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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妈妈的引力波
👤 作者:momoin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7063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后宫,猎艳,人妻,熟女,绿母,调教
🗿 肉量:36.24%(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其实妈妈的美貌不是第一次被人夸过,在妈妈单位楚江市海关每年一次的年终团拜会上,主持人介绍能歌善舞的妈妈上台表演节目时,总是用“海关之花”来称呼妈妈,台下男性的眼光是倾慕,女性的眼光是艳羡,也有一丝嫉妒,但从没人认为这个称号不妥的,除了妈妈自己每次都觉得很害羞。
全文
第1章 妈妈的温柔
五月的楚江市,天气已经有点热,我同桌孔幼基,今年似乎刚刚跨入一个发情的季节,神经兮兮地念叨着:“我终于感受到看大白腿季节的那种萌动了。” 我叫夏临风,和孔幼基都是浩云中学的初二学生,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 以往放学路上我们总是聊游戏啥的,最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聊起了班上女生,然后发展到一起对路上的美女评头论足。 “看,对街有个靓妞。”我的雷达眼扫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郎。 “哪个?” “穿花短裙的那个。” “好骚的妞,屁股扭得那么厉害,真想摸一把。”少年人总爱用粗俗的语言来掩饰他们对异性的好奇,我和阿基也不例外。 隔着一条街道,我们的位置在女郎的身后,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赶紧快走几步超过了她,然后装作不在意地回头向对面望去。 “戴着墨镜,长得还不错啊,可以打九十分了。”阿基道。 “我打九十五分,看到没有,她的奶子好大,都抖出浪来了。”我道。 “没你妈的大。”阿基脱口而出。 我一个趔趄,惊道:“你说啥?” “没有没有,哥们别生气……”阿基见我脸色不善,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边敷衍边撒腿跑路。 “王八蛋,还想跑!”我追了上去。 孔幼基的小体格背着硕大的书包,跑起来纤弱的双臂左右摆动,像极了一头乌龟,看他这副模样,我又好气又好笑。 虽然才初二,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是校运动会100米,4* 100米,跳高三料冠军,奶油小生般的孔幼基怎么跑得过我? 几个大步,我就追到了他身后,这时候我如果猛地一推,他绝对会跌个狗吃屎。 但我并没有那么粗鲁,来了一个虎扑抓住了他。 “我要治你大不敬之罪!”看他瘦弱的身板,我也不好下重手锤他,用双手虚掐着他的脖子,威胁道。 孔幼基做吐舌求饶状:“老大,老大,放了我,我投降……” 我松了手,阿基喘着粗气,不知道是跑累了还是被我掐的,他调整了下呼吸道:“老大,你也太狠了,我不过是夸你妈一句嘛。” “有那么夸的吗?”我一瞪眼,想起这小子刚才竟然将我妈跟那个女郎比较奶子,愤怒得又要掐他。 “别,别……”孔幼基慌忙举手投降,道:“我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你特么的,最近是不是发情啦?口不择言,以后再乱说我可真揍你啊!” “什么发情,太难听了,这叫情窦初开懂吗?” “初开你个头,跟你的小露露初开去。”我余怒未消。小露露是我们谈论比较多的班花云露。 “小露露还是太青涩了些。”阿基欲言又止。 “你又想说什么欠揍的话?” “你不是让我交待吗?不跟你说清楚感觉对不住你。” “有屁快放!” “上个月校运动会你出尽风头,我看全校女生就没有不认识你的了。”孔幼基说道。 “说这干嘛?” 我有些不耐烦,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得意,要不是运动会只有一天,受体力限制我只报了三个项目,否则拿七八个冠军也不是不可能。 “那天不少家长都来观看比赛,陆阿姨也来了。”阿基道。 阿基口中的陆阿姨就是我妈妈陆盈波。 “陆阿姨那天穿了一件素色的连衣裙,双手抱胸,风姿卓越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只是偶尔轻掠一下耳旁飘散的长发,她一颦一笑的样子,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 虽然他是在赞美我妈妈,可是他说的话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你说什么哪?我看就你花痴吧?” “嘿嘿,阿风,我承认我花痴,但花痴的不止我一个哦。一个男生还拍了陆阿姨的照片,和其他一些照片一起放在校论坛上发帖,标题冠冕堂皇:‘我们一定要赛出好成绩,献给爸爸妈妈们’。” “该不是你小子干的吧?” “冤枉啊,那天运动会,我可是鞍前马后地侍候你这个大明星,哪有空去拍照啊。” 我的气消了点,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件事,怒道:“阿基,你前几天拿了我一本用过的作业本,我现在知道是为什么了,你这家伙早就居心不良!” 孔幼基也不躲了,道:“阿风,我承认是想要陆阿姨的签名,她的字迹沉凝娟秀,我彻底被她圈粉了。你就原谅我,让我远远地欣赏阿姨,就当是我成长过程中一个幸福的烦恼吧。” “你哪憋的这些文绉绉的话。”我没好气地道:“你妈也是个大美女,你干嘛不回家欣赏你妈去?” “距离产生美,我妈太亲近了,起不来那个心思。” 见我还是一副不爽的模样,阿基上前搭着我的肩膀,赔笑道:“好啦,阿风,别那么纠结,欣赏和赞美女性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在国外,你还要对我说谢谢哪。” “滚犊子吧你!”我作势要踢他,阿基笑着跑开了,回头挥手道:“byebye,明天上学我来叫你。”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快到家时,想着就要见到妈妈那娴静优雅的身姿,心里就充满了愉悦,回家的感觉真好。 进家门我照常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小风,先把衣服换了,你爸也快到家了。”妈妈糯糯的声音飘入我耳朵。 站在客厅里,我偷瞄了一眼正在厨房炒菜的妈妈。 妈妈穿着一套碎花家居服,系着围裙,胸前的裙布被顶得高高的,想起刚才阿基那句:“没你妈的大”,我的脸有些燥热,赶紧低头回屋去了。 妈妈对我而言是最特殊的一位女性,虽然也曾拿着妈妈的内裤和奶罩手淫过,但是面对她本身,很难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去观察她的肉体,我有点明白阿基所说的,看来真是太亲近的缘故。 吃完饭进书房打开电脑,上了学校论坛,找到了那篇“我们一定要赛出好成绩,献给爸爸妈妈们”的帖子,管理员没有置顶,但这个帖子标题旁有一个“hot”,高人气的帖子。 点进去看到了照片,头几张都是拍妈妈的,妈妈的身材高挑,站在看台上显得亭亭玉立。 有一张还是侧面的近照,妈妈的头发微微盘起,脸上带着笑容,娇颜被晚霞映出淡淡的光晕。 下面有一些跟帖: “这是哪位同学的妈妈,天啊太美了!” “脸如皓月,肤如凝脂,杏眼桃腮,丽质天成。我要醉了。” “澄净如秋水般的双眸,我似乎要陷入这水汪汪的深潭中。” “那天我看到了女神,顿时双目放光,惊为天人。在比赛时卯足了劲,幻想着女神是为我加油,结果爆发小宇宙,拿了一百米跑第三名。” ——“她加油的那位同学拿了冠军。” ——“是风帅的妈妈?哦,我的心碎了,我还以为是哪位女同学的妈,正想追求她的女儿哪。” “如果她是我妈,我愿意每天晚上给她洗脚。” ——“子不嫌母丑,你说这话太没良心了,赶紧回家给你妈洗脚去。” ——“我错了,我给我妈洗脚去。不过我还是愿意亲吻女神妈妈的玉足。” ——“恶心的恋足癖,呸呸呸!” ——“恋足癖有什么恶心的,古人十之八九都是,金庸大侠也是,李白也是,他还写过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的诗句呢。” “风帅,你妈这么美,叫我怎么有勇气倒追你!”ID烈火玫瑰的回帖。 ——“玫瑰,放开风帅,冲我来,我妈绝对不嫌你丑!” ——省略起哄若干…… “停止,不要再对别人的妈妈评头论足了!”ID譬如朝露的回帖。我怀疑是不是我们班的云露小美女。 我哭笑不得,还好浩云私立中学的学生素质普遍还可以,除了那位说要亲我妈玉足的,让我看了很不舒服,其他没有出现什么太难听的话。 今天不是周末,我没有玩电脑的时间,赶忙关了电脑,回自己房间开始做功课。 其实妈妈的美貌不是第一次被人夸过,在妈妈单位楚江市海关每年一次的年终团拜会上,主持人介绍能歌善舞的妈妈上台表演节目时,总是用“海关之花”来称呼妈妈,台下男性的眼光是倾慕,女性的眼光是艳羡,也有一丝嫉妒,但从没人认为这个称号不妥的,除了妈妈自己每次都觉得很害羞。 全场唯一一个如坐针毡的就是我爸爸夏御树了,他不止一次地向妈妈抱怨过,以家属身份去参加她单位的团拜会简直是一种折磨,周围人看着他的眼光,总好像在说:“这家伙怎么配得上我们的海关之花?” 其实我爸也是大帅哥一枚。 大学时期,爸爸是一名高大帅气的运动健将,凭着水磨工夫,才将妈妈追求到手的。 但是这个年代,潘驴邓小闲,一般人看的还是“邓”的财吧? 或许还多一样就是“权”。 现在爸爸也只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财务经理而已,也因此外公外婆对爸爸一直不是特别满意。 记得小学五年级时,爸爸在回去的车上叹气又被群众看扁时,妈妈揶揄地笑道:“怎么,对自己没信心了?当年骄傲地昂着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大公鸡夏御树同学哪去了?” 爸爸气结,装作恶狠狠地道:“好啊,竟敢取笑我,看本夫君晚上用家法收拾你!” 妈妈掩嘴惊呼:“哎呀,小女子不敢了。”眉眼里却都是笑意。 “爸爸不要这么凶,我不许你欺负妈妈!”我一贯坚定地站在妈妈这边。 妈妈笑弯了腰,将我搂在怀里道:“还是小风跟妈妈最亲,真是妈妈的小男子汉,以后要一直保护妈妈哦。” 后来才明白这是爸妈在打情骂俏,至于那天晚上爸爸怎么用家法惩罚妈妈,我只能心痒痒地靠想象了。 善解人意的妈妈知道爸爸身上背负的压力,她总是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来化解,这让爸爸感动在心,一直努力工作着,只是他的财会专业能做到公司的财务经理已经没什么发展空间了。 初一上半学期期末考我因为贪玩考砸了,出人意料的是,爸妈并没有怎么责骂我。 我正暗自庆幸的时候,爸爸和我进行了一次男人的对话,这次对话激励了我,也让我再一次感受到爸妈之间的恩爱。 “小风,你是学校的体育明星,是不是有很多女生关注你?” “哪有……”我扭捏道。 “呵呵,爸爸是过来人,当年我从初中到大学,一直都是校里面的运动健将,在学校里受欢迎的程度可不比你现在差哦。” “真的?妈妈就是这样看上你的?”对爸爸妈妈的恋情,我一直怀着满满的好奇心。 “不是,你妈美貌出众,难得的是性格温婉,一点也不高傲,是公认的校花,校内校外追求者如云,爸当年花了很大劲才求爱成功。这是你爸这辈子最值得自豪的一件事了。” 爸爸话锋一转,道:“可是小风你知道吗?走上社会后,爸爸一直有些自卑心理?” “嗯……”我大概知道,但却没有明确的答案。 “你妈妈太优秀了,以爸爸现在的地位和财富,在世俗人的眼光里,是配不上你妈妈的。” “爸,你不要这样说。”我有些难过。 “没办法,这是一个金钱的社会,而在一个金钱社会中,衡量一个人的价值很大一部分在于财力和权势,这就是现状。我们生活在这里,就不得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是妈妈她并没有这样想啊。” 爸爸深情地道:“你妈妈是万中无一的,她的温柔,对爱情的忠贞不渝,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温暖我的心灵,可以说,娶了你妈妈,是我几辈子积了德,此生无憾了。” “爸你真幸福。”我打心眼里羡慕爸爸,因为我也认为妈妈是世界上最美最善良的女人。 “所以啊,小风你想想,如果你今后长大了,生活中出现一个像你妈妈这样优秀的年轻女性,你觉得你有把握追求到吗?” 爸爸问道:“时代不同了,现在的社会比二十年前爸爸妈妈所处的时代更加现实。” “如果她只看钱,我才不娶她。”我赌气道。 “不是说只看钱,漂亮女子有虚荣心很正常,她们有着比别人更好的条件,择优选择一个更有价值的男性无可厚非啊。你看港台那些美女不是一个个争着嫁入豪门?” 爸爸道:“换个角度来说,你不是也想娶一个美貌又温柔的女子吗?那她们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个人素质更好的男性呢?” 我低头不吭声,心里面消化着这些东西,感觉有些矛盾。 “其实这并不矛盾。” 爸爸看出我在想什么,道:“你爱玩爱运动,我和你妈都很高兴。强健的体格也是个人素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爸爸只是说,如果你有了更好的前程,是不是就更有价值,更有信心去面对那些优秀女性呢?” “举个例子,你现在暗中喜欢的班花,今后重点大学毕业,甚至海外留学归来成了一名高级白领。而你除了体健貌端,别无所长,整天还在为找工作而苦恼,你觉得你有勇气去追求她吗?” “我也不会那么不堪……”我不服气地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说你会那么不堪。” 爸爸笑道:“找个优秀的女性,这是一个男人第一目标,也是基础的目标。如果你站得更高,实现更多的价值,在满足自己愿望的同时更好地回报社会,看到更远的风景,这不是比碌碌无为要好得多?” “你才初一,我不知道现在对你说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但是现在的小孩普遍心态早熟,爸爸还是选择现在跟你说这些话,其中的观念可能有些你暂时无法接受,但爸爸希望你能好好思考一下。运动和玩不是不可以,重要的是要有个度,而且要把学业放在第一位,是不是?” 爸爸妈妈的性格都很好,从小都是以商量鼓励的态度来跟我对话,因此我也很少抗拒他们的教导,我点了点头道:“爸我懂了,我会好好思考你的话的,今后也一定会先保证不落下功课。” 爸爸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打开门走了出去,我松了口气,跟在他身后。 妈妈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我们出来,她轻笑道:“你们爷俩在房间里谈什么谈那么久?” “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在教小风要好好念书,出人头地,今后才能追求到像他妈妈这样优秀的女生。”爸爸道。 “你这老不羞的,小风还这么小,你就教他这些!”妈妈啐道。 “都一米七几的大男孩了,有什么不能教的。”爸爸笑道。 “哼,小风别听你爸那套,他当年就是靠坑蒙拐骗来迷惑我,我是不小心才上他了当!”妈妈给了爸爸一个好看的卫生眼。 “啊?爸,你刚才怎么说妈妈当初对你一见钟情,羞答答地向你要电话?”我吃惊道。 “什么?夏御树!”妈妈杏眼圆睁:“你居然敢对儿子撒这样的弥天大谎!” “我没……”爸爸有口难辩,只好冲我道:“好你个小子,你居然敢坑你爸!”他捋起袖子,就要过来抓我。 “妈妈救命!”我笑着躲向妈妈旁边。 “好儿子,过来,妈护着你。”妈妈道。 “老婆,你别听这小子胡说。” “哼,我就信我儿子的话。” 妈妈道:“姓夏的,你居然敢说我倒追你,好,你今天就表演一下当初你怎么追的我,否则你今晚别想进我的房间!” “好好好,我认,不就是再追一次老婆吗,就是再追一百次我也乐意啊。” 爸爸真是口里能吐蜜,一句话说的妈妈芳心荡漾,柔声道:“哟,老夏,追女孩的手段没拉下嘛。” “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小姐,今宵月朗星稀,随小生把酒赏月可好?” 老爸居然来了段越剧《西厢记》的唱腔,还有模有样的。 妈妈咯咯娇笑,配合唱道:“墙上吟诗的,莫非就是那二十三岁不曾娶妻的傻蛋?” 妈妈将“蛋”特意发成了“荡”的音,剪水双眸含羞一瞥爸爸,那风情真令人迷醉。 爸爸接着又唱道:“小姐,今天是花月良宵,相聚一次非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说着上来便要牵妈妈的手,妈妈手儿被牵住,脸红红的只是不肯起身,佯怒道:“登徒子,恁地轻薄!” 轻嗔薄怒的妈妈有万种风流,我眼都看直了。 爸爸顺势坐在妈妈身旁,伸臂搂住了她,真是享尽温柔。 我好不尴尬,双手遮住脸喊道:“高段位秀恩爱,狂虐单身狗啊!” 爸妈正情意绵绵之中,被我这么一打岔,妈妈“噗哧”仰头笑出声来,鹅颈修长,玉髻摇摇,爸爸看呆了眼,忍不住在妈妈雪白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这下妈妈真羞到了,轻打了爸爸一下,嗔道:“没正形的,罚你今天做饭去。” 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就是这样简单却又其乐融融。 我坐在书桌前,摸着胸前一块阴阳鱼的玉佩,回想着去年的事,心里一阵温馨。 这块玉佩是爸爸在我十二岁那年送给我的,说是祖传的玉佩,十分养人,让我贴肉戴着。 妒火攻心、伤心、心内滴血、心酸、心塞,这些绿文中常用的形容词,其实也是我们看绿文、写绿文时的真实感受。 不用怀疑,如果有这种酸爽的感觉,证明我们的心确实伤了。 按压左乳头附近如果有酸痛感,而右边却没有,就代表绿文看多伤了心,信不信由你咯。 当然有些大心脏的可能不在此列。 解决的最好方法就是找个温柔似水的老婆,她会滋润你的心田,治愈你的心伤:) 虽然文章是虚构的世界,但也能印证我们的本心。因此一绿到底不是我的风格,我希望堵到最后应该有一种痛快淋漓的释放感。 有一位读者ID起得很直率,叫“寻找母爱”,其实这也正是我写文的一大目的,如果能在文章中寻觅到一丝母爱的温情,那我就很高兴啦。 如果寻觅不到,只能说我秃笔难生花,功力不够。 另外,“寻找母爱”提到的反面角色叫“龙青山”的文章,不是母亲爱人,而是《妈妈的爱与哀愁》,我所喜欢的百劫大大的文章。 毕竟我们有一天终将回归母亲的怀抱,所以让我们在虚幻的世界中,如丘比特一样恋母,跟爱与美的女神母亲维纳斯一起,变成双鱼在水中畅游吧!
第2章 起风波
爸爸这两年迷上了炒股,说他单位来了一个有内幕消息的高手,很多同事都跟着他炒。 这两年股市不错,爸爸将家里的积蓄投入股市,跟着赚了不少钱。 最近他回家感觉挺得意的,跟妈妈打趣道,再赚一笔钱,就给妈妈换辆车,妈妈现在的车是一辆老款的大众宝来。 妈妈笑道:“我才不要呢,股市风险大,你还是注意些好。” 谨慎的妈妈将家里的存款留了一百万,其余的都被爸爸投入股市中去了。 如果没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想我们的家庭还会像中国的许多家庭一样,平凡却和和美美。 但是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股灾,一切都改变了,而我们,就像有首歌中唱的那样,再也回不去了。 爸爸潜意识里轻微自卑的心态,让他急切地想赚一笔大钱,以证明自己配得上妈妈。他过于轻信单位那个所谓的高手,从而导致损失惨重。 妈妈再谨慎也没想到爸爸会在券商那融资炒股,五月初套牢后,爸爸舍不得割肉融资的股票,因为那个“高手”告诉他,这波大牛市行情是要到一万点的,忍过别爆仓就肯定会连本带利赚回来。 整个五月份(本故事纯属虚构),爸爸瞒着妈妈,向一个五分利的高利贷陆陆续续借了800万,想维持住账户不爆仓,爸爸拿着这800万在证券市场继续融资,结果亏到警戒线,被券商强行清盘,券商扣走融资的钱后,账户余下的钱只有几十万,根本还不起那800万。 这时候,放贷的上门了。 接下来的日子在我的记忆里一片灰暗,我甚至不愿意去回想这段日子。 有一天晚上我听见爸爸向妈妈提出离婚,说让他一个人承担这些,妈妈拒绝了。 爸爸每天都很迟回家,不敢看我们,原本宽厚的脊梁也不再挺直,只几天头上就多了许多白发。 每天都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催债者上门讨债,这时候妈妈挺身而出,坚强地面对这一切。 妈妈将当初留下来的一百万拿出来还了一部分债务,但是还远远不够。 追债的讨不到钱,要往我家门上泼红漆,妈妈制止了他们的举动,道:“这套房子马上就要卖了还你们钱,你们也不想房子被贱卖吧,那样还你们的钱就少了。” 房子这几年虽然涨了不少,但卖掉的钱扣除房贷后也只有一百万不到。剩下的债务还有五百多万。 妈妈坚决不同意向双方的父母亲借钱,直接向高利贷者说已经用光了所有积蓄,余下的要慢慢还,并且不能按5分利,只能按2分利来还,否则就告上法院。 高利贷者气急败坏,各种威胁逼我们去借钱还,妈妈毫不退让,说当初你们不要担保借高利贷给爸爸,本身就是极不负责任的行为,间接地将我们家推入深渊,因此我们也不可能向亲朋好友借钱来还给你们。 家里妈妈的首饰嫁妆能卖的都卖了,我向爸爸提议将那块祖传的玉佩卖掉,爸爸痛苦地答应了。 找了几个古玩的专家鉴定,结果专家们都说根本没见到这种半黑半白的玉种类,估不出价来。 于是玉没有卖成,又回到了我胸前,每天睡觉时我都紧紧地攥着它,好像它就是祖宗先辈留给我的精神依托,希望它能陪伴我度过这难关。 为了我上学方便,我们就近租了一个筒子楼二层的两室一厅,搬家的那天,我们谁也没告诉,其实我们一家自尊心都很强,不想面对别人的怜悯。 阿基在小区内看到了,跑过来帮忙。 这段时期我在学校里面情绪很低落,是阿基一直陪着我。 家里的家具都搬上车了,妈妈最后看了一眼我们居住了十几年的家,眼眶红红的关上了门。 筒子楼的外墙已经斑驳陆离,我们租的二层楼采光也不好,感觉跟我的心情一样阴暗。 我站在简陋的卫生间,对着陈旧的马桶,马桶的内外壁上满是深浅不一的水垢。 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卫生间,妈妈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清除水垢。 我倒了一些水垢清除剂,有气无力地刷了一会,感觉那些像生锈铁皮一样厚的水垢根本就刷不干净,敷衍地冲水了事。 回到客厅,妈妈正在摆放物品做卫生,我对她道:“妈,我做完了。” “嗯,小风,你去歇会吧,今晚吃饭会迟一点。” 我走进我的房间,这个房间比我过去的小了足有一半,家具也很老旧的,看得我一阵心烦。 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心想我们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内心满是凄凉。 躺了一会,今天搬家整理东西着实累了,感觉肚子很饿,起身准备找点吃的。 到外面一看,客厅虽小,却已经被妈妈整理得井井有条,妈妈喜爱的那株紫罗兰在客厅的一角静悄悄地开着。 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喊道:“妈,我肚子好饿,有没什么可以吃的?” “厨房里还有一些面包,你先垫一下肚子。”妈妈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面传来。 卫生间的门敞开着,我探进去一看,只见妈妈正坐在马桶旁一张矮凳上,系着围裙带着橡胶手套,费劲地刷着马桶,我刚才怎么刷都刷不干净的马桶,已经被妈妈刷得露出一些原来的白瓷色。 平日里最爱干净的妈妈认真地刷着脏兮兮的马桶,她并不强壮的肩膀上下起伏着,显然用着很大的劲。 愧疚的眼泪瞬间充满了我的眼眶,我急忙上前去抢刷子,道:“妈,让我来!” “小风……”听见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我。 “妈,你去忙别的,我来刷。”我强忍着眼泪,接过刷子就开始猛刷。 “嗯,别累着了,小风。”妈妈起身将凳子让给我。 妈妈冲干净手套,抽出手来,在我身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转身出去了,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扑簌簌地留下来。 晚上很迟了妈妈才忙完,她来到我的房间,坐在床沿拍了拍床,让我坐在她身边。 “小风,妈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爸爸妈妈很抱歉让你过上这么艰难的日子。” 妈妈对我道:“但是无论如何不要对生活丧失希望和信心,心里面如果有什么郁结说出来给妈妈听,我们一家人一起度过这个难关,好吗?” 我看到妈妈嘴唇旁起了一个水泡,一向爱美的她忙到没有心思去处理。 看着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还要强打精神来安慰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扑在她怀里哭道:“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像你一样坚强,我以后一定会赚很多钱来替你们还债……” 妈妈将我搂在怀里,她轻轻摸着我的脸,母爱的温暖让我的忧伤如遇到热水的冰块般迅速消融。 我弱小的心灵仿佛突然间变得强大,只要能跟妈妈在一起,任何困难我都能面对,都能去战胜。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体会到为自己深爱的人付出一切努力的幸福感。 “妈,我好爱你。” “小风,妈妈也爱你。” 第二天上学时我已不再自卑自怜,因为不管生活多么艰难困苦,我有最亲爱的妈妈陪着我,这就够了。 但是强烈的负罪感几乎压垮了爸爸,即使妈妈一再开导他,也很难让他走出这种心态。 我有点理解爸爸,当他自以为为自己心爱的人付出一切努力时,却发现自己所做的却给她带来深重的苦难,这种打击太巨大了。 妈妈的似水柔情还是慢慢修复着爸爸那颗破碎的心,他总算没有去干傻事。 妈妈告诉爸爸,我和小风需要你,如果你还有一点责任心,就不要抛弃我们。 爸爸终于挺过来了。 在七月份的一天晚上,爸爸告诉我们,公司有个常驻巴铁国子公司的财务职位,那个国家环境比较危险,但薪水是现在的三倍,一年能有七八十万,他准备去向领导申请,征询我们的意见。 这是爸爸的一个机会,虽然很舍不得,但妈妈还是同意了。 在爸爸去巴铁国之前的那个晚上,爸爸妈妈很早就进了房间,这个筒子楼的隔音效果很差,我做完功课要去睡觉时,在客厅听见他们的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呻吟声,声音如黄莺娇啼,婉转连绵,想到他们此刻在干什么,我不由得心跳加快。 妈妈为爸爸吹响了壮行的号角,爸爸也一定能够重振雄风吧? 爸爸出发去了巴坦国,家里只剩下妈妈和我。 暑假期间,我在家里尽量把所有家务都包了,连做菜都学会了,虽然做得不怎么样,但妈妈还是很欣慰。 阿基还是经常来串门,他知道妈妈在找一份兼职的工作后,向她推荐了他姨父襄博南开的“水韵清怡”高端健身SPA会所担任瑜伽教练。 妈妈多年来一直坚持练习瑜伽和舞蹈,身体的柔韧度保持的很好,但是对应聘教练一职还不是很有自信。 阿基拍胸脯保证说,这家会所姨父交给他儿子,也就是阿基的表哥襄蛮管理,他和襄蛮关系十分要好,肯定没问题的。 招聘的过程比较简单,会所里面已经有一个印度男教练阿尔汉,妈妈跟着阿尔汉做了一套标准的瑜伽动作,就被襄蛮录用了。 襄蛮给出的薪水是每天晚上两个小时五百元,时薪比妈妈本职工作的工资还高了。 阿基和襄蛮雪中送炭的行为,让妈妈心怀感激,她请襄蛮和孔幼基这对表兄弟到我们的家里吃饭。 我第一次看到了襄蛮,襄蛮比阿基大两岁,今年念高一。跟阿基的纤弱白皙不同,襄蛮人如其名,长得黑矮壮实,板寸头上的头发根根竖立。 襄蛮的话不多,表现得很沉稳。席间妈妈向他表示感谢时,襄蛮道:“阿姨,你现在是会所的员工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不要客气。” 虽然襄蛮话说的很妥帖,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以往一向矜持的妈妈,现在却要一个高中生帮忙了。 八月底的一个周末下午,阿基来到我家,说要和我一起赶暑假作业。天气仍然十分炎热,租房的空调老牛拉破车似得呼呼想,可还是不得劲。 妈妈做了冰镇绿豆汤给我们解暑,阿基谢过妈妈,道:“阿姨你平常上班又兼职,太辛苦了,今天好不容易在家休息,我来帮你做饭吧。” 妈妈笑道:“谢谢阿基,阿姨不累的。呆会阿姨早点做饭,晚上还要去会所那边。” 正说话间,突然大门被人拍得砰砰响。 妈妈开门一看,又是之前来过的两个高利贷公司的恶棍紫嘴唇和斜眼。 斜眼道:“这个月连本带利你们要还五十万,拿不出钱来,今天别怪我在门上泼红漆了。” 妈妈惊道:“已经跟你们说过我们只能慢慢还钱了,而且这房子是租的,你们不能这样干!” “我管你是不是租的,因为你们这笔款回不来,老子每天在堂里跪铁板,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真当我们是弱鸡啊!” 紫嘴唇伸手就要推妈妈。 我站在旁边赶紧挡住了他,这流氓的手劲很大,我被他一下子推开了。 阿基在旁边喊道:“你们不要乱来,我报警啦!” “特么的,我先揍扁你个小兔崽子。”紫嘴唇上来一拳把阿基揍倒在地。 “你干什么!”妈妈不知道哪来的劲,一下子把紫嘴唇推开,蹲下身把阿基抱在怀里。 这时候旁边围观的邻居有的终于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制止他们:“都是女人和小孩,你们也能下得去手?” 斜眼和紫嘴唇咋呼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让开,谁再多管闲事给我小心点!” 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道:“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的房子,你们凭什么泼漆?” “你特么的也敢在我面前吼!”紫嘴唇劈头盖脸打了中年男子一记耳光。 见这两个流氓开始耍狠,围观群众都不想惹祸上身,只好将中年男子扶起来,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有几个人走下楼,开始掏出手机打110。 斜眼和紫嘴唇色厉内茬,谩骂了几句,就打开油漆桶用刷子蘸了准备写大字。 旁边的邻居也不敢阻拦,一阵鼓噪,有人喊:“警察来抓你们啦!” 两流氓有些犹豫,但还是骂骂咧咧的拿起刷子,正在这时候,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道:“给我住手!” 我转头一看,只见人群分开了条道,襄蛮走了过来,左右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蛮……蛮少”紫嘴唇手中的刷子垂了下来,气焰突然消失不见,低声下气地道。 “嗯,你们在这搞什么名堂?”襄蛮冷冷地道。 “他们欠钱不还。”紫嘴唇道。 “这个再说,先算算你们打伤我表弟的账。”襄蛮指着还被我妈妈抱在怀里的孔幼基道。 虽然襄蛮脸上并不带怒色,但紫嘴唇双腿都有些发软了,道:“蛮少,我不知道他是你表弟,否则再给我十个胆也不敢打他啊。” “我襄蛮的表弟被你们打得跟猪头一般,你就说一句不知道?”襄蛮也不废话,头轻轻一摆,两个彪形大汉就上去了。 “蛮少饶命啊!” 紫嘴唇和斜眼吓得蹲在地上,在两条大汉面前跟小鸡崽一样。 眼看着拳头砸下来,紫嘴唇和斜眼双手抱头,吃了十几拳,被打翻在地蜷成一团。 “蛮少,看在魁老大的脸上,饶了我们吧!”紫嘴唇凄惨地喊道。 大汉又踹了几脚,襄蛮才挥手叫停,道:“你们出来办事我不反对,毕竟弟兄们都要吃饭。但你们张大狗眼看看,你们对付的是什么人!陆姐是我的干姐,阿基是我的表弟,你们就这样打上门来了?” “蛮少,我错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你的亲戚啊!”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回去告诉老魁,这件事我扛下了,明天紫云阁我摆桌跟他聊聊,回头我给他去个电话。” “谢谢蛮少,谢谢蛮少!”紫嘴唇和斜眼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110来了,襄蛮过去解释了一下,说两个流氓上门骚扰,被群众们一起赶跑了。大家也在一旁作证,警察见没事也就离开了。 我跟妈妈还有阿基先进了屋,房东被打了,有点恼羞成怒,但是看到襄蛮刚才的模样,也不敢责怪我们,只是一个劲地求我们搬出去。 妈妈很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候襄蛮进来了,拍了拍房东的肩膀,房东不敢吭声,有点畏缩地低头。 “阿彪,给大叔一千块当压惊费。”襄蛮对旁边的一个大汉道。 房东战战兢兢地接过钱,襄蛮又道:“大叔,那两个小流氓再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来骚扰了。做人要留余地,你就不要逼着我姐退房了。如果还有人敢再来,我打断他们的腿,并且负责把房子恢复原样,每次给你一千压惊费,怎么样?” 襄蛮气场强大,房东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走了。 妈妈这才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襄蛮一眼,道:“襄总,你们先坐,我拿一下碘伏给阿基清洗一下伤口。” “阿姨,我没事。”阿基道。 “我来帮你擦药赔罪,要是你有什么好歹,小姨还不骂死我。”襄蛮看了看阿基头上的伤口,道:“还好,只是擦破点皮,没破相。”。 “不要你,你手那么重,你擦我是受罪,陆姨给我擦是享受。”阿基叫道。 襄蛮笑道:“好好都依你,回家准备怎么跟小姨解释?” “我就跟我妈说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妈妈拿着碘伏过来,愧疚地道:“都怪我,把你们扯进这件事来。” “阿姨,你不要这么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阿基豪迈地嚷着,这家伙居然把我撇到一边了,好像他跟我妈有多亲密似得。 妈妈感激地看了看阿基,坐在他身边。阿基侧过脸,妈妈轻轻地吹着他脸上的伤口,用棉签蘸着药水轻轻地涂抹着,柔声道:“疼不疼?” 阿基舒服地哼哼着道:“陆姨你吹的是仙气啊,一点都不疼。” 看到妈妈一脸柔情的模样,我的心里微微有些泛酸。 妈妈涂完了,阿基不舍地道:“陆姨,好舒服,真想再多涂一会。” 妈妈抿嘴笑道:“不能说这样的傻话。” 襄蛮也笑道:“表弟,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想认陆姐做干妈啊?” 阿基愣了下,气道:“我还没问你哪,陆姨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干姐姐,那我不是比你低了一辈?” 襄蛮对妈妈道:“陆姐,不好意思啊,刚才事急从权我才那样说的,你不会见怪吧?” 妈妈道:“怎么会呢?今天真是太谢谢襄总了。” “不要叫襄总这么见外,我一直很钦佩您在逆境中的坚强,不如就此机会,我就认您做姐姐吧?” 襄蛮的话有些突然,妈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阿基又叫起来了:“不行不行,我如果认陆姨做干妈,那表哥你不是成了我的干舅舅?你要认也只能认干妈!” 看他一脸着急的模样,大家都笑出声来。 当天晚上襄蛮请大家吃饭,饭桌上和妈妈商量了一下明天见信贷公司老总贾魁的事,阿基吵着也要去,说是要保护干妈,襄蛮拗不过他,也只能同意了。 第二天我不好跟去,只能在家中等消息。 晚上妈妈回来时,我问道:“妈,谈得怎么样?” 妈妈道:“还好,阿蛮出了很大气力,让他们把五分利降到两分利,这个月的余款也是阿蛮先垫上了。” 听说利息降了这么多,我十分高兴。 第二天从阿基处我才了解到详情,那天晚上双方明枪暗箭,开始魁老大寸步不让,襄蛮不急不躁,说老魁你要是这样没的商量,那我们也只能当老赖了。 你可以去法院去告,但是要是敢上门逼债骚扰,先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魁老大没办法只得让步,双方同意将五分利改成两分利,五年期限还清欠款,每个月采用等额本息的方式还款。 即使这样计算下来,我们每个月也要还款二十万。 席间襄蛮垫了十八万,还了第一个月的款项。 听到每个月还要还二十万,我不由得面如土色,妈妈昨晚没说具体情况,是怕我担心啊。 阿基还讲了个小插曲,双方谈妥之后,又开始吃吃喝喝,贾魁趁着酒兴道:“其实凭陆夫人的长相气质,每个月出来大家一起吃几顿饭,还上这笔钱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我有些不解,问阿基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阿基道:“哪里是什么好事,其实就是陪吃的意思,吃来吃去还不知道会发生其他什么事。当时表哥就道:‘陆姐是什么身份魁哥你也知道,而且你看我姐是做这种事的人吗?’” 贾魁干笑了几声,赶紧岔开话题。“你想想看,干妈品性那么高洁,肯定不会做这事啊。” 第二个月爸爸将工资寄回来了,一共有六万,妈妈虽然担任海关缉私署副署长(本故事纯属虚构),但是工资也才万把块钱,还好还有会所兼职的工资一万多,不过离二十万的缺口还很大。 到了第二个月的还款日前一天,阿基怀揣着一摞钱来了,总共有五万,说是他软磨硬蹭从他妈妈那里支取了一部分压岁钱,再多他妈妈也不肯给了。 妈妈摸着阿基的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基道:“干妈,别在意,就当我提前孝顺您了。” 这小子的嘴巴真是甜的跟蜜罐似得,把我妈说得眼眶红红的,满腔柔情地把他搂在怀里。 阿基的个头不高,只到我妈的肩膀,只见他不停地将头在妈妈温软宽厚的胸前挤来挤去,一副沉醉的模样。 好一会儿妈妈才平复了情绪,放开阿基道:“阿基,这笔钱算干妈借你的,以后一定会还给你。” “以后我来还阿基的钱!”我看不下去了,急忙蹦出来道。 “干妈,都说了是我孝敬你的钱,怎么还要还呢?这点钱不算什么,以后我还要孝敬干妈一辈子,赚很多很多钱给干妈。” 妈妈被逗笑了,我却有点生气,心里恶意地想着,这要是被阿基的亲妈听到,还不得气疯了。 不过这家伙拿出这么多钱来替我们还债,也确实够哥们,就让他得意一阵吧。 但是即使加上阿基的五万块,也还是不够,阿基问妈妈还差多少钱,他找表哥借去,谁让他认了我妈做干姐呢,辈分高了就得出更多钱。 妈妈也实在没办法了,已经很麻烦阿蛮,索性就麻烦到底,记得欠他们表兄弟数不清的人情吧。 妈妈计算了一下,总共有十二万,还差八万。阿基打了电话给襄蛮,襄蛮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 这个月的难关就这样度过了,大家都松了口气。至于下个月的难关怎么办,我真不愿意去想,但是阿基已经开始替妈妈着想了。 阿基说他姨父也就是襄蛮的爹襄博南的襄氏家族很有钱,襄蛮虽然是会所的总经理,其实只是襄博南让襄蛮先试水管理一个公司,而襄蛮手头上并没有多少财权,顶多就是平常的积蓄百来万元。 他准备撺掇襄蛮去他爸那里支取一笔钱,索性把五百万一次性都还了,然后我们再慢慢还襄蛮的钱,这样就不用每个月这么艰难了。 妈妈也觉得如果能这样,确实是个办法,她轻按着阿基的手道:“阿基,对你和阿蛮说太多感谢的话都显得虚伪,如果不为难你们,能这样办最好,我们家今后无论如何都要还清这笔钱,不过这份人情,恐怕是怎么都还不清了。” 阿基双手握住妈妈的手道:“干妈,别说还人情这样的话。你心疼我,我孝敬你,这都是该有的人情,不存在还不还的。” “好孩子,让干妈以后好好疼你。” 妈妈用慈爱的眼光看着阿基,将另一只手也伸出去,和阿基的手互相握着。 妈妈的一只大拇指摩挲着阿基手背的肌肤,好像在传递着缕缕舔犊之情。 过了几天,阿基垂头丧气地来到我们家,告诉我们他说动了襄蛮,但是襄蛮没有说动他爸,并且襄博南还质问襄蛮最近为什么花钱大手大脚,今后限制每个月只能有五万额度的现金支配权。 这条路走不通,看阿基沮丧的样子,妈妈安慰他道:“没关系,你和阿蛮已经帮了我很大忙了,事在人为,总会度过难关的。” “我还有一个办法,不过可能要稍微委屈一下干妈。”阿基道。 妈妈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阿基,等他说下去。 “我的姨妈,也就是襄蛮的妈妈宫玉倾,也很有钱,五百万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 阿基道:“而且她经常在干妈工作的水韵清怡会所做瑜伽和SPA。我和襄蛮可以介绍你们认识,如果干妈你能和她搞好关系,她替你先垫上这笔钱也不是不可能。” 妈妈心内苦笑,估计觉得这个方法不太靠谱,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哪有那么简单。 但是她不忍拂却阿基的好意,道:“谢谢你阿基,这个谈不上什么委屈,只是这样交朋友的动机有些不纯,会不会对不住你姨妈?” “没关系的,襄蛮跟我说,他妈妈性格清高,几乎没有朋友,也很想有个谈得来的闺蜜,干妈你性格这么温婉可亲,一定能和我姨妈成为最好的朋友。到时候借钱的事不用你来说,我和襄蛮侧面提一下就可以了,我姨妈面冷心热,十有八九会帮忙的。” “好吧,你们绞尽脑汁替我想办法,那我就尝试一下。”妈妈道。 我心里有些难过,妈妈这样的大美女,却要去迁就另外一个美女富婆,可想而知内心多不是滋味了。 原来我们家虽然只有小康,却也不要看别人的脸色,这都怨爸爸,唉。 后面的日子里,妈妈依然晚上去会所兼职,只不过回来得更晚了些,估计是陪宫玉倾去了。 我不想直接问妈妈,以免触痛妈妈敏感的内心,只能侧面从阿基那里了解一些情况。 因为阿基是中间人之一,所以他反而可以和妈妈交流更多的东西。 阿基告诉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妈妈和宫玉倾发现双方有不少共同语言,例如两个人都爱做瑜伽和跳舞,并且都喜欢古典音乐、凯尔特音乐等等,她们很快就交上了朋友,只要姨妈有去会所,她们就一起做完瑜伽后,再做SPA。 最近还一起参加了一个周末现代舞兴趣班,这个兴趣班有男有女,像妈妈和宫玉倾这样出众的美女到哪里都是焦点,引来狂蜂浪蝶无数,搞得两人不胜其烦,索性宫玉倾反串男角,在编舞教练的指导下两人自娱自乐。 “那看来有希望借到钱了?”我问道。 “现在刚认识不久,还差点火候,不过有我和蛮哥在旁边推波助澜,肯定没问题。”阿基拍胸脯保证。 不管怎样毕竟有了新的希望,我知道妈妈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和委屈,很想安慰一下她,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而且妈妈平常上班、兼职,周末还要陪宫玉倾,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们每天只能说上几句话。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快到月底,接近每月还债的日期了,最近妈妈的眼神有些恍惚,可能是太累的情况导致,还是因为借钱的事没搞定,妈妈因此心事重重? 这一天是周六,妈妈难得在家里休息,爸爸通过微信来音频通话,我先跟爸爸聊了一会后,就把手机交还给妈妈,自己进屋做作业了。 过了一会,发现客厅里面没声音,我悄悄打开门看了看,只见妈妈在沙发上默默地流着泪。 我的心猛地一抽,妈妈这是怎么了,即使在前几个月那么艰难的情况下,也没见到妈妈这副软弱无助的样子。 我赶紧走到妈妈身边道:“妈,你怎么了?” 妈妈还有点抽泣,她抹了抹泪痕道:“没事,想你爸了。” 我心内一酸,坐在沙发上靠在妈妈身上,道:“妈,你太辛苦了,我真恨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傻孩子,”妈妈反手摸了摸我的脸道:“你好好念书,就是帮妈妈最大的忙了。” 我捂住妈妈的手,将它贴在我的脸上,妈妈的手细腻暖和,我忍不住转头亲了亲妈妈温热的手心,妈妈缩了下手,被我紧紧按住了不放。 隐约听见妈妈叹了口气,却没有再缩回手。 晚上,妈妈又去会所兼职了。我打了个电话给阿基,问他道:“阿基,快到月底了,借款的事情怎样了?” “基本没问题啦,你妈妈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我刚想说出妈妈白天哭泣的情况,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我不想和阿基分享妈妈的心情,转口道:“具体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 “都很顺利,蛮哥跟她妈妈说了你们家的情况,她妈妈只考虑了一会,就同意帮忙了,第二天还埋怨妈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阿基道:“只不过可能还款方式有些变化,姨妈说她的财产大部分都在基金债券股票里面,也没有五百万的闲钱,不过每月出二十万借给干妈还是没问题的,至于她的借款,以后慢慢还就行了,也不要利息。” 我想了想,也没想出来这两种还款方式对我们家孰优孰劣,但终归是不用担心每个月底的还款了,心里还是很高兴,对阿基道:“谢谢你了阿基,改天请你吃饭。” “好啊,我最爱吃干妈做的菜了。”阿基也很开心。 又聊了一会,我们才收了线。 心里卸下一个沉重的包袱,我一身轻松地把自己扔到床上,开始幻想今后美好的日子,我一定要快快长大,赚很多钱给妈妈,让她还清债务后买好看的衣服,我们全家一起到处旅游。 想起了身在异国他乡的爸爸,他的内心应该是很孤独的,下次通话要跟爸爸多聊一会。 但是心里好像总有点什么感觉不对劲,像白墙上的一个疙瘩,萦绕着挥之不去。 想起来了,妈妈最近恍惚的眼神,还有今天哭泣时无助的模样。 按道理还款有望,妈妈的心情应该跟我现在一样轻松才对啊,怎么会比前一阵子还要差呢? 只是因为想爸爸的缘故? 不行,我一翻身爬起来,忽然心里非常想看到妈妈的身影。妈妈在会所工作了将近两个月了,我还没去看过,趁着今晚有空去一趟。 在百度上搜索到水韵清怡的地址,离我们家并不远,我骑着电动车就过去了。 不到二十分钟,就看到水韵清怡装修豪华的门面,这个集游泳、健身与温泉SPA与一体的会所,是一栋三层高的楼。 我将电动车在附近停好,走了进去。 到了里面发现要刷卡才能进去健身房,上面的SPA估计也是一样。我只好问前台道:“美女,请问陆盈波女士在这上班吗?” “你问的是陆姐吗?她从两周之前就没来了啊。”前台小妹答道。 “哦,那她……”前台的回话出乎我的意料,我一下子被憋住了,支支吾吾道:“好,谢谢你美女,再见!” 我极力想保持步伐的稳定,但脑海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妈妈不在这工作了,这些晚上她去哪里了呢? 会不会跟宫玉倾一起逛街什么的? 但是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拿出电话便想打给妈妈,但内心总有一种感觉,如果我打了这个电话,就发现不了事情的真相。 先问问阿基,刚按了几个键就停了下来,阿基虽然跟我是铁哥们,但是襄蛮是他的表哥,我能相信他吗? 茫然地骑在回家的路上,多希望能看到妈妈的车出现在眼前啊。回到家才九点钟不到,妈妈一般要到十点半甚至更迟才到家。 我心不在焉地打开课本做作业,半天什么都写不出来,索性不做了。在家里翻翻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疑点。 打开鞋柜,一股皮革味夹杂着妈妈特有的莲香扑鼻而来,里面有几双妈妈的鱼嘴高跟鞋和浅口皮鞋,都是妈妈经常穿的,没有新的款式。 拿起其中一双我最喜欢的性感白色磨砂网面鱼嘴高跟,仔细看了看鞋面,没有发现传说中的精斑什么的,心里暗骂自己猥琐。 轻轻地摸着鱼嘴的尖头处,心想妈妈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到妈妈房间也翻开柜子抽屉看了看,有性感的蕾丝胸罩,半透明的内裤,这都是妈妈过去穿戴的,我比较熟悉是因为曾经在阳台上晾晒时偷偷看到过。 没见到情趣内衣,更没有用过几片的避孕药。 我内心一松,看来我是被绿母小说毒害得有点神经过敏了,也许妈妈只是在陪宫女士逛街,只不过她觉得这种事不好对我说而已。 收拾好妈妈的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了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寂静的黑夜里,我的脑袋瓜却在嘈杂地胡思乱想,辗转反侧到了十一点过后,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妈妈回来了。 起床装作上厕所,我“睡眼惺忪”地对玄关处换鞋子的妈妈道:“妈,今晚怎么班上这么迟啊?” “嗯,上完班和宫姐一起做美容,所以迟了些。”妈妈平静地道。 我的心好像一下子落在了空处,无处着落。妈妈在骗我,一向品行高洁的妈妈居然对我说谎了,而且还那么冷静,不见一丝慌张。 我再说不出话来,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上完厕所回到房间,身后传来妈妈依旧清冷的声音:“晚安,小风。” 躺在床上,隐约听见妈妈也进了卫生间,洗刷一阵,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黑暗中,两行冰冷的泪水默默地流淌在我的脸颊。 我捏着胸前的玉佩放在嘴边亲了亲,忽然很想爸爸,爸爸你在哪里,你可知道妈妈她可能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 不知道是否我的眼泪沁入了玉佩,当我把它放回胸前时,感觉一阵清凉入腑,安抚着我受伤的心,让我激荡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打开了一扇由阴阳鱼组成的门,我朝外面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正犹豫要不要走出去,突然身后被一股大力一推,我跌跌撞撞地就扑了出去。 之间我身处一个高台之上,高台下是一个广场,数不清的人群把高台层层围住,我一时有些蒙了,我是一个大人物吗,这么多的人都是来觐见我的? 猛地两只手推在我背上,我一怒回头,什么人敢这么粗鲁对我! 只见身后是两个面目冷煞的士兵,身上的盔甲样式古朴,他们推着我往前走,我想反抗,却发现自己上身被捆得紧紧的。 正慌张着,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哭喊,我朝那边一看,只见两个小童正朝我挥舞着小手,哭得撕心裂肺,几名侍妾模样的女子将他们搂得紧紧的,也是泪流满面。 他们是我的子女,我什么时候生娃啦? 我踉踉跄跄地被推到台子的中央,台子下的人群开始山呼海啸般呼喊,各式各样的杂物被扔上台子,有鸡蛋、小石头,居然还有捆成一束的鲜花。 我被推到台子中央,只见面前放着一个方形的木桩,中间凹下去,这是要干什么? 忽听一把威严的声音从台子后边响起:“午时三刻到,行刑!” 靠,这是断头台! 我要被砍头了? 不要啊,穿越过来我还什么都没干哪! 被野蛮地摁在那个凹形台子上,我惊恐地左右张望,就没人来救我吗? 喊一声“刀下留人”什么的? 突然间我看到了妈妈,她一身素服,正哭泣着跪在一名戴高冠穿华服的大人物面前,乞求着什么。 “妈妈,妈妈!”我想叫出来,却发不出声音。 妈妈泪眼朦胧地望向了我,两个人的眼光在空中交接,然后我眼前一黑…… 一股冲天怨气裹挟着我的魂魄直上九霄,我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妈妈已经晕倒在地。 我心内一痛:“妈妈,今后谁来保护你啊。” 蓦地眼前的事物全部消失不见,我陷入一片黑暗,心中还残留着和妈妈分别的痛苦。 隐隐有个声音从天外传来:“旭微星君渡劫失败,再入人间轮回。至今积功德三十三世,九心合欢佩复归认主!” 正恍惚之间,忽然感觉自己胸口传来一阵暖意,伸手摸了摸,是玉佩,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刚才我是在做梦,现在醒来了? 这个梦太真实太可怕了,莫非这是我和妈妈的前世?后面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这一世我一定要好好守护我的妈妈,决不能再失去她。
第3章 丝之禁锢
一千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人的心中也有一千种不同的方式恋母。有的读者看不下去离开,这很正常。 绿的原因有比较贴近真实的权钱交易、情感出轨,也有假想的录像照片威胁、大鸡鸡控、正太控等;还有绿不乱,乱不绿的,反正虚拟世界图个爽嘛,各有各的读者群,无可厚非,也不必强求。 像本文这样的绿逆袭中间派,本来读者就少,中间派再加上伪玄幻,估计就更少了,先存后看的朋友,起码看到你们支持的红心啊。 实在看不下去的送你一首歌《你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支持的人少了,本文自然就结束,就不劳你留个脚印费心告别了。 有一位读者回复中提到的直播赚钱想法,今天看到一个访谈,那些网红中等的月收入都有十万到五十万,高级的还有月几百万的,真吓人。 诸葛兄等提出的建议也很有看点,无奈一支秃笔难以面面俱到,有些好的素材只能留给其他有心人写了。 ****** 第二天是周日,我起来时,妈妈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 我心情有些激动,感谢老天,这辈子还让我们做母子,我冲到厨房,扑到妈妈的怀里,抱着她久久不愿松手。 妈妈赶紧关了火,搂着我轻拍着我的背,道:“小风,怎么了?” 我不回答,只是将妈妈抱得更紧,妈妈身上传来的馨香逐渐平复了我昨晚受到惊吓的心灵。 好长一会儿,我才抬起头,妈妈的眼神如晨曦般光明温和,我看着妈妈道:“妈,我真希望我能快些长大,帮您分担一些家里的压力。” 妈妈的眼睛湿润了,她重新又抱紧了我道:“我的宝贝儿子长大了……” “嗯。”我搂紧妈妈,感受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我很想问妈妈昨晚到底去了哪里,但还是忍住没问,如果让妈妈感到难堪就不好了。 打定主意今晚要跟踪妈妈,看她到底去干什么。 但是我的小电驴怎么也跟不上妈妈的车啊,打的跟踪是一个办法,不过我现在没什么钱,况且的士或者网约车司机也不一定愿意做这事。 想来想去想出一个非常冒险的办法,就是我躲在妈妈轿车的后备箱内,妈妈开的是大众宝来,买了有好几年了。 家里还有一把车的备用钥匙,宝来车的后备箱也不是特别小,躲进去还是比较容易,但是出来是个问题。 我上网找了宝来车的说明书仔细查看,发现车的后备箱内有一个应急出口,从里面扣开扣板,拨下开关即可打开车后盖。 我的执行力比较强,想到什么事就马上行动。 上午趁妈妈去超市的时间,在她的房间找车的备用钥匙。 租的房子很多抽屉都没有锁,我运气不错,找了不长时间就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 这栋筒子楼所在的小区车位极其稀缺,还好房东比较有眼光,买了个车位,当时一块租给了我们。 中午趁着妈妈做饭时,我下楼找到妈妈的车,开了后备箱查看那个应急出口。 应急出口没有问题,后备箱里也没什么杂物,印象中电影里只有被绑架的人才被塞在后备箱里,想象着我在里面缩成一团,气息不畅的样子,不免有些犹豫。 但是为了揭开谜底,为了亲爱的妈妈,还是拼一下吧。 妈妈晚上一般是七点十五分左右出发去会所上班的,吃完晚饭,我磨蹭了一会对妈妈道:“妈,作业都做完了,我去体育场转转。” 我家旁边有几个篮球场,我经常在那打篮球。 “好的,你去玩吧。”妈妈道:“别玩太迟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 “好的妈。”我应道。 七点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我走向妈妈的车,裤兜里的车钥匙都被我攥出汗来了。 我家车位的后面是一堵墙,应该没有人能看到我钻入后备箱的举动。 “咔哒”一声,后备箱开了,我钻了进去,试着躺下缩成一团,膝盖都顶到胸了。 稍微起身控制着后备箱盖和自己身子的高度,同步往下,最后一使劲关上了,顿时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中睁大眼睛,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请勿模仿) 虽然后备箱跟后座之间是连通的,但我还是觉得很闷。 这时候我的同学们应该都在各种玩耍吧,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眼中英俊潇洒的风帅,正憋屈地躲在一个后备箱里,准备去跟踪自己的妈妈吧? 这还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我自嘲地想着。 爸爸炒股让家里背上巨债,现在妈妈又行踪诡秘,让我不能像其他同学那样正常生活,搞得跟条狗似得缩在这里,想着想着,心中有点愤懑不平。 突然,耳中传来开车门的声音,是妈妈来了! 偷偷跟踪自己最亲爱妈妈,而且就躲在她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虽然看不到她,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动作和气息,这种紧张的气氛刺激得我全身微微发抖。 上车,关门,扣好安全带,点火启动,踩油门,车子动了! 我很想看看妈妈轻踩在油门上的高跟玉趾,但是知道什么也看不到,只好闭上眼睛,用手垫着头,以减轻一些振荡。 幸好妈妈开车一向很稳,因此路上微微的颠簸还可以承受,耳边可以听到路上汽车驶过的声音,间或还有一些鸣笛声。 车内传来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几声后,妈妈接通了电话。妈妈没有戴蓝牙,开车一般不接电话,偶尔接听都是用免提。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 “嗯……”妈妈应了一句。妈妈平常接听电话都会先说一声你好,这次好像比较冷淡。 “陆姐你在开车吗?”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是的,有什么事长话短说。”妈妈冷冷地道。 “有几道题目很难,能不能麻烦陆姐过来帮忙解说一下?”男子道。 妈妈什么时候做家庭教师的兼职了? “襄蛮你少来这套,”妈妈道:“你让我安静几天好吗?” 是襄蛮?难怪这声音听上去这么耳熟。妈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陆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襄蛮道:“我现在是一天见不到你,心里就发慌,生怕你做出什么傻事。” “别惺惺作态了,”妈妈冷冷地道:“今天你又要拿什么威胁我?是录像还是欠款?还是又要下迷药?襄蛮你真是太卑鄙无耻了!” “唉……”襄蛮叹了口气道:“陆姐,我是晕了头,直到今天我才醒悟,用那样的手段得到你的身子,却让你恨我,失去了之前我们的朋友关系,真是舍本求末,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什么?!妈妈的清白居然被襄蛮沾污了?我如遭电击,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只恨我瞎了眼,当初还把你和你妈妈看成是大恩人,没想到你们这样狼心狗肺!”妈妈情绪有些激动。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襄蛮懊恼地道:“对你的痴迷,导致我被猪油蒙了心,干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来,我真该死。这几天见不到陆姐,我感觉整个人真是了无生趣,恨不得以死谢罪。”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妈妈冷冷地道。 “现在我就是个失信的人,说再多都没用。” 襄蛮沮丧地道:“先不说这些。陆姐,今天我听道上传言,说贾魁放出话来,如果你明天不还这个月的本息,他就要去学校骚扰小风。” “你说什么?他怎么敢这样做!”妈妈急得大声道:“该不会是你捏造的吧?” “我真的没骗你,不信你打个电话问他们能否宽限几天就知道了。” 襄蛮无奈地道:“这些放高利贷的做人没底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过陆姐你放心,我会派人去保护小风,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另外快月底了,你的工资也要结一下,姐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顺便我们商量一下看怎么对付贾魁?” 妈妈冷哼了一声,没回答。 “陆姐你别这样,咱们一码归一码,我发誓不再冒犯你行了吧?” 妈妈没有答话,好像直接掐了电话,手机里传来“嘟嘟”的断线声。 我在车后箱里如坠冰窟,原来妈妈不是出轨,而是被襄蛮侵犯了,襄蛮的母亲宫玉倾是同谋。 想到妈妈落入他们魔掌中的场面,我心如刀绞。 不行,我要拯救妈妈,我不能让妈妈一个人孤军奋战,我要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我激动之下,猛地想爬起来,忘记了自己还在车后箱里面,“咚”的一声,我的头撞在后箱盖上,痛的我闷哼一声倒了下来,被撞得头昏眼花,半天没缓过劲来。 路上吵杂,妈妈并没有察觉后箱的动静,车子依旧不急不缓地往前开着。 我想捶后箱盖让妈妈停车放我出去,想想算了,还是别吓着她,让妈妈安心开车,等车停稳了再说。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安静了,车速也变得缓慢,终于停了下来。 妈妈熄火下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这时候我心里又在想,如果让妈妈见到我这样子,肯定是好一顿教训,我不能再给妈妈添堵了,还是呆会自己出去,回到家再找机会安慰妈妈吧。 另外车开到了什么地方还是个未知数,是我家所在的小区,还是大型停车场,还是…… 襄蛮所在的小区? 我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然后打开应急出口的扣板,拨下了开关,后备箱轻轻地响了一声打开了。 我从缝中往外看,外面好像是一个小区,不远处有几个路灯昏沉沉地亮着。 撑开盖子爬了出去,心里默念着没人看到,没人看到,真有点像掩耳盗铃了。 重新盖上后箱盖,我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四处张望着。 这是一个高档的纯别墅小区,一栋栋别墅错落有致,道路十分整洁,绿化带做得很好。 我的心收紧了,这十有八九是襄蛮所在的小区,妈妈不是在车上掐了他的电话吗,怎么还是来了? 妈妈的车就停在我旁边这栋别墅的露天停车位上。 想到妈妈可能从别墅里面看到我,我连忙低头往旁边走远些。 我心中飞快地打算着,如果我光明正大地过去敲门,即使找到妈妈,她也肯定说是在做家教,说不定还会很反感我跟踪她,对我产生隔阂。 我不能这样做,先看看有没有办法偷看到屋子里面的情景。 小区里面没什么行人,我装作散步,一边注意着不要被窗户和阳台可能出现的人给看到,一边绕着这栋别墅走了一圈。 别墅的正门方向两边是铁栏杆,后院用一圈灌木丛围着,灌木丛之间有一个木栅栏式的门,只有一米五高,纯属防君子不防小人。 对妈妈现在到底在干什么的疑问,战胜了将要侵入别人家中的恐慌。 为了探查妈妈的秘密,今晚我就做一回小人吧。 我四下看看没什么人经过,手脚利落地翻身爬进木门,进入别墅的后花园。 猫腰碎步跑到后阳台,拧了下阳台门,没拧开,应该从里面反锁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几扇窗户,有两扇是打开的,但是装有铁条,目测我肯定挤不进去。 抬头看了看二楼的阳台,如果站在一楼阳台的栏杆上,倒是有可能攀爬上去。 我正准备尝试一下,忽然见到旁边有一个酒杯大小的红晕在乱晃,我吓了一跳,急忙蹲下身子。 那个光晕好像察觉到我的注意,不再晃动,而是慢慢地往我身上挪了过来,我靠,这该不是啥秘密武器吧。 我心惊胆战,沿着光晕的射线往源头望去,只见隔着一条路隔壁别墅的三楼阳台上,站着一个人影,光线就是从他手上发出来的。 被发现了,我心里一凉,这下完了,要被当小偷抓起来扭送派出所吗? 想到这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正心慌意乱中,只见那个光线前前后后动了几下,好像指向我进来的那个花园木栅栏。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不大声喊保安示警? 我犹犹豫豫地跟着光线朝木栅栏挪去。 随着我的挪动,光线居然跨过木栅栏,朝外面的道路移动,目的地指向那个人影所在的别墅。 难道他是想叫我去他的别墅? 也只能跟着光线走了,即使现在撒腿就跑,他一个电话打给保安,在这样的高档小区里,我估计是插翅难飞。 我翻出木栅栏,循着光线指引的路线走向隔壁别墅,内心既惶恐又难过,妈妈在身后的魔窟里等着我去拯救,而我却出师未捷就被抓。 我像个被提线的木偶般,跟着光线穿过小路来到隔壁别墅旁,壮着胆子向上看了看,刚才在远处看不清楚,现在就着路灯的光亮,看到楼上站的好像是一名女性。 只见她把手中的光笔往旁边指了指,我朝那个方向一看,是别墅的正门。 对方是女性,这让我恐慌的心情稍微平复下来。 我敏感的脑袋瓜又开始乱想了,她在叫我进去,这是为什么? 是进去敲诈我,还是寂寞少妇捕获纯情处男的桥段?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走到门前,我摁了下门铃,只听咔哒一声,门自动开了。 我推门进去,不知道里面等待我的是什么? 我关好门,呆呆地站在玄关,挑空客厅上悬挂的大型水晶灯闪花了我的眼睛,一个云鬓高挽,身着紫色睡衣的高贵少妇就在这片光芒中款款走下旋梯。 好美的女子,我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 如果说妈妈的美是温柔婉约,那这个女子就是高傲清冷的美。 少妇站在旋梯上,并没有接着往下走,她轻启檀口道:“小伙子,别慌张,我没有恶意。你上来吧,我有话问你。” 说罢就转身上楼去了,包裹在睡衣里的臀部扭出性感的臀浪。 我的心也随着这臀浪摇摆,她要我跟她上楼? 难道真的是寂寞少妇独守空闺需要我的安慰? 我彻底不淡定了,换上拖鞋,看看自己身上这副行头,不免有点自惭形秽。 不管了,我可是浩云中学的风帅,上去就上去,有什么好怕的。 没想到少妇并没有把我带到她的卧室,而是直接带我上了三楼的一个影音式的房间,墙壁上挂着一个大的投影幕布,对面有一张长沙发和茶几。 “坐吧,我们聊聊。”少妇指着沙发。 我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一眼就看到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正是襄蛮家的后花园,感情我的一举一动全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啊。 少妇也坐在沙发上,离我不远,一股好闻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子,我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以后不要随便翻墙,这种别墅区,貌似容易进入的地方都装有智能监控,你的人影一出现,系统就自动报警了。” 少妇给我倒了杯果汁,接着道:“要不是我刚才凑巧看到你从盈波的车后箱里钻出来,你现在已经被保安扭送派出所了。” “你……你认识我妈妈?” “嗯,我猜得没错,你果然是陆妹妹的宝贝儿子。我再验证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夏临风。” “夏临风,今年十四岁,在浩云中学念初二,跟孔幼基是同学,是吧?”少妇说的话让我越来越吃惊。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小伙子嘴巴还挺甜。”少妇笑道:“我儿子襄蛮叫你妈妈陆姐,你又叫我姐姐,这辈分可是乱套了哦。” “什么?你是襄蛮的母亲宫……” “是的,我就是宫玉倾。” 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子,就是陷害我妈妈的蛇蝎女人宫玉倾! 我心中暗恨,如果我有孙悟空的本事,一定叫这个白骨精现形! 不过并没有,而且我的命门还掌握在她手里,只能虚与委蛇。 我强自镇静,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和你儿子怎么不住在一起?” 少妇笑了笑,好像带点苦涩:“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旁边还有一栋别墅,是襄蛮他爸,也就是我老公襄博南住的,我们早就分居了。” “哦,宫阿姨,我只是来看看我妈最近在干什么……”我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妈妈最近一直在当小蛮的家庭教师啊,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吗?给你看看我们家里的监控,带音视频双轨的,你看了就知道了。” 宫玉倾道,说着她拿起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摁了一个按钮,监控画面切换了,妈妈和襄蛮出现在屏幕上。 我抬头一看,只见妈妈和襄蛮坐在一张书桌前,两人靠的很近,妈妈正在纸上写着什么,对襄蛮解说着,襄蛮不时地点着头。 我心中一痛,多少个夜晚,妈妈也是这样坐在我身边辅导我功课的。 这个狗娘养的襄蛮,我妈妈对他这么好,他居然敢犯下那样的恶行! 我一定要撕碎他。 如果没有在车上听到妈妈和襄蛮的电话,看到屏幕上这个画面,我可能就被瞒过去了。 但是现在我知道,屏幕上的这一幕,十有八九只是之前的录像而已,那时候一切都还未发生,妈妈以为只是偶尔来客串一下家庭教师。 刚才妈妈在车上对襄蛮的态度是十分冷淡甚至厌恶的,怎么可能还像画面上这般温和? 我强忍怒火,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转头对宫玉倾道:“原来妈妈真的是在当家庭教师啊,那我可以过去找她吗?呆会还可以坐她车回家。” 既然你演戏,我也只能奉陪。 “你觉得你妈妈如果发现你在跟踪她会不会很生气?而且你采用的还是躲在后备箱这么危险的方式。” 宫玉倾道:“还是阿姨送你回家吧,我帮你瞒着你妈妈,但是你今后可别这么冒险咯。” 我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我可没空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演戏了,我要去救妈妈! “谢谢阿姨,不过我不想欺骗妈妈,我还是过去看看吧,要打要骂随她了。” 说罢我起身就走,要不是宫玉倾抓着我的把柄,我早就冲上去揍她了。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宫玉倾冷冷的声音:“你已经知道了,是吧?” 我像的身子像被摁下了暂停键一动不动,邪恶的魔女终于露出了可怕的獠牙,但我不惧怕! 难以抑制地全身发抖,我如机器人般僵硬地转过身,我的表情一定很怪异,沙哑着嗓子对着宫玉倾哭喊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要过去救我妈妈!” 宫玉倾站了起来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好像是怜悯、愧疚与惶急,并不是我想象中恶魔被揭穿真面目时阴狠或者是恼羞成怒那样的神情。 我不想再理会她,转身便想冲下楼。 “不要,孩子。”宫玉倾追上来抓住我胳膊,急道:“你不能过去,你妈妈正处于悬崖边缘,你这样贸然出现只会将她推下悬崖!” “放开我,你这个毒妇!我要去救妈妈!我不能让你的狗儿子襄蛮再欺负她!”我使劲挣扎着。 “夏临风,你听着,只要你敢走下这个楼梯,我马上按报警按钮,我担保你走不出几步,就会被五六个保安抓起来!”宫玉倾厉声道。 我愤怒地看着她,心想难道要先把她打晕? 宫玉倾放缓了口气道:“小风你冷静一下,如果要害你,我早就报警了,何必苦苦求你呢?” 我胸膛急剧起伏着,心里乱成一锅粥。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到底想说什么? “小风,我承认我对你妈妈犯了罪,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变得非常复杂,你千万不能冲动行事。” 宫玉倾恳求道:“你如果在听的过程中有任何不满,打我骂我都可以,这是我罪有应得。但是阿姨求求你不要现在过去。你妈妈经过这几个月还债的波折,又被信任的人出卖,现在心态已经非常不稳定了,如果你再冲进去,你想想看她怎么面对你?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很有可能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啊。” 我怒道:“还不都是被你们害的!” “是,所以你有气尽管撒在我身上。” 宫玉倾凄然笑道:“你才十四岁,不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应该是最好的,这也是我刚才欺骗你的原因。但是你既然已经知道一些情况,我想还是把事情的全部都告诉你。” “希望你耐心听完,事情没那么简单。”宫玉倾看着我道:“只希望你知道来龙去脉后,选择的是成熟长大,而不是走向极端。” 我颓然瘫倒,坐在地毯上,宫玉倾松开了手,揉了揉手指,也坐了下来。 她道:“我不知道你妈妈是怎么被他们盯上的,但是上个月我接到襄博南的电话,要我配合我们的好儿子襄蛮做一件事,就是让襄蛮染指你妈妈。” “什么?!”这一家人合谋陷害我妈妈? “我先说重点,我和你妈妈都被下了一种恶毒的彩蝶蛊,这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二十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现在是……你妈妈身上。”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如果说宫玉倾还在骗我,这谎言也太离谱了吧? “听下去,孩子。你要明白我没必要编这样的谎言来骗你,耐心地听我说完。” 宫玉倾道:“如果你现在就想看到证据,我可以告诉你,最明显的证据就是,被种下彩蝶蛊的女性被射精时,腹股沟处会出现一只跟现实大小差不多的彩色蝴蝶。如果是蛊主射精,蝴蝶会很清晰;如果不是蛊主射精,只会浮现淡淡的一层影子。” 我听得目瞪口呆,宫玉倾看我随时都可能软倒在地,急忙过来扶住我,她挪到沙发扶手边靠着,把我搂在怀里。 我很想挣脱她的怀抱,却浑身无力。 宫玉倾接着说道:“襄博南当年追求我,他虽然很有钱,年轻英俊,但是当时我们宫家比襄家实力强多了,因此他的银弹攻势对我没什么用。而且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阴暗的气质,一直没答应跟他发展。我年轻贪玩,没一个固定男友,身边的追求者虽如过江之鲫,却没有一个能像他一样坚持几年毫不放弃的。他几年如一日苦追不止,有一天酒后,我心一软就跟他上床了,没想到这就是噩梦的开始。” “一次婚前性行为并不能改变什么。那天早上我记得很清楚,醒来时,我的心情反而轻松,心想把身子给了他,对得起他几年来的追求,再也不亏欠他什么了。” 宫玉倾道:“我甩起坤包,抛给他一个飞吻,潇洒地跟他说了再见,转身像蝴蝶般飞走了。但是没想到我就像落入网中的虫子,其实再也逃不脱他的掌心了。” “你被……你被种了蛊了?”我问道。 “嗯,那天他坚持要射在里面,我心想是安全期,而且既然打定主意离开他,就答应他一次也没什么,顶多吃片事后药。” 『射在里面』,就是『内射』委婉的说法,这我还是知道的。 “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改变了我一生,他往我体内射入了一种蛊,看不见摸不着的蛊。”宫玉倾缓慢地道。 果然,这蛊是通过射精进入女性体内的。这真的很荒谬,蛊?印象中这种东西只有古代传说中才存在。“那,我妈妈……?”我憋出了几个字。 “是的,你妈妈就在两周前,被襄蛮在她体内种下了蛊。” 我内心一痛,不管有没有蛊这种东西,但是按宫玉倾的说法,妈妈两周前就已经被襄蛮内射了。 白皙丰腴的妈妈被矮壮粗黑的襄蛮压在身下,一股邪恶的暗流通过阴道侵入妈妈的子宫…… 不行,还是要去救妈妈,我挣扎着就要起身,宫玉倾双臂一紧,将我牢牢箍住道:“别乱动,这种蛊的解药我找了二十年,至今还未找到,你冲动有什么用?” 我气道:“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 “是,我是个可怜的害人精。” 宫玉倾悠悠地道“二十年来,我在襄博南的威逼之下做了很多错事,诱骗你妈妈是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你妈妈是我见过最坚强,最善良的女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痛苦眼神,让我羞惭无地,让我的良知从一场噩梦之中醒来……” “你醒来有什么用!我妈妈被你害惨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带着哭腔道。 宫玉倾将我的头搂在她温软的怀中,伸手抚摸着我的胸口,柔声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受伤了,原谅阿姨伤害了你,等我说完,我们一起商量该怎么做好吗?” “这种蛊是巫师提取各种各样的蝴蝶卵,种入发情期的蟾蜍输卵管内,经巫术炼制而成,据说每一对蛊都要耗费巫师十年生命,因此十分罕见昂贵。蛊以蝴蝶名称为名。我被襄博南种下的是双生碧凤蝶蛊,你妈妈体内被种下的是木兰青凤蝶蛊。蛊分母子,女性体内的是子蛊,依附在子宫中,不断吸取女性玄阴之气,并喷吐淫毒。” 宫玉倾在我耳边喃喃地叙说着。 “下面我讲的东西有些少儿不宜,不过为了不让你有疑问,我就说得清楚些。” 宫玉倾道:“当年我被种下蛊后,性欲变得十分旺盛,忍不住就想找男人上床。我有几个固定的性伙伴,性能力都不错,但是跟他们上床后,我虽然可以达到一点小高潮,但完全无法满足,好像饮鸩止渴,欲火越烧越旺。而那几个男人,一个个事后都好像虚脱了一样,根据他们的说法,好像做一次把十次的精液都射光了。” “因为高潮总是不彻底,所以腹沟处只浮现一层淡淡的蝴蝶影子,谁都没有注意到有这个东西存在。” 宫玉倾道:“彩蝶蛊可不只是给我们染个高潮纹身那么简单,它不仅吸收我们的阴气,还能吸收和我做爱男性的阳气,并且通过散发淫毒来掌控我们的子宫,成为我们子宫的王。” 宫玉倾说到这,忍不住轻轻夹紧了双腿。 我有点害怕,身后这个可恶又可怜的女子,体内居然有一只邪恶的彩蝶子蛊存在? “这时候襄博南再度出现在我面前,我忽然觉得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吸引力,稀里糊涂地跟他开了房,后面的事就不跟你细说了。总之他的精液像一汩清流淌入我的子宫,彻底解救了我。那天我在他身子底下狂乱地喊着,积累了十几天的欲望爆发出来,恨不得立刻死去都好。襄博南通过他身上的母蛊,彻底控制了我,只有他在我体内射精,才能让我达到最彻底的高潮,从而暂时扑灭我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我就这样成了他的禁脔。” 这还叫不细说,听得我都有反应了。 “当时我以为这就是真爱,襄博南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宫玉倾凄凉地道。 我感觉到她内心的苦涩,不由得张臂抱住了她,宫玉倾回应了我的动作,将我搂得更紧,叹道:“你跟你妈妈一样善良,我真后悔做了那件事。” 我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让她接着往下说。 “婚后襄博南逐渐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让我做一些见不得光、对不起宫家的事,我肯定不愿意啊,就跟他吵了起来。他怕我回娘家揭露他,于是图穷匕见,告诉我彩蝶蛊的秘密威胁我。” “那天晚上,我再次被他干到了高潮,看着我腹股沟上面那只邪恶而又色彩斑斓的蝴蝶,我的心跌到了谷底。” 宫玉倾似乎沉浸在往事中,身子微微发抖:“他指着他的腹股沟,上面也有一只更大的蝴蝶。这下我不得不信了。他告诉我,如果没有他雨露滋润一周,我的阴道就将十分饥渴;超过两周,我就会进入逢人就求欢的癫狂状态;超过一个月,子蛊还得不到发泄,就将在我的子宫内自爆,我也将爆体而亡。” “我到医院做了B超等各种各样的体内检查,全都说没问题,但我知道,那个邪恶的子蛊它确实呆在我子宫内。” 宫玉倾胸膛急剧地起伏,她道:“有几次我尝试躲着他,不到两周,我就受不了了,没日没夜地自慰都无法消除我一丝欲火,那时候真想剖开子宫把那个东西挖出来,但是我不敢,只能一次次地回到他身边,像条狗似得乞求他原谅……” “于是在他的操纵下,我出卖了很多宫氏家族的利益,以他老爹襄瓦为家主的襄氏家族没过几年就超过了宫家。” 宫玉倾道:“在我再也无法向他提供宫家的秘密后,襄博南就不把我当回事了,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要不是我体内的子蛊还能向他提供玄阴之气,估计他早就一脚踢开我了。他每隔十几天过来采集一次玄阴,顺便给我续下命,让我苟延残喘着。” “阿姨你这么漂亮,他怎么这样对你?”我问道。 “傻孩子,失去自尊的女人一文不值,阿姨不断地求他,他早就看不起我了。” 宫玉倾道:“两周前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对你妈妈设下陷阱,当时我还暗自欢喜,总算对他又有点价值了,这二十年的卑躬屈膝,让我已经贱入骨髓了啊。” “那我妈妈以后岂不是跟你一样?”我突然感到彻骨的冰冷。 宫玉倾无力地低下头,道:“恐怕是这样的,你妈妈被种蛊后,襄蛮又用录像威胁了她一次,到今天又过了一周多时间了。她身上的木兰青凤蝶,是凤蝶之后,据说是一个大巫师晚年耗尽余生制作而成,效力是我身上双生碧凤蝶的好几倍,你妈妈能忍耐这么多天,已经是奇迹了。” “我不信,我不信。” 我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怎么也无法相信端庄大方的妈妈以后都将沦为襄蛮这丑恶小人的性奴。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道:“不对,今天在车上,他们通话的时候,襄蛮还一个劲地向我妈赔罪,如果他种了蛊,何必这样呢?” “你妈妈还不知道被种下彩蝶蛊的事,那个彩蝶在女人身上出现的时间很短,女性达到高潮的时候一般不会盯着自己那里看。” 宫玉倾道:“襄蛮不告诉你妈妈真相,故意给你妈妈希望,是想看看像你妈妈这样的贞洁妇人到底能抵抗到什么程度,以此来增加他们罪恶的乐趣。” “我不相信!什么彩蝶蛊,都是你骗人的,是不是!”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把推开宫玉倾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冲她喊着。 宫玉倾颓然倒在地上,双手掩面泣道:“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真想转身冲过去,杀了襄蛮这个浑蛋! “如果襄博南死了,你会怎样?”我问道。 “孩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曾经有这个想法。但是很遗憾,如果蛊主死了,母蛊一样会死,子蛊体内蓄积的阴气无法主动输出,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自爆,我也活不成了。” 宫玉倾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他,跟他同归于尽,也好过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你万死难辞其咎!” 我恨极,一脚踹在宫玉倾肩膀上,宫玉倾“哎……”的哀鸣一声,被我踹翻在地,长发披散开来。 宫玉倾不做反抗,就这样躺在地毯上。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愤怒,因为这证明她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她有太多机会可以叫保安进来收拾我了。 不过这都是她欠我的,我可不会领她的情! 心中有一股暴戾之气在翻腾,我上前一把抓住宫玉倾的头发,将她揪起来,冷酷地道:“说,你想怎么死?” 宫玉倾泣道:“小风,你打我骂我阿姨都依你,但你如果杀了我,自己也要进监狱啊!阿姨这条命不值得你这样做。而且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阿姨是被逼的,即使他们不找我,他们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陷害你妈……” “啪啪”我正反摔了宫玉倾两个耳光,怒道:“你还在狡辩,你最起码也是个帮凶!” 宫玉倾嘴角沁出血来,她凄楚地笑道:“小风,如果换了一个帮凶,你现在还蒙在鼓里,也许更糟糕,说不定你已经把你妈妈逼上绝路……阿姨很后悔做了帮凶,现在是真心想帮你啊……” “帮我?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谈什么帮我?” 我怒极,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来甩到沙发上,命令她道:“打开监控,将画面切换到襄蛮家。” 宫玉倾惊恐地看着我:“不要,小风,不要看,看了你会发疯的!” “妈的,你还在废话,我已经发疯了!”我又甩她两记耳光。 宫玉倾被打得扑倒在沙发上,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她叹了口气撑起身子,拿起鼠标点了几下,屏幕上切换到一个九画面的监控。 我定睛一看,其中的一个画面,好像是客厅,妈妈和襄蛮就坐在沙发上。 妈妈的衣裳整齐,这让我松了口气,转头对宫玉倾道:“放大那个画面,把声音调出来。” 宫玉倾一声不吭地照做,做完后她丢了鼠标,双手抱胸屈膝缩在沙发一角。 我也不理她,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屏幕上的妈妈吸引住了。 妈妈上身着一件乳白色高领针织衫,下面是灰绿色高腰羊毛呢包臀裙,腰间扎着一条金属搭扣的腰带,显得简单婉约。 妈妈脸色肃然,正冷冷地对襄蛮道:“贾魁的事不用你操心了,如果他真敢去骚扰小风,我就报警解决。” 我一听松了口气,妈妈根本没事嘛,我失心疯了才会相信宫玉倾的胡言乱语,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离奇的蛊? 我冲着宫玉倾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妈妈那里有什么事?你莫非独居久了得了受迫妄想症?又或许是个受虐狂,故意惹我发怒暴打你一顿?” 说罢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 宫玉倾气得瞪圆了双目,但是配上她刚才被我打得微微肿起的脸颊,反而有点好笑,她气哼哼地扭过头去,道:“笑吧,笑吧,笑个够!呆会有你哭的时候。” 我才不去跟这个疯婆子计较,轻松地坐了下来,准备看妈妈像在车上那样,冷冷地教训襄蛮一顿后回家。 “好吧,既然陆姐你下定决心了,我也不勉强你。” 襄蛮叹了口气道:“我们……我们今后能不能做朋友?毕竟我也只是个倾慕你的少年而已。” 妈妈不吭声,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陆姐你听我说,我承认之前把这件事当做交易是我的错,但这是这个社会的风气,我理解错了也情有可原啊。” 襄蛮好像下了什么决心道:“陆姐,只要你说句话,我现在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我罪有应得,决不食言!” 妈妈冷冷地道:“算了吧,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随便糟践人,我算是看透你们的嘴脸!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今天过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罢妈妈起身便要离开。 我盯着屏幕,心里既为妈妈难过又为她骄傲,只能在屏幕这边为妈妈加油:“好,妈妈,我们回家去!” 耳边却传来宫玉倾讥诮的声音:“欲擒故纵的把戏都看不明白,真是个笨蛋。” 我转头怒视着她:“你给我闭嘴,我敢打赌我妈妈十分钟内就会离开你们这个肮脏的地方!” “如果没有被下蛊,你妈妈根本就不会来!现在既然来了,说明她体内的蛊已经在影响她的意志,就像一只蝴蝶落在网中央,她已经很难挣脱了,你懂不懂啊?白痴!” 宫玉倾估计是之前被我羞辱得有些恼怒了,对我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我还是无法相信你说的什么蛊。”我摇了摇头道。 “好!我跟你赌!如果你妈妈十分钟之内离开,我给你一百万,够你们还好几个月的债了!” 宫玉倾开始毒舌起来,“如果你输了,我还是给你一百万,你给我去苗疆也好,下南洋也好,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你也要找到巫蛊的解药,回来救救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子!怎么样,大笨蛋?” 无论输赢,她都要付出一百万,不知道她图什么?我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襄蛮尴尬地跟着站起来,道:“陆姐,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不阻拦你,你等我一下,我拿件东西给你。”说罢他不等妈妈回话,匆匆跑上楼。 “襄蛮肯定准备了什么后手,不可能这样就放走你妈妈的。” 宫玉倾道:“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试探你妈妈的坚强程度。子蛊操控着你妈妈的欲望让她来到这里,而你妈妈的理智又让她离开。目前看来,她内心的理智占到脆弱的上风,但是这种局面马上将因为襄蛮这个后手而改变。” “什么后手?”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拭目以待吧。” 这时候,襄蛮从楼上下来了,手上拿了一张A4纸,递给了妈妈。 妈妈接过这张纸,看了一眼,忽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我看到她拿着纸的双手都在颤抖。 “这,这是为什么?”妈妈颤声道。 “这样做只是证明我襄蛮不是个卑鄙的小人。”襄蛮诚恳地道。 “我有点看不懂这对父子在下什么棋了,又是独一无二的蝶蛊之后,又是五百万巨款,他们在你妈妈身上下了很大的本钱,图什么呢?” 宫玉倾冷笑道。 “这张纸难道是我们家写给贾魁的欠条?”我也被震惊了,这张借条像背负在我们家身上的一座大山,就这么被搬开了? 妈妈心情激动,她看着手中这张折磨了她几个月的纸条,颤声道:“蛮弟,你没必要这么做的……”她稍微平复了下心情,道:“蛮弟,你年纪还小,做事情都比较情绪化,你给贾魁五百万赎回我们家的借条,这件事你家长知道吗?” 襄蛮道:“姐姐不用管我爹妈是否知道,更不要把这个当做交易。” 妈妈使劲地摇头道:“蛮弟你别说了,姐姐不会这么不知好歹。你前面做的错事我就当你是年少冲动,其实姐姐今天来到你家,就是想当面跟你说清楚,前面的恩怨我们已经清了。所以这借条我不能收,以后我会还清这笔款。” 说罢妈妈将纸条递还给襄蛮。 襄蛮也不拒绝,伸手接过那张欠条。 妈妈松了口气道:“谢谢你,蛮弟,你已经帮了姐姐很大的忙了,还你的钱总比每个月被贾魁追债强多了。” 只见襄蛮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啪嗒一下点燃了这张纸条,“啊!”妈妈惊道:“蛮弟,不要!”说着伸手想去抢那张纸,却被襄蛮挡住了。 襄蛮潇洒地冲着妈妈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纸条,火烧得更旺了,很快烧得只剩下一小片,襄蛮把纸丢在桌上的烟灰缸中,屏幕内外的四个人看着纸慢慢烧成灰烬,一时间都呆了。 “啪啪啪”耳边传来宫玉倾轻拍手掌的声音,只听她道:“好漂亮的一招,真是儿花爹妈钱心不疼啊。” “他为什么这么做,拿着借条不是更能胁迫我们?”我有些不解地问宫玉倾。 “傻小子,你以为这五百万好收,现在你妈妈不仅仅被蛊控制了身子,连心都要被襄蛮给偷啦。”宫玉倾冷哼道。 妈妈仍呆呆地看着那片小小的灰烬,美目噙着泪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妈妈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低声对襄蛮道:“谢谢你蛮弟。不过借条虽然不在了,姐姐还是要还你钱的。” 襄蛮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让笑容重新在你美丽的脸庞上绽放,姐姐你就这么不懂我的心思?” 襄蛮赤裸裸的表白让妈妈的脸微微泛红,她避开襄蛮火辣辣的眼神道:“蛮弟,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总说我冲动,现在这个借条已经化为灰烬,我们完全可以把这抛在脑后,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襄蛮强势地搂着妈妈的腴腰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妈妈高耸的胸脯。 “妈妈,快把他推开啊!”我看到妈妈的圣母峰被襄蛮侵袭,着急地喊道。 “襄蛮用五百万绑架了你妈妈,口头上让你妈妈不要在乎借条,但是你妈妈怎么可能不在乎?”宫玉倾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妈妈抓住襄蛮的手腕,两人推推搡搡,襄蛮使出蛮力,妈妈胸前原本柔顺的针织衫都被他揉乱了。 妈妈的左边乳房被襄蛮的手掌握住,她的力气没有襄蛮大,掰不开襄蛮的手腕。 而且之前已经失身于襄蛮,妈妈失去了剧烈反抗的决心,只好无奈地放弃。 襄蛮恣意揉捏着,五根手指往中间聚拢,隔着针织衫上下摸着,好像在寻找妈妈乳头所在的位置。 粗黑的爪子,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在洁白的蒙古包旁吐着血红的舌头觅食。 襄蛮用大拇指按着妈妈胸前饱满的凸起,得意地道:“姐姐,被我抓住你的紫葡萄了吧?” 妈妈的一对玉峰被襄蛮恣意猥亵,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无力地道:“襄蛮,姐姐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了。” 襄蛮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妈妈的抵触情绪,他不舍地松开了手,道:“对不起,姐,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妈妈没做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了衣服,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我心头一阵狂喜,得意地看了宫玉倾一眼,宫玉倾眼里满是迷惑。 妈妈走到鞋柜那里换鞋,襄蛮站在客厅中间,身后的落地灯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地毯上,显得阴森森的。 襄蛮好像解开了裤子拉链,自嘲地对着自己下体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枉你到姐姐家里做客两次,姐姐却根本看不上你,要你何用?接受惩罚吧,弹你一百下再说。” 因为襄蛮背对着镜头,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么,难道他真的在弹自己的鸡鸡,这太搞笑了吧? 妈妈已经换上了高跟鞋,转头看见襄蛮的动作,她愣了一下道:“襄蛮,你在做什么?” “姐姐,你走你的,这个丑东西前两次冒犯了你,我替你教训一下它。” 说着又对着下身打了个崩。 这一下打得极狠,襄蛮痛得“欧”的一声鬼叫。 妈妈轻呼了一声,皱起眉头,脸色很复杂,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姐姐,别管我,失去你,我要这根丑物也没用了!”襄蛮喊道。 我瞠目结舌,对宫玉倾道:“你儿子这是干什么?发疯了吗?” “他没疯,这是苦肉计。” 宫玉倾道:“或者说连苦肉计都算不上,他黔驴技穷,只能刺激输精管里的母蛊来召唤子蛊,子蛊一旦在你妈妈的子宫里发作,那种邪火……”宫玉倾缩起双腿不愿意再说下去。 “不会吧?”我没法相信,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知道了彩蝶淫蛊的可怕。 襄蛮一边弹着他的阳具,一边朝妈妈走去。 每弹一下,妈妈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她紧抿着双唇,用坤包遮挡住下腹部,不愿意让襄蛮看到她的异常,但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襄蛮走到妈妈面前停下来,道:“姐姐,我已经惩罚它了,它好像很委屈,说它是爱你的,你摸摸它,安慰一下它?” 说着他抓住妈妈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妈妈的手碰到他的阳具时,仿佛触电似得“哦唔……”了一声,她踉跄了一下,向后缩着臀部,小腿往两边撇开,像一只走投无路的母羊在无助地抵御着恶狼的侵袭。 平常一贯骄傲优雅的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襄蛮猛地上前,一手抄住妈妈腿弯,一手抱住妈妈的肥臀,将妈妈扛在肩上,得意地笑道:“姐姐,不要再坚持了,向你的君王臣服吧,你将是它最宠爱的俘虏。” 妈妈被襄蛮抱得双脚离地,手中的坤包掉落在地上。 她努力挺着腰身想挣脱,襄蛮的双臂像两道铁箍,紧紧地箍住了妈妈的下半身。 妈妈扭过身子,将手伸向大门,极力想触摸到什么…… 我嘶叫着:“妈妈,快跑啊!别被他抓回去!” 妈妈的眼里满是不甘与迷茫,只差一步就可以离开了啊……眼看着大门越来越远,妈妈抬起的手臂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襄蛮扛着妈妈,就像一个野蛮人掳走美丽的贵妇一样,志得意满地走回大厅,胯下的丑物仍还暴露着,挺得像一杠大枪。 妈妈穿着黑丝高跟低垂在襄蛮身前,被黑丝包裹的纤足如同被渔夫捕获的鲤鱼,大张着鱼嘴茫然无助。 即将逃离魔爪的妈妈就这样被襄蛮捕获,成为他的猎物? 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在我眼前发生,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襄蛮抱着放弃抵抗的妈妈消失在镜头中,我急忙问宫玉倾:“他们去哪里了?赶紧切换镜头。” “应该是去二楼卧室了,那里没装监控。”宫玉倾答道。 “什么?!”我转头怒瞪宫玉倾:“我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你不要再骗我!” “再看下去有意义吗?你现在该想着怎么去救你妈,而不是还要继续看她遭受污辱!”宫玉倾回瞪着我。 “我……,我还是想亲眼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彩蝶蛊。”我辩道:“你不做算了,我自己来。”说着我拿起鼠标键盘,开始操作。 切换到九画面监控,里面有花园的各个角落,有书房客房,但就是没见到妈妈的身影。 我心急如焚,冲着宫玉倾道:“到底怎么调出卧室的监控?你赶紧说啊!” “小风,你冷静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妈妈被你们害成这样,你叫我冷静!” 想到妈妈现在可能已经被襄蛮剥光了,我怒从心头起,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宫玉倾。 宫玉倾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旁边的沙发床上,睡衣下摆荡开,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咽了口唾沫道:“襄蛮,我操你妈,看看你妈身上有什么狗屁彩蝶蛊!” 说罢便压了上去,拉扯着宫玉倾的睡衣。 “等等……”宫玉倾忙乱地抵挡着我,道:“按F5……按F5就可以切换画面。” 骑在宫玉倾的身上有种强烈的报复快感,我舍不得下去,歪了下身子拿过遥控键盘和鼠标,按下F5。 屏幕上切换到另外一个九宫格监控,只有一个画面是动的,里面有妈妈的身影,我急忙用鼠标点开了这个画面。 监控探头清晰地拍到床上的情景,妈妈衣衫完整,正皱着眉坐在襄蛮身上,头扭向一边,她身子底下的襄蛮已经脱得精光。 襄蛮长有胸毛,不是那种看上去还正常的体毛,而是由一簇簇黑毛组成无规律黑点布满整个胸膛,分外狞恶。 襄蛮手上在把玩着什么,我定睛一看,是一条黑色丝袜和一条蕾丝三角裤,只见他将三角裤凑在鼻子前吸着,陶醉地道:“就喜欢姐姐身上的这股腥骚味。” 妈妈被剥了内裤,光屁股坐在襄蛮身上?妈妈摊开的裙子遮住了他们的下身,我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况。 “姐姐,别再坚守了,不要抵抗你内心深处对我的爱。”襄蛮诱惑道。 妈妈低着头没做声。 “姐姐你放松一些,想想看,明天一觉醒来,你会发觉五百万巨债大山不翼而飞,你们马上可以一家团聚,过上一两年,又可以换成大房子,恢复昔日美好的生活。” 襄蛮道:“而今晚,你就当做告别过去的一个庆祝仪式,一个梦境,让我们放开身心去享受,好吗?” 说着,襄蛮将妈妈的丝袜缠在脖子上当做丝巾,腾出双手探向妈妈的胸前。 “只是一场梦吗?”妈妈低头看着襄蛮双掌牢牢握住了她的胸前双峰。 “是的,就像廊桥遗梦里女主人公的出轨之恋一样,做一个让她回忆了一辈子的梦。”襄蛮道,见妈妈没再反抗,襄蛮逐渐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这个廊桥遗梦,真是坑爹的出轨剧!不知道多少妇人以此为借口出轨偷情。 妈妈的胸乳被揉,下身光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襄蛮的肉棒厮磨,她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这是动情的征兆。 平常对其他男人凛然不可侵犯的妈妈,怎么会在襄蛮的挑逗下这么不堪一击,难道她的体内真的有一只淫荡的彩蝶蛊吗? 襄蛮双手拉起了妈妈的针织衫,妈妈白皙的腰露了出来。 妈妈叹了口气,将衣服从头上脱了下来,顺手解开发夹,甩了甩头,乌黑似丝滑的瀑布陡然滑落,洒在肩背上,粉色的大罩杯文胸衬得妈妈的双乳越发白腻温暖。 襄蛮在下面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好大啊。”他的手抓向了妈妈的胸罩。 妈妈低头看着自己粉色胸罩上襄蛮的黑手,没做声,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搭扣。 她的手指微曲、灵巧地解开搭扣、双肩收缩褪下胸罩带子的动作像舞蹈般优美。 襄蛮放开了手,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气质出众的美妇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妈妈的两颗乳头是爸爸私密的宝贝,从不示与外人,如今却将主动展现在襄蛮眼前。 长大后一直没机会看到妈妈的裸胸,如今却可以在屏幕上“沾光”看到,虽然心中酸得厉害,但同时也有种莫名的渴望。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等着妈妈的乳头露出真容。 随着乳罩离开妈妈的手臂,妈妈的乳头完全裸露出来了。 久违了,我最亲爱的妈妈的乳头。 虽然十几年前的吃奶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记忆,但是在见到妈妈乳头的这一刻,我忽然发现,它的模样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生命的印记里。 它的颜色大小形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还要震撼。 高高雪峰上的两轮褐色圆晕,就像深秋的太阳,带着脉脉暖意和成熟,款款地向我走来。 妈妈的乳晕大小适中,既不显得天真,也不显得放荡,只有这种比铜钱大一些的形状,配上顶端凸起的紫葡萄颗粒,就像她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你,不出声就能让你臣服于它的威压。 难怪不管是男人还是婴儿,见了妈妈的乳头,都想不顾一切地含入口中,因为它们太美丽、太厚重了,承载了妈妈身上所有的母性象征。 但是现在扑上去的却是襄蛮,他仰起上半身坐起来,一头扎入妈妈怀中。 被一个少年扑到怀里,袒胸露乳的妈妈很容易就被唤醒了母性,她自然而然地抱住了襄蛮,低头看着他含入自己的乳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妈妈的乳头是属于我的啊!天杀的襄蛮怎么能夺走它!”我揪着头发,痛苦得快要发狂了。 身下的宫玉倾怜悯地看着我,我抓住她的肩膀摇晃道:“告诉我……告诉我怎样才能救回我的妈妈,这么多年,你一定想出什么办法了对不对!” 宫玉倾被我抓得很疼,她强忍着道:“夏临风你醒醒吧!你这样子救不了你妈妈!你冷静下来,拿上我的一百万,找侦探也好,自己去南洋苗疆寻找也好,甚至去学医都可以,千方百计去找到这种蛊的解药,才能拯救你妈妈,听明白了吗!” “你放狗屁!这要多少年啊?我就看着妈妈被襄蛮一直玩弄下去?”我吼道。 屏幕上的妈妈听不到我的怒吼,满怀爱怜地让襄蛮换到另一边吸吮她的另一只乳头,刚刚被含过的乳头袒露出来,原本威严的眼睛被襄蛮弄得满是口水,我好想上去擦拭掉这些污秽之物,但来不及看几眼,这颗湿滑的乳头又被襄蛮短粗的手指给捏住了。 “真要等那么多年,我一定会疯的!” 我双目要喷出火来,咬牙道:“这鸡巴个烂蛊,我来看看它到底长什么鸟样!” 说完我就去掀开宫玉倾的睡袍。 宫玉倾的两条玉腿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拼命抵抗着,但无法挡住一头发狂的公牛,我猛地将她的内裤扒到膝盖处,顿时她的下阴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眼前。 雪白的肌肤,中间一抹漆黑的草丛,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女性的裸体,我一阵发晕。 宫玉倾哭了,她泣道:“小风,阿姨已经够可怜了,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我心下一软,不忍再侵犯她。 我默默地想把宫玉倾的裤子拉回去,忽听屏幕上襄蛮道:“姐姐,你的这一对宝贝太迷人了,怎么吸都吸不够,要是什么时候能喝到里面的奶水就成仙了。” “哼,你还真不知足,要奶水找奶妈去。”妈妈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生个二胎。”襄蛮道。 “生不生二胎关你什么事?” “你奶子这么大,奶水肯定足,娃喝不完就给我喝嘛,浪费了多可惜。” “哼,多出来的也是给孩子他爹喝,轮不到你。” 光屁股坐在男人身上,骄傲的乳房被把玩吮咂,妈妈不由得有些春情荡漾,表情虽然还是很严肃,但言语也稍微放开了。 “不如我今晚就射进去,我来当孩子他爹?” “不可以!”妈妈嗔道。 “那怎么办,我没准备套子啊。” “没套子就不要进来。”妈妈不高兴地道。 “好好,那等会我快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咯。”襄蛮说着将手伸入妈妈裙下,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估计在摸着妈妈的光屁股蛋。 “哎呀,你轻点……”妈妈嗔怪地拍了下襄蛮。 “太滑了,不小心不小心……”襄蛮讪讪地笑着:“已经很湿了,我进来了?” 妈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缓缓抬起身子配合,左右挪着屁股,微微蹙着眉头,好像没对准的样子,一直没坐下去。 突然她一瞪襄蛮道:“你老实点!” 说着将手伸入自己裙下,襄蛮一声浪叫道:“哎哟,小泥鳅被姐姐捉住啦。” “变态,什么小泥鳅,大蟒蛇还差不多……”妈妈咬着下唇,好像在努力地做着什么事,这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 “卟叽……”即使是监控,也能清晰地听到两人性器结合时发出的淫糜之声。 妈妈长长地呼了口气,缓缓坐下。 坐到底部时,喉咙里发出“噢……”的一声,声音里满是被充实的快感。 妈妈坐在襄蛮身上,摊开的裙子像湖水中绿色的荷叶,衬托得妈妈赤裸的上半身白得耀眼,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莲花。 这朵饱满的白莲花,在风中凌乱,摇曳多姿,逐渐变成淫荡的粉色。 虽然看不到裙下发生了什么丑事,但是很明显,此刻妈妈的体内已经多了一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就是这根丑物让她露出迷醉的表情。 方才隔着衣服被捏乳头还一脸道貌岸然地拒绝,现在却欲求不满地将自己的大宝贝往襄蛮手心里挤。 那两颗刚露面时威严端庄的乳头,此刻像落水的小母鸡,无辜而恐慌地极力想探出水面呼吸,然而却被襄蛮的臭嘴一次次吞吐含没。 乳头的主人,我最亲爱的妈妈,已经不管自己胸前的一对宝贝在遭受凌辱,她的双手和襄蛮十指相扣,被操弄到酣处,发出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 看着自己把佳人操得这么爽,襄蛮得意地问:“姐姐,你心底还是有一点爱我的吧?” “嗯……”妈妈没回答。 “爱不爱?”襄蛮顶了一下。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妈妈带着哭腔道,即使在迷醉之中,她也不想轻易亵渎爱这个字眼。 “给不给我生娃?”襄蛮无奈,只能换一种问法。 “不给你生,要生也是给我老公生……”妈妈闭着眼无意识地回答。 “不给我生?好吧,那还是别射在里面,我出来啦?” “不要……” “不要什么?我没戴套啊。” “不要出来,射……射在里面没关系,我回去吃事后药……” 看着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微闭着眼睛,不舍得松开你的肉棒,还让你射在里面,并且为你吃事后药,这种感觉真让人心醉,襄蛮得意地笑了。 看襄蛮这么调戏妈妈,我真恨不得手刃了他! “哦……怎么会这么舒服,我的子宫好像欢喜得快要炸了……”妈妈放声吟哦着,从监控摄像头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妈妈仰着头黑发飘舞,这株绯色莲花,在绿色的荷叶上完全绽放,发出夺目的光彩。 襄蛮察觉到妈妈即将冲上高潮,他吼道:“姐姐,一起来,让我看到你高潮的脸庞!” 女人美丑的神韵往往聚焦在高潮的那一刻,妈妈使劲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太兴奋,总之她没有低头让襄蛮看到她的高潮脸。 我从监控镜头中看到了妈妈冲向巅峰的脸庞,她不想给自己的情人看,没想到让自己的亲儿子看了个正着! 妈妈仰着脖子,双眼紧闭,泪水彪射出来,小巧的鼻翼大张着,性感的唇线咧得不像样,两排细密的牙齿咬得紧紧的。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妈妈早上轻搂着我时慈爱的模样,和眼前妈妈这副极致的丑态,两张脸庞剧烈的反差让我脑门充血,差点射出来! 为什么妈妈扭曲得不像话的脸庞让我感到这么刺激? 淫态凿凿的脸上,仿佛包含着无怨无悔地冲向高潮,那种挣脱桎梏、敞开心胸的美。 哦,妈妈,好爱你啊…… 由于血液集中到性器官,妈妈被干到双唇发白,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传来妈妈的呼喊:“老公,快来救盈盈!他的精液好烫、好舒服,我的子宫沦陷了……好想……好想被这样野蛮的精液射到怀孕……” 怎么回事,妈妈嘴巴明明是闭紧的啊,我怎么听到了她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不是耳朵听到,而是从胸口的玉佩那里传入心海之中。 “宫姨,你有没听到我妈在说什么?”我问道。 “没有。”宫玉倾道:“你看出精神病来了吧!” 奇怪,我再凝神细听,又没声音了。摸了摸胸口的玉佩,感觉有点烫手。 妈妈云鬓散乱,星眸微闭,再也无力坐直身子,软软地趴在襄蛮身上,襄蛮想迎上妈妈的唇,被妈妈侧着脸躲开了。 襄蛮也不勉强,张臂迎接妈妈的投靠。 在他们身子接触那一刹那,我看到妈妈娇嫩的乳头碰到了襄蛮的胸毛,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整个雪白胸脯缠绵地依偎了上去,将乳头压在了襄蛮狞恶的胸毛之中。 “你的胸毛好扎人……”妈妈道。 “你如果不喜欢,明天我全部刮干净。”襄蛮回道。 妈妈轻轻磨了一下胸脯道:“不用了,适应一下还好。”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只见襄蛮将脖子上缠着的丝袜多出来的部分从两边抽出来,左右绕过妈妈的颈部,在妈妈脖子后的黑发上轻轻地绑了两道结,这样他和妈妈的脖子就被黑丝8字形绑在一起了,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妈妈轻轻地蹭了蹭脸蛋,好像生怕动作太大把丝袜结弄松。 这一条薄薄的黑丝系的同心结,给予妈妈心灵的禁锢,比襄蛮粗壮的手臂搂得还要深刻。 襄蛮轻拍着妈妈光滑的脊背,拨弄着妈妈肩背上的长发,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无比心塞,忽听宫玉倾道:“别压着我了,好难受。”她在我身下使劲扭了下身子道:“你变态啊,看自己妈妈被奸污也会硬成这样!” 我脸一红,掩饰道:“我是在看有没有彩蝶蛊,但是刚才我妈的下腹部被裙子遮住了,看不到。” “那没办法了,彩蝶纹身来得快,去的也快,你妈妈的高潮一退就消失了,继续等下一次吧。”宫玉倾道。 “等个屁!我操襄蛮的妈,一样可以看到彩蝶蛊。”我怒道。 “你也就这本事了。”宫玉倾鄙夷地看着我道:“别以为你压在我身上就是个男人,刚才你看得入迷,我有一百次机会可以叫保安把你抓走。”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嘴硬道,忽然发现宫玉倾的脸颊酡红,我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想要了吧?” “呸!”宫玉倾怒道:“你重的跟秤砣似得,我被压得闷得慌,你给我起开!”说罢她伸出手来推我。 看着她羞恼娇艳的模样,我心内的邪火越烧越旺,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别掩饰了,我看你就是欠操!” 听我说出这么粗鲁的话,宫玉倾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好无耻!” 宫玉倾的挣扎酸软无力,我轻松地将她的手别到她身子底下,这个姿势让她的胸膛挺得更高,急剧起伏着。 “臭小子,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可警告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宫玉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道:“精气弱的激不出彩蝶蛊反应,连影子都看不到。精气越强,彩蝶蛊反应越明显,但是受到蛊的反噬也越大。” “什么意思?” “瑜伽馆的那个印度人阿尔汉,其实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自称有脉轮秘法可灭蛊,他确实让彩蝶蛊比较明显地浮现,但事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没死掉。” “哼,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你就可劲地编吧,这什么鸟蛊还能杀人不成。” 我讥笑道,掩饰着自己颤抖的手,重重地扒下了宫玉倾的小裤衩。 宫玉倾被我羞辱,咬着牙怒视着我,也不抵抗随便我怎么脱,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很眼馋,大着胆抱着她,在她背后摸索着想解开文胸搭扣,半天没解开。 “别乱摸,好痒……”宫玉倾绷不住怒容,细声道:“是前搭扣的,小笨蛋。” 我面红耳赤,稍微起身在前面解开了乳罩搭扣。 刚才看到妈妈的乳房时,她是坐姿,乳房沉甸甸地垂着,像秋天成熟的果实。 现在眼前这对宫玉倾的豪乳,由于她是躺着,乳房失去文胸束缚后慵懒地耸着,像沙滩上阳光浴的裸女。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宫玉倾头撇向一边,红着脸闭着眼睛道:“我的大还是你妈的大?” 我的内心当然更倾向妈妈乳房的亲和力,但是明显现在不能这么说,只能期期艾艾地道:“都……都大,你的乳晕上怎么有几颗小疙瘩?” 我大着胆子用手指去触碰一个未知的领域。 “小傻瓜,那叫乳蕾,又叫蒙哥马利腺,如果你凑近了看,你妈乳晕上也有。”宫玉倾轻声道。 “哦……”我有点叶公好龙,真正面对女人的裸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宫玉倾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不知所措的我揽入怀中。 当我的嘴巴含入宫玉倾的乳头时,对她的怨恨已经消失无踪,有的只是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吗? 我贪婪地索取着。 “小风,阿姨不是开玩笑,呆会你一旦感觉不对劲,一定要及时退出来。”宫玉倾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龟颈,我如遭电击,忍不住仰起头来。 屏幕上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仰面躺在床上,连裙子也被扒掉了,浑身上下被脱得精光。 她的脸上残留着刚才达到高潮时的红晕,还在品味着刚才极度快感的余韵,没有气力抬起一根手指头。 妈妈脖子上的丝袜已经被解开了,这条丝袜正挂在襄蛮的脖子上,两条袜尖垂下来,在妈妈雪白的肉体上方飘荡着。 襄蛮握着妈妈精致的右脚踝高高举起,妈妈的右足耷拉着,随着襄蛮握着她脚脖子的动作上下颠簸,像折断的树枝般在风中飘荡。 她的阴门大开,也不羞缩,一副任君采撷的慵懒模样。 襄蛮结实的黑屁股遮住了妈妈的下体,他的阴囊像两个黑色的铁蛋,把胯下妈妈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也给遮得严严实实。 妈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襄蛮掳到他的房中奸淫玩弄,虽然不甘而且羞耻,但每次却总能冲到完美的高潮,并且这一次还是自愿被他抱回屋,这让她在心底里产生了一种对身上这个男人的屈从感,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他了? 刚才高潮时快乐到差点痉挛的阴户,再度被一根粗大所充满,妈妈“哦……”地吐了口气,小声地哀求道:“你轻点儿……”,说罢闭上眼睛带着微笑,任由襄蛮带着她进入又一场性爱幻梦之中。 我看着妈妈被举得高高的右脚尖,歪着的大拇趾上挂着她的蕾丝内裤,像是一面淫糜的旗。 内心酸痛,低头看了看宫玉倾关切的眼神,此刻我对她已经兴不起任何报复的心理,缓缓地对她点了点头道:“我准备好了,宫姐。” 听我改口叫她姐,宫玉倾抿嘴微笑,摸了摸我的脸,缓缓地指引我的小船驶入了她的深港,柔声道:“小风,记住,是姐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屏幕上襄蛮熟练地操着我妈,屏幕下面我生涩地进入襄蛮的妈,这像是一种仪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在女人身上出发,踏上从恶魔身下解救妈妈的未知征途。 随着我们性器的完美结合,我对身下的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感情,她是一个被恶棍胁迫了十几年的女子,虽然做过许多错事,但她的内心保持着善良,仍然保留着追求美好的愿望。 我轻轻地抽送,小心地体会着女人秘肉纠缠的包裹,宫玉倾低低地呻吟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鼓励。 “小风,记得看姐姐右边的腹股沟,那里就是彩蝶蛊可能出现的位置。” 第一次真正的和女性做爱,难免有些恍恍惚惚,还好宫玉倾提醒。 这也让我不再胡思乱想,索性集中精神盯着那里,下体保持持续地抽送。 耳边传来屏幕上妈妈的呻吟声,这一次妈妈明显放开了,叫声带着哭腔。 我妒火攻心,强忍着不去看屏幕,只是低头咬牙,认真地耕耘自己胯下的这个熟田。 宫玉倾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和妈妈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道:“姐姐,你没必要安慰我,叫得这么大声,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没那么能干的。” “不是……不是假装的……”宫玉倾艰难地道:“是真的……是真的很舒服,不……不仅仅是舒服,好像还有一种痛苦,子宫深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不知道怎么形容……” 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既兴奋又痛苦,莫非我是天生神勇? 但即使我再神勇,阳具第一次被女性温热阴道含住,有种像泡在温泉里快化掉的感觉,我很快就到达射精的临界点。 我低头看着宫玉倾的腹股沟,不知道我的精液能否激起那个神秘的彩蝶蛊? 突然,我看到那里浮出一小块淡淡的影子,是彩蝶蛊? 我心跳加速,下意识猛捅了几下宫姐的阴道,那片痕迹越发明显,由淡白色的影子逐渐变成几小块模糊的纹身。 “宫姐,你快看,是不是这个?”我激动地道。 “啊?” 宫玉倾正迷醉中被我惊醒,她勉力用双肘撑起身子,低头看自己的腹部。 “噢!就是它,怎么……怎么你还没射精它就出现了?”宫玉倾吃惊地道:“即使是襄博南,也只能在射精的同时才能让它变色!” “不要提他,你是我的!”我心中涌起一股豪气,我要征服胯下这个女人! “哦……小风……你好威武,姐姐只属于你……”宫玉倾痴痴地看着我,半撑着身子接纳我的抽送,我看着她腹股沟处的蝴蝶越来越清晰鲜艳,这是一只以蓝色为主色调的斑斓蝴蝶,美丽而又邪恶,即将完全显露时,突然宫玉倾惊恐地道:“小风,小心啊!” 话音未落,一丝极寒如针尖般的阴气从宫玉倾阴道深处射出来,正击中我的龟头,我的龟头像被针刺般疼痛,几乎同时,胸口膻中穴一股热流直冲入下阴,激得体内蓬勃的精气开弓没有回头箭般激射而出,一股阳精正对上那丝阴气! “啊!” 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能感觉得到,龟头处喷吐的岩浆正和那股阴气做殊死一战,每射精一下那阴气就被击退一点,但是间歇的一瞬又会反扑上来,如此反复,阴气一次比一次衰减,我的射精也一下比一下弱,直到最后一下射精之后,那股阴气似乎终于被击退了,再没有反扑。 我气机一泄,瘫倒在宫玉倾身上。 “小风,小风,你没事吧!”耳边传来宫玉倾的哭泣声。 “没事,姐姐,只是有点虚弱,让我靠一会。”我有气无力地道。 “嗯,小风你坚持一下,姐姐给你拿几片人参含着。” 说罢宫玉倾将我轻轻放在一边,起身急急忙忙地跑向房间。 宫玉倾扭动的肥臀焦急而又恼人,大腿内侧还淌着我的精液,我的心内满是自豪和快意。 很快宫玉倾就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她扶着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将几片药气浓郁的人参片塞入我口中,让我含在舌头下。 我含着人参,口内生津,一口一口地咽下,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隔着头上的乳峰看到宫玉倾关切的眼神,大着舌头道:“姐姐,我接触到它了,它很邪恶,但我好像战胜了它,你感觉到了吗?” “嗯嗯……”宫玉倾掩着嘴巴,珠泪滚滚而下,她泣道:“姐姐感觉到了,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那一瞬间姐姐的子宫在不停地抽搐,好难受。但随着你精液一汩汩地射入,好像彻底解放了姐姐的子宫。姐姐十几年来,从没像现在这样轻松,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无拘无束的青春年代。” “真的?这么说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彩蝶蛊?”我兴奋地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不行啊小风,那岂不是要乱……”宫玉倾猜出我想说什么,颤声道。 向妈妈体内射精?这事要放在昨天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有这个念头也觉得太疯狂。 “小风,先别想那么远,姐姐体内的蛊到底怎样了还是个未知数,我们得好好合计一下后面的计划。”宫玉倾柔声道。 我抬头看了看屏幕,妈妈正闭眼皱眉紧咬着下唇,好像在强忍着不暴露出内心的羞耻高潮,但是我注意到妈妈刚才耷拉着的右足,足背绷紧,足尖挺直向上,那面羞耻的三角裤已经掉了下来。 妈妈足底厚厚的角质层拧出一条条深深的纹路,四趾紧缩勾向足心,唯有骄傲的大拇趾笔直地蹬着,敦实的拇趾肚像青蛙的三角大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直看到我的内心深处。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威严而又忧伤的大拇趾,低沉地道:“宫姐,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救出我妈妈。” 宫玉倾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屏幕上襄蛮一阵嘶吼,瘫倒下来,妈妈张开双臂,微笑地“噢……”了一声,将沉重的襄蛮搂在怀里,好像一位妈妈在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儿子。 我无法忍受内心强烈的痛楚,起身切换了屏幕,深吸了一口气道:“宫姐,我们商量一下后面该怎么办。” 我跟宫玉倾谈了很久,她对我说了她是怎么配合襄蛮陷害我妈妈的。 宫玉倾和妈妈成为“闺蜜”后,宫玉倾说服了妈妈,跟她一起做全裸SPA。 有一次妈妈的按摩师将推拿油换成了性交油,由于宫玉倾就在旁边,所以妈妈不疑有他,等全身上下被激起欲火时,早已等候在侧的襄蛮趁虚而入,强奸了妈妈,那时候的妈妈已经无力反抗,被内射种下了木兰青凤蛊。 宫玉倾一再忏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宽恕她。 即使没有她帮凶,襄蛮利用我们欠债这件事,也有许多种办法可以染指妈妈。 那种情况下没有宫玉倾参与,她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我现在或许更不知道该怎么拯救妈妈了。 我们详细探讨了后面对付彩蝶蛊的计划,第一步是先观察几天,看我们两个的身体状况,再决定是否趁热打铁。 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我们陆陆续续又谈了很多,快十点半时宫玉倾提醒我该回家了。 我再次打开襄蛮卧室的监控画面,妈妈背对着镜头,在床上侧身躺着,底下的一条腿伸直,上面的腿半曲着遮住了下体,这种姿势也方便阴户暴露得多一些。 襄蛮从后面搂着妈妈,胯下粗大的肉棍露出一半,另一半还堵在妈妈的股间。 可恶的襄蛮时刻不离妈妈的阴户,因此我还是无法偷窥到妈妈的私处。妈妈光身子躺了这么长时间,肚子上也不搭块毛毯,不怕着凉啊? 两人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侧卧后入式性交,并没有动作,只有一黑一白的两具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妈妈好像睡着了,我恨不得上去叫她回家。还好不用我提醒,妈妈自己睁开了眼睛道:“我该回去了。” “别走,留在这,让我的阴茎在你的阴道里陪你过夜。”襄蛮俯在妈妈耳边道。 妈妈犹豫了一下道:“不行,小风还在家里等我,如果没看到我回家,他肯定会着急的。” 妈妈阴道内塞着情人的阴茎,脑子里却还想着我,我既伤感又痛苦。 妈妈接过襄蛮递给他的一把卫生纸,捂着下阴让襄蛮慢慢地退出。 她抬高腿擦了几下下体,将纸扔入纸篓,起身准备穿上衣服。 襄蛮在后面轻佻地拨弄着妈妈的大肥臀,将臀肉抬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让它沉甸甸地上下颠着,妈妈转身白了襄蛮一眼道:“别乱动,呆会又要流出来了。” “那就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然你夹着我的精液回家见儿子也不好过是不是?”襄蛮笑道。 “别说得那么下流。”妈妈责怪道。 襄蛮起身,想搂着妈妈一起进卫生间,妈妈轻推开他道:“我还是回家洗吧,这里也没有换洗衣服。” “好吧,下次在这边备几套衣服再说。”襄蛮道。 妈妈没回应,皱着眉道:“好像又流下来了,快抽些纸给我。” 襄蛮急忙抓了几张纸过来道:“让我给你擦。” “不要!” 妈妈羞道,一把夺过纸张,张开腿擦拭着下阴,擦了几下,又觉得这样低头张胯的动作很不雅观,将纸兜在阴户那,扭着大肥臀进了卫生间,身后传来襄蛮的贼笑声。 襄蛮靠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满足地吐出一阵烟圈,将妈妈的丝袜放在鼻尖嗅着,脸上带着贱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卫生间里面真没监控了。”宫玉倾道。 屏幕上不见了妈妈的身影,我有些失落,道:“我得赶在妈妈之前回到家,以免她起疑心。” “嗯,姐送你回去。”坐着宫玉倾的玛莎拉蒂出门时,我看到妈妈的那辆宝来还孤零零地停在那里。 到家后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小风……”妈妈的声音,听上去很镇静。 “妈妈,怎么这么迟了还没回?” “妈妈在和宫阿姨做SPA,噢……”妈妈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妈妈?” “没事,按摩师按得太用劲了。”妈妈喘着气道:“妈妈很快就回,小风你先睡,不要等妈妈了。” “好的,妈妈。” 妈妈去卫生间清洁后又被襄蛮上了?还有完没完啊。 我冲了个澡,出来后给宫玉倾打了个电话。 “姐姐,你到家了吗?” “到家了,准备洗个澡睡觉。” “我妈……我妈回来了吗?” “我去看看啊,你别挂电话。”过了一会宫玉倾道:“还没呢。” “他们还在搞?” “嗯,这回我儿子好像特别凶猛,你妈妈一直求饶叫不要了,他还在打桩猛干,看得我都哆嗦。” “他妈的襄蛮!这狗娘养的,我操他妈B!”我很心疼妈妈,真恨不得暴打一顿襄蛮。 “你这么想看啊,要不要我给你视频直播?”宫玉倾道:“不过小风,姐姐劝你还是不要看了,于事无补徒惹伤心罢了。” 我沉默了一会道:“姐姐你说的对,我不看了。” “乖,明晚过来让姐姐好好疼你。” “嗯,谢谢你姐姐,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晚安小风,别想太多了,睡个好觉,起码今天我们已经看到了希望。今后不管有多少困难,宫姐和你一起去面对。” 宫玉倾的声音柔和,稍微安抚了下我难受的心。 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还是很痛,将玉佩贴在我的左胸上,玉佩自身的温度似乎比我的体温还要高些,散发出丝丝暖流慰借着我的心。 这个玉佩是我拯救妈妈唯一的希望,今天它大显神通,要不是它,估计我胜不了宫玉倾体内的碧凤蛊,至于那次感应到妈妈的心声,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过了许久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二点半了,起身走了出去。 “妈,你刚回啊?” 妈妈在玄关处换鞋,她道:“小风,你还没睡?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吗?” “我睡不踏实,起来上个卫生间。” 玄关的夜灯很昏暗,我看到妈妈换上了拖鞋,咦,她脚上的黑丝袜呢? 想到刚才襄蛮嗅着妈妈丝袜的那一幕,妈妈将她穿过的丝袜留给襄蛮了?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光着屁股,连蕾丝内裤都留给襄蛮了? 妈妈换好拖鞋,见我发呆的样子,道:“夜了,小风你明天还要上学,快点去睡吧。”说罢她关了灯,走向她的房间。 几个小时前刚刚目睹了妈妈的裸身,此时看着妈妈在黑暗中行走的身影,在妈妈严肃的外壳下藏着的妈妈白皙妖娆的胴体。 妈妈还没洗澡吧? 子宫里是否还残留着襄蛮的精液? 这时候的妈妈对我有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力,我真想撩起她的裙子看个究竟,真想冲动地告诉妈妈,我的精液或许可以将她从彩蝶蛊的迷惑中解救出来,但是这太荒唐了,后果难以预料。 “怎么了,小风?”妈妈走到近前,夜色中依稀可以看见她谜一样的星眸。 “没什么,晚安妈妈。”我低低地应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出来时,妈妈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站在她的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 做了几个小时的床上运动,妈妈难道不洗澡就睡觉了? 我的视线落在一旁桌上的紫罗兰盆栽,紫色的花朵在黑夜中幽幽绽放。
第4章 妈妈的抗拒
虽然昨晚很迟才睡,第二天醒来时却精神奕奕,在玉佩贴的心口以及小腹丹田处,隐隐感觉到两团活泼泼的热流。 我心下暗喜,看来我比那个阿尔汉强多了,他修炼的脉轮秘法被彩蝶蛊击溃,身体也受到重创。 而我不但战胜了彩蝶蛊,且安然无恙。 我微信宫玉倾说了情况,宫玉倾没回复,估计还在睡觉。 走出房间看见妈妈已经在厨房忙碌,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粉碎花睡衣,正打着鸡蛋,白皙的手指将一双筷子甩得啪啪作响。 我走近前问道:“妈,早饭吃啥?” “蒸鸡蛋、肉包配牛奶。” 妈妈的声音平缓,波浪长发半干半湿,看来刚刚洗过澡。 侧面看上去,沐浴后的妈妈俏丽的容颜如晨曦娇花,美艳绝伦。 妈妈的气色不错啊,是因为巨债消失,还是因为昨晚被雨露滋润?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刷牙去。”妈妈扭过脸来,奇怪地看着我。 “哦……”看着妈妈晶莹的眸子,不知怎地我却有些慌张,是因为刚刚联想到她昨晚上妖娆裸体的缘故? 三下两下洗脸刷牙毕,走到客厅倒了杯热水喝着。妈妈已经将蛋和包子放在炉子上蒸了,她走出厨房问我道:“小风,还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昨晚换的衣服我都扔在洗衣机里了,还没洗。”妈妈交待要节约水电,每天的衣服要一起洗,至于内裤要分开洗啥的就没那么讲究了。 “嗯……”妈妈从房间里拿了一些衣服走向阳台洗衣机。这些衣服里面有没有妈妈的黑色蕾丝内裤?晚上回来看阳台晾晒的衣服就知道了。 我收拾完书包拿着电吹风出来。 妈妈正在客厅摆放餐具,微微前倾的身子,宽大的睡衣向前荡着,即使这样也遮不住她胸前的傲然双峰。 我凑上前道:“妈,你头发没干,我帮你吹下。” 妈妈停下动作瞅着我,眉眼里都是笑容,轻快地道:“哟,乖儿子长大了,懂得心疼妈妈了。” 我有些羞臊,是不是觉得将要失去妈妈的爱,才觉得要加倍珍惜? 妈妈将头梳递给我,坐在椅子上将头往一边微微侧着,一头黑发披散下来,她的微笑像清晨透过树叶的阳光,充满着生机和希望。 我用梳子拨起妈妈的头发,认真地吹着,妈妈没有说话,也没有纠正我笨拙的动作,微闭着眼享受着这温馨的亲情,弯弯的嘴角,长长的睫毛,娇艳的苹果肌,此刻的妈妈美得让人心醉。 时间仿佛凝固了,客厅里只有电吹风呼呼的声响。 过了一会,妈妈摸了摸发梢道:“可以了小风,已经吹干了。”我哦了一声,不舍地关了吹风机。 妈妈站起身来摸着我的后脑勺,将她的前额轻轻抵在我的额头上,柔声道:“谢谢你小风,妈妈很喜欢。” 妈妈馨香温热的气息扑面向我涌来,我的心怦怦跳着,好想亲一下妈妈的脸啊。 直到妈妈放开我,我也没敢凑上去亲妈妈,我的内心深处在害怕着什么? 我对妈妈已经不是单纯的孺慕之情了吗? 在饭桌上我仍回味着刚才妈妈的气息,有点神不守舍。 “小风,你好好上学,债务的事不要担心,宫阿姨借钱给我们先度过难关,她的钱我们今后可以慢慢还。”忽听妈妈对我说道。 虽然妈妈在骗我,但我知道她是一片好心,生怕我心理上背上太重的包袱。 “真的?”我装出欣喜的模样,道:“那是不是可以叫爸爸从国外回来了?” “嗯,可能还不行。” 妈妈道:“毕竟这笔钱我们还是要还给宫阿姨,你爸的这份高薪工作来之不易,再看看吧。” 妈妈低着头,应该有些愧疚。 送我出门上学时,妈妈轻声道:“小风,我会打电话给你爸,征求他的意见,问他愿不愿意回来工作。” 彩蝶蛊的诱惑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妈妈,但妈妈强大的内心依然没有放弃潜意识里的抵抗,只是这抵抗好像越来越弱了。 我要不要告诉爸爸真实情况? 爸爸知道后,会不会跟妈妈离婚? 即使他谅解妈妈的所作所为,也没办法对付彩蝶蛊。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告诉爸爸。 在学校里见到了孔幼基,有股想揍他的冲动,都是这家伙介绍襄蛮才让妈妈陷入这个地步。 但是看他毫无心机的模样,好像他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我不想惊动襄蛮,只能强忍下这口气。 中午查看了下微信,宫玉倾已经回复:“你没事就好。感觉彩蝶蛊还在小腹处,但是好像弱了很多,希望小风加把劲,彻底把它从我的体内清除出去。” “姐姐,那就今晚我过去再接再厉大战彩蝶蛊?”我回道。 “你吃得消吗?”这次宫玉倾很快就回复了。 “不要问男人这种问题。”微信上我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那就来吧,让姐看看你有多男人。”宫玉倾回道:“晚上你call我,我开车去接你,坐车进来就不会被小区保安看到。” “姐姐,你……你今天能不能穿丝袜?” “呸,小坏蛋,恋足癖,恶心!” 宫玉倾这是啥意思?我有点讪讪然。 “姐有几十双高跟鞋,你喜欢我穿什么样的?”过了一会宫玉倾道。 我大喜过望,写道:“鱼嘴高跟那种。” “好哇,感情你就想把我当成你妈!”宫玉倾道。 “没,冤枉啊,我实在想不出其它什么款式。” “哼哼哼,不相信!” 宫玉倾道:“等着吧,姐姐穿一双跟高九厘米的女王靴,将你的小鸡鸡踩在脚底下碾啊碾,再硬的铁杵也要磨成针……”后面加了几个恶狠狠的表情符。 我不由得胯下一紧…… 回到家我先去阳台收衣服,看到了妈妈昨晚录像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还好,妈妈并没有将内裤也送给襄蛮,我摸了摸蕾丝内裤的裆处,想象自己正在摸着妈妈下阴,暗骂自己猥琐,收了衣服回到房间。 妈妈六点左右到家了。 吃晚饭时,我有些心猿意马,一会想着妈妈今晚会不会又去襄蛮那里,一会又想着和宫玉倾滚床单的事。 昨晚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今晚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这个熟女的味道。 饭桌上妈妈也没怎么说话,有时候还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到宫玉倾对我说的,被种下彩蝶蛊的女性,性欲会变得很旺盛。 宫玉倾的情况稍微好些,虽然像中了烈性春药般离不开襄博南,但知道真相后,内心深处会排斥他,会想方设法除去蛊虫,渴望恢复自由。 而妈妈则不同,她体内的木兰青凤蛊是蛊中之后,是一个外号“千蛊千面”大巫的绝响之作,据说在性欲、敏感度、惑心等方面都有奇异的功效,会使妈妈不知不觉地喜欢上襄蛮,误以为这是真爱,久而久之身心都将沦落。 我心里暗暗担心,一定要抓紧时间掌握破解彩蝶蛊的方法了。目前只能用亲情感化妈妈,希望能稍微挽救她的本心。 在饭桌上我不断找一些话题跟妈妈聊天,问道:“妈,你今天跟爸爸联系上了吗?” 妈妈道:“嗯,今天问了你爸,他说还是想再做一段,这样可以早日还清我们家的债务。” 妈妈到底有没有跟爸爸打电话呢? 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并没有跟爸爸说借条已经烧掉的事实。 吃饭的时候妈妈进屋去接了一个电话,她把门关上了,听不到她在里面说什么。 当妈妈出来时,眉头微皱,显得有些心事。 七点多的时候,妈妈照例又开车出去,刚才那个电话估计是襄蛮打的,妈妈又去他那了吗? 我迫切想知道答案,妈妈一出门,我就打了个电话给宫姐让她来接我。 怕万一妈妈提前回来看我不在家担心,我留了张纸条写出去跑步,这个借口很拙劣,但妈妈提前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将就着去吧。 站在街边等着宫姐的车时,心里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昨晚这个时候我还是个愣头青般的少年,然而一个晚上让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我亲眼看到妈妈的裸体,还看到女神般的妈妈被粗鄙的襄蛮数次玩弄,而我也迈出了从少年到一个真正男人的重要一步。 要不要向宫姐要昨晚妈妈全裸做爱的录像? 她会不会笑我恋母? 想到妈妈胸前那对颤巍巍白腻腻的肥物,我心痒难搔,不管了,呆会就向她拷贝。 今晚会不会再次看到妈妈的裸身? 我到底是想看妈妈和襄蛮上床还是不想看到啊? 肯定不想看到!我猛地摇头,把变态的念头驱逐出脑海。 宫玉倾的玛莎拉蒂像蓝色的暗夜精灵,悄然滑到我眼前,我打开车门,只见宫玉倾身披一袭蓝色轻衫,隐约透出里面的紫色文胸。 一条深蓝色的蛇皮腰带将她的柔腰紧紧束住,一双蓝色网袜让她的长腿闪着诱人的光泽,脚蹬一双绑带露趾高跟,趾尖透明的薄丝下面,涂着蓝色甲油的趾甲像倒映着蓝天的湖光。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蓝色妖姬?! 我被惊艳得口干舌燥,只见宫玉倾轻启香唇哼道:“风……哥……”拉长的鼻音媚到骨子里,一下子撩起了我的欲念。 我一身运动套装,站在车门外颇有点局促,宫玉倾看出了我的不安,伸手将我牵进副驾,轻笑道:“傻小子,看呆啦!” 想到昨晚我粗暴地甩了如此可心的玉人几记耳光,我心生愧疚,伸手摸着她的脸庞,深情道:“姐姐,这里还疼吗?” 宫玉倾的眼睛起了一层雾,她捂着我的手,将脸颊紧贴着我的手掌心,轻声道:“小风,今晚要好好疼姐姐……”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柔情,说来奇怪,跟宫玉倾才认识了不到一天,我跟她之间就没有了陌生感,只觉得十分亲近,难道因为她是我的初夜女人? 快到别墅区时,宫玉倾提醒我低下身子,免得被保安看到,万一他们告诉襄博南或者襄蛮知道就不好了。 我应了一声,侧身横躺在手刹的位置,趴在宫玉倾的腿上。 佳人的大腿压在椅垫上显得分外腴美,随着踩油门和刹车的转换,流线形的腿肌在蓝色网袜下起伏不定,像海水里穿梭的鱼。 我呼吸急促,伸出舌头探入网眼,舔着她凝脂一般光滑的大腿。 “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宫玉倾带着磁性的声音:“好痒啊……你舔得人家都湿了……”这魅惑人的妖精! 车子开入车库,由于宫玉倾要拉手刹,我才不得不地离开她的腿。宫玉倾嘴角挂着浅笑:“小色狼,别着急,时间还长着呢。” 我坐直身子,自嘲道:“刚才保安要是看见你这个大美女身边坐着一个土里土气的小伙子,一定以为我是吃软饭的。” “你哪里是吃软饭,明明就是吃硬饭的。”宫玉倾媚眼一勾,伸手按在我的胯下,那里早已挺得硬邦邦的了。 我尴尬地缩着下身,宫玉倾笑得花枝乱颤:“小样,看你还敢不敢非礼姐姐!” 走到门口时,宫玉倾想换上拖鞋,我大着胆子道:“姐,别换,就穿这双。” “哼,还没看够啊!” 宫玉倾白了我一眼,不过她还是依了我,在入门毯上蹭干净鞋底,就走进屋子。 走了几步她忍不住笑道:“在家里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感觉好奇怪。” 我跟在她的身后,欣赏着她走楼梯时动人的身姿。 这双系带高跟的鞋底较窄,而且不是后包式的,滑嫩的足跟时不时歪出鞋帮,调皮地背着主人偷偷地挑逗我,真想上去摸一把。 宫玉倾善解人意地先带我到监控室,屏幕上襄蛮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拨电话,妈妈并不在房间里。 襄蛮用的是免提拨号,响了很久没人接听,直到出现“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妈的,臭婊子,敢耍我!”襄蛮焦躁地骂着,狠狠地按着电话再一次拨打。 我跟宫玉倾对视了一眼,都猜到他十有八九是在给我妈妈打电话,宫玉倾坐在我身边,将我的右手握在她的手心里。 两三次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襄蛮气急败坏地道:“你怎么不接电话!” “对不起,蛮弟。”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声音。 妈妈的声音带着疲惫,襄蛮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平复下来,道:“姐姐,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今晚会过来的吗?” “对不起,那时候我在家中,内心很矛盾,又怕我的情绪影响到小风,所以只好先答应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不要,蛮弟,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你,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身边,我一次又一次地做出无法原谅自己的事!”妈妈情绪有些激动。 “姐姐,不要抗拒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念头。”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今天我给小风他爸去电话时,听到他疲倦的声音,想着他孤身一人在异乡辛苦工作,而我却背着他做出这种事,那一刻我真想……”妈妈说不下去了。 “姐姐你冷静点,千万别想不开……” 听到妈妈这么难过,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宫玉倾察觉到我的不安,靠过来将我搂在怀里。 “前两次我瞒着他,还能说是怕他知道了真相伤心难过;而今天,明明借条已经没有了,小风又那么期盼,我完全可以用一种委婉的方式让他先回来,可我却没有!” 妈妈激动地道:“前些日子我对他日思夜想,而这几天我惊恐地发现,我竟隐隐不想让他这么快回来!我怎么会堕落成这样?” 妈妈泣道。 “不是的姐姐,你不要这样想,或许你只是需要一个更坚实的臂膀来保护你!”襄蛮好容易憋出一句话来安慰妈妈。 “不贞就是不贞,没有那么多借口,我已经丢失了自己最为宝贵的骄傲。”妈妈凄然道。 “姐姐你告诉我在哪里?我们先冷静下来,找个地方喝喝茶聊一聊也好。” “不用了,你还是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好好,姐姐你答应我千万别做傻事……” “嗯,不会的,这世上还有我牵挂的人。”说完妈妈挂断了电话。 听到妈妈说的话,我在宫玉倾怀中难过得差点掉下眼泪。宫玉倾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道:“小风,你妈妈还在坚守,你应该为她感到骄傲。”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 “你要不要回去等你妈妈?免得她回家看不到你担心?”宫玉倾道。 虽然现在我很想陪在妈妈身边,但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想了想道:“不,妈妈艰苦争取来的时间我不能浪费。既然有了眉目,我要尽快摸索出破解彩蝶蛊的方法去拯救她!” “这才是我喜欢的小风。不过小风,你真的准备用这种方法来救你妈吗?”宫玉倾问道。 “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襄蛮一直霸占下去吧?” “我跟你一样,不想看到你妈妈被襄蛮控制。” 宫玉倾道:“你知道吗,当初一见到你妈,我就有种很奇怪的念头,我好像……好像十分依恋着她,有种要保护她,又想被她呵护的感觉。” “你不会是个蕾丝边吧?”我吓了一跳。 “不是,绝对不是,我只对你妈妈有这种感觉。而且我相信你妈妈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信任我,被我欺骗。” 宫玉倾苦笑道:“你妈妈受辱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那一刻我心如刀割,有种想在你妈妈面前自刎的冲动。” 我感受道胸前玉佩传来的温热,若有所思。 忽听屏幕上的襄蛮拨通了一个电话,只听他道:“爸,你不是说这回在我和陆盈波身上用的是蛊后吗?我前后也上了她好几次,每次都在她体内射精喂蛊,怎么她到现在还没彻底服从我?” “内射了几次?每次都有看到彩蝶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冷低沉的声音。 “第一次种蛊后,我又射了她八次,后面每次将她弄到高潮都会看到彩蝶。” “那就没问题,襄氏家族的相女之术从来没有出过错,对付陆盈波这样坚贞的女子,只有用蛊后才能降服,她到这地步还能隐忍,也证明她确实值得我们用蛊后。” 电话那头道:“刚开始你不要吝啬元阳,适当送一些到她体内,在滋养她的同时,也让她看你顺眼些。” “嘿嘿,这没问题,我的元阳每次都补得她满脸红潮。” 襄蛮猥琐地笑道:“不过现在我每天憋得很难受啊,上了她之后,我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什么性趣了,怎么办?” “臭小子,她是万中无一的内媚之相,今后有你享受的。你就知足吧,多点耐心。”那边挂断了电话。 这对父子在对话中肆无忌惮地谈论妈妈,真是可恶啊!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无论如何我都要从他们的魔爪下救出妈妈! “难道还要用录像来威胁她?我不会这么锉吧?”襄蛮自言自语地苦笑道。 对了,录像!这倒是个隐患,我道:“姐姐,襄蛮手里还有我妈妈的录像,能不能删除掉?” “可以,襄蛮是个电脑盲,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被我的人侵入他的监控系统了。” 宫玉倾道:“但是我们现在不能这样做,否则会打草惊蛇。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还是姐姐考虑周全。”我点了点头,很不好意思地道:“姐姐,能不能……能不能将那些录像拷贝一份给我?” “哼,果然,你果然也是个恋母癖!”宫玉倾狠狠地拧着我的耳朵。 “姐姐,轻些……轻些……”我连连求饶道:“你怎么说也啊?还有谁是?” “不告诉你!”宫玉倾嗔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是你的儿子襄蛮对不对?”我爬了起来,对宫玉倾笑道:“说不定你在被阿尔汉操的时候,他就躲在一旁偷看!” 宫玉倾瞪着我,脸红得像块大红布。 “啊哈,被我说中了吧!”我得意地道:“说不定他的硬盘里面还有你和阿尔汉苟合的录像,时不时拿出来欣赏,顺便撸上一发!” 宫玉倾被我气得呼呼直喘,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突然她转了转眼珠,放松了身子轻笑道:“我知道了,小风,你是怕配不上我,才一个劲地贬低我,是不是?” 她咬着下唇,吃吃笑道:“阿尔汉的柔功一流,可以跟我解锁很多姿势,你行吗?” 我妒火中烧,刚想反驳几句,却冷不防被宫玉倾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我有点发懵,宫玉倾真的生气了? 只见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冷漠。 糟糕,我刚才的话是不是伤到她了? 忙起身准备向她解释,刚撑起身子,宫玉倾突然抬起左脚,蹬在我的胸膛上! 宫玉倾抵在我胸前的鞋尖用劲并不大,但却十分坚决,执着地将我往下压。 菲拉格慕大牌独特的略带复古的交叉绑带设计、性感的镂空鞋面,完美地勾勒出宫玉倾高跟女王的气质。 玉足上绷紧的蓝色细网眼丝袜让我心摇神驰,空有一身气力使不出,一点一点地被宫玉倾踩回沙发上。 我低头痴迷地看着胸口,宫玉倾的玉足被高跟鞋衬托出的曲线,像一条流畅的奶油滑雪台,趾尖透明的丝袜下,大拇趾傲娇地翘着,好像在轻蔑地看着我。 鞋靓、丝靓、脚更靓,艺术品般完美的结合。 “臭小子,你服不服!”宫玉倾厉声道。 “我拜倒在姐姐的天足脚下啦!” “果然恋母的十有八九是恋足癖。”宫玉倾啐了一声。 “如果男人都不恋足,那你买几十双高跟鞋干嘛?”我大胆地摸着她的丝足道:“姐,啥时候让我参观一下你的鞋柜?” “不让你看,人家要保持神秘感。”宫玉倾羞红着脸道:“有些品牌的款式我都不敢穿上街,只敢在家里自己欣赏一下。” “嘿嘿,以后就多了我这个观众咯?不许穿给别的男人看!” “呸……想得美!” 想到宫玉倾玉足穿上各式各样高跟鞋的不同娇态,我内心火热,我一定要独占她的玉足! 伸手解开鞋子的蓝色系带,冷艳的丝足被解除了武装,玲珑的鞋只剩一根带子挂在脚趾根处,鞋底鞋跟垂下来放荡地摇曳着。 宫玉倾翘起脚趾,努力不让鞋子掉下来,我一仰头叼住了她翘得最高的大拇趾。 宫玉倾噢地惊叫了一声,大趾在我齿间倔强地搅动着,趾尖的丝袜磨着我的舌尖麻酥酥的。 我不敢用劲咬,宫玉倾脚趾扭了两下摆脱了我唇舌的纠缠,笑道:“你属小狗,把人家的脚当蹄子啃!” 说着将沾满我口水的脚趾在我胸前的衣服上蹭了又蹭。 “你就是个骚蹄子!”我摸着她的美足道:“姐姐,那个印度佬阿尔汉有没跪舔你的脚?” 宫玉倾掩嘴笑道:“你这人,我早把阿尔汉放下了,你的心里还老装着阿尔汉。” “哟呵,看不出姐姐你还是个得道高僧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布施肉身的欢喜女菩萨,到底和他解锁了什么淫荡的姿势!” 说着我起身便去抱她。 宫玉倾扭腰躲过,勾勾手指头笑道:“到姐姐房间来,让我看看你的大劈叉有没他的三分样。” ,也不系鞋带,就这样趿拉着被解开系带的高跟鞋走出门,将个肥臀扭得风情万种,这个小浪蹄子! 我翻身而起,追了出去。 宫玉倾将我引到主卧,牵着我的手走到大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小风,姐姐不想在监控旁边和你做爱,那样你的心中会总挂念着你妈妈。今天晚上,姐姐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可以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宫玉倾美眸神采绽放,红唇轻颤迎了上来。继我的童身之后,我的初吻也献给了妖冶美艳的宫姐姐。 后面的做爱因为要认真对付彩蝶蛊,这可是能否将妈妈和宫玉倾解救出苦海的关键,所以我们俩都很慎重。 相互脱光了身子裸裎相对,我很迷恋宫玉倾的身体,恨不得从头到脚亲个遍,只摸个没够。 宫玉倾捧着我的脸道:“小风,你初经性事,一不小心丢了元精后面可能阳气就弱了。姐姐和你来日方长,只要你彻底驱除了彩蝶蛊,姐姐就是你一个人的,到时候,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 “连你老公襄博南都不让碰?” “当然不让,所以就看小风你的本事咯。”宫玉倾媚眼一抛,纤手捉住了我的大鸡鸡。我知道我是个菜鸟,忍耐力有限,还是乖乖地进洞吧。 宫玉倾生怕我再次被子蛊喷出的阴气侵袭,将事先准备的人参片让我含在嘴里,引导我再次进入她的身子,她用两个枕头垫高头部,我们跟性爱教学似得,密切地观察着彩蝶纹身。 等到宫玉倾左下腹的彩蝶变色时,我先发制人,猛烈抽插了几下,一汩汩凶猛的精液炮弹般射入宫玉倾体内。 射精后阴茎有软下去的迹象,我抵在宫玉倾的密洞内,尽量不让缩小的阳具滑出,这一次射精感觉很玄妙,仿佛有一颗意念种子随着我的精液进入宫玉倾的阴道深处,就像一个放飞的风筝,而无形的线头就在我的丹田处牵着。 经过一段长长的旅程,蓦地种子来到一个巨大的宫殿,我心中生起一种明悟,这就是宫玉倾的子宫啊。 种子在宫殿内愉快地畅游,突然我『看到』了一只丑陋的蟾蜍正盘踞在宫殿一角,说『看到』或者不确切,因为种子和蟾蜍都是一股只能相互感应到『气团』。 这只蟾蜍正惊恐地看着我翱翔的种子,不断地吐出一丝丝阴气力图对抗,这些阴气比昨晚攻击时已经弱了很多,种子旋转飞舞着,轻松地将阴气绕几圈变成蚕茧状后传出,再被我马眼吸入传给丹田,化为自身的气团旋涡。 在不断的攻击化解过程中,我领悟到这只蟾蜍喷出的阴气,应该就是它平常所采的宫玉倾的阴元,如果懂得化解吸收,就是采阴补阳的大补之物;如果不懂得如何应对,就会反被阴气所伤。 明白这个道理,我的种子气团尽情吸纳着阴元,化为人形,猛踢着蟾蜍的肚皮,踢得它满地打滚,狂吐阴气,直到最后阴气越来越弱,再也吐不出什么来,四脚朝天委顿在子宫角落。 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消灭它,只好随它摊着肚皮凉快去。 种子小人双腿一蹬飘了起来,在宫玉倾温暖的子宫之中徜徉,蓦地看到刚才一起进来的无数精子大军朝更深处的一个洞口游去,那是宫玉倾的输卵管吧,里面可能有她的卵子,嘻嘻,说不定还能跟宫玉倾生个娃? 不过种子暂无意去和她的卵子结合,就在蟾蜍的附近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安了家。 我想起传说中魔师庞斑凭上古“道心种魔”心法,在自己所爱恋的靳冰云体内种下魔种,以靳冰云为炉,当靳冰云和风行烈交好时,在她体内苦守熊熊妒火,炼化风行烈这副大药锤炼本心,最终练成魔功。 而现在宫玉倾子宫内这个缩小了无数倍的我,是道胎还是魔种? 真是太奇妙了。 睁开眼时正遇上宫玉倾关切而又带点痛苦的眼神,“小风,我肚子里面怎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乱动?发生了什么事?” “姐姐,我找到它了。”我兴奋地道。 宫玉倾瞪大了眼睛。 跟宫玉倾详细描述了在她子宫内的“见闻”,宫玉倾听后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才喃喃地道:“我的体内果然有这么一个东西,这么多年了,它像一个跗骨之俎,让我寝食不安。” “姐姐你放心,我的种子在里面监视它的动静,让它吸不了你的元阴,看它怎么活!” “肚子啊肚子,可委屈你了,老毒物还没走,又来了个小魔王。”宫玉倾摸着自己的肚皮道。 “哈哈……”我跟宫玉倾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击败彩蝶蛊终于迈出重要的一步! “大功告成,亲个嘴儿!”我抱住宫玉倾,和她拥吻亲昵了好一阵才停歇下来,双双仰面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襄博南肯定还会再来,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宫玉倾道。 “嗯,如果他来了,你就假意逢迎他,我在里面观察一下他的母蛊和子蛊是怎么沟通的。” “他害了人家那么多年,人家不想跟他做了。”宫玉倾面有惧色:“而且我担心一看到他,又会被他迷惑。” “别担心,有我在怕啥!”我大包大揽地道。 “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想把人家当做试验品,练熟了本领好去救你妈,对不对?”宫玉倾道。 我被说中了心事,只能嘿嘿傻笑。 “小没心肝的,枉姐姐这么疼你!”宫玉倾气鼓鼓地伸手推我。 我哪能让她推开,急忙抱住她千哄万哄,宫玉倾挣了几下就被我捏住奶头揉得浑身发软。 我趁机又上了她一次,此时我精元充沛,阳气渡入宫玉倾体内,我的种子像沐浴在阳光中,不断壮大。 宫玉倾被我阳气滋润得娇哼不已:“弟弟,姐姐的肚子像泡在温泉里面暖暖的,好舒服哩……” “是我的小魔种在亲你的子宫……” 宫玉倾咯咯笑道:“孙悟空跑到铁扇公主的肚子里,你倒好,跑到人家子宫里去了。你以后会不会用种子控制人家?” “只有得不到女人的心,才会想用控制女人子宫性欲这么拙劣的手段,”我趴在宫玉倾耳边,咬着她晶莹剔透的耳珠道:“姐姐,我得到你的心了吗?” 宫玉倾浑身发软,再度向我送上香唇。 良久,宫玉倾摸着我的脸道:“小风,后面怎么做,由你自己选择,姐姐不会再多说什么了。你下定决心就不要后悔,无论怎样,姐姐都支持你。” 我知道她在说救妈妈的事,感激地点了点头。 “我早点送你回去,最好在你妈妈之前到家。”宫玉倾道。 “好的,姐姐。”我道:“你先躺着别动,我下床试一下能不能还感应到种子。” 经过试验,我发觉在离开宫玉倾的大约三米之内,我都能感应得到种子,三米之外就失去联系。 如果把种子比喻成我的风筝,那这个风筝的线只有三米长,超过这个距离种子好像就自行隐身消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不知道今后随着我丹田气团的壮大,这个距离会不会延长? “还好有三米,到时候我在隔壁房间就行,不用在床底下看襄博南上你了。” “你还是躲在床底下吧,这样我做起来更刺激些。” “你这个小淫妇,吃我一棒!”我扑上去抓她的奶子,宫玉倾娇笑着缩成一团。 时间不早了,虽然很舍不得对方,我们还是没有嬉戏太久,匆忙穿好衣服,宫玉倾就开车送我回家了。 回到家时,妈妈还没到家,估计她怕我起疑心吧,真不知道妈妈在哪里一个人独自徘徊。 在宫玉倾身上已经证明我的种子可以克制彩蝶蛊,这可能跟我胸前神秘的九心合欢佩有关。 我暗自高兴,终于有希望将妈妈从黑暗的深渊中救出来了! 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提这件事,总不能向妈妈道明一切,然后跟妈妈说:“妈,让我将种子射入你的子宫内?” 那会迎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即便妈妈相信我说的话,但是在沉沦欲海与乱伦之间,她肯定不会选择后者。 最好是妈妈在无意识中我将种子射入她的体内,消灭她体内的彩蝶蛊,让妈妈在不知不觉中恢复自我。 宫玉倾正设法搞一些无色无味的迷药,目前还没搞到手,这些迷药或多或少对身体会有一些损害,剂量要控制得很好才行。 而且我的种子到底能有几个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只能有一个,我还得考虑怎么才能回收宫玉倾体内的种子。 虽然时间紧迫,困难重重,但无论怎样,我都要尝试一下。 周二晚上,妈妈仍然出去了,这天晚上,我在家里写作业,听宫玉倾传来的消息,妈妈并没有去襄蛮那里,我的心稍微安了一些。 周三晚上妈妈回到家时,面带疲惫。 妈妈单位的工作很忙,缉私工作一向很紧张,前面两个晚上要在外面伪装兼职,还要耗费精力抵抗着子蛊诱发的情欲,实在有些心力交瘁了。 我只能尽量多帮妈妈做一些家务,除了炒菜我不擅长,其他洗碗擦桌我都抢着做了。 饭后妈妈又要出去,我实在忍不住了,对妈妈道:“妈,你今天这么累,就不要去兼职了,在家休息一天吧。” 妈妈迟疑了一下,我又劝道:“不是说宫阿姨已经垫付了那笔款吗?我看把这个兼职的工作辞了吧,妈你别太拼了。” “兼职的事我考虑一下,今晚先请个假在家里休息,谢谢小风关心妈妈。”妈妈柔声道,然后回房间换家居服去了。 我松了口气,今天又问了宫玉倾,她说迷药过一两天才能到,真是急人啊。 我回自己房间做作业,妈妈在客厅看电视,怕影响我将声音开得很小。我作业快做完出去时,发现妈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睡着的模样,身着白底碎花家居服的妈妈安恬婉约,只是眉头微微蹙着,估计体内的子蛊还在折磨着她,看得我一阵心疼。 我去打了一盆热水,端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妈妈跟前,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一下妈妈。 轻轻地脱去妈妈的棉拖鞋,妈妈穿着一双白色短袜,玉足温软可人,完全褪去了那天晚上穿着黑丝的性感。 我托着妈妈的足,贴在我的脸上,妈妈白色的棉袜、柔柔的脚啊,如春天里飘洒的细雨,触碰到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点…… 空谷芝兰般纯洁善良的妈妈啊,我决不能让你被毒蛇般卑鄙的襄蛮霸占! 轻轻地褪去妈妈的白棉袜,露出妈妈的如霜玉足,晶莹的趾甲洁白无瑕,俏生生含笑望着我,像刚出闺阁的少女。 我偷偷地凑上去亲了一口,生怕妈妈醒来看到,捧着妈妈的一双莲足,浸入温热的水中。 为了让妈妈泡得舒服点,盆子里的水温度比较高。 妈妈的足被热水包围,微微缩了一下,“噢……”妈妈发出一声悠长的鼻音醒了过来,我抬起头,正对上妈妈清澈深邃的眼眸。 “妈妈,我看你最近这么劳累,想给你泡个脚,让你放松一下。”我大方地道。此刻我的内心毫无杂质,有的只是对妈妈深深的爱。 “乖儿子,妈妈好高兴。”妈妈眉眼弯弯,满心欢喜地看着我。 《乱欲利娴庄》里的乔元洗脚功夫了得,能把他妈王希蓉洗到性欲勃发,我可没他那本事。 看着妈妈的雪足被泡红了,我用手轻轻地揉搓着妈妈柔嫩的肌肤,心里就感到一种静逸的满足。 泡了一会,妈妈轻声道:“可以了小风,把擦脚毛巾给我吧。” “做事做到底,我来擦。”我用毛巾细心地擦干妈妈的一根根脚趾和脚趾缝间的水,妈妈的脚趾头像风中的蒲公英,轻轻地颤着。 收拾完毕,我回到课题鞥,看到妈妈俏脸微红,将脚缩到臀后。 妈妈伸臂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投入妈妈的怀中抱住了她,满足地深吸了口气道:“最喜欢抱着妈妈了。” 妈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嗯,妈妈也最喜欢抱着我的宝贝儿子。” 妈妈身上氤氲的气息,轻柔恬静,令人沉醉,真想一直这样抱着妈妈啊。 良久,妈妈拍了拍我的背道:“好了宝贝,快点把作业做完,早点睡觉。” 我不舍地离开妈妈的怀抱,妈妈道:“我先去休息了,前两天晚上有些失眠,今天晚上乖儿子给我洗脚,一定能睡个好觉了。” “妈,我多学一些按摩手法,今后每天晚上给你洗脚。” 妈妈轻笑道:“妈也很想啊,但是舍不得你花那么多时间,等你放假了再多陪陪妈妈吧。” “好吧,晚安妈妈,我去做作业了。” “晚安宝贝,早点睡。” 周四晚上,妈妈在单位加班,仍然没有去襄蛮那里。 我暗地里为妈妈加油,希望妈妈能挺住,一定要等我先插入她。 想着又觉得怪怪的,有种莫名的不踏实感,我真的要以拯救的名义迷奸妈妈? 就在这天晚上,我近距离观察襄博南上了宫玉倾,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躲在隔壁的房间,并没有躲在床底下。 虽然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但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搂抱抽插,心里还是不好受。 在这个过程中,我大约搞懂了母蛊和子蛊之间的关系,母蛊通过男性龟头马眼喷出气息呼唤子蛊,子蛊喷吐出阴元回哺母蛊,估计这股阴元对母蛊是大补之物,对其他普通的男人则是一支冷箭。 我估计母蛊可以将吸纳的阴元转换成阳气输送给主人施蛊者,施蛊者相当于利用一对蛊虫来采阴补阳。 比较麻烦的是,宫玉倾体内的魔种,在失去我的控制后自动进入胎息状态,从而导致本已衰弱不堪的子蛊又能重新吸取宫玉倾的阴元。 襄博南应该察觉出了阴元不足,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最近精神不好?多吃点东西补补吧。”说完就走了。 襄博南前脚刚走,后脚我就上了宫玉倾的床,宫玉倾惊叫一声,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前后在两个不同的男人面前光着身子,感觉很奇怪。” “呵呵,现在知道害羞啦,刚才明知道我在隔壁,还叫得那么大声!” “坏蛋,不许你乱说!” 宫玉倾大羞着捶了我几下道:“你是不清楚彩蝶蛊的威力,人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平时很讨厌他,但母蛊对子蛊的影响力太大了,我在他面前真的只想着屈服。不过这次我感觉他对我的控制明显弱了很多。” “真的?那太好了!”我高兴地道:“你知道吗姐姐,襄博南就是利用母蛊控制子蛊的特性,来采补你的阴元。” 宫玉倾问明了情况后凄然道:“这么多年的夫妻,原来他只是把我当作采补的鼎炉,哪一天采补干了,他就会把我弃若敝履。” “姐姐,别怕,这不还有我吗。襄博南不舍得渡阳气给你,我来渡啊。” “姐姐幸好遇上了你!”宫玉倾趴在我的胸口柔声道:“这样做你会不会伤身体啊?” “不会,不是还有你的阴元回馈给我吗?我们这样阴阳互补双修,阴生阳,阳生阴生生不息才是正道。襄博南单方面的攫取是涸泽而渔,对女人的身体损害极大。” “难怪最近几年我精神越来越差,我就猜到是他这破蛊搞的鬼!”宫玉倾咬牙恨恨地道:“小风,你能不能马上将这子蛊从我体内清除出去?” “我还不知道怎么消灭它,而且我一感应不到种子,它又重新开始吸取你的阴元。” “这可怎么办?”宫玉倾着急道。 “让它吸,只要我在襄博南之前进入将阴元采走,再回补元阳给你就没事。”我道。 “那你要每天都来,做个勤劳的小蜜蜂来采蜜!”宫玉倾说罢咯咯笑出声来。 “好啊,采花大盗来啦!” “哎呀,你干嘛!” 我手脚并用,游鱼般潜入宫玉倾被窝里,宫玉倾忙乱地夹紧双腿抵御我的侵袭,我的膝盖已经牢牢地卡入她的胯下,大腿往上一顶,湿漉漉滑腻腻的几片唇无处可逃,被我逮了个正着。 我快意地摩擦着,掀开宫玉倾身上的被子压上她的身子,另一条腿也侵入其中,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宫玉倾的阴门大开,眼看着便要被我插入,她慌忙道:“弟弟,别,姐姐还没洗身子,你不嫌脏啊。” “不怕,我可是百毒不侵,而且我要跟襄博南的子孙比比看谁先游到,跟你的卵子交配。” “弟弟,你学坏了……”宫玉倾呻吟一声,无力地摊开双腿,被我阳具破开阴唇,直捣而入。 云收雨歇,宫玉倾温顺地趴在我的胸口,我道:“姐姐,进入你后,我能更清晰地觉察到子蛊,它比上次已经小了好几圈,我相信多来几次,它就完蛋啦。” 宫玉倾喜道:“太好!要不然身体里有这样一个怪物,总觉得不安。” “襄家用蛊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如果我的实力越来越强,一定要摧毁襄氏家族邪恶的彩蝶会。”我恨恨地道。 这几天随着宫玉倾跟我的交往深入,她跟我说了不少秘密。 我开始以为襄博南利用襄蛮控制妈妈,是想让妈妈帮他们走私。 宫玉倾告诉我,襄家早过了利用走私赚钱的阶段,现在以他们的关系网,没必要做走私贩毒这样明显违法犯罪的事。 襄氏家族有个神秘的彩蝶会,用彩蝶蛊控制贞洁的少妇人妻,以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权贵享用,从而营造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现在还不知道襄博南襄蛮父子向妈妈施蛊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淫欲,还是为了控制妈妈向权贵提供性服务,无论是哪种,都罪无可赦。 “彩蝶会势力庞大,只凭你一杆大枪可远远不够。”宫玉倾打趣道。 “唉,真是不甘心这些恶人横行。”我颇感无奈。 “他们襄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也没办法为所欲为。我们宫家自保不成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对了,姐姐,迷药的事情怎样了?” “托人要了一种叫什么F5的,不过据说这药喝了会有失忆现象,对脑神经有损伤,可不敢给你妈用。姐姐又托人去找一种副作用没那么大的药了。” “好吧,麻烦姐姐尽快搞到。” “嗯,我这边一定加紧。” 星期五,放学时我收到了妈妈的微信:“小风,妈妈今晚有应酬,你自己吃饭吧,冰箱里有饺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给宫玉倾去了个电话。 “小风,我刚想找你。小蛮今晚跟税务领导有个饭局,他让你妈妈一起来给他充场面,你妈妈为了还他的人情,已经答应了。”宫玉倾道。 “只是吃饭吗?”我心里有些不安。 “不知道饭后还有什么安排。另外药水已经搞到了,我现在就去接你一起吃饭,顺便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好的,我等你。” 来到宫玉倾家里,宫玉倾向我详细说明了这种名叫Y9的新一代药水,无色无味,副作用是嗜睡与头晕。 Y9还配有肛门给药的解药,越早打入解药副作用越小。 饭后,我既想回家等妈妈,又怕妈妈被襄蛮带到他家,于是决定先跟妈妈打个电话探个虚实。 “妈,你吃完饭了吗?” “还没呢,怎么了?”电话那边传来妈妈银铃般的声音,周围的声音比较杂乱,应该是在饭桌上。 “没什么,有几道数学题不会做,想问下你。”我道:“妈你几点回来啊?” “嗯,没那么快,饭后可能会去唱歌。妈明天再跟你一起做题,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吧。” 通话毕,我跟宫玉倾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妙。 事到如今只有走险招,宫玉倾带我进入襄蛮的别墅,她简单介绍了一下楼层的各个居室,按照商定的计划,将迷药倒入襄蛮的水杯中。 今晚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如果襄蛮把妈妈带回来,先迷翻襄蛮后再见机行事。 襄蛮主卧外面的阳台就是我的藏身之处。 我们把窗帘拉开一点,阳台门关上,但是锁保持开着的状态。 一切安排妥当后,宫玉倾叮嘱我万一被发现,就直接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救我。 随着别墅里的灯一盏盏关掉,整个别墅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昏暗的路灯照在外墙上,影影绰绰。 我无聊地蹲在阳台等着,既希望妈妈不跟襄蛮回来,又隐约有点希望他们一起进来。 宫姐姐应该已经在对面的别墅看着这边,想到宫玉倾,我心下稍微安了一些,还好有她帮忙,否则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蹲了一会,腿都蹲麻了,心想他们应该没那么快回来,就站起身来活动一下。 直到九点多,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振动,是宫玉倾发的信号,襄蛮回来了! 妈妈会不会跟他一起呢? 我蹲在窗台下心跳加快,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尿有些急,只能憋着了。 一楼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襄蛮进来了! 我紧张起来,连呼吸都放轻了。 十几吸之后,卧室的门开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放开我……小蛮,我不要到这来,我要回家……” 是妈妈!平时字正腔圆的声音,此刻竟变得含糊不清。 “这里也是你的家嘛,再说你喝成这样,回家被儿子看到了怎么办?”襄蛮道。 房间里的灯亮了,我下意识地又蹲低了几公分。 “不要,这里才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在翠湖小区。” 翠湖小区是我原来的家,早卖了还债,看来妈妈今晚喝多了。 “翠湖小区早就卖掉了,姐姐你忘记了?这里才是你的家,你看这张大床,红色的床单,丝绸的被面,我们搂在一起睡觉,姐姐还记得吧?” “没有这回事!你不是我老公,我不能跟你一起睡!”妈妈潜意识里仍抵触她已经出轨的事实。 “这床有助于你恢复记忆,姐姐你躺上去就知道了。” 襄蛮忽悠着,两人脚步凌乱地走了进来,妈妈高跟鞋散乱的“笃……笃”敲击木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别抱得那么紧……”妈妈不耐烦地道:“气都喘不过来了。” 心痒难搔,我很想看到妈妈此刻是副什么模样,小心翼翼地从窗口下探出一点头来,从窗帘缝中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 妈妈今天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脸颊红扑扑的,双眼迷离。 襄蛮比妈妈矮了将近半个头,他左臂搂着妈妈,五指张开紧紧地按在妈妈的侧乳上,妈妈的胸本来就大,被他这么箍着,难怪连呼吸都不畅了。 “不抱这么紧,我怕姐姐你站不稳啊,这就到了。”襄蛮像哄小孩似的将妈妈扶到床沿坐好。 妈妈用手臂撑着床边,身子还左摇右晃的,她皱着眉头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睡觉了。” “好,好,我这就走,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吧?”襄蛮道。 “不要你管……”妈妈嘟囔了一句,说着就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风衣脱得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晃悠悠地将上身脱得只剩下一件黑蕾丝文胸。 酒后的妈妈也不觉得冷,她解开了腰带,将裤子褪到小腿处,胡乱踢了两下没踢掉,妈妈也没管,双手伸到背后开始解奶罩扣子。 襄蛮并没有走,而是躲在房间门外偷看,他邪恶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胸脯。 现在没空理会他,因为我也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了亲眼目睹妈妈的露乳美景。这近在咫尺的偷窥,比上次在监控里看到的要刺激一百倍! 不过妈妈的手指摸来摸去,始终解不开奶罩扣子,看来是醉得很厉害,真是急人啊。 “要不要我来帮你解开?”这香艳的一幕把襄蛮给吸引过来了。 妈妈抬头看见襄蛮,生气地推着他,道:“不要……你怎么还没走啊,我要睡觉了!快走,不要被小风看到……”妈妈醉得已经分不清楚这在哪里了。 即使妈妈醉成这样,心里还想着儿子,让窗外老想着偷窥她胸前玉兔的我有些羞愧。 妈妈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劲,根本推不动襄蛮,她的玉体上只剩下蕾丝胸罩跟三角裤,襄蛮双眼放光,一边假意答应着,一边道:“好好,我马上就走,把你被子盖好我就走,别着凉了啊。” 说着他上前不由分说扒下妈妈已经半脱的裤子,然后将妈妈抱了起来。 “哎呀……”妈妈猝不及防被抱起,失去重心,双臂挥舞了一下兜住襄蛮的脖子保持平衡,她着恼道:“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襄蛮不理妈妈的抗议,将妈妈抱到床上放下,掀开被子,盖在妈妈身上,俯下身在妈妈樱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道:“老婆,好好睡,我走了啊。” 妈妈还来不及抗议被强吻,襄蛮已经走开了。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暗了下来。 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了,脑子里留下的只有刚才妈妈粉光致致的娇躯,以及襄蛮强抱、强吻妈妈那令人心酸的场面。 没有听到襄蛮开关门的声音,他一定还在屋内,这家伙打的是欲擒故纵的主意!他估计觉得半醉的妈妈不好下手,要等她睡熟了再进来偷奸! 不知道他们喝了我和宫玉倾在客厅里面留下的加料矿泉水没有? 如果襄蛮没喝水,难道就这样看着这个丑陋的家伙再一次强奸妈妈? 即使他喝了矿泉水,万一量不够怎么办? 而且我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用迷药,跟宫玉倾挑选的是副作用最小,同时也是起效时间最慢的Y9,能不能起作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阿Q着安慰自己,反正妈妈已经被他睡过了,我今晚的主要任务应该是找机会将魔种射入妈妈体内。 “盈盈老婆,大波老婆……”房间内仍然是黑暗的,门口传来了襄蛮的声音。 襄蛮在投石问路?没有反应,看来妈妈已经睡熟了。 “啪”的一声,灯光再一次亮了起来。 过了几秒钟,看到妈妈没有醒来的迹象,襄蛮这才淫笑着走了进来,自言自语地道:“今晚运气不错,第一次吃醉鸡老婆啊。” 狗日的襄蛮,他竟然将妈妈形容为醉鸡! “老婆,平常你对我那么严肃,几次三番叫你过来被你无情地拒绝,现在还不是任我玩?”襄蛮看着睡熟的妈妈戏弄道。 他将一副遮光眼罩套在妈妈的双眼上,这样妈妈就不会被房间的强光给刺激醒了,这小子看来早有准备。 妈妈的双眼被一块大大的黑眼罩蒙住,眼罩下是酡红的脸颊,双唇微张,云鬓散乱,娇艳的脸庞带着一种凄迷的美。 襄蛮咽了口唾沫,轻轻地拉开妈妈身上的被子,熟睡中的妈妈轻哼了一声,像婴儿一样缩起了身子。 襄蛮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过了几秒,见妈妈没有动静,襄蛮才继续掀开了被子,将妈妈的身躯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将妈妈的皮肤衬托得分外雪白,脖子和胸口处因为酒精的作用也红扑扑的,显得分外性感。 “啧啧,美人,真是大美人,这个圣女迷情粉虽然没有挑逗起美人的情欲,却让我玩一玩睡美人,也很不错!” 原来妈妈被下了迷幻药! 难怪妈妈一贯不酗酒却醉成这样! 即使妈妈体内被种下了子蛊,襄蛮仍搞不定妈妈,还要用迷幻药才敢上她,真是个无耻的懦夫! 襄蛮从柜子里拎出一副情趣手铐,似乎想把妈妈铐住,想了想又放弃了,道:“还是放开来玩更爽些。” “美人,我来帮你解奶罩啰。” 襄蛮将妈妈推得侧了个身,妈妈身体软软的任他施为,玉背上绷紧的奶罩扣子被解开了,看着襄蛮熟练的手法,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大白兔,出来玩啰!”襄蛮将妈妈的奶罩从她的手臂中脱了下来。 此刻妈妈的上半身已经是不着寸缕,但是襄蛮刚好遮住了我的视线,他背对着我,双手在妈妈胸前摸捏着,妈妈醉得很厉害,连上半身被人剥光了都不知道,她的乳头已经被襄蛮随意把玩,而我却什么也看不到,心像猫抓似得难熬。 只听襄蛮道:“大老婆,平常不肯抱着我喂奶,今晚来个哺乳抱。” 说着他将妈妈翻过身扶了起来,靠在床背上坐着,并用一床被子抵在妈妈身侧,让她不至于滑倒。 熟睡中的妈妈毫无反应,任凭他摆弄,双臂大张着袒露着白得晃眼的胸脯,以一个半坐半躺的姿势斜靠在床背和被子之间,斜对着窗户这边。 因为襄蛮的动作,我才终于看到了妈妈胸前的两点樱红!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妈妈的乳头在雪堆般的胸脯上晃来晃去,在灯光下睁得滚圆,像两颗惺忪的大眼睛,她们是否看到了窗外的我饥渴的眼神? 我双目一滞,妈妈乳头迷茫无助的神态好熟悉,让我想起了曾经有一次跟同学打架后,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既有责备,又带着难过与失望。 仿佛在对我说:“小风,你怎么能这样做?” 妈妈是在责怪我没乖乖地在家里念书吗? 我内心羞惭,但是我当看到妈妈的一颗乳头顺从地落入襄蛮口中时,怒火蹭地就上来了,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心道:妈妈,这不能怪我! 这都是你的错,如果听我的话,妈妈你这会应该在家里涓涓教导帮我解题,哪里会落得现在这个样子,被一个野男人迷翻了放倒在床上,晃荡着一对光溜溜的大肥乳任人摆布! 凭什么襄蛮可以又摸又吸,我却不能看! 我为自己的偷窥行径找到了借口,越发肆无忌惮地盯着妈妈在襄蛮指缝间不时露出的奶头,相比于妈妈白花花的胸脯,我还是更着迷于顶上那两片深沉的乳晕。 妈妈的一边乳头落入襄蛮口中,另一边肥嘟嘟的乳头被襄蛮的中指和食指用V字形顶着,向上昂了一下后被襄蛮的手掌覆盖,妈的,这下两点都看不到了。 我恨襄蛮! 他躺在妈妈怀里,有着比我高出万倍的福利! 襄蛮以一个奶娃的姿势蜷缩妈妈的怀里,将妈妈的双臂搭成一个搂着他的姿势。 妈妈即使半坐着,身材仍十分颀长,此刻白腻宽广的胸脯中,怀抱着一个黑矮猥琐的大男娃,就像一个被小恶魔亵渎的圣母,令人心痛。 “啧啧,大老婆的乳头就是好玩,每次把你的乳头舔到勃起,都相当有成就感。” 襄蛮吐出妈妈湿哒哒的乳头,我才能重新看到我的宝贝,妈妈褐色的乳晕上,沾满了口水,有些已经渗入毛孔,让妈妈乳晕的色泽更深了些。 “好美,让我先拍几张照。”襄蛮拿着自拍器,拍了几张他和妈妈乳头的亲密合影。 妈妈仍然戴着那副羞耻的黑眼罩,长发散落,她被迷得很沉,嘴角都流出了一丝口水。 襄蛮戏谑地道:“老婆,流口水啦,让我帮你舔干净。” 说罢他抬起身,亲了亲妈妈半张的唇,顺便舔着妈妈嘴边的口水。 亵弄了一阵,他翻身起来,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单反机站在床边从各个角度拍着妈妈仅着内裤的裸照。 “嘿嘿,这比监控的录像画面给劲多了,平时千防万防我拍照,现在还不是让我拍个够!” “现在开始拍大美人的光屁股照!”襄蛮将相机放在一边,上前开始剥妈妈的三角裤。 妈妈的臀部大而厚实,将三角裤紧紧地压着,襄蛮一边吃力地向上抬着妈妈的大屁股,一边往下拉着妈妈的内裤。 因为他怕弄醒妈妈,不敢使太大力气,所以没有成功。 “老婆,要做爱了,别把内裤弄脏,抬一下大屁屁啊。”忽听襄蛮在跟妈妈说话。 睡梦中的妈妈居然无意识地抬高了一下臀部,襄蛮就势轻轻一抬一拉,就将妈妈的三角裤脱到臀尖下,妈妈下体的最后一道雄关就这么轻易被破解了。 这是怎么回事?妈妈被襄蛮睡了几次,就习惯被他脱裤子了吗? 襄蛮耐心地将妈妈的三角裤从她的大长腿上一路剥到脚尖脱掉,至此妈妈被脱得一丝不挂,大白羊般的躶体就这样暴露在两个少年眼前。 只不过,襄蛮马上就可以享用这具绝美的肉体,而我只能望梅止渴。 我已经顾不上愤懑了,紧紧地盯着妈妈的神秘三角区,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妈妈郁郁葱葱的阴毛,像一团黑色的火焰向上升腾,也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黑火。 我想进入妈妈的黑森林里去寻幽探密,但是这片沃土现在却是属于襄蛮的战利品。 襄蛮的头盖了上去,挡住了我的视线,继妈妈的白乳房之后,妈妈私密的阴毛也沦陷在襄蛮的臭嘴之下。 睡梦中的妈妈抬起一边大腿,想保护什么,但是又软软地放下了,被春药迷醉的妈妈已经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私密。 襄蛮舔妈妈阴毛的时间比舔乳头的时间还要长,舔得那么用力,一点不怕妈妈醒来。 或许是妈妈的阴部太诱人了,让他放松了警惕。 他像一条狗似的伸出长而宽的舌头,不断流下的口水将妈妈的阴毛区弄得泥泞不堪,妈妈的萋萋芳草匍匐着成片倒下。 但是我知道妈妈胯间的热量,将很快将这片肥沃的芳草地烘干,届时这丛不屈的阴毛,又将在风中自由地飘舞,再度向我们展示母亲雌性私处的勃勃生机! 襄蛮抬起头时,舌头还伸在外面,他从舌尖上拈下一根弯曲的阴毛,嘿嘿笑了笑,将这根黝黑的阴毛放在妈妈雪白的肚皮上。 他得意地用手压摸着妈妈被舔得柔顺的阴毛,似乎在欣赏着他在妈妈身体上留下的一幅水墨名画,然后他俯下头去,像蛇信般的舌头咝咝伸出,钻入妈妈胯下。 妈妈的双腿张开,襄蛮的头在她的胯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哧溜哧溜”小狗舔食的响声。 睡梦中的妈妈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一点也不知道她的秘洞正在被一匹恶狼侵袭,只是偶尔会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被舔到哪里,间或动一下大腿,然后又无奈软软地摊开。 等襄蛮心满意足地抬起身时,我看见妈妈胯间的大阴唇敞开着,已经遮掩不住妈妈惨遭蹂躏的私处。 襄蛮单手拿着相机,另一边短肥的手指粗鲁地再度探入妈妈私处,连小阴唇也一块扒开,相机咔咔咔地拍着妈妈阴户特写。 襄蛮可能觉得自己的手指横在中间碍事,又或者是一只手拿不稳单反,他竟然双腿伸入妈妈胯下,撑开了妈妈大腿,然后用肮脏的脚趾代替他的手指,一左一右扣住了妈妈阴部大小四瓣唇,腾出双手拿着相机拍照,我看到他将相机放得很低,从妈妈胯下往上拍,妈妈是半坐着的,估计阴部和脸蛋被同时摄入镜头。 妈妈的小阴唇很滑,好几次从襄蛮的脚趾下滑脱,襄蛮调整下姿势,用脚趾紧紧钳住妈妈娇嫩的大小阴唇,妈妈的阴唇像被钉在了耻辱架上动弹不得,红艳艳的阴户从来没有这样无遮无挡地暴露在闪光灯下。 “偷拍确实过瘾啊,比操逼还兴奋。” 襄蛮拍了个够,腾出右脚,用长着黑毛的拇趾往妈妈的阴部中间捅了几下,出来时上面沾了一些液体,不知道捅到了哪里,我不敢去想。 “嘿嘿,都这么湿了,我要抓紧干!” 襄蛮得意地笑着,将妈妈翻了个身,屁股朝上,开始拍背面。 妈妈磨盘大的屁股像静默的山丘,无声地控诉着男人迷奸盗摄的罪恶。 襄蛮拍了几张,用手指撑开妈妈的臀沟,将相机贴得很近,估计用微距拍妈妈菊门的特写。 “盈盈老婆,总有一天要鸡奸了你。”他将中指插入妈妈的肛门,变态地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陆大美人,你的屎好臭啊。” 平日里慈祥端庄的妈妈,居然被人这样亵玩自己的屁眼,连肛门内的屎粒都被掏出来了。这见鬼的迷药,真是害人! 襄蛮再猥琐,也不敢尝妈妈的屎,他下床用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好像想起了什么,从抽屉拿出一套印章印泥,“准备以久的东西终于派上用场啦。” 襄蛮得意地道。 他爬上床,取出两个巴掌大的印章,哈了口气,蘸满了印泥,对准妈妈的两瓣肥臀,将印章高高举起。 随着“啪啪”两声,妈妈肥白的臀肌,在水波般的荡漾中,被盖上了两方鲜红的大印。 我看到了妈妈左股上的红色刻印:“盈盈是襄蛮的爱奴”,右边的看不到,估计也是羞耻的话。这变态的襄蛮,我真想剁了他! “嘿嘿,平常对我摆臭脸,现在盖上奴隶章,大屁股就属于我的了!” 襄蛮轻轻摸着妈妈臀上的红字,突然拿起一把戒尺,“啪啪”地拍打着妈妈美丽肥熟的大屁股。 妈妈原本威严的硕股,被一左一右盖上红字,在襄蛮粗鲁的拍打下颤抖着,光洁的雪臀上泛起条条红印。 妈妈可能被打疼了,在睡梦中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却还是没有醒来,白屁股被盖上红章接受责罚,妈妈就像日本黑暗幕府时期被大名蓄养的美尻妖姬。 襄蛮拍打了十几下,又假惺惺地道:“乖老婆,屁股拍疼了吧,让哥亲亲。”说罢凑上去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艳臀上的那些红印子。 我感到深深的无力,睡梦中的妈妈被咂乳,舔阴,捅肛,拍股诸般亵玩,并且这些还都被襄蛮拍照录像,妈妈要是醒来知道她的臀部上被盖上性奴章,不知道要怎么悲愤。 为了证明这盖上章的屁股是妈妈本人的,襄蛮还将趴着的妈妈给露了个侧脸,又拍了几张照后道:“不行了,再玩下去都要射出来了。” 说罢急匆匆地脱掉衣服,露出他丑陋的大肉棒,龟脑瓜棱,青筋暴跳,怎么看怎么丑,这次离得近,我暗中比较了一下,我的比他长一截,但是他的却要比我粗几圈,跟个棒槌似的。 要插入妈妈了吗?我紧咬着下唇,心里不断冲突着。 一个声音:“妈妈被亵玩你看着不动,现在妈妈就要被插入了,你还不上去阻止?破门而入,将襄蛮打倒啊!然后上了妈妈,将她带回家,一样可以拯救她!” 另外一个声音:“再等一会,或许他的药效马上就要发作了呢?” “难道就这样看着这根丑陋的阴茎插入妈妈的肥屄?” “都这样了,不在乎这一次吧?现在冲进去跟襄蛮搏斗,后果难料……” 我的内心激烈的斗争着,许多场景电光闪石般出现: 在我旁边辅导我功课,米黄色睡衣下妈妈温柔高耸的胸部;床上昏睡的妈妈被翻来覆去摆弄姿势,白腻胸脯上晃荡的两只肥乳; 我帮妈妈吹头发时妈妈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酡红的娇靥;床上妈妈屁股被扒开,露出深色的股沟,襄蛮邪恶的中指插入妈妈的菊门抠出屎粒; 我帮妈妈洗脚时抬头看到妈妈微笑深邃的眼眸;妈妈娇嫩的大小阴唇被长着黑毛的脚趾无情地左右扒开钳住; 我和妈妈在沙发上深情相拥,母子二人内心宁静;妈妈暄软的屁股被盖上耻辱的红色性奴章…… 一幕幕对比强烈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闪现。 温婉多情、高贵端庄的妈妈在我的眼前被这样亵玩,此刻妈妈即将被襄蛮插入奸污,妈妈的丰乳在哀嚎,屁眼在哭泣! 我居然还在忍,夏临风你真是枉为人子! 我抬起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站起身便要推门而入,狗日的襄蛮,放开我妈妈! 让我来!
第5章 临风救母
就在我手拧上球形门锁的那一刹那,眼前出现了晃来晃去的红色光电,我疑惑地回头望去,原来是宫玉倾在隔壁楼上发信号。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阵振动,打开一看,是宫玉倾的短信:“襄蛮已喝了药水。” 我皱起眉头,看来宫姐还是担心我和襄蛮发生冲突,怎么办,要不要等药效发作? 那时候襄蛮和妈妈都昏迷不醒,正适合我行事。 正犹豫着,忽听屋内襄蛮高喊一声:“挨操吧,盈波美尻奴!” 我吃了一惊,从窗户往里一看,只见襄蛮托举着妈妈的屁股,下体一耸,扑得妈妈肥臀乱颤。 妈妈的臀肌肥厚,而襄蛮的肉棒不长,采用后入式操妈妈,让他的阴茎更显得短。 但是妈妈的大小阴唇刚才被数次掰开,阴唇瓣都还未完全合拢,正适合襄蛮瞄准插入。 趴伏着的妈妈脸侧歪向我这边,她睡得很沉,即使股间被强塞入一根粗大的东西,也没怎么抵抗,反而吧唧了一下嘴,扭了扭肥臀,好像是调整姿势,将屄内的异物容纳得更舒服一些。 我懊恼地抓住头发,这是第八次还是第九次了?沉睡中的妈妈饱受玩弄,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插穴迷奸。 襄蛮干得很起劲,妈妈盖着红章的香艳玉股被襄蛮插得“啪啪啪”响,这声音既是襄蛮肉棒太粗,妈妈的阴肉包裹时前后抽送导致的活塞式响声,也混杂着襄蛮两颗黝黑的睾丸撞击着妈妈肥厚的肉臀的声响。 被一根硬物在体内捅着,熟睡中的妈妈终于有了反应,她哼哼着,双手虚张想抓住点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 襄蛮胯下的两颗铅球撞击着妈妈的大沙包,妈妈的屁股又挺又翘还弹性十足,使她在跳舞时可以飘逸地跃起在空中展现劈叉,此刻被襄蛮压在底下,无奈化为肉垫,默默地承受着襄蛮野蛮的冲击,只能荡起一波波臀浪来化解这股粗暴的戾气。 襄蛮拍打着妈妈的屁股,啧啧赞道:“这屁股绝了,天生就是炮垫的料。” 平常妈妈穿着雪纺长裙坐在椅子上时,她的臀饱满如硕桃,裙上的灰底黄条曲线又将她的臀勾勒出一抹风流,而今如此静谧的丰臀,却被襄蛮压在身下,盖上耻辱奴隶章又用铁睾暴击,还被形容得如此不堪! 正自伤神,忽听妈妈道:“别打屁股,很痛啊。” 说着她双手往后想要捂住臀部。 我内心一叹,妈妈呀妈妈,打屁股不是重点,你的美穴里边还插着襄蛮的肉棒啊,被奸失身才是头等大事,赶紧反抗让他拔出来啊! 襄蛮道:“好好,不打不打,摸摸……” “嗯……好痒,别摸了。”妈妈呻吟着,想拨开襄蛮的手。 襄蛮抓住妈妈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他诡异地笑了笑,拔出肉棒塞在妈妈手里,道:“盈盈,要不要吃根黄瓜醒醒酒?” 妈妈用拿接力棒的姿势反手握着襄蛮的阳具,前后套了几下,迷糊地道:“这什么黄瓜啊?又湿又粘,沾了很多口水吧,才不要吃。” 说罢嫌恶地甩掉那根丑物。 襄蛮被妈妈半迷糊娇嗲的声音搞得越发兴奋,他将妈妈翻过身,扳开妈妈双腿跪在中间,双臂扛起妈妈的膝弯,胯下长枪一抖,就要正面插入。 半梦半醒的妈妈被翻来覆去,她烦躁地道:“干什么啊,我要睡觉,别捣乱!” “盈波美人儿,我们在做爱啊,你忘记啦?”襄蛮淫笑道。龟头堵住了妈妈的阴道口上,那里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什么……做爱?不要!” 妈妈吃了一惊,刚想抵抗,襄蛮腰部一耸,大叫一声:“吃我的大黄瓜吧,盈波爱奴!” 大肉棒“噗叽”一声,再一次蛮横地捅入了妈妈下体。 妈妈“噢……”的一声惊呼,上半身从床上弹起,似乎停滞了一秒钟,又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床垫的弹性让妈妈的胸前豪乳拍起了一阵汹涌的乳波。 襄蛮那截丑陋的东西突然在妈妈的胯间消失,这下总算都进去了。 浑身酥软的妈妈,这次是半醒状态下被插入,她愤怒已极,脸憋得通红,襄蛮下的迷幻药太狠了,让妈妈意识到自己小穴被插,却又无可奈何。 “老婆,我今天没戴套子,干得你爽不爽?”襄蛮开始肆无忌惮地戏弄起妈妈来。 “你是谁?快滚出去!”困倦中的妈妈仍然坚贞不屈,却更激发了襄蛮的淫兴。 “我是你老公啊,插得你舒服不?” “不是,你不是我老公,快起开!”妈妈的反应开始激烈起来,虽然还是很无力,但扭动的臀部还是给襄蛮增加了操弄的难度。 “老婆,要我拔出去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给我口交。” “你乱说什么,才不要!”妈妈愈发恼怒。 “你要不答应,那我可就射在里面啦,怀上孩子我可不管。”襄蛮又开始动起来。 妈妈无力摆脱襄蛮的那根巨棍,她的一对豪乳上下剧烈起伏,显得非常不甘。 “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啊。” 襄蛮说着下身一退拔出了肉棒,,“噗”的一声,像软木塞拔出热水瓶的声音,妈妈的阴道口被操得失神地大张着,然后慢慢地像含羞草一样收缩起来。 “老婆,我来了!”襄蛮跪到妈妈身旁,伸手将眼罩拉开。 妈妈迷茫地眯着眼,一时无法适应屋内明亮的灯光。 “嘴巴张开一下,让我亲亲就好了。”襄蛮哄道。 妈妈其实仍然是半醉半迷的,她听话地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口。 襄蛮丑陋的鸡巴凑到了妈妈红艳艳的小嘴上,丑与美的极致对比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妈妈的香唇碰到了襄蛮的龟头,同时她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光亮,看清了眼前这根丑陋的鸡巴。 妈妈惊呼一声,赶紧闭上了嘴,襄蛮急了,用龟头顶开妈妈的双唇,妈妈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紧紧闭拢着,不让它进入。 襄蛮生怕被妈妈不小心咬一口,又道:“老婆,你乖乖的让我进去一分钟,一分钟就好,求你了……” 妈妈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着。 “我们都性交那么多次了,你还在乎什么呢?”襄蛮道:“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拍几张照片就走。”襄蛮作势起身。 “不要……”妈妈一听到艳照门就潜意识里害怕,她还不知道刚才已经被襄蛮拍了数百张裸照,连敞着阴户、露出肛门的都有。 “姐姐你要听话就不拍。”襄蛮收起手机道:“嘴巴张大一点,你可以把眼睛闭上,睡觉去。” 妈妈没有听他的,扭头躲开,迷迷糊糊地想找棉被遮盖自己的裸体。 襄蛮有点恼火,将妈妈的头扳回来,压着他的龟头硬挤入妈妈的口中。 巨大的龟头让妈妈很不适应,她蹙着眉又吐又送,用舌头将襄蛮的龟头顶了出来! 她大口喘着气道:“不要进来,太臭了!” “敢说我鸡巴臭?还不是你大骚屄里的味道!” 襄蛮恼羞成怒,他用手抓住妈妈的头发,按向自己胯下,不让她摆动,坚定地将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慢慢挤入妈妈的口中,妈妈吃亏在气力不足,根本无法抵抗这种野蛮的侵入,她秀眉紧蹙,好几次张口欲呕,襄蛮仍然执拗地往下挤,直到没柄。 妈妈的嘴被撑得老大,平时倾诉温柔的芳唇,就这样被结结实实塞入了一根硕大的淫物。 襄蛮的阳具虽然没那么长,但是很粗,妈妈的一侧脸颊被捅得凸起,襄蛮十分兴奋,这估计是他第一次让妈妈给他口交,他不停地道:“嘴巴张大点,牙齿不要碰到阴茎上,要是碰到我就抽出来拍照啦。” 这家伙抓住妈妈担心被拍照的弱点,肆意指挥着妈妈。 妈妈被压迫得难以呼吸,襄蛮却只顾自己爽,一下一下地将阳具在妈妈的檀口中抽插着,接连几下襄蛮都捅得很深,我看到妈妈的喉部都鼓了起来,像青蛙鼓胀的下颌。 襄蛮的动作开始加快,妈妈被插得钗横鬓乱,呼吸不畅,发出“呜呜”的闷哼声,无力地捶打着襄蛮。 襄蛮放在妈妈头后面的两只手突然发力,将妈妈的头紧紧地按在他的胯下,妈妈的上下双唇被撑到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 看到平日里坚强开朗、对我百般呵护的妈妈被襄蛮亵玩,我再也无法忍了,起身拧开门锁就冲了进去! 襄蛮正干得起劲,丝毫没发觉有人闯入。 我没有打晕人的经验,事到临头须放胆,我双手合握成拳,高高举起,对准襄蛮的后脑勺倾全力猛地一击! 襄蛮发出“嘎”的一声,往前一扑,压着妈妈一起落在床上,我生怕妈妈被他压坏,赶紧将襄蛮往旁边推开。 襄蛮好像已经被我打晕了,他一脸痴呆状往侧面倒下,露出妈妈憋得通红的脸,她的眼睛紧闭着,嘴巴里仍然塞着襄蛮的阳具。 襄蛮的肉棒从妈妈的口中慢慢脱离,像一条巨蟒从窝里缓慢地爬出,不断地有白浊的精液从妈妈的嘴角冒出,襄蛮已经在妈妈的口内射精了? 我心中恨极,用劲一推襄蛮,襄蛮的阴茎从妈妈口中一下子抽离,他的肉棒由于受到妈妈唇舌长时间的包裹,还维持着半硬状态,像失去控制的大水管,怪异地扑腾着,兀自不断地射出一汩汩精液! 接连几股污浊的精液射在妈妈脸上,将她的眼睛鼻子都糊住了。 妈妈张口欲呼,却没意识到嘴巴里也满是精液,不小心吞下了一大口,把她恶心得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来迟一步,即使击倒襄蛮,妈妈仍然在我的眼前被他口爆颜射了,我万分心疼,又担心她呛着,赶忙将襄蛮的另一边腿从妈妈的身上挪开,妈妈彻底得到解放,支撑着想爬下床,我知道妈妈素爱清洁,肯定想去卫生间清理,急忙把她托扶起来。 由于眼睛上还糊着襄蛮的精液,妈妈紧紧地闭着眼,她用手捧在嘴旁,生怕口中的污物流到身上,却不知道她的乖儿子正站在她的身旁,偷看她的大肥奶! 全裸丰腴的妈妈,她的一双豪乳在我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晃荡着,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白乳头上沾着的口水,乳晕旁还有几个不规则的牙印。 噢,我的大肥奶宝宝,你们受苦了,让我来拯救你们吧! 我扶着妈妈站了起来,妈妈被迷得双腿没劲,只能靠在我身上,让我搀着她走路。 妈妈的眼睛一直是紧闭着的,她应该还不知道我是谁。 我右手扶着妈妈的背,左手托在妈妈左肘下,心跳得很快,机会难得,容不得我细想,我的右手慢慢地往下滑,妈妈腰胯的曲线十分明显,缓慢凹陷后一个急剧的凸起,我的五指攀登到妈妈的股丘之上,我摸到了! 我摸到了妈妈凉丝丝的屁股! 我五指张开,丈量着妈妈丰臀的尺寸,我的巴掌很大,可以单手轻松抓住篮球,却把不住妈妈的一边屁股,或许只有奥尼尔那样的巨灵掌才能hold住妈妈的傲世豪臀! 我内心为妈妈的大屁股喝彩,很想趁机多把玩一阵,必须得分散妈妈的注意力,我捏着嗓门道:“小心床角,别磕着。” 一边说着一边五指慢慢往中间收拢,咬牙抓一把妈妈的肥屁股。 妈妈的大屁股肉感十足,又滑又腻,满满的股肉从我的指缝中挤出,好爽啊。 我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妈妈包饺子时,调皮地用小手抓捏妈妈揉的面团,就是这种满足的感觉。 当时妈妈穿着围裙,用沾满面粉的手捏捏我的鼻子,笑着说:“小捣蛋,就知道搞破坏。” 我叉开的五指深深陷入妈妈的臀肉中,哦,妈妈,小捣蛋长大了,来揉你肉墩墩的大面团了。 得陇望蜀,我托着妈妈手肘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小心,这边是墙壁,别撞上了,往左拐。”我的手顺势往里一伸,将妈妈饱坠晃动的左乳一把包住。 生怕妈妈察觉我的咸猪手而反抗,我掩耳盗铃地闭了下眼睛…… 还好,估计妈妈一心想尽快洗掉脸上的脏东西,没有察觉我对她乳房的侵犯。 我感受着妈妈乳头在手心麻酥酥的浮凸感,内心犹自不敢相信,平日里连看一眼都不敢的妈妈的乳房,就这样得手了? 酒醉且被下了迷药的妈妈乳房是软的,屁股也是软的,一身大白肉更是软媚如秋水,慵懒地靠在我的怀中。 妈妈把她的整个身体都交给我,任由我半抱半扶着她缓慢地走着。 真想一直这样走下去,但是妈妈既然无条件地相信我,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妈妈的嘴巴里还有襄蛮的精液,只能用鼻子呼吸,她鼻子上的一条精液淌了下来,糊在鼻孔上。 这条精液粘性很大,在妈妈的鼻孔下方将落未落地吊着,随着妈妈的呼吸一伸一缩,就快流到妈妈的口中! 虽然妈妈的口中已经满是襄蛮的精液,但我还是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妈妈,曾记得我小时候你不厌其烦地替我擤过无数次的鼻涕,如今儿子也要为你洗去这屈辱的脏“鼻涕”! 进了卫生间,我扶着妈妈趴在洗脸池上,打开水龙头,忍着恶心帮妈妈将她鼻孔上的精液抹掉,这样妈妈就可以畅快地呼吸了。 妈妈吐出口中残留的精液,打开水龙头漱了几口水,抠着喉咙不断地干呕,想把刚才不小心吞下的精液吐出来,但是除了一些唾液,却再也吐不出什么。 妈妈双腿乏力,我扶着她站着,看着妈妈因干呕而抽动的脊背,内心羞愧,我要是早一点进来就好了,妈妈就不会受这样的屈辱。 看到洗脸台上有一盒湿纸巾,我抽了几张递给妈妈,妈妈接过来擦洗着脸,她擦得很用劲,努力想把一切污迹都彻底抹去。 妈妈用纸巾擦脸后,又用双手掬水洗了十几把脸,她的脸上挂着水珠,站直身体正对着镜子,仍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有遗漏的精液流入眼睛。 她开口问我道:“帮我看看,脸上还有脏东西吗?” 妈妈的脸已经完全洗去污迹,重新恢复了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好想亲她一下啊,但现在不是时候。 也不知道妈妈酒醉和迷药的作用消退了没? 她要是睁开眼看到我,说不定会引起情绪剧烈的波动。 然而我也不能就这样逃走,万一妈妈在卫生间站不稳滑倒,那我就罪无可恕了。 急中生智,我捏着嗓子道:“千万别睁眼睛,眼角还有一点,你先坐好,我去拿毛巾擦。” 说罢将妈妈扶到马桶边,放下马桶圈,让她在上面坐着。 一放手妈妈身子就往旁边歪,我将她调成上身前趴支撑在腿上的姿势,勉强稳住,然后我赶紧溜了出去。 快速到床上拿了眼罩和那副情趣手铐,回到卫生间,还好,妈妈仍安静地没挪动,好像是又睡着了? 看着妈妈疲惫孤寂地趴在那,我很心疼她,真想让她就这么好好睡一觉。 但是不行,这样睡觉会着凉的,而且今晚我的主要任务还没完成,我还要消灭妈妈体内的彩蝶蛊。 将妈妈上身扶起,斜靠在我身上,腾出双手给妈妈重新戴上眼罩,蒙上了她的双眼。 “嗯……”妈妈有点醒了,发觉不对劲,她稍微坐直了身子,伸手往前摸索着。 看她的动作好像马上要去扯眼罩,我急了,将她双臂往后一别,用情趣手铐往她皓腕上一扣,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身后。 妈妈挣了几下没挣脱,我松了口气,这下放心了。 妈妈双臂被缚眼睛又被蒙住,浑身无力,只能靠在我的怀里保持平衡,她娇慵无力地道:“你还没折腾够吗,又要干什么……” 我搂着妈妈圆润光滑的肩膀,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忽听外面有响动,我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宫玉倾正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她用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用手指了指房间内,然后就走了进去。 她是去看襄蛮被我打成什么样了?襄蛮再坏也是她的儿子,她在对面看到了肯定不放心。 我半抱半扶着妈妈走出去,只见宫玉倾正爬在床上,拿纸巾清理着襄蛮乌七八糟的下体,她倒是挺开放的啊,儿子都这么大了,帮他做这种事也不觉得羞耻! 宫玉倾察觉我正瞪着她,她抬头回瞪我一眼,把声音放得极低道:“你把他打成这样,我能怎么办?” 又指了指我妈做了个手势,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你还不是一样,这样抱着你光溜溜的妈妈?” 我无话可说,只能等她把襄蛮安顿好。 在这期间,妈妈东倒西歪的坐不稳,我索性让她先半躺在床上,趁机近距离偷看着她的私处。 妈妈刚才被舔得湿漉漉的阴毛已经有些干了,有几缕仍粘在一起,深色的大阴唇微微闭拢,让饱受蹂躏的阴户得以休养生息。 我抓了几张纸巾,装作去擦妈妈阴毛上的唾液,其实在偷偷地摸着妈妈这片萋萋芳草,触感好柔软啊,有点麻酥酥的。 怎么也想不到早上还给我做早饭,叮咛我要抓紧学习的妈妈,现在连她的胯下黑阴毛都被我摸了。 不过宫玉倾就在近前,我也没好意思当她的面去细玩妈妈的阴户。 宫玉倾给襄蛮盖上被子,走到我跟前,轻声问我:“要不要到隔壁去办事?” 我想了想道:“还是先回我家吧。” “你不怕她醒了?” “醒了也不要在这脏地方,恶心!”我道。 对话过程中我们都没提『妈妈』这个词,生怕妈妈万一听到察觉我的身份。 宫玉倾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她拿过妈妈的衣裳,和我一起将妈妈扶起。 宫玉倾拎着妈妈的大乳罩,才发现妈妈的双臂被我铐在身后,没法戴。 她问我要不要解开手铐,我摇了摇头。 宫玉倾促狭地指了指妈妈悬钟般垂着的乳房,又指了指她自己的,看她的口型,我知道她在问:“谁的大?” 我毫不犹豫地指了指妈妈的乳房,宫玉倾气得直咬嘴唇,突然她低下头啄了一口妈妈的奶头,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我瞠目结舌的模样,她扁着嘴,一脸小得意地帮妈妈披上了衣裳外套。 这个小妖精! 帮妈妈穿好内裤裤子后,宫玉倾拿过妈妈的高跟鞋和黑丝递给我,看她作出鄙视的表情,我就知道她想说:“你这个恋足癖,给你妈穿上吧。” 在宫玉倾面前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黑丝穿上太麻烦,我塞进兜里。 捧起妈妈的天足,想起前几天晚上也是这样捧着妈妈的玉足给她洗脚,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好喜欢妈妈秀气的脚,等回到家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含在嘴里亲个够。 站起身看见宫玉倾有些吃醋的眼神,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妥,怎么能在一个美女面前跟另外一个美女秀恩爱呢?我搂了搂她的腰,表示歉意。 妈妈睡得迷迷糊糊的,不愿意挪步,我索性将她背在身上,往楼下走去。 妈妈身高一米七几,体重起码有六十公斤,背起来还是挺沉的,好在她还有点下意识地兜住我脖子,宫玉倾又在后面托着,让我走得轻松了许多。 宫玉倾出了门,不一会就将车开来了。 到了我家小区,我背起妈妈上了楼,宫玉倾还是在后面托着帮忙。 在这过程中,我生怕被邻居看见,还好一路上都没别人。 进门让妈妈在床上躺好,我从新给她戴上眼罩。 有些等不及了,但还是没忘记给宫姐姐一个拥抱,我亲了亲她的脸,道:“姐姐,今晚辛苦你了,谢谢你!” 宫玉倾回抱了我一下,道:“嗯,小风,姐姐和你之间就不说客气话了。” 说完她从坤包里拿出一盒人参塞给我道:“姐姐本来想陪在旁边,但知道你不愿意。不过我要再提醒一遍,木兰青凤蝶与赤蟾蜍合炼的蛊是蛊中之后,你千万小心,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 “姐姐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我道:“姐姐你也早点回家吧,去照顾一下你儿子。希望今晚过后,我妈妈能摆脱他的控制,这样也算了却我们之间的恩怨。” 宫玉倾点了点头,出门离开。 门关上了,家里只有我和妈妈,我朝妈妈的房间走去,心砰砰砰地跳得很快,妈妈,我来了! 兴奋过度,我晕了过去…… 胸口一热,我迷迷糊糊地醒转,宫玉倾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只见她一袭青衣,用青帕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一副简练的装束。 正奇怪着,只听宫玉倾道:“小子,你总算醒来了,快点,时辰快到了。” “什么时辰?”我奇怪道。 脑袋还有点晕沉沉的,我隐约想起当时进房间后,看着衣裳不整的妈妈,玉体横陈躺在床上,一副任我采撷的模样。 经过一个晚上的偷窥偷摸,我的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早就饥渴难耐了。 不敢多做前戏,生怕丢精误了救妈妈的大事。妈妈被襄蛮下了迷药,我先救她,后面再慢慢把玩她的裸体也不迟。 扒下妈妈的内裤,妈妈大白萝卜似的双腿一摊开,我就硬邦邦的了。不敢再去脱妈妈的上衣,生怕一见到妈妈的大肥奶,马上就会射出来。 颤抖的手扒开妈妈的阴唇,妈妈的阴道口还是湿的,刚才被襄蛮操干应该流了不少水,顾不上清洗,就让妈妈的这一汪蜜汁回锅一次,迎来今晚第二个主人吧! 我骑在妈妈的腿上,看着妈妈带着眼罩的粉面,心道:“妈妈,原谅我这样偷奸你,儿子这都是为了救你啊!” 龟头对准了妈妈的阴道口,腰部一耸,梦想便以成真,我真真切切成了一个操妈的儿子。 好热、好滑,我感受到龟头在狭窄泥泞温热的肉壁中穿行,十几年了,我又回到了当初我出来的地方。 龟头奋力前行,很想进到妈妈的子宫去看看当年我居住了十个月的温馨小窝,正在此时,我感到一道阴冷的目光盯上了我的龟头。 是彩蝶蛊!蛊中之后木兰青凤蛊的载体——赤蟾蜍! 我心下一凛,还来不及反应,一束寒光从妈妈的子宫内直射而出,击中了我的龟头! 极阴的寒气钻入马眼,我接连打了几个寒战,急忙吞了一口参液,不敢怠慢,咬牙艰难抽送几下,妈妈滚烫的秘肉包裹着我的肉棒,温暖了我几近冻僵的阴茎。 妈妈在给我鼓劲,她正焦急地期待着我的种子前去解救她,我不能退却! 急切之间射不出精来,我想到了对我无敌的春药——妈妈的大乳房!此时不抓妈妈的奶,更待何时! 我扑到妈妈身上,解开她的外衣,妈妈的两个大肥奶雪堆般颤巍巍地跌出,划出两道荡人心魄的弧线。 在妈妈的两颗怒睁的车头灯面前,再渣的软男也会变成铁打的硬汉! 哦,妈妈,你的眼睛被蒙住,就让你的两个大乳头看着我,见证我,你的儿子夏临风,不是在卑鄙地偷奸你,而是在进行一场堂堂正正的救母之战! 这第一泡精,我为你的两颗大乳头而射! 我豪情万丈,胯下巨炮一抬头,滚烫的精液射入妈妈体内! 小人形状的魔种在精液形成的郎峰上冲浪,一往无前地冲向妈妈的子宫。魔种迅速超过了精液洪流,越过子宫颈,冲入妈妈神圣的宫殿! 魔种清晰地看到一个巨大的粉色宫殿,我热泪盈眶,这就是我熟悉的老家,我深爱这个地方,属于这个地方! 缩在角落的一只赤色蟾蜍,破坏了宫殿的脉脉温情,它盯着我的目光像极地的坚冰。 只见它蛤嘴一张,喷出一道比之前粗了几倍的寒光,扑面而来。 为了妈妈,我不能退缩! 决一死战吧! 魔种毫无惧色,正面迎上这束寒光。 “轰”的一声,魔种被寒流吞没,这股寒流穿过妈妈的阴道,妈妈粉色温暖的秘肉都被冻得瑟缩躲避。 寒流滚滚侵入我的马眼,阴茎,丹田,直冲入我的胸口,我的心脏被冻得麻痹。 “木兰青凤,果然名不虚传。” 我目光僵直,直挺挺地倒在妈妈身上。 妈妈宽阔温软的胸膛承载了我的重量,让我不至于摔伤。 妈妈的乳头在我的眼前圆睁着惊恐地看着我,我的视线逐渐模糊,心中充满着对妈妈大乳头的不舍,今晚忙了半天居然没有舔一下妈妈粉嘟嘟的奶头,真是遗憾。 失去知觉前的那一刻,我心想:“完了,在妈妈身上马上风,这可真是大丑闻。” 正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被人看到在赤身裸体的妈妈身上性交到昏迷的丑态。应该是宫玉倾发觉不妙,上来救了我们。 抬头正想好好感谢一下宫玉倾,只见她正气鼓鼓地看着我,道:“浑小子,还发什么呆,再迟就救不出你母亲了!” “宫姐姐,我妈她怎么了?”我问道。 “臭小子,你叫谁姐姐?我是你倾姨!”宫玉倾重重地拍了下我脑袋。
第6章 战蛊后临风遭败绩
绿文逆袭,一个读者跟我私聊,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我很认同他的说法。毕竟只绿不红太伤了。 本文纯属虚构,只存在于风月宝鉴那样的VR里。 像廊桥遗梦那样的偷情出轨,在电影中好像很美,但如果搬到现实生活中就是丑陋了。 前文梗概:襄家有蛮,茎如儿臂,粗鄙多金,好玩人妻。 有妇盈波,体妍貌端,素有艳名。 蛮贪其色,以计陷其夫,施恩于妇人。 妇性贞洁,蛮私之不得,遂强辱妇人,蛊惑其身。 妇身中奇蛊,失身于蛮,乃不肯从之宣淫。 蛮以药酒迷妇人,行口奸之事。 盈波有子临风,怒火填膺,击蛮救母而归。 上回书说到我从襄蛮魔爪下救回妈妈,在家里妈妈的床上,我如同一个拯救女王的骑士,挺枪入穴,不意遭到木兰青凤蛊的强力狙击,昏厥在妈妈身上。 迷迷糊糊地醒来,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为了救妈妈,被很像襄蛮的癞蛤蟆扑倒在地,我动弹不得,又恶心又害怕,正危急时,还好宫玉倾赶到,撵走襄蛮救了我。 醒来之前,隐约听到一个凝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阴阳相济、道心种魔,妒怒情爱、相生相克,功成身败只在一线之间……” 好险啊,差一点就在妈妈的肚皮上马上风了,要是那样,那可真完了。 木兰青凤蛊比宫玉倾体内的双生彩蝶蛊厉害得多,我的魔种居然被它击败。 将阴茎慢慢抽离妈妈的阴道,一看之下吃了一惊,我的阳具缩成了一颗小蚕豆,颜色发青。用手摸了摸,没有一点感觉,这是中毒了吗? 心下害怕,这要是不举了该怎么办。 妈妈仍然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呈“人”字形,袒胸露乳,阴门大开。 头歪向一边,秀眉微蹙;黑发披散着,有几缕乱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酡红的脸颊上,像淤泥里被暴雨打残的莲花,有一种令人怜爱的凄美。 平日里傲挺的双乳由于重力作用向两旁摊开,厚积的乳肉脂肪像被打破的鸡蛋荡漾开来,只不过比鸡蛋大多了,恐怕只有鸵鸟蛋才能与这对肉弹媲美。 比铜钱略大的乳晕周围,排列着几个深浅不一的齿痕,这是牙列不齐的襄蛮留下的。 妈妈的股间私处饱受摧残,这个令无数男人魂系梦牵的秘境,今晚被两个少年轮番捣鼓了大半夜,饱满阴阜上黑色的草原像被一万匹奔马践踏过,一片狼藉,却仍有一些不屈的阴毛生机勃勃地伸长着;桃源洞口泥泞不堪,兀自淌着混浊的液体,两片陈皮欲求不满地豁着。 今晚出门时还端庄高贵、仪态万方的妈妈,此刻却在儿子面前毫不羞缩地袒露着性器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样的妈妈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好想趴在她身上耕耘一个晚上,但是却有心无力了,想勃又勃不起来的阴茎有种尿路不畅的感觉,憋得很难受。 想到妈妈的秘洞深处有一个邪恶的蛤蟆霸占着她温暖的子宫,我却没能力赶走它,心下更是懊恼。 仔细看了看妈妈的腹股沟处,雪白细腻的肌肤下,只有一层淡淡的青凤影子,甚至看不出颜色,看来这个毒物还没发力就把我搞成这样,真是沮丧。 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管怎样,还好醒过来了,先收拾一下吧。别明早起来被妈妈发现不对劲。 拿起旁边妈妈的黑色蕾丝小内内帮妈妈穿上,拉倒大腿根部时,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妈妈的阴部,此刻妈妈的两片粉色的小阴唇已经慢慢合拢,半遮住她的阴道口,好像也要休息了。 我咽了口唾沫,真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以后再不敢给妈妈下迷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进入这个神仙洞口。 再看一眼吧,看看里面有没有我的精液淌出来,帮妈妈擦干净,免得她醒来发觉。 我大着胆子,伸手分开了妈妈下体的两片蚌肉,这两片蚌肉滑不溜手,从我的手指下滑脱,我的指甲掐到阴肉壁里,才将它们固定住。 妈妈的阴道口又被迫张开了,里面的粉嫩秘肉再一次暴露在儿子的眼前。 我看的心痒难搔,即使下体冻得麻木,仍舍不得眼前的美景。心想:妈妈你被襄蛮拍了那么多性爱录像,我也拍几张不过分吧。 说干就干,我翻出手机,再度使出邪恶的二指禅,压住妈妈的小阴唇,妈妈的阴道口今晚已经很疲惫了,但是还不能休息,被迫在我的虎口下撑开。 我将摄像头对准妈妈的阴道,看着妈妈的小骚洞在手机屏幕上凄楚地张开着,粉色秘肉水汪汪地上下起伏,心里一阵莫名的快意,叫你骚,叫你出轨,这下被我拍裸照了吧。 这部手机还是去年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大屏高像素,妈妈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用它来拍自己的下阴裸照吧?我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妈妈的蚌肉被我按得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我边拍边想:妈,你不要小看我,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回来操翻你,救你,看你的小骚洞还敢小瞧我不。 猛拍了几张后,我松开手指,按得太狠,手指关节都有点僵了。 妈妈健康的秘肉富有弹性,在阴部肌腱的牵引下迅速合拢,像一对蚌壳护住她饱受凌辱的洞口。 好像今晚襄蛮也拍了不少,明天要记得叫宫玉倾把他的存储卡卸下来给我。 机会难得,要不要再拍几张我和妈妈裸体的合照? 将我的小鸡鸡放在妈妈的嘴边? 我看了看自己胯下缩成一团的阳具,心想这都是妈妈你害的,别怪我亵渎你,就当是补偿我了吧。 我壮着胆子爬到妈妈身边,看着妈妈微蹙眉头的脸庞,内心的愧疚与惶恐放大十倍,我打起退堂鼓,还是算了吧,时间不早,估计迷药的效果也快过去了。 下床正准备拍几张妈妈露脸的全身裸照,突然妈妈翻了个身,嘴里还说着梦话:“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我吓得屁滚尿流滚下床,趴在床下一动不敢动。过了一会没动静,我才敢扒着床沿往上偷瞄一眼床上的妈妈。 妈妈趴在床上,丝毫没察觉自己的两颗大肥屁股还裸露着。 令人气愤的是,妈妈的白屁股上,一左一右醒目地盖着两方红得刺眼的印章,左边的是“盈盈是襄蛮的爱奴”,右边的刚才在襄蛮家里没看清楚,现在定睛一看盖的是:“盈盈是蛮弟的美尻妖姬。” 襄蛮真是可恶,在端庄爱洁的妈妈隐私处盖上这两处羞辱的章,还好现在不是夏天,要是夏天穿着那种露出半个臀部的泳衣,这两行字就露出来了,那让妈妈怎么做人? 真想帮妈妈把这耻辱的两行字擦去,但是怕惊醒妈妈,而且襄蛮用的是那种竞选印章,擦也擦不掉,过几天才会褪色。 妈妈的丰臀雪丘将她的股沟遮得严严实实,我很想扒开这两瓣臀肉看看妈妈的屁眼,闻闻那里的味道是骚的还是臭的,蠢蠢欲动了好一会还是不敢,妈妈对我的积威太甚了,我打起了退堂鼓,猫着腰到门口伸手把灯给关了,溜回自己房间,顺手把妈妈房门带上。 躺在自己床上,摸着自己怦怦跳的心脏,心道好险,以后再不敢做这种事了,万一被妈妈发现就全完了。 今天真是疯狂的一天,香艳与惊险之处已经超过我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程度。胸前温玉传来丝丝暖意,支撑着我超负荷运转的心脏。 将按住妈妈阴唇的左手放在鼻子下,舍不得洗,上面还带着妈妈牝户的淡淡腥臊,回忆着妈妈美不胜收的裸体,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我在床上折腾了很长时间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昨天发生的事好像在梦里,那么不真实,我居然将阴茎塞入了妈妈的阴道,更神奇的是,我的魔种居然亲眼“看到了”哺育我十个月的妈妈的绯色子宫。 对了,我的阴茎! 我赶紧伸手一摸自己胯下,还好,雄赳赳气昂昂,从没有哪一次晨勃让我如此欣喜,我长出了一口气,摸了摸胸前玉佩,心道:谢谢你,我的宝贝。 下了床又担心起妈妈来,她昨晚酒后还被灌了两种迷药,不知道这会醒了没有? 妈妈卧室的门还是关着的,我不敢进去,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隐约传来水声,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妈妈已经起来了,正在洗漱。 我心神不宁地一边热着牛奶,一边留意着妈妈那边的动静,过了一会,妈妈卧室的门开了。 妈妈走了出来,依在门框处,侧着头用一块浴巾包裹着她垂下来的长发揉搓着,湛蓝色睡衣襟口低开,露出丰满白皙的胸部,肌肤上还带有冒着热气的水珠。 妈妈脸上带着慵懒的神情,阳光打在她身后浴室门口氤氲的雾气上,越发显得她体态风流,仿佛刚刚出浴的凌波仙子。 我的大美女妈妈,是她周围男人们所倾慕的女神,而她家居服下白皙丰腴,妖娆动人的裸体,昨晚曾温情脉脉地承受着我的重压与冲刺。 能在这样出众的美人体内留下我的精液,我真是太幸运了! 昨晚妈妈被奸淫得一副残花败柳的样子,今天早上洗了个澡,又焕然一新了,那些阴道内耻辱的精液、乳头上的牙印、盖在屁股上的红印章通通被洗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真正性感的女子温润如玉,她们即使被泥巴包裹,也不会被污泥渗透到内心,洗去污泥后又会重新绽放出夺目的光彩,所以才让无数男人爱她到灵魂深处。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下体坚硬,内心又是激动又是懊恼,昨晚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没细细品尝滋味就结束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妈妈道:“早安小风。”她取下擦头发的浴巾道:“小风,妈妈昨晚有点喝多了,是谁送我回来的啊?” “早安,妈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些,道:“昨晚是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你不记得了?” 我的内心有些慌乱,妈妈刚才醒来,会观察自己有没被迷奸吧? 昨晚为了拍妈妈的下阴,内裤都只拉到大腿根,后面都来不及拉回去。 她洗澡的时候,应该发现不了她屁股上的印章,但会不会发现她阴道内的精液? 也许妈妈会猜测是襄蛮的精液?看着妈妈皱眉思索的模样,我真想告诉她:妈,那是我的精液,是我的童子精! “嗯,回来后妈妈说了什么吗?” “没有,那时候十点多了,你跟我道了晚安就自己回房间去了。”我道:“怎么了,妈妈,你都没印象了?” “真糟糕,酒喝多了断片了。”妈妈难过地捂着额头道:“到现在头还是晕着呢。” “妈,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我心疼地道,这倒不是装的,妈妈昨晚被灌了两种迷药,又被襄蛮和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头能不晕吗? 妈妈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想到这,我难过极了,忍不住扬手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小风,你干嘛打自己?”妈妈吃惊地看着我。 “我……我恨自己昨晚没去替你挡酒。” “傻孩子,妈宁可自己喝醉,也舍不得你替妈妈挡酒啊。” 妈妈轻笑道,她走近我,抚摸着我的脸道:“小风,谢谢你,妈妈向你保证,以后不这么喝酒了。” 浴后的妈妈身上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想到妈妈忍着头痛还要来安慰我,我又是自责,又是感动,热泪盈眶扑在妈妈怀里,哽咽道:“妈,对不起……我好爱你,我真想快点长大保护你……” 妈妈抱着我,轻拍着我的背道:“宝贝,妈妈也爱你……”妈妈的声音也有点哽咽。 感受着妈妈柔软胸脯带来的温暖,这一刻我不由得痛恨我昨晚的猥琐,妈妈对我毫不设防,我却趁着她酒醉迷奸她,还偷拍她的裸照,夏临风啊夏临风,你要做的是保护你亲爱的妈妈,而不是跟襄蛮那个禽兽一样去伤害她! 想到这,我抬起头道:“妈,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吧。”我真想让妈妈的头痛马上就好。 “谢谢你,小风,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还要上学,妈妈也要去上班啊。” “妈,你身体不舒服,怎么还要上班?请假一天不行吗?” “不行啊,单位的事情多。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妈,我抹点驱风油就好了。” “哦。”我闷闷地答应了。 我上学时间比较早,吃过早餐,妈妈送我到家门口道:“小风,路上慢一点。” 看着平日清丽无俦的妈妈脸上带着一丝难掩的憔悴,我心中有种莫名的痛,快出门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我取下脖子上挂着的玉佩,转身对妈妈道:“妈,你戴着这块玉佩,这块玉很养人的,你今天有空就把它贴在额头上,肯定有效果!” 妈妈美目朦胧,她没有说话,微低香额,轻舒鹅颈,让我帮她戴上了玉佩。 戴好玉佩后,我帮妈妈把头发捋好,心神一阵恍惚,这幅情景就像我在给我的爱人戴上定情之物,事实上昨晚我们已经合体了,妈妈要真是我的伴侣该多好。 我和妈妈相拥着,妈妈靠在我的肩头,我一手揽着妈妈的腰,一手摸着妈妈的秀发,内心激荡,我一定要竭尽所能来保护我最亲爱的妈妈。 我们好像拥抱了很久,又好像只抱了一分钟,妈妈松开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道:“小风,快去上学吧,别迟到了。” “嗯,妈妈再见。” “小风再见。” 白天跟宫玉倾联系了一下,说了昨晚我和蛊后的战况,宫玉倾很吃惊,在微信里道:“还好人没事,下次一定要小心了。” “我妈妈今天早上头很痛,以后不敢用迷药了。” “嗯,这种东西还是尽量别用,你也别太自责,你的出发点也是为了救你妈妈。” “嗯,谢谢你宫姐。对了,你昨晚回去之后怎么样?” “还说呢,襄蛮被你打得昏迷不醒,快到中午才醒过来,到现在还病恹恹的。” “活该!”我一阵高兴。 宫玉倾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他毕竟是我儿子!” “你这当妈的管教不严,我替你狠狠教训一下他。” 宫玉倾翻了个白眼。 “对了,昨晚他相机里的存储卡取出来没有?” “昨晚忙着清理,哪有空去拿那东西。” “啊?那怎么办,里面有很多襄蛮偷拍我妈的照片啊!” “性爱录像都拍了,你还在乎几张裸照啊?” “那不一样,录像毕竟存在电脑里面,而且你随时都可以删除。相机拿来拿去的,万一泄露出去怎么办?” “瞧你着急的样,放心好了,姐姐把照片全删了,怕襄蛮察觉,我就没取走存储卡。” “哦,那就好。” “你好像有些失落?是不是想那些照片删了可惜,应该留给你啊?” “才没有。”我被宫玉倾说中了心事,有些脸红。 “哼,你们这些小男孩的心思别想瞒过姐姐,你承认了,我回头把录像拷几部给你。” “你敢戏弄我,瞧我不打爆你的大屁股!” “来啊,别光说不练哦。” “这两天不行,我妈头痛的厉害,我担心她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要陪着她。” “你昨晚尝到蛊后的厉害了,你觉得你妈能忍多久不来找襄蛮?” “不知道……” “好吧,等你有空了再说,我就不相信我忍不过你妈,实在不行我叫襄博南过来救火。” “你敢!”我怒了。 “咋地啦,我跟老公做爱还要你批准啊?” 宫玉倾道:“好了,不逗你了,小男孩,姐姐知道你分身乏术,我也希望你早日找到办法,彻底清除我们体内这些邪恶的东西,祝你好运,小风哥哥!” “谢谢你宫姐。” 虽然宫玉倾还是那么开朗,但是字里行间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疏离,可能她认为她不再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会关爱妈妈更多一些吧。 一整天我都在想着妈妈,真希望她的头痛马上就好。 今天查了些资料才知道,所有的迷幻药都是带有毒性的(真实的,所以千万不要尝试这个),我居然亲手对妈妈干出这种傻事。 妈妈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万分的后悔和愧疚折磨着我,我甚至想着如果妈妈这回安然无恙,今后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使她去见襄蛮我也不会阻挡了,只要她平安快乐就好。 放学后我飞奔回家,我一刻都等不及要见到妈妈了。 回到家,妈妈已经下班了,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 我不等书包放下,就急着问妈妈道:“妈,你的头不痛了吧?” “小风回来啦。” 妈妈道:“妈妈的头痛好多了,你这块玉佩真是神奇,白天有阵子我的头晕得厉害,将玉佩贴在额头上,没想到真的有用,凉沁沁的,头痛减轻了很多。” “太好了妈妈!” 听到妈妈的话,我高兴极了,难抑心头的激动,扔下书包,几步抢进厨房里,从后面一把搂住妈妈的纤腰,闭着眼睛闻着妈妈身上的馨香,我提了一整天的心总算放下了,“妈妈,我好爱你,我今后再也不……”差点说漏嘴,我赶紧改口道:“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妈妈停下了切菜的动作,握住我的手道:“小风,你没有惹妈妈生气啊,妈妈觉得你已经是个很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可是妈妈,晚上我一个人在家还是很孤单,你能不能不要去会所兼职了?”既然妈妈身体没事了,我又不想让她去见襄蛮了。 妈妈没有答话,沉默了一会道:“宝贝,是妈妈不好,最近太少关心你了,妈妈答应你,以后晚上不去兼职,在家陪你,好吗?” “太好了,妈妈!”我满心欢喜,在妈妈雪白的脖颈上亲了几口。 “噗哧……好痒啊,小风别闹,妈妈还要做饭哩。”妈妈笑得娇躯微颤,道:“你先去做作业,有不会的等晚上妈妈来教你。” “好嘞!”我答应了一声,吧唧香了一口妈妈,高高兴兴地拎起书包回房间了。 晚上吃完饭忙完家务,妈妈到我的房间陪我做功课。 忙了一整天的妈妈显得有些疲倦,昨晚妈妈惨遭襄蛮和我轮奸,今天却仍坚持上班,回到家还要忙家务。 妈妈拥有中国妇女的传统的坚强美德,就像一株傲雪寒梅,即使再大的风雪,也阻止不了她静静地绽放。 做完作业,我坚持要给妈妈按摩一下头部,妈妈微笑着答应了。 我让妈妈靠在我的怀里,一下一下认真地揉着妈妈的太阳穴、额头、脑后的风池穴,这些推拿手法都是妈妈在我小时候偶尔头疼时替我按摩时用到的,很有效。 现在我做了错事,也只能用这些微不足道的努力来稍微弥补一下我的过失了。
第7章 擒贞母襄蛮夺元阴
接下去的几天,妈妈晚上都没有出去,一直在家陪我。 头几天还好,但是后来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纠结,我问她是否头痛,她说不是,坐了一会就回房去了。是蛊后在妈妈体内发威了吗? 期间我抽空在中午去了宫玉倾那边给她救了几次火,跟宫玉倾做爱也是练功,上次要不是跟宫玉倾双修时吸纳的一些元气,估计已经被蛊后搞成马上风了。 现在妈妈体内的木兰青凤蛊我暂时不敢碰,也没有机会碰。 还是先搞定宫玉倾体内比较弱的双生碧凤蛊再说。 今天妈妈把玉佩还给我,说她的头痛已经好了。我收下了,戴着玉佩和宫玉倾练功可以收到更好的效果,希望功力尽快增长,才能帮到妈妈。 委托宫玉倾购买的东西陆陆续续到货了,有高精度窃听器,高清微型摄像头等,我本来还想托她买一些用来做化学阉割的药物用来对付襄蛮,后来一想襄蛮是她儿子,她肯定不会给我买的,只得算了。 为了监测襄蛮的动向,我让宫玉倾在襄蛮的手包里放了窃听器。 宫玉倾还帮了我一个忙,她有个表侄叫宫子华,一直跟襄蛮玩,一起还有几个富二代,整天泡妞玩车,后来他爸,也就是宫玉倾的堂哥,觉得这样混下去不行,就把他送到国外去读书。 宫玉倾把宫子华的微信号要到手,买了个手机送给我,我点微信进去一看,这家伙的ID是“花公子”,好友不少,有很多还是美女的头像。 当然我最关心的还是一个叫“纨绔子弟”的群,里面只有不到十个人,宫玉倾告诉我,里面的群主“野蛮人”就是襄蛮。 微信群里的一些聊天都是这些为富不仁的富二代在炫耀泡妞赛车的“战绩”,我来不及细看,这个微信对我太有用了,希望能以此跟踪到襄蛮的一些动向。 谢过宫姐后,我回家了。 这天晚上,妈妈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忍着什么。 莫非她压抑性欲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我很矛盾,如果我不让妈妈去见襄蛮,妈妈体内的蛊后会不会发作? 我真恨自己没用。 妈妈今晚又接了一个电话,我安在她房间桌子下的窃听器发挥作用了,只听妈妈道:“不麻烦你了,我在家里过生日就好。” 电话那头襄蛮的声音听不到。 妈妈的声音:“真的不用,我还是想跟小风一起过生日,你的心意我领了,谢谢。” …… “不要说什么最后一次,我不会相信的。” …… “不用向我保证什么,再说吧。”说完妈妈就挂断了电话。 对了,明天是妈妈的生日,襄蛮这家伙老惦记着别人老婆的生日干嘛! 要准备什么生日礼物给妈妈呢? 印象中除了小时候给妈妈唱过几首歌当做生日礼物,我就没有送什么像样的东西给妈妈,真是个不合格的儿子啊。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见到妈妈我就说道:“妈,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你,小风!”妈妈脸上绽开了笑容。 吃早饭的时候,妈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我主动道:“妈妈,你今晚是不是有饭局?” 我的心里十分矛盾,妈妈体内的蛊后越来越有爆发的迹象,连续几天晚上我都从窃听器里偷听到妈妈压抑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无助。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就这样拱手将妈妈让给襄蛮? 妈妈道:“嗯,今晚是有一些朋友打算给妈妈庆生,我在想要不要带你一起去。” 妈妈是去跟襄蛮会面,还是真的是其他朋友? 我内心一痛,不管怎样,就别为难妈妈了吧。 我道:“不用了,妈。最近作业都特别多,你玩得开心些就好。” 妈妈好像松了一口气道:“那好吧,小风。晚上我先回来把饭做好再出去。” 白天我突然想起不是还有宫子华的微信吗,打开看看里头有什么动静。 进了“纨绔子弟”群,里面的聊天不少,我往上翻了十几楼,果然看到“野蛮人”的留言。 野蛮人:今晚约了女神出来,给她庆生。 浪里白条:就是你上次花500万泡的那个美妇?啧啧,怎么不叫哥几个去捧场,也让我们看看蛮少花500万泡的是什么级别的美女。 野蛮人:不行,她脸皮薄,这次还是我连续约了一周才找到机会约出来。 惊艳一枪:这么大的谱?之前你不是已经把她搞定了吗? 野蛮人:没办法,这个实在是很难征服,得到她的肉体也得不到她的心啊。这么说吧,我过去泡的妞捆住一起,都不如她一个脚趾头。 浪里白条:这么夸张啊,那什么时候一定得见一下嫂子(流口水符)野蛮人:嗯,今天应该没问题了,我准备了一个走心的礼物,准备一举拿下她。 我心内一凉,看来妈妈还是去见襄蛮,而不是其他朋友。 傍晚妈妈一回家,我就将精心准备的生日贺卡给了她,上面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愿妈妈永远年轻美丽! 妈妈一双杏眼笑成了月牙儿,她高兴地亲了我一口,看得出来,她今晚的心情很不错。 妈妈帮我做了饭后,在房间里打扮了一番,今天妈妈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风衣,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显得光彩照人。 妈妈道:“小风,你看妈妈这套衣服怎么样?” “美丽大方,也只有妈妈你的气场才能罩得住这种大红色的大衣。”我冲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好甜的嘴哟。”妈妈笑着过来轻搂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亲,道:“谢谢小风的夸奖。” 香风袭来,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揣测,明明是出门见奸夫,甚至要献上自己的肉体,却还能在儿子面前落落大方地展示自己的魅力。 或许在妈妈心中,无论何时都要保持自己优美的形象吧。 今晚襄蛮会不会再次灌醉妈妈,或者给妈妈下药? 我有没有机会再次趁虚而入,敢不敢和蛊后再决雌雄? 看着美艳动人的妈妈,我想起了她大衣下诱人的裸体,还有印在我脑海中绽裂的美屄。 上次趁妈妈昏睡时偷拍的她的私处特写,就藏在我的电脑中,我将妈妈的生活照和她的艳屄PS在一起,一边看着妈妈温婉的笑容,一边看着妈妈淌着我浓浓精液、屄口大张的阴户,每次获得的兴奋度甚至超过和宫玉倾做爱时的感受。 “我出门了,小风,你在家里好好念书,早点休息。” 妈妈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惊醒,我应道:“好的,妈,玩得开心些,记得打包生日蛋糕回来哦。” “好啊。”妈妈的脸色微微有点不自然,但她还是回道:“如果回来迟了,就给你明天当早饭。” 妈妈在门口穿上一双高跟长靴,膝盖下方靴口微张,健美的小腿将黑色的靴体撑出一道靓丽的弧形。 好想抱着妈妈的美腿,嗅着皮革的味道,抚摸她紧绷的黑丝。 一想到我的这些性幻想,今晚都会被襄蛮在妈妈身上一一实现,我就郁闷得不行。 我走到阳台上,看着妈妈走向小区门口笔直的背影,高跟靴子衬托得她的身姿越发挺拔,搭配大红色的风衣有种坚毅不屈的华美仪态,但又有谁知道,如此出众的都市丽人,心里却藏着多少忧愁? 看着妈妈的背影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孤寂感,消失在视线中,我颓然回到房内,妈妈今晚又会在襄蛮家留宿吗?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襄蛮重新占有。最近和宫玉倾双修,自我感觉功力有所长进,找机会将妈妈从襄蛮胯下再一次抢过来。 我还是得先到宫玉倾家里守株待兔,还没等我收拾好准备出门,宫玉倾的电话来了。 “姐,什么事?我正想到你家去。” “小风,你是要过来等你妈妈吗?” “是啊。” “嗯,你妈妈今晚可能不会来这边。” 宫玉倾的语气有点奇怪,吞吞吐吐的。 “什么意思?姐你说明白些。”虽然我也觉得妈妈被襄蛮带回家过夜这种事很尴尬,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 “刚刚和一个房产局的朋友聊天,他说襄蛮前阵子买了一套房子,在他那办手续,产权证做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宫玉倾顿了一下道:“我问了下,产权所有人是你妈妈的名字。” “什么?!”我吃惊极了,襄蛮替我们家还了500万的欠债,还买套房子送给我妈?他真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风,这次襄蛮准备的生日礼物可能你妈妈抗拒不了。”宫玉倾低声道。 “不会的,我妈肯定会拒绝的。”我呐呐地道。 “她没法拒绝,因为这套房子就是你们原来住的玉竹苑的房子。” “啊?!”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玉竹苑的房子是爸妈结婚时买的房子,我知道这套房子对妈妈意味着什么。 当初卖掉这套房子还债时,妈妈伤心的眼神还历历在目,重感情的妈妈怎么能抵挡住这样的攻势呢? “小风,你没事吧?”手机传来宫玉倾焦急的声音。 “没事,宫姐。”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我现在该怎么办?” “这次襄博南父子花了这么大本钱和心思在你妈妈身上,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们只是贪图你妈妈的美色吗?或者还有其他什么目的?” 宫姐道:“不管怎样,小风,姐姐都跟你在一起。我将窃听器粘在襄蛮手包里面了,你拨打13**这个号码就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谢谢你,姐。” 因为妈妈很细心,所以我没敢在她的挎包里放窃听器,只有让宫玉倾将窃听器安在襄蛮手包里面,即使他发现了,也想不出是我干的。 “小风,无论如何别做傻事,来日方长,我们还有机会,啊?”知道刚才的消息对我打击很大,宫玉倾像哄孩子似得哄着我。 我强笑了一下道:“放心吧姐,我心里有数的。” “那就好。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打电话给姐。” “嗯,好的。” 挂断电话后,我呆了一会。有钱就是任性啊,随随便便花两百多万买了套房子送给我妈,这样的大招让我差点连反抗的心思都兴不起来了。 定了定心神,我还是拨通了襄蛮手包中的窃听号。 这种窃听器其实就是一个微型手机,不会振铃,拨通后通过高灵敏的话筒可以听到窃听器周围几米的声音。 电话只想了一声就自动接通了,只有滋滋的电流声,这窃听器该不会没效果吧?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突然间生日歌就响了起来,好像是襄蛮的粗嗓门。 我一下坐直了身子,将手机打开免提。 “许个愿吧……”还是襄蛮在说话。 话筒里静悄悄的,但是我仿佛感受到了妈妈“呼……”的一声吹蜡烛的气息。 妈妈会许什么愿呢?是不是跟我有关?我一阵失神。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不是很热烈,现场就妈妈和襄蛮两个人吗? “服务员,可以开灯了。”襄蛮道。 还好,还有服务员在现场。 “陆姐,你今晚真漂亮。” “谢谢。”总算听到妈妈的声音了,虽然很小声。 后面的声音不多,估计两个人都在吃饭。 “今晚不喝酒了。” “好,我以果汁代酒,祝陆姐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嗯,谢谢你,襄蛮。姐姐也祝你平安快乐。”妈妈道。 我不知道襄蛮何时才抛出他的重磅生日礼物,也不敢去想象妈妈的反应。 “蛮弟,呆会如果没什么事,我想早点回去,小风还在家等我一起过生日呢。”妈妈道。 妈妈心里还是念着我,真想马上见到妈妈啊。 “姐,菜都还没上完呢,不急啊。”襄蛮道:“这次我是真心实意只想给姐过生日,没其他意思。” “嗯。”妈妈应了声。 “姐,我跟你说件事,你肯定感兴趣。” 襄蛮道:“前几天我在网络上搜房子,无意间搜到姐你过去玉竹苑的那套房子,正挂在网上出租。我心想这么好的房子怎么就拿去租呢?于是今天我联系了中介,交了点押金,把钥匙要来了,准备明天去看看。” “怎么会这样?当时那对夫妇说买了自己住啊。”妈妈的声音有点低落,她肯定不愿意看到自己以往心爱的房子被拿去出租。 “是啊,我也很奇怪,问了中介,中介说房东买了房子之后就没住,好像是打算出国还是怎么地,还没定下来,就把房子先拿出来租着了。” “这样啊……” “姐你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下房子?”襄蛮开始下圈套了。 “明天我还要上班,”妈妈道:“你一个人住一栋别墅,怎么还要租房子呢?” “我其实就是回忆起当初跟姐在那里相识的日子,想进去看看。” 襄蛮道:“还有啊,我想着这套房子如果被其他租户弄得一团糟,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这句话估计说到妈妈心坎里去了,这家伙安的什么心,就想让妈妈难受是吧。 “要不我们早点吃完饭过去看看?正好我带着钥匙。”襄蛮开始劝诱。 我真想对着话筒喊过去,“妈妈,不要去啊!”但是这个窃听器是单向的,没有对话功能。 “这个钥匙很眼熟,好像没换,还是原来的那把。”妈妈道。 “哦?可能还没住进去,房东就连锁都不换了。”襄蛮道:“姐你仔细看看,这钥匙会不会就是你的那把?” “……”妈妈没说话,估计在看着钥匙。 “去吧,姐,刚好你今天过生日,就当做一种怀念,散散心也好。” 襄蛮道:“我们把几个房间都开开门,透透气,看看有没什么变化,然后我就送你回家,好吗?” “嗯……”妈妈迟疑着。 “服务员,买单!”襄蛮高声道。 “这个生日蛋糕打包一下,我带回去可以吗?”妈妈道。 “当然可以啦,这就是为你生日定做的嘛。”襄蛮道:“服务员,小心点,把蛋糕放回盒子里,对,帮我把带子系上,谢谢!” 妈妈还恋恋不忘给我带蛋糕回,而我却只能看着她一步步走进襄蛮设下的陷阱。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不,不能这样,我怎么能就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呢? 对了,原来房子的钥匙没换。 卖房子的时候,我将家里的钥匙留了下来做个纪念,现在还随身带着,我要去玉竹苑! 想到这,我猛地站起身来,要快点,赶在他们之前到玉竹苑! 坐在出租车上,我的心砰砰跳着,他们会不会比我先到玉竹苑?如果碰到他们怎么办?他们在里面的时候我直接开门冲进去? 脑海里闪过几种可能,不知道可能发生什么情况,不管了,先到那再说吧。 我的手机还一直处于和窃听器接通的状态,但是那边没什么声音,听不出他们是到了还是没到。 下了出租车走进玉竹苑,小区保安看我眼熟也没拦我。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房子,在这里我度过了我美好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不禁有些触景生情。 也难怪妈妈会答应襄蛮回来看看了,任谁在一个地方住了十几年,都会难以割舍。 15栋303,我深吸了口气,走上楼梯。 这时耳机里突然传来话语声:“到了,还好那个房东连车位一起出租,要不然可没地方停车。”襄蛮的声音。 他们在我后面,正在停车!我的心跳加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耳机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声音,“陆姐你过去的宝来就停在这个车位吧?” “嗯。”妈妈的声音微不可闻。 “想到陆姐你每天在这开车停车,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亲切感。”襄蛮道。 妈妈没做声。 “蛋糕要不要拎上去?”襄蛮问道。 “不用了吧,看一会就下来了。”妈妈道。 “呃……好吧。”开关车门的声音。 如同几年来每次我回家的动作一模一样,我将钥匙插入了门锁,门打开了。 我回到了……我住了十几年的老家。 关上门,我看到了熟悉的场景,客厅和饭厅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沙发、电视柜、饭桌,搬家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我心内一酸,双眼朦胧了。 “陆姐,小心点,这里路灯比较暗。” “没事的,这段路我走了十几年了。” “呵呵,对哦,这里你比我可熟多了。” 他们上楼了! 我一阵惊慌,赶紧收拾情怀挂断窃听手机,下意识就往我自己的房间走去,藏哪里好呢? 我房间的床架子虽然有1米5宽,但我将近1米8的个头,能藏得住吗? 他们马上就到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慌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主卧是爸爸妈妈的卧室,他们的床比我的宽不少,床底看上去比较深。 我一咬牙,进了爸妈的房间,俯身钻入床底。 记得小时候我还躲在这跟爸爸妈妈玩捉迷藏的游戏。 那时候觉得床底还挺高的,现在长大了就觉得很拥挤,侧个身,肩膀都快碰到床底了。 我尽量往墙边靠,缩成一团,这样才能不被他们的视线接触到。 刚刚缩好身子,外面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紧张得浑身发抖,这次跟上回躲在阳台外面偷窥不一样,上次他们都喝醉了,而且是在屋内,毕竟隔着一堵墙,这次可是毫无阻隔了。 我努力平缓着呼吸,摸出手机调成静音,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 生怕床底下的积灰刺激我打喷嚏,奇怪的是,床底下并没有什么灰尘。 对了,这套房子襄蛮前几天就买下来了,一定是提前让人做了卫生。 “看上去还挺干净的。”妈妈的声音。 “我猜你会来看房子,所以白天我叫人来收拾了下房间。” “谢谢你襄蛮。”妈妈低声道。 “姐你别客气啊,你还是像过去那样叫我蛮弟吧。” “嗯……”妈妈没答应也没反对。 妈妈的高跟靴子踩在客厅的瓷砖上发出“扣扣扣”的轻响,声音清脆缓慢,但我猜妈妈的心情一定跟我刚才一样不平静,妈妈很重感情,没想到这一点却被襄蛮利用来捕获妈妈的芳心,襄蛮真是卑鄙到了极点! “过去都是穿拖鞋在房间里走动,这样才有家的感觉。现在这样穿着靴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情就不一样,像在看着一套别人的房子。” 妈妈的声音带着点伤感。 “我明天就去买一些拖鞋来。”襄蛮巴结道。 “算了,不用了,我们又不租这房子,买来干嘛。”妈妈道。 “要不我租下来?你和小风都搬过来住?”襄蛮道。 “不麻烦了,住在这反而心里难受,还是看看就走吧。” “这是小风的房间吧?” “是啊,这是他的床和书桌,比现在租房里的要大多了。唉,真是委屈他了。” 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的热泪夺眶而出。 “姐姐你别叹气啊,说真的我挺羡慕小风的,跟你住一套房子里多亲热啊,不像我和我妈,一点都不近乎。” 宫玉倾要是听到他说这话估计得气晕过去。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往主卧走来了! 我将身子缩了又缩,牙齿咯咯咯地打战。 只能紧闭双眼当鸵鸟,咬紧牙关,双手抱膝才能勉强止住自己身子不停的发抖。 妈妈的靴跟叩击瓷砖清脆的声音变成了叩击实木地板低沉的声音,她走进房间了! “啪嗒”一声,房间的灯亮了,我惊恐地睁开眼睛,视线所及,看到妈妈黑色的高帮靴俏生生地并拢着,襄蛮就站在她身后。 妈妈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足足有好几分钟吧?反正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襄蛮也没出声打扰妈妈。 许久,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吸了吸鼻子道:“不好意思,实在控制不住这种情绪,可是……可是真的有些难过。”说着妈妈轻轻抽泣起来。 我的心都要碎了,只有我才能理解妈妈此刻心中的情感。 但是站在妈妈身边,轻轻拥住她肩膀的却不是我,而是可恶的襄蛮。 “姐,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伤感的。” 襄蛮道。 他轻搂着妈妈,拥着她一起坐在床边。 “姐,这一年来你也够操心的了,想哭就哭一会吧,别太憋着了。” 妈妈的靴子由直立着变成向襄蛮那边倾斜,她是靠在襄蛮怀里哭泣吗? 坚强的妈妈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只抽泣了一阵就断断续续停住了,她恢复了坐正的姿势,一边拿出纸巾擦拭着眼泪,一边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人都是有感情的,姐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这种感情是很深的,我可以理解。”襄蛮道。 “谢谢你,蛮弟。”妈妈今晚第一次称呼襄蛮为“蛮弟”,她接着道:“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呆下去心里空荡荡的,没个着落。” “不行,我要打电话问问房东,他为什么要把房子拿去出租。” “算了,别问了,房子是他的,他爱怎么做是他的自由。”妈妈劝道。 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手机道:“蛮弟你打错电话了,打到我的手机上来了。” 我无语,襄蛮,你的套路能不能再老套些? “哦?没错啊,我打的就是中介留给我的房东电话。”襄蛮道。 “是不是中介那边搞错了?”妈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姐你等等啊,中介把房产证也留给我了,我看看。”襄蛮手上有什么动作,然后他道:“玉竹苑,15栋303,是这个房子吧?” “嗯,是的。”妈妈回道。 “产权所有人:陆盈波。”襄蛮就这样念出了妈妈的名字,“姐你看看,上面怎么写着你的名字?” “这是哪来的旧的房产证?房子都更名过户了啊?” 妈妈疑惑地接过了产权证,“奇怪,中介那边怎么会有我过去的房产证?这一定是搞错了。” “没错,姐姐,Happy birthday,生日快乐。” 襄蛮凑近了妈妈,他的腿都贴到妈妈腿上了,只听他肉麻地低声道:“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噢……不……我没明白……”妈妈有点方。 “买你房子的那个人,正好跟我们家有生意往来,我跟他商量,在原价上加了点转让的税费,再委托房产中心的熟人做了过户手续,于是这套房子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动,又回到你手上了,完璧归赵。” 妈妈没说话,我在床底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我想起我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那张薄薄的贺卡,跟襄蛮送的这套走心的房子比起来,实在是无法再寒碜了。也难怪妈妈这么激动。 襄蛮得寸进尺,趁机搂住了妈妈,妈妈的靴子又朝他的方向倾斜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应该是妈妈斜倚在襄蛮怀里,襄蛮伸臂搂着妈妈,或者是轻轻摸着她的脊背。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就在我差点沉不住气,想从床的另外一边爬出去,探头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姿势时,妈妈的声音幽幽地响起:“这几个月经常半夜醒来,我都以为自己还睡在这张床上,恍惚一阵才明白自己是睡在租来的房子里,那时候我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样,非常的空虚难受。” “嗯,我能理解姐的感受。” “蛮弟,姐不知道你为什么为我付出这么多,这让我感觉有点不真实,甚至有些惶恐。” “姐,我曾经说过,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的脸上经常露出笑容。” 襄蛮继续展开他的柔情攻势:“对我来说,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蛮弟,你为姐花了这么多钱,你爹妈知道吗,他们会不会怪你?” “不会的,而且钱是我自己赚的,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这套房子承载了你十几年的回忆,所以我一定要买回来还给姐,好让这种美好的回忆得以延续。姐你说是吗?” “蛮弟,谢谢你。唉,姐欠你的怎么都还不清了。” “姐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能让我亲近你,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抱着你,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襄蛮道:“姐,能让我多抱你一会吗?” 妈妈“嗯”了一声,没说话。 我在床底下看到他们挨在一起。 襄蛮的腿粗短,坐在床边勉强够到地板,妈妈的腿修长,优雅地倾斜着,倚靠在襄蛮腿上。 我在想,一向比较矜持的妈妈为什么现在跟小女人似得依偎在襄蛮怀里呢? 妈妈用她的阴道接纳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后,即使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地面对,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比较放得开,就像揭开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似得,允许这个男人进入她的安全距离。 这就是文人墨客常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通往女人心最短的距离是阴道”? 我这种迷奸式的插入就没有这种效果了,估计妈妈到现在仍以为她酒醉的那天晚上,还是襄蛮把她给睡了,怎么也没想到我也有份。 过了一会,襄蛮道:“姐,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希望你过得开心些,柜子里有新的一整套床上用品,如果你想在这里歇息可以拿出来用。我……我就先回去了。” 这家伙还在欲擒故纵。 妈妈迟疑了一阵,低声道:“算了吧,你先去洗澡,我铺下床。” 襄蛮大喜,连声答应。 唉,妈妈看来是要再度沦陷了。 妈妈两周前被襄蛮灌醉,又被我们下了双重迷药迷晕,先后被襄蛮和我迷奸,后来她醒来头痛,让我后悔不已,担惊受怕了一整天。 记得我当时心里想着,只要妈妈的头痛好了,我今后再也不干涉她的事情了。 这十几天来,妈妈被体内的蛊后折腾得不轻,每天晚上都在煎熬。 据宫玉倾形容,这种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跟千万只蚂蚁在子宫深处爬着一样,能折磨得人发疯,自慰根本无济于事,再贞洁刚烈的妇人,也恨不得能有一根水龙头对着阴道猛冲。 而妈妈体内的蛊后所发挥的功效起码是普通蛊的好几倍,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我现在如果出去阻止妈妈,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让妈妈无地自容。 我不能太自私,一点也不考虑妈妈的感受。 妈妈憋了这么多天,要不要让她彻底地释放一次? 只听襄蛮道:“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 妈妈打开了壁柜,道:“这是你买的被子?怎么颜色这么艳?” “嘿嘿,我这不是想有点新房的感觉吗?”襄蛮道,嬉皮笑脸地往妈妈旁边凑。 妈妈道:“别动,我还要铺床呢,你快去洗澡。” “好嘞,”襄蛮道:“姐,我也买了一些你换洗的衣服放在衣柜里,都过了水的了。” “这内衣……啧……”妈妈嫌弃的语气。 “姐姐你慢慢挑,我洗澡先。” 襄蛮的声音里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唉,这要是换成我该多好,正常的男人想到马上就要跟妈妈这样的女神一起滚床单,内心欢喜得都要炸开吧。 襄蛮进了卫生间,妈妈将柜子里的床单拿出来摊在床上,看着妈妈为了拉平床单,在床的左右两边走来走去,我在床底一动不敢动,心里五味杂陈,见过妈妈无数次铺床单,只有这次心里最难受了,妈妈是在为等会躺在上面和襄蛮交合做准备啊。 我想起小时候捉迷藏时躲在床底,妈妈总是装作没发现我,我偷偷钻出来,开心地扑到妈妈背后,抱住她的腿,奶声奶气地喊道:“抓住妈妈啦。” 妈妈转身抱住我,母子俩抱在一起笑个不停。 现在我如果在床底突然抱住眼前妈妈笔直的玉腿,求她跟我一起回去,妈妈会是什么表情? 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妈妈自言自语道:“这么迟了,得跟小风说一声。” 我吃了一惊,妈妈不会打电话给我吧?将手机拿到眼前,再次确认已经设成静音了。 还好妈妈并没有打电话给我,只是给我发了条微信道:“小风,妈妈跟朋友们去KTV唱歌,争取十点半前回家,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 我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妈妈可能想速战速决,早点回家陪我,但是她如果看见我不在家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小心翼翼地摁着按键,回复道:“好的,妈妈,生日快乐!玩得开心些。” (三个蛋糕符号三个拥抱符号)妈妈:谢谢你宝贝。 (三个拥抱符号)妈妈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她怎么也没想到跟她对话的儿子就在她身前的床下吧? 我呢?我是真心希望妈妈跟襄蛮上床做爱玩得开心些吗?还是希望她肉体上快乐,内心受折磨?真纠结。 襄蛮出来了,换妈妈准备去洗澡,她道:“你没准备拖鞋吗?” “忘买了,不过柜子里有几双凉鞋,你先凑合着用,明天我就去买拖鞋。” “还是我来买吧,”妈妈挑着鞋道:“怎么鞋跟都这么高……” “Manolo blahnik,Jimmy choo的鞋,和姐姐你的脚很搭的。” 妈妈哼了声,拎了一双式样比较简单的凉鞋走进卫生间。 襄蛮脱了鞋爬上床,还颠了颠床垫,就坐在我上方,太特么的憋屈了。 突然,另一部手机在裤兜里振动,是宫子华的号,我赶紧拿出来打开一看,只见“纨绔子弟”的群内:野蛮人:哥几个,我正躺在女神床上哪! 浪里白条:搞定啦? 野蛮人:还没,女神在卫生间洗澡,准备洗白白的投入我怀中让我肏。 浪里白条:这么顺利,你又送了什么大礼物? 野蛮人:送了她一套房子。 浪里白条:蛮少大手笔(大拇指),以往没见你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钱啊,前后都快上千万了,值得吗? 野蛮人:太值了,这辈子睡过这样一个女人怎么都值了。 以往那些女的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没什么反应,而这个女人,我只要想想她就兴奋,能一样吗? 浪里白条:蛮少下了这么大本钱,这个女人看来你要玩很久。 野蛮人:一辈子不嫌多啊,只要她肯叫我一声老公,我跪舔她脚趾头都行。 浪里白条估计是个帮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打了两个字:情圣(大拇指)野蛮人:她快洗完澡出来了,真的好鸡动,好像回到了处男时代,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 惊艳一枪突然冒了出来:蛮少你悠着点,别精尽人亡。 野蛮人:哈哈,她虽然是我的女神,但哥们也不是吃素的,每次叫饶的总是她。 惊艳一枪:妈的,你说的我都硬了,出去找个妞泄泄火。 野蛮人:哈哈,哥们一起努力,这几天把我憋坏了,今晚起码干她五炮。 浪里白条,惊艳一枪:……膜拜。 这时候妈妈洗完澡出来了,襄蛮赶紧结束了对话。 我从床底下只能看到妈妈裸露着一截笔直白嫩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凉鞋,鞋跟尖细。 妈妈的脚趾甲并没有涂趾甲油,十根脚趾白里透红,整整齐齐地码在鞋尖处。 半透明的两三根金色带子勾勒而成的鞋面上,错落有致地镶着一些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在妈妈端丽并敛的脚趾上恋栈不去的小精灵。 妈妈从容地驾驭着这双跟至少有9厘米的高跟凉鞋,临时当做凉拖穿,脚踝处晶莹的细带没有系上,斜搭在妈妈的脚背上,不安分地晃动着,将妈妈优美的足弓衬托得愈发风流多姿。 一袭丝滑的水绿色浴袍垂在小腿后侧轻摇着,妈妈清凉的玉足仿佛带着一抹湖光水色,掀起一缕湿润的水汽袅袅而来,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脑海里冒出一首诗:“浣溪素足女,会稽素舸郎,屐上足如霜,一步一生莲。” 襄蛮在床上咕嘟一声咽着口水。 妈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走到床沿就要把凉鞋褪下。 “别脱啊,就这样穿着上来。”襄蛮道。 “不习惯穿鞋子上床。”妈妈没有依他,还是将鞋脱了才上床。 床垫多了妈妈的重量,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我的内心一阵空白,妈妈就这样上床了? 爸爸妈妈结婚后一直都在这张床上同床共枕,这张床可以说承载了他们十几年的爱情,连妈妈怀上我都是在这张床上受孕的。 如今她却和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粗鄙男子在上面偷情,妈妈你不该这样啊! 受伤的心需要安慰,床边妈妈脱下的性感凉鞋俏生生地立着,我大着胆子伸出脚勾住其中一只,慢慢拖上来,用手接住,轻抚着弧形的鞋面,还有妈妈脚底的余温,我将鞋放在鼻子旁深深地嗅着,哦,妈妈,你怎么能这样伤儿子的心,你的儿子愿意舔你的脚趾头,可你却将这么美好的肉体送给一个臭小子! 我在床下只能捧着妈妈的凉鞋意淫,床上的襄蛮却已经把妈妈这个大美人拥入怀了。 “姐姐,你轻松些,不要这么紧张。” “……” “我们也做了好几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来,让我帮你把睡衣脱了。” “先不要……” “好吧好吧,那就先不脱,解开让我看看总行了吧?”襄蛮道。 他们现在是什么姿势? 襄蛮躺在床上,妈妈跪坐在他的身上吗? 妈妈这样一个贞洁美妇,被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男人抱着性前戏,这种画面感太令人崩溃。 “姐姐,你怎么没穿内衣?” “哼,那也能叫内衣?” “嘿嘿,情趣嘛。不过姐姐你这样睡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一览无余,别有一番性感。” 妈妈没回话,襄蛮也没再说话,可能是在欣赏妈妈睡衣下的胴体。 “几天不见,好想她们。”襄蛮低低的声音。 “……” “姐姐你别往后缩啊。” “你慢一点……” “好好不摸不摸,来抱抱……” 睡衣下是妈妈的裸体,任何一个男人首先把玩的肯定就是妈妈胸前的那对大宝贝了。 我恨不得有一双透视眼,能透过床垫看到上面的情况,但是看到了又如何呢? 徒增酸楚而已。 “唔……啪嗒……啪嗒”断断续续传来襄蛮吮咂的口水声,唉,妈妈从不轻易示人的大乳鸽,又被襄蛮这头猪给拱了。 想起我上次用了迷药匆忙完事,连妈妈的奶子都没摸几下,因为当时妈妈的乳头上还沾了襄蛮的口水,我嫌脏也没用嘴去含弄,直到如今也没找到机会再度染指,引以为憾。 而襄蛮却可以这么容易又在妈妈的香乳上留下他臭烘烘的口水,人比人气死人啊。 两人的呼吸好像都变得粗重起来,此起彼伏的。 好一会,襄蛮长出了口气,砸了咂嘴道:“今晚姐姐生日,我请你吃生日蛋糕,没想到姐姐这么快回请我吃这么美味的草莓蛋糕,姐姐真是太慷慨了。” “瞎说什么……”妈妈羞道。 “脱了吧……” 这回妈妈没有反对,水绿色的睡袍被脱了下来,耷拉一截在床边,襄蛮深蓝色的睡袍紧接着盖了上去。 可以想象得出,床上的这对男女已经一丝不挂,裸裎相对了。 “姐,你光着身子会不会冷,不如你躺在下面,暖和些。” “嗯,今晚是有些凉,你不冷吗?” “我身上毛多,不怕。” “小毛孩……”妈妈打趣了一声。 “嘿嘿,呆会你就知道我小不小了。”襄蛮淫笑道。 妈妈哼了一声,床垫上两个人交换体位的声响,妈妈躺下来了? 如果妈妈是躺在床的正中间,那么现在她的裸体和我之间就隔着一层二十厘米厚的床垫。 我的阳具勃起了,坚硬得好像能捅破床垫,如果就这样捅上去,会不会捅到妈妈的菊门?想到这,我莫名激动起来。 “刚换的床单不要弄脏了,用这块浴巾垫着吧。”妈妈想得挺周到,从卫生间还带了块浴巾出来。 “好嘞。”襄蛮道:“姐姐你水多,可能要垫两层,我叠一下。” 妈妈似有不满,啧了一声。 我想象着妈妈抬着臀让襄蛮垫好了浴巾,雪白的浴巾上妈妈雪白的臀,做好了挨肏的准备,充满了仪式感。 “姐姐,你这里很湿了啊,这么多天没见,等急了吧?前戏我们也不多做了,先来一炮痛快的!” “别这么粗鲁,你先戴套……”妈妈正说着,突然惊呼一声。 怎么了?妈妈被襄蛮无套插入了?狗日的襄蛮!把妈妈操怀孕了怎么办? “不要,快出去戴套子!”妈妈有点恼了。 “没事,先让我爽几下,快射的时候我会拔出来的。”襄蛮道。 “不行,今天是危险期……”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噢……你干什么……” 虽然床架很牢固,但是两个人的活塞运动,还是使得床垫轻微摇晃起来。摇晃的频率越来越快,看来襄蛮已经开动马达狂操猛干了。 襄蛮用蛮不讲理的打桩将妈妈抗拒的声音堵在了嗓子眼,妈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仍在抗拒着,又好像在埋怨。 这二十厘米的床垫,就像是隔在我和妈妈之间的天堑,无法逾越。而襄蛮和妈妈之间已经是你中有我的负距离了。 妈妈就在我头顶正上方二十厘米处,被一个丑黑的少年操逼弄穴,这种感觉令人郁闷得想吐血。 我真想用头去顶床垫,顶破头才好,让妈妈光着身子蹲下来,看到床底她的儿子头破血流的模样! 想到妈妈一脸震惊欲绝的表情,我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报复快感! 我的心情随着床垫振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越发愤怒,正准备爆发大喊一声,忽然胸口玉佩传来一阵凉意,让我稍微有点清醒。 脑海里回响起梦中九天之上传来的话语:“阴阳相济、道心种魔,妒怒情爱、相生相克,功成身败只在一线之间……” 我猛然惊醒,差点走火入魔了! 这样可救不了妈妈。 我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上次进入妈妈体内的魔种还在吗? 道心种魔是魔师庞斑成名绝技,庞斑当年只要对抗心魔,而我除此之外还要对抗强大的彩蝶蛊,当然我还有我的好伙伴——九心合欢佩。 在宫玉倾情动时,我在隔壁都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魔种。 此刻离妈妈这么近,虽然她体内的木兰青凤蛊十分霸道,但我怎么也要尝试唤醒我上次在妈妈体内受到重创的魔种。 我闭上眼睛,勃起的阳具隔着床垫遥指妈妈的子宫,手掌心将玉佩紧紧贴在我的心窝,屏息凝神。 我的呼吸越来越悠长,妒火欲火怒火以及对妈妈的情火爱火在胸口不断交织,回落到丹田,与肾水交汇的那一刻,水火交融,神识出击就在此刻,九心合欢佩助我一臂之力! 妈妈子宫内的魔种终于感应到我的呼唤,睁开了眼睛。 妈妈温暖的子宫是魔种疗伤最好的窝,经过几天的休眠,魔种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相对我微小的魔种,妈妈的子宫浩瀚得像一座大宫殿,无时不刻给予我安详宁静的温馨感。 这是我居住了十个月的故乡,我要扞卫妈妈给我营造的窝,不容许那些肮脏的东西玷污妈妈神圣的子宫! 魔种趴伏在妈妈的子宫壁上,感受着这片熟悉的土壤所带给我的温暖,通过魔种,我感受着妈妈的呼吸,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次阴道的收缩。 我逐渐和妈妈性爱的生理节奏产生共振,就像一个技艺娴熟的冲浪者,通过冲浪板,就可以对每个浪头了如指掌。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九心合欢佩再度传功魔种,继续扩大着这种感知。 蓦地,我和妈妈的心灵找到了某种奇异的频率,合拍共鸣,九心合欢佩和魔种共同构筑了一条连接我和妈妈心意桃花源的通道,我的识海豁然开朗,我好像化为道胎从新回到了妈妈的子宫,“看到了”妈妈电光闪石般的诸多念头与感受。 妈妈的下体被塞了根异物,好像有条大黄鳝想往肚子里面钻,我甚至能觉察到妈妈被少年阴茎侵入体内的羞耻感,再先进的VR也只是逼真,而我却真切地看到了妈妈的真逼。 妈妈被彩蝶蛊煎熬了一周多,她的肉体其实是渴望着被插入的,但是这张床给妈妈的感觉太不同了,妈妈一躺在上面就想起了异国他乡的爸爸,想起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和爸爸在这张床上缠绵的恩爱。 肉体上的渴求和精神上的抗拒煎熬着妈妈的心,襄蛮不戴套蛮不讲理的插入又让妈妈反感,妈妈的阴道壁条件反射地想往外吐,穴口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松动,像挤大便似得将襄蛮的阴茎往外挤。 我感觉到妈妈在用劲,心里给她喊着加油,但襄蛮的肉棒并不会被轻易挤出去,反而因为妈妈穴口洞开,肏弄得更加游刃有余。 妈妈推搡着襄蛮。但是襄蛮又黑又壮,妈妈手臂虽然丰腴,却如蚍蜉撼树,哪里能推得动? 妈妈的心意难以捉摸,是抗拒还是迎合,妈妈你告诉我啊! 妈妈的阴道努力吞吐了几次都失败了,每次吐出去换来的是下一次襄蛮更粗鲁的插入,她的内心越来越惶急不安,看来妈妈是真的后悔和襄蛮上床做了,我要冲出去帮妈妈摆脱这个恶棍! 正准备收回和魔种的联系,突然襄蛮一次凶狠的抽击,捅到了妈妈阴道深处的某一敏感点上,妈妈哆嗦了一下,身体想被终止程序的机器人,放弃了任何动作,整个瘫软下来。 “还是被他给办了……”妈妈无奈的念头和她G点被捅的酥麻感一起传了过来,有一种被征服的无力与甘美。 我在床底下也泄了劲,妈妈还是喜欢襄蛮的大肉棒啊,刚才的抗拒或许只是她给爸爸的一个交待。 G点失守让妈妈放弃了抵抗,她曲臂挡住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为了挡住上面的灯光。 女人这时候不需要任何动作,只要躺在那里承接源源不断的快感。 阴道里面很痒,特别是刚才被捅了几下的G点,很想持续地被龟头触摸,可肉棒不解人意,自顾自莽撞地抽送。 妈妈痒得焦急时,突然又会被捅到一下,毫无规律,就像期待大人手中棒棒糖的小女孩,刚刚舔到马上又被拿走了,只能回味着舌尖的那点甜味,眼巴巴地等着下一次的赏赐。 妈妈一贯矜持,不会去闹着去要,任由襄蛮把她的性欲弄得不上不下的,襄蛮腾出一只手来把玩她的乳房助兴,妈妈也没阻止。 虽然最敏感的G点只是偶尔被碰触,但阴道壁和乳房两个重要的性器官不断地被玩弄,使得妈妈的快感还是迅速累积起来。 随着妈妈的性欲开始高涨,她子宫内的温度急剧上升,通往阴道的宫颈口款款打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精液大军,另一侧的输卵管也打开了迎客之门,那是通往妈妈卵巢的路。 妈妈刚才说这几天是危险期,这条路上或许有一颗妈妈成熟的卵子,正等待着无数尖头蝌蚪的求欢,期待着和胜利者的合体? 蹲在一旁的木兰青凤蛊已经完全苏醒,这次它是被母蛊唤醒的,并不关注魔种这个手下败将,而是自顾自地吐出一缕缕青烟般蝴蝶状的气息,输送给它的主子。 这些气息就是它平时吸取的妈妈体内的阴气,妈妈还不知道她就这样被采补了,从她的子宫忽而紧缩,忽而舒展地蠕动,我感受到妈妈正竭力追求着久未享受到的性高潮。 魔种无力去撼动巨无霸似的木兰青凤蛊,只看到宫颈口传来一股股淡黄色的阳气,这种阳气我在宫玉倾体内也感受过,是襄博南渡入一点用来激发子蛊的。 而这次襄蛮传入的阳气量比较多,估计是他遵从襄博南的指示,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先培育妈妈这片沃土,再尽情采摘丰硕的果实。 看来妈妈暂时还不会被过度采补,我得想办法先壮大我的魔种。 魔种往宫颈口那里飘去,尝试着吸纳一些子蛊吐出的妈妈阴气精华,愚笨的子蛊没做出任何反应,不知道输送给它主子的元阴被我半路劫走一大半。 魔种一边吸着元阴,一边从妈妈的宫颈口往外面的阴道窥视,妈妈的阴道壁层层叠叠,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名器,襄蛮粗如儿臂的肉棒如同恶客闯入,每次都将妈妈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把粉壁皱褶像熨衣服似得熨得平整光滑,退出去时妈妈的阴道壁还没来得及回复原样,又被它再次挤进来撑开。 『这么粗还往里面挤,太野蛮了……』妈妈内心深处感到一种无奈感,还有一种被充实的欢喜…… 襄蛮的龟头在妈妈宫颈口不停地进进出出,像一只狞恶的大鳌,马眼一开一合,贪婪地吸着妈妈幽蓝色的元阴。 我内心愤怒,真想化作一把枪,给他致命一击。 但目前魔种不具备这个实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坏蛋采补妈妈。 襄蛮的抽送逐渐加快,在刚才的交合中,妈妈通过身体的反应隐晦地告诉身上男人,她阴道内的G点所在。 襄蛮明白了美人暗示,加快了对G点的摩擦,他的肉棒足够粗长,可以轻易地摩擦妈妈的G点,这让妈妈快活不已,被撩得接连发出几下闷哼。 『怎么浪出声了,好羞人……』『噢……噢……这几下太猛了,G点被捅到了,就是这儿,别滑走了……』『不行了不行了,深一点,再深一点……』 妈妈激情性交时产生的这些香艳念头让我血脉贲张,我极力忍住才能让自己不射出来,持续炼精化气输送给魔种,并且接收着魔种传来的妈妈凉丝丝的元阴滋润心田。 对爸爸的愧疚已经被妈妈抛到脑后,妈妈如同一匹健壮的母马,被粗黑的马鞭驱使着,四蹄如雪无怨无悔地冲向天边梦想的云端。 此刻妈妈亢奋的牝户已经主导了她的思想,被弄得很爽的母马哦,对骑在身上鞭打他的骑士襄蛮产生了一种倾慕之情。 “他虽然长得黑了点,但是有粗犷霸道的男人味,每下抽击都那么有力,看他辛苦的模样,汗都出来了……” 妈妈的大腿收了起来,从两侧夹住襄蛮多毛的粗腿,轻轻摩擦着。 “他费了不少心思,帮了我们家那么多的忙,只是为了这片刻的欢愉,也挺不容易的……” “不能替他生个孩子,就为了他吃几颗事后药吧……” “姐姐,等我,一起来!”襄蛮低吼道,从他的嗓音里都能感受得到他抽插的力度。 妈妈正放肆地冲向自己的高潮,听到襄蛮的声音,妈妈努力收回阴道壁的控制权,夹紧襄蛮的肉棒,以让他获得更大的快感。 同时,妈妈极力放慢自己的步伐,想载着襄蛮一起冲向巅峰,但是阴道神经丛传上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很快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导权。 『不行了,不行了……』“啊……”最后一声妈妈直接叫出声来了,无法遏制地尽情冲上今晚的第一个高潮:『……蛮弟……姐姐来了啊……』妈妈急促的呻吟声让襄蛮越战越勇,龟头将G点当做杠杆的支点,勇猛地挑起妈妈的丰美裸体,将她送上快感的巅峰。 『丢了……丢了好多……对不起,实在守不住了,让我飞一会吧……』妈妈放飞心灵,也不知道内心在跟谁说对不起,她整个人松弛下来,宫颈口洞开,敞开子宫大门,准备受精了。 一向仪态从容的妈妈,刚刚洗白白地躺下来,款款抬起屁股垫了块布,还没扎好阵脚,就在襄蛮一波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不到几分钟就被肏翻了。 这时候我捕捉到了妈妈复杂的心理感受,除了恣意地品尝性高潮的快感之外,还有一丝羞愧、一丝解脱。 突然宫颈口传来一阵急剧的颤动,妈妈微微抬起了臀部,做好迎接男人精液的准备。 此刻妈妈巅峰已过,但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熟女,妈妈还是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吟,她知道这种声音最能激发男性的征服欲,让他们的心理得到最大的满足。 襄蛮射精很猛烈,精液打在妈妈子宫壁上发出“噗噗”的声响,声音通过宫颈传入子宫,沉闷而又坚决。 即使有曲折的子宫壁阻挡,汹涌的精液还是有几滴直接溅入妈妈子宫。 『射了这么多啊……』妈妈的内心并没有恼怒,相反地却对压在她身上卖力耸动的襄蛮,产生一种性器交接的亲昵与骄傲。 她对少年蛮牛般的体力心生欢喜,刚才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少年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熨帖着她几欲绽裂的阴道。 妈妈浑身暖洋洋的,像是慵懒地浸泡在温泉中,压抑在心头多日的燥热烦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襄蛮终于将他最后一滴精液挤入妈妈阴道内,像个破麻袋似得瘫在妈妈身上,这是他泄欲后一贯的姿势。 妈妈雪山般的胸脯被襄蛮挤压,“哦……”地吐出一声满足的气息,张开白皙丰腴的胳膊,搂住襄蛮黑炭般的上身,就像一条白色的大蟒蛇缠住了一头黑野猪。 妈妈轻轻地摸着襄蛮的头,心内满是宠溺:『小蛮犊子可真够沉的,胸毛还是那么扎人……』,妈妈刚才被襄蛮舔吮的奶头仍然勃起着,十分敏感。 她甚至觉得襄蛮粗黑的胸毛都扎到自己乳腺里边去了,好痒啊…… 妈妈微微挪动着奶头,左边奶头碰到了襄蛮的乳头,依依地贴住,这儿毛不多,不会那么痒。 襄蛮的乳头比妈妈的大奶头要小好几圈,几乎陷在妈妈的乳晕里面,像黑豆陷入一颗大草莓里。 激烈的性爱总能令人身心愉悦,妈妈缠绵悱恻的美人心啊,此刻化成绕指柔,绕在这个矮胖的男人身上,让我酸得差点道心失守。 襄蛮趴在妈妈身上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妈妈的爱抚,他的肉棒仍未退出妈妈的阴道,正浸泡在妈妈的淫水中滋养着。 像妈妈这种骨子里散发出性感的女人,你在她身上不但可以得到高潮与满足,还能得到安慰和温暖,这样一个完美的治愈系女神,却被襄蛮霸占了,怎不令人心生愤恨!
第8章 护母阴小魔种枪挑丑蛮龟
“噢……”伴随着妈妈一声长长的娇吟,妈妈再次达到了高潮,瘫软在襄蛮身上。 这次妈妈采用主动的女上位,但还是没能赢得了襄蛮。 这是妈妈今晚第几次高潮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 记不清。 期间襄蛮只射了两次,妈妈可以说是完败。 每一次妈妈被襄蛮弄上高潮,我都痛苦得几近痉挛,咬着牙走在锋利的刀锋边缘,磨砺自己的内心,不断壮大妈妈子宫内的魔种。 妈妈趴伏在襄蛮身上,魔种再度捕获到了她心内的念头: “为什么总是这么快?是好久没做的原因吗?感觉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我好丢人……” “他好强,他的阳具像一座灯塔,孤独地矗立在悬崖上,而我是匍匐在它脚下的海潮,无论掀起多高的浪花,也动摇不了它分毫,只能一次次对它顶礼膜拜。” 享受高潮余韵的妈妈对她的小情郎诗意绵绵,已经脱力的阴道壁仍恋恋不舍地包裹着襄蛮的坚硬,带着畏惧,还带着一丝期待。 妈妈趴伏在襄蛮身上,雪白的股间吞着一半襄蛮的大屌,还有一半露在外面,把她的屄张得老大。 还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平常敬若女神温柔知性的美女,让她向自己俯身称臣更志得意满的呢? 襄蛮表示没有,他得意洋洋,翻身将妈妈压在底下。 在翻身的过程中,为了不让襄蛮的鸡巴掉出体外,妈妈搂着襄蛮的黑臀,将自己的髋部紧贴住襄蛮多毛的下腹。 两人配合默契,完成了一次将军镫里藏身翻身上马的高难动作。 襄蛮重新骑到妈妈身上后,两人相视一笑,襄蛮俯身亲了亲妈妈的香唇表示庆贺,妈妈羞红了脸,也没拒绝他的亲昵。 不想看妈妈和襄蛮甜蜜调情的模样! 我将感知收回妈妈的体内,襄蛮的精液貌似经过彩蝶蛊用了什么仪式加成,活力十足,先头部队已经侵入妈妈的子宫,原本温暖干净的窝很快变得污秽不堪。 魔种目前还十分渺小,只有黄豆的三分之一大,在小人的眼中,精液就像一条河流,襄蛮前列腺液等各种液体组成了粘稠的河水,中间密密麻麻,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乱糟糟地顺着河流往前游着。 很快,妈妈的子宫就被混浊的精液浸染了,几无魔种的立锥之地。 魔种疯狂地跳脚踩着,一脚下去,都能踩死无数的精子,但是这些精子数量实在太多了,抽刀断流水更流,真是杀不尽的仇人头。 魔种欲哭无泪地看着襄蛮的精液洪流布满妈妈的大半个子宫,其中一部分支流毒蛇般蜿蜒进入妈妈的输卵管,那些幸运的长尾巴小精怪一涌而入,扑向它们的终极猎艳目标——妈妈成熟的新生大卵。 魔种放弃了徒劳的杀精,他爬到子宫口,看到远处的洞口时不时地冒出襄蛮的丑龟头,爽得咧着马眼,吸纳着子宫内的子蛊向它输送的妈妈元阴。 妈妈不知道她成了被采补的炉鼎,被襄蛮肏得丢了又丢,她每次高潮都提供给子蛊大量宝贵的元阴,不知不觉中身子已亏。 襄蛮在妈妈的身上发泄兽欲不说,还无耻地用彩蝶蛊来采补妈妈,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蛋! 妈妈的阴道壁不断分泌出爱液,以润滑襄蛮的大肉棒,让它在自己体内进出自如。 丰腴柔软的阴道女主人,家里被坚硬阳具恶棍闯入,女主人不但没有抗拒,反而用蜜汁款待。 他们配合默契,如同一对翩翩起舞的情侣,你进我容,你退我追,跳着淫糜的贴面舞,摩擦中翻起四周细小的白色泡沫。 我看得心中恨极,不行,我要做些什么,不能让襄蛮这么猖狂得意! 魔种爬出妈妈的子宫颈,进入妈妈的阴道。 性交时,妈妈的阴道壁为了保护子宫口不被粗鲁的阴茎直接捅到,变得又窄又长,里面的爱液和襄蛮留下的精液混杂在一起,魔种本来还想尝一尝妈妈的爱液是什么味道,但实在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可以下嘴,只得作罢。 妈妈的阴道对襄蛮的大肉棒显得紧窄,但是对微小的魔种而言,还是显得很宽大,而且非常湿滑。 魔种在妈妈的阴道内摔了好几跤,跌了个嘴啃泥,本来不想尝的混合液体也不小心灌了几口,恶心得想吐。 好容易连滚带爬地靠近了襄蛮的龟头,从魔种的角度由下往上看,襄蛮的龟头真的很像一只独眼巨龟,缓慢坚定地伸缩着它又粗又圆的头颅。 这颗丑恶的龟头却是妈妈快乐的源泉,我看到了它仍在不断挑逗妈妈的G点,隔着妈妈的肚皮,连魔种甚至都听到了妈妈被插得求饶的声音:“不要了,不要了……” 刚刚高潮过后的妈妈,仍处在余韵后的不应期。 男人可以不举来度过不应期,女人永远是被动的。 妈妈因为没有把襄蛮弄到射精,在签下降书顺表的同时,只能无奈地接受下体内恶棍无休止地纠缠,咽下失败的苦果。 襄蛮为了汲取妈妈的元阴,一点也不怜惜妈妈,他甚至都不让高潮后的妈妈有片刻的休息时间。 龟头持续不断地刺激妈妈的G点,G点忠实地向中枢神经传递被挑逗的信号,已经兴奋到麻木的中枢神经也只能再度向阴道下达指令,开放阴道壁内丰富的毛细血管和各种腺体,分泌出种类繁多的汁液,来润滑阴道,避免受到干插的损害。 “不要了……真的不能再要了……要被弄坏了哦……”下体传来的极度愉悦和大脑本能的抗拒让妈妈浑身瘫软,意识陷入模糊状态。 妈妈的阴道壁失去控制,各种液体汩汩涌出,热热地浇了魔种满头满脸。 魔种畅快地沐浴在这片甘露之下,却深深地为妈妈担心。 只有身在妈妈下体内的魔种,才清楚妈妈说的“要被弄坏了哦……”是什么意思,妈妈的春水玉壶内简直要泛滥成灾了,男的有脱阳,女性不知道有没有脱阴这个说法。 就在此时,襄蛮突然开始急剧抽送,每一下都刺得很深,龟头突然伸长了一截,敞开马眼,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无私馈赠的滚烫蜜汁。 贴心的妈妈好像知道襄蛮即将在她体内射精,不顾自己的娇躯已经绵软无力,打起精神呻吟着给小情郎助威:“噢……好棒……好舒服……再深一点儿……” 妈妈下体内幽幽元阴和炽热爱液如飞蛾扑火,疯狂地涌入襄蛮的马眼,襄蛮的龟头涨得滚圆,独眼怒张,畅享着这场饕餮盛宴! 看着襄蛮丑恶的龟头就在眼前不到几厘米处憋得通红,而妈妈还在外面为这家伙助兴。 魔种又悲又怒,妈妈,你知不知道儿子在为你战斗,马上就要被污秽至极的精液迎面射中? 还在为他加油! 好,我让你加油,我让你兴奋! 魔种紧咬着牙,怒气勃发,凝气为枪,奋力向襄蛮大张的龟头马眼投去,去死吧,襄蛮! 针尖大小的标枪正中靶心! 马眼里面的嫩肉被针刺中是几级的痛感? 我不知道。 但是被我的惊艳一枪刺中后,襄蛮的阳具就像被射中咽喉的野蛮人,刚才还趾高气扬,马上就目瞪口呆。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下去,变成可怜的小肉虫。 妈妈的阴道突然失去了充实感,着急地夹了夹,但是她的阴道再紧,也夹不住逃兵。 襄蛮的鼻涕虫哧溜一下滑出了妈妈的下体,只留下妈妈茫然洞开的阴道口。 我兴奋地差点叫出声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独眼巨怪,正想向你喷出一万点伤害的毒液,却被你一箭封喉。 魔种欢呼雀跃,将妈妈富有弹性的阴道壁当做蹦床,一下下高高跃起,碰到了洞顶的G点位置,给它印了几个大功告成的吻。 可惜魔种还是个小屁孩,妈妈一点感觉都没有。 外面妈妈哼哼唧唧的助威声戛然而止,她迷惑不解地道:“蛮弟,怎么了?” 襄蛮倒吸了口凉气,强笑道:“没事,突然觉得你还没休息够……我也不能太自私是吧?歇一会,我们下次一起来。”这家伙还嘴硬。 “嗯……是我要的太多,把你累着了吧?你年纪还小,不宜纵欲过度,好好歇一会吧。” 情人的贴心,让妈妈既感动又愧疚,深情款款地将中枪倒下的襄蛮抱在怀里安慰。 我在床底差点唱“凉凉”了,妈妈,你要分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蛋啊! 我为了保护你不被采补,做了这么多你都不感谢我! 襄蛮一句虚情假意的话就把你感动成这样! 真是要憋出内伤。 “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了。”妈妈的声音。 “这么迟了,就在这睡吧?” “不行啊,小风还在家里等着我的生日蛋糕呢。” 我在床底下很无语,妈妈,你都说多少遍蛋糕了,要回赶紧回啊,泄身这么多次,也该够了吧? “现在回去估计他也睡了,明天一大早我送你回去,刚好赶上吃早饭。” “嗯……”妈妈被说得有点心动,道:“蛋糕在车上会放坏的。” “这好办,我拿上来放冰箱。” “嗯……”妈妈没再做声。 搞什么,分明不想回,妈妈你就是想和襄蛮一起睡觉!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襄蛮下楼去拿蛋糕,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想着床上躺着慵懒赤裸的妈妈,我真想不管不顾冲出去,冲着妈妈喊:“妈,你怎么还不回去?我要吃蛋糕!” ,然后趁着妈妈惊慌失措,把她按在床上,抓她的大咪咪,惩罚她对我们家庭的不忠! 但这种剧情只能想想罢了,正自沮丧,忽见床边垂下一双玉足,脚背绷直,娇俏的足尖轻轻点地,妈妈干嘛以这种姿势坐在床沿? 只听妈妈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射了这么多,都流出来了……” 唉,搞半天妈妈是担心流出阴户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所以踮着脚尖并拢双腿兜着啊。 妈妈的玉足就在眼前,好想抓住妈妈精致圆润的脚脖子,亲吻她脚底的层层皱褶,向妈妈哭求:“妈妈,跟小风一起回去吧,我真的不想让你和那个狗襄蛮一起睡觉啊。” 脑海里很乱,明明跟妈妈近在咫尺却毫无办法。 勉强收敛心神,意识再度探到妈妈下体内,想看看妈妈到底在干嘛。 刚才顽皮的魔种把妈妈湿滑的阴壁当做滑梯,顺着几股不明液体,滑到了妈妈的阴道口边缘,正趴在洞口,好奇地打量着外面妈妈左右两扇丰盈的蚌肉,流着口水。 这魔种,居然这么色,我哭笑不得。 突然,迎面袭来一团阴影,魔种吓了一跳,赶紧往后一缩。 阴影塞住了妈妈的洞口,还挤进来转了几圈,然后才离开。 是妈妈在用卫生纸擦下体! 好险啊,差点魔种就被顺带着擦出去了。 说到底,魔种现在还是一团很不稳定的气息,尚未凝气成质,只能存活于妈妈母体的磁场范围内,这要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估计没几分钟就烟消云散了。 亲娘欸,你差点杀死了你的小英雄,以后还有谁来保护你啊。 魔种心有余悸,赶紧原路返回,还是妈妈的子宫最安全。 妈妈不在性交状态,她的阴道慢慢收缩成平时的长度,但怎么感觉洞更深了? 我观察了下魔种,吃了一惊,原本劫取了不少元阴,长成三分之一黄豆大小的魔种,现在身体又变小了,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刚才那惊艳一枪消耗了太多元气? 这可怎么办,今后这大招还不能随意使用了? 内心有些彷徨,算了,现在还是赶紧进入妈妈的输卵管,彻底清除襄蛮的精子,保护好妈妈的卵子不被侵犯再说。 刚刚回到子宫,突然见到那只癞蛤蟆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糟糕,估计是它失去了跟母蛊的联系,开始将目标重新对准自己了。 下一刻,蛤蟆冲着魔种喷出寒气,上次魔种就是被这股寒气冻僵,这次我不敢大意,魔种接连发出元气弹,尽量延缓寒气弹的速度。 寒气弹攻势太猛,元气弹太小,根本抵挡不住,魔种在妈妈子宫内一路飞奔,终于在被寒气弹击中之前躲进妈妈的输卵管,蛤蟆失去目标,这才放弃继续追杀。 我松了口气,好险啊,如果魔种再遭重创,我估计又要在床底下昏迷,那就不妙了。 发射不少元气弹的魔种变得更小,已经很虚弱了,原本襄蛮的精液只到魔种的脚脖子处,现在魔种也不得不在其中游泳。 沿路上的小蝌蚪比外面的稀疏多了,就像一场马拉松比赛,后半程在前面的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选手。 妈妈的输卵管壁以一种类似潮汐般奇异的韵律伸缩着,裹挟着海潮中的小蝌蚪往深处前进。 这些小蝌蚪游到这,已经是精疲力竭,得到这股助力,重新振奋精神,喝了几口襄蛮前列腺液当补品,奋力往里面游去。 魔种也很累,但仍尽量将头探出水面,在里面游泳本来就够恶心了,可不想再灌几口襄蛮的精液。 这时候再去杀旁边的精子只是浪费时间,马拉松冠军肯定在最先跑进奥林匹克运动场的那些选手内产生。 魔种奋力前行,蓦地眼前一亮,在他眼前,出现一颗淡金色美丽的星球,正缓缓地在虚空中旋转着,这就是妈妈新生的卵子。 我看得目眩神迷,妈妈的卵泡,如此瑰丽多姿,如此饱满诱人,难怪无数精子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前仆后继。 还来不及细细欣赏丰卵美姿,只见卵泡的迷人光晕内,已经有几十个最强壮的精子正拼命以螺旋式打着转,想把自己拧进卵子体内。 魔种目呲欲裂,双脚一蹬,攀在了卵子上,揪住其中一只蝌蚪尾巴,将它使劲往外拽。 妈妈的卵子有股吸力,牢牢地吸住了精子的头颅,引诱它们往更深处钻。 在那个幸运儿钻入她体内之前,她对所有的精子都是一视同仁敞开胸怀。 此刻魔种跟精子的对比,也就是婴儿跟他手上玩具的大小对比,魔种费老大劲才揪出一颗精子,那颗精子瞪着死鱼眼,恨恨地盯着魔种,它失去了和卵子结合的机会,生命也走到尽头,只能满心不甘地坠入虚空。 魔种又拔出了几颗精子,但是迷人的卵泡像黑夜里的蜡烛,不断地吸引着四周的精子朝她游来。 虚空中一颗颗精子现出身形,就像星球大战中,从黑暗宇宙空间冒出的一艘艘邪恶西斯帝国战舰,不占领这颗美丽的星球誓不罢休。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精子扎入卵子表面,就像岛国动漫中无数只章鱼触手钻入美丽女体身上的各个孔,有种邪恶的凄美。 卵子在与精子交配过程中仍然在缓慢旋转着,对所有努力的小蝌蚪表露出她母性的满足与期待。 魔种徒劳地拔出又一颗精子,几乎要绝望了。 虽然我知道即使妈妈的卵子受精,等待它的也极有可能是被避孕药阻止着床而死亡。 但是不能啊,我不能让妈妈的卵子和襄蛮的精子结合,受精卵哪怕存在一秒钟,也意味着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一个爱的结晶,这是对挚爱的母亲孕育生命的一种亵渎,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魔种的小宇宙熊熊燃烧,突然间接管了自身的意识,我是谁?我到底是什么?我怎么存在于妈妈的子宫之内? 我,不就是我夏临风上次射入妈妈体内的精子,和我送入的阳气一起幻化出的精神体吗?其实我……就是一颗特殊的精子? 想到这,魔种蓦然顿悟,仰天长啸,刚才受到的屈辱、愤懑、伤心、委屈等等所有负面情绪,在长啸声中得以尽情发泄! 在精子卵子震惊的“眼光”中,魔种飞速旋转着,由一个小人化成一颗硕大的精子,足有襄蛮精子的十几倍大! 妈妈的卵泡“看”到这颗硕大无朋的精子,激动得满面晕红,狂抛媚眼,她等不及要接纳这颗最雄壮的精子了。 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后,极有可能被避孕药扼杀在摇篮里,但即使这样,也不能让襄蛮的精子得逞。抱着一种自爆的悲壮,魔种一头扎入了卵泡。 如果将襄蛮的精子比作一把小螺丝刀,那么魔种化作的精子就像是一把电动金刚钻,突突突钻入卵子体内,妈妈的卵泡被插得娇喘连连,浑身乱颤地接纳了这颗巨精。 受精的卵子就像已婚配的贞洁妇人,对其它精子不再假以辞色,卵子表面透明的薄膜变得坚硬。 那些进了一半的精子被缓慢地挤出,绝望地坠落。 魔种依稀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螺旋带状东西,弯曲着往上生长,仿佛要升到苍穹之上。 然后,我的意识和魔种中断了联系,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充塞着我的胸膛,妈妈受精了,接受的是我的魔种,而不是襄蛮的。 魔种在妈妈子宫内漫游,直到最后钻入妈妈卵子内,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但回到现实,妈妈还坐在床边,用手纸擦拭着阴户流出的液体。 这是怎么回事,庄周梦蝶吗?不过我确实感应不到魔种了呀? 妈妈下了床,我在床底看到妈妈光着身子,微微弓着腰,好像生怕精液流到地上,用浴巾兜住下体,连鞋也不穿,踮着脚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弓腰、裸臀、兜精、踮脚,妈妈的背影让我怅惘,这是平常端庄高雅妈妈的另一面,让人打心眼里喜爱,恨不得从床底下出去,对着她晃动的大屁股戏谑地拍一巴掌,让她发出嗔怪的惊叫,可惜不现实,这样的妈妈并不属于她的儿子。 卫生间里传来激溅的水声,得到满足的妈妈连放尿也畅快了许多,“哗哗”响好像在唱一首泉水叮咚,可以想象到她坐在马桶上放松的微笑。 既然已经感应不到魔种,留在这里似乎起不到帮助妈妈的作用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爬出床底,回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床,刚刚铺好的床单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即使有浴巾垫着,中间还是湿了一块,可见战况之激烈,妈妈今晚是彻底泄洪了。 心下叹了口气,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怕迎面碰上襄蛮,我进了隔壁我过去的房间,藏在门后。 奇怪的是,襄蛮过了十几分钟才上楼来,他将蛋糕放入冰箱后,走入房间关上门,把妈妈的问话也一并关上:“蛮弟,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走出房间,贴在妈妈的房门上,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 “来的时候看到街角有间药店,我去买了这个。”襄蛮的声音。 “嗯,你还知道将功赎罪啊,算你了……”妈妈的声音很小,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甜蜜。 “买了几瓶矿泉水,要不要热一下再喝?” “不用,这种天气还好……”妈妈道:“一次吃几片?” “我来看看说明书,房事后72小时内第一片,12小时内第二片。” 不知道是不是被襄蛮说的“房事”给羞到了,妈妈没做声。 “换了块浴巾?” “嗯,床单上有点湿……” 妈妈,你是担心床单,还是想和他再战三百回合?我心下暗叹。妈妈吞下了避孕药,这下那颗受精卵估计要完蛋了。 里面两人没有再说话,但好像又有什么声音,听不太清楚。 妈妈害羞的样子一定很美吧? 刚才在我眼前颤巍巍的大屁股此刻是否又被襄蛮轻轻抚摸? 内心一阵酸楚,唯一能跟襄蛮对抗的魔种也无法联系上了,我不敢在门外久留,转身怏怏离去。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妈妈也没有新的微信发来,很想给她去个电话,但除了让她内心愧疚之外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说不定反而增加了襄蛮的淫兴。 今晚在床底下修炼道心种魔,魔种苏醒了又沉睡了,那一枪虽然惊艳,但消耗过大。不知道后面还能不能往妈妈体内射入新的魔种? 内心有些迷惘,但欣慰的是,体内丹田真气也增强不少。 无论如何,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一切可能培养魔种,争取将妈妈体内的木兰青凤蛊一举铲除! 虽然每次练功都要在身心受到煎熬的极端环境下进行,但这条路再难也要走下去,不能让妈妈沦为襄蛮的性奴。 摸着胸口的九心合欢佩,我调理着体内气息,带着对妈妈的牵挂,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起床时,妈妈已经在厨房忙碌,围裙系带在臀上轻轻摆动。 她哼着小曲,晨曦的阳光撒在她光洁的额头,一缕秀发微卷着挂在耳边,前几天眉头间的愁绪消失无踪。 是啊,昨晚妈妈不但收回自己的房子,还跟襄蛮酣畅淋漓地打了几炮,能不开心吗? 为了你不被采补,我连魔种都搞丢了,妈妈你怎么能这么开心呢? 但妈妈这样开心难道不好吗?我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襄蛮无耻地将妈妈当做炉鼎来采补,看着妈妈性交后这样身心愉悦,我该不该去破坏? 当然要,美丽的妈妈是我们夏家的女人,怎么能让野男人霸占! “小风,起床啦?等妈妈热一下牛奶,配蛋糕当早饭。” “好的。”我敷衍地应了一句,转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餐桌上妈妈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吃着蛋糕,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小风?蛋糕不好吃吗?” 妈妈,你将野男人给你的吃剩下的蛋糕带回家给儿子,却把自己两个宝贵的草莓蛋糕喂野男人吃了个饱,你考虑过儿子的感受吗? 当然这话我不能说出口,我内心不快,勉强道:“妈,你昨晚怎么那么迟还不回?” “嗯,大家玩得高兴,我不好先回……”妈妈低声道。 大家?哼,就你和襄蛮玩得高兴吧?妈妈不擅于说谎,一双好看的眼睛都不敢看我,说话也略显局促,完全没有平日里舒缓柔和的语调。 看着妈妈有些慌乱的模样,我心里涌起一股快意。 但是看到蛋糕上红色奶油描成的心形,我仿佛看到襄蛮得意的模样,这是襄蛮给妈妈订做的蛋糕,我才不吃呢! 我板着脸地道:“这蛋糕有些变味了。” “不会吧?昨晚放冰箱的呀。”妈妈道,她切了一块蛋糕尝了尝道:“还好啊,味道没变。” “总觉得有股馊味,不想吃,我上学去了。”我赌气起身。 “那你吃什么?饿着肚子怎么上课啊?”妈妈有些难过地看着我。 “到街上随便买些东西吃。”我拎起书包准备出门。 我这样故意伤害妈妈,是不是很不该? 之前妈妈被我和襄蛮下了双份迷药迷奸,醒来头疼的时候,我还想过只要她恢复健康,我就随便她怎么做都行的。 现在妈妈难得心情这么好,她之所以委身于襄蛮,不是她的错,而是她的子宫被彩蝶蛊窃据,妈妈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而且我的魔种跟妈妈的卵子结合,导致失去联系,也是魔种自愿的,怪不得妈妈。 这颗受精卵,即使已经被扼杀在妈妈的输卵管内,但这个爱的结晶毕竟曾经还在妈妈体内存活过。 魔种都能义无反顾地为保护妈妈的卵子不受侵犯而献身,我这个本尊,怎么能这样做? 想到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妈妈身上仍系着围裙,木然地坐在饭桌旁发呆,看到妈妈孤寂的背影,我内心恶意伤害她得到的快感,转瞬间变成浓浓的愧疚。 我泪眼朦胧,丢下书包,疾步走到妈妈身后一把抱住她。 妈妈从发愣中惊醒过来,摸着我的手道:“怎么了小风?” “妈,对不起,我是赌气你昨晚不回来,才故意说蛋糕难吃的……”想起昨晚自己在床底下的憋屈,我忍不住悲从中来,抱着妈妈呜呜哭出声来。 妈妈起身把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小风,不哭啊……是妈妈对不起你,以后妈妈不会那么迟回来了。”妈妈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哭得越发大声了,我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不是心如铁石的魔师庞斑,道心种魔修炼过程中,几种极端的情绪让我弱小的心灵几近崩溃,我只能在妈妈怀中寻求安慰。 都是襄蛮这个恶魔,是他让我们这个好端端的家变成这样!爸爸炒股欠下一大笔债说不定也是他们父子设计好的! 想到这,我蓦然一惊,这其中是不是像宫玉倾说的,没那么简单,是一个迷雾般的陷阱,他们让我们一家深陷其中,襄家父子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抱紧了妈妈,慢慢停止了哭泣,妈妈,我发誓一定会保护你,让你摆脱魔掌,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 擦干眼泪,但还是有很多话像是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回到桌旁,端起刚才吃了一半的蛋糕,大口大口地塞入嘴里,这是我让妈妈打包回的生日蛋糕,我含泪也要吃完! “小风你慢点吃,别噎着了。”妈妈道:“我再去热一些牛奶。” “不用了,妈,时间来不及,你的那碗给我就行。”我端过妈妈面前喝了一半的牛奶。 “不要,不卫生……”妈妈有点小洁癖。 妈妈,我昨晚连你体内各种腺体分泌的汁液都品尝过了,你的口水还有啥嫌的? 上次你的奶头上有襄蛮的牙齿印,我嫌脏没去咂,现在还后悔呢。 心里想着这些,嘴上道:“妈妈最干净了,怎么会不卫生?” 我一口气喝光了牛奶,满足地咂了咂嘴:“嗯,好甜,满是记忆中妈妈的奶香味。” “小风,你学坏了哩!”妈妈嗔道,她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也没有太生气。 妈,总有一天,我要回到你的怀抱,像个婴儿似得含住你的奶头。 希望我的梦想成真吧。我背起书包,对妈妈道:“妈,我去上学了,蛋糕放冰箱里,我晚上回来再吃。” “嗯,路上慢点儿。”妈妈应道。 看到妈妈脸上的微笑,我的心情也开朗起来,还好我及时补救,这比刚才我负气出门时好太多了。 我要守护妈妈,而不是去伤害妈妈。 我再次在心中默念着,昂首出门。 白天私下里打开微信,果然襄蛮又在群里下流地吹嘘他睡了人妻的“战绩”: 野蛮人:昨晚和女神一起睡,太幸福了。 浪里白条: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早就一起睡过了吗? 野蛮人:不一样,昨晚是抱在一起过夜了,一整个晚上。过去她都借口回去陪儿子,不肯陪睡的。 浪里白条:呵呵,跟少妇睡觉养人吧? 野蛮人:她这样的美人妻最懂得关心人了,将我抱在怀里不放,把我当成小孩来疼了。 浪里白条:你昨晚干了她几炮啊?她这么疼你? 野蛮人:她久旷之身,不堪挞伐,估计泄身了七八次吧,我也射了四次。 我心内一痛,看来我昨天走了后,他们又搞了很久。妈妈换了条浴巾,果然是想继续做啊。 浪里白条:这么猛啊?都是内射? 野蛮人:嗯,后来我憋着不射,想让她口交一次,她宁可让我继续弄也不口交,最后泄得跟团泥似得,也还是不肯。 浪里白条:啧啧,这个少妇不知道还在坚守什么,看来蛮少你还没完全征服她的心啊。 野蛮人:这才有意思嘛,上次趁她酒醉的时候口爆了她一次,不过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不算数。她的嘴儿,那是真的销魂啊。 浪里白条:亲了吗? 野蛮人:亲倒是亲了,不过她还是很害羞,毕竟第一次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过夜。我舌头一伸过去,她就躲开了。 妈妈素有洁癖,对口交这种行为肯定很反感,对了,如果我拿到上次襄蛮偷奸妈妈,强迫口交的录像,以后关键时刻拿出来,是否可以反戈一击? 那个录像和照片宫玉倾说删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浪里白条:很有挑战性啊,弄得我心里都痒痒的,有没有裸照来几张? 野蛮人:没有,我把她当老婆疼,不会发她裸照。 浪里白条:抱歉蛮少,现在懂了,她对你这么重要啊。 野蛮人:嗯。昨天干到中途,我那玩意在她身体内像被针刺了一样,痛得我立马萎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浪里白条:啊?这怎么会?她那里还藏根针啊?绵里缠针? 野蛮人:不懂啊,后来我又小心翼翼地进去了,啥事没有。莫非是我抽筋了? 浪里白条:哈哈,第一次听说那玩意还会抽筋的,蛮少你保重啊,别干得太狠了。 野蛮人:嘿嘿。 后来她搂着我睡,她身材高挑,我在她怀里趴着,阴茎刚好可以塞到她洞里滋养,她是万中无一的春水玉壶名器,阴液很充沛,给我的肉棒做温泉SPA,好舒服。 浪里白条:“流口水符”,你就这样插在里面睡了一整个晚上啊? 野蛮人:中间有滑出来过,我醒了就又插进去,她被我弄醒了,也配合着张开秘洞让我插,估计对不给我口交有些愧疚,含着我的肉棒睡觉当做弥补吧。 凌晨她先醒了,没舍得将我的肉棒挤出来,而是悄悄自己动着屁股挨操,让我爽醒了,一时情动,在她体内来了个晨炮。 她擦下体时还俏皮地皱了皱鼻子,说总算赢了我一次。 那种迷人劲别提了,要不是她赶着带蛋糕回去给她儿子,我还能再干她三炮。 浪里白条:好贴心的小媳妇,蛮少你可有福了。 野蛮人:可不是吗,要是每晚都能搂着她睡,我成仙都会。 浪里白条:你真要娶她?你爹妈肯吗?她大你十几岁吧? 野蛮人:我爹妈管不着我,我只怕她不嫁。她现在还念着她老公,她老公调到阿三国了,半年后才回来。 浪里白条:半年后? 野蛮人:是啊,她昨晚说只陪我这半年,半年后无论如何也要断。不过这可能吗?尝过我蛮少的滋味她还想断?哈哈…… 我愤怒地关了手机。 襄蛮你得意什么? 你这只癞蛤蟆,要不然靠着彩蝶蛊,怎么可能得到妈妈的身子? 别说半年,就是一个晚上妈妈都不会给你。 妈妈已经很顽强了,即使在彩蝶蛊的淫威之下,仍然保持着贞洁本心,艰难地提出半年之约。 但是如果再这样下去,不到半年,妈妈就会彻底沦陷,死心塌地爱上襄蛮,认为他才是自己的真爱。 不行,我得加紧想办法解开妈妈体内的蛊,否则,妈妈将身心俱失,真要是跟爸爸离婚嫁给襄蛮,那可一切都完了。
第9章 疑云
襄蛮家别墅的阳台上,我趴在窗台上,从窗帘缝隙里往里面看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室内大床上,妈妈被襄蛮舔逼了。 自从那一天晚上妈妈和襄蛮在一起过夜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再是过去那样胁迫与屈从的关系,而是发展成为一种暗通款曲的地下情。 襄蛮的柔情攻势让妈妈难以抵挡,彩蝶蛊的淫威更是让妈妈放弃了身为人妻人母的矜持,心甘情愿地成为襄蛮的禁脔。 我偷听到襄蛮很多次邀请妈妈出去吃饭,或者看电影逛公园,都被妈妈婉拒了,妈妈还是担心被熟人看到。 因此他们幽会的地点通常就只在家里。 妈妈参加了一个现代舞培训班,她年轻的时候是有舞蹈功底的,工作之后因为她丰乳硕臀的原因就很少跳舞了。 这成了妈妈隔三差五就出去跟襄蛮偷情做爱的借口,他们通常还是在襄蛮的别墅里,我们原来的房子反而很少去,估计妈妈不想在那里和襄蛮做,毕竟那里有爸爸太深的印记。 有宫玉倾的帮助,襄蛮的别墅我进出自如,但进去了也没用,完全失去了魔种的感应,只是我有一种直觉,魔种好像还在妈妈体内。 妈妈和襄蛮做爱比较公式化,基本采用传教士和女上位两种姿势,虽然妈妈因为我的缘故,没有再和襄蛮一起过夜,但妈妈每次做爱后还是喜欢光溜溜的和襄蛮相拥着躺一会,聊一些单位里的琐事,例如妈妈重新焕发精神,这几天又蝉联本年度海关最佳气质奖,襄蛮很是恭维了她一番。 以往妈妈只会跟爸爸聊这些的,现在妈妈跟襄蛮这么聊,难道意味着襄蛮慢慢走入她的心里? 今晚他们又在襄蛮的别墅里做,我不甘心,想再次过来感应魔种,因为魔种只有在妈妈情动时才能感应得到,这样的机会必须得抓住。 于是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两人的性前戏仍然很简单,妈妈还是放不开和襄蛮调情,襄蛮也没强求,按他在微信里面的话说:没有什么比肏一个全民女神更爽的事了。 一个高傲的职场丽人,穿着笔挺的制服,在周围男人们倾慕,女人们嫉妒的眼光中,顺从地坐进你的车内,安静地将长腿并拢靠向你,此时你想做什么她都会恭顺的配合,甚至她下体神秘的牝户也将为你打开。 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前戏吗? 当我将手放在她大腿细密顺滑的黑丝上轻轻抚摸,看着她羞红的俏脸,我就硬邦邦的了。 她比较保守,我也担心过火的前戏让她又产生抵触心理,所以先熟悉一阵再说吧。 但无论如何,襄蛮对妈妈的硕乳总是有着无尽的欲望,每次性前戏都要求妈妈解开衣扣,露出乳房给他吸。 妈妈哺育了我的生命,强大高耸的硕乳如今却变成了玩物,我吮吸她们时是多么神圣的一件事,而襄蛮肮脏的嘴也咬在上面,不断的玷污着妈妈。 妈妈开始几次有点羞涩,随着跟襄蛮性交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渐渐开始享受这种乳头被吸、被前牙轻噬的感觉,每次做爱后乳房都带着牙齿印回家。 今晚妈妈乳头这个敏感点又被襄蛮开垦一遍,上面沾满口水的同时,下体也已经湿了。 妈妈在床上躺好,习惯性地张开双腿,按前面几次的经验,这时候襄蛮的肉棒应该要进来了。 但襄蛮这次并没有想前面几次一样骑上去插入,而是突然俯身到妈妈胯下,将头凑近妈妈的阴部。 妈妈吓了一跳,半撑起上身,用左手遮着下体道:“蛮弟,不要看……” “姐姐,这里这么美,总不能都不让我欣赏吧?” “哎……感觉好奇怪……”被一个大男孩趴在下身近距离看自己的羞处,观念传统的妈妈有点接受不了。 “就看一会,这也是爱的一种情趣嘛。” 襄蛮道,说着他去挪开妈妈的手,妈妈稍微阻挡了一下,也觉得实在没什么理由阻止襄蛮,只好放弃,认命似的躺回床上。 襄蛮一边看一边还啧啧称赞:“好美,姐姐你这里就像一朵牡丹花,吸引我这只小蜜蜂前来采蜜。” 妈妈没理他,微闭着眼睛,一手曲起放在额头上,一手放在身侧,一副随便你怎么说的模样,但是她袒露的雪白胸脯上,两点樱红稍显急促地起伏,暴露了她此刻不安的内心。 襄蛮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下妈妈嵌在包皮内的阴蒂,妈妈这下没法保持平静了,她缩着下体道:“不要……那里好脏的……” “姐,你就安安静静地躺着,让我侍候一下你,这里怎么会脏?这都是鲜花盛开的香味。” “……”妈妈无言以对,男欢女爱,妈妈也没有封建到那种地步,只能随他去了。 之前妈妈和襄蛮交合,即使阴道已经被襄蛮的肉棒侵入多次,妈妈也没允许襄蛮舔她的下阴。 这跟妈妈的轻微洁癖以及受到的传统教育有关,她潜意识里认为性器官是不洁的,所以不太能接受口交这种性行为。 襄蛮先用口水润滑了妈妈的阴蒂,然后用中指肚转圈轻揉着,妈妈被揉几下阴部就更湿了,襄蛮又用中指蘸了妈妈洞口的淫液,抹在她的蜜豆上增加润滑度,抹了几下,看妈妈没防备,中指插得更深了一点,妈妈仍没察觉什么,不知道襄蛮正下流地笑着,满足着指奸妈妈变态的心理。 襄蛮得寸进尺,一指禅变成二指禅,并在一起插入,直插到没根。 妈妈的秘洞很窄,襄蛮的手指头粗短,弄不到妈妈的G点,反而让妈妈感到了不适,她“啧”了一声,用手拨了拨襄蛮的头发,不满地道:“别调皮!” 在性方面比较单纯的妈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有“指奸”这么猥琐的词,她只是本能地感到不快。 襄蛮讪讪地退出妈妈的阴户,两根手指上满是妈妈体内的粘液,湿漉漉的,在明亮的灯下闪着淫糜的光。 襄蛮两指虚剪了几下,似乎在欣赏妈妈蜜汁的粘性,然后将这些液体细细地抹在妈妈阴蒂和根部上,就像用餐刀将牛油抹在面包上那么细心。 迷奸妈妈的那个晚上,偷拍到妈妈美屄的特写照片一直在我电脑上保存着,是我打手枪时对射的宝贝。 而今天晚上,妈妈却对她的情人彻底开放了她的私处,任他近距离欣赏把玩,这让我失去了心理上最后一点优越感,我只得到了冰山一角,而襄蛮却占有了整座宝山。 心下无声地叹了口气,却舍不得离开。眼前的窗帘缝只有一指头宽,看得十分吃力,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 妈妈的阴蒂刚才躲在包皮内,基本上看不到,现在被襄蛮逗弄一番,已经勃起了。 隔着几米远,我都能清晰地看到妈妈坚挺的蒂根上那颗晶莹剔透的相思豆。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襄蛮熟练的手法,我还看不到这美景。但我还是痛恨他! 襄蛮粗短的食中二指,像两头老狼一般老练。 而妈妈的阴蒂儿,如小鹿般睁着无辜的大眼,在两头老狼的逼迫下左躲右闪,每次都以为躲过了狼吻,实际上老狼只是在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而已。 终于,两头老狼玩得不耐烦了,将小鹿扑倒在地。 襄蛮被烟熏得黄黄的手指头摁住了妈妈娇嫩的阴蒂,只留下青筋毕露的根部弓在外面。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响起刀郎的歌: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 如果手法不对,女性的阴蒂很难被弄上高潮,但襄蛮显然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妈妈的阴蒂,有如撸自己鸡巴一样熟悉,也不知道用这招蹂躏了多少女子。 妈妈估计很少体验过阴蒂高潮,在襄蛮猛烈的攻势下毫无抵抗之力,很快被弄得呻吟出声。 襄蛮突然收回手指,直接将头钻入妈妈胯下,伸出他的舌头,如同蛇信般一下下挑着妈妈被手指捻得通红的蜜豆。 妈妈的阴蒂反复被搓扁揉圆,压迫与释放,几种不同的刺激让妈妈接连发出难耐的闷哼。 襄蛮通过妈妈的阴蒂来控制妈妈的性欲,他拨弄着这个开关,让妈妈的肉体完全听从他的指挥。 妈妈已经不复刚才那副不理不睬的模样,她螓首仰起,俏脸扭曲,鼻翼翕动,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妈妈大张的鼻孔,我居然觉得好性感,紧紧握住胯下硬邦邦的阴茎。 妈妈完全失态了,她右手按着胯下襄蛮的头,左手握着小拳头,像投降似得举在肩膀上,咬着下嘴唇,俏脸一片潮红,脖子到下颚处平常秀气的两条前颈肌变得粗大,伸得笔直,上面青筋都暴突出来! 到这一刻,妈妈已经彻底放开了性欲的闸门,尽情享受着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身体完全服从于本能,服从于襄蛮。 阴蒂高潮来得快而猛烈,终于,在“噢……不要了……不要了……”的求饶声中,妈妈阴泄如注。 襄蛮用臭嘴兜住妈妈洞口,舌头裹住妈妈淌出的乳白色浓稠蜜汁,大口吞咽着,一边还用蒜头鼻顶着妈妈的豆豆,真像一头拱米糠的猪。 妈妈的私处已经被这头猪拱得一片泥泞了,她无意识地呻吟着:“不要……不要舔里面……好脏呢……”。 唉,爱干净的妈妈,都这时候了还想着什么脏不脏的,你胯下仙人洞里流出的爱液,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甘露啊。 将保守的妈妈弄上口交高潮,让襄蛮很有成就感,他得意地亲了一口妈妈象征投降疲惫耷拉的小豆豆,让处在余韵中的妈妈又哆嗦了一下。 襄蛮这才露出笑容,志得意满地起身去了卫生间,留下高潮后的妈妈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刻的妈妈哪里还有什么最佳气质的风范,她四仰八叉地全裸躺着,雪白的胸脯急剧地起伏,下体阴门大敞,被襄蛮手指拓宽的阴洞还豁着尚未合拢,淌出的爱液都沿着臀沟流到屁眼上了,妈妈也懒得去擦。 妈妈恣意裸裎着,无拘无束,她的心灵可能还在空中自由地飘荡着。 妈妈全身上下都是美景,我的眼睛都不够看了,上下逡巡着,每次目光扫过妈妈下体那片簇黑的阴毛时,都像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令我目眩神迷。 如果我现在脱下裤子冲进去,将阴茎插入妈妈毫不设防的肉洞中,估计只要五秒钟,但就是这区区五秒钟,我却无法迈出第一步,哪怕进去摸一下妈妈的阴毛都是奢望,好恨啊,我痛苦地抓着头发。 床上妈妈雪白丰满的身子还是属于襄蛮一个人的,他从卫生间里出来,大模大样地上床,抱住了令我垂涎三尺的妈妈。 “盈姐,知道你爱干净,我用漱口水漱了好几遍,还是冰蓝味的,你尝尝?” 妈妈没答话,侧身和襄蛮搂在一块,当看到妈妈白皙的臂膀搂住襄蛮黝黑的脊背,我知道妈妈今晚又一次被襄蛮征服了身心。 这时候亲妈妈的嘴是最好时机,高潮后的妈妈浑身酥软,特别需要安慰。 襄蛮得意地亲着妈妈的嘴,叼着妈妈下唇,妈妈被他摆布得咧着嘴,露出下排整齐细密的牙齿,襄蛮的舌头探了进去…… 都到这一步了吗?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魔种不在,道心种魔也无法修炼,这样看下去太虐了,心脏受不了。趁他们恋奸情热,我还是走吧。 我小心翼翼地翻下阳台,刚才看的我自己也四肢发软,差点没抓牢摔下去,心中一阵气苦。 过了一会被宫玉倾搂在怀里,才感觉稍微好过了些。 刚开始的几次,我在宫玉倾身上发泄性欲,是带有报复襄蛮的心态的,你干我妈,我也干你妈。 现在这种报复感几乎找不到了。 因为宫玉倾对我十分曲意奉承,又有母性的宠溺,我早已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心事都向她倾诉,这种情况下怎么生的出报复感呢? 当然,妈妈在我心目中是无可替代的,这可能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吧。 宫玉倾体内的蛊已经被我消灭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留着它,是怕襄博南发现不对劲。 宫玉倾前阵子拍了我的全息照片传给国外的一个卖家,给我订购了一套先进的纳米肌,我很奇怪,问她买这干嘛? 她当时说是为了有备无患,以后万一我要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我妈面前,我直夸她想得周到。 今天货到了,我试着穿上,这套纳米肌包含脸上和身体上的一整套,脸上的是一副依据我脸型做的硅胶面具,薄如蝉翼,戴上后几乎没有感觉不适,而且跟面部颈部的连接处非常细微,相当逼真。 身上的肌肉是为了改变体型的,特别适合我这种高瘦的少年,贴上肩部腰部胸部的几块肌肉后,我看着镜子中的人,年纪没多大改变,顶多大了一两岁,略显青涩的高中生,但体形和面部完全变了,成了另外一个少年。 “嗯,帅小伙,你满意吗?”宫玉倾摸着我的假胸肌调侃道。 “这真是……这真是不可思议。”我摸着自己的脸,居然有触觉,笑了几下,脸部肌肉有点僵硬。 “别做太丰富的表情,这比整容脸还是有差距。”宫玉倾道:“为了测试这套面具的性能,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我问道。 宫玉倾这才向我道出真相,她订购这套面具的初衷是想让我替她妹妹解蛊。她的妹妹,也就是我发小孔幼基的妈妈宫雨寒。 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张楚楚可怜的美人脸蛋,小时候我带孔幼基在外面玩得太狠,回到他家时,宫雨寒总是一副又生气又难过的模样,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宫玉倾当年引狼入室,被襄博南瞅准机会,迷奸了宫雨寒,并且种下了双生碧凤蝶股的另外一半,姐妹花都被襄博南得手了,双生碧凤蝶蛊让襄博南在姐妹俩身上采补得如鱼得水。 宫雨寒刚开始也被襄博南蛊惑了,但是这几年来随着体内元阴的不断流失,她才相信了宫玉倾说的话,知道自己是被彩蝶蛊所迷。 宫玉倾知道她妹妹的性格,宫雨寒虽然柔弱较小,但却有一种坚持,这么多年来,她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一直做个单亲妈妈。 她是绝对不会让儿子的同学跟她性交的,何况我跟她还认识呢。 “不是,你说襄蛮和孔幼基是哥俩,这也太不像了吧?”又黑又矮壮的襄蛮,和白皙精瘦的孔幼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这也太奇怪了。 “小蛮像他爹,阿基像我妹,这有啥好奇怪的。” “嗯……”我做沉思状,其实内心早就喜出望外了。 我打小就很喜欢宫雨寒,要不然也不会每次跟阿基玩闹后,都要借口到他家喝水,实际上是想看他妈娇滴滴的模样。 而且完全吸收姐妹俩身上的双生碧凤蛊,对我的功法修炼大有裨益,这种好事,我怎么能拒绝呢? “宫姐,我只想跟你好,你这样把我当做工具送人,我好伤心……”我装出难过的样子。 “得了吧,别以为你戴了面具,我就不知道你在想啥。”宫玉倾白了我一眼。 被识破心事,我讪讪地笑道:“这不好吧,以后见到阿基心里都觉得愧疚。” “好了好了,别假惺惺的了。你要是想心里好受些,就当是拯救我们两个弱女子了。” “也好。襄博南父子陷害我爸妈,我把襄博南的大老婆和小姨子都给弄了,也算狠狠地报复他一下。” “呸,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宫玉倾狠狠地掐了我一把,不小心掐到我腰上的假肌上,我一点都不痛,气得她直跺脚。 我笑呵呵地搂住她,两人又腻在一起缠绵一番,商量了一下后面解蛊的细节。 据宫玉倾说,襄博南更疼小姨子,一周会跟宫雨寒做个两三次,宫雨寒觉醒后,虽然极其不情愿,但被体内的蛊折磨,又抛弃不下孔幼基,只得一次次送上门去被他采补。 襄博南一两周会到宫玉倾这边来一次,只要被他发现两姐妹中有一个蛊消失不见了,他马上就会警觉,那样我就危险了。 所以我们要打个时间差,就是要在同一天把姐妹俩身上的蛊都解了,然后宫玉倾再放出风声,说印度人阿尔汉用秘法解蛊,给阿尔汉一笔钱让他回印度躲起来,襄博南想查也没法查了。 “那他要是还对你姐妹下手怎么办?”我担心道。 “哼,他们襄家也就是一经商的,过去用彩蝶蛊这种卑鄙手段才能控制我们姐妹。现在即使他们翅膀硬了,也不敢动我们宫家。” 宫玉倾道:“不过以襄博南的性格,不会轻易放弃。所以一旦我们和他做出了断,他一定会密切监控我们,到时候我们之间也要减少来往了。” “那怎么办?”我搂紧了宫玉倾,着急道:“姐姐,我不想失去你。” “放心吧,小冤家,姐姐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 宫玉倾柔声道:“只要你一解开你妈妈身上的蛊,我们姐妹俩就陪你们一起出国,襄博南的势力只在本省,伸不到那么远去。” “真的?”想着以后在平静的海滩上,碧空万里,三个大美女陪着我,我忍不住呵呵傻笑。 “瞧你美得,想啥呢。”宫玉倾笑道。 “我在想到时候,你们再给我生几个大胖娃就更好了。”我道。 “好人,人家现在就想给你生娃……”宫玉倾媚眼如水,两人卿卿我我,又腻到床上去了。 两天之后,在宫玉倾的安排下,仍然在她的别墅里,我和宫雨寒完成了第一次交合,在她体内成功地又分出了一个魔种。 宫雨寒弱质芊芊,魔种和彩蝶蛊在她子宫内缠斗,再加上和一个陌生人交合的极度羞涩,引起她剧烈宫缩,痛晕了好几次。 我嘴对嘴渡入真气,帮她舒缓子宫肌肉,宫雨寒这才度过了这道难关。 第二天在学校碰到阿基,我都不敢看他,孔幼基长得太像他妈妈一样弱不禁风。 我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说:“阿基,你妈妈的一对小脚,真是绝了。我捏着她的脚脖子,举着她的脚弄她,弄到高潮时,她娇俏的足尖像柳枝一样颤抖,刺激得我又往她阴内多送了几泡精。” 男人都有炫耀的心理,更何况是上了宫雨寒这样的美人儿? 襄蛮上了我妈后在群里头得意忘形,我不能像他一样嘴上没门,只能强忍着锦衣夜行了。 离初二的期末考只有一个月了,我就这样在妈妈和宫家姐妹三个大美人之间周旋着,还好因为双修,我每天只要睡四五个小时就神采奕奕,功课也没拉下,两个美女也滋润得很好,就只有妈妈,让我无计可施。 这天晚上做作业时,窃听器传来妈妈打电话的声音。好像是襄蛮又要约妈妈出去,妈妈说了句“来那个了”,两人聊了一会挂了电话。 妈妈来月经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这时候,她体内那颗受精卵还是被避孕药杀死了? 当天晚上妈妈没出去,陪着我做作业,她坐在我旁边,认真地翻阅我这阶段的试卷。 我的目光忍不住瞟向她的下体,妈妈坐在椅子上,臀腰之间的睡袍形成丰满的皱褶,如果能躺在她的腹股沟处歇息一会,必定能享受到人世间最安宁的温柔。 不知道她此刻阴部包的卫生巾上,会不会躺着我可怜的魔种? 想到这我忍不住一激灵,魔种啊魔种,你自己多保重,这画面我不敢想象。 “小风,你冷吗?”妈妈奇怪地问道。 “不冷,呵呵……感觉有妈妈在身边,浑身充满了动力。”我开玩笑道。心想:妈妈,有个小英雄可能为你牺牲了,正躺在你的下体某处。 “还耍贫嘴,”妈妈嗔道:“我看了你最近的几次考试成绩,怎么上下起伏这么大?上次单元考,你都掉到七八十名分数段了,还好这次半期考又回到段十以内,要不然瞧我不打你屁股!” 妈妈,要不是你老让我心神不宁,我每次都能进段三。 当然这话我不敢说出口,我只能拍胸脯保证:“放心吧,妈,期末考我一定会考进段十的,不会让你丢脸!” “切……”妈妈被我逗笑了,她道:“你如果考得不好,丢的是你风大帅哥的脸,还会让你班上那几个学习好的可爱小女生为你担忧,关妈妈什么事。” “妈,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想想啊,平常别人都夸你是海关之花,这以后要是走出去,背后被人说,别看她长得像女神,儿子却是个草包,多丢女神的份啊?” 我不甘示弱。 最近和宫家姐妹亲热,调侃的话脱口而出。 “坏小风,哪里学得这么油嘴滑舌!”妈妈放下手中卷子道:“不行,我要看看你的手机,看你平常都上什么网。” “妈,说好的隐私权啊!” 我夸张地叫道。 我的裤兜里一左一右揣着两部手机,其中一部是“花公子”的,微信里,襄蛮今天夸妈妈的阴道九曲十八弯,明天又吹要收了妈妈的处女嫩菊,猥琐得不行。 这要是被妈妈看到可不得了。 要不然趁机让妈妈看到襄蛮的真面目?不行不行,还不到时机,毕竟还没解决木兰青凤蛊,这才是罪恶根源。 妈妈也不是真的要看我的手机,她哼了声站起身道:“不知道现在你们这些小男孩,整天心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妈妈你聊着聊着,怎么脸变得这么红,该不会又想起襄蛮对你做的乱七八糟的事了吧? 妈妈走了出去,道:“我去洗澡睡觉了,小风你也早点睡。” 看着妈妈走路时扭动的腰身摇曳多姿,怎么好像比过去臀部摆动的幅度大了些,即使穿着宽松的睡衣,还能把屁股左右扭得现出浑圆轮廓。 我苦笑着摇摇头收回目光,努力吧少年,战胜妈妈体内蛊后的路还长着呢。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振动,打开一看宫玉倾给我发了一个视频文件,这是啥? 我没急着打开,走到门口看隔壁妈妈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也关好房门,然后戴上耳机,打开文件。 视频中,襄蛮正在跟他爹襄博南打电话,只听襄蛮道:“爸,她怎么还是没怀上我的种?” 什么意思?他不是给妈妈吃了避孕药吗? “详细说说看。” “前十天左右是她的排卵期,这段时间我在她体内密集射精,有两个晚上她逼着要戴套,但那些套子也是特制钻过孔的。而且没戴套在她体内射精至少也有十几次,她每次都是事后吃我给她的假避孕药,今天她说来月经了。” 襄蛮神情沮丧:“不是说下了蛊的女人特别容易怀孕吗?” 这狗日的襄蛮,居然给妈妈的是假避孕药,他安得什么心!妈妈也是的,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事后药吃多了没好处啊! “这没错,子蛊和母蛊阴阳吞吐之间,会让你的精子更具活力。”襄博南道:“你检查了身体没有?” “我肯定没问题,前些日子还把一个女的搞大了肚子。”襄蛮无耻地说道:“会不会是她的问题?” “不可能。”襄博南断然道:“她是万中无一的母鼎,这点我不会看错。如果保养得好,她五十岁以后还能排卵受精” “那是怎么回事?”襄蛮懊恼地道。 看着襄蛮这副倒霉模样,我心中暗乐,还好我的魔种先占了妈妈的卵泡,要不然真要被他得逞了。 “下个月再多试几次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阿蛮你要抓紧点。”襄博南道。 “嗯……”襄蛮悻悻然应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视频结束了,我陷入了沉思,襄博南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样处心积虑地占有妈妈,还急切地想让妈妈怀上襄蛮的种,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问了宫玉倾她也只能猜测问题还是出在彩蝶蛊上面。不管了,这反正是个阴谋,我想办法不让他们得逞就是了。 问题是现在我的功勋魔种在妈妈体内失踪了,下个月该咋办?很苦恼。
第10章 缚盈波襄蛮擒赤兔
早上我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一股暖和的气息在丹田里活泼泼的,不敢用意念去干扰,让这股气息随着九心合欢佩的指引在体内自然地流动,四肢百骸有一种放松生长的感觉,能够感觉到身体里的活力在催动着肌肉,骨骼,血液在生长,在萌发。 如果没有九心合欢佩,我野路子的道心种魔功法不知道已经走火入魔多少次了,可以说,九心合欢佩就是我的指路明灯。 晚上吃饭时,妈妈少见地炖了燕窝和海参汤,她吃燕窝,把海参给我吃,说是我最近读书辛苦,让我补补。 其实我在宫玉倾家里时不时也吃冬虫夏草人参等补品,但是宫玉倾说我年轻气血足,还是少吃这类大补之物。 这些东西肯定是襄蛮送给妈妈滋阴的,以方便他更好地采补。但是妈妈不知道这些,她还以为是情人的体贴吧。 看着妈妈低垂的眼眸,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我咀嚼着海参,味如爵蜡。 妈妈被襄蛮种蛊,而我替宫玉倾解蛊,怎么好像我们母子靠给他们母子俩卖身才能吃上这些东西,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第二天,妈妈和远在印度的爸爸视频通话了一次,虽然她一如既往地春风满面,对爸爸嘘寒问暖,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长长的睫毛下隐藏着的羞愧。 爸爸比上次见面好像又显得憔悴了些,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爸爸强笑了一下,说是要到年底了。 看着他略显疲惫的笑容,再看看妈妈温柔贤淑地坐在旁边微笑地看着我们父子对话,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如此丰满动人的妈妈,我们夏家的女人,却红杏出墙,把自己的肉体奉献给别的男人,现在已经发展到在襄蛮面前大方地敞开阴户,妈妈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真的只是因为彩蝶蛊吗? “小风,在家里要听妈妈的话,你是个小男子汉了,要替妈妈分担一些家务,别让她太累了,懂吗?”爸爸说道。 “嗯,放心吧爸爸,我会做到的。” 我应道,心里对爸爸很愧疚。 毕竟也曾迷奸了妈妈一次,虽然目的是为了给她解蛊,但还是觉得无法面对。 只能在心里对爸爸保证,我将尽一切能力救出妈妈,等你回来时,一定把摆脱彩蝶蛊控制的妈妈完璧归赵还给您。 通话结束后我回自己房间写作业了,妈妈关上门一个人呆着。 过了一会我到客厅时,隐隐听到妈妈的啜泣声,她的内心肯定十分煎熬,我心下叹了口气,原谅了妈妈。 那天过后,妈妈的生活仿佛又恢复了平静,在家里看看书,听听音乐,练练瑜伽,还是那么温文尔雅,一点也看不出那天晚上曾被襄蛮猥琐地指奸和舔逼过。 妈妈是一个有着独立性格的坚强女人,那些淤泥可能弄脏她的身子,却很难沾染她的灵魂。 和宫家姐妹的合籍双修让我功力大幅精进,那副纳米肌也越来越操控自如,偶尔心随意动与面具下的肌肉融为一体。 不但宫雨寒毫无察觉,连宫玉倾有时候都看呆了,说完全没有了当初的生涩感,感觉跟另外一个人做爱一样,还有些小刺激。 姐妹俩已经等不及要解蛊重获自由了,但是宫雨寒体内的蛊起码还要五六周才能彻底消除,在这期间他们还得和襄博南虚与委蛇。 宫玉倾那里可以弄到妈妈和襄蛮偷情的录像,我上次向她要,她不肯给我,反倒苦口婆心地劝我:“小风,这些东西看多了对你没好处,你如果要练功,我们两姐妹随时都可以陪你。但是你如果伤了身子,以后阳气不足,还怎么救你妈妈呢?”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以妒火怒火养魔种这条路十分艰险,每次修炼都像走钢丝一般。 还好有九心合欢佩辅佐,以及拯救妈妈的信念支撑,并且还能将欲望发泄在和宫玉倾的双修之中。 道心种魔和双修功法相辅相成,才能让我的内心保持平衡。 最近我也看了不少有关房中术的书籍,其中有一本《景岳全书·遗精篇》,里面写到:“盖精之藏制虽在肾,而精之主宰则在心,故精之蓄泄,无非听命于心。凡少年初省人事,精道未实者,苟知惜命,先须惜精,苟欲惜精,先宜净心。” 小撸尚可怡情,大撸必定伤身。 于是我只得作罢。悻悻说了句:“你真是比我妈还爱管我。” “那你就当我是你妈好了,小宝贝听话,来,乖,奖励你一个吻。”宫玉倾努着红嘟嘟的嘴唇索吻。 遇到这样既懂得疼人,又喜欢磨人的熟女妖精我还能怪她啥?爱她都爱不够。 自从跟爸爸通话后,妈妈连续几天晚上没有和襄蛮通电话。但今天晚上,妈妈又准备出去了。 妈妈长发盘成发髻悬在脑后,右边额际分了一缕发丝垂在脸上,勾勒得端庄的脸庞多了几分妩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中长风衣,腰间随意地系着一个斜挂的蝴蝶结,脚蹬一双性感的磨砂银色鱼嘴鞋,这双鱼嘴鞋是妈妈认识襄蛮之后新买的,妈妈排列紧密的玉趾和流线型的足侧在半透明的鞋面下若隐若现,更多了几分朦胧的诱惑。 妈妈出门了,跟我说是去舞蹈班排练,算算时间,妈妈本次经期可能结束了,她这么急着去见襄蛮吗? 明天还要单元考,要不要过去偷窥呢? 还是先过去吧,说不定就感应到魔种了呢? 排除魔种因素,我内心深处有没有观看妈和襄蛮做爱现场直播的黑色欲望? 自己都不知道。 十天后又将是妈妈的下一次排卵期了,而魔种现在还没影踪,这让我很不安。 下迷魂药肯定不行了,上次连襄博南都警告襄蛮不得再用迷药,说什么如果弄坏了炉鼎唯他是问。 对这种可能有毒副作用的玩意,我是不敢再用了。 打车来到别墅所在的世纪皇鼎小区门口,宫玉倾照例开车到外面来接我,这样可以避开保安和监控,对邪恶的襄家父子,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到了宫玉倾家里,打开电脑看了看襄蛮别墅的情况,还好襄蛮已经把妈妈接到了这边,没有去我们的老房子。 他们在客厅里随意地聊着什么,好像是妈妈在责怪襄蛮怎么又叫外卖,襄蛮装可怜说没人给他做饭。 我开玩笑地对宫玉倾道:“你这妈当的可不够格啊。” “儿大不由娘,谁叫他就是喜欢别人的妈呢?”宫玉倾叹气道。 我被噎住了,只能换个话题:“宫姐,你说要是我还感应不到魔种怎么办?” “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办法,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要不然还是像上次那样,趁他们今晚做的时候,我冲进去一棍子打翻襄蛮?” “上次他们两个人都喝了迷药,你才有机会得手。现在你认为你打得过襄蛮?”宫玉倾冷笑。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襄蛮毕竟还是她的儿子,上次被我下重手打晕,宫玉倾就心疼了好几天。 我心下恼怒,虽然襄蛮是你的娃,但他干的事却是伤天害理的事!我大声道:“怎么打不过?一棍子砸在他后脑勺他还不得趴下?” “哟,你很能耐嘛。就算他趴在你妈身上让你打,你一棍下去,要是把他打死了呢?” 宫玉倾见我脸色难看,也知道我内心不好过,放软了声音道:“这么多年来我们宫家拿襄博南没办法,就是因为彩蝶蛊这东西根本无法取证,无法给他定罪。你要是把襄蛮打出个三长两短,吃官司不占理啊,毕竟他表面上看只是通奸,没犯什么罪。” “别说什么通奸不通奸的,难听!”我不耐烦地道:“有没有什么乙醚之类的,捂在他鼻子上把他迷晕?” “你还真以为有什么拍肩粉啊?真有这东西,社会不乱套了?” 宫玉倾道:“这些东西起码要捂着他口鼻十几秒,你觉得他不会反抗?况且还有你妈帮他哪。” 我妈会帮他来打我?好像是这样,我一阵沮丧,宫玉倾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分析的却在理。“难道就没什么办法了?”我抓着自己的头发。 “小风,别着急,我们慢慢想,总会想到办法的。”宫玉倾坐在我身边安慰我。 “你不会过河拆桥,等我帮你们解完蛊之后不管我了吧?”我突然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我们的小风成熟了,懂得世上人心险恶了。” 宫玉倾笑着刮了下我的脸颊,她亲昵地搂着我道:“亲眼看着一个少年在自己的陪伴之下,成为一个正直而又睿智的成熟男人,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哦。” 我被她说得脸都红了,挣了挣道:“别闹,跟你说正事呢!” 宫玉倾坐直了身子,正视我的眼睛道:“小风,既然你开始揣摩人性,那你觉得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艳若桃花,心似蛇蝎,就像倚天屠龙记里面的赵敏。”我道。 “咯咯,虽然我没看过这本书,但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宫玉倾笑道:“你要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一点很重要的特性,就是恩怨分明,对我好的我会加倍报答,对我有仇的,我必定加倍奉还。” 宫玉倾接着道:“襄博南困了我们姐妹俩二十多年,还打着我们宫家的旗号干尽坏事,我们脱困后,宫家会庇护我们,但是否会因为我们跟襄氏家族开战还很难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姐妹俩,一定会跟你站在一起,尽我们俩全力支持你,因为我们都忘不了,当年我们父母看着我们姐妹俩时,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很少见到宫玉倾这么严肃的表情,我握住她的一边手歉然道:“对不起,姐姐,我不该怀疑你。伯父伯母现在身体还好吧?” 宫玉倾点点头:“还好,他们后来也知道了襄博南的卑鄙手段,原谅了我们。这么多年来,他们二老一直为我们担心。那天我和雨寒一起回家,告诉他们,我们有希望解开体内的蛊,我们一家人抱头痛哭……”讲到这,宫玉倾美目朦胧。 我伸臂揽着她安慰道:“放心吧姐姐,再过几周你们就彻底自由了。” 宫玉倾擦了擦眼泪,道:“我爸妈还叮嘱我到时候一定要把你带回家看看,让他们也感谢一下恩人。” “哪里哪里,我用这种方式解蛊,太不好意思了,他们二老不生气就好。”睡了人家两个美貌女儿,还被他们感谢,让我颇有点汗颜。 “哦?我怎么看某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好像还挺得意呢?是不是啊,恩公……”宫玉倾没正经两分钟,又开始妖了。 “小娘子,小生何德何能,不敢担得恩公二字啊。” “小郎君不想当人家恩公,莫不是想抛弃奴家?” 宫玉倾泫然欲泣,看得我欲火高涨,抱着她乱摸。 宫玉倾拍开我的手道:“恩公怎能如此无礼,登徒子,莫不成你想当奴家……老公……” 这声“老公”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将手探入她衣领内摸她颤巍巍的大奶,宫玉倾车头灯跟我妈一样敏感,被我捏弄几下,身子就软了,两人腻在一起亲热缠绵。 好一会,宫玉倾用手抵住我的胸膛,把我撑开,柔声道:“好了小风,姐姐和你来日方长,先看看你妈妈那边怎样了。” 我刚才时不时用眼睛余光瞄着大屏幕,宫玉倾都看在眼里,我亲了她一口表示感谢,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着电脑屏幕上那边别墅内的情景。 妈妈和襄蛮今晚很慢热,还在客厅里面粘在一起跳两步,襄蛮家的客厅很大,墙上的大液晶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首新世纪MV,妈妈很喜欢听这类空灵的乐曲。 妈妈身材本来就比襄蛮高很多,而且她脚上还穿着一双六厘米高的鱼嘴鞋,更拉大了身高差。 妈妈胸前衬衫的扣子都是她用针线加固的,即使这样,迫人双峰还是几欲将衣裳撑裂。 襄蛮就像一个侏儒般被妈妈搂在怀里,他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将头在妈妈高耸的双峰上磨磨蹭蹭。 “你儿子又矮又丑,我看你还是别要了,跟我再生一个吧。”看着襄蛮那猥琐状我就来气。 “好了,好了,姐姐会跟你生小猴子的。你别气坏了身子。”宫玉倾揉着我的心口,她知道这样做能让我受伤的心好过些。 宫玉倾一副陪小心的模样,我也不好冲她发火。 此刻我反倒希望妈妈和襄蛮快点去房间,这样我才能到阳台上感应魔种,总比现在这样窝心来得好。 一曲放罢,两人回到沙发上坐好,襄蛮给妈妈倒着茶,在妈妈喝茶的时候,襄蛮从旁边一个好像医院做检查的白色塑料袋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妈妈。 妈妈疑惑地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娇靥飞起一抹晕红,把纸塞回给襄蛮,啐了一口道:“你给我看这干嘛?” 襄蛮把那张纸重又放回袋子里,他嘿嘿笑着,诚恳地道:“以前我年轻不懂事,干了不少荒唐事,自从认识姐姐后,我感觉生命有了完全不同的意义。我想清清白白地重新开始,做这个检查,不仅仅是尊重姐姐你,也是尊重我自己的感情。” “你这算不算马后炮?”妈妈似笑非笑。 “姐姐你也知道,现在社会不比过去了,在性的方面有点向西方看齐,追求什么性解放,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很小心的,就是看到姐姐,我才有不戴套进去的冲动。” “不要说得这么下流……”妈妈轻嗔道。 “那张纸是什么?”我问宫玉倾道。 “可能是小蛮检查性病那方面的化验单……” 我明白了,襄蛮抓住了妈妈轻微洁癖的心理,做出一种姿态,向妈妈表明他要从头开始。 但是妈妈不是小女生了,对他这番作态只有一点小感动,但并不十分买账。 襄蛮拉过妈妈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着,深情款款地道:“姐姐,我很高兴,以后可以不用做这种检查了,因为在今后我的生命里,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说着他就要去抱妈妈。 妈妈伸手挡住了襄蛮凑过来的臭烘烘的大嘴,促狭地道:“不行,我还没做检查呢,怕脏了你蛮少的身子。” “姐姐你冰清玉洁,哪里需要检查?”襄蛮恭维道。 妈妈眼神一黯没做声,估计是“冰清玉洁”这四个字让她感到羞愧。襄蛮也知道自己说过了头,两个人之间一时有些尴尬。 “好了,蛮弟,我们不说这些了。”妈妈起身道:“你今天不是要学现代舞吗?我们换一下舞蹈服吧,快点开始。” 襄蛮蹩脚的柔情攻势没有得逞,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情好了些,襄蛮想得到妈妈的心,做梦,妈妈心里还是想着爸爸的,现在跟襄蛮在一起只是彩蝶蛊作祟,让她肉体上对襄蛮产生依赖而已。 妈妈进卫生间里面换衣服,襄蛮坐在沙发上,看着妈妈的背影,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只见他咬了咬牙道:“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句话什么意思,襄蛮要干嘛?我忧心忡忡。宫玉倾也担忧地望着屏幕。 襄蛮就在客厅里换上了一套舞蹈服,他矮墩墩的体型,根本不适合跳舞,也不知道哪里订做了一套银色的大号紧身舞蹈服,硬是给他塞进去了。 然后他换了一个视频,屏幕上出现妈妈和一个男青年的双人舞录像。 妈妈换上一套舞蹈服出来了,下身穿着黑色舞蹈裙裤,上衣是比较宽松的灰色衣袍。 妈妈小时候曾经学过跳舞,也热爱舞蹈,但是身体长开后,她的乳房和臀部呈爆炸式发育,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心爱的舞蹈。 曾经有一个猥琐的上司,让妈妈走路注意点影响,不要把屁股扭得那么厉害。 妈妈当时委屈得都快哭了,她已经尽量收敛,但是饱满的屁股总是会晃出圆润的臀型,特别有女人味。 有很多好色的男性经常跟在妈妈身后,就为欣赏她天然闷骚的两瓣蜜桃臀。 今天这条裙裤遮住了妈妈硕大的臀部,胸前双峰在衣袍下仍然显得高耸入云,但由于她身材高挑,整个人看过去体态仍很协调。 虽然舞蹈者大部分是高瘦型的,但我更喜欢妈妈这样丰满的,妈妈的腹部并不十分平坦,而是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肚肚,最适合跳的舞种其实是肚皮舞。 襄蛮还在那里整理他裆下的裤子,活脱脱一只癞蛤蟆,妈妈手背掩着嘴,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襄蛮脸都绿了,妈妈忙道:“对不起,小蛮。我们是跳自由度比较高的现代舞,没必要穿得像芭蕾舞那么正式。” “唉,别提了,裆部这里勒得好难受啊。”襄蛮苦着脸。 妈妈看着襄蛮胯下那里鼓起的一大坨,脸红红地垂下了眼帘。她岔开话题,扭头对着屏幕道:“好了,蛮弟,你想怎么学?” “盈姐,这个男的把你托举起来,你在空中做一字马斜向上的姿势特别美,我能不能学这段舞蹈?” 屏幕上这个男陪练身高起码在一米八五以上,头发自然卷,鼻梁很高,长得跟大卫雕像似得,很有立体感,跟妈妈在一起练双人舞,男的阳刚潇洒,女的婀娜多姿,显得很搭。 “这人是襄家旗下名爵俱乐部的现代舞首席,名叫武城,没想到襄蛮请了他来当陪练。”宫玉倾道。 “襄家还有个俱乐部?”我问道。 “嗯,就是襄家编织关系网用的,掌握在襄博南他老爹襄瓦,也就是襄家现任家主手里。这两年襄瓦有意退休,襄博南和他弟襄黑耀为争夺控制权明争暗斗,谁都明白,只要继承了俱乐部的资源,就将顺理成章地成为襄家的下一任家主。” “这样啊……”我若有所思。 “嗯,这段舞蹈动作,男的主要是配合,难度不是很大,不过你能举得起我吗?”看着襄蛮在旁边别扭地撇着八字脚,妈妈又想笑。 “别看我矮,我经常健身,力气可不小。”襄蛮秀了秀他的肱二头肌。 “好,那我们就试试吧。先做一下热身动作。”妈妈道:“这里没有压腿的杆子,我到楼梯扶手那边做吧。” “不用不用,你就把我肩膀当做杆子吧。”襄蛮拦住了妈妈,拍着胸脯到。 “这样……不好吧?”妈妈犹豫道。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高度也正合适。”襄蛮自嘲道。 妈妈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好再嫌弃他,怕伤了他的自尊心,于是道:“好吧,你转过身去。” “哦。”襄蛮老实地转身背对着妈妈。 妈妈将修长的玉腿抬起,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淡黄色的舞蹈鞋架在襄蛮的肩膀上,歉意道:“这样不会冒犯你吧,蛮弟?” “不会,我斜方肌比较发达,按住你的脚,你就不会滑下去了。”说着襄蛮厚颜无耻地兜住妈妈脚背。 妈妈的脚上穿着包脚趾的船袜,脚背露出一半,被襄蛮手掌压住,忍不住想缩回来,但是被襄蛮紧紧地按住了。 妈妈心软,也不好这时候拒绝,只好随他去了,自顾自侧身压着腿。 妈妈俏生生的玉足绷直了脚背,就伸在襄蛮的头旁边,舞蹈鞋很薄,妈妈脚趾头并拢向下弯曲,她的脚趾修长,脚趾节突起的形状在鞋面下清晰可见。 襄蛮一对贼眼不住地往妈妈脚上瞄,还贪婪地吸着妈妈的莲香。 没过几下,另一只手也凑过来,隔着鞋面的一层布,捏弄着妈妈的脚趾头,妈妈娇嗔道:“干嘛啊……”话音未落,襄蛮连嘴都凑上来了,对着妈妈白皙的脚背猛亲几口,更过分地想把妈妈的玉趾从鞋子中剥出来。 妈妈使劲挣脱收回脚,皱着眉头道:“你认真点!这样还练不练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忍不住。”看妈妈有点生气,襄蛮连忙赔笑道。 “算了,还是先走一遍吧,你站着不要动,仔细看我的舞步,等我跳到你跟前时,听我的口令,用力举起我的腰,记住了。” 被襄蛮毛手毛脚惯了,妈妈也没有过多指责。 “好的,没问题。”襄蛮走到客厅中央站住。 妈妈做了几下脚踝和膝盖的准备动作,脚尖点地,嘴里轻轻念着:“蹦嗒嗒……蹦嗒嗒”随后跟上音乐节拍开始起舞。 当她跳到襄蛮跟前时,说了声:“举!” 襄蛮早就伸手等着,听到口令,双手握住妈妈的纤腰,使劲往上举。 妈妈顺势做了个空中劈叉,由于第一次配合,妈妈担心襄蛮的力道无法跟上,只是做了个将近180度的劈叉就下来了。 妈妈又绕着襄蛮跳了一圈,这次襄蛮用力向上举时,妈妈挺翘的臀、微曲的双腿跟弹簧似得,奋力一蹬,高高跃在半空,做了个又高又飘的一字马,劈叉的角度目测远远超过180度。 妈妈45度角斜向上抬头,雪白修长的脖颈,双臂伸展,兰花指振翅欲飞的姿势,真像一只飞舞的白天鹅,看得我嘴巴都合不拢了。 襄蛮挺有一股蛮力,将妈妈托举得超过他头部,紧盯着妈妈私处,恨不得妈妈绷紧的裤裆那里裂开一条缝来。 妈妈就像印度宝莱坞里面那些善舞的女星,虽然稍显丰腴,舞跳得却一阵风似得轻快优美,让人恨不得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却又担心她一拧身就会从手心滑走…… “你妈这舞姿,看了连女人都心动啊,不行,赶明我也学跳舞去。”宫玉倾啧啧赞叹道。 “现在不会一字马的都不好意思叫做校花,宫姐你会吗?”我挺为妈妈自豪的。 “嗯?小瞧我?当初在会所练瑜伽,我可是不输给你妈妈的。” 宫玉倾冷哼道:“倒是某人,能不能举起我还是个问题,看来我要去找个身强力壮的舞伴了。” “不许你找别人,我肯定举得动,不会输给襄蛮。”我怒道。 “要想花样多,先得力量大,小伙子我看好你哦。”宫玉倾咯咯娇笑着,这骚蹄子。 那边妈妈跳得脸红扑扑的兴奋起来,嘴里喊着:“再一次!”又转到了襄蛮跟前,忽听襄蛮道:“暂停暂停,我调整一下。” 我定睛一看,只见这家伙那里顶起了一座帐篷,由于舞蹈服是紧身的,他撑得十分难受,不得不弯着腰张着腿,拉扯着胯下的裤子。 我开心地笑出声来:“哈哈哈,瞧这只癞蛤蟆的丑样!” 宫玉倾嗔怪地拍了我一下:“不许你胡说。” 妈妈也看到了襄蛮的丑态,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她轻声安慰来化解襄蛮的尴尬:“蛮弟,舞蹈中要克服这一点,不要把杂七杂八的念头带进来。” “可舞蹈在很多民族就是求偶时跳的啊,很多帝王临幸嫔妃时不都是这样让她们跳舞助兴?我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吧?”襄蛮不服气地道。 “舞蹈的起源跟性有关,但超然于性,如今已经升华为一门艺术。你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好不好?” 看来舞蹈在妈妈心目中是一个神圣的殿堂,不容他人亵渎。 妈妈正色驳斥襄蛮,我看得十分痛快,大声为妈妈叫好! 襄蛮被说得恼羞成怒,他突然使劲扯下舞蹈服,恶狠狠扔到一边道:“什么垃圾,勒得我要死,这下痛快了!” 襄蛮里面什么都没穿,暴露出丑恶的身躯,全身上下都是杂乱的黑毛,胯下那根驴棒子故意冲着妈妈,一抖一抖着,只见他狰狞地对妈妈道:“大奶妈,你也不要整天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跳得这么骚,不就是想让我的这根大肉棒干你?” 之前襄蛮在妈妈面前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他的突然转变,让妈妈花容失色,难以置信地看着襄蛮道:“蛮弟,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有什么不能?我直说了吧,看你跳舞,就是想操你一字马裂开的骚屄!”说着襄蛮上前就去抱妈妈。 妈妈被襄蛮的粗鲁惊呆了,猝不及防下被襄蛮搂住了腴腰,她极力抗拒着,大声道:“襄蛮,你不能这样,你怎么会是这种人?” 襄蛮仗着他身材矮,紧抱住妈妈,将妈妈的手臂扛在他粗壮的肩膀上,他的手在下面拉扯妈妈的裤子。 妈妈踉踉跄跄无法挣脱,裤子被斜拉下来,里面的黑色蕾丝小内内被一块扯下,半边屁股像刚闷熟的大白馒头,把蒸笼盖都顶开了,扑棱跳出来,露在裤子外面,很是狼狈。 襄蛮的头紧贴在妈妈高耸的胸部上,他仰着头冲妈妈吼道:“是你逼我的,我为你付出那么多,大几百万哪,整天还赔着小心,生怕说错什么话惹你不开心,你却动不动给我摆脸色看,我犯贱啊!” 妈妈气苦道:“我哪有对你摆脸色?我都做到这地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今天晚上开开心心出门,本想跳舞后享受一场完美的性爱,没想到原本对自己还算温柔的情人突然间变得这么野蛮,妈妈心中既委屈又惊恐。 “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对我根本没有付出真心,我要你的心,你的心懂吗!”襄蛮嘶声叫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这样做,已经非常对不起我老公了,一颗心无时不刻不在承受煎熬,你不要再逼我了,求求你……”妈妈哽咽道。 我腾地站起身来,道:“襄蛮这狗日的,居然敢对我妈妈用强!不行,我要过去帮我妈。” “哎,小风,别冲动啊!”宫玉倾拉着我的手阻止我。 我甩脱她的手冲她吼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妈被他强奸!” 还没走到门口,只听宫玉倾在后面喊道:“等等,小风,你快看,他们分开了!” 我回头一看,只见襄蛮放开了妈妈,走向电脑,他一边道:“你心里还在想着你老公?好,我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德性!” 切换一个窗口,视频里,我爸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这是怎么回事? 宿舍里灯亮着,旁边是一张床,爸爸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和一堆资料,他眉头紧锁,应该是在工作。 妈妈看到这一幕,她无力地瘫软在地,凄然道:“襄蛮,你要怎样羞辱我才够?” 在情人家里露出半边屁股,还差点被强奸,突然看到远方的丈夫还在加班的视频,这给妈妈原本就十分愧疚的内心又添上了一个沉重的秤砣,她被压垮了。 “羞辱你?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你睁大眼睛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放不下的老公!” 说着襄蛮拉着进度条,屏幕上还是那个宿舍,爸爸仍然坐在那张椅子上,只不过他的脚底下跪着一个女人,爸爸的下身已经是光着了,上半身却还衣冠楚楚,显得有点滑稽。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印度女人又红又长的指甲在爸爸的阳具上摸弄,然后张开红艳艳的大嘴,含入了爸爸的阴茎,爸爸闭上眼睛,倒吸了口气,眉头仍然紧锁着。 妈妈怔怔地望着屏幕,眼神失去了焦点,她的手臂努力撑在地毯上,身子却直往下倾斜。 一双手臂从身后抱住了妈妈,是襄蛮。 他趴在妈妈耳边道:“这就是你内心牵挂的男人,他是个没有责任心的渣男,欠了一笔巨债,却还在外面玩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为他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为这样的男人,值得吗?” 妈妈没说话,她闭上眼睛,神色悲戚,珠泪滚滚而下。 屏幕上妈妈被情人抱住,屏幕里的屏幕上爸爸被一个印度女人含住鸡巴,而屏幕下面,我——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倒在另一个熟女怀中,这真是一幕人伦闹剧。 我讽刺地咧着嘴笑着,脸上挂着泪水…… “小风,你别吓姐姐……”宫玉倾担心坏了,把我紧紧地搂着,一下下揉着我的心口。 襄蛮趴在妈妈耳边道:“你习惯了生活在旁人崇拜的眼光中,在象牙塔里不懂得人心的险恶。而你的男人,更是一个懦夫,他无法保护像你这样出众的女人,只会让你暴露在群狼环伺之下。” 妈妈默默饮泣,无力地瘫倒在襄蛮怀中。襄蛮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还是忍不住妈妈美色诱惑,趁机偷亲了几口妈妈的脸蛋。 见妈妈没什么反应,襄蛮让她靠在沙发前的茶柜上,然后他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一团黑色的绳子,再度来到妈妈身边,扶她坐好。 看着闭着双目,脸上犹自挂着泪痕的妈妈,襄蛮伸出脏手,去解妈妈胸前的衣扣。 “你干嘛?”妈妈睁开朦胧的泪眼,扭头看着襄蛮。 “没什么,盈姐,我想这时候我们都需要对方的拥抱。” 妈妈很疲惫,她厌烦襄蛮这时候还在做这种举动,却也没心思去制止他,她再次闭上了眼睛,或许此刻她需要的只是做一个梦,醒来后忘记一切。 襄蛮的手指虽然粗短,解人妻的衣服却很溜,在妈妈浑身失去气力的情况下,他没两下就把妈妈身上的衣服裤子都剥光了。 妈妈闭着眼睛,只是裤子被脱掉后,才下意识地用手遮着下体羞处。 看着妈妈被剥得大白羊似的裸体横陈,襄蛮的喉结动了一下,怕惊动妈妈,他缓慢地将妈妈丰腴的双臂别到身后,然后突然用绳子在妈妈交叠的玉腕上快速地缠了好几圈,使劲打上结捆好。 他生怕妈妈挣脱,捆得很紧,我看妈妈的双手虚握,血液循环不通畅,结婚钻戒紧箍着妈妈充血的无名指,细细的戒环就像嵌到肉里面去似得。 妈妈这才惊醒,她坐直身子,挣了几下没挣脱,皱着眉头道:“干嘛绑我,快松开!” “放松些,盈姐,这只是个游戏。” 襄蛮说着将另外一截绳子套住妈妈的脖子,企图实施捆缚。 妈妈哪里肯依,使劲挣扎着,想甩开脖子上的这条毒蛇。 襄蛮伸手探入妈妈乳沟,想在那里打绳结。 妈妈恼怒地喊道:“不要!” ,她左右拧着身躯,一对大奶晃出阵阵乳波,看到这等美景,襄蛮手忙脚乱,又想捆妈妈,又想去摸奶,妈妈的肥奶倒是被他揩油乱摸了几下,但襄蛮想就这样捆住妈妈丰硕的裸躯,也没那么容易得逞。 妈妈挣扎得很厉害,襄蛮一时半会无计可施,只能泄愤地去抓妈妈乱晃的奶头。 “干什么呀!” 虽然过去多次被襄蛮玩弄,但是现在这种双手被绑的情况下,乳头被襄蛮亵玩,这让妈妈好不羞愤。 她侧身躲开了襄蛮的魔爪,努力用肩背抵抗着襄蛮,那根黑索垂在妈妈胸前,像条垂死的蛇。 过去曾经看过“自由引导人民”的油画,画中的胜利女神在战斗中还袒胸露乳,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在我们基因深处,母亲的乳房代表着自由,真正的战士都愿意为它们战斗不息! 如果说油画中胜利女神双乳像一对倒扣的玉碗,那么妈妈的一对巨乳就是傲视群雄的玉锤,男人们会在它们面前心生自卑。 襄蛮在头两次上妈妈时,也曾被妈妈这对豪乳镇住,只敢轻摸慢吮,不敢粗鲁放肆。 但是玩了多次之后,襄蛮熟悉了它们的性情,知道这对大奶十分柔顺,不但可以抚平你心灵的创伤,还可以承受住男人施加的各种亵玩。 以至于到后来,襄蛮每次都要在妈妈两边软软的乳肉,甚至在乳晕上留下他深深的齿印。 妈妈也不以为忤,即使当时被咬得倒吸着气,也顶多事后嗔怪一两句就罢了。 妈妈周围那些倾慕她的男士,如果知道他们的女神每天上班时,制服下威严高耸的双峰上,经常都带着深浅不一、歪歪扭扭的牙印,估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妈妈手臂被绑在身后,背对着襄蛮,从背后都能看到两侧满溢出的两弯乳肉。 襄蛮左摸一下,右拧一把,戏弄着妈妈,妈妈被动地躲闪,有时候闪避的幅度大了,一波白皙乳浪就会忽然甩出来,翘起的乳头高高荡起,令人心跳加速。 襄蛮被妈妈诱惑得双眼发绿,张臂便想去搂妈妈宽阔的脊背,妈妈察觉到他的意图,拧身用她富有弹性的翘臀顶开襄蛮,曲腿想起身逃开,就在此时,屏幕上的爸爸突然发出“啊……噢……”急促夸张的声音,只见他闭着眼睛,嘴巴大张,按着印度女人的头,下身一动一动的,好像是射精了。 妈妈看到了这一幕,如遭电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板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襄蛮趁机按住了妈妈双肩,他戏谑地道:“盈姐,你还在坚守什么呢?值得吗?你看他的丑态,像不像被击中肚皮的癞蛤蟆?射精就射精了,还叫得跟公鸭似得。”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关掉它……”妈妈瘫倒在地,浑身像是被抽离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痛苦地咬紧了牙关,爸爸啊,妈妈正在奋力反抗,而你丑态百出的射精,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妈倒在地上失去反抗意志,挥舞的豪乳不复霸气,暄软的乳肉像坍塌的雪峰,带着低垂的乳头歪向两边。 双乳摊开,乳沟也不那么紧而深了,变宽了一些。 妈妈刚才挣扎一番,又遭遇重击,此刻已经精疲力尽,在她绵延起伏的胸脯上,细密的汗滴从雪峰上流下,汇聚成小溪流,顺着沟壑淌下来。 按汗水流下来的线路,应该是流到妈妈的腹部,巧的话会流到妈妈的肚脐眼里。 但是并没有,在半路就遇上了襄蛮的大舌头,襄蛮像条狗似得,舔着妈妈的汗水,一直舔到妈妈的乳沟中间。 在妈妈站着的时候,襄蛮粗短的舌头是很难够得着妈妈深深的沟底的,现在妈妈平躺着,双乳由于自身的重量向两边摊开,襄蛮的舌头就可以挤到妈妈沟中,他用两手在妈妈胸膛两侧聚拢着她的乳房,沟边的乳肉挤夹着襄蛮的脸颊,本来圆圆的乳头都被挤得变成椭圆形了。 印象中妈妈还没给襄蛮乳交过,襄蛮的大蒜头鼻倒是先享受到了妈妈肥奶包夹的滋味。 襄蛮埋头在妈妈乳沟中,“哧溜哧溜”地吸了妈妈不少汗液,一会儿抬起头砸吧砸吧嘴道:“咸滋滋的,要是能吸到你的奶水就好了。” 看到妈妈乳沟中的香汗被襄蛮猥琐地舔走,我心里正酸得不行,听到襄蛮这句话,心里又有些欣慰:妈妈的奶水,只有我小时候曾经喝过,襄蛮你想喝? 做梦去吧! 看妈妈闭着眼睛没反应,襄蛮俯下身,在妈妈两边乳头上各啵了一口,道:“盈姐,你安心睡一觉,我为你织一件绳衣,又称龟甲,穿上它你会感到安全的。” 说完襄蛮将妈妈扶正,重新抓住妈妈脖子上那根黑索拉了拉,妈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高傲的头颅被拉得垂了下来,她不再反抗,或许她从内心深处想缩进一个笼子,不想看到外面世界的肮脏。 襄蛮的双手沿着妈妈的颈部、锁骨、乳房、小腹、肚脐眼一路翻动起来,黑色的绳索,逐渐嵌进妈妈雪白绵软的肌肤里…… 襄蛮的手法令人眼花缭乱,刚才垂死的蛇在他的手下复活了,喷吐着蛇信,在妈妈身上编织着一张黑色的蛛网。 黑蛇重点照顾妈妈的凝脂大奶,在那里捆了好几圈,腹部那里只有简单的交叉,不过还是勒得很紧,妈妈微微突起的腹部,淡淡的妊娠纹都被勒得凸显出来;又在阴毛处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在胯下蜿蜒游走,在妈妈会阴前后两个神秘出口处留下绳结封印。 在这过程中,妈妈始终低着一颗螓首,偶尔有扭动挣扎一下,但绵软无力,被襄蛮粗暴制服。 不一会儿,妈妈上身丰腴的裸体就被捆得跟肉粽似的了。 捆完上半身,襄蛮将妈妈股沟处从后面拉出的两端绳头勾在后腰上,像吊袜带似得拉到妈妈大腿根,将妈妈的双腿合拢捆上,一直捆到脚踝,在妈妈圆润的脚踝上用绳子密密缠绕,最后打上结。 妈妈的一双天足倒没被捆,双脚并拢,脚上还穿着那双米黄色的舞蹈布鞋。 妈妈方才奋勇鏖战的霸乳银锤,跳舞时奔放劈叉的健美双腿,统统被捆得严严实实。 襄蛮站起身来,欣赏着脚下被捆得弯曲成长条蜈蚣似的妈妈,得意地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妈妈上半身不像是襄蛮所说的龟甲缚,除了一些特殊的绳结,从上到下都是简单粗暴的交叉缠绕。 可能是襄蛮担心妈妈中途反抗,于是用比较快速的方式绑牢再说。 襄蛮很有策略,他想第一次先迫使妈妈从心理上接受这种被征服的束缚,以后就可以细细地调教捆绑了。 过去跟爸爸经常在电视上看国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竞技节目,曾经看到过西部牛仔比赛四马攒蹄式捆小牛。 今天亲眼看到襄蛮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妈妈翻来覆去麻利地捆好,我震惊得几乎站不稳了。 这可是我最亲爱的妈妈啊,一向明媚大方的妈妈,让她身边多少成功人士都觉得高不可攀,现在却被一个少年剥得精光,像一头牲畜般被捆住四蹄轰然倒地,动弹不得,成为牛仔趾高气扬炫耀的战利品。 妈妈今天出门时,腰侧有一个大蝴蝶结;而现在妈妈漆黑阴毛的左下方,也有个大蝴蝶绳结。 一件是飘逸明快的连衣裙、一件是下流猥琐的绳衣,截然不同的两套衣服,打的结却是同一个款式…… 两套衣服的更换,好像意味着骄傲的白天鹅向受缚的黑天鹅的蜕变。 我口里喃喃道:“不行,不能这样,我要过去救妈妈。”但是我四肢发软,几乎走不动路。 宫玉倾心疼地扶着我坐下,道:“小风,姐姐知道你难受,但是你现在不能过去。你妈妈已经对你爸爸很失望了,如果她再发现你已经知道她的事,还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无力地靠在宫玉倾的怀中,看着地毯上被捆成S形的妈妈,她紧闭的眼眸仿佛藏着深深的不甘与屈辱。 我痛苦地道:“妈妈,你为什么不反抗啊?” “你妈妈内心深处守护着最宝贵的东西,被襄蛮残忍地剥夺,在这一刻她最想的就是缩到一个角落里无助地痛哭。这才会被襄蛮轻易得逞。” 襄蛮蹲下身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妈妈被勒得变形的大腿肌肉,赞道:“啧啧,真是蹄正腿健的一匹宝马,我早该套住你,给你上辔头了。” 妈妈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缩了一下睁开眼睛,挣了几下发觉根本动弹不得,妈妈从没这样失去自由过,她低声求道:“襄蛮,你捆这么紧干什么?快解开……”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捆烈马不得不紧啊。”襄蛮得意洋洋地道。 被襄蛮比喻成一匹母马,又看到屏幕上视频被定格在爸爸从印度女子口中退出疲软鸡巴的画面,妈妈又气又难受,别过脸道:“你怎么还不关掉?我在你面前已经毫无自尊可言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作践我?”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还有小风,还有我啊。手机就在那里,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小风,他还在家等着你哪。我和小风是这世上绝对不会背叛你的两个人。” 襄蛮这这家伙,居然敢把我和他在妈妈心目中的地位并列,真要把我给气炸了。 “小风……妈妈对不起你……”想到我在家里翘首以盼,等她回家,而自己身为一个母亲,背着儿子出来偷情,却在一个男人家里被赤身裸体地捆成一团,还不知道要被怎样奸辱,妈妈又羞又愧,眼泪又开始流下来。 “别哭嘛,游戏才刚开始。想小风了是吧?简单啊,只要你战胜我,你就自由了。”说罢襄蛮站起身来,在妈妈面前抖着他的大肉棒。 妈妈这时候才不想陪他玩什么游戏,她疲惫地道:“我很累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看妈妈对他无视,襄蛮有些恼羞成怒:“放你走?你想得倒挺美,抬头看着我胯下的这根东西,它已经饥渴难耐了!” “啊……”妈妈被拉起来斜跪在地,襄蛮扯着她脑后的发髻,让妈妈不得不抬起头。 “你仔细看看这根阳具,他是不是比懦夫胯下那根短小的玩意强很多?” 妈妈扭头闭上眼睛,不想看这根丑物。 “你还犟!” 襄蛮挥手想甩妈妈一记耳光,快甩到了却又停下,抬起妈妈的下巴道:“你过去是不是从来没有给你丈夫口交过?所以他才会迷恋一个比你丑那么多的女人?就因为她会口交?” 襄蛮的话像针扎似得刺激着妈妈,妈妈扭头摆脱襄蛮的手掌,挣扎着道:“不想和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但是无奈全身上下被捆得紧紧的,妈妈被黑索缠绕的雪白身躯恼人地扭动着,徒增无数风情。 由于妈妈的乳房特别巨大,襄蛮特意在妈妈乳房那里捆了好几圈,,中间段的绳索紧勒着妈妈的乳头,陷入妈妈深褐色的大乳晕内,都压成陷没乳了。 妈妈的乳房被挤压得很难受,眉头紧蹙扭动着想挣脱出来,但是她的乳房太丰满了,反而将绳索撑得更加紧绷,没有一点松动迹象。 妈妈的乳房因为哺育过我,乳腺管已开,微微凸起的乳蕾也不像少女那样闭合得十分紧密。 上次被襄蛮的胸毛扎到她的乳腺眼内,导致乳晕都被扎得红肿,这次会不会被黑索上的毛刺扎疼啊? 看到妈妈咬着唇难受的模样,我真替她着急。 妈妈越是徒劳挣扎,襄蛮就越是得意,他笑道:“姐姐,绳子勒奶头的滋味如何?刚才我被裤裆勒鸡鸡,一样憋得慌。我跟你说,这绳缚也是一门艺术,叫做绳艺。我鸡鸡勃起了,你就说我不尊重舞蹈这门艺术。那现在我来看看你乳头勃起了没有。” 说罢他上下扒拉开妈妈乳头上的绳子,妈妈的乳头得到解放,顿时像充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膨胀出来,深色的乳晕被绳子勒得高高肿起,表皮都快被磨掉一层。 看到妈妈饱受折磨的肥奶圆晕,我的鸡鸡一下子又硬起来,好想扑到妈妈面前,亲舔安慰她受伤的大乳头啊。 襄蛮夸张地叫道:“哎哟,姐姐你的奶头不尊重艺术啊,怎么就勃起了呢?” “襄蛮,你好无耻……”乳头上传来阵阵烧灼的痛感,妈妈疲惫地将头歪向一边,不想再理襄蛮。 见妈妈这副模样,襄蛮有些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道:“不陪我玩是吧?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今晚不侍候我舒服,你是别想走了。” 说罢他上前一把扛起了妈妈。 妈妈身材高挑又不失丰腴,被矮个子的襄蛮扛起来,大白屁股朝前,就像马戏团里小丑扛着一杆巨幡,两人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妈妈的上半身被捆成一团,被高高举起无处着落,她只能用努力腰肢的力量来保持平衡。 “襄蛮,你……放我……下来……”妈妈被颠簸得连说话声都一颤一颤的。 “刚才你不是跳得挺欢快的?在我头上做劈叉,现在继续跳啊,受缚的黑天鹅,怎么样?” 襄蛮“啪”地一身,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妈妈的屁股上。 妈妈的屁股虽然也被绳子捆住,但还是露着大片臀肉,这一下拍得很响。 “呃……”妈妈被打得发出一声闷哼。 “嗯,跳得不错,继续。”说着襄蛮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太短,只能够得着妈妈靠近他脸侧的半边屁股。 妈妈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痛感远不如被打屁股的屈辱感来得猛烈,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妈妈的屁股吧? 跟妈妈一贯亲和明媚的脸庞不同,妈妈的屁股也是属老虎的,从来都是严肃地板着,代表着她庄重的一面。 平常摸都不让摸的屁股,现在却被襄蛮捆成团状肆意拍打,这是冒犯妈妈的虎威啊! 妈妈不甘地咬着下唇,还想奋力挣扎一番。 才扭动了一下腰肢,屁股又被接连拍了几下,妈妈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要不是被捆住难以发力,凭着她大磨盘般威风凛凛的虎臀,压也能把襄蛮的狗头压扁! 终于,在一下特别清脆的拍击之后,妈妈猛地挺起身子,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如泣如诉的悲鸣。 妈妈高潮时挺直身躯的这一刹那,黑索白躯的绳缚之法,才真正展示出它的诡艳凄美,如同一幅传世名画般定格。 在这幅画中,邪恶黑索下的雪肌呈不规则的形状突出,成熟妇人的奶子特有的风韵,乳根四周被绳索重重围奸,导致乳峰像兔子头一样呈锥形突出,乳晕四周密布树杈般青色的血管,显得有些狰狞。 如果妈妈现在仍在哺乳期,被勒得这么紧,她的乳汁绝对不用吸,就会从她瞪圆的兔子眼中激射而出。 妈妈的阴毛是点睛之笔,擅长写意的水墨画家,以妈妈的白腻裸躯为宣纸,将一团浓墨泼洒在妈妈胯下。 浓墨由中心向四周发散,边缘的墨晕长短不一,晕染着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妈妈茂密的黑色沃野哦,埋藏着她多少的含蓄与温柔,那里是我魂系梦牵的故土。 我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幅画是妈妈专门为我展示的,襄蛮都没看到。 我胯下阳具高举,对被缚的天使妈妈行举枪礼,要不是宫玉倾在旁边,我都忍不住用手去胯下撸一把了。 这幅绝世名画是瞬间的艺术,妈妈的脸颊涨得通红,身子在短暂的僵直之后,慢慢地软塌下来,在俯下身之前,妈妈最后凄惶地看了一眼屏幕上微闭着眼的爸爸,长吁了口气,无力地趴倒在襄蛮肩膀上。 妈妈浑圆的两瓣臀峰呈大写的M形,拱在襄蛮的右肩上,右半边已经被打得通红。 我奇怪地看到,妈妈好像在缩着屁股,她是在害羞吗? 不让她又深又黑的股间不设防地敞开? 不对,妈妈股间那条黑索,好像被妈妈的屁股“吃”进去了! 当妈妈再一次放松她的臀大肌时,从她股间轻吐出来的黑索,下面的一段已经浸湿了,闪烁着淫糜的光泽。 被捆缚和被打屁股的双重羞辱让妈妈的阴道难以抑制地淌出淫汁,刚才那声悲鸣是妈妈冲上高潮的嘶喊。 平日里娴静素雅且兼具威严的妈妈,就这样被拍屁股拍出高潮来,还不顾廉耻地缩阴吃绳,实在令我无法置信! 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妈妈双股间淌下的淫水浸湿了襄蛮的肩头,硕大的屁股将襄蛮的脸都挤歪了,襄蛮却很得意,扭头亲了一口妈妈的屁股蛋。 妈妈的屁股不再严肃,在情人的亲吻下轻轻颤栗着,带着高潮后的娇慵无力,缓缓地吞吐那截幸运的黑索,她以为没有人能看到她隐秘的举动,岂不知被镜头这边的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短短的一段路程襄蛮走得特别缓慢,他结实的手臂紧箍着妈妈大腿,妈妈修长的双腿被捆得紧紧的,一双黄布鞋的鞋底上沾了两块黑色的污迹,在襄蛮胸前一晃一晃的,像被猎豹叼着的梅花鹿失去活力的双蹄。 当襄蛮转身消失在镜头前那一刻,我看到了在他背后,妈妈头朝下倒趴着,一张脸几乎要贴到襄蛮丑陋的屁股上,她的双手被别在身后,手腕被捆得很紧被迫高举,血行不畅,导致弯曲的手指都淤成青紫色了。 看到妈妈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像猎物一般被扛着,我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被点燃了,我要捅襄蛮几刀才能泄我心中之恨! “襄蛮要去哪里?”我双目通红。 “是去楼上的卧室吧?哦不对,襄蛮往下面走了,他是去地下室!”宫玉倾被我吓到了,有点语无伦次。 “那里有没有监控?” “没有,不过那里有个通气的小窗口,就开在花园里面。” 我起身就走,宫玉倾没敢拦我,但还是鼓起勇气,凭着栏杆对我喊道:“小风,你千万小心,小区里有监控。记住只有解决彩蝶蛊,才能救出你妈妈!” 屋外我呼吸着夜色中清新的空气,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不知怎地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妈妈裸体的那幅名画,还想再多看几眼。 先别急着进去,宫玉倾说的没错,现在即使杀了襄蛮也解决不了问题。 到襄蛮家的后花园不到两分钟时间,我却经历了怒火和欲火的不断交战。 在后门的台阶右边,围墙树里面,我找到了那个隐蔽的窗口。 窗口就在地面上一点,窗格是横栅栏式的,外面还有纱窗,我只能趴在地上,朝里面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窄小阴暗的地下室,跟刚才宽敞明亮的大厅相比,仿佛两个世界。 整个地下室只有墙壁上一盏老式的壁灯发出昏暗的灯光,照在四面都是水泥色的墙壁地板上,更显得阴森森的,被捆缚的妈妈正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襄蛮躲在阴影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屋内靠窗口对面的墙壁放着一张窄小的铁架床,窗口右侧天花板上有一个钢梁,上面装着滑轮,还垂着几根铁索。 墙角的长条铁桌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器具,大号注射器,皮鞭,老式坐便器、蜡烛、绳索、口塞等等等等,甚至还有一个棕色的仿真马头。 我看得瞳孔睁大,这是襄蛮的SM调教密室! 突然间闻到一股异味,我吸了吸鼻子,不是草地上青草的味道,而是地下室里隐隐传出一股尿骚味,隔着窗口都能闻到,是妈妈失禁了? 想到一向自信优雅的妈妈被吓得屎尿横流的模样,我心里有股黑色的欲望正在苏醒,目光朝着瘫在地上的妈妈方向探寻过去。
第11章 被捆缚梅花亮银锤惨遭凌辱施口爆吸水毒龙枪恣意逞威
襄蛮别墅的地下室,四面青砖墙,水泥地上没有铺任何木地板或者地毯,墙上地板上长着斑不一的青苔,十分阴暗潮湿。 昏暗的灯光下,冰冷变态的性虐道具像一个个小恶魔般苏醒了,狞恶地盯着粗糙的地板上躺着的一具被黑索捆缚的、丰满肥熟的女性肉体。 妈妈委顿在地,她下体黑色三角区那里的蝴蝶结是个坐标,顺着那里往下看,穿过她私处的绳子勒得很紧,把妈妈原本紧密的下阴和大腿形成的丫字型区域,硬是给往上提勒出一处凹陷来。 我运足目力,也看不到妈妈的下体有没有渗出尿液,刚才阴户绳结的蜜汁光泽似乎也被黑暗吞噬了。 “欢迎来到豹房。” 五短身材的襄蛮,身上黑毛丛生,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像一个恶魔领主。 他以一个蹲坑的姿势蹲在妈妈身旁,胯下的巨物正对着妈妈的脸,令人产生很不好的联想。 只听他手里拿着一个超大号的针筒,阴沉地道:“盈姐,我要把你关在这当性奴,没日没夜地变着花样操你。给你塞口球,戴颈圈,再给你灌肠,骑木驴。你看怎么样?” 身处这种阴森森的环境,看到这些邪恶的道具,听到襄蛮变态至极的话,即使内心坚强的妈妈也充满恐惧,更何况她刚经历了一场羞辱的受虐高潮,就像圣洁的天使被恶魔折断了洁白的翅膀,跌落凡尘,无法像平常那样俯视襄蛮了。 但即使这样,妈妈仍保持自己的尊严,不会流露出任何挣扎和屈服的丑态来满足襄蛮的猥琐期待。 她紧闭着双眼,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可耻!” “说我可耻,这么难听?看来得先给你塞个口塞。”说着襄蛮起身去旁边桌上取了一个口塞。 襄蛮粗鲁地捏着妈妈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即使妈妈使劲摆头挣扎,也躲避不了,最终嘴巴里还是被塞入红色口球。 襄蛮将带子收紧,牢牢地固定住。 妈妈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被套上这样一个耻辱的东西,她的胸膛急剧地起伏,愤怒地瞪着襄蛮,舌头使劲往外面顶着口球,但圆球纹丝不动,反而惹得口水断断续续地从圆球孔和旁边流下来。 襄蛮淫邪地伸出舌头,舔着妈妈嘴角的口水,啧啧赞道:“美人香唾,很补啊,我好像还尝到了燕窝的味道。” 妈妈羞愤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嘴巴却无法闭上了,只能屈辱地大张着。 “姐姐你这么不配合,我只能一直把你关在这。你猜猜看小风现在在家里会不会等急了?『妈妈去哪儿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敬爱的妈妈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吧?小风,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不配合,你妈妈今晚是别想回去了。” 襄蛮这狗东西,又故意提起我来刺激妈妈。 妈妈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看到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流下。 我在窗外恨得指甲都掐到泥土里去了,真想大喊一声:襄蛮你住口! 但是我不敢喊,如果妈妈看到我在窗外目睹她被捆成一团的模样,无法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我可以试着打电话给妈妈,襄蛮必须让妈妈接电话,否则他会担心我起疑,这样或许可以减轻一些妈妈的羞辱。 妈妈听到我的声音,也总比她现在这么孤苦无依的好。 我拿出手机,摁下了拨号键。 妈妈熟悉的手机铃声“那么爱你为什么”响了起来,不过声音很小,我想起来了,妈妈的手机还落在客厅的沙发上。 地下室的通向楼上客厅的门并没有关,襄蛮和妈妈也听到了手机铃声,妈妈睁开了眼睛,看着襄蛮的眼神带着恳求。 襄蛮嘟哝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他将妈妈轻轻放下,起身回客厅去拿手机了。 地下室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无助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我真想对着妈妈轻轻地喊:“妈妈别怕,小风来救你了!” 但是这句话怎么都喊不出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带着希冀与忧愁的眼神,直到襄蛮拿着手机回来。 通话长时间没接通,已经转成人工提示音了。妈妈失望地看着不再响铃的手机,我掐断电话,按了重拨键。 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在幽暗的地下室里特别嘹亮,像黑夜里的一丝亮光,妈妈一双妙目盯着手机,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襄蛮蹲下身,将妈妈抱起,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拿着手机问道:“看清楚了,真的是小风的电话,你的儿子可真孝顺,知道妈妈落难,来救你了。” 妈妈看着屏幕,眼神很复杂,既有期盼,也有紧张,还有浓浓的愧疚。 “我接了?”襄蛮作势要摁下接听键。 妈妈慌了,使劲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接?”襄蛮道:“我刚才要是接听了,小风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你便秘了呢。” 妈妈知道襄蛮是在调戏她,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手机屏幕发出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蓝幽幽的光亮中,我看清了妈妈被塞了个口球的面容,眼眸中带有挣扎的惶恐。 妈妈被扭曲的脸庞虽然失去了往日素雅如菊的美,但是却让我很感动,母子连心,我知道妈妈虽然身处逆境,却仍然在担心着我。 “好吧,我拿下你的口球,你跟小风通话吧。”襄蛮正说着,手机铃声又停了。妈妈松了口气,身子往下一软。 我正要再次按下重拨键,只听襄蛮道:“姐姐,你想清楚说些什么没有?如果你让小风报警,我没意见啊。只是明天那些花边媒体的头条就是『海关之花密室囚禁』『气质少妇捆绑调教』,估计大家会很有兴趣看到这些。” 他停了一下又道:“况且呢,真要警察来了,我也会他们解释,谁会相信一个美丽少妇半夜三更主动跑到一个男性家里被囚禁呢?” 妈妈没理他,双眼仍然盯着手机,不知道是希望它响还是不响,搞得我也很纠结。 “算了,我也不冒这个险,万一你冲动起来,大家都不好下台。这样吧,我把你口球解开,你在微信上给小风留言,你看怎么样?” 襄蛮举着手机问道:“姐你手机密码是多少?” 妈妈没回应,她的嘴巴里塞着口球,也没法回应他。 襄蛮自言自语道:“还好有人脸解锁,你要不想说话,我可以代你敲几个字给小风。”说着他将手机摄像头对着妈妈的脸。 “咦,解锁失败?”襄蛮道,又晃了几下后笑道:“忘记解口球了,现在这副样子难怪失败了。” 襄蛮伸手解开妈妈嘴巴上的口球,妈妈嘴巴得到解放,可能是张得有些酸了,一时半会无法合拢,像拔牙齿打麻药一样,嘴里满蕴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来。 妈妈倔强地将头扭开,拒绝了襄蛮给她擦拭。 自己将一边肩膀耸起,在肩头上把嘴角的口涎擦干,再把嘴巴闭紧,吞下口里残留的口水。 换成平时,妈妈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但现在她却做得那么坚定自然。 襄蛮讪讪地打开妈妈的手机微信,虽然隐私被偷窥,但妈妈知道无法阻止,也懒得开口说话了。 “这是给你老公发的生活照?笑得那么温柔,好美,转发给我一下,我当做桌面。” 襄蛮一边说一边操作着,忽听他道:“糟了,不小心也发给小风了。” 我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果然和妈妈的聊天界面里出现了一张妈妈的照片,这张照片是妈妈在自己房间里照的,她坐在床沿,柔柔地笑着,带着她一贯的典雅与温存。 唉,这么美的妈妈,现在却被这样虐待,襄蛮真是没人性。 等了一会襄蛮并没有撤回这条信息,我也不能装作没看见,只好在微信上回道:“妈妈,什么事?干嘛发张照片给我?喜欢(笑脸符)刚才打你电话怎么没接?” “小风回话了,他说喜欢你的玉照。”襄蛮将手机举着让妈妈看,他道:“怎么回他?要不要现场再拍一张照片给发给他?” “你怎么做我管不了,我只告诉你一件事,小风是我的底线,你自己看着办。” 妈妈的神色冷得吓人,她强大的气场让襄蛮噤若寒蝉。 停了几秒钟,襄蛮才赔笑道:“好,好,是我不对,不拿这个开玩笑了。姐你说怎么回吧?” “我跟小风说几句话。”妈妈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开始吧。” 襄蛮摁下录音键,妈妈凑近手机,柔声道:“小风,妈妈今晚临时和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喝茶,会比较晚回家,你先睡吧,不要等妈妈了,晚安小风。” 妈妈被捆成一团,却一脸温和地对着手机说话,我在窗外看到这一幕,心里深受震动,妈妈宁可独自面对险恶,也不愿意让我知道她身处困境。 我敲字回到:“好的,妈妈,那我先睡了,晚上开车注意安全。晚安妈妈。” 放下手机,我已经是热泪盈眶。 妈妈一脸幸福地看着手机上我的回话,在她心目中,可能我就是她最后的心灵净土吧。 跟我的微信对话,让妈妈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妈妈知道还有我在牵挂着她,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她也不再感到那么孤单害怕。 襄蛮收起手机,悻悻地道:“你对小风可真好,我感觉小风比我幸福多了,什么时候你要是能这样对我就好了。” 妈妈白了一眼襄蛮道:“小风是我儿子,我当然对他好。你要母爱找你妈去。” “我妈对我可没这么好,要不我认你做干妈怎么样?”襄蛮嬉皮笑脸地道。 “呸,我可没你这样的儿子,下流卑鄙。” “呃……”襄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厚颜无耻地笑道:“不下流怎么上得了你的床呢,你说对不?” 说完,襄蛮又开始毛手毛脚地开始拨弄妈妈胸前绳子下的奶头。 刚才我和妈妈的对话,唤醒了她内心身为人母的职责,妈妈此刻还沉浸在母爱的柔情中,骤然回到现实,醒觉自己身为一个母亲,一个成人,居然被一个不良少年给绑得严严实实,而胸前代表着母性象征的乳房,还被少年当做性玩具加以猥亵,这让妈妈感到剧烈的羞耻和愤怒,她用尽全力挣扎着道:“不要……” “好了,姐,别这样,我们速战速决,你也可以早点回去陪小风不是?” 襄蛮道:“用嘴给我来一发,我就放你回去。” 说着襄蛮扶起妈妈,将自己的大屌往妈妈嘴边凑。 妈妈紧抿着嘴巴躲避着。 看到这一幕,我气坏了,咬着牙谋算着,得先去厨房拿把刀,如果这样进去杀了襄蛮,能否因为他非法拘禁妈妈而判我无罪?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看到阴冷的地板上,妈妈下阴那里反射出一点水渍的亮光,是妈妈刚刚分泌出的淫水还是她的尿液? 又或是魔种在妈妈的子宫深处向我发出的信号? 妈妈只有情动时,我才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魔种。 但是妈妈的高潮刚过,现在还在反抗襄蛮,不会又来性欲了吧? 我有些困惑,又有些激动,睁大眼睛,使劲盯着妈妈胯下模糊不清、黑洞洞的阴道口,试图感应着魔种。 女人的第六感很可怕,妈妈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偷窥她的私处,她在挣扎中居然还夹了下双腿,隐约看到又有一股不明液体从妈妈下阴涌出来,浸湿了黑索。 妈妈真的又发情了! 电光闪石的一刻,我感应到了她子宫深处的魔种! 九心合欢佩立刻抓住了这一丝联系,道心种魔甬道一开,妈妈杂乱的念头通过魔种朝我脑海里涌来。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有心慌意乱的感觉?” “他这里的味道好冲人……我浑身上下都软了,这根粗棍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啊?” “男人的阳具……它这么霸道地瞪着我,像一个不可抗拒的君王……” 彩蝶蛊本来就是一种带有精神控制的蛊,再加上被捆缚在这件阴暗的地下室,圣洁高贵的妈妈像一只陷入蜘蛛网的美丽蝴蝶,身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蛛丝,让她无法抵抗,逐渐沉沦。 “子宫好热,好想被占有……老公,救救盈盈……” 妈妈的眼光逐渐变得有些迷茫,襄蛮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知道时机已到,他扶正妈妈,让她跪好,妈妈光洁圆滑的膝盖刚好没有被绳子绕住,就这样生硬地抵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听了都替妈妈觉得疼。 旁边就有一块厚厚的青苔,跪在上面都没那么硬啊。 由于双腿被捆,导致妈妈无法将膝盖盘稍微肉多的地方靠在地上,只能正面双腿并拢正面跪着,这让她的膝盖被硌得生疼。 而且妈妈的身材高挑,矮小襄蛮站在妈妈面前,全靠鸡巴挺得老高,才勉强够着妈妈的下巴。 妈妈只好将大腿小腿折叠在一起,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她的腰身也努力往大腿上贴着,这样她勉强能以一种仰望的姿势看着头上襄蛮的阳具。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们两个的侧面,妈妈的姿势让我感觉她有一种对阳具的奴性。 “一根充血的茎体,挂着两个圆球,这么丑陋可笑的男性符号,为什么现在我却等不及要向它表达臣服?” 妈妈的心里非常纠结,对于面前几厘米处的襄蛮肉棒,她很想看却又不敢看。 我在外面很着急,妈妈在和我对话后,稍稍摆脱了恐惧,却还是抵挡不住彩蝶蛊的诱惑,马上就要给襄蛮口交了,怎么办? 我如果现在冲进去砍杀襄蛮,后果不堪设想,非但救不了妈妈,还会跟宫玉倾反目成仇,那样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 妈妈的神智还未完全迷失,她的内心还在挣扎:“陆盈波,小风一直以你为荣,你绝对不能堕落成阳具的奴隶啊……”妈妈艰难地扭过头去,使劲地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根东西。 即使在困境中,妈妈仍然记得她是我的榜样,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沉沦,她的努力让我爱得心痛,好想不顾一切冲进去跟妈妈一起抗争! 襄蛮一看不妙,急忙向前一步,将青色的龟头抵在妈妈粉脸上,急迫地道:“快点,含住它!” 说着他将龟头往妈妈唇边凑,妈妈脸和唇被擦了几下,她紧抿着嘴,“唔唔”不满地抗拒着,使劲摇着头,力度避开这根丑物。 “还躲?真是一匹烈马,让本骑士来好好调教你。”襄蛮折腾了这么久,今晚他的鸡巴还是啥也没爽到,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襄蛮弯腰去拉妈妈身上的绳索。缠绕在妈妈身上的触手开始蠕动,牵动全身上下的绳结。 在人类社会互相征伐的历史长河中,女性总是作为最重要的战利品,不断地有女性被异族虏获,这些因素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女性基因。 因此大部分女性潜意识里都有受虐的潜质。 明的转化成女性的颈带、项链、腰链、脚链等饰物,式样繁复的内衣,交叉绑带的高跟鞋等等;暗的就是私房内的捆缚情趣。 甚至有令人唾弃的暗网密室囚禁,将女性变成性奴等丑陋的返祖现象。 妈妈的身份、妈妈的气质相貌以及她完美的身材是任何一个绳艺师都梦寐以求的绳奴,而绳艺的焦点在于模特的乳房,可以说,如果模特没有一对饱满的乳房,那么再好的绳艺其观赏性也会大打折扣。 妈妈85G的硕乳,大而肥的乳头,乳晕色素深沉而不发散开,是最适合被捆绑的乳房,如果是顶尖的绳艺师,单就妈妈这对乳房就有几十种捆法。 即使是襄蛮这个入门级绳徒,只要将绳子捆在妈妈身上,妈妈雪白的肉体就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妈妈此刻就像被野蛮人虏获的女奴,作为战利品,她只能任由新的主人玩弄。 妈妈弓着腰强忍着,潜伏在她私处的绳结像个小跳蛋,不停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肉壁,菊门口的绳结也一个劲地往妈妈肛门内挤。 刚才的小高潮并没有让妈妈尽兴,反而让妈妈的身体更加敏感,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快感神经,妈妈像一条被困的大蟒,苦闷地扭着雪白丰腴的裸躯,发出难耐的呻吟。 粗糙的绳索在妈妈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撕扯,妈妈双乳高耸,将这里的绳索撑得特别紧。 她的乳晕硕圆挺立着,深色较厚的角质层分担了绳索大部分的摩擦力,才没有让周边肥奶娇嫩的肌肤被磨破。 但也因此乳头不断受到刺激,不可抑止地勃起了,被粗大的绳索勒得很难受。 可恶的襄蛮还不断用手指捻弄好不容易从绳索里面挣扎出来的乳尖。 少女粉色的乳尖固然娇美,但在我心目中,却比不上母亲深色的乳晕,那是母性的沉着与思念,是我梦中永远的故乡。 如此伟大的母性乳房,却被襄蛮尽情淫辱。 襄蛮的手指平时看上去粗短愚笨,玩起我妈的奶却灵巧无比。 他如同一个娴熟的老会计,把妈妈黑黑的乳头像拨算盘珠子似得拨来拨去,间或弹一下,好像在做算珠进位。 我目眦欲裂,襄蛮,把你的脏手从我妈的乳房上挪开!你妈就在隔壁,去玩你妈的奶啊,干嘛非要在我妈的乳房上玩个没完没了! 被襄蛮捻弄,再加上绳索不断激烈的摩擦,妈妈的两颗算盘珠子变得黝黑发亮,乳晕的角质层好像被削薄了一层,露出下面丰富的神经末梢。 襄蛮毫不怜惜,双手铁钳般揪住妈妈的奶头,使劲一拧,妈妈发出一声痛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在这个黑暗的夜晚,恶魔撒旦对天使之母芭碧萝的亵渎之战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襄蛮用尽各种手段,企图一举征服圣女峰上的妈妈。 子宫里的彩蝶蛊让妈妈屈从于襄蛮,这导致妈妈身上的痛感、快感都被迅速放大,连同身为人母却被奴役的羞耻感,一起强烈刺激着妈妈,让她元阴狂丢不止。 被捆缚的妈妈浑身香汗淋漓,乳头即使被揪成麻花也无法满足她升腾的欲望。 妈妈节节败退,歪倒在地,缓缓打开了身子。 天使之母向恶魔敞开了自己的后宫,最神秘的领地已经不再设防。 襄蛮的魔爪终于离开了妈妈的乳房,长驱直入,五根手指贴着妈妈雪白的肚皮划过,在妈妈下腹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上成功插上征服者的旗帜。 襄蛮五指如钩,缓缓地梳理着妈妈被汗水打湿而略显杂乱的阴毛,妈妈钗横鬓乱,娇靥酡红,一颗螓首紧靠着自己突出的锁骨,脸上的神情我从未见过,带着矛盾的苦闷与满足、羞涩与期待。 看着这一幕,我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妈妈很难挽回败局了。 在这世上每一天都进行着无数场男人和女人间最原始的战争,有的是爱的交流,有的是性的征服。 和谐的性交也是爱的一部分,但不可否认,男的更注重性,女的往往更注重爱。 而蛊后木兰青凤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控制了女性的子宫,无限放大了女性的性欲需求。 即使再独立再贞洁的人妻人母,也会在它的迷惑下,认为身前的男子就是她的真命天子,从而无怨无悔地委身于他。 “如果认输,就点一下头,它会给你奖赏……” 妈妈终于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被迫签下城下之盟。 得到女王进入禁地的许可,襄蛮粗短的手掌遮盖着妈妈的阴毛,五根手指争先恐后地想探入妈妈的胯下,但是妈妈的双腿被绑住,大腿肌夹得很紧,三角区域几乎没有缝隙,只允许襄蛮的两根手指进入她的私密之地。 短小的手指失去优势,食指和中指成了幸运的那两根,并肩一起挤入妈妈紧致的阴部。 我只能看到襄蛮的两根手指没入妈妈深深的胯下,看不清楚它们在干什么。妈妈传来的感知暴露了它们在妈妈神圣之地犯下的罪行。 手指推开了妈妈蜜豆上的绳结,夹住了妈妈勃起的阴蒂,妈妈娇嫩的花蕾被粗糙的绳结摩擦了许久,被手指夹住时欢快得都颤抖了。 “好舒服……糖豆豆都要化掉了……停下来,停下来,不要离开……”妈妈内心焦急,她是多么希望襄蛮的手指头能够驻留在她的阴蒂上啊,凭襄蛮熟练的手法,很快就能让妈妈获得一次畅美的阴蒂高潮。 但是襄蛮的手指无情地离开了妈妈的阴蒂,继续往深处滑去。 从手指尖到末尾夹着阴蒂滑过的短短一下,就让妈妈发出一声似喜似怨的呻吟,好似对情郎不懂妾意的娇嗔。 襄蛮的手指头像霸道的入侵者,推开了妈妈阴道口的绳结,缓缓地,坚决地插入了妈妈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 前几天妈妈曾打掉襄蛮抠摸她阴道的手指,这一次妈妈双手被缚,没办法反抗了。 妈妈是个观念很传统的女人,即使跟爸爸做了十几年的夫妻,爸爸也从未“染指”妈妈的阴道。 而沦为襄蛮情妇才短短几个月,纯洁的阴道就被他两度用手指侵入。 妈妈觉得自己的私处被襄蛮上了指纹锁,对别的男人是禁地,而对襄蛮那两根被烟熏得发黄的脏手指,却开放了VIP资格,让它们随时可以深入要地,指奸亵玩,予取予求。 妈妈对男孩坚持不懈地探索自己身上每一处隐私感到恐惧,我会不会像一本教科书一样被他翻烂? 我咬牙切齿,妈妈的阴道,本来应是文人墨客沉思诵咏的通幽小径,却被一个不通文笔的粗汉进进出出,肆意践踏,真是有辱斯文! 可惜魔种功力不够,否则真想帮妈妈的阴道将这两根手指夹断! 魔种刚刚苏醒,还十分弱小,能维持和九心合欢佩的联系就不错了。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魔种的周身上下像镀了一层金光,这光晕看上去很熟悉,很像是上次看到的妈妈卵子上带着的光晕。 魔种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也很迷糊。 襄蛮的手指比他的阴茎短太多,不可能触摸到妈妈的G点,指甲对妈妈阴道嫩肉的刮蹭,让她十分难受。 妈妈双腿轻轻交错表达着心中的不满,但是襄蛮的手指反而更深入了一些,妈妈正要出声制止,突然,阴蒂上重新传来一波剧烈的快感,妈妈尚未吐出口的气息化成一声“嗷……”惊喜绵长的呻吟。 原来是襄蛮的大拇指按住了妈妈的阴蒂,妈妈意识到,只有让襄蛮的两指深入她的阴道,襄蛮的大拇指才能刚好够得着她的阴蒂。 于是她只得放开心头不满,任由襄蛮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抠抠摸摸。 为了享受阴蒂被摸弄的快感,妈妈就这样默默接受了襄蛮对她的淫邪指奸。 极度羞耻下的妈妈什么也不愿意想,她恨不得像男人那样可以伸缩自己的海绵体,将它送到襄蛮手指底下尽情地被蹂躏。 妈妈今晚被玩弄的太久了,此刻她只想要一次畅美的高潮。 襄蛮这次没有辜负妈妈的期待,大拇指娴熟地拨弄妈妈滑腻的阴蒂。 “他的手法好厉害,比女人还懂女人……就这样……嗯……好痒……好舒服……丢了……丢了哦……”身体抽搐着,很快送上了今晚第二次高潮,阴道内的蜜汁淌了襄蛮一手。 直到襄蛮从她下体费力地抽出手指,妈妈才幽幽地吐出口气,脸上的神情带着满足与轻松。 “看看,你的爱液真像我小时候吃的蜂蜜,晶莹透亮,还粘粘的呢。”襄蛮举着他两根邪恶的手指对妈妈说道:“我尝尝看甜不甜。” “不要……”妈妈连忙制止,虽然上次襄蛮给她口交时,已经品尝过她的爱液,但是被手指捞出来舔,妈妈觉得太羞人了。 襄蛮冲着妈妈笑着,张开嘴猥琐地含入两根手指,吮吸了一番,舔了又舔道:“啧啧……还是熟悉的味道,鲍鱼蜜汁,鲜美极了。” 我在窗外看得咽了口唾沫,好想吃妈妈的淫水啊,魔种倒是尝过,不过魔种没有味觉,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跟魔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分身、第二人格,还是我的子孙后代? 不得而知。 妈妈羞不可仰,心头隐隐也有一丝欢喜:“真是的,这还舔得津津有味。小毛孩子,坏透了……”在高潮的余韵中,妈妈的骚心绵绵,眼前的男人不再那么可恶。 “好了,礼尚往来,你请我吃了鲍鱼,我也请你吃一根火腿,这不过分吧?” 妈妈不好说出口,自己的下身其实更需要这根东西,她对眼前这个孩子执着地要把鸡巴放入自己的口中,感到无可奈何。 妈妈满脸晕红,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给襄蛮口交了。 在襄蛮的协助下,妈妈再度挺腰而起,这次襄蛮注意到了旁边的青苔,将妈妈扶着在上面跪好。 冰冷的青苔让妈妈刚才被磨掉一层油皮的膝盖感到一丝清凉,情人的体贴更是让妈妈芳心稍感欣慰。 当襄蛮胯下的霸道君王再度降临时,妈妈已经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着要去爱它宠它,对它表示臣服。 襄蛮扯着妈妈的发髻让她抬头,妈妈内心说服了自己:不是我要看,我是被迫的。 妈妈情欲的闸门一开,为人母的神圣闸门自动就关上了。 可以说是掩耳盗铃,也可以说是鸵鸟心理,但这是女性的自我保护机能,相比于有的荡妇和情人密会,一脱裤子就把老公儿子抛到九霄云外,妈妈能在各种打击诱惑下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好大,好雄伟,好像千百年来它就一直矗立在这,等着我来向它朝拜。” 妈妈美目莹莹,她从没这样近距离地凝视一个男性的生殖器,过去只觉得男人的东西丑陋不堪,像一条肉虫,今天好像突然发现了它的阳刚之美。 其实襄蛮的阳具长得很丑,整体呈弯曲的香蕉状,龟头也不是我这种健康的鹅蛋形,而是有点像西方AV里面纵欲过度的男优,呈青蛙头那样的三角形,下面青紫色的伞沿还带点外翻。 但是妈妈总共只见过两根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就是爸爸和襄蛮的,她对这东西的美丑没有什么分辨能力,而且爸爸的阳具在她心目中已经比较模糊,所以此刻襄蛮的阴茎就成为妈妈心目中男性生殖器的标杆。 妈妈娇靥通红,香唇微张,羞涩地含入了襄蛮丑陋的男根。 刚含入口,襄蛮下体就传来一股比芥末还冲鼻的味道,好腥臭啊,妈妈“扑”地将襄蛮的肉棒吐出,接连呸了几口道:“你今天洗过澡没?” “洗……洗过,可能是刚才跳舞时又出了些汗?”被妈妈质问,襄蛮居然脸红了。 “以后再做这种事,我要亲手将它洗三遍以上才行!”妈妈嗔怪地对襄蛮翻了下白眼,轻轻将脸侧的头发甩到一边,张口再度含入襄蛮的肉棒。 对男根的宠溺战胜了妈妈的洁癖,妈妈强忍着不适,再度含入了襄蛮的丑物。 在妈妈的丁香妙舌触碰到襄蛮龟头马眼的那一瞬间,妈妈广袤的胸膛瞬间被一波黑火充满,这股黑色的欲火来得如此猛烈,让妈妈的阴关顷刻失守,私处不知羞耻的淫水不要命似的涌出。 魔种趴在宫颈口看着妈妈的阴道内大发洪水,好像比刚才阴蒂高潮时涌出的还要多,这是彩蝶蛊的力量吧,无论是阴道还是嘴巴,只要插入妈妈体内,妈妈都无法抵御它的淫威。 “臭东西,这么大,这么硬,真的……真的比老公的大太多了……”妈妈的心声。看来妈妈过去也曾给爸爸口交过,心中才有这样的比较。 妈妈口交的次数不多,比较生涩,有几次牙齿还碰到襄蛮的阴茎,襄蛮并没有退缩,也没喊痛,他的阳具默默地在妈妈口内坚守着,任由妈妈用唇舌慢慢地熟悉。 跟自然界的母狮一样,一旦被新的狮王征服,就会敞开牝户怀上新狮王的种。 妈妈此刻湿漉漉的下阴是她被征服的标志,她刚才反抗的多激烈,现在就会反过来,以百倍的温柔来对待口中的这根雄性象征。 妈妈做什么事情都是不慌不忙的,颇有大将之风,即使是被捆缚跪着,初次给襄蛮口交,也丝毫没被襄蛮按着她头部的手给影响,而是仪态从容地吞吐,把握着场上的主动权。 妈妈做事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做了就特别认真,力图做到最好。 所以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是却一丝不苟地感受襄蛮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是应付式的胡乱吞吐几下了事。 妈妈甚至不顾自己美丽的双唇拓成难看的矩形,张开嘴尽可能多地含入襄蛮的男根,襄蛮的阴茎粗大,长度目测还没我长,即使这样,妈妈还是无法整根含入,她还没完全掌握深喉的技巧。 对待襄蛮的阴茎,妈妈就像打扫家里的卫生,每一个角落都要清洁的干干净净,我真是不懂她了,做就做了,有必要这么尽心尽力吗? 女人的心哪,真是难以捉摸。 妈妈用舌头前后左右探寻一番襄蛮的肉棒之后,慢慢熟悉了这根东西。 以前阴道壁容纳此巨物时,只能感受到它的粗犷,而唇舌却能找到它通体上下的细节。 茎身并不是光滑的,上面缠绕着许多粗细不一的血管,正面粗大的输精管是襄蛮的薄弱之处,特别是输精管和龟头之间的精索,正常男性是平滑的,而襄蛮不知道是不是静脉曲张的缘故,输精管在这里有个扭曲的突起,丑的很。 但妈妈记忆中爸爸的阳具已经模糊,她以为这里就是所有男性特有的敏感带,尝试着用舌尖撩拨着扭曲的精索和上面的马眼,每舔一下,襄蛮的龟头都会翘一下,这让妈妈很有成就感。 妈妈将襄蛮阴茎吐出大半根,只用红唇啜吸着他的大龟头,这样她可以抬起头看襄蛮的表情,看到襄蛮一脸经受不住的样子,妈妈有点小开心,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好像在说:“貌似强大的君王也不堪逗弄呢,看你还凶!” 心里想着,嘴里也不闲着,香舌撩了撩襄蛮的龟头,好奇地试了试看能不能将细细的舌尖挤入襄蛮的马眼中去,这里这么细,这么紧,怎么能喷出那么多的精液来呢? 妈妈在口交时,仍然保持高贵端庄的仪态,动作却像一个懵懂的小女生,这种熟女娇憨的反差萌让襄蛮无法抵挡,他倒吸一口气,将妈妈的头一点一点按回到他的胯下,妈妈没有反抗,低头顺从地含入,这次含得很深,几乎没根,连根部那里杂乱的阴毛都碰到了,有两三根特别长的还钻入妈妈鼻孔里,跟妈妈秀气的鼻毛亲密接触,让妈妈忍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 由于嘴巴被大肉棒严严实实地堵住,喷嚏带出的水分都变成鼻涕,从妈妈的鼻孔里喷出,妈妈顿时呼吸不畅,难受得想吐,但是头部被按住了,吐不出来,感觉快要窒息了。 这时突然襄蛮的阴茎在妈妈口中快速抽送起来,妈妈又羞又恼,心想:“这个坏蛋……太不懂得心疼人了,人家都这么难受了还弄……” 狼狈的妈妈再无法保持雍容,她使劲挣了几下没挣开,口内襄蛮的硕根越来越烫,大龟头像一颗煮熟的鸡蛋堵在嗓子眼,妈妈被噎得眼泪直流,感觉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无助,她的内心和鼻子一样酸楚,好难过啊。 又想到爸爸刚才在印度女人嘴里射精的丑态,妈妈自暴自弃地想着:“夏御树!你射在别的女人嘴里,我也让别的男人射我嘴里!呜呜呜……老公……你为什么这么做……” 不同与和襄蛮的纯肉体关系,妈妈一直是深爱着爸爸的,所以偷情才让她内心一直愧疚,而看到爸爸出轨时,又会被伤害得特别深。 看到妈妈一边难过,一边嘴巴里还要被塞着那么大根的东西,魔种传回来的感觉让我的心又痛又恨。 子宫对襄蛮阳具的欲火让妈妈放弃了挣扎,索性将舌头贴了上去,舌面中的凹槽刚好裹住襄蛮怒突的输精管,在襄蛮疯狂的抽送中,妈妈通过舌面感受到输精管里岩浆在暗流激涌,她的内心战栗不已,刚才还稍显温顺的大宝贝,现在已经变成一条狂暴的恶龙! 它喷发时会有多么可怕的力量? 以往性交时,自己大张双腿,用宽敞深幽的阴道才能容纳这个巨炮一次次的轰击,现在自己脆弱的口腔能受得了吗? 被口内射精,这是自己过去想都没想到的事啊。 这是妈妈清醒时第一次这样做? 也是,爸爸深知妈妈有洁癖,以爸爸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做出强迫妈妈的事来的,可恶的襄蛮,夺走了妈妈的处女口爆啊。 襄蛮抽送了几下,狞恶的龟头挣脱包皮的束缚,探头伸入妈妈喉咙,几次之后戛然而止,“快来了……”妈妈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就像小时候第一次露出屁股被医生打针时,酒精擦在屁股上,凉飕飕的,肌肉绷紧,带着对下一刻即将到来的未知痛楚的惧怕。 突然,襄蛮将妈妈的头用力往下一按,妈妈痛苦地一声闷哼,一股机关枪式的热流喷射进她的口腔内,将她的声音都射了回去! 跟上回被迷翻强制口爆相比,这次妈妈虽然有所准备,但她根本没有被口内射精的经验,骤然被襄蛮巨量的精液射入,她像溺水的人,慌乱地张大嘴巴和鼻孔呼吸着,然而这样只会让襄蛮的精液四处喷射,有一股直接射入妈妈鼻腔,跟妈妈原先的鼻涕混合在一起,从妈妈鼻孔中流下,顺着人中两侧,又流回妈妈嘴里。 妈妈顿觉一阵恶心,她像一个溺水的人,不得不吞咽了几口襄蛮的精液,憋得实在难受,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甩头挣脱襄蛮的双手和阴茎的控制,低头大口地喘息着,一些精液冲到她的气管中,让她咳嗽不止。 可恶的襄蛮还在射精,中末尾的量还是不少,有一些喷到地上,有一些喷到妈妈的秀发上,黏糊糊的。 襄蛮最终还是在妈妈的嘴巴内射精了,妈妈起先口交时是自愿的,还掌握着一些主动,后面吞精是半推半就的,唉,这都怨谁呢?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满足后的襄蛮假惺惺地蹲下身,抚摸着妈妈的脊背,帮她顺着气。 我看着襄蛮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真关心妈妈,就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啊! 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绑着妈妈干什么! 妈妈逐渐缓过气来,嘴巴里还残留着一些襄蛮的精液,粘乎乎的很不舒服,刚才被精液直接射到喉咙里也就算了,现在再让妈妈吞下嘴里的精液,她实在做不到。 和着唾液吐了几口,唾液混着精液在妈妈的嘴角连成丝,好像怎么都吐不干净,妈妈又没法用手去擦,急得直呸。 襄蛮抱起妈妈,将妈妈的头抬起,轻轻擦去妈妈嘴角的液体,还有她嘴唇上的鼻涕,妈妈正羞恼时,襄蛮低头一口吻在妈妈嘴上。 妈妈紧闭着唇,就跟起床时生怕自己有嘴气,不想跟爸爸亲吻一样,此刻嘴巴里含着脏东西,妈妈也羞于跟襄蛮亲吻。 妈妈杏眼圆睁,“呜呜”地摇着头向襄蛮示意,襄蛮明白了她的意思,柔声道:“姐姐,我不嫌脏,你嘴巴里面含着是我的无数子孙,我怎么会嫌你脏呢?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来吧,不管你是屈辱还是快乐,让我陪你一起感受。” 一整个晚上遭受屈辱,被男人强迫口交并口爆,此刻仍被捆得牢牢得,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却突然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柔,妈妈坚硬的外壳一下子被打破了。 襄蛮吻上她的唇,舌头探入妈妈口中,刚开始妈妈都嫌自己脏,舌头动都不敢动,只有口内的腺体不断分泌出唾液,被襄蛮吸了几口之后,妈妈放开了心结:“他都不嫌脏,我还嫌什么?” “都是你的东西,射了人家到处都是,恶心!还给你……还给你……”妈妈赌气地将口内的液体,也不管是唾液还是精液,一起用舌头渡入襄蛮口中,舌头都酸了还渡不完,索性闭着眼把残余的液体都咽下去,总算干净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或许真像他所说的,爱人身上的液体,就没有脏的吧……”妈妈彻底松了口气,解脱了。 看着被捆成一团躺在襄蛮怀里,满脸潮红的妈妈,我难过地心想,妈妈经过一次口交,就把襄蛮从情人上升到爱人的地位了吗? 好一会儿,两人唇分,此刻的妈妈像一个婴儿,倒在襄蛮怀里不肯起来。 襄蛮凑在她耳边道:“姐姐,今晚的这个游戏你喜欢吗?是不是像做了一场美梦,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嗯……”妈妈发出一声鼻音,没回答,却无声地用软绵绵的乳房轻轻地摩擦着襄蛮多毛的胸膛。 经过刚才被襄蛮的强迫口爆之后,一贯自信从容的妈妈变得有些娇柔了。 “要不要送你回家?小风还在家里等你回去……”襄蛮又来了,他就不怕妈妈再次生气? 这次妈妈没有生气,只是脸上痴迷的神色褪去了些,她秀眉微蹙,显得很纠结。 妈妈今晚被襄蛮做足了性前戏,性欲已经被彻底撩拨起来,虽然经过两次不痛不痒的高潮,但并没有被体内射精。 我感受到她阴道内的搔痒,就像一把干柴刚刚点燃了火,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大水龙替她消火,这时候她怎么舍得走呢? 难怪襄蛮敢在这时候提起我,他就是想让妈妈的欲火压制住她身为人母的那道闸门,冲淡对我的想念,其心可诛! “要不这样吧,我们订一个游戏规则,今晚到目前为止,我们打成平手。后面你只要再赢我一场,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妈妈一贯的矜持让她没亲口接下襄蛮的性爱战书,但内心深处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来的借口。 “为了公平起见,我将你身上的绳子解开。”襄蛮道。 “你轻点儿……”妈妈低声道。 不知何故,妈妈并不想被襄蛮解开绳索,这样被捆着强迫性交好像另外有一种被侵犯的快感。 而且通过刚才口交,妈妈信心大增,自以为掌握到襄蛮的弱点,就是龟颈那里突起的精索还有那颗犟的跟牛似的大龟头,大不了再给他口交一次,他不投降才怪。 其实妈妈不知道,并不是她的口交技巧有多高明,而是以她的身份,只要跪在襄蛮面前,绾起发髻,或幽怨、或娇媚地张嘴含入他的男根,襄蛮射精的进度条就会猛冲到百分之八十。 就像是硕士生的熟女气质,小学生的口交水平,这种反差带给襄蛮心理上的刺激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襄蛮的手指在妈妈身上的绳索一阵探拨,又惹得妈妈发出了几丝令人悸动的颤音,然后,她身上的这件紧紧勒入肌肤的绳衣就从上到下逐层松垮了下来。 先是被捆得最紧的巨乳被释放了出来,妈妈雪白的胸脯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暗红色花纹,两颗深色的乳头被绳索磨光了傲气,无力地低垂着。 紧接着是双手和双腿的绳索被解开了,双腿还好,毕竟脚踝比较坚硬。 柔软的手腕绳子勒进去血行不畅,导致双手都成深紫色了,十根手指肿得跟萝卜似的,看的我一阵心疼。 襄蛮假惺惺地道歉,妈妈揉着僵硬的手腕,反而安慰襄蛮道:“没事,以后不要绑这么紧就行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以后? 看来妈妈是迷上了这捆缚游戏啊。 最后才倒回来解下阴处的绳索,阴毛上令我着迷的大蝴蝶结首先被解开了,解到她的胯下时,妈妈也想看清楚那几个令自己麻痒难挠的绳结,刚才被偷窥的第六感被她丢到脑后。 妈妈半撑起身子,将胯尽量张开,浑没想到让窗外的儿子大饱眼福了。 第一个绳结和妈妈的阴核纠缠在一起,解开绳结之后,即使那么昏暗的灯光,我隔着几米远还能模糊看到妈妈那个淫糜的小豆豆,刚刚经历了两次不大不小的高潮,还未完全缩进包皮里去。 襄蛮不仅可以饱眼福,还可以摸摸,甚至低下头舔了舔妈妈的阴蒂,妈妈强忍着将襄蛮的头夹在胯下的冲动,脸红红的轻轻哼了一声。 接着襄蛮用手指头抠出嵌入妈妈阴道内的绳结,这个绳结不知道是被挤进去的,还是被妈妈阴道吸进去的,它被抠出来时,也带出了妈妈的声声娇吟。 最后是妈妈肛门处的那个绳结,被捞出来时,襄蛮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嗅,脸上带着又嫌恶又好奇的表情。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啐道:“你能不能再变态些,这也要闻?” 襄蛮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上面沾了妈妈的大便?莫非我一开始闻到的臭味,真的是妈妈失禁了? 襄蛮丢开绳子,伸手去抬妈妈的屁股,道:“让我看看那里。” “不要!” 妈妈坚决拒绝了,此刻她已经完全摆脱束缚,浑圆膘臀使劲往下压,襄蛮臂力虽大,胳膊拧不过妈妈虎臀,抬了几次没抬起来,只得放弃。 妈妈总算恢复了一些强势,我也小小地出了一口气。 “好吧,老虎发威了,我认输。”襄蛮无奈做投降状道:“这回我们用什么姿势?这里水泥地太硬,要不我们回到上面去做?” “哼,谁答应你做了。” 妈妈冷着脸,心里想着:“刚才还一脸谄媚地舔手指,现在马上就变脸。人家那里才不会脏!即使绳子塞进去沾了点什么东西,也没人逼你闻,还一脸嫌弃的模样,太不尊重人了!” 感知到妈妈的念头,我哭笑不得,妈妈就是爱面子,对她而言,丢面子或许比失身更严重。 不过襄蛮也太不知趣了,就跟李敖大惊小怪嫌弃胡因梦便秘一样,美女便秘,难道不该上去揉揉她的小肚肚吗? 你随便叫一个男人,问他愿不愿意趴在那看妈妈大便,闻她的屎臭? “我要回去了。” 被情人抠出肛门里的大便,让一向以典雅面目示人的妈妈情何以堪,她感到无颜面对,只想快点逃脱这个令她羞惭无地的地方。 妈妈站起身来,但是下肢被捆缚太久,血液循环不通畅,再加上膝盖那里还火辣辣地痛,妈妈双腿一软,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襄蛮赶紧在旁边扶住了她,悻悻地想说几句道歉的话,妈妈赌气扭了扭腴腰,想把他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襄蛮抓起妈妈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打,才打了两下,妈妈就心软了,嗔道:“干嘛啊你!”不让他再打。 “刚才是我不对,罚我给姐姐当马骑!”说着襄蛮蹲下身,双手向后虚抱,道:“盈姐你上来,我背你上楼。” “不要,我自己能走。”妈妈道。 “来吧。”襄蛮往后退一步,双手抄住妈妈膝弯,像个个头矮小敦实的挑山夫,硬是把人高马大的妈妈给背起来了。 襄蛮向上托了托妈妈,道:“哇,盈姐你好轻盈,我可以再举姐姐做三十个一字马都没问题。” “噗哧……贫嘴……”妈妈明知道他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而说奉承的反话,还是被他逗得笑出声来,纤手拍了下襄蛮肌肉虬结的脊背,轻咬着下唇,那眼儿媚的哦,像要滴出水来。 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被襄蛮伏低做小给化解了,这家伙哄女人还真有点本事。 妈妈的一对肥奶都跟襄蛮的头平齐了,她白皙的双臂向下搂住襄蛮的脖子,等于将襄蛮的头抱在自己宽广的胸怀里。 这对长身女矮小男,就这样一路打情骂俏地往上走去。 我趴得也是浑身发麻,艰难地站起身,内心苦笑:“妈妈,你还要跟他来下半场,可怜你的儿子,还要爬上楼去听墙根。” 我伸展一下僵硬的身子,走到第一层阳台上,阳台门正对着客厅,隐约听见他们说笑着上到这一层,断断续续联系的魔种从妈妈内心传来一个念头:“对不起,老公……盈盈今晚是他的人了……” 妈妈为什么突然想这个? 哦,明白了,估计她又看到了屏幕上爸爸视频的暂停画面。 只不过这一次跟刚才被扛下地下室时的凄凉悲苦,心情截然不同了。 唉,女人的心哪,真是善变。 爸妈相继出轨谁对谁错很难说得清,但爸爸或许还只是肉体出轨,而妈妈如今一颗心都系在她的小情郎身上了。 虽然其中彩蝶蛊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宫玉倾姐妹不也是被襄博南所迷? 后面还不是迷途知返,极力想摆脱襄博南的魔爪? 妈妈气质高洁,无论如何都不该放纵自己,变成水性杨花的女人。 再怎样,也要想着家里还有儿子在等她! 我心中悲愤,一咬牙,鼓足劲攀着旁边栏杆,三两下爬上了第二层阳台,心里冷笑:“妈妈,我不会放任你这么堕落的。瞧我的魔种把襄蛮的鸡巴戳出几个洞来,看你还怎么爽!” 我背靠着窗台下的墙壁,听着他们的声音由小变大,逐渐上来。 襄蛮呱呱呱的青蛙嗓中,夹杂着妈妈的娇嗔与轻笑,我能想象到她的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一定是羞红着脸的期待。 今晚的性前戏已经吊足了妈妈的胃口,妈妈只希望这是一个更加特别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