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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铿锵悲歌

👤 作者:爱毛一族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26384

🗂 分类:都市激情,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人妻,后宫,经典,剧情

🗿 肉量:38.05%(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这是1999年的一个夏夜,南方小城徐来县的惠来饭店内,两个穿着警服的中年女人正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由于职业相同,两人几乎是一样的打扮:蓝色短袖警服黑裤黑皮鞋、短头发。只不过左边的女人头发在发梢处烫了一圈,瘦削的身材配上秀气的脸庞看着很有一番成熟的韵味,但她手背上突出的筋骨和凌厉的眼神让人知道这绝对是个不好惹的女人;右边的女人从身材上看像个欧洲女人,从脸到胸到屁股都是前一个的加长版。

全文

第1章

这是1999年的一个夏夜,南方小城徐来县的惠来饭店内,两个穿着警服的中年女人正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由于职业相同,两人几乎是一样的打扮:蓝色短袖警服黑裤黑皮鞋、短头发。   只不过左边的女人头发在发梢处烫了一圈,瘦削的身材配上秀气的脸庞看着很有一番成熟的韵味,但她手背上突出的筋骨和凌厉的眼神让人知道这绝对是个不好惹的女人;右边的女人从身材上看像个欧洲女人,从脸到胸到屁股都是前一个的加长版。   瘦瘦的女人激动的摇着她的手说:“红燕,红燕,这些年我好多次在梦里梦到你,你,你,你怎么……?”   田红燕也摇着对方的手说道:“我怎么,变丑了是吧?哈哈,你直说吧,我不在乎,咱是干刑警的,要那么好看干吗,再说都四十好几了,儿子都快考大学了,丑就丑呗!”   说完摸了摸范秋芳的脸:“你倒是没怎么变哦,还是那么漂亮!”   ……   范秋芳和田红燕是警校同学,毕业后范秋芳分到了徐来县,由于工作积极、业务能力突出,她从一名普通刑警、代理副大队长一直干到了队长,别看她是个女的,看起来也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但手底下那帮虎背熊腰的大老伴们个个都服她,她对于推理案情、刑侦案审特别拿手,并曾经发表过几篇论文,其中一篇还获得了公安部的二等奖。   田红燕毕业后分配到了南方一个叫三桂的县级市,去的时候领导见她是个女的,便想让她干点整理资料、接待来访报警之类的清闲工作,但田红燕从小跟着会武术的父亲练过武,又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便拒绝了领导在好意,要去最危险的刑警队,领导拗不过她只好同意,刚去的时候,刑警队的老人们都不看好她,觉得一个女的,打也不行、追起来也跑不快,碰到危险分子说不定还要分心去照顾她,可几个月下来,这帮刑警队员没人再敢小瞧她了,这小姑娘那见一个猛,抓坏人时每次都是头一个往上冲,而且擒拿格斗也是骁勇无比,好几次单挑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基本上对方在她手上都过不了五六招,这些年也是破了好多大案,如今的田红燕已经是三桂市的公安局副局长了。   范秋芳说道:“红燕,咱俩这么多年没见了,这次你可要在这好好玩几天,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田红燕道:“不行啊,这次是陪大领导去开会的,刚好他在你们这有个多年没见的亲戚,领导说正好路过就去看望一下,我就趁着这点功夫找你聚一下,九点钟就要走了。”   两个好姐妹又聊了一个小时后只好依依不舍的再次离别,彼此都不知道下次重逢会是何时了!   徐来县。   回到家时已经晚上9点半了,范秋芳弯腰疲惫不堪的脱下黑皮鞋和尼龙袜,见客厅里电视正在放着足球比赛,17岁的儿子胡翔正躺在沙发上看的手舞足蹈:“好球!射啊!傻逼,还传,传你妈吗!”   范秋芳听着儿子说着粗话不由皱眉来到沙发前厉声教训道:“小翔,都几点了,怎么还在看电视?明天不上学了?”   说话的时候她眼睛正好覆盖到了儿子身上,由于天热,胡翔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范秋芳由于工作忙平时对儿子生活上没那么多时间去照顾,胡翔和他爸两个男人也是能对付就对付,以致这条紧身的三角裤已经变的松松垮垮了,范秋芳无意中看到了儿子右胯下一个长着黑毛的红通通的球状物体,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顺便往上看了看,也同业是由于职业习惯,她已经不自觉的分析出了:很长,很粗!   这些都只是瞬间的事,范秋芳也没有这些龌龊的想法,只是条件反射而已,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脸红了一下,忙边往房里走边头也不回的说道:“赶紧关了早点睡啊!”   冰冷的水不停的洒在范秋芳赤裸的身上,虽然已经46岁了,但她的皮肤还是很光滑,只是本就不大的双乳由于缺少爱抚变的更小而且下垂明显,但她腋下和阴部的毛发却是异常旺盛,茂密的黑色长毛或直或卷与白皙的皮肤、秀气文静的脸庞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范秋芳从来不打理毛发,甚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做为一名刑警大队长,忙起来时经常饭都顾不上吃,有时甚至几天才能回一次家,谁还有时间去和那些小女人一样精雕细琢的!   俗话说:虎父(母)无犬子,这话也不一定对,范秋芳此时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此时儿子正贴着门缝在偷看她洗澡,手上还拿着一只她汗湿的肉色皮肤袜在鼻子上闻,另外一只袜子则套在儿子鸡巴的前端。   妈妈的肉色丝袜看着诱惑,闻起来却并不香,警察基本上都是穿皮鞋,又一天到晚在外跑,基本上都有汗脚,这个不是人的问题,只要是干这一行的都很难避免,但荷尔蒙异常活跃的胡翔却觉得刺激无比……   范秋芳洗完澡回到房间就换上睡衣上了床,丈夫胡涛早已睡着了,她靠在床上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看着,也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在心里问自己:“和老胡上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上个月,要不就是上上个月底。”   她每天早出晚归的,回家时经常是都深夜,洗完澡后就累的倒头就睡,夫妻俩交流的时间很少,而且老胡也不是个性欲强的人,夫妻二人心里都觉得太主动会显得很流氓,于是本就不多的性生活就真的屈指可数了。   但偶尔闲下来的时候,如狼似虎年纪的范秋芳也是非常想要的,但她的教育和修养让她很少会主动要求,只是在丈夫要求时会比平时回应的热情些。   范秋芳爱怜的摸了摸丈夫的额头,心里觉得亏欠丈夫太多,这么多年的办案过程中,她碰到过很多形形色色的性犯罪,有很多罪犯性亢奋的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她曾经抓到过一个强奸犯,审问时罪犯供述自己并不是坏人,只是由于性需求量太大,平均每天至少两次,妻子实在受不了就和他离婚了,然后他又找了一个,还是同样的原因又离婚了,这样离了三次后他的名声也就臭了,再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了,严重性压抑的他憋的铤而走险,终于将自己送进了大牢。   范秋芳将手从丈夫的内裤伸出去,用中间的三根手指从阴茎根部、睾丸一直抚摸到肛门附近,然后顺着这个路线来回的动,偶尔轻轻套弄两下阴茎,动作了一会后胡涛也醒了,他马上趴到妻子身上,将她米黄色的睡衣解开,含着一只小巧的乳房就吸了起来,吸着吸着范秋芳被道德禁锢的原始欲望就喷发了出来,她只觉得体内痒的钻心,于是够着手搓弄着丈夫半软半硬的阴茎。   胡涛也越来越兴奋,身体往下移到了妻子的阴部就要亲,范秋芳很保守,她羞涩的一笑:“别,放进来吧!”   胡涛出身于书香世家,也是个传统派,亲妻子阴部只是想讨妻子欢心而已,并不是自己真的愿意舔那腥骚的地方,于是两人男上女下的动了起来。   胡涛由于从小到大都很少锻炼身体,而且常年都是久坐不动,终于在前年被诊断出得了前列腺炎。   他喘着粗气在妻子身上动了一百来下后,就啊啊的叫了两声射了出来,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趴在妻子身上。   范秋芳被弄的刚有点感觉就戛然而止,恨不得立马用手指把高潮弄出来,但她还是平静的微笑着拍了拍老公的背:“把纸巾拿来,”   胡涛扯了一把递到妻子手上低声说:“芳,对不起!”   范秋芳亲了一下老公的脸道:“胡说什么呢?我也舒服了,真的,睡吧,啊!明天还要早起呢!”   半小时后,见老公已熟睡,范秋芳侧身背对着丈夫红着脸用两根手指在阴道里抽动起来……   三桂市。   田红燕开完会回到家已是第二天晚上十点钟,拿钥匙打开门一看,屋里一片漆黑,看来儿子和丈夫都已睡了,她快速的放好东西,接着就洗澡后上床。   与老同学不一样,田红燕不管是办案子还是作爱都是急性子,也从不掩饰自己的需要。   靠在软软的床靠板上看了会电视后,她一眼扫到了旁边老公只穿着内裤的身体,男人胯间的耸起让她觉得一阵燥热,便三两下把自己脱光,然后扯掉丈夫顾汉民的内裤用手搓弄了起来。   15秒后顾汉民醒了过来,忙笑着问候老婆:“燕,啥时候回来的?”   “刚刚。”   田红燕嘴里说着话,手上的活也没停,可心急操不了热逼,这顾汉民的鸡巴还是半软关硬的,“帮我吃吃!”   顾汉民一边坏笑一边捏着老婆的奶头说道。   平常田红燕是不干的,结婚这么多年她也只吃过四五回,但今天不知怎么的,阴道里痒的厉害,便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把丈夫的黑鸡巴吃到了嘴里,顾汉民舒服的嗯了起来,手还按着田红燕的头要她深入,田红燕力气大,厌恶的把丈夫的手扯到一边,嘴巴却乖巧的一边快速的深进深出,一边用舌头舔着沟沟周围,终于硬了,田红燕急吼吼的自己掰开阴道套了进去,床快速的响着,田红燕两个大大的奶子也快速的上下翻飞着,她牛高马大的身材在上面快速的耸动着,看上去倒像是顾汉民正被她强奸似的。   老婆的频率太快,才三分钟顾汉民就感觉要缴枪,他连忙坐起来让老婆摆了个后入姿势,这也是他最喜欢的,田红燕种马一样的身材从后面干让他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鸡巴又塞进去了,顾汉民不紧不慢的抽动着(年纪大了,他不敢太快,那样射的快),手还时不时啪啪的打着老婆的大白屁股。   顾汉民虽然能力一般,但好在脑子活,每次感觉要射时就停下来换一个姿势,就这样勉强把老婆喂了个大半饱才射出来,完成任务后两人都舒服的呼呼大睡。   田红燕长途奔波本已疲惫不堪,又越负荷的做了一次爱,这下睡的真是打雷也不会醒,甚至都忘了穿上衣服,只是随手把毯子盖在了身上。   第二天早上6点的时候,顾汉民被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吵醒,他半睁着眼不情愿的拿起电话说道:“喂,谁呀?这么大早打电话。”   “顾科长,不好意思,我是钟月,是这样,刚刚有很多居民打维修电话,我查了一下,是汉景路到长寿路段出现了故障,局长让我通知你马上带人去抢修。”   顾汉民入下电话马上起身穿衣服起床,这大热天的停电可不是闹着玩的,十分钟后他就穿好制服出了门,一着急房门都忘了关上。   随着门哢嗒一声关上,紧挨着大门的房间里田红燕儿子顾维军被这声音吵醒了,眼睛一睁开他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妈妈回家时他本来正在床上看一张黄色小说,一听门响他赶紧把灯关掉装睡,然后是妈妈关门、回房、出来洗澡、再回房,听到父母房门再一次关上的时候,他就想去跟好几天没见的妈妈说几句话,如果爸爸妈妈问他为什么还没睡,他就说起来尿尿看见妈妈的鞋在地上,知道妈妈回来了过来问候一声。   走到父母卧室前他刚要敲门,就听见爸爸的声音:“帮我吃吃。”   ,99年的高中生谁不懂这个,顾维军一听兴奋的不得了,他咽了一口口水凑着门缝看了起来,只见母亲把父亲的鸡巴含在嘴里又是吸又是舔的,父亲则一会摸奶一会摸屁股的,看的少年人是热血沸腾,接下来的画面更是刺激,快50的父母亲操的花样翻新的,看到母亲肥硕的奶子和磨盘般的大屁股,以前那销魂的呻吟声,16岁的顾维军第一次有了奸母的冲动……   被吵醒的顾维军马上感到尿意很浓,忙一溜小跑到卫生间,放完水后他不经意的一啾,咦,父母卧室的门竟然是半开着的,顾维军心道:“难道妈妈也出去了?不对啊,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啊。”   再一回头看鞋架,妈妈的三双皮鞋都在,顾维军心里立刻有了一种冲动的想法:现在是夏天,妈妈睡觉应该穿的不多,而且她出差刚回来,应该警觉性会降低,要是能看到些不该看的岂不是爽歪歪?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卧室前,先贴着墙用余光往里面观察了一下:由于窗帘是紧闭的,里面只有微弱的亮光,他又看了一眼床上,只见妈妈正侧身朝外睡着,这个角度对他来说是最安全的,避免了突然的四目相对。   顾维军脱掉拖鞋,赤脚屏息的走进去蹲在了门边的床尾下面,再露出一点头看着床上,这一看鸡巴立马硬了,原来母亲身上竟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只有腰间有一个薄薄的毯子盖住了从肚子到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   顾维军心怦怦的加速跳着,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屏息观察了一分钟后,听着母亲还在打呼,他便胆子大了一些,用手将毯子轻轻抽了一下,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田红燕的手只是随意的搭在毯子上,这一抽竟将毯子抽到了一边。   顾维军鸡巴这下硬成铁了,因为他的脸斜对着母亲两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从缝隙处到清楚的看到红黑的阴唇和一缕阴毛,他大着胆子弯腰扶着床沿将脸凑到离屁股不远的地方,这下连皱巴巴的屁眼都看的一清二楚了,屁眼周围是一些呈不规矩分布的又硬又短的黑毛,右侧还有一颗不大的黑痣。   顾维军不能自持的凑近用鼻子在母亲屁股上闻着,从屁股蛋一直闻到了屁眼,由于洗完澡后没有上过厕所,田红燕的屁眼有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味,从此小顾维军每天脑海里都会回味母亲那芬芳的屁眼。   差不多了,顾维军准备撤了,胆子再多他也不敢去舔那些神秘部位,母亲是从小习武之人,又干了这么多年刑警,那警惕性比一般男人都要强不少,这个险不能随便冒,母肉是香,可那也得有命去偿不是?   头缩了回来,刚要转身走时,看见高大的母亲的十个脚趾露在床外,那脚上有不少老茧,脚皮很硬,但顾维军觉得那白白的大脚十分性感,脚板他不能去舔,因为太痒会刺激的容易醒过来,他小心翼翼的把母亲的脚趾含进了嘴里,然后像母亲吸父亲的鸡巴一样,轻轻用嘴吮吸,刚玩了一会,田红燕吧唧着嘴翻了个身,顾维军吓的魂飞魄散,赶紧爬着逃回了房间。   徐来县。   范秋芳坐在办公桌前,拿过一个牛皮纸装着的卷宗,这是刚刚破获的一起少年杀人案的审讯纪录。   “姓名。”   “田小宇。”   “年龄。”   “17。”   ……   警察:“你为什么拿刀捅周晓锋?”   田小宇:“他敲诈我,说我不给他一千块钱就要把我的事说出去。他不是个东西,我拿他当最好的哥们,他却来敲诈我!”   警察:“他要把你的什么事说出去?”   田小宇:“……”   警察:“快说,你不说我们等周晓锋醒来不也一样会知道吗?”   田小宇:“我,我……”   警察:“你到底说不说?我警告你哦,你自己说和周晓锋说性质可不一样,你自己说算是坦白,量刑时也不一样的!”   田小宇:“我,我从去年,就、就、就和我妈……”   警察:“痛快点,别像挤牛奶似的,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田小宇:“和我妈、我妈、我妈,在、在、在一起睡!”   警察:“说具体点。”   田小宇:“我经常看黄色小说,尤其是写母子的,看着看着就想着和自己的妈妈那样。我爸常年在外面打工,我妈在商场站柜台,她最喜欢看电视,没事就喜欢坐沙发上翘着脚看,夏天时有时她看入迷了就不小心把腿分的很开,我好几次都看到了她的内裤,就更想要那样了,有一回她在外面喝醉了,我扶她上床时她搭着我的肩膀把我拉着压在了她身上,我就控制不住……呜呜呜,醒来后我妈打了我好几个耳光,还让我跪着发誓再不那样了,我做了第一次后就更加渴望那样了,第二天晚上我趁她洗澡时躲在了床底下,她也没注意我在不在自己房里,等到半夜时我又爬上去那样,开始她拼命挣扎,还打我挠我,可后来,后来……”   警察:“接着说。”   范秋芳看到这有点不悦,感觉两个下属不像是在审案,倒像是听故事听上瘾似的。   田小宇:“后来她自己就、就、就坐到我身上动。再后来她几乎每天都要我去她房里睡觉,时间长了我不愿意做了,我的没起来她做不成就、就、就用手和嘴巴弄我,然后、然后自己在我上面动……有一回我没忍住不小心和周晓锋说了,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   范秋芳目光从卷宗上离开,忽然发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自己阴道竟然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她扶在桌上轻轻捶了两下自己的额头,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不由心里感叹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母子之间都能做那种事!这儿子奸母确实是大逆不道、违背人伦,但毕竟是青春萌动期,心智思想上都不成熟。最大的错误是母亲,首先在家时不注意自己的衣着,在发生了第一次后洗澡还不锁门,最可悲的是最后竟破罐子破摔,反倒和儿子像夫妻一样的生活!”

第2章

三桂市   上午9 点钟,田红燕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今年的新龙井,这是她脱离一线工作的第二个月,刚开始的几天她老是觉得坐在这浑身没劲,甚至还打电话给主管政法委的侯书记诉苦,要求重回一线,侯书记在电话里哈哈大笑道:“我说小田呀,我知道你在一线呆惯了,喜欢亲手将罪犯绳之以法,我们让你来当这个副局长可不是让你来享福的,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啊,现在公安局里的年轮人很多,急需要你这样业务能力过硬的人才能镇的住,有你在,公安这摊我就可以少操点心,再说了,这么多年你天天早出晚归的,我这也是让你有时间多陪陪小顾和孩子嘛,工作要干,家也不能丢啊!好了,好了,我还有个会,就这样了!”   这才短短几十天,田红燕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了,每天喝喝茶看看报纸看看电脑,开开会,检查检查工作,回想起以前总是冒着随时可能出现的黑洞洞的枪口往前冲的时候,她好几次都吓的一身冷汗,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啊,对!   我田红燕立了那么多功,把女人最重要的二十年都奉献给了事业,现在享点福也是应该的。   快下班的时候,桌上电话响了,田红燕抓起话筒:“喂,哪位?”   “小田啊,我是侯书记,晚上没什么安排吧?没安排的话你过来我家吃个便饭,我有点事和你谈一下,只准空手来,听到没有,不然我会生气的!”   田红燕一直在一线工作,对于官场的事还是小学生级别的,她竟真的空着手就去了,侯明健倒也没指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好处,但这样空手来自己家还是让他有点吃惊,同时他也看出来了这田红燕办案是一把好手,其它事情上多少还是有点单纯。   侯明健看着田红燕换脱鞋时露出的黑色丝袜和短袖警服下鼓的高高的胸部咽了一口口水,他对这个洋马似身材的女下属早就想骑一骑,虽然这个女人并不漂亮,而且是个大半老徐娘,在他侯明健上过的女人当中只能排倒数,但这种高大健壮看起来正气威武的女人他却从来没来操过,他相信以自己的地位不管她愿不愿意都是飞不出自己手掌心的。   田红燕有点紧张的坐在沙发上,满脸堆笑的问道:“张大姐不在家吗?”   “她呀,上星期侯就去北京儿子那了,要下个月才回来,保姆昨天身体不舒服,我批了她两天假,呵呵,”侯明健边说边递过一听可乐,看着满脸汗水的田红燕接着说道:“小田,把领带解开吧,这么热的天不难受吗?到我这来就和在家里一样,别拘束。我也不太会作菜,就到对面饭店弄了几个简单的小菜咱们将就吃点吧,来,上桌,咱们边吃边聊。”   田红燕局促的坐到了饭桌上,桌上是只有几个菜,但却绝对不简单,一盘大闸蟹、一盘海参、一盘红烧黄鳝、一盘大龙虾和一瓶法国红酒、一瓶茅台。   侯明健将放了春药的红酒给田红燕倒了满满一大杯,然后自己倒了一小杯茅台,他端起杯子道:“我喝不惯这玩意,还是咱们中国的白酒喝着对味,来,咱俩碰一下。”   田红燕平常滴酒不沾,但在这大领导面前不敢不喝,心想这红酒以我的体质应该能撑几杯,就这样侯明健不停的劝着酒,田红燕喝了大概五六杯一,渐渐觉得有点晕乎乎的了,明明房里开着空调却觉得身上炽热无比。   不知不觉饭已吃了四五十分钟,侯明健看着表估计自己吃的性药也刚刚到可以发挥威力的时候,便笑着对满脸通红的田红燕说道:“小田,你不会喝酒就早说嘛,你看看你,一点红酒就喝成这样,你到沙发上坐一会吧,我泡杯茶给你醒醒酒再走。”   田红燕用纸巾擦了擦嘴后,就躺在沙发上晕乎乎的看着电视里放的新闻联播。   越来越热了,是不是书记家的空调坏了?   她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朦胧中他看到书记进了房间,一会又出来了,但、但是!   书记出来时竟是光着身子的,田红燕虽然头晕身上炽热,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她警醒的感觉要出事,但这事来的太突然,自己一惯尊敬的本市政法系统的一把手会对自己……   “侯、侯书记,您要干吗?您别这样!”   田红燕边说边本能的向后缩着,侯明健也不说话,直接上去抱住了田红燕,手迅速的从警服下摆伸了进去,“红燕,听话,我喜欢你很久了,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你五年内当上正局长。”   他边说边从胸罩里将丰满的乳房抓在了手上,田红燕想反抗可是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转眼功夫,她的警服和胸罩被扔到了地毯上,侯明健熟练的用舌头在田红燕的大奶头上打着转,奶头被攻击后田红燕觉得身上越来越痒了,尤其是阴道内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似的,她已经不再抵抗了,不一会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黑色的丝袜,侯明健蹲下身在她腥腥的阴道内舔出一片水响,本就性欲很强的田红燕在春药的药力下已经无法忍受,她闭着眼喃喃道:“好痒啊,快作吧,求你了!”   侯明健站起身淫笑几声,将布满青筋的鸡巴伸到了田红燕的嘴前,田红燕躲闪了几下后为了早点被插还是无奈的将书记的鸡巴含了进去,侯明健按住田红燕的后脑,快速向自己小腹前撞击着,口交了两分钟后,心满意足的侯明健拎着田红满的两只脚就捅了进去,田红燕舒服的啊了一声,“好多水啊,小顾能满足你吗?”   侯明健看着垂涎已久的猎物在自己鸡巴下呻吟,兴奋的血管都要爆了,操了几十下后,竟把田红燕穿着丝袜的脚塞到了嘴里,浓浓的脚臭味没有吓退书记,反而让他有了一种变态的强烈快感,他一把扯掉了袜子,将翘起来的大脚趾含了进去,这下鸡巴更硬了,操了也更深更快了,房里里响起一片水声和肆无忌惮的女人呻吟声。   侯明健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操了七分钟了,不禁心里感叹道:这外国的药就是厉害,平常这时候差不多就射了,今天还是硬邦邦的!   于是抽出鸡巴让田红燕摆了个母狗姿势,然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田红燕性欲也彻底的激发了,竟不停的往后耸动屁股往书记的鸡巴凑,又干了六七分钟后,侯明健有点体力不支,便自己躺了下来,田红燕不等书记吩咐便乖巧的坐了上去,扶着书记的胸就趴趴趴的打桩一样快速套弄着,侯明健一边欣赏着两个晃动的大奶,一边拿眼前疯狂作爱的田红燕和平时拿着枪威武无比的田红燕作着比较,心里感叹着人的多样性!   田红燕正套的起劲,书记伸出手把她的头按在了胸部,她马上明白了,伸出红舌在男人干瘪的小奶头上使劲舔了起来,侯明健鸡巴被套的无比舒畅,忽然上面的田红燕嗓了发出几声重重的呻吟,然后阴道使劲夹了几下,这一夹侯明健也受不了啦,他赶紧坐起来,一边用嘴封住她的嘴,一边抱着她的大屁股向自己用最后的力气使劲冲击着,啊啊啊!   侯明健稀薄的精液猛的射了出来!   夜已深,热浪却不减,胡涛正穿着个裤衩躺在床上看着黄片,看着屏幕上的女人灵活的舌头,胡涛心想:妈的,日本女人真会伺候人,要是能让老田也舔舔我的屁眼就爽了,可惜他没胆子提出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钥匙开门声,胡涛吓的赶紧关掉了DVD面朝里装睡。   田红燕做贼心虚,甚至都不敢回房去拿换洗衣服,因为她怕老公闻到自己身上浓浓的酒味,更怕他会闻到那不可能存在的男女交合的存留味道,甚至她还难得的在浴室里把衣服洗掉了,做为一个老刑侦人员,毁灭证据是必修课。   胡翔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赶紧爬起来把门开了一点缝朝外偷看,忽然他傻眼了,1 米7 几的强壮母亲竟来了个全裸的贵妃出浴,晃着一身白肉慢慢回到了卧室,胡翔看着那诱人的大肥屁股使劲吞咽着口水。   只是他心里觉得自己也只能看看而已,三个自己都不够母亲打的,别说打了,那泰山压顶般的妈只要大眼珠一瞪,自己就歇菜了。   田红燕并不觉得失身有什么可耻的,相反对于从天而降的两次性交让她感觉感觉刺激,没想到侯书记不光工作时厉害,这么大年纪了作起爱来也是威猛有加。   田红燕看到‘熟睡’中的丈夫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愧疚,于是她继续光溜溜的爬上了床,温柔的把丈夫身体放平,细长的舌头熟练的在丈夫奶豆上服务起来。   田红燕有个小秘密,不管是当队长还是当局长,都会把收缴上来的音像制品检查一遍,胡涛让她做的那些动作其实她早都看过,甚至比他的技术还高超,但她的地位决定了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懂这些,包括老公。   胡涛大着胆子把老婆的头往下按,谁知今天老婆出奇的乖,竟主动的吃的非常深,深到只有卵子在外面才,动作也变的越来越快,她的口水也随着动作不断的滴到床单上。   说实话,胡涛是第一次发现老婆很美,即使初恋和洞房花烛夜时田红燕也没有如此美丽过,因为今天她竟然舔起了自己卵蛋,火热润滑的舌头在皱皱的阴囊皮上游走着,时不时会吞下一颗到口里。   胡涛见老婆心情特别好,便趁热打铁的媚笑着说道:“燕,底下也舔舔吧,洗过了。”   田红燕抬起头严肃的说道:“滚!”   ,然后迅速的把丈夫屁股抬高,长舌在男人黑洞周围转了几圈,然后往里钻了进去,胡涛活了47年第一次享这福,嘴里像个女人似的哼哼不停,田红燕见丈夫这么快活,便一边继续舔屁眼一边用手套着他的鸡巴,胡涛看了两个多小时的黄片,被老婆口手并用的一顿招呼,竟忍不住直接射了出来,田红燕反正已经搞过两次了,并没有任何埋怨,夫妻二人甜蜜的相拥而眠。   一米之外正在偷看的胡翔吓的咋舌:我的个乖乖,这个还是我妈吗?   舔屁眼?   重口味啊!   徐来县   下午三点多钟,范秋芳正皱眉揉着脚骨,刚刚下楼时拐角处实习警员崔月慌慌张张的和她迎面相撞,崔月的皮鞋狠狠的踩在了范秋芳的脚背上,疼的她咝的倒吸一口凉气。   崔月今年22岁,其实在警校的时候成绩非常差,但她有个在市纪委的舅舅,徐来县公安局长吴明江也知道她只是在这里增加一下履历,混个两三年就会调到市里去,所以只是让她干些档案类的工作,他已经和刑警队的正副队长打过招呼了,出警任何永远不准安排崔月去。   纪委虽然不直接管公安局,但它的独特性使得吴明江心里透亮,在官场混谁还没点见不得人的事,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包青天还青天,可你架不住同行或竞争对手使坏栽赃啊,只要把这个小姑奶奶伺候好了,自己就算多了一个隐形的靠山。   崔月不好意思的走进范秋芳的办公室,怯生生的吐的吐舌头:“大队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范秋芳当然也知道她的背景,所以连批评的话都没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事,一会就好了。”   崔月走到桌子旁边讨好的说道:“局长,我给你揉揉吧。”   范秋芳忙摆手笑道:“不用,不用,我还没那么脆弱。”   下班后,范秋芳和吴明江以及副局长高树军先后接到了纪委程副书记的电话,约他们在星月酒店吃饭,陪同吃饭的还有崔月以及程副书记的秘书,席间书记只字不提要三位公安局的同志照顾崔月,反而一脸正气的要他们对崔月严加管理,三人当然是心知肚明书记的真正用意。   吃完饭后四个男人开房打麻将去了,崔月当场提意要范秋芳去对面的KTV ,范秋芳本来不想去,但碍于程副书记还在场便不好推辞,崔月等服务员把水果酒水上齐后就把门锁了起来,她点了麦当娜的专辑后,便一边喝着蓝带啤酒一边跟着节奏摇摆起来。   范秋芳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麦当娜的歌她也从没听过,但包厢内豪华的设施、暧昧的红色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响声让她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氛围,崔月举起手中的啤酒大声的说道:“队长,干杯!”   说完便仰脖喝了一大口,范秋芳本来说不喝,但对方已经先干了也只好抿了一小口。   在这灯红酒绿的氛围里,范秋芳竟被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崔月带着节奏走,两人不停的干杯,不知不觉都有点微醉了。   范秋芳白天受伤的脚被皮革摩擦的还有点疼,她干脆脱掉鞋子躺在了大沙发上,崔月见局长又在揉脚,仗着酒意大胆的把局长的手扯开,自己轻轻的帮她揉起来,范秋芳忙又拒绝,可终究架不住崔月的盛情,再加上有点醉意,她便干脆闭上眼休息。   按了一会,醉眼朦胧的崔月突然把队长的脚举到自己脸前,把鼻子贴在她半湿的肉色丝袜上嗅了起来。   范秋芳吓了一跳,忙把脚往回缩,崔月固执的把她的脚牢牢按住,一边闻一边还在脚板上舔了起来,范秋芳力气不小,试了十几下后终于成功的把脚抽了回来,她有点生气的刚要起身,崔月竟把她压在了身下,瞬间浓郁的香水味和体香味熏的范秋芳有点眩晕,接着带着酒气的香唇便把她的嘴封了起来,范秋芳抵抗的意志并不是很强,一是有点醉了,二来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女人,她的潜意识里觉得即使让崔月得逞应该也不算失身吧?   崔月柔软的身体和香味让范秋芳逐渐失守,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彼此香香的口水互相被对方吸进了肚里。   崔月骑在范秋芳身上,慢慢解开了她的扣子,接着扯掉了胸罩。   范秋芳在乳头被舔的那一刻脖子往后一仰的哼了出来,崔月灵活的舌头一停的扫着,局长的奶头变大了、变硬了,她又用牙齿轻轻咬着两个大肉粒,范秋芳舒服的扭动着身体,底下阴道里开始变的湿润起来。   崔月也是性欲高涨,她快速的剥掉了队长的裤子,然后趴下去,先用舌头在三角裤的两边淫笑着舔的起来,范秋芳痒得直缩,崔月又伸出舌头对着阴道的位置隔着三角裤舔了起来,不一会,白色的三角裤中间湿成了一片。   终于,范秋芳最后的防线也丢失了,崔月贪婪的嗅着队长微骚带腥的阴道,接着舌头拱了进去,不停的左右扫着里面的水和肉块,间或还用嘴含住咸咸的阴唇吮吸起来,范秋芳的呻吟声在酒精的刺激下肆无忌惮的大了起来。

第3章

崔月的疯狂让范秋芳脑中想起了一本书——《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这个小女孩竟然把自己带着尿骚和腥味的阴道当成了山珍海味,她没完没了的含吮自己的阴唇,灵巧的小舌头在阴道里面循环的扫、转、顶,范秋芳紧咬嘴唇拼命的克制自己的生理欲望,但理智终究败给了本能,淫水不断的分泌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范秋芳终于停止了呻吟和扭动,思想终于抓住欲望的间隙运行起来:我这是在干什么?   两个女人也可以翻云覆雨?   她为自己在女儿辈的下属面前流水和呻吟非常难堪,眼睛都不敢睁开来。   终于停下来了,范秋芳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还是不舍,她正准备平复一下心情再睁开眼,忽然一团黑影如泰山压顶向她面上袭来,紧接着鼻子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同类生殖器味道,说时迟那时快,崔月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火热阴道已经盖在了范秋芳的嘴上。   很快她的嘴唇周围都布满了崔月的淫液,崔月在上面揉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咿咿呀呀的乱叫:“啊!啊!舔我!快舔我!”   范秋芳不知是为了早点结束这场游戏还是真的爱上了这种游戏,竟真的吐出小舌在骚洞里探索起来……   范秋芳回到家里时已是十点锺,儿子胡翔的房间已闭灯,应该是睡了,丈夫胡涛却不在,可能又是维修电路去了,范秋芳边拿内衣边想。   浴室的水哗哗响着,范秋芳和崔月终究都是女人,再加上没有专业工具,所以玩的再疯狂也止不了阴核的痒,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渴望鸡巴。   浴室门缝中眼睛的主人胡翔看着一惯文静保守的母亲竟然在自慰,兴奋的恨不得变成孙悟空,化成一缕空气钻进去用青涩的鸡巴去抚慰母亲寂寞的阴道,今天母亲的丝袜味道也比较怪,好像还有点唾沫的臭味,他以为是母亲不小心滴在袜子上的,手上套弄的更快了,越兴奋呼吸越急促。   范秋芳如果这样还感觉不到有人在的话,很多年前就会被下放当民警了。   带着母亲大白脚上气息的丝袜包裹鸡巴的异样感觉,让胡翔感觉一辈子都玩不够,再说还有一只袜子一半含在嘴里一半在鼻子上闻着呢,这种刺激感看多少黄片黄书也无法带来,快要射了,要抽出袜子吗?   舍不得!   不抽出的话射了怎么对袜子善后?   少年苦恼了,好在这苦恼持续的时间很短,忽然间木门快速被拉开,胡翔傻了,瞬间脑子短路,虽然动作停止了,但范秋芳看到儿子硬的不输成年人的鸡巴上套着自己穿了一天的丝袜,而且嘴里还含着一只,看他手在位置,如果自己不开门的话他会在自己袜子内射精的!   啪!一记耳光,胡翔连道歉对不起之类的话都不敢说,转身就往房间跑。范秋芳吼道:“我的袜子!!!”   范秋芳躺在床上心里乱的一团糟,这短短的一天发生了这么多她从前无法想像的事,对她已经固定下来的性爱观、道德观都形成了强烈的冲击。   特别是刚刚发现的儿子偷窥事件让她有点毛骨悚然,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偷看自己洗澡的?   偷看了多少次?   他就光偷看洗澡没偷看爸爸妈妈作爱吗?   还有一个问题她也想不通,俗话说人贵自知,虽然她的脚上老皮并不多,但常年穿皮鞋形成的汗脚,是任何一个警察都无法避免的,以此类推,自己汗津津的袜子味道可想而知,那为什么崔月和儿子都这么迷恋这自己连一秒锺都无法忍受的臭味呢?   这是不是一种病态或者变态?   想了一会后她觉得脑袋疼,算了,以后慢慢想吧,只要记住一条:绝对不能让丈夫知道就行了!   丈夫终于回来了,范秋芳一想到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止痒了,莫名的有点兴奋!   五分锺后,胡涛惭愧的说道:“芳,对不起,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范秋芳嫌弃的甩掉手中软软的鸡巴,夫妻俩像麻将牌中的北风一样媳灯睡觉。   三桂市   星期天下午两点半,地处市中心的悦景酒店18层的808 房间,侯明健架着二郎腿高深莫测的看着坐在对面皮椅上的田红燕。   田红燕心知书记叫自己来可能不怀好意,但一来她不敢拒绝,二来自从她看穿人生的真谛后也就对这些无所谓了,但40年的老派思想在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脱了吧,穿这个。”   侯明健从自己屁股后面扔出一包法国进口的无档黑色裤袜给田红燕,田红燕起身连连摆手道:“书记,上回我和您都是喝了酒,大家都把这事忘了吧!我有儿子有老公,我不想一错再错了!”   侯明健冷笑道:“是吗?”说完把墙上的投影打开,田红燕一看惊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原来上面竟然是上回自己和侯明健作爱的录像。   “书记,怎么会有这个?你什么时候……”,她话还没说完侯明健就抢声道:“小田,你放心,这个只有你知我知,我比你还更怕被别人知道呢!只要你听话,不然的话,我也可以找技术人员把我的头像和声音处理掉,这点办法我相信我还是有的。”   田红燕换装后站在地上羞的恨不能钻进地下,她只能勉强遮住一边乳房,因为另一只手用去遮裤袜的中间。   侯明健也不急着动手,挥手让田红燕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换了一张碟按下了play键,这是一部日本的母子乱伦电影,而且有中文字幕,剧情很简单:儿子睡着了,母亲偷偷的跑进去吸儿子的鸡巴,然后坐在上面疯狂耸动屁股。   田红燕看的面红耳赤,可侯明健的手把她按的紧紧的想不看也不行,慢慢的她也就不挣扎了,她想书记可能是故意的,因为电影中的母亲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看着母子二人接吻吃舌头、舔胸、互舔生殖器、甚至还舔脚舔屁眼,然后是各种姿势的交合,田红燕老是不自主的会联想到自己儿子,侯明健淫笑着在她耳边说到:“刺激吧,你想不想和儿子操啊?顾汉民那小鸡仔似的身板我估计满足不了你,何况现在年纪大了我看硬起来都难了,想操就操,关上门谁知道,维军可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呢,又是当打之年。”   田红燕羞的面红耳赤道:“书记,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不能害维军,他可是个好孩子!”   侯明健冷笑道:“那是你平时不注意,现在的孩子鬼着呢,发育的又好,我女儿上高中时我就给她办了,我儿子上高二时就和我老婆操上了,我装做不知道,其实那房子到处都是微型摄像头,人活着就是图个乐!”   他越说越兴奋,拉着田红燕到大床上一把推倒,然后抓住她的脚像狗一样嗅起来,不一会黑色裤袜的脚底部被撕开,侯明健伸出长舌像牛犁地一样在女人脚板上来来回回的舔个不停,田红燕痒的直缩脚,侯明健哪容她逃脱,又像医生检查般把她的十个脚趾头轮流放在嘴里吮吸……   当书记舔食田红燕的阴部时,DVD 里已经在放第二部片子了,还是母子乱伦片,田红燕看着屏幕上母亲和儿子不顾人伦的疯狂作爱,底下阴部又部书记的舌头一阵乱搅,于是淫水决堤似的不断的涌了出来……   汉奸巴不得人人都是汉奸,这样自己就没有可耻了,侯明健也是这样想的,刚刚不小心把家里的丑事都告诉了田红燕后,他既后悔又有点害怕,虽说自己有录像可以要挟她,但自己乱伦这事实在是太大,除非,除非让她也和自己儿子乱伦,这样他侯明健才能高枕无忧。   又是一个星期天,早上八点,田红燕又接到领导命令来到了悦景808 ,侯明健今天一反常态并没有性要求,反而摆了一桌酒菜和田红燕拉起了家常,说起自己从前吃过的苦书记禁不住老泪纵横,田红燕只能以酒让领导解忧,于是她又醉了,而且春药也是上次的两倍。   侯明健扶着田红燕上床休息后,拿起电话只说了一句便挂了:把他弄来悦景808。   今天是星期天,所以顾维军睡到十点锺才起床,洗漱完一看,爸妈都不在家,他推开卧室的门,找出妈妈的两条三角裤和一双肉色丝袜如获至宝的回到了房间。   两条三角裤的中间位置被翻了过来,丝袜被套在了鸡巴上,他淫邪的一边套弄鸡巴,一边用舌头轮流舔着两条三角裤的中间位置,手越弄越快,嘴里还不停的轻声叫着:“妈妈,妈妈……”,不一会,他“啊,啊,妈……”,火热的精液射进了母亲的丝袜里面。   舒服完后他喘着气先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把袜子用纸巾包住扔到楼下的垃圾筒里,反正妈妈袜子那么多,少一双她也不会发现的,即使发现也不会想到和他有什么关系,接着上楼把内裤叠整齐放回了原处。   刚刚处理完毕这些外面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顾维民忙跑过去开门一看,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四十来岁的女警察,忙说道:“阿姨你是找我妈吧,我妈她不在家,你进来坐会吧。”   女警察笑道:“我知道你妈不在家,你是田副局长的公子顾维军吧,我是你妈妈的下属,我姓贾,是这样,田局长现在正在开会。”   说着抬手看看表:“嗯,大概会也快结束了,开完会呢中午要到悦景酒店去就餐,她吩咐我来接你过去一起吃饭。”   顾维军哦了一声,心里觉得有点怪,妈妈公务餐时从来不会叫自己和爸爸去的。   上车时,警察阿姨热情的递给他一瓶可乐,顾维军谢了一声后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女警察见他喝的那么快,嘴角轻轻的咧了一下。   顾维军又觉得有点怪了,这女警察身上竟然香风扑鼻,上车后还把鞋脱掉脚踩在前面座位的背面,他是个丝袜迷,看着那肉色丝袜里若隐若现的脚趾,竟控制不住的吞了一下口水。   808 房间是侯书记的专用房,即使他一年不来酒店也不敢开给客人,这房间各种豪华设施一应俱全。   女警察带着顾维民来到808 后,扭开房门对他说道:“小顾同学,你先在里面休息会,看看电视或者杂志什么的,你妈一会就来带你去吃饭,别到处乱跑哦,回头田局长找不到你要批评我的。对了,把门锁好。”   顾维军目送熟女香阿姨走后,充满好奇的进了房间,这房子很大,中间是个大客厅,流光溢彩的大吊灯、红木桌子、四开门冰箱、50英寸大彩电,墙上还有一个投影仪和幕布,看起来非常的豪华气派,装修风格应该是欧式的,靠近窗子放着一张大圆床,左边还有一个虚掩着门的小房间。   顾维军把手上混着春药的小半瓶可乐一饮而尽,背着手在客厅里溜达了几遍后随手把小房间虚掩的门轻轻推开,这一看他立马傻眼了,床上有一个只穿着黑色无裆裤袜的女人在睡觉,再一看,那人竟然是母亲!!!   顾维军吓的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用手不停的在自己胸口抚摸:我的妈呀!   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不是在开会吗,怎么会在这里睡觉?   而且几乎是没穿衣服。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他不停问着自己。   顾维军脑中慢慢从眩晕中清醒了,马上就有了一个想法:先把门插销上好,防止妈妈同事现在进来看到这不雅的一幕,然后把妈妈叫醒穿好衣服!   顾维军看着赤裸的妈妈时,立刻把叫醒妈妈穿衣服这事丢到了九宵云外,那熟透的母体瞬间点燃了体内的春药,他浑身炽热呼吸急促的把目光在母亲的乳房和阴道间来回游走,朝思暮想的妈妈此刻正逼门敞开着,他什么都不管了,短短一分锺,阴茎就已经硬的发疼了,他一头扎向了母亲浓密的阴毛中间,唇舌并用的享受着母亲生殖器的美妙味道。   此时母亲也被儿子青涩的胡须给刺醒了,她并不知道谁在舔自己的逼,她也不想知道,脑中立刻浮现出刚才乱伦电影中的交配情景,她哼哼着叫道:“好儿子,操,操妈!”   顾维军没想到妈妈这么上道,心道:这么容易上手吗???   但这时间没空去思考,便不客气的将14厘米的鸡米抵在母亲一塌糊涂的阴道口,腰略一发力,便来了个尽根,母子二人舒服的同时啊了一声,顾维军没什么经验,扛着母亲的腿就是一阵狠操,田红燕也逐渐清醒了,脑中虽然有过短暂的恍惚:小军怎么在这里?   我不能害了儿子啊!!   必须要停止性交……!   但春药和录像的双重作用,加上儿子没头没脑的狠日,阴道里痒的似群蚁乱爬,她便干脆闭上眼咿咿呀呀的挺腰迎合儿子的进攻。   隔壁房间里,侯明健兴奋的看着监控里的母子交配,嘴里还含着带顾维军过来的女警察的一只脚,女警察的另一只脚正把书记的阴茎按的贴在小腹上来回摩擦……   此时顾维军也在享受妈妈的大白臭脚,鼻子在脚上上贪婪的来回深嗅,鸡巴不知疲倦的出入不停,田红燕也在体会着乱伦和阴道的双重享受,双手搓着自己的乳头,嘴里叫着:“好儿子,妈妈给你吃脚,嗯嗯嗯!我儿子喜欢吃妈妈的臭脚,操妈妈的骚逼!”   顾维军听到这些快炸了,兴奋的堵住了母亲的嘴,田红燕立马开关纳入,二人舌头搅和着,底下啪啪啪的性器不断作着重合运动,儿子吸住母亲的舌肉,母亲的口水顺水推舟的送给了儿子,顾维军幸亏出门前放了一次,不然母腰一抖、母逼一夹,不到两分锺他就要出精了。   但他终究是个童子鸡,也不懂什么技巧,在吸吮母亲香软的舌头时,还是把热精射在了母亲阴道深处。   田红燕性瘾岂是儿子这种小屁孩能抵挡的,看着儿子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床上,她也不管脏不脏、臭不臭的就把那软趴趴湿漉漉的阴茎含在了嘴里,左手还在儿子可爱的小奶头上揉弄着。   顾维军惊喜看着母亲在吃自己脏脏的鸡巴,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鸡巴一会功夫又硬硬的挺成了一杆旗。   田红燕销魂的拖着长音嗯了一声,慢慢的把儿子的鸡巴包了个没影,先缓缓的动几下,然后磨盘般的大肥屁股就快速的上上下下,顾维军也大着胆子把手按在了母亲的乳房上。   “妈,真舒服,妈妈,妈妈,我爱你。”   “别说话!”   田红燕脖子后仰双手按在儿子的腿上,快速的套弄着,顾维军则觉得眼睛有点不够用,既要看母亲两个晃荡的肥乳,又要看母亲沉浸在性爱乱伦中的脸,还要看二人交合时母亲阴道的一闭一合之势。   “妈,以后别让爸操你了好吗?”   “叫你别说话!”田红燕改为双手撑在床上操儿子,舌头在儿子瘦弱的胸脯上又亲又舔,屁股打桩机似的套的一阵阵水响。   “妈,我要吃你的口水!”   这一招田红燕感觉有点新鲜,不过既然乱伦都接受了,也就不在乎这些小节了,顾维军嘴巴张开了两分锺后,克服心理障碍的田红燕对准儿子的嘴巴,用牙抵住舌头挤出一些口水吐了进去,顾维军马上一口就吞了下去。   见儿子吞咽自己的口水,田红燕刺激感又深了一层,她激动的封住了儿子的口,舌头伸进去就是一阵乱搅,二人互吸了一阵口水。   俗话说:重压之下,必有反抗!   顾维军终于揭竿而起,他粗暴的将母亲反过来压在身下,田红燕闭眼喃喃道:“好儿子,妈妈快要到了,使劲操吧,妈妈以后天天给你操!”   顾维军手托住脚踝,嘴里含住母亲翘起来的大脚趾,一边吮吸一边用鸡巴疯狂的抽插,田红燕舒服的哭了:“好儿子,好鸡巴儿子,妈妈来了,妈妈要死了,快!快!快!啊!啊啊!!”   顾维军浑身是汗的用尽最后的力气重重的捅了七八下:“妈妈,妈妈,射给你吃!射给你吃!!”   与此同时,807 房间里,女警察一边用尽全力把舌头尽量往侯书记的屁眼深处钻,一边把手伸到前面在自己丝袜包裹着的书记鸡巴上套弄。   “操他妈,这姓田的比我还猛,真他妈刺激,小贾,快,快,我受不了了。”   女警察会意的把脸转到正面,含住书记青筋外冒的黑鸡巴快速的吞吐起来,书记扯着她的头发发疯似的往自己身上撞,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女警察终于被书记放开,她跌坐在地上,嘴半张着让精液慢慢的流到地上,因为如果马上全部吐出来会被书记批评的!

第4章

徐来县   范秋芳被孽障儿子气的浑身发抖,回到卧室穿好衣服刚要发作时电话铃响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在第三声响铃后接起了电话:“范队,我是二力,城郊发现一具男尸,我现在已经开车在你楼下等。”   吓的哆嗦的胡翔暂时逃过一劫。   龙虎山坐落在徐龙县城郊,名字虽威风,其实只是一座既不高又无欣赏价值的普通山头。   在山的东北方向有一具男性尸体躺在地上,周围被警察拉起了一条2×2米的警戒线,范秋芳戴着白色手套很仔细的检查着尸体,两名法医也忙碌的不停的用镊子和相机工作着。   两小时后,刑警队会议室。   范秋芳打开幻灯片,指着照片墙说道:“这是昨天发生在龙虎山上的凶杀案,死者为城东批发市场卖海鲜的秦大明。法医的报告大家都看到了吧,下面我谈谈我的看法:凶手为死者熟人,且臂力惊力,应懂得搏斗技巧或武术。首先死者身高1米82,且身体强壮,但奇怪的是法医鉴定死者生前并无搏斗痕迹,更奇怪的是死者既无中毒迹象又无伤口或钝器打击痕迹,因此,我判断,死者应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凶手用拳脚迅速活活打死!”   这番话一说完,底下的刑警们一片哗然,有的一副惊为天人的崇拜表情,有的则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观望。   根据范秋芳的推测,刑警们开始了仔细的排查。三天后,死者的同学——现任体校教练的邱四海被抓捕归案。   “范队,来,我敬你一杯,您可真是神了,我二力是服了!”   说着,张二力把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此时已喝了四两左右的范秋芳俏脸上已布满了红晕,她为难的站起来说道:“二力,我真是不能喝了,再说破案也是大伙的功劳,你们别光敬我啊!”   说完浅浅的抿了一小口。   张二力笑着不肯坐下,指着范秋芳道:“范队,干了干了,你这女中豪杰这点白酒还对付不了吗?您今不喝就是不给我二力面子,你放心,等会我让小崔送你回家。”   半小时后,崔月开车将范秋芳送回了家。   闻声开门的胡翔叫了声崔月姐姐后和她一起将母亲扶上了床,崔月虽说是靠裙带关系进了公安局,但毕竟也是正规警校学习过的,吃这碗饭的人最大的特点是有着鹰一般的眼神。   从进门到将范队长扶上床,这短短的一两分钟她就感觉到了胡翔的不平常,因为天热兼醉酒,范秋芳在车上时将短袖警服上边的一颗钮扣解了开来,虽不至于露点,但还是可以看到少量蓝色胸罩,崔月发现胡翔开门后第一眼不是看母亲的脸而是盯在了那些蓝色上面,这就很不正常。   正常来说,家人看见她是被扶着进来的且满身酒气,第一眼肯定是想从她的脸上去判断醉酒的程度,更何况胡翔是范队的儿子,胸罩不是他应该看的。   崔月灵机一动,趁胡翔去倒水给自己喝的功夫,迅速把范秋芳的警服往上撩起一些,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眼。   胡翔一副乖巧的样子将水杯毕恭毕敬的递给了崔月:“姐姐,喝点水吧。”   崔月晚上穿的是便服,突然间她脑子一转,很快又想出了一个试探的办法,接过水后她故意装作好奇的扭头看着窗外的小区,穿着及膝裙的腿分的非常开,这时,她从玻璃的反光处分明看到了胡翔的目光正聚焦在自己的两腿中间。   崔月心想:看样子这小子肯定平常没少偷看她妈,范队的丈夫又经常不在家,要是这母子二人有些什么故事那可真刺激!   崔月并不喜欢乱伦,但她是个同性恋爱好者,范秋芳苗条的身材、成熟的气质、优雅中不失刚毅的独特个人魅力把她深深吸引,可范秋芳并不喜欢同性恋啊,上回能成功一是因为喝醉了,二来是因为畏惧自己舅舅的缘故。   如果自己能抓住她的软肋,就可以以此要挟永远受用这迷人的熟女了。   范秋芳并不知崔月的毒计,因为她已在酒精的作用下进入了深度睡眠。   客厅的电视机开着,崔月和胡翔一左一右的坐着。   “胡,胡翔,对吧?怎么没见你爸呀?”崔月微笑着问道。   “我爸去市里出差了,要两天后才能回来。”胡翔有点紧张的搓着手说道。   “哦,这样啊!”   崔月若有所思的顿了顿,忽然她迅速移到胡翔旁边,神秘的小声说道:“你今年读高二是吧?恋母是很多男人少年时候都有的情结,但一定不能任其发展,这会给家庭带来悲剧,也会影响你考大学!”   胡翔一听腾的站了起来,面红耳赤但又不敢大声的回击道:“阿姨,不,姐姐,您可别胡说,我、我、我没有恋母,这话可不能乱说!”   崔月冲她温柔的一招手:“你先坐下,别激动,这是你妈跟我说的,可不是我瞎编的,范队觉得我和你年纪差不多大,只有我合适和你谈,便让我劝劝你一定要悬崖勒马,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父母对你的期望,做一个好孩子!”   虽然是假话,崔月说完后竟然自己都觉得像真的一样,胡翔毫无社会经验,而且一般人都很信任警察,因此对崔月的话竟深信不疑。   豆大的汗珠混着悔恨的泪水在少年的青春痘上流了下来:“姐姐,我就看过两三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姐姐,您可一定要保密啊!”   其实他也不想想,这种家庭内部的丑闻怎么会有人主动往外面说呢,而且崔月一个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范秋芳又怎么会相信她能守口如瓶呢!   崔月老成的点了点头,站起来好像起身要走的样子,胡翔想走近再叮嘱一下:姐姐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这个秘密!   刚走到崔月身边,忽然崔月使出不太熟练的擒拿术,一个反剪将胡翔的两只手叠着顶在了背上。   胡翔唉哟一声,吓得颤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么?”   崔月扑哧一笑,将手指竖起放在嘴边坐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在他耳边说道:“你不是说再也不敢了吗?那好,姐姐我要考验你一下。”   说着将胡翔推到范秋芳卧室,接着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床脚边,再用一根细绳将他的双手绑在了椅背上。   胡翔不知崔月要怎么考验自己,只好不停的求饶:“姐姐,我真的再也不会了,你放了我吧,我还要做作业呢!”   崔月不理他,转身把范秋芳脚上的两只黑色短丝袜一把扯了下来,然后将一只塞了半截在胡翔的嘴里,另一只用手在他的鼻孔处轻轻的晃动,“胡翔,你在吃你妈妈的脚啊,妈妈的汗味和脚臭味好闻不?”   微湿的丝袜无法不让他幻想成母亲的白脚板,不断飘入鼻孔的刺激味道让肾上腺素急剧上升,胡翔此时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生殖器,在这关键时刻竟然硬了。   崔月捂着嘴笑道:“胡翔啊胡翔,你妈的臭袜子你都能硬,小小年纪可真够变态的!”   说完三下五除二的将无法动弹的母子下身的裤子全都扒掉,胡翔的鸡巴一下子就吓软了,眼睛也不敢睁开,因为正对着的是母亲光光的下身。   “姐姐,你放了我吧,我妈醒了会饶不了你的,妈,你快醒醒吧!”   胡翔已经喊了起来,崔月吓的赶紧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不一会,持续的水响声让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这一幕让胡翔看的目瞪口呆,只见这位姐姐竟给母亲口交起来,现在他也不想闭眼睛了,因为姐姐是背对着他,他看不看姐姐也不知道。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长时间的看到母亲阴道,妈妈的毛好多啊!   从小腹小面到阴唇两侧长的茂密繁荣,半红半黑的阴唇像就像是缩小了的人耳朵,上面有一个垂下来的红色的尖头。   崔月舔的起劲时忽然回头诡异的笑道:“胡翔,你妈的逼真好吃啊!”   胡翔没有了束缚的鸡巴在这香艳的直播下硬的发疼,崔月转过来忽然突袭了他的鸡巴,胡翔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已经进入了姐姐的嘴里,崔月快速的一阵吮吸,细长白嫩的手指还在他的睾丸到肛门间来回轻抚,胡翔感觉自己快爆炸时姐姐终于把目标又放回母亲身上了。   范秋芳神智还在睡眠,性欲却已苏醒,敏感的阴道被不断攻击,她无意识的哼叫着:“老胡,我受不了啦,快操我,啊啊!”   崔月脸后撤,两根手指迅速的补充进去,快速的抽插下,范秋芳发出像年老的母狼般轻嚎:“快操我,快操我,老胡,鸡巴,快,鸡巴!”   崔月抽出手指在胡翔的口鼻间来回擦试那些体液,胡翔眼睛都红了,这可能是从小到大母亲除了放屁外他闻到的最难闻的味道,但确也是最刺激的味道,即使性感的丝袜也望尘莫及。   崔月淫邪的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下:“操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现在你知道了我是同性恋,咱俩都是坏人,我要是往外说你的事,你不也可以说我的事吗?对吧?”   说完她解开胡翔的绳索,飘着香风扬长而去。   至于胡翔操不操范队,无所谓了!   母子二人在她面前光着下身,这就够范队胆寒的了!   而且胡翔这小子一看就是从小心术不正,当着她崔月的面可能是不敢,但只要自己一走肯定,嘿嘿!   逃还是操?   这是一个问题!   母亲赤裸的双腿分的很开,两片阴唇向外张着,里面的红色皱褶和外面黑黑的毛从交相辉映互为衬托。   此时的范秋芳正难受的扭动着身体,阴道正在快活时作孽的人却抽身而去。   酒确实喝太多了,头晕晕的,但下身钻心的痒更难受,“老胡,快操我!嗯!”   胡翔挺着鸡巴不断的舔着干干的嘴唇,“妈,对不起!我受不了啦!”   少年的嘴封住了母亲的阴道,腥骚味让他浑身滚烫,咸软的阴唇含了又要含、吮了又吮,舌头鸡啄米般在里面点的发酸,范秋芳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胸脯,碍事的胸罩被推到了上边,手指熟练的捻住了自己的乳头。   胡翔忍无可忍了,龟头没入了母亲的阴道,轻易的到了底,范秋芳满足的发出一声长吟。   试探了几下后,胡翔发现作爱其实真的挺简单的,按照录像里的姿势他把母亲身体轻轻往下拉了一点,然后抄起膝弯处就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范秋芳借着酒劲第一次呻吟的肆无忌惮,胡翔看着母亲瘦弱的双乳抖动的煞是可爱,便趴下去一边吸吮母乳一边操,不到三分钟他就抖动着把童精射进了母亲身体。   又喜又怕的喘了一会后,见母亲还未醒过来,胡翔赶紧用纸巾将母亲阴道口和床上的精液尽量的擦拭掉,然后把母亲的衣服穿戴整齐,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想:会有什么后果呢?   不敢想,算了,要来的也跑不掉,睡觉!   范秋芳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6点半,一醒来她就觉得可能被人性侵了,她隐约记得睡梦中有人口淫自己的生殖器,后来还有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完成了性交,当时神智不清的自己还以为是老公。   看着尿液中混合着的白色她心中回忆着:“喝完酒后是小崔送我回来的,是不是她把我送到宾馆去后被人害的?害我的人是小崔安排的还是她走后别人闯进来作的?那么又是谁、什么时候送回家的呢?”   太多疑问想的她脑袋发疼。   三桂市天快擦黑的时候,808房里的母子几乎同时醒来,二人都羞愧难当,赶紧背对着背快速把衣服穿好逃离了现场。   田红燕本想嘱咐儿子几句,想了想觉得没必要,谁会傻到自己将这天大的丑事说出去呢?   当两人坐在出租车上往家赶时,丈夫兼爸爸的顾汉民刚刚来到大哥顾汉军家。   汉军比汉民大两岁,是一名出租车司机,老婆肖丽华是一名小学老师,儿子和儿媳常年在上海打工,两人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生活的也还算可以。   “大哥大嫂,吃着呢,来,给你们加个菜!”   顾汉民满脸堆笑的边往里走边扬着手中的一包酱牛肉,夫妻俩忙站起来,顾汉军接过弟弟手中的东西说道:“汉民今天怎么有功夫来了,吃了没?没吃一起吃点!”   肖丽华也站起来说道:“我去给你装饭来,千万别客气哦!”   顾汉民连连摆手道:“哥,嫂子,不用不用,我真吃过了。”   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管我,我这不正好路过嘛,来看看你们俩。”   这时肖丽华已经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递了过来,顾汉民接茶时手在肖丽华的手指手勾了一下,肖丽华慌的急缩手,瞪了一眼顾汉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接着吃饭去了。   顾汉民掀起茶杯把飘浮的茶叶吹到一边,眼角顺便瞟了瞟嫂子:肖丽华今年50整,人很瘦,齐耳的短发边角有少许发白了,她的五官倒还算凑合,只是脸型有点扁,而且右眼下有三个小小的黑斑,所幸老师的气质和白边眼镜弥补了长相上的不足,看着也还算略有风韵,至少顾汉民是这么认为的。   几年前有次大哥接了个长途的活,顾汉民趁大哥不在家就跟肖丽华拉拉扯扯,这个大嫂当时也是最需要的年纪,开车的大哥呢经常在外面跑,常常找些二十出头的小姐野餐,对这个老婆早就审美疲劳了。   于是处心积虑的小叔子和饥渴的大嫂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肖丽华毕竟是个本分人,事后非常害怕,她明白弟媳是个厉害人物,如果长期和小叔子交往,肯定瞒不过田红燕的眼睛,便不再接受顾汉民的邀约,虽然两家还是经常来往,但很少会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这些大哥顾汉军并不知道,吃完饭和弟弟聊了会后他起身道:“汉民你在这坐会,我要去机场接一个老客户。”   丈夫走后肖丽华有点紧张,心怦怦的跳的厉害,顾汉民忍不住便挨了过去,伸出咸猪手在嫂子的头上摸了一下,肖丽华一把打掉他的手沈声道:“汉民,你别这样,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那样会让你们兄弟都没法做了,甚至会毁了两个家庭!”   顾汉民讪讪的坐了回去,强笑着说:“嫂子,看你想哪去了,我听你的话,早就没那方面心思了,我刚是看你头上好像有个东西想帮你拍掉,用手一拈原来是你的发夹,看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肖丽华情知他说的是假话,但只要他不再那样她就很知足了,毕竟小叔夫妻俩都有本事,将来指不定有事要求着他们,而且除去那件事外,凭良心说弟弟也挺照顾自己夫妻俩的。   两个人都微笑着说些家里社会上的闲事,忽然间顾汉民冒出一句:“嫂子,最近没跟大哥同房吧?”   肖丽华听了先一楞,接着勃然大怒,站起来怒斥道:“汉民,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再这样我只能请你出去了!”   顾汉民冲嫂子做了个手下压的动作:“嫂子,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我哥呢,前几天叫我陪他一起去看医生,你猜是什么病?”   肖丽华看着顾汉民故作神秘的样子急的不行,手扶了扶鼻中间的镜架道:“你快说,什么病?”   顾汉民毫无意义的装作左右看了看,凑到肖丽华边上小声的说:“淋病,你是老师,应该懂吧?我哥害怕不敢自己去,非要我陪他去,我问他怎么弄的,他说他也不清楚,说可能是上上礼拜在路边小饭店找小姐得上的!嫂子,你别怕,医生说了,淋病治愈后两个礼拜就可以同房。我是怕我哥忘了,回头把你传染了,你说你一个老师得了这病还怎么去教学生,怪我多嘴!”   肖丽华听了后扶着沙发扶手嚎啕大哭,传染她倒是不怕,因为丈夫早对她这身体没兴趣了,两人现在一年也做不了两三次,哭主要是对丈夫的出轨生气。   顾汉民一边安慰嫂子一边说道:“嫂子,你可千万别把我给卖了,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一跟他闹他准知道是我说的。”   肖丽华此时气的要死,想着自己这些年宁愿忍受性欲的煎熬,基本上做了一个合格的妻子(除了和小波子那一次),拒绝了学校两个男老师和小叔子的无数次勾引,她还一直以为丈夫是对夫妻生活没兴趣了才不碰她,现在她才知道丈夫并不是不喜欢上床了,而只是不喜欢和她上床而已。   顾汉民此时却有点内疚,想到自己为了弄嫂子把大哥的隐私都出卖了,多少有点汉奸的意思!   肖丽华悲伤过后心如死灰,心道:我还守什么守啊!   客厅里忽然变的安静极了,顾汉民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张的能吞下一个鸡蛋,只见嫂子面无表情的把衬衫胸罩裙子一件件的慢慢脱了下来,瘦弱的奶子中间是两个大得有点不相称的黑奶头,白花花的肚子稍微有一点隆起,同样瘦弱的两条大腿中间是一条红色的三角裤。   肖丽华冷冷的看着顾汉民道:“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来吧!”   顾汉民没管去思考老师嫂子的话里有三层意思还是八层意思,抱起九十来斤的嫂子就往卧室去,肖丽华如尸体般一动不动,除了眼里慢慢滑落的两行泪珠。

第5章

顾汉民猴急的把自己扒光后,趴在嫂子身上就含住了那颗性感的大奶头,嘴唇快速的嗫了五六口后,改用舌头划圈,右手把瘦弱的一边奶子抓了个满把,接着两根手指搓玩着另一颗大奶头。   五十岁的女人性欲也不是闹着玩的,肖丽华嘴里的颤声几乎是和下身的骚水同时冒了出来,性欲掩盖了悲伤,肉体的快感驱赶走了心里的愤怒。   顾汉民把嫂子的胳膊抬高,看到那浓黑的腋毛他鸡巴翘的更高了,在和害羞的嫂子推拉中他占据了上风,如愿以偿的在那咸咸的腋窝里扫荡着,当两分钟后他又把头往下时,肖丽华知道他想舔自己的阴道,忙催促道:“别亲那,没洗,你要弄就快点,万一你哥提前回来了咋整?”   顾汉民一想也对,拉着肖丽华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抡了几圈后便捅了进去,肖丽华闷哼一声回应了小叔子鸡巴的问候,顾汉民兴奋的脸露喜色,男人做这事快活一是源于自己体内的神经,二则是看到女人被自己鸡巴弄出的种种反应。   他架着嫂子的腿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嫂子虽说已经算了半老的女人了,且相貌平平,但胜在毛多、人瘦,这让顾汉民操作起时非常的兴奋。   肖丽华生平第一次叫的那么放肆,仿佛是呻吟给丈夫听的:你不是喜欢在外面找小姐吗?   我也会找男人!!!   正在闭眼哼哼叽叽时,脚趾一阵奇痒,睁眼一看顾汉民正痴迷的舔着自己穿着肉色尼龙袜的脚,她被这新奇的玩法深深的刺激到了,耻辱、羞耻、震惊中她竟很快的丢了一次,顾汉民和田红燕时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审美疲劳,总是不能久战,今天却大发神威,甚至嫂子的阴道抽搐中他也没有泄。   “嫂子,我哥不懂这些吧,逼都出水了,啧啧!”   肖丽华听不惯这些,待要叫他别说时小叔的舌头已钻了进来,底下的鸡巴从抽改为了划圈,阴道传来不断的愉悦感使她乖乖的吐出细红的舌头任由他吮吸,顾汉民喝到嫂子的口水后性欲更盛,他抱起瘦小的嫂子放到饭桌前摆了一个后入式,然后快速的又捅了进去。   “咝,汉民,慢点!!”   顾汉民太爱这种在田红燕身上永远找不到的征服感了,他从后揉捏着两个紫黑大葡萄,鸡巴更快的动了起来,瘦小的肖丽华哼的有点泣不成声了,“慢点,嗯嗯,要死者……”   又操了三百来下后,顾汉民咬牙重重的撞了几下嫂子的白屁股,肖丽华一哆嗦阴道猛夹了几下,叔嫂二人同步射了出来!!!   三桂市   田红燕在手机通讯录里翻看了几遍后叹了口气,前两天她听到风声说局长吴明江被人告到上面了,省里可能要对他双规,这样公安局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虽说她知道自己希望很小,但既然已经到了副局这个位置,她还是想努力一下的,只是自己常年在一线,官场上实在没什么人脉,想送礼都找不到门。   她呆呆的看着窗外,一会儿侯明健那张忽而威严和蔼、忽而淫邪色欲的脸就在脑海浮现了出来。   侯明健跟秘书张明书吩咐道:“小张啊,我叫你买的东西都买齐没有?”   张明书毕恭毕敬的微笑道:“侯书记,东西都放在车子后备厢里,雅娴姐什么时候生啊?”   侯明健从钱包里数了十张递给张明书道:“还早呢,才6 个月。这丫头啊,该生的时候呢贪玩,说要做什么丁克一族,现在快40了又说非要不可,我和她妈都快愁死了。”   张明书不敢接书记的钱:“不用不用,侯书记,就算是我对雅娴姐的一点心意吧,也值不了几个钱。”   侯明健正色道:“这钱你必须拿着,你不拿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我两袖清风了一辈子,你可别让我晚节不保哦?对了,一般的事情能推你就帮我推了或者延后,紧急的事就打我8866那个号,哦,我下午就回来。”   张明书接过钱看着书记高大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敬佩之意!   侯淑娴的样子和名字反差极大,不知是不是小时候吃多了激素食品的缘故,她的嘴上竟长了不少淡淡的胡须,佩上天生的黑皮肤,实在让人无法和那个名字匹配起来。   成绩一般的她在一路保送至大学毕业后,被侯明健送到了市税务局,如今已是一名股长。   但她平时只是去点个卯,领导也不敢惹她,有时玩疯了个把星期都不去上班,但工资还是一分不少。   丈夫唐明辉是一名高中老师,家境贫寒的他早就知道老婆和岳父有不正当的关系,但想着岳父对自己一家人工作安排上的知遇之恩,也就装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侯明健下了车打发走司机后,按响了门铃,怀孕后专门请来服侍她的阿姨开门后,侯淑娴给了她五百块钱和一张长长的购买清单,“阿姨,你不是有个在工地上打工的儿子吗,你先去看看他再帮我买东西吧,我和我爸中午在外面吃,你只要回来做晚饭就行了。那些东西大概只要三百出头,多的就给你了。”   阿姨帮侯明健泡好茶后就走了,侯淑娴扶着肚子慢慢的踱回了房里,书记压住心头的欲火勉强在沙发上喝着茶,过了一会他心怀鬼胎的走进了女儿的房里。   侯淑娴在爸爸的手摸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时把头扭到一边说道:“爸,我们别这样了好吗?我好几次听见明辉半夜在偷偷的哭,我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侯明健缩回手不屑一顾的说道:“他有什么好哭的?我把他在农村的父母弟妹都在市里安排了工作,他现在是班主任,我还能把他提拔到副校长,只要他自己争点气,校长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完又坐到床边,把女儿的手拉到嘴边亲了起来。   侯淑娴一边扭头躲避爸爸的舌头,一边去拔伸向自己孕妇裙的大手,侯明健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道:“娴娴乖,你不知道爸爸最疼你吗?”   侯淑娴听到这句从小听了无数遍的话后流着泪忿忿的说:“爸,我当然知道,小时候我不让你给我洗下身时,你就会说这句话!我不让你把你的东西放我嘴里时,你也是说这句话!我不愿意吃那恶心的东西时,你也是说这句话!!!”   侯明健叹了口气:“是,爸爸不是人,可爸爸忍不住啊,一闻到你的奶香味时,爸爸就、爸爸就受不了!我在香港渣打银行以你的名字给你存了三百万港币,还给你买了一幢两百平的房子,你不是最喜欢香港吗?以后你可以两边住啊,等将来明辉退休了你们搬到香港去住也不是不可以!”   香港是侯淑娴心中的圣地,一想到自己在香港已经拥有了一套房子,她的悲伤就迅速被这巨大的喜悦代替了。   侯明健趁机又将舌头伸了过去,侯淑娴木然的吐出自己的舌头迎合着,接着是父亲令她有点疼的疯狂吮吸和耻辱的吞咽声,侯明健掀起女儿宽大的孕妇装,里面竟然空空荡荡,以往不大不小的乳房也变的丰满了,奶头变的又大又黑,侯明健无耻的咕咚一声吞了下口水,接着就含住了左边的黑奶头。   “爸,别压着我肚子。”   侯明健亲完奶子后麻利的将女儿同样宽大的裤衩褪了下来,侯淑娴忙用手挡住:“爸,我怀孕时不能经常洗下身,味重的很!”   侯明健想想也是,边松皮带边自以为幽默的说:“爸洗了,不信你闻闻!”   侯淑娴心里念着:香港!   香港!   强迫自己将那根熟悉而丑陋的黑鸡巴含了进去,侯明健抬头舒服的啊的叫了一声!   “小娴,你别动,我来,省得你动了胎气!”   说着脱鞋上床蹲在女儿脖子间将阳具轻轻的在她嘴里抽送着,今天侯明健忘了带药出来,再加上女儿隆起的肚皮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刺激,只玩了三分钟,他就脸红脖子粗的疯狂加快速度,侯淑娴口水不停的流出来,拼命想用手让父亲慢一点,侯明健正在兴起,不管不顾的强行在女儿嘴里捅着,不一会,他嚎了两声后跌坐在床上,而侯淑娴则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任由父亲的精液从嘴里慢慢流到身上、枕边……   田红燕开完案情分析会后回到了家里,此时已是晚上9 点20,一进门就看见丈夫和儿子正在客厅看球赛,她不悦的说道:“汉民,军军的学习你不管就算了,还带着他一起看球赛,这样下去我看他将来怎么考大学?”   顾汉民忙推了一下儿子:“你这浑小子,早就叫你回房看书,非死皮赖脸的在这,看,害的我都吃瓜落!”   顾维军吐吐舌头蹭的一下就没影了。洗完澡后田红燕见顾汉民还在看电视就说道:“都快十点了,不睡觉了?”   顾汉民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是双红会,曼联对利物浦,你先睡吧,还有40分钟就结束了!”   田红燕也不懂什么会,穿着拖鞋回房擦了点润肤油,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对儿子交待一下,这种天大的母子乱伦丑事一理被人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前途可就全毁了。   顾汉民看到妻子严肃的往儿子房间走去,忙嘱咐道:“有事好好说,别动手,现在的小孩逆反心理强着呢!”   田红燕嗯了一声,推开儿子的房门转身关好后,她架着腿坐在小沙发上注视着儿子道:“军军,今天、今天那个、那事你也知道轻重,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啊,那样你的前途、妈妈的前途、这个家就全都没了,妈妈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吧。”   说着她竟难得的流下了两滴清泪,顾维军忙扯了两张纸巾递给了母亲,接着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妈,我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我爱你,妈妈!”   田红燕想大声呵斥又不敢大声:“军军你怎么不听话呢!这种事是会被整个社会唾弃的,你爸要是知道咱们这个家就完了呀!好了,你冷静点,等你以后大学毕业了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好了,早点睡吧,有时候我再找你谈!”   说着她站起身要去开门,此时客厅电视里双方已经打成了二比二,顾汉民兴奋的双臂举起压抑着激动轻声叫着:好球!   顾维军忽然压抑不住的冲动去从后面抱住了妈妈,田红燕怕老公听见,既不敢大声说话,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好扒开儿子的手怒道:“军军!你想气死妈妈呀?”   顾维军脸贴在母亲身上,一阵馨香扑算而来,他的鸡巴硬成了一根铁棍,紧紧的顶在了母亲的股沟里。   田红燕虽然体力武功各方面远胜儿子,但丈夫就在咫尺之遥,她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却不敢拉开,因为门一开丈夫就会看到儿子抱着她,这会让她没法解释!   顾维军不管不顾的用鸡巴在母亲股沟里蠕动着,时间一长那害怕又刺激的感觉让田红燕有点迷糊,手也慢慢的松了,顾维军一不做二不休,手快迅的伸进了母亲的睡袍内,田红燕反应过来时三角裤已到了膝盖处,“妈,我硬的受不了啦,求你了!”   田红燕被儿子的手牵引着摸到了硬硬的一根滚烫,年轻人的本钱远胜丈夫和侯明健,但这是自己的儿子啊,不能一错再错啊!   又想做又觉得不能再做!   想走又走不了!   田红燕这个身经百战的女干将竟被儿子弄的不知所措,顾维军趁机将两根指头飞快的捅进了母亲的阴道,田红燕忙抓住儿子手腕不让他深入,顾维军颤抖着不停的说道:“妈,我爱你,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双方又陷入了僵持,田红燕死死抓住儿子的手,脑中计算着时间,丈夫一会看守球赛要是来查看情况可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唉,军军,你爸就在边上,一有响动他不可能不察觉的,你站着别动,我帮你弄出来吧。”   顾维军点了点头,拉着母亲的手自己坐在了沙发上,田红军用手指套着儿子的鸡巴飞快的套弄起来,顾维军摸准了母亲的命门,竟大胆的用手压母亲的后脑勺,田红燕当然明白儿子的意思,虽然她不在乎口交,但母亲的尊严在清醒时她还是要的。   顾维军不能得逞动作便大了一些,摇晃的沙发吱呀声吓的田红燕一声冷汗,这时她心中冒出了四个字:速战速决!   顾维军按着母亲的头兴奋的看着自己鸡巴的出入之势,手便禁不住从领口进去摸奶,田红燕忙拔开儿子的手,加快了口交的速度,她把重点放在最敏感的冠状沟处,她吃的并不深,只是用上下唇频繁的摩擦儿子沟沟,不时还用舌头舔弄,手刚按在根部飞快的套弄,经验缺乏的顾维军不一会就感觉到鸡巴一阵强烈的尿意,田红燕随着儿子鸡巴的急抖,嘴里像被射进了一串子弹,滚烫浓腥的精液灌了个满口,她刚要吐掉,外面传来了丈夫的声音:“老田,你就别再教育了,回头军军明天早上又起不来!”   田红燕贼人胆下虚,听的一惊脖子向上一挺,儿子的精液竟吞下了一大半……   徐来县   范秋芳既心疼又痛心又自责,手掌已经打红了,儿子的嘴角边鲜血在滴。   “妈,我错了,可也不能全怪我,是崔姐姐把你的裤子扒掉后,把我手绑起来逼着我看你的,当然最后、最后她走了确实是我没忍住,妈,我错了,你打死我吧!呜呜呜呜……”   上班后,崔月在范秋芳面前晃了好多次,她竟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范秋芳几次想把她叫来拷问,可这话该怎么问呢?   这可怕丢人的乱伦确实是她一手策划的,可总不能报警吧?   再说即使报警有什么证据是她造成的呢?   只能是白白让人耻笑!   再说报警也只是气话,说说而已!   这种事她哪有脸说出去啊?和崔月翻脸也不划算,自己斗不过她那位高权重的舅舅,范秋芳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奈!   这时,张二力叼着烟拿着一个卷宗进来了,范秋芳厌恶的挥手驱赶着烟雾:“和你说多少次了,别在我办公室抽!”   二力憨笑着把烟扔到了走廊,“又有案子了?”范秋芳问道。   张二力把卷宗里的材料往范秋芳桌上一扔,叹了口气道:“唉,一起奸情谋杀案,被杀的男人叫夏再华,今年50岁,尸体是今天早上被渔民在江边发现的,我和崔月几个人去走访他的家人和邻居,很多邻居都反映说夏再华的弟弟夏再军和夏再华的老婆陈红霞长期有染,目前夏再军已在逃,陈红霞胆子很小,还没问两句就全身发抖,然后就竹筒倒豆子全交待了,不过据她说杀人的事她确实知情,但并没有亲自动手!”   范秋芳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剩下的事就简单了。   她把档案和照片整理好面无表情的说道:“以后这种事不用找我了,直接把材料拿给局长就行了。”   张二力摸了摸后脑道:“局长说你是负责大要案的副局,材料都要先交给你啊!”   范秋芳站起来拿手指戳了戳张二力的额头:“二力啊二力,你知道你为什么干了二十年刑警还是个小警员吗?这案子既然已经都破了,你拿给我我也没权力发通缉令啊,你直接交给局长的话,局长不就知道这是你的功劳吗?而且也会让局长加深对你的好感啊!”   二力是个对权力和金钱都没什么追求的人,他哦了一声后夸张的用鼻子闻了闻:“姐,你最近身上是越来越香了,看来是夫妻生活滋润啊!”   范秋芳俏脸一红道:“死一边去,你和秋燕都分开三年了,就不准备再找一个?”   张二力笑了笑:“呵呵,一个人多自在,行了,我走了,您忙着!”   目送张二力的背影,范秋芳心里默念道:叔嫂通奸,叔嫂通奸!   晚上九点一刻时胡翔回到了家,换鞋的时候他观察了一下,爸爸的拖鞋都在鞋架上,看来还没回来。   进入客厅后看见母亲正背对着他光脚踩在凳子上翻柜子,小小的色神马上就盯住了母亲垫起的脚,白白的脚肉和可爱的脚趾让他浮想联翩,他假装好奇的凑近问道:“妈,找什么呢?”   说话时他的眼睛从母亲的灰白色睡袍里看到了黑色的三角裤,少年立刻硬了。   范秋芳哼了一声道:“没你的事,快洗澡睡觉去!”   胡翔哦了一声无趣的走开。   几天后范秋芳接到了儿子班主任的电话,老师在电话里说胡翔最近的成绩一落千丈,上课时也经常走神发呆,让家长好好和孩子谈谈。   放下电话后范秋芳气的站起来看着窗外发呆,这个家太不让她省心了,儿子对自己有种病态的爱,丈夫呢总是以各种不知真假的借口很少回家,她好想找个没人的山顶大哭一场啊!

第6章

张二力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他用反手摸索了半天才把门打开,因为右手和大腿根部下午在抓一个逃犯时被对方用匕首各捅了一刀,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他在医院简单包扎了一下就回到了家。   此时,罗雅慧正刚刚上床休息,二力8 岁丧父,罗雅慧在二力11岁后也开始想再找个男人嫁了,可她既是军属又是医院里多年的三八红旗手,领导听说她相亲后虽然没直接反对,但话里这个影响那个影响的透着反对的意思,罗雅慧最终还是放弃了再嫁,把正常女人的渴望牢牢的禁锢在了内心深处。   二力敲了髚门:“妈,菲菲又在你这睡啊?”   菲菲离婚后判给了二力,她今年13岁,刚刚读初一。   罗雅慧道:“是啊,才回来呀?等一下,你受伤了?”老护士长看着儿子手上的纱布和印着血迹的裤子问道。   二力笑了笑:“妈,没事,我皮厚肉粗的,就是被那坏蛋用刀割了一下。”   罗雅慧拿出家里长备的简易药箱,朝儿子努了努嘴,意思是别吵着孙女睡觉。   来到客厅后,二力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妈,我这刚刚从医院刚回来,不用检查了!”   罗雅慧道:“不行,我不放心,现在的那些实习生哪像我们那时那么认真,这伤口要是感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妈吃了一辈子医院的饭,别人想查还没这个条件呢!”   罗雅慧轻轻拆开儿子手上的纱布,用消炎水和酒精又清洗了一遍长长的伤口,嘴上还不依不饶的说道:“你看,你看,这纱布都变黑了,那些小护士就是马虎了事,这些东西不清洗干净肯定要发炎的。”   她小心的换了一块新纱布给儿子包扎着,这还是二力离婚两年多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长时间的接触,尽管这是自己的母亲,但那股女人独有的体香和母亲衣服里若隐若现的胸罩还是让他有点面红心跳的感觉。   “躺下,把裤子脱了!”罗雅慧平静的说道。   “妈,不用了,这里只是轻轻划了一下,没手上那么深,再说我今天太累了,想睡觉了,要不明天吧。”   二力对自己不该出现的兴奋和观看母亲胸罩的行为非常自责,他正当壮年又长期未这样近距离的接近女人,他怕自己万一在母亲检查那离敏感部位咫尺之遥的伤口时会勃起,那样就太尴尬了!   罗雅慧不知道儿子纷杂的内心,她只是从职业性和一个母亲的爱心出发:“你还是个刑警呢,这么磨叽干啥?我是你妈,小时候还天天给你洗澡呢,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说你里面不还穿着吗?”   二力无奈只得像个处子般扭扭捏捏的把警裤脱了下来。   罗雅慧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拆掉纱布,这一弯腰让蓝色的胸罩和两个软软白白映入了二力的眼睛,他拼命忍住久违的冲动,吓的闭上了眼睛,母亲笑了:“还刑警呢!拆个纱布都怕看啊!”   二力无奈只好睁开眼,这时母亲弯的更下了,塔尖的两粒黑明珠将热血刑警的下身烘托的异常伟大!   马上,正埋头工作的罗雅慧脸红了,因为儿子的裤裆处就像吹气球一样膨胀成一个可怕的高度,她甚至能闻到一丝微骚的荷尔蒙气味……   范秋芳和二力差不多时间回的家,惊闻二力受伤她马上和局长都来到了县医院,在问询过医生确认伤势无大碍后,两人去看望了一下张二力就都回了家。   洗完澡爬上床见丈夫胡涛还在看杂志,便随口问了句:“看什么书呢?这么认真!”   胡涛叹息一声把杂志扔给了她,范秋芳一看是自己订的《中国刑事警察》,“诺,你看看,第25页,乱伦引发的悲剧,一个常年在外工作的地质工作者杀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因为他老婆从儿子16岁起就耐不住寂寞,勾引儿子和她干那事,母子俩通奸了十多年,终于被丈夫知道了,一努之下他就杀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悲剧啊!”   胡涛放下眼镜叹息着说道。   范秋芳掩饰着内心的震荡,轻轻笑了笑:“哦,我不看了,太困了,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不一会,丈夫发出了呼噜声,范秋芳轻轻挪开丈夫抱着自己的手臂,打开床角的杂志翻到了第25页,就着台灯的微光看了起来:“……程某原计划和同事在甘肃张掖考察两个月,去了没多久因本县水洼乡发现一处商朝墓地被领导紧急召回。9 月25日晚他回到了家,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他事先并未通知老婆,当他轻轻打开大门时,卧室里竟传来了男女苟合之声,可能是那两人太过投入,也没有听到开门声。程某本想破门而入当场抓奸,但一想或许是儿子和好朋友呢?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但他还是忍住怒火轻轻来到阳台,从窗外往卧室里观望,顺着被风不时吹起的窗帘缝隙他看到了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一幕:席梦思床剧烈摇晃着,49岁的妻子正一丝不挂的跪在床上,26岁的儿子程某某正从后面……”   范秋芳看到这时发现自己身体一热,她下意识的把手伸出内裤里一摸,竟湿了一些!   三桂市   田红燕木然的坐在办公桌前,脸上的几个小小肉囊在阳光下闪着光,和儿子的再一次交合让她既兴奋又害怕,年轻人的活力和旺盛的精力让她的性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母子相奸的禁忌感让她心里有一种吸毒者描述的欲仙欲死的感觉,但她一想到这事被丈夫或者其他人知道后的恐怖后果又觉得不寒而栗,偏偏这事有人知道了,最起码侯书记是知道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三部电话机中左边的一部响了,田红燕定了一下神,清了一下嗓子后拿起了电话:“你好,我是田红燕,请问……”   “小田,我是侯明健!”   这个名字让田红燕微微一颤,“侯、侯书记,你好!”   “小田,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是这样,我听省里的一位朋友说,这几天有两位省厅的同志到我们这来微服私访,听说还带了位省报的记者,你从现在起打起十二分精神,这个敏感阶段你要是拿出点成绩来……呵呵。”   说完侯书记就挂了电话。   领导点到为止的话让田红燕精神大振,自己是省里多年的优秀刑警,虽然上面没什么关系,但毕竟她田红燕的大名,整个公安厅应该是无人不晓,如果这一两年去党校学习进修一下,再做出点成绩,局长也不是不可能啊!   任长霞不就是全国皆知的女公安局长吗?   三天后,下午4 点半,田红燕正在开会,忽然值班的接线员跑进来:“局长,有群众报案,兴华商场疑似发现有全国十大通缉犯夏玉海。”   局长是多长的老刑警,一听名字马上倒吸一口凉气:“夏玉海,夏玉海,我想起来了,此人曾在四川云南重庆等地抢劫杀人做案十余起,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局长话音未落,田红燕马上站起来请战:“局长,我亲自带人去吧,天天坐办公室屁股都坐疼了,让我重温一下战斗的感觉!”   局长哈哈一笑,用手不停的点着田红燕:“老田啊老田,你还真就不是个享福的命啊,行,我批准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所有的同志都要安全的回来!”   田红燕双腿一并敬了个礼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4点45分,兴华商场里人潮涌动,在一楼的中间假山处,一名戴着棒球帽的男子边抽烟边不时的打量着四周,小小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凶光和狡黠。   田红燕低着对着衣领下着命令:“一组从左边,二组从右边,国强、老刘、老周和我从正面抓捕,剩下的人堵住门口,注意,对方很可能有枪。”   戴鸭舌帽的男子正是夏玉海,他本以为三桂这种地级市盘查的应该没那么严,想着在这找个妓女租个房子混段日子再逃到新疆或者内蒙古去,他才刚刚低头思索了一下晚上吃什么,一抬头就发现左中右都有人在向他慢慢逼近,这些人一个个步伐沈稳、眼神锐利,个个手都插在兜里。   夏玉海先是害怕,但旋即马上做出了鱼死网破的决定,自己杀了那么多人一抓住觉得是枪毙,左右都是死,不如劫持人质威胁警察,说不定还能求得机会逃跑呢!   他环顾了四周,目光马上就锁定了离他十米远正等着父母的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他一个健步冲了过去,田红燕一看秘捕已失效,马上大喊一声:动手!   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夏玉海用枪抵住吓的哇哇大哭的小女孩头部,狞笑着说道:“别过来,再过来老子就一枪崩了她!想抓老子立功,做你他妈的春秋大梦!”   田红燕对所有手下做了个手下压的手势,然后把手枪倒过来,用手指绕着扳机处说道:“夏玉海,快放下人质,你犯了滔天大罪,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何必要连累一个那么小的小女孩呢?”   夏玉海笑道:“老子从来不杀小孩,这都是被你们逼的!给我找一辆轿车来,快!十五分钟内不给我准备好我就杀了这小孩!”   此时在兴华商场门口,一辆小车疾驰而至,车上下来两男一女,急冲冲的就往里面闯,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察把手一拦,严肃的喝道:“干什么的?警察办案,赶紧走!”   三个人马上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道:“我们是省公安厅的,这位小姐是法制日报的记者!”   门口的警察马上和颜悦色的放行道:“三位请小心点,罪犯手上有枪!”   田红燕把枪慢慢的放在地上,平静的对夏玉海说:“这样,我来做你的人质,我是三桂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我这个人质可比这个小女孩值钱吧!”   说完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身边的同事都关切的提醒道:“田局,小心点!”   夏玉海见她是个女的,以为她是从文职升到局长的,便认同了换人质,他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田红燕的太阳穴命令道:“慢点,再慢点!”   田红燕拉着小女孩的手道:“快走,去你爸妈那。”   惊魂未定的小女孩跑出没两步就摔了个大马趴,边上哭成泪人的父母忙冲过来抱起了女儿,三个人是抱头痛哭。   田红燕脑后顶着冰冷的枪口,饶是她身经百战,也是惊的冷汗直下,这种亡命徒可没什么不敢做的,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身为副局长在这千百双眼睛注视下可不能丢脸,而且自己一软丢的可就是整个三桂甚至全国公安的脸,想到这她突然变的豪气冲天。   人群中省厅的章处长对身边的记者悄声说:“这个田红燕可不是一般人,这个歹徒小看她一定会吃大亏的!”   漂亮的女记者看着高大健壮恶狠狠的歹徒心中有点为这个女局长捏了一把汗。   田红燕此时已进入了无物状态,她把商场当成了搏击台,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的罪犯两个人,她脑中飞快的思索着一击致敌的招术。   此时局长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赶到了现场,他用扩音器大声说道:“夏玉海,你冷静些,你要的车子马上就会到,车里还为你准备了方便面和火腿肠矿泉水。”   放下扩音器后,局长悄声问边上赶来支援的武警负责人道:“阻击手到位没有?”   正在此时,田红燕深呼一口气,猛地沈腰低头左肘凶猛的往后一撞,然后猛地一个贴地滚朝右翻了出去,大势已去的夏玉海忍着肋骨的剧痛朝着田红燕翻滚的方向连开了两枪,几乎同时,一二十颗子弹同时向他飞来,夏玉海立刻像一个血葫芦般倒在了地上。   田红燕毕竟快50了,而且最近疏于锻炼,虽然已用了全部本事,小腿上还是中了一枪,边上的省记者忙连连按下了快门。   晚八点,市第一人民医院高干病房,田红燕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市医院的外科一把手、护士长、院长、市政法委书记侯明健、副市长田永年团团委在病床边,田红燕握着田永年的手说:“不好意思,田市长,这点皮外伤还惊动您了!麻烦您和院长说说,还是把我转到普通病房去吧,这点小伤真的不算什么,医院为我一个人忙上忙下的我真的很难为情!”   田永年微笑着道:“小田,你今天奋不顾身的英勇表现让三桂市三百万人民看到了正义的力量,来之前市委陆书记和徐市长都让我转达他们的慰问,祝你早日康复!”   田市长呆了七八分钟后就离开了,侯明健对院长说道:“张院长,我和田局还有点公事要谈。”   张院长忙谦卑的和他握了一下手:“好的,好的,侯书记,你们慢慢谈,田局长您就放心,我会用我们医院最大的力量治疗,我保证五天内就让田局长完全康复出院。”   侯明健脸上不悦道:“胡闹!田局长为了群众安危与罪犯进行殊死搏斗,你五天就敢让她出院?万一落下后遗症怎么办?你负的起这个责任吗?”   张院长吓的脸色煞白,忙解释道:“好的,好的,我明白,我明白,我保证万无一失,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带领着医生护士走了出去。   侯明健咳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田红燕一眼,然后走过去锁上了病房的门,田红燕心里咯噔一下!   侯明健坐在病床边,翘着二郎腿点着了一根烟:“红燕,你今天可算是出彩了,据我所知,省报的记者和省厅的两位处长都亲眼目睹了你的英勇表现,你就等着长官吧!”   田红燕不知今天侯书记要唱哪一出,只好满脸堆笑的说道:“侯书记,我明白,要不是你提前给了我口风,今天我还真未必会去,您的大恩大德我会一直记得的。”   侯明健猛吸了两口烟,将剩下一半的烟扔到了地上,无所顾忌的将田红燕病号服上的每一颗纽扣解了开来,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田红燕脸红了,但并不敢去阻止:“侯、侯书记,别,别在这里,万一……”   侯明健手在她丰满的大奶上揉搓着道:“他张晓军有几个胆子?我在里面谁敢闯进来!”   说完他埋下头在田红燕左乳上吸嗫了一阵:“你现在唯一的弱点就是文凭,你放心,年底我就安排你去党校学习,有了文凭后以你的资历和能力升正局是指日可待,当然,并不一定是在本市。”   说完他将自己衬衫的上纽扣解开用手指了指满是黑毛的小点,田红燕会意的把屁股往外挪了一点,然后抱住侯明健的腰,嘴唇和舌头飞快的在汗津津的胸脯上爱抚着。   徐来县   范秋芳筋疲力尽的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丈夫胡涛与市里开会去了,要大后天才能回来。   她实在是太忙了,案子一个接着一个,想和儿子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都一直找不到时间。   水温正好,多年的警察生涯让她的皮肤在同龄人中还算是很紧绷的,此时上身已洗的差不多了,她拿着莲蓬头冲洗着阴道,细细的水珠在强压下冲击的阴部有一冲让她融化的感觉,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阴毛依旧浓密,阴唇也不是很黑,手划过阴唇时有一丝淡淡的快感,这时,职业的敏感让她感觉有一双目光正在偷看自己。   不用猜,家里一共就两人。   唉!   她心中长叹一声,叹儿子的不争气,叹自己教育的严重失败!   十分钟后,“跪下!”   ,范秋芳声色俱厉的说到。   胡翔人虽跪着,眼神却滴溜溜乱转着,自从操过妈妈后,他更加疯狂的在网上搜寻所有母子相奸的视频、图片、小说,如果说刚开始他偷看母亲只是出于少年人对性的好奇,那么现在他已经是一个疯狂追求另类性刺激的不良少年了。   范秋芳破天荒的从桌上胡涛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着,“咳,咳,咳”,不会吸烟的她被呛的眼泪水都快出来了,“小翔,你太让妈妈伤心了,那次的事妈妈不怪你,可你怎么能还这样呢?你这样下去将来是要坐牢的,这次模拟测验你考了第几名你以为妈妈不知道吗?”   范秋芳对儿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着,胡翔心里全却是母亲穿着黑丝袜、肉丝袜的脚高高翘起的样子;叉开双腿满是阴毛的性感身躯……   “妈,你打死我吧!我不怪你!”胡翔咬着嘴唇说道,范秋芳听着也是一惊!   “我现在整天脑子里全是妈妈,别的什么也装不下了!”范秋芳气的上前啪啪给了儿子两记耳光。   “妈,我想操你!”啪啪!胡翔的嘴唇流出了血却坚强的一声不吭,高昂着头仿佛即将就义的烈士般。   第二天下午,范秋芳一天都心烦意乱,脑子里全是儿子那让她几乎不认识的样子!   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怎么会变成一个恋母癖?   她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软话硬话好话赖话全说了,可她隐约的感觉儿子似乎中毒很深,这些话很难让他悬崖勒马!   果然五点的时候班主任又打电话来了,说胡翔一天都没去上学。

第7章

胡翔跪在地上,范秋芳气的脸色铁青,“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心里一天到晚都是你的影子,我也强迫自己努力学习,可我做不到,脑子总是集中不起来。”   胡翔声泪俱下的说,他在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   母亲不是一般人,有着高出绝大多数人的敏锐、不低的文化修养、超强的冷静……   如果自己不是她儿子的话,现在的这番演戏也会是徒劳,但再坚强再厉害的女人如果成为了母亲的话,就注定她有了一个软肋、一个命门!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妈妈安心工作?你知道有多少案子还在等着妈妈去破吗?有多少可怜的受害者家属在眼巴巴盼望着为他们主持正义吗?为了你我专门请了半天假回来,你太让我伤心了!”   范秋芳边说边甩了一下散落下来遮住眼睛的一缕头发,接着又吸了一口烟,现在她已经不会再呛着了!   母亲甩头发的优雅动作让胡翔痴迷,母亲身上不时飘来的淡淡清香让他陶醉。   胡翔和学校里的大部分同学不一样,那些人只会肤浅的喜欢f4、林心如、小燕子,而他喜欢的则是陈道明、王学圻这种老戏骨,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这话他忘了在哪听来的,但他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座右铭!   儿子半天没说话,范秋芳把还有一半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抬眼一看,儿子正痴痴的看着自己,那表情她太熟悉了,在中学里、在警校里……   她气的火冒三丈:“胡翔,这个学你到底还要不要上了?”   胡翔却傻傻说道:“妈,你真美!”。   范秋芳又在儿子脸上留下两道五指山后,怒气冲冲的回到了房里,躺在床上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儿子的症结就是痴迷自己!   她忍不住下床坐在了梳妆台前,心里既有点骄傲又有点不自信的问自己:我都47了,有这么大吸引力吗?   镜中的脸秀丽文静,文质彬彬中透着一股英气,即使眼角和额头明显的皱纹也没有减少脸的俏丽,反而增加了一份成熟感!   警服下恰到好处的隆起和细细的腰肢更加衬托出那份浓浓的成熟韵味!   她又躺回了床上:怎么办呢?   儿子真是个难题,这难度在她心里甚至超过了八年前的碎尸案和全局耗时半年才侦破的连环色魔案!   教育不行,骂不行,打也不行,哄更不行,这事的难度太大,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献出自己!   可她是个根红苗正、受党教育多年,几乎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的优秀刑警,怎么能和儿子做出为人唾弃的乱伦之事呢?   她现在恨透了崔月,就是这个女孩把自己一家拖入了深渊!   范秋芳又点着了一支烟,她似乎用了非常大的勇气,半天才说出句令胡翔惊讶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的几个条件:第一,在下一次考试时成绩恢复到全班前十名;第二,爸爸在家时,没有事情的话尽量不要和我说话;对了,以后如果崔姐姐再来家里的话不准答理她,有任何事情妈妈来处理。”   说完范秋芳快速的往卧室走去,胡翔似懂非懂的张着嘴站在原地,半晌卧室里传来妈妈的声音:进来吧。   胡翔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卧室里窗子关的紧紧的,窗帘也拉下了,母亲用一条枕巾遮住了整个面部,正平静的躺在床上。   房间里静的连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胡翔的心怦怦直跳,他使劲的咽唾沫调整呼吸。   慢慢的,他走到床边,母亲的胸口可能由于紧张或者激动在不停的起伏着,胡翔坐在了床沿,手抖动着摸到了母亲的裤管,再往下一点,他摸索到了母亲洁白无毛的小腿,这时母亲的腿抖了一下,胡翔鼻息越来越重,喉头变的干干的,眼睛直楞楞的看着母亲可亲的微翘着的脚,手从脚背温柔的划过,停在了脚趾处。   范秋芳期盼着儿子的迷途知返,虽然那可能性微乎其微,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因为如果看到了这事情就很难进行下去。   她感觉床震了一下,这是儿子爬上来了,接着她听到了解扣脱衣服的声音,她害怕极了,耻辱感和负罪感油然而生。   “老胡,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是为了救他,我知道这事没有人能理解的,将来如果我先死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不由的她多想,儿子已经度过了心理恐慌期,她的脚被抬起,儿子放肆的在自己肉色薄袜底部嗅着,她的脚板能感觉到儿子青涩的胡须。   微痛过后就是痒,她知道那是儿子的舌头,她想笑但不能笑,想笑是生理反应,但一笑出来就变成母子淫乱了。   脚趾被含着,吸着,不一会左边的袜子褪下来了,儿子有些疯狂的在自己脚板上闻着亲着舔着。   胡翔喘着粗气去解母亲的衣扣,范秋芳下意识的捏住了她的手腕,胡翔吓的暂停了,两秒钟后一声叹息,胡翔获得自由的手两次伸向了衣扣,警服褪到胳膊处时胡翔甚至还敢说:“妈,抬一下。”   ,范秋芳忍住打人的冲动顺从了,很快她感到一阵凉快,又下意识的用手盖住胸部。   短暂的拉扯后,范秋芳猛的用手捂住了嘴,借以抵挡乳头传来的强烈快感。   胡翔贪婪的在母子乳房上吸取好闻的香味,母亲的乳头大的和那小巧的乳房有点不相衬,他贴着乳头下部自下而上的舌头划了过去,舔了七八下后改用嘴巴吃了一个,舌头快速在嘴巴里的奶头上舔着。   范秋芳不想让儿子听到自己的呻吟,也不能说受不了之类的话,只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捂嘴强忍,儿子却既有技术又有耐心,侵犯完乳房后竟然对自己的腋下发生了兴趣,昨晚刚刚刮过的黑色毛茬被温热湿润的舌头划来划去,微汗的整个窝窝也被扫来扫去,范秋芳奇痒难耐喉咙发生了嗯嗯的声音。   胡翔解开了母亲的皮带,宽大的裤子被扯了下来,他炽热的眼睛看到了母亲黑色三角裤里隐约的毛从。   范秋芳只觉得阴部一热,儿子的嘴直接包住了自己的内裤中间,大舌头用力的和弹力三角裤做着斗争,很快三角裤败下阵来,一部分布料陷进阴道之中,胡翔熟练的在三角裤外围——母亲的大腿内侧边缘乱舔着,范秋芳感到一阵阵舒服的痒痒感。   终于,最后的防线宣告失守。   胡翔看着母亲那浓密的毛从傻了,那些卷曲的黑毛既长又密,一根根乌黑油亮在下腹、阴道四周一直延伸到肛门附近,他先在小腹下含住了一把,接着吐出又含住相邻的一把……   一直强忍的范秋芳终于放开了有些酸的手臂,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因为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儿子此时正含住自己的一边阴唇飞快的吮着,手还温柔的玩弄着突出的阴蒂。   “妈,你的水真好喝!”胡翔抬起头冲盖住毛巾的脸痴痴的说了句,范秋芳一听阴道又是一热。   该来的迟早会来,范秋芳只觉得阴道入口被一个粗粗的坚硬东西探了个头,慢慢的那东西在逐次深入,敏感的阴壁两侧肉块向神经系统发出欢快的信息,她又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尽根而入后,胡翔停止了动作,慢慢享受着母体包围的畅快感,十秒后才缓缓的退出来,再慢慢的又全送了进去,十下,二十下,动作逐渐加快了,他抄起了母亲白净的双腿,边不紧不慢的操边欣赏着晃荡甩动着的小脚丫,太性感了!   胡翔心里感叹道,于是他再次将母亲的白脚放在了嘴边,奇异的脚味冲入鼻端的瞬间他和母亲同时感到阴茎变大了一些,他吸的很大声,操的也飞快了,很快脚趾又含着了嘴里,十根可爱的肉足依次舔吸一遍,“其实母亲性欲也很强!”   ,胡翔心里感叹道,因为阴茎告诉他母亲阴道里越来越滑,他很自豪,母亲的淫水正被自己的鸡巴源源不断的征服了出来。   范秋芳在儿子生殖器的持续进出中渐渐迷失了自我,除了天性的矜持冷静让她没有放肆的叫床外,她的内心和身体都在享受着远胜丈夫的冲击力。   正闭着眼享受性交的快乐,忽然她的眼前变的豁然开朗,睁眼一看儿子稚气未脱的脸就在眼前,她赶紧把头偏到一边,闭上眼睛又去抓枕巾,儿子却变得越来越大胆,将枕巾抓起扔到了地上,紧接着儿子的嘴盖住了她的嘴。   “唔”,范秋芳嘴里冒出一个不太清晰的字,左右躲闪着儿子的嘴,胡翔恶作剧般忽然使出泰山之力重重的深插了几下,范秋芳被撞的心口有点慌,不由张开了嘴,儿子趁机将舌头送了进去,完成声东击西任何的鸡巴减轻了力度,但频率明显又快了一些。   范秋芳在鸡巴突突突的快速冲击下泄了身,就在她阴道夹紧的瞬间儿子已经叼住了她的舌头,母亲甜香的口水一进肚,胡翔兴奋感再次加强,龟头快感急剧上升,他一边继续吃着薄薄的舌肉一边长长的撞击了几下,范秋芳只觉得下体一烫,儿子一波接一波的少年之精已全部送了进来。   徐来县红运街78号,这是一幛独立的三层小楼,县公安局的实习警员崔月就住在这里,此时她的母亲44岁的代馨正在边看电视边和客人说着话,“哥,月月我想让她去税务局上班,公安局太危险了,每天我都担惊受怕的。”   来人国字脸浓眉,衬衫西裤笔挺,一看都是高档货,他眼睛肆无忌惮的在主人秀气的脸蛋和苗条的身材上打量着:“小馨,你放心,我安排小月去公安局也是让她锻炼一下,毕竟她是警校毕业的,一出校门就去税务容易让人说闲话,先让她干几个月,然后我再想办法把她调过去!”   “嫂子最近还好吧?你、你最好还是收敛一点,毕竟你走到今天不容易。”   代馨收住了后面想说的话,头低下来双手互剥着指甲,因为她注意到了哥哥那异样的目光。   代国诚爽朗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那些话肯定是郭旺散布的谣言,你想想,我和他都是纪委书记的候选人,而且这人一贯喜欢搞歪门邪道,我懒得理他!至于你嫂子啊,我们一直冷战,天天各睡各的,呵呵!”   代国诚边说边往妹妹身边挨近了一些,心跳着摸上了妹妹散发着清香的头发上:“小馨,别动,这有根白的!”   代馨脸红着往里挪了挪:“哥,别这样,孩子都二十多岁了,我们也快老了,还扯这些干吗?”   代国诚不退反进,他抓住妹妹的手揉搓着:“小馨,有句话我憋了很多很多年了,你和崔长龙谈恋爱时有回和他一道去大澡堂洗澡,他的那玩意可不是一般的小啊,妹,你老实说,这么些年他让你高潮过吗?”   代馨羞的脸色通红,缩回手蚊子般说道:“哥,你这个身份说这些话合适吗?”   代国诚紧紧搂过妹妹的肩膀道:“小馨,你凭良心说,没有哥的话,你这辈子能这么养尊处优吗?你的同学里有哪个像你这样不用上班每月还拿着四五千块钱工资的,就你这个小楼,你以为真的只要30万吗?那是人家看我的关系只收了一点材料费而已!”   他在妹妹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小月的将来我都想好了,我今年才46,如果顺利的话,至少还能干上十几年,等我以后到了省里,我就把小月调到我身边去。至于你那个不争气的丈夫,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明年,最迟后年安排他当个副校长!”   说完代国诚盖住了妹妹的嘴,代馨躲闪了几下后放弃了抵抗,哥哥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搅动着,羞怯过后,她也用舌头迎合起哥哥的舌头,代国诚兴奋的勃起了,他吸住了妹妹的香舌,忘情的索取着芬芳的液体,手也伸进衣内拔开了乳罩。   代馨敏感的乳头被玩弄,身体不由的微微颤抖着,代国诚感觉不过瘾,低下头用口舌代替了手,代馨昂着头抿嘴拼命让自己不叫出声来,代国诚飞快的吞吐着,吮吸着,舔弄着,代馨不知忍受了多久那痒痒的快感,忽然乳房上轻松了,紧接着,一根硬硬的东西伸到了她的嘴边,这东西既熟悉又陌生。   16岁时她就见过摸过并且用少女圣地吞噬过,多年未见,哥哥的东西依旧粗大,相比起哥哥,丈夫崔长龙的那玩意简直不值一提。   代馨本能的用手推着躲闪着,不过这些在一言九鼎的政法委书记面前是徒劳的,妹妹终于艰难的吞下了哥哥的阳物,进到无法再进时她皱眉嗯了一声,代国诚自豪的笑着,挺动自己的本钱快活的进出着。   代馨渐渐的沉沦在大阳具和乱伦的双重刺激中,哥哥的嘴吻遍了她小巧的屁股,哥哥的舌头在自己阴道中疯狂舔弄、甚至细小的菊孔也被哥哥把玩。   终于粗大的阴茎捅进了自己的阴道,她又露出了哥哥最爱看的皱眉表情,沙发坐垫飞快的被压扁又弹起,兄妹俩舌头和生殖器都搅作了一团。   崔长龙在门口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激情声音,他气愤的用钥匙把门重重的打开,代国诚正满身大汗的在妹妹骄小的白屁股上工作着,他暂停了动作,把头抬了起来。   “不要脸……哥,你来了?唉呀,瞧我这脑子,我车子还没锁。”   门又被重重的锁上了,代馨吓的脸色煞白,她一边套三角裤,一边对代国诚说:“哥,怎么办?”   代国诚哼了一声道:“他敢放个屁出来他就不是崔长龙了。我还没出来呢!”   说完他又要去扯妹妹刚刚穿上的三角裤,代馨心可没他那么大,她挡住哥哥的手说:“哥,他是不敢惹你,但我还要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呀,我,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快点吧!”   说完一边用手套弄哥哥的阴茎根部,一边快速的吞吐着遍布淫液的龟头,代国诚在妹妹不顾一切的飞快动作下,很快就抖动着射了妹妹满满一嘴。   三桂市   田红燕已经在医院躺了三天了,小腿上的贯穿伤其实已经基本上无碍了,但侯书记的话还犹记在耳:你几天就出院的话,新闻报道上写起来不好看,躺的越久你的功劳就越大!   顾汉民骑着摩托车带着儿子来到了医院,田红燕腿上不疼了以后心情也好了,父子俩才一进门她就吸着鼻子说道“嗯,我闻到了鸡汤的味道!”   顾维军笑着说道:“老妈,你这鼻子属狗的啊!”   顾汉民敲了一下儿子的后脑:“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三人说了一阵话后,顾汉民的bp机响了,他看了一下留言对田红燕说道:“老田,单位有点事,我先走了,小军你在这陪着妈妈啊,我晚上大概九点多来接你回家!”   天黑了,顾汉民贼头贼脑的来到了大哥家,几乎是同时,顾维军也将病房的门上了暗锁。   “嗯嗯……”肖丽华躲闪着小叔子黝黑半硬的鸡巴,“嫂嫂,听话,张嘴!”   顾汉民兴奋的拼命把鸡巴往前送,鸡巴终于送入了温暖的口腔,顾汉民看着戴着眼镜的斯文嫂嫂口交的样子兴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鸡巴快速抽了一百来下后,他抽出湿湿的东西说道:“嫂子,蛋蛋也舔一下!”   ,肖丽华推了推眼镜,舌头在黑黑皱皱的睾丸上滑动着……   顾汉民的鸡巴在嫂子多汁的阴道里快速耸动着,肖丽华掀开了一半的胸罩内黑黑的奶头已充血竖起,上面的男人含住了一颗奶头边吮吸着边腰部发力撞击着,斯文的大嫂老师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呢喃之声……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在侯明健的身体和人生观的双重调教下,田红燕已经把享受人生当成了自己的目标。   怎么享受呢?   什么刺激玩什么!   和亲生儿子作爱这是多大的刺激啊,而且儿子血气方刚的,不管是物件、耐力、次数都要远胜于体弱的丈夫。   田红燕的胸罩也和大嫂一样被掀开了一半,儿子一边吮吸着母乳一边用手探进了自己的出生之地。   田红燕享受着奶头和阴道的双重愉悦,嘴巴禁不住在儿子的头上亲吻起来,顾维军也凑嘴过去堵住了母亲了嘴,两根舌头缠绕着,疼爱儿子的母亲知道儿子的需要,缠了会后将舌头最大限度的伸了出来,以便儿子含吮吸食。   “小军,轻点,小心外面听见了!”,田红燕阴道被儿子吸的一片水响,微微颤身嘱咐道。   顾维军放过母亲的阴道,将她屁股抬高,欣喜的看着黑黑的肛门和边上硬硬的短毛,“别碰那,小军,脏!”   ,田红燕不在乎被儿子玩那里,只是不知道是否有臭味,怕引起儿子恶心。   “妈,你哪里都香!”   顾维军抬头回了一句后嘴巴就包住了母亲紧密的后门,大舌头在肛门附近一圈一圈的划着,不一会便顺着外翻的一个肉疙瘩顶了进去,田红燕刺激的流了不少水出来,顾维军一看母亲激动了,舌头退出来快速的在肛门入口处飞快的舔了起来。   三分钟后。田红燕睁着大眼满面红潮的看着儿子粗大的鸡巴在自己性器里进进出出,和男人一样的大脚板也被儿子像狗一样不停的闻着异味。   “妈,你的水可真多,舒服不?”   “嗯,舒服,乖儿子,使劲操,操死妈妈!”   顾维军已经顾不上再说话了,母亲中间的三个脚趾包在了他的嘴里,健壮的腰部发着狠劲耸动着,母子二人胯部的频繁分合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田红燕正在兴头时儿子把鸡巴退了出去,奇痒难耐的田红燕忍住不悦问道:“小军,干什么?”   顾维军不答话,从病床边上的柜子里翻出一双黑色的丝袜孝顺的给母亲穿上,再重新提枪上马大弄了起来,又操了七八分钟后,两人已是大汗淋漓,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田红燕紧张的说道:“小军,快点,可能是有人来了!”   顾维军本身也快到了,闻言便又朝母亲索要舌头,含住后边吮吸边发起了最后的冲刺,为了快速弄出来的快速抽插让田红燕都有点招架不住,她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儿子的腰,指甲都抠进了儿子的肉里,顾维军的龟头越来越痒了,他直起身恶狠狠的撞击了十来下,终于把滚烫的精液送进了母亲的深处。   徐来县   星期五的下午,代馨接到了丈夫的电话,说老家有个亲戚去世了,要星期一才能回家。   晚上九多钟崔月才回到家,“月月,怎么才回家?又加班啊?”   ,代馨眼睛看着电视问道。   崔月走到沙发前搂着妈妈的肩膀撒娇道:“没加班,和同学看电影去了,咦,我爸呢?”   代馨嫌弃的说道:“一身汗,走开点,快洗澡去,你爸回老家了,要礼拜一才回来。”   看着女儿进了浴室,代馨打着哈欠关掉电视回了房间,她的心怦怦跳着,从月月19岁起,每次丈夫不在家女儿就会和自己做出那说不出口的事,第一次的时候她拒绝并严厉批评了女儿,可宠溺的女儿并不把她的批评当回事,终于,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的代馨在女儿多次的纠缠下做出了无法启齿的事。   “妈!”   ,崔月缠住了母亲,装睡的代馨没有理睬,但女儿扳过她的头把吻了过来,四片香唇两个细舌战作一团,吸水声清晰可闻。   很快,母女俩分别脱光了对方的衣服,崔月两手揉搓着母亲的乳房,嘴巴封住了母亲的阴道舔吸起来……   十天后。天擦黑时,胡涛正在厨房炒菜,范秋芳刚刚回来正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爸,妈,我回来了!”胡翔一边换拖鞋一边叫道。   “儿子回来了,洗手,准备吃饭!”   胡翔没回爸爸的话,从书包里掏出两份试卷对母亲说道:“妈,这是今天两份测验的试卷,语文108,英语113。”   “嗯,不错,还要继续努力!”范秋芳不轻不重的笑着鼓励儿子。   胡翔看父亲正背对着他,便飞快的在母亲香汗尚存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第8章

儿子成绩终于有了进步,夫妻俩心情一好就有了房事的冲动,胡涛渴求着妻子的舌头,范秋芳头一偏道:“嗯,都要老了还弄这个!”   胡涛一直在妻子的容颜、工作能力和气质面前有点自卑,便也不敢强求,吮了会奶子后便把鸡巴耸了进去,操了不到四分钟,范秋芳阴道里刚刚有点意思,胡涛就喘着气从妻子身上翻了下来,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唉,老范,你说我去弄点肾宝啥的吃吃行不?”   范秋芳扯了一把纸巾擦着阴道平静的说道:“随你。别乱吃药,有空看看医生吧!”   胡涛更加自卑了,妻子虽然没指责他,但话里明显透着对高质量房事的渴求。   范秋芳背对着丈夫却睡不着,心里不自禁的拿儿子的阳具、性交时长和丈夫的对比起来,虽然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最近爸爸妈妈都忙,除了偶尔吃点小豆腐,胡翔也没捞着再奸母亲的机会。   范秋芳也不知是愧疚还是性欲增加,几乎每两天都要伸手去摸丈夫的鸡巴,这是她主动要求房事的固定暗号,但丈夫能力却非常有限,勃起是没问题,但时间却总是很短,范秋芳几乎每次都是在半饱以下就结束了。   张二力和老梁押着杀人犯韦贵春从火车上下来,局长任长喜带着几名刑警忙迎上前去与两人一一握手:“二力,老梁,辛苦了!”   三个小时后,张二力从单位附近的富明酒家半醉的出来,局长拍着他的肩膀亲切的说道:“二力,这次真是辛苦了,你们五天跑了三个省为我县除了一大害啊,这样,我给你两天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不过手机要24小时开机,要是有什么大案我可是缺不了你这员大将啊!”   “你别说,还真挺好看啊!”罗雅慧光脚踩着茶几上,对着蹲在地下给自己涂指甲油的女儿说道。   张燕妮比二力小两岁,在平江路开了家小书店,虽说没发财,但比一般工资阶层收入还是高不少,燕妮一边继续涂着红色的油彩一边拍着马屁:“妈,你穿着裙子再配这凉鞋不要太好看噢!”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哪学的?小丫头,我最听不得这港台腔!”   燕妮飞快的跑过去搂住了哥哥的肩膀,二力感觉到妹妹胸前的鼓胀有点尴尬,燕妮调皮的捏住哥哥的脸,另一只手捂着鼻子‘告状’:“妈,我哥又喝酒了,嗯,难闻死了!”   罗雅慧看到的却是儿子布满的血丝心疼的说道:“回回喝了酒就不吃饭,燕妮,倒杯水给你哥醒醒酒!”   燕妮跺脚嗔怪道:“妈,你可真偏心,我哥犯了错误你不光不批评他还让我伺候他!”   二力笑着亲昵的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别倒了,你们以为我想喝啊?那局长政委敬酒你能不喝吗?行了,坐了一夜的火车困的很,我去睡会。”   燕妮又呆了不到十分钟就急着回家了,罗雅慧来到二力房门口,看着儿子脏兮兮的衣服裤子皱起了眉,她走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脸:“二力,二力,去洗个澡再睡,你瞧你这一身脏的!”   二力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继续沈沈的睡着。   罗雅慧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干净,她有点不高兴的又推了推儿子:“二力,妈知道你累,你就算不洗澡也把外面衣服脱了再睡啊,我这刚给你换的干净床单呢!”   儿子还是没醒,罗雅慧又看了看他那深陷的眼窝,心窝处隐隐有点疼。   她无奈的松开了儿子的皮带,慢慢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几天没换的内裤散发的汗味和骚味此起彼伏,母亲的动作让二力把腿屈了一下,因陈旧变的松垮的内裤里小半个鸡巴不小心滑了出来。   罗雅慧瞬间脸就红了,好在她知道儿子又累又醉倒也不怎么尴尬,只是那红红圆圆的龟头冲击力有点大,毕竟二力从8 岁到34岁,她已经整整26年没见过成年男子的阳物了。   三桂市   侯明健强行把病床上的田红燕胳膊举高,垂涎欲滴的看着她腋下乌黑的毛从,田红燕有点难为情的说:“这段时间忙,再加上住院,一直忘了刮。”   侯明健贴上去使劲的嗅了一阵,摆出一副享受的表情道:“还是咱们那个年代好啊!现在的人都学着外国人那一套,那些女的腋窝都光溜溜的,没劲!”   说完便伸出舌头忘情的舔了起来,正在淫兴大起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家里的座机,“老侯,儿子打电话来了,说下午就到家。”   “行,我知道了,今天我行程安排的比较满,这样吧,我争取早点回家!”   和老婆蔡秋霞挂断电话后,侯明健再次把田红燕硕大的奶头吸了起来,田红燕配合着哼哼叽叽的摸着书记花白的头发,书记一路向下在毛发更加旺盛的阴部停了下来,嘴一阵搅合田红燕的下阴就像拧开的水管一样源源不断的流下了淫液……   蔡秋霞比侯明健小5 岁,她是一个地道的家庭妇女,嫁给侯明健时她是市纺织厂的一名女工,生了儿子后侯明健也当上了一名小科长,于是她便辞掉了工作,从此过上了安逸的生活。   “妈!”   “小杰!”   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此人正是她在北京的儿子侯伟杰,母子二人紧紧相拥着。   这时,保姆黄丽芬泡了一杯茶过来,满脸堆笑的冲侯伟杰说道:“少爷回来了!”   侯伟杰扑哧一笑:“阿姨,都什么年代了还少爷。”   蔡秋霞待儿子喝了会茶后,拉起他的手说道:“儿子,到你房间看看,妈早上亲自收拾的。”   两人上楼进了房间后,侯伟杰就顺手关门上了锁,一把搂住母亲就要亲嘴。   蔡秋霞刚结婚那几年并没有发现侯明健的异常之处,直到上小学的女儿侯淑娴说爸爸经常亲她胸部和小便,蔡秋霞和侯明健大吵大闹,甚至动起了手,侯明健一怒之下就要和她离婚,蔡秋霞仔细琢磨了一下:自己没啥文化,虽说长的漂亮但女人可不经老,这侯明健五年内升了三级,可样子是个当大官的料,自己如果离婚想再过上这种不用上班操劳的日子可不容易啊!   于是慢慢的她也就默认了,儿子开始发育后,侯明健又使劲让儿子在她喝醉后搞了她,从此她也就默认了这种她并不喜欢的淫乱生活,直到儿子上大学后才逐渐减少了次数。   侯伟杰和母亲亲嘴咂舌的玩了阵后,便迫不及待的扒光了老娘的衣服,长长的鸡巴在洞口探了探后便深深的顶了进去。   “咝,慢点,还干着呢!”   侯伟杰俯身一边吃奶一边慢慢的耸动了起来,蔡秋霞配合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渐渐的儿子开始了提速,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叫声,蔡秋霞惊慌的说道:“祖宗,轻点,保姆还在楼下呢!”   侯伟杰一听也有点害怕,便伸出强壮的胳膊把母亲托在身上站在地上操,蔡秋霞也熟门熟路的搂住了儿子的脖子,手抱着母亲的白屁股,鸡巴插在母亲的阴道里,眼前是母亲慈祥沧桑的脸,侯伟杰兴奋的不停颤声叫着:妈!   妈!   蔡秋霞被儿子鸡巴顶的太深,皱眉压抑的呻吟着,侯伟杰看了更是兴奋不已,便伸嘴去索取母亲的舌头,熟悉的唾液进入嘴里,侯伟杰更是着魔,疯了般快速的捣着母亲的阴道,蔡秋霞微白的头发散乱的掉了下来:“儿啊,你可弄死妈了!”   三桂市   “老田,公安部要清理治安员的文件你也看到了吧?呵呵,我可是头疼的很哪!”   吴明江吸了一口烟接着说道:“当初人手不够我们把他们招来,现在人家干的好好的要辞退人家,这个话可不太好讲啊!思想工作一定要作通,善后工作也要作好,这些人对我们公安的办案手段都非常熟悉,如果他们因此产生抱怨心理,会对社会产生不稳定的因素,这样吧,明天你代表局里分别到胡大力和江清海家去看看。”   田红燕放下杯子起身道:“应该不会吧?这是国家的政策,也不是我们不要他们干了,吴局难怪你能当上局长,心就是细啊!”   说罢便准时出了门。   吴明江待田红燕的身影消失后,拿起她刚刚喝过的杯子舔了两下入口的地方。   “平常装的倒挺像,我看姓侯的鸡巴你也没少吃!”吴江明心里有点酸酸的说着。   这段时间田红燕心里总觉得火烧火燎的,出院有两个月了,只和丈夫草草的操过三次,而且每次都不尽兴,每次看到丈夫远逊于儿子的黑东西她都会用幻想来提高快感。   侯书记不知是玩厌了她还是公务繁忙,几乎没有再约过她,至于儿子她又有点不忍心,怕毁了儿子的前程,每回儿子要求性交她总是装出一副严厉的样子来吓退她。   在胡大力家呆了二十分钟后,她又开车来到了江清海家,这里是三桂市的贫民区,长长的巷子和破旧的平房像极了早年间的上海弄堂,江清海家在巷子的尽头,进了大门一看,客厅没人,左边的房门开着,右边的门关着,里面传出了吱呀吱呀的床响声,田红燕把嗓子眼里的话憋了回去,满腹狐疑的轻轻过去倾听,只听一个中年女人有气无力的说着:“洋洋,快下去,妈的腰疼死了!”   田红燕顺着门缝一看,一个和儿子差不多的男孩子正满脸兴奋的操着一个额头上搭着毛巾的中年妇女,旧床吱呀吱呀的晃动的更厉害了,少年趴下身子贴在女人的脸旁疯狂的耸动着:“妈,妈,好舒服啊!”   田红燕也兴奋了,吞了口唾沫继续张望着。   少年和女人的手在胸罩上纠缠着,不一会胜负立分,“作孽啊!”   女人闭眼长叹一声,看着儿子将自己瘦小的乳房吞了下去,少年越来越兴奋,抬身将母亲瘦削的腿举的高高,眼睛则注视着粗长的鸡巴在母亲阴道的出入之势。   “妈,舒服不?”   ,少年又伏下了身子,女人头歪到一边抿嘴不答,少年亲了下母亲苍白的脸,撞击的更加凶猛了,“洋洋,妈求你了,别弄了!”   女人虚弱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忍着腰疼说道。   “快点也行,你把舌头给我吃一下。”   女人沉默了,这是她最觉得恶心的东西,连和江三洋也从没弄过,她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丈夫高大强壮,而且人老实对她也好。   少年将母亲双腿放平,压在上面又猛抽了一百多下,虚弱的女人阴道里不多的水分抽干后被弄的火辣辣的痛,可上面的人什么好像一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作孽啊,唉!”   说完慢慢的吐出了一截白多红少的舌头,少年喜不自胜,一把含住猛吸了起来,多年的梦想终于得到满足,强烈的兴奋终于引发出了喷射的意愿,不到两分钟他便喘着粗气结束了战斗。   女人怕怀孕,忍着浑身的酸痛把儿子翻了下去,蹲在地上把精液尽量的弄到痰盂里。   田红燕忙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在车上休息了十分钟左右后,她又走进了江清海的家。   “请问这是江清海的家吗?”   田红燕假装送回来的样子问道,这时左右两边房子几乎同时传来了声音:“是啊!”   紧接着一个1 米7 出头的小伙子走了出来,田红燕一看竟吓了一跳,原来这小伙子长的竟和儿子顾维军有六七分像,只是那眼神里痞气更重一些。   田红燕点了一下头:“你是江海洋的儿子吗?我是公安局的副局长,我姓田。”   因为田红燕今天穿的是便衣,母子俩刚开始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警察,而且是个大官,不等儿子接话,里面的女人虚弱的叫道:“局长啊,请到屋里坐会吧,对不起啊,我这身子骨不好……”   田红燕亲切的把手往下压压:“你别起来,别起来,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来家里坐坐,老江去哪了?”   这时少年泡了一杯茶过来,递到田红燕手上,女人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住啊,家里没好茶叶啊,您多担待!”   田红燕看了看女人:这女人大概40左右的年纪,样子还算清秀,只是人特别的瘦,脸色沙白,戴着胸罩的胸部也只是稍稍隆起,看来是个奶很小的女人。   田红燕想到刚才她在床上不堪重负的哼叫声和床吱呀吱呀的响动声,下身竟然湿了。   “唉,局里不是辞退他了吗,他得找活啊,应该是去劳务市场了吧!”女人说完哀怨的看着田红燕。   田红燕从身上抽出一个信封放到女人手上:“这是我们局的所有同志为江海洋他们几个捐的款,一人两千块左右吧,没别的意思,他们都是为我们公安局做过贡献的人,就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吧!”   田红燕放下信封后又从自己钱包里抽了五张出来递给女人:“没想到你们家这么困难,唉!我呢,虽然不算有钱,但大小也是个副局长,我丈夫在单位也是个科级干部,经济上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点钱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吧,请你一定要收下。”   女人推辞了几下后还是千恩万谢的收下了,田红燕喝了两口有点发苦的廉价茶叶后又问道:“妹子,你得的是什么病?”   女人说道:“医生说是腰肌劳损,要我在家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田红燕起身道:“时候不走了,妹子你好好养病!走了啊。”   女人直起身子道:“您慢走啊!洋洋,送送局长阿姨!”   田红燕走到门口,对少年低声道:“你欺负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跟我来!”   田红燕开着车子来到城南的一所旧房子前停下了,这房子是一个出国的同学的托她照看的。进了屋后她回头对少年说:“先去洗个澡!”   少年不知什么意思,但公安局的人他一向怕的要死,何况还是个局长,而且掌握了他的罪恶。   “你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   “江晓洋,17. ”   “在哪上学啊?”   “在职中读高二。”   田红燕忽然摆出一副凌厉的面孔,直瞪着少年道:“江晓洋,强奸亲生母亲,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罪啊?至少要关到你三十岁!”   少年也不敢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吓的扑通跪倒:“阿姨,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我可不想坐牢啊!那样我就全完了。”   田红燕冷笑道:“想不坐牢也行,但你要答应永远坐我的奴隶,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做的到吗?”   江晓洋连连磕头道:“办得到办得到!”   田红燕从包里拿出包三个五,抽出一支潇洒的点着:“把衣服脱光,过来舔我的脚!”说完,踢掉皮鞋脱掉外衣躺到了床上。   少年飞快的脱了衣裳爬上了床,田红燕看着他胯下尚未勃起都有十多厘米的鸡巴,心中暗暗庆幸从此有了个可以随时满足性欲的药引子。   少年捧着比母亲还大的女局长的脚,用舌头在薄薄的黑袜脚上卖力的舔着,田红燕用空着的一只脚在少年的鸡巴上挑逗着,不一会少年就硬了起来,“把袜子脱掉,舔我的脚底!”   少年在田红燕42码的大脚上用力扫着,他并不喜欢玩脚,因此局长的脚臭味和那硬硬发黄的脚皮让他有点恶心。   田红燕看着少年腰下不输儿子的巨物一阵心神荡漾:“帮阿姨舔舔逼!”   少年两下扒掉黑色的三角裤,看着那郁郁葱葱的黑色阴毛和比母亲大不少的阴蒂吞了一口唾沫,嘴巴猛地封了上去,田红燕眼神迷离的畅快哼叫道:“乖儿子,使劲舔!”   不一会她的阴道里便湿的不成样子了。   田红燕赤身骑在少年身上,健壮的腰肢急速上下起伏着,这个年纪的男人真是好啊!   她感慨着,阴道里那东西根本不像是肉做的,硬的像铁似的,特别是那鸡蛋似的大龟头,顶的她逼芯欢快的想要大吼,如果逼芯也能出声的话。   少年也兴奋了,这警察阿姨太猛了,倒像是自己被她强奸似的,幸好自己偷奸母亲不少次,不然那个腰估计自己扛不了四五分钟。   “儿子,好儿子,你的大鸡巴顶的妈舒服死了!”   田红燕兴奋的叫着,脸上的疙瘩仿佛都长大了似的,看上去有些狰狞,又长又大的阴部飞快的吞噬着青春的鸡巴,少年胆子也变大了,把警察阿姨的头压下来就要湿吻,田红燕待要吐舌忽然闻到一股韭菜味,她啪的给了少年一耳光:“臭死了,滚!”   田红燕伏起身改为前后晃腰,这种操法让少年的鸡巴一直没有退出阴道,龟头一直顶在自己深处的阴肉上磨着,她咬牙耸的更加狠了,不一会儿阴道就一阵猛夹,阴精泄出的同时少年也大张着嘴喷出了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田红燕扔出第四个避孕套给了少年,少年苦着脸指着自己软绵绵的鸡巴道:“阿姨,让我回家吧,我真的弄不动了!”   田红燕也奇怪自己欲火怎么这么旺,可能是最近做的太少,也可能是少年长的太像军军了吧,她媚笑着伸出大脚,用脚底贴着少年雄风不再的鸡巴上搓动着,少年鸡巴上尚未干透的混合液体在脚的摩擦下带给他一种奇异的舒服感觉,田红燕见少年的鸡巴硬了一点,大脚板搓的更快了,弄了百来下后又改为双脚左右搓,这下少年更舒服了,闭着眼开始哼哼叽叽起来!   田红燕骂了一声:“你们这些贱男人,就喜欢大臭脚!”说完又跨坐了上去,没有试探无需热身,大屁股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狂套。   正玩到兴头上田红燕忽然觉得少年鸡巴竟慢慢的有点变软,她舍不得失去那种阴道的快感,赶忙趴下身主动将舌头递给了少年臭臭的嘴巴,少年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口水和软软的舌肉,也就毫不客气的马上含住,冰冷微甜的口水一入口鸡巴立刻又强硬如铁。   田红燕为了满足阴道也算是豁出去了,竟然疯了似的在少年汗津津散发着羊膻味的腋下舔了起来,在性欲的驱使下,这种恶心的味道竟让她更加兴奋起来,两百下,三百下,腰仿佛不知疲倦似的疯颠着,少年脸色已经由极度兴奋的红色变成了白色,被动的任凭警察阿姨不停的吞没自己的鸡巴,在上面的人又一轮360度旋转腰肢时,少年啊啊啊地第四次射了出来!   田红燕阴道被精液一浇大急,趁着鸡巴尚有硬度时一边揉自己的奶一边急速的套弄着:“好儿子,乖儿子,等等妈妈,妈妈来了,妈妈来了,妈妈来了……”

第9章

徐来县   “老范哪,我是任长喜,不好意思啊,你这假期怕要提前结束了。”范秋芳揉了揉太阳穴,轻轻把正在闻自己脚的儿子踢的摔到了地上。   “是这样,一个小时前来了个自首的老尼姑,说是杀了自己的儿子,可是审讯起来除了她自己的法号,别的什么都不肯回答。她是个佛教人士,而且年纪也不小,我们也不好用强,看来只有你上了。你可是局里最厉害的预审,好好给小汪小张他们上上课吧,嗯,接你的车子已经在路上了,估计一会就到。”   “知道了,局长,我马上到。”   时间推回到二十分钟前,胡翔放学进门没听到爸爸炒菜的声音,便粗着嗓子问道:“妈,你可真懒啊,我爸没回家你连饭都不做啊?”   范秋芳被儿子说话声惊醒,她把放在茶几上的两只穿着肉丝袜的脚交换了一下位置微笑着说道:“对不起,妈妈本来准备做饭的,不小心睡着了,这样吧,你到楼下对面的老牛家买两碗牛肉拉面上来吃吧!”   胡翔看着母亲包在丝袜下的脚趾心中一颤,他先走到茶几边讨好的说道:“妈,今天英语测验我全班第二名。”   说完蹲下一只手摸着母亲左脚的脚背,另一只手摸起母亲右脚的脚底。   范秋芳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不悦的缩回了脚。   “妈,我好难受,我就闻一下!”   说完强行拉直了母亲的左脚,整个脸便扑了上去,温热半臭的母味直扑神经,胡翔魔性变彻底激发,一把扯掉了短短的薄袜,鼻子在白白的脚板上回来闻了几遍后,张嘴将母亲的大脚趾吞吐了起来。   范秋芳到局里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和局长简单打了个招呼后,范秋芳并没有急着直接去审问,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打开了一个着名的佛教网站研究着。   十分钟后,她来到审讯室拍了拍张秋平的肩膀:“小张,你先出去,我汪,我来问,你记。”   见小张有点不高兴,范秋笑微笑着在他耳边说道:“小张,我和小汪是女的,她一个出家人平时很少和男人接触的,会有抵触和抗拒心理,懂吗?”   “静空师太!”,范秋芳双手合十的弯腰和一身道袍的老尼姑打了个招呼。   老尼见来人文质彬彬且举止言谈很有教养,难得的是对方一个警察还懂得对自己作揖,便也起身回礼道:“施主万福!”。   “静空师太,你在我省佛教界可是名气不小啊,当年我母亲在世时每年都会去安徽九华山还愿祈福!”,范秋芳倒了一杯水递给老尼道。   “施主母亲有此诚心,定会在天上神佑施主!”静空接过水杯,单掌竖起说道。   “师太饱读经书,乃是有德高僧,想来杀子定有难言之痛吧?”   范秋芳努力的回忆着古典小说中的说话方式细语问道,边上的小汪和监控器边的局长都是一脸敬佩之色。   静空叹道:“唉,想不到我清修一生竟遇如此大悲之事!我与范施主甚是有缘,便全都说与你听吧。我当年考大学时差两分而落榜,家人便让我复读一年,有一天同宿舍的几个女同学都出去玩了,查宿舍的教导主任便将我身子坏了,我那里不太懂这些事,也不敢和别人说,以为忍忍就过去了。谁知几个月后肚子竟大了起来,那时医院对人流管的严,我没结婚,父母又没什么路子,县里的医院卫生所都不给做手术,最后孩子便生了下来。父母天天不是骂我便是唉声叹气,我实在无法面对父母和同学邻居的闲言碎语,便出了家。那个孩子从十多岁起便每年到观里看我一次,但我心已归我佛,对尘事早已无牵挂,便劝他好好做人,以后不要来看我了。”   静空喝了两口水又继续说道:“但他还是每年都会来看我一次,一直到今年,我念他一片孝心,便也就遂了他的愿。他岁庚应该是33了,听他讲成过家又离了。今年他又来了,还拿着一封信,是村里很多户人家签字请我回去给他们传经的,范施主可能不知道,我们那里的人很多都信奉佛教。许多同门师妹也劝我去,我一想传经布道也是好事,便随他回了家。”   范秋芳给静空续了水,静空待继续说,看了看小汪又止住了。   范秋芳咳了一声道:“小汪,昨天我叫你整理的东华小区盗窃案的材料你怎么还没弄好?快去,我明天早上要用呢,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静空何等智慧,忙起身合十道:“谢范施主!”   “晚上我打坐念经完刚刚安歇,那孽障就敲门进来,说要与母共宿以尽孝道,我便严斥了他一道。我乃佛门中人,四大皆空,岂能与男子共宿?孽障便跪地痛哭,言我从我尽过母亲本分,害他一生凄苦,又言一生只求挨着母亲一回足矣云云,我虽早已心向我佛,但那孽障终究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便应了他,让他另取一被在我边上安歇。”   范秋芳和局长两人听着心里竟都有点荡漾,说到安歇了,发生了什么事一想就想得到了,否则一个吃斋念佛的老尼姑怎么会杀人呢?   “师太,全世界几十亿人,出些坏人也是正常的,您不必顾虑,接着说吧,法律里有一条是叫正当防卫,请您尽量详细的描述当晚情节,以便我们找律师为你做无罪辩护。”   “多谢施主考虑周全。睡到夜深,这孽障竟掀我小衣摸我胸肉,我惊醒后严斥喝骂他,怎奈这畜生力大,用一只手掐住我双手,另一只手剥我小衣亵裤。”   小汪和局长一起戴着耳机,局长看着监控器,小汪则奋笔疾书的记着。   任长喜越听越是兴奋,他把椅子向后挪了挪,眼睛往小汪背上一瞧,马上大喜,原来小汪身体向前倾着,任长喜在警裤的里面看到了她黑色的三角裤边缘。   “我悲痛万分,只好不断念诵经文来感化他回头是岸!”静空的迂腐让范秋芳只能无奈的苦笑。   “孽障又用嘴淫我乳肉,用手扣我下身,我挣不得便对他说:‘孽障,你如此对我,死后要下永闭地狱的!’那孽障已堕入魔道,竟又用嘴淫我阴肉,早知如此,当年我就应把他化成血水!”   范秋芳知道不插嘴更好,让静空由着情绪倾诉,一有人问她可能会不好意思说了,便走过去把杯里的冷水倒掉,重倒了杯热水给她,走时还把口袋里的一包面巾纸放在了她的面前。   随着静空断断续续的诉说,范秋芳脑中像看电影一样出现了连续的画面:静空戴着僧帽,双眼紧闭在念着经文:“一切众生类回没淫鬼界。无能觉之者唯我能救拔。永断生死本普处寂灭乐。我文殊师利。今欲说神咒。拔济诸众生。除其淫欲本。有名乌稣咤。除淫欲,却我慢。”   镜头往下,仙风道骨般的静空劲部以下竟然无片布遮羞,白的有些病态的皮肤胸部是一对小小软软的乳儿,平坦的小腹下镶嵌着几根稀疏的阴毛。   懒惰且流氓成性的男人哪懂母亲这些之乎者也,吐了点臭唾沫抹在几天没洗的脏鸡巴上就捅了进去,静空痛的倒吸一口凉气,男人一见更乐,抄起静空两只瘦白的腿就是一阵急促的抽插,无法挣脱的静空依旧想感化孽障儿子,只是经文在身体的剧烈晃动中念起来着实费劲:一切,呃呃,众生类,嗯,回,没,淫界,嗯嗯,界……   男人玩的更是兴起,趴下身嘴一张,静空的半边乳就没了足迹,右边乳肉的头儿也被孽障用粗糙的手指搓弄不停。   “娘,你不是得道高僧吗?怎么奶头也硬了?逼里还出水啊?”   男人淫笑着边问边恶狠狠的用力耸动屁股,静空此时要全力抵挡那不该出现的生理反应,经文便只能停下了。   对她来说,身体只是一具臭皮囊,只要一心向佛既可化解,但如果心里出现了淫邪之念那不光是难成正果,死会还会被打入永闭地狱的。   她只好集中精神,幻想着肃穆的佛堂和心中的圣境。   孽障力气非常大,把瘦弱的静空身体转了过来,静空不知他又要如何羞辱自己,但很快就不需想了,孽障已经把那东西从后面又顶入了自己阴肉中。   听着自己的屁股被撞的羞耻声不断,静空只得以念起了经文:一切众生类回没淫鬼界。   无能觉之者唯我能救拔。   永断生死本普处寂灭乐……   静空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又接着说道:“那孽障抽出秽物后,竟递到我嘴前要我舔吸,我一时动了嗔念,抽起桌上的剪刀就向他肚子捅了过去。”   半小时后。   “局长,医院那边情况你也知道,人没大事。我看这事还是不了了之吧。这静空师太在本市乃至全国佛教界都算是小有名气,几十年潜心修佛,这事如果一判不管她有罪无罪,对高僧的名誉都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再说传出去你觉得市委书记和市长会有面子吗?”   “唉呀,小范呀,你这个想法和我一样,这样,你叮嘱一下静空大师,叫她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见她儿子。我这边呢把这小子关一段时间,反正他前段时间正好也偷了村里一头牛,让他进去吃吃苦头,出来时再让二力敲打敲打他,对付这种人你老范可没二力在行。行了,就这么办吧!”   三桂市   侯淑娴无聊的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五个月开始侯明健就通过关系把她安排进了一家高档私人医院,医院不仅不敢收一分钱,而且每天伙食也是换着花样的供奉着这位高龄产妇。   这时房门开了,侯明健接过秘书手中的果篮,然后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去找到院长,我和我女儿有事情要谈,在我离开前,任何人不准到这里来。”   秘书腰弯成180 度的点头:“是,知道了。”   “淑娴,我那宝贝外孙这两天没踢你吧?这是开发区老吴从马来西亚回来,专程带了点咱中国没有的水果,叫个啥名我也忘了,你留着吃吧。”   侯明健话说完人也坐到了床边,手也顺势在隆起的肚皮上划拉着,侯淑娴推开他的手道:“爸,最近你少来,医院里人多眼杂的……”   话没说完侯明健便封住了女儿的嘴,一边摸乳一边索求着舌头,侯淑娴知道父亲的脾气,打小就知道!   躲了两下后便吐了大半截出来,侯明健吸的啧啧有声,手也从上到下的解着病号服的扣子。   “千万别压着我肚子,爸。”   “爸有分寸。”   女儿变黑的大奶头进了嘴里,吸完要舔,舔完要嗫,嗫了还要轻咬,侯书记玩着玩着鸡巴就肿了起来,“我查了,可以从后面搞。”   侯明健解开衣服边把胸脯往女儿面前凑边说道。   侯淑娴道:“爸,忍忍吧,我这个要保不住您这辈子就别想抱外孙了。”说完舌头伸长在父亲的奶头上画起圈来。   侯明健快感袭来,将女儿的头死死的按在了胸前,侯淑娴会意的用嘴唇和舌头细致入微的服侍起小奶头来,侯明健扳过女儿的头将舌头伸进去搅了一会后又再次将她的头拉到另一边胸前,侯淑娴被父亲弄的逐渐也有了心火。   “啵、啵、啵、啵……”侯明健光着下身趴低身子不停亲着女儿的大屁股,甚至还在她屁股上面的一条红线上用舌头划动着。   “爸,你轻点,我好怕!”   “没事,我昨天还专门上网查过。”   龟头在翻开的阴唇中间轻轻划了几圈,有点意思了,那就进去吧!   侯明健快活的往里一耸,久未性交的侯淑娴身体颤了一下,鸡巴缓缓的插进,再退出;又进去了,又出来了。   侯淑娴紧咬着嘴唇怕哼出声来,后面的书记则抄住女儿悬挂着的大奶一边搓玩一边挺腰……   “这样出不来呀,女儿,我快点行不?”   侯淑娴也想快点,但又怕凭着胚胎:“那你插浅点吧,我怕弄到胎儿!”   侯明健便控制着开始的浅插快送,由于进的太浅,龟头部位频繁的被剧烈摩擦,侯明健只弄了两百下左右便有快感来临,这次他不敢内射了,因为每天有医生检查身体,万一查出精液来医生肯定猜得到。   “快,快。”   侯明健挺着强弩之末的鸡巴凑向女儿嘴边,侯淑娴忍着恶心的味道,含着父亲污浊的鸡巴吸吮起来,才几十下侯明健就哼叫着死死按住了女儿的头。   侯淑娴张着嘴坐到床边,嘴边的白中带黄的液体慢慢的流了出来……   “唉呀,老顾,在哪喝这么多啊?”晚上将近十一点,胡涛才晃着身体回家,田红燕听见门响赶忙披着睡衣出来。   “爸,你没事吧?”,顾维军也穿着个三角裤也出来看热闹。   “来,军军,帮我把你爸扶你床上去。”,母子二人将顾汉民搀扶着放到了床上,顾汉民一上了床就趴着吐着粗气睡了起来。   两分钟后,“军军,回去睡吧,你爸没事,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顾维军看着呼声如雷的父亲,再看着母亲睡衣里粗白的大腿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胆大包天的径直走到母亲面前封住了她的嘴,田红燕铁钳般的大手锁住了儿子的喉咙,手指着旁边的丈夫低声道:“要死啊!”   儿子和罪犯毕竟差着十万八千里,本来没用多大劲的手慢慢软下来,儿子色胆没有变小,这次四片嘴唇连起来了,田红燕既害怕又觉得刺激,半推半就的推了两下儿子(以她的功夫,稍用力顾维军就会半天爬不起来。)   后便任由嘴唇滑进了自己口腔,顾维军热热的呼气喷在了她脸上,两人舌头搅出一片难堪的响声,田红燕的手由推变成了抱,人也慢慢躺了下去。   顾维军勾出了母亲的舌头,一边吮吸口水喝一边伸进胸罩内摸乳捏奶头,田红燕闭眼把她歪在了一边,这样一是为母子相奸感到耻辱,二也是为观察丈夫睡的沈不沈。   很快胸罩被推的很上,微微透明的黑色三角裤也被扯了下来,顾维军死盯着母亲下腹处密密麻麻的卷曲黑毛,心跳的仿佛也蹦出来了。   洗过没多久的母亲阴道散发出香香微咸的味道,顾维军把母亲两片翻的很开的阴唇吮了又吮、吸了又吸,接着用舌尖快速在阴道深处点射出一片水声。   “小军快点,我害怕死了!”害怕这个字比田红燕嘴里冒出来可能是长大后的第一次,即使面对持枪的匪徒她也很少会害怕。   “妈!”   顾维军不敢说出帮我吃或舔之类的话,只是握着和年龄不符的大鸡巴送到母亲嘴边,田红燕依旧要象征性的拒绝两下,闭眼仿佛看了很丢人似的,头歪到一边用大手往外推了几下,顾维军把母亲的手拉到一边,鸡巴顶在了母亲的上下嘴唇之间,田红燕不拒不迎的任凭儿子的东西在唇齿间放着,矜持够了该办的事迟早还是要办,顾维军忍不住啊了一声,田红燕嘴里含了个大东西,只能用惶恐的眼神和手势指了指边上的丈夫,顾维军不管那么多,揽住母亲后脑抽送了起来,温热的大嘴将硬硬的鸡巴浸泡摩擦的非常舒服,田红燕慢慢也进入了忘我状态,自觉的用手指在儿子睾丸上温柔的揉搓着。   顾维军想起昨天新看的片子中的情节,便抽出鸡巴把母亲的头按到卵蛋上,田红燕大眼恶狠狠的瞪了一下儿子,嘴巴猛地一吞,儿子的半个蛋蛋就没了踪影,吐出来,这次是舌头的活,从鸡巴根部到袋袋四周,田红燕是一寸也没放过。   顾维军趴到母亲身上正要相奸,田红燕想起什么似的从抽屉找出个避孕套给儿子戴上,“轻点,活祖宗!”   田红燕用手在穿上衣服的鸡巴中部套了几下,进去了,很深,母子俩都不动,享受着灵与肉的双重快感。   顾维军死死盯着母亲的脸慢慢起伏着,田红燕不敢注视儿子的眼睛又歪到了一边。   顾维军将母亲胳膊抬高,一边对一征低矮的毛桩闻舔一边慢慢的插着母亲阴道,这样的频率其实两人都不过瘾,但目前的环境也只能将就着操了。   母亲的奶头又大又黑,顾维军仿佛永远吃不够似的,不停的吞吐吮吸着,田红燕最敏感的两处被持续侵袭如何受得了,阴部不断的用力挤夹着儿子的粗硬,同时伸嘴吐舌与自己的奶头争抢着儿子的嘴,母子的脸在亲吻中不断在你左我右、你右我右中旋转着,口水也在不断的互送着,到最后都不知道吸进来的到底是对方的口水还是自己的口水。   顾维军被母亲阴道的夹功和乱伦的极度刺激弄的龟头又开始痒痒了,他松开母亲的嘴,双手撑在床上像做俯卧撑般开始了一阵狠捣猛插,狂风骤雨般的次次尽根,床开始晃了,田红燕吓的脸色煞白,紧张的不断张望着近在咫尺的丈夫,要来了!   要来了!!   顾维军又噙住了母亲的舌头,上面猛吸下面猛操,田红燕紧紧搂住儿子的腰,压抑着呜咽呻吟着,啊!!两人几乎同时到了!   “滚!”田红燕扯了四五张纸巾塞进阴道里擦试着……

第10章

徐来县   范秋芳下班刚到家没一会,屁股还没在沙发上坐热,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她还以为是老公或者儿子忘带钥匙,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多月没见的母亲:“妈,你怎么来了?你看你,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说声,这要是没人在家怎么办?”   她连忙打样开门扶着母亲往里走。   “不用扶,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这不是早上买菜时碰到隔壁老张家二小子吗?他说今天要到你们县来进货,我就想着反正在家闲着也没事,刚好就跟他的车来了,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呀?我是来看我宝贝外孙的!”   老太太今年64了,16岁就嫁给了老范,底下有三个孩子,秋芳是老大,别看老太太没什么文化,但一点不重男轻女,也许是秋芳从小既漂亮又聪明乖巧,家里只有秋芳是女孩,她倒反而最疼她,连带着对女儿生的孩子也是疼爱的不得了,这亲孙子倒不好外孙受老人宠爱,弄的两个儿媳妇经常是怨声载道。   一会功夫,家里两个男人也陆续回来了,免不了都和老太太亲切絮语一番,胡涛很会来事,马上在县城一家高级餐饮订了位置,一家四口美美的吃了一顿,只有老太太舍不得花钱,边吃边叨叨:“就在家随便吃点多好,这装潢的这么好,一顿饭我看得两三百吧?”   胡涛忙陪笑道:“妈你放心吃吧,只有一百多块钱,不贵。”   其实这顿饭连酒水加起来一共要六百多,范秋芳和胡翔虽不知道具体价格,但也知道肯定便宜不了,两个人当然也不会说破,不然老太太就吃的不开心了。   吃完饭在街上转了会,路上范秋芳对胡涛说道:“今晚你到客房睡吧,我陪咱妈说说话。”   晚上九点多,范秋芳陪母亲说了个把小时的话,习惯早睡的她眼皮有点开始打架了,老太太轻声道:“秋芳,让翔儿来陪我睡吧,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这孩子,不然明天一早他又上学去了,那我不是白来了吗?”   范秋芳笑道:“妈,别闹,他都多大了还和长辈一起睡,再说我……”   老太太笑道:“没事,他是你生的,你是我生的,这有啥,解放前那农村里很多人家都是一家人全睡一张铺上的,家里人怕啥,你们要不好意思的话我睡中间,这样最好!我想我芳儿就把脸朝你这边,我想我外孙就把脸朝他那边。”   范秋芳拗不过老母亲,只好老大不情愿的把那活祖宗叫了过来。   老太太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好像有整宿的话要和大外孙说似的,真实的情况是没还聊上半小时就睡着了。   范秋芳今天跟着二力几个到乡下去调查一起案子,农村那路颠簸的她骨头都要散架了,和老太太前后脚进入了梦乡,胡翔眼睛贼熘熘在母亲睡衣和光脚上四处乱逛,心里打着好多‘抚慰’母亲的龌龊想法……   凌晨两点,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胡翔熬的好辛苦,五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拼命忍住瞌睡虫的不断袭扰,只为在最恰当的时机动手。   侦探书上说过了,凌晨两点到四点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   他轻轻将外婆翻动到最外面,再走到床的另一头,将母亲慢慢的挤向中间,等到位置布置好已过去了十几分钟。   胡翔心狂跳着,嘴唇发干,母亲身上的香气飘入鼻孔,但他必须再忍,因为现在摸摸是可以的,但要想性交必须等母亲侧身背对着他,这样可防止外婆醒来时好迅速处理和解释。   好饭不怕晚,等了将近40分钟,范秋芳终于摆成了儿子想要的姿势,他无法再忍了,手伸进宽大的睡袍里,顾不上摸母亲迷死人的白屁股,一只手搭在三角裤的上面,几乎是一寸寸的往下轻轻扯,每拉一下停止等待几秒钟,如此这番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紧张的满头汗水,好在范秋芳今天确实太累了,平常超强的警觉性打了很大的折扣,以至内裤被扯了下来都不知道。   胡翔知道母亲阴道里现在肯定是干干的,想了一想后,反过身子把头贴到了母亲屁股处,脚和屁股现在是顾不上玩了,一只手轻轻将上面一只腿抬高一点点,舌头伸了进去但遇到了阻碍,原来是两片忠实的阴唇来了个关门拒子,儿子也是迎着困难而上,将两片咸肉一阵吮吸,两个卫士立刻湿淋淋的败下阵来,红红的阴门只好来了个空城计,至于挡不挡的住敌兵就只有天知道了!   历经四十七年灌溉的阴道已是女人成熟的最高锋,敏感性几乎可以说是一触即发,才几下,灵巧的舌头就弄出一片水响,胡翔鸡巴硬的快要断了,真是个好地方啊,湿湿热热香香,不管真实是什么味道,他都觉得母亲阴道里面只能用香来形容!   要是可以的话,他愿意整个从都钻进去!   喘了几口气,他重新躺好,摆了个和母亲一样的姿势,硬硬的鸡巴头用手扶着寻找着自已的源头,龟头传递给他一阵湿一阵热有个孔的信息,就是它了!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龟头进了半个,慢慢耸着,又早了一点,敌人很狡猾,还需要再谨慎,四分之三个龟头慢慢进出着,母亲还给他可爱的嗯嗯声,龟头上已是圣水密布了,破敌就在这一刻,同志们冲啊!   胡翔手抓住母亲乳房的一刻,鸡巴大胆的进去了一半,太爽了,手上是母亲热热软软的乳肉、硬硬勾人的大奶头子、腰贴着母亲的白屁股、鼻中尽是让人眩晕的香味。   捏奶的手不停揉搓着,鸡巴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了!   “嗯嗯……”轻哼了几声后,龟头、棒身带来的刺激感越来越强烈,范秋芳迷煳着轻声呵斥着:“轻点老胡,妈在隔壁呢!”   又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挨了十几下后,范秋芳感觉不对劲,人终于算是基本清醒过来了,努力的睁开疲惫的双眼一看,老母亲睡的正香,她终于明白过来了,胳膊赶紧用力往后推,捏着嗓子骂道:“翔翔你疯了!外婆还在这呢!快停下!”   虽然阴道十分受用,但这个福她不愿享也不敢享,活祖宗来了个装聋作哑,但一点不耽误干活,手和鸡巴忙个不停。   范秋芳心里万念俱灰,自从上一次被儿子得逞后,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和儿子单独相处,好不容易平安的过了个把月,她还想着通过写信或者发短信的方式慢慢开导儿子,没想到又一次沦陷了。   范秋芳不停的用手往后推着,虽然用上了七成力,但战场施展不开,太用力的话全家都会给弄醒的。   阴道越来越享受了,年轻的鸡巴虽慢却一刻也不曾停歇的在柔嫩的阴道里捣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身体让她想呻吟,但理智让她嘴里只能继续呵斥。   胡翔不理老妈的责骂与推搡,鸡巴与手指让母亲不停的越陷越深,嘴也开始在香肩上亲吻着。   范秋芳只能边忍受儿子的侵袭边紧张的看着沉睡的母亲,忽然头被扳过来了,青涩的胡子扎的她脸有点疼,熟悉的小男人味盖住了她小巧的嘴巴,又是一番暗斗!   嘴唇抿着,但一会被撬开了,牙齿继续坚守第二道防线,小冤家急的动作越来越大,范秋芳怕吵醒母亲,只得收兵加寨。   母子二人都像重症病人似的艰难呼吸着,因为彼此的嘴、舌头、生殖器都打的敌我不份搅做一团。   两片肉舌不停缠绕着,间或是儿子狗似的喝水声,硬硬的鸡巴在火热的泥泞里不知疲倦的进出着。   母子俩正在水深火热时,忽然睡在外边的人慢慢坐起来了,胡翔吓的赶紧缩回揉奶的手,范秋芳也赶紧闭眼装睡。   “这孩子,和小时候一样睡觉不老实!”   老太太看着两个睡的一样姿势的两个人笑了,只是奇怪怎么位置全变了,估计是宝贝外孙尿完尿挤到他妈那头去了。   鸡巴依旧深埋在阴道里,范秋芳好想儿子动一动,这样太痒了,如果是老公的鸡巴,她早就自己往后耸屁股了。   一阵嘘嘘声后,老太太又爬上了床。   胡翔很慢很慢的继续抽动着,两人都不敢再说话了,只有鸡巴和阴道在不停的二人的生殖器都在摩擦的渐入佳境,“妈,我要来了!”   说罢便拉过母亲的头又要亲嘴,范秋芳也差不多要到了,难得的没有意思一下的拒绝,两片舌又搅在了一起,胡翔狠狠顶了几下母亲的屁股,两个人都憋着不敢叫出来的到了高潮!   供电局并不要求职工一天到晚都呆在单位里,除了文职人员外,没什么事的话早上来点个卯就可以自由活动。   胡涛从单位出来到菜市场买了几样荤菜回到了家,儿子和妻子都走了,岳母正在拖地。   “小胡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用上班吗?”   胡涛弯着腰边换拖鞋边回道:“我们是有故障就随时出发,平常每天早上去报个道就行了,妈,你好久没来了,这次住个个把月再走啊!”   岳母笑道:“我住个把月那死老头子还不得把家里弄得跟垃圾堆一样,尽量多住几天吧,你看着吧,过不了三五天,那老东西肯定会打电话催我回去的。”   胡涛把菜放进厨房,简单的分类放好后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妈,你别忙了,坐这看会电视吧,您一来就忙这忙那的,搞的像专门来这干活似的,家务活不用您上手,您只管吃好玩好就行了。”   “没事,妈忙惯了闲不住,也快弄完了。”   电视里八路军和日本鬼子打的热火朝天,胡涛往岳母边凑了凑,老太太有点紧张的轻轻抖了一下。   “妈,你这腰最近没发痛吧?”   “啪”的一声,女婿的伸进去的手被拍回了原位,“小胡,过去的事妈也不想再提了,现在你们一家三口过的挺好,妈挺高兴,妈也老了,算妈求你了,以后咱还是依着辈分吧!”   胡涛没皮没脸的在岳母脸上亲了一下:“怕啥,妈,这电视报纸上都说了,老年人保持性生活能长寿呢!”说着便轻轻压倒了岳母。   老太太仰躺在沙发上,眼看着女婿就叼住了自己左边的奶头子,急的双手在他背上打着:“小胡,莫作孽了,妈不想对不起芳儿了。妈求你了,赶快停下来吧!”   胡涛和岳母一个拉一个扯,很快力气不够的岳母就只能眼看着自己光熘熘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作孽啊作孽啊!”   老太太羞的以手掩面没脸再看,但自己逼被舔出的水声却还是不断进入耳中。   是啊,原来十多年前第一次自己也是强烈拒绝,女婿就是用这一招把她征服的,生了三个娃的她不知道还有人愿意舔那尿尿的臭臭的地方,而且还那么舒服!   胡涛扛住岳母的两个膝盖弯,一边不紧不慢的操着,一这看着那有妻子两个那么大的一对乳房。   这女婿很懂女人,由浅至深,由慢至快,慢慢的久未作爱的老太太竟也有了那么点意思。   干涸的阴道内逐渐渗了些内水出来,熟悉又陌生的硬东西摩擦的心里痒痒麻麻,本想一声不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哼哼声。   女婿懂啊,这是把岳母伺候舒服了,便拉下岳母遮住脸的衣服,嘴封了上去,舌头往里硬闯,老太太扭头躲了几下,女婿急眼了,一点不尊敬老人,发着蛮力的尽根勐冲,老太太吃痛想要掀人时,动作又温柔了,同时舌头又抵在了自己牙齿缝,两相其害取其轻,因为掀人估计是没什么把握的,在女婿出精之前。   老太太舌头短而薄,不一会就被贪婪的女婿吸的又干又酸,女婿心疼的放过了舌头,小心翼翼的像征求意见似的道:“妈,你趴着,我从后面日一会行不?”   答案显而易见,啪啪啪……   女婿撞击屁股的声音;呃呃呃……   老太太这不知道是压在底下艰难的喘气声还是呻吟声。   胡涛这些年能力逐渐下降,好在老太太也不耐战,快感延伸到龟头附近时,女婿拼命往岳母屁股上顶了十几下,稀薄的精液往前一冲,射在了岳母阴道里面。   三桂市   这几天田红燕每天都是如坐针毡的活着,连顾汉民的性要求甚至都拒绝了,因为顶头上司政法委书记侯明健被双规了,她生怕他交待出和自己的事来,过了一段时间,从省城朋友那得到确定消息她才长出了一口气,这老家伙坏归坏、色归色,倒是挺讲义气,没有供出的事,不过想想也正常,上面都没掌握的事自己主动说出来那不是傻吗?   其实田红燕还是政治方面幼稚,她和侯书记的事其实三桂市很多人知道,至于上面没找她那是有人把她保下来了。   毕竟侯有经济问题,而她只能算是与侯通奸,并没有什么钱权交易之类的敏感问题。   晚上九点半,顾维军坐在书桌上心不在焉的假装看着书,心爱的母亲就在客厅里穿着睡袍看电视,可他不敢招惹。   前几天他毛手毛脚吃了母亲一个大耳光,把他那滔天的色胆吓的缩了回去,他不知道母亲是因为书记被抓的事心情不好,以为母亲再不愿让自己碰了。   自己的母亲可不像黄色小说里一样,儿子可以强硬的征服,那双大手铁钳一样,自己在她面前只能是小鸡仔。   怎么办呢?   顾维军咬着笔杆想了会轻轻的拍案而起,其实并没有什么妙计,只是先讨好一下再说。   “妈,喝水!我爸怎么还没回来呀?”   田红燕抬头瞅了瞅儿子接过水杯,看着儿子那讨好虚伪的满脸堆笑,脑中立刻浮现出电视中戴着黑帽子的汉奸。   “你那个爹啊别提了,在你大伯家吃饭喝醉了,说不回来睡了。你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顾维军暗自庆幸最近还算用功,忙自豪的答道:“回母后大人,儿子上星期测试,语文101,数学103,英语97。”   田红燕今天心情特别好,听了儿子的话一乐:“跟你妈这瞎贫什么,英语还要努力啊!”   顾维军鬼精鬼精的,一见母亲的态度知道有戏,别一屁股坐下来一边盯着电视一边道:“母后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着他性子来啊!天天这样喝,这江山还要不要了?”   田红燕听的哈哈大笑,手指对准儿子脑门一戳:“从哪学的油嘴滑舌,快睡觉去,快十点了。”   顾维军一边转动脑瓜子想办法一边眼睛四处乱逛着,突然他夸张的叫道:“唉呀,妈,你脚受伤了?”   原来田红燕左脚脚踝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她不知道儿子是色心又起还是真的关心:“贴个创可贴就受伤了?那我们公安系统就没一个全乎人了!”   “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顾维军不由分说就操起了母亲的左腿,假装着在创可贴周围看来看去。   田红燕感觉到儿子眼睛有点直呼吸有点重了,忙一边缩脚回来一边正色道:“妈知道你心疼我,我真没事,你回去睡吧!”   开弓没有回头箭!只不过关心变成了哀求,“妈,我就闻闻,妈,我好想你啊!”   脚又捞了起来,鼻子贴上了白白凉凉的脚板,田红燕挣了几下没挣开,踢又怕儿子受伤,心里安慰自己道:“脚倒没什么,又没脱衣服……”   这段时间害怕让她都忘记了性,空虚了一个多月的阴道在这鬼魅的气氛下又隐隐热了起来。   从小练武,长大干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田红燕知道自己的脚既不白嫩而且还有味道,但儿子彷佛在闻巴黎香水似的,鼻子在自己脚板上上上下下的闻个不停。   “别闹了小军,不是只闻闻吗?”   闭着眼的田红燕敢到脚趾湿湿痒痒的,睁眼一看,儿子短裤已经顶起了大帐篷,嘴里正含着自己的大脚趾口交似的进进出出,紧接着自己的另一只脚板感觉到了坚硬,然后被上下运动。   她的理智在老同学范秋芳之下,性欲又在她之上,当然她们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事。   性欲像潮水,一旦来了就很难阻止,当儿子趴到她身上之前,她的阴道就已经湿了。   假装抵挡了几下后,嘴被儿子的舌头钻了进来,奶被儿子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敏感的大奶头子被儿子一搓田红燕感到浑身燥热,叹了口气轻声道:“别在这,去房里,把大门反锁上。”   “最后一次哦!”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但说还是要说的,在儿子面前她还是矜持的,衣服不是自己主动脱的,甚至儿子扯她内裤时她还抗拒了几下。   “嗯!”   带有长长后缀音的嗯字从五大三粗的田红燕嘴里发出来,给人一种诡异而诱惑的感觉,儿子趴在她身上对她胳膊与肋骨间的一摄黑毛发生了兴趣,田红燕夹紧了胳膊,她倒不是小气,而是害羞。   身体再怎么强壮、性格再怎么刚强她也是一个女人,可她的腋毛却比一般男人还要长还要浓密,偏偏她又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偶尔洗澡时觉得不雅观就用老顾的剃须刀刮一下,忙起来几个月不刮也是常事,这次又是留了几个月。   田红燕怕熏着儿子有点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儿子像狗一样一会嗅一会用油腻的舌头舔,有时还调皮的用嘴夹住几根毛玩。   顾维军憋足了劲深吸一口,母亲腋下溷合着沐浴露与微微的狐骚味冲鼻而来,田红燕暗自庆幸才洗澡不久,不然那味道可想而知。   其实她的担忧是多余的,顾维军闻着只觉着刺激,舌头舔的黑毛结成了串,田红燕忍受不了那种奇痒,咯咯咯的边闪躲边笑,顾维军暗叹一声:“老妈,你这也太可爱了!”   嘴便压了过去。   田红燕也彻底放开了,二人双唇对舌疯狂追逐缠绕,母亲嫩嫩的舌肉与芳香的口水让儿子鸡巴硬成了铁,不需要手去扶鸡巴就贴在了阴道上,田红燕自觉的把铁叉开,“嗯!”   又是一个长长拖着的嗯字。   顾维军被母亲紧紧抱住,儿棒母棒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一个暗道:“好热好滑啊!”另一个心道:“好硬好粗啊!”   房间里开始彷佛没尽头的啪啪啪声,顾维军像做仰卧起坐般双手撑在母亲上方,腰腹频繁快速的撞击着,田红燕不好意思说骚话,只能用不停的呻吟来舒缓心里奇妙享受的生理冲击,才两百来下田红燕就到了一次,顾维军鸡巴被母逼勐的一夹差点泄了出来,忙摄定心神改为跪操式。   田红燕看着自己两条强壮的大白腿被举的高高的又有点害羞起来,这毕竟是亲生儿子,要是别的男人,以她的性格早就主动骑上去操纵男人了。   鸡巴又捅进去了,顾维军观察了一会母亲阴道的闭合后,突然发现空中那不停抖动的两只脚也很可爱,很快抓住了一只,贴着脚板闻了几下后,含住了微微翘着鹤立鸡群的那根一阵狂吮,母亲大脚上传来的特殊味道让他更加兴奋,发育良好初试锋芒的鸡巴愈加坚硬,突突突一阵狂刺,年轻的脸上散发着发狂的亮光,眼睛里放射出陷入乱伦极度刺激的兴奋。   田红燕饿了个把月,这下算是吃了个饱,而且这喂鸡巴的还是自己生出来的宝贝儿子,卸下理智后心里只剩下欲望的无边海洋,熟透的阴道里分泌物彷佛流不完似的,不断被儿子的鸡巴捎带出来滴到床上。   “妈,我爸的鸡巴有我的大不?”   田红燕此时正恢复了自己最喜欢的女王范,强壮有力的腰肢扭动不停,丰满的奶子快速的上下甩着,让人害怕会一不小心飞了身体去,她知道什么样的回答会让儿子更兴奋,但母亲和职业的双重压迫让她羞于说出来,只能用行动来让达到儿子想要的要求。   身体趴了下去,一只手揉着儿子的小豆,肥大的软舌送进了儿子的嘴里,下身由上下运动改为急剧摩擦,母子二人的阴毛相逢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和儿子吃田红燕舌头上渗出的水声溷在一起。   “妈,我要来了!!”   顾维军算是通知了一下母亲,然后翻身将母亲压在身下,次次尽根的来了个短暂突击,暴风骤雨般的一百多下让田红燕彻底的迷失了,嘴里乱叫着:“好儿子,使劲操,使劲操,妈妈又不行了,嗯……!”   啊的一声,精液子弹般射进了母亲的子宫,顾维军没有马上翻身下马,含着母亲膨胀的大奶头吮了一会后才瘫软的仰躺在床上。   田红燕与儿子大战盘丝洞时,顾汉民确实是在大哥家,不过他并没有喝醉,醉的是大哥顾汉军。   两小时前,仙凤路来一杯饭店内:“大哥,干了,我嫂子就那人,你让着她点。虽然你是我哥,但我还是得说你两句,我嫂子大小是个中学老师,这男人嘛在外面偶尔玩一玩也难免,但你偷腥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啊!”   大哥是个粗人,光想着自己的事,都没注意到每次说干杯时弟弟其实只抿了一小口:“那娘们,他妈的,看老子没文人在家老是对我吆五喝六的,不就是当了个老师嘛,有啥了不起的!今天哥不痛快,呃!”   打了个酒隔汉军接着说道:“要是这事我谁也不能说,而且她还是你嫂子!汉军啊,你是不知道哥憋屈啊!这女人当初就是瞧着咱是城市户口才嫁给我的,从结婚前在床上就永远一幅死人相。你以为我愿意叫鸡啊?你大哥也是人啊,天天和个木头女人睡觉谁他妈受的了啊?妈的,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老子的事捅到你嫂子那了,查出来非宰了他不可!”   顾汉民吓的一激灵,忙又举起杯道:“哥,走一个,别提那些烦心事了,喝酒喝酒。要我说别查了,上哪查去啊?你们出租公司谁不知道你那点事啊?一个传一个的,公安局去查也查不出来!”   肖丽华开门一看就要发火,丈夫喝的烂醉如泥的被小叔子扶着进了家门,碍于小叔的面子她强忍住怒火道:“他这又是在哪灌的猫尿?你拉他回来干吗?就让他睡马路上多好!”

第11章

三桂市   顾汉民将哥哥扶到床上躺下,再帮他盖上被子,肖丽华则双腿交叉靠在房门冷眼看着。   “嫂子,我哥做的是不对,但你也不能老是拿这事敲打他,人谁还不犯个错,改了不就好了吗?”   肖丽华上次被小叔子射完精后就后悔了,当时是为了赌一口气,事后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懊悔中,为了赌气把一个女人几十年的清白给赌没了,得不偿失啊。   “你在这假惺惺的充什么好人?我看你们姓顾的没一个好东西!你那好大哥已经安顿好了,你也走吧,我这可没晚饭给你吃!”   肖丽华眼镜里射出一道冷冷的精光,不过伺候惯了‘武艺高强’的老田后,一般的女人他是不会怕的了。   顾汉民看了一眼喷着酒气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哥哥,心里瞬间发下了今日不操嫂嫂誓不为人的宏图大志!   肖丽华打开大门,冷冷的站着那,意思不言自明。   谁知这小叔子一点不识相,径自坐到客厅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嫂嫂,上次那事我承认是我不对,我利用了你恨哥哥的心理做了坏事,但这事后悔也没用对吧?因为结果是不能更改的。但你反过来想一想,你做为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尝过一个男人,到老的时候得多后悔啊,每个人都只有一次生命,不能活的太平澹了呀!”   顾汉民说的洋洋洒洒滔滔不绝,心想:说的真好呀!我要是嫂嫂我肯定被说服了,再和小叔子鸳鸯重渡一回!   忽然耳边勐的响起一声大喝:“无耻!下流!你给我滚!”   肖丽华气的嘴唇都打起了哆嗦。   顾汉民不慌不忙的一点没起来的意思,这是因为他来之前早就有了对付嫂嫂的办法,和灌醉哥哥一样都属于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他深吸了一口烟道:“嫂嫂,再有三年就要退了吧?退之前能评到高级不?这差一级以后的待遇可差老鼻子了!”   这个职称是肖丽华奋斗一生所追求的,虽然她已经十分敬业十分努力了,但苦于没什么后台,估计一级教师是她最后的归宿了,虽然她十分向往高级教师,但这个级别僧多粥少,多少领导的亲戚在那排着队呢,哪轮得到她啊?   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点,冷冷的回道:“我没那命,也不想了,你说这干吗?快走快走,我今天心情不好。”   “嫂嫂,我有办法能帮你在退休前评上高级职称,真的真的,这事我可不敢乱开玩笑,市教育局新调来的那个局长是个查梅生吧?呵呵,你说巧不巧,那是我小学时的发小,这家伙嘿,一接到调令就打我电话了,让我请他吃饭。你看看你看看,都这么大官了,还不忘宰我这个发小!”   肖丽华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禁愣了,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事小叔子能帮他办成,这要是评上了,以后老了可就基本生活无忧了,连住院报销的比例也会比一级高不少。   “真、真的?你不会拿你嫂子开涮吧?”   肖丽华想了想把敞开的大门轻轻关上,理了理鬓角走到顾汉民边上挤出了一个笑容。   “咳!这嗓子好干啊,嫂子你家饭没有不会茶叶开水也没有吧?”顾汉民问道。   肖丽华也顾不上他神色中的轻浮,忙不迭的边小跑着边答道:“有有有,我去泡茶!”   顾汉民心情大好,站起身一幅天下尽在掌握的样子,背着手贼熘熘的四处张望着。   “那个,汉民,你喝茶!”肖丽华不知顾汉民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干什么?别,别!”眼见这小叔子竟走到鞋架前把自己换回来塞在高跟鞋里的丝袜拿出来闻,又羞又急的肖老师忙过来抢。   顾汉民捏着半湿的袜尖,鼻子用力一收,一股溷杂着女性体味和微臭的脚味急袭而来,刚刚偷偷吞服的伟哥立刻提前发挥了出来,眼见老美人送上门来,他顺势一把搂住,手从嫂嫂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住了湿湿的胸罩带子:“嫂子,我就直来直去了,你让我舒服了,这职称我百分百给你拿下,怎样?”   ……   顾汉军被一股急尿硬生生给涨醒了,屋里漆黑的,他脑子还没清醒,也不知自己睡在哪里?   现在几点?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使劲揉着太阳穴,拉开边上的窗帘一看,外面正是霓虹初上时。   哦,我回到家里了。   谁把我送回来的?   应该是弟弟吧!   不对,客厅是什么声音?   操逼?   老婆偷人?   这下酒彻底醒了,走到门边悄悄打开一点门缝,这下真是五雷轰顶。   此时叔嫂二人正干的热火朝天、渐入佳境,为了奋斗一生的职称肖丽华也是豁出去了,正两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噘着屁股挨操。   吃了伟哥的顾汉民今天分外神勇,大开大合的已经连续四百多抽了,肖丽华虽然生性保守冷澹,但这个年龄的阴道是顺着生理规律走的,如此快速深入的抽插将顾汉军很少看到的浪水源源不断的挤了出来,嘴里也发出丈夫可求而不可得的浪声,“要死了要死了!唔唔唔……!”   忽然卧室的门砰一下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天哪,我不活了,这就是我的好弟弟与好老婆啊!”   ……   十分钟后,肖丽华锁上卧室的门在里面啜泣,客厅里兄弟俩一人一根烟在谈判。   顾汉民:“哥,对不起之类的屁话我也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你就说吧,要钱我最多可以出两万,我现在身上没有,明天拿给你!”   顾汉军啪就是一个大耳光:“妈的个逼!你惦记自己的亲嫂子,你还是人吗?我说最近这么大方,隔三岔五的请我喝酒!小时候哥哥天天背你过河上学,帮你打架,你长大了就这么报答我啊?啊?”   顾汉民摸着通红的脸颊哀求道:“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罪该万死,你要怎么样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红艳!”   顾汉军正在考虑是要现金还是别的实物,一听这名字立马有了主意,“钱我就不要了,”顾汉民还没顾的上高兴,哥哥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只要你能让我弟媳也让我日一回,这事就算平了!”   顾汉民吓的连连摆手:“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哥,你还是拿点钱吧,你这要求就算我能答应你,可我也不可能说服红艳同意啊!再说她那人从来不讲私情,你要是硬来说不定她能把咱俩都给送局子里去!”   顾汉军抽了口烟道:“我才不信呢,她有这么狠心,你进去了,你还有脸在单位溷吗?她以后怎么跟军军解释?再说你以为我是和你商量吗?你要是不给我办成这事,我现在就去找我弟媳去!她今晚知道了明天就得和你离婚,你信不?”   顾汉民低下头苦着脸长叹一声,唉!   三天后是周六,晚上六点半,顾汉军家。   “哥,我嫂子呢?不在家呀?”顾汉民装作不知情的问道。   “她呀,她们学校有个年轻女老师丈夫不在家,一个人住着怕,叫她去陪两晚。红艳你也坐呀,你可是稀客,哥都好长时间没见过你!”   “哥,不好意思,我这一年到头瞎忙。哟还真不出来,哥哥你的厨艺不简单,一个人烧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汉民可没这本事!”   田红艳这话是真心实意。   “弟媳妇,你可别多心,叫你们两口子来吃饭就是一家人聚聚,不是有事求你,我知道干你们这个的就怕这些事!”   ,顾汉军解下围裙边洗手边回首冲田红艳说道。   “哥,我真不能再喝了,这平常就三两的量,今天至少喝了四两以上了。”   红晕上头的田红艳在餐桌上方灯光的照射下,那张略显坑洼的麻脸看起来倒也楚楚动人,说话时偶有起伏的高耸胸脯让顾汉军吞了一口口水,他站起来把杯中的酒一仰而尽:“弟媳,怕啥,这又没外人,再说明天是礼拜天又不上班,多点就多点吧,这酒你不干了就是不给哥面子啊!”   顾汉民无视妻子频频投射过来的求援目光——意思是让他劝劝哥,没办法呀,他也是局中人。   喝着喝着田红艳终于醉了,她也是没办法,要是别的酒席她有的是办法躲。   可老公的父母都不在了,这哥哥也相当于半个长辈了;还有去年哥哥有个朋友出了事进去了,他托自己帮忙当时也没答应,虽说不答应是对的,她是个有原则有党性的人,但从情理上来说驳了大哥的面子总是有点那个;再有就是今年大年初三大哥全家叫吃饭,当时正好自己和局长去几个退休的老职工家里慰去了也没来成。   几件事加一起让她没办法拒绝大哥频繁的敬酒,终于让这位出租车司机一尝多年夙愿!   “出去!把门锁上,一会完事我打电话给你!”   顾汉民心有不甘的怏怏带上大门,到小区公园的石凳子上抽起了闷烟。   想像力让他有种吃了苍蝇却呕不出来的感觉,他不想去想但却由不得他,眼睛看到哪里,哥哥和老婆赤裸裸在交媾的样子就出现在哪里,哥哥那令人作呕的带着烟臭酒臭的口水,在老婆身上到处留下怪味……   “臭女人,你不是一直不拿正眼瞧我吗?你不是牛逼哄哄的吗?”   顾汉军张狂到极致的鸡巴倒也有14厘米左右,此刻正戳在田红艳微红的双唇间,他没有将弟媳脱光,因为他觉得穿着警服被他操使他更有成就感。   于是田红艳被处理成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真空的警服和一双肤色的袜子,黑不熘秋的顾汉军将弟媳的警服掀的遮住脸,自言自语的说道:“娘的,老子这二十年来我看见你就怕,今天可算是报仇了!!”   说完一手抓住一只略显下垂的大奶子,一会左一会右的舔含着两颗大奶头,醉中的田红艳极度敏感的性触感让她发出了不自觉的呢喃声。   “原来也是个骚货!”   顾汉军暗骂了一声,起身分开了田红艳的双腿,看着她下身那密密麻麻油汪汪或卷或直的阴毛,不禁呆了!   靠近了,鼻子快碰到那一般女从略大的阴蒂了,“看来我还真把她当好人了!”   顾汉军有点心灰意冷,打从这女人和兄弟搞对象到现在二十年左右,田红艳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一个疾恶如仇、正直无私。   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警察、好女人,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样的女人应该基本都不会有多高的性欲,不说性冷澹也最多是应付差事。   可现在血淋淋的语气已经告诉自己,顾汉军,你错了!   证据有三。   1、自己只不过吮了会奶头,还没碰她的逼呢,底下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2、睡中发出的呻吟一听就是那种床上很浪的。   3、发黑的阴唇,起码比肖老师黑多了。   于是顾汉军军带着刮目相看的心态继续潜心研究起田副局的身体来,大手托起弟媳的屁股,屁眼竟然都看不到,四周是一根根笔直的短毛,顾汉民阅鸡无数,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心中不由的暗竖大拇指:“弟媳,你可以!佩服!”   近距离看男人的屁眼会觉得恶心,但近距离看女人的屁眼却可以充满美感刺激性欲。   顾汉军脑中没有玩后门的经验技巧,看了会后又把重点移回了弟媳的阴道。   整个脸扑向了毛从中,能含着大恶人的阴毛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湿透的阴唇被大哥用舌头拱开,鼻子和脸传回的讯息很多:很暖、很骚、有尿味、有腥味。   顾汉军其实没怎么玩过这些,因为老婆不让玩,妓女的不敢玩,看来真实的味道远远没有听说的那么神奇呀!   唯一的弥补是很刺激,能舔大恶人最在乎最宝贵最神秘的地方,夫复何求?   席梦思吱呀吱呀的乱叫着,顾汉军将田红艳的腿架在肩膀上咬牙切齿的操着,左右两边的两只43码的大脚上发黑的袜尖不时传来臭味,在这样的气氛下,那臭味倒让顾汉军不觉反感而更加癫狂,他干脆将鼻子贴在汗湿的脚板上,让那滑滑半湿的袜子摩挲着自己的脸,臭味不时袭来,刺激感更加强烈。   顾汉军心火仍然不能完全释放,他抽出鸡巴,将仍在睡梦中的弟媳翻了个身,然后一只手将她的腰抄起来,另一只手扶着鸡巴从后面捅了进去,这下强烈的视觉冲击终于满足了他,大恶人穿着警服噘着大屁股被自己狂操,可惜的是他的家伙事无论长度硬度持久力都是不怎么样,睡梦中的田红艳也不知道高潮了没有,两百来下后顾汉军就吼了一声射了出来。   晚上十一点,田红艳嘴唇发干,下身尿胀的醒过来了,坐起来用力摇了几下发疼的脑袋,女人的本能让她觉得不对劲,用手在阴道里掏了掏,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忐忑不安正在假睡的顾汉民被老婆一脚踢的醒了过来,披头散发的田红艳将食指上的污浊伸到他脸前面,冷冰冰的问道:“这怎么回事?”   顾汉民陪笑着不好意思的答道:“咱俩好久没那个了,刚才没忍住!”   砰,又是一脚!   “变态,你这算婚内强奸,懂不懂?”   徐来县   “妈,我回来了”   范秋芳今天是最晚一个回家的,厨房里妈在做饭,丈夫在帮忙洗菜切菜,不过那只手十分钟前还在秋芳妈的奶子上尽孝。   儿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换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天的疲劳觉得舒缓了好多,正在闭目养神忽然搭在茶几上的一只脚被儿子抓住了,范秋芳吓一大跳,妈和丈夫在边上又不好发作,胡翔早有打算,大声道:“妈,您工作累了,儿子帮你捏捏脚!”   “不用不用,看你的电视吧!”   范秋芳气急败坏的边说边和儿子争夺着脚的控制权。   “外婆,您不是从小叫我长大要孝顺我妈吗?现在看到了吧,我妈不领情呢!”   胡翔装嫩成功,因为秋芳妈熟悉的大嗓门从厨房传了出来:“呵呵,咱翔儿终于懂事了,芳儿你就让他帮你捏捏吧,你们那工作好是好,就是太费脚,一天到晚到处跑的。”   脚再一次被儿子紧紧抓住,范秋芳心中骂道:“尽孝,尽个屁!尽色还差不多!”   但这人多眼杂的也不好再和儿子挣来扭去的,反正只是脚而已,算了,继续闭目养神吧。   胡翔得意的一会捏捏母亲的脚趾,一会挠挠母亲的脚板,范秋芳努力憋着笑不理他,胡翔扭头看了下厨房,确实没人看这边后抬起母亲的脚就放到脸上闻了起来,吸的那叫一个深,彷佛母亲脚上的味道能延年益寿似的,一大口接着一大口,越闻越起劲有点不知客厅是何处的胡翔,竟含住了母亲的脚趾,范秋芳吓的心怦怦跳,忙一脚将小王八蛋踹的坐在了地上。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儿子玩的打起来了。”   母亲的声音再次飘了过来,客厅母子俩没有听到这句话说完后,厨房里的老太太正在压低声音说话:“作死啊,芳在呢!快出去!”   说完将女婿伸进自己裤腰里面摸屁股的手扯了出来。   “别看了,早点睡吧!”   范秋芳今晚穿了件薄薄的蓝色睡裙,这是她过生日是表妹送给她的,范秋芳觉得太薄了基本没怎么穿过,今天是特意为老公穿的,以弥补昨晚被儿子的突破。   胡涛听懂了,马上关掉电视躺了下来,但心里很清楚今晚是没法敦伦了。   范秋芳在夫妻生活时从来就放不开,除了操到非常舒服的时候,如同以往一样,她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把挨着老公这边的那只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搓了几搓软软的,手掌顺着阴茎根部往屁眼间来回划了几遍,还是软软的。   “芳,对不起,今天有点累,明天吧!”胡涛低低的道。   “没事,睡吧!”   范秋芳其实并不想,至少不是很想,主动一点只是内疚而已。   两小时前,范秋芳换好运动鞋对正在看电视的母亲说:“妈,我跑步去了啊!”   胡涛站在窗子边看着妻子从一楼出来后,马上过去抱着岳母求欢,“妈,抓紧时间,今天从后面搞一回!”   老太太火了:“滚,小胡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这样妈明天就走,这叫啥事啊?让人知道我还怎么活啊?”   “谁叫我这么喜欢妈这身好肉呢!没事的,她跑步一般要半小时才回来。”   胡涛没空和岳母磨嘴仗,拉着岳母来到大餐桌前,上衣也不脱,直接扒下了白色的睡裤和蓝花裤衩子,老太太这屁股确实保养的好,明晃晃两大团肉,虽然不再光滑,但视觉效果依然冲击很大,胡涛忍不住的蹲下去狠狠亲了几口:“啧,这大屁股真带劲,比小芳的大多了!”   老太太又羞又怕:“祖宗,要弄就快点,要是让小芳撞见,妈就从这五楼跳下去!”   胡涛心中暗叫一声:得令!   伸出指头在嘴里弄了点唾沫在老太太干干的阴道里温柔的弄出了些声响,本着节约的良好家风,从阴道收回的手上残液直接沫在了刚刚有点硬的龟头上。   找到了门,抵住了,还不够硬,胡涛用手扶着往里捅了七八个回合,差不多行了,腾出的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干。   “嗯…嗯…嗯,轻点,妈头晕!”   老太太被女婿突然的狂风骤雨操的有点招架不住。   “妈,也怪啊!和你弄比和芳儿弄我更来劲,你上辈子是不是我老婆啊?”   胡涛双手各抄住一只分量很重的大奶,腰部如同二十来岁时般耸的很快,老太太承受不住快速的抽插,只能把头埋在双手上一声声的哼哼着,胡涛也不敢用技巧去控制射精,一路快到头,不到五六分钟就狠狠往前一顶的射了出去。   “小范啊,快进来,坐坐坐!”   吴明江一脸和气的招呼着属下,并亲自泡了杯茶凝了过去,范秋芳一看二力也在,知道估计是又有案子了,而且这案子还小不了。   吴明江扔给二力一根中华后正色道:“叫你们俩来,是有这么一件事。市局缉毒科最近破获了一起贩毒案,据主犯徐东来交待,三天后就会有一个云南来的大毒枭老米来和他进行交易,市局呢准备用卧底乔装徐东来来个一网打尽,但据徐东来交待,这个老米曾经雇佣黑客进入过市局的电脑系统,所以市局的人一个都不能用。这样的话人选只能在底下六个县里选了,这次是市局的伍局长点了你们的将,你们俩呢,一个在技术分析、情报方面是专家,一个是让罪犯闻风丧胆的干将,不蛮你们说,市局这几年每年都想把你俩调上去,是我一直舍不得,你们俩不会怪我吧?呵呵,这次行动有危险,你们都是多年的老公安,这些不用我多说,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去,但伍局长和我都相信你们是能够在关键时刻勇挑重担的!”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时间很紧,要在两天的准备时间里尽量和市局负责行动的同志们形成一定的默契,商量好行动方案、应急措施等等。   毒犯一抓住就是死刑,所以一般都会携带枪支,紧急的时候就玩命,二力和范秋芳深知这次的危险性,而且还不能和家人透露,下班回家的时候俩人都不免心事重重的。

第12章

徐来县   公安局门口,“二力,注意纪律啊,我知道你特别孝顺你妈,可千万别说漏了嘴。”范秋芳有点关切的叮嘱道。   二力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范秋芳的肩膀:“放心吧,姐,你别以为我只会来蛮的,无间道那套我也会的,只是以前没机会让我实践而已。”   “对了,二力,听局长说上回政委给你介绍了个小学老师,怎么样?我这红包可急的没处发呢!”   范秋芳还是很关心这个朋友校友兼小弟的男人。   “得了吧,姐,这事我有数。晚上别忘了喂喂我姐夫,您这一走他可好多霜见不着你。”   说完他灵活的一转身,意料之中的小石块擦着耳朵飞过。   二力心里有头魔兽,那就是妈。   离婚时间长了血气方刚的男人哪有不想女人的,可二力这工作性质又没法正经处女朋友,徐来县处在三省交汇处,历来是恶性来件频发区,有时候一忙起来三五天不着家是常事。   队里也不是没女人,但要不成了家,没成家的也和男人差不多野,这样来来去去眼中只有一个母亲是最像女人的了。   罗雅慧刚好是个医生,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身上永远有一股澹澹的幽香,这两年又迷上了跳舞,更加把实际年龄缩小了五六岁。   时间一长,二力每天一上班就会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多看几眼母亲,想挨着母亲多闻闻那好闻的味道。   走近家门,就闻见一阵阵的鱼香肉香,“妈,家里人客人了吗?怎么这和多好菜?”   说完用手指拈了一块牛肉就往嘴里塞,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罗雅慧笑着打了一下儿子的手:“馋猫,先洗手去,今天是你39岁生日,我的傻儿子!”   最后一个腰花汤上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二力拿出了一瓶朋友送的法国红酒:“妈,今天咱也玩个玩派,来个烛光晚餐怎么样?”   罗雅慧笑道:“随你随你,今天你是寿星公,都听你的。”   二力期待今晚发生些什么,虽然如果真的那什么了将会让他陷入无边地狱,但那股魔力却让他无法去停止心中的野兽。   “妈,明天我要出趟差,时间现在还说不准,万一……当然,只是以防万一,妈你别想多了。”   罗雅慧平时滴酒不沾,今天却喝了好多红酒,老来俏的白皙脸庞印上了两朵红霞,看的二力更加心神荡漾,“呸呸呸,快收回去,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二力借着酒劲竟大胆亲了一下捂在他嘴上的手。   “喝了点酒就疯疯颠颠的!”   罗雅慧忙抽回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唉,二力呀,你还是听妈的,换个工作吧,妈有个同学,就是你童叔叔,小时候还抱过你呢,他现在是市人大的秘书长,妈这可不是为了你升官发财走后门啊,妈是让你换个安定点的工作,起码要成个家吧?”   二力忙岔开话题:“妈,今晚月亮这么好,不如我陪您跳个舞吧?”   也不等母亲静态便打开了CD放了一张邓丽君的唱片,“来,妈,快呀!”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的怎么样……”   红酒、月光、烛光、最喜欢的一首歌、最在乎的儿子,小资情调浓厚的罗雅慧脑子有点不听使唤了,儿子身上那股浓厚的男人味让她竟有了一丝久违的冲动,理智正在被酒精慢慢杀死。   “妈,你今天洗头了,好香啊!”二力越来越大胆了。   “嗯!”母亲声音像蚊子似的。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又换了一首歌,母子两人由正经的跳舞变成了搂着慢晃,二力的手在逐步收紧。   罗雅慧听着儿子咚咚咚的心跳声,近在咫尺的男人味直冲鼻腔,甚至、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儿子的坚硬,她尝试着推了推,无力的双手推的有气无力,倒像是妻子撒娇似的捶丈夫胸口。   “妈,我爱你!很久了!”   这点红酒对二力不算什么,但酒精加上氛围也让他有点醉意,罗雅慧没什么反应,可能是没听清,也可能是听清了但脑子已经开始模煳了,直到儿子的嘴唇盖住了她的嘴。   “唔…”本能的女性防备意识让她用尽全力推开了儿子:“不、不、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是母子……”   “我这辈子除了妈再不需要别的女人了!”   声音大的让罗慧娟害怕,接着眼前一黑,嘴唇又印了上来,腰被搂的紧紧的,可怕的酒精也在此时进一步发挥着作用,罗雅慧逐渐忘记眼前的是儿子还是一个她渴望很多很多年的强壮男人了。   舌头进去了,二力大喜,接着是寻找舌头,手也在母亲无力的制止中顺利摸到了微汗的后背上,大手绕到了前面,从胸罩下端往上一掀,软软温热的小巧乳房抓在了手上。   被遗忘了二十多年的敏感乳头被捏,罗雅慧身子微微一震,还没来的及说不要舌头也失守了……   “二力,不能这样啊!别碰那!啊!不要!”   欲望的火车、理智的大锁在罗雅慧心中激烈战斗,如果没有喝酒的话说不定这辈子她就守下来了!   医生就是医生,二力唇舌并用的在母亲浓密的阴毛中找到了自己的地源地,微湿的小小孔儿里面竟无任何异味,除了澹澹的尿渍残留,印象中妻子的要比这腥多了。   “我在亲妈妈的阴道!我在亲妈妈的阴道!”   二力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舌头运动的频率奇快无比,罗雅慧身体变的绷直,嘴里的不要还一直在重复着,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了。   儿子硬硬的龟头进来了,大腿无意义的闪躲挣扎并不能阻止强壮的儿子和他同样强壮的男根。   罗雅慧的眼泪流下来了,为自己的欲望可耻!   为晚节不保恨自己!   为不听话的身体无法阻止儿子的禁忌行为难过!   啊!   儿子粗长的男根慢却有力的一挺到底,饿的早已忘记食物味道的阴道欢呼雀跃,流泪以示欢迎,全不顾主人还在徒劳的挣扎。   “不要,啊啊!不要……”   二力知道母亲不光身体上有洁癖,思想上也有洁癖,也不敢问母亲舒不舒服之类的话以免引起反感,只是用行动来彻底征服。   二力插的快但不深,动作有力却不粗鲁,16厘米的阴茎每次插到4分之3左右便退出然后再复进,周而复始的循环,偶尔他也会尽根而入,但抵到尽头后便像慢动作回放般慢慢退出再缓缓的尽根而入,同时唇舌温柔的吸吮母亲的大奶头。   罗雅慧已经无力再说不要了,再说的话也是自欺欺人,身体的巨大娱悦几乎已经完全杀死了理智。   二力从俯身操变成了跪着操,罗雅慧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儿子扛在肩上羞的赶紧闭上了眼睛,越来越快了,像打机关枪一样,阴部交汇处快的让人眼花缭乱,罗雅慧闷闷的嗯字有节奏的不断从嘴里蹦出来,薄薄的黑袜子里翘起的脚掌可爱的在二力眼前不断划动着。   “别碰那别碰那,妈求你了。”   有洁癖的人最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脏或者闻到身上有异味,那对她们来说是非常难为情的。   二力并不嫌母亲的脚臭,而且那臭味其实很澹,在他眼中看到的是性感,闻到的是刺激,来自母体的天然味道。   干这些活并不耽误鸡巴的工作,阴茎和阴肉阴水摩擦发出的声音已经持续了很久,作爱中的成熟阴道就像是毒品吸食者一样:看见的时候想着吸一下就舒服了,可吸了一下后却无法停止,反而更想吸了!   二力狗一般鼻子不停发出用力闻东西的声音,这声音羞的让罗雅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脚上忽觉轻松凉快,不用说是袜子不见了。   二力没有马上去闻,反而把脚稍微举的远一点以便欣赏,这脚生的真好,全不像这个年纪人的脚,脚板主打白色,脚底靠近脚踝处有些硬些微微泛黄,脚底中间一条弯弯的线彷佛小学生拙劣的绘画而成,脚掌带着五根指头翘的有些调皮,指甲竟然还时髦的涂上了红色。   二力吞了下口水,把光脚拉过来深深埋在脸上,一边用力嗅一边感受着母足的温热。   好痒啊!   罗雅慧知道儿子在舔自己的脚,心道:“现在流行这样玩?真是闻所未闻啊!不臭吗?”   已经操了十多分钟,罗雅慧每过一会就在想:应该快出来了吧?   可这想法每回都是错的。   现在的形势很奇怪,就在半分钟前,儿子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自己躺下,要干什么罗雅慧自然是知道的,但她还是不能完全放开或者是不能说服自己去那样做。   被儿子操当然不好,但她总还能安慰自己:“我没办法呀!我喝了酒浑身没力气,而且我是女的,我还老了呢,他那么强壮我反抗不了。”   可自己在上面就是儿子被她弄,变成她是攻击者,虽然深埋在阴道中的硬东西让她很想上上下下的让阴道舒服……   “妈,从我的鸡巴(罗雅慧听到这个粗俗下流的词脸偏到了一边)进去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是乱伦了。动一下和动一百下一千下没有区别,都是乱伦。既然已经发生了,中间的过程还重要吗?”   说话的时候二力并没有闲着,他太强壮了,顶起106斤的母亲毫不独力,罗雅慧还是没说话,来了个不战不降、不守不走。   二力见母亲不配合便一计不成另生一计,罗雅慧虽然不愿自己动,但抱着尽快结束的想法还是任由儿子摆了个屁股向后腿分开的羞耻姿势。   湿淋淋的洞口轻易就被阴茎贯入,小巧的双乳也被双手握住,甚至汗湿的后背也被儿子的舌头侵袭,“嗯嗯嗯嗯……”儿子的撞击还是那么有力,罗雅慧不知还要挨多久:“快弄出来吧,妈受不了啦!”   是啊,这么持久有力快速的交合不光男的要体力好,女的体力不好腰也受不了,罗雅慧手肘抵在床上翘着白臀庆幸着:幸亏自己天天跳舞,不然估计这腰已经断了。   庆幸完她再一次羞愧了:这事做得庆幸吗?   事情总是要回到原点,这不,二力和母亲又弄了和刚开始一样的姿势。   强壮的二力浑身汗如寸下,腰却舍不得放慢速度,罗雅慧已经连嗯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偶尔的呻吟声证明着主人还未昏迷,二力边操边看着母亲甩动不停的双乳,快感在鸡巴上不断前移。   儿子在吻自己的唇,还把舌头伸进来了,不重要,快点结束吧,受不了啦!   你爱怎么样都行,快点吧妈受不了啦!   罗雅慧任由带着烟酒味、男人味的舌头在嘴里乱搅,舌头被勾出时也未抵抗,被吸唾液时她能感觉到儿子男根的疯狂。   有盼头了!   这是儿子要射精的前兆!   “唔……”滚烫的精液打在阴道深处,罗雅慧的唔字拖的很长,身体崩的很直,无力的阴道拼了老命在夹紧……   ………………   这次任务让范秋芳有点怕了,毒贩的凶残别说警界,就是老百姓也是很多人都知道。   道理很简单,只要抓住基本就是死刑,拼了可能当场打死但也有小机率可以跑掉,不拼则肯定是押上刑场吃一颗花生米。   但范秋芳的怕不是为自己生命的结束而怕,她是担心家人失去她而悲伤,丈夫儿子爸爸妈妈,牵挂的人太多了!   虽然上级每次安排卧底任务都会说不会强求,当然也真的不是强迫任何警员参加,但实际上,好像还没听说被安排到的会拒绝命令。   算了,不想这些了,范秋芳捋了捋头发,准备买点菜回家临走前做顿好吃的给家人。   菜市场里人头攒动,范秋芳挤到肉摊前准备买一两斤排骨,这时边上两个卖菜的农村老奶奶的谈话传入了她的耳里。   胖一点的奶奶道:“陈奶奶,我过两天准备去九华山还愿,你去不?”   瘦一点的答道:“黄奶奶,又是那慈济庵的静空师太让你去的吧?那个师太和一般的尼姑真不一样,到家里只吃点简单的斋饭,给她钱她都不要,行,我和你一路去。”   “静空,静空”,范秋芳嘴里喃喃念道,哦,她恍然大悟一声,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被儿子侮辱的老尼吗?   自己当然还说有空去庵里拜访她,当时这只是一句客气话。   此时范秋芳也不知是触动了哪根神经,竟然想和这些修为颇高的尼姑海聊一番,甚至抵足长谈也不是不行。   或许是她欣赏佛家的那种超凡脱俗的行善理念,或许是静空让她既欣赏又同情,也可能是对于即将发生的可能危险求一种心灵安慰吧。   虽然她也是无神论者,但祈求平安并不与除暴安良的使命矛盾吧?   慈济庵在徐来县南边的凤凰山腰,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了八百多米,范秋芳终于看到了一座略显破败的庙,两边的墙上涂成了黄色,中间各有一个圆形的窗户,墙上方有一声竖起来的长方形牌子:慈济庵。   两人都很快认出了对方,静空领着范秋芳浏览了整个庙宇,并一一介绍各个菩萨的名字、由来,典故,这下范秋芳更对静空佩服不已了,静空的佛学知识之广、记忆力之强都是她没有想到的。   眼看天色渐渐黑了,范秋芳准备告辞回家,静空站起来双手合十道:“范施主眉宇不展,想来是有心事,又不便道语贫尼,若不影响施主公事的话,贫尼想请范施主在庵中将就一晚,贫尼将为施主朗诵一段观世音菩萨的经文,只要范施主心诚,不管有何难事菩萨都会保佑施主逢凶化吉的。”   范秋芳想了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深山里的庙宇、知识渊博的尼姑……   这一切对于天天研究犯罪分子的她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信不信佛、佛灵不灵这些到不是特别重要,就当是一次重大任务前的短线旅游也很好啊!   至于家里也不用打招呼,哪个警察的家属会打电话到公安局里催家人回家呢?   静空念经时的虔诚神圣,使得彷佛脸上笼罩着一层佛光,让范秋芳有点自惭形秽,“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或囚禁枷锁??手足被杻械??念彼观音力??释然得解脱!”   终于念完了,静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酥麻的手脚,范秋芳虽然没有那慧根禅悟经意,也学着弯腰合十:“谢师太辛苦念经。”   此时虽才刚刚晚上八点半,但在这偏僻的山腰上已是一片寂静,只有不知名的鸟叫声和此起彼伏的各种昆虫叫声。   在尼姑庵里一般只有住持和辈分高的比丘尼单独居住,一般的比丘尼都是寺庙大小比丘尼人数或二三人一屋,或五六人一屋,静空虽不是主持,但她的佛学知识最深,各地慕名而来的香客很多也是因她而来,因此住持特批给她一个单间。   范秋芳开始并没有带换洗衣服过来,因此只能简单的洗了一下后,穿着胸罩和内裤钻进了被子,静空则是一件贴身的青色小褂和一条又宽又大的粗布白色短裤。   此时已是10月初,徐来县白天还是依然有30度左右,但晚上温度都会降到22度左右,在这没有高楼大厦的山腰上温度则更低了,盖着薄薄的被子让范秋芳觉得很舒服,更舒服的是房间里弥漫的那股檀香味道,闻着让人很是心旷神怡。   范秋芳缩在被窝里痴痴的笑着,像个小女孩般低声问道:“师太,我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会天,如果冒犯了你你可别生气啊,我就是觉得你像我姐一样,看着特别亲近。”   静空笑的很收敛:“范施主不必拘泥,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看出施主心地善良、灵台清明,像你这样能文能武的女人可不多,能做你姐姐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们佛门弟子是不准这样与香客称呼的。”   也许是两人天生投缘,一个小时后,静空也渐渐放开了身份,慢慢说起了故乡,说起了小时候的趣事,甚至说起了上学时暗恋过的男老师。   范秋芳今天不知怎么了,在静空面前像个找到了长辈的女童般,此刻她又突发奇想的压低声音道:“师太姐姐,我想抱着你睡,可以吗?”   静空摇摇头但也没生气:“别胡闹了,范施主,快睡吧。”   范秋芳伸出根手指哀求道:“师太,就一次,你就普渡我一次吧。”   静空听着这不伦不类的说法,竟忍不住掩嘴一笑,范秋芳乘机搂住了了静空瘦弱的身体,静空半真半假的挣了两下后也就任她搂着了。   万籁俱寂中被子在逐渐升温,两个人互相吐气如兰,彼此的体味也在进入对方的鼻腔。   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都不说话了,看上去都在闭着眼睡觉,但同样乎轻乎重的喘息声都告诉了对方自己没有睡着。   后来当范秋芳回忆这一晚时,怎么也弄不清楚当时的动机和勇气出自何处,那吻轻轻的印在静空的脸上,但在静空心里却如重锤一般。   范秋芳的呼吸更加重了,手也滑进了静空的青色小衣里面,静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没有拒绝,她只是把脸仰起来看着漆黑的房梁,喉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嗯。   接下来的一切很神奇,从没有彩排过就显得很有默契,范秋芳把静空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扳下去放平在床上,自己如同男人般温柔的解开了静空青色小衣的扣子,静空瘦弱娇小的乳房被冷风一吹,乳头儿竟膨胀了一点。   范秋芳手按在了静空右边乳房上,香唇盖在了什么味道都没有的静空嘴唇上,香舌轻巧的探入,静空没什么经验,只是木然的张嘴任由范秋芳摆弄,被丈夫、儿子以及崔月都吸过舌头,但这一次是她吸别人的。   静空的手也被范秋芳抓着按在了她的胸上,静空没有动,只是乖乖的握着,直到自己的乳头被范秋芳舔吸时才忍不住也在她的乳头上捏动。   范秋芳的舌头一直向下,经过肚脐时调皮的钻进去一顿扫,静空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裤子被轻轻的扯了下去,静空羞的一只手掩脸一只手去挡阴部,范施主略施小计,舌头在静空手背上一舔,静空手一缩阴部就被范秋芳的头占据了。   舌头快速的在微腥澹骚的阴道里点、搅,静空彷佛极痛苦似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喊出来……   三桂市   “喂,是田副局长吗?我是赵检察长的秘书小高!”   听筒旁的田红艳一愣:赵检察长?市检察院的头不是姓方吗?上星期替出差的局长开会时还见过一面呢,不会是骗子吧?   “你确定是姓赵?”田红艳狐疑的问道。   “哈哈哈哈,我说田副局长啊,要把眼光放长一点,检察长就只有三桂市才有吗?再想想。”   对面的男人虽然一口一个田副局叫着,但那声音里可没有半分恭敬。   田红艳开始迅速开动记忆库:赵?难道,难道是省检察院的那位赵老虎赵一凡?   田红艳脑中如放电影般出现一个个久远的图像:20岁的田红艳被时候校长赵一凡压在身下:“小田,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把你分配到省城,小田打你一进警校我就喜欢上你了,听话。”   田红艳虽能打,但赵一凡当初可是全省警察比武的第二名,再加上男人天生体力上的优势,她只能含泪眼看着鹰爪般的大手在她下体抠弄。   赵一凡以为小姑娘彻底被他征服了,得意的将舌头顶进了田红艳的嘴里,唉呀!   下一秒赵一凡疼的坐在了地上,田红艳趁机从办公室跑了出来。   二十多年了,没想到这个赵一凡又找上她了,田红艳心知多半没好事。   但对方隐忍了这么多年没找她,证明以前没有自己把柄,而现在敢跑到三桂市来找她,肯定手上有置她于死地的证据。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高秘书通知的见面时间是明天晚上六点半,地点就在兴隆酒店808。

第13章

田红艳坐在房间内忐忑不安的双手交叉两个大拇指不停练着圈,“红艳啊,还认得我吗?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用现在年轻人的话讲,这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啊!当年的小姑娘也老了,你别不高兴,你好歹还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我可都成老头了!这是自然规律,没有人能躲得过的。”   赵一凡拿着根雪茄穿着拖鞋慢悠悠的从房间走了出来,说话比当年在警校时多了份文雅。   “校长,不,赵检察长,好久没见了,您身体还好吧?”   田红燕诚惶诚恐的忙站起来招呼道。   只是打量了一眼,田红艳心里也对赵一凡的身体赞赏不已:都61的人了,依然还是双眼如电,说话中气十足,刚刚打理过的背头能让人看出当年的帅气。   “坐坐坐,小田,侯明健判了无期你知道吧?我听说你和他有一些私交?你别害怕,我不是代表组织和你谈话,这只是我坐为老朋友随便和你聊聊。”   “赵检察长,侯、侯明健的事情我们公安局也多少有些耳闻,也收到过一些群众来信举报,但一直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没有抓捕。至于我和他之间,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检察长可千万别信那些谣言。”   田红艳说完这番话汗都下来了。   赵一凡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冷笑道:“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我看不尽然吧,小田啊,在老校长面前你就不要装了。哼哼,侯明健那家伙,我们第一次提他到异地谈话时就吓的双腿哆嗦什么都交待了,还说家里有很多录的视频。那些视频可真是精彩啊,大开了我老赵的眼界呀!”   田红艳越听越害怕,正在寻找措词时,赵一凡和善的脸忽然变得凶狠起来,他站起来一把揪住田红艳的头发,几乎是脸贴着脸的说道:“还给我装?要不是我保你,你现在已经在派出所当片警了,你放心,你的那段视频我已经删了。哼,当年老子要抬举你你咬我舌头,实话告诉你,虽然你咬了我我老赵心里对你这倔劲倒更加喜欢了,你这些年工作上的成绩我也是略知一二。我要真想整你,你还能安安稳稳在公安局呆这么多年?可我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啊,你在那侯明健老狗面前竟如此下贱!”   田红艳吓的扑通跪在了地上,“赵校长,我错了,我当时有把柄在他手上,而且他还给我下了药。我是身不由己没办法呀,我恨死那姓侯的了。”   赵一凡脸上的凶狠又变回成了和善:“你也不用害怕,这事已经过去了。不过你要每一天都记住,没有我的话,你的前途早就没有了。”   田红艳忙连连点头道:“我永远不会忘记老校长对我的大恩大德,只要校长用得到我……!”   赵一凡摆摆手打断田红艳的话:“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以后只要一来三桂找你,你就要过来陪我,你——,懂吧?”   说完,他一扯白衣浴袍中间的带子,双肩向后一抖,露出一片强壮的肌肉,底下已是微微勃起的黑鸡巴更是特别显眼。   田红艳看着赵一凡赤裸的身体,本能的把脸转了过去:“校长,你,别,别这样!”。   赵一凡火了,光着身子走到田红艳面前吼道:“臭婊子,还想给老子再装一次烈女还是怎么着?你忘了你给侯明健舔屁眼的样子了?”   说完从床头柜里面扔过一团白色的东西:“去洗个澡,把这给我换上!”   十分钟后。“手拿开!”,趁着田红洗澡时吃了一粒伟哥的赵一凡命令道。   田红燕穿上这件比基尼后,第一次觉得穿衣服比不穿衣服还羞耻,这比基尼不但薄,而且几乎是半透明的,自己的大奶头子和下身几乎都可以看到清清楚楚,更难为情的是中间的互裆太窄了,窄到两侧的阴毛几乎有一半露在外面。   “从这开始吧,妈的,侯老狗也太会享福了,屁本事没有,玩的女人倒不少。”   ,赵一凡话里充满了对侯明健的嫉妒,说话间他已伸了一只脚出去。   田红艳跪在地上,迟疑了一会后无奈的捧起充满老茧的臭脚,在脚底板上来来回回舔了起来。   “真他妈舒服,老子也算开了洋荤了,红艳哪,别摆出一副受刑的脸好不好?这事你又不是没干过,你只要把老子服侍舒服了,哼哼,我赵老虎可不是白叫的!”   ,原来民间的说法赵一凡竟也知道,田红艳知道这句话的份量,唇舌便使出了浑身绝学,将臭脚上的十个脚趾头如同吮甘蔗般吃的不亦乐乎。   软软温热的大舌头在满是黑毛的大腿上游荡,赵一凡的黑鸡巴竟挺出了15厘米的长度,田红艳看着上面蚯蚓般的青筋心也兴奋的狂跳起来,舌头一路向上滑,双手用力的将赵一凡的屁股抬高,猩红的舌尖抵在皱巴巴的大卵袋上面四周八方一阵滑动,然后一口包下了左边的一颗小球,手指同时轻轻在赵一凡的屁眼处轻轻刮动。   赵一凡是个急性子,此时再也耐不得,双手把住田红艳的头往上提,田红眼给了她一个媚眼,伸出舌间在他马眼上舔了几下,然后嘴巴含住龟头慢慢的深入。   赵一凡头往后一仰爽的叫道:“咝!哦!”   ,鸡巴被软软的肉团快速的摩擦着,时不时那舌尖还在龟头沟壑处扫动,田红艳还故意发出唔唔唔的的叫声,弄的赵一凡心花怒放,鸡巴也愈加坚挺。   “唔……”,田红艳被赵一凡压在了身下,外国烟草的浓烈在口腔里快速散发,两个舌头搅在了一起,一会你勾住我,一会我勾住你,吸够了女人的口水后,赵一凡两眼发光的抓住田红艳的两个沉甸甸的奶子边看边捏了会后,张嘴就叼住了左边的奶头,牙齿轻咬舌头快速的打着转,一会功夫女人的两个奶头就鼓的比花生米还大。   眼见赵一凡扑向了她的下身,田红艳嘴唇一抽隐蔽的冷笑了一声,心里暗暗道:“老色鬼,老娘昨晚吓的都没洗澡,熏死你!”。   赵一凡鼻子一闻,人立马向后一缩,36个小时没冲洗的烂熟阴道加上刚刚被舔出来的分泌物,那味道实在是呛的厉害,饶是赵一凡这个色了几十年的老家伙也承受不住。   啥也别说了,开干吧!   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田红艳还是挺有诱惑力的,虽说芳华已逝大半,但那健壮长长的大腿,硕大的乳房、两颗大玻璃球般的奶头、浓密的阴毛,男人们见了都会有种宁愿为她精尽人亡的感觉。   赵一凡抄起田红艳的膝盖挺枪就刺,长长的黑鸡巴轻易的在湿肉中一路划开。   “啊!好大的鸡巴!顶死我了!”   ,田红艳故意显得无力承受的样子,赵一凡最喜欢女人在他伟岸的男器和强力的冲击下求饶,他这身体可比侯明健强太多,侯用伟哥是没办法,而他用伟哥只是助兴,当过兵平常又特别喜欢各种运动,使的他虽已年过60但身体比起一般年轻人都还要强一些。   两个人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田红艳的淫水不断的从身体里涌了出来,嘴里啊啊嗯嗯的乱叫不停,两个肥奶子也不停被操的上下翻飞。   “骚货,妈的,当年还跟老子装烈女!操死你,操死你!”   ,赵一凡第一次这样不留情面的操女人,几乎每一次都挺到卵袋碰到阴道口才退出来。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唧咕唧咕的水声响成一片,一气操了七分钟左右后,赵一凡退出鸡巴喘了一会后命令道:“换个母狗的姿势让老子操!”   田红艳心里问候着赵一凡的长辈们,但身体只能听话的把雪白的大屁股翘的高高。   “自己掰开,真他妈是个骚货,老子还是头回见肛门长毛的女人!”   田红艳既不敢回嘴更不敢违抗,只得乖乖用手摸索到阴道处往两边轻轻拉开,露出那红通通湿淋淋的鸡巴旅社。   屁股也是田红艳身上最迷人的地方之一,那两片磨盘般明晃晃的白肉,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想在后面用鸡巴去征服!   赵一凡也是,此刻竟不顾焦急入港的鸡巴,反而埋下头在那大屁股上一阵乱啃起来,要不要屁股洞附近有一片浅浅的黄渍,他甚至想去闻一闻再舔一舔田红艳的屁眼。   啪啪啪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只不过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啊,舒服!大鸡巴使劲操!啊,我又来了!”   ,田红艳嘴里的话越来越下流了,赵一凡神勇依然,空闲的右手不停的打着女人的屁股,“骚货,大屁股骚逼!老子操死你!操死你!”   ,深埋在阴道中的鸡巴忽然被两边的淫肉一夹,已经是第二次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弄死我了!”,田红艳边说边轻轻抖动着身体。   赵一凡也是累的够呛,刚好趁此机会抽出鸡巴平息了一会。   “骚货,你上来!”   ,一分多钟后,赵一凡换了第三个姿势,田红艳高潮了两次后也是淫兴正浓。   散乱的短发下平素吓人的眼睛变的迷离勾人,大手扶着直直的黑鸡巴缓缓坐了下去,瞬息间,她的脸上由初入时的难忍变成了满足的愉悦感,慢慢的吞没、抬腰退到龟头处,再周而复始的重复着,只是速度在逐渐的增快。   “嗯!嗯!嗯!嗯!……”,田红艳双手捂着自己的一对大奶,头仰的高高的一会疯狂的上下颠簸,一会壮腰一阵螺旋似的摇摆。   “红艳,你真是个活宝啊!你要是我老婆,估计我至少要少活七八年哪!”   ,赵一凡的鸡巴在享受着女人软软热热的多汗阴肉剧烈摩擦,眼睛更是看着田红艳不断摇晃的双乳和娇艳迷离的表情舍不得眨眼错过一秒钟。   田红艳为了邀宠更加卖力,她魅笑了一下俯下身子用舌尖急促的缠绕着赵一凡汗湿的奶头,“真她娘的过瘾!舒服!”   ,赵一凡抓住田红艳右边的奶子感慨的说道,说完一把扯着她的头发要亲嘴,田红艳忙知趣的吐出长舌递入男人的嘴中,舌头口水一阵乱搅,田红艳腰部发力抵住硬硬的龟头一圈一圈的深深盘旋。   这一番缠斗,两人一个是龟头奇痒一个是阴肉被猛击,持续的极度刺激让两人都感觉快感剧升,田红艳直起身子发了疯似的上上下下的起伏,赵一凡一个没忍住,老腰急往上挺:“啊!啊!啊!”   田红艳快着火的阴道被精液一浇也是立马来了个关门打狗,有力的阴肉猛的夹了两夹,第三波阴液和刚刚注入的精子来了个阴阳交汇!   徐来县   市郊区的一座烂尾楼里,范秋芳和二力处在危险之中。   事情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为了这次卧底抓捕,市局将几名曾经有过卧底经验的老干警都请了过来,将卧底中要注意的因素和自己的经验都告诉了两人。   在实际操作中,两人也未露出任何破绽,但狡猾的老米还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这个徐东来的老婆艳姐虽然是一身风尘打扮,但老米总感觉她的眉宇和眼睛里有一股他最害怕的正气,这种正气他太熟悉了,从17岁混到现在,二十多年里他和无数警察打过交道,这些人不管长相如何,但都有一种和这个女人一样的正气!!   “你们是警察!最起码这个臭婊子是!”   ,老米笑容可掬的脸瞬间变成了冷冰冰,同时左手从腰后掏出了一支五四式手枪对准了田红艳的脑袋,与此同时,边上几个手下也拔出了枪对准了二力。   “老米,你他妈想黑吃黑是吧?我们是警察?你他妈疯了吧?老子手上可是沾过警察的血!算了,这生意老子不做了,艳艳,我们走!”   ,武器进门前就被缴了,连通讯也被屏蔽了,这老米真的是和警察打交道打出经验来了。   不过两人身上的追踪仪至少让同事们知道了交易的大概位置,不用说,现在外面已经有很多警察在包围这里或者正在靠近这里了。   但问题是如果现在暴露了,两人就会成为毒贩手中的人质,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两种:一是被利用让老米逃脱,二是毒贩狗急跳墙杀死两人。   无论哪一种结果,两人可能都难逃一死,因此,范秋芳和二力此时仿佛有了默契般都选择了隐忍。   “你觉得你们走的了吗?”   ,老米笑嘻嘻的将上了膛的枪口对准了范秋芳的头:“兄弟,别怪哥哥我不相信你,你徐东来的名声在道上也是有一号的,但这女人我怎么看怎么像警察。这样,你们做件让我相信的事,我不但不会伤害你们,而且这批货我还给你打个九折。但是,如果她不能证明她不是警察的话,呵呵!”   范秋芳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道:“大大大,大哥,你可别开这玩笑,快把这玩意拿开,我从16岁就跟着东来了,我怎么会是警察呢!”   老米死死盯着范秋芳的眼睛说道:“是吗?你真的是东子的老婆?我怎么沉着他很怕你呢?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信你一回,你……”说到这他突然停了一下对着后面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   看着手下人都走了后老米又重新坐在了沙发上:“老徐,怎么说你也是道上一号人物,我给你留点面子,现在没外人了,让你老婆给我表演一回口活吧,只要她帮你的子孙给吸出来喝下去,我就相信你们不是警察,哈哈哈哈……!”   范秋芳心里一直在责怪自己,想不到问题竟出在自己身上,看来自己还是伪装的太表象了,自己的苦果自己尝,她不怕牺牲,但如果二力也为此牺牲她即使死了也会觉得对不起他!   范秋芳灵台瞬间一片清明,她冲着老米一声娇笑:“米哥,不就是口活吗?你早说啊,吓我一身汗!你问老徐,这功夫我俩可没少操练,老公,是吧?”   说着就上去松开了二力的皮带。   二力一时没反应过来,刚要说话范秋芳就从他的嘴型中看出了是个芳字,趁着此时正好背对着老米忙狠狠冲他挤了下眼睛,二力马上领会过来,背上已是出了一身冷汗,是啊,这个下意识的芳字如果一出口,恐怕此时范秋芳的背上就会多一个枪洞了!   二力的本钱也算可以,但此时惊吓紧张之下却缩成了一小陀,阴毛甚至都超过了龟头,范秋芳看着如同自己弟弟一般的二力鸡巴,心中竟有一种如同和儿子一起的感觉,但此时身处龙潭虎穴之中当断则断。   啊!   二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种场景好多次曾出现在他的梦中,有一回甚至醒来还遗了精,但现在活色生香的芳姐竟真的把自己鸡巴吞进了嘴里,这瞬间的幸福或者刺激还是什么,二力也不知怎么形容,反正脑中是一片空白。   范秋芳知道后面有一双精明的眼睛在观察着,忙抛弃所有的杂念,专心伺候着面前的这根鸡巴。   她用嘴唇帮二力把包住一半龟头的皮往后褪去,鼻腔喉咙里发出一些唔唔声,舌头也不嫌腥骚的在冠状沟里快速打扫着。   仿佛吹气球般,二力的一小陀逐渐变成了一大陀,范秋芳逐渐感到腮帮的鼓胀,但还是卖力的前后耸头吞吐着,手也温柔的在满是皱纹的卵袋上揉搓着。   二力逐渐迷失在鸡巴的快感中,太舒服了,芳姐的嘴是那么温暖、舌头是如此柔软多汁,他的鸡巴已经铁硬铁硬了,手也忍不住的去将芳姐的头往自己胯下撞。   范秋芳毕竟理智些,她忍住用眼睛去瞪他给他暗示的冲动,任由二力哼哼着欺负自己的小嘴。   特殊的环境、特殊的人,这刺激太强烈了,二力渐渐精关不保,他咬着牙快速冲击着芳姐的小嘴,不顾她下意识的退后与嘴边流下的长长唾液,五下,十下,啊!   啊!   二力抖了几下,啊的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的松了一口气,依然坚硬的鸡巴缓缓抽了出来。   范秋芳无力的坐在地上,刚要吐掉满嘴的浓腥,忽然想起老米的要求,心一横,咕咚一声,二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精子就这样被芳姐吞了下去。   一天后,往徐来县的高速公路上,正在开车的二力一脸严肃的对旁边的范秋芳说道:“芳姐,对不起啊!都是为了任务,我们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范秋芳眼睛盯着路上的车流淡淡的说道:“你牺牲了什么?我才……!哼!”   ,这话说出口她觉得有点不妥,后面的话便不好继续了,她把眼睛从窗外移回前方,余光中她看到了二力裤子中间竟隆起了。   “你无耻,你个不要脸的!”   二力后脑连挨几下,一脸委屈的苦着脸道:“芳姐,我一个字没说啊,昨天那事咱不是没办法吗?再说那些毒贩都在逃跑中被枪毙了,不会有第三个知道的。不都是为了破案吗?现在整个贩毒团伙被一网打尽,证明咱们吃这些苦是值得的!”   范秋芳听到吃字当场就胃里反酸对着车窗外边吐了起来,二力再一次瞪大了牛眼一脸无辜,什么都没吐出来的范秋芳回过头来怒视二力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再说吃字我跟你急啊!回家叫你妈吃去吧!”   汽车猛地一个急刹车,二力气呼呼的说道:“范姐,范队,你可是有素质的人啊!”……   三桂市   两年后。   这两年里赵一凡来过八次,好在田红艳本就性欲强,只要想开了倒也没啥,虽说是供那老东西泄欲,但反过来说何尝不是那老东西替她止痒呢?   但烦恼的事也有,老公顾汉民床上是越来越差劲了,时间越来越短不说,最近几次都是自己用嘴弄半天才稍微有点硬,放进去还没弄一会又变软了,弄的她经常一晚上睡不好。   她不知道的是顾汉民迷上了嫂嫂肖丽华,他身体本就不行,又拼命吃伟哥,终于几乎要到了不举的地步了。   好在儿子顾维军考上了大学,两口子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这是顾维军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今天又是礼拜六,他生拉硬扯着老爸一起到游泳馆欢快的玩了起来。   顾汉民从水里爬起来点着了一根烟,愁眉紧锁的想着:这可怎么办?   他焦虑的不是别的,正是自己那不用药都硬不起来的鸡巴,要是一般的女人可能没啥问题,但自己老婆他还是了解的。   田红艳那性欲非常强,可以说这一辈子他都只是在勉强应付她个半饱,现在虽说两口子差不多50了,可看老婆那劲头,倒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有时晚上为了让自己硬起来,不惜舔自己屁眼。   可关键是自己不争气啊!   谁叫他在那文雅本分的嫂嫂上耗光了本钱呢。   可她要长期得不到满足会不会出去偷人?   万一要是闹出事来,说不定那副局的位置就保不住了,那可是顾家最大的本钱哪!   怎么办?   怎么办?   顾汉民手被燃尽的烟头烫的一哆嗦!   “爸,你怎么不下去玩,这水真凉快!舒服!”,顾维军赤着脚拿着瓶可乐朝父亲这走过来,蓝色紧身泳裤里鼓鼓囊囊的显示出男性的雄壮!   顾汉民第一次发现儿子竟然长了个胜远自己的老二,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是啊,就老田这身体底子、这性欲,别说50了,就算60估计也能一晚上整两炮,最好是能内部消化!   虽然这乱伦的可怕之处人人皆知,但也没有人能傻到把这事告诉外人吧?   但说来容易做起来难,首先不知那两位对这事的抗拒心理有多大?   其次就是要多多创造机会。   可这一点也很难,要创造机会就要母子单独相处,她俩单独相处时自己又不在边上,那如何才能知道事情的进展呢?   顾汉民从高考以后从来没有如此频繁的开动脑细胞了,经过两天四包烟八瓶啤酒的精心策划下,他自以为稳妥的开始了‘罪恶’的计划!   其实他如果知道老婆和儿子早就有过性交的话,就会知道这计划有多少的可笑!   在顾家,一般都是顾汉民洗衣服的,当然田红艳偶尔也会贤惠一下的洗几次,这样的日子一般都是顾汉民的生日或者家里有客人时。   第二天早上,田红艳局里有事很早就出去了,九点多的时候,父子两个一起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顾汉民敲了敲儿子道:“军军,到了大学就当不成少爷了吧?你那衣服我怀疑你肯定是花钱找人帮你洗的!”   顾维军转过头来气鼓鼓的看着老爸分辨道:“爸,你没有调查研究就给我定有罪的定论,这不太好吧?我承认一开始我是不太会洗,也洗也干净。但这事有多难啊,我现在衣服洗的可干净呢!”   “真的?那好,今天爸就让你学以致用一回,你现在给我把洗澡间里的衣服都洗了,我回房去补个回笼觉,一会睡醒了我检查的哦!”   说罢站起来背着手回了房间。   两个小时后,顾维军被老爸好好的表扬了一顿,吃过午饭就回房午睡去了。   顾汉民站在凳子上把藏在浴室天花板上的摄影机取了下来,回到房间锁好门后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他也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画面出现:顾维军进了浴室后就马上把门上了反锁,(顾汉民又兴奋了起来)然后把自己和爸爸的衣服像扔垃圾一样的随手甩在了地上,然后手颤抖着把母亲的白色大号胸罩里屋贴在鼻子上狂嗅起来(顾汉民一边像被戴绿帽似的愤怒,一边又不由自主的硬了。)   ,接下来的场面更加‘感人’!   顾维军抄起一只母亲的黑色短丝袜套在了微微勃起的鸡巴上,然后把另一只袜子和蓝色的三角裤朝外翻了过来,再用一只手抓着放在鼻子上不断移动着,一会闻闻袜子,一会闻闻三角裤!   套在鸡巴上的袜子一开始闲了一半,随着顾维军一边闻母味一边套鸡巴,整个袜子被撑的紧紧贴在了鸡巴上,顾维军越套越快,越闻越疯狂,最后已经是用舌头在舔母亲三角裤上的遗迹,“妈!妈!妈!……啊!啊!”   一股精液全部舒服的射了出来!   顾汉民嘴里愤怒的骂道:“小王八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是在网上学的,看来早就意淫他妈妈了!”   短暂的愤怒过后,顾汉民叹了口气道:有办法的话谁愿意自己老婆被别人玩啊?   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为了这个家我得忍!   不光忍还要割肉似的促成这顶绿帽,我有多难谁会知道啊!!!

第14章

三桂市   可怜顾汉民费尽心机、‘忍辱负重’的要促成老婆和儿子的好事,却不知这俩人早已数度云雨了。   晚上顾汉民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7 点钟的时候田红燕终于回家了,他连忙招呼道:“又加班了老田?饭吃了没?”   田红燕一边换着拖鞋一边回道:“在办公室整理一下资料,过两天省厅要下来检查,我在食堂吃过了,军军睡了吗?”   顾汉民一笑道:“八成是在房里玩电脑,他都上大学了,你就少管点吧,再说这孩子最近也懂事了不少,今天早上还知道主动洗衣服拖地呢。”   田红燕笑道:“是吗?那咱俩可算是轻松了些。洗澡去了。”   顾汉民接着说道:“哦对了,我们单位大老刘来了两个战友,三缺一,叫我去陪一下,你放心,我们不玩大的。”   田红燕道:“嗯,你去吧,不过不准玩通宵啊,男人熬夜……”,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改口道:“去吧去吧,我洗澡去了,不和你说了。”   顾汉民听了肚里火冒三丈却不敢发出来,这没说出的话就是两字—伤肾,本来自己这几年就越来越力不从心,说这话不是戳他心窝子吗?   这个一来确实是能力下降,二来更多的是面对老婆强壮的身躯和强烈的性欲自己有点害怕,不然没法解释晚上和妻子不举,第二天偷嫂嫂却能硬邦邦!   顾汉民来到房间将微型摄影机放在大衣柜顶上,镜头透过衣柜上鞋盒侧面的小洞正好对准床头,然后锁上门出去到公园看人斗地主到11点多才回来。   第二天是星期天,公安局不像一般部门那么规律,田红艳早上依旧七点多就出门了,儿子9 点多的时候打了个招呼说是去同学家玩,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顾汉民从大衣柜上拿下摄影机,连上了电脑按下了视频播放键,头半个小时挺正常的,妻子洗完澡回来躺在床上玩手机,半小时后儿子只穿着个鼓鼓囊囊的三角裤就进来了!   顾汉民一看既兴奋又气愤,把头往前一伸,鼻子都差点贴上显示器上,他连忙把声音调到最大……   田红燕无聊的看着手机新闻,她已经很久没有痛快的作爱了。   军军高三后她为了儿子前途就硬着心肠不让他碰,到考上大学了照理应该可以碰了吧?   可这母子关系已经恢复正常很久了,儿子不惹她,她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恬不知耻的主动勾引吧?   至于老公,一星期左右尽一次义务,而且总是半软不硬的撑不了五六分钟,好多个夜晚她都是用指头解决的。   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门吱的被推开了,儿子只穿着个三角裤直愣愣的站在门前,田红燕看着儿子下身高高的凸起脸有点红,但还是摆出了母亲该有的态度:“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以前的事妈和你都有错就不提了,你现在上大学了,过两年就该走入社会工作了,该有正常的人生观。以后进妈妈房间要把衣服穿好敲门才进来,明白吗?对了,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顾维军紧张的不行,但为了奸母还是强行装出义无反顾的样子,他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母亲床前,然后‘勇敢’的将三角裤一扯,血气方刚的粗大阳具高翘着冲着制造它的人!   田红燕脸一红,忙向床里一扭不看,厉声喝道:“小军你太不像话了,快穿起来滚出去!”   顾维军动情的挺着鸡巴说道:“妈,我知道你也喜欢和我作爱!你要我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我也做到了。自从你不让我碰你后,我每天晚上都会想着妈妈,一想我就硬的不行。妈,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煎熬吗?妈,你摸摸它,看看它。”   顾维军早已知道妈妈的性欲非常强烈,现在只不过是扯不开脸,便走过去关掉灯,然后拉着妈妈的手放在自己鸡巴上。   这一招果然奏效,有了黑暗的掩护田红燕觉得没那么羞耻了,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走的。   “小军你快出去听到没有?”,田红燕一边说着一边和儿子较量着手劲。   顾维军心里暗暗好笑,心说以老妈你的手力一发功我肯定摔到地上,现在却拉扯的有气无力,分明是放不下母亲的架子。   田红燕只觉得手上一空,儿子放开了拉扯着的手,她心里一急:“这小子不会真的走了吧?我没用什么力啊?”   忙扭头去看,脸一转过来却正好对上了儿子往下压的嘴,母子俩再无二话四唇两舌贪婪的就缠在了一起。   顾汉民虽然只隐约看到人影合在了一起,但那急促的呼吸和两人嗯嗯的声音却听的清清楚楚,他只觉得下身猛然一跳竟翘出了一个新高度,接着是一阵微微的水响,不用说,这是在吸食舌头,只是不知道是娘吸儿还是儿吸娘。   他轻声骂道:“好啊,你个田红燕,原来早就和军军搞上了,你这不要脸的烂货,上高中的儿子都不放过。”   骂归骂,他心里也知道这事只能哑巴吃黄莲,不说让外人知道丢脸,就是和田红艳对质他也不敢。   这时耳机里又传来儿子的声音:“妈,我想好好看看你。”接着屏幕一亮,妻子闭着眼双手摊开,任由儿子颤抖着双手将她剥了个精光,   顾汉民不自禁的将鸡巴掏了出来……   走完了过场的田红燕轻松的享受着亲儿子的服侍,虽已50却依旧沉甸甸的大奶被儿子肆意玩弄着,微黑的大奶头被热哄哄的舌头一圈圈的舔弄。   “嗯、嗯、啊!”田红燕扭动着身子只觉得下身失控,铁钳般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儿子雄壮的鸡巴。   ‘年轻真好啊!’   床上的老婆和电脑前的丈夫同时为自己儿子在喝彩!   这鸡巴快赶上欧洲男人了,又长又粗,握在手上滚烫坚挺,田红燕温柔的在儿子的大龟头下方轻轻套弄着,忽然她手上停了下来,接着腰一挺,嘴里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噢……   顾汉民手上套的飞快,另一只手拿只烟猛吸了一口,屏幕前的母子竟很在行,此时摆出了一个69度。顾汉民咬着牙骂道:“烂货,骚逼。”   屏幕上田红燕将两片肥厚的淫肉盖在了儿子的嘴上,孝顺的儿子一面贪婪的吸着母亲阴道的骚腥一面也将自己强壮的男根拼命向母亲嘴里顶去。   顾维军发现自己以前竟忽略了母亲的阴蒂,他第一次发现那尖尖的肉芽竟似比A 片里的女人都要硕大,他不由的为父亲感到悲哀:“我爸那小身板如何能喂饱这硕大阴器的母亲啊?我身为人子此时为父分忧更待何时?”   田红燕忍着阴道里钻心的痒,肥长的舌头不厌其烦的在儿子冠壮沟和龟头处舔刮,心道:“这下身看来以后只能靠这强壮的儿子了,什么乱不乱伦也顾不得许多了!”   顾汉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赤红着双眼看着老婆骑在儿子身上一会360 度的研磨,一会打桩机般的狠套,不由的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心道:“看来只能吃下这苍蝇了,这样狠弄法儿子是应对自如,换了自己可能招架不了三四分钟。”   田红燕久旱空虚的阴道肆意的吞没着儿子的鸡巴,硬硬的男根无论是刮在阴壁上还是顶在龟头戳在肉芽上都是舒爽无比。   顾维军不停挺动鸡巴往上迎合着母亲,眼睛则盯在那两团上下翻飞的肥乳上。   “舒服吗?儿子。”   “舒服,妈,儿子要天天操你。”   “嗯,军军的鸡巴弄的妈妈舒服死了,妈以后天天让你操啊!”   饶是顾汉民已默认了老婆和儿子乱搞,但这两人肆无忌惮的对话和行为还是让他感到了深深的屈辱。   “妈,我想喝水。”   顾汉民听了奇怪,这还没听说过作爱中途要去喝水的呢,儿子这是啥意思?   很快他就明白了,只见老婆嘴动了两下,然后俯身挤出口水对准儿子的嘴吐了下去,儿子则开心的接着咕咚一声吞了下去,接着老婆压在了儿子身上,健壮的腰快速的和儿子做着交合,上面两人一边发着淫靡的哼哼声一边双舌缠饶着,一会你喝我的口水,一会我吸你的舌肉。   “好儿子,好军军,啊!啊!啊!妈要来了!大鸡巴儿子,妈要来了!”   田红燕咬着牙狠命撞向儿子,接着一股热水浇在了儿子龟头上,顾维军竟是天生能力强,就这样被强壮的母亲狠弄竟没射精。   只见他一个翻身将母亲压在身下提枪就刺。   田红艳搂住儿子的腰怜惜的说:“军军慢点,瞧你这一身汗!”   顾维军憨厚的一笑:“妈,操你累死我也愿意。”   顾汉军倒了杯冷水浇在快要射精的鸡巴上,屏幕上的画面让他越来越愤怒。   顾维军一边狠捅着母亲的多毛深穴,一边将母亲42码的大白脚贴在了嘴上边闻边舔,那多肉带着微臭的异味让鸡巴仿佛更硬了。   田红燕看儿子操的汗如雨下,便强行将儿子推了起来:“军军,歇会再玩,妈给你放松一下。”   电脑前的顾汉民怒不可遏的将水杯摔的粉碎,想不到老婆竟将舌头伸进了儿子的屁眼,一边伸出长舌拼命往里勾舔一边还发出淫荡的哼哼声。   顾维军舒服的抖了几下,儿子的快乐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褒奖,田红燕舔的更卖力了,舌头也不再局限于屁眼,一会含住卵袋吮吸,一会边舔龟头边看着儿子。   顾维军渐渐招架不住:“啊!啊!妈你别舔了,我要出来了!”   电脑前顾汉民将耳机取下来狠狠砸在了地上,只为田红燕说了句:“我就爱吃我儿子的精子。”   顾维军昂着头依依不舍的将射完最后一股精的鸡巴从母亲嘴里退了出来,田红燕竟不去吐满嘴的精液,反而伸出舌头在儿子软下来的龟头上继续扫荡着。   这奇怪的感受顾维军是第一次体验,不由皱眉咧嘴:“啊!妈我痒死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徐来县   “妈,我回来了!”,胡翔和后面背着挎包的爸爸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哟,咱家的大学生回来了,嗯,精神了,也结实多了。”范秋芳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迎上去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头。   这毕竟是儿子长这么大第一次长时间的离开家,夫妻俩着实是担了不少心,怕他想家、怕他衣服洗不干净、怕他吃不惯大学里的伙食,谁知胡翔的适应能力倒是很强,和父母通电话时从不诉苦,而且一说起学校里的生活倒是眉飞色舞,范秋芳两口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几年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逐渐提高,徐来县的社会治安也相应好了许多,范秋芳的工作就清闲了不少,这一轻松加上年龄的缘故,以前平坦的小腹竟长了些让她烦恼不已的赘肉。   至于那尴尬的母子丑事已经停止了好久,胡翔虽然死皮赖脸的求过她数次但都没得逞,慢慢的大家又恢复了以前那种普通的母子关系,但两人心中时不时想起那些母子血奸的场景心还是会狂跳不已!   “多吃点。”   范秋芳不停往儿子碗中夹着各种荤菜,然后冲着丈夫说道:“老胡,明天是我妈生日,你没事和儿子早点过去,我可能要天黑才过的去。妈爱吃排骨你明天多买点,一半炖汤一半红烧,你自己烧哦,别回回去翘个二郎腿在那看电视。”   胡翔笑着摇了摇头:“天地良心,以前也不是我不愿做,你妈你不比我清楚?每次我要做她非不让插手我有什么办法?放心,明天我让儿子缠住外婆,坚决不让她进厨房好吧?”   “小胡,放手,听到没!!翔翔还在外面呢。”   “妈,几个月没看见你都想死我了。翔翔没事,他看起球赛来天塌下来都不管。”   老太太被抵在门上,不敢拼命挣扎怕被外孙听见。胡涛不客气的将丈母娘的汗衫掀起来,一张嘴就叼住了一只软软的白奶子。   “小胡,你放开我,再别整这丑事了!妈年纪都这么大了,要是让芳芳知道我还咋活?”   “妈,最后一回,最后一回,我也不知怎么了,一闻到妈的香味我就硬的受不了,不信你摸摸。”   老太太躲闪着手,最终还是握住女婿那根熟悉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   忽然门被人从外往里推,接着传来胡翔的声音:“外婆、爸,你们在干吗?怎么锁门了?”   屋里俩人一个忙着塞鸡巴一个连忙将衣服拉手,接着门开了,胡涛拿着把螺丝刀装模作样的在门锁上敲敲打打,老太太则笑着对外孙说道:“这锁坏了,叫你爸帮我修一下。”   胡翔点了点头道:“外婆,你怎么出这么多汗?今天不热啊?”   老太太是个老实人,做贼心虚下被外孙问的竟一时语塞。   胡涛怕丈母娘露馅,忙接过话茬:“你看你的电视跑过来干吗?外婆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是冒虚汗。”   胡翔又点了点头:“外婆你可要注意身体,有什么活多叫我爸干,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嘛!”   胡涛用螺丝刀把在儿子头上敲了一下,“没大没小的!快滚蛋!别在我碍手碍脚。”   胡翔摸了摸头笑着道:“爸,我先出去一下,我有个高中同学家就在东街,我去他家玩一下,十一点半前回来行吧?”   老太太慈祥的笑道:“你说的是任家那小子吧,去吧去吧,别忘了回来吃饭哦!”   胡涛等儿子出了院门,也跟着走了出去,看着儿子消失在街道拐角后忙把院门锁上,然后几乎是小跑着进了房间。   “小胡,别这样,你放开妈,芳芳要是突然来了怎么办?”   “没事,妈,她可是她们局里的模范人物,怎么可能上班早退呢?”   “小胡,小胡,妈求你了。给妈留点脸吧,快起来,那里不能亲!”   ‘啵啵啵……’“妈,你这白屁股我咋就亲不够呢?”   “那里脏,别碰那!你听到没有小胡?妈可要生气了!!你起来!你起来!妈可咋活人哟?”   胡涛不顾丈母娘在头上背上的捶打,舌头顶开丈母娘的两片小小的阴唇,自下而上的舔弄起来。   “含一下吧,妈!回回叫你含你都不干,今天是你的生日就当庆祝一下吧!”   老太太又是气又是笑的躲闪开:“你弄不弄,要弄就快点,这丑事我可不干!”   ……   公安局二楼,范秋芳人虽然在电脑上看着公安网新闻,心里却想着母亲的生日,便总是心烦意乱的看不进去。   是啊,以前局里事多,好多回母亲生日自己都没去,这两年闲一点吧,你说也巧了,前年母亲生日刚好去市里参加培训,去年母亲生日又被市里借调去参加侦破8.13杀人案也没去成。   其实以她的资历和地位想出去办点事也不用跟谁请假,只是她多年以来自律惯了,从不为私事在上班期间离开,她想了想,一咬嘴唇把电脑关机,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两个多月没回来的娘家,路边熟悉的一草一木都让她脑中回想起儿时的点点滴滴,再看着车镜中零星的白发,不由的暗自伤怀起年华易老!   停好车,来到院子门口一推,门却是锁着的。她不由的奇怪:这三个人搞什么鬼?大白天锁什么门?   进到院子里静悄悄的,既没听到母亲和丈夫儿子说话的声音,也没听到电视的声音,都看十点了厨房里竟也没有油烟味散出来。   ‘人去哪了?难道三个人一起出去玩去了?’   范秋芳满脸疑云的走进了大厅。由于她的职业习惯走路声音都很小,房间里母婿二人竟丝毫没发现有人走了进来。   范秋芳耳朵很尖,一进到大厅中间,她就听到母亲卧室里有人轻声说话。   她马上脸红心跳加速,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这白天的把院门锁着,房间也锁着连窗帘都拉上了,会在里面干什么事呢?母亲守寡多年要说找个男人她也不是特别不能理解,只要别张扬就是了。可母亲毕竟已经66了,这么大年纪还大白天在家里和野老头干这事实在是丢晚辈的脸!’   唉!   她轻轻叹口气,准备悄悄退出去到大门口把风,可不能让丈夫和儿子知道妈的丑事!   刚退到门槛边,忽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天哪!   竟是丈夫胡涛的声音。   难道是翔翔跟妈一直出去了,胡涛带女人到这里胡搞?   他胆子也太大了吧!!   就算叫鸡或者偷情也不敢在丈母娘床上搞吧?   范秋芳什么都想到了,但真正的事实她却没有想到,或者是不敢去想!   这也不能怪她,这事除非亲眼目睹,不然谁又能想到呢?   范秋芳满腔怒火的冲上前去,一脚踹开了房门……   “妈,真舒服!”胡涛边说边向上顶着,以便更加深入丈母娘的肉穴,两只手分别抓住一只松软的乳房捏弄着。   老太太闭着眼不敢看女婿的脸,骑在女婿身上不快不慢的吞吐着女婿的鸡巴,此时已是第二种体位了,胡涛压在丈母娘身上狠弄了三四百下,便央求老太太摆出他最喜欢的姿势‘倒烧烛’,因为这样他既省力又可以欣赏老岳母那白白的裸身。   老太太闭着眼昂着头吃力的边套弄边发出“嗯!嗯!哦!”   ,声音很慢拖的很长,胡涛听起来分外销魂,便发力向上猛耸腰,老太太如飘在云上,白软的双乳夸张的甩动着。   胡涛怕儿子提前回来不敢久弄,便坐起身来托住丈母娘的屁股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老太太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阴道和腰同时不堪重负,嘴里的呻吟声便加快了节奏。   “嗯嗯嗯嗯!慢点小胡。妈受不了!嗯嗯嗯嗯”   “叫亲爹!”胡涛快感也逐渐来临,嘴里也不按纲常的胡说着,动作也变的更加粗鲁。   一秒种三下的频率让老太太实在承受不住,嘴里胡乱叫起来。   “啊啊啊!亲爹,亲爹,你操死我了!”   胡涛听丈母娘叫他亲爹,兴奋的封住了她的嘴,捞住丈母娘的舌肉一边吮吸一边作着最后的冲刺……   范秋芳推开房门一看,母亲下身缠绕在丈夫腰上,上面的嘴唇也和丈夫的嘴粘在了一起,丈夫平时床上一般,此刻却勇猛无比的猛操着自己母亲。   不由得又气又羞,瞬间她只觉得天要塌了,“你们这是作啥呀?”   说完眼前一黑差点错了过去。   一星期后。   范秋芳并没有离婚,也不能离。   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太多了,首先儿子还没成家,这时候离婚对儿子的成长不利;其次自己熬了一辈子,升副局可能就在这一两年了,这时候离婚可不是好事;再者真离婚了,万一胡涛没有了顾忌把这事捅出去了自己还有脸在社会上混吗?   不离婚但是必要的惩罚却是少不了,从那天起胡涛就睡在了杂物间,夫妻俩在家几乎也不说话。   胡翔并不知道外婆和爸爸的事,还去劝父母和好,结果被妈妈一顿臭骂给赶了出来。   晚上六点钟回到家,范秋芳见厨房里没动静,便问正在看电视的儿子:“翔翔,你爸呢?”   胡翔说道:“哦,我爸说单位有事,可能要十一二点才回来。”   范秋芳也懒的去追究真假,便掏出一百块钱给儿子:“妈今天累了不想做饭,你到楼下的川菜馆点两个你喜欢吃的菜,再买一打罐装啤酒回来!”   “妈,你别喝了,我看你都有点醉了。”,六瓶啤酒胡翔喝了一瓶,范秋芳喝完了四罐还要去拿被儿子挡住了。   “妈没醉,你爸他不是个东西,不是东西!”,范秋芳酒量不大,三罐下去已是满脸红潮,说话也有点大舌头了。   胡翔一看母亲醉了,心里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要是没有丈夫与母亲那事,以范秋芳的坚韧胡翔可能也只有靠回忆来意淫母亲了,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当天晚上在她的逼问下,胡涛没办法才说出已经和岳母通奸十几年了。   范秋芳当时就给了丈夫两个大耳光,然后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妈,你醉了,我扶你到床上去睡吧。”   胡翔搀着母亲来到了房间,范秋芳倒在床上嘴里还在大声说话:“儿子,你可不能、可不能像你爸那样,妈以后就就就,就靠你了。”   说着冲儿子妩媚的一笑。   母亲醉后的脸颊满面潮红,让胡翔更加痴迷,这一笑更是勾走了他的魂魄:“妈,你太美了!”胡翔心里暗暗说道。   这时酒的后劲逐渐加强,范秋芳躺在床上反而没有睡意,她看着儿子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的骂道:“不是好东西,大的小的都不是好东西!”   ,“呃!”   她打了个酒嗝指着胡翔说道:“你、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不就想操我吗?呃!你以为我看不、看不出来,我拖地时你、你、你,呃!哪回不是偷看我的奶子!坏东西!全是坏东西!”   胡翔也不知妈妈是假醉还是真醉,忙辩解道:“妈我真没有!妈你睡吧,我走了啊!”   范秋芳咯咯咯的笑着坐了起来:“站住,不许走!你不是喜欢闻妈的臭脚吗?来来来,妈让你闻,还没洗呢,哈哈哈哈!”   酒精上脑让范秋芳疯了般抬起一只穿着薄薄黄丝袜的脚冲儿子傻笑,胡翔咽了一口口水,心说:有这好事?   没准是考验我,我得矜持点别上了当。   “妈,你醉了,快睡会吧,要不我去倒水给你喝吧?”   范秋芳继续疯着,她用手指着儿子道:“我不、不喝水,你、你、你别给我装了,呃!你、你打小就不学好,初三就偷看我洗澡,呃!你以为我不知道?来啊,你不是喜欢闻吗?呃!来闻啊,哈哈哈!”   胡翔心一横:目测不像是装的,来吧,胡翔,你行的!说不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第15章

徐来县   胡翔豁出去了!心道:老子差不多有一年半没尝到‘母味’了,这里面的苦找谁说理去?说起来都是泪啊!   说时迟那里快,他两步并做半步就爬上了床,将那堪比伟哥的母足抓住深深的闻了起来!   瞬间他的鸡巴就硬了,那皮革和女脚混合起来的味道,加上母亲这个独特属性,其中的刺激有多深?   除了小胡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体会到!   他像狗一样在母亲脚板上来回闻着、亲着,左边亲完亲右边,右边亲完闻左边,接着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再扯掉那滑滑的丝袜,与母足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范秋芳身子随着儿子舌头持续攻击脚板心也弓了起来,接着儿子喘着粗气将她的大脚趾含在了嘴里吮吸,范秋芳突然哭了,为自己彻底放弃自尊而痛心!   胡翔虽然色欲攻心,但毕竟也是深爱母亲的,见妈妈哭了起来他忙松开嘴里的脚趾,手足无措的说道:“妈,你别哭,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范秋芳抹了一下泪水,眼前仿佛又出现丈夫托着母亲的屁股无耻发泄的样子,她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事,妈没怪你,来吧,你想要的妈都给你!”   ,说着便脱下了警裤和里面的小三角裤,然后将上面警服的扣子慢慢解开。   胡翔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母亲一边亲嘴一边压了下去,范秋芳有点小洁癖,对儿子伸进来的舌头本能的用牙齿封锁着,胡翔也不急便轮流含住母亲的上下嘴唇吸了起来,右边的手则自上而下插进母亲的胸罩捏着乳头就搓了起来。   敏感处被连续玩弄,范秋芳闭着眼睛张嘴轻叫了一声,胡翔抓住机会就将舌头顶了进去,范秋芳连忙用自己的舌头去驱赶来犯者,二舌你来我往的交战了几回合,最后竟缠在了一起难分彼此,缠了一会后来犯者不满战果,舌头一卷一拉,接着双唇一夹,母亲带着酒味的香甜小舌就被儿子快活的吸食起来!   妈妈的口水入肚让胡翔鸡巴暴涨,他身子往下分开母亲的双腿,母亲那浓密的黑毛和褐色的阴唇让他再次流下了鼻血!   随着儿子舌头在阴道里的不断搅动,范秋芳不断左右扭着头哼哼着,布满红晕的脸在情欲的刺激下也分外秀丽。   此刻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开的警服,两只娇小的乳房上面是两只被刺激的硕大无比的奶头,白皙的双腿中间则是一片浓密的黑毛,再往下则是正在贪婪喝着母阴汁液的儿子。   阴道里的水好像流不完似的,不断被儿子长长的舌头搅出又不断被他喝掉,无穷无尽!   范秋芳终于受不了那钻心的痒,颇为羞耻的主动叫道:“翔翔别舔了,进来吧!”   胡翔见母亲头回这么主动,也不禁为自己勤奋的表现拍手叫好,但他不想就这样进入主环节,便将母亲拉的坐了起来,接着将翘的高高的鸡巴凑了过去。   范秋芳就是和丈夫房事时也很少互相口交,更别说给儿子口交了!   便扭着头害羞的躲闪着,胡翔急了,便哀求道:“妈,你就随便亲几下吧!求你了!”   范秋芳停止了闪躲,用手握住儿子又硬又烫的鸡巴,看着那红通通如鸡蛋般大的龟头,她努力的克服着心理障碍,半天才吐出香舌舔了几下。   胡翔看着平时威严的母亲用那爱死人的小舌头在舔自己的龟头,再也忍耐不住,趁着母亲不注意他按住母亲的后脑接着鸡巴用力一顶便捅进去了大半。   范秋芳猝不及防之下被呛的连连咳嗽,胡翔忙退出鸡巴过去给母亲捶背:“妈,对不起对不起!”   ,心里暗恨自己太粗鲁,估计今天是口交不成了。   谁知范秋芳瞪了一眼儿子却说道:“慢点,那么大我的嘴包不下!”   胡翔忙连连点头道:“行,行,妈我知道,您要是自己主动点也不至于!”   范秋芳又好气又好笑竟主动用嘴套在儿子冠壮沟处,然后慢慢的前后滑动了起来,胡翔眼睛和鸡巴同时享受着母爱,嘴里便骚哄哄的‘啊啊’个不停起来……   “嗯嗯嗯嗯……”,范秋芳站在床上弯腰扶着床板抵挡着儿子连续的攻击,娇小的屁股看下来弱不禁风,但在粗硬的阳物狠弄下竟似完全不落下风,偶尔还主动将屁股向后迎凑着那粗大东西。   胡翔搂着母亲的腰没头没脑没节奏的就是一阵狠弄,一边操还一边看着鸡巴在母亲屁股缝中的进出之势,威严秀丽的母亲穿着警服翘着屁股被自己操,这让他兴奋的不知如此形容!   操了两百来下后他一兴奋就忘记了上下尊卑,竟扯住母亲脑后的秀发一边操一边往后拉,范秋芳此时只顾享受阴中一波波持续的快感,浑然没觉自己这姿势有多屈辱。   胡翔越操越起劲,顺手就将母亲的头搂着转了过来要亲嘴,范秋芳配合的将舌头递进了儿子嘴里,胡翔则用手环绕着母亲,一边吃舌一边摸奶。   由于母子俩贴的太紧鸡巴没法大开大合,他便将鸡巴最大限度的抵在母亲阴道深处,然后贴着母臀画起了圆。   这姿势虽说力道不大,但打击面却远比直来直去大多了,大龟头在母阴中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研磨,那硬硬的肉棍擦的柔软敏感的阴肉舒爽异常!   范秋芳舌头依旧被儿子吮吸着,她闭着眼发出无力承受的呻吟声,此时不光阴道中不断渗水,连嘴也无法失禁般不断涌出口水,胡翔则依旧是照单全收,喝的畅快无比。   “妈,你上来吧!”,胡翔抽出鸡巴大汗淋漓的躺了下来,范秋芳将阴道对准儿子笔直的阳物缓缓坐了下去。   母子俩同时啊的叫了一声,范秋芳弯腰扶着腰不紧不慢的套弄着,胡翔边享受母阴的套弄边看着母亲随着节奏晃动的双乳,只觉此生已没什么目标了,这便是人生快乐的顶峰啊!   儿子的阳物太长,范秋芳每次下压时阴道都不敢吃完,就这样儿子还不满足,弄了几分钟后,便要她直起身子来弄,范秋芳只好鼓起勇气咬着牙满足儿子。   这下刺激太深了,每次下落时花心都被儿子的大龟头狠撞,范秋芳渐渐不支,接着双腿猛夹便泄了出来。   “啊!啊!妈妈要死了!”   ,范秋芳用尽最后的力气又猛夹了几下阴道,然后不软绵绵的趴在儿子身上不动了,但那熟透的阴穴却仍在一缩一缩的挑逗着儿子的阳物。   胡翔双手撑住床抱起母亲重又压在了身下,湿滑的大鸡巴迅捷的顺着妈妈的阴道口快速的一捅到底,接着他将妈妈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就是一阵大开大合。   “啊啊啊啊啊!”范秋芳仿佛缺氧般急促的呻吟起来,刚刚释放激情的阴穴重又被儿子的硬物刮的痒痒麻麻起来。   胡翔看着肩膀上妈妈可爱的五个肉乎乎的脚趾,心中一荡又将鼻子贴在了散发着奇异熟香的白脚板上闻了起来,异香入脑令的性欲更盛,硬到急点的鸡点没有克制没有温柔也没有节奏的就是急风骤雨的狠捅。   “嗯嗯嗯!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你慢点!嗯嗯嗯,妈要被你弄死了,慢点慢点,啊啊啊!”   范秋芳如海浪中的孤舟,被操的仿佛人一直飘在天上,晕晕乎乎飘飘荡荡浑似已不在人间。   胡翔一气捅了妈妈三四百下也是累的一身汗,便又换了个姿势,他坐在床上将妈妈的双脚斜搭在自己腿上,然后又把鸡巴放进那永远也玩不够的母穴之中。   范秋芳已是被儿子操的手都没力气抬起来,趁着儿子放缓了速度说道:“翔翔,你怎么还没放出来啊?别弄了,妈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胡翔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要不妈妈你叫大声点,这样我会出来的快点。”   ,说罢也不等妈妈答应,便直起身来压在妈妈身上狠操起来,“叫啊,妈妈!不然我弄不出来。”   范秋芳从来没一次这么长时间的作爱过,身体已是承受不住,只得哄着儿子乱叫起来:“啊啊!儿子,你操死妈了!”   胡翔继续没头没脑的次次尽根:“我操的舒服还是我爸操的舒服?”   范秋芳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闭着眼扭头不理儿子,胡翔咬着牙狠撞起来,速度虽然不是特别快,但力道却是非常大,每一下狠撞都使得范秋芳闷哼一声,又是一百来下的狠操,范秋芳披散着头发又被操的丢了阴精:“嗯嗯嗯嗯……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乖儿子饶了妈吧,啊啊啊!死了死了……”   胡翔龟头被母亲阴精二次浇灌下也是忍受不住,腰部发力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妈,我来了,妈,我爱你,妈妈!妈妈!啊!……啊!……啊!”   终于射完了最后一滴精,胡翔满足的将鸡巴抽了出来,倒在床上搂着母亲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三桂市   上午九点钟,三桂市公安局。   田红燕正在办公桌前看前几份审讯纪录,都是些偷东西敲诈赌博诈骗的小案子,她走马观花的看看就一份份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嘀嘀嘀”,田红燕一听这是自己手机短信的铃声,忙拿起来看,原来是儿子发来的:“妈,以后不准你再刮腋毛了,多性感啊,刮了太可惜了。”   田红燕看的老脸一红,想了一想回道:“别乱发短信,赶紧删掉,给人看到怎么得了?行行行,我知道了。”   很快‘嘀嘀嘀’声又来了,“妈,我喜欢你穿着丝袜翘着脚的样子,我一看你到你脚就想亲。”   “傻儿子,臭哄哄的脚有啥好想好亲的!”   “妈,我一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会硬,怎么办啊?我以后不想结婚了,我只要天天陪着妈妈。”   田红燕看了只觉阴中一热,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她赶紧加快速度打字:“别发了,妈有事。赶紧把短信删了。”   “进来!”,她一边说一边将手机清理干净又摆出了伏案工作的姿势。   “田局,爱园路发生一起杀人案!”冲进来的龙小华说道。   田红燕一听忙拉开抽屉取出手枪站起身来:“走,我亲自带队去现场。”   龙小华笑了一笑道:“田局,你别急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田红燕不满的瞅了他一眼道:“有屁快放!”   龙小华敬了个礼道:“是!田局,是这样,15分钟前有人来局里自首,你猜是谁?就是咱们以前聘请的治安员江清海。”   “江清海,江清海”,田红燕一听人已经自首了,便又重回椅子上放好手枪自言自语的在脑海里搜索。   “咝,不好!”   田红燕猛地想起,江清海的儿子叫什么洋的被自己发现强奸母亲,从而威胁他发生过性关系。   这两年她总是惴惴不安,生怕那孩子把这事说出去,这要是抖出来自己可就身败名裂了,想到这里她是又急又恼又悔,万不该贪一时之快活埋下祸根。   她强自镇定住心神又问道:“哦,我记起来了,就是个子高高皮有点黑的那个对吧?以前局里缺人时是被我们临时聘用过一段时间,他杀了他老婆?”   龙小华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他杀了自己儿子江晓洋!这事啊,可是打破头也想不到!”   田红燕一听大喜,心中隐约猜到了几分杀人原由,她藏住喜悦的心情冷静的继续问道:“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他要杀自己儿子呢?”   龙小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江清海那19岁的儿子江晓洋竟然和他妈徐燕芳在床上做那事,结果被江清海捉了个现形,他一时没克制住,跑到厨房拿出菜刀就把他儿子给砍死了,唉,悲剧啊!”   当听到死字时,田红燕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她把枪重新放回抽屉锁好对龙小华说道:“既然凶手、凶器、指纹、口供、作案动机这些证据链都齐了,你们就尽快结案移交检察院吧。江清海他老婆你们把该问的问完就早点放了吧,反正她丈夫都自首了。人家儿子死了,老公眼看也是难保,太惨了!这时候再去问那些细节她怎么受的了?也没必要了。这样吧,一会我亲自送她回去。”   龙小华忙道:“不用,哪能劳烦田局大驾,一会我送她回去就是了。”   田红燕摇摇头道:“还是我亲自送吧,怎么说我和她也算是熟人,前年我还去过她家和她聊过呢。行了,你去忙吧。”   玉成路,馨雅茶楼。   田红燕给一直抽抽嗒嗒的枯瘦女人递了两张纸巾:“妹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徐燕芳擦掉泪水,眼神中透出一股恨意道:“局长大姐,你以为我是为洋洋哭?那你就错了,我是哭我家老江,我对不起他啊,我要是早把这事和他说了,大不了我们把那逆子赶出家门断绝关系,也不至于现在把老江的命也搭进去了!呜呜呜呜……”   田红燕心道:亲生儿子被砍死难道她一点不难过?忙又扯了两张纸巾递给她:“难道,难道……”   正不知如何措词时,徐燕芳恨恨的说道:“这逆子死了还害我啊!我真不该生下他,局长大姐,麻烦你见着我家老江时和他说一声,我一直都是被强迫的呀!他肯定以为、以为我是自己愿意和洋洋作那丑事的,呜呜呜呜………”   田红燕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我懂了,妹子,放心我会找机会和老江说清楚的,他知道你心里滑背叛他,走的时候心里也会舒服些。妹子,你糊涂啊!这事你早该和老江说清楚啊。唉!”   “局长大姐,你不知道啊!我们老家江家村那里最重视男娃,老江家就他一个独苗,我们又只有洋洋一个,等于是三代单传。他爷爷奶奶宠这孩子宠的不得了,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等到长大了就没法管了。老江脾气又爆,这事我要说出来,我就怕他不说儿子先把我往死里打,呜呜呜呜……”   “妹子,先喝点饮料,慢慢说。”田红燕把果汁推给了徐燕芳,然后自己点着了一根烟。   “这孩子就是进城里以后变坏的,以前在老家念书时虽说有点娇气,也没啥大毛病。他13岁的时候我们怕他爷爷奶奶管不了他,就把他接到城里读初中,第一年还没事,到初二的时候他爸有回在他书包里发现了两本下流书,就把他吊起来打了一顿,打你以后他表面上乖了一阵,我们也以为他已经学好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偷看我洗澡!你知道我的身体不好做不了重活,只能在家给人家补补衣服做做小手工活补贴家用,他爸只好打两份工,天天要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我们那一片出租房的洗澡间和厕所都是用简单用薄塑料板隔起来的,我以前也没往方面想过,你说正常人家哪个孩子会偷看自己妈妈洗澡啊?我那天洗澡时就好像听见有很重的呼吸声,”   田红燕听的脸一红,心道:我家军军也没少看啊!   徐燕芳浑然忘记了羞耻,将儿子多年来罪恶的奸母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可能她也是难得能找个人倾诉心中的苦吧!   她将田红燕重新点的一杯果汁拿起来喝了两口继续说道:“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还怕是有坏人摸进来了,我就一边用毛巾遮住下身一边四处看,这一看我才发现正面的墙板底下有一个小圆洞,接着我听到一阵慌张的脚步声,接着是很轻的锁门的声音。这下我明白了,竟然是洋洋那个小畜生!大姐你是不知道,当时我气的差点昏过去了,哪有儿子偷看娘洗澡的?这要是在我们农村会被送到祠堂吊起来的。”   田红燕听着徐燕芳讲他儿子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军军亲自己的大臭脚、舔自己阴道的样子,此刻下身已经有点微湿了,她夹紧了双腿凝重的点了点头道:“嗯,孩子在十四五岁是最关键的时候,不看紧一点是很容易学坏的。我儿子和你儿子差不多大。”   徐燕芳插话道:“唉,局长姐姐的儿子肯定很乖很懂事吧,我和他爸都没什么文化,不然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   田红燕被夸的面红耳赤,老脸一红点头道:“我儿子也淘气,不过成绩还好,现在念大一了。”   徐燕芳接着说道:“我当时穿好衣服就过去把他骂了一顿,他生怕我和他大说,就跪在地上说以后再不敢了,我当他是刚刚成人对女的好奇,也就没往坏地方想。我这腰啊生下洋洋第二年时给家里背粮食时弄伤了,一到刮风下雨就疼。出事那天他大值夜班,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晚上洗碗时我腰就疼的不行,没法子我就叫洋洋用红花油帮我推推,我晚上在家一般都是穿件无袖的蓝白褂子,洋洋在我腰上推了一会就说他在电脑上看到我这病的人最好是整个背都用油推,我没念过书,哪里知道他是骗我的,我想到反正里面还有奶罩,而且当时他推了后确实轻省不少,就信他的鬼话把外衣脱了。按了一会我就知道有点不对劲。”   田红燕急着听下文又不好意思催,便又点着了一支烟,徐燕芳从桌上拿起烟盒也抽出一支点了起来,才抽了一口就呛得又是咳嗽又是流泪,她掐掉烟又目光呆滞的继续说道:“你说这事也怪!我当时头是埋在枕头上根本看不到他,但我总觉得这孩子在盯着我的屁股看。我当时也没戳破他,就说不用按了,叫他回房去睡。他说电脑上讲要按够一个小时才有效果,我也就由着他了,他力气大按了这一会我也确实没那么疼了。慢慢的我感觉他的手指头有意无意的在向下,有两回都差点碰到我屁股了,而且他呼气的声音也越来越重,我有点害怕就说什么也不让他按了,谁知他竟、他竟从后面解开了我奶罩的带子,然后把我一下子翻过来。我连忙踢他打他骂他,可他力气大,我身子又弱,他一只手就把我两只手腕掐住了,然后他就吸我的奶头,我就一边大骂畜生,一边拼命的要把他掀起来。可他力气比我大的多,最气人的是这孩子不知哪学来的流招,用嘴和舌头拼命玩我的奶头子,你想我那年刚刚39……”   说到这徐燕芳感觉自己说的有点过了,便停了下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田红燕将越来越湿的裆下夹了一夹,面色平静的说道:“没事,大家都是女人,也都是过来人,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姐姐知道你一肚子苦水,你放心,我是做哪一行的你也知道,这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徐燕芳感激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那年刚刚39,老江以前做那事厉害,但到城里后太操劳,那事就弄的少了,我呢反正身子骨也弱,对那事也不怎么上心,我俩差不多十来天才弄一回。姐姐不怕你笑话,你一看我也知道,我的奶子不大,但我这奶头子最怕人碰,只要稍微碰几下就浑身痒痒的。这小畜牧也不知哪学的,一会舔一会用牙轻轻咬,我心里恨不得打死他,可这身子却不听话,底下都冒了好多水出来。小畜生看我身子抖了两下,就说些没王法的话‘妈,是不是很舒服啊,想要操了吧?’,我咬着牙拼命用脚踢他,他知道我没什么力气就随我打,紧接着他就扒下了我的裤子,用嘴去舔我下身!姐姐,那下身天天屙尿的地方咋能用嘴舔呢,你说是不?”   田红燕也不能说不是啊!想到自己别说下身就连肛门都被儿子舔过,当时就弄了个满面通红。   “小畜生用外面学的流招欺负他妈,他嘴在我逼芯子里面到处舔,手指头还掐着我的奶头子玩,我下身出了不少水,也就没力气打他了。后来他说我当时哼哼的什么太销魂了,我也不记得我哼了没有,可能有吧,我当时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在心里求他爸快点回来。我正在晕乎乎的时候,就觉得有个硬硬的长东西捅进了下身,我当时就哭了求他,我说洋洋啊,你亲亲摸摸也就算了,咱俩是娘母子啊,可不能做这天打雷劈的事啊!”   田红燕弹了弹烟灰冷笑一声道:“男人那东西一放进去了,除非是将那脏玩意射出来,不然你打死他也不会抽出来的。”   徐燕芳连连点头道:“姐姐说的是啊,那小畜生别看才16,那东西都比他爸小不了多少,他也不顾我腰疼,动的快的不得了,我的腰哪受的住啊,便求他慢点。小畜生不肯,说慢了就不快活,除非我吃他的、吃他的鸡巴。”   说到这时她又不好意思的停住了。   “那你吃了没有?”   ,田红燕内裤湿的一塌糊涂也不去厕所擦,听到她停下来急切切的追问。   问完她才发现不妥,忙咳嗽了一下:“这孩子没孝心啊,你腰疼他就该慢慢来呀!”   ,一说完她又后悔了,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老是控制不住口误。   好在徐燕芳正沉浸在回忆里,也没去注意田红燕说的话,她接着说道:“我腰实在受不了啦,只好由着小畜生的性子,他叫我跪在床上含着他的鸡巴,我一想到那是他天天屙尿的地方,而且还有我自己下身的味,还是张不开嘴。后来半天没法子还是由着他了,我哪弄过这事啊,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小畜生倒是会的很,一会叫我收牙齿,一会叫我舔他的沟沟周围和尿孔,后来就更难受了,他把那东西狠命往我嘴里塞,都快捅到我嗓子眼了,我拼命的挠他他才罢手。然后他又插到我逼里来了,这下他倒是知道轻重了,他可能还念着我是他娘舍不得我疼吧!他慢慢的在我下身捅着,一边捅还一边吸我的奶子,我心里想着这事天理不容,可千万不能哼哼出来,可这身子由不得人,一会功夫我就被小畜生玩的出了不少水,连他变快了一些我都没注意到。他弄的时候还老是说一些流话,说要买什么无裆丝袜给我穿,我也不知道是啥东西也不理他,只是想让他早点弄出来完事。这小畜生还没完事,奶子玩够了又去玩我的脚,姐姐你说这天天走路的臭脚有啥可玩的?”   这话田红燕是深有感触,脸上却装出惊奇的样子道:“你儿子连你的脚也舔?这都哪学的?我都没听说过。”   徐燕芳继续说道:“他还说我脚又小又白、好看。还去闻我的脚板心,吃我的脚趾头,我当时都觉得丑的想往地下钻啊,这哪是人干的事啊?小畜生玩了一会又有新花样,先是让我跪在床上从后面搞,那样太深了!他也不控制速度,在我后面拼命撞我,搞得又快又深,你说我哪受的了这样狠弄法?不说腰疼,就那撞屁股的声响我都没脸听;后来他又要我在上面弄,我只好依着他,我的腰疼动不起来,他就自己在下面动,说这样看着妈的奶子晃特别有劲。我前面已经被小畜生搞的丢了一回身子了,我这下面和上面一样,不经搞,一会就来事了,唉!他在下面开始倒也慢慢的,我也勉强受的住,后来他又控制不住了,使劲往上顶我的逼芯子,我身子就又丢了,这时我再也没力气弄了,就求他不要再搞了。他说他也快出来了,要我把舌头给他吸一会就能出来的快点,我没弄过这事,要平常我肯定不干,但我一想这鸡巴都含了,吃个舌头又能算个啥事?他看我没反对,就把我翻过来压在底下,然后把嘴伸了过来,我没法子呀,只好把舌头吐出去给他,我要知道后来我就打死也不给他吸了。”   田红燕的手早就在伸在裤子口袋里揉逼,此时阴道里早已是泥泞一片了。   “这小畜生夹住我的舌头死命的吸,底下像疯了一样死捅,我受不了就大声哼哼着,他一听更来劲了,嘴里说着操死妈妈、操死妈妈的疯话,然后我觉得底下一热,小畜生可算是射出来了……”

第16章

徐来县   母婿捉奸十天后。   “老范,回来了?妈让我把她送到舅舅家去了,翔翔下来买可乐去了,听翔翔说你在外面吃我就没给你留饭,你要是饿了我给你下水饺去。”   范秋芳正弯腰换拖鞋,胡涛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将重要事宜一一向老婆报道。   范秋芳一想到母亲就气不打一来,她啪的扇了丈夫一耳光,指着胡涛的鼻子骂道:“下流东西,丈母娘都下的了手,你还是人吗?当初肯定是你强迫我妈的!我不信我妈会主动和你那个!现在弄的我和我妈都没法见面了,要不是看翔翔还没成家,我早和你离婚了!”   胡涛不敢反驳,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道:“芳,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都怪我!”。   吃过晚饭后夫妻俩坐在客厅一言不发的看着电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多天了,只要两人同时出现在家里都是沉默对沉默,混到九点左右就各自回房睡觉。   胡翔买完可乐回来直接往沙发中间一坐,然后拿起遥控器向左右看了看道:“我说二位,我现在要换台体育频道看球赛,没意见吧?”   ,见没人理他便摇了摇头叹道:“唉,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范秋芳抓起一个靠枕砸了过去:“要看就看,不看滚回房里去,哪那么多话?”   胡涛在边上幸灾乐祸的说道:“该!”   范秋芳冲丈夫眼一瞪:“我管我儿子,你插什么嘴?”   这下轮到胡翔乐了。   过了一会,范秋芳有意无意的把双脚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叠了起来,这下坐在她侧面的儿子球赛就看不进去了,老妈那黄色薄袜里清晰的脚掌看的他心痒痒的,尤其是那微翘着时不时还动两下的大脚趾更是让他心猿意马,胡翔又想看又怕被老爸发现,便时不时的偷瞄一眼,看的多了裤子中间就撑起来了,他忙摆个二郎腿加以掩饰。   儿子这些小伎俩范秋芳如何不知,心中既为这畸形的母子关系觉得惴惴不安又有点自得,偏偏这时丈夫好死不死的冒出句话来:“妈那高血压的药快没了吧,要不我明天再买点送到舅舅家去?”   范秋芳一听到丈夫提起母亲她就想起丈夫和母亲亲嘴作爱的难堪景象,一股无名火当时就涌上心头,便冷冷的嗯了声当作回答,接着她大喝一声:“翔翔,帮我捏捏脚!”   胡翔一听吓的呆住了,张大嘴看着母亲,接着吞了口唾沫,又看了看老爸为难的说道:“这、这不好吧!”   ,他的原意是当着父亲的面去摸妈妈的香足,这不是当场给老爸戴帽子吗?   他胡翔虽说恋母,可也是个讲究人啊!   这事总还是要背着点人的。   范秋芳还没说话,胡涛赶紧抓住机会表现:“翔翔,快去给你妈好好按按,你妈每天工作多辛苦啊,叫你做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你这不是寒你妈的心吗?”   胡翔心道:老爸啊老爸,像你这样上竿子戴绿帽的我可是头回见!我为你着想不忍心下手,你倒是比我还急!那我还客气啥?   胡翔挨着母亲坐着,然后将她的两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接着用两个大拇指按住软软的脚掌按了下去,谁知力道用大了,范秋芳咝的叫了起来:“痛,轻点!”   ,说完脸一红,原来她想到前两天和儿子作爱时也说过这句话。   胡翔见老爸没往这边看便不再按摩,只是将母亲的两只滑腻的小脚上上下下一通乱摸,范秋芳和儿子一样,也是觉得又紧张又刺激,她甚至能想像的到儿子有多想闻自己脚上的味道。   这时机会来了,胡涛从桌上拿起一本杂志往卫生间去了,胡翔忍着激动的心情听到卫生间咔嗒一声响后,便将母亲的一只脚抓起来贴在鼻子上使劲的吸起来,范秋芳脸红着一边往回夺一边小声喝道:“没洗,脏!你爸还在呢?”   胡翔满不在乎的小声说道:“没事,妈,听到冲水声就撤。”   说着蛮横的再次将母亲的脚架到膝盖上,然后左一扯右一扯,两只袜子就离开了主人。   胡翔深吸一口气将母亲两个白白的脚板贴在了鼻子上,闻一闻舔一舔、舔一舔再闻一闻,那淡淡的臭味带给他的没有反感只有性感。   范秋芳忍住脚上的痒感紧张的望着卫生间的方向,胡翔不管那么多,玩了会脚板会又开始吃母亲那些可爱的脚趾了,先放在鼻子下闻上几闻,再含住最大最翘的那个,像吃冰棒一样放在嘴里来来回回的吮吸。   范秋芳紧张极了,连连往回夺脚:“翔翔听话,别弄了,你爸快出来了。”   胡翔见心爱的母足被收回去了,当下‘恼羞成怒’,他站到母亲面前从七分裤里将那红头大将军就放了出来:“妈,给我吃两下。”   范秋芳如何肯就范,急的喝斥儿子:“你疯了,快放回去,你再这样妈可生气了!”   胡翔知道老爸喜欢蹲坑看书的习惯,哪怕完事了还要赖上几分钟才肯出来,便不依不饶的挺着那硬起来的东西耍起了赖皮:“就两口,妈,早吃早完事。”   范秋芳也拿儿子的死皮赖脸没办法,万一给胡涛看到儿子挺着个大鸡巴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切都完了!   她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轻声说道:“你想害死我啊?就两口啊!”   ,说着熟练的圈住儿子鸡巴中间,秀口一吞鸡巴就进去了半截,然后快速的吞裹了几口后将东西还给了儿子:“快收起来!”   胡翔见卫生间没什么动静,嬉皮笑脸的又将鸡巴挺到母亲面前:“妈,你给我舔几下呗!舔完我一定收起来,我要是不收的话让我生儿子没屁眼!……”   范秋芳一巴掌扇到他脑后:“读书读傻了吧?咒自己!”   碰到这没皮没脸、没羞没臊胆子又奇大的儿子她也是无计可施。   她重又圈住儿子的鸡巴,先是熟练的轻轻套了几下,然后将包皮翻下去露出整个龟头,再吐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重复画圈。   胡翔舒服的轻声哼哼起来,范秋芳快速的含住龟头吮吸了十多下,这时卫生间传来了冲水声,母子俩赶紧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   次日上午。   范秋芳正在办公室看着邻省传真过来的协查通报,忽然电话铃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局长:“老范啊,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有点事和你说一下。”   范秋芳放下电话理了理头发,大步向局长办公室走去。   吴明江倒了一杯水递给范秋芳,范秋芳忙站起来双手接过,吴明江手向下压着笑眯眯的说道:“你坐你坐,老范,最近家里都还好吧?翔翔上了大学,你和老胡肩上的担子就轻多了!”   范秋芳微笑着说道:“轻啥啊?上了大学担心他找不到好工作,工作了又要担心他找不到合适的老婆,唉,这孩子啊就是父母上辈子的债主,轻省不了。”   简单的寒暄过后,吴明江切入了正道:“老范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前两天邻县公安局请你去上几节罪犯心理分析课你说身体不舒服推掉了,这样不太好啊!都是兄弟单位,人家还以为你拿架子呢!保不齐哪天我们要他们协助呢?还有还有,今天你交上的请功报告。”   吴明江顿了一顿,从桌上翻出一张A4纸递给范秋芳:“商贸城连环盗窃案是二力和刘明宇、童小非破的,你这请功报告怎么把童小非写成了崔月?幸好我对这案子有点印象,这要是报上去人家童小非会怎么想?局里其他同志会怎么想?人家还以为是我这个局长要拍代书记的马屁呢!老范啊,你可是老同志了!业务人品都是没的说,等明年高副局退下去我还想着让你顶上来呢,你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嘛!”   范秋芳一听对丈夫更恨了,就因为那破事让她上班时心不在焉连续出错,熬了这么多年眼看就副局了,要是上不去那多年的辛苦不是付之东流了吗?   “吴局对不起,我前段时间和老胡闹点矛盾,所以最近心里比较烦躁,所以、所以,您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范秋芳红着脸站起来说道,心里也为自己的表现汗颜。   吴明江宽厚的笑了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以后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就是了。我们公安工作那就和拿手术刀的医生一样,可是出不得丝毫差错的,行了,你回去吧。”   范秋范低着头心情沉重的往回走着,心里盘算道:“得收收心了!老想着这事到时把前途的毁了可不值得!今晚让老胡回来睡算了,最多再耗他一段时间不让他碰就是了。”   想清楚后她紧咬银牙步伐也变的轻快了起来。   十天前   胡翔回来的时候见外婆已经走了,妈妈和爸爸都坐在客厅一句话不说,他心知不妙,刚要开口问,妈妈先说话了:“翔翔,外婆到舅舅家去了,今天爸爸妈妈有点事,你去哪个同学家玩玩吧,诺,这钱给你,你自己买个快餐吃。”   ,说着掏出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胡翔也不敢问,忙接过钱一溜烟跑了。范秋芳站起来吼道:“走,回家!”   半小时后,胡涛跪在地上抱着范秋芳的腿求饶:“老婆,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禽兽不如!你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范秋芳红着眼啪啪啪啪用尽全力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连续四记耳光打的胡涛脸都微微肿了起来,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两人一个趴在床上哭,一个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范秋芳跑到客厅拿了一根烟点上,然后返回房内一脚将房门锁上:“说,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怎么开始的?”   胡涛垂头丧气的说道:“老婆你就别问了,我也说不出口啊。总之我猪狗不如,都是我的错!”   “不说是吧?那你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家去。”   “我说我说,唉!那年你爸、不咱爸不是住院吗?你当时正好到外地执行任务去了,我就和妈轮流伺候爸。有一天上班时我忘记拿一份文件了,局长急着要就让我回家拿,那是上午10钟左右吧。那几天我比较忙,中午晚上都在医院,我就给了翔翔些钱让他中午在外面自己买点吃的,你又不在家,所以家里白天都没人,可能就因为这样妈比较、比较放松吧。我回家时正好尿急,一进卫生间就看见盆里妈没来得及洗的衣服,我就喊了声妈,没人答应,我当时就想妈可能在客房睡觉,我就去看了一眼。”   碰!范秋芳一个正踹,胡涛捂着胸口坐在了地上。“我就说你不是好东西,我妈在睡觉你去瞅什么瞅?接着说。”   “我只是去看看妈睡了没有,我轻轻一推,那门竟然没锁!当时天很热,妈可能是省电也没开空调,身上、身上、身上只穿着内衣……”   “我搞不懂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你就不怕妈告诉我吗?”   “我、我知道爸身体不好,他们、他们可能很多年都没那个了。”   碰!啊!胡涛又挨了一脚。   范秋芳恨恨的看着胡涛,又点着了一根烟:“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混蛋!不对不对,就算我妈只穿着内衣,你要不是早对她有想法也不会那个的,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妈有想法的?”   胡涛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老婆,知道说的越多自己越惨,但是不说今天这一关就过不去。   “我以前没有过这种想法,我一直觉得丈母娘人挺好的,对我也好,回回都给我做好吃的。最早有那想法是翔翔一岁多那会,你那阵也忙,天天回来的都很晚。妈不是来帮着带过孩子吗?每天晚上我下班就和妈轮流教翔翔走路,妈热天不都是穿那种白的旧汗衫吗?每次一到妈教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就看到她弯腰时露出的奶,而且还、还在晃。”   胡涛好死不死说到这时竟然还硬了!范秋芳气的顺手抄起手边的打火机就砸了过去。   “唉哟,都流血了!又不是我故意要看的,正好是那角度嘛!”   范秋芳知道妈的尺寸比自己大的多,心里更是如吃了苍蝇般难受。   “说,啥时候动手的?”   “有几天不是连着下雨吗?妈可能是内衣都没干,就到房里找了一件你的胸罩,她拿在手上刚出门时我正好进来了,妈有点不好意思,怕我怀疑她进房间翻东西,就指了指胸罩说‘我那两件都没干,我就拿了一件芳芳的来穿’,我当时脑子也不知怎么的就短路了,脱口而出道‘芳芳的小了您穿不了。’妈当时……”   碰!唉哟!   “嫌我小当初你就应该找个奶大的结婚啊!”   “我什么时候嫌你小过?我这也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你老是踢我还让不让我说了?妈当时也没反应过来,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问完她才知道这话不该问,然后就骂我没上没下。我就跟妈说我只是开个玩笑对不起之类的话陪罪。妈瞪了我一眼就走了。我看妈虽然骂了我,但那样子不像很生气的样子,胆子便大了些。”   范秋芳听了也对母亲颇有微词,照理说女婿这样和丈母娘说话就属于调戏了,就算她为了家庭和睦不告诉我,起码也要狠狠的骂一顿女婿,不让他有什么错误的想法才是。   胡涛也点起根烟颇为感触的说道:“唉,妈也不容易啊!爸腰一直有伤,那个、那个、那方面嗯嗯,你想妈那时才40出头,多不容易啊!”   范秋芳吼道:“她熬不住可以和我爸离婚,甚至她就是在外面偷偷找一个也行,但也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第二天妈在超市买了好多东西拿不了,就打电话给我帮她拿,我的车正好被同事借去用了,我就只好跟妈挤公交车回来。那天车上人太多,我和妈被挤在中间动都动不了,到了下一个站,一下子涌上来一帮中学生,把我挤的往前一顶,正好、正好……”   “你那骚玩意‘恰好’碰到妈后面了是吧?不要脸的东西”   “妈回头瞪了我一眼,我一脸苦笑的指指后面,妈就没说什么了。车发动后每次一急停我们都会接触一下,碰了几次后我就有点坏想法,果然一分钟后车子急刹车,我又和妈贴住了,我就趁机抱住妈,把底下拱了几下,我当时都很硬了,妈脸通红的一边回头瞪我一边用胳膊往后把我顶开。下车后妈大骂了我一顿,说我要再这样她就要告诉你。就是那天晚上出的事……”   范秋芳手和嘴同时哆嗦了一下,又抽出了一支烟神情呆滞的继续听着。   “晚上翔翔老是哭个不停,我知道他是要吃你的奶,便冲了一杯奶粉给他,可他不喝就一直在那哇哇哭。妈正好洗完澡出来就问我孩子怎么哭了,我就说了是怎么一回事。妈听了没说什么,一边拿奶瓶喂翔翔一边搂着怀里摇着哄他,哪知道翔翔直接用手去扯他外婆的胸,妈看了看我脸色有点不自然,然后就抱着翔翔到她房间去了。”   “你没去看?”   “我不敢。”   “我就在客厅看电视,过了一会妈突然喊我,说翔翔拉了叫我去帮着换裤子。我进去一看,翔翔嘴里还在叼着妈的胸……”   “你换尿片的时候肯定又偷看了吧?”   “没,看、看了两下”   碰!啊!   “妈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尿片换好了就叫我出去。我回到客厅看了一集电视剧,见里面都没声了,便走过去一看,原来妈和孩子都睡着了。翔翔嘴里还在叼着他外婆的奶,不,胸,妈可能是太累了睡的很沉。我怕妈睡不好,就把翔翔抱起来放到婴儿床去睡。”   “哼!你那是怕妈睡不好吗?你是想歪点子怕儿子碍你的事吧?”   “妈的上身都露着,我越看越难受,就忍不住了。我怕她惊醒后拼命反抗,到时我也不好用强,就想着悄悄的那个。我轻轻的把妈外面的灯笼裤脱下来,见她没反应,就用两手勾着她大裤叉的边一点一点的慢慢往下拉。妈的呼噜打的很响,还是没醒,也难怪,翔翔半夜老是醒,妈就没睡好过。”   碰!碰!碰!啊!唉哟哟!   “你还知道啊?你这样对你丈母娘,你还是人吗?”   胡涛心里其实早已盘算好,如果不是后面他会说出丈母娘的主动,前面这些情节他是不会说的。   “是你叫我说细节的,我一说你老是打人,到底还说不说了?要不你直接拿手铐把我铐起来坐牢吧。”   “行行行,你还有理了?你说你说”   “我怕妈里面太干会疼,就想着先亲几下,然后妈就醒了,骂我扯我的头发,我还是不管继续亲,很快妈就开始抖个不停,手捂着嘴轻轻哭。我有点不忍心,就停下来对妈说道‘妈,爸的身体我也知道,这些年可苦了你了’,妈一心子被戳中心窝,僵直的身体也开始软了下来,我又接着说‘妈,每个人都只能活一次,别的女人想了就可以拉着男人干那事,可您呢?只能一天天一年年的苦熬着,眼看着一辈子就过去了,唉!妈,你就让我伺候伺候您,这事说出去是没法做人。可咱俩不说,又有谁知道呢?您说是不?李白都说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也不管妈认不认同我的歪理,边说就把我的那东西掏了出来,因为我觉得这事差不多了。妈下面那毛比你还多,被我亲的里面都湿透了……”   碰!啊!   “我知道妈好多年没做过,就只进了一半,妈见我插进去了,就大哭还手脚并用要把我掀下去,我赶紧压在妈身上,也不管深浅轻重,就是一阵狠弄,弄了几十下后妈既不骂也不挣扎了,还用手搂着我的腰叫道‘好人,好人!使劲弄!妈可算有个活物有个盼头了!’,我见妈不反抗了,便放慢了速度慢慢的弄了起来,妈又开始哭了,一边随我在她身上动一边嘴里在诉苦‘那年芳才10来岁,她爸工作时把腰伤了,往后就再用不得力了,妈不是没想过离婚,可妈有三个孩子啊,我走了这几个孩子可咋办啊?我就只能忍着,想的时候我就偷偷用手指头,可、可那顶不了多大用啊,呜呜呜呜……’,我当时也感动了,就趴下去亲妈的眼泪,接着就亲到了妈的嘴,妈开始嘴闭着不让我进去,我就劝妈‘妈,既然做了就玩尽兴,现在城市里哪对夫妻不亲嘴吃舌头啊?’,妈呸了我一口道‘说什么胡话呢?我是你妈。’我知道妈没生气就接着开玩笑道‘妈的嘴我早就想亲了,妈你就做点好事呗!’,说这话时我已经越弄越快了,妈也开始禁不住哼哼起来,等我再次去亲嘴的时候就把我放进去了,亲了嘴后我更控制不住搞的又重又快,妈哼哼的也越来越急促了,突然她身子一僵,把我搂的紧紧的叫道‘好人好人,活物啊活物啊!妈不行了妈不行了!’,妈可能是好久没做了所以高潮比较快!我让妈歇了一会,然后就说要从后面弄,妈不干说那样太丑了,我就劝妈说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只是作爱的一种姿势而已,没有什么美丑之分。妈见我坚持就叹了口气随我摆弄,我让妈站在床板前扶着墙,然后我从后面弄进去,再用手握住妈的奶子又弄了起来。”   胡涛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然后靠在了床上,范秋芳仿佛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的,内裤里竟已潮湿一片。   “妈可能这些年忍的太痛苦了,我在后面弄的又深又快,妈一边哼哼着一边不停的叫着‘好人,使劲弄使劲弄,弄死妈吧!’,我听的越来越兴奋,就射到妈里面去了!”   三桂市   “事后我心里难过死了,觉得对不起老江。接下来十多天,我都没让洋洋再碰我,我揣了一把小剪刀在裤子里,洋洋试了一回,被我吓坏了。”   徐燕芳说着微微一笑。   “他迟早还是要得逞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田红燕一脸沉重的分析道。   徐燕芳也叹了口气:“还是姐姐你看的透啊!那小畜生读书不行,算计起我来啥坏主意都想的出来!我不是每个月25号左右来红吗?他不知从哪知道女人来月事前一两天会想要做那事,那天是23还是24来着我记不清了,晚上的时候我在房里做针线活呢,就听洋洋在那大声喊我,我怕上他当就没开门,我站在门边问他什么事,他哭着说疼死了。我一想反正我裤子里有剪刀,他也不敢用强,而且我听那声音好像不是装的,就打开门到他房里去看。”   田红燕叹道:“唉,你肯定又上当了。”   徐燕芳道:“这孩子鬼主意太多了,我终究是他妈啊,看他疼的哭心就软了,我过去问他哪疼,要不要去医院?他说下身肿了,疼的厉害,我就说要送他去医院,谁知他突然就把裤子脱了,然后把那东西挺给我看,我刚准备骂他,再一看上面确实好多地方起包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小畜生是故意在厕所让蚊子叮的,好来骗我!”   田红燕脸一板,架了个二郎腿冷哼一声道:“哼!他倒是能吃苦!”   徐燕芳接着道:“我当时哪想到这些,就算是姐姐你,我要是不说你也猜不道吧?他也不怕丑,还用手翻给我看,说卵袋上也长了好多包。还说医院晚上好多正经大夫都不在,只能看些外科急诊,去了也没用,叫我用皮炎皮涂上去试试看,要是明天早上还疼就去医院。等我回房拿了皮炎平来,他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我心说涂药就涂药,你脱光干什么?不过我又一想,反正要脱裤子涂药,裤子都脱了,上衣穿不穿也没什么打紧。我把药膏在那东西周围都挤了一点,然后就慢慢的把药抹匀,我还没抹两下那小畜生的东西就一下胀的老大,又硬又热的。”   田红燕深有感触的说道:“你离他那么近,你就是不碰他的东西,他一闻着你身上的味都会硬的!”   徐燕芳一脸钦佩的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后来他就是这么说的,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有点怕他又想坏事,就问他好点没有?要是好点我就回房了,他说卵袋上还没涂药,也一阵阵的疼。我心里是有点怀疑他,但看他咝咝的样子又心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唉!我就把药糊在他卵袋上,我的手碰到左边一个蛋蛋时,他说就是那里,叫我捏住蛋蛋轻轻揉揉,我揉了两下他就嘴里哼哼起来,我当时还以为是药起作用了,接着他又叫我揉右边的蛋蛋,他那东西越来越胀,前面的大头子就一直在我眼巴前杵着。这时小畜生说话了:‘妈,想了吧?这么大这么粗的鸡巴你不想捅一捅吗?我爸都一个月没碰你了,痒了吧?’,我马上明白了,我孩子肯定是听我和他爸的墙根了。我就骂他‘你这小畜生还学会听墙根了,看我不告诉你爸打死你!’,小畜生满不在乎的说道‘妈,想就想呗!这很正常,谁都有性需要,你不是还埋怨爸吗?爸当时还骂你挣不来钱光想那事。’唉,姐姐!只有你知道我的苦啊,我哪是那种主动要的人啊?我不是觉得和洋洋做了那丑事对不起老江吗?就主动点让他玩玩我,这样我心里好受点。我一看不对头站起身就要走,那小畜生一把把我拉住,使出蛮劲把我压在身下,然后还用绳子把我的双手绑在床上。’田红燕怒了:”这孩子胆也太大了,就该早点抓点少管所关几个月。“   徐燕芳点了点头,抹了把泪道:“谁说不是呢!都怪我性子弱,害了老江也害了娃啊,我开始说不难过那是假话,我十月怀胎生下他,吃那么多苦把他养大,他就这么走了我这以后的日子还有盼头吗?他把我的衣服剥光,我就一直骂他,用脚乱蹬。那小畜生不知在哪学些坏东西,他趴在我奶子边上闻我的胳肢窝,嘴里还说‘嗯,一股羊膻味,刺激!就是毛少了点,还是田……’”   田红燕如被电击,强自稳定着情绪问道:“田什么?”   徐燕芳道:“不知道啊!谁知道他神神叨叨要些什么,那小畜生做的事我都说不出口,他闻完了还用舌头去舔,幸好我洗过澡了,不然我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大热天的那味。他是知道我要来月事了,唉!他盯着我的奶头子可劲的玩,又是舔又是嗫又是咬,我底下那水就一股劲的往外冒,姐姐,我真的不是坏女人,可这身体它不听使唤啊!”   田红燕点点头:“我理解,我理解。”   徐燕芳接着说道:“这还不完,小畜生接着就舔我的下身,那话都没法听,什么‘吃妈的逼肉啊,喜欢妈妈的大黑毛啊’,那舌头在我逼芯子里可劲的舔,我又控制不住哼哼了!姐啊!呜呜呜……我也知道被儿子戏弄不该哼,可这谁能忍的住呢?小畜生又戏弄我说‘妈是不是想我放进去了?’,我当时脑子是昏的,竟然点了点头。小畜生却不急,起身从床角取出一个盒子来,上面尽是洋文,还有个没穿衣服的外国女人不要脸的用舌头舔一个塑料鸡巴。洋洋说那是美国出的,花了他一个月的零用钱,我当时也是昏了头,竟然在这当口骂他乱花钱。姐姐,这个你能猜到是啥不?”   田红燕忙摇头道:“我和老顾都是本分人,哪里知道这些洋玩意。”   ,心里却在轻蔑的冷笑:肯定是网上买的水货,自己家里可是货真价实的,美国德国法国应有尽有。   徐燕芳接着道:“我心里也猜到他是要用那个塑料鸡巴戏弄他妈。他拿出两个大号电池,装到那个塑料里面,那东西那么老长看着有些怕人,我家洋洋虽说在孩子里算是很大的了……”   田红燕心里不服:未必就有我儿的大!   “但是比起这个塑料的还是要短很多,小畜生把那东西慢慢的插到我里面,然后按了一下,那东西就自动一下一下的往我逼里面捅,小畜生在边上边笑边揉我的命根子。”   田红燕插口道:“那叫阴蒂。”   “对对,姐姐你真有本事,啥都懂。你别说那东西弄起来真舒服,但我毕竟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我只好闭上眼睛咬着嘴尽量不哼哼出来。后来那东西被小畜生调快了,我开始控制不住了,嘴里也乱哼起来,小畜生那丑东西啥时候进了我的嘴里我都不记得了。他蹲在我头上一下一下的往我嘴里插着,我的力气都用在对付那个塑料鸡巴上了,上面也就只能随他戏弄了,我好像记得他一会叫我舔鸡巴头、一会叫我舔鸡巴沟、然后又吃他的卵袋,我当时底下都泄两回了,也没力气和他斗。他见我没什么力气了就把那假鸡巴抽出来了,然后挺着他那玩意在我眼前晃‘妈,假的再好也没肉做的好,你看,多硬,还是你亲儿子的’,我当时浑身都没力气了就说‘洋洋,妈快被你玩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一听高兴坏了,就躺到床上然后把我抱起来压在他身上,让我舔他的奶头,还说这个很简单,嘴吸两下舌头打转,就这样换着来就行。我也只好按他说的做,他舒服的哼个不停,然后又让他吃他的鸡巴,他也不管我吃不吃的下,按着我的头一下一下的往他下身撞,呛的我好几次都要呕出来。最后,最后,呜呜呜……”   田红燕心里雪亮,脑海中闪出两个响亮的字:屁眼!,嘴里继续云淡风轻的装傻:“这下他该要搞你了吧?”   徐燕芳一脸有个大秘密的样子低声道:“不是!大姐,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想的。那小东西,那小畜生,我真没脸说,丢死人了,不是人做的事啊!他、他竟然叫我舔他的、舔他的,舔他的那里……”   田红燕咽了口唾沫:“哪里?”   徐燕芳特务接头似的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屁眼,他自己把下身抬起来,让我舔,我怎么都不愿意。最后他说‘妈,你要不舔我就把那假鸡巴再放进去搞一小时。’我听了害怕极了,那东西搞一小时怕是水都流干,人都要昏过去了。再一想反正他刚刚洗过澡,心里也就没那么反胃了。幸好他还是个孩子,那里肉还是红的多,也没什么臭味,要是像老江那样的大人,那种反胃的黑屁眼杀我头我也不会舔的。我一边舔一边安慰自己:自己生出来的孩,舔就舔一下吧!我舌头一钻到他那肉里,他就噢的一声身子一抖……”   “……那个丝袜像我们冬天穿的裤袜一样,不过很薄,上面还便全是洞,他非让我穿上,我当时真的是羞死了,没眼看。这长袜穿着还不如不穿呢,我底下一堆乱糟糟的毛就这么露着,丑都丑死了,那小畜生尽乱花钱,这条长袜的钱够我买好几打皮肤袜穿呢!还用手机给我拍了好多照片。……这孩子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一闻我的脚或者吃我的舌头,操起来就象疯了一样不知轻重。他的手也大,一只手就能掐着我两只脚后跟,一会闻一会舔我的脚板,底下不要命的狠捅,我那天真是差点命都搞没了,这不,又被他搞丢了一回精,这都三回了。我这回泄身子的时候我估摸是逼夹了他的鸡巴头子几下,这孩子啊,就不是过日子的料……”   关键时候说这些,让田红艳很不愉悦,便不高兴的说道:“这怎么又说到过日子上了?搞完了?”   徐燕芳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几十块的新袜子,刚穿上他就把他扯烂,就为舔我的脚板方便,你说你要舔和我说一声,我脱下来不就行了吗?可惜了的!我知道他要出的时候又会求我吃舌头,这回我就是不吐出来,他也没法,只好吮我的奶头子狠冲了几下然后就射了。”   说完徐燕芳露出一股得意之色……

第17章

徐来县   事情虽然已过去一个月,但母女俩见面依然还是尴尬,俩人其实都不想这么早见面,但今天是范父的忌日不见面是不行了。   老太太今天算是‘盛装出行’了,大热天的里面穿了背心,外面还把蓝衬衫的领口袖口扣的严严实实的,好像这样能把以前失去的‘贞洁’补回来似的。   胡翔和妈妈一起对着外公的墓碑磕了几个头,然后不识相的问道:“妈,我爸怎么没来啊?”   ,这时老太太哆嗦了一下,范秋芳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爸单位有事来不了。”   吃过午饭后范秋芳把头痛的宝贝儿子打发出去玩了,这小混蛋趁他外婆做饭时强行和妈妈舌吻,一吻他就舍不得放开,直吻的范秋芳舌头发干,她红着脸推开儿子,同时把那只正在扣自己羞耻后门的手给扯了出来。   一刻钟后,范母抽抽嗒嗒的啜泣了半天,范秋芳也不知如何安慰,良久范母才开始说话:“芳啊,我知道你看不起妈,妈自个都看不起自个,要不要舍不得你和翔翔,妈就准备跟着你爸去了!”   范秋芳酝酿了半天措词才开口:“妈,爸的那个、那情况我也知道,我也是女人,我知道您的苦,可您找谁不行,为什么偏偏……?”   范母流着泪回道:“妈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容易吗?要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早就那啥了!我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庭妇女,我能找谁?再说你妈是那人吗?小胡,小胡他那嘴太能说了,句句话都戳中妈的心窝子,我当时心一软就、就就……呜呜咆,妈对不起你啊,芳!我当时是想,和他弄起码算是家里人,反正也没人知道,总比到外面偷野男人好吧?呜呜呜呜……”   范秋芳不知道说啥了,只好敷衍母亲几句:“行了,妈,别想那么多,事情过去就不提了,你那药可别忘了吃,回头血压又高了!”   想到母亲赤裸着身体喊着老公‘好人,使劲操妈’的情景,她不禁一阵反胃!   无话可说,她便呆呆的抬头看着墙上父亲的遗像,时间久了,那慈祥忠厚的脸渐渐变的扭曲了,那可怕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   七年前   范母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对满头大汗冲进门的范秋芳说:“老东西不知怎么知道诊断结果了,都两天没和我正经说话了,非要叫你来,我说你出差了回不来,他就不吃饭。行了,你和你爸说说话吧,我先去买点药,再去买点你爸爱吃的酱猪蹄来!”   范秋芳抹着眼泪打开门,父亲正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爸!”   “芳来了!”   “嗯,出任务,刚刚到家。”   “刑警队长咋还哭鼻子呢,快擦了!”   父亲从床底下摸索半天,取出一个存折递给范秋芳:“这是爸那年买彩票中了五万块钱,我没告诉你妈,这钱你留着将来翔翔考大学用。”   范秋芳忙推辞不要,父亲不悦的硬塞过去:“快收好,可不敢让你妈和你弟弟们知道,回头又该闹了。”   范秋芳坐过去握住父亲干瘦的手强笑道:“知道,知道!爸从小就最疼我,我那俩弟弟都现在还吃醋呢,呵呵呵呵!”   她自小就长的秀丽,如今虽已40出头秀丽仍未减半分,反而比从前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知性美。   父亲看着娇笑的女儿一时竟看痴了,干瘦的手不停在女儿手掌上摩挲着,半晌他咬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气似的说道:“爸这辈子既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你啊,唉,虽然我和你妈没直接和你们说过,不过我想你们小辈应该也都知道了,你妈守了不少年活寡啊!爸害了她啊!”   范秋芳听了脸一红,忙安慰父亲:“爸,别说这些了,妈不也天天乐呵呵的吗?要不我削个苹果您吃吧?”   父亲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别忙了,我不吃。唉,爸当年也对不起你呀!”   范秋芳又笑了:“爸,你开什么玩笑,从小你就最疼我,怎么会对不起我呢?哦我知道了,爸你这是在说反话吧?您是在埋光顾着工作不够孝顺是不是?”   父亲浑浊的眼中泛出了泪花:“芳,爸那晚不该进你房间啊!我是个坏爸爸啊,我只盼我死后你别记恨爸就行了,爸这辈子心都在你身上啊!”   这话说的温情中带着暧昧,但父亲已时日无多,范秋芳哪还顾的上去埋怨,她只记着爸的好:记着小时候骑在爸爸脖子上看马戏、爸爸第一次带她坐火车坐轮船、爸爸出差回来给她带的快化了的巧克力……   “爸,你别说了,我都不记得有这事。”   “呵呵,爸当年也是那么想的,可后来爸知道的,你那时是怕爸脸上不好看啊,怕伤了父女情分啊,我的好芳啊,你真是太懂事了!爸谢谢你了,你让爸一直安心的做这个好爸爸。”   父亲说着就颤抖着去摸香烟,范秋芳忙过去给爸喂上烟点上火:“爸,少抽点!”   父亲坦然一笑:“呵呵,不抽也活不了多久了,到死了还不让爸痛快一下,这些年让你妈管着我一年都抽不了两条烟。”   几口烟下肚,父亲又悠悠的说起了往事,他自觉不久于人世,也没那么多顾忌了:“不过你得承认,芳,爸其实也没那么坏!爸单位里的大老刘、熊胖子、牛小根都把自己女儿祸害了,这些事照理我也不该说,你听了也就当没这回事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是去查人家也不会承认,说不定到时你自己都下不了台。你别不让爸说,这些话不说我死了也闭不上眼。其实你10岁时爸那方面就不行了,你妈暗地里没少埋怨我,爸本来已经死了心了,直到你15岁那年,那天晚上前半夜很热,后半夜突然降温了,我半夜上厕所时想着你睡觉爱贪凉怕你感冒了,就上你房间想帮你盖上被子。我进去一看,你只穿着个小背心和小裤衩在睡觉,身上盖的小被子也撅掉了,我就走上前去拿被子给我盖,走到你边上我闻到你身上的香味,突然发现心里有一种很久没有的冲动,我看你没醒,就忍不住在你额头上亲了一下。”   范秋芳听的心狂跳不已,不知不觉也点起了一根烟。   “我大着胆子轻轻在你嘴唇上亲了几下,看你还没醒,就暗自庆幸准备回去,哪知这时我眼睛忽然看到你小背心里没戴乳罩,两个顶起的小奶头一下子把我的脚拉住了。我当时心里一半是人一半是鬼,全身都有点控制不住在颤抖,我想走却又舍不得,于是我轻轻喊了你两声,你没有反应,于是我胆子就大了起来。”   范秋芳低下头弹了弹烟灰:“其实我早就醒了。”   “是啊!我是自作聪明,后来我也知道你可能是在装睡,可当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呀!我一咬牙便轻轻把你的小背心慢慢卷了上去,那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奶子了,粉嫩粉嫩,奶头鲜红鲜红,这时奇迹出现了,我发现我底下竟然硬了。”   范秋芳知道无法阻止父亲叙述,只好红着脸把头看向窗外。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伏下去在你乳房边上闻着那香味,我不停的告诉自己闻一闻就够了,这是自己女儿不能乱来啊!可我,可我最后还是没控制住,爸不该啊!呜呜呜……我含着你的奶头时眼泪刷的就下来了,这时我底下越来越硬了,我心里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几年了这可是头一回起来,难过的是我从一个好爸爸变成了禽兽。”   范秋芳丢掉烟头看着窗外缓缓说道:“爸,我也谢谢你,你终究还是在最后一步时悬崖勒马了,如果你当时继续的话,我想你也不会得逞的。”   父亲笑了:“呵呵,爸还没坏到那程度。爸当时亲你的脚丫子时候就估计你醒了,因为我舔你脚心时你缩了两下,可我当时就一直在自己骗自己:女儿没醒,她只是本能的缩了一下。我把你的小裤衩掀开,死死的盯着那上面的毛,底下就邦硬邦硬的!看了几眼我一咬牙给你盖上被子就走了,我终究还是下不了这毒手啊!我在心里说:老范啊,你可不能干这没人性的事啊!嘿嘿,就看这两眼我这一辈子也够了,当初我为啥一开始不同意你和小胡?爸就是舍不得啊,爸一想到他天天……唉,不说了。后来我也想通了,你不嫁他也要嫁给别的男人,也就同意了。”   “其实我真是老实人,你也许会说我都那样你了还算老实?唉!爸就是交友不慎啊,我就是被那几个同事害的!我在单位人缘好,大老刘、熊胖子、牛小根他们三个都把我当兄弟,这些事除了我我估计他们谁都没说过。他们一个个在我面前说怎么亲女儿的嘴、玩女儿的奶和逼,怎么日的女儿一边哼哼一边叫好爸爸,我开始一听就骂他们不是人,可听多了慢慢我也有了坏想法。特别是熊胖子最坏,他还把他那东西射他女儿嘴里了,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搞了就算了,还这样对自己女儿,这个打死我都做不出来。”   父亲说完舔了舔嘴唇,范秋芳心里冷冷一笑:“你只是不敢,并非不想!”   父亲又抽了一根烟,半天冒出来一句:“熊胖子太不是东西,每天洗澡的时候都让他女儿进去吃他的那玩意,他那东西可不短,他心可狠着呢,使劲往他女儿嘴里塞,也不怕孩子难受!”   父亲喝了口水又吸了两口烟道:“熊胖子这家伙太坏了,她女儿大着肚子也不放过,隔三岔五就打电话让她回娘家,然后就想办法把老婆支走射他女儿嘴里,真是个王八蛋!”   范秋芳此刻思绪万千,父亲虽然可恨,但终究算是良心未泯。   否则如果自己少女时候被父亲糟蹋了,她的人生也许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或许在站柜台,或许在纺织,而且心里有了创伤人生也不就不会有幸福可言了!   正想着父亲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范秋芳忙上前帮父亲揉背,一看地上痰中有许多血丝,眼泪便又掉了下来:“爸,你别说了,睡会吧。”   父亲摸摸她的头发说道:“芳,爸是不成了,看来没几天好活了!这些话说出来就好,就算你恨我,就算你以后不给我磕头烧香爸也认了。”   说完父亲闭上眼流下了眼泪。   范秋芳握住父亲的手心中暗思:爸说这些话究竟是在忏悔还是有别的想法?   他一再说熊胖子把女儿怎么怎么样,或许羡慕多过谴责吧?   他给了我许多的爱,他是我生命的缔造者,虽然他也对我也过不齿的行为,但他毕竟没去触碰伤害女儿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   在他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他的话里是不是很渴望和熊胖子一样呢?   这时一个声音在斥责她:‘你怎么能有这种可怕的想法?你这样做将置母亲于何地?你读这么多书难道伦理纲常也不懂吗?’   范秋芳不禁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可怕想法打了个寒噤。   这时父亲又睁开了双眼,叹息着看着范秋芳说道:“爸现在都不敢睡觉,我就怕一觉睡着就醒不过来了,我就怕再看不到我的心上肉肉芳儿哟!”   语毕已是老泪纵横。   范秋芳紧咬嘴唇,沉默片刻后拿起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妈,你东西买完没有?啊?要先回来了?你先别急着回来,你去我家给我拿一套换洗衣服过来。钥匙?没事,翔翔在家呢,我今晚就在家里住了。”   放下电话后她反锁上房门,放下了窗帘。父亲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哆嗦着问:“芳,干、干吗?好好的锁什么门?”   范秋芳双手环抱看着父亲,然后慢慢的一粒粒解开警服上的纽扣,“爸,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您别不承认!他们都得到了,您没有下手心有不甘要我感恩是吗?说实话,爸,如果您是身体健康时对我说这样的话,或许你就会失去我这个女儿了。这么些年我工作也忙,没尽什么孝道,就今天都补了吧。看吧?好看吗?”   ,说话时警服上的纽扣已全部解开,范秋芳将蓝色胸罩往上一推,两个不是很大的白皙乳房就弹了出来,上面一对硕大的褐色奶头异常醒目。   父亲老脸涨的通红,嘴里辩解道:“芳啊,你别这样,快穿起来!你这样爸还怎么做人?”   ,虽然只看了一眼就为了父亲的尊严而用手掩住了眼睛,但那一对成熟的乳房还是让他枯干的心房狂跳不已。   范秋芳没有去擦眼角的泪水,她接着解开皮带,脱掉了藏青色的裤子,犹豫了一下又脱掉了黑色的三角裤,平坦的小腹下露出和她秀丽面容、知性气质很不相符的一大片杂乱阴毛,阴毛下父亲朝思暮想的蜜穴露出了大半个轮廓。   她的语调依旧是那么平静:“想看就看吧,趁我没后悔!再没下次了。”   父亲松开枯干的手掌,声音哽咽着:“芳,爸不是人啊!都要走了还起这坏心。”   话虽然这么说,但女儿那赤裸的下半身仿佛一支利剑将他的双眼紧紧盯在了上面。   多少年了,魂牵梦萦,梦中无数次的景象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虽无第一眼时少女的嫩香,却有着另一种熟到极致的荡人心魄的诱惑力。   父亲吞着唾沫,随着女儿的脚步,那勾人的乳房和阴部在眼前逐渐放大,这时他感到下身一热,口中不禁喃喃自语:“老太婆,有反应了!可惜晚了!”   范秋芳抓住父亲的手放到自己阴部:“摸摸吧!放心,我不恨你!以后您的忌日烟酒一样都不会少的!”   父亲颤抖的双手抓住了一把阴毛,他五指夹起捊了几下,接着又有点胆怯的看了女儿一眼。   “放进去吧。”范秋芳说完仰头闭上了眼睛,不争气的眼泪又滴落了下来。   枯干的手指缓缓捅了进去,有些干涩的阴道想到这手指主人特殊的身分,芯子忍不住一颤,不禁也像主人般流下了眼泪。   父亲兴奋的眼睛和脸上都焕发出了神采,这次也不打招呼了,自作主张的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直直的捅了五六下,接着便毫无目标的一阵乱扣。   范秋芳心里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同时又有一种远胜于和丈夫前戏时的刺激感,眼神和阴水无法抑制的同时汹涌而出……   范秋芳轻轻褪去父亲巨大的裤叉,胯间的阳物虽已激动不已,长度和粗度却都不尽如人意,她有点明白母亲的痛苦了:父亲就是没毛病前,恐怕也难让母亲高潮。   父亲原以为能摸摸已经是上天眷顾了,想不到女儿连这个梦想也帮他圆了,兴奋得鼻息异常急促。   范秋芳双手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捊了捊,然后跪在床上身体前倾,接着手轻轻握住半软半硬的阳具套了几套,“啊!啊!”   ,父亲眼看着自己鸡巴消失在女儿的嘴里兴奋的叫了出来。   这样的尺寸范秋芳可以轻松的应付自如,伴随着唔唔唔的声音快速的将小鸡巴快速吞吐,几十个来回后父亲的鸡巴稍稍大了些也硬了些,她吐出鸡巴将讨厌的头发又向后拔了拔,然后伸出舌头在龟眼和沟壑处频繁扫荡。   父亲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爸这是修的哪辈子的福啊,爸的肉啊!爸的宝啊!”   涨到极致的鸡巴依旧只有10厘米左右,范秋芳心想再吃可能就要出来了,不如给父亲个圆满。   湿透的阴穴慢慢套在不是很硬的鸡巴上,她缓缓坐了下来,父女两人同时一阵颤栗,她缓缓的起伏着,速度和尺寸限制了快感的强度,但那强烈的禁忌感却是强烈无比。   又动了几十下,父亲叫道:“啊,不行了,慢点慢点。”   范秋芳一听不再起伏,屁股在父亲下身快速的研磨起来,还没磨几圈父亲阳具就突突的射了少许精子出来……   三桂市   将徐燕芳送回家后,田红燕赶紧去超市买了一条新内裤……   晚上7 点50左右,田红燕洗完澡后将一套很久没穿过的无袖睡衣翻了出来穿上,然后踱到客厅陪着父子俩一起看电视。   “这是叫什么汤姆汉史斯吧?”,田红艳边问儿子边随意的将一双大脚交叉着放到茶几上,然后双手交叉靠在脑后靠在了沙发上。   顾汉民从正在放碟中碟的电视上把脸移开轻笑道:“是汤姆克鲁斯,不是汉克斯。”   顾维军一听也乐了,把头扭过来一看不禁傻了!   母亲这造型只能用相当销魂来形容!   双腋下是一堆又黑又浓又长的腋毛,再看茶几上,两只雪白的大脚板还在俏皮的一抖一抖,但这么直勾勾的欣赏父亲的老婆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他便心不在焉的一会装做找东西,一会装着倒水,一会装着拿零食吃来饱饱眼福。   顾维军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透亮:都不是好东西,在我眼皮底下玩这套,你们还嫩点!   老田你那睡衣又没袖子又透,都多少年没穿过了?   那腋毛这几年隔几天就刮,最近怎么蓄上了?   给谁看呢?   小的也不是好货色,你妈没出来时看的眼睛都不眨,现在可倒好,这家伙上窜下跳,不够你忙乎的!   你妈那大脚看着是挺白,闻着可不香!   田红艳哪有心思看电视,慢慢的屏幕里的外国人都成了徐燕芳母子赤裸的身体,一会娘在上,一会儿在上,耳中尽是徐燕芳哼哼唧唧的声音。   顾汉民心里也不在乎老婆和儿子那点破事,但家的平衡必须维持住,戳破就是个三输的局面。   相比起妻子那具大的性器和强烈的性欲,他宁可被儿子戴绿帽,这样也能省下些精力去玩嫂子。   “没劲,这续集拍多了就是滥竽充数,我下楼和看门老头杀几盘去。”   顾维军说罢就晃晃悠悠开门出去了,这次他没用摄像机了,没必要,愿意咋玩咋玩,山人我自有肖丽华解乏!

第18章

三桂市   顾维军心急火燎的忙去锁门,接着探头探脑的在窗子边上观察老爸的动向,心想别等会刚要解衣尽孝被人杀个回马枪,那样可是容易阳萎的!   忽然只觉得下身一凉,鸡巴一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鸡巴就已被老妈含进了嘴!   “老妈这么主动,这可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啊!莫不是有事要求我?不能啊,就我这两瓣蒜,还能让妈求我?”,儿子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田红艳却不管那么多,只顾嘴巴急速吞吐。   她心里那个苦啊!   被徐家的火整整烧了一天,内裤都湿了一条半,谁能理解她啊?   此刻她只想尽快泄火,两片肥厚的红唇将那救命的物事夹的紧紧的来回抽送,舌头在旁边摇旗呐喊,舔马眼勾鸡巴沟,那也是甚为卖力,大手掌像武林高手玩铁胆似的,将儿子的两颗卵蛋肆意搓揉。   眼见得嘴里的阳具已暴涨,有怒发冲冠之势,田红燕甚为得意,心中在嘲笑徐燕芳没见过世面,你儿子那玩意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儿子的东西才叫大呢!   顾维军瞪着眼睛张着嘴还是有点糊涂,这舒服是确实舒服,老妈这技巧是没得说,吹拉弹唱那是样样拿的起放的下,就算是和日本成名女优相比,那也是不遑多让!   问题是这也太急了点吧,起码让我先去吃吃豆腐,您再来个欲拒还迎,板着脸拿出母亲尊严骂我几句,然后我再……   “等会等会!妈妈妈!你……啊!哦!唔!啊啊!”,顾维军正边享受着母亲的服务边走神,田红艳口交时已慢慢把睡裤带着三角裤扯了下来,见火候已到,她顾不得去擦嘴边的口水,抱起儿子直接放在地上,然后用手扒开自己两片肥大的湿阴唇对准儿子旗杆似的长鸡巴,也顾不得轻重直接就套到了底!   哦!   田红艳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微痛后带来了巨大愉悦,接着又是比没操前更痒的感觉!   她慢慢直起腰享受着儿子粗鸡巴刮着阴道壁的欢快,退的快到龟头时又是咬牙狠狠一坐。   啊!   啊!   啊!   啊!   田红艳直着腰越弄越快,两个大奶子甩的像随时要飞出去一般!   “啊啊!啊!妈!妈!妈!你慢点慢点!你这样搞法我一会就要出来了!”,顾维军毕竟年轻,田红艳这身体这技巧他哪顶的住啊?   见妈妈不理他,只好用牙咬住舌头减轻那狂浪一般如潮的快感。   田红艳伏下身痴迷的看着儿子的脸,嘴里温柔腰上发狠:“儿子!儿子!妈的好儿子!啊啊啊啊!妈舒服死了!妈的好大鸡巴儿子!”,顾维军从没见过妈母亲这般发浪,搂过母亲的头来亲嘴,田红艳更急,嘴唇还没相遇已是吐出香舌奉送。   唔唔!   顾维军喉间发出声音,嘴巴一吸入母亲的口水,刺激感已冲破围栏,腰往上急急挺了几下,一股股热精便喷发了出来,田红艳搞的太急也是和儿子差不多的情况,阴道深处被热精一浇,阴唇便死命的夹了几下儿子的鸡巴,总算是泄了身也浇灭了心里的火!   顾汉民心不在焉的和老头下着棋,下到中局时他看看表估计妻与子可能正在进入主题,便嘴角微微一笑打了个电话。   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田红艳推了推边上同样没着寸缕的儿子:“小军,快去接电话。”,顾维军不情愿的站起身晃着鸡巴拿起了听筒:“喂?谁啊?”,顾汉民以为儿子是正从妻子阴道里抽出鸡巴来接的电话,却没料到今天这一局来的猛烈去的也快。   他憋住笑问道:“我是你爸,听你这声音有点累啊?累了就早点去睡,别看电视了。你妈呢?”,顾维军扭头看了一眼地上一堆白晃晃熟肉的母亲,吞了口口水说道:“哦,我妈呀,你前脚走她就回房睡觉却了,说困了。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啊?”,顾汉民说道:“你妈睡了就算了,我准备去公园玩会扑克,寻思和你妈打个招呼晚点回家,她既然睡了你就别说了。行吧,你也早点睡吧。”顾汉民放下电话,故意卖了个破绽让老头马后炮杀了自己的老将,然后起身向街上走去。   “哥,收工了没?”   “汉民哪。没呢,正送一个客人去开发区,有事?”   “哦,那就算了,我小区这有个邻居要去机场,站在半天都没打着车,我正好在门口溜达呢,就顺便问问你有没有空?行了,那就挂了。对了,我这有两条同事送的好烟,哪天有空你过来拿,那烟太冲,我抽不惯。”   顾汉民放下电话,拦了个出租就直奔哥哥家。   刚才打电话时如果哥哥说在家,他就会直接说叫哥哥来拿烟,那就不会再去他家了。   下车后走到哥哥家门口,还没敲门就见嫂嫂和一个微胖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顾汉民定睛一看正是侄媳妇邹华芬,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哟,这不是华芬吗?啥时候回家的?维洪呢?”,一身连衣裙微胖的年轻女子忙上前笑道:“是小叔啊,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我昨天就到家了,这不是前几天去医院检查怀了宝宝吗,维洪不放心叫我回家养着,他厂子里忙走不开,把我送到车站就回去了。叔你在这坐会啊,我上我妈家去住两天。”,说着便去拿钥匙开电动车,肖丽华和顾汉民目送她一齐嘱咐道:“路上骑慢点。”   肖丽华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然后不悦的小声说道:“你怎么胆子这么大,晚上还跑来?给你哥撞见怎么办?”,顾汉民跟着嫂嫂进了屋,猴急的马上锁上门一把抱住了肖丽华:“没事,来前我给他打电话了,他正送人去开发区,没两个小时回不来。”,肖丽华没心情和小叔子亲热,挣脱他的拥抱坐在沙发上架起了二郎腿。   “嫂子,咋了?咋不高兴呢?”   “唉,那天被你哥撞见后我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动不动拿提起这事,还老打我,呜呜呜呜……而且,他现在好像疯了一样,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哥又去嫖婊子了?”   “不是,比这还……唉,我都说不出口!华芬不是昨天下午回来的吗?她事先也没打个电话,我晚上经常一个人吃,有时就随便下个面煮点水饺吃。我一下班见她回家了,就赶忙去菜市场买菜,让华芬先洗澡。那不要脸的我估摸着是儿子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华芬要到家了,应该是我走后没几分钟他就回来了。我回家的时候见他的车停在门口,心里还说还好回来了,省得我打电话。我进屋一瞧,这天杀的胆子也大,我家那洗澡间上面不是毛玻璃吗?他正踩在凳上从玻璃和门缝间偷看儿媳妇洗澡呢!我当时气的要死,可我又不敢喊,他倒是胆大的喊,还扭头叫我别做声,又看了一会才下来。都怪你,这天杀的现在是吃准我了,知道我有把柄在他手上,呜呜呜呜,他怎么这扒灰的事都敢干哪?我真怕以后还会出大事!”   “我哥没眼光,华芬除了比你年轻点,论相貌气质,哪点比得了嫂嫂你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肖丽华明知小叔子这话是吹捧,却也听的心里很舒服。   “你少来这套!唉!他现在都快疯了,我就怕、就怕他会盯上华芬哪,那孩子单纯……”   “怕啥,嫂子!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敢搞华芬,你就和维洪……啊呀!疼!唉哟”   顾汉民这是惯性思维,他以为他老婆和儿子做成了一对,别人家就也能成。哪知话刚出口就被嫂嫂飞来的拖鞋砸到了额头上。   “你给我滚!你说的是人话吗?没事提我儿子干吗?我和我儿子清清白白的,你咋不让你老婆和军军上床呢?你再敢乱说我以后就再不理你了!”   顾汉民心说:这还用我让吗?再说我不过随口开个玩笑,你至于说什么和儿子清清白白的吗?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肖丽华还在气呼呼的解释:“维洪大学毕业就出去打工了,每年也就过年时回家住几天,有时忙了过年都不回也有。这些年加起来在家的日子也不超过50天,再说我又是个为人师表的老师,我怎么会和儿子……那样呢?”   顾汉民忙赔罪道:“嫂子,嫂子,你别说了!我就随口开个玩笑,对不起啊,开过头了。我掌嘴,我掌嘴!”,随即便起身回家了。   顾汉民坐在出租车里琢磨着嫂嫂的话,虽说偷腥失败,但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隐隐有一种兴奋感!   顾汉军家,第三天   “我上班去了啊,你今天怎么还不起来?不出车了?”,   肖丽华坐在沙发上一边和丈夫说话一边弯腰穿凉鞋,顾汉军打着哈欠不情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打眼就见老婆连衣裙里的一对白奶子,便没好气的说道:“出车出车,我是老黄牛啊?一年365天的转,我就不能累了歇两天啊?最近汉军没来『看』你吧?再让我抓到,我就用铁刷子好好给你那骚逼洗一洗!”   肖丽华毕竟被老公抓了现形,说话就硬气不起来:“谁不让你歇了?我这不就随口一问吗?那你在家歇着吧。对了,一会多买点菜,华芬说是回娘家住两天,今天应该要回来了!你最近天天骂我,动不动还打我,我警告你,你可别没完没了!对,我是做错了事,你骂我打我我认了,可我这辈子也就这一回,你气出的差不多就得了!你在外面叫小姐光我知道的都几回了,我不知道的还不晓得有多少?难怪老是说生意不好,钱都送到婊子身上了!得得得,过去的事我也不说了。从今天起,咱俩谁也不提那些破事了,行不行?你要是再骂我打我,我也就豁出去了!”   顾汉军气的脸色沙白,竖起大拇指道:“行行行,你厉害,肖老师,你牛,行了吧!”   肖丽华站起身来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又说道:“你前天看华芬洗澡是故意气我对吧?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让小两口知道了,到时儿子打老子丢人的可不是我!”   顾汉军挠挠头道:“其实我啥都没看着,我是听到你开门的声音才故意站上去的,我就是一想到你让别人日了这心里就像猫抓了似的难受!”。   ……   “唉呀,热死我了,咦,爸在家呢,今天没出车呀?”,邹华芬一屁股坐在木沙发上,屈起一条腿脱袜子。   顾汉军正在朝沙发这个方向拖地,儿媳这动作竟让他从裙子中间看到一条白色的三角裤,他心中一热,嘴上若无其事的答道:“你婆婆说你今个要回来,让我在家歇一天,给你做点好吃的。咦,你那脚指头怎么出血了,我看看。”,公公心疼的一把扔掉拖把,走过来蹲在了儿媳的面前,邹华芬一见公公这姿势心中大急,但嘴上又不好明说,只好把另一条腿向这边尽量靠拢。   “爸,没事,我妈昨晚非给我买双新凉鞋,有点咯脚,破了点皮,没事。”,邹华芬边说边红着脸边把腿放了下来。   “哦,爸去帮你拿创可贴贴一下。”,顾汉军这一蹲看的更清楚了,儿媳俏皮的肚脐眼、白三角裤、中间若隐若现的黑毛都是尽收眼底,最神奇的是内裤和大腿根相交处两边都有几根毛破茧而出!他强忍住扑到儿媳裆部的冲动,站身去房里拿创可贴。   公媳俩搭伙收拾了一下屋子后,坐在客厅又聊了起来,邹华芬神色暗淡,犹豫了再三说道:“爸,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这孩子,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什么事?说吧。”   “爸,你没觉得维洪太粘妈了吗?”   “就这事呀?呵呵,这个是有点。我们家这个情况,你可能也知道,爸开出租车,每天早出晚归的,维洪小时候基本上都是跟他妈呆着,你婆婆呢,又有点溺爱孩子,所以所以……,这个,呵呵!不过这些都是他小时候的事,他现在都结婚工作了他妈还怎么宠他?而且这事至于让你这么难开口吗?”   “爸,你平常在家呆的少,有些事你不知道。我觉得妈和维洪有时候亲密的有点太过了,就说去年春天吧,那天妈不是带学生去郊外春游了吗?我那天头有点疼,上了半天班就请假回家了。我走路平时比较轻,进门他俩都没发现,我走进客厅就听见妈房间有人说话,我有点好奇就轻轻走了过去。只听见妈说『嗯,舒服!还是我儿子贴心,好久没走过这么多路,还尽是陡坡,走的我脚疼死了!洪儿,按就好好按!别挠脚板,痒死了。』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虽然是亲母子,但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接着里面传出维洪的声音『妈,打香水了?身上这么香!』,妈笑了一笑说『打你的头,妈从来不用香水,是我早上抹了点防晒的。咯咯咯,你疯了,臭!你闻那干什么?』,我当时站那气的浑身发抖,就冲了进去,只见妈穿着条到膝盖的裙子正躺在床上,维洪正捏着妈的一只脚,妈也太不注意了!儿子都结婚了,明知自己穿个裙子还把腿分那么开……爸,你想一想,我进去时虽然妈的脚是放下的,可刚才维洪捏着妈的脚开玩笑时妈的腿是……,唉,我都没脸说!哪有这样的母子!”   顾汉军一听这来龙去脉,气的脸憋的通红脖子上青筋直冒,他站起身来背着手在房间走来走去,嘴里忿忿的说道:“你这个婆婆啊!宠孩子宠的没边,儿子都结婚有老婆的人了,也不注意一点。”,说到这他神情缓和了一点,接着说道:“不过,华芬,这事倒也没那么严重。在妈的眼里,孩子再大也还是孩子,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嘛!行了,回头等她下班我看看怎么和她说,让她以后注意一点。”邹华芬摇了摇头,红着眼睛继续说道:“爸,这些事我一直憋在心里,没和任何人说过,就连我妈都不知道。可我这心里难受啊!其实这些事还有很多,我撞见过维洪给妈找白头发,两个人那脸都贴到一块去了;还有一次我从娘家回来,看见妈在给维洪搓背,虽然维洪还穿了内裤,但我还是觉得……呜呜呜呜!爸,我真的受不了啦,我想把这孩子打掉和他离婚!呜呜呜呜……”   顾汉军适时的挨着儿媳坐了下来,虽然儿媳说的这些事他不知道,心中也是气的要死,但这并不妨碍他见缝插针的占儿媳便宜。   说起来他在家里的地位一直很低,儿子打小就聪明,受母亲的影响,打小就不大瞧的起开车的父亲,再加上他在家的时候少,和儿子的感情也就比老婆淡很多。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往那最坏的方面想过,因为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自打邹华芬进了门后,他就经常在心里意淫着这儿媳妇,虽说邹华芬皮肤有点黑,还有点小胖,但是她丰满的胸臀还是深深的吸引住了公公,反正他和儿子也不怎么亲,心里对于乱伦的罪恶感也就没那么重了。   此刻他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儿媳的肩上,另一只手抽了几张纸递了过去:“小芬啊,爸知道你心里不好过,不过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打胎更是不能想!你这可是头胎不能乱打,搞不好将来就不能生育了!这事呢,你应该早和爸说!”,邹华芬性子弱,被人一劝更伤心了,眼泪顺着眼眶就滑了下来,全没注意公公的手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胸罩带子。   “呜呜……当初,当初我就不该和他结婚了,呜呜呜!谈恋爱时他就嫌我只是个高中生,在厂里时他都不许我说是他老婆,生怕我给他丢人,呜呜呜……”   “这维洪也太过分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可怜的孩子,你别哭了,你这一哭爸这心里可难受了!”,顾华军边说边大着胆子把儿媳妇抱住了,他鼻子嗅着儿媳身上的香味,两只手则在她背后的胸罩带子上轻轻抚摸着:“哭吧,孩子,哭出来就好了,以后有什么委屈就和爸说!”,邹华芬哪知人世间的凶险,竟把狼公公当成了港湾,她把头埋在公公的胸前哭的更凶了:“爸!呜呜呜……”。   “孩子,听爸一句劝,离婚这事可千万不能提!你想想,你妈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啊!你这刚结婚几年就离婚,叫她怎么想?维洪和你还是有感情的,你放心,这娘俩回头我都要说她们,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邹华芬哭了一会,再加上公公好言相劝,慢慢平静了一点,这时她才发觉公公在抱着自己,忙害羞的挣脱开来。   顾华军装作心无邪念的样子,又递了一把纸巾过去:“呀!刚才还没意思,你这年纪轻轻怎么黑眼圈都出来了?肯定是这几天老想着这事吧?快去楼上睡一觉,一会饭好了我叫你!”。   徐来县   随着国庆假期的到来,徐来县的大街上连续几天都是人满为患,交通拥护不堪。   由于工作的特殊性,范秋芳还是照常每天都要上班,甚至星期天也不例外,最近她和丈夫的关系缓和了一点,起码表面上缓和了,此时已是下午5 点20,她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就准备收拾东西下班。   这时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心里有点诧异,竟是大弟弟海东打来的。   说来这范家三姐弟其实关系挺怪,怎么个怪法呢?   就是老二老三兄弟俩从小到大都好,但两人都和姐姐不亲,这主要是因为范家两口子都有点偏爱大姐。   范秋芳打小就聪明乖巧,海东和海明兄弟俩不知是不是因为范父酒后与妻子行房,总之读书时脑子都木的很,两人勉强在职高混了个毕业证,以后一个当了汽车维修工,一个进了食品厂当工人。   小时候这两人就特别恨姐姐,恨她夺去了父母大部分的爱,到了各自成家后这恨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又增加了几分!   眼看姐姐在公安局混的风生水起,在整个县城都算是小有名气,可这两个弟弟却一点光都沾不到!   按说以范秋芳的地位,特别是当上刑警队长后,她只要直接或间接疏通下关系,无论是县里的工厂或者县里新搞的开发区,都能给兄弟俩谋个轻松的工作。   可反过来说,如果范秋芳是这样的人,上面也许就不会让她当这个队长了,所以兄弟俩还是没有时来运转。   甚至五年前大弟弟东明打麻将被派出所抓了,弟媳妇打电话给范秋芳,想凭着她的面子把三千块的罚款和拘留一并免了,可范秋芳不仅没有说情,反而把弟媳妇给教育了一通,虽然当晚她出于同情给弟媳妇送去了罚款金,但这并没有让海东感激姐姐,反而更恨她了!   “姐,我和海明都在妈这,我刚给妈打了电话,她说她还想在舅家住一顿时间,我和海明就买了点菜,一会你下班和姐夫一起过来吃饭吧。”   “你姐夫单位组织旅游,去武夷山了,那行,我下了班就过去。”   海东放下电话对边上的弟弟说道:“妈的,今天非让她把这钱吐出来不可!她坐在办公室舒舒服服的,咱兄弟俩累的三孙子似的还没她挣的多,这就算了,谁叫她人长的漂亮脑子又比我们好使。可爸也太偏心了,哦,说的好听,就存了6万块钱,三姐弟一人两万!要不是张叔说我还真不知道爸中奖这事,这钱呢?问妈,妈说真不知道这回事,不用说,肯定是爸偷着给姐了!今天我说啥也要让她把这钱吐三万出来,至少两万!不然我就让你嫂子到她们公安局门口去闹,我看她怕不怕丢人?”   海明在边上也恨恨的说:“妈的,别人家都是最疼小儿子,哥你别介意啊!咱家可倒好,放着两小子没人亲没人疼,倒疼起大丫头来了,上哪说理去?”   海明顿了一顿,点着颗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他用手碰了碰哥哥说道:“哥,记得咱俩那时候偷看姐洗澡不?”   海东恶狠狠的瞪着弟弟说道:“我警告你啊,你可把你那嘴闭紧了,别灌了几口黄汤就到外面乱说,到时候姐要收拾我们可是裤裆里摸卵子——容易的很”   海明淫笑道:“哥,姐姐那么漂亮,说真的,要是能让姐摸一把我的卵子,这辈子就值了!这人比人气死人,你看姐那脸蛋、那气质、身上那味道,再看看我老婆和嫂子,我说话直哥你不生气吧?别看她俩都比姐小,可还是没法比啊!唉!”   海东猛吸了两口烟屁股,眼里放着凶光说道:“姐其实也是个骚货,咱俩偷看她时她才16吧,那下面的逼毛,啧啧,都和妈差不多了!”   海明张大着嘴巴用手指着哥哥说道:“好啊,哥,原来你也偷看过妈妈!”   海东叹了口气道:“都说我脑子笨,唉,弟啊,我看你呀,比我还笨!你这话不是不打自招吗?得,就咱俩这智商,活该一辈子卖苦力!这事其实也没啥,上初中时有几个男孩子没偷看过妈妈洗澡啊?青春期嘛,正常!”。   海明对姐姐是又恨又迷恋,他咬着嘴唇对哥哥说道:“哥,你说我要是不要那钱,让姐给我弄一回,你说她肯干不?”   海东一巴掌扇在弟弟脑壳上笑道:“弟啊,看你平时虎拉巴唧的,想不到你还有这心思啊!那可是咱亲姐啊,和亲姐操这算乱伦你知道不!不过,嘿嘿,我也打小就想操她!不过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就是想狠狠的弄她解解恨,我让她得宠!妈的,小时候咱们去上学,爸给咱仨每人一个肉包子一根油条,等咱俩先走后,他又偷偷塞给姐一个肉包,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有这样做爸的吗?不过咱姐这人你还不了解啊?连打个招呼开个小后门都不干,她能为了这点钱让你弄?别说和你算是乱伦,我看就算是百万富翁想拿钱买她的身子也难,这点我还是挺佩服她的!”。   海东平时爱打个麻将,最近手气不好,外面已经欠了好几千块,见弟弟一幅百爪挠心的样子,他不由的心生一计:“弟,你要是真想弄姐我有办法!不过咱先说好,到时要到的钱我七你三,到时我让你先上,等你玩够了我再去报仇,你看行不?不过你可想好了,她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万一她要是以后报复咱俩……”,海明一听大喜,连连点头道:“哥,再怎么着咱俩也是她的亲弟弟,再说妈还在呢,她能当着老人家的面把两个弟弟送进局子?只要能成,她就只能捏着鼻子喝一盅了!”   一小时后   范秋芳只觉得脸上发烫,一两三钱的杯子她已经喝了两杯下去,这已经快到她的极限了。   今天这两弟弟也奇怪,劝酒劝的很勤,嘴里还一个劲的陪不是,说什么弟弟以前不懂事请姐姐原谅之类的话。   这些年姐弟之间几乎只是春节时互相上门吃个饭,而且每次吃饭时弟弟弟媳们总是抱怨不断,无外乎她的工作又体面福利也好,他们两家人怎么怎么困难之类,言下之意是她没用利用她的权力去为弟弟两家人走后门找个好工作。   这怎么可能呢?   别说是两个弟弟了,就算以后儿子毕业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也不会去和哪个领导打招呼,这不是她做人的风格!   “姐,我和海明以前太浑了,要是早听姐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一事无成。啥也不说了,来,姐!这最后一杯,咱姐弟仨一起干了,以后你就看我和海明的表现,弟,是不?”,海东站起来冲着姐姐诚恳的说道,然后扭头给弟弟使了个眼色。   范秋芳无奈也只好站起来:“海东,海明,听姐说,姐信你们的话!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爸妈生出来的,能有什么过不去的?那五万块钱回头我叫你姐夫送去给你们。一家人把话说开就好了,你俩有这态度姐很高兴!但姐的酒量有限,真的不能再喝了,要不我意思一下!”,海东海明赶紧一口就把酒干了,然后两人同时把杯子横过来,海东说道:“姐,我俩都干了,你看着办吧!今天姐要是把这杯也干了,那就是真的原谅弟弟们了!”,范秋芳拿着酒杯不敢喝,海东和海明也不坐下来,对峙了一两分钟,范秋芳只好一咬牙把满满一杯白酒干了。   “姐,我们扶你到妈床上睡一会吧!”,海明扶着姐姐的胳膊说道,醉态下的范秋芳两颊红润更显风姿,身上好闻的女人香味让海明一阵阵鸡动不已。   “姐、姐今天高兴,真高兴!以后咱们是快快乐乐的一家人,哈哈,快乐一家人,高兴!”,范秋芳酒劲逐渐上来,脑口已是渐渐迷糊,一股强烈的睡意慢慢袭了上来……   “海明,海明,你把门开开,我不和你抢,我到边上看看还不行吗?”,海东见海明要锁房门,忙上前去推。   海明一边锁门一边语无伦次的说道:“姐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和我抢!姐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个人的,嘿嘿,我一个人的!”,他站在床前先把自己下身脱了个精光,然后颤抖着手把姐的警服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墨绿色的胸罩,接着松开黑色的皮带,脱下藏青色的裤子,裤子里面则是一条纯白的三角裤,隐约中可见里面一团黑色。   海东先胡乱在姐姐脸上嘴上啃了一阵,又吻了一阵布满香汗的脖子,接着将胸罩推了上去,两颗不大的雪白奶子露了出来,顶端两颗硕大的奶头则将海明的性欲推向了顶峰。   海明粗糙的舌头在姐姐香香的乳头上肆意舔玩着,大手则把玩着另一粒乳头,范秋芳在呼噜声中浑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人侵犯。   海明轮流吞裹着梦中出现无数次的大乳头,底下的鸡巴已经硬如铁棒,下一刻,他慢慢脱下姐姐最后的贴身之物,黑色的毛从如同电影帷幕般慢慢展现出全貌,海明用鼻子抵近用力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腥骚味迎面而来,他颤抖着用一根手指插进姐姐两片阴唇的结合部,一个淡红色的小洞便露了出来,由于刚才被玩了几分钟乳房,范秋芳的阴部已是略微有些湿了,弟弟的手指慢慢插了进去、退了出来,周而复始了七八下后,里面又渗出了一些水儿,弟弟便用唇舌代替了手指,长舌飞快的一阵搅动,范秋芳无意识的嗯出了声……   “嗯嗯嗯嗯!”,海明扛着姐姐两条瘦白的腿大动着,朝思暮想几十年的姐姐此刻一身好白肉被尽收眼底,随着他快速的抽插,那迷人的白乳在剧烈的上下甩动着!   海明兴奋的恨不能连卵袋也塞进姐姐阴道里,一双眼睛都不够使的,既要看姐姐甩动的乳房和底下一大片黑长的浓毛,又要看姐姐睡梦中无意识的皱眉呻吟,偶尔还要抽空欣赏一下架在自己胳膊上甩动着的丝袜小脚儿。   好在他长年干体力活有的是力气,再加上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猛操了十来分钟竟还是未感疲劳。   外面的大弟海东等的不耐烦,摆了个椅子站上去在窗子上看,这越看越受不了,憋着欲火下来一脚把陈旧的木门给踢开了,这声响太大,把睡梦中正和丈夫性交的范秋芳也惊醒了,她睁开眼睛一看,惊恐的大叫:“你!你!你们!你们在干什么?海明你快拔出来,我要把你们俩抓起来!”,海东一听姐姐喊也慌了,生怕把邻居或路人引人,忙上前去一手按住姐姐的嘴,一手拿出手机拍着照:“姐!你就让弟弟们好好玩玩吧!我俩早就想操你了,嘿嘿!报警?唬谁呢?妈要知道你把我俩送进去啃窝头不得活活气死啊!看到没?我正在给你拍照呢,唉呀!这照片我要是发给我姐夫和我外甥看,不知他俩是啥反应?”,范秋芳一听人立马软了下来:是呀!   自己还真能把他俩抓进去吗?   难道要让全局都知道自己被两个弟弟轮奸?   妈那怎么交待?   还有他刚刚拍那照片,就算没发给丈夫和儿子,可要是做为赃物上缴,那自己赤身裸体和弟弟交合的样子被局里人看到的话,自己还怎么做人?   还能在单位呆下去吗?   海明从门被踢开时人就被吓住了,到现在半天了仍然是呆若木鸡,被姐姐吓软的鸡巴仍然耸拉在阴道入口处。   海东比弟弟成熟多了,也早已吃透姐姐的顾忌,见姐姐听了自己的话后眼神一片暗淡,便知道兄弟二人已无大忧,他大胆的放开了捂嘴的手,蹲下来一只手握住了姐姐左边的乳房,右边的乳房则交给嘴巴。   海明一见剧情又开始反转,胆子又大了起来,软下来的鸡巴在姐姐阴道口蹭了几下,慢慢又硬了起来,滑了进去抽动几下,又硬了一些……   “你们两个畜生,不得好死!”范秋芳泪如雨下,嘴里轻声骂着。   “海明你行不行?没吃饭哪?动作快点,把咱姐伺候舒服了!”,海东一边玩弄着姐姐的乳房一边指挥道。   海明在哥哥破门而入前本来已经快要射了,现在冷却了半天竟又恢复了功力,此时为了在哥哥面前不丢面子,他扛起姐姐的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狠操,范秋芳两边乳头和阴道被同时强烈攻击,心中虽极力抗拒,奈何快感还是如潮般涌来,导致阴中爱液不断涌入,想要强忍住不哼哼已是不可能了!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范秋芳张着嘴不由自主的呻吟不断,身体一分钟一两百次的急剧上下摇晃着,海明一见这架式嘴角一笑,站起来脱掉裤子,然后爬上床头蹲在姐姐头上方,将鸡巴慢慢放入姐姐的嘴里。范秋芳发现时已是唔唔声中想吐吐不出了,想咬终究又念着是弟弟,这一嘴下去大弟就要变成太监了。海明哪知姐姐的菩萨心肠,只顾手扶着床档用鸡巴在姐姐嘴里抽插,想到一惯强势高高在上的姐姐在含着自己的鸡巴,他不由的笑了!   “姐姐,我来了,我来了!”,海明又操了十来分钟终于还是热精上涌,他猛地狠狠向前一顶,把鸡巴深深的埋在姐姐的阴道里,接着龟头一突一突,精液便快活的射了出来!   射完退出鸡巴后海明仍不知足,身体向下跪着欣赏姐姐的多毛肉穴中慢慢流出的精液,正看的起劲,后领被哥哥扯住一把摔到了床下:“滚开,该我了,对了,傻弟弟,还想爽不?想的话把你那玩意洗洗,姐打小爱干净,不然她不吃的!”,海明感激的看着哥哥点了点头,转身就冲向了厨房……   “爽吧姐?姐夫有我厉害不?”,海东比弟弟更壮,此刻脱光衣服胸前的肌肉竟比姐姐的小不了多少,他强迫姐姐摆了个屁股向下式,一手扯住发尾就狠操了起来!   范秋芳已经被海明搞泄了一次阴精,此刻被鸡巴更大的大弟弟这一狠弄,阴中竟是快感如潮,既然无法反抗,她便干脆来个选择性失忆,全身心投入到了性爱的狂潮。   “吆喝,姐,有点意思啊!还知道向后顶我,操舒服了吧,海明和姐夫的东西都不行,还是我这鸡巴够劲吧?”,海东边说边挺着粗长的阳物啪啪啪的狠撞在姐姐的屁股上。   海明虽说操了姐姐,但范秋芳自小行成的积威还是让他扶着鸡巴半天不敢往她嘴里放,海东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没用的东西,哥来帮帮你吧!”,说着就咬牙来了一个快加速,啪啪啪啪啪啪……强壮的腰部快速撞击着姐姐略显疲弱的白屁股,范秋芳张着嘴一阵啊啊啊啊的呻吟,海明瞅准机会将半硬的鸡巴往姐姐嘴里一捅,一股温热感让他舒服的叫出了声……   海东放慢了一些速度,双手腾出来抄住了一对软软的汗津津的奶子,腰部时快时慢的控制着节奏。   范秋芳早已忘记身在何处和谁性交了,只是木然的随便男人摆弄,舒服了就叫,痒了就向后凑屁股,前面有鸡巴伸过来就吞到嘴里。   随着海东一边操一边拔弄她的两个奶头,范秋芳快感再次迅速凝聚,阴中一紧又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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