑剔,原本就纤瘦无比的水蛇腰更是升级成刀锋一般流线完美的杀人武器,一旦带动上下都过于突出的胸围臀围扭动起来莫说会让她在酒吧获得比之前多十倍的掌声和喝彩,以她现在的条件就算登上世界最顶级的选美会场,维密T台,与世界各个国家的选美小姐同台竞技她也有把握在姿色上完胜,甚至根本不用去羡慕母亲昨天那重返青春的脱胎换骨,青出于蓝的将那些老东西的姿色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这所谓的『神明赐福』,原来并不是我们家独享的东西——朱亦曦一点也不怀疑那位神袛此时正在与自己并肩而行,正是它为自己预付了支援行动的必要『成本』,让她在姿色上足以和我的其他性奴抗衡不落下风,为怀孕这一终极目标提供足够的竞争力。   “杀了你们……全杀了……全得死……”   女孩狞笑着拖着自己满是精斑的身体进入浴室,任由热水从头淋下带走了她的眼泪、亲情,甚至人性——朱亦曦尝试着对着镜子微笑,她原本以为自己糟糕的心情和恨意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才能再次对人做出友善的表情,不想只是一个念头闪过镜中的自己就展现出了一个甜到迷死人的笑容,好似带上了一张可以随心控制的面具,让她在心情极度糟糕的情况下也能以营业般的态度做好表情管理,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包藏祸心的马脚。   即便曾经在酒吧做DJ,必须卖笑赚钱她也没有如此熟练的隐藏过自己的心情。   那种完全可以自控,绝不会流露半分真情实感的全新脸皮让她心情愉悦,甚至在洗澡时哼起了歌,好像对自己的计划绝对有把握一样信心十足,不再将我这个之前一直仰视崇拜的主人放在眼里。   “爸爸~要起床咯!”   起床吧,来玩弄我,内射我吧……等我怀上你的孩子,等我完成了那位大人的任务之后,我就会在这张床上亲手掐死你,让你溺毙在自以为是的极乐中,让你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尝到被女人背叛和羞辱是什么滋味——当然,这一切都不为还在打呼噜为少女哼歌和声的我所知晓,在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受着胯间传来的温柔口交时只觉得昨夜的疲惫尚未褪去,没睡饱就被女人的早安口交弄醒难受的很,却又分辨不出来此时究竟是谁在卖力吮吸我那根已经工作了一宿急需一个小假期的大鸡巴。   “嗯……曦奴?你这是……还挺积极的啊。操……真爽……”   朦胧中恢复的视野里,随着女孩卖力的吮吸吞咽而摆动的金色短发让我确定了舔屌骚奴的身份。   或许是我的错觉?   我只觉得朱亦曦此时为我口交的态度和技巧都十分完美,完美到根本不像一个刚被我用暴力手段收服的处女,而是已经尽心尽力照顾我多年,对我的身体、性癖甚至生活习惯都了如指掌的贴身女仆,光是口舌搅拌的动作就尽情的用那条灵活的游蛇将我胯下的敏感点舔了个遍,爽的我不但很快从困意中挣脱恢复了清醒,更是因为快感侵袭两股战战,十分满意朱亦曦居然能只过了一宿就这么上道儿的主动在早上为我处理晨勃,伺候我舒服。   “嗯……宝贝儿乖女儿……吸的爸爸爽死了……操!要射……慢点慢点……”   “唔……哈~要射了嘛?贱奴的亲爹主人?虽然贱奴可以帮爹爹将臭精都吸出来……但是……但是爹爹果然还是想要射在骚女儿这里吧?”   将沾满自己口水的肉棒从口中吐出,曦奴并没有和我拉扯吊我的胃口,而是很娴熟的『翻身上马』跨坐在我身上,用自己光洁无毛的湿润淫逼磨蹭我肉棒上的输精管,先为我淫水洗枪保养圣器做插入前的润滑准备,爽的我连连吸气,直接上手去揉搓曦奴似乎比昨天更为挺拔的巨乳,情不自禁的动着自己的胯部,想要插进去的意图十分明显。   “爸爸想操女儿了嘛?”   “想,很想啊。”   “那您是想来点硬的,给不乖的女儿一些教训……还是想让女儿主动些?”   或许是昨晚我过于强硬的凌辱让曦奴对我的性癖产生了一些奇怪的误解,在咨询我意见的时候这小贱货还翻出了我藏在柜子里的手铐和眼罩,双手同时用玉指将调教用具钩住在空中晃圈儿,连同询问我时那副楚楚可怜的咬唇表情确实很想让人把她按在床上狠操一顿。   但既然我们的关系已经趋于稳定,我就不想再用折磨的手段去搞女人了。   我本身并不是沉迷重口味性爱的混球儿,女奴愿意尽心伺候我便应该好好宠爱,因此在将曦奴手上的东西取下仍在一边后我十分沉迷的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没有用言语回答她却已经让她明白了我的选择。   “那……就请爸爸好好疼爱下女儿咯~啊……好大……好大的鸡巴~”   我不知道昨晚的PUA强奸对朱亦曦这种女孩有多大作用,不过今早醒来后显而易见的是,曦奴的精神状态和性侍奉的开放程度都大大超出了我的意料,甚至不需要我再指点什么,只要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就能被她服务的很舒服——肉棒顺着女人手指的摆弄挤进了她狭窄的密道,被她舔到完全勃起的粗壮肉茎又因为晨勃的动力和少女蜜穴的紧凑膨胀了一个等级,几乎让我看见了朱亦曦平坦小腹上被撑出的粗壮轮廓,隔着肚皮在她那个光洁的小肚子里来回进出,真是淫秽不堪,甚是自豪。   “骚货……骚女儿……再扭一扭……”   “嗯……是这样嘛?爸爸……”   “对……对!就是这样……用大腿使劲儿……带着屁股在爸爸身上画圈!”   “嗯……全都……女儿全都听爸爸的……爸爸教女儿怎么做……女儿就怎么做……啊~好深……”   朱亦曦的阴道本不甬长,如果还是昨天晚上那种状态以骑乘位的姿势将我的鸡巴全吃进去只怕要出人命,至少也不会如此淡定的在我身上旋磨摇晃,好似没受到我的干操影响一样——我只能将这一诡异的现象归结为昨晚的奸淫拓宽了少女的产道,经过了我的暴力打桩后朱亦曦对现在温柔主动的性爱有了更强的包容力,自然能娴熟的将我尺寸更为升级的鸡巴吞进去不受影响。   “嗯……好舒服……最喜欢……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了……啊~”   当然,曦奴也不是全然感觉不到我的插入,只不过跟我平时一将肉棒捅进去就鬼哭狼嚎的女奴们相比她的淡定有点让我意外。   但也仅此而已,很快我就在上头的快感中无视了这些无关紧要的屁事儿,抱着我的骚女儿性奴尽情的颠动起来——曦奴的身体光滑的跟昨夜判若两人,乳房也更加翘挺饱满,伴随动情的摇晃一甩一甩的动作勾的我根本无法分心看别处,光是被这个小妞找回了DJ少女的活力扭动就在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勾引出射精的欲望。   “贱货……爸爸要……啊……要射……!”   “可以射哦~女儿也想要爸爸的臭精……全都射进骚逼里……啊~好烫……”   我猛的颠动自己的胯部,让还在旋磨扭腰的少女感受到了来自上下方向的激烈冲撞,并很快就嘶吼着将肉棒顶到她体内的最深处来了个晨勃大喷精,咕噜咕噜的射精声听起来就好像什么重口味色情动画那样,十分不科学的将近百毫升的浓汁全都喷进了曦奴的子宫里。   “啊~这种感觉……真的好棒……要被爸爸操上瘾了……哈~”   少女被我内射的大股浓精烫的神情满足,双手后撑我的膝盖昂头感受精子在她体内游动的快活和全身被我温暖的惬意,直到我的射精彻底结束才摇晃了一下自己的满是汗水的金丝短发,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喘匀了气息,低头居高临下的媚视我疲惫喘息的样子十分得以的笑着:   “爸爸的身体……倒是真的像人家的爸爸那般年纪一样,做了一次就累不行了呢。”   “谁……谁说我不行了,昨晚不是操的你很爽嘛?”   “那是昨晚的事情,人家这一夜可是成长了不少……不会再轻易的被爸爸操昏过去哦~”   没想到朱亦曦的身体连耐受能力都提升了这么多,居然被我这么大的肉棒干操也只是轻微高潮满足,没有如昨天那般被我玩的死去活来的狼狈——我有些尴尬的呵呵傻笑,从她粘稠的骚穴里拔出已经服软的鸡巴打算去浴室冲凉,不想小贱货在被我丢到床上后便主动的分开了自己的淫胯,用手指将从蜜穴里流出的浓精全部接住放进嘴里品鉴咀嚼,甚至将指尖残留的所有浓汁全都贪婪的吮吸进口中那副淫乱痴态更是看的我再度勃起,也不管曦奴此时什么心情,直接将其拉到了浴室按在墙上就再度挺着鸡巴插入她滚烫的阴道……   “女儿……亦曦你……你真的想和主人这么玩嘛?”   我彻底满足淫欲,或者说被朱亦曦这个女儿骚奴榨的近乎直不起腰来,终于决定洗澡穿衣起床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好在我家的懒虫们也都没有在双休日早起的习惯,午饭就当早饭吃什么也不耽误。   席间朱亦曦很礼貌的和家里的几个长辈熟女打了招呼,也友善的和我姐姐亲近了一些,甚至向我的小骚妹珊奴也抛出了示好的橄榄枝,只不过没有得到她的认可反而将其气回了楼上——两家人变一家人的问题只剩倔强的妹妹,我心情大好,搂着昨晚因为亲近熟女性奴们而冷落的新一代女奴,女儿骚奴朱亦曦和姐姐骚奴纪灵薇,让两人一起喂我吃饭,享受后宫之主的齐人之福。   “有什么关系嘛,妈妈和主人的关系不也如夫妻这样,让女儿认主人当后爹有什么不妥吗?”   “虽然这么说没错,但是……”   朱亦曦被我调教成这副摸样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长辈们对这个孩子终于顺从我做我的性奴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担心她是否留下了不可挽回的精神损伤,患上人格分裂之类的精神疾病——三个女人观察了好一会儿,见朱亦曦只是比较粘我,神态表情比昨天更加妩媚骚气外没什么其他变化,便也只能放心的吃东西,对我的信心让她们没有刨根问底,就当是我们小两口的情趣,默认了朱亦曦当我女儿性奴这件事。   “梨花阿姨的转学手续已经办完了,下午你们就出去购物吧,我在家做做珊奴的思想工作。”   女人要开始新生活,首先就是要置办一身新行头,尤其是对朱诗蕾和朱亦曦母女而言她们之前的衣物都过于朴素廉价,可不是做我的性奴宠物该有的穿戴——两女接过我为她们办理的零花钱信用卡倒是很自然,尤其是小妈蕾奴用小嘴叼着我送的100万存款,每月5万消费额度的『月奉卡』冲我眨媚眼儿的骚样儿更是迷人,让人明知道这贱货是个常人驾驭不住的拜金女也忍不住想要尝试征服她,让她被金钱和大棒打到彻夜哀嚎,以现在这副奴顺的母狗姿态臣服在男人的胯下。   还好我爹留下的家底子够厚,不至于被我随便玩玩女人就败掉——女人们在客厅一起口手并用的伺候我射了一发后就洗漱出门,由苟叔开车带她们去采买了。   家里只剩下我和一直蜗居在阁楼还在耍脾气的妹妹,此时我只需要把这个小丫头搞定就能皆大欢喜,享受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后宫生活了。   “哇!还在玩这破游戏呢,你可真念旧……”   我端着自己亲手做的水果沙拉上楼,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妹妹的房门踏入了与现实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妹妹珊奴的房间是父亲亲手为她装修的。   那是妹妹六岁生日的时候,父亲很少见的回到我家,带着我当时完全看不懂的沧桑和疲惫询问妹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珊奴对父亲常年不在家这一行径非常不满,她很不懂事的给父亲甩了一副冷脸,并说想要一个袖珍的童话世界,一个迷你迪士尼,反正在现实世界她也感受不到父爱干脆就窝在自己的小屋子里过一辈子好了。   当时母亲被珊奴如此顶撞父亲的态度吓的不轻,但父亲还是制止了她的训斥,说会给珊奴想办法让她做一辈子的童话公主。   之后便一头钻进三女儿的卧室,直到第二天天亮才不辞而别,也是我记忆里最后见到他的一次。   这间公主寝室便是以『童话』为主题进行设计,用常人无法理解的手段精心打造的超现实『结界空间』,也是绝不允许我们纪家人以外的存在踏入的神圣领地——墙壁可以随珊奴的心念投影成各种各样的环境背景,屋内的玩偶可以被她命令驱使行动,与她对话交流,甚至能帮她打扫清理,让这个小宅女即便没有任何人伺候也过的如公主一般舒服。   这里的面积明明只有不到五十平,一旦进入却仿佛拥有无尽的纵深,光是摆放她玩具手办的柜子就比小型展览馆还要多,除了任何『生命』都无法在此过夜外这个房间简直堪称完美,或许只有父亲那种神秘的大能才能用手段满足这位刁蛮的小女儿了。   (注:纪灵珊的的本质是硅胶飞机杯发愿投胎,因此她不属于『生命』这一范畴,其他的任何『生命属性』的物品进入此空间后都会被她和这里的玩具人偶吸取精气,比如水果、肉食这种食物带进来一夜就会腐败、消失,主角家族以外的人强行进入这间房间也会吸成人干,甚至男主射进她体内的精液也会被转化为魔力供给房间运作。某种程度上说这里是一间漂亮的鬼屋,正因如此房间内没有保存食物的冰箱,纪灵珊想吃东西要么自己下去拿要么主角送上来。)   “我喜欢,要你管。”   妹妹头也不回的坐在自己的电竞椅上猛搓手柄,灵动的双眼一直盯着屏幕上的像素小人,并没有对我进入她的房间有什么反应——她的电脑硬件我每年都会更新,即便在显卡如此溢价的坏时代也会为她配备最顶级的配置,就是为了让妹妹打游戏做主播玩的舒服。   但出乎我意料的,除了喜欢玩些和别人共斗的游戏外,妹妹做喜欢的单机游戏竟然是FC时代的那些像素游戏,就比如现在呈现在她8K曲面屏幕上的马里奥就显得有些浪费性能,估计运行模拟器时CPU和显卡的风扇都懒得转吧……   “吃点水果吧?哥哥给你做的,给个面子呗?”   我宠爱我的妹妹,不但是因为她是家里最小的一个,也因为妹妹最后出生的缘故和父亲见面最少,对她而言几乎是在丧父的环境中长大的,让我这个同样也没感受过多少父亲陪伴的男人觉得可怜,情不自禁的在家里担任了父亲的角色关爱她。   少女一撇嘴将身体又扭过去半截,我知道她没有真的跟我生气而是在和我撒娇,便将水果放下十分主动的抱住了她,搂着她的脑袋半推半就的与之亲吻纠缠,很快就将妹妹的身子弄软,那一身热乎乎的软肉瘫在我怀里别提多舒服了。

第18章

“哥哥以后有更得宠更缠人的女儿了,也不用总来陪我这个妹妹,省的人家不开心……”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吃醋的女人。   妹妹在我家最得我溺爱,同时也是内心最抗拒别的女人分走我的爱意,对我独占性最强的那个——我费尽口舌跟她说无论谁来咱们家都无法和她相比,朱诗蕾和朱亦曦母女不过是我的玩具和性奴,就像她这一屋子手办玩偶一样,喜欢归喜欢但感情投入有限,总不可能抬到和我的母姐妹三位血亲性奴同样的地步。   “切,谁稀罕呢~妈妈和姐姐我不好说,但我在这里每天玩游戏可是很充实的,绝不是没有哥哥就活不下去哦……”   “对对对,不是你没有哥哥活不下去,是哥哥没有你不行——没有我的好妹妹这日子过的可没劲儿透顶了,要是我的珊儿宝贝儿不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妹妹的撒娇只为得到我的关注,在我家这种一男多女的后宫环境下她实际上也不是那么在乎我究竟有多少女人,见我专门上楼来安慰她低落的情绪向她服软就已经没法对我生气,此时再吃了我的甜言蜜语糖衣炮弹,很快就将情绪从低潮中缓和出来。   “真的吗?今天下午就咱们俩在家?”   “那可不,今天下午谁也不在,哥哥这半天时间就专门陪你,比如在你的小床上把我的骚妹妹往死里弄……嘿嘿!”   “讨厌……嗯~那就……那就没办法……只能让变态哥哥得逞了呢……”   听闻今天下午碍事儿的家伙都走了能在家和我独处,我的骚妹妹便忍不住有些发情,一边迎合我的爱抚一边宽衣解带,将一套公主小裙撕扯的甚是狼藉,开始哼哼着回应我的揉捏亲吻,简直和之前再客厅里谁都不给面子的刁蛮公主判若两人:   “不过哥哥要答应我,以后您每周在我穴内射精的次数都要比那个小贱货多,而且也不准她先怀孕,哥哥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珊奴为您生下来……不然珊奴就不给哥哥玩~”   “行行行,都听我的珊奴宝贝儿的……来,咱们一边吃一边做吧。”   回想小时候,我就是这样抱着妹妹带她玩游戏,让她在没有父亲的家庭感受有男人关爱的快乐。   如今十年时间转瞬即逝,妹妹依旧这么喜欢手上的红白机手柄,而身为哥哥的我也依旧那么疼爱妹妹,在她玩游戏时作为人肉靠垫托起她娇小的身躯,还要兼职仆人一口一口的给自己喂吃的——唯一的变化大概只有我们两人已经长大,彼此都发育出对异性过于吸引的外形魅力,已经不能在像小时候那样两小无猜的抱在一起了。   “嗯……好舒服……”   妹妹曾经给我看过一部叫《缘之空》的动画,那里面就十分激进的歌颂了兄妹乱伦之爱,并将其渲染的无比凄美,令人感动——其实早在初中时我就因为感受到家里缺少顶梁柱的压力迅速成长,对大部分年轻男孩应该了解的ACG娱乐文化,流行明星知之甚少,除了锻炼身体外平时最多就是上QQ游戏大厅和别人下下棋,打打扑克作为放松,其余时间不是读书就是积累社会经验,几乎没有什么年轻男孩为了打发时间而主动寻找的娱乐。   按照妹妹的说法我这种提前迈入老干部生活节奏的男生应该是相当无聊,和她最没有共同语言的,但我们却像动画故事里的那对兄妹一样,明明并没有什么可以拉近关系的爱好和话题,却因为血缘的羁绊在最初就堆满了好感度,自从懂事后我们就对彼此过分在意,灵肉结合之后更是一路没有刹车的在禁忌之路上狂奔,彼此对对方的心意丝毫不在艺术加工的兄妹情感之下。   “慢点……哦~果然你的淫穴……是咱们家最极品的……操!”   妹妹稍微欠起了自己的小屁股,小手一推便用已经潮湿的淫穴将我的大鸡巴吞没。   榨精魔窟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立即开始激烈的蠕动吮吸着我的巨根,全自动的按摩让我们兄妹两人即便不用有什么撞击动作也能如坐云端,快感上头。   “哼……嗯……哈~哥哥……喂我……喂我吃……”   “乖哦,这次就用勺子喂你吧,哥哥不爱吃酸奶……”   “真挑食……哈~好硬……顶的好深~”   我忍着想要将妹妹抱起来强操的冲动,一边看她玩那个我为数不多比较熟悉的游戏画面,一边喂她吃切成小块,沾着酸奶和蜂蜜的水果,感受着妹妹在我怀里那份身体和灵魂同时被满足的幸福表情心中大快。   身为男人,或许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让自己爱着的女人能活得更加安逸幸福——妹妹玩的很开心,并不是这些已经被玩烂的FC游戏多么有趣,而是唯有这些游戏能让她回忆起和我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她在用这种方式感激我给了她一个不算特别完美,但已经竭尽全力关照爱抚的童年。   妹妹几乎能将整个游戏的流程背下来,水果沙拉还没吃完就完成了速通,让我终于忍不住和她一起将手里碍事儿的东西丢到一边,立即抱紧了彼此的身体激烈亲吻,从电竞椅上抱着妹妹直接向边上的公主床倒过去。   “欧尼酱,这次就这样做吗?”   妹妹虽然嘴上说着平日从动画中学到的诱惑宅男日语单词,但看向我的眼神却没有一个日式动漫角色应有的『杀必死』表情,而是天真单纯,毫无对性爱的羞耻和抵触,就好像这是她与生俱来的责任和天赋,和吃水果沙拉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用嘴舔干净妹妹脸上的水果汁水,揉捏她逐渐发育起来的奶子让她尽情的呻吟,却不着急回应她的想法,那副明明色急却支支吾吾的态度倒是让妹妹对我的小心思一览无余,眼神越来越狡黠的点破了我的小九九:   “欧尼酱还真坏……难道平时你和姐姐妈妈玩也要弄这些花样吗?”   妹妹所说的『花样』,便是我们之间独有的『COSPLAY性爱』——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亲妹妹的穴内我已经是禽兽了,若是还要她扮成别的女人满足我的性幻想那简直是禽兽不如,过于下作。   然而事实上妹妹虽然嘴上嘲弄我,但对于『COSPLAY性爱』这件事她比我的兴趣要大得多,搞宅味儿浓厚的角色扮演根本就不是为了满足我,而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幻想才将五颜六色的假发和零碎配件挂在身上的。   “她们哪会我的骚妹妹这些好玩的花活儿啊,哥就和你玩,不和别人玩的。”   “哼,我就知道……也只有我能满足哥哥最变态的欲望了呢~”   毕竟我不混宅圈,她COS过的角色除了美少女战士外我基本都不认识,也只有穿上一些比较明显的警察、空姐之类的职业制服装能让我燃起更强烈的欲望。   但扮演其他角色能让妹妹这个二次元少女感到满足,身为她的哥哥我怎么也不能表现出没兴趣的样子,久而久之就成了我求着妹妹COS之后再操她,她还要以此拿捏我这种局面了。   “这样中不中,哥?”   就在我将妹妹放开后,小贱货一个翻身滚到床边打开衣柜门,三下五除二的在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套在身上一套深蓝色的露肩礼服,将遮住右眼的假发和黏在头发上的小礼帽一起戴上,冲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她将自己打扮成一个清纯可人,还带点社交恐惧症的小淑女我并没有感到意外,但与cosplay一并更改的河南话口音倒是让我有点绷不住,只能暗自思考这个明显看上去就是日本动画片里的人物形象和河南民俗有什么关系……   “中,恁可爱咧……”   “哥你不用学我说话啦~好啦好啦,来干我……嗯~又进来了~真舒服……”   妹妹之前在电竞椅上用背后位的姿势和我做了小半个钟头,这次我们面对面,由我直接压上她的身体一边插进去被她压榨一边激烈的亲吻她——我很喜欢在和女人做的时候接吻,而在这一点上全家人,包括刚被我弄上手的朱亦曦在内只有妹妹最愿意迎合我:别的女人被我干操时很难维持均匀的呼吸,被我强吻没几分钟就会窒息晕过去,只有妹妹这个小妖女有不用我动就能榨的我浑身哆嗦的本事,也因此我们比较投入的做爱时就很像只是在做前戏,插进去不动只要互相爱抚就爽的直不起腰来,可是和别的女人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米浴是……米浴是哥哥的小母马……被妈妈生下来就是给哥哥骑的小浪货……啊~”   “对……米浴妹妹就是我的小母狗,小母马……我会天天骑着你操的,每天都要在我的骚妹妹穴里射精……早晚操大你的肚子……”   “哥哥是……嗯~是米浴的……嗯……训练员……要好好的教给米浴……嗯……各种知识……啊~”   “哥哥会好好的教你的……来,先把自己的小骚腿儿分开更大一些……哦~尽根插入……真是太爽了!”   我是不清楚米浴究竟是哪个,八成是她现在COS的这个会说河南话的动漫人物,稍微思考了一下珊奴的话便将自己的角色定位在年长男性,与人生导师类似的形象上迎合她——伴随着妹妹越发带入自己的角色,她也开始用力的夹腿勾我的屁股,在我的肉棒已经足够深入其中,几乎没法再寸进半分的情况下还要给我的后腰上些压力,让我的健壮身体压迫她下体的软肉,将这点点弹性也压榨干净以求龟头能更进入她体内一些,那风骚和痴缠的动作可看不出没咩是个刚脱离萝莉范畴的稚嫩少女,简直比饥渴的熟妇还要贪婪粘人,也让我在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快感中将妹妹死死的抱在怀里,用嘶吼的语气发泄着内心的癫狂,将内心对她的爱意以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迸发出来:   “珊奴!珊奴!我的骚妹妹!哥哥爱你……我好他妈爱你!好他妈喜欢你啊!!”   我平等且炽烈的爱着我家三位骚奴中的每一个,不管是母亲、姐姐,还是此时在我胯下承欢的妹妹都是我的至宝。   但受限于中国传统的家庭教育和社会环境等因素,我很少开口和她们说『爱』这个字。   毕竟在我刻意注意的情况下都已经引起了不少人意淫我和我家三位美奴的乱伦关系,要是我再不约束自己的举动,没事和老外们一样和家人亲个嘴搂个腰啥的,更是会导致我的骚奴们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给她们打上放荡下流的标签,这是我决计不能接受的事情。   自从收复了家里的女人为性奴后我时常会有一种很可怕的想法,就是将任何有可能伤害到家人的混蛋杀掉,或是如同封建社会的皇帝一样主宰整个国家,让任何人都因为忌惮我的力量和残忍不但打我家人的主意——这或许是我在日常生活中过于谨慎伪装自己累积的压力,是需要宣泄的负面感情,而我的妹妹就是最经常承受我这种浓烈感情的女人。   “哥哥……我也爱哥哥……好爱哥哥……好想要化在哥哥身上……和哥哥融为一体……”   “珊儿!啊啊啊啊!!我操死你!!”   妹妹的激烈压榨和对我极度包容的迎合让我越发狂躁起来,凶性被女人勾出后我只想将身下的小美人当作一个充气娃娃死命的干操强奸,压根不管她能否承受一个青春期男孩毫无顾忌的发泄。   而见我已经操红了眼儿,妹妹的脸上终于也升起了一些满足的红晕,她最喜欢的暴力打桩如期而至,比盾构机还要猛烈的男性身体撞的她呼吸节奏紊乱,整个人身体都颤抖个不停,但少女却没有任何被摧残的不适,而是十分快活的抱紧了我,纠缠着我,在尽量不耽误我动腰的情况下将整个人都挂在了我的身上。   “哥哥……射给我!把哥哥的臭精都射进妹妹的穴里!妹妹就是你的精壶……就是为了接哥哥的精液而活的!”   “我……我……啊啊啊啊!!珊儿!我要射你了!我要射烂你这贱货啊!!!”   “来了~要来了!!一库!!!!”   妹妹在下身快感到达最强点时很配合的发出了让我释放的媚叫,我只感觉自己的虎腰抖个不停,整个人像是一条毛巾一样被妹妹的淫穴拧干,挤出了内藏的全部『水分』,射精的声音成为妹妹娇媚喘息的伴奏,我几乎在这一射中虚脱到有些昏迷,完全感知不到自己究竟有多少子孙精种被妹妹榨到了自己体内,那种疲惫和满足甚至是我双飞母亲和姐姐也不曾有过了。   妹妹是天生的榨精妖女,而她的『巢穴』,这间父亲亲自为她装修的公主房更是在某种程度增幅了她吸食男人精气的能力,让我每次在妹妹的卧室里操她都会无比狼狈,几乎没法在射精后立即从少女的身上爬起来,只能压着我的宝贝儿妹妹激烈的喘息,不断的甩头褪去那种爽到头晕目眩的感觉。   “哥哥……让我来吧……接下来就让我帮哥哥舒服……”   “等、等一下……让我休息……休息一会儿……”   “没关系的吧?接下来哥哥不用动哦,只要全部交给我……”   妹妹只给了我大概两分钟的时间喘口气,随后便活力十足的将我推到在一边,如同小时候在我午睡时叫我起来陪她玩一样骑在了我的胯间,一边哼歌一边轻轻的扭腰。   我射进妹妹穴内的精液完全没有外流的状况,她的淫穴无底洞不但将我的精液完全的收在体内,更是以极快的速度参与了普通人完全没有的消化代谢,在整个房间都因为拉紧窗帘不见天日的氛围中妹妹双眼泛起了粉色的光芒,瞳孔在不可思议的变形中定格为粉色的小爱心形状,并在这种状态下毫不理会我的辛苦将榨精的动作持续下去。   “是你的爱马~心跳心动~我跨步跑起~一步两步地~飞驰而去~像这样的比赛~还是第一次呢~”   这小贱货绝对是因为今天下午能独享我的肉棒玩嗨了——妹妹并不似妈妈那样,想要用我来填补她饥渴多年的性欲,而是渴望我的陪伴,渴望和我一起玩耍,只不过这种陪伴通常都是赤身裸体,用性爱的方式实现罢了。   积极扭腰的小浪货享受的同时不忘轻轻的哼着歌,她将手指点在我的乳头上轻重适度的旋磨,用一切有可能再度激发我性欲的手段挑逗我。   幸好我现在正当壮年身体不错,若是在妹妹的挑逗下不能尽快恢复精神继续迎合她恐怕就要被这贱货开口嘲弄,跟我玩缺乏家教的小姑娘那套了。   哪种角色定位在ACG圈子里叫什么……对,雌小鬼!   这小贱货似乎最喜欢用那种角色的台词羞辱刺激我换取我对她的暴力教训。   然而今天我着实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因为新收一对母女花性奴,我对家里原本的几个女人有所亏欠,虽然事情并不是因我而起,我却已经成为了这场风波过后最大的受益者,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找什么借口用巴掌猛打这个少女的娇嫩屁股。   “呼……呼……哈!”   事到如今,唯有强打精神继续陪我不懂事的骚妹妹淫乱下去,用母亲交给我的一些『小手段』顶住吸精魔女的凶狠压榨直到她彻底满足这一个解决方案了。   呼吸节奏在我的刻意调节下产生了明显的变化,我伸手猛的抓住了妹妹娇嫩的小屁股,带着她跟随我的呼吸吐纳一起运动,身体如同潮汐涨落一般的控制着快感在神经元中传递的速度,不但将肉棒充分的勃起涨大让珊奴骚媚的吐出来舌头,更是将性爱的节奏完全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几下猛定猛撞就干的妹妹狼狈不堪,俏目含泪的在我身上哆嗦起来。

第19章

“啊~哥哥……啊~训练员哥哥~好厉害……米浴好舒服……要被哥哥操烂了~米浴一辈子都离不开哥哥的大鸡巴了~~!!!”   我的肉棒本就是世间难寻的极品,尺寸、硬度、持久力都因为父亲对我的遗传十分顶尖,若是用来驯服寻常的女人只怕是不费吹灰之力,比如昨天晚上玩朱亦曦时必须给她不断的喂春药才能让她坚持下去就是我性能力强悍的最好证明。   但这种『硬件优势』只是对付普通人的武器,如果想要让我的骚妈妈柳雨筠和骚妹妹纪灵珊这种体质非凡的勾魂妖姬也能被我干到涕泪横流不知所谓就必须用与之配套的『软件』加以辅佐,具体就是妈妈教授给我的一种特殊的呼吸法,使用后不但能在短时间内让身体素质迅速增强,如同变身一般获得超人级别的力量和强度,更是可以在男女交合中将女人传递给自身的快感浓缩成棒球一样的东西一鸡巴怼回她们的体内,让这些喜欢榨精的妖女在和我交合的时候享受到双倍的性快感,频频被我的肉棒感到哭嚎早泄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呼……呼……贱货……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妹妹!”   当然,世间绝没有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大欢喜的好事——使用这种特殊的呼吸法除了增加心脏负担,如剧烈运动一样不能长时间维持外,更是会在做爱时极大的降低我本身品尝到的性快感。   就像开启外挂玩游戏会完全失去游戏本身的乐趣,这种『外挂』一旦开启做爱的舒爽和刺激就和我没啥关系了,等于让自己的床伴双倍快乐的同时我却要做埋头伺候别人的苦力,肉棒虽然会因为呼吸法的缘故充血膨胀到极限却麻木的如同一根原木,只有将其停止后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恢复感觉……   性爱是两个人都舒服才能持续下去的娱乐活动,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换做别人我几乎不会做,但为了让珊奴开心我却经常如同小时候妈妈给我们分蛋糕时谎称自己不爱吃奶制品将自己那份也让给妹妹,心甘情愿为这个只爱我一个人的小贱货奉上了自己的全部。   很多时候妹妹惹我生气让我难做,不给我好脸色任性耍小脾气都会让我想要严厉的教训她。   但只要一想到我还愿意为了让她舒服运功调整身体将她送上高潮,我便知道自己对她的爱是完全没有减少的,纪灵珊永远都是我豢养起来的小性奴,是我最爱的亲妹妹。   “哥哥~哥哥~好舒服……好舒服~妹妹要死了!珊奴……啊~珊奴真的要被哥哥操死了!!!不要、不要啊!!子宫……子宫好麻~会坏掉的!会怀不上哥哥的孩子的!不要在顶珊奴的子宫了!!”   因为双倍快感的刺激而狂乱,珊奴在忘情的淫叫中一把甩掉了自己身上的情趣礼服,撕扯掉粘在头上的棕色假发和小礼帽,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扮演一个名叫米浴,满口河南话的二次元女孩,回归了我的亲妹妹这一身份继续承受我对她过激的宠爱。   淫水飞溅的交合中少女一次次的将稚嫩却黏腻的媚叫声发出来,凄美婉转,充满奴性和依附感的求饶声便是我此时唯一能享受到的快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人的幸福,乱伦也好通奸也罢,妹妹能如此欢快做哥哥的爽不爽已经无关紧要了。   而在我完全舍弃了自己的性爱体验开启御女外挂之后,珊奴这个小贱货就完全的被我拿捏,不但身体在我的干操之下越发娇,淫水分泌的过于丰盈,就连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穿在铁签上炙烤一样热的泛红,而她本人那越发痴缠,情不自禁自己揉乳扣豆的浪态更是让我在气定神闲的状态下心情大爽,即便没有什么快感也是充满干劲儿,根本不管妹妹的哀求死命的将腰动起来给她『颠勺』,直到操的妹妹完全不动,彻底被我干烂满足才停止自己的兽行,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亲昵着。   “小贱货,以后也要乖乖的在哥哥身边做小骚奴哦……你这辈子都不可以离开哥哥。”   “嗯……妹妹永远都是哥哥的……永远都是……”   我和珊奴宝贝儿在她的公主房间里快活了近三个小时,直到听到楼下传来了女人高调的欢声笑语才起身去浴室冲凉,由我亲自给我的骚妹妹洗干净被我玩的一片黏腻的身体。   小骚货像是吃饱了咸鱼干的小猫一样对其他事情的兴趣大减,珊奴给了我足够的面子,尽管只穿着遮掩身体曲线和红润肤色的真丝睡衣下楼和购物回来的女人们打招呼,也在第一时间给了那对母女明确的表态,让我和妈妈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没意见,反正你们只要好好伺候哥哥,照顾好他生活就行了……只不过你和朱阿姨不能进我的房间,这个是绝对禁止的,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   被我操的浑身痉挛淫尿溅射,却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后就恢复正常的妹妹虽然脸色依旧没有迎接新的家庭成员那种喜悦和友善,但只要先在口头上接受朱诗蕾和朱亦曦这对母女花入住我们家我和妈妈也别无所求,姐妹同胞之间的关系只要有我从中调和想要修复甚至加固成一家人的状态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搞定了这个最倔强的小骚货,我终于可以将贪婪的目光放在购物回来的朱氏母女花身上,欣赏用金钱全新修饰过一遍的美人儿们与之前相比究竟有两多大的提升。   虽然今天是两对母女一起在苟叔的保护下上街购物,但实际上大肆消费的却只有朱氏母女花性奴,我的亲妈骚奴柳雨筠和姐奴纪灵薇几乎没买什么东西,权当放松心情跟着那娘俩去练腿儿了——妈妈和姐姐的衣柜已经因为我的淫欲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正装和情趣睡衣,两人除了买下几十双丝袜给我撕着玩外也没有其他需求,而朱氏母女花则不同,之前过贫苦生活时穿的那些粗布衣服,涤纶外套已经全都扔了,朱诗蕾阿姨当年有过做阔太太的消费和审美标准,此时手握100万在商场里采取了近乎报复式的购物,一下午的时间就败了近50万,而这些花费的效果则是让她和我的亲妈骚奴柳雨筠看起来再也辨别不出什么差别,终于彻底恢复成了之前在我父亲庇护下奢靡销魂的贵妇情人,估计现在再回到菜市场也没人能认出她就是昨天那个满脸风尘的卖菜寡妇了。   “二小姐放心,贱奴今后肯定会守规矩,除了客厅厨房和少爷的卧室外贱奴哪也不去~”   我的眼睛还在尚未吃到的美艳淫妇身上打转,朱亦曦这个新宠女奴就又粘在了我的身上,不但用自己只穿T恤的无罩大奶来回的在我的胸口磨蹭,更是在话音落下后将一块酒心儿巧克力叼在嘴里闭着眼睛送到我的嘴边与我分食,从那幅如母狗一般温顺奴性的态度看来她这次是真的心甘情愿的做了我的性奴,而不是在心里权衡得失计较利益后作出的决定。   我不知道这笔零花钱对于昨天还需要在酒吧出卖色相赚钱的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或许在朱亦曦这个没怎么尝过人生甜头的女孩看来钱并不应该随意乱花,她虽然也为自己买了很多套更换的衣物和自己喜欢的小配饰、高档的生活用品,但或许是面向年轻女孩的品牌都比较便宜?   总之这丫头大包小包加在一起也只有几万块,上街一趟拎回这么多东西还没有她妈朱诗蕾一双高跟鞋贵,倒是让我感慨人生轨迹不同对性格的影响真的太大了。   人之初究竟性本善还是性本恶我真不清楚,但与后天成长环境的影响相比,天生性格那点因素实在是太少了,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无法用来定义一个人的品行和价值。   “你们娘俩别这么见外啊,现在咱们是一家人,都是儿子主人的性奴,尤其是你们姐妹之间可没有什么阶级区别——亦曦你在儿子主人面前自称贱奴就行了,跟灵珊不用这样,算算年纪你还是她姐姐呢!”   妈妈柳雨筠想要下一代人稍微亲近些,就算没有实际的血缘关系至少也可以作为年龄相近的朋友们相处,不必如她和朱诗蕾那样被过去的生活习惯束缚着,眼下也无法破镜重圆恢复成以往的竿姐妹关系——蕾奴因为对我父亲的『背叛』和内心信念的崩塌留下了相当大的心灵创伤,她在我们的帮助下恢复了青春重获了财富,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将心态也恢复成原来那个意气风发,在我父亲胯下做母狗都做的甚是嚣张的豪门阔太,没办法在跟了我之后如当初母亲印象里那个会什么事儿都帮她拿主意的自主女性那般刚硬坚强,在任何事情上都占据主动。   她就像是劫后余生的幸存者,会在重新得到男人的宠幸后因为自我怀疑产生自残的心理冲动,必须先通过某种方式发泄出来才能正常的生活。   “怎么能没有阶级呢?若是人人平等,所有人说话声音都一样大,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两位小姐可是主人的血亲,亦曦就算年龄接近又怎么能与小姐们相比,哪怕都是主人的『爱奴』平时伺候两位小姐也是理所应当的……”   朱诗蕾虽然在话语上反驳,甚至可以说呵斥母亲的天真想法,但实际上她却是眼下我家这么多人中唯一一个跪在地上的女人,连她女儿都在我身边窝在沙发里享受我的拥抱抚摸,明显在所谓的『阶级』差距上和我们有所不同。   按照我父亲对性奴品级的划分,『爱奴』是妻子,『伴奴』是情人,『厕奴』则是完全没有人权的纯粹肉便器,那么朱诗蕾阿姨身为第二档位的『伴奴』就是比眼下我的其他『爱奴』在身份上稍低一档,除了伺候我之外也要伺候我的其他『爱奴』娇妻,做些侍者女仆该做的工作。   虽然我那亲老爹建立的封建等级制度在我们姐弟妹三人看来有些不合时宜,但筠奴和蕾奴却觉得理所应当,并没有接受上的心理障碍。   只不过让父亲曾经的情人如此低眉顺眼的伺候我们几个晚辈着实有些折寿,我便对蕾奴做了安排,让她在平时除了伺候我外专职服侍筠奴做她的侍女,以她们姐妹俩的关系谁照顾谁都不会有啥芥蒂,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相处也能稍微舒服些。   此时蕾奴便跪在地上,一边和我们交谈给我的亲妈筠奴揉脚,虽然名义上是『伴奴』在伺候『爱奴』,但我们倒是也可以将眼前发生的事情当做一个女人对好闺蜜陪自己逛街的回报,用友情和亲情的眼光去看阶级剥削的味道就没那么重了……   “既然蕾奴这么说了,我正好有事情跟你商量——我想要曦奴回学校好好读书,哪怕是陪我上学也要去,借着改名字这个机会梨花阿姨会为她办理好转学手续,让她的一切人际关系重新开始,你觉得怎么样?”   “全听您安排,主人……曦奴之前去夜场只是因为蕾奴无力维生,是蕾奴不要脸,下贱至极才将女儿推进了火坑。主人不管想要蕾奴和曦奴做什么,以何种身份在您身边生活都行,但请千万不要怀疑曦奴的贞洁,若是您反感曦奴之前的营生就请您将怨气全都发泄在蕾奴身上,不管用任何手段教训蕾奴都可以……”   贞洁是一个女人谈婚论嫁的最大筹码,只是我不知道做性奴还有这么严格的要求,想来母亲和朱诗蕾两人当年在跟我父亲生活的时候见识过什么悲剧发生才会在我面前如此强调这件事——蕾奴相当在意我对朱亦曦是否纯洁的印象,生怕自己女儿在夜店上过班这件事影响了我对她的宠爱,可以说虽然在做了我的性奴之后表面上对朱亦曦并无应有的亲情亲近,但这女人做的每一个决定却都是在给她铺路,让朱亦曦能幸福的作为我的女人活下去付出了自己所有的努力。   我挥手将蕾奴的解释打断了,当着她的面狠狠的亲吻了在我怀里一直蜷缩着腻着我的小骚货,甚至在这位『岳母』的注视下毫不迟疑的将手伸进她的T恤里去揉小贱货的嫩胸,将对她的喜爱十分清晰的给我的蕾奴表现了出来,不想让这个可怜的女人为了这种破事儿日夜焦虑,心神不宁:   “我很喜欢曦奴,也在前天情不自禁亲手夺走了她的处女,但即便她不是处女我也会如现在一样喜欢她,就像我喜欢蕾奴你一样——你喜欢在我面前犯贱自贬是你的事儿,但我们说回正题,让曦奴回学校读书是我已经做好的决定,不会更改……”   “真是让主人费心了……”   “不费心的,你不用这么客气……好吧,那就这样,蕾奴你觉曦奴做我的学伴性奴如何?就像古代大户书生的书童丫鬟那样,让她每天跟着我专职伺候我一个人,和你一样不用管别人的生活怎么样?”   朱亦曦是我遮盖家族关系的一枚重要棋子,按照之前我和姐姐的计划,我需要这个女孩在学校扮演我的甜蜜小女友,以此打消旁人对我是否与家人乱伦的猜忌,实际上她能将这个任务完成好就值得我现在对她们母女的投资,毕竟收为性奴母女花这都是当初我们计划之外的惊喜——虽然学校并没有给朱亦曦留下什么快活的记忆,但毕竟这还是普通人获取阶级跃迁的唯一渠道,也是年轻人正常生活的场所,没有经济压力的情况下也没有哪个父母让自己的孩子辍学混社会。   蕾奴听的我对朱亦曦的妥当安排后对我连连谢恩,还让自己的女儿也在我面前跪下给我磕头,我将同样感激的小骚货身子紧紧的攥在怀里,让她用自己的脸在我的裆部蹭蹭走个形式就算了,没必要那么客气。   “行,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就先吃饭吧。今天我可算是享福了,不用亲自动手下厨便有这么美艳的骚货准备好餐食……哈哈!很好,蕾奴扭的很漂亮,我喜欢看,你继续扭……”   尽管今天下午我和珊奴玩的甚是满足,但想到蕾奴这个重获新生的美妇终于要在事情尘埃落定之时沦陷在我的胯下我就恨不得现在立即天黑上床,享受一下这个与我母亲起名的美人贵妇有何种让男人舒服的手段。   女人们上街玩的开心,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应了我的饥渴,将彰显她们人类身份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筠奴和蕾奴仅穿围裙去厨房做饭,将自己比少女毫不逊色,却更加成熟丰满的身体伴随着轻哼的音乐轻轻摇晃着,透明的水晶高跟鞋拉长了两人曼妙的美腿,却完全没有限制她们的行动,让两女在灶台处翩翩起舞,将肥大臀部在我的视奸下不断的晃动出荡漾的臀浪,看的我心火翻涌,一个劲儿的揉捏身边两女的乳房,搞的我的骚姐姐也微微呼痛,连连在我耳边倾诉哀求的淫叫。

第20章

“嗯……啊~少爷……慢点……慢点揉……薇奴的胸要被少爷……嗯~啊……揉烂了……”   “贱货……老子就是要揉烂你的骚奶子……妈的!还在那跟老子装纯……你他妈还以为自己是学校里的校花,是众星捧月的学生会长呢?哈哈……在家的时候你纪灵薇就是老子的一条小母狗,今晚要和你的亲妈母狗筠奴一起被我播种,让我操烂你们的小骚屄!”   “是……嗯~贱奴是少爷的母狗……永远都是……在学校也是少爷泄欲的便桶……啊~~~!!”   我那被熟女扭屁股勾起的狂躁和凶狠让姐姐稍微有些惊讶,虽然她一点也不反感我对她进行精神羞辱或肉体虐待等方式的调教,但平时我因为对姐姐的爱还是很少玩的这么大,至少不会在她呼痛求饶时还狠狠的在她的奶子上捏一把留下淤青,让纪灵薇被我的粗暴动作玩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少爷……来玩贱奴吧!贱奴的身子比大小姐更贱更骚,奶子不被您狠狠的捏就会很难受,需要您大大力点……啊~~~!!!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要这样玩贱奴的奶子才舒服!!”   眼见我在玩下去姐姐非得受伤不可,朱亦曦竟然及时的卖了个人情,让我的注意力从姐姐身上转移过去,代替她承受了我尚未完全消退的施虐欲望。   “骚货!还他妈在我眼皮子底下争宠……轮到你说话了吗你就在哪狗叫!”   “是……贱奴就是狗!贱奴和大小姐、二小姐一样都是主人的狗!请主人狠狠的惩罚贱狗……让贱狗也尝尝被您捏奶子的舒服……啊~~!!!”   朱亦曦妩媚饥渴的叫声如同放浪形骸的狐狸精一样,光是听她那尖锐的娇喘在厨房做饭的两位熟女就不自觉的想要把腿夹紧,而在我身边的另外两个女奴则肉眼可见的呼吸急促下身潮湿,竟然被同为女性的朱亦曦用淫叫勾起了性欲,那股骚媚放荡可想而知,真是和昨天那个懵懂单纯的小姑娘判若两人,让我十分欣喜的继续猛掐她的奶子,将少女的身体当做乐器一般演奏,只为让她的浪叫更加高昂,更加淫荡。   “骚货……你妈那个贱货在厨房摇着屁股勾引我,你也挺着奶子勾引我玩你,真是娘俩一对贱货……操死你!妈的!看老子今晚怎么操烂你们这对贱狗母女!”   朱亦曦的身体我已经毫不收敛的玩了两天,但很奇怪的是此时怀里的玉人给我的感觉却与之前把玩过的DJ小妹有不少区别,甚至能让我忽略掉她只是个和我家没什么血缘关系的普通女孩这一事实——朱亦曦的身体结实到让我感到惊讶的地步,我掐她奶子的力道绝对不轻,甚至比玩我姐姐纪灵薇时更加粗暴凶狠不计后果,但哪怕她那如同嗜虐狂一般性奋的叫声可以用故意讨好我来解释,但身体没有什么痛感刺激产生的反应却让我产生了捡到宝的喜悦,十分赞叹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夸奖自己对曦奴的喜爱。   “嗯……居然这么快就恢复如初,你还真是个好用的玩具啊,将来本少可少不了要在你身上尽情的施为了——我早就想给性奴打个乳环什么的……”   我将手松开,看着朱亦曦那因为我大手蹂躏而充血红肿的奶子在几秒中的时间里就消退了淤血和浮肿,再次恢复成圆润白嫩的样子无比惊讶的同时,也因为她的神奇的耐玩体质露出无比淫邪的眼神,看着这个贱货吟唱着讨好我的调子,醉眼迷离的拉着我的手又按在自己乳房上的动作不断盘算着如何使用朱亦曦的身体才能最大化的将她开发成我的专属玩具——我的母姐妹三个性奴虽然名义上是我的性奴隶,但实际我从来没有对她们做过任何肉体摧残,至少几位女士衣服脱光后除了没有处女膜外都是绝美完璧,身上一丝伤痕都没有。   几个血亲性奴被我精心呵护名不副实,让我舍不得下手玩些比较激进的手段释放比做爱更加淫邪黑暗的欲望,但朱亦曦我是没有这个心理负担的。   如今在看到她越操越结实,越玩越水灵儿这种我虽然搞不清楚理由但也不想刨根问底的优秀体质后,我便越发的想在这个小贱货身上打些歪主意,想要给她身上纹上我的专属印记,或者做些肉体改造什么的……   “少爷喜欢的话……您可以对曦奴做任何事……啊~对就是这种力道……您玩的太轻,太怜惜贱奴……贱奴反而会觉得不痛快……”   “是吗?你原来是这么贱的母狗吗?”   “原来不是……但跟了少爷就是了……贱奴是见到少爷才会发骚的浪货……在别人面前才不会这样的……”   朱亦曦变着法儿的在言语上讨好我,让从厨房端菜到客厅来的朱诗蕾很赞许的给了女儿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她讨好男人的手段甚是高明——我被朱亦曦哄的可太开心了,虽然这是我们一家人第一次确定关系,友好和睦的在一起吃饭庆祝新生活,但我却实在难以忍耐被朱亦曦的淫乱和朱诗蕾的风骚搞出的欲火,竟然在这种相对正式的场合还要和这个小贱货先做一次,也让我的其他性奴们哭笑不得,饭菜都上桌了还要等我们先完事儿才动筷子。   “射了!!操……操你妈的全射你骚屄里!”   不知道是我故意猛冲一心泄欲,还是朱亦曦真的已经在我的浇灌下进化成了不得了的榨精妖姬,本来餐桌旁的女人们都打算掏出手机先刷刷短视频或玩会儿游戏等我了,却没想到我自把朱亦曦按倒在沙发上打桩开始,满打满算不到5分钟就一阵哆嗦的在新宠身上交了货,并在事后累的气喘如牛,压在朱亦曦身上一动不动的被她温柔的抚摸着身体,那幅半天都缓不过来的衰样也让还对今晚抱有某些期待的朱诗蕾微微皱起了眉头,低声在我的亲妈性奴柳雨筠耳边询问道:   “我说柳雨筠,主人的持久力怎么这么不济,你难道没教会他『波纹呼吸法』吗?”   第一次见我做爱才5分钟就早泄,朱诗蕾有些怀疑我的身体是否因为频繁的三个女人欢爱而透支,担心自己如今也加入这个淫乱的家庭会不会给我增添更多的负担。   所谓『波纹呼吸法』,就是母亲教我的那个特殊的呼吸节奏,一旦运功便可以通过强化身体机能屏蔽感官刺激,同时也能让正在与我欢爱的女性尝到双倍快感,此消彼长极大程度的延长我的性爱时间的壮阳秘术。   我父亲之所以能大开后宫,拥有数之不尽的女奴依旧能保持精力旺盛永不满足,这神奇的修炼功法便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根据母亲的说法至少有相当多华夏仙女和合欢妖姬都被他用这种方法降服,收在胯下做心甘情愿被我爹随意使唤的低级母畜。   虽然我并没有遗传到他全部的神通,但我的天资也足以学习这种类似气功或修真技巧的法门,只要勤加修炼在床上面对女性很难落入下风。   至少在朱亦曦之前,我的其他骚奴都没办法在我运功后成功的将我的精液压榨出来,只能等到我看她们爽到嗨,无力再战才会控制节奏主动放水,也就是说有这种功法护体的情况下我是不可能在一个正常的人类女性身上狼狈早泄的。   “教了呀!若是不教会他这种功法,他就算是陛下的孩子也禁不住我们娘仨这么折腾,不早就爬不起来了……”   “那怎么会这样的?你看咱们的儿子主人虚的,今晚他到底行不行啊……”   虽然我也无意让朱诗蕾阿姨看到我的狼狈,但我不得不说的是,刚才我在朱亦曦身上发泄的时候,心里十分抵触使用『波纹呼吸法』来强化自己的性能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用,或许是觉得这种女人不值得我花心思只要草草玩一下舒服就行,亦或是晚饭就在眼前不想再浪费时间,总之我在朱亦曦身上冲刺的时候就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射精,想要快活,想要给她播种受孕,除此之外任何想法都没有。   一旦没有想要快活的想法,而是为了生育的目的进行性行为,性爱的过程便会被缩短到最基本的时间,还能在朱亦曦身上坚持五分钟真不能说短了。   “要我说啊,肯定是我儿子特别喜欢你女儿才会这样呗~你看这俩孩子在一起抱着的样子多好啊……哎呀没事的,不过是偶尔有些不济而已,我可是很清楚宝贝主人的身体的,正当壮年像头狮子一样,今晚只要你也尝过被咱们儿子主人宠爱的滋味儿就明白啦……”   柳雨筠对我在朱亦曦身上早泄一事不以为意,而见到我休息过后一口闷了一罐能量饮料,很快又生龙活虎的来到餐桌旁和大家吃饭的样子朱诗蕾也将自己的担忧放在一旁,为了庆祝这个团圆的好日子频频向我们敬酒。   一男五女一大家子人推杯换盏,从下午4点到傍晚7点,连续三个小时一直饮酒作乐,直到将桌子上的饭菜和冰箱里的名酒消灭大半,彻底获得了食欲上的满足之后方才进入了以我为核心的放浪形骸,也让我终于得偿所愿,有机会享受到我的小妈性奴朱诗蕾的亲密服侍。   “儿子啊~让小妈给你好好洗个澡,然后在去操我们的乖女儿……唔~儿子好会亲……妈妈的奶头好舒服……啊~”   晚饭结束后,我搂着这些玩开心了的嫩妞贱奴们光着身子来到浴室,将她们挨个抱起来扔进了浴池,看着这些女人们如同享受泳池趴体一样亢奋的表情放肆的淫笑,也不管谁是谁,直接跳进水中见人就亲,闭上眼睛如同摸奖一样和美人们玩着消化食物的小游戏。   偌大的汉白玉浴池占地近百坪,放开玩足以容纳十几人同时享受泡温泉的舒适,然而在我将女人们一一抓住,尽情亵玩了一番之后竟然让我感觉到了一些空间上的拥挤,或许是这过于密集的软肉人墙将我围的密不透风给我造成的错觉,让我在朦胧的肉色中越发迷失,竟然无法逃出自己亲手建立的小小包围圈,被女人们生拉硬扯,反客为主牢牢的擒获在水中……   “啊……好舒服……哪里都好舒服……再多舔我……多亲我……我要你们……你们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骚货!!”   五位性奴一门心思的都想要伺候我舒服,除了朱诗蕾阿姨在正面和我贴脸亲近外,其余的姑娘们一人抓着我的一条肢体,用从水里随手捞起来的肥皂泡耐心且温柔的给我搓洗身体。   我不想说自己是个贪得无厌的男人,但很显然和自己一个人泡澡,或单独被一个女人服务清洗相比,开后宫被这么多性奴同时伺候的舒爽快感绝对不是简单的增加了人数那么简单,说是指数级的上涨都毫不为过。   亲妈洗背小妈搓屌,姐妹一起用私处为我清洗胳膊大腿,还有一个小贱货跪在水里给我舔菊吮蛋,很难想象单个女人究竟有怎样的魅力才能和这一群极品性奴竞争,只怕将来我根本就没办法过正常人娶妻生子的生活,只能和我那混蛋亲爹一样,在开后宫玩女奴这条道上一路狂奔了。   “唔……唔~好宝贝儿!我的小骚妈……我就喜欢你这么主动……再来亲亲……我要小妈更多的亲亲……快来!”   “嗯……小妈把亲亲全给儿子……儿子就是小妈唯一的宝儿……啊~捏妈妈的奶头~好棒……好舒服~”   与上次跟我点到为止的亲近相比,这次朱诗蕾这个女人就明显更加放得开,眼神也更加灼热,实在看不出她昨天还在菜市场的臭水沟边上摆摊卖菜,对我这个有钱的大少爷一样没有好眼色——我虽然条件优秀对朱氏母女花也有恩,但也许没尝过甜头的少女好骗好上手,吃过见过的前贵妇朱诗蕾就没那么容易的将对我父亲的感情转移到我身上了。   然而这个女人还是无视客观情感规律的在我身边黏着,用比发情期的母狗还要积极主动的态度侍奉我,与我亲吻喂我吃奶的那份溺爱又不像是表演,感情真挚的好像我就是她等待许久的爱人一样,着实让人感到奇怪。   “儿子也玩玩亲妈嘛~筠奴也要儿子摸奶……啊~好大力气!小东西抓妈妈的奶子这么狠……看妈妈怎么狠狠的撸宝贝儿子的肉棒!”   我是没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魅魔技能,但被魅魔赐福的母亲却拥有调配春药的技术,至少让这几个贱货都在服下后爱我爱的发狂,视我为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挚爱也没有任何问题——我没必要对自己的性奴用什么迷情药水儿,但朱诗蕾阿姨却对此颇有需求,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就将春药掺进了酒里,想来让她在现在就彻底忘记父亲,全心全意伺候我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啊……好爽……好爽!!小妈……蕾奴小妈!可以操你吗?我忍住不了!可以在这里就狠狠的操你一发吗?”   我还在征求朱诗蕾阿姨的意见就已经是对这个性奴最大的尊重。   她喝下春药,通过药物的激发效果将对父亲的爱,对男人的渴求全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虽然此时内心还残留着最后一点迟疑和顾虑,但在欲火膨胀的当下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顺应着被最大化激活的雌性本能一边激烈的亲吻我一边对我的所求发出了娇媚的回应:   “可以……儿子想什么时候操小妈……就什么时候操小妈……小妈今后是你的骚妈性奴,是儿子的岳母性奴……儿子想让小妈玩什么身份扮演小妈就玩什么身份扮演……就算让小妈叫儿子亲爹都行……啊~!插进来……居然直接插进来了……真的好大!”   我强行搂住了朱诗蕾阿姨雪白的肥臀,眼神中充斥着男性占有欲极强的性凝视,将自己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当着众多女人的面毫无前戏的狠狠插进她寂寞许久的骚屄里。   温泉浴池的蒸汽本就让女体比平时更加温热,此时我将肉棒插进来一位熟女被春药激发情欲的淫穴,当即只觉得大脑内仿佛产生了一阵快感爆炸的轰鸣,那紧致到与朱诗蕾阿姨年龄完全不相符,甬长到少女完全无法比拟,超多肉褶挤压超多淫水润滑的淫魔肉窟几乎在一瞬间就将我的灵魂都吸进了她的体内,也导致我在插入肉棒后动都没动一下,直接狼狈的猛抓诗蕾阿姨的屁股十分丢人的大声吼叫着:   “小妈!!!我的骚小妈啊啊啊啊啊!!!”   有些时候我真的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因为生活过的太过顺心变得有些狂妄,已经将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一道理抛诸脑后过于傲慢了——朱诗蕾阿姨根本没有主动用什么花招伺候我,我只是简单的插进去,只是用自己的肉棒与她的身体紧密结合了一下,就在那极为美妙的淫腔媚肉中丢了魂儿,被充满弹性却因为撑开而紧缩夹吸的肉褶直接榨的早泄丢精,粘稠的白浆好似决堤一样大股大股的从精囊中喷涌而出,让正蹲在我屁股后面为我舔蛋蛋的朱亦曦也吓了一跳。   “啊……好烫……儿子主人的精液……全都射进小妈的骚子宫里了……要被儿子操怀上了……”   早泄的阳精带着滚烫的温度直接灌进了朱诗蕾阿姨的子宫里,女人紧紧抱着我舒服到石化一般僵硬的脸,用自己的奶子慢慢的给我揉搓放松,让我从过于刺激的射精中逐渐缓解过来,同时看向自己的姐妹柳雨筠的眼神更加不信任了——虽然朱诗蕾阿姨确实被我那年轻旺盛精气十足的精液烫的一阵舒服,但很显然这种刚插进去就早泄的状态直接让这个女人将之前对我的怀疑加重了许多,生怕之前我的亲妈柳雨筠吹我性能力出众只是为我遮丑,实际上我在这方面不行,经不起她们这么多女人的压榨。

第21章

“宝贝儿子……休息一下吧?小妈被您操的很舒服哦~儿子给小妈受种的瞬间……那种快乐的感觉都要让小妈爽昏过去了,真的好幸福呀……”   朱诗蕾阿姨抚摸着我颤抖的身体,感受着我在逐渐平稳的呼吸中恢复神智方才开口安慰我,在尽量不伤我面子的情况下劝我去边上休息。   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默默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让射精之后毫不疲软的肉棒在小妈骚奴的淫穴里进一步涨大变粗,甚至直接用充血成鹅蛋般大小的龟头顶死了她的子宫口,将我射进去近百毫升的精液牢牢的锁死在里面,用近乎撕裂诗蕾阿姨阴道的尺寸将她涨了个满满当当,无比充实。   “你这贱货……”   “陛下……不、不是……儿子主人我……”   少年的脸缓缓的抬起来,带着一种冷酷坚决,且毫不留情的眼神注释着朱诗蕾,让女人紧绷的大腿瞬间软化,若不是被人用手托着屁股只怕要结结实实的摔在水里——我很清楚朱诗蕾阿姨并非要我出丑,她刚刚重新注射了魅魔之血,恢复了自己青春的肉体才不到两天,许久没有性生活的经验导致她不可能完美的控制阴部肌肉的蠕动,突然被我插入肉棒的紧张导致我们开始结合的瞬间就立即启动了和母亲一样可怕的绝技『魅魔绞索榨精』虽然有些冒犯但终究情有可原,只要她在心里敬畏我,愿意舍弃自己的一切伺候我,今后稍加调教就能跟我磨合的很好,会如我的亲妈柳雨筠一样能和我循序渐进的享受性爱,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直接用自己被我讨回来的超能力对付我,让我在她身上丢盔弃甲,尽失颜面。   “你这臭婊子,就用这么敷衍的方式伺候我?着急下班投胎去吗?”   “啪!!!”   然而或许是之前我在朱亦曦身上就没怎么逞够威风,当着众多女人的面连续两次早泄着实有些窝火,怨气入脑不但让我一巴掌直接打在这贱货的脸上给了她一个教训,更是在心中燃起来无穷的斗志——被朱诗蕾阿姨的淫穴夹的瞬间缴枪之后我竟然将自己之前和朱亦曦欢爱时产生的那股『不想持久抽插只想射精播种,不想欢爱享乐只想将女人们操大肚子』的想法一股脑的丢进了垃圾桶,或者说完全扭转了过来,比起自己享受性爱,享受操大女人肚子的成就感,更想通过自己的肉体让她们折服,让她们屈辱,让她们认识到在我面前就算是魅魔妖女也是被动挨操的弱者,永远别想在与我的性爱中占据主动!   “对不起……儿子主人,妈妈不是故意惹您生气……请您给小妈一个机会……让小妈好好的……啊~~~!!!这个……这个是……难道……啊~~!!”   老实说,现在我所做的事情跟古代奴隶主用皮鞭抽打奴隶驯服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皮鞭换成了我的肉棒,奴隶的痛苦变成了朱诗蕾阿姨最喜欢的快感,让我可以不顾自己舒服不舒服,单纯的让这个贱货被快感灌到狼狈失态,玩成比我刚才早泄的丑态更加丢人,更加淫乱的浪货——调整呼吸之后我整个人的身体和精神天人合一,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运功让我的大脑宛如明悟开窍了一样,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血液循环加速,为身体各个器官提供了数倍于前的能量。   短短几个呼吸之后我的皮肤便红的发烫,烫的发红,四十几度的体温让皮肤表面的汗液蒸腾出比池水还要浓郁的水蒸汽,朦胧水雾中少年健壮的身材油光发亮宛如天神下凡般强壮威武,而与身体硬件变化相对的,我在对待朱诗蕾这位女性长辈的态度也由之前妈宝男没出息的模样一转强硬霸道,凝视她的双眸中射出的狠辣视线锋利如刀,甚至让这个女人只是跟我对视片刻就直接联想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竟然立即产生了跪拜臣服的身体反射动作,效果好的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据我的母亲柳雨筠说,这玄妙无比的『波纹呼吸法』便是我父亲玩弄女人,让她们难以自拔爱上自己的千万技巧之一,而我只是继承了他的基因和这一招半式竟然就让朱诗蕾阿姨在我面前完全失去了成熟女性的从容,被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训的如同犯错的小女孩一样可怜无助,任人宰割。   “你觉得我比不上我爹是吗?”   “没、没有啊……儿子您现在才是我的主人,过去的事情都过去……啊~~!!!”   “你这贱货还敢狡辩!明明你他妈的就是觉得我爹比我更猛,能比我操的你更舒服!他妈的,跟了我过上好日子还不知足的贱狗!你和你女儿一样都他妈是只认大屌的骚屄,看来老子不操死你几次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我粗重的喘息着,挺着几乎没有快感回馈的肉棒对朱诗蕾阿姨的灌精肉穴就是一顿不讲道理的狠操,当即让她舒畅无比,却又因为畏惧我的淫威不敢太过放浪的咬牙坚持,甚至被我玩的娇躯颤抖淫水不止也不敢有什么失态的举动,着实被训练出了极其出众的媚男素质。   朱氏母女花只是我为了满足母亲的心愿随手收留在身边的玩具,蕾奴心里还有我父亲的影子,甚至还对他念有旧情我并无所谓,甚至反过来想,她要是能在两天的时间里就因为对我的依附完全斩断和父亲的情丝才是相当骇人的情况,会让我无法猜透这个女人的心是不是肉长的。   不过两次早泄引发的恼羞成怒终究需要找个理由发泄,性奴只要犯错就需要主人惩罚,就像当初我的母亲将她打的满口鲜血那样,是不能用任何理由逃避掉的。   我佯装生气的继续侵犯着怀里这个眼馋了许久的女人,将对她的贪念和兽欲合二为一,让被呼吸功法强化至极的肉棒在我的烦躁充能下更加耀武扬威,仅仅数次发狠的顶撞就将蕾奴许久未用的子宫揉软挤扁,在内有精液膨胀压力,外有巨物顶撞不断摧残的情况下玩的她越发春情难耐,而我那完全不打算休息,不愿取消行功恢复快感射精的作风也让这个可怜的女人知晓自己即将变成杀鸡儆猴的牺牲品,在终于被我用快感击溃精神,实在无法维持尊严的瞬间便十分可怜的趴伏在我怀里哀求认错,生怕我用这根不知轻重的年轻肉棒将她玩死: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小妈知错了!今后小妈再也不提陛下的事儿了!”   “贱货!骚屄!母狗!你是我的……给我乖乖的记住了,今后你他妈就是我的狗!再跟老子提别的男人老子就扒了你的皮!拿烙铁在你的剥皮奶子上烙上老子的名字!”   “是!是……蕾奴就是儿子主人的狗!蕾奴是纪灵之少爷的小妈母狗!这辈子永远都是!啊啊啊~~~!!!”   激活呼吸法后我不会被快感刺激,不会被情欲迷惑,坚韧如钢铁一般的意志甚至让我失去了些许人性,猛干狂操的动作除了发泄之前两次早泄带来的屈辱感,更是只为征服和奴役朱氏母女花,只为在两人的心中刻下自己伟大的印象而大肆征伐,将狂风暴雨一般的摧残攻击全部施加在这位刚刚得到我恩宠的美妇身上。   初尝我浓精的小妈未获得任何狡辩机会便被我开挂一般的灼热阳具干的娇声带喘,紧锁的眉头和不断颤抖的身体都说明此时我的大肉棒给予她的快乐已经超过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极限,甚至连她自身那出众的魅魔肉体也无法抵御我的侵袭不断的哀鸣,再这么被我干下去不出说不定十分钟就会变成一滩烂泥,哪怕之前朱诗蕾这个魅魔小妈轻轻一夹就让我丢盔弃甲,在现在已经登神一般的我面前她终归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只是一个即将被我播种受孕的雌性而已。   『怎么会……这家伙居然能将我的心理暗示抵消掉……?!!!』   我的身体变化除了让新收的小骚妈朱诗蕾爽的开始吐舌淫叫外,在我裆下一直为我舔屁眼儿嗦卵蛋的朱亦曦也是心中一惊,虽然少女脸上的神色完全没有变化,然而内心却已经波澜起伏,被我运功后的强悍身体吓的有些颤抖——被古神赐福的少女在之前客厅与我交合的时候就对我释放了来自淫邪生物的诅咒,她本可以肉体与精神双管齐下,在潜移默化中腐化我,让我在她无与伦比的淫靡魅力下被改造成一个早泄阳痿,从此再无男性自信的软蛋。   可没想到古神赐予自己的法术施展了还没有两个小时,只让我在女人身上早泄了两次便激发了我内心隐藏的凶恶和自尊,借由这股动力驱动体内澎湃的能量不但将她的邪术影响全部荡涤干净,更是让朱亦曦这个对魔法危险性没有清晰认识的释术者第一时间遭到了可怕的反噬。   想让我被屈辱和自卑折磨的少女偷鸡不成蚀把米,『早泄』这一男女交合快速高潮的诅咒词条竟然丝毫不讲道理的直接从我身上反弹到朱亦曦的脑海里,让这个贱货在给我口交舔肛的时候就因为闻到我屁眼儿隐约传出的臭味狂乱的泄身,甚至比朱诗蕾这个正在挨操浪叫的母狗先一步到达了至高的阴吹失禁!   “噗——!!”   浓郁的阴精从朱亦曦的胯下喷涌而出,金黄色的尿液止不住的注入了我们身下的浴池,在少女的不断颤抖中用极为强烈的快感尽情的腐蚀着她的大脑——值得庆幸的是朱亦曦完全可以自控的面部表情让她将身体的异样隐藏的很好,而尽管遭受了魔法反噬,但对女性而言早泄只是身体有些敏感罢了,被古神加护的优秀体质让她并不会因为频繁泄身导致性爱无法继续,只要她不说我大概也只会感觉她水多潮吹频繁些罢了。   对她而言真可谓是不幸中的万幸。   『混蛋……人渣……我早晚……早晚要……哦哦哦哦!!又要来了……又要舔着恶心的屁眼儿爽到喷尿了!!!』   我依旧对朱亦曦的变化一无所知,只感觉她刚才舔我屁眼儿的动作有些迟疑,便用腿稍微的夹了一下她的头,在得到少女更加积极的回馈后便不再管她,继续卖力的将『波纹呼吸法』提供给我的强大能量全部尽情的轰在她的亲妈朱诗蕾身上——女人感觉自己腹中的灼热肉棒不知休止的顶撞一次猛过一次,那种她曾经几乎忘记的美妙快乐如今被尽数找回的,被强大男人征服奴役的舒适让朱诗蕾阿姨在我怀里越发放浪,虽然整个人因为不断泄身的缘故比起之前更加娇软无力任人宰割,但那身媚肉对我的痴缠倒是比之前更为积极,贴合在我胸前不断旋磨,承受我抽插之余不忘用奶子给我搓澡的动作也让我感受到她对我的依恋讨好,虽然整个过程我几乎没有任何作用于神经细胞的性快感,但又征服了一个曾经只臣服与我父亲的熟妇让我心中的自豪感倍增,腰是越干劲儿越足,胯是越冲劲儿越猛,再这么干下去恐怕用不了半小时蕾奴就会被我干成一摊烂泥,今晚我也只能操一团被我彻底征服却无法给予任何回应的烂肉,没法享受美艳小妈用自己的手段伺候我舒服的快乐了。   目的达到见好就收,也该放弃单纯的抽鞭子,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骚屄嫩穴了。   “哼,贱货……看在你今晚初次侍寝不懂规矩,我就饶了你这次冒犯吧。”   才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可怜的蕾奴已经在我怀里被我冲的连泄了两次,在眼看就要爽晕过去的关键时刻我才适时停止了那霸道的抽插攻击,呼吸一转平和褪去身上的蒸汽和高温,伸手揉捏着朱诗蕾阿姨布满汗水的大淫臀将肉棒缓缓抽出,让这个差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女人得到了活下去的机会。   烧铁一样猩红肉棒散发着浓厚无比的淫骚味道从蕾奴被摧残到快要熟烂的淫穴里弹出来,没了堵塞之后瀑布般的淫水便混杂着我射进去的精液直接从女人的阴户喷出,伴随着女人最后舒服的哀嚎急射的好似失禁一般,激烈的潮吹和高潮痉挛终于让蕾奴终于从哪种被快感烧脑的折磨中获得了解脱,在我的初次调教结束后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我抱的紧紧的,无比爱慕的黏在我的身上亲吻磨蹭,像我示好的同时也展示了自己的对新主人的臣服,或许说明这贱货今后将不再是为了金钱陪伴在我身边,而是为了我的宠爱心甘情愿做我的便器。   “多谢主人……宽宏大量……原谅小妈……贱奴小妈……刚才被儿子干的好舒服……儿子的鸡巴……实在是太猛了……太霸道了……”   “是吗?既然你这么爽,那叫声好听让我也舒服舒服。”   “小妈的儿子主人……用大鸡巴把小妈操成了您的骚姐姐……操成了您的浪妹妹……甚至操的蕾奴心甘情愿做您的您的婊子女儿……爹……您今后就是蕾奴的大鸡巴亲爹……请让贱奴用贱嘴儿给亲爹儿子清理伟大的肉屌……”   与我的亲妈骚奴柳雨筠相比,朱诗蕾之所以能在当初更加得到我父亲的宠爱,或许就是因为她在床上根本就是百无禁忌,完全没有任何道德包袱。   女人初次被我干操就能跟我叫爹,还是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做这么不知廉耻,颜面尽失的事情,并不能简单的用朱诗蕾刚才被我操舒服了这一简单的理由解释的通——她渴望被男人支配,和强硬自主的一面不同,这个女人很懂事,明白弱者就要顺服强者这个许多女人想破头都想不明白的道理,一旦在身体对抗上感受到了男人的强悍,那股隐藏在坚强外表下的奴性就会完全被激活,甚至不需要别人怎么调教就能各种突破下限,用自己最淫浪的一面为自己认可的主人奉献所有,也不会在乎别人的目光是如何看待自己。   这种女人和我的母亲不一样。   柳雨筠如果没有遇到我父亲也许可以和普通男人结婚生子,自认为幸福的度过平凡的一生。   但朱诗蕾阿姨如果遇不到我爹和我这样能彻底征服她肉体的猛男,没有被我们彻底将身体的开关打开,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获得真实活过的满足,不会感受到一丁点身为女人的乐趣。   “所以说小妈啊,你这辈子都属于我,想跑也跑不掉,就被我一直当做肉便器用到死为止吧。”   “是……亲爹……贱奴发誓永远也不会离开亲爹……永远雌伏在亲爹的胯下做母狗……”

第22章

蕾奴用最后一点精力关注我的反应,在对我的奴顺魅惑中不断的用淫欲挑逗我刚刚恢复正常的感官,直到看到开口叫我亲爹时我忍不住兴奋跳动的眉头方知这种带有年龄反差的乱伦角色扮演最对我的胃口,能让我的性欲得到最大的满足才确定了今后和我玩乐的角色定位。   “哈哈,真不愧是亲娘俩,都喜欢认爹是吧?没关系,以后蕾奴你就叫我亲爹儿子,我就叫你骚货小妈,咱们在床上各论各的互不耽误,在外面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就行了。”   “只要亲爹儿子喜欢,在外面小妈也甘愿给您当肉奴女儿……无论在哪被您操都行。”   “这想法确实很不错,不过我不喜欢拥有你们娘俩这件事儿被别人知道,闷声才能发大财嘛……另外你白天穿好衣服维持端庄风韵的样子我也很欣赏,将来蕾奴你要是在家闲不住我就给你找点事儿做,让你做点生意当个老板什么的,挣钱赔钱无所谓,可不能浪费了你与生俱来的气质……”   之前母亲说让朱诗蕾阿姨来我家当保姆只是不过是骗她过来的花言巧语,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如今注射了魅魔之血,重新找回贵妇风范的蕾奴在我家继续当老妈子使唤多少有些暴殄天物,而且她本人要不是命运多舛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做保姆菜农这种上升空间不大的工作——与我母亲一心只想当模特演电影不同,蕾奴当年在我父亲胯下做母狗时就有想要做生意的想法,不如说她在上学的时候就把模特当做累积资本的临时工作,已经有将青春换取资本累积然后创业的远大计划,说不定没有我爹也会在某些达官显贵的胯下做几年情妇,直到自己能在这纸醉金迷的社会完全掌握未来的命运。   “原来是这样……蕾奴明白了。多谢亲爹主人能这么看中蕾奴,愿意在蕾奴身上花心思。今后蕾奴的一切生活安排全都按亲爹儿子喜欢的来,白天做儿子的小妈贵妇,晚上做儿子的女儿荡妇……”   同样都是我的母系性奴,妩媚多情百般溺爱我的痴母有柳雨筠这个亲妈贱货就够了,朱诗蕾作为我的小妈总不能在定位上扭曲她的真实性格让她东施效颦,只有将这个贱货培养成女强人型的高岭之花才更加与她自身的气质般配,玩起来也自然更加有趣。   我这点小心思当然逃不过朱诗蕾阿姨的眼睛,但所谓论迹不论心,尽管我随口一说想要培养她成为高端职场女性只是为了在床上玩的更爽,但毕竟也迎合了蕾奴的心愿,白捡来的投资让蕾奴欢喜的一口一个亲爹主人,不停向我灌输讨好的淫语,直到我听够了才和我黏腻的亲在一起,随后用奶子贴着我健壮的肌肉缓缓下滑,给胸推搓澡让我舒服了一会儿便和自己的女儿跪在一处,用刚刚休息过来的小骚嘴儿含住了那条沾满她蜜穴淫汁的强壮肉棒,和女儿一起为我口交的美景看的我甚是爽快。   “亦曦,需要妈妈教你怎么给亲爹主人口鸡巴吗?”   “口交……虽然女儿也会,但妈妈一定有女儿不知道的技巧吧?我也想让爸爸开心,就请您指导女儿学习一下服侍技巧……”   “嗯,那你要记得,今后不管学了什么技巧知识都要用来取悦咱们的主人,你的所有本事都是为了他的幸福,都是用来为他服务的,将来就算去了学校也不要和其他男生有任何交集,千万不要做任何惹主人不开心的事情……”   朱亦曦回学校读书这件事已经定下来,明天一早她就会跟我一起去学校办手续报道。   这个节骨眼儿上蕾奴忍不住叮嘱的有些婆妈,自晚饭到现在已经几次提醒曦奴未来在学校要为我恪守奴道,甚至和男生交朋友也不行,管的比我这个主人管的还要严苛。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朱亦曦的表情,少女自被我奸淫一整夜后不知是不是想通了什么,今天一天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对蕾奴的不满和抵触,此时更是像个家教良好的乖乖女一样,即便被母亲啰嗦多次也没有什么抱怨,那幅温顺听话的态度简直和昨天判若两人,着实让我对她的转变感到惊喜。   虽然我的亲妹妹在我身边看着她这个学习舔屌的骚货表姐满脸不屑,但哪怕朱亦曦真的觉醒了什么绿茶天赋能将自己的心意隐藏起来,对眼下我们两家人共同生活也是有帮助的,总比之前完全没办法在一起对话要强得多。   女人嘛,只要多满足上下两张嘴,再多人生活在一起也闹不起什么风浪。   “母女就得这样嘛……一会儿我操曦奴的时候蕾奴就在后面给我推屁股,一直推到我射出来为止,然后再把我射进曦奴骚屄里的浓精都吃下去,就作为你们母女和好如初重启人生的仪式吧。”   “是……蕾奴全听亲爹主人的……亲爹让蕾奴干什么……蕾奴就干什么……”   “曦奴也愿意让爸爸舒服,全都听爸爸的。”   “好极了……快舔吧,老子要给你们娘俩的骚嘴儿里先射一发出来……哦~真他妈爽死了!”   朱亦曦学了一些口交的花招技巧,便配合着母亲的步调专心为我口交舔弄,两人默契的配合和母女同床被我征服的快感让我亢奋的忍不住摇晃胯部,将硬如钢铁的大鸡巴来回甩动给两女增加难度,顺便用这根大屌抽打两女的俏脸羞辱她们,让她们看上去更像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母狗来满足我的成就感。   “啊~讨厌!亲爹好坏,小妈好爱……再用您的训奴鞭多抽蕾奴几下……啊~呵呵……真的好硬啊~”   充血过于充分的海绵体和橡胶棍在质地上几乎没有区别,随手压弯放松后抽在女人细嫩的俏脸上都啪啪带响,那力道不说比耳光轻也相差不远了。   不过和女儿共同被一根淫屌抽脸的羞辱并没有让朱诗蕾感到什么痛苦,自然也不会对我的调教有任何迟疑抗拒,而继承了她血脉的朱亦曦竟然也心甘情愿的被我用棒抽打,此时在我眼里这位前酒吧DJ小妹可谓媚态横生,那幅流露出些许贪婪的讨好真可谓完全遗传了母亲的婊子潜质,母女两人一起用口舌和我的肉棒追逐嬉戏,用我的鸡巴间接接吻的动作虽然还有那么一点生疏却已经足够积极主动,为了讨好我尽量修复关系甚至大玩母女百合的奉献态度更是让我十分欣赏。   “唔……亲爹的大屌……嗯~好棒……感觉蕾奴光是舔着……下面就又痒了……好像再让亲爹插进来播种……”   “爸爸舒服吗?曦奴的口技怎么样……有没有妈妈那样让您愉悦?”   “爽……爽爆了!射给你们娘俩了!操操操!!!”   两条柔媚的舌头灵活的将我的肉棒夹在中间互相缠绕,朱氏母女花在共同舔屌的配合动作中竟然十分默契的让我快感上头,两女玩的兴起之时各自捧起自己的奶子用奶头刮蹭对方自淫的行为更是让她们口交时也不忘媚叫,再加上我的母姐妹三人一起在身边与我亲吻贴肉百般纠缠,十分钟后我是真的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只被几个女人伺候咬牙怒吼又一次一泄如注,终于达成心愿将浓稠的白浆全都喷在了朱诗蕾和朱亦曦这对母女的脸上……   “啊~好爽……好爽啊爸爸!再多操操女儿的骚屄……再多射给女儿点!”   “亲爹主人……小妈也要……小妈也想要亲爹儿子的浓精……射进来~小妈还能生……小妈还能给亲爹儿子主人生几个漂亮的女宝宝!养大之后都送给亲爹儿子享用!”   男人的温柔从来不在床上表现,即便是人品再好,教养再足的男人也会在和女人欢爱时产生亵渎、凌虐她们的冲动。   好不容易在浴室洗完了淫靡的泡泡浴,一回到我的卧室我就迫不及待的让五位女奴在我面前按照身份地位依次跪好,从我的珍藏宝箱里取出来专门用来玩乐的训奴项圈拴在她们的脖子上,并在这个完全由我说了算的大卧室继续开令人不忍直视的性奴淫趴。   这一个个随便在那条街上走一圈都会被无数男人偷拍,发到网上被人当做色情资源消费的仙女妖姬,让男人忍不住垂涎意淫却完全不敢高攀的顶级媚奴们如今只会被我当做最低级的便器处理我的性欲,这份人与人命运的参次差距甚至让我感受到了比享受媚肉更畅爽的快活,豪气万丈不知休止的在五女身上连续耕耘,挺着她们的哭喊和媚叫如登仙境。   或许是因为从小缺失父爱的缘故,我并没有对自己富二代,甚至魔神二代的身份有过多的自豪,但能同时享受五个女人一起为我奉献的肉欲大餐,有足够的体力将她们征伐到神智模糊的成就感还是让我庆幸自己的人生如此幸运,不是缩在某个肮脏狭小的卧室里看着手机里偷拍的照片打手枪度过青春真是太好了——话说会眼前,母女盖饭我已经在自家的母女花身上吃过很多次了,不过由于蕾奴在床上比我的亲妈筠奴更放浪更淫贱,因此将朱氏母女花叠在一起挨个入穴狠操的玩法依旧让我干的停不下来,欲火旺盛之下甚至拉着拴在曦奴脖子上的锁链将她吊起来操,发起狠来甚至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一点也不觉得每天都要吃上数次的肉欲大餐有任何乏味的地方。   “咳、咳咳……主人……好舒服……再用力些……咳咳……”   朱诗蕾大字型的躺在我的床上,以自己丰满成熟的媚肉为垫子托起自己的亲女儿秀美玲珑的少女胴体,让我能挺着鸡巴在两人身后轮流进出她们都早已泛滥成灾的蜜洞。   母女肉贴肉脸贴脸亲昵在一起的模样不但让我看的赏心悦目,缠绕在她们身上作为情趣点缀的金丝锁链更是与项圈一起重点突出了两女作为性奴隶而非情人的身份。   这种简单鲜明的奴性装扮总是可以给男人带来肆意玩弄不用负责的轻松感,让我进入更好的『战斗状态』,会比起爱恋的情欲更多激发出对女人征服践踏、羞辱凌虐的的凶性。   玩到兴奋之时我甚至一脸狠辣的拉紧了少女身上缠绕的金丝线,看似纤细却异常结实的金链如同拖拽牲畜一样残暴的将朱亦曦的身体拉成了一具人肉弯弓,让她在紧缩项圈带来的窒息感和身体被外力强行弯折的痛楚中接受我发狂一般的高频狠操,光听那堪比机械冲程一般的撞臀声响便知此时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温柔和慈悲,哪怕只是对女人进行单方面的性压榨,大开后宫对女奴挨个凌虐也不会有任何良知上的愧疚。   “啪啪啪啪!!!”   “操死你!操死你!妈的老子操死你啊啊啊!!”   我不想为自己的兽行寻找什么借口,但我不得不说的是,父亲遗传给我的东西和姐姐妹妹有点不同,或许我家只有男丁会拥有这样的特质——从一年前母亲醉酒引诱我强操她那天开始,我在床上对女人的手段就一直很粗重无情,鸡巴越硬就越残暴,一旦完全勃起我心中对女性的爱意变回被压缩至最低程度,说是满脑子都想发泄交配完全不管女人感受的畜牲也不为过。   虽然这个年纪大部分男孩都是这个样子,但那种骨子隐藏里的没品淫邪在做爱时经常不由分说夺走我的理智总是让我十分后怕,甚至让我有种整个人生都会被这种变态性欲毁掉的预感。   我家有的是钱,母亲和姐妹早已臣服于我的大屌,或许今后我只要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一个大开后宫,每时每刻都准备给女人播种的机器就好了——欲望褪去的时候我会被打炮时这种可怕的想法吓到,虽然几位女奴的肉体确实让我受用不尽,但一想到被欲望腐蚀的自己在后半生几乎没有了任何追求,将性爱当班上的种马人生还是让我汗毛直立,完全无法接受我充满可能性的天之骄子未来会变成这个蠢样子。   女人是男人的战利品和点缀装饰,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绝不能和我面前这些被操服的母狗一样每天都沉溺在床上将自己人生的主动权全都交出去。   然而源自人性最根本的欲望是几乎不可能被意志克服的,尤其是我每天生活的环境就是粉红骷髅组成的地狱,除非我有得到高僧一般的慧根彻底六根清净,不然只有一种办法能让我继续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不会被享受众多女奴的负担拖垮在卧室里。   我需要尽可能的将内心的欲望以更高效的方式发泄出去,而激烈的性爱当然会比温柔的性爱发泄的更快,也让我在很久之前就计划寻找母姐妹三人以外的性奴作为我的『欲望便桶』,用最粗暴狂野的使用方式泄火享乐。   男人粗大的肉棒带着粘稠如粥的白浆狠狠的进出少女的嫩穴,近半小时的激烈抽插让少女穴内并不怎么充裕的淫汁被干的晃洒飞溅,每次插入都将尚没来得及被我搅拌浓稠的你汁水榨出一只细细的水箭射在床上,或是干脆直接化作水花湿润她母亲朱诗蕾的修剪的甚是漂亮的阴毛。   然而除了这最基本的身体反馈外,被项圈紧锁粉颈的窒息束缚不但让朱亦曦无法发出讨好我的淫叫,长时间缺氧导致的精神恍惚也进一步加重了她被我干操时产生的幻觉,让本就因为春药腐蚀的身体更快的高潮,不多时就已经在脸上露出我们之前从没见过的表情:翻眼吐舌,涕泪横流,双手猛抓自己的乳尖揉捏自慰的骚样让她看上去和最重口味的婊子如出一辙,甚至可以完全不在乎其他所有人的目光在爽到最高潮处轻易的在我的抽插下放松括约肌让小便失禁,在濒死般的痉挛中将比淫水更加骚热的金色液体全都淋到了我的胯下。   “贱货,现在到你了!”   这个可怜的小贱奴在我的激烈凌虐下已经泄出了失禁的淫尿,再玩下去说不定连肛门括约肌都控制不住。   为了避免发生我现在还接受不了的重口味节目,尽管我还并未玩够朱亦曦的身体却也只能暂时将她放下,并迅速的将注意力转移到身材更加丰满的熟女骚奴身上。   “是……亲爹~请亲爹儿子主人狠狠的操小妈!让小妈也给您尿一个……啊啊啊啊~!插进来了……还是这么大……太大了!!要把蕾奴的小骚屄都撑坏了!!”   我随手将朱亦曦没什么反应的少女胴体丢到蕾奴小妈肉垫的怀里,肉棒刚一拔出那被我开苞操烂的贱屄就狠狠的硬怼进朱诗蕾的淫穴,手上的金丝狗链在换了一条之后并没有让我从之前的虐爱中得到满足,反而因为蕾奴身上丰满软弹的嫩肉变得更加张狂,更加放肆。

第23章

“骚母狗!给老子好好的夹鸡巴!”   “是……咳咳……贱奴……贱奴会好好伺候……咳咳……伺候亲爹的鸡巴……哈……哈……”   我在蕾奴身上如法炮制曦奴的窒息play,甚至将她颈上的项圈收的更紧,同时用肉棒更加激烈快速的在这条熟女母狗的淫屄里尽情的搅和,不多时便将那个已经被我干烂的淫穴搅拌的尽是粘稠的白浆,如同熬粥一般在她的大腿处涂满白灼的淫沫,甚至让我那刚刚长出来如同胡茬一样刚硬的耻毛都挂满了女人献上的臣服蜜汁,将尖锐毛茬带给细嫩肌肤的刺激触感全都伴随着抽插动作赐予了身下的熟女,让她在肉体上切实的感受到正在干她的男人本质上还是一个大男孩,是一个比她年纪小很多,足以做她儿子的英俊少年。   男人大多喜欢鲜嫩貌美的少女,而颜控的女人们在外形上对伴侣的要求只会比男性更甚,我甚至能从朱诗蕾阿姨那已经爱心化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丝痴女独有的,对少年肉体的贪婪——抛开我的母亲和姐妹,朱亦曦这个小贱货当初可不是被我帅气的外形迷倒才为我献上处女的。   她看上的是我的钱和实力,是为了抱住我这根大腿在今后过上好日子才会委身,就算今天和朱诗蕾阿姨一起在床上尽职尽责的侍奉我多少也让我有那么一丁点遗憾,没有如她妈那样满眼都是看帅小伙儿的迷恋目光那么让我有成就感。   当然或许此时朱诗蕾阿姨表现出的痴态也是她的演技。   尽管和自己的女儿一样都是被我进行虐待般的狠操,但已经被我爹调教过身体的朱诗蕾阿姨明显看上去更加适应,或许与她曾经在我父亲胯下品尝过的过激性爱相比,我此时给她这种程度的锁颈窒息,暴力打桩不过是小儿科恶作剧的级别,要不是有十几年的空窗期或许我的肉棒根本就没有办法让她获得彻底的满足吧。   “啊啊啊啊!爹……蕾奴的亲爹!!亲爹儿子……快、快射给小妈……小妈要受种!小妈要怀孕!小妈……小妈想要被亲爹儿子把肚子操大!要挺着孕肚被亲爹搂在怀里……被亲爹牵着狗链上街!要向所有女人炫耀亲爹儿子给小妈的宠爱!!”   我感受到了朱诗蕾阿姨在性爱中渴望尽兴,今朝有酒今朝醉一般的投入。   而能将她操的这般淫浪不但要感谢我爹赐给我的健壮身体和神奇的『波纹呼吸法』,将她从菜市场地狱一把拉回豪门天堂的好姐妹柳雨筠也是此时我们享乐的最大功臣,甚至直到现在我的骚妈都在想办法让朱氏母女花在我的摧残下享受更多性爱的快乐。   “诗蕾姐,你现在的样子好骚啊,搞的我都想一口吃掉你了……”   “还不是……啊~还不是雨筠你儿子……咱们的新主人……这么厉害!不愧是……真不愧是前主人的血脉……鸡巴真是强的让女人受不了……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这都是第六次了!!!”   “行啦行啦,别跟我炫耀你多爽了,好好享受你亲爹主人的大肉屌吧~”   从被我干操时的表情看不管是朱诗蕾还是朱亦曦都惨到不行,怕不是寻常人看见女人露出这种表情第一反应都是都是被吓到腿软。   然而不但之前被我操到昏厥的朱亦曦已经在这短短的数分钟时间平复了紊乱呼吸和痉挛,就连正在被我大力狠干的朱诗蕾阿姨也忍不住在粗重呻吟的同时挤出精力夸奖我,用这种方式鼓励我继续在她身上玩的更加尽兴——早在晚饭时筠奴就叮嘱我,今夜和朱氏母女花享乐的时候不要有任何克制和顾虑,要我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将平时不敢在母姐妹性奴身上玩,不忍心伤害亲人宝贝儿的凌虐行为在新人身上尽情施展,就算玩出人命都不要紧。   我在听得母亲这般不合常理的鼓励时着实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好闺蜜如此苛刻,竟然在她们母女初次侍寝时这么激发我的凶性。   然而她却说有办法让我彻底泄欲还能不伤两女的身子,看着她和蕾奴干杯同饮时频频眨眼满脸狂热的熟女痴态,我就是再傻也明白这妖妇肯定还有我不知道的手腕方才能让我肆意妄为,享受一个男人最为顶级的快乐。   “贱货!臭婊子!给老子受精!给你亲爹主人乖乖怀上!”   连续狠干母女花的骚屄让我狂性大发,爽到情急之时我甚至不顾此时朱亦曦还趴在自己的亲妈身上回气儿,自己也在一阵难以忍耐的快感中压了上去,将曦奴当做夹心儿抱紧蕾奴的肉体,猛抓她G罩杯的豪乳尽情冲刺,两人份的重压让她在项圈完全收紧的状态下彻底窒息,更别说那份由肋骨和内脏直接感受到的压力负担,更是让蕾奴在快感中颠沛流离忽上忽下,一时间女人狼狈的哭嚎响彻房间,之前瞬间就将我『缴械』的完美肉穴在我的情虐下和自己女儿的鲜嫩小屄一样被动的承受了我又一次的内射,爽的蕾奴痉挛着翻出白眼儿,如同濒死的青蛙一般颤抖着蹬腿儿,在我的内射中灵魂出窍彻底爽的昏死过去。   “哈……射……射了……太爽了……今晚的种儿……全射给小妈你这个骚货……”   看着精致贵气的美熟女被我用肉棒干成气若游丝涕泪横流的婊子脸,我摧残女人的欲望被眼前的美景彻底满足的同时,也不禁在射精之后有些担忧妈妈让我执行的玩法是不是真的行得通,毕竟朱氏母女花就算比不上我的母姐妹三性奴也是世间难得的极品,我可不想在初次宠幸这对『欲望便桶』的时候就给她们玩残了。   “咳、咳咳……儿子亲爹……操的小妈爽死了……真的好像被亲爹操死了一样……”   在我开始干操朱氏母女花的时候,我的亲妈骚奴柳雨筠就跪在我们身边的位置,用某种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神秘光芒将朱氏母女花的肉体笼罩起来。   两女的肉体自被我玩弄时就散发出了淡淡的紫色光泽,迷离梦幻的色泽不但让她们看上去比之前在浴室里更加诱人了一些,也让两女向外散发了更加淫靡的妖女气质,导致我更没有办法对她们心生怜爱,只会想要暴力的使用她们。   母亲和魅魔签订契约可不止能享受到青春和长寿,一些恶魔才会使用的『魔法』她也能通晓一二,而且越是与性行为有关的魔法便学的越精通,简直就像是小说漫画里的淫术师一样总能给男女交合玩出更多的花样来。   我对妈妈用了什么花招并没有兴趣,只知道有她在身边护着朱氏母女花就像是怎么玩都玩不坏的洋娃娃一样可以任由我随意虐待,随意凌辱。   痛感和快感混为一谈,苦难和幸福再无界限,远超我理解的魅魔淫术让我在爽过之后越发放心的将肉棒内残余的精液挤进朱诗蕾阿姨的淫穴中,直到彻底射光我今晚的库存方才一屁股靠着床头坐下,随手一拉金链便让被魔法加护的两女一起爬起来跪在我胯间舔屌,大口喘息恢复体力的同时也衡量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和身体状态,心知今晚已经尽兴,无论如何不能继续放纵下去了。   “宝贝儿子,今晚就这样结束吗?”   从晚上8点一直玩到凌晨两点,就算我的身子是铁打的,还能继续在女人身上射精总归要睡觉才行。   明天就是周一,我和我的年轻嫩奴们还要去学校上课,总不能在家干到天亮第二天去学校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你们都『吃饱』了?”   除了我的亲妈骚柳雨筠在后半段专注施法没有被我宠幸,其他四位贱奴都被我内射了五次以上,看她们和我同样疲倦不堪的俏脸便知道这些淫货们已经满足,不需要我在进行什么睡前安慰了。   骚奴们温顺的在我身边磨蹭着,在对我爱慕和崇拜的仰视中舔舐着我身上的汗液表达她们的臣服,让我对今晚自己的表现增加了不少信心,也终于能将内心的责任感暂时放下,开始研究睡觉的事情。   “蕾奴你在我这儿睡,还是回筠奴房里睡?”   “贱奴全听亲爹儿子的……您让小妈睡在哪小妈就睡在哪,您让小妈不睡小妈就不睡……”   我不知道所谓的『魅魔契约』是不是根据每个人情况不同有什么细分区别。   筠奴得到庇护后拥有了使用魅魔法术的能力,更像是RPG游戏里的法师,会各种奇技淫巧却在肉体力量方面没啥和常人不同的地方,尤其是平日那幅慵懒怠惰的模样更是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只有看到儿子的大棒才能从她眼中看到神采。   而蕾奴就不同了,她受了同一个魅魔的血,今晚被我补给了大量的精液阳气后整个人都无比的精神,虽然被我摧残虐待时要死要活狼狈不堪,就差被我玩到大小便失禁的丑态确实够凄惨,但只要稍微喘口气儿这贱货就像没事人儿一样又找回了干劲儿,肉体和精神的坚韧好像冲锋在最前线的战士一样百折不挠,在我们几个眼皮都快抬不起来的时候还能保持着淫趴开始时的亢奋体力着实让我感到惊讶……   “那今晚蕾奴和曦奴一起陪我睡吧,我一手抱一个,好好和你们你娘俩温存一下。”   我心中的暴戾连同精液一起被女人们榨了个干净,现在只想抱着温热的女体舒舒服服的好好睡觉,因此做我的人肉抱枕就是性奴们最后的工作。   妹妹睡惯了大床已经很少和我抱着睡,姐姐也不怎么习惯跟这么多女人大被同眠,加上妈妈有意让我和朱氏母女花新欢独处,我便将这两个女人留下,给我的大床先换上了干净的新床单,随后便在倦意的侵蚀下躺在中间,任由这对母女一左一右的贴在我的怀里,听着朱亦曦那轻微的呼噜声眼皮越来越重,眼看就要睡着了。   “亲爹……”   “嗯……不挨操的时候不用这么叫我。小妈你睡不着吗?”   我想睡觉,但朱诗蕾却在我身边一直睁着眼睛,似乎有意等朱亦曦先睡着在和我说些什么。   我伸手大力的掐揉她饱满翘弹的屁股,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睡过去,只能用这种方式打起精神和她聊天,看看这熟妇究竟要和我说些什么。   “儿子……小妈是不是给你惹了什么大麻烦?”   今天被我淫虐干操,舍弃自己的尊严叫我亲爹,被我按在床上和女儿一起玩的朱诗蕾阿姨,终于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当下忐忑的缩在我的怀里,为自己的未来担惊受怕——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凭借我和我妈的能力,愿意帮她也只能在金钱上提供一下帮助,能给她搞来『魅魔之血』让她从新恢复青春这种事儿可不是我们随便动动嘴就能做到的。   凡事皆有代价,朱诗蕾很清楚当初出走时和我父亲的贴身女仆闹掰再想得到她的庇护有多难,而此时她得到了梦想中的一切,除了作性奴外又几乎没有付出任何东西,这显然和交易的预期并不相符,绝对是有人在暗中帮她支付了永葆青春这高昂的代价。   “你别想太多,这件事我已经帮你搞定了,今后乖乖跟我就好。”   “嗯……小妈已经是儿子的人了,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儿子……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儿子你觉得有些事情很难做,小妈可以不要这具年轻肉身,就算变回原样在您家做个保姆也行。今晚您已经给足了小妈这辈子都难以奢求的幸福……小妈知足了,不想让主人您遇到危险。”   我不知道朱诗蕾阿姨对我的心疼是源自长辈对晚辈的爱还是女人对男人的情,当然也可能是许久未能彻底高潮的身体在满足之后突然激发的情愫,让她对我的重视超过了她本身,或许真的被我操到爱上我也说不定。   我将手从美熟女的屁股上抽出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半天不说话,内心虽然没有把她的意见当回事儿却也忍不住有些担心,不知道毛梨花阿姨布置给我的任务究竟能不能顺利的完成。   我不是二次元宅男,没有对幻想生物抱有奇怪想法的癖好,或者说正因为我的家庭成员多少和魔法神秘沾边我才对幻想世界的一切更加敬畏——要知道柳雨筠和朱诗蕾这两个熟女只是接受了魅魔一丁点血液变成『魅魔契约者』我现在都难以应付,更别说在实力设定上比魅魔还要高级许多的吸血鬼,让我用身体引诱她上床无异于用脖子给虎狼磨牙,除非她有心跟我玩玩猫戏老鼠解解闷儿,不然别说内射她,对她有任何不敬的行为都会招来灭顶之灾,说不定连我家的女人们都会遭受牵连……   “你睡不着就给我口一会儿吧,我已经困了,要睡了。”   我没有足够的底气回应朱诗蕾阿姨,现在的我除了能在床上让她满足,给她提供富裕的生活外并没有其他本事,也就不想如种马小说男主角那样抱着她吹牛逼哄她睡觉——朱诗蕾也知道我压力很大,她能为我做的事情也不多,让我们两人如同绝境下互相扶持求生的幸存者一样,都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对方,哪怕是为了自己也会不辞辛苦。   “嗯……那主人好好睡觉吧,小妈用嘴给你暖屌。”   女人从我怀里起来,从床头取了一根皮筋儿将头发扎好,随后便埋头在我的胯间开始温柔缓慢的吮吸,在尽量不影响我睡觉的情况下给我带来更多的舒服——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好像只睡了一小会儿,身体还没有早起时的麻木和僵硬便感觉腰间一酸,难以自已的将睾丸里刚刚生成的精液又射了出去,爽的我抱紧怀里的少女连亲带揉猛喘粗气,也就顺带将朱亦曦这个小贱货也吵醒了……   “主人……嗯……现在几点了?”   “我不知道……蕾奴?”   “早安,儿子主人,现在六点半,您和亦曦该起床洗澡了。”   居然已经六点半了吗?   我惊讶于自己的生物钟竟然如此紊乱,或许是昨晚的大乱交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让我虚的感官功能衰弱了吧——蕾奴小妈为我用嘴吸出了早上的第一发晨勃精种,将我和朱亦曦叫醒后便将精液全都吃下去,金色锁链被这位风骚的熟女母狗用小嘴儿叼着递到我的手上,那副在一旁乖乖跪安除了应答一句话也不多说的样子显然是在昨晚为我暖屌的时间里想通了一些事情,让她将烦恼和忧虑暂时放在脑后专注于为我提供服务,十分具备一个性奴应有的素质。   “一起去洗澡吧。”   “是,全听儿子的。”   因为每天晚上都干女人干的浑身大汗精臭熏天,早上我要是不冲澡就去上学身上的淫秽味道绝对会让人讨厌且怀疑,因此我总是保持着早起洗澡的习惯,哪怕上学会迟到也必须洗干净再走。   蕾奴和曦奴两人搂着我,或者说搀扶着还没完全睡醒的我进了卧房内的淋浴室,打开喷头被热水淋到的刺激让我加速的醒了过来,也开始配合母女花给我洗澡搓背的动作,和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曦奴,你知道我安排你去学校读书,重新以转校生的身份上学需要注意什么吗?”

第24章

“知道的,贱奴主要的工作是陪伴您读书,顺便扮演您女友的角色避免外人怀疑两位小姐与您的关系……”   “你的最主要任务是尽职学习,哪怕想跟我一辈子也要好好读书,不要觉得只会在床上扭屁股就能让我迷恋你一辈子。至于另外两件事儿你说的倒是没错……对你来说这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吗?”   朱亦曦需要在学校扮演我的女友,但所谓的『女友』既没有明确概念定义,也不会有人评价她演技如何,不管是甜蜜小情侣还是欢喜冤家,甚至让我在学校做她的舔狗也不是不行,只要演技逼真到确保没人怀疑我和家人乱伦就算达成目的,想来她要不是蠢到没边应该不会有啥纰漏。   “少爷……”   曦奴并没有用言语对我进行肯定的回答,她将身体贴上我的胸口,白嫩滚烫的奶子似乎比从头淋下的热水温度更高,在欲拒还迎,甚至有些可怜兮兮的眼神中凝望我,将她所有的想法和意愿全都通过目光向我投射过来,那副即便坦诚相见也几乎不包含情欲,如小宠物一般依恋我的眼神让我感到爽快的同时也对她会不会演戏这件事不在怀疑,就算她在学校只用这个眼神看我一眼别人都能明白这个女孩对我用情至深,不会被其他外因轻易撼动情感意志。   “我的小宝贝儿……唔~”   少女的楚楚可怜让我满意的同时也极大的点燃了我占有她的情欲,我不管还有多少时间,此时身在何处,在将朱亦曦的娇躯搂紧重重的亲吻她之后,便一把将少女推到墙上,毫不犹豫的用自己无比坚硬的巨根深入了她,将这朵只属于我的娇花彻底占有——少女在我怀里娇羞不堪,淫叫和迎合比起昨天更加拘谨,似乎正在将自己带入『女友』而非『性奴』的身份,适应能力之快让我刮目相看。   朱诗蕾阿姨对女儿能有如此出众的表现也十分满意,母女花一个在前面被我狠操猛干,一个在后面搂着我用奶子给我的后背洗刷推油,双管齐下不到二十分钟就让我畅快的泄出了早上的第二发浓精,终于将自己的担忧放下可以安心的去吃饭上学……了吧?   “大家好,我叫朱亦曦,之前在国外读书时朋友们都叫我Sunny……这次回国除了跟随母亲的工作调动转校外也要履行父辈为我定下的婚约,和我的未婚夫纪灵之同学培养感情以便在成年后成婚,所以在高中毕业之前我都不会转学,希望能在这三年里和同学们成为普通的好朋友。”   放心个屁!   这贱货玩的也太尼玛高调了吧——早上爽过之后我照旧骑着单车和赛琳娜老师飙车上学,在她进一步的提速和嘲讽中咬牙坚持跟车,等到达教室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的双腿已经累的不停打颤,谁都不想搭理的喝水恢复体力,并期待着早上和姐姐一起坐车来上学的朱亦曦怎么迈过转校生这道坎。   虽然名字和那个几乎没怎么来过学校的菜农土妹子差不多,但被金钱和精液彻底改造过的DJ少女在样貌和穿搭上已经跟从前故意伪装的形象大相径庭,让班上的同学几乎无法从眼前这个洋气时髦的性感JK身上看到任何过去的影子:朱亦曦的JK校服被我妈送到她经常光顾的裁缝店按照这小贱货的身材特意调整过,极为修身设计改款将她的身材优势无限放大,前凸后翘难以遮掩的媚态女体让这个小贱货看起来就像日本色情漫画里的援交JK,几乎能当角色扮演情趣制服一样的效果勾的班上的男生眼睛都直了,那一个个猛吞口水不停用眼睛吃豆腐的猪哥丑态不但从侧面证明了我的性奴素质之高,也在一定程度上大幅降低了同学们的智商,想来绝不会有人再怀疑她和之前的菜农土妹有什么联系。   而即便被班里的众多男生如同视奸一般的盯着,朱亦曦也没有在讲台处感受到任何的慌乱,她表现出与之前最大的不同就是阳光和自信,惬意轻松的微笑和带有少许蔑视的轻挑十分符合在国外生活这段伪造履历,男人越是性凝视她便越大方自然的展示身体,少女在众人面前毫不扭捏的挺胸收腹展示身材曲线,脸上的淡妆和青春活力的耳饰项链也让她在不违反校规的程度上尽可能的展示了自己的女性魅力和对时尚的理解追求。   而最值得一说的便是朱亦曦那一头比飘柔广告还要闪亮柔顺的金丝短发了,这贱货之前为了在夜店工作将头发用劣质的染发剂漂染成金色,按理说这绝对是被学校禁止,需要去店里赶紧弄回原样才能上学的,然而自从来到我家被我一次次内射灌精后这贱货的劣质发丝不知为何竟然被滋润的极好,此时向外散发的是一种天然健康的完美质地,好像她本就是个金发混血洋妞一样,就算校规禁止染发总不能让人家把天生的金发弄成黑色……   “未、未婚夫?那个怪咖……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外国未婚妻吗?”   朱亦曦出众的外形和自信的仪态让班上的同学完全不怀疑她转校生的身份,但与之相反的是,这些人纷纷将质疑的目光向我投来,似乎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天生尤物居然在转校前就名花有主,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虽然我各项条件确实不错,但过于孤僻清高,对社交和流行文化毫无兴趣,只知道学习锻炼的中老年生活作风还是劝退了不少曾经对我有过一些兴趣的女生,毕竟在高中校园这个恋爱相对单纯的社交圈子没有哪个女孩想要跟一块木头共度三年,也因此对于朱亦曦所说和我有婚约一事女生们纷纷向她投去怜悯的目光,相当同情这个即将跟我绑在一起共度一生的少女感情生活上的苍白无趣……   “怪咖……我想大家应该是对灵之有什么误解吧?不过没关系,我倒是觉得灵之他真的很不错,就算没有所谓的婚约我也愿意和他这样的男生交往哦~”   面对同学们的质疑,我的小性奴竟让相当护崽的给我说了好话,抬我一手的同时也将我逼进了温度更高的油锅里反复煎熬,让我差点就绷不住那张无所谓的冷脸了——我抬手扶额装作无事发生的看向窗外,在众多男生恨不得杀人的目光中咬牙坚持,硬生生的抗下了男人的嫉妒和怨恨。   朱亦曦确实完美的执行了我的任务,她从容大方的在第一时间向班上众人宣布与我有婚约,这下确实没人会怀疑我和家人的混乱关系,甚至连我之前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件事也能通过一纸婚约巧妙的圆回来,从侧面证明我对待感情比较专一忠贞之类的……但她这般高调带给我的麻烦也同样不小,在令人尴尬的沉默中我用余光扫视了一下班上的同学们,想都不用想这位辣妹JK主动投怀送抱的表现已经让我没有过去那般安分上学的可能性了。   朱亦曦宣誓了对我的主权,同时也主动宣誓了我对她的主权——争风吃醋的男生们不想行动就算了,只要有人对她有意思必然要先来找我的麻烦,这个护花使者我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既然是父辈定下的婚约……这么说朱亦曦同学的父亲和纪灵之同学的父亲是故交咯?”   “并不是呢。婚约是我们的母亲定下的,我的母亲和灵之同学的母亲是大学同学,关系一直很不错呢……这次母亲带我回国也是柳阿姨为我们接风,我们母女这几天也一直住在灵之同学的家里,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好极了,天降转校生、青梅竹马、婚约羁绊再加上同居和长辈助攻,这种BUFF拉满的角色设定放在恋爱轻小说里基本就是稳赢,别的女角就算跳的再积极也只能在一边打酱油了——有婚约在身的年轻男女在长辈的撮合下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着实引人遐想,尤其是朱亦曦国外留学生的身份和她比较开放潮流的装束打扮也给人一种比国人女生更容易弄上手的刻板印象,加上她能如此轻松自信的在向别人公开介绍和我的婚约,虽然暧昧的话题只说到『和母亲一起住进我家』就点到为止,但在班上那些精虫上脑的男生看来这匹小洋马根本就是已经睡进我的被窝里,看到我今天早上因为踩单车而无精打采的样子更是把昨晚我和她做了什么彻底意淫了个遍……   “呜呜呜……我不能接受……我的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那种事情不要啊!”   标准的丑男自嘲打破尴尬引得班上一阵哄笑,看够热闹的少男少女终于用最欢快的气氛和掌声欢迎朱亦曦在此落籍,让我压力大减的同时也能稍微将视线从窗外移回来好好观察班里的情况了——美女转校生带来的风波话题几乎持续了一整节早课,物理老师这个也喜欢吃瓜看戏的临退休老头似乎也清楚这班孩子现在基本没什么听课的心思,便以复习的名义从教科书的第一页讲起,主要给朱亦曦这个被校长特殊关照,和我关系斐然的转校生补课摸底确定她的学力如何,发现她基础极差之后更是顺水推舟的给我们这对『小情侣』做了个人情让我们坐在一起,并叮嘱我稍微带带她这个基本没怎么来过学校读书的差生,不要拖累班级的平均成绩之类的……   “Sunny!你真的好漂亮,简直像明星一样!看来咱们学校的校花地位要不稳啦!”   人都是视觉动物,长得好看不但能吸引异性的青睐,只要差距够大甚至不会让同性感到嫉妒,尤其是在宣布和我的婚约后朱亦曦就等于跟我这个不招大部分女生待见的怪咖锁死了,长得再漂亮性魅力再充足对其他女生在校内择偶也没有直接的威胁和竞争,除非有人十分不开眼的一直暗恋我这个从未讨好过任何女生的闷罐头——上午第一节课结束后朱亦曦立即就被想要和她亲近的『小姐妹』们围住,其中不乏我前两天接触过、打探过她情报的女生,从这些人对菜农女儿和洋气转校生完全不同的态度我就能知道人心是多么薄凉,也不知道这贱货能不能忍住之前被人冷漠对待的怨气,别暴露出什么破绽来。   “怎么会呢,且不说灵薇姐那么漂亮我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对于一个已经订婚的女人来说再参加类似选美比赛的活动可不太妙啊,反正我只要做灵之一个人的校花就行了~呐,亲爱的你说呢?”   “嗯?啊……嗯。”   我也不是想要故意扮猪吃老虎在女生面前装蠢,但朱亦曦这手未婚妻攻势真的让我很意外,以至于我在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都没有想好究竟该怎么在学校和她相处才更加合理——金发小辣妹抱着我的胳膊笑颜如花,与这些已经见识过刻薄本性的表面姐妹谈笑风生不忘大秀恩爱,甚至让我在短瞬间忘记了她是我刚捡回家才两天的小母狗性奴,有点真把她当成我未曾谋面的未婚妻这样的错觉了。   “唉……委身给这块木头还真是辛苦你啦~虽然Sunny不想去选校花给那些臭男生看,但加入咱们姐妹同好会应该没问题吧?大家都是很有趣的女孩子哦,今后有时间一起出去玩吧?”   “好啊,我可是这周刚来这座城市,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不清楚,今后可要靠大家带着我去体验咯~”   “嗯哼~那咱们加个微信群……”   我不知道女生们平时聚在一起会吃什么玩什么,谈论什么话题分享什么秘密,我只知道这些女生对朱亦曦前后态度的180°大转弯并没有赢得这个小贱货真正的友谊,从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就知道这贱货的报复心可是有点强,或许打入这些女生的内部别有所图,至少要为当初被人轻视羞辱的生活出一口气。   我伸手到朱亦曦的裙下稍微掐了她的大腿一下,提醒她做事低调别主动给自己找麻烦,而这贱货回头时对我那娇嗔可爱,风情万种的表情又让我不舍得自己的宝贝性奴就这么吃亏窝火,与朱亦曦对视时因为理亏而不得不先行扭头避开目光的眼神又引得周围的女生纷纷嘲弄,似乎对我即将被辣妹JK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命运深信不疑,看样子今后我应该是不用担心自己和家人的乱轮关系露馅儿了……   “不是,你们就全冲我一个人来?还想不想好好打球了?”   辣妹转校生的风波经过一上午的发酵,其话题度已经不局限于我们两人所在的班级,在午休时几乎全校都知道了有一位美貌不输校花纪灵薇学姐的高一女生转入我校,还已经跟我公开了婚约彻底绑定在一起了。   连上厕所都要被人指指点点的生活着实有些难受,我有那么一丁点的后悔,不该在计划上放任朱亦曦自己发挥将局面搞成眼下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然而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以朱亦曦今早表现出的乐观性格和开朗人设,我这个冤种未婚夫今后不被麻烦纠缠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挨过了几节课,终于到了我可以肆意挥洒汗水宣泄烦躁的午休时间,我便在球场上遇到了比之前更加难缠的针对。   “盯人盯人!跟住他别让他接球,给我把这丫锁死了!”   好不容易挨过了几节课,终于到了我可以肆意挥洒汗水宣泄烦躁的午休时间,我便在球场上遇到了比之前更加难缠的针对——上礼拜我在球场上差点和意淫姐姐的蠢货打起来,于是乎从本周开始毛梨花阿姨便以额外补助为诱饵安排数位体育老师轮流给我们做裁判,对外的说法是免得发生什么校园暴力丑闻影响生源和学校形象,实际上就是给我这个篮球爱好者开绿灯行方便,免得再遇到打球时奔着人来流氓影响心情。   整场比赛裁判的吹罚尺度都没有什么问题,我也没遭到对面的恶意犯规,身体接触仅限于正常防守冲撞。   但令人恼火的是今天对面那五个人全程基本只盯着我一个防,我的队友们就算空位接球也不管,比分落后快三十分也没人在乎,整场比赛从后场到前场永远有两人贴身防守的折磨让我打了半小时光折返跑了,球都没摸到几次,实在是不爽的很。   “我说『格里芬』,你跟你那个未婚妻……你们做了没有?”   因为我身体强壮球风刚猛,能隔人爆扣绝不干拔跳投的缘故,经常玩的几个球友都叫我『格里芬』这个外号,和那位NBA白魔兽同名的同时也有『狮鹫』这个意译层面的意思,对我这个球场小飞人而言算得上美誉。   我看都没看身边提出问题的那个防守者,一个满脸淫邪奸猾一看就因为青春期荷尔蒙爆炸导致性欲无法满足的家伙专心寻找机会。   然而不管我怎么变向跑动都甩不掉他和另一名对手的封锁,如同被两只野狼盯上的感觉让我就算有力气也无处施展,再怎么表现也只能接受今天得分和篮板都无法上双的数据。

第25章

“『手套』你专心打球,别他妈搁这儿扯用不着的行不行!”   “你这么说肯定是做过了……真他妈好命啊,姐姐那么漂亮,母亲风韵犹存,妹妹也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可爱……现在又冒出来个既能看又能吃的完美未婚妻,你小子上辈子是拯救世界了?怎么所有好事儿全都能落在你的头上!”   『手套』是我在这个学校为数不多的球友,他虽然身体素质和长相一般,但嗅觉灵敏意识到位,绝对个球场上少见的防守专家,具体证据就是这老小子在绕前限制我接球的时候除了能用后脑勺注意到我的动向,甚至还有余力用那双老鼠般的贼眼去偷看站在球场外正在给我加油的两位美人儿——文静端庄,婷婷玉丽的校花学生会长纪灵薇一脸担忧沉默不语,紧握的双手似乎表明她正在心中暗自为自己的弟弟祈祷,期盼我能发挥更多的力量摆脱此时被限制的窘迫。   而在她身边那个搂着她手臂的洋气少女,不断为我加油鼓劲儿的辣妹转校生朱亦曦则更加主动的一边呐喊一边跳脚,比篮球没小多少的极品大奶隔着衬衣在她跳跃的过程中不断上下颠动弹性十足,导致整个球场大部分男生都无心观看这过于离谱的比赛,而是和『手套』一样在不经意间偷瞄两位绝代JK的艳丽风姿,并被这对如同姐妹双姝一般校花级美人儿撩的神智恍惚,心浮气躁。   “你们这么玩有意思吗?这都快四十分了还放我队友投空篮呢!”   “有意思啊!反正正常打我们也不好赢,不如限制你看你吃瘪来的快活——你小子情场这么得意,在球场上当下小丑给兄弟们消遣消遣不过分吧?”   “妈的,真TM服了你们这帮狗逼!”   对方没犯规,也没有用任何垃圾话对我进行的侮辱,严格来说他们只是选择了一种比较极端的战术限制我方主力队员,让我就算在场上蹲大牢也根本没有任何地方说理去——做人不能太张扬,按理说今天朱亦曦转校带来了这么大风波我应该更低调些,别和这些青春期躁动发情的公猴子们来硬的顶着干。   但若是我那两个美奴没来看球还好,眼下她们此时就在离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给我加油打气,无限期待的目光和声嘶力竭的呐喊让我实在没法接受自己一分没得就结束比赛,不忍心看到我的挚爱们失望落寞的表情。   她们不懂球,也不在乎谁输谁赢,只是单纯的想看到自己心爱的男孩在球场上能有出众的表现,心甘情愿在烈日下和我一起被太阳暴晒——我他妈不管几个人防我,下手狠不狠有没有体育精神,哪怕为了回应姐姐和未婚妻的期待剩下的时间我也必须进攻,更积极的进攻!   就像我昨天晚上不讲道理的在床上一男战五女那样,在实力明显不对等的情况下要通过最精彩,最闪耀的方式赢下我的比赛!   哪怕进一个球……只要能进一个球……!!   “操!妈的老子来了!”   对手嫉妒我的艳福对我严防死守,我的队友也因为同样的心态拒绝给我传球,反正只要他们打开花我们就能直接碾大比分压对面,这意味着根本没人愿意给我球权,就算球在队友手里我也得抢过来才能有机会表现。   场上另外九个人都是我的敌人,我通过不断的折返跑消耗着防守者的体力,终于找到机会抢断了一次长传,随后便如同卡车一般发力运球扎进了几乎看不见地面的三秒区,先用一个假动作晃开两人随后立即对着剩下的三人前后包夹封盖直接干拔爆扣,伴随着震天的怒吼和篮筐强烈的震颤,我终于在比赛结束前将周围的五个对手尽数震开成功灌篮,拿下了今天第一分的同时也让场外为我加油的两位美人儿高兴的连连尖叫,而这几乎可以载入我职业生涯五佳球的暴力攻篮画面也被在场的无数学生用手机记录下来,让我终于稍微出了些被全场限制无法施展的怨气。   至于剩下的怨气,就得靠另外两个骚奴帮我消解才能彻底平息了。   “哦……操……真舒服……对!就这样……要像争宠一样抢我的鸡巴……哈哈哈就是这个……多用点舌头……哦~”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下午课,我甚至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从球场回来后就在第一时间钻进了姐姐的学生会办公室,大喇喇的坐在待客沙发上喝水喘息。   两个看到我1V5还能成功得分的小贱货喜笑颜开的从外面走进来,这一路上亲密相处的样子说不定已经对外做实了我家成员接受了朱亦曦这个未婚妻,同时还向外宣传了她和姐姐那友好和睦的『姑媳关系』,这样一来就算朱亦曦将来频繁的出入姐姐所在的学生会办公室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更不可能想到通过边上音乐教室暗门进来的我会在这里如何亵渎这两位美人儿,会在此作出何等常人不敢想象的无耻之举。   “真不愧是球场的王者……主人的内裤……嗯……真的好臭呀……嗅嗅……哈……只是吸一口……就要被主人裤裆里的汗臭味儿熏晕过去啦~”   为我口交对姐姐而言已经稀松平常,即便是只跟了我几天的朱亦曦对此也不陌生,不过两人都很少有机会在我运动结束还没褪汗的第一时间就被我用雄性味道极其浓郁的裤裆折辱,让她们的呼吸道都要被我浓烈的肮脏阳气彻底侵犯——两女一左一右的跪在我的手边,宽敞的沙发让她们如同母狗一样舒服的趴在软榻上休息的同时,互相用舌头争抢我肉棒的美妙姿态也能被我尽收眼底,彻底满足我占有两位校花美人儿的征服欲。   曦奴和薇奴双舌共舞配合默契的画面已经将对男性的性爱服侍上升到艺术的程度,此时我尚未从激烈的运动中恢复体力,干脆不对两女发出任何命令,就这样被动的瘫在原地享受她们自主研发的花招,就这样简单的用口舌纠缠我的臭鸡巴也挺好玩的。   “有这么臭吗?曦奴你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哎?”   “就是臭嘛,难道主人要贱奴睁眼说瞎话?不过贱奴可是很喜欢主人身上的臭汗味呢……尤其是这根被臭汗泡过的鸡巴……比平时吃到的……唔~还要美味!”   “你这伶牙俐齿的贱货,还真会拍马屁……咕噜……咕噜……哈!真爽!”   运动到彻底脱力后再来一罐能量饮料,如同死而复生的爽快感让我大呼过瘾的同时肉棒的状态也因为身体再度被唤醒而充分勃起,如果在这二十分钟内两位美奴不给我弄出一发来我绝对要挺着帐篷裤裆去教室上课了。   朱亦曦将自己带入未婚妻的角色后倒是蛮会调情的,如果我不是对这贱货还算知根知底,听到她如此谄媚的讨好绝对会认为这小婊子是想骗我的钱——要知道薇奴已经被我用各种玩法调教了一年,能在我打球过后第一时间忍着呛鼻的汗臭为我口交也是她因为爱我至深,即便牺牲自己的人格尊严和性爱体验来伺候我舒服也心甘情愿,没有被我训练到闻着臭味都能发情发浪的程度。   而朱亦曦……老实说我从她的脸上基本看不到什么伪装的表情,就像她在教室里应付那么多曾经漠视她的同学那样毫无表演痕迹,好像真的有某种气味上的癖好对我的汗臭大屌甘之如饴一样,甚至将整张脸都贴在我的裆部也没有露出丝毫厌恶的表情,性癖拓展之快着实让我感到惊讶。   “喜欢你就多吃点咯……哦操!这个舔法真是绝了!再来……再里面点!屁眼……我的屁眼也要……哦哦哦哦!!!”   朱亦曦像是一条美女蛇那样缠在我的大腿上,不但笑容透露出一丝危险狡猾的坏女人潜质,她的舌头更可以伸出口外很长,在那对在球场上晃晕了无数男生的大嫩乳压上我的大腿根儿后,少女埋首于我的胯间用舌尖撩拨我屁沟的动作真的让我两股战战爽感上头,完全想不到这个刚被我操了两天的小姑娘竟然这么会玩,伺候男人的天赋和技术竟然不在我的亲妈性奴柳雨筠之下,让我揉捏两女屁股的大手忍不住强硬的发力,直接将心中的爽快通过力量回馈到了我的宝贝美奴身上。   “嗯~少爷真是的……捏的人家好痛呀~”   朱亦曦的半张脸都被我的篮球裤衩牢牢套在里面,浸透汗液的布料轻轻的遮住了她的美目,让我只能看见她想要魅惑勾引我的嘴脸却无法与之对视,更加增添了她神秘莫测仿佛不能为男人完全掌控的魅力。   少女见我对舔屁沟的侍奉无比受用,便将我的肉棒完全交给姐姐接管,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我双腿间更深处只为服侍我的睾丸和屁眼儿而行动,那条我无法根据常识和触觉估算长度的舌头好似什么魔物的触手一样,在我看不见的状态下竟然又伸长了许多,让她可以在姿势明显受限时依旧完美的扫荡了我臀沟里的每一寸肌肤,将令人作呕,咸湿腥臭的男性运动汗液全都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就算这张小粉嘴儿是现在全校男生做梦都想亲吻的天赐恩物,如今也只是我擦拭下体的破抹布——球场上一个个男生对我嫉妒怨恨的表情在此时享受到两女温柔的口交服侍后终于让我无比受用,而曦奴和薇奴对我的身体反应也相当满意,她们不顾自己是否舒服,单纯的作践自己侍奉我就是为了让我能在二十分钟内射精,如果不用这些手段来提升我的心里快感,单纯刺激我的肉棒可是没办法在上课前完成这一任务的。   “操操操!!!要射了!薇奴……你……你给我接……”   “嗯……薇奴会好好为主人接精的……主人放心……放心射……唔!!!!”   姐姐纪灵薇在朱亦曦开启舔屁眼模式后就火力全开,激烈的为我口交手淫,让我累积的快感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按耐不住,很快便到达了喷发的极限。   看着两女为了让我清爽如此辛苦我也不想再做忍耐,稍微享受了一会儿便狼狈的吼着要姐姐为我吞精,将比汗臭味更加浓郁百倍的腥臭精子全都灌进了美少女学生会长的骚嘴儿里——我的射精持续了很久,其中有相当大一部分原因是朱亦曦在我爽快泄身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停下对我睾丸和屁眼儿的舔弄,甚至姐姐无法完全吞下而从她嘴里流下来的精液也被这小骚货用舌头勾进了自己的口腔,让我在射完大量浓精后连湿巾擦拭这一步都省掉了,一套完美的姐妹联手榨汁让我爽的只能瘫在沙发上喘气儿,也不管两女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在我这个主人面前唠什么干姐妹嗑了。   “唔……咕噜……哈……啊!不好意思亦曦,主人的浓精……全都被我吃掉了。”   已经习惯了在学生会办公室里独享我宠爱的姐姐在被我口射后条件反射的直接将精液全吞下去,甚至忘记了今天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嗷嗷待哺的小浪货,没有将我的精种分给朱亦曦多少,只让她吃到了从自己嘴角里流出的丁点残羹剩饭,不免心里有些愧疚——我的母亲是魅魔的契约者,她对我的精液有极大的需求,两个继承了她血脉女儿对男人的阳气也有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吸收方式,只是没有母亲那般娴熟直接立竿见影罢了。   在校上学每天午休时间都要被我狠操亵玩的姐姐是完全没有时间吃饭的,但我的精液却对女人的精神体力有极大的补给效果,能通过口交吃我一发浓精姐姐下午就绝不会犯饿犯困,导致她自从我来到高中后就不带午饭上学,每天都吃我专门供给的精液午餐来为下午的学习工作提供充足的能量保障。   我不知道自己的精液对朱亦曦有没有同样的效果,但在她适应新身份在学校做我的性奴这段时间显然和姐姐一样已经和美味的午餐说再见了,如果能通过实验证实我的精液补给对她同样有效就再好不过,省得这个小贱货因为挨饿导致下午精神不佳……   “没关系啊灵薇姐,我也独享了主人的汗臭味儿,您就乖乖把弟弟的精液咽下去吧,我吃这个就够了~”   朱亦曦从兜里取了一粒口香糖塞进嘴里咀嚼,同时和姐姐一起抓紧时间洗漱补妆,避免身上留下什么伺候男人的痕迹被其他同学看出破绽来。   这位扮演未婚妻的少女虽然在床上伺候我的时候又贱又骚,但和姐姐纪灵薇相处倒是蛮自然的,两人谈话交流都提现了一种平等尊重的姿态,让朱亦曦很好的维持了与我家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人设形象。   我不想让她时时刻刻都保持昨天晚上那样毫无自我的奴顺,调教游戏在家里玩玩就行了,要是在学校哪天说漏了嘴叫我主人或者少爷,我保护家人的计划功亏一篑不说,这学校我也没法再待下去,像现在这样和这个小贱货谈谈校园恋爱也没什么不好。   两女补完了妆,清理掉嘴里和身上的异味,便又回到了沙发处伺候我换衣服吃点东西,眼看就要开始上课我也没有了再折腾她们的心思,干脆抱着她们纤细的腰肢做个动都懒得动的废物,用最后一点时间将精力恢复好。   “今天曦奴表现的很不错,虽然这个活儿整的确实有点大,但是效果挺好的,我很满意——你想要什么奖励?”   性奴为我着想,自行实施了协助我的计划虽然是份内之事,但我还是想奖赏朱亦曦一下,给她些正回馈,让这个小贱货知道做我的乖巧女奴有数不尽的好处。   小骚货在我怀里喂我吃汉堡时听到我想要奖励她第一反应想要回绝,但在看到姐姐给她肯定的眼神后又将推辞的话全都咽了回去,试探性的和我说道:   “那……那今天……少爷可不可以骑车载我回去?”   自行车后座最多只能载一个人,平时都是姐姐做我的车放学回家,虽然舒适程度和迈巴赫的真皮座椅没法比,但毕竟是和我独处的时光,姐姐为了和我共度青春休学一年就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和我相处,而朱亦曦这个小贱货竟然不自觉的想要这份只有姐姐才有资格享受的恩宠,当即让我有些犯难,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   “没关系的,让亦曦妹妹和主人多相处一段时间也好,你们今天刚对外官宣了关系,要是这时候再载我回家说不定会让人起疑,这段时间就麻烦弟弟多陪陪亦曦妹妹吧?”   姐姐有着正宫大妇一般的大度,对我这个滥情的弟弟和朱亦曦这个新晋的竞争对手很有包容心,让我十分感激的在姐姐丝袜屁股上狠揉了几把,并在心里合计怎么弥补她这段时间缺失的陪伴。   下午上课时美女转校生的风波终于逐渐平息,朱亦曦除了学习跟不上进度也没有什么积极性外一切表现都超乎了我的预料,以至于晚上放学时居然是我在校门口等她应付完其他女同学的社交活动才载着她蹬车回家,带着这个第一次坐在男生自行车后座上的辣妹JK一路风驰电掣,吓得小可爱抱紧了我的虎腰连连尖叫,更是在另一方面像全校的同学们炫耀了我和这位美人亲近的关系。   嫉妒就嫉妒吧,反正我虱子多了不嫌咬,只希望我的同学们不要认为朱亦曦也是个我和一样有私家车不坐就喜欢蹬脚踏车的怪咖就好了。

第26章

“主人您回来啦?上学辛苦了。请先稍作休息,晚饭马上就为您准备好。”   在我和母亲的原计划里,如果朱诗蕾小妈不能恢复青春重铸那身让我父亲都为之垂涎的巅峰媚体我就安排她在我家做保姆老妈子,帮我母亲干那些家庭主妇本就不多的杂活,并以此为理由给她们母女一个比较安定的生活环境。   如今蕾奴已经找回了当年娇媚动人的年轻肉体,对我也是百依百顺,十分积极的加入了我的性奴编制,但母亲原本计划给她的家务工作倒是也没耽误。   至少在她来我家以后做饭洗衣这些活儿就可以跟我妈一起一边闲聊八卦一边分摊,她们姐妹之间那在我们晚辈看来有些别扭却无伤大雅的主仆关系既然已经绑死,我也不用额外操心这对闺蜜姐妹日常如何相处,只要安心享受她们提供的服务就好了。   “嗯,辛苦小妈了,来亲一个——MUA~好甜的小骚嘴儿,今晚咱们吃什么呀我的骚小妈?”   “吃海鲜火锅可以吗?主人昨晚消耗很大,蕾奴想在饮食上给儿子主人好好滋补一下,让儿子更有力气操的小妈和其他姐妹嗷嗷叫……啊~”   风韵十足的女人眼含对我无法掩饰的饥渴和祈求,当着女儿的面也毫不害羞的吐露着勾引男人的骚话儿着实让我受用的很,当即忍不住猛掐了两把蕾奴的屁股,感受那顶级肉臀的绝妙手感同时弄得她浪叫出声娇嗔着推搡我,眉眼间流露出的熟女特有的欲拒还迎让我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操死在客厅里——我知道这贱货是为了让我顺应她的意愿安心吃饭才过来通过色诱的方式跟我发骚的,因为对我的家庭条件和她与母亲的见识而言,『火锅』这种吃法是相当简陋偷懒,不能提现性奴对主人尊敬的饮食安排。   说难听点对这两个做饭手艺都很不错的女人而言经常做火锅给我吃稍微有点糊弄人的意思,生怕今天晚饭的安排引起我的不悦。   不过我对这件事本身是没啥抵触的,人多了吃火锅就比较热闹,而且单从膳食营养的角度说多食用些贝类、海产这些富含氨基酸和磷、锌元素的食物比吃肉和蔬菜更能弥补我现在身体的最大缺口,也就是精液的消耗,就算为了满足眼前这几位骚的不行的媚奴我也得每天嗦几个生蚝下肚,避免夜夜笙歌把我这十几岁的身体直接掏空了。   “行,小妈安排吃火锅那就吃火锅咯~不过作为交换,今晚我安排什么小妈你也不能反对,没问题吧?”   “瞧您说的,小妈什么时候不是最听儿子话的乖妈妈呀……尤其是晚上九点之后,儿子想对小妈做什么都行,只要儿子有力气弄……呀~!真讨厌……儿子真坏~”   虽然顿顿都吃在好吃的东西也会腻,但毕竟是为了胯下的兄弟爽,只要不是中药那般难以下咽吃一辈子海鲜我并无所谓,反倒是从朱诗蕾小妈那巧妙温柔的劝谏上感受到她比我母亲更胜一筹的智慧——我淫笑着掐着这个骚货的屁股抬眼望向了饭桌,鸳鸯锅整架着小炭炉在桌上开火烧汤,我家的母女三人因为有苟叔车接车送的缘故已经提前半小时到家,都在忙着将厨房的餐食一点点端上桌,就等我这个一家之主落座开席了。   而就在我正打算拖鞋进屋之时,朱诗蕾小妈却先一步在我面前跪下帮我解开鞋带,风骚的美妇不但用自己干净白嫩的玉手给我脱鞋,还趁机直接毫不避讳的褪去了我穿了一整天的汗脚臭袜子丢到一旁,用干净清香的温热抹布温柔的给我抹脚按摩,让我的下肢从汗臭闷热的篮球鞋中迅速解放出来得到了休息,其中的舒爽让我当即轻微皱眉,相当的解乏。   “那个小妈,也不用这样……哦~”   “没关系,妈妈为儿子主人做这些可都是心甘情愿,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亦曦你也别闲着,快伺候主人换衣服好一起吃饭。”   蕾奴伺候我的态度就如同古代候皇帝身边的贴身宫女一样,在绝对的阶级差距中用自己的一切作为代价不计成本的让我舒服,就算我之前在家和母姐妹三位性奴过的再怎么开心也没尝过这等上流奢靡的顶级侍奉,一时间竟然还很些不习惯,身体僵硬的动都不敢动。   然而除我之外屋里的其他女人们对自己的角色定位倒是带入的都挺不错的,朱亦曦这个小贱货看着母亲跪在我面前给我擦脚的『工作状态』并没有和我一样有什么心疼的表情,我的小女友今晚坐在我的单车后座上跟我颠簸了一路,虽然我们一边骑车一边调情倒是也在回家的路上充满了欢声笑语,但这贱货可是承受了和我同样激烈的颠簸,说不辛苦那绝对是骗人的。   此时和我一样满脸风尘的朱亦曦听到母亲的提醒后只是『嗯』了一声就帮我摘书包脱外套,自从进入我家大门便自然而然的将身份从我的小女友转化为任我随意使唤的『学伴性奴』,尤其是她手上那麻利的脱衣动作在效率不低的同时又没有让我感到什么不适,几乎一晃神儿的功夫就被这对母女花配合着扒了个精光,随后在由朱诗蕾小妈为我进行简单的口交清洁扫去积存在裤裆里的汗臭,我便披上了朱亦曦为我取来的丝绒睡袍,母女二人的动作熟练的简直像演练过几百次一样,让我在更衣结束后立即亲了亲朱亦曦小脸儿,揉了揉朱诗蕾的奶子作为奖励,同时搂着这对母女花一起来到已经准备妥当的餐桌和家人一起享受今晚的海鲜大餐。   “今天我的宝贝儿们都去玩什么了,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吗?”   朱氏母女花的加入让我家的主奴关系逐渐走向正轨,而一旦这种关系严格起来就会有诸多需要上纲上线的流程过场需要走。   比如我今天一整天没在家,几个没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性奴需要向我汇报她们的行程,我也要根据她们的说辞作出批示,提点她们哪些做的好哪些不应该做,最糟糕的情况则是一旦某人行为不端,做了不符合性奴身份和主人喜好的事情我还要对她作出惩罚——吃饭的时候我们一男五女在桌上如家人般在地位上不分彼此,而苟叔就蹲坐在离我们就餐不远处的空地上对着一盆煮好的排骨大啃大嚼,除了我也将他认可为家庭一份子外不想让他孤独的一个人吃饭外,苟叔敏锐的嗅觉也能在某种程度上监督女人们是否说谎,就算我觉得没有必要将家人之间的闲聊做到这种地步也拗不过母亲和蕾奴这对已经在我爹那完成了『性奴驯化』的长辈对老规矩的执念,只能在看似亲密无间实则如同刑讯审问一般的晚餐中打听着几个小骚货今天一天都干了什么好事儿。   “还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上学无聊死了,光是应付哪些毛都没长齐的小男生就累的要命……”   率先发言的是我的妹妹纪灵珊。   虽然她在家宅的要死,可学校总归是要去的,就算将来能一直做我的性奴被我养着年轻人也必须有足够的社交才能保持身心健康,不然天天在小阁楼打游戏早晚会搞出如抑郁症之类的心理疾病。   珊奴就读的初中是我和姐姐都上过的学校,那所中学的校长虽然不像毛梨花校长一样和我家的关系这么亲近,却也是个精明能干的男人,很清楚讨好我们一家人能给自己的仕途带来怎样的好处,也知道不能将这种讨好表现的太过引起别人的注意,在尺度上拿捏的相当不错。   几年来我们姐弟妹三人在他的关照下初中生活基本没遇到什么费心劳神的破事儿,将来等妹妹也毕业,我家暂时没有入学的孩子后我会想点办法好好报答下这个为我家默默付出的校长先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他一把以便继续培养这份人脉。   父亲给我留下的钱可以适当挥霍,但人脉却必须好好维持不能轻易断了联系。   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到了我家这个层面许多麻烦事儿还真是钱解决不了的,必须靠值得信任的『自己人』来搞定的。   这点从梨花阿姨那里看的最清楚。   “在学校有很多男孩子喜欢你吗,灵珊?”   “算是吧?不过就算抛开哥哥我也不会和那些小屁孩儿交往,还停留在对女生做恶作剧阶段的男生哪有什么吸引力……”   说回我家小公主上学的麻烦,那里唯一让珊奴感到烦躁的就是学校那些正值青春期,刚刚开始发育身体的小男生了——初中生不似高中生那样在身体上趋近成熟,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处在『情窦初开』这个最初级阶段,男生们对我妹妹的骚扰也局限在给下课一起给她扮鬼脸,上课偷偷揪她头发这种比较低级的层面上,虽然确实让她烦躁但这便是所谓的『两小无猜』,至少姐姐纪灵薇这个已经能用身体直观感受到其他男性强烈占有欲性凝视的女高中生在听到妹妹的抱怨后不禁感慨那段时间是多么的『岁月静好』。   “你没让苟叔出手揍他们吧?”   “这种事儿不用劳烦他出手,只要我稍微惩戒了一下那些男生们就会老实一段时间……算啦,反正姐姐当初也是这样,谁让咱们这些天生丽质的女人就是活的辛苦呢~”   “少臭屁了你这小贱货……那妈妈和小妈今天去哪玩了,过的开不开心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妹妹在学校受欢迎被男生关注我总不能找校长和老师的麻烦,既然她有能力搞定自己的人际关系我便只有调侃几句,让她好好享受这段美好时光就不再多说了。   纪灵薇和朱亦曦今天都是跟我一起上学没再说什么的必要,而我家的两位熟女倒是有些事儿要跟我好好说说,我便将汇报的权利交给两人,一边咀嚼亲妈柳雨筠给我剥的海龟蛋一边听她们讲述今天发生的故事——   “哇……蕾奴你还真记仇,记得略施小惩就差不多了,千万别搞出不好收场的事情来……”   比起我们这些上学的孩子,社会上的发生的事情可谓相当的精彩——朱诗蕾小妈恢复了自己曾经舍弃的尊贵身份后第一件事便是拉着我妈去她当年卖菜的市场,两人看似只是一对主妇闺蜜在那里闲逛购物,实际上报复心极强的蕾奴可没打算只是买菜回家,而是将当年因为她寡妇身份欺负她的那些商贩同行们狠狠的修理了一通:菜市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交易』,缺斤少两以次充好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而熟悉里面各种门道儿的朱诗蕾小妈一走一过就将那些商贩们的『罪证』全都用手机保留下来,反手一个举报就叫来了市场监察局的工作人员……不得不说我妈和朱诗蕾小妈两人满身珠光宝气的贵妇范和身后跟着的近两米高的强壮保镖比什么政府公文都好使,几个被举报电话叫出来的小公务员原本没当回事儿只想走个过场,没想到直接对上了一个气场比他们直属领导还要强的美艳女性,光是看一眼全身穿戴足以将菜市场所有货物包圆的极品贵妇那些当差的皇粮蛀虫们便立即联想到了什么大人物豢养的金丝雀,对朱诗蕾小妈提交的问题处理的也比较迅速高效。   被她盯上的违法商贩们停业整顿罚款赔偿都是轻的,最狠的是一个卖猪肉的老哥因为没能及时出示商品的检疫证明直接被工商局现场摘了牌子,在朱诗蕾小妈的冷笑中屁都不敢放的将他的肉摊彩钢房彻底拆除,估计至少半年以内这货都不敢再回来做买卖了。   “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渣贱种就该有此报应……乖儿子再多吃点,别因为小妈跟您说这些事儿影响了吃饭的心情。”   “挺好的,这种大快人心事儿我可不会觉得倒胃口。不过蕾奴,那个市场真的没有人认出你来吗?一旦你身份暴露可能会有些麻烦吧?”   “呵~认出来又如何?就算他们知道我是曾经任他们随意欺辱的农妇,现在的我可是已经重回主人身边做您的母狗了,难道那些下贱的蠢货还敢和您作对吗?”   “别别别!我就一高中生可没那么大能量,没有我爹的势力罩着我屁都不是……”   “哼,贱奴知道您没心情管那些俗事,所以自行想了继续惩治他们的办法……只要您不反对就行。”   朱诗蕾小妈爱憎分明的性格很中我的喜好,相反她要是跟我说自己放下过去原谅了那些人渣我反倒觉得有些遗憾,因此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不管蕾奴打算怎么整治她当年的仇人我都愿意支持——得势不饶人的朱诗蕾今天一整天都在菜市场和各种做买卖亏心的商贩较量,而见自己狐假虎威对那些公务员也很有杀伤力后更是计上心来和我妈一起狂飙演技,女强人和娇媚贵妇的气场一开除了让那些铁饭碗小年轻儿胯下梆硬忍不住意淫征服她的快感外,更是对这两个女人拥有他们惹不起的神秘靠山深信不疑,甚至到最后连菜市场的幕后老板也过来对这对姐妹花溜须拍马不敢有丝毫得罪。   立威成功后蕾奴便拿出她最擅长的谈判技术去和菜市场的负责人交涉。   她出钱盘下了这个小破市场,成为这里的实际掌权者,还很随便的从那些遵纪守法的商贩中提拔了一个叫『高启强』的鱼贩子代替她做市场监管工作,甚至直接给他代行一切的权力,势必要将这个小破市场的整风运动持续下去,而不是过了今天就算完了。   “哦~原来如此,您在那边还有关系不错的熟人儿啊?”   虽然朱诗蕾小妈提拔某人做她的『代言人』整顿市场这件事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这种工作可不是一个新任领导会交给一个陌生人做的。   尤其是朱诗蕾小妈现在以新身份回归,贸然投资一摊买卖怎么可能会唐突的将管辖权交给一个不熟悉的鱼贩子,铁定是这个叫高启强的男人和蕾奴早就认识,甚至关系匪浅她才会放心交给对方代管,两人的过往自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主、主人?!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样……不是的!!请您听我解释!!”   蕾奴听得我的话外之音赶忙在我面前跪下连连叩首,向我解释她只是曾经被这个叫高启强的大哥照顾了一段时间,两人的生活虽然有些交集却绝对没有任何私情,如果我对此有介怀她今后再也不会去菜市场与他见面云云,让我感慨她对我的奴顺和敏感,忍不住可怜的将眼里只有我的骚货小妈搀扶起来好生安慰:   “瞧你说的,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你们母女那段时间过的多辛苦吗……那位高启强先生和我一样都是你们生命里的贵人,现在便是你报答他当年关照之恩的时候——昨天我说打算给你做生意的机会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既然蕾奴已经这样迈出了第一步,那就让我看看能作出什么成绩吧。至于高启强……这个人要是有能力咱们就好好拉拢一下做事业上的帮手,没能力蕾奴这次提拔权当报恩,给个颐养天年的闲差让他在那养老吧。”

第27章

朱诗蕾小妈即便没有『魅魔契约』也是个美色足以被我爹看上的极品艳奴,虽然这些年被岁月摧残的不成样子但底子还在,至少在农贸市场那种地方很多没见过世面的闷骚中年流氓还是很垂涎她的美色的,不然一个偏安一隅以卖菜维生的寡妇也不可能招惹什么是非导致那么多人欺负她。   而在众多对她有意思的男人中,这个叫高启强的男人算是唯一一个不被色欲驱动,只是单纯觉得她人不错想要『接盘』的老实人。   他不时给蕾奴送些当天卖不掉的新死鱼虾,经常去她那边帮她干点重体力活儿啥的,就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向她示好,帮朱诗蕾小妈缓解了些许生活上的压力。   我抽空偷偷瞟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朱亦曦,这贱货在看到母亲焦急解释解释,肯求我相信她的忠诚之时没有任何慌张的表现,反倒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狡黠,跟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吃瓜小狐狸一样,让我在心里确凿了朱诗蕾小妈说的是真话,两人的交情真的也就止步于此没有更进一步可以挖掘的东西了。   苟叔一直沉默着吃东西,没有向我发出任何讯号也证明了朱诗蕾这个女人在我面前问心无愧——事实上抛开这两点佐证,只要深入了解一下蕾奴的择偶喜好就知道她和那个鱼贩子不可能有什么私情。   她喜欢的是顶天立地霸道强硬的男人,是能把她从烈马驯服成坐骑的英雄,菜市场那些只会耍阴招欺负她的猥亵男们无法让这只落进泥潭的天鹅堕落,而一心安稳过日子的老实人即便伸来援手也只能让朱诗蕾感激从而获得她的友谊,但却不可能让她以女人的身份动心,因为她和旧日友人再联系就吃飞醋倒是显得我这个做主人有些LOW逼了。   “蕾奴知道主人的抬爱十分难得,虽然贱奴也想做些和过去不相干的生意,但思来想去还是在自己最熟悉的行当投资最稳妥——主人您可别小看了那个市场,只要运作妥当再有一定资金扶持想盈利并不难,而且比起难以管控的零售那里更有做大单批发生意的潜力……”   昨天在浴室操朱诗蕾阿姨的时候我就有想要给她找些生意做,进一步培养她女强人气质的打算,虽然今天蕾奴的行动并未事先与我请示,但严格来说她的所作所为倒也在我的默许范围内,不上纲上线的一带而过也无伤大雅——反正她行动的最糟结果就是赔钱,而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只是目前我对蕾奴所说的『市场前景』并不怎么感兴趣,也不想深入研究怎样运作这摊生意才能最大实现它的商业价值。   我社会经验不多,但即便只是自学了金融原理也知道在如今这个社会环境做实体经济风险大收益低,远不如投资正值风头的行业赚快钱来的舒服,如果以玩玩的心态入局最好不要碰这光是租地皮就占据一半成本的行当。   不过既然蕾奴看好我投钱跟进就是了,花几十万让她做个小老板累积下经验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代价,给她适当犯错的机会才能真的将这个女人培养成才。   蕾奴说到自己心念的商业计划时滔滔不绝兴高采烈,然而见我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还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想跟我继续解释其中的奥妙,却偶然用眼睛瞟见了我的亲妈正在一边喂我吃生蚝一边给她使眼色,便知道我投资归投资,实际根本对她的商业构想兴趣不大,终于有些遗憾却又很识趣的选择了闭嘴,草草结束汇报为我倒上一杯冰可乐递上来供我润喉。   “咕……哈~真不错……不管是今晚的饭菜,还是找到了接下来人生意义的骚奴都美得很——经营菜市场的启动资金就不用从蕾奴你的零用钱里扣了,这笔钱我给你出,不过条件是你要尽量把账给我做清楚,我不管你具体怎么搞但金钱走向至少得让我心里有个数,不能由着你胡来。”   “多谢主人,贱奴无以为报,唯有尽心尽力和亦曦伺候您舒服……”   “说到亦曦,哈哈哈!你们真不愧是亲娘俩,做事风格都给人一种场面大气势足的感觉,应该说天生就是做占据舞台中心位置的女主角——你们姐俩是不知道今天这小骚货在学校给我整了个什么样的大活儿,那场面老精彩了,说不定不比蕾奴在菜市场收拾不良商贩要差……”   几个骚奴说完了今天的行程,我便给她们讲了讲我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儿,尤其是朱亦曦这个小贱货给我整的那个『未婚妻转校生空降我身边』的名场面值得我用一集动画片的时间好好说道说道——虽然以性奴的标准而言朱亦曦的行为给我带来了相当大的困扰,是她处理问题过于草率失职的表现,但看我讲故事时那副喜笑颜开的表情我的两位熟女骚妈倒是明白了我对这贱货的计划还是挺满意的,也没有在第一时间训斥这孩子一上来就玩的这么大,反而根据小东西的铺垫在我面前商量起今后的对策来:   “既然亦曦已经把旗号打出去了,今后我们母女在外面也有了对应的身份,也不用再废什么脑筋想别的借口了。菜市场那边我也会根据『海归』这一背景适当调整的自己谈吐的方式,虽然现在上了年纪,不过把英语再捡起来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事……”   朱诗蕾小妈在思考问题时过于周密小心,或许和她失而复得的人生有关,不想再有任何差池被别人毁掉自己现在的生活。   然而我实际上是没她那么讲究的——我知道自己不是世界的主角,没有那么多人每天关注我,我做所的一切行为在降低周围看客对我怀疑的问题上已经做到了最自然的抵御,除非有人铁了心要和我家过不去,不然也没谁会天天算计我的一举一动是不是在演戏,为了看乐子花这么多时间精力在我身上。   不过我也不打算强行让这对母女花从危机感中放松下来。   新生活需要时间来适应,只要朱氏母女在我家过上足够安逸的日子精神便会自然的回归日常舒缓,短时间靠外力强求不是上策。   没了话题我们便很快结束了晚饭,吃海鲜盖饭吃到饱腹的我只觉得眼下几乎所有的血液全都流进胃部,昏昏欲睡的大脑也没有回屋看书的能力,便在客厅大喇喇的闭目养神,集中身体的全部机能去尽快消化胃里的食物。   我的女人们虽然晚餐也都没少吃,但毕竟她们没有像我这般被两位妖艳的母亲当婴儿般宠溺着喂食play,不会跟我一样因为贪恋她们的美色而小鸡吃米毫不节制,甚至吃到胀肚还想要两位妈妈继续喂我。   几个小丫头吃过饭就回房间该学习学习该游戏游戏,我的两位骚妈则以最快的速度将餐后狼藉收拾了一番,随后在我半睡半醒之间去卧室换好了衣服出来陪我,并且在完全没跟我打招呼的情况下十分积极主动的用已经预(自)热(慰)好肉穴套住了我的鸡巴,尽情的施展了妖姬媚奴的榨汁功能,几乎让我直接从睡梦之中『爽』到醒了过来。   我的五位性奴中,只有一人在『叫醒』我这件事儿上最为熟练,娴熟到完全无可挑剔。   “啊~儿子的鸡巴……妈妈馋了好久的大鸡巴……终于插进来了啊啊~~~”   我再睁开眼时,视野所及之处只有两座饱满光滑,令人垂涎的乳房肉山一跳一跳的晃动,产生的朦胧幻影甚至让我有还在梦中的感觉。   从肉棒上直接传递过来的快感在同一时间像是生效的毒药一样麻痹了我的大脑,让我面对娇喘起伏的女人除了发出舒服的喘息外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周围的环境光已经由明亮的顶灯换成了微弱烛火,在女人娇媚的呻吟和摇曳舞动中火焰仿佛也被气氛感染翩翩起舞,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将一个长有犄角和翅膀,甚至尾巴的影子打在墙壁上。   我无法看清那骑在我身上扭动的女人究竟是谁,不过就算我看不清脸母亲柳雨筠那独特的魅魔浪叫和与我肉棒匹配度最高的顶级淫穴还是让我在第一时间确定了骑乘者就是我的亲妈骚奴,只有她能用骚屄将我的鸡巴夹的如此舒服,却又不至于让我在第一时间早泄丢精,会伺候我直到我彻底满足自愿在她体内播种为止。   “鸡巴……啊~鸡巴……操子宫……顶贱奴妈妈的子宫……啊~好舒服……就是这个……只有儿子的鸡巴……只有儿子的大屌才能让妈妈这么舒服!!”   昨天为了用SM的方式激烈奸淫朱氏母女花,母亲一直在我们身边用堪比魔法的手段做『护航』维系女奴们的健康生命,让我尽情施展玩的够爽的同时她自己倒基本没什么机会享受欢爱。   而今天我便要好好补偿她,让她时隔两天再一次体会到被亲儿子的大鸡巴贯穿身体是何等美妙,被亲儿子的浓精灌满子宫是何等销魂。   本来这应该是十点之后我去母亲的房间里主动找她做的事情,不想这贱货竟然根本等不及那个时刻到来,苟叔和三个小辈儿性奴们被这个贱货挨个撵回房,将客厅腾空后筠奴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朱诗蕾阿姨来伺候我,也让我根本来不及从饱腹的状态恢复,就在这头昏眼花的节骨眼被迫继续承受来自母亲的溺爱,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哦……妈妈……贱货……操死你……哦~”   『操死你』这三个字我从未说的如现在这样有气无力,简直像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中年秃顶男人一样,在女人面前连叫嚣口嗨的勇气都没有——饭后的疲乏让我在精神上比平日更加萎靡,而母亲那完美且温柔的压制更是让我如同一只母蜘蛛的猎物一样难以挣扎,只能作为被动享受的一方被她尽情享用,做了她酒饱饭足后的美味甜点,任她肆意品鉴我健壮无比的身体。   尤其是那根本来没啥反应,却被母亲用特殊的技巧唤醒长大的肉屌更是她此时最贪恋痴迷,需要我为之贡上的宝物。   “唔~嗯……亲妈妈……亲妈妈的奶子……哦~好棒……儿子真棒……真厉害……啊~”   母亲的淫劲儿一旦上头,只要在『家』这个隐私空间内干出什么令人大跌眼镜的行为都不会让我感到意外。   比如一边痴痴的傻笑一边将我按在地板上扭腰榨精,或像吸猫一样抱着我的身体使劲儿用脸和奶子蹭来蹭去,在沙发上抱着我来回打滚之类的,除了那张精妙绝伦的脸蛋和一身性感无瑕的女体外柳雨筠这个女人和所谓的疯婆子也没什么区别——眼下我因为疲惫无法主动干操这个已经发情的贱货,而即便肉棒只能作为超大号震动棒使用也并不耽误母亲在我身上寻找快乐,不如说在与我以主人和性奴的身份相处的这一年间母亲最常使用的侍奉方式就是让我『尽可能别动』的泄身,比如早上为我进行口交和骑乘叫醒服务,晚上给我做喂奶手淫泄精催眠之类的,反倒是我主动发狠干操她的时候不多,以这个女人对性欲的饥渴来看这种方式的性爱占据主流次数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但我很懂母亲为什么会这么选择,因为她爱我,母亲和情人双重身份叠加在一起后她对我的依恋需求是远超寻常男女关系的,如果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和我的姐妹们也对我有需求这件事,母亲最想做的就是如一个青春期小女生一样每天粘在我身边,24小时与我在一起也不会觉得腻歪——柳雨筠一直在忍耐,她忍耐的不止是魅魔化肉体对我体力精力上的无限渴求,更是在忍耐想要从感情上独占我的冲动。   如果最初与她分享我的不是她的宝贝女儿而是其他别的陌生女人,只怕母亲根本就不会接受和她们共侍一夫,最糟糕的情况甚至有可能用什么诡异的手段直接杀掉对方。   这种事她并非完全没干过。   有段时间我们家邻居换的很勤,为了上学带着适龄孩子来这里买学区房的家长若是带着男孩还好,女孩的话几乎很快就会因为某些原因搬走,也导致我从小到大基本只和自己的亲姐妹亲近过,直到上学才接触其他同龄的异性——难以想象,我家最成熟最年长,在户口本第一页户主栏填写自己名字的女人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病娇』,但与动漫游戏里那些动不动就贴着性癖标签的纸片人不同的是我多少能理解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在乎我,为什么会对我抱有不正常到病态的感情。   她是从十几岁就被父亲豢养,到现在已经到完全丧失独立生活能力的女人。   柳雨筠这辈子可以没钱,可以不健康,甚至可以没有手脚一辈子瘫在轮椅上,但就是不能没有掌控她生活方向的男人。   被父亲抛弃对母亲而言几乎和天塌下来没有区别,如果不是我立即补位做了她的主人,这贱货丢弃我们姐弟妹三人自我了断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今筠奴一门心思依附在我身上,不想失去我再度被抛弃的那份心情莫说我能理解,就连姐姐和妹妹也很清楚,因此在母亲想要我的时候她们通常不会与之争抢,最多在边上配合助兴供我三飞乱交,还要我多射在母亲体内一些满足她不同于肉体的,来自精神层面对我的饥渴。   就比如现在朱诗蕾阿姨做的这些。   “骚屄……用力扭!我就喜欢你这贱狗骑在我身上扭屁股……哦~真骚……让我再吃奶……唔~”   母亲光是骑在我身上扭腰摆臀就能得到足以让自己安心的性快感,不过想要更舒服些还需要别人的配合,在我不能大幅度动作的情况下便由朱诗蕾小妈代劳,伺候她的好姐妹,我的亲妈性奴,她的第二主人获得更多的快乐。   烛火闪烁,朱诗蕾阿姨同样妖媚的脸从母亲的身后出现,代替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巨大嫩乳尽情的揉捏,让我的骚妈柳雨筠在烛光中闪耀着更加淫贱的痴态。   “雨筠,被你的亲生儿子干操就这么舒服吗?我似乎从未见过你如现在这般放浪形骸的样子呢……”   “舒服……太舒服了!儿子最棒!儿子最高!只要有儿子……只要有儿子的爱,其他什么都可以……”   “哇,真实个不折不扣的痴母……你这么骚主人肯定喜欢,在我来之前是天天操你操到天亮对吧?看看这对被儿子尽情揉捏的大奶……这几年居然发育的比我还要大!”   女人们互相亲吻爱抚,挑逗调情,直至两人像是绑在一起放在火上炙烤的蚂蚱都在情欲的冲击下神志迷失进入状态,褪去人类的伪装暴露出淫魔的本质——只见蕾奴轻捻几下便将母亲那粉嫩无比的樱桃拨弄肿胀,甚至还带着淫笑将这美味的果实送到我的嘴边供我品尝,也就让我现在唯一还有劲儿的嘴巴能享受母亲的骑乘位哺乳,上下都不闲着。

第28章

与母亲魔法系『魅魔契约』不同的是,朱诗蕾阿姨偏向物理系的『魅魔契约』除了为她提供重回青春的肉体外,也让她在力气层面远超普通女性人类,至少那只看似纤细白嫩的玉手在绕过母亲身前的嫩肉直至胯下,一边抚弄她湿漉漉的欢乐豆一边用手掌使力抬起母亲的媚胯,帮助她起伏的更加轻松的高难度动作便只有大力士级别的选手才能做出来,只要有蕾奴这台『人肉起重机』在哪怕筠奴在我身上扭腰到爽昏过去上下起伏的节奏也不会停。   而两女在亲密合作之时不断相拥爱抚,亲吻调情的姐妹百合花开之美景更是看的我心情大爽,积存在胃部的血液竟然强行被两位熟女勾引到了胯下位置,让我的肉棒在母亲的穴内胀的越来越大,快感累积速度过快以至于再不施展『波纹呼吸法』只怕就要被我的亲妈用骚屄夹到缴枪了!!   “诗蕾……快停下。”   母亲娇喘着轻声呼唤身后的姐妹,虽然语气平和柔弱,却好似什么严苛的命令一样让蕾奴立即停止了自己的辅助动作,以至于筠奴的骚屁股还被她抬起悬在半空,连落下去的惯性都被母亲的命令强行制止,简直比操控机器还要精准有效——淫水止不住的从母亲的骚屄里向下低落,满脸情欲痴笑的妈妈咬着自己的嘴唇忍耐着,用手指稍微安抚了一下我跳动不止濒临射精的大鸡巴,见我并没有想要运功操她们的想法便轻轻的将我的肉棒从自己阴湿的骚屄里拔出来,和蕾奴小妈一左一右的依偎在我身边,又是给我揉捏肩膀又是又给按摩大腿,显然是在伺候我的同时也不忘帮我平复即将射精的冲动,让我找寻一下自己的节奏将差点早泄的身体调整回来。   “嗯……真乖……做的很好……哦~舒服……你们就这么喜欢跪着舔男人嘛?就这么贱,不伺候主子就浑身不舒坦……真你妈的有够骚啊。”   母亲是主动将我的鸡巴拔出来的,但看她现在满脸嫣红的脸色和充满渴求的眼神倒是不像已经爽够,或者能忍住不馋我大鸡巴的样子,只是在用自己仅存的理智强行克制身体,和朱诗蕾小妈一样在最后关头被某种强制力约束才会停止和我的交合,并将所有对男人的渴求全都倾注在了我身上的其他部位。   我们现在的玩法和网上很流行的『寸止』有些相似,都是在男人即将射精的瞬间将交合强行终止,给双方休息缓冲的时间以便在下一轮性爱中获得更强烈更持久的快感。   与其他女性对男人的折磨和调教不同的是,尽管柳雨筠确实是『寸止』的主动发起者,但她却并不想让我难受,反而在事后像是充满歉意、愧疚和良心不安一样更加积极的讨好我,用自己风华绝代的硬件条件和绝对专业侍奉技术给我带来完全不亚于交欢的快乐,甚至能让我的肉棒在射精感觉慢慢消退的时间里品鉴她那比单纯做爱更胜一筹的体贴侍奉,让我在两女的配合下爽到浑身颤抖,呼吸凝重。   “是……妈妈是骚货……是骚屄……是主人最忠实、最听话的母狗……请主人好好休息,一会儿在继续狠操妈妈着淫贱至极,闻到肉棒味道就贪得无厌的母狗贱穴……”   “我、我才是!贱奴才是亲爹最下贱的母狗!雨筠你爽了这么久,接下来该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亲爹的大屌才对!”   “你不过是主人一时兴起新收的宠物,这才得宠一天就开始跋扈了?主~人~你看诗蕾~她又要欺负人家了……她想霸占您的宠爱把贱奴踢到一边去,您可得给妈妈做主啊~”   有那么一刻我怀疑这两个演技拉满的女人是真的在我面前宫斗,不顾我的想法争风吃醋。   然而斗嘴归斗嘴,我那根只要稍微再摩擦两下就能直接射精的鸡巴两人就算吵的再厉害也没有谁主动用屁股夹住让我内射,便说明这对感情甚好的姐妹花只是在玩『性奴争宠』的角色扮演游戏增加我的快感,是她们事先安排好用来讨好我的节目——虽然肉棒正在休息,但我们的性爱节奏却并没有因为插入停止而中断,魅魔艳母拔出插在体内的肉棒之后一直粘在我的身边对我健壮的身体上下其手,同时那张小骚嘴儿也极尽讨好之能,不管是张口吐出溜须拍马的情话还是为我舔舐身上的汗液都相当勤快,让我内心的大男子主义相当受用。   而另一边的淫魔小妈在发骚的程度上也不遑多让,不但直接用她肥硕的大奶堵住我的嘴,用那对软弹的大肉球上的细密汗液给我洗脸按摩,更是带着我那爽到动都懒得动的大手一直勾划她的阴沟,感受那里过于丰盈的淫水,体会到她多么想要我的宠爱,却又听话乖巧的在我身边等待时机,将自己那比军犬还强的纪律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要紧……哈……我两个都要同样都要操呀……哈……我要射五发在你们体内……唔……骚屄各一发……屁穴各一发……然后看谁表现的好……表现的让我满意再奖励一发口爆……嘿嘿……今晚想要比对方多承受一发精液就乖乖努力伺候我吧!偷懒的那个可没有『额外嘉奖』哦~”   我抚摸这两人摇晃的愈发激烈的淫臀,手指顺着她们的脊背上滑,直到捏住两女的下巴扭动她们的脑袋凝视我的鸡巴——烛火映照我的胯部在地毯上打出如山一般巨大的阴影,在两女眼中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确实威武不凡,尺寸和硬度都无可挑剔,但不停的震颤和偶尔向外流出的先走汁液却也说明这东西已经被使用到了极限,就像身负重伤却用兵器强撑身体的武将,稍微在被什么东西刺激一下就会彻底将睾丸内积攒的粘液全部喷射而出,几乎是在最后一刻被母亲的淫屄放过才有现在苟延残喘的机会。   我嘴上说的相当狂妄,但如果不用『波纹呼吸法』单凭我的肉身强度去对抗柳雨筠和朱诗蕾这两个『魅魔契约者』别说把她们操死,就连让两人抵达真正的高潮对我而言都十分吃力,只能在被母亲压榨十几分钟后进入这种喘息恢复的『寸止』状态避免早泄发生。   不过母亲柳雨筠从来不会打击我的自信,或者说在她看来我的肉棒粗大也好短小也好,性能力持久也罢萎靡也罢,只要我是她的『儿子情人』,愿意拥抱她把玩她我便是她眼中最棒的性伴侣,即便有时候无法被我用肉棒操上高潮,只能在伺候我之后回屋手淫才能彻底解脱也对此甘之如饴。   如现在这般让我的肉棒先脱离淫窟绞索压榨,慢慢平复射精冲动以便等下再战便是她权衡多种原因之后的决策。   爱我至深的母亲不会为了自己一时爽快将我的精液瞬间榨出来导致我丢人,也不会让我一晚上射在她体内多次来满足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舍不得我太过劳累,尽管对一个十几岁的年轻男孩而言一夜七次并不是身体无法承受的透支,她也以过来人的经验会严格控制我的射精次数,除了让我每次射精都有毕生难忘的快感作为回报外,射给谁,射多少甚至射进哪个洞里对这位魅魔契约者而言都是一门学问,值得在享受的同时追逐利益最大化。   就比如现在这个时间点,柳雨筠虽然对我的精液也很饥渴却只是嘴馋的程度,远比不上另一条已经饿了十几年,直到昨天才重新尝到肉味儿的母狗更需要我的臭精进行滋养沉睡已久,十几年未曾被男人启用的顶级媚肉。   “贱奴想要……贱奴想要亲爹的特殊嘉奖……您的奖励是骚女儿的……必须射在女儿的骚嘴儿里才行!”   淫魔小妈带着有些狂化般的痴态更加激烈的舔舐我,亲吻我,一对大奶被她当做了某种讨好男人的武器在我身上来回磨蹭,乳推的手法之高明,态度之积极足以打爆这个世界上所有以此为生的泡姬,甚至让我有种她光用奶子乳交就能将我的精液全部榨干的错觉。   我在被两女服侍的时候肉棒依旧勃起如同巨大的石柱,依旧挺立在空气中不断颤抖,不过只要没有直接刺激『射精值』便会随着时间推移缓慢回落,几分钟后肉棒便不再如刚刚逃离骚妈淫穴时那般敏感,且能顺应着两女对我身体的讨好继续维持着充分勃起待机候命的状态。   或许如果我现在愿意调整呼吸,使用昨晚差点将朱诗蕾小妈操烂的御女秘籍『波纹呼吸法』,那么柳雨筠和朱诗蕾就只能在我面前甘当待宰的羔羊,根本没有与这至刚至强的玄功加护的身体有任何一战之力。   但就像玩游戏经常开挂就会丧失乐趣一样,不管是柳雨筠还是我的其他性奴其实都在担心一件事,那就是一旦我沉迷使用『波纹呼吸法』驯服女人,抛弃自己本应享受到的性快感去追求将她们操烂这一『结果』后,我必将在麻木枯燥的性交中逐渐丧失人性和爱她们的能力。   没有水乳交融的感觉就算操的女人再怎么舒服顺从也像是在做什么征服性奴的挑战活动,在肉体极致爽快的同时却会导致精神层面越发的空虚,让我们之间本应浓情蜜意的结合变成一种无聊的『刷分游戏』,后果不堪设想。   世间万事万物皆有代价,就算超能力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总有些让人无法肆意妄为的忌讳之处——为了避免此类状况的发生,经验更加丰富的熟女性奴,比如筠奴和蕾奴就明白再爽也不能经常用压榨的形式逼我开挂做爱,反而像眼前这样给自己的欲望套上枷锁加以控制,会根据我的身体情况随时停下来抚慰我,缓解我的射精冲动,让我用肉体凡胎承受过激的男女之欢才是健康的性爱方式。   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并不像年轻女孩那样无所顾忌,筠奴和蕾奴当然也希望我阳刚霸道,凶狠甚至残忍的将她们操到昏迷脱力,彻底享受女人被男人征服的满足感,但母亲只知道『波纹呼吸法』这一种大幅增强男性体质的功法,而且据说这法门根本就没有改良的手段,因为修行此道的终极目的就是斩断七情六欲,明悟『天道』成仙超脱,不可能让我从中取巧又能爽到又能御女无数……   而要我抛弃自己的这些至亲至爱去追逐什么飘渺的『仙道』还是算了吧,我没那么大志气,只想当个在女人堆里打滚的俗人过完这一辈子……   “两条贱狗……过来让主人好好摸摸。”   我将目光放在两位美艳的熟女妈妈身上,今晚为了陪我玩乐两女都穿上了颇有情趣的薄纱睡衣,一红一紫的色调同时在烛光下映衬她们肌肤的嫩白,真的比羊脂更细致,比璞玉更夺目。   我欲火大起,想要在插入之前狠狠的抚摸亵玩两人的胴体一番,却见两女在我即将尝到嫩肉之时齐刷刷的将我推开,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伴随烛光偏偏起舞妖娆扭动,前后展示着自己丰腴性感的身体,直到我看她们转了好几圈,脑袋和肉棒都频频肯定的点头赞许两女才结束了着相对清汤寡水的艳舞表演,将她们实现藏在沙发角落的东西捧在手心里,跪在我的面前为我恭敬的奉上。   “主人……今晚请您继续好好的调教贱奴吧~”   在女人谄媚至极的腔调中,锁链摩擦的沙沙声是如此突兀明显,让我淫视两位骚妈的神色更加犀利,几乎是一把将她们手上的奴隶项圈夺过来,迫不及待的套在了她们粉嫩的脖颈上——现在还不是插入的时候,但除了插入外两女只要套上项圈就等于舍弃了自己身为『人类』的身份任我予取予求,我不管想怎么玩都不用再和两人打招呼,贪婪的随手一拽便让站在我身前的两人又一个趔趄摔回了我的怀抱。   女人软嫩细致的肌肤和男人强壮结实的肌肉再次接触,不止我对此感到愉悦充实,两位妈妈也因为我的霸道动作爽的全身瘫软,这次再也使不出什么花招讨好我,只能沦为我不断蹂躏的玩具了。   “亲爹主人真的……好粗暴啊~”   “怎么,你不喜欢爹粗暴的玩你?”   “喜欢……贱奴就喜欢被亲爹儿子狠狠的玩……啊~奶子……奶子被亲爹捏的好痛……啊~”   肉棒操的正爽时突然从母亲紧致的骚屄拔出去,晾在空气中半天没人管,哪怕两位熟女骚奴对我再怎么讨好献媚我的心中也有怨气,并借由她们雌伏在我身边的奴顺状态用暴力宣泄了出来——朱氏母女花在我家地位不及母姐妹三位血亲性奴,而且由于我目前不能完全理解的原因,这两个贱货的身体一个赛一个的结实。   按照我妈对母女二人身体的检查结果推断,只要不是以谋杀的心态去伤害她们,不管是鞭打还是滴蜡都只会在两女身上留下一些浅不可见的伤痕,若是能在交合后给足精气更是可以让她们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生龙活虎,跟个没事人儿一样继续接受我各种足以致残的暴力虐待,让我即便内心想要好好宠爱新加入的两女也忍不住凌虐她们的冲动。   而朱诗蕾小妈对我玩她的手段越发过激这件事而似乎也很适应,比如现在被我用大手奋力揉奶而媚叫呼痛的骚样儿,虽然承受了我几乎能将篮球抓爆的强大指力,但她那对比篮球还要硕大韧性也完全不落下风的肉弹奶子却没留下什么淤青的痕迹,呼痛的媚叫声比起求饶更像是一种挑衅式的捧读,仿佛在嫌弃我捏她的力气不够一样以一位成年熟女应有的气场像我发出了玩弄她的挑战。   “你这贱狗……一会儿老子就先操烂你!”   锁链被我猛的收紧,蕾奴的项圈便在我的控制下收缩到让她窒息的程度,让小骚妈那红润的俏脸更加因为我的虐待而燃情充血,甚至玩的她在我面前狼狈的吐出舌头,跪在我身边连连舔舐我的大腿向我表达不敢造次的忠诚。   我将蕾奴的项圈放松,得到喘息的贱狗像是被我的凌虐打开了开关一样,有些迫不及待的扭着屁股亲吻我,而虽然她还没开口向我哀求,对这个贱奴的脾气秉性有充分了解的好姐妹柳雨筠便已经知道了蕾奴现在的状态已经没法在等下去,必须立即得到我的肉棒和精液才能得到解脱。   她的『魅魔契约』才签订不过数天,需要尽快汲取大量的精气给那位魅魔女仆交税才能有使用超能力的特权,而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债务比『税收』催的更勤,逼的更紧了。

第29章

逃政府的税最多就是判刑入狱,但逃魅魔的税……说不定立即死去都是轻松的。   “主人休息的如何了,能再战了吗?”   “哼,你们这种下贱的臭婊子,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能随意用鸡巴操烂你们的子宫——筠奴你就在沙发上好好看着吧,等这头贱畜讨饶的时候就来接替她,让我轮流在你们的骚屄里开白花……哈哈哈!!”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主人……爹!亲爹的大鸡巴……操到贱奴的子宫里了!!!”   感觉自己状态恢复的差不多,我便一巴掌扇在蕾奴的屁股上打出来一声清脆的响声,而她本人也借助我虐打她的力道摔倒并匍匐在我面前的地毯上,将自己圆润丰满,挂着我鲜红掌印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回摇晃,自然在下一刻遭到了我那最为致命的侵犯——我发狠的将狗链拉紧,虽然这次的力道不至于让蕾奴窒息,却勒着她的脖颈逼她抬头昂首,在这种如同『狮身人面像』一般的瑜伽姿势中被我挺着还在流淌前列腺液的大鸡巴一杆入洞,将淫魔小妈骚屄里的淫水挤的四散飞溅,像是在操一个装满开水的暖瓶一样干操她的淫窟,啪啪作响的撞着那令我极度沉迷的大肉屁股。   “操死你!操死你这只贱狗!妈的,勾引老子的骚婊子!还敢挑衅我!还敢拿你在外面装的那副正经范儿笑话我,妈的看老子操不操的死你!嗯?”   『波纹呼吸法』当然是我目前操女人最好用,也最无聊的外挂,但除了这直接决定结果的功法外我还有一些自己摸索总结的『壮阳土办法』,在提升性能力这方面甚至对寻常男人也同样适用——自尊、自傲,不容质疑的权威以及遭到挑衅时燃起的怒火都是男人理想且无副作用的春药。   虽然效果比起『外挂手段』确实不是立竿见影,但毫无疑问做爱时男性的心态往往能决定单次发挥的上限,借着一股想要将女人彻底蹂躏的壮志豪情以凡人之躯比肩魔神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就算效果再差也比自我怀疑毫无信心的敷衍要强的多。   而现在注入我肉棒里的血液,就饱含了我渴望征服朱诗蕾阿姨的『豪迈之情』——我不想在她的淫逼里早泄,不想在这位美熟女面前一败涂地,斗志高涨的精神让我的身体进入如同篮球比赛第四节,甚至加时赛时才有的忘我状态,不知疲惫,不知极限。   我的意志化作能量充实了我全身的肌肉,让我在干操的同时奋力的挥舞着巴掌一下下重重的抽在蕾奴的美臀上,配合着整根肉棒尽情插拔的冲程运动将自己内心的亢奋和暴虐全都发泄出来,助长我那堪比暴君淫魔一般的恐怖威势!   “啊~爹……亲爹主人!好痛……蕾奴被亲爹打的好痛……子宫被操的好痛!但是……但是又好舒服!就是这个……贱奴就是个喜欢被亲爹虐的贱种!就是喜欢被亲爹打的骚货!请您再多来一些!再让贱奴多爽一些吧亲爹主人!贱奴的大鸡巴亲爹儿子!”   蕾奴在我为期两天的驯化下越发变成了人格分裂的婊子,这或多或少和当年她就精于此道,在讨好前任主人也就是我爹时就愿意彻底解放自我有关系——白天这女人衣着得体风韵妖娆,如同什么黑帮大嫂一样在外面随意几句话就搞定了当年欺辱自己的仇人,甚至心狠手辣的断了他们唯一的财路让那些欺软怕硬的渣滓得到教训,结果几个小时后这贱货只不过换了身衣服就直接跪在我的胯下献媚求操,做起了比当年在菜市场受辱遭难还要不堪,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时都没有做过的无耻行为,沉浸的将自己带入年轻男孩专用的性爱播种便桶这一身份甚至身体还会因此嗨到不行,亢奋的淫水横流痉挛不止,其中的反差可谓从天入地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上,令人为之惊讶。   然而我并没有从朱诗蕾此刻的反应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忍耐,或者是为了讨好我而进行的表演。   她在我面前好像就是个天生欠操的贱货,是个注定被男人用阳具征服的雌兽,我只是用自己尺寸有些优势的大鸡巴狠深入了她的身体,只是在她的淫屄里进行着简单直白,重复机械的抽插运动,带着飞溅的汁水儿将摩擦交合的快感全部灌注给她寂寞许久的小骚屄,这匹淫乱的母马就亢奋至极,几乎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尊严和力气来尽可能的迎合我,为了我们两人都能感受到性爱的快乐而竭尽全力。   她的淫乱是只属于我的宝藏,是常人无法见到无法触及的隐秘。   那将我紧紧咬住,不舍得肉棒拔出去的淫穴就像是蕾奴内心诚恳真实的写照,是她渴求主人,渴望支配的意志最显着的具现化——我的抽插如同在泥泞的沼泽里奋力爬行,几乎每一次挺近后撤都要用上我最大的力气,让我们爽到极点的同时也大幅增加了消耗,不多时便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朱诗蕾小妈的痴缠迎合让我想到了如今已经表现的和她一样骚的女儿,这个老骚货能如此顺利的臣服于我也不能说全是我大鸡巴的功劳,至少我的父亲母亲,甚至毛梨花阿姨都出力不少,只是让我摘下了成熟的果子塞进嘴里做了个捡便宜的幸运儿罢了。   而朱亦曦……这个没经历过男人的嫩雏也能在我不人道的奴役和调教过后变成了体贴顺从的性感媚奴,似乎并不能用简单的拜金和慕强来解释,只能说在根本上有其母必有其女,朱氏母女花的淫荡基因是一脉相承的,天生就是做男人性奴的料。   “贱狗!老子就是要操死你!不但要在家里操,将来还要在外面操!要当着那些想操但不敢操你的人面前操!老子要让你淫叫着告诉那些蠢货你是我的玩具,只有我有资格让你像条母狗一样跪在男人面前挨操!”   两天时间虽然不长,但被我充分开发的女奴却已经对我毫无保留的敞开了心扉,让我对如何使用她们越发得心应手。   蕾奴作为和我母亲同龄的熟女性奴,本就不太可能和我有什么纯洁爱恋的感情,加上她本人也更希望女儿的关系能和我更近一些,我们相处便更接近真正的主人与性奴,在干操的时候玩的口味也不比年轻人那般经常调情腻歪,甚至可以说很是粗糙直接。   我倒是很想一碗水端平将所有女奴一视同仁,但一口气照顾五个性奴对我而言可不仅只是在身体上有些负担,感情上的投入更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大问题,至少我目前做不到将所有人都照顾周全。   蕾奴不知是自觉如今自己身份低微还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她并不奢望我会在感情上对她有怎样的回馈,伺候我多少有些走液不走心的洒脱,如果我愿意接受这样的关系,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倒是也能轻松不少。   毕竟我只是个高中生,比起花力气和这些贱货周旋还是把时间用在自己的前途上更要紧——朱诗蕾小妈被我当便桶使用也能感到快乐让我在操她的时候很轻松,她这么贱我就更可以心安理得的放松自己,将她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行处理工具。   那种对女人彻底奴役和征伐的性幻想让我越发自信张狂,感觉在这股气势下自己的鸡巴好像开了挂一样持久有力,状态极佳。   而我的鸡巴越是有力便越能操得蕾奴凄惨雌伏,不停的在娇喘间隙对我歌功颂德溜须拍马的迎合反过来又让我更是信心十足,就算现在不用什么让自己人性丧尽的邪门功法估计也能夜御百女,纵横床笫。   少年壮志,男儿豪情,一旦点燃如同烽火一般不熄不灭,无尽的动力驱使我发狠的干操毫不怜惜的驯服着眼前的美熟女,就连所谓的淫魔契约者也要在这冲天的傲气中沦陷在我的肉棒之下!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死了!!!要被爹操死了!!被操死了!!!”   在女人的哀嚎和无法自已的迎合中,我几乎骑着朱诗蕾这条套着项圈的母狗在客厅里边操边行,以凶狠的顶撞作为动力驱使她不断行进,将她的淫水和止不住的小便洒满了客厅各个位置。   半个小时毫不休止的强力打桩让我的身体消耗终于到达了极限。   虽然射精的冲动还能咬牙忍住,但酸麻到好像要断掉的腰肢让我没法在短时间内继续和一位魅魔契约者『以命相搏』,就算没操够蕾奴也是时候该画上句号,用爆射灌汤儿为她寂寞的子宫补足多年缺失的精气了!   “儿子你放松点,让妈妈帮你射出来给你小妈操到怀上——嗯~儿子的子孙袋胀的好大……这次射精的质量只怕会让任何女人都怀孕吧?您可不知道,诗蕾一直都很嫉妒贱奴有三个宝贝孩子呢~如今让儿子主人满足她多子多福的心愿,让她用肚子给您怀上尊贵的龙种如何啊?”   在我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朱诗蕾身上,骑乘她巡游宅邸的同时,之前已经用骚屄尝到我肉棒滋味,差点就将我的精液榨出来的骚妈柳雨筠却一直坐在沙发上饮酒休息,以一副平时那般慵懒怠惰的波斯猫状态凝视着我英武健壮的英姿,直到眼见我到达真正的强弩之末才起身来到我的身边,在我身后轻轻的抱住了我满是汗液的结实小腹,一边与我接吻调情一边伸手至我胯下的位置轻轻揉捏我那红肿闷热,却已经被蕾奴的淫水彻底弄湿弄脏的大卵蛋。   筠奴这种行家一旦出手总是能在关键时刻起到奇效,因为对自己心理暗示过强导致自信暴涨,如同失控的卡车一般没法从忘我状态下恢复过来的身体被母亲轻柔的抚慰撩拨的瘙痒难耐,睾丸里的精液稍微被筠奴的手指搅拌几下便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开始活跃,不到半分钟就揉的我一声虎吼,在肉眼可见的颤抖和肉耳可听的射精声中,我的肉棒化作消防栓一般的大杀器,顶着蕾奴的子宫就开始汹涌的喷发。   粘稠灼热,堪比岩浆的精子在半秒内就灌满了她的子宫,在被我死死堵住唯一的出口,强行将子宫当做『注水气球』般不断射精蕾奴苦不堪言的同时也快活上天,身体被快感杀死一般的强烈刺激让她发出了堪比野兽一般粗鲁的嘶吼,并在这最后的绝唱中轰然倒地,彻底被我操的没了生气儿!   “贱狗……老子射死你……哈……哈……”   积攒许久的浓精在注入朱诗蕾小妈的子宫,将她的肚子胀到凸起后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为即刻陷入安静而停滞下来。   女人颤抖着趴伏在地毯上保持着被我后入狗交的僵硬姿势,脸上露出堪比吸毒过量的扭曲表情,浑身无力瘫软却止不住神经抽搐痉挛的癫痫状态更是让我大为满足,甚至在事后还不忘一脚踢在蕾奴的屁股上让她摔倒在一边,看着这头贱畜被我凌虐的可怜模样将母亲抓过来按在自己的胯下处理射精后污秽。   “哦……操……真的爽死了……让我歇一会儿……再好好玩你……”   这次射精对我来说又是一次高质量的性爱高潮,从朱诗蕾阿姨那闭不拢的骚屄里不断向外流淌的白色粘液就能看出我这次的射精量又是毫无保留的『全弹发射』,不管是液体量、精子占比还是玄乎其玄的『精气浓度』都是寻常男性一次射精的几十倍,本就性能力很强的年轻身体被母亲用小手段『增压浓缩』后爆发的究极灌种儿堪比游戏里的『蓄力攻击』,只是一次内射就给蕾奴补给将一个正常男人榨干拧烂也掏不出的巨大能量。   按照母亲以往的经验,我这次射出的一发就能让朱诗蕾小妈缴够半月有余的『精气税』,若是能多来几次对她的身体进行滋润补给只怕几十年的空白期将会被我强行用精气填补灌满,在身体恢复的细节层面完全追上她这个几乎没间断过摄入我精液的淫妇骚妈也不会花费太多时间。   “唔……嗯……儿子……唔……”   看着母亲在我胯下奴顺的讨好我的眼神,我对自己是几个女奴的主人,同时也是她们的『粮食』这件事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并更加心安理得的在使用这些性奴隶的时候削弱了人类应有的道德包袱,只要给足精气不管怎么暴虐怎么凌辱都不会有心里上的负担。   虽然一发『弹药』就射爆朱诗蕾小妈这种淫女的极限操作主要由筠奴主导,我不过是个出苦力干杂活的『基层人员』,但妈妈柳雨筠还是很满意我这个强壮儿子主人在性奴身上的强悍发挥,也为了犒劳我的辛苦跪在我的胯间不断的为我吮屌舔蛋,抚照屁眼儿。   虽然没使出什么让我在射精后立即勃起的手段倒也让我爽的通体舒服口干舌燥,直接将母亲剩下那半杯红酒一饮而下,喝了个冰爽痛快。   “儿子主人,您现在还没到可以喝酒的年纪哦~”   性爱过后大量出汗导致口干舌燥,我没有注意放在手边的高脚杯里放的究竟是什么,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也引来了正在给我口交的母亲柳雨筠那充满关切的唠叨——酒精对人体的腐蚀和侵害我是很清楚的,虽然我家的熟女们都喜欢在晚饭和性爱后喝一点,但我最好还是不要沾这东西,平时除了喝水外只要喝能量饮料补充身体消耗就好了。   面对母亲的关心,我没法再用训斥性奴的口吻责怪她『多管闲事』,只是轻轻的抚摸着母亲那沾满我胯下粘液的俏脸向她保证以后没有特殊情况尽量不喝酒,并询问她为什么喜欢喝这玩意。   “以前妈妈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时候,『饮酒』这件事本身有一些特殊的意义,不过现在倒是没什么了,只是单纯觉得喝一些之后睡觉能更踏实一些。”   “哦?难道筠奴不喝酒就无法安心入睡?你是多欲求不满啊……”   “跟性欲关系倒是不太大,贱奴现在和儿子在一起很幸福,心理和身体的充实甚至比过去和前主人在一起还要强烈,可没有对生活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不过有些事情妈妈始终很担心,只是现在你还不应该知晓,或者说大家都在保护你不想让你知晓太多事情罢了。”   说到一些有关家族的事情,母亲停下为我口交的侍奉,起身去冰箱里取了酒为自己重新倒上一杯,在我身边将嘴漱干净,随后便继续斜卧在沙发上拥抱我的身体轻轻的爱抚我——她始终不相信父亲是对她始乱终弃才将其推入了我的怀抱,不过作为曾经父亲豢养的宠物,柳雨筠有资格享受父亲对她的关爱却没资格分担父亲的苦恼,不能与他如同真正的夫妻一样同甘苦共患难,也让她在最近一年时间一直忧心忡忡,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干劲儿。

第30章

“现在的我……没有资格为他分担压力吗?就算我没有妈妈也没有?这样自以为是的人还真是……”   这大概是我对父亲唯一的不满,或者说刻在骨子的,无法被血缘和恩惠化解的厌恶——他始终给我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虽然作为我的父亲,作为整个家族的经济来源和母亲口中的『魔神』、『皇帝』他确实有资格用俯视的目光看着我,庇护我,让我以一个富二代小屁孩的身份度过童年,我也不会自大狂妄到认为自己现在就能帮他分忧解难。   但无论如何被人轻视的感觉始终让人很不舒服,我渴望得到尊重,渴望得到『圈内人』,而不是于我家没有什么关系的陌生人的尊重。   可惜现在我作为一个高中生所能创造的价值就连这个社会都不见得会认可,更别说电话那头那些能够呼风唤雨,为我摆平任何麻烦事儿都轻而易举的神秘组织了。   虽然让我显得无能软弱的主要原因是他们手眼通天神通广大,但我确实在面对毛梨花阿姨和金博尔的时候还是有些很自卑,在被父亲轻视,被他的手下照顾的生活中积压了许多无处宣泄,只能在和女奴打炮时少量发泄出来的烦闷——摆在我眼前的机会只有一个,冥冥之中我甚至会觉得这是上天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而不是为了帮助蕾奴夺回她的青春所做的工作。   “虽然妈妈于情于理都不会阻止你,甚至也想鼓励你去帮梨花做好这件事,但妈妈还是要说……这可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儿子主人您一定要小心应对。”   “能够交换到永恒青春的代价是多大我心里还是有数的,我不会怠慢,甚至会用最慎重的态度来应对这次梨花阿姨的委托。”   “那就好,你是神的孩子,是天生的强者,作为你的妈妈筠奴希望你不要畏惧任何挑战。不过如果儿子主人你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不想和你父亲的过往有太多关系的话也大可随时退出,不管是我还是诗蕾都不会责怪你。”   “我会权衡的。”   短暂的对话结束,母亲不再和我谈论有关未来的事情,而是继续将头埋在我的胯间为我吮屌,用自己全部的本事伺候我舒服,作为一个性奴尽到让主人舒服的职责。   一周的时间伴随着我荒淫的日常白驹过隙,周一早上在我享受姐姐和妹妹的双从口交,曦奴嘴对嘴喂早饭的快活时间也收到了毛梨花阿姨发来的通知短讯,内附的更为详细的注意事项让我我知道自己该准备登上舞台,去迎接之前从未经受过的挑战了。   “哦哦哦哦哦!!夏天……夏天提前到来了!!!”   早自习的教室还是和以往一样略带一丝寒气,虽然我因为骑车上学一身是汗也觉得有些燥热,不过能让教室里其他养尊处优不爱运动的宅男书呆子和大小姐小辣妹们也觉得热气上涌的东西就在他们的眼前,在我看来和这温和的天气没什么关系。   我在一周之前就通过照片看到了安惜儿老师那千年一遇的绝美姿容,但不得不说此时见到真人的冲击力对我这个见惯了美女的家伙也比只看照片的感受更加直观,更别提其他见色起意对那位性感尤物意淫不止的男生们了——毛梨花校长在早自习开始时就将我的『目标』带进教室,而跟着她一起进来的女人比起一位值得尊敬的人民教师,给我的感觉更像是某种深邃、危险,对男性杀伤力极其强大的『诱惑妖女』,是只会在男性最背德,最亵渎的春梦中出现的『完美性幻想』:紧致白嫩的肌肤和自然柔顺的金发只是她最基本的魅力,与我私藏性奴们不相上下的完美爆炸身材和精致脸蛋虽然让我的男同学们为之瞠目,但只是如此也不会让我也加入被她震撼到呆滞的队伍中。   究其原因,这个女人除了硬件条件过于完美外,她实在太敢『穿』,也太敢『露』了,毫不羞耻的将绝对能凸显自己性魅力的服饰穿在身上不但需要一个女性绝对的自信和开放进步的观念,更需要在境界上将男女关系的主动权攥在手里,也就是世人常说的『姐可以骚,但你不能扰』,用绝对的实力支撑自己在男人中间翩翩起舞,却又不会被自己看不上的垃圾亵渎侵犯,将引诱男人看男人出丑作为乐趣绝非一般女性能做到的享受。   安惜儿就给我这种很会在男人中间周旋的感觉,那并非一种成熟女性的社会经验,而是更加悠久浓厚,见多识广的经验累积,结合之前梨花阿姨给我隐约透露的她血族的身份,想来虽然看上去年纪没有我妈大,实际上却不知活了多久,绝不能在战略上小看对方。   女人轻挑的迈着猫步行走于教室大门和讲台之间,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却走的很慢,让教室里的每个人都有机会清楚的看到她的身形姿色,作为这个女人撒网捕猎的第一步——没错,比起来此参加学校的教学工作,安惜儿老师更像是用自己空余的时间来和我们这些年轻人消遣时间,就好像将这间教室当做阳光明媚的沙滩,将周围的嘈杂视作涛声浪潮,十分享受的让身体在我们面前进入了绝对『放松』的状态。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这女人在穿着打扮上看不出任何有利于『教学』的倾向,反而十分容易引起青少年身心健康方面的问题,至少班里的这些男生在她那大胆的穿着面前已经全部落网无一例外,包括我也无法从这个女人的身体上移开自己的视线。   “早上好啊,可爱的小羊羔们!我是你们的新任英语老师安惜儿,也是你们的朋友和知心姐姐……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我也可以是你们的『引路人』——我会在此传授你们知识,聆听你们的告解,甚至代替『主』来赦免你们的罪……当然,考虑到各位的年纪和你们大部分人的宗教信仰与我不同,你们也可以单纯的将我当做一个寻求帮助的对象,毕竟作为教师在各方面照顾自己的学生乃是应尽的义务……”   为什么说这个叫安惜儿的女人是男人最完美的性幻想呢?   抛开她的样貌姿色不谈,这个女人的身份和行事作风所携带的『性暗示』对男性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就像坐在我身边的朱亦曦身上有着『天降青梅婚约同居辣妹转校生』这么多供男人YY的XP标签一样,安惜儿老师也将大量光是听到词汇就能引起男人勃起的『性欲标签』流于表面,并让拥有各种不同癖好的男人都能从他身上找到致命的吸引力:首先她是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位本就会惹人联想意淫的美女『教师』,虽然她现在穿着的衣物比起女性的职业装更像是某种和男友约会才会穿的泳装,高开叉紧贴身体的轻薄布料仿佛只是一层彩绘紧贴在她傲人的曲线上,根本遮挡不住她那让男人无比垂涎的身材,反而如同点缀一样凸显了她肉体最纯粹的性魅力,让这个女人摇晃的G罩杯巨乳在阳光下甚是耀眼。   然而就算从长相上看安惜儿老师确实是比较开放的外国女性,作为女教师第一天上课就穿着『情趣泳装』和同学们自我介绍有些离谱,事实上除了躯干部位设计的过于轻薄色情外,安惜儿老师腿上的吊带白丝,笼罩在泳衣外面的薄纱披肩外套和手上带着的长手套都将她的大部分肌肤遮蔽起来,单纯计算暴露面积并没有比在座穿着短袖的女同学们多多少,甚至还因为她那轻轻遮蔽金发的纯白头巾而显得更加拘束自己,更加禁欲收敛,惹人犯罪。   至于为什么一位女教师会在上课时戴头巾?   答案是……她除了是一位『教师』外还是一位『修女』——包裹金发的头巾,全身只有黑白配色的衣着,以及那枚挂在胸前随时会因为身体摇晃而陷入乳沟里『无法自拔』的纯金十字架,结合她之前自我介绍的言语都说明她确实有自己的宗教信仰和宗教职责,并且对此如同自己的身材一样自信自傲,丝毫不加掩饰。   女教师的理性知性,殉道者对欲望的克制,以及她本身那代表罪恶和诱惑的色情身材和大胆放肆的穿搭就像正反物质涅灭一般产生了巨大的能量,足以将任何有性欲的雄性生物炸个粉碎——好在至少女人不会和我们一样被这位艳光四射的修女教师彻底将魂儿勾去,朱亦曦在关键时刻用手捅了捅我让我恢复清醒,我便听的毛梨花校长在眼见班上的男生全都变成木桩的情况下依旧习以为常的和安惜儿老师谈笑风生,商议今后的工作安排:   “所以说,以后除了辛苦安惜儿老师负责英语教学和班级管理外,孩子们的『心理健康』最好也能同步抓一下——我们国家的高中生学习压力非常大,在这个年纪很容易有一些心理方面的问题需要开解,而正好您作为一位职业『修女』对心理疏导工作并不陌生,加上和你多交流还有助于提高口语水平……我会在你的奖金上做好回报的,肯定让你觉得来此任教是不会后悔的选择。”   “瞧您说的,校长女士——这里的孩子这么可爱,就算您给我的薪水只够温饱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毕竟……行善乃是我的本性,渡人更是职责所在……阿门。”   宗教人士在我国高校任教是一件比较敏感的事情。   尽管法律上并不反对西方传教士在国内布施福音,但在学校对尚未树立正常人生观的孩子们进行信仰上的诱导是国家明令禁止的,也不知道安惜儿老师在此这般大胆的宣扬自己的教徒身份究竟是何用意——毛梨花阿姨能容这个可能引起教学问题的家伙在此落脚或许是对我在段时间内收服她比较有信心,然而我在偷偷和安惜儿老师对视的时候却始终没什么底,不觉得这个女人能被我两三天就搞上手,和我发展成能无套上床那种关系。   她看向其他同学的目光都是柔和、友善,甚至带有一些纵容意味的引诱,会让班上的男生们觉得一旦在私密场合请求她帮忙处理性欲也会温柔应允,会敞开自己被白丝包裹的双腿,呼唤这些被青春期性欲冲昏头脑的小狼狗们尽可能弄脏她的身体保持清爽。   然而在看向我的时候安惜儿老师明显愣了一下,有那么一刻她对我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和贪婪,仿佛要将我吃掉一样凶险敌视的眼神甚至能直接将我的心跳逼停,若不是我及时将目光收回来装出一副害羞的表情怕不是计划会直接露馅曝光让她发现我对她的图谋,而这种危险到光是对视都让我压力山大的女人自然和毛梨花阿姨一样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哪怕脱光了衣服都很难让我硬起来的存在。   如果机会真的摆在眼前我却因为对她的恐惧而把握不住,那可真是太过遗憾了。   “安惜儿老师要是需要熟悉工作的助手的话,我推荐他……”   毛梨花阿姨在新任女教师耳边轻声低语,将我举荐给她,做类似『课代表』之类的工作和她保持联系。   安惜儿再次看向我的眼神就稍微柔和了一些,虽然给人的感觉和其他人差不多,但始终带有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敌意,只是被她隐藏的相当好,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能感受到她心中暗藏的企图将我生吞活剥的本性吧。   “既然是校长女士推荐的孩子,那就辛苦这位……”   “我叫纪灵之,安惜儿老师。”   “嗯……好名字,虽然姓纪有些……对不起,我对你本身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嗯哼~只是老师的前男友也姓纪罢了,所以请勿见怪哦,纪灵之同学……”   安惜儿老师踱步到我身边和我打招呼,稍微闲聊了几句便让整个班级从安静转为沸腾,精虫逐渐下脑的男生们终于可以和我一起分析这位安惜儿老师的情况:这个女人在我身边展现出类似肉食女一般的妩媚和所谓的『前男友』说法将她身为修女是否需要终生不婚做了最终解答——这女人大概信仰的是新教,追求信仰的同时并不会耽误正常婚恋,也难怪会穿如此勾引男性欲望,如同什么手游骚鸡一般的修女服来给我们上课。   其次是她对我的态度,尽管我已经因为朱亦曦的风波成为了班上大部分男生的眼中钉肉中刺,但被安惜儿老师拿出来与前男友关联,哪怕只是巧合的姓氏相同,其中的暗示和隐喻也足以让很多脑子灌进精水给足营养的宅男们进行深入分析了。   一个女人将一个男人和前男友放在一起对比,不管实际上两人的年龄差距有多大,身份上有多么不般配,只要对比过就一定是当做自己的伴侣进行了某种程度的幻想和假设,也就是说表面上看安惜儿因为我和他的前男友同姓而有些反感,但实际上若她只当我只是她的学生,天下之大难道这女人容不下所有姓纪的男人,会对每一个与生活基本不相干的纪姓男子发牢骚吗?   “纪灵之,你小子……你小子实在是太过嚣张了!!!”   我看似幸福实则凶险的后宫生活还没开始就被这女人搞出了巨大的麻烦——朱亦曦转校时就明确表示她是我的人,这块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虽然惹人眼馋实际上却是我叫的『外卖』,班上的男生就算羡慕我的艳福也实在没法说什么。   而这位新来的安惜儿老师也因为校长的引荐将我提为她的助手,今后接触更多关系更近不说,还被唐突拿来和她的『前男友』放在一起对比,如果我真的对安惜儿有想法现在便已经领先了班上其他男生至少一个身位,自然让还没有女朋友发泄欲火的野兽们恼火了。   “别闹!你们既然知道我有婚约干嘛还吃飞醋,我要是想追安老师亦曦怎么办?她不得杀了我?”   “不好说哦~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得陇望蜀的混蛋……而且比起Sunny跟你那父母定下的婚约,和安惜儿老师进行正常交往的恋爱说不定更有吸引力呢?你小子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和美女老师亲近的机会吧!真好啊,真好啊!!有女人缘的男人,后宫漫画的男主角,你这家伙……你这家伙肯定理解不了我们这些Loser内心的想法,哪怕只是最细微最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们也不会让你如意的!!”   “行吧,你们爱交不交吧,告辞!”   让精虫上脑的青春期男生平复下来光靠道理是讲不通的。   同班同学近乎将我孤立起来的态度让我身心俱疲,而更糟糕的是比起之前我在班级偏安一隅与世无争的生活方式,作为安惜儿老师的英语课代表,我不得不在课业管理工作上协助她收缴作业引领晨读,和班级里看我不爽拒交作业的男生们挨个交涉让我比直接吃屎还难受,而他们拒不配合我工作,对人不对事儿的抵抗态度更是让我无奈,总不能用家里的势力或自己的拳头逼这些蠢货就范吧?

第31章

“我很抱歉,安惜儿老师……是我能力不足没能在工作上协助您,给您添麻烦了。”   那些人想要我出丑,想要我最无能,最窝囊的样子被安惜儿老师看到来满足他们卑微扭曲的欲望。   而我虽然嘴上对他们的愚蠢行径不屑一顾实际却也并不宽心,毕竟我真正对安惜儿老师打的主意比这些没见识小处男的臆想还要恶劣淫靡万倍,天知道现在我办事不力掉了她心目中对我的印象分要怎样才能弥补回来,又会对我将她哄上床的机会向后推迟多久——如今我倒是知道这女人为什么穿着泳装一样的衣服来给我们上课了,金发碧眼的血族御姐其母语就是英语,不需要备课和预习教学内容就能给我们将语言学上的知识讲解的很好,而在其他老师忙于这些工作相关的琐事或单纯进行办公室闲聊打发时间的课间,安惜儿老师便可以纵身一跃化作泳池里的人鱼,在水中尽情绽放自己美丽如人鱼一般的身材。   “别在意,我很清楚你会遭遇怎样的工作阻力——主说嫉妒是不好的,”

第32章

至今出场的主要人物背景设定:   纪灵之:正传主角纪梵希和人类女性柳雨筠的孩子,在柳雨筠怀孕期间服用过千年灵芝仙草在母胎内筑基,先天资质比寻常人类要好很多,但远不及纪梵希和其他魔妃爱妾其他精心培养的异种族孩子,因故被纪梵希放养在人类世界。   柳雨筠:正传主角纪梵希的低阶性奴,只是他随便玩玩的玩具,在金钱上毫不亏待但并不经常陪伴。   后因小黑屋发生变故中断关系,现已作为纪灵之的妈妈性奴在本书中活跃。   由于其肉体依旧保留着和魅魔签订的『契约』,在精气补给充足的情况下青春不老健康永驻,同时也具备人类女性强壮健康肉体强度和少量魔法天赋(大部分都是魅魔系的催眠致幻法术)。   纪灵薇:男主的姐姐,出生时父母正在精灵帝国度蜜月,因此诞下后有机会被森林女神贝露丹蒂在『不老泉』中洗礼,身为人类却具备精灵族的天赋和美貌,相貌气质都极为出众,在高中既是校花也是高不可攀的学生会长,是男主的贤内助型性奴。   纪灵珊:男主的妹妹,前世是一个被制造后从未被使用就过期作废的飞机杯,在垃圾场被埋藏多年后产生了自我意识,向众神发愿想要修成人形纵享快乐——魔性菩萨回应了她的祈愿,投胎到男主家作为他的妹妹生活,并因天生对性爱极有兴趣加入了男主的后宫,和男主玩的尺度最大。   苟叔:小黑屋兽化兵实验计划产物之一『巴格斯特的猎犬』,被派遣到男主家作为下仆和保镖共同生活。   在本书只是都市校园文的情况下作为男主身边的最大战力之一保护他和后宫们的安全。   (已阉割无性欲)   赛琳娜.努涅斯:正传主角纪梵希曾经一夜情玩过的女人,拉丁洋马,体育系黑皮御姐教师,身材高大到男主在她面前像个小孩一样,会在后面被男主收服开大车。   朱诗蕾:主角父亲曾经玩过的性奴,经常和主角的母亲柳雨筠一起被他双飞调教,后脱离小黑屋关系独自生活,目前已经被男主恢复青春作为小妈性奴收入后宫,姿色与柳雨筠不相上下,但并不擅长使用任何魔术,反而因为多年的辛苦劳动获得了体术强化,全力一击可用指甲洞穿普通人类的心脏,后续会帮男主打拼事业。   朱亦曦:原名朱忆希,朱诗蕾和渣男的女儿,和男主并没有血缘关系,普通人类女孩级别的漂亮,因家境缘故比较拜金,宫斗心思较多,是男主后宫中最喜欢争宠的女奴。   因为避免麻烦被迫该名为朱亦曦,自认在变故中失去母爱,又被男主调教凌辱等对人类和世界产生恨意,并在绝望中于梦境接受克系古神赐福,美貌身材大幅升级的同时也立下契约,一旦怀上男主的孩子就会将他们全家杀死。   毛梨花:小黑屋第二代改良型式神妖怪『血腥猫又』,被派遣到纪灵之姐弟所在的高中担任校长,执行保护两人顺便协助其他小黑屋成员在此地落脚的任务,本书战力天花板之一。   该女子为丰乳肥臀,身材极为夸张爆炸的肉弹熟女(类似画风夸张的熟女本那种现实不存在的身材),保留了猫科动物危险的性格和嗜血的性癖,动情时喜欢撕咬自己的性伴侣,目前男主不敢碰她,但之后会收入后宫。   金博尔:低级血族,曾因无法控制吸血冲动杀人被男主的父亲追杀,后因毛梨花可怜为其受血求情,被男主父亲收服为打手,一心只想报答男主家族和毛梨花的恩情,帮男主父亲在人类社会清除人渣维持社会稳定,和男主也算是忘年交,喜欢在人类世界的花天酒地放纵,但本身无性欲,只是不想再一个人寂寞,和毛梨花的关系更接近姐弟。   草稿的时候完全没有豪门小姐应有的人设,小骚奴给我的积极服侍完全克服了寻常女性避之不及的困难,让我对她的工作质量甚是满意的同时也感念她积极讨好我的态度,忍不住在少女翘挺的蜜臀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真是我的好宝贝儿……当然姐姐也是,好好舔吧,我也会给你奖励的。”   自曦奴来到我家后,和她关系最好的大概就我的姐姐纪灵薇,两女甚至还在几次乱交中玩过百合互舔的游戏,在学校表现出的亲如姐妹的友好关系并没有太多表演的成分——薇奴是不可能嫁人的,既不可能嫁给别人也不可能嫁给我,或许只能一辈子在我身边做个没有名分的性奴,将来还要考虑一些遗传学上的问题不能轻易给我生孩子。   某种程度上说,朱亦曦要比她更有机会做那个在结婚证上和我合影的女孩,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姐姐对朱亦曦格外的好,而曦奴对姐姐的亲近也从之前对学生会优等生的仰慕变成了带有些许感恩的亲情,两女能在出身地位完全不同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和睦的共侍一夫着实让我感到欣慰,甚至在被她们口交伺候的时候已经忍不住畅享今后每天都要在这里玩弄这对校花美人,在学生会办公室这个严肃正规的场所大行淫趴之事了。   “嗯……少爷……再多摸摸贱奴……可以伸到里面……嗯~”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一旦朱亦曦在场姐姐表现的就不够浪,总有那么点和我独处时完全没有的矜持感束缚着她,就像此时穿在她下身那层薄薄的丝袜一样——我校的学生制服在设计上比较和国际接轨,男生英伦范女生日韩系,只穿校服就能很明显的突出少男少女的青春气息和少年之美,一步到位的将年轻人外形装点妥当也从侧面也打压了衣着行攀比和奇葩审美入侵校园的可能性,在人口逐年下滑政府不再对年轻人早恋进行约束的当下算是为青年男女发展校园感情提供了足够的便利。   而说到女生的校服穿搭,目前本校女生已经明显已经分成两个派系:如姐姐这般文静传统的高岭之花会在自己的校服短裙下面选择打底裤、丝袜等将双腿完全包裹的下着,不管天气多热都不会露腿,如同禁欲的修女一样通过遮掩肌肤的大部分面积维持一种传统大家闺秀的形象。   而与之相对的解放派则以『露腿』为荣,根据脚上穿的是运动鞋、长筒靴或凉鞋来决定究竟搭配吊带袜、短袜或是干脆裸足,在整体衣着被校服限制的情况下尽可能的追求自我和时尚,也就是所谓的『辣妹风格』,像正在埋首裤裆给我舔屁眼儿的朱亦曦就喜欢走这种路线。   “行,就听薇奴的伸到里面去摸……哇,湿的真是离谱,你们俩闻着汗臭味儿都能这么性奋啊?”   当然,一个人的衣着风格只能代表她的经济情况和审美倾向,与道德水准并无直接关系。   朱亦曦作为『露腿』开放派,短裙下面只有一条湿漉漉的丁字裤,这个不怕走光的小贱货为我舔屌闻味儿就湿的一塌糊涂我我已经从她之前的表现有了一定的心理预期。   然而我的好姐姐纪灵薇作为学校里禁欲派的代表,优雅端庄的学生会长此时竟然也是裆部一片潮湿,就算比不上朱亦曦的发情程度也难以和她用衣装将身体裹紧的保守形象温和,让我实在忍不住想要将这个天生媚骨的小浪货嘲笑一番:   “姐姐,你现在可是要比曦奴还要湿润哦?真不愧是我最钟爱的性奴啊,发情就是快……”   姐姐被父母遗传了淫乱基因,却因为是家里的长女从小被教育做个好孩子,如今在我的调教下明明有中国传统女性的三从四德守节贞烈,身体却天生淫乱极易开发,那种肉体和精神的反差背德让她好似被兽人抓住的精灵公主一般天生可以轻易被我玩到堕落,让我在渴望承担家里更多责任让姐姐更轻松的同时也想要进一步的折磨她,好好把玩这个上天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嗯……少爷……手指……啊~好舒服……”   眼下是没有时间用肉棒享受两女的肉穴了,不过作为两位骚奴的主人,我还是发自内心的想要给两女一些在球场为我加油打气,在这里伺候我汗臭肉棒的奖励,要让她们俩舒舒服服的来个午休泄身,然后更清爽的投入下午的学习活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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