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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美肉母女的香乳淫臀
👤 作者:LIQUID82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7949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NTR,人妻,熟女
🗿 肉量:41.20%(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林玉珍的奶子极为硕大,在15岁时已有香瓜大小。郝连胜当时已是久战花丛的中年人,看到这个丰乳肥臀的少女,立马推掉了无数名门大族的求亲,将这个容貌和身材百年难遇的尤物变成自己的禁脔。经过三次生育后,林玉珍的大肥奶子像怪物一样疯长,从衣服外看简直像塞了两只大号的西瓜。但真相更为惊人,因为林玉珍已经尽量束胸,如果放开束缚,这双惊天巨乳更要大上两圈。最惊人的是,郝连胜曾经在终南山重阳宫击败全真教高手,换得道教的玉女养生秘法,带给林玉珍修习。在这种功法的神奇效果下,林玉珍骇人听闻的大奶子竟然违反物理,根本不因重量而有丝毫下垂,高耸入云,弹力惊人,揉捏起来和刚发育的少女无异。毫无疑问,郝连洁也继承了她的大奶子。
全文
第1章
一股黑烟从郝连堡升腾而起。 林玉珍的心似乎被揪了一下,手一颤,长剑没有戳中黑衣人的要害,却在他胸口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引得那人纵跃推出场外。 林玉珍听到和自己背靠背的女儿的气息重浊,显然已到了体力的极限。 这也难怪。从中午到现在,足足三个多时辰,她们母女两至少已经杀了三十多个黑衣人。 敌人是突然袭击郝连堡的。 作为两湖武林第一大世家,郝连堡享受了太多富贵平安的日子,已经忘记什么是危险了。 堡主郝连胜,也就是林玉珍的丈夫,以一手“无极混元气”威震中南,近年来武功更至玄妙之境,于是闭关参道。 可就是在他闭关的时候,敌人来了。 在内奸的策应下,敌人在第一时间击杀了有生力量,丈夫的十二个入室弟子被关在大厅里活活烧死。 余下的人马不堪一击,郝连堡成了修罗地狱。 不过,敌人还是低估了郝连夫人。 林玉珍今年32岁,本是湘南农家女子,出落得天仙一般,十五岁时被四十岁的郝连胜偶然发现,娶为夫人。 嫁入郝连家后,林玉珍肚子争气,生了两子一女。 作为武林世家,不懂武是不行的,丈夫本是南天第一高手,在他的调教下,林玉珍的武功达到了极高境界,尤其是郝连堡的内功有独得之妙,使林玉珍的真气内力,在当今武林女侠中不做第二人想。 她的女儿郝连洁今年16岁,也是将门虎女,武功在同龄人中矫矫不群,曾经在逛街时被三名衡山派的弟子调戏,结果这三人都被郝连洁用重手法打得卧床半年才起来。 在惨变发生后,林玉珍和郝连洁母女同心,双剑合璧,拼死冲出郝连堡,奔向郝连堡设立的私家驿站,可是在最后还是被黑衣人围住了。 “哈哈哈,你们看看她们背靠背的样子。”黑衣人的首领忽然笑道。他的手下一开始不明所以,等到仔细看了,忽然爆发出哄笑。 “这哪是背靠背啊?” “他妈的,两个骚货背都靠不起来!” 林玉珍顿时明白他们在笑什么,一张俏脸变得通红。 原来,林玉珍的身材苗条纤细,尤其是水蛇般的细腰,本就窈窕,再加上丈夫为了保持她的身材,向大理段氏重金购入云南傣族的细腰功法,使林玉珍的腰部灵活而纤妙,给丈夫在房事上带来极大的快乐。 还有她的腿也极长,身高比丈夫还要高一个头。 郝连胜常把她的一双过人的长腿扛在肩上,干得保守的她喘息连连。 不过,郝连胜为了练功,已经有两年没和她同房了。 但黑衣人笑的,却不是她苗条的腰身或修长的大腿,而是她另外一个异常的部位。 林玉珍的屁股极其肥大挺翘,仿佛背后凸起的两座巨大的肉山,和纤腰形成惊人的反差。 同样地,郝连洁也继承了她的大屁股,又圆又肥,母女靠背时两只过于肥大的香臀让她们的背部根本无法完全靠上。 “别光顾着屁股,看她们的奶子!” “他妈的,真是大奶牛啊。” 污言秽语一句句飞来,不过也说中了事实。 林玉珍的奶子极为硕大,在15岁时已有香瓜大小。 郝连胜当时已是久战花丛的中年人,看到这个丰乳肥臀的少女,立马推掉了无数名门大族的求亲,将这个容貌和身材百年难遇的尤物变成自己的禁脔。 经过三次生育后,林玉珍的大肥奶子像怪物一样疯长,从衣服外看简直像塞了两只大号的西瓜。 但真相更为惊人,因为林玉珍已经尽量束胸,如果放开束缚,这双惊天巨乳更要大上两圈。 最惊人的是,郝连胜曾经在终南山重阳宫击败全真教高手,换得道教的玉女养生秘法,带给林玉珍修习。 在这种功法的神奇效果下,林玉珍骇人听闻的大奶子竟然违反物理,根本不因重量而有丝毫下垂,高耸入云,弹力惊人,揉捏起来和刚发育的少女无异。 毫无疑问,郝连洁也继承了她的大奶子。 林玉珍正在羞恼,忽然带头的黑衣人长刀出鞘,其余人马移形换位,锁住林玉珍母女所有的去向,十来把长刀铺天盖地般涌来。 原来刚才的嘲笑是为了让她们分神,趁机突袭。 林玉珍娇叱一声,与郝连洁母女连心,香臀一撞分开,使开郝连家的玉女云裳剑,剑光如一抹流云,只听数声惨叫,铺天盖地的刀光尽数被流云卷去,十几人已躺在地上,只有两个黑衣人还站着。 林玉珍忽觉大腿剧痛,只见腿上划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 郝连洁叫一声“娘!” 扑在她身上,拿剑指向两名黑衣人,手微微颤抖。 那站着的两个黑衣人也身上挂彩,其中一个是黑衣人的头领,笑道:“林女侠功夫不错,可惜就是奶子太肥,妨碍了你使剑。” 另一人也淫笑道:“屁股也太大,转不动啊,哈哈哈哈!”他们的武功高出郝连洁不少,所以此时好整以暇,尽情嘲弄侮辱着林玉珍。 黑衣人头领提刀上前,忽听“呼”的一声,脑门一痛,眼前已黑,仰天倒在地上。 另一人不明所以,只见头领的额头上嵌着一块小石子,已经毙命,显然是林玉珍弹指发出的。 那黑衣人想到林玉珍腿虽受伤,内力无损,顿时往后跳了一步,使刀护住身子,骂道:“他妈的,你给我记着……”心里却害怕,转头便跑。 林玉珍捏起石子,正要再掷,却发现腿上伤及经脉,真气提不上来。 可要是让那黑衣人逃了,知会大队人马,她们母女可就要落在敌人手中,受尽惨不可言的侮辱和折磨。 正在焦急时,只听一声惨呼,黑衣人倒在地上。 一人从黑衣人身上拔出长剑,用手帕抹了血,走上前来,单膝下跪道:“师娘师妹!弟子朱雄救驾来迟!” 林玉珍一看,知道他是丈夫的弟子。 这个朱雄不是郝连胜的入室弟子,而是基层弟子。 她记得郝连胜让他的二弟子教他,二弟子对他的评价是:武功低微,容貌猥琐,天资极差,好吃懒做。 没想到在这危难的时刻,却是这么一个弟子来救驾。 林玉珍心下感动,忍住眼泪道:“阿雄,你活着,那比什么都好……” 朱雄沉痛地说:“弟子不肖,没能保护住两位公子!” 林玉珍猛听得两个儿子身死,不由得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林玉珍再度醒来时,已在马车上,由郝连洁陪着。马车外响起扬鞭的声音,郝连洁说:“娘,朱师兄在驾车呢。” 林玉珍见自己的腿上已经包扎好,问道:“娘昏迷了多长时间?” 郝连洁正要回答,忽听朱雄问:“师娘醒过来了?” 郝连洁揭开帘子,说道:“嗯。” 朱雄吁了一声,马车停下。 郝连洁问:“怎么了?” 朱雄呆呆地望着前方,郝连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前方远处是郝连堡在郴州的分舵,一片残垣颓壁,已被烧成了白地。 林玉珍在车中问是怎么回事,郝连洁把情况和母亲说了,林玉珍叹了口气,道:“我们去武昌的十二连环坞,黄大龙头是你爹的朋友。” 朱雄领命,打着马向武昌方向驶去。 当天晚上,他们住在一个小镇里。小镇客栈的老板见朱雄这么猥琐的一个人带着两个天仙般的美女,不禁诧异。 林玉珍和郝连洁住一间房。 林玉珍的腿伤一时好不了,只得安心将养。 当天晚上正要休息,忽听一声尖锐的哨声,几个黑衣人走进客栈的院子,林玉珍从镂空的窗口正好看到,不禁心中一阵紧张。 其中一个黑衣人叫来老板,老板见他们不是善类,战战巍巍地请示何事,黑衣人头领问有没有见过什么江湖人物,那老板说了一个丑汉带着两个特别漂亮的美女。 黑衣人头领大喜,叫了声“搜!” 那老板还要开口,黑衣人头领刷地拔刀,砍掉了老板的脑袋,无头的尸体喷出血泉。 郝连洁见此情形,拿起了剑。这时,朱雄走到庭院里,说:“找我有什么事?” 林玉珍看了大为焦急,数过去敌人共有六名。她从自己的念珠窜上褪下珠子,扣在手上,运用真气弹出。 “啪啪”两声,两个黑衣人被当场打死。 黑衣人们以为是朱雄的手笔,纷纷怒斥,但看到他武功高强如此,也不敢上来缠斗。 林玉珍感到真气运行时腿部极痛,但她知道生死一线,又发两粒念珠,打死两人。 现在只剩下两人了,林玉珍深吸一口气,再度发出念珠,啪地一下,一人倒下,另一颗珠子却因气力不济,落在地上。 幸存的黑衣人见同伴全死了,一声怒吼,拔刀便来砍朱雄。 朱雄拔剑应对,才走了几招,那黑衣人已感到朱雄武功极差,内力低微,长刀大起大落,有心要把他的剑震掉。 林玉珍再顾不得被人发现,叫道:“他下一招从左下方上撩,你用『独劈华山』应付。” 朱雄听话使了一招独劈华山,果然挡住了黑衣人的长刀,无奈内功远不如对手,竟然反而被黑衣人弹开。 林玉珍接连指点了几招,朱雄明明稳操胜券,亏在内力太差,往往功亏一篑。 这时郝连洁忍不住跑进庭院,加入战局。 黑衣人一分心,顿时不济,几招之后,被朱雄杀了。 朱雄越想越怕,跑到师娘房间里等待吩咐。林玉珍嘱咐自己的女儿和弟子赶紧备车,趁夜逃离。 第二天他们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子,住了一夜,继续赶路。 林玉珍在车上左思右想,觉得不宜再出手,让敌人知道自己活着,倾力追杀。 可是朱雄武功太差,又指望不住。 剑术可以在短期内提高,但内力就不行了…… 想到这里,林玉珍忽然“呀”了一声。 郝连洁问:“娘,怎么了?” 林玉珍道:“娘想到一个方法。” 中午在一个村子打尖时,林玉珍对朱雄说:“雄儿,我们这一路都靠你保护,实在是辛苦了你。” 朱雄道:“哪里,弟子武功太差,惹师娘担心了。” 林玉珍点点头,道:“武功之道,一时半会也急不得,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在短时内提高你的武功。” 朱雄眼睛一亮,道:“师娘,是什么?” 林玉珍道:“我们郝连堡有一门传功之法,可以把内力尽数传给他人。我腿脚受了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而且我和你师妹也不宜露面,所以我准备把我和倪师妹的所有功力,传到你身上。” 朱雄大惊,道:“师娘,那岂不是让你内力全失了么……弟子怎敢……” 林玉珍道:“现在事出非常,没有其他办法了。”林玉珍见朱雄还想推辞,目光坚定地道:“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当下传了他授功口诀。 传功之法因为没有实战意义,原理极为简单,朱雄很快掌握。 林玉珍点了点头,伸出双掌,朱雄会意,伸掌贴去。 朱雄看到林玉珍娇美的容颜和胸前硕大无朋的双乳,不禁心猿意马,赶紧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只觉内力从掌心源源不绝传来,周身百骸恍若浸在春水之中,舒适异常。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雄仿佛从一个美梦中醒来,浑身精力弥漫。 睁开眼来看师娘,却见这个美丽的少妇浑身香汗淋漓,前襟的红色绸缎布料被散发着暧昧香味的汗水打湿,现出肚兜的轮廓来。 朱雄放下双掌,师娘也睁开美目,长长舒了一口气。 忽然一个欠身,竟昏倒过去。 朱雄知道她体力消耗过大,正要叫师妹来,忽然撇到林玉珍那双奇尺大乳,不禁伸手轻轻摩挲。 他怕师娘发觉,不敢揉捏,只是隔着汗湿的衣服摸了两把,感受那团温软的质感。 过了片刻,他怕师娘醒来,不敢再行造次,把师妹喊来。郝连洁留下照顾林玉珍,朱雄则走了出去。 朱雄边走边觉得身体里内劲流动不息。 郝连堡的无极混元气天下驰名,林玉珍的内力传入他的身体后,与他体内原有的内力阴阳相合,生生不息,正合无极混元、生生化成的精诣,所以他现在内力每行一周天,功力便进一层,已远远超过师娘传功前的内力,恐怕只有师父郝连胜能与他一较短长。 他拔出长剑一挥,剑风竟然发出“哔哔啵啵”爆炸般的响声,“刷”地一下,竟凭剑气就斩断了数尺外的树枝。 他满意地握了握自己的手掌,运转了几下真气,很快习惯了运气之法,不禁轻笑了一下,心中似乎有什么念头在蠢蠢欲动。 当天晚上,他向师娘请安。 林玉珍已恢复过来,只是内力全失,成了一个柔弱的妇人。 林玉珍见他本来浑浊的目光变得精光闪闪,心中高兴,让他试试剑法。 朱雄应命,提起长剑砍向一颗大树,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 其实他故意只使了一成力,否则这颗大树立马会居中分成两半倒下。 林玉珍见他武功虽然长进了,但比自己还是差了一些,心想传功到底有损耗。 她哪里想得到,朱雄其实隐瞒了自己惊人的实力。 林玉珍担忧之下,让郝连洁也用传功之法把内力渡给朱雄。 郝连洁对母亲言听计从,很快就涓滴不剩地奉献了自己的真气。 朱雄又得一道真气,而且是少女的纯阴之气,与无极混元的至阳之气相互吸纳,忽然之间便达内家高手梦寐以求的境界。 放眼当世,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了。 第二天,朱雄带着两女继续赶路。 一路上林玉珍不断指导朱雄各路武功,朱雄今时不同往日,有了极其雄厚的内力底子,武功也水涨船高,一学就精。 只是他故意藏拙,令师娘、师妹觉得他的武功只是增长了些许,并不太高。 不出数日,在一处荒郊野外又遇到了黑衣人袭击。 这次敌人有八人,朱雄拔剑出战。 现在在他眼里,敌人的动作慢得令人打呵欠。 他故意走险,仿佛要被黑衣人差点砍到,看得师娘和师妹心惊肉跳,打了半个时辰才把敌人解决掉。 一路向北,敌人越来越多,朱雄显露出的武功也渐渐增加。林玉珍以为他进境神速,心下大是安慰,不知朱雄现在也只是显出一半功夫而已。 这一天他们路过一片林子,只听一声诡异的哨子响,林中窜出一批骑者。只见他们并非黑衣,穿得色彩斑斓,仿佛戏子一般。 朱雄跳下车来。 林玉珍从车窗看到,忽然脸色惨白,对车窗旁的朱雄说:“雄儿当心,他们是湘北七蝴蝶,最擅长使毒。” 她担心朱雄武功虽高,却防不了宵小伎俩。 朱雄道:“师娘放心!”大笑一声,拔出长剑。 七蝴蝶跳下马来,一蝴蝶道:“丑八怪,你离开那辆车,我们就放你一条活路。” 朱雄道:“你们怎么知道车里是谁?”
第2章
一蝴蝶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们花蝴蝶了,会连车里有女人都闻不到?” 朱雄哼了一声,道:“你们若知道车里女人是什么身份,就不会如此放肆了。” 众蝴蝶哄然大笑,一蝴蝶道:“是是是,我们不知道车里的女人是哪里来的夫人,只知道她长了一双天下闻名的大肥奶子,两片世间无双的大白屁股!” 众人又是一番淫笑,林玉珍在车里听得俏脸通红,羞恼之极。 朱雄却想:“原来他们只知道师娘在车里,不知道师妹也在。” 当下喝到:“大胆狂徒无礼!” 长剑一挺,冲了上去。 他收敛内力,使七蝴蝶生了轻视之心,怪叫着扑了上来。 他们每人用的兵器不同,都是武林中极其罕见的偏门武器,闪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显然喂了奇毒。 朱雄见七蝴蝶主动扑来,心想敌人已经入了圈套,嘴角一扬,长剑一抖,发动内力。 七蝴蝶只觉朱雄身边起了一股气流漩涡,令人窒息,想要退走,却被漩涡的向心力紧紧裹挟,当真苦不堪言。 众人苦苦抵挡,朱雄却好整以暇,只因他的内力经过一番传功奇遇,已达震古烁今的境界,即便这七人是郝连胜也不是对手,何况是七个二流淫贼? 忽然间,七蝴蝶觉得气流消失,全身一松,还来不及惊喜,却觉喉头、胸口一凉,原来朱雄已趁机出剑,气雄剑快,七蝴蝶一招未出,已全部中招,纷纷倒下,其中一个武功稍高,避过喉头一剑,却被长剑透胸而过。 他惨叫一声,竟不管剑还在自己身子里,就向朱雄扑来。 朱雄不防有这一招,往后撤剑,那人竟随剑贴向朱雄,对着朱雄喷出一股紫色烟雾。 朱雄一惊,却来不及闭气,烟雾中的毒质已侵入经脉,只听那蝴蝶凄厉笑道:“你中了老子的『邪毒色香』,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啦!” 说罢垂头而死。 朱雄只觉得一股炙热的气息在经脉间飞速往下奔驰,赶紧拔出长剑,在那蝴蝶身上搜索解药。 朱雄忽然摸到一只包裹,打开一看,却不是解药,而是一本厚厚的手抄本,上面写着“大欢喜秘笈”。 朱雄急切间把那本书收在怀里,回到车上。 林玉珍母女也听到了蝴蝶临死前的凄叫,郝连洁赶紧问:“师兄,你哪里不舒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朱雄苦笑道:“那贼人说是一种叫邪毒色香的毒,我只感到一股热气在经脉间游走,难受得很。” 林玉珍脸色忽然变得惨白,她却不答朱雄的话,说:“雄儿,我们之前经过一个山洞,就在那儿过夜吧。” 朱雄知道师娘要就近找个地方给他疗伤,当下应命,赶车回去了。 山洞很近,一会儿就到了。林玉珍让郝连洁从车上拿下毛毯之类的在山洞里铺设,却对朱雄说:“雄儿,我们出去一下。” 此时林玉珍的腿伤已经基本痊愈,她带着朱雄来到密林的一条小溪边,问朱雄:“现在什么感受?” 朱雄的丑脸却刷地红了起来。原来那股热气一路奔窜,竟然到了阳具处,整根阴茎高高勃起,在热气撺掇下简直要爆炸一般。 朱雄低头支支吾吾,林玉珍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裤裆已顶成个帐篷,不禁脸生红晕,想:“雄儿不幸,竟中了这个邪毒!” 原来她早听丈夫说过,邪毒色香是武林中的一种极恶毒的淫毒,中毒者阳具高涨,如果两个时辰内不能射精,阳具便会膨胀爆炸。 林玉珍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对朱雄说:“雄儿,你下面很难受吧?你要赶快用手把它弄出来,否则不到两个时辰,你……你就会中毒而亡。” 她字斟句酌,回避了敏感的字眼,一番话竟说得磕磕巴巴,全没有平常高贵美妇的心定神闲的气度。 朱雄道:“师……师娘,我下面难受得很……我要怎么做?” 林玉珍恍然大悟,想:“原来雄儿还是童男子,不懂怎么手淫,这……这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心慌意乱,又想:“时间紧迫,我可不能再犹豫误了雄儿的性命!” 当下她下了决心,咬了咬牙,道:“雄儿,你把裤子脱了,让师娘给你弄出来。” 朱雄脸虽红,心里却有一丝狂喜,假装支支吾吾道:“师娘……这不好吧……” 林玉珍道:“雄儿,性命攸关,听师娘话!” 朱雄装作无奈道:“好吧……” 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露出肉棒。 朱雄的肉棒极其粗黑丑陋,龟头有鸭蛋大小,散发着浓烈的臭味。 林玉珍蹲下身子,第一反应是“好臭!” 继而看清极其巨大的肉棒,心中一震,想:“比我丈夫大得多了。” 想到这里,立马自责:“他是我弟子,我怎么能把他和丈夫比!” 在心中暗骂自己。 需知林玉珍自15岁起就被郝连胜开苞,当做禁脔,只有郝连胜一个男人。 郝连胜的肉棒本也极大,但朱雄却是天生异禀,肉棒生得像驴子似的,也无怪孤陋寡闻的林玉珍感到如此震撼。 林玉珍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伸手捏住散发着恶臭的肉棒棒身,在包皮上轻轻撸动。 朱雄舒服地“啊”了一声,师娘温软细滑的小手给自己手淫,简直像做梦一般。 低头看去,只见师娘专心盯着自己的大肉棒,一头乌云般的黑发光可鉴人,但从上看去,林玉珍的头根本遮不住胸前肥硕无比的双峰,正随着小手的动作荡出微微乳浪,从领口中可以窥见深邃无比的乳沟,细密的香汗让两只乳瓜油光滑润,诱人至极。 朱雄有几次差点要射出来,但他内力过人,周身肌肉无不控转如意,强行忍住,饶是如此,师娘的一抹白白的胸脯仍让他差点控制不住。 其实朱雄现下早已意识到,邪毒色香只是一道真气,对内力一般的人,自然能使他肉棒暴涨,如果不发泄必会阳爆而亡,但对他这样的内力顶尖高手,这道真气随时可以压服,根本无需害怕,真气入阳,反而锻炼了他的阳具。 看着懵然不知一心为自己手淫的美丽师娘,朱雄不禁心中暗笑。 林玉珍却心中焦急,看着朱雄的大肉棒始终不射,脑海中一片混乱:“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 忽听朱雄一阵痛苦的呻吟,只听他道:“师娘,我好涨,好痛苦,但射不出来……” 林玉珍只觉手中肉棒上竟爆出几条蚯蚓一般的青筋,心中更乱。 她平时对弟子极为爱护,尤其是对那些天资低微、相貌丑陋的弟子,出于母爱更有一种怜惜之心,此刻想到朱雄阳爆而亡的凄惨场景,心如火烧,猛然间一个念头晴天霹雳般打在她脑海里。 林玉珍放下手中肉棒,站了起来,脸色通红地对朱雄道:“雄儿,这个毒恶毒得很,用手弄不出来,你、你进我的……我的身子吧……”短短一句话,却耗尽了她的心神,到后来声如蚊呐。 朱雄心中满意,表面却装傻道:“什么进身子?师娘你在说什么?” 林玉珍羞得恨不能找个地钻进去,颤声道:“你、你转过去……” 朱雄依言转身,一阵布料划过身体的声音后,只听师娘轻声道:“雄儿,可以转过来了……” 朱雄转过身来,眼前的场景令他热血沸腾。只见师娘身旁一棵树的矮枝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亵裤,显然是师娘刚刚脱下来的。 再看师娘,此时正羞赧地低着头红着脸看向一边看去,一双好看到极点的凤眼泫然欲泣,再往下看,师娘的双手竟然一手提着一边裙脚,把裙子提到腰间,胯间光溜溜的,露出芳草丛生的美妙下体。 眼前景象太过淫靡,令朱雄感到如在梦里。 林玉珍的雪白下体不多不少生着一丛乌亮的耻毛,呈倒三角形诱惑地生长在诱人的白肉上,却遮掩不住那一抹粉红的耻缝。 令朱雄惊讶的是,林玉珍虽然生育过三次,奶子和屁股更是肥得不像话,一只骚穴却仍然像未开苞的处女一般是粉红的馒头穴一线天,两条修长无比的雪白大长腿在腿根处却显得十分丰盈,把耻毛和嫩穴收速在倒三角形的区域里。 林玉珍偷偷瞥了一眼朱雄,见他正死死盯着自己的下体,羞耻得恨不得自杀,但奇怪的是被他这么一盯,再看到朱雄那只极丑极大的鸡巴,林玉珍的下体竟然沁出淫露。 林玉珍感知自己的身体变化,羞愤地说:“雄儿你在看什么,快进我身子……”自己也知道失言,竟说不下去。 朱雄知道自己失态,不禁自骂操之过急,又装作一副呆相,可怜兮兮道:“师娘,我好涨,但我不知道怎么进身子……” 林玉珍听得差点要昏过去,但她素来性子善良,不会怀疑人的企图,想:“哎,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怎能对他口气这么凶……”当下略带歉意地让朱雄过来。 朱雄挺着大鸡巴来到林玉珍身前。 林玉珍尽力避免紧张,开出口来却仍然声音颤抖:“你……你扶着我的腿。” 说着曲起一条雪白肉感的长腿,脚尖还穿着白袜和绣花鞋,诱人至极。 朱雄长得比林玉珍矮很多,靠在挂内裤的那株稍有倾斜度的老树上,淫露点点的骚穴正迎着朱雄的大鸡巴。 朱雄应命勾起师娘的长腿,夹在咯吱窝里。 林玉珍一只手扶住朱雄的超级大鸡巴,把散发着恶臭的大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骚穴。 “进、进来……”林玉珍轻声道,她羞得简直要哭出来了。 朱雄感到龟头顶在湿润的骚穴上,心中得意,屁股往前一顶,把大肉棒插进了师娘的桃花洞。 “啊”两人居然同时叫出来了。 朱雄叫出来,是因为“紧”。 师娘的蜜穴实在太紧了,简直像处子一般,自己的大鸡巴每进一点都要被嫩肉裹挟,举步维艰。 林玉珍的感觉是“大”,她已经两年没有行房了,再加上为了讨好丈夫练的道家养生秘笈,有缩阴之神效,所以她虽然三度生产,骚穴却紧致如开苞时一般,却被这么一根硕大的丑驴肉棒蹂躏。 林玉珍倒吸一口冷气,感到蜜穴好像被撕裂,不禁轻轻嘤咛:“疼、疼……”仿佛一个正在被开苞的妙龄少女。 朱雄感觉林玉珍虽然喊疼,肉穴却有一股吸力,内力高强如他也差点阳关失守,赶紧致虚极守静笃,肉棒紧绷,狠了狠心,长驱直入。 “啊——”林玉珍陡然被这么一根大鸡巴没根插入,精神上的羞辱和肉体上的疼痛让她的热泪在也止不住流下来。 朱雄勾着林玉珍的长腿,开始干起泪流满面的师娘,活塞运动前前后后,直顶林玉珍花心。 林玉珍到底是熟年妇人,丰美的肉体已经被郝连胜尽情开发,开始的疼痛渐渐地化成快感。 林玉珍感到刚才被一只巨大恶心的肉虫用毒刺刺了一下,剧痛过后,却是肉体深处无以爬挠的奇痒,需要那只大肉虫再咬才能止痒。 朱雄深切体会到师娘是真正的尤物,骚穴紧窄无比且有吸力,特别是肉棒顶端订到花心时,似乎有只无心的小手抓挠着龟头,再加上林玉珍娇美无双的容颜、肥到极点的大奶、汗珠点点的长腿、芬芳好闻的吐息,要是没有传功前的朱雄肯定秒射。 幸好有了可以控制全身肌肉的极强内功,朱雄才不至于出乖露丑。 林玉珍被插得淫蜜乱流,滴滴答答全流到地上。听着水声,林玉珍羞愧欲死,嘴中却不得不发出更加淫乱的轻声哼哼。 朱雄感到好笑的是,因为林玉珍奶子实在太肥,虽然往后略仰,巨大无比的奶子还是跨过两人之间的空间,肥嫩的乳肉隔着衣服不停地撞击在朱雄的胸口。 干了小半个时辰,朱雄恶作剧似地把真气灌入肉棒,肉棒陡然增长一步、增宽一圈,林玉珍猝不及防之下,阴肉自然紧裹,增长的肉棒却像要刺穿花心,整具丰美肉体像被电了一样,刺激到了顶点。 朱雄感到肉棒一开始被紧榨,继而大量温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眼前的林玉珍竟然被干得白眼乱翻,这个往日高不可攀的师娘竟然被一个猥琐之极的徒弟干成了高潮! 朱雄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滚热的阳精尽数射在林玉珍的花房里! 当朱雄第一股精液射入时,林玉珍惊恐地哭喊:“不要射进去!不要,……”朱雄装出不知所措的样子,还是把亿万子孙射进了师娘的蜜穴。 朱雄“波”地一声拔出大肉棒,放下师娘的美腿,被干得精疲力尽的林玉珍差点瘫倒,一想到自己被徒弟干成了高潮,泪珠滚滚而下,又感到下身火辣辣、黏糊糊,赶紧跑到小溪里。 小溪极浅,溪水从石滩上流过。林玉珍赶紧两腿张开蹲下,用溪水洗干净牝户,纤纤玉手拼命把水弄到肉穴里搓洗,要把徒弟的精液洗掉。 朱雄从背后看着美丽的师娘张开腿蹲在溪水里,两片肥硕无比的熟臀露出圆润到极点的下缘,刚射过的肉棒又变得铁硬。 不久两人回到山洞,林玉珍刻意装出没有发生过事的样子,但颤抖的香肩完全出卖了她混合了羞耻、紧张、自责、恐惧的心情。 当晚,朱雄让林玉珍母女谁在山洞中,自己睡在山洞外。 此时他功力已达九阳浑融之境,几乎可以随时调节身体的温度,夜间的山风自然毫无影响。 当夜是十五,月亮极圆极大,在朱雄眼里,简直像林玉珍的大白屁股一样。 他感到身中那股热气,竟成了一支自己可以随时运用的游兵,不禁大喜。 他翻出怀中那本《大欢喜秘笈》,翻看起来,这一看,竟让他热血沸腾。 原来这本大欢喜秘笈,是百年前一批极度好色的武功高手所做,记载了大量对付女人的淫功。 朱雄不喜读书,但此书所记却正对他的胃口,当即就着月光,狼吞虎咽地读了下去。 这本书号称要三十年功夫才能精通,但朱雄此时的内力已然超出当年高手的想象,所以一夜之间,竟已把所有功夫学会。 书中有不少是高手们道听途说的功法,据他们批注,这些功法恐怕是编造出来的。 朱雄却知道这些功法是真的,只是需要极高的内功,一般人没有罢了。 全书读毕,东方已露出微微晨曦。 朱雄不禁哈哈大笑,这一笑竟然笑出了一个古今第一的淫功高手。 山洞中的母女被笑声惊醒,揉着眼睛看着山洞外,她们浑不知自己的一身美肉,将会面临怎样的蹂躏。 朱雄感到甚为疲倦,当即睡了过去。 林玉珍听到他笑声隐有狂意,担忧道:“雄儿中的毒难道没有排干净?” 不由想到昨天的交合,脸上一阵发烧。 她定了定神,走到洞外看到朱雄,眼前的情景不禁让她“啊”了一声,像少女一样遮住了自己的小嘴。
第3章
晨光中,朱雄睡在一块岩石上,林玉珍见他浑身发红,热气蒸腾,裤裆鼓胀异常,心中就慌了:“我以为雄儿的毒这样就好了,没想到这么严重。” 她哪里知道朱雄的功力已达冷热由心之境,要制造这样的假象轻而易举。 林玉珍正在慌乱,忽听女儿道:“娘,师兄怎么了?”林玉珍怕她看到朱雄的丑态,赶紧转身拿话掩饰过去。 朱雄一觉睡到中午,只闻到一阵香味,原来是师娘和师妹去山间采了点野菜和蘑菇,配上随身带着的烙饼,正在准备午饭。 朱雄看到师娘、师妹这对母女花随着忙碌扭动的肥大香臀,心想要是把她们收为禁脔,一定要让她们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伺候自己。 想到这里,朱雄顿感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走向师娘和师妹。 林玉珍见到他醒了,一阵慌乱,不禁低头,显得心中有鬼,郝连洁却高兴地向朱雄打招呼:“师兄你醒啦,我们正在做午饭。” 朱雄显得有信心多了,大摇大摆地走到临时搭起的灶头,看了看里面煮的香菇、野芹,皱了皱眉,道:“怎么尽是素的?” 转头对师娘和师妹道:“我去打点野味来,你们等着。” 正要大踏步走出,忽听林玉珍道:“雄……雄儿,我和你一起去。” 朱雄听了这番话,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平静道:“好的,师娘。” 两人在山林间走着,不发一言,不知不觉就来到昨天鏖战的小溪边。 朱雄忽然停步,林玉珍也跟着停下来。 朱雄从这个微小的动作中感到自己已掌握了主动,心中甚是得意。 只见林玉珍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雄、雄儿,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朱雄装作痛苦地道:“哎,昨天射出来后,虽然好一点了,但那股热气还在弟子的……弟子的……那里撺掇不休,弟子感觉真是生不如死,但想到如要解毒,就要冒犯师娘,弟子这条贱命,不如死了吧。” 他越说得可怜,林玉珍听得就越不忍,本来的一点犹豫霎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道:“雄儿,为了治好你,师娘可以做任何事。” 朱雄听了,眼中流出泪水,竟像小孩一样哭了起来:“师娘待弟子这么好,弟子实在是……实在是……” 林玉珍见他满脸泪水,触发母爱,心中竟隐然把他当做自己死去的儿子,不禁也美目含泪,想:“我就算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护得雄儿平安。” 她又怎会料到,朱雄的内力已能随心所欲控制全身肌肉,挤出几滴眼泪那是比挠痒还简单的事。 林玉珍再度脱下亵裤挂在树枝上,却转过身,扶着树,对朱雄微微撅起大屁股,轻声道:“雄儿,你从后面来吧。” 语气竟十分温柔。 原来,林玉珍怕正面交合会看到弟子的脸,加深自己乱伦的自责和羞辱,所以自欺欺人让朱雄从后面干她。 朱雄耳听师娘声音软媚动人,眼看裙子覆盖下一只圆滚滚的香臀,肉棒硬到了极点,走上前去,掀起了师娘的裙子。 林玉珍只感到屁股一凉,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弟子的目光下,羞得闭上了眼睛,不争气的骚穴却又开始分泌淫露。 朱雄把裙子撩在师娘水蛇一般的细腰上,眼前的淫靡景象仿佛烟火一样在他脑海中炸开。 师娘的屁股简直可以用肉山形容,如非亲眼所见,简直不相信世间有这样子的巨臀。 两片硕大无比的臀球呈完美的圆形,细腻白皙的臀肉像豆腐一样吹弹得破,又充满了极度淫靡的肥熟肉感,而因为长年的武术锻炼,这只极肥的熟臀却又健美结实,毫不下垂。 深邃无比的臀缝尽头,一只粉嫩的馒头骚穴已经急不可耐地溢出蜜汁。 看到这个场景,朱雄肉棒暴涨之余,心中却是深深的鄙视:“什么师娘,平常装得这么正经,其实比母猪还浪。” 林玉珍哪想得到朱雄的心思,怕徒儿找不准位置,伸手扶住朱雄的驴屌,却发觉因为身高比他高了不少,肉棒位置太低,于是弯下修长无比的玉腿,这个动作相应地让她肉山般的超大屁股拱了起来,更显得淫荡不堪。 朱雄在师娘引导下,龟头抵上湿淋淋的浪穴,两手捉住林玉珍的细腰,屁股前推,缓缓把大肉棒挤进骚穴。 透心蚀骨的快感让林玉珍“哼”出声来,两条玉腿美得像打寒颤一样膝盖朝里,微微颤抖。 朱雄低吼一声,像一只丑陋的野猪一样终于把整条大肉棒尽数塞入林玉珍的嫩穴,粗大的龟头直顶在花心上,爽得林玉珍浑身浪肉乱抖。 朱雄强行控制自己肉棒的极度快感,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林玉珍现在已成了毫无内力的弱女子,再加上被丈夫调教得极其淫荡的熟美肉体经过两年独守空闺,如何经得起这般抽插? 没干两下,林玉珍的哼声已不成音节,下身更是水没金山,肉棒穿行其中带出“吱吱”的淫靡水声,肉棒尽根而没时肚腩撞在弹性惊人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荡起阵阵触目惊心的臀波。 林玉珍牙关紧咬,却无法阻止自己发出淫荡的哼声,朱雄却越干越得意,他双手扶着师娘的纤腰,暗用昨天从《大欢喜秘笈》学得的淫法,指间发出两股极细的真气,扫过师娘的全身,通过玄视,师娘的肉体在脑海中成了一个绿色的人影,身上几个部位却发出黄色甚至红色的光芒。 朱雄知道那些地方是师娘的敏感点,猛然伸手到师娘身前,捉住那双前后乱摇的大肥奶,因为奶子实在太肥,朱雄的大手仅仅捉住了乳峰。 林玉珍叫了声“不要……”声犹未了,朱雄指间发出内力,轻轻刺激刚才观测到的乳上敏感要害,林玉珍“啊”了一声,浑身酥软,竟已说不出话来,脑海中昏昏沉沉,只有骚穴和乳房上传来的极度快感。 朱雄见一招凑效,两手恣意狎玩师娘的硕乳,把这对巨大绵软的肉球揉捏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体会着软中带韧的美妙手感。 林玉珍被玩得快要疯了,像条大白蛇一样骚浪地扭动,大屁股竟像讨好朱雄似地诱惑摇摆。 朱雄只觉肉穴热得发烫,蠕动收缩,仿佛在悉心按摩肉棒,不由地加快了屁股耸动的速度,把林玉珍插得淫汁淋漓,美不堪言,恬不知耻地浪吟起来,朱雄忽然灵机一动,也不控制下体的极度快感,放开阳关,把浓浓的白灼液体射进了林玉珍的骚穴里。 朱雄每射一股,林玉珍就感到子宫被一烫,口中呢喃:“不要”,但浑身酥软,脑海昏沉,似乎全身只剩下正被揉捏的大奶子和正被抽插的蜜穴,声音竟发不出来。 朱雄尽情地用精液灌满师娘的蜜壶,“波”的一声把大肉棒拔了出来。 林玉珍还没高潮,陡觉蜜穴中带给她无穷快乐的大鸡巴离开,苦闷异常,“哼”了一声。 朱雄看自己的鸡巴,竟然像刚在水中泡过一般,见师娘还在像母猪一样哼哼,伸出大手,“啪”地在师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臀肉如波,笑道:“师娘,我好啦。” 林玉珍这才清醒,顿时满脸通红,急匆匆地站起,跑到小溪中清理自己的牝户。 朱雄站在溪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师娘蹲着大屁股洗穴,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林玉珍洗好肉穴中徒弟的精液,脸红红地回到朱雄身边,竟不知如何开口。 朱雄道:“师娘,师妹还等着我们呢,我去打一些野味来。” 说着大踏步走入林中。 比朱雄高一个头的林玉珍跟着,仿佛一个温驯的妻子跟着充满威严的丈夫。 此时朱雄的感官已达通神之境,方圆百尺内的微小声动,无一能瞒过他的耳目。 很快他就以飞石的手法,打了两只山鸡、一只野兔,命师娘用随身带的绳子穿起。 猛然间他听得百尺外的林间一阵响声,静静走过去,只见一头体态优美的鹿侧目四顾。 朱雄飞石发出,那头鹿发出哀鸣,却丧失了反抗能力。 朱雄上前抬起那头肥美的鹿,见它肉质弹性酥软,显然是一道美味,再看看身旁的师娘,乳丰臀肥,也和这头鹿一样,成了自己的猎物,失去了反抗能力,丰美肉体任他品尝。 两人回到山洞,朱雄屠剥猎物,将鲜肉交给林玉珍和郝连洁烹饪,很快做了一顿异常鲜美的野味,朱雄吃得大畅,林玉珍却只吃了一点蔬菜,肉类却一点未吃,可能是潜意识中想到了自己的一身美肉也难逃这些猎物的命运。 吃完饭,朱雄把没吃完的野味挂在车后,让师娘和师妹上了车,继续行进,到了傍晚来到一个小镇。 还没入镇,只见一对人马迎着走来。 朱雄心生警惕,按着自己的长剑。 马上的人见他们来了,跳下马来,动作流畅矫健,显然都是高手。 只见这些人穿着青色布袍,背负长剑,当先一人来到马车前,抱拳道:“武当蒋庆峰,恭迎郝连夫人大驾。” 林玉珍揭开车帘回了礼。 三人下车,武当弟子帮他们安顿好车马,带他们进入小镇。 原来,郝连堡惨案发生后,武当派在十二连环坞的请求下,派出弟子调查此事,通过可靠的情报来源,知道郝连夫人仍然在世,又分出三批人马,调查郝连堡附近的市镇,大致知道了郝连夫人乘在一辆轻便马车上,有一个长相猥琐的丑汉驾车,一路北行,他们便在可能的官道上停下等待三人到来,而正好是蒋庆峰这路人马等到了郝连夫人一行。 蒋庆峰请三人在小镇上暂时住下,说武当掌门真人已派人连夜赶到十二连环坞,商量召集武林同道,共同调查这一案件,等到大会召开,就请郝连夫人到武昌,之前则住在这个小镇里,由武当派弟子保护。 蒋庆峰还说,因为男女内外有别,所以一切禀告林玉珍的事情,都会先向郝连堡的弟子朱雄知会,由朱雄转告林玉珍。 郝连夫人一行住在镇上的一所大房子里,林玉珍母女睡内间,朱雄睡外间,武当弟子睡在周围的小屋中,随时警戒,有事则先进入外间找朱雄。 当晚,众人用朱雄打的野味吃了一顿有滋有味的晚餐。 朱雄人虽丑陋猥琐,但惯会察言观色、阿谀奉承,很快和武当弟子们打得一片火热,众人看他的丑陋相貌,反而有种亲近感。 郝连洁见师兄与闻名天下的武当派弟子如此热络,再加上师兄之前神功无敌的英姿,少女之心暗暗萌动着危险的情愫。 第二天,林玉珍正在洗澡。 前一天累了一天,却没有机会入浴,让生性爱洁的林玉珍浑身难受。 这时她才能安安稳稳地泡在木桶里,用纤手撩过乳白的香汤,丰润的手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让她自己看着都心动。 再低头看自己的胸部,两只硕大无比的白乳在香汤上漂浮着,显得俏皮可爱,林玉珍情不自禁地揉着自己的奶子。 这一揉让她想到朱雄揉捏自己奶子的巨掌,林玉珍脸蛋通红,骚穴里却开始奇痒,昨天被朱雄挑起的情欲没有发泄,令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对徒弟肉棒的想念。 林玉珍站起来,想让清冷的空气冷却自己下流的肉欲。 她暴露出火辣至极的丰熟肉体,坐在木桶边缘上,身体却更加燥热,骚穴不争气地淫汁长流。 林玉珍忍耐不住,不禁把自己的纤手伸到胯间,玉指挑拨,开始恬不知耻地自慰起来,喉间发出苦闷的呻吟…… 这时,门悄悄打开,林玉珍正闭目陶醉,等到她觉得微有异样,睁开眼睛,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朱雄已猫步走到她身前。 原来,朱雄见师娘来洗澡,早早地躲到门外,用神乎其神的听力听着门中动静。 等到他听到师娘发出苦闷哼声,便轻轻打开门,以高妙的轻身功夫来到师娘面前。 林玉珍见朱雄看到自己手淫的丑态,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像个小女孩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你想的这样……不……” 朱雄却脱掉裤子,露出硕大的肉棒,自说自话踏进木桶里,对师娘说:“师娘,毒又发作了!” 林玉珍颤声说:“师、师娘穿、穿好衣服就给、给你排、排毒……” 正要出桶拿衣服,朱雄已伸出手拽住林玉珍的一只无比肥大的爆乳,恣意揉搓起来。 这是朱雄第一次见识这双天下闻名的豪乳真面目,竟比穿衣时大上两圈,比乳牛的奶子还要肥硕,令朱雄不禁想:“师娘真的是人么?还是乳牛精?要是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双奶子?” 林玉珍奶子上的肌肤细腻雪白、吹弹得破,摸上去温热、捏上去绵软、放开来弹手、闻起来芬芳。 朱雄不管师娘流着泪说“不要”,另一只手也拽住林玉珍的另一只大肥奶,手上微微用力,让师娘的两只娇嫩的绛红色奶头随着周边淫靡的淡红色乳晕一起高高怒翘。 林玉珍疼得“啊”了一声,哀求道:“轻一点、疼……”朱雄却输入真气,运用淫功让她浑身瘫软,再也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小嘴却像开了井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贪吃的淫水。 玩够了奶子,朱雄打开林玉珍的长腿,两手抱起她的大屁股,将肉棒直接顶到师娘的穴口,屁股一挺,尽根而入。 林玉珍“啊”的一声,声音中说不出的快美。 朱雄只觉师娘肉穴像个殷勤的主人,不断谄媚地挽留自己的大肉棒,当下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抽插起来。 林玉珍被抽插得双眼泛白、香舌吐出,一双举世无双的大白奶子上下翻飞,“啪啪”打在朱雄的脸上,弄得朱雄脸上一阵阵温热乳香。 朱雄被撩拨出怒气来,虎吼一声,发动内力,屁股像打桩一样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快速耸动,大肉棒差点要摩擦起火,美得林玉珍浑身浪肉乱抖、哀啼不断,过了半个时辰,林玉珍双腿绞紧,玉手捂住的小嘴发出呜呜声,朱雄只觉热水如注当着肉棒浇下,也不禁精关大开,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切结束后,精疲力竭的林玉珍像往常一样就着木桶中的香汤洗穴,正好对着朱雄臭烘烘的大肉棒。 林玉珍母爱心起,让朱雄坐在木桶边缘,用手帮徒弟温柔地搓洗肉棒。 朱雄看着林玉珍认真伺候自己的模样,不禁想:“要是以后天天让师娘伺候该有多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朱雄总是借着排毒的名义找林玉珍泄欲。 渐渐地,林玉珍意识到朱雄的毒已排完了,但苦于无法拒绝朱雄的求欢。 有的时候刚刚要开口拒绝,朱雄的大手便摸上身子,让她全身酥软,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第4章
朱雄常常撩起林玉珍的裙子恣意抽插美丽的师娘。林玉珍羞愧难当,这一天换了一条花裤子,防止朱雄的侵犯。 朱雄走到师娘的身后,见师娘穿了一条长裤,裤脚呈现出长腿优美的曲线,腿上却是一只肥得不像话的丰满大屁股,把布料绷得紧紧的,可以从涨得几乎透明的布料中窥见淫靡的肉色。 朱雄一把抱住师娘,林玉珍挣扎着说“不要……”朱雄的一双大手已经攀上豪乳,真气潜入,林玉珍顿时变得软绵绵说不出话来,任徒弟蹂躏。 朱雄大手滑过师娘腰身,落到花裤子的裤腰上,用力往下剥去。 林玉珍的屁股极其肥大,加上大屁股仍在扭动做无望的反抗,朱雄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师娘的裤子褪到大腿根,像脚镣一样锁住大腿,白花花的屁股肉被勒紧的裤带挤得涌了出来,露出一只极其浑圆的硕大香臀。 接下来就好办多了,朱雄把师娘的红色内裤也脱了,掰开臀缝,把早已准备好的大肉棒塞进了湿淋淋的蜜穴,美滋滋地操干起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天,朱雄一逮到机会就侵犯师娘,林玉珍虽然哀羞难当,身体里的欲望却被彻底开发,尤其是被朱雄从后面操弄时,大屁股竟会迎合似地骚浪摇摆,令朱雄情趣大增。 除了玩弄师娘,朱雄其他时间则去看顾师妹,时常带师妹到市镇上玩耍。 他人虽猥琐,嘴却甚甜,哄得师妹芳心可可,一天晚上在花前月下,朱雄抱紧了意乱情迷的小师妹,两人竟指月为誓,私定终身,朱雄和小师妹说好一旦得复大仇,就禀明师娘,娶小师妹为妻。 这一天,林玉珍正在厨房里整理锅具准备做饭,厨房门开着,郝连洁在门外堆放木柴,背对着厨房。 朱雄大摇大摆走进厨房,看到灶台后林玉珍正蹲着忙碌,摇摇摆摆的大屁股浑圆无比,不禁欲火大起,拉起林玉珍的手就要求欢。 林玉珍紧张地看了一眼门外的女儿,小声哀求道:“今天不行,我月事来了。” 朱雄失望地放开林玉珍的手,忽然灵机一动,把自己的裤带解开露出臭烘烘的大肉棒。 林玉珍脸蛋通红,却听朱雄道:“师娘,你帮我吹吹吧。” 林玉珍尚没有反应过来,已被朱雄按住头,把狰狞的大肉棒抵在林玉珍的红唇上。 朱雄的肉棒极臭,林玉珍被熏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不敢声张,怕被女儿发觉,只得张开小嘴,使劲含住朱雄恶臭的大肉棒。 朱雄按住师娘的头,前后耸动起来,只觉下身包含在温香软玉之中,比起骚穴别有一番滋味。 饱尝美味后,朱雄粗喘一声,大手像铁箍一样按住师娘的头,林玉珍只觉嘴中那根臭物直插喉间,气为之窒,双眼不禁翻白。 朱雄把灼热的精液尽数喷入师娘的喉中,等到她全部吞咽,才拔出被香唾泡过的巨大肉棒。 经过这番口交,朱雄对师娘更生轻视之心,渐渐地态度起了变化,对师娘开始摆出主人的态度。 林玉珍本来被郝连胜调教得极为乖巧,此时丈夫下落不明,全身内力又传给徒弟,便不得不任朱雄予取予求,像伺候丈夫一样伺候徒弟。 朱雄命令林玉珍不准穿亵裤,以便随时可以撩起裙子操干。 林玉珍不但要袒着大肥奶子、撅起大白屁股任朱雄发泄,还要跪着为朱雄恶臭至极的肉棒口交。 在朱雄的调教下,从未试过口交的林玉珍技巧飞涨,不但小嘴可以随意抽插,香舌也能细致灵巧地舔过朱雄下身的肉棒、阴囊,甚至能把恶心的包皮垢也舔得干干净净。 除此以外,林玉珍还伺候朱雄洗澡、陪朱雄睡觉,成了朱雄的小女人。 这一天朱雄正想着要去操师娘,忽然蒋庆峰来访。 蒋庆峰此时已和朱雄极其熟络,道:“朱兄,我们从武昌得来的消息,将要在后天启程,去参加武林大会。请你向郝连夫人禀告一下。” 朱雄心中咯噔一下,他如果要去武昌,势必要和师娘暂断,将来夜长梦多,师娘这块美肉说不定就这样没了,到了武昌,高手如林,自己更不能如意行事。 当下表面应好,送走蒋庆峰,不禁扶着头苦思,忽然计上心来。 他在卧室里找到师娘,把她揽进怀里,撩起裙子伸出大手往林玉珍阴部一模,林玉珍发出一声浪吟,朱雄却摸了一手淫水,不禁心想:“这母猪真他妈淫荡。” 自己也拔出肉棒,在师娘的床上干了起来。 这一天他使动淫功,肉棒涨到了极限,一共干了师娘十三次,干到后来师娘腿都发抖了,哀求朱雄放过,最后像瘫倒在自己床上,香汗淫水流了满床。 朱雄满意地走出卧室,找到小师妹,把后天出发的事情告诉了她。 第二天,林玉珍正在洗澡,朱雄闯进来又要求欢,林玉珍死活不让。 朱雄掰开她的双腿,林玉珍比不过力气,只好耻辱地给他恣意观赏自己的私处。 不出所料,因为昨天干得实在太猛,师娘的肉穴肿得像发了糕的馒头,耻缝肿得都看不出来了。 朱雄故意掏出肉棒要干,林玉珍吓得握住朱雄的手,说:“雄儿、雄儿,师娘真的不能干了,今天帮你吹出来。” 便跪下来给朱雄的恶臭肉棒吹箫。 朱雄屏住肉棒肌肉,林玉珍吹了两个时辰,嘴都麻了,还是没有吹出来。朱雄让林玉珍吐出肉棒,道:“师娘,我出不来,难受的很呀。” 林玉珍急道:“那怎么办?” 朱雄道:“师娘,你身上除了小嘴、骚穴,还有什么洞可以插?” 林玉珍想了想,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朱雄让林玉珍站起,转过身来撅起大屁股。 朱雄掰开肉山一样的肥熟臀肉,伸出一根指头顶在林玉珍花骨朵般的粉色小屁眼上,林玉珍“啊”一声,脸发了烧一般,颤声道:“这里……这里……这么小,怎么行?” 朱雄叹了口气,道:“没有其他办法了,要不插穴?” 林玉珍吓得一激灵,只得答道:“好……好……雄儿就插那里,我先洗洗。” 朱雄满意地看着林玉珍蹲在浴桶里,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大屁股,用温水把屁眼洗得干干净净。 朱雄把赤身裸体的林玉珍抱到床上,林玉珍乖巧地撅起大屁股。朱雄跪在林玉珍的淫臀后,大肉棒顶在师娘蠕动的小屁眼上,把龟头挤了进去。 林玉珍只觉得屁眼撕裂一般,痛得浑身香汗直冒,哀求道:“疼、疼……师娘疼……师娘疼死了……” 朱雄感到林玉珍的屁眼里面似乎是封闭的,肉棒等闲进不去,一狠心,内功发动,肉棒涨到极限,屁股一耸,竟把巨大无比的肉棒贯穿了进去! 只听“刺啦”一声,林玉珍惨叫一声,屁眼彻底破裂,血“呼啦”一下沿着朱雄的肉棒冒出,朱雄看师娘没了动静,竟是疼得昏死过去,只有身体像过电一样无意识地偶尔抽搐。 朱雄手上发功,把内力灌入师娘体内,林玉珍悠悠醒转,只觉屁眼剧痛,不禁发出凄惨的哀鸣。 朱雄则不顾师娘死活,大肉棒在林玉珍的屁眼里抽插起来,鲜血沿着朱雄的大肉棒滴在床单上,林玉珍疼得浑身浪肉乱抖,大白屁股拼命乱摇,徒劳地企图甩掉朱雄的大肉棒,却被朱雄捉住细腰,大肉棒尽根没入屁眼,肚腩和臀肉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 直干了半个时辰,朱雄虎吼一声,在林玉珍紧窄的屁眼里发射了。 朱雄拔出肉棒,只见林玉珍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香汗,撅起的超级大屁股正中,屁眼成了一个粉红的圆洞,不断流出白浊的精液和触目惊心的鲜血。 林玉珍好久才缓过气来,正要起来,却觉得双腿一并拢屁眼就剧痛,简直无法起来,只听朱雄道:“师娘,蒋兄刚才告诉我,明天我们就要回武昌了。你还行么?” 林玉珍屁眼收到重创,根本无法下床,不禁呜呜哭了起来。 朱雄帮林玉珍盖好被子,穿好衣服来到外面,找到师妹,说:“师娘突然害了病,明天恐怕走不了了。” 郝连洁一听母亲病了,心急之下也无暇分辨,跟着朱雄来到卧室,只见母亲身上盖着被子,肚子贴床躺着,正在流泪呻吟。 郝连洁走上前去,问道:“娘,你怎么了?” 林玉珍不敢说真话,脸火辣辣地,道:“娘突然经脉疼痛,恐怕是传功大法用伤了身子。” 郝连洁见母亲痛苦,急得不得了,只听朱雄道:“师妹不用担心,我知道有一位名医叫白振南,隐居在湘、赣边境,我带师娘去找他治疗。” 郝连洁忙道:“我也去!” 朱雄道:“好,我们从长计议。现在别打扰你师娘休息。” 朱雄带着郝连洁走出房间,找到蒋庆峰,郝连洁说了母亲得病的情况。 蒋庆峰为难道:“武林大会的请帖已经发下,如果没有郝连家的亲属出场,会大大打击正道武林的士气。” 朱雄道:“这样吧,你先带着师妹北上,我伺候师娘调养,等到她稍微好点了就来武昌。” 蒋庆峰点头道:“这是好办法。” 送走了蒋庆峰,朱雄和郝连洁出了房间。月光如水,照在庭院里。郝连洁想到要和师兄告别,前途茫茫,不禁为他担心,拉住了师兄的手。 朱雄把郝连洁揽进怀里,看着师妹清纯无暇的粉嫩脸蛋,丰艳俏丽的红唇仿佛清晨的玫瑰,鲜嫩欲滴,不禁吻了上去。 郝连洁“嘤咛”一声,朱雄只觉香唇如蜜,玉体如火,肉棒不禁变得铁硬。 朱雄暗用淫功,流走于郝连洁的经脉之间,郝连洁顿时变得浑身燥热。 朱雄忽然抄起郝连洁的身子,把她带到自己卧室里。 郝连洁只觉浑身软绵绵的,只盼一辈子就这样睡在师兄的怀里。 朱雄把师妹放到床沿上,两人并排坐着。 朱雄揽住师妹,郝连洁和他双目对视,又一次吻在了一起。 朱雄趁着师妹迷醉,伸手解开师妹的衣扣,露出象牙般的洁白肉体。 朱雄松开嘴,只见师妹赤裸着上身,正害羞地低着头,月光照在她欺霜赛雪的丰美肌肤上,显得如真似幻。 一双丰满的大奶子显然继承了母亲的特色,高高耸立,尽显少女的挺拔。 朱雄双手抚上少女没有被男人摸过的香乳,缓缓爱抚,享受着绸缎细腻的质感,时而轻捏,体会着处子乳房惊人的弹性。 在男人的挑弄下,郝连洁情不自禁地轻哼几声,粉红色的奶头高高翘起。 朱雄的大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少女的丰硕香乳,手指像弹琴一样滑过纤腰、香脐,落到裙腰上,把裙子慢慢退了下来。 裙子滑落在地上,郝连洁变得一丝不挂,羞涩的少女双颊如火。 朱雄脱下自己的衣服,打开师妹的玉腿,月光下可以看见处女嫩穴上露水的反光。 朱雄跪到郝连洁两腿中间,大肉棒顶在少女的柔嫩穴口上,缓缓打磨,双手则重新摸上少女的肥乳,用细微的真气挑弄着郝连洁经脉中的敏感处,郝连洁“嗯哼”一声,浑身发抖,处女的蜜穴流出更多淫蜜,朱雄见时机到了,屁股一挺,把大肉棒挤了进去。 “啊……”开苞的剧痛让郝连洁身子一仰,大奶子撞到朱雄的胸膛上。 朱雄感到肉棒进入极窄小的肉洞中,进退维谷。 郝连洁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朱雄满意地享受着处女肉洞的紧窄,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抽动。 渐渐地,郝连洁痛感减轻,下身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淫汁。 朱雄眼中看到的是少女娇媚的脸蛋和丰满白皙的双乳,鼻中闻到的是处子醉人的吐息,耳中听到的破瓜女子哀羞的呻吟,肉棒则在又湿又滑的紧穴中进进出出,人生到此,夫复何求? 半个时辰后,朱雄的快感终于到了极限,一声虎吼,在郝连洁的蜜穴中射出了灼热的白液。 第二天,朱雄一人送走了蒋庆峰、郝连洁一行。 临行前郝连洁偷偷把一块布塞给朱雄,朱雄打开来一看,原来是郝连洁把滴了自己处女血的床单剪了下来,作为信物。 朱雄心满意足,送郝连洁上了车。 朱雄回到林玉珍处,看她伤势仍然严重,出去雇了一辆马车,把林玉珍抱上车,嘱咐车夫开往赣、湘边境的武功山。 马车宽敞豪华,出行平稳,朱雄每天都坐在舒适的丝绒垫座上,变着法儿玩弄林玉珍。 林玉珍阴部、屁眼创伤未愈,只好跪在朱雄胯间,用小嘴伺候朱雄臭烘烘的大肉棒。 在朱雄的调教下,林玉珍口交的技巧变得高超无比。 朱雄在林玉珍嘴里口爆后,常常让林玉珍张开嘴,看着她满嘴白浊取乐。 这天,马车在大道上疾驰,林玉珍卖力地舔弄着朱雄的龟头,令他的大肉棒怒涨不已。 朱雄感到肉棒舒服得要炸裂了,伸出双手按住林玉珍的头,把肉棒使劲顶了进去。 林玉珍鼻音哀鸣,肉棒直插喉中,顶到软肉上,强烈的快感让朱雄再也忍耐不住,热腾腾的精液全部射进林玉珍的喉间。 等到林玉珍把精水尽数吞咽,朱雄忽道:“师娘,我想撒尿了。” 林玉珍正要吐出肉棒,朱雄的巨掌却像铁箍一样把她的头钉得牢牢的,只听朱雄道:“撒尿要停车,多麻烦,直接撒在师娘嘴里吧。” 林玉珍尚未反应过来,已觉嘴里的巨物开始排放臭烘烘的腥热液体,朱雄竟开始在师娘嘴里放尿。 林玉珍发出屈辱的哀鸣,源源不断的尿液却让她不得不专心吞咽。 好不容易一泡尿才撒完,朱雄这才满意地从师娘嘴里拔出臭烘烘的大鸡巴。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玉珍的小嘴成了朱雄的便壶,吞尿技巧也越发高超,到后来林玉珍张着嘴,朱雄就能隔空把黄澄澄、热烘烘的尿液射进她的嘴里。 看着散发着热气的臭尿积聚在师娘嘴里,却一滴不漏,缓缓流入师娘的喉中,朱雄说不出的高兴。 朱雄的玩法也越来越多,有时会让林玉珍露出大肥奶,让她夹住自己的大肉棒乳交。 巨大的肉棒从乳间穿出,朱雄让师娘低头用小香舌不时舔一下散发着恶臭的龟头。 很快,天资灵慧的师娘已经能熟练地揉搓自己的双乳伺候徒弟的大肉棒了,时不时低头吮、舔、吹一下鸭蛋大小的龟头,让朱雄爽不可言,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师娘的脸上、乳间、嘴里…… 快活的日子总是飞快,这一天他们到了武功山脚下的萍乡县。 只见此处城市热闹非凡,朱雄心想:“大欢喜秘笈中讲得果然不错。萍乡是江湖邪派极乐帮所在地,极乐帮掌握了全城的财富,县令根本收不到税,只能投靠极乐帮,才能分到一些余钱上交朝廷。所以萍乡号称穷县,其实却是极富。”
第5章
朱雄吩咐车夫找了一间客栈,安顿好林玉珍,一个人走在萍乡县的大街上,探听到了极乐帮的总舵所在。 朱雄依言走了半里,只见前面一座大宅,门口竖着两面大旗,悬着一块门匾,上书“极乐”两个篆体金字,好不威风。 朱雄大踏步走到门口,两名卫士见朱雄形象猥琐,喝骂道:“哪里来的丑汉,敢在我极乐帮前撒野。” 朱雄也不理他们,径直走进门中,两名卫士大怒,拔刀来砍,却听“蹡踉”一声,手中长刀只剩下刀柄。 两人被朱雄出神入化得武功震慑,竟是作声不得。 朱雄大笑一声,声震屋瓦。 宅子中忽然闪出一道青影,原来是个师爷打扮的儒雅人物,抱拳道:“阁下好俊的身手,在下极乐帮管事鲁庄,不知朋友怎么称呼?” 朱雄道:“我是贵帮秦宝峰老帮主的传人。” 鲁庄一听大惊,原来极乐帮僻处江西,声名不显,秦宝峰老帮主更是二十年前就已失踪,帮中除了核心人物,知者甚少,当下问道:“不知秦老帮主在何处?” 朱雄面做沉痛之色道:“秦老帮主十年前已去世,临终前将他得到的大欢喜秘笈全部传给在下。” 原来,朱雄得到的大欢喜秘笈中,有秦宝峰的一段长批,说大欢喜秘笈是极乐帮的镇帮之宝,可惜大多数人功力未到,无法修习其中的精深功夫。 二十年前此书被一个极强的高手偷走,秦宝峰一路追踪,最后与那高手苦战一场,那高手被他打死,秦宝峰也受了重伤,临死前把此书的缘起悉数写下。 朱雄说自己认识秦宝峰固然是撒谎,但他确实因为此书而知道了极乐帮的情况。 鲁庄当下引朱雄进房,告诉他帮主和帮中的领导都在大厅中。 朱雄一进大厅,不禁吃惊。 只见大厅中,帮主居中而坐,两排显然是帮中领导人物,正在谈话。 令人吃惊的是,从帮主以下,每个人的胯间都跪着一个美女,正在卖力地吹箫。 鲁庄不以为怪,对着居中的帮主行了一礼,道:“王帮主,这位是秦老帮主的传人。”接着把朱雄介绍了一番。 那王帮主对朱雄意存轻视,按住胯下美女的头,把肉棒深插进美女的喉咙里,美女发出呜呜哀鸣,猛然间王帮主浑身一紧,把精液射进胯下美女的喉咙深处。 王帮主拍怕美女的头,猛地把美女抱起,双掌一推,只听美女惊呼一声,已直直向朱雄飞来。 朱雄见王帮主猛下杀手,心中略怒,内功发动,把那美女轻轻一带,推向一边。 正在这时,王帮主已迅快无伦地闪到朱雄面前,一拳猛击向朱雄敞开的胸口。 朱雄微笑,一手伸出,“啪”地一响,捉住王帮主的拳头,微微用力,王帮主脸色惨变,“卡卡”一向,拳头竟被捏碎,不禁惨呼:“我投降!我投降!” 说着跪了下来。 朱雄松开手,只听王帮主说道:“从今日开始,极乐帮主的位子就由朱先生来做!” 朱雄点头道:“很好!”一掌击在王帮主的头上,顿时王帮主头骨碎裂,横死当场。 众人见朱雄武功神奇,下手狠辣,都惊呆了。一时间都把胯下美女推开,当场跪下,道:“我们愿奉朱先生为帮主!” 朱雄哈哈大笑,袍子一拂,大跨步坐上头把交椅。 这个不久前的无名小卒,现在不但成了天下数一数二的大高手,也成了这一雄霸一方的大帮派的帮主。 鲁庄命人把王帮主的尸体抬出去了,退到朱雄的跟前,像个仆人一样恭敬站立。朱雄突然问道:“鲁总管,白振南何在?” 只听一个人跪伏而前道:“属下白振南,敬候帮主吩咐。” 朱雄满意地点点头,道:“我有很多事情要请教你。” 原来,大欢喜秘笈中秦宝峰的批示中记载,白振南是名水平极高的神医,极乐帮将他绑架来做了帮中医生,所以朱雄认识他。 白振南听得朱雄这样说,磕头道:“属下不敢,定当效犬马之劳!” 朱雄呵呵一笑,道:“大家回座位吧!” 众人才敢坐到位子上。鲁庄察言观色,让人抬了一把椅子放在大厅中央,让白振南坐下好说话。 朱雄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帮主了。只要大伙儿听我话,一定让大家极乐!” 众人齐声叫好,朱雄又挥了挥手,说:“你们刚才让女人伺候得快活,现在可以重新开始!他奶奶的,老子就是喜欢一边做事一边干女人。” 众人听他爆粗,更觉亲近,那些刚才吹箫的女人纷纷又跪到他们胯下,卖力地伺候起来。 朱雄笑道:“白先生医术高明,不知对调教之术有没有心得?” 白振南道:“房中术本来就是医术的一种,属下正好略有些研究。” 朱雄道:“那好,我先问个小问题,我最近搞到一个女人,破了她的屁眼,结果弄得她受了重伤,现在基本恢复了,要是再插,如何避免再弄伤?” 白振南道:“破菊之法,要有其他事物辅助。属下正好配制了一种润油,对破菊有神效。” 白振南说了一长窜复杂的药名,鲁庄命人到白振南的药房去取。过了一会儿那人把一罐玻璃瓶奉给朱雄。 朱雄点点头,说:“今天就散了吧,我先回客栈,明天再搬进来。”众人轰然应诺。 朱雄走回客栈,用轻柔的内力毫无声息地打开门,就看见师娘正坐在床头,面向窗外,从后面看去,背影呈夸张的葫芦形。 林玉珍呆呆地望着街景,思绪万千,一会儿想到失踪的丈夫,心乱如麻,一会儿想到被徒儿操弄,脸都羞得通红,一会儿又想到自己肉体的快感,下身竟微微湿了…… 这时,冷不防两只魔掌伸到胸口,一手一个握住自己的豪乳,恣意揉捏起来。 林玉珍被揉得浑身酥麻,喘息道:“讨厌……”奶头却不争气地突了出来。 朱雄手臂一弯,把林玉珍掰转面向自己,林玉珍长得比他高,所以正好脸碰上高高耸立的肥乳。朱雄笑道:“师娘,我今天憋了一天尿呢。” 林玉珍脸羞得通红,膝盖却不自觉地跪下。 朱雄很满意这个身高比他高一截的高贵美妇如此下贱地跪在他面前,解开裤带,掏出大肉棒,对准林玉珍张开的小嘴撒起尿来。 臭烘烘、黄澄澄、热腾腾的尿液积在林玉珍的小香嘴里,又一刻不停地流进喉咙中,竟然一滴也没漏出来。 撒好尿,朱雄命令林玉珍褪下裤子到脚弯处,露出两团肥熟无比的大白屁股,乖乖地撅着跪在床上。 朱雄见师娘的粉穴已经渗出淫蜜,鄙视更深,伸手“啪”地拍了一巴掌,扇出一阵臀浪。 林玉珍苦闷地“哼”一声,巨大的香臀竟骚浪地扭动了一下。 朱雄笑道:“别急,别急。”掏出白振南给的润油,打开瓶盖,顿时异香满室。 林玉珍鼻中闻到香气,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香?” 朱雄说:“这是润油,用来辅助干屁眼的。” 林玉珍一听要干屁眼,欲火顿消,慌张地用纤纤玉手遮住自己的屁门,恐惧地说:“不要、那里不要……要出人命的……” 朱雄将浓稠透明的润油倒在手上,抹满自己的大肉棒,笑道:“师娘,我想干总能干得到,可是我强干的话师娘又要屁眼破裂,现在师娘不应该想什么不要,而应该想怎么样把屁眼张开,让我的鸡巴好进去一点。” 林玉珍一听威胁,心想自己武功全失,根本无法反抗,与其生不如死地被强行破肛,不如配合顺从降低痛苦。 她素来懦弱,当下只好用纤纤玉手掰开肥硕的臀瓣,尽量把粉红色的菊轮扯开到极限,呜咽着说:“雄儿轻一点,可怜可怜师娘……” 朱雄把沾满了油的龟头顶在师娘的屁眼上,深吸一口气,屁股一顶,大肉棒在油的辅助下尽根而入。 林玉珍惨呼一声,感觉自己的大屁股仿佛撕裂一般。 朱雄再深吸一口,感受着大肉棒被肛肉紧夹的美味,同时也适应环境忍受快感以免提前泄精,这才缓缓拔出肉棒。 令人惊喜的是,虽然肉棒上带了一点血丝,却再也没有血流如注的惨况,于是再接再厉,大肉棒又插了进去。 林玉珍却觉得屁股里好像一根锯条在抽插,痛得死去活来,细腻的肌肤上满是香汗,蜜桃形状的巨臀也不自觉得扭动,想要摆脱肉棒。 朱雄强忍快感,破肉直进。 说也奇怪,林玉珍疼到了极处,屁眼里竟然隐隐有一种酥麻感,渐渐地痛感减轻,每次肉棒退出,屁眼里反而感到空荡荡的。 原来这正是白振南秘制润油的妙处。 这种润油混合了西域和南海传来的几种强烈迷幻毒品,能够把女子的屁眼改造出不压于蜜穴的快感。 朱雄快速抽插,林玉珍的酥麻和空虚也越来越强烈,两只掰开屁眼的手不禁放下。 朱雄插了百来下,终于忍不住爆发,林玉珍只觉屁眼里被一烫,爽得浪叫一声,蜜穴竟不禁流出淫露。 朱雄在师娘紧窄的屁眼里射了精,意犹未尽地拔出了大肉棒,林玉珍蓦然觉得肠内一空,竟然不满足地哼了一声。 朱雄掰开师娘的大屁股,看着粉红的屁眼撑成了一个小孔,白浊的精液从中淌出,顿时感到心满意足,拍了一掌师娘的大屁股,命令她转过身来,朱雄则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把刚从师娘屁眼里拔出的肉棒直接塞进师娘嘴里。 林玉珍只好为徒儿用嘴清理肉棒。 第二天,朱雄在极乐帮众的迎接下,搬进了极乐帮在萍乡的大宅子里。 看到豪宅的富丽,林玉珍也吃了一惊,心想徒弟从哪儿得到这么大一笔财富。 大宅里有两个俏丽的婢女,一个叫小琴,一个叫小兰。 朱雄让她们伺候林玉珍。 安排妥当,朱雄带了师娘走进议事大厅。 帮中领导只听说帮主带了一个绝色美女,没想到一见之下,林玉珍之美竟超乎想象,而且一双大奶子一对大屁股,肥大得令人吃惊,一见之下,每个人的裤子不禁都顶起了帐篷。 朱雄坐在交椅上,对众人道:“这是我的师娘,郝连堡的夫人林玉珍。” 众人“哦”了一声,原来林玉珍武林第一美女之名早已名驰天下。 林玉珍是传统的妇道人家,被一群男人盯着,颇感不自在,却听朱雄说道:“师娘,大家都知道你呢,何不给我们看看?” 林玉珍疑道:“什么?” 朱雄仰天打个哈哈,道:“师娘这双大奶子,这对肥屁股,天下闻名,可惜只有我和师父享用过,今天何不脱了衣服,让大家一饱眼福?” 林玉珍从未想象过世间竟有这么下流的话,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这忤逆徒弟……” 朱雄无耻地道:“师娘的屁眼我都插过了,我还把你的小嘴当尿壶使呢,还什么忤逆?师娘分明开心得很。” 林玉珍满脸通红,羞愤交加,不禁流下泪来。她无地自容,忽然掩面奔出了大厅。 鲁庄正要派人阻拦,朱雄一挥手,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第二天帮众照常来到大厅开会,有个帮众说到最近来的江西布政使是个贪官,只要花上几万两银子,就能买下萍乡县的县令。 现在的县令虽然被极乐帮收买,但到底不是自家人,令人放心不下,不如贿赂布政使,由朱帮主自己做县令。 朱雄听得心中大喜,赶紧派那人快马去南昌,办妥此事。 等到事情商议完,帮众正等朱雄退堂,忽听外面脚步声,原来是小琴和小兰扶着林玉珍进来了。 林玉珍穿着一袭长袍,朱雄含笑道:“师娘,你给大家瞧瞧。” 小琴和小兰退向两旁。 只见林玉珍面无表情,忽然众人眼前一花,再看时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原来林玉珍的长袍脱落,里面竟是一丝不挂,豪乳巨臀,一身丰美肉体,竟然尽收眼底。 众人肉棒怒涨,只听朱雄道:“师娘,你给大伙儿仔细看看你的屁眼。” 林玉珍脸色微红,点头轻轻说了声“是”,走到一个帮众面前转身背对,把大屁股高高撅起,掰开臀肉露出屁眼,恬不知耻地说:“请大哥欣赏贱奴的屁眼。” 那帮众肉棒差点炸裂,只见林玉珍粉嫩的屁眼结了一圈铜钱大小的肉廓,显然已被尽情开发。 林玉珍竟像一个卖屁眼的娼妇,在一个个帮众面前撅巨臀露嫩肛,有时还摇摇大屁股,说不出地淫荡下贱。 等到所有人都欣赏了她的屁眼,赤裸着一身美肉的林玉珍跪在大厅中央,等待发落。 一个帮众不禁小声问小琴:“这个女人昨天还倔强得很,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听话?” 小琴掩嘴悄声说:“还不是帮主手段厉害。昨天帮主把他师娘剥得只剩下一条红肚兜,左手捆左脚,右手捆右脚,迫她张开双腿——我看这个女人虽然是帮主的师娘,骚穴却嫩得像大姑娘似的——然后啊,帮主把师娘摆成屁股朝天的姿势,拿一根点燃的蜡烛插在师娘的骚穴里,然后把师娘在那间房里锁了一夜。我们在外面听她惨叫了一夜,后来都叫不出人声来了,今天早上帮主把房间打开,师娘粉扑扑的阴户上都是凝结的蜡泪,然后帮主把它们一块块剥下来,把阴毛都扯掉了,师娘又是一阵惨叫……然后师娘就服服帖帖,帮主叫干啥就干啥了。” 那帮众虽然无恶不作,却也听得不寒而栗。 正在这当儿,朱雄命小琴和小兰再把林玉珍像昨天晚上一样捆好手脚,体积惊人的大白屁股向上,一口骚穴一口嫩肛恬不知耻地朝天,随着美少妇的呼吸轻微蠕动。 林玉珍不知道朱雄要怎么处置自己,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这时白振南站起来,吹了一口哨,外面两个大汉抬进两个木桶。 帮众看到其中一个大汉掀起第一个木桶的盖子,里面是满满一桶暗红色的液体。 白振南拿出一个细嘴漏斗,插在林玉珍的屁眼里。 漏斗插入,林玉珍的肛肉把它紧紧夹住。 白振南示意了一下,那大汉提着木桶放到白振南跟前。 白振南从木桶中摇起一勺暗红色液体,慢慢倒入漏斗中。 林玉珍只感到液体缓缓流入屁眼,初时也不感觉到什么,等到流了一小会儿,林玉珍忽然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帮众只见她雪白粉嫩的肌肤霎时间变得发烧一样通红。 朱雄看到师娘顿时涕泗横流,脸蛋也像发烧一样,不住惨叫:“烫死了……疼死了……” 只听白振南道:“启禀帮主,这一回灌的是我特别配制的辣椒油,别名叫『烧断肠』。” 说着又舀了一勺灌进漏斗里,林玉珍又是一声哀嚎,疼得浑身香汗淋漓。 叫声凄惨得连极乐帮众都听得不忍。
第6章
白振南每舀一勺“烧断肠”灌进漏斗,林玉珍便会凄厉哀嚎一声,听得满堂人马头皮发麻,对朱雄和白振南也更觉畏惧。 那些帮众心想,这个女人只是说了一句“忤逆徒弟”,就落得蜡烛烧穴、辣油灌肠的下场,自己要是有什么小心思,可得好好考虑帮主的手段。 朱雄就靠着惩罚林玉珍,在极乐帮帮众中树立起了权威。 不一会儿,整整半桶“烧断肠”灌进了林玉珍的屁眼。 朱雄看到师娘的肚子像十月怀胎一样高高膨胀,再灌下去怕是要爆炸了,当下挥手让白振南停止。 白振南会意把木勺子搁在木桶里,用力拔出插在林玉珍屁眼里的漏斗。 朱雄走到被“烧断肠”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师娘跟前,抬起一只穿了靴子的脚踩在林玉珍膨胀的雪白肚皮上。 顿时林玉珍发出不像人类的惨嚎,只听“噗噗”猥琐声响,娇嫩的屁眼像人肉火山口一样一张一缩,喷出一道红褐相间的粪柱! 过度的刺激让林玉珍双眼翻白,粉嫩的尿穴一颤,大小便竟然同时失禁。 在骇人听闻的喷发后,朱雄让人清除了地上的污迹。 白振南来到林玉珍跟前,又把漏斗插入美妇的屁眼。 奄奄一息的林玉珍以为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发出一声恐怖的哀嚎。 白振南让另一个大汉提另一桶液体过来,白振南打开盖子,众人见里面却是透明的液体。 白振南舀了一勺,倒进漏斗里,林玉珍刚刚被辣椒油烧灼过的肠道被这清凉液体一灌,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神志不清的她喃喃道:“我还要……我还要……” 白振南像哄婴儿一样说:“不急,不急。”把一勺勺透明液体灌进林玉珍的屁眼里,很快林玉珍又被灌成了孕妇。 白振南放下勺子,道:“启禀帮主,属下现在灌的是『神仙痒』,是用各种麻痒之药配制而成的。刚才属下用『烧断肠』烧灼她肠道,现在用神仙痒再灌,因为刚才的火辣刺激,她的肠道对清凉的『神仙痒』极为敏感,最易吸收。所以现在灌神仙痒,抵得上他人调教数月之力。” 众人听不太明白白振南说什么,只见林玉珍的表情似乎极为受用。 忽然,林玉珍闭着的双眼睁开,大屁股猛地一摇,说:“痒……”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林玉珍像一条大白蛇一样狂扭,惨叫道:“痒啊,好痒……” 只听白振南道:“『神仙痒』无药可解,那种入髓之痒连神仙都忍受不了。” 大厅中又响起林玉珍的哀嚎。朱雄又是一脚踩在师娘的雪白肚皮上,这回从屁眼喷出的神仙痒倒都是清水。 白振南道:“『神仙痒』本来微带粉色,现在喷出的却是清澈无色,说明药性已尽数被吸收。” 朱雄见师娘挣扎更甚于“烧断肠”灌肠时,兴奋地道:“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让小琴和小兰把林玉珍抬回去。 朱雄急忙跑回府邸,兴冲冲地跑进卧室,床上的林玉珍已经被解了绑,嘴里喃喃着“痒”,纤纤玉指则在使劲地抠自己的屁眼。 朱雄脱下裤子,上前把赤身裸体的林玉珍翻了个身,掰开林玉珍肉光洋溢的大白屁股,大肉棒直直地插入师娘紧凑的屁眼里。 林玉珍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朱雄这一戳让她屁眼一疼,却解了入髓之痒。 朱雄打桩般操着师娘,林玉珍大屁股浪摇乱扭,呻吟不息,终于在两人满足的嚎叫中,朱雄把炽热的精液射入师娘的屁眼。 从此以后,林玉珍彻底成了朱雄的肛奴,每天都掰着大屁股求朱雄操她屁眼帮她止痒。 朱雄精力极其旺盛,尽情操弄师娘蜜穴之余,当然不介意也干干比骚穴还要紧窄的屁眼。 朱雄对林玉珍其他方面的调教当然也一帆风顺,一日千里,比如朱雄经常让林玉珍给他从头到脚来一趟舌浴。 朱雄平时也不上堂,有事情要禀报的帮众会到他的宅邸找他,经常会看到他舒服地俯卧在大床上,赤裸着一身美肉的林玉珍用小嘴细细舔过他的背部、屁股和脚底,一双细腻温软的奇尺大乳同时帮他乳推。 这一天,去南昌的使者回来了,来到朱雄的宅邸。 一进门,使者眼前就看到一只光溜溜的大白香臀,正在下贱地左右摇摆。 原来,朱雄正躺在一张丝绒垫子的太师椅上,两脚搁在林玉珍的香背上,林玉珍则撅着巨大的香臀,正埋头帮他舔肛门。 朱雄笑道:“你瞧瞧,以后我都不要用草纸了。”使者赔笑两句,启禀正事。 原来,这位使者已经见过了江西布政使,谈妥了条件,花了二十万两买到了萍乡县令,虽然比预想的贵了点,不过也无伤大雅。 下个月初一,朱雄就可以戴上乌纱帽上任了。 朱雄大为兴奋,没想到自己一介武夫,竟能踏足官场。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下正在帮他用小嘴清理肛门的师娘的脑袋,笑道:“师娘,你看徒儿都要做官了,以后师娘就是我的专用马桶。” 林玉珍凄凉地嗯了一声,继续用小香舌清理朱雄臭气熏天的肛门。 第二个月初一,朱雄新官上任,戴上了乌纱帽,坐在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的大堂上,旁边两列听差高举着“威武”、“肃静”的牌子,风光异常。 朱雄手段雷厉风行,早在上任前就把萍乡上上下下的官吏全部撤换为极乐帮的人马,等于是把极乐帮的议事堂搬到了县衙里。 俗话说“双喜临门”,朱雄初一做了官,初三白振南就告诉他,林玉珍怀孕了。 朱雄第一次做父亲,为他生育的竟然还是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的师娘,当下兴奋地差点翻跟斗。 林玉珍知道自己怀孕了,却是羞愤交加,整天掩面哭泣。 还好朱雄照顾她是孕妇,也没有继续用酷刑惩罚她,只是现在为了安胎,林玉珍的骚穴不能再干了,朱雄旺盛的精力就尽数宣泄在师娘的屁眼里,干得林玉珍的屁眼都合不拢来。 时光荏苒,林玉珍已经怀胎六月,硕乳球腹,充满了孕妇特有的淫靡感。 朱雄在这近半年时间里,不但把萍乡变成了极乐帮的天下,势力还继续扩张,兼并了邻近县城的小帮派。 他不但在黑道上继续心狠手辣地扩充势力,被称为“丑面阎王”,而且在官场上也非常会混,成了江西布政使和湖南布政使的座上宾。 林玉珍渐渐地也认命了,反而母性萌动,为了将出生的婴儿考虑。 这天,朱雄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林玉珍正在为婴儿缝制衣服。 为了方便玩弄,朱雄规定林玉珍在家中只能穿骑马汗巾。 骑马汗巾是块三角形的丝巾,只能遮掩前面的私处,从正面看上半身的豪乳毕露无疑,从背面看竟然是一丝不挂,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无比。 林玉珍见朱雄满口酒臭回来,裤带已经解开,会意的她赶紧跪下含住朱雄的大肉棒。朱雄按住她的头,把酒水变的臭尿撒在师娘的嘴里。 撒好尿后,朱雄直接和衣就倒在床上。林玉珍正要为他更衣,忽听门外有人来报。林玉珍只好说:“帮主已经睡了,明天再来吧。” 门外那人道:“帮主命我明天一早赶去南昌,军令如山,明天来不及了。珍奴你代我明天转告帮主。” 林玉珍是帮主房内的奴宠,在极乐帮中的正式称呼是“珍奴”。 林玉珍听了,只好说:“大哥请说。” 那人道:“刚刚从武昌得到的消息,郝连堡的堡主郝连胜并没有死,现在复出江湖,在武当派的辅助下,已于前日在十二连环坞发令,要向当日重创郝连堡的魔教复仇。” 林玉珍听到“郝连胜还活着”这句话,顿时如五雷轰顶,流下泪来:“原来胜哥还活着……还活着……”想到自己成了徒弟的奴宠,又觉得羞愧不堪,但转念又想:“胜哥肯定吃了不少苦,洁儿也盼着我,我怎么能自暴自弃。” 想到这里,她忽然起了决心,要逃到武昌。 她走到外面的房间,在衣橱中找到了以前穿的一套花衣花裤,想到近半年来基本上没有穿过衣服,成天光着大奶子大屁股伺候朱雄,不禁又羞又气。 当下她穿好花衣花裤,却发现因为怀孕的关系,奶子和屁股又大了一圈,衣服的扣子竟然勉强才能扣上,大奶子把扣子悬空撑到将要断裂的极限,相比之下雪白隆起的肚皮倒是比奶子小,扣得很牢。 裤子则被滚圆暴涨的肥熟臀肉撑得快要破了。 林玉珍又找到一点点银钱,来到一个没有守卫的偏门,偷偷溜了出去。她雇了一辆马车,向武昌方向驶去。 不久,车入湖南境内。 林玉珍想到如果要从湖南到湖北,必须乘船经过洞庭湖,而她所带的盘缠实在不够。 车到长沙就回了,放下林玉珍一人。 她发现剩下的盘缠连最便宜的旅馆都住不起,不禁苦恼。 她想到郝连堡和官府交好,丈夫往日和湖南布政使还是结义兄弟,不得已之下,动了去找衙门的念头。 林玉珍来到长沙城内湖南布政使衙门,找上卫兵,请他们通报郝连胜的夫人林玉珍来了。 卫兵见林玉珍长相绝美,气质优雅,一看就是高贵人家的美妇,但奇怪的是她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一双硕大得不可思议的乳球几乎要爆衣而出,从扣子的间隙能看到深不可测的白皙乳沟,令观者口干舌燥,有好几个年轻卫兵的裤裆都顶起了帐篷。 不一会儿,布政使衙门的师爷出来,带她进了衙门,告诉她布政使正好去长沙的郊县巡查了,要三天后才回。 林玉珍想到自己曾见过布政使的母亲,老太太非常喜欢她,说不定有办法,就和师爷说想拜见太夫人。 师爷答应了。 太夫人一见林玉珍的狼狈模样,大惊失色,赶紧让她先沐浴换衣再说。 林玉珍在布政使衙门的侍女伺候下,沐香汤换新衣,娇艳不可方物,湖南布政使是省中高官,府中的仆役侍女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见到林玉珍的绝色,却顿时觉得以前见过的美女黯然失色。 太夫人见了沐浴更衣后惊世绝艳的林玉珍,心下也不禁暗暗赞叹:“玉珍真是仙女般的人物。” 再看林玉珍几乎要撑破丝绸宽袍的爆乳,却又不禁骇然:“我上次见郝连胜带着玉珍来,她只有十六岁,还是个未经生育的少女,当时她的奶子已经大过我见到的所有女人。现在倒好,这世上竟有比怀孕足月的肚皮还大的奶子。” 不禁对林玉珍史无前例的豪乳多看了一眼。 林玉珍感受到太夫人的目光,想到自己被徒弟欺凌成这副模样,羞耻地差点流下泪来,诡异的是,因为林玉珍练过道家秘传心法,这双天下第一肥硕的奶子竟然像处女一样高高耸立,毫不下垂,仿佛骄傲地给人展示似的,令她更加羞急,不禁眼角垂泪。 太夫人知道她一定有一些难以开口的遭遇,也不多问隐情,只是问她行程。 林玉珍说想要去武昌,太夫人当即吩咐师爷准备一辆马车,调了一员参将、二十名士兵,护送林玉珍去武昌。 林玉珍谢过太夫人,在参将带兵护送下,继续北行,一路上顺利异常,很快来到洞庭湖之畔。 参将派了一名士兵去找船行雇佣船只,准备穿湖北上入鄂。 不一会儿,那名士兵带了一群汉子来。 为首的汉子对参将说了几句话,参将来到车外向林玉珍禀报道:“郝连夫人,十二连环坞的人求见。” 原来,那士兵来到船行,雇船时说起运送的是郝连夫人,而这一带的船行正好都是十二连环坞的属下,收到总舵命令,正在找郝连夫人,当即派人来见。 林玉珍叫参将让为首的汉子过来,那汉子来了道:“十二连环坞颜平,参见夫人。” 林玉珍问道:“你是谁的属下?” 颜平道:“属下的上司是洞庭分舵白舵主。” 十二连环坞的领导姓名一般不外传,只是郝连堡称雄湖南,和十二连环坞交好,而洞庭分舵正是两家传信的枢纽,所以林玉珍知道洞庭分舵的舵主白光,这颜平既然知道白舵主,可见确实是白光的手下,货真价实隶属于十二连环坞。 林玉珍仍然有点不放心,让他出示十二连环坞的符令。颜平从车窗中隔着帘子奉上,林玉珍见确实是十二连环坞的飞龙令,这才放心。 当下,颜平率人交接了郝连夫人,参将任务完成,回长沙去了。 林玉珍上了船,颜平道:“夫人,这艘船很简陋,过几日属下送夫人到舵主的大船上。”林玉珍答应了。 船行不止一日,这一天来到洞庭湖中的一个小岛上,只见码头上停了一艘极其奢华的大楼船。 颜平带着林玉珍上船,船上建筑简直就是宫殿。 颜平把林玉珍送进九层台阶上的一个大门,便退了下去。 林玉珍进了房间,身后的门轰然关上。 林玉珍心头一阵不祥,却见房间里一张躺椅上坐了一个人,林玉珍看清那人的脸,顿时如坠冰窟,浑身颤抖,双膝不禁一软,竟跪了下来。 那人面貌猥琐,不是朱雄是谁? 原来,自从朱雄掌管极乐帮后,野心勃勃地扩张,但他知道极乐帮如果公开发展势力,反而会因为邪派的关系被实力雄厚的大门派排斥,因此他改弦易辙,利用极乐帮钱多的优势,大量贿赂各门派的属下。 颜平确实是十二连环坞的,不过因为极乐帮的势力在湘、赣两省扩张,早已被银两收买,因此一见到林玉珍,便把她送到极乐帮的大船上来。 这艘大船名叫“极乐号”,是朱雄斥巨资建造的一艘游船。 林玉珍想到那些残忍的刑罚,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四肢着地像头奶牛一样爬到朱雄脚下,见朱雄没穿裤子,当即解开自己的衣服,硕大无朋的白乳“波”地一声弹跳出来,颤巍巍、热腾腾地在空气中摇晃。 林玉珍老练地把天下无双的肥乳贴在朱雄毛茸茸的小腿上磨蹭,媚笑道:“珍奴想死主人了,珍奴屁眼痒的时候没有主人的大鸡巴干,只好自己抠……” 朱雄眼睛一亮,凌空使动“控鹤功”,林玉珍大肥奶子被强劲的隔空掌力吸成了长柱形,乳峰被吸得贴在巨掌掌心。 朱雄笑道:“师娘一路劳顿,我还怕你奶子瘦了。” 林玉珍的大奶子被朱雄的雄浑掌力扯成长条形,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不得不强颜欢笑道:“珍奴的骚奶子知道主人要玩,长得更肥啦。” 朱雄一收掌力,只听“波”地一声,林玉珍的超大肥乳像弹簧一样收回,只听“啪啪”两声,大奶子在缩回去的同时竟然像巴掌一样抽在林玉珍两颊上,抽得林玉珍脸上火辣辣的,可见朱雄掌控内力之妙,已达出神入化之境。 朱雄心中满意,却若有遗憾地说道:“师娘走后,我只好用木头马桶。” 林玉珍赶紧道:“珍奴伺候主人撒尿。” 说着埋头含住朱雄恶臭的大肉棒,卖力地用香舌舔弄。 见朱雄没有吭声,林玉珍又吐出肉棒,埋头到朱雄的屁股下,说:“珍奴伺候主人拉屎。” 用小嘴堵住朱雄臭气熏天的肛门,香舌卖力地钻进朱雄的肛道,恬不知耻地舔弄着。 朱雄笑道:“我现在既不想撒尿,也不想拉屎。”
第7章
朱雄说罢,拍了拍手,一扇小门打开,白振南和小琴、小兰走了出来。朱雄吩咐二婢道:“把珍奴捆起来吧。” 小琴、小兰得令,捉住了林玉珍的双臂。 林玉珍知道朱雄要整治她,心中绝望,哀求道:“求主人饶过珍奴,珍奴再也不敢逃了……”边说边用肥硕无比的大奶子讨好地蹭朱雄。 朱雄挥了挥手,让二婢继续,林玉珍顿时像小女孩一样哭了出来,在挣扎哀求中,二婢把林玉珍剥光,左手捆左腿,右手捆右腿,大腿张开,把外嫩内熟的粉穴暴露在朱雄的视线下。 二婢把林玉珍拖到一边墙壁下靠着。 白振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把里面的液体倒进杯子里。 朱雄拿杯子来到林玉珍面前,让她喝下。 林玉珍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不敢忤逆朱雄的命令,把杯中的液体喝下。 液体入口,林玉珍觉得甚为甜腻,只是有一股浓烈的药香。 朱雄等林玉珍把液体喝下,手指伸出,点在林玉珍香肩的肩井穴上,灌入真气。 林玉珍只觉真气往下身冲去,和液体配合,下半身暖洋洋地甚为舒服。 忽然之间,一股强烈无比的欲望电击般贯通全身,林玉珍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听得小琴悄声对小兰说:“珍奴怎么这么下贱。” 朱雄这才放开手指。 白振南道:“帮主好深厚的功力,现在『快活散』的药性已经发挥,珍奴的阴蒂全部露出来了。” 林玉珍低头看自己的下身,只见骚穴水润润的,敏感无比的阴蒂整个探出头来,暴露在空气中。 她不知道朱雄要干什么,只觉自己的淫态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羞耻无比。 朱雄回到座位上,让小琴和小兰过来,白振南各给了她们一块吸铁石,吩咐了她们几句。小琴和小兰回到林玉珍身边。 朱雄穿上裤子,又吩咐了白振南,白振南点头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一个老人进来。 那老人见一个绝美孕妇被绑着手脚、美腿被迫张开露出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脸现惊讶之色。 白振南搬了个椅子,朱雄请那位老人座下。朱雄笑道:“唐先生,上次的几个美女可还满意?” 那唐先生顿时脸现笑容,道:“朱帮主送的,自然是绝妙之品。” 却不经意偷瞄了一眼林玉珍,心想那些美女虽然很漂亮,比起这个裸身孕妇那是差太远了。 朱雄能看出他心思似地道:“比起这个女奴如何?” 唐先生道:“这……朱帮主的房内人,自然与其他美人有仙凡之别。” 朱雄笑道:“可惜这女奴不听话,需要惩戒。现在船回江西还有几天,便由唐先生指点在下功夫如何?” 唐先生不明两句话的关系,道:“老夫对武功之道尚有些粗浅认识,其他方面恐怕……” 朱雄笑道:“正是要请先生指导武功。” 唐先生不禁闪过一丝得意和骄傲之色,道:“朱帮主武功惊人,老夫只是在一道上有一日之长,定当倾囊相授。” 朱雄道:“能够得到唐门七圣的指点,小子何其荣幸!” 原来,这位老人名叫唐孔宇,是唐门七圣中硕果仅存的一位。 现任的唐门当家唐飞,就是他的侄孙。 唐飞掌权后,不免对这位老人有些冷落,导致他颇为不满,因此朱雄派人贿赂了他财宝、豪宅、美女,准备将来进军四川时,将他作为一枚暗棋。 朱雄对白振南使了个眼色,白振南会意,拿了一个木盒奉给唐孔宇。 唐孔宇见那个木盒是用考究的檀香木制成的,心中便已一惊,打开一看里面装的东西,眼光中不禁露出艳羡之色。 朱雄笑道:“唐先生,这个可是真货?” 唐孔宇点头道:“当然是真货,只是老夫不明白,这么珍贵的器物怎么会有这么多?” 朱雄笑道:“光这一盒,就花了在下十五万两银子。” 唐孔宇大吃一惊,对极乐帮的财力雄厚不禁刮目相看。 唐孔宇放下手中物事,朱雄从中拈起一件,对唐孔宇道:“在下献丑,请前辈指点。” 蓦地手指一弹,众人什么也没看清,便听林玉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比她被用辣椒油灌肠时还要凄厉几分。 唐孔宇一惊,去看被绑着的林玉珍。 他是唐门有数的高手,眼力惊人,看到林玉珍骚穴大开,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阴蒂不知怎地完全暴露,一根牛毛般的细针正插在探出头的阴蒂上,微微渗血。 只听朱雄道:“唐先生,请指教在下刚才的『牛毛针法』如何?” 原来,木盒里装的正是唐门的顶级暗器“牛毛针”。 牛毛针器如其名,细如牛毛,如果不仔细看,常人的目力根本分辨不出。 针本身是用铁中精英“绕指柔”混合南海软金打造而成,据说名匠一炉所炼,一百根中只能成功一根,所以昂贵非常。 牛毛针极有韧性,仿佛猪鬃,乃是天下暗器之最。 但牛毛针价格既贵,练习也难,如果内力达不到一定境界,根本无从用起。 所以唐门中也只有中层以上的人物才有能力使用。 想不到朱雄财力雄厚,竟有整整一盒牛毛针,怕是有万根以上。 朱雄的内力已达出神入化之境,所谓一理通百理融,他虽然并没有专门修习过暗器,但内力所至,信手拈来,已远超一般的暗器高手。 唐孔宇点头道:“帮主刚才一发,力道雄奇,只是未免霸气外露,如果能更轻描淡写发出,则境界更高。” 朱雄道:“听唐先生一席话,胜练十年功。”当下又捻起一枚牛毛,轻轻弹出,比起前面一发,已经大有进步。 在林玉珍的惨叫声中,唐孔宇悉心指导朱雄,教学相长,进步神速。 林玉珍却堕入了无边苦海中,需知阴蒂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林玉珍的嫩穴又经过各种功法、秘药保养,比一般的处子还娇嫩,平常轻轻一碰都会疼,何况用牛毛针刺? 不仅如此,唐门暗器,往往喂毒,这牛毛针上虽然没有喂致命之毒,却浸润了苗疆配制的强烈麻痒之药,药性发作,又痛又痒。 林玉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竟把墙壁和地板弄出了一大滩水印。 朱雄和唐孔宇谈笑风生,不一会儿林玉珍的阴蒂上已经扎满牛毛针,便是常人也能看到金属闪闪发光。 小琴得到吩咐,用磁铁把牛毛针吸出来。 牛毛针被从女人身上最嫩的肉中拔出,痛苦甚至比刺入更厉害,林玉珍疼得放声大哭,死命挣扎,身体在墙壁上撞出“咚咚”响声。 小兰接过小琴的磁铁,见每根针都被血染红了,手帕包着手把毒针从磁铁上取下。 朱雄又向唐孔宇请教了满天花雨的手法,数十根针齐发,一起射入林玉珍的阴蒂,地狱般的疼痛让林玉珍发出前所未有的哀嚎,尿穴一颤,“淅淅沥沥”地喷出尿来。 小琴照例换过一枚磁铁,吸出牛毛针,只见林玉珍一头乌云般的头发被水浸过似的,少女般娇嫩的脸蛋上满脸泪痕,乞求小琴道:“行行好,快杀了我……行行好,给我个痛快……” 地狱般的折磨从早上持续到中午,到后来小琴、小兰发现林玉珍没了叫声,只是每被针刺,浑身就剧烈地颤动一下,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被残忍折磨的阴蒂已经变成了一粒血豆。 到了中午,朱雄的针法已经大进,于是命人端午饭进来。 只见几个婢女端来长江的名贵鱼鲜、两湖的特色山珍、上好的洞庭佳酿摆开来,朱雄与唐孔宇把酒言欢,纵论武林形势。 林玉珍则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埋头吃放在狗盆里的饭菜。 朱雄吃得兴高采烈,中间尿急,就撒在林玉珍的饭盆里,看着林玉珍像头母畜一样乖乖吃下。 吃好饭朱雄和唐孔宇暂时消消食,命令白振南和小琴、小兰把林玉珍带出去洗洗屁股。 林玉珍双手反铐,被迫挺着一双大白肥奶、摇摆着两片大白屁股走出船舱,来到比甲板高一层的天台上。 船舱外早得到极乐帮众人早得到消息,可以看帮主的奴宠珍奴当众浣肠,甲板上挤满了人。 看到珍奴天仙般的容貌、少妇温驯的风韵、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丰满得不可思议的乳臀、淫靡感十足的孕腹,甲板上瞬间立起了两百多顶小帐篷。 白振南命一个大汉提了个水桶过来,然后让林玉珍跪下撅起大屁股。 林玉珍目光呆滞、神色木然,十分温驯地跪在甲板上,对着洞庭湖撅起丰腴无比的巨大香臀。 台下两百多人心中竟是转过同一个念头:“他奶奶的,世上怎么有这么大的屁股?” 白振南把漏斗插进林玉珍紧实的屁眼里,用木勺子舀了一勺子清澈液体,灌进漏斗里。 这液体倒是没什么花样,只是因为朱雄要求珍奴的屁眼保持清洁芬芳,所以在里面混了一些香草和玫瑰油。 不过那玫瑰油来自西域,一两足抵同样重量的黄金,拿它来洗女奴的大屁股,朱雄也是史上第一人了。 灌了半桶后,林玉珍“哼”了一声,美肉微颤,白振南“波”地一声拔掉漏斗。 过了一会儿,只听“噗噗”的猥亵声响,林玉珍的粉嫩屁眼开始喷粪,漫天褐雨撒入洞庭湖中。 白振南又灌了一次,把林玉珍的大屁股洗得干干净净,芬芳馨香。 洗好大屁股后,林玉珍又被牵入朱雄的船舱。 小琴和小兰把她的手脚捆好,放在墙壁上。 朱雄拿了个酒杯,递给林玉珍,命她把里面的液体含在嘴里,再喷到自己已经变成一粒血豆的阴蒂上,说是可以治伤。 林玉珍按照朱雄的吩咐做了,只觉下身一阵清凉,疼痛大大减轻。 她哪里知道,这种液体叫“雄黄灵”,自己的阴蒂被折磨了一个上午,本来已经有点麻木,这种雄黄灵却能一下子让敏感度重新恢复到最高水平。 不久之后,船舱里又开始回荡起令人不忍卒听的惨嚎…… 船行不止一日,朱雄天天在唐孔宇的指导下,拿林玉珍的阴蒂做靶子练习牛毛针法,不知不觉中已成长为当世无敌的暗器大宗师。 船出洞庭,唐孔宇下了船,朱雄便自己继续练习。 林玉珍不知道地狱什么时候是尽头,只求速死。 这一天朱雄见木盒里的万根牛毛针已经所剩不多,小琴、小兰的盒子里沾了血的牛毛针却快要满了,忽发奇想,飞起一针,插在林玉珍雪白的孕妇上。 林玉珍照例哀嚎一声。 朱雄连发数针,全部钉在林玉珍的待产的孕腹上,发好后命小琴用吸铁石吸出,朱雄走到林玉珍,见孕腹上排列出一行血点,正是“朱雄专用”四字。 这本不是什么太了不起的功夫,但其实朱雄另有高招:原来他的内力手法暗藏玄机,这几个字的血点消失后,表面上仍是雪白的肚皮,但摸上去便会摸出“朱雄专用”的暗纹。 朱雄蹲下身,见师娘秀发低垂,香汗涔涔,虽然略微憔悴,不掩天姿国色,不禁伸手捉住比孕腹还大的超级肥奶,恣意揉捏,满手肥腻,可惜因为师娘的奶子实在太大,朱雄的手掌像婴儿一样只能捉住乳峰。 朱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师娘天下第一肥的爆乳,笑道:“师娘,你还要逃么?” 林玉珍哭道:“珍奴不敢了,求主人赐珍奴一死……” 朱雄把林玉珍绵软无比而又弹性惊人的肥熟大奶捏成各种形状,慢悠悠道:“师娘,徒儿拼死保护你,怎么可能让你死呢?可是要我放了你,你又逃掉怎么办?真是让我为难啊。” 林玉珍哀求道:“珍奴不敢了,珍奴乖乖做主人的玩具,做主人的马桶,给主人生儿育女……” 朱雄叹道:“可是师娘身上又没我的记号,要是逃了,我也找不到你。” 林玉珍急道:“珍奴不敢的,主人要是不放心,请主人在珍奴身上打上记号。” 朱雄问道:“真的假的?” 林玉珍被针刺地狱的酷刑折磨得快要发疯了,忙道:“真的,真的。” 朱雄回到座位,让小琴和小兰帮林玉珍松了绑,允她穿上衣裙。林玉珍晃悠悠地站起,又跪在朱雄脚边,仿佛一头听话的母畜。 朱雄拍了拍手,两条大汉提着一个铁炉进来,放在大厅中。 一条大汉点燃炉火,不一会儿,铁炉上的炭由暗变红,又由明红变成暗红,朱雄拿起一个上铸了“朱”字的铁印子,放在炉火上,不久铁印也变成暗红色。 朱雄让林玉珍站起来,自己提起裙子,趴在桌子上。 林玉珍遵命提起裙子,露出雪脂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上身趴在桌子上,把肥冠天下的熟臀高高撅起。 朱雄拍拍林玉珍超越人类极限的大屁股,打出阵阵香艳的臀浪,叹道:“师娘你给师父生了三个子女,养出这么一只好屁股,将来可要给我生至少六个。” 说着,从炉火上提起铁印子的木柄,猛地按在林玉珍的巨大臀瓣上。 “嗤”地一声,青烟冒起,伴随着林玉珍发自喉咙深处的惨嚎和皮肉的焦香味,这只天下第一大屁股被打上了朱雄专用的烙印。 朱雄等铁印子冷却下来才放下,只见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上,打上了乌黑的“朱”字,这“朱”字本身不小,无奈屁股实在太大,所以虽然触目惊心,在白花花的臀浪中也只是一点乌黑而已。 朱雄命白振南帮林玉珍疗伤,带出船舱,又传唤帮中领导开会,商量极乐帮的未来。 会议的主题是对郝连胜向魔教的复仇采取什么行动,大家知道帮主的性子,不愿正面交锋,都力主要坐山观虎斗。 朱雄定下了伺机而动的方针。 两日后,朱雄回到萍乡,属下迎接,禀告他新修的豪宅已经完工可以入住。自此,朱雄就在这座皇宫般的豪宅住了下来。 时光如箭,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月。 朱雄在唐孔宇的帮助下,收服了川东重庆一带的帮派,势力扩张到川、鄂、湘、赣四省。 同时,朱雄纳了几房小妾,给她们安置了房间,恣意淫乐。 不过,林玉珍并不是小妾,帮中人都知道珍奴是帮主的一头母畜,并不能算人。 帮主平常说的“独寝”,是指没有妾妇陪伴,林玉珍始终在他的房中。 因为朱雄现在已不用木头马桶,所以林玉珍也被叫做“香肉马桶”,只是一件家具罢了。 这一天,朱雄让林玉珍伺浴。 小琴和小兰忙着准备。 林玉珍双手被反绑,挺着八个月的雪白肚皮和比孕腹还大的肥奶,任小琴和小兰把特制的西域洗浴香膏抹上,弄得肥乳和孕腹香馥馥、油光光的。 小兰伸手到林玉珍的胯下,笑道:“哟,光板子长毛倒挺快呀。” 林玉珍的脸不禁微微一红,原来两天前朱雄为了取乐,花了半天时间把林玉珍的阴毛一根根拔下来,弄得林玉珍哀嚎不已,没想到今天林玉珍的胯下已经长出了短而有些扎手的毛。
第8章
小琴和小兰帮林玉珍抹好香膏,小琴伸手在林玉珍肉山般的超级大屁股上一拍,“啪”地一声,抖出一阵油光光的臀波。 小兰笑道:“香肉马桶,快去伺候主人吧。” 林玉珍只好双手反绑,挺着八个月的孕腹和两只疯狂生长、比孕腹还大的硕大乳峰,走向花园里的浴池。 一路走,一路掀起阵阵令人窒息的乳波臀浪,香艳异常。 来到花园口,两个卫兵正在值班。 他们本是极乐帮众,自从朱雄掌管了萍乡县,他们就成了县衙的卫兵。 两人看到帮主的私宠来了,笑着让开路。 林玉珍正要进去,“啪”地一声脆响,屁股又挨了一记巴掌,同时另一瓣屁股被一只粗糙的巨掌一捏,只听背后的卫兵调笑道:“香肉马桶,好好伺候帮主。” 巨掌依依不舍地揉搓了几下林玉珍的肥熟臀丘,捏得肥滑柔韧的臀肉从指间四溢,这才松开。 林玉珍晃乳摇臀走进花园,听到背后的卫兵小声对同伴说:“他妈的,这是人的屁股么?怎么肥成这样!要是老子能骑骑这个大屁股,就算马上死了也值。” 林玉珍来到浴池的时候,朱雄正在露天水池里泡澡,左拥右抱着两个妖艳的小妾,正在调笑。 一个小妾正要拿水池边的盘子里放的岭南分舵进贡的冰镇荔枝,剥了给朱雄吃,看见林玉珍来了,笑道:“哟,香肉马桶来了。” 林玉珍跪在水池边,磕了一个头,比椰子还夸张的油光硕乳随着动作一阵乱晃,说:“珍奴来伺候主人撒尿拉屎啦。” 朱雄跳上岸,走到林玉珍面前,按住师娘的头。 林玉珍乖巧地张开小嘴,任朱雄把巨大的龟头塞进来。 朱雄调了一下位置,尿关放开,热腾腾、臭烘烘的黄尿开始灌进林玉珍的小嘴里。 林玉珍熟练地接好尿,朱雄坐在水池边的一个小凳上,屁股撅起,露出黑乎乎长满毛的肛门。 林玉珍跪在地上,把脸使劲埋进朱雄的屁股之间,小香舌伸进朱雄臭烘烘的肛门里,卖力地清理起来。 两个小妾这时也上了岸,见林玉珍俯身在给朱雄舔肛门,两只香馥馥、油光光的硕大白乳垂在半空中。 她们自己的奶子也算得上是硕大,但比起林玉珍惊天地泣鬼神的奇尺大乳,自己简直像没发育一样,不禁心生妒忌。 其中一妾伸手抚摸着林玉珍的乳峰,说:“这么大的奶子,人是没有的,敢情是奶牛精。” 另一妾道:“这香肉马桶主人坐着也无聊,咱们不如拍拍它的奶子,好给主人增添兴致。” 说着狠狠一巴掌抽在林玉珍肥嫩的巨大香乳上,林玉珍“呜”地一声发出悲鸣,却被朱雄的肛门堵成了一阵闷响。 两个小妾来了兴致,一人一边,狠狠抽打林玉珍的大肥香奶,直听“啪啪”乱响,乳峰被抽得活蹦乱想,林玉珍痛得大屁股都摇动起来,等到帮朱雄舔完肛门,两只大肥乳竟被抽得掌印累累,两个小妾打得手都疼了,满手都是香膏。 林玉珍俏脸带泪站起来。 朱雄右臂伸出,林玉珍会意,双腿分开,把朱雄的手臂夹在胯下,磨盘般的大屁股一前一后,用沾了香膏的阴毛板刷帮朱雄刷手臂。 两个小妾搓了搓手,默契之下,竟又伸手“啪啪”煽起林玉珍的大屁股来。 可怜林玉珍浑圆的好屁股,被两个小妾狠狠抽打,肥韧的臀肉竟似能把手弹开似的,抖起阵阵海啸般的肉浪。 林玉珍疼得想要逃避,却被朱雄的手臂架住,大屁股左扭右动简直像故意卖屁股似的,一小妾笑道:“好一个香肉马桶,这当口还发骚。” 说着用尖尖的指甲在林玉珍大屁股上烙的黑色“朱”字上狠狠一扭,林玉珍疼得哀鸣一声。 等到朱雄一只手臂洗完,林玉珍的两瓣肥熟臀丘已经掌印纵横,惨状更胜奶子。 林玉珍又用同样的方法伺候朱雄另一条手臂,两个小妾如法炮制,这回刚刚受伤的大屁股又被掌掴,林玉珍疼得像小女孩一样哭泣起来,大屁股疯狂扭动。 等到一条手臂洗玩,本来白光光的雪肉香臀已经被打烂了,当真惨不忍睹。 林玉珍忍着泪,却要用伤痕累累的大奶子和孕腹给朱雄擦身,好不容易忍着剧痛擦完,朱雄毫不怜惜地一手一个捉住林玉珍的乳峰——以朱雄手掌的巨大,现在也仅能捉住林玉珍的五分之一乳峰。 朱雄看到林玉珍自怀孕后,乳房体积又增大了许多,再看乳峰处,乳头也变成葡萄大小,颜色加深,呈现褐色,周边一圈淡褐色的乳晕扩散开来,几乎覆盖了奶尖,正是临产妇人的淫靡之相。 只是这双大奶子现在还挤不出奶来,因为白振南给林玉珍下了新调配的秘药,延迟出奶,却能大幅度增加产奶量。 朱雄满意地放开林玉珍的奶子,让林玉珍去找白振南疗伤。 林玉珍满脸泪痕,挺着两只被抽烂的大奶子,摇晃着两片被打烂的大屁股,双手依旧反绑走出花园。 一路上被不少极乐帮众拦住调笑,摸一把奶子,拍一记屁股,直把林玉珍疼得哀哀哭泣起来。 到了白振南的药房,门口一个帮众还笑问:“香肉马桶,你刚刚去伺候主人撒尿还是拉屎?” 林玉珍哭道:“珍奴刚刚伺候主人撒尿了。” 帮众这才放她进去,白振南给林玉珍上了药。 朱雄的事业一片兴盛,极乐帮声威所及,连江西、湖南的布政使都要买账。 朱雄还用贿赂买通了京城镇抚司的太监,使各地的锦衣卫都纵容极乐帮。 极乐帮的势力开始北上,连河北都有了分舵。 与此同时,朱雄从各地请来武功高手,教授他绝技。 朱雄本来内力已达天下第一,现在更是得高手的倾囊相授,世间武功无不运转如意,便是达摩祖师、张三丰复生,恐怕也要甘拜下风。 这一天,他的豪华宅邸迎来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 这位老人道号黄叶,本来是当今执掌武当紫霄宫的武当三老同辈,武功甚至比掌门白石犹有过之,后因一件变故离开武当山。 朱雄花了三处庄园、八处商铺、再加上一把无价的上古宝剑巨阙的代价,请他来教授武当正宗的云手绝技,黄叶站在庭院中,伸出洁白如玉的双手,对着池子一圈,池中水如两条水龙般卷起,凭空悬浮成两个大水球。 黄叶吐纳了一下,双掌一推,水球飞出,撞在两颗大树上,震得树叶簌簌而落。 以朱雄现在的眼力,对云手的绝技一看就领悟了其中的关键。 他内功比黄叶还要深厚许多,单手伸出,便卷起一个极大的水球,若无其事地推出,碰地一声,大树竟然被水球撞倒。 黄叶继续教朱雄云手的很多精微变化,朱雄学了一会儿全部学会了,于是拍拍手,让小琴、小兰带着林玉珍来。 不一会儿,赤裸着一身淫熟美肉、只穿着三角骑马汗巾的孕妇林玉珍被押来。 黄叶老人道行极深,看到林玉珍的美貌和大得离谱的奶子,也不禁看呆了。 朱雄让小琴和小兰把林玉珍绑在大树上。林玉珍预感又要被残忍折磨,不禁哀求饶命,两只大奶子讨好地摇晃,抖出阵阵乳波。 朱雄对黄叶道:“人体和水不同,我现在用人体试试云手,请道长指教。” 说着双手伸出,吐纳开声。 林玉珍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陡然见感到胸前一阵剧痛,自己的两只极肥乳瓜被一股无形大力向前一扯,竟然成了竹笋形,因为林玉珍奶子的柔韧异常,所以也被扯得极长,但即使如此,奶子也被拉到了极限,血管青筋清晰可见。 “疼呀,疼呀……”林玉珍疼得惨叫。 朱雄双手一分,长条状的奶子像两边分开,双手一错,大奶子竟然像太极图案一样纠缠在一起,活生生把林玉珍滴粉搓酥般的娇嫩奶子当成了随意捏弄的橡皮泥,痛得林玉珍哀哀求饶。 练了一会儿,朱雄对黄叶道:“道长,咱们就用这双奶子,过一下手如何?” 黄叶点了点头,确实过手是最好的实战训练,而这对肥乳又提供了难得的人体样本。 于是,主雄和黄叶各自选定林玉珍的一只奶子,四掌发力,竟用奶子作为兵器,互相过手起来。 小琴和小兰只见林玉珍被无形的魔掌恣意捏弄,时而拉长,时而勒紧,呈现各种夸张而淫靡的形状,掌风过处,两只堪称天下第一的硕大白乳互相撞击,无异于两个高手对掌,发出“噗噗”的闷响,显然奶子撞击的力量极大,不一会儿,两只本来香喷喷的雪嫩肥乳竟成了两只通红的血葫芦,林玉珍痛到了极点,不禁放声大哭。 不过对于朱雄来说,有了林玉珍这个人肉沙袋,以比他人快得多的速度,完全领悟了云手的真谛。 时光如箭,林玉珍的临产期快要到了。 这一天,朱雄请来了隐居海南的江湖异人南海钓叟。 南海钓叟的武功有独得之秘,他能通过兵器把内力控制成一条线。 朱雄一点就通,一学就会,恭敬地送走了南海钓叟,来到林玉珍住的地方。 林玉珍的住处是一间牛棚,这是因为林玉珍除了马桶,还是一头准备产奶的奶牛。 朱雄踏进低矮的牛棚,林玉珍正像一头真正的奶牛一样,四肢着地,撅着大白屁股,把头伸出牛栏,吃着牛槽里的香豆。 朱雄打开牛栏的门,林玉珍见主人来了,乖乖爬过去,正要解主人的裤带,准备用小嘴伺候主人排泄。 哪知朱雄命令林玉珍跟着他出去,林玉珍温顺地跟在朱雄脚边,摇晃着大肥奶子和大白屁股爬了出去。 极乐帮众见朱雄带着私宠奶牛出来,纷纷聚拢。 朱雄让林玉珍站起,用布条反绑她的双手,自己则走进楼中。 围观众人不知道帮主要做什么,围着赤身裸体的林玉珍议论纷纷。 林玉珍略略迷茫地站着,忽然听到头顶响起风声,接着胸前一阵剧痛,不禁惨哼一声。 众人只见林玉珍的两粒奶头被两只鱼钩穿刺,鱼钩连着两根奢华无比的金色钓鱼线。 随着钓鱼线往上看,只见朱雄坐在两楼,正垂着一根钓鱼竿,两根钓鱼线正挂在钓鱼竿上。 朱雄手一提,只听林玉珍发出凄惨无比的哀嚎,两只大奶子往上一竖,拉扯到极限,竟被活生生钓在半空! 奇迹发生了,两只穿在奶头上的钓鱼钩竟然仅凭奶头,就把整个林玉珍再加上林玉珍腹中的胎儿钓起,而没有发生撕裂。 原来,这是朱雄从南海钓叟学得的法门,雄浑的内力通过钓鱼线和钓鱼钩,传到林玉珍的奶头,维持林玉珍的奶头不被扯掉。 虽然奶头没被扯掉,但痛感却是毫无减轻,如果是奶头扯掉,反而只是痛在一时,此时的林玉珍却在朱雄史无前例的功法下,体会到了人类的痛苦的极限,众人只听淅淅沥沥之声,林玉珍疼得当场失禁,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无助地在半空中扭动,香汗涔涔而下,喉间发出不像人类的嘶哑哀鸣。 朱雄好整以暇地把林玉珍钓了半个时辰,这才放下,林玉珍摊到在地上,浑身抽搐,下身又泄了一滩尿,两只大奶子竟已变成了紫黑色,奶头上的创口涔涔流血。 不过再怎么折磨,林玉珍的伤总是在白振南的秘药下很快医好。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林玉珍终于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当产婆从产房抱出婴儿时,朱雄兴奋极了。他立马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叫极乐。 林玉珍被临时允许睡在卧室里。 门打开了,朱雄满脸笑容地走进来,林玉珍慌忙坐起。 朱雄看着林玉珍娇美无比的容颜,虽然因生产而略微憔悴,反而更能刺激男人暴虐的欲望。 朱雄一想到容貌是武林第一美女、更拥有天下第一肥大的奶子和屁股的师娘,往日是那么高不可攀,现在却成了百依百顺、任他虐玩的香肉马桶,还为他这个徒弟乱伦生下儿子,心中得意非凡。 朱雄的眼光落到林玉珍的胸前。 林玉珍的奶子经过四次生育,大小早已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她勉强穿了一件花布衣衫,可是因为奶子大得离谱,衣衫竟然成了胸围,露出整个香腰。 最淫靡的是,林玉珍肥冠天下的奶子撑得衣衫快要爆裂,奶头处竟然湿了两摊水渍。 朱雄满意地隔着衣服,抚摸了一下林玉珍热乎乎的肥奶,主人的大手抚摸让身体被调教得下贱无比的林玉珍奶头立马翘起。 朱雄内功发动,“波”的一声,花衣裳扣子自动爆开,一双史无前例的宏伟乳峰像一对在水下憋气久了的活物一般弹了出来,热气腾腾地散发出迷人的乳香。 朱雄双手伸到暴露在空气的裸乳上。 林玉珍肥大无比的乳房肌肤娇嫩而白皙,摸上去细腻如婴儿般,同时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比朱雄的头还要大的奇尺大乳顶端,淡褐色的乳晕已经扩散包裹了整个乳峰,充满了哺乳期熟母淫靡不堪的肉感。 葡萄般的奶头怒然挺立,丝丝奶水正因过于饱满的乳肉压力垂滴。 朱雄捧起林玉珍沉甸甸的两只超肥熟乳,感受着乳肉被奶水充盈的饱满手感,然后把两只乳峰往里一掰,对准嘴巴,轻轻一捏,林玉珍一声呻吟,俏脸通红,两粒圆圆的奶头却一翘,几道奶水射入朱雄的嘴中。 朱雄品尝着林玉珍这次生育的初乳,果然醇美胜过牛奶。 吃了一会儿,林玉珍的奶水却依旧充足无比,可见白振南催奶之多,朱雄索性叼住林玉珍的奶头,抱着林玉珍吃起奶来,两只奶喝下来,朱雄的大肚子也撑得饱了,可是奶水还没被吃光。 朱雄干脆就捉住林玉珍的大奶子,把奶水像水枪一样喷得到处都是,直到榨出林玉珍最后一滴奶才罢手。 从此,林玉珍成了名副其实的奶牛。 她很快就回到低矮的牛棚里,每天被小兰和小琴牵出来给孩子喂奶。 林玉珍的奶量极为丰沛,走着走着奶头都会冒出丝丝奶水。 极乐帮众只要看到路上有奶水撒过的痕迹,就知道香肉马桶路过哪里。 除了给孩子喂奶,林玉珍的奶水主要供朱雄享用,朱雄甚至用林玉珍的奶水洗脚、洗鸡巴、洗肛门。 林玉珍的手艺不错,朱雄吃腻了厨子的菜,经常让林玉珍下厨做菜。 这天,林玉珍照例只穿着骑马汗巾做菜,从背后望去,除了腰上骑马汗巾的带子,整个香背赤裸无遗,再往下看,是两片比奶子还夸张离谱的超级大屁股,正随着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在阳光照射下,巨大无比的臀球上缘反射出两团淫靡的油光。 朱雄看在眼里,静悄悄地走到林玉珍背后,一双大手袭上林玉珍的乳峰,开始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林玉珍的超肥熟乳。 林玉珍被摸得俏脸通红,转向一边。 朱雄看她眼神迷离,更加得意,说:“师娘,看着你的奶子。” 林玉珍只得看着自己堪称大得畸形的肥奶,朱雄捧起沉甸甸的乳瓜,轻轻一握乳峰,柔韧的乳肉应手而陷,“滋”的一下,几道粗白的奶水射进大锅中。 林玉珍感到主人的大手像给奶牛挤奶一样给自己榨乳,被挤压的痛感却让她下身都潮湿了,不禁发出一声极其下流的呻吟。 朱雄继续恣意挤奶,直把一锅汤变成了奶汤,直到快溢出来时才住手。 林玉珍娇喘吁吁,火辣香艳的肉体靠在朱雄的怀里。 朱雄让她站起来,到旁边灶台上撅起大屁股。 林玉珍听话地俯身撅起香喷喷的巨大熟臀,为了照顾朱雄的身高,修长的美腿自然略微蹲下。 朱雄拍了拍奴宠的雪肉臀山,掰开两片硕大无比的臀球,露出林玉珍粉嫩的屁眼。 朱雄巨大的肉棒顶在林玉珍娇小的菊轮上,腰部发力,把大肉棒挤入林玉珍狭小的屁眼。 林玉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咬紧牙关。 虽然她的屁眼屡屡被朱雄侵犯,但朱雄的肉棒实在太大,每一次嫩肛容纳巨龟,都有强烈的撕裂痛感,为了让朱雄快点射精,林玉珍恬不知耻地摇起大屁股,臀肉如波,如果是常人,估计立马就会射了。 朱雄虽然可以随意控制身体,可是眼前场景实在太诱人,火热的肛肠又紧紧地裹着肉棒,在极致的快感下,抽插了一刻钟就射了。 滚烫的精液射得林玉珍浪肉一抖,朱雄却不拔出肉棒。 林玉珍微感奇怪,只觉屁眼一热,朱雄的肉棒又射出液体来,原来是朱雄在林玉珍的屁眼里开始撒尿了! 林玉珍只好抬着大屁股,任朱雄把自己的屁眼当人肉尿壶。 等到撒完尿,朱雄拔出肉棒,猛然大手按在林玉珍的两片臀球上,双手发动内功,林玉珍只觉一阵钻心疼痛,不禁惨叫。 朱雄放开手,抽了林玉珍两记屁光,笑道:“师娘,我刚才给你闭了肛,从今天开始你的屁股就是我的马桶了。” 林玉珍没听懂什么叫“闭肛”,但感到不妙,想要排出屁眼里的尿水,却发现肛门不听使唤,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原来,朱雄用内力封闭了林玉珍的屁眼,俗话说“活人不给屎憋死”,可是现在如果不得朱雄打开,林玉珍真是要憋死了。 知道真相的林玉珍不禁哭了出来,朱雄拍拍师娘的大屁股,道:“师娘,也不要急嘛,我会定期清理马桶的。” 林玉珍无奈,只得忍泪点头,朱雄把从林玉珍屁眼里拔出的肉棒再度塞进她的嘴里,任她卖力清理。 除了闭肛,朱雄其实还使用了扩肠的手法,让她屁股的容量更大。 朱雄促狭地不告诉林玉珍清理的日期,每次总要在林玉珍屁眼里撒好几次尿。 林玉珍肚子又像孕妇一样鼓了起来,不过这回满肚子装的都是朱雄的尿液。 朱雄常常满意地看着师娘美妙的容颜,拨弄着正在淌奶的肥硕熟乳,摸着灌满尿的雪白肚皮上“朱雄专用”的刺字,心中得意非凡。 林玉珍平常得到朱雄解锁,让她反绑着双手去找白振南浣肠,总有好事的帮众一见到她来就喊:“倒尿壶罗!”
第9章
这一天,朱雄舒舒服服地坐在县衙的花园里,林玉珍跪在他的胯间,赤裸着一身浪肉,正用两只大小惊人的肥熟香乳给他打奶炮。 林玉珍卖力地搓揉着自己大得离谱的大白奶子,朱雄臭烘烘、黑黝黝的肉菰不住从深邃无比的乳沟间冒出,林玉珍低着头,时不时乖巧地用小香舌舔一下朱雄的龟头。 林玉珍雪白的肚皮像怀了八月胎似的大,自然是因为朱雄在她的屁眼里撒的尿,更加淫虐的是,朱雄为了防止林玉珍漏奶,在师娘的奶头上夹了两个铁夹子。 可怜的林玉珍,一双大肥乳被奶水涨得青筋密布,几乎爆裂,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给她带来钻心的痛苦,而肚子里积了几天的尿液又让她肠闷欲爆。 林玉珍心里祈祷着,上苍开恩,让她可以快点死掉,脱离这个无穷无尽的残虐淫狱。 小琴端了一个瓷碟走了进来,放在朱雄手边的小桌子上。 朱雄从瓷碟上拿起一个小碗,打开碗盖,里面放了块白花花的豆腐,芬香扑鼻。 朱雄拿起小勺子,切下一勺,放进嘴里。 这是朱雄高价聘请的岭南厨师做的“双皮奶豆腐”,原料正是从林玉珍那双热腾腾的硕大香乳中榨出来的鲜奶。 双皮奶豆腐入口即化,朱雄感到味蕾都打开了,彷佛吃下了人参果。 他意犹未尽,几下就把双皮豆腐奶全部吃了,低头看卖力地为自己乳交的师娘。 “师娘,你的奶子里可真有好东西啊。” 朱雄促狭地提起林玉珍一只奶头上的铁夹,把林玉珍的整只涨奶爆乳提起。 朱雄屁股往后一坐,大鸡巴从林玉珍的乳沟中抽出,不等林玉珍反应过来,双手开弓,狠狠抽在林玉珍的肥硕嫩乳上。 林玉珍的奶子已经被涨得血管清晰可见,轻轻一碰已如针刺,哪里受得住朱雄“乳光”勐击? 只听林玉珍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疼呀,疼呀……”当场像小女孩一样痛哭起来。 朱雄笑道:“师娘,你为什么哭呀?” 林玉珍哭着说:“求主人开恩,珍奴的奶子胀死了,肚子胀死了……” 朱雄循循善诱:“那师娘是不是要我帮你放奶放尿?” 林玉珍忙不迭点头,朱雄勐然喝道:“躺下。” 林玉珍并不知道原因,只是现在奶子和肚子的痛苦让她早就丧失了理智,乖乖地照着朱雄的命令躺下。 朱雄一脚踩在林玉珍隆起的肚子上,神功发动,三条真气分别向林玉珍的奶头和屁眼处射去,顿时冲开了铁夹和肛锁,与此同时,朱雄脚把林玉珍的肚子踩扁,只听林玉珍发出野兽般的哀嚎,双眼翻白,同时屁眼喷尿,奶水也从奶头里像喷泉一样狂喷一尺多高! 等到林玉珍上下俱泄,朱雄忽然看到林玉珍尿穴一颤,喷出一道尿弧,原来林玉珍被刺激得再度失禁! 朱雄满意地把鸡巴对准林玉珍失神而微张的小嘴,撒了一泡尿。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对林玉珍来说,生活就是一身美肉给朱雄泻火糟蹋,一双大奶供朱雄榨乳放奶,一张小嘴伺候朱雄撒尿拉屎,唯一的慰藉就是她为朱雄生下的儿子。 每当林玉珍给朱极乐喂奶时,她求死的祈祷才会暂时停止。 这一天,林玉珍发现给朱极乐买的肚兜买大了,就问小琴借了一把剪刀剪掉。 林玉珍拿着剪刀,心头恍惚,忽然下了决心,对准自己的心脏刺了下去……林玉珍感到胸部微疼,悠悠醒转,眼前的景象让她如堕冰窟。 眼前朱雄正爱不释手地揉搓着自己的肥熟硕乳,把它们捏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圆圆的奶头翘起,喷洒出一股股奶水。 “师娘,你怎么就寻死呢?” 朱雄笑眯眯地说,“还好白大夫医术高超,否则我再也玩不到这双大奶子了。” 林玉珍这才发觉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被迫像卖奶子一样挺着两座浑圆丰熟的巨大肉峰。 朱雄依依不舍地放下奶子,拍了拍手,小兰走过来了。 朱雄让她去通知帮众集合,不一会儿,极乐帮的帮众聚拢了过来。 林玉珍浑身发抖,知道朱雄又要当众惩戒她。 朱雄见帮众们来了,一手捉住林玉珍一只肥熟乳峰,“嗤”地一下挤出一股奶线,对大伙儿说:“今天香肉马桶自己寻死。她大概嫌自己这双大奶子喷奶不好,要用剪刀让她喷血,我今天就满足她的心愿,让这双大奶子喷喷血!” 众人都很好奇这么让奶子喷血,纷纷叫好。 林玉珍知道又要遭到酷刑,两道清泪无声地划过香馥馥的娇嫩脸颊。 朱雄得意地用虎口托起林玉珍的乳峰下缘,叫道:“现在开始!” 林玉珍硕大无比的乳峰被一双魔掌托着,奶头因为恐惧而涨成葡萄大小。 忽然她听到众人发出惊呼声,有人叫道:“寒冰掌!” 林玉珍以前听丈夫说过寒冰掌,乃是天山派的镇门绝技,是以内力转化为冰力冻结他人,功夫高者练到后来发功时手掌会隐隐显出青光。 但朱雄为什么会对她的奶子用寒冰掌?林玉珍不寒而栗,忽然感到奶子一阵冰凉,不禁浑身打起冷战。 过了一会儿,林玉珍感到乳管中的奶汁被冻成了固体,整双浑圆的大肉团冻得快麻木了。 过了半柱香功夫,朱雄说道:“好了!” 众人看林玉珍的大奶子,依旧浑圆鲜嫩,不明白朱雄为什么说好了。 朱雄呵呵一笑,忽然虎口发力一掐,勐然听得“碰”的一声,林玉珍痛苦得浑身痉挛,赤裸的肉体在柱子上拼命挣扎,一张俏脸因疼到极致而充血,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吟,只见“蓬”地一下,林玉珍的奶头被朱雄挤压的乳肉迫得往前浮突,圆圆的奶头一翘,喷出了两股鲜红的血柱! “啊,我懂了!” 一个帮众看着拼命挣扎的林玉珍,不禁叫出来。 朱雄笑问:“你想明白了?说说!” 那名帮众点头,道:“刚才帮主用寒冰掌让香肉马桶大奶子里的奶水冻结成尖锐冰柱,而香肉马桶奶子肉还是温暖滑润的,帮主用虎口一掐,奶水冰柱刺破香肉马桶的奶子,喷出来的自然就是血了!” 朱雄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也!” 忽然听到帮众惊呼:“看,香肉马桶尿了!” 回过头才看到林玉珍又疼得小便失禁,众人哈哈大笑。 朱雄又挤了几次血,林玉珍被非人的疼痛折磨得奄奄一息,一双硕乳被朱雄残酷搓揉,奶头上像淌着奶一样淌着血。 忽然,朱雄放开林玉珍的超级大奶,两掌平举,笑道:“让师娘受苦了,徒儿现在就把冰棍取出来。” 内力流动,林玉珍的带血大奶被凭空扯成长条形。 忽然,众人发出惊呼,原来,林玉珍奶头上的奶眼蓦然一张,结成冰、染满血的细小奶柱被朱雄用内力从奶头里吸了出来。 林玉珍头扬起,发出惨烈的嘶鸣,脖子上疼得青筋突起。 朱雄却好整以暇地把带血的冰柱全部吸了出来。 朱雄取了最大的那根冰柱,赏给刚才回答的帮众,其他的分发给最近有功的帮众。 众人看到朱雄恩威并用,无不服帖。 从这一天起,林玉珍连死的念头也没有了。 她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香肉马桶,除了伺候朱雄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这一天,朱雄正从背后干她。 林玉珍噘着磨盘般的大屁股,跪在床上,朱雄扶着她的纤腰,勐力冲刺,大肚子撞在林玉珍弹性惊人的雪白屁股肉上,荡出一阵阵臀波,大鸡巴一抽一插带出“吱吱”水声。 林玉珍虽然经过四次生育,但因为蜜穴天生狭小,再加上练过道家最高端的缩阴功夫,阴道里仍然紧实异常。 不仅如此,整个温暖湿润的肉穴还会自然蠕动,形成一股似有若无的吸力,让朱雄快活到了极致,抽插了几十下,就虎吼一声,在林玉珍的骚穴里喷薄而出。 这时,门口的守卫禀报极乐帮湖南分舵舵主林默楠求见。 朱雄把鸡巴从林玉珍的骚穴里拔出,抓起林玉珍的秀发,把鸡巴塞进林玉珍的小嘴,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就下床穿好裤子,来到了商谈密事的书斋里。 林默楠是朱雄的得力干将,他平常一直在湖南主持帮务,等闲不会来找朱雄,现在找上门来,那就一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 只见林默楠给朱雄行了礼,神情沉重。 朱雄问起,林默楠道:“属下近日获悉,赫连堡堡主赫连胜被推举为武林盟主,据我们安插在武当内部的线人报告,他已知道赫连夫人被我帮扣押。” 朱雄一惊,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他自认为依靠极乐帮的实力,还争不过整个武林,忽然灵机一动。 朱雄在林默楠耳边吩咐了几句话,林默楠点头应命而去。 他又叫来一个心腹师爷,让他写一封信,把信的内容告诉了他。 师爷当即铺开纸张,磨好墨水,不一会儿,就写好了一封信,然后又照样把信抄写了一封。 朱雄看了十分满意,又叫来帮中传递信息的两名“飞骑士”,吩咐他们火速把信带去长沙和武昌分舵。 第二天,长沙的湖南布政使衙门、武昌的湖北布政使衙门各收到了一封信,信的级别十分高,是告发国家大事的,按照朝廷大律,必须要由布政使亲启。 两地的布政使将信打开,只见信中写到,两湖武林正在武当派和赫连堡堡主的主持下,意图谋反,现已擒下赫连胜之妻林氏,押在牢中。 谋反是朝廷天字第一号大罪,两位布政使当下不敢怠慢,赶紧派了心腹官吏奔赴萍乡,要去验证此事。 湖南派出的官吏名叫胡觉,湖北派出的官吏名叫许耀中。 当下带着兵丁,昼夜兼行,来到萍乡。才要进城。朱雄早已等候好时间,派了帮众迎接。 两人虽然到的时间略有先后,都在一天之内,当晚朱雄设下大宴,招待两位官员。 朱雄极其擅长与人打交道,令胡觉和许耀中对他大起好感,心想:“这汉子虽丑,却着实让人喜欢得紧。” 宴散后,朱雄又派帮众给两人秘密送了百两黄金。 两人自然欢天喜地。 这时林玉珍正在朱雄的卧室里,赤裸着一身浪肉坐在床上,挺着胸前沉甸甸的奇尺硕乳,正在给她和朱雄的儿子朱极乐喂奶。 一般而言,朱雄晚上吃好晚宴,会腆着大肚子醉醺醺地回来,酒足饭饱的他首先要在林玉珍这个香肉马桶的嘴里排泄。 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似乎是很多人过来了。 林玉珍心中正感奇怪,门已经被打开。 门口出现的并不是朱雄,而是一群县里的兵丁。 两个兵丁在林玉珍惊慌失措的眼神下,上前抓住她的双臂。 林玉珍平常慑于朱雄的酷刑,性子早已变得驯顺如奶牛一般,此时也不敢大叫。 一个兵丁上前把朱极乐从他怀中拿走,朱极乐吃奶正吃得欢畅,只见林玉珍的一边淫乳被朱极乐的小嘴一嘬,微微拉长,等到朱极乐被兵丁取走,从小嘴里逃逸的奶头弹回,整只硕乳像弹簧一样“啪”地收回,撞倒另一边奶子上,两只充满奶水的淫贱香乳荡出一阵乳浪,看得一众兵丁鸡巴都硬了,把裤子顶出一个个小帐篷。 两个兵丁把赤身裸体的林玉珍架起,一个兵丁说道:“香肉马桶,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两个兵丁就架着林玉珍向门外走去。 林玉珍荡起一阵阵惊人的乳波臀浪,小鹿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惊骇的光芒。 兵丁们看到林玉珍的爆乳巨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不过他们都害怕朱雄的威严,谁也不敢对他的香肉马桶动一根手指。 林玉珍被磕磕碰碰一路押送到县中的大牢。 有兵丁打开大牢的大门,把林玉珍朝着黑洞洞的牢狱压了进去。 牢狱分男监和女监,到达女监要经过男监的走廊。 关在牢房中的男囚们几时见过这般风流旖旎的精致? 纷纷到了木栅前,朝着林玉珍大喊猥亵的话语,有的甚至脱了裤子撸了起来,被押送林玉珍的兵丁们大声呵斥。 林玉珍吓得浑身嫩肉发抖,不一会儿,经过了男监的走廊,林玉珍被压到了女监。 有一个老婆子正守在女监门口,带着林玉珍进了女监,把她带进靠门的一间牢房里,然后把门锁上。 林玉珍见这间牢房黑洞洞的,地上铺着草席,忽然听到一声厉吼,老婆子把一件囚服从木栅缝隙间丢到林玉珍面前。 林玉珍不知所措,老婆子又吼道:“不要脸的淫妇,快穿上衣服遮住你的贱肉!” 林玉珍这才反应过来,心中不禁凄凉:这一年多来,她早已忘记自己是应该穿衣服的,在朱雄的命令下,她一直光着一身淫肉,在男人们猥亵的眼光下走动,荡起一阵阵乳波臀浪。 她俯下身子,把囚服拿起,穿了上去。 这一穿,林玉珍的俏脸蓦然变得像血一般红。 原来,因为林玉珍的奶子实在太过硕大,囚服竟然只能遮住三分之二的奶子,乳房的下缘露了出来,更不用说雪白平坦的腹部和小香脐。 林玉珍又把裤子穿好,情形比上半身更加恶劣:裤子把她巨大的屁股裹住了,布料不够用,变成了一条短裤,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 林玉珍羞得低下了头,只听老婆子喝道:“好个贱妇,长了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 林玉珍忍着羞辱,躲到牢房的一角睡了。 经过一年多的调教,她早已没了任何反抗的念头,一切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一早,兵丁来牢房里提林玉珍。 林玉珍被押到了县衙。 林玉珍看到衙门口聚集了百姓,两排兵丁肃穆而立,心中不禁惴惴不安。 众人见到了林玉珍,不禁大起喧哗,看到林玉珍的囚衣囚裤被大奶子和大屁股顶的不像样子,男人们又惊、又喜、又馋,女人们则是一幅鄙视、嫉妒的神情。 林玉珍被押到了堂上。 两边站着两排衙役,高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 堂上则坐着三人,中间的县官正是朱雄,两旁则是林玉珍不认识的两个人,自然就是两省布政使手下的官吏胡觉和许耀中了。 押解林玉珍的兵士向堂上的三位官员躬身,大声说道:“大人,已将犯妇林玉珍带来了。” 朱雄点头,向两旁的官员说道:“我们开始吧。” 两人都点了点头。朱雄蓦然拿起惊堂木一拍,喝道:“逆妇林玉珍,你可知罪!” 林玉珍一惊,却听朱雄喝道:“还不跪下!” 林玉珍赶紧乖巧地跪下,硕大的乳房荡起一阵香艳的乳浪。 朱雄朝旁边的一位文书小吏点了点头,那小吏把一份供纸放到林玉珍面前。 林玉珍爬上前拿起供纸,纸上写的内容让她越看越是惊讶,差点儿昏死了过去。
第10章
原来,供纸上是白纸黑字地写着,郝连胜联合了两湖的武林高手,想要造反,已经在武当山搞了个武林大盟,证据非常确凿(在后面一条条罗列了)。 林玉珍吓得整个人都要昏过去了,眼前一片黑,她先闭了下眼睛,勉强让自己安定下来,深呼吸,然后再睁开眼睛,但眼前的字还是让人眩晕。 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反复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看。 她简直不相信这个是真的。 这时候,胡觉已经命令衙门里当差的,把一个红色的印泥放到林玉珍手边。 林玉珍看到印泥像鲜血一样鲜红,眼前彷佛浮现出家里因为造反的罪名血流成河,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还有所有亲戚被株连九族,一起推到法场处死的可怕情景。 她的不由得浑身颤抖,在旁人眼睛里看来,这个绝色美人现在素面朝廷,小鹿似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玉凋般的鼻子因为恐惧而微微翕动,鲜艳欲滴的樱唇轻轻颤抖,整张本来就像用上品的羊脂白玉凋刻成的鹅蛋俏脸现在更是吓得发白。 “你认罪吗?”胡觉冷笑着说,许耀中补充了一句,“你好好看,快些在供纸上按上自己的手印。你可不要自作聪明,否则白白多吃苦头。” 这些话,林玉珍是听不到的,她继续像发傻一样反复看着供纸,嘴里面自言自语。 朱雄喝道:“你个贱妇,还不赶快招认!” 主人发话,林玉珍条件反射般惊醒过来。 她看着朱雄,想到他的种种辣手、种种恐怖手段,心里更是惊恐。 可是她又看到那个红色的印尼,知道自己只要把手指印盖在供纸上,丈夫、女儿、一家人都要被杀害。 她心里彷佛是被架在灶头上烤,煎熬让她白玉般的额头上布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胡觉似乎看出了林玉珍的矛盾心态,循循善诱着说:“你大概是害怕吧。不要紧,只要你主动告发,他就不是你的丈夫了,你也郝连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的罪就轻了很多,可以不死,顶多嘛,送到军营里去做营妓……” 他的一席话让下面的百姓们哄堂大笑。 他们都不是瞎子,早已经被林玉珍那妖娆得夸张的体态定下了印象。 林玉珍的大肥奶子裂衣欲出,把女囚穿的衣服顶成了露脐装,一看就像是卖的,大屁股也肥得惊人,看这个身材,不去做妓女天理说不过去。 百姓们光凭着这个身材,就知道她是个淫妇而且更严重(或者对观众来说,更淫靡),林玉珍的奶水极为旺盛,因为一晚上没挤奶,奶水在囚犯的衣服上渗出两圈奶渍,葡萄般的大奶头和小孩巴掌般大的浮凸乳晕的形状被非常清楚地表现出来,看得百姓们中的男人浑身火热,眼睛像磁铁一样离不开林玉珍哺乳期的大奶子,女人都一脸妒忌地咒骂淫妇,公堂上的场景则更夸张,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两排衙门当差的裤裆都耸起了帐篷。 林玉珍的美貌和火辣让胡觉和许耀中都把持不住,他们在桌子底下的裤裆也像火山一样,处于爆发的边缘。 朱雄是因为食髓知味,林玉珍的美肉都被他尝了个遍,所以反而显得最笃定。 他笑眯眯着说:“快点招供,不要浪费两位大人的时间。” 林玉珍处在朱雄的淫威之下,高耸的乳峰起伏不定,差点就要把手指伸到红色的印泥上在供纸上盖指印承认,这时,郝连胜的脸在眼前浮现,她想到了和自己丈夫渡过的一个个恩爱难忘的夜晚,郝连胜是那么温柔,那么老练,把她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家处女调教成绝品尤物。 她为自己的丈夫生了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自己的乳房和屁股也发育成了惊人的大小,简直可以用乳山臀海来形容。 可以说,她现在这对奶子、这对屁股都是郝连胜的作品。 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们,三个男孩,郝连强、郝连龙、郝连谦,他们是她一手带大的,用自己丰满无比的乳瓜喂着,长成了健壮的少年。 可是,一场意外的灾难降临在本来十分幸福美满的家中,三个儿子惨遭不幸,被活活烧死。 现在只剩一个漂亮的女儿,郝连洁。 一想到女儿,她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说不出的疼,疼中又带着说不出的甜蜜。 她是多么想再见一下自己的。 她不能供人,绝对不能。 为了儿子的在天之灵,为了在为儿子复仇努力的丈夫,为了孤零零可怜的女儿,她绝不能供认,无论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总不见得比朱雄更恐怖吧? 她咽了口口水,按捺住心中对朱雄的极端恐惧,抬起头来,神色里面充满了凛然不可侵犯之感,说:“大人,我不能供认,因为我的丈夫绝对不会造反。” 一时间满堂哗然,胡觉只好连拍惊堂木,大喝:“肃静!肃静!” 好不容易把大家的声音压下来,许耀中说:“大胆,你莫非是瞎了?供纸上罪状都很明确,你都没有看到么?” 林玉珍摇了摇头,说:“这里面的罪状,还请大人仔细调查。” 胡觉大喝:“真是个大胆的贱人!白纸黑字都不认账。” 林玉珍说:“既然大人相信是真的,何必要我去确认?” 看到林玉珍顶罪,老百姓里又是一阵喧哗。 胡觉只好又是一阵惊堂木,说:“哼,看来你是不吃敬酒吃罚酒,来人,给我打她个二十大板,看嘴巴还硬不硬。” 四个衙门当差的就上到前面来,两个架住了林玉珍的双肩,大幅动作让林玉珍的大白奶子抖出一阵惊人的乳浪,两人把林玉珍往前一拖,让她趴在地上。 两个就拿着宽大恐怖的木板,正要对着林玉珍的隆臀打下。 只听到朱雄说了一句:“慢!” 朱雄这一喝用上了内力,彷佛一口大钟被敲响,嗡嗡嗡地余响不停。 几个衙门当差的停下了动作,老百姓也不吭声了,整个公堂一片寂静,大家觉得耳朵有点发麻,朱雄的话也超出了预料,让人摸不着头脑。 胡觉和许耀中不由自主地转头看着朱雄,只见朱雄的丑脸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说道:“她是谋反犯人的妻子,事关重大,不能用对付普通犯人的那点手段。务必要尽快让她招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胡觉和许耀中都点头,看得出他们作为朝廷命官,非常认同朱雄的政治考虑。 胡觉低声(因为他不愿被百姓们听到)说:“按照朱大人的意思,不用板子打了?” 接着,朱雄哈哈一笑,朗声说道:“打,还是要打,就是要直接打在她的肉上。来人,把犯妇林玉珍的裤子脱了。” 朱雄的话在公堂上引起了远比前两次更加喧哗的轩然大波,大家就像鸭子一样伸长脖子,要看林玉珍的光屁股。 林玉珍虽然被朱雄折磨了一年多,极乐帮上下都知道她是香肉马桶,她平常在县衙里走动也根本不被允许穿衣服,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揩她的油——抓她一把奶子,摸她一下屁股,有时走着走着,大屁股就会被结结实实挨上一巴掌,打香肉马桶的屁光成了朱雄府上(也是县衙和极乐帮总舵)的下人、帮众、士兵最流行的娱乐活动。 林玉珍只要在县衙里走得时间长一点,回来时大屁股就红彤彤的,满是巴掌印。 然而,今天却是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老百姓们的注视下,以郝连胜的妻子林玉珍的名义露出屁股。 本来已经麻木的羞耻感重新变得强烈起来,林玉珍的俏脸羞得通红,哀求:“不要,不要……” 一阵徒劳的挣扎之下,又抖起骇人的乳浪。 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两个衙门当差的一手拿着板子,一手伸出,加起来一共两个手,勾住林玉珍囚裤,往下一拉,却没有拉下来。 原来,林玉珍的屁股实在太大,形成了极为高耸的障碍。这成了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 胡觉不明就里,喝道:“怎么磨磨蹭蹭,快把犯妇的裤子脱下来。” 两个当差的又拉她的裤子,还是拉不下来,林玉珍肉山般的大屁股却不安分的挣扎起来。 两个当差的气得正要给她一记皮光,忽然听到“噗”的一声,灰色的囚裤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白花花的臀肉,原来是因为林玉珍的屁股太大,再加上她挣扎的动作,造成裤子被大屁股顶破了! 下面观看的老百姓见到这么滑稽的情形,不禁哈哈大笑,整个公堂上没了严肃气氛。 两个当差的自然不会放过机会,把林玉珍的裤子撕扯下来,只听到“撕拉”一声,露出林玉珍光熘熘的盛臀。 两个当差卖力乱撕,好不容易才把囚裤撕扯干净,现在,整只巍峨的巨大香臀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林玉珍羞得哭了起来。 这只完美而肥大的大光屁股,引起了海啸似的轰动。 老百姓中的男人们看得两眼冒火,口头发干,有的心想:“他妈的,这世界上怎么又这么大的屁股,骑上一骑,死了也值。” 有的心想:“这只大白屁股,顶的上我老婆三个,以后我干老婆的时候就闭上眼睛假装是在操这只屁股。” 女人们则是看得又羡又妒,有的心想:“光凭这只骚屁股,就知道这女人不是好东西。” 有的心想:“这么大的屁股,也不知道要多少男人才能干成这么大。” 有的心想:“不要脸的狐狸精,说不定就是靠这只大屁股赚得他男人造反的!应该千刀万剐!” 不过很快大家又发现了新的兴奋点,原来在油光光的两片硕大臀球上,一边臀球用烙铁烙了一个黑色的“朱”字。 胡觉和许耀中看得也呆了,许耀中较早恢复过来,问朱雄:“这淫妇屁股上的‘朱’是怎么回事?” 朱雄哈哈大笑,他又用上了《极乐秘笈》里就记载的雄厚内力使用方法,整个公堂现在变成了像在一口钟里,嗡嗡嗡地都是他的笑声,老百姓没有内力,听得不禁有想要呕吐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公堂上又变得一片寂静。 朱雄说:“不瞒大家说,这个犯妇屁股上的印记是我打上去的,以免她到处去勾引人。” 朱雄的一番话引来老百姓里对林玉珍妒忌的女人的认同,一时间又是一阵欢呼,朱雄赢得了女人的民心。 林玉珍悲惨地啜泣着,只敢到大屁股凉飕飕的。 朱雄收拾笑容,一拍惊堂木,大喝:“你这个贱妇,现在招认还来的及,否则把你的大骚屁股打成四瓣!” 林玉珍摇了摇头,悲鸣:“冤枉啊!” 胡觉哼了一声,也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给我打!” 两个衙门当差的把林玉珍架牢了,后面两个拿着板子的当差也站定了,举起板子,朝着林玉珍的大屁股打下。 只听一声闷响,林玉珍惨叫一声。 她原来是武功高手,如果那时候被打的话,她可以把功力聚集丰臀上,这样就不会疼了,但现在林玉珍的全身功力已尽数传给了朱雄,她成了一个完全没有内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受的了光臀裸杖。 当下第一下就疼得哀嚎。 朱雄说:“你们如果怜香惜玉,唯你们是问!” 他这番话是对着行刑的两个衙门当差的说的。 两个当差的生怕朱雄生气,用上了全力,只听两声闷响,每一记闷响都伴随着林玉珍令人惨不忍闻的哀嚎。 很快,林玉珍本来凝脂般雪白的大肥屁股已经红成了一片。 每一记板子对林玉珍来说都像过了一天那么久。 打到第十六下,林玉珍浑身一颤,尿穴一抖,“吱”的一下,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液。 林玉珍竟然被板子打得失禁了。 尿液源源不断流出,在她胯下流成一滩。 二十板终于打完,林玉珍已经奄奄一息,软瘫在地上,大屁股因为肿变得更大了,青紫纵横,惨不忍睹。 朱雄深明行刑的尺度,问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贱妇,抵死不招,明天的刑罚更重!” 林玉珍趴在地上,两行清泪怔怔地从眼角流下。 朱雄冷笑道:“噘着大屁股,等着人买么?来人,给我押牢房里!” 两个衙门当差的接了命令,架着光屁股的林玉珍,拖回牢里。 林玉珍伤得很重,大屁股一碰就疼,只能背朝上趴在牢房的稻草堆里,默默地流泪。 晚上,看守牢房的老婆子带着朱雄进来,然后走了。 林玉珍在火把的光中看到朱雄,吓得屁股尿流,赶紧爬到木头栅栏边,讨好地说:“主人……主人……奶牛给你裹鸡巴!” 朱雄微笑着拍拍肚子,林玉珍赶紧又说:“主人是要撒尿还是拉屎?奶牛用小骚嘴伺候您。” 朱雄笑着说:“那就先撒泡尿吧。” 说着解开裤子,露出天赋异禀、散发着恶臭的巨大肉棒。 林玉珍乖巧地跪着,张开小嘴,朱雄的龟头上一点清光闪过,黄澄澄的尿液跨过一个拱桥般的长弧,射进林玉珍的小嘴里。 林玉珍发挥长时间香肉马桶的技巧,把朱雄的尿液吞了个一滴不剩。 朱雄把余尿尽数甩在林玉珍的小巧脸蛋上,拉上裤子。 林玉珍见朱雄意犹未尽,也不管大屁股上的剧痛,媚笑着说:“奶牛来伺候主人吧。” 朱雄笑道:“你先把大奶子露出来。” 林玉珍温顺地掀起囚衣,一双哺乳期的爆乳跳了出来,热气腾腾地在空气中乱晃。 朱雄伸出手,使开武当山的云手功夫和控鹤功夫,林玉珍的超肥奶子被无形的大手拉扯,竟然包裹住牢房的木栅栏。 牢房的木栅栏是用原木制造的,非常粗,如果不是林玉珍这么肥大的奶子,根本无法包裹。 林玉珍胸前剧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大白奶子似乎要被活生生扯下来,小孩巴掌大小的乳晕被掀了起来,浓厚的奶水喷的到处都是。 林玉珍满脸泪水地媚笑:“主人……主人……” 朱雄笑道:“哈哈,看你给这根木头打奶炮。” 朱雄的想象力果然是无穷无尽的,他使用功法让林玉珍的整个身子贴在栅栏上,一双热乎乎的哺乳期大奶子把粗糙的大木头作为鸡巴,上下撸动,竟然活像在打奶炮一样。 林玉珍娇嫩的乳肉内被木头摩擦,外被内力撕扯,痛苦异常,奶水乱喷,撒了一地,整个牢房里都弥漫着乳香。 终于,朱雄玩够了,内力一收,林玉珍的大肥奶子像弹簧一样收起,在空气中弹跳了好一会儿才沉沉安静下来,两只大白奶子红一片紫一片,竟和大屁股差不多了。 朱雄从怀中掏出一瓶蓝莹莹的液体,说:“这是白神医配的金创药膏,治疗有奇效,来你先把大屁股噘起来。” 林玉珍听话地转过身,把伤痕累累的大白屁股朝着他噘起。
第11章
朱雄伸手扭了一下林玉珍的伤臀,林玉珍疼得叫出声来,大屁股却讨好地摇了一摇。 朱雄满意地打开白神医配的金创药膏的盖子。 一打开盖子,顿时从瓶子里飘出异香来,压过了空气中的奶香,一下子让整个阴森的牢房和走道里都是奇妙的香味,有点像酒,有点像花,但又不是酒和花,总之让人感到是一种如梦似幻的味道。 朱雄把瓶子放在林玉珍大屁股的上方,手一倾泻,瓶子里的液体流了出来。 蓝色的液体很稠密,彷佛蜂蜜,林玉珍只觉大屁股一阵冰凉,热辣辣的透着疼的伤顿时变得清凉起来。 朱雄把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林玉珍的两片硕大臀球上,倒光了,把瓶子丢到一边,伸出手来,用两只巨大的手掌把林玉珍肥熟巨臀上的药膏抹匀。 林玉珍感到朱雄的大手摸着自己的大屁股,骚逼又不争气地流起水来。 终于,透明的药膏被朱雄的大手抹遍了林玉珍的整只香臀,在火炬光下,林玉珍的大肥屁股像抹了油一样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林玉珍感到大屁股上凉飕飕的,透着舒服的冰凉,蓦然间屁眼一痛,一根熟悉的火热巨棍插了进来。 林玉珍知道是朱雄的大鸡巴,当下夹紧屁眼、缓摇巨臀,迎合起朱雄的抽插来。 朱雄干屁眼干得得趣,硕大的子孙袋“啪啪”打在林玉珍的骚逼上,笑着说:“师娘,你怎么嘴这么硬,护着我师父啊?” 林玉珍屁眼被干的生疼,气喘吁吁地说:“主人,奶牛会一辈子伺候主人,奶牛的一身贱肉都是主人的,奶牛的骚奶子肥屁股主人爱怎么玩就这么玩,奶牛的小嘴小逼小屁眼主人爱怎么插就怎么插,只求主人开恩饶过奶牛以前的老公……” 朱雄咧嘴一笑,丹田中气向下流,流到大鸡巴上,大鸡巴陡然暴涨一圈,把林玉珍的屁眼撑裂,林玉珍痛的野兽般嚎叫,双眼翻白,朱雄感受到肛道的极度紧致和臀山的剧烈摇摆,精关再也守不住,“噗噜噜”一下喷射出白热的精液,林玉珍被热精一烫,臀山狂抖,朱雄射了七八下,才把精液射光,当他满意地拔出大鸡巴时,低头一瞧,鸡巴上点点鲜血,再看林玉珍的屁眼,已经开成一个凄惨的小洞,撕裂处正在丝丝冒血。 朱雄喝道:“快夹紧你的屁眼!” 林玉珍浪肉一震,习惯性地把生疼的屁眼使劲一收,小心翼翼地夹紧朱雄的热精,摇晃着油光光的大屁股转了个圈儿,乖巧地跪在朱雄面前,含住了朱雄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大鸡巴,温顺仔细地清理起来。 朱雄今天喝了些酒,膀胱里又充满了尿液,当下老实不客气地又在林玉珍的小嘴里灌了泡尿。 第二天一早,审讯又开始了。 衙门下聚集了看热闹的老百姓,有了昨天的经验,都在期盼着新的刺激。 人人睁大眼睛,彷佛有眼福享受不够似的。 两位官大人,胡觉的许耀中也照例升了堂。 朱雄大摇大摆地进来,三人心照不宣地交流了一个眼神,眼中都蕴含着笑意。 昨夜朱雄又大摆筵席,与这两位朝廷命官喝到一醉方休,席间不但让他们尝到了连皇帝也很少吃到的山珍海味,还送了他们很多珍贵稀奇的礼物,末了还让两个美女陪他们睡觉,把他们乐得浑身没有一个毛孔不舒服的,心里面都夸朱雄这个人懂事。 朱雄其实有很大的野心,他现在在黑道上,已经控制了很大一片地区,包括江西和湖南,甚至把长江水道也控制住了,在金钱上可说是已经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成了一方霸主。 但他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就是金钱要由权力保障,而现在他在官场上只是一个县令,小得很,他要打点这两个朝廷命官,让自己借机获得大权。 他整这出谋反案子的本意,就是要趁机让朝廷下命令让他带领极乐帮众和朝廷的官军去剿灭叛乱,这样,他还能趁机把魔爪伸向湖北,而且湖北有武当山,那是天下武林的第一大名山,高手如云,如果能趁机收服,那么他就是武林第一人了,黑白通吃,要风就风,要雨就雨,坐拥无量财富,天大权力,绝世武功,无数美女,还有天下独一无二的香肉马桶。 这时,群众发出喧哗声,彷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怪事。 朱雄嘴角露出一丝笑。 胡觉和许耀中朝下面看,两个衙门当差的压着林玉珍上堂来。 令人的热血沸腾的是,林玉珍的上半身虽然像昨天上堂时一样穿着灰色的囚服,下半身却光熘熘的,只穿着丁字形的兜裆,从背后看,可怜巴巴的兜裆被林玉珍深邃无比的屁股沟吞没,两瓣圆滚滚的硕大臀球上不着寸缕,随着林玉珍的步伐性感地扭动,荡起阵阵惹人浑身发酥的香艳臀浪。 白神医的药确实有奇效,林玉珍大屁股上的伤肿竟然全部消失了,又恢复成了香喷喷的大白骚臀。 随着“威武”、“肃静”的声音,光着大屁股的林玉珍跪在公堂上。 胡觉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个贱妇,今日可会好好招认?” 林玉珍喊冤道:“大人!我丈夫是冤枉的!请青天大老爷明察!” 许耀中喝道:“看来你这贱妇又是想吃点苦头!来人,把拶子拿来。” 衙门当差的拿来了一副拶子,丢在林玉珍面前。 拶子是夹手指的刑具,几根木棍夹住手指,十指连心,人会疼得发疯。 林玉珍眼里闪过恐惧的神色。 朱雄哈哈一笑,说道:“今天也要让这贱妇裸身受刑!来人,把她的囚服掀开!” 两个衙门当差的架住林玉珍的香肩,一左一右,把林玉珍的囚服掀开。 在经过山峰阻拦后,“波”的一声,两只热腾腾的巨大肉弹跳了出来,弹跳不休,好不容易才静止下来。 老百姓们看清了林玉珍的天下第一大肥奶,满堂轰动。 林玉珍的大奶子足足有西瓜大小,白花花的乳肉细腻无比,闪着诱人的光泽,硕大的乳峰上盖着一层小孩巴掌大小的褐色乳晕,中间是葡萄般大小的奶头,奶孔里正在丝丝冒出奶水。 堂下的老百姓们谁也没想到,这双哺乳期的超肥淫乳是林玉珍为朱雄生育后涨奶的。 林玉珍又羞又惧,两个衙门当差的已经把拶子套在林玉珍的纤纤玉指上。 林玉珍的手指极美,修长白嫩,她丈夫郝连胜最喜欢她用凤仙花染红的指甲。 这么娇嫩的玉指,如今却要遭受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林玉珍不禁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渗出,划过白嫩如玉的脸颊。 现在,林玉珍的手被强迫伸向前方,拶子已经套在手指上。两个衙门当差的拉起连接拶子上绳索,像拔河一样使劲一收。 只见林玉珍身子陡然僵直,背嵴一挺,裸露的大肥奶也随之高高挺起,额头上香汗直冒,牙齿咬得唇角流血,显然痛苦到了极点。 两个衙门当差的更加使劲,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林玉珍痛得超出了忍耐的限度,发出惨不忍闻的哀嚎,浑身像筛子般乱抖,两只奇尺大乳荡出阵阵乳浪,细白的奶水四散,在地上滴下点点白痕。 如此夹到拶子嘎达嘎达作响,朱雄命令松了拶子,林玉珍的身体已经像浸过水一般,香汗淋漓。 许耀中喝道:“贱妇,招不招?不招,再拶。” 林玉珍摇了摇头,许耀中命令再拶。 林玉珍又陷入地狱般的痛苦,如此这般,拶了三次,林玉珍肥乳乱摇,身前的地上聚了好大一滩奶水,散发着浓郁的芬芳。 林玉珍痛苦欲狂,这时朱雄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胡觉点了点头,说道:“好,退……” 却被朱雄拦下。只听朱雄微笑说道:“拶刑到此为止,可没说现在就要退堂。” 林玉珍听了,心中恐惧,不禁浑身颤抖。 朱雄做了个手势,旁边一个衙门当差的把耳朵凑在他嘴边,朱雄吩咐如此如此,衙门当差的听了,退下去走了,不一会儿提来一个大木桶,放在林玉珍面前。 朱雄大声说道:“贱妇,你的大骚奶子奶水乱洒,好端端的衙门都被你的骚奶弄脏了,以后每次审讯都让衙门沾上奶骚味,成何体统?来人,给我把这头贱奶牛的奶水挤干了!” 众人哄堂大笑,林玉珍双眼圆睁,惊恐地说道:“不要……不要……” 拼命挣扎,却是徒劳,反而抖起阵阵乳浪,奶水洒得更欢了。 两名衙门当差的压住她的双臂,另外两个衙门当差的一人一个,捉住林玉珍肥硕的乳峰,林玉珍忍不住大哭起来。 两名衙门当差的粗糙的大手在肥嫩的乳肉上使劲一捏,林玉珍的奶头像是要从乳肉里挤出来,奶眼一张,“吱”的一下,双乳各射出一道粗白的奶水,旁边像花洒一样还有几道细细的乳线,都落到木桶里。 在林玉珍凄惨的哭声中,两个衙门当差的像给奶牛挤奶一样给她挤起奶来。 时间像奶水一样,一点一滴过去,终于,林玉珍最后一滴奶水被挤干了,两个压抑发狠地使劲捏奶,痛的林玉珍惨烈哭嚎,奶头却再也挤不出一滴奶来。 朱雄见木桶里竟然已经装满了馥郁白洁的人奶,大为满意,说道:“好了,这对骚奶子再挤就要挤出血来了。” 两个衙门当差的这才放下林玉珍的两只沉甸甸却已被挤空了的大奶子。林玉珍低头啜泣,滴滴清泪落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朱雄喝道:“我就不信撬不开你这贱妇的嘴。” 胡觉附和道:“大胆贱妇,敢冲撞朝廷命官,也不想想你这身嫩肉再硬,硬得过刑具么?” 许耀中则循循善诱:“我看你这身细皮嫩肉,受不了酷刑的,现在还好,将来还有更可怕的妇刑,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林玉珍只是呜咽。 朱雄说道:“来人,给这贱妇戴上重枷!” 两个衙门当差的捧来一只重枷,套在林玉珍脖子上,锁住了,放手。 林玉珍只觉肩膀上如千斤压顶,原来这副枷有三十斤重,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林玉珍窄弱的香肩?林玉珍挣扎不得,被朱雄喝令站起。 林玉珍只好使尽全力站起,掀起阵阵乳波臀浪。 两个衙门当差的就这样把裸露着大奶子大屁股的林玉珍押走,留下老百姓们议论纷纷。 晚上,朱雄又来到林玉珍的牢房,这回老婆子帮他打开牢门。 林玉珍带着重枷,站都很难站起,只能跪着迎接朱雄。 朱雄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棕褐色的药丸,这种药丸林玉珍是知道的,是白神医配置的“除臭芬芳丸”,平常林玉珍用小嘴伺候朱雄拉屎撒尿,事后朱雄就会给她一枚“除臭芬芳丸”清洁小嘴,也就是清洁香肉马桶。 朱雄惬意地坐上林玉珍的重枷,拍拍她的头,笑道:“师娘你看,这多像个马桶。” 林玉珍被迫用肩膀负担起朱雄的全身重量,苦不堪言,忍不住哭了起来。 朱雄笑着说:“师娘,你想什么啊?跟我说嘛,别哭别哭。” 林玉珍呜咽着说:“奶牛什么都不想,奶牛就想死,求求主人恩准奶牛死……” 朱雄笑道:“我怎么能让你死呢?师娘,你还要为我生很多很多小孩呢。” 林玉珍呜呜哭泣。 朱雄把她的小嘴当马桶用了,让她用小嘴清理干净后,在她嘴里塞了一粒“除臭芬芳丸”,扬长而去。 在接下来的几天审讯中,每天一上来,两个衙门当差的就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把林玉珍的奶子济空,挤好的满满一大桶奶水被拿到衙门前拍卖,总是被县里的富商买下。 挤好奶水,就是残酷的审讯,林玉珍受尽各种酷刑,皮鞭、夹棍、竹签…… 把她折磨得一身嫩肉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全靠白神医配制的灵丹妙药恢复过来。 第八天后,朱雄提议让林玉珍养一养身体,林玉珍这才得以有了回转一口气的时机,在牢里静养,当然每天晚上朱雄会来到牢房里在她身上泻火,顺便在她小嘴里排泄。 哪知一天早上,赤裸着一身浪肉的林玉珍被带到衙门前,关进一个站笼里。 林玉珍的头露在站笼的上面,宽舒的栅栏后是她的美妙而夸张的肉体。 两个衙门当差的在旁边吆喝:“付上五文铜钱,就可以摸这个贱妇。这可苦了林玉珍。” 街上的地痞流氓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掏出五文钱,围到站笼,在林玉珍身上乱掏乱摸。 有的一把抓住林玉珍的乳峰,享受着满手肥腻的乳肉,把奶水挤得到处都是,有的在林玉珍水蛇般的细腰上乱蹭,有的则像抚摸宠物般摸着林玉珍夸张的隆臀,有的伸手一记清脆屁光,把林玉珍打得臀肉如波,有的更促狭,把手伸进林玉珍胯下,轻抚林玉珍的小嫩逼,有的粗暴的直接用粗糙的手指钻进林玉珍狭窄的阴道,有的更暴虐,使劲儿拔掉林玉珍的逼毛,痛的林玉珍惨叫。 林玉珍被玩弄得嘤嘤哭泣,引来这些人的哈哈大笑。 这样的苦楚不知何时是个头,林玉珍却不知道她将面临更残酷的折磨。 在被站笼里玩弄了几天后,审讯重新开始了。 在“威武”、“肃静”、“回避”的牌子间,林玉珍四肢着地,被衙门当差的用竹竿赶着,像头奶牛一样摇晃着光熘熘的大白屁股爬了进来,裸露的大骚奶子活奔乱跳,却没有奶水洒出,原来奶头已经被用两个铁夹子淫虐地夹住。 林玉珍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爬到朱雄、胡觉、许耀中的审判台前,照例被两个衙门当差按住双臂,另外两个衙门当差的捉住她的大骚奶子,把夹子取下,早已胀满的奶水激射而出。 林玉珍的奶子被野蛮挤空后,跪在地上。 胡觉说道:“贱妇,可想招了?” 林玉珍抬起头,说道:“大人,拙夫是冤枉的!” 许耀中笑着说:“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要熬审了!”所谓“熬审”,是个法律名次,是用非常规的厉害刑具,把人审到认罪为止。 朱雄嘿嘿一笑,手指一弹,林玉珍忽然惨叫一声,脸都因痛苦而变得红了,香汗涔涔而下。 众人开始还不明就里,仔细一看,才看见林玉珍的奶头上插着两个亮闪闪的细针。 朱雄说道:“这是用白神医配制的‘九转雄黄水’凝制的‘雄灵醒体针’,冰针熔化后,药性很快就会渗透到全身,会让这贱妇的身体对痛觉更敏感,也不容易昏过去。” 朱雄说话之间,林玉珍奶头上的冰针已经熔化,湮灭无形,林玉珍闭上眼睛,眼角流出泪水来,一身美肉将要面对何等恐怖的折磨,她根本不敢想象。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