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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男德学院

👤 作者:苍灵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4606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熟女,NTR,调教,性奴,人妻

🗿 肉量:22.07%(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韩初然含情脉脉,用学院倡导的尊妻礼仪十分恭敬的半跪下,亲吻妻子的右脚背作别。   妻子陈晓十分自然的接受了韩初然的吻脚礼,用鞋底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的踩踏了一下作为回礼,然后温柔款款的吩咐道。   “你上完课就不要回家来了,去我妈那儿,我爸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去帮我照顾一下,我这个周末有些事情,和朋友出去两天,就不回来了。”   “好的,你爸妈那有我,您放心出去玩”

全文

第1章

韩初然含情脉脉,用学院倡导的尊妻礼仪十分恭敬的半跪下,亲吻妻子的右脚背作别。   妻子陈晓十分自然的接受了韩初然的吻脚礼,用鞋底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的踩踏了一下作为回礼,然后温柔款款的吩咐道。   “你上完课就不要回家来了,去我妈那儿,我爸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去帮我照顾一下,我这个周末有些事情,和朋友出去两天,就不回来了。”   “好的,你爸妈那有我,您放心出去玩”   韩初然心里还想着再问一下是和哪个朋友出去,倒不是反对妻子的安排,只是有些不放心,却又欲言又止,他施施然的站在一旁,像个十五六岁的小生一般,闭嘴没有多问一句。   “噗呲”   妻子陈晓倒是看出了自己丈夫的那一丝小心思,她同样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多说一句,轻轻的笑着朝外面挥挥手。   韩初然已然明白了妻子的心思,作为丈夫,时时事事替妻子考虑,既然妻子不愿意揭开这个朋友的名讳,必然有不愿意明示的道理,难道他还能非要妻子说出来,破坏了夫妻的和睦,陷妻子于不清白之地吗?   当然是不可以的。   看着妻子肤白如雪,娇美如花的端庄模样,这样的女人必然是人见人爱的,他一个卑微的小男人何德何能要将她霸占呢?   韩初然的心瞬间就被对妻子的爱完全淹没了。   他深情的看着妻子的身影,缓缓的离开了家门前往目的地——男德学院。   没有人能想到,钢筋水泥丛林中居然会隐藏着这样一个宣扬女尊的离经叛道之所,外貌普通的院落,走进内部,一块醒目的牌匾赫然悬挂在门楣之上。   以妻为纲,以妻为尊。   八个金灿灿的大字令韩初然瞬间精神为之一振。   妻子尊贵漂亮的形象顿时浮现在脑海,令他不自觉的对这块牌匾施礼,方才带着敬畏之心走进门内。   一张张长桌旁早就稀落落坐着或老或少的男人,手拿着一本男德经或默默观看或轻声诵读,俨然进入了旁若无人的清灵状态。   韩初然动静极小的来到自己的桌旁,同样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男德经,双膝跪地,一幅虔诚模样膝坐在地面上,开始轻声的诵读。   “德者,内也,得者,外也,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男德应修于内而羞于外,合于道而万法尊于妻,则家族和睦,子嗣绵延,此为男德之首……”   韩初然摇头晃尾,一副小儿诵读模样,却惹得堂师抬眉轻视,微微颔首。   只见这位堂师一副清秀儒雅模样,四十多岁的年纪却应有胸有万壑之感,其他学员眼见得堂师注目巡视,个个凛然而坐,诵读之容更加虔诚。   “未娶从母,成家从妻,丧妻从女,从一而终,谨言慎行,德容无失,无功不缀……”   堂师终于起身而立,众学员同样起身而立,长达一个小时的自省时间总算是结束了。   韩初然的膝盖有一种麻木感,他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恢复过来,便跟随着众学员再次跪伏下去,此刻堂师在前,一双崭新的女士高跟鞋高高在上呈在堂上,老堂师带头跪下,韩初然大声的跟随着众人三呼。   “以妻为纲,以妻为尊,身死事小,失节事大。”   强大的洗脑作用瞬间作用在韩初然的思维中,满堂的呼声震耳,从第一次到现在,他从最初的好奇到如今的深以为然,甚至乐在其中。   男德的思想深深的扎根在他的大脑深处,陈晓的模样瞬间就浮现了出来,那双高跟鞋仿佛就是自己的妻子,他无比崇敬的再次跪伏下去,跟随着众人再次呼喊出来。   “以妻为纲,以妻为尊,身死事小,失节事大。”   …………   赤条条膝坐在天地间,每一个男德学员胯间的贞操锁千奇百怪争奇斗艳,却是这些男人们失去衣服之后的饰品般,令本人骄傲,或令旁人羡慕。   当然,也有尚未佩戴贞操锁的,大多是已经自愿进行了阉割的资深男德学员,他们的男德修为已然不需要这些外物的束缚,正所谓上德修于内,下德修于外,尤其是最中间这位老堂师,仪容儒雅之风的裤裆之下,干干净净的两腿之间,连毛发也剃除的白净了,崛起的屁股到有七分女人模样,令韩初然旁边一位同样赤条条的新学员忍不住偷笑了两声。   “肃静”   堂师轻咳了两声。   “天地之间,心胸豁然,今天有谁愿意和众兄弟分享忏悔”   那位新学员轻浮的心情瞬间受到了感染似的,老堂师冰冷无邪的看着他的目光和众学员流露出的谴责的表情令他有此自惭形秽,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有任何异样。   “就让我来和大家忏悔吧。”   一个模样俊朗的男人起身站立,最前方有一块榴莲外壳,只见他毫不犹豫的赤脚站立在这外壳之上。   他微微皱眉,慢慢适应了这种状态,很快他面露愧意说道。   “不瞒大家,再没有来这里之前,我觉得自己的婚姻非常不幸福,我发现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我和我的妻子冷战,争吵,几乎走向了离婚的边缘,而现在我们的婚姻非常美满,家庭里全部都是欢声笑语,我也越来越喜欢和接受这个孩子,这让我知道,一切的不幸归结为我自身的无妄,是我的错误让我受到了不幸”   “我要感谢堂师,感谢您让我豁然新生。”   老堂师突然出声打断了这个男人的发言。   “不是谢我,应该谢谢你的妻子,是她把你送到这里,也应该谢谢你自己能够修道于心,道可道非常道,上德修于内,下德修于外”   老堂师笑吟不语了,说出两句箴言打住。   这位男子似乎受到了某种启迪,他突然出言说道。   “老师,我希望不在受自身的无妄,我想阉割,这样就永远不会有孩子的烦恼。”   老堂师呵呵一笑,淡然的摇了摇头。   “下德修于外,你想通过阉割的方式表达什么?不过是想要满足你新的无妄罢了”   “上德修于内,阉割不过是修于外的小得罢了,真正能平息无妄的是你内心的修为,你恐怕还是执着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这永远也不能毕业了。”   这男人一脸失望和不解的迷离眼光,终于再也听不到老师再提点一句,不禁失声泪目,真如同犯了大罪之人,一脸忏悔神色。   “谢谢老师提醒,无论什么原因,妻子永远都是对的,身为丈夫,应该为妻子心情舒畅愉悦而努力,是我的错误,我不应该总是执着于孩子这件事,让妻子有任何愧疚家庭的心情。”   “我要好好工作,为妻子和孩子提供富裕的生活,我回去就把房产过户到孩子名下。”   这名男子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失声痛哭着离开了榴莲壳,膝坐在一旁,不时的啜泣出声。   韩初然刚想起身忏悔,一名稍年长接近三十岁的男子起身而立。   “刚才陆平兄弟说的太好了,我们一听就知道,他未来的婚姻肯定会很幸福,你们看,陆平兄弟这样,就是学了男德之后,非常旺妻”   老堂师笑然颔首道。   “郑义华,听说你现在生活的非常幸福,你难道还有什么要忏悔的吗?”   这名叫郑义华的男人略有些羞愧的走上榴莲壳,丝毫没有脚踩尖刺的痛苦表情,满脸洋溢幸福的样子。   “我和他的情况也很像,参加这个男德班,也让我给老婆当起了绿帽王八,伺候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丈夫”   “我要向大家忏悔,学习男德之前,思想非常堕落,我的妻子本来就已经是白富美,很优秀的女人,我还不知道珍惜,我们结婚没几年,我嫌夫妻性生活太单调,不考虑我,总是不允许我碰她,我就埋怨她,还偷偷手淫撸管,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高潮”   “我幻想她给我带绿帽来满足自己的高潮,可是我的妻子并不是这样的女人,我还埋怨她,我达不到高潮就怪她没有给我带绿帽”   “我的妻子最后真的光明正大的和一个大学生搞到了一起,我却生气了,觉得自己受不了老婆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样子。”   “大家看,我以前的思想是多么的堕落啊,我自私自利,做一切都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冰冷无情,还好我的岳母把我送到了男德班,我学习了男德思想之后,才知道咱们丈夫的职责是什么啊,有女人能嫁给我就已经是很有福气了,咱们要知足,感恩,要伺候好妻子,让妻子开心愉快,这样家庭才能和谐安定。”   “我思想转变之后,我回家就跪在我妻子跟前和她谢罪,我跟她说我以前太自私自利了,完全没有为这个家着想,我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决定以后放弃性高潮,我给自己定制了这个不锈钢的贞操锁,决定把自己下面这个贪得无厌的臭屌锁了,我跟我妻子说,这个屌以后就不是我的了,无论是逼洞还是手淫我都没有资格享受的,我以前为了追求自己的性高潮让您不痛快,以后我再也不追求自己的性高潮了。”   “妻子看我有这样的思想转变也很感动,她说我再也没资格操她了,让我真正成为一个一个禁欲的锁奴,她会继续和大学生满足性欲而不是我,我的任务就是努力挣钱养家,给她富裕的生活,现在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的光鲜亮丽,漂亮,我们的婚姻也比任何时候都幸福,从来没有发生过争吵。”   “她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把大学生带回家,这件事她们全家人都知道,每次她的情郎过来,我都要脱光了跪在床边,双手背后,这样保证我不会用任何方法刺激自己的臭屌,然后大学生和我老婆在床上先摸啊亲啊,口交啊什么的,前戏差不多了,她会拿出钥匙把我的贞操锁打开,我继续分开腿跪着,分开腿跪着是为了防止我用夹腿来刺激自己的臭屌”   “每次只有在看着妻子和她的情人操逼的时候,才能开锁,一动不动地跪着,我也想手淫,也想操逼,但是为了谢罪,为了忏悔,为了修男德之心,我就得忍着,一个男人结婚以后,你就是妻子的家人,你最起码要能管住自己的性高潮”   “我看到我老婆给那个男大学生舔鸡巴,舔的硬邦邦的满是口水,然后也不戴套,就直接操进去,我就这么盯着她的逼被这个比我小的男人操着我老婆,一进一出的,白沫子都给操出来了,我老婆的两只腿高高翘着,两只玉足在空中摇摆,爽的一蹬一蹬的,嘴里胡言乱语浪叫着,那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每次都像是操仇人的女儿似的,我老婆的逼被操的又红又肿,可是我知道我老婆最喜欢这样对她,这时候我就不停的跟自己说:以妻为尊,以妻为纲,我要替妻子感谢这个男人”   “我会给那男人磕头,不断的感谢他,我知道那个男人会更加的兴奋,我妻子会更爽,我看到他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这男人笑着喊帮我们家传宗接代,这样我也开始下体泛滥了,即使不能碰也硬的不得了”   “我没有性高潮的机会,我必须帮老婆抬起大腿,垫起屁股,这个姿势是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我岳母希望她女儿赶紧怀孕,我知道她觉得我不配当孩子的生父,反正我也不在乎,只要老婆高兴”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的妻子怀孕了,以前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不和谐,我们结婚几年都没有怀上,学习女德后,我妻子的性欲得到了完全的满足,家庭也特别的和睦,我提出来,孩子生下来之后,对我进行阉割,我要做一个对家庭有功劳,对妻子忠诚不二的丈夫。”   “我万分的感谢学习男德的事情,谢谢老师您。”   郑义华说完,四周响起掌声,韩初然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听得下面硬邦邦的,不由得想到妻子此刻怕是已经和她的情郎约会了吧,一丝酸爽快活涌上来,心里美滋滋的,嘴角不由得裂开。   静夜最是难熬,韩初然猛的醒来,睁开眼睛一手捞空,枕边空落落的,下体肿痛的难受。   他打开男德经,默默的诵读方才温静下来。   “失道求德,失德求仁,失仁求义,失义求礼”   “罪过”   韩初然跪在结婚照前,画片上妻子高贵的容颜仿佛凝视着自己令他发自肺腑的忏悔。   “不应该因为妻子和别人在一起而心生怨恨,丈夫应该欢心接受,感恩妻子的赐予。”   将男德经关于仁义礼的箴言再次诵读了几遍,他的心方才慢慢的从自责中彻底平静下来,他决定狠狠的惩罚一下自己。   用妻子的一条透薄短丝狠狠的在下体的根部勒紧,他要惩罚这个罪恶的臭屌,都是它令自己从温静的梦中醒来而心生无妄。   眼看着它的颜色变得黑紫淤青,阵阵坠感疼痛袭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韩初然猛的解开丝袜,麻木的下体瞬间通血让他感觉这罪恶之源又回到自己身体上了。   “陈晓,希望你有一个快乐的周末,晚安”   内心中再次对妻子祝福,心才终于彻底的安静下来,韩初然再次进入甜蜜的梦乡。   阳光初上,男德学院内,院落内,方桌之上,黑白棋子依次落下,对弈双方凝神注目,周围观棋者闭嘴不语却摇头暗算,或帮助白棋或帮助黑棋,暗自揣度。   韩初然暗淡一笑,已然完全忘却了昨夜的梦中惊醒,淡淡然落下一子,对方一条大龙顿时深陷困境,四目寻找却已经没有了生路。   “我输了”   对方露出失落神情,躬身施礼,倒也洒脱没有纠缠,投子认负。   “陆平兄客气,承让承让。”   韩初然同样躬身施礼,人还未离开座位,旁边已经有几位学友起身邀请博弈下一场了。   “非要下什么围棋,我要毕业到哪天才行”   说话正是昨天忏悔的郑义华,这男人小声抱怨,也不能怪他,这小子对围棋是天生没有脑回路。   “义华兄,老师为什么要让我们练习棋艺呢?”   一名稍年长的男子淡然问道。   “这还用说吗?下棋的目的是为了涵养智慧,磨炼耐心,可我永远也赢不了你们,谁让我这么笨呢。”郑义华不满的回答道。   “那你还不好好的练习,这么多人,你谁也赢不了,就应该怪自己。”   “你王者荣耀少玩玩。”   “郑义华,我看你就别在这下棋了,赶紧去练习厨艺”   “义华兄,要不要我把脚送给你用一用,也不用等到下午授课,现在就让你练习足艺”   “义华兄,听说你的舌艺也不错,我就献身给你让你一展本事?”   众人七嘴八舌,多的是奚落和调侃,郑义华的抱怨犹如丢了一颗石子,安静的棋艺场瞬间变得乌央央。   老堂师正和一名年长男子对弈,这混乱的场面令他微微摇头,落下一子,却并没有起身。   “老师,您为何不去训诫”   老堂师浅啖一口绿茶不语。   “老师,您是不是想告诉我,上德者应顺其自然,无意自以为是”   老堂师微微颔首,颇为享受。   “朱峰,你的男德经已经颇有大成,我看你很快可以毕业了。”   “老师,您是同意我的观点了吗?”这名叫朱峰之人一脸兴奋,从老师嘴里听到此等评价更是对他的最高赞誉。   “顺其自然,无为而为,不过这只是其一。”   “无为并非不为,此刻无为恰恰是有为,这些是属于他们的修行过程,你我无需分心,你赶紧落子。”   老堂师再次浅啖绿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那棋盘上黑白纷呈,一时难分胜负。   突然,门外一声汽车的喇叭声响起,很快便从屋外听到高跟鞋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同时还有女人格外柔美的询问声音。   就这一瞬间,一群男人乱哄哄的棋艺场瞬间变得安静的落针可鉴。   二十几个男子自动分立两旁,翘首以盼,都想知道此刻来到男德学院的这女子到底是谁。   几分钟后,答案揭晓。   这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女子正是老堂师的恩妻,已经四十多岁的南风集团的老总,却有着如同左小青一般永远不老的容颜。   在场的所有男子都瞬间被这个女人的气场折服,这并非一个娇艳性感的小女子,甚至在穿着上还有些保守,只一件普通的白衬衫,黑色的长裤,唯一露出最多的部分只是高跟鞋脚背那一大块,却令人有一种不得不臣服的魅力。   老堂师颤颤巍巍的跪伏下来,亲吻恩妻的右脚,深情的模样毫无丝毫做作,女子的黑色高跟鞋底在他的额头轻踩,身后众男子却没有资格行吻脚礼更不会得到女子亲密的踩头礼反馈。   从这点来看,老堂师独占了这名女子的恩宠,确是女子的丈夫无疑。   “白景升,你这男德学院办的不错吗?我时间可有限,最多帮你两个小时”   女子俏生生双手放在小肚子前面合拢,颇有少女模样摇摆笑道。   “老婆大人大驾光临男德学院,若没有您的赞助,哪里会有今天”他转身瞬间切换表情,立刻严厉的向周围学员训斥道。   “还不赶紧拜见你们的师娘”   众男子早就等待不及,立刻跪拜下来齐声喊道。   “祝师娘青春永驻,幸福安康。”   这顿时惹得女子捂嘴笑的不停,她转瞬拉着老堂师的手走过众人身边,终归是没有给任何陌生男子留下丝毫恩宠。   韩初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痒,如果妻子是娇小美丽的精灵,而师娘则给他无法描述的高贵感觉。   什么叫雍容华贵,什么叫端庄靓丽,什么叫青春永驻,看到师娘就都得到了解释。   他原本对于女人,是定义成令男人变成动物野兽的调训师,而在看到师娘的瞬间,他知道自己错了,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不会让你产生一丝一毫的性冲动,因为你会觉得自己不配,自惭形秽油然而生。   对方的气场,高贵的容颜,犹如一尘不染的来自天界的仙女。   是的,就是仙女,韩初然能找到的最贴切的形容就是如此,他现在是多么的羡慕老堂师,能够被这样的女人踩踏额头。   难怪他能如此心甘情愿满心欢乐的阉割了,如果换成自己,有这样的妻子,哪里还用得着犹豫呢?   可惜,连给这样的女子阉割的权利也不是谁都能拥有的,他真的有一种羡慕和嫉妒的心情。   “罪过,无妄”   “失道求德,失德求仁,失仁求义,失义求礼”   一连好几遍诵读男德箴言才将心从混乱中解救出来,他居然被这个女人俏生生的背影迷惑的有些神志不清,连尊敬的妻子形象都有些淡忘了。   内心无比的忏悔,就在刚才,他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了男德戒律。   不忠。   丈夫心中只能以妻子为最喜爱的女人,不允许被其她女人的形象迷了神魄,更不能和其她女人有身体的亲密接触。   韩初然连连磕头撞击地面,疼痛终归将他从迷糊中拉回清醒,他转身看到,同时有好些学友口中念念有词,以头撞地表示忏悔,显然和他一样心境。   一方桌,一盏茶,一张棋盘,便是这一方天地。   女子玩味的摩挲着黑子,她傲俏的右腿搭在左腿之上,微微露出的高跟鞋内的玉足后跟能偶尔看到红润的肤色,令任何男人都有些浮想联翩。   韩初然又有些心驰荡漾了,他知道,绝对不能再将视线投射过去,那不时晃动会看到浅灰鞋底的那双高贵的黑色高跟鞋,就像是不断的诱惑他灵魂的圣物。   “白景升,怎么你的学员一个个都不敢看我,我难道是妖怪吗?”   女子有些愠怒的责备老堂师。   老堂师显然有些尴尬,他的妻子可是个喜欢享受被人注视崇拜的女人,若被人冷眼漠视,确实是对妻子最大的不敬。   “怎么,我讲的话你们难道忘记了吗?”   “上德修于心,下德羞于外,我今天把师娘请过来,就是帮你们修心修德”   “我平时是怎么教诲你们的,与人视不可无礼,眼神不可躲避,不可凝视,温婉端庄,不卑不恭。”   老堂师一脸严肃的命令,转瞬又对恩妻露出献媚的温温笑容。   众人这倒是再也不用心生尴尬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这个女人,她也喜欢这样被人观看,只要不过分的凝视她的某处,自然而然的不躲避她的目光,微笑着来同时微笑着还回。   这很快让韩初然心境安定下来。   这个女人的气场依旧,尊贵不减,却能不显慌乱,显然,是自己的心境又提高了,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他甚至和师娘面对面微微颔首表示回礼。   “你长的很帅,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师娘夸奖,小男子名叫韩初然。”   师娘从座位上走下来,毫不客气的轻轻抚摸了韩初然的脸颊,众人谁也没有想到师娘会如此孟浪,一个个连忙低头回避,韩初然更是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   他想要寻求帮助,看到老堂师跪伏着同样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便更加的紧张最后闭上眼睛。   “小帅哥,干嘛闭起眼睛,看着我,告诉我,我漂亮吗?”   韩初然不知道这好运气怎么就落在自己身上,他睁开眼睛,近距离的看清了师娘的面容。   弯弯的桃花眼漂亮的摄人心脾,小巧挺拔的鼻子,淡淡红润的小嘴唇,干净的一尘不染的脸颊,连眉毛也是长的那么的好看。   “您,很美”   韩初然能听到自己咽吐沫的声音。   “那,是我美,还是你老婆更美。”   女人不依不饶的再问。   韩初然此刻真想跳进河水里逃走,他稍微迟疑了几秒,女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   她很快失去了兴趣,走到老堂师的面前。   “来吧,今天我的对手是谁?”   棋子纷飞,纵横交错的网格上很快两阵厮杀成片,作为女子的对手,今天进行修为考核的朱峰,此刻凝神思索,却如同陷入折磨。   没有错,女子将高跟鞋脱去,露出薄薄的丝袜脚搁在朱峰的腿上,这男人的手指必须同时按揉女子的玉足考核他的足艺。   换做韩初然自己,此刻怕是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一个多小时不到,棋盘上黑白棋子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已然接近落关却依然不分胜负。   女子陷入长考,男子同样如此。   朱峰举起棋子,他的视线处,其他学员也看的清楚,凭韩初然的棋力,这一字若稳妥落关最终怕是要赢师娘两目。   眼见的朱峰即将落子,女子突然将另一只脚从高跟鞋内挑落出来。   “舔我的脚,我要考核你的舌艺”   女子的好胜心此刻显现,众人却更多的关注着这女子的玉足。   “把丝袜脱了”   女子继续命令着,朱峰只能暂时放下棋路思考,小心翼翼的脱去女子的丝袜。   这薄如蝉翼的丝袜脱去顿时露出玉足的真容,果然好一只白嫩的小脚,肌肤胜雪,一尘不染,红嫩的脚趾,几乎透明的指甲,红润中透着健康。   这显然是一只不晓得用了多少面膜呵护的玉足,美的炫目,偏偏被朱峰轻轻抬起,一口嗅在脚趾弯处。   这里哪个学员会不知道呢?   那里是玉足最馨香的位置,韩初然再次咽下口水,脑海中连忏悔都来不及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女子的左脚上。   朱峰显然同样陷入某种不可描述中,众人羡慕的看着玉足脚趾插入他的嘴巴里,包括老堂师在内,没有一人不是满脸嫉妒羡慕渴求的神情。   韩初然再次狠狠的咽下口水。   “无妄,无妄,罪过,罪过。”   女子有些诧异的和韩初然对视了一眼,这个男人已经清醒过来似的,已经端坐着,目不斜视注意在棋盘上。   女子挑衅的将整只脚踩在朱峰的脸颊上,这个男人略有些黝黑的肤色和女子洁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落子啊”   女子将玉足移开,顿时露出朱峰迷茫的眼神,在他尚未清醒过来之前,他的棋子已经落下,却是落在本方一处气眼处,活活将自己一块地盘憋死。   女子咯咯一笑,这怕是她最喜欢的结局了,这棋显然是已经不需要再下了,朱峰已经是输的干干净净。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左右,他才终于清醒过来,顿时口中喊着罪过,连忙跪伏在一旁。   老堂师一脸羞愧,他的得意弟子如此不堪一击,不过是略施手段便败下阵来。   不过却惹得自己的恩妻咯咯笑意,未尝不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   “白景升,你这弟子还要好好磨练”   “老婆大人,是您的魅力太强大,普通男人如何能是您的对手。”   女子拉着白景升的手,妻唱夫随,一路往门外走,只留下垂头丧气的朱峰和一众目瞪口呆的学员在忏悔中磕头。   踅摸半盏茶的功夫,老堂师终于有些气愤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毫不留情面的对朱峰训斥。   “朱峰,你说你今天下的什么棋,就算最后一字不失误落下,你难道就能过关吗?你怎么可以赢师娘,你难道忘记了男德训诫不争吗?”   “对不起老师,除了阉割掉,我恐怕实在难以抵抗师娘这般女人的诱惑。”朱峰垂头丧气的回答。   “胡说八道,我这男德学院难道成了阉割堂了吗?你要修的是内心涵养,你以为这是一刀下去一了百了的事情吗?一切刻意为之的都是无妄,灾害痛苦全部来自于此,你问问你自己,你什么时候能够想明白。”   “对不起老师,师娘的脚太香了,她的脚趾又白又嫩,我实在抵抗不住。”   老堂师愤怒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一把拉住朱峰说道。   “你为什么要去抵抗,谁让你去抵抗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顺其自然,无为而为,我们追求的不就是臣服在女人脚下的自然生活吗。”   “顺其自然,无为而为”   韩初然不禁念念有词。   老堂师面对韩初然的提问微微颔首,露出满意的神色。   “没错,我们男德学院修的是心,可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死规定,一切无妄皆来自于刻意为之,如果朱峰从一开始就顺其自然,师娘的最后一击又如何有如此威力,若是师娘让你舌吻她的私密,你难道就不能淡然落下这最后一子?”   “老师,您是说如果朱峰兄弟一开始亲吻师娘的玉足,最后关头便不会如此狼狈是吗?”郑义华出言问道。   “胡说八道,师娘的脚是你们可以主动亲吻的,连我都没机会舔到,你们这些臭小子乱想什么?”   “男德五戒都忘记了吗?我看你们是要受藤棒了。”   朱峰施施然面露愧色起身行礼道:“老师,我知道自己败在哪里,我从一开始就小心提防,心中明明喜欢却拼命抵抗,终于是存了虚妄,关键时刻,失了心智,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在犯这个错误。”   老堂师终于露出宽慰的笑容。   “老师,面对女色,我们应顺其自然无为而为,一切自欺欺人的都是虚妄,一切刻意而为之的得都是无妄,您是这个意思吗?”韩初然仿佛被人敲击了一下脑壳,兴奋的问道。   “初然说的没错,这世间,除了女色,还有金钱权势,诱惑都摆在那里,它不是你闭起眼睛就不存在的,我们能做的,紧守男德,顺其自然,无为而为,要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韩初然一脸兴奋的站直了身体,再次问道。   “老师,刚才师娘问我,是她漂亮还是我老婆漂亮,我想我现在有答案了。”   老堂师好奇的睁大了眼睛,旁边学员同样露出疑惑的目光。   “哦,你倒是说给我听一听,你的答案是什么?”   韩初然站直了身体,捋顺了衣衫,亮声回答道:“我迟疑了没说,其实我心中是有答案的,我不应该欺骗自己,更不应该欺骗师娘,我犯了虚妄之心,所以我要纠正自己的错误,我现在大声的告诉大家,我当时就是觉得师娘漂亮。”   老堂师哈哈大笑道:“那,你如何和自己解释对妻子不忠呢?”   韩初然坦然一笑。   “没错,那一刻,我的心智是奔溃的,我也无法抵抗师娘的魅力,所以我回去后会和我老婆忏悔,我应该受到惩罚”   老堂师终于露出满意的目光。   “面对师娘这样漂亮的女人,欺骗就是心存虚妄,她自然不喜的,所以我们面对诱惑,自然是坦然面对,当然,师娘是你们这些小子不配跪舔的,心里美个几秒就算了,可不要自找无妄之灾啊。”   老堂师带领着学员当场论道,瞬间点燃了这些学员的求学之心,当场又有学员出言问道。   “老师,我女朋友问我,如果她和我妈同时掉入水中,应该先救谁?您能帮我给出答案吗?”   这个问题是那个新学员提出来的,众人相当诧异,来到男德学院的大部分都是已婚男子,怎么还有一个未婚的男人,不是称呼恩妻而是称呼女朋友。   老堂师笑而不语,他示意朱峰替他回答。   朱峰清了清嗓子,这个问题对于老学员而言早就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也就是这个新学员才有此困惑。   “这位新同学,老师早就告诫我们,未娶从母,成家从妻,如果你还没有结婚,那么你必须先救你的母亲,如果你已经结婚,那么你应该先救你的妻子。”   新学员听到朱峰此言,顿时豁然开朗,连连称谢。   老堂师再次清了清嗓子道。   “道便是规则,万物运行都有其道,若无道而行则必然陷于混沌,家族婚姻同样如此,可叹芸芸众生,茫然无道却不可知,既不知因何而生亦不知因何而亡。”   “幸福只得一时,长长陷于痛苦而不可自拔,或虚妄,或无妄,却永远找不到幸福的彼岸,心灵从来没有真正解脱。而若想得到真正的幸福美满,长长久久,则必须勤修男德经,如此方可遵循天道而令子嗣绵延,家族兴旺,也可令自身心灵得到真正的解脱,寻找到天国快乐。”   老堂师再次躬身而立,面对金灿灿的牌匾,带领众人齐声高呼。   “以妻为纲,以妻为尊,天道自然,万法归一”   韩初然等到陈晓回家已经是四天之后,这比最初的计划多用了两天,这在向来遵守约定的陈晓生涯中是十分罕见的。   韩初然有好多答案想知道,比如在哪个地方去游玩,玩的什么,住的哪家宾馆,比如这次为什么迟回来。   而现在,陈晓累的却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韩初然说,只闭着眼睛,十分自然的将身体舒展开,任由丈夫按揉自己的脚。   她懂的享受,喝一口小丈夫递过来的红茶,身体似乎恢复了不少活力。   “脚后跟,用力”   “就这里”   “对”   “哇,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陈晓不时的命令又发出哼哼的声音,这无疑是给韩初然最大的奖赏。   “这几天,你辛苦了,我爸妈对你评价很好”   “不辛苦,照顾咱爸妈是应该的。”   韩初然十分恭敬的半跪在地上,相对于恩妻的享受,他的膝盖需要和地面接触并承受自身的重量,这使得他一直在承受痛苦。   但这个姿势是男德经中规定的丈夫为妻子脚部服务的基本姿势,恩妻享受的同时小丈夫承受痛苦,如此,天道完满了,损益均衡,这是最虔诚的,也方便小丈夫可以欣赏到恩妻玉足最漂亮的部分。   可惜的很,陈晓那一双宛若美玉的小脚此刻被包裹在白袜中,甚至连汗渍黑印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脚的轮廓供韩初然幻想他恩妻玉足的纯美。   不过这一切已经足够满足韩初然了,为恩妻伺候本身原来就不应该提出额外的请求,比如用舌头舔,这只能在幻想中。   陈晓讨厌黏糊糊的口水感觉,更重要的,谁让韩初然偷尝厕纸,便被她嫌弃成这样了。这也是韩初然被送进男德学院的一个重要原因。   “大腿有些酸,帮我摇着捶”   这算是一个非常高难度的动作,韩初然需要用肩膀顶住恩妻的膝弯,令她的整个小腿悬挂在自己后背,他的脑袋离恩妻的私密处差不多十几厘米的距离,能闻到淡淡的女人下体的味道,而且可以清楚的看到恩妻的裙下并没有穿着任何亵裤。   那一片略有些湿漉漉的娇羞之处,两片高贵的阴唇翕合,随着身体的蠕动能模糊中看到唇肉下的红润。   只一瞬间,韩初然就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了。   “不许看”   陈晓意识到自己走光了,她就是这样连内裤也没有回的家,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滋味,被自己的男朋友提出这个要求,却忘了会被自己的丈夫看见私密。   “啪”   只是因为闭眼睛略微慢了一点,韩初然的脸颊上便不轻不重的落下了陈晓的手掌。   “对不起,您手不疼吧”   韩初然连忙给自己两个狠狠的耳光,扇出清晰的掌印,同时握住陈晓的手掌,轻轻的按揉,一脸十分不舍的怜惜表情。   “噗呲”陈晓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的丈夫现在的样子太滑稽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眼睛不敢睁开的可怜样子。   “专心捶,别偷看。”陈晓笑着命令算是原谅了自己的丈夫。   韩初然开始慢慢摇晃身体,如同摇摇椅子般让腿晃荡,拳头不轻不重的在恩妻的大腿内外两侧捶打,这令陈晓舒服的再次闭上眼睛。   这本事绝非憋口气能成,膝盖,脖子,腰,这些位置会随着伺候变得越来越沉重,若没有长期的训练根本不能长久坚持。   陈晓开始发出微微的鼾声,这伺候太舒服了,这同时让韩初然充满了成就感,韩初然忍不住想睁开眼睛,但是他知道的,怀里的这具玉体横陈却不可以亵渎的。   不过陈晓的身体香味去可以免费的享用的,无需申请,只需用力仔细的闻嗅,无论是脚的幽香,还是私密处的浓香,甚至还有她衣服上淡淡的烟草味道。   令整个房间内安静的却如同沸腾的锅。   下体不争气的坚硬,若非有贞操锁的束缚,恐怕立刻就要顶起小帐篷暴露他此刻淫荡的心。   又犯戒了,在恩妻的玉体面前,总是忍不住的。   “罪过。”   在心痒难耐的最困难时候,韩初然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几乎破血却终于安静了心。   陈晓将另一条大腿也放在肩膀上,韩初然便彻底成了一个人形的腿架,这绝对是韩初然渴求幻想的结果,哪怕他的膝盖更加的受疼,腰和手臂开始酸麻,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怠慢,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恩妻得到享受。   丈夫守则第一条。   为妻受难,天道均衡,故能令幸福长久。   所以,韩初然再次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   索取为阴,付出则为阳,幸福为阳,痛苦为阴,天道必须阴阳守恒,若所有人都只想索取而不愿意付出,只想得到幸福而不能承受痛苦,则即使真的有伊甸园,这园子也会被耗尽干枯成为死地,婚姻终将如寒冬凛然,索然无趣只是消磨人生罢了。   天道必求均衡自然,无自以为是则可以有为。   “嗨,想什么呢?你都发呆了”   陈晓养耳的声音清晰的响起,打断了韩初然内心的自修也让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刚才在想天道均衡的事情。”   韩初然连忙再次捶打了起来。   “天道均衡,白老头又给你们洗脑什么了?”   陈晓显然十分的好奇,她虽然将韩初然送进男德学院,却是对男德经并无多深的见解,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自从将丈夫送进男德学院,婚姻确实幸福了许多,作为妻子她十分喜欢这种婚姻模式。   韩初然很难和陈晓解释天道均衡,他思考了几秒,笑道。   “你看那些有钱人挣了大钱为什么都抢着做善事呢?”   陈晓一脸茫然回答。“博取眼球呗。”   韩初然摇摇头。   “他们真要博取眼球何必捐钱捐物呢,花钱做广告不更好吗?就算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可在天灾人祸面前也是抢着做善事的,这就是因为要令天道均衡。”   “难道赚了钱就一定要做善事吗?”陈晓不服气的问道。   “不做善事就必须受自身苦,你看那些一味索取而不愿意为社会付出的暴发户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陈晓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孩,韩初然这样一说她便明白了七七八八。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索取应该和他的付出是均衡的,一个人享受的幸福应该和他承受的痛苦也是均衡的。”   “你是建议我去苦修吗?我可没钱捐给社会,最好是别人来救济救济我们呀。”陈晓开玩笑般的笑着说道。   “您没有说错,不过,并不需要您去苦修,比如现在,您享受我伺候的快乐,而我承受身体的痛苦,只要是我心甘情愿,便是为妻受难,天道均衡,老天爷也拿你没有办法。”   “哈哈哈,好有意思的男德学院,居然有这样的道理,我有些大致明白了。”   陈晓突然一脸严肃,声调也略大了一些。   “我享受幸福,只管索取,有你替我承受痛苦并甘心付出,我便不怕天道报应。”   “你们男德学院学的东西怎么越来越高深莫测的,我都要听不懂了,我可是复旦大学拿奖学金的啊。”   “你不会有一天突然和我说,你要出家做和尚去吧。”   “怎么可能,老堂师教导我们,以妻为尊,以妻为纲,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逆来顺受,绝不离婚,我韩初然要让恩妻您一生幸福,我愿意为你受苦受难,甘心为你付出。”   陈晓的眼眶略有些红润,她被韩初然说的有些感动,虽然这只是一些精神上的所谓修因果,她并不能相信这些,却也触动。   “初然,你这样对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陈晓的神情有些羞涩,脸颊上泛着一丝红晕,她迅速的把双腿从韩初然的肩膀上移下来,似乎觉得这样的说话姿势并不符合现在的气氛了。   她把双腿盘起,再也看不到她的小脚轮廓也看不到两腿之间的走光,一副文文静静的女孩子模样,却温存的让韩初然以为入错了房间。   韩初然并不会诧异,这才是陈晓本初的样子,也是令他为之着迷的原因。   他是彻彻底底的女权主义者,遵从男德训诫的小丈夫,可是却没有任何道理必须要求陈晓就必须是个霸道黑心的独裁妻子。   事实上陈晓从来不会大声和韩初然说话,就算是命令他做事也一般都是商量的口吻。   韩初然看到过陈晓最愤怒的时候,就是他偷尝恩妻厕纸的时候,也只是被她拧着耳朵在地上跪了一宿。   气氛瞬间有些严肃。   “初然,我当初选择你做我的丈夫,抛开我们两家的父母背景和你我的学历工作,你能容忍我在婚后还可以保持性自由这也是很重要的一条。”   “可结婚这两年来,我却从来不让你碰我,你真的就没有怨恨过吗?”   陈晓有些欲言又止的,韩初然隐约察觉恩妻还有后话却没有说出口。   他淡然一笑,若是换做从前,他可能会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去哄骗自己的恩妻,只是经受过师娘那一问之后,他现在的心境已经不比从前。   他毫不犹豫的笑道。   “我怨恨过,我不能骗您,当我醒来在孤单单的夜晚,我的心脆弱的如同气球,一根针一扎就能破了。”   “那一晚,您的朋友圈对我禁闭了,我哭了一夜”   “您不会知道的,我发现您在偷偷吃避孕药我就猜到了他肯定和您内射了而我去连舔您的脚资格都没有,我当时觉得自己好下贱,所以我才去吃了您的厕纸,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配碰您了,您不知道我的心会有多难受。”   “而我还要装着没事人似的,每次都帮您把避孕套准备好,生怕您忘记了,现在这事情已经成了我的专门责任,要是我没有准备好,您回家我是要挨骂的。”   韩初然说着说着便笑了出来,明明是说的伤感的话,可是眼神中却是幸福的神情,陈晓同样笑了出来,她一把搂住韩初然,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知道吗?他今天和我表白了”   陈晓的眼眶远离了韩初然的视线,一抹泪珠在她的眼眶中形成,这不知道是伤感还是幸福的眼泪,是为了韩初然还是为了那个他。   韩初然感到浑身有些冰冷,他没有想到恩妻告诉他这个结果,虽然有些预料到的,但是似乎来得有些太快。   “您答应他了吗?”   韩初然有些颤抖,他不想从恩妻的眼神中看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他不得不问,不问就是虚妄,问了同样是虚妄。   陈晓没有回答,只是把韩初然搂的更紧。   “没有,我没有答应,我不知道,你会建议我什么吗?”   陈晓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诛心的问题,如同妈妈和妻子同时掉入水中先救谁这样的难以选择的问题。   韩初然真想把老堂师现在就请过来帮自己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愿意帮我回答吗?”   陈晓突然抿嘴露出生气的表情,一副可爱纯净的少女脸蛋呈现在韩初然的面前,青涩中透着调皮,单薄的肩膀却顽强的透着身为恩妻的威严。   “我暂时没有什么建议给您”   韩初然说完了这话便把头沉沉的低下去。   陈晓没有得到她满意的答案,现任丈夫的回避态度令她仿佛想明白了些什么。   “一个女人,本应该只有一个丈夫,而我陈晓却希望拥有两个丈夫,韩初然,这算不是打破了天道均衡?是不是我太贪婪奢望,自以为是了?”陈晓沉声问道。   韩初然思考了片刻,认真的点头。   两个人沉默了至少五分钟,陈晓露出疲惫的神情。   “刚才就当说个笑谈吧,我们犯不着为这些耗费心神,你去洗衣服吧,我要把这两天的文案完成,明天要把计划书给部门经理。”   陈晓很快变得坦然忙碌起来,刚才说的一切似乎真的不过是一个笑谈,一种莫名的紧张和担忧令韩初然突然拉住了陈晓的手,脸上却有浓浓的不舍,看起来不愿意离开。   “四天的衣服,一大箱子呢!亲爱的,快去干活,等会出去吃晚饭,我请客。”   陈晓像是哄孩子似的语气,却让韩初然慢慢的舒展开眉头,小丈夫安安静静的去洗衣服,陈晓终于可以定下心来,把这几天欠下的工作债务好好的完成一番。   一周的工作生活繁忙而有序,和陈晓同为一个公司,这令韩初然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他必须不断目睹有不同的男人给陈晓献殷勤。   看着那些男人被陈晓支配的为她东奔西走,他却不会有太多妒忌,男德经的修心过程令这份坚韧不破的宠妻心境已然天道自然而无所谓。   当然,公司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俩已经成了夫妻,这算是一种欺瞒吧,路过陈晓的办公桌,却将她桌上的一捧玫瑰插入花瓶中,帮她把桌子抹的干干净净的,连地面凳子也不会放过,只是为了给陈晓一个更好的办公环境。   这一切落在其他男人眼中,同样是一种献殷勤了,更是让那些和陈晓或有染的男人露出略有些不满的口气讥讽。   “韩初然,你以为光是给美女抹桌子就能娶到她吗?你别白日做梦了。”   韩初然以前还会愤怒的报以反驳,现在都懒得搭理,他们愿意这样想正好,反正私下里他已经是陈晓的丈夫,有结婚证的正式夫妻,除了没有碰过陈晓,要论亲密关系,在心灵上甚至比和陈晓父母的感情更近,最难以抉择的事情陈晓都是愿意让韩初然帮着思考。   但是这几天却是令韩初然内心煎熬的,并不是他向自己的妻子表白,他坚信陈晓是个明白人,所以他没有给陈晓任何建议,他要的就是顺其自然,男德经修习到现在,不刻意为之而令无妄之灾这个道理深入本心。   为了陈晓,为了陈晓的幸福,他不能给她建议,这个决定必须陈晓自己定夺。   所以陈晓是有些受心累的,韩初然能看得出来,这几天的微笑和交谈对他温存了许多却显得格外做作。   这不是那个心灵纯净几乎一尘不染般洁白无瑕的陈晓了,韩初然真的就忍心让妻子这样默默的煎熬下去吗?   他在陈晓的桌子上放下一杯冲泡好的咖啡,一张便签纸条。   上面什么也没有写,只是画了三个笑脸,一个大两个小。   周末如约而至,这几天的日子过的寡淡如水,便是因为陈晓心中多了一件心事,婚姻中突然要多出一个丈夫,这天道便失了均衡,韩初然第一个来到男德学院,看到那块牌匾,看到老堂师的温温笑容,心瞬间又宁静了下来。   “老师,我有问题想单独和您请教”   韩初然的神情起初令老堂师诧异,莞尔又归于平常,闻言安慰道。   “等忏悔仪式之后,我帮你解惑。”   差不多半个小时,准点的时候,学员们陆陆续续的到来,一个不差,还又多了两个学员,惯例是先开始自省,然后众人脱的赤条条在广场中间进行忏悔。   这次又被郑义华抢了风头。   这小子衣服脱掉,浑身上下被鞭子抽打出的于痕遍布,惨不忍睹,除了脸上没有落下鞭痕,更是对下体进行了密集的攻击。   连老堂师也忍不住咋舌暗叹。   “义华兄,你这是被谁打的。”   好事者当场发问,那两个新来的学员更是被琳琅满目的贞操锁和这大群白生生的男子身体亮瞎了眼珠,一脸神奇模样偷着躲在一旁也是想知道事情原委。   郑义华当场就有要泪崩的架势,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当场说道。   “被我恩妻打的,就在昨天,我被绑起来好一顿揍,她用他的皮带抽我,还用脚踢我,下手太狠了,他们做爱很爽却还要打我。”   “义华兄,你如此用心伺候怎么还要被打?”   发问者说完当场就让郑义华眼眶中滚出泪珠来。   “他们爽过之后,那个大学生非要让我做马桶,要对我撒尿,我受不了他的气味,漏出了几滴,那个男人就说我对他不敬,我老婆便当场打我,为的就是让那个大学生高兴。”   “老师,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现在除了她们家人,连这个野男人也不把我当人,难道我就只能忍气吞声下去吗?”   郑义华的脸上露出愤愤,似乎并不要忏悔,倒是有诉苦造反的架势。   老堂师摇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郑义华,你修习男德经这么长时间,居然还这点出息,我倒是建议你赶紧和你老婆离婚,然后离开男德学院,我们这不适合你这种蠢笨男人。”   老堂师大声训斥,走到郑义华的面前,在他的脑壳上狠狠的钉了一指,韩初然第一次看到老堂师如此失态,众人同样如此,立刻静若寒蝉等待老师教导。   老堂师深吸一口气,面对郑义华终于温温说道。   “丈夫守则第一条,为妻受难,天道均衡,方令恩妻幸福长久,这个道理怎么到现在都不明白。”   “韩初然,你给你这个学长讲讲你的看法。”   老堂师将话题抛给了韩初然,却令众人将目光立刻投注过来。   韩初然一直在思考自己的问题,如此不得不停下心中的思量,开始帮郑义华的问题寻找切入口。   “老师,学友们,我韩初然修习男德经不到两年,算是一名年轻的学员,和在座很多资深的男德经修习者是不能相比的,既然老师问我,那么我便将自己的看法说给大家。”   韩初然站直身体,他纤瘦的体格从侧面看有些女人模样,肌肤白的不像个男人,却坚毅挺拔的如同一棵松树,两腿间的贞操锁闪耀着,在阳光下发出光芒,却又玉树临风的观感。   “初然兄,你说吧,我们洗耳恭听”   回话的是朱峰师兄,自从上一次在师娘脚下挑战失败之后,此刻这男人更加内敛,气质却更增坚韧。   韩初然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郑义华,开口说道。   “义华兄,若我是你,应该跪在恩妻脚下,感谢她对你这番折磨,您的恩妻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如此贪取幸福的事情,必要有人为她受难,方可令天道均衡,再我看来,你身受的痛苦折磨越多,你的恩妻如今幸福的生活才能更加长久下去。”   “你身上的每一道鞭痕痛苦,都是为你的妻子消除无妄,你的妻子愿意嫁给你,就是对你的恩情,你为她受难帮她修天道均衡,这应该是你内心高兴才是。”   “恩妻的全家都对你欺负,连她的情人也不拿你当人,可这才正是你该暗暗窃喜的,因为这家里再也没有比你更惨的人生了,却刚好均衡你的恩妻贪取无度。”   “用丈夫一生凄苦,修恩妻一生幸福,这不正是我们男德经学员们最梦寐以求的结果吗。”   韩初然掷地有声,众学员无不点头,老堂师更是轻抚下颚露出极为满意的表情,哈哈笑道。   “郑义华,你现在还有怨恨吗?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郑义华此刻已然脸现忏悔神情,连忙跪在老堂师面前,口中连连说道:“我错了,我不应该怨恨,只有心甘情愿为妻受难,才能修恩妻幸福因果,若是我心有怨恨,只会修来无妄之灾。”   老堂师摸了摸郑义华的脑袋。   “你若是能这样想,修为便算是又进了一步,郑义华,我希望你今天回去,能跪在你的恩妻面前好好和她道歉,承认错误。”   “难道,老婆出轨偷人,我们做丈夫的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吗?”   说话的人口气十分不敬,既没有尊称主语更是充满了尖酸刻薄之意,众人有些愠怒,看清这提问的正是今天刚来的那名新学员。   老堂师倒是习以为常,一名新学员陡然修习如此离经叛道的女尊思想当然是有些不适应的,他清了清嗓子,十分严肃的回答道。   “请不要用出轨偷人这样的词语,要称呼自己的老婆叫恩妻,下次再口无遮拦,是要掌嘴的。”   “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如果恩妻和别的男人尽享男欢女爱鱼水快活,我们做丈夫的应该怎样?”   “当然是顺其自然,不可自以为是。”   “不同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做法都是不一样的,结局自然不同,但是我们男德经的修习者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只有一个选择。”   “对恩妻要更加宠爱,要主动为她受难,要令她贪取的行为不受天道的惩罚,我们要心甘情愿受寒夜孤单冷落之苦,受旁人闲言碎语羞辱,受父母不满责备抱怨,受工作劳累之苦,受节俭贫寒之苦。”   “如此,方能令天道平衡,不因为恩妻的贪取而生无妄之灾。”   “以妻为尊,以妻为纲,我们修习男德经修的就是恩妻一生幸福,长长久久,如此,我们死的时候才能瞑目。”   两名新学员似懂非懂,显然是不可能立刻明白这男德经中的道理,出言道。   “老师,您能讲一个示例吗?我不怎么听得懂”   老堂师淡然一笑。   “我就讲个人尽皆知的示例吧,可叹作者写这个示例,想要警示天下人,却被天下人误解了。”   “武大郎和潘金莲的事情想必你们应该知道吧。”   两名新学员连连点头,倒是惹得一些老学员暗笑,心中腹诽,这老堂师每次举例都是用的这个,也不知道换对夫妻。   “潘金莲貌若天仙,却嫁给武大这样一个矮小的男人,真正是白富美嫁给矮穷矬,结婚多年没有子女,想必那方面也不能满足潘金莲的需求吧。”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武大娶到潘金莲便是受了极大的福报,他这样的人陡然获得这样的恩妻,便是贪取”   “他们夫妻二人必然要有人承受同等苦难方能令天道均衡,所以武大需日夜劳作,外出卖炊饼养家糊口,而他的恩妻则在家里和西门庆尽享男欢女爱。”   “可叹!”   “潘金莲欲壑难填,再次勾引武二,这婚姻中多了第三个男人,阴阳彻底失衡,天道奔溃,已经不是武大受的那点苦难能够均衡弥补了。”   “所幸,武二拒绝了嫂嫂的勾搭,倒也令事情有了转圜,偏偏武大发现了妻子的奸情。”   “哎,所有的不幸便从这里开始了。”   “万事万物都有其运行的规矩,这便是道,一旦人为的想要改变这个道,便是自以为是,便是无妄,必受无妄之灾。”   “武大天天守在家里,也不出去劳作受苦,挣钱养家,这如何不令恩妻怨恨,后来的结果众所周知,武大被毒死,恩妻也被兄长杀死,那个西门庆同样没有好下场,就连武二兄长同样被逼上梁山,落到一个反贼的下场。”   “三条人命加上武二的大好前程被毁,受如此无妄之灾,这便是自以为是干预天道的下场。”   “唯一可怜的无辜的只有武二一人,所以作者给了他善终的结局,算是对人性的一丝慰藉罢了。”   两名新学员陡然听到如此新奇观点,倒也不是糊涂人,顿时目露佩服神色。   “敢问老师,如果您是武大,您会如何选择。”   老堂师突然露出一丝无比羡慕的神色,他面向朱峰笑道。   “这个问题,你替我回答吧。”   朱峰面色不惊,缓缓说出,毫无停顿。   “若我是武大,必然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用心工作,将挣的银子全部交给潘金莲,必然一路吆喝着回家,给恩妻提醒省的撞见她情郎之后麻烦”   “回家之后,我必然要给恩妻揉脚伺候,若是恩妻同意,一定要将她被操过的地方舔舐一番,如此要让她不心生罅隙,方安心而不至于自以为是,陡生无妄。”   “古代没有避孕措施,如果潘金莲怀孕了呢?”   众人同样目露思考,等待朱峰的回答。   “又不是皇帝,有万贯家财要人继承,怀孕了就生下来,当成自己的孩子,这同样是为妻受难的修为,恩妻赐下的我们小丈夫要甘于接盘。”   “若潘金莲要嫁给西门庆呢?”   朱峰毫不示弱道。   “在我看来,西门庆不可能会娶潘金莲,他不过是玩玩女人罢了,武大若不自乱阵脚,如何会输的一败涂地,更何况,若恩妻真的想要休夫再嫁,那便成全了恩妻罢了。”   “天道均衡,若强行自以为是,必然受无妄之灾,用武大的孤单清冷换金莲的幸福永久,这总好过三条人命。”   “真爱金莲的武大,若地下有知,又如何舍得她香消玉殒。”   朱峰最后一句说的振聋发聩,已然是用了全身的力量,令两个新学员面色有些泛白。   一个小时后,广场上终于只剩下韩初然和老堂师两人。   “初然,你有什么问题吗?”老堂师问道。   韩初然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露出三分女儿羞涩,更添七分男人俊秀。   “我想,我现在没有问题了。”   老堂师满意的一笑,突然出言道。   “初然,你要是穿女装肯定很美”   韩初然满脸羞红,居然有被老堂师挑逗般滋味,他没想到白景升会说出这么孟浪的话。   心中连连喊罪过,逃的无踪影了。   城南某高档小区,150平米的宽敞住宅内,陈瀚洋、左晓静夫妇看着自己的二女婿韩初然忙里忙外的,老丈人陈瀚洋忍不住夸赞。   “我们家陈晓真是不知道上辈子休了多大的福气,能找到这么能干的女婿。”   韩初然正给这道徽菜——焖烧臭鳜鱼最后收汁,他挑了一点汤汁尝了一口,回头腼腆一笑。   “晓晓那么聪明,从小到大都是班级第一,人长的那么漂亮,初然一个小城市上来的,能娶到我们家晓晓,那是他们家祖坟上冒了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岳母左晓静头也没抬,毫不客气的提醒道。   老丈人憨憨一笑,摇摇头没有反驳。   “爸,咱妈说的没错,晓晓能嫁给我,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我做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就是,还是初然是个明白人,来来来,让妈妈尝尝你的手艺。”   “好嘞”   韩初然笑呵呵的将这条臭鳜鱼收汁装盘,端到餐桌上,四菜一汤便齐备了,岳母左晓静连忙夹了一块鱼肉入嘴,脸上顿时露出美食享受的表情,摇头闭眼道。   “老头子,你快来尝尝,这个臭鳜鱼就是要趁热,真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岳母连忙招手,又夹了一块吃下嘴里,神情舒服快活到了极点。   “初然,你这臭鳜鱼烧得可真有八分徽菜的地道”   韩初然连忙一副讨饶无颜领受的表情小声陪笑道。   “妈,这还不是您指导的好,这臭鳜鱼的做法都是您教我,我应该谢谢您才是。”   “初然,你这张嘴真是抹了蜜,最懂事,我就是喜欢你会说话。”   岳母喜笑颜开,接过韩初然呈上来的米饭,伴了一汤匙鱼汤,香臭混合入口,啧啧有声。   老丈人摇摇头,也端起米饭一块吃起来。   “陈晓也是的,周末也不回家来看看我们,也不晓得她尽忙个什么?”   老丈人看起来是想女儿了,边吃边小声嘀咕不满的说道。   韩初然连忙夹了一口菜递到老丈人的碗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   “爸,晓晓她现在正在升职的关键时候,周末经常加班的,我替她给您陪不是。”   韩初然一本正经的站起来给老丈人鞠躬道歉。   “哎哎哎,一家人,用不着,用不着”   老丈人连拉带扯的笑着把韩初然拉回座位,小声凑到韩初然的耳朵边问道。   “等会陪我下棋怎么样。”   岳母眼珠子一瞪,一张原本秀美的脸变得吓人,她大声的说道。   “说什么悄悄话呢?我都听到了,等会让初然陪我一起去跳广场舞,你个老不死的,就自己在手机上下棋吧。”   韩初然只能无奈的朝老丈人耸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晚餐吃完,韩初然收拾完毕便被岳母叫出去跳舞。   岳母今天是喜笑颜开,周围熟悉的便打招呼。   “小静,这是你们家女婿啊?”   问话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一看就是岳母的舞友,自然是连连点头。   “这是我们家小女婿”   “小静,我真是羡慕你,生个女儿招来这么好的女婿,又会做饭又会做家务,每个周末都来陪你们,哪里像我们家那个小子,一年回不来一次,来一次就是跟我开口要钱。”   老人家一脸羡慕嫉妒同时又露出无奈。   “还是生女儿好啊”   岳母被称作小静,脸颊上居然露出一丝微红,韩初然看的仔细,这女人无论多少岁数,还是喜欢年轻的称呼。   “我也是这么觉得,女儿是个宝,谁让你当初死活不要女儿,非要生个儿子,还不是就想着传宗接代吗?”   “以后生个大胖孙子,给你们家姓,你又不亏。”   岳母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挤兑,偏这女人的样子是那种风韵犹存的,这老头子可不就是心甘情愿的受着,一点也不生气,一看就是岳母的舔狗模样凑过来,笑呵呵道。   “小静,不说这些,今晚,还做我的舞伴?”   这男人说着就想要拉岳母的手,被岳母一把甩开呵斥。   “我女婿在这,拉拉扯扯的啥,你去和大萝卜跳吧。”   “大萝卜算个啥?我啥时候和她做过舞伴,怎么,你瞧不上我了。”   男人脸上露出不悦。   “我今天有舞伴,我女婿陪我跳舞,今天可不陪你了。哈哈”   岳母咯咯笑着,令韩初然脸都红到了耳朵边,岳母居然是让他做舞伴,在那一群老年人面前,这算是个什么事情。   “今天,给我涨涨脸,昨天那个大萝卜带了个四十岁的男人过来,可气人了,整场都是她的表演。”   “我今天带个二十多岁的俊俏小伙子,让那些老娘们心里酸死。”   岳母暗自笑的乐开了怀,露出有些略黄白的牙齿。   不得不说,这样看,此刻的岳母依稀能看到她年轻时候的样子,陈晓确实继承了她不少的容貌优点,比如陈晓的鼻子和嘴巴就是和她妈妈几乎一个样子。   “妈,我就会一点,还是你教我的那几首曲子”   “怕什么,只要弓马腰步站稳就行,你就当端着衣裳架子,有我带着你呢。”   韩初然连连嗯嗯答应。   夜来临,晚风送爽,一大块空地围着早就成双的舞伴形成这片露天的舞池,黑暗模糊中,这些老年女人的肌肤似乎也不显得那么黄脸了,老头的皱纹也看不清楚了,身姿步伐转动之下,还颇有年轻人约会跳舞的滋味。   韩初然半搭着岳母的肩膀,搀扶着岳母犹如水桶一般的腰肢,却绝对是舞池里最吸引眼球的男舞伴存在。   一群老年舞伴者不约而同的鼓掌庆祝,一曲又一曲,直到韩初然都有些觉得脚酸,岳母才兴趣盎然的拉着他坐在旁边。   刚刚坐下来的韩初然立刻便有一个比岳母年轻些的曼妙女人踩着高跟舞鞋来到他的面前。   “啊呦,这是哪里来的帅哥”   “啊呦,这还是个鲜肉啊,长的可真俊啊。”   这女人贴近了仔细打量韩初然,咯咯的笑出声音来,若不是看她的容貌,还真会被当成是少女的养耳声音。   韩初然对这种中年女人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不过碍着岳母的面子,他勉强还送过去一个礼貌的微笑。   这女人便得寸进尺的一把搭在韩初然的肩膀上。   “怎么样,陪姐姐跳一曲吧。”   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道:“大萝卜,你没瞧见他是我带来的人吗?”   韩初然不用看就知道是岳母的声音,这正好配合她那张秀美阴冷的脸,不用化妆,演个漂亮的坏女人简直像到极点,真是完全无法想象这是陈晓那种清纯可爱美人的母亲。   “啊呦,我当谁呢?不就是左大水桶吗?”   韩初然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左大水桶’,原来岳母的外号是这个称呼,难道是形容她的水桶腰吗?   岳母哪里受得了这个嘲笑,脸顿时涨得通红,立马站了起来,可是这个叫大萝卜的女人却已经笑着转了身子,不知道又要去勾搭哪个老头去了。   “妈,她怎么叫大萝卜?”   韩初然善意的问这个问题,帮岳母从暴走的边缘又冷静了下来。   这个问题提的恰到好处,岳母咯咯笑道:“这里谁人不知道,有个骚货喜欢用大萝卜塞进去给自己止痒。”   岳母这话说的不轻不重,却绝对能够送给要嘲讽的女人听到,大萝卜陡然转身,所谓骂人不揭短,这女人双手叉腰,便是要立刻开骂的意思了。   可惜她连对手也是没有的,岳母说这话的时候就拉着韩初然笑着离开了。   “妈,她气死了,那样子可难堪了。”   韩初然掉过头看看,打打小报告,逗得岳母更加是笑弯了腰。   这一路上,关于大萝卜的事情,母婿二人是聊得乐不可支的,连到了家里也一直说笑个不停,逗得老丈人也八卦的问,一听说大萝卜这个梗,同样是笑的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初然,我就说,别和你妈出去,瞧她这老不正经的,别把你给带坏了。”   “死老头,你说什么呢?”   岳母一声吼,老丈人又怂了下去,低头像条金毛趴一边去了。   “初然,你可不要学我,我们老了,什么都看开了,就是嘴上逗逗乐,你在单位里可别和人结怨啊。”左晓静一本正经的嘱咐,显然这话是只会说给亲女婿听的。   韩初然有些感动,都说人心也是肉长的,虽然和左晓静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这两年来,已经相处的形同母子。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也从不避着,真是像个亲娘似的,虽然岳母依然还是有些瞧不上自己,这女人也有很多缺点,却让韩初然从内心深处觉得和岳母的心贴的如此的近。   “妈,我不和人结怨的,我脾气很好的。”   韩初然连忙半蹲下帮岳母把鞋子换下来,老年人膝盖不好,又跳舞到现在,就需要这个伺候,这一幕似乎早已经成了家常习惯,岳母抬脚一脸理所当然,倒也毫不客气。   “妈,我帮你捏脚吧,帮你解解乏。”   岳母稍微有些一愣,就算是自己亲女儿也没这么孝顺的,这一丝尴尬不自然倒是有的,不过在韩初然真诚的目光中,她倒是没有拒绝。   “老头子,我让初然帮我捏捏脚的,你先去洗澡,等会我来洗。”   老丈人嗯了一声,基本是没有听进耳朵里,自顾着又下棋来着。   二老的家很大,150平米四室二厅,一个主卧,两个次卧,还有一个休闲间,这里倒是有一张按摩躺椅,开动开关便可以让人平躺着。   在这个城市,什么也不用说,就这套房子,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这也是岳母一辈子可以在韩初然面前趾高气昂的资本。   人,虽说是平等的人格,但在现实中,早就被分成三六九等,若是早几年,韩初然的心境绝对无法忍受岳母言语上的刻薄。   不过修习男德经这两年,韩初然的心境早就不是当初可比,耳朵受些言苦正好是帮妻子修福,更何况是恩妻的母亲,为妻受难,求之不得呢。   更何况,岳母这是刀子嘴,其实是豆腐心,若要论真疼爱自己的,怕是老丈人不及岳母的十分之一。   所以当韩初然用男德学院的标准姿势给岳母捏脚的时候,左晓静终于像个标准的贵妇,露出轻松自在的神情。   “初然,你是个好后生,我们家陈晓啊,就是主意太大,从小就是这样”   “你啊,平时让让她,别和她一般计较,她这人忘性重,稍微哄哄她,用不了多久就会忘记了。”   老人家爱唠叨,一边享受着,一边还不时说上两句。   “妈,晓晓很聪明,家里的事情都是她拿主意,我都听她的。”   “傻小子,我是怕你被她欺负了,要是她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有妈妈给你做主。”   韩初然心里乐开了怀,这下子好,从内部瓦解对手,拉拢到岳母做靠山,看来他在家的地位是越发的稳固了。   “妈,您能在晓晓面前帮我美言几句,我就心满意足了,无论晓晓怎么对我,这辈子,我都会死心塌地的爱她”   岳母听着眉梢笑的舒展开。   “轻点,轻点,就这,哎,这块,老茧这块,用力,用力捏”   “哇,舒服,舒服啊。”   韩初然用上了一些手法,顿时伺候的岳母快活的喊出声音,也就十几分钟,居然发出微微的鼾声。   跪姿很容易激发对伺候人的崇拜情绪,尤其是韩初然这样一个恋足的男子,现在,韩初然的下体开始有了反应。   如果说左晓静浑身上下唯一没有因为年龄而垮塌掉的,恐怕就是这双脚了。   韩初然终于知道陈晓的脚为什么这么漂亮,因为左晓静的脚和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除了肌肤略微失去了弹性,却白皙依旧,尤其脚趾上翘起来还能出现肉嘟嘟的皱褶,猩红的指甲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这种性感瞬间让他有些热血冲昏了头脑。   内心对陈晓的玉足的向往和对恩妻的崇拜喜爱,竟然会将岳母的脚当成了替代品,这情绪无知无觉的释放了出啦。   他的鼻子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去闻,去嗅。

第2章

“真香”   韩初然心中暗暗赞叹。   跳舞完毕的脚丫的味道,这浓郁,韩初然实在没有忍住,他伸出了舌头,去舔,咸滋滋的却极大的满足了他内心的需要,和脚板底老茧的位置表达喜爱,似乎越是这样,下贱的行为就让他越是快活,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他绝对没有发现,岳母的鼾声已经停止了,或者他实在舍不得从此刻李代桃僵的梦幻中自我清醒过来。   陈晓对他施行的身体禁止接触过于严苛了,她说道就是做到,这半年来,他真是连陈晓的脚都没资格亲吻过,实在是可怜委屈到了极点的丈夫。   左晓静醒了,任谁这样哪里能有不醒的道理,她的脚趾头都快成了棒棒糖了。   可是她没有睁开眼睛,她知道自己的脚长的迷男人的心,要不然也不会涂抹了红色指甲油,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过了五十岁的女人了,却还能让女婿这样的年轻后生甘愿跪舔。   已经好久没有被这样年轻帅气的男子跪舔过了,这让她脑海中泛起了许多的回忆,都是美好的,所以她也愿意沉浸在里面。   而且被人舔脚的滋味真的很舒服。   这令左晓静有一种回到年轻时候的错觉。   “嗯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只脚都被韩初然舔的几乎没有了任何味道,左晓静终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   韩初然就像是受惊的小鸟,一脸红彤彤的跪在一旁,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连忙手不停的按揉,生怕被自己的岳母发现了。   两个人的心都迅速的跳动,韩初然跳的更快,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种无声的沉默持续了几分钟,直到老丈人走进来招呼左晓静洗澡,这场面才终于结束掉了。   韩初然神情尴尬,岳母同样也有些尴尬的,她还是拉住了韩初然的手,塞给他什么东西。   韩初然摊开一看,立刻发现是一叠人民币。   “初然,这钱不要让陈晓知道,给自己买点衣服,你都半年没给自己添置一件新衣服了,男人的衣就是女人的面子”   左晓静没等韩初然推脱,像个少女般连忙转身带上了房门。   韩初然不晓得自己是如何失魂落魄的离开的,舔脚的享受令他直到回到家中依然沉浸其中,他有些猜到了,岳母怕是早就醒来的。   家里依然是冷清的,恩妻自然是没有回来的,这个时候,怕是应该和她的男友滚着床单了吧,一想到这里,韩初然的心就有些酸着疼。   但是如此却正是他最需要的,越是酸疼吃醋,便是更爱恩妻了,这是他心甘情愿理所应当承受的付出,为恩妻的幸福修长久。   酸楚内心的同时还有浓浓的奇妙快感,这说不出来的,好奇心让韩初然想知道这个男人,这个一直被陈晓神秘藏在背后的她的男朋友,她的情郎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的感情到了哪个地步。   他可以去跟踪,去刺探,去用一切见不得光的手段去获知。   但他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对自己的恩妻,他只能顺其自然。   老堂师的话历历在目,如果这样做了,那便是自以为是而刻意为之,会给恩妻带来无妄之灾。   第二日的晌午,男德学院内。每一位学员的面前,端放着一个女性下体的乳胶模型。   白皙的屁股,红润的羞处,栩栩如生和真女人毫无二致,甚至连通道的深处也是设计出来给男人能够插入的。   但是这样一个好东西却并非用来给男德学员们享受的,而是用来给他们进行舌艺练习。   “看我示范,一开始不要触碰恩妻的爱豆,先在四周,慢慢的舔舐”   朱峰跪姿在这个模型面前,当着众人的面开始示范舌艺,只见他的舌头又长又灵活,从下而上,从左到右,从阴唇最后到爱豆。   舌头抖动的速度堪比按摩棒,看的众学员暗暗佩服。   “这舌头太厉害了,我老婆要是被他这样弄,肯定是爽疯掉的。”   一个学员忍不住赞叹道。   “你老婆那么漂亮,你舍得让别的男人舔?”   “当然不舍得,我老婆除了我,根本看不上其他男人。”   这男学员自豪的笑道。   他的恩妻没有什么花边绯闻,这成了这个男学员的骄傲之一。   “那是你老婆身边没有出现让她动心的,哪有猫不爱吃鱼的,作为小丈夫,应该为恩妻的性福考虑,你要主动帮她物色一个啊。”   “这种事不能刻意为之,顺其自然,有则有之,没有也无所谓,反正我觉得她现在很幸福,我们的婚姻里面用不着出现第二个男人。”   两个人小声议论,朱峰已经示范完毕。   “好了,大家开始练习,十五分钟一次,今天上午要练习四次。”   一众学员立刻跪姿在一具具模型面前,双手捧着模型的屁股,开始用心的练习。   韩初然有些落寞的摇了摇头,他练习舌艺可是却从来没有用武之地,陈晓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舔舐私处的,就连洗澡都不让他伺候。   不过他还是认真的跪在模型面前,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左晓静的模样,慵懒的躺在椅子上,这样分开了双腿,愿意让她舔脚的女人。   这似乎立刻让练习多了精神上的力量,舌头的酸麻也有了安慰,可以坚持十五分钟下来了。   这正是舌艺最难的地方,女人的快感来的比较缓慢,要足够时间的慢慢挑逗,如果没有长时间令舌头充满动力的,就很难让女人得到真正的快感。   所以每一个学员无不用心的训练着,却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熟悉的脚步声。   所有学员都停下来,挺直了身子朝后望去,这声音大家太熟悉了。   正是高贵优雅,气场强大到每一个人都想要跪下来给她磕头,白景升的恩妻,所有学员的师娘。   朱峰紧跟着老堂师第一个跪拜了下去,师娘优雅的在赏赐了老堂师吻脚礼之后也同样把右脚送到朱峰的面前。   这男人毫不迟疑的在她的右脚背上亲吻了一口。   这一幕羡煞了众人,就连那两个新来不久的学员同样露出羡慕的神情。   师娘的气场太强大了,她如同高贵的仙女走到韩初然的面前。   “我记得你,小帅哥,上一次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哦”   这女人是个记仇的,居然过了这么些时间还记得这个梗,不依不饶的站在韩初然的面前,微微的向他抬起脚尖,露出杏黄的鞋底,脸色不惊的问道。   韩初然咽了咽口水,师娘高贵的玉足就在这双黑色高跟鞋内,细网布料能模糊的看清鞋内的脚趾,他此刻贴地的姿势,更是最佳的观看玉足美鞋的角度,令师娘显得更加的高贵。   “师娘漂亮。”   这一次他没有半秒的迟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让师娘的脸上终于露出高兴的笑容。   “舔我的鞋底吧”   众人诧然,相对于吻脚礼,舔鞋底已经接近于十分亲密的赏赐了,很明显,在师娘此刻心中,韩初然的地位居然还隐隐超过了朱峰和她的丈夫。   师娘抬起脚,让韩初然双手捧住,这男人一副瞬间忘却了所有三规五戒的表情,仿佛眼神中只剩下这双黑色的高跟鞋和杏黄的鞋底,人顷刻间魂没了。   韩初然伸出舌头,和师娘的鞋底接触,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鞋底干净的让人无法想象,磨坏掉的牛皮露出磨砂的位置却连一颗石子碎屑也没有的,一道横亘的鞋底纹线高傲的卡住了韩初然的舌尖,令他从这缝隙中品尝到了灰尘味道了。   韩初然混合着口水吞咽了下去的动作,下贱到极点。   师娘波澜不惊的跨过韩初然的头顶,轻盈的踏过讲台,笑吟吟的说道。   “我今天来,是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我需要六名个志愿者帮我一起去照顾孤寡老人,这是做善事,没有任何报酬,若带着任何功利心的都不要答应我。”   众人有些面面相觑,没想到她南风集团的老总,居然专程在百忙中来为照顾老人的事情而亲力亲为,来到男德学院招募志愿者。   但是想想也就明白了,这种事如果假借别人的手,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愿意”   一个男人举手站起来,众人看去,确是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叫谢政庭,平时做点小买卖。   “我也愿意。”   一连又是几个男人举手答应,呼呼啦啦的居然有八九位同意。   师娘微微一笑,不为人察觉的冷哼一声,她冷目瞅着韩初然,这个男人没有举手,低着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算是为我修福报,你们要不要和自己的女人商量一下。”   师娘把真话说的光明正大,她做善事,是为自己均衡天道,她从社会赚取了大量的财富就想着如何回报社会,功利心彻骨,却不让人有丝毫反感,和她仙女般的气质容颜也有莫大的关联。   可是师娘虽美,为别的女人修福报,这便算是违背了男德三规的第三条规定,以妻为尊,以妻为纲,所以众学员中顿时又有几个人把手放了下来,然后三三两两的又是几个人把手放下来,最后只剩下朱峰和谢正廷还举着手。   “你们不需要和自己的妻子商量一下吗?”师娘笑着问道。   朱峰淡然的摇摇头:“我前妻生活在国外,她除了关心我是否每个月把钱寄给她,不过问这些小事,卑微如尘土的我若能给师娘您修福,是我莫大的幸运。”   韩初然此刻才知道,朱峰居然是离婚的男人。   “你呢?”   师娘把视线递给谢正廷。   谢正廷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回答:“我还没有女朋友。”   众人更加哗然,谢正廷居然连女人都没有,那他修个屁的男德啊。   “谢正廷,你连女人都没有,你在这里修习个鬼啊,你吃苦受累修福报的主人都没有!”   郑义华毫不客气的嘲笑道,居然脸上高人一等的表情,这样子,他虽然在家里受尽了屈辱,可好歹有个老婆,哪怕被带了一头绿绿的帽子,也比谢正廷这连帽子也没得戴的要高贵了几分。   “你们回去和自己的妻子商量一下,如果可以,明天上午之前打电话给老白。”   这女人解决了问题,便要离开了,她突然对这个谢正廷莞尔一笑,回头问道。   “是谁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这男人突然有些紧张起来,怯生生的问道。   “我前女友,送过来之后不久,后来她就突然失踪了跑掉了。”   师娘呵呵一笑:“所以,你是为这个跑掉的女友修福,守节是吗?”   谢正廷明显露出心松弛下来的表情,点点头,并没有多解释一句。   这世间什么男人都有,有霸道总裁,有大男子主义的,也有女尊思想的,也有为前妻修福报的比如朱峰,但是像谢正廷这样,女朋友已经跑掉不要他了,还这样爱着对方为她守节,在男德学院修习了快三年,这简直是令人无法想象的。   “你还有什么愿望想要我帮你实现吗?”师娘问道。   这显然是有有意给他介绍一个女友的意思,但是天道自然,如果谢正廷并没有这个意思,即使是师娘也不会自以为是去刻意为之。   “我,我,我”   这男人我了半天,居然脸都涨红了,却没有说出口,师娘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便再也没有多看这个男人一眼,俏然而去。   “你可真蠢,刚才怎么不提要求,师娘肯定是能满足你的,她认识的漂亮女人随便介绍一个给你。”   “我和她在微信上还有联系的。”   谢正廷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解释,让众人真觉得这男人是烂泥扶不上墙。   郑义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骂道。   “你就因为一个微信号便这辈子不找女人了吗?”   “我必须每天发给她520元,要不然,我就没有资格爱她,她在微信上就会不理我,我哪里还有钱在找其她女人,而且,除了她,我根本不可能爱上别的女人。”   谢正廷蹲在地上,算是解释,算是释怀,众人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到丝毫的后悔,倒是一脸自我陶醉的神情。。   “520元,这一个月就是一万多块,谢正廷,我上班也挣不到这个钱,你小子居然一个月能挣这么多。”   一个中年学员有些羡慕的口气说道。   “我一个月哪里能挣这多,而且她经常要我报销她和她男友约会的费用,实际还不止这么多,我根本没钱再找女人。”   谢正廷头也没敢抬的说道。   “正廷兄,你怕不是遇到女骗子了吧,你这样为她付出,你能得到什么?”一个学员问道:“要是我,赶紧和她分手,你这根本算不得修习男德,我们男德学院倡导天道自然,三规五戒,第四戒就是戒虚妄,一切欺骗存在得到的越多,报复而来的虚妄之灾更重。”   老堂师冷笑一声,突然走近把谢正廷拉起来,非常严肃的训斥道:“正廷,我们修习男德,是为了给恩妻修一生福报,所为恩妻就在这个恩字,今生情未了,往生恩未绝,不虚妄,不无妄,但求天道自然。”。   “谢谢老师,我知道怎么做的”   谢正廷眼神闪烁,众人是明白了,这男人受的苦难,难道是旁人能自以为是改变的吗?   在场众人虽然心中已经开始怜惜这个男人,却谁也不愿意再多说一句,即使是老堂师也只是旁敲侧击的提醒,倒也没有刻意为之。   韩初然同样冷笑一声,但凡需要补偿的哪里还有福报恩情,每天520元用来购买可以在微信上联系,这不过是赤裸裸的交易罢了,这个男人无论受尽多少磨难,都和为妻受难扯不上一点关系。   连和男友的约会也需要谢正廷买单,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却似乎是可以满足这个男人的手腕,这个女人对谢正廷的利用狡诈到极点,哪有一点恩妻的模样。   可叹谢正廷深陷自身的虚妄之中,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清醒过来。   “正廷兄,好自为之。”   韩初然终归是没有再多说一句,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谢正廷的肩膀。   陈晓再次带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看到恩妻的倩影,韩初然觉得和谢正廷相比,他确实要幸福的太多。   他至少不需要用每天520元购买,就能这样陪着陈晓,亲密无间的照顾自己的女神,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大的奖赏了。   陈晓是活泼的性格,听完韩初然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一的讲完,她同样吃惊的脱口问道。   “那个蠢男人用每天520元购买可以爱那个女人的权利?怎么这好事没落到我身上,我不用520元,给我250元就行,我不介意有一台atm机爱我!哈哈哈。”   陈晓直接把谢正廷定义成蠢货。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身型单薄的陈晓却只用了几分钟就将事情判断的清清楚楚。   “老婆大人,有件事我想和您请示一下。”   韩初然夹了块好肉递给陈晓的碗里,一副讨好献媚的神情问道。   陈晓呵呵笑着,来了兴趣,开玩笑道。   “怎么,你有520的红包给我吗?”   韩初然像个懵逼连忙摇头,求饶。   “老婆大人,我身上可一分钱都没有,我的工资卡都在您哪里,单位有任何收入,您还不知道吗?”   陈晓咯咯笑着,嚼着那块好肉。   “说吧,什么事情。”   韩初然这才把关于帮师娘照顾孤寡老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晓一听便来了兴致,连连点头。   “这是好事啊,我当然同意了,都什么时间去照顾啊,要是时间允许,我也想去。”   韩初然没想到陈晓会主动提出照顾孤寡老人。   “老婆大人,您就别凑这个热闹了,咱爸说想你了,让你有时间去看看他。”   这小妮子,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时间陪伴,却要和这些陌生的孤寡老人去凑热闹,在韩初然心中,这算不得老婆大人善心大发,必然是女孩子的好奇心理。   “不行,我就要去,这是做善事,可以均衡天道的,我爸那边我也会抽时间去。”   韩初然脱口反驳道:“你不和他约会了,你哪里有这么多时间”   陈晓被自己的丈夫一句话说的脸瞬间就通红了,她有些羞恼的用筷子敲了敲韩初然的脑袋。   “你忘记了我给你定的家规吗?我的私生活在家里不许议论。”   韩初然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家规了,他连忙认错。   “对不起,老婆,我下次肯定不犯错了。”   陈晓可没打算这么轻饶了他。   “今天罚你跪在门口一晚,要写检查,要写一万字,然后要在男德学院当众忏悔,我要让白老头录像给我看。”   韩初然没想到陈晓的惩罚这么严厉,提到他反而令陈晓心情很差,结合刚才的一些反常,他意识到,这个周末的约会,妻子兴许并不欢乐。   “他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吗?”   陈晓秀目一横,还没有来得及发火,韩初然连忙一把拉住陈晓的手。   “你不想听我也要说,我不允许我的老婆大人生气难过,我要我的恩妻每天都快快乐乐了,若是他敢惹你生气,我去揍他。”   陈晓烦躁难受的表情终于慢慢的平息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他又和我表白了,他明明知道我有老公的,你说,如果我要是答应了他,你怎么办?”   陈晓的眼眶中露出红润,显然是对韩初然深深依恋不舍但是又对那个男人一往情深的。   一个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这心累身苦的罪可不就是要她自己承受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韩初然又哑口无言了。   原来恩妻的烦恼是不舍得答应了那个男人,是为了自己,这让他深深的感动,他不由自主的跪在陈晓的面前,脸颊贴着恩妻的小腿,像条温顺的小狗,紧紧的把妻子的玉足抱在怀中。   当这辆超大的奔驰越野车出现在韩初然几个志愿者面前的时候,所有学员都被这辆车给震撼到了。   豪华,超大,霸气。   这是一辆属于男人的座驾,当它的驾驶室车门打开,却露出女人纤瘦的美腿,这种反差令无论这车还是这人都显得更加震撼了。   师娘一身越野装,踩着高跟马靴从车上轻盈的跳下来,哈哈笑道。   “小伙子们,怎么像娘们似的,上车啊。”   众人应和着,韩初然的心思还在这辆车上,他小声的凑到朱峰的耳边问道。   “朱峰,这是什么车?”   “梅德赛斯”   “这车贵不贵?”   “还好,不算贵,200到300万人民币”   韩初然咋舌,几百万人民币还不算贵,他和陈晓那辆破车不过20万不到,已经肉疼的要死的。   偏偏这朱峰还死不要脸的说还好,这话要是师娘说也就算了,你朱峰开的不过是一辆破大众,凭什么说不算贵。   韩初然是真有点觉得朱峰这人,骨子里是个会装的。   不过他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男的坐后面,女的坐车厢里”   师娘的命令一点都不怜惜这些男学员,前面车厢里明明能坐6个人。   几个男学员自然是不敢抗议,倒是一名非常漂亮的不知道是某个学员的恩妻还是单身的志愿者,这名妙龄少女拿着摄像机和师娘莞尔一笑,爬进车厢内。   韩初然往货斗上爬。   好家伙,一爬上来就发现,这二平米不到的货斗里已经装了什么米面粮油什么的,还有半挂猪肉和几桶纯净水,这就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六个学员见缝插针的才找到容身的地方,还没等到韩初然站稳,汽车发出一声如同赛车般的轰鸣,强大的离心力差点没让韩初然甩出去,在6秒中内,汽车已经疾驰出100码的速度。   “我操”   韩初然终于爆出一句粗口,他被谢正廷一把拉住。   “谢了,正廷兄”   韩初然紧紧的拉住钢架,和谢正廷挤在一起,终于开始慢慢适应这梅德赛斯狂野。   师娘一路驾车疾驰,经常压着路边的草皮地面也直接加速过去,根本不顾及超车的路况,甚至冲过水沟。   偏偏这车的性能强大到极点,对于小车完全不能过去的路况对它却如履平地,一次次极限超车,惊出韩初然一声冷汗。   隔着车厢上的玻璃,韩初然能看到车厢内两人娇笑着庆贺,做出兴奋的动作。   这哪里还是开车,这完全就是寻求刺激了。   这一面铁皮车厢将女人和男人分割开来了,车斗内冷风扑面,车厢内温馨还有音乐和饮料。   可韩初然没有什么不服气的,男人就应该为这样漂亮高贵的女人吃苦受难的。   汽车很快进入了高速,体验变得平坦了,六个志愿者蜷缩着,有几个开始打盹。   谢正廷不时的掏出手机,用手机发送着什么?韩初然用眼睛瞟了一眼,看到他刚刚发过去一个520元的红包。   谢正廷一脸亢奋的,不断的输入着信息,一脸祈求的表情同时又带着失望。   韩初然再次瞟了一眼,终于看到他输入过去的信息是什么了。   “求求您,和我说句话吧,求您把红包收了吧。”   “您不要不睬我,从昨天我晚上到现在,您一直都没有回复我一句,是不是生病了。”   韩初然不由得一阵悚然,这女人将谢正廷迷惑成白痴了吗?   给别人红包还要求别人收下,这世界上有这么贱的男人吗?   还有人家不回复你信息,还用解释什么呢?   那就是根本没把你谢正廷当回事,搞不好和别的男人滚床单呢?   太下贱了,太羞辱了,偏偏韩初然居然有种下体亢奋的感觉,被谢正廷的下贱和这个女人的冷漠高贵所好奇。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让别人求着送给她红包,这得是多漂亮多高贵的女人啊。”   韩初然这样想着,心里也在猜测。   装个几分钟就算了,摆一摆矜持的样子,恐怕用不了多少分钟,那个女人就会收下红包了。   韩初然的算盘打的很响,可是现实让他打脸了,居然一直等车快到了目的地也没见这女人收下红包。   真就是一副对这个520红包爱答不理的样子,真应了那句古话,容易得到的不珍惜,求来的才香,这女人这个态度偏偏让谢正廷像是没了魂,一路上不断发送着卑微下贱的文字。   韩初然他自己也是舔狗,他舔自己的恩妻,舔自己的岳母,舔自己的老丈人,在男德学院的又哪个不是漂亮女人的舔狗,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可是像谢正廷这样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他委实有些同情。   “正廷,到了”   韩初然笑着提醒,算是将谢正廷从某种自我精神虐待中催醒过来。   梅德赛斯进入了村路便更显的它的性能优越了,从毫无路径中疾驰而过,四溅的泥浆,令师娘打开了车窗大声的呼喊。   “我爱这美好的大自然,我爱这自由的人生。”   汽车在田野农舍间,这天地苍茫显得渺小。   众人很快被师娘的情绪感染,仰望天空,朵朵白云悬挂,艳阳高照,鼻息间全是青草的味道。这一刻,韩初然似乎想到老堂师常说的一句话。   天道自然。   师娘领着众人,扛着米面油粮还有那半挂猪肉来到这栋破旧的平房面前,所有志愿者被这房子的肮脏杂乱给惊呆了。   如同垃圾堆一般的杂物,甚至还有排泄物,堆放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个2平米不到的位置,而这个地方放着一张破旧的床板,熏黄漆黑的凉席,就只有人坐的位置露出一点黄亮色,那是被屁股磨出的包浆。   一个又脏又臭有些痴呆木讷的老年男性,半坐在床板上,在看到师娘的瞬间,他浑浊的眼球似乎又多了些色彩。   他颤颤巍巍的想要爬起来,却终于只是坐直了身子,嘴里喃喃的喊出。   “闺女”   师娘眼眶红润着,她上前一步,一把搀扶着这位老人,连忙应答着。   “张大爷,我来看你了,你还记得我吗?”   这样一个气质高贵的女人,却丝毫不嫌弃这个老者,她温温笑颜,依偎在老人的身旁,这个老人的眼眶中色彩变得更加的清澈,他似乎在拼命的回忆,很快想起了师娘的名字。   “南风婉,你是南风婉,我记得你”   韩初然到今天才知道师娘的真名,这真是个少见的名字,难怪她的公司就叫南风集团,现在看起来,能陪着她照顾孤寡老人,现在便知道了她的名字,这便是一种福报,和师娘的亲密加深了,虽然韩初然并非是带着功利心来,却必然收获了人脉而走的。   雁过留痕,人过留音,这世间做过了便必然会收获因果。   师娘的神情完全是发自肺腑的,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出于本心来照顾这个老人,陪他聊天,给他安慰。   很快,志愿者从车上取出两把折叠椅子,老人也被请出屋外,那名妙龄少女则早就取出了一架手提摄影机拍摄着现场的一切。   房间里简直就和厕所是一个味道,这老人就随便丢弃垃圾,让这房子里不时的被搜罗出极恶心的东西。   韩初然捂着鼻子,和谢正廷抬出这个老人的破床,两人将这个破烂木板丢到远处,那张破席子散发着浓浓的屎尿味道。   “这真不是人过的地方,这老人怎么没人照顾吗?”韩初然忍不住说道。   “他老婆跟人家跑了,后来就一直没娶,原本还有一个儿子,98年抗洪走了,村里人想帮他张罗,他的工资和儿子的补助给他找个保姆,这老人死活都不愿意,说要把钱资助给贫困学生,这时间久了,大家也都忙着打工挣钱,也就没人记得他了。”   朱峰在一旁解释道。   听得出来,朱峰应该不是第一次陪师娘来照顾这个老人了。   令韩初然动容的,这老人居住在这个地方,竟然还想着资助贫困学生,这天道均衡,这老人一生做了如此大的贡献,受此磨难,却又是被谁贪取了幸福。   韩初然一阵翻腾,在床脚发现一个干净的布包里,这是在这房间里找到的最干净的物品,他刚拿出来,老人就大喊着一副生怕弄坏的样子。   韩初然小跑着将这个布包送给老人,老人一把捧在怀里,如同至宝。   答案很快解开,这布包被老人打开,当着师娘的面,老人取出一张全家福,照片已经熏黄,那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和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他举着照片嘴唇翕合。   老人的口齿已经不清楚了,但大家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他爱怜的抚摸着妻子的位置,眼眶里想要流淌出什么,却干枯的连湿润都没有。   韩初然突然发现自己哭了,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老人没有再娶,他应该是在等待他的爱人回来。   有一瞬间,他觉得这天道对这个男人非常的不公,甚至是绝情。   “朱峰,我想帮这个老人找回他的妻子,我觉得应该圆他的梦。”   韩初然斩钉截铁的说道。   朱峰冷笑一声,讥讽道。   “没机会了,师娘早就找过,他的老婆在十年前就走了,听说是又嫁了一个男人,那边有好几个子女,一生过得非常幸福。”   韩初然瞬间愕然。   “初然兄,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当初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现在,我们应该想怎么快点把这房子腾出地方来,一会老师的货车就要到了,你手脚快点。”   几个志愿者连忙加快了速度,房间里一件件破烂货全部都被丢出去,众人开始打扫,一名志愿者涂抹白漆。   差不多三十分钟后,一辆小型货车摇摇晃晃的开了过来,白景升跳下了货车,连忙来到师娘面前汇报。   “所有物品全部运到,请老婆大人检阅。”   师娘瞪了白景升一眼,露出娇媚的笑颜。   “就你会卖功,还不赶紧干活。”   白景升不要意思的笑了笑,连忙指挥他带过来的几个志愿者开始往下搬运新家具。   差不多用了大半天的功夫,这个老人的平房在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变化,但是一进入房间内,则已经焕然一新。   新的席梦思床,床头柜,崭新的海信冰箱,一台彩电,墙壁上干净刷了白漆,火塘里烧着滚开的热水,一个大浴盆已经准备妥当。   “这是要给老人洗澡吗?”韩初然小声的问道。   “这还用说,这不废话吗?”谢正廷歪着脖子反驳。   “那到底谁给他洗”   “会不会让我给他洗。”   “我可没给这么脏的人洗过澡,他身上那味道。”   几个男学员议论着,却发现师娘脱去了上装,露出半透明的打底衫,雪白的脖子还可以看到半盏圆润的乳房。   只见师娘开始撸起袖子,帮老人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干净,然后娇声问道。   “水配好了吗?”   “好了,就等您了。”朱峰大声的回答。   “来几个人,把老人抬过去。”   一声命令,几个男人抬着赤裸的老人来到大浴盆。   韩初然真是没有想到,师娘这样尊贵的人居然会帮这个老人宽衣洗澡,她那如同美玉一般的手指毫不介意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涂抹肥皂,清洗摩擦,甚至包括老人的下体也丝毫并不嫌弃。   这一刻,她宛若这个老人真正的闺女,这绝对不是作秀,妙龄少女的摄像机已经关闭,这也绝对不为了功利,因为这里愿意为师娘代劳的何止韩初然一人。   这是真正的做善事,献孝心,她要给这个老人残缺的孤单人生带来力所能及的安慰。   当众人在落日的余晖中一路返程的时刻,韩初然在内心深处不仅问自己,什么样的人生才是幸福的人生。   追求金钱和权势,还是追求心灵的富足。   身份高贵的南风婉居然会为这个老人洗澡,甚至为他按揉,他亲眼所见,这个老人的家伙同样能够勃起,南风婉的手法却令这老人舒服的发出抖索,这对于很多男人却连舔她的鞋底也是奢望,却被这个老人免费得到了。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没有答案,至少现在没有。   “嗨,她有没有收你的红包呢?”韩初然实在忍不住,小声讥笑道。   “你偷看人家,你这叫侵犯隐私。”   谢正廷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没蹦起来,他狠狠的瞪了韩初然一眼。   韩初然冷笑一声,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把你的微信聊天记录给我看看,这一百元就是你的。”   赤裸裸的金钱交易,哪里有丝毫的学友情谊,这算什么?   谢正廷有几秒钟的迟疑,他正色道。   “看可以,但是不准发一个信息。”   谢正廷把手机递给韩初然,然后毫不迟疑的把他手里这张百元大钞抢到手里,塞进怀中,生怕韩初然反悔。   “瞧你这样,我是说话不算数的吗?”   韩初然依然一副笑脸嘲笑,他迫不及待的往上翻看,就想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领取红包。   乖乖咙个咚,这女人可够有城府的,居然一天了,就是不领谢正廷的红包,一共两页,全是谢正廷不要脸到极致的祈求信息。   大致的意思就是求人家收下红包,说着自己是如何想念对方,说着关心的话。   原初韩初然还觉得是这个女人睡着了没有看到信息,中间这个女人居然有回了一句信息过来。   “你以为发这点小钱给我就能让我做你女朋友吗?你不要白日做梦了。”   韩初然完全没有想到,他想象中的女骗子形象根本不存在,这里有的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舔狗对另一个女孩子的纠缠。   他下意识的点开了这个女孩子的头像,居然顺利的进入了这个女孩子的朋友圈。   一瞬间,无数张‘狗粮’迎面而来。   这绝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无论是身材还是颜值,而且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清纯,没有打马赛克,完全生活化的自拍,有家居的有风景的,最关键的,基本都是她和她男友甜蜜的照片。   韩初然有一种莫名的亢奋,他只要稍微设想一下谢正廷的身份,便能感受到浓浓的绿意和羞辱和他的自甘下贱,就是这样一个连他的红包都懒得收取的女人,却毫无遮拦的向他开放了朋友圈。   谢正廷需要为这对情侣的约会开房买单报销,却如同受赏赐恩典一般每天上供520红包来维系这种关系。   韩初然明白了,这520的红包是购买这可以看到朋友圈的费用了。   这是一种精神控制,没有一张露骨的色情照片,却让谢正廷活成了这个女孩子的atm机。   心甘情愿的为她付出却理直气壮的什么也不给。   当然,这些朋友圈的照片算是给谢正廷的唯一慰藉吗?   确实够刺激的,想一想韩初然就觉得兴奋,下体不知觉的坚硬了起来,他贪婪的一张张的翻看,就像看一部小说,这个女孩子恋爱的过程和如何对谢正廷的控制和盘剥,一张张如家宾馆的雪白的床单,一桌桌丰盛的饭菜,一幅幅美丽的风景,那都意味着一张张需要报销的账单。   终于看到一张女孩子的脚照。   虽然能明显看出美颜的处理痕迹,但不得不说,这绝对是美脚,虽然和陈晓的差了不少,却足够激发出恋足男人的崇拜情绪。   这是个极高明的女人,如果她真是骗子,谢正廷怕是连恨这个女人也不会有的,也是心甘情愿的坠入这蛛网中了。   “你够了没有,看到现在”   谢正廷同样满脸亢奋着,这些朋友圈的老照片和人分享的滋味,有些矫情的状态抱怨道。   又一张百元大钞递给这个男人,第一时间制止了他阴绿的脸。   “这女人长的很清纯。”韩初然忍不住赞叹。   “这还有的假。”   “你们现实过吗?”   “有过一次,她让我送她到如家宾馆门口,我亲眼看着她的男朋友拉着她的手上去的。”   “是不是很爽?”   谢正廷没做声,非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我挺羡慕你的,我老婆也有男朋友,可惜她从来不让我知道她的私生活。”   可笑,在某些寻求刺激上,他到不了谢正廷的高度,又或者恩妻从来也没打算和他玩到哪种程度。   果然,在所有不明真相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逻辑和秘密。   “要不要我帮你再求求她,让她把红包收了?”韩初然笑问。   谢正廷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要不是韩初然是这几个学友里相处到现在最让他贴心的,要不是韩初然那张始终笑嘻嘻的脸,恐怕他绝对是不会理睬这个问题的。   这算不得羞辱,这是同好间的关心和互相分享快乐。   “求求您,快收下红包吧,我的手机快没电了,我都急死了。”   韩初然尽可能的想象着谢正廷的内心世界,发送信息过去。   也许是说话的风格突然变了,也许是因为快没电了这算是一种谈判的策略,对方居然瞬间把红包领取了。   谢正廷一把抢过手机,连忙用语音回复过去谢谢,又发送了无数下贱肉麻的感恩话语。   对方领取了红包倒像是他刚享受了高潮一般的样子,一个大男人被洗脑成这样,韩初然想到一个词语。   贡奴。   汽车在男德学院停驻,学员们陆陆续续的离开,韩初然正准备同样返回,便听到师娘如同银铃一般的声音把他叫住,说道。   “下个周末,我在家举办一个酒会,想邀请你的妻子参加”   她身边那个妙龄女子同时递给韩初然一张请柬。   诚邀陈晓女士携爱人参加欢乐女人酒会,唐宁街23号,6月7日,落款是南风婉。   韩初然十分惊讶,这张请柬上甚至连陈晓的名字都是事先打印好的,这显然是一张提前准备好的物件,甚至可以说是南风婉专门送给他的礼物。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些沉重,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和满脸感动,南风婉的酒会哪里是他这样的小人物可以参加的,在老堂师的描述中,酒会是名门佳丽,高贵女士聚会的场所,出现的非富即贵。   这是根本不属于他的阶层,能加入进去,哪怕只是一场酒会也是师娘释放出的真诚的善意。   韩初然几乎是无法遏制的,献上了自己的膝盖,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谢,唯有用这个姿势了。   “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是你?”

第3章

师娘很满意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韩初然,有些傲娇的问道。   韩初然连忙点头,他就是这个问题,为什么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在男德学院,有的是比他身份高权势大的男人。   “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你长的俊,我就是想知道,你的老婆什么样子,到底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哈哈哈”   “当然,还需要你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南风婉微微翘起马靴,露出满是泥土的靴底,眼神中是戏谑的命令神色。   韩初然不敢想象,这个女人刚送给他一份礼物,居然现在要他舔靴底,这太脏了,那上面是这一路行走而来的污垢泥土。   和亲吻那漂亮的高跟鞋底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享受,那是赏赐,而现在这个,是真正的虐待,是单方面取悦南风婉的行为。   韩初然怯生生的,极为艰难的伸出了舌头,和泥土接触,闭着眼睛,他知道不能白白得到一张请柬,但这就像是被人逼迫着吃屎,需要十分强大的心理暗示,勉强告诫自己做好一个擦鞋器。   “混蛋,你是觉得,我的靴底不配使用你的舌头吗?还是你不愿意为我舔靴底。”   南风婉有些生气的,用鞋底在韩初然的脸上踩踏,用韩初然的脸和身体,衣服。   韩初然流出眼泪,强大如斯的羞辱令他莫名猛的抱住这女人的皮靴,再也不管不顾了,伸出舌头疯狂的舔舐,直到将靴底舔的干干净净。   这辆梅德赛斯终于彻底离开了韩初然的视线,他才从犹如噩梦中清醒过来,就像个被男人凌辱过的小女子般,趴在地上呜咽不停。   家,永远是心灵的港湾,韩初然一个人趴在浴室里,用香皂不停的擦洗自己的脸颊,用牙刷不停的清洗自己的牙齿。   他不希望陈晓觉得他是个不干净的男人,关键是他自己心里觉得变脏了,那些恶心到极点的泥土,他一想到那个老人的肮脏的地面房间,他就又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开始吐。   屋外传来了陈晓熟悉的脚步声,韩初然连忙停止了折腾,赶紧收拾好自己,重新露出温温笑脸,连忙跪下帮恩妻脱鞋伺候。   这双帆布鞋脱开,露出恩妻的白袜,能闻到纯净的女孩子脚丫香味,心便变得安静了些。   “这是什么?”   陈晓很快发现了桌子上的请柬。   “南风婉,是南风集团的那个女董事长吗?”   “我听说过她的酒会,你怎么可能有请柬。”   陈晓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可韩初然实在不愿意告诉她真相。   “因为您长的漂亮,所以邀请老婆大人的。”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也不能算是谎言,南风婉至少有一小半应该是这样想的。   “我长的漂亮,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吗?她怎么会知道我长成什么样子?你不会把我的样子给大家看了吧?”   陈晓兴奋的,把请柬拿起来左看右看。   “携爱人参加,还可以再带一个人去的,初然,她有没有说只能带你参加呢?”   陈晓的眼神是那种十分无辜的,就像是小孩子随意问出的问题,却让韩初然的心犹如被浸泡在醋坛中似的,又不能发泄,只能憋着。   “她没有说,你不准备带我去吗?”   陈晓终于露出一丝羞愧。   “初然,你别生气,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随口一问,你生气了吗?”   陈晓把白袜脚塞进韩初然的怀里,就像是伤了小宠物的心主人此刻用身体来哄一哄他一般,又用自己的脚底在丈夫的嘴巴上,赏赐了他一个脚底踩,同时温柔的解释道。   “不瞒你说,初然,真是巧了,他正想和南风集团的这个南风婉搭上关系,其实这些天我犯愁的并不仅仅是他向我告白的事情,也有他的原因,他的事业上需要有新的突破。”   “我要是带他去,你不会怪我吧。”   陈晓像个撒娇的女孩子,用脚揉了揉韩初然的胸口,一副你不能不答应我的可爱表情。   韩初然委屈的笑了出来,说道。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想提出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你说。”陈晓咯咯的笑道。   韩初然像是下足了决心,他脑海中浮现出谢正廷的身影,于是非常认真的提出来道:“你的微信朋友圈能不能向我开放。”   陈晓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要看那个干什么?”   “我们一开始就商量好的,我的私生活,第一你不要打听,第二你不能议论,第三你不能谴责。”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陈晓说着说着就似乎要哭出来似的。   韩初然没想到陈晓在这个问题上态度如此坚决。   “不哭不哭,不看就不看,我不打听,不议论,不谴责,您的私生活自由,只要您开心好了吧。”   韩初然连忙赌咒发誓的。   陈晓又温柔的拉住韩初然的胳膊。   “老公,我不想因为我的私生活而影响我们的婚姻,我是想和你长长久久一辈子生活下去,答应我,永远不要去好奇,我希望在你心里,我是一个没有污点的女孩子。”   韩初然只能委屈的再次点头。   “那,这张请柬的事情,我就当你答应了?”   韩初然再次委屈的点头,敢情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又是被南风婉凌辱了一次,也都白付出了,为那个他做了嫁衣。   心中的委屈真是无处发泄到了极点。   他愤恨的自我解释。   “为妻受难,为妻受难。”   烈日高挂,几十个赤条条男人围坐在广场,韩初然第一次忏悔,站在正中,终于感受到浓浓的压迫和严肃感。   他朗声说道。   “我深深的忏悔,我堕落了,我无耻的想知道恩妻的私生活,从最初就承诺恩妻,她和别的男人的私生活我不可以打探,更不要去好奇,可我偏偏抑制不住自己,这是极大的错误,这是把恩妻的话没放在心上”   “我实在太堕落了,因为我十分卑鄙的在几天前试图要挟她提出看她的微信朋友圈。”   “我简直是该下猪笼的罪人,我来提出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我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下贱男人,像我这样的男人应该被鞭打,但我的恩妻是个善良的女人,她没有打我,但是我要自己惩罚我自己,请老师您替我的恩妻打我吧。”   韩初然说完,便趴在地上,除了旁边有一个学员用韩初然的手机在拍摄着,老堂师的手里拿着一根藤棒。   “韩初然,你确实让我失望,你怎么可以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   老堂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举起藤棒,猛的朝韩初然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所有学员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更有惊悚神情如同身受。   却也有不一样的声音。   “别说,这小子的屁股真漂亮,跟女人似的。”一个学员悄悄的议论。   “谁说不是呢?这半趴着的姿势,哎,真是……”   旁边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眼神却有些贪婪。   这不能怪这些男人,韩初然就像是骨架没有长开似的,整个身形配得上纤瘦二字,既没有其他男人双肩的倒三角轮廓,更没有其他男人粗壮的蛮腰,更是连大腿手臂都和女人有八分相似,甚至连他的脚也没有骨节突出的男人特征。   “瞧他的鸡巴真可爱,我看硬起来也不会有5厘米。”   “我听说,他还从来没玩过女人,到现在还是个处,他老婆长的可漂亮了,和电影明星似的。”   “怎么,你想打他老婆注意,你们家那口子能饶了你。”   “我就是过过嘴瘾,你跟我叫什劲。”   一群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韩初然成了这帮忘恩负义学员们的谈资了。   老堂师又用藤棒狠狠打了一下韩初然的屁股,然后才转怒为笑道。   “我真是瞎了眼和你师娘推荐。”   韩初然坚持着跪在广场上,已经有些目眩难忍,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烈日炎炎,再到夕阳落下,一直到男德学院里变得冷清,韩初然依然跪在那里。   他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的罪孽受惩罚,自省。   老堂师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公文包准备离开,看到韩初然,特别诧异的问道。   “初然,你怎么还不回去准备准备,一会酒会就要开始了。”   “我去不了,我恩妻她……”   韩初然没有说全,便被老堂师打断了回答。   “无论恩妻赐予你的是什么,都要逆来顺受,你打算这样跪一夜?”老堂师有些遗憾的问道。   韩初然点点头,他的计划里,陈晓和她的情郎去参加酒会,他就跪在这里,用这近乎于自虐的方式,为恩妻修福。   老堂师准备离开了,和对待谢正廷一样,以他的修为,是绝对不会做自以为是的事情的。   只是或许是因为对韩初然的一丝单纯的偏爱,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今晚有一场净身修福仪式。”   韩初然立刻睁大了眼睛。   “是我们男德学院的成员吗?哪个学员有这个福气,是谁?”韩初然一副好奇羡慕的神情问道。   “你又不想去,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为恩妻净身受难,这是多大的福气啊,这辈子便再也不会受阴阳失衡之苦,也再也不需要受身苦心累之苦,也为恩妻的福报可以修上一大截。”   老堂师眼睛里是浓浓的期望的神情。   “老师,您能再给我一张请柬吗?我想去看看。”   韩初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与其在这里苦坐自虐,不如去酒会见识。   “这不可能,没有多余的请柬。”   韩初然不服气,老堂师这样和自己说,必然是有能力让自己混进去的。   “我可以做杂役,酒会上总有端盘的仆役吧,老师”   韩初然温情脉脉的睁大眼睛祈求的样子,让老堂师差点没笑出来,他在韩初然的鼻头上弹了一下,然后笑道。   “所有的端盘仆役都是女孩子,酒会核心区是不允许男人出现的,而且所有的入场男士都有备案,你不要忘记了,这可是欢乐女人大会,哪里会让一个野男人进场。”   老堂师笑呵呵的,一副话外有话的样子。   “老师,求求您了,就帮我进去吧。”韩初然立刻献上了自己的膝盖,这一招他屡试不爽。   “也还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不愿意。”老堂师眨了眨狡黠的眼睛,露出一丝阴谋即将得逞的笑意。   “把你打扮成一个女人,做一个端盘女仆,只要你不说话,应该不会穿帮。”   老堂师咯咯笑着,说完了,等着韩初然自己答应。   他成功了,韩初然别无选择,除了女装入场,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这是第一次进入老堂师的家,这种私密的地方,能够让韩初然进来,已经说明老堂师对他真的偏爱。   当老堂师一把拉开整个柜门,一整个衣帽间的女装和高跟鞋差点没把韩初然的眼睛给亮瞎了。   这难道才是老堂师真正的爱好吗?   各种连衣裙,各种超短裙,女人的假发,酒红的,直发黑,金色的波浪卷,假的乳房胸罩,女士的内裤……   我的天啊。   韩初然被羞红脸,他一想到这些东西中的某些将要穿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一种十分别扭羞愧的感觉。   “哎,怎么不动啊,赶紧给自己化妆,在学院学的化妆术可不是只给恩妻用的,快给自己化妆。”   “我建议你不要浓妆,你的底子好,可以画个清纯装”   老堂师眼见的韩初然不动,主动过来帮韩初然动手,拿起粉饼就开始在韩初然的脸上操作起来。   “我自己来,老师”   韩初然连忙制止了老堂师的动作,主要他很不喜欢被人用手在脸上摸来摸去的感觉,尤其被白景升这个么不男不女的手摸着,他有些恶心。   厌恶的话和表情是不能露出来的,甚至还要表现的高兴,当韩初然的妆容基本呈现出来的时候,不仅仅是白景升,连韩初然自己都无法相信,镜子里的这个女人是自己吗?   美的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白景升露出色眯眯的眼睛,他选择了一顶假发帮韩初然戴上,顿时一个清纯可人的女人样子完全呈现出来。   “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一个大男人,居然长了一对桃花眼,你要是真女人,怕是要迷死无数男人。”   白景升在韩初然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了一把,让韩初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要不是他想着混进舞会,肯定立马就要逃掉了。   “我操他妈的,忍了。”   韩初然在心里骂了娘,脸上终于露出明显的抗拒和厌恶。   白景升倒也识趣,也许是韩初然成了女装的缘故,他内心的男德修为恐怕是起了作用,瞬间对韩初然的态度就恭敬温和了一些。   “来来,穿这条。”   老堂师丢给韩初然一条厚实的内裤。   “把这个穿上,万一有男人咸猪手,应该摸不出来你是男的。”   这老堂师显然是经验十足的,韩初然接过这内裤,厚实的像是防弹衣,穿戴上,使劲一提,就像是穿了一件牛皮做的女士贞操裤,将整个下体紧紧的收进去。   “走两步”   老堂师翘起的兰花指让韩初然实在无法想象,这人的变化反差太大了。   “两腿夹紧,走直线”   老堂师像个专业的模特训练师,帮韩初然纠正姿势。   老堂师递给韩初然一瓶脱毛膏。   “我说怎么觉得哪里还有些问题,赶紧的,把脸颊上脱毛”   韩初然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老堂师考虑的也太细了吧,他又不是去谈情说爱的。   “用不着吧。”   韩初然刚开口,老堂师就切换成愤怒威严的样子。   “我怎么跟你说的,绝对不许说话,你这一开口就露馅,哪天给你把声带做个手术,便可以随便说话了。”   韩初然一脑袋黑线,这哪跟哪啊?他只是临时混个场,可没准备做个女人。   两人说说笑笑,花了接近一个多小时,终于准备完毕。   当韩初然一身女装跟在老堂师身后,出现在酒会现场的时候,韩初然纵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整个酒会的现场给震撼掉了。   并不夸张的奢华呈现,这种真正上层社会的交际气氛让人喜欢。   五人的女子乐队弹奏了轻音乐,那名主唱分明就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歌星。   不远处琉璃灯下,一顶敞开的白色帐篷,草坪上散放的几张沙发上慵懒的坐着三个极美丽华贵的女人。   蓝色的池水,青青的草坪,舒缓的音乐,还有不时走来走去的女仆人。   这里是女人的欢乐酒会,老堂师说的没错,如果不女装,是绝对混不进来,那就像是在一群天鹅里突然出现一只丑小鸭,会被第一时间发现驱逐的。   老堂师递给韩初然一个托盘,再次嘱咐。   “千万不要说话,如果有人发现,从来的路离开。”   韩初然木愣愣的,突然从旁边走过来一名年纪稍长却美丽大方的女人,应该是这儿的女管家,她娇声呵斥。   “还愣着干啥,还不去给客人们端酒水。”   这女人和韩初然离得很近,韩初然的心脏都要被吓的跳出来了,偏这一幕落在对方眼中,就是花容失色的样子,这个女人似乎意识到自己可能吓着韩初然了,连忙温和笑着解释。   “去那边,端三杯葡萄酒给董事长那边和客人送过去,别洒了。”   这说话变得温和而好听了,韩初然终于确信,这个女管家绝对没有发现自己男人的身份。   他非常小心的走着直线,哪怕心里慌忙着急,也绝对不能提高步伐速度,这是老堂师口中的女人优雅。   她终于端了三杯葡萄酒,静悄悄的来到帐篷那边。   “沙董事,感谢这些年来您对我们南风集团的帮助。”   南风婉从韩初然的托盘中取过葡萄酒,那位被称为沙董事的女人同样平易近人的从韩初然的托盘里取出葡萄酒,笑着饮下半杯。   “我们昊天集团也非常欣赏南风集团的办事风格,米总对你非常赞赏,如果有机会,还是希望你能去我们昊天集团的总部做客,我和我丈夫希望你能亲自参加我们的舞会。”   这女人的声音极柔美,韩初然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女人声音,他偷偷再次打量了一眼,发现沙董事简直长的和仙女一般。   韩初然偷偷打量旁边第三个女人,这女人看不出实际年龄,雍容华贵翘着的玉足上穿着的那双女鞋,一看就是一双订制的款式,韩初然纵然是个十足的女鞋控,可是怎么也没看出这双鞋是出自哪个品牌。   韩初然在沙发边站了差不多有三分钟,听着这三个女人聊着男人和时尚的话题,却越听越舍不得离开。   “我要一杯柠檬水”   那名雍容华贵的女人提出要求,韩初然便再也不能站在这里,他连忙回去准备,却再也没有回到这三个女人身边的机会了,另一个女仆人已经抢着将柠檬水送了过去。   “谁让你站在那边那么久的?”   女管家突然出现在韩初然的面前,露出不满的语气训斥。   “不是关照过你们吗?不要在贵客面前久呆,东西送过去就行”   韩初然震惊的没有反驳一句,只低着头,生怕领班发现端倪,他看见那名女仆送过去柠檬水就立刻离开,恍然明白,就在刚才,他已经犯了规矩,那女贵人隐忍,只是让他取柠檬水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女管家又教训了几句,韩初然终于脱身而出,端着各种饮料酒水,开始在四周游走。   一对对的情侣进场开始越聚越多了,韩初然找寻了半天,居然没有发现陈晓的身影,难道是她没有来吗?这不可能啊。   正在恍惚间,有人从他的托盘中取走一杯白兰地,这可是极烈度的酒水,韩初然抬头看去,正看见一名帅气的略有些稚气的青年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靠!”   心里暗暗发毛,哪壶不开提哪壶,哪事不想来哪事。   “居然一个女仆人长的这么漂亮,陪小爷我喝杯酒?”这青年一副不怕惹是生非的样子淫邪的笑道。   韩初然真想替这大男孩的父母教训他一耳光。   可他却无法说话,这落在这青年眼中自然又是他羞涩妩媚的模样,可能还会误以为他欲拒还迎,可怜韩初然装了女儿身却没有女儿心,他应该立刻正义凛然的瞪这个男人一眼,要知道男人都是贱货,你对他来个狠狠的,他就不敢嚣张惦记,偏韩初然这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惯了的性子,却把对方真的撩拨上了。   这青年就要搂住韩初然,惊的韩初然慌忙后退,差点把托盘的酒杯落地。   韩初然终于露出愤怒,一副杏眼圆睁,用无声的抗议终于逼得这青年没敢再进一步,然后连忙往后跑。   “我爱你,别怕,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青年厚颜无耻的又一次逼上来。韩初然不知道,他此刻样子落在对方眼中却更加诱人。   这青年终归是没有追上来,看上去懊恼的自责样子。   韩初然可管不了这青年的心思,他一路跑到大门口捂着胸口,有些惊魂未定的站着,过了好一会才重新恢复了心情。   可当他抬头瞬间,整个人立刻就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马上蔫了下来。   不远处,沿着路径走过来的,正是自己的恩妻陈晓,她手臂勾搭着一名高大男人的臂弯,两人身影紧紧的挨着。   纵然在心里做足了准备,甚至他混进酒会的最重要目的就是目睹这一刻,而且他还可耻的在这种幻想中意淫过。   可是看到这一幕的瞬间,他还是如遭雷劈的感觉。   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手里的事实。   没有预料中的令自己快活,只有浓浓的难受。   这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这难受就越重,就像一根针扎进去的痛苦。   此刻韩初然才明白了陈晓的良苦用心,她不让自己看她的朋友圈显然是为了自己考虑,原来根本没有自己吹嘘想象的那么伟大。   自私是人的本能,对喜欢的东西都想要独占,韩初然同样无法逃脱,可是他又深深的知道,从一开始,陈晓就不完全属于他,或者说,根本从来没有属于他过,所以,这时候能做的,只有逃跑了。   可是韩初然的腿却动也未动,就这样孑然而立,这绝非来自理性,而是一个雄性受到激怒后的自然反应,那样子就像是期待着故意被对方发现,然后准备撕破了脸。   这种情绪或多或少有那个男青年调戏他带来的。   终于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庞。   俊朗,阳光,宽阔的额头,是个浓眉大眼的家伙。   陈晓居然会喜欢这样的男人,韩初然心中酸出水,可是他恩妻一脸幸福犹如小鸟依人般的笑脸做不了假。   男人搂着陈晓的脖子,陈晓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男人不是的亲吻恩妻的秀发然后两人耳鬓厮磨悄悄说着什么。   这从来不是陈晓在韩初然面前的样子,她是如此的幸福快乐,这是韩初然从来也没有带给陈晓的。   一股浓浓的自卑涌上心头。   “为妻受难”   心中刚浮现出这个念头,所有的难受和委屈都伴随着陈晓此刻幸福的身影而找到出口似的,慢慢的消退。   韩初然又真的想要逃了,可那个男人似乎被这个女装的韩初然死死的凝视出好奇,他同样回过来凝视的眼神,终于伸出手,笑着从韩初然的托盘里取走一杯葡萄酒递给陈晓。   “亲爱的,你说南风婉会不会接受我的想法。”   这男人同时给自己又取了一杯,还送给韩初然一个十分礼貌的微笑,他和陈晓碰撞了酒杯,两人亲密的浅尝了一口。   陈晓居然没有发现韩初然的女装。   “云青,这当然没有问题的,你公司的产品非常符合南风集团的需要。”   男人在陈晓的脖颈处亲密的吻了一口,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托酒女郎正是他怀中女人的正牌丈夫,如果他知道真相,恐怕要后怕后脑勺没多出一个洞眼来吧。   可惜,一切就像是要故意做给韩初然看似的,陈晓同样幸福的在男人的脸颊上回吻。   “亲爱的,我发现我越来越依恋你了”   陈晓动听的声音远去,留给韩初然一对恩爱情侣的背影,却让韩初然可耻的发现,自己的下体再次坚硬了。   太下贱了,太不要脸了,韩初然你还是不是男人?   韩初然已经完全能体会到谢正廷送女友去如家的内心世界了。   他知道自己输了,和任何真正的男人竞争陈晓根本毫无胜算,他的内心深处居然会喜欢陈晓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事实。   酒会开始慢慢的进入高潮,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男人和女人交谈着亲密的话题,或是工作,或是时尚,或是纯粹的男女乐趣。   韩初然失魂落魄的偷偷跟踪在恩妻身后,在不被他们发现的阴暗中,孤单寂寞的品尝着对方不经意间送出来的狗粮。   仅仅是目睹对方的恩爱,就让他的下体硬的生疼,这是无法隐瞒的,欲望就像是无形的手,推着韩初然跟着陈晓走。   这男人果然没有辜负,他不时的低语哄得陈晓咯咯大笑,他的手开始伸出陈晓的裙下,而陈晓居然毫不拒绝,紧紧的搂着那个男人,小鸟依人般。   那是无比幸福快乐的模样。   这种快乐是韩初然从来没有给陈晓带来的,无论他跪着的姿势多么恭敬,无论他的足艺舌艺多么精湛。   浓浓的自卑又产生了,越卑微就越下贱,越下贱就越卑微,下体坚硬的要断了似的,被贞操锁束缚住,在提醒着韩初然,他才是陈晓正式的丈夫。   “漂亮的女士们,尊敬的先生们,下面欢迎我们这次酒会的主办人,南风集团的董事长,欢乐女生社长,南风婉女士给大家发言。”   麦克风里白景升郎朗的介绍声打断了韩初然的暗自神伤。   也同时暂停住恩妻和另一个男人的快活动作。   灯光下,南风婉一袭淡白纱裙,内里乳白色的打底衫若隐若现,足上一双金色的高跟凉鞋,将她的玉足完美的呈现,显得特别高贵。   这女人将气质和妩媚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似乎让人忘记了她的真实年龄,收获着男人的崇拜之心,得到包括女人在内真诚的注目礼。   “漂亮的女人呢,是上天赐予男人的礼物,她们生下来就是要享福的,作为欢乐女生社长,我祝福这里所有的漂亮女人,婚姻幸福,事业有成。”   南风婉话音未落,然后是雷鸣般的掌声雷动。   “作为女人,我要告诉你们,在你漂亮的年华中,永远不要进入厨房,永远不要粘上家务事,我们女人只负责享受,老公就是劳工,是我们的取款机,是我们的家务工,是给我们捶腿按摩的免费技师,如果你的老公还不听话,我建议送到男德学院去,让我们白院长给他好好上课,保证他对你百依百顺。”   顷刻间,下面瞬间传来了女人们得意的嬉笑声。   倒是这些跟随而来的男士,当场便不少人低下头,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显然便是南风婉口中的劳工。   “我问大家一个问题”   “女人什么时候最漂亮?”   众女人一听,顿时兴趣盎然。   “当然是活在爱情滋润下的女人最漂亮,所以漂亮的女士们,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因为我们的爱情从来不仅仅在婚姻里,一个女人理所应当享受婚姻的安全感,但是同时更有权力享受美好的爱情,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   四周瞬间响起一片叫好嘶喊的声音。   韩初然被这极具煽动性的话语撩拨的热血澎湃,南风婉说的一句话是他承认的,女人什么时候最美,当然是享受爱情滋润下的时刻。   比如陈晓,今晚他看见的恩妻是这辈子他所见陈晓最美的样子。   他突然产生了浓浓的兴趣,陈晓和这个男人每个周末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会更美呢。   有这么一瞬间,他对那个男人的愤恨削弱了许多,因为他是带给恩妻爱情的男人,从男德经上解释,这个男人是应该被他这个小丈夫感恩的。   “当然,在我们酒会正式开始之前,今天还有一个小节目给大家助兴,下面让我们男德学院的白景升院长给大家主持吧。”   南风婉一脸亢奋的把话筒递给老堂师。   白景升兴奋的大声说道。   “各位尊敬的漂亮的女士们,今天借欢乐女生酒会的机会,我们男德学院的一名学员自愿在众人的见证下为自己的前恩妻净身阉割,为她奉献付出一切,为她祈福。”   “前妻?”   “阉割?”   “男德学院是什么东东?”   不少女人惊讶的窃窃私语,这里面自然有一些普通夫妻,瞬间张大了嘴巴露出一脸的不可置信。   然而南风婉的威信又让他们不敢怀疑,然后露出好奇等待的目光。   “我们男德学院提倡为以妻为尊,以妻为纲,是一个宣扬女权至上的私人学院。”   白景升的话刚说完,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走出一名全身赤裸,下体被贞操锁束缚的男子。   韩初然瞪大了眼睛,这除了朱峰,还能是谁。   面对众人的目光,朱峰毫无羞愧,仿佛是要迎接来自己的人生大考,他坦然的站到白景升的面前。   “下面,有请白梅小姐。”   随着白景升的话音落下,一身白色小西装,脚踩黑色高跟鞋,暗透黑丝脚的年轻漂亮女人走到朱峰的面前。   女人接过话筒,俏然问道。   “你好,你是朱峰吗?”   得到朱峰的点头承认,女孩子才继续说道。   “我是你前妻的委托律师来和你签订这个合同”   “你的前妻要求你一旦签订合同,你的所有财产甚至生命都属于她。”   “所以,我用我的专业知识专门订制了这份合同,这份合同包含了保险和债务等内容,完全可以达到委托人的要求。”   “现在就看你了,你真的愿意为了你的前妻奉献你的全部?”   女律师再次沉声问道。   朱峰再次毫不犹豫的点头。   “按照法律程序我会向你一一讲述合同的具体条款,但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听得那么仔细,你只需要知道,一旦你签了合同,你的房产,股权和存款,还有你的汽车,都归你的前妻所有,包括你下半辈子的人生。”   “我为你量身定做债务,你会欠你前妻1000万,年息10%,刚好覆盖你现在的年收入,所以你以后的收入都将要用来偿还利息,也会为你的前妻拥有。”   “你的欠款中会有一部分用来购买你的保险,保险额度是1000万,如果你发生意外,受益人是你的前妻,刚好用来偿还这份欠款。”   “只要签了这个合同,你就可以将自己彻彻底底的交给自己的女神,你的前妻,再也不能后悔和反抗,一辈子辛苦操劳只为女神的快乐服务。”   律师说完递给朱峰一份合同和笔,朱峰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带着一丝亢奋果断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所有人都震撼了,韩初然就像是看古代义士慷慨赴死一般的激荡情绪,为前妻奉献出一切。   如此付出,他的前妻怎么能不幸福快乐。   看到朱峰签上了名字,女律师发出两声由衷的笑声。   “我的委托人让我告诉你,这次不能来见你,是因为她怀孕了,有了这份合同,她的生活就有了可靠的生活保障”   “我脚上这双鞋是您前妻穿过的,她让我穿到现场,在你签字之后,作为你做出这一切的奖励,赏赐你舔她的鞋底。”   “另外,作为你未来的财产监护人,我会每个月按照最低生活标准替你前妻支付你必要的生活费用,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算是你半个主人。”   “现在,是你跪下来,告诉我,告诉大家,你是不是感激涕零,为你的女神,真的想一辈子做太监。”   朱峰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猛的跪下来,亲吻白梅脚上的这双黑色高跟鞋底。   女人咯咯的笑着。   “我委托人说的没错,你就是这样一个贱货变态,只要稍微挑逗一下,你就只能乖乖的服从,好了,合同签好了,我也要走了”   “顺便提醒一下,以后每个月你打给她的钱,有一部分也是我的,你心里是不是更开心了,你同时给两个女人上供呢?”   “另外告诉你,我同样是有男朋友的,这是不是更能满足你的心理了呢?”   “还有,我的委托人让我告诉所有人,她和你另外婚生子全部都是别人的种,这是不是也是你梦寐以求的,你从头到尾就一直在给别的男人养女人养孩子,告诉我,贱货。”   白梅一脚踩在朱峰的头顶上,将话筒递到他的嘴巴边,奶凶奶凶的呵斥道。   “是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幻想的,我将成为太监,我的孩子全部都是别人的种,我要一辈子替别人养女人养孩子,这生活就是我追求的。”   朱峰一脸兴奋的大声的坦白。   白梅如同进入了戏精的状态,她纤瘦的美腿配合这条长喇叭裤高贵将这双漂亮的高跟鞋踩在朱峰的脑袋上,让她有一种被南风婉附体的即视感。   “你的人生会和很悲惨,巨额的债务会压迫着你必须每天高强度工作”   “自己却一分钱都不能享用,工资会直接打到我们的账户。”   “你只能靠我们的施舍生活,如果你不努力工作,你就会饿死”   “而那个时候,巨额保险就会发挥作用,你的死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收入”   “所以不要心存妄想,没有你,你的女神收入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减少,所以我一点也不会可怜你,我只会替她无底线的压榨你”   “直到让你过劳死,我就能早日拿到保险金属于我的那一部分”   这女人将一个黑心恶毒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韩初然居然听着听着,下体再次硬了起来。   女人停顿休息了几秒,再次妩媚一笑,说道。   “不过别灰心,你不是没有希望”   “你的人生将打开新的选项。”   “听说你渴望做女人的马桶,很快你就可以实现理想。”   “你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女人的马桶,我会乐于使用你。”   “因为这会加速你的身体死亡,但是我并没有罪恶感,因为这一切都是你渴望幻想的,我会等着你求我使用你的时候。”   “也许哪天,你真的死了,也应该在地狱里继续为你的女神祈福下跪并感恩戴德,哈哈哈。”   “你的前妻让我送你一个礼物,希望你在阉割的时候,能享受到最后一次满足。”   这女人按动了手机,突然从广播中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朱峰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便如同跪拜信仰的神灵一般,匍匐朝着声音的方向磕头。   “朱峰,听说了你要为我阉割,为我承担债务,一生一世只为我而活,这让我惊喜中也带着些惊讶,是的,你是我众多男人中最爱我的那个,作为你的前妻,也是在感情上最让我割舍不下的那个。”   “所以,我正和我的丈夫在海边度假,我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我现在能过上这样好的生活,有很大的原因是你一直还和以前一样爱着我”   “不知道是谁说过,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忠诚不是在他跪舔的时候,也不是在他心甘情愿受你凌辱的时候,而是当你抛弃他,冷落他,甚至虐杀他,他依然对你忠心耿耿,那才是真正爱你的男人。”   “所以朱峰,我确信,你是真正爱我的真男人,虽然我不能陪你,但我允许你成为我一生的奴仆。”   “我听说你每天只吃两顿,节衣缩食为了给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我觉得这实在没有必要,而且食物总是最便宜的,我们家每天浪费掉的食物真想让你来吃。”   “哈哈哈,我居然又说到了食物,我实在是个喜欢美食的吃货,恐怕你现在看到我会吃惊的,为了生这个孩子,我的体重又增加了15磅,哦,我的天啊,你还会喜欢我吗?我快成为一个肥女人了。”   “最后真心的谢谢你,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幸福,我想告诉你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我现在的丈夫凯文对我很好,他真的很厉害,我们每周都会做三四次。”   “哦,瞧我,又跑题了,不过我知道你喜欢听这个,我没找到凯文之前,你就喜欢被我戴绿帽的人生,我最成功的事情就是征服了你这样的男人,还帮你生下了三个野种。”   “孩子们也很好,你不用挂念,他们在法国接受着最好的教育,他们都知道在中国有个爸爸,每个月都会寄来生活费,最后说下,你的小女儿开始学习钢琴了,如果你赶紧邮寄5万美金过来,我还来得及可以给她找一个更好的钢琴老师。”   “亲爱的,和谁说话呢?”   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没谁,我的前夫,你的小女儿可以找个更好的钢琴老师了,他会帮你女儿支付费用。”   “我的小女儿?”   “当然是你的,不然还能是谁的,哈哈哈”   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   音频戛然而止,差不多一分多钟,却将整个酒会的氛围瞬间推向了高潮。   白梅终于笑着,丢下脚上的高跟鞋,赤足扬长而去,只剩下朱峰失魂落魄的亢奋神态,还有整个酒会显得淫糜的氛围。   南风婉将白景升召唤过来问道。   “那女人哪里找来的,你们这也太狠了吧。”   白景升不好意思的朝恩妻还有另外两名贵客笑了笑,解释道。   “都是演好的,朱峰的财产早就归她前妻了,离婚的时候就是净身出户。”   那名雍容华贵的女人咯咯的笑了两声。   “这桥段不错,白景升,你现在可真会玩,看的我都有些亢奋了,那个男人,身体好了之后,一定要让他到北京来,我要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马桶。”   白景升连忙露出笑颜附和。   “那朱峰想必一定要感激涕零,能给无比高贵的娟女王大人做马桶,想必求着的男人要排两条街,这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哈哈哈”   朱峰很快被人架上,两条腿分开,一名漂亮的女人带着白色的手套,已经跃跃欲试了。   那名雍容华贵的女人突然开口问道。   “这当众阉割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白景升露出一丝得意的暗笑,十分谦卑的解释。   “我们男德学院提倡为妻受难,为妻修福,这朱峰的恩妻虽然已经出国多年,而且已经再嫁,但是朱峰始终将前妻作为女神崇拜着。”   “为女神阉割,这是男德经修习到最高境界的一种仪式,普通人还没有这个待遇的。”   女人露出好奇又问道。   “你们男德经修为有几个层次呢?”   白景升哈哈一笑,继续回答道:“最低级的是爱慕者,然后是崇拜者,第三级就是奉献着,而最高级是牺牲者。”   “牺牲者?”   “是的,牺牲者,甘愿为女神奉献一切,包括生命,这是十分崇高的,朱峰他是心甘情愿,绝对没有任何人逼迫他,而且他选择只割掉阴茎,将承受更重的痛苦,在永无发泄中为自己的前妻修福。”   阉割的场面居然在白景升的口中变成了一种苦修的方式,甚至还显得格外崇高了。   “你们男的学院是崇拜自己的妻子作为学院的信仰?”   她一语中的,出言问道。   白景升点头笑道。   “与其将一个不存在的虚幻的神作为信仰,我们男德学院提倡将自己的恩妻作为自己的女神崇拜,一生为恩妻修福报,为女神的快乐而活,为女神的性福奉献一切,也不用等到下辈子,因果这辈子就能看见。”   “不错,白景升,我希望你能到北京开一家男德学院分部,我很多朋友应该很乐意将她们的裙下之臣送过去学习的。”   女人咯咯笑着,白景升连连点头同意,南风婉更是笑的乐不可支。   当众人议论纷纷的同时,负责阉割的女技师从美脚上脱下黑色的薄丝袜笑问:“你确定不用麻药,只做上切?”   朱峰再次点头表示同意,然后闭上眼睛。   女技师用这丝袜从朱峰的阴茎根部开始勒紧。   她倒是并不急于下刀,而是将地上那双高跟鞋塞进朱峰的嘴巴里,笑着嘱咐。   “等会要是疼的受不了,就把注意力放到你前妻的鞋底上,用你的舌头,去感受它。”   可怜朱峰的四肢被固定,就算想要反悔也是不能挣扎了。   这阳具很快开始勃起,委实是因为被丝袜死死勒的太紧,又或者它已经知道这是它最后一次勃起,高昂的龟头部位变得淤青红肿晃动着脑袋,仿佛在诉说它的渴望。   这种一辈子看不到几回的事情让这些吃瓜男女充满了好奇。   “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早晚也将你阉割了。”   一名看热闹的恩妻和她的丈夫危言耸听道,那男人立刻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求饶。   “不要怕,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我怎么舍得?”   这名女子又出言安慰,拉起自己的丈夫,做小鸟依人模样。   韩初然再也看不下去,朱峰是他的挚友,那条丝袜同样像是缠绕在他身体上毒蛇,他浑身汗毛孔都竖立起来,再也不忍看到血肉模糊的场面,赶紧离开。   而一旦离开这里,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哇,总算找到你了,看你往哪里跑。”   韩初然猛的回头,一眼就看到那个熟系的青年正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自己,这男人突然就一把抱住韩初然,他早就掏出自己的那话儿,已经坚硬如铁,在韩初然的屁股上乱捅,这男人的嘴巴强行亲吻着韩初然的脸颊,手已经伸进裙内想要拉下韩初然的那条厚实的内裤。   韩初然慌张到了极点,居然被这个男人一下子扑到,被他摁在身下,托盘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逆子,混账”   白景升愤怒的跑到这男人的身后,猛的给这青年一个后脑勺钉,这男人回头一看。   “你凭什么管我”   这男人居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根本就没把白景升放在眼里。   白景升连忙在这男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这青年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韩初然,立刻恶心的连连吐口水,轻轻扇了自己的嘴巴,像吃了屎一样逃开。   白景升将韩初然搀扶起来,将她的假发盘好,又把托盘递给韩初然,十分歉意的道歉道。   “这是我那个不懂事的蠢儿子,实在不好意思,你要不要现在回去?我送你回家。”   回家?回去干什么,恩妻在这里,回去也是冷屋子一个人。   韩初然没有这个想法,他看了看陈晓的方向,白景升迅速明白过来。   白景升向韩初然露出胳膊,韩初然稍微犹豫了几秒,终于明白过来,一把搭在白景升的胳膊上。   白景升戏演的十足,搂着韩初然的腰肢,在陈晓他们身旁不远处坐下,故作暧昧。   韩初然确实有被这老头占便宜的感觉,和一个男人手挽手挨着这么近他确实非常不习惯。   不过他的视线里能够看到陈晓,还能微微听到她和她情人的交谈声,所有的不习惯都变得无所谓了。   陈晓昂起头,依偎在那男人的怀里,韩初然瞬间,酸楚的眼眶红润了。   他想要哭,噙着泪水又不能落下,怕化了妆,只能紧紧的握着白景升的手臂。   “你恩妻看起来很爱那个男人。”   老堂师突然在韩初然的耳边小声说道。   韩初然颤抖着,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虽然他非常难受,但是不得不承认,观赏美好的爱情,看到自己的恩妻露出幸福的笑容,这画面确实很美。   “你现在心情如何?”

第4章

白景升穷追不舍的的问,让韩初然似乎回到了男德学院的课堂上。   韩初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哽咽着,好不容易终于冷静下来,说道。   “我很心酸,很难受,但是看到她那么快活,又替她高兴。”   “心酸就对了,这说明你爱着他,替她高兴是应该的,她是你的恩妻,像她这样漂亮又气质佳的女人,又这么的聪明,你这样的男人不应该幻想她真的对你专一呢?”   韩初然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居然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些东西,被老堂师一语中的,他可以卑微,他可以无底线的去满足陈晓的要求,但是他也真的是幻想过,陈晓永远只是他一个人的女人。   但是被白景升这样直白的拆穿,仍然让他有些羞恼。   他突然问出一个恶作剧般的问题。   “老师,那儿子是您亲生的吗?”   老堂师没想到韩初然会问出这个问题,他几乎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当然不是我亲生的,他是他妈亲生的。”   这似乎立刻就打开了老堂师的话匣子,用不着韩初然追问,他就像是憋着很久的经历,终于找到了说出来的时机。   “还记得那是高中的时候,我比婉儿大两岁,他们都还没有身份证,需要用我的身份证开房,那时候,我就等在宾馆外面,看着她拉着她男朋友的手进去”   “整整182次,他们几乎每周要两次,周末一次,周三一次,每次都要到我家补习作为借口”   “在那种很便宜的小宾馆,但是也耗光了我们所有的零花钱,我为了凑够避孕套的钱,还编造了很多谎言从我老妈那边骗了不少。”   老堂师说道这些,呵呵的笑了起来,又仿佛是想起了妈妈,脸上露出思念额表情。   “终于有一天,她哭着投进我怀里,告诉我那是一个渣男,而且她怀孕了,所以我觉得这是我的机会到了”   “我非常诚恳的向她表白,但是却得到她愤怒的指责,说我是趁人之危。”   “她逼着我收回说出去的话,否则连朋友也没得做的。”   “我陪着她去打了胎”   “后来她考取的大学,我也考取了大学,而且是同一所大学,我以为我的机会来了。”   “那是我至今最难忘的时光,我可以做一条名副其实的舔狗,帮她做所有的事情,有些人还误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但是实际上,我从来也没碰过她。”   韩初然听的精精有味,脱口问道:“脚也没碰过吗?”   老堂师的脸瞬间就红了,有些羞愧的朝韩初然翻了翻白眼。   “当然没碰过”   “那你们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是什么?”   “每天帮她洗衣服,舔她的内裤,是我当时最喜欢的事情。”   老堂师的脸上再次恢复了笑容,他继续说道。   “终于有一天,她让我去宾馆开房,当我省吃俭用开了一间499的大房间想要和她好好爱一场,我看到她拉着一位高她二年的学长的手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把房卡交到他们手里,然后看着他们走进了宾馆,当时,我的心也是碎的,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三天三夜,不停的问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做她的舔狗。”   韩初然捂着胸口同样担忧的问道。   “你后来呢?”   老堂师呵呵一笑。   “当她把我从房间里喊出来,狠狠的骂我,这几天为什么不给她洗衣服,然后踢了我一脚,我就知道我的命运无法改变了。”   “我屁颠颠的跑去帮她洗衣服,发誓继续做她舔狗。”   韩初然震撼了,老堂师的过去居然如此精彩,182次开房,整个大学都帮他的女神洗衣服,省吃俭用的为自己的女神开房。   “老师,说真的,刚才听你说着,我就不难受了。”   韩初然看着陈晓那边的眼神开始变得坦然了一些,有些破涕为笑的,用手擦了擦眼泪。   “不难受了?”   “不难受了。”   老堂师眨了眨狡黠的眼睛,问答。   “想不想凑近了听一听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韩初然立刻露出兴奋的眼神,过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那你可要吃点亏了。”   白景升猛的紧紧抱住韩初然,冷不丁的一口吻在韩初然的嘴巴上,虽然只是演戏,可是同样让韩初然恶心想吐,他想要推开,却终于是没有用力,倒是被白景升抱着旋转了几步,就距离陈晓他们只有三五米远的距离了。   陈晓立刻发现了他们,一看是白景升,转瞬莞尔一笑,在这夜色中,亲吻着的情侣比比皆是,倒也没有在意了。   韩初然背对着自己的恩妻,这倒是听的更加的清楚了。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和你老公离婚啊?”   这个男人的问话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入韩初然的耳中。   “我干嘛要和我老公离婚啊?”   陈晓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借着夜色,透着一丝丝勾引。   “当然是嫁给我呗。”   男人得意洋洋的声音。   “想得美,噗呲。”   韩初然不用看都知道陈晓此刻定然是笑的花枝乱颤。   “你倒是说句话啊,晓晓,我恨不得每天都要看到你,你干嘛还要回去陪那个窝囊废。”   陈晓真想反驳他不是窝囊废,又怕听到恩妻答应这个男人,矛盾的他闭着眼睛,却只能听到沉默。   是的,韩初然没有听到恩妻的反对或者同意的声音,他有些窃喜,但凡这个情况,就说明陈晓内心中是不怎么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的,这说明在恩妻的眼中,他不是窝囊废。   “别问那么多,你想要娶我,可不能那么容易,先追求我吧,现在,抱着我,吻我”   陈晓温柔的提出邀请,她甚至还和白景升再次对视了一眼,然后猛的被这男人死死的抱住,这不是演戏,一男一女,深深的吻,吻到窒息,吻到女人弯折了腰,吻到几乎昏迷,吻到陈晓醒过来,她开心的拉着男人的手,和白景升微微致敬,然后起身向阉割场地散步游览而去。   白景升一把将韩初然推开。   “你嘴巴真臭,你今天没做马桶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作嫌弃的吐口水在地上。   韩初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他还没表示难堪,到被白景升嫌弃在先了。   “老师,您不能胡说啊,我什么就成马桶了,我没那么下贱好吧。”   韩初然生气的样子倒是令白景升看的更喜欢了,他在韩初然的脸颊上又摸了一摸。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朱峰这小子可真是个硬骨头。”   朱峰终于被女技师戏弄足够了,他的下体越发的坚硬,越发的黑紫,但是似乎还不够,女技师又脱下另一只丝袜,像是要把阴茎勒断似的又缠绕了一层。   人群开始聚集过来,这些刚刚从恋爱中愉悦过的男女们,此刻好整以暇的观看着,阉割的真实场面。   女技师不时的带着手套刺激着朱峰的龟头臭屌,抚摸着,似乎在观察着火候,随时准备给它来上一刀。   所有人都确信这绝对不是演戏,因为这臭屌被缠绕到现在又黑又紫,就算是不割也差不多坏死了。   但就连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的女人也开始相信,这真是这男人实现自我价值的方式,追求成为阉割过的男人。   女技师的挑逗终于起到了作用,那双他前妻的高跟鞋底刺激着这男人不停的留下口水,同时给他足够的兴奋源泉。   突然朱峰露出快活的神情,那是即将射精前的动作,强烈快感让他猛的挺直了身体,就在高潮即将到来之前,女技师残忍的一刀割了下去。   “啊……”   朱峰痛苦的大喊一声,可是高潮正在进行中,那绷直的身体就算此刻立刻去死,也要先把射精动作完成才行。   就如同切下一段香肠,没有血液流淌出来,血管被扎紧,也没有精液能流出来,所有的液体都憋在里面,过了两秒钟,疼痛让这个男人猛的咳嗽起来。   可是女技师手里的刀一刻也没有停,又连续切了两刀,这让朱峰疼的咬紧了嘴巴里的高跟鞋,眼睛瞪到最大。   阴茎终于割了下来,随手丢在旁边的瓷碗里,身体上只残留下丝袜末端缠绕剩下不到1厘米的肉桩。   如此残忍的场景,终于让有不少女人闭起了眼睛,陈晓自然是其中一个,生性善良的她躲到那男人的怀里,倒是那男人看的精精有味,似乎在和陈晓交谈着什么,这一幕落在韩初然的心中,他莫名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突然有种想要立刻离开的想法,似乎再呆一秒,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就是自己似的。   “这么早就走?等会还有欢乐聚会,虽然我们不能参加,但是可以躲在一旁偷听的。”   白景升一把拉住韩初然的手臂,根本没打算松开。   “偷听?”   “当然, 不但能偷听,还能偷看,这栋宅子就是我设计的,要不要陪我一起,看恩妻如何欢乐。”   老堂师的脸上是那种邪魅的笑容,就像是把淫荡二字放在卤水里腌制一年在拿出来,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味道。   可就是这个味道,确实韩初然本心喜欢的,他几乎被白景升完全说服了。   韩初然顿时打消了念头,被白景升拉着手,进入一间密室。   朱峰的阉割受刑终于结束了,他像被使用过的工具人一般被女仆人抬出酒会现场,气氛终于再次变得温馨起来。   女子乐手再次开始轻唱,众男女开始互相交流,三三两两的汇聚,此刻才是一场酒会最基本的功能。   社交。   “各位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下面是我们欢乐女人私下交流的时刻,请男士先留在酒会现场,等交流活动结束之后,一起加入欢乐盛会。”   “各位漂亮的女人们,请跟我来,让我们聆听昊天集团娟董事长,尊贵的教诲。”   南风婉说完,几乎所有的女人们都露出激动的神采,一些早就知道内幕的女人甚至欢呼起来。   她们跟着南风婉一路前往会客厅,只留下一帮男人们目瞪口呆的留下来。   这些女人涌进了会客厅,整个房间里顿时莺莺燕燕,叽叽喳喳,一片脂粉世界了。   而这一幕,居然被密布在房间的摄像头清晰的拍摄下来,让躲在密室观看的韩初然好奇到了极点。   他突然发现了福利,有些摄像头的拍摄角度居然是专门拍摄脚步的,这些摄像头安装在桌腿或者柱底的位置,正好对着这些女孩子们的玉足。   韩初然的心都要跳出来的。   各种各样漂亮的美脚,穿着各种漂亮的美鞋,这种美景突然大量的涌入脑海中,让他一瞬间失去思考能力。   终于将心情安静了下来,才将注意力放在讲台上即将发言的女人。   正是那位最雍容华贵的妇人。   “请昊天集团的娟董事长,给大家说说身为女王的人生体验。大家欢迎。”   整个会客厅立刻响起女孩子们雷鸣般的掌声。   这名贵妇招招手,等待会场安静下来,微笑着说道。   “不要和我讲女人就应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对于我而言,女人只需要做一件事,找到一条有用的舔狗,用最低的成本将他洗脑成对你唯命是从的奴隶”   “然后在榨干他所有价值之前,无需怜悯他,你要做的就是让他彻底爱上你,而你则坚决不能爱上他。”   “需要一步一步,但是要坚信”   “我们需要不断的重复过程,需要耐心。”   “要让自己变强大,要变得漂亮,追求气质,我十分清楚,对于我而言,如果一个男人失去了作用,等待他的就是被我抛弃,我不会有任何的罪恶感,被我抛弃的男人没资格怨恨我,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变得更好,再次等待被我压榨,他必须感激我,因为被完全使用到极致再被扔掉,这是一种恩赐,因为我真的有好好的使用过他。”   “所以作为女人,除非是面对真正的爱人,能够给这些舔狗的只有脚底,或者只有鞋底和排泄物赏赐他们。”   这女人只是三言两语,连韩初然都听得要被洗脑了,几乎所有人都在想一个问题,如何让一个男人听话到这种程度,所谓的一步一步又是什么?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对舔狗洗脑呢?”   终于有一个女人提问。   贵妇笑着,摇了摇手指。   “挖掘他的内心世界,一个貌似高傲的男人最后愿意成为我的马桶的贱货,可能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只是向我索要微信号,他便成了下贱的东西。”   “哈哈哈哈”   娟董事长咯咯笑着,动听的声音令会场的氛围变得再次亢奋起来。   “煤油灯洗脑法,记住,从最简单的任务和命令开始,但是要确定你的目标是一条有用的舔狗,不要和那些屌丝和男权主义者浪费时间。”   投影仪上突然出现了一张图片,上面赫然写着一个个令人惊颤的文字。   “通过身边朋友们失败的情感经历我们不难发现,保持甜蜜感情的诀窍就是贬低、冷落、凌辱、虐待、压榨、剥削、森严的家规和残忍的私刑”   紧接着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张张男人被鞭打凌辱伤痕累累的,各种跪姿伺候的,物化成座椅,茶几的,还有一张张成为人厕的照片。   排泄物在嘴巴里,清晰可见。   全场女人的心陡然被这画面深深震撼住了,其中一张男人的照片浑身上下密布各种鞭痕,砍去手腕,只剩下如同人棍一般,跪着成为一个人形的烟灰缸。   “贬低,记住,这是精神控制的第一步,无论这个男人是多么成功的人士,都要找到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他喜欢的又不愿意说出来,见不得光的兴趣进行攻击。”   “记住,要冷落他,别让他觉得你是那么轻浮的女人。”   …………   娟一条条的详细讲解下去,让韩初然突然发现,如果真的按照她这一整套程序进行下来,就算是一个心智顽强的男人恐怕也难免不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这真的有效吗?”陈晓突然好奇的问道。   南风婉侧着身子,仔细的打量陈晓,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确实不凡的神情,咯咯的笑道。   “这是我的闺蜜沙董事,让她用亲身经历给你讲讲吧。”   沙柔柔的走到讲台上来。   她是如此的清纯,如此的高贵气质,如此的漂亮,是个男人,只要看上一眼,怕是已经沉沦了一半。   连韩初然看见了,都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腹黑恶毒,擅长精神控制男人的女人“娟姐姐说的实在太精彩了,和她相比,我的经历可能没有那么重口,我就说说我和我前夫的经历吧。”   “他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我早就心有所属,恐怕我会成为他真正的妻子吧,其实,我曾经是有些爱上他的,不过后来怀了孩子,就再也没有对他有爱意了。”   这女人婉婉道来,所有人听得竖起了耳朵,听到他的前夫为了救她被摩托车撞晕然后被迫阉割,又听到在重症病房里这女人居然和她的情人做爱,毫不顾忌为救她而重病的丈夫。   这时候,这女人确实符合腹黑恶毒女人的定义,可是看到她那张人畜无害的清纯模样,强大的反差却令韩初然心里有见不得人的亢奋。   而当女人们听到丈夫将公司的股权全部赠与妻子,净身出户,心甘情愿的离婚让位,都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并露出羡慕。   原来真的是可以将舔狗洗脑成奴隶的。   可是听到最后,男人为了保护她而死,用人皮做了一双高跟鞋献给她,又都无不心中不忍表露在脸上。   “沙姐姐,他真的为你而死了吗?这好的男人”陈晓难受的表情溢于言表,再次出言发问。   沙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有些黯然的点头。   “虽然娟姐姐告诉我,对于他的死不用内疚,为我而死是他的幸福,可是这些年过去了,我还是有些放不下这段感情,如果他地下有知,我想告诉他,我现在活得很幸福,我和米先生已经生下了第三个孩子,我想,这也是他最想看见的。”   说着说着,情绪似乎有些变了风格,南风婉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挽场道:“沙董事的经历告诉我们,女人就应该为自己的幸福欢乐而活,男人就应该为我们女人奉献付出,并感恩戴德,让我们把掌声送给漂亮又温柔高贵的沙董事。”   现场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不时又有女人上台介绍经验,如何让老公百依百顺,如何一边和情人偷情快活一边对老公严厉控制,用什么借口把房产过户到自己名下。   这些女人越交流越兴奋,大有一回去就要马上用一用的架势。   “欢乐女人,也需要要好的科技工具,向大家隆重推荐这款商品,也是我们南风集团自营的项目,质量绝对信得过。”   南风婉拿着麦克风的样子让韩初然忍不住笑出声,谈人生之后就是卖商品,要不是相信她举办酒会绝对不会是为了追求这点利润,韩初然真会觉得这是传销会场的主持人呢?。   “第一件是电子贞操锁”   画面上立刻出现一个蓝色的男用贞操锁图片。   “这款贞操锁,能自动记录使用者的心跳,体温,能检测使用者的勃起次数,还能给与电击惩罚,可以让您随时随地,远程监控老公的情趣状态。”   “控制男人的欲望,就是控制了他的人生,只要他敢作弊取下,立刻就会被你发现,哪怕稍微有些勃起也立刻能被监控到,然后用电击让他老实,所以他的喜怒哀乐能完全被监控起来,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光明正大收取勃起税。”   “第二件是智能睾丸圈,他能在佩戴者睡梦里自动释放电子脉冲,只需要二十天,便可以让睾丸内部充分钙化,让他失去生育能力,而且会让佩戴者成为真正的阳痿男人,这是不可逆的,配合贞操锁,是控制老公欲望,让他从不甘不愿,到满心欢喜你出去和情人约会的最好设备。”   “第三件是一个多功能物形架,只要穿戴在身上,便可以将他360度自由角度折叠固定,让他成为沙发,茶几,板凳,衣架,可以长时间固定且无法挣脱。”   韩初然看呆了眼睛,一件一件似乎由高智商人群专门设计出来用来凌辱虐待男人的用具被展示出来。   “疯狂的世界。”   韩初然终于大胆说出来。   “确实疯狂,所以,还是割了好,割了干净,省的被女人折磨。”   老堂师点了根烟,悠闲的坐在一旁,笑道。   韩初然没有接这个茬,对于阉割,他基本是抱着抵触的心理,虽然他硬起来不过5厘米,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随便割去呢。   而且,为父母传宗接代的想法也不能说就从脑子里完全洗白没有了。   尤其在看到陈晓和那男人依偎在一起的时候。   陈晓终于回家了,那种疯够了,将浑身的精力全部都发泄掉了的感觉,她像是一具尸体一样将自己甩在床上,只是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初然,我好累。”   韩初然默默的跪下来,帮恩妻换下高跟鞋,这无比漂亮的玉足被这同样漂亮的鞋子折磨出于痕红印,果然,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折磨人,才三天,这脚就像是被摧残要废了似的。   韩初然十分不舍的将这玉足搂在怀里,十分亲昵的抚摸那些伤痕累累的位置,他不敢舔,这味道让他无比陶醉,犹如毒品,浑身的欲望似乎都被调动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充满了电的手机。   洗脚,帮恩妻擦拭脸庞,帮她换下脏兮兮的衣服,她的内裤,这一次,陈晓没有让韩初然蒙上眼睛,也许是因为她玩的太疯狂了,累得忘记了那些规定,也许是有些对这个丈夫愧疚,任由自己的私处暴露出来,那红肿的白嫩的位置,从第一次开苞到现在,依然如同少女一般的,犹如圣地,让韩初然看,这算是奖赏吗?   这男人兴奋的差点昏厥过去。   他疯了一样捧着恩妻的内裤冲向卫生间,一口埋进内裤的中缝位置,浓黄白糕的污物,也不知道是不是精液,不管了,这味道是他喜欢的。   然后跪在鞋架前,那双高跟鞋,穿在陈晓脚上三天的美东西,里里外外,鞋底是自然不会放过,舔的干干净净,反正这舌头也是不配伺候恩妻的,这实在是太堕落了。   堕落就堕落吧,反正这日子越过越酸涩,习惯了,自然了,现在也喜欢了,那些无论是陈晓强行加附在韩初然身上的规矩,还是他自我幻想出来的,这心里种不了树,就自然长满了草。   那些男人可以自由进入恩妻的身体,而他就只能这样,用这些鞋子和内裤满足自己,慰藉的数量不够弥补韩初然的付出吗?   其实已经足够了。   他这几天梦到那个男人的屁股在恩妻的身体上耸动,可是现在,他不是照样舔着恩妻的内裤吗?   他甚至幻想着,那些脏东西就是精液凝固的。   下贱到极点也屈辱到极点,没有人让他这样想,可是偏偏身体却喜欢着,越是这样想就越兴奋,这内裤上的脏东西在强奸着韩初然纯洁的心,它变污了,人也弯了,他想哭,却再也哭不出来,下体肿胀的愉快滋味变得更加具体。   是的,一个带着满满的自由性生活气息回来的妻子的内裤,可以作为足够价值的礼物,偿还韩初然为陈晓付出的一切,他必须如初的照顾着这个女人,这本身就是韩初然喜欢的,他爱陈晓,无论她是什么女人。   陈晓睡了三个小时,她终于恢复过来,这个女人独自走进浴室洗澡,再也不会让韩初然看到她的裸体,她笑着命令,温柔的,需要韩初然跪在浴室外面,双手举着干净的睡衣,蒙着眼睛,等待她洗浴干净。   韩初然知道,自己的恩妻又回来了,无论她在外面疯到什么程度,这里才是她的家,可以像个女王一样,命令韩初然伺候着,所以,他才是陈晓千挑万选的丈夫,他被禁欲,禁止触碰恩妻的身体,禁止舔脚,如此费力的,恰恰是陈晓对他的爱。   若是不喜欢的,根本连这些都懒得费脑筋的,直接冷落了。   陈晓是个明白人,韩初然同样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等到陈晓一身香气缭绕着,穿上透薄的睡裙,这时候,韩初然的眼睛却依然是不能睁开的,因为这睡衣太暴露了。   陈晓就这样将脚搁在韩初然的背上,这个男人像个脚凳子跪在沙发前,女人开始打开手机。   如果一直这样,可以持续几个小时,直到陈晓觉得困了,便会踩着韩初然的脑袋去睡觉,这个时候,他才可以解下蒙眼睛的丝袜。   只是才如此保持了十几分钟,陈晓便用脚碰了碰韩初然的脑袋。   “跟你说个事。”   陈晓是说话声音非常好听的女人,韩初然可以一直不厌烦的听自己的恩妻唠叨。只是这一次似乎有些不一样。   “这些年,我在外面玩,你在家照顾我爸妈,你辛苦了。”   这话风似乎有些不对劲,韩初然心里咯噔一声。   “我有时候觉得你就是我们家的长工,任劳任怨的,讲真话,只是喜欢我的脚,这就能让你一辈子甘心这样吗?”   韩初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同样的回答从最初的追求到如今,他已经回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真想把心挖出来,让恩妻看看。   “老婆大人,您永远不要担心我,韩初然对您忠心耿耿,绝对是愿意一辈子这样伺候您的,心甘情愿。”   背上的玉腿换了个姿势,恩妻已经习惯了人肉的脚凳,她的脚后跟刮着韩初然的后颈,这个意思,便是需要韩初然扭动起来。   人肉脚凳开始上下运动,这让恩妻可以有更好的享受,也让韩初然的回答更加有说服力了,这是忠心耿耿的证明了。   又过了几分钟,陈晓终于再次叹了口气。   “我知道的,其实对于我在外面有男人,你心里是有怨气的,只是不敢发作罢了,如果有一天,我人老色衰了,你还会和现在这样吗?”   韩初然一听就知道糟了,恩妻今天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这情绪似乎不佳,难道是大姨妈要来了吗?   他连忙矢口否认。   陈晓再次叹气。   “初然,这次酒会,我算是开了眼界,现在我终于知道,这世界上,真正的女人应该如何活”   “初然,你绝对是不会相信的,这世界上,有男人愿意用自己的人皮献给自己的女神,做成她脚上的鞋”   “也有甘愿为心爱的女人,奉献自己生命,无怨无悔。”   陈晓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鼓励,带着一丝期待,韩初然的心就像是被雷电轰了一下,瞬间支离破碎一般。   他颤颤巍巍的,嘴唇翕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晓的眼中露出浓浓的失望。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蓝色的盒子,打开,露出那个蓝色的电子贞操锁,随意的丢在桌上。   “本来想把这个作为你的生日礼物,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我觉得,选择你,可能是个错误。”   这话说的温温柔柔却如同寒夜的雷电,再次将韩初然的心轰碎,他的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陈晓什么时候说话如此绝情过。   “陈晓,你怎么了,你难道不要我了吗?”   韩初然跪着一把拉住陈晓的脚踝。   这是韩初然第一次直呼恩妻的姓名,他像个慌了神的小鹿,乱糟糟的做出鲁莽的动作。   “把你的脏手拿开,你以为,一个跪着偷偷舔我内裤的男人,我就真的甘心和你过一辈子。”   “你都知道?”   没想到这些恶心的事情,陈晓居然是知道的,韩初然惊讶的问道,自然是不打自招。   “一个长期被禁欲的贱货能做出什么,不用看也能猜到”   陈晓突然语气又缓和了下来,她再次坐在沙发上,把脚踝从韩初然的手里拔出来,面色沉沉。   “初然,如果我想和你离婚,你会同意吗?”   陈晓说完这句话,如同九世雷劫轰在韩初然的身上,这个男人再也不能跪着,浑身瘫软着,眼泪就如同开了闸的河水,汩汩流淌出来。   他没有发出声音,倔强的,扯开丝袜,用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陈晓,就像是这话不应该是这个如此纯洁漂亮的女人口中说出来似的。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承认,这些年,你为我付出了许多,为我爸妈也付出了许多”   陈晓转过身,她的眼角同样红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强自说出这样绝情的话,看着韩初然悲痛欲绝的样子,她如何能不同情。   “不是好好的吗?你可以和别人约会开房,我也能接受的,可是干嘛要离婚呢?那男人是真心爱你吗?”   韩初然满脸泪痕,苦苦哀求着。   “能不能不要离婚,我可以照顾你爸妈,我什么都不介意,就算你怀上他的孩子,我也可以当成自己的养。”   陈晓一听这话瞬间变得愤怒了。   “你真是个变态,怎么连这丢人的话也说出来。”   韩初然就哭的更加伤心。   “别离婚好不好,我爱你,陈晓,晓晓,我是真的爱你。”   韩初然哭着再次祈求。   陈晓的愤怒变得和缓了许多。   她将脚突然伸到韩初然的嘴巴前。   这是一双漂亮到极致的玉足。   两个大脚趾微微的翘着,其余脚趾整齐的排列着如同一节节莲藕,每个脚趾头都红润着如同沁红的白玉,那几乎嫩的出水的质地,透着若隐若现的筋。   这脚不会有一点儿老茧,脚后跟也是如同婴儿感的红透了如苹果般,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绝对没有一点臭味,也绝不会有一点无垢。   陈晓自己也知道,这便是韩初然的死穴,从第一天他瞅着自己的脚,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愿意跪在自己面前的舔狗。   这居高临下的却是他这辈子也触碰不到的距离,所有的解释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肉体的抚慰才是最好的良药,韩初然的情绪开始慢慢的安静下来。   “好吧,如果你非要离婚,能不能告诉我他是不是真的爱你。”   韩初然颓然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这脚,神情已经是认输了。   陈晓终于把脚收了回去,她像个调皮的女孩子,眨着眼睛,一副瞧不上的嫌弃模样,却忍不住的偷笑。   “你真是个贱货”   韩初然脸已经羞红到了极点。   可是这似乎正是陈晓渴望的,期待的,她就像是等着,脱口问道。   “好了,其实我现在还没打算和你离婚,瞧你个怂样。”   陈晓忍俊不禁的不停的噗呲,捂着肚子,享受着韩初然的目瞪口呆。   这居然是个玩笑,让韩初然的心都颤的碎掉,可是刚才那一瞬间的神情,分明就是陈晓有这个想法。   韩初然转瞬露出松弛而愉悦下来的神情,却依然是惊魂未定的,但是必须立刻喜出望外的给陈晓不停的磕头,他献上自己的膝盖,额头,撞的地面发出响声。   “老婆大人,谢谢您,谢谢您。”   陈晓的情绪似乎立刻又变得有些复杂,那种要做一个困难的决定,可是又不能,不舍,左右为难的状态。   “哎”   她叹了口气,疲惫感显现出来,似乎是决定了,认输了,或者说不愿意费力了。   那样子有点认命的样子,韩初然懂了,恩妻这种语气,他抬起头,看清了陈晓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只是这个女人的善良,和对自己的爱,让她又突然收回了离婚的想法。   韩初然就像是即将慷慨赴义的勇士,露出真心的笑容,戛然而止的玩笑氛围突然就消失了,陈晓目露思索的看着韩初然。   “如果他是认真的,你可以考虑。”   刚刚稍有弥合的心这一次真的碎了,破碎的一地,韩初然捂着胸口,故作宽慰道。   “如果你的心真的决定了,我和你爸妈开口说,我想,这应该是对我最大的考验了,为了你的幸福,我会想办法的,我会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总不能让他们怪你,所有人都会祝福您的。”   韩初然这样说,陈晓的泪水就更是止不住的流淌出来,哪是真没心肝的女人?自己的丈夫委屈到了什么程度。   她一把将韩初然搂在怀中。   “初然,我根本还没有准备好,你不要把我往他那边推,你不能这么自私,你知道的,我真的不想一辈子做个普通的女人,他叫李云青,就在昨天,他的公司成为南风集团的供应商,他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他告诉我,要和我谈一场奔着结婚去的恋爱,我原来只是想和他玩一玩的,可是昨天,他告诉我,如果我嫁给他,他愿意将公司的股权送给我一半,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晓不停的用拳头捶打着韩初然的胸口,就像是说出绝情的话,要离开韩初然而去的不是她这个无情的女人,犯了错的都是韩初然似的。   韩初然苦笑,这男人对陈晓也真是够舍得,公司股权给陈晓一半,虽然不知道他公司的规模,但是能说出这话,想必是认准了陈晓这个女人了。   “他爱你吗?”韩初然搂着陈晓,心却越来越冷静下来,看起来,这确实是关系陈晓幸福的大事,如果那个男人足够优秀,真的爱陈晓,他能做的,只有主动让位了。   陈晓点头。   “你爱他吗?”韩初然又问。   陈晓再次点头,然后像是要安慰韩初然似的解释。   “我也爱你,初然,真的,虽然和云青的爱不一样,可是我同样舍不得失去你,我习惯了你的照顾,我的父母也喜欢你,我觉得如果我老了,愿意陪我一直走到白发还能跪舔我的,只能是你,你才是我想白头到老的那个男人”   陈晓终于哭出眼泪,落在韩初然的脸颊上,她像疯了一样一边解释一边轻吻韩初然的嘴唇,似乎要让她说的爱变得更加的真实,也不嫌弃。   肌肤相亲的滋味瞬间就让这谈论离婚的氛围变得暧昧了许多。   “我们做爱吧,让我补偿你一次”   陈晓露出歉意,提出。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您永远放弃这个想法,舔狗是永远也不能真正得到女神的,现在这样,已经坏了规矩了。”   韩初然连忙推开陈晓,跪在地上,这个举动也瞬间让陈晓清醒过来。   是的,女神对舔狗的爱就是要始终如一的拒绝让舔狗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得不到,所以永远是最美好的,因为最美好,所以永远要跪舔下去。   任何让舔狗将女神压在身下操弄的,鸡巴可以随意进出肉逼,都是极其罪恶的念头,舔狗也最终会离女神远去。   陈晓瞬间想明白了一切,终于,思索了十几秒,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   她突然将右腿架在左腿上,高跷着露出脚尖,身体坐的笔直,露出饱满的胸脯,这薄纱的睡衣让她完美的身材显现,下体的黝黑在布料间若隐若现。   韩初然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羞愧的低下头,露出那种贱兮兮的样子。   “女神要再嫁了,作为小丈夫,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的,看到女神要和更优秀的男人结合了,你是不是应该从骨子里为我高兴。”   陈晓尽可能学着南风婉说话的样子,事实上她现在说话的样子确实很有高贵妩媚的气质。   韩初然低着头,下体瞬间就硬了起来,这种屈辱和奉献交合,难以割舍的复杂情绪炖出的快感,令大脑深处不断的释放着多巴胺。   “是的,男德经教导我们,以妻为尊,以妻为纲,您说的,便是规矩,您的幸福是第一大的事情。”   “您快乐,我便快乐。”   韩初然磕头如捣蒜的点头答应。   陈晓知道自己错了,打开韩初然的方式,需要的是女神的高贵供这个男人自甘堕落,她刚才居然和一个普通女人一样想要去弥补对这个男人的愧疚,忘记了对方舔狗的身份。   她突然有一种好累的感觉,做个女神真的麻烦。   “既然这样,我会和云青谈一场奔着结婚而去的恋爱,如果我最后嫁给他,也是你所希望的,你说是不是?”   陈晓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为难做作,这居然是如此冠冕堂皇的,她提高了声调,再次问道。   “是的,如果他足够优秀,如果是真爱,无论您做出任何选择,我永远是您的舔狗,您的拥趸,您的粉丝,您家的长工,您的奴隶,您的私人钱包。”   韩初然浑身亢奋着,被一种无法描述的奉献情怀包围着,这同样令他愉快的。   陈晓眨了眨她漂亮的大眼睛。   “就算我只是你的前妻,我也同样应该理直气壮的掌控你的命运,哦,我都忘记了,既然这样,你是否愿意为我,一个终将离你而去的女人,永远佩戴这款nf01呢?”   韩初然有楞了几秒,然后毅然决然的拿起桌上的蓝色贞操锁。   如果这一切都是令恩妻幸福计划中的部分,那么就没有任何可怕的,陈晓是个明白人。   几分钟后,解去原来的旧装备,给臭屌换上这个新衣服,它就只配呆在铁笼子里,这样一想,韩初然的心理又更加坦然了,他哪里配陈晓对他专一呢?   两个人按照说明书,在手机上操弄了半天。   这既是一件禁欲装置,更是一件电子设备,作为掌控者和佩戴者,陈晓和韩初然首先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要在手机上下载应用并进行设置。   随着陈晓露出鄙夷的眼神,点下手指。   一瞬强烈的电流击打在韩初然的龟头上,这力量不足以令人死去活来,就像是打火机电池发出的电弧在肉体上,却足够令勃起的龟头退缩回去。   韩初然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一直被折腾着,最后瘫软在地上,她的恩妻不停的试探着,哪些是喜欢的,陈晓在对应着一项项的勾选着,这该死的应用居然会不断的发出电击来告知佩戴者。   一张为韩初然量身定做的贞操锁佩戴计划很快由大数据迅速生成。   “韩初然,你知道,系统怎么评价你吗?你知道自己是几星贱货吗?”   陈晓得意洋洋的举着手机问道。   “系统评价,几星贱货?”   韩初然趴了半天,有些清醒过来,贱货居然还要评星。   “老婆大人,您玩够了吧,我实在受不了,在玩下去估计就要真废了”   “废了就废了,反正你那个小鸡巴我这辈子也不会用的。”   陈晓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的声音真好听,那种标准普通话,一点口音也不会有,干净的就像是森林中飘来的鸟声,就连说出鸡巴这样的词语,也一点点也不会给人恶心龌龊下流的感觉,而是一种如同高雅世俗的平易见人罢了。   韩初然就更加的自卑了,这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从陈晓的口中说出来,关于他没有资格进入陈晓身体的事实如同泰山上的墓志铭一般,毫无更改可能了。   这甚至已经成了韩初然自己的想法。   “我这样的贱货,当然是没有资格让您使用的,要不割了”   “割了干嘛,留着多好玩。”   陈晓一口回绝,她把手机递给韩初然,让他自己看评价。   “2星贱货。”

第5章

韩初然一脸羞愤的,他这样伟大的丈夫居然只是2星评价,看着最高十星评价的满分,韩初然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成为一个满星贱货。   “瞧你还不服气,把系统给你的评价读出来自己听听。”   陈晓顽皮的样子,笑着命令道。   “2星贱货,恋足,恋鞋,有ntr倾向,女权主义者,家务奴,性格温顺。尚需开发项目:厕纸,马桶,鞭打,露出……”   “建议女主人对该贱货进行更严格的管控,包括财务,时间自由,勃起自由,每天无理由接受体罚训练”   “接受严格的禁欲,禁止射精”   “进行鞋和足的精神崇拜,最好能进行圈养控制”   …………   如何给佩戴者设置一项项的任务,让他们一步步成为奴隶,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堕落下去,这原本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现在只需要女主人轻轻一点,一项项的步骤便清晰呈现了。   这才是真正的女权世界,这个小玩意,蓝色的贞操锁,打开的何止是韩初然的堕落世界呢?   陈晓同样像是闯进森林的小鹿,一脸惊喜的。   “恭喜你,我发现这上面居然有一张奖励卡,作为新人福利”   “你可以选择以下三个奖励。”   “女主人用飞机杯帮贱货释放一分钟”   “被女主人穿着高跟鞋踩臭屌一分钟”   “为女主人继续保持禁欲,放弃这次奖励,同时增加一个积分。”   陈晓同样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奖惩方案,她一脸好奇的,可惜家里并没有飞机杯,那么就只剩下鞋底踩或者继续禁欲这两个选项了。   韩初然盯着陈晓的脚看,一脸渴望的,这系统奖励分明识别了他内心。   “你想让我用鞋底踩射”   陈晓似乎是有些讨厌这个方式,听起来有些残忍,她是个本性善良的女人,非要做这恶毒的事情,但是从韩初然的神情中,这分明就是自己的丈夫内心渴望的事情。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怎么说呢?为了满足自己的小丈夫,就只能稍微委屈一下她的认知了。   很快,这样一双高贵的黑丝袜高跟鞋便高高的悬在韩初然的头顶,露出那干净的一尘不染,不知道被韩初然舔了多少次的鞋底图案。   他那可怜的小家伙,刚从贞操锁里被释放出来,就猛的昂起头,虽然只有5厘米,却可爱的晃动着小龟头,放在小凳子上,包括睾丸,如同一块烂肉。   陈晓几乎是迅速用鞋底踩踏上去,这绝对是她第一次了,没轻没重,一下子就踩在韩初然的睾丸上。   韩初然疼的龇牙咧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陈晓玩弄了十几秒就来了兴致,像踩一根芝麻香蕉一般的感觉好玩的令她笑出了声音。   “哈哈哈,别的男人都想着怎么将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而你这个贱货却只渴望被女人穿着高跟鞋踩破臭屌。”   “你就只配做一个奴隶,女人的奴隶,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我,得到的只是被我踩屌。”   陈晓一边玩弄一边羞辱着,事实上,她手机应用上正不断浮现出这些她说出来的话,作为掌控者,她甚至不需要动脑筋,系统早就帮她安排好了一切。   韩初然根本不知道也不关心,恩妻突然像变了个人,踩踏的更加准确,鞋底全身的压了上来,在龟头上,将这肉团压成饼,却让他爽的直抖索。   可惜,无论丈夫是否达到高潮,时间只有一分钟。   无论是韩初然还是陈晓,都有些意犹未尽的,但是系统已经响起了时间结束的音乐声“万一踩碎了,你可就再也不能生育后代了。”   陈晓的羞辱恰到好处,正是这一句,令韩初然突然就弓起了身子。   一团恶心的粘稠东西,不成形的从韩初然的尿孔里流出来,喷出到陈晓的鞋子上,绵软无力的就如同他瘦弱的肩膀。   “舔”   陈晓十分嫌弃的将鞋底上的污物对准韩初然的嘴巴,踩了上去。   十天后,男德学院,广场。   朱峰一脸肃穆的坐在棋盘旁,他的对手,那名叫白梅的女律师,正偷笑着拿着一枚黑子打量着四周,她挑着高跟鞋,那黑丝薄袜脚露出来,周围男人们无不露出迷恋的目光。   朱峰执白,后手,思考十几秒然后跟着落下一子。   这白梅显然不是个围棋菜鸟,这落子布局,跳飞打入,倒也有几分棋力,不过在韩初然眼中,也就是个业余三级不到的水平罢了。   可是这朱峰过关的条件可谓非常苛刻,绝对不能赢,作为朱峰如今的半个主人,他的监护人,是这场从男德学院毕业能否的女考官,无论如何都必须输给对方,这便是男德经的规矩,永不和漂亮的女人争风头。   万事让为先。   但是也不能输的很惨,否则便是棋力真的不够。   让对手尝到胜利的快乐,又不能让对方瞧不上,当然朱峰能否过关还要看这女人的心情和运气。   这考验的是朱峰的智力,情商,还有天时运气,至少现在才能够这女人把脚从鞋子里拿出来看,她的心情是很好的。   她兴趣盎然的不断落子,棋盘上不断的落下黑白棋子,当这女人落下最后一手,脸上已经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输了至少六目,你太差了。”   旁边的学员同样露出失望的眼神,这种结果,自然是不能毕业的。   “别急”   朱峰再次落下一子,刚好做了一个活劫,居然让盘面再次出现转机,白梅笑呵呵的大吃,这白子自然是无处可逃,但朱峰也同样在另一处落下白子,同样打吃对方黑子。   ……   白梅终于皱起了眉头,朱峰一番纠缠,居然生生的占了她好几处便宜,还将一块角落多围出两目。   终于,盘面上战况清晰而无腾挪余地,很快,几个学员便上来清点目数,算上黑子的贴目,朱峰输了半目。   “你还是输了?”白梅心情特别高兴,费劲力气战胜对手的感觉自然和随便取的一场胜利不同。   她似乎忘记了这是一场朱峰的棋艺考核,也忘记了自己女考官的身份,而是和朱峰开始复盘,兴致很高的研究探讨刚才朱峰那几处妙手。   “没想到,和你下棋居然这高兴,不过,你还是输了,是不是。”   这女人骄傲的抬起脚,黑丝薄袜包裹下的玉足露出冷冷的光滑肤色,却令所有学员羡慕不已。   朱峰并未争辩,只跪在白梅面前,深深的跪伏,脑袋刚好被她踩在脚下。   周围的男学员包括老堂师在内,全部都鼓掌庆贺起来。   在白梅的诧异声中,老堂师郎朗说道。   “败而不败,虽败犹荣,不胜而胜于人心,我宣布,朱峰在男德学院的所有科目考核全部过关”   白梅诧异的问道。   “这就通过了?”   老堂师点头。   “男德学院,以妻为尊,您是她恩妻的委托人,自然也就代表他的恩妻,丈夫和恩妻博弈,怎么能争强好胜呢?,以半目输给您,还您快乐心情半日,这又何尝不是胜在了赢取人心。”   韩初然捧着一条皮带走过来,皮带头上赫然是为妻受难四个大字分别是白黑绿红四色组合在一起的logo,和一个阴阳圆轮的图案结合,非常醒目。   他来到朱峰面前,眼中是对朱峰的崇敬和佩服,他将这条代表男德学院修行标志的皮带双手交给朱峰。   “白色代表爱慕,那是纯洁的爱情,黑色代表奉献,那是令人窒息的求之不得的痛苦,绿色代表崇拜,意味着我们经历了纯洁和黑暗,和恩妻走入婚姻,接受绿帽的命运,而红色代表生命,这也是只有最高男德修为的人才能拥有,这意味着,朱峰已经将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都献给了自己的女神。”   “希望朱峰你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谨记为妻受难这个道理。”   “当然,也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男德学院,你老师我,还有你的同伴们”   这话题突然就有些变得伤感,刚才还希望朱峰能够顺利过关,没多会就立刻感受到要和这男人分别。   老堂师示意朱峰说几句,这个男人抿了抿嘴唇,突然眼泪就流了出来。   疯狂的嚎啕大哭,就像是心中追求的某种梦想突然实现了的那种激动,也像是达成修为圆满如同游戏角色满级那一刻的成就感和空虚感的双重轰击。   这个人说垮就垮了似的。   没人敢去劝说也劝不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情绪积压,这是长期被恩妻冷落,坚守执着的扭曲痛苦在释放。   如同火山,也如同射精,不将积压的燃料都喷发出去,这事便算不得完。   至少哭了有二十几分钟,朱峰才哽咽着慢慢的开口说道。   “我终于毕业了,我终于可以骄傲的告诉她,我从男德学院毕业了”   “我可以去法国,我要去看我的恩妻,我要为她洗衣做饭,为她按摩双脚,我相信,她的丈夫凯文是不会介意一个被阉割过的男人的。”   “我要做他们的家奴。”   “我可不想做一个枯坐在木屋里靠一张相片缓解思念之苦的老人。”   朱峰的话十分感人,不少学员眼眶红润了,韩初然直接就哭了出来,他想到了那个孤寡老人。   “这可不行,你不在国内工作,怎么完成你的上供?”   白梅冰冷的眼眸中同样也滚出泪水,她只是被某种需要刻意腹黑化了,这样一个美人,何尝不是个水做的。   “最多一个月”   这女人宽慰的噗呲一笑,算是开玩笑似的。   韩初然同样放松下心情笑了出来。   “一个月,就一个月,我不能自私。”   朱峰哈哈大笑。   “这么多年我也没休息过”   “我要不好好工作,就只能饿死的。”   朱峰同样用玩笑的口气,众人都知道,所谓的协议对于朱峰是真的有约束力的,朱峰今后怕是连周末也会被这个叫白梅的女人安排去工作的吧,以后再想见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众人的眼中是告别的泪水噙着,都没有落下来。   老堂师终于板起脸,除了在师娘面前,他的情绪还很少会这样波澜过,他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如果人家不愿意,也不要勉强,早点回来,千万不要自以为是。”   朱峰默默无语,用力点头,他再次和众人拱手拜别,随着白梅的脚步,再也没回头,大踏步的离开了男德学院的大门。   “走了”   谢正廷自语。   “走了好,走了好。”   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眼神有些迷茫呆滞。   朱峰,男德学院修为最高的学生之一,除了老堂师,韩初然最敬佩的大师兄,就这样离开了,他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不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   韩初然突然涌起无限的寂寞感,仿佛这世间每个人都会随时离开自己似的。   只是一想到也许陈晓哪天就会突然嫁给别人,他便会陷入深深的痛苦中,同时还要一丝酸涩的快慰。   陈晓正经历着一场奔着结婚而去的恋爱,这个时间,她以前会约上闺蜜逛街,会喜欢去画廊看画,会看电影或者去听演唱会,或者让工作排满了,但是现在,她时不时的甜蜜的偷笑,看一看手机,不时的发送着短信,捂着胸口,一个恋爱中幸福女人的该有样子。   这让韩初然心酸,嫉妒,也无奈,却又并不讨厌,看着女神快乐同时自己也快乐着,这绝对不是谎言。   所以,现在他就成了这样一个主动参与者,同样是潜移默化的,便是帮妻子梳妆打扮,帮她修眉,涂上好看的指甲油,穿什么衣服,作为男人,他是最好的参考。   黑长直的秀发披散着从肩膀上落在胸口,陈晓优雅的拿着手机翻看着,后仰在沙发上,高傲的露给他的只有漂亮可爱的脚趾头,韩初然呆呆的看,手中的刷笔非常小心的给她涂抹猩红的指甲油,跪着的姿势更令他兴奋,表情中是如此的愉快的,似乎永远也看不厌,干不够。   陈晓不会说什么羞辱人的话,比如: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然后等着我约会回来,可怜委屈的丈夫就只能呆在家里,被锁住下体我的身体你是触碰不到的,因为它是属于别人的,这也是你最喜欢的,为我禁欲,被我羞辱,哦,忘记了,你还能幻想我会和另一个男人做爱。   那些其她女人在约会前的化妆时刻说这些,算是给丈夫的奖励,可她都不会去说,倒不是她不懂不能,而是和韩初然之间,犯不着这些。   陈晓透过两条玉腿交叠出的拱形门的缝隙笑着问。   “我觉得,是我的脚趾头嫁给了你,你是真的超爱我的脚,对吗?”   “您说的没错,能娶到您的脚趾头也是令我骄傲一生的事情”   韩初然微笑,恭维讨好的,很有礼貌又随意的回答,然后继续专注手里的工作。   “可是我有十根脚趾头,到底是哪一根呢?”   “哪一根是最漂亮的?是大脚趾吗?”   这声音既温柔又动听又显得女人那种贪求的,但绝对不会令人讨厌,让韩初然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   “我喜欢您的小脚趾,左脚的。”   韩初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娇小可爱的小脚趾,柔嫩的,小小的指甲,就算怎么涂也只有那么小的红色,大部分就是指肚子肉,粉嘟嘟的,除非用力绷起啦,也显得比别的更修长。   这觉不张扬的却特别撩恋足男人的心,这是韩初然喜欢的,他喜欢就这样跪在地上为陈晓涂指甲油,像一条真正的贱狗,像是充分满足享受后脸上那种扭曲的笑容。   一个字形容:贱。   二个字形容:真贱。   “可为什么不是其她脚趾,难道我的其她脚趾不漂亮吗?”陈晓笑着继续追问,顺着藤,回答了一个问题就会有无数问题出来,这种本事,才是陈晓最擅长的。   “当然不是,您的其它每个脚趾都比它更美”   陈晓咯咯的笑着,像是终于听够了好听话,她安逸的放下手机。   “所以,你觉得只配娶我的小脚趾”   韩初然只能惭愧的点头,陈晓并没有把话都挑明了,这不是她的性格,但是双方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得出来,韩初然喜欢在陈晓面前更卑微下贱的样子,臣服在这个女人的脚下,是如此令他心驰向往的。   陈晓谦虚着便会把眼睛看向他处,她又拿起了手机。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喜欢让他的妻子把他绑在一旁,蒙着眼睛,丢在笼子里,他的老婆正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真的能从这里面得到快乐吗?”   她有些难为情的,把手机上那些照片和文字记录丢给韩初然看,这些最真实的记录,绝对不会有任何演戏的动机,也绝对不会让这个丈夫受胁迫做这些,事实上,他千辛万苦的讨好了自己的恩妻,才能得到这样的一次奖赏。   韩初然知道,陈晓是故意要让自己看这些别的女人分享过来的文章和图片的,对于李云青的存在,这几乎就是这夫妻二人之间的秘密。   但是仅限于秘密,陈晓不太可能把韩初然带进李云青的世界,同样的,李云青也同样不会和韩初然有任何了解。   就像是独立开来的两条平行线,韩初然知道对方的存在,能忍着,憋着,因为对陈晓的爱决口不提,尽一切可能讨好自己的妻子,也从来不会主动提起李云青半个字。   难道是恩妻要打破这种规则,这是要三人行的意思吗?   韩初然不敢乱猜,看着这种文章图片,他内心并没有产生太多的愉快感,至少这事情如果发生在他的身上,弄不好,他真会冲动着做出老实人恐怖的事情。   陈晓等着韩初然的答案,她动了动脚趾,有些不耐烦了。   韩初然就必须给出态度,他的解释,让陈晓听到喜欢听到的答案。   “一个人不可能长期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存在就是合理的,丈夫甘愿被绑着,肯定是喜欢的。”   陈晓显然是不满意的,她努努嘴。   “为什么这世界上会有男人喜欢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甚至愿意接受自己的妻子嫁给那个男人。”   陈晓笑看着,倒像是在质问,说的不正是他们之间正在发生的吗?   韩初然羞愧着,他听得出来,可是要自己亲口承认,总是难以启齿的。   “我猜……”   “他一定是能得到快乐的。”   韩初然语塞了半天。   陈晓失望的看了眼旁处,丈夫的羞耻心让他更加可爱些,他有自己的小倔强,在李云青这件事上,陈晓绝对不会用强的,如果不是韩初然心甘情愿且满心欢喜的求,她就绝对不会尝试打开关于绿帽调教的玩法。   她要两个男人同时开心,她要韩初然喜欢。   一妻二夫,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幸福婚姻故事,听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呢?   千头万绪的,只要一想到如何和自己的父母商量关于李云青的事情,就让那个陈晓又心烦起来。   “小脚趾,不许发呆,看这个房间怎么样?”   陈晓随意就给韩初然起了一个外号,‘小脚趾’,事实上这样的外号韩初然有好多个。   什么小乌龟,小凉鞋,小王八,小贱货,小女孩,大阴蒂姑娘……   她将一张宾馆房间的预购链接发给韩初然,在韩初然的手机上响起信息到来的特殊声响。   宽大的双人床,就算是三个人滚在上面也游刃有余的空间,雪白的床单,整洁的布置,磨砂玻璃的后面是气派的洗浴洁具。   “1999元”   一看价格,韩初然咋舌,他只是微微皱皱眉头,就听到陈晓幽怨的自语似的。   “人家好不容易过个七夕节的,你要是不喜欢,只能让别人代付了。”   韩初然连忙出言阻止。   “别,这权利千万别让别人,谁也别和我抢,我要是连这点权利都没有,那还算不算你的男人。”   这男人一脸羞愤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余额,一脸拮据的窘迫,肉疼的输入了支付密码,他知道,这房间他是连半秒钟都享用不了的,是她和别的男人约会的场合。   可就是这,也是韩初然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可以接近陈晓私生活的方式,也不知道是说了多少好话才做通了陈晓的思想工作。   没有信任是绝对办不成的。   陈晓右腿换到左腿上,这个犹如通臂拳动作的大腾挪,瞬间令韩初然的神情鲜亮了,好不容易省下几个零花钱转瞬间大出血的痛苦样子消失了,这是属于他身为丈夫的快乐,陈晓紧紧的夹着双腿,他肆无忌惮的偷看,绝对不会走光的,女人咯咯地笑着,手机应用上显示着韩初然下体在勃起着。   “你看起来很喜欢,是吗?说说现在的心情,你的快乐在哪里?”   陈晓用脚底对着丈夫的眼睛,这是令男人征服的动作,她的善良让这个女人不多说什么羞辱的话,可绝对不是守世俗规矩的普通女人。   “是的,我确实喜欢,我幻想你在这样的床上,可以随意的翻滚享受,虽然带给你快乐的不是我,但只要你开心,我也开心。”   陈晓突然有些严肃的反驳。   “我不要只是我开心,我要你更开心。”   “帮我出购房的费用,这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你只是没想到我会这么不客气。”   “你肉疼吧。”   “1999元,我特意选了最贵的,也许下一次还会更贵,你也喜欢吗?”   陈晓一语中的,韩初然原以为不过是几百块钱而已,这一次就全部都薅了羊毛,就连刚发的高温补助都帖进去了,韩初然肉疼的闭起眼睛,狠狠的叹了口气,再次惹得陈晓咯咯的笑个不停。   总归是下定了决心,说出去的话怎么可能再收回去呢。   “我喜欢的,我很确认,帮你付房费,这让我觉得和你的私生活是零距离的,也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利,我真的喜欢,无论是1999还是2999,只要你们玩的舒服,只要你满意,我就算去卖血,也会坚持下去的。”   这男人说的斩钉截铁的,陈晓终于露出一丝感动还有一丝玩笑开过了的羞愧。这钱说穿了,归根结底还是她的。   “谢谢你,老公,你愿意亲自送我去吗?”   “如果你喜欢的话。”   陈晓同样有些艰难的,这算是奖励,她主动请求显得是为了满足自己丈夫那点喜好,其实她知道的,韩初然就是不好意思提出来,羞耻心像横亘在三个人之间那谁也不愿意提起的墙,要有人刺破的,她是女主人,这责任是她的,虽然她也非常的尴尬,把脚收回去,缩在胯下,露出点点猩红的指甲。   “我能不能在车上不下来?”   韩初然同样艰难的,他叹了口气,终于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笑容。   陈晓一把搂住韩初然,再也不让他跪着。   陈晓盯着韩初然的眼眸,韩初然盯着陈晓的眼眸,真正亲密的爱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可以摊开了谈,走的是心而不是肾。   韩初然突然笑着一把抓住陈晓的小脚。   “我爱你,这一点毋庸置疑,答应我,老婆大人,去自由的爱,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过上别的女人得不到的幸福。”   “我会试着接受,喜欢,你给我的一切”   “用过的避孕套可以带给我一个吗?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和自己幻想中一样堕落。”   韩初然说出如同开玩笑的祈求瞬间让陈晓同样开玩笑般的一脚把他蹬开,然后又莞尔一笑,非常温柔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三个小时后,韩初然载着陈晓,将这个精心装扮的漂亮女孩送到宾馆门口,看着她打开车门,看着李云青将自己的恩妻搂在怀里,拥抱,亲吻,拉着手往里面走,说着悄悄话,看着陈晓足上那双漂亮的高跟鞋露出鞋底,翻飞着,幻想着,只是她鞋底的灰尘。   莫名的亢奋着,下体硬的生疼,不断的受到电击才终于让它老实下来,像做贼似的,仿佛做坏事的是自己,屈辱的像个网约车司机一样,甚至还和那男人对视了一眼,装着没有任何异样,送给他们一个祝福的微笑,小心翼翼的,在他们走远了之后,他狠狠的给自己一个嘴巴。   “真他妈的贱”   骂了自己一句,一脚油门,车扬长而去,溅起一地灰尘。   几十分钟后,街边小摊边,谢正廷将一根撸串塞进嘴里,骂骂咧咧的,韩初然同样一脸寒霜的,撬开一瓶啤酒,对着嘴巴,咕噜噜的喝,一副立刻要喝醉了的架势。   “你知道吗?老子刚才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宾馆,我他妈的还要和那个男人装着微笑,生怕他看出来,我就是这天底下最傻的绿王八, 被人戴绿帽子还要付费,要交绿帽税的贱货。”   “1999元,我这个舍不得,那个舍不得,衣服也都是穿的旧的,那么大的床,一个晚上,皇帝的待遇,用我的钱,别的男人和她现在滚着床单。”   “他姥姥的!凭什么我不能消费,今天,我请客,吃它个龟儿子的蛋,喝他娘的。”   酒壮怂人胆,韩初然借着五分酒气,心中的愤怒和怨言一股脑的朝着谢正廷喷出来。   “你敢骂恩妻,初然兄,真没看出来啊,来,喝一杯,我敬你一杯,你终于也和我一样了,你就等着吧,你老婆早晚人也是别人的,心也是别人的,跟着别人跑了”   谢正廷同样一口闷酒入肚子,啪的一声把酒瓶子拍在桌上。   “老板,他娘的,再拿一扎来。”   女老板陪着笑,她男人跟在后面,眼神凶狠狠的瞪了谢正廷一眼,一扎啤酒放在桌上。   “瞧什么?老子又不是不给钱。”   这小子一副惹事的架势,同样狠狠的瞪了对方。   那男人显然是看不上谢正廷这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兴许有早先结下的梁子,他吼着。   “瞅你乍得,一个破落户”   谢正廷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谁是破落户,你他……”   这话没有说完,他发现自己站起来还比对方矮半个头,话便说的不利索,可人却没怂。   “你不想挨揍就老老实实的,喝了酒给钱,要是再像上次,我们这里可不赊账”   这男人一把抓住谢正廷的衣领,被他媳妇摁下,这女人陪着笑脸。   “我男人就这个脾气,别生气,只要不赊账,我们随时欢迎你们。”   韩初然终于是听懂了,敢情这家算是谢正廷的熟店,这人肯定有吃白食的历史,他连忙咳嗽着说道。   “今天我买单,我不差这点钱,给我羊鞭,羊蛋,猪腰子,最贵的最好的再上一份,你们不要打扰我们。”   他把手机拍在桌上,那男人立刻收拾起凶神恶煞的,转瞬态度温和的和韩初然打了个哈哈离开,剩下女老板笑嘻嘻的陪着。   真他娘的邪火,这女人居然穿着凉鞋,这大冷的天,还涂了指甲油,韩初然瞬间就坚硬着糟了电击,这nf01可不含糊,只要勃起立刻给反应,这电池可是能释放3万次,可不缺这点电量期待着会不灵的。   韩初然捂着小腹一脸痛苦羞愧的,这视线是一点不敢朝这女人的脚看,在这个女人有些戏谑的笑容消失前,他再次灌下一杯啤酒。   “谢正廷,你小子是不是现在欠了很多钱,你跟我说实话,为了那个女人,你花了多少钱。”   谢正廷被提起这个话题,同样是一脸痛苦愤怒的,突然眼泪就流出来了。   “我今天去找她,她骂我蠢猪,让我滚,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也需要被人疼爱和关心,我生病了没人问候我一句,我有时候,真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韩初然没想到一句话就将这个男人打击成这个样子。还没有等他开口宽慰,谢正廷掏出手机,将这几天的聊天记录给韩初然看。   女人的回复真像一把刀子,朝人最狠的地方戳,这到底是个什么黑心的女人,看着这些话,韩初然愤怒了。   “这还是人说的话吗?到底谁是傻逼,到底谁是畜生”   韩初然的正义感借着自身的不忿酒劲全部发泄出来。   “怎么能说这话,你要做的就是无条件的赚钱?她到底拿你当什么。”   “你哭的样子真丑,你卑微的样子我真讨厌,谢正廷,她怎么敢这么说你,你干什么要这样,如果她不爱你,只是耍你,这样的女人,赶紧离开她。”   谢正廷听着,哭的就更凶了。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没人理解我,我怎么可能离开她呢?我做不到,哪怕一天也做不到,我只要一天不能给她520元就难受,就像是欠了她的,她只要威胁就要把我拉黑,我真的好怕,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赚钱,我可以卖肾,一个肾能卖多少钱?”   这男人胡言乱语的,韩初然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这男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一把从韩初然的手里夺回来手机,就像是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被别人玷污了似的,这些对话聊天,居然是他追求的一切似的。   “她有男朋友的,谢正廷,你连备胎都不算,她只是要你的钱,你就真的要卖肾去成全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韩初然真想给这男人一个巴掌,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处境,同时也真的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幸亏遇到是陈晓这样善良的女人,如果自己是谢正廷呢?   陷入这么深,还能拔出来吗?   谢正廷突然举起酒杯。   “兄弟,你不要劝我,你知道吗?她说的一句话我现在非常赞同”   “我问她,我对她的爱不能只是做一个取款机, 你知道她怎么回答我吗?”   谢正廷自嘲着一口喝下去。   “她说,我觉得你可以只是取款机,一直到彻底吐不出来为止,然后自动消失掉。”   谢正廷猛的打自己一个耳光。   “我他娘的居然看到这话,兴奋的狠狠的撸到高潮,我他娘的就是一台取款机,为这个女人吐干净最后一枚硬币,然后就应该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   他又狠狠的扇自己,显然,他知道自己是个傻逼,可是又无法逃脱自己的欲望,这个女人成了他的魔怔了,精神世界已经完全被她控制,无论是对他的冷落还是责骂甚至凌辱,统统的成了这男人兴奋高潮的源头。   “你不知道,我每次高潮的时候,都是幻想着为这个女人去死,用我的生命为她挣到一大笔钱,她得到这些钱,然后再对着我的尸体骂我傻逼,然后一把火烧干净了”   “我居然这样才能爽”   韩初然一把拉住谢正廷的手,用力的。   “兄弟,什么也别说了,这生活就像是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起眼睛享受”   “以后可不要再提什么去死的,老堂师从来都是教导我们,绝对不能随意残害自己的身体,自杀是最大的妄,会给你爱的人带来无穷无尽的折磨。”   韩初然突然变得很冷静,谢正廷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危险,一个人,精神世界有些崩溃混乱,看起来已经债台高筑的样子了,弄不好应该还借了贷款,如果是入了高利贷,那可就一辈子没指望了。   “正廷,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借了高利贷?”   谢正廷也有些冷静下来,他自嘲的笑了笑。   “每天520元,我哪里有这个能力,你说呢?”   韩初然从对方的眼神中已经看懂了一切,这人的命运已经彻底无救了,如果他是那个女孩,怕是也要和他撇清关系吧。   “是不是催债的人找到那女人了?”   韩初然是极聪明的,他猜着说,然后迅速从谢正廷的震惊神情中看懂答案。   他果然没有猜错。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是不是你们也收到了催债的信息?”   “他们不知道怎么查到了我的聊天记录,他们让杏儿还钱”   “我们大吵了一架,她骂我是骗子,再也不想见到我”   谢正廷一脸愧疚的,像是做错了事情的男孩子,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他们怎么能去找杏儿,这钱是我借的,就算是要还,也是找我。”   韩初然冷静的从谢正廷的手里接过手机,仔细的翻看着,这女人确实对谢正廷痛骂,但是去没提还钱半个字,而且,即使这样,这几天的520红包依然照收无误,只是一再强调,哪天没有520红包,微信立刻拉黑。   韩初然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至少陈晓是不会这样对他的。   只是没有经受过考验的,如果自己真的欠了高利贷呢?陈晓会和自己想的那样和自己同甘共苦吗?   他也有些心虚的,但是这两相对比的,陈晓对自己的恩情瞬间便厚重了,她只是个私生活略微不检点的女孩子罢了,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这自然是理所当然的,抛开这点,其她那样事她不是做的顶呱呱的漂亮好,老家的父母更是竖着大拇指的夸他取了好媳妇。   谢正廷一把抱住韩初然的手臂。   “初然兄,说真的,我真的很羡慕你,如果能让我过上你的生活,哪怕只有一个月,然后让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这男人的滚滚真情弄得韩初然立刻把手从他怀抱中抽出来。   “他娘的”   他心中暗骂,自己的老婆居然被谢正廷惦记上了。   “滚犊子,你再说胡话,今天这顿我可不请了,你这破落户的,你想乍得,我们家可没地方容你”   “我就当个马桶,哥你和嫂子就朝我的嘴巴里拉屎撒尿。”   “滚!”   韩初然愤怒的瞪了谢正廷一眼,他有些后悔的样子,猛的灌了自己半杯。   “我错了,就算是给您老婆做马桶我也是不配的,我自罚一杯。”   “喝。”   “不醉不归。”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谢正廷大声的唱了起来,整个烧烤摊的客人们都哈哈笑着,看这男人自娱自乐的,混在浓浓的夜色中,在汽车行驶而过的噪音中也显得不过如同盈盈细语罢了。   深夜,陈晓娇滴滴,格外漂亮的,一脚将韩初然踩在地上,鞋跟狠狠的扎进对方的皮肉里,她一脸愤怒。   “为什么系统记录到你有勃起的记录”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看了别的女人脚。”   韩初然同样一脸惭愧的,酒醒之后,他便一直在痛苦和自责中忏悔,他的内心居然对陈晓也有那么多的不满,不过说出来后,倒是全没了,痛苦消失了,那只有自责,同样后悔的,他面对另一个女人的脚,硬了,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他老实的交代了全部,包括当时偷看了那女老板的脚。   陈晓一听到真相就更加火了,她真的没想到,韩初然这么老实的男人,居然也有贼心。   她突然就眼眶红润了,委屈的,把韩初然吓得连忙拼命的磕头。   “你干嘛磕头,你不过是看了一眼别的女人的脚,我可是和别的男人滚床单的,我甚至和别人冲着结婚而去的,我这样的女人有资格管你吗?”   “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把这锁给解了。”   这话句句诛心,韩初然磕头就更凶了。   “老婆,我错了,我只是喝了点酒,我的心里,绝对没有对其她女人动一点心思,您千万别说这话。”   陈晓背过身子,气得不愿意理自己的丈夫,她确实有种被侮辱的感觉,自己的男人怎么能对别的女人兴奋勃起。   韩初然眼见的恩妻不愿意搭理他,更是一顿拼命的哀求,他可怜兮兮的求道。   “别不睬我,老婆大人,您可以打我骂我,你哪怕再狠狠的让我出血一次,就是别不睬我。”   陈晓突然贼兮兮的转身冷声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肯定是要好好打你一顿,而且还要让你再出血一次”   “去把藤条拿过来。”   陈晓现在的样子好凶,她内心的施虐情绪突然就爆发了出来,积攒到现在,无论是系统推送过来的,还是群里那些女人们分享过来的图片信息,无不告诉她一个道理。   对待男人,那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不揍,想要吃肉。   是到了使用家规的时候了。   “跪好了,扒光衣服,自己说,你这个错误要受到什么惩罚。”   陈晓双脚分开,手执皮鞭,这还是她第一次使用,摆出样子,让韩初然两腿战战。   “回老婆大人的话,家规第16条,对除恩妻以外的女人动心,鞭打5下,若兴奋鞭打十下,若勃起鞭打二十下。”   他说出最后一个数字,声音已经惊吓的尖锐了。   “自己跪好了,脖子上带好镣铐,我可不能原谅你”   一个带在脖子上的镣铐,将双手锁住并强直分开,韩初然面对墙壁跪好,脱得赤条条的,闭眼睛等待。   “啪”   这一下没轻没重的,陈晓一扬手,一鞭子就抽在韩初然的腰腹上,这男人疼的朝向鞭打的一边扭动,却根本无躯体能够抚慰伤处,这火辣辣的鞭痕立刻就出现了,陈晓面现不舍,可是一想到这男人的贼心可恶之处,顿时又火冒三丈的。   “喊出声音”   陈晓愤怒的再次扬手,又一鞭子落下去,这一下可是用足了力气,韩初然就像是被捏住脖子的老鸭子,发出一声憋着气的“二”   “啪”   “三”   “啪”   “你能不能喜欢别的女人。”   “不能”   “啪、四”   “除了我,你的脑子里连别的女人的脚也不许出现,明白吗?”   “知道,我知道错了,求您用力惩罚我”   韩初然颤抖着,这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可是也越来越滋味复杂,当第十鞭子抽下去,这力道似乎已经变得弱了,也许是陈晓累了,韩初然大喊着“十”,疼的肝颤。   陈晓放下鞭子。   “算了,你知道错了就好,你转过身来。”   韩初然一转身,便看到陈晓泪流满面的,他立刻深深的后悔自己万恶的错误,他的行为确实伤了恩妻的心。   “请您狠狠的惩罚我,还有十下,不能减免,一定要让小脚趾记住,永远不能看其她女人的脚。”   陈晓被韩初然的认真样子气得反而笑起来。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再次扬起手臂,毫不留情的,她居然心软的连被打的男人的坚强都不如的,这不是个好女主人,她必须学会心狠,在小脚趾面前,她的威严不容舔狗践踏。   “十一”   “十二”

第6章

“对别的女人勃起,罚款1万”   陈晓说干就干,一张借款人是她母亲的借条让韩初然签名。   “我哪里有这么多钱?”   他的解释确实是这借条的荒唐出处,他爽快的签完字却显然是没钱给,这不就是白条一张吗?   但是陈晓却莞尔一笑,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   “我想好了,应该让你做一份兼职”   九点科技公司。   董事长位置,写着的人名就像是在生生抽打韩初然的嘴巴。   李云青。   陈晓同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这是他的公司,但我保证,他并不认识你,所以我希望你能保守住这个秘密。我和他介绍了你的专业特长,他也挺需要的,平时和周末帮着做一些广告策划,反正你在公司也是做这个的,他也算是给我面子,一个月给你开6000元的,当然也有一个月的试用期的。”   “这钱你上缴一半,剩下的留给你自己,男人嘛?总是要有点钱的,给我买买小礼物,定定房间你说呢?”   陈晓憋着的话竹筒倒豆子似的吧嗒吧嗒说完,却发现韩初然默不作声的。   “怎么,你不愿意吗?”   “我以为你会喜欢的,要不行,这事就当我没说。”   陈晓作势就要把名片拿回来,韩初然却突然拦着,他一脸感动的表情。   “我愿意,我是感动。”   陈晓有些摸不清韩初然的想法,这能和感动扯上啥,她自然是不知道谢正廷向韩初然倒过的苦水,和那个可怜人比起来,陈晓的恩情不就要韩初然掏心掏肺的感激吗?   “谢谢您,老婆大人,您对我太好了”   陈晓更是糊涂着笑着点头,这男人怕是被鞭打的神经错乱了吧,这腰腹后背,一条条的鞭痕如同蜘蛛网似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皮肤伤处肿胀起来,这就显得更加的恐怖,连她都有些不相信,这事是她做出来的,此刻她还有些惴惴不安,心怀愧疚呢。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命令。   “好了,别废话了,跪好了,让我拍张照,上传上去”   这女人打开应用,对着韩初然一连拍了几张照片,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立刻有赞赏的评价过来。   陈晓兴奋的守着,一条条的念出来给韩初然听。   “你听这个,漂亮的鞭痕,这才是奴隶应该得到的待遇。”   “你瞧,她们说可以对下体进行鞭打,后背不受疼”   “一看就是新手,舍不得朝皮嫩的地方下黑手”   “初然,她们让我对你的下面打,天啊,这要是落上去,该有多疼,她们说让我别和奴隶客气,怎么能这样?”   陈晓将手机递给韩初然,这上面的评价回复依然在不停的冒出来,被别的女人围观他的惨状照片竟然让他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后背上的鞭痕处有些麻麻痒痒,火辣辣的,那种组织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强烈的羞辱感令他顿时生出浓浓的悲哀感。   “叮咚,恭喜升级为三星贱狗”   系统突然发出的声音,让韩初然和陈晓都吓了一跳,陈晓拿过来手机,随着评论越来越多,系统似乎也认定了,立刻将韩初然的贱货级别生了一级。   “奖励升级卡一张,选择对奴隶进行以下五种奖励获取积分。”   “打开贞操锁释放一分钟,无高潮飞机杯”   “舔主人脚底或者鞋底五分钟”   “赏赐圣水”   “每一鞭子五十元,为主人贡金”   “被主人再鞭打一回。”   陈晓面对系统跳出的对话框,像个好奇到极点的小女孩,又如同玩游戏一般的新鲜感,令她期待的将手机递到韩初然的面前。   “有一张升级卡,你有五种奖励,你选哪一个?”   韩初然同样像个新奇的男孩,这五种奖励显然有些是针对他的喜好而量身定做的,比如第二个选项,一想到可以舔陈晓的脚底,而且看起来老婆大人似乎并没有设置不可选择项目,那么就意味着只要他选择了,陈晓必然会给与。   这种方式,事实上不但推着韩初然在奴隶的追求中堕落着也推着陈晓在女王的道路中更进一步。   双方都露出期待的表情,等着韩初然说出选择。   “我选择第一个”   这男人终归还是将系统排在第一的选项确定了,当陈晓略有些失望的点选了第一个选项,系统立刻跳出对话框。   “恭喜你选择了第一条,奴隶必须将双手置于后背,绝对不允许用手触碰自己的下体,主人用飞机杯,一分钟时间或者在奴隶高潮射精前停止。”   “一共236482人选择此项,占佩戴者人数48%”   韩初然和陈晓同样震惊,居然有如此多的男人是这款nf01的使用者,而且这个选择显然不低。   一种强烈的归属感令韩初然感到自豪,有二十几万男人和他是同样的命运,他的选择也有接近一半,他不是寂寞孤独的变态,这只是特殊性癖好罢了。   尤其听到二星升级到三星那一刻,他真激动了,作为陈晓的舔狗,他的人生归属感就在这里。   他看向陈晓,陈晓也看向他。   “有没有兴趣成为一条十星贱货?”   陈晓读懂了韩初然的期待,她问,然后韩初然用力的点头,其实她刚才是希望韩初然选择最后一个,她还想再打一次,施虐的快感令她同样兴奋着,那皮鞭子落在人肉皮肤上,听着韩初然一声声的惨叫,最后还要感激着跪谢自己,这种精神上的享受居然丝毫不比和一个男人欢爱一场来的糜弱。   韩初然本来就是赤条条,现在只需要站直了身体,这瘦弱没开的骨架子,像极了一个女孩子的轮廓,他将手放到身后,贞操锁发出叮咚一声,自动打开了,nf01一拿开,这可爱的只有5厘米的小家伙已经跳出来,硬的发紫。   陈晓拿出这个新买的最小号的飞机杯,倒入一些润滑油,也没有前戏,反正只有一分钟,她才插进入套弄了几下,韩初然已经受不了刺激弓起了腰,又不能用手阻止,这羞人的样子令观者更加的兴奋。   折磨捉弄羞辱一个男人的快乐,居然是如此的令人享受,陈晓不由自主的轻声细语同时伴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显得这就像是一对活生生的变态组合。   “初然,我在鞭打你的时候感到快感,你知道吗?我现在真想和云青做爱,让你看,把你绑起来,看着你痛苦的样子,让他内射进去,和他怀孕,然后嫁给他,然后拉着他的手狠狠的鞭打你,做给他看。”   “哦,这简直太爽了,我是个女变态吗?”   韩初然没时间回答,他闭着眼睛,同时享受着飞机杯温柔的如同女人阴道的快慰感,他知道只有一分钟,这个时候,他能想的就只有二个字。   射精。   他爱极了眼前这个女人,此刻她说什么都不重要了,那些平时落在耳朵里如同针一般的尖锐话语,此刻都如同最迷人的春药,他就是堕落成这个样子,为了满足自己身体的需要,就算陈晓说的这些真的实现了,那又如何呢?   他大声的在脑子喊着。   “我要射精了。”   眼见得韩初然即将临喷发的边缘,陈晓猛的停住了撸动的飞机杯,在韩初然绝望痛苦祈求中,冷冷的命令韩初然跪下。   然后对准了这男人的两腿之间,用那双高跟鞋尖猛的踢去。   再次传来韩初然撕心裂肺的叫声,这男人像条虾子一样在地上蜷缩,那肉棒更是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这可怜的小家伙连露脸一分钟也是没有的,最多才三十几秒,就又被戴上nf01,终归是连射精的权利也没有的丈夫,这命运就一生呆在铁笼子里了。   作为感激,韩初然亲吻恩妻的右鞋,这玉足也是不能碰的,规矩就是规矩,陈晓的身体属于别人,他躺在客厅里,手里是那张名片,脑子想着的,是如何和这个男人见面。   “操他妈的”   这男人狠狠的给自己一个嘴巴,然后老老实实的爬起来,桌上是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如同活生生的证据,提醒着这男人头上亮闪闪绿帽的存在,还有一大堆家务活等着他去收拾。   他一把拿起避孕套,思想上做了艰难的决定,最后将它扔进垃圾桶里。   恩妻的形象有些模糊,她全身赤裸,婀娜多姿,美艳绝伦。   她拉着男人的手,对方从身后将她揽住,强大的阳具在她娇美苗条的身体内不断的进出。   如此清晰的,看着阳具进入的然后拔出来再进入,带着白沫,女人的弱弱呻吟和男人的欢快呼喝声融化在一起了。   韩初然拼命的磕头,激动且内心喜悦。   一阵连续的电击就像是最令人痛恨的地狱恶魔,把韩初然从美好的梦境中无情的弄醒。   夜色掩盖着韩初然的羞愧,身上的绳索却勒的生疼,欲望似乎却更浓了,那梦境中男人的强壮的阳具,令韩初然心生羡慕。   小鸡巴的男人是不配拥有这些的,无论是后入还是正面插入,和女人亲密的方式只能是和她们诱人的黑丝脚尖或者高跟鞋底,被踩射,被鞭打,被折磨。   受虐伴随着禁欲,射精是下辈子的事情。   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个了,这个男人已经被这个蓝色的贞操锁憋疯了,前列腺早装满了胀的裂开似的,一个满脑子都是精液上头的男人,大脑里同样装满了下贱淫荡的幻想,连他自己都有些瞧不上自己了,就这样被绑着一夜,从半个月前的那次鞭打开始,肉体上的痛苦和下贱的欲望混合出的快感,刺激着颅内高潮,脑海中全是陈晓漂亮到极致的高贵玉足,这滋味爽的他一夜也无法闭眼。   可叹这绳子绑的相当业余,无论手法还是方式,一半是参照着其她女人分享的照片,一半还需要韩初然自己动脑筋指挥。   这对于陈晓是完全陌生的领域,却从她手里最终呈现出来,让韩初然成了被捆成的人肉粽子,让他动弹不得。   一切都在开始发生变化,连空气中都带着性虐的味道。   窗外终于露出鱼肚白,然后变得白亮,夜彻底过去,恩妻的聊天嬉笑声从她的闺房里传出来,等待着他的命运也即将到来。   真是一个很能撩的男人,韩初然自愧不如,她的情人就像是和她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恩妻的咯咯娇笑,花枝乱颤的画面感充斥着脑海。   这酸爽的滋味绝对算是一种强烈的虐心场景,但是仔细想想,这不就是这个男德修为的丈夫想要的生活吗?   几十分钟后,妻子带着一脸红晕,意犹未尽的模样终于笑吟吟的从她的闺房出来,一个刚刚和恋人精神上愉悦过的女人,笑起来的样子是如此的美丽,韩初然十分满意的蠕动了几下身子,努力做出高兴迎合的样子。   陈晓的笑容却瞬息消失,冰冷且高贵,平静如水,她微微翘起右脚的鞋底,这双几乎全裸出玉足的白羊皮猫跟拖鞋,皮肉混合出羊脂白玉一般的画面感,在韩初然的眼中自然是圣物。   这神态是预料中,陈晓的鞋底主动迎上他的唇,寻找踩踏感,如此自然的使用自己丈夫的嘴唇和舌头和自己的鞋底亲吻,终于让陈晓脸上露出仿若刚才的笑容。   这一丝讥笑,调皮而妩媚,高贵而温柔,如春风,韩初然皮肉的痛苦显然升华了般,他露出憨憨的笑容。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昨晚会和我说出那么荒唐的想法,你确信你准备好了吗?”   陈晓踩着韩初然的下体,冷笑问道。   韩初然颤栗着,声音颤抖着回答。   “我准备好了,请允许我称呼您老婆大人,我这样的小鸡巴下贱的男人,能够为您这样漂亮美丽善良的女人奉献自己,是我最大的幸福。”   “请您答应我提出来的建议吧?”   “哈哈哈哈,没想到一夜过去,你还是这个想法,我原以为这不过是你精虫上脑的荒唐想法,只要绑你一夜,等你清醒过来。”   “我想是不是应该帮你打开来,帮你释放一下,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要去施行。”   陈晓看起来心情非常好,她笑吟吟的一脚踩在韩初然的下体上,轻轻的踩踏着,宛若天仙般的声音从她口中说出来。   韩初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下体的舒爽伴随着这羊皮鞋底的蹭弄,即使他绝对不敢催动勃起也已经感受到了射精的边缘。   “求您,踩碎我的丑恶下体,它不配射精,求您”   “哈哈哈”   陈晓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她鞋底的落下,并无准头,却丝毫不影响威力,在韩初然的睾丸上落下,并且用上了力量。   一阵钻心撕裂般的痛苦从韩初然的睾丸内部传来,他无法控制的想要蜷缩双腿,却被分腿器狠狠的扯开,只这一下就让大脑止住了射精的想法。   “呕……”   韩初然强忍着,如同被捏住脖子的鸭子,扭动着身体对抗痛苦,这模样却瞬间逗得陈晓前仰后合,哈哈大笑,毫无矜持。   “哈哈哈哈……”   这就是享受着虐待男人的女人的欢乐笑声,居然是陈晓这样一个娇小娃娃脸,貌似傻白微萌的女人口中发出的,强大的反差居然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美,女孩的残暴和柔美的混合,伴随韩初然痛苦表情,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陷入某种异样的情绪。   “我爱您,老婆大人,我希望,您慎重考虑我昨晚的建议,我是您的丈夫,我只想做努力取悦您的事情,这是对您最好的建议,您不要怀疑我的决心,就算是您的冷落,对于我,只要您能幸福快乐,我便已经很满足快乐的。”   陈晓同样冷静下来,不受情绪的干扰,她端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是韩初然在白纸上写的若干计划,等待她的只要在心里认同了这极不平等的约定,完全为自己服务的条款,这个男人就成了真正的只为自己奉献的前夫。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和当初接受这个男人和她求婚的时候几乎如出一辙,而唯一不同的,现在是这个男人设身处地的为自己考虑如何嫁给李云青。   而他唯一希望的只是鼓励自己追求爱情的自由权利和幸福的人生。   她爱怜的抚摸韩初然身上一条条鞭痕,在短短的时间里,对这个男人身体上的虐待,几乎毫无节制的,任由欲望和爱推动着内心的残忍,把这个男人活生生弄成一个完全的减压释放的工具人,却仿佛让陈晓更难以割舍。   这种表情真实而无需掩饰,韩初然读懂了,陈晓也知道韩初然读懂了。   “您不用为难,真的,无论我在哪里,都爱您,您都是我的恩妻,我永远是您的丈夫,为您禁欲,为您服务,为您奉献一切”   韩初然拼命的磕头祈求。   陈晓有些感动的瞬间并不会落在韩初然的视线中,一个高贵的女人的追求爱情是如此的天经地义,作为丈夫,韩初然做出这些,同样是他的本分,理所当然的,否则便算不得合格的男德修为。   她解开了韩初然身上的细绳,拿起那张白纸,双腿自然的搭在他的脊背上,那双白羊皮高跟鞋显得格外漂亮。   她平躺在沙发上,轻轻拉扯丝袜,心里想着公司发生的事情和即将要完成的工作,包括和李云青的未来,这白纸上描述的这个男人的凄凉未来和被她使用的种种计划却实在是陈晓不愿花费太多精力的。   这种感受奇妙,真实,无厘头,令人匪夷所思又如此充满力量。   是什么在推动着自己的丈夫写下这些文字?   除了对自己的爱。   他的小鸡巴赐予的扭曲的绿帽性幻想?   永远得不到进入女人身体内而自卑的渴望自己和别的男人的幸福生活而享受更悲惨屈辱的人生从而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吗?   陈晓不由自主的笑了笑,自己的丈夫,这是她精挑细选的男人,她老年的归宿,也许是应该考虑下他的计划,这确实是很有趣味的。   她将这纸随意的丢在地上,沉声说道。   “我手机上显示你的情绪指标82,你昨晚两点钟醒来就没有睡觉,被电击了三次,一直处于半勃起状态,你当时想着什么?”   贞操锁如实记录着韩初然的身理变化,令韩初然只能如实交代。   听着丈夫叙述着他的梦境,陈晓鄙夷的咯咯笑了两声。   “哈哈,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吧,我的丈夫。”   恩妻的声音动听到了极致,并没有丝毫责怪,甚至带着鼓励,韩初然颤抖着,居然就有一种进入高潮的快感状态。   “哈哈哈哈,你的情绪指标居然到了89,我真的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只是想着自己未来凄凉的人生就要射精了吗?”   鞋跟狠狠的在丈夫脊背上的伤痕上刺下划,陈晓的惩罚行为伴随着她的笑声却让韩初然感激的再次给她磕头。   他的神情近乎于面对神灵,痴狂而带着感激。   “为了让您更方便的将我抛弃,为您的爱情,为您的幸福,这个计划分成三个步骤”   “首先是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您的名下,我们签署离婚协议,我净身出户,给您的婚姻铺平法律上的道路。”   “我知道您为难的地方,和双方父母解释,婚后我的存在地位,这些都是阻碍您爱情的,我想了这些,可以实现。”   韩初然显得格外激动了,陈晓看着app上,代表这男人的情绪指数居然上升到92,这已经接近高潮的边缘。   她十分鄙夷的点下手指,就见到韩初然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一连串强大的电击让他变得安静下来。   “我不想听一个男人的性幻想,你最好能够理性一些。”   陈晓不满的训斥,转圜了大腿,重新搭在这男人的脊背上。   而与此同时,她的微信上闪出李云青的信息。   “宝贝,搬到我这边来住吧,我想要一醒过来,就抱着你的身体,然后和你狠狠爱,还要让你给我怀孕生宝宝。”   她内心一阵喜悦,不由自主的笑,仿佛忘记了脚下的丈夫存在,立刻发送过去偷笑的表情,然后用语音回复。   “想得美,让我给你生宝宝,哼。”   韩初然突然发现,背上这条玉腿的女主人似乎并不关心自己的计划了,她在和自己的男友亲密的聊天。   这些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如同一大罐狗粮将韩初然喂得痴呆无言,在一片酸涩中体会其中的快乐。   “好吧,今天下午先把东西搬过去,你要陪我看逛街,晚上看你表现?咯咯”   对待男友的甜蜜热情和对待丈夫的冰冷高贵态度截然不同。   恩妻即将完全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事实让韩初然的计划显得格外卑微可怜甚至有些猥琐,他所祈求的是对自己的放逐而成全陈晓和另一个男人结婚,让她不带任何负担的走入另一场婚姻,他被胀满了精液的大脑居然让他用了一整夜想出来的计划透着一种性幻想的自我满足而让他浑身上下写着下贱两个字而让陈晓鄙夷且无可遏制。   陈晓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好吧,你继续说吧”   她再次用鞋底狠狠的刺韩初然的后背提醒。   “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安排我和您未来丈夫的见面,我想,只要他能够接受我,就算是他让我阉割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陈晓实在忍不住大声的笑,这个男人想了一夜居然想出来的是要对他进行阉割,太疯狂了,这贞操锁的威力强大到如此地步。   “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你要跪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祈求这些,你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你将成为一条狗,你将毫无尊严。”   陈晓十分失望的且严厉的让韩初然面对他,让他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这不是理由,你要做的这些,别告诉我只是因为爱我,你心甘情愿的甚至不惜自毁名誉,我要知道你最真实的动机。”   “我不要你是委屈的,任何委屈都不能长久,告诉我,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吗?”   陈晓的聪慧让她从来不是被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击毁的,她就是要韩初然自己亲口说出来,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却长的令韩初然如坐针毡,恩妻的神情没有丝毫被感动,反而透着责备,鄙夷和失望。   是自己的观点太荒唐了吗?   还是自己的方式太刺激了,难道她并不想和李云青结婚吗?   可是为什么又答应了搬过去和他一起住呢?   难道是在敷衍自己吗?   他还有什么能够失去的呢?   和陈晓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这一天的到来,早就约定好的,如果陈晓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她有权利和别人结婚,无论是存款还是房产不都是属于她的吗?   他已经在白纸上写的清清楚楚,如何合法的将这一切都过户给陈晓,然后自己净身出户。   就这样,她还不满意吗?   自己哪里还有其他原因,不就是希望她幸福。   心中有些愤懑的,却迎着陈晓期盼的目光,他又仿佛读懂了恩妻的心思。   “我……”   他张张嘴巴,上下翕合。   “我……”   陈晓等待着。   “我……”   韩初然一连说了三个我,却像个没了茶壶嘴的家伙再也倒不出一滴水了,一连羞红的憋在那里再也不吱声了。   陈晓露出明显的失望。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出来,我也不会逼你,这就当是你的玩笑吧”   陈晓作势就要将这张纸撕掉,却逼得韩初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这不是玩笑,老婆大人,我是真心的。”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你,你这些,不但是在逼你自己也是在逼我,你知道的,我是准备好了一辈子和你白头到老的,等我花白了头发,要拉着你的手,我们一起去埃菲尔铁塔下,见证我们的感情,你是不是不准备遵守你的承诺了。”   陈晓严厉的质问让韩初然惭愧的低头,他眼中含着泪光, 没想到在陈晓的心中他居然有如此高的位置,他和陈晓的感情居然如此深。   显然,他的计划确实是对陈晓真情的辜负。   “对不起,对不起,请您原谅我,我承认,这些日子,几乎每晚都梦到这些场景,你们做爱,而我跪在你们脚下,你们手拉手逛街,我跟在你们后面帮你们提着商品,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真的很想尝试这种生活,我想看到您的朋友圈,看到您和别的男人的甜蜜爱情,想伺候你们做爱,甚至……”   “甚至被我抛弃,做一个委屈的前夫,然后继续向我奉献,这种虐心的孤独日子,看起来你很可怜,但这才是你的追求,你渴望成为这样的人,你会继续听从我的指派,偷偷的为我做事,享受着我和别的男人幸福的生活,是吗?这让你很爽,对吗?”   陈晓的追问让韩初然更加的无地自容,他惭愧的再次跪在陈晓脚下,这一次,妻子连鞋底也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我承认,对不起,我不该打着爱您的名义,这一切,我所计划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我向您忏悔,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认,对不起”   “但我的计划,这真的对您是最好的,请您不要生气,相信我。”   韩初然痛哭流涕的,那双白羊皮拖鞋也缓缓的高贵的落在他的脊背上。   “我相信你,你是绝对不会害我的,我如果这点自信也没有也不会嫁给你,你想的不过是讨好和取悦我罢了,我不生气,我只是很失望,难道你我之间还不能交心吗?我是你的妻子,和你过一辈子的女人,如果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们能白头到老吗”   陈晓长叹一声,韩初然更加惭愧而无地自容。   “我现在想想,这也不能怪你,这其实也很正常,一个长期禁欲的男人,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很正常”   “我理解你,你不能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婚姻不是儿戏,一旦做出决定,就算是苦果也要自己吃下去,还要笑着面对,所以臆想和现实一定是有差距的。”   “所以你会想要把所有的财产给我,让自己无法后悔也给我安全感,但是你却并不知道,相对于这些,你对我的信任才是能给与我最大的安全感。”   陈晓的话字字珠玑,充满了理性的力量,伴着她银铃般动听的声音,却仿佛是治愈韩初然内心伤感的良药,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扑倒在陈晓的脚下,哭的死去活来。   人哭的累了,人也哭醒了,他似乎知道了自己错在哪里。   “好吧,今天周末,我哪里也不会去,你现在去为我做早餐,鸡蛋要嫩,面包要烤的老些,要酸奶酪配甜番茄酱”   陈晓的命令让韩初然立刻笑的咧开了嘴巴,他几乎立刻行动,这是他最习惯的状态,为恩妻服务,伺候,只要有事情做,便是留在她身边的价值和权利。   “下午帮我搬家吧,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决定先和他同居一段时间,我想,这也是你希望看见的,正好也让你体会一下我是别人的妻子对于你是一种什么感受,是吗?”   韩初然有些茫然却很快苦笑着点头,这些决定的最终结果没有人会预估到,胆帮陈晓搬家,这绝对是打破了陈晓自己定下的规矩。   他必然要看见那个男人,进入他们的世界。   “谢谢,小脚趾愿意一生为您伺候左右。”   他感激涕零吻陈晓的鞋尖。   就算是谢正廷在这里,怕是也要大声说一句佩服,只是因为李云青提出来帮忙,考虑到他可能会上来,韩初然便将这屋子里所有关于他的存在证据全部都往车库里搬。   他的衣服,鞋袜,和陈晓的结婚照,甚至那台笔记本电脑,为了不让李云青怀疑,费这么大功夫,归根到底的还不是因为要满足韩初然,掩饰他的身份吗?   陈晓有些生气的翘着二郎腿,心里想着真不该让两个男人的世界出现交集,同时又暗暗期待着李云青的到来。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心情激动的打开通话,欢快的喊着亲爱的昵称,伴随着打开窗帘,那辆奔驰商务车的旁边站着的不正是自己的情郎吗?   “云青,你上来,2单元602”   男友和自己招手,陈晓心中已经将韩初然完全丢到爪哇国去了。   韩初然同样看到了李云青的到来,他躲在暗处,看着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走进那条熟悉的单元门,就像一把刀刺进自己的心脏,心跳加速,几乎昏厥。   他记着和陈晓交心的话。   “在我怀上他的孩子之前,如果你后悔,我们还回到原来的生活,你还是,他还是他,除非是你希望我这样做,否则我不会嫁给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胯间,失去贞操锁的束缚居然让他有些无所适从,这同样是陈晓的决定。   在这期间,他无需禁欲,可以射精,并且不会得到任何奖励,除了朋友圈的开房,当然,这便是一条自由的单身狗。   他同样很冷静的看着远方,陈晓没有说错,男人在射精后才能恢复理智。   作为掌控者,她强行让他射精,粗暴的用高跟鞋底踩射他的5厘米珍馐。   但是真的很爽,那种极致的被自己崇拜的女神掌控的快感让韩初然到现在还有些昏沉,但大脑是非常清醒的,要不然也不会看着李云青进去会如此难受。   差不多过了三分钟左右,韩初然的手机上接到了陈晓的短信通知,他必须装模做样的开着他那辆破车出现在单元门口,和一个接到任务的网约车司机一样的作态出现在自己恩妻和她的男朋友面前。   韩初然觉得自己真的无敌了,现在还有什么能让他真的屈服呢?   他居然可以带着微笑出现在李云青的面前,和他诧异的表情要同时还送过去诧异,两次以上相遇的人便是缘分了,至少在李云青的眼中,陈晓需要解释韩初然的身份。   “这是我老家的表哥,叫韩初然,来大城市打拼,没事开开网约车,也帮人搬家,算是自己人,亲爱的,你不用客气,我们给钱给他,也算是照顾他生意的。”   这段台词就像是事先编排过的,陈晓说的麻溜的过分,韩初然生怕李云青起疑,眼神根本不敢在他那边停留,便大声的问。   “糖糖妹子,东西在哪,我来帮你们拿”   韩初然傻呵呵的装,其实东西都是他自己顺的,就在陈晓的闺房里。   “他怎么喊你糖糖?”   李云青有些好奇的问。   “怎么,你不会吃醋了吧,糖糖是我小时候的乳名,那时候我最喜欢吃糖,在初然他们老家住了半年的,也就是那会被人喊,到这边都没人这么喊我了。”   陈晓的解释同样是和韩初然商量好的,这两个聪明到家的,一声糖糖把李云青忽悠的顿时打消了所有的疑虑还莫名的让他嫉妒着问。   “那我也要喊你糖糖。”   这男人和他的样貌是如此相符的,阳光而直率,当着韩初然的面,一把拉住陈晓的手。   他仔细看着韩初然的表情,很快便露出完全信任的笑容,韩初然的脸上绝对没有丝毫的妒忌神色,那祝福的憨态,足够迷惑男人了。   “好的,好的,你要不嫌我粘人,就喊我糖糖,黏在你身上”   陈晓这带着八分打情骂俏的话笑着说,却偷偷瞪了韩初然一眼,三个人却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干活吧,表哥。”   陈晓同样俏生生的往闺房那边一指。   四个大号的行李箱,说实话,确实一辆车是拿不走的。   陈晓打了李云青的手臂,阻止了他想要去拿行李箱的动作,笑着嘱咐。   “你是干大事业的,这些粗活让他干”   这话带着十足的羞辱,令李云青有些尴尬的和韩初然对视了一眼,却发现对方似乎一点不恼,一手一个,提着两个行李箱就往楼下走。   等到韩初然走的远了,李云青才有些责备的问。   “你怎么使唤他和用下人似的,人人平等,不要这样,他们挣钱也不容易的。”   陈晓没想到李云青会替韩初然出头,她真是哭笑不得。   “他这种人,不就是为我们服务的吗?你要不给他事情做他不就饿死了?”   “怎么,我还没嫁给你,你就想管我了,我可告诉你我现在还不是你的老婆,明白吗?”   她的笑容带着暗示,身体带着勾引,轻轻抿了抿嘴唇,浑身散发着女人迷人的魅力。   也许是因为韩初然刚刚存在的缘故,李云青陡然觉得眼前的女人诱人极致,他几乎立刻一把搂住陈晓,深深的一口吻上去。   “咚咚咚”   几分钟后,韩初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深吻,陈晓一把推开李云青,两个人显然意犹未尽却如同干柴烈火,眼神间秋波流转,双方都情不自禁的再次拥抱在一起。   “表格,你在楼下等着,我有点事和云青谈”   屋内居然传来了陈晓温柔的解释声,这是不打开门的理由吗?   根本不需要的吗?   这显然是给李云青的解释吗?   韩初然打死他也没想到,这对男女光天化日下居然……。   他趴在门口,果然听到里面传来细弱蚊蝇的陈晓的呻吟声,这令他的下体同样亢奋坚硬到了极致,他一把抓住,捏的弯折要断了似的,可是去无法阻止内心的喜好,心酸的要撞墙去死,却羞耻的想要再次射精。   他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从他怀里掏出一双丝袜,干净的几乎没有味道却是刚刚从陈晓脚上得到的礼物。   疯狂的闻然后塞进嘴巴里,就这样傻傻等候在门口,倒像是自己做贼,还要生怕邻居从门内出来。   四十分钟后,韩初然再次进入自己的家门,自己的妻子有些羞愧的躲着自己的眼光,而那个男人同样有些羞愧的想要解释。   倒是韩初然主动化解尴尬。   “这很正常”   “我们做网约车司机的,见多了。”   韩初然的自装老成世故果然博得李云青的几分好感,刚刚做爱后的男人有那几个会不嘚瑟,尤其是陈晓这样绝美的女人面前。   “哥,你们做司机的,那些乘客会不会……,说给我们听一听?”李云青一副好奇的模样,这男人的大门敞开着,露出里面居然是粉红色的内裤颜色。   韩初然真是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却还要编故事满足这个男人,让他打炮后的心情变得更好。   真是作践啊。   韩初然偷偷和陈晓对视一眼,对方眼中明显的讥笑,这自作主张的受罪可怨不得别人,她可没让韩初然参合进来。   “嗯……,他们……,有时候他们就等不及了,在后面亲嘴,搂搂抱抱的,互相摸那是常有的,只要不喝酒,别吐在我车上。”   “没车震啥的吗?”   “哪有,有摄像头的,说真的,那些年轻人可真胆大。”   韩初然话说出口就看到陈晓瞪自己,他的车上可没有摄像头,这不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往里面埋吗?   言多必失,韩初然立刻闭起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埋头提着另两个行李箱,跟着两人身后,看着恩妻和李云青亲亲我我的,这场面不正是他所渴求的吗?   却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刺激,如果抛开第一次见面的羞耻心,居然真的就是仿若老友帮忙,真是操他妈的,臆想和现实果然差距如此巨大,他居然一点醋意都没有,倒是想要赶紧躲到自己车上去,他刚刚偷了垃圾箱里这一叠湿漉漉的纸巾,全是精液的味道。   再次回味,居然还是偷听陈晓呻吟声音的那一刻最让自己难忘,他咽了咽口水,含住这些脏东西吗?   似乎这绿帽的滋味确实美味也并非不能难受,只要想开了,爱妻在别人的怀里又有什么不可呢,就算是嫁给别人又如何呢?   奔驰车发动了,他的破车就跟在后面,自然是往这男人的住处奔去。   十五日后,男德学院,韩初然赤条条跪在广场中心,背上的伤痕结痂却如同蛛网密布,灰暗的伤疤显得狰狞恐怖,和他一脸虔诚神态形成鲜明的反差。   “堕落的我终于下定决心将恩妻送到她的男朋友住处,为此,我应该深深忏悔,我应该早就成全她。一个满脑子想着射精的贱货的我守着可耻的廉耻心想要和她的幸福分享,而恩妻却顾忌我的颜面和我的感受而一直推迟这一天的到来,她是这样的善良,对我的恩情如山重,这辈子都让我感动而无法偿还必须用一生为她奉献,她告诉我,在她怀上孩子之前,我可以让她回来,没有我的同意她绝对不会和她朋友结婚。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试探,是对我的考验,她甚至取下了我的贞操锁让我可以自由的射精。可是我又怎么会去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就算没有贞操锁,我也绝对不会背着她做射精享受性高潮的肮脏事情,我更是绝对不会反悔的,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定,这是我长达两年多时间来一直想做而直到今天才鼓足勇气做的,我见证了我的恩妻和她男朋友的恋爱进程,他们是如此的般配,那个男人完全满足了我短小秒射无能而不能给与恩妻的性需求,所以我感谢他,我这几天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给他们的爱情祈福,希望她能早点怀上孩子,这样我的妻子就能早点嫁给他了…………。”   韩初然引颈高亢,洋洋洒洒,一篇忏悔文写的如同宣传汇报书,不愧是985毕业的,更是让其它学员听的热血澎湃的。   “韩初然,你居然把自己的妻子送到别的男人家里,你可真是男德楷模,你妻子可真没选错人。”   “以妻为尊,以妻为纲,韩初然,你早就应该成全恩妻的爱情,你确实可恨,如果是我根本不会这么长的时间才下决定。”   “就是。”   “你老婆可真重情义,居然还给了你反悔的权利,我老婆可从来都不和我商量,她已经决定和她的情人结婚了,她逼着我和她办了离婚证,还要当着她父母的面让我跪在她的脚下,让她的男友看”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伴随着韩初然的忏悔结束,似乎令每一个人对恩妻住到男朋友家里这件事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老堂师没有发言,更没有表态,只是微笑看着韩初然。   “老师,难道妻子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就不怕她真的跟别的男人跑了吗?如果妻子都不存在了,那么丈夫的意义何在呢?”   也有不同的声音,这是几个新进修的学员,能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并不能接受韩初然等老学员的观点。   “办了离婚证,那还是自己的老婆吗?”   “眼睁睁看着她怀上别人的孩子吗?我可做不到。”   “我可不会对另一个男人犯贱,我不是天生的贱货。”   老堂师抬起头,听着眼前的几名新学员的发言,表情有些愠怒。   “谁也不是天生的贱货!你以为是个女人,脱了鞋,露出黑丝脚就能让我们犯贱去跪下吗?”   “不是恩妻的情谊,如何能让我们低下头颅,献上尊贵的膝盖,追求和古代的臣妾一样,只想恩妻幸福。”   “恩妻和别的男人怎么就不能住在一起,古代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现在换过来,让女人做天,男人做地,恩妻住到另一个爱人身边,就不能接受了吗?”   “什么叫怀上别人的孩子这种话,无论孩子的种是谁的,都是恩妻的孩子,作为丈夫,第一要想的就是替恩妻绵延子嗣,繁衍后代,让恩妻的家族越发的繁荣昌盛,这才是丈夫要做的正事”   “你们说这些话,是多么的自私,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和羞耻心,居然还会介意离婚证这样虚无的东西,那小本本能给与你什么呢?是能让恩妻更爱你还是能让你更快乐,什么也没有在恩妻心中的分量更有价值”   老堂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连串严厉的训斥终于让这几个新学员低下头露出惭愧的表情。   “好了,你们回去把男德经抄写十遍,下次来,当着所有学员的面背给我听。”   老堂师眼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韩初然身上:“初然,这件事对于你实在是早就应该去做的事情,你的妻子陈晓念着和你的感情一直守在你的身边,你觉得这算是自由的追求爱情的女人吗?她还是尊贵的恩妻吗?”   老堂师的责问让韩初然更加惭愧,他连连摇头,一脸后悔。   “对不起,老师,我想的很清楚,无论恩妻最后怎样对我,我都会对她一如既往的崇拜,为她而活。”   老堂师点点头,神情终于和缓,他语重心长的嘱咐。   “但是,作为恩妻的丈夫,也要在一旁替自己的恩妻掌好爱情舵,帮她做个明白人,不能让她在热恋中迷失了自己,陷入温柔乡中失去理智,让她的幸福多一分冷静,而自己更不能沉迷在欲望中光顾着精神上爽,同样要理性看待一切,这也是丈夫的责任!”   这个男人的神情中带着过来人的那种特有的沉静目光,一眼仿佛看透了未来的那种淡然,让韩初然感激的连连点头。   “同学们,你们要记住,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只要我们用一腔真心对待恩妻,我们丈夫地位就不可替代”   “时间是检验真理的最佳尺度,日久见人心,只要守得云开,终有日出一刻,韩初然的恩妻就准备老了和他一起去埃菲尔铁塔见证感情”   “说实话,像这样如此善良体贴的恩妻,也令我感动”   “郑义华,你不要担心你的妻子和那个大学生怎么怎么样,只要她没离开你,就说明她还在乎你,你就永远要做她的好丈夫,别老卖惨,以为你现在的日子有些多凄苦,这滋味到底是苦还是甜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兴许,你还舍不得,有那个大学生的存在,这日子才更有滋味呢?”   郑义华被老堂师说的惭愧的红着脸,那几个新学员更是红着脸,老堂师没有说错,恩妻幸福的爱情何尝不是婚姻生活的最佳调剂药,爽不爽,舒服不舒服,这鞋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   而韩初然眼神中那份虔诚则更加坚定了。   第二日的早晨,韩初然的精神快感从昨天到现在依然饱满,他忙不停着将陈晓办公桌下垃圾桶里的杂物带走,擦干净座椅桌面甚至她脚踩的地面,哼着小曲,给她的花瓶换上新鲜的花朵,一个整洁温馨的办公环境出现等着恩妻的到来,再倒上一杯现磨咖啡,过一会也是温度会正好的,想象着她坐在自己亲手擦过的办公椅上喝上这样一口,从一天的开始就有如此美妙的心情开始办公,韩初然都忍不住要笑出声音。   这一切都是属于韩初然的快乐,却很快被另一个女人的声音破坏掉了。   “啊呦,我们陈晓可就是大美人,上班有人送,下班有人接,居然还有人偷偷帮她换花瓶倒咖啡,这桌子擦得都和镜子似的,这女人只要年轻漂亮啊就是待遇不一样,哪里像我们,活的像个男人,累得像条狗,也没人帮忙倒一杯咖啡的。”   突然闯进来的这个女人韩初然自然认识,王如月,这个名字带着秀气,样貌曾经同样清秀却已经不知不觉到了中年还没有结婚的老女人,她一副嫉妒的样子,话里话外酸的出水。   韩初然又囧又羞,连忙帮她冲泡了一杯速溶咖啡,递过去,打招呼。   “如月姐,早。”   一声如月姐让这个女人的表情变得高兴了一些,她并非是个恶毒的,带着一丝讥笑突然说道。   “韩初然,我只是怕你不知道,我在白莎摄影门店里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拍婚纱照呢,瞧他们那个亲密的样子,我看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喝她的喜酒了。”   这个女人的眼中,显露出来的是既同情又讥讽的表情,她停不住嘴巴继续奚落。   “那男人开的奔驰车商务车,是个大帅哥,啊呦,你是没看见,刚才在公司门口,你侬我侬的,那舍不得分开的画面和拍电视剧似的,让人看着哦,我都不晓得该怎么形容。”   这女人一边形容还一边抖动胸口,一副肉麻兮兮难以接受的样子,然后呸了一口,不怀好意的笑道。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一副祝福的神态看着韩初然,听起来,这最后一句是对韩初然说的。   韩初然的脸色红的如同猪肝。   他确实被不爽到了,并非是陈晓拍婚纱的事情更不是她和李云青在公司门口的亲密举动,事实上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这种犹如吃了一个活蟑螂不爽的感觉来自王如月的自以为是,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自己应该表现出什么来吗?   羞辱,愤怒,就像是被带了一顶大绿帽子在头上,然后和心爱的女神决裂?   韩初然内心真想嘲笑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愤怒自由被这个女人道德绑架了。   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把陈晓桌面最后一点擦干净了,提着垃圾便要帮她倒掉。   所以,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对方。   “韩初然,我说这些你都没听明白吗?”   这女人露出一副难以理解的尴尬表情,将手里这些咖啡杯重重的拍在桌上,将这好不容易擦干净的桌面又弄花了。   韩初然只默默的又将桌面擦干净了又有些不客气的小声解释道。   “她拍不拍婚纱照和我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她什么人”   “哈哈”   王如月讥笑两声,对于韩初然语气中的自嘲掩饰,她这笑声中甚至带着好奇,她突然俏生生的走过来问。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啊。”   “王如月,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陈晓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帮她打扫一下办公桌,这只是同事之间的关怀”   韩初然的面部表情甚至带着一丝狰狞抗议。   王如月眨巴眨巴眼睛,仿佛一眼看穿了韩初然的内心世界,身为漂亮过的女人,她又何尝没有过如同韩初然这样听从自己使唤的爱慕者?   这女孩子冷哼一声,像是验证了什么似的。   “那你就不能厚此薄彼,你帮陈晓做什么,必须带我一份,要不然,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每天偷偷帮她打扫办公桌。”   韩初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王如月居然会拿捏这点东西威胁他,对于女人,韩初然天生的觉得她们都是善良温柔的动物,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可是如王如月这般,却让他骨子里透着厌恶。   这个男人的为难全部都显露在脸上了,韩初然实在不算是个会骗女人的,又或者他根本都懒得对除了陈晓以外的女人费脑筋巴结,却还是点头道。   “好吧,只要你别乱说”   韩初然有一种被人强奸的愤怒隐藏着,勉强点头答应,并立刻帮这个女人收拾起来办公桌。   这桌下面可真是脏乱到了极点,这垃圾桶里也不知道存了几周的杂物,废纸和零食袋甚至还有腐败的食物,混杂出难闻的味道,被韩初然装了一个大大的垃圾袋王如月的表情丰富到极致,没想到随便吓唬一下居然得逞,这装出的笑容倒显得亢奋的通红。   不过她很快还是镇定了下来。   “看你帮我把办公桌打扫的干净,感觉自己又年轻了许多,这种感觉很好,谢谢了,韩初然”   这女人感谢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露出仿佛少女一般的笑容,让韩初然对这个女人的愤怒又消减了许多,真正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但她的下一句话却差点没让韩初然把这袋垃圾丢到她脸上。   “但是,我也要每天桌子上有鲜花”   这女人得寸进尺的嬉笑,看着韩初然落荒而逃的却没有慷慨的多说一句好话,连个赞扬都没有,却抿着嘴唇冷笑几声。   天台,这是个很好的隐蔽地方。   韩初然安静的看着远方,地面上的行人渺小如蚁,这让人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人会有一些荒唐的念头。   比如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会摔成什么样子呢?   强烈的恐高让他退缩到转动风笼旁边,等待的时间又想起王如月刚才的表演,看起来,陈晓这几天是掉进幸福窝里了。   内心酸的出水,犹如乳头上插了十几根针刺,真他妈的爽。   寻出一根香烟,点燃了,狠狠的吸,爽快中又带着些烦躁,还有些淡淡的疼,这种日子算是自己求来的。   一个绿王八就必须要有符合自身地位的认知,韩初然没有丝毫后悔把陈晓送到李云青的家里,他这些日子把鸡巴都快撸断了。   身后那熟悉的脚步声如约而至。   陈晓穿着修身的白西装将她饱满的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一条浅白长喇叭裤更是显得玉腿修长,那露出雪白的脚踝和脚背的肌肤高贵到极致,同样让那双浅灰色的羊皮底高跟鞋也成了脑海中可以产生高潮的圣物。   她就这样盈盈而立站在那里,明明只分离了五天不到,却仿佛更漂亮了,这自然是她和李云青爱情的力量,已然是韩初然心中的女神。   “老公。”   陈晓暖暖而温柔的声音带着同样思念的目光和表情还有一丝丝的挂念,她上前一步。   “老婆大人”   韩初然的声音带着颤抖,思念,满满的爱意和幸福的余音,毫不迟钝的喊出这个称呼,他激动的差点跪下来给陈晓行吻鞋礼。   “今天的甘菊花很漂亮,那是什么花语?”   “越挫越勇,代表爱的力量。”   陈晓浅浅一笑,百媚顿生。   “这几天,你过的还好吗?”   “好什么?我都快要死了,根本睡不着。”   韩初然一脸憔悴的,可是话语中却带着一丝调皮。   陈晓可没露出半分不舍的,她一脸不屑的笑道。   “要死,就赶紧的,最好买份保险,受益人是我,让我可以下半辈子无忧。”   “你可真是黑心婆子,这才住进别人家里几天,就能说出这种狠毒的话。”   “怎么,嫌弃我狠毒了,你不是最希望我是个黑心女人吗?把你的财产全部榨取了,还要眼睁睁看着我嫁给别的男人,为别人生育孩子。”   陈晓的语言仿佛有魔力一般,韩初然痛苦的弯下腰。   “装什么啊?”   陈晓不满的一脚踩在他的肩头,却听到韩初然大声求饶。   “老婆大人,您别说了,我下面用您送我的丝袜绑着,你说这些话,我听了能不硬吗?勒的疼。”   韩初然稍微松开裤腰,陈晓便看到那双水晶丝袜被韩初然死死缠绕在他的阴茎根部,连睾丸都一起绑的紧紧,看上去颜色都有些发紫了。   “初然,你这是干什么?快解开。”   陈晓连忙命令韩初然解开。   随着丝袜的解开,韩初然痛苦的表情变得和缓了许多。   “你可真是贱货,这样虐待自己的小鸡巴,虽然它绝对不会被我使用到,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也不能随便糟蹋它,就算哪天要废了它,也必须是我亲自下命令。”   陈晓的严厉批评让韩初然低下头露出羞愧。   “对不起,贞操锁戴惯了,这上面不绑点东西,我还有点不适应”   韩初然憨憨的解释伴随他略显憔悴的神情终于让陈晓眼神中露出爱怜和不忍。   “你要是真受不了我和云青住在一起,现在开口,我今天就搬回来。”   陈晓面现不忍,暖声问道。

第7章

韩初然尴尬的笑了笑,耸耸肩膀。   “只是一想到你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说真的,就算闭上眼睛,梦中也是你和他做爱的画面”   “然后就是撸管,射精,我感觉我都快要把自己射成人干了”   韩初然的爽劲绝不掺假,在自己最信任的恩妻面前,他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完全向她展示。   “你没有猜错,我们几乎在不停的做爱,你知道,我们有一张大床”   “我们过着真正的夫妻生活。”   “这是你的计划,不是吗?”   陈晓幽幽的嘲问,脸上带着浅浅高贵的鄙夷神色。   韩初然更加颤抖着,恩妻说的每一句话都触及他的灵魂。   “没错,这确实是我求来的,这些夜里,我无时无刻不在反思,射精后冷静的思考自己的人生,像我这样小鸡巴的男人,能遇到您这样懂我的妻子,除了跟随您的脚步,为您奉献,为您伺候,为您感激,祈求您能嫁给更好的男人,还能有什么追求呢?”   韩初然的回答并没有出乎陈晓的预料,她非常确信,她和李云青同居的事实却令韩初然对自己的爱只增不减。   “看来,我不用担心你了,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今天早上,昨天晚上,以后云青都是内射,我们打算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直到怀上,我排卵期应该到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约我上来,只是要亲口告诉我,你很可能随时怀上李云青的孩子?”   韩初然不屑的笑着反问,这个男人的表情拧成麻绳透着纠结又露出兴奋。   “我原本还有些犹豫,但当天和他在一起,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要嫁个他,成为他的老婆,给他生孩子,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已经和他拍了婚纱照,而且我要带他见我的父母,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这样做,我今天上来,就是要通知这件事,让你心理有个准备。”   陈晓本意是想要给韩初然和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却很快意识到面对这样的贱货,让他成为一个标准的绿奴,确实给与他的最好奖赏。   “什么?”   韩初然张大了嘴巴。   “你要带李云青见你的父母?”   “要不然呢?我既然决定嫁给他,总不能永远不让我爸妈知道?”   陈晓的狡辩让韩初然哑口无言。   “可是……”   韩初然想要试图改变些什么,可是他深知,陈晓的个性,一旦决定了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可是什么?”   陈晓冷哼一声问道。   “可是,您怎么和你父母解释我们的关系?我们毕竟还是法律上合法的夫妻啊。”   韩初然必须承认,陈晓给与他的绿帽人生绝对刺激爽快,可是也绝对不能否认,当现实袭来,这如雷轰顶的惴惴不安同样令人难受。   他无法面对左晓静,更无法面对陈瀚洋,这两位老人俨然是如同他亲人父母般的存在。   “你准备什么时候带他去,告诉我一声,我好回避”   韩初然可怜兮兮的问,却惹得陈晓一阵嘲笑。   “别装的可怜样,我们现在这样,可都是你自己求来的。”   “我不可怜,我哪里可怜了,我老婆大人要带她的男朋友去见她的父母,这才酸爽吗?”   韩初然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逗得陈晓咯咯的笑个不停。   “不过,在我带云青去我爸妈那边之前,还有一件任务要交代给你”   陈晓故弄玄虚的掏出手机。   “你办好了,我有奖励。”   这个漂亮的女人轻咬贝齿,朝韩初然眨巴眼睛,顿时让韩初然失了魂魄般了。   “什么任务?我肯定完成。”   陈晓收起魅惑的笑容,沉身说道。   “我和我妈大概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她不同意我嫁给云青,你今晚回去,告诉她们真相,不要隐瞒,我不想和我的父母说谎,我需要你说服她”   韩初然几乎没有完整听完,他的思绪全部停留在陈晓的前半段话中,他几乎脱口而问。   “老婆大人,您和咱妈都说了什么?”   一声咱妈让陈晓哭笑不得,这真要是嫁给李云青,这还能算是咱妈吗?   “说了什么?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告诉她从一开始就是你默许我在外面有男人,你做梦都是希望我可以自由的追求幸福的爱情,是你主动让我去和李云青谈恋爱,是你同意我嫁给他”   陈晓越说越亢奋,她激动的问道。   “你怕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韩初然的脸上终于露出害怕的神情,欲望终于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退缩了。   “怕了”   韩初然诚实的点头。   “为什么约我上来,要告诉我这些,你知道,没有人听到这些会不害怕,你可以等真正怀上孩子再告诉我这些,等我把财产全部给你了再说,等我们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了再告诉你的父母?”   陈晓终于露出一丝宽慰,韩初然此刻活的像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臆想中的无脑蠢货了,他居然能听出自己的良苦用心。   她冷声回答道:“我不想那样做,我想让你知道,你的想法不切实际,你在自寻死路,我不想骗你,我想让你冷静下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可是很快我就不再是了,我做一切的出发点只会是为了云青,我的丈夫,我会剥夺了你全部的财产,你的自由,你的尊严,让你为我们劳累终身,为我的丈夫工作,为我的父母照顾,而你能得到的,绝不会比现在更多,你不是一直想吃我的屎喝我的尿?我绝对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马桶,我们夫妻的挣钱工具,我们一家人的长工,我不会再把你当成心爱的丈夫,你明白吗?”   陈晓几乎是愤怒的谴责着将这些话说出来。   韩初然依然是不敢置信的,陈晓的话就像是在这心口上真的被刺入了一把刀,那酸爽变得赤骨冰凉。   但同时那极致的被羞辱的刺激酸爽也翻涌上来,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简直是太好了,能成为陈晓的马桶,这是他一直幻想的,可是又想到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他想到了朱峰,想到郑义华,想到了谢正廷。   “韩初然,我要提醒你,云青不同于以前我找的那些男人,他将成为我真正的丈夫,这不是游戏了,我也不会再对你有一丝怜悯,一旦你做出决定,所有选项都会为你开启,在我眼中,你将是连舔我鞋底都没有资格的十级贱货。”   这本意是劝韩初然回头的话,却让这个男人眼中放出了光,只和这男人看了一眼,陈晓便不再劝了。   “我不后悔,请让我最后一次称呼您老婆大人,您也不需要怜悯我。”   “就在今天早上,看到您从他的车上下来,看到你们十指相扣亲亲我我甜蜜的场景,真的,我都要感动的要哭,我真的非常确信,让您和他谈恋爱,然后嫁给他,这真的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所以,应该是我感谢您,我就是个从里到外彻头彻尾的下贱男人,我不会后悔,我今天晚上就去说服你母亲。”   “那么远也能看见吗?我真没想到。”   陈晓没有捕获到韩初然话语中的重点,她惊讶的略有些羞涩的问。   话题有些偏转,却不显沉重,韩初然的解释让他显得更加的可爱。   “王如月也看见了,她还看见我给你打扫办公桌。”   “要不,以后你不要再帮我打扫办公桌了,我自己也能打扫的。”   陈晓更不好意思了,世俗的力量有时候真的非常强大,强大到必须向它低头。   韩初然用力的摇头。   “除非世界末日,没有人能阻止我为你做事。”   “你应该让李云青送你到电梯口,让他们看清您的未婚夫,并且更不客气指派我,这样才能让王如月嫉妒的要吐血。”   韩初然说这番话的神情和看完一部色情片之后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这令陈晓被这个男人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你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一条舔狗吗?看来偷偷摸摸的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你真是个十足的贱男人”   陈晓忍不住捂嘴一笑,这漂亮的容颜宛如春风瞬间将对话氛围变得温暖,也让韩初然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而上,内心已经是激动泛滥如同洪水破堤。   这种神情陈晓再熟悉不过了,就算没有nf01的监督,她也已经完全读懂了自己丈夫的内心。   “兴奋了吗?”   “嗯。”   “这几天,有没有射?”   “昨晚和你聊天之后射了三次”   “不能这样,下次我和他的细节再也不告诉你了,要不然你就没有节制,对身体不好的。”   “要不,你还是把贞操锁给我戴起来吧,我觉得像我这样的贱货根本没有射精的权利。”   “一切等你今晚说服了我妈再说”   话题再次被陈晓转移过来,一瞬间又变得凝重了。   陈晓柔柔的看着韩初然,韩初然满眼爱慕的仰望者恩妻,似乎在这天台之上,这番对话,让两人更加的认清了对方也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欲望。   陈晓突然凑近了韩初然。   “小脚趾”   一声亲密的称呼让韩初然差点没当场跪下来。   “主人”   同样是一个非常私密的称呼,韩初然已经放弃了老婆大人这个称谓,已经立刻将陈晓和韩初然拉近到只属于他俩的主奴世界。   “昨天晚上拍的,给你的礼物。”   陈晓递过去手机,有些羞涩的神情无异于在向韩初然发出公开的邀请,这几乎是韩初然做梦中都不敢奢求的理想,却突然从陈晓的口中说出来。   拍摄者显然是李云青,他后入的视角可以看到陈晓光滑的后背、纤细的腰肢和那饱满傲俏的屁股更有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随着摆动摇晃。   韩初然几乎有些站立不稳,拿着手机的手颤抖。   “把声音调大”   陈晓羞涩的神情伴随这宛若淫娃的声音让韩初然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好爽,老公,操我。”   “操死你,小贱货。”   ……   男女做爱时候的淫娃荡语此刻落在韩初然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又如此的激情刺激,显然这视频中的男主角可没有他那番舍不得使用陈晓的玉体的态度,相反的,在这个男人的猛烈而无情的挞伐下,陈晓高潮的声响是如此的涤荡云霄,那是无论他如何给她舔鞋舔脚也不能带给她的,那是他这个小鸡巴男人无论吃多少炜哥也无法达成的战果。   他不由自主捧着手机,仿佛这视频已经不是普通的数字信息记录,而是犹如宗教信仰中的洗脑圣物,更是坚定了他选择人生的决定。   视频中传来了李云青清晰的笑声。   “要是有人帮我们拍就好了,一手举着手机,一手还要扶着你的屁股操你,真累。”   “那让我表哥帮我们拍,怎么样?”   “休想,我不可能允许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身体。”   “如果他不是男人呢?”   “什么意思?”   “如果是太监,像古代皇帝皇后做爱那样”   “你这个女人,脑子想什么呢?你表哥难道是太监啊?”   “我说万一呢,如果他真的是太监,你会允许他帮我们拍摄吗?”   “糖糖,啊,你说着这些是让我兴奋的吗?我要射了。”   “啊……,真爽,让我那个太监的表哥帮我们拍照,你是皇帝。”   ……   视频不长,也就一分钟不到,陈晓已经沉着脸把手机一把拿了回去盯着韩初然看。   韩初然下贱的充满欲望的表情让他这个三级贱货的实质体现的淋漓尽致。同时也让陈晓的神情除了亲情之外多了一丝冰冷的高贵和鄙夷的笑容。   “谢谢”   韩初然感激的落下了眼泪。   生活往往总是给人惊讶,它从不按照逻辑剧本演绎,正如王如月此刻的嫉恨,咬破了嘴唇。   李云青居然让人送来一大盒的白雪奶糕,这是赤裸裸的炫耀,她有一个这样阳光帅气又有钱的男人居然还是如此的细心体贴吗?   心里明明嫉妒的出血还要说着感谢的话,露出温和的笑容吃下这些,她真想当着众人的面揭露陈晓绿茶婊的真面目。   但很快王如月就更加的愤怒了,这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对韩初然吩咐做事且毫不遮掩,这也太嚣张了吧。   “韩初然,我明天要陪我男友,帮我把这些文件整理打包一下吧,谢了。”   “没问题,小事一桩,不用谢。”   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出这里面的不正常吗?除了呵呵笑。就一个白雪奶糕就让这些人的良知蒙了猪油?   更气愤的,韩初然居然临下班了告诉她。   “王如月,我也不怕你说什么,我可以帮你顺带整理办公桌,但是绝对不会给你送花。”   这让这个女人气得脸色铁青却只能看着韩初然扬长而去。   韩初然的好心情伴随着一直来到陈瀚洋夫妇楼下已然烟消云散了,看着这无比熟悉的单元门口,他停驻了脚步,因为他知道,再往前一步便是绝无回头的绿奴人生。   一位位前辈阅历是那么栩栩如生,迎接他的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追求,和这世俗的眼光灼烤,到底谁才是真理。   他想要回头,脑海中又响起陈晓最后丢下的话语。   “绝不会对你有丝毫的怜悯,你将会成为十级贱货。”   这仿佛又给了韩初然前进的力量,但是依然不够,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培养成名牌大学生,难道为的就是成为这一家人的奴仆?   “你是小静他们家的女婿吧,好一阵没看到你了,你今天是不是来陪她跳舞的?”   问话的老人看着面熟,正是上一回貌似岳母的舔狗老头,正上下打量瞅着韩初然,仿佛在探究为什么这男人站在楼下不进去。   命运被这个老男人无意间的话推了一把,韩初然下意识的便抬腿往里面走,只走了一步,这心却突然就坦然下来。   “为妻受难。”   心中将男德经纲要在心中反复念诵,心就更加豁达了。   “韩初然,这算不得什么?只有你才是最终陪着陈晓去埃菲尔铁塔去看日出的那一位。”   这步伐居然变得欢快,甚至想赶紧和岳母大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从来也没有如此感觉响亮,推开门的是岳父,陈瀚洋,这位大学教授此刻看着韩初然的神情再也没有从前的端重,带着明显的掩饰,带着试图劝解的自信,带着对韩初然的关爱。   “初然,你来了。”   “爸,我带了臭鳜鱼,味道重,您让开。”   翁婿俩是有真感情的,不谈别的,就光是陪着这老头下了两年多的围棋,也值得老人家此刻对韩初然的念念不舍。   “晓晓没来吗?”   老人家明知故问,显然不愿意撕破了那最后一层皮,说着平常熟悉的话,却听到客厅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左晓静重重的咳嗽一声。   “韩初然,你不应该上来,你应该立刻回家,把自己的老婆带回去,好好过日子。”   岳母语气不善脸上没有一丝微笑。   对于这个女人,他绝对是既怕又爱的,陈晓几乎就是她的翻版,那漂亮颜值便遗传这张风韵犹存的脸,尤其她那一双依然娇嫩的脚丫,更是能令韩初然十分愉快的跪着帮她捏脚可以一两个钟头也不会累。   “妈,既然我上来了,就没打算走,除非您赶我走,要不然我肯定要把这条臭鳜鱼烧好了让您老尝尝”   老人家的眼眸中笼了一层纱,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点点头道。   “鱼先不急着,有些话不和你说清楚,我也没资格让你做这些。”   左晓静不轻不重的拍下那张纸,正是韩初然写的那份计划书。   身后的门突然就关出声,伴随着岳父陈瀚洋懒洋洋的声音。   “我先出去跟王老头下盘棋,晚饭烧好了电话喊我。”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左晓静和韩初然两个人了,两个人谁也没法先开口,就算是这纸醒目的躺在桌面上,这脸面依然是存留的,只要不捅破了,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初然,不是妈妈要说你,你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大!”   岳母带着浓浓的疑虑,尽可能的稳妥着情绪氛围,露出质问的神情。   “晓晓都和您说了什么?”   韩初然试探着问,他并不确定,自己的岳母都知道些什么?   左晓静冷哼一声,显然立刻揣摩出韩初然的试探之心,她将桌面上的白纸拿起来,晃了晃。   “就这纸上写的还不够?她告诉我,这是你写的。”   “初然,我真的不明白,你是脑子糊涂了吗?你难道不懂女人吗?你怎么会允许她和别的男人谈恋爱,还能允许他们在一起。晓晓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主动要求的,她已经彻底爱上了对方,现在她决定要带人来见我们,你来告诉我,我是她的妈妈,也是你的岳母,你让我怎么答应?”   岳母的质问让韩初然无地自容,平静祥和老年人生活显然被年轻人追求刺激不顾后果的行为搅成一锅粥。   “对不起……”   韩初然一连说出好几个对不起低着头无地自容,他的羞耻心灼烤着他的内心,脸已经红的像烧红的木炭,只想找个地缝钻了。   “我不喜欢别人和我说对不起,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晓晓嫁给那个叫李……”   左晓静做回忆名字的神情,韩初然立刻接上话头。   “李云青”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上了岳母的当,他这样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姓名还能兴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那几乎就是相当于承认了陈晓说的一切了。   韩初然的羞耻心终于再也拦不住他想要交代欲望,他的追求。   “对不起,晓晓没有骗您,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您别生气,这里面的逻辑有些复杂,我可以一边帮您按脚一边告诉您吗?”   左晓静哭笑不得的点点头,这个男人已经跪了下来,用男德学院教授的最正统的足艺姿势,帮左晓静脱去了鞋。   丝袜脚展露出性感而白皙的脚底的瞬间,韩初然仅剩的羞耻心也消失的无隐无踪,内心充满的是一个恋足癖的奴性和迫不及待的要去伺候眼前这个高贵的女人玉足的动力。   他开始慢慢的叙述同时用心的按揉。   这气氛似乎和他要说得内容无比锲合了。   “准确的说,我和晓晓的婚姻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这是开放式婚姻,这在西方是非常寻常的,我对她一生忠诚,但是她却有权利拥有更多的男人,所以,本质上,她像是一个女王,我是她的奴仆”   纵然是左晓静本就是高学历的大学教授,也依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决然没有想到,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娇娇女,出国回来后居然成了这样一个女人。   她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么说,从一开始,你们的婚姻就是不公平的,晓晓随时可以和别的男人结婚,还有,你说的贞操锁到底是什么东西?”   左晓静的询问倒让韩初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显然,陈晓并没有如她说的那样,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抖落他的下贱幻想,左晓静所能了解的也只是这纸面上的东西。   “一个铁笼子,能将男人的下面锁住,不能勃起也不能射精,像我和晓晓这种婚姻,这几乎是必备的,妻子的性自由必须建立在对丈夫的性管制基础上。”   韩初然的解释让左晓静一副脑洞大开的表情。   “真没想到,我居然和我的女儿有这么大的代沟”   “真正是活到老,学到老,我来查一查”   “开放式婚姻?”   “贞操锁”   左晓静立刻拿出手机进行搜索。   这绝对是个好学的女人,她很快理解了这些概念的内涵同时对韩初然提问。   “这开放的程度也包括让晓晓再嫁一次?”   这女人的脸上充满了怀疑,任谁看到这样一张计划书都不可避免的会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尤其是左晓静这样年长多疑的女人。   “你不会是外面有了其她女人,诓骗让晓晓和你离婚吧?”   面对这个质问,韩初然真的有种鸡和鸭在讲的画面感,原来这说了半天,人家还是从世俗婚姻的逻辑在审视,从而怀疑这几乎是对韩初然单方面压榨的计划书背后的秘密。   韩初然一脸冤枉的表情。   “我还能怎么样呢?我还要带着贞操锁,钥匙在陈晓手里,没有她的允许,我连勃起都是不可能的,我怎么能有其她女人。”   左晓静嗤之以鼻。   “又不是焊在肉上的,万一你哪天不愿意了,你说法官会相信这纸是你自愿写的吗?”   “哪里有人会自己计划让自己陷入一贫如洗?”   岳母的质疑显然有她的道理,除非是圈内人,否则又有谁能理解,一个净身出户的前夫,却是主动成全妻子嫁给别的男人的幕后主使。   他能从这里面得到快乐,就算是说给傻子听,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对天发誓,我韩初然若对陈晓有半点谎言,让我出门就被车撞死,这纸上写的,绝对是我真心话”   左晓静的神情更加的狐疑,难道是她猜错了吗?   韩初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她必须要替自己的女儿把好脉,可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走错一步,哪怕李云青那个男人再优秀,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让婚姻说离就离了。   “我需要理由,没有正常人能够写出这样的计划书?”   “我不是正常人,我是个贱货”   当韩初然脱口而出贱货这个词语的同时,左晓静妩媚的脸蛋洋溢出迷人的笑容。   “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自己说自己是贱货的,不过,看你对女人的脚这么的喜欢,我信你一半”   她从身后突然拿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一个塑料杯,那里面熏黄颜色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看你计划书里说要做陈晓和她丈夫的马桶,要吃屎喝尿的,这是我事先准备好的,你喝了它,我就信你。”   左晓静把脚从韩初然的手中抽出来,然后将这个杯子放在桌上,一副挠有兴致的眼神看着韩初然,看着他将如何动静却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此刻韩初然的大脑内的世界已经如沸腾的水了,她绝对想象不到一个屎尿凌辱选项长期被关闭的下贱男人看待这杯女人尿的想法,那就是内心淫荡的骚货突然遭遇壮汉的强奸,干枯的柴火遇到炽烈的火焰,这一切完全没有给与韩初然思想准备,却让他内心窃喜,几乎一把举起杯子,一口喝了下去。   液体一入口,韩初然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这哪里是什么尿液,这分明就是一杯大麦茶。   “妈,这不是……”   “当然不是尿,我这么大年纪的人,能和你玩这些,我就是考验你,没想到你真的说喝就喝,看来晓晓说的是对的,你就是个只配做女人马桶的下贱男人”   左晓静的脸上露出的是那种对韩初然彻底信任的笑容,却再次把脚塞到韩初然的怀中。   “继续,说说关于欠款,你打算让我做你的债权人?”   玉足再次塞进怀中,按揉着终于察觉出这皮肉紧实着实和少女脚的不同,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韩初然突然觉得自己随着被这个女人彻底的看透,同时也更加的无可挣脱,从某种角度看,左晓静才是这个家族真正的掌控者。   “我向您借款,每年支付的利息覆盖我的收入”   “那如果你的收入增加了呢?”   “那就再写一份更大的欠条”   “哈哈哈,这主意不错,如果不是用贱货的思维,我真的很难理解,这同样是让你高兴的事情吗?”   “可是,万一你跑路了呢?”   左晓静摇摇头。   “反正,你想的只是希望晓晓幸福,哪怕她嫁给别的男人,你也心甘情愿的愿意继续为她付出,我看得出来,你没有说谎。”   “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计划书,晓晓这样重情义的女孩子,又如何真的彻底去投入她的下一段爱情。”   “你还是年轻人,在我看来,这纸说穿了就是游戏,如果哪天你们俩情义尽了,这些欠条规定都是笑话,你的下一任女友会通过法律要回这些财产的,我可不想看着我的女儿有一天和你对簿公堂。”   左晓静不屑的看了一眼韩初然,把这白纸丢到他的面前。   这一刻,韩初然却格外冷静了,显然,就算是喝了她准备的‘尿’也只是让她相信了自己的诚意,却根本没有真正说服这个女人。   “您不打算同意陈晓的婚事吗?”   韩初然失望的看向这个女人。   “不”   左晓静十分肯定的回答。   “我现在觉得,你确实不配做她的丈夫,我只是不同意,在她婚后你还和她这样搅合在一起,所以,如果你不能说服我,在晓晓爸回来之前,你必须离开这里,我会给你一定的补偿,你要彻底离开我的女儿。”   左晓静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啪的一声甩在桌上。   “这里是三十万,是你这两年来的工资收入,我不想让任何人说我们家女儿诈骗你的钱财,那套房子,我认为应该属于你,那是你在这个城市的家,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正适合你的女孩。”   左晓静说完这些话,便决然的把脚从韩初然的怀中抽出来,却格外温柔的又给韩初然续上一杯大麦茶,那黄色浓的如晨尿。   “大麦茶去火,你脑子里邪火太重,过些日子,你醒了,会觉得阿姨说的话有道理。”   居然用上了阿姨这个称呼,却让韩初然犹如掉入冰窟,他几乎跪立不住,瘫软在地上,却又有些不信,可是那银行卡却不骗人,他从左晓静的脸上看到的是更甚于陈晓的倔强。   他本意只是一个游戏,可是现在却似乎进入了必然离婚的程序。   他想要解释却似乎再也找不到更多的理由说服这个女人,哪怕他将自己更多下贱的性幻想都说出来,恐怕也只是让这个女人更加下定了决心做出现在这个决定。   他的大脑急速思考,宛如再次重临当初高考战场,他晓得,只要他的下一句话说错,左晓静可不是陈晓那么好哄骗的女人,必然会立刻让他提着臭鳜鱼离开这里,而且一定会带着这张银行卡,很快的,陈晓也必然会彻底和他决裂,他的人生中将再也没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只一想到这点,韩初然就发出野狼临死前的低声呼唤。   “不……”   “妈,我可以放弃所有的权利,我不再要求加入他们的婚后生活,我只求能够上缴我的收入,我只是一台atm机,我发誓,我不会让她的丈夫知道我前夫的身份,我绝对不会主动给陈晓发信息”   “哦,对了,我其实有一个身份,上次帮他们搬东西,我是陈晓的远方表哥,他对我的观感很不错的,妈,我可以拍摄下视频,拍我吃屎喝尿的,作为证据,我是一个变态,万一我后悔了,就公开这些视频作为报复”   “妈,求您不要抛弃我,我是您最听话的孩子,我想一辈子帮您捏脚,给您养老送终,李云青虽然优秀,肯定没有我听话,您肯定不舍得抛弃我,我还会做很多好吃的,我愿意为陈晓做任何事。”   韩初然一把鼻滴一把泪的哭求,终于让左晓静露出一丝不忍。   “孩子,拿着银行卡离开吧,这世界上好女孩子多得是,你没必要成为晓晓的牵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韩初然瞬间就懂了,左晓静是怕向他这样的贱货给陈晓带来灾殃,这些年纪大了的人,脑子想的更多的已经不仅仅是是非曲直。   “我不会的,妈,我愿意替晓晓承受任何责难,哪怕让我去死都行,就是别让我离开她,就算只是做一个远方表哥,只要能偶尔看到她,我就够了,求您了。”   左晓静丝毫不为所动。   “没人能够长期忍受这种为人忽视的生活,她成为别人的妻子,你觉得她还能再把心思放在你心上,恐怕,到时候见一面都难,你爸已经快半年没看到她了,你能像他那样还愿意毫无怨言的付出吗?”   左晓静的质问犹如一记响亮的巴掌抽在韩初然脸上,让他羞红,和陈瀚洋比起来,在爱陈晓这件事上,他何止是差了这些,说穿了,他根本就是让陈晓在帮着满足自己的欲望,尤其在白纸上写的,怎么怎么在他们做爱的时候伺候他们,现在看着这些文字,如此的刺眼。   韩初然不解释了,他知道,和父母伟大的爱相比,他的想法确实幼稚。   “妈,您真的想让我离开吗?”   “无论任何条件,金钱,房产,自由,名誉,我都可以放弃,只要能留下来,我只想成为她的奴隶,为她活着。”   左晓静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感动,眼前男孩对自己女儿用情至深,说出这番话实在让人想不到,同时她的眉梢微挑,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如果你只是想成为她的奴隶,为她活着,我倒是有个计划,如果你肯答应我,我便同意了陈晓的婚事,也允许你以远方表哥的身份参与我们的生活。”   “什么计划?”   韩初然一脸兴奋脱口问出。   四周漂浮的人来人往宛若行走的流光,正如此刻对面的这个女人不时打量自己。   左珊,陈晓的亲姐姐,身为记者她露出一个职业性的温和笑容。   “不要喊我大姐,搞得有多老似的,我也不过就比陈晓大了五岁,喊我左珊,妈说了,你永远是我们陈家人。”   左珊的热情掩饰着韩初然的失落,显得如此的善解人意,令韩初然感动。   “谢谢您,谢谢妈妈。”   韩初然从怀中递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条黄金质地的精致项链躺在那黑色的绒布中,显得格外漂亮。   左珊的脸上露出一抹惊鸿,这看起来算不得多贵重的,却勾起了她关于男女之间的那些美好回忆。   “真的好久没有男人送我礼物了,我应该不需要和你客气吧”   “可以帮我戴上吗?”   韩初然的手指绕过她的秀发,弯下腰,必须有一个搂着她脖子的动作,这倒让韩初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谢谢你不和我客气”   于是,韩初然的脸红了。   左珊的脸也有些红,但那是长期在外面追踪报道新闻而被太阳晒得,这个女人笑得真,爽朗的,大声的,吹散了所有尴尬的氛围阳光。   “很美”   她照着镜子,不知道他是在赞美这项链还是赞美这眼前的男人。   “妈让我问你,你们手续办好了吗?”   左珊摇晃着脑袋,开玩笑的口气,却如同她服务的重要采访对象,要做的,只是在适当的时候抛出引导式的问题,剩下的就是做一个谦逊的听众。   “前天办的手续。”   韩初然的话多了起来,慢慢的动作,给左珊又续了一杯红茶。   “房产归她,存款归我”   左珊耐心的听,不置可否。   这一切听起来像是童话,这个傻男人费尽心机的要把自己的妻子嫁给更好的男人,居然还开心的带着一丝炫耀吗?   需要提醒他吗?   答案是否定的。   始作俑者就在自己的面前,无论如何,这故事听起来带着残忍的美,就算左珊是陈晓的大姐,也同样无法理解当事人内心的逻辑,但这不妨碍她保持旁观者的态度,也像她从前进行野生动物的纪实摄影,眼看着可爱的小鹿被狮子吃掉,依然会冷静的按下镜头。   “我很感激她,这一刻,只为她而活,看着她幸福的生活,这同时让我也幸福。”   韩初然的笑爬满了一脸。   他失态了,这在左珊的眼中显得更加的……   “你真可爱”   “真让人嫉妒,她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   左珊捂嘴笑着,一丝不假的女人媚态。   “韩初然,一想到要在帅哥面前让人误会我是个颐指气使的女人,你说,光给一条项链够吗?”   韩初然还是第一次看到左珊这么调皮的说话。   “你随便提条件,只要我能做到。”   “让我想想,我还不怎么习惯压榨男人,不过反正你也喜欢,以后,这样的礼物我不介意在每个节日里得到,可以吗?”   左珊的样子就仿佛逗饲养的宠物,看着这个羞涩的男人仿佛女人一样的扭捏着答应,确实让她有些兴奋了。   正谈话间,门外那翩跹而至的淡黄色身影露出一抹诱人的色彩,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同时让韩初然的身姿变得瞬间笔直。   “他们来了”   左珊回头,看着陈晓身后那个高大俊朗的男人,让她胸口中似乎有一股浊气要喷涌出来。   干净的白色T恤衬着那张俊朗的脸,笔挺的黑色长裤,那一双皮鞋亮的和镜子仿佛,再配上这一头利落的发型。   她真想拒绝了这个该死的任务,才不要给这样的男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韩初然则呆呆的盯着陈晓,他的眼中全是自己妻子迷人的风景。   这身透薄飘逸的长裙,更有这手里拉着的男人,这才是她最与众不同的魅力所在的源泉,是如此的高贵,似乎都是为他准备的,就是要满足他这样的绿王八心理。   他真想跪下来行礼。   “陈晓,李总”   他有些颤抖,却发现陈晓的眼神从他的脸颊上掠过,仿佛忽视了他的存在。   “姐”   李云青走着一个成功男人该有的步子,和陈晓保持了一步的距离,却又被她一把拉住手,利落的被拽到左珊面前。   “姐”   他跟着陈晓喊,脸上爬满了羞涩。   “这是我姐,左珊,光明日报的大记者,这是李云青,是我的……未婚夫”   陈晓犹如一团火,是盈盈而立,像跳脱的活泼的蝴蝶,韩初然的眼神全在她的脚上,那露出光滑雪白没有一丝凹凸的脚背,还有那娇嫩纤纤的根根脚趾,能隐隐看到红嫩的脚底,那精心涂出的猩红指甲,晶莹剔透,这手艺让他惭愧,现在的自己已经失去了伺候这玉足的机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为它服务。   惆怅和失落只是暂时,寒暄介绍之后,等待着食物到来的空隙,韩初然突然感觉到右脚上有人踩了上来,低头一看,正是陈晓的那只玉足。   偏这女神还依偎在李云青的身旁和左珊聊得热情似火,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偷偷和韩初然眨了眨眼睛。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韩初然感动呢?   就算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还不是一样心中牵挂着自己,这个亲密的动作让韩初然格外满足,真恨不得跪桌底下去亲吻一下陈晓的玉足却又像是做贼似的生怕李云青发现了端倪。   这种滋味是赏赐更像是折磨,自己的窘态惹得陈晓咯咯笑着还有她的明知故问。   “发什么呆呢?韩初然,我把未婚夫带过来了,你打算送什么见面礼物给我们。”   陈晓颐指气使的样子绝对是天生的,她面对韩初然的强势根本不需要顾忌李云青的存在。   “糖糖大人,您只要开口,我韩初然还能小气吗?”   韩初然慷慨就义的样子,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让我想想,我和云青的蜜月游就由你出钱,欧洲十三国游,怎么样?”   陈晓挑衅的看着韩初然,就等着韩初然答应了。   只有左珊是知道些内情的,她沉默不语,静观这两人的表演。   “甭管是十三国还是十七国,你们负责玩好,我负责给钱,没问题。”   谁让他韩初然分到了存款呢?   关键还有妈给的三十万,这个杀千刀的陈晓,钱还没焐热呢,这一刀就宰下来了,左珊无可奈何的摇头,谁让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偏这傻男人还一副无比乐意的样子。   李云青的脸倒有些绿,他没想到陈晓会提出这个要求,更没想到韩初然会满口答应,他连忙打断劝道。   “晓晓就是开玩笑的,表哥你不要当真,你挣点钱不容易的。”   韩初然倒是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他笑着说道。   “姑妈对我这么好,她的女儿嫁人,我韩初然当然要表达自己的心意,只要你李云青能对陈晓好,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韩初然说的本就是真心话,眼眶中甚至噙着泪水,这话说的颇有点陈晓娘家大哥的味道,带着左珊也有些感动,李云青就更是抿着嘴唇,无法辩驳了。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似的,却又挑不出毛病,李云青摸了摸鼻子只能感谢道。   “那就谢谢表哥了,你放心,我肯定会对晓晓好的。”   韩初然喘了口粗气,才觉得这戏似乎演的有些过了却终究是让李云青信了,他偷偷看了一眼陈晓,同样在她的脸上看到如斯的目光,于是连忙转移开话题。   “我提议大家举杯,一起祝福陈晓和李云青有情人早日成眷属,我们也可以早点吃上他们的喜酒。”   这让韩初然犹如高潮后的模样,一脸兴奋的将酒杯举的最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一会,服务员端着牛排而来。   “帮我切下牛排”   左珊自然的吩咐,韩初然娴熟的把大块的菲力牛排切成合适的小块,每一块都带着红嫩的里肉露出血红素,颜色和气味都散发着澳洲牛肉该有的样子,左珊满意的沾着黑胡椒酱汁,笑着塞入口中,点着头,夸赞。。   “好的牛肉还要有好的刀功,谢谢。”   韩初然像是一个真正的侍者,帮左珊斟满酒杯,仿佛就是天经地义的,有了大姐的带头使唤,韩初然的行为看起来丝毫不突兀了,就像是人家寻常就是这么相处的,陈晓同样吩咐韩初然为她切碎牛排,甚至还吩咐韩初然为李云青服务。   “我自己来,表哥”   这让李云青不好意思拒绝韩初然的美意,却并没有太多的尴尬,韩初然同样没有用强,只是微微一笑帮他斟满酒杯,便自顾着自己的盘中美食,大快朵颐了。   没人对韩初然这种自甘仆人的行为露出太多的好奇。   韩初然的内心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   “云青,有些话,我必须当着你的面问你,其实,这也是我替咱妈问的”   左珊清了清嗓子,笑容也变得有些正式。   李云青坐直了身子,脸色并没有丝毫的异样,倒是露出一丝坦然,仿佛他早就等候着这一刻的到来。   左珊看了一眼韩初然,又看了一眼陈晓。   “我妹妹原有一段婚姻,我想,如果你不知道这件事,我必须要先告诉你,毕竟,婚姻并非儿戏,任何欺瞒得到的只能是苦果。”   李云青愣了一下,他苦笑一声。   “原来是这件事,我追求陈晓之前就知道她有一个废物老公,陈晓已经和她离婚了,而且陈晓告诉我,婚姻期间,她压根从来没有让这个男人碰过身体,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是我想说,关于陈晓曾经的一切绝不会影响我和陈晓现在的感情。”   李云青的最后一句带着玩笑的色彩,他露出一个西方人宽松气氛的习惯动作,耸耸肩膀,一把搂住陈晓,做出亲密的样子。   韩初然的脸红的犹如猴子的屁股,他低着头,要是让李云青看出来,他口中的废物男人就是自己,怕是这辈子也无法和他轻松相处了。   左珊咯咯大笑。   “李总,我对你这种直白的说话方式非常钦佩,不过,至少在我的记忆中,陈晓的前夫并不是什么废物男人,他还是蛮有作用的,哈哈哈。”   李云青侧着脑袋,一副好奇的样子,包括陈晓在内,不知道左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到众人把目光投注到自己身上,左珊讪然一笑。   “算了,不说他了,我希望他的存在对于你们是一个过去式,祝你们爱情永久”   左珊举起了酒杯。   “干杯”   四个人再次举杯庆祝。   趁着李云青上厕所的机会,陈晓终于有些不悦的对左珊问道。   “姐,你刚才怎么了,干嘛提那些事,生怕李云青不怀疑吗?”   左珊显然等着陈晓这么问,她坦然一笑。   “这是妈的意思,你和初然的事早晚要露馅的”   “再说,李云青到底是怎样的男人,妈还不是很清楚,但是韩初然是什么样的,我们一家人都清楚。”   “这个男人,不实在,我看得出来,他确实喜欢你,但还不够尊重你。”   陈晓露出质疑的目光。   “为什么?”   左珊摇摇脑袋,指着不远处离去的李云青的背影。   “就冲他能说出废物男人这四个字就是对你的不尊重,你的前夫是个废物,那你又是什么女人,别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贬损初然,丢的只是自己的面子。”   陈晓噗呲一笑。   “姐,你想多了,我可没不尊重初然,那都是和他在床上说的话,再说了,我这么说,还不是这个贱货主动请求的”   陈晓转身面向韩初然,一副求证的态度。   “韩初然,你告诉姐,是不是你让我说的这些。”   韩初然面对左珊的目光,脸更是臊的通红,陈晓至少说对了一大半,确实是他同意的。   “对不起,姐,这事,您不要怪晓晓,是我让她和云青说这些话”   左珊疑惑的看着韩初然,她委实不明白这其中的逻辑,哪有男人授意自己的妻子让她在另没有再问下去,韩初然囧的都要坐不住了,她善良的莞尔一笑。   “我是真不懂你们的想法,不过,看的出来,你是真的爱陈晓,居然弄出欧洲游这种桥段,我看,妈给你的补偿用不了多久了。”   这本是善意的提醒却让韩初然无来由的一阵精神上的兴奋,更让韩初然耿直了脖子。   “我的钱都是陈晓的,离婚的财产分割是为了遵守妈的计划,但是在我的计划中,我希望我的一切都是为了陈晓而存在的。”   左珊仿佛有些看懂了,这种表情和一个最虔诚的圣徒有的一比。   “没有人能改变他的信仰,陈晓,我真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能被你调教成仿佛清教徒这样。”   左珊的夸赞让韩初然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看起来,整个家族算是接受了陈晓一妻二夫的事实,下面要做的,只是让李云青的思想转变了。   “姐,你说的没错,这两年我确实在他身上费了不少功夫,不过,要说他的信仰,还必须归功男德学院。”   “男德学院?”   左珊一听这名字就更加好奇,她永远填不满的好奇心让她立刻凑近了陈晓,拉着她的手问道。   “一个宣扬女权至上的私人会所,他们宣扬以妻为尊以妻为纲,提倡为妻受难,所以,韩初然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他自愿的,甚至还因为我能答应他而感激涕零。”   “比如我在云青面前说那些羞辱他的话,他可必须要送礼物给我表达谢意的,所以,我嫁给李云青同样是为了满足他,他送我十三国游,算什么。”   “以后,我和云青的所有约会的费用都要让他出,这才是让他满足的,姐。”   一声姐让左珊又回到现实,纵然是妈的解释让她大致了解了情况,可是这真相依然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左珊露出习惯性的笑容提醒道。   “妈让我告诉你,初然永远是我们家的女婿,你玩累了,玩够了,他还是你的丈夫,所以,今后,不要说那些难听的话,就算是床上也不行”   左珊的话带着质问,批评和劝告,让陈晓只能尴尬的和韩初然笑道。   “对不起,初然,我再也不能和别的男人说你的坏话了,咯咯咯。”   陈晓噗呲一笑带着左珊也哭笑不得起来,更是让韩初然落下一个苦瓜脸,像是失去了什么特别好的玩具似的。   “姐,这真是我求的,我就是喜欢陈晓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说这些羞辱我的话,真的,我就是为这个而活着的,我觉得。”   真是无法相信的,能把韩初然逼成这样,这些话从这个男人的嘴里说出来,虽然都是最信任的人之间,还是让左珊再次哭笑不得的点头答应。   “好了,看起来,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你们的事我不管了,对不起了,韩初然先生。”   韩初然没想到左珊会和自己道歉,连忙赶紧道歉。   “对不起,姐您是好意,都怪我没有和妈说清楚。”   “小脚趾”   陈晓突然转圜了称呼宽松了氛围,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那是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贞操锁。   “nf02,它增加了睾丸电极,可以24小时不间断的释放脉冲,它的作用就是让你不断失去生育能力,这是你请求我为你购买的,现在我送给你,你喜欢吗?”   左珊同样好奇的打量着,她不敢随便插嘴了,就像是一名野外摄影记者,要做的只是旁观和如实的记忆。   “谢谢你,主人,这些日子,没有贞操锁佩戴,我真的非常难受,感觉下面空落落的,今天,我又可以上锁了,这种滋味真的最好”   一声小脚趾,仿佛说话的氛围都变了,陈晓俨然成了女王,韩初然顿时成了奴隶,这种锲合让左珊知道,她的所有劝告都是无用的。   “我可以选择最小的卡环吗?”   “我想立刻戴上它”   陈晓眼眶有些湿润,点头,眼看韩初然要拔地而起。   “你还没有谢恩呢?”   陈晓的眼神往桌下瞥了瞥,韩初然顿时像是得了解脱的旨意,一脸惊喜的俯下身子,左珊看的一清二楚,这个男人捧起了陈晓的右脚,一口吻在那脚丫之间,贪婪的呼吸那脚趾间的味道,丝毫不顾忌周围人来人往可能发现。   “这看起来是恋足了,要是我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多好。”   她在内心喃喃自语,看着韩初然飞快如烟往厕所而去,她露出羡慕的神色问道。   “你真的要把他寄养在我家?”   “姐,今后,就麻烦你照顾他了”   左珊拍拍陈晓的肩膀。   “你爱他吗?”   陈晓没想到大姐会问这个小女孩的问题,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至少在她和韩初然之间。   她认真的思索了半晌。   “当然,养个小猫小狗都会有感情,更何况人呢?这些天和云青住在一起,我更加体会到离不开他的照顾,我习惯了睡前有人帮我按揉脚,直到我慢慢的进入梦乡,也习惯了每天早上有人轻轻的吻醒我,给我端上可口的早餐”   陈晓一副矫情的模样真让左珊受不了,这个女人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那,你现在怎么生活的,你以后的计划呢?做一个李云青的贤妻良母?”   “切”

第8章

陈晓露出一丝不屑。   “他,除了床上厉害,让他给我捏脚连十分钟都不到就喊累了,哪里像初然,可以在我脚下呆再久也不会偷懒一秒钟。”   “现在那边有个阿姨照顾我们,要是让我做个家庭主妇,我立马要逃跑的。”   陈晓说完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和左珊对视一眼,两姐妹立刻搂的笑成一团了。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不能一直把初然寄养在我哪里吧?”左珊问道。   陈晓挠挠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现在有些麻烦,云青没有第二套房子,而且,那套房子的产权还是他爸妈的也抵押给银行了,你知道,他现在还是创业阶段。”   “我到希望早点让云青知道真相,我们家不缺一套房子,到时候住在一起,我像个女王,两个男人围着我,姐,你能想象慈禧太后的生活吗?”   左珊是彻底憋不住了,她噗呲一声,差点没把口中的牛排喷出来。   “我瞧你就是电视剧看多了,我看你这是要先弄出一个太监来啊。”   陈晓略有些羞涩,没想到大姐还是提了这事。   “这可不是我的注意,都是他自己提的,姐,你不懂韩初然这种男人,他是真恨不得立刻成了太监好跪在床前伺候我和云青做爱的。”   “真有这么贱的男人?”   左珊的眼中露出浓浓的好奇和兴奋。   “当然”   陈晓边说边从包里又取出两盒药物,递给左珊。   “这瓶是雌性激素,这瓶是氟他胺,你只需要按时提醒他服用。”   左珊接过这两瓶药,笑道。   “我觉得我像个刽子手,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十三国旅游也带上我怎么样?”   “你必须和韩初然说,他可是金主。”   “你个小蹄子,一说正紧的就回避,你不是他的主人吗?他的钱不就是你的,大姐占你这点便宜难道不应该,我容易吗?我都觉得自己成了变态了。”   左珊开着玩笑吗?陈晓分明就觉得这是她的真心话,两人对视了半晌,最后还是左珊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想把我妹妹最漂亮的爱情记录下来,给韩初然看,你觉得呢?”   陈晓没有回答,只是盯着远方,笑着,因为韩初然正痛苦的扭捏着身子正和李云青一同从厕所里走出来,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分明就是一对好兄弟的楷模了,这落在她的眼眸中,让她欣慰的点着头。   男德学院,周六,上午。   郑义华侃侃而谈。   “我感谢我的恩妻,是她让我享受到了别的男人根本无法体会到的快乐,今天,我回答这位同学的提问,舔结合部是什么感受”   郑义华深吸了口气,闭目体会,睁开眼睛,仿佛刚刚经历了高潮,继续说道。   “每个人的体验当然是不一样的,感受万千,能够近距离的看到其他男人的生殖器跟自己老婆的圣地连接在一起,除了带来视觉上的冲击还有妻子被其他男人的生殖器真正的插入进行交配带来的羞辱感。这在平时看不到的场面,只有当恩妻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才能见到,然后你还能闻到妻子和其他男人生殖器结合处特殊的荷尔蒙的味道,距离近的能听到老婆逼里被其他男人的鸡巴抽插时的细微的摩擦声音,心里只剩下感激,当然,如果抽插的速度足够快的话,可以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当那个男人不小心把粗大的鸡巴弹出来,你还有机会将它吮吸干净,那上面可是包裹了妻子的圣液,这分泌物可是对你自甘下贱的最好奖赏,所以,你还需要将这粗大的鸡巴整根含入,任它粗鲁的往自己的嗓子深处抽插,你还能体会到自己是恩妻阴道的替代品这种滋味,让恩妻的阴道稍微休息几秒,但你不能让它感到空虚,要给他温暖的包裹,然后再扶着他放入恩妻的阴道中,让他们接着交配。直到你听到恩妻大声的快活的呻吟,这时候便感觉到自己价值的存在,才是内心最充实的时刻”   “你必须睁大眼睛,极近距离的观看这个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蛋蛋甚至可以打到你的鼻子,最后男人紧紧的抱着你最心爱的妻子,让他粗大的阳具可以插得更深,男人恨不得连蛋蛋也一起挤进恩妻的阴道内,这时,您就可以看到男人一颤一颤的跳动的睾丸在一股股的往恩妻的阴道内,子宫口输送精液,这绝对只是属于我这样男人的快乐,如果这个时候,还是恩妻的排卵期,你可以幻想着恩妻即将受孕,这时候的愉快感将是双份的,因为你不但要替这个野男人养女人,还要替他养孩子,更关键的,你甚至来不及细想后果,因为你的恩妻同样紧紧的抱着这个男人,他们忘情的舌吻,大声喊着我爱你,幸运的时候,还能听到恩妻大喊着要替这个男人生宝宝”   “这时候只剩下高潮和快乐了,可是我的鸡巴还在贞操锁里,它除了被铁笼子折磨,连射精的权利也没有的,这就让屈辱感增加了十倍也不止了。你只能静静的等待,直到男人粗大的阳具疲软后从恩妻的阴道内滑落出来,附带流出又浓又白的精液。此时你要做的就是把男人的阳具含住,温柔的把上面的精液淫水舔干净,要让他喜欢这种滋味,这样就还有下一次,最好说些感恩的话,让他舍得继续用你”   “当然,如果恩妻还爱你,就一定会坐在你的脸上,让你看着阴道口红肿而张开,让你看着咕咕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挂着浆再流入你的嘴巴里,然后听她轻声的命令”   “我最喜欢她说出舔这个字,这时候我会觉得她高贵无比,她就算是刚刚被操过的逼对于我依然是圣地一般的存在,我会在内心无数次的感恩,然后温柔的去帮她舔干净,让妻子感到舒服,做完这一切,最后目送恩妻和男人相拥睡去,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幸福的,对于我这样的男人,整个夜都要对抗射精的欲望却无能为力,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羞辱了,我会跪在他们的卧室外面,然后期待着下一次这个男人的到来。”   郑义华的话一说完,四周的男人们仿佛忘记了鼓掌,好半天才响起掌声,然后变成雷鸣,韩初然更是涨红了脸,犹如经历过高潮,他在内心祈祷自问。   “什么时候,我才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一个男学员意犹未尽的说道。   “郑义华,我真羡慕死你了,老师,我老婆,她到现在还没有情人,我应该怎么办?”   老堂师笑呵呵的回答道。   “问题自然是你自己身上,恩妻为什么走不出自由尊贵的那一步呢?当然是害怕,女性终归是怯弱的,那就需要我们丈夫给她胆量。”   “把存款都给她,把房产写上她的名字,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下贱,祈求她,告诉她,一个女人有权追求自由幸福的生活。”   “要不要我来帮你,把你老婆的微信号给我,我保证给你戴个大绿帽。哈哈哈”   说这话的自然是那几个新来的学员,惹得这男人一阵愠怒却并没有反驳。   “好了,大家散了吧,自由练习男德技艺去吧。”   随着老堂师的命令,众人纷纷散去,韩初然刚要离开,便被老堂师一把拉住了手臂。   “初然,谢正廷已经很久没有来了,你有他的消息吗?”   被老堂师这样一问,韩初然才陡然发现,谢正廷确实很久没有来了,这种事情在男德学院还是第一次,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例逃课的事情,更何况这种不打招呼离开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不过我有他的联系方法,要不我现在打个电话问问他。”   韩初然掏出了电话正要拨打。   “现在不要,你帮我找找他吧,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有什么困难,我们应该帮帮他。”   韩初然觉得老堂师的话说的非常有道理,他点头答应,收起了电话。   “老师,你放心,回头我便去找他,我倒要问问他,多大的事情忙着不来上课,我定要好好的教育他。”   老堂师脸上浮现出笑容,他温和的问道。   “你和陈晓现在怎么样了?”   韩初然没想到老师还关心自己,连忙回答。   “已经办了手续,房产归她,我拿了三十几万存款,她妈又补贴了我三十万,现在她已经和李云青住在一起,我想用不了多久,就应该要吃她的喜酒了。”   老堂师微微颔首,笑问。   “从丈夫变成前夫,你有何感受?”   韩初然知道这是老堂师再帮自己正内心,连忙诚实回答。   “一开始还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天下哪能有不散的宴席,分开一段时间也好,我现在带着nf02,每天服用雌激素,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和他们就可以再到一起了。”   老堂师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样做,对于你,也许是最合适的,我真的很期待,你同样是我最优秀的学员之一,同样,我也希望你能成为男德学院的好丈夫楷模”   “只是有些遗憾,物理阉割才是我希望你的最终目标,你的恩妻和李云青如此相爱,若是希望他们阴阳相合,作为你现在的存在,只有不男不女的身份才是最佳的。”   老堂师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   “对不起,老师,这件事,陈晓的妈妈不同意,她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我真的这样做,她就不允许我在陈家。”   韩初然再次露出惭愧的表情。   老堂师看着远方天空,笑道。   “她的观点也不能算错,只是这世俗的道理对于我们,有何益处呢?她想必也不知道你偷偷对自己进行化学阉割的事实吧?”   韩初然点头,再次惭愧的低下头。   “去告诉她吧,我觉得,有些事情,你也必须告诉自己的父母,比如陈晓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还有你这一生都只为陈晓活着。”   老堂师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可欺瞒,不可自以为是,一切天道顺应自然而然,无妄虚妄皆为存过,受天谴而转瞬即至,初然,切不可自以为是,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必须说服陈晓的母亲,接受你的想法,否则,你应该立刻停止服用药物。”   话说到最后,白景升的脸庞露出怒意,颇有责怪韩初然自作主张的样子,也令韩初然心生戚戚。   初秋的夜却泛着一丝寒凉,带着对春的思念,让世界依旧充斥着喧嚣。   韩初然循着灯光,找到了谢正廷的住处,却发现这大门上贴着白色的封条和挂着一把硕大的电子锁。   “老伯,这家人怎么了,大门上怎么贴了封条”   带着浓浓的疑问,韩初然拦住了一位邻居老人,热情的问道。   “这家人啊,让我想想,好像是前几个月闹了欠债的,后来被法院给封了,这里面只住了一个小伙,听说,借了很多人的钱,现在应该是跑路了。”   “那小伙是叫谢正廷吗?”   韩初然依然不甘心的问,只是他一问出口就看到这满墙用红漆写着,谢正廷还我的血汗钱,谢正廷欠债不还,等等催债的字样,刚才没仔细看,现在都瞧的清楚。   老伯笑了笑,指着四周的墙壁。   “没错,你也是来寻债的吧,我劝你赶紧去别处找吧,这人啊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老人回答完了,和韩初然再次点头,便自顾而去,却让韩初然内心更加惴惴不安。   “谢正廷啊谢正廷,你是不把自己玩死不罢休啊。看来我就算想要帮你,也无能为力了”   韩初然自言苦笑,他这番寻来,也算是完成了老堂师的嘱托,在良心上也对得起这个同学了。   一阵电话响声让韩初然将这儿的一切烦躁事情都抛开了,连忙接通。   “姐,什么事?”   韩初然叫的非常亲热,电话是左珊打过来的,韩初然是真喜欢这个女人的洒脱,知性。   她把韩初然当弟,韩初然把她当亲姐。   “我晚上不回来,该死的,又一个年轻人自杀了,我要跟踪报道,今晚也可能不回来”   “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陈晓想给李云青尝尝鸡鱼粥,你一定要记得明早7点前送过去”   韩初然一听这消息,这心情顿时飞扬起来,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真是天赐良机,可以自然的进入李云青和陈晓的私密世界还能博取到李云青的好感,这离妈的计划就更近了一步。   “姐,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就是我亲姐。”   这手舞足蹈的高兴样子,仿佛能从电话那头透出来似的。   “少贫嘴,等我回来,你要好好谢谢我,给我按揉伺候,陈晓真是蠢货,把这么好的男人推给我,非要给那个李云青做什么贤妻。”   左珊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韩初然真不晓得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什么谢正廷,什么老堂师,现在什么也没有鸡鱼粥重要。   韩初然起个大早,新鲜的鲫鱼熬汤,再加入颗粒饱满的精白小米熬上一个小时,配上西红柿和西兰花,再撒上手撕的鸡胸脯肉。   这样再熬上半个小时,韩初然为了做这份鸡鱼粥,凌晨五点不到就起床,顶着初晨的浅黑就往陈晓的住处疾驰。   亲切的小区,亲切的楼房,亲切的过道,连一路上吹着的风都是亲切的,这滋味是如此的香甜。   他一路哼着小曲,刚敲开门就听到陈晓一副不乐意的数落声音。   “你怎么来这么迟,都什么时候了,你让云青哪里有时间喝粥”   韩初然差点以为自己记错了时间,他可是凑准了时间到的啊,看看手机上的时刻,他可是一秒钟都没有迟到啊。   陈晓半裸的小腿裹在薄纱的睡裙里,甚至连香肩也展露出来,扑面而来的质问伴着她狡黠的笑容让韩初然彻底懵圈。   “我……”   “对不起……”   韩初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云青已经抢着接过装着鸡鱼粥的保温桶。   “哥,别生气,晓晓就是这样,都怪我,没告诉她我今天早上要陪一个客户吃早饭的,这粥来不及喝了,还要麻烦哥等会帮我把晓晓送到单位去。”   “你就知道工作,你知道我哥为了给你熬这碗粥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吗?你一句陪客户就马上要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陈晓大声的训斥让李云青连忙一副讨好的表情,匆忙尝了一口鸡鱼粥,陪着笑脸。   “这味道真不错,绝对厉害,谢谢了,表哥,老婆,你不要生气了。”   “亲爱的,真是对不住了,晚上回来,我好好犒劳你。”   这男人甜蜜的在陈晓脸颊上亲了一口,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和韩初然打了声招呼,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韩初然像个懵逼,傻站着居然不知道这时候是该站着还是该跪着,原来设想的情况发生了一丝丝的变化,他想要拍马屁的男主人溜了。   “对不起,没让云青喝到粥,我应该再早点来。”   陈晓噗呲一笑,脸上依然带着失望。   “你可拉倒吧,你要来的再早点,可就撞了我们的好事,瞧我不打断了你的腿,今天这事,算你运气不好,本来还准备的帮你说好听话的都用不上了。”   韩初然心理委屈的很,可看着陈晓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他亲手熬的粥,这难受就突然没了。   “这是新鲜的鲫鱼汤,必须小火慢慢炖一个小时,看你的黑眼圈,怕是没睡多少觉吧”   陈晓吧嗒吧嗒的喝粥,她慵懒的把腿伸出去,那双玉足小脚底就正对着韩初然的视线,这在她看来就是给与这个男人的奖赏了。   “只要你喝的好,我明天再给你煮。”   陈晓突然严肃的看着韩初然问道。   “给别人的老婆熬粥,要比给自己老婆熬粥更快活吧,瞧你这心里美的,你知道吗?这日子,我已经快过不下去了,如果你不想办法赶紧到我身边来,我肯定会忍不住,和李云青坦白一切。”   陈晓猛的走上来,一脚将韩初然踩翻,啪的一个巴掌就扇在他嘴巴上,五指印记清晰可见。   陈晓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捂着脑袋趴在桌上。   韩初然彻底懵了,这来还好好的,还没等他回去呢?这陈晓怎么还哭了呢?   他刚想要安慰陈晓几句,却被陈晓喝止。   “别动,你就跪在那,你不是喜欢犯贱吗?我成了别人的老婆,你一点也不难受,哪个男人像你这样没出息。我怎么当初会瞎了眼睛嫁给你。”   韩初然跪着笔直,一句不敢回嘴,这看起来,李云青和陈晓应该是闹得不轻,可陈晓这脾气这么大,也不知道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现在就是当她的出气筒,一言不发给笑脸就对。   “你还笑”   陈晓作势要打,手举着半空,终归是没有落下。   “我打你,你心里更美,我才不傻”   韩初然的心思被陈晓识破,都是贴己的人,他呵呵一笑,连连点头。   “您教训的是,您说的对,您是最美的女人,能挨上您的打是我的福气。”   “你就一张嘴天下无敌。”   陈晓终于被韩初然逗得笑出声音,她无奈的笑道,转瞬吩咐。   “马桶堵了,该死的,你去帮看看。”   韩初然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陈晓居然让他进入卫生间,喜的是看陈晓的表情分明刚刚她就是才上过厕所。   做陈晓的马桶,这个想法从陈晓和李云青住在一起之后变得格外强烈了,下体瞬间就苏醒过来,被贞操锁紧紧的束缚,却让快感急速增加。   卫生间里没多久便传来了韩初然折腾声,寻摸着十来分钟,韩初然窘迫的从里面出来,嘴巴里似乎偷偷的嚼着什么。   “吃了吧?”   陈晓貌似简单的一问,这话中的潜台词可以写一箩筐。   韩初然十分窘迫,点头,嘟囔着。   “嗯,你要注意身体,味道有些酸?”   陈晓露出极度惊讶的表情。   “你真吃了,那可是屎,你不会真的吃了吧,你可太贱了。”   韩初然惭愧的点头,看着陈晓失望的表情,他可怜兮兮的解释。   “指甲盖那么大一点,可是也没能吞下去,刚才趴在马桶边吐了半天,我原来幻想我是可以吞入肚子里的,可是这滋味实在是非人能承受的。”   陈晓猛的拍拍桌子。   “你别说了,我还在喝粥呢?你这样,我还怎么吃早饭。”   韩初然连连道歉,不自觉的便跪在墙边,一副好狗忠犬的听话样子,一言不发“离我远点,蠢货,连屎都吃,你真是精虫上脑,那些女人说的一点没错,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么贱的男人。”   陈晓剩下已经是笑的前仰后合。   “但我想告诉你,今天早上我没有上厕所,你吃的那个是云青的,你吃了男人的屎,哈哈哈。”   陈晓恶作剧般看着韩初然的表情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模样,眼瞅着他立刻就要再作呕要吐的丑态,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忙呵斥。   “哭哭啼啼的,跟个女人似的,这可是你的主意,你不是说要吃他的屎喝他的尿吗?我现在满足你了,你倒一副受苦的表情。”   韩初然连忙止住表情,难受的不断抑制翻涌的身体反射,同时道歉道。   “对不起,对不起”   陈晓终于露出一丝不忍,这一切是源于韩初然的欲望没错,但是现如今的情况,或多或少也有她自己的私心。   “我就是恨你这块铁不成钢,你怎么就不能像个男人。”   陈晓同情的走到韩初然身边,一把将他的裤子扒了一半,露出两腿之间那个漂亮的带在大阴蒂上的贞操锁。   “这电极带在身上的滋味怎么样?”   陈晓关心的问道。   “过一段时间会释放一阵电脉冲,也不疼,但一开始很不适应,就像是被你用鞋底踩着的感觉,不过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   看着韩初然有些献宝的神情,陈晓也有些哭笑不得,这落在一个普通男人身上必然是如遭雷劈想尽办法逃开的酷刑,可是在韩初然的身上却像是给与他的极致的享受。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医生告诉我,我已经妊娠三个月了。”   “你就放心大胆的在让自己绝育的道路上一条道走到黑吧,反正,这辈子你那个小东西也不配进入我的身体,还是让这个劣质的基因消失吧。”   韩初然的笑容再次出现在他的脸上,只是这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楚,他终于知道陈晓今天发这么大脾气是怎么回事了。   这原本都是预料中的,可是对于他,对于陈晓,对于整个家族,似乎,原本也没有什么力量能让这一切回头,此刻,就更是彻底的没有后悔的可能。   所以陈晓今天为什么要让他送鸡鱼粥,一瞬间,恩妻的良苦用心,韩初然就全明白了。   他感激涕零的跪在陈晓的脚下,不断的亲吻她鞋前的地面,不停的说着谢谢的话语,让陈晓几乎忍不住也要潸然泪下。   “初然,我和云青说了,这个周末我要带他见妈,所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尽早说服云青,我离不开你,你不能自个一个人偷着美,我要你和我们在一起,住在一起,晚上我要你帮我洗澡,给我煮饭,给我捏脚,陪我说话,让我随时想揍你就揍你,那个蠢牛,除了床上厉害,就是个直男,真是让我都要气死了”   陈晓突然深情的抱住韩初然,说着埋怨李云青的话,让韩初然吓得动弹不得。   “这,这里没监控吧。”   韩初然是真的有些吓傻了,这一幕要是让李云青看见,他可真是黄裤裆糊烂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怕什么,别动,我还真希望他早点发现,到时候就和他摊牌,我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再说了,你都成太监了,大不了,你就跪下来求,说阉割了伺候我们,我看他能怎么,还能不要我?”   陈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更是吓得韩初然连忙把陈晓推开。   他连忙掏出手机,用摄像头调成红眼模式,四处寻找,总算是没有发现有摄像头的存在,才摸着自己的胸口,有些忐忑不安的解释道。   “晓晓,您应该听妈的,这事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一辈子他都会看轻你,对待男人,不能心急,你得让他开口,让他主动说这件事,到时候,你还要拿捏一下,矫情的拒绝他,这样至少求个三两回,你才能答应他,我们才能三个人相爱一辈子而不出问题的。”   陈晓明知道妈说的都是对的,可是就是她这性子和男人似的,没那么多水磨工夫,喝个鸡鱼粥还要费这么多事。   她板着脸,不答应也不解释。   “尊敬的老婆大人,您就相信我一次,妈在大学里教什么的?她教的是谈判心理学,多少牛掰的人物不是她的门下弟子,您就相信她一回,可以吗?”   韩初然一副苦口婆心的劝解模样,终于是把陈晓给逗乐了。   “韩初然,你的亏不是个真女人,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把多少男人忽悠死。”   她莞尔一笑:“要么说,老天总是安排的这么巧妙,你这心思这么细腻的男人偏偏就要臣服在我的脚下,你恋足,我却有一双迷人的小脚,你下面不行,喜欢戴绿帽,我恰恰就是喜欢开放生活的女人,还要让你我在一个单位相遇。”   “这老天爷把什么都算好了,就是算不到,你今天想吃我的屎,还吃不到,哈哈哈哈。”   陈晓终于开怀大笑起来,她熟练的打开韩初然的贞操锁,两只小脚一左一右,挠有兴致的搓揉。   天杀的,韩初然做梦都没有想到恩妻会今天施这么大的恩情,居然会为他脚交。   他本就敏感秒射,眼中更是陈晓的玉足娇媚的动作,也就三十秒不到的时间,那精液就喷涌出来,落在陈晓的足背上,透着淡淡的稀薄,和正常男人的精液有着明显的区别,却依然散发这臭鸭蛋的味道。   “舔”   陈晓把玉足一伸,就直接落在韩初然脖子旁边,这个男人像个偷情的小厮,紧张的连连往门口张望,生怕李云青又回来似的,却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一口扑在陈晓的足背上,将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吃入口中。   “味道怎么样”   陈晓欣慰的问。   “你今后要习惯精液的味道,只要时机成熟,如果让你伺候我和云青,你肯定是要吃他的精液的,到时候,也要和今天一样,不能是刚才吃屎的那种痛苦表情,扫了兴,就不会有下一次了。”   陈晓在将贞操锁又给韩初然戴起来,这个男人一个月才只有这一次释放的机会,相对于她的自由的性生活是少的可怜了,却从他幸福的眼眸中看到对自己的感恩。   她知道,这一切,其实早就是老天安排好的,她只想老天让李云青早点接受了自己的丈夫,便能早一点过上一妻二夫的日子。   想明白了这些,她将一个大零食包递到韩初然的手中。   “今天早上,这些零食分给办公室所有人,还有,每天早上,我到办公室后,你要帮我换鞋,我现在怀孕了不能穿太硬的鞋。”   韩初然完全没想到陈晓居然想要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虽然道理很足,可是……   “这样不好吧,万一被人乱说。”   陈晓有些生气的爆出粗口。   “混蛋,家里的事咱妈说了算,我可争不过她,可是这单位里的事情,我还不能做主吗?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陈晓就是有这个魅力,就算我是要结婚的人,也同样有你这样帅气的舔狗,而且不仅仅是换鞋,中午休息的时候,你要帮我捶腿,谁让你不能晚上伺候我,那就在单位伺候我。”   陈晓扔出这个重磅炸弹将韩初然轰的晕乎乎的,她可是不光会说也是真做的女汉子,韩初然将所有零食发完,当着王如月的面他像个真正的舔狗还要主动提出帮陈晓换鞋,这脸臊的已经没地方呆了,怎么就没条地缝让他钻,仿佛所有人都在偷偷笑话他似的,一整个上午他都浑浑噩噩。   “韩初然,你的挂号信。”   韩初然终于可以从白日梦中醒过来,像得了解脱般逃离了这个办公室。   签字,收信,一看到寄信人的姓名,韩初然好不容易平缓片刻的心陡然又变得烦乱起来。   居然是谢正廷的挂号信,还寄到自己的单位。   打开。   一张浅白纸上写着一个地址,信封里还有一把泛着铜锈的钥匙。   这搞什么鬼,脑筋急转弯,还是逗你玩。   只是白纸背面一行铅笔写的歪歪斜斜的字,让韩初然的心揪起来。   是谢正廷的笔迹无误。   “初然兄,这时候,我能想到帮我的人只有你,如果你不来,我就在此和你别过。”   文字中的告别之意让韩初然有些不寒而栗。   他几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谢正廷,可惜,茫茫的嘟嘟声音一连几次都是如此也宣告着这个号码的死亡。   韩初然没有耽误一分钟,几乎立刻从单位请假和陈晓打了招呼,驱车直往信里地址而去。   三十分钟后,韩初然站在这间又脏又破的地下室门口,内心中却生出几分末日的苍凉感还有一丝不安。   如果不是对谢正廷的信任,他一定会拔腿就走。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小心的避开一摊不知道什么物种的排泄物,韩初然上前一步,将钥匙插进锁孔中。   “咔哒”   毫不费力的打开,说明这锁芯并非是长期不为人所用。   “看起来不是恶作剧”   韩初然自我安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推开门,随着嘎吱一声,黑暗和熏人的气味扑面而来。   终于找到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打开,光线铺洒下来,一间占地面积不过六平方的居所呈现在韩初然的面前。   除了那张简陋的钢丝床,首先映入韩初然眼帘中的是满墙壁的女人照片。   “杏儿吗?”   韩初然自言自语,他为这个女人的清纯漂亮所吸引,这是个标准的江南女子的模样,毫不夸张的面庞充斥着东方女子娇柔若水的气质,娇小的身躯透着自信的笑容。   毫无意外,每一张照片上都同时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还居然没有一个男人是重复的。   是谢正廷喜欢的那个杏儿?这个他为之负债累累的女神,这居然是一个交际花?人尽可夫的?   这些照片都是偷拍而成,动作上没有丝毫摆拍的刻意,还有因为长镜头的焦距晃动而产生的画面模糊。   几张裸足的高清照片挂在一旁,这是一双精致的玉足,自然是不如陈晓,但却让韩初然莫名的有些亢奋,下体居然硬了,这是除了陈晓之外第一个让他只是看着照片就硬起来的女人。   他甚至还没有和这个女人见面,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字和爱好。   “罪过”   只是低头瞬间,立刻看到供案上摆放的一排女鞋。   帆布鞋,高跟鞋,露趾,鱼嘴,一字带,平底鞋,运动鞋,更有一双双丝袜。   廉价的牌子,这几乎占据了这间屋子绝大部分的面积,而且绝对不是新的。   他居然忍不住拿起其中一双,翻看鞋底,果然,干净的就如同被洗过一番,却在鞋缝到深处依然有灰尘泥土的残留。   “谢正廷,你舔鞋可没有我干净。”   韩初然摇摇头笑着,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心中暗道,难道这小子让自己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这些。   仔细打量四周,除了这些东西,整个房间里可谓一贫如洗,再无任何有价之物。   “谢正廷,不是兄弟我不帮你,我实在不能抛下我心爱的陈晓女神,去陪你崇拜这所谓的杏儿姑娘”   韩初然嘴中祷告,正要离开,拍着床单的手仿佛摸到什么物体,掀开枕头,居然还是一封信。   韩初然摇摇头,心中暗骂谢正廷这故弄玄虚,一边打开信封。   “初然兄,如果你看到这封信,想必我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不过,就算是如此还是要麻烦你帮我最后一个忙,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拒绝我,不然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和你开个玩笑,我只会在另一个世界保佑你的,也保佑你的女神能早日嫁给她的情郎,说点正事了,床底下藏着25万,这是我给杏儿的,不要问我为什么自己不去给,因为我把她弄丢了,我实在没脸活在这个世上,我让她的生活一团糟,请你帮我把这笔钱给她,算是我对她的弥补。”   这他妈算什么事情,韩初然从床底下翻找,果然找出一个布包,里面居然真是一捆捆崭新的现钞。   “谢正廷,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的日子过的好的很,要你保佑个屁。”   韩初然愤怒的把这包钱砸在地上,这该死的家伙,连在信封上留个地址都没有吗?   “你让我去哪里找这个女人。”   随着布包的落到,一堆纸币中滚出一个小盒子,盒子打开,露出一张照片还有一个优盘,照片是一副非常清晰的女人做爱后流精的照片,饱满傲俏的屁股,红嫩无毛的美逼,绽放而不能合拢的肉缝中流淌着精白新鲜的液体,让韩初然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舔舐的冲动。   早晨入嘴的精液的滋味居然是如此的让他喜欢。   那还是他自己的,如果是李云青的,那是不是更加羞辱,更加刺激,更加爽。   “法克”   他狠狠的给自己一个巴掌,小弟弟居然第二次硬了,这个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他很快得到了惩罚,电击让他痛苦的弯下腰,清醒过来,同时在照片的背面他看到一行小字。   “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无数个夜晚,都是靠着它陪我度过漫漫长夜,一定要帮我找到她,把钱给她,告诉她,就算在另一个世界,我也一样爱她,优盘里是我的录音,如果有可能,在我的葬礼上放给所有来送我的人听,我爱你们,正如我轻轻的来,也如此刻我像灰尘般逃走。”   “如果可以,在我的坟前,把这些高跟鞋还有丝袜还有她的照片全部烧给我,尤其是这张,谢了,兄弟,谢正廷在此别过。”   看着这怔怔的物证和这诀别的文字,韩初然的心在颤抖,谢正廷的音容笑貌瞬间浮现在眼前,那在颠婆的车厢内和他争抢手机的时刻仿佛就在昨天。   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拨通了左珊的电话。   差不多等了二十几秒种,才被她接通。   “初然,我今天可能还不能回来”   话筒那边传来了十分杂乱的声音,仿佛还有人在吵架。   “姐,你现在还是在采访那个年轻人自杀的事情吗?”   “是啊,怎么了。”   “那人,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名字,当然,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叫谢正廷,都是来要债的,却连一个亲属也没有,这可是大新闻,听说他的钱都给了一个年轻的女孩,现在债权人都纷纷要求找到那个女孩,他还在现场留下了一张字条,写着:苏杏,终我这一生,给你指引人生的方向,警方怀疑这个男人是遭到对方pua,精神控制。”   左珊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而韩初然则只听清了三个字。   谢正廷。   “他还活着吗?”   韩初然不甘心的问。   话筒里传来了左珊咯咯的笑声。   “开什么玩笑呢?烧炭自杀的,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六个小时了。”   从话筒里听到了噩耗的确证,韩初然的手机无力的滑落,他万万没有想到,谢正廷居然会走上绝路。   “喂喂喂,初然,怎么了,你那边怎么了。”   话筒里传来了左珊焦急的呼喊,韩初然茫然的捡起手机,无力说道。   “姐,你在哪?我想立刻来找你,谢正廷是男德学院的同学,也是我的好兄弟,我好像必须帮他完成一件事情,真是他妈的,我居然会欠一个死人人情要还。”   韩初然猛的逃出这个地下室,迅速的把门关紧,浑身如筛糠一般抖动,在烈日下却冰冷的感觉犹如站在哈尔滨的广场上,过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   麒麟河,宛若戏水的游龙,青青草色顺着河流一路蜿蜒东至鲤鱼桥旁,再往里面去便是车水马龙和鳞次栉比的高耸建筑,还有掩映在钢筋水泥物件之中的那些亭台楼阁了,真真是让人心情愉悦的美景,如果不是谢正廷的这档子事情,韩初然的心情怕是会好的很。   “初然,我们还要多久?”   “过了这座桥,大概还有十分钟路程”   “那我们快点吧”   车上传来了左珊的催促声。   杏儿,谢正廷给自己幻想出的恩妻,本名乔贝贝,年龄24岁,籍贯扬州,这个连警察也不愿意轻易找到的女人在南风集团面前也不过多费了十八个小时的时间,就在前面如家302房间里。   他再次看了一眼快速流淌的麒麟河水,一个翻身进入车内,汽车旋即扬长而去。   这栋临街的如家宾馆带着简约的现代气息,和周围的建筑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不断进出这家宾馆的男男女女,韩初然期待的心却突然变得有些紧张。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女人婉约清纯的面庞。   “怎么,你不会怕了吧?”   左珊将自己的装备,那个大号照相机包摆到趁手的位置,拍了拍韩初然的肩膀。   韩初然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了左珊咄咄的目光,这一家女人似乎都有这个能力,遗传的读心术吗,和陈晓几乎一样能察觉人心。   “没什么。”   韩初然捏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毕现,他转身,话并不多,人向前,毫不迟疑的向电梯口走。   “咚咚咚!”   一连串小声的敲门声终于让302房间内传来了一个女人紧张的询问声音。   “谁啊?”   这声音如同可怜的小白兔面对敲门的灰太狼,怯怯动听甚至带着一丝喜悦,又像是等待约会的小女人,却很难让人把这个声音和一个黑心女人相联系在一起。   谢正廷可是为她而死的!   韩初然心里一紧,眼神终于露出一丝狠厉。   左珊忍不住偷笑,和韩初然对视一眼,眼中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尴尬。   “我们是谢正廷的朋友。”   韩初然开门见山,他并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不好意思,他如今代表着正义,代表着苦主的愤怒还有老堂师的善意。   房间内顿时听到椅子倒地的哗啦声。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没有钱,冤有头债有主,他骗了你们的钱你们找他去,不要来找我。”   这小白兔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变得如同惊慌失措的小白鼠了,韩初然真怕这个女人从三楼跳下去逃跑。   “我们不是来找你要钱的,你把门开下来,乔贝贝,我们不想去扬州和你父母谈这件事”   左珊熟练且沉稳说出每一个字,她这种谈判策略透着示强和示弱的同时,却一击必中这个女人慌乱的心灵,无论如何,过了几秒,门从里面被打开,罅隙增大的同时,一个清纯漂亮又慌乱不堪的年轻女孩子面庞终于出现在韩初然和左珊二人的眼中。   比想象中的更美,比照片中更甜,比摄像头中的更楚楚动人。   美丽的外表下包裹着恶毒心灵的女人,若不是亲眼所见,韩初然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样的女人会是让那个谢正廷自杀的罪魁祸首。   左珊和韩初然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心意相通之间,左珊已经露出职业的笑吟吟,将自己的记者证递到对方手中。   “我是日报记者,48小时前,谢正廷被人发现死在出租屋内,这是他临死前留在现场的”   左珊将手机拍摄的那张纸条照片递到这个女人面前。   “苏杏,终我这一生,给你指引人生的方向”   这个女人一边读一边愤怒的一把扔下纸条。

第9章

“我不是什么苏杏,你们找错人了,他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情。”   女人神情更显惊慌,她几乎立刻想要把门关起来。   韩初然伸出手臂,那条宛如女孩子的白皙胳膊却充满了力量,将房门死死的抵住却再也不能合闭了。   女孩子面若死灰般,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夺门而逃,却被左珊一把拉住手腕。   “你不用害怕,他是自杀的,所有,并不会有什么杀人凶手。”   左珊温柔的安慰解释。   这个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转瞬又似乎觉得这样不妥,失态的又挤出一点悲伤。   “他真的死了吗?”女人带着一丝期待的问道。   左珊皱皱眉头,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点点头。   “死了,但是,现在一大堆债主拦着不让他火化,杏儿,哦,不,我们应该称呼你乔贝贝,你难道真的觉得自己可以脱身事外吗?”   女孩子先摇摇头,过了半晌又点点头,她有些茫然的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死了也好,他说过要报复那些借高利贷给他的人,他答应不会把麻烦扯到我身上的。”   这女人轻飘飘的说,关于一个男人的生死,仿佛一条人命在她眼中根本毫无惋惜,可这一幕落在韩初然眼中,他的心一片冰凉。   谢正廷直到临死还牵挂着她,希望给她幸福,可是对方呢?这个女人一副乐见他早点死掉的样子,凉薄之中透着寒冷的秋风。   却是对谢正廷蠢不可及的虚妄言行最真实的嘲讽。   “所托非人”   他心中为谢正廷不值的同时,却也失去了对这个女人最后一丝的期待遐想,真想上前狠狠的给这个女人一个耳光。   “杏儿,你好像早就知道他要去死,你为什么不拦着他,难道一条生命再你眼中就这么微不足道吗?”   韩初然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冷声喝问。   这个女人盯着韩初然,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却没有露出一丝自责。   韩初然居然被她瞅着有些失了严谨,慌乱中连忙把视线躲开,却不知不觉的落在对方那条雪白的胳膊上,这露在外面的白生生的景色立刻让韩初然起了生理反应,视线顺着这肤白鬼使神差的就往她的脚上溜,几乎是下意识的。   只是随意的瞅了一眼,这真物呈现,比照片上更白,晶莹剔透中露出涂抹了红色指甲油的颜色,俏生生的在拖鞋中露出三根脚趾,居然是嫩的如同刚出笼的白面馒头。   韩初然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将视线从她的脚上移开。   左珊根本没有察觉到韩初然这个恋足男人的异样,可是对面这个女人的眼睛里却闪现出一丝异样的狡诈。   她就像是故意似的,上前一步。   “你怎么知道我叫杏儿”   “是谢正廷告诉你的吗?”   “他是个成年人,自己想做什么,难道不应该自己负责任吗?”   这女人连珠炮似的的答问却让韩初然不知觉的后退了半步,露怯的动作更是让一个拥有绝美玉足又清纯漂亮的女人的强大气场展现出强大的威力。   左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韩初然一眼。   “谢正廷的手机已经被警方破译了,他的所有聊天记录都是公开的,这没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左珊冷冰冰的解释让这个女人刚刚浮现出的灿烂的高傲色彩陡然消失,颓然的跌坐在白色床单上,她无比失落的低下头。   “你真是太蠢了,直接把手机丢到河里就是了,死就死了,干嘛要让人找到聊天记录,蠢货,碧琪。”   这女人破口大骂着,却似乎又想起来她骂的人已经死了,又连忙闭嘴,终于是想起来这里还坐着两个陌生人。   于是她再次露出那种可怜的样子。   “你们找我也没有用,谢正廷是给了我一些钱,可是都已经被我花掉了”   这女人一副耍赖皮的样子,偷偷看了韩初然两眼。   “乔贝贝,首先我必须再次提醒你,我们不是来要债的,第二,现在警方已经确认,谢正廷再长达三年的时间内,不断的给你转账,现在很多人都怀疑他遭受了这个叫苏杏的精神控制。”   “精神控制,呵呵呵,我可从来不需要控制他,这种贱人,都是他求着给我的,我早就告诉他,要他离开我,可是他根本不听我的。”   这女人的表情是那种真实的厌弃,不带一丝一毫的虚伪的瞧不上的眼神,就算是给一个死人的客套的恭维她都不愿意,可见,对于谢正廷,她的内心是有多么讨厌。   但是这却是一个很好的交谈的开端,至少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在逐渐的展露出来,左珊露出会心的微笑,她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这个女人的对面,递过去一根女士香烟。   “我喜欢抽这个。”左珊自顾着点燃,她的姿势非常熟练,这确实是她最真实的样子,在乔贝贝面前,显然是更增信任的行为,她接过来,在手指上轻轻弹了两下,放在鼻间闻了闻,同样熟练的吊在嘴上。   韩初然相当熟练的上前一步,给这个女人点燃,就像他平时给左珊服务的时候一样,于是,只是一根香烟,却立刻拉近了人和人的距离,他同样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一旁。   “告诉我们吧,据我们看到的,他甚至需要祈求你,求你收下那些转账红包,文字间流露的可怜卑微让我们不得不胡乱猜测,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说真话,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新闻线索,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左珊掏出记录本,温和的看着对面的女人,问道。   “你想知道我和谢正廷之间的秘密?哈哈哈。”   这女人边说边坐在床边,熟练的翘起二郎腿,那条诱人的长腿在衣裙间半露出来,整个脚后跟顺着角度从鞋子里滑出来。   这个女人再次抬头看着左珊,终于确认不是自己的债主而是有求于自己的人,那份天然的优雅便从她的举手投足中显露出来。   “是的,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谢正廷在这三年间几乎每天都向你转账520元,一些重要的节日还要更多,而他其实并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他用借贷的方式在维系这种关系,当然,我并不是要把他的死和你联系在一起。”   左珊微微侧着身子,玩笑的口吻,不至于引起对面女人的反感,却将问题赤裸裸的提出来,再也不允许对面的女人回避了。   乔贝贝的脸色有些猪肝色,她摇晃了一下身子,终于再次坐正了腰杆。   “我并没有逼他,一切都是他自愿的,说真的,如果知道我会面临现在的结果,我到希望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至于他给我的那些红包转账,那是他喜欢我需要付出的代价”   女人脸上浮现出因为回忆而在表情中堆叠出的凝重和眼神的失落,她继续说道:“三年前,我和我男朋友在他的小摊上吃了一次烤串,他给我免单了,我给了他联系方式。”   这女人带着一丝炫耀却更多的是悲伤,她仰望着窗外,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些液体,居然红润了。   “对不起,我想起了我的前男友,你不要误会。”   她的回答令韩初然无比失望,这个女人,如果是因为谢正廷,哪怕露出一丝对他的哀思,他也会立刻在心里原谅这个女人所有的过错,可惜,她所牵挂的是另一个男人,她的前男友,而不是那个躺在殡仪馆里的自己的兄弟。   他在犹豫,那25万到底还要不要给这个女人。   “后来,他联系了我,当然,像这样的殷勤对于我,你应该能够理解,很多的,我从来都不当回事,但是我正在热恋中的。”   女人耸耸肩膀,抽了一口烟,看着左珊,尴尬的笑了一声。   “所以,我戏耍他几次,想必他就应该知难而退的,我没有拒绝,他给我买了一些礼物,我记得,大概几千块钱吧。”   左珊快速的记录着,笑着点头。   “后来呢?”   乔贝贝低下头,将烟头掐灭在烟缸里,韩初然迅速的又递过去一根,这个女人尴尬的笑着接过香烟,再次让韩初然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单手后撑在床上。   “他告诉我,我很漂亮,我是他的女神,他不介意我的戏耍,甚至因此而更加崇拜我。”女人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你接受他的追求了?”左珊笑问。   “怎么可能,这种又穷又老又丑的男人,我告诉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他的,再说,我当时有男朋友。”   乔贝贝嘲讽的冷哼了一声。   “你猜这个男人当时怎么和我说?”乔贝贝自问自答着。“他就是喜欢我有男朋友”这女人说道这里,嘴角间全是瞧不上的神情。   左珊露出浓浓的好奇的目光,她在笔记本上认真的记录着乔贝贝说的每一个字。   乔贝贝就像是突然卡带了一般,停顿了半晌,深吸了口气,才继续说道。   “如果没有遇见他,相信我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左珊没有插嘴,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等着着对面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心声慢慢的倾吐出来。   “哎,都是命,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怪自己太贪。”   乔贝贝的眼眸有些红了,看起来,整个故事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美好,她有些幽怨的瞪了韩初然一眼,就像是要把内心的愤恨都发泄出来,就像是坐在这里的这个男人就是谢正廷。   “我记得,那是我约会之后,他报销了所有的费用,吃饭,看电影,购物,甚至……”   这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几乎若不可闻,最后吐露出那几个字,落在韩初然的耳中却让这个男人顿时觉得有些燥热。   “甚至报销了你们使用过的套套钱?哈哈哈”   左珊终于听明白了似的,跟着乔贝贝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天啊,真有这样的男人?”   “真的,而且是十倍报销,他告诉我,因为被我们使用过,所以这个套套的价值更高了,那是记录了我快乐爱情的证据。”   “你把那套套给他了吗?”   “怎么可能,我只是拍了一张照片给他。”   女人们之间的羞涩在这一瞬间陡然消失,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畅谈,左珊笑的格外的真。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是你,我是说,天下间那么多女人,你不会是真的相信一见钟情吧?”   左珊开玩笑着问道。   “我也问过他这个问题,我告诉他,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可是,你为什么愿意为我付出一切?”   这女人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嘲笑,然后把拖鞋从脚上剥下来,露出那只雪白的右脚。   “他说他喜欢我的脚,那天,我就是穿着一双人字拖,他告诉我,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脚,他内心中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给拥有漂亮玉足的漂亮女人做奴隶,把一切都奉献给她,这个女孩子可以从始至终都不爱他,最好是这个女孩子爱着别的男人,是别人的女友甚至是妻子,却要毫无底线的黑心恶毒的压榨用他的钱。”   “正常人不会这样想。”、   左珊几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韩初然却听的耳热心跳,他何尝不是在性高潮极致的时刻意淫为陈晓这样奉献的,可是理智一直告诫他,没有恩情的女人永远不会成为自己的妻主,可是谢正廷似乎玩的更加的极致了,居然追求如此赤裸裸的被奉献,可惜却把自己奉献到殡仪馆了。   他冷哼一声,一半是替谢正廷不值,一半是责骂他的愚蠢。   两个女人似乎都忘记了他的存在,自顾着聊得更加热情。   “我一开始以为遇到了疯子,被吓得不轻,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他,那天和我男朋友爱过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一次把账单拍给他,哪想到,他立刻就把钱给我转账过来,还对我说谢谢。”   “居然会对你说谢谢?”   “是的,他告诉我,在输入支付密码的时候,他会有一种强烈的被我压榨的快感,你明白吗?”   左珊眼中的好奇更甚,当事人的叙述,是她走近真相的捷径,她温柔的笑容给与乔贝贝格外温馨的交谈的氛围,让这些近乎于可耻的交谈的却显得有些女人间调皮。   “想必,你当时是有些惊喜的,对吧。”   左珊笑着问,她是女人,她自然是懂女人的。   乔贝贝伸了伸胳膊,笑着点头。   “当然,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惊喜,我给他的只是账单,他却需要对我说谢谢并且告诉我他很爽。”   “我得到了钱还什么都不用付出,而且他也很爽,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这样的男人。”   “所以,我想应该给他这个机会,也正好让自己多一个可以随时支付的钱包,这不算什么,如果他胆敢提出过分的要求,我就立刻将他拉黑。”   女人说道这里,脸上却露出一丝惆怅,笑容却慢慢的消失。   “我告诉他,你除了做atm,什么要求都不可以提。”   “他答应你了?”   “是的,他告诉我,他每天会转账520给我,表示对我的爱,他不需要我给他任何回报,甚至不需要和我见面,但是每次和男朋友的约会账单必须给他报销。”   “你有没有想过,他其实并没有这个经济实力”   左珊终于露出一丝责问的样子,笑着问道。   乔贝贝讪然一笑,尴尬的点头。   “要说没有想过,那肯定就是说谎,他就是个做小生意的,一天怕是也挣不了几百块钱,但是一个女人,你应该能够想象到,我的生活质量很快便提高起来,那个时候我其实还是个学生。”   “我买了新的手机,很容易就可以换一个新包,我可以给我的男朋友购买最新款的球鞋,我还可以回家的时候给我的父母购买礼物。”   “我甚至幻想过,一直这样,我用他的钱供方,买车,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没有女孩子能够拒绝”左珊善解人意的宽慰着,乔贝贝已经眼眶红润了。   “我那个时候才22岁。”   乔贝贝突然就眼眶就红了,就像是回忆到痛苦的事情。   “三个月后,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   左珊诧异的问道:“为了谢正廷?他干了什么?”   乔贝贝看着窗外,将额前的一缕秀发挽到耳后,轻声的说道:“他告诉我,一个女人,应该享受自由幸福的生活,一辈子只得到一个男人的爱是一件多么可怜的事情,正好那个时候也有另一个男孩子在追求我。”   乔贝贝凄惨的笑着。   “我答应他了,我背着男朋友,和那个男孩子发生了关系,然后把过程录了下来”   “你录像了?为什么?”左珊不可理解的问道。   乔贝贝连忙解释:“不是录像,就是录音,还不是为了满足那个变态,他喜欢听我娇喘的声音,一个下贱的男人还能有什么要求,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他需要付费吗?”   “当然,5000元,我是不是够狠的,我用这钱给自己买了一双很贵的高跟鞋。”   这个女人眼中的鄙夷真实而刻骨,即使谢正廷已经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也仍然无法让她有丝毫减弱这种神态。   “你知道,欲望就像是毒品,金钱就是魔鬼,背叛的刺激再加上那些男人还会用金钱鼓励我去做这些事情,同时还可以满足那个变态,这种滋味真的……”   乔贝贝的嘴角紧紧的抿着,一副食髓知味的样子,然后突然再次狠狠的瞪了韩初然一眼。   韩初然可真是想要喊冤,怎么这个女人一恨到谢正廷就会把自己当成假象物,而且,明明是这个女人做出的无耻的事情,可是却搞得她有多委屈似的。   “女人享受自由的性生活并没有什么过错”   韩初然小声的解释一句,他一说完就知道自己又糊涂了,和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谈什么道理,这个女人顿时把火力对着自己狂轰起来。   “什么狗屁的道理,还不是为了满足你们这些变态男人的欲望,说的高大上,你们男人一遇到问题,还不是把所有错误都推到我们女人身上,如果不是遇到他,我的生活哪里会变成这样”   韩初然还想要辩解却被左珊摁住了左臂。   “贝贝,我同意你的观点,后来你?你和你男友分手了吗?”   左珊恰时的出言打断了即将产生的争论,把话题再次引到关于谢正廷的事情上。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这个女人的眼角滑落,仿佛是她的忏悔。   “分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一次出轨被他抓了现行,我男朋友也把我的丑事弄得人尽皆知,后来,我也退学了。”   “退学?”左珊露出狐疑的目光。   “是的,那是个很不错的学校,如果能顺利毕业,应该也有很不错的工作。”   乔贝贝露出惆怅的目光,却突然直视着韩初然,仿佛在对他询问。   “为什么要在一个女人年轻幼稚的时候对她用金钱进行蛊惑?为什么不告诉她,自由和任性终归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谢正廷这种变态?”   韩初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确实如她所说,如果不是遇到谢正廷,她的人生轨迹将会和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完成学业,找到工作,结婚生子。   可是,并没有人逼着她去做这些,她和那么多的男人发生关系,难道紧紧是因为谢正廷?   如果不是她喜欢钱,那一墙的照片上那么多的男人又如何解释?   他想要再辩解几句,终是觉得没有必要,和这个偏执的女人谈道理,显得比她更愚蠢不是吗?   房间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过了半晌,左珊再次打破了沉默。   “谈一谈细节,可以吗?关于谢正廷,难道你和他之间”左珊温柔的笑了两声“我是说,你们之间还有没有什么更难忘的回忆?”   “他就只能做一个atm”   乔贝贝咳嗽着,吐出一口浓痰落在地板上,棉白泡沫中透着熏黄的颜体。   左珊皱皱眉头和韩初然对视一眼,眼神中的讨厌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温柔的笑意跟着问道。   “作为一个女人,我真的好奇,就算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乔贝贝哈哈一笑,双腿变换了一个姿势,将左脚完全的露出来。   “把账单给他,让他知道一些我的行程,让他知道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当然,偶尔拍几张自己的脚照,还有穿过的丝袜和穿旧的鞋子给他,如果我心情好,会给他用过的套套,让他跪在我的面前将它踩得乱七八糟再让他给我舔鞋底,那些和我亲热过的男人的脏东西,却是他最喜欢的,咯咯。”   这女人说着说着,羞涩爬满了一脸,终于是和左珊对视笑了起来,低下头,却又抬起眼睛,把左脚伸出来,带着一丝炫耀的口吻问道。   “它漂亮吗?这些贱货男人最喜欢它。”   这只左脚就这样直直的伸出来,一尘不染的白净如同被宣纸包裹着的娇嫩美玉,猩红的指甲高傲的宣誓着存在掩盖着带着一点胖乎乎的脚趾翘着,然后露出苹果般柔嫩的脚底部分,晃动着,散发出一点点淡淡的香味。   韩初然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它,嘴唇忍不住蠕动了两下。   “好看吗?”   乔贝贝带着一丝讥笑看着韩初然说道,她侧着身子,把左脚对着他,凑得更近了一点。   左珊没有想到乔贝贝会当着自己的面调戏韩初然,她终于露出一丝愤怒。   这个女人讪讪一笑,丝毫不以为杵。   “谢正廷最大的梦想便是希望能被我用脚踩着脑袋,现场伺候我和另一个男人做爱,哈哈哈,可惜,我永远也不会让他碰到我的身体,哪怕是脚,也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的存在。”   左珊终于露出一丝震撼的目光。   “你们难道从来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他居然愿意为你去死?”   乔贝贝摇摇头,回答的非常干脆。   “我的身体是他绝对不能触碰的,这也是为了更好的满足他的欲望。”   这女人露出浓浓的鄙夷继续说道。   “他希望我是一个黑心恶毒的女人,将他榨取的干干净净,还什么都不给他,所以,我当然要成全他,我要让他失去钞票,让他一无所有最后识趣的离开,而我则变得越来越富有,哈哈哈”   这个女人露出一丝惨笑,她所描绘的和她现在的环境形成如此的反差,躲在这里,浑身上下连一件奢侈品也不会拥有,像南宫婉那样的真正女王,又或者和陈晓那样的女神存在相比,却真是活得和一条母狗有何区别。   韩初然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难道一点点也不心疼他吗?他现在还躺在殡仪馆里,你干嘛要这样羞辱他,有必要吗?。”   “当然必要!”女人露出讥笑。   “他把自己变成这样,也把我变成这样,我越瞧不起他,他就越崇拜我,他越崇拜我就越瞧不起他,难道他不知道吗?从他提出请求开始,就注定了这就是一条没有回头的绝路吗?”   女人眼中的讽刺让韩初然脸胀的通红,浑身不断哆嗦,显然被气得不轻,这是个油盐不进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经历让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一次,连左珊也同样被气得没有再出言劝阻了。   三个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而和上一次不一样的,韩初然狠狠的瞪着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同样狠狠的瞪着韩初然,丝毫没有怯弱的表情。   “法克”   韩初然一连骂了三声,终于想起了老堂师的嘱咐,同时想起了谢正廷拜托他的事情,他终于冷静下来。   “ok,我们来找你,不是和你吵架的,我也不想改变你的想法,对不对”他伸出双手,做出安抚的样子,似乎也是在给自己解释。   “左珊,你去餐厅帮我们订个午餐好吗?”   韩初然摇晃这脑袋,和左珊互视了一眼,对方立刻明白了他希望能和乔贝贝单独交谈的意思。   “晚上妈请了李云青吃饭,我们还要早点回去。”   左珊凑近了韩初然的脑袋嘱咐,韩初然认真的点了点头,看到韩初然一副胸有成竹的点头模样,左珊终究是带着一丝厌恶的神情,迅速的离开了302房间。   “砰”   房门被韩初然带上,发出重重的声响,也仿佛在宣泄着他的愤怒。   这个女人终于再次露出一丝害怕,后退一步,韩初然毕竟是个男人的样子。   “你想干什么?”   韩初然第一次露出狞笑的样子落在镜子中的那个面孔连他自己也十分讨厌。   “干什么?你怕什么?”   韩初然上前一步,尽可能想象自己的愤怒,做出一个电影中坏人应该有的动作,将这个女人壁咚在墙壁前。   “84万7千六百二三元,谢正廷一共转账给你这么多,你告诉我,那些债主现在就围在男德学院门口,这钱,你怎么还?”   这女人一听到要还钱,立刻就再次变成可怜的样子。   “我没钱,真的没有,我也被别人骗了,我的钱被那个小白脸卷跑了,真的我不骗你。”   她楚楚可怜的凑了上来,小声的祈求道。   “我可以用身体满足你,你是喜欢我的脚,还是喜欢我的胸,无论你喜欢哪种”   韩初然一把将她想要敞开的衣衫合拢起来,眼中露出浓浓的厌恶,终于,他失望的叹了口气,将禁锢着这个女人的手臂松开。   “跟我回去,以谢正廷的恩妻的身份出现在他的葬礼上,让他能够体面的离开,可以吗?”   韩初然的话语中露出一丝祈求。   这个女人没有想到韩初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迟疑了一瞬间,然后几乎是歇斯底里的一把将韩初然推开,大喊。   “他死就是了,我不是他的恩妻,我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那些债主巴不得我出现。”   “不会有债主来找你麻烦的,你若是谢正廷的恩妻,我们男德学院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我们的宗旨是让漂亮的女性能过上高贵幸福自由的生活,而你现在的遭遇是我们院长最不希望看见的,这不是你的错误,跟我回去,相信我,所有男德学院的恩妻都不应该是像你这样,你难道不希望在阳光牵着自己的丈夫的手,拉着自己的孩子,享受高质量的幸福生活?”   韩初然的话让这个女人如遭雷击般,木雕似的一动不动,过了好半天才犹豫着问道。   “还会有男人愿意娶我吗?我真的可以过上那样的生活?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女人?”   韩初然骄傲的看着这个女人。   “可以的,无论你曾经是什么,就算你是妓女,又如何,我们男德学院一样可以接纳你,只要你跟我回去,以谢正廷恩妻的身份出现,自然能让你过上物质丰富,精神充满的幸福的日子,请相信我”   韩初然伸出手,眼神灼灼诚意满满。   这女人怯生生的将手搭在韩初然的手中,将信将疑的,却突然一把将韩初然用力推开,直往门外跑去。   “我信你个鬼,你们就是要把我哄骗回去,交给那些债主,以为我还是小女孩吗?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韩初然怒骂。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终于一把将这个女人拉住,狠狠的将她推在床上,骑坐上去 ,双手将她的脖子卡住。   “你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谢正廷为了保护你而选择了自杀,我们男德学院可以不计前嫌的接纳你,我们老堂师甚至准备了给你介绍最好的男人为你修福,只是要求你以恩妻的身份出席谢正廷的葬礼,连这么小小的要求你都做不到,你这种女人,还不如死了去陪他。”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谢正廷,和这个男人之间兄弟间的情谊全部爆发出来,积压的卑微愤怒在这个老实人似乎全部在这个女人的身体找到了宣泄口,韩初然的手掌似乎从来没有如此坚硬强大过。   乔贝贝从一阵眩晕中醒过来,就像是喝酒多了断了片似的,脑袋有些晕沉沉的,她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男人,他一脸痛苦的神情,泪水岑岑,顺着脸颊滑落。   “对不起,刚才……”韩初然不停的颤抖着“我不能对一个漂亮的女人……”   一阵强烈的咳嗽从乔贝贝的嗓子眼里喷出来。   “咳咳咳”   剧烈的难受让这个女人终于想起了刚才的一切,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想要杀了自己,再最关键的时刻,她把脚凑到对方的眼前。   这个动作受益于她常常做出的瑜伽动作,却让这个男人瞬间停止了力量,也让她再次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赌对了,眼前的男人和谢正廷一样,同样是喜欢她的美脚的货色。   只是她不敢露出丝毫的鄙夷,一丝一毫也不敢刺激这个男人,生怕他突然又像魔鬼一样对自己动粗。   “我答应你,我会以他的妻子的身份出现,不过,我希望,不要出现任何人对我诘难的。”   乔贝贝断断续续的捂着自己的脖子。   韩初然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   “真的!”   他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能答应。   乔贝贝点点头,她不能不答应,不敢不答应。   韩初然不晓得,此刻他在这个女人心中和一个劫匪,恶霸没有丝毫区别,他的俊秀的面庞也丝毫不敢让这个女人露出丝毫的嚣张狂妄。   “这是谢正廷给你的,他希望你能过得好。”   眼泪莫名的就从韩初然的眼角滑落下来,他猛的从身后将那个帆布包扔到这个女人的身前,啪的一声落在地面。   “这是?”   乔贝贝拉开拉链,几十叠人民币显露出来,这个女人胆怯的眼睛里顿时露出四射的火花,疯了一样扑上去,将整个帆布包倒在床上,犹如热恋中的少女,夸张的笑容从她的脸上展现出来,落在韩初然的眼中却显得如此如同绽放的百合。   “哈哈哈,哈哈哈。”   这女人陷入突然来的惊喜中。   “25万,这是谢正廷留给你的,一分不少,没有人会查到这笔钱。”   韩初然一字一句的说着,落在他眼帘中的一切都显得荒谬到极点。   这女人终于从狂喜中慢慢冷静下来,她无意中露出的高贵的气质从她的举手投足中散发,对着韩初然,这个给与她金钱的男人天然的带着一份高人一等。   这就是女人,你对她狠,她就怕你,你对她宠,她就要骑上你一头。   “我要是不答应你,你是不是就把这钱拿出来”   乔贝贝一边抚摸这钞票,一边将一条玉腿完全露出来,那娇小的脚底正对着韩初然,轻轻的搭在他的腿上摩挲。   赤裸裸的挑逗,韩初然心中所有的愤怒居然立刻消失了,惭愧却顿生起来,他瞬间感受到胯间的电击。   他痛苦的表情惹来了这个女人疑惑的目光。   “我带着nf02,这个带电击功能的,只要稍微勃起,不在它设定的时间内,便会电击,所以,能不能把您的玉足拿开”   韩初然尴尬的用出敬语,惹得这个女人咯咯的笑着,却并没有立刻把玉足拿开。   “求您了,我的恩妻会知道的。”   韩初然几乎带着祈求的语气,却终于让乔贝贝把脚拿开。   “男德学院的人是不是都要带这个?”   “这个是自愿的,也要看恩妻是不是有这个想法”   “我听他说过一些男德经,以妻为尊,以妻为纲,他和我说过一些你们的事情,说真的,我刚才真的没想到你会掐我的脖子。”   女儿玩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苛责,不是严厉的,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无论如何,面前这个男人是带给她一包钱的金主,还有,他描绘的那些,她未来的美好生活,看起来也不像是假的。   “对不起,我不是这样的男人,对漂亮的女人,尤其您这样一双美脚的,我绝不应该对您有任何冒犯的,只要您跟我去男德学院,您就会知道,我没有骗您。”   “吻我的脚,我就跟你回去”   乔贝贝突然把脚伸了出来,眼神的调皮和玩笑溢于言表。   女人大声的命令却让韩初然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要逃开,且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趔趄着颓然的跌坐在地面上,却突然发现那摊恶心的痰液,连忙厌恶的往后爬了几步。   房间里除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安静的灰烬一般。   乔贝贝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像只温顺的猫一动不动,趴在床上,慵懒的,露出光滑的双腿,语无伦次的,却丝毫不带虚假的。   “我喜欢钱,真的,不戏弄你了,现在,告诉我,他的追悼会是哪一天?”   “后天,你不用担心,不会有债主出现的,只有男德学院的人在,如果你能以恩妻的身份出现在他的追悼会上,这便是对他的情谊,我们会非常非常感谢你的。”   韩初然猛的站起来,身体站的笔直,眼神中透着感激。   女人嗤笑一声。   “你想多了,我只是看着这笔钱的份上,我和他不会有情谊,倒是你,我倒是不介意多和你了解了解”   韩初然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直接的表达出对自己的喜欢,他的脸通红,却无处可躲似的,低着头想要找一个地缝,却终于是抬起头。   “对不起,我有恩妻的,虽然她现在是另一个男人的老婆”   就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他大声的回答。   “这辈子,我不会再喜欢其她任何女人,哪怕是您这样魅力四射的,对不起,不是冒犯您,希望您能理解我。”   乔贝贝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居然让这个男人紧张的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山猫,仿佛无影的鬃毛都竖立了起来,一副戒备的模样。   她大声的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简直太有趣了,你想什么了?你不会以为我会喜欢你吧,不过,你确实挺俊秀的,你刚才掐着我的脖子,挺爷们的,要不要咱们再试一试,这种死去活来的,你不知道,高潮的时候,如果能被人这样掐着,那简直是太爽了。”   这女人似乎能自动进入精神高潮的状态,眼珠向上翻白着,一副极度愉快的样子,让韩初然真的尴尬到再也落不下脚。   “砰”   门从外被打开,韩初然立刻看到左珊那一副略带责备却更多关怀的脸。   “你们……”   韩初然一把冲到窗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仿佛才将那些关于这个女人的长腿和玉足的音像从自己脑海中剔除掉。   “她答应了,会参加谢正廷的葬礼,以恩妻的身份,所以,你们会有更多的时间交流,如果你能把她和谢正廷的故事写出来,我想会是一个很好玩的故事。”   左珊凑到韩初然的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肩膀。   “钱给她了吗?”   这几乎是明知故问,隔着罅隙的门缝,那堆钱再不能更显眼,而且,还有一个拜金的女人正在那上面享受着高潮。   “嗯,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也是他的遗愿”韩初然讪讪的回答。   “不觉得太便宜她了吗?”左珊眼中存着一丝不服气。   韩初然避开了她的目光。   “漂亮的女人,尤其她这样的,不算什么。”   “漂亮?难道她有什么特别的吗?她长的很一般啊。”   左珊嗤之以鼻,显然非常不同意韩初然的观点。   “她的脚很美,除了陈晓的,她会是一个很优秀的妻主,可惜,谢正廷不配成为她的丈夫,他的自以为是,虚妄的幻想,这不符合我们的规矩,老师的意思,一定要让他的错误在这个女人的幸福生活中得到证明。”   这是一个恋足者的自辩吗?至少韩初然要说服自己不是吗。   “女人的脚真的这么重要吗?甘愿让你们原谅她做的一切?”   左珊看着远方,再次调笑着问道。   “谢正廷这样做,不但把自己和她逼到绝路,也把男德学院推到风口浪尖,老师也不得不这样做了。”   韩初然淡淡的解释,却听起来更像是他们此刻在这里存在的最重要理由,通过对这个女人的修福,挽回男德学院丢失的颜面,所以,除了让这个女人过上更好的生活,却决不能让她这样把自己砸塌下去。   “我觉得,谢正廷应该想到这种情况,你不觉得,他是故意的吗?”   “故意让自己死?至少我做不到。”   两人轻声的交流着,透过那个门缝,屋内女人娴静的数钱快意和那个躺在冰冷的柜子里的尸体,为她奉献了一切的谢正廷受人唾弃的一生相比,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对比,而且事实是这样的让人无奈却又必须接受,那就是,这个女人可以轻易的被其他男人接受并迎来自己的新的幸福生活,在所有喜欢她的男人眼中,她依然是如同女神般的存在,谁让她的脚长的这么美。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左珊站在窗口,轻飘飘的吐出这句。   面对着这些小心翼翼却又暗藏疑惑的男男女女的期待眼神,陆平却必须要将内心的不忿摁住,尽可能静下心来,登记这些债权人的类别,甄别借条的真假,计算剩余的还款金额。   作为一名资深的金融主管,请假也要来完成这些义务的毫无成就感的鸡毛琐事,耽误他的工作收益甚至都能够覆盖这些债务本身,却是他心甘情愿的,甚至是主动的,发自肺腑的。   借债不还,自杀,居然将恩妻推到众目睽睽之下还给学院带来灾殃。什么叫为妻修福,什么叫为妻受难!这家伙难道把男德经学到屁眼里了吗?   他心中第一次对同伴爆出粗口,转瞬又恢复了笑容,接下眼前这个老年人的借条,温柔的向她点头致意。   “对不起,大妈,谢正廷一共借了您3万块钱,但是利息我们肯定是不能给您兑付了,如果您能接受,请带着借条到后面,我们男德学院愿意帮他偿还本金,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这个老女人眼眶有些湿润,带着惊喜。   “谢谢,谢谢啊,真是太谢谢了”   看着这个老人蹒跚离去的身影,陆平将谢正廷在内心中再次愤恨了一遍,他居然连这样一个老年人的养老金也没放过。   “下一个”   上前而来的这个年轻男人一副得意的样子,陆平知道,这个借贷公司的家伙八成便是这次围堵男德学院的幕后黑手。   “对不起”   陆平只稍微看了这张借贷合同便推给对面。   “这种高利合同,就算是国家也不会保护的,而且,这最初的借贷已经被翻滚了好几倍,恕我们不能帮他偿还”   这男人恼怒之极的一拍桌子。   “凭什么,前面那个老人的钱你们就还,难道我们借贷出去的是冥币吗?”男人再次用力的捶打桌面,“惹急了老子,将你们这个男德学院给曝到网上,你们这就是邪教,如果不是你们,谢正廷怎么会走上这条路。”   陆平根本不与之争辩,只看向一旁的郑义华一眼,点点头示意。   这男人立刻抄着双臂冲了出来,身后还有十几个学员的孔武大汉同样怒气熏熏的走了出来。   “你小子乱说什么?要不是你们拼命给他借贷,又玩命的追债,将他弄得走投无路,将那个女人也搞得名声尽毁,他根本不可能走上这条路”   “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你找谁”   “我们替他还那些自然人的借款,是帮他洗刷罪孽,是希望他能走的了无牵挂,是本着人道主义,你们休想赖上我们”   “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你以为,能在这闹市中买下这么大一块地皮,这样的私人会所,会是你们一个小小的投贷公司能讹上的吗?”   几个男人横眉怒指,言语中充满了雄性的暴力气息,就像是马上就要将这个男人撕成碎片的样子。   这男人怯怯的又不服气的将桌上的借贷合同抄着就走,丢下一句。   “这事,没玩,除非你们男德学院关门,你们等着。”   陆平摸摸自己的胸口,对着几个师兄弟大笑着,几个师兄弟也不约而同的笑起来,几天来,那种憋闷的感觉也随着这发泄出的话语而消失一空了。   “真他吗的爽,老子刚才真想揍他一顿。”   郑义华哈哈大笑着,却浑然不觉老堂师从身后走了出来。   “老师”   “老师”   几个学员立刻毕恭毕敬的站直了身子,尊敬的看着白景升一脸笑意的毫无掩饰的惊喜神情,提着手机直奔而出。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白景升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吸了口气,“那女人找到了,她答应以恩妻的身份出席葬礼”   陆平惊讶的大喊起来。   “真的吗?”   “那简直是太好了”   “她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灾祸,谢正廷犯的错,一定要让我们帮他纠正。”   老堂师欣慰的点头。   “天道自然,万法归一,男德学院受此无妄之灾,倒也不是坏事,你们也一定要以谢正廷这件事警戒在心,万不可心存虚妄”   “陆平,今天将所有自然人的借款全部偿还,我不希望再有任何苦主去找他的恩妻麻烦。”   陆平连忙答应,又轻声问道。   “那些借贷公司呢?真的不偿还吗?”   老堂师冷哼一声:“既然开门做生意,自然有赚有赔,他们要是不服气,我倒想让他们知道知道南风集团的力量,看他们还想不想继续混下去了。”   “陆平,召集所有学员,后天,我希望在谢正廷的葬礼上,我们所有人亲自为他的恩妻道歉。”   棺椁里的谢正廷,面色安详,栩栩如生,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黑白色调的追悼会现场更是黑压压站满了身穿深色衣服的新老学员,有些甚至连韩初然也叫不上名字,全都按照陆平手里花名册上的顺序,一个不少整整齐齐站在白景升身后,就连远在法国巴黎的朱峰也乘坐连夜的飞机赶到了现场,混在人群中一言不发的低垂着略显憔悴的脸。   一声哀乐陡然间悠悠的响起,灵堂上飘荡着那忽有忽无的哭泣声,无论如何一个年轻人的生命就此离去,心软同情者顿时跟着哽咽出声,这个女人似乎受到了感染,眼角挂着红润,当谢正廷那略带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居然将这个女人吓了一大跳。   “苏杏,希望你能听到我对你说这声‘对不起’,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知道你喜欢我的钱,不管怎样,我走了,我说过的,我会像一颗尘埃般离开这个世界……呜呜呜……”   录音里的话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哭音,那种急促的抑制不住的悲凉仿佛让所有人能看到那个正在悲伤到极点的录制声音的谢正廷本人,更是让本就沉重的追悼会现场变得更加压力沉沉,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般。   “我不应该哭,我应该笑的,各位来送我的朋友,谢正廷在另一个世界向你们说谢谢了,保佑你们,祝福你们,最后,我只想说最后一句……”   又是一阵被压制住的弱不可闻的哭声。   “苏杏,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名,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爱你,所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会在另一个世界为你祈福,如果让你幸福的代价是需要我进入十八层地狱的话,我愿意站在第十九层仰望你的快乐。”   全场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音响关闭的声音响起,被切换成了麦克风的声音,白景升接过话筒,面色坚毅且带着一丝愧疚的神情,缓缓说道。   “天道自然,以妻为尊,谢正廷自以为,才导致身受无妄之灾虚妄之苦,更是牵连他人众多,尤其是他的恩妻苏杏更是最无辜之人,我白景升代表我的劣徒谢正廷和男德学院的所有学员,向苏杏您谢罪,也感谢您愿意以谢正廷的恩妻身份出现送他最后一程,希望他能一路走好,了无牵挂。”   一身黑色西装的白景升陡然跪下,而他的面前正是穿着素深色长裙头戴黑色挽纱帽的那个令谢正廷为之自杀的女人,正一脸惊慌失措不知道是该站还是该跪还是该说些什么却张口结舌的乔贝贝本人。   “向谢正廷的恩妻致谢”   一群学员全部都跟着白景升跪了下来,场面颇为壮观,若不是这场追悼会特意放在了凌晨四点更是屏蔽了所有闲杂人等,这一旦被人偷拍并上传到网络上,绝对也是收获流量的热点视频。   “叩首”   一群男人毫不犹豫的几乎是一刷水的叩向地面,砸出‘咚’的一声齐响,终于是将乔贝贝那内心所有的愤怒和执拗都撞没了。   这个女人和所有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瘫软在白景升的面前,抱头痛哭,恐怕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她到底玩弄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不过,对于她,真正幸福的生活其实才刚刚开始。   男德学院,下午,安静的会议室内只有乔贝贝和白景升两个人,在两人之间这张红木的茶几上,除了两杯清润的碧螺春之外就是十几张男人的照片和照片后面简单的说明文字。   “这些男人的档次是不是太……”乔贝贝换了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坐在白景升的对面,有些自惭形秽的欲言又止。   “是觉得档次不够吗,乔贝贝小姐?”   “不不不,是档次太高了,这些男人的学历最差的一个都是硕士,我当时连大学都没有毕业,他们都是天上飞的鸿鹄而我就是林子里的麻雀吗”   乔贝贝的羞愧如同阳光和空气一般没有掺假,从葬礼回来的途中,她就已经彻彻底底相信了韩初然的话,她心里对这个叫白景升的男人深信不疑也认准了是她这后半生的贵人。   “哈哈哈,乔小姐真会说笑话,这些光鲜靓丽的表面东西都是哄人的,我希望你能够带着女人的优雅和高贵的气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我要告诉你他们的秘密,这些男人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女人的脚,你的玉足照我已经发给他们看了,这是他们的诚意金,他们对你非常满意,都想要一睹你的芳容啊。”   白景升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轻轻推到乔贝贝的面前。   “每个人2000元,这里是15人,一共是3万元,只需要和他们见个面,互相聊一聊,无论能不能成功,这钱都是你的”   乔贝贝的脸上露出浓浓的不可置信,张大了嘴巴,就像是加入了一场白捡钱般的神奇之旅,从韩初然闯入她的生活带给她25万现金到现在,让她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般,不断的告诉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却又觉得随时就会梦醒般令人不敢相信。   白景升显然看出了女人的猜疑神情。   “这笔钱你先拿取用来安置自己,给自己买几件合适的衣服,就算这15个男人你一个都看不上眼也不打紧,我在南风集团给你安排了公关经理的位置,一年的薪水25万。”   这个女人一张掉落了下巴的可爱表情让白景升忍不住想要笑,心中更是对谢正廷这个蠢货居然糟践这么个大美女的行为深深自责。   “好吧,你先回去考虑考虑,回头打我的电话,无论是想要嫁个有钱的男人过富裕太太的日子还是想要自己出来工作养活自己,我可以确保的是,你可以体面的在这座城市生活。”   白景升从头到尾一个字也没有提及谢正廷,就像是这个男人真的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一样,他笑着从怀中抽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乔贝贝。

第10章

城南,陈瀚洋夫妇住处,韩初然像个真正的仆人将带着一股寒气泥土的左珊的靴子帮她脱了下来,这一幕被跟在后面的李云青看了个正着。   男人跪着帮女人换鞋,这是他进入陈家看到的第一眼,这个男人只是默默的观察着,像个旁听的学生不发一言。   “表哥,我自己来”   李云青果断的拒绝了韩初然帮他换鞋的动作,就像是上一次被他拒绝了切牛排的情节一样,韩初然非常迅速的起身,呵呵一笑,没有丝毫尴尬的留下尴尬在原地的李云青,麻溜的钻进厨房里,陪着岳母大人一块忙活起来。   客厅里是李云青和陈瀚洋畅聊的声音,从李云青公司的规模、项目和未来的发展前景一直聊到美国总统和当前的中美贸易争端,老爷子显然非常健谈也似乎提前做了功课,倒是在一旁黏在一起窃窃私语的陈晓和左珊姐妹俩的谈话声就像是被厨房里的油烟机声淹没了似的,几乎不晓得她们在说些什么。   “开饭咯!”   左晓静推开了厨房门,解开了围裙,露出一件靛蓝色的春秋衫,看起来特别精神,那嘴唇上似乎还擦了唇膏,头发似乎也是昨天刚刚烫卷过的,还散发着一股精油香味。   “陈晓,还不招呼你朋友吃饭,来尝尝,我们韩大厨师的拿手菜”   伴随着左晓静的浓重介绍,韩初然一连端了4个硬菜。   “蜜汁臭鳜鱼,红烧牛肉,竹笋烧鸡,老鹅汤,都是你们喜欢吃的,快点”左晓静热情的招呼着。   “走走走,吃饭了”   陈瀚洋拉着李云青的手亲热的坐在餐桌的正首,左珊陪着左晓静坐在他们的对面,陈晓满脸红晕的坐在李云青的身旁,还留了一个位置,正好在陈晓的左侧,那个位置显然是陈晓故意留给韩初然的。   左晓静不做声的站了起来,不经意的陈晓空处的这个位置上坐了下来,等到韩初然从厨房张罗着出来,五个人已经酒杯碰起,竹筷翩跹了。   似乎都忘了有韩初然的存在了吗?李云青一开始还没有在意,可当杯中酒喝到第三杯,他发现这个远房的大表哥还是没有上桌。   “来来来,这道菜是百年好合”   韩初然侧着身子从那张留给自己的座位旁小心翼翼的将这道样式清爽的炒菜放在陈晓和李云青旁边。   百合的茭白和红豆的鲜红宛若此刻互相依偎的陈晓和李云青二人,他比在场所有人表现出的开心更显热情。   “西芹的脆爽带着百合的甜香还有略有一丝丝的清苦,这里面还有红豆和腰果,祝福你们能同甘共苦,百年好合,爱情永久一生”   韩初然笑着端起桌边的酒杯,面向李云青和陈晓说出真挚的贺词 。   这表情比本应该表现出来的的喜庆还要再加上两个愉快度,不管这里面是否有刻意表演的成分,至少,今天这一桌全家团圆的场合他作为陈晓的前夫,算是没有缺席的,作为九点科技的创始人李云青似乎也没有察觉。   左珊和陈瀚洋有些侧目,尤其是左珊,那手指不经意的擦了擦眼角,似乎闪着泪花。   李云青完全看不出这杯酒的含义,他就像个被大舅哥祝福的寻常的小舅子似的站了起来,端起这杯晶莹剔透的泸州老窖,刚要来个相碰沁人心,一口润胸怀,便听到左晓静不淡不咸的训斥声。   “韩初然,等会你还要把他们送回去,这酒你就不要喝了吧,你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是把晓晓的男朋友照顾好,还不快点把你那些拿手好菜都弄出来让他尝尝。”   左珊有些不满的想要反驳几句,这随便找个代驾的就能解决问题大的事儿,母亲怎么跳出来说这样扫兴的话,让韩初然和李云青喝杯酒怎么了。   这算是妈妈给韩初然的警告吗?   深谙左晓静性格且熟悉韩初然内心想法的左珊只是轻轻地将杯中的酒喝了小半口,沉默着和自己的老爸对视了一眼,淡然一笑,让那股酒线顺着喉管流淌而下,化作阵阵热流。   “好的,妈”   韩初然放下了酒杯,对着李云青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换了一杯普通的饮料,两个男人在一种有些尴尬的氛围中当众碰了一杯。   当李云青酒足饭饱被陈瀚洋拉着一旁下棋,韩初然才有机会出现在饭桌旁,他帮左晓静端上一碗银耳羹,有些忐忑的小声问道。   “这菜,他还吃的香吗?”   左晓静冷哼了一声,又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他的额头轻轻的弹了一下。   “我可再和你说一遍,如果你再出现刚才这样失了分寸的事情,你这事情,我就不管了。”她用只穿了丝袜的脚踢了踢韩初然的小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今天这几个菜烧的不错,他吃的很喜欢,尤其那盘牛肉,我瞧他一个人就吃了小半盆”   韩初然听到这个评价,顿时额头紧皱的川字舒展开来。   “记住,想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征服一个男人的胃,等会你什么话也不要说,你的任务就是把他们俩安全的送回家,还有,别老盯着陈晓的脚看,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伺候他们”   “是是是”   韩初然点头如捣蒜般嘴巴已经笑的露出八颗大牙。   “你趁热赶紧吃点,把东西收拾好了帮我捏脚”   “好嘞”   韩初然就像是中了什么大奖似的,那脸上笑靥如花的,本就是张标致的女儿脸,这看起来就有几分俊俏阴柔,似乎这些药物和nf02的双重作用。   李云青虽然好奇但是一直也没有询问,大表哥怎么这个时候才上桌吃饭,而且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什么亲戚,倒像是陈家的长工佣人,无论是陈晓还是她的姐姐,包括二老似乎都习惯了对他吆五喝六随意使唤。   “茶”   陈瀚洋拿起茶杯拍了拍桌面,韩初然早就准备好了端着热水给老爷子添了大半杯,也不顾李云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帮他也泡了一杯新茶。   “李总,您慢用”   面对这样一个异常恭敬的大表哥,李云青实在没有不笑纳恭维的理由,最关键的是周围人似乎都是这样被他恭敬的,这看起来就是寻常的事情。   左晓静的计划很简单,要让李云青在寻常生活中习惯韩初然的存在。   她可不懂韩初然说的那些歪门邪道,她按照自己的阅历和知识在规划女儿幸福的未来,李云青是个好人选但并不是唯一。   所以,这计划是对李云青的考验,也是对韩初然的考验,小火温煨吗,她倒要看看,韩初然是不是真如他说的那般是个喜欢陈晓成为别人妻子的男人。   “初然,帮我揉揉脚”   声音从一旁的娱乐室传来,这个声音带着磁性,正如左晓静在课堂上那般温雅,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反对和格外的注意,李云青和陈瀚洋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自顾着下棋也根本没有发现韩初然刚刚忙完了手中的事情屁股还没坐上几分钟就又被使唤起来。   “这,嗯,舒服”   “啊……,就这,初然,你的手法可真是不错”   左晓静那格外享受的声音终于引起了李云青的好奇,他凑近了陈晓的耳边神秘兮兮的小声询问。   “陈晓,你妈她在……”   “是初然帮我妈在揉脚呢?他的足疗手艺可是一绝的,每次来我们家,都要帮我们所有人按揉脚的,而且,这也是他的爱好。”   陈晓咯咯的笑着。   “从小就是这样,我们已经习惯了,也不和他客气,他的性格比较特殊,就是喜欢伺候人,等会让他给你也按揉按揉。”   李云青一脸的惊讶,这爱喝酒抽烟,下棋打牌玩女人的有,可是爱好帮人家揉脚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这一窝子的人似乎没有一个露出异样表情的,对于一个喜欢帮人揉脚的大表哥的存在,现实展露给李云青的,就是正如陈晓说的哪个样子,他很快变得寻常般融入了这个家庭的氛围。   好吧,我可能穿越到某个古代大家族了,李云青心中无奈的说道。   李云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接受了韩初然的请求,坐上了那张按摩椅上了,也许是因为看着像左珊和陈晓这样漂亮的女儿也毫不羞涩的任由韩初然帮她们揉脚吗?   还是仅仅是对于一个对揉脚有爱好的男人的手艺的好奇?   总之,当韩初然的手劲开始在他的脚底上给力的时候,他终于知道左晓静为什么会发出那样愉快的声音了。   这真的是令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奇妙的足疗体验,这个男人居然是跪着给自己进行服务的。   他没有露出内心的震撼,只是闭起眼睛来享受,就像左珊陈晓还有二老表现的那样,但这还不是最关键,这个男人的足疗绝不是那种刻板的程序化的从某个位置开始到某个位置结束的,也不是那种恨不得早点结束时间好挣钱到手的敷衍刮痧,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脚的热爱,就像是面对一道美食。   他脚底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男人呼吸出的空气,这说明他的鼻息距离自己的脚底很近,这种完全不介意自己脚底异味的服务方式,就像是伺候亲爱的女人的身体,他感受到对方娇嫩的脸颊在重重的摩挲自己的脚底,让他就仿佛是踩在女人乳房上的,产生了一种做皇帝般的错觉,。   “是不是重了,李总”   “没有,你继续,你揉的很好。”   伴随着敲击的上行,李云青发现自己的双腿被这个男人用肩膀抗住,用他那看起来并不魁梧的身躯跪在地上不断的摇晃着,并且被他的小拳头轻轻的砸着大腿的内侧,一种难言的亢奋让他陡然勃起了,也许是牛肉吃的太多的缘故吗?   他羞愧的将裤腰带松了松,只是他并不会知道陈晓手机屏幕上代表韩初然情绪指标的数字定格在95上。   “他就是天生的贱货,妈,你现在相信了吗”   左晓静总算弄明白了这个数字代表的含义在她的二女儿反复的讲解之下,左珊也凑了过来,三个女人小声的议论着,只有陈瀚洋教授有些无趣的摇摇头,实在是想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这好端端的日子,非要弄出一个什么开放式婚姻来不可。   “总之,无论如何,在你和李云青的孩子生下来之前,他必须住在你姐那边,我想,也许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说明情况的。”   左晓静面色坚毅的轻声说道。   陈晓一副等不了那么久的模样,她摇了摇妈妈的手臂,被左晓静狠狠的打了一下手背。   “婚姻大事,你必须听我的,武则天登基前还不是要吃尽了人间冷暖,你如果想要过一妻二夫的日子,这点耐心还是要的”   左晓静用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一妻二夫两个字,然后便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不早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韩初然,你把陈晓和她的朋友送回家去吧。”   李云青就像是从美梦中被左晓静强行拽了出来,他终于从一种难以描述中睁开了眼睛,他赫然的发现脚下的男人正在吮吸着自己的脚趾头,那种犹如被女人吮吸阳具的滋味让他的脸有些微红。   不过看起来,对方没有丝毫的尴尬,只是默默的用消毒纸巾帮他把脚趾小心的擦拭干净,又帮他穿上鞋袜,最后露出一个妩媚的笑颜,有一瞬间,李云青以为跪在自己面前服务的是个女人。   “嘟嘟”   两声洪亮的汽车喇叭声将一个行走在机动车道上的行人提醒回人行横道上,韩初然必须适应这辆奔驰车的脚感,它有些偏硬,给油的力气似乎并没有它那三棱星的商标那么显赫,似乎和他那辆破车也好不到哪去。   身后传来了细弱的声音,那是陈晓的呻吟,偷偷的打量着后视镜,自己的前妻正趴在李云青的两腿间。   女人娇嫩的口舌包裹着男人粗粝的皮肉发出的犹如他用嘴唇果吮大脚趾般的声音令他的血脉贲张,起伏的秀发在男人的手指穿梭中分叉然后归拢令他的心情也跟着牵动,车厢里不知不觉的弥漫着淫糜的味道,韩初然没有想到,李云青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更要大胆,更放得开,他居然当着他的面在让陈晓给他口交。   就在刚才为了等待那个行人靠边汽车被迫停靠在路斑马线旁等待长达十几秒的过程中,这个男人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想法,这算不是要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也要注意下窗外的行人不是吗?   今天晚上他献上了自己的膝盖,对男人脚的初吻,那么现在呢,要再次献上车震情侣的驾驶员第一次吗?   就像是当初佩戴上nf01时候一样,给韩初然打开了屈辱快乐的奴隶命运的同时何尝不是也打开了陈晓的高贵完满的女主人生。   那么现在呢,当韩初然终于追求到自己的前妻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并亲眼看见,当他放弃了婚姻放弃了尊严毫无顾忌的投入,可是却并没有他预料中的快活。   原因只有一个,陈晓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特别主动。   欲望是魔鬼,这话是没有说错的,李云青那躁动的坚硬的无处安放的阳具需要陈晓温柔湿润的嘴巴,但是这不是可以强迫陈晓的理由。   李云青何尝不是第一次尝试。   这种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寻欢的滋味真的太刺激了,他不时的抬头从后视镜中观察韩初然的表情,对方一直低着头,居然是一副并没有准备发现什么的老实样子,令他有些失望的闭起了眼睛。   当他不自觉的加大了力气,陈晓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从细弱蚊蝇变得犹如潺潺溪流,然后受刑般的声音再也一发而不可收拾且无需忌惮。   “初然,找个地方停车。”   陈晓猛的抬头,在韩初然的一声毫不迟疑的“是”中,奔驰车加快了速度,在五六分钟后,停靠在早就被他预定好的黄浦江支流的一条僻静的绿化带旁。   “初然,你在车头看着,别让人过来”   陈晓说完,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扯下了李云青黑色的西裤,那硕大且白的阳具如同一只巨大的山葵嘭的一下打在她的娇唇上。   这进展的太快了吗?   左晓静的劝告言犹在耳,可是三人行的事情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李云青喷着鼻息,深情的搂住陈晓的秀发,这个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却不可得的女人,此刻正在他的胯间,任他取夺。   尤其是当着韩初然的面前,那种在他和她之间若隐若的亲密且关心的目光中,哪怕只是他的猜忌,也让他心中增加了几分兴致极高想要立刻发泄的浴火。   “上来!”他忍不住请求,一把撩起了陈晓的裤裙,解开了那本就宽松的裤带,急不可待的脱去了陈晓腿上这条薄薄的秋裤。   “那,你可要小心些啊”   四个月不到的妊娠期,算是非常危险的,“没事,我慢点。”   男人哄骗着,女人雪白的屁股被他抱着,那湿润紧致的小穴被这巨大的肉棒轻轻地推开,熟悉的直入绵香的深处。   汽车开始上下摇晃起来,车窗玻璃上密布着汗湿的珠滴,昏暗的车窗内能看见陈晓赤裸上身的雪白背影和李云青那张快乐充盈的甚至带着炫耀的俊脸。   韩初然点燃了一根香烟,他刚刚被nf02狠狠的教训了一下,和在欢乐酒会那次躲在摄像镜头的后面他疯狂的想要寻找各种视角观看恩妻欢乐的现场不同,他现在居然有一种想要逃离的错觉。   从今晚亲吻李云青的脚趾开始,他做了太多严重违背自己想法的事情,而现在,这个男人居然当着他的面车震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出口,从瓶中放出的,也许是个恶魔。   “嗨”   一对试图过来看热闹的情侣被朱程用礼貌的问候制止,也让汽车的颠簸变小,也许是因为陈晓不能接受过于剧烈的运动,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僻静,也许是李云青已经被满足了。   总之,当韩初然手里的香烟燃烧了一半之后,李云青穿戴整齐了出现在韩初然的满前。   “表哥,呵呵”   “哈哈”   李云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韩初然也是,他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只香烟,却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不抽烟的,弯着手背,背着风被韩初然的打火机点燃 ,然后狠狠的抽了一口。   两个男人寒暄着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在夜风中,突然听到陈晓惊慌的声音。   “韩初然,我流血了”   一个平凡夜但对于陆平却意义非凡,明明可以和恩妻共度良宵的他却像一只醉虾般弓着腰,在床上一只手捧着正播放着视频的手机,另一只手搓揉着被贞操锁束缚着狰狞痛苦紫红色脑袋的软皮肉棒,光是想想自己恩妻现在和她的情人正在发生的事情,就让他兴奋到发狂。   对于一个长期接受精液管理的小丈夫,祈求观赏恩妻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辗转承欢却是他可望而不可求的诉求,这个视频甚至不是他的恩妻发给他的,却让他为此而对恩妻多有抱怨的绿帽男在愿望成真的这一刻,内心对恩妻的感激让他此刻在亢奋之余眼角也闪着崇敬的泪水。   “谢谢,恩妻。”   伴随着他口中的喃喃自语,从贞操笼子里流淌出清溪般的流质,那种犹如挤药膏般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着毫无温度的屏幕。   这段纤毫毕现的视频中,带着金色短发的女人眼中带媚,红晕在她上昂的脸颊上若隐若现,如水般的眸子里荡漾着摄人心魄的蓝,薄丝暗透的红线绕过她香肩湿滑的娇躯,勒紧丰腴的残忍却更显白嫩丰满的高耸,令女人胯下的男人爱不释手的一阵揉捏。   葱葱玉指搂着俊俏男人的脖颈疯狂的示爱,雪白的丰臀在男人的胯部轻轻的扭动,盈盈一握的蜂腰被男人的大手像是要捏碎般,女人立刻像是上足了皮筋的玩偶加快了扭动的节奏。   咕叽咕叽的肉穴羞耻声淫浪不断,那在肉穴中搅动的粗长肉棒令女人握紧了粉拳,鲜红的指甲深深的扎进那男人的脖颈却浑然不觉,两具并蒂莲般的躯壳如漆似胶的纠缠在一起默契的分合抖动。   “啊,爸爸,爸爸,啊,我爱你,啊爸爸……”   撩人的性爱声令无论是参与者还是旁观者都相当适用,操着这样一具令人垂涎三尺的水嫩娇躯,男人的脸上露出征服者的快乐神情。   “呕……”   一声荡气回肠的闷哼,男人猛的将女人搂入怀中并摁在身下,那挂荡飘影般的玉腿顺着另一个男人的视线落在那如樱桃般的脚趾之上,一声媚骚的情吟从逐渐昏暗的手机屏幕上最后传来,陆平也慢慢睁开了那双猩红的双眼,打开恩妻留给自己的礼物,一张沾满了黄金的厕纸,且毫不犹豫的放入口中,露出幸福到极致的卑贱的丑态。   “我爱您,恩妻”   伴随着一阵回味无穷的抖索,陆平颤巍巍的打开恩妻的微信头像,伴随着一阵手指操作,一个金额13145.20的红包发送了过去。   陆平关闭了手机,犹如尚未吸够的瘾君子,从鞋架上翻出恩妻半个月前离开家时脱下的平底鞋,犹如一条鬣狗般将口鼻塞进已经只剩下皮革味道的鞋口中,伸出舌头狠狠的往最远端舔舐着,此刻他的脑海中幻想的正是那个男人在恩妻精致的脸蛋上肆无忌惮舔舐的画面。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陆平的自慰,他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自己的衣衫,在半分钟后,他对着穿衣镜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那个刚刚还做着令人恶心龌龊事情的男人陡然消失,出现在白梅面前的已经是那个带着五分睿智,三分清傲,二分正在偷看自己小腿的下贱男人。   “你好,白梅小姐”陆平的视线没有超过白梅的膝盖。   “这么晚,没有打扰你吧,陆平先生”   白梅似乎并没有任何打扰这个男人的愧疚,她踩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夹着那个蓝色的文件夹,一身黑色的小西装窄腿裤,像是半个女主人似的走向宽敞客厅中间的红木沙发。   “没有,没有……”   陆平迅速的关上大门,眼睛尽量避开这个女人的咄咄凝视。   “好吧,我们开门见山,我是受你恩妻的委托来让你在这份离婚协议上签字,应该也是你期待已久的事情,对吧,陆平先生”   白梅‘啪’的一声将文件夹拍在桌上。   “她让我告诉你,她现在非常幸福,正如你一直希望她现在做的一切,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请你在这里签字吧。”   猩红眼眸中的亢奋正在逐渐的消失,手拿文件夹的陆平几乎完全恢复了冷静和理智,他像个正在工作中查阅报表的样子,他微微的嘲笑了两声,然后逐页的翻看着,几分钟后,他毫不犹豫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白梅咯咯的笑着,纤白的小手款款的拿起文件,确认无误后塞进文件夹中,她用一种打量商品的目光看着这个有些局促的男人,笑道。   “陆平先生,你对自己的未来还有什么新的打算吗?”   女人将一双几乎透明的丝袜美脚从黑色的高跟鞋里拿了出来,搁在茶几上,眼带媚色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能有什么打算呢?这份协议是对她的解脱,而对于我,和原来没有任何区别。”陆平耸耸肩,眼睛却盯着白梅诱人的脚底。   白梅脸上露出失望,轻哼一声。   “被一个女人吃干抹尽,然后被她抛弃,眼睁睁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辗转承欢,却还要继续为她工作挣钱,自己却过着苦行僧般的日子,连发泄一下生理需要也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允许,这种生活真的这么吸引你吗?陆平先生,据我所知,她现在的这个情人就是她的前男友,在你和她恋爱期间一直持续给你戴绿帽的家伙,你真的这么心甘情愿让这栋房子成为他们今后寻欢作乐的安乐窝?”   白梅的话就像是一把敲击内心的小锤,陆平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看起来不像一个全心全意为雇主工作的律师啊,白梅女士”   陆平的语气有些不敬,白梅呵呵一笑,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她将另一只丝袜脚也拿了出来,两只诱人的脚底正对着陆平的位置,那曲幽通透的画面感让陆平的眼睛艰难的移动了一寸却又被再次拽了回来。   “怎么,连看一眼我的脚也会觉得背德般自责吗?还是我的脚不符合你的审美”   白梅俏笑盈盈的把黑色的短丝从玉足上扯下来,团成两团然后递到陆平的那边。   “你如果喜欢,必须抓紧,这味道只会越来越淡的。”   陆平脸色有些发红,几乎是下意识的把丝袜拿起来放在自己的鼻息下,如同吸食毒品般,狠狠的闻嗅,脸上露出渔欢的快感。   “味道如何?”白梅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看得出来,主人家的东西放在哪里她显然心知肚明。   “丝袜配羊皮内衬,再一路走上几十分钟,这确实非常美味,谢谢。”   陆平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酒,冲着白梅微微颔首,表示了敬意。   “如果我告诉你,来之前刚和我的男友爱过,是不是更让你的精神体产生高潮呢?”   陆平被白梅问的眼睛里闪着光。   “你真的做过吗?”   “你猜呢?”   女人把左脚放在右脚上,令其中一只高高的荡漾着,眼含秋水的看着男人,娇声问道。   “我猜,应该是个年轻的小伙?”   “哈哈哈,这都能闻得出来吗?也许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呢?是不是更令你喜欢,反正越是羞辱就越能到高潮,你刚才没射吧?”   陆平一脸潮起云生的表情,一下子跪在白梅的脚下,再也不掩饰对这个女人美脚的喜爱,凑上去,贴紧了那趾根浓郁的位置,隔着1毫米的距离,几乎让胡须扎到那白皙的脚底上。   “你真的做了吗?”男人迷离的问道。   白梅点了点头,笑道:“嗯,没错,我的一个情人,不过不能告诉你他的年龄,但是可以告诉你,他是个黑髯强壮的男人,老二相当厉害的。”   “对不起,我不可以舔的,我答应过自己,除了恩妻的脚,希望没有冒犯你”   陆平从一种怅然若失中清醒过来,从这双翩跹飞舞的玉足下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实,你是个非常理智的男人,很少有像你这样的贱货能舍得从我脚下离开,要知道想跪在这双美脚下说爱我的男人真的非常多”   白梅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陆平再次耸耸肩表示了歉意。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了,你这个家伙,别人看不懂你,我还不了解你吗?这份离婚协议,也就那个傻女人觉得占了便宜,存款和房产就算全部归她又如何,她却从来没认识到你值钱的是你的天才大脑,怎么样,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幻想,你想得到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只需要你做我的奴隶,如何?”   白梅笑盈盈的用一种非常自信的神情看着陆平,这绝对是一个非常诱人的选项,换做任何单身贱货都难以拒绝。   “真的……”   陆平非常抱歉的摇摇头。   “对不起,真的,能得到您的赞赏是我的荣幸,但是我真的做不出背叛恩妻的事情。”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不让你碰她的身体,对你的关心也越来越少,她整个人都是别人的妻子了,而且你现在也已经离婚,我不需要你改变任何,你的收入还可以继续交给她,我只要你的人,我要你做我的奴隶,无论你是喜欢伺候做爱还是喜欢舔我的脚,又或者来一点重口的,就算你喜欢做女人的马桶,我同样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愿意为我戴上这个”   白梅从包里掏出一个nf02,丢在桌上。   陆平颤抖着将这个nf02拿在手里,眼中是这个女人戏谑的笑容,她把脚趾凑近到陆平的嘴边,那一阵阵散发出香味令任何一个贱货都无可控制的失去心神。   “不”   陆平无比郑重的把nf02推还过去。   “我不会背叛恩妻的,另外,不允许碰她的身体包括她对我越来越冷淡,这一切都是对我的劫难,我受的难越大,恩妻的幸福就越完美稳定。所以,无论是亲热还是冷淡,都是她对我的恩情,而且,这对我来说,有时候会让我更爽,真的,一想到我只能亲吻她的鞋子而她正享受着幸福的生活,不瞒你说,这正是我喜欢的。”   白梅露出欣慰的赞赏,她轻轻的鼓掌。   “看来,白景升对你的洗脑是非常成功的,好吧,刚才我说的一切都是对你的考验,如果你经受不了这个考验,那么你也得不到下面的奖赏”   白梅用脚趾把nf02又推了过去。   “这是你恩妻送给你的,为了确保你不能拥有再生育的可能,这款贞操锁能让你的睾丸逐渐钙化,现在,你把旧锁拿下里把新锁戴起来。”   白梅从包里取出一把钥匙,丢给陆平。   “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你的恩妻亲自来做的,可是她实在太忙了,你知道要同时应付好几个情人,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麻烦你快点,我等会还有一个约会。”白梅敲了敲桌子,从包里取出一双新丝袜,当着陆平的面重新穿戴整齐,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再次穿在她的脚上,端坐在一旁,像个真正的律师一样。   陆平终于懂了,这一切原来还是恩妻对他的测试和考验,他露出一丝庆幸,连忙将nf02穿戴起来。   “跪下”   一番调试完毕后,白梅大喝一声,一阵电流从两腿间穿过,令陆平皱着眉头毫不犹豫的跪在白梅的面前。   “好吧,你的恩妻让我告诉你,她感谢你对她无微不至的爱,感谢你帮她勇敢的走出这一步,她会兑现你的愿望,作为对你的报答去追求属于她的真爱。所以,今天,她有个小礼物送给你”   白梅说完,便打开了手机,当屏幕上那个令陆平魂牵梦绕的女人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的同时,还有一根看不到人脸的男人的阳具,正在被她的纤纤玉手套弄亲吻。   “嗨,老公,干嘛呢?”这个女人的声音非常好听,端庄妩媚的神情就像是正在做着非常自然而毫无龌龊的事情。   “一个人待在家里,一边看着我的录像一边幻想着跪在我们的脚下,你真可悲,你的小东西也一样”   女人情不自禁的仰头掩面哈哈大笑甚至伸出小手指比划出什么叫小东西的含义和那个男人巨大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同时在画面外也传来男人轻蔑的嘲笑声。   到这一刻,陆平除了紧咬嘴唇,送出自己的爱意,更是将膝盖跪的笔直。   “我们都知道你为什么喜欢看这样的视频”女人边说着便用力的撸晃男人的阳具,从画面外传来男人格外舒服的哼唱声。   男人用手抚摸着女人的秀发,女人停止了说话,娇唇大张令阳具深深的插入,发出一声翻呕,露出生孩子般痛苦的表情却更深情的让阳具插得更深,发出呱唧呱唧的美妙声响。   一阵剧烈的咳嗽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女人猛的推开阳具,深吸着珍贵的空气却在转瞬间那些许的痛苦全部转化成对阳具的迷恋,她如同展示自己最得意的宝物,双手轻柔的抚摸着高耸阳具那嫩红的龟头,随即一边亲吻着情人的圣物一边带着一丝威严娇媚混杂的神情凝视着屏幕。   你能最亲近我的方式就是为我的爱情买单,倾尽你的所有,但却并不会让我的爱情名单里增加你的名字,我发誓,就算你抱着我的高跟鞋哭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这或许正是最喜欢的,一个令你深爱却从来不爱你的女人,这才是我深爱你的方式,为你的恩妻奉献一切的你能得到的最多就是这样一段视频,或者是地板上一张皱巴巴的衣服照片,因为这是你自己祈求的。   绿帽奴,你是个下等人,哈哈哈,你是不是在疯狂的手淫和幻想,只有看到真正男人的鸡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变硬。   这说明什么,你是个绿帽奴,真正的王八狗,你不能免费得到这一切,这是你心甘情愿的,只有向你的女神我献出金钱才能让你更爽,是不是这样的,绿王八,你甚至不需要射精,只要看着别人将精液射入我的小穴中你就能满足,因为你想要金钱证明你的能力,这样才能够抚慰你不安的良心,因为你就是愿意花钱去看一个比你更强的男人把他的大鸡巴塞进你梦寐以求的女神的身体里,天啊,你真下贱,可惜金钱买不到我对你的尊敬,我只会越来越看轻你,可是我知道,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你喜闻乐见的,就算我冷落你也会是你手淫时候高潮的幻想内容,你真是太下贱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再下贱一点,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你非常渴望做一个太监,跪在我们的脚下,亲眼看着我现在正在做的一切,我等着你跪在他的脚下祈求你准备实现人生理想的时候,成为一个绿帽阉奴,那一天,我将真的不会再和你多说一句,哈哈哈。   女人妙语连珠眼神中极尽羞辱,但这一切就像是陆平最渴望得到的,他犹如失智的无脑人,眼珠上翻,已经忘记了刚才自己所说,伸出舌头强烈的渴望亲吻到白梅的高跟鞋底,却被这个女人咯咯笑着躲开,只啃到一嘴的空气。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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