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金丝雀计划
👤 作者:影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0784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SM,调教,道具,淫堕
🗿 肉量:25.83%(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我三十二岁,是个建筑师,地方有名的建筑世家的末裔。我的母亲因我难产而死,我的爸爸是个顶尖的建筑师,去年拿过建筑界最高荣誉的普立兹克奖。这个国家最宏伟的建筑有过半出自我父子俩的手。当然,八成以上是我父亲的杰作。但是他非常积极栽培我,后期的建筑团队也有我在其中,更鼓励我自立门户,成为他的合作伙伴。我爸爸是个非常严格、一丝不苟,但是行为处事总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真诚的人。虽然从小我就在他的打骂教育下长大,我对他没有一丝怨言,反而非常崇拜。我没有兄弟姊妹,有过几任女友,但是最后一个恋情结束以后,我就不再恋爱了。
全文
第1章 序幕
我三十二岁,是个建筑师,地方有名的建筑世家的末裔。 我的母亲因我难产而死,我的爸爸是个顶尖的建筑师,去年拿过建筑界最高荣誉的普立兹克奖。 这个国家最宏伟的建筑有过半出自我父子俩的手。 当然,八成以上是我父亲的杰作。 但是他非常积极栽培我,后期的建筑团队也有我在其中,更鼓励我自立门户,成为他的合作伙伴。 我爸爸是个非常严格、一丝不苟,但是行为处事总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真诚的人。 虽然从小我就在他的打骂教育下长大,我对他没有一丝怨言,反而非常崇拜。 我没有兄弟姊妹,有过几任女友,但是最后一个恋情结束以后,我就不再恋爱了。 那是十年前。 我跟当时的同学交往了。 我们走得很近,也有了肉体关系。 她是我第一个进入的女人,她也让我相信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但是后来的发展却出人意表且令人心寒。 二年后,我的女友跟我爸爸结婚了。 原来我倾心所爱的女孩,让我相信女孩初夜不一定会落红的女孩,在我之前已经是爸爸包养的女人。 当爸爸知道我跟她在一起,他毫不犹豫拆穿他们的关系,硬生生把我们分开。 我们几乎是当场分手。 我伤透了心,但她却像没事一样,反而正大光明对我父亲献殷勤,最后二人仍步入婚姻。 他说这是为了我好,而我选择相信他。 爸爸这样的身分,收入也足以包养这些大学新鲜人。 妈妈不在,需要有人陪他度过漫漫长夜。 她大一就把自己卖给了他,而我大三才跟她交往。 我不恨他,但我恨她。 我恨她骗我,我恨她表里不一,我恨她以及所有的女人。 她叫汪思涵,是个五官灵秀,清楚的美人。 她的身材也保养得很好。 原先爸爸找爱人时,就已经设定好五官跟身材的条件。 因此这位汪思涵,虽然不在萤光幕下活跃,但身貌却不输任何一个舞台上的艺人。 因为一个意外,爸爸坠机过世。 曾经在前面引领我,教育我,栽培我,成功带我进入他的殿堂,那座伟大的灯塔永远关灯了。 他死后,我继承了一大笔遗产。 这笔遗产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大约可以买得起一些物业。 但即使没有继承他的财产,这几年我积累的财富也足以让我登上国内富豪榜数百名的位置。 我为他办了一个庄严的追思会,地方的政坛名流与明星穿梭其中,新闻报纸也大幅报导他的过世。 对于建筑师来说,五十几岁绝对还能创造无数杰作的,而他却在此殒落。 对于这个世界,他的离去是个巨大的损失。 而对我而言,我埋葬的不只是自己最尊敬的血亲,还有自己的良知。 父亲的死亡对我来说这是个大好的机会。 我本来准备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也留了一个位子给她,甚至可以说,一开始就是为她设计的。 这个邪恶的计划,已经准备了八年。 可以说当那个婊子跟爸爸结婚的当下,邪恶的种子已经萌芽。 这个计划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金丝雀计划』。 我准备了一个巨大的牢笼,要把这个金丝雀永远关在牢里。 这个计划近年来已经完成。 唯一阻止我的理由,就是我的父亲。 犯罪的关键不在于是否会被抓,而是被抓的当下犯罪施行多久,牵涉多大。 当你杀一个人,你是杀人犯,但当你杀一千人一万人,你是个恶名昭彰的罪犯。 当你杀一千人一万人二十年,你就成为了英雄。 无论如何,不管多久,这件事我一定要做,但我也绝对不想让我的父亲知道。 我希望他终其一生都能以我为自豪,能够对得起他施与我的众多恩惠。 所以,其实我一直在等待他的过世。 现在让我隆重为您介绍我那准备来施行计划的牢笼。 这是一幢精致、宏伟高耸的大厦,共有五十楼,分为 A B C 三栋,在不同楼层有着连接通道。 外观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内在。 A C 栋比较小,单位主要是套房,可容纳一到二人住,每层各有十个单位。 B 栋比较大,可容纳家庭,每层各有八个单位。 低楼层跟高楼层的设计都比较宽敞,是楼中楼设计,中间楼段则是没有楼中楼。 而最精彩的设计在于: 1. 世界顶级的隔音规格,可以将 120 分贝的噪音降为 20 分贝。 2. 每个单位除了正门还有后门逃生门,连接逃生梯。 3. 除了正门、后门逃生门以外,每一户都连接着维修通道,可以从内而外打开维修通道去修理电子线路、供水管路、虽然我们告知住户我们无法从维修通道进入住户,且维修通道这部分并没有任何装置,关起门来像是普通的墙,但墙后其实隐藏着电子锁,只要有钥匙就能推门进去。 4. 可以透过维修通道对特定用户的饮水设施动手脚,不着痕迹地为住户饮水加料。 5. 户内的灯组使用的感光装置,其实是真正的夜间功能摄影机。所有空间都可以任意偷窥。 6. 微波广播器。 这是最先进的科技,加装在室内的环绕音响中。 可以透过人耳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用户传送暗示,而处在室内的住户不管在哪个角落,都会被暗暗地洗脑。 这个装置是实验性质,出于好奇而安装的,因此有多少效果我其实不太在意。 7. 收音麦克风。环绕音响同时也是收音麦克风,虽然不一定很清楚,但我可一定程度听见室内的对话。 8. 最重要的设计,所以有室内装置都是电动可遥控,我可按下一个键轻松上锁室内的所有门户这幢大楼只租不卖。 为了不着痕迹地吸引我的金丝雀,我设置了以下租赁条件: 1. A 栋只租女性,B 栋只租家庭,C 栋只租男性。 2. B 栋单亲家庭优先入住且减免房租。 3. 为了女性住户夜间安全,单亲母女租进 B 栋优先配置于保全加强楼层,若是单亲母女住户较多,可视需求增加保全加强楼层。 4. 学生可减免房租。 这个租赁条件看起来相当合理,因此并没有民众对此产生疑问挑剔,但我成功地吸引到将近 8 成的住户是单亲家庭,其中有 7 成是母女,且所有住户的年纪都很轻,学生占了五成。 租金我直接使用当地非常低的价格,中间楼层直接与社会福利住宅比肩,高级楼层则略低于高级住宅的价格。 父亲过世的次月,我就对外公布我的住宅,一时间询问踊跃,一幢 1400 户的大楼,不出意料,一周内就出租了一千二百户,剩下二百户作为特殊用途暂不出租。 这二百户的用途对外公布理由也是光明正大,就是当住户设备出问题需要维修的时候,提供做为暂时移居之用。 然后,我立刻开始染指第一个受害者的计划。
第2章 第一个受害者
汪思涵在父亲追思会后,当天就被我关在这幢金丝雀的牢笼里。 她住在我的房间里,正确来说,她并没有住,她只是被我摆在房间里作为一个道具,负责满足我的欲望。 她并不算是一个受害者,一个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东西,严格来说,并不能与受害的人类相提并论。 我满意,她就有高级豪华的餐点可吃,我不满意,她就饿肚子。 她在屋子内没有衣服可穿。 她当然不想要待在这里,也不想照我的话作,但是我并没有理会她的请求。 我从暗网购买了一些加密币,换来一包冰毒,然后捏开她的嘴巴,也不管剂量把一颗不大不小的毒品丢进去,逼她吞了下去,趁着药效发作疯狂地奸淫她一阵,然后把冰毒摆在强化玻璃保险柜里,随时可见。 我告诉她,吃避孕药当我的性奴,还是吃毒品当我的玩具,她可以自己选择。 我告诉她,我可以把她的脑子玩坏以后丢掉,反正我无所谓。 我并没有打算让她上瘾,只是让她尝这么一口,再让她经历一段戒断过程,从此当我命令她张口舔我的时候,她敢瞪我,但不敢不伸出舌头。 我允许她表现出她的情绪愤怒,但不允许她的动作有丝毫怠慢。 我睡觉的时候随时随地想要就把她抓过来强奸,她不只不敢阻止我,还会准时吃我提供给她的避孕药。 作为一个丧失自由与尊严的人活着,还是丧失健康与理智的人而活着,她选择了前者。 她可以放弃,但是当可怕的毒品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明白,深渊是无底向下的。 在这整个伟大的犯罪计划里,汪思涵并不重要,只要知道她身上的三个洞都随时为我取用就够了,所以容我简单说明带过。 她叫江晓芸,她的年纪很轻,15 岁。 她是在母亲的陪同下来到租售处,想要租下一间单人套房。 她的家就在附近。 她母亲希望她上了高中能独立生活,而我的大厦又座立在学区,路段好加上便宜,所以她母亲一知道消息就来询问。 租售处很亲切地接待了她,而我透过摄影机,当下就给了回复。 她的身材不错,年纪轻轻上半身就有料,有着少女轻盈纤细的体态,脸蛋更是稚气未脱,让人想要咬一口。 她们当下就签约了。没有多久,她就住进了 A 栋。 我打开监视器画面,开始尝试了解她。 她是个满自律的女孩。 早上自己订闹钟,起床煎蛋,搭吐司牛奶简单吃完后,洗好碗盘才去上课。 放学后,没有多久就回到家,看书、看电视,洗澡,睡觉。 她的生活很单纯,甚至没有电脑。她周末会去图书馆借书,还有回家。她看的书有漫画,也有课业的课外读物。 是个很乖的女孩。 我走进维修通道,找到她的饮水设备,开始设定。 我在水里加了无色无味的春药。 这个供水设备不是单纯打开盖子把药倒进去,搞到整个饮水器内的水跟药混合在一起,而是像是咖啡冲泡器那样,可以倒出春药,同时倒出水,保证春药跟水的比例跟浓度,还可以设定每天的剂量,比如喝了 150 CC 的春药水之后就停止供应,还可以设定供应的时间。 我把一公升的春药通通倒进去,露出邪恶的微笑。 哈哈哈,这可以让她喝上一年了吧。我本来给她一天一剂,但是想了一想,改给她二剂。供应时间从晚上五点到九点。 然后我回到我的房间。 当然,这期间我也做了其他的事情,还差点让另外一个住户进度超前成为第一个受害者,但是为了保持纪录的简单,所以我只记录下跟她有关的事情。 她不总是在指定的时间倒水,所以春药的摄取不太稳定。 但是经过一个礼拜的逐日观察,可以看见春药的药效从隐隐约约,到后来让她身体发热,为了缓解这种像是感冒的症状,她开始多喝水,也就一脚踏进了情欲的世界。 她开始在床上自慰。 我仔细地透过摄影机,放大欣赏她的手艺。 第一次,她是隔着内裤。 但是一周以后,她已经脱下内裤来自慰。 她并没有把手指放进穴里,而是触摸着阴蒂,缓慢搓揉,同时抚摸胸部。 她的高潮并不强烈,会伴随着轻轻的低吟,与身体的颤抖。 她并不特别纵欲,见好就收。 但是她的书目却有点变化。 她借的书,从本来与课业相关的书,变成了不少言情小说。 看到激情的片段,甚至会脱下内裤开始自慰。 我调整镜头,看着她自慰,压着汪思涵的头,让她的嘴巴含着自己的肉棒,想像自己正在侵犯着眼前春情勃发的女孩。 我决定再推她一把。 我拿起手机,找到她住的楼层单位,把春药剂量增加到三剂。 隔天,我在她放学的时间,待在维修通道等待着。 我从手机连线监视装置,看见她回到大楼进了电梯,就离开维修通道,把一本成人杂志丢在她电梯出来的楼梯口,然后回到维修通道。 江晓芸出了电梯,就注意到了那本看起来有点旧,被随意丢弃的成人杂志。 那本杂志的封面是一个看起来像是未成年的女孩赤裸着身体,抱着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粗大的阴茎正插在她体内。 她看见那个怵目惊星的画面吓得花枝乱颤,但随即她又忍不住益发的好奇心,把它捡回家了。 当她把它捡回家后,我确定计划成功,就离开维修通道了。 那并不是任何一个世界上合法出版社的刊物,而是我命令出身媒体科系的汪思涵用杂志的方式编辑了一本充满龌龊故事与照片的假杂志。 内容是各种女性被强暴的照片,加上各种煽情的故事,场所都在小小的房间里面。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杂志上的每一张照片都是大屌插进穴里的写实照片,女性有各式各样,从学生到家庭主妇,摆出各种不同体位、被捆绑或压制,但是所有照片的共通点就是一定会拍到无码大屌插进穴里。 这些照片当然是从无码片里面撷取出来的,并非为杂志而拍摄的画面,故事也是从网路随手抓来的小说,最后的结局一定是那些女人丧失了理智,变成无棒不欢的肉欲动物,而每一篇故事把这个女人成为肉欲动物后的心情都描写得特别愉悦。 江晓芸并没有翻阅它,而是紧张兮兮地把它藏在书包里。 当她回家的时候,她只是随意地把书包放下,然后就把身上的衣服换成轻松的洋装。 她把包覆得紧紧的少女内衣脱下,才换上轻薄的洋装。 我回到我的房间,打开监视器画面正好看见她在脱衣服。 她本来只打算脱下学生服,就拿起她的洋装。 但是她犹豫了一下,看了她的书包一眼,先把内衣脱下,再穿起她的洋装。 我刚好在这一幕瞥见她的粉红色奶头,跟有弹性的胸部。 她洗澡的画面我从来没有错过,她的裸体早就被我看得彻底,连她鲍鱼的样子我都一清二楚,但是这一幕仍然让我兴奋。 她的自律能力相当出众。她并没有马上打开书包看起那本我精心印刷的杂志,而是先穿起围裙,煮起晚饭。 一个高中生独自居住已经不简单,她的晚餐还亲自下厨。 当她正在做料理时,觉得口渴,把杯子靠在滤水器上,就把我设定那 150 CC 的水里面含有 30 CC 春药的混和药剂倒进了她的杯子里,然后喝下去。 那春药的说明书一个剂量只有 10 CC,我一口气帮她下了三倍。 我看着她洁白娇小的脖子起伏着把那恶魔的液体喝下去时,兴奋地一时想要把汪思涵召过来作口舌服务。 然而,我忍住。 欲望像是那锅正在熬煮的汤,在我跟她体内酝酿沸腾。 我不马上把汪思涵叫来用,是因为我觉得等一下的爆发会更加激烈。 江晓芸感到越来越热,她还是处女,没有体验过真正的快乐,春药的效果对她而言像是一种感冒症状,直到她自慰以后才可以快速缓解,但她还没有联想到这种浑身发热的状态下要开始自慰。 她正在蒸气弥漫的电子炉小厨房里面,觉得那种热不过是厨房的水气造成的。 “好热喔!” 她拿起空调,把室温稍微调低。 她煮了一个简单的杂烩蔬菜汤,配白饭吃。 用餐过后,她休息一阵,拿起书包,那本封面怵目的杂志就躺在那里,她本来可能要做别的事,但是看到那一本杂志,她就拿了起来,把它放在书桌上,坐在椅子上,把它翻开。 第一个故事,是独居女人遇到强奸犯闯入室内,被干坏的故事。 第一张图,就是那个女人的裙子被掀起来,硕大的肉棒从背后插进她的穴里,照片清晰拍出那根粗长的肉棒裸露在屁股的曲线外。 那个女人被奸淫之后想要逃,但是歹徒发起狠来把她绑起来,第二张图是她被绑起来,二只脚打开,身体对坏人张开,下体被插入的样子。 那个女人已经无法抵抗,歹徒又激烈地侵犯她,在她高潮无数次以后,她就放弃了抵抗。 第三张图是她搭在歹徒身上,赤裸的背跟巨大在体内的肉棒一览无遗。 那女人已经沦为歹徒泄欲的工具,满脑子都是想要肉棒的思绪。 这个故事让江晓芸看得脸红心跳。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直接淫秽的书,这本杂志上面的照片更是高彩印刷,连女性私处跟男性阴茎的连结处沾黏少许秽物都拍得一清二楚。 江晓芸突然拿起这本书,躺到床上,脱掉内裤,开始手淫起来。 “啊,啊哼~”她看得全身兴奋胀红,身体扭动激烈,透过高画质摄影机,清楚可见到她的手指在阴蒂跟穴口游移,她的指尖甚至侵入她那未经人事的花园,可以看见她想要把手指伸进去,但却不敢的纠结。 兴奋胀热让她把衣服脱了,现在她赤裸地,一手拿着那本淫秽至极的书,一边自慰呻吟着。 她的眼眸半睁,浑身胀红,在床上扭动着。 是时候了。 我戴上 GOOGLE 眼镜跟手机,上面预装着解锁的程式,搭乘电梯进入江晓芸所在的楼层,走进维修通道。 我关上维修通道的入口,走到江晓芸居住的单位旁,把维修通道的灯关掉,再把江晓芸室内的电源除了摄影机以外全部切断,使得室内一片漆黑。 同时我使用手机解锁,推开维修通道进入室内。 我关上门,屋内毫无一丝光线,窗户也因为我的指令而变得完全不透光。 GOOGLE 眼镜显示着无光模式下摄影机拍摄到的室内画面,我按照这些画面的指引,顺利走到江晓芸身边。 因为停电,江晓芸已经离开床,她扶着墙找到开关,正在切开关。 “呀啊啊!”江晓芸突然被一把抓住,扔在床上。 她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我已经把自己的腰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我脱下裤子,压在她身体上。 “救命啊!呀!!!!!!” 她尖叫着,随即那春液刚干涸处女穴就被开了苞。 她的叫喊转为尖叫,我把肉棒插进她的穴里,感受到她温暖的包覆。 她性器官还没有经验,处在沾黏状态,我肆意地把胯下的巨棒往里面撑,直到把整只都插进去。 她在刚才的亢奋自慰过程中,阴道自然舒展伸长,即使我那二十五公分的大屌插进这个处女穴中,虽然受到处女穴的阻碍,但是整只插进去却没有问题。 她第一次就遇到我这种巨物的强暴,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然后我就开始了激烈的冲撞,肆意地蹂躏这个处女穴。 “不要,不要……求求你,拔出来……你是谁!呜……”我并没有回答她,从头到尾保持沉默。 我开心地把我的肉棒往她的体内塞,突然把她抱起来,仰身作一个动作。 一瞬间照明设备打光,拍了一张灯光柔和照明充足的照片。 那个姿势正是她看的那本杂志封面,一个小女孩抱着男人,下体插着巨棒的照片,一模一样。 她的身体受到春药的刺激,下体充血而敏感,随着我大力的冲击,她从痛渐渐转为舒快。 “啊,啊……呼,呼,呼,呼……”她发出小小的呻吟声,之后就随着我的插入而喘着气,下体也渐渐泛出水来。 我感觉到她正在兴奋,就更加加大力道。 “好痛,求求你,轻一点……”然而我无视她的请求,只是粗暴地蹂躏她。 逐渐地,我的龟头有了感觉。 我等待那感觉升华到极致的时候,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我抓起她的头发,凑近我的嘴边。 “明天开始,每隔 28 天就会有人寄给你一个包裹,里面是避孕药。按时吃,我随时会来。我们的事情只有我们二个知道,如果你想要报警,或是搬走,我会知道。我保证你刚才自慰的画面会被公布到网路上。”说完,我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一直到隔天五点以前,一直都没有解除她房间里的电。 待在漆黑无光的房间里,她只是无助地哭泣。 透过夜光摄影机,我知道她大约九点就睡了。 我回到房间里,把刚才的照片用冲印机列印出来,大约十点半,我悄然无声地再度进入她的房间内,把那张照片贴在她的杂志上。 这个女孩起床的时候,全裸,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映照出一片血渍,显示昨天的激情是个事实。 当她看见床边那本杂志被好端端地放在床头,封面被贴了一张女主角换成她自己的照片的时候,她崩溃大哭了。 她这天没有出门。 她只是打个电话跟学校请个假,躲在角落里。 她想要报警,但她根本不知道是谁侵犯了她。 下午,她肚子饿,去便利商店买东西,回来经过警卫室的时候,突然被警卫叫住。 “江同学,有您的包裹!” 江晓芸正如惊弓之鸟,被这么一叫吓了一大跳。 她在警卫室那里把包裹领过来。 回到家,她打开包裹,里面是半年份的避孕药,以及一个隔光面罩。 包裹里面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每晚裸睡戴着眼罩睡觉,祝你好眠。 她真的吓坏了,把晚餐放在小桌上,又躲回床上发抖。 时间就这样默默地流逝着,我一边抚摸着正在舔我肉棒的汪晓涵的头发,慢慢地等。 一直到晚上八点半左右,我终于等到她口渴又喝了三倍春药的水,我再度来到她的房间,把她房间的电源关掉。 她知道我来了,她尖叫,然而我只是粗鲁地把她的洋装撕掉,再次强暴了她。 我是有备而来,当我把她的洋装撕掉的时候,一件跟她身上款式一模一样的洋装被我丢在床边。 这一次,我把眼罩戴在她脸上,然后把灯打开。 她知道电灯开了,然后她被我抱起来,从后面进入。 接下来我再把她绑起来,让她的身体对着我大开,我们用面对座位继续干。 最后我再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搭在我身上,我持续地干,直到射精。 她苦闷地呻吟着,但是胯下不断分泌的春水说明了她非常兴奋。 这跨座位给她非常强烈的快感,我也热烈地再度射在她体内。 恍惚间,她惊惧地发现,我正按照她那天看到的故事剧情干着她。 “我每次来找你,就会按照那本杂志里面挑一篇故事来干你,你最好预习一下。还有,你该上学了。如果你明天不上学,我早上就来找你。”留下这句话,我就离开了。 隔天,拖着疲累的身体,江晓芸还是准时起床并上学了。 她的精神力真的很强,出门前还记得取下一颗避孕药吞下。 她苍白又精神不继的脸向老师解释了她昨天的病假,没有人对这一天的缺席起疑。 然而,当夜晚来临时,那属于江晓芸的故事,她却从来都没有缺席。 一个月后,江晓芸每晚睡前都会自慰,已经习惯戴着眼罩裸睡,也不太关心杂志的剧情了。 有时我让朋友去找她来个脱稿演出,她也都能即兴创作。 对于不知何时会来访的夜晚的客人,她那少女的嫩穴总是泛着春水等待着。
第3章 第二个受害者
有关我这金丝雀计划,也许有人玩过一些电子游戏,知道有些人喜欢一个人霸占女孩,甚至是跟其他人争抢。 然而我的计划更加的伟大。 我不只要把女性住户都搞坏,我要她们虽然无法抵抗但却不是出于自愿,这样当我进入她们的身体的时候才能获得莫大的快乐。 我要这些女孩在公众领域言行正常,但在私人领域却放荡不堪。 妈妈就要在孩子不在的时候张开双腿,住在外面的女儿周末到了要让她回家。 她们发现自己在家人面前还能维持下去,这样的生活才能继续忍耐。 所以,我订下每个女孩的“营业时间”,不允许这欲望的游戏干涉到这些人生活的尊严,如此才能长久经营。 我还要让男性住户的性幻想都成真。 男人独居在套房里,有一天兴致勃发,他不需要上网看A片,只要打开电视转开特定的频道,任意挑选偷窥,选到喜欢的就可以付费,我会给他电子锁权限,让他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看他想玩一夜夫妻,还是公寓之狼,这些女孩无法拒绝。 他可以天天兴致勃发,加入月费或年费会员,玩到自己射不出来为止。 男性的住户比女性的住户少,选择多,除了单身还有母女、姊妹,任君挑选。 将近八百户的女人,五百个男人,除非他想玩多 P,否则就像成人电影台一样,多转几部总会选到想干的。 所以,我的男性住户挑选,第一要有钱,第二要有社会地位。对这种男人而言,不用出门就能嫖妓,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这些频道当然不可能一口气全部都打开,像江晓芸这样被被我攻陷的女孩,才会被登记在秘密的频道。 这里的住户有一千四百户,扣掉男性的五百户,再扣掉没有攻略价值的女孩,剩下的也有八百户左右。 一天玩坏一户,最快也要玩二年,而江晓芸从被我盯上的第一天,到被我侵犯的那一天为止,花了一个月。 直到她完全堕落,被我公开住户位置,8点到凌晨2点上限四人免费上,周六全天不限人数无限畅玩为止,共花了三个月。 第一篇那样的故事,一直到她终于天天裸睡戴上眼罩,以这种姿态迎接未知的客人为止,实际上前后经过了四个月。 只有我一个人,实际上是不可能达成整个金丝雀计划。 所以,我当然采取了不同的方式去执行我的计划。 在我改变方式以前,还有几个女人值得一提,其中一个就是本文的女主角,第二个受害者。 在故事开始前,还有二件事要解说,他们虽然繁复,但同等重要。 第一是我的大楼整体结构。 它是三角形建筑,公寓呈直线,分别是正三角形的三个边,各有 60 度差。 前方是 B 栋,后方左右是 A C 栋,三栋之间在不同楼层各自有连接通道。 当初的设计理念很简单,男性从 C 栋出发,不管是要去 A 栋玩单 P 还是 B 栋玩多 P ,都可以用最短的距离达到。 公寓的前方是电梯走廊,通向公寓前门,围绕在大楼外侧,后方是逃生楼梯,通向公寓后门,围绕在大楼内侧。 逃生梯是经过特殊设计,除了公寓二侧都有交叉的楼层阶梯,每个楼层的走廊经过连接通道的位置就会往下一楼,这样的设计,当发生火灾的时候,同一楼层的住户若全部往外跑,最少有三个疏散方向。 维修通道就是夹在二个住户单位之间,所有管路线路水路都集中在这里的空间。 这里的前后各有一扇门,也就是说不管是前走廊还是后走廊,都可以直接进入维修通道。 普通前后门都是锁起来的推门,但是这些锁在我面前当然是没有用的。 第二是我的住户管理。 凡是有意要来承租的,非本人,女性,身材样貌不佳,男性,工作与社会地位不佳,一律声称满额候补。 有条件地筛选了住户,第一批住进来的不论是女性的样貌身段,还是男性的品味素质,都成了上上之选。 要是这些女人不耐看耐玩,男人玩不起,怎么能让他们进来呢? 她叫许芃,大约三十岁,是个单亲妈妈,身高大约 164 ,长相虽不出众,但相当耐看,胸部特别显眼,最起码有 D 罩杯以上(后来知道是 E 罩杯),腰身细瘦,整体看起来相当惹火。 她带着儿子前来承租,想找较为便宜的单位。 我透过摄影机看上了她的身材,通知承租人员安排一个单位给她,并且给她一点折扣。 她看起来非常高兴,没有多久就入住 B 栋。 当我在关注江晓芸的时候,我同时也在找其他的女人。江晓芸不在家的时候,许芃是在家的,这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个单亲妈妈,有一个儿子要养,白天不出去工作,做什么呢? 于是我找了一个征信社来调查她。 原来她丈夫是公职因故身亡,是寡妇,以她丈夫的军阶计算,每年约有二十来万的终生俸。 她省吃俭用,还算宽慰。 她与儿子分房睡,而她吸引到我注意的理由是,她很常自慰。 自己在家时,儿子睡觉时,她都常自慰。 甚至有些时候根本不穿内裤,自慰到儿子回来,等儿子睡觉后,再继续自慰。 有时候根本等不及儿子睡觉,在洗澡时,也经常自慰。 她虽然热情,但却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自慰的时候常叫唤着她死去的丈夫,可以想像她们夫妻往日时光有多恩爱。 像这样欲求不满的女人,满以为没人发现,没日没夜地发泄欲望,又带着惹火的身材,我在玩弄江晓芸的时候,差点就先沟上了。 但是她也不落人后,我上了江晓芸的隔天,就找上门了。 叮咚! 我看着手机,萤幕中的监视器显示许芃正在填补那无尽的欲望。 她一面抚摸着身体,一面呼唤着老公,连内裤都踢到摄影机拍摄不到的角落去。 门铃一响,她紧张地想找到她的内裤穿上,然而,她的视线跟我的摄影机一样,找不到内裤。 她慌张地把裙子一拨,拨拨头发,就来应门。 “您好?”她透过电子眼应门。 “您好,太太!我是对面C栋的住户,请问方便出来说话吗?” “不好意思,现在不太方便……”她的语气显然还有点慌乱。 “这样啊。不知道你儿子如果看到这张照片,会有什么感想呢?”我把她在浴缸里自慰的照片贴在电子眼上。 喀哒! 门开了。 刚才那个在房间里放荡自慰的美人妻,现在就在眼前。 “请还给我!”她的情绪显然有点激动。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我想请你到我那里商量。” “还给我!我要报警!”她伸手要抢照片,但被我一把搂在怀里,嫩胸贴在我胸腰间说不出的受用,我还趁机摸了她的屁股一把。 “警察来搜索的时候,我可以把证据销毁。当然,我也可以找人先把这张照片散布到你儿子的班上。太太,您是有选择的,我呢,监狱坐过几次了,反而无所谓了。”当然我没有坐过牢,是骗她的。 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倒是暗自盘算,要找一个真正专业的罪犯来作恐吓。 “请不要这样!我……我听你的……”她终于退缩了。 一个单亲妈妈,失去丈夫,无助寂寞,本来就没有剩下多少勇气。 再用她的儿子这么一推,就把她推向了屈服。 “乖乖地跟我来。你儿子回来以前,我会让你先回来,好吗?”听到她有可能保住自己在儿子面前的尊严,她在我的怀中不甘情愿地点头。 她松开我的怀抱,回头拿钥匙。 公寓的钥匙是一张磁卡,我看着她走进去玄关,保持门没关,进房间拿了磁卡跟手机之后出来。 我再度把她拥在怀里,用那非常不客气的方式,手一把捏向她屁股。 我们搭电梯到 B 楼顶楼,手指不安分地往她的屁眼戳。 她轻微扭动,但没有太多挣扎。 顶楼的坪数大许多,又是楼中楼,这里的空间明显宽敞,是整栋楼除了一楼以外最大规格的单位。 我当然不住在这里,这里也没有出租,这里是我预留用来玩多 P 的场所。 “请。”我低头看她,她紧张地入内。 屋内并没有人,但有个令人在意的东西,在她进门的时候降了下来。 是一个无人空拍机。 我关上门,伸手点开放在门边鞋柜上的一个平板,启动空拍机的摄影程式,把四台空拍机都打开,焦点分别锁定在脸、胸部、屁股,跟大腿到脸之间。 看着四格空拍机的画面,知道四台很快就就定位了。 软体设计得很人性化,一旦焦点锁定,空拍机就会自己找镜头,主角可随意移动。 “这,这个是……” “太太,您没穿内裤吧?” “啊!请不要这样!”我明知故问,趁许芃注意空拍机而分心的时候,擅自伸手捏住她大腿位置的裙摆,往上提让她那诱人的黑森林露出来。 她紧张地把我的手拨开。 “太太,您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处境吧?”我进一步逼她。 “刚才我把您的裙子掀起来,里面的东西不只是我看见,它也拍到了。如果我把掀裙子露出底下没穿内裤的画面,加上你自慰的画面散布到你儿子的班上,让他们班同学跟家长看见,我想你儿子好像就得转学了吧?”我再次把她的裙子掀起来,露出那诱人的黑森林,这一次她没有再拨开,只是转头过去。 空拍机追到她转头的方向,把她羞辱的表情清楚地拍了下来。 “就算你儿子转学了,你儿子对你的印象怎么挽救呢?” “请你,放过我吧……”她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万念俱灰了。 “真的没穿内裤呢。你好淫荡啊,太太!”我把她的裙子放下来。 “现在请你自己把裙子脱掉。”她听到指令非常震惊,但却没有动作。 我拿起平板,反过来给她看。 原来征信社的人已经用假帐号加入他们班家长的群组了。 我登入那个帐号,她看见许多她熟悉的帐号,瞬间就知道我说的不是谎言。 我演示一段近距离拍摄的她自慰的画面,影片中的她热情又兴奋,一边自慰一边扭动吸气,画面特别淫秽。 “你在浴室里自慰的时候,忘记把窗户关上了喔!空拍机看得一清二楚呢!”我解释影片的来源。 实际上这段影片是透过室内的灯罩组旁边架的夜光摄影机拍摄的,但她相信我的话了。 “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是如果我不满意,我就把这影片散布出去,让你无法在你儿子面前抬起头来。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请你自己把裙子脱掉。”许芃终于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连忽略指令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乖乖地听话,闭上眼睛,解开她裙子背后的拉链,把裙子放下来。 现在她身上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 她的大腿之间还有些许水渍。 “这是什么?”我蹲下来在她的双脚之间,触摸那诱人的小水滴。 “这是……淫水……”她羞愧地回答。 “为什么你大腿会有淫水?刚才你在干嘛?”我追问。 “我在……自慰……啊!不……啊~” 她回答的时候,我把手指往上滑,触摸她的阴蒂。 她那一瞬间想要抗拒,但我抓住那一瞬间,作势要把她自慰的影片上传到群组里,她硬生生把不要的要收回去,还把脚打开一点,好让我摸上去没有受到阻碍。 当我把手指钻进她的肉洞里面时,她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她真是很棒的女人,玩弄她比玩弄江晓芸更有快感。 我站起来,把她的内衣脱下来。 她的豪乳非常美丽,虽然大却不会很明显的下垂,是坚挺的水滴状。 “你在桌子上自慰给我看。把脚打开,我站在这里要清楚看见你的穴。”这一次她缓慢地坐在桌子上,虽然慢,但已经没有刚才抗拒的感觉了。 她左手摸向她的乳房,左脚踏在桌面上高高抬起,右脚往右张开,右手伸向她的嫩穴,开始自慰起来。 她很快就进入状况,旁若无人,皮肤胀红,身体扭动着。 “嗯……啊!唔嗯……啊~”她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她的手温柔地触摸着她的阴蒂与肉缝,偶尔把中指跟无名指二根手指合并放进穴里勾动,身体敏感地耸起来,手在左右乳房上搓揉之后换边,抚摸一下锁骨跟腰际,又回到胸部搓揉。 我脱下裤子,掏出肉棒,她仍继续搓揉她的阴唇,甚至手指在洞口绕圈,让那肉壶的入口清晰可见。 当她定睛看见我粗大的阴茎时,眼神一亮又同时露出了恐惧。 “这么粗?!不行~啊啊!!” 这是她最后一次说不行。 “哈啊~唔啊!唔唔~啊啊~唔嗯!唔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她似乎没有体验过我这个尺寸的阴茎。 当我把我的肉棒插进她体内之后,我深深地把肉棒整枝推进去。 她被我这样的抽插干得慌乱又不知所措。 她并没有任何的挣扎,很快就躺下并且连连哀号。 “啊嗯嗯嗯嗯嗯~~!!!!唔啊~唔啊啊~唔嗯~啊啊!啊嗯!嗯~~”她躺在桌子上任我抽插,更任由高潮一波接一波,也不挣扎,就瘫软在那里任由高潮快感在身体内奔流冲撞。 我每次干她都可以看见她那对巨乳随着抽干的节奏上下摇动。 高潮似乎让她更无力,而不像别人会紧紧崩起,她就只是在原地颤抖,哀号,高潮。 激情过后,我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她摊在原地喘气,我拿起她的手机,再拿起她的手指来解锁,她任由我做这些事,当我把手放开,她的手也只是惯性地放下晃动。 我用她的手机,打开社群软体加入我的帐号。 “休息够了,自己离开。”留下这句话,我就走了。时间是下午二点,如果她自己耽误了儿子的下课时间,那也不是我的问题。 当晚,我再度去侵犯了江晓芸。 侵犯了江晓芸后,我回到房间冲洗江晓芸那本杂志三张第一个故事的照片,等待的时间传了一个讯息给许芃。 我让她传给我一个月历,标明她月经的日期。 月历很快就传回来了。 我又传了一个讯息给她,让她在儿子出门上学之后,回家之前,把内衣裤都脱掉。 虽然江晓芸是第一个受害者,但许芃当天就堕落了。 隔天我去按了她家门铃,她果然只穿一件洋装应门。 我把她推到她儿子的床上,她双脚大开,裸露着黑森林跟粉色的肉缝,我们随即作了起来。 我射精后,精液还流下滴在她儿子的棉被上。 后来那几天,我每天都去找许芃,连续玩了二周,反而没有天天去找江晓芸。 玩弄许芃的身体非常惬意,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比那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更懂得追求自己的欲望。 当四个月后,我开始做试营运时,她也很快就接受了不同男人的兽欲,沉溺在性的欢愉中。
第4章 第三个受害者
许芃是个软弱又好色的女性。 我对她做出承诺,只要她乖乖地照我的命令去做,我就不在她儿子面前揭开她的秘密,掐住了她的软肋。 接下来的几天,我命令她在她儿子去上学之后,把电子锁解开,脱下内衣裤,好让我可以自由进出她的住处与身体,她照做了。 玩了几天之后,我更进一步在她儿子在家的时候,利用空拍机跟她互动。 我命令她在洗澡的时候把窗户打开,让空拍机飞进去,又命令她脱下内裤,在儿子不注意的时候对着窗外的空拍机掀起裙子,把手指放进私处,她都照做了。 当下的许芃,只要她儿子继续不知道她淫乱的这一面,不管怎样的淫戏她都能接受,因为她的身体有很强烈的需求。 “现在,对着镜头脱内裤。”在第一个周末的星期六,我在她与儿子吃晚餐时,透过无线耳机命令她。 许芃站起来去开冰箱,背对她的儿子,对着窗外的空拍机掀起裙子,露出她那迷人的黑森林与蜜穴。 她甚至主动把它拨开给我看见深处的粉嫩洞穴。 十足地挑逗我一阵之后,她从冰箱里拿出鱼汁酱油,那一晚,我本来准备要去强奸江晓芸,却临时改变目标,等她在儿子睡着后把她叫出门,我们在后走廊的逃生梯上,激情地做了一场。 从那之后,我再也不需要命令许芃,她再也不锁门,也不穿内衣裤了。 她总是穿着不同款式但修身的长摆洋装,表面上包得密不透风,但在那片布底下却是一片肉色。 在那段日子期间,我放下了我的金丝雀计划,在跟许芃这样一来一往的淫戏下度过了。 我在那之后一个多月才组成了初期的攻陷团队,比我预期花了更久的时间,而团队组成后二个月才开始第一次试营运。 这时程的延宕,有不少要归功于许芃那诱人的胴体。 也因此,在度过那满斥色欲的二周后,我就主动疏远了许芃,继续推行我的计划。 一个人如何去攻陷女性,我在初次跟二次都获得了程度不一的成功。 对于江晓芸,先勾起她对于性的好奇,利用春药逐步加强她对性的追求,然后在她无法抵抗的状态下持续地进攻,她的内裤终于还是慢慢地脱下来,这是大成功。 而对于许芃,也许她丈夫生前就跟他进行了这种强烈感官的淫戏,只要想办法把她的欲望勾出来,她就会变得诚实,这是小成功。 对性需求不同程度的女孩需要不同的攻略技巧,而且如果失败,这个计划毫无疑问会马上终止。 因此,我需要招揽成员来实行我的计划。 这些成员其中有些人必须要在必要的时候牺牲,来保住整个计划。 但最重要的是,要有人可以更加精准地判断女性的心理状态,什么时候可以继续逼近,什么时候必须停下来,知道什么时候会打草惊蛇,以避免不必要的错误。 计划的初期,我需要老练的同伴。 他必须是个犯罪者,有过犯罪经验,懂得跨过道德线去侵害他人。 我透过暗网进入一个犯罪者聚集的网站,释出我的“职缺”。 我的描述相当隐晦,但点出这个“职缺”是个性犯罪的工作,需要能够有计划地自己或协助他人去侵犯女性。 这个消息释出后,有许多人来询问。 但大部分的人都只对侵犯女性有兴趣,对他们而言,侵犯女性就是大辣辣冲上去把女孩的衣物撕开,逞完兽欲以后离开,运气不好就会被捕入狱,却没有跟我一样想过不只是要侵犯女性一次,更要侵犯到在男人面前无法把内裤穿起来,活在变成男人玩物的地狱里。 依旦你的目标不是侵犯那一次,而是要侵犯她的灵魂,让她永远堕落,那格局绝对是不一样的。 从我释出“职缺”大约三周后,有一个犯罪天才加入了我的行列,帮助我建立了第一批行动团队,不过那是后话。 在等待跟收集可能的伙伴资讯的同时,有一个女孩进入了我的眼中,她就是第三个受害者。 她叫张滢彤,是个国中女孩, 13 岁。 她跟着父亲张怀刚来到出租中心,有着一头又浓又密的黑长直发,留着旁分长刘海,右边的刘海划到脸边,一对深色的眼眸像是戴了瞳孔放大片一样。 她的五官有着东方女孩的特质,略圆的鹅蛋脸,可以想见长大也会是个丽致的美人。 她的身材并不出众,胸部大约有 B ,身高约 161 ,在女性中属于中间身材,有少女独有的纤细体态。 当她们父女来到出租中心时,我相当中意这个女孩,透过摄影机没有观察多久就同意让她们入住了。 我当初让她们入住的主要原因并非是看上那脸蛋身段想要上了她。 来求租的美女不少,也不缺这一个。 当时想的主要是希望让社区的住户种类更多元一些,掩盖住真正的攻略对象。 单亲父女,由于那父亲会对女儿多加关爱,一个不小心就会栽在那父亲身上。 我并不是个恋童癖,没有整天想沟这些未成年少女。 事实上,因为许芃的关系,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观望成年单身女子或单亲母女。 成年女子可能会有像是许芃一样欲望深重的,而单亲母女大不了把母女同时奸了。 像是许芃这种欲望高涨的女性,在当时乃至其后数百个被害人中,只占寥寥数人而已。 张滢彤并不是一个理想的攻略对象,几乎只有女儿回来约五点,到父亲到家约七点之间,那女孩是一个人的。 父亲七点以后到家,直到早上一起出门,二个人作息几乎一致,假日偶有女儿外出。 张滢彤是个文静的国中女孩,说话轻声细语,父亲看起来也是个知识阶级。 我突然想要找征信社调查她们父女,但是若频繁找上征信社,难免遭人起疑,所以我没有做这些动作。 让我注意到张滢彤这一家的并非那美丽的少女,而是她的父亲。 那是在我开始跟许芃保持距离的周末。 我正好扫到张滢彤这一家,女儿刚出门。 原先我想要扫下一家,但是却看见父亲有一个可疑的举动。 他在书房中往后退,仔细关注着门口,注视着张滢彤离开。 正是这一瞬间,我好奇她父亲后续的动作。 一般单亲父亲,有个女儿,他可能会在女儿离开后打开成人网站,进入自渎的时光。 但张怀刚从座椅起身,进入浴室,从自己的洗衣篮内掀开衣物,竟然拿起了一个数位摄影机。 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在使用这种摄影机了,而他不但使用了这种摄影机,还用这种摄影机来偷拍。 他转开摄影机的侧视镜头,拨放着他偷拍到的画面,又从他女儿的洗衣篮内捡起他女儿的内裤,急忙地脱下裤子,用内裤包住他的阴茎,然后一边看着女儿洗澡的画面一边开始打手枪。 他的口中念念有词,由于离开了客厅环绕音响的收音范围,我只能从画面上从唇语稍微猜测他的话语意思。 可能是舒服,可能是爽,有几个音节可能是他女儿的名字。透过无声镜头,我不太确定他说了什么。 唇语。我需要一个会唇语的人加入我的犯罪团队。我在监视器前拿出我的笔记,把这点记下来。 当初只是为了掩盖其他的攻略目标,所以让这对父女入住,没有想到竟然遇到这么有趣的画面。 侵犯张滢彤的计划逐渐在脑海里浮现。 这个幼小的生命,一旦陷入深渊中,很可能一生都踏不出来。 这个摧毁她一生的想法像是蜜糖,吸引了我对她动手。 张怀刚打手枪到即将喷射的时候,他赶紧把张滢彤的内裤抽掉丢回去洗衣篮,并且抽了几张卫生纸,把满腔的欲望都发泄了出来。 他没有把摄影机放回去,隔天,张滢彤过来把二篮衣物都丢去洗衣机洗脱,并且拿去晾在阳台。 周一。 张怀刚有早上洗澡的习惯。 这天他一直等到张滢彤出门后,才动作迅速地把摄影机放在他偷拍的地方。 从旁观的角度,清楚了解他的晨浴是为了掩盖他的欲望,让他每天都能偷藏摄影机而不被发现。 看起来他们家周末才有一次洗衣活动,摄影机只要这一天以前回收,不太容易被发现。 我等到张怀刚出门,进入连接张家的维修通道内,带着一个小宝特瓶,把大约 500CC 的溶剂倒进供水系统的储水槽。 我经由手机设定了溶剂的供应时间:周一到周五,下午四点半到五点半。 剂量:10CC。 之所以会这样设定,当然就是为了在张滢彤单独在家的时候下手。 然后我悄悄倒完药之后,我就离开。 我回到萤幕前寻找其他适合下手的被害人。 我这次下的药是某种具麻醉性抗忧郁的药,药效速发速退,只有一小时。 这种药是作为局部麻醉,一般通过注射,但是口服也有较弱的药效。 我给的药量很谨慎,因为这种药一旦过量,会发生难以挽回的脑损害。 我的目的只是要这种药暂时的麻醉效果,也不需要 100% 的麻醉,只是要她无法抵抗我就好。 时间缓缓过去,张滢彤回家的时间将近,我设定的闹钟在 16:30 分响。 这是她就读的国中放学的时间。 我离开监视室,回到维修通道,等待着。 张滢彤通常约五点前后就会到家,正确来说是 17:10 左右。 她放学后直接回家大约只需要 10 分钟,但是通常她会去买他们父女的晚餐。 这天张滢彤回家较早,16:50 就回家。 她穿着学校的制服,没穿外套,就是白色的衬衫加上灰黑色的短百褶裙。 我非常幸运,她一回家放下书包就先喝水,倒了一杯100CC 左右的水,二三口喝完,把杯子洗好放回去。 这真是老天相助。 由于这种药只能少量投药,如果她倒了太多水,我担心药效会被稀释。 我从手机画面看着监视镜头,算着时间。 大约五分钟,药效开始发作了。 张滢彤本来在厨房打开冰箱找东西,突然感觉莫名其妙腿软,扶着墙壁走上沙发躺着。 一切正如我的盘算,我悄悄从维修通道推开门进入室内。 维修通道的入口连接着厨房,从客厅的角度看不见。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张滢彤,她的手腕正放在眼睛上面,遮住光,躺着休息,这让我更加肆无忌惮地靠近她。 等到她发现家里有人,我已经站在沙发前面了。 “你是谁?!”她起身,但是我的手直接摸上她的胸,抓了一下并且把她推躺在沙发上。 我的双手探进她裙底,粗鲁地把她的内裤往脚边扯。 “救命啊……”她现在不只四肢无力,还呼吸困难,因此连呼救都有气无力。 她尝试用手抓住内裤,但是我只是用力摇晃了几下,就把内裤抢在手上,成功地把它脱下来。 “救命……”她再度起身,这次我双手一起抓住她的胸部,突然猛力一翻,把她的白色衬衫左右拉开,露出其下的少女内衣。 为了看清楚她的胸部,我又一把把她的少女内衣掀开。 我放肆地搓揉她的裸胸,再把她推回沙发上,她无力地尖叫。 “你不用认识我,你认识它就好了。”我拉下拉链掏出肉棒,将我那凶猛的性器官展露在她面前。 她看着我那 25cm 的大屌,急摇头。 她再度起身,我再度揉上她的胸推她,她又再度倒在沙发上。 这次我推得比较用力,她的娇驱在沙发上弹跳晃动。 她流下眼泪,尝试转身逃跑,但因为无力,跌在地上,她仍不放弃地缓慢往前爬,一边发出求救的声音。 “救命……救命啊……” 我跟上去,欣赏她逃跑的姿态,突然上前掀开她的裙子,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推行并且压在客厅的窗户上,左右把窗帘一拨,下午的阳光照了进来。 这时候一个陌生的东西进入她的眼帘。 空拍机这时候从窗户外上方降了下来。她不敢相信,因为这里是 20 楼,看见飞行在这里的东西相当陌生且不可思议。 我一把把她的内衣往上拉掉,左右把衬衫拉开,粗鲁地卸掉她的上半身衣装,大肉棒突然顶住她的跨间,从她的腰肢撞击把她推压在面相阳台的落地窗上。 “啊!”她轻呼一声,流着泪,但是肉棒并没有插进那未绽放的花蕊之中。 我捏住她裙摆的扣子,上下松脱,把裙子解开,让它掉落在她的脚边。 我的手腕紧紧扣住她的脖子,不让她移动,肉棒继续压迫那狭小的肉缝,终于点滴前进。 我感觉到龟头逐渐破除障碍,撕裂肉缝内的沾粘,推到她狭小的第二个环节,那是子宫颈。 由于她还没兴奋,我插入半只就到顶了。 龟头像是顶到一个柔软的肉壁,难以再前进。 此时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处女穴在未兴奋的状态下被超越阴道尺寸的庞然巨物硬塞,我像是拿着一把利刀缓缓但平顺地捅进她体内,根本连痛都喊不出来了。 处女的血从私处直接落下,滴在裙子中空的地方。 我的下体感受到她那柔嫩肉壁的紧密包覆,说不出来的畅快。 我继续强硬地把阴茎往内撑,她的阴道被压力拉长,逐渐地把另外半只阴茎吞了下去,直到将近没顶的地方,终于还是卡住了。 我拔出阴茎到只有龟头前端插在里面的位置,粗暴地把阴茎往深处一口气撞到底,撞个几次,终于把整只阴茎硬塞进去。 “啊……啊啊………啊……” 张滢彤吃了我的药,正在全身半麻痹的状态。 她突然被我破了处,又被我狠狠撞击,只能从喉头发出断续的声音。 那部是哀号,也没有情绪,就只是低声地发出单音,就好像一个音被断成好几截,分好几次还不能说完。 我开始肆意地前后撞击,粗暴地做起活塞运动。 “呃,嗯嗯…呃…啊……” “好爽啊!你爽不爽?”我把力道集中在阴茎上,不停地往深处插着。 她摇头,前发甩进嘴里,她便咬着。 她的喉咙开始并发出不同的声音。 我抓着她的屁股,放肆地侵犯着她,不时搓揉她的胸部,拍打她的侧臀。 凌辱持续着,我大约如此享用着她的穴二十分钟左右,一股酥麻聚集在龟头。 “我要射了~~~”我一面宣布,一面加快腰部的动作。 “不要~~” 在她抗拒的呐喊下,我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体内。 射精的时候,我刻意把龟头顶在最深的地方。 当我发泄完毕后,我把阴茎拔出来。 她顺着玻璃往下滑。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沾满精液跟初血的肉棒放在她面前。 “舔干净。”我大力拉扯她的头发。她受不了疼痛,伸出舌头来抵着我的肉棒,我便操纵她的头,把我的阴茎清理干净。 强奸结束了。为了不要发生扭打,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我给她下了药,结果挺成功的。我检查她全身上下,没有留下伤痕。 “不要……”我把她抱起来,捧着她的腰让她站立,她以为我要再来一次,眼神充满着惊惧。 但我无视她的反应,再度弯腰把她的裙子捡起来。 我看着一坨精液从她粉嫩的穴里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这给她莫大的打击。 “让我告诉你报警会发生什么事吧?”我舔着她的耳际,她闭上眼。 “我会被抓,当然会。这件事就此结束,太好了!”我抚摸搓揉着她的胸部。 “但我会把刚才那段影片毫无隐私地公布出去,片名就叫XX国中张滢彤,一夕之间全国都会认识你,包括你的父亲。然后你要上法庭把刚才的事重复几十遍。好玩吗?”她摇头。 “还有更重要的,当你报警,你会发现你父亲可能会突然浑身无力,就像你刚才突然发病一样,然后他会突然从 20 楼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你知道吗?我可以让你突然失去你的爸爸,太恐怖了,是吗?”当我提到她父亲时,她的眼神充满恐惧。 她害怕这种无力的感觉,她相信我的恐吓。 当我说完时,她点头。 “那这件事就只有我们二个知道。可以吗?” 她再度点头。 “乖,乖孩子。”我一边捡起掉落的衣物,一边放肆地搓揉她的肌肤,玩弄一番后再帮她穿上。 我帮她捡回被我强拉而弹开的钮扣,帮她缝回原位。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对她说。 “休息一下。”我帮她把精液跟血流出的部分,用湿纸巾擦拭干净,再帮她穿上内裤。 我知道等下还有会流出来的,但是我故意不处理。 我把她抱进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然后离开房间。 当晚,张怀刚回到家时,张滢彤还躺在床上。 他进房间关心她并询问她,她只是摇摇头,下体流着精液敷衍了过去。 我笑着看着张滢彤的反应,看起来我此时安全了,我在第二个槽里倒入了避孕药溶剂。 我就这样天天等待第二次机会,但张滢彤接下来几天都在外面待到她父亲快回来才回家。 我决定不再等,今晚就去上她。 我在第三个槽倒入安眠药溶剂。 张怀刚并没有喝水的习惯,但我的目标只有他,不能让二个人都喝安眠药。 所以接下来几天,我一直盯着张怀刚,等待他喝水。 我的手指放在手机的按键上,一等到他喝水就供药。 终于我等到张怀刚去厨房拿杯子,立刻把二个单位的药剂注入张家的供水系统中。 张怀刚拿杯子倒水,整整接下二个单位的安眠药,然后喝到 3/4 ,把剩下的水倒掉。 他平常都会看电视到 11 点半,这一天他 9 点就去睡了。 他跟张滢彤打个招呼后回房间睡觉。 我看着他入眠,多等了半小时,张滢彤才来到厨房倒水喝。 我给了她一个单位的抗忧郁药,一个单位的避孕药。 她仍然是倒了少量的水,二三口喝完就洗杯子放回去。 然后我继续等。 大约 4、5 分钟后,药效就再度发作。 她坐在书桌上突然瘫软,坐在地上,扶着床想要站起来。 我就在这时推开维修通道进入她家。 我走进张滢彤的房间,从背后大喇喇地伸手去揉她的胸。 她想要站起来,我却把她推倒,让她屁股对着我。 我掀起她的短裙,把她的内裤拉下来,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手上,光亮的屁股跟粉嫩的小穴就这么露了出来。 “你想它吗?”我掏出肉棒,问完,就再度塞进那温暖的嫩穴里面,然后开始撞击。 “呜呜呜呜……”她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体完全接收了我的撞击力道。 肉棒插进她的穴里并不是那么顺畅,但是我用力拉出来再粗暴塞进去,再度把她的阴道逐渐拉长,直到整只肉棒都塞了进去。 此时她已经完全无力反抗。 我插着她,把她抱起来,带进她爸爸的房间。 “爸爸,救我……”她气若游丝地叫喊着,然而张怀刚只是熟睡。 “接下来我说的请你仔细听,好吗?”我在她耳边说道。 “他会不会醒来,要看你听不听话。”她点头。 “第一,明天开始上学日放学后直接回家。”我在她的耳际再舔一口。 “第二,回家后脱掉内衣内裤躺在沙发上。看着你爸的脸,说你知道了。”我故意挺腰,让阴茎再次撞击深处。 “啊~我知道了……”她吃痛,快速回答。 “第三,每天洗澡的时候,都要自慰,叫你爸来干你。” “为,为什么……” “来练习一下。爸,求求你干我。”我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捏一下。 “爸,求,求求你干我……”她流着泪,照我的话说一遍。 “很好,明天见。”说完,我就放开她的脖子,离开。 隔天。 张滢彤被吓到了,下课后很快就回到家里。 她真的照我的话作,把内裤跟内衣脱掉,放在旁边,上衣解开的扣子也没有扣上, B 胸美乳隐约可见。 我推开维修通道的门进入她家里。 “躺好别动。”我靠近她的时候,命令她。 “二只脚曲起来,穴对我张开。”她躺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 我掏出肉棒直接插进去,开始做活塞运动。 她像是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任由我摆布发泄。 “嗯,嗯!” 当肉棒插入的时候,她用喉头的声音轻微地哼着,不抵抗,消极地合作。我也不罗嗦,尽情地干完射在里面,就离开。 之后的每一个上学日,张滢彤都准时回家,把内衣裤都脱了,脚张开躺在沙发上等我。 我开始不定期去找她。 有时天天去,有时晾她整个礼拜。 她开始有需求,我三四天没去搞她,她就开始自慰。 她也开始在洗澡的时候自慰,几次自慰后,她终于听我的命令,在洗澡自慰的时候呼唤爸爸。 张怀刚在那场呼唤他的自慰秀隔天才看见那影片。 他冲进张滢彤的房间,热烈地脱下她的衣服,把那生出她的性器官插进她的性器官,丧失理性而疯狂地戳动着。 而张滢彤已经学会被强暴,默默地承受父亲的力道直到精液喷射出来,我在监视萤幕前同步欣赏了这场乱伦秀。 自从张氏父女沟上了之后,张滢彤就不再穿内裤了。 不只是我,不只是她父亲。 她最后的心防被她父亲攻破了,任何男人都可以。 没想到对自己百般疼爱的父亲竟然会突然对自己大逞兽欲,这不但是她始料未及,更使她对于性爱彻底绝望。 我在组建攻陷小组时,每个成员都在她体内喷发过,而她显然不在乎把她裙子撩起来就上的对象是谁。
第5章 第一个加害者
从我在“那个网站”发出“职缺”之后,有不少人慕名而来。 就像所有的工作面试一样,来的人良莠不齐,但我抱着像是选秀的心情一样,给他们一些任务,看他们表现。 所谓的任务其实说穿了很无聊。 我那三只金丝雀,在这以前只知道我的存在,我给他们那三个住户的名字、作息表,清楚界定可行与不可行的时间,让他们自由决定要沟谁、从谁开始。 因为她们三个已经被我“处理”好了,利用她们来进行面试相当合理,但面试者则不知道。 我在名单上加上了一些规则,表明在面试中及未来的每一天,触犯这些规则的下场就是被踢出团队。 理由很简单。 因为犯罪的人越多,风险就越高。 他必须足够细心,有耐心,找到受害者的切入点,他必须够残忍,缺乏同理心,有残虐的喜好,可以在侵犯女性的过程中达到快乐,并以此产生成就感。 他必须有计划,有方法,把女性攻陷之外,他要能收服女性,把她们都困在牢笼里,他更要有一个远大的梦想,要创造没有女性能够守住贞操的世界。 因为,这正是我对女人复仇的极致,我对汪思涵复仇的极致。 我常常一边强奸汪思涵,一边告诉她我那邪恶的计划这一切在短短的一番对话跟介绍中都完全看不出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看看他们的能耐。 但是他们在进行进一步面试之前,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进行了性病检查。 检查方式简单粗暴,抽血并且脱裤子,阴部没有异样,血液样本检验正常,才成为合格面试者,可以参与面试。 面试者中不乏性病患者,我这个保险确实有发挥一些作用。 这些面试的人大多数都是失败者,失败者们对我而言并不重要,甚至连花时间去记忆他们的名字都不需要,然而我还是很乐意为大家书写这些失败者的故事。 第一个失败者,就在我攻陷张滢彤的隔天找上我。 通过性病筛检之后,我就让他开始工作。 他先去按许芃的电铃,跟她说了几句话,随即他就把许芃推进去,压在沙发上,手伸进去她的裙底,开始玩弄起来。 许芃一开始还有所抵抗,但是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底以后,许芃就陷入了男人的淫戏之中无法自拔。 他用手指抠弄她的阴蒂,并把手指伸进去来回戳动。 然后他抱着许芃的头,让她的口舌为他服务。 我看得血脉贲张,把汪思涵叫过来,粗暴地使用者她的嘴巴。 这个面试者在许芃的表现获得了我的好感,然而他对江晓芸跟张滢彤的表现却不尽人意。 他埋伏在楼梯间,趁江晓芸回家的时候把她拖进维修通道奸淫一阵,他没有意识到那维修通道没有上锁,更没有进一步发现那维修通道没锁,可以潜入她的房间内。 当他在维修通道,摆动着腰部尽情地奸污江晓芸的时候,我暗自把他的名字从面试者名单中划掉。 然而他对许芃的作为让我相当喜欢,所以我把张怀刚下药之后,招待他跟我一起强奸张滢彤。 三个女性之中,张滢彤是崩坏得最彻底的。 自从张怀刚强奸她之后,希望的灯火在她的眼中不再闪烁,不管是张怀刚或是我,或是面试者,任何人把她的裙子掀起来,阴茎掏出来,插进那柔嫩年幼的穴里,她都没有抵抗,哪怕是嘴巴说出“不要”都没有。 她让自己飘在无边的海里随波逐流,不求救,也不挣扎,只是那样飘着。 身体的感觉让她在舒服的时候发出淫荡的声音,她也不忍耐,随着快感轻声地呼叫着。 她觉得她已经无法再提起勇气去抗拒这个世界对她释出的恶意,如果让这些男人做完想做的事,至少,他们会早一点结束。 张滢彤是第一次被二个男人插入口腔跟性器。 这让她非常不舒服,但是没有多久,她就学会用嘴巴去取悦那较小的肉棒,以免那巨大的龟头插入她的喉咙。 我们在她身上尽情地发泄,然后任由她瘫软地躺在精液里。 我让这个面试者满足之后,就让他离开。他离去之前,我告诉他,如果对这些女人有兴趣,他可以选择来当个住户。 “我会来的。”留下这句话,他就离开了。 第二个面试者相较之下,虽然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但行动力不足。 他发现了通往江晓芸房内的维修通道,也发现了许芃那自慰的坏习惯,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靠近这二个女人。 我在面试的一周后,告诉他,他不符合我要的条件。 之后又有二个面试的失败者,也对这三个女孩进行了不同程度的侵犯或羞辱,这个过程有相当程度的娱乐效果,但终究不是我要的人。 我喜欢看这三个女人时不时就被陌生人强暴。 这个面试的过程给了我许多我要的喜悦。 张滢彤,就是我理想的女性模样。 在此之后,有许多女人以张滢彤为样本,身体、心灵、精神支柱都彻底羞辱后,堕落到淫欲的深渊中,再也没有哪怕是一丝的挣扎。 第五个面试者,则是我第一个加盟的伙伴。 他是个金发粗壮的男人。 他的身体经过锻链,身上的肌肉线条粗犷,身上有多处刺青,坐过多次牢狱。 “我叫王金南。” “外国人?”我看着他的性病检查报告,上面的签名跟他说出的语言截然不同。 另外他也把他过往的经历写得相当详细。 他是个“清道夫”,负责处决一些背叛组织的人,包括侵犯对象的女性关系人,如妻子、女儿,或本人后杀掉。 他来面试的理由,只是想换个工作。 专业人士,我喜欢。 “是的,我是俄罗斯人,我的名字是威斯多夫.基利南斯,王金南是我的中文名字。我住在中俄边境,从小就会说二种语言。”我把三个金丝雀的资料给他。 “你的面试题目是,一个礼拜以内调查她们,并且上了她们。这是她们的资料。” “好。”他简短地回答。 “一个礼拜,三个人?”他看了看,把资料退给我。 “把精液射在体内。你不留着?”我疑惑地看着他。 “我记住了。”他的眼神尖锐。 “你的任务并不轻松。” “时间就这么多。”我耸肩。 威斯多夫的行动非常老练。 他的第一天,就发现了所有我留给他的线索,包括:三人屋子外的连结通道没锁,可以潜入。 他也测试了另外一边,知道只有这三人的暗门是特地被打开了。 他趁江晓芸不在潜入了她的屋子内,看见了她那本淫秽的奸淫杂志,知道她常常被胁迫奸淫的事实。 他又潜入张家,发现了张怀刚的摄影机,那台摄影机现在已经明目张胆放在客厅,张怀刚跟她女儿搞上的时候,也拿出来拍摄助兴。 他看了录影带,播映的时候特别注意秒数,看完之后倒转到对应的秒数,关闭。 细心,我很喜欢这一点。 这部父女交媾的影片倒不是我刻意留给他的线索,他完全没有遗漏。 他又潜进许芃屋子旁的维修通道,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 许芃整天都在家,他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着。 屋内有隔音设备,维修通道充满了机械跟排水的噪音,要知道屋内的动静相当困难,但这没有难倒他。 他使用特殊的军事装备,一种感热仪器,完全捕捉到许芃的动静。 由于我在许芃的儿子不在的时候无间断供应着春药,她在下午时心痒难耐地待在房间里自慰。 威斯多夫此时身手矫健地探进屋内,观察屋内摆设,搜索了他儿子的房间跟客厅、浴室,除了半掩门的主卧房以外,整个屋子都检查过,就离开现场。 他并没有被诱惑,只是小心仔细地迅速了解他的猎物。 但他没有发现屋内灯具的感光摄影镜头。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他正好拆开一座灯具,看着那摄影镜头,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我的手机震动,接起来,就听见威斯多夫的声音。 “你在看着我吗?”他边问,边带起无线耳机,把手机收起来。 “是。”我回答。 “我住的地方也要监视吗?”他问。 “是。”我答。 “这是工作条件吗?”他又问。 “是。”我回答。 “我能保有一部分的隐私吗?”他再问。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正在客厅拆卸音箱,他在找隐藏麦克风,把音箱拆了下来,仔细搜索。 但是音响麦克风隐藏得很好,音响本身就是麦克风,这点他倒没有意料到。 “很抱歉,不能。我们确定同伙之后,我会保证分享我全部的情报给你。我的住所跟你的住所一样透明,这是这里的规矩。”我回答。 “我知道了。” 威斯多夫带来的箱子还有一个,他把它对着镜头打开,那是三把不同尺寸的枪。 手枪、冲锋枪、狙击枪,至少,不同长度的枪管是很清楚的。 枪枝拆成零件放在箱子大小不一的凹槽里。 那些凹槽显然是依照枪枝零件的尺寸去设计的,是为了这些零件在运送的过程中不致碰撞。 凹槽装在零件的箱子有三层,他把手枪组装起来,又穿起枪套,把枪套在腰际。 “如果你敢泄漏我的情报,我保证会来找你。我现在要开始行动,这枪只是个保险。”他说。 “我保证,你的隐私只有我们同伙的人知道。”我回答。 接下来威斯多夫就在电话中对我报告他的发现。 除了先前他在三个地方收集的情报以外,他总结他的观察。 “三个女人都受到不明人士威胁,被迫提供性服务。”他说,“我相信那个人就是你。”他的观察真的相当犀利,连许芃被我灌食春药都发现了。 我对于他的观察力非常佩服。 “是我。我还不认识你们,让你们去袭击没有被威胁的女人实在危险。不过对你来说,即使是没有威胁过的女人你也没问题的吧。你对这些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还有兴趣吗?”我问。 “工作就是工作。”他回答,关上手机。 威斯多夫的装备很齐全。 他戴着夜视镜,经由维修通道潜入江晓芸的房间,此时她正戴着眼罩,在房内裸睡。 威斯托夫接近她,脱下裤子,搓揉阴茎,让它挺立起来,就直接躺上去,把他的阴茎插进江晓芸的下体。 他并不爱抚,也不享受,就只是直进直出地,连做爱也说不上,机械式地射精后离去。 他回到房间,开始脱枪。我打电话给他。 “你不享受一下吗?”他接起来,就听到我的第一句话。 “工作就是工作。”他解释。 “你只是要看我能够多快干了她们,不是吗?” “没错。”我回答。 “你希望我挑逗她们吗?”他冷静地问。 “不需要。我喜欢看你今天糟蹋她的样子。”我回答。 “面试明天就会结束。”他接口。 “我很期待。”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威斯多夫的习惯跟我一样,他是个裸睡的男人。他挂了电话就宽衣解带,洗完澡爬上床盖上棉被睡觉。 我看着露出半头的金发外国人,嘴角泛着微笑,然后我也离开监视室回房就寝。 这一天我特别兴奋,躺在床上迟迟没有入睡,突然性起就把汪思涵压在我的跨间。 汪思涵伸出她的舌头,软绵柔腻上下顺舔着我的阴茎,直到我沉沉睡去。 睡眠中,突然腰际一阵酥麻,热烈的精液射在汪思涵嘴里,她才完成晚上的工作,被允许睡觉。 隔天一大早,我在八点时分舒服地醒来,汪思涵正在舔弄我的阴茎。 我有可能会起床打晨炮,她必须要在我起床的时候把阴茎准备好,如果她没有做好,就会遭受我的惩罚。 我的惩罚是粗暴而且残忍的,在她的餐点上排泄后逼她吃下,或是把她捆绑起来,先用指甲用力地刮出血痕,等它发炎后再撒盐后干到射精,而她之所以不敢反抗,是因为我威胁她,如果她敢反抗,我就把她绑起来,让她跟我养的缅因猫交配。 猫的阴茎是有倒钩的,巨猫的阴茎插在人的穴里面会刮出无数的碎肉。 一般的女人可能会有所怀疑,但汪思涵知道我为了她,甚至连其他女人都敢侵犯,就是为了让她看着这一切来报复她,她知道我说到做到,加上那包冰毒还在保险柜里随时可见,即使我不督促,她也不敢违背我的命令。 我来到监控室,威斯多夫已经醒来,正在做运动。 他赤裸着身体,全身的肌肉粗大而健壮,但皮肤表面没有醒目的血管,这一幕让女性瞳孔放大,即使是男性观看也不至排斥。 他的体能保持得非常好,正在做臂力训练,二只手撑住把全身挺起。 运动结束后,他甩着阴茎进入浴室洗澡。 汪思涵看见这个男人,害怕得躲远。 “躲什么?这个从今开始男人会跟我们待在一起。”我转头说。 “我可没打算让你当个烈女。”我看着汪思涵。她不被允许发问,只是抿着嘴看我。 威斯多夫盥洗完毕后穿上衣服,戴上枪,离开房间。 他去拜访许芃。 透过我提供的作息表,他知道她儿子已经出门,直接去许芃单位门口按电铃,跟她说了几句话。 我从走廊的监视器看着二个人,许芃听了一句话后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二个人就进入屋内。 威斯多夫仍然没有多余的动作,让许芃坐在沙发上,把双脚打开。 许芃穿着连身洋装,长裙及地,那宽松的裙摆下仍然是赤裸的。 她坐躺在沙发上,双脚大开,威斯多夫再度掏出他的阴茎,跟前一晚一样把它摩擦到粗硬,就压在许芃身上。 画面是反差相当大的。 威斯多夫机械而粗鲁地挺进,一下又一下地,有节奏地,重压、重压、重压,缓慢而深地插入。 许芃却像是全身都触电一样摆动着躯干,嘴巴张大,舌头撩动,全身胀红。 这个组合非常特别,只见威斯多夫大约撞了二十几分钟,许芃就泄了。 威斯多夫持续着稳定的节奏,臀部粗旷而有力地挺直,每一下都强而有力地从洞口插到深处,许芃就像我当初把玩的那样,高潮时瘫软着,威斯托夫则毫不留情地持续稳定地撞击,没多久许芃又再度泄了。 这次威斯多夫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就这样机械式地撞击直到最后一刻,腰部紧压在许芃的阴道上,深深地喷射完毕后,就拔出来,穿上裤子,转身离去。 这个人很有意思。我看着躺在沙发上,像是被电击棒电过一样抽蓄的许芃,露出得意的微笑。 威斯多夫直到张滢彤回来以前都不在大楼内。 他跟着张滢彤进大楼。 他跟着张滢彤进电梯,出电梯,走到她的门口。 张滢彤对这个跟踪犯并没有反应,彷佛他不存在似的。 她开门,他跟着张滢彤进到客厅,张滢彤进去之后直奔客厅,弯腰双手放在茶几上,屁股朝向威斯多夫,威斯多夫掀起她的学生裙,掏出阴茎搓揉使它变大,就抱着她的屁股挺进着。 这又是另一幅奇妙的画面。 张滢彤完全没有配合的动作,威斯多夫机械地抽插,二个人像是做爱机器一样,一个静静地等待着对方射精,一个持续地挺进腰部。 我看了十分钟,这二个人也没换动作,也没换节奏,威斯多夫双手抱着张滢彤的腰臀处,不停地把阴茎插进去。 这次也维持了四十分钟左右,威斯多夫把龟头顶到深处,开始射精。 结束后,威斯多夫离开张滢彤的单位,上来找我。我在会客室等他。 “面试完成了。”他说。 “我知道。”我看着他。 “我合格吗?”他问。 “非常合格!”我笑着对他张开双手,示意他坐在沙发上。 “我对女人的性爱是处决式的。”威斯多夫坐下后说道。 “很抱歉我无法做得更好。” “处决!”我灿烂地笑了。 “这就是我要的!女人就是用来射精的,她爽不爽不是我关心的。我们的工作就是强制打开越来越多的女人的大腿,对她们处决!我喜欢这个词。没错,这里的女人就是要用来处决的。”我说。 “你是个完美的伙伴,基利南斯先生。我们就是要对这栋大楼的所有女人执行处决!你的面试非常成功,唯一的问题是,你愿意让我雇用吗?” “我正是为此而来。”威斯多夫看着我。 “很好,我们要继续聚集更多人。”我笑着搭着他的肩。 “现在,开始工作吧!”我引他进入监控室,让他看见我的监控系统。 由于发现了摄影机,他对于这里的设备并不意外。 但他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赤身裸体卷在沙发上的汪思涵。 威斯多夫对于其他女人都没多看一眼,但是却仔细地盯着汪思涵。 “请别把她当人看,基利南斯先生。她的功能就是用来帮你射精的。我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把她带走,其他时间,谁对她做了什么我并不在乎。对了!请你对她执行你那个处决式性爱吧!她是个喜欢粗鲁的人,请你执行的时候尽量粗暴一点!如果她不听话,就做些什么让她听话!”威斯多夫往汪思涵靠近,看见健壮又高的俄罗斯特务往自己走来,汪思涵吓得往后逃跑,但是威斯多夫很快就制伏了她,把她的手压在背后,像是用手铐逮捕一样压在墙上强迫地机械式地挺进。 汪思涵随即发出像是幼狗一样的呻吟声。 “以后她就是你们的打卡钟了!你们上班的时间就插进去以后用口红在她的腰际写时间!”突然想到一个好方法来折辱汪思涵,我笑着宣布最新的点子。
第6章 狼群集结
汪思涵跪在我的跨间,舔弄着我的阴茎。 当它变得涨大,她扶着我的肩膀,跨坐在我身上,淫穴慢慢地把我的阴茎吞进去。 当她坐到底之后,开始做凯格尔运动。 我感受到她阴部的肌肉开始收缩,里面逐渐变得潮湿。 她被允许缓慢摇动腰部,运动持续半小时。 当她这么做时,我也同时在做凯格尔运动,使得我的阴茎稍微涨大一些。 “嗯!呼……嗯,嗯……” 啪!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吟,缓慢上下摇摆着腰部。 感到她摇摆的动作稍微大了一点,阴部的肌肉稍微放松,我打了她一巴掌。 她又放慢速度,专注在阴部的肌肉紧缩运动上。 汪思涵必须一天二次,每天半小时,用我的阴茎来做凯格尔运动。 当然,如果我想射精,我就会抱着她的大腿或臀部,快速而激烈地冲刺,用畅快的射精来结束这次的凯格尔运动。 以前我去搞女人的时候会放过她,现在有了俄罗斯人,她的运动频率比以前固定了许多。 如果我不在,她就要去找俄罗斯人,把她的凯格尔运动做完。 相较于我,俄罗斯人非常专业。 他总会让汪思涵完成半小时的运动,从来没有在里面射精。 汪思涵完成了凯格尔运动之后,在我的阴茎上涂抹私处紧致霜,再用私处包覆阴茎来涂抹内壁。 俄罗斯人会亲自用手指来完成这个动作,而我则喜欢她用我的分身来完成最后的收敛活动。 之后,她就穿上保育服,去喂养缅因猫。 我养了四只缅因猫,一公三母,被以性别区隔分别关了起来…它们住在透明玻璃墙面,我的卧房到监控室,汪思涵的活动范围内都可见的地方。 公的住在三坪大的房间里,母的住在五坪大的房间里,房间里有猫玩具与猫梯,随时可看见牠们的活动。 在母猫发情的时候,我会把二边的通道打开,让公猫进去发泄。 公猫是一代,母猫二只是二代,一只是三代。 当初计划的时候,为了用猫阴茎去吓唬汪思涵,我一开始养了一公一母,猫族之间交配有许多条件,包括了亲族的社会地位。 当时公猫较为胆小,母猫较为凶恶,交配相当不顺利,直到有一次母猫终于愿意让公猫交配。 那次交配,公猫跟母猫都受了伤。 母猫后来生了三只小猫,一公二母,我把母猫跟小公猫送走,留下二只小母猫。 这二只小母猫相对而言相当听话,牠们承认公猫的领导地位,从此以后交配就不再是个问题。 第三代我只留下一只母猫,其他的都送走,于是,就成了现况。 这些母猫是用来让汪思涵看清楚自己的地位,与恐吓她用的。 现在汪思涵负责照顾四只猫,每天帮牠们提供喂食,当母猫发情时,汪思涵要负责让公猫可以骑在母猫身上。 这样,可以让她清楚地看见那与人类尺寸相仿的带勾刺阴茎插入母猫体内。 当我威胁她,若是她有任何不轨举动,我就让她跟公猫交配时,她非常清楚那会是如何地痛苦。 俄罗斯人的下一个访问者,是一个粗犷凶恶的汉子,十足的地痞流氓。 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会使用暗网的人,当他到访的时候,我并没有接受通知,然而,他按门铃后说的第一句话,却让他得以进入我的单位。 “我知道你这里在做些什么生意,我想加入你们!”看着监视器,我琢磨着这个来人,跟俄罗斯人交换了眼色,就放他进来。 我去到前厅,俄罗斯人在监控室注意着客厅的动静。 一开门,那汉子就伸出手来跟我握手。 我的手握上去,他的手沈稳有力地晃了一下。 我侧身摆出个请进的手势,他跟我点个头,就进入我的客厅。 我示意他坐在沙发上,我则坐在我的惯用位上。 他进入室内后,不断上下打量我的室内摆设,点头,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坐在我让他坐下的位子后,开口。 “我叫李俊龙,叫我龙哥就好!”龙哥大约 191 公分,他的个子比我高一颗头,身材比俄罗斯人还粗壮,他黝黑的脸上有些许胡渣,跟整齐干净的俄罗斯人相较起来颇为拉遢。 他的穿着也挺随便。 他穿着皮外套,圆领衫,工作裤,完全不像先前的面试者。 “你把这里弄得很吵,我才注意到你这里。这里的女人很漂亮,不是巧合吧?”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虽然提了一个问句,但是没打算让我开口,继续他的话题。 “春药,冰毒,安眠药,K他命。你买了不少东西吧?量也不少,安眠药加起来可以弄死好几头大象了!药头段子在你这里赚了不少。长化路上那间征信社帮你调查了一对母子,怎么样?他们的调查结果还可以吗?我继续!”我愣了一瞬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这个问题我还没开口,他已经回答了。 他知道我买的毒品跟春药,种类跟数量,还知道供货者。 毒品是透过暗网买来的,我并不知道药头是谁,然而,这个人却知道。 “我来这里是要跟你要钱的。”他开口告诉我他的目的。 “你可以给我一笔钱,我就当作没事走人,把你这里忘了。但我一开始就说了,其实我想加入你们。我是一个侦探,平常的工作很简单,就是透过一些有效的手段去收集情报。当我知道你这里有『猫』腻,”他看着全裸穿着保育服,在育猫室里更换猫食的汪思涵,强调那个猫字。 “我就会来勒索你,如果你的女人够漂亮,我还会连她一起上了。这就是我的工作,哈哈哈。”他看着我皱着眉毛的表情,肆无忌惮地笑着。 “但我说过我是来加入你们的!我有一个私人的侦探团队,专门在鸡蛋里挑刺!我觉得我在你这里挺有用的。让我加入你们,我帮你搞到一些专搞不正勾当的女人,把她们操翻!怎么样?这里可以抽烟吗?”我摇头,露出狂喜的笑容。 “我还可以吧?哈哈哈哈!”李俊龙收起刚拿出的烟盒,笑着看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着他,笑着。 “可以,你可以!”我说。他是个侦探,也擅长勒索,这不就是我在找的人吗?“你可能可以!”我再接一句。 “把裤子脱了。”李俊龙的笑容瞬间收起。 “你在玩什么花样?”我离开沙发,到旁边取出抽血工具。抽血工具旁边放着许多验血报告,我顺便取出拿给李俊龙看。 “我要做性病筛检。”我回答他。 “你带着性病去操那些女人也就算了,但其他男人可爽不下去。我这里的女人卖点就是不用保险套!” “你他妈的是认真的?”他仰头望着我认真的表情,犹豫了二秒,随即站起来,把裤头的皮带松脱。 “来吧!检查吧!我他妈家猫野猫都上了不少,你这个问题我可不敢保证。”他俐落地把裤子脱下,双手自然放松下垂。 他的阴茎挺符合他的身材,相当粗壮。 我拨开他的阴茎检视他的阴囊,没有异状,随后又让他穿上裤子,躺在沙发上,帮他抽血。 随后,他起身。 “我给你检查项目,你回去对你那个团队处理一下。没有通过的人就把他赶走,剩下的我让你入伙。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条件。” “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好!我就要了你这个条件!” “一个礼拜后报告出炉,到时候我再通知你。” “我让他们也都去检查,一个礼拜以后见!” 李俊龙拿起那堆检查项目,大笑着离去。 数日后。 一次淘汰了二个面试者后,我让他们轮奸张滢彤后再离开。 张滢彤身上有股气质,就是会忍不住让你多弄几个男人来搞她。 那是种自我放弃,是种麻木,她似乎已经很习惯被推到桌子上,掀起裙子扯下内裤,当下被插到内射。 不管对方是谁,她毫不抵抗,只是静静地等,就像母猫一样,体内被千万倒刺勾划,忍耐着剧痛。 猫还会吼叫挣扎,但她不会,彷佛她跟猫之间的差别只在于人的阴茎没有倒刺。 男人离开后,张滢彤还会自己清理,以免父亲回来之后发现其他男人的精液。 她不用清洁得很干净,只要处理阴道内的精液就够了。 更深处的精液若无意间滴落了下来,张怀刚会以为那是他的种。 这对父女各怀鬼胎,相当有趣。 出自于我的恶作剧心态,张滢彤没有错过任何一个面试者。 这天早上,另一个面试者到来。 “我叫银狼,你好。” 来人是个三十几岁,长得相当漂亮的男人。 他的头发半长,留着浏海,长度超过眼睛。 他的身材细瘦,大约 171 公分,并不高佻。 他穿着卡其色外套,浅绿圆领衫,牛仔裤,但是每一件都是名牌,相当低调奢华。 然而,他并不是一个人。 他带着二女三男,男性清一色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带没这么严肃,各种花色,但是都身材高壮,宛如保镳。 二女则让人眼睛一亮。 她们一个是东方人,年纪较小,目测大约十八到二十岁,气质清纯腼腆,身材单薄。 一个是西方人,年纪较大,目测大约三十岁,气质外放野艳,身材火辣。 她们的服装更是非常引人注目:上衣是一条相当宽的黑色缎带,在肚脐前方往上交叉绕过脖子,前胸跟侧胸裸露开放,背后更是空无一物。 缎带往下到腰际,缝在前腰带上,往下成为裙摆。 这种裙摆站立时交叉线条相当优美,坐下时却会被双脚分开,如果不夹在双腿之间,露出侧大腿,就会露出私处,非常大胆。 臀部只是一片迷你裙长度的短裙,以细绳绑在腰际,如果把绳子松开,臀部就会空无一物。 他打完招呼,我一让门,就兀自前进,坐在客位上,双手左右潘在椅背上翘脚躺着,后方的男人鱼贯进入,站在他身后。 那二个女人则是自己进门之后看我关门,跟着我走到我惯常的位子就坐,站在我身边。 “银色的银,还是淫荡的淫?”虽然在网站上已经看见他的名字,但我仍明知故问。 “一开始是淫荡的淫,但我觉得银色的银比较雅观。念起来都一样,不是吗?”银狼说话语调阴柔但不做作。 如果把那平坦的胸襟遮起来,只看脸与听声音,可能会认为是发型男性且声线低沉的女性。 “她们二个,你可以选一个留下来,当作我的见面礼。”银狼说道。 “为了避免你后悔,先提醒你:她是处女。”银狼指着东方的女孩。 “如果你喜欢边做边聊,我不介意。你介意吗?我喜欢这个游戏。要嘛看着你戳破女孩的处女膜,要嘛我自己把它捅破。”二个女人,穿着暴露惹火的衣物,各有各自的魅力,被当作我的见面礼,这种礼节可为空前绝后。 我掀起外国女子的裙摆,她的私处随即暴露在视线内。 “我要她。”我牵着金发尤物的手,把她搂进自己的怀中。我的大楼充满了东方女子,但是这种性感冶艳的外国女人却很少见。 银狼二指并拢,伸直做了二个勾的动作,那东方女子便向他走去。他躺在沙发上,半转头看着后面的三个大汉。 “轮奸她。前后一起开苞。”他说。 “捂住她的嘴巴,别让她吵。”那女孩被架起来,前后各有一个大汉,大汉做出腰部侵犯的样子,但实际情形我看不见,因为被银狼挡住了。 她的嘴巴被捂住,发出痛苦的闷哼声,眼角也流下泪来。 “我不是很喜欢处女,看来你跟我一样。我们还不认识,所以我简单介绍一下。我的人生可以说是强奸的故事。我很小就被开苞了。我爸第一次搞我的时候,我大概才五岁。我也很小就强奸过女人了。我亲妹妹五岁被我开苞的时候,我才七岁。我强奸过的女人很多。我亲妈妈,我亲妹妹,老师,同学,低年级的同学,高年级的同学,邻居,附近的孩子。正当我玩得够爽的时候,我被抓了。在监狱里面,被一些流氓当做泄欲的工具,然后,我出狱了。我又开始重“操”旧业。不过我越操越专业,干脆做起操女人的生意。我是一个调教师,就像你看见的,我专门把女人变成礼物,拍卖或送人。”银狼说话的时候表情带着苦笑,他苦笑的时候,有时候会觉得比他带来的二个女人更有魅力。 “我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还不忘同时寻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就像他们,就像你一样。当我看见你的讯息之后,我来了。”金发美女此时已经趴在我的跨间,把我的阴茎掏出来舔。 她并没有把它吸进去,只是温柔地舔着,刺激着。 这样会让下体充满舒服的感觉,但是却不会太刺激而影响谈话。 “我问一个假设性的问题。”我说。 “如果我们合作,条件是让我操你,你愿意吗?”他皱眉。这个表情让他看起来女性化。他看起来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要看工作带给我的快乐能不能让我忍受这件事了。”他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的跨间。 “跟男人肛交这种事我并不喜欢,但不至于无法忍受。”他回答。 “哈哈哈哈,我是非常清楚的异性恋者。但是你,不知为何,我想干你的屁眼,看你那美丽的脸因为我的插入而扭曲。我相信吸引我的是你的女性特质。我很想跟你说我是开玩笑的,现在我倒不是那么确定了。”我微笑地看着他。 “你有可能合格,只要你通过性病检查。他们看起来已经把裤子脱了,你也一起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可以省下这个步骤。我的人在做事以前都要先通过性病筛检,他们总共有二十几位,不只是我带来的这些。”银狼看起来有点慌张,态度不若先前的强势自信。 看起来他面对对他有攻击性的人,会产生像个受害的女性一样的畏缩情绪。 当他听见我要求他脱裤子的时候,他表现出强烈的不愿意。 我笑了。 “我来告诉你我的计划。我这里有九百多个女人,我要在二年内调教够多的女人,成为男人的玩物。这栋大楼,我要把它变成卖淫公寓,卖的是女性住户,买的是男性住户。男性可以选择住在这里,除了房租以外付额外的费用,来享用这些女人。房租+卖淫费,这就是我们的财源。在女人开始卖淫以前,我用房租来雇用你们,当女人开始卖淫之后,你更可以享受从这些女人额外赚取的费用。九百个女人,每个女人每个月给你一千,就是九十万。能赚到哪里,就看我们的本事,能招到多少以及多高级的顾客。我另外还有一栋大楼即将完工,一栋大楼正在兴建,新大楼将会把在这里彻底堕落的女人接收过去,在新大楼不做调教工作,持续在这里进行。我大概花三个月的时间,才搞定三个女人,速度太慢了,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现在,你对这份工作有兴趣吗?”我将双手手肘靠在双膝上,上身靠前。 “这次的问题是认真的。我想连你也买了。”银狼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我最后的问题。 “……二年,九百个?”他问。 “二年,九百个。” “好,我做。”银狼点头。 “一个月一千?你太小看我了。”当他谈起女人的生意的时候,态度又瞬间恢复原先自信的表情。 “你需要一个医生,来渗透这些人。我知道一个人选。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把她送给你。” “好,送来吧!” 银狼很快就通过了考验。 让一个调教师上了三个被调教过的女人根本没有什么难处。 更让我满意的是,他让他那二十几个通通干了这三个,还让三个人点头,成为第一批试营运的女人。 许芃跟江晓芸的点头我并不意外,他竟然让张滢彤喜欢上了性爱,并且同意成为妓女,不得不让人对他的能力啧啧称奇。 银狼通过考验的隔日,龙哥的体检报告也寄来了,结果通过。 我通知龙哥的隔天,龙哥也带了他的人加入了我的团队。 于是,我的攻略团队一口气壮大了许多,在我们进行了一些环境工程之后,包括许芃等三人在内,试营运开始了。
第7章 金龙与银狼
“你他妈疯了是吗?这婊子没人性的!”龙哥指着银狼的鼻子骂道。 “你认识他?” 这是龙哥跟银狼第一次在会议室见面。 这是一个小型居住单位打空所有墙壁改造出来的空间,四周随意摆放沙发。 银狼送我的女人莉莎,全裸抱在我身上作凯格尔运动,我的肉棒插在那穴里感受那夹穴的快感。 银狼也是下半身赤裸,他带来的女人,上次见面的时候刚才被二穴齐穿的少女,正跪在他脚边吸吮着他的肉棒。 龙哥并没有这么开放纵欲,反倒感觉有点尴尬。 “这家伙专门把女人玩坏!”龙哥用不屑的眼光看着银狼。 “被他玩过的女人这辈子都他妈跟动物一样,连脑袋都不会动一下!”他说的没错。 莉莎跟他身边的不知名少女眼神中燃烧着情欲,那是种不太正常的状态。 一个人,只有性欲被挑起的时候会有这种对性欲积极追求的时刻,通常是爱人的挑逗,更进一步的,是有些女人的性欲需求较大,像许芃一样,当她感受到身体需要性欲的时候,也会一时的脸色潮红,性欲勃发。 但正常的女人终归是会回到理智的,而莉莎不会。 人的身体并不会一直维持在性兴奋状态,健康的身体在缺乏性欲满足的时候,会驱动身体去追求性欲,然而在性欲满足时,大脑会分泌一些激素让身体冷却下来,所以人不会整天都在发情。 然而莉莎跟那少女的眼中,丝毫看不见理智。 许芃会退缩,汪思涵敢怒不敢言,江晓芸会害怕,张滢彤则麻木。 而莉莎更像是宠物,叫她站就站,叫她坐就坐,无比的温驯。 她的身体随便一挑就全身潮红兴奋,简直就是个性爱机器。 “但,”我的手在莉莎那浑圆的臀部上抓握了一下,再往上滑到背,莉莎因我的挑弄而不安地扭动,阴茎上感受到她身体的震动,无比快活。 “这就是调教师啊。”我说。 “我找调教师来就是为了把女人玩坏。如果你有所不满,你可以强奸他。我把他的屁眼也买了,你要用用看吗?”我笑了。 银狼对龙哥不甚了解,但他从龙哥的口吻中知道这个人对他相当清楚,而且很不屑他的做法,这使他对龙哥的第一印象相当负面。 他本来要为自己做辩护,我却抢了他的话。 他安静地听到最后一句,立刻露出皱眉的不满表情,像是一个美女默默地在控诉:你怎能这样对我? 为了让他更加不满,我更进一步火上加油。 “不只是你,还有你的人,谁想上他,我都买单!如果他敢抵抗,就强奸他!”这番话成功让银狼的情绪完全浮上表面,我开心地笑了。 “你们他妈的有病!”龙哥本来相当愤怒,但是看了银狼那女性化的表情脸孔,似乎明白了他的魅力,但根本无法接受。 “你们的工作单位跟对象是分开的。”我正色说道。 “你在 A 栋 51-3 ,他在 B 栋 23-2 ,除了你们的情报必须共通,我要知道你们完全明白对方的目标,工作不交叉。既然龙哥你比较有意见,我给你一个权限,就是你指定的女人他不能碰。但是如果你等他干上了才指定,这个优先权就无效,你不能碰他的女人,知道吗?”龙哥冷静听完,总算没有异议。 “他叫银狼,那你就叫金龙吧!金龙组跟银狼组,金银,龙狼!不错吧?这是你的钥匙,有三十个备份,不够再跟我要!”我推开莉莎,穿起裤子,从手边拿起一叠晶片卡,交到龙哥手上。 我递卡的时候态度冷静郑重,龙哥啐了一声,拿了卡就站起来。 “我刚说的是认真的。” “老子不吃你这套!”龙哥领了卡,就离开这里。 “这是你的。”我拿起另外一叠卡,递给银狼。 “你刚才说他可以玩我?”银狼接过卡的时候,忿忿说道。 “你听着其实兴奋了吧?”我伸出指背贴上那女性的脸庞,触感跟女人的脸没有二样。我的手指往上挑到耳际。 “在你内心里,恨不得想要做一个淫贱的婊子,但你是男人。所以你把女人变成淫贱的婊子。你不是在复仇,你是把你自己映射在她们身上。”我把脸凑得离他非常近,近到鼻子几乎要贴在一起。 “……啐!”他像龙哥一样啐了一声,把脸别开。他拿起卡片,推开少女,穿上裤子离开了房间。 我低头,握住少女的下巴。舌尖伸出,让口水滴在她口里,少女温驯地张开嘴巴,把我的涎液都吞下去。
第8章 计划转动
透过摄影机,我监视着金龙跟银狼的一举一动。他们各自到我指定的单位时,各自发出了不同程度的赞叹。 金龙带着男女混杂的团队进入单位,女性穿着迷你服套装,男性则穿着各种普通便服。 当他看见全栋录影显像设备与大萤幕时,先是哈哈大笑,频频点头,说:“可以,可以!”,把玩一下,就退后叫他的小弟秘书们开始工作,自己找个沙发,撑着下巴,露出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事的表情,手指扶着下嘴唇,一面笑着手指左右左右地摸。 他的小弟们随即接手监控显像器,三人为一组,各自从不同的楼层开始对房客做基本认识。 银狼则带着西装毕挺的男子们,与性感暴露的女人们进入他的单位。 他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哇!』,眼神定定地看着那监控设备,坐在定位上立刻开始刷起各层住户,目不转睛地,一层一层扫,然后不停点头微笑,浑然忘了身后的人。 他的小弟们像是军人般,各个昂首并列站在他身后,女人们则直接攀附在银狼身上,或是舔他的耳朵,或是撩拨他的头发,或是抚摸他的胸口。 银狼快速地在各单位内审阅,似乎在找某种东西。 当他找到时,他一阵兴起,就随手把身边的女郎抱来,把头压制在自己的胯下。 他继续翻阅那些住户,直到一个女人在家。 那女人穿着浴袍,悠闲地在家里呼呼大睡,似乎还有些春光外泄。 然而他只是瞄了一眼,便略过那女人继续扫。 当他看见某个平凡不过的单位时,却又停了下来。 他很仔细地观察该房室,突然转头,跟小弟说了一个房名,那小弟便点头离开,银狼在操作盘上,找到了一个按钮,上面写着“标记”,便按下去。 我这边的萤幕显像,在银狼指定的单位上,浮现了灰色标记。 几乎是同时,金龙也有动作。 他的三组人中有一组锁定一个人不在家的单位做了讨论,最后下了结论。 他回头跟金龙报告,金龙问了几个问题,那人点头答应,金龙点头,那小弟便转身回到小组的位置,派了一个人离开。 没有多久,金龙的第二个小组也有了结论,转身对金龙报告,一样交问几句,又一个人离开。 金龙一口气便标注了二个住户,却是一男一女。 女的是调教的对象自不待言,那男的则是认定的未来用户。 先前,我下了一个命令,即是在银狼开始下手之前,金龙有优先权。 但是现在看起来,冲突还不会马上发生,因为二个人目标几乎没有交集。 金龙锁定高知识、高财富份子,银狼锁定弱势的独居与单身女子。 至于俄罗斯人,暂时就让他待在我的指挥中心。我敲着手指,盘算着我的事业发展。 “嗯~哼嗯~哈嗯~呼……” “啊~哈啊~嗯~!呼……” “啊嗯……呼……” 汪思涵被压在墙边,一个男人拉下裤子掏出肉棒,把她的大腿高抬起来,插入并且签名。 男人签名的时候有时候塞进去快速签完就走,有时候一边抽插一边签,签完还抽插个几下再走。 一个男人刚把她的大腿放下,另一个男人就再把她的大腿抬起来,拿口红在她的大腿上签名。 因为后面还有五六个人在排队,签名的人并不会,或很少,就这样干起来。 大部分的人都赶着做事,但是这个过程还是挺花时间的。 每天早上大约有三十分钟可以看到那些员工来折辱汪思涵。 这些男人是银狼跟金龙的手下。 他们来这里“上班打卡”是因为我的规定:每天早上上工的时候都要到这里来用汪思涵打卡。 关于这些员工,我们用非常高的标准在管理。 进入大厦后,不管是休假还是上班,都不准离开大厦。 万一你离开大厦,就要在回来的时候,先关在检疫房间一周,直到检疫结果出来性病为阴性,才能继续工作。 我们现在使用最新的科技,可以在感染爱滋后血液循环一个周期,也就是性交后 20 秒后做检测,一周后就能知道是否感染爱滋。 针对各种稀奇古怪的性病,感谢科技跟大数据,我们也都能在这一周间完成检验,准确率高达 99.95%。 换句话说,只要在检疫房抽检并隔离一周,带性病进来的机率只剩下0.05%。 我们内部讨论过,这个机率已经无法降到更低了。 我们的福利非常好,工作的时候负责攻略女人,放假的时候,可以享用与那些已调教过的女人共享欢乐时光。 原则上在大厦里面工作比外面嫖妓更爽,但是谁知道呢? 那些难缠的性病只要一个带原者就可以让我们全部下地狱。 会员的管理标准并不一样。 我们不能要求所有会员作这种隔离检验的工作,需要隔离检验的是跟他做过的人,也就是那些女人。 当女人服务后一周内不能再提供服务,这么一来当会员将性病传染进来,我们可以第一时间让女人就医,并且通知会员赶快就医。 原则上,戴保险套可以阻挡 95% 的性病感染机会,但也不是 100%, 我们也不期待所有人都会使用保险套,所以,我们使用了这样的制度。 这个制度的意思是,如果有一个会员每天都要想用一个女人,我们就要为他准备七个女人。 这也是我们大量抬高女性住户杠杆的主要原因。 于是,我们有足够的自信,只要会员并未感染性病,我们可以让会员无套玩遍这栋建筑内所有女人,每个都射在他想射的任何地方。 金龙跟银狼已经工作四个月了,这阵子我一直在聚集人手,男性员工已经达到了 70 人。 我现在有三组人马,分别是金龙、银狼、俄罗斯人。 金龙跟银狼这段时间稍微扩增了人力,而俄罗斯人则带了 16 个人。 值得一提的是女性员工。 金龙的女性员工是专业的。 她们负责物色并且色诱会员,但是并不接受男性员工的任意骚扰行为,而银狼则相反,他将调教完的性奴隶提拔为女性员工,所以在工作的时候,他的女性员工主要的工作是提供性爱,当然也能作为拢络男性会员之用,只是她们在工作时间,大多是作为娱乐被男性员工不停地骚扰、侵犯、把玩。 金龙跟银狼现在关系很好。 因为在我的命令下,银狼把他的女性员工分享给金龙团队使用。 银狼确实是不满的,但是当我告诉他,如果我把他也提供给金龙团队使用? 他思考后,没多久就同意了分享女性员工这个提议。 银狼团队同时掌握了 7 个左右的调教案,银狼受不了放弃这个诱惑,也不想把自己给搭进去。 三个团队的工作风格也不一样。 金龙的男性员工主要是锁定上流社会,住户的太太或是女高级主管,找到她们的弱点后胁迫她们提供服务。 必要时,女性员工也会做这样的事。 而金龙的女性员工,主要是找到符合我们条件的住户渗透进该男性的社交圈,诱惑他成为会员。 金龙手上也差不多同时会掌握 7 个左右的案子,但是通常他会有一半的案子是锁定会员的。 银狼针对单身或是年轻的女性使用春药,禁药,连续用药,把她的理智摧毁,变成性奴隶。 俄罗斯人则是针对弱势或是一些特殊的对象,用一些手段摧毁对方心灵防线,把对方玩到崩坏,就像我对张滢彤作的那样。 三个团队,只有银狼所调教的女人,在离开大厦后,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 我能体会当初金龙对银狼的不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银狼所调教的女人,都可以无上限的不停作爱,因为她们的脑功能根本被药物破坏了。 目前这个计划还算顺利展开,但步调有点慢。 四个月来的成绩是,60 个女人, 8 个会员。 会员的部分不是我在担心的,我不满意的是:调教女人的速度不够快。 我们当初的口号是,2 年 900 人,而现在按照我们的速度,二年只有 480 人,不到一半,但我们的产能已经逼到极限了。 “嗯哈~啊~嗯、嗯、嗯、啊~” 汪思涵也过了四个月香艳而惨无人道的生活。 除了早上的打卡时间,她现在每天有 4 个小时在做凯格尔运动,现在已经被我训练成一个名器。 如果有人不知道凯格尔运动,我可以说明一下:这是一个收缩阴道跟肛门肌肉的运动。 女性每天重复这个行为,可以让阴道变得紧密有弹性,即使是被轮奸,前一个阳具大如牛马,搞完之后下一个阴茎细如幼猴,她都能紧紧箍住,因为阴道的弹性她本来就是很大的,生孩子的时候会扩张到手肘这么粗,但是只要三天,就能收缩到跟原本一样。 汪思涵日复一日,不断增加凯格尔运动的运动量,现在她的阴道跟肛门体验跟处女没二样。 又湿又滑又紧的伪处女穴。 俄罗斯人威斯多夫对她有特殊的情感。 现在每天都有 4 小时,每天都要有人排班 10~30 分钟来帮汪思涵进行插入式的凯格尔运动,也就是说,他们必须坐在位子上,让汪思涵骑在他身上,缓慢地上下摇动,并且收缩阴道跟肛门肌肉。 威斯多夫只要没出任务,一定都会抽出 30 分钟的时间来帮她作运动。 汪思涵作完凯格尔运动以后,有时也会被威斯多夫钉在墙上进行处决式的性爱。 汪思涵现在非常地听话柔顺。 她已经习惯了一天超过 12 小时都在跟不同的人作爱,甚至在她打卡或作爱的附近放运动水壶,叫到口渴的时候就拿起来咬着吸管吸几口,把性爱当作健身运动一样看待。 现在汪思涵已经完全能接受性交、肛交、乳交、口交,不但技巧很好,也很敏感。 每天侍寝的时候,我都相当满意她的表现。 现在汪思涵正在被打卡,我则正在跟一个银狼调教过的女性,黄羽婷进行连线。 我正在使用我们的会员服务功能。 黄宇婷房间的电视正开启,我透过手上的平板上的按钮对她发号施令,我的命令会出现在电视上。 现在我按下按钮命令她自慰,于是她开始自慰起来。 “你觉得男人还想叫你干些什么?”我的麦克风正在跟黄羽婷连线。她是个大学生,是第一批被银狼攻陷的女孩,每周服务一次。 “脱衣服啊,自慰啊,嗯~还,还能干些什么?” “把跳蛋放进穴里。”我按同步按下按钮。 黄羽婷对着镜头把脚大开,塞进粉红色的跳蛋。 我在平板上推动一个滑钮,把黄羽婷下体内的跳蛋震动度抬高。 “这不够,换按摩棒。”她拿起一个按摩棒。 这是一个多功能按摩棒,可以实现抽插、旋转、抖动等技巧,我接着操作按摩棒的各种功能,黄羽婷立刻被又抽插又震动的按摩棒玩到仰头直吟叫。 “这可以。”我对着威斯多夫说。这个专业为清道夫的俄罗斯人,也会写程式,我手上这套程式是他设计的。 “作爱一次要休息一周,但是网路玩弄可以天天作。”我说。 “如果会员喜欢她,在她检疫休息的时候,可以这样玩弄她。” “你没有……关麦克风……”房内音响传来黄羽婷的声音。 “我们在讨论怎么玩你,你介意?” “我介意。”黄羽婷说。 “我想要你过来玩我……呜呜呜……” “好,你保持这姿势等着。”我点了应用,选择她今天将整天为我服务。 “或是在他下班以前可以这样先玩她,晚上再睡她,我们多赚一笔。” “呜呜呜……我听到了……” “好了好了,我来了!”我对着麦克风说道,接着关掉应用跟麦克风,离开位子。 威斯多夫继续扫描他的下一个对象,大约五分钟后,我出现在黄羽婷的那个萤幕,一进去就直接扑在她身上,她开始淫叫起来。 “这可以。尽快上线。”我一面干着黄羽婷,一面抬头对着摄影机说话。 萤幕对面的威斯多夫扬扬眉毛,手上不停滴滴答答地在编撰我们刚才讨论的时候觉得要修改的细节。
第9章 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他叫陈明道,四十二岁,在某家银行当高管。 她叫杨欣宁,二十九岁,是陈明道的续弦。 根据金龙的调查,陈明道的原配在生完小女儿就死了,现在的妻子是后来在工作时认识的客户,经过追求后娶回家的。 杨欣宁现在在某家公司当柜台秘书。 他们有二个女儿,分别是陈曦媛跟陈曦儿,一个 13 岁,就读私立女子国中,一个 10 岁,就读私立女子国小,陈明道的三个家人都相当漂亮。 杨欣宁的胸部不大,大约是 B 罩杯,二位小姐妹的胸部也差不多都是 B 罩杯,陈曦媛的胸部比较大一点,可能有 C ,她的身高也比较高,约 165 公分,陈曦儿就矮得多,只有 145 公分。 他们一家人住在 B 栋相邻的二个二房单位里,生活很规律。 早上约七点半全家一起出门,姐姐妹妹的校车大约四点半到五点回来,先做功课。 妈妈大约七点回家。 她通常会煮晚餐跟便当用菜,八点三个女人一起用餐。 饭后二姐妹会帮忙收拾洗碗,后妈检查姊姊妹妹的课业,然后一起看电视。 就后妈跟继女的关系而言,她们的感情相当好。 我在监视器的这边常常看着她们三个美人有说有笑地吃着晚餐。 大约九点半,妈妈跟二姐妹会分别去洗澡回房准备睡觉。 十一点,爸爸回家,先分别去女儿们的房间跟女儿们道晚安,然后回家洗澡。 他们接下来会直接做爱,抱着一起睡觉。 如果没有做爱,爸爸通常也会早早上床。 每周的假日,这家人多会安排户外活动,一起出游。 如果他们安排一天的家庭旅游,礼拜天休息。 这阵子,爸爸在周日也外出。他跟妻子亲吻脸颊道别后,走进同楼层的另一个单位,跟我们的服务女郎打得火热。 这是他的假日娱乐。 “能不能请您帮我把这二张票送给你的合作伙伴陈明道?”金龙拿着二张高级豪华酒店的招待券,推向眼前的男人。 那个男人年约五十,身材肥胖,穿着西装外套,下半身却赤裸裸,露出充满又粗又充满弯毛发的大腿,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正伏卧在他跨间,吸吮他的阴茎。 “可以。”那男人笑着,手放在跨间尤物的头上,突然抱着她的头上下摇动。那女孩发出作呕的声音,仍积极地吸吮吸吮他的肉棒。 “我有什么好处?”他笑问。 我从主控台按着麦克风。 “免费一周的会员畅游服务。”金龙从耳机听到后立刻转达。 “这不错。”他扬眉毛。 “好,我帮你。”陈明道隔天就收到那二张高级豪华酒店的住宿招待券。 那是只要跟饭店划位,一个月内饭店吃住完全免费的 VIP 招待券。 我们本来以为陈明道会跟他妻子一起出游,但是效果却出人意料:他跟他妻子说他需要出国出差十天,请他妻子帮忙准备行李。 “他挺贪心的。”监视器的这端,当他跟妻子说话时,看得我们面面相觑。 “我原本以为他是个爱妻家。”我说。 “有人的荷包要大失血了。”银狼幽幽地说道。 “我给这么高级的酒店票本来是不想让他带小孩去的,没想到他连老婆都不带。”我叹气。 “早知道他这么不老实,我找几个女人满足他就好了。”带小三的男人,拿着免费招待的票卷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省吃俭用。 在幽会的人面前,花钱成了男人的魅力。 “买我们会员的人能有多老实?”银狼继续幽幽地说。 “闭嘴。不然我现在就干了你。” “呵。” 看着萤幕中男女主人忙碌的样子,陈明道露出兴奋的表情,看起来他真的想要大玩特玩。 我们的招待卷并不是饭店招待的,能有这么优惠的条件当然是有人买单。 事实上,我们发给陈明道的招待券在他去豪华酒店住宿之后,花费费用会饭店会累计起来跟我请款。 如果他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大玩特玩无上限消费,累计总额会很可观。 虽然我负担得起,但是一下子情绪上还有点无法接受。 “好吧。在他身上失去的,只好找她讨回来了。”我说。 在她们三母女中,我特别中意小女儿陈曦儿。 我不是什么恋童癖,但她那小小的鹅蛋脸,散发着急着长大的少女香,那种吸引力毫无道理可言地吸引着我。 有些人就是特别容易看对眼,对于我而言,陈曦儿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 虽然陈曦儿只是一个 10 岁小女孩,但是光是看着她,我不知不觉间竟然硬了。 陈明道挑的日子很不错。周五出发,下下周一回来。萤幕的这一边,饭店传来简讯确认有二个订位,我盯着萤幕,送出确认订位的简讯。 我在面板上开始点击,对陈家下药。萤幕上显示三个“加料”供水槽之中,有一个运作了。 “你加了什么?”金龙对于下药的行为非常反感,他没好气地问。 “避孕药而已。”我答。 “什么时候去他管线放的药?”他又追问。 “业务张先生点头的时候。”银狼答。 “昨天。”我跟着点头。 “真的只是避孕药而已,没什么。” “嗯。”金龙目不转睛地盯着萤幕中的女人。 我的供水槽并不是一般地装载液体直接在水里加料,而是平常备着干燥粉末,当有人开启饮水开关时,按照比例融入饮用水里再供水。 如此一来,每次都能确保药物的浓度符合预期。 感谢最新的奈米科技,药物可以保持粉末而即溶于水。 我开启下药开关之后,过一阵子杨欣宁过来倒了一杯水,供水系统启动,她喝了一杯高浓度的“加料”水之后,许久无异样。 金龙终于把眼睛移开,我的双眼继续灼热地盯着陈曦儿。 “好啦,我干活去了。”金龙挥了挥手离开,银狼也跟着起身走向门口。 “我不想等到礼拜五。”我对俄罗斯人说。 “去把她抓回来。”我的手指着陈曦儿。 “小的?”他问。 “小的。”我答。 俄罗斯人扬了扬眉毛。 “她才 10 岁吧?” “她又不是给你玩的。”我说,“她是我的。” “嗯。”俄罗斯人点头。 这一晚,我没有射精。 我压着汪思涵的头,让她吸吮,舌头舔动却不套弄,就这样玩到睡着。 隔天中午时分,陈曦儿被四个大男人套在巨大的羊皮袋里,扛着丢到我面前。 我把羊皮袋解开,一个穿着国小制服的孩子出现在眼前。 她水汪汪的大眼恐惧地看着周遭,嘴里被塞了布条,再用胶带封住,在黑暗中不知道哭泣了多久。 “真是可怜的孩子。”我绕到她背后把她双手的绳子解开,伸手向前去捏住她胸前的钮扣,想解开她衬衫,她伸手要抓住我的手,却被二个大汉一人抓住一只手, W 字型仰举在肩膀二侧。 我一个一个钮扣解开,让她的衬衫挂在娇小的双肩上,白皙稚嫩的背肌跟与这年纪的孩子相对丰满的胸部逐渐展露无疑。 “我硬了。”我笑着,肉棒蹭着她的裸背,继续把她前面的钮扣全部解开,再伸手进她的裙底,双手往前推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边。 “唔呜呜呜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过度,她尿了。 “这样也好,省得尿在我床上。” 尿液沾湿了她的屁股,我特意把裙子压在地上,裙面完整地吸收了她的尿。我接着把她的裙子也解开。 “只要我没放你走,你这辈子不会再穿上一件衣物了。”我在她耳边说,她听完身体一震。 “把这里舔干净。”我把陈曦儿扶起来走进浴室,转头命令汪思涵,她跪下来,手扶在地板上,嘴唇吸着陈曦儿的尿,舌头沾尿吞下。 我抓住陈曦儿的右手,拉她进浴室。 浴缸里有热水,我就让她泡在里面,马上出来。 我拿热毛巾把她的身体擦干,带到床上。 我拿出红色皮带,绑在陈曦儿的双手、双脚、脖子上,再扣上以前用来锁汪思涵的铁链。 我转动四个床脚的轮扣,把铁链收短,陈曦儿于是双手被扣在头顶上,双脚大开被铁链锁住扣在我的床上贴平。 “唔唔唔……!!” 陈曦儿虽然不断挣扎捂喊,但是没什么用。 “过来!撑住她的眼皮,不要让她眨眼!”我挥手招呼绑架她的大汉,二个人过来扶住她的肩膀,把她的眼皮拉开,让她直直盯着我。 我的双脚跪在陈曦儿跨间,硬挺的肉棒举在她面前。 “这是成人的阴茎。我要把它插进你的阴道里,来回摩擦,搓到射精为止。我没先让你舒服,里面是干的,插进去的过程一定会很痛。不只是你会痛,我也会痛,但我就是要这样跟你互相伤害。你还小,穴可能会撕裂,这会让你更痛。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干到射精,用精液敷你的伤口。你看,我要进去了。啊!根本就没打开。”我用双手拇指掰开陈曦儿的小穴,龟头顶着双手用力硬撑开的秘裂,挺腰用力塞进去,干涸的私处拉扯着包皮,龟头前端隐隐作痛。 陈曦儿的私处异常紧密地包覆着我那插入半只的阴茎,但因为干涸,接下来几乎难以寸进。 “我要动粗了!”陈曦儿已经哭得梨花带泪,我更抱住她的腰,身体压在她身上,用体重混着腰力把剩下的半截一点一点地推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 陈曦儿竭力嘶吼,痛不欲生。我彷佛感觉到她体内像是黏住的胶带一点一滴地被阴茎撕开,直到没顶。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龟头已经顶着子宫口。 我没有停留,插到底之后就开始拔出来。 鲜红的血液包覆着肉棒,当我完全拔出之后,我看见一道鲜红的裂痕从阴道口的下方往内延伸到深处,微微地渗着血。 然而,我毫无怜悯地再度把阴茎插入那窄小的阴道,用鲜血当润滑剂,来回抽插。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陈曦儿痛彻心扉地嘶吼着。 她那娇小的身体忍耐这个巨痛的摧残,眼泪鼻涕流淌不止,在脸上挂上三条透明的泪痕。 而我更无情地尽情地抽插着她,双手撑在她脖子二侧,腰部往前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插进她的体内。 陈曦儿完全没有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无辜又无助地哀嚎、嘶吼,更加悲惨的是,她的眼睛无法闭上,眼睁睁地盯着眼前这个施暴的男人,赤裸裸地面对我充满恶意的笑脸跟毒蝎般恶意的注视。 我看着她痛苦又恐惧的表情,一下又一下地享受二人性器摩擦的快感。 因为痛苦,陈曦儿的阴部紧紧收缩,我彷佛感觉那小小的容器紧紧套住我的阴茎,我在这强力的刺激下奋力抽送了约半个小时,终于把白浆射在她体内。 我抱住她小小的身躯,手贴着她的腰臀往上捧起,一边射精一边深重地抽插。她的身体如羽毛般轻盈,我任意操弄她的身体畅快地射到最后。 我解开她双脚的扣环,把她的双脚高抬往前凹,把仍然硬挺的阴茎拔出来,顶着她的屁眼。 “你还有一个穴可以用。”说完,我再度把才刚凌虐她告一段落的凶器拔出来再度插进她体内。 这次不像刚才那样,我那粗大阴茎就着精液的润滑,插进她的直肠当下她的肛门立刻就裂开了,鲜血淋漓地润滑着她的后庭。 我再度肆意地挺进着。 “唔……唔唔……”陈曦儿已经声嘶力竭,瞳孔放大,不停地发出唔唔的轻音。 我畅快淋漓地抽插着她的后庭,约莫二十分钟后再度射进她的屁眼里。 陈曦儿的私处被高高举起像个杯子,满满地盛着混着血丝的精液。 “把她前后穴的精液吸出来喂她喝。” 我拔出来之后,让汪思涵接手。 汪思涵不敢怠慢,把她的双脚稍微放低,满满吸了一口凑到她嘴边,把她脸上的胶带撕下,取出嘴里的布条。 可怜的孩子,痛到咬布条咬到牙龈渗血。 陈曦儿早已失去反抗的力气,把送到嘴边的精液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这一年,她刚满十岁,第一次就被强制开了前后穴,还喝了射进自己穴里的精液。 汪思涵一直喂到吸不出精液才停下来,二个大汉把她的眼皮放开后,她二眼一翻,晕了过去。 家医科的医生名叫梁华瑄,是名校毕业,名院执业数年,独立开业的名医,年约三十岁,在我的大楼一楼设诊开业。 她长发及肩背,唇红脸白皙,还有傲人的双峰。 她总是穿着不同颜色的迷你裙、衬衫跟白色医生长袍。 这一天她提着医箱来到我的单位外,按铃并等候着。 我让汪思涵全裸去开门。 门打开,梁华瑄看了汪思涵一眼,迳自进房。 她走向房内,直线走到我的座位上,右脚膝盖顶在我的左臀旁。 我双手向前伸抓住她的衣襟,左右用力撕开。 她胸前的钮扣应声弹开。 她并没有穿胸罩,我一口气把她的钮扣全部拉掉,衬衫形同虚设,她傲人的双峰弹了出来,在白色医生长袍的覆盖下异常色气。 梁华瑄把医药箱放在我的椅子旁边打开,拿起一个软膏罐,打开伸手刮起厚厚一层软膏,往自己跨间探。 她跨间并没有衣物,她的手直接探进她的阴道里面,手指扭转,把软膏都涂在穴里,又拿另外一种软膏,也涂进去,然后她另一脚也跨过来,穴口对准我的阴茎坐下。 “哈啊嗯嗯嗯嗯!!”龟头顺着药膏润滑的洞口钻了进去,梁华瑄浪叫一声,双手抱着我的肩膀慢慢上下摇动身体。 肉棒慢慢撑开润滑柔软的肉壁,顶到深处,梁华瑄慢慢坐实。 “哈……呼……哈……”梁华瑄脸红发汗,再次弯腰,拿出几个药锭,放在嘴里咬碎喂我。 那药入口极苦,但是有梁华瑄的舌头搅拌,吞咽倒不是这么糟糕。 “哈……唔嗯……”我意犹未尽地舔吸梁华瑄的舌头,把药尽数吸吞进去。 “这药……”她指着涂抹进自己私处的一罐药膏,“能加快伤口收合,而这药……”她指着另一罐,“是有强烈成瘾性的止痛药。”接下来她继续解说。 “刚才让你吃下去的药能让你的宝贝精神百倍,而且精液有春药、修复伤口、杀菌的效果,也有强烈成瘾性。一天要用我的阴道帮您上二次药,我的嘴喂您吃二次药,再射二次药精液在她阴道里……口服药效发作以前要等二十分钟,她三到五天就会好了……期间可以正常跟她做爱……嗯哼……请不要这样……我的淫水会降低治疗的效果……!!”我缓慢地抽插她,被她阻止。 我用力地把她的双手扣在她背后,继续缓慢地抽插她。 “我想干不行吗?” “嗯……啊……”她用呻吟回答我。我放开她的手,抓住她的腰缓慢磨蹭。 十几分钟后,她扶着我站起来。 “下一次用药时间我会再来帮您上药。”她的下体已经一片狼藉。 “明天开始连衬衫跟迷你裙也不准穿。你在这里执业期间都是,就算看诊长袍底下也不准穿衣服。” “是。” 梁华瑄从 14 岁就被银狼捕获。 她的脑袋极好,银狼一边狭玩她,一边命令她考医学院,她都办到了。 表面是个光鲜亮丽的家庭医生,私下是个淫乱的性奴隶。 她把白色医袍扣上,丰满的半球露在衣袍上方毫无遮掩。 她整理好衣服,拿着医药箱就准备离开。 我站起来走向床,才刚被开苞而昏迷的陈曦儿,跨间已经被汪思涵清理干净。 “醒来!看着我!”我伸手粗鲁地拍打陈曦儿的脸庞,她才幽幽转醒。 “看着我!以后我干你你都要看着我的眼睛!”语毕,我掐着她的脸让她对着我,把刚插裂她小穴的阴茎再次塞进她体内。 “啊啊……拔出来……!!”她嘴巴恢复自由,开始叫,但是因为已经被折磨到没力气了,只剩下轻声嘶吼。 “好啊!我拔出来,再拔出来!”我笑着抽插她的穴,不停地塞到深处再拔出来。 陈曦儿全身无法动弹,只能眼神到处闪躲。 “过来把她的眼睛撑开!!”我招呼身边的二个大汉过来,他们扣住陈曦儿的脸,手指掐住她的眼皮,让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在干你的时候你要看着我,懂吗?你以为你是个奴隶吗?错!你是个寝具、抱枕,我要我爱的方式干你!用你!你都得看着我!”止痛药开始发挥作用,陈曦儿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逐渐麻木,少量的药精液也慢慢渗出,陈曦儿感到痛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感觉。 她的身体开始被会成瘾的春药精液侵蚀了。 “哈,喜欢了吧?放手!”我挥手让大汉后退。 “看着我!”我捏住陈曦儿的下巴。这次陈曦儿再也不闪不躲,双眼盯着我淫叫。 “啊,啊……” 她的叫床声柔软而动听,娇小的脸蛋浮现红晕,一对大眼眼神朦胧地看着我,比我预想中更加撩人可爱。 我拔出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她浑身一震。 “这里也要擦药啊!”我在她的直肠里流连忘返一阵,再度插进她的阴道。 “医生说我们可以正常做爱,嘿嘿……等到射精之后恐怕你就不正常了吧?” “不要……啊嗯,啊……哼嗯……啊啊……” “嘿,我怎么可能不要?当然要啊?我要的是一个抱枕、一个干着睡的娃娃,把你的脑袋弄得不正常才好哇!喔干……要射精了……!”话还没说完,强效的春药精液就射进 10 岁的小穴里。 这药效非常强,我一边射精一边抽插,陈曦儿就高潮了。 那春药非常强烈,竟让她高潮不止,久久没有停下。 我不停地抽插,陈曦儿也不停地高潮,抽插后我又整整搞了半小时,再度射精在她体内。 “啊……啊啊……” 射精后,我巨大的阴茎停留在她体内,抱着她喘气。 “过来把她的精液吸出来喂她喝掉。”我再度把陈曦儿的双脚高高抬起,呼唤汪思涵。 我把她手脚铁链解到最松,陈曦儿就瘫在那边,汪思涵把精液吸舔出来,喂进她嘴里之后,我再度把阴茎插进她体内,跟她相拥而眠。 陈曦儿完全瘫软而任我摆布。 “啊……这真是我理想的抱枕……!!”我发出叹息后,示意汪思涵关灯。床边大汉则回到监视室去继续工作。 陈曦儿悠悠转醒,她的头枕在我粗壮的手臂上,腰臀被我紧紧扣住,下体内还插着我的阴茎。 她想起昨天中午开始就被我轮番强暴,晚上又被恶意玩弄到高潮,那高潮的余韵隔天醒转还残留在体内。 她想起她的家人,想回家,又不敢吵醒我。 她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她的身体已经什么都懂了。 在昨天以前,她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性爱。 第一次就被强硬撕开二穴,被男人用作发泄性欲的道具。 她害怕眼前的男人,她眼睁睁地盯着他把自己撕裂。 这个心理冲击实在过大,她想嚎哭,她想尖叫,但她不敢。 陌生的环境使她压抑自己的情感,于是,她默默地啜泣落泪。 陈曦儿的眼泪穿过鼻梁滑落在我的手臂上,湿冷的泪珠使我醒来。 我睁开眼就看见那稚嫩甜美的小脸望着我。 “你真听话,很好。当男人面对面阴茎插在你体内的时候,你要看着他。”说完,我开始挺进我的腰部,手把她的腰臀往我的跨间压,好让我能插得更深一点。 止痛药的药效还有残余,她的阴道疼痛不那么剧烈,春药的药效也还有残余,我的挺送勾起了她的性欲。 “嗯,啊,啊……” 当阴茎在她体内摩擦着肉壁,她开始轻声甜美地呻吟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我又伸手把她的眼皮撑开,当我放开的时候,她直视着我。 “来。”我把她抱起来,让她骑在我身上,由于她的体重,龟头顶在她的阴道深处,然而阴茎还有三分之一截露在外面。 “你还没看过吧?看清楚,就是这东西在插你。”她看着我,又低头看着插进她身体的阴茎。 “不要觉得丑恶。”我说。 “这世界上有一半的人是男人,一半的人是女人,全部的男人都有阴茎,全部的女人都有阴道,男女生殖器结合是你逃脱不了的命运。只是你的命运却跟寻常女孩不同。你是泄欲工具,抱枕,男人睡觉的时候就抱着你,干你。从今天开始,你的兴趣是做爱,你的食物是男人的精液。我会让你在我这疗养个几天,然后送去给几十个男人轮奸。那些男人是我的员工,他们在休息日的时候非常缺乏娱乐,我要他们轮奸你,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只用穴挤出来的精液喂你营养还是不够的,还得用肛门。肛门还是不够的,你还得学会用你的嘴巴跟手把精液挤出来,这样一天营养才够。你在那里住个十天回来,我保证你会变成最棒的泄欲工具。”她摇头,想要求饶,但我把她压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发出声音,持续地抽插她。 她被我掐得窒息,我等待她的脸色涨红,眼神涣散,再把手放开。 她大力吸一口气,安静地看着我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强暴跟死亡相较,强暴没那么恐怖。最起码,她心想,有十天看不到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我把她翻过来,呈跪爬姿,从背后跪着,不时地换着穴尽情挺进。 昨天才被我撕开的两穴,今天虽然还有些阻力,但已经可以尽情抽插。 梁华瑄那娘们的药还真有点用。 “转过来!脸凑在我跨间!”我下令。 我的右手往上举,手心朝下上下晃动,不多时已经结结实实多一个头。 汪思涵也全身赤裸,爬到我跨间,头贴着我的手,我习惯地把她的脸压在我的阴茎上。 “这女人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准用牙齿碰到我,不然我就揍你。”我恐吓她。 汪思涵伸出舌头来,开始上下舔弄我的肉棒。 我的左手一伸一压,也把陈曦儿的脸压在我的另一边肉棒上。 陈曦儿看着汪思涵卖力地上下舔舐着我的肉棒,慢慢地,她也伸出舌头来上下舔舐。 “看着我。”汪思涵跟陈曦儿一起目光向上,跟我对着眼。一个稚嫩娇柔,一个成熟抚媚,二张美颜看得我心花怒放。 这时梁华瑄到了门口按门铃,我挥手示意让她进来。 “已经开始了?”她问。 “过来喂我吃药吧!我的小弟现在没空,二十分钟后再说!” “好。”梁华瑄走过来。 “等一下,脱光!” “好。” “以后你在门口按电铃的时候就给我脱衣服。门还没开你就脱完就给我全裸站在门口等。” “是。” 梁华瑄解开她的医师长袍,先露出那对丰满又高挺的E奶,钮扣往下解,又露出黑色诱人的耻丘。 她的医师长袍下完全没有衣物,只有一双大腿挂着黑色的过膝长丝袜,就如前一天我命令她的穿着一样。 梁华瑄赤裸地从大门口走进我房间,在床边把药箱放下,取了几罐药片,放在嘴里咬碎,像前一天一样用嘴喂我。 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跟我的舌头搅拌在一起,没多久,一个男人来到我单位前,汪思涵前去开门,那男人直接在门边抬起她的脚,抽插她。 员工们陆陆续续上班来打卡了。 “这个会让人上瘾的春药直接吃有用吗?” “没有用。这个药只能吃下去,借由精液射出来。这个药会让女人对您的精液上瘾,而不是对药上瘾。它必须射进阴道才有用。” “射在嘴里呢?” “没有用。” “直肠里呢?” “也没有用。” “这药效多久?” “半天。” “半天之后就没效了?” “其实您现在储存的精液已经充满了成瘾物质。在它射完以前都会有效。这药效会持续到 12 小时内您体内制造的精液射完为止。” “那她的戒断症状是什么?” “不停地想要做爱,但只有您的精液能使她高潮。” “也是半天?” “这要看她对成瘾物质的依赖性。如果像您这样不停地把成瘾物质堆积在她体内,二三天就足以上瘾。戒断期从上瘾之后,可能需要 45~90 天才能戒断。” “你们真是开发出不得了的东西啊。这种药跟壮阳药给我一罐。” “是……”梁华瑄拿起我的指定药罐,放在我浴室的镜子后面。 “她没空了,你来教她口交。”梁华瑄闻言,爬到我跨间,顶替汪思涵的位置。 又是二个女人趴在我的跨间舔弄。 梁华瑄性感诱人,她不只舌头有许多变化,眼睛还盯着我不停勾我。 “听说你整个诊所的妹子都没穿内裤,想干就可以干个痛快。” “是,我们不被允许拒绝男人的肉棒,小穴跟嘴巴想用就可以用。”梁华瑄边舔边回答。 “谁都可以?” “谁都可以。” “性病的病患呢?” “等他射精到累了我们再治疗。” “不恶心吗?” “带着病毒的精液更让人兴奋。” “你们看起来有未满 18 岁的啊?” “是,护校的一年级生,来实习的。” “她们也可以随意搞?” “她们也可以。只要是银狼先生调教过的女孩,多小我都收。” “看来银狼真不简单。该涂药了!” “是……。”梁华瑄像前一天一样涂上止痛药在阴道里,我站起来。 “你压着她,面对面抱着。”我命令陈曦儿。 陈曦儿动作缓慢,但还是照我的命令,把梁华瑄压住。 小女孩躺在大美人身上,二个小穴面对我。 “你说这药效 12 小时,那现在差不多 12 小时,代表我的精液充满成瘾物质?”我抱着陈曦儿的屁股,把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进梁华瑄的穴里。 “是……。”梁华瑄喘着气,抱着梁华瑄,看着我回答。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们这样舔半天我早就已经快射出来了,怎么办?”梁华瑄睁大眼睛,紧张挣扎。 看她的反应,似乎是相当看重她那药的效果。 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嗯啊……!!”梁华瑄也发生了强烈的痉挛反应,她高潮了。 “唔唔……嗯嗯嗯~啊~~~” 她放浪地呻吟了起来。 不可思议。 我才刚插入她体内没多久,射精后她的阴道跟子宫沾染了我的精液,竟然也立刻高潮了。 我在射精的时候上下交插插入射精,梁华瑄强烈地痉挛着,陈曦儿只是哀号。 早上虽然有上她几下,但是因为已经拔出来跟二个女人舔我阴茎舔了半个小时,她的性感已经冷却。 我在射精的时候插入,并没有让陈曦儿立刻高潮。 虽然药效强烈,但还是要有一定的刺激才有效。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喂我吃药。” 发泄过后,我放开二人。 梁华瑄推开陈曦儿,伸手打开放在床边地上的药箱,拿出跟刚才放在柜子里一样的药,放在嘴里咬碎,让我坐在她对面,跨坐在我身上,抓住我的阴茎对准她的穴一屁股坐下,阴茎深深插入了她体内。 就着半发精液的润滑,她顺利地上下摇动套弄着我的阳具,捧着我的头把舌头伸过来,送出那极苦的药粉。 “嗯哼~哼嗯~”梁华瑄一边呻吟着,一边加大扭腰的力道。 抽插了一阵子,我把她放倒,女下男上压在她身上尽情地挺进。 约莫十分钟,我把她转过来,让她背对着我跪着,抓住她的腰臀狠狠地冲击她的深处。 约莫又是十分钟后,我激烈地射在她体内。 “唔嗯嗯啊啊啊!!嗯哼!嗯嗯嗯唔呜呜呜……!!”我的精液再度引起强烈反应,像是昨天陈曦儿那样,从我开始射精到持续抽插约五分钟为止,梁华瑄也不断地高潮。 “嘿。”我再度把陈曦儿抱过来。 “希望我不会先精尽人亡。”我笑着说。 到了中午,梁华瑄早已离开。 陈曦儿被我射了二发,脑袋一片混乱躺在床上喘气,像是断了线的傀儡一样。 俄罗斯人通知我们,一件事情吸引了全组人的注意。 警察。 刑事局警察进到我们的公寓来,一次就来 8 个人,我们三组人马全都密切关注。他们是冲着陈曦儿来的。 “你怎么抓她进来的?”我转头问俄罗斯人。 “我在她的饮水里下利尿剂,趁她上课时间落单去上厕所的时候把她抓过来。”俄罗斯人冷静地说。 “会让人联想到她的失踪跟这栋大楼有关系吗?”我又问。 “不,不会。”他回答。 “我们进来的时候避开了所有的住户跟摄影机。我们把事情伪装得像是校外人士的所作所为,跟我们除非有直接证据,否则可说是没有关系。”昨天顾着玩乐,竟忘记监视陈家人。 陈曦儿失踪了以后,学校立刻通报家长。 到现在,已经满 24 小时,认定失踪。 画面上,陈曦儿的妈妈声泪俱下地作着笔录,刑事局员警四个市内四个室外仔细地探查周围。 “那女人……!!要小心!!”银狼突然按下麦克风,我们听见了银狼的声音充满了愤怒跟恐惧。 “阴魂不散!”银狼咒骂道。 我们顺着银狼的呼唤,望向萤幕。 显现在镜头前的,是一个长相聪明机伶、胸前明显浑圆隆起、腰却有如水蛇般纤细,年约三十岁的女性。 她的裤子紧绷,直筒裤仍无法遮掩健美的腿部肌肉,显见是个平日进行紧密体能训练的警察。 我吹了吹口哨,才刚发射的阴茎再度挺立,我不怀好意地起身,把床上瘫软喘息的陈曦儿扣着双肩抱起来,拉到我的座位上,让她坐在我怀里,蜜裂对准龟头,再度插了进去。 “看!这些警察在找你!”我笑着,腰部不时往上,成年粗壮的阴茎不停撑开那幼嫩的肉壁,直接戳到深处去。 “嗯……啊~哈、嗯嗯!!”陈曦儿发出娇嫩的喘息声,双手扶着桌边,腰部轻轻摇动。 才刚被开苞就会摇穴了,不愧是我选的泄欲娃娃。 她是天生的浪货。 “她们在找你,你看!”我从她的背后舔她的脖子。 “你等一下就会光溜溜地被我送到强奸犯的休息室,整整十天。”我一边舔她的后颈,一边扭动腰部,阴茎在柔嫩的幼穴里面进出,因为强力春药的关系,陈曦儿完全没有回应,只是双眼无神地娇喘着,扭着腰,身体不由自主地在贪求快乐。 “这十天,你唯一的食物就是精液。你一天热量要补充二千大卡,换算精液量要打 130 炮。我们人多,每人每天平均打一炮就好。”我吟笑着,一边激烈地往上戳刺,一边羞辱她。 陈曦儿沉浸在快感里不停呻吟没有回应。 “这样算起来你如果手跟小穴跟肛门跟嘴巴都不休息,一天六小时就搞定了欸!哈哈哈哈!”玩够了小女孩,我把她抱在旁边,示意俄罗斯人,把她抱去休息室。 “你要嘛叫所有人把精液打在量杯里,一天喂她一千CC,要嘛打满 130 炮,全部射在她嘴里,我都不管。我要她单靠精液一天摄取二千大卡,十天后送回来。”我下令,俄罗斯人点头,二个人拿起黑布袋把陈曦儿从头往下整个包起来,赤裸裸地从隐藏通道被送去员工休息室。 为了喂饱陈曦儿,接下来的十天我特意把休息室的人数排满。 威斯多夫的手下把陈曦儿带走后,我转头看向萤幕,镜头正对那女警。 “这就是在追你的那个女狐狸?”我按下对讲机,问银狼。 “对。” 银狼坐过二次牢,一次表现良好提早出狱,一次是让自己的女奴用性交易把他换出来。 而这二次牢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也就是眼前的“女狐狸”。 除了从银狼口中知道这个女警叫女狐狸,以及这女狐狸专追人口交易的案子,其他我对她一无所知。 我转镜头,特写她的胸口。 警察的衣服包覆性很够,那女狐狸扣子扣到第一排,并没有什么春光可以看。 我拉近镜头,除了欣赏她的美乳以外,主要是在看她胸口上的名字。 “沙红姬。”我把她的名字念出来。 “对,沙红姬。”银狼重复我的话。
第10章 猎狐
这时,沙红姬已经把各项情报问完,跟一个资深的刑警到旁边整理案情。 由于陈曦儿是在学校失踪的,家里又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沙红姬跟刑警交换意见。 由于她们刚好在音响前说话,对话内容清楚地被我们收音。 “你有什么看法?”沙红姬问道。 “从各项迹证看来,应该是普通的掳人勒赎。歹徒未露面,我们没办法。我们应该等家属通知。”那刑警年约五十岁,看起来非常老练。 “嗯。不知道为何,我觉得这是葛伦.希克的手笔。情报说葛伦就在这个都市,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安分。”沙红姬接着说。 “但这只是我的猜想,也许跟你说的一样,就是普通的掳人勒赎而已。”老练刑警正色问道:“你觉得机率有多少。” 沙红姬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确定,30%?” “够高了。”资深刑警说。 “我会安排人马从学校到公寓盯哨。如果他出现,我们就追他。” “葛伦.希克是谁?”我问金龙。 “银狼。”金龙答。 “他是外国人?” “他是南国人。应该是有混血血统。” 这样啊。我还以为他的名字就叫银狼。健康检查资料可要叫他更新一下。我把焦点转回那女警。我按下麦克风。 “葛伦兄,我把这女狐狸抓来,你想要吗?”我笑了。 “威斯多夫想要汪思涵,我想要陈曦儿,我送一只狐狸给你,你要不要?” “女狐狸不好惹。”银狼似乎没那么在意我戳破他的真名,但他的声音透露出对这女警的敬畏。 在问问题的时候,俄罗斯人已经在尝试访问警政署,查看这位叫做沙红姬的女警的资料。 同时,我也在网路上搜寻有关这个女警的资料。 搜寻出来的结果颇令人讶异,原来这是个专门侦破大型人口买卖案的警察,从刚出社会的第一个大案就抓到银狼,由此声名大噪。 她有名的还有那对豪乳,也是网民追捧的对象。 “别放就好了。陷阱我来设,诱饵是你。怎么样?”我笑了。 “好。”银狼简短地回应。 “喂!别把生意搞砸了!”金龙紧张地看着我。 警察在陈曦儿家里搜查的时候,还有二处的女性正在被我们的调教人员肆意地侵犯着。 一个是独居,一个是姊妹,共三人。 透过镜头,这个生意的提醒格外刺耳。 “放心,陷阱跟饵都不在家里。”我笑着回答金龙。 沙红姬带着一名叫做张艾可的女警,以及另外一组女警共四人进驻杨欣宁隔壁的寓所,帮杨欣宁改造电话加装窃听器,帮手机设定录影、录音功能,二班制,守株待兔。 她们成双成对行动,严密交班,完全没有一时一刻放松。 然而,这些人就在我的眼线底下,连沐浴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边一副严阵以待的状态,我们则好整以暇地慢慢观察。 那名叫做张艾可的女警看似是个警校毕业生,跟着沙红姬实习。 她的容貌也相当出众,即使放在模特儿中,她的美貌也是出类拔粹的,令人非常意外。 “现在的警察也有长得这么好看的。”我看着俄罗斯人,他正在跟汪思涵假借凯格尔运动的名义蹭着下体。 俄罗斯人耸了耸肩,汪思涵淫荡地呻吟着。 “贱货。”我骂了一声,站起来,掏出阴茎放进她嘴里。 “唔……喔喔!”感受到下体一阵舒快感。 “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她,”我对威斯多夫说道,“她真的很实用。”说完,我们都笑了。 我抱着她的头,用力地挺进着,汪思涵双手轻柔地扶着我的大腿,唔唔嗯地发出不适的声音,舌头却积极地卷了过来。 沙红姬她们警察也是辛苦的。 一个出勤一班就是十二小时,十二小时内除了水不吃不喝,除了如厕,没有一刻离开过调度中心。 她们随时更新资料,仔细注意每个风吹草动。 警察的作息其实挺单调的。 她们把设备就这样放在公寓里,情报也完全被我们看穿。 我们仔细确认每一个盯哨的单位,拟定路线。 到了第二天,我们已经对沙红姬的行踪了如指掌。 我们悄悄在单位用水里面倒入避孕药跟当初侵犯张滢彤使用的药剂,要让这些警察精神无法紧绷,松懈下来。 沙红姬是个值得敬佩的人。 她拥有指挥权,优先把夜班派给自己,另外二个女警值日班,是个负责任的上司。 二人交班的时候,正值早上八点,人来人往。 由于已经长达一周没有音讯,警方有些动摇,连沙红姬也不例外。 这天,她交班之后,随手抓了零钱,留下手机在桌上就出门去买早餐。 她们会在早餐店吃完早餐之后,回来睡觉休息。 我仔细观察,确认她们今天没有带任何通讯设备出门,我立刻按下麦克风。 “快!今天她们没有通讯仪器!”一般熟练的警察是随时待命的,因为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突发状况,无线通讯设备都是片刻不离身。 但是她们二人已经喝了一周加入镇静剂的水,目前精神有些涣散。 它们在等待的时候,被银狼的女工作员暗暗放了发信器在裤子的口袋中,二人分别察觉回头一看是女性,就放松了戒备。 这时银狼登场了。 他进入同一个早餐店买东西,甚至站在二人身边。 银狼首先发难。 他跟沙红姬对上眼,大动作地丢下手上的饮料往外跑。 “那就是葛伦!站住!别跑!”出于本能,沙红姬立刻追了上去。张艾可听见葛伦的名字搞清楚状况,也立刻追了上去。 银狼一路奔跑,往他的住处窜逃。从萤幕上可看见二人的位置不停移动,最后进入公寓反方向约一公里外的一个二楼寓所。 “抓到了。”我笑了。 沙红姬跟张艾可平常受过精良的体能训练,紧紧追在银狼后面。 他穿过闹区,看似不要命地往闹区外直奔。 二人把银狼当作是本案破案的重要关系人毫无犹豫地追逐着,最后他奔进自己的寓所,把门一摔,沙红姬伸手拦截,把门推开,径直进入银狼的寓所。 二人扭打一阵,张艾可追到,突然一把抓住银狼的手腕,银狼一阵迟疑,马上就被沙红姬压制在地上。 正当二人内心松了一口气时,俄罗斯人潜伏的部队就在这时出现,用麻醉枪轻松地射倒二人。 这个寓所是我在市区的一个实验建筑,暗门机制就是在这里设计的。 为了避免频繁的改装吵到人,整栋公寓跟周围的物业都被我买下。 由于一开始我就知道如果我现在做的事情案发,这里一定会随之暴露,所以当初我是利用暗网,透过不知名人士的名义买下。 这就是我的陷阱。人在这里消失,不会被算到我头上。甚至银狼都不曾在这里租赁过。 “游戏开始了。”我笑着宣布。 沙红姬跟张艾可被带到一处位于郊外的密闭大楼内。 这个密闭大楼并没有申请任何的建照,其上有正常的建筑在运作。 这里唯一的出入口就是一组垂直升降的电梯,以及电梯后的楼梯。 黑暗会给人窒息般的痛苦,当初设计的时候,就已经刻意把空间拉大。 二百多坪,只有玻璃墙。 地下不透风也不透光,所以不知道外界气候因素。 这里当然有各种透气设备。 为了防止密闭感,我特地在这里布满点状的通风管路,透过曲折、密布、环绕的设计直通外界。 一个房间开电风扇,他的空气会经由通风管路吹到其他房间去。 所有通风管路内都有空调设备,可以控制大楼内的温度、让人在这里不容易因为密闭空气产生疾病或窒息。 我们戴着夜视装备进入沙红姬跟张艾可所在的这一楼,我到的时候,银狼、俄罗斯人跟几个银狼跟威斯多夫带的手下,在这里集合,看着二个昏迷的女子。 这里有全套的家具。 “把她们分别带进房间里。等一下,衣服先通通脱下来,带上去火化。”我下令,二个人很快就被脱光,丢进所谓的房间内。 如果有人看过宠物用品店,看过透明展示宠物的橱窗,这个楼层全部就长那样。 房间里面有全套的卫浴设备、棉被、床铺、桌椅。 只是,没有任何的地方是有视线遮蔽的。 所有家具都是用强化玻璃做的,床铺跟棉被是用乳胶抽取物做的,不只有乳胶一样的透气弹性,还是完全透明。 从第一个房间望向走道尽头,同楼层内的所有房间一览无遗。 我进入张艾可的房内,开灯。 一盏聚焦的白灯从头上罩下,宛若舞台照明一样。 我脱下夜视设备,放在强化玻璃做的桌子上,拉开裤头,掏出阴茎,把张艾可的双腿抱起来,打算进入。 “你不等她醒来才上?”某个手下问。 “等她醒来还要折腾一阵子才能上,不如先爽一下。我积了好几天,该射一射了。”我答,把阴茎插入麻醉中的张艾可的阴道里。 那阴道有点干燥、沾黏,我花了一些力气才把阴茎推进去。 我觉得有异样,拔出来一看,竟然有处女血。 “长这么漂亮竟然没跟男人搞过,真是浪费了。”我开始抽插她。 处女的体内紧致不可言喻,我这几天不间段吃了特制春药,都没上过女人,现在阴囊里积满了超浓特制春药精液,等着射进她的子宫内。 她完全昏睡,我像是在奸尸一样,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又说不出的别扭。 “你在等什么?”我问银狼。 我进来搞张艾可留下沙红姬,是为了让银狼用他自己的春药精液射满沙红姬的子宫,把她变成他的玩物。 而看银狼的表情,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这二个女人会被我们关到天荒地老,没人要了才丢掉。没人知道在哪里的警察根本不是警察,你不想干我干!”我拔出阴茎,站起来,银狼这才走进沙红姬的房间内。 没有多久,二个女人用相同的姿势,被二个不同的男人侵犯着。 虽然她没有意识,但身体还是醒的。 我在紧致的阴道里面抽插着,春药成分随着前列腺液慢慢渗了出来,刺激了阴道内组织,开始流水。 我不停地进犯,直到射精,没有想到她在麻醉的状态下竟然还跟着高潮。 “这药怎么这么毒啊?麻醉不是器官都没知觉了吗?”我讶异地看着麻醉昏迷中颤抖的张艾可。 “不管了,你们也来。大家射够了就回去吧,等她们自己醒来再说。”我站起来,走向外面。 数日后。 张艾可跟沙红姬不约而同醒来,浑身不自在。 她们先感受到晕眩、麻痹感,接下来是惊人的画面。 她们的下体不停地流出精液,大腿之间还有大量的精液,而体内还有强烈的快感。 张艾可醒来的时候,身体还在高潮,因为我早上才来上过她,私处里有大量的春药精液。 她们这才意识到,她们的身体已经被不知名的人侵犯过了。 沙红姬顺着私处的方向的看过去就是张艾可的房间,而张艾可则背对她。 张艾可一面高潮一面恐惧地痛哭起来,直到她发现沙红姬就在她身后。
第11章 暗欲囚牢
这天我回到事务所。 有建商看上我金丝雀大厦的三角造型整体设计,希望我为他设计新大楼。 我拿出作品集与素描簿,针对建商的想法,速写了新的建案愿景。 商谈很顺利。几乎是当下成交。接下来我、客户跟双方法务商谈合作事宜,结束后已夕阳西下。 我驾车回到家,再从家里出门,辗转来到隐密的地下宫殿。地下宫殿并没有开灯,我在电梯中打开暗柜取了一个夜视镜戴上,离开电梯。 为了增加被囚者的恐惧,这里平常并不开灯。 一整天,伸手不见五指。 就连电梯,在开门以前,都会关灯。 设计与建造的时候当然没有这些设定,这些都是为了二位贵客临时加上去的。 沙红姬跟张艾可。我今天要跟张艾可好好地享受一番,至于沙红姬,如果有余力再来一发也不错。 电梯悄声开启。我望向张艾可,调整夜视镜,把画面放大,聚焦在建筑物对面的空间。张艾可躺在透明的床上,而沙红姬正在做伏地挺身。 我看着健壮的女子,也许现在还不能惹她。 至于张艾可,真是天助我也。 透明房有隔音设备,我悄声走进,由于地下丝毫不透光,沙红姬虽然醒着,也没有察觉。 我近身观察张艾可。她的呼吸平顺,似乎是在睡觉。 我咧嘴一笑,静静地开启玻璃门,进入张艾可的透明房内。 这个房间里面完全没有有颜色的物体。 我看向张艾可的跨间,显然是已经经过一阵清洗,阴户外干干净净,完全不是早上沾满精斑的样子。 我拉下裤子,露出阴茎,慢慢地看着张艾可盖着透明被子的裸体,用手磨蹭阴茎。 我在脑中意淫她接下来的模样,露出邪恶的笑容。搓揉几下,阴茎渐渐地挺立了起来。 是时候了。 我上前一把掀开透明的保暖被,抓住张艾可双脚张开往床后拉扯,她背对我被我往下拖,我抱着她的屁臀,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内,再抓住她的双手,使她上半身微微张起,用力地往后拉,下半身则用力前顶。 “呀啊啊啊!!”张艾可在睡觉时突然被侵犯,她尖叫,挣扎,但我的阴茎已经深深地插进她体内,享受着温热的包覆,腰臀肆意地挺进着。 我抬头,沙红姬终于察觉到动静,她走过来贴在玻璃墙上,倾听这边的动静。 我放开张艾可的左手,捂住她的嘴巴,拽住她的右手,继续强硬挺进。 龟头撑开温热的肉壁,深深地插进她的体内,慢慢地,开始潮湿起来。 张艾可用左手徒劳无功地往后想要拨开我的手,挥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而倾倒,又往前扶床撑住。 我的前列腺液慢慢地渗了出来,她开始感觉到肉壁的颤动。 她沾上了强力春药,阴道开始收缩,兴奋,爱液开始流淌,里面变得非常湿滑。 我把张艾可翻转过来,让她面朝上,用力给她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荡妇,这样就快高潮了?”我用气音说话。 张艾可摇头否认,但是她的阴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强烈收缩着,全身冒冷汗。 我继续肆意地侵犯她,把玩她那对雪乳。 对于一个体能强健的警察,这样做的风险是很大的。 但是张艾可的全副精神都在抵抗穴里的快感,她甚至忘记了挣扎。 我打她,让她浑身一震。 “不,不是……我不是荡妇……” 张艾可并没有吟叫,只是喘息着。 沙红姬以为这里没有动静,离开墙了。 “还说不是!”我又打她一巴掌,肆意地揉捏她的奶头,大把搓揉她的雪乳后,指尖绕着奶头转。 “嗯……啊……!!!”她的胸部似乎很敏感。我把玩一阵后,明显感受到她的抵抗逐渐消灭,开始呻吟起来。 “否认啊!”我再打她一巴掌。 “嗯哼~嗯~唔嗯~”随着前列腺液逐量渗出,加上下身的粗暴挺进,张艾可完全感受不到脸上的疼痛,开始享受起下体的快乐。 我把张艾可拉起来,让她的胸部贴在沙红姬的墙上,从背后不断进攻。 张艾可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呻吟,但她开始索求,把屁股顶过来。 “哼啊~哼嗯~哈啊~”随着甜美的欢叫,她也开始摇晃起屁股。 “你就是贱人!你就是荡妇!”我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骂道。 “是!我就是贱人!我就是荡妇!嗯啊~啊哼!”随着我的抽送,她的兴奋已经达到顶点。 我可以感受到她的身体在药物的禁制下,无法轻易高潮。 这一天,虽然是她醒来的第一天,但是我已经强奸她三、四天了。 她的阴道对于我阴茎分泌物已经十分熟悉。 “给我,给我!”她哀求着。 由于天天服用壮阳药,我还游刃有余。 我继续侵犯着这个年轻的肉体,不停地顶撞。 我用力地把她推挤在墙上,拔出来,对着她的肛门,龟头顶着小小的入口。 “嗯?咿呀啊啊啊啊!!!” 我粹不及防且粗暴地插进她的肛门。这是她的第一次,从流出的液体判断,应该已经肛门撕裂,流出鲜血。 “唔嗯阿哈啊啊好痛呜呜唔呜~” 我用力地戳刺二下后,再度插进她的阴道里,然后随兴地戳刺她的阴道跟肛门。 她痛得贴在墙上,性致全无,两颊挂着泪水。 但我正在兴头上,抱着她的屁股,猛力戳刺。 感受到肛门那只有一环的紧套爽感,跟阴道内的温热湿滑,我的下体说不出的畅快。 随着阴道内的液体被大量带进肛门内,肛门逐渐变得湿润,张艾可又再度呻吟起来。 “看吧!你就是个贱货!欠干!”我拔出阴茎,把张艾可转过来,从她背后把食指跟中指插进她裂开的肛门,再用力干她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张艾可开始陷入疯狂。 肛门的痛、阴道的快感,全让她无法招架。 我继续不停地进攻她的深处,而她狂乱地叫喊着。 终于,我射精了。 张艾可的阴道一接触到我的春药精液,立刻强烈地高潮。我拔出来,插进她的肛门里,不停地猛插。 “唔啊唔啊~~啊啊~~呜啊啊~” 全部的感官都被放到最大,快感跟痛都沿着脊椎直冲脑门,张艾可不停地痉挛,留着泪,二眼翻白。 我把她放到床上,热烈地肛交着,任由她激烈地颤抖喷射,持续不停地戳刺。 良久,我再度激发在她的肠道内。 正如梁华瑄所言,这个有毒的精液只有射进阴道里才会起反应。 我第二发精液射进肠道时,可以感受到张艾可的高潮虽然正在持续,但是并没有更激烈。 我拔出我的阴茎,满足地用她的奶子把阴茎擦干净。 我退后,穿起裤子,看着沙红姬,正仰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我跪在高潮不已的张艾可身边,一把用力抓起她的头发。 “下次我来的时候,主动点,贱人。没有我你活不下去。”我放开手,把她丢在床上。张艾可仍然兀自高潮,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等我回到房间,陈曦儿刚好被送回来我房间,有如惊弓之鸟。 她经历了十天的轮奸地狱,将无数男人的精液用身体的各部位榨出来喝掉,只为了活下去。 每天喝 2 公升的精液。口。阴道。肛门。整整十天的折磨。能刺激男人阴茎的洞口,都经历了四百次以上的摧残。 因为没有人吃下春药,她几乎没有高潮过。 陈曦儿被洗干净才带回来。我在她面前脱下裤子,露出丑恶的阴茎。她一看见阴茎,本能但无力虚脱地逃跑,被我抓住丢在床上,压在她身上。 “看着我。”我的双手捧着她的脸。 我的脸贴近她,确保我的脸占满了她的视线。 “看着我。”我说,下体施力,龟头顶开那细嫩的幼缝,粗大的阴茎慢慢地插进那幼嫩的穴里。 被多人摧残使用,那幼小的粉穴竟然有一部分泛起深红色,像那些已婚妇女的颜色。再没多久就会变黑鲍鱼了吧。 “还记得这根肉棒吗?”我笑着,像是缓慢刺入的刀子一样把阴茎插了进去。 兴奋让前列腺液微微地渗了出来,虽然没有精液,但是陈曦儿很明显地暖了起来。 她并没有呼吸急促或是其他的表现,只是体温微微升高。 “这就对了。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决定这样抱你睡觉。”我笑着说,看着轻轻发出闷哼声但没有说话哀嚎,二眼流出眼泪的陈曦儿。 我在张艾可那里花了不少时间跟精力,也累了。我就这样插着陈曦儿,睡着了。
第12章 张艾可堕落
张艾可被我大玩一夜后,隔天我并没有出现。 再隔天,我带着五个男人,一行人戴着只露出嘴巴的面具出现在她们面前。 这次,我开灯。 沙红姬跟张艾可恢复了视线,左右张望,看着我带着五个男人进入张艾可的房间,奋力地敲打透明墙壁。 墙壁作过特殊隔音效果,虽然沙红姬拍打着墙壁,并且努力呐喊着,但是在张艾可室内,只听得到轻微沉闷的拍打声,沙红姬嘴巴虽然大喊着什么,但我们完全听不到。 张艾可卷曲在角落,看着我们六人,再看着沙红姬。 “她说什么我们听不见,我们说的她也听不见。”在我的指示下,其中一个我带来的男人,用气音对她说话。 张艾可这才知道,原来沙红姬就在她身旁。 地下室没有时间,虽然才过一天,但我们的狂欢对张艾可而言,大概是三四日之前。 想到自己被我贴在沙红姬面前强奸还露出痴态,张艾可羞红了脸。 她听见那男人用气音说话,由于已经隔了一天,她的印象已经有点模糊,如我所料,她把眼前的男人以为是我。 “想吃饭吗?”他笑着看她。 我推着餐车走向前,上面放着二道餐点。 我对其中一道打开银盖,那是一盘放着高级食材制作的义大利面。 银盖一开,芳香的味道立刻充满房内,奶油、蘑菇、甚至烟熏猪肉,都散发着芬香。 张艾可虽然害怕,但是却贪婪地看着芬香的面条。 一整天没吃东西,张艾可早已饥肠辘辘。 我再打开另外一个银盖,是普通的白馒头。 “伺候我。”他说。 “过来脱下我的裤子,用你的嘴巴跟舌头。看着我的精液射在你脸上,你就可以吃这盘义大利面。否则我们就轮奸你,把馒头塞进你嘴里。”张艾可惊恐地看着他。 他拿起叉子,慢条斯理地卷起面条,大约一口的份量,递给她。 “上次你做得不错。那晚。”他说。 “这是特别赏你的。不要怕,我喂你。”说完,他走向前,把叉子朝向她,接在她口边。 她迟疑了一下,双眼紧紧盯着他,良久,才缓缓开口。 他慢慢把叉子往前送,她张口把一口面条含住,他抽出叉子。 张艾可的嘴动了一下,半晌才一口一口慢慢地咀嚼着面条,感受到那香氛的气息在嘴里蔓延,沾着高级酱料的面条,加上多种香料混合在嘴里散开,她的嘴巴开始正常动了。 约五秒,她把面条咽下。 他笑了,站直身体。 “脱下我的裤子,用你的嘴巴跟舌头,吸舔,看着精液射在你脸上。不想要的话,我带走了。”张艾可紧张地点头,再咀嚼几下,把全部的食物咽下。 “我要,我做。”她虚弱地爬过来,双手搭在他的裤头上,把他的皮带解开。 她稍微迟疑了一下,但是害怕他离开,迅速地把他的裤子脱下,露出他坚挺的肉棒。 她看着他的肉棒,想靠近,却本能地抗拒着。 前面轮奸她的时候她正在昏迷,她醒来以后,又只有我一个人在未开灯的状态下强奸她逼她高潮。 虽然张艾可已经被十几人轮奸过,但这是她真正第一眼看到陌生男人的阴茎。 她一度想张口,却又迟疑后退。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口交。 “听着。含进去,用你的舌头舔,同时用嘴巴吸,牙齿不要碰到。偶尔吐出来舔肉棒跟龟头,再整只吸进去。射精的时候吐出来用脸接,眼睛张开。就算射到眼睛也不准闭上,知道吗?”他对她下令。 “我要你亲眼看见我的精液喷射在你脸上,然后你就可以挂着我的精液在脸上吃面。”她看着他,点头。 她张口,开始把面前的阴茎含进去。 一开始,她还有点生疏,但是她很快就开始投入地在吸舔那男人的阴茎。 从男人的表情,可以感受到张艾可的服务相当不错。 张艾可非常认真地吸舔着,那女警的脑袋快速转动,用她的口舌舔吸着肉棒,希望这男人可以快点射精。 她用力吸吮,大口舔弄,舌尖不断挑逗男人,双眼低垂,看着眼前的肉棒。 未驯服的野兽,贸然把手伸进牠口中,下场永远无法预料。 我要这样逼她口交,但是我也该害怕这女人违命咬下去,让我断子孙根,所以我叫了银狼的一个手下来当我的替身。 现在看起来,张艾可天性就是较为容易驯养的。 男人抚摸着张艾可的头顶,配合她的动作把腰往前挺。现在看起来,应该不需要多久这场淫戏就会结束。 果不其然,大约十分钟后,男人的耻尾肌开始收缩,张艾可紧张地把龟头放开,男人的精液已经有二发射在她嘴里。 她依言用脸接精液,但是有一发射在她的眼睛上,她赶紧闭上眼睛,但是又知道不能闭眼,最后被射精的那一眼闭上,另外一只眼睛瞪直地看着射精的龟头。 做得够好了。 男人打着手枪,把精液尽数射在她脸上。他的精液是黄浓的,颜色有点恶心,但却把张艾可的俏脸衬托得更淫靡了。 “好。给你。” 男人射完了以后,我把推车往前推。 张艾可坐在床边,饿极的她顾不得脸上沾满精液,拿起叉子大口吃面。等到她吃完,我把盘叉收拾好,男人又下令。 “你今天的工作就是伺候男人一整天。口交、肛交,性交。每个小时二个男人,换了八组之后,我再依你的表现带食物来给你。做得好就可以休息、有饭吃,做不好就等着被轮奸八小时,再让你睡觉,隔天,我们再来。这馒头喂给她吃。”另外三个男人,推着餐车往沙红姬的方向走。 门一开,沙红姬即夺门而出,但是三个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就跟她发生肢体扭打。 沙红姬虽然训练有素,格斗技巧明显胜出,但是在多日麻醉后尚未进食的状况下,明显虚弱。 男人采取防御姿态后,等她露出破绽,立刻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双手抱拳往沙红姬的延脑槌下,毫不留情。 沙红姬被连续二下重击,动作难免慢了下来,二个男人一人扣住她一手,把她仰面压在床上,第三个男人脱下裤子,卡进她的大腿之间,用力地把阴茎塞进她的阴道内。 三个男人轮流粗鲁地强暴着沙红姬,她死命挣扎,双手跟身体完全被二个体重比她重许多的壮汉压住,腰部被另外一个壮汉扣住,阴道被肉棒强硬贯穿,一下又一下地往内撞击,就这样活生生地强暴着。 “看好。”男人说。 “这二个男人要是回去跟我抱怨,这就是你的下场。”张艾可惧怕地点头,快速过来脱我的裤子,含住我因为看隔壁的生猛强奸秀而挺立的肉棒。 她卖力且用力地吸吮,生怕落得跟沙红姬一样的下场。 我抱着她的头,把她的头当作飞机杯粗鲁地挺进,她努力配合。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肉棒顶着肉缝上下滑,对准洞口就插了进去,开始活赛运动。 张艾可仰头,望着透明玻璃的另一头。 沙红姬双手被二个大男人一人一边用大腿折压紧紧扣住,大腿间被另一个裸臀的大男人用力地冲撞,一对白皙的小腿身不由己地在空中晃。 有什么差别呢? 张艾可第一次觉得学姐是愚蠢的。 她选择了另一条生存的路。 她把双手挂在我的脖颈上,像恋人一样热烈地迎合我的抽送。 没有暴力,没有痛苦,只有性。 “你这个贱人,荡妇!”我骂她。 张艾可讶异地回头,这时她的嫩穴竟然明显地转为湿润。 她认出我来了,于是更加放荡地跟我交合。 当我激烈地喷射在她体内时,她期待的高潮并没有来。 她以为我是前晚的男人,但是她认为她认错人了。 我从她的眼中看见了明显的讶异。 充分射精后,我退后,另一个男人侵犯她时,她用跟我一样的方式热烈地回应他的索求。 张艾可其实没有错,我还是我,差别是我没吃让精液有毒的春药。 春药精液成瘾后,戒断症状就是过强的性欲与难以高潮。 由于我们天天来轮奸张艾可,她的戒断症状几乎是无感地过去了。 约十天后,张艾可在性爱中第一次高潮,然后天天高潮,从那之后,张艾可天天吃好睡好,来睡她男人也逐渐变少了。 沙红姬的调教,完全与我无关。 像沙红姬这样坚定的女人,不折磨个一年半载大概不会屈服。 但那是银狼跟沙红姬之间的事。 我离开地下宠物室时,那强奸沙红姬的三个男人也已经纷纷完事,把白馒头硬塞进她嘴里,随我扬长而去。
第13章 巨乳母女(1)
“我也是有限精力的,强奸她们虽然好玩,但爽过以后,把浪费精力时间在这二个不能推出来卖钱的货不值得。”我对银狼说。 “不见得要放出来,也不见得要调教好。”银狼回答。 “现在其实就可以卖了,想强奸警察的大有人在。”我笑了。 “找你来果然是对的。那这二个就交给你了!让这二个多赚一点!” “嗯。”这一天,银狼终于进了地下宫殿。 我把这二个女人交给他之后,就离开了。 银狼带着他的人走进沙红姬的透明房间,我则在同时间进入地下宫殿的无光电梯。 这个电梯,只有知道机关的人才能找到夜视设备,并且开启电梯的动力。 平常人可以进入,但完全无光,且按任何按钮包括开门都没有反应,只能按紧急通报按钮,让警卫从警卫室过来,从外部开门。 这部电梯就这样放着,周围的孩子或居民,或多或少都跑进来玩过,或走错过,都以为这是一部坏掉的电梯。 舆论传开,久而久之,就更没什么人关注这里。 我离开地下宫殿回到指挥中心。我们有将近一百二十个“调教部门”的员工,扣掉女性,大概八十来个,分别来自暗网、金龙、银狼等三大组。 这八十几个人每天分三组、轮休,同一时间能上去搞女人的,也就十几二十个。 调教的时候,一个女人配二到三人是很正常的,调教对象以“单位”为单位,有时一次处理一家人,就会配上五到六个员工,所以,即使是现在这个全力在运转的状态,同时间有在被调教的住户,也就五、六组。 算上轮班,同一天有在进行调教的,大约十三组。 一段调教时程,大约一到三个月,换句话说,一年大概调教一百五十个女性。 我不是很满意。当初订下二年九百人的目标,似乎有点玩过头了,我思考着更快调教的方法。 我看向浴室镜台。 不然把这个发出去,让客户直接找个顺眼的女人就上好了。 我隔着镜台,看着里面那罐梁华瑄给我的,把精液转换成上瘾物质的春药药锭。 客户要是玩过头,或把这个药传出去怎么办? 由于不可控因素太高,我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 员工休息的时候可不一定会养精蓄锐,也有可能会夜夜笙歌,银狼带来的那些女员工,就负责填补那些员工的休息时间。 女性员工也是很艰辛的,所以,我特别给她们多一点特权。 这些女性可以任意订购想要的各种玩具,我出钱,她们休息时间可以做任何想要的事,指定任何人来服务,也可以完全不被男性骚扰,这就是女性员工的特权。 此时,一位女员工穿着女王的皮衣,正在鞭打一个休息时待在休息室的员工。 看着画面中跪趴的男子,女性皮鞭落下时男性反应性地抬头哀号。 此时我正看着一个平常看起来很温柔可爱的女性员工在员工休息室声色俱厉地玩着女王的游戏,心里正偷笑着,点开我们的年度报表。 从计划实行到现在大约半年,我们也已经经过试营运阶段,已经有些住客开始享受呼风唤雨的生活,沉浸在云雨之欢里,虽然参与的人还不多,但是每个月大约有三百万的收入。 这些钱不算多,因为我们的坚持,服务完一个人以后,就必须让她们隔离二周的规矩,有些住户的要求比较专一,那没什么问题,等到他三四个月想换人时,再让她隔离就好。 有些住户简直把自己当国王,天天换妃子,以我们目前的妓女人数,还没办法让他为所欲为。 高品质,换来高消费。 如果不继续增加妓女的数量,我们的事业很难发展壮大。 刚好大厅会客中心有电话过来,我关掉营运系统报表。 是中心来了新房客,想要请我监定。 我把陈曦儿拉过来,坐下把她的头压在我的跨间,她本能性地伸出舌头来舔舐。 右上角的萤幕,传来会客中心传来的影像,我看着新房客。 “好。”只看了一眼,电话才刚拿起来,我就立刻同意并且挂断。 新房客有三人,是三母女。 她们都是过肩的长黑发,妈妈脸型是瓜子脸蛋有些婴儿肥,相当圆润,细眉名目,鼻梁精致细挺,像政商名流的大小姐一样,而且腰还很细,看不出生过孩子。 女儿长得也各有特色,但都是美人,还有相当明显的胸部,虽然称不上是巨乳,但最小的起码也有D以上。 汪思涵是个成年人,她的胸部还没有那十三岁的孩子坚挺丰满。 她们填写的资料传过来,我一看非常讶异,妈妈才三十二岁,大女儿就十六岁了,小女儿十三岁。 “这也太早婚了吧……”我看到这资料有些愣住。 “十四十五岁就怀孕了。那时候你在干嘛?”我问着威斯多夫。 “不过说起来好像也挺正常的哦?”我看着跨间正在认真舔我阴茎的陈曦儿。 陈曦儿被我规定只能用舔的,这种搔痒非常舒服,但又不至于射精,可以就这样让她跪个七八小时,就只是不停地舔着。 为了不让她弄坏自己的膝盖,我给她一个非常大且柔软的垫子,我的椅子就放在那垫子上。 不过陈曦儿的技巧越来越好了。 我特别让她看女人发情的模样,看久了,她也学会了。 她看着调教过的女人卖淫的影片,学着把我的精液挤出来,做得好我就给她温热的食物,不然就是惩罚。 昨天我才不小心射在她脸上过。 这小妮子一脸得到奖赏一样,欢欣鼓舞地看着精液射在脸上,然后兴高采烈地在餐点上加上许多甜点。 陈曦儿的调教方式,是蜜奶与皮鞭。 一天三餐,每一餐她有十个点数。 服务好,十个点数可以让她点一样好吃的食物,或是份量比较多,低脂难吃但可以吃饱的普通餐点,吃好吃的就会饿,低脂餐点会饱但是不好吃。 陈曦儿毕竟是个孩子,有时候会只点些甜点而已,然后很快就挨饿。 她也很聪明,有时早晚餐吃饱,中午点些好吃的,就这样挨过一天。 但如果像是昨天这样在技巧上有所突破,一次我给一百点。 然而,如果服务不好、闹脾气,就送回去员工休息室,负责满足有施虐狂的男人们的欲望4~12小时,期间唯一的食物只有精液跟尿。 这些男人的性虐手法毫不留情,把她玩到满身充满了皮鞭、掌印、烫伤才送回来。 饥饿跟伤口逼迫陈曦儿主动来讨好我,现在我们二个相处得很愉快。 昨天陈曦儿愉悦地挂着精液吃甜点时,她的脸上还有鲜红的鞭痕。 “我来查查这家子。”扩音器那边,传来金龙的声音。他似乎也同时注意到了这三人。 “好。” 接下来连续几天,我都在关注这家人。 妈妈姓叶,叫叶灵竹,二个女儿姓黄,大的叫黄歆璇,小的叫黄歆蓉。 我只要下达命令,接待中心就会以成交为前提,根据预算给出优惠的房型,吸引住户成交。 中心告诉叶灵竹,我们对于单亲家庭有优惠方案,不只是原先的价格已经相较周遭更加优惠,还帮她打六折。 物美价廉,她很快就签约了。 二个孩子也眉飞色舞。 这二个孩子虽然在荳蔻年纪,但却不喧闹。 她们笑着细声交语,声音小到麦克风完全收不到。 她们的单位就在张滢彤隔壁,紧邻着那对乱伦的父女。 由于张怀刚忝不知耻天天上着张滢彤,在卫生规章订下来以后,张滢彤就不再接客。 叶家的事情让我回想起那国中少女,我邪邪一笑,回想起刚开始调教女人的时光,还有她稚嫩小穴的触感。 我推开陈曦儿,走去穿裤子,下楼去到叶灵竹的单位,把银狼的配方慢性春药打进去她们家的供水系统。 叶灵竹带着二个女儿,大约经过一周的时间,陆续把行李衣物都搬过来才入住。她们刚安顿好,就买了一些水果,到处拜门。 是个相当有礼貌的家庭。 张怀刚看见那对稚嫩的少女时,眼睛都发光了。 她们比张滢彤更有气质,身材更好,张怀刚收了她们的水果,关上门后就表达出他对她们的欲望,把张滢彤压在床上狠狠地干。 现在B栋同一层楼的住户,都知道来了新住户。 由于年纪相近,更巧的是,二人还是同校,叶灵竹热情招待张滢彤,表示她放学后,爸爸回来以前可以先来找黄歆蓉温书。 接下来的几天,张滢彤偶而会在黄歆蓉家里待到父亲回来再回家。 拥有母亲的温暖是幸福的,张滢彤很喜欢这个家庭。 这幢大楼,所有供水设备都是来自饮水机,这些饮水机都是用非常复杂的制程来净水,并且,逆渗透、紫外线、煮沸这些净水流程,都可以在饮水机后方的透明装置中看见,人员定期维修的时候,也是在这里直接处理。 人会相信自己看见的事物,当一个净水过程完全透明的时候,即使这个装置无法发挥100%的净水能力,人们也愿意相信那些功能是正常的。 银狼的慢性春药,是非常特别的物质,这个物质是在所有净水步骤之后才打进水里,所以当住户把春药接过来并喝进去的时候,住户会毫无保留地全都喝下去,没有任何变质。 银狼的慢性春药是很毒的。 它会刺激副交感神经,逐步增强,增强到一定的程度以后,刺激触觉神经不断放电,让人(无论男女)觉得下体不断地被触摸。 不管是男人、女人,当下体被摩擦的时候,都会兴奋,男的会阴茎勃起,女的会阴蒂充血、阴唇绽开,欲望变得强烈。 它还会减少脑下垂体分泌一种用来冷却性欲的物质分泌。 人类在性爱高潮时这种物质就会释放,这时候人类就会觉得得到满足,进入所谓的圣人模式。 银狼的春药中有一种物质,会侵入脑下垂体,把这种物质的浓度压下来,人类就会难以得到满足,开始变得欲望强烈。 为何说是毒? 因为这个物质会对脑下垂体造成永久性损伤,使得用户对于性的欲望越来越无法抑止,需求越来越大,像毒品一样。 到最后,就会变成被银狼玩过的那些女人,可以不停地高潮。 这也是金龙说过,银狼玩过的女人都会坏掉的意思。 玩过张艾可跟陈曦儿后,我好像有某种开关被打开了。 现在,我可以毫不犹豫就对这些女人下药。 如果不是调教的人手不够,我恨不得把所有的人毒坏,让这群男女沉浸在爱欲之中,并且为了每次的发泄付钱。 这个药的作用是慢性的,也是确实的。 第一个把脚打开的是叶灵竹。 她在喝了二周的春药后,某一晚开始断断续续地自慰。 叶灵竹的自慰是含蓄的。 她甚至没有脱衣服。 她穿着睡衣,睡裤,手伸进衣裤里,缓慢而温柔地自慰着。 她自慰的时间很长,并不赶着,只是慢慢地按摩,一直到兴奋起来,轻轻地颤抖着,然后平静。 这是个起点,然后,第二个情欲被挑起的是黄歆璇。 几天后,她在洗澡的时候,纤细的指尖在阴蒂上搓揉。 我把镜头转向镜子后面的摄影机,非常近距离地观赏着高中女生的自慰秀。 黄歆璇的欲望似乎比较强。 她在第一次洗澡自慰后,每天洗澡都会抚慰着身体,偶尔才没有去摸。 再过了几天,黄歆蓉终于开始动了。她的自慰更加大胆。她在午夜梦回时,慢慢宽衣解带,全裸地爱抚自己,低声呻吟着,直到解放。 叶灵竹也开始断断续续地自慰。 这家人终于慢慢地沉沦在爱欲之中。 我看着那全裸的孩子,拥有着与张滢彤完全相反的性感反应,一时兴奋,一发精液又再度射在陈曦儿脸上。 “嘻!”这女孩笑着,满脸精液意犹未尽地清理着我的阴茎。 “被你赚到。”我轻轻地抚摸着陈曦儿的后脑勺。 “一百点。”我对她说。陈曦儿灿烂地笑着。
第14章 巨乳母女(2)
金龙的报告到了。 母亲叶灵竹本来是某小公司的员工的女儿,某一天去找父亲时,被该公司老板的儿子强奸了,还导致怀孕。 由于家境问题,她父亲最后选择和解而不是提告,条件是娶她,并且附上高额的聘金。 那个富二代于是成为了叶灵竹的老公。 一开始,大家都不看好这段婚姻。 没想到她老公有了老婆女儿以后,竟然转性了。 原本到处拈花惹草的个性变得认真务实,到大公司历练后,回来接班,把小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短短十年扩张了十倍,这个人,就是知名的大企业家黄百启。 叶灵竹跟她老公黄百启,在大女儿出生后、二女儿出生前才开始变得恩爱。 丈夫因为公司经营有成越来越知名,他们的爱情故事也被媒体广加宣传,丑闻被抹去,过去那段变成了两小无猜指腹为婚的美好故事。 此后,叶灵竹足不出户,专心教养二个女儿。 她的优美气质,也是在婚后养成的。 这个故事本来很完美,直到有一天,丈夫出访国外客户时坠机身亡,一切都变了。 公公早就垂涎叶灵竹的女色,在黄百启过世后,顺理成章接收他的公司和妻子。 大约半年,叶灵竹白天是公公的媳妇,晚上是公公的情妇,直到叶灵竹痛苦不堪带着二个女儿出逃,跟婆家断绝联络。 原本黄百启留给叶灵竹的钱还算充裕,可以让三母女优渥地过下半辈子,但是当初把她卖了的父亲,竟在这时患了癌症。 善良的叶灵竹把丈夫留给她的钱拿去付父亲的医疗费,逐渐坐吃山空,最后,她的父亲终于身故了,叶灵竹也变得一文不名。 现在,叶灵竹在附近的卖场找了一份工作,月薪虽然低,但足以糊口,一家三人简单地过着小日子。 原来如此。 我盖上金龙可谓钜细靡遗的报告书,最后金龙将三人评为背景简单、风险低。 看完这报告书,再看着萤幕中正在自慰的叶灵竹,我笑着。 今晚好好睡吧。 明天我会来贯穿你的身体。 一次三个女人……明天可是场硬仗呢……呵呵我邪笑着,打开梁华瑄的记录,挑选了平均射精次数最高的六个成员,设定了他们到场的时间,起身推开跨间的陈曦儿,到厨房泡营养品。 这也是梁华瑄给的,功能很简单,就是晚上造血时把体液导向阴囊。 又走向浴室打开镜台,拿出壮阳药吃下,接下来回去刷牙洗脸。 虽然梁华瑄拿出不少奇怪的东西,这壮阳药倒是很平平无奇,就是很一般地让人持久硬挺整个晚上的东西。 陈曦儿这时跟着我也一起刷牙洗脸。 梳洗完毕后,我抱着陈曦儿,抽出她体内的缩阴球,阴茎插入她的小穴里,陈曦儿吸了一口气,小穴吸附着我的阴茎,依偎着我的胸膛睡觉。 隔天,周五。 我精神飒爽地起床,陈曦儿已经在舔我的阴茎。 我把她推开,这时员工们正排队,把汪思涵的大腿抬高,用力插入并在大腿上写下时间打卡。 汪思涵的大腿间汪洋一片,但员工们已经丧失了跟她搞半天的兴致,迅速地拔出阴茎,插入,写下时间就离开,换下一个补上。 我昨天挑选的成员已经到齐,正在等候我。 我走进客厅,跟成员商量今天的攻略行动。 今天是周五,黄歆蓉会在约四点半跟张滢彤一起回来,黄歆璇则是在六点半到七点到家,叶灵竹则在九点或十点到家。 我要分别让三个人堕落,然后把黄家变成乱交派对,直到周一凌晨。 我们讨论模拟着各种状况,最后,把整个攻略方案定案。 整个周末,我的阴茎会轮流插这三母女,光是想像就让人兴奋地发抖。 下午四点半,黄歆蓉跟张滢彤准时出现在公寓的大门口。 她们肩并肩,状似亲密地走进电梯,来到他们所住的楼层。 我跟助手守在维修通道,分别透过手机,看着二人的动静。 二人经过黄歆蓉的单位,互相挥手,各自回家。 我们等候着最佳的入场时机。 黄歆蓉回到家后,回到房间,宽衣解带。 我们交换眼神,立刻从维修通道闪进室内,悄声接近黄歆蓉的房间,突然我们发现特殊的状况,于是安静地在客厅看着手机显示房内的影像,等待着。 黄歆蓉并没有打开衣柜拿出新衣服,她就这么把内衣裤都脱下,躺在床上双脚大开,一手按摩胸部,一手搓揉阴部,自慰起来。 她趁着家里没人,独自发泄着欲望。 我跟助手对望笑着,一边看着小美女搓揉的画面,一边搓揉我的阴茎,慢慢地,阴茎胀大起来。 这时,我把门一推,夺门而入。 “啊!”家里没人,连房间门都只是虚掩。 突然房间门被二个陌生男人推开,黄歆蓉起身,我看见她尖叫的打算,但她随即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结果只是轻唤一声。 “不要!” 我袭上她双乳,把她往床上一推,抓住她大腿根部拖到床边,我的助手随即跳到床上,把她的双手拉到头上方,用大腿跟小腿牢牢夹住,再捂住她的嘴巴。 我扭动腰部,龟头很快找到位置,抵在兴奋湿热的洞口。 那未经人事的小嫩穴因为刚才的情欲释放现在正绽开着,龟头从洞口慢慢地钻进去,发出黏液般的啾滑声。 我插到一半,看见处女血开始溢出,然后我慢慢地把整只推进去。 黄歆蓉整个身子弓起来,全身紧绷。 我轻柔缓慢地拔插着,突然从洞口插入到 3/4 处,再慢慢推到底,慢慢抽回来,重复个几次,又往内插。 黄歆蓉二行清泪很快满盈眼眶,一眨眼就汨汨流下。 她的嘴被捂住,双手被压在体重比她重得多的男人身下,扭动挣扎着。 但是我那时不时的突进,缓慢却确实地勾起了她的情欲,小穴开始更加地湿滑,于是我缓慢加快。 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拉锯着,我那 25 公分巨大的阳具,毫不犹豫地往她的体内硬推硬挤。 原本大约插入一半就觉得感受到阻力,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推送,那阴茎一点一滴地往内推动,此时还没有整根没入,但黄歆蓉已经全身松软冒汗,喘着气,松开捂住嘴巴的手也不哀号,只是喘着气。 “舒服吗?”我笑着问。 黄歆蓉泛着泪,摇着头,但她的身体毫不抵抗,只是任我挺送。 我只是缓慢但粗暴地往内推送,一点一滴地撑开那个幼穴,把我那阴茎慢慢地越插越深。 大约再过十分钟,黄歆蓉突然全身僵硬,颤抖收缩,高潮了。 我没有停下我的动作,只是不停地缓慢推送。 慢慢地抽出来,然后推进去的时候用腰力硬塞,然后感受到阻力到一个程度,再慢慢地抽出来。 助手用脚把黄歆蓉的双手用大腿紧紧地夹住,不时松动以免她的手缺氧坏死。 现在她高潮了,助手即轻轻地把她的双手扣在脚踝下方的空间,双手去搓揉她的胸部,还不时挑逗她的奶头。 黄歆蓉全身松软,此时痉挛抽蓄,但我们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施压。 “不要了……放过我……唔唔唔嗯嗯嗯……咕噜!”良久,黄歆蓉的颤动稍歇,高潮整整持续了将近三分钟才结束。 我持续不停地推送,在她的高潮停止时,我拿出灌在她饮水里面的未稀释春药浓缩剂,捏住她的嘴巴,灌下去。 她双眼圆睁,无法抵抗地任由我把那强烈的毒药倒进嘴哩,吞咽下去。 药效来得很快,她开始轻微颤抖。 这是前述那个人体内阻止高潮的机制被破坏的现象,她已经不会再因为高潮而进入所谓的圣人模式。 她开始微微持续地小高潮,她全身松软,小穴也更加放松,抽蓄收缩着,我于是加大力道冲撞,她开始激烈高潮了起来,快感忽强忽弱,大约五分钟以后,我那粗大的肉棒终于整根塞入。 那幼小的嫩穴终于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还在不停微微地高潮颤抖着。 我们把黄歆蓉的双手放开,她的双手只是扶着我,也不推挤。 “给我……我想要……” 黄馨蓉终于完全成为欲望的俘虏。我加速抽插,直到快感的高点,把精液射进她体内,让她完完整整地接收我的精子时,她也在高潮着。 然后我退开把黄歆蓉扶坐起来。我把阴茎凑向她的嘴巴,她随即领悟,张口含了进去。 她的口舌技巧很简单,就是吞吐吸吮而已。 我一面扶着黄歆蓉的头,一面操作着手机,指示下一个阶段。 没有多久,助手就离开房间,另一个助手拿着一个手提箱进来黄家。 “过来。” 我听到来人的简单交谈,便把黄歆蓉带去浴室。我们让她趴在浴缸旁,呈L字形,让她的屁股对着我们,她疑惑地看着我。 “啊唔嗯嗯……!!!!” 我把浣肠剂接上防漏插管,推进她的肛门内。我们用的浣肠是像是点滴一样的袋子,推挤袋子,让冰冷的浣肠剂进入直肠。 “哈,哈,哈,哈……” 黄歆蓉开始浅浅地喘气,以纾解体内的不适。 我们把黄歆蓉架在浴缸旁边,用力推挤袋子,把液体通通挤进黄歆蓉的肛门里,然后拿出来,再拿一个前头非常尖细,颈身逐渐粗壮的塞子塞着她的肛门,再拿一袋浣肠剂过来,完完整整地把透明液体通通挤进她的体内。 “啊呜……呜呜,哈,哈,哈……放过我,放过我……”我无视她的求救哀号,硬是把第二袋也挤进她的直肠里。 她轻轻地挣扎着,但是因为先前的高潮已经用掉她大多数的力气,所以这时她的挣扎,彷佛三岁小孩,虽然有一定的力道,但是轻轻地压制就完全无法动弹。 黄歆蓉继续求饶,但我们并没有住手。 第二袋也完全挤进了她的体内,可以看见她的小腹开始鼓起。 然后我们把塞子塞回去,助手把她抱起来,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挺进。 “啊嗯嗯啊啊……我……啊啊啊啊……” 黄歆蓉的身体完全无法抵御快感。 事实上,从身体的防御机制被瓦解之后,黄歆蓉的全身都变得很敏感,即使是刚才这样玩弄肛门,她的小穴仍在汨汨地流着淫水。 这小女孩已经完全变成了淫娃荡妇,对男人无法抵抗了。 黄歆蓉耗费大量的体力在忍耐着。 便意不停地在增长着,还被男人抽插着被春药弄得异常敏感的小穴,她没有多久就弃甲卸兵,肛门的塞子明显地向下滑动,脱落的时候粪便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即使是正在排便,黄歆蓉仍沉醉在快感里无法自拔。 粪便和稀地呈土黄色,随着大量稀释的液体泄出,没多久就只剩清澈的液体。 我们把黄歆蓉放到浴缸里,用冷水快速地冲洗,拿旁边的毛巾擦干,就把她带回房间。 黄歆蓉全身冰凉,助手躺下,让她躺在他身上,插入,缓慢抽插。我推开那个刚喷射洗净软开的肛门,把我的龟头顶上去,慢慢地插进去。 “啊啊啊……!!” 黄歆蓉发出了一声不像哀号的哀号。 她的肛门松弛着迎接我的挺进,虽然才刚浣肠过,但是要立刻接受我的大阴茎还是太勉强了。 但是,我仍然没有打算停下,仍然强硬地破关而入,于是,感受到肛门逐渐张开,流下一痕鲜血,像是破处一样,我把我的肉棒整根塞了进去。 肛门的感受跟嫩穴不太一样,那环肉圈紧紧地套着阴茎,里面却是宽松的,只要前面进去,后面就轻松得多。 鲜血和着浣肠剂作为润滑,我开始抽插起她的肛门,并且把她的腰抬起来,助手也开始从下面挺进。 “嗯嗯……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哈……哈啊啊啊………”黄歆蓉完全沉溺在快感里了。 二个男人在她身上前后抽插着,她完全放纵地呻吟了起来,令人难以想像片刻前她还是个处女。 前穴的鲜血已经洗清过了,现在后穴又流出鲜血。 然而痛苦并不强烈,甚至给她带来了新的快感。 我从她的背后一面搓揉着她的胸部,一面抽插着她的肛门。 没有多久,黄歆蓉又高潮了。 我把身体退开,让另一个助手补位。 二个助手轮流抽插着 13 岁稚嫩的幼体,不亦乐乎。 我在旁边喘息着,把肉棒塞进她的嘴边,让她清洁着自己肛门的鲜血。 她今天可是被搞得够呛了。我笑着。小穴、肛门的鲜血都尝过了,不知如何感想。 “喂,好吃吗?”我笑着问她,而她没有回应。
第15章 巨乳母女(3)
黄歆璇走近寓所,拿出钥匙开门。 “歆蓉,我回来罗~”她随手把钥匙放在玄关的盒子里,听见她们的房间内有嘻笑的声音,仔细一听,竟然有男有女。 那男声她不认识,女性却很清楚是她的妹妹。 由于姊妹同房,黄歆璇很自然地走向房间,手搭上圆形门锁一转开门,竟然看到不可思议的画面。 二女的房间有着二张单人床,床旁放着一对书桌,桌前有个空间,一群人在里面嬉闹。 “来追我啊~追到就给你~!!”一个赤裸的男子笑着,若即若离地后退绕着圈,黄歆蓉双手双膝着地跪爬在地毯上,努力地往前追,不时上半身挺起,嘴巴凑向那男人的跨间。 那男人总是在这时候突然跨步后退,让她扑空。 她身后也有一个赤裸的男人,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那男人挑逗般地逗弄着黄歆蓉,总是让她差一点就能吸到他的肉棒。 “等等我啦~”黄歆蓉笑着追爬。 突然一个灵巧的仰头,黄歆蓉含住那男人的肉棒,她身后的男人随即跪下来,把他昂扬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内。 “哈啊~~”黄歆蓉发出娇媚的声音,一边摇晃着头吸吮一边摇晃着身体,任由男人在背后抽插,她吸吮的那男人突然又后退,黄歆蓉一个重心不稳往前倒,她背后那男人随即退后离开她的身体站起来,黄歆蓉立刻转身追逐她背后的男人,此时黄歆蓉正好跟黄歆璇对眼。 她继续笑着,彷佛她在做的事无比的自然,她突然往前跳扑,双手抱着男人的屁股,牢牢地扣住,殷勤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原先她追逐的男人转身过来,跪下,捧着她的屁股,换他把阴茎插入她小穴里。 就这样,一个前后穴 3P 的淫猥画面呈现在众人面前。 黄歆蓉卖力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还不停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黄歆璇看得傻了。 她看见这惊人画面时,书包已掉在脚边。 她用双手遮住嘴巴来压制她的讶异。 当三人开始持续做爱的时候,黄歆璇不自觉放下一只手,捏握着她的裙子。 她看得如此专注,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内还有三个大男人,分别坐在地上、靠门处黄歆蓉的床上,以及靠窗处黄歆璇的床上。 此时我正坐在黄歆蓉的床上。 我在床沿坐起身,她才注意到我。 我就这样坐在床沿,伸手轻柔地握住黄歆璇捏住裙子的手,拨到旁边,然后把裙子掀起来,她并没有闪躲,只是紧张地望着我的手。 她穿着纯白的棉质内裤,胯间已经湿润透出一大片。 “很想要吧?”心想春药发生了效果,我站起来,直接把她拦腰抱住,另外一只手把内裤往下拉扯。 “都泛滥成灾了。”我笑道,内裤往下脱松的时候,淫液还沾黏在裤子上牵丝。 我贪婪地吸着她的发香,把黄歆璇往床上放倒。 她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但是并没有挣扎,只是环绕四周。 她像是这时才发现,房内竟然有着高达 5 个赤裸的男人。 我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她看着我,我把她的钮扣一颗一颗解开,欣赏她逐渐露出的浑圆美乳,阴茎已经在那湿润的洞口压迫磨蹭。 当我把她衬衫解开的时候,龟头竟然就这么顺利地滑了进去,二人紧密结合。 我抽出来一看,阴茎上满是淫液,没有丝毫血渍。 我继续解开她的内衣,然后就一下又一下地捣进花心,黄歆璇随即开始呻吟。 “哈啊……啊~ 嗯啊~ ”她的声音柔软而甜美,完全已经进入性爱的快乐中。 “没想到你外表看起来这么清纯,骨子里却骚成这样。”我笑着说,她只是脸红,没有反驳。 我开始尽情地活塞运动,同时压倒在她身上,舔她的脖子,她潮红着脸,闭上眼睛,不知是享受还是抵抗着快感,但她的手却平静地放在身体二侧,任我胡作非为。 我非常愉快,放肆地享受这个美丽的 16 岁胴体,她只是配合着,闭着眼,偶而看着她的妹妹,又随即把眼神别开。 这个小女孩不是处女多少让我有点意外。 她看见妹妹跟男人的淫戏,身体就这么兴奋起来。 现在,她看起来就像是已经玩了二个多小时的黄歆蓉。 这姊妹丼吃起来相当可口,我相信会有很多男人会喜欢。 我招手,指示助手拿起桌上的未稀释春药浓缩剂过来,我捏开黄歆璇的嘴巴,把那试管倒进去。 黄歆璇闭着眼睛,淬不及防,液体就入了口,接下来咕噜、咕噜,吞咽了下去,并不知道喝下去是什么,只是感觉到约一小口液体入了口,水质有点软甜,淡淡的果香味在嘴里散开。 我笑着说。 “这妮子很浪,再来一剂。”她有点紧张,看到第二剂被拿过来,快感中眼中开闪过惊恐,但是正在被抽插中,全身快感从下体延伸不停流窜,她只是摇晃着身体呻吟,那眼里的恐惧完全没有表达到肢体的挣扎,当第二剂到进嘴里时,她只是抓紧床单,把那东西再次喝了下去。 “这是什么……?”她泛着泪问我,随即快感变得更加强烈,竟然越来愈强,每次抽插都像是有着一股强力的电流冲撞得她眼前闪白,她仰起头放浪地呻吟,那个问题并没有得到回复,而她再也没有去询问。 春药。她心里想。好舒服哦。这比以前遇过的都舒服。 黄歆璇现在穿着袜子、裙子,其余赤裸着,被我压在身体下,尽情地搓揉那对D罩杯巨美乳,舔着脖子,顺着我抽插的动作摇晃着身体。 我那 25 公分的巨物冲撞个几下随即就整根进去,肉壁紧紧地包覆着阴茎,又因为湿黏的爱液不停分泌,整个下体感受简直要登天了。 “你下面的不是阴道是嘴巴吧?这么会吸!做过几次了?”黄歆璇只是手肘放在脸上遮住眼睛,任由我抽插淫辱玩弄,自己沉浸在快感里呻吟并不回应。 毕竟数分钟前我们才刚见面,私密的话题她根本说不出口。 “这根肉棒才刚在你妹体内射精,现在换你,再来是你妈~”我戏谑地在她耳边说着,她闻言双手开始推挤我。 “不,不要射在里面……喔!啊!啊!啊啊~”她的手推着我的手肘,传来一片温热。 随着我的腰部动作,渐渐地她的手轻轻地握着我的手肘。 当我低头舔弄她胸部的时候,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热情地把双脚张开,迎接我的挺送。 “爽不爽?”我一边吸啜着她的胸部,一边问。 “爽,好爽!”她涨红着脸回答我。 “你做过几次了?”我扶起她的脸,问完就探向她的后颈,一边深入地挺进一边舔弄她的脖颈。她头发混着淡淡的汗味跟发香。 “好几……好几次了………啊~啊哈啊~好舒服~” “是不是这次最爽啊~?”我一边舔着她的耳根。 “是~是!用力一点!” 黄歆璇浪叫着,像是个荡妇一样,双脚大开,自己用手拨开大腿根部,把私处完全向我张开,任由我挺进冲撞。 不知道是药还是她天性浪荡,总之,从今以后可能无法再厘清了。 二倍的药量彻底摧毁她的保护机制,她开始高潮,推挤我,我则把她翻过来背对我,从她跨间的空间钻进她那湿透的肉洞。 这个姿势她完全无法挣扎,只是不停颤抖抽蓄着。 “够了!拜托!停下来!太多了!啊啊~” 黄歆璇不停地求饶,但我无视她的请求,继续顶撞着,摇晃她的身体在床上磨蹭。 “嗯嗯~啊啊啊~”突然她不再求饶,大声地喊叫起来。 我伸手遮住她的嘴巴,用力往内部撞击。 她的私处非常不一样,像是水母一样,不停张开收合,甚至有种吸吮的感觉。 “喔喔……啊啊!”那种吸吮感随着黄歆璇的高潮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强,抽插其中的我完全无法闪躲,突然一阵快感,竟然被吸了出来。 我再次射了精。 这次的量不算很多,但是相当持久,足足射了半分钟。 当我拔出来的时候,精液随即溢出。 “带她去清理干净,肛门你们破一破,夹起来两穴一起搞,让她坏个彻底。”我从她身上退开,对着助手下令。 三个助手,一个把她抱起来,一个拿灌肠工具,另一个跟上去,把她带进浴室里。 从大楼建成开始玩女人以来,我插入的肉穴起码有几十个,却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奇怪有吸力的淫穴,只能说无奇不有。 她离开床后,我躺在床上喘息,肉棒还传来黄歆璇肉壁触感的余韵。 “呼,呼,哈……”这种身不由己射精的感觉非常微妙。 快感很强,肉棒很爽,但心情却不是很愉悦。 应该要是我来征服女人啊,竟然会被女人征服了……! 我一个念头闪过,起身到书桌上拿起手机。 “把下个礼拜没有勤务的人都调回来等我的指令!”我说完,穿上衣服离开。 “照你这么说来,这是人家说的名器吧?”我坐在沙发上,梁华瑄坐在电脑前看着病例,她的护理师助手把衬衫钮扣打开,露出胸部,一边吸舔着我的肉棒。 “喏!倒是有个雅号,叫含苞春芽。不过那是古籍上写的,我也从来没看过。” “有办法在这种东西底下坚持到想射精再射吗?”我压着护理师的头,腰部挺弄着。 进来已经十分多钟了,这小女孩年纪虽轻,目测大约十八九岁,但却是银狼调教过的,口技不错。 由于我已经射精三次,阴茎已经很不敏感,这女孩的吸吮虽然能给我快感,但就目前的感觉,再任她吸舔个一小时我也不会射。 透过这种方式,我觉得我的表现并未失常。 换句话说,是那少女的小穴太邪门。 “应该是没有吧。动作大一点,吸用力一点!”梁华瑄撑着下巴,指使着那年轻护理师,她随即加大吸吮的力道,头脸也动得比较快,脸颊都吸吮到产生凹陷了。 我的肉棒感觉顿时变得强烈,龟头骚痒。 “不管是什么男人,要把你吸出来,用的也就是这种办法。加大磨擦,用力紧缩,就算你再坚挺,弄久了也是会缴械。这是人类生理机制。真要把你弄到这种程度,怕是你除了这女人的小穴以外其他女人的小穴都用不了了。” “真这么霸道?”我又问。 “不然怎么叫名器?”梁华瑄笑着。 “也许就这么霸道才叫名器。”她补充。 “我要把这名器插到坏掉,变成普通的阴道为止。”我站起来,推开护理师。 “你舍得?”梁华瑄灿笑着。 “考验男人持久力跟自尊的阴道可不是好东西。”我回答。 “让他爽一整个晚上跟十分钟,哪一个比较好卖?”我看着梁华瑄。 “你打算怎么弄坏她?”梁华瑄似笑非笑,看着我的眼睛问。 “轮奸她轮到她松掉那还不成?”我别过头,手握上门把一转,把门拉开,准备回去。 “婴儿那么大的物体经过阴道造成撕裂伤,都能六到八周就恢复,男人阴茎能有多粗?不到半天就恢复了吧?”梁华瑄开心地笑着。 “如果你想要短期的刺激,就找她来释放也不坏不是吗?”她笑着说。 想想也是。 我不自觉摸了自己的阴茎一下。 她那阴道的触感确实不同凡响。 我回到叶宅的时候,正好看见助手射精的画面。 黄歆璇赤裸着身体站立着,大腿被抬起,二个健壮的助手一前一后夹着她,三人正尽情地摇摆着肢体,抽插着被二人夹着的黄歆璇。 我发现助手们已经疲累不堪,等他释放完后,示意让他们把她放下来。 我让助手们回去休息,等候我的指示。 黄歆蓉跟黄歆璇被丢在客厅,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脚大开,示意让她们来伺候。 黄歆璇还在犹豫,黄歆蓉却二话不说地往前爬,攀在我的大腿间,掏出我的阴茎来舔弄。 黄歆璇见状,逐渐也坐不住,爬过来舔弄我的阴茎。看着二女淫乱的样子,我双手平攀在沙发上,看着时钟。 若叶灵竹按照正常下班时间回来,那也还有一小时左右。 我的手分别放在两女头上,慢慢抚摸着二个脑内充满着性爱渴求女孩的后脑勺,等候着女主人返家。
第16章 巨乳母女(四)
叶灵竹今天回来得晚了些,十点。 她一回到家,习惯地喊着女儿。 “妈妈回来罗!”她一面脱下靴子,一面把钥匙放在玄关前的盒子上。 “你回来啦?”黄昕璇从浴室中赤裸地走出来,跟妈妈打招呼。 叶灵竹微微皱眉,回话。 “快回房间擦干!不要把地毯弄湿了!妹呢?” “她在房间跟男人做爱。”黄昕璇露出奇异的笑容。 “什……!”叶灵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快速地奔向女儿们的房间,夺门而入。 黄昕璇看着她着急的样子露出调皮的微笑,让她通过,随后跟上。 门一推开,她的小女儿正坐在姊姊的软床上,面对门双脚大开,像是按摩般温柔上下扭动着腰。 陌生男人坐在她背后,一手搓揉那饱满柔软的胸部,一手挑逗她微毛下体下方的嫩荳。 黄昕蓉一见母亲,竟不知羞耻地高潮起来,软躺在男人身上,颤抖又摇晃着,看着母亲,流着口水痴呆地笑着。 由于我跟叶灵竹中间隔着一个黄昕蓉,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但叶灵竹此时不若平常温文气质的态度,用异常冷怒的嗓音怒吼:“你在干什么?!”叶灵竹用力把房门摔在墙上,过来一把抓住黄昕蓉的手,想把她拽开,没想到黄昕蓉在高潮中竟然一把抱住母亲。 叶灵竹瘁不及防,扎扎实实地被黄昕蓉抱住。 “你放开我!”她正在挣扎,屁股却被黄昕璇偷袭。 她拎住叶灵竹的长裙裙摆,用力往下拉,那雪白的屁股在粉黄色的内裤包覆下被揭露了出来。 “黄昕璇你干什么?放开我!” “妈妈你也来舒服一下吧?”黄昕璇笑着,一面用一种诱人的魔音说话,一面把母亲的内裤拉下。 叶灵竹一面还在震惊女儿被男人玩弄的事实,一面在抵抗小女儿的擒抱,一面扭动着腰拒绝大女儿的进攻,然而,由于舍不得对着大女儿用力踢下去,最后那黑森林中鲜嫩的粉肉还是见了光。 我起身后退,黄昕蓉往后躺下,叶灵竹随即失去平衡倒卧在黄昕蓉身上。 黄昕璇跟黄昕蓉像是啃食羔羊的豺狼一样,扑在叶灵竹身上,还一边解开她的钮扣,一边搓揉她的胸部。 黄昕璇更大胆地扶住叶灵竹的下巴,舌吻了上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叶灵竹不知道如何挣扎。 她的左手捧着黄昕璇的私处,似乎伸手就能逗弄那幼嫩的花朵,黄昕璇躺卧在她的左手上,小腹贴着手肘,双胸夹着手腕,用这种淫靡的姿态压着叶灵竹的左手,而右手则被黄昕蓉用相同的姿势抱住,指尖挣扎就不断拨弄女儿的花蕊。 “啊!”似乎是因为指甲刮到黄昕璇的私处,黄昕璇吃痛地哼了一声,护女心切的叶灵竹随即放开了手。 我也没有闲着挺着那被黄昕蓉搓揉到硬挺的肉棒来到床尾,拨开叶灵竹的双脚,巨龙毫不留情地直插进叶灵竹的私处。 此时她胸口上下二侧的钮扣被拨开,包覆在白色胸部下的巨乳弹了出来。 叶灵竹才刚从黄昕璇的舌攻下扭头躲开,私处就被深入侵犯,嘴上轻哼了一声。 叶灵竹的私处温暖而潮湿,虽然生过二个女儿,却仍如处子般紧致。 虽然紧,但是水量不少,我很轻易地就挺送到深处。 “啊哼!嗯哼~” 叶灵竹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快感冲击着脑部,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女儿把她的胸罩拆了下来,一个吻着她的唇舌,一个吸吮着她的乳房和奶头,男人在她的私处里冲刺,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这样全身的刺激。 叶灵竹开始全身兴奋而涨红,呻吟了起来。 我慢慢地挺进抽送,不时挑逗她的阴蒂,此时叶灵竹已经正面赤裸。 我拍打二女的屁股,示意将叶灵竹翻身。 二女会意,起身让开,我拨开她二肩挂着的衣物,抚摸她的背,拍打她的臀部,尽情地挺进抽插她。 叶灵竹此时已经毫无挣扎,最后的反抗就是把脸埋在床褥上,不让女儿看见自己的表情。 我们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由于这天已经射精了几次,我的阴茎已经很不敏感。 我顶着吃过壮阳药而硬挺的阴茎不断地来回花心,又换了几个体位,约过一个多小时,叶灵竹高潮来来去去多次以后,我才终于把精液射进叶灵竹的体内。 我趴在叶灵竹身上喘息,叶灵竹朦胧之中,突然生起一股力气把我推开。她一手抱着一个女儿,退到另一个床上去。 “我要报警!请你现在离开!”她脸上还挂着兴奋的潮红,声音相比之前的怒吼增添了几许娇媚。 “你看你把我的女儿们变成怎么样!我要报警抓你!”我跨坐在床边,二脚大开,挺立着昂扬的阴茎,双手手肘靠在膝盖上,笑着看她。 黄昕蓉躲在妈妈的怀抱里,双眼直直地勾着那挺立的巨龙。 黄昕璇却一边舔她的脖颈,叶灵竹把她甩开。 “昕璇!你在干什么?!住手!”她轻声怒吼。 “妈妈,你搞错了。”她甜美的声音说着。 “我在比昕蓉还小的时候,每次想起小时候你说爸爸强奸你的故事,就兴奋地不能自己。后来我还故意去听说有坏人的地方,想要被强奸。后来我在学校后面那间小庙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有像是流氓的男人声音,就故意不关门,他看到我故意对着他尿尿,就进来把我强奸了。我觉得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可是,那些男人都不能做很久,我还是很想要。我又找老师、同学、学长做爱,他们也都不能做很久。这个先生跟他的朋友们把我轮奸了好几个小时,我觉得我好像活在天堂里。你可以把你那些朋友找回来吗?我想要继续被他们夹起来轮奸。”叶灵竹听了几欲昏倒。 强奸、流氓、老师、轮奸、抽插什么的,她想都没想过会从她女儿口中说出来,更遑论她女儿在说的时候还越说越兴奋。 我拿起手机操作几下,举在空中示意她来拿。 “按拨号键就能找到他们,你自己找吧。要几个记得说清楚。”我说。 黄昕璇欣喜若狂,挣脱叶灵竹的手小跳跃过来接过我的手机。 “妈妈,我也是,我好喜欢这些人,做爱好舒服。”黄昕蓉腼腆地说。 “你……你也去过小庙那边?”叶灵竹颤抖着问。 “没有!不是!我是今天跟这位先生他们……”她一边说一边低下头,羞红了脸。 “喂!你好!对!这是他的手机。我想问下午你们来过吗?对!我想问你们能不能再过来?嗯……先来几个陪我们睡觉嘛,然后明天都……都过来可以吗?谢谢!待会儿见!”叶灵竹看见黄昕璇嗲声嗲气说出这么露骨大胆的请求,已经再也说不出任何责难的话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教孩子。 我走过去,把她推倒,她直直地倒在床上。 我再度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她本能地呻吟,甚至伸出手来环抱我。 她不想面对这一切,本能地躲藏进快感里。 不多时,门铃响了,黄昕璇赤裸地跑去开门。 “欢迎~”几个男人跟她交谈的声音传来,随即在客厅就传来莺燕的声音。 三个男人进来房间里,我起身,跟手下们交棒,离开。 客厅有二男伺候着黄昕璇,总共来了五个人。 我穿上衣服,离开公寓。 我回到家里,补充壮阳药跟营养剂,在自己的床上,抱着自己的宠物女孩,插着陈曦儿睡觉。 没想到黄昕璇会是胃口这么大的浪蹄子。 这天睡觉时,我一直很兴奋,兴奋就抽插她,搞得陈曦儿浪声难眠。 没想到,这晚我一直想着黄昕璇那会吸的肉穴。 陈曦儿因年幼,小穴自然紧致,但黄昕璇那成熟果实,滋味竟比陈曦儿香甜,名穴之名其来有自。 隔天,我一到叶宅,就看见二女三男在大战着,叶灵竹才刚起床。 她似乎精神跟心情都很不好。 我下令休息。 早餐时间大家偃兵息鼓,我趁机关心一下叶灵竹。 “我觉得我跟女儿们逐渐变成不同世界的二种人。”在洗手间内,叶灵竹背靠在洗手台上,双脚张开,迎接我的阴茎。 我一边缓缓抽插着叶灵竹,叶灵竹开始倾诉。 “我累了,她们还年轻,连做爱我都无法跟她们一起……”她红着脸说。 “我提不起劲来了。这种事,我无法陪她们多久。”没办法把她们拉出来,也没办法跳进去。 对叶灵竹来说,两个女儿是她的全部,这种距离感让她受不了。 “我有办法。”我说。 “至少在做爱的时候,你会不知道疲累。想试吗?”我把叶灵竹的脸勾起来,姣好的脸蛋让人垂涎欲滴,即使我正在占有着她,看到这表情让我忍不住进入更深。 她点头。 早餐时间结束后,在黄昕蓉跟黄昕璇与众人鼓舞的注视下,叶灵竹鼓起勇气,喝下梁华瑄的春药配方,摧毁了自己的自律神经,快感开始源源不绝涌现。 即使没有人抚摸,女阴也开始微微的搔痒,想要做爱的感觉开始慢慢占据思虑,她开始觉得只要有性爱一切都满足了。 叶灵竹露出灿烂的笑容,她终于到了女儿们所在的地方。 她的眼中盈着笑意,左手跟黄昕璇的右手十指交扣,右手跟黄昕蓉的左手十指交扣,二女的手也扣在一起。 休兵过后,我们又开始大乱交。 三王一后、三王二后、二王一后、一王二后、二王三后、一王三后等,各种体态跟人数都玩个过瘾。 整整二天,我们精疲力尽地离开了叶宅。 叶灵竹辞去了工作,黄昕璇跟黄昕蓉休学,三人同时消失在外界的视野。 按照我们的规定检疫后,三女开始做起接客的生意。 一开始有一个富商看上了三女,包养起来组成一个家庭,黄昕璇跟黄昕蓉既是女儿也是情妇,跟富商渡过了一段付费的“感情生活”。 但富商实在受不住黄昕璇的攻势,最后还是决定分手。 后来,三人又辗转经过几个富商的手,最后决定成为派对宠儿。 三人负责满足八人以下的男人,享用身材前凸后翘,气质翩翩,又性好渔色的三母女,是许多男人的美梦。 她们性爱的生意经营地有声有色,没有多久就买下她们做生意时租的房子,并住在里面。 我有时也会去叶宅当她们的露水老爸。 某天,我在梁华瑄那遇到了三女,还在这作红灯生意没有离开。 “她们的身体、心理都健康。”梁华瑄看着病例,告诉我。 “我强奸了她们,把她们变成了妓女,但她们现在看起来很幸福。你说,我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坏事,当然是坏事。但她们是坏人,干坏事的时候会高潮。”梁华瑄笑着说。
第17章 正义之师
汪思涵是我的前女友。 她有着艺人般精致的脸蛋,胸形非常漂亮,腰部体态又相当纤细。 我们交往的时候,她虽然表示她喜欢美丽的包包首饰,但从不跟我要。 某一天她的生日,我买了一个名牌包送给她,她笑得灿烂,那晚,她把自己送给我。 她说,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她相信我对他是真心的。 男人最快乐的,莫过于同时得到女人的身体与心。 在那之后,每我送了许多礼物给她,她都会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回报我,我于是陷入她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那时的她在我眼中看起来是那么纯真美好。 然而,其实她在认识我之前,早就当了我父亲的情妇。 她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虚荣之故。 最后,我父亲揭穿了她的面具,我愤而跟她分手。 没想到这女的不知道灌了我父亲什么迷汤,没几年竟然嫁给了我父亲,当了我后妈,而我自此不相信女人。 汪思涵知道现在她的处境是因为她背叛我之后遭受我的报复。 一开始我就跟汪思涵说过了:她的小穴一天要被数十偶尔上百人插入,如果她的阴道松了,我会毫不犹豫把她丢进缅因猫的絭栏当个母猫养。 她相信我真的会把她丢进猫舍当缅因猫的交配对象,一旦被成年缅因猫那根三只手指并指粗又带着倒钩的阴茎穿刺,阴道会流血,人可能会死,但我可能会狂喜。 为了不让自己落到这个田地,她每天努力作着凯格尔运动。 我昨天才尝过她,她的阴道不但紧致地像处女,插进去的时候还会紧紧夹住,相当舒服。 就性爱的体验而言,我确实是不太舍得弄死她。 凯格尔运动是个怎么样的运动呢? 具体来说,就是男性收缩肛门一带的肌肉,把血液集中在阴茎,使它变得更坚挺。 每个男人自慰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进行这个运动,只是他不一定有察觉。 而女性也是一样,收缩肛门一代的肌肉,使得阴道变得紧实。 女性则是忍尿的时候,会有机会去练习这里的肌肉。 这个凯格尔运动二个人要如何搭配呢? 简单地解释就是男人把阴茎硬挺起,女人慢慢将它推进阴道,夹起。 性爱是会以较快的速度律动,凯格尔运动则极慢,一个抽差过程约 20 秒,一分钟三次。 这个过程相当乏味,也不刺激,更不会有射精与高潮的快感。 但是威斯多夫却每天都会陪汪思涵每天做二次,每次做半小时到一小时,用一句妓女常用的话术来形容,汪思涵跟威斯多夫的身体“很合得来”。 他们在做这样的运动的时候,彼此都感到舒服愉悦。 威斯多夫.基利南斯,全名威斯多夫.尼古拉耶维奇.基利南斯,有个中文名字叫做王金南。 他现在正抱着汪思涵的腰,缓慢上下起伏着,那东亚人的小穴紧紧夹着俄罗斯人的巨大阴茎,汪思涵满脸通红。 威斯多夫相当壮硕,身为白人有着白皙但微微透红的皮肤,身高 192 非常壮硕,有着格斗家的体态。 威斯多夫的上一份工作是清道夫。 这个清道夫并非每天会去人行道扫街的那种,而是黑社会对收尸善后职业的一种称呼。 当我们计划捕捉沙红姬时,威斯多夫每天都会带一个皮箱以及亲信的几个手下,有时一人,有时三人,去我们计划捕捉警察的地方。 皮箱里面放着屋子的平面图,平面图上面横跨几条皮绳固定非常多的透明容器,每个容器中都有用一个像指甲油一样大小但更软的微型毛刷。 威斯多夫按照屋子的地图,把不同地方的灰尘刷进容器,并且收纳在对应的位置。 几个男人就这么用指甲油一样小的工具,从大门开始,把整个屋子的灰尘刷得一尘不染。 我们抓走沙红姬以及附赠的张艾可后,威斯多夫再度指挥他的手下,用一种灯具把屋内的血迹与汗渍、毛发照成萤光色,仔细地用溶剂清洁那些萤光,再把毛发用夹子夹走,擦掉所有指纹,从屋子的最里面,拿出收集灰尘的小瓶接上一种推挤会吹气的小球,将灰尘抛到空气中均匀散步落下,洒满整个屋子乃至大门后离开。 警方循线赶到时,屋子不但人去楼空,市警局的监识科来检验时,判断这个小屋久无人迹,并非犯罪现场。 从各处寻访的证言证据显示,沙红姬跟张艾可离开公寓后,发现可疑人物并且展开追逐。 当她们追到这荒楼时,楼梯间还可见新旧尘烟与脚印,但是到了某一个楼层,那些迹象却突然消失不见,彷佛人就这么蒸发一样。 既然找不到现场,警察开始盯哨,沿途注意各种可疑人物。 当警察在市区大肆侦搜的同时,沙红姬跟张艾可人正在郊区的一栋建筑隐藏设施里面,被不同的男人在她们身上轮番抽插,把精液射进子宫里面。 沙红姬消失的一个月后,当我正在跟叶灵竹三母女纵情狂欢的同时,市警局内,一位年约五十几岁,穿着齐整的警察制服,看起来相当位高权重的人物,正当着市警局第一侦搜大队、第一刑事大队、监识组的面,指着市警局长的鼻子破口大骂。 “无能!”他怒骂。 “你当现在是十八世纪?你现在在非洲蛮荒地带?关堂!二十一世纪谁写得出这种报告!”说完,他把整本报告摔在关堂脸上,部下想过来捡,关堂伸手拦住,警察局长跪在地上安安分分地把报告整理拣好,捏在手上才站起来。 “二个中队轮流盯哨,盯到二个同仁消失不见!关堂,给你二个月破案,再二个月没有把人找出来、把歹徒抓到,我就把你的警徽摘了!”骂人的警察叫做张兴国,是即将退休的中央警政署长。 张兴国二十年前左右曾任市警局长,创下单月破案率最高以及最年轻升任警政署的纪录。 他平常个性严谨、公正不阿,赏罚分明,警界都敬佩他这号人物。 今天在这里怒吼是因为他错估了情势。 根据市警局的报告,二名员警简直是人间蒸发,在他过去办案的经验,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的事。 他认定此次犯案的疑犯是一般的帮派歹徒,最多也就是银狼这样程度的疑犯,而市警局就像是那些乡间的小派出所一样敷衍了事。 但这里是市警大队,负责守护数十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全,竟然交出二个员警就此消失无踪的报告,这让张兴国怒不可当。 张兴国桃李满门,市警局的现任局长关堂也是他的徒弟,恩师在前,也只能唯唯称是,喝令同仁扩大范围,加紧搜证。 关堂是张兴国手把手带起来的刑警,市刑大出身。 他担任刑警时,张兴国正是他的队长。 他清楚张兴国的个性公私分明,也明白他怒吼的原因:恨铁不成钢。 他恼怒自己用心训练出来的竟是一个草包,而关堂治下的市警局破案率一直不错,办事绝不怠慢,只是这次的案情确实不一般。 但是他的属下可不这么想。 张兴国不是别人,正是那张艾可的父亲,沙红姬更是他关门弟子。 他们为自己的局长叫屈,认为张兴国假公济私,趁机修理局长。 关堂是明白人。 张兴国在带他的时候,常告诫他:当刑警的自己跟家人随时都会面对生命安全的威胁,但是国家安全在前,个人与家族安危不算什么。 张兴国说的是心理话。 过去有场械斗,张兴国带头冲锋受了伤,但他一心不乱,最后将歹徒绳之以法,只是把他扎扎实实地按在地上,没有攻击歹徒泄愤。 像这样的人,绝不会因为自己身为警察的徒弟或女儿受到伤害而惊惶迁怒,他怒的,是警察没有按照标准流程走,导致同仁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却想敷衍了事。 张兴国过去也面对过各种奸险歹徒,但他从来没有一次不是严谨办案。 面对恩师的怒火,关堂有苦难言,只是不停点头。 张兴国没有在这里逗留很久。他对关堂怒骂一阵之后便离开了。他离开以后,关堂重组专案小组,没几天,中央的人马也来了。 市刑事大队长陈荣景看着中央的人马纷纷驱车进驻,他的属下在旁边问他。 “他们是来干嘛的?” “那边那车,是来监督的。”陈荣景一边看着下车的人。 “张署长觉得我们在打混,关局长被留校察看,他们是来监视我们的。那边那组,是调查局的人,他们是来帮我们的。也可以说,他们是来抢我们的功劳。等一下他们上来马上就会叫我们把所有证据交出来,由他们移管。而那边那组,是中央监识科的。嗯?怎么还有?”陈荣景看着最后一车,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王探长也来了!我们可算是出名了。”陈荣景惨笑着。 “王探长是谁啊?” “王探长是着名国际刑警啊!难道我们市里有跨国犯罪组织?”陈荣景看着下车的人马。 王探长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微笑地下车,回头看了跟班一眼,就迳自走进市警局大厅,然后保母车尽数开走。 “看来张署长是铁了心要破案。”陈荣景双眼一眯。 “只差重案组,整个中央警政署菁英人马可就到齐了。”他嘿嘿一笑,离开玻璃墙。
第18章 欲望警察
“大队长好!” “欸!” “大队长慢走!” “欸!” 市警局刑事大队长陈荣景,甩着一件浅咖啡色的大风衣,往警局门口走着,路上的员警纷纷跟他敬礼,他一一回了随手礼。 警察就是警察,中央来的警察,对待警察也像是在铐问犯人一样。 市警队钜细靡遗地描述调查经过、提供监识报告,把所知完整托出,就事实而言,其实跟没说一样。 中央情报官陈梅桦,是一个妖媚的美女,眼下有颗痣,更增添了她瓜子脸的娇媚。 显眼的胸部撑起警衫,每个警察经过都不得不多看一眼。 情报官带着三个女警,各个貌美如花,但一开口却毒利如蛇,把市警局的警察像对犯人一样彻头彻尾地问了一遍。 陈荣景首当其冲,被折腾了一整晚,这才刚从警讯室被放出来。 “可以下班了,随时候传?啧!”陈荣景啧了一声。 “当我交保啊?”他喃喃自语,离开市警局。 此时,正值晚间九点半。 陈荣景打开一台银色私家车的房门上了车,钥匙一转,车辆缓缓驶出。 没有多久,市警局停车场另外一台黑色轿车也亮了灯,远远地跟在陈荣景后面。 陈荣景不疾不徐地驾着车,免持装置响起铃声,没有多久,电话那头传来甜美的声音。 “家乐诊所。”陈荣景一边环顾四周,检视着行人。多年来刑警的训练,使他随时随地都在警戒四周。 “我要挂号。”他说。 “好的,请问是哪位?” 陈荣景利索地报出姓名与年纪,完成电话挂号手续,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来。 他扭开收音机,警察广播电台的声音响起,等候绿灯,驶出。 彷佛是预料到陈荣景会在这里停红灯,陈荣景驶出后,后方的房车才从转角出现。 陈荣景的车速并不快,转过几个街角,他终于到了目的地,这里是一间家医诊所,陈荣景进去办完报到手续,在旁边等候。 他是今晚的最后一个客人。 诊所里除了他,还有一对母女跟一个青年,分别在不同角落坐着。陈荣景眯着眼扫过柜台的二个护士。 太年轻了。年轻又漂亮。 他盯着那二个护士看,其中一个察觉他的眼光抬头,对他灿烂一笑。 “啧!”陈荣景再度不屑地转头。 诊所在夜中像是个透明的灯箱,里面诊客的一举一动,从透明玻璃可清楚看见。黑色轿车时从对街对向驶出,停在诊所门口。 先是那个青年,然后是那对母女。 当母女离开的时候,他先前在柜台对眼的女护士,拿着他的病历走出走廊喊他。 “陈先生!里面请!”陈荣景起身,甩着浅咖啡色及膝的长风衣,走向诊疗室。 他经过那护士身旁的时候,突然伸手一抓她衣襟外翻,往她胸口一看。 那护士袍下有一件白色蕾丝内衣包覆着呼之欲出的乳房,陈荣景一皱眉,把手放开,呈投降状。 护士受了冒犯,双手快速将胸部遮住。 “先生请您住手!我要叫警察罗!” “我住手了!还有,我就是警察!”那护士似不知如何应对,纠结了一下快速地走进诊疗间,把病历放在医生桌上,站在旁边伺候。 “陈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一阵温软甜腻的声音响起,美女医师姣好的身材裹在白袍下,静静地坐着。 梁华瑄也没翻开病例,只是看着电脑。 她正在玩电脑系统附带的小游戏,也不在乎陈荣景的病例。 “你那人妖主人到这里来了?”陈荣景一八六的伟岸身高往美女医师面前一站,也不坐下,双眼往下直盯盯地望着眼前的美女。 “没有,怎么了吗?”梁华瑄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荣景。 “想骗我!”陈荣景双手伸向梁华瑄,抓住她的衣领往外一翻,白色医师袍敞开,露出一对雪肩美乳。 “你的主人不在身边你会这么浪!”梁华瑄荡笑,伸手解开衣领之下的钮扣,里面均空无一物,直到医师袍对半全开,赤裸的胴体在其下显露无遗,跨间垂摆着一颗钢珠,那是缩阴球。 “我有了新的男人,我的男人不准我在医师袍底下穿东西,我每天都只能把这袍子放车里,光着身子回家。”梁华瑄委屈地说。 “只有我,没有她们,真的只是这样而已。”陈荣景仔细地看着梁华瑄的表情,没有看出破绽。 他把手往她跨间一探,手一湿,淫水已经在大腿间湿润一片。 陈荣景拉住她的衣襟,把她往上拉,梁华瑄被拉得腾空。 陈荣景在几乎要碰到她鼻子的地方,轻声问。 “你上次的药,还有吗?”梁华瑄突然从按住陈荣景大腿的地方松手,此时陈荣景才注意到,梁华瑄已经在他风衣插手的口袋放了东西。 他把梁华瑄放开,手伸进口袋,赫然是一罐圆盖透明小罐,里面装满了黄色的胶囊。 梁华瑄被陈荣景抓着衣领提起,全身放松像飘在水中一样,甜溺地笑着。陈荣景松手,她顺势跪在陈荣景脚边。 “诊所关了,快回家。陈警官今晚没有来过。”她说完,上身立挺舔向陈荣景的裤子。 二个小护士如梦初醒,快速地处理完手边事务,将前台关门,关灯,留下诊疗间的灯没关,快速地离开诊所了。 陈荣景一边打开瓶盖,倒出二颗胶囊,吞下去,看着小护士关门。 “真的不甘他们的事?”陈荣景看见其中一个身材较为丰满的护士,迷你裙依稀可见三角裤的痕迹,内心的怀疑稍减。 “真的没有她们的事。”梁华瑄舔着陈荣景的裤子,陈荣景突然脱下皮带,把梁华瑄的双手捆起来,拉到背后。 他把她跨间的缩阴求粗鲁地扯出,把她推到病床上,倒卧在她胸间吸舔,梁华瑄双手高举,放荡地呻吟着。 “你知道我吃了这药会怎样?”他一边吸舔她的胸部,一边问。 “我今晚都不用睡了。”她一边挺起胸部,一边回答。 “你今晚没回家你男人不介意?”他又问。 “他希望我被你玩到底,明天回家告诉他你是怎么玩我的,他也会吃一颗,然后我明晚也不用睡了。”梁华瑄的回答确实刺激到了陈荣景。 他脱下他的内裤,将硬挺的阴茎插进那湿润的小穴里,然后用力地蹂躏她。 “啊哈嗯~好大!我被陈警官的警棒粗鲁地插了!”梁华瑄像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话。 她的下体不断流水,陈荣景粗暴的动作惹得她更兴奋。 “啊哈昂~顶到了!太大了!我要夹不住了!”梁华瑄用夸张的话语逗得陈荣景更加放肆,他用警官强健的身体用力地撞击梁华瑄的腰,而梁华瑄更蛇魅地双脚交叉紧紧勾住陈荣景的腰,脚跟有意无意地勾压陈荣景的肛门,导致他挺进时更加用力。 他粗暴地侵犯着梁华瑄,梁华瑄诱引他更加粗暴。 诊所外,黑色轿车内,后座。 一位女警双脚大开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女警前胸钮扣敞开,胸部裸露在外,竟然没有穿内衣,而下体的迷你裙被掀到腰际,圆桃曲线毕露,迷你裙之下,也是空无一物。 银狼的爱奴是不被允许穿着内衣裤的,似乎这个女警也是银狼的爱奴之一。 男人的肉棒跟女人的穴连结在一起。 当诊所内一对男女正在放肆纵欲的时候,诊所外也同时春色无边。 男人的美貌犹胜女子,他搓揉挑逗着女人的胸部,女人用大腿膝盖的力量上下抽插,二人呼吸急促,车内弥漫着热气,空调似乎没什么作用。 那男人正是银狼,而那女人,却是陈梅桦带来的美女手下之一。 “中央来了人马,王元军坐镇指挥。最近风声很紧,不要打草惊蛇。” “我想要招待你跟你的姊妹们去地下宫殿住几个晚上。”银狼一边搓揉着女警的胸部,一边冷冷地说道。 “包括我?”她问。 “你害怕?”银狼又问。 “我等不及了!”她兴奋地笑着。 银狼的女奴们早就将生命都交给银狼。他对女人的控制权是绝对的,让她们用最痛苦的方式自杀,她们还会笑着。 我坐在椅子上,双脚大开,双手抱着跨间汪思涵的头,看着梁华瑄挑逗男人,感受到刺激,更加粗鲁地摇晃着汪思涵的头。
第19章 性爱难舍
这一个案子与我无关,我们至今也没有碰过面。 没有碰过面的主因,是因为她的营业时间太过于飘忽无定,我这种性起就干的个性,跟她那种需要预约等待的习惯完全不搭。 之所以我想写她,只是因为我曾有过一阵子,透过摄影机对她有着一种迷恋的情感,像是演员的粉丝一样。 那情感很快就被更加狂野的纵情掩盖过去了,但是观察她与对她迷恋的短短几天中,还是有些记忆我想写下来。 时间转到三个月前,金龙跟银狼分组的那天之后,金龙很快地就开始洒网。 她是金龙挑选的第一批对象。 当我们在疯狂奸淫陈曦儿的时候,金龙已经锁定上她。 当金龙开始行动的时候,出于好奇,我观察着金龙的动静。 她叫周亚青,光名字就能感受到一种高贵的文雅气息,本人如是。 她年仅 16 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她是现任市长亲戚,从小虽然娇生惯养,但对于礼教也毫不松懈。 由于长期接受多种才艺训练,她会多国语言、多种乐器、舞蹈,绘画等艺术方面表现相当出众,还有创业技能。 她不只才华出众,人也相当美。 她有着瓜子脸、柳月眉、弯月眼、细槽鼻、樱桃嘴,宛如诗经中被传颂千年的淑女。 她是金字塔顶端的菁英子女,那种书中的人物。 像这样出众的女子,为了希望能独立生活的愿望从隔壁市搬出来时,我们当然百般欢迎。 她的母亲为她打点了一切:指定她住在女性警卫单身楼层、帮她雇用新的才艺、商业课程教师,且教师清一色女性。 虽然需求多元,但她的生活不算紧凑。 每天下课一堂才艺课、周末三堂,周日下午休息。 一开始,母亲每天都会来关注,渐渐地放心了之后,改由每个月有一周,周亚青会在周末回家的作息。 金龙从一开始就布局了。 周亚青的母亲并不知道,她雇用的每一个女教师都是金龙的手下。 在她逐步放心的同时,金龙早已全面接管周亚青的生活。 改变是从她母亲不再来访时就开始了。 周亚青逐渐跟家庭教师熟识,发现其中有二个教师都在玩某款社交游戏。 逐渐地,生活孤单且枯燥的周亚青,对社交软体感到好奇,于是在其中一个教师的推荐下,周亚青也安装了同一个软体。 那是个纯粹聊天赚积分的软体。 这个软体的功能是媒合不同的陌生人,让许多人偶遇并短暂闲聊、抒发。 如果对此人有兴趣,可以加对方为好友,固定闲聊。 一开始,周亚青偶尔上线。 她透过这个软体去偶遇交朋友。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的手机软体早就被修改过,她始终都是遇到同一个人。 一开始,她觉得很巧,后来她发现,这个人跟她有许多地方兴趣都相同,然后她们互加好友。 让她觉得惊奇的是,这个人非常懂她,越聊越深,渐渐地,感情也渐渐滋长。 如果她知道,这个在网路上跟她偶遇的人其实是个每天轮班监视她的小组,她可能一点都不觉得有趣。 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们之间的关系快速增温,最后,周亚青同意了对方提出见面的请求。 金龙挑选了一个最年轻、帅气、斯文的手下,当作她的网友跟她见面。 他们有许多共同话题,能说中她许多心事,有些话还没开口,对方似乎已经知道她的感受。 周亚青觉得很幸运。 她觉得,她遇到了真命天子。 没有多久他们就交往了。一开始,他们周末见面,后来,他们周末在周亚青家里见面,然后做爱。 这个男人不但善解人意,做爱技巧也很高超。 未经人事的周亚青与他的性爱经验非常舒适而愉悦,她觉得性爱非常美好。 再过一周左右,男人开始在她家过夜,然后,每天晚上她们都会做爱。 周亚青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同时也爱上了性爱体验。 他们作着各种大胆的事,性爱逐渐变得狂野,直到有一天,男人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请求。 他想看周亚青跟另外一个男人做爱。 这个请求让周亚青震惊了很久,然而,出于对于男人的依恋,她终于还是答应了男人。 接下来,不同的男人每天都会来跟周亚青做爱,跟男人不同的是,他们有时候并不尊敬周亚青,男人始终都会带着保险套,但那些陌生的男人总是不戴套,有的会直接射在体内,带给周亚青莫大的恐惧,但最后都被男人安抚了下来。 男人看了周亚青跟别的男人做爱之后总是很兴奋,在他们离开之后会再跟她做一次爱,让她体会那源源不绝的高潮,最终,周亚青在男友的安抚下,终于习惯了不同的男人。 一场粗糙的假车祸,以及一场没有尸体的假丧礼,男人永远地离开了周亚青。 周亚青曾以为她的恋情会长久下去,然而却像过眼云烟一样,船过水无痕。 那些陌生的男子断续来拜访她,都被他回绝了。 然而,对于性欲欢愉的欲望,却不停地困扰着她。 “纵欲并没有错。”她的其中一位小提琴导师,也跟她关系很亲密。 有一天发现周亚青心不在焉,细细关心下,知道她经历了一段丧偶之痛。 她说到她的欲望、孤单时,她的导师说,她也没有男友,当她想要的时候,就会透过一个应用去登记,并且去服务对方,结束后,她会得到一笔钱。 “那不是卖淫吗?”她本能地抗拒着。 “你打算靠卖淫过一生吗?”她问。 “你只是在寂寞空虚的时候,找个男人来陪你,没有必要把这当事业不是吗?”导师把那个应用安装在她的手机上,把选择权交给她,之后就再没提这件事。 某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当周亚青想起那个跟她有心电感应的男友,又想起那段无棒不欢荒淫的日子,终于寂寞难耐,点开了应用。 “连想要个男人都有点难呢。”点开应用操作了一阵子之后,周亚青无语地看着那个应用。 原来这个应用并不是像叫鸡一样随叫随到的服务,而是必须把时程预约起来,有愿意付钱的人预约了那个时段,才能进行媒合,价高者得。 而且不能预约当天的行程,而每次使用后,都会有整整七天间隔不能再使用。 周亚青仍选了一个时段,把自己的时间交给一群她不认识的人去支配。 “这不是卖淫,对吧?”她对自己说。 周亚青开始上线的那段时间,刚好是我注意到她的时间。 第一,她上线的时间很短,第二,她卖淫的方式很特殊。 对方必须先拥抱、亲吻、爱抚她,直到她点头的时候,才能解开她的衣服,直到她点头的时候,才能做爱。 如果要她口交必须询问她的意见,如果她不愿意则不可强迫。 周亚青把这些限制写在自己的档案介绍上,与那些性奴不同,周雅清像是一个女友,真正的女友,与她欢愉的过程必须取悦她,以换取相对的服务。 结束后,周亚青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飘然地离去。 即使是这样,男人享受过服务后还是得付钱,但有不少男人抢着要预约周亚青,造成一时洛阳纸贵的现象。 这个案子算是让我领教到金龙的本领。 当周亚青的调教进行时,金龙手上也有许多的女性调教在同步进行。 他的方法并不像我跟银狼学来的那样简单粗暴,她的性爱余韵却渊远流长,只是看着就让人心生向往。
第20章 闭门会议
汪先生符合我们理想客户的描述。 单身,在外商任职,工作之余,就在家里阅读、料理,当他需要的时候,会去夜店等地寻欢。 他偶而也会看成人影片。 这天,他觉得自己感冒了。 他像平常一样结束工作之后回到宿舍时,就去梁华瑄的家庭诊所挂号。 当他进入诊所时,眼尖地认出眼前的护士,竟是前几天看成人影片的女主角。 他干咳一声,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当护士叫唤他的名字,汪先生进入诊间时,他更确认了这一点。 梁华瑄是个少见的美女,在镜头前虽样貌微略地横涨了些,但眼前这女人就是数天前在成人电影中看见的女人。 诊所的场景也非常熟悉,汪先生越发确认数天前他看的成人电影就在此地拍摄,眼前的医生是当时的女主角之一。 汪先生不由自主地望向梁华瑄的衣领间。 她上半部粉嫩的酥胸毫无遮蔽地展露出来,他遐想梁华瑄的大长袍下像前几天他看过的那部成人影片一样一丝不挂。 “汪先生,请问哪里不舒服呢?” 梁华瑄当然没有错过汪先生跨间的硬挺,她在他面前大胆地交换了翘着的脚。 她的脚高高地抬起,抬到汪先生胸口那么高,私处那粉嫩的裂缝也毫无遮掩地对他张开,最近距离的汪先生当然没有错过任何一丝的细节,甚至看见了梁华瑄私处的湿润。 汪先生本就有猎艳的习惯,被梁华瑄这么一激,随即把梁压在椅子上,医师袍下摆大开,一个淫靡的美人双脚大开地对着汪先生。 “三分钟。”梁华瑄对汪先生笑着说。 “你还有三分钟可以对我撒野,然后我就要叫下一个病人了。”汪先生一听,立刻把梁华瑄的医师袍左右一拉,发现里面果然一丝不挂。 他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插入梁华瑄的嫩穴里,一边搓揉梁华瑄的胸部,不停亲吻她的胸部跟脖子。 梁华瑄也没有闲着。 摇晃中,她手拿听筒摇摇晃晃地贴着汪先生的胸口,用听诊器就着汪先生的喘息声探索着。 三分钟一到,梁华瑄软腻地把他推开。 “时间到了。”她笑道。 “你可以去拿药了。”汪先生停止腰部的动作,慢慢调息,收起激情。他跟梁华瑄分别整理衣物,到柜台领药去了。 领药的时候,护士的医嘱跟平常没什么二样,只是吩咐汪先生要仔细看处方签。 汪先生此时还沉浸在温柔乡中,回味着梁华瑄身体的余韵。 他将药领回家后,发现处方签跟平常不一样。 那是一张纸条,写着一道密码,并注明要在某个电视频道输入。 汪先生打开电视,转到对应的频道时,萤幕只是在等候着输入。 他按照纸条输入密码后,画面中突然出现这幢公寓的简图。 他操作遥控,选了几个颜色不一样的单位,发现红色的写着无法预约、蓝色的写着可预约并且标示价钱,绿色的写着服务中。 给他的药,除了感冒药以外,还有一小包特殊的金色胶囊。 药单也把这个金色胶囊的用途写得很清楚 : 寻欢前服用,一夜不倒。 他这才知道,原来他住的大楼是一个奇大无比的应召场所。 于是,汪先生开始挑选他喜欢类型的女孩,用那不倒的金枪狂往她体内戳。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诊所中热情放荡的梁华瑄。 张荣景的直觉跟判断并没有错。 当他进入诊所的时候,护士们早已换成普通的护士员工。 当他翻开领子而看见胸罩时,再看着那小护士的反应后,他相信他认错人了。 他之所以没有抓到梁华瑄的马脚,是因为有人跟在他后面通风报信。 这个女人,是中央跟着陈梅桦被派来监督的一员。 她在跟银狼云雨一阵后,等银狼下了车,她便悄声将车开走。 张荣景正趴在梁华瑄身上放肆进出的同时,他正在追寻的野兽,正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双手插着口袋,晃着刚插过女阴沾着湿润体液的阴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走进公寓。 当男人发泄一整晚,终于疲累离去的时候,此时在街道上跟他擦肩而过的,是穿着便服、未穿内衣裤的护校实习生,来开店了。 而这个猎鹰般的男人,此时却因为狂欢整夜而疲累,没有注意到二个年轻小姐的异样,上了车启动,开车回家准备呼呼大睡。 这天,第一个访问诊所的客人即是汪先生。 他今天的身分并不是病人,而是一位寻欢的住户。 汪先生提出了预约,在护士从诊间出来召唤他的时候,兴奋地上前将她推进诊间,急忙地将她衣服钮扣扭开,抬在诊疗桌上,把她的双脚分开,用手指插入穴里开始玩弄起来。 诊所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每天分三个时段,如果没有病人,则可以对诊所中的任何女性以不用道具的方式自由做爱。 如果有病人就必须中断。 客人也可以等到病人离开后继续他的淫戏,直到时间截止。 这个游戏很受欢迎,虽然有在预约的时候就必须付费,而若病人排满也不会退费的规矩,但诊所一天三个时段,天天都被预约。 当猎鹰归巢,淫户狂欢,我们正在检讨本月的营业状况。我、银狼、金龙、威斯多夫聚在一起。 金龙是矜持的。 他的手抱着一个女人,抚摸着她的屁股,但衣着完整。 我从来没有看过金龙放浪地对女人下手。 威斯多夫则只有裤裆拉开,穿着衣服抱着赤裸的汪思涵,二人的性器官胶合在一起。 银狼则全身赤裸,二脚大开,二个穿着半剥状态的洋装的女孩跪在他跨间,一边用手指插着她们湿润的花园,一边舔弄着银狼的肉棒。 而我则是直接对陈曦儿来个背后座位。 卖淫的女人们与买欢的男人们化做一个个令我们兴奋的数字。 四个男人欢呼举杯,享受着美好成果的一刻。 我们大口喝酒,然后我抱着陈曦儿的腰上下摇动,尽情地侵犯着她。 陈曦儿发出甜美的声音,任由我摆弄着。 自从陈曦儿驯服后又过了二个月,现在她已经很习惯当我的性奴。 她是我的抱枕、闹钟、自慰杯,负责在我睡觉的时候用私处收纳我的阴茎、早上舔我的肉棒叫我起床,当我在看监视器因调教戏码而兴奋时,趴在桌上让我一边看着监视器一边挺进,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现在我已经不用奖励她了。 不管我怎么玩,陈曦儿都柔顺乖巧地像是个宠物一样。 四个人一阵庆祝之后,梁华瑄在诊所休息时间也上来了。 她穿着那唯一的一件医师长袍,进来的时候,精液从她的私处里滑下大腿。 她来报告张荣景的情报,银狼也跟着分享他那个陈梅桦身边的女人的情报。 “那个王英杰不简单。”银狼说。 “国际破案英雄盯着我。” “陈梅桦也很棘手。”金龙说。 “能在中央高进的人,绝对不是靠脸蛋而已。陈梅桦 23 岁进警局以来成绩彪炳, 28 岁成为最年轻警司,根本就是强化版沙红姬。现在还有王英杰在背后筹画,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我还想请中央那个姊姊来喝茶呢。”银狼笑道。 “说得容易。真要把那姊姊请来,我们恐怕就要散了。”金龙回答。 “然后马上又再聚首,直到执行死刑为止。” “那个陈荣景呢?”我问。 “陈荣景也很危险。”梁华瑄答。 “他的嗅觉很敏锐,是个凶猛的猎犬。” “你被猎犬上整晚精神倒好。”我贪婪地看着梁华瑄半裸的酥胸。 “我是越被上精神越好。”梁华瑄挤胸迎向我的眼神。 “要上吗?” “别人的精液还在里面,我没兴趣上你。但是玩你就无所谓。”说完,我抬脚,脚趾摸进她湿滑的下体,拨弄着她的阴唇跟阴蒂,梁华瑄深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现在警察全面盯上我们了?”我又问。 “没有。”威斯多夫开口了。 “警察最多是提高警觉,他们的目标是银狼,其他人还没曝光。” “所以,我们可以故技重施吗?”我笑了。 “像是捕捉沙红姬一样,抓个警察来玩玩?”我看着梁华瑄淫浪的表情,脚趾动作故意放大。 “像是上次那样的物业,我倒是还有几个。不过地下宫殿就那么一个了。”我说。 “可以。”银狼淫笑着,因为兴奋,他抱着舔弄他阴茎女性的头部,用力压住。 抓警察来玩这个主意让他兴奋莫名。 “我不介意多露脸几次。” “不行。”金龙说。 “王英杰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们最好等他离开再走。他也不是什么闲云野鹤,我们不露马脚,她没多久就会离开。” “他真的这么厉害?”看着金龙慎重的表情,我再问,手机查询着王英杰警探这个人。 网路上对这个人着墨不多,大约知道是个稍有名气的国际刑警。 “凡是他经手的案子,没有破不了的。沙红姬是他的学生,她抓银狼跟抓纸屑一样简单。”金龙回答,银狼不悦地皱了一下眉,但以他好强的个性,却也没有回嘴。 “银狼既然有门路,我们不妨静观其变。有机会再抓那几个女警回来玩玩。”他说。 “那就这样吧。”我拍案。 “待在家里玩女人。”我站起来,转向挂满监视器萤幕的墙。 “虽然现在已经逐渐熟悉怎么玩女人了,没玩过的女人倒是玩不腻。”我笑道。
第21章 脑内破坏
我拿起当初倒进叶家三母女嘴里的透明液体试管,问梁华瑄。 “你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梁华瑄露出当一个医生被他人询问她独门配方时的骄傲笑容。 “这样吧,我们找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我们现场解释。带上你的人。”梁华瑄往我的手上一握,一阵温暖柔腻的触感传递过来,她接走我手上的试管,从我的床上起身。 我看着她的美背与丰臀立起,套上她那医生长袍,也随之起身。 “就她了。”她随意地指着一个少女。 我带了三个男人跟梁华瑄,从隐密处的施工电梯出来,进了维修通道,走到某个单位外待命。 单位内的人看起来是个 未成年的女性,单身,一个人住。 她是个学生,有着俐落的短发,五官相当精致,腰身非常苗条削瘦,胸部不大。 现在她正在看电视。 我们透过闭路摄影机掌握了她的动向,悄悄地进入单位内。 家里突然出现四个男人,没有一个未成年女孩不惊惶的。 但她没有来得及反应,一个大男人上去捂住她的嘴,一个抓住她的双手往上压,一个抓住她的裙摆,把她的内裤跟裙子一并拉下,她的私处与上方黑色微略稀疏的阴毛随即崭露在空气中。 脱裙子的男人跟捂住她嘴巴的男人一左一右合力把她的双脚分开,女人像是坐在妇科椅一样。 我抓住早就硬挺的阴茎,慢慢逼近她。 她垂泪挣扎,但是这个姿势再怎么扭动,也无法阻止我的龟头慢慢陷入她的私处,直到整个插进去。 鲜血从她的私处内缓慢滴落,是个处女。 “慢慢地感受。往最里面伸进去。”梁华瑄在旁边指挥着,我跟着把腰部往前挺。 虽然说我对我 25 公分的阴茎相当自豪,但是女性的私处还是有她的弹性。 直到我们二人的阴部紧贴,我仍然没有感受到阴道的终点。 “等等,”我闭上眼睛,全身感官都集中在阴茎上说道。 “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我非常缓慢地扭腰前推,那个硬物抵着龟头的感受逐渐清晰。 最终,我可以确认我推到最深处时,确实有个硬物在里面。 “好,不要动。”梁华瑄说道。 “把她的嘴打开。”女性摇头,但我接过手,把她的双脚推开,二个大汉捏住她的下巴,扣住她的上齿,用力地把她的嘴扳开。 她趁机尖叫,但无法阻止梁华瑄把一个透明试管的液体倒进她嘴里。 她继续尖叫,但二个大汉迅速把她的嘴捂上,随即变成闷哼。 大约三十秒不到,女性的状态开始变化。 她的眼神朦胧,身体温度升高了一些,整个人像是紧绷的气球突然泄气一样软下来。 更加神奇的是,她的私处也有了变化。 我可以感受到她私处深处的硬物逐渐软化,变成一个柔软的花苞般包覆着我的阴茎,这种感受真是妙不可言。 我再试着摆动腰部,女性开始呻吟,似乎已经不在意这个强奸的情势,能从我的抽送得到强烈的快感。 “放开她吧。”三个大汉同时放手,此时我挺送腰部,不停地抽插她,她只是不断地呻吟浪叫,彷佛失去了理智。 再一次看见这个转变,我仍觉得不可思议。 她轻颤发抖,像是高潮后的余韵一样,我越抽插她就越露出舒服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个未成年的处女。 “女性的下视丘会分泌性腺释放刺激素,脑下垂体收到刺激后,会分别释放滤泡刺激素、黄体化刺激素,然后卵巢开始排卵,这个周期大约12天。 女性的子宫在这期间会像绽开的花苞一样,把子宫颈前伸并且软化,此时你将阴茎插入的时候,子宫颈就会有机会包覆你的龟头--如果你够长的话。 此时女性会受到与平常不同的刺激,搔痒难耐。 我们给她100多倍的刺激素,让子宫立刻对你绽开。我还加入了高浓度多巴胺、血清素、催产素和脑内啡,这几个就是让大脑快乐的激素。 其中,高潮的时候会释放催产素和脑内啡。她刚才没有经过性爱,只是喝下我给她的催产素,立刻就高潮了。 而高浓度的脑内啡,让她现在感觉不到任何痛楚。这些激素都可以穿越细胞壁,直接透过神经传递到身体每一个地方。 你只要倒进她嘴哩,她吞不吞下去都会被细胞吸收。 人的大脑一次只会分泌 3~7 微升,而她刚才摄取了整整 2ml 这种东西。 200 倍于高潮的刺激素,可以把她的任何理智溶化。” 梁华瑄拎着透明的试管摇晃并嫣然一笑。 “这里面可是 100% 的刺激素呢。高浓度的性腺释放刺激素消退会对下视丘造成干扰,误判刺激素浓度不足,导致下视丘不停分泌性腺释放刺激素,这女孩就会不停发情。就这样,她玩完了。” 我在她体内射精后,用她的嘴巴清洁我阴茎上的脏污跟初血,我带来的其他男人,把她压在床上继续。 四个男人轮奸着一个小女孩,这女孩只是因为我对梁华瑄问了一个问题,就遭受被轮奸的命运。 但是这女孩看起来跟叶灵竹三母女一样,陷入性欲的流沙里,灵魂已然窒息。 她像是个本能的动物,对性爱有着最原始的饥渴。 当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过后,她躺在床上喘着喘着,又突然坐爬起来巴着男人腰间的裤管索要。 这个性爱的场景已经不是轮奸,女孩在我们四个人身上索求着,释放着,最后满足地睡着。 我们并不在乎这女孩日后会如何,我们直接把这女孩视为调教过,禁欲二周后开放预约。 这些被强喂试管的女人大脑已经被药物掌控。 这些激素告诉她的大脑:你现在只想要性爱。 她平常会像正常人一样去上课,当她在家时,那些预约她的男人会登堂入室操她几小时,而她会获得满足。 她们跟金龙诱来的女人不同。 男人付钱给我们,进去强奸她,她会欢欣接受这个状况,我们却不会给她分毫。 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卖了。 性爱,就是她现在唯一所追求的事物。 “你知道这些药物对女人的作用吧?”回到我的寓所时,我问梁华瑄。 “当然知道。我可是第一个试用的人。”梁华瑄露出一个媚笑,拿起一个试管扭开直接喝掉,她也被那过量的激素弄得当场高潮。 “上我!”她双手向我张开,我则随便拿一个玩具戳进她体内,激烈地刺激她绽开的花苞,让她呻吟连连。 “早上上过了。”我回答她。 她现在陷入激情中,我让威斯多夫的人帮她解决,“回来之后,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然后我离开她,回我的事务所。 “A市河边案子怎样了?”负责人被我叫到,起身。 她是个刚毕业的长发美女,抱着她的建案过来。 我把她拉过来,背对我,翻起她的迷你裙,把她的内裤拉下来,丢到垃圾桶。 我解开腰带,站起来,插进她的蜜穴里。 “就这样看。”我抽插着她,把建案摊平,但也没认真去看。 我们明目张胆地在事务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性爱着。 我的事务所里所有员工早已全换成我的金丝雀们。 现在所有的员工都是那金丝雀大楼的住户。 她们许多都有着专精的技能,但是也有像是这位 23 岁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她最少还需要 10 年的实习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设计师,现阶段只是作为我的玩物而支撑着。 她的欲望也很强烈。 她是最早被银狼强灌试管的住户之一。 合成刺激素跟人体刺激素没有二样,它们在人体中 24 小时内就会代谢完毕,最快的 3 小时就会退散,但它造成的影响却是一生的。 她们的脑不停地释放性腺释放刺激素,她们的子宫颈一直都是绽开的。 她们打扮自己以吸引异性,因此除了天生丽质外,她们平常也很性感有魅力。 这个女孩被我玩弄着,她也心不在焉。她专注地享受着我的挺进,呻吟着。我们解决了性欲后,设计稿早已一蹋糊涂。 “再重新来过吧。”我下令。 “是。”女孩脸红耳赤地卷起建筑稿离开。 其实我在玩弄她之前,早已看出她的设计稿有好几个地方有不适合的设计。 我故意用这种方式退她稿,是为了满足我对她们身体支配欲。 接下来我认真地看了几个稿,在指点的时候玩弄了该稿的负责人,然后飒爽地离开。 即便如此,当我回到寓所时,也已日暮西垂。寓所里充满了腥味,梁华瑄赤裸地躺在地毯上,浑身沾满了精液而喘息着。 “你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我看着地上的梁华瑄,对她说。 “你也一样。”她笑了。 我看着汪思涵,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眼神跟我对到,随即错开而去。 汪思涵全身赤裸着,下半身泛着透明的液体,显见才刚与威斯多夫做完凯格尔运动。 这个女人在我眼中,又污秽又具有魅力。 我本来想探索梁华瑄,但此时看着汪思涵,我好像有点懂了。 “如果所有人都被强暴,被强暴就不是什么坏事了,对吗?”我问梁华瑄。 “是坏事哦!”她微笑回答。 “只是所有人都是坏人。”她笑着回我。 “如果她们不是坏人,我就让她们坏掉。”
第22章 天才极客(1)
基本方针定调之后,我们就在自己的公寓玩女人,一队人马专门去地下宫殿招呼那二位警察,确保她们天天吃饱穿暖被强暴,日子还算窝心。 这天,我把陈曦儿压在桌上,让她趴着,肆意地撞击她的小穴。 “嗯,嗯~嗯……” 陈曦儿发出与成年人不同的呻吟声。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撞击压迫着腹部而发出的闷哼。 性奴也是有功课的。 为了主人的欢愉,性奴必须天天做凯格尔运动缩阴。 陈曦儿跟汪思涵不同,梁华瑄为她订制了儿童大小的缩阴球,让她每天在没有性交的时候无时无刻戴着。 缩阴球是一种钢珠连着钢珠的装置,一颗放进阴道,一颗垂吊着,钢珠的重力拉扯着阴道内的钢珠,女人会不知不觉地收缩阴道。 看见这个东西的妙用后,我送了一颗连着二个钢珠的给许芃。 汪思涵是不被允许用这种省力的装置来收缩阴道。 她每天都必须跟真人练习,而且练习强度不断增强,现在已经来到了一天 6 次,每次半小时的强度了。 即使她这么努力,她的阴道紧实度还是不如陈曦儿。 根据梁华瑄告诉我们的知识,女人的阴道紧实度从 17 岁到 77 岁都没有太大的差别,而且恢复很快。 汪思涵的阴道较为松弛,主要的原因还是“操”劳过度。 她虽然每天坚持 6 次凯格尔运动,但是每天也会被轮奸 2 次,每次不低于 10 人。 这是我们采取“在家”作业后,为汪思涵订的特别活动。 每天汪思涵除了睡前的沐浴、早午餐跟晚餐二餐外,就是不停地做爱跟凯格尔运动。 我就只想看这女人何时崩溃,但汪思涵每天泪眼汪汪又摇摇欲坠地,还是硬是挺了过来。 这天,我一边肏着陈曦儿,一边欣赏萤幕中,汪思涵在员工休息室被轮奸的画面,突然全部的萤幕一起变成一片黑。 我仔细一看,萤幕不是完全黑,所有的画面都一样,最左上角都有一个相同的大于字元符号,并且符号旁边有一竖游标正在闪烁。 看见异状,我的抽送当然也停下来了。我拔出来,看向俄罗斯人,他是我的系统安管,然而,他对我耸耸肩,表示不是他做的。 萤幕旁的电话响起,我按下扩音。电话的那一端金龙的声音响起。 “我的萤幕全黑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回答他。 萤幕闪烁的游标突然显示英文字元。 “我控制了你的电脑。” “这个人是谁?”我看着威斯多夫。 “我来自暗网。我对你在这里做的事很有兴趣。人类养殖场。”威斯多夫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回答你了”。 “他怎么知道我的事?”我问威斯多夫。 “你的招募启示。” “你能听得到我说的话?”我转头看着萤幕。 威斯多夫警觉性比我高许多,我现在才发现异状发生之后他从未说话,也没转头,躲在镜头死角。 我突然警觉,我似乎也该这样做,但我已经来不及了。 我左顾右盼,我头上的镜头肯定辨识了我是谁。 “当然可以。” “你想要干嘛?”我问。 “我想要加入你们。” “当然。我相信你会有兴趣。”我笑了。 “但我不接受隐匿在网路上的人。你得到这里来,住在中控室,就像他们一样成为我的伙伴。”这样大概可以阻挡所谓的骇客。 那些骇客始终不会露面,这个让他们抛头露面的建议,足以让他们打退堂鼓。 “可以。” 什么? 萤幕突然还原,我面前充满了各室男女淫秽的性交画面。 骇客中断了通讯。 “通常来说,他们是自我主义者。自由只是自我主义的其中一种表现。”威斯多夫此时突然说出不太符合一个清道夫身分的话语来。 “当然,”我说。 “就像你们俄国人每个都是文豪一样。” “不尽然。”他敲打着键盘,尝试找出防火墙的漏洞,企图修补骇客入侵的路径,然而,搞了半天却毫无所获。威斯多夫双手一推。 “这人的技术比我高出许多,比现在公开的技术都高出许多。我甚至没有概念他是如何入侵的。”威斯多夫放弃了抵抗,把汪思涵拉过来怀里,二个人做起了凯格尔运动,或其实只是打算肏她,二者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候着这位神秘的访客,然而,这一天骇客并没有到来。 我们轮班守夜,始终没有动静。 第二天也没有动静。 到了第三天,我们正寻思这位骇客到底会不会出现时,突然我单位的门被打开。 一位女生,年约 14 、 15 岁,身高矮小,大约 145 公分,长发,穿着运动外套、洋装,背着与身分不太相衬的一个笔电包,手上拿着一只智慧型手机。 此时威斯多夫不在,汪思涵正在跟他的部下做凯格尔运动,陈曦儿正跪舔我的阴茎,室内一副乱交的画面,似乎让这个女生不知所措。 我推开陈曦儿,站起来,顶着昂扬的阴茎,问她。 “你怎么开门的?” 我这栋大楼使用最高等级的防盗锁,除了电子卡片外还要使用指纹才能开门。 那女孩似乎被话语打到般缩了一下,才怯怯地说出与身体并不相衬,充满自信的话语。 “我……世界上没有挡得住我的锁。”她的声音纤细,相当好听。 我跟手下对视,此时我才想起三天前那个事件。 “你是暗网来的?” “嗯……嗯。”她怯生生地点头。 “进来之前,我得把你脱光,像她们一样,知道吗?”我走向她,伸手开始拨开她的衣服。 她还站在门外,周围毫无遮掩,任何人走进走廊都会看见她。 然而,我就这样有恃无恐地开着门。 不为别的,这附近只有被调教过的女人,她们即使看见我正在对她做什么,以及房内淫糜的活动,也不会报警。 她的反应非常奇怪。 明明很害怕畏缩,却没有任何抵抗。 我伸手拉住她的运动外套往左右拨开,她双手自然垂下,我伸到她背后,拉下她的洋装拉链,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你不怕?”我好奇了。 “我怕。”她说。 “你做过吗?”边问,我边把她的洋装往双肩推,她的洋装跟外套就一起落地。 她并没有穿内衣,看不出来胸部还挺有料,下半身穿着白色棉质内裤,这便是她最后的衣物了。 “没有。”她回答。 我双手分别伸出食指,从腰的内侧伸进内裤,左右向外勾住侧边的窄边,往下拉,露出她微毛的下体。 “那你为什么想加入我们?”她非常配合,三两下衣服就被我脱光。我把她往后推,把地上的衣服直接踢到楼梯下。 “我看到你对待那些女人,很兴奋。”她的右手举到嘴边,像是拿着麦克风一样,上半身前倾,像一个孩子看到兴奋东西的姿势眉飞色舞地说着。 “我想要像她们一样被轮奸。”她说。 我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她大腿间,她的穴潮湿,水量不多,但大腿根部已经沾湿了一些。 “你对我们有什么用?”我一边问,手指一边不安分地刮弄着她的阴唇,绕着她的阴蒂二圈,然后手指往前探向阴户,老实不客气地钻进去。 她深呼吸后退,靠在墙边,闭上眼睛,轻轻说着。 “进去了……”她用一种像是完成了什么伟大成就的口吻说道。 “我说你对我们有什么用?”我逼近她,食指更深地向内探入。 “我很有用!你可以用我来发泄欲望,就像那个女孩一样。” “这种玩具我很多不是吗?”我把手指伸出来,食指上沾满了液体,我放在眼前看一看,就把手指伸进她嘴里乱搅。 “我可以帮你打造国防级防火墙。”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继续说。 “我可以帮你骇进这个国家任一个资料库,让你看你想看的东西。” “哦?”这样一个变态小女孩有这么神通广大? “如果说,是市警局的监视器呢?”我又问。 “我可以!”她回答。她的下体不自然地扭着,微微靠向我。 “喂!别骗人?”我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这要是骇得进去闭路就不叫闭路了。” “真的!我可以!只要你帮我把这个插在警局有连接闭路装置的任何一个插槽……咳……我拿给你!”我放开她,赤裸的骇客小姐蹲下来,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USB。 “只要装上去之后交给我吧。”她自信满满地说道,站起来把这个USB递给我。 “进来吧!那衣服不用捡了,清扫人员会收拾掉,你不需要。”我说。 她快速捡起她的其他家当,跟着我进房间。 “你这里有个闲置但很好用的装置,知道吗?”她一边挂着笔电包包,一边跟着我,一边说。 “什么装置?”我疑惑。 “暗示信号发送装置。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她回答。 “有这种东西?”我更疑惑了。 “有。我来演示一下。来!拨 112 报警!”她拿起桌上的无线话筒,递给我。 “这有什么难?”我好奇,然而,当我接过话筒,按下 11 时,却按不下 2 。 “呵哈哈……”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栋大楼的所有人都有报警障碍,我干的。”我大惊,站起来转头看她,手下们也全神戒备。 “你……什么时候干的?”我紧张地问。 “一开始。”她说。 “一个叫金龙,一个叫银狐,对吗?”她笑了。 “我才是你天字第一号员工。你叫我黑猫吧!”知道自己被操纵,我急了。 我本来想抓她衣襟,但她身上已无一物,于是我转而掐她脖子。 这时我发现我虽然能掐她脖子,但却按不下去。 我背脊发凉。 我无法掐死她。 这时候,我才对她的神通广大有了真实感,产生了敬畏之心。 我把手缓缓放开。 “你对我……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我害怕而后退,抓个椅子坐下问道。 “很多,足够保护我不会被你们杀死。我还让你们充满了强奸女性的欲望。”她笑了。 “你也可以强奸我,这部分我没有对自己作保护。毕竟,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她笑着。 “你……你这个疯子!” “懂太多的人,都有点神经不正常,不是吗?”她笑得更灿烂了。 “操控人类多好玩哪?”黑猫走过去,在陈曦儿的床位躺下。 “不然,你今天的抱枕就用我好了。”她说。
第23章 天才极客(2)
“诊所就在一楼,你去那里作体检。就这样下去吧。” “好啊!”她笑着站起来。 “你真的要这样走出去?你为何可以做到这个程度?”我问她为何可以做到这个程度。 “我们不是合作伙伴吗?合伙人之间就是要坦诚相见啊~”她笑着说。 “批上!我们走。”反而是我退缩了。我拿一件汪思涵的外套给她穿。但既然她很疯,我也跟着大胆。除了这件外套,我没有给她其他的衣物。 “好啊!”她继续灿笑,转过来接过我的外套,我们一起搭电梯去梁华瑄的家庭医学诊所。 『黑猫』本名镰仓薫,父亲镰仓晶,母亲是乌克兰人 Marie Sadish Claine, 有个日本名叫春野和纱,都是高级骇客。 她的年龄 14 岁,不曾念过书。 镰仓薫的故事没有什么惊涛骇浪,她父母不是什么性虐狂还是疯狂杀人犯,事实上,她跟所有孩子一样,围绕在父母周遭成长。 她跟普通人的不同,在于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上过学,她第一个学的语言是程式语言,从来也没有有系统地学习口语,她从小接触的就是没有筛网的网路:暗网。 她的性启发,对于性的好奇,都来自于那些黑暗角落。 父母亲把她们的知识技术全都教给这个孩子。 于是,当她在暗网上知道了我的存在,就从那时候开始,收集所有我的网路活动,没多久就骇进来了。 对于性爱,她的观念非常原始:想要,就做爱。 她的生活只有父母,以及,她监视着的我们。 随着影像不停的传递,她开始认识我们所有人,包括我们跟住户,直到她觉得对我们的熟悉像是她生活周遭的人一样,这才冒头,把自己送到这里来。 “这里有我想要的性爱。”她说。 “很多的粗暴的那种。”她的长相相当东方,混血儿血统隐约藏在脸上,但不太明显。 她身体身高 142.5, 体重 37 公斤,身材纤细苗条,胸部圆润而坚挺,32C 罩杯。 奶头是深皮肤色,穴是粉红色,处女。 毕竟是生意,我们对女性还是有底线。我们有一张表,记录每个女性的各种性爱接受度。 女性可以任意勾选她可以接受的玩法,如果她没勾,有玩家越线,我们就会立刻传简讯警告他,并且,下次的费用加倍。 这个惩罚并不总是很有效,总有人嫌钱多,但是,没有人可以负担连续加倍后的价格。 2 的 10 次方, 是 1024 , 但 11 次方。 可就是 2048 了。 面对天文数字,那个玩家必须付费去守规矩玩一场正常的性爱,下次才会回到标准价格。 最终,客户选择遵守规则,或是钻这个系统的漏洞,摇摆在越矩跟不越矩之间。 “不用选了,全打勾吧。” “你知道这表里有什么吗?”梁华瑄问她。 “我不只想选表里有的,肛交、口交?那都是小事。我还想选表里没有的。想拿针刺我、拿电击棒电我吗?用火烧、用水淹,都可以。把我手脚都锯断,变成那种活生生的性爱人柱?我全选了。”她说。 “我特别想当那种手脚被锯断的玩具,你们有这个选项吗?”我跟梁华瑄听着这个与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描述,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气,对看一眼。 她继续说。 “就直接把阴茎插进来我的处女穴,再拿针插进我的指甲里吧!用大钩子穿过我的背,把我吊起来。眼睛插针怎么样?你看,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每天都有保养,细皮嫩肉的。把这样的美女玩坏,你不兴奋吗?”她在说什么? 她是来自地狱的人吗? 然而,梁华瑄披着稍短的白色医师长袍,淫水已经流到长袍外,她兴奋极了。 “好玩,好玩。自我毁灭的偏差性人格。”她说。 “说得我都想试看看了。” “我有很多这方面的影片,我可以给你。”黑猫说。 “等下拿下来。”她给她一个随身碟。 她们脑袋都有洞吗? “什么?你说把我做成人柱?才不是!我是想把她作成人柱。”梁华瑄解释。 “不过很可惜我不是什么外科医生,我这里没有那种设备。 2 周以内不会复原的伤口、造成肢体永久性残缺的生意我们也不做。检查结果出来要 2 周,你回去等结果吧。” “好啊!”她顿了顿,望着我。 “我带你回去吧。”虽然我想跟梁华瑄说话,但是因为她并没有带她的工具下来,只能靠我的电磁卡片跟指纹才能回单位,于是,我不多逗留,带着黑猫回到我们的单位。 “所以你要强奸我了吗?”在电梯里,她问我。 “还没有。我们等健康报告出来再说。”我答。 “没做过爱的人会得性病吗?”她笑问。 “就像电脑病毒会透过人跟人传染一样?” “我们还有事情没有解决。”我答。 “我们的系统漏洞跟那个暗示装置的问题。” “系统漏洞我可以处理。” 电梯门开了,她走出去。 “但我不会教你。” “暗示装置呢?我们有这样的东西?建设大楼的时候我装了一个实验性的催眠装置在每个单位,你是指那个?” “哈!你那个‘催眠装置’充其量就是个玩具!我使用的方法你绝对没有听说过,也不会教你!”她笑着说。 我拿出电子钥匙,按指纹开门。 我们交谈后,像是什么都没有谈。 我转移话题。 “你真的想当人柱?你不怕痛吗?” “我痛但我快乐。”她说。 “被残忍地虐待跟需求,是我追求的性爱。”黑猫没有浪费时间,她拿出她的笔电,在没有连线到任何无线网路的状态下,把我们的系统再度关掉。 金龙跟银狼现在也在这里,我们都对这个女孩充满好奇。 黑猫穿着汪思涵的外套,胸部随性地敞开着,她并脚曲着,外套被推到腰部以上,小穴毫无遮掩地裸露着,然而,这些都不影响她的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 “这是我们这栋大楼的灯光,这是麦克风,这是电视。”她用骇客的速度解释着每一个飞快转动的文字视窗。 在骇客的世界里,文字指令完成所有操作,不需要图片,不需要动画,萤幕上只有一行又一行的文字。 “你们的系统漏洞百出,我可以找到至少一千种方法骇进这里。”她说。 “一千种,我保证。少一种我脱一件,脱光了我就裸一辈子。”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外套,意味着只要少一种入侵方法,她这辈子就是全裸。 “你看。系统漏洞 1129 。”她指着某个视窗底下的数字。 我看向威斯多夫,他再次摇头耸肩。 这就是骇客的世界吗? “我来把它修补修补。”她说。 “这会花掉好几个月的时间,毕竟是这么大的大厦。”她笑了。 “不过呢,有些漏洞会变成我专属的通道,你们没有意见吧?” “即使反对也没有用吧?” “那还用说?”她笑了。 “我可不想为了打开你们这些门多带一张卡。”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第24章 鹰眼神探
黑猫的微型硬碟已经被银狼带去,交给他的性奴去渗透警局。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黑猫的微型硬碟是最新的 USB 3.0 介面。 警局的设备大多老旧,像这样的设备,全市任何一个警局可能都不会有一台,更何况是要接闭路的设备。 “换一个介面?别别别千万不要,如果不是 USB 3.0 的装置你一插进去警报立刻响,我的后门系统立刻曝光,那可就不好玩了。”于是,警官小姐持续地在搜寻适合的介面装置。 在检疫的二周内,黑猫过着索然无味的日子。 她跟陈曦儿一起睡在我床上,但我什么都没有对她作。 她看着陈曦儿起床舔弄着我的阴茎直到我醒来,看着我把陈曦儿压在桌子上,猛力地从背后挺进并且射精,看着我出去玩弄女性,又看着我回来,跟陈曦儿一起洗澡,刷牙,把挺硬的阴茎插在她的小穴里睡觉。 黑猫穿着我给她的运动外套,没有换洗,逐渐发出体臭味。 她不洗澡,不洗头,不刷牙,饿了随便找东西吃,去厕所随地撒尿便溺,过着像个动物一样的生活。 这只动物,每天躺在我的床上,唯一跟动物有差别的是,她便溺会擦屁股尿道。 “你不臭吗?”过了几天,我终于受不了而问她。 “臭。”她笑着回答。 “不痒吗?” “痒,全身内外都痒。” “你在家也是这样吗?” “没有,我在家可是有好好地清洁保养,你看我白皙透亮的皮肤跟乌溜溜光泽的头发。”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是猫嘛,”她挑眉。 “你不帮我洗澡,我怎么会干净?”她坐起来,用一种非常感兴趣的眼神看着我。 “你帮我洗澡,帮我吹头发,摸到受不了的时候,上我。”她笑着说。 然而,我只是对汪思涵使个眼色,她照顾的“猫”便多了一只。 汪思涵带着她进厕所,听见她说:好了好了我来我自己来!真是的,我一点也不想要被阿姨服务! 梳洗过后,黑猫恢复了干净整洁的模样,百般聊赖地躺在床上。 “我可真是廉价,脱光放在男人面前都没有人要。”她又突然坐起来,抱着她的笔电,霹雳啪啦地敲击着键盘。 敲了一阵子,似乎是确认了什么事,又把笔电往床上一放,摊在床上。 我跟威斯多夫对她这种无常的习性不知道该说什么。 终于,梁华瑄的报告出来了,黑猫的检疫结果正常,她没有任何先天或后天性病。 “除非我爸妈得梅毒爱滋,一个处女怎么可能会有性病?”报告交给黑猫时,黑猫看都不看,把健康报告随意地扔在桌上。 “我的健康报告很简单,镰仓薰, 14 岁,处女,健康,以上。”她躺在床上,百般聊赖地盯着天花板的纹路。 “我们来谈谈你的事吧。”我看着她的报告。 无论如何,也让她憋了二周。 既然她不断这么希望,我想是时候让她舍弃处女了。 “关于你的初夜,你想怎么做?”她突然坐起来,媚笑地看着我。 她像是有着精神分裂,身体内同时有一个幼稚与性感的灵魂存在,无论是幼稚还是性感的灵魂,都跟她现在的年纪相差极远。 她现在崭露出的是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妖媚表情,然后开口说着让人不敢相信的话语。 “我要你,你开始,然后很多个人,我的嘴巴,小穴,肛门的初体验都要是你的阴茎。你干完,射完以后,干另外一个穴,然后其他人跟着插你用过的穴,就这样轮奸我。我要你尽情地用巴掌打我,打你喜欢的地方。脸跟屁股一定要打。我不要爱抚,直接插入。如果里面是干的,你就用力地戳。听说这样会痛到整个脑袋都麻掉。从哪里开始都可以,但我建议嘴巴最后面。这样我可以吃到你硬塞进我嘴巴的处女血跟便。我要录影。我下次被轮奸的时候想同时看我这次被你们玩得有多惨。”她用一种像是脑海里有个美好画面,在想像飘落的樱花那样的柔软语气,边看着虚无的空中,一边沉醉地把这样的话说完,彷佛她梦想了一辈子,终于看到了什么奇景一般。 “这种快乐最好不要太快过去,如果我求饶,”她笑着说。 “那你们最起码搞完10小时以上的轮奸,再放过我。”她看着陈曦儿。 “不够。你上次被轮奸12小时,我要你的二倍,24小时。我要你带人轮奸我24小时,然后录起来。”她看着我。 “我要你第五分钟就把我弄哭,让我哭到最后。”再一次地,黑猫散发出让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淫媚气质。 来自地狱的人。 我内心不自觉响起这段文字。 “可以,再给我二周。”我对她说。 “又等?”那个妖媚的灵魂消失了,现在跟我对话的是急着想吃糖的幼稚灵魂。 “为~什么?!”她加重语气地问。 “我让他们休息二周。”我说。 “然后我们全部的男人轮你一个。我们会对你拳打脚踢,做好心理准备。”她笑了,那个妖媚灵魂的她笑得灿烂。 “可以呀,我等。” “在此之前,我们想办法对付警察那边吧。”我对她说。 “合理~” 她愉悦地像是中了彩票,开开心心地抱起笔电,此起彼落地敲击着键盘。 市警局。 一个白板,上面贴着几个人物的脸。沙红姬、张艾可、葛伦。 然后,是三个场所。金丝雀大楼的单位、早餐店、二人消失的废楼。 “这个线索太短了。”张兴国眯着眼说道。 “不尽然。”王元军再拿出二张照片。 陈曦儿、陈曦儿的家。 “三个消失的人,都跟这个大厦有关系。”王元军说道。 “大厦的负责人查问过没有?” “负责人?”张兴国转头,关堂从后面迅速拿出一张照片。 他拿的是我的照片。 “这个人是个建筑师,未婚。他的父亲年前过世,此后他就深居简出。案发的时候他都有不在场证明,同时他也没有动机。所以,我们把他的嫌疑排除在外。”关堂说明。 “排除在外?依我看,这人肯定涉案。”王元军说。 “老师,您的意思是……” “如果陈曦儿是他抓的,那警察在这里查案,对谁的威胁最大?”关堂望向我的照片。 “如果沙红姬跟张艾可在这里被抓,那谁的嫌疑最大?”张兴国也望向我的照片。 “老人,您的意思是……”王元军比张兴国大约十岁,是张兴国在警界的前辈。 但二人在国内外警界合作多年,交情匪浅。 他称呼王元军为老人,实是老友之间的昵称。 “依我看,如果不是这个人有问题,那就是葛伦的老巢在这。”王元军淡淡地说。 “但是王探长,我们没有证据他涉案搜索令是不会下来的。”关堂说。 “再一次住进去。我们安排警察卧底住在这里,调查这里。”王元军说。 “如果葛伦不出现,我们就在这里持续调查。如果葛伦再次出现,就代表这里一定有问题。” “是,探长。” 全数的员警聚精会神地听着王元军的分析。 王探长在说话的同时,也仔细观察着在场的众人。 银狼的属下,拿着随身硬碟的美女警察陈仙也在场,她对于王元军的猜测之准确暗暗吃惊。 会议室内,多数的员警都带着似懂非懂的表情,只有陈仙是惊讶的表情,虽然只在那一瞬,但王元军没有漏掉那珍贵的一瞬。 难道葛伦在中央警局里有内奸? 王元军扫视众人,暗暗盘算着。 此时,会议门打开,三个美丽的小女警跟着陈梅桦进入会议室。 “听说您在找寄宿的卧底?”她问王元军。
第25章 灭证
市警局内。 王元军盯上陈仙的同时,陈仙正盯上陈荣景,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状态,而陈仙并不知晓王元军已经盯上她。 她在会议后,继续她的秘密任务:盯哨陈荣景。 她发现陈荣景在警局内的档案室会无故消失,她好奇他会在哪里。 这天,陈荣景鬼鬼祟祟地走到档案室,打开一间废弃不用的仓库室,没多久就出来。 陈仙躲在暗处,等陈荣景离开之后,跟上去扭转仓库室的门锁,被锁上了。 “……一间弃而不用的仓库,为什么要上锁?”陈仙一边扭转门锁,一边自问。 这个锁是警局常用的多段锁,若没有钥匙难以破解,但陈仙是有备而来,她取出放在仓库室管理员的备用钥匙,一个一个试,没想到竟然没有一个适合。 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在警局里把锁给换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既然进不去,陈仙迅速安静地离开现场。 陈梅桦的小女警按照计划搬进金丝雀公寓,进入了我们的眼帘。 她们进接待中心的时候让我们眼前一亮。 三个成熟女人不只是脸蛋漂亮,胸部也很饱满,身材经过训练结实饱满又没有赘肉,身材以普通女生来说虽然稍微壮了一点,但健美的形象为她们加了不少分。 “这种运动型的我们没有!太棒了!让她们住进来!”她们立刻就受到我的青睐,顺利地住进金丝雀公寓。 我们全员正为了黑猫的破处大典,所有工作人员,包括我,都被召回且禁欲二周中,当她们住进来时,我们看着美貌的三人简直是垂延三尺,恨不得立刻把她们玩坏。 此时,我还不知道这三人是女警的卧底,兴奋地跟威斯多夫商量着怎么处理这三个性感尤物。 “这三个是警察的卧底,王元军已经怀疑到你头上。”我们的话题正在兴头上,银狼阴柔的声线突然响起。 “什么?”我讶异地抬起头来看监视器。 “警察注意到我了?怎么会的?”我正构思我们的犯罪到底哪里有漏洞时,银狼给出了解答。 “关联性。王元军没有证据,但是按照关联性推理,他推测你跟这事脱不了关系。他也推测我就在这大楼里,二个都猜对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抬头问银狼。 “……。” 这个城市的治安很好,因为前有张兴国,后有关堂,二人都是破案能手。 虽然国内生活和平,但也不到歌舞升平的地步,贫富不均,犯罪还是有的。 张兴国与关堂是师徒,新闻常常报导,二人联手冲破了国内的破案率,使得本市的治安为国内第一。 即便如此,张兴国跟关堂还是有破不了的案,其中一件是我们犯的。 王元军才来没多久,他的推理就直中红星,虽然没有证据,但方向已经是正确的了。 从现在开始,我们的犯行无时无刻都有可能被曝光出来。 沙红姬抓了银狼多次,这个王元军教导出来的高徒就是他的克星。 如今他的老师来处理他的案子了,银狼也束手无策。 “可能,我要再进去坐一阵子了吧。我会做得像是我单独犯案一样,不会牵扯你们进来。”银狼说。 “有了有了!!”黑猫突然坐起来,我们全部的监视器画面瞬间被黑猫抢走。 “看!市警局的闭路影像!”她骄傲地说。 “那个警察成功了?”我讶异地看着黑猫。 “她在哪里?” “诺。”她用下巴一抬。 “看来,她曝光了。”陈仙在数十台监视器下,的确是很显眼的。 她双手被铐在桌上,身上的警察制服扣子被解开,露出胸部,迷你裙被往上拉,露出私处。 银狼的性奴们是没有穿内衣裤的,我没有想到她们连在警局当差都严守这个规矩。 一个男人在她身上肆虐着,跨间的巨龙不停地拔插着她的私处。 那个纵欲的男人,正是陈荣景。 “怎么回事?” “猎犬。”银狼只回了二个字。 “猎犬?你说的是这男人?” “陈仙曝光了。但她在曝光之前,帮我们接上了市警局闭路,就是这样。她其实很期待现在的下场吧?”黑猫笑着说。 “我们的棋子被拔了,有什么好笑?” “也就是一颗棋子。这颗棋子走到了底帮我们换了一个皇后回来哦。”她笑了。 “你看这棋子多么的愉悦!”萤幕上,陈荣景跟陈仙激烈地交合着。 二人侧对着监视器,陈荣景不停地在说话。 黑猫的双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突然间,陈荣景跟陈仙的头上各出现了一个绿框,陈荣景说的话变成了字幕出现在下方。 『你早臼市个滥屄,贝我肏是英垓的巴?』 我回头看黑猫,她耸肩。 “机器学习也有极限。电脑知道他发什么音,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每个字只是一般地选那个音笔画最少的显示。教你最简单的方式:照着念。你看不懂,但他听得懂。”黑猫指着威斯多夫。 我跟威斯多夫对望一眼,威斯多夫不带表情地开始念起来。 『你它吗的没友夹侄』 “你他妈的没有价值” 说也奇怪,若是不看字幕,听威斯多夫念出来,我真能马上理解。 “照着念,快!”金龙找了一个监视器,对讲机那边传来不同的声音。 银狼那边也开始有了骚动。 “我们继续。”我看着威斯多夫。 “你到底要怎样?”听起来这句是陈仙的话语。 “我知道你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妹妹,把她送给我当性奴,至于你,只是我的自慰棒,随传随到,我想用就用,没问题吧?”不同人的话语从同一个人口中念出来,一时间还真有点奇怪。 但比起那凌乱的字幕,听懂话语倒是真的简单很多。 “我来接手吧。”黑猫把二人的话语分别用男性跟女性声音显示出来,搭配萤幕顿时让人有种身历其境的感觉。 “你不是有一个比你漂亮的妹妹,把她送给我爽,至于你,随传随到,不用多说吧” “你,嗯嗯嗯啊啊啊” “难道比起妹妹的贞操,你宁愿吃牢饭,好啊,我就送你一程” “等一下,等一下,我答应你,嗯嗯嗯啊啊啊”听着机械音仿着做爱的话语,感觉有点滑稽,但是这个情境相当冲击,让人笑不出来。 陈仙被威胁了,甚至连累了她的妹妹。如果她不照做,陈荣景就会把她的身份揭露出来。 “难道他不打算揭露她的身分?” “不,他打算上了他的妹妹,再接露她的身分,再以减刑求情为幌子,持续强奸她妹妹。”银狼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这种警察不可能会为了老二跟罪犯同伙。不管陈仙答不答应,她都玩完了。她知道她是弃子。”银狼冷冷地说。 “她会把我们供出来吗?” “她不会。” “就这样?你不打算救她?” “怎么救?我们早就知道了。黑猫说得没错,陈仙现在是挺高兴的。这个肮脏交易,她很乐意。还有陈羽,她的妹妹,对各种形式的性爱也都很乐意。她们之所以选择这样的生活,是因为她们喜欢这种危险的生活,没有人逼她们。”银狼说。 “我可没有拿刀下药去要她们做什么。” “我以为……” “我强奸了她们,把她们调教成性奴,对。但是进警局当卧底?我拿什么去跟她交易?我的精液?”银狼淡淡地说。 “她当我的卧底是她自愿的,因为她是个被虐狂,服从我的指令而遭遇危险会让她觉得很刺激。除此之外,可能有些其它的缘由,但都不是主要的原因。她喜欢被惩处,特别是这种方式的惩处。” “我也喜欢这样。”黑猫盯着萤幕里被虐奸的陈仙。 “好像很爽。” “我想你们该注意这一边。”金龙说话了。 “王元军刚下令对这个建筑做全面性的侦查。”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笑着说。 “都没有人发现银狼人早就不在大厦里了吗?” “嗯。”银狼附和着我。 “从上次结论出来时,我就让他们把加药设备都卸下来,恢复成正常管路。加药设备一开始就设计成好装卸的设备,只花了三个礼拜,九百户的设备就更新完毕。感谢我们的人手够多。接下来我也要把我的总部转移到别的地方。至于你们,”我冷冷地看着汪思涵。 “你放心,我准备的是放人的行李箱,有呼吸的空间。”我指着放在仓库角落的三个大型行李箱。 “有三个?”黑猫好奇地看着我。 “一个是装她,一个是装她,还有一个是装你。”我看着黑猫。 “好耶!有我!”她看起来很高兴。 “各位,我们准备撤了。” “其实我知道银狼已经撤离了。”金龙说。 “先躲过这场侦查再说吧。”我说。 威斯多夫跟银狼的手下都来帮我们进行搬运。 我们用非常多的方式,有的是宅急便,有的上货车,有的上轿车,把我单位里数百个萤幕以相当低调的方式运出,女人是最后搬的。 汪思涵被赤裸地,双手铐在背后,戴上圆手套,双脚也铐起来,嘴巴被戴上特制的封口器,先让牙齿咬合后,往后扣紧,压紧下巴,让她无法说话,又封上胶带,防得严严实实。 我们特别注意她的鼻孔是否呼吸畅通,才把她侧身之字形放进大型行李箱中。 行李箱是特制的,左右垫了乳胶,留下一个人形的位置,人躺进去全身难以动弹,但不至于不舒服。 陈曦儿也被以相同的方式装箱,她害怕地看着我,但我一边插进她的体内,一边温柔地帮她上牙箍,一样铐好手脚之后把她侧着放进去。 黑猫蹦蹦跳跳地跑到我面前,非常顺从地让我也把她五花大绑,抬进箱子里。 直到要上车的最后一刻,我才分别把三个箱子盖上。 行李箱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一出电梯直线上车,运到目的地马上把箱子打开,全部过程约一个小时。 我满怀紧张情绪地打开箱子,生怕有人被闷死,好在三个女人都活着。 我分别把三个女人的手铐跟牙箍解开,让她们恢复自由。 三个女孩看到新的居所各有不同反应。汪思涵难以接受,陈曦儿紧紧抱着我的大腿,黑猫兴奋不已。 她们一出行李箱,发现伸手不见五指,我让她们戴上夜视镜,这才看见东西。 这里早就有二个住人,一个是沙红姬,一个是张艾可。 她们在这里已经住了三个月,过着吃饱奸,奸完睡,睡饱吃的生活,精神濒临崩溃。 “每个人选一间,你们要选哪一间?” 陈曦儿的眼泪滑落,频频摇头,黑猫指着其中一间说:“我要那一间!” “开玩笑的。行李箱会在这里被解体,我们要进去下一层。”我跟威斯多夫、他的手下,与三个女人进入电梯。 几个西装毕挺的男人跟赤裸的女人挤同一台电梯,倒是挺有意思。 无光监狱的下层,充满了灯照。 虽然仍是地下室,但这里跟监狱相反,明亮且几乎没有隔间,是一个用二层楼空间造成的全层挑高建筑,中间是大泳池,用通天的玻璃把泳池跟外面完全隔开,天花板有个相当精美的吊灯。 房间围绕着泳池搭建,室内有楼梯通往二楼。 最特别的是,这里的设计是开放式的。 并非用玻璃隔间的那种开放,是应当为门的那一侧,连墙都没有,整个建筑设计得很像洋娃娃的小屋一样。 而这里的墙跟二楼地板,都是玻璃作的,从泳池中可望向单位里所有的房间,一览无遗。 唯一有完整的玻璃隔间在角落,是用二个房间的空间隔成的,猫的居所跟游戏室。 “这就是浴室。”我指着泳池。 “想上厕所吗?”我看着陈曦儿,她点头。 “这就是马桶,抱着脖子才能上哦。”我指着紧贴着泳池外,一排排的玻璃天鹅。 每一个玻璃天鹅都有一个玻璃隔间,进去可以关门,但门也是透明的。 这里的马桶设计也充满了巧思,或者说是恶意。 马桶是特制的一个天鹅形状的透明尿壶,尾部半截黏在墙上,由于没有给脚放的空间,所以便溺必须抱着天鹅脖子。 天鹅脖子底部的造型是个凸透镜,跨间会被底部放大,在泳池里的人可以看见被特写的私处。 天鹅的脖颈处有温水不停地往下流淌,便溺在排出后会立刻被排到底下的卫生处理区域,而不像普通的冲水马桶。 这是因为马桶的位置在地下空间,为了不让秽物跟空气接触,产生恶臭的设计。 陈曦儿尿完后,我请她按脚边的按钮,突然从翅膀侧跟尾侧有水流冲刷她的尿道跟肛门。这是感应式的,人离开后水才会停止。 这个设计有如罗马时代的辉煌建筑,陈曦儿不知道她的私处被众人大大地观赏过,只觉得这个马桶舒适、新奇又好玩。 马桶作在房间跟泳池浅水区中间,乍看之下是很奇怪的设计,我蹲下来,在浅水区的防水面板上按几下,玻璃墙内,泳池的一侧,天鹅嘴突然开始吐水,从外侧看相当赏心悦目。 “整个泳池跟卫生设备都是水循环再生设备。我们去看实际上有在使用的人们过得怎么样。”我带着三人,又进电梯往下。 在我的单位下方,银狼跟他的工作人员都在这里,男女混居。 银狼的女工作人员都是他调教出来的性奴,但是在这个混居的空间,竟然没有人在作爱。 全部的人遵守着禁欲的命令,直到二周期满为止。 从决定低调躲避警察开始,银狼的团队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周,每天除了例行的送餐跟轮奸女警之外,当然也在这里开过乱交趴,直到禁欲命令下来。 跟想像中不同,我们刚下来的时候分别有三个男女在不同的天鹅上便溺,冲洗中,虽然这里住了将近六十个人,但空气的味道却相当清新。 银狼正在最接近电梯门口的房间,跟二个工作人员看着萤幕不停对话。 我再带她们往下看,有三层地下楼已经住满人。 “我是建筑师,让我的寓所美轮美奂,兼良好生活机能是我的荣幸。我们家还很空旷,所以我请威斯多夫跟他的人跟我们住在一起。没意见吧?”虽然像是商量一样,但其实没人能有意见。 这个地下空间,最上层是监狱,中间是居住环境,下方是仓库。 之所以会这样设计,是因为承重关系,越下方梁柱越粗,无法作挑高跟玻璃隔间设计之故。 我带着三人回到我们的寓所,用指纹上锁,除了我跟工作人员以外,没有其他人能启动电梯。 汪思涵仔细地看着我的每一个操作,我看见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逃不了,对吗?”我看着她笑着,她望着我。 “我在最下方的梁柱上动了手脚,一旦事发,我就把大楼炸了。大楼会垂直塌下来,到时候没人逃得了。话说回来,比起死亡,坐牢好像还好一些。”我笑了,但汪思涵露出害怕的表情。 “你看看你,婊子。”我的食指绕着她的下巴,滑向她的锁骨。 “当初你就不应该玩弄我。我没有打算对你宣泄我的欲望跟怒气,这样它们就不会轻易消失。你看看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很伟大,不是吗?”我话锋一转。 “别想逃,我一定会先弄死你,就算要同归于尽,懂吗?”看着汪思涵绝望着点头,我满意地笑着离开。 当电梯关上时,我在最后一刻仍盯着汪思涵。 我将回到事务所,跟我的公寓,而所有活的证据都会在这座地下宫殿生活着。
第26章 诱饵
国内首屈一指的学府坐落在本市,有门新兴的系所,叫做现代语言学。 内容很古典:从符号到口语,讲述现代人们如何传达思考意念。 一位 19 岁的大一生坐在课堂上认真地听课,她有着乌黑披肩的长发,清灵的弯月眉,一对杏眼明眸水汪汪地,细致的鼻头,加上白皙的皮肤与红唇。 她的身材也不差,有着 D 罩杯坚挺的美乳,加上 23 寸细腰、美腿,简直是每个女生梦寐以求的样貌。 这个女孩的名字彷佛来自这个系所 : 陈语。 陈语的穿着相当保守,无论夏冬,她身上总是除了上衣外还会搭一件外套,而裙子短的过膝,长的及踝,穿着十足的典雅气息。 陈语不只人美,待人也和气,说话声特别轻柔,总是带着迷人笑容。 她的记忆力更好,有些同学只是开学面识跟她打招呼过,隔一阵子相见她也能立刻叫出对方的名字,更能小心翼翼地观察到每个人的个性,话语间总是让着对方个性尖锐的部分。 这样一个人美又好相处的女孩,即使是最善妒的女孩也拿她没气。 陈语非常特别,她在上课的时段,任何一个,那怕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男人邀约她共进午餐,她从来没有拒绝过对方。 如果她已经约了一个餐会,又有人邀约她,她会说明她已经跟谁邀约了,但是对方仍然可以一起来。 但是,下课钟响过后,任何的约会她都婉拒。 从来没有人跟她逛过街,看过电影。 她的追求者也不乏多金、狂热爱好者。 有人盯哨她的下课时间,发现她只是直接回家,然后就再也没有出门。 偶而,她会独自去治装、买化妆品跟日常生活饮食、用品。 然而,她也不是独居。 在很罕见的时候,盯哨者发现她会跟另外一个穿着女警制服的美女一起出门。 这样的深居简出,似乎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放学后约不到,上课时又从不推托,于是,这群猪哥们想尽办法预约陈语每个上课日的午餐时间,每到中午时都有一群男人等在她的教室外,正如这堂课一样。 但是,这一天与平常不同。一位穿着长大衣的男人站在这群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后面,看着有如闹剧般的画面,悠闲地叼着没点着的烟。 下课了,陈语一如往常地离开教室,走进前后拥簇的人群中。男人一看见陈语现身,捏下口中的烟塞进烟盒,挡住她的去路。 “打扰一下,请问是陈语小姐吗?” “你谁啊!”她身边的男孩,有一个看起来像是相当有钱脾气又暴躁的贵公子,看见有人不识相地挡在他的女神面前,立刻表现出他的男子气概,希望可以在女神面前拿点印象分数。 “滚开!老不死!”小伙子们接连开口。 男人不慌不忙地从口袋掏出警徽。 “我是市刑大队长陈荣景,有公务事要找陈语小姐。那一个想要因为妨碍公务跟我进警局走走的,来,再说一句。”陈荣景插着腰,露出他的配枪跟手铐,现场叫嚣的人莫不噤声。 这个陈大队长前些日子才因为带队冲锋击杀随机杀人犯上过新闻,群众印象相当崇高,这群知识分子认出来人后,那气焰也收敛了下去。 虽然没人上前陪笑讨好,但逐渐把路让开。 “好的,陈警官。”陈语笑着点头,走在陈大队长旁边。 “您有个姐姐叫做陈仙吧?”陈荣景刻意压低声量。 “是的,怎么了吗?”陈语灿笑着回答。 “详细状况上车再谈。”陈荣景看着她的笑脸,不自觉脸上也堆起笑容。 “好的。”陈语的眼睛笑得眯成弯月,好不迷人。 陈荣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陈语闲聊,而她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护花使者亦步亦趋跟着二人拥簇在后,直到陈语上了警官的车,看着烟尘扬长而去。 一上车,关门踩油门,陈荣景就毫不客气地掀开陈语的及膝百褶裙,开口。 “还没被发现?”他问。 陈语的百褶裙掀起可见她柔软的阴毛,微微一欠身更可见到她的阴唇,就这么裸露着。 他更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把扣子扯掉几颗,从拉开的衣襟往内可看见肉红色的奶头。 银狼的性奴。 虽然没明说,但双方都有默契。陈语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听我说。”陈荣景开口,随即不自然地闷哼一声。陈语也伸手过来解开他的裤头,然后就探头下去,闭着眼睛吸吮他的肉棒。 虽然没明说,但双方都有默契。陈语更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甚至不用等到他开口。既然不需说话,那她就用嘴做点别的事。 “把奶子露出来。”陈荣景说。陈语吐出那昂扬的肉棒,把外套解开,胸部挺向他。 “我力气不够。”她笑着说。 陈荣景转身撕开她的衬衫,钮扣绷绷绷地全部弹开,现在她的衬衫衣边上没有一颗钮扣,双乳清晰可见。 陈语就维持着这个诱人的姿态,再度弯身下去吸吮陈荣景的肉棒,即使车辆行驶在市区中。 陈荣景一路驶向郊区。 他没有意料到这个美女竟然这么主动,现在是中午时分,警车是没有任何反光保护的,任何人靠近这台车他都会看出状况,而这不是他要的。 他看了看周遭,连忙把车驶进废弃大楼,车子停在空旷废弃的广场,他把衣不蔽体的陈语拉进无人的警卫室内休息房间,这里有一张充满灰尘的床,他也不顾脏乱,把陈语往床上一丢,跪在她双脚间,腰一沉,二人就结合在一起。 “嗯哼嗯~”陈语深深地吸一口气,轻声地娇喘着,然后迎向陈荣景贴过来的唇舌,二人交缠着。 这个高材生兼气质美人,热烈地迎合着素未蒙面的男人。 她的双脚大开,随着陈荣景的挺进在空中晃动。 “你可真浪!”陈荣景笑着。 “所以我爱咬着银狼不放,他掉下的肉太好吃。”陈荣景舔着陈语的脖子,跨间不停进出,肆意地品尝着她的身体,良久,一阵呻吟下,将精液释放在她体内。 陈语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任由白精在跨间滑落。她知道有的男人喜欢看,特别是像陈荣景这种权威的男人。 “本来我想说点什么,看来不用了。以后我来找你就跟我走,知道吗?”陈荣景站起来一边系上腰带,一边说。 “好的,陈警官。你刚才好威猛。”陈语抚媚地坐起来。 “这里有钥匙,你可以拿去。你知道我家吗?我不告诉你。但如果你知道了,那我可就挡不住你了。”她灿烂地笑着说。 陈荣景接过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上了车,把陈语的书跟皮包随意地丢在地上,开车走了。 陈语默默地仰着头,看向某个位置。 那个位置有个灯具,看起来像是新装的。 陈语走到广场,拿起里面的手机跟蓝芽耳机,挂上。 “做得好。”镜头的另一边,银狼冷冷地望着现场。 “应该的。”陈语笑着说。 他们欢爱的废弃大楼,正是银狼所在的地下宫殿上方。 上面的楼层已无人迹,由于网路上有人谣传着这幢楼闹鬼,除了少数的探险少年以外没有人会接近这幢大楼。 这个谣言当然是我有意无意散布出去的。 毕竟,越少人关注这里对我最有利。 陈语一直坐在原地,直到银狼的人手进入废弃的保全室,她才开始换穿衣服。 她并没有尝试去擦陈荣景的精液-银狼从不允许-即使大腿间流着精液,表面上她仍需维持着女神形象。 她跟银狼的人手笑着道谢,然后去捡她的书跟包包,抱着书漫步走回学校。 陈荣景一边开车,一边头皮发麻。 他直觉地感觉到危险。 陈语并不是那种被逼迫,无可奈何下献出身体的无助女孩,相对的,她非常主动且没有情绪,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性爱。 这代表她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身体,更代表着她也许在盘算些什么。 他想到陈仙,觉得麻烦。 也许是时候该抽手了。 陈荣景的嗅觉非常准,他的贪心给了银狼一个机会,把色欲带进市警局内。 “这次也许是我们把市警局连根拔起。”我透过平板,也同步看着这段画面。 “一个陈荣景不算什么。如果更多警察踏进色欲陷阱,也许我们可以让这群鹰犬株连下台。这样,就没人追着我们了。” “市刑大没这么腐败。”银狼阴柔的声音传来。 “没动到张兴国跟关堂,我们就只能处理陈荣景。” “其实我们动到了。”金龙粗旷的声音响起。 “猜猜看张兴国的独生女儿叫什么?张艾可。” “好耳熟,她是我们的住客?” “真无情,你是她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高潮也给了你,你竟然忘了她。张艾可就是沙红姬旁边那个警校毕业生,现在在我们楼上。” “不是吧?张兴国那张国字脸,生得出这种女儿?我印象中那个女人挺漂亮的啊!”我说。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是事实。”黑猫稚嫩的声音传来。 “沙红姬跟张艾可二人一起在同一个案子被标为 MIA 。这三个月只有这二个 MIA ,她的照片对人也没错。”我都忘了我们这里还有一个不世天才,而这位不世天才正用管理员权限翻阅着市警局的资料。 “看来,你得出手了。”我对银狼说。 “有把握让张艾可站在我们这边吗?” “嗯。”银狼避而不答。 “好,见一步拆一招,我们想办法染指市警局。”我下结论。 “如果连张兴国跟关堂都弄倒,只剩王元军也不能干什么。解散。”三个人的声音消失,我在金丝雀大楼,自己的住所中,突然只剩我自己,跟我的缅因猫,想起先前这里热闹的样子,不免有些空虚。 “如果你是曦儿就好了。”我笑着抚摸躺在我大腿上的小公缅因猫,然后把牠的玻璃门打开,示意牠进去…喵叫了一声,俐落地钻进牠的家。
第27章 卧底行动
假日,一阵门铃响起,我去应门。 “嗨你好!我是刚搬过来的邻居,来跟你打个招呼!”一开门我眼前一亮,三位美女穿着暴露的晚礼服站在面前,最前面一个捧着小蛋糕,软语呢喃的声线传进耳内,让人不自觉露出微笑。 我这大楼的住户每户都经过筛选,美女的颜容身材都相当不错,久而久之,不免有些审美疲劳。 饶是如此,眼前的三位美女美颜身段仍是相当令人赞赏。 “你好,你们好!”我露出灿烂微笑。 “哇,你家好漂亮!”站在最前面的美女,越过看着我的单位,眼神汪汪地看着我。 “请问你想邀请我们进去参观吗?” “当然,当然好!请进!” 我还没让开,美女们便鱼贯而入,由于我站在门边,她身后的丰满女孩甚至把胸部往我胸膛毫不避讳蹭地蹭过。 当她的胸部贴在我身上时,她对我露出抚媚又害羞的微笑,然后转身进房。 最后的女孩穿着交叉晚礼服,背后完全是空的。 她的晚礼服有一面甚至完全没有布料,仅靠几条绳线包着。 侧面可以看见她的嫩臀以及让人肾上腺素激增的讯号-她的腰侧与腋下都是缕空的,没有穿内衣与内裤的痕迹。 当然她有可能穿C字裤跟隐形胸罩,但这一瞥已足以让我的阴茎昂然立起。 我吞了吞口水,关上门。 美女们仰望,眼睛不停在屋内探索,嘴巴上不断发出赞叹的声音,似乎我屋内的每件事物都非常新奇。 “哇~~天花板是完全的石材吗?” “哇~好漂亮的落地窗!你看这雕花!” “哇~~这电视跟音响很贵吧?” 赞叹声此起彼落,让我的虚荣顿时高涨了许多。 “你很有钱啊?”那声线软媚的女子,一边把蛋糕放在茶几上,一边问。 “房子怎么这么漂亮!” “大部分的钱都是我爸留给我的。”我耸肩。 “不过这里之所以漂亮,主要还是因为我是这里的设计师。” “这间房子是你设计的?”那位穿着缕空性感的女子问道。 “没错,不只是这个房子,这栋大楼都是我设计的。”我说完,拿起玄关上的名片,递给她。她们三个女孩都凑过来看着那张小小的卡片。 “真了不起!”又一个赞叹声响起。 “一般来说,厕所会是透明的吗?”丰满的女子指着我的厕所问道。 “洗澡的时候,水雾会把玻璃雾化,阻挡视线。至于上厕所的时候,我没预料到有人会来这里借厕所。如果你想上,我可以转过头去。”我俏皮地回答。 “那你可不能转过来啊?不好意思忘了介绍,我姓陈。”那丰满的女子对我伸出手来。 “你好。”我伸出手来跟她一握,旋即放开。 “我姓林。”那软语呢喃的女子说道。 “我姓江。”那衣着暴露的女子说道。 “陈,林,江,我记住了。”我微笑。 “楼上是什么?”陈小姐往楼梯探过去。 “我的床,我的制图桌,以及另外一间厕所。” “至少我知道可以借哪里的厕所。楼上应该不是透明玻璃了吧?”她从楼梯往上探头望。 “事实上,楼上厕所连门都没有。我重视空间感,喜欢在浴厕也可以感受看见宽阔的空间。”我笑着说。 “很有空间感,我感受到了。你家这么大,还没有隔间,看起来真的超大的。”陈小姐没有往上,步下楼梯。 “那是?老虎吗?”江小姐望着我的缅因猫。 “那是缅因猫。”我介绍。 “国内合法吗?”她讶异地问。 “嘘!不要去检举!他是我唯一的家人!”我露出苦恼的表情。 “不会的。我们该走罗!谢谢你让我来参观你家。我们就住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敲敲我们的门。大家是邻居,互相关照。” “我会的。”我走到门边,开门。 这次我让开一点,三个女孩鱼贯而出,转头对我微笑,走到隔壁单位。我站在门边看她们开门进去单位,才关上门。 我戴上耳机。 “女警。中央来的卧底。”金龙的声音。 “我知道。”我回应。 “她们现在正把收音器对着你。放心,她们只会听到我想让她们听到的声音。”这次是黑猫。 “怎么处理好?”我问。 “不需要处理,放着就好。你处理过我之后,我可以把她们三个送你。”黑猫笑着说。 “我上你跟她们有什么关系?”我疑惑。 “你上我需要时间,而我处理她们也需要时间。”黑猫年轻而稚嫩的声音说道,“这就是共通点。” “我很期待。”我笑着说。 “下周洗干净脖子好好等着。” “不是洗干净子宫等你吗?哈哈哈哈~” 一面跟黑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一面拿起手机,点开应用,看着隔壁的单位。 女孩们纷纷把那晚礼服随意地抛在地上,穿着普通的内衣裤在监听我。 她们各自在身上,腰上,大腿上分别绑着枪,没想到我刚才竟然跟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而浑然不觉危险,想想真是大胆。 “其实你不用搞些小手段也行,”我对黑猫说。 “她们监听我,我监视她们,很有趣。” “那可不行,我还得利用那些监听工具做事呢!”黑猫笑着说。 “你越来越不能没有我了。说爱我?” “没看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 “哈哈哈哈哈哈……”
第28章 疯狂
“抽签抽好了吗?前 20 个跟我过来。” 20 个黑衣男子,一半跟随我进电梯, 另一半等候另一台电梯。电梯是 15 人设计,不算拥挤。 随着时间过去,跟黑猫约定的时间终于到来。 我再次进入地下宫殿,将下层的男人找了 20 个过来。 我们出电梯时,黑猫正在调整一个三轴脚架,上面夹着一个手机,我走向她,她看着另外一台电梯打开。 “我们开始吧。”我走向黑猫,却被她推开。 “只有这几个?”她问,又看看旁边的俄罗斯人与他的手下,现场大约三十个男人。 “能找来的都找来呀?” “轮奸你最多同时 2、3 个人,其他人都看戏,都找来干嘛?”我狐疑地问。 “别罗嗦,都找来就对了。” 黑猫不停地走来走去,确认她的手机始终接在电源上。我跟威斯多夫对望一眼,回头招了招手,银狼的手下就回去找人了。 电梯把男人一厢一厢运来,包括银狼在内,都上来黑猫的生活空间,算了算,多达 150 人。 平面层站不下去,到楼上去围观,还有人直接站到游泳池里面。 “我要先募集一组摄影师。”黑猫笑着对我说。 “把你手下最会摄影的找过来。”我狐疑地望着她,回头看银狼。银狼简单地分别指着几个人,那几个人从他的位置上过来前面。 “你开始吧!”黑猫把三轴摄影手机推给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壮的男人。 “你们轮班,拍到最后,不要中断,知道吗?”她说。 “可以开始拍了。我要先说些话。”那男人操作手机,对黑猫点点头。 黑猫笑着。她身上穿着那唯一的一件运动外套,里面完全赤裸。 “我叫镰仓薰, 14 岁,处女。”她笑着说。 “我正在准备我的成年大礼。看!这么多男人!我破处的第一天性经验人数就破百!疯狂吧?可能,也不会破百。我要找一些男人,就在你们这些人里面。” “首先,是你。这整个计划的主持人。”黑猫走过来我面前。 “我要你帮我结束处女的日子,小穴,肛门,嘴巴!”她邪媚地笑着。 “严格来说,女人只有阴道有处女膜。”梁华瑄在旁边补充道。 “不管。我没跟男人接吻过,也没让任何男人的阴茎碰过我的下体,前后穴。我要我全身的第一次都是男人的肉棒,我要把我的初吻刻印在你这根肉棒上。兴奋了吗?”不可否认,黑猫的这段话确实让人兴奋。 “你们之中有人对女性动不了手吗?我说的是真正的暴力。有的话可以回去了。”她笑着说。 “我会哀嚎的,我也会惨叫。你们之中有人不喜欢听的吗?有的话也可以回去了。”那些男人望着银狼,银狼点头。 男人们开始陆续回到他们的居住层去。 难怪她要把人都找上来。 有将近 1/2 的男人打退了堂鼓,现场剩下约 80 人。 黑猫抚摸着我的脸。 “你应该是这些人里面嗜虐心最强的。我培养了你很久哦!”她笑着说。 “想想看,你对女性总是这么粗暴,为什么呢?”她在我耳边说。 “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对你加诸了恶魔的咒语。”她笑着舔我的手。 “相信我,你等下会很粗暴的,而且你会乐在其中。” “你对我干了什么?”我看着她。 “拷问我呀!”她笑着。 “在我的指甲里插针,把我埋进水里,我说不定会告诉你哦!”她走回到空旷的位子。 “再来,是游戏规则。不准爱抚,性爱跟暴力都是必要。第一个性接触就是插入。打我耳光,揍我肚子,踩我的脸。一下就要打到脸红,揍肚子要揍到在地上打滚。不准用那些爱抚挑逗的温柔动作,谁敢,我就咬谁。”她邪笑地说。 “我会把你们的脸咬下一块肉,或是把耳朵咬下来,如果敢吻我,我就把他的舌头咬断。我是认真的。粗暴,我要非常粗暴。如果插在我嘴里的是肉棒,我就把它整根吞下去,保证牙齿不怎么碰到。” “那支手机并不只是在录影,它在直播。它被我连上了暗网。嗨!镜头前的朋友!你们好呀!我叫镰仓薰,我喜欢强奸的快感,欢迎你们来强奸我哦!跟我做爱不用征得我同意,不用戴套,如果你们不想要射在我的体内,请把精液直接灌进我的食道!”这番宣言说得众人头皮发麻。 地狱来的少女。 再一次地,这句话在我内心浮现。 “好啦!你该做事啦!到我失去意识为止,不要停下来哦!疯狂强奸!”一股熟悉的怒火无名燃起,那种感觉跟对汪思涵的愤怒相同,那种无止尽的恨意。 “你……从什么时候就在了?!”我的情绪突然高涨起来,掐着黑猫的脖子。 “哈……啊……呃……”她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我愤怒地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她随即痛得弯下腰,没多久就吐了出来。 她笑着。 非场烂。 “就是这样!这就是我要的!”我走过去抓起她的头发,用力给她一个耳光,把她甩在地上,她却哈哈大笑。 “好爽哦!”她笑着说。 然后,我像是反应般动作,过去将她踢倒,跪下来,掏出生硬的肉棒,直接塞进她的阴道里。 没想到她的阴道已经半湿滑,刚才的暴力给了她性欲的快感。 “你这疯子!”我将她的头发抓起来,再给她一个耳光,然后猛烈挺进。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不不啊啊啊太爽了!!停停停啊啊啊!哦不!!!”没想到,才将我的阴茎插进 3/4 根,她就高潮了。 她的快感并不来自性爱,是来自痛楚。 我抱着她的屁股,把阴茎拔出来,然后在毫无润滑的状态下,用力塞向她的肛门。 龟头顶着肛门,不停磨蹭,终于那封闭的窄洞慢慢张开,突然我的肉棒又插半根进去。 “咿咿呀啊啊啊啊!!!”不知何时,黑猫早已泪流满面,双眼无神。我阴茎插进她肛门后,她又激烈颤抖,再次高潮。 我站起来,抓住她的头把她的脸仰起,肉棒塞她的嘴哩,然后用力压着她的头,一点一点地穿进喉咙里。 粗大的喉咙不只穿进她的食道,也压迫着她的气管,黑猫流着泪,眼睛逐渐翻白。 突然我被人拉开,是梁华瑄。 “快醒醒!她要死了!”我突然惊醒,往后倒在地上。 那股愤怒跟冲动突然退下,我身上像是有股暖流渐渐变成寒意。 “我刚怎么了?”我躺在地上喘气,刚才的行径历历在目,彷佛照着黑猫早就写好的剧本,先把她打弯腰,又直接插入她的三穴,夺走她全身的初体验。 我差点把她弄死,看着这一切发生,有知觉记忆,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高级暗示。”银狼说。 “接下来交给我们吧。你在这里太危险了。”银狼蹲下来抓起黑猫的头发。 “我保证把你虐得浑身舒畅。”黑猫笑了。 “求你,拜托!刚才真的好爽!” 梁华瑄把我的衣服还给我,牵着我的手带我进电梯,银狼正啪啪地打着她耳光,并示意两名壮汉前后两穴贯通她的阴道跟直肠。 我们搭电梯回到地上。 “去我诊所,我帮你检查。”我跟着梁华瑄上车。 “她对我施了什么魔法?”我冷汗直流。 “不知道。”她担心地看着我。 “如果是药物,我知道有几种药能达成刚才的效果。但如果不是药物反应,就麻烦了。催眠,我担心真是这个。” “催眠不能解除吗?”我问她。 “我不懂催眠。”梁华瑄说道。 车辆驶出废弃大楼,我坐在车中看着自己的双手。 刚才……好爽。 回到梁华瑄诊所,今天值班的小护士是一般的实习生,用来掩护事业的正常人。 两个小女孩中有一个发育比较好,梁华瑄进诊间时,我跟在她后面,敲一下诊所柜台的桌子。 二个小女生看向我,我对那胸部明显较为丰满的女孩,指着诊间,说: “梁医师请你进去一下。”然后,我从走廊也进了诊间。 “嗯?”梁华瑄看到小护士进来诊间,正意外,我突然把小护士拉过来压在床上,手压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 我掐她的脖子,打她一耳光。 “不准叫,不然我掐死你。”小护士点头。 我伸进她的迷你裙,把她的内裤拉下来,再把裤子拉下来,露出半沾血渍的阴茎,往那小护士腰间一塞,她痛得掉泪。 “呜……呜呜呜……!!” 那小穴的紧致度从龟头、棒体传来,感觉是个处女。我直接摆动腰肢,狂干。 好爽。真的好爽。 小护士的脖子被我掐住,流着泪,两脚大开,不停地挣扎,小穴被我的肉棒不断戳弄。 我没有其他爱抚,就只是不断插入,良久,我在她体内尽情地释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激情释放过后,我松开手,她的喉咙已经被我捏得红一片。 梁华瑄在旁边看着,我浑身无力地经过她,离开诊所,不发一语。 小护士还躺在那边。 梁华瑄没说什么,从她的长袍里拿出一根试管,走过去捏起小护士的嘴巴,把试管里面的液体慢慢倒进去。 小护士跨间流着白浊的液体,突然喝进液体狂高潮起来,把精液喷溅在梁华瑄脸上。 “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不是吗?”梁华瑄微笑,看着手上的试管液体慢慢地滑进小护士嘴里。
第29章 告白
“唔唔……啊……救命……快死了……” 就在黑猫快昏倒的时候,银狼在点滴上面加了肾上腺素,奄奄一息的黑猫突然活了起来,跨间被抽插的感觉顿时强烈,黑猫再度被快感淹没。 “嗯,我会在你死前一瞬间住手的。在那之前,你可不能休息……”我像是逃难般地离开地下宫殿后,银狼对黑猫做了非常残忍的事。 他在黑猫的手上扎了一根注射剂,为她吊点滴,然后让他的人轮奸她。 黑猫激起了银狼的嗜虐欲,遭受到超乎她想像的性虐活动。 她猜错了。 她只是成功地让我的嗜虐心觉醒,但是更残暴冷酷的,却始终在我背后,冷冷地望着所有雌性。 黑猫被我痛揍一顿之后,浑身抽痛着,然而她的痛苦并没有停下来。 银狼非常有技巧地排序,让普通性癖跟虐奸性癖的人轮奸她。 单纯地性交几个人后,下一个再把她胖揍一顿,任意地射在嘴里、子宫、肛门里。 她不吃、不喝,下半身泡在泳池里,男人过来就插,射完就离开,换下一个。 “嗯……啊哈……呜……啊啊啊!!!” 黑猫的身体机能再度被唤醒,在男人无数地抽插下,再度高潮。 现在她的双眼逐渐失焦,翻白,但男人们并没有停下动作,因他们的主人并没有下令停手。 80 个男人轮奸 1 个刚破处的女孩,女孩的体力消耗是激烈的,但男人却游刃有余。 这些男人已经被下令禁欲了 2 周,每个人一上阵都是生龙活虎,干了半小时多换下一个,下一轮得花两天。 “我……要……死了……”黑猫慢慢失去意识。 “放心吧,你还不会死。”黑猫逐渐陷入昏迷,就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又再度苏醒过来。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梁华瑄过来把黑猫救下来为止,她整整被轮奸了 4 天,这部影片被直播到网路上,暗网聊天室从寥寥无人变成人山人海,黑猫几天之间变成了名人,不过鼻青脸肿地,原本清秀朝气的脸蛋不知道还有几个人认得。 我回到地下宫殿,已是一周后。 “我听说你被搞得很惨。”她全身鼻青脸肿,瞳孔涣散,休养 3 天后,视力、听力、多处骨折还没完全恢复,包着绷带,左眼被金属的眼罩盖着,左耳戴着助听器,全身绑着绷带,相当凄惨的样子。 “这几天真是美妙。”她笑着望着我。 “你不怕死吗?”我看着她。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有没有兴趣用我来一发?我完全不能动弹哦!”她魅惑地笑着。 “我怕把你弄断了。”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她。 “我被那样弄都弄不死了。”她笑着。 她双手包着厚厚的绷带,手背也捆着绷带,艰难地敲着手指,在大腿上的无线软键盘上敲敲打打,然后看着眼镜。 她现在无法使用电脑,她无法坐起盯着萤幕,只能用眼镜确认她想要的讯息。 “我觉得……应该可以了。”她说。 “可以什么了?”我问她。既然没有萤幕,我根本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眼镜从内侧看虽然有画面,从外侧看却完全是透明的。 “你有没有看过我们国家的成人影片?强暴合法化的世界,嘿嘿……”她飞速地敲打了什么讯息,指尖哒地一声敲打在送出键上,然后手举高。 那个姿势让我想到 f1 方程式赛车的维护人员,黑猫敲打完后手微微高举,有点像那些维护人员。 “好了,不管在那栋大楼发生什么事,受害者都会选择忍耐不报警。”她笑着说。 “你可以去把那些女警干着玩,她们不会介意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催眠?暗示?”我看着她。 “很多哦!你听过脑神经语言学吗?”她突然抛出一个陌生的词汇。 “还有暗示,就是我对你下的这个。既然我能控制你每天看的那几十个萤幕,对你下暗示也不难,不是吗?”她笑着。 “还有其他我不想告诉你的手段,我全用上了。我就像改写人类的脑袋一样,用所有可以用的方法把那些控制欲望的想法擦掉,改成各种淫乱变态的东西。那些女孩每天晚上做的梦,可都是我写的哦。”她笑着说。 “……你是认真的吗?”我看着这个疯狂少女。 “真的有这种事?我的邻居他们可是警察,还把收音器对着我,你叫我去上了她们,你有病不成?” “信不信由你罗!”她笑着。她的双手愉快地敲打着软性键盘,感觉已经在做跟刚才不一样的事了。 关上门,我转身,看见银狼就在站在那里,隔着墙静静地看着黑猫的位置。 “你觉得她是疯子吗?”我问他。 “在这里,每个人都是疯子。”他回答。 “你在这里干嘛?”我好奇地问他。他感觉像是来看黑猫,但又没有进去,只是站在诊疗室外面,静静地,隔着墙看着黑猫应在的方向。 “我在回想这几天虐她的画面。”他说。 “这几天我连作梦都会回到那个时候。我蹲在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我保证把你虐得浑身舒畅。』” “然后呢?”我不明所以。 “这很不对劲。我从来没有玩过一个女人后,还去回味她的味道。我几乎不做梦,作梦的时候,总是梦见同一段我其实也不怎么想要回想的记忆。跟黑猫完了之后,那段记忆好像被抽换掉了。”银狼咬着拇指指甲,神经质地看着墙。 “不妙啊……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想把她弄死。”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难道这也是黑猫的把戏? 我皱眉,回头打开门,关上门,走去黑猫面前,一把把她面前的软性键盘拉走。她抬头,笑着。 “干嘛?” “不准对自己人出手,知道吗?!” “我干了什么啊?”她笑着说。 我把软性键盘丢在地上,抓着她的双肩,摇晃。 “我再说一次,不准对自己人出手!!”她痛着笑,感觉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害她笑到肚子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嘶,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我瞪着她。 黑猫把双脚打开,看着我。 “那你就在这里上了我。我们的第一次,你竟然没有射在里面就走,有够没礼貌的。”她故意把脚张到最开,然后因为抽痛,嘶地倒吸一口气。 “你疯了吗?”我瞪着她。这种情境下,她竟然还说得出这话。 “你为什么都干她们不干我?我这么没有魅力吗?我第一次还指定给你欸!你干完我就去射在那个小护士体内,那我呢?”她说。 “你干我,我就收手。你越干我,我就越听你的。”她闭上嘴巴,任性地看着窗外。 不知道我是想让她听话,对她有欲望,还是想教训她。 我的身体冲动地动了起来,手伸过去拉开她肩膀上的蝴蝶绳结,把她的病服掀开。 她浑身是瘀青,有的骨头被打断,隆起的双乳用绷带整个包起来,腰到下腹则赤裸着。 她的双脚大开,小穴竟然已经潺潺流水。 我掏出肉棒,把它塞进她嘴里,她艰难地舔着。 她脸上有伤,每次动到伤口都会抽痛,但她不介意。 慢慢地,我的肉棒僵硬了。黑猫躺着,我趴在她身上,她双手摊在床上,双脚张开,任由我进入她的身体。 “咿啊啊啊呜啊啊啊!!” 被男人蹂躏了四天,虽然休养了三天,但她的阴道内部任何一处还是一碰就剧烈疼痛。但她发出不像是哀号而像是呻吟的声音。 我也不罗嗦,维持着两人插入接触,其他部位都没碰到,俯撑在床上的姿势,就这样摆动腰肢,把我那25公分的巨大肉棒,塞进红肿发炎的小穴里。 “啊………………………………………………”她像是一具断弦的小提琴,拉着破裂的长音。 但她的私处柔软湿滑,相当舒服。 我逐渐投入,原本隔着距离插她,慢慢地我把脚往前缩,变成抱着她的腰,跪着挺进。 “好棒,好棒!果然跟你才是最棒的!啊啊啊!!!”黑猫迅速适应了阴道发炎肿痛,开始有了快感。 她瘫在床上,双手自然平放,任由我抱着她的腰,抽插进入着。 良久,我才在她的体内释放。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我从沉浸在性爱的情绪中慢慢抽离回到现实,才发现黑猫的腰一颤一颤地,正在高潮。 我在她体内等到她高潮结束后,才拔出我的肉棒。 “你知道你到底在干嘛吗?”我喘息,跪坐在病床上,看着全身绷带,赤裸下身的黑猫。 “我喜欢你啊,下地狱也跟着你。”她一边喘着,一边说。 “喜欢?”她爱我? 我们的关系怎么发展出来的? 她看上我哪一点? 对汪思涵够残忍变态? “不准对自己人出手。”我在她体内已经射出够多了。这次的量在我的记忆中就算不是最多的,也名列前茅。 “好,我知道了。”她满足温驯地回答。 不知为何,我就这样跪着看着下体一片狼藉的她,发着呆看了很久,才离开地下宫殿。 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后来银狼告诉我他再也没有梦见黑猫破处的那一天,他的梦境又回到那深远幽暗的记忆。 我隐约感受到银狼梦中的那记忆对他很重要,那里可能有个人,而且,银狼只要梦见到他或她,就会想杀那个人一次。
第30章 防火墙
“喂,真让我去奸了那三个女警察?” “嗯哼?”声音轻柔、细小,感觉没什么自信的声音传来。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真要说的话……” “真要说的话?” “很多。” 我在家里跟黑猫远端聊天。 虽然很细微,但我似乎微微地听见金龙的鼻息。 他相当受不了这位病床上的小妮子,问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神秘。 对恐吓取财的地下侦探来说,黑猫这种性格特别不讨喜。 “她故意的,她在等你用你那根棒子去拷问她。”金龙说道。 “我知道。”我说。 “喂,梁华轩在吗?”换黑猫开口了。 “干嘛?”梁华轩的甜腻声线传来。 “没,我就想问。你们做这门让女人变妓女的工作做久了,有没有什么药是可以让女人发情,事后不记得,但是身体会记得作过的。” “哈,哈哈哈哈……你问这干嘛呢?”金龙开心地笑着问。 “我就好奇嘛。”黑猫答。 “要让女人发情又要失忆这么严格?”梁华轩问道。 “不就是酒吗!哪需要什么药?哈哈哈哈!”金龙笑着说。 “哼。”连不苟言笑的银狼都传出一阵冷笑。 “酒?酒这么厉害的吗?”黑猫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 “对酒量不好的女人来说,这就是你在找的。”梁华轩回答。 “要让女人发情,就是酒精的兴奋作用吧。要让女人失忆,那就是酒精的麻醉效果。但身体当然就是你做过什么就会记得什么。被安眠药或酒精等迷晕强暴过的女性,醒来都会觉得怪怪的,因为身体记得那感受。” “酒能让女人发情?我不懂。”黑猫说。 “女人一般会对喜欢的人特别有感觉。酒会混淆女人的感官,让面前的人好像是她喜欢的人一样,大约是这种效果。不过,这招一般只能用一次,我们不会这样用。”梁华轩说。 “要让女孩堕落没什么难度,只要让她强烈地高潮过,让她会想念追求那种快感,这女孩就算堕落了。” “红酒最好。”金龙插嘴。 “天然的催情药。” “那好,听着,你就带红酒吧!”黑猫说。 “有红酒你在那间房里就是无敌的。” “但酒量好的女人可不吃这套。”梁华轩说。 “不用怕!应该没事的!有事我去救你!”黑猫轻声气笑着说。 一个全身绷带得在床上躺六周的 14 岁断骨女孩说要从警察手中来救我,我可不信。 隔壁有警察装了收音器就对准我房间,我们却有恃无恐地在聊这种会被破门而入的话题,因为黑猫骇了她们的装置,使她们听到的是正常的声音。 “我现在在做什么?”我问黑猫。 “你在玩猫呢。”黑猫笑说。 所以,我在房内广播聊怎么上了隔壁警察,隔壁警察却听见我在玩猫。 “薰,你拍那直拨在暗网可出名了,我猜这时整个暗网有能力的人都在找你。如果有心人士信你的话跑来强奸你,你不怕吗?” “怕什么?我是故意掀起资讯战的!”黑猫笑着。 “有本事攻破我这国防级防火墙找到我,我让他强奸到死我都愿意,太厉害了!我这套防火墙可不是我做的。是我爸妈!我只不过是接过来敲敲改改加了机械智能而已。只要被攻破的地方能用机械智能修补回来,下次攻破的地方最多就是存在几个毫秒。” “如果真的攻破了呢?”我问。 “你们那个指纹电子锁对我来说根本就是空气。如果真有人有能力攻破这个机械智能修复的防火墙,肯定能瘫痪整个国家,至少也能接管那栋大楼跟地下宫殿再搭上这间医院。真有本事攻破我的防火墙想要强奸我,我们的差距就好像恐龙对蚂蚁一样,已经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了,一根手指想捏死我,我都无能为力。既然反抗都没机会,不如享受吧!”黑猫轻描淡写地说。 把自己的第一次用洗脑的方式强硬地做,再挑衅整个暗网多少高手,如果这都不会出事,那这个世界真是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 在他们这个领域,天才,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 “所以,酒,就行了吗?”我转换话题。 “没错,这就是你的防火墙了。”黑猫笑着说。 “哪个女人喝了酒,哪个女人就会爱你哦!三个女人都喝了酒,那你就玩4P吧!酒精浓度高一点,大叔说了,红酒最好。” “所以你对她们做了什么?”我问她。 “没什么。我让她们听你的声音。”她说。 “然后呢?”我又问。 “很普通的技巧。声音的魔术。利用窃听器我给她们下暗示。她们现在对你非常有好感。怎么说呢?我利用暗示把你打造成他们的梦中情人。而且这是自我催眠,连我都不知道我对他们说了什么。喜欢钱的,我就告诉他们说,没错,你就像她喜欢的那么有钱。喜欢才华的,我也告诉他们说,没错,你就像她喜欢的那么有才华。我只负责侦测那些警察听到什么声音会动情,然后就在旁边敲边鼓。所以你在他们心目中,是完美的样子。” “你再给她们喝酒动摇她们的心智,让她们相信她们爱你。”她说。 “接着你就不停地去干她们,加深爱情跟献身的力量,精神跟现实双重的枷锁,当她们爱你爱得无法自拔,就会不择手段保护你罗!” “这……这可靠吗?”这计划简直是童话故事,充满了少女的想像。 “喂,她们是警察,不可能会这么容易上当吧?失败了我可能要被关到下辈子。” “这我可要说一句,这声音的魔术是用你的声音下的。除了你以外别人可没用哦!你可别想什么找个替死鬼之类的蠢主意。”黑猫又说。 “是啦,你说一句又说一句说了一整个早上,真要按你的方式冒险我还不如带梁华轩的药!” “不行!” “不行!” “不行!” “不行!” 在场的四个人同时开口,倒是罕见。 “警局会定时验血的!常态性多巴胺浓度过高绝对会被抓出来!” “你以为警察吃素的?整天在发情警察会看不出来?” “被警察知道有这种东西,我们的犯罪拼图就会变得非常简单直白!” “那个太强了会超过我暗示的控制力道,我就控制不了她们了!” “哇赛,四个人同时讲话我根本听不懂啊!一个一个来!医生,你先!”经过梁华轩、银狼、金龙、黑猫一个一个解释,不只是大脑内分泌破坏剂,连精液高潮药都不能用。 最多就是吃吃壮阳、精力剂,持久一点又存多一点精液。 “知道了,我去买酒,明天下手。”我一边吞下壮阳药跟精力剂,一边说。 “金龙,有关红酒的知识,你再多跟我说说。”我说。 其实我也没必要去冒这个险,实在是因为有这三个无时无刻轮班监视着我的警察。 这三个只负责盯我在室内的行动,还有室外行动组。 我去工作室,他们跟着盯哨,我去医院,他们也跟着盯哨。 自从他们出现以后,我再也无法接近我的地下宫殿,在这充满了性奴的大楼里,我一个都碰不得。 就这样整整有一个礼拜没碰女人,就是为了作实不在场证明。 我什么都不能去,太无聊了。 反正都要做不在场证明,我干脆就上了那三个警察,让她们继续当证人。 就算真的出了事,我整天都在干她们,外面发生什么也不关我的事,大不了也是那三个女人渎职,问题不会落到我身上。 金龙懂酒,在金龙的指导下,我买了口感滑顺好入口,酒精浓度高却容易喝多的红酒。 “买东西啊?”刚买完红酒回来,正要开门,一阵性感柔和的声音传入耳里。 “欸。”我抬头,是身材惹火的江懐琳警官正从她们的寓所里开门出来。 “江小姐。”她穿着短薄的吊带衣,真理裤,像是要去健身房。我轻轻倒吸一口气,看着她曼妙的身材压抑着翻滚的欲望。 “什么东西,酒吗?”她看着我的手。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捧着一个洋酒礼盒,是两瓶装的厚纸箱。 “朋友介绍的,好酒。”我微笑着说。 “我先试,觉得不错我拿一瓶去分给你们。”我微笑。 “不如,我跟你一起试?”她微笑着看着我。 黑猫说的没错,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如身陷在爱里的痴情女子。 但我可不会对带着这样表情的女人动摇,甚至感到深痛恶绝。 当年汪思涵也总是带着这样的表情跟我说话。 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反而让我的内心产生一股愤恨的情绪。 “当然好。等等,我公司好像有讯息过来。”我微笑着说,拿起手机用拇指飞快地打字。 “好啊。”江怀琳打开门对里面的人说了几句话,便站在原地等我。 我:你们都听到了,我要邀她进去。 黑猫:在你打字以前,我都准备好了。 我们的麦克风跟伪装系统我都关了,现在你家声音是直拨到市警局里去。 你可不要说错话,把我们都抖了出来。 我:那我可以干她吗? 黑猫:当然可以! 你多跟她聊天,我才能对她的声音取样。 取样完成后,我会提示你。 接下来你不管做什么,她们都只会听见你们在天南地北地闲聊。 记得:灌她酒,最好灌到她连爸妈都不记得。 我把通讯软体刷掉,对江怀琳笑着说:“好了,进来吧!”我看着电子锁,电子锁辨识了我的容貌,轻轻地哔了一声,门便弹开。 我用肩膀推门进去。
第31章 以身试法
监听工作是需要全神贯注的。 我们把一个人 24 小时拉成一个长轴,用录音器录起来,所以,你整天在做什么,可以用声音重现。 问题是,没有人会在法院呈证据的时候,会送上这个 24 小时乘以好几天好几周甚至好几个月的带子,所以要有一个人随时听,并且用笔记本或是任何的方式把监听内容随时作要点整理。 如果监听的人遗漏了什么事,除非真的派十几二十个人分段听一两天,不然那些事是会被遗漏的。 所以,监听的人必须要全神贯注,侧耳倾听,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立刻被记录下来。 这个专注,就给了黑猫机会从中作梗。 王元军预料到警局有内鬼,这个计划已经做好了长时间的准备,所以特别派三组人来盯我,分别是室内行动组,两组室外行动组。 室外行动组跟踪跟太久会被发现,所以采用两班轮流盯哨的方式,不停地换车切线来跟踪。 另外也使用了 GPS 来定位我的手机,可说是滴水不露。 为了盯哨我,警察可是下了重本。 根据王元军的说法,这个盯哨非常有价值。 如果我跟案情无关,就只要抓到葛伦? 希克,这个案子就能结了。 如果我跟案情有关,那一定能从我这条线,把整个案子背后的势力给抖出来。 陈仙的报告让当场的人都傻住了。 光靠推理就能做出这种决策的人,到底是怎样高深莫测的一个警察。 事后回想起来,主犯主动去沟警察作风是非常大胆的。 这件事在之后直接造成我们非常大的损失。 但是,在那当下,没有人出言反对,甚至都在幸灾乐祸看我出糗。 没有人想到事后的变化会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始。 也许犯人就是喜欢挑战权威,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我邀请了江警官进入我的寓所,意图侵犯她。 士在外结马挡伡,对方进㐷在象位,如果没能把马取走,将军的后路,除了进,就是退。 要嘛,就把王元军拉下来。 要嘛,就大家一起死。 我现在将军前位,拐马脚。 中央派来盯哨我的女警有三个人。 陈曼琪、林又姜、江怀琳,她们都是陈仙的同事,陈梅桦手下的菁英。 其中两个女孩的名字倒是巧合,尾名的发音同对方的姓。 跟着我进屋子的女警叫江怀琳,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性感又暴露,当初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穿的是交叉绑颈的晚礼服,背是空的不说,侧臀只用丝线连着,完全看不见内衣裤的影子,非常地惹火。 不只是衣着,这三位美女共同的特色,就是身材非常地健美,明显有在运动。 现在她穿着低胸小背心、真理裤,全身包覆布料的部位只有部分的胸部跟臀部,连小蛮腰都露了出来。 她的衣着开放地完全不像是警方人士。 真是好险。如果没有陈仙通风报信,我怎么可能会怀疑穿着这样暴露身材这样诱人的女孩是警察。 “进来吧,LADY FIRST。”我打开门,故意站在门边望着她。 江怀琳要经过就只能胸口贴着我。 我看着她的反应。 如果她出声请我后退,那我等下就绅士一点。 如果她直接把那身子往我身上贴,就别怪我嘴馋了。 江怀琳看着我,噗哧一笑。 “你可真有趣。把门挡着我怎么 LADY FIRST。” “啊你看我,哈哈。看着美女在眼前我都忘了自己在哪里。来!请进!请进!”我后退一步,让江怀琳有十足的空间可以进屋,她这才迈开脚步。 “啊!我是不是要回去换个衣服?”她看见我屋里高贵的装璜,我身上的简易外出衣也要价不斐,突然自惭形秽了起来。 “这种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进来吧!”这次我没有等她经过我面前,直接走进屋。 “门扣上就可以。”我背对着江怀琳,走到餐桌上,把红酒放下。 我平常不备酒,但有一个小酒柜。 我把红酒拆箱,两瓶红酒就躺在装箱精致的箱子里见了光。 我把两瓶酒放进小酒柜。 这个小酒柜是可控温的,此时我也不在乎其他酒类了,把温度调到7度,这是最适合保存红酒的温度。 “本来你打算去哪?穿这么辣?”既然吃不到豆腐,我就打消念头。眼睛也不看江怀琳,兀自走向厨房。 “我打算去健身房。”江怀琳笑着说。 穿成这样跟我巧遇说要去健身房,我信你个鬼! 我伪装着微笑地打开冰箱,手里从里面拿东西。 “不是要喝酒吗?”江怀琳微笑着看我。 “怎么冰起来了?” “你等等我。”我从冰箱里端出一块牛肉。 “我煎一下牛排。” “啊,不用了!我以为只是品尝一下,不用煮晚餐了!”江怀琳惊讶地望着我。 “谁要煮晚餐了?”我笑着看她,一边热锅。 “一块牛肉两个人吃哪吃得饱?这是拿来品酒的!”我一边说,一边把牛肉装进真空袋里面抽真空,然后冲水。 “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她好奇地探头。 “牛排要回温煎才好吃。你突然来来不及回温,我就放水冲,让它跟室温的温度接近一些。”我解释。 “水油不相容,要煎的牛排不能接触水,真空袋最好。”平底锅冲水洗净加热到水气全蒸发,我下葵花油,把油煎热,真空袋夹链解开把牛排倒进去。 我看着接触油面的肉排颜色,一边用针筷戳着牛肉探熟度,心中默数一分钟,迅速翻面。 “你对料理很熟嘛!”此时江怀琳已经放下所有心防,坐在开放厨房对面的小吧台,近距离看我煎牛肉。 “也就那几样爱吃的。”我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回应她。 江怀琳突然脸一红,怔怔地盯着我,像是被我电到,我心理非常爽快。 黑猫,你这准备工作我喜欢。这女人比牛排还快熟。 翻面后我专注地看着牛排,默数40秒,就迅速把牛排铲起来放进烤架,连端盘端进烤箱里,85度烤两分钟。 “牛排很快的。”我手脚不停,拿出两小玻璃盘,放在餐桌上,然后坚果、果干,各准备一盘,回头等牛排。 “你这日子过得真悠闲。跟你比起来,我可就难过死了。”江怀琳吐口一叹。 “怎么说?悠闲点过日子不好吗?”我背对她看着烤香里的牛肉。 我觉得我的眼神不对着她,更容易让她上勾。 这跟她暴露的穿着倒是相反的。 我还以为她喜欢被人看,没想到如果盯着她,她反而无法放松。 “唉!没什么!工作吧!没日没夜地也没个休假,闷坏了。”她说。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继续背对着她。 “我是,”她迟疑了一下。 “我是作服务业的。” “服务业辛苦啊!没日没夜的站柜台。”叮地一声,我把牛排端出来,在她面前切开,一时肉香四溢,她也笑颜逐开。 “哎呀!”我拍了下头。 “怎么啦?”她问。 “我这平时没客人,餐具少,能用的就这叉子跟这杯子。你等等,我去买一组!” “没……没关系,我……不用了。” “要不然你先吃先喝吧!等你用完我拿去洗完再吃。”我看着她。 “其实……”江怀琳艰难地开口。 “其实……如果你不介意……两个人共用餐具……也是,也是可以的。”江怀琳羞涩地说完,脸红一片。 “……你真的不介意?”我这可是贪吃鬼装客气了,连我都觉得自己虚伪。 “不介意。”她说。 “那好,我们上餐桌!”我大度地笑着,把切好的牛排端到餐桌上,从吧台拿高脚杯,打开小酒柜,拿出红酒。 “哪!红酒开了瓶,可是要喝完的喔。我喝不完的话,就全都灌你身上!不能后悔哦?”我在她面前摇晃着酒瓶。 “都进来了,还怕你灌酒。来吧!”她笑着说。 “这位贵宾,现在为您开启的是来自义大利佛罗伦斯, 2015 年珍藏级 Chianti Classico Gran Selezione 奇扬地葡萄酒,酒精 13 度,价格我们就不谈了。”我笑着。 “开!”江怀琳兴奋拍桌,我压下开瓶器,拨地一声,软木就被拔了出来。 我把葡萄酒倒半杯在高脚瓶内,“LADY FIRST!”五指并拢掌心朝上,指尖抵着杯角往前推。 “哈啊~~~!!”江怀琳接下来的动作让我错愕。她直接把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一下就干了。 “怎么了吗?”她问。 怎么回事,有人这样品酒的吗? 原来我不懂酒,她也不懂酒。 我还以为她会闻一闻,啜一啜前香,尝一口余韵,没想到就这么呼拢地吞了下去。 装模作样这半个多小时,还不如直接开瓶呢。 我暗自苦笑。 “没事,好喝吗?”我轻轻摇一下头,再为她满上,她又咕噜地喝个精光。 “好喝。”我看她喝酒的傻劲,要不是不懂酒,就是平常都在喝烈酒什么的,这点小东西一点不够看。 我再倒了半杯,她才把杯子推向我。 我去拿小铝桶,装满冰块,把酒放在桶子里。 金龙把品酒讲得钜细靡遗,这时大概在萤幕前笑个半死。 “来搭点牛肉。”我把放着牛肉的小烤盘推向她。 她拿起叉子叉一口肉,吹一口,咬进嘴里。 “好吃!没想到喝过红酒之后煎牛肉变这么好吃!”她说。 “对吧?我没骗你!”这时我按照金龙的说法,闻一闻,葡萄味,啜一啜前香,葡萄味,尝一口余韵,带酒精有点苦的葡萄味。 我只知道这酒顺口好喝,哪里好我完全没概念。 我暗自苦笑。 这么一瓶高贵的葡萄酒在我们两个手中可真的是浪费了。 这半杯酒我只喝了一半,她突然接手直接拎起来又喝了一口。我看她,面红耳赤,眼神朦胧。 “你是不是有点醉了?”我问她。 “还好,我只是觉得有点热。这样就喝了半瓶,我还能喝!”江怀琳看来是没碰过酒,装懂装酒量来的。这下我可不客气了,空杯我就满上。 “坚果你过敏吗?有的话尝尝这果干。”我说,把另外两个搭酒的点心推向她。 “我没过敏,而且我还喜欢吃。”她说,一边拿。 这时,灯突然闪一下,江怀琳明明没有在喝酒,伸手拿着坚果,睁着眼睛却浑然不觉。 这大概就是黑猫的暗号。 “等等,好像工作室有讯息来了,我看一下。”我说。 突然江怀琳捧着我的脸,闭着眼睛送上吻。 “跟我吃东西就这么无聊吗?就别看讯息了好吗?”她脸红着说。 “好啊!”看来黑猫说的没错,红酒让江怀琳丧失了判断力跟行为控制能力,开始脱离了理智。 “这瓶酒我喝不完了,你干了吧!”既然红酒是春药,那还不多多益善。 “你这男人酒量真差!那整瓶给我吧!”江怀琳也不客气,伸手过来拿红酒瓶,过去咕噜咕噜地灌,三两下就把它喝完了。 我望了下灯具,看着镜头那边的金龙。 特地推荐精心挑选的顶级红酒,就这么被她整瓶喝下。 我把江怀琳直接推倒,让她重重摔在地毯上,地毯上吸收了撞击的能量,她丝毫不觉得痛。 我扑在她身上,把她的小可爱掀开,露出下面包覆着运动内衣胀起的胸部,再把她的真理裤拉下,也再次看见了跟真理裤差不多大小的运动内裤。 款式平平无奇,是灰色的。 我搓揉着她的胸部,跟她热切地接吻,她也热烈地回应着。 两个人的舌头交缠,不断逗弄着对方,我突然停止舌吻,望着她。 江怀琳口吐香兰,眼神朦胧地望着我。 我把她的运动内衣往上剥离,运动内裤也往下拉开,露出柔软的美乳跟疏密有致的耻丘。 我再度舌吻而上,吸吮她的舌头,不时捧着她的脸把她侧过去,舔弄着她的后颈跟舌根。 我的肉棒顶再那肉缝上,压迫着阴蒂作插入磨蹭,她受不了,两脚不停地晃。 “我要进去了。”我对江怀琳说,她没有回应,只是把脚打开等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任由下体探索,慢慢前进,顶开湿润的小洞,逐渐地在肉缝里前进,直到整根没入。 “哈啊……好舒服……”江怀琳上身挺起,表情绯红微笑,似乎非常享受。 “我……” “叫我主人。”我说。 “主人……我爱你……”江怀琳看着我的眼睛,真诚地说道。她的表情引起我的剧烈厌恶,我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我爱你,下贱母狗。”我说。 “我要像玩弄母狗一样不停地肏你!” “是,是的……主人……”不知道是酒精的关系,还是黑猫的暗示早就突破了她的心防。 我们才刚接合,她就无耻地叫我主人,并且听见我的秽言毫无反感,甚至更加地兴奋。 “我是你的母狗。”接着我便大起大落,直接抽动插着那流淌着淫液的阴道。江怀琳非常有反应,身体不停地跟着我的节奏扭动。 我持续刺激着她的感官,跟她舌吻,舔她的脖子,又挺起来搓揉她的胸部,拉扯她的乳头,下体还不断地挺进着。 酒的效果很强烈,我觉得每次挺进似乎都能插出一摊水来。 “过来!”我站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抓着走,她爬着跟上,所以我没有太用力。 我们移动到玻璃墙上,我顶着她的后臀,插进她的私处,把她压在墙上不停地往深处顶撞。 “哈啊……哈啊啊……主人……好棒……啊啊……”她的快感非常地强烈,不停地流着水,而我抱着她的屁股,逼她翘着臀,把私处翻向我,我往前顶的时候,她被玻璃墙紧紧压迫。 “你这骚浪的贱母狗,我要射在里面!”我一边挺进,一边说着。 “不行!不行啊啊!我没准备!”她慌乱地摇着头。 “你有反对的资格吗?”我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 “不……没有……请您尽情地……射吧……主人……”她的服从性竟然到这种地步。 我一手拉扯着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手背贴在玻璃墙上,搓揉着她的胸部,她狂乱地摇着头。 “我快要……我……啊啊……” “不可以!忍着!”我说。 “怎么这样……啊啊……啊……啊啊……” “骚贱货,强硬忍耐高潮是不是更爽了啊?”我问。 “是……啊……是……好爽……”她流着口水说着。 “舔玻璃!”我一边戳刺一边下令。 江怀琳一边被我戳动而贴向玻璃,一边舔着玻璃,极度地淫乱。 “好了!高潮吧!”我说。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她短暂而剧烈地高潮着,而我还在猛力戳刺。 “啊……怎么会……啊……现在……不要动……呜嗯嗯……啊啊……”高潮中被我戳着,敏感的私处紧紧夹着我的肉棒,我就这样玩着江怀琳敏感的身体。 “哈……哈……哈啊……主人……” 接着我把积累了一个礼拜的精液往她的体内灌注。 “唔啊……啊……呜呜……会怀孕……我会……怀孕……”江怀琳不停地呓语着,然后我拉扯头发把她拉过来,让她上半身挺起转身跟我舌吻,一面还把她害怕的精液顶回她的阴道里面。 “哈啊……好舒服……主人……” 激情过后,我们站在玻璃墙前舌吻许久,像是怕人看不到似的。江怀琳看起来很满意我对她的行为,温驯地任由我操弄抽插。 “跪下来清理干净。”我下令。 “是……”她跪下来温驯地吸舔,没多久就把我的肉棒吸舔干净。我的肉棒上没有血渍,看来她不是处女。 吸舔完后,我把她抱在怀里,她侧对着我,站着跟我拥吻。 “嗯……你……你好狂野……。”她说。 “喜欢吗?”我问。 “喜欢。”她脸红地回答我。 “那……那这样……我……我们是……”她小心翼翼地问。 然后我给她心碎的答案。 “给我你的自由时间,我想要打炮解闷的话,就找你。”我说。 “嗯,好……”她低下头,羞涩不语。 爱上一个只想虐她的男人是可悲的。 更可悲的是她接受了这种关系。 她现在的情感是一种热恋,对她来讲,没有连结比单方面的连结更难以接受。 “那我……” “叫我主人。”我看着她。 “主人……”她闭上眼睛,我再次闯进她双唇之间,任意地品尝她的味道。
第32章 母狗
江怀琳回去后,果然用简讯给我行程表。 监听值班被她换成普通的轮班借口,所有的时间都跟我坦白。 回去后,江怀琳告诉女警们没什么发现,让她们继续监听。 那边持续在监听,两个女警对江怀琳的报告哪有疑心? 攻下江怀琳后,我们士气大振。 警察的监听轮班很特别,早上6点到晚上10点是每四小时一班,晚上10点到早上6点是每两小时一班,共八班。 三个女人轮流监听,每天监听6~10小时,其余的时间自由活动。 这种班表很难有品质地休息,难为这三位美女了。 穿短裙不穿内裤过来让我射一发,母狗! 我看江怀琳没值班,就传简讯给她。 三分钟不到的时间,江怀琳就穿着惹火的迷你短裙出现在我的门口。 我二话不说,把她拉进门,门也没关,就让她扶着门,在门边干她。 “滚!”粗暴地冲撞并射精后,我用脚抵着江怀琳流着精液的屁股,把她踢出去。 “呜……你小力一点啦!”江怀琳小声抱怨一下,望向我的眼神像乞求怜爱的小狗,跌坐在地上对我微笑说:“下次见!”如果不是摔坐在地上,活像个历经完美约会害羞莫名的小女人。 不正常。这女人脑子完全不正常!但我喜欢。 我笑着关上门,没有搭理江怀琳。 我还没穿裤子,回到座位上,搓揉着挺硬的肉棒。 连续吃了好几天的壮阳药,现在我只不过是随兴一发并没有满足。 “我的小穴好想当你的手。”黑猫说。 “另外两个怎么处理?”我没握着肉棒的手,跨在沙发上,头仰天看着灯具,手还在肉棒上缓慢上下。 “怎么处理?这就让你自己想罗!”黑猫笑着说。 “拿下这三个女警,你就像野猫进了鸟笼里,想咬谁就咬谁。我帮你拿下一个了,另外两个,你自己加油啊!” “喂!我们不是同在一条船上吗?”我习惯说话看着对方,现在,看着三人的方式,就是抬头看那发光的灯具。 灯具始终是发光源,就算是调再暗难免眼前一片黑,我戴着墨镜避免视觉暂留。 “如果我搞砸了你们怎么办?”我问。 “放心吧!他们是不会报警的!”黑猫说。 “不过为了避免我的监听器把戏被发现,下一个女人最好不要在江怀琳的值班时间好上。那最后一个女人当然是直接到对面去玩了。” “你们说呢?”我问银狼跟金龙。 “他们不在。”黑猫回答。 “他们去哪了?”我问。 “能去哪?”黑猫笑着说。 “去比赛了。” 数百个人窝在地下大楼里,停止调教作业就这样躲着,是人都会闷出病来。 一群人买了一堆健身器材,把下层闲置的楼层改造成健身室,好歹有些活动。 金龙跟银狼不知何时爱上了较量,有事没事就去健身房。 他们不只比一个健身项目,而是全部。 跑步机、哑铃、仰卧起坐、单杠等等。 至于威斯多夫,他们也曾找过威斯多夫,不过在他们见识过威斯多夫惊人的体能后,两人就对于跟他较量失去了兴趣。 我对这件事不置可否,运动也是好事吧。 闲着也是闲着,肉棒还硬梆梆,我决定再弄一个女警来射几发。 打开手机看着频道,江怀琳刚值完班,现在是林又姜在值班。换句话说,能玩的人就只剩下…… 那个爆乳的陈曼琪。 看看时间,离换班还有三个半小时。我不能打草惊蛇,也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把她引出来。刚好江怀琳去淋浴了,我就过去敲门。 “来了~” 林又姜在房里监听,江怀琳在淋浴,来应门的自然就是陈曼琪。 “您好,有什么事吗?”陈曼琪看到我来敲门,笑颜逐开。 又是一副纯情女看见心上人的样子。我打从心底厌恶这种表情。 黑猫说她给她下了暗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暗示。我对于眼前的人毫无所知,不如就大胆一点。 “你好!正想找你。听说楼下的酒吧来了新的调酒师,带来几种新的调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她微笑说道。 “啊,这样……” 如果她不喝酒,那要怎么勾?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接着我看见她健美的身材,我想运动她应该不会拒绝。 “那……运动呢?我……我想找你一起去健身房运动?”我又开口。 “好啊!”这次她倒很干脆,回头拿了钥匙就出来了。 “你家的猫还好吗?”她微笑地问。 “呃……牠很好。”进了电梯,我跟陈曼琪并排站着,开始能闻到她身上的微微香气。我尽量避免眼睛往下看着她的胸部,以免失礼。 “没关系的,你可以看我的胸部。”陈曼琪微笑着说。 “我知道我的胸部很大,男人都爱看,如果你不用去闪它们,感觉会自在些。” “是啊,它们真的很大。……E罩杯?”我大方地看着她的胸部,然后往上滑向她的眼睛。 陈曼琪说的没错,让我看她的胸部,反而我自在多了。 “H罩杯。”她笑着。 “这么大?”我倒吸一口气。 “你的胸部又大形状又美,你不能怪许多男人对它为之疯狂。到了,你先请。”电梯门开,我让她先出。 健身房是一个硕大空间,放置许多健身器材。 陈曼琪拿着门禁卡去刷健身房大门,我伸手扶住她的房卡。 “我们去VIP,跟我来。”VIP房是紧邻健身房的一个密闭房间,里面有全套个人训练器材,还有独立卫浴。 我用我的房卡刷了VIP房,门一推开,里面灯照才亮。 “这么豪华?”陈曼琪微笑道,走进健身房。 这时我才察觉有什么不对。陈曼琪穿着宽松连身裙,这样的服装如果要运动,不就只能穿着内衣? “嗯……你需要回去换一套适合运动的衣服吗?”我问她。 陈曼琪双手抓着我的衣襟把我拉进健身房内,把我推到墙上,扑在我身上一边把门关上。 “你穿着衬衫,西装裤难道适合运动了?我们都知道你找我出来是为了做什么运动,现在我们都别装了。”她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另外一只手顺着我的腰际滑到身下,解开我的裤头。 “你跪下来。”她说,退开一步。 我按照她的话跪下来,脸正好对着她的下腹。 “伸进我的裙底把内裤拉下来。”她说。 我双手贴着她的大腿,感受她的温热,接下来往上伸进她的裙底,强烈的刺激感让我的兴奋越来越强烈。 我往上触摸到那腰际的布片,就抓着它缓慢拉下来。 陈曼琪的内裤样式很普通,是白色没有纹路的三角裤。 本来我还以为她这么性感浪荡,会拉出蕾丝内裤或丁字裤什么的。 “你想怎么运,要怎么动,随你了!”当我拉下她的内裤到脚踝时,她魅惑地向我说道。 我突然站起来把她的连身裙掀开,露出她的白色内衣,接着把她的内衣也脱下,那对巨大的豪乳就出现在眼前。 我开始脱衣服,当我坚挺的肉棒弹出来时,她的眼中充满了惊奇。 “这么大……?”她用双手手掌轻轻地捂住嘴巴来表达讶异。 “我的尺寸在男人之中,就像跟你的胸部在女人之中一样很大,不是吗?”我笑着说,靠近她。 “啊,我……我有点害怕……”她有点退缩。 “我门两人都脱了衣服,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吃了壮阳药,我的阴茎早就硬挺。 我把她推到重量训练机上,让她双手拉住上方握把。 我把砝码直接调到最下面,她抓着握把跨着腰支撑自己的体重,变成深蹲与单杠混和的动作。 我坐上她面前,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只消双手放开,我的肉棒就会插进她体内,变成对面坐位。 “训练开始啦!”我说完,抱着陈曼琪的背开始吸吮陈曼琪柔软的乳房。 “呀……啊……你……不要……” 她微微地挣扎,双乳巨大而松软,我的肉棒前端顶着她的穴口,感受到她的小穴温度慢慢升高,接着,我不停地圈舔她的奶头,乳房,吸吮上乳,舔到下乳,还轻咬她的乳晕。 这连番挑逗让陈曼琪再也忍不住,放开把手迅速地抱着我的背,穴口越来越重地压迫着龟头, 然后慢慢地进入。 里面紧实异常,又很温热。 液体湿滑,显见身体已经做好准备。 陈曼琪仰着头,像是只有口部在水面呼吸一样喘着气,又有时咬着牙,她的身体慢慢地滑下,我的肉棒顺着这个势头慢慢地前顶,直到两人完全结合。 她紧紧地抱着我,而我则命令她。 “踩着地,上下摇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 我们终于开始交合。 我慢慢地来回推动,一点一滴前进着,终于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液体完全湿润了她的私处,我粗鲁地冲撞只觉肉棒一片麻痒。 “你的小穴也是超大尺寸。”我微笑地对她说。 我的肉棒通常要蹭很久才能完全进入,甚至要依赖一些蛮力让私处变形,但是她的私处却很快地包容了我的全部。 “不好吗?”听到我说她的小穴大,她有点担心地看着我。 “非常好,我们很合。这样我就不怕弄伤你。”我说完捧着她的脸,强吻她。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口里翻搅,搞得她更加兴奋。 “嗯……嗯……嗯……嗯……!!” 陈曼琪闷哼着,摇晃着身体,两人的性器更加激烈摩擦。 我感受到下体强烈的麻痒,但又不至于马上射出,感觉很好。 我一手捧着她的臀,一手捧着她的脸,她跨坐在我身上,热烈地扭摇接合。 “哈……我也很……舒服……”她说。 我们两个人激烈地交合着,互相索求对方的身体。 到后来越来越激烈,她的小穴紧紧地收缩,让我的肉棒感受到强力的紧箍,但是我却完全没有射精的欲望,把她顶得越来越高,她终于要高潮了。 “我要去了~~”她紧紧地抱着我。 “唔……啊……给你了……啊……!!不要!!”吃了壮阳药,插进湿滑的肉穴里哪有停下来的道理。 陈曼琪已经停下扭动腰部,我抱着她的腰不停地往上顶。 “啊……啊啊……啊……不行……不…啊……!!”我们全身贴紧,她柔软巨大的胸部紧紧贴着我的胸膛上下磨蹭,因为高潮而敏感的私处被我强硬抽插,陈曼琪看起来像是失去重力而在马上摇晃的牛仔,只能等待野马休息。 然而野马吃了性欲高涨的粮草,根本不受控制,她在马上一波接一波地高潮,最后瘫软地躺在我怀里,任由我抽插,良久之后我才把满腔的精液全射在她体内。 “你的阴道根本天生就是为了被我插而设计的。”结束后,我抱着她,两人喘息着,我对她说。 我站起来,把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来,惊讶地看着我鲜红的肉棒,像是插进活体动物的刀一样,沾满了鲜红的血,有些甚至还在滴落。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量的处女红。 “你月事来?”我问。 她摇头。 “我……我第一次。” 我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骗人。 “嗯,那我们好好洗干净。” 我们去到淋浴间,冲着温水,让她趴在墙上,我在她背后抱着她的腰臀,另一只手挑逗着她的阴蒂,再一次尽情地冲撞到射出为止。 当我拔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瘫软跪在地上,我就让她吸吮我的肉棒。 “随传随到。今天这个脱内裤的戏码不错,以后都穿着裙子。我会好好地伸进去把你穿上的每一件内裤都脱下来。”我压着她的头,对她说。 “你的身体是我的,除了我跟我指定的男人以外,你不准跟别人做爱。喂!答话啊!”我拍打她的脸。 “我们……这样算交往吗?”她脸红害羞地问。 “交往?”我捧着她的脸。 “你不过是我无数性奴之中的一个,最多就是不太重要的小角色,我却是你的全部。我们可能偶而会见一次面,我一次只会给你几个小时,你得献上你的身心灵全部来取悦我。你的小穴很不错,可以让大屌的男人爽翻天。如果有我需要拉拢的大屌男子,我就会把你让给他爽。”我弯下腰,勾起他的下巴。 “你的身体,以及你那丰满身体里面那个女人的灵魂,从现在起是我任意摆弄的玩具,不再具有人的价值。不愿意?”我问。 “我愿意。”陈曼琪抱着我的大腿,任由我抽插她的嘴巴。 “不论在任何人面前,你都得叫我主人。”我说。 “是,主人。”再一次地,又一个女警卑微地答应了。 我不知道黑猫干了啥,但我想说,干得好。 我不停地干着陈曼琪的嘴巴,干得真好。 我满足了征服的欲望后,把瘫软的女警丢在地上,穿起衣服打开门走出去,就任由门敞开着。
第33章 奴隶契约书
我叫江怀琳到楼梯间来,等一出现我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让她扶着楼梯间的透明玻璃,尽情地挺进。 “唔……啊………” 江怀琳赤裸着身体,深怕被人看见,忍耐着呻吟,我在这里整整玩弄她 20 分钟,有两个路人经过并且看见她的身影,慌忙跑开。 我一直抽插到射精后,传简讯叫陈曼琪过来,才让江怀琳穿衣服。 江怀琳当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但她满脸通红,我一放开她,她就赶紧穿衣服。当她衣服穿好时,陈曼琪出现在楼梯下方。 我的肉棒潮湿而挺立着,江怀琳衣衫不整,大腿间流着白色的液体,陈曼琪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画面对陈曼琪打击非常大,我看着她瞳孔中的光芒逐渐消逝,感觉很爽。 “呆在那干嘛?把衣服脱了爬过来舔我的肉棒。”我说。 陈曼琪犹豫了一下。 “快点!”我喝斥她。她这才回神,伸起双手捏着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同时爬上楼梯。 “你……怎么可以……!”江怀琳哭丧着脸回头望着我龌龊地握着阴茎上下套弄的样子。 “怎么?不行吗?”我笑着看着江怀琳。 “你已经干完了。要回去,还是要在旁边看?”陈曼琪此时已经走到我面前,胸部的钮扣全开,露出巨大的胸部。 我跪下来,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把内裤往下拉到底,同时解开她腰间的钮扣,她的裙子于是落了地。 我站起来,把陈曼琪压下去,按着她的头,尽情抽插她的嘴吧。 “没你的事了!滚吧!”我对江怀琳无情地说道。 江怀琳掩面跑开,在离地面的差三阶的地方跌倒,落到地面上,狼狈万分。 我仍然爽快地抽插着陈曼琪的嘴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眼。 江怀琳振作坚强,站起来拐着脚跑离,看来是扭伤了。 看到她的脚受伤我并不是很开心,但是看见她的纯爱梦想被打破,我乐不可支,更加积极地摆动身体,直到在陈曼琪嘴里射了一发,才把她丢在原地离开。 我再次用简讯传唤江怀琳,没有多久,伤心的她带着眼泪又出现在我面前。 “你要跟我说什么?”她流着泪问我。 “没事,我只是看你会不会来。”这两个女人,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我打发江怀琳回去,躺在沙发上,吹了一口气。 连续跟两个女人打了两发,让我心情大好又有些疲累。 “接下来呢?”黑猫问。 “我怎么知道?”我戴上放在茶几上的墨镜,看着天花板。 “接下来呢?”我问。 “我怎么知道?”黑猫回答。 “我都不知道我在她们脑里塞了什么。我试着加上解译脑电波还原成语言的技术好了。” “有这东西?”我看着她。 “你真以为你是上帝啊?” “有啊,两年前就有这研究了。问题是,他们怎么做的?”黑猫说。 “我看看……噢,论文在这……我看看下午能不能导入。”再一次地,我体认到真正的天才与人类的差异。 对她们来讲,搞懂那些高深的研究似乎跟喝水一样简单。 这天再没有其它事,我就躺在沙发上发呆,然后睡着了。 叮咚! 我张开眼,眼前全黑一片。我以为天黑了,摘下墨镜,看了看时钟,我才睡不到两小时,天还亮着。 “谁啊?”我问。 声控访客萤幕亮起来,门外站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女人。 是那第三个女警察,林又姜。 我起身,带着讶异的表情去开门。 “有什么事吗?”我疑惑地问道。 “你知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单独说话?”林又姜银铃般的声嗓还是一样嘹亮诱人。 她穿着轻薄高领 V 衫加牛仔迷你裙,清凉又不失典雅,背着一个相当大的包包,焦急地劈头就问。 “单独说话?”我回头看一下家里,并往内指。 “我家不行吗?” “你家不行。”她斩钉截铁地说。 “噢,”我摸着头。 “我想想。” “不管喊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地方。”她突然往前一步追加一句,我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她缩了一下。 “干嘛?你想杀人啊?”我笑了。 “你那个包里面该不会装的是分尸工具吧?” “不…不是的!”她紧张地辩解着。 “嗯,这么说来,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我说。 我带着林又姜,信步走到大楼门口。回头一看,林又姜站在中庭花园,不肯靠近门口一步。 “不能出去?”我回头看她。 林又姜紧张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这么诡异? 怀抱着疑问,我没答话,又想了想。 每一个单位都有很好的隔音。 “你等我一下。”我说完,往外走。 我去到接待中心,跟经理打个招呼。 “我要一个 B 栋没出租的单位。”经理是个年约 30 岁的美女,胸口的衬衫鼓胀着,扣子从最下排扣到肚脐而已,胸部爆了出来,搭上黑底条纹迷你裙非常的性感。 但是她并没有卖弄姿色,很快地查到一个单位。 “B13-2。” “谢谢。”我伸手揽住她的腰,往下捏她的屁股。 “不客气,老板。”她微笑回应,任由我的手搓揉她饱满的翘臀。 我对这女人没有做任何手脚,纯粹给她很多钱。 上班时间必须穿着性感暴露,同时我可以对她性骚扰乃至性爱,她不能拒绝我,而薪水是普通接待中心经理的三倍。 我在面试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欺骗,一开始就诚实公开了这样的性合约条件。 而这位美女签约之后,我让她作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地上为我口交。 我花了那么多时间调教女人,用钱买来的性奴却是最快最直接的。 而她每个月赚进大把大把的钱,对我的命令完全服从。 钱比春药还好用,真是讽刺。 只不过这世界上还是有用钱买不到的女人。 我从另一侧走出招待中心,进入中庭,林又姜就在那里,双手拎着包包等我。我带着她走回电梯,“去 13 楼。”我说。 我并没有在她面前使用万能电子锁,而是从招待中心领了 13 楼单位的钥匙。 “你为什么可以在招待中心拿到空房间?”她问我。 “这栋大楼是我的。”出电梯时,我回头回答她。 我带林又姜走进门牌 B13-2 的单位。 “女士优先。”我说。 她点了头,先进去单位,我随后跟上,关门。 “为什么我们不在我家?”我问。 “你是不是上了我的室友?”她用问题回答问题。她的表情又变了,变得很暧昧。 “是啊。”我诚实回答。 “哪一个?”她问,放下包包。 “两个。”我说。 “你应该先搞我的,我最好玩。”林又姜把包包拉链打开,里面赫然现出一个金属制的枷锁。 枷锁上面有三个洞,中间的特别大,是用来套脖子的。 旁边两个洞,是用来套手的。 “你最喜欢这些,不是吗?我都带来了。”林又姜说完,开始脱衣服,脱胸罩,并且解开腰部的扣子,让牛仔裙掉在地上,只剩一条内裤,并腿跪下来。 看她的表情,我突然懂了。 这条内裤,是我才能脱的。 连她都没有权力穿或脱这条内裤。 我把她包包里的东西倒出来,这些东西非常刺激,确实让我瞬间昂扬挺硬了。 袋子里是所谓的BDSM器具,而且都是些重虐的道具。 有一条腰带,绑在腰上,背后有两个扣环,这是让双手扣在背后的设计。 扣环可以放直,那双手就会直立扣在背后,也可以放横,那双手就会交错扣在背后。 最大的是枷锁,就是古代犯人那种,不过很轻,脖子跟手的部分有贴软皮,看来是为了保护女性的皮肤而设计的。 接下来还有缩阴球,那缩阴球也不一样,长条的部分是木质的,下方有个旋钮,我旋转旋钮,无数像是仙人掌般的刺从细微的小洞穿了出来。 下面连着两颗铁球,有点沉。 放进穴里,要用点力夹才不会掉下来,但这么一来,刺就会陷进嫩肉里面,扎穿表皮,无数的细刺插进阴道里强烈地刺激痛觉神经。 让女人夹紧这样的东西,会让她痛到升天。 我翻开枷锁,下面还有数样东西。 一条长绳子两端有着勾夹,上面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个绳结。 这不是用来捆绑的,这是用来勾在房内,用绳结来刺激外阴部用的。 这绳子不可怕,但绳子加上那带刺的缩阴球,可以叫人生不如死。 而绳子下面有一个醒目的东西:小磅数拳击手套。 这个拳击手套是用来配戴者的,如果打在下颚等坚硬部位手不会受伤,但是对于受拳者,因为面积很小,打在肉上只比真拳轻一点点,几乎没有缓冲的效果。 我拨开手套,下面是一把电击棒,前端的大小看起来像是男人肉棒一般,可插入私处放电。 而电击棒下面则有更神奇的东西:一个头套。 这个头套不是那种皮套只剩嘴的SM头套,而是一种普通但有一定程度能吸水的布。 我意识到这是用来作水刑的。 布下面则放着一个盆子。 这是用来装呕吐物或排泄物的。 这女人对自己很狠啊。 “你是处女吗?”我右手戴起拳套。 “我不是。”她说。 “你喜欢吗?”我摇晃着手上的拳击手套。 “我特别喜欢……堕胎拳!”她笑着说。 所谓的堕胎拳,就是用尽全力打在肚子上,物理使人堕胎的意思。 我扶着她的肩膀,把手往后勾起,用力挥出,沉重地一击在她的肚子上。 “唔呃……!!”她痛苦地弯下腰。 『不管喊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地方。』难怪她开出这样的条件。 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确实相当纾压,我把她扶起来,再大力挥出勾拳。 “唔呕……!!”她再次痛苦地弯下腰,这次吐了。她是有意识地把脸凑在盆子上方,呕吐在盆子里。 她是有备而来。 “你几岁破处?”我蹲下来解开拳套,拿起枷锁。她痛苦冒着冷汗,喘着气,手却W型抬起,等我铐上。 “7岁。”她回答。 “被谁?”我将枷锁放在她的脖子上,她的双手跟脖子被扣在一起。这个枷锁的锁扣很简单,但却非常牢靠。 “一屋子的流氓。”她说。 “你被他们强奸?”我好奇地问。 “我要求的。”她笑着说。 “我叫他找一个男人来,两个男人同时夺走我前后穴的处女。当我是个孩子时,我又小又轻,当男人们不分昼夜地抓着我的身体去摩擦他们的肉棒,我觉得我找到了人生的意义。”她说。 “那他们现在呢?”我问。 “被我抓了。”她微笑回答。 “被你抓?”我扬起眉毛。 “我是警察。”她说。 我心底一凉,停下了动作,皱着眉毛。 “你是警察?”她为什么这么诚实? “没错,我是警察。我跟我的两个室友都是,我们是被上级安排来监视你的。”她回答。 “什么……我不懂!”我震惊地往后退,直到脚跟踢到沙发,跌在沙发上。 我的震惊不是装的,我当然知道她们是女警,问题是,“你不是来监视我的?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性奴对主人是完全坦承的。这样,你接受我吗?我的主人。”原来这是她的投名状。 她是个奴性深重的女人,喜欢被强横地控制。 我并没有这样的经验,但我打蛇随棍上,我还没玩过这样的女人。 我伸出脚来。 “看你表现罗!”她跪着爬过来,像猫一样,要舔的时候把才把舌头伸出来,仔细地舔弄着我的脚趾。 我的脚腾空踩着她的脸乱抹一顿,她不停地舔着我的脚,露出幸福的表情。 突然,我感觉到内心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悸动与狂喜。 我突然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女人相处,并且冒出很多我不曾想过的点子来玩弄眼前这个女人。 那些地狱的把戏。 “来吧,我们来订契约!” 新的冲动控制了我,我解开林又姜的枷锁。 我从单位的书房里拿出纸笔,坐在餐桌上,将脑海里的东西流畅地写出来。 奴隶契约书仪式,奴隶与主人坐在平等的两端,经由协商之后,双方同意并签署契约,并按契约执行。 出于莫名恶意,这份主奴契约不平等地令人恐惧。 我振笔疾书,写下我不曾见闻过的内容。 该死的,那只死猫对我下的手脚! 然而,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把这份契约书拟了出来。 “奴隶一名,之前这具身体曾经属于自己,现在同意并声明:自己希望并想要将自身完全交付予她的主人。主人同意并声明:自己愿意并想要拥有这名奴隶。签署本奴隶契约书,双方同意:奴隶交出一切自身行为的权利,主人视奴隶为自身的财产,宣告拥有她的生活、未来、以及她的心灵与心智。” “我们不需要保护字吧?”我问林又姜。 “……是的,主人。”保护字,是主奴关系中奴隶用来保护自己的关键字。 不誊写保护字,代表奴隶即使在危急自己生命的状态下也不能保护自己。 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删除,但是,她同意了。 我写了密密麻麻的奴隶角色义务,却没有写主人的义务。 “我不需要拿你的钱,也不需要爱护、照顾、保护、珍惜、庇护你吧?” “……是的,主人。”契约是相对的,一个隶属必然伴随着另一半的庇护。 然而,我也删去了这方面的义务。 这也是非常危险的删除。 她对我有密密麻麻的义务,包括头发必须跟主人期望一样长、体重必须跟主人期望的一样重、穿着必须跟主人期望的一样,但我对她却没有义务。 林又姜看着我撰写着奴隶契约,我写得越是不平等,她的反应竟是越来越兴奋。 签订契约必然有修改方法,然而,这份契约的修改规定依然是极端卑鄙。 “主人随时、随地,可变更奴隶契约书,而奴隶放弃变更契约书之否决权。若是奴隶契约书有所变更,新的奴隶契约书必须由主人公告,奴隶列印与签署,并双手奉上,跪求主人签署,直到主人签署为止。旧的奴隶契约书则在签署后加以毁弃。” 是的,这是一份正常人不会签署的极端不平等奴隶契约。 我按照我喜欢的方式写完,把纸往她的面前一晃,让她阅读完去列印正式的奴隶契约书,并签署。 而林又姜更像是鬼遮眼,看完契约后,毫不犹豫地穿上衣服,推门走出去。 因为契约中写明奴隶在外除非受到主人命令,否则必须在穿着上如常态不让人起疑。 林又姜拿着列印好的两份契约书回到单位后,脱光衣服跪在我面前,将两份契约书捧在我面前,等候着我签署契约书。 因为契约中写明奴隶跟主人单独共处一室,除非主人命令,否则不得穿着任何衣物。 我在奴隶书上签名后,这份儿戏般的不平等条约随即生效。 我把奴隶契约书放在茶几上,蹲下来命令林又姜。 “折断你的左手食指。” 林又姜看着我,把左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掰着左手的食指,喘着气。 这本来属于“保护字”的保护项目,普通的奴隶是不能命令她这样做的。 但林又姜不是普通奴隶。 她签署了一份不正常的奴隶契约。 现在我命令她从 13 楼跳下去,按照契约她也得跳,因为没有安全字,她不能保护自己的生命。 她倒吸一口气,用力一折,食指喀擦一声,就变了形。 她惨叫,发抖,全身冷汗。 “折断你的右手中指。”我发出更严苛的命令。 左手的食指已经折断,现在要用这个剧痛的左手去折断右手的中指。 林又姜全身颤抖着,用左手的掌心压迫着右手的中指,不停地深呼吸,然后一个猛吸气,左手一压,右手中指也应声变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林又姜全身湿汗,我让她撑着地板,抬高臀部,拿出那个变态的缩阴球,放进林又姜体内,然后把那细刺旋出。 琳又姜再度惨叫。 我看着小穴的嫩肉微微地被尖刺顶开,然后回弹,那尖刺就插进嫩肉里,我不停地扭转缩阴球,让尖刺完全张开。 我再度往回旋,那尖刺收回后,我看见她粉嫩的私处内有许多细小的红点,那是尖刺留下来的血痕。 接着我去厨房,找盐,撒在阴茎上,就插了进去。 林又姜被弄得浑身抱汗湿滑,我在她背后猛力抽插,她用着各有一只变形手指的双手撑在地上,任由我玩弄她身体的疼痛机制。 等我射出来时,她已经几欲昏厥。 我愉快地站起来,林又姜从跪爬的姿态应声而倒。我穿着衣服,吩咐她。 “去处理一下手指吧。”如果我没有命令她,她不能包扎手指。 “是,主人……”浑身是汗的林又姜,躺在地上喘息着答应。 “等你处理好手指,过来找我报到。”我踩着她断裂的左手中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又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你的叫声很好听。”我放开那根断掉的手指。 “我喜欢。” “谢谢,主人……”林又姜艰难地回应我。 “我真羡慕她。”我回到公寓,黑猫的声音响起。 “没问题。”我挥舞着手上的奴隶契约书。 “你也送一份一样的过来吧。”我说。 “但我不想要一个主人。”她说。 “我也不希望你是我奴隶。”我回答。 “林又姜的身材比你好得多。” “哼。”黑猫似乎是在赌气,关掉了麦克风,让我好一阵子耳根清静。 然后,我留下房卡,穿上衣服离开公寓。这一天晚上,林又姜过来跟我交换了联络方式。
第34章 狼踪
“她干了什么,”我带着墨镜仰望着灯具,“你们懂不懂?”既然我觉得问黑猫也是白搭,我干脆转问其他人。 “她把她们搞成这样,却不知道自己对她们广播什么?”我疑惑道。 “不懂。”金龙回答。 “我也不懂。”银狼也回答。 我最后的希望就是俄罗斯人了。 “嗯,”他说,“我不懂。” “那她对我做了什么?”我又问。 “暗示。零秒讯息,超音波讯息。”这次黑猫很干脆回答。 “是了,反正我知道了也不能干嘛。”我回答。 这只猫,迟早我要把恶搞我脑袋这个仇报回去。 “噢,噢,噢,这样不好,想着报仇什么的。”黑猫突然回应。 “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对谁报仇。” “这又是什么玩意?”我看着灯具。 “脑波解读器。”她简短回答。 “你怎么不说你是神仙!”我从沙发上跳起来。 “这下好了,连我的思想你也看得到了。” “大约70%而已。”她说。 “我就怀疑你在玩上帝也疯狂!”我说。 “接下来呢!!上帝!”三个女警,一个死心塌地地爱我,一个是我任意玩弄的炮友,一个是被我弄残也无所谓的契约性奴隶。 但其实,我们真是拿火在身上烧,自以为有趣,笼中作乐而已。 虐虐这三个女人是还不错,但是如果被王元军知道那就不好笑了。 “你玩你的女人吧!下一步不关你的事。”金龙说。 “还能不关我的事?”我扬起眉毛。 “我都冲锋陷阵搞了三个女警回来!” “你只是坐收渔翁之利。”银狼淡淡地说。 “平常搞一个女人没这么简单。” “也是,我这边有个上帝,无所不能。而且这个上帝还爱着我。” “不如说我想要你来虐奸我,像对林又姜那样弄断我手指,多好!”黑猫说。 “然后这个上帝还是个变态。”我补充。 市区的对角,一台警车里,一个罕见的气质美女露出胸部,内裤翻到一旁,骑在男人身上,两人连结在一起。 那个男人眼神锐利,看着车窗外,而美女则扶着他的胸膛,上上下下用那根肉棒进出着自己的小穴,并且为之喘息。 这个女人非常年轻,是个大学生,她的名字叫陈语,姊姊陈仙的把柄落在男人手上。 男人叫做陈荣景,声称可以让陈仙的刑期变得非常重,也可以无罪释放,只看这个陈语的表现如何。 而陈语为了保自己的姊姊,自然是毫无保留把一切都给了男人。 男人看着窗外,突然中断连结把女人推开,一边拉一下仪容开门冲了出去。 街头的对面有一个痞子,刚跟身边的人说了两句话,叼着烟就头让对方点烟,撇头一看一个穿着风衣的魁武男人朝他奔来,立刻甩了烟掉头就跑。 但那痞子没有跑多远。 暗巷的另一边,马路上突然驶来一辆警车,男人滑过车盖,但却没不像英雄片那样帅气。 他不幸地撞上了后面的来车,当车主紧急刹车时,他往车行方向飞行数公尺并滚地不起。 陈荣景冲上前,一面对来车亮着警徽,一面追上前去检查那痞子。 痞子受到撞击,全身痛楚,但似乎只是皮肉伤,非常疼痛的皮肉伤,以至于他无法动弹,躺在地上喘息。 “那匹狼在哪里?”猎犬一边啃食狼所遗落的肥肉,一边追踪着狼的踪迹。 “呸!”那痞子将半口的血水往旁吐在路边。 他似乎知道男人厉害,并没有往他脸上吐。 “我会让你开口的。”猎犬将满口血牙的痞子一肩扛起来,像是收获猎物的野蛮人。 那男人双手垂吊在他背上,喘息着。 他把男人扛到支援的警车上,将他丢进后座。 “这座城市充满了狼骚味。”陈荣景回到车上,看着还没穿上衣服,被丢在车上,仍维持撩人姿态的陈语。 “你不要突然告诉我,你突然知道了你的主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陈语说。 “我不太相信。”陈荣景说。 “也许你在拘留所住几天会想起来。” “你要送我去拘留所?”陈语弹起,被陈荣景按住那赤裸的胸部。接着,他帮她绑上安全带,把她铐在门把上。 “除非你想告诉我。”陈荣景说。 “我们来看看你全身精光地在拘留所里面铐着跟重犯男人关一起能撑多久。”陈荣景笑道。 他的车辆启动,陈语激烈地挣扎着,接着,她腹部重重地挨了一拳,陈荣景把她打到在座位上弹起,捂着肚子喘息。 “这才乖。你想说了吗?”陈荣景问道。 “你不是人。”陈语痛苦地说道。 陈荣景并没有把她送去本局,而是送去贫民窟的第三分局。那里的局长非常听本局刑大队长的话。 一周之后,赤裸的陈语捧着肚子,艰难地走向第三分局的门口,接着失去意识昏倒在阶梯上。她的下体不只流着精液、尿,还有血。 而招供的人已经上了裹尸袋,被运到殡仪馆里收敛。那礼仪师看见他的惨状,摇摇头,没有为他做什么就把他火化了。 “噢,真糟糕。”黑猫拿着笔电,迅速地敲打着键盘。 “嘿,建筑师!”黑猫的声音在天花板响起。 “什么事?”我问。 “地下宫殿曝光了,我们得走。”黑猫回答。 “而且得快。” “什么?”我立刻弹起。 三个女警围绕在我身边烂泥般睡着,前一天我才把她们三个招回我单位搞一晚上。既然三个都在这里,也没有窃听的必要了,不是吗。 “你们能去哪?”我问。地下宫殿隐密,但却藏着两百人之谱。一时间如何疏散? “先鸟兽散,大楼集合。”金龙说。 “好,你们行动快!”我说。 “我断后。”银狼说道。 “什么!”我惊讶地大喊,惊动了三个美奴。 “你在跟谁说话?”林又姜起身问道。 “没事,我出去一下!”我急忙穿起衣服拿起手机,接上团队通讯频道。 “你搞什么?银狼!快出来啊!”我对着手机大喊,甩门离开单位。 “到目前为止,他们只知道我存在。还没曝光的人不需要陪葬。”银狼冷冷地说。 “而且,他们会相信楼上的警察是我干的。把警察追回来,这局就结束了。” “金龙!从一开始你就这样想吗?”银狼提到棋局,我立刻想到团队中负责布局的人。 “喂,不干我事啊!是银狼自己想干的。”金龙回答得有点急促,他听起来像在跑步。 地下宫殿的楼梯是围绕着那无光的电梯建设的,看来电梯的运送速度不够快,他们直奔楼梯向上。 “为什么?”我问银狼。 “我对里面的几个女人有兴趣。”银狼冷冷地说道。 “不要紧张,金龙为我铺好了退路,我能站着出来,我有王牌。” “有些事你不要知道太多。不过有些事你得知道-那两个女人-好吧其中一个是女孩,下午会寄到。”黑猫说着,响起了电梯的声音,她的声音突然中断。 这是在搞什么?我所建立的团队围绕着我失控,而我完全状况外。这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状况。 “放心吧,你那满屋子的女人我接手了。我们的事业还能继续进行。”黑猫的声音再度响起。 “而且,我保证很快。” “现在不是那种状况吧?”我趴在大楼顶楼中庭的栏杆上,往下望离地面将近四百公尺,我都觉得我正在下坠。 “我的团队没了我这满屋子的女人跟谁分享?”我俯瞰着这雄伟的1400户三角建筑,此时看起来像个坟墓。 “哈哈哈哈,值了!”银狼豪放地笑着。 “好好窝着,享受享受我的女人!我很快就会抢回来!”银狼结束通讯。 银狼并没有带着他的所有人一起被抓。 他的团队像狼群,此时却不是群狼无首的样子。 他们按照计划回到金丝雀大楼,在我准备的与先前不同的单位里遮伏着。 回来的都是男人,他们继续狩猎女人,没有多久,在黑猫的助攻下,就攻陷了一整层的女人。 金龙并没有回金丝雀大楼,他带着他的人回到他的巢穴里,黑猫跟两个女人则住在我另外一个单位。 我在新闻上,看见警方以破获狼窟为标题,各家新闻记者在不同的角度轮流报导着,沙红姬跟张艾可披着毛毯,惨烈的形象在镜头前掠过,银狼则跟三十几个女人们一起就捕。 我注意到银狼留下来的全都是女人。 她们看起来相当慌乱地逃窜,被压制,看起来像是要保护银狼逃走却失败,全数落网。 至此,王元军的算计,似乎成功了。
第35章 十二道金牌
地下宫殿在兵荒马乱的时候,汪思涵想要趁乱逃走。 她连衣服都没有,就朝楼梯飞奔而去。 黑猫指使威斯多夫把她抓回来,强硬套上口枷,硬塞进当初运送黑猫的人形搬运箱里。 黑猫的体型比较小,专用的身形不适合汪思涵,她在里面浑身不自在。 威斯多夫把箱子打开,在她的脖子上注射镇定剂,这才收拾了这个女人。 陈曦儿则是乖乖地戴自己套上口枷,坐在箱子中等着被放好。 当箱子被寄送到新单位时,汪思涵已经哭成泪人儿。 黑猫乐极了,她让我来看她的杰作。 我来到单位看着躺在床上而痛哭的汪思涵,陈曦儿跑过来迎接我,她抱着我的腰,接着脱下我的裤子,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肉棒。 我没有把陈曦儿放回家的主要原因是,她已经坏掉了,坏得可以。 中午时分,梁华轩刚从医院回来,她去看陈语。 这两个女人看起来毫无关系,能将她们两个联系起来的因素只有一个:银狼。 然而,既然银狼已经落网,猎犬的行动似乎也告一个段落。 “下体大约一周就能恢复,不过生育能力有可能受影响。她有可能不能怀孕了。比较严重的是多处骨折,她得躺一阵子才能出院。”我问起梁华轩早上去了哪里,她简短报告。 虽然如此,陈语怎么样,又关我们什么事呢? 我们这个团队并没有忠诚、隶属问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做事的动机。 我、银狼、梁华轩、黑猫是一挂的,我们就是对这个世界带着恶意。 金龙、威斯多夫却不是。 对他而言,这个事业对他们而言只是赚钱的一种方式。 “那只狂犬打坏了我们的计划。”金龙说。 从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遮着脸。 “我们还没有准备好。” “你为什么还在?”我问他。 “ 现在我被盯上,你最好不要再插手。”接着,我转头看着黑猫跟威斯多夫。 “你也是。我是来解散你们的。” “太好了!”黑猫脱下她的洋装,赤裸地过来我脚边跪下,接着,跟陈曦儿一起,两个稚嫩的脸庞交错着舔舐着我的肉棒,不只是视觉相当美好,那男根上面很有感觉,心理的征服感也极强。 不过,“你在干嘛?”我问黑猫。 “我终于可以不用管那些女人、那些警察,可以放心地享受,不是很好吗?”她笑着回答。 她突然把陈曦儿拉开,狠狠打了陈曦儿一巴掌,她被打得脸歪了过去,脸上火辣地红肿起来,却像是被开了什么好笑的玩笑一样,呵呵哈哈的笑着,转过来戴着脸上的五指印继续舔我的肉棒。 “从她的身上,我看到新的可能性。像这样坏掉也是很好啊~” “噢,你没工作了是吗?”她说,“要不然我雇用你吧,俄罗斯人~” “你们在搞什么?”我问她。 “我叫你走还不行?偏要留下来一锅端?” “我们要银狼带回来。”黑猫跟陈曦儿一起分舔着我的肉棒,一边说。 “严格来说,我们只是把计划加速了。”金龙说。 “什么计划?”我问。 “端了警局的计划。”金龙回答。 “有个人对我们做的事很有兴趣。” “谁?”我问。 “钱荣豪。”金龙答。 “噗呵,哈哈哈哈哈哈!钱荣豪?钱氏的钱荣豪?黄金庄园的钱荣豪?”我笑着说。 “可以啊你们!”我推开两个女人,走过去床上,把痛哭中的汪思涵双腿打开,插入她的身体,一边冲撞她,一边笑着。 “让我猜。他想要我送女人去他庄园!” “没错。”金龙回应。 陈曦儿没了我,她跪爬到威斯多夫跟前,用手爬梳他的裤子。 威斯多夫对未成年的女孩并不感兴趣,但他没有说什么,坐下来,让陈曦儿舔他的肉棒。 根据梁华轩的精神监定,陈曦儿的精神现在处在很不稳定的状态。 她像是一张眼就要做爱,作到昏睡为止,如果不满足她,她会变得激动、爆哭、歇斯底里、自残。 这个孩子在地下农场被男人围绕而满足,梁华轩说,过几年她会慢慢好起来,这期间最好依着她。 乖巧的她成了许多男人所怜爱的孩子,威斯多夫是其中一个。 “那他想要什么?”我一面抽插着汪思涵,一面看着她的身体随着撞击的律动摇晃着,问道。 “他想要把张兴国拉下来,换成他的人。”金龙回答。 张兴国是个眼底容不下沙的人,钱荣豪作着人口买卖的生意,把好看的女孩都拐进黄金庄园。 钱氏是掌控国家的五大集团之一,五大集团就是这个国家的政府,集团的董事会享有法律豁免权,即使杀人也不需要负责,但是他的鹰犬就过得没这么好。 张兴国办了他许多手下,挡了他的财路。 这个国家始终是被司法所管理的,司法独立,光天化日之下,钱荣豪动不了他。 “有意思。”我笑了。 历史剧常演的皇帝杀岳飞故事,这个桥段到了我身上,我成了秦桧。 “我们来看看十二道金牌能不能弄死张兴国。”我说着,冷酷地抽插着汪思涵,接着将满腔的精液都灌进她的子宫。 汪思涵的手肘盖着眼睛哭泣着,连一丝挣扎都没有,绝望地任由我玷污她的子宫。
第36章 人上人
门被推开,发出了咿呀的声音,房间内的灯光就两盏,一盏照在桌上,一盏照在银狼身上。 银狼双手被扣在椅背下方的椅脚上,狼狈但悠闲地坐着。 一个长发巨乳的高级警察冷冷地走进室内,银狼对她嗤之以鼻。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能回来。”银狼淡淡地说。 “十天。”沙红姬愤怒地将笔录重重地砸在桌面,眼中透漏着杀气,但她只是双手撑着桌子,调整自己的呼吸。 “我通过了精神与创伤监定,为什么不能回来?”银狼微笑地看着她。 相较每天吃香喝辣的张艾可,一整年,照三餐的强暴,沙红姬每天啃着白馒头,忍受最痛苦的折磨,她的意志没有丝毫衰灭,而在黑暗中灼灼发光。 “嘿嘿嘿!”银狼看着眼前的对手,灿烂笑着。 “你在笑什么?”沙红姬怒视着他。 “不久的未来,你会天天吃义大利面。”银狼笑着说。 沙红姬怒拍桌面,反手给银狼一巴掌。 银狼的脸被打得歪了过去,脸上渐渐泛红。 她以为自己面对银狼能控制住脾气,然而她错了。 沙红姬愤怒地呼吸着,银狼则笑着回头正脸欣赏着她起伏的警服。 “你说你回来这里,只是因为我?”沙红姬怒拍桌面。 “那个地下设施,是你委托谁造的?你的资金哪里来?” “没错!我回来这里就是因为你!我准备了陷阱,就在这里,等着你来。”银狼的脸上因巴掌而红肿,痛楚使他抽蓄着,有如女人般阴柔的脸,更增添一丝邪气与娇媚。 “ 1 年 11 个月又 17 天,我每天都没有缺席啊!”银狼的双肩挂在椅背上,股间大开,裤间明显地隆起。 沙红姬又羞又怒,反手再给他一巴掌。 “我跟你多大的仇,让你花这么多的心思?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你啊!嘿嘿嘿…”银狼怪笑着。 “那你说你跟我多大的仇,整天追着我?那不是给我一个机会干你吗?哈哈哈哈哈!!”沙红姬再度怒拍桌面,转身离开审讯室,碰地关上门。 虽然愤怒,但沙红姬没有失去理性。 银狼将他的性奴跟调教师都搬到这里来,这里肯定有大规模的淫窟。 但是,中央派的女警们天天监听,每天的报告都没什么问题。 难道老师的想法有错?她回头看着审讯室外的白板,被标记的那位建筑师。 沙红姬回头组织线索,在地图上挪着照片。 银狼出没在金丝雀大厦,接着,她却是在地下宫殿被凌辱。 她从金丝雀大厦到地下宫殿拉一个箭头,写下调虎离山。 接着,她拿出梁华萱的照片,贴在金丝雀大厦。 “梁华萱是银狼的药剂师,她在这里,那银狼的淫窟就在这里。”她说,指着金丝雀大厦。 “但如果不是呢?”沙红姬在她跟张艾可被抓的地方,也画一个叉叉。 “难道是在这里?”-- “金丝雀二号大楼完工没?” 黑猫的寓所内,金龙的声音传来。他在他的事务所,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进楼。 “水电还在弄。”我答。 “太慢了。我们最好早点把用过药的女人跟他们的家人转移到别处。”金龙沙哑地说。 “你当盖楼是砌砖?两年的时间差不多吧!”我无奈地说。 “人数有多少?要不,我还有一栋楼。” “在哪里?”金龙问。 “在H市。我祖厝。”我回答。 “我爸盖来送给我妈的,现在里面没住人。” “多少人?”金龙像是在问别人。 “嗯, 346 户,843人。” “太多了吧?”我说,“我家最多就放个 20 户。” “如果你需要安置这些人,我可以处理。”一个陌生而沉稳的声音传来。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我好奇问道。 “上元钱家,钱荣豪。”对方回答。 我顿时语塞。我转头看黑猫,黑猫一脸讶异,耸肩双掌向上表示不知道,威斯多夫也摇头。 “金龙,你请来的?”我问金龙。 “不,我不请自来。”钱荣豪回答。 “我能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我又问。 “在另一个网路,有一段影片,那影片内容是一个自称镰仓薰的小女孩叫人强奸她整整四天三夜。我命令属下追这个女孩追到你们这里。”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黑猫,黑猫露出尴尬的笑容。 “你是说,你攻破了国防级防火墙,骇进了我们的频道里,我的理解对吗?”我扬起眉毛。 “对。”对方回答。 “那你会读心术吗?”我又问。 “什么读心术?”他似乎嗤笑了一声。 “嗯,没事。”至少这位不是上帝。 在场的人陷入一阵沉寂,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黑猫飞疾地敲打着键盘,打算找到并封锁钱荣豪进入的通道。 佐维斯共和国是由五大企业的领导人共治的,上元钱家的钱荣豪不是别人,是最大的企业总裁。 现在的状况,等同于总统直接加入一个地方犯罪集团跟他们说话。 如果是在别的国家也许我们可以录音要胁他,逼他成为共犯,但是在本国,五大企业总裁拥有法律豁免权,这意味着他不怕犯罪。 另外一个五大企业,卡特企业的总裁威尔? 卡特就曾经看上报导记者的美貌与身材,发表言论到一半突然当场把她的衣服撕开强奸了,还在全国媒体的转播跟警察的保护下让这女人在石砾地上摇晃摩擦搞得浑身是伤,搞了半小时,射了好几发,再把这个女人拖上车继续搞。 这个女人没有再回到镜头前,没有人知道她最后过得怎样。 这个新闻闹得很大,各家媒体都有她被强奸半小时的完整镜头,还上了成人网站。 然而,威尔? 卡特并没有受到任何制裁,面对国际批评的声浪也依旧我行我素。 钱荣豪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丑闻,但他经营着人口拍卖场却是人尽皆知。 而钱荣豪能骇进我们的频道却不是什么让人讶异的事,他本业就是搞资讯安全的。 “你要我帮忙处理这些人吗?”钱荣豪问道。 “你打算怎么做?”我问。 “卖掉。有价的卖人,没价的卖器官。”他回答。 “你需要什么回报?”我问。 他气音笑了。 “呵呵,我把人卖钱了,这就是回报。我需要你们组织活着,这就是回报。”黑猫并不是吃素的。 她依赖工具,已经找到钱荣豪突破的方法,只要按下输入键,钱荣豪的通讯就会中断消失。 她示意我,准备按下输入键。 我伸手示意等等。 “可以。我把名单给你,你到时来接人。”我说。 “不过我需要先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频道。我打算把你的非法通道关闭了。” “哈哈哈,优秀!好,邀请送来吧!”这便是钱荣豪最后的声音。 于是,我们跟这位五分之一的总统有了私人团队聊天频道。 黑猫暗自帮我们设置了新的私人团队聊天频道,这个频道没有钱荣豪。 “要死了,你真的弄一只恐龙来踩我们这群蚂蚁!”我看着黑猫,而她兴奋地笑着。 “很棒!不是吗?钱荣豪是多少人的偶像?” 这话倒是没错。 钱荣豪的成功不只在他黑道的事业、赚钱的事业,还在他助人的事业。 他白手起家进理事会直到成为首席,不只如此,全国有一半的学生、运动员都是他出资建造学校设备教养培养出来的,可以说是国家富强的有力推手。 他的黄金庄园负责招募女性进去成为性奴,有时能听见受他恩惠而成长脱贫的女性自愿进他的庄园当性奴,钱荣豪是国内的传奇。 “把好看的女孩子挑个一百个丢去我家,其他的给钱荣豪处理吧!”我对威斯多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