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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迷城记

👤 作者:月老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56536

🗂 分类:都市激情,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人妻,熟女

🗿 肉量:37.85%(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柳月蓉虽然名字一般,但人却是这临海市中心医院多年来最没争议的院花,柳月蓉皮肤白嫩,标准的杏眼,个子不高,但是1米62的身材给人感觉却是很匀称修长。   尤其是今晚,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奶子随着走动轻轻的颤动,在米白色低胸羊毛衫衣领处,两坨雪白的胸肉相互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淡青色的血管像蚯蚓一样在雪白酥润的胸脯上若隐若现,黑色紧身超短裙下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上泛起高级丝袜特有的淡淡肉光。

全文

第1章 惊雷起

临海市。   中心医院门口。   夕阳余晖中一辆土豪金的奔驰车缓缓停在医院门口。   奔驰车内,一个满脸憔悴的汉子,正依依不舍的拽着副驾驶少妇的手道:“柳月蓉啊柳月蓉,真舍不得放你这骚蹄子走,昨晚上老子腰都快折了,还没喂饱你,明早下夜班我还来接你,开个总统套、大床房,龙虾红酒可尽造,伟哥神油全管够,老子养精蓄锐,非干的你求饶不可!”   柳月蓉浑身上下散发女人被性生活滋润后的容光焕发和妩媚水嫩,娇滴滴的看着那男人道:“人家有老公的,让你占次便宜还不够啊,再说了,你这样还能行么?”   说着迅捷无比的在那汉子胯下软塌塌的一堆上捏了一把,然后敏捷的如同一只小羚羊般跳下车门,关上车门柳月蓉俯身趴在车门上,也不管那汉子盯在自己被车门挤压的喷薄欲出雪白胸脯上的淫荡目光,恶狠狠的说道:“再敢叫老娘柳月蓉,立马打折你三条腿,老娘现在信道了,道号——青鸾,还有,SteveMadden正版货上没有中国鞋码的,拜托下次泡马子买礼物的时候上点心,后会无期了喔~!”   小妇人矮身摘下脚上的山寨Steve高跟鞋顺着车窗扔了进去,然后转身打着赤脚,哼着《女人花》一步三摇的进了中心医院。   男人怀里搂着被撇进来的高跟鞋,可怜巴巴的看着那紧紧包裹在超短裙里饱满翘挺的屁股在眼前扭啊扭啊的,就此远去!   医院墙边上一个蓬头垢面正在挤虱子的要饭老头,此时也抬起头,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身边走过的柳月蓉——现在的青鸾居士,直到看见柳月蓉背影消失在住院处大楼门里,才扭转过来,摇摇头叹了口气,“啥子青鸾咯,莫得斯骑在胯下的玩物撒,还道号,真个拿求道当森(生)娃喽,啧啧……”   然后探头看了看眼前的要饭碗,见四下没人注意便迅速将纸币捡了出来,只余下几枚钢镚在碗里,然后赖叽叽的哎呦了一声,高一声低一声的喊着老爷太太可怜可怜我吧,又低下头去继续捏起虱子来。   ……   王重楼今天下山特意换下了道装,换了身灰白底福字中式唐装和布鞋,白发在脑后随意挽了个发髻,鹤发童颜,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老道就这样施施然的走在临海市中心医院妇产科的住院部里,他在现在妇产科住院部的指示牌前仔细看了看,然后按指示向高干8号病房走了过去,来到高干8号病房门前,王重楼放慢速度,透过门上的玻璃迅速扫了一眼,发现室内只有一个披散着乌黑长发的孕妇,正躺在床上一边轻抚凸起的肚子,一边观看手中那本线装古书。   书卷挡住了孕妇娟秀的面容,只能看见持书的白皙玉手,王重楼断定这双堪称完美无缺玉手的主人也一定是个国色天香的小娇娃,那双手骨血均匀纤腴相宜,在夕阳余晖下显得细白皙柔美,老道不由想起杜甫《丽人行》中那句“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确认病房内除了这孕妇再无他人后,王重楼右肩膀微抖,一块带着哥罗仿味道的湿润白布自袖管滑落手心,刚要推门而入,忽然,王重楼感觉身后那件空置病房里弥漫出一股有如刀锋般的冰冷杀气,同时,王重楼在面前门玻璃的反光中,看到身后门深处阴影浮现双燃烧着杀机的眼神,像西伯利亚荒原上恶狼般冷酷无情。   王重楼发觉那杀气出现在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时,浑身血液瞬间就都凝结了,骨子里泛起一股寒意,一滴冷汗自额头鬓角缓缓滑落,王重楼硬生生将推门的手回缩握拳,只剩食指伸出,指向病房的门牌,口中喃喃自语道:“6号、7号、8号……应该再往前就是了!”   然后,像是迷路般的继续缓步前行,直到走廊尽头转过弯去,那股子浓重杀气才隐隐消失,王重楼这才缓缓长出口气,紧绷的肩背随之松垂下去,走廊凉风轻抚,后背上已经是汗透衣衫了。   “好险!该死!万幸!”   王重楼说好险,是没想到这看似挺普通的小妮子居然有这么复杂的背景,那暗中守护的人,绝对是尸山血海里闯过来的人,那杀气是无数次生死相搏、无数次取人性命后才能锤炼出来的。   说该死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得费更大的周折、甚至用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说幸好则是自己幸亏事前备好了后手。   无奈转身下到三楼,王重楼拿出一张纸看了一下,按着房间号一间一间的查找,找到309病房。   这次王重楼吸取教训,先在走廊里两端各个死角里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确认没有暗桩威胁后,才施施然走到309病房门口。   转过拐角来到309病房,这是个普通的4人间病房,时门口正挤满了人探头探脑的向病房里面看去。   王重楼看到眼前景象又是一愣,楼上那处冷冷清清却杀机四伏,楼下这个倒好,赶上开庙会了,难怪黄历说今天宜万事皆宜就是不宜出行啊!   待王重楼好不容易分开众人挤了进去,刚露头就听见里面就爆出阵阵笑声。   这件病房内的四张病床上都躺了孕妇,其中靠内窗侧病床上躺着的孕妇,虽然肚耸身沉,但依然难掩性感火辣的身材,高耸饱满的胸脯将宽大的病号服都顶的紧绷绷的,衣领胸口间露出洁白娇嫩的肌肤,狐媚俏脸上妙目流转,一颦一笑都能勾魂摄魄,一粒绯红色的美人痣映挂在嘴角,点缀的那小女人惊艳绝伦明媚动人。   那孕妇长长的睫毛下,一双雾蒙蒙的媚眼儿,仿佛看谁都带着笑意和挑逗,此时更是被对面站着的一群小伙子逗的笑成一弯月牙,一边抚着高高鼓起的肚子,一边指着那讲笑话的小伙子笑道:“小土豆,你就贫吧,看师傅早晚不撕烂你这张油嘴!”   王重楼惊愕的看着屋子里的小型马戏滑稽表演,一屋子人热热闹闹,谁也没注意从门口进来的这个老人,王重楼看了看满屋子的人,暗骂了一句:“不看热闹能死啊,干!”   狐媚脸点着面前的几个小伙子道:“好啦好啦,你们几个好哥哥,看也看到了,闹也闹够了,就留静儿姐姐陪着我就行了,都回去吧,一会若哪个怀孕的姐姐被你逗得笑岔了气,可够你们吃一壶的。等生下来一定请你们过来认个小外甥,快回去吧!”   带头哪个黑黑壮壮小伙子笑着道:“小甄妮,今天团里没演出,你是咱们团里最小的妹妹,又没……没个家人在身边,今晚上就要生了,我们哪儿能不过来照看呢,你放心,我们不打扰你,就在走廊等着,有什么事让你静姐招呼一声就行!”   甄妮笑了笑,知道这几个人的心思,也就不再勉强了,脆生生的笑道:“那就谢谢哥哥们了!”   老道心中哀叹祸不单行啊,这也没有机会了,一跺脚,转身挤了出去。   在病床上抚着大肚子的娇媚小狐狸精正侧身和床边叫小静的女孩说话时,此时迅捷无比的扫了一眼老者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满是疑惧和戒备,再一转头后,却又是笑容满面的和其他人有说有笑。   ……   柳月蓉虽然名字一般,但人却是这临海市中心医院多年来最没争议的院花,柳月蓉皮肤白嫩,标准的杏眼,个子不高,但是1米62的身材给人感觉却是很匀称修长。   尤其是今晚,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奶子随着走动轻轻的颤动,在米白色低胸羊毛衫衣领处,两坨雪白的胸肉相互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淡青色的血管像蚯蚓一样在雪白酥润的胸脯上若隐若现,黑色紧身超短裙下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上泛起高级丝袜特有的淡淡肉光。   在值班室里寻了自己新买的一双高跟鞋,柳月蓉最近特别喜欢这种高的夸张的高根鞋,这种鞋细细的高根使得柳月蓉的小脚丫穿进去后,刚刚能让前脚掌点在地面上,而脚背的优美弧线则几乎和小腿垂直在一条线上,柳月蓉开始喜欢穿上这种很难驾驭的高跟鞋后,腿部所展现出来优美线条和脚踝的纤细,尤其是喜欢穿给那个给自己起了一个好听名字的老男人看。   今晚上柳月蓉突然决定回到医院里来看看,柳月蓉的高跟鞋在走廊敲击出有节奏的韵律,唤醒了走廊里男人们因劳累而沉醉了一天的欲望,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和扭动起来的腰肢让人有一种心慌的诱惑力,柳月蓉微笑着一边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值班医生、护士们打着招呼,一边来到的走廊中间的妇产科护士值班前台。   “小王,预产期是今晚的病例拿给我看看。”   柳月蓉护士长跟值班柜台后闷头吃饭的胖嘟嘟小护士说道。   “护士长,就说是今晚上有千年一遇的红月奇观,也不能劳动您金身大驾来查岗啊,您可是好几年没来查过夜岗啊!”   小王护士故作惊讶的打趣道,顺手递过去一摞子病例,笑嘻嘻的。   柳月蓉翻着白眼狠狠地横了小护士一眼,“贫,就你嘴贫,今晚闲着没事,来查查你们是怎么偷懒的,重点就是你!”   柳月蓉在一摞子病例中抽出两份今晚生产的孕妇病例放在面前仔细审视,忽然她将两份病例并排放在桌上,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真是两个奇怪的患者呢!”柳月蓉扶着新配的金丝眼镜翻看着两份病例说道。   “喔?谁呀谁呀?哪儿奇怪啦?护士长你快说说看啊……”   旁边胖嘟嘟的小护士立刻将头从饭盒中抬起,望向护士长的小眼睛绽放出渴望的光芒,迅速进入八卦状态。   “高干8病房和309室4号床那两个孕妇啊!”   “高干8病房的叫路惠男,就是挺斯文秀气的那个,据说是刚刚毕业分配到咱们市京剧院的,还没上班几个月呢,就被同事送来了。还有309室4号床,好像叫甄妮吧,啧啧,这名字起的,跟大歌星似的,其实不过就是个马戏团的驯兽师嘛,也是被马戏团里的人送来的。这两个孕妇恰巧都不是咱们滨海市的人,恰巧预产期都在今天晚上,恰巧都没结婚,恰巧都没有家属陪伴,恰巧还赶上个红月赤潮的日子来生孩子,呵呵!”   小护士惊讶的含着勺子嘟囔了一句:“护士长,神了,这些日子都没怎么来上班,您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啊?”   柳月蓉毫不犹豫再次白了一眼小护士,然后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   稍微顿了顿,柳月蓉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恰巧两个还都挺漂亮的,一个戏子,一个耍马戏的,哎~现在的女人啊,一漂亮就把持不住自己喔!现在孩子都快生下来了,哎,这女人呐,得自重啊!”   说着柳月蓉故作深沉地抬头看向窗外今晚夜空中那轮的红月,背影倒是曲线玲珑妖娆丰满。   胖嘟嘟的小护士悄悄冲柳月蓉撇了撇嘴,心中嘀咕:“你这样欧巴桑把不把持得住都难说,还好意思说别人,切~”   小护士知道,这两个孕妇岂止是那个骨子里都透着风骚浪荡的护士长口中所说的漂亮,最起码比她平时看到电视上这个演艺女皇、那个文艺公主啥的漂亮太多了,虽让自己说不上她们具体是哪里漂亮,但总感觉,一个就是脱俗出尘的大青衣,这样的女人就算全身穿的都是地摊货,也难掩那股雍容华贵的大气,另一个则是妩媚倾城的大妖孽,一身孕妇病号服都能让这妖孽穿的风骚透骨。   自打这两个女人住院后,她们的病房门口每天都热闹的跟菜市场似的,其他病房的孕妇家属、各科男大夫和小贩们变着花样的编着各种借口来路过,似乎撇一眼就能得到莫大的满足。   而以往号称中心医院一枝花的柳月蓉护士长这些日子里则一直在各种被忽视中度过,难怪今天一身新鲜出炉的醋味。   “青鸾徒儿,这是盼谁吃要苦头呢?”   “吱呀”一声门响,一个灰色唐装老人出现在门口,头顶发髻,手托银须,一派仙风道骨的气魄。   柳月蓉听到老者说话,连忙转过身,一脸娇羞和欢喜的表情的迎了上去,“师父,您怎么来了!”   刚要把手伸进王重楼的臂弯,突然撇了一眼旁边的小护士,立刻变成拖住王重楼的胳膊,同时还不忘板了脸对小护士说:“还有两个小时就要手术了,你再去给那两个孕妇在检查一遍,细点啊!”   小护士忙不跌的答应了,赶紧拿起病例就小跑了出去,待跑过走廊拐角处才回过头来狠狠的啐了一口。   “人家都是老牛吃嫩草,你倒嫩草吃老牛,呸!”   ……   看着小护士走远,王重楼藏在唐装大袖里的手在柳月蓉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记,“青鸾徒儿啊,几天不见,你这两瓣小屁股蛋儿可愈发弹手了啊!有没有背着师父出去偷腥啊!”   “师父你说什么啊,徒儿可是守身如玉的清修之人呢。师父这么说,徒儿不理你了!”   说着那道号“青鸾”的柳护士长便嘟着嘴儿拿了那两份病历,去墙边摘了病房大钥匙盘,撇下王重楼径直走出了值班前台,扭着腰肢在走廊里找了间无人的特护病房,拧开门锁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老者,脸一红,头走进去病房,房门虚掩。   柳月蓉径直走进特护病房里面的套间。王重楼回头看看走廊没人注意自己,也忙跟了进去,顺带将外间门反锁了。   这特护病房装修的如同宾馆,一般都有里外两个房间,外侧门上有观察玻璃,但内侧套间却安了扇实木门,很是隐蔽。   柳月蓉跑进里侧套间先拉上窗帘点了灯,然后才到饮水机前拿了纸杯弯腰接水,听着外屋反锁门声,柳月蓉突然感到有种和初恋男人初次开房时的羞赧,两颊似乎如火炭一样滚烫,一颗心突然开始狂跳不止,柳月蓉现在暗自期盼着纸杯要像无底洞一样才好,自己这杯水好这样慢慢接下去,最好自己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会自然发生。   王重楼走进套间,慢慢贴到柳月蓉身后,一手从后揽住柳月蓉的腰腹,另一只手搭在柳月蓉的腰间,轻轻抽出掖在裙腰里的羊毛衫后,又顺着丰腴的腰肢向下摸到翘挺柔滑的屁股蛋儿,大手用力揉搓的肥厚的臀肉,同时尾指翘起,在柳月蓉的屁股沟上轻挑慢滑,刺激的柳月蓉双眼迷离、舌卷红唇。   突然王重楼拉住柳月蓉超短裙腰带向下一扯,随着柳月蓉娇嫩的惊呼声和布料碎裂声,淡粉色小内裤和超短裙被一同褪到膝弯处,少妇雪白耀眼的屁股在挣脱束缚后的弹跳充分展现了少妇胴体柔韧的弹性。   柳月蓉只觉得下身一凉,雪白翘挺的屁股蛋就此暴露在明晃晃的白炽灯下,娇嫩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前面小腹下一丛卷曲毛发清晰可见,泛着柔顺黑亮的光泽。   柔亮乌黑的阴毛被少妇平日里用镊子和脱毛液仔细修理的清爽整洁,整片阴毛从上到下都被修成三指宽窄,毛发边缘外肌肤雪白娇嫩,既无一处无毛囊黑点,也无一根突兀毛发生出。   整丛柔顺阴毛自脐下三寸的阴阜处开始向下延伸,覆盖住整个阴部后,继续延伸向后,直到消失在花径与菊肛交汇处。   惊吓间,柳月蓉纸杯落地,忙双手扶住了饮水机,一杯温水半数洒在地上,倒还有小半洒在脚背上,洇湿了肉色丝袜。   “人家好凉呢,师父来暖暖人家啊~”柳月蓉丛鼻腔腻腻的哼道,说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向后顶在王重楼腰间,轻轻地划着圈儿。   王重楼从后面咬着妇人的耳垂,笑嘻嘻道:“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其实最红人面动人心的就是我这贴心的好徒儿,青鸾儿只要乖乖的,师父就让你欲仙欲死哈!”   说着王重楼舌尖一顶牙尖,气机流转,柳月蓉就觉得那道人搭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手心里有道热气像小蛇似得在自己腿上游走,片刻间就那游走的热线就散成热烘烘的一片暖潮,暖潮过后四肢百骸酸爽酥麻,舒服至极,仿佛泡进温汤之中。   道人抱住妇人腰间的左手一紧,一道清凉内劲儿缓缓渗入妇人小腹,初时尚觉温润清澈,待到几下呼吸过后,柳月蓉就觉得腹内如文火熬汤、热潮氤氲,另一只手已经从大腿内侧缓缓摸到柳月蓉两腿间,先是用指肚在两瓣阴唇边缘轻摩慢搓,这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挑逗反倒让少妇的阴唇夏花怒放,含苞吐露,随着揉搓的加重,两片愈加粉嫩肥厚的阴唇也逐渐开始渗出湿哒哒的花蜜,揉一揉,滴几滴,捏一捏,沾一手,片刻后待到王重楼将手覆在柳月蓉阴阜上时,中指入钩般探到柳月蓉花径深处时,少妇分泌出油润润得花露已经涓涓汇流,在王重楼中指一戳一勾间不断地涌出,顺着洁白丰腴大腿上的丝袜蜿蜒流下,与脚面上水痕融在一处,护士值班室里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儿。   柳月蓉被王重楼弄得双腿战栗如筛糠,几次奋力想要挣脱,无奈腰部被王重楼用手像铁箍一样环住,丝毫不能动弹,膝间又被自己的内裤儿、裤腰紧紧缠住,越想挣扎缠的越紧,挣脱不开却还怕跌倒,只得双手用力扶住饮水机,待那王重楼探指深戳之际便耸腰提臀,一双娇俏的玉足从高跟鞋里努力翘起,露出被湿润丝袜紧裹的脚跟,一双脚尖在被自己淫水侵泡的黏腻湿滑的高跟鞋里拼命的站稳。   直到王重楼手指在自己下身腔道里勾弄出一股淫水来,柳月蓉才来得及松口气,颤抖着落实站稳身子,往往还没完整喘上口气,花径一紧又被那要命的手指捅了进来。   柳月蓉既想夹紧那双作怪的手,有腿软身麻无力抗拒,难受至极。   耳后王重楼不时几句淫词荡语就如火上浇油似得,撩拨的柳月蓉腹内热潮汹涌四肢如焚,初时还顾忌墙薄门单,忍着动静,随着王重楼的百般挑逗,渐渐的开始呼吸粗重、吐气灼热,胸腔里腻腻的哼着万种风情、娇喘低吟,仿佛再忍着不出声,那腹内热潮就要从胯下化成热汤喷涌而出。   王重楼探指入内,柳月蓉便以甜腻娇颤的轻吟做答,王重楼勾指而出,柳月蓉便吐出一口带着颤音的呼气,待到几下勾戳后,柳月蓉便慢慢适应了这甜蜜的折磨,而王重楼也随之提高中指勾戳的频率,初时柳月蓉还能挣扎出几个呼吸的喘息时间,随着王重楼勾戳之间频率的越来越密集,柳月蓉初时尚能偶尔说出的几句骚言荡语,到最后就变成那最原始的单音节甜腻鼻音了,音调也越来越激越高昂,其中却透着股婉转哀鸣的意境。   柳月蓉那修长莹洁的双腿已是止不住的打起摆子来,原本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一层。   看着柳月蓉春情荡漾的骚样,王重楼心中暗暗叹了一声可惜。   再揉得几下,眼见得柳月蓉双眼翻白、檀口流涎,绯红娇嫩的胴体在王重楼怀里已是不住颤栗狂抖,王重楼便将手掌下探轻轻按在柳月蓉贲起的阴阜上,中指在那湿漉漉的阴道内来回勾动几下,在花径内约莫半指深处寻到了一处微缩进去麻麻的肉筋。   王重楼用中指在肉筋出处揉了揉,突然吐气出声,掌跟和中指两下同时用力,按住阴阜的掌跟用力按下,同时花径里点在那处麻筋上的中指迅猛回勾。   怀中柳月蓉突然嘤咛了一声,雪白肥腻的身子立时变得浑身僵硬,双膝紧扣,花径内壁肌肉绷的紧紧地,如铁一般夹定了王重楼的手,随着柳月蓉立刻双目紧闭满面愁容,臀肉收紧纤腰前挺,在泥泞不堪的花径和王重楼伸进来的手指缝隙里,猛地喷射出一股淡淡的液体,“呲”的一声射到饮水机侧壁上,汁液飞溅开来。   随着柳月蓉接下来一波紧似一波的无意识抽搐,大股大股的淡黄汁液从花径阴唇间喷射出来,射的饮水机塑料壁壳啵啵作响,片刻间喷的柳月蓉缠绕在双膝间的裙子、内裤儿和地面上再无一处干爽之处。   狂喷怒射了二十余次后,这劲头才渐喷渐缓,直至到后来宛若小儿沥尿,顺着黑亮阴毛点点滴滴流淌而下,柳月蓉方才渐渐止住颤栗,偎在王重楼怀里那直挺挺硬邦邦的身子也慢慢松弛萎顿下来。   最后柳月蓉双腿一软,彻彻底底坐在道人托在胯下的手心上,若非道人臂力惊人,这妇人非得立时坐在冰凉地上。   道人笑眯眯的在柳月蓉而后笑道:“乖徒儿,这次可喷的爽利?”   柳月蓉双手扶在饮水机上低头娇喘,额头密布汗珠,顺着鬓边散发和脖颈流下,好半晌才止住颤抖,反手勾住王重楼脖颈,缓缓回头在王重楼脸颊上轻啄了一口,看向王重楼那雾蒙蒙的媚眼里满是温顺迷恋,腻声道:“爽啊,好像魂儿都喷出去了呢!”   顿了顿又道:“师父好坏,每次都拿徒儿试这招劳什子《春潮吐露》,刚刚感觉青鸾儿就要死了呢!”   王重楼新到这临时收的记名弟子虽然相貌仅算是中上之姿,但是每次潮吹后都透着股子如同贵妃出浴般的慵懒妩媚,遂得意笑道:“我的乖徒儿是水做的妙人呐,为师保证,你这妮子只会越喷越水灵,越喷越娇媚,哈哈!”   “哼,师父坏,还喷啊?刚才若再喷得几下,徒儿就把命都得搭上了,师父你得帮徒儿把魂儿吸回来,唔、唔……”   说着柳月蓉反手勾紧王重楼脖颈,轻渡香舌,回首吻在王重楼嘴上,另一只手握住王重楼的手,撩起衣衫下摆送到自己胸脯大奶子上揉弄摸玩,下面双膝互扭了几下,就轻轻松松的将膝间湿滑粘腻缠绕成一圈的内裤而和小裙褪到脚面,脚跟一扭,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踢开了脚面上的内裤儿,赤足站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王重楼双手在从羊毛衫下摆伸进,几下扭动就甩出了D罩杯的透明乳罩,隔着薄薄的羊毛衫能看到那双大手粗暴的揉搓把玩那两坨肥嫩弹手的乳肉,而柳月蓉下身除了一双肉色丝袜和高跟鞋外,便是彻底的赤条条了无牵挂,白嫩光洁的屁股正用力的向后撅着,随着双膝一弯一曲,用屁股尖用力的后顶在王重楼的胯前,不住的画圈揉动,另一只纤纤给王重阳带路到胸脯前的玉手也偷偷撤回来,像温热的灵蛇一样摸进了王重楼的裤腰里,去寻那道家秘宝金箍棒儿。   少妇温润的小手顺着王重楼连绵至小腹处的一缕浓密毛发摸了下去,越向下去毛发越是浓密虬结,越向浓密处探去越是燥热烘手,柳月蓉小手一沉,轻轻巧巧的摸到了王重楼乱草丛中那跟粗肥低垂的鸡巴,就势抓住,上下撸动,几下子就唤醒了王重楼的欲火,低垂的鸡巴在柳月蓉的手心里迅速变得坚硬火烫,随着龟头从包皮里缓缓伸出,鸡巴渐渐变粗翘挺,初时柳月蓉尚能盈盈一握,待到大鸡吧如铁棍一样卜卜愣愣翘起顶在自己后腰时,再也不能满把握住滚烫鸡巴肉身。   “好烫手,小师傅今天很精神啊!”柳月蓉更加用力的反手在身后撸动着那兴奋勃起的大鸡吧,闭着眼娇腻腻的哼道。   王重楼笑呵呵道:“那青鸾儿还不给你小师傅洗洗澡凉快凉快啊!?”说这搬过柳月蓉身子,让这春情荡漾的小妇人面对自己。   柳月蓉满面羞赧道:“师傅好坏,就知道欺辱徒儿!”   口中随时如此说着,但却像新媳妇儿一样曼妙娇羞的为王重楼解开衣扣,除掉上衣,这老道虽然年近八十,但是脱掉衣服却是露出一身精壮不亚壮年的身形,身上肌肉虬结,肌肤细腻,哪有半分衰老模样。   待到柳月蓉蹲在老道身前解开腰带,那威风凛凛翘起的大鸡吧反到成了解脱的障碍,将裤腰高高的斜调起来,柳月蓉摸向左,那怒马横嘶的大鸡吧就像右歪去,摸向右边它却又翘了上去,弄了几次都未能拽下裤腰,柳月蓉手忙脚乱间悄悄抬头看去,正看见老道双手叉腰满面坏笑,柳月蓉立时明白过来,冲那老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在继续纠缠,直接伸手从裤腰上面摸进去,擒住那兴风作浪的龟头,狠狠推了上去去,这才将裤子褪掉。   未成想蹲在老道面前的柳月蓉甫一松手,那向上紧贴小腹的大鸡吧立刻弹了下来,柳月蓉贴的太近,躲避不及,肥硕滚烫的大鸡吧“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弹在柳月蓉脸颊上。   美人大怒,扶在老道腰间的玉手奋力一推,将老道推坐到身后的病床上,小娇娃挽起袖子,横握住那摇头摆尾的金箍棒,一低头咬了下去。   老道王重楼立刻“嘶”的吸了一口长气,只见少妇徒儿蹲在床侧,将头儿埋在自己双腿之间不住起伏,觉得大龟头被一片温润湿热包裹住,里面还有那娇嫩小舌尖围绕自己的龟头左舔右撩上挑下压,偶尔舌尖如灵蛇吐信般轻点龟头前端的马眼,再加上不时大力叼嘬住鸡巴棒身,弄得老道双手按住柳月蓉头顶,不时长吁短叹唏嘘万千。   柳月蓉用嘴擒住了乱草丛中的江洋大盗,一双纤纤玉手握住江洋大盗的两颗大锤,伺候的老道舒爽万分,自己也是春情火热,不知不觉间双腿间的花径也开始春潮涌动起来,小娇娃是双腿分开蹲着,时间越久越感觉湿漉漉的花径里空虚万分,那蜜汁越淌越多,渐渐顺着阴唇开始汇聚到最低处,开始缓缓滴落,只渗得小娇娃一颗心像悬在空中不住被羽毛撩拨似得,又痒又慌,直想随便拿个物事塞进去就好。   小娇娃几次恨不得要偷偷撤回一只手,在胯下花心子上狠狠的捅捅,哪怕揉他几下狠的也是好的嘛,但顾虑这新拜的师傅煞是喜欢这吹箫的调调,绛唇含紫柱,纤手托鸾丹,那是一丝都不能含糊的。   正苦熬苦忍间,忽然偷撇到老道一旁兴奋翘起的脚尖,那大拇脚指粗长异于常人,足有鸡蛋大小,小娇娃心思活泛,悄悄挪了挪臀部,将那花心子就到老道左脚之上,臀部轻点,感觉到那凉丝丝的大脚趾尖碰到自己滚烫的阴唇,妇人再不迟疑,先是清摆腰胯,用渗出的蜜汁涂抹在上面润滑,待涂抹均匀后,将老道大拇脚趾包到两片阴唇之间,然后便缓慢而坚定的蹲了下去。   老道在上边看到小娇娃一番动作,不由大乐,道:“乖徒儿,来来来,为师也服侍服侍你!”   说罢脚趾用力向上一挑,便顶进了妇人下身温软湿滑的花径里臀部肌肉骤然收缩,花径口处一圈阴柔紧紧的箍住老道脚趾。   老道觉得甚是有趣,上面捧着妇人两颊,指导着乖徒儿练习那吞吐吸纳的水磨功夫,下身脚趾除了上上下下的享受,偶尔脚尖也瞅冷子突然左摇右摆一下,小妇人上下两头手忙脚乱,上边那物事越来越粗壮坚硬,初时还能含进去一般棒身,现在嘴里那大龟头就足有杯口粗细,撑的檀口欲裂,稍一吞进就立时难以呼吸,下面还有个东逃西窜不省心的冤家,要时时摆腰送胯的去就它。   片刻间就累得小娇娃汗透背心、气喘咻咻,柳月蓉啵儿的一声从口中拔出肉棒,把满是汗津津的俏脸侧搭在老道腿跟上,喘着咻咻粗气恨恨的向上望着老道,道:“师父太坏了,就知道欺负徒儿,青鸾不来了,哼!”   老道温柔的将贴在小娇娃脸颊上的几缕湿发撩在耳后,在柳月蓉的俏脸上请捏了一把,笑道:“青鸾儿休恼,为师这也是在教乖徒儿修道之门,筑基之法啊!”   柳月蓉嘟着嘴道:“师傅骗徒儿,你就是拿徒儿寻开心,几时有……有这般修道的法门,难不成师傅练的是采花派的道法!?”   老道闻言用脚尖用力一顶柳月蓉的花径,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小娇娃娇躯一颤,嘤咛一声,老道笑斥道:“胡说,为师是正经的龙虎山玄天教掌教真人,岂是那寻花盗柳的小贼,青鸾儿须知,修道最终吐纳,采天地之正气,养浩然之内息,吐纳呼吸,发五官而出于七窍,纳百骸而藏丹田,乖徒儿品箫之时,口不通则鼻通,鼻不通则七窍通,七窍不通则百骸通,世间那凡夫俗子才只用口鼻呼吸采纳的!”   “那师父你下面……下面干嘛要犯坏啊,东一下西一下,想累死徒儿啊?”   “你这妮子,为师一番好心反倒被你冤枉,一心二用,一体两存,神游太虚而体驭青牛,这也是道家法门啊!”   王重楼坐在病床边赤裸躶体的讲经论道,柳月蓉则跪坐王重楼双腿之间的地板上,一手轻轻上下撸动着那乱草丛中神气活现的大肉棒儿,另一侧手肘搭在老道腿侧,掌跟撑住香腮,睫毛忽闪忽闪的眨着,满脸钦佩的看着上面一本正经的老道叹道:“师父真是厉害呢,亵玩徒儿还能玩出这般大道理来,果然是一派宗师,徒儿拜服啊!”   说着用指尖点着大鸡吧的龟头,用力将肉棒按平,低头过去在粗如鸭蛋黑紫油亮的大龟头上用力一吻,弄得老道哭笑不得,“你这惫懒妮子,竟敢取笑为师,现在为师要检查你的深喉之术,若有精进,为师接下来便授你三峰回春之法。若无精进,为师就用那金柱锁宫法罚你禁欲三个月,好让青鸾儿专心修炼!”   柳月蓉霎时愁容满面,娇滴滴的摇着老道大腿道:“不要啊师父,徒儿上次让您狠操了三天,结果回去后发现下面肌肉硬邦邦的,除了撒尿、月事,别说自慰棒儿,连根筷子都捅不进去了,每日小肚子里都像坠了块石头似得,好难熬的!”   王重楼微微一笑道:“那就看我的青鸾儿最近是否有偷懒啊,别说了,来吧,乖徒儿!”   说着一手揽住柳月蓉后颈,一手扶着肉棒,将那紫巍巍油亮亮的龟头凑到妇人嘴边。   只见这肉棒自乱草毛发中至龟头顶端,足有成人小臂长短,肉棒粗若小儿手臂,龟头则更加狰狞翻起。   妇人坐起身来,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老道两腿间,将散发拢在耳后,双手扶住老道的雄伟肉棒,叹了口气道:“小师傅最近又胖了!”   “别发牢骚,开始吧!”老道笑骂道。   柳月蓉将大鸡吧向下按倒,自己则微张檀口,香唇内卷包住贝齿,顺势向上吞咽,先是将龟头缓缓吞入,到龟头楞沿最粗之处,柳月蓉稍作停顿,从鼻腔深吸一口气,然后黛眉紧锁,突然向上一吞,啵儿的声响处,最粗的龟头被完整吞进柳月蓉的口中,这一下实在是熟练无比,竟无半点生硬齿感,老道心头大赞。   妇人口小,这肉棒却实在是肥硕无比,隔着两侧脸颊都能若隐若现看到龟头的形状,柳月蓉感觉最粗处已经吞入,轻舒了口气,愁眉微展,轻轻仰起头,将棒身、口腔和喉管处调整至一条直线,香舌舒展垫在龟头之下,双手抱住老道腰侧,缓缓收力,脖颈前伸用力吞进,老道只觉得龟头前探到一处紧窄温热之处,心知到了喉头关键所在,双手扶住妇人脑后,轻轻向怀里一带,龟头用力一顶,像是通过了一道绵密的紧箍。   在老道的帮助下,妇人竟将棒身吞进了三分之一,龟头依然突入喉管,妇人修长细嫩的脖颈突然变粗,喉头处隐约可见龟头形状的隆起,柳月蓉则满面绯红,额头淡青色血管微微闪现,双目紧闭眉关紧锁,眼睑处已是泪花闪动。   道人见状,温声问道:“乖徒儿,可能继续?”   柳月蓉想起上次被师父用金柱锁宫之法锁住花径肌肉,三个月的禁欲日子的辛酸苦楚实在是难熬,况且今天这深喉术最难的金龟入口和火龙破关两处都顺利通过,思量再三,含住大鸡巴的颦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抱住老道腰侧的手轻轻拍了拍老道的屁股,示意继续。   道人见这妇人今日居然有望练成深喉之术,心中大喜,微微站起身来,用大腿内侧夹住妇人头颈,双手环在妇人头颈后,下身前探向妇人嘴里顶去,下面柳月蓉也紧紧的抱住住道人腰部,拼了命的张开嘴儿,向上吞去,放佛嘴儿张的越大就越容易吞咽似的。   两厢配合,但见那粗如儿臂的大鸡吧从妇人檀口处缓缓的顶进妇人的喉间,眼见妇人喉间隆起处越来越长,龟头形状的隆起也越来越向下,妇人只觉得口鼻窒息两耳嗡鸣,初时被龟头顶过喉头时火辣辣的疼,但随着大龟头突破喉头,顶进喉管,中间虽然有几欲反呕的感觉,但是随着持续深入,喉头火辣痛感渐渐消失,微睁开朦胧泪眼,依稀看见外面剩下的棒身越来越短,眼见得鼻尖就要凑到道人胯下的毛发了,心中倒也生出几分自豪,喉间竟在被撑开的苦闷中有了丝丝快意。   而每次要呕吐的时候,喉管便是一紧,反倒勒的老道大鸡吧爽利无比,心下暗叹这新收徒儿着实是个妙人啊,身上仿佛没有一处不可把玩亵渎的,看到自己的大鸡吧堪堪就要全部被吞入,妇人稍微有些犹豫,道人低喝一声,抱住柳月蓉后颈用力一抱,全部肉棒尽跟插入小妇人喉中。   柳月蓉就觉得一丛腥臊热哄的毛发顶在自己的脸上,知道终于完全将师父的大鸡吧吞了进来,完成测试,便试图推开道人腰腹,哪成想道人双手牢牢按住柳月蓉头部按在胯下,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柳月蓉只觉得渐渐地胸口发闷,两眼发黑金星乱冒,胸腔里越来越闷,渐渐感觉到胸口发胀像压了快巨石,心儿突突乱跳,小妇人觉得自己就要憋死了,双手用力去推老道腰胯,努力摇晃头部想要吐出大鸡吧,但老道内力深厚膂力也是极强,柳月蓉头部竟是丝毫动弹不得,惊慌之下双手挣扎着、推拒这,竟在老道腰部、臀部抓出数道血痕,但老道依然不为所动,低头看着胯下的小妇人涨紫的面庞,脸上满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手脚亦是丝毫不松。   柳月蓉心下猜测,这老道要办的事情自己今天都已经给他办完,难不成现在打算杀了自己灭口不成,突然心下大惧,挣扎着抬眼望向老道,眼神中满是疑惧恐慌和求饶之意,老道低头看着小妇人涕泪俱下楚楚可怜的面容,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小妇人瞬时满身冰冷,心头一沉,缺氧时间过长,眼前也渐渐发黑,道人那脸庞渐渐虚幻起来,最后一丝求生之念破灭,柳月蓉狠狠心,干涩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一口雪白贝齿,忍着喉头不适狠狠的咬了下去,大鸡吧的根部缓缓渗出一圈血珠,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老道依然不为所动,紧紧抱住柳月蓉头颈,脸上却是渐渐阴沉冷峻下来,杀意浮现,只需这小妇人口中再加一点劲,便一掌拍在她头顶百汇穴上。   柳月蓉迷迷糊糊中闻到老道胯下熟悉的腥膻味道,想起最近一年来这老道在床底之间给了做女人最大的快乐,每次弄得自己欲仙欲死,每次的缠绵婉转,每次的蜜语甜言,又想到了结婚以来,外人羡慕不已的夫君私下竟然有龙阳之癖,只好男色,成婚一年多后自己还是处女之身,自己抢着在医院值夜班、加班,向拼命逃脱家里难言难解的噩梦般生活,结果被院里那个混蛋领导在值夜班的时候迷奸了自己,接下来的颓废迷茫,旁人的冷言冷语,老公的刻薄阴损,家人的冷淡无视,直到后来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随波逐流,荒淫无度。   想想这样的日子也实在是了无生趣,倒不如就这样死在这冤家手里,死在这给了自己无尽高潮愉悦的大鸡吧上好了,就是说出去会不太好听吧,自己死后大家会怎么说,会说柳月蓉这骚货,被大鸡巴给闷死了,死的好下贱好奇异啊,呵呵。   生命的最后时刻,被大鸡巴从檀口直贯喉咙的俏脸上浮起一丝凄苦自嘲的微笑,到让老道微微一愣。   生意已绝生机即灭,小妇人身子慢慢的软了下去,双手缓缓从老道腰间滑落,无力地松垂在身子两侧,眼前彻底一黑,柳月蓉就觉得坠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空间,四周寂静辽阔,只有自己就这样软软的向下飘啊飘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月蓉突然觉自己被股怪力卷起,耳畔呼呼作响迅速向上飞去,只听一声断喝,小妇人眼前一亮,双手不知哪里来涌出的力气,奋力推开道人腰腹。   柳月蓉只觉喉头一松,随着道人大鸡吧抽出,一股新鲜空气和着腥臊的味道吸入胸腔,小妇人伏在地上不住的干呕,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下,那对傲人的大白奶子随着大口呼吸而剧烈起伏,浑身颤抖无力,双腿不时抽搐几下。   柳月蓉浑身酸软无力,萎顿在地板上,不住的干呕,涕泪齐流。   道人俯下身去,将柳月蓉抱在怀中,回身坐到床上温声安慰,一手按在柳月蓉饱满的胸前推宫过血。   “好徒儿,可感觉好些没!?”   半晌柳月蓉才缓过神来,听到师父呼唤,慢慢抬起头看着老道,刚刚擦干的大眼睛又泛起水雾,老道也笑眯眯的看着小妇人。   突然间,柳月蓉凄厉无比的发了一声喊,扑在老道怀中,像发疯了一样又哭又骂,又锤又咬,双脚不住的踢着床面,说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液体东一道西一下的蹭老道一身。   那老道先是一愣,随后微笑着将柳月蓉紧紧的抱在怀里,任她胡闹,半晌后间小妇人依然不依不饶的厮闹着,若再闹下去脱了力,可是会伤身子,老道一低头狠狠的吻住了柳月蓉双唇,强行撑开牙关,将舌头顶了进去。   柳月蓉浑身一震,泪眼朦胧的看着老道,片刻后任命似的缓缓闭上眼,僵硬的身躯松弛了下来,紧紧抱住老道,拼命的回应顶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粉嫩的小舌头似灵蛇一样与闯进来的大蟒蛇缠绕着、厮磨着、纠缠着……   好半天后柳月蓉才再次平静下来,像只猫儿似的蜷缩在老道怀中,低着头,用指尖绕着老道的乳头画着圈儿,低声道:“都是徒儿不好,不该跟师傅发脾气,请师父责罚!”   老道刚要说话,柳月蓉抬头泪眼朦胧的凝视着老道:“刚才差点憋死徒儿呢,人要死的时候好难受啊,不过徒儿更难受的是,是……是以为刚才师傅不要我了,想闷死徒儿呢!”   老道哈哈大笑:“傻徒儿,哪能呢!你是为师的心头肉啊,为师恨不得将你系在腰间,随身带着踏遍五湖游历三山呢。”   顿了顿,老道沉下脸来说道:“刚才只是小小训诫,以后没有为师许可,便不许再出去厮混放浪,若再让为师发现你有类似昨天厮混之事,惩罚就不会像今日这般轻松了!”   那妇人听罢,双手环住老道脖颈,将脸颊贴在老道胸口仔细听了听,然后抬头看着老道,刚才哭的稀里哗啦的花猫儿脸上满是郑重其事,说道:“只要师父不嫌徒儿之前行为不检,徒儿愿意……”后面话音竟是越来越低微不可闻,老道挑起妇人下颌,笑道:“乖徒儿愿意干嘛啊,为师听不清!”   柳月蓉抬头看着老道,似是下了决心似的说道:“弟子这身子和一颗心自今日起,今生今世只服侍师父一人,再不出去沾花惹草,只要师父不弃,徒儿愿意随时在师父身边,做师父的禁脔,师父什么时候想要,徒儿就什么时候给……师父……给师父您老人操,徒儿的小屄、嘴、屁眼、这全部身子都是师父您老人家一个人的!”   王重楼心下大是欢喜,原本收这妇人只是临时起性,打算利用利用而已,只待此间大事一了,就杀这妇人,也好安安心心的回去办那鼎炉转世大典去。   没成想刚才这妇人生死关头竟没有违拗抗拒自己的意思,一番表白也满怀真诚,自己座下弟子无一不是天性凉薄之徒,倒是这眼前小妇人贴心体己,虽非清净处女,道门灵根也甚是浅薄,但这妇人胜在风骚入骨、风情万种,更难得的是还保留三分小女儿情怀,带回观去做个随身禁脔倒也称心解闷,心下遂动了收留之念。   王重楼正色道:“徒儿,既若入我玄门,就与这世俗再无纠葛,无亲无故,无牵无挂,今后只为师之命是从,你可愿意?”   小妇人道:“弟子命骞福薄,父母早亡,夫君凉薄,虽有几分颜色,但遇人不淑,幸遇师傅,赐徒儿道号,收留徒儿入我龙虎山门墙,还……”说着满面羞红的偷偷抬起头,调皮的向老道飞了一记媚眼,糯声道:“还亲身给辅导弟子,练那导气双修之术,给弟子无上性福,弟子愿终身追随师傅,从此与这俗世绝缘,再无牵挂,一定对师傅言听计从。”   王重楼促狭道:“若为师要在大庭广众、千万人之前操你,你可愿意?”   柳月蓉痴痴的看着道人,说:“师父若要,徒儿就在万人面前做个一丝不挂淫娃给师父随意操弄!”   柳月蓉连说了两次“操”,脸上越来越红,但嘴上却是越来越溜了。   王重楼笑道:“若在你夫君、父母、朋友面前要求你,你可肯给为师?”   柳月蓉低头羞赧到:“师父若愿意,徒儿今晚就请师父在弟子家中品尝深喉,弟子倒浇蜡烛的功夫也是不错的。若师父不放心,弟子今晚就回去与我老公说明,办了离婚手续!”   老道哈哈大笑,甚是高兴,连声道:“不用不用,为师就是喜欢玩别人的媳妇儿!”   柳月蓉靠在老道怀里,轻声道:“都依师父,师父若愿意,晚上请师父到弟子家中一宿,弟子的肛门还是处女儿呢,师父可想尝尝?”   老道拍了拍小妇人的屁股,笑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不着急,今日还有大事要办,还需徒儿助为师一臂之力!”   王重楼连说两次来日方长的重音都落在那“日”字上,小妇人岂有不知,红了脸答应了。   王重楼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乖徒儿,既然师父今天收了你,就是正式收你入为师门墙,与前日挂名收徒自然不同,办大事前须得与你行正式拜师仪式。”   柳月蓉从老道怀中坐起,见道人满面正色,知道所言非虚,连忙下地,顾不得穿上衣服,就赤身裸体跪在道人面前,正色道:“弟子谨遵师命!”   老道人赤身裸体端坐床头,道:“为师师承派别已与你说过,只是今天需告诉你入门三戒和授你龙虎金环,我龙虎山玄天教与其他教门不同,没那么多繁文缛节虚情假意的东西,就是修身达己,大道求仙,中道入世,小道安身,门下弟子持三戒,乃严戒欺师,严戒贰主,严戒伪善。”   柳月蓉闻言一愣:“师父,咱们门派为什么戒伪善啊?这世道,直来直去岂不过于外露,很吃亏呢!”   老道笑道:“我们这一派,修自己、修当世、修利禄均可,想修什么就去修什么,修得一声齐天道法和强横功力,岂能还做那沽名钓誉的伪善奸佞,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就是这道理!”   柳月蓉笑道:“师傅说的真好,弟子也不喜欢这些虚情假意的东西。”   老道从怀中床头衣兜里掏出一个油布包,打开,里面是四大三小一共七个金环,入手温润,四个大的饰以流云飞瀑纹,两个小的则是龙首衔龙尾的小金环,一个最小的则是一管小巧空心凤尾金环,凤头凤尾勾成一圈,雕刻的细微之处栩栩如生,极是精巧,尤其是金环虽是七环中最小的,但是环身中空相通,内中还有一个极细微金属小球,用指一弹,铃音清脆,音韵悠长。   王重楼指着这金环道:“这是为师赠给青鸾儿特制的龙虎七星金环,乃用极北陨铁所制,轻若嬴羽,坚比金刚,若带上就不能再除下,青鸾儿道基浅薄,此环可助你与呼吸间随时吸纳天地灵气,不用特意修为,吸纳却从无止歇,修为自然增长快于他人数倍!”   青鸾大喜,到底便拜,老人也不拦阻,任她三跪九拜叩了二十七个响头。   待青鸾盈盈站起,额头已是青肿一片,老道爱怜交加,一把将青鸾拉倒怀里,将手在小妇人额头青肿处揉了揉,手心内力到处淤肿立时消散,只余微微红印。   老道抱着丰腴白嫩的女徒儿道:“这四个大的是佩戴于手足上的,这两个小的嘛,呵呵……”   老道笑眯眯的看着怀中小妇人胸脯顶端两粒粉嫩的乳头,柳月蓉抬起头看见老道盯在自己乳尖上那色眯眯的眼神,立刻毫不客气的回了个大白眼,啐道:“就知道师父小心眼,恨徒儿咬伤了小师傅,这仇么,大师傅也总要惦记着讨回来是不!?既然徒儿说了今生今世这付身子就属于师父一人,那青鸾儿就只好让坏师傅为所欲为了。青鸾儿猜猜……那最小的环儿,坏师傅是不是要穿在徒儿下面的花蒂子上啊?”   老道大笑,赞道:“不愧是为师的乖徒儿,聪明徒儿,既然青鸾儿如此猜测,那为师也不好勉强,就按你的意思穿在那儿好了,哈哈!”   青鸾大恼,双手如擂鼓般锤在老道胸前,气咻咻怒道:“明明是师傅要作践徒儿,还要占人家便宜,师父好坏,徒儿不依,不依嘛~”   老道大笑着摸过青鸾四肢,四个大环轻轻巧巧的便套了进去手腕脚踝,老道又拿起乳环默运法术,那对环儿龙尾龙首衔接处自动弹开一个豁口,依偎在老道怀中的青鸾黛眉微蹙,抿着双唇,自己托起乳房根部,紧张的看着师傅把那小金环卡在乳头两侧。   老道捏住青鸾的奶头轻轻揉搓了几下,指尖热力所到,粉嫩娇柔奶头便迅速充血勃起,在老道指尖里变硬,老道捏住奶头,缓缓用力抻长,直抻出一寸有余,借着灯光都能看到中间血管和乳汁腺管,只疼的青鸾儿托着乳房的手都颤了,俏脸上眉头紧锁,眼角已是泪花闪烁,却兀自咬牙紧忍一声不吭。   只看老道将金环豁口处仔细对准奶头根部没有血管和乳汁腺管的地方,猛地用力一扣。   随着青鸾一声闷哼,老道松开手,小金环便从乳头中穿过,一丝血珠从伤口上微微渗出,顺着翘挺的乳房,向下滑出一道妖艳饱满的弧线。   虽然疼的满头冷汗,将下唇咬出一排牙印,但青鸾还是毫不犹豫的托起另一只乳房凑了过去,老道依此照办,两只金灿灿的七星小龙环便穿在了小妇人娇嫩的乳头上,灯光流转,那对小金龙宛若活了一般,穿过在青鸾雪白高耸的乳房凸点,在粉红色乳晕间环绕游动不已。   剩下那只勾尾金龙,小妇人背靠老道怀中坐好,双膝蜷起,老道双腿从外侧勾住小妇人脚踝,踩住那两只白皙嫩滑的脚丫,坐好后,小妇人微微矮下身子,双手将双腿内侧的肌肉和阴唇周围的毛发拨开按住,白皙的拇指扒开两侧肥厚而且湿露露阴唇,露出平日含苞待放的花蒂子,娇声道:“请师父赐弟子金环!”   老道上那对乳首金环之时,故意不提如何麻醉的事,就是在考验怀中小妇人的心性,见着徒儿果然隐忍顺从,还颇有几分胆色,心下甚喜,双手从青鸾腋下伸过,一手在那露出来的花蒂子上揉了揉,等着那阴蒂绽放露头,一边俯首在青鸾脸侧不住低声安慰道:“青鸾儿若是怕疼,不妨闭上眼睛,为师下手很快,不会疼的,乖!”   小妇人看向老道的眼神满是倔强,摇了摇头道:“不,弟子要亲眼看着,记住师傅今日是怎么作践弟子的,弟子要记着今天的一切,小青鸾要恨着坏师傅一辈子!”   顿了顿又道:“小青鸾也爱着坏师傅一辈子!”   老道王重楼闻言一愣,及听到最后一句大为感动,笑道:“好好好,从带上这最后一个金环起,青鸾儿便只是为师一个人的淫娃儿,从今以后,只有我王重楼才能操她、干她、蹂躏她!”   青鸾眼含泪花面露喜色,低头看王重楼将金环打开,捏住自己的花蒂子,一张血色惨淡的俏脸上既兴奋又紧张,拨开自己两侧阴唇的玉手轻轻微颤,粗暴的揉搓后,猛地拉起一寸多长,然后迅捷无比的将小环搭上,用力一扣,松手。   一丝血滴顺着阴唇流淌了下来,仿佛处女初次的落红,伴着青鸾微笑湿润眼眸里的泪花,王重楼轻诵咒语,七个金环咔哒一声紧扣,手脚处金环精芒暴涨,待光芒消失后,青鸾惊讶的见到四肢上的金环居然消失无踪,只能在手腕脚踝处在强光下才隐隐看见数道微不可查的金芒缭绕交织。   而胸部和下身的金环则紧紧是收缩至合适大小,依然清晰可见,环身各处再无一丝缝隙,仿佛天然生成一般。   青鸾挪下床去,扭腰摆胯的走了几步,胯下金环在步幅移动间发出悦耳的银铃声,除了乳头阴蒂还有几分肿胀感觉,居然便再无其他异感,青鸾对身上新增的金环喜欢得紧,还站在更衣镜前赤身裸体东扭西转的仔细欣赏了半晌。   王重阳看了看墙上挂钟,时针堪堪指向晚上十一点多,下了床走到青鸾身后,从后环住青鸾腰部和乳房,一边把娃一边亲昵的低头贴在青鸾耳后道:“乖徒儿,时候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大功告成后为师好好犒劳犒劳我的小青鸾!”   青鸾儿侧头在老道脸颊上亲了一口,调皮的问,:“要是成了,师父打算怎么犒劳徒儿啊!?”   老道毫不犹豫的说道:“你说,只要为师办得到的,都依你!”   青鸾转身抱住老道腰部,抬头认真的望向老道,腻声道:“那……徒儿要给师傅生个小道爷呢?”   老道哈哈大笑:“依你,为师给乖徒儿种个大大的道种,不过青鸾儿得给为师生个小道姑,须得和我的青鸾儿一般漂亮,一般风骚,将来替她娘还给为师一个处女身,哈哈!”   青鸾大羞,狠狠的锤了老道一下,然后眼珠转了转,将满面绯红的脸颊埋在老道怀里,腻腻的柔声说道:“嗯,徒儿一定,到时候我们娘两儿一同伺候师父。可惜了,要是能生个小道爷,就能帮着师傅一起操徒儿了,前面洞儿给咱们儿子操,后面的洞儿留给师父操!”   青鸾甄首低垂,声音越说越小,俏脸儿确是越说越红。   老道听罢心怀大畅,哈哈大笑,笑道:“一定成功,为师也一定让乖徒儿如愿!”   ……   午夜。   暴雨倾盆。   一声惊雷炸亮了整个夜空。   中心医院妇产科新生婴儿留观室里和走廊一片大乱。   值班医生冲进留观室,看着两个空空的婴儿保温箱,厉声问旁边嘤嘤缀泣的小护士:“丢了,怎么能丢了呢?你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人还看不好两个婴儿嘛!”   小护士在旁一边抽泣一边说,刚才护士长来查岗,让我去替她买点吃的,她替我顶一会,结果我一回来就发现孩子没了,护士长也不在了。   值班医生看着匆忙跑过来的医院领导,忙迎上去低低的汇报了结果,副院长满面怒容,气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原地转了好几圈,冷静了冷静后,副院长薅着一手碎发说道:“去通知医务科和保卫科,马上联系你们护士长,找到柳月蓉,把孩子带回来,只要孩子回来,一切好商量。另外通知家属,争取私了,尽量别报警,太丢人了!这叫什么事啊!?”   ……   高干8病房。   “小姐,孩子丢了,是我疏忽,你毙了我吧!”   路惠男挣扎从病床上站起身来,盯着身前虎背熊腰眼泪都快急的流下来的男人,端丽秀雅的面容上因为刚刚生产,略显苍白,但此时却已从最初听到消息的惊慌震撼中迅速调整过来。   望了望男人地给自己的手枪,轻轻摇了摇头,温柔但坚定的说道:“熊子,不怪你,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不过现在我不想看到你在我这像个娘们似的哭,去找回孩子,我要孩子平安回来,找不到你就不用回来了!”   “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把小少爷带回来!”   “老爷子那……”   “老爷子已经知道了,老爷子说要亲眼看到外孙子,二爷乘军机在路上,天亮就能到,二少爷到了我就去找小少爷!”   “我要你马上去,听不懂?”   路惠男突然回头一声怒吼,满面怒容,眼中泪花闪烁,共和国现役的特种兵少校被吓的一震,印象中从第一次在路家花园中见到路惠男背着书包时候开始,这个路家的心尖儿宝贝便总是那么雍容端丽的气质,从没有失态时候,更遑论今天这般大怒。   “小姐,地方治安部门已经全部启动搜查工作了,现在孩子丢了,您再有任何闪失,那我就……”熊子嗫嚅道。   “你不用照顾我!”路惠男稳了稳情绪,强硬的说道。   然后又说了一句让熊子崩溃的话,:“我也去找,咱们分头找!”   熊子急道:“小姐,您刚生产,身子还虚,不能……”   路惠男转到屏风后,灯影中能看到弯腰换衣服的动作,出言拦住熊子,说道:“别说了熊子,今晚事情蹊跷,但有一点我能确认,那就是我的儿子,不能离开我一时一刻,一分一秒也不行,作为妈妈,我等不了!”   顿了顿,一字一顿说道:“孩子,是老爷子的命根子,更是我这个妈妈的命根子!”   说罢,路惠男一身便装从屏风后走出,站在熊子面前的是面色苍白但毅然决然的大青衣,倾城倾国但杀机隐隐的大青衣。   风起,云涌。   ……   三楼309病房。   “对不起,您的孩子丢了!”   病房里一片漆黑,唯独四号床开着床头小夜灯,照亮着床头小小一片区域。   其他孕妇和陪护家属都在熟睡,只有甄妮靠在床头呆呆的看着坐在眼前凳子上快急哭了的小护士,半晌无言,面色比刚从产房出来时更加惨白。   刚从产后的疲惫中被人唤醒,就听到这么噩耗,甄妮头脑一片空白。   小护士担心的看着这看上去像个还未成年似但却已经是妩媚倾城的大妖孽好像被吓傻了,轻轻地摇着甄妮的胳膊,低声道:“你没事儿吧!”   大妖孽缓缓扭过头去,看着窗外血红的圆月,胸口急剧起伏,眼中焦急、疑虑、愤怒交缠发酵,突然喉头一甜,鲜血从甄妮樱桃小口毫无征兆的喷出,喷了那护士胸前一身。   那护士正手足无措的低头擦着自己胸前血迹,甄妮突然悄无声息的劈出一掌,掌缘劈在小护士颈侧,那小护士还没有啊出声来,便身子一软伏在床头,气息全无,竟是死了。   “没用的东西!”说罢甄妮反手闭了台灯,摇晃着身子从床上下来,看都没看那死去的护士一眼,扶着墙蹒跚着向门外走去。   出了医院大门,甄妮将手指放在口中,打了声尖利的呼哨。   突然天空中一只鹞鹰俯冲了下来,亲昵的落在甄妮的肩头。   街角阴影中,缓缓走出几只灰背野狼,带头那只体型硕大的灰背独眼野狼王走出狼群,来到甄妮面前,用脖颈在珍妮的裤腿边儿蹭了蹭,像是在安慰甄妮。   甄妮拿出一片给婴儿擦拭血迹的布片,递到狼王的鼻尖处,野狼王狐疑的闻了闻,甄妮蹲下身子,捧住狼王的头,用自己的额头轻抵狼王额头,低声道:“九儿,找到我儿子,咬死他身边所有的人!”   狼王退后一步,突然抬头看向月亮,仰天长嚎起来,身后几只野狼也高声相和,声音悠长凄厉,似是出征宣誓一般。   狼王嚎罢,转身又看了甄妮一眼,便带着群狼飞速跑过街道,消失在对面街角的阴影中,甄妮把那带血布片收到怀中,拍了拍鹞鹰背羽,道:“跟住九儿,找到了立刻告诉我!”   鹞鹰眼珠转了转,一振双羽,无声无息直刺云霄,遥遥向狼群离去方向飞去!   甄妮看了看远去的鹞鹰,又看了看血红的月亮,眼中漆黑的瞳仁渐渐变得如同今晚赤月般腥红如血。   雨落,雷鸣!

第2章 青衣现

帝都月夜西四条胡同深处一间四合院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背着手站在庭前里一株虬龙九转梅花树下,抬起头,闭着眼感受着从枝叶间落下月色和花木枝叶的芬芳,雪白的狮子眉将那张布满沧桑岁月和儒雅安详的面容衬托出几分不怒自威。   老人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站着位穿着藏青色夹克衫的中年人,静静的看着老人,如果那些封疆大吏们看到看到眼前这个平日里望而生畏的中年男人,此时竟如学徒般规规矩矩的站在别人身后,眼珠子一定会顶碎眼镜的。   半晌,老人低下头,看着不远处角落里的石榴树,红扑扑的大石榴涨开了几道裂缝,露出饱满的果实,老人缓缓走了过去将石榴摘下,小心擦了擦上面的灰尘,低声道:“建中最喜欢吃石榴,小石头随他爹,也喜欢吃石榴,说不定我这重外孙儿也喜欢呢,这个……我给小石头娘俩留着。”   说着将石榴小心地放入石桌上的果篮里。   旁边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爷子,您放心吧,已经安排象山乘军机赶过去了,天亮前就能赶到临海。已经通知临海市警方封锁现场,关闭机场码头所有出境通道,就等象山一道全面接手工作,一定会找回孩子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那家医院同时还丢失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的出生时间和惠男孩子的生辰时间分秒不差。”   老爷子“咦”了一声,回头看着那中年男人,眼神却似乎是再考虑什么。   中年人微一犹豫,说道:“要不要责令省公安厅和安全部门介入?”   老爷子想了想,摇了摇手道:“不用,不是那帮摇笔杆子干的,象山在现场,他会知道怎么处理的。不过我这里有本书,不值钱,就是本明代民间翻刻的《大明律》,你替我给那边省委的老曹送去吧!”   中年人多少年都未见到老爷子如此动怒,到了老爷子的地位,心起杀机龙蛇起陆,早已经无需面上着相,去做那冲冠一怒面红耳赤的举动了,当这本书放在那边省委老曹桌上时,这意思就已经足够清楚了,也够那土皇帝茶饭不思诚惶诚恐,剩下的事,也不用谁去说,那土皇帝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老人摆了摆手,中年人干脆利落的拿了书走出四合院。   老爷子走道梅花树下,坐在黄腾摇椅里,随着身子躺下,摇椅吱呀呀的前后摇动这,老爷子侧头看着空荡荡的院落,眼角渐渐湿润,朦胧间仿佛时间倒流,又回到了祖孙二人当年在这院子里的时光。   迷迷糊糊间……   “爷爷,这个字念什么?”   乳名小石头的路惠男梳着双抓髻,小手小脚费力攀上自己膝头,藕节也似白嫩的小指头指着《资治通鉴》奶声奶气的问道。   “爷爷,曹阿蛮说他梦里会杀人是撒谎,曹阿蛮不是乖孩子”小石头轻轻向自己怀里一扑,等自己抱住了,小石头在自己鼻子上笔画了个鼻子变长的模样,爷孙两个哈哈大笑。   “爷爷,爷爷你骗我,那个什么少科大里面的小书呆子都读傻了,考试也忒简单,没意思透了,石头不去~ ”系着红领巾的小石头蹦蹦跳跳的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去翻黑格尔的《小逻辑》去了,只留下门口那少科那副部级负责人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冲老爷子赔笑。   “爷爷,他们都瞒着我不说,爸爸……爸爸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穿着校服的小妮子抱着爸爸路建中的照片,趴在自己怀里哭的稀里哗啦,忽然抽搐着抬起头问自己道。   “爷爷,总理那么优秀的伟人,为什么没有留下后人啊?”亭亭玉立的路惠男靠在廊柱上皱着眉问道,微微翘挺的胸部展示着青春的气息。   再到后来,这个聪慧绝伦一眼就能洞察人心的小石头,长成了明艳娇媚冠绝京华的小美人,九岁就通过了少科大测试的掌上明珠出人意料的拒绝了哈佛耶鲁的邀请,也拒绝了报送北大清华的名额,十五岁的时候,在全家人的反对下进了戏曲学校,全家只有老爷子坚定支持了孙女路惠男的选择,不仅压制了所有的反对意见,还不遗余力的为孙女推荐梅尚程荀各大门派的名师。   那一年,世界上少了一个未来的居里夫人,却多了一个端庄华丽的大青衣。   再后一年,自己七十大寿,就在这院子里,十七岁的小石头一曲彩妆“凤还巢”,技惊四座艳压桃李,大青衣路惠男横空出世,名满京华。   曲终人散,这庭院里又只剩下酒醉微酣的老爷子和明媚动人的小石头爷孙两人。   “爷爷,今天是您生日,我要送您一件特殊的生日礼物,您闭上眼睛,不许耍赖皮呦!”   大青衣路惠男在月光下头戴凤冠霞帔,身着红蟒绣袍,浓墨重彩绛唇点朱,更显端庄华贵,大气至极,圣洁至极!   老爷子笑着合上眼,听着静夜里面前扑簌簌声响,待到对面一声轻轻的咳嗦声响,老爷子缓缓睁眼,露出了多少年未见的惊讶表情,一具完美无缺曲线玲珑的胴体,大青衣赤身裸体长发流瀑站在老爷子面前,微笑的看着老爷子。   一老一少一坐一站四目相对相顾无语“石头,你这是?”半晌,老爷子才问道。   “生日快乐,爷爷,你是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石头要让这最优秀延续下去,今晚石头是爷爷的女人,是爷爷的生日礼物!”   “石头,别胡闹,这是乱伦!”老爷子大怒,撇过一件西服在路惠男身上便转身拂袖回房。   “爷爷,那我爸爸白死了嘛?”   大青衣一声凄鸣锥心泣血,老爷子在迈过房门前一瞬间呆若木鸡,半晌缓缓回过头,看着路惠男,眼中老泪纵横满是惊讶、疑问、怜惜……   月光下,大青衣的圆润紧致的雪白胴体泛着无比圣洁的光芒,一步一步缓缓向老爷子走来。   “我们路家为这个国家殚精竭虑,多少路子弟奉献,牺牲,表面上对我们路家尊重,恨不得歌功颂德,骨子里呢,羡慕、畏惧、猜忌打击,爸爸他……不是车祸吧?”   路惠男最后轻轻的低声问道,泪眼朦胧的望向老爷子。   “呕心沥血可以忍,坐享其成不可忍;权倾一世可以忍,四世三公不可忍,对不对,爷爷?”   “石头!”老爷子扶着门框无力的喝道。   老爷子虽然身在江湖,却最终杀出重围,执掌庙堂牛耳十余年,面对无数次党同伐异无数次政争倾轧,路家从不屈服,无数路家子弟和门人的奋斗、倒下、牺牲,只为心中那份理想,只想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多做些事请,才争得今天的权柄和地位。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直到那天自己唯一的儿子路建中在一次莫名其妙的车祸中丧生,路家第二代男丁耗尽后继无人,这场内斗才获得一个奇妙的平衡和安定。   坚硬外壳被最亲近的人敲碎,曾经的秘密被冰雪聪明的小石头点破,老爷子的精神殿堂瞬间垮塌,再转身时,已是步履蹒跚,走进房间的背影一瞬间显得无比衰颓无助。   大青衣路惠男跟进房间,房门缓缓关上。   老爷子低头站在那里,老泪纵横,路惠男从后面轻轻抱住老爷子,轻轻的哼唱着小时候从奶奶处听来的童谣,奶奶家乡的童谣。   “灵山卫,灵山卫,几度梦里空相会。   灵山卫,灵山卫,一草一木皆憔悴。   闻说灵山高千尺,难觅一朵红玫瑰。   灵山卫,灵山卫,多少情系天涯内?   灵山卫,灵山卫,一年一度寒星坠。   遥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谁?   灵山卫,灵山卫,灵山何处无血脉?   且听夜半松涛声,诉说昨日功与罪。”   老爷子缓缓转过身来,烛光下,与路惠男泪眼相对,老爷子缓缓抬起手擦去了路惠男脸庞上的泪水,喃喃道:“小石头,你和你奶奶真像!”   路惠男也轻轻揩拭去了老爷子的泪痕,垂了下来后边轻轻解开老爷子胸襟上的盘扣,柔声道:“爷爷,今晚小石头替奶奶来啦,小石头替奶奶给爷爷再生个娃儿,给路家添个男丁,比爸爸、爷爷还要优秀的大胖小子,我路家香火不绝,气死那些小人,哼。”   “小石头,你可想清楚了!?”老爷子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宝贝儿孙女。   “回答,想清楚了,想了很多年了,想的头都疼了,过了今天,就不用再想了!”   路惠男坚定的看着老爷子,然后突然绽开笑靥如花,问道:“爷爷,我回答完毕,现在轮到我来问了,问题,奶奶走了以后,爷爷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老爷子难得老脸一红道:“小石头啥都敢问啊!”   路惠男将老爷子外套放在一边,向下继续解开老爷子缠绕的腰带,红着脸儿,俏皮的一吐舌头:“替奶奶问的,爷爷赶紧招来,不许耍赖!”   老爷子红着脸儿道:“十年零一十三天,从你奶奶走了就再没有碰过其他女人,除了你!”说着曲指一敲路惠男额头。   路惠男一缩脖,笑道:“憋了十年喔,那饿虎出笼可是很难对付的呀!”顺势将老爷子裤子褪下。   老爷子虽然在七十岁上,相较很多同龄人看上还要年轻许多,精神矍铄,但毕竟是文人,身上肌肉松弛,胯下毛发斑驳白多黑少,一根还算粗长的黝黑肉棒低眉顺眼的垂下来,满是褶皱的包皮刚刚好遮住害羞的龟头,草丛后两颗肉蛋虽然也是皱皮纹乱,但个头到是不小。   路惠男蹲了下去,将老爷子软垂的鸡巴扶到自己脸庞边,托着两粒卵蛋,轻轻地用脸颊爱抚揉蹭,低着头,眼睛雾蒙蒙的道:“奶奶说,难为小爷爷了,忍了这么多年,今晚就让小石头替奶奶来犒劳犒劳它吧”   说着,扶起老爷子的鸡巴仔细的舔舐起来。   近些年来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弱,保健医反复叮嘱要少洗澡,老爷子性子本就疏懒不喜欢水,就顺水推舟的偷起了懒,结果今天到闹了个大红脸,刚一被脱下裤子时,自己站在这都能闻到下身浓重的腥臊味道,想必那里包皮、阴毛间的尘垢也不会少。   可此时低头看下去,之间小石头蹲在身前,从上向下只能看到雪白的背臀和两侧分开大腿,肌肤洁白娇嫩,大腿挤压出来的肌肉线条饱满紧致,充满青春少女的活力,孙女那如云般的黑瀑长发在自己胯间一前一后翕动,樱桃小口吸唆有声,没有一丝厌烦的迹象。   老爷子这才放下心来,这杆老枪十余年未擦拭使用,不免有些生涩,初时再加紧张,全不知感觉如何,这一放下心来才感觉到胯下那老伙计已经被一腔温润潮湿包围浸润,随着一波一波极有耐心的舌卷唇撸、轻吸慢吮,老枪居然慢慢的有了感觉,虽然还不能坚挺勃起,但居然已经可以在孙女的口腔里,随着不时几下强烈刺激而微微弹跳几下,让老爷子心头居然一下想起曹操那“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的神奇豪迈来!   老爷子一手扶着桌子,此时心头一畅,那僵在空中的另一只手便自然而然轻轻落下,放在路惠男不住前后翕动的头顶,似是奖励的轻轻拍了拍。   这一举动让路惠男一直紧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知道爷爷认可了自己的想法,身上一松弛,口中动作更加放松熟练了起来,将之前为了这一天,自己偷偷在房间里对着那岛国爱情动作片练习的舌剥香蕉皮大绝技施展开来,一手紧紧抱住着爷爷的腰,舌尖上慢慢加重力度和撩拨幅度,吮吸的也更猛烈了起来,另一手则温柔的握住两个冰凉的卵蛋,轻轻地揉搓起来,温柔的像是呵护婴儿一般。   为了更快的唤醒爷爷沉睡多年的欲望,这大青衣将梅尚程荀各派的唱腔糅合成了自成一派勾魂夺魄的唱念呻吟,还不时还红着脸挑拨老爷子几句道:“爷爷,嗦哩……孙女舔的舒服么?西噜”   “嗯,小石头不愧是我孙女,喔~ 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不比你奶奶舔的差啊~ 啊!”   “啊,奶奶也……也给爷爷……唔,唔,舔过呀……唔!”   “啊,当年工作忙的时候,憋的难受又没时间弄那调调,你……喔,舒服……你奶奶偶尔悄悄流进我的办公室,喔……好,再舔深点……你奶奶的……喔,会钻进我桌子偷偷给爷爷舔,啊~ 好,就是那,再深一点!”   “那石头舔的好,还是……嗦……还是奶奶舔的好呢?”路惠男嘴里裹着龟头,促狭的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再舔舔,多吃进去些,爷爷好继续比较一下!”   “滑头!”   路惠男撇着嘴,笑着继续将头部向大鸡巴根部探去,只是开始一下比一下深些,偶尔将舌头两侧卷起垫在越来越粗壮的大鸡巴底下,先是托住肉棒,待到退出时,香嫩舌尖上翘,舌尖麻面从大鸡巴的根部底下一直挑到龟头下面的系带处,大鸡巴被少女含在嘴里无处躲藏,硬生生的受了这一下刺激,连老爷子也禁不住猛然深吸一口气,待到路惠男舌尖在龟头下用力挑过,老爷子站在那里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这多少年卷土蒙尘的老枪在受到这强烈刺激之后,终于唤醒了当年金戈铁马的血性,昂扬振奋起来,黑黢黢的肉棒坚硬如铁,斜斜指向星空,仿佛在呐喊道:“老枪我又回来啦,我的征途,在浩瀚的大洋!”   路惠男见这大鸡巴终于跃马扬威的翘了起来,轻轻一弹那振奋的枪头,向上伸出娇嫩的玉手,嘟囔道:“爷爷拉我一把,含这坏蛋好半天,孙女的腿都蹲麻了!”   老爷子多少年未尝肉味,今日重振雄风,老怀大畅,拉过路惠男的手,一把将孙女拉起,揽在怀里,寿诞红烛下打量着自小便腻缠这自己的孙女,今晚这妩媚妖娆的娇娃,此刻正俏面含春星眸微合,酥胸高挺娇喘连连,一对与年龄和修长纤细身材对比显得极夸张的豪乳堆满胸前,像是灌满了融化的醴酪,碰一碰便摇一摇,挤扁了又弹回来,饱满丰盈,翘挺充实,乳峰顶端盅口大的粉嫩乳晕上,两粒豆大的粉红乳头骄傲而坚挺的伫立。   路惠男依偎在老爷子怀里,紧密着眼睛,低低的腻声道:“爷爷,孙女还是处女儿呢,您准备好给孙女开苞儿了么?”   老爷子哈哈一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路惠男抄在怀中,大踏步向里屋卧室走去,卧室里侧靠墙有张稍微宽一些的单人床,老爷子将路惠男轻轻放在床上,回身关了门和灯,拉上窗帘,将夜色虫鸣三千世界关在门外,现在这里只有老爷子和路惠男爷孙两人的二人世界。   老爷子来到床前,稍稍扭亮了些台灯,让着台灯柔和的黄光刚好照亮大床,房间里其余都隐没在黑暗里,放佛这世界现在只有这张床,只有老爷子和路惠男,便再无其它了。   路惠男小臂横搭在眼睛上,另一只手想了想还是放在身侧,雪白的胴体像条赤裸的大白羊似的躺在那里,微微发抖,脚尖紧绷,相互绞在一起,修长紧致的雪白大腿紧紧夹着两腿间浓密的倒三角型阴毛,阴毛下端正指向双腿之间,纤细柔美的腰肢蕴藏着常年练功锻炼的惊人爆发力,向上则是那对傲人的豪乳,此时因重力作用而微微扩散开,布满胸前,随着不安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抖动。   老爷子端详这这仿佛凝聚了路家几代人菁华的孙女,贴着孙女身侧躺了下去,路惠男觉得爷爷上了床,躺了下来,紧贴了过来,不由得呼吸更加急促。   虽然这一天已在无数次深思熟虑中反复推演,但直到真的面对变成女人、踏破人伦这一步,少女身体上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抖,激动、紧张、茫然……   突然,温软的大手抓在自己身侧的手,缓缓带到刚才反复揉搓含吸的肉棒上,路惠男顺从的摸了过去,自然而然的轻轻撸动起来,那大肉棒在自己的手心里越来越顽皮,起初开低眉顺眼的任自己揉来推去,后来倒渐渐地开始东摇西晃起来,肉棒顶端也开始逐渐湿滑起来,油润的大鸡巴棒身也越来越滑不溜手,稍一分手就花了出去,啪啪的砸在自己腰上,砸出一道道湿滑的印记,反倒需要手儿用力抓住,手心也渐渐地被汗水和黏液弄得湿津津的。   双腿间好像也开始湿润了起来,大腿越是用力夹紧,裆下就越是烦热湿滑,好像有水儿渗了出来,是要尿了嘛,好羞人啊!   哪只温暖的手松了开来,片刻后就压在了自己的胸上,轻轻地揉着那团让无数小伙子眼直心跳的豪乳,仿佛在揉着自己的心,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揉的心儿慌张了起来,那对豪乳顶端的小乳头也慌慌张张的凸了起来,硬硬的顶大手的手心里,乳头被揉搓的火辣辣生疼,心底却又盼那手心加重几分,把空落落慌张张的心儿给按回去,顺便也狠狠的捏一捏那调皮倔强的两粒。   路惠男越想脸却越滚烫,正自胡思乱想间,老爷子掀开自己挡眼的手臂,灯光一亮一暗,老爷子的嘴边凑了上来,覆在宝贝孙女的檀口上,路惠男惊呼间,老爷子的舌头突然闯了进来,在少女檀口里扫荡逡巡,不住的压迫撩拨孙女那小香舌儿。   “唔……唔~ 嗯……啊!”   少女的娇躯在床上像蛇一样缓缓的扭动了起来,风骚诱人,勾魂夺魄,老爷子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当年,刚刚与新媳妇洞房花烛的时候,她奶奶也是这般的扭了起来,老爷子突然猛地一翻身,向年轻的战士骑上骏马一样矫捷,将少女雪白娇嫩的身体紧紧压在下面,单手粗暴的将路惠男双手交叉压在头上,开始渐渐加力的亲吻起来,越来越重,甚至像野兽撕咬猎物一样,下面的手也毫不容情的大力蹂躏那对豪乳,反复用力的揉搓挤压,那两团肥嫩的乳肉在老爷子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不断有雪白肥腻的乳肉从老爷子指缝中挤了出来,揉一揉弹回来,在拼命的蹂躏起来。   路惠男惊觉身上男人的变化,少女的本能想并紧双腿,却没想被老爷子抢先一步将双膝顶在自己双腿内侧,两腿间的大鸡巴卜卜愣愣的敲打在自己胯下两片阴唇上,将肉棒上湿滑的黏液蹭到了自己胯下,和下身花径里分泌出的蜜汁混在一起。   少女惊叫了一声:“啊,爷爷,不要好疼啊!”开始挣扎了起来。   而身上的老爷子疯魔间似乎充耳不闻,只顾着蹂躏身下的绝世娇娃,路惠男越是挣扎老爷子越是疯狂,甚至不时脱口骂道:“小婊子,啊……好啊,好骚……你浪啊,老子让你浪……”   少女拼命的挣扎,老爷子疯狂的镇压,场面从温柔乡直转急下变成杀戮场。   挣扎间,路惠男突然觉得胸口一轻,紧接着双腿间被紧紧盯住,一个滚烫圆头圆脑的东西缓慢上下拨开自己两片阴唇,正慢慢的对准自己的花径,想到被这癫狂硕大的东西粗鲁的顶进来,自己第一次哪能扛得住,路惠男被唬的魂不附体,拼命的摆腰晃胯,眼泪都急了下来,甚至忘了呼叫求饶,只是默默厮打抗拒着。   “哈哈,雅芝……十多年了,没见……啊哈……没见你这么浪了,让我好好操操你,雅芝啊~ 好想你啊……”   突然听到爷爷在自己身上呼唤出奶奶的名字,路惠男浑身猛地软了下来,双手由抗拒变成缓缓的环抱住癫狂的爷爷,嘴里温柔的应道:“振邦,啊……来啊,好好操你的小婊子啊,喔……雅芝要你!要你……来操啊”   说着缓缓抬起跨部,稳稳将花径对准那滚烫的龟头,老爷子腰部一顶,随着路惠男啊的一声惨叫,那大鸡巴啵儿的一声,狠狠的齐根顶进路惠男娇嫩的花径,丝丝血花在用力抽插的大鸡巴肉棒上渲染出妖艳交杂的线条。   处女膜被残暴的顶开后,大鸡巴如怒涛一样狂飙突进,在这未经开发的原始山洞中突出一条路径,然后在花径深处狠狠地撞击一下后便急速的退了出去,路惠男被双腿间撕心裂肺的痛楚刺激的脸色煞白,双腿抽搐颤抖不已,感觉那狂怒的大鸡巴退了出去,刚要深吸一口气缓一缓,那大鸡巴又再次粗暴的冲了进来。   路惠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感到痛楚不堪,尤其是胯间那粗暴的撞击,每一下都带来撕裂的痛楚,大腿肌肉控制不住的突突颤抖,小腿也仿佛随时要抽筋儿了一样。   终于路惠男忍受不住,一低头,狠狠一口咬在老爷子肩头,但下身却是不断的摆胯相迎,配合着老爷子疯狂粗暴的冲击,让大龟头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花径深处的花心上。   嘶哑的嗓子挤出温柔软语:“振山,啊……好有劲儿,像牤牛一样……喔,来操你的小婊子啊,操你的静芝啊……十年啦,憋了十年啊操的好有劲啊,小婊子就喜欢大牦牛的鸡巴,真粗……啊,真烫……啊,……啊,来操啊!”   老爷子听着身下依稀熟悉似是而非的娇吟,感觉一会回到了战火连天的年代,战斗间隙匆匆忙忙的布置了花房,然后匆匆忙忙的脱下了赵雅芝的衣服,然后匆匆忙忙的操了自己媳妇儿雪白娇嫩的身子,一会却又回到了现实,感受到身下的心肝宝贝儿少女的娇柔细嫩和干破处女膜的兴奋,想着号称帝都绝色被无数红二代纨绔们穷追不舍的孙女此时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不由得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夸张,大开大合快抽猛插,完全忘记了孙女是刚被开苞儿的少女。   路惠男双腿间的花径被打桩般的冲击蹂躏的一片狼藉,阴阜上浓密乌黑的阴毛被摩擦的沙沙作响东倒西歪,而少女的阴道正紧紧的裹住大鸡吧,随着肉棒的抽出,花径口一圈薄薄的粉嫩也翻出阴道,紧紧箍着抽出的棒身,两片蝴蝶翅膀样的阴唇,因充血肥厚而更加粉嫩娇润,被花径蜜汁涂抹的闪亮油润,而随着大鸡巴的勇猛突入,那圈嫩肉又卷缩进去消失不见,只有泛着白沫冒着热气的汁液从花径和鸡巴的缝隙里被迅速挤了出来,润滑着高速冲击摩擦的大鸡巴,也顺着路惠男的阴道向下蜿蜒流过会阴,滋润着肛门,在淅淅沥沥的滴在床单上,路惠男屁股底下的湿痕缓慢但坚定的洇润扩散,弄得路惠男觉得身下黏黏腻腻的好不难受。   路惠男轻微扭力扭胯部,想挪开那湿凉的地方,身上的战士确认为这是敌人的退却,忙不迭的追击上去,用力一挺,将路惠男刚刚抬起臀部又拍了下去,将吸满蜜汁淫水的床单砸出啪叽的水声,像是怕身下的小兽逃走似得,战士冲击的频率更加密集连续,力贯棒身。   撕裂的痛楚中伴随着轰然撞击,路惠男咬紧牙关拼命的忍受着、迎合着,浑身大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气喘咻咻的抬起头,看着头顶的黑暗,感受着双腿间无休无止的抽查突入,眼前金星闪烁、天旋地转,口中喃喃呓语已经变成无力的呻吟,仿佛天地间就剩下爷爷在自己身上咆哮着,自己心脏砰砰的跳跃着,下面如捣桩一般的连续冲击,时间仿佛无休无止的延长、迟滞了起来……   “啊~~”   老爷子一声长嘶,双手按在路惠男胸前豪乳上,狠狠的攥住了两团雪白滑腻的乳肉,大部分乳房被按压成肥厚的肉团摊满胸前,甚至两侧被挤到腋下,少部分则挣扎从指缝中涌出,雪白的胸脯上青紫色的指痕清晰可见。   老爷子双手抓住乳房,下身狠狠的将大鸡巴顶进了花径深处,两颗硕大的卵蛋猛的收紧上去,路惠男感觉那滚烫粗壮的大鸡巴已经顶到了自己阴道的尽头,将整个花径顶开抻长到了极限,花径深处层层叠叠的肉褶都仿佛被撑开熨平,像小手一样紧紧的攥住那闯进来的大鸡巴,但老爷子还在拼命的向花径深处里顶去,大龟头似乎最终还是顶开了深处的一道缝隙,滚烫的大鸡巴龟头就在卡在那突破口上急速抖动跳跃,连带抖得路惠男花径和心肝儿都在颤抖,不可抑制的呼出一连串的颤音。   “啊来啊好……好……烫啊振山啊射进来吧,让孙……让~ 静啊……静芝儿~ 啊,啊……再给你生个娃啊~~~ 生个胖小子啊~~~ 啊……”   随着老爷子一声高呼:“静芝,小婊子,亲汉子统统射给你啦~~~ ”   声音未落,大龟头口一张,突突突的一番连续怒射,老爷子每一下狂顶,就有一股滚烫浓精喷出,重重的击穿了花径尽头,从花径底端缝隙处一波一波儿的冲进,积攒了十年的白浊火热浓精将一次一次熨烫涤荡这少女的子宫内壁嫩肉。   “爷爷~ 呃……”路惠男伴随着第一股射进花宫深处的精液,也泻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身子,一波一波的浓精似恶狼一样扑到少女泻出的卵子上,迅速淹没吞噬了那个种子,后续的浓精依然不断的冲进那团浑浊精液中,不断搅动,仿佛在奋力争夺拼抢似的。   身下的路惠男在老爷子连绵不绝的喷射冲击下,如同一尾被甩在了滩涂上的大鱼般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白皙修长的脚趾紧紧的内扣,白嫩的脚趾关节因极度用力而显得惨白,脚趾无意见紧紧的夹起了床单,内扣的脚尖拼命的蹬着两侧床边,双腿自足背脚弓至胯部被痉挛的肌肉蹦起一道向上的优美弧线,胯部迎着大鸡巴冲击的方向无意识的颠簸耸动,力道之大,几乎将身上的老爷子颠了起来,扶在老爷子腰间的手将两侧腰部抓出数道血痕。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随着不断的喷射,少女的花宫渐渐被腥臊的精液注满,但老爷子的大鸡吧依然在有力的喷吐激射,花宫像气球一样被慢慢充实、鼓起、膨胀,花宫肉壁渐渐变薄,放佛透着光就能看到里面的液体不住的被冲击旋转,膨胀和冲击的痛快感刺激的路惠男浑身肌肉绷紧,“啊”的一声,娇躯自脚跟到肩被处颤巍巍的挺起,脚趾夹住的床单也被刺啦一声撕裂开来,少女挺起的身子,将身上的老爷子都托了起来终于在近乎无休无止的狂射了近乎三十多次之后,两颗被榨干了十多年存货的卵蛋像被卸下的空弹夹一样,缓缓松垂下来,老爷子圆睁的怒目缓缓阖上,爷孙两人都无力的瘫在了床上,老爷子趴在上面,胸腔像是拉开了风匣子一样剧烈的喘息着,身上的汗水和孙女的汗水黏腻的混在了一起,路惠男被压在身下,不时地抽搐颤抖几下,身上悄悄的绽放出少女成熟后特有的芳熏体香。   路惠男喘息着望向隐在黑暗里的屋顶,感觉老爷子压在身上像山一样敦厚沉重,压得自己几乎喘过气来,但内心又觉得此时此刻无比恬静踏实,似乎爷爷身上没一点一滴的变化自己都能感觉到,湿软汗毛再次缓缓翘起,贴着自己胸口处爷爷澎湃的有力心跳,下身阴道里那肥头硕脑的家伙缓缓消退,从宫颈口缩出,一瞬间被灌注得饱满膨胀到极致子宫喷出了一股实在包含不下精液,便紧紧的裹住了宫颈口,将那股滚烫尚在流晃的腥臊精液留在了子宫里,生根发芽!   少女默默的感受着爷爷大鸡巴在自己阴道内的缓慢消退,富于弹力的花径深处,被撑开的腔肉褶皱重又聚集紧密起来,将那反吐出的浓精缓缓的挤了出来,直到大鸡巴从两片阴唇间缓缓滑落,一道白浊泛着沫子的浓精也顺着屁股沟流了下来,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泛起好大一摊白沫,房屋里弥散着性爱特有腥膻气息。   爷孙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喘息着,平复着,路惠男则继续痴痴的看着头上的黑暗,老爷子侧身看着宝贝孙女的脸庞,一手缓缓的搭在路惠男的阴阜上,轻轻地拨弄着那两片依然展开翅膀的粉嫩蝶唇,移动间指尖不时拉出几缕粘丝,偶尔顺着两片蝶唇儿轻轻的向下一剖,就又有一股浑浊腥膻的浓汁涌了出来,指尖滑戳到少女那被淫水冲击的湿漉漉的肛门菊花处。   路惠男认老爷子在自己身上把玩戏弄,只是将一双玉脂嫩手叠放在小腹花宫之上,感受花宫里滚烫浓精挥散辐射出来的热力,半晌,轻轻但极其肯定的说道:“爷爷,我有了,一定是个坏小子!”   “爷爷真棒,一次就把石头给操怀孕了,厉害,果然是宝刀不老!”   说罢转过来再老爷子脸上轻轻啄了一口,笑魇如月光下牡丹怒放,青衣现,风华绝代!   老爷子满怀得意,笑而不语,只是那手指意犹未尽的在少女的嫩红的菊门上轻轻敲击点指。   少女轻轻转过身来和老爷子四目相对,修长结实的双腿夹着了作怪的大手,低眉顺眼道:“石头知道爷爷的心思,也知道爷爷厉害,就是这件事不能依爷爷,请爷爷原谅石头不孝!”   “喔?”老爷子继续笑道。   少女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祈求和希望的光芒,亮晶晶的,半是撒娇办事认真的央求道:“石头一定会给爷爷、给路家生个男孩,纯纯的路家血统,最优秀的路家男人。石头一定会亲手把孩子照顾大、照顾他成人,石头也会……也会亲身教导他如何做个男人,手把手的教他做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路惠男越说声音越稳越清晰,道:“爷爷,你的重孙子——我们的儿子,就是石头命里的老公,亲生的老公!爷爷,惠男希望将来有一天,能给我们儿子一个处女身子来破,所以,惠男的后面就不能给爷爷了!”   老爷子哈哈大笑:“女生外向啊,既然小石头想这么做,我这个当爹的也不能跟儿子抢食儿啊,那现在石头再让爷爷操一次骚屄可好啊!?”   “不要,从现在开始,这身子就属于我的儿子老公了,石头要守身如玉,这身子谁也不能碰了,爷爷也不行!”   “石头,就一次嘛!”   “不要,爷爷操女人太狠了,一点也不温柔,石头要保护我的儿子小老公不受你欺负哼!”少女的报复心啊。   说着路惠男俏脸绯红,转身平躺下,顺手拽过老爷子的枕头塞到雪白肥嫩的屁股下,双脚并膝抬起,搭在床头栏杆上,偷偷看着老爷子,突然大青衣眼珠转了转,突然扭头冲着唉声叹气的老爷子笑道:“不过可以给爷爷看一看孙女的小骚屄,生日礼物赠品,就一眼,以后没机会了喔!”   说着迅捷无比的分开膝盖,又嗖的一下合拢上,一旁哀声抬起的老爷子开始捶胸顿足大叹。   ……   清晨起路惠男端坐在奶奶生前的梳妆镜前,仔细的画着淡妆。   老爷子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孙女的背影,渐渐和爱妻浮现的背影重合起来,花镜后的眼睛泛起水雾,间孙女转过身来看向自己,低头摘下眼睛擦了擦眼角,叹了声:“老喽,迎风流泪啊!”   路惠男走道老爷子身边,缓缓的蹲在沙发扶手边说道:“爷爷,石头走了,今后会离您远远的,这样别人才不会注意到这个孩子,路家的骨血才能安全。石头不孝,以后不能再照顾爷爷了!”   老爷子笑着拍了拍孙女的手背,道:“爷爷明白,爷爷是台风的风眼,水波不兴,但爷爷的身边却是风口,稍有不慎……呵呵,走吧,石头也大了,走吧!”   那天,小石头走了孤独的老人坐在藤椅上看着路惠男远去的身影,日渐弯曲的背影却渐渐挺拔了起来,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石桌上一份汇报,半晌拿起来撇了一眼。   致仕,呵呵,老爷子心道,想得倒美,若说三天前自己可能会考虑,只是今天却不同了,路家将来还会有人陪你们玩的,不过,那天之前,老子就是石头和孩子挡风的墙,谁也别想跨过去!   一扬手,那份文件便被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正在那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   老爷子哼着京剧背着手,施施然的逗鱼缸里的那两尾锦鲤去了!   ……   邵大头今天将一个欠自己高利债的女大学生半逼半骗的卖到了一间夜总会,一下牵了十年的合同,心下高兴,就在夜总会搂着那新下海的女大学生有喝了好一通,直到吐了三回才算作罢,开车回了家。   醉醺醺的邵大头打开家门,突然发现迎面站着个面色有些苍白女子,然后……然后邵大头就呆了。   邵大头的文化和财富成反比,家资千万的邵大头形容女人的词汇,依据漂亮程度划分也只有“漂亮、真漂亮和太他娘漂亮了”三种,但今天看到眼前这个一袭旗袍的绝代佳人,还是在自己家里看到的,邵大头突然有种热血沸腾想骂遍祖宗十八代的冲动。   迷迷糊糊正想走上前去搭讪,突然衣领后面横生一股巨力,将邵大头结结实实的摔了出去,刚好啪的摔到那旗袍女子身前一米处,这下摔的邵大头眼冒金星,盛怒之下刚伸手想掏出怀中的蝴蝶刀,就被人结结实实的踩在后脑勺上,一根冰凉的东西硬邦邦的杵到腮帮子上,以邵大头多年来行走夜总会的经验,立刻判断出顶在自己腮帮子上的是枪管,瞬间无数凶杀殴斗电影片段从眼前飞快闪过,邵大头浑身的酒精立刻化成一股凉风从脊梁骨飞了出去。   立刻极顺溜的叫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您要财给财,要色给色,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媳妇儿……呃,不,是八岁小孩,杀我一人就是杀我全家大爷,您千万别杀我!”   “就你这揍性还给色,你哪儿他妈有色啊,再嘚吧老子先爆了你!”   说着枪管极其不地道的移到了邵大头的屁眼上,顺便还下作的向里拧了拧,弄得邵大头菊花和心头同时一紧。   “大爷大爷,您小心点,在那要是走火了你还不如蹦了我呢!”   说着为了表示决心,肥硕的屁股居然还不满的扭了扭,踩在脸上的脚抬了起来,邵大头心头稍微放松了写,一扭屁股刚想翻身做起来。   “噗”一声轻微枪响,邵大头一声惨叫,又趴了下去,屁股上冒出一股血花。   邵大头像过电一样反应迅速,双手马上捂住屁股伤口,在地上像时针一样原地打起转来。   看着地上的鲜血,屁股上传来阵阵剧痛,邵大头心下慌张涕泪横飞,嚎啕道:“啊,老子的屁眼啊,以后怎么拉屎啊,不能拉屎就得憋死老子了啊,娘啊,爹啊,孩儿不孝啊,孩儿被屎憋死了啊……”   俏丽旗袍佳人看着满地撒泼打滚的邵大头,眉头微微一皱,冷冷道:“够了,让他住嘴!”   身后那人拽过一把椅子,一把将近200 多斤的邵大头从地下拎了起来,狠狠的敦在了凳子上,邵大头大惊失色,待到屁股伤口做到椅子上,一声惨叫刚要喊出来,那一米八的粗壮身影转到他面前,结结实实一记耳光打在邵大头脸上,将刚要呼出来的叫声和着半边牙齿一起打回肚中,半边脸颊立时苍肿起来,耳畔嗡嗡作响。   “呜~ 呜~ ”邵大头忍着痛低声惙泣着。   “你认识柳月蓉吗?”俏丽旗袍佳人轻声问道。   “呜呜~ ”耳鸣,无视,邵大头继续哭泣。   “啪”随着假发的飞出,另一边脸颊也被打肿了起来,邵大头委屈的抿嘴再努嘴,十几颗合着血的牙齿陆陆续续吐出来,满口好牙,一颗不剩,听力迅速恢复。   “问什么就答什么,再墨迹就打断你三条腿!”熊子不耐烦道。   邵大头现在完全清醒了过来,知道眼前这男人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不是临海市里一帮地痞流氓兼职搞绑票的混混可比的,立时收了蒙混的心思,鸡啄碎米似的连连点头。   “柳月蓉你认识么?”俏丽旗袍佳人继续问道。   “蓉(认)识。”立刻回答。   “她人在哪?”   “不朱(知)道。”   旁边那男人举手,邵大头立刻杀猪一样叫道:“我真不朱道啊,那个狐狸精我昨天刚甩了她啊!”   那男人再一举手,邵大头用更高的调门喊道:“别打,别打,我书(说)实话!”   那男人刚放下手,邵大头忙喘了口气,扭了扭将受伤的屁股挪到凳子边,满面羞愧说道:“是那臭婊子属(甩)了我!”   俏丽旗袍佳人手拄额头叹了口道:“还是打吧!”   “啪!”那男人嘴角抽搐了几下,忍住笑意又抡了一记耳光,不过轻了些。   “哪儿能找到她?”俏丽旗袍佳人继续问道。   “她家啊!”迅速回答。   “啪!”“哎呦!”   “谁能找到她?”俏丽旗袍佳人问。   “警察啊!”   “啪!”“哎呦!”   “她最近和谁再一起?”俏丽旗袍佳人几近失望,转过身看着窗外问道。   “她师傅,一臭老道!”   “啪!”“哎呦!”   俏丽旗袍佳人猛地转过身去,双目闪亮,紧盯着邵大头。   那男人揉着邵大头现在名副其实的大头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打顺手了,你快说,那老道你都知道什么?”   邵大头双手捂着肿起的脸颊,微微侧身躲开那男人的手,万分委屈和警惕的看着那男人哭道:“不说打,错了打,对了还要打,你们还讲不讲理啊!呜呜呜……”   ……   俏丽旗袍佳人走出楼道,手里拿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仙风道骨的站在一处古朴宫殿前,远处山峦起伏,云雾叠嶂。   男人跟在身后,说道:“小姐,在医院你病房门口我见过这个人!”   路惠男望向朝阳升起处,一言不发,脑海里飞快的清理归集着各种线索。   这是电话响起,男人接起电话,听过后一言不发挂掉电话,轻声说道:“小姐,三少爷到了!”   路惠男将照片递给男人,道:“熊子,把照片发给三哥,告诉三哥,放下其它线索,全力找到这老道”   “是。”   男人转身去开车。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   路惠男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祷尽快找到儿子,口诵佛号,朝阳清辉下大青衣尽显妙丽清妍法相庄严。   ……   天还没亮。   曹五常就被秘书黄诚叫了起来,此时正披着外套坐在书房里,眼前放着一个四方轻薄的蓝布小包。   秘书黄诚泡上一杯热腾腾的明前龙井放在曹五常面前桌上,轻声说道:“曹书记,这是路老托人刚刚送到的,就把您请了过来看看”看了看曹五常略带不满的皱了皱眉,秘书迟疑了一下说道:“是今早军机专程捎过来的,路象山也随军机一起到了。”   曹五常“咦”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布包,道:“昨晚出什么事情了嘛?”   黄诚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贾老昨晚探乡路过咱们余阳,已经安排人接待了,在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呃……对了,3 个小时前市公安局来了份简报,说中心医院丢了两个新生婴儿,死了一个护士,市局刑警队已经在调查了,再没别的事情了!”   “小黄,你把市局的简报拿来我看看!”   黄诚转身走了出去,曹五常直勾勾的盯着那布包,心下反复盘算,之前自己反复勾兑运作,几次想攀附在路家这颗参天大树上,都没有结果,怎么着老妖精一样人物今天主动找到自己了,心下仿佛思量。   正思量间,黄诚拿了份公函回来了,曹五常只看了一眼就跟火烧了屁股似的跳了起来,公函正文第二行触目惊心的写着:失踪婴儿一名,孕妇姓名:路惠男曹五常一把将公函掷在了地上,转着圈骂道:“胡闹,饭桶!”   黄诚捡起公函,仔细看了看公函,待再次看到路惠男名字的时候不由得下意识看了看桌上的蓝布包裹,也吓了一跳,说道:“曹书记,这路惠男莫非是传说路家名动京城的唯一孙女?”   曹五常用力拽开领口扣子,喘着粗气道:“除了这妮子,还有谁能惊动路老半夜动用军机专程送东西?公安厅这帮饭桶,路家的心尖宝贝到了咱们临海居然都不知道,还居然孩子丢了,都是猪啊?”   说着转身把小布包托在手心,问黄诚道:“这回知道这里是什么了吧?催命符啊~~~~备车,送我到公安局,通知政法、武警值班领导到市局开现场会,30分钟内到齐。”   ……   天亮时市局会议室曹五常、政法委书记、武警总队副司令和市公安局局长坐在上首,两侧坐满了大大小小鸦雀无声的各级干警,干瘦干练的刑警队队长正对案情做着汇报。   “所有最终结论都指向,本案是一起严重的、有预谋的、内外勾结的刑事案件,因为昨晚一场暴雨,现场保留有用的线索不多,现在我们已经封锁了机场、码头、公路的所有外出通道,正在全城搜索疑犯,也就是那个失踪女护士长……”   “不用那么麻烦了,找这个人吧!”   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会场一片哗然,紧接着会议室门被推了开来,一个身着旗袍只是面色略显苍白的俏丽佳人走了进来,会场内再次哗然,一片交头接耳的兴奋。   省委书记开会居然被人打断了,传出去就够狗血的了,又看到一个如此端丽明媚的绝色佳人出现在会场,就更狗血了,这八卦侃上去半年是没跑了。   尤其是门口俏生生站立的那个女子,现场的头头脑脑各级干部不是没有见多世面的,其中更有些颇熟悉那些笙歌燕舞场所的主,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见过,但是今天闯进会场的女子却让大家不约而同眼前一亮,第一反应都是——若用漂亮这二个字形容这个女子实在是太没品了,说仙女下凡也不为过,都传说帝都路家有个绝色小孙女,估计再靓丽超俗也不过如此吧!   刑警队长被打断发言有些不悦,又看着台上的曹书记也皱着眉看着门口那女子,转身便脱口而出道:“你他妈谁啊?”   女子身后一个极漂亮的小伙子懒懒的靠着门框,听到这句话后,打了个哈欠,晃晃荡荡进了房间,笑道:“我们是本案受害者家属,我叫路象山,她是孩子的妈妈,叫路惠男!”   曹五常脑子里“翁”的一下子,一瞬间杀了那刑警队长的心都有了。   ……   这天早上开始临海市鸡飞狗跳,全部警力都被投放出去,全力缉拿嫌犯王重楼。   撒网,捕鱼。

第3章 柳如泪

第二天。   临海市856空军机场。   一家军用运输机伴随着螺旋桨巨大的轰鸣声从阴霾的云层里呈45度角俯冲了下来,扎向跑道,就在空中管制塔台上面无血色的管制员以为军机就要坠落的瞬间,宽大的军用运输机做了一个急遽灵敏的机头拉起动作,瞬间改平的机身几乎是以拍落在机场跑道的姿态降落下来,机尾着地后剧烈弹跳了几下,机身后方卷起一片狂暴的沙幕,仿佛狂魔出世。   运输机在跑道上丝毫没有减速,依然轰鸣着保持高速的滑行状态,同时尾部舱门打开,缓缓伸出运货踏板,机身颠簸中逐渐平稳开始滑行,着地那头的运货踏板不时的与机场钢化跑道摩擦出飞溅四射的火花。   与此同时,一辆军用越野车从机场边的军机维修坪中咆哮着冲了出来,风驰电掣的紧随那架滑行中的军机冲入了机场跑道,在飞机后面也拉起一股飞扬尘土,并缓缓追近军机尾部。   一机一车越来越近,跑道尽头也越来越清晰可见,就在军机要冲出跑道尽头的时候,越野车车身微微顿挫后,爆发出更加奔放狂野发动机剧烈咆哮响声,越野车以近乎玩命狂飙的劲头猛的加速前冲,像头扑向猎物的猎豹一样,轻轻一纵,一头冲进来那架军机的机舱。   军用运输机微微抬头,随着踏板收回尾舱门关闭,立刻毫不迟疑的仰头冲进云霄,只剩下一片轰鸣声。   塔台上的值班中校在周遭一片瞠目结舌中,将手中步话机重重的墩在桌子上,一把扯开领口的风纪扣破口骂道:“妈了个巴子,都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才是咱们空军特种部队的操性,撒泡尿都得尿他个惊心动魄,哈哈,看到没有,当兵,就得有这样的揍性,当年老子带队突袭塔利班抢救人质就这儿刺激,哈哈,好,哈哈哈!”   中校粗糙的大手反复的摩挲着后脑勺,兴奋的原地转了两圈,兴奋消退后将军帽带好,整了整风纪扣,收敛笑容对调度员命令道:“命令,航行953 ,高度12000 ,此空域自17时21分开始,我部对航线管制2 小时进行战备巡航,管制时间内,禁止一切民用航空器进入此航线,此令通报空军战备值班室,抄报民航。”   军机内。   越野车刚一停稳,机舱勤务便扑了过来,将越野车车轮固定在机舱甲板上。   路象山吊儿郎当的从越野车驾驶座上跳了出来,在轮胎上狠狠的踢了一脚,骂道:“这他妈什么破车,那军士长跟个拉皮条似的跟我鬼扯,说这是基地里最够劲儿的车,屁,这他妈是载重车!好悬误了本公子的大事!”   一身迷彩服的路惠男从副驾驶跳了下来,流云飞瀑的长发干净利落的挽在脑后,一副大大的墨镜将微微红肿的眼睛和惊艳姿容恰到好处的掩藏了起来。   路惠男找了个靠窗的简易座位坐了下来,系好安全带向后一靠,将迷彩作训帽的帽檐向下拉了拉,打算闭目养神。   现在路惠男的心情实在说不上多好,就像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眼睛望着窗外的云雾,想到,原以来自己来到这个家族势力最薄弱也是大家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后,悄悄的住下来后,就会远离那些纨绔膏粱的殷勤纠缠,远离帝都的纷争和尔虞我诈,静静地生活,静静的孕育这肚子里的小生命,再静静的生下来,然后自己静静的把儿子抚养长大,直到那一天,自己的儿子,自己的老道,终将会一鸣惊人,给路家带来更辉煌的希望和荣耀。   没想到,自手术后剪掉脐带时那母子深情对视的一眼后,到现在已经有24个小时再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了,这24小时里,自己的心肝宝贝究竟在哪儿呢?   宝贝儿子刚生下来有没有吃过一口奶呢?   宝贝儿会不会害怕?   会不会被冻着?   那老道究竟要干什么?   有什么办法能平安就出儿子来?   不断的担心和疑问,各种信息在脑海中交错汇聚,让自然分娩后从未合眼休息片刻的路惠男浑身而疲惫不堪头痛欲裂,而心中更是百抓揉肠,满怀凄楚、焦躁,一双明媚的俏目已经哭肿得跟桃儿似的。   远处,路象山斜靠着越野车身,看着路惠男在那里假装睡觉,不由得心疼不已,自从被路家老爷子在战火废墟中将还在襁褓中的自己捡了回来后,进了路家的门后,路家老爷子和少爷路建中就从未将自己当外人看过,视如己出,就拿自己当孙子一样看待。   直到那年十五岁,自己选择了去当兵,路老爷子将自己叫道身前,语重心长的嘱咐道:“象山,爷爷知道你感激路家,可是却也不像留在路家,你觉得是路家施舍了你,救了你命,给了你姓,养了你一身本事,而你却觉得路家枝繁叶茂,自己报道不了路家什么,对吧?”   十五岁的路象山那年瘦瘦小小,面对站在一旁的路家的孙小姐,不管老爷子怎么说,就是低头不语,直到那年才9 岁的路惠男悄悄走到路象山身边,双手轻轻的拉住路象山的手心,柔柔的叫了一声:“三哥!”   听到路惠男的亲昵温柔的一声哥哥,路象山突然感觉心头一痛,似乎是听到梦里那面容模糊的母亲依稀呼唤,再抬头时已是满面泪痕。   老爷子笑这看看孙女,又看看那总是倔强沉闷的小男孩,笑着将路象山另一只手也拉起放在路惠男的手背上,看着两个娃娃双手相握,老爷子对路象山温语道:“爷爷只有石头一个孙女,象山你也是爷爷的孙子,是这家里的一员,以后,石头就交给你帮着照顾了,别让石头受了欺辱,就是你对路家的责任,也就是象山对爷爷最大的孝顺了,象山答应了,心里有根了,你出门爷爷也才放心啊!”   路象山看着那年9 岁的路惠男,擦干净了眼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年路象山人走了,心留下来了!   一同参军的还有同样是老爷子捡回来的大哥路野芒、二哥路风霖。   再回来,陆象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改之前的沉闷,人前总是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样子,身边五行八作三教九流的朋友也多了起来,一副酒色不禁的二世祖模样,只有老爷子知道路象山在部队里几死几生的经历了写什么,也只有在路惠男面前才会收敛那副玩世不恭。   看了看手头笔记本电脑跳出的消息,路象山看了看路惠男轻轻叫道:“小姐,睡着了嘛?”   “三哥,你说吧!”路惠男揉了揉眉心,怎么能睡得着呢。   “综合各方面的线索来看,这次不是帝都和老爷子作对的人干的,倒像是江湖人做的江湖事!”路象山字斟句酌的说道。   “喔,我和三哥想的一样,三哥给我说说那道士吧?”   路象山坐在路惠男对面,递过去一包路惠男最喜欢吃的月牙糕和水,便详细介绍道:   “是,小姐,那老道是一年前来临海市的,自称龙虎山玄天教主,靠一些江湖把戏忽悠信男信女来骗财骗色,倒是没有干过什么其他的大事,官方也就没人太注意他,大概两个月前,就小姐在医院订了病房后,这杂毛老道便勾搭上了中心医院妇产科护士长柳月蓉,那护士长因为丈夫在外面搞同性恋,正闹别扭呢,一气之下和老道就鬼混到一起了,监控录像里显示,两个孩子就是那女的的抱走的。”   路惠男杏眼圆睁,满是怒意的看着窗外的白云,恨恨道:“柳月蓉,是吧?!”   “是的,小姐,是叫这名字。”   “那老道呢,难道真是什么教主不成?”路惠男扭回头看着路象山,眼眸中迅速恢复理智。   “嗯,还真是教主,不过却不是什么龙虎山玄天教,人家那是正宗道教门派,只是早在前朝就失传消散了,这杂毛是豫南嫪魁教的教主,总坛在豫南野人山枯门岭修缘观。”   “什么教?”路惠男问道。   “嫪魁教,小姐您没听说过,也很少有人知道,是个信奉双修轮回不死的邪教,不过从汉代就开始流传的古老邪教,一到乱世就出来作祟,从五斗米教、拜火教、白莲教到义和团,每次乱世民间起义军身后都也这邪教的影子,一直以为是传说,没想到都21世纪了,还能碰到这种传说中古董怪物,奇了怪!”   路象山摇头称奇。   “三哥,这邪教有用孩子做……做什么坏事的习俗吗?”路惠男紧张的看着路象山,好像要从路象山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似的。   路象山低头沉吟片刻道:“小姐,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黑白两道都不了解这邪门教派,听说过的都极少,不过我们到了他们老窝就知道了。小姐,您放心,小少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哪有那么多几千年不散不灭的邪教,我估计有可能就是挂个邪教招牌的江湖骗子,到时候我把那对奸夫淫妇活埋了给小姐出气!”   路惠男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我只要我儿子平安回来,其他的……我不管!”   路象山轻轻道:“知道了。”双手却攥的格格作响。   路惠男看着窗外白云渺渺红日翻腾,突然眼前一亮,说道:“三哥,说起江湖事,我倒想起一个人……”   “诸葛老神仙!”两人同时说道,面露喜色!   “对啊,怎么把这老神仙给忘了,江湖事嘛,说不得还要请他老人家出山才稳妥些!我这就安排,估计老爷子出面去请,诸葛老神仙还是会给个面子的。我安排专机去接老神仙,咱们到枯门岭修缘观碰头!”   路象山大喜过望。   “好!”路惠男也微微点头,心中总算是踏实了些。   ……   一辆宝马5 系豪华轿车风驰电掣的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后备箱里躺着一个捆绑的跟粽子似的中年胖子。   一只鹞鹰在汽车前面翱翔指路,甄妮驾车跟在鹞鹰身后,一路向西南方向追去。   最前方的野狼群正向着西南野人山方向狂奔,突然领头的独眼狼王停下了脚步,鼻头微皱,不断抬头闻着空气中的味道,眼神中满是狐疑和犹豫,奔跑的群狼茫然的停下脚步,缓缓围拢在狼王身边。   狼王再次闻了闻空气,突然一声狼嚎,苍凉凄厉,呻吟连绵不断遥遥传了出去。   甄妮将车停在路边,走下车伸了伸懒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甄妮耳朵极灵敏,仿佛像听到了什么似的,双耳微微翕动,突然面色一变,撮唇做哨,打了个急促的呼哨。   过了片刻,远方田野尽头隐隐出现几个快速移动的黑点,其中一个最大的黑点径直向甄妮飞奔而来,黑点渐渐变大,赫然是前去追踪的独眼狼王。   甄妮跨过护栏,走下高速公路,轻轻抱住独眼狼王,狼王围绕在甄妮身边不断打转并低声呜咽着,甄妮越听眉头越是皱起,自言自语道:“喔,味道越来越淡了,那就不是婴儿了,应该是布片之类有味道的诱饵,所以味道才会越来越淡,那就是说这里只是个诱饵,坏了……姑奶奶被调虎离山了!”   说罢,甄妮大惊失色,转身飞奔回车上,一脚油门到底,宝马5 后轮在地面上擦出滚滚黑烟,一个急转弯撞开隔离护栏,掉头疾驰,甄妮一边开一边愤愤的砸着方向盘咒骂。   ……   柳月蓉现在越来越懂得如何主动伺候和诱惑那老道,在老道层出不穷的花样面前也越来越熟练,偶尔在疯狂的时候甚至好几次主动的说出“操我,操我的逼,生儿子一起操自己”之类的粗话。   其实柳月蓉之前颇为保守,婚前只和自己师傅做过,在床上也只是躺下了挨着抽查,至多在兴头上若有若无的哼上那么几下。   结果没成想结了婚后发现那老道只是拿自己在世人面前做个幌子,其实在外面和另一个老道打得火热,倒把一个人见人羡如花似玉的丰润俏佳人独自撂荒在家里。   自己一怒之下才到外面报复性的找了个老道,没想到那开奔驰住别墅的主儿都和自己上过床了,还居然偷自己妻子东西来送自己,更心寒的是,那些买给自己媳妇的东西居然没一件是真的。   直到遇到这老道师傅,自己才算是真正领略到了男女做爱的乐趣,而且随着和这老道上床做爱的次数增加,柳月蓉也明显感觉除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柔软,皮肤更加的娇嫩出水的感觉,好几次有意无意的听到医院里的那些女医生、护士背后说自己有多淫荡、被老道浇灌伺候的好,那种艳羡的口气中明显的能感觉出对柳月蓉皮肤的羡慕和嫉妒。   而自己的身材也更加的挺拔,由于和老道经常做些小狗式性爱姿势,师傅总要自己翘着屁股挨操,让自己用花径套紧大鸡吧摇晃着屁股,久而久之让柳月蓉在走路的时候也会自然而然的翘着自己的屁股,臀部翘起的曲线日趋丰润,让医院同事和路过的老道都忍不住的侧目,走在马路上回头率极高,渐有老少通杀之威。   柳月蓉不是不知道这老道在外面寻花问柳,而且听说这老道好几次都将骗来的女人干大了肚子,不得不去堕胎,八十岁的人力,好悬子孙遍地桃李天下。   但柳月蓉心底一直有个想当妈妈的遗憾,自己有多喜欢孩子别人不知道,但是每次看见孕妇搂着新生婴儿的满足和快乐,柳月蓉都挪不动步子,只有自己知道心下有多酸楚,羡慕嫉妒恨,五味杂陈,恨不得将那婴儿抢下抱在自己怀里,再不撒手。   尤其是现在,柳月蓉双手各抱着一个婴儿,脸上泛出毫不掩饰母爱泛滥的欢喜,老道手持托盘进来的时候,柳月蓉正拿着奶瓶给婴儿喂奶。   见老道进来,柳月蓉回眸一笑,老道也笑着过来在柳月蓉屁股上拍了一下,着手出弹性惊人,柳月蓉撒娇死的哼了一声道:“坏师傅,人家帮师傅寻了这两个极有天赋的关门弟子回来,不谢谢也就罢了,还欺负徒儿,哼!”   老道呵呵笑道:“徒儿,这回能找到这两个娃娃,我的小青鸾立了大功,师傅要重重的奖赏我的乖徒儿啊,你来看!”   说着将托盘放在柳月蓉面前,两粒红黑色药丸放在一盏玉碗里,待到近前,清香扑鼻,随着香气弥漫五脏,立时就觉得申请气爽。   柳月蓉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老道,娇媚道:“师傅这是什么啊,大力丸?”   老道故作生气,沉着脸嗔道:“唉…青鸾胡闹,这是峨眉派不传秘宝的曦肌丸,是师傅千辛万苦从那峨眉传人哪里弄来的!”   看到老道假意嗔怪的样子,柳月蓉哪有惧意,犹自笑的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道:“这些江湖上招摇撞骗的师傅也信,就说那少林寺,如今不也是个上市的野和尚堆,招摇撞骗罢了!”   老道摇摇头,不屑道:“那少林寺若说三十年前还能卖弄卖弄什么胸口碎大石的功夫,如今可就只剩下胸口睡大师的本事喽!峨眉派声名不显,却香火连绵不断,带带都有杰出人才,只是行事低调远离凡尘罢了,岂是那些沽名钓誉的酒肉和尚可比的。这两粒曦肌丸,红丸可祛百病脱胎换骨,黑丸莹润肌肤可保容颜不衰,青鸾儿若不信,服下便知。”   柳月蓉知道这老道虽然不忌酒色招摇撞骗,但身上却总有些稀奇古怪出人意料的好东西,想来老道也没必要骗自己,便伸手捏住药丸,凑到鼻尖闻了闻,香气扑鼻,张口就吞下那红丸,待到再要吞那黑丸,那老道忙连打唉声,伸手拦下,一手拦住柳月蓉的蛮腰,一手抄起妇人腿弯,将柳月蓉打横抱在怀里,贼某兮兮的笑道:“乖徒儿,这仙家宝贝就这么吃了可是暴殄天物啊,徒儿不是要师傅奖励你个小道爷吗,这黑丸还有个妙用,便是保宫固胎,今晚此物可助徒儿称心如意得中龙种啊!”   柳月蓉又惊又喜,原以为那天师傅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自己还真有做母亲的机会,不禁又惊又喜满面娇羞,疑问道:“那黑丸不是吃的啊,难道是外敷在人家那里的嘛?”   老道哈哈大笑,“为师亲手教乖徒儿,来!”   说着,大踏步来到床前,将柳月蓉放在床上,自顾自的脱下衣衫,柳月蓉想到今晚就能怀上梦寐以求的孩子,心下如小鹿砰砰乱跳,不知怎的,突然羞涩了起来,扭身钻进被子,窸窸窣窣的除下衣服。   老道褪下兜档小裤,转身慢慢地将被子掀开,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大乐,往日里这风骚徒儿总是要被自己挑逗的兴起时才会主动迎合,今天听说要蓝田种玉,给她下种生个小道爷,倒是主动起来了。   只见,柳月蓉早已一丝不挂,跪趴在床上,秀发披散,小脸娇羞地埋在枕头里,双腿分开,一个雪白浑圆的翘臀高高翘起,那肥美粉嫩的阴唇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老道面前,甚至连菊花也一览无余,虽然老道以前也常用狗操式干过柳月蓉,但每次都是操到这妮子舒服时翻过来就干,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柳月蓉以前也从未向今天这样把屁股翘得这么高来迎接他。   老道的手抚上柳月蓉两瓣翘起的肥臀,用力一挤,柳月蓉嘤咛一声,娇躯颤抖了一下,两瓣浑圆翘臀互相碰撞一下,荡起一圈肉浪,老道看的愈加血脉沸腾,大鸡巴刷的一下硬了起来。   感受到老道抚摸着自己臀部的手,柳月蓉心里也开始痒痒的,微微轻摇起屁股来挑逗这老道王重楼,王重楼看到那雪白高耸的两瓣翘臀在眼前摇来晃去,急忙踢掉鞋子,赤身裸体地跳上床去,跪在柳月蓉屁股后面,此时柳月蓉早已将屁股调整到适合插入的角度,老道双手捏住柳月蓉圆滚滚的屁股,拇指掰开已经湿漉漉的阴唇,坚硬的鸡巴龟头直接顶到了柳月蓉的花径口,在两片阴唇间上下滑动,让大鸡巴上沾些润滑的淫水。   感受到老道大龟头的滚烫从上到下的熨烫这自己的阴唇,柳月蓉的花径里居然一阵发麻,隐隐觉得一股暖流慢慢地往外流出,老道身子往下一压,鸡巴猛地挤开两片阴唇,直接顶进柳月蓉的花径深处,柳月蓉把头紧紧地埋在枕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啊,师傅,好……好深……啊!”   老道半蹲着将鸡巴一次次狠狠地捅进柳月蓉的花径里,柳月蓉被老道按在床上,一双粉嫩的玉腿分跪两侧,浑圆饱满的翘臀则是高高翘起,上半身趴在床上,任由老道胯部狠狠的撞击着自己雪白的臀丘,发出啪啪的声响和水花喷溅声。   从上向下本来就插得深,老道的阴茎又粗烫肥硕,柳月蓉很快就感觉到花径内花径壁的阵阵收缩,身软腿麻,有了招架不住的感觉,老道双手一边一个抓住柳月蓉的屁股,持续撞击拔出,弄得柳月蓉啊的一声呻吟,花径里急剧地痉挛了几下,老道对自己徒儿的身体已经相当熟悉,觉得鸡巴上一紧,便知道这是要高潮的前兆,马上用手紧紧抓住两瓣翘臀,将阴茎狠命地插进柳月蓉的最深处,龟头在柳月蓉的刺激上猛地胀大了一圈,顶住柳月蓉的花径最深处就开始喷射,正如老道所料,柳月蓉被这一顶一烫,高潮也如期而至,嘴里喊着:“师傅,啊,好烫,啊……烫啊”滑嫩的蜜穴却还在纠缠住老道还在射精的阴茎,压榨老道的精液。   老道死死的按住柳月蓉正在剧烈痉挛的美臀,将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柳月蓉的花径深处,感受到每射一下,柳月蓉就会被烫的剧烈痉挛一下,老道必须使劲按住柳月蓉的美臀,才不至于被掀下来。   老道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骑士,刚刚征服了柳月蓉这匹洁白的母马,现在这匹母马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由自己的长鞭凌虐。   老道以前和柳月蓉做爱时,总是努力耕耘一直到柳月蓉高潮,甚至还要再坚持一会才射精,但今天想尝试一下和柳月蓉同时高潮,果然,在感受到柳月蓉快要到了时,老道自然发射,凭借滚烫的精液一冲击,柳月蓉直接被烫上高潮,自己对柳月蓉的掌控简直就是骑士对自己骑的母马一样,想到这里,老道心中充满征服感,继续将射精后半软半硬的阴茎插在柳月蓉的花径里,用手啪的拍了柳月蓉白嫩的翘臀一下,喊了一声:“骚货啊!”   话一出口,老道就后悔了,心想坏了,柳月蓉这次要生气了。   没想到柳月蓉回过头来,刚刚经历高潮洗礼的粉脸满是春意,嘴里还撒着娇:“坏蛋师傅,徒儿又不是马,你打人家屁股干嘛?”   老道忍不住笑着逗弄柳月蓉:“乖徒儿你刚才翘着屁股让为师操,不是马是什么?你就是为师的小母马。”   柳月蓉嘴角还挂着一丝刚才高潮时流出的口水,急忙反驳说:“人家才没让师父骑,是师父自己骑上来的,操了人家,还说人家是小母马,看师父那嘟嘟囔囔的大东西,师父才是马呢,是匹大种马”。   老道听到柳月蓉称自己是大种马,反而更加开心,嘴上却继续逗弄柳月蓉:“大种马最喜欢操小母马了,大种马的大鸡巴也喜欢插小母马的圆屁股”,说着,老道的大手啪啪的使劲打着柳月蓉的翘臀。   “啊,啊,疼……”柳月蓉感受到臀后被鸡巴还插在里面,那娇嫩的翘臀又被一阵猛拍,已经由雪白色变成粉红色,两瓣圆滚滚的臀瓣被拍的晃来晃去,自己却撅着屁股迎接后面的野老道。   柳月蓉一阵羞臊,屁股上的疼痛和花径中的酥麻再加上高潮余韵,竟汇合成巨大的快感。   柳月蓉忍不住喊道:“啊,徒儿是小母马,徒儿就是师父的小母马,快,使劲操你发春的小母马吧!”   说完后,柳月蓉完全放开了,屁股顶住老道的腹肌,左右剧烈的摆动,一边说:“快,快,师父让大鸡巴变硬,小母马还要,要师父给小母马肚子里下个种儿!”   老道哈哈大笑,以前虽然也连续干过这小妇人,但向今天这般开始便主动迎合还真不常见,老道舌尖一顶上颚丹田运气,大鸡巴在柳月蓉的阴道里居然缓缓抬头变硬便烫,比刚插进来未射的时候还要粗壮有力,老道双手扶住柳月蓉的细腰,开始缓缓的撞击起来,柳月蓉欣喜的呻吟道:“啊,师傅真厉害,这么快就硬了啊!”   回头刚想给老道一个飞吻,忽然看见老道正扶着自己的腰,不让自己在摇臀摆胯,柳月蓉一楞,突然发现花径里的大鸡巴居然自行左摇右摆,几下居然带的阴道、心肝儿一起摇颤了起来,不由得羞红了脸,说,“啊,师傅,不要啊,晃得徒儿肚子里肝肠都绞在一起了,徒儿好难受呢,松开手好不好啊!”   老道却不动弹:“宝贝,若不好好活动活动,待会如何准备接受师父给你下种啊,哈哈!”。   柳月蓉将头埋在枕头里:“师父好坏,借着下种欺负徒儿!”   老道哈哈一下,两手从柳月蓉腰上滑下去,一边一个,抓住了柳月蓉两个浑圆硕大的乳房,握住乳房使劲一拉,“啊!”   柳月蓉被拉得上身抬起,臀部后座,这下,此时柳月蓉展现出最诱人的姿势,使劲撅着翘臀迎接臀后的大阴茎,这种姿势使得花径底部被紧紧的顶在那大龟头上,小妇人就觉得自己的花径一阵阵紧缩,像一只小手紧紧地攥住老道的阴茎,而那大龟头则霸道的反复揉搓花径底部那团嫩肉,揉的那团肉儿东倒西歪,老道爽地也直咧嘴,他双手抓住高耸的大奶子,这下更方便使劲,下身使劲冲撞柳月蓉的圆臀,次次到底,将圆臀撞得臀波荡漾,柳月蓉被撞的双眼迷蒙,这下嘴里没有枕头的阻挡,不由得声嘶力竭地大声呻吟:“啊,操死我了,亲亲师傅,好师傅,插……插到底了啊……”   老道已经被刺激地血液倒流上脑,笑着地说:“乖徒儿,感觉舒服吗?”   说着猛力将胯部望柳月蓉大圆屁股上一撞,直接顶在柳月蓉的阴道里面最深处,大龟头抵住柳月蓉的花径壁,胯部紧紧地挤在柳月蓉白嫩浑圆的屁股上,仅仅依靠鸡巴的力量一翘一翘的顶动柳月蓉子宫口。   柳月蓉感受到臀后的大鸡巴已经紧紧顶住自己身体深处,却又有个调皮粗圆的大龟头在锲而不舍的撬动自己那团平日里极少被碰触到的嫩肉,生理上的强烈刺激使得柳月蓉再也不能承受,高亢地大喊:“啊,师傅,亲师傅!我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柳月蓉上身猛地挺起,身体像拉紧的弓一样绷得笔直,翘臀剧烈地颤抖起来,老道的大手松开柳月蓉高耸的乳房,可以明显地看出白嫩的乳房上被捏出的手印,却将手轻抚在柳月蓉圆滚滚地翘臀上,感受柳月蓉那肥嫩的翘臀向小兔子似得抖动,而此时高潮的力量使得柳月蓉的腰紧紧挺直,胸前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高高挺起,双眼失神,像一匹中箭的母马一样前蹄腾空人立而起痛苦地嘶鸣着,只不过这箭却是老道的大鸡巴,正紧紧的插在柳月蓉的嫩穴中……   终于,柳月蓉像面团一样软倒了,只有两瓣翘臀还高高地翘着,翘臀正中的小屁眼还在阵阵收缩,显示刚才高潮的剧烈,老道的鸡巴已经软在了柳月蓉的花径中,刚才他虽然忍了再忍,可是在柳月蓉挺胸大叫时,看到柳月蓉那被完全征服后淫荡的样子,那挺起来后还在剧烈颤抖的高耸雪白的乳房,老道还是忍不住发射了,阵阵精液将柳月蓉灌得盆满钵满并不住地倒溢出来……   老道连操了柳月蓉两次,弄得柳月蓉浑身酥爽,整个人像是要飞了一样,同时感觉下身阴道里被老道的大粗鸡巴射的浓精涌动流转,心中暗自思量,柳月蓉啊柳月蓉,你太不知羞耻了,就这样撅着屁股白让老道操,把自己当马骑,还让他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自己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还晃着屁股让他操,难道就真的是想要个孩子吗,还是拿要孩子当借口,是不是自己有些太不知羞耻了!   柳月蓉静静地趴着缓了半天,才觉得手脚渐进恢复点力气了,就觉得双腿间一凉,一个东西被塞了进来,刚想回头看个究竟,忽然一个硕大的龟头猛烈地撞进自己的花径中,柳月蓉啊的一声惨叫喊了出来,那冰凉的东西被顶到自己阴道深处,浑身一僵,只好死死地咬住牙,慢慢扭回头头去,看到正一脸得意抱着自己翘臀猛操的老道,惊颤问道:“师傅,啊……什么弄进去了……啊?”   老道笑嘻嘻道:“除了黑丸徒儿说还能有什么呢?”   柳月蓉先是大惊,后来一咬牙,心想反正药丸被捅进去也拿不出来了,不如索性放开了,往前挣命一扑拔出大鸡巴,回身蹲下抓住老道的大鸡巴就含在嘴里,心想多争取时间让那药丸在阴道深处化开吧,但愿花径里老道刚才喷射那满满一腔热精能迅速化开那药丸,否则硬邦邦一粒顶在花心子嫩肉上揉来揉去自己也不用活了。   于是深处舌头慢慢舔弄,口腔用力紧紧裹住大龟头,缓缓的套弄着,老道爽得直哆嗦,双手扶住柳月蓉的头,将鸡巴在柳月蓉嘴里一挺一挺的抽插起来。   柳月蓉想起上次初试深喉,看着老道兴奋的模样,心一横,把嘴大张一下,接着老道往前伸鸡巴的劲儿,施展开深喉绝技,老道正在温软的小嘴里爽的不行,忽然觉得龟头一紧,一下子滑进一个紧实的锁钥关口,两片嫩肉紧紧的卡住了大龟头,老道低头一看,自己的大鸡巴已经连根插进柳月蓉的小嘴里,柳月蓉正被操得直翻白眼,喉咙却痉挛着一紧一紧地卡住大龟头,老道阅女无数,深喉经验极其丰富,忙用力摆正柳月蓉头部角度,继续用力一顶,就此大鸡巴直破关隘,插进柳月蓉软绵紧窄的喉管,但老道最粗的龟头处一通过喉头关节后,柳月蓉便觉得可以微微透气,胸口憋闷和喉头欲恶的感觉缓缓消退了下去,比最初那次倒是舒服些了,自信心微微涌起,双手捧着老道的腰部居然敢缓缓的试着轻微吐出在含入。   而被顶进花径底部的药丸此时就卡在花心子那团软肉之间,就这花径里的浓静开始缓缓融化成热乎乎的黑汤,柳月蓉就觉得小腹里暖融融的好不舒服,浑身发软,周身感觉变得也更加灵敏起来,仿佛老道那捅进自己喉咙深处的大鸡巴每一处都能清晰感受出来,那龟头肉楞上麻麻的小肉粒上上下下的刮擦这喉管内壁,滚烫大鸡巴上的每一处微微隆起的血管,当腥臊浓密的阴毛紧实的顶到面部的时候,大鸡巴龟头似乎突然顶在喉嗓深处肉壁时,那点肉壁突然泛起一阵酥麻如触电般的极轻微快感,爽的整个胸膛似乎都麻麻的,然后向四只扩散开去。   柳月蓉鼻腔微微哼了一哼,试着多吐出半寸大鸡巴然后鼓足勇气猛地向上一吞,老道的大鸡巴这次结结实实插进了喉管,大龟头在刚才喉管深处那点刮过,柳月蓉果不其然有感受到了那点传来如过电般的快感,比刚才偶然碰到清晰强烈了许多,柳月蓉不由兴奋得哈的一下,从胸腔基础一口气。   接下来便是小口越来越大幅度的吞入和拔出,似乎这个过程中,龟头反复冲过喉头的痛苦越来越弱,反之随着插入喉管的深度和力度加大,胸臆处的快感倒是越来越强烈,仿佛鸡巴插入阴道带来的快感能让胸部以下酥麻快乐,但是喉头深处那点传来的快感,却能让全身都为止颤抖发狂,那种强烈的刺激直冲大脑。   老道不可思议的看着蹲在身前大肆吞吐的柳月蓉,感受着下身从未感受过的、居然能在喉管中反复抽查的舒爽感觉,老道不是没查过其他女人的嘴,有些风骚的野鸡也能完全吞入,但是插入后就需完全拔出来。   像自己徒儿这般,能不让自己大鸡巴不停歇如操骚屄般的插入,这还是自己平生仅见唯一一个,不由大喜自己寻到宝了,这妇人深喉处居然都有快感,天生尤物啊!   又想起刚起这尤物享用了自己珍藏的稀世珍宝曦肌丸为她洗髓伐骨调理血脉,若再稍加修炼,未来难说不是个媚骨天生魅惑人间的宝贝儿啊!   忽然感觉真真暖意从妇人胸腔顺着喉管辐射出来,老道心知那黑丸已经完全消散开来,药力初现,正是为青鸾播种受孕的最好时机,便用力推开柳月蓉,柳月蓉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间擦拭着口鼻间溢出淫液和口水,向老道撒娇道:“师父啊,徒儿再有一会就高潮了,怎么推开人家了啊!”   老道说道:“这黑丸药力已经化开,现在是为师给徒儿播种的最好时机,乖徒儿是要继续爽呢,还是要为师给你下种呢?”   柳月蓉粉臂搂住老道的脖颈,羞红着脸点头道:“徒儿要师父的种子,师父来操徒儿把,狠狠地操,多种几个种子才好呢!”   老道道:“好,为师先为你察探征候,切莫轻易动兴。”   说着端坐床中,将柳月蓉如婴儿般抱起对坐怀中,就势将坚硬滚烫的大鸡巴插进小妇人花径内,烫的柳月蓉轻轻一哆嗦。   只见那老道用双手抚摸着柳月蓉那双饱满肥硕的乳房,借着手心内合,经胁、腰、腹至贲起的阴阜,手势细腻有致,像在把玩一件名贵无比的玉器,老道又凑首过去吮咂柳月蓉的香嫩唇舌,底下大鸡巴开始缓缓挺动,只不过数下,一注清腻蜜液就从妇人的玉蛤缝里滚了出来,顺着老道的腿上蜿蜒而下,流到了被子上。   柳月蓉咻咻喘气,娇躯不时的轻轻颤抖,仿佛如同在火炉里煎熬似的难受。   老道见状说:“乖徒儿,师父教你那结莲势最能助你紧守玉种,确保蓝田种玉成功,乖徒儿来试试盘上?”   柳月蓉忙将两条如瓷似玉的美腿盘起,环绕老道腰上,娇媚欲滴道:“徒儿盘上了,师父射给你的小母马吧,射穿徒儿啊……”   老道应声说:“好!”然后突然伸手捧住柳月蓉纤柔的腰部,用力向下一按……   柳月蓉“嗯呀”一声,只觉花径深处的嫩肉被狠狠的刺了一下,顿时浑身毛孔都像是张开了似的,爽的额魂不附体,两条雪白美腿一跳,双脚勾结的小玉扣差点便要散开。   老道腰胯有节奏地挺起耸动,时快时慢,动作并不见大,却捅的小妇人欲仙欲死的香舌半吐,雪白肥腻的身子娇颤不断,乌黑长发四下散开,缕缕秀发垂落半遮了酥胸,分外诱人。   柳月蓉忽然哼道:“师父,好……好难受啊,徒儿快……快……嗯呀!”   身子仿佛像挂坐老道身上样,满面神魂颠倒的样子。   老道:“就要大功告成了,乖徒儿在忍一忍,待师父将你那精儿引出来才好播种啊。”   柳月蓉声音如咽如泣,颤声叫道:“可是…可是徒儿……身子里边好……好热,嗳呀,呜……要…要融化了呀……”只见柳月蓉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脖颈下、乳沟心、后腰肌、及大腿根等数处更是殷红如血。   “徒儿休怕,那曦肌丸强健体魄断肢再生神奇功效,还有增强皮肤肢体柔韧之能,今后徒儿只要不伤到头干,便死不了的!”   虽然安慰着,王重楼也知道这娇徒儿耐不了多久,生怕一不小心就泄了身子前功尽弃,两手悄悄扶在她腰肢上,指尖暗运内里压在腰间穴位上,让柳月蓉不能提前丢泄身子。   柳月蓉被憋的长发连甩,脸上殷虹如血,两腿早盘不住老道的腰胯,只是身上穴道被制丢不了身子,一时涕泪满面,颤声娇呼道:“呜……徒……徒儿涨得好难受,怎……怎么还泄不出来呢?呜……好……好难受呀,师父救我!”   老道此时默不吭声,坚挺的鸡巴越来越粗壮,同时连连深突狠刺,大龟头挑到女徒儿的花径深处那团软肉时,只觉那团肉软滑润腻爽不可言。   片刻后,老道突然一手捏住柳月蓉一各奶头,头一低则吸到另一个奶头上,右腰手指突然松开穴道……   柳月蓉顿时觉得混身一酥,两乳猛然鼓胀,似有什么东西从老道吸住的那乳头一注注射出,老道吐出满口嫩黄的乳汁,转头又去吸另一边,不多片刻,另一个乳头也喷射出数到嫩黄的乳汁。   柳月蓉瞬间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虚脱乏力,几乎是瘫坐在老道的大鸡巴之上。   老道双手一推,将柳月蓉按倒在床上,从后面按住柳月蓉的腰肢,大鸡巴一挺,狠狠的插了进去,一气狂抽猛插的操了将近百十来下。   柳月蓉娇啼连连,两只白嫩肉足在床上乱蹬乱甩,急得居然哭了出来,喊道:“好难受啊,让徒儿丢了吧!”   老道不理不睬,自顾自的狠抽猛插了几十下,只觉徒儿花径中如油泥堆叠软烂非常,心知播种时机已到,按在柳月蓉右腰上的余指尽数放开,底下大鸡巴拼命一定,龟头稳稳的定在了柳月蓉花心子正中的缝隙上,闷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儿丢个痛快吧!”   柳月蓉骤然失神,只觉一道极强热汁喷射而出,直透入花宫之内,花宫里酸得整只小腹都痉挛震颤了起来,过了片刻,才娇娇的颤啼一声,花心子刹那绽放如同春花灿烂,也喷吐出一股一股浓稠如浆的精液来,一时泄得死去活来的。   这边老道后腰肌肉收束跳动,鼻息咻咻,喷射的连两个卵蛋都在不住抽搐。   柳月蓉就觉得浑身软烂如泥,耳鸣眼黑,只怕是就要死去了一样,突然感觉到那老道用龟头将自己的花心子堵住,一道强劲的热流倏地射入,娇躯猛然一震,竟能哼叫出来了,再过片刻之后,便觉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随即昏昏睡去。   ……   待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天亮。   柳月蓉觉得口渴异常,身上兀自软手软脚的,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摸到床边倒了杯水,便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才感觉精神清爽了一点。   回头看见老道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便做回床边,轻抚这老道脸颊,刚要说话,却觉得心头一阵烦闷,喉头一紧,一弯腰大口大口的干呕了起来,半晌喘息平复后满面羞红的看着笑眯眯的老道,柳月蓉脸色一红,娇羞的锤了老道胸口一下,道:“还看,还不是师父你干的好事,大鸡巴插喉咙很爽啊,是吧?嗓子让师父捅的好难受啊”   老道笑眯眯的道:“乖徒儿,你确定是嗓子不舒服吗?”   柳月蓉闻言,头脑中瞬间闪过一道光亮,惊喜的望着老道:“师父,我是有了?”   随即确实一下子萎顿下来,摇着头自己给否定了,柳月蓉是学医的,知道妊娠反映没有这么快的,这是常识。   老道笑道:“十月怀胎,那还要那曦肌丸做什么,呵呵!”   柳月蓉一愣,头脑中一片混乱,茫然见头绪纷乱,但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却说不出来,面容慢慢从茫然变成怀疑,在变向惊惧,双手下意识搭在小腹上,道:“师父,你是说……”   “是啊,乖徒儿昨晚上给师傅怀了个小道爷,恭喜徒儿心愿得偿啊,至于那曦肌丸,除了能让人脱胎换骨永葆容颜外,更重要的是让女子肌肉筋骨柔韧性大增,否则常人十月怀胎,我乖徒儿却是要一月怀胎、三十日产子,如果是普通女子哪受得了啊,肚腹早就因为迅速膨胀爆裂而亡了,呵呵!”   像是怕呆呆坐在那里的柳月蓉不懂,说着老道在床上还比划了的爆炸的手势。   “师父,徒儿不怕怀胎辛苦,十月便十月,只要是师父的骨血,就是怀上三年,徒儿也不怕辛苦,又何必花这许多精力提前诞下麟儿呢?若是强行缩短孕期,生下来的孩儿又岂会健康?”   柳月蓉脑海中依然是混混沌沌,只有若干似有似无的想法,却又仿佛抓不住那究竟是什么的念头,索性出言询问。   “当然是健康的孩儿了,师父逆天行事只是用了无数功法和灵丹,缩短天地造化周期而已,至于为什么嘛,徒儿就不用管了,只是现在乖徒儿孕期变短,需要定期服食师父为你配的丹药和补品,否则孩儿急遽成长,会吸干你的营养和灵力的,为师可舍不得乖徒儿有半点损伤,哈哈!”   老道仰天大笑,脸上却无半分笑意。   柳月蓉心头一股寒意升起。   老道起身披上道袍,走到门口时回身看着柳月蓉道:“乖徒儿,昨晚为师顺便帮你打通胸乳经络,乖徒儿这对大奶子现在就可以泌乳了,开头几天会有点涨痛,多用热毛巾敷一下,这个我徒儿专业,为师就不多嘱咐了,现在那两个孩儿交予青鸾儿好好照顾,乖徒儿就不要出去活动了。不过以乖徒儿你的这对大奶子来看啊,喂两个婴儿是绰绰有余了,若有吃不完可以叫师傅一声,师傅帮你吃些也无妨啊,哈哈!”   老道说罢走出门去,咔哒一声将门反锁。   柳月蓉赤身裸体坐在床边,双目空洞洞的盯着窗外,半晌无言,低头看着居然已经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双手搭在小腹上轻轻爱抚着,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滑落,胸口穿着金环的那对乳头上,洁白的乳汁正一滴一滴的涌出,顺着饱满高耸的乳房下缘缓缓滑落至小腹。   小妇人只觉得阵阵绝望如同寒意一般弥漫开来,遍体生寒,抓过床单来紧紧的裹在身上,蜷起身子护住腹部,低声喃喃道:“宝宝不怕,妈妈一定会保护你,妈妈与宝宝同生同死,不……就算妈妈不在了,也要宝宝活下去,妈妈发誓,一定!”

第4章 聚五器

临海市向西四十里,崂霞山。   崂霞山作为昆仑九脉之一临东海而秀甲东南,气势嵯峨磅礴,其中最高峰玉皇顶更是壁立千仞、顶天立地,号称“五岳俯首,衔接天门”,只是这玉皇顶山路崎岖陡峭,异常难行,险处临崖而行踏脚处不过一尺余宽,陡处前后台阶相差一米之高,白天时,游人尚且稀疏,夜晚时,更是千鸟飞尽猿猴止步。   玉皇顶上有座丹阳观,始建于一千余年前南唐道教兴盛时期,归属道教龙虎山一派,虽然山色秀美,古观悠久,却只因这山势着实过于陡峭,旅游开发难度大收益小,临海市几届班子开发未果,也就放弃了初衷,任这玉皇顶丹阳观成了旅游名地临海市方圆百里内独家闹中取静不为人知的好地方。   夜色中,一老一小两个道人在险峻的山路间拾阶而上,老道人身着紫黄道袍白袜云履,好一派仙风道骨,在山路上行走步履轻快,犹如脚不沾地,身前不远处小道童齿白唇红极是俊俏,只是神色中总有几分惫懒无赖的模样,此时手里正摇晃着一根青柳枝条,在陡峭山路上蹦蹦跳跳,几处极为险峻的地方在这小道童脚下轻轻巧巧的就跃了过去,嘴里兀自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   “大王教我来巡山哪啊,咿儿哟哦巡完南山我巡北山咯,咿儿哟哦大王教我来巡山哪啊,咿儿哟哦小心提防王重楼哪啊,咿儿哟哦杀人放火抢宝贝,咿儿哟哦!”   小道童哼着小调,笑嘻嘻的偷眼斜看身后那老道,老道王重楼面无表情,丝毫不在意那小道童的戏谑,只是在小道童刚刚要路过前面山路拐弯时,脚尖挑起一枚地上的松塔,那松塔无声无息却迅捷无比的射向小道童正欲迈出的腿弯,小道童哎呀一声失足踩空,立时跌入深不见底乌沉沉的峡谷中。   老道王重楼恍若不见,依然大袖飘飘不疾不徐的向山巅走去。   走了不远,一道黑影从悬崖边蹿了上来,又跃到王重楼身前几步处,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只是嘴里哼哼的小调又改了词。   “大王教我来巡山哪啊,咿儿哟哦巡完南山我巡北山咯,咿儿哟哦大王教我来巡山哪啊,咿儿哟哦小心提防王重楼哪啊,咿儿哟哦会变妖精大魔王,咿儿哟哦!”   王重楼嘴角微微抽搐,伸手从拂尘上拽下一根银丝,手腕翻处,那缕银丝借着月光像灵蛇一样在树丛间蜿蜒蹿纵,几下就追上那如野猴子般在树梢上来回蹿纵跳跃的小道童,嗖的一下紧紧缠住那道童双脚的脚踝。   那道童双脚一紧,身躯失控前扑,在山路上就势一滚,再站起身来的时候,那小道童却也不去解开脚上银丝,反而双臂平举,吐出舌头咿呀怪叫,在山路上一蹦一蹦的前行,只靠足尖发力,膝盖丝毫不弯,行进速度确比常人大步而行还要快速。   山路上,前面那道童宛如一只小僵尸蹿纵蹦跳,后面紧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煞是诡异。   老道王重楼笑着摇了摇头,由着那道童性子去撒泼,在前边学僵尸开道,一路上吓的夜鸦惊飞、猿猴怪啼。   山路越行越陡峭,月色确是越来越亮,照的山间夜景如写意泼墨画一般诗意纵横,再行片刻经过一处极其陡峭的转完后,一条笔直的山路出现在面前,山路高出遥遥可见重楼叠嶂青墙碧瓦,丹阳观就在眼前了。   老道王重楼抬头看了看那道观,强抑住心头狂喜,缓步跟上那刚刚窜上去的小道童。   待到近前时,那小道童正站在门口低声读着正门两侧的对联,“九品莲花,狮吼象鸣登法座;三尊金相,龙吟虎啸出天台。”   读罢回头看着老道王重阳,笑嘻嘻的说道:“师父,人家这才是正宗的龙虎山仙师府邸啊,啧啧,九品气运莲啊,多大的福泽啊,可比师父你那不入流的什么邪教强多了,师父,你今天要是争不过人家龙虎派的仙师,我就拜人家为师好了,也省的你误人子弟心中内疚了!”   王重阳打量着这有些破败颓唐的道观,墙头野草横生,观宇墙壁漆色斑驳苔藓处处,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这猴崽子,这龙虎山一脉若是六十年前,为师还敬它一敬,如今祖庭破败,弟子星散,这道观香火怕是都断了二、三十年了,还值得为师我一争么,闪开!”   说着,老道将手按在两扇巨大正门之间,突然发力,咔嚓数声,那山的门栓门轴同时崩裂,两扇大门轰然向院里倒下,砸的地面尘土飞扬。   师徒二人踩着倒下的门板走进了道观,绕过影壁墙,里面是一处略大点的天井,师徒二人不做停留,继续向道观深处走去,一路遇门破门,遇墙摧墙,势如破竹声势浩大,好像一直上古蛮荒的巨兽从道观前横冲直撞而入。   只是这师徒二人如此折腾,道观深处却依然寂静如许,无人出面拦阻,仿佛是早已人去楼空的样子,只是远处山巅的龙虎仙师大殿,不知何时悄悄的亮起幽幽烛火。   天师府大殿之前,一个身材瘦削的老道手提青灯,颤巍巍站在大殿廊下,一身邋遢破旧道袍就随随便便的用腰间那根粗麻丝绦胡乱挽住,那道人稀稀拉拉几根白发在脑后挽了个丸子大小的发髻,横插一根柳树枝权作发簪,脸上油泥粗重,却正是那日王重楼盗取婴儿之时,在医院门口行乞的那老乞丐。   那乞丐老道此时听着道观外越传越近的轰隆坍塌声,眼神却如痴如醉的盯着殿前那尊满是绿色锈迹斑斑的三足大鼎,这尊鼎样式古朴,花纹几乎被风月销蚀磨平,与寻常祭祀庙观中的鼎相差无几,只是那大殿中三座真君法神似乎凌厉眼神时刻都汇聚在这口破旧铜鼎上。   终于,轰隆一声巨响,大殿前面的门板也轰然倒下,一老一小从烟尘中缓缓走出,王重楼在那乞丐老道身前十步站住,遥遥一稽首,道:“无量天尊,豫南王重楼,今日携拙徒候小年,见过龙虎山掌教真人龙须子!”   老道人龙须子却依然盯着那尊旧鼎,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上古大禹治水,九州平定,万民尊奉大禹为禹王,天下九州献铁分铸九鼎,相传禹王禅位,也想寻那轩辕黄帝骑龙飞升成仙之举,将轩辕黄帝那尊母鼎的图纸规矩,偷偷给了那天下九州之一的西贺凉州,其后西贺凉州所献之鼎才是三阳六阴共计九鼎之中的菁华之物,使人转世神魂不灭不寂,继而可与天地同寿的——长生鼎!”   王重楼顺着老道的眼神看去,也紧紧的盯着那座破旧铜鼎,随着龙须子的自言自语,眼神也越发炽热狂烈起来,手指尖竟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龙须子兀自絮絮叨叨说道:“前日听说离阳山引魂幡、蜀王墓紫金铜镜均被人窃取,贫道手占一卦,料那窃镜偷幡之人尚缺一物,正是这尊长生鼎。”   王重楼桀桀笑道:“老掌教道心无尘洞若观火,王某佩服,即是如此,想必掌教必有成人之美的雅量,定能将这长生鼎借与王某,王某感激不敬,掌教放心,他年王某定当奉还!”   虽然如此说,但王重楼心下却打定主意,只要确认这尊鼎就是那故老相传的长生鼎,就绝无拱手奉还之理,得此神物可夺天地造化,一生夙愿得偿,岂不快哉,这邋邋遢遢的龙须子若敢拦阻,说不得也只好下杀手了,若是能不动手,吓得他拱手奉上最是上策,毕竟龙虎山再香火凋零,也是传承千年的门派,气运不散不可轻欺啊。   心念至此,王重楼戾气暴涨须发皆张,道袍无风自动,随着一股威势凌厉的煞气弥漫院落中,身边的枯枝落叶缓缓飞散出去,那在一边嬉皮笑脸的小道童也退后数步。   老掌教龙须子轻轻摇摇头,道:“有借有还,王先生这话却是言不由衷了,不过也无妨,龙须子本就没有借鼎的资格,此物是天地造化凝聚上古三皇心血,龙虎山只是供奉,岂敢擅动。只是,王先生虽是道装现世,却非我三清门人,想必对那嫪葵教门的移魂之法王先生也深有研究,才有今日借鼎之行,贫道今日却想劝上王先生一劝,不知王先生可愿意听贫道一言否?”   王重楼轻轻喔的一声,眉头微皱:“还请老掌教赐教!”   脚下缓缓向那龙须子又走近了几步,像是要仔细聆听那道门真人说什么,心下却是暗自思量,自己近日窃镜偷幡,事后尽皆杀人灭口无一漏网,所做所为已经极为隐蔽,而自己师承来历,所学术法,更是无人知晓,今日这龙须子连番话语,却似好像对自己一清二楚,不由得杀机泛起,同时悄悄将那原本恐吓龙须子的戾气内敛,乍看上去似乎是虚心聆听,其实那隐藏在道袍大修中的右臂悄悄粗了数圈,肌肉贲张虬结,手心黑气凝聚,随时准备趁那龙须子不注意,暴起杀手。   龙须子轻轻咳嗽几下轻轻嗓子,弯腰拾起身旁一块石子,起身后脚下不丁不八站稳,石子在破鼎肚上用力一敲,朗声说道:“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贱不一般,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儿担。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命该然,骏马常托痴呆汉,美妇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小孩染黄泉,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   说道此处,龙须子唾沫横飞神采飞扬,手中石子用力敲了一记铜鼎,提气大声喝道:“循环!”   王重楼气的嘴角抽搐,双手微抖,斜着眼睛眯着龙须子,道:“老掌教可是欺侮王某当真没听过相声么,这他妈的是郭德纲的定场诗!”   龙须子老脸一红,丢了那砖头,拍拍双手,双眼斜上四十五度望向星空,讪讪道:“呃,串词了,不过意思不错啊,修身养气是修道,吃饭撒尿也是修道,这大道么,也不见得有多玄妙,将那大道理说的玄而又玄,也不过是故作玄虚罢了。”   王重楼脚下却借机向龙须子微微移近几步,龙须子像是没有注意到王重楼已经走到自己身后,依然缓缓说道:“证长生何必修长生,大道天地间,得其逍遥游,扶摇天地间,一日如千年,千年亦如一年,失其逍遥游,踏足人世界,一年可称一世,一世又岂止百年,何必强求那转世移魂,纵然擅改天命,就算能避过天劫,可他岂是你,你又如何能成为他,你从来出来,却向何处去?”   龙须子知道这魔魁今日杀人劫宝的行为,从未将人命当做一回事,说也无用,故而只字不提任意杀伐屠戮所带来的祸患。   龙须子抚摸着旧鼎,朗声道:“生生死死,原属天命,怎可逆天改运!”   说罢手指轻轻在鼎上一弹,铜鼎立时发出一声浑厚如若洪钟般的声响,在山谷间回响不已,鼎身上锈迹斑斑的铜绿居然如干涸墙皮一般,在震动中纷纷剥落,露出金红铜色。   继而又道:“蝇营狗苟,机关算尽,岂能尽如己意!”   再一弹指,香灰飞散,那铜鼎好似浴火重生刚刚出炉一样,金光耀眼,紫气蒸腾,外壁阳文浮现,内壁阴文突显,鼎壁九龙流转,隐约从鼎腹中传出龙吟虎啸之声。   王重楼继续慢慢走向乞丐老道背后,道:“王某一介俗人,不知何处来,但求去处去,不过某家年过中旬机缘巧合偶得不世秘籍,天人气运妙算,无不应验,聚气养生双修,证道极速,才知道那教中秘法妙不可言。想王某幼时孱弱,因家财难舍数次被后母所害,几次都差点丢掉性命,不过我那后母毒若蛇蝎却艳若桃李,王某修习成采阴补阳之法后,便用教中秘法将那女人弄为胯下玩物,操成人尽可夫的荡妇,身子却被我气机灌注锻炼的坚韧无比,最终将那女人卖到西南十万大山中最是偏远的部落中,作那最下等的共妻,让那自负角色的蛇蝎女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算大仇得报心头畅快。从此后,王某立志要纵横天下,唯我独尊,再操遍那天下多情薄幸的女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子,越是漂亮就越是狠毒,王某干起来就越是爽快。只可惜王某道基浅薄,且中年修术,终究是后天乏力,秘法修行越到后来越是不易,近些年来更是进难退易。所以今日王某才起意欲借贵派神物一用,以补王某先天之道基,弥运数之不足,还望张教真人成全!”   说罢,王重楼已经走到乞丐道人身后,王重楼右掌黑气缭绕,无声无息的劈出一掌,正拍在那乞丐道人后心,结果王重楼却没等来那五毒掌袭体得手后的雷鸣声,只看见那老道像纸人一样,顺着掌风向前飘去,遥遥在一丈外站住,乞丐老道后心处棉布如飞蝶般飘散,漏出后背肌肤。   老掌教缓缓转过身来,满是无奈和惋惜的看着王重楼,摇了摇头道:“阴阳双修原是性命双修,却非王先生所想绮丽艳情之双修,此事已经差之千里,王先生越是执着,就错的越远啊!”   王重楼桀桀狞笑,见俗世武功对着老道居然无法奏效,思量其他寻常武功约莫也难以奏效,心下默念秘法魔咒,身上道袍气机鼓动如波浪翻滚,双手一推,两袖中黑浪奔涌扑向乞丐老道,黑浪氤氲,其中隐约可见厉鬼嘶吼枯骨狰狞。   乞丐老道单手掐往生诀,口中默念:“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就等众,急急如律令,赦!”   手心翻处一朵金莲摇曳绽放,莲花瓣上隐约可见符咒文箓,那莲花在乞丐道人掌心悠悠旋转,金光四射,黑浪在莲花三尺前即消散殆尽,王重楼见黑浪无功而返,却听见身后小道童一声嗤笑,显然是对自己刚才几下失手的嘲笑,怒意更盛,口中默念法咒,用力咬破舌尖,一股黑烟从脚下升起,将王重楼罩住。   待到黑烟散去,王重楼浑身肌肉鼓涨欲裂,身形暴涨,面目狰狞宛若厉鬼,双目赤红,后颈处手背等处黑色鬃毛快速长出,双手指甲吐出半尺锋利如刀。   王重楼迎着月色一声怒吼,露出满口獠牙,吼声在山谷间激荡。   吼罢,王重楼化身怪兽如鬼影般附了过去,乞丐老道不得已抽出桃木剑,进退交手间火花四射,那桃木剑砍在王重楼身上只是砍出一溜火花,而王重楼的利爪却在老道身上划出几道深可及骨的伤口,小腹处伤口最重,一节肠子已经滑了出来。   小道士在一边拍着巴掌笑道:“究竟还是师傅厉害,徒儿佩服,那老头年老气衰,修为虽高,但体力终归不济,哈哈!”   小道士只顾着看着厉鬼化身般的王重楼步步进逼,却没看到,那龙须子缓缓将王重楼引入大殿正前方,龙须子脚下步步生莲,脚起处莲花缓缓盛开,在王重楼身旁结成座八十一朵莲花的法阵,待到王重楼发现时已经身陷阵中,四周莲花尽皆盛开,流光溢彩旋转不已,已是将王重楼结结实实困在阵中,每次王重楼向外冲撞,都被最近数多莲花间射出的紫色电光弹回,每被弹回一次,身上随之就多出一道深深的伤口,伤口处紫黑色的鲜血不住喷涌。   那龙须子撤退阵外,喘着粗气将发髻散开,手掐莲花结,低头默念法咒,片刻后,远处几座山峰居然也传出法咒诵读声,再后更远处十多处山峰也传来祥和庄严的法咒诵读生,随着乞丐老道的手势变换,越来越多的诵咒声响起,仿佛远在天边的昆仑九脉同时都有人诵读法咒。   乞丐道人低语道:“弟子龙须子,恭迎天师法神降临,降妖除魔,疾!”   咒语虔诚肃穆,随着咒语声声震九霄,乞丐道人身后龙虎天师大殿开始轻轻震动,正中那座散发披肩的天师法相居然缓缓睁开眼,怒目圆睁,紧紧盯着王重楼。   王重楼只觉得天地间怒云翻滚、威压重重,抬头居然见看到天师站像睁眼,先是一惊,随后桀然狂笑,道:“龙虎山一脉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如今世道,不止武功稀松,就是道法修为也粗陋若此,想用区区傀儡幻术来吓唬王某人嘛,今日也让你这欺世盗名的茅山老道见识见识何为神魔附体,天人辟易,神魔借位,六丁六甲破散,疾!”   已经幻化如同山海经中地狼般狰狞的老道王重楼身形再次暴涨,周身黑雾弥漫,地面青砖、树丛、夜色里隐约弥漫出缕缕黑气,自行汇聚其中,越聚越浓,只片刻就形成一团浓腻黑紫气源,将偌大的天师符大殿院落占了一半,除了两颗红色磷火般的恶毒眼神若隐若现,王重楼的身形再不可见,只是黑雾中不断传出粗重的喘气和阵阵响彻天地山谷间的咆哮声。   围困在王重楼身边黑雾扩散,阵中朵朵金莲随着黑雾侵蚀,不时传出的爆裂声,一朵一朵金莲在黑雾侵蚀中逐渐枯萎破碎,直至消散,金莲中蓝色霹雳渐淡渐细,整个降魔大阵也不住震颤颠簸,显出摇摇欲散的气象。   龙须子面色更加凝重,手势频繁变换,咒语声渐渐低不可闻但却更加绵密快速,几乎已经听不清所诵咒文,七窍之中鲜血缓缓溢出,面色苍白凄惨,身形不住颤抖摇晃,似乎满身精力都在瞬间被抽空了似的。   终于,一道天雷从云雾中直落大殿上,惊天动地的轰雷中,龙须子被电光弹射了出去,重重撞在身后的墙壁上,龙须子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浑身瘫软,只是拼命催动生生内息凝聚天地灵气来支撑那尊天师怒目塑像化身下凡。   殿中天师凤目圆睁法相庄严,三丈法身缓缓走下莲台,一步一步将供桌和殿中地砖踩碎,初时步履凝重枯涩,踏步声中满身灰尘抖动飞散,待到走出大殿时,已经步履连贯,真身遍布七色霞光足踏祥云,道袍流光溢彩衣带飘扬,双目神光炯炯注视着那团黑雾,一张庄重法相突然怒目相向,浑厚的嗓音厉声喝道:“呔,先秦余孽转世三十六次还敢为虐,嫪毐,当真以为本尊不敢收了你这孽障么!”   说罢反手拔出背后桃木剑,右手二指在剑身从上至下轻轻一抹,桃木剑轻轻一纵窜上云端,幻化成一条五爪金龙,围绕那团黑雾迅捷如电,怒吼翱翔。   那团黑雾中突然探出一条黑色巨蟒,如电似箭般射向那云中金龙,黑蟒一口咬住那金龙尾巴时,后半截蟒身却依然隐在黑雾中,足见这巨蟒妖异非世间之物。   金龙大怒,与那黑蟒翻滚厮打在一处,云端中电闪雷鸣,龙鳞蛇甲纷纷飘落如雨,龙吟蛇嘶声震山谷天地之间。   那金龙一爪抓去间电光霹雳相随,龙头撕咬间亦是烟火喷吐,威势无比,那黑蟒却是灵活刁钻,在云雾中神出鬼没,偶尔一张嘴射出一股白浆,落在金龙身上却是青烟升起,伤口处片刻露肉见骨,初时金龙还能迅速将那伤口恢复如初,浑身鳞甲间缓缓散出缕缕黑气,却是被那黑蟒蛇毒侵蚀,伤口渐渐再难恢复,身形也渐趋迟滞,在云端发出阵阵不甘和愤怒的龙吟声,败势显现。   声声得意的大笑声中,黑雾中身形逐渐显现,一身先秦装束的无头汉子缓缓从黑雾中走出,脖颈处鲜血淋漓,一颗清秀俊逸双目却闪动恶毒寒光的头颅被那无头汉子单臂夹在一侧腋下,那桀桀笑声正是发自那无头汉子腋下所夹的人头,更令人惊奇的是,那黑蟒尾部竟然连在无头汉子的胯下,仔细看去竟然是那汉子的阳物化身。   这无头汉子正是祸乱先秦宫闱而被五马分尸的大阴人嫪毐!   云端黑蟒此时正随着那无头嫪毐的狂笑声疯狂撕咬缠裹屠戮金龙,天师金身微微皱眉,屈指一引,金龙化身一道金芒飞回天师手中,又是那柄桃木剑,只是剑身遍体瘢痕,天师轻轻一抹,剑身刹那间又恢复原样,反手一抛,那桃木剑就飞回背后剑匣。   那无头嫪毐哈哈大笑道:“我道天师府如何神通广大,原来一千八百年传承无非是欺世盗名而已,天师下凡也不过如此啊,龙须子,看着观中凋零若斯的香火,你这掌教做的可着实不怎么啊,哈哈,呵哈哈~ ”   天师微微一笑,却是怒极反笑,道:“哼,跳梁小丑,本尊不过试试你这孽障的斤两,天威大道岂是你这等小小孽障所能策料,本尊今日就教你魂飞魄散永镇幽冥,彻底断了那转世再生根本!”   说罢屈指弹出,一片仿佛圣旨般的空白蓝幕落在仙魔之间,张道陵天师伸指做笔,笔走龙蛇,缓缓将那蚯蚓般符箓写满了圣旨间,天地间乌云密布低垂,奔涌汇聚向这山峰四周,乌云中沉雷滚滚,隐约有天人兵甲身影在云中浮现,南方一座九龙凤驾随着仙乐飘飘奔驰而来,随着那銮驾所过之处繁花盛开,宛若花桥从天而降,天地间滚滚威压却是越来越重。   站在旁边的侯小年觉得渐渐不仅举手投足,就是呼吸都极其费力,似乎世界都被压缩在这方寸之间,扭头看去,那无头嫪毐站在天帝威压之中心处,衣襟片片碎裂,如乱蝶飞散,须发无风自动,浑身肌肉虬结,那腋下头颅的清秀面目越发凝重,在天地威压之中,看似极其费力的向天师踯躅而行,而且越是前行越是费力。   那无头嫪毐在那圣旨写就的同时就发现浑身气机牵制,魔力如大湖倾泻般飞速消散,竟是自己三十六世一千余年中从未遇到的情况,方知自己当真轻视了这千年道教祖庭的手段,再想施展神通去阻止时,竟然是举手投足都难,心念电转,料想只有在这天威凝聚成威猛无铸的一击之前,先行击破那天师替身,破本摧源才能脱身。   于是双手一振,那胯下黑蟒现出原身,缓缓凝聚成近一米长短车轴粗细向前平伸而出的黑紫色鸡巴,鸡巴肉棒之上遍布蚯蚓状蜿蜒血管,在无头嫪毐的魔力灌注之下竟化作一条条小黑龙在鸡巴肉棒四周流转游走,金紫色龟头精芒爆射,大龟头居然匪夷所思的开始缓缓钻动,随着无头嫪毐一步一步艰难前行,龟头钻动速度越来越快,竟然钻的那天幕圣旨接触之处火花四溅,蓝芒缓缓溃散,但无头嫪毐每走一步,足下砖石尽碎,越到后来足印就越深。   那平举前途的大鸡巴竟然将蓝色天幕所形成的圣旨缓缓顶进去一个深坑,无数流光汇聚进这深坑,与那转动龟头向抵抗,在肉棒龟头前形成柔韧却坚强无比的壁垒,但那天下色魁祖宗的无头嫪毐也不断咬断舌尖,将一口一口的黑血持续喷吐在自己的鸡巴上,那近米长的鸡巴竟然也缓满却无比坚定的一点一点的突刺了进去。   其中,天师几次想要伸手去折断那跟作祟的鸡巴,却又似乎嫌那物肮脏邪秽,皱了皱眉又缩回手去,任由那物一点一点的推进来,只是催动天地气运尽快祭起神部灭劫天雷。   此刻一旁看热闹的那个小道童突然溜溜达达的走进了殿前广场,手中转着一节柳枝,走到了靠墙而坐的龙须子身旁蹲下身子,歪着头仔细打量着那闭目掐诀念咒的老道,又看了看那尊气息有些漂浮的龙虎天师,低头若有所思。   侯小年突然双目一亮,然后扭头冲那无头嫪毐大声喊道:“喂,那位老神仙,我虽然不知道您还是不是我师父,不过您若答应事后将离阳山引魂幡、蜀王墓紫金铜镜和崂霞山的长生鼎送给晚辈我,晚辈就帮你杀了这老道,截断那龙虎天师的气引源头。”   那无头嫪毐笑道:“小子,成交!”   同时龙虎天师侧头厉喝道:“竖子,安敢!”   侯小年也毫不迟疑的一抖手中柳枝,那柳枝哧的一声贯穿龙须子左胸心口,一击得手的侯小年毫不迟疑的如猿猴一般闪电倒纵而回,一股阴毒气机顺着柳枝突入,在龙须子体内乱窜,连连炸毁那诸处气海穴府,龙须子不由的一口鲜血喷出,双眼一翻萎顿倒地,龙虎山老掌教心口破碎气息全无了,确实身死道消了。   侯小年见大功告成心头狂喜,足下刚一落地便要转身去看那神武天师消散的景象,却没想到龙须子那口鲜血喷出,形成一股血箭,紧紧跟随而来,侯小年察觉到时却已经为时已晚,只能拼命侧身一歪堪堪多开要害,那道血箭射穿肺部,侯小年一个跟头从山边无声无息的栽入了山谷悬崖深处。   那龙虎天师张道陵一时大意,被侯小年杀了龙须子,气机一断,法身立时缓缓僵直,神魂离体之前奋力一喝,道:“天劫有数,气运有道,逆天行事,祸福自招,五部天雷,赦!”   天师府大殿之上低垂的云头立时雷电滚滚,八十一道天雷在下落过程中汇聚成九条雷电神龙,一条接一条的扑向无头嫪毐,一次又一次的炸响在无头嫪毐身上,任那无头嫪毐如何变化魔形,如何闪展腾挪,却无一落空,片刻间就将这山头劈的房倒屋塌树断木折,草木飞灰岩石碎裂,整个山头彻底炸成一片焦黑的废墟,最后那龙虎仙师大殿在轰然倾塌中,将被劈的遍体焦黑的无头嫪毐深埋其中。   天雷灭劫,地覆焦土。   山头就此一片死寂。   ……   那尊长生鼎,在天雷沐浴后闪闪发亮神光内敛,仿佛刚刚从丹炉中铸就而出一般,被缓缓升起的朝阳覆盖上一层灿烂金光。   这一夜的沉寂,被一只贸贸然的喜鹊打破,那鹊儿从晨光中飞上山头,在废墟中落下,不住的蹦蹦哒哒,似乎好奇这往常的神仙庙宇怎么一夜间破败成这个样子,又似乎是在寻觅吃食,那鹊儿在铜鼎边最高一处废墟上落脚,不住的在废墟上啄来啄去,发出梆梆的声音。   突然山边悬崖处哗啦一声响,一个瘦弱身影踉踉跄跄的爬了上来,摇摇晃晃的在山边站住,待到看那长生鼎的玄妙再生景象,不由得裂开嘴角嘿嘿一笑,抚住胸前伤口笑道:“嘿嘿,大王叫我去巡山,所有宝贝都归我喽!”   正是那道童侯小年。   那喜鹊见到侯小年便是一惊,正欲展翅飞离,突然脚下废墟中猛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那喜鹊的脚爪,然后一个遍体焦黑的身影轰隆一下破土而坐,破口骂道:“这贼鸟,烦人的紧!”   说罢一低头咬在那喜鹊身上,几下就将那喜鹊血淋淋的撕咬入腹,然后拍了拍手,吐出嘴角的毛羽血肉残渣,从废墟中站了起来,斜着眼睛笑眯眯的看那打小算盘的巡山小鬼头。   正是那恢复原身的老道王重楼。   侯小年见王重楼死而复生也不惊奇,反而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在离那老道三丈远处站定,手心暗扣数截柳枝,贼恈兮兮的笑道:“师父?老神仙?”   王重楼呸的吐了口浓痰,骂道:“猴崽子命大啊!”   侯小年长出了一口气,悄悄收起手心柳枝暗器,这才走近王重楼笑咪咪道:“师父才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啊,天雷劫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度过了,弟子恭贺师父!”   老道凝神探查体内气机,不由得暗叫倒霉,虽说体表焦黑,毕竟只是皮外伤,但是体内九转气机无一幸存,丹田更是空荡荡的,毕生修为竟然毁于一旦,不过想想能躲过道家秘术的天雷大劫,却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想到那脾气乖桀狡猾阴狠的徒弟在旁,不能让那心狠手辣的徒弟发现自己虚弱至此,否则那猴崽子能干出什么事来,自己这个老师也着实难以预料,若是说着猴崽子发现自己已经散功,立刻翻脸弑师,再顺手夺了自己那几名双修炉鼎,窃取了自己的宝贝家产,也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   再想想自己门下弟子都是这般阴辣奸毒刻薄寡恩的秉性,老道不由得有些懊恼,狠狠地哼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事,沉声问道:“姓路的妮子和那些背后的势力都被引到江西了嘛?”   侯小年笑嘻嘻的回道:“师父放心,那姓路的娘们正和家里人在那十万大山里巡山呢,势力越大心思越是傲娇执迷,那十万大山足够大,大师兄又带着二师兄、三师姐在山里故布迷阵,且由着他们去折腾呢!”   侯小年眼珠转了转,又道:“那姓甄的小骚蹄子追着四师兄一路向甘凉道追了下去,初时虽然有些疑惑,曾经掉头折返,不过弟子不断放出鹰枭,带些有新鲜孩子气息的衣物给四师兄,那小骚蹄子就又追了回去,算算现在应该已经进入大漠了”   王重楼点点头,四顾了一下废墟累累,想想一身修为尽失,不过毕生大功今日即可告成,心中即是失落又是窃喜,一时间百感交集,沉吟片刻冷冷吩咐道:“携鼎,下山。”   说罢一扭身,率先大步飘飘向山下走去。   侯小年暗骂了一声,走到那青铜大鼎前,单手抄住大鼎底部,轻轻一声断喝:“起!”   那大鼎便被缓缓托起,那小道童单手托鼎,似是毫不费力般的跟在王重楼身后,寸步不离。   “师父!”侯小年问道。   “嗯?”   “那长生大典何时举办啊,弟子好早做准备!”   “……就在今晚!”王重楼略一沉吟,又道:“午夜子时!”   “弟子知道,定当早作准备,一定误不了师父的大事!”   侯小年眯起眼睛仔细盯着王重楼说话换气间的步履力度,同时侧耳聆听王重楼气息转换间不再似往日悠长绵密,脸上微微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笑意。

第5章 铸长生

农历七月七日,相传为牛郎、织女双星相会之日,故亦称双星节、情人节。   是中国传统的情人节,七夕始于汉代,而服丹引露盛行的晋代名士周处则在《风土记》中记述,这一天有乞富、乞寿、乞子等内容,此后才以乞子和乞巧为主,故又称为乞巧节、送子节等。   这一天,众多温柔缠绵的故事在城市乡村中重复上演,但也有些人在不同的地方演绎着别样的故事。   ……   七月初七下午一点。   湖北武当山,小雨淅沥沥的下着,偏出主路的一条山路小道泥泞不堪,路惠男撑着素底青花油纸伞独自走在这山路上,这条路通向天柱峰山腰一座不知名的道观。   路惠男依稀记得童年跟爷爷一同走在这条山路上,一路上爷爷总是微笑着,给自己指点武当七十二峰的位置,讲着那些山峰名字的来历,述说真武大帝、玄武龟蛇和武当的古老道教传说,更记得这山腰道观中有一位和爷爷相交至厚的老神仙,印象里那个仙风道骨的老道爷总是笑眯眯的扶着自己的头顶,偶尔会拿出一捧枣子、一朵白莲花来,便能让自己开心好半天。   只是慢慢长大之后才知道,这位被旧社会江湖人尊称为老神仙的老道爷,真名就是诸葛神仙,在幼小乖巧的路惠男面前,两位老人交谈间从不隐晦诸葛与路家将近百年的世交,而路惠男也是在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中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不仅仅是两个家族之间的紧密联系,更是一种江湖和庙堂之间的不可言说却又千丝万缕紧密相连的关系,正是这种关系,让诸葛神仙多次在路家处于关键决断的时候做出不遗余力的支持。   早上路象山通过海事卫星电话告诉路惠男,在山里抓到了故布迷阵的二男一女,三个人承认都是王重楼的弟子,但却只是知道师傅要自己在这山里缠住路家的人,其余的事却是怎么问都不知道了。   路惠男相信只要落到自己三哥手里的人,就没睡能够欺骗得了他,最后只是犹豫了一下,告诉满腔怒火和杀气的三哥,留着那三个人交给公安好了,路惠男心里想着只要诚心为儿子积累功德,相信老天爷一定会让自己的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也相信这次诸葛神仙老爷爷依然会帮自己解决这天大的难题。   山路尽头,那童年熟悉的道观遥遥可见,路惠男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道观门前,轻轻将油纸伞收拢倒立在门边,伸出纤纤玉手搭住门环,笃笃,敲了两下停顿一下后,有笃笃笃的连敲了三下,便退后一步等待。   不大一会,侧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隙,一个身着素白麻衣麻鞋的小丫头伸出头来,这丫头不过十一、二岁光景,却有着让人惊艳的俏丽容颜,只可惜脸上面无表情,眼神也是冷冰冰的,就站在门内上上下下反复打量着门前的路惠男。   路惠男微微一笑,双手递过一封信去,说道:“河北路氏后人路惠男前来拜访诸葛老神仙,这是家翁的拜帖。”   小丫头冷冷看了看那拜帖,却没伸手去接,只是将侧门完全打开后便转身进去了,远远地抛过来一句:“进来吧!”   路惠男倒也不恼,想这山上修道之人多入过江之卿,总难免有几个脾气古怪的,而且还是个这般俏丽娇艳的冷面小小丫头,便收回书信迈步跟了进去。   那小丫头穿过前殿,径自拐到后院的一处厢房推门进了去,路惠男跟进去后发现,这应该是那冷面小丫头居住的地方,可屋内的摆设着实太简陋了些,只有简简单单一床一桌一椅,再加上侧壁一个不大的衣柜,再无他物。   小丫头径自上了只铺了一层薄薄床单的木床,盘腿跌坐五心朝天,却不闭眼,也不让座,只是冷冷的盯着路惠男。   路惠男微微一笑,就大大方方站在门口,问道:“小妹妹,请问怎么称呼?”   “诸葛璎珞”那小丫头这回倒是没冷场,可也说不上多热情。   “《妙法莲华经》记载用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珍珠、玫瑰七宝合成众华璎珞,由世间众宝所成,有”无量光明“的意思,好名字呵,请问,诸葛老神仙是小妹妹你的什么人啊?”   路惠男笑眯眯的看着小丫头。   “我爷爷。”小丫头的回答依旧简单而生冷。   “那请问诸葛老神仙可是在观中么,方便的话还请小妹妹带我去给老神仙问个安,可好么?”   “他死了。”   说着小丫头一指房间角落的那个坛子,坛子白纸上银钩铁画写着诸葛神仙四个字,这次小丫头的回答让路惠男浑身冰凉,路惠男扭头看着那随便放在房间角落的骨灰坛,那一抹微笑就此被冻结在脸上。   小丫头看着路惠男,叹了口气,脸上表情稍微松动了些,竟是有了些许哀伤怜悯似的,口气却依旧冷冰冰:“孽缘孽子,其命幽篁,路家久居庙堂,气数浩荡蔚然,与此子命格气数相冲互煞,你儿子当有此劫,在劫难逃。”   顿了顿,怕是路惠男不信,又浇了盆冷水,补充道:“这是我爷爷说的!”   路惠男听那小丫头所说,一瞬间心入死灰,思量那偷子道人诡计多端,三哥那里失了线索,诸葛神仙这一死,江湖再无相助机缘,再加上诸葛老神仙箕卜如神,一生从未失算的老神仙死前断言,爱子只怕凶多吉少,路惠男顿时头脑一片空白,口中喃喃道:“怎么死了?死了!……”   路惠男身子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门板,手一松,那封信飘落到门廊下,眼见信封字迹渐渐被雨水侵泡模糊,路惠男这近三十天来的辛苦、担心、焦急、委屈、愤怒和绝望一股脑的涌上来,直觉胸口憋闷异常,转过头去又再次看看那墙角的骨灰坛,终于一口鲜血喷了出去,身子一软,如抽了线的木偶般委顿在地上。   那小丫头看着坐在地上的路惠男就在一瞬间面色苍白憔悴不堪的模样,叹了口气,从床上走下来,蹲在路惠男身前,用手指在青砖上一点,那坚如磐石的青砖就像豆腐一样被戳进去一个小坑,然后那小丫头就在那青砖上笔走龙蛇般写下入砖半指深的三个大字,笔力苍劲,赫然是:“灯下黑”   然后那小丫头站起身来,两个小手拍了拍,拍去指间青砖灰渣,说道:“我和你父亲平辈,以后就叫你惠男吧,你叫我璎珞姑姑好了。”   顿了顿,见路惠男没有答复,便点了点头算作默认,继续说道:“我爷爷说了,如果你能猜到那人将你儿子藏到哪儿,那姑姑我就可以帮你要回儿子来,至于那孩子的气数么,尽人事听天命吧……”   路惠男散淡的眼神挪到那地面青砖上的三个字,半晌,目光才缓缓清澈冷静下来,目光凝聚那三个字上仔细思量。   “灯下黑!”   路惠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前突然一亮。   ……   七月初七 下午四点。   “这边、这边,在往左一点……”   侯小年啃着苹果,指挥着搬家公司的工人将大鼎从车上卸下来,穿廊过道,进入一间空旷的地下室,地下室内地面新画了一座八卦图,阴阳鱼卦眼处一座九层青砖基座,每层青砖侧立面都刻慢了繁密古怪的符号。   侯小年指挥搬家工人将大鼎放置在那九层青砖基座正中。   搬家工人领头模样的人收起木杠麻绳,擦着汗走向侯小年,说道:“俺说,小老板呐,你这说跟俺们公司说好了送到郊区王格庄,半道又改了地儿咧,公司知道了肯定要收拾俺们地,再说你这耽误时候不说,这地上地下的这通折腾,跟做贼似的你可得多给俺们加钱啊。”   说罢回头看了看在远处擦汗的工友,压低声音鬼鬼祟祟的跟侯小年说道:“按说好的得给俺们 5000 块啊,一分都不能少,你这搬的东西肯定是文物吧,你放心,俺们肯定替你保密,嘿嘿!”   侯小年笑嘻嘻斜睨着那工头,道:“看不出来,你这土包子,还知道这是古董呐,厉害啊!真能给我保密?”   那工头见这少年这般说,便自以为拿住了他短处,又往前凑了凑,得意的低声道:“当然可以保密,不过小老板你要是再多给点,就保准儿了,嘿嘿!”   侯小年突然一翻脸,右手噗的一声直插进那工头胸口,生生捏碎了心脏,那工头一脸怀疑和惊恐,确实一声未能发出,侯小年左手抓住那工头衣领,不让那尸体倒下,从后面看去仿佛两人贴的很近,正在窃窃私语。   远处几个工人等了一会,颇不耐烦的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朱老四,你他妈又背着我们搞啥猫腻呢,又欠削了似不?”   侯小年见那几人堪堪走到身前,突然将那尸体转过来向外一推,当头那工人被扑了一身鲜血,看见怀里抱着面如死灰的朱老四,哎呀一声惊叫,瘫软在地。   侯小年却如鬼魅般绕过尸体,手中匕首掠过,那三个工人喉头鲜血喷出,栽倒在地,侯小年一击得手后,双手扶膝大口喘着气,胸口受伤处又有鲜血渗出,半晌,才缓缓回头,看着那坐在地上的工人,笑道:“就剩你一个了,想死想活?”   那工人看着满地鲜血和死尸,软手软脚的趴在地上捣头如蒜,嚎啕大哭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我想活,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呜呜……”   侯小年一笑,道:“那你把那四个死倒扔到大鼎中去,若是干的好,大爷留你一条命,就当在身边留条狗好了!”   那工人忙慌手慌脚的爬了起来,陆陆续续将那四具尸体扛起一一扔进那大鼎中,侯小年慢慢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倾倒入鼎中,不到片刻,大鼎中四具尸体消融化成一鼎沸腾的血水,地下室内满是鲜血的腥味。   而那长生鼎仿佛不耐这肮脏血污之物,鼎身微微晃动,散发出轻微呜呜声的钟鸣。   侯小年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轻轻向上一抛,便向后退去,口中轻诵咒语:“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起!”   那符箓如同飞碟般翩翩起舞,慢慢飞入大鼎中消散不见,不多时,鼎中血水凝成四条血水巨蟒,跃出大鼎落在地面九层基座上,环绕大鼎飞速游走,身上血水随着游走缓缓渗入基座地砖中,而地砖上所画的诡异纹路也绽放出淡淡的红色光芒,基座下八卦阵图居然也缓缓转动,不断组成各式阵型,而基座上大鼎随着鼎腹内血污飞出,渐渐趋于平静。   那幸存的工人看着眼前这诡异景象,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侯小年冲他打了几下响指居然都没有反应,气的侯小年一脚踹过去,将那工人提了个跟头,那人才缓过气来,忙跑过来,低声下气的问道:“大爷,您还有啥吩咐?”   侯小年指向远处墙角的一口箱子,说道:“里面有套盔甲,你去穿上,我要你给我做护法!”   那工人见这杀人魔王没有杀自己的意思,虽然想那箱子走去就远离地下室出口,想要逃走就是再无可能了,脚下迟疑间,见那杀人魔王冲自己一瞪眼,忙一溜烟的跑过去,打开箱子去套那身盔甲。   侯小年也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指手画脚的告诉那工人如何穿上那套盔甲,弄得那工人一身大汗后终于将身上盔甲穿好,刚要喜滋滋的转过身来问问是否穿的威风,突然觉得劲后一凉,一柄匕首尖从那工人的喉头露出。   侯小年松开从后插入截断工人颈骨和动脉的匕首,拿过那工人手中的帽盔戴在那工人头上,然后又从自己怀中取出张三尸镇魂咒粘在那工人后背盔甲上,眼见黄纸突然自燃起来,飞灰散后,盔甲后背上泛起与符咒同样的金黄色花纹光芒。   侯小年嘿嘿笑道:“小爷说过饶你一命,只要你三魂七魄不散,命就算还在,可别说小爷诳你喔,呵呵,退下吧!”   那套着甲胄的尸体居然自己走动起来,缓缓退到地下室死角的阴影中站定,远远望去,这地下室四处角落黑影中,与这甲胄符人相似的阴影憧憧叠叠,竟不知道有多少。   ……   七月初七夜间七点。   大着肚子的柳月蓉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躺在床上,下体赤裸,双腿分开被绑在床脚两端,毛绒绒的肉穴儿张开茶杯般大小,上下阴唇交汇处肌肉撕裂,撕裂处的血水混这羊水缓缓淌下,大张开的肉屄深处隐约可见一团肉球缓缓向外拱出。   柳月蓉自从下午羊水破了之后,已经在这床上备产了一下午。   老道王重楼站在一旁,柔声安慰道:“青鸾,乖徒儿,再忍一忍,羊水早破了,也能看见孩儿头部了,就快生下来了,乖徒儿加把劲!”   柳月蓉双手紧紧抓住两侧床栏杆,身上衣衫像被水淋过一样湿漉漉的,洁白的手背、锁骨处青筋浮现,浑身肌肉僵硬,几缕湿乎乎的头发贴在血管夯起的额头,紧咬住雪白的银牙,从牙缝里呻吟道:“师傅,呃……徒儿好痛啊……帮帮徒儿吧!”   老道负手站在一旁,摇了摇头,笑道:“乖徒儿,你这身子经为师的秘宝加护,再加这一个月为师用各式珍稀药材灵丹弥补我的青鸾儿各项先天之不足,今后只要不是同时击破乖徒儿丹田气蕴池和眉心意念池,纵然是开膛剖腹,伤口也能在片刻间自然愈合,且疤痕不显,只是这腹中胎儿三十天成形,先天略有不足,若不能自然分娩,即便剖腹取出亦难存活啊!”   柳月蓉艰难的点了点头,苍白的脸色愈加凝重,猛然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微弓小腹用力,发出一声凄厉的呐喊,一大股羊水合着婴儿头部从撕裂开的阴道肉屄中挤了出来,老道一手托着婴儿头部,一手轻轻向下推挤柳月蓉的腹部,缓缓几下,那婴儿便牵着脐带从柳月蓉撑大到极致的肉屄中出了来。   老道双指如刀剪断脐带,倒提婴儿双脚,在屁股上轻轻一拍,那婴儿吐出口中羊水,哇的一声啼哭出来,声音倒是洪亮清脆。   柳月蓉听到婴儿哭声,面色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喜不自胜的神色,双眼中清泪流下,亮晶晶的在妩媚娇丽的脸庞上滑过,伸手接过婴儿,仔细看了看,抬头对王重楼笑道:“师傅,青鸾儿说话算数,给您生了个小道爷,师傅你看这眼睛,多像您,你快看啊!”   老道负手在一旁,看了看婴儿,见那婴儿颇为壮实,便笑道:“是啊,为师一生行走江湖,到如今也算有后了,乖徒儿辛苦啦!”   柳月蓉将儿子那皱巴巴的小肉球紧紧抱在怀中,轻轻拂去羊水,怜爱万分的亲了又亲,突然想起一事,满面羞红的抬头看了看老道,又低了下去,低头哄着儿子。   老道笑道:“青鸾儿想到什么事了,这般害羞?”   柳月蓉憔悴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此时显得霎是妩媚诱人,却只是低头哄逗儿子,不去回答。   王重楼笑着伸手过去拨开柳月蓉胸襟,露出一对鼓涨涨的雪白大乳房,比平时更加饱满翘挺,此时包裹两怀乳汁的乳房还凸显出几分颤巍巍的摇曳风情,只是顶端乳晕黑紫,乳头涨大如黑枣,柳月蓉生性爱美,见到自己胸前这番情景,不由得略一皱眉。   老道取出一粒丹药放在手心花开,然后伸手按住双乳,此前柳月蓉这对豪乳老道大手还能堪堪握住,如今更显饱满肥润,比原来大了不止两号,老道的大手却只能勉勉强强按住正面。   王重楼将手心药水部分按在柳月蓉乳晕上缓缓揉搓,柳月蓉抱着儿子,只道是师傅想占些便宜,没想到不一会就感觉乳头四周奇痒无比,有心去拨开师傅双手,却又不敢松开儿子,呵呵笑着东扭西闪的躲避,无奈双乳被老道抓住,闪躲不掉,笑着道:“好痒啊,师傅别闹,莫伤了咱们儿子!”   王重楼也笑道:“那你告诉为师,刚才想什么呢?”   柳月蓉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徒儿说就是了。”   说着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看怀中婴儿,又看看老道王重楼,娇媚说道:“徒儿再想,日后你们爷俩在床上一起欺负青鸾儿的样子!”   顿了顿,这小妇人脸上竟然已是红云满面了的,柳月蓉双腿分开,露出那毛绒绒阴毛下的粉嫩花径,风情万种的斜睨了一眼老道王重楼,低声羞道:“青鸾儿只有一个肉屄,若是在床上师傅和儿子都想操徒儿了,徒儿该给谁呢?”   说罢,双腿又快速合拢上,再不让老道去偷看了。   老道看着柳月蓉满面绯红的说着情话,哈哈大笑道:“爹还能和儿子抢,儿子干屄老子就插菊花,要不深喉也行,不过看青鸾儿这嫩屄今日能开成这样子,想必日后我们爷两双龙抢珠同操青鸾儿肉屄也是没问题的,哈哈!”   柳月蓉暗自思量以后这两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癫狂蹂躏的场景,想想也是醉了,不用的杏眼迷离满面娇红,竟是有些痴迷了。   老道说罢松开手,笑道:“知道你爱美,看看吧!”   柳月蓉惊讶的发现胸前黑紫色的大片乳晕收缩成小酒盅杯口大小,和乳头一样,也收缩恢复到了之前娇小粉嫩的模样,乳头上微微有一抹白浊的乳汁泌出,颤悠悠的垂在乳头上,柳月蓉用手轻轻一托乳房的下缘,乳汁便又渗出几滴,轻轻一按,乳头酥麻间,一股乳汁便喷射而出,远远射出床外,胸口坠痛肿胀的感觉就稍微消减一些。   柳月蓉心下大喜,忙将儿子抱过来,轻轻将乳头凑到儿子口中,那婴儿便止住哭声,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两只小拳头轻轻搭在乳房两侧,柳月蓉看着儿子,眼中泪水止不住又落下来。   老道将一旁两个医院偷来的婴儿放在柳月蓉身旁,道:“乖徒儿,你这奶水足够这三个孩子吃的,这两个你也好好照顾吧,为师自有用处,晚些时候为师自会吩咐人来寻你。”   说罢便转身离去。   婴儿生下后,老道王重楼自始至终竟是从未抱过自己的孩子一下,也未多看一眼,似是与这世上为一的血脉从未挂怀。   柳月蓉听到“自有用处”四个字,心头再度泛起狐疑,望向王重楼离去的背影,抱住怀中儿子的手不由得又紧了一紧,看向床边两个满月婴儿的脸上尽是担忧疑虑之色。   ……   七月初七 夜间十一点。   地下室内八卦阵图转动组合渐渐趋缓,阵中九层地基侧壁上符咒图文红芒却更加明亮锐利,照的室内红云掠壁光华流转,长生鼎上金光乍现,鼎壁九龙旋转,鼎内凤游内侧,不时传出阵阵低沉的龙吟凤啼之声,在室内回响。   侯小年一反常态,穿上道袍,和怀抱婴儿的柳月蓉并肩站在远处,两人身后一个婴儿车,两个稍大些的婴儿躺在车里沉睡着。   看着老道王重楼足踏天罡手掐剑诀,围绕长生鼎忽疾忽缓而行,口中念念有词,长生鼎中缓缓生出一朵祥云,聚而不散如灵芝绽放,老道见祥云出现后便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轻轻放在长生鼎正面一处圆形空白凹陷处,青铜镜嵌入那空白凹陷处,竟是严丝合缝。   鼎镜合体后,长生鼎喀拉拉一声响,金芒暴涨,三足处也缓缓生出三朵稍小的祥云,在鼎壁四周旋转环绕,室内瞬间香气扑鼻。   老道再次掏出一个紫金葫芦,口中轻念咒语,那葫芦秃噜一声,从手中飞出,稳稳悬在那长生鼎正上方处。   老道布置完毕,喊了一声:“小年,取丹材!”   侯小年干脆的答应一声,附身从婴儿车里抱出一名婴儿,头发淡黄,正是甄妮在医院所遗失的婴儿,侯小年抱住婴儿,快步来到长生鼎前,老道用拂尘卷住婴儿,向那长生鼎抛去,那婴儿被鼎外旋转环绕的一朵小祥云稳稳拖住,婴儿躺在祥云上依然是笑呵呵的模样,宛若不知大难临头的样子。   老道见那婴儿真如教中秘籍所载,真阳旺盛,祥云举之,不由心头大喜,刚要唤徒儿再取婴儿,突然地下室东墙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坍塌出一个巨大的窟窿,一个娇小玲珑的绝色少女笑呵呵从墙壁中破洞走了进来,脚下踢进来圆咕隆咚血琳琳一物,赫然是个男人的人头,手中青竹竿绕指如飞,身后七匹灰背苍狼紧跟着从墙洞烟尘中鱼跃跟入,分散在少女身后,那少女正是甄妮。   那绝色少女甄妮探头看见被托在祥云上的婴儿,咦了一声,笑呵呵道:“老杂毛,你偷我儿子做什么啊?莫不是要和我儿拜把子不成?那也得问过阿姨我同意才行啊!”   王重楼看着那地上人头却不惊慌,反倒是如获至宝的仔细打量着甄妮,笑呵呵道:“原来这世上还真是滇西万兽山庄的后人啊,我这徒弟小瞧了你这养狗遛鸟的邪魔外道,死在你手里倒也不算冤。待贫道长生大典功德圆满之后,定要再收甄妮姑娘做个关门弟子。据贫道所知,据说万兽山庄人兽杂交,所生男人极丑,缺省力能搬山,但女子却貌美如仙,更是举世无双的双修鼎炉,如见看来所言非虚啊!不知此子是姑娘与何畜所生啊?”   甄妮将青竹竿被在身后,娇羞不已的垂下头去,大眼睛瞟了一眼老道,羞涩道:“道长你猜我喜欢和什么牲畜呢?”   风情万种狐媚至极!   甄妮转头间看见远处抱着婴儿的柳月蓉,沉下脸道:“那边那个狐狸精就是在医院里帮你偷婴儿的女人吧,要不老道长把她送到万兽山庄不就知道那些传说是真是假了么!”   说着突然唿哨一声,身后七匹苍狼毫无征兆的迅疾扑向柳月蓉和怀中婴儿。   王重楼和侯小年完全没料到这女子一出手竟然是针对柳月蓉,侯小年仓促中出手只是劈飞两只恶狼,余下五只分别扑向柳月蓉、怀中婴儿和婴儿车里路惠男的儿子,老道王重楼大惊失色,若是两个娃儿有失,这毕生所求的长生工夫就瞬间付之东流了,一边匆匆奔向那五只恶狼,抬手打出五只飞镖,一边掐诀念咒打算召唤出甲胄符人。   甄妮见那道人从身前掠过,轻轻探出盈盈一握的玉足,脚尖顶端弹出锋锐轻薄的刀刃,刀刃上泛着蓝光,显然是淬了剧毒的,足尖刀正立在那道人落脚处,甄妮右手指处,一条剧毒眼睛蛇从袖管射向侯小年,同时左手软鞭同时抖开,缠绕向长生鼎边祥云上自己儿子身上。   老道王重楼、侯小年和柳月蓉三人被甄妮一个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侯小年顾不得拦住狼群,就地一滚,将将躲开毒蛇,那毒蛇落地后去闪电反弹再次向侯小年扑去,侯小年天不怕地不怕,平生就怕毒蛇蜈蚣,这一眼看见吐着蛇信子的眼镜蛇,手脚都酥软了一半,甄妮这一下子误打误撞弄得侯小年在地下室里东奔西跑鬼哭狼嚎,在无闲暇照顾柳月蓉。   老道王重楼暗叫厉害,这小妮子看上去柔柔弱弱千娇百媚的,这一出手却是狠辣异常、诡计多端,仓促中凌空翻身跃过甄妮足尖匕首,左手虚抓,将两个婴儿吸到手边,抓住婴儿襁褓揽在怀中,竟是任由恶狼毒蛇攻击,再不去管侯小年和柳月蓉死活,同时右手作势手刀劈出,将软鞭荡开。   柳月蓉这三十天中照顾两个医院里偷来的婴儿,日久生情更加产后母爱泛滥,生怕乱中伤了路惠男的婴儿,忙将婴儿车内的孩子抱起,那孩子受了惊吓,哇哇大哭,路惠男摞开衣领,露出两边乳房,将乳头凑到婴儿嘴边,那婴儿闻到熟悉的乳头味道,便渐渐止住哭声,叼住乳头,大口大口吸吮了起来,柳月蓉怀抱两个孩子退到角落里,看着两方争斗,看这祭典方式好似要用活人献祭,柳月蓉思量若师傅赢了,那自己的孩子多半是要大祸临头,若是那甄妮赢了,也少不得将自己掳去和动物交配来做报复,顿时满面愁容。   两个小家伙却在怀中一左一右安详的吸吮着乳汁。   甄妮再次呼哨,七匹恶狼转过来围绕老道连续扑咬撕扯,扑上咬下,进退间配合娴熟,隐隐暗合武林中剑阵奥义,甄妮在外围一只软鞭如灵蛇翻转点抽,不断攻击王重楼的软肋空挡,偶尔抽空还能好整以暇的向侯小年处打出几只活毒蛇、蜈蚣,十数个回合下来弄得王重楼师徒二人手忙脚乱大汗淋漓。   此时,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长发飘飘、端庄秀丽至极的女子缓缓从台阶走下,身后跟着个穿迷彩服吊儿郎当的瘦削男人,正是路惠男和路象山二人。   路象山看到地下室的被毒蛇蜈蚣追得狼奔兔窜的侯小年、人狼混战的甄妮和王重楼、地面旋转的八卦阵、祥云缭绕的长生鼎,不由得啧啧称奇,靠在楼梯栏杆上拍掌大笑道:“哈哈,真热闹啊,拍好莱坞大片都不用特技了,有眼福啊!”   而路惠男则一眼看到柳月蓉怀里的婴儿,径直的走了过去,见到正在柳月蓉怀里吃奶的两个孩子,直觉的看着稍大些那个婴儿,眼神里满是欣喜、怜爱、安慰和母亲的温柔,路惠男没有打断孩子吃奶,只是站在那里轻柔的抚摸着孩子的脸蛋,压住哭泣声音,低声道:“谢谢!”   柳月蓉愣在那里,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端庄大气的美丽女子说的谢谢,是感谢上苍还是感谢自己这个偷婴儿的贼,嘴唇嗫嚅了几下,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自从崂霞山顶一战天雷轰顶,王重楼内力尽失,此时居然被个小姑娘弄得手足无措,却是生平罕见。   抽空斜眼看去,间那艳若桃李毒若蛇蝎的小娇娘正悄悄挪动脚步靠近长生鼎,若让她将婴儿取下,大典中断,此生再求长生无望矣。   而那边厢又有人来搅局,眼见那边两个婴儿要被夺走,不由老道心下大怒,既然你们敢断道爷我的长生路,那道爷我便断去尔等生路,口念咒语一声断喝,急急如律令,起!   只听四周喀拉拉声起,隐藏在转交黑暗阴影中的甲胄符人被一一唤醒,都面向老道王重楼,低头拱手听令。   老道一声怒喝,道:“女的抓,男的杀!”   众甲胄符人哄然领命,纷纷扑向众人,连侯小年也不例外遭到甲胄符人攻击,而且还要连蹦带跳的躲着脚下追击自己的毒蛇蜈蚣,边跑边上气不接下气的骂道:“王重楼,我操你祖宗,连徒弟都要赶尽杀绝,小太爷绝饶不了你,哎呀,是蝎子,姓甄的,老子跟你没完~ ”   老道微微一笑,道:“孽障,你道为师不知道昨日下山时,你是故意引诱为师发声,想判断为师是否伤重,你这泼猴打的小算盘还瞒得住为师吗?今日为师就顺便清理一下门户,哼!”   怀抱婴儿的柳月蓉和路惠男一个照面就被甲胄符人控制住了,柳月蓉看着怀中两个婴儿泪流满面,喃喃道:“宝宝不怕,妈妈一定保护你们,宝宝不怕!”   路惠男在一旁则是面色坦然,被甲胄符人抓住也不挣扎,只是静静微笑,凝视着被柳月蓉抱在怀中吃奶的儿子。   甄妮则被几个甲胄符人围住,甄妮身子如灵蛇一般油滑,在甲胄符人之间钻来窜去,几次足刀踢上去,都被甲胄符人甲胄摊开,身上只是留下几道划痕。   甄妮一按软鞭把手底部,软鞭上倒竖起一片金属鳞片,软鞭在甲胄符人身上抽出一溜火花,偶尔抽到甲胄缝隙的皮肤上,那甲胄符人却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攻击迅猛狂暴,打空的拳头砸的墙壁砖屑飞溅,若是打在身上定会骨断筋折,几次甲胄符人的攻击都是与甄妮擦肩而过,拳脚带起的罡风刮的甄妮皮肤如刀割般疼痛。   那些巨型灰背苍狼攻击丝毫不见效,却不断被甲胄符人拳打脚踢,渐渐被逼到墙边洞口,眼看就要被甲胄符人撵了出去。   路象山怕火器伤及无辜,便抽出身后的折叠开山斧,硬碰硬的和那些甲胄符人厮杀,身形闪动间叮当作响火星四溅,最是热闹好看,但路象山却深知,这些甲胄符人被砍伤一斧头无非是甲胄破损,自己若挨上一下,就一定是伤筋裂骨,手上用力脚下却是飞速游走,寻找这些甲胄符人的破绽。   那些甲胄符人刀枪不入,动作却刚猛无比,只是动作较常人稍微迟缓些,若被这十余个甲胄符人围攻夹住,就是大罗金仙也要被砸成肉泥,但今日分成数波,扣除一个禁锢住路惠男的和一个在柳月蓉身后三步之内看押柳月蓉的,余下分头追杀围堵甄妮、路象山、侯小年的甲胄符人就各自只有三四个,一时间不上不下的打出了个鸡飞狗跳僵持不下的局面,倒让老道王重楼闲了下来。   老道祭起一道符箓,柳月蓉怀中稍大些的婴儿放佛被一只无形大手抱出,柳月蓉猝不及防没抓住,眼睁睁看着那婴儿缓缓飞向鼎炉,路惠男心下焦急,在没了刚才的娴静舒雅之气,凄厉嘶喊一声,拼命用力想挣脱甲胄符人束缚去夺回孩子,那甲胄符人借符箓灵气聚龙象之力,那里是常人能挣脱得开的,几下挣扎之后被甲胄符人握住的手腕等处已摩擦的血肉模糊。   那婴儿落在鼎外祥云之上,老道又回身看向柳月蓉,柳月蓉看着那鼎外唯一空出那多祥云,又看看老道望过来凌厉狠辣的眼神,再低头看看怀中刚刚诞生一天的婴儿,脸色惨白,泪水模糊双眼,紧紧抱住孩儿,边缓缓向后退去,边带着哭腔想老道求饶道:“师傅,不要啊,这可是咱们的骨血,这师傅在这世上唯一的一点香火传续啊,也是徒儿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啊,求求师傅,不要,不要……”   柳月蓉也不知道这老道究竟要这些孩子做什么,不要做什么,只是下意识里觉得今晚这场景着实诡异非常,儿子若是到了那边定是凶多吉少,自己决不能将孩子交给师傅,死也不能。   老道面色一沉,一招手又是一道符箓飞出,柳月蓉只觉得双臂一麻,儿子便从怀中飞出,柳月蓉察觉双手无力心下大恐,忙一低头咬住孩儿襁褓,却被那股托起婴儿的无形怪力猛地带倒,额头狠狠摔趴在地面上,顿时一阵眩晕,双手却依旧酥麻无力,萎顿在地上。   王重楼见三个孩儿分别落在环绕鼎壁的三朵祥云之上,便走上祭坛,左手搭拂尘,右手掐咒决,微微低头默念典籍中的梵文咒语,地下室内的空气竟然随着王重楼的诵经念咒声泛起阵阵肉眼可见的涟漪,那涟漪正是从那长生鼎中泛出,八卦大阵猛地停顿下来,组成一道亘古未见的奇怪卦象,祭坛地面红色咒纹猛地放出耀眼金光,金光中那长生鼎竟然像时空穿梭般的轻轻扭动起来,缓缓变成一座丹炉,丹炉腹部开出三个圆形炉眼。   此时,墙上时钟当当连响,正是午夜十二时。   那边甄妮、路象山、侯小年见到这般怪异景象不由得错愕惊诧,这一分神甄妮便被身后甲胄符人猛地抱住,刀剑加身再难动弹分毫,另一边侯小年被侧边甲胄符人大力击中,直接轰飞挂到房梁上奄奄一息,路象山躲闪的稍微慢了一步,被甲胄符人连续轰击了两下,从那甄妮破开的大洞中倒飞了出去,不知生死。   老道抬头,用手轻轻一只那悬在丹炉上空的紫金葫芦,葫芦口顿时如龙吸水一般,从丹炉中吸出淡淡青烟,室内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丹炉外祥云之上的三个婴儿被缓缓从炉眼中吸入,然后当的一声,炉眼闭合,满室寂静。   突然轰的一声,丹炉内烈焰飞腾,离得十多步外依然觉得热浪炽面,丹炉边的老道衣袍须发皆向后掠起,路惠男、甄妮和柳月蓉三女大惊失色。   路惠男终于将心底积压了三十余日的苦楚化作凄厉哭喊声,甄妮浑身颤抖双目赤红,银牙紧咬下唇一声不吭,一缕血痕顺着嘴角淌下,而另一边柳月蓉则直接昏了过去。   老道王重楼看着丹炉内烈焰熊熊,不时有一缕一缕青、白两色青烟飘出后,直接被悬在上空的紫金葫芦一丝不剩的吸入,和教中典籍秘术所述一般无二,知道秘术所言非虚,得道长生在即,不由得心头狂喜,浑身须发皆张,宛若狂魔般仰天狂笑,震得地下室内尘土飞扬,头顶灰尘扑簌簌的落下。   突然一阵清脆秀丽的少女声音响起,“生生死死,来来去去,野火春风,岁枯岁荣,不容不辱,不灭不寂,自在长生,何求长生,仙凡俗世,各有因缘,道士杂毛,黄金粪土!”   老道王重楼见丹炉已经关闭,修丹炼命亦无可更改,心下大定,遂冷艳打量着门口处,朗声道:“何方高人到访,王某荣幸之至,还请高人现身一叙!”   声音刚落,一个身着素麻白衣的小丫头就走了进来,就像逛自己家后花园一样轻松闲适,路惠男一见那少女,边哭诉道:“姑姑,晚了,晚了,孩子被……”说着看向那烈焰熊熊的丹炉。   少女看了看路惠男,叹了声:“痴儿,今后不知道还有多少桃花债痴情缘要着落在你这痴儿身上啊!”   脚下却是不停,向王重楼走去,王重楼心念起处,一具甲胄符人狭着风声向那少女挥拳猛扑了过去,那少女轻描淡写的抬手在那甲胄符人眉心处一戳,那甲胄符人立时化为飞灰,只剩一堆甲胄掉在地上,老道心头一惊,忙祭起咒语,周遭甲胄符人鱼贯向那少女扑去,地下室内一时间罡风凛冽,杀机骤起,那少女却信步闲庭般不住戳戳点点,不到片刻,就将刚才那些威风八面的甲胄符人一一点倒。   老道心下虽然惶恐,却也不时十分畏惧,笑道,小姑娘也是拦阻王某人的长生大典的嘛?   那素白麻衣小丫头冷冷说道:“青铜镜是长生鼎的钥匙,紫金葫芦是吸纳婴儿魂魄的法器,这长生鼎幻化出的不是炼丹的丹炉,而是锻造先天元阳体魄的铸炉,那两个孩子是天地钟灵原阳之体,你那孩儿却是聚魂纳魄的引子,虽然舍了个亲生儿子,却换回来一具天地间至阳至刚的灵体,牛鼻子,我说的对也不对?”   看着王重阳僵住的身形表情,少女嗤笑了一声,又道:“这么个区区铸炉,还需要姑奶奶我动手,只要这屋里随便一人豁出性命撞到丹炉就可以打断你这牛鼻子的长生梦了,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还能救出一两个婴儿呢,对也不对?”   这少女似乎很喜欢高高在上质问他人的感觉,每句话后都有一句对也不对,但轻轻脆脆的声音却实实在在让这地下室里的每个人都听到了,一对妙目死灰复燃重有绽放出生机,缓缓睁开望向那熊熊烈焰飞腾的丹炉。   老道王重楼仰天大笑道:“那姑娘你说,谁会舍得性命来撞翻这上千度高温的丹炉呢,呵呵!”   “我舍得!”   说着一个身影箭一般的从地上跃起扑向丹炉,双手刚一触及丹炉就听到刺啦一声响,那推住丹炉的手就随着青烟泛起一股浓烈肉皮焦糊的味道,正是刚才晕厥在地的柳月蓉。   在众人大惊失色愣住的时候,柳月蓉扭头向被甲胄符人禁锢住的路惠男和甄妮高喊道:“两位姐姐帮我照顾好孩子!”   说着俯身用力去推那丹炉,触及丹炉的脸庞、肩头和胸腹一瞬间就焦糊粘连在丹炉之上,柳月蓉只觉得自己的儿子就在那丹炉之中望着自己,小嘴一努一怒的似乎要吃奶似的,又像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正要伸手抱向自己这个妈妈,身上涌出无限力量,竟然将那丹炉推的遥遥欲坠。   王重楼大惊,正欲扑过去劈出一掌,身后那素白麻衣的小丫头一脚将那老道王重楼踢翻了个跟头,王重楼一头撞上那丹炉,瞬间须发皆燃衣襟焦糊。   柳月蓉得到王重楼一撞之力,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推去,那丹炉竟然轰隆一声倾倒在地,熊熊烈焰顿时收敛消散,八卦阵图消失,祭坛咒纹缓缓暗淡下去,地下室由明亮瞬间进入暗淡,所有人的眼前都是一片漆黑和寂静。   半晌,丹炉内突然传出轻轻地响动,丹炉顶部的桐盖当啷一声掉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包括躺在丹炉边奄奄一息的柳月蓉,借着丹炉内暗淡炉火的光芒,大家看到一个可爱的婴儿从丹炉顶部缓缓爬了出来,看到所有人看着自己,那婴儿似乎觉得十分好玩,咯咯的笑了一声。   奄奄一息的柳月蓉艰难侧过头向那孩子望去,心头和路惠男、甄妮一样,瞬间如遭重击,三女此时竟是同一般的心思,想道:“这是我的孩子,决计不会认错的,我的儿子找回来了!”

第6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

凌晨一点多的夜晚中,漫天乌云翻翻滚滚从天边涌来,乌沉沉的遮住了月色,将喧嚣一天沉静下来的临海市扯进了浓密阴暗中,夜风卷着地面的灰尘落叶放肆在城市各个角落里游走,吹得人睁不开眼睛,遍体生寒。   中心医院后院偏僻角落树林中有一栋独立的器械清洗楼,小楼后面半人高的荒草掩蔽了一扇满是铁锈的后门,门前静静停着一辆盖着帆布的迷彩军车。   突然,车厢里传出报话机嘶嘶啦啦的通话声,紧接着十几个穿着便装却身材彪悍的男子从鱼跃而下,先头两个分别拽开铁门,后面的人迅速交替冲进地下室,脚步急促迅捷却不慌乱同时掏出手枪,打开枪口下的激光标准仪和狼眼手电,最后那两个扶住门板的人紧跟着也冲进去一个,剩下最后一个则轻轻关上门,反身背靠铁门双手环胸,内侧那只手悄悄放进敞开的衣襟里,锐利目光警惕的环视四周。   路象山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从墙壁洞口处踉踉跄跄走了出来,扶着墙壁忍着剧痛缓缓呼吸,抬头望了一眼冲了进来的那队男人,指着被毒蛇野狼堵在房梁上一脸赔笑的少年和站在已经由丹炉变化回青铜鼎前呆呆伫立的老道说道:“这两个带走送到四号羁押,一级押送,这个……”   路象山指着躺在地上遍体鳞桑的柳月蓉,迟疑的看着路惠男,路惠男却一声不发,缓缓抱起孩子,温柔的将脸庞贴在婴儿的脸上,两行清泪止不住流淌下来,喃喃道:“宝宝,不怕,妈妈在这儿,宝宝,妈妈带你回家!”   路象山见路惠男没说什么,便吩咐道:“送军区医院!”   蹲在房梁上的侯小年看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红点,嘿嘿笑着冲下面拿枪指着自己的人说道:“各位大哥,小心点啊,我这就下来,千万莫走火啊,我才十四岁呢,是祖国的花骨朵啊,咱们国家可是有法律保护未成年人啊,不许虐待儿童哈,哎呀,大哥你别晃我眼睛呀,我这就下来,嘿嘿!”   说着从房梁上笨手笨脚的爬下,刚一落地便被人踹倒七手八脚的按住。   其中挺年轻有点孩子气的持枪男子给侯小年的手脚套上单向塑料圈勒紧后,在侯小年后脑上用力暴弹了一记,笑道:“四米高的房梁,周围什么工具都没有,墙壁上就你一个脚印,你怎么上去的当哥不知道啊,轻功那么好还装猪吃老虎,小小年纪不学好!”   老道王重楼原本乌黑的头发竟然瞬间变白,青丝化白霜,眼窝塌陷双目失神,呆呆的看着倾倒在地空空荡荡的长生鼎,口中喃喃低语道:“完了,完了,都完了……”两名男子持枪指向老道,另两名男子收枪上前,反剪过老道双手套进单向塑料圈中紧紧扣死,直到被退走,那老道依然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失魂落魄样子。   路惠男给婴儿紧了紧包裹的小被子,转身向门口走去。   那边早就驱散了众兽的甄妮忙探过头去在长生鼎中看了看,确认空无一物后,忙追向路惠男,甄妮身材较路惠男矮了几分,想拽路惠男胳膊又怕失手摔着孩子,情急之下忙紧紧抓住路惠男衣襟边走边叫道:“唉唉唉,这位姐姐,那是我儿子啊,清醒清醒,姐姐你认错了啊,哎,慢点啊,要不我儿子借姐姐你玩两天也行,不过你得答应还我啊,先打个收条吧,哎……”   路象山一指那长生鼎,道:“派工兵来,那个大锅、葫芦和铁镜子给老子搬走,我退伍了可以用那大锅来炸油条,葫芦装油好了,铁镜子嘛,可以给我那未来的媳妇化妆用哈,瞧咱这模范丈夫当得,啧啧!还有那十几个杵在那的兵马俑也给老子搬走,老子后花园缺几个托水瓶啊花盆啥的的雕像,然后现场清理干净,门封死。”   被按趴在地上的侯小年听见路象山打算如此暴殄天物,不由得直嘬牙花子,哼唧道:“谁他妈能吃到这么做出来的油条,估计怎么也得是祖坟里冒石油的运气啊!”   路惠男不管甄妮在身后叽叽喳喳,径自走出去,快到门口时甄妮心头思量,那帮人像是军队里的,这漂亮姐姐看样子背景不是一般的大啊,这有钱有势的人家要是真把孩子抱走了,估计孩子就难再寻回了,情急之下大喊道:“站住,你儿子死了!”   路惠男突然身形一僵硬,站在那里片刻,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坚定无比的看着甄妮,吓得甄妮下意识将青竹竿横在胸前,退后一步紧张的盯着路惠男。   路惠男抱着孩子,盯着甄妮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我的儿子,只要我路惠男活着,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夺走!”   甄妮一愣,眼里渐渐泛出泪花,双手握拳用力冲路惠男喊道:“我的,我的,就是我的,儿子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抢走!”   说罢,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勇气和力量,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小脸庞上再无往日娇艳妩媚,委委屈屈的哭道:“我的,是我的儿子,姐姐你不能抢我的儿子,不能……这些日子,我一个人,我没合过眼,没吃过热饭,困了睡荒郊野地,饿了吃野果抢盒饭,只要能看见希望,我就追啊,跑啊,跑啊,追啊,不管多苦多难,我想着只要再多跑一步我就能看到儿子了,就不觉着累了,就那么一直跑一直追,就那么一路追下来,不知道跑了多远,追了多远,兔子都累死了才找到这里,现在姐姐你还要抢我的儿子,呜呜~ ”   路惠男目光渐渐不再那么强硬坚持了,见到甄妮坐在地上哭的那么委屈无助,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让她哭了一会才轻声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什么兔子?”   甄妮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带着哭声道:“是从小陪我长大的狼,野狼王,追老道那徒弟时累死了!”   顿了顿,似乎是怕路惠男不清楚,又补充道:“那天兔子追了那混蛋的车快两百公里,生生跑吐血累死了,不过我最后还是宰了那混蛋给兔子报了仇,我从那混蛋手机短信里知道孩子在这,姐姐你怎么知道老道在这里啊!”   虽然甄妮东拉西扯,但路惠男见她此时依然泪蒙蒙的大眼珠偷偷盯着自己怀里的儿子,一低头却又滴溜溜乱转,显然是贼心不死依然在打算明偷暗抢,路惠男笑了笑退后一步,转身向军车走去,那门外放哨的男子轻轻一托将路惠男母子送上驾驶室副驾驶座位,甄妮忙紧跑了几步跟过去,直到车门旁边的汉子挡在自己身前,才不得不停下脚步站在一旁,像受伤的小鹿一样委屈而又恋恋不舍的隔着玻璃看着路惠男怀里的孩子。   突然车窗缓缓摇下,路惠男探出头来看着甄妮,叹了口气道:“别装可怜了,这为兄弟虽然是特种兵,可也拦不住你一身江湖功夫,既然你不愿意在孩子面前杀人,本质还算良善。姐姐家里还有张空床,愿不愿意帮我照顾小孩,先说好了啊,是帮姐姐我照顾喔!”   甄妮擦了擦眼泪,一脸犹豫的问道:“管饭吗?待遇咋样啊?有带薪休假吗?有五险一金嘛?我要双休啊,以前我们在马戏班子里是单休,单休啊,碰上演出还要取消的!姐姐你是知道的,咱们女人啊,上有老下有小,既要伺候老的又要照顾小的,起早贪黑皮肤老得那个快啊,尤其是眼圈,可容易出眼袋了,还有黑眼圈,不过我知道韩国一款眼霜很不错的……”   “除了管饭带孩子其余啥待遇都没有,你来不来?”   “来来来,当然来啊,我儿子在你手里,我要不去你撕票了可咋办啊!”   甄妮赶紧爬上了副驾驶,大大方方和路惠男挤在一起,继续碎碎念道:“不过姐姐,韩国那款眼霜听说最近在打折,不过说实话没有套装价格合适……哎呀,姐姐你看,咱们儿子笑了哎,哎呦喂,笑的那个贱啊,小帅锅啊,来,先叫声妈听听,让妈妈解解乏,叫啊,哎,大姐,这小王八蛋他瞪我……”   天亮前这间地下室就被收拾的如同水洗过一样干净,室内残垣断壁恢复如初,当第二天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这栋小楼身上时,侧门处依旧是铁门紧锁,台阶上布满积年无人踏足的厚厚灰尘,侧满前满地荒芜野草中连个脚印都看不到,依然是多少年尘封破败的样子。   中心医院上班的人们依旧行色匆匆,没有人知道大院中偏僻交流这间小楼的地下昨晚发生过什么,只是发现医院里或明或暗留守的警察一大早都撤走了,终于又回到往日的忙碌重复中。   ……   青河小区是临海市老城区的安居改善住宅小区,小区里住的都是些临海市的老城搬迁居民,环境一般,但胜在背山面海,而且周围交通便利,生活设施也很齐全,小区里老头老太太相互间也颇为热络,没事在小区里家长里短巡东查西的也都很热心,很有些路惠男喜欢的老城味道。   路惠男花光了自己的积蓄在这小区里购置了一套房子,六十多平米,不大,但被路惠男布置得很温馨清雅,甄妮抱着孩子跟在路惠男身后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客厅正中的那个崭新的婴儿车,上午的阳光暖暖的晒在上面,透着朦胧的温暖感,悬在车头的一串风铃随着微风轻拂,发出悦耳的叮叮咚咚声音,正是甄妮喜欢的感觉,于是缓缓地将熟睡的婴儿放进婴儿车里,两个风华绝世却姿色各异的美人儿安静的坐在婴儿车两侧,就那么痴痴的看着那睡梦中依然泛着微笑模样的小家伙。   路惠男轻轻道:“儿子,我们回家了!”   甄妮将尖尖的小下巴搭在婴儿车边缘上,轻声道:“看这小王八蛋贱兮兮坏笑的样子,长大了不知道要糟蹋多少黄花大闺女啊!”   路惠男伸手将小被子轻柔的盖在儿子身上,笑道:“那就看他本事喽。”   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多多益善!”   甄妮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路惠男,伸拇指赞道:“够狠,难怪你是我大姐!”   “嗯,老二!”   低头看着孩子的路惠男头都没抬就不客气的叫了一声,脸上满是母爱泛滥的温柔样子,大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儿,眼眸中泛着淡淡的薄雾,大青衣优雅安详如月拢寒纱雾绕牡丹。   “大姐,换个称呼好嘛!”甄妮苦着脸望向路惠男。   “行,老三!”路惠男很痛快。   甄妮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似乎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忙改口道:“大姐,我不当小三,老二就老二,小妹我认了!不过,既然你是大姐,那当家担责任的就是大姐你了,喏,现在该喂奶了”说完甄妮大气凛然理直气壮的坐在那里看着路惠男,向婴儿车里怒了努嘴。   路惠男抬头看了看甄妮,露出了甄妮一生印象中为数不多皱眉头为难的样子,颇为内疚的看着沉睡中的婴儿说道:“我回奶了,这段时间累得。”   甄妮可怜兮兮的看着路惠男道:“姐姐,我也是孩子的亲妈,可我不是奶妈啊,这段时间风采露宿东跑西颠的,我也回奶了!”   路惠男向后靠在凳子靠背上,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甄妮,又将目光下移到甄妮胸前目测最起码是E 罩杯的雄伟双峰上,甄妮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半是无奈半是自豪的双手一摊道:“天生的,不怀孕也这么大,没办法!”   路惠男双手握拳向甄妮伸出去,手心向上,甄妮妙目闪闪不明所以,身子微微前倾将小脸凑到拳头前,狐疑的看着拳头。   路惠男突然弹出双手的中指,向甄妮做了个很下流的动作,做完脸一红便转身进屋了。   就剩被迅雷不及掩耳盗铃手势给羞辱了的甄妮愣愣坐在那里,侧着小脑袋看着路惠男的背影,樱桃小口无声张开做出咬人样子,脸上满是你敢嘘老娘我的愤怒!   到了中午婴儿就醒了过来,这孩子似乎是精力无穷的样子,只睡了两个小时就自行开始了婴儿车内的体操训练,竟然没有一时一刻的安静,累了便嚎啕大哭,声音洪亮激昂清越高迈,既有男高音的高亢,又有男低音的浑厚,简直能声震好几层楼,甄妮估计不用到晚上,整个小区就都知道这家有新生儿了。   路惠男在厨房冲调奶粉,不大的厨房里乱七八糟的摆放了不下十余种刚刚拆封的奶粉袋子,国产的、进口的、组合的、加钙的……   各式各样应有尽有,路惠男将奶瓶放到手背上看看温度正合适,便拿出去喂孩子了。   还是预料之中的结果,婴儿喝了一口就又吐了,浑身奶渍遍兜奶瓶的甄妮接过奶瓶自己嘬了两口,疑惑道:“挺好喝的啊!”   路惠男做了一个你可以都喝了的手势,甄妮气哼哼的放下奶瓶,按住在婴儿车里撒泼打滚的小魔王,恶狠狠的说道:“小帅锅,你这一下午喝一口吐一口的,小祖宗你究竟喜欢什么口味的啊?这方圆五公里所有牌子奶粉都在这里了,只要儿子你说出来,就是SM、熟女口味的奶粉妈都给能你整出来,可你也要先告诉妈啊!”   那孩子许是见甄妮故作凶恶的表情有些好玩,竟然咯咯笑了起来,甄妮将恶狠狠的面孔凑近到孩子眼前,妄图用眼神中的杀气震慑住这混世小魔王,没料想小混世魔王打了个嗝,一口鲜奶立时从嘴里吐了出来,淋漓尽致的喷了甄妮个满头满脸。   甄妮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转过头来,像刚刚从奶桶里钻出来的女鬼贞子模样,无奈的看路惠男,说道:“亲妈上,我去养养伤,额地小心脏好忧桑啊!”   路惠男将奶瓶里的乳汁抹在乳头上,失败!   甄妮用小米粥熬出的汤汁去喂,失败!   路惠男嘴对嘴去喂,失败!   甄妮用针管喂,失败!   饥饿疗法,失败!   跪求,失败!   …失败!   到了晚上九点,小混世魔王饿的已经没力气哭闹了,只是躺在婴儿车里瘪着嘴,委委屈屈的看着两个束手无策的妈妈,路惠男绕着婴儿车焦急万分的打着各种育婴热线电话,满头秀发被挠的跟鸡窝似的甄妮双手抓着头发坐在电脑看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口中喃喃自语道:“奶粉组合?不靠谱!老虎凳?不行!辣椒水?要不试试这个……”。   突然,门铃叮咚一声响起,路惠男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是路象山,路象山身在像墙边一靠,闪出身后被纱布裹得跟粽子似的女人,路惠男甩了甩头,强行将思维从婴儿奶粉巴赫猜想的世界难题中摆脱出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才看清楚,是严重烫伤的柳月蓉,路惠男柔和的眼神就毫不掩饰的冷淡了下去,显然是没打算原谅也不想再见到这个偷走自己孩子造成如今三婴合体尴尬局面的女人。   路象山一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道:“我也不想啊,这女人在医院一醒来就缠着我要来,实在烦死我了,没办法就带来啦!”   说罢很不负责任的侧过身刺溜一下从路惠男身边挤进屋来,笑嘻嘻伸出双手抱了过去,开心的说道:“看看我大外甥去喽,我也当舅舅啦,来,舅舅抱抱,哈哈!”   甄妮毫不客气的将路象山抱向自己的双手拨到婴儿车方向,手肘顺势狠狠敲在路象山肋骨伤口处,看着蜷着腰呲牙咧嘴蹲在地上的花花公子,冰冷冷的说道:“滚,你大外甥在车里呢,别占老娘便宜!”   门口处路惠男平和但客气的将柳月蓉隔在门外,问道:“你……有什么事?”   终究是眼前这个女人拼了命将自己的孩子救了下来,因此受了一身几乎要了命的重伤,路惠男终究说不出太绝情的话。   柳月蓉一言未发,在门外隔着路惠男的肩头,遥遥看见室内婴儿床里的孩子,突然泪如泉涌,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邦邦邦的磕起头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路惠男措手不及,愣了一愣,缓缓弯下腰拦住柳月蓉继续磕下去。   甄妮也从房里跑了出来,站在路惠男的身后,看着额头青肿得柳月蓉眼神里百感交集,愤愤中还隐含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同情和怜悯,口中却是冷冰冰的说道:“哎呦,这不是柳仙姑嘛,怎么有事拜到我们家来啦,你求那牛鼻子淫道去啊,我们这又不是道观,您走错地儿了!”   说着就拉回路惠男要关门,柳月蓉忙扑前一步,拼命用手攀住要合上的门沿,哑着嗓子极其费力抬头望向路惠男和甄妮,哀求道:“求您,求您了,让我看一眼孩子,就一眼!”   甄妮抿着嘴唇,路惠男看着跪在门前的柳月蓉,语色平和但是却坚定的说道:“柳女士,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些意味着什么,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十分清楚,我心里也很害怕,担心我儿子的未来,我现在决不允许我儿子再受到一丝一毫的的威胁。你此时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很感谢你今晚的举动,但是以你与那邪道的关系,我不可能让你接近我儿子,警方和医院那里都不会再追究你了,还会有见义勇为荣誉好市民的奖励给你,你的生活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这是我对你救命之恩的报答,也希望柳女士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突然一道霹雳划过夜空,借着闪电照耀,柳月蓉满面哀求和绝望之色清晰可见,路惠男咬了咬牙道:“你回去好好养伤吧,这里,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说罢缓缓关上门,将柳月蓉声嘶力竭的一句哀求也关在门外。   “那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窦娥冤六月飞雪,此时老天像是听到了柳月蓉的心中万分悔恨和哀怨似的,突然泼洒下倾盆暴雨,夹杂着电闪雷鸣,雨势惊人。   路惠男背靠在门上,傲人的胸脯一起一伏,作为路家大小姐,这一生中虽然作为家族中天之骄子被予以方方面面的宠爱,但路惠男天性善良大方,却极少拒绝他人,尤其是成为母亲后,舔犊情深的母子之情感受尤为强烈,也知道柳月蓉对这孩子的感情,尤其是今夜这女人不顾生死救下孩子,路惠男也说不出心中此时对这女人究竟是怨恨多些还是感激多些,只是本能感觉这女人在未来可能会给孩子带来伤害。   “哼,自作自受!”甄妮背着手故作轻松回到电脑前,手里的鼠标却在电脑上心不在焉的东一下西一下瞎点着。   路象山用余光偷偷观察着门口的举动,见路惠男最终还是拒绝了那女人,微微有些失望,想到那个在医院ICU 中刚苏醒过来就泣血哀求自己的女人,心中暗叹,可怜可惜啊!   脸上却是立刻换做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情逗着婴儿,同时拿出DV从各个角度拍摄小家伙,嘴里嘟囔道:“老爷子想看看重孙喔,不过惠男你也知道,老爷子不方便来的。”   路惠男呆了半晌,放佛突然回过神来似的回答路象山道:“爷爷是太喜欢这孩子了,才忍着没来的,这个惠男知道的。”   路象山笑了笑道:“那老道今天已经转交警方了,按拐卖儿童处理,不过那老道突然疯了,未必能关几年啊,不过也好,好多事也不担心他胡说了。不过大山里遛咱们的那三个人服毒自杀了,他们想的太多了,结果把自己给想绝望了,我看上去有那么恶毒嘛,啧啧!那小猴子侯小年我打算带到部队去了,挺好一当兵的苗子,要不可惜了!门口那护士……”   路惠男接过话头道:“就跟警方和医院说是她帮我找回孩子的吧,就说是见义勇为受的伤,一个想要孩子都想疯了的傻女人,没什么好追究的。”   路象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低下头继续逗着孩子。   甄妮在电脑前百无聊赖,胸口总觉得闷闷的有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到阳台欣赏那极少见的倾城暴雨去了,扒着阳台栏杆四下张望,一低头时突然惊呼道:“大姐快来,快来看呀!”   路惠男见甄妮站在阳台那里一边回头冲自己招手一边拍着阳台栏杆向下望,显得很急迫的样子,忙几步抢到阳台边,和甄妮一起顶着凛冽风雨探出头向下望去。   只见楼下单元门前的水泥地上,一个遍体淋湿的娇弱身影低着头跪在那里,暴烈的雨滴像子弹一样砸在地面上,也砸在那女人的身上,如雨打娇花狂风扶柳,将柳月蓉身上的纱布冲的七零八落,露出触目惊醒的烧伤痕迹,血水和雨水交融混杂在一起,那跪着的娇弱身影在瓢泼大雨中明显不住颤抖虚晃,摇摇欲倒。   甄妮一会看看楼下,一会看看路惠男,眼神里此时满是焦急和询问,却不敢说什么,毕竟是那个女人偷走了路惠男和自己的儿子。   路惠男看了看,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转身走回房间,坐在婴儿车旁,纤纤玉指交叉握拳支在下巴上,直勾勾的看着饿的有些萎靡的婴儿。   甄妮站在阳台和客厅之间,不时跑过去看看风雨中跪着的柳月蓉,再跑回来看看沉默不语的路惠男,神色焦急,偶尔求助似的看向路象山,那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却装作看不见,只是低头去逗婴儿,气的甄妮狠狠一跺脚,又跑到阳台那里去了。   ……   风雨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分,柳月蓉觉得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滚滚雨水倾泻的声音,浑身上下烫伤处在冰冷雨水冲淋下愈发滚烫,连带的身体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但身上却是冰冷异常,体温在一丝一丝的流失,只能紧紧的抱住双肩,身子却缓缓瘫倒在雨水里。   眼前的单元门也渐渐地开始变得飘摇虚幻,摇摇荡荡的离自己越来越远,眼前渐渐发黑身子发轻,柳月蓉觉得自己离死亡好像不远了,不远处角落阴影中似乎有各黑衣尖帽口吐长舌之人缓缓走向自己,还不住的向自己招手,那怪人越来越近,好像近的只要自己一伸手就能被拽走似的。   要死了是吗,那也好啊,柳月蓉想到,既然自己豁出脸去不要尊严不要家庭,陪那老道低三下四作践自己终于换来的儿子再也看不到了,死了也好,毕竟自己还是做过了一天的母亲啊。   柳月蓉想着向那怪人伸出手去,是黑白无常吧,好像也没那么吓人嘛,带自己走吧,我也好累啊,只是看不到儿子长大了,有一点点遗憾啊!   眼看自己手指尖就要搭到那怪人的手上了,突然吧唧一声,所有的幻境都被打破了。   然后柳月蓉感觉到雨停了,努力睁开眼去,看见一双修长白晰的双腿踩着高跟鞋站在面前的雨水里,打碎了柳月蓉所有的幻觉,死生一瞬间,柳月蓉脑海里居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嫉妒和羡慕,这女人的腿真美啊,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哪种毫无瑕癖的美丽,皮肤雪白细腻,腿型笔挺修长,整条大腿从丰腴的大腿向下,到小腿肚,再到纤细的脚踝处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前面则在足弓处展现出优美的曲线,整条腿柔美至极,既有少妇的丰腴圆润,也有少女的紧致细腻,让身为女人的柳月蓉都羡慕起来。   路惠男将伞遮在柳月蓉的身上,低头看着柳月蓉,声音平静的问道:“我和甄妮都回奶了,你呢?”   甄妮忙跟在后面踏出一步,将自己的伞撑在路惠男头上,目光紧张的望向路惠男。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将迷迷糊糊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幻想的柳月蓉唤醒了,缓缓抬起头,湿淋淋的头发遮挡在眼前,令双眼难以睁开,柳月蓉微微眯着眼睛,望向路惠男的眼神里透着迷茫无力。   甄妮急道:“问你还有没有奶?孩子一天没吃奶了!”   柳月蓉听到孩子一天没吃奶了,心头一紧,霎时清醒过来,忙不迭的点着头,道:“有的,有的,这些天三个孩子都是在吃我的奶!”   说道三个孩子处突然神情一滞,低下头的眼神里又满是愧疚。   路惠男蹲下身去,用手轻轻拨开柳月蓉额头湿漉漉的发丝,道:“虽然不知道我儿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从今天起,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照顾孩子,就当这我儿子有三个妈好了,日子向前走,事情向前看,多两个妈妈的爱,总算是这遭磨难换回来的唯一好处了。不过这孩子跟我姓,得姓路。”   甄妮听到路惠男说孩子得姓路,立刻柳眉倒竖妙目圆睁,瞪向路惠男正,路惠男仿佛背后长眼似的,立刻回过头来笑着看向甄妮道:“老二,要是随你,你说姓什么?”   甄妮涨红了脸无声的张了张嘴,眼珠滴溜溜乱转,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冲路惠男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是大姐你说了算,再说我们那里也不讲究这个!”   路惠男接着说道:“你我三个就都是亲妈,不过这家里三姐妹里,你是老三,老二是她!”说着一指甄妮。   甄妮正在那里嘟着小嘴儿冲路惠男做鬼脸,见到介绍道自己这个二姐,忙冲柳月蓉摆出副二房太太的端庄矜持来。   柳月蓉听到路惠男所说,心下大喜,只要能在儿子身边,自己就心满意足了,不论儿子姓什么,终归是自己的骨肉,而且柳月蓉压根也没想让儿子跟那天性凉薄师父的姓,至于排第几什么的,跟儿子一比孰轻孰重那还用说。   柳月蓉欣喜若狂的冲路惠男和甄妮点着头,双手扶地想要努力支撑着站起来,狂喜之下却因为失去了风雨中祈愿的精神支撑,柳月蓉再也坚持不住,眼睛一黑栽倒在冰冷的雨水中,终于晕了过去。   这一年,大姐路惠男刚满19岁,老二甄妮17岁,老三柳月蓉25岁。   ……   正在给婴儿拍摄DV的路象山听到房门咣当一声被撞开,忙小跑过去,之间路惠男和甄妮并肩搀扶着昏迷不醒的柳月蓉走了进来,不由得咧开了嘴嘿嘿笑了起来,将柳月蓉接了过去搀扶到里屋床上放倒。   甄妮气哼哼的甩着手腕子说道:“这老三架子也忒大了,第一次进门就让大姐和我抬进来的,以后那还了得,啧啧!”   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却是转身就将路象山赶了出去,帮柳月蓉换下了湿衣裳后,给她盖好被子。   路惠男转身走进厨房点起炉火,熬了一小锅红枣姜丝暖汤,盛了四碗端了出来,其中一碗递给甄妮,让她喂给柳月蓉。   甄妮转身时悄悄从怀里一颗红色药丸放到碗里,正是甄妮自配的疗伤安神的奇药。   路象山接过路惠男递过来的姜汤,边喝边问道:“这里的事情差不多都结了,我一会就和那神仙妹妹搭军机回去了,老爷子若问这孩子叫什么名?”   路惠男沉吟了一下,思量道这些日子所发生的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这神秘诡异大鼎搞出来的三子合体,使得心中路惠男始终放不下心头尚存的诸般疑虑和对未知前途的莫名畏惧,缓缓说道:“就叫长生吧,现在我就只希望这孩子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酒后哪怕做个普通人也行,他开心健康就好!”   甄妮端着汤碗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大声道:“长生这个名字忒土了,不过意思还是不错的,而且贱名好养,二妹我马马虎虎算接受了,不过小名得叫飞飞啊,这个我定了,你们不许改啊!”   “飞飞,小飞飞,多好听啊,是吧儿子?”说着甄妮冲婴儿车里的心肝宝贝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路惠男笑着点了点头。   “小飞飞,舅舅走了,快快长大啊,舅舅好带你泡妞去啊,哈哈!”路象山边说边恶趣味的用手指弹着婴儿的小鸡鸡。   啪,一碗热汤正砸在路象山后脖颈上,甄妮在后面毫无淑女风范用奶瓶指着抱头鼠窜的路象山骂道:“你个挨千刀的,下次要再敢弹我儿子小鸡鸡,老娘我就一百倍弹回去!”   路惠男低头揉了揉眉心,开始有点头疼了!   这个家啊,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啊!   ……   帝都著名地标写字楼的顶层。   专用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门,一个将满头枣红色波浪长发拢在一侧胸前的黑衣女秘书踏着高跟鞋清脆敲击地面的声音走了进来,高耸翘挺的胸部将小黑西装唯一的一颗扣子顶的好像随时要崩飞了似的,雪白耀眼的胸脯正中被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一步裙紧紧的包裹住女秘书浑圆的臀部,泛着黑色粼光的丝袜从短短的裙筒里向下延伸到仅能让足尖点地的超高跟鞋里,足弓被撑出诱人的黑色弧线。   近四百多平的偌大顶楼只有电梯那段靠窗处一张简单的大办工作,一个宽阔雄厚的背影坐在椅子里看着玻璃窗外帝都阴霾的天空,女秘书走到那椅子背后,将故意用来遮盖妖媚面容的玳瑁黑框男士眼睛摘下放在,露出一张狐媚的瓜子儿脸来,走到椅子背后,双手搭在那背影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摩起来。   那男人肩宽背厚肌肉结实,女人用力揉捏的恰到好处,不多时男人舒服的吐了口气,一转身,猛地将那女秘书抱到怀里,手指顺着乳沟向下一拉,彭的一声,衬衫和西服扣子迸飞出去,小西服和衬衫滑落两侧,女秘书内里空无一物,一对雪白肥腻的乳房和腰腹颤巍巍的隔着玻璃展现在了帝都面前。   那男人大手抓住女秘书的乳房,用力的揉搓把玩,眼神却依然痴迷的看着阴霾迷雾中帝都景像。   女秘书娇嗔道:“这灰呛呛乌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就那么让你陶醉,看不厌啊”   男人笑道:“看不厌,雾茫茫的,像我当年插队在农村时山里的大雾似的,你永远不知道迷雾后面是山跳还是熊瞎子,是深沟还是恶流,总能给你惊喜和遐想,这城市也一样,不过这些年能给我的惊喜和刺激越来越少了!不扯了,说正事,那边怎么样了?”   男人说正事的时候总是喜欢下意识揉搓东西,现在就用力的撵着女秘书的乳头,捏的那女秘书躺在男人怀里媚眼如丝酥胸高挺,两条笔直的小腿紧紧的绞在一起,甜腻腻鼻腔里哼道:“孩子找到了,不知道是谁的,不过姓路的倒也大气,能和那两个女人一起照顾那小孩。据那边警方说,拐孩子的就是个江湖骗子,现在按拐卖儿童起诉的,路家要不干预,估计也就判个三五年。今早,路象山和一个素白麻衣的小女孩一起回来了,神神秘秘的直接去了路老头那里。”   男人将女秘书的裙筒向上拉到腰间,大手直接摸进女人黑色蕾丝内裤,男人手背青筋浮动时,女人就像尾在岸上挣扎的大鱼,在男人怀里扭动,女人喜欢男人坏坏的手指,只要一碰触自己的阴唇,阴道里的蜜汁就像止不住了似的流出来,让女人自己都觉得这身子挺骚浪的。   女人呻吟道:“派人~ 呃……杀了那孩子吧……”   男人想了想,摇头道:“不了,积点阴德吧,路老头活着,那孩子就不能死,路老头要是死了,那孩子就不能多活一天,哪路老头蹬腿归西了,咱们做点好事,送那小娃去陪路老头,让路家大团圆。”   仿佛为了证明决心,男人的手指格外用力的掐住女人勃起坚硬的乳头突然大力的拧了一圈,那女人顿时浑身僵硬绷直,从大腿向下到小腿,再到脚尖绷出一到笔直的线条,那雪白酥腻的身子微颤,双手紧握椅子扶手,吃痛之下身子却不躲不闪,反而挺胸去就那暴虐的手指,喉头发出嘶嘶的喘气呻吟声,痛苦表情中夹杂着明显的喜悦和欢快!   男人一松手,被掐的泛紫的乳头又倔强的挺立起来,更加坚硬顽强。   女人伸手抓住男人的裤裆,慌乱急促的拉开了拉链,手伸进去抓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嘴里挤出一句:“那爸爸你杀了女儿吧,现在!”   男人将女儿换了个分开双腿坐在怀里的姿势,中指咕唧一声顶进了女儿的阴道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泛着白沫的蜜汁不断从指缝中渗出,将女人屁股下的皮椅弄得湿漉漉的,男人笑道:“一会还有个约会,丽梅就这么让爸爸抱会吧,前段时间发改委高叔叔安排你去江苏,怎么没答应呢,总不能老这么陪在老爸身边做个小秘书吧?”   那名叫孙丽梅的女人在男人怀里艰难的扭动着,媚眼狄春娇吟婉转道:“是不是想把梅梅支开,好天天去泡那个天上人间的大洋马去,不就是有个大屁股能唱后庭花嘛,梅梅也能唱,爸爸不要去了,尝尝咱你亲闺女的后庭花儿吧!”   那男人低头看着女儿孙丽梅的玉体,觉得还是自己闺女好看,那皮肤是那种细腻的乳白色,窗外朦胧昏黄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她的身上,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晕和健康的光泽,摸在手上有种如同摸到丝绒的感觉。   女儿和妻子一样是标准美人坯子,肩膀瘦削,胸部也肥硕但很翘挺,腿细,肥硕的臀部丰满浑圆,和大腿的比例搭配得很好,使她全身上下显现出一种诱人的魅力。   那男人看着女儿娇美的玉体叹息道:“梅梅,你的身子真是美艳绝伦呀,什么时候给你找个你得意夫婿,老爸我也就放心了啊。”   孙丽梅撒娇地揽住那男人的腰,柔声道:“不,梅梅谁也不嫁,妈妈出国这么多年,梅梅舍不得爸爸自己过。”   那男人嘿嘿一笑,道:“爸爸已经多留了你好些年了,也不能再拖下去了,等过些天……,嗯……好女儿,含紧些……”原来孙丽梅已经挽起一头枣红色波浪长发,低下头将那男人黑黢黢的粗壮大鸡巴含进了自已的樱桃小嘴。   那男人靠在锦背上,张开一双大腿,望着女儿花朵般的俏脸在胯下起伏,红润的小嘴间自己粗黑发亮的大鸡巴面目狰狞,不由心满意足,盯着女儿丰隆如丘的宛宛香臀,色眯眯地笑道:“梅梅的后庭花真是娇嫩无比,爸爸可是百操不厌,如果有一天嫁了人,别忘了抽空回来让安慰安慰爸爸这根寂寞大鸡巴也就够了。”   孙丽梅握住父亲火热的大鸡巴,抬起黛眉挑逗地一笑,说:“只怕爸爸那时又有了什么小三、小七的,早忘了梅梅了。”   那男人笑道:“不会,不会,家里只有这么我梅梅这么一匹胭脂马让爸随便操,爸怎么会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呢?”   孙丽梅一边用纤纤玉指攥住了父亲的大鸡巴套弄着,一边笑道:“还说呢,那年人家那时才多大呀,你从夜总会喝的醉醺醺回来,人家好心帮你脱衣服,你倒好,直接把梅梅按在床上当小姐给操了,人家还是处女呢,被你翻来覆去的干了一宿,到天亮还没射出来,最后还是梅梅帮你用嘴裹出来的,连亲生女儿都奸了,还好意思说。”   那男人呵呵笑道:“看你当时哭得伤心,现在还不是哪天不让爸操几下就痒得难受?”   他抱着女儿的玉臂道:“好女儿,别舔了,快站过去,让爸爸好好通通你的后庭花儿。”   孙丽梅听话地爬起身子转身站在玻璃幕墙前,双手扶住落地玻璃撅起白晃晃雪臀,丰圆玉润的美臀冲着父亲晃了晃,回眸一笑道:“爸爸,来吧,插插您亲闺女的后庭花儿,看滋味如何?”   那男人挺起身子,抱住女儿孙丽梅白如堆雪的香臀,将坚挺黑红的大鸡巴对住女儿臀部中间紧缩的菊涡,慢慢地插了进去。   孙丽梅弓起了光滑雪白的后背,袅娜的柳腰轻柔地扭动着,适应着异物插入后窍的感觉。   孙丽梅嘤咛着,俏脸上一片令人销魂的媚红,丰满的大屁股待父亲的鸡巴整根插到了底,又放荡地扭了几下,媚眼如丝地轻吟着:“呀……,爸爸,梅梅以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越来越觉得爸爸插在后面时候又麻又痒,不狠狠捅几下就难过……,喔……女儿是不是太骚了?”   那男人呵呵地笑道:“乖女儿,看来爸爸在大鸡巴就是我心肝梅梅的春药哈,是不是越使劲捅越舒服?”说着又用力的挺了挺腰。   孙丽梅抬了抬迷人的丰臀,让父亲插在自己紧缩的屁眼中的大鸡巴使劲摩擦了几下自已谷道里酥痒的肌肉,颤声道:“啊……,坏爸爸,竟吹牛,上回还不是你偷偷吃威哥,干得梅梅的肉屄痛了好几天,是不是想玩死女儿呀?”   那男人的大鸡巴插在女儿销魂的后庭中,只觉得依然紧缩无比,润滑如油,忍不住赞道:“乖梅梅,爸爸干了那么多女人,还是梅梅的后门最有弹性,过瘾啊,来,你站稳了,爸爸给你来几下痛快的,呵呵~~”   说着那男人扶住女儿纤柔的腰肢,臀部挺耸起来,黑中带红的大鸡巴在女儿的屁眼里“扑哧扑哧”地插弄起来。   孙丽梅半眯着媚眼,银牙紧咬,屁眼紧紧裹住了父亲的大鸡巴,只觉得那火热坚挺的异物在自已的肛门深处不断地抽插顶弄,酥麻无比,雪白的圆臀不由自主地迎合挺凑着,忍不住颤声娇吟起来:“喔……,好痒呀,爸爸再快些,嗯……嗯……,对,使劲顶……用力……,好舒服……呀……”   突然,身后办公桌上滴滴响了几声,一个女人都声音响起,“孙总,美国威斯康辛州的邱锦荷女士的视频通话,是否接通?”   男人点头道:“接进来吧!”   孙丽梅一惊,想要抽身闪开,那男人却借力转身,将孙丽梅按在老板桌上,变成父女二人面向视频镜头,孙丽梅又羞又急双手撑住桌面,却被父亲紧紧按住腰部动弹不得,从后面抽查的更加急促猛烈。   电脑画面一闪,一个妆容典雅的女人出现在画面上,那女人见到眼前这旖旎香艳的一幕,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怒道:“孙承宗,你本事啊,连自己的闺女都操了,父女不仅连心,还连体啊,梅梅,那大鸡巴是不是很粗啊,是不是外面找不到野男人了,非得用这一根啊?嗯?”   孙丽梅粉面通红,急忙解释道:“妈妈,不是你想的那……呜呜!”   孙承宗却猛地将蕾丝内裤塞进孙丽梅的嘴里,然后从后面捂住女儿的嘴,不再让她解释什么,一边大力抽查一边冲着摄像头佞笑道:“锦荷,就是你想的那样,梅梅很孝顺,肉屄、肛门和小嘴的处女开苞都交给我来经手开发了,看咱闺女奶子这手感这大肉团,这粉嘟噜的小奶头,这小腰,就算是当年的你能比得了嘛,啊,骚货?知道老子大鸡巴在玩咱闺女的哪儿吗?老子给你看看!”   孙丽梅没想到十多年后和母亲的第一次重逢居然是在这种场面里,不由得泪流满面,听到父亲这么说,只是拼命的摇头。   孙承宗却是不管不顾的一抄手抱住女儿双腿窝,将孙丽梅背朝自己如婴儿撒尿般抱在怀里,用力将女儿分开,清晰可见大鸡巴在孙丽梅肛门里进进出出,孙丽梅茂密阴毛里隐约可见粉嫩阴唇里不住的淌出亮晶晶的蜜汁,向下流淌到父亲孙承宗插在肛门的大鸡巴上,持续润滑着那跟滚烫大鸡巴。   孙丽梅在父亲怀中坐立不稳,忙双手反扣住父亲的脖颈,在母亲的注视下虽然羞涩难耐,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父亲的冲击,双重刺激下,肛门突然紧紧的裹住了大鸡巴,小蛮腰一挺,一股淡淡的透明液体从两片阴唇间激射了出去,狠狠的打在了电脑屏幕和视频摄像头上。   孙承宗也是一挺腰,狠狠地将滚烫的精液怒射在了闺女孙丽梅的肛门里。   被孙丽梅潮喷射中的电脑屏幕模模糊糊画面中,邱锦荷愤怒的说道:“Fuck,和你们爷俩说话让我恶心,说正经事,3 天后货从北边入境,孙承宗你给我安排好。”   说罢,画面一闪,屏幕恢复到黑暗状态。   邱锦荷下线了。   父女两人瘫坐在老板椅中,半晌孙承宗突然噗嗤一乐,低头看了看女儿,伸手指了指自己软塌塌湿漉漉的大鸡巴,孙丽梅恶狠狠的剜了一眼父亲,狠狠的抹去眼角泪花,一低头咬了下去。   “哎呀,梅梅、梅梅轻点,嘶,哈……”   ……

第7章 定三生

“真的疯了么?”   一身孔雀蓝西装的年轻俏丽女郎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监视窗口皱着眉头看着屋内满身污秽蹲在墙角的那个白发老头,那白发老头此时正低着头跟地上的蚂蚁嘟嘟囔囔的交流着,全然不知门口有人在观察自己。   王重楼扭了扭屁股坐在地上,解开腰带从裤子里掏出那肥肥壮壮脏兮兮软塌塌的鸡巴,对着那蚂蚁就撸了起来,只几下就狠狠地怒射出一股精液,准确的浇在那些四处逃窜的蚂蚁身上,看着那蚂蚁在浓浊白腻的精液里翻滚挣扎,王重楼满脸陶醉的欣赏,口水从嘿嘿傻笑着的嘴角淌下来,解释了胸前那摊终日湿乎乎痕迹的由来。   那女郎显然对着老头很感兴趣,虽然皱着眉,还是仔细的观察着那疯疯癫癫老头的一举一动,似乎想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什么。   门口徐娘半老的女医生显然对眼前女子质疑自己专业能力的问题有些抵触,冷冷应道:“病人王重楼天天都自称是老矮子转世,各种疯言疯语说明病人现在的思维联想的过程明显缺乏逻辑性和连贯性,监狱方移送过来的同时也说明了患者遭受过重点精神刺激,而且经过CCMD和DSM 的专业测试都证明了这人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   那女郎听到女医生说道“老矮子转世”时,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接口道:“是嫪毐转世,不是什么老矮子!”   说着用眼角余光撇向女医生,眼神里满是促狭鄙视的神色,然后又扭回头看着王重楼。   女医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女郎嗤笑的含义,对眼前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趾高气昂却十分靓丽的女郎又增加了几分厌烦和不耐烦,硬着声调道:“这位女士,我要去查房了,还有什么要我能帮忙的吗?”   那女郎退后一步,道:“打开门,我要和他聊聊!”   那女医生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女郎,道:“不可以,精神病人的行为都具有不可预测性,这个患者身上的攻击性也很明显,而且这人还是在押犯人……”   那女郎抖出一纸文书亮在女医生眼前,那女医生扫了一眼文件内容和右下角临海市监狱管理局的红章,想起院长将自己叫到办公室嘱咐自己陪着女郎时的满脸肉麻和热忱,便招收唤来管理员打开了门。   “那事先声明有事情你责任自负,我还要查房,不陪你了,如果要出来就三长三短的敲下门。”   说着便径自离去,显然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女郎身边。   哗啦哗啦。   病房门被打开然后又关上,室内就只剩下坐在墙角的疯子王重楼和站在门口的靓丽女郎。   那女郎缓缓环视了一下这被各种软材料包裹好的特殊病房,抬头冲墙角上的摄像头做了个用拇指抹喉咙的动作,墙上的摄像机的红灯便缓缓熄灭,镜头低垂下去。   那女郎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看着疯子王重楼,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紧盯着疯子王重楼,道:“小女子可儿,是帝都天上人间最近三年的花魁,家主承宗先生听说王先生身陷囹圄,知道先生狂放不羁无女不欢,特遣小女相陪先生!”   王重楼却自顾自的傻笑着看着蚂蚁在精液里挣扎翻滚,可儿这边说话,那边却连眼皮儿都没动一下。   见疯老道不搭理自己,可儿脸上依然洋溢着妩媚笑容,眼神却仔细打量这疯老道的反应,悠悠叹道:“先生据说是先秦嫪毐转世,本是伫望风云的特异神人,如今孤身囹圄,不知先生可否还能思想起故国往事啊!”   可儿说着摘下黑框眼镜扔在脚边,伸手在插在脑后的发髻里轻轻揉了揉,将盘好的头发披散开来,满头黑发像瀑布奔流而下,干练俏丽的OL女郎瞬间变身长发妩媚小妇人。   见王重楼依旧痴痴呆呆的看着地面,可儿微微一笑,娇躯缓摆轻解衣裙,口中浅浅的低声吟唱着一曲民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原本是出自民性厚重质朴甘凉地区先秦战歌《无衣》,本是意气风发满怀豪情的歌儿,秦国老秦人几乎无一不熟,没想到几千年后却被这可儿娇柔歌喉演绎的曼妙旖旎、春情荡漾,放佛青春娇娃面对情郎时轻解罗裳,莹莹胴体无衣可着,满是待君采撷共寝共欢的浓浓春意。   听到歌声后疯老道突然身形一僵,神情凝滞,散乱的目光缓缓凝聚,眼中饱含思乡之情,颤巍巍抬头看向轻歌曼舞的可儿时,疯老道已经是浊泪满怀,轻轻合着歌声,初时还有几分生涩,几句过后便熟练流畅以极,歌声渐渐响亮,苍凉豪迈。   可儿见这疯老道有了反应,心头大喜,舞步轻蹙如繁花绕玉树,腰肢轻摇似风摆春柳枝,乳波臀浪如春潮翻涌,歌喉中渐渐转入娇吟低哼的凤求凰,听的人心头痒痒手足欲动。   那疯老道突然一声大吼,势若猛虎疾如奔雷,将那正在一丝不挂裸舞的可儿猛的压在身下,可儿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此时脸上的笑意却更添几分得意和放肆,在疯老道身下哈哈的娇笑着扭动着。   不过没笑几下,可儿便觉得事情和自己预料的有些不一样,身上的情形急转直下,吓得可儿花容失色满面凄凉,当真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道“不要啊……疼……放手啊……你个死疯子!”   “啪啪……啪!”   可儿挣命一扑,想要去敲门,可儿指尖刚要碰到门口,却被那疯老道抓住脚踝猛的拽了回来,被疯老道仿佛骑跨战马一样骑在身下,疯老道做在可儿纤细苗条的腰肢上,一手抓住可儿如云长发在手心中绕了几圈后用力挽住,向挽缰绳一样不住用力拽动,拽的可儿脖颈后仰到极其夸张的弧度,双脚向前踩在可儿的肩胛骨后,登时将可儿骑跨了个稳稳当当,任由可儿在身下如何拼命挣扎扭动,都无法将老道甩脱下去。   正在可儿气恼交加血灌瞳人的时候,疯老道另一只手突然甩到身后,正反手不断的抽在可儿白嫩丰腴的屁股上,随着身子在可儿腰上不住起伏蹲坐,口中还不住的吆呼着赶马号子,竟真的将这妙龄思春小可人当成了一匹胭脂马了。   老道虽然是疯了,但蒲扇大手却毕竟是在铁砂掌、八卦掌上下过二五更的苦功夫,几下拍过,可儿屁股上就浮现出好几个鲜红的大手印来,疼的可儿眼泪都飞溅了出来,连声咒骂道:“哎呀,你个死疯子,你敢……啊……好疼啊……救命啊……”   “啪啪……啪,驾!杀啊,燕狗,休逃,啪啪啪……快追上去啊,啪!”   “……来人……救……救命啊……”   可儿慢慢在地上弓起身子,用力驮着疯老道在屋子里绕圈驰骋,几次路过门口想要借机会敲门,却都被疯老道不经意间给拽了回来,弄的可儿望向门口的眼神可怜巴巴的,完全是被驯服了的马儿一般。   ……   保安甲:“里面在干什么啊,这么热闹,这女的瞅着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没想到玩的挺疯的啊!要不要进去看看啊?别弄出人命啊!”   保安乙:“弄出人命也不管你屁事,人家要出来就敲门了,别以为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偷窥癖的瘾又上来了吧,嘿嘿!”   保安甲:“滚,就知道胡说八道,那咱们就消停等着里面敲门好了。”   ……   柳月蓉康复的极其神速,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甚至让路惠男和甄妮都惊讶不已,觉得这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柳月蓉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身上的处处烫伤便结痂脱落,连带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也一起剥皮脱落,仿佛蛇蜕皮似的,浑身上下的肌肤如同新生儿一样娇嫩细腻,整个人都泛着凤凰涅盘浴火重世的新气儿。   如今三个女人推着婴儿车走在小区院里,原本岁数最大的柳月蓉一番磨难蜕变后,走在路惠男和甄妮身旁,若是忽略了胸前那对磅礴傲娇的逆天级豪乳,就放佛真是年岁相当的三姐妹儿似的。   三个绝色辣妈的出现,着实让这老城破落小区明显的泛起勃勃生机,路惠男的端庄秀丽、甄妮的妩媚明艳和柳月蓉的娇柔丰腴在一起交映生辉,每次三姐妹带着孩子出来晒太阳遛弯,走在这老式小区院子里,都会让院子里遛弯散步的人数激增,让小区里上至九旬白发老翁下到刚解风情的初中小男生的男人们兴奋不已,甚至还有很多其他地方的雄性牲口们也慕名而至,不论是谁,如果有机会搭个讪或脸熟打声招呼,都会让别的雄性牲口们艳羡不已。   好在众所周知,三个年轻妈妈都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而且都是心思玲珑至极,尤其邻里们关系处的都很不错,不是今天路惠男给居委会大爷大妈送一兜精致小点心,就是明天甄妮给邻居大婶二嫂做一点极灵验自制美容面膜,偶尔柳月蓉也还能帮小区一些调皮捣蛋的小家伙补补课,小猴子也很喜欢这个漂亮阿姨,对柳老师的话奉若圣旨言听计从,学习成绩提都蹭蹭的提升了一大截。   这样一来,不止小区里的大妈奶奶们,就是一些别人眼里的刁钻难缠尖酸刻薄的姑婆们都对着个奇怪家庭里的女人们交口称赞。   渐渐的,临海市无数街头巷尾的闲汉和狂蜂浪蝶经过多番明争暗斗终于统一了认识,临海市的四朵市花中,除了全国海关系统公认一枝花的唐巧儿,其余三朵花的就分别是市京剧院的大青衣路惠男、最近刚刚到临海市警犬基地报道的女警甄妮和临海市中心医院正在休产假在家专心照顾儿子的柳月蓉。   虽然街头巷尾貌似严肃的讨论中,更多是在攀比四美中谁是花魁,四美的各自拥趸争议纷纷乐此不疲,但其中三朵花都在这老城区的普通小区里了,不但是在一个小区里,而且还是一家,三个大美女带一个孩子,这让临海市无数成功男士、闲汉和狂蜂浪蝶们在绮思狂想中荷尔蒙分泌加剧兴奋不已,更对这个奇怪组合的家庭好奇至极。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而现在,由这三个极品美女妈妈在这种复杂情况下组合成的家庭则堪称是各种好戏层出不穷的中央戏剧学院。   午后,路惠男端着一杯红茶看着电脑屏幕,路家的情报显示帝都的刺儿玫孙立梅——与路惠男在帝都并称并蒂花魁的女子,悄悄的拜访了临江市司法医院关押的疯老道王重楼,黑寡妇和疯老道聊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据线人反映,那刺儿玫离开临江市的时候走路姿势有些怪怪的,好像坐着都很痛苦似的。   “这个疯妮子来这里干嘛?”   路惠男扭过头,眼神略有迷茫的透过红茶飘飘渺渺的热气望着窗外的景色思索着。   甄妮做贼似的从小卧室里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见到柳月蓉正在给孩子洗着小被单,路惠男则盯着电脑屏幕仔细的看着邮件,便缩回头去,转身来到婴儿车旁,掏出一枚细细的银针后,捏着小长生肉嘟嘟的小手,看着嘿嘿乐着瞧向自己的小长生,一脸坏笑低声道:“儿贼哎,配合点喔,咱们一定要证明给她们俩看,咱甄妮才是小长生亲生的娘……呃,呸呸呸……是你亲娘,她俩得排在你亲妈我后面,路二妹、柳三娘,这叫这多好听,嘿嘿!”   说着将一碗清水放在婴儿车旁,从怀中掏出药瓶在里面滴了几滴绿色药汁,药汁在碗里轻轻一转便消融的无色无迹了。   甄妮先用针尖点破自己手指,挤了血珠进去,然后捏住小长生的手指,看着小长生不明所以的大眼睛望向自己,甄妮运了运气道:“乖儿子,别怕,不疼的,喔,妈妈轻轻来,你看……哎呦!”   甄妮看着小长生的眼睛,心一软,银针一偏就又扎到自己手指上了,狠了狠心,才将银针重又对准小长生胖乎乎的手指尖,轻轻一戳,小长生吃痛之下很不满意的哇哇哭了起来,柳月蓉忙慌手慌脚的跑了进来,见路惠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先进来了,正背着手站在抱着甄妮身后,笑眯眯的弯下腰去和满脸紧张的甄妮一起看那床边的水碗。   柳月蓉忙过去接过正在哭闹小长生,抱在怀里轻轻悠晃着,又是怜惜又是疑惑道:“大姐二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把飞飞吓成这样,哎呀,飞飞手怎么了?”   一低头发现小长生的手指尖冒着血珠,忙低下头去含住小长生的手指,同时不住侧头埋怨的看着满脸紧张的甄妮。   甄妮看着小长生的血珠在水碗里转了几转,缓缓的融进了自己的血滴中,不由得心头狂喜,呦呵一声欢呼原地蹦了起来,唬的身后的路惠男一仰头,旁边柳月蓉则紧紧抱住小长生转过身去,扭头过去背对着莫名其妙激动不已的甄妮。   激动万分的甄妮俏脸晕红转过身来,一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手指着水碗里开心笑道:“哈哈,我就说嘛,我才是长生的亲妈,哈哈,你们看,血液融了,融合了,呦呵~ ”   说着,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看路惠男,又看看柳月蓉,掐腰笑道:“妹妹我……呃,姐姐我心胸豁达、心地善良、心无旁骛,爱要反正是不会撵你们走的,一个儿子三个妈的事儿太好玩了,这个局不能散,不过从今往后,我这亲妈才是大姐,惠男妹子啊,你就委屈委屈当老二吧,老三啊,你是最好的,待遇不变”   甄妮开心的说着,全没注意到柳月蓉脸色惨白,抱住孩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紧握襁褓的指关节都攥的发白了。   路惠男走过去,在柳月蓉的背后温柔的抱住了她,轻声安慰道:“蓉儿,别听老二发疯,我也给你变个戏法看,呵呵!”   柳月蓉紧张的看向路惠男,发白的嘴唇颤了颤,最后却只是叫了声:“大姐!”   路惠男走到哪水碗边,拾起银针,笑眯眯的侧着头看着兴奋不已的甄妮,看的甄妮心头发毛,浑身上下仿佛被点了定身法似的,脸上的笑容也很搞笑的僵在那里,就一对大眼睛骨溜溜的盯着路惠男。   路惠男用银针在自己的指尖用力一戳,一滴血珠也涌出指尖,轻轻打了个转,随着路惠男手指一翻,低落水碗中,鲜红的血滴在水碗中凝聚不散,向一粒晶莹红玉珠子在水中围绕着甄妮和小长生融合后的血珠游走,最后在三人的注视下,竟然缓缓地与前者融合了。   柳月蓉和甄妮都是目瞪口呆,甄妮的小嘴惊讶的张成了O 型,而柳月蓉是学医的,也知道亲人父母与子女的血液有可能会融合,但是这碗里的血滴中已经有了甄妮的血液,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与大姐路惠男的血液融合的,可现在居然都融合到了一起,真是奇了怪了!   路惠男笑着将小长生从柳月蓉怀里接了过来,柔声道:“三妹,我来抱飞飞,你也去滴一滴血去!”   柳月蓉忙走了过去,依样在手指尖扎出一点鲜血滴进水碗,片刻过后竟然也融了进去,柳月蓉虽然心头仍是不解,但看着水碗中悬浮的一大滴血珠,脸色却渐渐泛起红晕,眼眸中放佛重又获得了生机。   路惠男看着一旁用手托着下巴尴尬万分的甄妮,笑道:“飞飞她亲妈,还有蓉儿,咱们开个家庭会议吧!”   说着转身走进客厅,将怀中的小长生放到婴儿车中,合拢蚊帐轻轻的摇了起来,眼中满是笑意和柔情。   柳月蓉笑着将甄妮推到客厅,各自围着婴儿车做了下来。   路惠男笑着看了看有些局促脸红的甄妮和满面感激的柳月蓉,柔声道:“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本来咱们姊妹三个可能是一辈子都没有交集的人生,今天因为飞飞,被老天爷拧在了一起,就想那滴血珠儿,再也拆不开了吧?”   柳月蓉忙用力点了点头,道:“大姐能让我留在飞飞身边,月蓉今生就算死而无憾了,这辈子月蓉给大姐做牛做马也难报恩情了,月蓉的下半辈子就交给大姐和飞飞了……还有二姐。”   说着转过头去看着甄妮。   甄妮大眼睛转了转,嘿嘿灿笑道:“就是就是,大姐说的是,儿子在这我还能去哪,我要不在他身边,这小王八蛋要是学坏了可怎么办,我得盯紧着点呢,哎,大姐,你怎么知道这血珠都能融到一块啊?”   路惠男微微一笑,从身后皮包里掏出几张化验单子,放在甄妮手上,甄妮忙翻了开去,一张一张的仔细看了下去,半晌,才表情严肃的将化验单子叠好,郑重其事的交给柳月蓉道:“没看懂,老三你给说说!”   柳月蓉翻了翻却是越看眉头越是紧皱,边看边沉吟道:“二姐,这化验单上显示,飞飞的DNA 和我们三个都有明显有遗传关联,却又普通人多出两组,血型就更怪了,既不是O ,也不是A 、B 或AB,我从没见过这种血型!”   甄妮听得满头雾水,求助的看向路惠男,路惠男清清嗓子道:“虽然说科学上解释不同,但飞飞身上同时有我们三个人的血缘关系。”   甄妮笑道:“喔,那个早就知道啊,今天又验证了,真神奇啊,不过这小王八蛋还真有福气啊,有三个国色天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见犹怜的亲妈!”   说着做了个妩媚的姿势,还冲路惠男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路惠男气的将一块尿布抛在甄妮头上,笑骂道:“花痴!”   柳月蓉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抬起头来看着路惠男和甄妮,道:“大姐、二姐,还有问题啊!”   “啊?还有问题啊!”甄妮愁眉苦脸的看着柳月蓉。   柳月蓉又看了看路惠男,见路惠男也是面带忧色,就不再隐晦,直接说道:“这么看来,飞飞的血型和DNA 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啦,而且,将来即便长大成人,似乎也没办法成家立业传宗接代啊!”   “呃,老三,什么意思!?”甄妮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够用了,就剩下目瞪口呆了。   “二姐,就是说飞飞的DNA 和普通人不一样,将来和普通人结合是没办法生孩子的。”柳月蓉有些发急的说道,甄妮继续大脑短路。   “有办法的!”路惠男突然插话道。   “恩?”甄妮一脸惊喜的望着路惠男。   “大姐?”柳月蓉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飞飞的DNA 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毕竟是和我们三人有血缘关系,或许只有我们三个才可以给飞飞传宗接代!”   路惠男斩钉截铁的说道,雾蒙蒙的月牙儿眼看着被这晴天霹雳般宣言雷的外焦里嫩的甄妮、柳月蓉,两个大美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放佛被石化了似的。   路惠男继续说道:“既然今后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今天我就和二妹、三妹说清楚些,我能同意和你们共同抚养飞飞,既有不忍心也有不放心,既不忍心老二老三承受母子分离之苦,也不放心我儿子未来的性福,所以今天开着家庭会议,就是要说明白,我们组成这个家庭的前期就是,你们俩今天是飞飞的妈妈,将来也是飞飞的妻子,如果飞飞愿意,你们就要责无旁贷的承担起给我们儿子传宗接代的责任!老二、老三,你们同意么?”   “那飞飞要娶大姐你呢?”甄妮笑嘻嘻道。   “不用娶,我这辈子就是飞儿的女人,路惠男会亲自教导飞飞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无论床上还是床下!”路惠男毫不犹豫说道。   “大姐,这是乱伦啊!?”柳月蓉战战兢兢的问路惠男,她觉得需要确认一下大姐是不是疯了。   “飞飞本来就是我和我爷爷生下来的!”路惠男头都没抬。   疯了,大姐是真疯了,柳月蓉想。   “二妹、三妹,咱们这个家本就和平常人家不同,刚才我说的你们是否接受,如果觉得是路惠男强人所难,现在就可以离开这个家,只是这件事希望你们保密,日后你们也可以随时来看飞飞!”   说着路惠男抬起头来看着二女。   柳月蓉和甄妮互相看了一眼,柳月蓉突然脸一红,低头道:“只要咱们儿子不嫌弃,柳月蓉……这身子和这颗心今后就只属于飞飞了,大姐在前,蓉儿不求名分,哪怕将来给飞飞当一辈子情妇、淫奴都行。”   路惠男笑眯眯的眨了眨眼,侧头看着甄妮。   甄妮低头嘀咕道:“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包办婚姻啊,人家想要谈场惊天动地的自由恋爱行不行啊?”   “行,不过只能和咱们儿子谈!”路惠男很民主的赞成道。   甄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扑倒婴儿车边,双手合十道:“儿子,妈错了,以后妈再也不叫你小王八蛋了,那玩意小鸡鸡太小了,妈下半身的性福以后就靠你了,飞飞你可争气点啊!”   “二姐,我儿子的父亲我师父生的孩子,你那是和谁啊?”   柳月蓉突然有些好奇,路惠男虽然语出惊人,但也让自己知道了孩子的身世之一,如今就剩下甄妮这边无法确定孩子的血统,好奇心实在按捺不住了。   路惠男也笑眯眯的盯着甄妮。   甄妮突然一愣,红霞飞满俏面,耳朵都红扑扑的,低头小声道:“人家前年去给庄子里抓大猫兽,结果失足被困在甘凉道西北的野狼谷里,后来被那里的野狼给救了下来,再后来就和当时的野狼……那个了,再再后来就有了身孕了!”   这次轮到路惠男和柳月蓉目瞪口呆了,半晌后,路惠男大怒,用力抡圆了胳膊在甄妮肥嫩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记,道:“我说怎么比普通人多两对DNA 呢,你个死妮子!”   柳月蓉则抱住了甄妮的肩膀,神神秘密低声问道:“二姐,和野狼操屄感觉如何啊,听说狼的那个东西很粗很烫喔,而且插进去卡住了就拔不出来了是吗?”   甄妮红着脸回味道:“是很够劲呢,怀孕那次,大灰弄人家了一宿呢!”   路惠男惊讶道:“一宿啊,那里不得给干肿了啊!”   甄妮骄傲道:“怎么会,咱们女人啊是水做的啊,那个水也很多的很润的喔!”   “真浪喔~ ”   “你才浪呢……”   “附近还有野狼么?”   “啊,大姐你要守妇道喔!”   “呸呸,我和老三想看人兽现场表演喔!”   “去死吧~ ”   “也不知道谁该去死呢,老二你就编故事骗我们俩吧,啊!”   打闹完毕,路惠男笑眯眯的看着甄妮,柳月蓉这回确是一脸茫然,刚才还信以为真的认为这二姐和那野兽做过兽交呢。   甄妮这是一脸娇羞的看着路惠男,道:“啊?大姐怎么这么说啊,谁家女儿能这么糟践自己啊,人家真的是和野狼嗨咻嗨咻后怀孕的嘛……”   路惠男站在来走向书房,边走边做着伸懒腰的动作,头也不回的用慵懒柔腻的声音说道:“前些日子缅甸那边的万兽山庄发出一份江湖通缉令,说是有人偷走了兽灵丹,那兽灵丹有个极隐秘的传说,就是先天元阴充沛的处女若是吞了那兽灵丹就可驱使百兽,不过若不懂万兽山庄的秘法从体内逐出那颗珠子,那兽灵丹就会在宿主体内天然受孕自结珠胎呢!”   柳月蓉目瞪口呆的看着甄妮,喃喃自语道:“大姐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啊?”   甄妮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路惠男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还让不让人活了,大姐,给点隐私权好不好哦!”   “咱们这个家啊,女人多,最好是没有太多隐私喔!”路惠男回头向柳月蓉、甄妮俏皮的一眨眼,笑靥如花。   ……   小长生晃着小手哭着跑向甄妮,一头扎进甄妮的怀里,才四五岁的小家伙劲头倒是很大,撞得穿着包臀一步短裙的甄妮一下子坐在地上,立时引来旁边无数来幼儿园接孩子的男家长犀利的目光,其中不少熟练的目光在甄妮耀眼夺目的娇艳容颜上迅速欣赏片刻后,就直接窥视向裙内两腿间。   甄妮顾不得威吓旁边那群被这坐姿刺激的荷尔蒙激素加剧分泌的雄性牲口们,忙抱住小长生,笑着抹去眼泪道:“呦,谁欺负我们家飞飞啦,说给妈妈听,妈好给飞飞报仇!”   “呜呜,我帮小明亲莉莉,莉莉很生气,让我揍小明,小明被我揍哭了,结果老师说我是搅屎棍,呜呜呜……!”   “儿子,老师是表扬你呢,为什么也要哭啊?”   甄妮很惊讶的看着小长生,小长生也觉得有些奇怪,哭泣缓和了下来,但还是抽噎着不解的望向甄妮。   甄妮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丰满屁股上的灰尘,然后顿了下来,给小长生擦了擦苦成花猫脸的脸庞,笑道:“搅屎棍是搅什么的啊,既然老师说你是搅屎棍,那你旁边的老师和同学们是什么啊?”   “是粑粑!”小长生立刻开心道,旁边无数家长也立刻晕倒。   “儿子,那你说搅和粑粑的棍子和粑粑,哪个才是臭臭呢?”甄妮循循善诱道。   “粑粑臭臭!”小长生更开心了。   “那妈妈教飞飞一个让大鸟在仇人头上拉粑粑的办法好不好?”甄妮继续开展甄式教育大法。   “好啊好啊!”小长生欢欣雀跃,之前小长生一直对驱使鸟类的办法嗤之以鼻,认为这种游戏没有米老鼠和唐老鸭动画片的魅力大。   娘俩个手牵手一路走回了家,一路上甄妮和小长生不断的用口哨呼唤着路边鸟儿,等到了小区院里的时候,小长生已经可以简单的召唤一两只体型稍小些的雀鸟儿了。   接下来小长生在幼儿园的学习期间,那个曾经呼唤出“搅屎棍”这个魔咒的老师就一直困扰在出门就会被鸟屎临头的厄运中。   ……   甄妮抱着小长生在临海市海边广场上玩耍,突然远处人群中一个眼神闪烁的面孔忽闪而过,甄妮大眼睛不由一亮,低头对小长生说道:“儿贼哎~ 你喜不喜欢妈妈?”   “喜欢啊!”小长生含着棒棒糖看着远处扎羊角辫的小妹妹,哈喇子淌了满怀,口不应心的应付道。   “那妈妈没钱买化妆品和包包了,飞飞心疼不心疼妈妈啊?”   “心疼啊!”小长生看着另一边的花裙子小妹妹,开始比较起来。   “那飞飞和妈妈做个游戏啊?”甄妮笑眯眯的神色里泛出丝丝坏坏的感觉。   “啊,妈妈,不是还要骗郭爷爷的白玉烟袋嘴吧?”   小长生警觉的收回目光,盯着不靠谱的妮儿妈妈,甄妮脸一红,灿灿道:“你郭爷爷现在老鸡贼了,改用铜烟袋嘴了,没什么好玩的了,今天咱们玩个新游戏啊!”   “不要!”小长生果断的转移注意力,继续去欣赏花裙子妹妹了。   “一个礼拜棉花糖!”甄妮利诱道。   “牙疼,不要!”花裙子妹妹的脸好白啊,小长生瞪大眼睛!   “妈妈不跟你好了!”甄妮威逼道。   “我找蓉妈妈去。”不过羊角辫妹妹的腿很直喔,口水啊!   “儿子,你就忍心妈妈小钱包里空空的吗,儿贼哎,你看妈妈为了给你买吃买穿的,结果妈妈自己穿这么节俭布料的衣服,儿子你忍心吗?”   甄妮哀求道。   看着甄妮一身火辣性感的低胸包臀一体羊绒衫,广场旁边一个个眼睛都直了的男人们眼神中慢慢的深情呼唤,分明就在表达,女神啊,你这样子我来养你好了!   “好啦好啦,败给妈妈你了,怎么玩啊?”小长生无奈的再次收回目光,真受不了妮儿妈妈的碎碎念啊!   母子二人低下头交头接耳片刻后,甄妮抱着小长生鬼鬼祟祟的钻进了人群,在一群貌似外地口音的妇女旁边走来走去,分辨出其中一个貌似领头的中年歪嘴女人,走了过去低声道:“大姐,我是细妹介绍过来的,这里有收孩子的吗?”   那歪嘴女人警惕的看着甄妮,又打量了打量甄妮怀里的孩子,此时小长生故作惊慌的蜷在甄妮怀里,带点哭腔的抽噎道:“我要回家,我要妈妈!”   歪嘴女人又看了看甄妮身上的名牌羊绒衫,冷冷道:“你说什么啊,听不懂,快走开!”   甄妮苦着脸道:“大姐,我打麻将签了一屁股的赌债,没办法才把邻居家的孩子抱了出来,你帮帮忙,给多点少点都行!”   几次软磨硬泡的拉锯后,歪嘴女人见没什么破绽,打了个手势,又过来几个妇女,簇拥着甄妮母子走到一个偏僻的小胡同里。   片刻过后,甄妮满面春风的从胡同里走了出来,小坤包明显充实了很多,却不见了小长生的身影,胡同另一头一群外地妇女则抱着孩子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一头钻进了一辆破旧面包车,面包车几下就钻进了临海市的滚滚车流中,再也分辨不出来。   车里几个女人贩子很兴奋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小长生,白白胖胖的小子,卖到湘西农村怎么也能挣个四五万吧,歪嘴妇女兴奋的拉开车窗,让清醒的风吹了进来,却没注意到那被卖的小男孩嘴角无声鼓动,车上方一只矫健的鹞鹰正在盘旋追踪着。   一小时后,骑着苍狼的小长生胳膊上夹着鹞鹰悄悄的从临海市郊区农村一个破败的小房里溜溜达达的回到了市里,当晚甄妮和小长生买了很多好吃的回家,甄妮还给路惠男、柳月蓉和自己买了好几套新款夏装,当然,为了保持默契,小长生的床底下不久也被甄妮塞满了各式他喜爱的零食。   晚饭后的阳台上,小长生舔着新买的哈根达斯冰淇淋,甄妮对着夕阳,喜滋滋的反复照看这新买的大钻戒,随着手指角度的调整,钻戒泛着诱人的光芒。   “儿贼哎~ 冰淇淋好吃吗?”甄妮笑眯眯的问道。   “又要玩啥游戏?”小长生高度警惕。   “明天大栅栏还有一伙人贩子,刚来的!”甄妮兴奋的照着镜子,脖子上有点空,似乎还有挂钻石项链的空间呢。   “嗯,我要去香港迪斯尼!”小长生想了想,既然没什么难度就不妨答应了。   “儿贼哎,门票好贵的!”甄妮有些肉疼。   “那明天我跟蓉妈妈逛街去。”小长生果断威胁道。   “嘿,儿子是不是你妈我亲生的啊?”甄妮掐腰俯视着小长生。   “嗯,那你还是不是我亲妈啊?”小长生瞥了一眼甄妮,没心没肺的继续舔着冰淇淋。   “好吧好吧!”甄妮无奈道。   “那拉钩!”小长生乐呵呵道。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额哎,什么啊,黏糊糊的!”甄妮甩这手上黏糊糊的冰淇淋汁。   不久,让临海市警方头疼不已的各色人贩子群体纷纷宣布破产,退出临海市人口交易市场,某* 南省份人贩子甚至宣称在一个神秘女人手里七次买了同一个孩子,然后再丢了七次,这伙倒霉人贩子因此负债累累,被放高利贷的追杀出临海市很远,很远……   其他人贩子也多次遭遇类似事件,就此,临海市获得了人贩子业界内“最无序交易市场、最惨无人道的人贩子灾区、人口交易市场血泪展”等伤心口碑,并宣布,若临海市警方不能好好整顿临海市市场交易秩序和治安环境,人贩子们就再也不去临海市了。   香港迪斯尼乐园。   甄妮做在高耸入云的摩天塔上,抓紧安全护栏,兴奋的踢着雪白的小腿,等待着即将突然坠落的刺激。   柳月蓉看着玩的很嗨的甄妮、小长生,疑惑的对路惠男道,“大姐,二姐涨工资、发奖金了嘛?最近好大方啊!”   路惠男乐呵呵的买了两张旋转木马的门票,拽着柳月蓉冲到那排队的人群里,兴奋的道:“哎呀,这个好好玩,小时候光看,一直没机会呢,老三,你就甭操心了,老二是警察,不能干出格的事,放心吧!”   柳月蓉想了想,倒也是,就随着路惠男坐上了旋转木马,胸前一对波涛汹涌的豪乳随着木马不断的震颤抖动,两个大美女的出现顿时让旋转木马周围的相机闪光灯突然频繁亮起。   小长生正站在人群里东张西望着,揉着肚子自言自语道:“蓉儿妈妈呢,好饿啊,想喝奶了!”

第8章 三娘教子

香港迪斯尼乐园的美国小镇中的一间休闲咖啡厅内,坐在临窗咖啡桌上的三个女人让这间咖啡厅里的服务员觉得天气格外晴朗,心情格外爽朗,眼睛也格外愉悦,中年秃头男店长一番慵懒常态,操着一口港式普通话不断殷勤的上前服务。   柳月蓉身子前倾,眼神略带忧虑的在窗外汹涌人潮中寻觅着小长生的身影,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对汹涌澎湃的乳房搭在桌沿上,堆出两座傲人荡漾的乳峰和深邃至极的乳沟,雪白胸脯上淡蓝色的血管如蚯蚓般若隐若现,诱人至极,也牢牢吸引了旁边殷勤伺候秃头店长的贪婪眼光。   叼着饮料管的甄妮敏锐发现了身旁中年色狼的眼光,毫不客气向秃头店长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秃头店长被妩媚娇艳的甄妮大白眼翻的心头狂跳,忙微一弯腰,依依不舍的转身走了开去,心下暗自嘀咕,这对大奶子要是能让自己抓一抓,少活十年都值了,旁边翻白眼的那个靓女真是绝色啊,可惜就是脾气差了点,不过估计在床上一定会很劲爆的吧,养眼啊,嘿嘿……   路惠男放下茶杯,轻轻拍了拍柳月蓉的手背,安慰道:“老三,别担心,咱们儿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不惹祸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丢不了的,再说了,咱们三个女人带一个孩子,要不经常锻炼锻炼,养了个伪娘出来那不成笑话了,是不是?”   “就是,就是,三妹你也不能太惯着飞飞了,都六岁了还吃母乳呢,你这奶妈餐没吃够啊?”甄妮咬着饮料管跟着起哄。   柳月蓉收回目光,看着甄妮轻轻一笑道:“好像某人也经常去冰箱里头飞飞的储备粮呢!”   柳月蓉在小长生满岁后并没有自然回奶,因为三个女人都敏锐的发现了,柳月蓉的母乳一断,小长生就会病恹恹的无精打采,体质每况愈下,而且经常做噩梦,不是普通的断奶反应,在医院检查无果后,路惠男陪着柳月蓉去精神病院探访了老道王重楼,一番长谈后,已经被关的半疯的老道王重楼作为释放条件,详细告诉了路、柳两人,小长生原本是做为自己灵体转世而铸造的肉身载体,没想到长生大典在关键时刻破坏掉,功败垂成至极即毁了自己转世的唯一契机,也造就了一体内共存三个人九魂二十七魄的的诡异半成品载体,而原本在孕期被自己用无数灵丹圣药喂炼的柳月蓉的乳汁,就是日后维系肉身载体魂魄融合的药引子,并交代柳月蓉在自己的藏经处取了本道教典籍修炼,以增强乳汁功效。   路惠男动用了多方资源后,确认这疯老道所言非虚后,那本《修元经》也就是部强身健体的功法后也就默认了柳月蓉修炼道法了,只是为了让自己的乳汁更加甘甜可口,柳月蓉日常饮食总是单独做一份无盐的奶妈餐,不知道是体制原因还是修炼缘故,除了满头青丝化白雪别觉白发妙龄的异域风情外,身体倒也没有其他不适,而且还颇有些岁月倒行青春逆流的效果,虽然不常运动,却也是纤腰如蜂,更显豪乳肥臀的惊人曲线,而且肌肤也日益娇嫩丰盈,如美玉敷粉。   甄妮跟着柳月蓉吃了一次奶妈餐后就嚷着这不是人吃的东西,太寡味了,实在难以下咽,并扬言将来如果小长生如果对他蓉儿妈妈不孝顺,自己就第一个饶不了这小王八蛋!   然后就毅然决然拉着大姐路惠男冲出去找川菜馆了,暗自发誓再也不碰柳月蓉的独特伙食,心下也对柳月蓉的爱心和牺牲大为赞叹,原本还有些难以释怀的地方也就自此烟消云散再无隔阂了。   柳月蓉每天依然大量的分泌着乳汁,多余的就用奶瓶存在冰箱里,甄妮偶尔一次起夜误喝了之后,觉得这奶汁口感味道都很特别、很好喝,而且当晚睡眠质量极佳,第二天起来皮肤也很润滑,自此之后就上了瘾似的经常去偷喝儿子的储备粮,好在柳月蓉这对超级豪乳产量稳定质量上佳,小长生天性大方,也不是护食儿的主,对小妈(小长生对甄妮的称呼)这种私下劫粮的不道德行为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没想到今天被柳月蓉一语道破,甄妮难得的俏脸一红,谄媚的向柳月蓉笑道:“好喝嘛,反正飞飞喝不掉倒了也是浪费么,唉唉,大姐,老三,你们看这蓝宝石,祖母绿啊,漂亮不?”   说着,甄妮将桌面上一本香港Bonhams小册子翻了开来,指着其中一块祖母绿的宝石问道。   路、柳二女见惯了甄妮一遇到尴尬情况就东拉西扯的伎俩,也就不再纠缠,看着那画册上闪耀着独特光芒的祖母绿宝石吊坠,路惠男笑着问道:“老三,你这段时间倒卖人口挣了笔大大的外快,可是要拍下这宝石怎么也得500万往上吧,你这私房钱可不太够吧!”   柳月蓉看了看甄妮,又看了看路惠男疑惑道:“二姐,咱们拍着东西没什么用吧,太奢侈高调了吧?”   甄妮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拍了拍柳月蓉的肩头,叹道:“老三,你这点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了,有些事就得二姐替你操心了,这东西不是新的,是老坑的出土的宝贝喔!”   说着甄妮四顾无人后,才压低了声音附身说道:“这东西据传是从汉代西域都护、射声校尉班超的墓中取出来的明器,这班超弃笔从戎,以史官起家,以武功征伐西域,历来都是以少胜多,堪称不世出的兵家名将,据说就是被某位上古武将魂魄附体,二人六魂十四魄共聚一体,文武双全,就是用这块宝玉震住魂魄的,这东西故老相传有镇魂凝魄的神效喔!”   路惠男笑眯眯的看着甄妮,道:“老二你是心疼老三天天吃那寡淡无味的餐食,想用这个镇魂玉代替老三的母乳是嘛?”   柳月蓉在一旁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段时间甄妮总是鬼鬼祟祟的带着小长生出去扫荡各处人贩子来“集资”,原来是为了自己,心下大为感动,眼睛一瞬间雾蒙蒙的,几欲潸然泪下,用力握住甄妮的手,轻声道:“谢谢二姐!”   结果甄妮反倒被弄的忸怩不堪,道:“哎呀,这个谢什么呀,一家人怎么这么说话啊,再说,大姐说的对,咱们钱还是不够啊!所以这些天我一直再想一个办法,就是,嗯,嗯……”   路惠男笑眯眯的看着甄妮,插口道:“偷!”   甄妮立刻眼睛一亮,探出头来,兴奋的冲着路惠男用力点头,笑道:“对对对,大姐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意思哎……”   路惠男用手指用力的敲了一下甄妮的脑门,弹得甄妮哎呦一声捂着脑门缩回脖子去,疼的眼泪汪汪的看着路惠男,路惠男板着脸到:“谁和你惫懒妮子想一起去了,早晚儿子让你带沟里去,当妈的每个正经样,出的什么馊主意!”   柳月蓉也点着头,紧张的低声道:“二姐,你现在是警察了啊,知法犯法后果很严重的啊,我现在也习惯了,没什么的!”   甄妮嘟着嘴恋恋不舍的盯着彩页道:“人家也就是想想嘛,这不征求你们意见么,再说这东西也不是正路上流出来的,咱们拿回去,既能帮飞飞凝魂聚魄,也能保护国宝不外流,于公于私都是好事啊!”   “不行,做人要行的正走的端,咱们不能给儿子做这个坏榜样!”路惠男一本正经的严肃说道,不给甄妮一点讨价还价的空间。   “谢谢二姐,不过我这样也习惯了,再说做女人还是挺好啊!”   柳月蓉在说道挺字的时候,不仅加了重音,还自豪的挺了挺那对丰腴荡漾的饱满胸部。   甄妮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将双手夹在腿间,俯身将下巴搭在那本画册上,委委屈屈的看着那闪耀着诱人光芒的宝石,半晌才挣扎着将目光挪了开去,望着远处的人群,路惠男和柳月蓉相视一笑,柳月蓉将手搭在甄妮的后背上,轻轻的上下轻抚安慰着二姐,路惠男这招手换来服务员,为甄妮点了一份她最爱的慕斯小蛋糕。   甄妮的目光在人群中无焦点的晃来晃去,在不远处人群聚集处扫了几眼后,突然柳眉倒竖,一脸怒容的站了起来,撸起袖子就冲了出去,边跑边嘟囔道:“赛脸了,敢欺负我儿子,看老娘今天不打出你屎来!”   柳月蓉闻言忙慌张张的跟着冲了出去,路惠男匆忙之中还是抽出港币放在桌上才跟了出去。   待到三女挤进人群,才看清两个金发十五六岁大孩子正抡着拳头追着猴子一样东窜西跳的小长生,柳月蓉见了也是大为愤怒,两个外国孩子比自己儿子高着两头,嘴里“bitch、fuck”骂骂咧咧的,出手力大势沉毫不容情,便要冲上去护住儿子,却被路惠男和甄妮给拽住了,柳月蓉焦急的回头看着一脸平静的路惠男和此时不怒反笑的甄妮,顿足道:“大姐二姐,他们欺负飞飞呢!”   甄妮一边放下袖子一边安慰柳月蓉道:“没事,俩笨熊,咱儿子吃不了亏,再说,不打架还算男孩子嚒,打打更健康,嘿嘿!”   路惠男四下看了看,一拉甄妮的袖子,冲身后高处的摄像头怒了努嘴,甄妮会意,弯腰捡起一颗石子,偷偷从腋下反身弹出,石子怒射而出将摄像头撞歪到另外一侧。   小长生刚从一棵树后绕过,猛抬头看见妈妈们站在人群前,蓉儿妈妈焦急的看着自己,一旁小妈却冲自己微微一点头,小长生瞬间便明白了小妈的意思,再见到路惠男站在那里笑眯眯的没有反对,便开开心心的转身冲那两个金发大男孩冲了过去。   那两个金发男孩见到这跟猴子一样油滑躲闪的对手竟然不再躲避,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冲了过来,不由得心下高兴,刚才插队被这华人小子给当众指责,两个从没吃过亏的特权家族子弟不由得勃然大怒,见着小家伙身材上瘦小,还不到自己胸口高,仗着自己专业练过拳击,破口大骂之余便动起手来,没想到这小子油滑的跟泥鳅似的,东躲西藏,弄的自己势大力沉的重拳招招落空,无处着力,不由怒火更盛。   此时见小长生迎面冲来,当前身材高些的金发男孩一击勾拳带着凌厉风声向小长生耳侧快速击去,只道自己这一拳就能将这臭小子打飞出去,轻则脑震荡,重则当场毙命。   拳头过处,本应落在实处的感觉却被腋下重重一击的刺痛给取代了,胳膊立时酸麻不已,打出去的拳头也无力的垂下,金发男孩腋下吃痛,不由自主的将挨打一侧身子矮了下来,下意识的夹紧挨打的腋窝。   此时小长生低头躲过勾拳,借着冲击迅速用指关节在金发男孩腋下狠狠一击,见那金发男孩矮身将头凑了过来,便毫不客气的抬膝上撞,坚硬的膝盖正撞在那金发男孩柔软下颌处,立时将那金发男孩踢得后仰栽倒,口吐鲜血当场晕了过去。   另一个矮一些的金发小孩更为粗壮一些,见到同伴被这华人小子凶狠迅捷的瞬间击倒,不由大怒,喊了一声便绕过地上同伴冲了上来,左手护住胸口和面门,左脚蹬地,右手一击凶狠重拳直直击向小长生面门。   路惠男眼尖,发现人群闪处几个军装警察冲了进来,便出声喊道:“警察来了!”   小长生听到妈妈喊声,心思电转,硬生生停住躲闪的身形,将面门迎向那拳头来处,左手却在身后警察看不到的角度伸出,似乎是身形不稳想要抓住对方的手肘似的,迅捷无比的抓住那金发男孩的击来的肘关节,用力向自己怀里一拽,只听喀拉、喀拉两声,那金发男孩的肘关节、腕关节便脱了臼,整条手臂向面条一样软了下去,拳头挨到小长生的脸上时已经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劲头了。   待到军装警察和另外几个外国男女一起冲到人群里时,正好看到小长生面门中拳仰身栽倒,然后躺在地上惨叫连连,而打人的男孩却奇怪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捧着打人的手臂疼的哇哇大哭起来,脸上惨白汗如雨下,旁边还晕倒着另一个金发男孩。   ……………………   警署里,值班警察面对那几个愤怒的外国人道:“旁观证人都证明是你们的人先动手的,而且我们现场出勤的军装也证明是你们的孩子打了那个小孩的,呃,脱臼是因为他自己用力过大,和对方没关系!”   “They are thieves,they lie!(他们说谎,他们是贼!)”一个金发倨傲的中年西装男愤怒的冲着路惠男这边扬着拳头喊道。   “先生,你是说,你的两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被一个六岁的小孩给打了,对不对?您有证据嘛?”   值班警察用手扶了扶帽子,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那老外。   “I said is going into evidence。we Americans are a gentleman,chinapig!(我说的就是证据,我们美国人都是绅士,野蛮的中国猪!)”   香港警察也是个华人,对这老外的说法明显有些愤怒,但碍于职责,只能压抑着怒气说道:“彼得先生,我们都知道您是美林公司的总经理,但请您尊重您自己的身份,注意您的言行,如果您对我们警方的处理有意见,您可以请您的律师来处理或者来投诉。”   那个叫彼得的老外鄙视的看着那香港警察,又看着另一边路惠男三女和躺在长椅上装昏迷的小长生,愤怒的喊道:“Chinese pig,you are lair also(中国猪,你们都是骗子)!”   路惠男听到香港警察说道这人是美国人,而且是美林公司的香港负责人的时候,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了过来,直视着那老外的眼睛,操着流利的英文道:“先生,你们美国人才是骗子,包括你们的总统,和你那公司,都是骗子!”   “what?(什么)”彼得怒极反笑,身后一帮美国伙伴也夸张的笑着,待到笑声渐渐停歇,彼得低下头俯视着路惠男,道:“婊子,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如果没有证据,你就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吧,我要告的你倾家荡产!”   甄妮忙走到路惠男身后,也与那彼得怒目相对,路惠男却直视着彼得的眼睛说道道:“你要证据是么,好,我告诉你,彼得先生,1901年,一位叫胡华的美国绅士,代表美林公司用欺诈的手段骗购了我们中国的开平矿务局,1905年大英帝国的法院正式判决了胡华及其美林公司的收购行为属于欺诈,这是你们欧美案例法里的典型案例,您不知道么?”   彼得双肩一耸,道:“那又怎样,就算你说的都对,那又与我们总统又什么关系吗?你这句也算是污蔑,我同样告你!”   路惠男回敬了彼得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轻轻道:“彼得先生,如果您对美国历史有了解的话,应该知道,美国历史上有位总统叫胡佛吧?胡华就是你们的胡佛总统,一位被英帝国法院裁决为欺诈的骗子,最后当选了了你们绅士国家的总统,绅士?呵呵!”   “……”彼得愣在那里,身后的美国伙伴也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说着路惠男扫了一眼周遭暗中冲她翘起大拇指的香港警察,笑着微微颔首示意,便转身走了回去,走了几步后,想起来什么事,又停下来回头冲满面憋得通红却无言以对的彼得说道:“这位美国绅士,现在能确认的就是一点,打伤了我的儿子,您会接到我们的律师信的!”   回到这边,柳月蓉和甄妮欢欣雀跃的抱住路惠男的胳膊,赞赏道:“大姐,太给力,说得好,那大金毛脸都绿了,哈哈,给力!”   躺在椅子上装晕的小长生也眯着眼,偷偷的冲妈妈比划了一个翘大拇指的动作。   路惠男悄悄的在小长生脑门上弹了一下,低声道:“惹祸精,晚上回去加跑一个五公里!”   小长生可怜兮兮的侧着头看着甄妮,甄妮却板着脸低声道:“两个笨熊居然一个照面拿不下来,下盘不稳,今天起每天加做深蹲100个!”   小长生眼泪汪汪的转头去看柳月蓉,柳月蓉看着儿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便想要求情,甄妮坏笑这附在她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柳月蓉便毫不犹豫的张嘴说道:“算了,还是每天加做深蹲200个吧”小长生白眼一翻,真的晕了过去。   回去的车上,路惠男笑着问柳月蓉道:“老三,老二刚才跟你嘀咕什么了,改主意改那么快!”   柳月蓉看见坐在旁边垂头丧气的小长生,把嘴凑到路惠男耳边,贼牟嘻嘻的笑着耳语道:“二姐说了,多练深蹲,有利于床上运动效果和小鸡鸡发育!”   路惠男双颊绯红,轻轻掐着甄妮的脸庞,对甄妮耳语道:“死妮子,还嫌不够大啊!”   甄妮则飞快的在柳月蓉胸脯上捏了一把,色迷迷的笑道:“越大越好,粗粗益善!”   “哎呀,二姐你好色啊!”   “哈哈,老三你才知道!”   “呵呵,早知道了,二姐有时候晚上肚子疼,自己边揉边哼哼呢,喔……啊……我要……啊哼……”   “老三,你造反啊,再学!还学?我掐死你得了……!”   坐在后座上的小长生想着好好的假期突然多出来的每晚上加练5公里和200个深蹲,正满面愁容无精打采,此时看着旁边突然间莫名其妙笑的花枝乱颤前仰后合的三个妈妈,不由得双手抱头垂首长叹道:“哎,女人啊!”   …………   接下来的日子里。   路惠男在朋友的帮助下,在香港开了个股市和期货帐户。   甄妮花光了手头积蓄的200多万,在各种珠宝市场里买了好大一堆翡翠原石。   柳月蓉则在各种服装市场小店里东游西逛,卖了一大堆衣服,要了很多名片。   小长生则边跑边苦中作乐,几天里吃遍了香港若干知名小吃,在睽睽众目下,用蛙跳的古怪姿势逛遍了大屿山,回去时明显弹跳力见长,内裤渐紧。   在离港的前一天,律师送来的美国人彼得赔偿的2万美元支票,路惠男将支票给了小长生,并问道:“儿子,这钱是你赚的,虽然戏演的差点,反应慢点,好歹就算是辛苦钱吧!归你支配了,你打算怎么花呢?”   “妈妈,你这是夸我么?你说我们男人啊,挣点钱怎么就那么不容易呢!唉唉,妈妈,妈妈,别拿回去啊……我的意思是,呃,世上只有妈妈好!”   小长生见风转舵极快,颇有小妈甄妮的风采。   小长生出人意料的将支票存入了路惠男在香港开户的股票帐户里,并反复交代路惠男,说是要跟妈妈学习炒股,而且一定要亲自操作。   最后只留下3千美元,分别给三个妈妈买了三套自己垂涎已久的性感高端内衣,让三个年轻妈妈感叹唏嘘不已。   “飞飞真懂事啊,咱们没白疼儿子,懂事了!”柳月蓉小心翼翼的将没拆封的内衣抱在怀里,眼睛里雾蒙蒙的,满怀欣慰道。   “哼哼,是嘛,是懂事,懂事的太早了啊……!”路惠男看了看内衣的牌子,脸一红,将没拆封的内衣放进了行李箱最底层下。   “嗯,胸罩、内裤、丝袜、吊带,嗯?领结?真全啊,先穿这个胸罩吧,大姐,别说,这小兔崽子还真有眼光,这高档内衣穿着就是舒服,胸部一点都不累呢,还得说是咱儿子,哎?……唉?为毛这内裤是开档的啊?飞飞,你过来,不许跑!”   “咣当!”   小长生见势不妙,反应极快,立刻拔腿窜出门外,心中暗叫,坏了坏了,小妈怎么现在就穿上了,不过那老板说的没错,女人穿上这个就是漂亮啊,小妈不会穿着个出来追我吧,估计不会,可不来追我,小爷我怎么回去啊,不回去呢,不行不行,这里洋妞虽多,可是没有蓉儿妈妈的奶喝了,哎,回去还是不回去呢,苦也苦也……   柳月蓉看着站在门内气急败坏的向走廊望去,身着开档蕾丝内裤和露乳头透明胸罩的甄妮时,先是恍然大悟,然后便抱着路惠男开怀大笑起来。   甄妮咣的一声关上门,毕竟是女人,怎么也不好意思就穿这身追出去,再一回身,看见在床上笑的直打滚的路惠男和柳月蓉,不由得气哼哼的道:“小王八蛋,来趟香港就学坏了,学好不见他用功,跟资本主义学坏倒是蛮快!”   眼光在室内更衣镜上偶一扫过,眼睛突然一亮,自顾自走穿上黑色丝袜和腰封吊带,带上白领结和兔耳朵,再踏上高跟鞋,来到更衣镜前搔首弄姿,扭腰摆胯的,反怒为喜道:“不过眼光还是蛮不错的,这款式、这颜色、这布料,呃,还有这身材,中华兔女郎,啧啧!”   …………   另一边在街头盲目乱逛的小长生看着手表,心头思量,按照往常规律,小妈要是生气,一个小时以后回去就应该消气了,这回气压有点高,那么天亮前回去也就应该没事了吧,不过今天晚上有点凉啊,出来忘带外套了啊!   “小朋友,冷不冷啊?”   正低头走着,突然旁边有人问道,小长生一抬头,是个邋邋遢遢身着唐装的老人,头上白发用竹簪挽着一个牛角发髻,看上满面浩然正气,应该是个好人吧,既然这么问,好歹是不是也应该借我件衣服穿穿吧,心念至此,小长生忙抬起头,瞬间堆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答道:“是啊,老爷爷,真冷啊!”   那老人却没有像小长生预料中的递过件衣服来,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线装古书,摊开道:“小朋友你骨骼清奇,实在是学武修道千年一遇的奇才啊,我这有本武功秘籍,今天相见你我有缘,就便宜些卖给小友你好了,只要5000港币,很便宜的!”   “切……,老人家,出来混好歹要下点本钱的啊,你这套词都烂街了,看过电影的谁不知道啊,您这年纪要说个卖身葬母、卖书养小三什么的还能搏点同情!”   小长生大怒,抱着肩膀哆哆嗦嗦的应到。   那老头脾气倒好,将那古书收回怀里,灿灿的笑道:“世道不古、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精,还让我们这些老江湖怎么混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说着好似感慨万千似的,伸手要抚摸小长生的脑门,小长生厌烦的一侧头,道:“别占我便宜,我是你家小太爷!”   但身子还是慢了一些,那老头的指尖还是在小长生的脑门扫了一下。   “小友,我说的你若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老头笑眯眯的看着一脸不屑的小长生。   “你能有什么值得我赌的?”   小长生不说自己身无分文,却先说老头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事物,颇得甄妮倒打一耙的无赖术真传,弄的老头在一旁哭笑不得。   “我叫你一套吐纳的办法,5分钟就能学会,学会了你就不怕冷了,若5分钟学不会,我就把身上衣服输给你!好不好?”   说着伸出尾指来,要和小长生拉钩做赌。   小长生忙伸手拉钩,大声说好。   小长生边拉钩边歪着头,大眼睛骨碌碌乱转,心想道,我就是学会了也说没学会,就嚷嚷冷,你还能有证据说我作假么?   再说你也没说我输了如何,这买卖若不做就着实傻透了。   那老头倒也没想这么多,絮絮叨叨的先讲了些吐纳的身法、心法和息法,然后轻念到:“夫炼者修也,息者气也,神也,精也。息气本源者,清静本气也。观入丹田,细细出入,如此者龙虎自伏。若心无动,神无思,气无欲,则名曰大定。真气存于形质,真仙之位变化无穷,号曰真人矣。夫胎息者;须存神定意,抱守三关者精、气、神也。凡修行之人,每于六时,常抱守三法,则自然有宝聚也……”   小长生就跟着那老头坐在街边,默念口诀,按照这老头说的导气吐纳,片刻后就觉得眼皮沉重,倦意沉沉,丹田中一股暖意上涌,竟然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睛却发现天色微亮,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在街边做了一宿。   微风一吹,身上寒意又起,小长生打量了一下身上,不由得破口大骂,却原来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小裤头,衣裤已然不翼而飞,想来必定是那老骗子将自己弄晕时扒了去,没办法,只得捂着胸口和屁股,在路人侧目下一路小跑无比悲壮的飞奔回酒店。   三位极品美人妈妈见儿子像光猪一样站在门口,不由得大惊失色,以为儿子已经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轰击之下,没等自己下手就早早的失身了,待定睛仔细打量,看到儿子脸上咬牙切齿愤愤不已的表情,略一思索便很开心的猜到,儿子昨晚九成九是被人骗了,只是无论三女如何盘问套话软磨硬泡,这小家伙就是咬紧了牙关,绝口不提如何走麦城的细节。   …………   三位年轻妈妈很开心的带着一脸郁闷至极的小长生结束了香港游乐之旅。   回到临海市后,路惠男在工作之余,开始研究股市,并一点一点交给小长生如何看K线、指标、趋势,如何分析股票基本面一些东西,满以为几天后这些枯燥的东西会让儿子知难而退,没想到小长生居然有模有样的学着操作起来,路惠男专心做着中长线操作,偶尔抽空看一下,没想到儿子居然喜欢弄些短线操作的东西,几天下来,虽说没赚什么钱,但是也没有亏太多,路惠男就又给儿子讲了些短线操作的要点,就不再管他了,想着顶多让儿子把帐户里的美元亏损完毕也就完事好了。   好在路惠男自己的操作异常稳健,虽然起步资金不是很多,但是稳扎稳打,慢慢的投资收益利滚利的也越来越可观了,待到凑到100万的时候,路惠男就毅然决然的冲进了期货市场,专注对粮食和贵金属的期货投资,由于资金投入不是特别大,路惠男也很小心的控制自己的投资规模,尽可能不让人关注到自己的获利,期货市场上居然对这位超过95%以上成功率的大神级操盘手没有过多关注。   每天有空就带着儿子到京剧院里上班,小长生小小年纪却随着母亲对京剧很是痴迷,老生戏和京胡都能上手像模像样的摆弄几下,并且仗着路惠男和甄妮给打的功夫底子,学起武生戏来居然也很见功夫,京剧院里上上下下对着精灵剔透小家伙也都非常喜欢。   而早晚时间都是甄妮领着小长生跑步练拳,越到后来小长生体能越好,身体也越来越结实,跑起步来居然能甩开甄妮好大一截了,有时候兜过来还挑逗一下小妈,甄妮倒也不恼,第二天就驱这两只铁背苍狼追着鬼哭狼嚎的小长生跑步去了,自己则优哉游哉的在后面舔着冰淇淋喊着加油!   待到甄妮将挑回来的翡翠原石破开,居然眼力和运气都不错,遇到了好几块大料,一转眼赚了不止二十倍,待到再去香港想拍回那块宝玉的时候,才知道那块镇魂宝玉被那叫彼得的老外给拍走了,弄的甄妮恨恨不已。   柳月蓉则辞了医院的工作,据说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叫做淘宝的什么不知名网站,在家做起了服装网络销售的生意,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柳月蓉拽着甄妮和路惠男给自己当模特,仙女范的交给老大路惠男,性感范的交给甄妮,而韩国风的就自己出马,网站交易量拜访量瞬间暴涨,这生意居然让柳月蓉做的风生水起、声名鹊起,捧红了无数不知名的服装品牌,几家坐出名的品牌感激之余也试探着咨询能否让柳月蓉做自己的总代。   柳月蓉对突然火爆的生意有些措手不及,紧急召开家庭会议,征求代理品牌的事宜,没想到小长生居然厚着脸皮恬不知耻的推荐自己在香港给几位妈妈买的情趣内衣品牌,结果毫无争议的遭到三位妈妈强烈的鄙视。   最终柳月蓉在路惠男的建议下,选了几样分别覆盖少女、内衣和职业装的品牌尝试着做了区域代理,并按照路惠男通过网络和实体店的配合发展方针,招聘了几个得力的实实在在干活的农村小妹来做调度,居然也发展的也颇为顺利,短短一年多时间,就迅速的占领了附近三、四个省份的全部二级地市网点,销量迅速提升,柳月蓉早早的过起了在家数钱的快乐老板娘生活。   小长生在一旁看着蓉儿妈妈开网店的经过,心头默默的盘算着自己的成人用品网店经营计划,觉得还是有几分可行的,估计要是自己的三个妈妈做模特,肯定能让拜访的流量火爆,在加上隐私保护的快递方式,一定会将这情趣用品的东东生意做的很好,不过既然现在一无资金,二无支持,也就是想想作罢了,若是跟三位妈妈如实说了自己的想法,估计自己这辈子就得蛙跳着走路了,想了想打了个寒颤,还是将这个想法深埋在心底,暗自嘱咐自己做梦可别瞎说梦话。   但毕竟在别人家的孩子还在疯玩瞎闹的年龄,我们的小长生脑海里就已经在疯狂蔓延着成人用品网络销售商业计划的资本主义野草了。   当临海市很多家庭还在为每月1、2000元工资拼搏的时候,这个不起眼小区里的小家庭里的三个极品女人就通过各自的方式,不经意间为这个家庭积累了让很多普通人瞠目结舌的巨额资产了。   但在三个妈妈穷养儿富养女的持家理念下,依然过着普通家庭的日子,而在小长生的印象里,自己的家只是个不愁吃穿的家庭而已,一个会唱戏炒股的妈妈,一个训警犬的小妈妈,还有一个待业在家的蓉儿妈妈。   小长生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唯一男人,有养家、让妈妈们过的很幸福的重大责任,天将降大任于小人儿也!

第9章 夜入魂

古北桥市场是临海市最热闹的地方之一,最早是临海市的旧物交易市场,近年来随着文物交易的升温,各种有些年头合法不合法的字画、瓷器、古玩和硬木家具等也不断在这里汇聚,偶尔也能爆出某某人不经意捡到真正老玩意一夜暴富的新闻故事,这些新闻故事除了带来了更多懂行或不懂行的淘家和游客,也带动了各种小吃、相声、茶馆和老饭馆的生意更加火爆,龙北市场随着规模越来越大,俨然已经成为这个国家北方地区的文玩集散地之一。   一个看上去有八九岁样子的小男孩咬着跟冰棍在人潮里逛来逛去,小男孩虎头虎脑的煞是惹人喜爱,干净利落的西瓜太郎发型,四下环顾的大眼睛明亮有神,还带着点与这个年龄不符的狡黠,嘴角总是泛着淡淡的笑意,虽然面色有些惨白,一看就是身体底子不太好,但却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阳光般的温暖感觉和乐观喜感。   “哎,小兄弟,来看看好东西啊,正经的缅北老坑翡翠喔!”一个热情的声音冲这那男孩招呼道。   那男孩定睛一看,对面古玩商铺屋檐下的阴影里,蹲着个穿着破旧迷彩服的邋遢老头,头上扣着个破边草帽,身前地面上铺着一米见方的蓝布,随意的散落着各色石块,偶尔还有几块翡翠小挂件,一看就是个赌石的小摊子,此时那邋遢老头正歪着头朝自己招手呢。   反正也是闲逛,再加上热情的招呼,那男孩也就笑呵呵的溜达了过去,低头看了看摊上的各种石头,笑道:“您喽这是……赌石?”   邋遢老头眼睛从草帽缝隙里扫了一眼那男孩,也笑道:“呦,小兄弟听口音是帝都人啊,那敢情好,帝都人眼界宽,小兄弟你敢赌嘛?”   “嘿嘿,敢啊,那有啥不敢的啊!不过没钱,让赊账不?”   嘴上虽贫,但插在牛仔裤裤兜里的手却下意识紧紧攥了攥一卷人民币,500元,那是这个男孩上个月跟大妈妈炒股赚来的。   小男孩蹲了下来,在小摊上上的石头里东翻翻西看看,拿到一块沙河皮原石的时候不由得眼睛一亮,在手里翻来覆去的仔细查看着,邋遢老头见状,顺手递过来一个小手电,那男孩也自然而然接过来将手电光源顶在石头一侧向内照进去,就着手电光亮仔细打量石头内部的,脑子里回想着二妈教的玉石甄别方法,仔细寻觅着石头里面是否有水头浆种的痕迹。   见这小家伙看石头的手法眼神,蛮像是个行家,摆摊老头不由大乐,也歪着头趣味盎然的仔细打量着那男孩,虽然这老头衣着邋遢破烂,脸上纹路和手上指甲缝中也都满是孜泥,但一笑间居然露出满口整齐的白牙。   “老爷戝,您喽这还真是翡翠老坑里的东西,摆地摊可惜了,随便找家玉石店都能买个不错的价钱呢,摆摊……可惜了啦!”   那小男孩摇了摇头,又满是赞叹的点了点头。   “小兄弟,行家啊,不过这玉石有灵性,有缘人佩戴才不会瞎了这好东西,放在橱窗里,有钱的卖了去,不知道珍惜也不知道养护,瞎了这天地间的好东西,也毁了这六极八荒积聚的天地灵气!”   邋遢老头叹气道。   那男孩用力点头,末了还满脸真诚的冲着老头一竖大拇指赞道:“是啊,老爷子您不但是行家、玉石的知音,还是雷锋啊!我觉得我就和这块石头有缘,那您就送给我吧!?”   说着把手里的石头往怀里一抱,坏笑着看着老头。   “不给,小小年纪就这么鸡贼,惦记着给老人家下套!书非借而不能读,这东西啊也是这个理,白给的都不当是好东西,也不会珍惜,想当年佛祖讲经还收点散碎黄金做辛苦钱呢,何况我老人家也得养家糊口啊,真忽悠我当雷锋呢?”   邋遢老头赶紧摇头摆手,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这块石头老佛爷你开个价,要多少辛苦钱啊?”那男孩把那石头在手里一抛一抛的问道,好似浑不在意,薄薄的嘴角微微上扬,笑容迷人。   邋遢老头挪了挪屁股,顿到那男孩身边,伸手搭在那男孩的肩膀上,贼恈兮兮的笑道:“看在咱俩有缘,小兄弟你和这石头也有缘的份上,5000块,咋样?便宜吧?”   “抢钱啊,这么块石头要5000元?50元!”那男孩立刻将老头脏兮兮的手从肩膀上挪开,怒道。   “小兄弟,这是翡翠,你真当这是石头呢,4999元,看在缘分上让你点!”邋遢老头也很激动,拿起旁边一块原石说道。   “翡翠你不剖开改挂件去?让一块钱?露水姻缘啊!那看缘分上我出51,加一块,够给老佛爷你面子了吧?还翡翠,您吹牛还真不打草稿啊!”   那男孩毫不客气的还价道。   一老一少两个人面红耳赤争执不下、绕来绕去,最后竟莫名其妙的打了个赌,老头把这块包浆翡翠原石以500元价格卖给那男孩,但是要现场剖开,如果不是翡翠,老头摊上的翡翠和宝石挂件那男孩可以随便挑一块拿走,作为补偿;如果是翡翠,那男孩需要在市场上大喊邋遢老头三声爸爸。   两个人激动之下当场击掌发誓,还找了旁边摊位的老板做个见证,结果就在水磨电锯的刺啦刺啦的切割声下,一老一少和见证人聚精会神紧张无比的盯着电锯烟雾里一点点剖开原石的一角,电锯旁降温的水柱缓缓冲开剖面石屑,露出了那块原石的真面目。   废料!   那男孩痛苦的捂着钱包,这个月的零花钱啊,缓了缓,才抬起头满面悲愤的看着邋遢老头,用手指着摊上的玉石小挂件道:“是随便挑啊,你说的!”   最后,那男孩捡了块最大蓝色玉石,据邋遢老头说那是祖母绿,鬼才信那是真的呢,不过白给岂能不要,骗骗院里那帮老头去也好嘛,老徐头每次看着蓉妈妈的胸脯都淌着口水说要送蓉丫头块家传宝玉,卖给他好了,想着那男孩将那块蓝色石头挂在胸前。   这就是小长生跟着甄妮在玉石场处理赌石后第一次自己到古玩市场来淘宝,满以为妮儿妈妈说的那么简单那么清楚,自己照方抓药,也能憋块好东西回家,没成想第一次出山就铩羽而归,小长生心头恨恨,妮儿妈妈传给自己鉴定玉石的手艺肯定藏私房货了,哼!   那邋遢老头望着仍在街角的被剖开原石头,又望了望小长生远远离去的背影,摘下草帽挠挠头发,头皮屑像下雪一样飘落,长叹了口气道:“可惜了,要是叫声爸爸就好了!”   说着伸脚踏在那块石头上拧了拧鞋底,再抬脚时候,那块石头已经碎成砂砾了。   ********************…   饭桌上,甄妮抖搂这刚从报箱取回来的《临江晚报》气愤道:“丢了,全球最大的一颗祖母绿宝石,居然这也能丢了,这拍卖行的安保也太差了吧,早知道咱们取回来多好!”   柳月蓉忙伸双手在报纸下面做碗状道:“二姐,别抖搂啦,都是灰!”   路惠男摘下围裙边去开门,边笑着安慰甄妮道:“得失我命天注定,有什么好激动的啊,老二盛饭去,飞飞回来了!”   房门一开,那男孩就扑进路惠男的怀里,抱着腰大声叫道:“妈妈好香,我饿了,让我咬一口”说着撅起嘴唇跳着脚向路惠男的脸上凑去,路惠男笑着左闪右躲,最终却还是让那男孩得逞,虽说刚满八岁,但毕竟看上去也是个一米六身高的小帅哥了。   小长生很喜欢和三个妈妈这样腻着的感觉,尤其是把头埋在妈妈胸前的时候。   比较之下,路惠男身材最高,两团软糯饱满的乳房刚好包裹住脸颊,把手环在妈妈绵柔纤细的腰肢上,那乳沟里淡淡的香味让小长生很是陶醉,觉得心中安静平和无比;妮儿妈妈身量娇小,个头也与小长生相仿,但乳房更大一些,柔韧而富有弹性,小长生则喜欢紧紧抱住甄妮的腰,用自己的胸膛挤压着妮儿妈妈的胸脯,感受着雪白的乳肉在妮儿妈妈身前揉来滚去肉感;而蓉儿妈妈的乳房则是小长生的最爱,那对傲人的乳峰,硕大如瓜实一般,触感却细腻绵软的乳球却更是妙不可言。   每当夜深人静小长生偷偷摸进蓉儿妈妈房间偷奶喝的时候,撩起睡衣摸到那对豪乳轻轻一握,糯糕似的细绵乳肉竟应指而陷,揉得满掌雪沙酥腻,一片水润腴软里只有两枚翘硬细小的乳蒂圆如樱桃核儿一般,圆如樱桃核儿一般,在乳波间滚来滚去,轻轻啄去乳香四溢。   正思量间,小长生突然眼光略过路惠男的肩头,看见甄妮正大肆偷吃自己最爱吃的菠萝咕咾肉,惨叫一声,忙放开路惠男冲了过去,娘两个你一筷子我一爪子的抢起那盘才来了。   “儿贼,别那么小气,妈可教你那么多东西了,这算你孝敬妈的好了!哎,还抢……”甄妮放下筷子用手去抓。   “少来,还好意思说,妮儿你教的一点都不管用,今天去市场上看玉石都赌输了,就弄了这么个破玩意儿!”   小长生手短,于是伸手把盘子往自己方向拽了拽,同时还努力的扬了扬脖子,漏出脖子上挂着的那块赌石纪念奖。   “儿贼哎,一学就会那还用赌啊,那不光学,还得练呢,二三十年的老矿把头都不敢说自己不走眼,你这才几天啊!”   甄妮并指如刀截向小长生脉门,眼光却结结实实的盯了那块挂在小长生脖子上的所谓“祖母绿”宝石好几眼,眼神瞬间一亮,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滴溜乱转了几下,然后又很隐蔽收敛了那眼神。   小长生沉肩反手锁喉,小擒拿。   甄妮指戳肘击翻腕,沾衣十八跌。   就在这屋子里闹腾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许国栋走进了这个小区。   尽管手上的兜子不轻,但每次徐国栋来到这个小区都会放慢脚步,这个有些破旧的小区总让自己感受到浓郁的日常生活气息,自行车铃响起、孩子的嬉闹声、老人闲淡的眼神和家家户户飘出来的炒菜香味,都让自己从精神到身体都感觉到放松惬意,不由得就想起了帝都那栋老式居民楼干净温馨家里的老婆和淘气儿子,淡淡的笑意就悄悄浮现已经习惯刻板紧绷的面容上。   许国栋这次在路老爷子面前多次力争,才调到了东川省省委办公厅,做一个分管政法、宗教和统战工作的副主任,这样的结果出乎了很多人意料,多年来许国栋一直就在老爷子身边做着秘书,默默的看着老爷子提拔这个提拔那个的,虽然几次有独挡一面主持工作的机会,这个男人都压抑了内心的冲动。   几次茶余饭后爷俩在院中古藤下的手谈间,路老爷子都半玩笑半认真的问许国栋道:“你小子要是早几年听老头子我的话,如今也是一方大员了,就这没陪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你小子不闷我也烦,海东省老陈好几次跟我要人了,不去锻炼锻炼?”   许国栋都是挠挠头,嘿嘿笑着道:“老爷子,你别老借着说话劫我气眼啊,石头让我看着你,不让老爷子您偷喝酒,我走了,谁还敢管你?”   路老爷子摇摇头,无奈笑骂到:“能耐了你!”   人老精狐老滑,路老爷子不是不知道这个从小看到大的男人的心思,对许国栋破旧日记本里路惠男那张高中毕业照视而不见,只是老爷子知道这是份淳朴至诚的兄妹情愫,断不会影响这个优秀男人的家庭和前途,也不会伤害到小石头。   年轻人的事情,只要不过格,随他们去折腾吧,老爷子就安安心心的撑起那把挡风避雨的大伞就好了,照顾好石头,照顾后自己的亲外孙也是亲儿子,这世界上唯一路家男丁。   许国栋轻车熟路的拐进了一栋居民楼,刚走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番情景,路惠男穿着家居连衣裙清清爽爽的站在门口迎接自己,柳月蓉正在厨房里盛菜。   而餐桌旁,小长生正和甄妮四肢缠绕在一起,盘子夹在甄妮的下巴和锁骨间,小长生努力伸长了舌头去舔盘里最后一块缓缓滑下的菠萝咕咾肉,甄妮下面则屈膝顶在小长生的胸口,拼命想踢开那小王八蛋,眼见着小长生的嘴离盘子越来越远,甄妮被进来的客人弄得一分神,小长生趁机向前一探头,突然伸出舌头在盘子里一舔,居然就将那块肉轻轻巧巧的卷走了。   柳月蓉一边笑着向许国栋打了个招呼,一边忙着重新盛了一盘菠萝咕咾肉端了上来,安慰着气鼓鼓忙着在桌下去踩小长生脚丫子来报仇的甄妮。   许国栋觉得眼前的情景着实温馨,看着门口琼琼玉立的大小姐,厨房里温婉素雅的柳月蓉,饭桌前和小长生胡闹的俏皮娇巧的甄妮,以处变不惊八风不动稳重出名的路老爷子大秘,此时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由衷的微笑,真是个温馨的小家啊。   “文诏哥,快坐,就等你了,再晚点来你爱吃的清炒牛柳和拔丝地瓜就被某人给扫荡光了!”说着路惠男解下围裙斜睨了一眼小长生。   被不点名批评的小长生挠了挠头,笑着冲许国栋叫道:“许叔叔好!”   ,然后赶紧跑过来给许国栋拿过一双拖鞋,顺手接过了许国栋手里的兜子。   “行啊,长生,又长个啦,快赶上叔叔我了啊!”许国栋在小长生的肩膀上用力一拍,结果小长生除了呲牙咧嘴外,肩头确实纹丝不动。   “许叔,您这大爪子这么拍,以后不长个了你的负责啊!”小长生嬉皮笑脸的,丝毫不见外。   “不长好,都比我高了还长,许大哥,这边坐,要不是我给你护着,这两菜就让飞飞叨没了,这可是匹饿狼啊,快来快来!正好,我前段时间训了一只小狼,贼棒啊,想要去参加国际警犬比赛,可中队不同意,许大哥你帮我想想辙!”   甄妮蹦蹦哒哒的像个高中生似的凑了过来,当初刑警队的工作就是许国栋给安排的,甄妮对许国栋除了不见外,也对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一直都很好奇,好奇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光听说警犬,哪听说有警狼啊,那玩意执行任务儿多危险啊,大小姐你别难为我了!”   许国栋愁眉苦脸的答道,手却悄悄摸向筷子去了,在这个家里,许国栋的确不见外。   甄妮似乎无意的抓住许国栋夹菜的那只胳膊,拼命的晃动,耍起无赖来了,“不嘛不嘛,许大哥一定有办法,帮帮我嘛……”   看着眼前夹着肉丸的筷子都快晃出扇形虚影了,许国栋只好哭笑不得的答应了。   “老二不许起腻,别给许大哥添乱,坐那边去,开饭!”   路惠男擦了擦手坐在主位上,打开一瓶红酒给大伙倒上,看到儿子在一边好奇和跃跃欲试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也给小长生倒上了半杯。   饭桌上,许国栋将自己调到临海市工作的事情告诉了大家,甄妮欢欣雀跃,似乎看到了无所不能的机器猫降世临凡一般开心,柳月蓉也很高兴,路惠男想了想,既然爷爷将许国栋送到自己身边,一定是有他老人家的想法,只是有些担心没了许大哥,爷爷身边谁来照顾,虽然笑着祝贺许国栋高升,眉宇间却有淡淡的忧色,许国栋看见了,在饭桌上却也没说什么。   有小长生的风卷残云,有甄妮的插科打诨,有柳月蓉的细致周到,再加上许国栋在饭桌上各种开心逗笑的段子来调节气氛,这顿饭吃的酣畅淋漓尽欢而罢。   饭后小长生帮柳月蓉去收拾碗筷,甄妮走过去悄悄地在路惠男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后,见路惠男和许国栋走向阳台,也就识趣的钻进厨房添乱去了。   “爷爷还好嘛?”   路惠男趴在阳台边上,抬头看着明亮的金星,小时候爷爷总是牵着自己的手,坐在如水青阶上,告诉她,这是启明星,最亮也是最早出现的星星,看着看着,眼角也就有些湿润了。   “老爷子身体挺好的,大小姐你放心吧,就总是想外孙子,你寄回去的那些录像,老爷子百看不厌,总念叨要亲眼看看外孙子呢!”   许国栋站在路惠男身旁,只要没坐下或躺下,这个男人在哪里都站的笔挺,依稀还有些当年部队生活的痕迹。   “嗯!”   路惠男的眼神里忧伤成河,这世上最关心儿子的人身边,却是对小长生最危险的地方,常思念却不能常相见,对爷爷而言,是多么痛苦的事啊。   “长生还好么?”许国栋转移了话题,大小姐身上的哀伤想月色一样流淌,自己都能轻易的感觉到。   “长生这孩子,身体好,精力旺盛,记性好,过目不忘,也善良开朗,而且个头长的也快,许大哥你也看到了,才八岁,就长的这么高了,乍一看都是个大小伙子了!”   路惠男侧过身来,打量着厨房里帮着打扫卫生的小长生,眼神里满是浓的化不开的母爱和欢喜。   “是啊,这孩子,身体真棒啊!上学了么?”许国栋喵了眼小长生两腿间紧身短裤凸显出来的一大坨阴影,暗自咂舌。   “想去富华一小,市重点,不过不太好办!”   在上学问题上,路惠男不是不能免俗,虽然自己也可以教的很好,也的确效果不错,只是觉得儿子应该经历这么一个过程,经历过运动会、和同桌吵吵架、交交朋友,自己小时候没有经历过的,儿子应该经历,这样的人生才完整,多彩。   “我来办,这个你放心!”许国栋说道,在他这,这几乎不算是问题,要办就要办到市重点校重点班里,再给这个重点班配上全市最好的老师。   “谢谢,这些我都不操心,就是这孩子晚上总睡不好觉,飞飞总是做恶梦,想了很多办法了,都没太大起色!”   路惠男说到这有些头疼,虽然可以确定这是那炼丹炉三子合体的副作用,一直想了很多办法,但这三个女人细心呵护的心肝宝贝小身板却总是病恹恹的,除了喝柳月蓉的母乳能缓解一些,就一直没有什么其他有效的办法,所以这么些年来眼见着老三D罩杯的乳房发展到了波澜壮阔触目惊心的G罩杯,柳月蓉却坚持着没有给小长生断奶。   “哎~”许国栋一声长叹,想起了老爷子偶尔流露出的担忧神情。   “再看看吧!”路惠男道。   “也好,再看看吧!”许国栋托了托眼镜,这时,他想起一个人来了。   没法再看看。   当晚,就出事了!   ********************   西南野人山。   一脸迷彩吉利服的候小年放佛鬼魅一样从树后悄然转出,一手迅猛的从后捂住哨兵的嘴,另一侧用冰凉的刀刃迅速在哨兵的咽喉抹了一下,哨兵一脸愤怒惊讶的顺势做了下去,靠在树干上,扯下臂章,然后大方的冲候小年比划了个竖起小指的手势。   候小年嘿嘿一乐,漏出一口雪白的小白牙,冲那哨兵回了个竖起中指的手势,那哨兵大怒,从兜里掏出发烟筒在地上用力一磕,表示警戒和召集的红色烟雾迅速在丛林里弥漫升腾开来。   “我草,耍赖,你个死逑儿还能发信号!?”   候小年大怒,一记侧踢将那耍赖的兄弟部队哨兵给踢晕了过去,那哨兵视野里最后消失的影像就是候小年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用手一抖就燃烧成一缕青烟,候小年的身影就在那青烟里缓缓融化消散。   候小年祭出一张龙虎门的隐身符,就那么蹲在树梢上,用手枪在脚下迅速赶过来、如临大敌的侦察兵头上一一做出无声的射击动作,虽然咫尺之遥,但一众老练的侦察兵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头上树枝上做这个大活人,一个哨兵抬起头,视线在候小年身上来回扫了两遍,却对他视而不见,期间百无聊赖的候小年在女卫生员的头上也做出了补射的动作,嘴里还做着无声的配音口型。   最后看着那些气急败坏的侦察兵和抬着晕死过去哨兵的卫生员们远去,候小年手脚并用的从树上溜了下来,找了个舒服被风视野宽阔的地方将狙击步枪架好,清除掉足迹,拉上伪装网,想了想又陶出张驱虫符和幻化符祭出。   候小年设立伏击点的地方在视线里如水纹波动一样抖了几下,就变成了一座乱石堆的样子,候小年趴在里头,用瞄准镜在满山遍野来回拉网搜索的兄弟部队侦察兵头上继续无声点名,几次军犬和红外扫描的直升机在身边略过,都对这对乱石视而不见。   候小年大乐,拔起脸庞一株鱼腥草含在嘴里,用那刺鼻的腥味让自己保持清醒,只要挺到天亮,完成远程导弹打击的激光引导任务后,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将臂章摔在路象山那砸碎的脸上,然后让那砸碎兑现诺言……   让自己退伍,还我自由!   说着自由,眼光不由自主的投向夜空,这大山里的夜色极其幽静,满天星斗清晰可见,东北夜空一颗若隐若现的星星突然寒芒一闪,原本银白暗弱的星光竟然转成细微妖异的红色,红芒越来越亮,竟然如萤火虫般轻轻抖动,最后那红色萤火虫般的星光红芒暴涨,突然闪动,竟然如彗星般冲向月亮。   候小年只觉得眼前一花,揉了揉眼,再抬头,见今夜的月色竟然也泛出妖异的红色,候小年顿时目瞪口呆,鱼腥草从微微张开的嘴里滑落下来。   “这老鬼搞什么搞吗,一身修为上次被真武大帝打散的七七八八了,魂伤魄损,借壳转世什么的想都不要想了,剩下的内力还好,那修为元气可只刚够你这老鬼苟延残喘多活几年而已,还要搞什么鬼啊,真搞不懂你这老鬼再想什么?”   摇了摇头,正在伤春悲秋、大感特叹的候小年突然觉得背后传来细微的气息咻咻之声,顿觉寒气逼人,候小年瞬间浑身肌肉僵硬,似乎脖子都有些冻住了似的,候小年缓缓回过头去,见到身后五米开外的巨石上蹲着一只体型硕大、凶猛的灰背苍狼,那苍狼脑门上顶着一张小小的纸符,纸符青光闪耀,灰背苍狼的两眼也泛出和纸符一样鬼魅的青光,此时那灰背苍狼青光闪动的眼神正恶狠狠的盯着候小年,嘴唇翕动间惨白锋利的狼牙缓缓露出,对候小年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操,路象山,老子跟你没完!”   候小年猛地从隐蔽处窜出,在林木间蹿来跃去,那灰背苍狼一声长嚎,也迅疾无比的追了去,同时不远处从林中隐隐闪现出七八双迅速移动的对对青光,移动时隐隐将候小年包在中间,不断的逼向丛林边缘。   山林里不时传出候小年逐渐远去的惨绝人寰呼叫声和山谷间传来野狼的长嚎的回声。   不远处山谷里一处宿营地里,挂着中校领章的路象山像个农村低头里的老农民似的,正蹲在迷彩越野吉普车车头发动机盖子上啃着一根烤羊腿,侧耳听了听山谷里鸡飞狗跳的声音,撇了撇嘴嘟囔道:“二妹给的大狗,配上三妹给的显影符,太好使了,这次进山给飞飞掏点灵芝雪莲啥的回去补补,也好再跟我那仨妹子换点啥好东西,嘿嘿!”   ********************   那卖给小长生玉石的邋遢老头就是装疯跑出来的王重楼,此时这老道正坐在无名山巅之上,夜色下跌坐蒲团,五心相对手掐法诀,双眼紧闭间口中念念有词,借着月光激荡神游太虚。   远方青河小区里,夜色沉寂,清冷的月光慢慢的转成妖异的淡红色,院落里的狗儿哀鸣一声,夹起尾巴钻进了各自的狗窝里盘成一团瑟瑟发抖。   淡红色的月光轻轻的透过纱窗,倾洒在沉睡中小长生胸前所挂着的祖母绿宝石上,那祖母绿宝石在月色照耀下,忽然流光闪耀,五色流转间突然红芒暴涨,一缕若有若无似虚似实的红芒从宝石里跃出,如灵蛇般盘旋扭动数下,嗖的一下顺着小长生的头顶泥丸宫处钻进了小长生体内。   小长身浑身一震,却仍旧昏睡不醒,只是皮肤下好像有一条红光闪闪小蛇似的气流,顺着奇经八脉在周身游走,不断在每个穴窍之处反复冲击,寻常人一生难得打通的任督穴脉就在这夜色下被反复冲撞而打破桎梏,变得通畅无比。   而小长身浑身的肌肤也在这一遍一遍的气流游走冲击下变得愈加红润,到最后几乎浑身赤红肌肤滚烫,口鼻间呼出的气息都灼热无比。   直到那股红色流光气息冲入肚脐下丹田气海中反复盘旋,卷起阵阵红色漩涡气流后,猛地窜出,一道耀眼红光没入小长生软塌塌的鸡鸡里,小长生才唤出一声剧烈凄厉的惨叫!   待到路惠男、甄妮和柳月蓉冲到小长生房间里时,看到的就是被一团红光包裹悬浮在屋子中间的小长生,浑身肌肤如同火炭似赤红滚烫,皮肤下,从小腹丹田处涌出滚滚热力,带动肌肤随那热力涌动,如同波浪滚滚,小长生满面狰狞痛苦,浑身大汗淋漓,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此时路长生的小腹下,那根阳物此时一反常态,暴涨如同成人小臂般粗细,此时正蓬蓬勃勃的一柱擎天,更让三女惊讶的是,这根大鸡吧不断的变换形态,忽而龟头膨大如蘑菇开伞,忽而细头粗茎如肉色钻头,忽而伸长近米如驴马巨鞭,忽而缩短棒身血管如虬龙攀附环绕涌动,忽而茎身弯曲扭动如蛇蟒附体,忽而震颤抖动,忽而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颗粒,只唬得三女又惊又羞,。   甄妮看见眼前这诡异的一幕,脸刷的一下绯红如火,身形僵滞,下意识叹道:“靠,这事……大条了!”   路惠男看见了这一幕却是眉头一皱,担忧的神色中隐隐有几分终于来了的烦闷感,脚下却没有停顿,与甄妮共同冲了上去,打算一把抱住小长生,将儿子从那诡异的光晕里拽出,却没料到小长生周身如同火炭般炙热,路惠男和甄妮的指尖刚一触碰到小长生的身体便被炙烫出一缕青烟,儿女忙不迭的抽回手来,指尖掌心出已是处处烫伤。   甄妮扯过床单撕开,打算一绺一绺缠在手上,路惠男咬了咬牙正要拼了命再去拽,身后风声响起,一个人影合身扑进了那团妖异的红光里,猛地抱住小长生,肌肤接触的胸腹手臂之处,瞬间青烟升腾,炙烤皮肉焦糊的味道迅速弥漫在房间里,那人抱住小长生,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呐喊,用力将小长生从那团红光中拽了出来。   这人正是柳月蓉,眼见心肝宝贝在热焰中炙烤,柳月蓉情急之下连寒冰符无暇祭起,便合身扑了过去,小长生甫一脱离那团红光,浑身热力就迅速消散了去,身体也像抽去了丝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柳月蓉的怀里昏死了过去。   路惠男和甄妮忙七手八脚的将柳月蓉和小长生扶住,缓缓放在床上,甄妮从柳月蓉怀里接过小长生,小长生躺在甄妮怀里浑身兀自轻轻抽搐颤动,面颊火红滚烫,口中不住呻吟着呓语呢喃,但面容已经不再那般狰狞邪恶了,渐渐恢复了平和宁静,只是下生那根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小鸡鸡却依旧如浴火凤凰般迎风招摇,勃起屹立如巍峨天柱,离得近了就能感受到那一柱擎天所辐射出来的热力。   甄妮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小长生那威势惊人的大鸡吧,嘀咕了句:“大姐,飞飞倒是有个愤怒的小鸟喔!”   柳月蓉身上四肢、双乳前和下腹处缓缓泛出七点金色光芒,烫伤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但身体恢复的同时,脸色却更加苍白暗淡,放佛身体在瞬间被迅速透支了大量的精力似的,柳月蓉侧头看见小长生脱离了那诡异的光晕后不再发烫如火,心头一松,顿时也晕了过去。   路惠男和甄妮相互对视了一下,眼神中均是安慰和释然,放佛再说“还好,不是她!”   路惠男用手轻轻在小长生额头轻轻抚摸了几下,感到体温虽然发烫,但毕竟不似刚才那般邪火燥热了,心头稍感宽慰,转身走到客厅打开门走了出去,甄妮头也没抬,只是一边紧紧的抱住小长生轻轻摇晃着身子,口中呢喃道:“宝贝,没事了,妈妈在这呢,呜呜……”另一只手轻轻将柳月蓉面容上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脸庞两侧,心中泛起丝丝庆幸喜悦。   路惠男来到走廊对面,轻轻敲了敲对面的房门,三重二轻。   “吱呀”一声,房门应声打开,走出来的竟然是衣冠俨然的许国栋,房门缝隙里可以看到徐国栋身后的茶几上沏着壶茶水,龙井的茶香随着热气弥漫在房间里,显然徐国栋一夜未睡。   路惠男轻轻的像徐国栋点了点头,徐国栋便走出房门,二人一前一后顺着走廊来到这栋居民楼的天台。   天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搭建了一座七星台,一位身材瘦削的老道手提青灯,正颤巍巍站在七星台中枢位上仰望天象,一身紫金八卦道袍颇显得仙风道骨非比寻常,那道人头发却是稀稀拉拉的,几根白发在脑后挽了个丸子大小的发髻,横插一根柳树枝权作发簪。   听得身后脚步声,那道人转过身来,像路惠男和徐国栋微微稽首做礼,徐国栋也微一躬身道:“劳烦龙须子仙长了!”   路惠男却是深深一躬扫地,半晌抬起头来,轻声道:“小儿体弱,又逢异像,今日幸亏仙师仗义相助,路家铭感五内,他日定当答报,今夜还要仰仗仙师了!”   龙须子忙一侧身让过路惠男施礼的方向,也是深施一礼道:“大小姐客气,贫道师门一脉得路家多方照拂才能迁延至今香火不断,大小姐这么说折煞龙须子了,今夜这妖人也与贫道有几分渊源,没有路施主发话,贫道也终须与此人做番了断。”   说罢转身抽出背后桃木剑,剑尖在七星坛上轻轻一抹便挑起数张黄纸,那几张黄纸仿佛粘在剑尖上似的,任凭龙须子脚踏天罡,挥剑如风,却始终紧紧包裹缠绕在剑尖上。   “太仓袭月,龙攀重楼,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天枢扭转,龙虎发威,急急如律令,起!”   龙须子一声断喝,那剑尖上的黄纸忽然燃烧起来,龙须子一抖剑尖,那团火苗“碰”的一声分作六团,向四周夜空上炸散出去,去势急如流星。   路惠男和徐国栋只觉得眼前一黑,身边突然寂静下来,蝉鸣虫啼声悄然消失,仿佛陷入无限寂静的黑暗虚空之中,就在身旁的许、路二人都无法感觉到彼此的存在。   就在二人心下惊异的时候,突然远处的各处写字楼、居民楼、办公楼上纷纷闪现耀眼的亮光,一处一处接连亮起六处,远近错落有致,形成以路惠男所在楼顶为天枢位中枢的北斗七星大阵,许、路二人此时才开始缓缓恢复视力,就在视力刚刚恢复到七八成的时候,随着老道龙须子一声断喝,七座居民楼上的法坛火光暴起,如七条火龙直扑向那轮妖异的红月亮。   远处山巅盘膝而坐的王重楼突然一口鲜血喷出,脸上却带着笑意道:“故人来了啊,好!”

第10章 噬魂月夜

临海市的居民偶尔也经历过数场大型台风暴雨,但这一夜,满城居民都着实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给震惊了。   入夜时还是月朗星稀的天气,午夜刚过就平地起风如鬼哭狼嚎一般,怒卷起层层厚重阴云如狂涛拍岸般堆积在临海市上空,遮蔽了漫天星斗,却只单单露出一轮诡异妖艳的红月出来,乌云翻翻滚滚簇拥着那红月,厚重云层中不时有炸雷惊起,阴云深处隐约可见霹雳闪现,雨水却一滴不见,只让人觉得酷热压抑,心头烦闷至极。   往日里雷电都是从天而降,今夜晚这些雷电却好像是在临海市的市区里闪出,自下而上向乌云中那轮红月逆袭击去,如同在渊怒龙隐忍已久,今夜晚突然顿开加锁,从地渊中翱翔飞空、疾驰而去一般。   柳月蓉和甄妮在家中照顾着昏迷中的小长生,而路惠男则与徐国栋并肩站在天台上,身后龙须子身披法袍围绕祭坛脚踏天罡,口中念念有词,手中剑指北斗,不时用剑尖在桌上挑起一张天雷符射向红月,那天雷符刚一脱离剑尖就迅速自燃,幻化成一团电光火狐萦绕的雷,那蓝色雷火在远离天台后轰然炸响,形成一道逆天射去的天雷霹雳,轰然劈在那轮妖异的红月上。   城市楼群远处,也不是有道道惊雷破空而去,持续不断的击向那轮红月,红月四周萦绕的妖异红芒在这持续不断的雷击下,如深潭碧波般泛起阵阵涟漪,妖异红芒以微不可查的速度缓缓收敛,但此刻却依然气焰嚣张的悬在夜空中。   徐国栋微微倾过身子,在路惠男耳边说道:“龙虎门的龙须子道长、武当山古月子和胡元婴、茅山派的张九麟、正一派的徐婧姑、全真派的清虚子、闾山派红头法师许逊七位道门老真人分别主持今晚这七星降魔阵的阵眼,大小姐您放心,咱们路家积德行善福泽绵长,长生这孩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路惠男点了点头,徐国栋当初来临海市承担了那别人弃之不及的宗教事务工作,别人不知道,路惠男却知道徐国栋的心思和为今晚这阵势所付出的巨大心血,如见的世道人心不古,道门人才凋零,远不如帝国建国之前那般人才辈出,今晚这汇聚天下道教驱邪镇孽的顶尖宗主、法师的道门驱邪大阵,虽然不能说是空前,但绝后确实一定的了。   看了看那轮红月,路惠男的眉头微微蹙着,那王重楼在精神病院中假癫卖狂装疯做傻,以路惠男的聪慧岂能觉察不出,虽然牵挂儿子安全,但是几经思考,终究猜不透这妖道的想法,多方求索也破不开儿子如陷迷雾中的命运,更难预料心肝宝贝的儿子将来成长中还会遇到什么桎梏,路惠男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放松监管,任那妖道王重楼脱逃出精神病院,台面下却暗结蛛网,一面悄悄监控冤魂不散留在临海市的妖道,另一方面这些年里也悄悄的布置了若干后手,就等待着这妖道自己上门露出那隐藏已久的狐狸尾巴来。   今夜究竟是水落石出,还是鱼死网破,路惠男依然没有太多头绪,只能心中暗暗祷告,抬头间,路惠男在夜空中似乎看见父亲憨厚慈祥的面庞,厚重玻璃镜片后笑意荡漾的眼神,仿佛再说:“石头,爸爸的小石头,走你选定的路,爸爸和妈妈会那路的天边为你祝福!”   路惠男抬头感受着夜空中微风,轻轻闭上眼睛,任泪花在眼角自然垂落,双手紧握,心中喃喃道:“爸爸、爷爷,你们放心,我会守护好路家的希望,守护好我的宝贝,我一定不会输的!”   突然一声巨响,那妖异红月的红芒崩散消弭,继而七道颜色各异的雷火齐齐射向西方,暴雨如江河决堤般倾盘而下,天地间瞬时充斥了狂暴如潮雨幕和风雨怒吼声,将其它的声音全部掩盖,与路惠男近在咫尺的徐国栋也不得不大声吼道:“大小姐,找到了!”   浑身湿淋淋的路惠男猛地睁开眼睛,透过雨幕坚定的望向西方,眉头终于缓缓舒展开来,笑道:“果然是灯下黑啊!”   说罢从兜中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短信里只有寥寥三个字:“拜托了!”   ********************   崂霞山,最高峰处玉皇顶上一片废墟中,此时却月朗星稀风疏夜静,那妖道王重楼此时正五心朝天的跌坐在原本摆放长生鼎处的基座上,周身散发出淡淡红色光幕。   红月一散,从市中心射出的道道天雷不断调转方向,冲向这玉皇顶,正持续不断的劈在王重楼身上,但却被王重楼身上的光幕弹开,四散乱飞,将这龙虎门祖庭废墟中的残垣断壁劈的碎石飞溅烟尘四起,光幕中,每一次雷击过后,王重楼淡金色的脸庞就变得更加惨白一些,嘴角隐隐可见血痕流下,但妖道王重楼的脸上却泛着得意的笑容,双手掐莲花诀的手心里缓缓绽放出一朵雪白的莲花,每次雷击过后,这朵莲花便更加充盈丰润一些。   “嘿嘿,天下道门自持名门正派,不容我王重楼这邪魔外道,当初千般不肯授我筑基导气的法门,今日却在王某面前尽情展示各派气脉运行导引至机,王某若再学不会,暴殄了天物,那才是蠢笨至极啦,哈哈哈哈~”说罢仰天狂笑不已!   “死到临头,学到了又有何用!?”一声脆生生的叹息自王重楼身侧说道。   王重楼脸色一变,微微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素白麻衣的小姑娘左手撑翠荷素底油纸伞,右手擎一盏油纸灯笼,犹自足不沾地般自山路上缓缓飘来,犹如画中仙子降临,数道天雷眼看直接劈到小姑娘身上,到了近前却径自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小姑娘身旁。   王重楼眼皮啵啵乱跳,斜睨这那小姑娘,直觉告诉自己这清丽脱俗如画中仙子的小姑娘是个极其危险的存在,远比那藏在城市中催动骑行伏魔阵的牛鼻子们威胁更大,心意起处,手心中那多白莲花莲叶无声无息的收拢起来,形成一朵银梭形状,两端锋芒锐利夺目,口中却打哈哈道:“先贤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王某愚钝,怎敢一日放松啊,敢问小姑……”   正笑呵呵的说着,突然王重楼肩膀耸动手一扬,那朵白莲花幻化成锋芒尖锐寒光熠熠银梭向那小姑娘心口射了过去,去势疾如闪电,待到银梭飞至半途时竟然幻化出千百道分身,如一道银梭织就的密网似的罩向那小姑娘。   王重楼自以为这记杀手定能将着小姑娘击的粉身碎骨,见到密如渔网的银梭罩定小姑娘的身形后心头大定,刚要朗声长笑一下,却突然感觉身后自后脑海、颈椎、腰椎一路向下连续酥麻刺痛,如遭电击,待欲动身却已经浑身僵硬无比,同时射出去的漫天银梭也消失不见。   “出手就要杀招,孽障,你真道天理昭彰公道不还么?”   那小姑娘转到王重楼面前,那多银梭此时又变回盛开的白莲花,正围着小姑娘腰际萦绕盘旋,那小姑娘将手中灯笼递到王重楼脸庞,借着柔和灯光,歪着头打量着脸色惨白、心下惶恐至极的王重楼。   “你、你……仙子究竟是何方高人,为什么要难为王某?”王重楼紧咬牙关忍痛问道,心下愤恨疑惧交至,脸上却不敢流露出分毫。   那小姑娘却不去理他,像看牲口一样,伸手去翻了翻王重楼的眼睑,又掰开唇舌看了看口腔,自言自语道:“八十多岁的人了,上次被真武大帝打散了道基,伤了三魂,还要惦记借转世灵体移魂夺魄,孽障,你当移魂夺魄就当真能与天地共存不灭不垢了么,幼稚!今天就消了你的七魄,彻底断了你这孽障害人的念想吧!”   说着手指尖一勾,那朵腰间盘绕的雪白莲花飞至山巅高处,开始缓缓旋转,随着远处雷电不断飞来融入这朵莲花中,莲花越来越大,盛开愈烈,圣洁的光芒和花瓣间刺啦啦做响的雷火电花交相辉映,缓缓飞到王重楼头上。   噬魂消魄,王重楼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打起寒颤来,凄声道:“你、你、你是诸葛世家……啊,不要!”   “轰隆隆,喀拉!”   巨响中,那在山巅虚空中盛开的白莲花幻化成一条青龙,扶摇飞入云端,浓云中盘旋片刻后突然一声怒吼,从天而降,扑向王重楼,电光火花中,王重楼一声惨叫从基座上栽倒落地,浑身焦黑一动不动了!   那白衣少女踢了踢王重楼焦黑的身躯,见王重楼动也不动,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到悬崖边,从怀中掏出一只竹筒遥遥指向夜空,食指一扣扳机,碰的一声,一朵蓝火自竹筒中射出,在夜空中炸出朵朵大小不一的白莲花来,夜空中光华夺目,照亮了方圆百十里,煞是醒目。   做完这一切,那少女转身在废墟中找了找,见处处废墟遍地烟尘,又皱着眉头看看叫上雪白的鞋袜,叹了口气,纵身跃到悬崖边的一株青松,素白麻衣的少女诸葛璎珞,娇小柔润的身子就这么举着油纸伞,随意的踏在松树枝头,在月色里随风摇曳衣带飘飘,宛若月宫仙子般飘飘出尘,少女看向月色的眼神里满是羡慕和陶醉,放佛从没有如此闲适安静的赏过月似的。   渐渐,在周遭寂静清冷的夜色中,诸葛璎珞双目微合,呼吸之声微不可闻,只是脚下树梢初时还是随风拂动,渐渐却变成随着少女吐纳的频率而轻微起伏。   …………   “姑姑,我们来啦!”   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路惠男、许国栋在十几个身着道装的男男女女簇拥下来到山巅,人群中两个青壮年道士抬着副担架,上面正躺着满面赤红在昏迷中胡乱呓语的小长生,甄妮和柳月蓉在担架旁分别紧握着小长生滚烫的小手。   诸葛璎珞闻声睁开眼睛,从树上纵身而下,跃到王重楼的身前,叱道:“别装了,起来吧!”   说这伸脚一踢,那王重楼近二百斤的粗壮胖大身子便如被巨弩弹射一般飞出,砰的一下,狠狠地撞在那长生鼎的基座上由弹落在地,王重楼被撞得闷哼一声后便缓缓苏醒过来,双目刚睁开便哇的吐了一大口鲜血出来,王重楼挣扎着背靠长生鼎的基座坐稳,轻咳了几下,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发现这女娃竟然在一踢间解除了自己浑身禁制,不由得心中大为叹服,再看那少女眼中更多几分敬畏警惧。   “王道长,你几次三番的为难我儿子,今夜惠男想向道长讨教,究竟是为了什么?”   路惠男见那妖道醒来,便走出人群,来到妖道身前不远处站定,开口询问。   借着低头咳嗦,王重楼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七八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道人缓缓分散在自己四周,隐隐占据北斗方位,移动间步履稳健气息深沉,显然人人俱是高手,说不定就是刚才在山下与自己斗法那些牛鼻子妖道。   那白衣少女就站在自己身后,虽然不知道有多远,但肯定抬手就能致自己与死地,就是眼前这个看上去轻柔婀娜姿容绝世的路家小妞也不是个好像与的,远处甄妮和柳月蓉虽然是在照拂着小长生,却也有意无意的和那两个年轻道士将下山的路口堵死了。   看罢,不由得长叹一声,苦笑道:“路大小姐心思机敏布局周密,不愧是江阴路家这一辈的矫矫者啊,今日王某亲身领教,名不虚传,拜服了!”   路惠男微微一笑,颌首微躬身,笑道:“王道长过誉了,小儿长生路氏血脉只此一棵独苗,不容得惠男不用心!”   路惠男这一下笑魇如花,霎时将这山巅映衬的有如春花怒放,看的王重楼心头一荡,随后见到路惠男躬身间步履微错,虽然是欠身还礼,但是脚下却是站定了攻守兼备的方位,心中暗叹这路家女子果然是集天地钟灵的尤物,心思也是这般聪慧过人。   “咳咳,本掌门……哎呀!”王重楼吐了口残血刚要说话,被诸葛璎珞踢出一枚小石子击在额头,顿时额头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诸葛璎珞冷哼了一声:“邪魔外道也敢自称掌门,有屁直接放,敢撒一句谎扒了你的衣服吊在机场迎宾大道上做雕像!”   王重楼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灿灿道:“仙姑放心,字字真实,句句无虚,百年老号,如假包换……呃!”   王重楼对着小女孩实在是惧怕已极,下意识将这些日子练摊卖玉石的话语脱口而出,待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那小女孩又是足尖点地,踢起枚石子,结结实实射在王重楼门牙上,立时将两颗门牙砸落。   王重楼吓得一缩脖子,咕噜一下将两颗门牙和血吞落肚中,忙向那小女孩摆手求饶道:“贫道不敢、贫道不敢,仙姑放心,我说,我都说,我说实话!”   见王重楼神色收敛,诸葛璎珞缓步走到山路道口处,深处手心按在小长生胸口,但见诸葛璎珞青葱雪白的小手上白雾升腾,一股清凉醇厚的内力输入小长生体内,帮助小长生压制体内怪异的热潮,柳月蓉对诸葛璎珞小小年纪展露出来的这一手内功既钦佩又感动不已,而甄妮则满脸崇拜的看着小女孩诸葛璎珞,谄媚道:“小姑姑,您还收不收徒弟啊,我的资质很不错的喔,您收了我吧,收我这样的弟子您可不吃亏啊………”   那边,王重楼擦了擦口中鲜血,娓娓道来。   原来这妖道不过是关中一个小村中孤儿,当年关中大旱,村中家家户户都没有余粮,姨娘家是村中大户,积粮颇丰,却也不愿意收留王重楼,还百般奚落,十六、七岁的王重楼一怒之下夜间纵火烧了他姨娘家,烧死了姨娘家一门十多口人,背负着村公社和公安的通缉令,一头扎进秦岭大山,机缘巧合遇到一个因杀人避祸而逃进深山的邋遢老头,正是这嫪毐教邪教的最后一代教主,这嫪毐教不过是东西两汉流传下来的诸多起义军自创教派的一支分支,但是和道教渊源颇深,自来注重双修,只是后来随着起义军被镇压逐渐衰落,教中人才凋零,道门筑基吐纳之法渐渐失传,门人弟子只捡那双修之术中易练速成的采补之术来修习,久而竟演变成江湖中采花盗柳的邪门外道。   到了王重楼这一代,因为王重楼天赋异凛,在外家八卦门功夫上和道家堪舆符箓占卜上均独领风骚,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名头着实响亮,更出名的是这王重楼虽然面容俊秀,却长了根驴样粗长的鸡巴,借着双修采补之术,玩弄了不少妇人女子,其中天赋卓绝的几人都被这妖道想方设法收入门墙,名为师傅,实为露水夫妻。   柳月蓉就是其中最让王重楼心爱的禁脔爱徒,只是柳月蓉不知道,当初爱人当众宣布出柜,根底上却是这妖道迷乱了柳月蓉老公的心神,派门人弟子勾引她老公,让那男人迷上龙阳断袖之好,这才给了王重楼可乘之机诱惑霸占了失意落魄的柳月蓉。   只是王重楼修习这嫪毐邪教的秘术之时已经不是童男,虽然百花沾身纵欲红粉,却终究只是肉身快活而已,而且随着年岁渐长,床上快活愈加心有余而力不足,心下时常怀念少年时一根驴鞭操翻满床欲女,尽可以昼夜宣淫的八面威风来,更是心下怅惘。   直到四十年前王重楼在西南大山中寻找本教中一位前辈教主的古墓龙穴,在主室墓壁上看到用三个至阳之体的男童炼成一具极阳至刚的体魄,以秘术抽取魂魄,再移入自己的魂魄便可修习本源之道术,历史上两汉魏晋之后,因为战乱渐少,不在男少女多,原本提倡一男多女修习过度仪的道术渐渐转变为一夫一妻为基础的性命双修之术。   修习这本源道术,不但可以修身立命得道飞升,更让王重楼心仪的就是御女无数而不损身伤根,反而可以促进修为,而这极阳之体就是这一切的根本。   那幕壁上只是简要概述了这修炼的脉络,其中所需天时、地利及人和无一不要求苛刻古怪至极,既要诸般上古神器来做法器,又要机缘体质相符的男婴,还要修炼秘法、珍药,极阳至刚之体还需要自己的血脉来做导入魂魄的引导,而其中有些法器、道术和修炼法门早已失传经年不为人知,但这王重楼居然凭着诺大的毅力,穷尽半生时间用尽无数精力、财力和人力去做这件事,直到讲这多年来平山灭派、杀人越货、纵横黑道、南洋取珠、昆仑盗镜的种种经历娓娓道来,终于在8旬古稀之时做成此事。   王重楼重伤之余,再无力去炼化这三阳合体的孩儿,而路惠男这妮子照顾小长生貌似外松实则内紧,也让王重楼无从下手,直到今夜晚红月临凡,给了王重楼借天相异常施展妖术来销魂融魄,最终借体重生。   最终若非龙虎山一脉老掌教龙须子豁出半条命来请出真武大帝现身,打散了王重楼三魂,加上小女孩诸葛璎珞对路家的回护,拘禁了这妖道七魄,这传说中的移魂夺魄重修肉身的惊天壮举,今夜差点就可以在王重楼手中实现。   说罢,王重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低头不语,额头鲜血和满面老血泪纵横交杂,满是失望伤心和颓唐失意的神色,显是对这穷毕生精力所追求的大事功亏一篑而心痛不已。   周遭众人也是惊骇震惊,各派道长熟悉道门典故,心想,这妖道不仅想法匪夷所思异想天开,其中诸般事宜细细思量却又不无道理逻辑连贯,其心智之聪慧非常、心性之狠辣决绝、做事之坚韧执着都让众人惊骇之余又暗自佩服,若这妖道有名师指引,不失为一代宗师。   就在众人陷入震惊感慨之时,突然王重楼身形暴起,双袍袖口涨开如风鼓荡般罩向路惠男,路惠男虽然也被王重楼的往事震惊,却丝毫没敢放松警惕,立刻双手前推,脚下向后滑出两丈开外,山风中裙裾飞舞,说不出的飘逸轻盈。   四周占据七星方位的众人见着妖道穷途末路还如此凶蛮,不由大怒,纷纷出手,或攻其必救,或阻其出手,但阵型移动间面向山道路口放置小长生担架的方向瞬间闪出一丝缺口,王重楼突然恶狠狠的扑向卧在担架上的小长生,双手十指如钢构,脸上满是绝望失意后的狰狞狂暴。   路惠男大惊,立刻蹂身跟上,手中翻出一根铁尺砸向王重楼后心,甄妮一咬牙,翻手从靴子里掏出两把匕首,一把掷向王重楼的眼睛,另一把则握在手里迎面刺了上去,柳月蓉见师父这狂躁暴虐的神色心头惊恐,不敢阻拦却合身扑在小长生身上,其余众人被王重楼摆脱在身后,此时也纷纷呼和围了上来。   眼见王重楼的身形在空中诡异的扭了几下,就摆脱了众多杀招,手指尖已经堪堪够到小长生的衣襟了。   “孽障!”   一声低低的怒喝,诸葛璎珞伸出合拢的油纸伞,捅向王重楼的胸口,这一下,看似缓慢却让王重楼感到泰山压顶般气息滞涩避无可避,诸葛璎珞愤怒之下,伞尖灌注全部内力,王重楼被诸葛璎珞伞尖撞击的胸口处,瞬间凹进去一个碗口大的深坑,王重楼身子如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半空中口吐鲜血,如雨打梅花纷纷飘落。   众人见状心头大喜,身形不由得都慢了下来,却不料,那王重楼伸手虚抓,不远处担架上的小长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一样,猛地从柳月蓉身下拽出,飞向王重楼。   柳月蓉下意识紧紧抓住小长生的衣襟,但整个人都被那股无形巨力带的跟着小长生一起飞了过去。   王重楼抱住昏迷中的小长生,身形继续倒飞,带的柳月蓉也踉踉跄跄跟了过去,王重楼在半空中哈哈大笑道:“谢谢仙姑,没你的武当玄武真气,王某还真打不开这嫪毐地宫,哈哈……”   王重楼后背正撞向那长生鼎的基座,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基座被撞得砖石四散,王重楼、小长生和柳月蓉消失在烟雾中,诸葛璎珞、路惠男、和甄妮三人毫不犹豫的紧跟着冲进了弥漫的烟尘中,路惠男和甄妮因为离得随近,几乎同时冲到井口,但却因为救子心切,反而在狭窄的井口处被相互撞开,分别跌了出去,反倒是最远处诸葛璎珞瘦削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坍塌废墟即将要掩埋井口的瞬间跃了进去。   直到烟尘稍微消散时,围拢上来的众人才看到那坍塌基座废墟中隐约掩埋了一个井口,井口处寒气扑面,如霜刀刮面般让人面皮生疼。   甄妮、许国栋和众家道长等人纷纷扑过来去挖那掩埋在井口的废墟,甄妮面无表情紧咬双唇,赤手去挖那乱石碎砖,几下后就将双指磨得鲜血淋漓,却依然一声不吭。   路惠男在人群中一把抓住龙须子道长,摇晃着龙须子的臂膀急切的问道:“道长,这地宫可是你们龙虎门的?有其他入口嘛?”   龙须子被路惠男摇的胡须左右飘摆,险些将头上那松散的下发髻摇散开来,龙须子见众人狐疑的眼光看着自己,急的满头大汗,红着脸搓手道:“路姑娘,这,这……这可不是我们龙虎门的地宫,这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地方,我,我,贫道确实不知啊!”   路惠男见龙须子面容确实不见虚假,呆了一呆,突然扭转头冲徐国栋叫道:“许大哥,追踪器……”   许国栋马上从手提包中翻出一个小电脑,打开后屏幕上显示一个小红点,正在缓缓的移动,甄妮凑了上来狐疑的看看电脑,又看看许国栋,许国栋解释道:“这是大小姐事先在长生身上装的追踪器,也能显示生命体征!”   甄妮听到连忙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抓住许国栋的胳膊焦急的摇晃道:“灯亮着,那就是说飞飞还活着?”   眼神中充满这希望和询问的焦急神色,许国栋点点头。   甄妮“呦呵”一声吼一跃而起,想了想然后又眼泪汪汪的哭了起来,不过毕竟不再那么惶惶不可终日了,许国栋紧急联系军队,调来几套攀岩探险设备。

第11章 地宫惊变

王重楼抱着小长生一跃而下,这井深七八米,上窄下宽,井底竟然是青石铺就,没有一滴水珠,王重楼刚一落地便纵身一滚,直到撞到坚硬的岩石后边将身子缩在墙角,努力睁眼适应着井底。   随后,噗的一声,应该是柳月蓉跳了来的声音,王重楼轻轻咳嗦了一声,猛地窜了出去,另一边紧跟进来的柳月蓉侧耳辨听声音,眼神也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见到前面一扇石门,两尊放佛是金甲将军的石像伫立在石门两侧,一个黑影在那石门前一闪而过,立刻也追了过去。   那门后是一处由低向高铺就的甬道,狭窄紧促,刚刚可以容下二人并行,抬头望去却似乎高不见顶,只能见到黑呼呼一片,甬道里除了有些霉烂晦涩的味道,倒也能感到微微的凉风,倒也并不憋闷。   柳月蓉加紧步伐追了上去,甬道内曲曲折折,不时有岔路闪现,但前面王重楼似乎是伤重气浮,再加之扛着小长生,脚步声清晰可辨,柳月蓉倒也能紧紧追赶而不迷失。   这甬道里也不知道追了多久,突然见到眼前不远处的有石门虚掩,门缝处亮光闪现,显然是王重楼刚刚打开,柳月蓉忙脚下加快步伐追了过去,甬道中间一块石头微微高出地面,柳月蓉没有注意到这细微之处,踩过去后,那石头悄无声息的下陷了少许与地面持平。   “轰隆隆”一声巨响,整个甬道都在晃动,头顶黑暗中碎石如雨,烟尘四起,柳月蓉暗叫不好,却又不知触动了何种机关,紧张的站在原地四下张望。   再次一声巨响,地面剧烈震动,前方好像极重的东西砸在甬道上,片刻沉寂后,呼隆隆的声音渐渐响起,柳月蓉脸色苍白惊慌,脱口叫道:“滚龙石!”   之间前方一个黑影随着声响和震动滚滚而至,却是一块圆圆的巨石顺着地势迎面扑来,圆石占据了整个甬道,左右没有一丝缝隙,似乎要将前面的一切都要碾压成为齑粉,声势骇人。   柳月蓉咬了咬牙,提气用力一跃,竟然跃起一丈高,只要能跳到大圆石顶部,在那石头顶部借力踏足,就可以越过那块滚龙石,待到巨石滚到眼前时,柳月蓉才发现,这古墓中的滚龙石设计颇为阴险,圆石立高三丈,绝非人力所能跳跃而过的,柳月蓉虽然修习道法,拜师王重楼后也修习过道家功夫,但毕竟不擅长此道,大惊之下气息滞涩身形下坠,再也无力跃起,眼见就要被那滚龙石碾压的粉身碎骨了。   突然头顶一根布带抖过来,正好掠过柳月蓉头顶,柳月蓉不假思索迅速抓过,凭借这黑暗中的布带相救,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借力越过那滚龙石,柳月蓉落地后抚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听着那滚龙石轰隆隆巨响着从身后向进来的石门一路滚去,最终轰隆一声撞在远处石门上,显然这滚龙石既有杀死盗墓贼的作用,又有封死地宫石门的用处,鲜见的地宫建造者的匠心独具和心思之狠辣。   柳月蓉心中虽然疑虑万分,这地宫中最起码尘封百年了,刚才却不知是何方高人前来相救?   但缓了缓心神,死里脱生的柳月蓉还是继续追踪而去,走出前面这扇大门后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地下宫殿,眼前巨大的通天柱一共24对,从面前一直向里面延伸,脚下的路在通天柱之间伸向远处,尽头处似乎有一座帝王宝座似,通天柱后人形影影绰绰密密麻麻。   柳月蓉站在门口,犹豫是一直向前,还是想两侧阴影中去搜寻,因为仓促中下到地宫,身上没有照明之物,此时身陷地宫黑暗之中只能凭借微微光影来判断,显然那个方向都是危险万分。   正在犹豫间,王重楼嚣张狂放的笑声从大殿对面传来,妖道得意的笑道:“青鸾儿,我嫪毐教祖庭地宫,千百年间以弟子身份入这地宫的,只有乖徒儿你一人,这天大福分还不来谢过为师,呃哈哈哈!”   笑声在地宫中回荡,笑声中,地宫通天柱上呼啦啦的亮起了无数火把,将地宫中照耀的光华耀眼,柳月蓉被这骤起亮光晃得忙遮住双眼,半晌才适应了这亮光,再看时,不由得被这地宫震惊了。   这地宫两侧通天柱下是一条宽阔的朝堂走廊,地面鎏金溢彩,描绘着似锦繁花,两侧大肚通天柱高达十丈,直通地宫顶棚,两侧通天柱后描绘了山川地理,江河中隐约可见潺潺流水,水声叮咚悦耳,头顶地宫穹顶之上则描绘了天相星位,每个星宿都用硕大的珍珠玉石来镶嵌标注,在通天柱火光照耀下,显得繁星闪烁光华流动。   远处有一座九层基座,基座上一张金龙探海鎏金椅,王重楼正斜靠着坐在龙椅上,一边咳着血一边得意的看着柳月蓉,身边放着昏迷中的小长生。   柳月蓉叫了一声飞飞,忙冲了过去,柳月蓉冲到龙椅前几米处站定,急切的望向躺在龙椅上昏迷的小长生,王重楼见柳月蓉眼神中焦急的神色,挣扎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柳月蓉心头警戒,微微退了一步,那王重楼却摇晃着从龙椅一侧走了开去,走出数步回首伸手指向小长生,咳道:“乖……乖徒儿,咳咳,去……去看看吧,为师没为难我儿!”   柳月蓉忙已经冲上了龙椅,急切的抱住昏迷中的小长生呼唤道:“飞飞,飞飞,妈妈在这里,你醒醒啊!”   说着伸手搭住小长生的脉门,仔细诊断了片刻后,疑惑的扭头看向王重楼。   王重楼尴尬的呵呵笑了几声,顿了顿道:“青鸾儿,飞飞,小名是叫飞飞吧?”   声音中竟然流露出几分慈爱温柔,让柳月蓉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不可思议和疑惑。   王重楼靠着一根通天柱,扶着胸口艰难的缓缓坐下,这段时间内力、修为和外伤的接连打击,尤其是诸葛璎珞那一击,虽然是为了借力打开地宫,但也着实受伤不轻,王重楼身负多道重伤,肺腑经脉已然大半断裂,此刻说命悬游丝也毫不过分。   见柳月蓉如此看着自己,王重楼呵呵自嘲道:“三分之一的爹也是爹不是!”   柳月蓉抱着昏迷中的小长生,满面哀伤着脸道:“师父,虎毒还不食子,您这几次三番的对飞飞下杀手,到如今飞飞生死难料,这是当爹的所为嘛?”   王重楼笑笑,道:“青鸾儿,为师时日不多,今日为了咱们一家三口相聚,为师才设此连环计,诱来各门各派的牛鼻子,借力施展今夜的噬魂阵,打开地宫,此时便有话直说了吧,为师此刻魂伤魄损,早就没有移魂夺魄的能力了,这个不信您可以问问诸葛神仙家那位小仙子,开句玩笑,下辈子是否能转世投胎都没戏了,不过为师我也没啥遗憾的,因为不管为师造过多少孽,这世界上总还留有我王家的血脉,所以为师要为飞飞做打算。”   柳月蓉将小长生抱在怀里,看着浑身火炭红的小长生的呻吟呓语,终于忍不住泪水流落,此刻终于忍不住了,冲着王重楼大声喝道:“王重楼,你个王八蛋,你就是就这么给长生做的打算,烧死你儿子嘛!?”   王重楼呵呵笑道:“乖徒儿,这世界上能做到我这样的父亲还真不多呢!”   柳月蓉更是愤怒不已,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此时狠狠的盯着王重罗,似乎恨不得用锐利的目光捅死这妖道,王重楼全满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角血迹,继续说道:“乖徒儿,你当这九魂二十七魄是一具身体能承受的住的嘛?这么些年来你们带着长生就没发现他性格多变睡眠浅短嘛?若不是今晚我这当爹的舍出去半条命引出红月,骗来那些牛鼻子,借他们的道法催动这噬魂大阵来消磨长生多余的六魂十四魄,飞飞明日还能活着上学么?”   柳月蓉微微一怔,那龙须子的确说过今夜这魔教施展的是噬魂魔阵,这噬魂魔阵对常人采取魂魄确实是取之有损,但对飞飞的情况倒是损之有益,原本光想着邪魔外道的手段担心不已,如见看来使用得法却也可以为善去恶。   王重楼继续道:“只是魂魄多余还好些,贫道豁出命来也能给长生消解,只是极阳至刚体魄也罢,无非是早些成年早点玩玩女人,长大了对女人的需求旺盛些,我王某人的儿子不玩她千八百的女人怎么能算风流一世王重楼的儿子,哈哈……只是长生这孩子还有甄妮那野丫头体内兽灵丹的血脉,这确着实让为师所料未及,也最是措手无措了!”   柳月蓉这才知道甄妮是如何受孕的,难怪那妮子总说这孩子没爹呢。   王重楼笑道:“那兽灵丹落体受孕后就应该及时施法驱逐出体外,甄妮那丫头不仅惊艳娇媚、心思机敏,更是难得的双修炉鼎,样样俱佳,却可惜贪心有些大,不远交还兽灵丹,结果兽灵丹和孕胎结合,剩下来的胎儿就是半人半兽,好在路家和为师的血脉各自稀释了那兽灵血脉三分之一,今夜又被为师用噬魂大阵压制了兽魂,但兽体么,呵呵,为师就没办法了!”   柳月蓉急道:“兽体无法压制是什么意思!”   王重楼掩饰不住得意,大声狂笑道:“哈哈哈,兽……兽体……就是我儿子的鸡巴可以变换成百兽的鸡巴形状,我儿子的女人们有福气啊,性福啊,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   说着抬手一召,一股罡风吹过,盖在小长生身上的衣服飘落,一根鲜红粗壮远超常人的大鸡巴正自威武伫立,只是那鸡巴中间部分鼓起拳头大小,龟头尖锐,此刻见却宛然正是一根超大型狗的生殖器。   柳月蓉不由得呆了一呆,顿觉王重楼所说匪夷所思,低头看着小长生的面容,心下思量,这些年遇到的事情虽然桩桩件件奇诡波谲,但如按王重楼所说却也能解释的尽情入理,沉思半晌抬头,面色凝重道:“师父,徒儿毕生心愿就是想生个儿子,虽然入我门来弟子家破婚离,但师傅赐青鸾儿一个儿子,弟子感激不尽,今生只求照料好我们的儿子!”   说到这里,柳月蓉在我们二字上重重强调,说着抬头看了看王重楼,见他脸色慈祥和蔼才继续说下去。   “从飞飞出生那天开始,弟子就发誓要照顾好咱们的儿子,不让任何人去伤害飞飞,今日师父若能救了飞飞,弟子肝脑涂地相报大恩,若是飞飞遭遇不测,弟子也不活了,不多弟子死之前也定要给飞飞报仇不可,今日弟子恳请师父赐教解救飞飞脱困祛病之法!”   说吧,俯身下拜,抬头时,看向王重楼的眼睛里,目光坚定决绝,显示是下了若王重楼心怀歹意此刻就要以命相拼的决心。   王重楼正色道:“我儿命运多舛磨难连连,皆因这合体缘故,将来机缘若至,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宏图大业,今日为师就将这脱困祛病的根本办法授予徒儿,此刻飞飞乃是噬魂大阵所磨灭的兽魂与那多余的六魂十四魄在体内纠结不散的荼毒作祟,必须于今日天明前开始男女交合,女子以我教中女徒儿专修的畅春九法逐日吸出荼毒即可,而那兽体之态,则需修习我教秘法九龙诀,修习九龙诀后,若使人形,长短粗细弯直皆可随心,若催兽体,驴马虎豹万兽皆可拟,我儿胯下鸡巴大可随心所欲控制形态,想想今后我儿机遇就让为师心旷神怡,妙哉妙哉啊!”   柳月蓉听罢大惊失色,连忙弯腰叩头如捣蒜,哀求道:“师父,弟子只愿我儿今生今世做个平常人,若是有这么个不人不兽的……的鸡巴,将来传出去如何让飞飞做人啊,弟子恳请师父想办法治愈着怪疾。再说,这天亮前如何去寻那擅长畅春九法的门内女弟子啊?”   王重楼笑道:“这兽体之妙,将来自然会见分晓,此刻即便说了徒儿你也不知妙在何处,天地机缘造化弄人,怎说不美呢,再说这地宫之中出路已被那滚龙石封死,出去只有那彩凤通天门一途,可那彩凤通天门开门必须用九龙诀来开,目前为师身负重伤,命悬一线已难施展,只有我儿修习九龙诀之后,只要练成第一层即可使你母子脱困。”   “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那此刻又有谁来给飞飞吸出荼毒啊!”柳月蓉急忙问道。   “你啊,我的乖徒儿,飞飞的亲妈妈啊,这里除了青鸾儿你,还能寻到第二个女人嘛?忘了说了,你修习的那本道家典籍真名就叫畅春九法,修身养气,还有那护身的龙虎七星环,孕胎之时为师给青鸾儿所服诸般灵药珍品,最终都是为了床上服饰为师,可以让为师尽情蹂躏操弄而乖徒儿不伤身、不昏迷的强身健体手段,只是如今便宜我儿了,一会你们母子交合之时,为师亲自为我儿导引气息,助我儿修习九龙诀,若是顺利,天明前就可突破第一层,以后能修习到哪一层就看我儿天分和造化了,哈哈哈!”   王重楼得意的笑道。   柳月蓉又羞又恼,怒道:“胡说,那岂不是乱伦么,弟子采花败柳之身也就罢了,将来传出去飞飞和亲娘做着苟且之事,让我儿子还如何做人?”   柳月蓉对路惠男的想法了解一二,知道这个不太平凡的家庭里对乱伦原也不是如何看重顾忌,本来内心中就对儿子心怀愧疚,若不是当年自己糊涂,帮着这妖道寻那另外两个孩子合体,儿子在自己的呵护下,一定是个平平常常快快乐乐的普通人,这些年儿子遭过的罪实在让柳月蓉肝肠寸断时时心疼不已,相较路惠男和甄妮,柳月蓉心中对小长生除了加倍爱怜外,更是心怀内疚,着实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无数,若儿子长大了喜欢女人,自当随他任性好了,莫说大姐路惠男,就是喜欢自己这个三妈,柳月蓉也会毫不犹豫挺身奉献,无数次暗夜难眠之时,柳月蓉也不是没有想过,只要儿子想要自己,给儿子做个随时发泄浴火的情人都可以,若是儿子不怜惜自己,就算做个性奴都心甘情愿。   何况时至今日,不过是用着身子去挽救儿子,只是这乱伦之事终究是世俗忌讳,若为外人所知难免对儿子将来会有影响,所知之人越少越好,这妖道虽然是自己的师傅,还是儿子的亲生父亲之一,但柳月蓉深知这妖道心性凉薄思虑深沉,这些年来这妖道机变百出花样翻新,着实让儿子遭罪不浅,此刻更不愿让这妖道知道自己心思所想。   柳月蓉习惯性的伸手将耳边垂下的发丝捋过耳后,侧头一瞥间,见那妖道坐在那里脸色惨白,嘴角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心下电转,今日深陷困境却也不能任由这妖道摆布,若是先为儿子拔毒,儿子清醒后如何解释眼前这道人,又如何能让儿子甘心修习这道人所授九龙诀来祛病拔毒,更如何能在这妖道面前让儿子和自己双修,这会不会让儿子留下心理阴影。   想到此处,柳月蓉眼神在小长生此刻正怒指半空粗长近一米的平头大驴鸡巴上扫了一眼,心头顿时如小兔乱蹦,觉得脸上如火烧般滚烫,低头间秋波流转心思数变,打定了主意,再抬头看向那妖道时,却已经是满眼温婉春情脉脉的样子,满面羞涩的柔声道:“师傅,还记得弟子当年对师傅说过,要给师傅生个小道爷,将来让你们爷俩一起来欺负徒儿么?”   说着低下头去,似看非看的媚眼如丝瞄向那王重楼,满面绯红羞涩中却带着无限诱惑,让妖道心头突突狂跳,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后才嘶哑着嗓子道:“乖徒儿,不打算先为我儿拔毒了嘛?”   柳月蓉媚声道:“师傅,咱们儿子年幼,小面皮儿薄着呢,若是先拔毒清醒过来,又如何肯当着师傅面与弟子欢好修习九龙诀,弟子斗胆用着蒲柳之姿身子的前后两个屄穴,恭请师傅与飞儿一同插入,便请师傅引导气息指导飞飞,徒儿也能共同参禅这气机流转脉络,教中秘法九龙诀本就是男子修习的法术,师傅也必不担心弟子偷学不是?将来师傅不在身边,弟子也能指导飞飞继续精进,至于这拔毒之事,事后弟子在这地宫寻一僻静处与飞飞拔毒祛病也就是了。若师傅只会用掌力导引气息,那便算徒儿狂想罢了。”   妖道王重楼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抚掌大笑道:“乖徒儿奇思妙想果然有趣,别人运功用掌,今日为师便破天荒,用为师这擎天玉杵给我儿导引气息,也顺便再捣捣我青鸾儿的宝蛤玉穴儿!”   王重楼心中瞬间了然,这青鸾儿是怕自己暗下杀手,借着小妇人的肉身,虽然屄穴儿和菊花相隔却不过一层肉膜儿,不影响自己引导气机,她也可以借机参详这气机流转之术,日后确可引导爱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动杀机恶念,她却可以立刻拼着经脉断裂将自己的内力和气机断绝,虽然身受屈辱,却是这困境下既能就得爱子又可确保其不受自己这恶道伤害的唯一办法了,我儿有青鸾儿陪伴,王某大可放心了。   想罢,王重楼扶着柱子缓缓站起,赤着双目盯着柳月蓉,见这心爱弟子模样依旧是无比的娇俏惹人,情不自禁拽掉身上破碎道袍,露出浑身雪白但伤痕累累的结实身子。   柳月蓉见状俏面绯红,确不理那妖道,转过身去一件件解开小长生的衣服,低头见儿子浑身赤红不住,躺在龙椅上不断低声呻吟辗转反侧,眼圈不由一红,心中默念道:“飞飞不怕,妈妈在这儿哩,妈妈这就来救你了,飞飞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闭上眼睛吧儿子,千万莫睁眼,妈妈今日如此作践自己只是为了飞飞你早日好起来啊……”   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颤,被那妖道王重楼自身后抱住,摸索到妇人胸前去解开衣扣拽开胸襟,柳月蓉双手分摊,那道人顺势拽住衣襟向下一褪,顿时将柳月蓉的包身绒裙褪下,只见柳月蓉雪白丰腴的身上只穿着件肉色透明的乳罩,将那对肥硕如排球的爆乳托举的惊心动魄摇摇颤颤,下身却是件普通的蕾丝内裤儿,两件内衣在王重楼手里轻轻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妇人柳月蓉挣动间一对丰腴雪峰揉揉晃晃,粉沟乍浅乍深,皆落到那妖道王重楼眼里,反惹得他欲念疾生,从后面抄起柳月蓉双腿,便将柳月蓉整个抱在怀中,小妇人背靠妖道怀中双腿分开,如大人抱婴儿呵尿一般走向龙椅。   柳月蓉大惊,反手勾住王重楼脖颈,另一只手紧张的抓住妖道的手臂,低头见自己小腹下修的整整齐齐覆盖住阴阜的长方形阴毛随着双腿的分开而向两侧翻开,露出浓密阴毛中低垂露出两瓣翡润粉嫩的蝶形大阴唇来,此刻被地宫中凉风浸润吹拂,胯下一凉,眼见着王重楼是抱着自己的臀部去就儿子那滚烫贲挺的鸡巴去,心中飘荡头脑晕眩,眼中别般物事都渐渐虚化缥缈了起来,只有儿子那跟驴样大鸡吧却是越来越清晰,顿时羞涩不已,鼻息咻咻妙目闭合,侧过头去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王重楼胸口,双手也不由自主的都反过去勾住王重楼后颈,食指紧紧相扣,下身微微用力将胯部挺了出去,两瓣蝶样大阴唇此刻竟然溢出滴滴蜜露,顺着唇瓣汇聚,挂在唇瓣下端,晶莹剔透盈盈欲坠。   那妖道见状心头大乐,托起住柳月蓉肥嫩饱满的臀部,用小妇人的密唇轻触小长生的驴样鸡巴顶端,此刻粗如儿臂的驴样大鸡吧顶端却不似常人龟头形状,而是一圈更粗些的平顶形状,平顶端微微凸起些,还未触碰时,柳月蓉的两瓣蝶唇便感到阵阵热力辐射,妖道王重楼拖住小妇人臀部不断在那大驴鸡巴上点点戳戳,偶尔将大驴鸡巴顶端在小妇人花径口压了一压,刚将两瓣蝶唇微微顶了进去就又抬了起来,又或抱着小妇人肥臀,用两瓣蝶唇在滚烫的鸡巴棒身上上下滑动,用小妇人蝶唇上的黏腻花蜜将小长生的驴鸡巴上涂抹的油润光滑,将小妇人逗弄的浑身潮红,在妖道怀中嘤嘤然扭动不已,几次甚至想趁妖道不备,直接探团想在那大驴鸡巴上用力做了下去。   柳月蓉嘴上虽然说是要一凤迎双龙,但毕竟是初次和儿子肌肤相亲坐那敦伦之事,又是在那妖道面前,本就羞涩非常,再加之那根迎风招展大旗杆般似的驴鸡巴,更让小妇人紧张万分,此刻见这妖道百般挑逗,忽亦想起初遇这人时的荒唐,冷感恨意顿去了一半,待与之肌肤厮磨,另一半也几消逝无踪,心底只余一丝幽怨,咬着朱唇,却仍沈着脸哼道:“师傅又要欺付人家么!”   王重楼笑道:“我儿这鸡巴如此粗壮非常,乖徒儿若不动情起欲,就这般插进去,起步将这寻常妇人期盼不及的快美乐事给糟蹋成了寻常村夫野妇的苟合了,来来来,乖徒儿在给为师施舍些蜜露来!”   说着胯下已是坚如金铁的肉杵猛地抬起,滚烫的顶在小妇人两瓣臀肉之间,将小妇人的菊花烫的骤然一缩,花心子里又吐出一股花蜜,顺着会阴流淌而下,端端正正的浇灌在了妖道的肉杵之上,王重楼小腹前后抽动数下,将那股花蜜尽数涂抹在自己的肉杵之上,用力将那小妇人臀部托高,肉杵斜指向上顶在柳月蓉的菊门处。   柳月蓉心里尚存一丝幽怨,怎肯轻遂那妖道,无奈两条雪腿收合不上,推又推不开他,只得把柳腰乱闪,那只无比诱人的美蛤也随之乱抛,菊门紧紧收敛,教妖道那噙涎赤龟跟着摇头晃脑,倒忙得王重楼一阵狼狈,哪里还有教主师尊的威仪。   柳月蓉见状,忍不住“哧”地一声轻笑。   王重楼瞧了小妇人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猛地把两掌托住柳月蓉腿跟用力一分,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也笑了一声,得意道:“还往哪里逃!”   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分润菊花蓬门缝中。   柳月蓉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   霎已被妖道肉杵刺没,紧裹住肉杵的菊门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韧肠头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下身肌肉绷紧,连带着臀肉也用力攥握住那粗壮肉杵,小妇人肥嫩的脚趾也蜷向脚心,双臂不由自主地勾住男人。   那妖道忙俯身抚慰柳月蓉,唇游花容,吻干嗔泪,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玉茎在她菊心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不过数枪,肉棒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汁,小妇人才缓缓松软下来。   柳月蓉平素最是娴淑,在家中和小区里,长一辈的夸她敬老孝顺,平一辈的赞她和睦亲密,下一辈的念她关怀慈爱,但她内里天性却属那风流淫媚不甘虚渡之类,只是那风流欲念这些年里被深埋在心中,只是一心牵挂在爱子身上,如今在这九幽之下的地宫,除了昏迷中的爱子长生,再无需挂碍旁人,便纵情与这亦师亦夫的妖道欢好起来。   虽然此刻这般如胶似漆地调缪,让小妇人柳月蓉陶醉沉迷,但她心头尚余一丝清醒,生怕两人的声响惊动儿子,双颊如烧地对妖道低声道:“师傅去找件东西盖在飞飞眼上吧!”   妖道笑道:“怕什么?便是我儿醒来,便让他见见他娘是如何的曼妙风骚好了,也顺便学学如何玩弄女人,哈哈哈!”   嘴里随是这般说着,脚尖却挑起一方青巾,恰好飘落在小长生脸上,盖住了双眼。   手中拖住妇人肥臀一下下沉稳抽添,细享她那菊心里的粗粝褶皱摩擦带来的缤纷快美,柳月蓉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菊门却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抽插间竟慢慢渗出缕缕滑涎白沫来,柳月蓉低头看了看小长生近半米长的粗壮肥驴鸡巴,咬着妖道的耳朵,细声道:“好会玩的师傅,处处都要羞人家,飞飞那鸡巴那般粗长,这一下不会插穿徒儿喉咙罢?”   王重楼笑道:“怎么,当年勇吞为师整根玉杵的青鸾儿也有怕的时候啦?”   说着下身大力挺动数下柳月蓉双手勾着男人脖颈,“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压住喉咙道:“慢些慢些,累坏了师傅,弟子可担当不起哩,嗳呀~~”原来挨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肠头深处,顶得她连舌根都麻了。   妖道开心笑道:“青鸾儿无需担忧,你这身儿经为师秘宝加持,灵药洗髓伐骨,如今可健壮禁操着哩,莫说驴马虎豹,就是大象鸡巴也尽可抽插自如哩!”   口中说着,脚下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这妖道修习的是何等功夫,丝毫不觉吃力,只把柳月蓉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前面那蛤内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柳月蓉渐觉有些挨不过,后面菊花嫩肠被妖道的擎天肉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有了一丝丢意,想必此时已经可以容纳儿子的怪物,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膀,声如蚊音口似心非道:“师傅,人家准备好了,放徒儿、徒儿……坐上去吧,哎呀,羞杀人哩!”   妖道笑道:“这等羞怯,便叫情趣,才让为师更加喜欢哩,乖徒儿忍着些,我儿大驴鸡巴来操亲妈啦!”   说着将那臀瓣花心凑到小长生那威风凛凛剑拔弩张的驴鸡巴上去。   柳月蓉桃腮染霞,羞涩难当,索性侧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只觉花心蝶唇顶到一团滚烫粗大柔韧坚挺的物事,想到此刻飞飞的鸡巴这般坚挺膨胀,紧紧地顶在自己这亲生母亲的肉穴上,马上就要塞满她那窄束肉径时,心神顿时荡漾迷乱起来。   王重楼抱住小妇人臀部左右微微摇晃,缓缓对准儿子的鸡巴顶端,眼见得平顶龟头将柳月蓉两瓣湿润油滑的蝶唇顶的内翻陷回花径中去,龟头半入花径半露在外时,问道:“乖徒儿,可准备好让我儿操了,自今而后,青鸾儿就是我儿的女人了,做我儿子的儿媳妇了?从今以后只让我儿子长生一个人操玩蹂躏?”   柳月蓉听这妖道所说,突然心中涌起无限爱怜悔恨,在妖道下身癫狂耸动抽插间睁开眼睛,满眼爱意的看着身下昏迷的小长生,微微抽泣呢喃道:“弟子准备好了,弟子青鸾儿,柳月蓉,自今天起,就是长生儿飞飞的禁脔肉奴,只要飞飞喜欢,千万人面前都可以让飞飞随时随地操弄,今后若无飞飞许可,也决计不让他人碰我一分一毫,啊……”妖道见小妇人动情,话语间不但真情流露,而且花蜜如溪水般潺潺涌出,便趁小妇人不备,猛地将柳月蓉身子压下,立时将小长生那根粗大的驴鸡巴套了进去。   冷不防的一下,将柳月蓉最为打怵的肉棒顶端捅了进去,吓得小妇人连呼慢些,一手抚胸一手去推长生的胯部,妖道停了推动笑道:“乖徒儿,这不就进去了吗,感觉可爽利啊?”   柳月蓉忙借机将双脚踩在龙椅边缘,仰身顿靠在妖道怀里,战战兢兢伸手去摸胯下花径口儿处,只摸到触手滚烫的驴鸡巴此刻已经被自己吞进去一半,比王重楼肉杵还要粗这一倍的惊人肉棒此刻还有二尺左右露在外边,棒身黝黑坚硬如金石一般,还通体长着密密的绒毛,下身微微抬了抬,感觉似乎还能再容纳进去些许,但这一抬臀间,只觉得花径内如同一直周身长满细密毛绒的刷子在花径内刮动,霎时间花径内奇痒酸爽,如同吃了汪涵代言的方便面般,双腿一软,若非王重楼早有准备连忙托住小妇人,险些就从龙椅上瘫软滑落。   王重楼开心大笑道:“乖徒儿,可知道这兽体的好处了吧,寻常女子哪能得到这般快美至极的感觉啊,尝过我儿这花样百变的鸡巴,岂能不臣服我儿胯下,呵哈哈……来,再纳入一些!”   说着附身将柳月蓉的身子压下,在柳月蓉似哀鸣似快美的呻吟声中,那跟大驴鸡巴肉杵又被小妇人花径套入一尺,小妇人只觉得那根大驴鸡巴在酥麻快美中已经将自己的花径顶的伸长绷紧至极限,滚烫平顶的龟头似乎已经顶的子宫深陷,而身后妖道却似乎还要继续压迫自己吞纳那大驴鸡巴,额头青筋浮现,汗珠滴滴答答的滚滚而落,双膝颤抖肌肉僵直,浑身肌肉仿佛要抽筋了似得痛苦无比,可偏偏花径里被那毛茸茸粗长的驴鸡巴顶的酥麻酸爽,快美极乐!   突然柳月蓉发了一声喊,身子挣命般用力前扑,脱出妖道怀抱,软踏踏如青蛙般瘫伏在小长生身上大口喘息,放佛溺水之人刚刚浮出水面一般,浑身香汗淋漓,片刻间后腰窝里便积了一汪汗水,双腿屈膝跨在小长生身子两侧,大腿肌肉不断痉挛抖动,但下身前后两穴依然插着一人一驴两根肉杵。   妖道伸手握住小妇人腰侧向怀里拽回,那妖道的鸡巴已然尽根没入柳月蓉的菊门,粗大的肉杵将菊门四周顶起一圈肉箍,继续后拽却是要将小长生那最后一尺大驴鸡巴也要完全插入似得,唬的小妇人连声哀告,身子努力向前探出,妖道又再拽回,来去之间那跟驴鸡巴刺激的小妇人花径酸麻,身子簌簌颤抖,力气飞速消失,只剩下头脑里一片空白和下身痛苦快美双重刺激的反复交织。   一想到这刺激的自己的生死两难的鸡巴就是自己的爱儿,柳月蓉更是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男人那硬硬棒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师傅,这样玩,好不难过哩,弟子好像……好像要泄了……”   说这话时,已是目饧眼湿了,前面肉穴花径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将那四尺有余的大驴鸡巴尽根没入,小妇人的肚腹上隐约可见一道隆起的痕迹,自阴阜直达脐上,仿佛已经捅入肠胃了似的。   妖道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哪肯就此作罢,红着眼道:“乖徒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尝尝这新鲜趣味有何不好?”   说罢在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沟下下刮过她场头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   柳月蓉怕压着儿子,四肢收束坐起,反手纠缠男人腰胯,双腿也往后勾搭男人两腿,羞涩无限地续道:“若这么……这么丢,羞也羞死人了,况且……”   妖道垂首去瞧下面交合处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和儿子的两根大肉棒把妇人的前后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忙运玄功紧守元关,闷哼问道:“况且怎样?”   柳月蓉咬唇嘤咛道:“况且师傅还没教咱们儿子这九龙诀哩。”   花径和菊门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男人好不快活。   妖道笑道:“好,乖徒儿接着!”   当下双臂抱紧妇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隔着里面的肠皮儿去寻小长生的肉棒儿,两根肉棒隔着肉皮你冲我撞前后夹击。   柳月蓉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已勾不住后边的男人,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两个最亲密的男人身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小长生肉棒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妖道也怒射在小妇人肠头深处,两股滚烫的元阳烫的柳月蓉体内暖烘烘的,花径深处痉挛间也吐出一股股浓烈芳馨的阴精,延着妖道的大腿滚珠流下,小妇人柳月蓉那阴精至阴至纯,万中无一,这些年月又无丝毫渲泄,积得又浓又稠,顿时染得地宫内满室异香,柳月蓉腮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仿佛正坠向一处不能回头的极乐深渊……   黑暗寂静中,一股红线自脚下升起,缓缓流经柳月蓉眼前,依照经络走向,先后寻奇经八脉游动,画出一股古怪的图像,虚空中一个好似极远又极近的醇和声音道:“混元一气养灵通,两仪阴阳相辅成,有形无形在动中,阴合阳生造化起,聚散阴元万物生……”那红线便依这口诀而动,小妇人昏昏沉沉间却对着红线走势和口诀记忆清晰,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有多久,猛然间听到半空中一声断喝“天地育我九龙阳,吐哺众阴还太虚!”   柳月蓉仿佛被一股巨力从这虚空中拽回,睁眼后才发现自己伏在儿子身上,下身突然间空虚了许多,伸手一摸,两根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大鸡吧都脱了出去,儿子此刻安详的躺在龙椅上,刚才那根耀武扬威的大驴鸡巴变回了普通人的鸡棒,软塌塌湿漉漉的垂在双腿间,而妖道王重楼侧卧在一旁,唇游小妇人花颈,百般温存。   柳月蓉散架似地躺于榻上,娇娇地喘息了好一阵,那玉腮上的桃晕尚未消退,忽冷冷道:“师傅,你可层喜欢过弟子么?”   妖道答道:“为师当然无时不刻都在想着我的乖徒儿呢。”   柳月蓉道:“把人当小子孩子哄吗?想了怎么不来也不接我们母子,这么些年你这当爹的可又给我儿子什么好处?”   妖道笑道:“乖徒儿,如今给也不迟啊,且瞧瞧这个宝贝好处如何?”   说着伸手将小长生脖颈上所挂的那块从市场上花几百块买来的祖母绿宝石去下,握在手中。   柳月蓉气得柳眉倒竖,怒道:“你、你……你这当爹的今日操儿子的女人也就罢了,还抢儿子的东西来告诉我这叫好处,呸呸呸,老不修!”   妖道也不答言,只是笑着伸开手心,却见那颗刚才还是普通的祖母绿宝石此刻泛出莹莹翠光。   柳月蓉见识多广,瞧那瓣在昏暗中发出微微光芒的宝石,顿然讶道:“这是什么?”   妖道微笑道:“乖徒儿,这就是香港前些时日拍卖的那颗价值近亿的祖母绿之王,此物集天地灵气,具备镇魂敛气之功效,前几日我偷来假意在市场上输给了我儿,今夜为师将毕生修为灌输到这祖母绿宝石之中,我儿平日佩戴可安神驱邪,修炼武功和道法均可事半功倍,双修之时若以九龙诀驱动,更可将我的毕生修为和内力炼化为己用!”   柳月蓉听得将信将疑,双手捡起那两瓣透明白石,凑近轻轻合上,拳掌握住,以刚才记忆中九龙诀内力催动,那祖母绿竟然在柳月蓉手心中光滑四射,照得她手掌的筋骨脉络清晰毕现,小妇人不禁惊呼道:“天底下竟有这么神奇的宝物,光芒居然连人的皮肉都穿得过。”   柳月蓉心里思忖道:“这等极品宝贝,只怕是世间独有的,而他竟肯相赠,可见对我儿的情意果真非虚。”   心念至此,情不自禁回过玉首,檀口罩到男人的乳头上,柔情蜜意地噙了一下,妖道神魂荡漾,双掌抚揉妇人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乳,两根拇指磨挲她那两点勃起的殷红梅粒。   柳月蓉腰肢触到妖道那仍是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荡,情不自禁探手去摸,用那软滑的掌心包住龟头,两根纤指轻搔茎身,嘴儿离了男人的唇,又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的娇憨道:“你这当爹的已经玩了你儿媳妇一回了,怎么还是这样硬哩?”   妖道笑道:“我儿的乖媳妇还没喂饱它,它自然不肯软回去。”   柳月蓉便将那颗祖母绿宝石置于枕畔,侧躺于男人怀内,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后自翘玉股,将腿心那只丰腴嫩蚌来就男人,回过脸对男人媚眼如丝道:“瞧在飞儿的面子,蓉儿今夜便管公爹个饱好不好?”   妖道见柳月蓉曲意逢迎,此刻又自居儿媳妇身份来挑逗自己,大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哩。”   因美人相就,只略略挪移,便从她后边一压而入,肉棒顿陷一片湿滑娇嫩之内。   柳月蓉今回心境已顺,满怀舒畅,欲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触到,便娇哼道:“公爹……你碰到儿媳妇的花心哩。”   妖道什么淫娃荡妇没玩过,什么秽声浪语没听过,早非那轻易迷乱之辈,如今却不知因何,只听了柳月蓉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一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柳月蓉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妖道听在耳里,忽想起那次在医院里强上了她的情景,记得当时使尽了百般手段,也没能令她叫出声来,心头不由百感交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温柔轻轻低唤:“青鸾儿!”   柳月蓉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乱颤乱跳,阵阵酥麻流荡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腰股,娇娇地浪哼道:“公爹,你若来亲人家,儿媳妇这便丢与你好了。”   妖道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柳月蓉,妇人也回头相接,甫一接着朱唇,柳月蓉便把香舌乱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煞人!公爹且弄狠些,儿媳妇又……又要流了。”   那妖道见柳月蓉今夜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暗运玄功灌注玉茎,那龟首茎根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龟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一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起来,那滑腻花炉里边,刹那间如潮起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肉棒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   柳月蓉犹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儿在男人那炙烫的龟头上狠擦了几下,又吐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公爹饶命,儿媳妇挨不过哩!”   妖道赶忙散去玄功,松懈下来,只把龟头轻轻煨往花心,让她缓气歇息,打趣道:“怎么这回来得如此快?又如何喂得饱人呢。”   说话间,又觉龟头上有数股稀滑的浆汁浇淋下来。   柳月蓉喘息不住,诱人的朱唇微微张翕,却是无声无息,过了好一会儿,才在男人怀里含羞道:“公爹来亲亲儿媳妇!”   妖道笑道:“乖乖儿媳妇,公爹来了……”说罢便低头去就小妇人檀口樱舌,却不料后心突然一阵剧痛,刚刚散去的玄功再聚时已然不及,顿时浑身发软,右手刚刚运力扬起便无力的垂下,身上的力气和意识正在飞速流逝,神色迷茫间,只见柳月蓉面容哀伤眼带泪花看着自己,道:“师傅,弟子今日委身与我们的儿子,且已许诺应誓,今后终身不在让他人染指,就自动遵诺守誓,守身自持。况且师傅您心机深沉,徒儿实在猜不透您在想什么今后又会做些什么,徒儿不能拿飞飞的命运安危做赌注,所以今日徒儿恭送师傅鹤驾西行,您放心,我们的儿子徒儿一定会照顾好的!”   妖道口喷鲜血,呵呵笑道:“好好好,乖徒儿又这般心机和决绝,长生有你照料为师也放心了,那边有个包袱,是我留给你们娘两的,照顾好儿子,璞!”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妖道王重楼双眼一翻跌落下龙椅,柳月蓉附身看时,已是气息全无。   柳月蓉赤裸着身瘫坐在龙椅前的台阶上,手一松,一枚沾满血迹的尖锐精钢发簪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柳月蓉痴痴的坐在那里,看着死去的妖道王重楼,慢慢蜷起身子,将头垂在双膝上哭了出来,先是低声呜咽,渐渐直到放声嚎啕,哭到伤心处,玉足粉拳不断的顿地捶胸,乌黑长发随着小妇人的哭泣扑簌簌抖动,地宫中回荡的哭声中似乎有无尽的委屈、孤独、哀伤……   和解脱。   灯火辉煌雄伟空旷的地宫中,柳月蓉坐在龙椅前的台阶上,身后躺着昏迷中的小长生,身前地下倒着气绝身亡的王重楼,蜷缩的身影坐寂寥空阔的地宫中,显得说不出的孤苦伶仃。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柳月蓉越哭越是伤心,几次险些哭晕过去。   突然,一只白皙幼嫩的小手搭在柳月蓉的头顶,轻轻叹道:“别哭了,好么?”

第12章 古墓回春

小长生昏昏沉沉间觉得心头郁闷烦躁不已,一丝隐约传来的伤心哭泣声音在脑海中萦绕回荡,似乎是从极遥远处缥缈而来,又似乎是从内心深处泛起,带动的自己也是悲伤酸楚,待到仔细凝神倾听时,突然察觉是蓉儿妈妈的声音,小长生不由心头一惊,暗道难不成有人欺负蓉儿妈妈不成,情急之下眼睛竟然缓缓睁开。   小长生放眼望去,周围一片昏暗不知身处何处,阵阵寒气从身下冰凉的地砖上传到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头脑和视线顿时都清醒了不少。   但见身前不远处那个蜷坐在石椅旁雪白丰腴的赤裸少妇可不正是蓉儿妈妈么,幽暗中蓉儿妈妈丰腴雪润的身子好似泛起淡淡荧光,在小长生眼中纤毫毕现。   只见黑暗中蓉儿妈妈正将头侧搭在石椅边沿放声哭泣,那及腰乌黑长发随着蓉儿妈妈的悲憾在背后扑索索抖动,依稀见到那紧捂在胸口的纤纤玉手中紧紧的攥着条青麻腰带的一端,而那腰带的另一端则缠在不远处倒毙在地上、身穿稀奇古怪衣服的老头腰间。   小长生不由勃然大怒,难道这老不死的竟然如此无礼,竟敢和我蓉儿妈妈抢衣带子不成,愤怒之下身子竟然能活动起来,缓缓站起步履生涩的一步步挪了过去,待到近前,小长生伸手扶着柳月蓉肩头,另一手则缓缓将蓉儿妈妈的头顶抱在胸前,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好么?”   柳月蓉刚才痛下杀手刺死妖道王重楼,自然是怕了这妖道心思深沉莫测却又诡计百出,担忧任这妖道如此折腾下去恐怕会再伤害儿子,故此出手迅猛果决,但过后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这世上陌生人中,终究还是这妖道对自己最是关心,不管利用也好教唆也罢,恐怕这世上最后一个能偶尔哄着怜着自己的人终究也还是没了,柳月蓉顿觉顾影自怜哀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此刻四下无人,柳月蓉无所顾忌的将满怀哀伤尽数发泄出来,沉浸在极度的悲伤里,竟未能发现儿子已经苏醒过来,在这寂静古墓中突然被人搂住脖颈,吃惊非小,一口抽咽气息刚提到胸口就被吓的积郁堵塞住檀中,胸口气机僵滞,柳月蓉顿时浑身一僵喉头失声,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翻险些晕了过去。   小长生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手足无措的在柳月蓉胸口上下胡乱揉搓着,却没发现自己和柳月蓉此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小手揉得几下就陷入了柳月蓉深邃深沟里,在双乳间的乱拍乱揉带动的那对饱满翘挺的大奶子乳波荡漾肉光潾潾,那对金龙乳欢也随着粉嫩乳头快乐的上下翻飞。   更没注意到自己此刻软塌塌湿漉漉低垂的肉棒儿正东一下西一下的在柳月蓉手臂上蹭着,到处都被涂抹着淡淡腥膻味儿,无意间倒也契合了那些小狗儿撒尿划地盘的初衷。   柳月蓉在小长生没轻没重的摩挲下,慢慢缓过来那口积郁在胸前的气息,扭头间突然见到心肝宝贝儿子竟然无伤无损的醒来,心头实是说不出的狂喜。   小长生却怒火中烧的扭头指着死去的王重楼,气咻咻道:“蓉儿妈妈,是不是这老头欺侮你,飞飞给你出气!”   说着便走过去抬腿欲踢那王重楼的尸身。   “啊,儿子,不是……”   柳月蓉一惊之下忙伸手拽住小长生手腕,没想情急之下用力过大,小长生被一股带的仰天倒跌回去,正跌在柳月蓉怀里,柳月蓉紧紧的抱住小长生,喜极而泣、泪眼婆娑的胡乱吻着小长生,边吻边摸索着小长生全身的,带着哭腔笑道:“不是,他没欺负妈妈,是他救了妈妈……飞飞,妈的心肝啊,你没事儿就好,可吓死妈妈了,妈妈发誓,今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儿子了,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再也不让你离开身边了,呜呜—(>_<)—”   小长生躺在柳月蓉的怀里也保住柳月蓉丰腴柔润的腰肢,将头埋在那两坨豪乳中,闷声闷气的道:“蓉儿妈妈放心,飞飞也不离开你呢!”   半晌,见到蓉儿妈妈神经舒缓了下来小长生才放松开双手,躺在柳月蓉怀里享受被妈妈亲吻的甜蜜感觉,直到被柳月蓉吻到痒痒肉时才嘻嘻哈哈的在柳月蓉怀里扭来扭去,突然在柳月蓉亲吻到小长生的肚子时,小长生破天荒的居然满脸惊讶害羞的神色,拼命用双手捂住双腿间挤出满脸不自然的灿笑道:“蓉儿妈妈,那里,那里……我那里肿了,呃,不是,我怕痒,妈妈你就放过我吧,别看了!”   柳月蓉从小到大哪怕是小长生掉根头发都会提心吊胆紧张不已,如见这夜里遭逢惊变,听到心肝宝贝儿子说命根子肿了,岂有不担心之理,忙道:“儿子,怎么了,别挡着,快让妈妈看看,怎么肿了,是磕到了还是刮上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松手,你要急死妈妈啊……”口中絮絮叨叨,手下也急吼吼的想去拨开小长生的双手。   怎奈何今晚那素日脸皮厚比城墙的小混世魔王今晚却出奇的脸皮儿薄嫩,满脸羞涩,小手儿紧紧的捂在双腿间,两只黑底儿脚丫如鸡刨狗蹬般在柳月蓉怀里踢来扭曲,企图转过去背对着柳月蓉,几次险些从柳月蓉怀里跌了出去。   但越是这样柳月蓉却越是不放心,心头惴惴的猜测难不成是宝贝儿子伤到了命根子才疼成这样,更加坚定了要检查的决心。   娘两个一个下定决心要求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一个脸皮儿精薄儿的捂着盖着遮羞避丑,一时忙活的不亦乐乎气喘咻咻,柳月蓉那里也累得满面潮红香汗淋漓,却不敢硬去拨弄儿子手臂,终于气极祭起杀招,双手掐腰、嘟起腮班子俯视着正怀里撒泼打滚的小魔王怒喝道:“再胡闹以后就没奶喝了!”   “啊?这么狠!”小长生顿时浑身僵直,一脸惊恐的回头看着柳月蓉。   小长生从小到大吃饭都不挑食,用甄妮的话就是,我儿子嘴壮,那胃口,强悍的能跟蟑螂小强有一比,只要那小兔崽子饿了,甭说食物,就算是木头煮熟了他都能啃了去!   路惠男在听到这话后,抿嘴笑着补充道:“没煮熟的木头我儿子也能吃得下去!”   虽然不挑食,但小长生唯一每日必不可缺的就是柳月蓉的母乳,而且从来不喜欢奶瓶儿之类的瓶瓶罐罐贮存的,只喝鲜奶,一日不喝便病恹恹的,吃不香睡不稳,每每夜中惊醒便再难安睡,三个妈妈心疼儿子,再加上柳月蓉执意不让儿子断奶,任由当年的D罩杯发展成今日波澜壮阔的F罩杯,宁可常年食素寡味腰酸背痛,也要让心肝宝贝儿子能随时吃到新鲜可口的奶水。   此刻正在男人尊严和美食诱惑之间犹豫徘徊的小长生,被柳月蓉不容置疑的恐怖威胁所击垮,只得不情不愿的被柳月蓉掰开双手,任由摆布,唯一抗争举措就是悲愤的将头扭到一边,我们的小混世魔王此刻望向幽暗虚空的眼神里漾出屈辱的闪闪泪花。   柳月蓉低头托起小长生的肉棒儿仔细观看,顿时俏脸绯红满面含羞,只见手心中那紫黢黢油汪汪的物事儿此刻虽然蔫头蔫脑的软瘫在手心里,其粗细竟然不亚于自己手腕儿一般,小妇人不由得满怀豪情的思量到,恐怕这一般成年人肉棒子完全勃起都不及我儿子这般雄壮吧,心中思量手中却不敢停顿分毫,仔细的从那大肉棒的根部向龟头细细撸去,直到柳月蓉手肘顶在小长生胯下时,那肥头厚褶的龟头才堪堪卧在手心,从搭在小臂上的肉棒儿传导出的阵阵热力,让小妇人整条手臂都如过电一般酥麻灼热。   待到确认宝贝儿子的肉棒儿没有丝毫损伤,柳月蓉才算将心儿从嗓子眼放回到心窝里,温柔的托起那软塌塌的肉棒儿,另一只手摸到乱草从中的蛋蛋上,两颗紫黑色被皱把把卵皮儿包裹下的大睾丸如鹅卵般饱满丰盈,柳月蓉的纤纤玉手每次都只能堪堪握住一颗蛋蛋,握在手心里温凉圆润,无硬核突起,满是活力充沛精力四射的感觉,哪里有半分伤痛,这才让柳月蓉彻底放下心来。   心头放松后,柳月蓉这才发现宝贝儿子这肥壮粗长的肉棒上干涸的斑斑水迹,微一低头就闻到肉棒子热力辐射出熟悉的女人骚水味道,想起正是刚才这父子两人在自己身子里联手采花的痕迹,不由得羞红满面骄傲满怀,羞涩的是竟然在众人脚下的地宫里与自己生命最亲近的两个男人疯狂3P,配合师傅和儿子爷俩儿花样百出的颠鸾倒凤,在女人和母亲的双重身份中高潮的死去活来;骄傲的是能够有本钱如此出色的儿子,并且自己的身子能够成为儿子探索男女性爱路途上的第一块奠基石,作为一个母亲亲自给儿子开苞,亲自教导儿子如何玩女人,作为母亲夫复何求,当真是让小妇人骄傲至极!   至于这傲于同龄人甚至是成人的大肉棒,小妇人却丝毫不担心,只要儿子喜欢,莫说是操逼弄乳菊花深喉,就算是儿子想大庭广众之下玩女人,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身子让宝贝儿子尽情玩弄,宝贝儿子是蓉儿妈妈的一切,而蓉儿妈妈的一切都是宝贝儿子的。   妈妈能做飞飞一辈子的情人就好,不,妈妈不配,是妈妈让飞飞丧失了做普通人的幸福,遭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蓉儿妈妈以后能做飞儿的性奴就好,做一个伺候我宝贝儿子床帏的性爱女奴,妈妈就很知足了!   想至此处,柳月蓉下意识的用柔荑轻轻包裹住龟头,用柔嫩的手心微微摩擦着龟头马眼,弄得柔软的紫黑肉棒儿支头愣脑的苏醒了过来,小长生觉得那根大鸡吧在双腿间窝的难受,边扭动着身子靠在柳月蓉怀里,脑袋陷进了两坨乳肉深沟间,反手托在双乳外缘,一会咬咬左边的乳肉,一会拽过右边的乳环吮吸乳汁,扭动间乳波荡漾奶香四溢,下边双腿分搭在柳月蓉大腿外侧,任喂奶官儿蓉儿妈妈在那里调戏自己的小弟弟,偶尔抬头看看,见蓉儿妈妈满面娇红的盯着自己,满眼春情荡漾妩媚非常,就觉得只要蓉儿妈妈开心自己就很开心,摸摸小鸡鸡就摸摸好了,虽然有点涨挺的难受,但是比起没奶喝还是能忍受滴!   柳月蓉将小长生抱在怀里,柔润纤长的手指儿揉着小长生饱满充盈的睾丸,另一只手由根部向下撸动着肉棒儿,边低头看着宝贝儿子吸奶揉乳,感受着胸前乳头在儿子温暖湿润的小嘴吮吸下,一股股热流自乳尖儿被抽出,柳月蓉心头顿时涌起含饴弄孙的幸福快感,将下巴搭在小长生的头顶,眼眸流转突然泛起一丝调皮的笑意,檀口轻启柔柔唱道:“白山兮高高,黑水兮滔滔;有高山之叠嶂,故生儿之雄豪;有母兮丰且美,愿儿兮康与寿;合欢百年兮长相守,阴阳抱守兮龙虎济。沐日月之圣化,仰青天之昭昭。叹此生之未已,恒恩爱之绵绵,叹此生之苦短,恒母子之欢喜!叹此生之未已,恒恩爱之绵绵……”   一曲让人面红耳赤秽意靡靡的曲子到让柳月蓉唱的情意绵绵婉转悱恻,尤其是最后几句反复吟唱,只靠曲调悠长低婉变化,就让意境变幻,一忽儿仿佛小妇人正在向心爱的郎君展露心扉表达誓愿,让人热血沸腾;一忽儿又仿佛淫娃荡妇正在心爱郎君身上恣意放纵浅呻低吟,让人脸红心跳。   小长生觉得蓉儿妈妈今天唱的曲儿与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虽然也是很好听的,但是却让心里越听越痒痒,有种说不出的燥热从小腹升腾弥漫开来,脸上也滚烫起来,下面小鸡鸡开始肿胀的难受,不住在蓉儿妈妈手心里抖动跳跃,几次都险些从柳月蓉手心中跳出弹在自己小肚子上,小长生不由得羞涩赧赧的,分开的双腿想要夹紧,却又被蓉儿妈妈雪白丰盈的双腿别住,不由得身子在柳月蓉怀里泥鳅似的扭来扭曲,抬头望向蓉儿妈妈满眼可怜劲儿的哀告起来:“妈妈,下面……我下面又肿了,嗯,那个那个,我要嘘嘘去!”   见到自己的小混世魔王居然难得漏出害羞的样子,柳月蓉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在小长生坚挺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这泼猴儿,去吧,别走太远,就拿柱子那好了!”   “谢过观音大士,俺老孙得令啊——”小长生闻言立刻从柳月蓉怀里鱼跃而起,还不忘反手在柳月蓉胸脯乳肉上捏了一把,弄得柳月蓉凤目圆睁半嗔半笑的抬腿在那泼猴的屁股上轻轻踹了一脚,抬腿霎那隐约可见小妇人胯下那从乌黑茂密的阴毛挂着亮晶晶的露珠,桃源洞口的几缕卷曲黑丝儿湿漉漉的贴在微微张开的肥厚大阴唇上,内中小阴唇如春花带露般含苞欲放,显然刚才抚弄小长生的鸡巴时小妇人也已然情动难抑了。   看着小长生一手捂裆一手揉着着屁股连蹦带跳的向旁边的柱子蹦去,柳月蓉一颗心儿才彻底放下。   今夜风云突变,虽然路惠男事先和甄、柳二姐妹已经做过准备,但这古墓之危却实在太过诡异突然,柳月蓉如今带着小长生身陷古墓险境绝地,对那妖道所说却也不敢全信,更是谨小慎微处处小心,刚才将儿子抱在怀里的时候边悄悄用内力探查儿子体内,发觉除了小鸟儿突然变成大蟒蛇外,宝贝儿子的筋骨血脉一切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柳月蓉将儿子抱在怀里,在这寂静的可以听见呼吸的古墓中,不由得心头胡思乱想,思量这般时间过去,还未能听到任何破墓救援的声响,等到上面破开古墓来救自己娘俩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反正这古墓中四下无人,突然起意想要看看自己宝贝儿子是否能正常勃起,这小猴子的终身性福也是当娘的不能忽略之事啊!   于是小妇人凭着自己刚才在这墓壁上看过的一段古词自行改编了首情意绵绵的艳曲儿,歌中暗合妖道传授天魔魅音的真髓,原也不知道是否奏效,不料初试之下,轻轻巧巧的便将这小猴子撩拨的欲火熊熊怒蟒抬头,不由得小妇人心中小小得意一番,看着那边厢小猴子愁眉苦脸的对着石柱哼哼唧唧的腰臀抖胯,心下好笑,身子松软下来,靠着石椅侧头轻轻梳理纷乱的发丝,口中轻轻哼着小曲儿,目光打量古墓周围环境寻找出路的痕迹!   这古墓虽大,却没有棺材陪葬之物,丝毫没有阴森气息,倒是有几分历代王朝钦天监的痕迹,地面画满山川河流,圆顶苍穹绘满日月星斗,二十八星宿不知用何物镶嵌,幽暗中发出熠熠光华,二十四根十余米高的石柱依照二十四节气在古墓中环绕一周,将那高大宽口的龙椅围在古墓正中。   昆仑山脉龙尾处正是这古墓的入口,此时已被乱石堵塞的严严实实,环视四周都是青岩花岗的石壁,再无其它出口痕迹,好在这里空间巨大,倒也不虞空气窒息的危险。   好半晌,被小妇人余光紧盯着的小混世魔王好半天才稀里哗啦的憋出一泡猴尿,抖了抖屁股后转过身怏怏然的向柳月蓉走去,柳月蓉用指尖将发丝在指尖盘来搅去,低下头咬着嘴角忍着笑,偷眼去看那两哈腰捂着腿间摇来晃去“大尾巴”的小猴子。   小长生这般赤裸裸羞哒哒的走路着实是破天荒头一遭,走了几步快到柳月蓉身边时突然脚下被地砖缝隙绊了个趔趄,哎呀一声身子向前就要栽倒。   柳月蓉见势不好用手一抓龙椅扶手探出的龙头身子跃起扶住宝贝儿子,手指无意间在龙头上镶嵌的珍珠眼球上按了下去,那珍珠龙眼即刻无声无息的缩进了些许,地面上沟槽内的水银黄河河道底部也随之静悄悄的露出一个酒盅大小的排泄口,那在黄河河道中反复流转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水银一股脑的汇集涌进了那排泄口中,紧接着淮水、长江等河流也纷纷如此,迅速干涸。   小长生趴在柳月蓉怀里,眼光越过柳月蓉肩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只看的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   柳月蓉却自顾自的抱住小长生不住的埋怨道:“多大孩子了,走路还颠三倒四的,能不让妈操心嘛?就咱们娘俩在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妈都看了多少年了……”   轰隆,轰隆!   两声沉闷的巨响从脚下传出,地面微微震颤,柳月蓉连忙将小长生抱在怀里,母子二人相顾均有惊骇疑虑神色,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古墓顶端的北斗七星突然熠熠生辉大放光华,北斗权枢喀拉拉转斗半圈后,直指石椅后面的墙壁,柳月蓉只觉得脚下大地不住震颤抖动,仿佛有巨大的机关在启动运转,传来沉闷刺耳的机关绞动摩擦的声音,石椅背后的墓壁上猛地开始抖动,灰尘飞舞中不住有碎石坠落在地面,尘土飞扬中,那龙椅背后石壁上描绘魔女飞天图案中的天门真的缓缓打了开来。   那扇青岩石门打开后闪露处明亮柔和的荧光,一股清新略带潮湿水汽的气息紧跟着也涌了进来,顿时让古墓中的母子二人胸怀舒畅了许多。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小长生好奇的就要走过去看看,柳月蓉连忙紧走几步将小长生扯到身后,大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那不知深浅的小皮猴子,然后才极其紧身的缓步向那门口走去,边走边用脚尖去探身前地砖虚实,好奇心极大的小皮猴子扶着柳月蓉的腰肢将头从腰畔探出,抻长了脖子看去。   这石门打开后,古墓中便回复寂静,只有这母子二人的脚步声,柳月蓉带着小长生无惊无险的走到了门口向内望去,只一眼便弄了个满脸羞臊,小妇人下意识居然就是伸手去挡住那小皮猴子的眼睛,小皮猴子也果不其然不出所料摇头摆脑,终于从柳月蓉的指缝中看到,这门内是一间百余米宽阔的石室丹房,四周都是石头摆满了遍布灰尘的竹简、泛黄的典籍,间或杂乱无章的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丹符朱砂之类的物事。   让柳月蓉面红耳赤的却是围绕石室中间那张好似玉石大床的周围,伫立着九尊真人大小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的赤裸天魔欲女雕像,每尊雕像都是面容妖冶淫荡,各种姿势更是是妩媚风骚,或犬伏回首、或金鸡独立、或观音坐莲、或倒踢紫金冠、或做飞天舞、或捧乳跪坐,但无一例外都将逼真的桃源洞口和菊花展露出来,且仔细看去真有洞穴贯穿其中。   小皮猴子看的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眼柳月蓉,却没想到视线从柳月蓉赤裸的胸前略过,不由得又扭回头看了看那些雕像,心中暗自思量,这些石头人雕的跟真人似的,真好玩,不过都没有我蓉儿妈妈的胸好看,又大又白的,不知道今天表现好还能不能加顿下午奶!   柳月蓉见这泼猴儿居然将眼光在自己和那些雕像间来回逡巡,显然是在比较,不由勃然大怒,抬手在那泼猴儿脑袋上狠狠弹了一记脑崩儿。   “哎呦,妈妈你干嘛?”小皮猴子捂着脑袋闪着泪花道。   “不许看!”柳月蓉双手叉腰,粉面雌威倒也颇为严肃。   “不许看哪儿啊,里面那个还是妈妈你啊?”   小皮猴子贼眉鼠眼的眼光在一丝不挂的柳月蓉身上下打量,眼神中居然闪烁出些许成年人才有的欣赏和色迷迷。   柳月蓉心头微微一荡,心道,妈的身子这一晚你这小皮猴子还看的少了,岂止是看,人家下边两个洞儿险些被你们爷们俩的鸡巴给插穿了,只是不知道小皮猴子还记不记得刚才癫狂发疯时候的事儿了,那可是我宝贝儿子迈向成人的第一步啊!   心中骄傲的同时,却不由得脸上发烧,双腿间微微有些濡湿,口中却凶巴巴的道:“都不许看,去把衣服给妈妈拿过来!”   说着将小长生身子搬转过去背对自己和石室,趁着支开小皮猴子的机会,柳月蓉扶着石门边缘,微曲着身子,浑圆白皙的大腿悄悄用力反复夹紧了几下,心口儿燥热才消散了些许。   石室内微风吹出,让柳月蓉稍微清凉了许多,定了定神后,柳月蓉发现这石室内玉床上彷佛刻有密密麻麻的字迹,绕过那些天魔女雕像后走近石床,低头仔细观看,只见这石床上用小篆字体刻着的仿佛是内功心法。   柳月蓉师承妖道王重楼,所学甚杂,古文典籍都有涉猎,而这玉床上的内功心法却又与妖道所传授的九龙决极为相似,只是更注重龙虎交会阴阳相济,那妖道功法中有些不解或不连贯的地方,这玉床上的心法却都有对应记载,两者相比,似乎这玉床上的功法更为高明。   这心法末端更有数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字体古朴斑驳语意直抒好似西楚方言,大意是人生于世求长生虚妄不可得,但求天地大道却无处不可得,修身养气性命双修原为修道之捷径,若导气至下阴至人体微末之处可得,纵控阴茎如臂使指,周身百骸还有何处为真气不可至,真气搬运若随心所欲,天下功夫不外乎形势而已,阴阳双修不过为修习至途径,后人以为阴邪之功,其实为明珠暗投之思,可叹可惜!   若有后人习得此功法,御动九女,则自可破壁而出,若习而不成,莫如困毙于此,以免途扰于世堕我威名。   署名只有一个字:籍。   柳月蓉心头一动,难道这脱困之法就果真着落在这九尊妖冶雕像之上,低头思索间发现那九尊天魔女雕像脚下似乎有些刻字,低头轻轻抹掉灰尘,居然是由一到九的数字标记,柳月蓉抬起头来看着那第一尊犬伏回首媚笑的雕像,胸乳触地纤腰低垂,显得臀部肥硕饱满,臀瓣间两瓣大阴唇间伸出十数瓣肉芽状小阴唇,如新蕊绽放般娇美,居中一个洞儿,这雕像也像是玉石雕刻,隐约可见这洞儿直通腹部子宫状深处,竟然与真人无异。   心头默念这玉床上九龙决的第一层,突然领悟过来,原来这九个天魔女雕像分别是测试修习功法之人九层功法的工具,若是一一通过,便自然可以闪现出口,若是通不过,那边说不得要困死在这里了,而这第一尊雕像便是测试九龙决第一层功夫的探龙式。   想到这里,小妇人心头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激动和期盼,只盼这古墓中莫要有人打扰,就自己和那小皮猴子二人,就这样一招一式的教导儿子修习这上古高明功法,用自己的身子亲自辅导宝贝儿子,做一个顶天立地征服一切女人的男人,那该多好啊,可惜——想到此处一声轻轻长叹!   “妈妈,别害怕,飞飞会保护你的,不让任何人呢欺负我的蓉儿妈妈的!”说着一件大袍子披在柳月蓉身上。   柳月蓉柳眉倒竖,扭头道:“你还看!”   小长生吓得一闭眼睛,连忙道:“我没看!”   “没看你怎么进来的?”当妈的哪有那么好糊弄的,尤其是有些吃醋的妈妈。   “闻啊,妈妈身上有香气啊!”说着小皮猴子还抬起头抽抽鼻子,装模作样的闻着,补充道:“蓉儿妈妈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呢!”   柳月蓉闻言突然想到,这地宫古墓深不可测,四周都是山壁青岩,这些许时间过去了,居然还听不到周围有丝毫动静,若是等人来救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救,这古墓中虽然不虞呼吸空气,但是却终究是没有食物水源。   可若要主动寻路,就势必要修习这九龙决,修习这功法的方法也实在太过羞人了,难不成还要跟着小皮猴子说,来,你跟妈妈上床,边肏着妈妈边教你门功夫。   妈妈,什么功夫?   大鸡巴玩女人的功夫!   呸呸呸,羞死了……   一扭头看见小长生蹲在地上,偷偷睁开眼睛愁眉苦脸的望着胯下,那根一夜暴涨的紫黑鸡巴正软塌塌的垂在地上,柳月蓉眼波流转心思转了几转,立时拿定主意。   身子向后坐下地下,背靠玉床,伸手揽过小皮猴子。   小长生还道又被蓉儿妈妈发现睁眼了,吓得一缩脖子,赶紧闭上眼睛。   柳月蓉又气又笑,伸手在小长生头顶揉了揉,笑道:“行了,睁开吧,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偷看了多少眼了,看吧看吧!”   “妈妈,妈妈,我不看别的,我就看你一个人,那些石头人没有妈妈漂亮呢!这里、这里、喏,还有这里……都没有妈妈好看!”   得到大赦睁开眼的小皮猴子立刻就欢实了许多,在胸前用手势做托举状。   “欠揍啊?”柳月蓉又抬起手!   “妈妈,妈妈,你说话不算数,你让睁眼的——女人心海底针啊——”小皮猴子急忙连天介叫起屈来。   “嗯,儿子,那里还难受么?”终究是雷声大雨点小,小妇人纤纤玉手还是轻轻的落在小皮猴子头上。   “哪儿啊?”小皮猴子嘿嘿笑着。   “来来来,我告诉你哪儿!”   柳月蓉突然发现这小猴子突然间跟自己有些没大没小了,言语间居然有了调笑的意思,气恼下伸手就要去扭那根肉棒儿,吓得小皮猴子魂不附体两忙捂住胯下,拼命将屁股向后撅去,蓉儿妈妈的二指禅可是降服着小混世魔王的不二招数。   “难受,难受,低了当啷的坠着好难受,妈妈饶了我吧,你要再下毒手就更难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此刻再不求饶那就太不聪明了。   “妈妈教你个法儿,可以让小象鼻子复原,飞飞想不想学”柳月蓉笑着问道。   “喔?这个嘛……”小长生眼睛嘀哩咕噜乱转,直觉告诉这小皮猴子此刻似乎有些讨价还价的好机会。   “学会了还能从这里出去喔!”柳月蓉循循善诱。   “我要喝奶!”突然小皮猴子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句,终于想到要什么了。   无语了,老娘我这媚眼儿算是抛给瞎子看了,柳月蓉气鼓鼓的转过身子,高耸饱满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让人心旷神怡。   “哈哈,逗你玩的!”说着小皮猴子一跃而起从后面抱住柳月蓉的脖颈,亲昵的蹭着柳月蓉的脸颊。“飞飞说过要保护妈妈的,我学!”   柳月蓉突然感觉到一种安全感由后背上紧贴着自己的小心脏传来,那种生命延续的蓬勃,血脉相连的紧密,还有一丝淡淡的男子汉气息,是从那小猴子胯下传来的味道。   柳月蓉轻轻后仰靠在儿子怀里,一颗心也似乎是靠进了港湾样静谧安宁,微笑道:“嗯,以后妈妈就靠我的宝贝儿子保护了,飞飞,飞飞……是妈妈的小男人了!”   说着将搭在脖子上的双手轻轻分开,有意无意的搭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感受着小长生手心里的热力烘烤的乳头儿渐渐贲起硬挺,涨涨的顶在儿子那手心里。   小皮猴子觉得蓉儿妈妈此刻突然变得很温柔较弱,就这么轻轻倚靠在自己怀里,心头自然而然升腾起一种保护欲望,低头在柳月蓉脖颈上吻了一下,让小妇人满脸绯红耳垂滚烫,连带着乳房儿也微微跃动,顿时让小皮猴子察觉到了变化,惊呼道:“妈妈,妈妈,你的奶头儿好硬啊,是磕肿了嘛?”   柳月蓉笑着点头道:“是啊,是肿了,你是大夫么?”   小皮猴子立刻进入状态,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是啊,你这患者啊,太淘气了,怎么能磕到这里呢,让大夫我来检查检查啊!”   说着双指轻轻捏了捏乳头,捏过后又好像不太确定似的揉了揉,全没注意到身下的大美女患者被自己的治疗调戏的呼吸灼热神情糜荡,竟然自己托起乳房下缘凑过去让这蒙古大夫上下其手。   蒙古大夫双手堪堪捧住一侧乳房轻轻揉了几下,又在乳头上捏了捏,惊喜的发现往日要用力吮吸的乳汁竟然就这般轻易的乳头上点点滴滴的分泌了出来,不由食指大动咽了口唾沫,涩声道:“啊,这个,啊,这个这个……好像有些炎症,让大夫我来帮你挤挤啊,哎呦!”   柳月蓉一把将站在背后的蒙古大夫拽进怀里,抛着媚眼儿腻声道:“大夫,人家奶子好涨呢,能帮人家吸出来就最好了!”   说着托起一侧颤巍巍的豪乳,将粉嫩乳尖凑到宝贝儿子嘴边,连连眨着雾蒙蒙的妩媚大眼睛!   性福来的太突然了!   看着自己怀里手舞足蹈不知所措的小皮猴子轮流在两个胸脯上畅饮,柳月蓉欣喜微笑着,一只手抓住小皮猴子的猴尾巴轻轻撸动着,感受着手中炙热的雄壮和崛起,另一手却悄悄的探到自己双腿之间,食指、无名指压住自己两瓣肥厚滚烫的大阴唇,中指沿着两瓣肉唇的缝隙上下勾动,好似要将粘腻的汁液揩掉,却在伸曲揉动间越发春潮泛滥娟娟汇流。   “宝贝儿,把妈妈腿压麻了”柳月蓉幽幽地埋怨。   小长生吐出那温香软玉的鸡头肉,“啊呦!”一声,忙爬起来蹲在一旁毛手毛脚的在柳月蓉腿上锤来锤去。   柳月蓉向小长生伸出臂膀儿笑道:“不打紧,拉妈妈起来到床上躺一会就好了!”   在小长生的搀扶下,柳月蓉轻轻扶着玉床挪了上去,那玉床触手温润光滑,丝毫没有寒冰翠玉的凛冽清冷感觉,隐约可见玉床深处好似有水纹缓慢变换,如云蒸霞蔚妙不可言,虽然柳月蓉不清楚这玉床的来路,但是也知道是世所罕见的瑰宝。   小妇人抚着床边缓缓躺下,抬腿间白嫩丰腴的玉足指尖装作不经意的在小长生傲然屹立的肉棒上扫了一下,小长生只觉得肉棒顶端吐噜噜一阵酥麻,不由得哎呦唤出。   柳月蓉忍住笑意,故作惊慌的的附身问道:“儿子,怎么了?妈妈踢到你了吗?踢哪儿了,疼不疼?”   柔软的手心已然包裹住了那肥头厚褶的大龟头,手臂轻舒已然将小猴子卷到床头卧倒在身侧。   “我……我……”小长生侧躺在柳月蓉怀捂着下身里吞吞吐吐,身躯随着小妇人的撩逗寸寸绷紧。   “让妈妈看看,踢到没?”柳月蓉腻声道,从他身后挪到前面,探手一摸,轻轻笑道:“呦,还好么,支头楞脑的,蛮精神的喔……”   小长生一阵狼狈,原来撒尿儿的物事如今却屡屡作祟,破马张飞的支楞在身前,让未经人事的小长身好生羞涩懊恼,如今让小妇人故意撩拨挑逗后,底下的巨棒犹昂翘怒立颤跳不已。   柳月蓉忽地低呼一声,讶色道:“怎会这样烫的?”垂首望落,蓦地呆住。   小长生面烧耳烫,望着自己的棒子,只觉又怪又丑,特别是被握在妈妈肤似雪指如葱的酥手上。   “怎……怎么是这模样?啊!紫金铜柱……龙首蟒身……”柳月蓉突然面现惊喜和疑惑,“难道……难道是那传说中的蟠龙紫金杵?可是没有蟠龙绕柱啊,差一点,可惜啊!”   “宝贝儿子,你这大家伙虽然不是天地灵物,可也是世间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啊!”柳月蓉抬起头满心欢喜的盯着儿子。   “宝?”小长生一愣,这时劲头已过,底下的肉棒怏怏然有些消退回软,原先那通亮的紫铜色肉棒颜色就淡了些许,但仍然魁伟异常。   “对啊,你这宝贝可能是能让男人汗颜让女人心动的宝贝呢!”柳月蓉笑眯眯道,又低下头去细瞧握在手里的巨硕肉棒。   “到底在说什么啊?”小长生全然不懂,只觉自己的肉棒被妈妈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瞧实在羞人,身子缩了缩,就要伸手捂住。   “唔,妈妈还没有瞧清楚呢。”   柳月蓉用臂拦住小长生的手,葱指收拢,仍紧紧地捉握着已变肥软的棒子,又道:“啧啧……要是上面有几条龙纹就是完美的宝贝啦!”   “快放手啊。”小长生难为情死了。   “再瞧一会……这可惜啊,和蟠龙紫金杵就差那么几条小龙呢……”柳月蓉只顾埋头端详,如丝云发垂落,梢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大棒头上。   “蓉儿妈妈……”小长生低低哀叫,涨的半硬不软的肉棒儿给小妇人这般肆意摆布,不知该算舒服还是难受。   柳月蓉凝眉苦思,倏地悟道:“想起来啦!传说许多宝杵名棒都是得经女人的蜜津花浆浸润,方会显露真形哩……”   “好了没有?”小长生苦着脸问。   柳月蓉点头,眼睛亮亮地盯着小长生道:“乖,宝贝儿,让妈妈试一试,便晓得我儿的宝贝究竟是不是绝世宝贝。”   其实小妇人心下更是思量,若真是绝世名器,拿自己舍身就着儿子修习这九龙决就会事半功倍,自己担了着乱伦败纲的恶名也还值得,否则的话,还是省省力气等着上面路、甄二姐妹来救自己娘两吧!   “试什么?怎么试?”   小长生忙问,面对这个蓉儿妈妈,他总是信赖有加,虽然在蓉儿妈妈面前小长生总是最为放松自得撒泼耍赖无恶不作,但若真是蓉儿妈妈相求,多为难的事情小长生也没有拒绝过。   “首先得让它硬起来……”柳月蓉腻声道,柔荑搦住肉茎,用软软嫩嫩的虎口环勒住冠沟,然后轻轻柔柔地耸套起来。   “唔……”小长生立时浑身绷紧。   柳月蓉妖娆地望着他,细嫩的指掌时张时合时松时紧,看似变幻莫测,其实手中处处皆是有板有眼暗合章法,果然不负当年妖道一番精心调教。   小长生大口喘气,肉棒开始在小妇人妈妈的玉手上迅速增肥、变硬。   “舒不舒服?”柳月蓉贴着他问,身上香甜腻腻乳香淡淡。   “舒服……很舒服……”小长生呻吟般应道,不明白为何今日蓉儿妈妈的手为何能令得自己这般舒服。   “还想不想更舒服?”柳月蓉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想……”小长生如给催眠,陶醉在胯下传来的一波波强快感。   柳月蓉身子一缩,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面移到宝贝儿子腹下,柔荑玉手将发丝捋在耳后,突然低头张开樱唇轻轻裹住了肉棒的巨硕脑袋。   “喔,妈妈……”小长生低呼,瞠目结舌。   柳月蓉飞快地深套一下,吐出肉棒,又再裹住缓缓套入……   小长生只觉软濡湿热纷至沓来,不禁魂酥魄化。   接下来小妇人手捧玉柱,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百出。   小长生何曾尝过这等销魂,迷糊思道:“嘴巴不是吃饭的吗?怎可用来碰这尿尿儿的脏东西。”片刻间,肉棒已是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柳月蓉忽地接连几下倾身相就,将宝贝儿子的长长肉杵深深吞入,娇嫩红唇几乎触到肉棒儿根部,咽喉处清晰可见大肉棒进出喉头一起一伏的痕迹。   “唔……”小长生抽着气颤哼,不知那肉棒前端顶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   柳月蓉猛地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丝丝络络的粘连在宝贝儿子大龟头上。   小长生见状慌得手足无措,谁知柳月蓉稍稍缓过气些,竟又埋头继续吞吐服侍,偶尔还抬起眼皮儿瞧瞧宝贝儿子陶醉唏嘘的表情,眼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添娇艳。   原来这脏东西除了尿尿还可以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小长生满怀欣喜,销魂思道:“蓉儿妈妈竟肯用嘴来让我舒服……”   柳月蓉吐出红光满面的大肉棒,妩媚道:“妈妈好不好?”   “好。”小长生脱口即应,心中早将她是尊敬妈妈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已经可以啦,下面就让妈妈来试试飞飞是不是生了根绝世大宝贝。”   柳月蓉腻声道,人从底下爬起,分开饱满丰腴的双腿将已经湿漉漉的花心子凑向小长生的顶天巨柱。   小长生双肘支床屏住呼吸,瞧着妈妈红着脸儿屏气宁息的提着臀部在自己大肉棒子上挪挪凑凑,片刻后缓缓坐落,硬如铁铸的肉棒在数根纤指地把扶下刺入了一个美妙所在,潮湿温暖,嫩腻如脂。   “唔……”柳月蓉眯着眼儿叹似长吟一声,娇哼道:“好棒!飞飞好棒!”   随着她的坐落,小长生继续深入,忽然前端触着团软软嫩肉,登美得整根肉棒一阵发木,心头剧跳道:“莫非是碰着了蓉儿妈妈吗适才说的花心子?”   果见身上的小妇人娇娇一颤,嘤咛道:“嗳呀,头一下就……就抵着妈妈的花心了!”   小长生一阵销魂,暗暗思道:“原来就是这等腴硕肥美的感觉啊,像是要裹住整个鸡巴头儿哩……”   柳月蓉分膝跪在小长生胯侧,蹙着黛眉咬着朱唇,腰部用力开始一下下耸套起来。   小长生正胡思乱想,突然龟头一紧,睁大了眼睛,原来在柳月蓉深坐之时,棒头顶着花心的刹那,竟似给软软地咬了一下,不觉筋麻骨酥心魂皆销。   柳月蓉上下起落,腰肢柔似无骨,眼波迷离若醉,娇媚欲滴妖娆万千。   小长生何曾尝过这等风情,一时如梦似幻快美欲仙,两肘一松,躺倒下去。   “飞飞……儿子……好像开始……开始变化了……唔……”柳月蓉轻喘娇哼,美目眯着低头偷瞧母子二人交接处,视线虽给小妇人胯下丛丛乌黑毛发挡住,但小长生已察身上的小妇人湿得不成样子,温热稠滑的浆汁到处粘涂,除了交接部,腹上腿上无不黏腻。   小长生倏地撑起身子,将她翻压在下,边抽边喘道:“这有什么好瞧的,若妈妈喜欢,过会儿我给妈妈看个够!”   柳月蓉即时目饧面晕,软糯娇腻道:“才没兴趣呢,妈妈只想……只想琢磨你……你插到妈妈身子里边的……的宝贝。”   小长生欲如炽焚,只觉这妈妈一言一字皆俱撩魂荡魄,按不住大刀阔斧疾抽狠插回回尽根。   柳月蓉也极快美,蛮腰软摆丰臀扇摇,蛤口津流蜜注,润遍春湾。   小长生贪恋奇趣,拿紧小妇人两胯,频频送上龟首去让花心啜咬,蓦地异变又生,只觉茎炙根胀硬得发痛。   柳月蓉立时觉察,惊喜道:“快让妈妈瞧瞧!”   小长生急叫:“等等!”谁知身下小妇人娇躯声灵巧一缩,已将肉棒脱出嫩瓤,油润滑腻的大肉棒扑棱棱的迎风招展。   “啊,还是没有蟠龙纹呵!”   柳月蓉细看略显失望,但转念一想,就是这样儿子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本钱也已是难得至极,世间哪有十全十美事事顺心的事儿,想通了不由得玉手捞起赤龙盘绕的通红宝杵,开开心心的照着棒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小长生闷哼一声,竟然突突地射出精来,刹那间,疾喷飞溅的白浆登时甩洒了小妇人一头一脸。   柳月蓉呆了呆,旋即“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两手急忙把住宝贝儿子激跳不住的怒茎揉握抚慰。   好一轮尽情激射,小长生终于松缓下来。   “怎么会这样?”   柳月蓉轻轻道,放手松开红光满面的肉棒,一边笑一边擦脸拭发,另一只手的几根葱指还在顽皮地捏揉着涂满指掌的粘黏白浆。   “什么怎么样?”小长生狼狈喘息道。   “这么快哩。”柳月蓉吃吃娇笑,拇、食二指分开,将指尖的稠浆拉成一根长长的白丝。   “快?”小长生给她笑得好生心虚。   “这还不快?才……才没几十下啊。”柳月蓉竟将一根粘满稠浆的手指放入口中,眯着媚目细细咂吮,仿佛在用心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小长生口干舌燥地呆望着她,好一会才道:“这……这个太快,就不好是么?”   “当然啦,小快枪手!”柳月蓉以手掩嘴笑得花枝乱颠,如云秀发如黑瀑奔流般甩跳不住,小妇人本就冶艳绝伦,此刻越发妖娆入骨。   小长生俊颜涨赤,窘色道:“为什么?为什么太快就不好?”   “飞飞,你真是太可爱了!”   柳月蓉笑拧了下他的脸,玉臂一环,将宝贝儿子的脑袋勾搂下去,嘴里呼出的甜腻气息湿湿软软地吹拂在他面上,“因为你快活了,妈妈却还没快活啊。”   “妈妈……你不快活?”小长生仍然不懂。   柳月蓉摇了下头,谆谆善诱道:“小傻瓜,也不是不舒服,而是还没到那最舒服的时候,譬如……你们男人射精时最快活,女人也要到那丢身子的时候才最舒服,像你这样抛下妈妈自个先跑了,陪你的女人岂不难过?”   “没有跑啊。”小长生忙道。   “软了就是跑了。”柳月蓉的手在他肉棒上轻捏了一下。   小长生终于明白了些许,烧着脸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小妇人笑问。   “可是……可是妈妈你这么好看……”小长生盯着她那妖冶媚容,小小声接道:“而且里边……里边还会咬人,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啊。”   小妇人心中欢喜,软腻腻道:“那我的宝贝儿子快不快活啊?”   “快活,快活得不知怎么说。”小长生脱口而出。   柳月蓉面有得色,眼珠子溜溜一转,忽道:“不如妈妈教你一样秘术吧,包管你以后又棒又强,女孩子个个想你。”   “秘术?什么秘术?”小长生问。   “九龙决啊,妈妈想想先教你哪样吧……”柳月蓉略一沉吟,侧头看了一眼天字一号的犬伏裸女像,沉吟道:“就教你一样最基础的吧,唤做暴龙诀,我先念一遍功法口诀,你听好了,‘天地之间,阴阳交泰,构精化生,是为根本,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   小长生如闻天书,待小妇人念完,茫然道:“这个还叫易学?根本听不明白啊。”   柳月蓉道:“别着急,这功法听起来难,欲达精深的确非易,但入门却是半点不难,待妈妈仔细说与你听就懂了。”   当下将口诀一句一句细细解释,其中难点要点亦加以一一剖析。   果不其然,小长生渐渐听懂了些许,一时面烧耳烫……   不过这小猴子素来不爱背书,但却对新奇东西极具好奇心,此刻突然窥着一个闻所未闻的新天地,不禁又奇又讶如痴如醉。   柳月蓉道:“怎么样,不难吧?此诀源自道家神通,我儿子这般聪明,应该很容易就懂的。”   小长生道:“竟然有这样的功夫呢。”   “儿子,这世间男女双修方法繁不胜数,儒、释、道及许多杂门散派都有,但是最为系统的就是道教,而这九龙决则是传承与上古黄帝采战御女之法,最是玄妙高神,而这九龙决非但不是下流邪术,反乃道中大术,个中妙境无穷无尽,如轩辕、容成、彭祖、左慈等皆善采补双修。”   柳月蓉笑嘻嘻道。   小长生吞吞吐吐道:“妈妈你不是开玩笑吧?这……这么高深的法术,估计我多半是学不成的。”   “那刚才妈妈教了你许多,这会儿懂些了没有?”柳月蓉有点不自然道。   “好像明白了一点。”小长生道。   “嗯,那妈妈继续教你……咦?”柳月蓉忽然探手底下,满面喜讶。   如此交颈贴股肌肤厮磨,加上小长生体质殊异精气奇旺,自是很快就重振雄风。   “这回,妈妈一边陪你一边教你……”柳月蓉轻喘道,手牵掌引玉蛤含纳,将宝贝儿子的宝杵重新吞入依然露潮雨润的嫩花房。   小长生顿觉肥滑满茎腻裹至根,按不住急急抽动。   “别忙哟,慢点,照妈妈教你的来,你先……”蝎小妇人在底下娓娓软语言传身教,一时风光旖旎春色满帐。   小长生依她所教按部就班,果然大见成效,虽然酣畅淋漓,但这回却是坚韧不拔异常持久。   “有些意思了,就是这样,飞飞真棒!”柳月蓉娇滴滴地喘道,两腿曲起紧紧地夹着宝贝儿子腰胯,让夹在腰畔的两条如雪美腿完全暴露出来。   “如果觉得没问题,就……就可以快一点点了,记得先运真气,再把元关加固一遍。”柳月蓉媚目如丝地指挥。   小长生依言渐速,小妇人一对豪乳大波立刻雪腻腻地在小皮猴子眼前颤晃不住。   “深……深一点……上边……再上去一点点……”柳月蓉的声音越来越娇,越来越腻,倏地玉躯一抖,花底跑出大注蜜汁,泥泞了整个春湾。   小长生按照指引,立时频频挑着她那肥极花心,只美得肉茎发木骨头寸酥。   “啊!”柳月蓉声音陡然拔高,惊喜道:“对,就是这般,飞飞的宝贝果然变化了!”   小长生察觉道自己的大肉棒在内力心法引导下缓缓变粗,蓉儿妈妈原本的松软宽厚的花径仿佛一下子变窄了,而且鸡巴异常清晰的感受到花径里褶皱纹路。   “丝……哗……好……好烫……好刮人……这……这就是那传……传说中让男人鸡巴暴然变粗的暴龙决吗?”   柳月蓉摇头摆首地娇嘤,云鬓半坠乱丝满面,一副如痴似醉的模样。   小长生倾身压上,极力深纵,片刻间枪法大乱。   柳月蓉觉察,忙道:“别……别急……别急哟……记得运功……”   “好像不行了。”小长生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唔……飞飞听话……”柳月蓉娇嗔,“一定要坚持……坚持到妈妈一起来……”   “可是妈妈里边会……会咬人哩,好难忍的!”小长生满面苦色,他新学秘术,且只皮毛,此刻已是决堤在际。   “你要记得用妈妈适才教你的功法啊,飞飞一定能行,妈妈也快了!”   柳月蓉颤哼道,当下强拢心神,一边挨着宝贝儿子的猛烈冲击一边继续言传身教。   小长生勉力而行,强撑了一阵又再闷哼,“真的快不行了。”抽送更似暴风疾雨,记记力透花房。   柳月蓉给他抽得娇状俱出媚态俱献,心知宝贝儿子把守不住,只好哼道:“只再坚……坚持一下下……妈妈就流……流好东西给你……啊!啊!揉碎妈妈的心子了!”   小长生再不出声,只扣住小妇人埋头抽刺,下下尽根间不容发,仿佛要将身下娇躯戳个对穿。   柳月蓉满瓤酥麻,浑身快美,亦似峰顶即至,自举玉臀颠抛不迭,娇嘤道:“就……就到了……飞飞坚持啊……妈妈待会儿丢的…阴精…对你们男人补极了的……记……记得用适才教……教你的用暴龙决来吸取啊……”   小长生本就迫在眉睫,给她娇声浪语一惹,蓦尔禁熬不过,当下尽根送入,刺住花心洋洋大泄。   柳月蓉尚差丝许,心登失落,岂知给宝贝儿子的滚烫重阳宝浆一灌,倏地花心麻坏,阴精滚滚迸出。   两人交处顿时黏腻滑错浆汁狼藉。   小长生给她那麻入骨髓的花浆淋着,不禁一阵失神。   柳月蓉丢得媚容失色,断肠般啼道:“飞飞运……运功啊……快吸妈妈的东西!”   小长生赶忙运功汲纳,精入灵犀,顿如醍醐灌顶飘然若仙。   柳月蓉通体痉挛,在汲取宝贝儿子宝精的同时,花眼叼咬着茎首不住吐浆,一下又一下地美妙收缩,把宝贝儿子送上了更加销魂的顶峰。   不知过了多久,方听小长生懒懒唤道:“蓉儿妈妈?”   “嗯?”柳月蓉娇娇慵慵地应了一声。   “适才……适才……”小长生吞吞吐吐。   “适才很好啊,飞飞很棒。”柳月蓉在他臂湾里道。   “真的?”小长生的头登时大了起来。   “宝贝儿,想不到我儿子不但小小年纪就有根这么厉害的肉棒儿,真把妈妈美死了。”柳月蓉腻声道。   “怎么美死了?”小长生一头雾水。   “嗯,飞飞你刚才射的精元对我们女人来说也是极好的东西,刚才把妈妈的手都弄麻了,真不知上天怎么会这样眷顾我儿。”柳月蓉赞叹道。   “妈妈的也好……”小长生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放在嘴边的香肩。   “当然啦,妈妈的精元也是极好的。”   柳月蓉骄傲道,心下暗自思量,若不是极好的精元体质如何能入得了你那风流道士爹爹的法眼,顿了一下接道:“妈妈教你的暴龙诀好不好?”   “太好了,刚才运功的时候好舒服呢。”小长生回味道,先前的滋味前所未有。   “等我们回到家,宝贝儿你若喜欢,妈妈还有许多好东西教你。”   柳月蓉身子一翻,趴伏宝贝儿子胸上,水眸盯着他道:“飞飞,妈妈爱死你啦,以后一分一秒都离不开我宝贝儿子了,若有别的女人来抢我的宝贝儿子可怎么办?”   小长生还是头回遇道有女人对自己如此说话,不禁怦怦心跳,立刻答道:“飞飞也不离开妈妈,永远永远也不离开。”   顿了顿又强调道:“飞飞也喜欢蓉儿妈妈,就只喜欢和妈妈刚才那样子玩!”   柳月蓉板着脸道:“若是路妈妈和妮儿妈妈也要和飞飞这样玩儿呢?”   “啊?这个、这……”小皮猴子心下思量若是能和路妈妈和妮儿妈妈也这样那也是极好的,不过蓉儿妈妈肯定不高兴,若是只跟蓉儿妈妈这样玩,是不是路妈妈和妮儿妈妈会不高兴呢,麻杆打狼两头疼,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一向机灵百变的小皮猴子顿时头脑短路,冷汗涔涔而下!   柳月蓉见他支支吾吾,噗哧笑道:“傻瓜,逗你玩的,妈妈就喜欢看你为难。”   小皮猴子刚刚长嘘了口气,舔着脸皮要去抱住蓉儿妈妈撒撒娇顺便再到那对豪乳上去揩揩油,爪子刚伸出去一半就听到蓉儿妈妈说了句话,顿时如五雷轰顶僵在那里。   柳月蓉指着那尊犬伏回首的裸女雕像一板一眼的说道:“妈妈要你用暴龙决去插那女人去,这会子不是逗你玩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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