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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姐夫

👤 作者:青柚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80628

🗂 分类:家庭乱伦,女主文

🔖 标签:后宫,猎艳,人妻,熟女,爽文

🗿 肉量:37.60%(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他娶了姐姐,却不停和自己小姨子上床。

全文

第1章 把衣服脱了

林柚打开出租屋的门时,铃声已经响了好一阵了,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她的男友秦禾,而是姐夫傅晏深。   “手机怎么一直关机?”男人蹙眉问道。   “没注意。”   林柚把着门,并不打算放傅晏深进来。   男人薄唇缓缓拉开一个上扬的弧度,他本来就生得极好看,一笑起来更是让人心跳加速,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他的小姨子林柚。   林柚怕他,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害怕他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质,尤其是几天前阴差阳错和姐夫上床后,她更是害怕看见他。   现在傅晏深似笑非笑望着自己,林柚心里一阵发麻,看见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朝自己伸来,她“呀”得叫出声脚步往后退了几步,房门在她面前重重关上。   她身材娇小,在185cm的傅晏深面前更是小得可怜,现在身子几乎整个被男人笼罩住,隔着薄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他身上那处灼热的温度。   “柚柚。”   傅晏深很少笑得这么温柔,更极少这么亲昵地喊她的名字,林柚知道这是男人生气的前兆,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想推开这堵厚重的城墙,腰被他紧紧地箍着根本挣脱不了。   傅晏深抬手将林柚一缕不听话的头发重新别至耳后,修长的手指顺着耳廓往下,看见她白皙的脖颈上可疑的痕迹后,眯起眼睛,用一种十分凛冽的眼神打量着那里。   “这是什么?”   “关你什么事?”   男人眸子里的狂风暴雨沉沉地压抑了下来,看得林柚心里发毛,她还是不想输了气势,抬腿去踩傅晏深的脚背,想让他松开自己,看见他那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突然又改了主意,将光滑的小腿勾在了男人腿上。   “姐夫……”她娇娇认怂,“我这里过敏了,好难受,你带我出去买药好不好?”   傅晏深还能不知道自己小姨子脑子里想什么?   刚才明明像只笼子里的困兽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现在装得乖巧不过是想哄着自己出去。   他居高临下打量着身下小女人,又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混乱的夜晚,也是这双水波潋滟的大大的眼睛迷离地望着自己,身子被肏得一晃一晃,粉红的奶头不停摆动,他不记得第一次自己肏了多久,最后用力顶了酥软的穴心几下,才把鸡巴抽出来精液射在她胸上。   现在这小丫头和自己贴得这么近,下腹那一股欲火又升腾起来。   林柚个子不算高,刚160,但身材着实不错,腰肢纤细,屁股挺翘,奶子最起码是C,咬上去还有股淡淡的少女奶甜味。   “不是说过敏了吗?”傅晏深悠悠问道,手指继续往下滑,伸进睡裙,把那对丰满浑圆的奶子掏出来把玩,命令道,“衣服脱了我检查下。”   林柚:“……”   姐夫以前总是一本正经,除了姐姐,连她这个小姨子都不多说话的,更别说其他女人了,难道就因为前几天和他睡了一晚,他就突然变了个人?   “……姐夫,是姐姐让你来接我的吗?”   她脑子还不算傻透顶,立刻转移话题。   今天周五,按惯例都要去姐夫家吃晚饭的。   “……把衣服脱了,别让我说第二次。”

第2章 舔干净(H)

傅晏深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天之骄子一帆风顺,当然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主。   现在隔着飘动的白色吊带裙似乎已经看到了小姨子美好的裸体,下腹一阵阵发热,不想听她讲废话,实在要说话就像那天晚上被自己肏得嗯嗯啊啊哭着求饶,当然,就算她哭自己也不会放开。   谁让她长了副让男人忍不住狠狠肏弄的好身材?偏偏一张小脸又纯又欲。   林柚气得不行,那晚是因为两人都喝醉了才会稀里糊涂发生关系,虽然最大的错是在自己,但第二天一早她就跑了,这几天两人也默契地没有联系,本以为彼此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事就过去了。   傅晏深还是自己姐夫,自己也是他的小姨子。   但现在青天白日,这男人突然跑来出租屋,玩她的奶子,还叫她把衣服全脱了……   林柚一双滴溜滴溜的大眼睛恨不得在傅晏深身上凿个洞,又不敢表现太过,四九城里谁敢得罪这根正苗红的公子哥儿?   她也知道男人脑子里想的什么,不就是怀疑脖子上那块红印是秦禾留下的吗?   就算是又怎么样?   秦禾是自己男朋友,还是他介绍的,做这些不是天经地义?   林柚嘴高高撅起,都可以挂个油瓶了,要发作又不敢的样子落在傅晏深眼里就是副委屈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他勾起唇,温热的手指拉着林柚细细的吊带往两肩一扯,两只浑圆饱满的奶子彻底露了出来。   形状漂亮,乳晕小,加上她皮肤白,更衬得奶头粉粉嫩嫩的。   男人眸子一下暗了下去,鸡巴越来越胀,好几天没有发泄了,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林柚直接拎到床上,人也压到了她身子上。   “我舔舔你的骚奶子……”   他低哑着嗓音,还记得那天晚上,小姨子两只饱满娇嫩的奶子被撞得摇摆不定,嘴里咿咿呀呀叫着,小穴又紧又湿,逼水泡着自己滚烫的鸡巴……   “你才骚……”   林柚没好气地回嘴,本来就有些心病,听不得傅晏深这么说自己,挣扎间两只奶子一晃一晃,贴上男人炙热的鼻梁,似乎故意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傅晏深难得和她一般见识,挑眉笑了笑,张口把林柚的奶尖含在嘴里,情色地吮咬着。   真嫩啊,像小时候喝过的甜豆腐脑一样,还带着股奶味,他越舔越带劲,舌尖绕着乳晕百般挑逗,吸得啧啧作响,把林柚两只奶子都涂满了口水。   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在鼓起的小丘来回抚摸,手指伸进湿润的穴里搅了搅,带出满满一手浪水。   “我才吸吸奶子就流这么多水,还说自己不骚?”   男人眯着眼把手指伸进林柚唇边,命令:“舔干净。”   见这丫头紧闭着嘴,他半蹲下解开裤子,粗壮的鸡巴一下弹了出来,“啪”得抽打在她脸上,白皙的脸颊瞬间留下道绯红的印记。   “你干什么啊?”   林柚真生气了,想推开傅晏深坐起来。   “呜……”   一根滚烫的鸡巴塞进了她嘴里,堵住还想说的话,龟头在粉嫩的唇瓣间进进出出,毫不怜惜快速抽插起来……

第3章 被强迫口(H)

龟头传来一阵滑腻柔软的触感,爽得傅晏深猝不及防倒吸了口气,狠狠挺腰,把肉棒全部肏进身下小女人柔软的口腔里。   “呜呜……呜……”   林柚头晕脑胀,她第一次吃男人鸡巴,姐夫长得人模狗样,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大?   味道又苦又涩,还带着点腥气,她根本就吃不下,好辛苦,前端都快捅到嗓子眼了,无法抑制的生理性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滴落。   一时间羞愤难当,想张嘴给他咬下来。   当然,也只敢想想罢了,自己不过是林家不受宠的私生女,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动四九城三代单传尊贵的傅家公子。   何况傅晏深抽动得太快,她根本使不上劲,越挣扎,男人越兴奋,撑着两只胳膊,像做俯卧撑一样,膨胀到极致的鸡巴放肆地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林柚“呜呜”反抗了半天,败下阵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顺从地摆动小舌头无意识舔动,舌尖蹭到肉棒上的青筋,那青筋还会在自己嘴里连跳几下。   “吧唧……”“吧唧……”   傅晏深心里憋着股火,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妒火还是欲火,那天林柚偷偷从床上跑了,毕竟是小姨子,自己还惦记了她好几天,今天实在忍不住想给她打个电话说顺路接她回傅家吃饭,手机一直关机,蹬蹬蹬跑来找她,她还敢把着门不让自己进来。   可能那晚肏她的感觉太好,一看到她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模样,他的鸡巴马上就硬了。   刚才发现那块红印,想着其他男人也享受过这销魂的身子,才会让一向冷清的自己控制不住。   这丫头现在全身赤裸躺在自己身下,白皙娇嫩肌肤泛着淡淡粉粉的光泽,不知道用的什么沐浴露,一股奶香味钻到鼻子里,骚得要命。   “姐夫……呜……我难受……”   林柚实在受不了了,嘴都磨红了,那根肉棒似乎又变大了不少,快到喷射的边缘,她才不要给男人吞精。   傅晏深揉着她的奶子,把鸡巴拔了出来,带着薄茧的手毫不客气在她身上爱抚。   “你和秦禾做到哪一步了?”   那晚自己肏她,可是毫无阻挡一通到底的。   关你什么事?   林柚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身子敏感,成年以后,晚上半夜醒来睡不着,有时也会夹着被子磨逼,那层膜早被自己玩坏了,但为什么要告诉傅晏深?   男人看她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两人什么都做过了?   英俊的脸绷得紧紧的,眼睛像挟着闪电的乌云。   他拉开林柚双腿,仔细打量起她腿间这抹漂亮的粉色,上次肏她还是晚上,这个地方自己没有好好看过,阴唇粉嫩又肥又厚,蝴蝶一样,难怪夹得自己鸡巴那么舒服。   明明都被男人肏过了,颜色还是那么粉,和处女一样。   傅晏深呼吸急促起来,握着青筋虬结的鸡巴顶开两瓣阴唇,在敏感的阴蒂上磨蹭,龟头的粘液和女人分泌的淫水结合在一起。   阴蒂给男人龟头狠狠碾过,麻麻酥酥的快感直冲脑门,林柚咬着唇,两条腿难受地想蜷起来,却被分得更开,火热的龟头换着角度磨蹭,花穴源源不断喷着淫水,一张一合想要把它吸进去。   傅晏深本来还想做会前戏,被林柚的骚样诱惑得鸡巴生疼,将她两条腿抬高,提着鸡巴对着流水的逼口往里狠狠一插……

第4章 林柚的紧致令他满足地喟叹(H)

两人回到傅家时,天色早黑了下来,林岚接过丈夫的外套又忙着吩咐佣人把炖好的汤端出来,看林柚没精打采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妹妹被自己丈夫肏得浑身无力,还以为她在为秦禾的事闷闷不乐。   哎,父亲这个私生女十五岁才回到林家,毕竟不是从小培养的大家闺秀,没有容人的度量,让见深给她介绍了韩家二公子秦禾,却整天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争吵,现在秦禾和他白月光薛嫣然要复合的消息传的满圈子都是。   薛嫣然回国后准备进军娱乐圈,秦禾又是找人帮她发通稿,又费大力气拿下了热门古装剧《宁月传》的女二。   这部电视剧投资巨大,导演编剧服饰造型全是一流金牌班底,又借了上部热播姐妹剧的东风,简直提前预定爆款,多少女明星挤破头只为了争一个小角色。   而且这个女二号可不是一般电视剧里的恶毒女配,她隐忍善良,性格讨喜,是女主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为了女主在后宫争宠,大杀四方,一路扶持她到太后的位置。   不难想象,《宁月传》播出后薛嫣然肯定跻升一线小花,她现在多次在微博对秦禾隔空委婉表达爱意,释放想要重修旧好的信号,已经有粉丝给两人创建了cp吧。   秦禾虽然私下给见深认真解释过,他并没有那想法,对薛嫣然只是朋友间帮忙而已,但林岚觉得,这话不过是彼此心知肚明的托词,但林柚只要不吵不闹婉转处理,看在见深的面子上,秦禾也不敢主动分手,两人之间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   可林柚倒好,不懂得怀柔,老和秦禾吵架提分手,白白便宜那个薛嫣然,真是空长了一张漂亮脸蛋。   林岚问:“今天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林柚低着头没有看姐姐的表情,自顾自刷着手机说:“姐夫说他有事……”   林柚粉白的脸颊透着红晕,一双眼更是水光潋滟,明显被男人肏透的模样,要不是傅晏深非拉着她来傅家,现在早就抱着被子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她站起身,刚走了两步,穴里夹着的精液似乎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刚才在床上,这男人就像上足了电的发条,抱着她屁股不停抽插,那根东西一次又一次将她填满,有些疼,但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上来,又很爽,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颤抖着,被男人咬在嘴里,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秦禾也这样肏过你吗?”   傅晏深眯起眼,林柚的紧致令他满足地喟叹,随着自己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身下小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又娇又媚,听的人血液呼呼直往头顶涌。   她怎么这么软这么嫩?   那天晚上林柚喝醉了睡到他房里,穿着的睡裙早卷成了上衣,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他握着鸡巴本来只想在她穴口蹭蹭,刚进了个头,小逼就咬着鸡巴不放,花茎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吮咬着鸡巴,简直舒服到了极点,才忍不住肏进去奸了她。   第二天起来没有看见人,卧室也不像昨天那般干净整洁,沾着大量白浊液体的纸巾凌乱扔在床边的地板上……   傅晏深又看了眼身下的小女人,刚才肏了她两次,全部内射进去,林柚微微撅起的臀瓣中间,被自己鸡巴尽情肆虐后的圆洞久久不能愈合,一股股淫靡的白浊液体正缓缓滴落……   他勾起唇缓缓笑了,今天晚上,她可跑不掉了。

第5章 下意识夹紧了腿(微H)

傅家吃饭讲究,训练有素的佣人把饭菜摆好后就自觉退下去。   林岚给老公盛了碗汤又招呼林柚:“小妹,多少吃点东西。”   她倒不是有意破坏傅家食不言的规矩,结婚后傅晏深从老宅搬到别墅,不用对着苛刻的傅老爷子让她长松了口气,而且每次林柚来,当着小妹的面,丈夫总愿意给自己面子的。   陪她们一起吃饭,姐妹间偶尔说一些闲话他也不会出声打断,整个人不那么冷冰冰,似乎……有了点家的温馨感觉。   因此每周五林岚总会让林柚准时过来陪他们一起用餐。   刚才注意到她坐在沙发上刷了好几条薛嫣然的动态,林岚很不以为然,甚至有点看不起,这个林柚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还是放不下,要她说,有那个争风吃醋黯然神伤的功夫还不如多花点心思讨好韩律。   其实倒也不用怎么刻意讨好,毕竟晏深是自己丈夫,林柚的姐夫,傅家公子身份摆在那里,韩律虽然也是这圈子的人,家境不差,军政都有些背景,但这个圈子又分三六九等,人与人之间也不一样。   晏深无疑是其中翘楚,林柚又是他介绍给韩律的,什么白月光朱砂痣,哪比得过家族间利益来得重要?   只要结了婚生下孩子,爱不爱还不是要过一辈子?   要不是林柚太作,动不动鸡飞狗跳吵着分手,让韩律烦不胜烦,他哪敢像现在这么明目张胆?   还是眼界小了啊!   当年林柚她妈临死前找到父亲,想把流落在外的女儿认祖归宗,自己和母亲就不置可否。   这种事在豪门世家再寻常不过,何况,林柚不过是个女孩子,没有强有力的外家庇护,对自己林大小姐的身份和家产继承起不到任何威胁。   他们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家庭,和底层人家见识不一样,父亲的年龄摆在那里,官职靠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往上升,唯一的办法就是联姻,女儿,当然是不可或缺的资源。   林家除了自己,偏偏就只有林柚这一个私生女。   父亲对没有儿子这件事倒不以为忤,有一次同僚邀请他和母亲去参加对方弄璋之喜,他在家举着请帖嘲讽说道:“弄璋?就算我林家现在只有两片瓦,也不是寻常的瓦,那可是珍贵的琉璃瓦。”   当然要待价而沽!   自己不用说,嫁给了晏深,在这个圈子里人人羡慕,现在就看林柚了。   林柚可不知道姐姐脑补了那么多,她没精打采不过是因为和姐夫做爱被肏得两腿发软。   男人动作粗鲁,鸡巴一插进来腰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摆动,频频顶撞敏感的花心,肏得自己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什么四九城金尊玉贵的傅大公子,就是衣冠禽兽,平时摆着一副冷清冷淡的模样,像欠了他钱不还似的,谁能想,他伏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时候,竟然也会发出那么急切的粗喘……   气喘如牛?   林柚不厚道地想起这个成语,笑了出来,可不是吗?肩膀宽阔,身材高大,四肢肌肉也不少。   不过,他射精时满足的声音倒是挺好听的。   至少那一刻,林柚觉得自己不那么怕他了,其实她害怕的也不是傅晏深这个人,不过是他背后滔天的权势。   傅晏深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小姨子一个人在傻笑,他走过去拉开凳子直接坐在了她身边。   “在笑什么?”   “哪有?”   打死也不能说傅大公子在自己心里被比喻成了发情的公牛!   林柚埋下头,开始扒饭,突然噎了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她的雪纺裙,?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在自己柔嫩的大腿内侧徘徊,渐渐往上去,撩开了内裤边缝……   她下意识夹紧了腿,心虚地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姐姐。

第6章 强忍着被男人指奸的致命快感(H)

姐夫胆子也太大了!   姐姐就坐在餐桌对面,他的手竟然在小姨子身下抚摸。   林柚又想起姐夫刚才伏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样子,英俊无比的脸上满是沉迷,喉间低低喘息着,发出好听的性感声音。   那火热的鸡巴越来越胀,越来越烫,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尖锐强烈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意识到他想射进来,她疯狂推他,不住哀求道:“啊……姐夫……你出去……别射里面……不要……我不要……”   傅晏深反而更兴奋,箍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上,火热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胡乱舔吻,鸡巴突然胀大了一圈,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冲进她阴道深处,直抵花心。   射完精后,男人趴在她身上休息了片刻又把她身子翻过去,对着雪白的屁股继续肏弄,再次内射进去……   明明去卫生间清理过了,一动白浊的精液仍然不时从甬道中流出!   欲求不满的禽兽,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还那么深!   现在姐夫带着灼热体温的手指正在抚摸自己敏感的阴唇,指头上下滑动着,在阴蒂周围踱来踱去……   和他做的这几次,他都是火急火燎握着鸡巴直直冲进来,强烈的刺激让穴肉快速收缩了,快感从下体迅速蔓延到脊椎,仿佛触电般麻麻酥酥,几下就让自己到了高潮。   现在这慢条斯理的挑逗仿佛隔靴搔痒,指甲轻轻刮蹭红肿的逼口,余精混着浪水流了出来,林柚呼吸明显急促,夹着男人手指的双腿并拢又不自主地张开,想要把它含进去,似乎只有这样,饥渴的小穴才不那么难受。   “柚柚,你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   傅晏深突然偏头问她,手指越发放肆,挑开两瓣软肉,借着湿滑的淫水,往里插进去,寻找她的敏感点,磨动再磨动。   林柚被突然深入阴道的手指吓了一跳,下意识夹紧了它,阴蒂被他手指碾着,花心又酸又痒,浑身仿佛触电般,偏偏姐夫还故意开口问自己。   衣冠禽兽,平日里一副冷漠疏离、生人勿进的模样,这么会装,怎么不去拿奥斯卡影帝?   “是不是不舒服?”   傅晏深又问了一次,逐渐加快了手指抖动的速度,靠近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暧昧地说:“内裤也不穿,小逼这么湿,又想挨肏了?”   林柚咬着唇强忍着被男人指奸的致命快感,似乎听到肉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滋滋的声音让她害怕。   “我没胃口,你们慢慢吃……”   “坐下!”男人嗓音不怒自威。   林岚却误会了,她倒并不觉得丈夫在餐桌训斥妹妹是不给自己面子。   傅家是什么人家?   傅晏深又是嫡子嫡孙,三代单传,傅大公子一向冷清甚至冷漠,他愿意开金口反而是看重那人。   何况她丝毫没有发现丈夫正在自己眼皮底下指奸着小妹,还以为林柚在为韩律和薛嫣然的烦恼,皱了皱眉头,也沉声道:“小妹,吃饭时间好好吃饭。”   傅晏深淡淡撇了妻子一眼,林岚瞬间噤声,她虽然嫁给了傅晏深,可不觉得自己就能当起傅大公子的家。他想训林柚就训吧。   傅晏深又把目光投向林柚,刚才他已经看到这小妮子手机里韩律的微信一条接一条弹出,难怪先前笑得那么灿烂,自己挨着她坐下,她倒好,立刻把座椅往旁边抽了抽,楚河汉界,身体做着无声抗拒。   他眯起眼,眸中是深不见底的黑。

第7章 狠狠扇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微H)

韩律和她交往才多久?就让她这么上心?   把着出租屋的门不让自己进,做爱时扭扭捏捏,他决定惩罚她。   手指摸上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在紧致的逼肉里搅搅,里面又热又暖,快要给他指头含化了,他勾起唇,想起鸡巴插在里面时,林柚像小猫一样嘤嘤呻吟着,听得出被弄得舒服极了。   下午刚发泄过的那根东西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林柚被看男人得浑身不自在,偏偏他的手指还有意无意刮蹭自己穴壁,穴肉一阵阵收缩痉挛……   不知道是自己分泌的液体还是男人射进来的余精,正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滴落在地上,她蜷缩着脚趾,根本夹不住。   “姐夫……”下面那个地方已经泛滥成灾,林柚咬着唇要哭不哭说道,“我难受……想喝酒……”   林岚看了自家妹妹一眼,准备说点什么,话在嘴边绕了绕又收回去。   林柚刚来林家时敏感、沉默,性格说不上多讨喜,但大体的礼节还是懂的,彼此也能过得去。   今天提这要求明显是僭越了。   家里酒架上虽然放着各种昂贵的名酒,也不过是摆设,晏深极少碰,他也不喜欢女人喝酒,以前自己在宴会上尝了些,回去的时候他都不和自己坐同一辆车。   林岚下意识又望了丈夫一眼,看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流露出不耐烦,知道是给林柚面子,也没有喊佣人,自己去吧台取了瓶红酒回来。   林柚没喝两杯就醉了,嘴里喃喃骂道:“王八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打击面有点广,傅晏深不赞成地皱眉,从她手里把杯子夺了下来。   “别喝了,去睡觉。”   林柚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借着酒意胆子大了些,站起身去抢,一个不稳跌坐在男人怀里。   “嘶……”   那根冒着热气的肉棒连跳了几下,隔着薄薄的布料,似乎想直接戳进来。   她下意识给了傅晏深一巴掌,“王八蛋,有女人还在外面瞎搞。”   林岚看着老公阴云密布的脸,心里一惊,觉得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理,林柚今天真是太过分了,刚才那一巴掌是真用了力,清脆响亮,傅大公子从出生起哪受过这种罪?   就是傅老爷子也舍不得动金孙一根手指头。   她又怨起林柚,就她这个脾气,难怪看不住男人,薛嫣然家境比起林家虽然差了些,但对男人很有一套,温柔小意,难怪韩律宁可得罪晏深也要帮她。   林岚有些后悔刚才去拿酒了,也不知道晏深会不会迁怒自己,以后不能让林柚再来家里了。   林柚打了男人那一巴掌也有些后怕,她要红酒本来是想倒一些在地上,掩饰那些淫靡的痕迹,谁知道傅晏深这衣冠禽兽越发过份,趁姐姐去拿酒的空儿,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轻佻得在她娇嫩的阴唇上抹了下,低声说道:“不想吃饭?那一会儿给我吃鸡巴。”   她才忍不住骂了他。   现在……   她已经看到男人手背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表情如嗜血般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还来不及思考,傅晏深站起来,像抓小鸡似得把林柚扛在肩头,看她还要挣扎,男人挥起手掌,狠狠扇在雪白浑圆的屁股上。   “哐当……”客房门被重重关上。

第8章 和姐夫的第一次(H)

林柚重重跌在床上,裙子早被扯落下地,露出光溜溜的下身。   心里的后悔铺天盖地,刚才真是疯了,竟然敢动手打傅大公子耳光,可现在打都打了,只能装自己真喝醉了。   傅宴深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流畅优美的线条,肌肉紧绷,像一头蓄势待扑的豹子压在了她身子上。   “柚柚,”男人面色阴沉地抬起林柚下巴,温热的指腹在她唇上摩挲,“真喝醉了恩?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小妮子现在知道老实了,刚才扛着她时对着自己背又拍又打,两脚乱蹬,他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本想多扇几下,又有点舍不得。   林柚身子被紧紧压着,男人裤链已经解开,胯部抵紧自己三角区,滚烫的鸡巴一下下往她阴蒂上戳,磨动再磨动。   喝过酒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此刻犹如触了电般,立刻想到它在自己体内摩擦抽送的感觉,小穴酸酸麻麻,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都能感受肉棒上面青筋的形状。   “姐夫……我错了……”   林柚一双手在男人身体上乱摸,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刻意讨好寻找他的敏感处,心里把这煞神骂了一万次,万一被姐姐推门进来,看见她丈夫正把龟头插进自己妹妹肉穴里,这王八蛋倒没什么事,林岚肯定以为是自己主动勾引他的。   关键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确实是自己走错了屋子,睡到傅宴深床上。   其实林柚觉得冤枉,那天她想起一些事心情不好,从酒吧出来时好巧不巧遇到了姐夫,男人眉一凛,还是把她带了回来。   半夜睡着有些热,她爬起来去浴室又冲了个澡,再躺回床上时竟然做起了春梦。   梦里迷迷蒙蒙好像有人在爱抚自己,一根滚烫的棍状物在穴口挑逗,磨得她好舒服,内心的欲望越来越烈,她翘起屁股向后高高撅着,想让它进来点。   那个滑滑的圆柱头在穴口磨蹭着敏感的阴蒂,突然往里探了探,她以为会被深深插入时,它却浅尝即止,又滑了出去……   “恩……恩……”   好痒好难受,在那蘑菇头又一次在穴口停留想逃走时,她挺了挺腰?,屁股往后一供,终于把它吸了进来。   好舒服……   有些胀痛,更多的是充实和满足,和自己用手指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那感觉也太真实了,她低下头努力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淡淡月光,看着侧身肏弄自己的男人鸡巴正一寸寸插进来,直到最后整根尽入。   心绪烦乱,还有些害怕,男人的喘息声她听出来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在脑海涌现,却又想不明白,一向冷清的姐夫怎么会跑来客房奸污自己?   还来不及说什么,那根肉棍缓缓在她身体里面抽送起来,龟头退到穴口时,又往前推进,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直到花心深处,强烈的快感让她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男人的嘴伸过来吻住她。   “呜呜……”   两人都有些激动,口舌相缠,舌头不断深入对方口中搅动,将彼此的舌使劲吸裹住,交媾的姿势也从侧身变成了正面,贴得更密切了些……   有点丢脸的是,其实这还是林柚的初吻,但她不想表现得太菜,所以傅宴深吻她时,她也热情地回吻回去。   不过傅宴深下面那根东西虽然粗壮有力,但这接吻技术实在没法恭维,牙齿乱动磕破了她的唇,两人分开嘴喘息的时候,透明的唾液结丝拉长,他又亲上来津津有味地全部吞了下去。   刚来傅家时姐姐还特意交代过姐夫有洁癖,让她言行举止多注意点,不要丢林家的脸。   也不知道这煞神在自己面前怎么表现的差别这么大,也许男人都有劣根性,和小姨子偷情,背德的刺激让他骨子里本质的一面都表露出来了吧?   变态!   傅宴深不知道是不是有读心术听见自己吐槽,鸡巴一直保持着慢速抽动,这可苦了自己,体内的欲火被折磨得越燃越旺。   “嗯……”她难耐得摇着屁股,两片阴唇紧紧夹着男人鸡巴不放,小声说道,“你快点嘛!”   似乎打破了静夜里某种禁忌的魔咒,傅宴深一个用力猛劲到底,龟头顶在花心,扎了个严严实实。   “啊……啊啊……”   好舒服!   她猛得向后一仰头,嘴里溢出满足的呻吟,一双手在男人背上胡乱抓着。   “舒服吗?”   男人低低喘息着,好听的声音问道。   林柚脸绯红,姐夫……你见过偷情的人还这么多话吗?   她不肯回答,男人公狗腰打桩一般,鸡巴在肉穴里越插越快,低下头咬她的奶子,又问了一次:“舒服吗?嗯?”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男人掌握着,林柚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追逐着情欲的快乐。   被插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淫水从穴里最深处喷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往四肢百骸蔓延,欲望战胜理智,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舒服……舒服……”   两只手抓着傅宴深强健的双臂,又慢慢上移搂住他的脖子,挺起自己浑圆丰满的乳与他磨蹭,两条白莹莹的腿交扣盘在男人后腰,很快高潮了一次……   虽然那层膜早被自己玩破了,但严格说起来她还是初经人事,又被肏了这么久,只觉自己已经快虚脱了。   但男人攻势仍然强劲如初,一根肉棒进出得快速无比,龟头雨点似得密密麻麻扎在花心,突然那巨物变大了一圈,男人的喘息也越发粗重,林柚察觉到他想在她身体里射精,虽然稀里糊涂和姐夫发生了关系不假,但被他内射却是自己从没有想过的,也不可能接受……   她忍不住挣扎起来,扭着身子想把那东西挤出去,“不要……啊……不要……”   “呃……唔……”   傅宴深又极速冲撞了数十下,闷哼着把胀得不行的鸡巴抽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奶子上。   变态!   林柚暗暗骂了一句,心里还是有点庆幸,只是整个人和散架似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被男人强有力的胳膊抱在怀里,听他粗重的呼吸。   就当做了一场春梦吧!   只是还没有过多久还没有来得及推开他,男人将她翻过身,猛地挺腰一顶。   粗大的鸡巴再次插入泥泞不堪的小穴,势如破竹,一下就撞到了花心……   那晚傅宴深就和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样,将她翻来覆去肏了透。   她跪趴在床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并拢,丰满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被男人一下一下猛力撞击……   这个姿势进得深,他那个东西又大,在小穴里肆无忌惮插进拔出,林柚都能感受到棒身上筋络交错的形状,青筋刮蹭着敏感的肉壁,麻麻痒痒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又被男人的嘴紧紧封住……   林柚还在回想两人第一次的性事,一根火热的肉棒猝不及防贯穿进来,她吓得不行,无意识夹了男人几下,绞得男人魂都差点飞了傅宴深一哆嗦,面色和缓下来:   “柚柚,才几个小时没有肏你,怎么又夹这么紧?”   他伸手揉林柚的奶子,柔软有弹性,手感极好。   男人当然喜欢肉感的女人,他的妻子林岚和那些名门闺秀一样,热衷节食减肥,新婚夜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瘦得和排骨似的,他根本硬不起来。   反而是小姨子那天喝醉了跑他床上,浑圆白嫩的屁股,肥嘟嘟的阴唇,让他下面那杆枪一下抖擞起来,一晚上把她翻来覆去肏了好几次,叫起来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刚才他握着自己粗长的肉棒,龟头轻轻肏开有些红肿的两瓣阴唇,想下午是做的有点狠,本来想放过她。   但这小妮子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动手扇自己耳光,他挺挺腰,将膨胀的肉棒全根肏了进去。   林柚欲哭无泪,这个煞神,精虫上脑不管不顾,他可是自己姐夫,第一次如果还能用喝醉了走错房间来麻痹自己,今天两人滴酒未沾,下午在出租屋偷偷做了两次就算了,现在姐姐就隔着一道门,自己却和她丈夫在偷情……   她只能恳求道:“姐夫,你出来好不好?”   偷情的快感从龟头逐渐蔓延全身,傅宴深爽得不行,又狠狠顶了穴心两下,将林柚两条腿往上一抬,“吧唧……”被小穴紧紧吸吮的粗长鸡巴迅速抽出一大半,只剩个龟头在穴口。   傅宴深似笑非笑看着她:“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打人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嘛!”   “谁让你那么小气,心疼你的宝贝酒,不舍得给我喝。”   林柚也只能半娇半嗔哄他,心里越发着急,林岚又不傻,自己和傅宴深关在屋子里,时间一长,她随时可能进来。   “姐夫,我错了,要不你打回来?”她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脸上放,又撒娇道,“我怕疼,你轻点好不好?”   傅宴深没有和她一般见识,也知道小姨子心里害怕,反正给她的警告也达到了,起身整理了自己衣服,面无表情说道:“把裙子穿好来客厅找我。”   林岚坐在沙发上,当然不敢贴着门偷听丈夫怎么教训妹妹,但见深要是下手太狠,也是在打她打林家的脸,还好男人很快就从房里出来,那个惹事精也跟在他身后低着头走过来。   全手全脚,林岚松了口气,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丈夫拉着小妹的手腕,指着酒架上的酒让她一瓶瓶全打开。   等林柚顺从地把所有的酒倒干净,傅宴深的目光还牢牢盯着她,眼里却没有半丝笑意,沉声说道:“明天我让郝助理送你去片场。”   林柚站在那里,傻乎乎得不知所以,林岚却已经反应过来,丈夫是要给林家出气,让自己妹妹去会会薛嫣然那狐狸精呢。

第9章 姐夫在为自己出气吗

其实林岚以前是不愿意林柚和薛嫣然开撕的,她的一举一动可代表着林家的体面,空有一张漂亮脸蛋却守不住男人已经够难看了,再因为争风吃醋闹得沸沸扬扬,连累自己在名媛圈也会成了笑话。   刚才林柚喝醉了惹怒见深,丈夫板着脸让她把一瓶瓶名酒全部倒掉就是警告她以后不准再肆意借酒撒疯。   这市井泼妇的样子要是在外面被人看见,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林家教女无方呢。   虽然,她确实是个野种。   现在宴深愿意帮林家出头那是再好不过,虽然更多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   韩律是她求着晏深给林柚介绍的,家境不错,韩老爷子去世后分了不少产业,但又继承不了韩家的核心企业。   而且……   韩律有个白月光,两人是高中校友,家里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才被迫分开,韩律伤心得再也没有谈过女朋友。   男人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是念念不忘,林柚心眼又小,日后嫁过去,也会扎根刺永远不舒服不痛快,她和她那个死了的老妈带给自己和母亲的耻辱可算还了回去。   ******   林柚捧着手里的剧本暗暗咂舌,姐夫竟然让她去串场《宁月传》的戏,饰演丽贵人,飞扬跋扈恃宠而骄,连皇帝新纳的孙常在也就是剧里的女二都敢打。   打薛嫣然,这是姐夫为自己出气吗?   林柚虽然并不爱韩律,但不意味着她好欺负,要不是薛嫣然一天天在网上发些伤春悯秋的语录内涵,逗得她的脑残粉跑微博骂自己,本来都准备成全这对苦命鸳鸯了。   她要分手,韩律那贱人死活不答应,低声下气解释什么薛嫣然不过是因为配合《宁月传》的人设宣传才发那些的,也没有指名道姓@谁,让她不要多心。   韩律确实对薛嫣然心有愧疚,两人高中就认识互有好感,度过了青涩懵懂的几年时光,薛嫣然考进电影学院后,在他帮助下出演了几部电视剧,毕业前夕却说爱上了别人和他分手,出国。   前不久父亲去世,嫣然才哭着打电话告诉自己当年离开的真相,韩父看不上娱乐圈的女生,不同意他们交往,还拿她父母的一些东西相威胁,如果不同意和韩律分手,就会把她爸爸妈妈送进监狱。   一切都是骗他的,她在国外过得很不好,天天想他,又不敢联系。   毕竟是喜欢过的女孩,韩律唏嘘了一阵,那时候自己和柚柚已经谈恋爱了,嫣然走后,他情绪低落,家里安排的相亲一个没见,直到傅晏深把小姨子介绍给自己。   整个韩家知道这消息特别兴奋,虽然林家这个所谓的“二小姐”不过是林国平的私生女,十五六才回了林家,如果他能和林柚结婚,那就成了傅晏深的连襟,这层关系,可是做梦也求不来的。   实在推脱不了,他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想法去了,谁想到一下就陷了进去。   林柚很漂亮,非常漂亮,身上也没有名门闺秀的做作,如沐春风般,和她在一起吃饭看电影感觉非常舒服,这是嫣然都不曾带给自己的,明明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了,韩律却觉得心里比青春期时更悸动,随时随地都想看到柚柚,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都牵挂着自己的心。   唯一不足的是柚柚不愿意和自己太亲近,除了牵牵手拥抱,连接吻都不愿意。   他愿意给她时间,嫣然却回国了。   她父亲身体不好,急需要钱,知道他有女朋友了,不愿意花他的钱,只是哭着求自己给她介绍好的剧组。   刚好《宁月传》的郑导在拍上一部剧时无人看好,资金链断裂,他投资了一些解了燃眉之急,郑导还他个人情,让嫣然试戏后同意让她演女二。   娱乐圈必须靠炒作才有热度,嫣然又是新人,所以不时在微博营造些若有似无的暧昧,这段感情在自己心里早就是明日黄花,不过顺手帮她一把,缓解心里愧疚,再说他并没有配合炒作,只是不承认不否认罢了。   柚柚却不愿意,几次三番提分手,弄得自己焦头烂额,他下了决心,等嫣然拍完《宁月传》,他也算仁至义尽,再不参合她的事了。   《宁月传》是在明清宫苑开拍的,今天这场戏是林柚饰演的丽贵人因为孙常在(薛嫣然)为了维护女主公然顶撞自己,一气之下当众赏了她几个嘴巴子。   林柚翻着剧本,其中一句骂薛嫣然“贱人胚子”的台词还真是扎心啊。   其实自己并不是很想领傅晏深的情,她揉揉发酸的胳膊,有些心疼昨天倒掉的那些名酒,随便一瓶都顶普通人好几年的薪水,可这就是权势啊,傅大公子叫她做什么,她哪有说不的权利?   昨晚连客房门都不敢反锁,那个煞神竟然没有半夜跑来骚扰自己,也是奇了怪了,估计那一耳光真把他打冒火了。   化妆师给林柚做着造型,不断夸她皮肤好,白皙水嫩,脸小又上镜,再把戏服一穿,还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   薛嫣然也是到了片场才知道今天对戏的女演员竟然是林柚,她不傻,知道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可一会儿要被她当众扇耳光,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她不信林柚会借位,肯定是真打。   薛嫣然立刻给韩律去电话,嗓音都颤抖起来:“阿律,你快来片场,林小姐也在,她要打我……”   她故意说得含糊不清想让男人心疼,回国后,别人都以为阿律帮了她多少,只有自己知道,每一次都是她厚着脸皮利用阿律的心软愧疚争取来的,可自从林柚闹分手后,阿律的脸色是一天天阴沉,接电话时极不耐烦,再这样下去,自己在他心里的情份就彻底消失殆尽了。   韩律根本没有听薛嫣然最后一句话,他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女友了,柚柚拉黑了自己,微信不回,他心急如焚,又不敢找傅晏深打听,现在知道她现在竟然在《宁月传》片场。   “我马上就来。”他匆匆挂断了电话。   薛嫣然心里一阵得意,阿律那急迫的口气果然还是关心自己的,一会儿挨一巴掌就挨一巴掌吧,最好让阿律亲眼看到,林家二小姐是多么得飞扬跋扈,呸,什么林二小姐,不过是林国平在外面的野种,从小没爹教导,说起来比自己还不如呢,阿律根本看不上她,只是冲着傅大公子的面子……   想起那男人,薛嫣然瑟缩了下,那可是个真正的狠角色,他要是出手对付自己……   薛嫣然立刻摇摇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傅大公子什么人啊?   冷漠疏离不近女色,婚前婚后都没有一丝半点的绯闻传出,但也不是什么宠妻的人设,她听说好几次傅公子把太太扔在宴会自己坐车先回去,对妻子都这样,当然更不可能为小姨子出头了。   自己在微博发了那些东西,还能活着不就说明了一切?   挨打算什么?   等她拍完这部戏成过一线女明星,再把阿律抢过来,那才是货真价实狠狠扇林柚一耳光呢,她摸摸自己的脸,今晚上又有话题炒作了。   做好心里准备,薛嫣然在棠梨宫前的青砖路面上款款跪下,一闭眼等着林柚的巴掌落下。   脸上却只被轻轻拂了拂,薛嫣然不可思议睁开眼,本来以为会狠狠挨一巴掌,林柚竟然没有真打,只是轻飘飘地挨了自己脸一下。   她还在发呆,监视器旁的郑导已经按耐不住骂起人来。   他脾气本来就不好,上次姐妹剧大爆后,这次各路人马塞些关系户塞进来,严重影响了剧的质量。   先是薛嫣然,今天又突然空降个连戏都没有拍过的林柚,只是傅大公子的面子不敢不卖,想着她也就几场戏,忍忍算了,谁知道连演个打人都不会。   “你这叫扇耳光吗?比挠痒还轻……”   林柚立刻道歉:“对不起导演,我以为要借位。”   郑导本来还想继续骂林柚,一看见她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的模样,话到嘴边绕了绕又收回去,转头指着薛嫣然大骂:   “你是干什么吃的?看不到人家是在借位,借位、借位你懂吗?梗着个脖子演长颈鹿呢?”   薛嫣然也慌忙认错,其实她科班出身,还是有一定演技技巧的,也知道这种打脸戏通常不会真打,双方会提前讲好什么时候换角度,只是今天的对手是林柚,就没有事前沟通了……   郑导骂骂咧咧了一阵又吩咐:“不会借位,你就给我真打,狠狠打,把你心中的情绪都表演出来,演到位,先给你们五分钟私下练好,一会儿开机必须保证一条就过,OK?做不到就换人。”   真是气死了。   换人?   薛嫣然害怕极了,这个角色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阿律也变冷淡生分了,郑导要是换人,她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郑导让狠狠打……   薛嫣然现在不怕林柚打自己,就怕她像刚才一样惺惺作态,林柚不过是玩票,她当然不在乎,自己可什么都完了……   微博造势得罪了阿律,买营销号宣传已经把韩父当年打发自己的那笔钱花得差不多了,打就打吧,挨几巴掌,反正阿律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再哭着求他把孙导那部时装剧的女主给自己。   “林小姐,你动手吧!”   林柚满脸诧异地看着她,似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你的意思我们要真打吗?可是这些打脸的戏份不是靠借位吗?”   真是个草包!   薛嫣然严重怀疑起林柚的智商,说实话,这女人的美貌曾让自己嫉妒,强烈嫉妒,不过现在,已经能判断她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草包了。   要自己逮住这种机会,遇到抢她男友的女人,还不得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这个林柚竟然还傻乎乎问我们真打吗?   薛嫣然又转念一想,也许就因为林柚够笨够懦弱,林夫人母女才能容下她,所以自己在微博搞了那么多小动作,她也不敢吱声。   如果……阿律最后因为压力被迫娶她,她相信自己也能把她玩弄在股掌中。   “让你打就打!”

第10章 信不信我当着韩律的面肏你?(微H)

薛嫣然语气里透漏一丝烦躁,郑导只给五分钟时间,和这个草包啰嗦都过去了一半了。   “可是你比我高也,我掌握不好力度……这样排练出不了效果的。”林柚有点为难。   薛嫣然立刻跪下,眼里含泪念起剧里的台词:“丽贵人,奴才知错了。”   林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举起手还是轻轻挨了她脸一下,嘴里说道:“薛小姐,你知道我可从来没有演过戏,不比你是科班出生,要不,你先给我演示下这个打人应该什么力度才合适?”   薛嫣然抡起手啪啪扇了自己几耳光,心里烦躁不堪,郑导说的五分钟时间马上到了,这个草包为什么还这么啰嗦?   “看清楚了?”她梗着脖子问。   林柚点点头,刚想举起手就听到韩律高声叫自己。   “柚柚!”   薛嫣然立刻站起身扑在韩律怀里,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林柚都想给她鼓掌了,看来导演愿意用薛嫣然,除了韩律的原因,一部分也是因为她确实还是有演技的,至少这出戏就很不错。   不过你装小白花,我就演赛西施,片场嘛,当然是比谁的演技更好啦!   要以前这种事她都难得理,要不是傅晏深那煞神昨天让自己倒酒,胳膊有些酸疼,她早就亲自扇薛嫣然几耳光了,十五岁前,自己也是洛中的大姐大呢。   洛中,记忆里有什么画面突然涌起……   三月阳光明媚,春风和煦,十五岁的她坐在操场的双杠上,校服裙下一双白生生的腿晃晃悠悠,居高临下问一言不发望着自己的男孩:“沈嘉禾,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沈嘉禾抿着唇,这样的场景已经好多天了,但林柚越来越过分,以前只是不去上早读,现在连上午的正课她都敢逃。   “马上要中考了,你这样荒废下去,是考不上市立一中的。”   林柚一脸无所谓,呛他:“考不上就考不上呗,关你什么事?咦,你不会是暗恋我吧?”   她发育早,肆无忌惮地笑让胸前两只鼓鼓胀胀的小兔子一抖一抖,沈嘉禾清隽的脸泛起了一抹红色,说话也没有刚才的气势:   “……我是班长,又是你同桌,有责任帮助你……”   林柚长长“哦”了声,似乎有些失望:“这样啊?那你要关心的同学可多了去了,看在我们是同桌的份上透个信息给你,祝鸿志他们刚去了卫生间,你现在追过去包准能逮着他们在里面抽烟……”   “别人我不管,你现在跟我回去上课,马上要中考了,每一节课都很重要,还有……”   沈嘉禾想到什么,眉头紧蹙,“你一个女孩子,怎么知道他们在男卫生间抽烟……”   “班长,你好啰嗦啊!”   逗也逗过了,林柚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不耐烦嚷道,“你看吧,你连男厕所这几个字都不愿意说,非要文绉绉说什么卫生间,快走吧,你是好学生,别和我这种学渣混在一起。”   “你也是好学生。”   男孩坚定地看着她,目光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又开始游说,“林柚,你很聪明,再努把力肯定能考上市立一中,到时候我们又可以是同学……同桌。”   这下换成林柚脸红了。   她向来不怕别人凶,她可以比他们更凶更厉害,洛中一姐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但是对着沈嘉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厉害不起来了。   林柚一双白嫩的小腿晃得更厉害了,笑吟吟望着男生:“大班长,那你说一句喜欢我,我就立刻就跟你回去。”   沈嘉禾的脸倏得红得厉害,说的话也结巴:   “林柚,我……我们是同学,班级就是个大家庭,当然要相亲相爱……”   他还说再说什么,林柚已经从双杠上轻盈跳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书呆子,啰里八嗦的样子好像个老头,以后我喊你爸爸好不好?”   她从小跟着母亲李又心生活,没有见过自己爸爸,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小时候一开口问,李又心总会掉泪,什么话也不说呆呆坐着。   林柚觉得v啵啵酸奶兔兔v无趣,跑到楼下和院子里的小伙伴疯玩,调皮捣蛋数她第一,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经常被大爷大妈上家里告状。   李又心意识到对女儿疏于管教,一方面给人家赔礼道歉,又花钱送林柚去学习画画跳舞,想让她有点女孩的样子。   林柚我行我素,还趁机收了不少外校的小弟,继续当大姐大。   不过她害怕李又心难过,在家时收敛了不少,毕竟这个世界上老妈是她唯一的亲人,而那个给了她姓氏的男人,生物学父亲,在林柚心里早死了。   沈嘉禾是第二个愿意管她的人,和自己花高价上的附中不一样,他是货真价实的学霸,永远的年级第一,每次考试都将第二名远远甩在后面。   “你这本漫画,我家里有全套,你看吗,周末我给你带来。”   初二下学期,班主任调座位将他们安排成了同桌,一次自习课上,沈嘉禾悄声问她。   林柚很吃惊,学霸竟然也会看这些杂书?   本来很有兴趣和他讨论后面的剧情,一想到沈嘉禾每天收到女孩子情书后,不管对方长得美丑都会好好收起来,小心翼翼宝贝的样子,就打心眼看不起他了。   中央空调!   对哪个女孩子态度都那么好,遇到表白的也不当面拒绝,自己就不一样了,不喜欢的人从来不给好脸色。   “没兴趣。”她冷了脸,拉着凳子朝墙角坐过去了不少。   后来回林家后,很多个睡不着的夜里,林柚睁着眼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想,要是自己以前一直对沈嘉禾冷淡,不管他说什么都不理睬,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些事?   沈嘉禾的人生也可以继续辉煌地书写下去?   只是这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卖啊!   ******   “柚柚……”韩律一看女友落泪了,心疼得不行,慌忙推开扑上来的薛嫣然,将林柚拥在怀里安慰。   “柚柚,你别哭,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你不接我电话,也不回信息,我急得不得了,都准备给傅少打电话问你了。”   傅晏深的名字让林柚迅速冷静下来,推开韩律,冷冷道:“你是不是记性不好?我早就提过分手,今天当着薛嫣然的面我就再说一次,韩律,我们完了。”   她踩着花瓶底,娉娉婷婷走到机位前,点头对郑导说:“导演,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再次开拍,薛嫣然求仁得仁,林柚当然不客气,“贱人胚子!”   扇了她两耳光后望着自己纤纤手指,刚才还飞扬跋扈的表情立刻变了,一滴泪盈盈落下,凄然绝美,几个镜头把宠妃对大猪蹄子皇帝又爱又怨的情意表露得一览无遗。   “好!好!”   郑导忍不住夸耀起来,那滴泪落得真是恰到好处,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林柚这段表演细腻生动,让人很有代入感,这就是灵气、天赋,导演最看重的一点。   他有预感,虽然丽贵人在《宁月传》中只有短短几场戏,播出后这角色肯定会爆、大爆,林柚要不是傅大公子的小姨子,他都准备签下她好好包装一番了。   林柚可没有郑导那么兴奋,她已经看到郑导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的英俊男人,正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   那个煞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片场,虽然他脸上挂着笑,可男人气场太强,林柚心里紧张,根本不敢直视他。   就当还在演戏吧,把他当成大猪蹄子皇帝讨好不就得了。   “姐夫!你怎么来了?”   她下了决心,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走过去,却不知道自己刚才下意识的闪躲回避早落入男人眼底。   傅晏深看林柚穿着戏服款款朝自己走来,眼里趣味更浓,小姨子漂亮当然是极漂亮,尤其被自己肏过后,眉角眼梢都洋溢着风情,清纯又勾人。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是在和她姐姐的订婚宴上,林柚那天穿着一身浅色无袖小礼服,脖颈雪白,手臂纤长,头发挽了个结,插着扇珍珠发卡,像朵再干净不过的嫩白花骨朵儿,乖巧坐在角落边。   自己有意无意从她身边经过好几次,和以前见过那些名门淑女不同,每次她面前的餐盘里,食物都不重样,难怪胸前那对奶子鼓鼓胀胀,屁股也是浑圆挺翘,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舞会开始后,按规矩请林柚跳了只舞,小姨子穿着高跟鞋,有点紧张,踩了他脚好几次,两团丰润的奶子不时磨蹭着自己胸膛,也不知道是否感受到自己粗壮发硬的鸡巴也一直顶着她呢?   或许,就是因为有了对比,当新婚夜林岚脱光了躺在床上,自己才会硬不起来吧?   从老宅搬出后,林岚每周五会让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来别墅一起用餐,他似乎也养成了周五固定在家吃晚饭的习惯,只是林柚怕他得很,除了见面时的一声姐夫,从不敢和他多说什么。   让他有点意外的是那天开车从菲比酒吧经过,远远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女孩子很像林柚,他一向讨厌女人喝酒,可发现是这小妮子,还是把她带了回去。   林柚半夜迷迷糊糊走错房间,把那白嫩嫩的屁股露在自己面前,送上门的美食他当然不会客气,肆意抚摸玩弄了够,再把她给肏了,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尤其叫起来的声音,又绵又软,像小猫在哭泣,听得他鸡巴都大了一圈,只想不管不顾射在她身子里。   也就从那天起,他才知道这个小姨子,是个惯会装会演戏的,什么乖巧清纯,全是假象,他就想撕掉她的面具,就像刚才,明明见到自己都巴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却还是硬着头皮笑盈盈喊自己姐夫。   多有意思啊!   傅晏深又细细打量了下林柚,上妆后的肌肤晶莹剔透,细腻得不像话,一掐都能嫩得出水。   为了她今天妆容漂亮,自己昨晚可是忍住没有碰她,今天他不准备再委屈自己了,何况,这小妮子越怕他,他越觉得有意思。   “怎么还哭上了?”   他伸手去抹林柚眼角的泪,似笑非笑望着她问道,“让你打了那女人一顿心情还不好?还是因为韩律……”   “都不是……”   林柚摇头否认,她哭,只是因为想到了沈嘉禾,眼里的泪不知不觉又落了下来,她慌忙转身,“姐夫……你等我去换身衣服。”   傅晏深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手指在她耳垂上细细摩挲,嗓音低得只有彼此才能听见:   “柚柚,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在哭什么?不说实话信不信我当着韩律的面肏你?”

第11章 和姐夫的第一次车震(H)

薛嫣然语气里透漏一丝烦躁,郑导只给五分钟时间,和这个草包啰嗦都过去了一半了。   “可是你比我高也,我掌握不好力度……这样排练出不了效果的。”林柚有点为难。   薛嫣然立刻跪下,眼里含泪念起剧里的台词:“丽贵人,奴才知错了。”   林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举起手还是轻轻挨了她脸一下,嘴里说道:“薛小姐,你知道我可从来没有演过戏,不比你是科班出生,要不,你先给我演示下这个打人应该什么力度才合适?”   薛嫣然抡起手啪啪扇了自己几耳光,心里烦躁不堪,郑导说的五分钟时间马上到了,这个草包为什么还这么啰嗦?   “看清楚了?”她梗着脖子问。   林柚点点头,刚想举起手就听到韩律高声叫自己。   “柚柚!”   薛嫣然立刻站起身扑在韩律怀里,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林柚都想给她鼓掌了,看来导演愿意用薛嫣然,除了韩律的原因,一部分也是因为她确实还是有演技的,至少这出戏就很不错。   不过你装小白花,我就演赛西施,片场嘛,当然是比谁的演技更好啦!   要以前这种事她都难得理,要不是傅晏深那煞神昨天让自己倒酒,胳膊有些酸疼,她早就亲自扇薛嫣然几耳光了,十五岁前,自己也是洛中的大姐大呢。   洛中,记忆里有什么画面突然涌起……   三月阳光明媚,春风和煦,十五岁的她坐在操场的双杠上,校服裙下一双白生生的腿晃晃悠悠,居高临下问一言不发望着自己的男孩:“沈嘉禾,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沈嘉禾抿着唇,这样的场景已经好多天了,但林柚越来越过分,以前只是不去上早读,现在连上午的正课她都敢逃。   “马上要中考了,你这样荒废下去,是考不上市立一中的。”   林柚一脸无所谓,呛他:“考不上就考不上呗,关你什么事?咦,你不会是暗恋我吧?”   她发育早,肆无忌惮地笑让胸前两只鼓鼓胀胀的小兔子一抖一抖,沈嘉禾清隽的脸泛起了一抹红色,说话也没有刚才的气势:   “……我是班长,又是你同桌,有责任帮助你……”   林柚长长“哦”了声,语气似乎有些失望:“这样啊?那你要关心的同学可多了去了,看在我们是同桌的份上透个信息给你,祝鸿志他们刚去了卫生间,你现在追过去包准能逮着他们在里面抽烟……”   “别人我不管,你现在跟我回去上课,马上要中考了,每一节课都很重要,还有……”   沈嘉禾想到什么,眉头紧蹙,“你一个女孩子,怎么知道他们在男卫生间抽烟……”   “班长,你好啰嗦啊!”逗也逗过了,林柚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不耐烦嚷道,“快走吧,你是好学生,别和我这种学渣混在一起。”   “你也是好学生。”   男孩坚定地看着她,目光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又开始游说,“林柚,你很聪明,再努把力肯定能考上市立一中,到时候我们又可以是同学……同桌。”   这下换成林柚脸红了。   他明明是在轻轻摩挲自己耳垂,林柚却不自主地想起这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暧昧地滑过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下面那处也酥酥麻麻痒了起来。   这煞神可不是说说而已,傅大公子就算真在片场把自己奸杀了,估计大家也会装作视而不见。   不远处韩律的眼光一直锁在自己身上,想上前又不敢上来,大庭广众下,林柚可不想让别人看出她和姐夫有奸情,尤其是被那个薛嫣然抓住把柄趁机黑自己。   “还不都是因为你昨天罚我。”她委委屈屈的小模样,眼里星光点点,“倒那么多酒,手都累得抬不起来了,疼……”   确实心疼啊!   折现给自己不好吗?   林柚的示弱让傅晏深很满意,他的身份当然见识了不少女人在自己面前逢迎讨好,装乖卖巧,可内心毫无波动。   他也知道这丫头现在说的也不是实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落泪一撒娇自己就有种说不出的悸动,不想再跟她计较了呢?   何况,林柚眼尾泛红的模样,还真别有风情呢!   傅晏深嗓音暗哑,嘴角的笑容似乎变浓郁了点,语气却带着些遗憾:   “是吗?可惜了,本来今天想让你用手给我打出来的,看来只能用下面的小逼了,或者……这张小嘴也不错。”   禽兽!变态!不要脸!   林柚心里狠狠骂他,上次不由分说把那玩意捅进自己喉咙,她根本吃不下,憋得满脸通红,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姐夫……你别在外面说这些,被人家听到了。”   她嗓音轻轻柔柔,又带着少女的娇嗔,傅晏深心里仿佛被人拿着羽毛轻轻拂过,很是受用,悠悠开口问道:“那我应该在哪儿说?”   我怎么知道?   林柚气得不行,反正不去姐姐家,更不想和他回自己租的公寓,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煞神赶紧弄走,大庭广众下谁知道他精虫上脑又会做出什么举动?   “姐夫……好姐夫……”形势比人强,林柚只能软着嗓子求他,“我现在想走,不想再看到他们。”   既然这煞神摆明了不会放过自己、那就借他的手摆脱与韩律的男女朋友关系,再收拾薛嫣然一把。   “这么急?”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   确实很急,还没有确定好去哪个地方,林柚就体验了人生第一次车震。   偏僻小路的大树下,她光着身子躺在后排座位上,两条白嫩嫩的腿大大张开,中间粉色的那道细缝湿答答淌着淫液,她害羞得用胳膊挡住眼,不去看男人赤裸裸的目光。   少女独有的香甜气息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傅晏深眯起眼,口干舌燥,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在她花缝上摩擦,吐着粘液的龟头轻轻转动,不急不慢磨蹭着敏感的阴蒂。   林柚有些受不了,男人粗糙的龟头散发着热气,顶在阴道口,却故意不进去,只在门口徘徊,好难受!   花穴被碾压得酥麻不已,她抬起屁股,用流水的小逼蹭男人大鸡巴,轻声问:“嗯……姐夫……你怎么还不进来啊?”   傅晏深伸手握住林柚胸前两团浑圆的奶子细细揉捏,笑骂道:“小骚货,这么浪,还没有插你小逼就发大水了,想要我进哪里来?”   他恶意得将龟头沿着肉缝往下滑蹭,在粉嫩的菊穴上戳了戳。   “这里吗?”   “姐夫……”   林柚吓了一跳,因为紧张,那朵娇嫩的小菊褶讨好得啜了男人龟头一口。   傅晏深双眼通红,喘得厉害,喉结发出咕咕滚动的声音。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林柚腿间,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不停淌着蜜汁,似乎在邀请着自己进入。   他伸出手指轻轻拨了下,那处水流得更欢快了。   小骚货!   快感让男人忍不住握着青筋虬结的鸡巴轻轻蹭了她几下,他的龟头很热,磨擦着穴口,淫水淋湿了整根棒身。   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傅晏深猛得将林柚翻了个面。   “你干嘛啊……唔……”   林柚吃痛,挣扎着要起来,男人低头吻住她的小嘴,手在浑圆的奶子上重重揉搓起来。   “柚柚……”   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手在身体四处游走,林柚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听到傅晏深在床上叫自己名字,就觉得浑身无力,体酥骨软,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反正也反抗不了,还不如好好享受,再说自己睡得可是四九城名媛闺秀求而不得的傅晏深,相貌英俊,器大活好(打个问号),那东西大是很大,可技术到底好不好林柚也说不上,毕竟她这个伪处女也就睡过这一个男人,没法比较。   刚开始进来是很疼,男人又要得急,鸡巴捣蒜似得在穴里抽插,嘴里呵呵喘着粗气,冲动得不得了。   睡小姨子嘛,偷情的感觉当然比他和老婆做刺激多了!   变态!   男人越吻越深,林柚也吐着舌头和他纠缠起来,小逼里又骚又痒,她难耐地扭着屁股,这煞神前几次总是迫不及待就冲进来,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一直不把那东西插进来。   他把自己翻了个面,不会真想走后门吧?   林柚高高翘着屁股,配合着男人频率,让龟头顶着肉缝磨动,想把那根鸡巴偷偷吃进去。   “啪!”   傅晏深扬起手,在她雪白的臀上狠扇了一巴掌,腰部突然使劲,火热的阴茎一下插进去大半。   “啊………嗯……痛……轻点………姐夫……”   阴道猛得受刺激,花径里嫩肉疯狂痉挛,仿佛一阵电流袭过全身,又痛又爽,林柚眼神迷离,低喘着承受男人的撞击。   “小骚货,只是痛?不舒服吗……”   傅晏深咬着她的唇,龟头一下下撞在软糯的花心,享受少女小穴的紧致吸裹。   “舒服……舒服啊……”   林柚脑子一片空白,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冲击过来。   “是我让你舒服还是韩律?”

第12章 柚柚,还想肏你(H)

傅晏深知道小姨子只和韩律谈过恋爱,一想到那男人也享受过她的身子,心里那股气就不打一处来,偏偏韩律还是自己介绍的。   “你和他做过几次?”   他扶着林柚纤细的腰肢,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火热的鸡巴又粗又硬,恶意杵得花心阵阵颤抖,从一开始退出半根到大半再狠狠全根没入,两个阴囊啪啪打在白嫩嫩的臀上。   林柚舒服得直哆嗦,控制不住叫出来:“没有,一次也没有。”   “那你的膜呢?”   林柚才不会告诉这煞神膜是自己玩没有的,那也太丢人了,却不知道她的沉默迟疑落在男人眼里变成另一种意思。   “你敢骗我!”   傅晏深气得不行,刚才林柚说她一次都没有和韩律做过时,他本来不应该相信,这个小骚货在床上热情如火,根本不像。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他心里却涌起阵狂喜,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处女情结,想主动给他睡的处女可以从四九城南大街排到北大街,自己一个也看不上。   偏偏看上的这个,却是个小骗子!   傅晏深这次是真火了,他把林柚的两只手反扣着,掐着她的腰身狠狠往骚穴里面撞。   脑子里不断想破了她处女身的男人到底是谁?   林柚十五岁就回了林家,循规蹈矩,没听说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当然,那不过是假象,这小妮子看着柔柔弱弱乖巧甜美,其实一身反骨胆大包天,连自己的耳光都敢扇。   对,还喝酒,才短短几天,就看到她喝过两次了。   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林柚身子被男人撞得一荡荡的,舒服极了,嘴里软软求饶:   “姐夫……轻点……轻点……”   男人置若罔闻,鸡巴一下下直戳穴里最敏感的软肉,这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第一天晚上,被自己肏得花枝乱颤,呜呜哭起来,想退出来,她却紧紧夹着鸡巴不放。   奶子坚挺,小逼又湿又紧,一想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也这样子,傅晏深声音越发冰冷:   “我刚才问你,你的膜呢?不是韩律,那个男人是谁?”   “说不说?”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林柚的身子本来就敏感,穴眼被顶得酸酸麻麻,淫水止不住得往外喷。   “没有……没有男人……是我自己,自己用手玩破的……柚柚小逼只让姐夫肏过……”   傅晏深当然不信,但林柚的话极大取悦了他,鸡巴被不停吸裹的穴肉夹得浑身酥麻,爽得不行,又狠狠给了小姨子一下,胯部抵着她娇嫩的阴户旋磨,重重喘息着说:   “小骗子,你怎么这么会演戏?记住了今天给我说的话,要是发现你又骗我,我……”   要怎么做暂时还没有想好,现在鸡巴被小姨子温暖紧致的穴肉越夹越紧,傅晏深忍不住哆嗦了下,胯部换着角度撞击她雪白的屁股,泛起一波波诱人的臀浪,“啪啪啪”的肉体碰击声在狭小的空间不停回旋。   “小骚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喜欢后入,这姿势十分容易顶到花心,鸡巴被热乎乎的逼水泡着,胀得更硬更大。   林柚上半身瘫在座垫上,嫩白的腰肢被男人掐住,密布的青筋磨擦着敏感的穴肉,快感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痉挛着高潮了。   “真没用!”傅晏深掩不住的得意,低头亲她的嘴:“骚逼夹紧点……让我射出来……”   他越肏越快,林柚眼神迷离,仿佛触电般,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阴道阵阵紧缩,又高潮了。   “姐夫……夹不住了……我夹不住了……”   “啊……啊啊……”   傅晏深亲吻她雪白的脖子和耳朵,笑骂道:“又喷了?你闻闻,我车里全是你的骚味。”   他也不想忍了,握着她的奶子鸡巴插得更深,抽送了几百下后,终于忍受不住那股脊椎涌起的麻意,抵紧花心射了出来。   还有点意犹未尽,傅晏深拿起手机,拍了几张小逼夹着自己鸡巴的照片,林柚心里翻了个白眼,男人怎么都有这嗜好?   她倒不担心谁敢把傅大公子的艳照传出去,缓过劲收拾了一番,打开微博开始刷薛嫣然的动态,今天那女人要再敢做什么,就让傅煞神出手了,也算自己陪他睡觉的报酬。   奇怪的是,薛嫣然竟然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   不对啊,不符合她的风格!   林柚当然不知道刚才傅晏深带她坐上劳斯莱斯离开片场后的事。   郑导把手里剧本一扔,骂咧道:“以后我的剧里谁他妈再塞关系户进来,我和他没完,不想拍就早说,别浪费时间。”   薛嫣然脸火辣辣得疼,刚才那一巴掌林柚是真下了狠手,感觉嘴都快张不开了,不过打就打吧,打得越狠越惨,她一会儿才好装可怜求阿律帮自己拿下那部时装剧女主角。   为了塑造自强自立的孝女人设,薛嫣然连助理都没敢请,现场没人给她打伞递镜子,根本不知道自己鼻子的假体歪了。   看林柚和傅晏深喃喃说着什么,阿律眼巴巴望着两人,本想安慰他几句,还没有凑近就被男人狠狠瞪了眼。   现在郑导破口大骂关系户,薛嫣然心里寻思,说的应该是林柚吧!   前些天郑导对自己还是比较客气的,讲戏什么也没有表露出不耐烦,也就今天林柚进组耽误了时间,郑导不当面敢得罪傅大公子,只能在他走后发泄。   薛嫣然心里愉悦,迈着步子走过去,谁知道郑导一看见她歪着鼻子,心里的火气更盛:   “说的就是你,还有脸笑!你说说这场戏耽误了多长时间,挨个打都不会吗?梗着个脖子演僵尸呢?还电影学院的,人家一个从没有拍过戏的都比你演得生动得多!我就奇了怪了,你到底是哪根筋出问题了要跑来演宫斗剧?”   “还有,我有没有说过?《宁月传》不要整过容的演员,你当时是怎么签的合同?”   真是不想忍了,前期接受采访的时候他曾明确表示,对于演员选择的要求,第一就是整容过的不要,偏偏剧里的女二号,却是个整容怪,众目睽睽下鼻子都歪了,难怪演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   好不容易发现个有天赋的苗子,傅公子护着离去,就知道人家不过是玩票而已。   他要换人!必须换人!   薛嫣然的厄运接踵而来,当天去医院处理鼻子时被拍下鼻梁假体歪斜的照片,被有心之人制作成各种表情包在网络流传,她一个新人,出道就拿了《宁月传》女二号,又爱在微博炒作自己是韩律初恋情人的事,早有同剧组的女演员看不惯,趁此机会找营销号大肆发她的丑闻,连她在美国给别人当情人的事都给爆了出来。   《宁月传》剧组宣布删掉她后续全部剧情,薛嫣然一下从女二号变成了妃子甲,偏偏那场被林柚掌掴的戏保留了下来。   她哭哭啼啼想找韩律,每次打过去都提示对方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韩律现在哪有心思理薛嫣然?   林柚那天在片场再次提出分手后,傅晏深连正眼都没有瞧自己一眼,知道他心里憋着火,果然,韩家和傅家商业合作的项目全部叫停,大哥火急火燎跑来,给了自己几巴掌,让他立刻去给林柚负荆请罪。   可根本找不到人。   ******   薛嫣然不作妖,林柚总算过了几天耳根清净的好日子,只是身子最近被那煞神开发得过分,现在酸软无力地躺在床上。   她望着大咧咧去她浴室冲洗的男人背影,想起刚才他嫌弃自己出租屋的话。   “怎么还租房子?林家都不舍得给你买一套?”   买房子?   傅晏深是不是记忆不好?   他老婆林岚才是林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自己不过是个私生女……   老妈临终前找到林国平,生物学父亲不过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有联姻价值,才把她领了回去。   傅晏深又说:“我在御景半岛有一套复式,你去住。”   她当然不会愿意,和傅晏深睡几次觉不代表要被他睡一辈子,他现在愿意出手解决韩律的事,省了自己一个大麻烦,不用被林国平啰嗦罢了。   她笑嘻嘻地问:“姐夫,你想金屋藏娇,不怕姐姐知道吗?”   傅晏深正拿湿巾给她擦拭下体,斜睨了一眼,淡淡说道:“你很怕她?”   “当然怕了。”   “那你还敢和我偷情?”男人望着她,似笑非笑问。   这小妮子!   连自己都不怕,还会怕林岚?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在林家表现得乖巧听话,傅晏深倒喜欢起林柚现在这般在自己面前嬉皮笑脸,感觉……离真实的她近了些!   全身洋溢着活力,完全没有以前低眉顺眼的模样,下面的小逼也是,鸡巴一插进去绞住龟头又吸又咬,他摆胯对着她敏感的花心欲仙欲死地肏弄,射精时对准那凸起的软肉,感受彼此快乐的颤栗。   那一刻她眼尾泛着红色,像花间最美最靓丽的罂粟,摇曳多姿散发着诱人风情,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下。   快感是让人上瘾的毒药,屋里明明开着空调,傅晏深却觉得周围全是林柚呼出的热气,密密麻麻包裹着自己。   他喉结滚了滚、鸡巴又硬了起来。   “柚柚,还想肏你!”

第13章 合租女室友勾引姐夫(H)

傅宴深大手攀上林柚那两只白嫩浑圆的奶子,搓揉着,明显感觉少女两只小小的乳尖讨好得在自己掌心啄了下。   林柚心里翻了个白眼,以为这男人发情是因为自己提到姐姐林岚被刺激了,有些后悔,想着刚才做过一次,自己才敢撩了把,谁知道他这么经不起勾引,心里暗暗骂了句禽兽,纵欲无度也不怕精尽而亡!   纤细的腿被驾到男人肩膀,略带着粗粝的手指不断玩弄自己两只饱满的乳房,他突然低头咬了奶头一口。   “唔……”   仿佛被扼住了咽喉,林柚本能地腰肢一挺,姐夫那根烙铁般热烫的粗大肉棒,“滋”得一声,插进她还红肿未消的阴道口,狠狠奸淫自己。   林柚媚眼如丝,伸出舌尖舔弄着男人耳洞,明显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僵,知道他喜欢。   “嗯……姐夫……你舒不舒服啊?”   人要懒嘴要甜,既然反抗不了还不如讨好他早点射出来。   “唔……”   傅晏深闷哼了声,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小姨子皮肤又细又滑,像水蛇一样扭着身子缠住自己,他咬着牙,头皮一阵阵发麻,将龟头插抵花心“啪啪”抽送起来。   额头的汗一颗颗滴落,小骚货,还问自己舒服不舒服?   当然舒服,小嫩逼又湿又紧,热情地咬着自己,他两眼发红,情欲彻底占领了大脑,吸住林柚的舌头,和她亲密交换津液。   越发觉得看不透这小姨子,哪怕两人在床上,林柚也是一会儿像风情万种的妖精,屁股高高抬着迎合自己,一会儿又像天真浪漫不谙世事的少女,娇娇哼哼,指挥自己做这做那,却一点儿不让人生厌。   “嗯……嗯……姐夫……又顶到……那里了……轻点……嗯……啊啊……”   真娇气!   傅晏深被绞得头皮发麻,舒服到了极点,鸡巴如捣蒜般啪啪直响,把花心捅得酥烂,咬着林柚的唇,低笑着问:   “那里是哪里?是柚柚的骚心吗?嗯?”   又狠狠顶了下。   色狼!   你才骚!   林柚只觉得血往大脑上冲,脸颊发热发烫,身子却轻飘飘起来,快要掌控不住,她有些害怕:   “姐夫……姐夫……嗯……轻点……我……受不了了……”   那根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戳着敏感的软肉,穴里满满涨涨,又酥又麻。   “啊……啊啊……”   太舒服了,淫水哗哗流个不停,林柚身子一阵阵痉挛,意识丧失前的那一刻,她想的是搬家,一定要搬家,不能再自己独自住了,傅晏深这煞神还没有精尽而亡,只怕自己会被他先采补死的。   林柚在一家知名外企上班,也算枚小白领,林国平对自己这个私生女要求不高,有份体面工作,婚姻大事交给他安排就好了。   再说长女林岚嫁到傅家,林柚顺理成章成了傅公子小姨子,就算外面生的这女儿一无是处,就凭这身份,也足以敲开四九城豪门世家的大门了。   至于林柚工作后搬出去住,林国平倒无所谓,也省得在一起万一太太和她闹不和影响自己心情。   林柚把头埋在被子里,拒绝了男人和她一起洗澡的要求,自己独立租房,这几个月算是回林家后过的最舒心畅快的日子,只是被这煞神破坏了。   她又揉了把酸胀的腰身,搬家是必须考虑了,从林家出来不就是为了轻松自在?   现在姐夫一天天跑她住的地方,自己俨然成了三陪,陪吃陪喝陪睡觉,他连衣服都在这里放了几套,挤占本就不大的空间。   每天早上一打开衣柜,就想起这男人人前装着一脸高贵清冷,和她在床上却是荤话连篇毫无顾忌,真想再狠狠一巴掌打碎他虚伪的假面具。   “嘶……”   一翻身,刚被姐夫射进穴里的滚烫精液又沿着腿心流了出来,林柚扯了几张纸擦拭,脑子突然灵光一现,这煞神说他明天要去美国公干,一个星期左右才回来,这么短的时间找房子搬家不容易,把房屋租一间出去可就简单多了。   她说干就干,屏蔽掉相关人物,在朋友圈发了条出租启事,很快公司的苏蔓蔓联系上她。   苏蔓蔓在广告部就职,腰细腿长屁股翘,是盈动科技数一数二的大美女,追求者众多,林柚略一思考,点头同意了。   ******   傅宴深是五天后从美国回来的,摁了半天门铃,开门的是个身材高挑的陌生女孩,正两眼发光望着自己。   “林柚呢?”   他皱眉问道,看到鞋柜旁摆着几双不属于那丫头的高跟鞋,心里的不快又添了几分。   苏蔓蔓一眼就看出这男人浑身上下透着矜贵,长相英俊不凡,虽然神情有些冷淡,可……   这才更有征服欲嘛!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林柚什么人,林柚男友他们见过,曾给公司整个12层的员工打包了奶茶送去,当时那小开的照片就在公司各个内部群传遍了,模样倒也英俊,但却远远比不上面前的男人。   苏蔓蔓下意识看了眼男人裆部,透过薄薄布料,那庞然大物的轮廓隐隐约约能窥见,一想到自己骑到这根大肉棒上面,用温暖的穴主动上下套弄,龟头每一下都顶到骚心上,小逼立刻就湿了。   “林柚呢?”   傅宴深看女人发花痴,虽然不知道她在意淫自己,心里也很不爽,面色一沉,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着。   “哦……”苏蔓蔓回过神来,立刻露出个风情万种的微笑,“柚柚说今天部门有个会议要开,晚点回来,您先坐会儿,我现在给她发信息告诉她你来了。”   说这几句话是想套下林柚与他的关系,只要不是林柚男朋友,自己不就有机会了?   其实就算是也没什么,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哪有不偷腥的的猫?背着林柚和这么英俊的男人打一炮,那做爱的快感可是会成倍增长。   苏蔓蔓又幻想起自己骑乘在男人身上的画面,下面好像更湿了呢!   听到柚柚两个字,傅宴深神色稍微和缓了些,看沙发上摆着的兔子靠枕,想起林柚抱着它看电视的模样,勾勾唇,把兔子耳朵拧了起来。   苏蔓蔓正手忙脚乱捧着杯水走来,还没有把那句“喝点水吧”说出口,就和突然转身的男人撞了下。   “啊……”   她脚一崴往茶几扑去,裙子本来就有些短,两瓣白花花的肉臀若隐若无显露出来。   傅宴深侧身一避,苏蔓蔓手里的水还是淋到了衬衣袖子上,他眯起眼,神态中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冷酷,瞬间冰封住了想上前给他擦拭的女人。   那只悬在半空涂着红色甲油的手,仿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展示品般,傅宴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面无表情推开林柚卧室门,走了进去。   难得管这不知所谓的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林柚的房子里?他现在满脑子只想把那小妮子压在腿上狠揍一顿。   昨天就说了自己今天要回来,她竟然敢不在家!   傅宴深刚把湿衣服脱下来,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苏蔓蔓换了条浅粉色的吊带裙,皮肤白皙细嫩,胸脯鼓鼓,一双美腿又长又直。   她垂着眼,似乎为刚才的冒失很是过意不去,想说什么,发现男人赤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穿了条西裤,包裹着修长结实的双腿,腰身劲瘦匀称,延伸出绝好的力度和弹性,挺直的肩背,肌肉线条流畅优美,隆起处隐现的毛发……   看起来性感又充满吸引力。   苏蔓蔓心狂跳不止。   傅宴深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淡淡开口:“有事?”   “姐夫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只是轻描淡写看了自己一眼,苏蔓蔓突然有些害怕,平日里撩拨男人的手段根本不敢施展出来,说话也变得有些磕巴,“刚给柚柚发信息,她说还要过一阵才能回来,我切了点西瓜,很甜的,姐夫……你……要吃吗?”   回复她的是男人冷冷说的“滚”字和“哐当”关上的房门。   傅宴深闭上眼,胸膛不住起伏,垂在腿侧的双手已经攥握成了拳头,正努力克制着自己。   林柚!   你好!   你很好!   坐在两人滚过多次的床上,熟悉的触感让他心情稍微平复了些,拿起床头柜上摆着的黑色发圈,弹了弹,给林柚拨去了电话。   那边倒很识相,响了两声就接起来。   “姐夫……”林柚明显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我还在开会晚点回来,你想吃什么?花甲粉要不要?我给你带一份。”   她可不敢对着傅宴深说什么现在不方便先挂电话的鬼话,也大概知道男人找她的原因。   只是这时间也太快了……   她有些遗憾地想,看来没有成事啊!   没错,苏蔓蔓想合租的那一刻她就动了心思,苏蔓蔓长得非常漂亮,有胸有屁股,盈动科技公认的性感尤物。   性格热情大方,裙下之臣无数,应该符合这煞神的审美吧?   虽然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他是男人,别的男人都喜欢的应该错不了吧?   昨天他发微信说好几天没有碰女人了,想得不行,自己刻意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不知道这干草烈火能烧得多旺呢!

第14章 屁股翘起来翘高点(H)

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姐夫在和姐姐的婚姻中都能出轨小姨子,有一个更漂亮的女孩子摆在他面前,难保不起别的心思,他有了新目标,就会对自己放手吧。   “柚柚,别和我装傻!”   傅宴深干脆躺下,鼻间都是这丫头馨香的气息,又听到她刻意讨好的声音,下面那处巨物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姐夫……你说什么啊?”   傅宴深嘴角浮起个讥讽的笑:“柚柚,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让她勾引我的?”   林柚就知道,自己那些小心思在这煞神面前根本不够看。   但心里还是有点诧异,苏蔓蔓在收割男人方面可是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竟然没有拿下傅大公子?   也许他不喜欢过于热情的女人?   或者不了解苏蔓蔓底细不好贸然下手?   还是……   林柚烦躁地踢了一脚花坛,花丛中一只蝴蝶轻快地扇动翅膀飞了起来,脑子里突然闪过两句诗“渡水过墙能疾俏,偷香弄絮甚欢娱”。   也许那个变态就喜欢搞小姨子,享受背德偷情的刺激,不然为什么每次对着自己那么急色?   电话那头的男声继续说:“你是不是觉得是个女人我都会上?”   “不是……”   “不是?”   傅宴深笑了下,林柚娇柔的声音取悦了他,哪怕知道这不过是小坏蛋的伪装,他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狠肏,最好……   让她哭着求饶,说姐夫我错了。   “唔……”   那根紫黑色巨物青筋爆起,傅宴深想起小姨子又圆又翘肉嘟嘟的屁股,那粉色的诱人小洞,握着自己腿间肉棒的手指攥得更紧。   他闭上眼,幻想着鸡巴正在她穴里抽送,湿润的阴道紧紧裹着肉棒,龟头不断刮蹭着阴道壁……   胸膛起伏厉害,却总觉得差点什么。   “叫几声我听听……”男人唇间忍不住又溢出一声喘息,命令道。   “姐夫……”   “不是叫我。”傅宴深低低笑起来,“叫床会吗?以前肏你的时候怎么叫的?”   没有想到林柚真得发出几声极好听的呻吟,虽然有些刻意,却极大点燃了他心里所有的欲望。   “小骚货!”   傅宴深呼吸越发粗重,嘴里说着骚话,“小混蛋,我就知道你故意的,让那女人来勾引我,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做爱你心里就高兴了?不怕大鸡巴被勾走了以后不肏你的小嫩逼了?”   还是你知道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感觉?   这么丢人的事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姐夫你不会的……”   林柚朝天翻了个白眼,眼睛谨慎地望着天台上开着的小门,想到自己又兼职了一次AV声优,气得不行……   可和权势讲道理,和一个想要睡你的男人讲道理?   她哪有那么蠢?   前者15岁那年自己就学会了,后面傅宴深又身体力行教过她,伤春悲秋?傻,反抗不了就接受吧。   至少她是快乐的。   性爱也是平等的,傅宴深觉得他睡了自己,自己还不是一样睡了他?   “你怎么知道不会?在你心里我不就是那种男人?小混蛋,我不信每次肏你你都不爽,还要把我推给别人……”   一股股酥麻从脊椎蔓延开,傅宴深哆嗦了下,继续说:   “去美国后每天晚上我都梦见你,你翘着屁股,大鸡巴插进你小逼里,里面又湿又紧,全是热热的逼水,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和发春的小浪猫一样,我抱着你从后面,鸡巴一下一下顶进去,每一次都顶在你的花心上……和我吸你奶头时一样,那里会抖……”   “别说了……嗯……”   林柚脸红起来,男人带着磁性的情欲声音,透过话筒传来,丝丝缕缕就贴在她的耳边,似乎自己正趴在床上,被他掐着腰肢肆意抽插,像触电般,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为什么不说?   “怎么,小逼骚得受不了流水了?”   傅宴深听出她动情了,嘴里越发过分,“想不想我的鸡巴?它现在插在你的小浪逼,感受到了吗?龟头正在用力磨你穴里的肉……”   “姐夫……”   男人嗓音越发低沉,带着莫名的诱惑:“柚柚,叫姐夫干什么?”   “你别喊我的名字……”   林柚失声叫了起来,最受不了每次做爱时姐夫在耳畔轻喃,他声音本就好听,像电流般,丝丝拉拉,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动作却凶狠霸道,死死按着她的腰往他胯下送,粗大的肉刃捅进最深处,恨不得把那巨物的根都送进去,身子有种被顶穿的错觉。   她腿一软,想起最近几天晚上的春梦,傅宴深压着她做爱,正面的,后面的,天天早上起来,内裤都湿乎乎的。   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沿着神经传遍了全身,呼吸也快了起来。   “柚柚……”男人“唔”了声,喘息似乎比她还急促,“你小逼夹得好紧,咬着鸡巴都疼了,喜欢我这么肏你吗?”   林柚咬着唇,软软倚在树下,两腿难耐地交叠着,两瓣阴唇热热的,里面却空虚,想要被姐夫的阴茎侵入,水似乎流得更多了。   “嗯……”   “不准说嗯,要说喜欢!”男人提高了音量,教她,“奶子也越长越大了,这几天是不是自己摸了?”   “嗯……摸了……”   “自己摸奶子舒不舒服?有我吸的爽吗?”他嘴里咂巴一声,似乎正在狠狠吸她的奶,喉间不断发出“呵……唔……”舒爽至极的声音。   林柚唇咬得更紧,穴里嫩肉绞在一起,似乎正夹着男人似的,挺着股劲一直往那个点上顶,脑子“嗡”的一下,“啊啊……”叫出声来。   “小骚货,声音真浪……”   傅宴深脊椎弥漫起一股股酸痒的感觉,龟头胀大,想着自己鸡巴正插在小姨子嫩逼里,仰起头,揉搓得更厉害,“唔……”低低闷哼了声,白浊的精液喷在手机屏幕上。   “刚才到了?”好一会儿,他拿起林柚放在床上的内衣胡乱擦了擦,愉快地笑道,“自己还能回来吗?要不要姐夫接你?”   林柚身子发软,高潮时最后那几秒脑子空空的,坐过的花坛留下滩水渍,她拿纸擦了擦,把纸团扔进垃圾桶。   禽兽!   男人低沉的笑声透过耳朵里,一直被压抑的反骨又滋滋冒出来,反正一会儿也跑不了,现在他主动提出当司机,为什么不愿意?   “姐夫……”林柚娇娇笑着,“你还走得动吗?”   撩拨的后果是两人刚进房门,傅宴深就把她摁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压下来,掀开裙子,内裤拉扯到一边,流着粘液的龟头一下顶进去。   “嗯……”两瓣肥厚的阴唇被干得外翻,男人粗硬的阴毛摩擦着逼口,一下下戳刺着充血的阴蒂,又酸又麻,更多的是爽。   林柚看着客房紧闭的房门,心里忐忑,胡乱抚摸男人背部,刚才根本不敢开口问,也不知道苏蔓蔓还在不在家?   自己现在张着腿,被姐夫压在客厅墙上大开大合肏干,被插得身子乱颤,要是被同事看见听见了……   “姐夫……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她还来不及再说什么,男人抽出鸡巴,又猛地一下顶进去,知道她敏感点在哪儿,每次都往那里戳……   “叫出来……像刚才那样叫给我听……”   “姐夫……轻点……你轻……”   林柚浑身发麻,难耐地仰起脸,男人肉棒粗壮有力,摩擦着穴里软肉,她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害怕被苏蔓蔓听到。   “轻不了,刚才在车里就想狠狠肏你。”   傅宴深喘息着,抓着女人两瓣小屁股往自己身下压送,让鸡巴进得更深,龟头如打桩般密密顶在花心上,飞快顶弄了几百下,心里的欲火才稍微缓解了点。   他把林柚上衣胸罩推高,摸那对浑圆坚挺的奶子,俯身亲了上去,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色情声音,舌尖百般撩拨,把两颗娇艳的奶头吸得水亮亮的,又开始亲她的嘴。   “奶子果然越长越大了……”男人闷笑着。   林柚早软成了一滩水,紧张让偷情的快感成倍增长,穴肉不断收缩,原本推着男人胸膛的手,也慢慢伸出去抱住他。   “嗯……姐夫……我怕……回房好不好?我们去床上做……”   她拥着傅宴深回吻,主动伸出舌头让他裹。   相处这段日子,也算摸到了这煞神的一些脾气,比如做爱时喜欢被自己亲自己摸,像条被捋顺毛的大狗狗,还有,每次把真实的感受说出来,他的眼神会变得特别温柔……   “小骚货,你不是胆子大得很嘛?还会怕?这样肏你不爽吗?小逼好紧,姐夫鸡巴快被夹断了……”   刚才电话里那场性爱,虽然也很不错,但总觉得差点什么。   现在鸡巴在紧致的穴里肆意进出,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吸舔着阴茎,爽得傅宴深血脉贲张,不住喘气,抱着林柚屁股一阵猛冲,每插一下,就带出一波水,“吧唧”“吧唧”响个不停。   出国这几天老想她,偏偏这小混蛋永远学不会主动,倒是长了几分本事,敢给自己塞女人,真想掐死她算了!   “嗯……姐夫……你出来……我就要去床上……啊……啊啊……好胀啊……”   最敏感的点被龟头死命研磨,穴里酸痒难耐,林柚无助地咬了男人肩膀一口,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苏蔓蔓就在隔壁房间,刚才发信息告诉她傅宴深是自己姐夫,再被看见这淫靡的场景,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呢!   “胀得爽不爽?小逼咬我这么紧,怎么拔得出来……就想每天把鸡巴插进你小逼里,顶到花心狠肏……”   男人像只兽一样低喘,一阵酥麻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头顶,硕大的龟头横冲直撞,刮蹭女人娇嫩肉壁,顶在穴眼时,还有技巧地旋磨几下。   小姨子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被压在墙上,像一只纯白色的小兔子敞开身子,肌肤泛着潮红,诱人又胆怯,散发着楚楚动人的韵致,这一刻,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林柚呼吸紊乱,仰着头承受姐夫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怎么就忘了这煞神喜欢玩偷香窃玉,越讲他越兴奋。   下流!   她嘴里嗔了句:“你怎么一天老说这些话?”   “你以为我和谁都说?和她也说?”   “你跟姐姐难道不是这样吗?”   林柚发誓她只是好奇,嘴里不知道怎么就问出来了。   傅宴深以为林柚吃醋了,似笑非笑看着她,心中憋了许久的郁气,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屁股翘起来,翘高点。”   他嗓音嘶哑,呼吸越发急促,狠狠揉了把女人饱满多肉的臀,让她转身趴在墙上,“别怕,那个女人不在,听话,让我爽一会儿,我就告诉你……”

第15章 夹紧点……(H)

鬼才想知道呢!   林柚心里暗忖,她又没有听人夫妻床上情趣的爱好,这煞神巴巴要告诉自己那些话,不过是想做爱时助兴,不排除脑子里想过姐妹双飞的美事。   龌龊!   她为什么要满足他?   “姐夫……我不要听那些……”   刚才肉棒撑在穴里的饱胀感,让林柚忍不住呻吟着,摇摇圆翘的丰满屁股,两瓣阴唇一吞一吐,正对着男人将那根火热的肉棒全部吃了进去。   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唔……柚柚……”   傅宴深觉得林柚的小穴成了个紧紧的肉套,箍得自己极舒服,看她媚眼如丝对着自己笑,他忍不住低头吻上去,那种身心的愉悦难以用言语形容。   这小妮子,全身上下最诚实的也就是这身子了,不管她嘴上说什么,讨好也好敷衍也罢,只要插进去,那处敏感的软肉一动一动,产生的高潮与快乐,是骗不了人的。   傅宴深隐隐有些得意,想起两人刚上床的那次,林柚是带着些青涩的,虽然她也表现得主动又热情,但不一样,那种细小的差异他能察觉出来。   现在的林柚,已经完全成了个小骚货,一个钻到他梦里都会主动把奶子捧给他吸的小骚货。   他把着林柚白嫩的屁股大力抽送,鸡巴在销魂的美穴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声音,肏得那红润的小嘴不停娇娇喊“姐夫……姐夫……”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   傅宴深心里柔软,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跟她说,那是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的,只是被紧致的阴道箍得极舒服,低头看自己湿漉漉的鸡巴,在这个美丽身体里不停抽插,脑中的意识开始混乱……   两人从客厅做到沙发,再回到床上,林柚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身子就像大海里的一林扁舟,无助得被男人掐着腰冲撞,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两人用力亲吻着、呻吟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硬更粗,火热的精液喷了出来。   她两眼迷离,懒懒地躺在床上,看傅宴深坐起身拿湿巾给她擦拭,惬意享受男人的清洁服务。   不否认,和他做爱的感觉很不错,其实这煞神长得挺好看的,脸型线条流畅,眼珠黑而有神,不说话时冷冷清清,自己也不用想法设法应付他。   她没有见过傅宴深工作的样子,听林岚说一本正经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男人认真的时候才最迷人嘛。   “看我干什么?”傅宴深微微偏头,对上了林柚的脸。   “姐夫,你好帅啊……”   林柚笑嘻嘻说,虽然也不算违心,但这煞神不就是想听这些话吗?又不花钱,多哄哄他就是了。   “有多帅?”   傅宴深勾起唇,突然话锋一转,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道:“想回榕城吗?下周那边有个会议,我带你去。”   “我不要。”   林柚反应极快,自己都听出嗓音在微微颤抖,慌忙掩饰道:“我不想回去,又没有什么亲人了,姐夫……”   她拉着傅宴深的胳膊哀求,从没在男人面前流过泪,此刻一双清墨的黑眼睛却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泪光,嘴里喃喃道:   “你别带我去,我害怕……姐姐发现我们的事怎么办?”   傅宴深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瞳孔像要把她整个魂魄都吸进去。   空气突然安静,气氛也凝重起来。   “那里真没什么人了v啵啵酸奶兔兔v?”他面无表情问道。   林柚一动不动,睁大了眼睛,泪花在眼眶凝结,本来就生得漂亮,要哭不哭的样子像极了初秋清晨挂满露珠的黑葡萄。   她没有撒谎,母亲李又心死后,这个世界上自己再也没有亲人了,但是榕城,还有个想遗忘又根本无法忘却的故人——沈嘉禾!   十六岁的清隽少年站在双杠旁,阳光洒在他挺直脊背上,男孩仰起脸,眼神坚定地告诉她:   “林柚,你很聪明,再努把力肯定能考上市立一中,到时候我们又可以是同学……同桌。”   她当时?是有点动心的。   这么好看又优秀的男孩子谁不喜欢啊?而且林柚朦朦胧胧觉得,沈嘉禾对自己和对其他女生是不一样的。   他会主动帮她制动复习计划,教她一些应试技巧,变魔术似地掏出些五颜六色的糖果让她猜哪只手里的多点?眼里总带着笑意。   她也会不时搞些小的恶作剧,把他水杯的水倒得高出平面却又不溢出来,沈嘉禾小心翼翼喝上几口,朝她凑近了些,夸道:“林柚,你好聪明,物理实验做得真棒,水的表面张力这节你肯定不会丢分。”   书呆子!   她嘟着嘴嗔了男孩一眼,看不出自己在作弄他吗?什么都往学习上扯!   心却异常跳动了起来,明明是共用的长条书桌,她把自己的东西越过中线,威胁道:“沈嘉禾,我要是考不好,你就完了!”   也不知道沈嘉禾嘴里念了句什么,时间太久远了,她想不起来,只记得沈嘉禾大多数时候会让她,偶尔也会坚守阵地,两人嬉戏的时候免不了会有肢体碰触,又触电似得快速移开。   一些无形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像落在悬崖缝里的种子,慢慢滋生开来,长出青藤,丝丝蔓蔓缠绕着。   她变乖了很多,不再逃课,学习成绩蹭蹭往上跳,每天对上学总有种说不出的期待,她想看到那个男孩认真学习的侧面,尤其是在自己注视下慢慢红起来的耳根。   但两人也不是一直和平的,她不喜欢沈嘉禾收到别的女孩情书还宝贝地收起来,她要看他都不同意。   有次林柚忍不住对隔壁三班跑来表白的宋影嘲讽几句,沈嘉禾憋了半天,才说:“别那么说,被听见了不好。”   假正经。   还不是看人家宋景长得漂亮。   “那你喜欢她哦?”她?语带讥讽。   “不是……”沈嘉禾看了她一眼,耳根又红了,语气却坚定,“我不喜欢她,我只是觉得都是同学,女孩子脸皮薄,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得罪人,马上要中考了。”   得得得,又开始说教了,林柚烦得不行,大声道:   “你就是喜欢她。”   她不听他解释,也不想理他,甚至在自己有意无意的散播下,沈嘉禾和三班的宋影是一对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洛中。   沈嘉禾沉默着,课间不再主动找她说话,她也不服软,两人暗暗较劲。   老妈李又心就是那时候诊断出癌症的,一直瞒着自己,她翻出那封藏着的病情诊断书,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哭着质问:“你还上什么班?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病?”   其实林柚当然知道为什么,在外婆留下的小产权房住了十几年,好多邻居都陆陆续续搬走了,她们母女却一直没有挪地方,李又心每月上班赚的那点钱也就够母女生活,她从小又调皮,老妈还不时给人家赔些人情费。   望着一言不发的母亲,她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她要赚钱,要给妈妈治病!   她找到自己以前一个兄弟,问有没有赚钱的路子。   “去金薇KTV吧,那里每天晚上都是有钱人去消费,柚姐,你长得好看,陪他们唱唱歌说说话,一晚上小费最少300元。”   300元?那一个月不就是小一万了?   榕城地处偏远,普通人家工资刚一千出头,她现在只要每天晚上去唱唱歌说说话,一个月就能拿人家一年的工资了!   她要去。   林柚好好准备了一番,换上自己最漂亮的那条连衣裙,很快通过了面试,ktv的经理候峰让一个叫安蕾的女孩子带她。   安蕾刚十八岁,不是本地人,面容秀美,嗓音柔和,指点她化妆的技巧,又把KTV的规矩和一些注意事项告诉她,一个晚上,林柚就和她混熟了,安蕾姐安蕾姐叫不停。   “安蕾姐,你来这里多久了?”   安蕾正在画眉毛,撇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三个月了。”   林柚两只眼睛眨巴眨巴,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话,“安蕾姐,我想问下,工资是按时发吗?真能拿那么多钱?”   安蕾年纪不算太大,在社会上已经混了几年,见过太多和自己一样小小年纪辗转各个夜场,靠出卖肉体吃青春饭的女孩。   但林柚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通过她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以前那个干净的自己,她心里多少有点怜惜。   不过这感觉很快被压制住了。   “你好好伺候客人,哄他们带你出台,一晚上就能拿几千。”   出台?   林柚以前当大姐大,不过是领着一群皮孩子到处晃荡,算不上混社会,上了洛中后,不想李又心再操心难过,她除了偶尔逃学,更是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现在安蕾眼睛盯着她发育良好的胸部,她下意识到那两个字不是什么好词,低下头轻声说道:   “我就想陪客人唱唱歌说说话。”   安蕾无声一笑:“交过男朋友了吗?”   林柚想起沈嘉禾,虽然她有点喜欢那个男孩子,但他并不是自己男朋友。   “没有,我妈妈生了大病,我现在只想赚钱给她治病。”   安蕾沉默了下,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候峰有些醉意的声音响起:“开门。”   林柚想上前,安蕾拉住她,用眼神示意她躲到衣柜里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刚十五岁少女的认知。   候峰走进来,一把将安蕾抱在怀里,手在她丰满的奶子揉了两把,嘴里问道:“新来的那个呢?”   “嗯……我让她买宵夜去了……峰哥……别这样……一会儿婷婷要回来了……啊……”   她话刚说完,身子已经被反压在化妆台上,内裤撕拉扯到膝盖处,候峰解开自己皮带,将那根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的粗黑肉棒放出来。   “提她干什么?”   候峰淫笑着,伸手在安蕾光滑的屁股上揉了两把,龟头对着肉缝磨蹭了会儿,刚挤进穴口,屁股往前一挺,便长驱直入,鸡巴在紧致的穴道里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   他是蒋婷的男朋友,又怎么样?   KTV被他睡过的女人还少吗?   想起今天来面试的那个小女孩,干净漂亮得像朵洁白的栀子花,要不是大老板有吩咐,不让动新人,当时就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   在前面串了几个场,灌一肚子酒下去,鸡巴胀得不行,想起安蕾也来了三个多月,上周有个客人看上她,包了一个月不让她出台,自己还没有肏过,今天安排她带新人,时机刚好。   “骚货,夹紧点……”   候峰对着安蕾肥白的屁股“啪啪啪”抽了好几下,摆胯技巧得往她逼里揉磨,里面一阵紧似一阵,层层叠叠包裹吸舔他的阴茎,感觉舒服极了。   “峰哥……别做了……婷婷真要回来了……”   安蕾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候峰是蒋婷男朋友,他跑来把自己奸了算怎么回事?   羞耻感其实早在两年前就丢得一干二净,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让林柚躲进衣柜,也许想起她和当年的自己一样,涉世未深被人半哄半骗入了行。   “来了又怎么样?当着她的面我一样肏你!”   身后男人狂猛的力度,火热的龟头把花心嫩肉捅得酥烂,安蕾被撞得不住摆动,两只丰满的奶子随着强烈的撞击摇摆不定,水越流越多,快感的浪潮由阴户传遍全身,脑子空白一片,除了欲望再也没有其它。   林柚躲在衣柜,紧紧咬着唇,大气也不敢出,外面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野兽一般的喘息,肉体的碰撞,淫声浪语声声入耳。   她透过衣柜小小的缝隙看过去,今天叫候经理的男人正不停挺动着腰在安蕾姐身子里进进出出,整个化妆台都被他干得不停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就是“出台”吗?

第16章 活春宫(H,双 飞)

两具肉体在橘黄的灯光下交叠拍打着,林柚脸色发白,有点想吐的感觉。   安蕾姐说的婷婷她知道,候经理的女朋友,大家都喊她婷姐。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捂着耳朵,不想听这场活春宫,候峰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传来,喉咙发出一声声极为舒爽的闷哼:“骚货,婊子,逼真紧,好会夹……难怪勾得刘老板包下你,我肏死你……”   安蕾两手抓着化妆台角边,浑身乏力,两条光溜溜的腿软得快要站立不住,咬着牙求他:“峰哥……你快点做好不好?婷姐一会儿真要来了……”   候峰抓着她的奶子肆意揉捏,听到女友的名字,鸡巴大了一圈,猛得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在安蕾紧致的肉洞里狠狠戳弄,啪啪啪的拍打声混着水声不断响起。   “怕什么?婷婷和我玩刺激的多的去了,她不介意的……唔……唔……骚逼……再夹紧点……我要射了……”   男人腹部都筋挛紧绷起来,弓着腰猛得抽插了几十下,鸡巴紧紧嵌在女人逼里和她厮磨,想要射精,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进来的正是蒋婷,这间房平时就是分给她们几个业绩好的头牌休息用的,这会儿见自己男友压着好姐妹正在做那事,冷笑了声,点上支烟坐在沙发上慢慢鼓起了掌。   安蕾有点不好意思,推身上男人起来,快速掩好自己裙子,候峰一脸无谓走到蒋婷年前,夺过她的烟,胡乱往嘴里塞着,手从女人开衩的旗袍伸进去,拔下内裤,笑道:   “吃醋了?老公给你留着呢!”   把她雪白的屁股摆好对着自己,候峰揉了揉水汪汪的骚穴,往前一顶,刚肏过别的女人的湿漉漉的鸡巴一下顶进去,抵死了女友花心,活塞般地抽送起来。   “呵……唔……”   他喘着粗气,心里畅快无比,其实论风骚漂亮,安蕾比不上蒋婷,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么多小姐里面选了蒋婷做女友,可现在鸡巴在两个女人穴里都插过,安蕾的穴儿又浅又小,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压着女友埋头苦干了会儿,看她脸上流露出沉醉的样子,候峰才不慌不忙问:   “婷婷,你打扰了老公和别的女人好事,怎么赔我?”   “老公……肏死我吧……用力……再快点………”   蒋婷已经快到高潮了了,两眼迷离说着胡话。   “你过来。”   候峰命令安蕾趴在沙发上,把圆滚滚的屁股翘起来,一边疯狂肏着女友,一边伸出两只手指抠安蕾的骚穴,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刺激得她也叽哇乱叫起来。   “啊……啊……”   两个女人并排跪着,翘起屁股在自己面前,一个圆润丰满,一个弹性十足,候峰深吸了口气,把鸡巴从女友穴里扒出来,马不停蹄插进了安蕾的骚洞里。   “嘶……”   刚被自己开拓过的穴道顺滑无比,轻易就顶到了花心。   “老公……我也要……”   看两人当着自己的面干得欢,被冷落的蒋婷不甘示弱,摇着屁股求欢。   候峰咬着牙将鸡巴在两个女人穴里轮流插了遍,快感直冲脑门,也不再顾及女友感受,把安蕾拉过来,让她两手撑着墙,狠狠后入了几百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个不停,腰眼一酸,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尽情射入女人花心最深处……   “出来吧!”   等候峰和蒋婷离开,安蕾才撑着身子站起来。   “吱嘎……”   林柚小心翼翼推开衣柜门,瞥了眼正在套文胸的安蕾,两颗嫣红的乳头被咬得破皮,挺拔乳峰上更是布满了男人肆虐后的指印。   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糯糯喊了句“安蕾姐。”   安蕾神色淡定,捡起地上的裙子,望着脸色苍白的她,问:“你都看见了?”   林柚点点头,空气中飘着的淫靡气息让她还是有些恶心,刚才的事太颠覆了,她从小是个男孩性格,又没有父亲,幻想过最脸红耳热的场面也不过是和沈嘉禾牵牵手拥抱而已。   第一次见到活春宫竟然那么劲爆。   心咚咚跳得厉害,一阵颤栗通过全身,她再傻也不会以为来这里上班只是单纯陪客人唱唱歌说说话了。   自己是很需要钱,但那种事……打死她也不敢的。   “安蕾姐,我不想做了……”   “不做?进来了哪有那么容易出去?”安蕾点上烟,放到嘴边吸了口,好久才缓缓吐出来,冷笑道,“你以为候峰会放过你?”   也不知道到底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还没想到脱身的方法,金蓉KTV被人举报涉黄,城西分局连夜出动,把林柚和其他女孩带到了派出所。   拘留室里,她低着头怕得不行,老妈要是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肯定又会伤伤心心哭一场,她不怕挨打,怕老妈难过。   但心里又觉得有些安全,至少不用担心刚才的情景会出现。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个民警进来叫她的名字,简单问了几句告诉她可以走了。   跨出那道铁门,林柚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这就没事了?   沈嘉禾青松一般的身影站在派出所外,看她出来,快步迎上去,外面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男孩的眼睛却如明月般清亮。   “林柚。”他把手中的餐盒递过去,小心翼翼问,“饿不饿?我买了花甲粉,趁热吃吧。”   “你怎么在这里?”   林柚飞快抹了抹眼角,心里有些发酸,是一种难言的伤心与委屈,她不愿意沈嘉禾见到自己不堪的一面。   “你这两天没有来上晚自习,我担心你。”   沈嘉禾抿抿唇,跟着林柚的脚步往外走,“还有一个月就中考了,你上次月考成绩很不错,再坚持最后一段时间,肯定能考上市立一中的……”   这几个字深深触痛了林柚,她又想起了李又心的病情。   最后一段时间……妈妈只剩下最后一段时间了,以后这个世界上,她再也没有亲人了。   她不要考什么好高中,只要妈妈健健康康活着。   “你凭什么管我?我考哪所学校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宋影吧。”   “我说了不喜欢她,林柚,你不要生我的气了,我……”沈嘉禾眼圈有些发红,“我想和你一起考市立一中,以后再上同一所大学……”   “沈嘉禾,我不要听这些,我现在只想赚钱……我妈妈生病了……”   她蹲在地上,两手抱着自己哭起来,忍了许久的泪水如决堤般喷涌,一发不可收拾。   “先吃点东西,我会帮你的。”   ……   后面的事过了这么多年林柚还是不愿意回忆,沈嘉禾被抓,老妈去世,她如今咸鱼一般地活着,其实也是在向生活妥协。   权势的力量实在太大了,那个男孩也太傻了,竟然牺牲自己的前程……   ******   “姐夫……”   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林柚心一阵阵抽疼,将傅宴深紧紧抱住,他们刚经历过酣畅淋漓的性事,现在想从他身上汲取些温暖。   “抱我这么紧干什么?有心事?”男人淡淡问道,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她的背脊轻抚。   “哪有?”林柚扬起脸,清亮狡黠的眼珠转了转,又是那副乖巧娇嗔的模样,“你不喜欢吗?我以为你喜欢的。”   小骗子!   傅宴深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缓缓吐了口气,吩咐道:“把东西收收,搬到御景半岛去住。”   林柚怔了怔,干笑道:“等你回来好不好?回来再说嘛。”   姐夫难道真要金屋藏娇?   不过很快她发现自己多虑了,傅宴深再回到四九城那天,在机场被拍到了和当红女星乐喜儿的亲密照片,两人十指相扣走出贵宾通道……   虽然那照片拍得并不是很清楚,西装革履身姿挺拔的男人只有个远远的背影,但越是这样,越能激发出粉丝与营销号的热情。   #乐喜儿男友#一度爬上热搜榜首。   林柚看到八卦脑子里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判断!   傅宴深肯定是故意的!   那煞神是什么人啊?   四九城根正苗红尊贵的公子哥,虽然没有像父辈一样从政,可傅家的威望源远流长摆在那里,上面还有个“入阁”的老爷子呢。   而且傅宴深行事低调,婚前婚后从没有传出半点绯闻,虽然自己知道那不过是衣冠禽兽制造出的假象,但外面的女人……   乐喜儿绝对是第一个!   没有他的默许,谁敢把这些新闻发出来?还稳居热搜榜一!   真爱!   厉害!   林柚端起水杯喝了口,寻思着自己陪床的工作是不是下岗了,那……也不用再搬到御景半岛去啦?   心里涌起一阵窃喜。   那煞神不在这几天,自己不知道睡得多好,连公司食堂的饭菜都变香了,唯一觉得有些对不住的是苏蔓蔓,第二天一纸调令被派遣到外地分公司。   还没有想好晚上怎么安排,姐姐林岚给她打电话让她到别墅吃饭。   对了,今天是星期五。   不过林岚好几周都没有叫自己去了,突然来这通电话,不是要和她商量怎么抓狐狸精吧?   她可没有那个底气。   傅宴深竟然在家,和照片里西装革履的样子不一样,男人穿着浅色衬衣半躺在一楼花房的沙滩椅上,两条长腿交叠,不知道想什么,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年轻英俊的侧面格外悦目。   “姐夫……”   傅宴深抬起头,似乎对她出现在自己家有些惊讶,眼神亮了亮,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很快又不满意起来。   “怎么长胖了?”   你才胖了!   林柚心里腹诽,她又不是女明星,当然不能和乐喜儿那骨瘦如柴的身体比。   这想法好像有些捻酸吃醋?   她当然不会吃乐喜儿的醋,有资格吃醋的女人正穿着真丝旗袍,姿态优雅地指挥下人摆盘呢!   其实姐姐林岚确实很有大家宗妇的风范,难怪想和傅家接亲的名门闺秀那么多,傅宴深却偏偏选了她。   要换做自己,看到丈夫和女明星传出绯闻,她肯定脚踢渣男再手撕那女人,要不好过大家都别好过。   哎,也就想想罢了,从她回到林家,成为林国平的女儿后,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自由恣意?   ******   林岚今天让这个私生女妹妹回来有两件事,一是乐喜儿确实给了她一些压力,新婚之夜,她风情万种,丈夫下面那处和他脸上的表情一样不为所动,穿着衣服陪她睡了一晚,那是夫妻俩唯一一次同床共枕,第二天一早他就搬到了另外的房间,说需要绝对安静,没有允许不能进来。   不睡在一起,她怎么给傅家生孩子?   可见深虽然没有和自己睡,也没有传出和其他女人的绯闻,她甚至怀疑丈夫是不是有隐疾?   毕竟傅家三代单传,偏偏都是中年得子,她有些担心,又点放心,他们结婚还不到一年,不用面对父辈催生的压力,而且她相信见深肯定自己都会把事情圆过去。   偏偏这时候,见深和那个乐喜儿被拍到了十指交扣的照片。   别人认不出,自己还能认不出吗?   危机感空前升起。   必须在他身边放个可靠的人啊。   她想起了自己的小妹,漂亮是漂亮,却缺乏大家闺秀的气质,平时唯唯诺诺,唯一一次反抗就是要和韩律分手,不过男友有白月光,还明目张胆出双入对,这事换谁也不能忍。   思前想后,林柚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第17章 肉嘟嘟的屁股(微H)

B外毕业,英语底子非常不错,晏深出国让她跟着也方便。   第二件事,当然是给林柚介绍新男朋友。   林岚物色好了,孙家二公子孙辞比林柚大三岁,从国外留学回来后进入家族企业,孙氏这些年搞多元化发展,旗下涉及房地产、零售商业、体育等项目,刚完成的A轮融资,金额高达60亿人民币,就是孙二公子主导的。   上次她把韩律介绍给林柚,也是想让薛嫣然膈应下这个私生女妹妹,但现在乐喜儿的出现让林岚脑里响起了警钟,儿女情长事小,家族利益、自己坐稳傅太太的位置才至关重要。   她和丈夫没有发生实质夫妻关系,以前还怀疑过是不是晏深身体有难言之隐,可那张十指交扣的照片却给了自己当头一棒,原来晏深对女人并不是没有兴趣。   那些新闻敢报道,热搜飘着,说明他对那个乐喜儿上了心,自己身边不是没有过外面的野女人以怀孕为手段,成功嫁入豪门的例子,要真被那个女明星得了手,傅家三代单传,不管男孩女孩肯定都会当宝贝一样对待,自己的婚姻可就岌岌可危了。   如果林柚嫁给孙辞,情况又不一样,娘家依仗的势力变大,晏深需要考虑的东西也就多了。   再说,现在确定晏深对女人感兴趣,她更有信心了,自己那一点儿比那个乐喜儿差?   林岚给丈夫盛了碗汤,笑着说:   “晏深,小妹说她不想在GT做了,外企压力太大,我寻思着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也确实不放心,问了她的意思,说想进公司跟姐夫学学,看看能不能给她安排个合适的职位先实习下?”   林柚夹青菜的手微不可见地抖了下,下意识瞥了傅宴深一眼,男人也正看着她,脸上似乎带着嘲讽的笑意,不知道是在嘲笑林岚还是自己。   “你想跟着我?”他语气闲闲,“一会儿吃过饭来我书房谈。”   林岚松了口气,晏深脸上的不情愿她看到了,但没有直接开口拒绝,这事十有八九能行,她就知道,丈夫总是愿意给自己给林家面子的。   林柚咬了咬牙后槽,低头连扒了两口米饭,心里那个气呀,林岚根本没有问过她的意思就让那煞神给自己安排工作,偏偏还说得冠冕堂皇。   鬼才想跟着你呢?   你们夫妻俩的事,把我牵扯进去干嘛?   但她能怎么办?   林岚这个提议估计也是自己生物学父亲的意思,她的户口在林家,不管愿意不愿意,那都是老妈在生命最后时刻给她争取来的,她一辈子柔弱,却也没有想过求那男人,为了自己不听话的小女儿,才主动打了那通电话。   “柚柚,以后有爸爸照顾你,妈妈放心了,你一定要乖乖听话,不要惹爸爸生气。”   老妈那时候已经瘦得不成人形,枯瘦的手紧抓着她不放……   她哭着答应,可最后还是没有留住妈妈……   过去的林柚已经不见了,现在活着的不过是她的躯体,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也不用替林岚担心,傅宴深要是开口说要自己,林家肯定忙不迭把她打包送去。   她看了眼走廊,心里轻嗤,那煞神让她一会儿去书房,谈事是假,占她便宜才是真。   但林柚发现自己这次又错了。   傅宴深坐在书房椅子上,接过她送去的茶,悠闲地喝了口,淡淡问道:“刚才我说你不高兴了?”   林柚有点懵,傅宴深好像没有说自己吧?不过他和林岚夫妻一体,林岚惹了她也就等同于傅宴深了。   不高兴?   当然不高兴,林岚把她当枪使,GT的工作肯定干不了了,以后进傅氏,随时面对这个煞神,谁能高兴得起来?   “没有。”   林柚垂着头回答,反正高兴不高兴都得去,还不如好好顺从。   改变不了的事,就要学会接受。   “那一晚上你和我赌什么气?青菜就那么好吃?不是因为我说你胖了……”   傅宴深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说不下去,他总不能告诉林柚在花房外见到她很是惊艳了一把,小妮子俏生生站在那里,肌肤细腻泛着淡淡粉色,比三月枝头初绽的花蕾还要娇艳。   心跳莫名加速起来,又隐隐有些不舒服,看来自己不在的这一周她过得很滋润,才故意刺挠了句。   谁知道这小妮子气性大,一晚上和自己较劲,埋头吃青菜米饭,他夹了筷子排骨,递到半空她也不看不理,手旋了个方向,最后还是自己闷闷吃掉。   林柚可不知道姐夫脑补这么多,她吃青菜只是因为离自己最近好吗?   再说你们夫妻一唱一和,自己哪有什么心情好好吃饭?   不过这煞神说什么就是吧,她淡淡“嗯”了声算回应。   傅宴深却笑了,朝林柚伸出手,看她低着头的小怂样,心里的瞬间郁气烟消云散。   “别不高兴了,我现在可没酒给你倒了,给你带了礼物,在我包里,自己去拿。”   拍拍小姨子肉嘟嘟的屁股,傅宴深身子燥了起来,将她按在自己腿上,握着她的手腕,把青葱般的手指放在嘴里,一根根轻咬舔舐。   “姐夫……别亲了……”   那根粗壮的巨物顶着臀缝,林柚想起它在自己身体里面放肆地进进出出,火热滚烫又胀又硬,还有最后抵着花心射精的快感,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今晚上住这里?嗯?”   林柚脸颊绯红,心里啐了男人一口,变态,在老婆眼皮底下搞小姨子,才不要让他彻底如意。   她抱着傅宴深亲了口:“那我反锁门,不放你进来。”   傅宴深低低笑起来,就喜欢小妮子这娇俏动人的样子,咬着两瓣红唇不舍得放开,手指从裙底伸进去,分开细缝,熟练地揉她的阴蒂,轻声问:   “这么湿?想不想姐夫肏你?”   “姐夫,我要先去看礼物……”   林柚才不告诉他自己想不想呢,反正怎么回答都免不了一个结局,能拖一时算一时。   刚起身走到衣帽架旁,书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林岚端着两碗燕窝,袅袅走进来。   “晏深。”她又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林柚,笑道,“小妹也来吃燕窝吧。”   傅宴深凉凉看了妻子一眼,“下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林岚有些委屈,哪个妻子进丈夫房间会被要求敲门呢?这就是家族联姻的弊端吧,书房是禁地。   她面上还是维持着镇定,顺从答道:   “以后我会注意的,晏深,先吃点燕窝吧。”   “不吃了,还有些工作的事,我得出去。”   林岚攥着托盘的手紧了紧,指甲吃痛地戳进掌心。   工作的事?   能有什么事让傅大公子大晚上亲自去处理?   不就是想去私会那个乐喜儿吗?   她又看了眼低眉顺目一言不发的林柚,想起韩律和薛嫣然,那女人也是娱乐圈的,以前自己还笑话这个私生女妹妹,今天也让她看笑话了吧?   心里那股气蹭蹭下不去。   “小妹,你不是说想跟着姐夫学习吗?晏深,要不带她一起去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傅宴深的目光在妻子脸上睃巡了片刻,林岚忍不住要主动检讨收回自己刚才的话,却听到丈夫淡淡说了个“好”。   “完了!”林柚听到自己心咯噔了一下。   姐夫说要出去,可没有说要带自己出去啊,而且刚还让她在别墅住下,那这会子肯定是佳人有约。   偏偏姐姐让她跟着……   趁着傅宴深换衣服的空,林岚让林柚把燕窝送回厨房,悄声吩咐小妹:   “你姐夫今天是答应我让你去傅氏上班了,你机灵些多学着点,看看平时他和哪些女人走得近!”   林岚本来想把后半句堵在嗓子眼的,她所受的教育对丈夫在外面养情人并不是特别介意,但那是在自己生下傅家继承人的前提下,现在问题关键在于夫妻俩都没有同房过,怎么生孩子?   林柚一脸为难:“姐姐,我……不敢……”   这倒是实话,让她当无间道监视傅宴深,她还想留着小命多活几天呢。   再说,自己巴不得那煞神赶紧找其他女人,又可以睡好觉了。   林岚紧抿着嘴,心里更堵了,看这私生女妹妹唯唯诺诺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就来气,不过也就这样蠢笨点的才好掌控,晏深也会放下戒心。   她没好气地又看了一眼林柚,心里微微有些纳闷,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这个妹妹比以前变得要漂亮许多,个子虽然比自己矮了一截,身材比例倒很不错,尤其是挺翘的屁股……   那个乐喜儿,排骨架子,倒不是这种类型。   林岚深吸了口气,尽量把语气放平和:“小妹,姐姐也不是让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多关心你姐夫些,你也知道,咱们这种家族联姻,和普通夫妻相处模式不太一样,反正你去了傅氏,带点眼力,下周立森堂有个开业酒会我带你去,孙家二公子也会参加,到时候我让你姐夫引见下,你得好好把握住机会知道吗?”   又要给自己介绍男朋友?   林柚无谓地点头,嫁谁不嫁谁反正她说了不算,哪个男人都一样。   ******   傅宴深没有让司机送,自己把着方向盘从别墅开出一小段后靠边停下,对后面玩手机的小姨子说:“坐前面来。”   林柚不想动,听男人又沉声重复了一遍,心里有点怂,乖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姐夫,一会儿你把我放下就可以了,我自己坐车回去,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姐姐的。”   在林岚和煞神之间,用脚趾头也知道应该选谁!   他要去夜会佳人,就算林岚姐姐也不敢说什么的。

第18章 分开腿让姐夫肏肏你的小骚比

傅宴深勾起唇,他现在笑的次数似乎比以前多了不少,林柚还是觉得害怕,当那张脸骤然放大在自己面前,她下意识闭上眼,两片薄而软的唇印了上来。   “姐夫……”她嗫嚅着,皮肤都热起来,紧张地抓着男人肩膀,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没有和他有亲密接触,还是书房男人的手指勾起了体内的情欲,被强烈的雄性气息包裹着,温热的气息密密喷在自己脸颊,林柚有些痒,屏住呼吸不敢动。   傅宴深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那种淡漠,嘴角噙着讥讽的笑:   “陪我去电影院,你姐姐想看狐狸精,就给她看好了。”   林柚知道今天晚上是乐喜儿新片《刺棘》的首映礼,但傅公子,你要去捧心上人的场,带着小姨子算怎么回事?   自己这身衣服也不合适啊!   傅宴深似乎也不满意林柚的穿着,将她先带去御景半岛的豪宅。   这还是林柚第一次来这里。   极尽奢华的装饰,光客厅面积就比自己租住的公寓大上一倍,几张舒适的沙发摆在落地窗旁,屋顶高高悬挂着苏流水晶灯,实木书架上堆满了中英文书籍。   “去洗澡,衣帽间有衣服。”   橱子里分门别类挂着女士衣物,也不知道这屋子上一个住过的女人是谁,反正看风格肯定不是姐姐林岚,林柚懒得去碰,拿了件男人的白衬衣胡乱套上,决定一会儿洗完澡吹干头发后还是换回自己的衣服。   傅宴深个子高,宽大的衬衫松松垮垮罩在林柚身上,下摆遮掩住挺翘的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赤裸着,踩在细毛的地毯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小骚货,穿成这样勾引姐夫……”   傅宴深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林柚低头看男人放在自己腰间骨节分明的手,半眯着眼不耐烦地扭了扭,突然不敢动了,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觉那根肉棒已经勾勒出明显的形状,热气若轻若重地传递到她的身体上。   “姐夫,别闹了,《刺棘》首映礼快开始了。”   你的真爱乐影后还在等你去捧场呢!   “原来是为这个不高兴?”   傅宴深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嗓音透着愉悦,俯身缠绵地吸裹住林柚香软的舌头,抓着她的奶子揉捏了会儿,解开自己皮带裤链,火热粗壮的鸡巴一下弹出来。   “以后有什么事直接问我。”   “唔……嗯……”   林柚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这煞神突然情欲勃发,不过男人这种生物本来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没道理逻辑可讲,她也懒得思考。   身子软绵绵的,内裤早被剥下,敏感的花穴都能感到男人鸡巴散发的热气,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传来,嘴里情不自禁呻吟着。   她被压在衣橱上,两手撑着木板,傅宴深掐着她柔软的腰身,朝自己拉进,肉棒往前一送,火热的龟头顶上了湿漉漉的穴口。   林柚回过头,两眼迷离地望着身后想侵略她的男人,这煞神确实长了副好面容,轮廓分明,鼻梁高挺,一双眼睛认真看你的时候,目光深沉炙热,蕴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不知道是因为换了新环境,还是和姐夫一周没有做爱了,现在穴口被肉棒温柔地挑逗着,身体敏感得不行,带出一片片湿滑的液体。   男人吻着她,腰部向前一挺,“滋”得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鸡巴顺畅地插入来,全根尽没。   “嗯……姐夫……姐夫……轻点……”   空虚已久的小穴瞬间被肉棒占据,强烈的充实感让林柚一阵眩晕,又痛又爽,被插得直抽气,还来不及迎合,男人阴茎迅速从花心撤退,拔到穴口仅留下龟头,又突然狠插进来,才快速肏了几十下,林柚已经快要高潮了。   “怎么轻点?这样?”   傅宴深抽出鸡巴又一下猛得顶到花心,粗壮的肉棒磨蹭着穴眼飞快扭动,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腹,笑道:“小馋猫,感觉到没?全部被你吃进去了,难怪晚上不想吃饭,想吃姐夫的鸡巴对不对?”   他甩手打了林柚雪白的屁股一巴掌,挺腰大力挺动起来。   “姐夫……啊……啊啊……”   林柚身子颤了起来,男人火热的棒身摩擦肉壁的每一个角落,青筋一跳一跳,蹭得她穴里又酸又胀。   两人做爱的次数说不上太多,但也不少,现在下面撑得满满当当,龟头每一下都往最敏感的软肉顶,对着那处反复肏弄,把自己嘴里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混着两人体液的汁水从交合的地方不断往下淌,她翘着屁股低呜着,这煞神肯定在其他女人身上练过,不然为什么明明还是这么粗暴地抽插,却让自己美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但这不要命的力度,又像好不容易逮住猎物啃食的饿狼,撞得她快要支撑不住。   变态!   肯定是因为搞小姨子和搞外面的女人都让他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   “嗯……哦……”林柚收缩着穴道,狠夹了男人下,满意地感受到他的哆嗦,才娇滴滴道,“姐夫……你带套好不好?”   “家里没套,一会儿去买,柚柚,你流了好多水……”   傅宴深爽得不行,小姨子的嫩穴就像一张小嘴,温暖紧凑绞着他的鸡巴不放,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   他抓着浑圆饱满的乳房死劲揉搓,闭上眼,勾着林柚的舌和自己接吻,鸡巴泡在热热的逼水里舒服到极点,龟头打桩似地在肉穴里刺入抽出,“吧唧”“吧唧”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   刚才他让林柚自己进衣帽间,是想给她个惊喜,没想到这小妮子给了自己惊喜,薄薄的男士白衬衣套在娇小玲珑的身子里,若隐若现显示着诱人的弧度,一双腿白嫩又细长,立刻把他看硬了。   真是每一处都长在自己喜好上。   聪明狡黠,不时伸出试探的小爪子刺挠,敢借着酒意骂他王八蛋,还胆大包天扇自己耳光,惹祸后又一副老实乖巧的小怂样,让人狠不下心收拾她。   他有点后悔,当初送上来的那些资料,竟然没有这丫头,即使知道林岚有个妹妹,她私生女的身份自己和傅家也压根没有考虑。   只是订婚宴上的惊艳,共舞时她手忙脚乱的窘迫,都给自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最喜欢的当然是顶着穴里敏感的软肉,一股一股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去,看她浑身泛红胡乱喊着姐夫的样子……   傅宴深眼神突然沉了下来,不过一闪而过,狠狠顶了她下又开口问道:“为什么让姐夫带套?是不是怕怀孕?”   林柚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吃着长效避孕药,才不会怀孕,只是想到这煞神那根东西和其他女人做过,又进到自己身体里,有点膈应。   但要是顺着他说害怕怀孕,会不会打击傅大公子的自尊心?   能给傅家生孩子,可是多少名媛贵女梦寐以求的事,虽然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生,但和主动说不想生可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当然不是了……姐夫……”林柚叫得像发情的小野猫,扭着身子磨蹭穴里的大鸡巴,“这样做好累……我想看着你嘛!”   他睡自己,自己还不是睡他,肯定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就你娇气……”   傅宴深勾了勾唇,咬牙狠狠顶了穴心两下,闷哼着将鸡巴拔出来,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嗯……”林柚被压在大床上,两人吻了会儿,男人直起身慢条斯理脱着衬衣。   其实这煞神身材也蛮有看头的,肩背挺直,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刚在自己身体肆意进出的阴茎仍然勃起,高高耸立着。   傅宴深发现小姨子一直注视着自己,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抹笑意,半跪下来,有意把鸡巴呈到她面前,粗长的肉棍颜色黑红,青筋怒胀,棍身上沾满了两人刚才交媾的湿漉漉体液,分外刺激着感官。   “好看吗?”他悠悠问道。   “好看,姐夫你真帅!”   狗腿柚搂着男人脖子,送上不要钱的夸奖。   傅宴深脸上笑意更浓,揉了揉她丰满的屁股,咬着耳朵诱哄:“分开腿,让姐夫肏肏你的小骚逼。”   林柚满脸绯红,论不要脸自己还真比不过这衣冠禽兽,形势比人强!   乖巧地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分开盘在男人腰上,小穴暴露在空气里,一张一合,男人鸡巴散发的热气让她的脸更红了。   傅宴深这次很有耐心,粗长的肉棒缓慢顶开蜜汁横流的穴口,一点点进入紧致的穴里,浅抽深送,肏干她的花心,每次肉棒抽出带出大量的淫水,插入时粉红娇嫩的阴唇被破开,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林柚被顶得有些恍惚,还有点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伏在上方的男人深潭般的眼睛望着自己,漆黑的瞳孔亮得想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专注的神情和记忆里那清隽少年的脸有些重合。   荒唐!   他们怎么可能一样!   “姐夫……嗯……姐夫……快点……”   “什么快点?”   傅宴深握着她的一对奶子往中间推压,怒胀的鸡巴在紧致的穴里插得正欢,他喘着粗气低下头,四片嘴唇轻轻碰一下,就如同天雷地火热烈吻在一起……   “快点……快点肏我……”   她不想要傅宴深那样看她,也不要这样亲自己,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男人,主动说出以前都说不出口的话:   “姐夫……好姐夫……肏柚柚的小骚逼……快点嘛……柚柚想要………”

第19章 姐夫……要坏了……(H)

林柚不知道自己这有意无意娇媚的呻吟给了男人多大的刺激和鼓励,火热的肉棒深深插入阴道又快速退出,每一下都顶到最里头,力度大得像要把身下的小穴干穿,嫩肉不住被阴茎带入带出,淫水滋滋响着。   “嗯……嗯……好舒服……”   林柚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一浪浪攀升,阴道紧紧吮吸着男人龟头,被肏得一耸一耸,搂着他脊背的手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到顶峰的时候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傅宴深也爽得不行,这丫头下面像生了无数张嘴小嘴,绞得他寸步难行,极端刺激的快感从龟头涌向全身,早把刚才想的不内射进去的念头抛得一干二净。   滚烫的精液顺着红肿的穴口流出,从腿心淌到大腿,林柚心里平静多了,挣扎着起身,还没有下床又被男人一把拉住,她回过头娇滴滴抱怨:“姐夫,还去不去看乐喜儿的首映礼了?”   “你很想去?”   餍足后的男人惬意地玩弄起她的手指,身下那根东西还耀武扬威挺立着,似乎随时准备再大战一场。   接下无间道任务时,林柚虽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应该选择傅大公子,但对姐姐林岚也得应付一二啊,不然怎么解释姐夫今晚带自己去了哪里?   而且刚才那场性事,她明显感觉姐夫对自己身体还是很满意的,射精时男人喉间压抑不住的闷哼喘息,激动地抱着自己亲了又亲,嘴都快啃肿了。   禽兽!   既然这陪床的工作一时半刻还下不了岗,那她可得爱惜身体,保持良好作息,最好姐夫见了那个乐喜儿,两人干柴烈火激情难耐,自己就可以滚回家好好睡一觉了。   她亲了亲男人的喉结,露出个善解人意的笑容:“姐夫,我想陪着你一起去。”   “不放心我?”   当然不放心了!   只不过不放心的那个人是你老婆,自己就一个无间道的小啰啰!   林柚又想了想乐喜儿的模样,说实话漂亮是漂亮,论气质她觉得还真不上大家闺秀出身的林岚,不过这煞神的品味……   不,全天下男人大概都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哪有野花香?   家里有个端庄大方的老婆,外面养个风情万种的情人。   “姐夫,你觉得她能有我……”   林柚本来想说乐喜儿能有我姐姐好看?   又觉得这是在打击煞神的品味,而且拿外面的女人和他明媒正娶的太太比也不太好。   话到嘴边变成了“你觉得她能有我好看吗?”   “你怎么能和她比?”   傅宴深似乎更不满意了,哼了声松开手让林柚抓紧去洗澡换衣服。   ******   林家大小姐林岚是名媛场上的风云人物,和她相比,林柚这个十五岁才认祖归宗平时咸鱼一般生活的私生女,圈子里认识她的人并不多。   柔和的水晶灯光洒在女人乌泱泱的长发上,穿着傅宴深亲自挑选的小礼服,腰线收得极细,脚踩8英寸高跟鞋挽住男人胳膊款款走进会场VIP区,林柚自己都觉得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   矜贵淡然的傅大公子当然有点石成金的本领,哪怕只是一张模糊的牵手照,也让乐喜儿这几天热度极高,对着长枪短炮露出得意的微笑,巧妙地回答着记者问题。   《刺棘》是一部青春爱情电影,讲述男女主从初中同桌到高中再到大学的青葱记忆和甜蜜恋情,不得不说乐喜儿不愧是科班出身的影后,演起十几岁的小女生还是少女感爆棚的。   林柚看着片花,又一次想起了沈嘉禾。   从上次傅宴深带她去片场打了薛嫣然后,她就不时想起记忆里那个十六岁的清隽少年,那年七月,她被带回林家,林国平找关系给她安排到B大附中就读,三年后顺利考上了B外,沈嘉禾呢?   他那么优秀却连中考……   林柚一晚上心情都很低落。   首映礼结束后是鸡尾酒会,地点在晟达广场的楼顶花园,乐队演奏着欢快的舞曲,悠扬的音符响起,各大投资商制片人聚在一起,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一位赵总举着酒杯要和傅宴深碰一下,傅公子望着坐着角落的林柚,似笑非笑说道:“还是免了吧,今天可有监督我的人!”   赵总怔了怔随即会过意来,脸上露出了然的笑。   林柚知道傅宴深很讨厌别人喝酒,上次在别墅她借着酒意扇了他耳光后,林岚特意把她叫去狠狠训了一顿,责令她以后一滴酒都不准碰。   可今天她不想听话,更不想讨好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带她来看这鬼电影?   他觉得讨厌就讨厌吧,自己也很讨厌现在的自己。   走到铺着印花桌布长条餐桌前,林柚端起暗红色的鸡尾酒走到角落,等傅宴深再次过来时,她已经往嘴里灌了好几杯。   男人冷淡地说了句什么,肯定是不高兴的话,她脑子嗡嗡的听不清也不想去想,等傅宴深强硬地将她打横抱起塞进车里,她口齿不清威胁道:“姐夫,你今天敢打我,我就去告你,未成年人保护……”   不对,她早就过了15岁了。   “我就去告你家暴……”   “家暴?”   傅宴深冷笑:“怎么,这么想当我老婆?”   “……鬼才想!”   男人的声音一会儿远一会近,像和谁说着什么。   林柚将高跟鞋一甩,头晕沉沉的,不管不顾倒在后排座椅上,呢喃道:“揍小姨子也算家暴的……”   林柚的酒品还不算太差,说了会儿胡话后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像在妈妈肚子的胎儿,是个天生的保护姿势。   有温暖的气息靠过来,一只手顺着她脊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林柚把头往热源处蹭蹭,很快进入梦乡。   “沈嘉禾,好困啊,我睡会儿,一会儿老班进来记得喊我啊………我要是被逮住,你就死定了……”   “知道了,女侠!”   “喂,你怎么不和别人一样喊我柚姐?”   “你上个月二十三号才满十五岁,我比你大十个月呢。”   “噫,沈嘉禾。”她笑着和狐狸一样,“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是不是暗恋我?”   男孩把一套自己新出的复习题扔给她,耳根悄悄红了起来。   画面一转,她坐在宽敞的飞机座椅上,透过窗口望去,生活了十五年的家乡变成了小黑点,渐渐消失不见。   “沈嘉禾,我是个坏人,别再喜欢我了。”   ……   咸咸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似乎有人在粗鲁地脱自己的衣服,林柚剧烈挣扎起来,屁股被啪啪揍了几下。   梦里的景象晃了晃,一点一点露出了真迹,睁开眼,白蒙蒙的水汽笼罩着奢华的浴室,原来又回到了御景半岛,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把她塞到盛满温水的浴缸。   “姐夫……”   意识彻底清醒,林柚抱着两只胳膊慌忙遮住身子的敏感部位,支吾道:“我……我自己洗就好了。”   让傅大公子给她洗澡,自问还没有那个福气。   男人薄唇一抿,冷硬的唇角越发冰冷:“挡什么?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有看过?怎么?今天体力不错?”   半真半假的威胁让林柚立刻变成了被踩着尾巴的猫,撅着嘴老实下来。   傅宴深也不再说话,往掌心倒了些沐浴液,一寸一寸认真给她清洗着身体,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种魔力,碰触过的肌肤明显比其它地方温度要高。   林柚脸颊浮起一抹诱人的酡红,她身子本就敏感,轻易触碰不得,又喝了点酒,乳尖早俏生生立起来,想要男人进一步的安抚。   偏偏那煞神今天一本正经,双手带着滑腻的液体在她身体游走,却刻意略过双峰,看她难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揉捏起两只嫩乳,手指轻巧地绕着乳晕打转,就是不碰触最敏感的乳头。   明明做着这么暧昧的事,还板着脸一言不发,林柚知道他在生气。   肯定是自己刚才喝醉酒让他觉得丢人了!   “姐夫,你摸摸它嘛……”   林柚挺起胸,主动把一对白嫩嫩的奶子完全送到男人手上,小巧的乳头磨蹭着他有些薄茧的掌心,舒服得自己直叹气。   傅宴深闭上眼,鼻间长出了口气,握着女人丰满的乳房,拇指灵活地在乳尖旋转磨擦,一只手从乳头上移开,找到了下面肉缝上的小豆,用指尖轻轻拨弄……   “嗯嗯……啊……好舒服……”   林柚满脸绯红,情欲的快感已经彻底淹没了她,柔嫩的小手不停搓弄着男人巨大肉棒的棒身,捧起睾丸轻揉挤压。   “姐夫………想要……快进来……”   内心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八爪鱼一般地挂在傅宴深身上,湿润的小穴主动去触碰男人火热的龟头,期待他的进入……   傅宴深没有像以前一样配合,马眼吐着粘液,在女人肉缝上滑动,一次又一次地扫过穴口,龟头前端试探地伸进去,却是才探入又滑出,然后又跑去肉缝磨擦,手上的揉动却越来越重了。   “啊……啊啊……”   两人呼吸都粗了起来,蜜穴每次被龟头扫过,林柚都忍不住咬着唇呻吟,迷乱地扭着屁股,紧致异常的小穴把男人中指全部吞吃进去。   她肌肤泛着艳丽的红晕,趴在傅宴深肩头,搂住他脖子难耐地喘息:   “姐夫……要坏了……要被你手指插坏了……”

第20章 将粗大的叽吧全部吃进去(H)

傅宴深抽出湿漉漉的手v啵啵酸奶兔兔v指,又看了眼小姨子白净粉嫩的私处,转身朝卧室走去。   林柚:“……”   姐夫这气性也太大了吧!   她是喝了酒但也没哭哭闹闹耍酒疯啊,应该没丢人吧?   难道是因为他送自己回来耽误了和乐喜儿共度良宵?   那罪过可就大了!   林柚拿起洗手台上早先被自己穿过的白衬衣,赤脚回到傅宴深的卧室,房间的灯光早已关上,迷蒙的夜色中,依稀能看出男人朝里侧躺的轮廓。   她掀开被子,轻轻贴上去,娇娇喊了声姐夫,看傅公子也不理自己,心一横,抓住男人青筋毕露高高翘起的巨物揉捏,用自己身子蹭他。   小女人柔软的舌尖讨好地舔舐男人敏感的耳垂,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把我衬衣脱下来!”   林柚当然能听出这煞神话里的冷淡,那是一种泾渭分明的疏离,可不是平时想扒光自己翻身上马的意思。   她今天喝了酒,胆子也大些,软软撒娇道:“不要……姐夫……我不要自己脱……你帮我脱嘛……”   话还没有说完,傅宴深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哗地用力将衬衣往外一拽,几颗扣子咕噜噜滚入了黑暗的地面。   他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响,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道:“林柚,我真恨不得肏死你……”   林柚强忍着怯意,媚笑如丝亲吻男人有些冰凉的唇,勾着他的舌头交缠,声音又柔又软:“姐夫……那你操死我好不好?我想要……嗯……啊……”   男人板着脸,将她两条腿拉成一字,强势地把自己送进去,才进去一半,女人动情得厉害,穴里湿乎乎的,抱着他的腰,将粗大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两人的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穴里的嫩肉就像一张小嘴,温暖紧凑,紧紧吸裹着自己,静谧的夜里,“吧唧”“吧唧”的插穴声淫靡地响起。   肉棒被紧紧咬住,男人血液一股股直往头皮涌,傅宴深闭着眼,凭着本能冲刺,每一下都重重戳着那敏感的软肉。   “姐夫……就是那里……用力点……好舒服……顶得我好舒服……”   林柚迷乱地扭动腰,两只柔嫩的手抚摸起男人结实挺翘的臀,吐着舌头和他接吻:“姐夫……喜不喜欢我摸你?”   傅宴深闷哼了声,一种不愿意宣之于口的烦躁与矛盾在心头蔓延,肉壁强烈的挤压让他逐渐失控,挺腰更用力地顶送,将花心捣得汁水四溅。   情事后,林柚懒懒地窝在傅宴深怀里,柔嫩的手指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画圈。   “姐夫,你喜欢那个乐喜儿什么啊?”   用身体哄男人舒服倒也舒服,但骨头快撞得散架了,她想取经走点捷径。   “她有什么不好?能唱会跳,知情识趣哄人开心,你呢?你会什么?”傅宴深沉默了会儿又说,“一条路走久了,总是想要个知心人的。”   这话林柚可不敢接,她和姐夫说好听点是炮友,难听点是偷情,当然被发现死的那个肯定是自己。   不过这煞神竟然把乐喜儿说成是知心人……   她暗暗吐了吐舌,姐姐林岚可是遇到强敌了!   嘴里当然还是得帮着林家说话:“我也有才艺啊,我画画还拿过奖,姐夫,你会什么啊?”   其实不用想,以前的B大学生会主席,最擅长的当然是演讲和撩妹。   “我会弹吉他。”   果然!   想着这煞神顶着冰块脸抱着吉他一本正经向女孩求爱,林柚不厚道地笑起来。   “笑什么?”   耳畔传来男人清扬的声音,林柚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当然不能告诉姐夫,堂堂傅大公子被自己想成只开屏的花孔雀,抱着吉他对女人乱放电。   但他一本正经板着脸求爱的样子真得很搞笑嘛,也不知道哪个女人那么有福气?   不过想想姐姐林岚,当他老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   “姐夫……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会弹吉他?下次你弹给我听好不好?”   煞神睡的那间房她住过,就是两人酒后乱性的第一晚,早上落荒而逃的时候可没看见屋子里有什么乐器。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傅宴深轻哼了声,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起林柚柔软敏感的腰肢,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女人下身涌起,透明的水渍从穴口涌出。   两人性器还亲密地连在一起,男人自然察觉出林柚的动情,青筋毕露的鸡巴跳了跳,扣着她的腰摆成俯趴的姿势,龟头抵住湿润的逼口磨蹭。   他咬女人耳朵,刻意拖长的尾音低沉却带着莫名诱惑。   “又发骚了?嗯?”   林柚脸红得不行,心里把傅宴深默默问候了一遍,你才发骚呢,爪子不乱摸我能这样?   “姐夫……你怎么又硬了?好烫……”   她扭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却把男人阴茎刺激得更粗更大,勃起的龟头烫得穴里那朵小花直颤。   傅宴深呼吸急促,抓着林柚胸前那对柔嫩丰满的奶子使劲揉搓,“老听你这么叫能不硬?”   “嘶……不要了……”   林柚高高仰起头,欲哭无泪,刚才大腿被掰成一字,让姐夫大开大合操弄,现在动一下是又酸又软,只能由着男人龟头在穴口戳刺,一寸一寸顶进紧窄细嫩的阴道里。   “口是心非!”   傅宴深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嗓子仿佛梗着口生柿子,又酸又涩,长呼了口气,闷哼着将整根鸡巴插进去。   “唔……”   闭上眼浑身忍不住哆嗦,两人吻了那么长时间,林柚嘴里的酒气传到自己身体,刺激得神经末梢异常敏感,柔嫩的穴肉紧包裹着鸡巴,逼水湿湿热热,舒服得人快要融化了。   可她的心……   傅宴深眯起眼,扣着林柚柔软的腰肢,“啪啪啪”不断抽送,阴囊重重甩打着她蜜桃般的屁股,又被臀肉反弹回来……   林柚知道这煞神体力一流,两人同床共枕的那几晚,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被他翻来覆去摆弄蹂躏。   只是这次他有点狠,火热的肉棒拔出一些,又狠狠刺进来,猛劲到底,龟头顶在花心,扎了个严严实实。   强大的撞击力让她浑身一颤,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姐夫滚烫的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根本无处可逃,忍不住叫了出来:   “姐夫……轻点……轻点……”   她难耐的痛呼更激发了男人兽性,粗壮的肉棒从穴里拔出,又猛地插入,好几次都杵到最里面的宫口,林柚从没被插得这么深过,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她喜欢和姐夫做爱,尤其是这种粗暴的性爱,次次到底的刺激让小穴一股一股喷着水,窒息一般的快感里,她紧缩着脚趾,转头主动寻找男人的唇。   傅宴深吸着她的舌,喘息越发粗重:“喜不喜欢姐夫这么肏你?”   “喜欢……好喜欢……”林柚两眼迷离,灭顶的快感像潮水淹没了她,四肢百骸散架一般,嘴里语无伦次说道,“姐夫……我喜欢……”   “喜欢姐夫肏你还是喜欢姐夫?”   “喜欢……嗯……都喜欢……喜欢姐夫……啊……啊啊……”   深埋在体内那根东西突然胀大,一股热流冲进阴道深处,烫得她穴肉一阵阵痉挛,那是姐夫的精液射了进来。   秋季渐渐步入尾声,林柚入职傅氏已将近一月,傅宴深虽然把她放在了总经办,不过是秘书处一个小小助理,不用端茶递水,平日里负责整理文案核对数据,倒也自在,她职位太低,白天那煞神的面是轻易见不到。   她当然不是想见他,只是姐姐林岚危机感爆棚,尤其是乐喜儿即将签约傅氏旗下易购网形象代言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后,连父亲林国平都坐不住了,周六把两姐妹叫回了林家。   林柚当然不是今天谈话的主角,生物学父亲叫她参加不过是因为她也姓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林家要是和傅家的姻亲不复存续,她这个私生女的身份就更无人问津了。   太太和长女去了卧室,林国平从烟盒里拿了只手工雪茄,微仰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左手思索地慢慢摩梭着栗红色的木扶手。   “小柚,明天中午十一点,孙二公子约你在静雅吃饭,听你姐姐说,上次立森堂开业酒会,他对你印象不错,你们年轻人既然有共同话题,平日没事多聊聊。”   林柚偷偷打量了一下父亲,林国平虽然早过了知天命的年纪,额上镌刻着岁月的痕迹,但不难看出年轻时必然是个美男子。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遗传基因太过强大,她的眉眼像极了父亲,以后她的孩子……   突然想起了傅宴深,林柚心头一颤,刚才父亲当着她的面把林岚训斥了一番,大意就是嫁进傅家快一年了,还没有怀孕,才让那个乐喜儿快登堂入室。   林柚低着头一言不发,也许是心里有鬼,总觉得有道目光灼灼扫在自己脸上。   现在父亲提起孙辞,也许刚才是他在打量自己吧。   “好的,爸爸。”林柚恭敬回答。

第21章 小姨子加人妻的身份会让他觉得更刺激呢!

静雅是四九城一家知名观景西餐厅,由国际美食大师安德鲁担任行政总厨,不提前半个月以上根本预约不上。   桌上琉璃瓶里插了纯白香甜的长枝玫瑰,高脚玻璃杯,暗红餐巾,巨大的水晶吊枝灯无一不透着奢华。   林柚精心化了妆,提前五分钟到静雅,守时是一种美德,尤其对方是比林家财势更为雄厚的孙家。   看到比自己更早到餐厅的孙辞今天一身休闲装扮,戴了副无框眼镜含笑望着自己,林柚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想起了傅宴深。   最近晚上大多时间和他住在御景半岛,男人在书房处理公务时也会戴一副金丝眼镜,敛去了些眼里的锋芒,更像个斯文败类了!   兴致上来时,还会抱着她在怀里让她谈谈对一些跨国并购案的看法。   “我哪懂这些?”   “你不是学的国际贸易?二外还是法语,老师肯定讲过SE的案例。”   她没有去思考傅宴深为什么知道她大学专业,连二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不过自己毕竟是林家人,又是他妻子安排下进的傅氏,不放心也是可能的,只是突然觉得这种生活很无趣,连带着对侍者呈上来的各种美食也兴趣乏乏。   “林小姐,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孙辞自然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把玩着红酒杯,半真半假说了句,“还是对我不满意?你这样子让我觉得很挫败。”   林柚有些过意不去,她对孙辞印象不错,很有绅士风度,亲自帮她拉开椅子,递过来菜单时又热心推荐了几款女孩子喜欢的食物,免去她的纠结。   “其实你不用紧张,把我当作一个你不得不应酬的客户,这样会不会感觉自在点。”   林柚这次是真笑了,既然约会时间是林国平亲口告诉她的,又让林夫人好好给她面授了一番,那就意味着林家对和孙家联姻势在必得。   而且没有听说孙二公子有什么不良嗜好,反正都要嫁人,人家这条件是她高攀了。   她突然想到个问题,等她嫁人后,姐夫还要和她保持现在这种偷情的关系吗?   以她对那个煞神的了解,说不定自己小姨子加人妻的身份会让他觉得更刺激呢!   也许……   很快就不是小姨子了!   林柚心情轻松起来,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命运反正从来不由她掌控,得过且过吧,等傅宴深厌烦了自然会放了自己。   他的身份,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这款起泡酒,是由90%白皮诺和10%欧塞瓦皮诺葡萄酿制而成。口感清爽,搭配你刚点的烤鱼正好。”   孙辞对服务生做了个摆手的手势,自己将冰桶里的酒拿起来注入高脚杯里。   “尝一口,看看我的选择怎么样?”   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果香,林柚举着酒杯姿态优雅地和男人碰了碰。   “很不错。”   也许孙辞骨子里的良好教养让她有些赧然,如果自己以后嫁进去,被发现货不对板,根本不是姐姐林岚那种名门淑女,会不会害了别人?   她不想再害人了。   林柚将杯子放下,老实说:“刚才我说谎了,其实我根本不懂酒,辨不出产地和年份,就单纯觉得挺好喝的。”   孙辞脸上的笑意更浓,今天来参加这场相亲他并没有太大期待,上次立森酒会上,傅宴深的太太拉着一个漂亮女孩子走过来,说是她妹妹,出于客套,两人说了几句话,那个女孩拘谨得很,问一句答一句,虽然无趣,倒也不像其他女人那般聒噪。   从他回国协助父亲大哥处理公司事务以来,林柚并不是第一个相亲对象,要不是因为她姐姐是傅宴深的妻子,林柚私生女的身份和自己根本就门不当户不对。   “见见就见见吧,算给林部长一个面子,小辞,那女孩子漂亮是漂亮,你可别被花言巧语哄了去,她妈妈能勾得林部长生孩子,肯定很有手段的,再说现在林家和傅家的姻亲也不知道能不能维持下去。”   “妇人之见,一个娱乐圈的小明星能翻起什么大浪?”父亲很不以为然。   “可人家都说傅大公子在认真闹恋爱。”   ……   “爸妈,你们别吵了,我想去见见。”   为了他的婚姻,父母之间争论不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不厌其烦,反而觉得那个安安静静的女孩挺好。   “你平时喜欢什么?”   “看小说、看电影、睡觉……”林柚认真想着,坦诚道,“还喜欢看新闻,不过都是娱乐圈的八卦。”   “林柚,你很有趣。”   孙辞被逗乐了,注视她的目光也多了一层深意,“礼尚往来,现在该我讲我的爱好了,我喜欢足球,在国外还买了只球队。”   “哦,那个我知道,xxxx嘛,你好厉害呀,玩足球很烧钱的。”   “算变相为孙氏打了个广告吧。”   两人气氛越发放松。   隔壁桌突兀地喧哗起来。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衬衫前湿哒哒的,沾满了红酒,指着服务生怒骂:“妈的,干什么吃的?倒个酒都不会,把你经理找来,我要投诉。”   他身旁的女伴似乎觉得很没有面子,拖着他的胳膊劝阻:“哎算了算了,他一个穷服务生赔不起的,自认倒霉好了,以后静雅我们可不敢再来了。”   女人声音尖锐,引得众人都朝这边看,白色工作服的服务生鞠躬致歉,说自己愿意赔偿客人的损失。   林柚手里的餐刀滑落,碰到洁白的骨瓷盘上,清脆地在心上敲出个裂痕。   八年了,她还是一眼认出,那个高瘦俊朗的服务生是她相见又不敢见的沈嘉禾。   他怎么在这里?   还当起了服务生?   他躬身的模样让林柚心口阵阵发闷,那个油头粉面人模狗样的男人算什么东西?   敢欺负沈嘉禾!   想讹钱是吧!   她拎着酒瓶冲过去,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岁的夏天,盛夏蝉鸣中,自己还是洛中的大姐大,见到有人欺凌同学路见不平。   “林柚……”   孙辞三步并两步拉住她,那瓶喝过一些红酒只是淋在男人头发上,没有给他开出血色的瓢痕。   林柚将酒瓶往桌上重重一立,“砰”得一声,餐碟都跟着震了震。   “要多少钱?我赔给你。”   酒店经理快速走了过来,他自然是认识孙辞的,孙公子带的女伴怒气冲冲朝客人泼酒,又确定不了事情来龙去脉,只能打着圆场劝解。   西服男子本就理亏,刚才服务生倒酒,他翘着的二郎腿换了个姿势,脚尖踢到了对方膝盖,也亏得这人眼疾手快握紧了酒瓶,只是酒水洒出来,淋在自己胸前。   静雅以菜品卓越服务一流着称,他才想讹诈。   眼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一对男女,衣着光鲜气势汹汹,看餐厅经理小心奉承的样子就知道来头不小,现在经理主动提出免单,他也就滚驴下坡,拿纸巾擦干头顶的酒水,带着女友准备离开。   林柚不愿意,指着沈嘉禾膝盖的脚印,逼他道歉。   “……算了吧,我没事。”   仿佛一颗石子扔进了湖面,咚得一声又沉了下去。   林柚从头到尾都不敢看沈嘉禾的眼神,八年了,以前她幻想过无数次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圆了他学生时代的梦想出国留学,还是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沈嘉禾和自己都在四九城,她回归林家成了林部长的女儿,沈嘉禾却在餐厅当服务生,还被人欺负。   既然他开口让自己算了,她还能说什么?   “……随便你。”   一点吃饭的心思也没有了,林柚歉意地对孙辞笑笑,说自己想离开,孙辞秉承着绅士风范,结账后送她下楼。   五十二层高的透明观景电梯冉冉下降,林柚身子还在微微颤抖,望着透明玻璃里身边的男人身影,再次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想到了自己以前的一些事,看不惯他们这么欺负人。”   “我理解。”   孙辞想起林家这位二小姐,是林部长和外面情人偷生的女儿,十五岁才从外地回到四九城。   刚才她为了个服务生鸣不平,差点动手打人,虽然鲁莽了些,但这个世界上,有共情心的人不容易,不回避自己出身的更难得,心里不知不觉对她又多了几分欣赏。   “林柚,你很勇敢,也很善良,只是方法有些偏激,你是个女孩子容易吃亏,我才拉住你的。”   “谢谢。”   林柚笑笑,孙辞说他理解,他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儿当然不会理解,针不扎在别人身上,谁不可能感同身受,她和沈嘉禾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表露出与对方相识,也是因为过去的事给他们的阴影太大。   “别说谢谢,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孙辞突然换了话题:“林柚,你很好,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有意思,做我女朋友吧!”   林柚头顶闪过一道道黑线,不知道自己到底给了孙辞怎样的错觉。   其实上层社会也是有鄙视链的,从食物,庭居环境,身材,工作到自己的伴侣。   如果一个人从小只能靠油炸食物果腹,饮食中大量碳水甜食填充,从来没有喝过高品质的酒,没有吃过清淡营养的沙拉,他/她基本上就是贫穷线之下。   至于庭居环境,房子的大小是一回事,但是庭院中花草的修整程度、颜色搭配、丰富程度都处处彰显主人的审美品位和闲钱闲时程度。   树木果木基本上种下就不动了,但是花草,尤其是吊篮花,季季都需要换才能保持鲜艳,算一下就知道人力物力都少不了。   女人的身材更为关键,没有任何一个真正处于上层阶层的年轻女人会放任自己身材走形,这可不仅仅是靠节食,更要有健身的安排、自律和健康的饮食。   而自己……   从小跟着亲妈李又心住在外婆留下的小产权房,连参加舞蹈绘画这些兴趣班也是老妈牙缝里省出来。   回到林家后,林国平让林岚母女对自己进行了一番包装,不过可能觉得她朽木不可雕,最后只要不给林家丢人现眼,他们也没有太多的要求。   刚才已经和孙辞坦诚过,她不像正儿八经的名门闺秀会鉴赏珠宝酒类,聊上流阶层特有的话题。   而且为了替沈嘉禾出头,变身小太妹,毫无淑女风范提着酒瓶就要给西装男开瓢。   孙辞说她偏激,其实就是鲁莽冲动,要是生物学父亲和林岚母女知道她相亲还跑去打架,这一段时间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他到底觉得自己哪点有趣?   林柚又想起姐夫傅宴深,撇撇嘴,那煞神口味与眼光也不怎么样。   她发誓自己不是嫉妒,真打心眼里觉得乐喜儿比不上林岚,婚姻不是都讲究门当户对吗?   姐夫竟然为了一个娱乐圈明星要和姐姐闹离婚?

第22章 要不要姐夫肏你(H)

不过想想,以傅大公子今日政商两界的地位,女方身份根本就不是束缚。   就拿和傅父齐名的开国大将之子郑兴文来说,除了正房外,不也有4个小老婆?   尤其是名满四九城的社交名媛刘姨娘,熬死原配,生下郑家唯一的儿子后成功上位,可霸占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娱乐新闻头版头条!   成年人的爱情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褪去了少年的天真浪漫,也不再青涩忐忑,经过俗世柴米油盐的烟熏火燎,在日复一日的单调中找寻空灵的余音。   每个人,都有爱上另一个人的可能。   孙辞既然很有诚意,林家也乐见其成,那自己就试一试吧。   只是……   今天遇见沈嘉禾让她想了很多,做孙辞女朋友前,她要先和姐夫断了那不伦的关系。   孙辞送她回家。   当然不是这段时间常住的御景半岛,更不是林家,在离租的公寓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林柚让男人将她放下。   车停稳,林柚的手刚放在门把上,孙辞拉住她的衣袖,又很快松开,脸上是一贯的笑意:“林柚,刚才我的提议有些突兀,但很有诚心,考虑一下好吗?”   林柚心里有点乱,回来的路上满脑子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和姐夫断了那层关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他玩腻了主动放手还没事,自己先提出,怕那煞神心高气傲,一怒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什么林家二小姐?掐死自己比摁死只蚂蚁还轻松。   就是生物学父亲他也不放在眼里的,不然怎么会为了个乐喜儿和姐姐林岚闹离婚呢?   今天在静雅发生的一切,应该很快会传到他耳边去。   那沈嘉禾……   林柚把前任渣男友拉出来做挡箭牌,“孙辞,你知道我和韩律分手没多久,今天出来见面,主要是父亲的意思,本来是想应付下……”   看到孙辞故作受伤的夸张表情,她忍不住笑道:“你别这个样子好不好?其实你和我还不是一样,我们这种家庭,父母之命又不可能违抗……”   “林柚,你这句话说得不对,我们这种家庭,父母之命不是不能违抗。”   孙辞想到母亲对林柚私生女身份的不满意,心略紧了下,“我上面还有大哥,爸妈对我的要求不会那么严苛,林柚,我觉得你很有趣,和你在一起,就会忍不住被吸引,我怕自己表白晚了,你就被其他人追走了,你自己刚才和前男友分手时间不长,我也不是逼你马上答应,我愿意等。”   被英俊的富二代当面夸奖当然是令人愉悦的事,即使心里还有那么多烦恼。   这个孙辞也很有意思,说话风趣幽默,和圈子里其他男人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即使当不成恋人,做朋友也是很好的。   林柚觉得萦绕在心头的阴影似乎淡了些。   “孙辞,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会尽快答复你。”   回到公寓,她先去卫生间清洗,直到镜子里那张漂亮的脸蛋看不出一点脂粉的痕迹,才松开快咬出血的下唇。   换了身衣服,打车去了御景半岛。   傅宴深最近在外地,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见了,现在倒是个好时机,自己留在那里的东西不多,但也得清理干净拿走。   屋里一片寂静,餐桌前的男人正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指,深邃的眼眸让他五官显得更立体。   林柚还没有从姐夫竟然在家的惶恐中清醒,一眼注意到餐盒上的logo,正是自己中午刚去过的那家静雅。   短短几秒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傅宴深先开了口:“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陪我吃饭。”   他饶有兴致打量起林柚的白衬衣牛仔裤,嘴边浮起一惯讥讽的笑:“今天这身打扮,还真像个女中学生。”   你才女中学生,你全家都是中学生。   林柚心里骂他,一到这鬼地方她就发怵,每次回去,两脚发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傅宴深其实就是披着人皮禽兽,看着衣冠楚楚冷淡疏离,在床上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拆啃干净。   刚才就是因为害怕穿裙子又引他兽性大发,才翻出这条几年前的高腰牛仔裤。   她咬住唇,齿间一点妍丽的血色:“姐夫……”   “去洗手,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傅宴深打断她,英俊的脸不辨喜怒,骨节分明的手将餐盒里的菜品扣在精致的骨瓷盘里,一只只印着静雅标志的打包盒坠入垃圾桶里,万劫不复。   林柚觉得浑身都跟着抽疼起来,眼里蒸腾出水汽。   “这道糖醋小排不错,尝尝。”傅宴深将餐盘往她面前移了移,又亲自夹了块放在盘中。   林柚抬起头,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姐夫,我想和你谈谈。”   傅宴深放下筷子,林柚不自觉瑟缩了下。   男人抬手轻轻给她擦眼泪,有些好笑地问道:   “哭什么?我不在的这几天,做亏心事了?”   林柚睁着大大的眼睛,睫毛接连扇动了几下,晶莹的泪珠一颗颗从眼眶溢出来。   还是怂啊!   她没法面对这个游刃有余的男人,害怕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了解了多少?   在他面前,自己微弱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   她只能示弱。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在傅宴深面前把内心软弱的一面展现出来,或者女人的眼泪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林柚清楚看见姐夫那张英俊的面容泛起柔和的光,望着她的眼神都添了几分温柔。   “眼泪怎么还越擦越多了?”   傅宴深扣着林柚的腰将她扯到怀中,缠绵地在女人光洁的脸上落下一个个细吻,温热濡湿的唇轻轻滑动、磨蹭,突然噙住她,四片唇瓣紧密贴合在一起。   “姐夫……”   林柚有些迷乱,清晰感知到,姐夫低垂的睫毛,轻轻刷拂在自己眼帘上,痒痒的、酥酥的。   那种感觉,好像一只翩翩飞来的蝴蝶在温柔“亲吻”她。   蝶吻!   Butterfly Kiss。   她想起曾读过的一篇英文:   我的新婚丈夫每天早晨都对我说出同样的话——你今天真美。   “说谎。”瘦瘦的女孩咧着嘴笑,乱乱的头发倒向头的一侧。   许多年过去了。   丈夫己经长出了灰发,我也不再骨瘦如柴,上周的一天早晨我醒来时,他的脸离我只有几英寸。   “你在干什么?”我问。   “做我每天早晨都做的事。”他低头,一如既往吻住了自己。   ……   林柚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段话,可能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大,也可能傅宴深从没有这么温柔过。   和姐夫同床共枕的那些日子,他很喜欢亲自己,却是带着情欲与冲动,远远不如现在一个单纯的吻让她心动,身子快软成了一滩水。   心动?   林柚蓦然清醒过来,慌忙推开紧抱着自己的男人,视线撇到一边,嗫嚅道:   “姐夫,我不想这样了……”   “不会太久。”   不会太久是多久?   等他和姐姐离婚,自己不再是他的小姨子,没有偷情禁忌的快感,再被弃如敝履吗?   那种叛逆的情绪升涌上来,她一天也不想等了。   “我说我不想这样了。”   林柚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今天来想收拾自己的东西,不知道你会在家,姐夫,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保证不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快要下雨一般,屋里凝结着一种密闭、使人气闷的氛围。   “柚柚。”   傅宴深抬起她的下巴跟她对视,嗓音透着些许沙哑,“孙辞不适合你,他父母不会同意的,孙家好不容易爬上今日的位置,选择儿媳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的外在条件,就降低他们的阶层标准,资源价值的匹配才是他们最为看重的。你大学学语言的时候老师应该教过你一个单词——realistic,务实。”   “什么是门当户对?可不是两个人男才女貌,思想层次上的共鸣,婚姻真正稳定的基础是物质,其次才是感情,利益互相绑定才能长久走下去。孙辞也许是有几分喜欢你,但你想过没有,一旦我和你姐姐离婚,孙家会怎么做?”   林柚被他话语激怒,更多的是残酷的真实刺痛。   刀尖一样的目光狠狠剜着男人,“砰”得站起来,冷笑道:“姐夫,那你告诉我,谁适合我?门当户对?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猫爪下的老鼠?砧板上的鱼肉?还是你的情妇?我今天告诉你,不管你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我都不会再继续了。”   林柚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着,甚至有扑上去把傅宴深狠狠揍一顿的冲动。   她当然知道婚姻是社会阶层的升降机,见过太多女人拼着命也要嫁入豪门,当然,婚姻梦碎黯然离场的前贵妇也不在少数。   可那又怎么样?就算她嫁给孙辞后离婚,也和这混蛋没有一丝半毫的关系。   “不好好吃东西还爱乱发脾气,难坏个子长不起来。”   傅宴深紧抿的嘴唇明显放松,望着林柚的眼神带着几分宠溺,像注视着把玩具胡乱扔满地的小孩。   呸,什么小孩。这混蛋就是把自己当逗乐的宠物,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我说得不对?”   傅宴深突然伸手将她困坐在大腿上,钳着林柚腰肢的手用了几分力气,不让她挣扎。   “孙辞母亲韩美慧是圈里出了名的强势,你去打听打听她怎么对孙辞大哥以前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五个月了,被强拉着做了流产手术后送进精神病院治疗,林岚把你介绍给孙家,你以为天上掉馅饼了?”   林柚汗毛竖起,五个月大的胎儿都活生生打下来,这么残忍吗?   还精神病院!   虽然林国平和林岚肯定不以她的幸福意愿为先,但这不是联姻,是把自己往火盆里推啊!   她突然又想起第一任男友韩律还是傅宴深这禽兽介绍给自己的,他说孙辞不适合,那个心有白月光的男人就适合吗?   和林岚果然是夫妻,都没安好心。   “我不喝。”   林柚一生气,重重推开傅宴深送到嘴边的杯子。   “哗啦!”   两人胸口被浇得水湿。   她低头欲哭无泪地看了眼自己,白色衬衣沾水后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半包围的文胸上,若隐若现的乳峰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现在坐在傅宴深大腿上,明显感到他身体起了变化,那根肉棍迅速变大变硬,顶着自己屁股极不舒服,却一动也不敢动。   “柚柚,你现在这样子真可爱。”   傅宴深放在林小鹌鹑腰肢的手顺着腹部滑过,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灼热的唇舌吻她胸前的水珠。   “姐夫……不要……”   粉嫩的乳头被男人咬住尽情啜弄,舌尖轮流在两颗奶子上挑逗着。   傅宴深手从林柚半褪牛仔裤里探进去,抚摸小姨子粉嫩的阴唇,修长的中指在肉洞里缓缓抽插,好几天没有和这丫头做爱了,血液呼呼直往头顶涌。   “嗯……”   林柚被弄得浑身酥酥麻麻,扭着身子想挣脱,她恨身体的敏感,搂着男人脖子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小野猫,喜欢咬是吧?”   傅宴深解开裤链,拉着林柚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鸡巴上,两根手指熟念地揉捏着她的阴蒂,速度不断加快。   林柚浑身颤抖,阴道一阵阵强烈收缩,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不管她承不承认,这煞神确实样貌极好,躺在床上,最后一片单薄的布料被拽下,她羞愧地闭上眼。   男人火热的龟头顶在穴口停留,浅浅挤进温暖紧致的穴口,又立刻抽了出去,“吧唧”“吧唧”的水声淫靡地响着。   “柚柚,要不要姐夫肏你?”

第23章 听着妻子的声音和小姨子肆无忌惮偷情(H)

似乎也不等林柚回答,傅宴深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龟头插入泥泞的穴口,向紧致的阴道深处推进。   再往前,却是无比艰难。   林柚穴道紧致窄小,热度烫得惊人,鸡巴才插进去一半,里面好像长了无数张小嘴,轻轻重重吸吮起来。   傅宴深额头的汗珠一颗颗落下,把龟头往外拔了拔,再次把肉棒插进去,感受里面的丰沛多汁,湿滑滚烫。   林柚难耐得抵着男人的胸膛,嘴里不住呻吟:“姐夫……姐夫……等等……等一下……”   “等什么?”   男人腰间猛得发力,鸡巴狠狠刺进林柚的阴道,节奏地抽插起来。   好舒服!   两人忍不住轻哼了声。   傅宴深把着小姨子的屁股,被夹得极舒服,身下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低低笑起来:   “小骚货,口是心非,肏你那么多次,还这么紧。”   林柚被顶得花枝乱颤,最开始总是没法适应男人的尺寸,偏偏姐夫又要得急,鸡巴一下下重重杵在娇嫩的穴眼上,前面多少都会受点罪。   她又埋怨起自己,明明是来拿东西,怎么又和姐夫睡到了一张床上?   难怪姐夫叫自己骚货。   偏偏这具身子不争气,被他开发后敏感得不行,那根火热滚烫的巨物一插进来,只是在穴口浅浅几下,酥麻酸胀,情欲在理智面前甘拜下风。   转念一想,男人还不一样口是心非,嘴上说着女人骚,其实喜欢得不得了。   以前自己打了这煞神一巴掌,他也没有说什么。   贱!   就当他是最贵的牛郎伺候自己吧。   傅宴深可不知道古灵精怪的小姨子又把他想成牛郎,好几天没有碰这丫头了,鸡巴在紧致的穴里抽插不停,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叹道:“柚柚,你下面的小逼怎么长的?又紧又热,操起来好舒服。”   “比那个乐喜儿还好吗?”   鸡巴被小姨子温暖紧致的穴肉越夹越紧,傅宴深忍不住哆嗦出声,没有提防这丫头在床上提别的女人,好笑地吻着她的唇狠亲了两口。   “你觉得呢?”   阴茎冷不防往花心上重重一顶。林柚被捅得说不出话,这衣冠禽兽,果然一听到自己提别的女人,就兴奋得不行。   “我怎么知道?啊……啊啊……”   男人鸡巴突然一阵猛冲,打桩般在肉穴里刺入抽出,大龟头像雨点一样,击打在花心深处。   “姐夫……轻点……”   回应林柚的是男人更为粗重的呼吸,舌头被吸得发麻,她喃喃低声哀求,莹白的脚掌骤然绷紧,快要高潮了。   “吧唧!”   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棒突然抽出,傅宴深撸了撸湿淋淋的鸡巴,拍拍她屁股,林柚满脸潮红,知道这是男人要后入的暗示,默契地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不光傅宴深喜欢这姿势,她也喜欢。   火热的鸡巴从身后再次插了进来,没几下林柚快到高潮,小逼剧烈收缩着。   床头柜上,傅宴深的手机响起,一遍又一遍,将来电之人心有不甘的姿势展示得淋漓尽致。   林柚张开嘴想叫,男人吻上来使劲裹着她的舌头。   “唔……唔……姐夫……电话……”她莹白的手指着床边。   不用看,傅宴深也知道是妻子给自己打电话。   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摁下接听键。   “晏深,晚上回来吃饭吗?我让郑姐煲好了虫草排骨汤给你补补。”   “唔……”   听到姐姐林岚的声音,林柚小逼倏然收紧,摇着屁股想要跑,却被男人扣着腰肢,惩罚似得鸡巴在穴里一下下重重抽送,发出“吧唧”“吧唧”的插穴声。   她顿时不敢动了。   怕被姐姐发现是其一,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这煞神或者说全天下男人都有特殊癖好,在床上听到另一个情人的名字就激动得不行。   刚刚林柚明显感觉姐夫埋在体内的肉棍粗大了一圈,掐着自己的腰从花心撤退,又狠插进来,动作狂暴又粗野。   现在,姐姐打来电话,他非但没有一点儿恐慌、羞耻,收敛,动作反而更激烈了,一挣扎,就被狠狠顶弄,胯间一阵酸软。   王八蛋,听着妻子的声音和小姨子肆无忌惮偷情,肯定觉得很刺激吧!   才不要满足这变态的恶趣!   林柚咬着唇收紧下身,狠狠夹了姐夫一下,满意地听到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鸡巴越发肿大,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戳着那敏感酸麻的软肉。   奇妙的快感迅速涌上来,人轻飘飘的,好似漫步在云端上。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这混蛋把手机扔在床畔,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淫荡地光着身子,用红肿的小穴吞吐着她丈夫的粗大,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但偷情的快感却让身体更兴奋,穴肉越缩越紧,绞得男人呼吸声越发粗重。   林柚咬着唇,心里有些后悔,就不该和这煞神较劲,不管床上床下,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转过头用小鹿一般可怜的眼神哀求男人停下。   “别咬那么紧。”傅宴深舔着小姨子耳垂低笑,“快把我夹射了。”   林柚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狠狠瞪他,男人嘴角轻扬,鸡巴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耸动,一下下顶撞最敏感的穴眼,坏心地用龟头抵住那处转圈,再把滚烫的浓精射进去。   ……   林柚一声不响地下床,简单去浴室冲洗了会儿,将自己留在房间的东西快速装在手提袋里。   “外面下雨了,拿把伞。”   傅宴深在林柚拉开门的一霎那抱住她,将手里格纹的围巾系在她颈上。   ,只是系围巾的姿势有些生疏也有点大力。   林柚望着男人紧抿着唇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的脸,毫不怀疑,这煞神肯定考虑过用围巾勒死自己。   刚才骂他王八蛋后又扇了他一巴掌,现在男人英俊的脸上还有着清晰的红色指印,今天晚上他要顶着这明显被掌掴的印记去和妻子吃饭吗?   活该!   那是他应该头疼的事!   傅宴深终于将围巾弄出自己满意的造型,凝结的眉宇放松了些,手指复上去轻抚着,像嗜剑的侠客深情地看着难觅的宝剑。   “林柚我问你,第一次,我们的第一次,是不是你主动跑到我床上勾引我的?”   没有想到打破两人沉默的竟然是这句话,林柚有些怔忪,说起来确实是自己理亏,包括后面与姐夫的每一次,她也是半推半就在享受。   “……我喝醉了。”   “喝醉了?”   傅宴深鼻腔的不屑激怒了林柚,也许一直以来的屈意奉承逆来顺受才让这男人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她反诘:“那你呢?你明明知道那天晚上是我,是你妻子的妹妹,你的小姨子,你还作出那种事。”   王八蛋!   刚才就骂得对!   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傅宴深低垂的睫毛下,深邃的眉眼泛起涟漪,他在思考。   一直以来,他对婚姻没有什么激情和期待,那是事业的锦上添花,是应该办的一件事。   结婚前更没有交往过女友,反正他们这种家庭,娶谁不娶谁都是利益权衡,当然要选那个最适合自己的,和林岚见过几次面,双方就定下了婚期。   谈不上什么爱情,人这一生,难就难在找到那个心灵契合的人,婚姻能解决社交场合的一些麻烦,让他不用分心去思考那些无谓的琐事,当然,女方也能享受社交层级的上升和获得社会尊重。   但妻子这个私生女妹妹却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某些想法。   他们明明是从林柚走错房间开始,现在傅宴深却突然没有勇气,他爱的人不爱他,她心有所属,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和自己逢场作戏,虚与委蛇。   现在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他心里闷闷的,对她早有的的那些心思不愿说也不能说。   “……我也喝醉了。”   “那不就得了?”林柚望着自己脚尖嘀咕道,“你是男人,又不吃亏。”   傅宴深很想拧面前这只漂亮的小耳朵,问她到底哪里听的这些歪门斜说?   男人为什么不吃亏?   明明出力的是自己,这丫头却更享受!   一会儿嫌快,一会儿嫌慢,哼哼唧唧,他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耐心过?   可想起被弯折成三月柳枝一样柔嫩的身子,傅宴深的心不知不觉软了下来。   他决定将一切说开:“柚柚,我的律师已经在起草与林岚的离婚协议,很快就……”   “别告诉我,这是你们之间的事。”   林柚一个头两个大,姐夫决定和姐姐离婚,对自己对林家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傅宴深离婚是为了娶自己,别说傅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算正常男人也不会和妻子离婚后改娶小姨子的。   更何况自己根本不可能答应嫁给这煞神。   现在姐夫说已经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可刚才电话里林岚姐姐还在喊他晚上回家喝爱心汤,明显对此一无所知。   要不要给她透个口信呢?   她肯定会寻思自己怎么知道的!   林柚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参合人家夫妻的事。   傅宴深抬手帮她把头发挽到耳后,柔声道:“我和你姐姐离婚的事别多想,我会给林岚足够的体面和赡养费,孙辞那边我来处理……”   “姐夫,你还要我做你的情人?”   “不是情人!”   “那是什么?难不成你要娶我?”   林柚本是恶意嘲讽,男人肯定的目光让她倏然一惊。   “……我说着玩的。”   她咽了咽唾沫,“姐夫,你教了我这单词,realistic,务实,我记住了,婚姻真正稳定的基础是物质,利益互相绑定才能长久走下去……”   傅宴深拉着她拼命要缩回的手,“那是穷人和无能者的选择,柚柚,我要你,你父亲也会同意的。”   林柚避无可避,抬起眼愤恨地瞪着他,“是,你只要告诉我爸爸你的选择,他肯定会感恩戴德地把我打包送上,可你问过我心里怎么想的吗?姐夫,今天来找你,是想了断我们的关系的,孙辞让我做他女朋友,我答应了。”   傅宴深沉默了一会,低头吻她的小嘴,动作轻柔温存,仿佛怀里是娇贵易碎的瓷器。   “柚柚,你有任性的权力,我愿意给你尝试的自由。”

第24章 很奇异的感觉

林柚与孙辞的交往很顺利。   孙辞工作忙,两人的约会一般安排在周末,有时是去网红餐厅试菜,有时看最新上映的电影。   孙辞十三岁就去了加拿大留学,对女孩子热情中又透着绅士风度,会绘声绘色跟她讲国外的生活见闻,推荐一些有趣的游戏,是个很好的饭友兼聊伴。   林柚知道自己不爱,或者还远远达不到爱的程度,但孙辞的出现,让她的生活至少变得正常起来。   林家不用说,对她嫁入孙家寄予厚望,自然乐见其成,傅宴深上次说给她尝试的自由后,对她搬回原来的公寓也没有干涉。   当然,林柚觉得最大的原因是傅公子因为离婚案里的天价赡养费搞得焦头烂额顾不上她。   自己现在仍然在傅氏总经办工作,既然姐夫没有安排人调离她的岗位,那就继续呆着,走一步算一步。   她打了个呵欠,很满意最近的平静。   除了对沈嘉禾的生活状态隐隐担心,但林柚知道,远离那个男孩就是最大的善意。   只是没有想到,宋影会来找她。   她还记得这名字,初三那年,让她深深嫉妒过的隔壁班班花。   “想不到我们也有面对面坐下喝咖啡的一天。”   宋影漫不经心搅动着手里的小勺,看得出她今天特意装扮过,只是眼底掩不住淡淡的青色。   “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宋影来找自己,林柚下意识联想到了沈嘉禾。   直到今天,她还是很讨厌宋影,这些年,收敛脾气,不过是努力扮演成别人希望她展示的模样。   能让她破功的也就一个傅宴深而已。   林柚端起咖啡抿了口,迅速将那煞神的模样从头脑中抹去。   宋影看了看她,自嘲地笑了:   “林柚,我知道你讨厌我,其实我也一样,以前读书的时候,你不过是个小太妹,利用沈嘉禾的同情心接近他,可你把他害得那么惨,挥挥手一走了之。这些年,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为了和他一起毕业,我心甘情愿留了一级,但大学毕业他还是选择了这里。我知道,根本不是因为四九城有最好的发展空间,他忘不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再见你。”   “可你想过他吗?高高在上的林二小姐,那天在静雅,我在楼下大厅看见你了,你上了一个男人的豪车,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宋影,你今天找我到底是为什么?”   林柚有些不耐烦,过去的事轮不到宋影来指责自己,要不是顾念着沈嘉禾,根本不会和她坐在一起。   “你不知道吧?沈嘉禾大二就在研发旅游人工智能APP——旅城,关于互联网与酒店模式,已经获得了首轮天使投资,他周末去静雅兼职也是为了获得第一手资料。”   “那天和你见面后,投资人突然提出撤资,并且不愿意做任何沟通,理由是他们收到消息,旅城创始人有刑事案底,要求本周内把钱打回他们的账户。可现在,如果把钱还给他们,公司流动资金就完全没有了,只能破产倒闭,你根本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林柚手里的勺子跌落在碟中,“噔”,像刀尖划过,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那些拼命想忘记的往事又浮现在脑海。   八年前,从派出所门口出来的那天晚上,沈嘉禾说会帮自己,第二天就送来了两万元,让她抓紧带母亲看病。   “你哪来的钱?不是偷你爸妈的吧?”   “胡说。”男生俊秀的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色,“我从小到大存的压岁钱,你先拿去,不够我再想想办法。”   她半信半疑收下了,李又心那时病得已经非常严重,咳嗽带血,身体消瘦,住院后打上止疼针,至少勉强能睡个安稳觉了。   金蓉KTV被查封停业整顿,自己长长松口气,还好去的第一天就跑出来了,不用经历那些龌龊事。   却忘了安蕾曾说的“你以为候峰会放过你?”   候峰找到她是在中考前那天晚上,她背了会儿书,心里总觉得忐忑,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准备去医院再看看母亲,刚走到楼下,就被男人唔住嘴往路边停留多时的面包车里塞。   小区破烂陈旧,光线昏暗,多是老人居住,这个点外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十五岁的少女拼命挣扎,哪里抵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   那双恶心的手胡乱撕扯着她的衣服,KTV化妆间里,安蕾和蒋婷和候峰淫乱的画面再一次出现在脑海,只是那张脸现在换成了自己。   “臭婊子!敢让你小男朋友打电话举报我,今天先把你奸了,再去收拾他。”   候峰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伸手摁着她草莓图案的内裤,用力往下拽……   七月,盛夏。DD   林柚却觉得冷,从头顶到脚尖,手指到肩胛,全身血液像冰柱一样凝固住。   伏在她上面的男人呵着粗气解腰带,那张淫笑的脸突然痛苦地扭曲,闷哼着倒了下来。   十六岁的清瘦少年抡起花园旁的扁担给了施暴的男人重重一击,艰难挪开候峰山一般沉重的身躯,将衣衫不整的她抱扶了起来。   “沈嘉禾……”   后面……   林柚的记忆停留在警灯的鸣闪中,救护车飞驰而过,地面和上衣上是触目惊心殷红的血迹。   候峰被送进医院抢救。   沈嘉禾被警察带走,关进看守所,缺席了中考。   林国平是第三天到的榕城,不知道老妈和他说了什么,生物学父亲视线长期停留在自己那张和母亲年轻时很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出手摆平了一切。   事件最终定性为黑恶势力欺凌学生,沈嘉禾正当防卫无罪释放。   而她……   一字一句也没有在那份公诉书被提及。   候峰缺席了审判,死人是不会动更不会说出那晚的真相。   除了事件亲历者,旁人都不知道,状若平静的湖面下曾被投入了巨石,林柚有种感觉,候峰的死亡并不是因为沈嘉禾那一下击打,父亲也许出手做了什么,只是自己不敢去求证。   母亲见到父亲后一直流泪,那时候她已经瘦得脱相,眼里却有种奇异的神采,像三月枝头的迎春在生命尽头又重新盛开。   “柚柚,你要听话。”她对叛逆的女儿讲了最后一句。   ******   “林柚。”   宋影还在滔滔不绝,“其实当年的事我一直怀疑,沈嘉禾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你家小区楼下?调查结果却与你没有丝毫关系。现在又是这样,沈嘉禾遇到你后,投资人就要撤资……”   林柚把一张钞票压在咖啡杯下,站起身冷冷道:“宋影,你这v啵啵酸奶兔兔v么丰富的想象力不当狗仔还真是浪费!”   她没有义务去满足这女人的好奇心,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自己去做。   虽然怼了宋影,心里还是有点忐忑,至少宋影说对了一半,当年沈嘉禾出事和自己确实脱不了关系。   她又想起沈嘉禾给的两万元,那件事后,她对着林国平叫的第一声爸爸也是想立刻把那个男孩子从监狱救出来。   现在,不管投资人撤资与自己有没有关系,她都不能坐视不理。   孙辞的号码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时,林柚仰起头,快速抹干了泪。   “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孙辞体贴地帮她切好牛排,又倒了杯鲜橙汁递过去。   “谢谢,最近确实事情事情太多,傅氏在准备新品发布会,你也知道,我的大boss是出了名的严苛,我在考虑要不要休假。”   “其实累了休息一段时间也好,现在是巴塞罗那最美的时间,又恰逢梅塞德圣女节,各种活动很有趣,巨人和大头娃娃在人群中游行,克雷佛克的传统舞蹈,扮成巨龙和妖魔的舞者们会向大胆围观的市民喷出火焰,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去。”   “听起来是挺有意思。”   女性的直觉让林柚知道男人约自己的意义,她微微一笑,目光若有似无注视着门边。   “我乐意当导游……”孙辞还在游说,手机突然响起,他抱歉地看了眼林柚,压低声音走到门边。   “妈,我是和她在一起,我已经跟您说过好几次了……”   “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电话那头孙母的分贝高了起来,“我就不该让你去见面,我早说了,那女孩子花言巧语,和她妈妈一样很有手段的……”   “妈,您别提人家母亲,您反对我们还不是因为傅公子要和她姐姐离婚。”   “那是一方面。”   孙母坦诚,“上次你们在静雅吃饭被刘太太看见,你告诉我是因为林柚抱打不平,我不放心专门找人去榕城查了查,结果真是让我叹为观止,简直就是个问题少女,小小年纪拉帮结派,打架斗殴,逃学谈恋爱。对了,上次那个服务生,叫沈嘉禾,是她中学的班长,听说就是为了她打死了人。”   孙辞心一惊,母亲话也许有些夸张,但最后一句,他相信是真的。   孙辞迅速把林柚那天的表现在脑子里回想了下,静雅餐厅里,他们轻松愉悦聊了很多东西:电影、音乐、足球。   他确信,那个西装男子发声前,林柚眼神绝对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服务生。   餐刀掉落后,她开始表现得不对劲,冲动甚至是偏激,她后来解释是因为想到以前的一些事……   就是母亲告诉自己的这些吗?   甚至牵扯着命案……   “还有,林部长……”   “我知道了,妈!”   孙辞不耐烦想挂电话,余光却撇到原本属于他的座位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个男人,英俊的面容正对着林柚说些什么。   “傅先生,好巧。”   傅宴深颔首,摸摸林柚的头顶,柔声道:“柚柚,我去外面等你。”   孙辞心里涌起种很奇异的感觉,他不止一次在各种商业场合遇见傅宴深带着妻子出席。   男人气场强大,与生俱来的矜贵身份,将他与众人之间无形地竖立起道屏障。   傅太太进不去,即使挽着先生的手,两人之间也有种说不出的疏离,但现在,对着自己小姨子,傅宴深眼里竟然流露出淡淡的柔情,嘴角亦是愉悦地扬起。   孙辞努力将奇怪的感觉从脑海摒除,让自己表现得自然,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还没有告诉我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巴塞罗那,我保证,这次旅程会很有趣。”   “你好像喜欢用有趣这个词。”林柚端着果汁小口小口喝着,微微一笑,牙齿洁白得像新剥开的柚子瓣。   “第一次见面你也这么形容过我,其实有时候我在想,觉得一个人一件事有趣,是不是因为不了解不熟悉,如果了解了,就不会这种感慨了。”   “柚柚,那你愿意让我了解吗?”   林柚沉吟了下,摇头:“过去的事我不愿意回首,回林家前,我是老师眼里的调皮学生,我妈妈,那时候她每天都很担心我……”   想起早逝的李又心,林柚神色黯然,她现在收敛起脾气一半是因为对母亲的愧疚,还有一半是对生活的妥协。   孙母电话又打过来,孙辞有些恼怒。   母亲一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大哥曾经和地产分公司员工蒋晓交往,母亲把怀孕5月的女孩拉去做了流产,又很快给大哥介绍了现在的嫂子。   她刚才话里话外都是要让自己分手,其实和林柚算不上在真正交往,但自己确实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抛开彼此家世,是男人对女人的单纯喜欢。   “是不是家里找你有什么急事?”   林柚一向敏锐,刚才那通电话听孙辞称呼,她判断是孙母打来的,结合孙辞下意识看她一眼,回到座位后男人不自觉蹙起的眉头……   林柚确定,谈话内容多半和自己有关。   “没什么事,你继续讲你的,我喜欢听。”   “孙辞,我今天答应你出来吃饭,是因为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停……下一句肯定是要给我发好人卡了。”   “孙辞。”   林柚也跟着苦笑,“请听我讲完,你是个很好的人,和你做朋友很开心,但是,我们也就只能做朋友,巴塞罗那我没法陪你去,接下来我会很忙,暂时就不要见面了。”   她在自己失序的心跳声中站起身,朝刚才傅宴深说的停车场走去。

第25章 直挺挺朝女人两腿中间插去(H、酒窖激烈性爱,重要剧情)

就这样吧,反正对孙辞她也确实谈不上爱,好运从来不会属于自己。   傅宴深的车停在特定的位置,和前厅的热闹相比,这里空荡荡的,稀疏的车辆和夜色融为一体。   男人指尖夹着只香烟,见她过来,将烟头摁灭,亲自替她打开车门。   “还想吃点东西吗?我知道有家花甲粉不错,是你老家的人过来开的。”   “姐夫,我想去喝酒。”   “不行。”   “姐夫,这样可以了吗?”   林柚眉眼泛着红晕,搂着男人脖子亲了口,她今天穿着上次一样的白衬衣,换了条鱼尾包臀牛仔裙,腰肢纤细,一双美腿又白又嫩。   “可不可以?”女人柔嫩的舌尖细细描绘起男人唇型,手不安分地隔着裤子抚摸巨物,“姐夫,你好硬。”   傅宴深抱着林柚亲了一会儿,喘息着用安全带把她绑在副驾,想起两人的第一次。他不得不承认,那晚,醉酒后的林柚迷人极了。   “柚柚,你一向是个实用主义者,我说了给你尝试的自由,但是我很高兴,你和孙辞分手。喝酒可以,要是你敢吐在我车里,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才舍不得呢。”   林柚脱了鞋,不安分的脚掌夹住男人胯部高高耸立的巨物搓磨,隔着薄薄的布料,明显感到滚烫肉棒上勃发的青筋。   林柚没有问男人准备带她去哪?被别人拍到怎么办?   当傅宴深把车停在城郊一处偏僻的酒吧,林柚还是有些惊讶。   和以前去过的酒吧完全不一样,这里没有嘈杂震耳的音乐,没有形形色色扭腰摆臀的男女,马赛克风格黑白相间的墙壁,深沉高贵。   调酒师轻轻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出一杯杯色彩各异的鸡尾酒,中央舞台上,长发少女正在深情演唱着首英文歌曲。   “姐夫,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朋友开的酒吧,我也有些股份在里面。”   林柚了然地点点头,刚进门时她看了门口停的豪华车辆并不算少,看来是这些公子哥寻欢作乐的场所。   傅宴深拉着她的手,踩着台阶顺着螺旋楼梯往下走,进到地下二层,一阵凉意扑面而来。   酒窖里灯光昏暗,精致的木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藏酒,巨大的橡木桶整齐码放着。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两杯酒水,傅宴深把林柚滑落的外套重新为她披上。   “尝尝,这是今年刚引进的Kopparberg,清香但又不甜腻,很适合你们女孩子的口味。”   “挺好喝的。”   林柚赏脸地给出了好评,看傅宴深把墙上挂着的吉他取下擦拭,娇笑着问:   “姐夫,你吉他跟谁学的?乐器我可是一窍不通,我妈妈以前为了让我变得像个女孩子,花钱报了绘画舞蹈,可惜我不用心,什么都没有学好。”   傅宴深解开袖扣,挽起衬衣,似笑非笑看着她:   “上次你还骗我你画画拿过奖的。”   “……”   自己随意的一句话竟然被这煞神记得清清楚楚,林柚又气又恼,拿脚尖踢了男人小腿一下。   “人家讯达地产的王总喜欢摇滚,每年公司年会都上台唱几首,你会吗?”   傅宴深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拨弄着琴弦。左手在弦上上下游动,薄唇轻启,竟然真开了金口: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   凌晨的集市人不多   小孩在门前唱着歌   阳光它照暖了西河   柳絮乘着大风追   树影下的人想睡   沉默的人从此刻开始快乐起来   脱掉寒冬的傀儡   我忧郁的白衬衫   青春口袋里面的第一支香烟   情窦初开的我   从不敢和你说   ……   男人声音低沉,像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又仿佛蕴着某种力量,穿过耳鼓,让林柚烦躁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她蛇一般爬到他身上,阴唇在火热的肉棒上不断磨蹭,湿漉漉的淫液顺着逼口往下淌。   “姐夫……你想不想操我?”   半流动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灯光虽然朦胧,手指划过男人骤然收紧的小腹,她清晰感知那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   傅宴深脑中“嗡”的一声,将林柚抱起抵在酒架上,中指插入紧致的肉穴里不停搅动,喉头激得发紧:“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嗯……我要你脱。”   林柚发出一声呻吟,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臀上,两人缠绵地亲吻,内裤滑落在脚踝,傅宴深耸动着腰腹,直挺挺朝女人两腿之间插去,鸡巴在紧致的穴中进进出出,或快或慢调整着速度浅抽深送,带出一片湿滑的液体。   林柚闭着眼,嘴里发出鼓励的娇吟,挺着白嫩的奶子磨蹭男人赤裸的胸膛,四肢紧紧勾着他不放,小逼围着肉棒一阵研磨。   “好舒服……姐夫……好舒服……用力……我要到了……还差一点……”   男人鸡巴被热热的逼水泡着,感受着女人阴道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   穴肉像生了无数张吸咬的小嘴,狠狠吮着棍身龟头,托着她屁股的手变得粗鲁起来,肉棒一阵猛冲,硕大的龟头急风骤雨般击打在花心深处。   “啊啊啊啊啊………”   林柚两条腿勾住男人精赤的腰身,屁股不断往上挺,迎接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火热的龟头棱磨擦着阴道壁,饱满充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舒服得她直颤抖。   “姐夫……就是那里……用力……再用力点……你肏得我好舒服。”   傅宴深被湿热的小穴箍得头皮发麻,抱着她两瓣屁股,攻势更猛。   每次拔出只留龟头在穴口,一插又直直到底,九浅一深捣弄着女人敏感的软肉。   一股清亮的液体从林柚下身喷出,淋在冲锋陷阵的龟头上。   她身体骤然收缩,睫毛轻扇,将男人搂得更紧,她四肢软软娇哼着,小逼夹着火热粗壮的鸡巴,被一下下地顶送,又肏了好一阵,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淫靡地往下淌。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林柚试探问道:“姐夫,你最近忙不忙?”   傅宴深伸手在她背上轻抚,睨了一眼,“钱不够花了?”   “不是,我有件事求你。”   傅宴深去酒架取了瓶红酒,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室内的灯打在他挺直的脊背上,墙壁投射出一道孤独的光影。   孤独?   林柚心怦怦跳了几下。   “柚柚。”傅宴深神色有些疲惫,“你一个月没有联系过我,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   林柚其实可以骗他,说自己想他了,那才是哄男人高兴的正确言辞。   傅宴深都说了她是个实用主义者,只要撒娇痴缠讲出来,管它真真假假?   可嘴却讷讷地说不出口。   “因为沈嘉禾吗?”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让林柚猛得抬起头,垂下的双手,不知不觉紧攥成拳头。   “是,姐夫,他是我同学,以前帮过我,现在他遇到困难,你也帮帮他好不好?”   “和我无关。”   “你别不承认……”   傅宴深将盛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递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柚柚,还记得夏天我去片场接你那次?郑导不停夸你有天分有灵气,极力劝你入行。其实你真不是个好演员,才说了一句就按耐不住。怎么?沈嘉禾事业受挫激起了你的牺牲精神,不是假装开心陪了我一晚上吗?为什么不一直演下去?还是……那个男人就那么重要,听我提他的名字,你连做戏都不愿意了?”   “你有什么资格提他?”林柚眼里闪着愤怒的火焰,一挥手,“怦……”酒杯摔落在地上。   “姐夫,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想让我当你的禁脔让你予取予夺吗?我同意,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放过沈嘉禾好不好?”   “做什么都可以?”   “是,姐夫,你帮帮我好不好?”   傅宴深眼神瞬间冷了下去,面无表情的俊脸,眼里闪着寒冰,片刻后,轻轻笑了起来。   “柚柚,你真这么喜欢他?其实你不应该叫林柚,性子这么执拗,叫林轴得了,一股子劲。”   “我和你姐姐下周一去律师楼签字办手续,以后你也不用喊我姐夫了。”   “我的工作……”   傅宴深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的话去人事办离职手续,那张卡里我会打笔钱作为补偿,一会儿有人送你回去。”   男人高大的背影慢慢走远,他已经表明了放手,明明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林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知道沈嘉禾的事不是傅宴深做的,可自己必须得演这么一出戏,这男人那么骄傲,怎么能接受一个女人因为别的男人留在他身边?   林柚黯然垂下眼帘,揉了揉有些发闷的胸口。   漫语咖啡厅坐落在四九城南外环,环境清幽。   傍晚时分,夕阳余晖透过玻璃幕墙照进来,光影浮动,伴着舒缓低回的音乐,给人空虚盈满的错觉。   从中考前那个夜晚算起,八年了,这还是林柚第一次和沈嘉禾面对面坐在一起。   时光仿佛施了魔法,明明往事还历历在目,一转眼,他们已从青葱少年变身成年男女。   彼此都没有出声,还是沈嘉禾先打破了沉默:“要不要再加块方糖?”   “不用了。”林柚笑笑,漫不经心地用勺子搅动杯中的咖啡,“其实我不爱喝这个,但他们都说这家咖啡厅不错。”   “林柚,注资到公司的那笔钱是你转给宋影的吧?我不会要她的钱,更不能要你的,今天约你出来是想把钱还给你。你放心,我已经找到新的投资商,合同签订了,条件比鼎信资本优厚得多。”   “那太好了,钱你先留着,公司刚起步,需要花销的地方挺多,以前你给我钱的时候我也没有拒绝。”   “那不一样……”   “一样的,沈嘉禾……”   林柚以为自己会有很多话想说,她离开榕城后,沈嘉禾过得怎么样?考上市立一中了吧?什么时候来的四九城的?   只是漫长的时间横亘在他们中间,有些人有些事已经回不到当初的模样,就像记录少女心事的纸笺,清瘦的字迹早随着记忆泛黄。   物是人非。   林柚张张嘴,字在唇边绕了绕,千言万语却只汇成一句话:“……对不起。”   这句话在她心里压了八年,当年沈嘉禾被抓走后,不准任何人探视,沈妈妈嗓子哭哑,几度晕倒。   后来,是父亲林国平出面做了交涉,一个多月后沈嘉禾才被放出来。   那么优秀的男孩,缺席了中考,背上刑事案底,而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却到最好的城市,就读最优秀的中学,锦衣玉食安然度日。   钱,是唯一可以回报沈嘉禾的,只希望他以后的人生平安顺遂。   可笑的是,这笔钱还是傅宴深转给自己的。   沈嘉禾沉默了下,随即笑起来:“有什么对不起的?我是班长,我们又是同桌,帮助你是应该的。林柚,你不要觉得有什么负担。”   “见到你之前确实有一点。”   林柚俏皮地笑了起来,“不过现在,我放心了,沈嘉禾,那笔钱真不要给我了,当我入股吧,希望我去英国读完博士,公司已经上市,我可是原始股东之一呢!”   “你要走……”   “哎呀,班长。”她故意装做不耐烦,“以前你老说我不好好学习,想不到我也有会有出国留学的一天?祝福我吧!”   手机APP里还有一张行程单,目的地是榕城,和母亲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   这座城市因为交通闭塞,并没有太大变化。   走在窄窄的老街上,林柚不错目地望着熟悉的建筑,杂乱却又亲切十足。   她从街边小贩手里买了串糖葫芦边走边嚼,看到骑着自行车的女孩风一般从身边擦过,下意识捂住自己平坦的小腹。   和母亲居住的小区新安上了路灯,淡而苍黄的光晕将陈旧的建筑物染上一层暗淡的梦呓。   她扬起头望向熟悉的方向,突然怔住了,窗户竟然亮着灯。   谁会在里面?   林柚喘息着穿过狭窄阴暗的楼道,来到六楼斑驳陈旧铁门前,将挂着小熊的钥匙插进锁孔,手抑制不住颤抖。   妈妈……   不可能!   也许爸爸骗了自己,当年带走她时也将这房子转手卖给别人了,可那里面还有她那么多记忆……   泪水肆意流淌,眼前一片模糊,头脑纷乱中,门锁咔嚓一声被她拧开。   两室一厅的房间格局简单,屋里布置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客厅窗户半开着,一缕月光斜斜地从窗口流进,四周灰白的墙面上张贴着几张明星海报。   她住过的卧室敞着门,熟悉的男人身影倚在床边,正翻看着手里的影集。   林柚张口想说什么,嗓子却仿佛哽结着颗生涩的青果。   傅宴深回头,平静地接过她肩上的背包,让她坐在床上休息会儿。   “你怎么在这里?”林柚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看着男人。   “上一次我来榕城,就是谈旧城改造的项目,这一片纳入了规划,仅有的几户人家已经签定了合同,过不了多久,这里会被推平,建起一栋栋高楼,过去的痕迹都将不复存在。”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起来,林柚低着头,鞋子不住地在地上磨蹭,轻声道:   “不在就不在吧,人总得往前看。”   “柚柚,你真怎么想?那你今天为什么回来?害怕去了国外会忘了这里?还是想着再看最后一眼,以后再也不回来?”   “……那是我的事,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傅宴深抬手帮她把头发挽到耳,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   “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你的未来,我只能来看看你的过去,心里确实很好奇,你连多年避而不见的老同学现在都能坦然告别,唯独对我……我想知道……柚柚,如果我早早出现在你生命里,在你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遇见你,没有世俗身份的束缚,你会爱上我吗?还是仍然和现在一样狠心地离开?”   林柚曲着胳膊在男人手里挣了挣,示意他松开。   “我刚才说过,人总得向前看,干吗要假设那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可是我经常想,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你穿的什么衣服,头发款式,吃的点心喝过的饮品,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晚上,我并不是偶然经过酒吧门口,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会开车去你租住的公寓楼下,结果在菲比门前撞见你醉醺醺地出来,我把你带回家,想着你为别的男人难过买醉,心里很不舒服,起来喝了一些酒,回房看到你竟然洗完澡躺在我床上,肌肤雪白,眼尾泛着红晕,像最美最靓丽的罂粟,摇曳生姿诱惑着我。”   “第二天早上,你偷偷跑掉了,躲我,让你同事勾引我,去看《刺棘》首映礼,你喝醉了抓着我的手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很生气,气得不想再理你,可只要你一撒娇地抱我,一叫我的名字,哪怕明知道是虚情假意,我也舍不得不理你。”   傅宴深转头望着窗外愈来愈浓的夜色,嘴角漾起苦涩的笑:“柚柚,你不用为了躲我特意跑去国外,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我不放心。我说过了你有任性的权力,我愿意给你尝试的自由。其实我们的关系里,占主导地位的那个人从来不是我,是你。”   林柚垂着头,第一次听到姐夫这么直率的坦白,心里说不动容是假的。   她对傅宴深感情很复杂,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离开榕城后,她带着面具生活了很久,只有对着他,才会不知不觉露出真实的模样,很多不愿意告诉别人的话也会愿意跟他说。   可她不能留在国内。   姨妈已经推迟了十多天,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清楚地告诉自己,肚子里悄悄孕育了个小生命。

第26章 睡小姨子那叫风流

她没法告诉林家人孩子父亲是谁,林岚肯定不会让她生,傅家也不会让这种丑事发生,傅宴深睡小姨子那叫风流,和小姨子搞出孩子,丢的是两家人的颜面。   但她想要这个孩子,她会好好疼爱他,照顾他,不会让他像自己一样活在非议里。   她必须得走。   “柚柚,你不打算再和我说些什么了吗?”   “你到底想干嘛?”   林柚不确定傅宴深下一步的行动,他跑来榕城,对自己讲了一番情深意切的话,还对她和沈嘉禾的告别一清二楚,明显不是要放手的样。   如果把怀孕的消息说出来,他会怎么做?   孩子也许会让自己生下,然后用一笔封口费打发掉她,再让她的孩子叫别的女人妈妈。   就像以前林国平要求她喊林岚的母亲一样。   他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和生母李又心在一起的十五年,虽然清贫,却是自己最开心快乐的时光。   傅宴深没有说话,凝视林柚的眼神如黑夜中的深潭,静谧深邃。   她问自己想做什么?   他想把她留在身边,好好爱她保护她,可这丫头一心躲着自己。   不是没想过放手,给她快乐和自由,退出彼此的世界,又害怕真地失去。   得到这丫头的心太难,想忘又忘不掉。   各种矛盾在心中剧烈碰撞。   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是输家。   其实有一万种方法让她留下,她也只能接受,可自己不愿意那么做让彼此的心越走越远。   两人距离很近,指尖都能感受对方身体的热度,稍稍一抬头,四片唇便能碰触在一起。   可似乎又很远,中间横亘着一条跨越不过去的河流,主动权从来就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谁先爱,谁就输了。   傅宴深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这般怯懦,像情窦初开的男生,不敢表达内心的情意。   他温柔的眼神在林柚脸上上上下下逡巡着,终于开口:“去机场那天我有事,就不送你了。”   还是没法坦然面对林柚的离开。   ******   第二年七月,英格兰埃文河畔,斯特拉福德小镇一如既往迎来了不算酷热的夏天。   林柚腹部已经高高隆起,懒洋洋坐在自己门前草坪的躺椅上午休。   这套别墅是父亲送给她的,离开四九城那天,父女俩有一番谈话。   年近花甲的男人仍保持着适中的身材,体型匀称,只是逐渐逼近的老年在脸上添印了不少衰痕。   林柚对父亲温情望着自己的眼神很不适应,也许见过太多他妙语高论,意气风华的时刻,现在展示的却是一个老人对即将远离女儿的牵挂。   他将一个纸袋递过来。   “爸爸,里面是什么?”   “以前我答应过你妈妈,带她去英国看莎士比亚的故乡,可是我失约了,这套房子你有时间去住住,也当圆了又心的心愿。”   这还是第一次听父亲提起她早逝的母亲,林柚眼睛有点湿润。   “她是个好女孩,温柔漂亮,又孝顺,假期在饭店打工补贴学费家用,就这样认识了到外地出差的我。”   也许女儿要远离,林国平闭上眼,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那时候我已经结婚,可看到又心的第一眼,就抑制不住心动,我想要她,隐瞒了家里有妻女的事,对她展开狂热地追求,终于哄得她松口答应。”   林柚黯然,原来父母之间就是小说里的俗套故事。   已婚的翩翩公子偶遇上大学的贫家女孩,惊为天人,恋爱期间女孩发现他有家室哭着提出分手,男人留下一笔钱后离开,却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已经怀上他的孩子。   她想,母亲肯定是爱父亲的,不然为什么会给自己取名林柚?这两个字不就是他们名字的组合吗?   我的名字你的姓氏!   才二十岁的女孩退学后为了养活女儿,生活得很艰难,但是她的自尊骄傲却没有让她再找过那个欺骗她的男人。   直到自己惹下大祸。   “又心本来应该有幸福的人生,可惜遇到了我。”   看女儿眼里迸出的仇视,林国平喟叹,“柚柚,是我对不起你妈妈,你是个聪明孩子,不要和爸爸赌气,听话,把这些东西拿去。”   林柚将纸袋接了过来。   她其实很想问父亲一句,他真正爱过母亲吗?   那个才二十岁默默给他生下孩子的女大学生。   也许就像他说的,动心过、狂热过,但最爱的那个人肯定还是自己。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年从来没有来找过她们母女,真正爱一个人,哪怕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不离不弃。   男人不过游戏人间一阵子,却让女人念了一辈子。   ******   肚子里的孩子又跳了几下,似乎不满意母亲长时间躺坐着,林柚慢悠悠站起身,摸摸肚皮轻轻安抚他。   预产期就快到了,最近胎动得厉害,这么调皮的性子还真像自己,也不知道出生后相貌会随谁多一点。   来英国六个月了,她很喜欢这座古色古香充满浓浓英式气息的小镇,艾文河蜿蜒流淌,清澈见底的绿水能看到鱼儿游弋。   每天都会从镇子中心那一座座超过百年历史的古老石桥缓缓穿行,观望着两岸繁茂树木带来的浓浓绿意,心里一片平静安宁。   想起刚到的那段日子还有些忐忑,晚上睡觉都不太安稳。   傅宴深曾说过孙辞母亲把大儿子女友腹中五月的胎儿强行流掉,傅家要是知道她怀了傅宴深的孩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自己的行踪也说不上隐秘,只要有心,总能发现。   不过林柚很快发现她多虑了,换届选举,汲汲营营一生的父亲落了闲职,曾经的亲家也更为低调,新闻上都极少看到傅家的相关信息。   自己离开那天,傅宴深就像他在榕城说的那样,没时间去机场相送。   这样更好,相见不如不见。   邻居陈太太走过来,两人一起去旁边的华人超市挑选今天晚餐的食品。   林柚很喜欢这家超市,物品丰富,价格实惠,经常销售一些中国特有的应季食品半加工品,虽然到了异国他乡,味蕾从没有受过委屈。   这几次产检结果非常理想,孩子在她肚子里一天天健康长大,当然也离不开身边好邻居的照顾。   第一次听到对方熟悉的口音,林柚心里特别亲切,陈太太是位善良热心的家庭主妇,老公就职于这里一家私立医院,与医生做邻居,让从未有过生产经历的自己安心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在超市停留的时间有点长,刚走了几步,林柚突然觉得肚子疼痛难忍,一股热流顺着腿间往下流淌。   “应该是羊水破了。”   陈太太很有经验,判断林柚提前发作,让超市工作人员迅速开车去医院。   子宫开始收缩,慢慢加速,阵痛一阵强过一阵,豆大的汗珠从林柚额头不断滑落,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她双手紧抓着被汗水浸湿的床单,张嘴大口呼吸。   “嗯嗯……好疼啊……啊……”   强烈的宫缩疼痛让林柚无暇察觉产室隔间里还站着个男人,英俊的面目轮廓紧绷,垂放在两旁的手紧握成拳头,掌心一片潮湿。   那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本应在万里之外的傅宴深。   傅宴深僵硬地站立者,受过伤的右腿这一刻似乎没有知觉,听到林柚痛苦的呻吟,他的心就像有人拿着把锋利的刺刀一下下扎在上面。   陈太太过来了几次,悄声告诉他不用紧张,最好的医疗团队守在这里,林柚身体底子好,不会有问题。   傅宴深心咚咚跳得厉害,眼眸深处隐藏着脆弱的惊恐,几乎把下唇咬破,勉强提高了点音量。   “还要多久?”   “现在宫口才开到七指,得一会儿,女人生孩子都有个过程,晏深,你的腿不能久站,坐下休息会儿。”   “我没事。”   床上的林柚在剧烈的疼痛中沉浮,灵魂似乎都抽离了躯体,轻飘飘的,她想起了妈妈,当年是不是也经受了这般痛苦才生下了自己……   还有那个男人,他要是知道自己和他有个孩子会怎么样?   “用力……用力……不能睡……”   有人似乎在拍打她。   “哇……”   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响彻在产房,傅宴深松了口气,抬脚想去看看千辛万苦为自己生下孩子的女人,刚走了一步,咬着牙闷哼着重重跌倒在地。   陈太太刻意提高音量:“是个男孩,3660克,长这么壮,难怪让妈妈受罪了。”   林柚虚弱地说:“云姨,我想看看孩子。”   “来啰,看我们的宝贝儿长得多好,这小胳膊小腿的。”   陈太太把孩子抱到林柚身边,眉眼掩不住的笑意,“一张嘴就知道往妈妈怀里拱着要奶吃,哭声这么响亮,体质肯定没得说。”   傅宴深心里像注入了一股暖流,浑身说不出的舒坦,撑着左腿慢慢直起身。   等屋里安静了,才轻轻推开房门,看林柚闭着眼,他神色陡然一紧。   “柚柚怎么样了?”   “没事。”陈太太悄声说道,“刚喂孩子吃过奶,太累睡着了。”   “哦。”   傅宴深颔首,放心了些,肚里的牵挂似乎更多了点,伸手想摸摸林柚的脸,却在即将触碰到她时收回了。   还是有些后怕,刚才产房里听柚柚撕心裂肺的痛呼,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冲上去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别怕,我在这里,我陪着你。   他又自嘲地想,这丫头要是看见自己,大概会更害怕吧。   柚柚平安地生下了他们的儿子,孩子性别自己早已经知晓,确切地说,她离开这半年多,每次产检报告第一时间都会传到国内。   自己当然不只关心孩子,更关心的是这个倔强敏感的丫头,早在她来英国之前,这边就安排好了一切。   傅宴深看林柚还闭着眼沉沉睡着,长叹了口气,怀孕让她的肌肤更为润泽,长长的睫毛在眼角处投下剪影,遮住了以前眼里那种妩媚,却添了份沉静安宁。   这就是她一直追求的吗?   他想起自己不能长期待着这里,这丫头随时会醒来。   陈太太将孩子抱过来,悄声问:“晏深,要不要抱抱你儿子。”   小家伙吃饱了奶水,闭着眼和母亲一样沉沉睡着,傅宴深嘴唇颤抖了下,眼眶一红,一滴泪落在婴儿襁褓上。   “云姨,帮我好好照顾柚柚……和孩子。”   他回头望了望熟睡的女孩,闭上眼,害怕自己再看一下就会舍不得,转身朝门外走去。   “晏深。”陈太太追出来叫住他,“孩子名字你想好了吗?到时候我就说是我取的,柚柚肯定也愿意的。”   陈太太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晏深腿上还上着钢钉也不惜万里飞来陪林柚生产,肯定是非常重视这个孩子的。   刚才等在产房,一张脸煞白,却连儿子也没有抱一下,不错目凝视着他孩子的母亲。   傅家几代单传,柚柚生下的可是矜贵的嫡孙,就算和晏深以前的关系有些微妙,母凭子贵加上男人的疼爱,嫁进傅家完全不是问题。   再说,一个女孩子带着孩子流浪在异国他乡,哪是什么长久之计?   傅宴深似乎看出陈太太心中所想,勉强笑着笑,“柚柚对我有心结,她愿意把生下孩子我已经很高兴了,名字交给她取吧,叫什么都好。云姨,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需要什么及时告诉我。”   “你们难道就一直这样不成……”   她绕了绕还是把这话问出来,傅家是什么人?孩子肯定是要认祖归宗的,要是傅老爷子知道自己小曾孙在外国,到时候连她也免不了吃顿挂落。   去年晏深找到她,托她照顾怀孕的林柚,又费心费力安排布置小镇周边的安保、超市,想起那傻丫头在华人餐厅吃着花甲粉一脸满足的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晏深竟然做出这种荒唐事,和妻妹有了孩子,可看他这么用心又不像是把母子俩放逐国外躲避舆论的样子。   再说了,谁敢乱报道傅家的事?   刚才产房发生的一切,她更确信晏深很爱这个为他生下孩子的女孩。   自己是过来人,能看出柚柚也绝对不是无情,一个女人肯为男人生孩子,心里肯定是在意他喜欢他的。   傅宴深目光闪着坚定,回答道:“再等段时间,我肯定是要把他们母子接回去的。”   完结章:嫁给我   林柚并不知道产房外的对话,更不知道有人信誓旦旦要将她一生套牢。   她的心思都在儿子小鱼身上,小家伙很好带,每天吃饱了睡,睡够了吃,晚上喂一次奶,能睡到天亮,一点不折磨人。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秋天,她领着孩子去镇上的照相馆拍百日照,摄影师助理很有技巧地逗得小鱼咯咯笑,林柚才后知后觉发现小镇上的中国人是越来越多了。   望着伏在月亮靠垫上的儿子,心里万分感慨。   遗传真是很奇妙的东西,小鱼是傅家的孩子,现在已经清楚看出小家伙脸部轮廓有他父亲的影子。   手机里还保留着去年傅宴深在酒吧弹吉他的照片,那时候她就暗暗下了决定,以后儿子长大懂事了,自己会实话实说,告诉他父亲是谁。   孩子有知情和选择的权力。   不和父亲生活在一起,和他没有父亲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不知道小鱼是不是因为白天拍照换衣服受了凉,傍晚开始不停哭闹,奶也不吃,满脸通红,小手摸着却发凉。   林柚赶紧给他量体温,39度,心里慌得不行,抱着孩子去敲陈太太家的门。   除了陈先生,客厅还坐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傅宴深朝她走过来,速度很快,腿似乎有些不自然。   “柚柚,怎么了?”   男人英俊的脸出现在面前,林柚心砰砰直跳,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说话嗓子哽咽:   “小鱼发烧了,39度……”   一行人开车去了医院,那边早准备就绪,安排专人采血化验。   诊断为普通感冒,只是孩子年纪小,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一晚。   看着服药后熟睡的儿子,林柚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陈太太夫妇离开后,傅宴深留在病房,让林柚去床上休息,他守着孩子。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这里?”   “嗯。”他并不否认。   “那云姨……陈太太他们也是你安排的人?”林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一直把陈太太当成长辈尊敬,原来对方只是监视自己的棋子。   “柚柚,你叫她云姨没错。”   傅宴深接了杯水递过来,目光牢牢看着她解释道,“云姨是母亲的远方表妹,十年前来了英国,我拜托她照顾你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小鱼从她身边带走吗?   林柚觉得自己应该认命,傅宴深是傅家矜贵的继承人,她不过是林家的私生女,偷偷生了他的孩子,不管是打官司还是其它什么途径,自己根本斗不过。   男人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将她整个人困在自己胸前。   “柚柚,我想好好照顾你和孩子。”   “我已经过了需要人照顾的年纪……”   林柚心烦意乱,扭着身体不让他抱,一使劲,傅宴深闷哼着跌在地上。   大颗的汗珠从男人额头跌落,林柚迟疑了下,还是蹲下去扶他。   “你脚怎么了?”   傅宴深咬着唇,没好气地说:“一年前有个没良心的丫头要出国,我都计划好了不去送她,又怕她一个人躲在机场哭……”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林柚走的那天,傅宴深一直望着窗外。   他想自己不能去机场,喜欢的人多看一眼也会舍不得,肯定会不顾一切把她强留下来……   但又想她开心快乐。   晚上十点三十分,还有两个半小时,那丫头就要飞去万里之外的英格兰……   傅宴深实在忍不住,抓着车钥匙出了门。   去送送吧,把自己准备的一些英镑让她带着,钱不太多能应应急,还有本通讯录,在国外多个照应总是好的。   有些着急,自己应该早点去,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也许那丫头会答应留下呢?   由西向东行驶至四环保福寺桥东南角时,一辆卡车突然失控擦过来,他一惊,迅速转动方向盘。   “吱”!   车身重重撞到桥体南侧栅栏,随后又撞向北侧护栏。   脚钻心地疼,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傅宴深脑里只有两个字:晚了。   他翻着旧居里的影集,青春洋溢的少女笑得张扬肆意,那是醉酒后林柚才会展现出的真实状态。   放了她吗?   让她从此自由自在地生活。   可一个女孩子,怀着身孕,独自去异国他乡,自己怎么放心得下?   但柚柚明显是不害怕的。   那一刹那,傅宴深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林柚吸引。   她从来不是菟丝花,明明可以依附自己这棵大树,却选择顺从本心地生活。   她也不是林岚那种利益至上的富家小姐,哪怕心里抱有怀疑猜测,也懂得权衡利弊。   林柚是崖缝里一颗坚强的种子,虽然只有小小的力量,却也顽强地钻过泥土桎梏,向阳而生。   心里虽然万分不舍,还是愿意给她尝试的自由,林国平的那套房子是自己授意,早在柚柚露口风要去英国读书开始,就着手布置好一切。   临近产期,他赶去英国,在产房见到刚出生的儿子,忍不住落泪了。   他和柚柚有了血脉相承的孩子,从此,在世上又多了份责任和牵挂。   很想亲亲病床上熟睡的丫头,又害怕惊醒了她。   云姨问你们难道就一直这样不成?   当然不能这样,往后余生,他要好好照顾柚柚母子俩。   ******   林柚小心翼翼将男人扶起来,看他额头涔出的冷汗,心里有些忐忑,刚才自己那一下可把他摔得不轻。   “你腿怎么了?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   傅宴深揽住林柚的腰,将大部分体重压在她的身上。   “柚柚,我们谈谈。”   “……谈什么?”   “谈你的过去,谈这一辈子,你走的那天,我心里一直不是滋味,既想放了你,又想留下你,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多小时,我决定赶去机场再看你一眼,路上就出了车祸。”   他眼睛深深望着怀里的女人,笑道:“刚才还说要照顾你和孩子,恐怕得取出钢钉才行了,柚柚,没有你的签字,医生不敢做手术呢。”   林柚想白他一眼,犹豫再三,开口说:“姐夫,我想过你会找到我,也会带走小鱼,可你怎么给别人解释他的出身?他的母亲是父亲的妻妹,其他人议论起这畸形的关系……我带他到国外,就是不想孩子像曾经的我一样生活在非议中,姐夫,能不能让小鱼和我继续留在国外,等他长大成人,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回傅家?”   “这就是你给儿子取名叫小鱼的原因?”   “是。”林柚点头,“我希望他自由自在地生活。”   “傻丫头。”   男人眼里满是怜惜,柚柚从一开始就和自己见过的上流圈子那些女人不一样,质朴纯真,即使怀孕了也没有用孩子来为自己争取利益,一个人悄悄远走他乡。   “你打算带着孩子就一直在外面生活吗?”   “……我妈妈当年还不是这么养大了我。”   “那不一样,柚柚,我知道你一向独立能干,可小鱼是个男孩子,他又这么小,要是再遇到今天这种事你怎么办?至于你刚说的那些完全不用担心,你生下孩子是傅家的大功臣,爷爷高兴都来不及,催了我好多次了想看重孙子。”   “还不是因为小鱼是男孩。”林柚嘀咕了句,不然待遇也和自己当年差不多。   傅宴深低笑:“喜欢胡思乱想,难怪个头没有长起来,不管小鱼是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的。”   他再次将林柚抱在怀里,轻轻吻她温润的红唇。   “我也喜欢你。”   林柚脑中“嗡”得一下,想推开男人,又害怕碰到他受伤的腿,身体好象失去了自主意识,缓缓闭上眼,由着他和自己十指交缠。   宽敞舒适的私人飞机,机翼穿过流动的云层,没几分钟就进入了高空。   飞机舷窗外,一片云海茫茫。   傅宴深没有让空姐服务,自己从冰箱里取出瓶橙汁拧开递给林柚,低下头舌尖吮去了她胸前的奶渍。   “我来抱儿子,你休息会。”   林柚脸绯红,不太敢看男人,小心翼翼把刚吃完奶的孩子递过去。   小鱼出院后,傅宴深就搬进了家里,儿子大多时间都是他在照顾,明明以前也没有带过孩子,洗澡换尿不湿却做得极为熟练,喂奶时才把孩子给她。   还偏偏要看。   反对没有用,她也懒得说了,享受着男人精心安排的一日三餐,似乎就像他曾说过的那样,记得她爱吃的每一种菜品,工作人员按时上门送餐,几天后,自己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镇上的餐厅也是他的手笔。   “柚柚,我知道你是披荆斩棘无所不能的女英雄,可你也是个女孩子,不用那么辛苦,你的过去我没有机会参与,以后给我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儿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大名就叫傅屿,岛屿的屿,是他爸爸妈妈爱的属地。”   林柚脸一红,关上门趴在卧室床上,以前和姐夫上过那么多次床,只享受着情欲的快感,可现在听他说爱,心怎么跳得那么厉害呢?   他强势地进入到自己的生活,最初的紧张过后,并不觉得局促。   傅宴深住在客房,晚上小鱼一哭,他立刻过来,静静等她喂完奶,才将儿子接过去放在小床上,又拍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让她好好睡。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俩月,年底傅宴深告诉她必须回国处理一些事,自己心里竟然觉得有些怅然。   再见到他的那一刻,虽然才间隔短短几天,林柚知道,她也在思念。   一天晚上,林柚半夜醒来,隐隐听到隔壁房间压抑的喘息声,她汲着拖鞋走进去,发现傅宴深咬着唇在床上翻来覆去。   肯定是英国严寒的冬天让他的腿疼得没法安睡。   林柚拧来毛巾帮他热敷,看他似乎舒服了些,再次准备去换毛巾的时候,傅宴深抓住她的手。   “去睡吧,我没什么,你白天还要照顾孩子,不好好休息,到时候小鱼不用回国就知道大熊猫长什么样。”   敢说自己有黑眼圈?   林柚嗔了男人一眼,继续接热水拧了把给他敷在患处,反讽道:   “大晚上的,钢铁侠超人就不要逞强了,等你不痛我就去睡,钢钉什么时候取啊?只说腿骨完全愈合一年多才行,也不给个具体时间。”   毛巾的热度让男人舒服地喟叹,躺回枕上,望着她悠悠说道:   “没有你的签字,医生不会给我做手术的。”   “那你上次怎么做的?”   男人耍起了无赖:“我现在有老婆,这权力当然得还给你。”   那晚她又换了几次热毛巾,最后困得不行,挨着床睡过去。   早上阳光照进屋里,她醒来发现自己好好睡在客房床上,傅宴深正在给儿子换尿不湿。   小家伙睁着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吧哒吧哒吃着自己手指,对父亲露出个甜蜜的微笑。   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的男人也给儿子回了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小鱼似乎受到感染,两只藕节般的小腿在空中蹬了蹬,挣掉还没有扣紧的纸尿裤,粉嫩的小鸡鸡露出来,骄傲地挺立着。   傅宴深被逗得笑出了声,看她过来,悄声对小鱼说:“儿子,快收起来,别让妈妈看见,不然以后你老婆会吃醋的。”   林柚心里柔软不已,就是那一刻她下了决心和傅宴深回国。   ******   飞机降落在榕城机场,分公司早安排了人接送。   望着窗外熟悉的街景,林柚有些诧异地问:“我们去哪儿?”   傅宴深笑而不语,领着她回到曾住了十五年的地方。   小区种了好几株价值不菲的银杏,又添了游乐健身设施,旧楼进行粉刷改造后,崭新得不像老旧的小区。   “小区我让人修缮了下,屋子里东西没动,你想它的时候就回来看看。”   林柚推开门,熟悉的陈设让她眼里蒸腾出水汽,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无数次在梦里出现的家。   时光荏苒,那个叛逆任性的少女也已经成为母亲,唯一不同的是,孩子的父亲一直陪在身边。   右手突然被男人握住,快速将一个闪亮的指环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柚柚,嫁给我!”   傅宴深单膝跪地,他从没有这么认真过,以前只觉得婚姻是装饰品,和谁结婚都无所谓,可和林柚在一起后,他才知道,婚姻是必需品,你迫切想让那个你爱的女人名正言顺站在你身边,和你共享所有的一切。   女人的沉默让他的心不由纠了起来,也许今天求婚仪式简单了些,没有在浪漫的西餐厅,没有999枝玫瑰,没有乐队,唯一的见证人只是婴儿提篮里熟睡的儿子。   他本以为柚柚不需要那些,现在却有些慌乱。   以前自己就是太自大,才犯了那些错误,让柚柚没有安全感,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我想听你唱歌。”   林柚并没有挣脱他的手,偏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傅宴深也慢慢笑了起来,再次把《少年锦时》唱给最心爱的女人: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   凌晨的集市人不多   小孩在门前唱着歌   阳光它照暖了西河   柳絮乘着大风追   树影下的人想睡   沉默的人从此刻开始快乐起来   脱掉寒冬的傀儡   我忧郁的白衬衫   青春口袋里面的第一支香烟   情窦初开的我   从不敢和你说   ………”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在男人身上渡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林柚望着墙上李又心的照片,默默说道:“妈妈,我要和他结婚了,您放心吧。”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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