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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女侠们的肉玩具

👤 作者:银即是罪恶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68242

🗂 分类:经典武侠,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后宫,猎艳,剧情,经典,爽文,性奴

🗿 肉量:24.54%(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津阳城郊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黑松林。   因为正处在官道旁边,总是能吸引住无数路人无聊的目光。   烈日当空,往往是官道上最热闹的时候。   商贾马车来来往往,叫声嘈杂。   然而,在此刻,过往的行人仿佛有什么默契一般,远远地避开了这一截道路。   此刻的黑松林,宛如被狂风席卷过一样,满地狼籍,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

全文

第1章 被擒

津阳城郊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黑松林。   因为正处在官道旁边,总是能吸引住无数路人无聊的目光。   烈日当空,往往是官道上最热闹的时候。   商贾马车来来往往,叫声嘈杂。   然而,在此刻,过往的行人仿佛有什么默契一般,远远地避开了这一截道路。   此刻的黑松林,宛如被狂风席卷过一样,满地狼籍,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   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每具尸体,都是被人一剑封喉,毫无反抗之力。   鲜血混合著恐惧,沿着各个尸体的颈口汩汩流下,流到每一个人的心中。   两帮人马正在此地拔刀对峙,一方是丰腴美艳的蓝衣少妇,身后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云淡风轻。   另一方是十来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一个矮胖邋遢的老头,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尽皆战战兢兢。   即使是头顶的烈日,也难以给他们恐惧的内心带来一丝丝温暖。   看这服饰,地上躺着的尸体,很明显都是属于人多的这一方。   若是有武林人士在场的话,一定会大声惊呼出来。   这矮胖的老头,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黑魔手”陈仞,一手毒术出神入化。   曾在一夜之间,毒灭了仇家满门数百人口。   另一个高瘦中年人,号称“长臂猿君”,凶残暴虐,擅使一套长臂拳法,威震武林。   至于另一边持剑的丰腴美妇,更是不得了。   赫然是十多年前,声望如日中天的江湖女侠,“九天凤凰”之一的五凤凰,蓝衣凤凰赵静芸,如今的御剑山庄庄主之妻。   无论是哪个身份,放到江湖上,都会立刻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只见她青丝披肩,穿着一套水蓝色的琉璃长裙,天仙般的容颜,气度温婉端庄,红唇含波,肌肤如玉。   连长裙都包裹不住的丰腴身材,只在胸口露出一小片雪腻乳肉。   长裙下摆刚刚过膝,露出一截珠圆玉润的小腿。   美丽而不妖娆,丰满却有约束,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贤妻良母的风韵。   她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信手拈来。   身后站着一个俊雅公子,神态轻松,正附身向前,在美妇耳边悄悄说着什么。   矮胖老头一边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丰腴美妇,一边咬牙切齿低声道:“宋云,你他娘的说的援军呢?这人都死完了,怎么还不出来?!”   黑魔手陈仞心中那个气啊,早知道就不该相信宋云的鬼话,说什么有必胜的把握,来伏击蓝衣凤凰。   结果手下死伤过半,却连那个贱人的衣角都没沾到过。   都怪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这下连自己这条老命都要赔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性欲瞬间压过了恐惧,吃人一般的目光恶狠狠得刮着对面的蓝衣美妇。   那狰狞的神情,仿佛要把蓝衣美妇的外裙直接撕了下来,露出那具白花花的丰满美肉,然后任由自己随意地凌辱。   被叫做宋云的高瘦中年人,也是一脸焦急的神色,同时以一个隐秘的角度,不停地朝对面的年轻人打眼色。   “师娘,差不多了,你看,你都流水了!江湖上久负盛名的女侠,高高在上的庄主夫人,被自己心爱的徒儿陷害,落入魔教余孽的手爪,然后被腥臭的肉棒肆无忌惮地爆操调教,像头低贱的母猪一样,沦为闻到精液的味道就会发情的贱种痴女!嘿嘿,你看徒儿给你安排的这出戏怎么样?”   正在和丰腴美妇说话的年轻人,名为赵恒,从小拜入御剑山庄门下。   因为天赋超群,被庄主收为关门弟子。   此刻,他的右手正悄悄地撩起了美妇的长裙后摆,五指深入裙底,用力地抠挠着师娘湿淋淋的肉穴。   赵静芸一想到自己淫贱的媚肉即将被对面凶神恶煞的众人,压在胯下肆意地玩弄,特别是对面那个矮胖邋遢的老头,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心里顿时充满了期待。   赵恒看到师娘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不止肉穴,连温柔的大眼睛也变得水汪汪一片,他就知道,这条母狗又开始发情了。   说时迟那时快,赵恒飞快地朝对面打了一个眼色,抽出埋在裙底的右手,运足掌力,狠狠地一掌就拍在美妇的后背之上。   赵静芸似乎完全没有防备徒儿突然的袭击,被这一掌瞬间拍飞,在空中洒出长长的一道血迹。   犹如一只短线的风筝般,飞落到了对面凶神恶煞的一群人脚下。   突如其来的一幕,不止赵静芸满脸错愕的神色,就连对面的一帮邪魔外道也被惊呆了。   “快点拿化功丹给她服下,这贱人被我一掌重伤,暂时起不来!!快啊!!”   “他怎么知道我有化功丹?”   黑魔手陈仞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宋云说的援军竟然就是对面那个年轻人!   心中刚起了一缕疑念,便听到一声暴喝,他瞬间回过神来,慌忙从怀中取出一粒褐色的丹药,捏开美妇血艳的小嘴喂了下去。   似乎觉得这么做不够,他一犹豫,直接把丹药瓶口塞到美妇的口中,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灌了下去。   “咳~咳~~!”美妇端庄的俏脸被呛的通红,艰难地咳嗽着,可是刚被重伤的她,内功紊乱,根本使不出力气来挣脱钳制着她双颊的那双乌黑铁手,只能下意识地吞咽。   直到对面的赵恒慢悠悠地走过来,黑魔手陈仞才彻底清醒过来,放开了双手。   与此同时,其它被震惊的众人也回过神来。   “赵兄,果然高招啊!”宋云走过来,抬手笑到。   赵恒回礼,走到趴着的美妇前方,笑吟吟地说道:“怎么样,师娘?徒儿的分筋折骨掌练得不错吧?这一掌的功力,你可曾满意?”   赵静芸艰难地喘着气,美颜的玉脸上染了血迹,目光冷冷地盯着他,“我只恨,没有趁早发现你这个狗贼的真面目!想不到,我蓝衣凤凰纵横江湖一世,今日竟然会阴沟里翻船,栽到逆徒的手上!呸!”   赵恒毫不在意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旁边的陈仞可忍不住了,乌黑粗糙的一只肥手,瞬间就甩在了赵静芸的玉脸上,“贱人!今日你落在我的手上,看我不狠狠操死你!服了老子那么多的化功丹,纵你是天仙下凡,如今一身功力也要烟消云散!”   被打趴在地的美妇,姿容凌乱,扭头怒目而视。   但随着她不断地运功调息,却发现浑身经脉就像被刺破了洞的气球,内力正如漏气般迅速流失。   这一发现,让她忍不住惊恐地抬起了头,丰腴美肉开始微微战栗起来,娇美的容颜上,红唇大张,瞳孔里只剩下了深深地惊惧。   劫后余生,在场的众人都感觉浑身一轻,再瞧着姿容艳丽、任人宰割的绝色美妇,彼此间心领神会地哈哈大笑起来。   只有在场的祝恒,才能看懂美妇瞳孔深处,被惊惧所掩盖的浓烈的兴奋。

第2章 菊穴

丰腴美妇惊惧地趴在地上,由于姿势的原因,长裙绷紧,肥美的臀肉把丝料撑起了一个圆滚滚的弧度。   仿佛那团诱人的美肉,随时都会裂衣而出。   黑魔手陈仞再也忍不住了,瞬间走到美妇身后,双手使劲地往那肥满的大屁股上抽去。   只听“啪、啪”的两声,淫荡的大屁股犹如果冻般轻轻颤动起来。   水蓝色的丝料上,留下了两个浅浅的手掌印。   “啊!”美妇红润的小嘴发出一丝痛吟,惊惧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附近的众人已经围了过来,只听宋云淫笑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你这个贱逼!!”   “我夫君可是御剑山庄的庄主,我可是赵家长女赵静芸。你们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夫君,我赵家,还有我的几个姐妹,势力遍布天下,一定会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最后关头,美妇人还想着端起女侠的架子,厉声喝道。   “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老子今天把你先奸后杀,谁又知道是老子干的!”早已精虫上脑的陈仞,根本不怕。   俯下身去,撕拉一声,一双脏手直接撕烂了美妇的裙摆。   顿时,美妇那白晃晃的肥美大屁股直接挤漏了出来,臀肉在阳光下流动着白玉般的光彩,上面现着两个通红的手掌印。   下面,雪白的阴阜高高鼓起,就像两个狭长的馒头,中间夹着一道鲜嫩粉红的肉唇,诱人小嘴一样呼吸着,泛着晶莹的水光。   更为惊人的是,那两团雪白的大屁股上面,还烙印着“母”“狗”二字。   “妈的!这母狗居然没穿内裤!老子还以为这贱人有多贤良淑德呢,还什么御剑山庄的庄主夫人,原来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丈夫知道吗!”   “你看,她那臭骚逼都流水了,指不定多兴奋呢!”   “原来名震江湖的蓝衣凤凰赵静芸,竟然是条淫贱的骚母狗!老子真是瞎了眼了!”   “等会儿,看老子的大屌不操死你这个骚货!把恶臭精液罐满你这个母猪的子宫,让你给老子生个杂种!”   美妇人听着耳边不停传来的淫声浪语,全身的骨头都似要融化掉一般,只听得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心中默念道,   “操吧,操死我吧,我蓝衣凤凰赵静芸,不是什么贤淑的庄主夫人,也不是什么端庄的女侠,只是一条淫贱的母狗,闻到大鸡巴的气息就会高潮的淫荡母猪。我喜欢吃男人腥臭的精液,把男人最肮脏的精液射到我的身体里!昨天晚上,我还在庄上的地牢内,被仇人们当作母猪一样的烂操,喝他们腥臭的精液,让他们肮脏的身体肆意淫玩这具雪白的媚肉!最后还让他们全部都射在我淫荡的屁眼内,被徒儿用肛塞堵住,现在母猪的直肠里,全都是男人的精液!我心爱的徒儿,最喜欢在人家夫君旁边,操着他心爱妻子的大肥逼,还喜欢一边让人家骑在夫君的脸上,一边像母狗一样操着他妻子雪白的大屁股,淫水都流到了夫君的脸上!”   陈仞实在没想到,传奇女侠蓝衣凤凰赵静芸,本性是这么的淫荡。   特别是白花花的臀肉上,烙印的“母狗”二字,连最下贱的娼妓都干不出来。   他忍不住了,掏出胯下乌黑铁棍一样的肉棒,冲上前去扒开了美妇肥得流油的臀肉,正准备开干,只见中心一朵娇红的嫩菊上,倒插着一个金属光泽的肛塞,“草!你妈的骚屄!居然还有肛塞!你刚才就是塞着这么淫贱的东西,和老子道貌岸然地打架?!”   “这母狗,真是骚啊!连秀春院里的臭婊子都没有她这么骚!”   “这哪里是高高在上的凤凰女侠,分明就是一头淫贱至极的母猪啊!”   “我靠,陈哥,别忙着开干啊,不如先把这肛塞拔出来,让兄弟们乐呵乐呵!”宋云上前道。   “好,老子今天就来帮美丽高贵的庄主夫人,开菊!”黑魔手陈仞淫笑道。   此时,精虫上脑的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背叛美妇人的逆徒,悄无声息地失去了身影。   水蓝色的长裙,瞬间被掀开,露出美妇丰腴多汁的下半身,两条肉质丰满的大腿中间,杂乱的芳草格外引人瞩目。   众人把美妇散架似的身子骨,摆出了一个母狗趴地的姿势,宋云干脆直接跨过了美妇的柳腰,骑在美妇人的背上,双手固定住她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并用力向两侧扳开。   这样,蓝衣凤凰赵静芸淫贱的私处和插着金属肛塞的菊穴,就全部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那仿佛没有留下一丝肮脏痕迹的臀谷里,全是鲜嫩雪白的颜色。   谁能想到,高贵端庄的庄主夫人,像条母狗一样屈辱地跪趴在地,青丝下掩映的绝色容颜上,还清晰地印着一个乌黑的巴掌印。   红唇紧咬,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屈辱的神情。   往日的端庄贤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侧雪白的嫩颊上,浮起一朵朵黄昏云彩似醉人的坨红。   识货的人都知道,这是她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陈仞兴奋地搓了搓乌黑糙手,左手像揉面团一样一把拧住了美妇雪白的臀肉,右手双指紧紧扣住肛塞凸起的边缘,缓缓地往外拉出,“干!想不到,这肛塞居然塞得这么紧,老子今日真是长见识了!就是不知道待会儿大爷的肉棒操进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紧致!”   正常的肛塞当然不会塞得这么紧,但蓝衣凤凰赵静芸可是拥有凤凰淫体的存在,全身丰满多汁的媚肉,无一处不是为了淫荡而生的。   属于凤凰淫体的特殊淫经,更能大幅度地放大淫欲的快感。   她用力地收紧肛肠淫肉,尽心地感受着诱人的肛塞和敏感娇嫩的菊穴内凸起的淫经大力摩擦时,带来的销魂快感。   “啊~~啊~~~”美妇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吟。   肛塞一点一点被拉出来,出人意料的是,居然是如此的长。   矮胖老头瞧着这手指长短的铁棍,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光滑凸起,犹如插地乱箭一般不规则地排列着。   一条条犹如干涸的河床般的凹槽之中,流淌着腥臭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   而且,逐渐拉出的肛塞,居然还在慢慢地变大。   一般的肛塞都是椭圆形的,这也就意味着,这骚货菊穴里的肛塞被拉出还不到一半。   “操你个道貌岸然的骚货,还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看你就是一头淫贱的母猪!过了今日,全江湖的人都会知道,蓝衣凤凰赵静芸是个人见人骑的骚母狗,是个看见男人的臭肉棒就会分开双腿露出骚逼无耻下贱的无脑痴女!”陈仞一边骂着,左手更一边狠狠地抽着美妇的肥臀雪肉。   雪白丰满的臀肉滚滚晃动,伴随着美妇一声声压抑的低吟,更吸引了众大汉的目光。   “这母狗可真是骚呢,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头儿,快点拔出来吧,老子的大屌已经饥渴难耐了!”   “你们看,这淫贱母猪的肥逼竟然开始流水了!我操她妈的,真是个喜欢挨操的贱逼。”   围观的大汉们一看,果然,在美妇那高高鼓起的馒头缝里,粉红的小肉洞就像漏水的龙头一样,正一滴一滴地漏着晶莹剔透的淫液,连下面的土地都被浸湿了一小块。   陈仞更加卖力地抽出,只听“啵”的一身,巨大的肛塞终于过了临界点,被瞬间拔了出来,在阳光下反射着淫荡的光彩。   好家伙,足够成人一只小臂的的长度,中间最宽处,足有拳头那么粗,表面像是冰山一样凹凸起伏的圆润雕刻,淫液流淌,真不知道是怎么塞进美妇那娇嫩粉润的小孔内的。   围观的众人还好,正对着美妇粉嫩屁眼的陈仞可就惨了。   “啊~!!要来了!要来了!奴家去了!”随着一声声高亢的浪叫,母狗一样跪趴在地的赵静芸,全身柔美的媚肉像打摆子一样剧烈地颤动起来。   鲜红的肉穴里,猛然喷出两道浓稠的液体,一道金黄,一道白浊,竟然还荡漾着芬芳。   就在狰狞的肛塞被拔出的瞬间,美妇那娇嫩的菊穴,更是像被撑爆的水管裂口,瞬间天女散花般地喷出大量大量的腥臭浓浊的男人精液。   让身材矮胖的陈仞,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身,整个人好似冬天的雪人一般。   黑魔手陈仞矮胖肥老的身躯,呆了一呆,方才脸色狰狞地回过神来。   他大概也想不到,江湖上素有温婉娴良之名的蓝衣凤凰赵静芸,一代绝世女侠,竟然会淫贱到如此的地步。   看这满地狼藉的白浊精液,起码是数十人惨无人道的暴虐轮奸,才有这效果。   刚才,这美妇人站在对面,还端着江湖女侠的架子,还端着庄主夫人的高贵,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副端庄娴静的样子,却没有想到,背地里却是如此的下贱不堪。   不止没穿内裤,任由自己的骚屄暴露在阴暗中;不止淫贱的屁眼上,还插着一只狰狞巨大的肛塞;原来,还像只盛装着腥臭精液的母猪一般,在肉便器一样的丰腴身体里,夹着无数男人的浑浊精液。   陈仞神色狰狞地一把撕掉了自己的外套,用干净的内衬擦了擦自己被污染的头部,只觉得自己胯下乌黑粗大的肉棒就像要爆炸一样。   他直接顺着被宋云扳开的雪白屁股,下身用力地一挺,在美妇一声嘹亮的呻吟中,巨大的肉棒狠狠贯入了那窄小淫润的肥美肉逼。

第3章 秋千

阳光犹如烈火,炙烤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黑松林附近,一圈凶神恶煞的大汉正围成一圈,兴奋地等待着什么。   圈子中心,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喝骂声此起彼伏。   “骚货,夹老子夹得那么紧,还说你不骚!看老夫的黑魔手,亲自降服你这条发情的母狗!”陈仞状若疯狂地死命拍打着美妇撅起的肥臀。   他号称黑魔手,一身毒术早已出神入化。   可也正因为长期练毒,不仅人长得又矮又胖,全身的皮肤也像癞蛤蟆一样,青一块紫一块的,满身毒包,看上去尤为丑陋恐怖。   不过,他自学秘法,用九九八十一天,辅以上百种毒药,淬炼了一根绝世阳物,黑魔手的称号也由此而来。   黑魔手,指的不是手臂,而是他身下那根乌黑狼牙棒一样的粗长阳物。   因为乌黑的阳物上,高高鼓起了五个像指甲一样的肉包,故得此名。   美妇下身泥泞的交合处,乌黑粗巨的肉棒大开大合,每一次抽插都翻卷出油腻的嫩肉和晶莹的水光。   特别是肉棒上那5个凸起的肉包,就像5把锋利的尖刀,直接荡开了妇人那紧窄软糯的肉壁,被淫经成倍地放大快感,刺进了她摇摇欲坠的心中。   “啊~不要啊~啊~~肉穴要~~啊啊啊~肉穴要被刮烂了~”   此时的赵静芸,哪里还有一丝温柔贤淑的样子,潮红的朱颜上,浮满了淫痴的媚态。   感受着体内化功丹越来越强劲的药力,失去内力护体的效果,痛感越发清晰。   被丑陋老头疯狂抽打的肥臀,痛感经过淫经的转化,快美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把她推向越来越黑暗的深渊。   “贱货,叫得这么骚!看老子不堵住你的嘴!”   宋云也忍不住,扒下浑身衣物,露出了瘦高的身子。   他号称“长臂猿君”,指的不仅是手长。   胯下阳物虽然比不上黑魔手陈仞那么粗,但胜在十分长,足有常人的两三倍。   他直接走到美妇的前方,粗暴地一把提起美妇的秀发,腰身一挺,细长的阳物就像抽风机一样,在艳红的小嘴里迅速抽插起来。   “唔~~呜呜~~~咳咳~~~~唔唔唔~~~”   骤然被肉棒入喉,蓝衣女侠祝静芸本能地开始痛苦呜咽起来,只是小嘴被肉棒堵住,发不住完整的声音。   长长的肉棒撑开她的小嘴,直接穿过了喉道,龟头处深入到食管之中。   窒息和反胃交织而成的痛苦,被淫经转化为快感,就像瞬间输入的电能,让她眼中的疯狂和淫媚浓烈至极。   “干死你这条不要脸的母狗!什么名满天下的女侠,什么蓝衣凤凰,还不是自己撅起大屁股,像母狗一样跪在爷爷的胯下挨操!”   “这母猪的喉头里,好像有很多小手在按摩老子的鸡吧!我宋云操过那么多女人,还没有人的小嘴有这等魔力,简直是举世罕见的宝贝啊!草!按摩得太爽了,老子射了!”   “哈哈哈哈,宋兄,你也太快了吧!不好!这母狗的肉逼里,好像真的有什么小手,正在疯狂地按摩老子的鸡吧呢!没想到庄主夫人母猪一样淫贱的肉体里,不止装着男人的精液,还装着一只绝世好屄!”   粗鲁地话语回荡在赵静芸的耳边,两人几乎同时内射在她淫荡美艳的身体里。   美妇突然一阵剧烈地颤抖,柳腰丰臀像水蛇一样下贱地扭动起来,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宋云沾满淫光的肉棒刚从红润的小嘴里抽出,她就迫不及待地发出阵阵呻吟,“啊~~精液,好多的精液~母狗~~的胃里~和肉屄~都被射~满了!不~行~不行,母狗~母狗~又要来了!”   等到宋云和陈仞退下来,周围的十来个大汉搓着快要爆炸的大屌,迫不及待地冲上去。   他们把赵静芸换了个姿势,三根粗大的大鸡吧,几乎同时插入了美妇的三个肉洞。   没有抢到位置的大汉,撕开了美妇折叠在胸腹处的华丽长裙,终于让这具雪白淫艳的丰满玉体,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肥圆的丰乳高高耸立在胸前,正随着男人们的抽插晃出阵阵乳浪。   深红色玛瑙般的乳珠上,挂着两个银白色的圆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堪堪一握的柳腰,光滑平整,凸显出丰腴的肥臀。   “干死你这头淫贱的母猪,小嘴真骚,还给爸爸舔着鸡吧呢,什么女侠,你就是个下贱的只知道给吃精液的雌兽畜生!”   “庄主夫人,你这骚屄操起来可真爽啊,又热又紧,里面还像有小手一样疯狂地给鸡吧按摩!老子从来没操过这么好的屄!”   “没想到凤凰女侠的屁眼儿,也能这么紧,屁眼里怎么都有按摩啊!操,爽死老子了!”   “老子打死你这对淫荡的大奶子,妈的,晃得这么下贱!还我兄弟命来!”   “操你妈的女侠,杀了老子这么多兄弟,看老子今天不奸死你,替他们偿命!”   美妇人丰满得能掐出水来的淫熟胴体,就这样被一群大汉赤裸裸地围在中间,小嘴、菊穴和肥屄同时被奸淫着。   来不及占位的,一双手使劲地抽打着美妇的肥奶和肉臀,过过干瘾。   她脸色痴媚而疯狂,开始主动配合起男人们奸淫,柔美的柳腰像水蛇一样扭动,偶尔漏出来的呻吟,也显得十分淫荡,“呜呜~~~被占满了,全都被占满了~~使劲操~唔~人家~这条骚~母狗~~啊啊啊~人家就是~大爷们的~精~~液容器~呜呜~肉~便器~~只是一头下~贱的母猪~操死~我吧~”   退在一旁的陈仞,又从褪下来的脏衣中,摸出一个小罐子,淫笑着挤开人群,“让开!让开!看老子的宝贝淫毒,今天不爽死这个骚货,老子就不信陈!”   说罢,他拔开罐子,从里面倒出十来粒纯白色的丹药,推开了正在抽插的大汉,分别往美妇的红唇、菊蕊和肉穴里塞了进去。   “陈兄,莫非这就是江湖传说中的,痴女丹?”宋云问道。   “嘿嘿,没错,这便是鼎鼎大名的痴女丹,它会成倍放大女人皮肤的敏感度。任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只要用了这丹,也会化成母猪一样的精液痴女,变成见到肉棒就会掰开骚屄的烂货!老子今天给这骚妇吃了这么多,算是便宜她了!”   “陈兄真是豪爽啊,哈哈哈哈!你这条贱母狗,还不谢谢陈兄!”宋云一脚踢向了赵静芸肥硕的奶子,让它像沙包一样抛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淫荡的波浪。   “啊~!贱母狗谢谢主人的赏赐!请主人再赐给贱母狗大鸡吧,操死母狗吧!”美妇人一声吃力地痛叫,湿淋淋地肉穴口竟然又喷出了一道水迹。   淫丹入体,一股冰凉的感觉浸润到淫经之上,她甚至能感受到肉穴和菊肠内微微流动的空气,本来就十分敏感的淫经,这下更加地发达。   “草,又喷水了!这母狗这么骚,不如来试试”秋千荡“,如何?”   “好!”   “好主意!”   于是,众人捡起地上一些衣裳,捆成绳状。   再找了两颗临近的树枝,绑住了妇人雪白的皓腕和脚踝。   这样,美丽高贵的庄主夫人,就以头朝下背朝上的微弓形姿势,被凌空悬挂在了地面之上。   她赤裸丰腴的美肉,像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空中淫欲地扭动,满脸发情母猪一样的淫贱痴女表情,双乳吊锤,肉波晃浪。   陈仞站在美妇身后,双手扳着她丰满柔腻的大腿,把大屁股往这边用力一荡,淫贱的肉体就像秋千一样往这边荡过来,乌黑狰狞的肉棒借着惯性,从肉穴冲进,狠狠地冲撞着妇人腴美的花心,“说!贱妇!爽不爽!老子今天干爆你的子宫!”   快马冲撞一般的重锤,狠狠地击打在赵静芸的花心上,让她全身媚肉忍不住一阵战栗,排山倒海的快感如雷电般瞬间麻痹了她的全身,一股尿液直接从肉穴缝隙中喷射出来,“啊~~要死了~人家要死了!~使劲儿~操~使劲儿奸吧~~人家就是~不要脸的女侠~是头淫荡~的母猪~~操死我~~啊啊啊~操死我吧~~呜呜呜!”   “操你的,你这骚母狗居然爽得喷尿了!贱逼!”宋云站在美妇身前,猛的一拉,肉棒像子弹般射入美妇大声淫叫的口中,堵住了她的浪语。   蓝衣凤凰赵静芸熟美的赤裸肉体,就仿佛一具真的秋千,在前后两个男人的肉棒之间,迅速荡了起来。   淫欲就像深入骨髓的病毒,在所有人的身体里传播开来。   在场十余人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狠狠地干死这美妇。   无休止的轮虐奸淫,无穷无尽的淫欲,像海绵挤水般榨干着他们的生命力,也榨干着美妇的生命力。   可是他们却忘了,人是会死的,而凤凰却会涅盘。

第4章 隐秘

直到落日西沉,赵恒才慢悠悠地回到了黑松林。   眼前的一幕,即使是司空见惯的他,胯下阳具仍然止不住地膨胀。   凌空悬挂在那里的赵静芸,赤裸的胴体像秋千那样荡来荡去,一身丰腴雪白的媚肉上,布满了触目尽心的掌印和鞭痕。   淫浊的男精像被融化的蜡液,铺满了美妇肥美的臀肉和伤痕累累的脊背,沿着青紫鞭痕缓缓流淌。   软糯的肥乳像钟乳石垂吊,在空中摇来摇去,丰韵乳肉上布满了淫靡的痕迹。   一根粗大的树枝,暴力地插在幽深的臀谷之间。   赵静芸美艳的玉脸上,还残留着癫狂和高潮的余韵,失神翻白的双眼,对徒儿的到来似乎毫无留意。   而在这浑身赤裸的美妇附近,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具赤裸的男人尸体,个个面色苍白,一动不动,临死之前,嘴角还挂着残忍淫荡的笑容。   赵恒上前,一脚踢飞美妇垂下的肥乳,“母狗师娘,醒醒!该赶路啦!”   “臭小子,还不把快把师娘放下来!”赵静芸肉乳吃痛,失神的瞳孔逐渐恢复了焦距,白了徒儿一眼,又补充道, “唉,等等,先帮师娘把屁眼里的树枝拔出来吧!”   赵恒绕到美妇身后,只见肥美的肉臀中间,粗大的树枝把菊蕊撑成薄薄一圈儿。   下方紧窄的肉穴,好像被人特意开垦过,拳头大小的肉洞还合不拢,露出内里鲜红的肉壁,肉壁上布满了凸起触须一样的怪异软肉,正婴儿吮奶似的舔舐着肉穴内残余的浓精和黄液。   “师娘,你这样子真的好淫荡啊!肉穴被撑开有拳头那么大呢!”赵恒右手缓缓地拔出菊穴内的树枝,说道。   “嗯~啊~”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呻吟声,赵静芸妩媚地道:“那些臭男人呀,说是想看看人家的骚屄里到底有什么宝贝!一个个地,不停地鞭打人家,还往骚屄的肉洞里撒尿呢!”   “你可真是淫贱!草!”赵恒爆了一句粗口,狠狠地往师娘的肥臀身上抽了一巴掌,才把她慢慢放下来。   历经一个下午的轮奸凌虐,赵静芸浑身上下经历过极致高潮和愉悦的媚肉,却仍然精神奕奕,赤裸的身躯不需要搀扶就能站稳。   反观地上那些精尽而亡的苍白尸体,高下立判。   趁着师娘去附近的河流清洗身体的时间,赵恒开始熟练地打扫起战场,伪装成一副江湖仇杀的场面。   在凤凰大陆,江湖事,江湖了,就是朝廷也不能随便多管。   武林和朝廷分而治之,武林盟主和中原朝廷的皇帝基本处于平起平坐的地位,甚至在近些年来,风头还要稳稳压过一筹。   而奠定这一切的基础,便是武林高手轻松于万军丛中取敌首级以及以一挡千的绝对实力。   这帮魔教余孽,身家还真是不菲。   赵恒一共收刮到了一百多两白银,十张一百两的银票,二十多两黄金,还有一大堆装着丹药的瓶瓶罐罐,顺便收起了被黑魔手陈仞丢掉的那只巨大的肛塞。   赵恒打扫完“战场”,还在原地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看见师娘慢悠悠地从黑松林中走出来。   曾经淫贱痴浪如母猪的赵静芸,又恢复了平日里端庄贤惠的女侠风采。   一套相仿的水蓝色长裙,流云般笼住了她下贱媚艳肉便器一样的丰腴身姿。   青丝披肩,朱唇含笑,水眸凝波,婀娜多姿,连耳垂上也挂着莹白的明珠。   这端庄婉约的模样,任谁也不会把她和刚才又骚又贱的母狗模样联系起来,反而下意识地会联想到某些贵妇名媛。   “恒儿,刚才可有津阳城的官兵来过?”赵静芸缓缓走来,问道。   “早在你被男人们轮奸操屄的时候就来了,好几百号人呢。不过都被我打发走了,说是御剑山庄和魔教余孽的江湖厮杀。他们随便录了一下口供,就回城内去了。”   “好几百号人呢~”赵静芸的眼神微微闪烁,随后变得水汪汪一片。   赵恒揭开美妇的裙底一看,果然,嫩红的肉穴又泛着淫淫水光,“骚屄师娘,你又发浪了,才被轮奸过,就是母猪下崽也没这么快吧!”   倒是她本来伤痕累累的玉体,又彻底地恢复了莹润,就连胯下的肉洞,都变得小拇指那般大小。   凤凰淫体,果然恐怖如斯,只要稍微运功一段时间,就恢复如初。   赵静芸按下裙头,恼羞成怒地给了他一个爆栗,“说啥呢!说啥呢!我可是你师娘,师娘的裙子是你随便能掀的吗?”   “昨天晚上我还在师父的脸上,操着他心爱的师娘的大肥逼呢!你流的淫水比撒的尿还多!掀掀裙子怎么了!”赵恒捂着头,一脸不忿地回呛道。   “你~”赵静芸一时语塞,想了半天,只好跺跺粉脚,转身就走。   赵恒见状,连忙屁颠屁颠地背着包袱追了上去。   师娘不发骚的时候,挺像个正常女人的,可一发起浪来,简直就不是人。   黑松林就在官道旁边,离城池只有约莫十里地的路程,走路就能随便赶得到。   官道上,赵恒率先承认了错误,然后师徒俩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师娘,你说你们当年号称”九天凤凰“,是不是有九个姐妹啊。”   “那是当然,想当年,我们姐妹几个在江湖上可是威名赫赫,呼风唤雨的传奇女侠。就是武林盟主和皇帝,见了我们姐妹也要礼让三分呢!”   “那为什么我这么多年,一个阿姨都没见过?”   “唉,自从我们姐妹退隐江湖以后,除了九妹嫁入我家,其他姐妹为了避嫌,也就渐渐断了往来。师娘倒是和她们有一些女儿家的书信,你没见过也是正常。”   “那些阿姨们是不是也和你一样漂亮啊?”   “你这孩子,呵呵!放心吧,凤凰淫体可都是一个赛一个地淫荡呢!到时候,阿姨们的大肥逼和小屁眼,你一根肉棒分成九瓣,都还要上下操!”   “嘿嘿!还是师娘疼我!”   “哼哼,你这白白嫩嫩的样子,师娘可不喜欢,师娘喜欢的是精壮的汉子,抱着师娘的大屁股,狠狠地操着师娘流水的肉屄。不过,我想三姐应该会挺喜欢你的。”   “啊?为什么?三姨?”   “说起来,这也是一桩冤孽啊。当年我们九姐妹在边关力挽狂澜,击退了兽人的南侵。回到中原时,便顺手剿灭了当时如日中天的魔教。哪知道几年下来,遭到了魔教的疯狂报复不说,连三姐刚刚3岁的孩儿也被魔教余孽偷了去。三姐遭受此巨大的打击,从此黯然退出江湖,是我们姐妹中第一个隐退的!我等姐妹这些年来,一直不遗余力地追杀魔教余孽,却都没有找到那孩子相关的线索,仿佛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说不定早就凄惨地死了呢。那些魔教渣滓,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便是刚刚那个黑魔手陈仞,我也用迷魂之术问过了,却还是没有丝毫线索。”   “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啊?”   “你不知道,当时三姐沉寂了好几年,然后便疯狂地迷上了少年人的肉棒,每一年换一批新的童奴,都和她孩子的年纪相仿。你长得这么白白嫩嫩地,算算年纪,又刚好十七八岁,三姐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啊,每年都换那么多童奴,她家肯定很有钱吧?比师娘家有钱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家虽然是天下商会总盟主,但也只是一家而已。整个天下可都是她家的,这怎么比的了!”   “师娘,你是说,她是当今的皇帝?可皇帝是男人啊,怎么是你的姐妹呢?”   “笨死了你,皇帝当然是男的啊!”   “你是说,你三姐就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我靠!”   “怎么样,等哪天,当今世上最尊贵最威严的皇后娘娘,她高贵的大屁股撅在你面前,你敢操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老子不止要操烂她的大肥逼,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前,狠狠地干这头皇后淫贱的大屁股!”   “你这小鬼头,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当心满门抄斩!嘻嘻!”   “师娘,远的不说了,就是这次跟你回娘家,我一定要让九姨知道我肉棒的厉害!”   “你九姨嫁入我们家,可委屈她了。不过我娘亲倒是经常提起你的,别看我娘60出头,可她这样的武林高手,驻颜有术,活个二百来年根本不成问题,全身淫肉可是熟透了的蜜桃,水灵灵的。上次回娘家,我就和她说起你的事儿,她说她也想那样!这不,信中催着让我带你回去嘛!”   “啊,哪样啊?我操师娘的花样可多着呢!”   “就是让我娘的熟透了的肥逼,骑在人家爹爹的脸上,你用你的大鸡吧,使劲地操她肥熟的大屁股,让娘亲的淫水像骚尿一样喷在爹爹身上!”   “原来是这样啊,师娘和你娘亲肯定是亲母女,都最喜欢这个姿势了!到时候,师奶的熟逼里,喷出的淫水一定比女儿的多!”   “去你的!”   “师娘,你说师奶平时也会和你一起玩淫贱的群奸游戏吗?”   “我娘可不是凤凰淫体,禁不起这样疯狂的折腾。她也经常出去偷偷腥,不过玩的没有我们这么狂野。”   十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天色已然昏暗下来,赵静芸师徒二人一路说笑,高大的城墙上,一排排明亮的火把,已然是抬头可及。

第5章 不平

翌日,嘹亮的鸡鸣声响起,朝阳初升。   在一间豪华客房的大床上,大剌剌地裸露着一具丰腴多汁的熟美肉体和一个白嫩少年。   时值六月晚夏,连普通人都能放弃被子,何况是习武之人的体魄。   少年双手搂着美妇人纤滑的腰腹,头部搁在山谷一般的雪白肥乳之中,而下体却顶在妇人黑森林下那高高鼓起的雪白夹馍之间。   “恒儿,快起床啦!口水都流到人家奶子上了!脏也不脏!”美妇人自然是赵静芸,此刻,她一张慵懒的矫颜,正没好气地瞪着自己的徒弟。   这臭小子,睡得跟死猪一样。   没办法,她只好提起内力,微微一震,赵恒才迷茫地睁开眼睛。   “师娘,你又震我。让我多睡一会儿嘛!”   “臭小子,别偷懒了。津阳城离我家可还远着呢,我们还要赶路!”   在美妇人催促下,赵恒只好不情不愿地起床,刚刚挺起胸膛,便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娇吟痛呼,“啊~!你的大鸡吧还插在师娘的肉屄里呢,扯痛人家了!还不先运功拔出来!”   只见两人泥泞的交合之处,插在嫩穴里的阳物根部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竟然开始缓缓缩小,完全抽出来时,只剩下了正常成年人的长短粗细。   最令人瞩目的,无疑是肉棒上,像手镯一样高高鼓起了四圈凶恶的肉环,紧箍咒似的紧紧套住。   随着肉棒的拔出,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光,红润的屄穴还在微微抽搐。   赵静芸水朦朦地望着徒儿的阳物,“恒儿,你现在才修炼到四阳之身,就能有如此销魂的肉棒。将来要是能修炼成九阳神枪,岂不是要把师娘的骚屄都给捅破了!”   “那是当然,不过师娘,这两年来徒儿虽然努力操着你的骚穴,但九阳神枪的修炼进度已经越来越慢了。徒儿这几个月一直卡在四阳之境的巅峰期,可是怎么也突破不到第五层。”   “师娘的凤凰傲世诀虽然已经十三层了,但一个人凝练的凤凰之心始终是太慢。不过别担心,等几天回到娘家,你使劲地去捅你九姨的骚屄吧。她的凤凰傲世诀虽然比师娘低一层,但是体内的凤凰之心还从来没有被炼化过。到时候你的九阳神枪炼化了她的凤凰之心,肯定能突破到第五层。再加上两个鼎炉给你提供凤凰之心,你修炼的速度也会比现在快一倍!”   “还有你娘亲呢,我也要操她!”   “你这孩子,吃着碗里还瞧着锅里的!别说你九姨,到时候我们母女婆媳三人,一起撅起肥屁股给你操,满意了吧?”   谈笑间,二人已经穿好衣物,打包好了行李。   赵静芸率先走了出去,瞧见走廊无人,才轻轻跺了跺地板,轻微地碰撞声过后,赵恒背着包袱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   “老板,退房!”富喜酒楼的老板是个油腻富态的中年胖子,笑盈盈地朝赵恒走过来,“两位客官,天字一号房和二号房,一共是二十两白银。”   一边说着,一双贼眉鼠眼还不停地在蓝衣凤凰赵静芸的玉体上流窜。   赵静芸犹如女中凤凰那样傲立大厅,水蓝色长裙点缀了温婉端庄的气质,丰腴的妇人身姿动人至极。   察觉到老板下流淫荡的目光,赵静芸回头,凤目含怒地瞪了他一眼,对方随即触电般地低下头颅。   等到赵恒结完账,师徒二人才一起走进了繁华的大街之中。   胖老板假装随意地杵在门口,望着蓝衣美妇婀娜多姿的背影怔怔出神,胯下撑起一顶小小的帐篷。   ……   沿街是琳琅满目的小店,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路上,赵恒忽然掉头跑去,隔一会儿回来时,背上的包袱已经高高鼓起,看起来沉甸甸的。   赵静芸好奇道:“恒儿,你买了什么东西?包袱这么重,我帮你带着吧。”   赵恒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老母鸡护崽似的把包袱放到怀中保护起来。   她知道师娘有一个神秘的储物空间,但是包袱里除了刚买的东西,最重要的还有搜刮来的很多白银和黄金,放到师娘的空间里,就成她的了。   美妇又好气又好笑,葱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小王八蛋,想想你八年前上山时,那么听话,那么可爱!现在不仅……不仅人又坏,还这么小气!师娘还会贪图你这点钱吗!”   按照赵静芸的提议,两人去附近车马行租了一辆上好的马车,用来赶路。   精致装潢的车厢内,师徒俩轻声交谈着。   “师娘,路上那些人看你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   “那当然,师娘这样的绝色佳人,哪个男人不当宝贝一样对待。只有你这个臭小子,把师娘当作母狗一样下贱。”   “师娘本来就是一条看到肉棒就发情的骚母狗,你为什么不给那些普通人操呢?”   “开什么玩笑,能操我赵静芸的男人,除了你和你师父,其他的都是死人,我可不喜欢滥杀无辜。咱们姐妹好不容易闯出来的女侠名声,可不能让我就这么毁了!其她姐妹和我的想法也差不多。所以,虽然十余年来偶尔有关于九天凤凰下贱淫乱的风言风语,可世人都当作那些是寻常的谣言中伤,毕竟,谁也没有亲眼见过。你问问如今江湖上,哪个正道人士听到九天凤凰的名声,不由衷地竖起他们的大拇指!”   “我看不是竖起大拇指,是竖起他们的大肉棒吧!”   “你这孩子,就爱开玩~~啊,你干嘛!”   原来,说着说着,赵恒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把掀开了美妇的长裙,“原来女侠大人的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呢,你看你的肉穴就像小嘴一样,一抽一抽地。”   “臭小子,你要干什么?”美妇人瞪着杏眼道。   不过比起对付胖老板的时候,现在这双温柔端庄的眼眸中,蕴藏着一股水汪汪的媚意。   一双玉手撑着椅子边缘,也没有任何阻止的迹象。   “师娘,我刚才在街边看到一个小玩意儿,顺手就买了下来,老板说这叫”爆水珠“,只要稍微用力挤压,里面的水就会爆炸开来。”说着,他从包袱中掏出了一个大大的粗布袋,里面满满的都是爆水珠,拿出一颗用力一捏,只听“啵”的一声,水光四溅。   水丝激射在赵静芸柔媚的脸上,除了丝丝浸骨的凉意,竟然还有些微刺痛感。   “你这可不能塞在师娘的肉穴里,万一水爆了,师娘的肉穴可夹不住水的!到时候,师娘要是当着众人的面当场尿湿一地,那师娘从此可就没法做人了!”   “师娘,你又说谎!你看你肥逼肉缝里,都开始冒水了!那我塞在你菊穴里行了吧?”   赵静芸拂了他一眼,把裙子撩到腰端,端庄柔美的身子像母狗一样地跪趴车厢空地上,玉脸贴地,双手后扬,任君采撷地扳开自己松软的肥臀,把中间那朵娇嫩的菊蕊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快一点,可别让人发现了!”   赵恒嘿嘿一笑,先塞进去一颗纯白色的丹药,再把爆水珠用手指一颗一颗往菊蕊里顶,“师娘,你放心。这些爆水珠还是有点结实的,只要你不剧烈运动,就是想爆开也难。”   冰凉的珠子从敏感的菊穴入内,滚过热气腾腾的肛肠,过分敏感的淫经犹如欢腾的小手,乱顶着这些爆水珠。   美妇高耸的丰满浑圆的肉臀轻轻颤抖着,神色痴迷,眼中凝聚着化不开的浓厚媚意。   直到一大袋的爆水珠都消失在菊穴内,赵恒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师娘的大屁股。   起身看时,美妇婀娜腰间绷紧的长裙才微微鼓起一点,让他大呼惊奇。   师徒二人,终于开始像正常人一样坐起马车。   又走了一截路程,突然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车夫敲了敲车门,无奈道:“两位贵客,前方好像路堵住了,马车过不去啊。”   赵静芸和徒弟下车一瞧,好家伙,前方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嘈杂不堪,把路都堵死了。   她柳眉微皱,“难道就没有别的路吗?”   “女侠,前方不远处就是津阳港了,只有这一条大道。就是走路也不远,要不你们走着过去吧?这马车实在是过不去。”   “师娘,不如我们去看看吧,发生什么事儿了。”   赵静芸点点头,示意赵恒给钱打发走车夫。   然而一走起路来,菊穴内暗流涌动的爆水珠,摩擦着娇嫩的肠壁,让美妇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生怕作出一些难堪的事来。   “唉,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光天化日之下,这些纨绔子弟也太嚣张了,简直没把咋老百姓当人呐!”   “可不是嘛。别说朝廷了,江湖之大,又有谁敢出来为那可怜的弱女子撑腰啊?”   “嘿,你们可闭嘴吧!瞧见没,那纨绔子弟旁边站着的大汉,可是号称”辣手牛魔“的江湖高手牛皋。听说方才有几个不长眼的愣头青,刚刚出头,就被人家直接手撕了,肠子流了一地!”   “哇,这么恐怖吗!”   “你别不信,现在尸体还在地上呢,包管你看了吐出来。我可是刚从里面挤出来的,还是回家吧!这根本不是咱们平民百姓该管的事儿。”   “你说,要是当年的”九天凤凰“还在江湖,又怎么会轮到这些江湖邪魔横行霸道呢!”   “谁说不是呢,这要是当年,辣手牛魔这么嚣张,定会受到凤凰女侠们的一致追杀。”   “自从十年余前,女侠们嫁人的嫁人,归隐的归隐,早就与江湖无关咯!你们还是别做梦了!”   嘈杂声中,赵静芸算是听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强抢民女的桥段。   她身为凤凰女侠,当然不能对这种事置之不理。   但是汹涌的人群像潮水般对流,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乱糟糟的挤成一片。   好在前面有徒儿开路,硬是把两侧的人群粗暴地排开,挤出一个小舟型的空地,护着二人缓缓往中心走去。

第6章 教训

师徒二人挤开人群,刚走到中心的空地边缘,就听到喝骂和哭喊声响成一片。   “操你奶奶地,贱人,还敢不敢咬老子了!”   “呜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求求公子大发慈悲,放过我父亲吧!”   “操,放你妈!看老子今天先打死你爹,再当众操死你这个小贱人!妈的,活腻了,老子让你跟我走,那是看得起你,你这个贱逼,还反咬老子一口!我操!”   “呜呜~~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   只见中心的空地上,一个手持马鞭的富贵公子,正毫不留情地抽打着一对浑身布满了鞭痕的父女。   女儿约莫十六七岁,生得水灵灵的,哭得梨花带雨,父亲正被打得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两人身上一身质朴的麻衣,被马鞭抽得破破烂烂,血肉淋漓。   在富贵公子旁边,还有十来号家仆打扮的狗腿子,一个身材魁梧的凶恶大汉鹤立鸡群似的站在其中。   空地上杂乱无章地铺着一大堆破烂的人体,残肢断肠散落一地,场面尤为血腥恐怖。   空地周围的群众,如碰见瘟神一样,逃也似的往外挤去,正和往里挤的人对上,场面乱成一团。   “住手!!”赵静芸饱满酥胸不停地起伏,显然被面前的这一幕气得不轻。   场面霎时一静,接着无数好奇的目光朝蓝衣女侠汇聚而来,转为深深地惊艳,再转为深深地同情。   “妈勒个巴子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的~~”富贵公子刚准备发怒,却瞧见赵静芸蓝衣仙子般的姿容,微微一滞,瞬间嘴角挂起了淫荡的笑意,“哟!哪里来的美人儿,怎么,你要多管闲事?”   “好美的妇人,怕是送羊入虎口来了吧,哈哈!”   “瞧那双诱人的肥奶,把胸口裙子撑得那么高,待会儿爷们儿一定要撕下来玩玩!”   “这骚娘们,一看就是挺着自己的肥屄,求操来了吧!哈哈,爷的大屌已经饥渴难耐了。”   狗腿子们陪衬着主人的气势,污言秽语如纸屑般朝赵静芸飞来。   只有辣手牛魔牛皋一言不发,眼神里频繁闪烁着回忆的光彩。   事实上,距离九天凤凰退隐江湖,已经十多年了,纵使当时有点印象,如今也早已被时光磨灭。   再加上在一个信息不发达的古代社会,当初风华正茂的少女都已变成了四十来岁的美妇,若是有人能光靠外表认出来,才是真的有鬼了!   除非,他们像黑魔手陈仞一样有内应。   “哪里来的骚婊子,敢来扫老子的晦气!”辣手牛魔牛皋恰当地表现出了和他蛮牛体格一样的智力,一边怒吼,一边猛地探身往前抓去,几个跨步就到了美妇的身前。   只感一阵凌厉无比的阵风迎面袭来,她轻功一展,柔媚娇躯飘飘地往旁边一躲,轻易避开了身子。   眼看一招不成,牛皋脚尖借力,侧身又是凌厉一拳。   这回,赵静芸貌似闪躲不急,匆忙和牛皋对上一拳,颤抖着身子划开数步。   牛皋见猎心喜,宛如出笼猛虎一般,丝毫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步伐凌厉,拳影交错。   而赵静芸则是见招拆招,落于下风,努力避开对手的锋芒。   坚硬的土地在二人脚下被踩出无数小坑,可想二人的争斗有多么激烈。   数十回合后,猛然,只听一声诱人的娇吟从赵静芸的红唇中溢出,她一拳被牛皋打中小腹,捂着肚子蹲在牛皋不远处,满脸痛苦地咬紧牙关,丰满娇躯像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仿佛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   在场的围观群众,看见蓝衣女侠落败,一副惋惜加不忍的神情。   只有赵恒知道,这骚屄师娘,终于玩够了。   其实,在牛皋第一次挥拳攻来时,赵静芸淫荡的身体里,就冒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特别是在第一次对拳后,菊穴内的一颗爆水珠,受到猛烈的挤压,终于忍不住爆裂开来。   激射而出的凉意,狠狠地拍打在极度敏感的肠壁和淫经之上,瞬间让她下贱的肉体爱上了那种刺激的淫糜。   一想到自己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高潮,她的内心就忍不住颤抖。   围观的众人一定想不到,在美艳女侠道貌岸然的那件水蓝色长裙之下,不仅赤裸着一具淫贱的肉体,菊穴内还正享受着异物的入侵。   残存的一丝理智,让美妇努力夹紧了自己丰满的臀肉,免得当场像撒尿一般泄漏出来。   同时,又佯装落入下风,和牛皋开始激烈地打斗。   菊穴内的爆水珠,宛如多米诺骨牌一样连环爆裂开来,刺激着她肠壁上的每一处敏感,也逐渐侵蚀着她最后一丝神经。   当她的小腹上最后迎上狠狠的一拳时,菊肠内残余的爆水珠在瞬间同时爆裂开来,激射而出的水流如同钢刀,狠狠地刮过她肠壁内的每一寸淫肉,无数的淫经在汹涌的浪潮中兴奋起舞。   淫贱的女侠再也忍受不住,下意识地蹲下了身子,淫水不可抑制地从菊穴和肉穴中喷涌而出。   若是有人此刻揭开女侠的裙子,这高贵的美妇完全就是一副当着众人的面,撅起雪白屁股撒尿的母狗。   好在她蹲下的位置,土地上有着数个打斗而成的小坑,再加上她及时收紧了菊蕊,才没有酿成洪灾。   水蓝色长裙像荷叶一样垂在地面,包裹住了女侠泛着淫靡水光的肉穴,遮住了满地的淫水,也保住了蓝衣凤凰的一世英名。   但只要她一起身,胯下醒目的淫水就会瞬间暴露在所有紧张注视着她的人们眼前。   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赵静芸动弹不得,只好不停地朝徒儿使眼色。   看着牛皋击败了丰腴美妇,富贵公子那边一群人,简直欣喜若狂,垂涎三尺。   “牛哥,轻些,别打坏了啊!到时候,兄弟们还要好好地玩弄这条母狗呢!”   “公子说的对,长着那么淫荡的大屁股,简直就是欠操啊!”   “到时候玩腻了这婊子,再把她卖到边关的窑子里去,让她被那些兽蛮子们操成只知道吃精液的淫贱母猪!”   “操死她,操死她,哈哈哈哈。”   赵恒假装没看到师娘焦急的眼神,低着头开始和地面摩擦起了自己的脚掌。   美妇望着逐渐逼近的牛皋,仿佛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看见了凶恶的大灰狼,急得都快哭了。   “哈哈,美人儿,你今天落在俺的手中,定要叫你尝一尝这辣手牛魔的称号是怎么来的!”牛皋淫笑道,右手伸出,直往美妇娇红的嫩颊掐去。   “小心!”只听得走狗群中一声惊呼,牛皋下意识地抬头望去,一道明晃晃剑光从天而降,就见自己的右手瞬间被切断一半,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老子的手!哪里来的小杂种,敢偷袭老子!”牛皋抽身暴退,左手在断手处急点了几个关键穴位,面色如魔鬼一般狰狞。   出剑的自然就是赵恒,剑是他在地上的尸体旁边捡的,饱含内力的一剑,砍瓜切菜般地斩下了牛皋的右手。   根据他的眼光判断,这牛皋一身外家功夫早已练到出神入化之境,起码有着六级巅峰的实力,和自身四阳巅峰横跨了两个大境界的差距。   纵使九阳神枪是一门绝世神功,也难以弥补硬实力上的巨大鸿沟,因此,偷袭就成了最佳打法。   赵恒没有答话,手上剑光一展,一套凌厉至极的剑法瞬间朝牛皋施展而去。   “先天五行剑法!”牛皋浑身一震,赫然看向捂腹蹲地的蓝衣美妇,久远尘封的历史画面终于像回放一般涌入他的牛脑之中。   这一刻,他眼中的震惊、恐惧和不解,全被赵静芸一丝不漏地瞧在眼中,“魔教余孽!”   牛皋毕竟是六级高手,纵使身受重伤,仍然艰难避开了赵恒的漫天剑光,落入到己方人群之中。   那群嚣张的狗腿子和富贵公子,仿佛都被吓傻了一般,呆愣愣地杵在原地。   眼看情势不妙,牛皋一咬牙,左手从怀中猛地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黑乎乎的金属珠,用力往迅速逼近的赵恒丢去。   “小心,快退!”   耳边传来师娘十万火急的娇呼声,赵恒来不及细想,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流光,同时猛提内力抽身暴退。   锋锐的剑尖传递到黑乎乎的金属珠之上,没有发出预想中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反而是一道巨大的爆炸声传来。   火光冲天,灼热的气浪排山倒海一般向他袭来,赵恒全身剧痛,瞬间失去了意识。

第7章 船摇

在一间昏暗的密室内,挂满了各种各样淫虐的性具。   铺着华贵地毯的空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蛮牛大汉,赤裸的全身肌肉虬结,正抱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雪白的大屁股疯狂耸动。   胯下像蛮牛一样粗大的牛子,还有三分之一始终留在外面,每一次出入都能带起淫靡的嫩肉和晶莹水光。   魁梧大汉用残存的左手,毫无怜惜地抽打着妇人的肥大屁股,通红的眼底充斥着兽蛮人血脉独有的凶残暴虐,胯下的大棒犹如打桩机一般,记记重锤在妇人敏感的花心。   妇人看起来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只是此刻正像母狗一般地跪趴在地上,浑身布满了火红的鞭痕,淫贱的大屁股也被打得通红。   全身却犹如陷入毒瘾高潮的瘾君子一般,神态癫狂地甩动着浑身淫肉,大奶子在空中荡来荡去。   而在妇人的前方,一个年轻人也赤裸着身躯,胯下的小鸡吧正不停地往妇人的口中送去,却根本填不满她的嘴口,阵阵淫荡的哀嚎从空白处溢出,   “啊~~操死了~~牛大哥操死我吧~~啊啊~~啊啊啊~不活啦~不活啦~啊啊~~小鸡巴儿子对不起~~娘亲的大肉屄~~大屁股~~被牛大哥操到高潮了~~啊啊啊~~操死我吧~在小鸡巴儿子面前~啊~~操死她娘的大骚逼~~”   蛮牛壮汉左手使劲裹打起妇人的肥臀,发出一连串啪啪的声响,“操你娘~~哈哈~~小王爷,怎么样?是不是看别人当面操你娘的骚屄,感觉很爽??”   年轻人眼中涌起的那股疯狂的欲望,破口而出,“操你妈的大骚逼,十几年来一直给老子装清高!要不是花哥帮我调教了你这条老母狗,老子还不知道你这么淫贱!臭母猪!贱狗!”   一边骂着,他空闲的双手,疯狂地抽打着妇人吊锤的大奶子,发泄着心中无法释放的黑暗。   贵妇疯狂地扭动着骚臀,一脸淫贱的在儿子的注视下迎合著大汉的奸淫,浪叫道:“啊~~娘亲就是大奶子母狗~~以前的清高都是~装的,啊~~使劲打我的大屁股~使劲操我的屄~~,啊啊~在儿子面前~~把我当婊子随便操~~牛大哥操烂娘亲的大屁股了~啊啊啊~~来了~来了~~牛大哥的精液射在娘亲的子宫里了~~烫死了~~啊啊~~去了去了~~娘亲被操烂了~~~”   “妈的,操死你个贱逼,老子知道她是谁了!!等老子去金陵找到花哥,新仇旧恨跟那贱婊子一起算!”蛮牛壮汉眼中喷火,抱着贵妇的大屁股加速耸动,一泄如注。   …………   …………   等到赵恒慢悠悠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躺在了一对丰腴光滑的大腿之上,头上是一顶华丽的帷幔,全身也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他一转头,赫然看见了萋萋芳草和一个泛着水光的熟美肉穴,两侧的肥厚阴唇高高鼓起,一线天似的蜜缝里,粉红的嫩肉像婴儿的小嘴一样抽搐,仿佛红宝石般的阴蒂悬挂上方。   “恒儿,你终于醒啦!怎么样,师娘的骚穴好看吗?”赵静芸忽然蛾眉微蹙,一只灵巧的游舌仿佛小鱼儿一样,在她的蜜穴内钻来钻去,男人的鼻尖摩擦着凸起的小肉球,坚硬的牙齿也不时地轻咬一下她娇嫩细腻的蜜肉。   “唔~唔~,徒儿喜欢吃师娘的淫水,比蜂蜜还要甜,香香的,里面的小手还和我的舌头打架呢!”   “好吃你就多吃点,你姨姨们的蜜穴也是一样甜呢,但是滋味却有细微的差别!改天你一定也要尝尝!”蓝衣美妇慵懒地躺坐于床,唇边溢出丝丝快美的呻吟,裙摆撩起,露出丰满雪润的下半身,一个少年人的头颅正埋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兴奋地扭来扭去。   少年探出头,“师娘,我们这是在哪儿?这床怎么一晃一晃地!”   “当然是在船上了,你呀,都快昏迷一天一夜了!”   “那你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呗。”   美妇心有余悸地拍了拍饱满胸脯,“那大汉一掏出霹雳珠,我就知事情不妙!幸好你见机得快,才勉强逃过一劫,只是昏迷过去而已!其他人可就惨了!”   “师娘,霹雳珠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厉害?”   “霹雳珠是军中用器,用火药辅以秘法制成,一颗珠子就能造成猛烈的爆炸,是边关寒家的家传神器。这东西朝廷管制向来极为严格,不知怎地会落入到魔教余孽的手中!”赵静芸眼光闪烁,陷入沉思。   “唔~咻咻,那后来怎么样了?”   “嘤嘤~”赵静芸咬着红唇,媚声道:“爆炸一响,人群死伤惨重,顿时大乱,我趁机起身,这不赶去救你了嘛!那个蛮牛大汉和富贵公子早已失去了踪影,那些幸存的家仆都被愤怒的众人打死了。我安顿好那个女儿,留了她一笔钱财,就带着你上船啦。”   钱财?赵恒一惊,“那我的包袱呢??就是我一直背着的那个?”   “什么包袱,没看到呀,当时那么混乱,人家只顾着救你去了,哪里还有空去管什么包袱。”赵静芸若无其事地说道,哼哼,臭小子让你当时不理我,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那些钱财我全都送人了,至于剩下的嘛,等老娘哪天心情好再还给你。   赵恒将信将疑地略了美妇几眼,心痛得滴血,但她毕竟救了自己。   碍于理亏,他只能把全部的怒火汇聚到了胯下的肉棒之上。   他跨身骑在美妇的身上,默念口诀,引导着体内的真气循环周天脉络,然后江河入海似的沿着奇经八脉,统统汇聚于胯下的肉棒之中。   但见肉棒上的肉色圆环,一圈一圈地鼓了起来,并且每鼓起一圈,肉棒就涨大一分。   直到最后,整根狰狞的肉棒上高高鼓起了4个肉环,足有婴儿手臂大小,又粗又长。   “恒儿,一上来就要这么大嘛,要操死师娘了!”美妇嘟着红唇抱怨道,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愈发叉开来。   “徒儿操的就是你这个骚屄!”赵恒附身上前,脱下了美妇的长裙,双手如同仇人一般,狠狠地搓揉着肥腴的乳肉,还不时拉一拉乳头上的银色圆环。   赵静芸只感受到一根粗长的阳物,横征暴敛地破开了自己娇小的肉洞,艰难地往蜜穴内挤去。   即使有着大量淫液的润滑,强烈的不适感依然汹涌而来,但经过淫经的转化,大部分痛感都变成强烈的快美传入她的脑中。   一圈一圈的肉环,就像阵阵波浪一样,毫无死角地冲刷着蜜穴里的每一寸肉壁。   美妇深沉地动情,抬头向少年吻了过去,被凤凰傲世诀改造过的淫肉,肉穴和菊蕊内都挤出了大量晶莹的蜜液。   少年一边挑逗着美妇口中的香舌,一边大起大落,狠狠地冲撞着妇人肥美的花心,好似每一次冲撞,都要把肉冠头顶入到腴滑的子宫之中。   美妇人忍不住抽出口舌,浅吟低唱,“啊~恒儿,用力操师娘的大肥逼!啊啊啊~又顶到师娘的花心了~~美死了~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使劲刮!”   少年死死抱住美妇的肥臀,愈发卖力地抽送,张口咬住了软弹乳肉,“唔~骚穴师娘!我~唔~干死你!我替师父操烂你的肉屄!!”   不知何时,美妇已经是被摆出了老汉推车的姿势,肉乳翻飞,肥臀浪摇,迎合著少年愈发卖力地撞击,一连串的啪啪声,回荡在狭窄的船房内。   少年的粗大肉棒每一次射精,都会被棒身上最近的圆环吸收,一直到第五次射精,所有积攒的精液,才如洪水卸闸般的同时凶猛爆发出来,带来的是全身剧烈颤抖和魂飞天外一般的爽快。   “快!快射进师娘的子宫里!~~啊啊啊~~精液好多好烫~~啊啊,师娘丢了,丢了~!”赵静芸在极度的高潮来临之前,运功打开了自己的子宫骊关,一颗粗大的肉冠头便迫不及待地往内钻去,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液。   少年只感觉自己的肉冠头整个都被包裹在一片蛋清似的粘稠中,肉穴中的小手兴奋地按摩挤压着自己的棒身,最离谱的是,子宫内也有一双双小手,不停地挑逗着自己的冠头马眼。   从肉棒中滚滚射出的精液,挤满了美妇狭小的子宫,连她的小腹处都鼓起了一大块。   “还不赶紧运功!师娘~啊~师娘要化了!”美妇浑身虚软,像摊烂泥一样彻底地铺在床上。   少年连忙在肉棒之上运起九阳神枪的心法,骤见子宫中一粒花生米似的蛋黄,像找到了归家的孩子一般,欢呼雀跃地钻入肉冠头的马眼之中。   “师娘,这些天来,你炼化的生命精华比得上你过去一年那么多了。”   美妇抱紧了怀中啃奶的徒儿,使劲白了他一眼,“哼哼,师娘这几天,又是给地牢里的那帮囚徒轮奸,又是被黑魔手陈仞他们调教,吸收了这么多的生命精华,这凤凰之心能不大吗?光是这些人的生命精华,就抵得上师娘近一年的苦修了。”   “师娘你不也是挺享受的嘛,肉穴突然夹得这么紧!还说你不是个骚屄师娘!”赵恒努力挺了挺自己的肉棒。   “那些臭男人呐,都是师娘的肉玩具,用过就埋了。只有恒儿才是师娘的心肝宝贝,师娘心甘情愿地给你做修炼鼎炉。”赵静芸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徒儿的唇。

第8章 金陵

江州,金陵城,坐落于凤凰帝国南部的江河交汇之处,同时也是帝国南方最重要的交通枢纽和经济重镇,历经了数百年的繁华。   这里不仅由皇帝的亲弟弟,镇南王凤正阳亲自领兵,驻扎着帝国的十万精锐。   更有号称富可敌国的天下商会总盟主赵家盘踞于此数百年。   赵家属于江湖上的五大门派势力之一,归属于武林盟主管辖,而凤家作为帝国三大世家之首,是朝廷的皇族。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朝廷和江湖的势力纷争,在这里尤为激烈。   安丘港不是运货的港,因此是金陵城最小的一处港口,但却是整个金陵最为繁华之处,从全国各地乘船而来的游人,几乎都是在此地登岸,人流如织。   此时,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一个温婉端庄、身段丰腴的蓝衣美妇正带着一个少年公子缓缓而行,吸引了无数惊艳和垂涎的目光。   这两人正是赵静芸和赵恒师徒,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旅程,一路游山玩水,晃晃悠悠的游船才从津阳港口滑到了金陵。   本来按照赵静芸的想法,是要在码头上找辆马车的,但拗不过徒儿的好奇心,便改为和他一起走路了。   只是这一路上,形形色色的男人们发出饿狼一样的目光,像是要一口将她吞入腹中,让赵静芸心中有些嫌恶的同时,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兴奋。   赵恒就像土包子进大观园一样,兴奋地东扭西看。   自打十岁上山开始,他就一直活在御剑山庄和附近小城的世界之中。   津阳城算是他去过的最大的城池了,可即使是津阳城中最大的街道,和这里比起来,也只是小蚯蚓见到了大蟒蛇一般。   宽阔无比的街道上,有高大的兽蛮奴隶鹤立鸡群,有装饰华丽的豪华马车滚滚前进,有花枝招展的丫鬟小姐,有推着木轮车的流动小贩,有匆匆往来的行脚商人。   街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琳琅商铺,门口悬挂着一个个红底烫金的招牌,人潮如鱼儿般跃进跃出。   “红袖斋、阅琴阁、雷三当铺、福来酒楼、名剑阁……”赵恒下意识地念出一连串店铺的名称,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金陵街道的繁华之中,心底涌现出了无穷的向往。   突然,前方一栋巨大的阁楼鹤立鸡群一般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有六七层楼那么高,装潢十分喜庆豪华,高大的门柱上方立着一块巨大的牌匾——“花满楼”。   牌匾之下,莺莺燕燕地立着一群花枝招展的红粉佳人,正对着往来的人群挤眉弄眼。   毫无疑问,这是一家青楼,不过看起来比较大众。   “师娘,这里的妓院都好大啊。”   “这可是目前金陵城最有名的青楼,开了快四五年了。别看它一副庸脂俗粉的样子,里面的门道可大着呢!”赵静芸望了青楼一眼,眼露异色。   “师娘,你不会想进去玩玩吧?”赵恒无语道。   “那是当然,不过不是现在。”赵静芸神秘一笑,“等几天,师娘和你一起去逛逛青楼,怎么样?”   “好啊。”   沿路走来,赵恒就像个孩子一般,问着赵静芸要了许多银两,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在背后又扛起了一个鼓鼓的包袱。   这一段路程,往常赵静芸坐马车,最多只要一刻钟,如今却花了大概一个时辰,才见到自己家的大门。   赵家身为江湖五大门派之一,又是天下商会的总盟主,屹立金陵数百年而不倒,是金陵当之无愧的第一豪门大户,连镇南王府都无法相提并论,更别说江州州主府和金陵城城主府的规格,都要逊色赵家得多。   一条人工开凿的护城河横亘在大门前,高大辉煌的门柱足有两层楼之高、数人合抱之围,厚重红漆大门上面雕刻着张牙舞爪的浮龙,峥嵘毕现。   门口两侧,更有两尊巨大的白玉狮子,宛如神兽下凡。   最夸张的是围墙,说是城墙都不为过,上面竖立着一排城垛和卫兵,甚至能透过城垛看到后面高大宏伟的城堡。   远远望去,宛如闹市中矗立的一座军事要塞。   此刻,微微敞开的大门口,正有数队银盔亮甲的卫兵全副武装,在城墙附近巡逻。   赵恒直接看傻了眼,“师娘,这……这真的是你家吗??怎么搞的像座军事要塞一样?”   “其实,说是军事要塞也不为过,因为这就是按照从西域传来的堡垒风格设计的,当初可耗费了老祖宗们无数的心血才建成的呢。你看这城墙,采用的都是天下最坚硬的昆仑石,大部分靠水运才能从西域昆仑山那边运过来,连京城皇宫里都没有这么多。就是十万大军来了,没个三年五载的,也攻不下来。”   赵恒乍了乍舌,他只是以为师娘家很有钱,没想到居然这么有钱,有钱人和有钱人果然是不能划等号的。   正在师徒俩交谈之际,远远有一对巡逻的卫兵发现了异样,越过护城河上的桥走了过来,“此处乃赵家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赵静芸微微施礼道,“劳烦阁下通传一声,就说是赵家的赵静芸回来了!”   领头的卫兵队长略显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虽然经常有招摇撞骗之人跑来冒充赵家亲戚,但瞧着这美妇人端庄大方、一身贵气的样子,他也不敢怠慢。   日常听兄弟们说,赵家是有个大小姐,十多年前嫁到御剑山庄去了,一两年回来一次,人长得十分地漂亮。   他当下还礼道:“请夫人在此稍等片刻,待我派人回去通传一声。”说着,连忙打了一个手势,让后面的小兵快去快回。   赵静芸点点头,倒也没有为难卫兵队长,和徒儿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候。   那些士兵们眼角偶尔泄露的淫亵目光丝毫没有逃过她的法眼。   只是,如果他们知道面前高贵的女人,水蓝色长裙下掩盖着的,只是一副淫贱的赤裸娇躯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很快,就有一个精神健硕的白发老者快步走了出来,挥手赶掉了周围的士兵,恭敬地向赵静芸行礼道:“大小姐,夫人这几天正念叨着你呢,说你怎么还不回来,这下可把她给高兴坏了!”   赵静芸瞅了瞅身旁的徒儿,“刘叔,这是我丈夫收的关门弟子,姓赵。恒儿,叫刘叔,这是我们家的十大管事之一。”   “刘叔好!”   关门弟子……姓赵……恒儿……我们家……,老奸巨猾的刘胜立刻捕捉到了话中的关键信息,再联想到大小姐嫁过去十多年,却未曾膝下有子,这次又在危机时刻,带他回来赵家。   这分明是当儿子一样养着啊!   他的老脸马上挤成了一朵花,笑呵呵道:“原来是赵公子,果然生得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啊!里面请,里面请!”   赵恒跟着刘叔入了宏伟大门,才发现里面是别有洞天,林木茂盛,鸟语花香。   师徒二人上了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刘叔在前面慢悠悠地架马,赵恒望着窗外,而赵静芸脸色微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过了将近一刻钟,刘叔才敲敲车门,示意二位可以下车了。   “师娘,你家真的好大,坐马车都坐了这么久!”   “那是,整个金陵城差不多有十分之一的土地,都在我家这里,你说大不大。”   赵恒抬头望去,只见面前是一座宏伟壮丽的城堡,应该是主人家的居所。   而自己在路上看到的那些正常房屋,应该是给下人住的。   刘叔驾着马车恭敬退去。   这时,只见一位姿容艳丽、衣着华贵、性感丰满的熟美妇人,激动地走了过来。   毫无疑问,这便是师娘经常提起的师奶南宫月婉了。   她盘髻的青丝上,插着一只华丽无比的金步摇,玉容和赵静芸有些相像,高贵典雅,眼波含笑,红唇肉满肥厚,透着一股熟美的风姿。   一身淡金色的拖地绸袍,雍容华贵,在胸口露出一大片肉感肥腻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对丰挺的雪球般的肥熟硕乳,挤出一条雪谷般的深沟。   再往下,富有肉感的蜂腰,虽然没有女儿的纤细,却沉淀着一股成熟妇人的风情。   丰满肉感的大腿往上,肥厚巨臀夸张地隆起,把略显宽松的绸袍都撑成圆滚滚的两块肉弹,随着她走路一颤一颤的,比女儿还大了一圈。   光看外貌的话,和女儿站在一起,一定会被认为是姐姐。   浑身上下,仿佛一整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微微一掐,就能拧出水来。   整个人充满了肉感熟女的媚惑,是那种想让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类型。   南宫月婉走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女儿的玉手,“芸儿,你怎么才回来?为娘还担心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呢!”   “娘,我的武功,能出什么事啊!你别老是疑神疑鬼,爹爹他们也一定会没事的!”赵静芸嘟嘟嘴,端庄温婉的脸上居然流露出一股少女的风情,直把赵恒看得呆了。   “唉,娘亲这不是关心你嘛!这位是?”南宫月婉眼神示意了下赵恒的方向。   “恒儿,还不赶快过来!这便是师娘的娘亲南宫月婉,你叫他师奶就好了!”   “师奶姐姐好!你不仅人长得年轻漂亮,名字也真好听!我叫赵恒,你像师娘一样叫我恒儿就行了。”   南宫月婉眼神一亮,露出迷人笑容,朝赵恒招招手,“瞧这小嘴,说得真好听,就像抹了蜜一样!我家闺女每次回来都念叨你呢!快过来,让师奶抱抱!”   “确实是抹了蜜,不过是从你女儿淫穴里流出来的。”赵恒腹诽一声,乖巧地走过去,被南宫月婉一把抱在了怀中。   顿时,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团软绵绵的绒被,松软舒适。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赵恒的面庞正埋在师奶一对肥乳的沟壑之中,松软的乳肉不停地在脸颊蹭来蹭去。   赵恒使劲儿嗅了嗅,一股成熟妇人的乳香扑鼻而来,甚至还有一股微弱的莫名熟悉的味道。   这感觉……难道是神仙香,赵恒埋在乳肉间的双眼,略微眯了眯。

第9章 母女

“娘,你这是要干嘛?还在外面呢?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赵静芸不满地嘟囔一声。   “抱一抱又没什么,再说了,这是在自家院子里,又不是在大街上。”南宫月婉瞪了女儿一眼,这也太护食了吧。   “好啦,好啦,我们先进去再说。”   宏伟高大的城堡,如同一只庞大的野兽鹤立鸡群,附近围了一圈形态各异的客房和民屋。   但除了固定的打扫时间和主人的邀请外,只有主人家才有资格进入城堡内。   否则,擅自进入的下人将会受到极为严厉的处罚。   因此,进入城堡以后,呈现出的是空无一人的死寂。   整个一层都是一间豪华的大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奢华家具和珍品古玩,明亮的夜明珠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三人走到一张松软长椅上坐下,赵静芸问道:“爹爹和弟弟还没有回来吗?”   “唉,你爹爹他们这次下南洋处理纠纷,已经走了一年多了,却始终没有带回个音信儿。派去追查他们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一个都还没回来。还不知道出了啥事儿呢!好在家中事务,平时都是我在打理,才没有出什么大的乱子。”   肉感熟妇的浓眉皱起,话语间凝聚着化不开的愁意,“唉,明天就是镇南王府的重阳宴会。今年镇南王可是花了血本,邀请了整个金陵城的达官望族,想要落井下石,好好地撕下咱们赵家一块肉呢!呵!”   “这有什么?明天我们和你一起去,壮壮场面,也好叫人家知道,咱们赵家即使万一出了意外,也不是后继无人!”   “你这孩子,可别咒你爹和弟弟啊!”   “娘,我哪有,我这不是只怕万一嘛!”   “呸呸呸,哪里来的万一,只有一万,没有万一!”   “说起来,乐灵呢,这丫头都三十多岁了,还一副小孩子的性子,又跑哪儿疯去了?”   “那孩子说什么呆着无聊,几个月前跑去天山派找你八妹萧红桃玩去了!”南宫月婉笑道。   “哦?可是我三个月前还收到九妹的信来着,说让我回来玩呢!”   “呵呵,那孩子古灵精怪的,今天说的话,没准儿明天就忘了呢,你也别太在意。”   两个女人一席话,叽叽喳喳地聊了半天,赵恒根本插不上嘴,忽然听到:“恒儿,师娘方才陪你走了那么远路,腿都酸了,你过来帮师娘揉揉。”   “啊?这?这可以吗?”赵恒有些紧张地瞧了瞧端坐在一旁的南宫月婉,脚上有些踌躇。   原来,这是他和师娘之间的一句情语。   以前在御剑山庄的时候就经常这么说,说是按摩腿,结果按着按着就按到床上去了。   如今师娘说这话的意识,分明是要现在操她,可是她的娘亲还在一旁看着呢。   难道师娘的意思是,连师奶一块儿操了?   赵恒使劲儿咽了口唾沫,胯下的肉棒毫无保留地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少年胯下顶起的帐篷自然瞒不住两人的眼睛,熟美的母女俩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脸色微红,却全都当作没看见一样。   师娘就坐在左手边,赵恒一翻身,就蹲在师娘的身前。   正给师娘的滑腻小腿按摩呢,却见师娘的双腿缓缓打开,齐膝长裙根本遮不住内里的春光,殷红的淫穴像鱼嘴一样微微开合。   赵静芸戳了戳呆愣的徒儿一眼,“笨死了你,还看!还不快去给我娘尝尝你按摩的手艺!”   “啊?!哦,好。”   肉感熟妇坐在女儿的左手边,脸色微红,没有作声。   少年撩起淡金色的裙摆,上面绣着精美绝伦的图案,露出熟妇肉感丰满的小腿,小腿上的肌肤白里透红,捏上去软绵而有轻微弹性,显然是个习武之人。   按摩了好一会儿,熟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春红,婉转道:“恒儿,你再往上面按按,师奶的大腿也有些疲累呢。”   赵恒正准备把裙摆往上撩,却听师娘说道:“你撩什么呀,直接钻进去不就行了?娘,你把双腿打开些,让恒儿好好给你按摩。”   熟美肉妇眼底水波荡漾,小腿慢慢地往两边挪开,少年趁势就钻入了妇人的裙底。   入目是一片昏沉的阴暗,扑鼻是一股熟妇的淫香,赵恒用力往前拱了拱头,鼻尖就接触到了一处肥美湿淋淋的软肉。   他忍不住伸舌头舔了舔,有一点淡淡的腥臊味儿,显然没有凤凰淫体的那般香甜,但却有一股别样的淫荡滋味儿。   只是轻轻一舔,南宫月婉的肥穴里就冒出了汩汩的水渍,显然是个熟透了的美妇人。   嘴上功夫早已炉火纯青的少年,当即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坐在奢华长椅上的肉感熟妇,只感觉蜜穴内的淫肉,被少年又吸又舔,又挠又咬,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嘴里发出了诱人的靡音。   “娘,怎么样?这可是女儿亲手调教出来的宝贝,舔得你骚穴舒服吧?”   “说啥呢,你才是小浪蹄子!啊~嗯~舒服,啊~啊啊,娘亲去了!”南宫月婉白了女儿一眼,猛然肥熟的肉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却是才刚一盏茶不到的时间,便泄了身子。   “我是小浪蹄子,你就是大浪蹄子,娘亲,你真没用,这么快就高潮了!瞧女儿今天浪给你看!”赵静芸拍了拍徒儿的头,示意他起身,然后丝滑地褪掉了自己的水蓝色长裙。   顿时,一具雪白的丰腴美肉就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赵恒哪里还不明白师娘的意思,也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衣服。   只剩下了南宫月婉略显尴尬地坐在长椅上,脸色一片通红。   “恒儿,快操师娘的骚逼,操给我娘亲看看!”赵静芸故意撅起肥臀,手撑着长椅,把大屁股放到了母亲的眼前。   在南宫月婉的惊讶眼光中,少年的肉棒开始迅速地变粗变大,最后在她的眼前,狠狠地贯入到了女儿肥美的淫穴之中。   粗大的肉棒犹如野兽一般轰击着女儿的雪白肥臀,在她的眼前炸开层层叠叠的肉浪,仿如一记记闷锤般,重重轰击在熟美妇人荡漾骚乱的心中。   随着少年的每一次深入抽出,都带起浪花一样的淫液,溅在熟妇的脸上,她忍不住卷舌舔了舔肉唇附近女儿的蜜液,甜丝丝的。   看着女儿穿着银环的大奶子荡来荡去,南宫月婉心中淫欲大盛,肥美多汁的淫熟肉体急需一根大屌解渴。   她忍不住探下肥熟的肉体,伸出肉感的红舌,抬头舔舐女儿和男人的交合之处,汩汩淫液顿时顺着蜜肉流到南宫月婉的脸上和嘴中。   此刻,她的脸上全是晶莹的蜜液,一脸痴女的淫媚。   而少年那长满阴毛的巨大卵袋,像撞钟一般,啪啪地抽在熟妇淫媚的脸上,疼痛和淫乱的感觉同时从熟妇的肥屄中涌起。   一想到自己母女即将被这根大肉棒同时压在胯下狠操,那股淫荡伦伦的感觉,就像毒瘾一样,疯狂刺激着她的内心。   少年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地操了赵静芸一柱香的时间,直到最后她发出阵阵柔媚噬骨的娇吟,“娘亲,用力~啊~快舔女儿的肉屄!啊~女儿要来了~啊啊~来了!”。   一大股喷泉般的淫液几乎同时从女儿的肉穴和菊穴中喷出,淋了她娘亲一脸。   而肉棒刚从女儿的淫穴中拔出,光亮的肉冠头上还挂满了白丝丝的淫液,棒身上的四个圆环才鼓起了第一圈,满脸淫艳的熟妇便迫不及待捧起大肉棒,塞入到了自己的肉感的双唇之中。   “娘,女儿来帮你宽衣!”恢复过来的赵静芸,扭摆着娘亲的四肢,脱下了她的淡金绸袍和一件鲜红的肚兜,顿时一具淫艳生光的熟美女体,便呈现在了眼中。   两坨丰盈饱满的巨乳像铁砣一样吊在胸前,随着熟妇头部的耸动荡起肉花,两颗深紫色的大乳头垂直凸起,腰部没有女儿那么纤细平滑,却围满了一圈不显臃肿的媚肉。   再往下,是两团白花花的肥大屁股,饱满丰盈。   由于臀部过于硕大,以致臀缝太深,根本看不清菊蕊。   赵静芸伸手一掏母亲的肥逼,满手都是湿淋淋的淫液。   她看着母亲像一条发情的母狗那样,兴奋地扭着大屁股,舔着自己心爱的肉棒,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仿佛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般。   她啪的一巴掌打在母亲的肥臀上,“贱狗,还不快挺起你淫荡的大屁股挨操,我徒儿的大鸡巴也是你能舔的吗?!”   淫贱的肉妇果然迅速转过了身子,把自己油亮肥硕的雪白巨臀,高高翘起,像等待宠幸的妃嫔一般,讨好地摇起了大屁股。

第10章 夜谈

金陵城,赵家,一座高大宏伟的城堡,像沉睡的猛兽一样静静蛰伏在原野上,周围众星拱月般地建造了一圈圈的房屋,再外围则是一圈巨大的围墙,牢牢拱卫着中心的安全。   此刻,寂静的城堡大厅内,回荡着一片片的淫靡之声。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熟美肉妇,像精液母猪一样四肢着地,肉弹一样的丰臀高高隆起,前后各站着一个人影。   前方那人,是一个同样丰腴美艳、稍显年轻的美妇,美妇那红艳艳的肉穴正被肉感熟女吸在嘴中,不停地咂嘴品尝,咕噜噜地吞着淫液。   美妇的双手,则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肥美巨乳,一脸即将高潮的潮红。   后方那人,是一个身材瘦削的少年,宛如野蛮人一般的粗暴性爱,把小腹高高地抬起,只留一个肉冠头在肥穴内,再重重地落下,肉棒像铁锤一样敲打着妇人裹满淫肉的花心。   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抬起时,都能带出一大片飞溅的淫液,仿佛熟妇体内的淫水无穷无尽。   落下时,小腹和熟妇的丰臀重重地击打在一起,肥臀肉浪翻滚,发出一连串啪啪的巨大响声。   肉感熟妇此刻已经在前后两人的围攻下,陷入了性爱的癫狂,神情痴憨,仿佛变成了一头精液母猪。   一边拼命地耸动肉臀,一边饥渴的舔舐着女儿的肉穴,浑身淫肉被涂上了一层细汗,油光发亮,仿佛真的全身都被操出了水来。   “啊~花心要被大鸡巴干爆了~啊~用力~用力操死师奶吧~~唔唔~女儿的淫液真好吃~啊啊啊~”   听见母亲那兴奋得像杀猪一样的哀嚎声,赵静芸丰腴的身躯剧烈摇晃起来,双手向下,使劲儿地把母亲的欲脸往自己的淫穴上按去,好像要直接把整个头都塞进自己的骚屄里一样。   南宫月婉骤然被女儿猛地一按,一种窒息的淫虐感瞬间传入脑海,肥腻的大腿骤然夹紧,几乎同时和女儿陷入了高潮,滑腻的肥穴口,随着肉棒的抽插,喷射出数量恐怖的粘稠的浑浊液体。   远远看去,仿佛她正在撅起肉弹肥臀高空撒尿一般。   赵恒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熟肉母女,胯下的肉棒才刚刚鼓起4个肉环,距离第5次射精感觉还很早。   因为越到后面,射一次精也就越难。   想想要是炼到了九个肉环的九阳神枪,怕是不知道师娘九个姐妹加起来,够不够他射一轮。   淫荡的母女俩浑身犹如散架一般,早已被操弄高潮了数次,此刻瘫软在地,就像举白旗的士兵,彻底放弃了抵抗。   少年把淫熟的母女俩,抱到了一起,让她们面对面地互相赤裸地搂抱在一起。   眼睛对眼睛,红唇对红唇,肥乳对肥乳,淫穴对淫穴,只有四条肉感肥腻的大腿,紧紧交叠在一起。   他挺着腹下的狰狞肉棒,一会儿侧在左边女儿的背后,狠狠干着女儿的肉穴,抽打着母亲淫熟的奶子;一会儿侧在右边母亲的的背后,狠狠干着母亲的肥逼,抽打着女儿松软的肥乳。   就这样反复横跳,不亦乐乎。   母女俩四目相对,起先是满眼的尴尬和淫欲,都羞红了脸;随着少年不断地狠操猛干,渐渐动情,双唇慢慢地覆盖在了一起,拉出丝丝缕缕淫靡的口水线。   四只奇耻大乳,也像擀面团一般,互相堆叠成四个巨大的扁平面团,蜜汗如同裹了油光一样,互相挤来挤去。   淫靡的玩乐不息,直到月挂东南,赵恒才把积攒已久的精液,经过四阳神枪的加速爆发,如滔滔洪水般倾泄到师奶的大肥逼之中,又激起了肉弹熟妇一阵阵抽搐地高潮。   等到三人收拾妥当,然后去附近的用膳房里吃了晚餐,再回到城堡之内时,已是月上中天。   期间,赵恒还跑去赵家的药房内,拿了一大堆珍贵的药材,把它们全部烧成灰,然后混上清水,做成了一葫芦稀奇古怪的丹药。   白天的时候,十大管事之一的刘爷已经通通给下人们打过招呼了,说是下午大小姐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小少爷,让大家的眼睛都打紧着点儿。   对于赵公子这种暴殄天物的做法,药房里的老药师们,一个个吹胡子瞪眼,但是敢怒不敢言。   谁让人家是主子呢,赵家虽然下人的待遇很好,但是阶级制度却十分森严。   …………   城堡二楼,是主人家的卧室,分了好几个大房间。   此刻,房内一张豪华的冰玉蚕丝床上,躺着三个人影。   赵恒左拥右抱似地躺在中间,左边是丰腴的女儿赵静芸,右边是肥熟的母亲南宫月婉。   三人皆是浑身赤裸,只有一层薄薄的绸被盖着。   赵恒的双手不老实地在母女俩软糯的巨乳上游走,轻微的交谈声响起在他的耳畔。   “娘亲,明天我们去赴宴需要准备什么吗?”   “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啦,你们只需跟着我去就行了。不过,宴会上来的都是一些江湖和朝廷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们可不能任性胡来啊!”   “知道了,娘!对了,关于那花满楼的消息,你知道多少?说给女儿听听呗。”   “花满楼啊?就在大概5年前的时候,由”花花公子“花玉龙创建的。你还别说,那真是个商业奇才,短短数年间,花满楼就有了稳稳盖住金陵城十大青楼的势头,成为金陵首屈一指的销金窟!”   “那爹爹没有调查过吗?这不明摆着事有蹊跷。”   “那还用你说,好几年前你爹爹就开始调查了,不过后来因为南洋的事情,就耽搁下来!只说这花玉龙当初只身一人来到金陵,所有的佣人都是在本地找的。但他本人却像个无根之木,完全没有关于他过去的记录。这金陵大族查过他的不知凡几,却从来没听到过什么风声。”   “这可奇怪了,没有金陵大族的配合,他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其实,花玉龙和金陵大族的关系都特别好,无论是朝廷势力还是江湖势力。调查更发现,花玉龙虽然明面上保持中立,但和镇南王府其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这或许也是很多人不敢查下去的原因。就连花满楼那块地,都是从镇南王手上买过来的!”   “哦?那花满楼你们查过吗?”   “当然查过了,我还亲自调查过呢!”   “啊?!娘亲,你都亲自进去过了呀?”赵静芸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小嘴,看向母亲的眼神带了一丝揶揄。   “进去,进去了过啊!自己亲自调查,总是放心一点。”南宫月婉对上女儿的目光,肉感双唇有一点结巴。   “我看你这骚货是大肥逼发痒了,才进去调查的吧!怎么样?里面好玩吗?”赵静芸柔媚的杏眼瞬间水汪汪一片。   “小浪蹄子,你怎么说你娘亲呢?里面……里面也就一般般,乏善可陈。”南宫月婉瞪了女儿一眼,肉感大腿不自觉地交叠起来。   “呵呵,娘亲,你不会自己伪装成个下贱的妓女,在肮脏的妓院地板上撅起肥臀,卖弄着自己发痒的大肥逼吧?”   赵静芸略带调笑地说着,谁知竟然看见母亲略显尴尬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居然说中了,“堂堂赵家大夫人,居然真的像下贱母狗一样,在妓院里卖屄?这要是传了出去,我赵家可就彻底脸面无存了!”   “娘也只是偶尔去一去,泄泄火,况且每次都易了容,伪装得很好,别人是不可能发现的!”南宫月婉摆烂似地白了女儿一眼,双手抓起了中间的一根大肉棒,   “何况,只要以后有这根大宝贝陪着娘亲,我以后就再也不用去那些下贱的地方了,就只做恒儿一个人的肉母狗。”   说完,南宫月婉毫不犹豫地把粗大的肉棒塞入自己的性感肉唇中,飞快地套弄起来。   “你想得美!这可是我培养出来的!”赵静芸玉手一抓,把徒儿的大肉棒抢到了自己的口中。   于是,母女俩就在床上撅着肥美屁股,开始为宝贝肉棒口交按摩起来。   两只湿滑黏腻的肉嫩香舌,就像舔棒棒糖一样,津津有味地舔舐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腥臭淫贱的污垢。

第11章 宴会

八月十五这天,中秋佳节,家家户户都弥漫着祥和的气氛。   上午时分,一个豪华车队浩浩荡荡地行驶在金陵城宽阔繁华的街道上,引起了无数路人敬畏和好奇的目光。   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和挑担挎篮的丫鬟家丁,簇拥着一辆八马豪华大车,正缓缓前行。   镇南王府位于金陵城的中心城区,而赵家靠近南面,和安丘港比较近。   作为江州甚至整个南方的政治和经济中心,金陵城几乎汇聚了半个天下的名门望族,因此镇南王府这次的请帖也发得极多。   在赵家车队行进的路程之中,还遇到了许许多多一同前往镇南王府的马车,不过远没有赵家的车队豪华,甚至在看到赵家的车队之后,慌不迭地避让。   八匹骏马拉着的奢华大车内,到处了点缀了亮晶晶的宝石翡翠,宽阔松软的两排长椅上,就是坐上七八人也丝毫不显得拥挤。   赵静芸今天换了一件冰蓝色的低胸短裙的盛装礼服,性感的双肩完全释放在空气中,酥胸半露,在礼服边缘挤出了一圈雪白的乳肉。   端庄婉约的绝美容颜上,红唇如血,碧波含笑,仿佛刚从画卷中走出的冰雪神女。   南宫月婉则是穿了一件半透黑的低胸短裙的低调礼服,精致艳丽的玉脸上画了浓妆,却丝毫不显得低俗,反而愈发衬托了她的性感肉躯,丰乳同样是半裸,随着马车的抖动颤巍巍的。   肉感巨臀夸张地隆起,把黑色的礼服都撑起了鼓鼓地一圈。   甚至整个肉感熟美的裸躯,都在整件半透黑的礼服下若隐若现,直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而在短裙下方,母女俩都踩着两只闪耀透明的小巧水晶鞋,女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白色的半透明霓龙丝袜,母亲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黑色半透明的霓龙丝袜。   不过常人不知道的是,母女俩的丝袜都是开裆的。   这种从南洋传入的霓龙丝袜,弹性极佳,光泽亮丽,但价格也十分昂贵,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   相比之下,赵恒的穿着则要简单得多,一身月华色的公子服,衬托出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   此刻,他正敞开着下体,胯下阳物一柱擎天,接受着熟美母女花居高临下的爱抚。   只见四只套着油光发亮丝袜的白嫩小脚,正从四面八方按摩挤压着粗大的肉棒,光润丝滑的丝袜像舌头一样,舔舐着肉棒上敏感的肌肤,每次丝袜划过肉冠头,都带起少年触电一般的颤抖。   母女俩红唇含笑,套着光泽丝袜的肉美小脚绕着肉棒上蹿下跳,玩得不亦乐乎。   “原来恒儿这么喜欢霓龙丝袜啊,你早说嘛,难怪今天早上看到娘亲穿丝袜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以后只要恒儿来玩儿,师奶就穿着丝袜给你操!现在师奶也不穿内裤了,以后,你想在哪里操我的骚屄,师奶就撅起肥屁股让恒儿爽爽!”   “师奶,徒孙想好好孝敬你,给你的丝袜肥臀开开菊!”   “咱们母女俩就是给恒儿随便玩、随便操的肉玩具!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南宫月婉妩媚地白了少年一眼,两条肉感丰满的丝袜大腿横跨在少年身上,撅起丝袜肥臀,双手很自觉地撩起了半透黑的裙摆,“轻点干师奶的屁眼儿,肉棒别变太大,师奶待会儿还要见人呢!”   “娘亲,你被男人操屁眼儿,怎么不叫女儿来帮你呢。”   赵静芸娇笑道,玉手扒住母亲被油光黑丝包裹的两个肥厚的大肉瓣,使劲儿往两边一分,顿时深藏在幽谷臀缝中的菊蕊就清晰地显现出来。   干干净净的菊蕊被彻底清洗过,呈现着成熟妇人的深红色泽,此刻正因为兴奋紧张,像奶嘴儿一样微微抽动。   赵静芸毕竟还是心疼母亲,先把徒儿的大肉棒在母亲湿淋淋的肥穴口润湿片刻,才扶着母亲像磨盘一样的丝袜肥臀,对准鼓起三圈的肉冠头,缓缓沉坐下去。   随着马车的晃动,肉棒狠狠地在敏感的肠壁上搅动,带起一阵阵销魂快感。   被刺激的肠壁不停地分泌出黏稠的肠液,就像淫水那样,把整根肉棒和菊蕊擦得晶莹透亮。   一路上,南宫月婉都在咬着性感肉唇,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又同时涌上了她的心头。   如果让马车周围的家丁士兵听到了他们主母在马车内淫荡的呻吟声,甚至看到尊贵优雅的夫人,就像下贱的妓女一样,摇着丝袜肥臀,骑在男人胯上缓缓起落,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数百的家丁士兵把自己团团围住,像条母狗一样操着他们高贵的夫人时,她就是一阵心惊胆颤,肥穴里的淫水汩汩流淌。   时间过得很快,在前面驾车的管事兼马夫的刘叔根本不知道车厢内的淫荡画面,神态恭敬地敲了敲车门:“夫人,大小姐,镇南王府到了。”   南宫月婉首先从车厢中钻出来,在丫鬟的搀扶下优雅下车,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贵妇的仪态。   赵静芸也是一样,和车厢内的淫荡判若两人。   对于长期生活在大家族里的母女俩来说,这场面不啻于家常便饭。   但对于土包子一样的赵恒可就不一样了,他直接粗鲁地跳下了车,引来了母女俩一阵白眼。   好在他样貌不错,安静站在那里的时候,还是有几分风度翩翩的公子模样。   镇南王府的规格虽然比不上赵家城堡那么夸张,但绝对是金陵城屈指可数的存在。   半丈多高的精致墙体在前方一字排开,双眼望不到尽头。   围墙边,整整齐齐地停靠着数十辆富丽豪华的马车,显然已经有不少人提前到来。   而在厚重磅礴的大门口,一个高大威严、凤袍加身的中年男子,正带着数人,风风火火地赶出来迎接,   “哈哈哈哈,赵夫人能够亲临寒舍,本王真是受宠若惊啊!快请进!”   南宫月婉优雅地还礼,“劳烦镇南王亲自出来迎接,贱妾实在是受宠若惊!我家老爷外出未归,只有贱妾携人前来参加的王爷的中秋宴会,还希望王爷不要怪罪的好。”   “哪里哪里,唉!赵老爷子常年奔波在外,劳心伤神,连中秋佳节都不能回家团圆,本王看了都心疼啊!还是夫人清闲自在。”镇南王有些感慨地说道,言下之意,似有谴责赵家女眷的味道。   可南宫月婉也不是省油的灯,淡淡笑道:“家夫本来就是江湖之人,往来奔波早已寻常,今番长久未归,只怕路遇奸人之害啊!”   镇南王一脸好奇,“哦?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打赵老爷的主意?谁不知道赵家乃是江南第一大霸主啊,连朝廷的势力都远远不及。”   “王爷说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赵家萤火之辉,如何敢与皓月媲美?有什么人陷害赵家我不知道,不过我家老爷和爱子武功高强,定会逢凶化吉!到时候回来,一定会把那些奸邪无耻之徒,赶出金陵城!”南宫月婉仿若一朵黑色的玫瑰,话里有刺。   “哈哈,那是!到时候本王一定助你赵家一臂之力,金陵城可容不得一些宵小之辈放肆!”镇南王大笑一声,转头看向南宫月婉身旁的两人,问道:“哦?这两位是?”   “小女乃赵家长女赵静芸,御剑山庄庄主关剑仁的正妻,这位乃是夫君的关门弟子赵恒。叔叔多年不见,身子骨还是这般硬朗!”赵静芸盈盈施了一礼,红唇微抿,语如春风。   镇南王坚毅面庞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蓝衣凤凰,该死该死!本王竟一时眼拙,没能认出来,侄女莫怪!没想到十多年没见,侄女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位公子也是风度翩翩,一看就是人中之龙!”   说罢,镇南王接着道:“来来,我给侄女介绍一下,这是本王正妃孔菡。这是我儿凤溪,前几天刚被他娘从津阳城那边抓回来!这孩子成天就爱东奔西跑的,没个礼数!”   其实,早在凤溪出来的时候,赵静芸师徒二人就瞬间注意到他了。   那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可不正是那个在津阳城里胡作非为的富贵公子吗!   没想到他来头不小,居然是镇南王的儿子!   难怪当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津阳城的城主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身边的那个辣手牛魔牛皋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换成了一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正是王妃孔菡了。   镇南王妃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一身珠光宝玉的留仙裙,衬托着婀娜动人的身段,玉容姣好,眉眼秀气,充满了一股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文静气质。   只是眼角处一缕淡淡的鱼尾纹,暴露了她并非习武之人。   但由于养尊处优的关系,看起来依然风韵犹存。   虽然比不上赵静芸母女俩那样动人心魄,但绝对是属于上乘之姿。

第12章 偷窥

镇南王府的大门口。   小王爷凤溪和赵静芸互相不对付的眼光,又怎么能瞒过老狐狸镇南王凤正阳的眼睛,当下他好奇问道:“哦,莫非赵侄女和犬子认识?”   “当然认识,小王爷当街抢强民女,打死人家的老父亲,可威风得紧呢!还真是虎父无犬子!”赵静芸春风笑道。   “什么?!!竟有这等事!!”镇南王一脸惊怒地望向旁边的凤溪。   “津阳城内,大街上数千之众,眼睛可都看得真真的!王爷派人探听一下虚实,自会知道我有没有冤枉世子!”   “这是自然!侄女放心,带我派人查清之后,绝对不会包庇,朝廷定会还给津阳城百姓一个公道!”镇南王一脸正气地道,接着一巴掌煽在自己的儿子的脸上,   “逆子!还不跟着你娘滚回房里去!今天中秋宴会,你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王妃孔菡一脸心疼地抱住了儿子:“你这人,怎么就知道打孩子!打坏了可怎么办!”   说完,秀气的眉毛瞪了镇南王一眼,扭腰摆臀地扶着儿子走了。   满脸桀骜的凤溪,却在自己父王的巴掌下,鸦雀无声,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受气包一样地跟着王妃孔菡往回走,只是瞥向赵静芸的目光里射出毫不掩饰的愤恨和淫邪。   处理完凤溪的事,赵家母女又和镇南王虚情假意地寒暄片刻,直到下一波客人到来,赵家三人才被一个下人请到了镇南王府的后花园,也就是本次中秋宴会的举办地。   作为金陵城数一数二的庞然大物,镇南王府的后花园自然不寒碜,精心栽培过的四季花草林木,景色宜人,处处镶金点玉的亭台楼阁,无不体现出富贵人家的奢华感。   而在垂下的绫罗和亭柱上,或绣或雕的,只有皇族凤家才能用的凤凰图案,又在提醒着客人,这是身份的象征。   此刻,后花园中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数百人,携家带眷的不在少数,却依然显得十分空旷,只有中心处的一座戏曲高台格外显眼。   三三两两的人群,彼此谈笑,如同秋游一般。   赵家的到来,无疑在貌合神离的人群间,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那些归属于江湖势力的参与者,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凑过来找南宫月婉寒暄。   赵静芸身为赵家长女,又是名扬天下的蓝衣凤凰,是御剑山庄和赵家联姻的关键人物。   在场的也有御剑山庄在金陵的分舵主,于情于理,她都只能留下来陪着母亲。   这回就只剩下赵恒一人,被晾在一边。   人来人往的与会者,都不认识他,把他当作透明空气一般,他也乐得清闲,在后花园的丛林假山中漫无目的地闲逛。   逛着逛着,不知到了何处,只见一片偏僻的小树林,中间有一口枯井,四下无人。   赵恒忍不住用头里探了探,井底黑漆漆的一坨,不见光亮。   刚要起身,忽然听见井中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呻吟声,吓了他一跳。   他连忙起身,凝神静听,那声音倏然消失不见,不甘心地又趴在井口边缘,果然,等待片刻,又响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再细瞧这井口边沿,分明是有着人为攀爬的痕迹。   只是那人的轻功甚高,留下的痕迹淡薄,非仔细不能发现。   赵恒沉吟片刻,瞅着四下无人,像条鱼儿一般钻入枯井。   他倒要看看,这镇南王府的枯井内,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借着昏暗的光线,井底脏乱不堪,但确实别有洞天。   一个齐人高的地道,黑黢黢地不知通向何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正是从里面传来。   赵恒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夜明珠,借着淡淡的青色光晕,缓缓往地道里走去。   渐渐走得近了,前方的女人呻吟声越发清晰。   蓦然,转过一个地道的弯口,前方赫然是一个地下密室。   宽大铁门并没有完全闭合,陡然有一道亮光,从门缝中射出,嘈杂的人声已经清晰可闻。   他收起夜明珠,屏息凝神,蹑手蹑脚地往门缝里瞧去。   只见巨大的密室内烛光明亮,装饰豪华,檀香袅袅,房内各处零散地分布着好几处人影。   一个浑身赤裸的艳妇正被吊在角落里的刑架上,一个锦衣少年手持皮鞭,毫不怜惜地往她身上抽去。   艳丽妇人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青紫血红的鞭痕,大奶子被皮鞭抽得乱晃,清脆的鞭击声和喝骂呻吟声交织回荡。   锦衣少年一鞭打在奶子上,把雪腻的乳肉高高扬起,喝骂道:“骚货,爽不爽?啊?!凤正阳,你敢打我的脸,今天老子就打你的妻子!草!居然潮吹了!真是个欠打的骚逼!”   原来,赤裸艳妇居然在激烈的鞭笞中,浑身痉挛地高潮了。   满身的青紫鞭痕,似乎没有给她带来痛苦,反而转化为彻底的欢愉,满脸都是痴媚淫欲的表情。   尿水和潮水混合在一起,从她的淫穴口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   另一边,在一张纷华靡丽的大床上,一个独臂大汉骑在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上,像蛮牛一样疯狂地耸动。   腰腹和肥臀撞击的啪啪的激烈拍打声,混合著两人的淫声浪语,回荡在整个房间。   “卢夫人!爽不爽??啊?比起你那个废物丈夫如何?”   “啊啊啊~!牛大哥!牛大爷!!操得贱妇爽死了!啊啊~贱妇的花心又被撞到了!我家那个废物,连舔你的大鸡巴都不配!!啊啊~~牛大爷,快操死贱妇吧!”   大汉仅存的左臂,啪啪的打在大屁股上,溅起一层层雪白的肉浪,“你就是一条骚母狗!草泥马的,贱狗!”   “汪!汪!汪!我就是牛爷爷的骚母狗!汪汪!啊啊~大鸡巴又操到骚母狗的花心了!要死了!要死了~!”大汉胯下的女人,癫狂地摇动起自己的雪白肥臀,上半身深紫色的长裙缠在腰间,挤成一团。   在最后一处,一个气质高雅的年轻公子侧对着大门,看不清面容,端坐在一张锦绣大椅上,双手抱着一个人型肉壶,正不紧不慢地在自己胯上耸动。   言语动作间,比起前两位优雅轻松了许多。   那个人型肉壶,似乎还是活的,正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一声声黄鹂一般的动人娇吟。   只是她的双手,早已被人齐根斩下。   而下身屁股以下的位置,也都被人刻意截去。   只留下一具布满淫器的媚肉,毫无反抗地忍受着男人的凌虐。   她的身型看起来十分娇小,屁股坐在男人的腿上时,头顶才堪堪够到男人的下颚位置。   但胸前的一对紧致丰满的硕乳,却仿佛两个巨大的肉球一样,横挂在她的胸前,丝毫没有下坠。   被刻意留下的屁股也在那娇小身材的衬托下,显得圆滚滚的,弹性十足。   把人刻意截去四肢,做成只能供人淫玩的精液肉壶。   这样恶毒的手法,赵恒以前虽然听说过,但还真的只是第一次见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看向那个人型肉壶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那个肉壶一般的娇小女人,痴媚浑浊的双眸,似乎不易察觉地淡淡瞥了他一眼。   这可吓得赵恒内心剧跳,连忙侧过身子,轻轻地靠在门后,全身运起内力,蓄势待发。   良久,屋内的淫声浪语还在继续,也没有人出来探查。   赵恒才慢慢放松身子,内心苦笑,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试想,一个被人做成精液肉壶的可怜女子,又怎么会比其他人还要神智清醒,发现门外有人呢。   对于密室内的情况,他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   虽然远远看不清面容,但也能根据他们的对话和身型推测一二。   那个锦衣少年,很明显就是刚才在门口,被他父亲打了一巴掌的小王爷凤溪。   而那个浑身鞭痕的赤裸艳妇,大概就是看上去很文静的王妃了。   那个断了右手的大汉,应该就是那日在津阳城被他砍下右手的“辣手牛魔”牛皋。   至于剩下的,被称作卢夫人的紫裙荡妇,优雅恶毒的翩翩公子,被截去四肢的肉壶女子,他都没有丝毫线索,毫无头绪。

第13章 密谋

沉吟间,一缕缕异样的薰香从门缝中缓缓飘溢出来。   赵恒轻轻地嗅了嗅,这味道……让他想起了那日南宫月婉肥乳间的香味,是属于魔教的秘宝,神仙香的味道。   这种香味和普通的檀香粗闻之下,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有特别训练过的魔教之人,才能嗅出其中细微的差别。   而中了神仙香之人,如果没有刻意地运功抵御或者提前吃过解药的话,会极大地激发体内的淫欲,让人产生自己本性淫荡的错觉。   最可怕的是,这种东西闻多了,还带有催眠的效果,使中香之人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别人的操控。   不过神仙香的制作方法异常繁复和保密,只有魔教堂主及以上的人才知道,而且绝难外传。   难道,这里面的人有魔教的高层?   赵恒正在思考着,忽然听到了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花玉龙,这次中秋宴会的人都到齐了,你也该来了。记住,一定要从正门进来!”   他忍不住扭头朝门缝中望去,只见一个魁梧的身躯背对着自己,挡住了座椅上那个恶毒公子和人型肉壶的身影。   在他背后的衣服上,用金色线条纹着一个醒目大型的凤凰图案。   这人不就是……   赵恒心中剧跳,赶忙撇过头去,缓慢而轻盈,小心得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   此刻,宽敞的密室内。   花玉龙一边耸动着怀中的肉壶,一边问道,“蓝衣凤凰赵静芸也来了吗?”   “来了,和她母亲南宫月婉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自称她徒弟的小白脸。”镇南王皱眉道,“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贱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回金陵!”   “无妨,大不了连她们母女俩,一块儿收拾了!”   “淦!花哥,就是这个小白脸砍掉了老子的右手!等抓到他,老子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牛皋一边在卢夫人的大屁股上耸动,一边叫喊道。   花玉龙心神在握地道,“呵呵,你放心,南宫月婉早已被我的神仙香催眠,到时候,她会乖乖地把自己女儿送上门来的!要是没了赵家的庇护,那个小白脸,还不是随便你怎么蹂躏!”   镇南王还是有些不放心,“九天凤凰当年名动天下,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别的不说,就是南宫清浅那个贱人,一身武功也不在我皇兄之下!”   “王爷,这你就别担心了。我魔教别的本领或许不多,但要说道驯服女人的方法,那可多得是!”说着,花玉龙得意地拍了拍怀中的娇小肉壶,   “你说是吧?什么粉衣凤凰乐灵,还不是被老子做成了母猪一样的精液肉壶。”   他怀中的娇小女子,长着一张天真粉嫩的童颜,亮晶晶的双眸中一片浑浊,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我是一只精液肉壶,只会吃男人腥臭精液的肉壶!”   “哼!你们魔教这么威武,二十年前如日中天的时候,怎么被九天凤凰灭了满门的?!万事还是小心为妙,免得阴沟里翻船,坏了我凤家大事!”   花玉龙的俊脸骤然阴沉下来,嘴角抽了抽,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九天凤凰里,那几个能打的都不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根据这个被做成肉壶的婊子所说,那赵静芸的实力只比她高一级,就算有什么意外,我们两个先天三品巅峰之境,难道还打不过她一个先天三品?况且,上个月津阳城,那臭婊子连牛皋都打不过,说不定受了什么严重内伤呢!怎么,王爷,难道你怕了?!”   说着,花玉龙猛地站起身来,把人肉淫壶横抱在胯前,泄愤似地像飞机杯一样使劲套弄,下身的肉棒粗暴地在肉壶女子的蜜穴中翻进翻出,卷起一层层淫靡透明的媚肉水汁。   被做成人型肉壶的童颜女子,嫩唇边骤然溢出清脆的娇吟,胸前的巨乳垂吊在空中,像被撞动的大钟那样晃来晃去。   “哼!我岂会害怕!好不容易把赵家父子引去南洋,正是调虎离山之际,若是趁此机会把赵家从总盟主的位置上赶下来,就算那两个倒霉鬼没死在南洋蛊族的手中,回来后也是回天乏术!之后,只要把金陵牢牢地控制在朝廷手中,南宫清浅那贱人就失去了一张大牌!还怎么跟我皇兄斗!”   “灭教之仇,不共戴天!复兴我教的大业,可就全靠王爷了!”花玉龙神色亢奋,胯下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在乐灵的嫩穴里耸动,直插得她淫叫连连。   ……   时间已经快到正午。   镇南王府的后花园里,该来的人也差不多都来齐了,下人们开始在中心的戏曲高台前,行云流水地摆起了一桌桌酒席,台上正有一班戏班子唱戏,热闹非凡。   而身为主人翁的镇南王,却迟迟未到。   赵静芸正坐在母亲的身旁,和一群衣着华异之人围了一桌,谈笑风生。   母女俩今日都精心打扮过,一个蓝衣胜凰,仿佛一朵端庄的蓝莲花;一个黑纱半笼,仿佛一朵妖娆的黑玫瑰。   身上那股动人的熟美风韵,更让她们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看到徒儿鬼鬼祟祟地回来,赵静芸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传音道,“恒儿,你鬼鬼祟祟地干嘛!今天可都是些大人物,分清楚场合!”   然后,她就惊讶地看见赵恒居然向自己比了个奇怪的手势,转头消失在远方的丛林之后。   赵静芸温婉柔媚的脸颊不禁浮现起一抹晕红。   这臭小子,居然想在这种场合玩弄人家,这么多双眼睛可紧紧地看着呢……   不过……不过这样貌似也不错啊,娘亲的屁眼里,不是还夹着恒儿的精液吗?   她微微摩擦着柔腻的大腿,起身编了个借口,朝着赵恒消失的方向追去。   ……   一个巨大的假山后面,阴影笼罩的暗洞之中,赵静芸师徒两人正轻声交谈着。   “你是说,镇南王和花玉龙勾结,不仅陷害我父亲和弟弟,还催眠了我娘亲,为的就是要图谋我赵家的商会总盟主之位,从而彻底控制金陵城?”   “是的,师娘,我亲耳听到的。”   “神仙香在当年可是只有魔教高层才知道如何制作的秘宝,那花玉龙是从哪里弄到的。当年魔教八大长老、十二金刚和三十六堂主死伤惨重,却从未有一个叫花玉龙的人。”赵静芸疑惑道。   “说不定他是被新招进魔教的呢?”   “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一个泛泛小辈,如何敢与镇南王这只老虎谋皮。况且,他有先天三品巅峰的实力,在江湖上断然不是个无名之辈。极有可能是某位魔教高层余孽,易容换姓伪装而成的。”   “有理,只是还有两个人我不认识,师娘知道她们是谁吗?”   赵静芸白了徒儿一眼,“那个娇小的肉壶女子,自然就是你的九姨乐灵了。只是没想到这小妮子这次居然玩的这么疯,到时候给她恢复身体,少不了要被大姐她们一顿责骂!”   “原来她就是九姨啊,师奶不是说她去天山派找八姨萧红桃了吗?怎会在镇南王府的密室里?”   赵静芸目光一闪,“其实,师娘这次带你下山来,其中之一就是为了这件事。三个月前,我收到你九姨的来信,说是找到了三姐孩儿的线索,就在那花满楼之中。她说她先去打探一步,让我随后赶来相救。这丫头,光顾着自己一个人玩了!”   “呃,那个卢夫人呢?又是谁啊?”   “卢夫人?”赵静芸眉头紧锁,“这金陵城里姓卢的大户人家,就只有卢员外了,他还是天下商会的八大执事长老之一。天下商会的势力遍布全国,这金陵城除了我爹爹,就只有卢员外最大。”   “师娘,你是说他们催眠控制了卢夫人,就是想间接控制卢员外?”   赵静芸点头道,“没错!如果他们直接接管天下商会,势必会引起很多江湖人的反抗,成为朝廷与江湖的大局之争,反倒不利于他们彻底控制金陵。但是如果他们假借卢员外之手,伪装成天下商会的内部权力斗争,那么反抗就会小许多。到时候,再慢慢地剪除那些不受控制的人,整个金陵就会彻底落入他们手中。”   “那卢员外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受他们摆布吗?”   “多半是神仙香的催眠效果,他们先催眠了卢夫人,再利用卢夫人去催眠卢员外,从而让他产生了自己想要争权夺利的错觉。这样一来,再由卢员外自己找上门来,找他们合作,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好歹毒的法子!既然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镇南王和花玉龙可都是先天三品巅峰的高手,师娘你能打过吗?”   赵静芸红唇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打当然是能打,加上乐灵那小妮子,对付两个先天三品绰绰有余。凤凰傲世诀的神秘和强大,岂是那帮庸人可以度量!不过……”   “不过什么?”   赵静芸身子前倾,胸前雪谷一般的沟壑快贴到了徒儿的脸上,“不过,师娘的大屁股想被男人们的大鸡吧狠狠地操啊!你不是最擅长伪装成魔教余孽吗?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好啊,不过他们可比黑魔手陈仞和长臂猿君宋云那两个蠢货厉害多了!”赵恒埋在美妇人幽深雪谷的双眸中,闪烁着黄雀一样的诡光。

第14章 争锋

镇南王府的后花园里。   赵靖韵师徒二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座位上。   酒桌上,南宫月婉正和众人相谈甚欢,觥筹交错,熟美的玉脸被酒光所浸润,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赵恒坐在母女俩人的中间位置,眼角余光仔细观察了一番桌上众人。   能和南宫月婉坐在一桌的自然都是金陵城里江湖势力的大人物,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一个富态老人坐在南宫月婉对面,听言语正是那个天下商会的执事长老卢员外,本名卢齐,他身边空了一个位置。   一个精干的中年人坐在赵静芸左侧,是御剑山庄在金陵城的舵主,在山上时偶尔有过几面之缘,他还是有点印象,应该是叫范淳来着。   其余还有两人,衣服华丽,也是金陵本地有名的富商大贾。   左边那人名为易休,中年书生模样,旁边坐着一位桃花眼的艳丽妇人,明媚抚人,娇笑连连;右边那人名为柯东,一身精壮蛮肉,旁边坐着一位鹅蛋脸的少妇,玉容含蓄,举止腼腆。   虽然这几个富商大贾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赵恒还是从他们看向赵静芸母女的眼角余光中,窥见了一丝淫邪。   也难怪,面对如此熟美的母女花,哪个男人不想压在胯下狠狠挞伐。   不过若是让他们知道,母女俩礼服伪装下的雪白肉体是何等淫荡的话,怕又是另一番光景。   酒过三巡,身为主人的镇南王才姗姗来迟,正和一个手摇折扇的翩翩公子并道而行,谈笑风生。   想必这位就是花玉龙了,和密室中倒有几分神似,赵恒思索道。   只见他唇红齿白,面容俊朗,穿着一件整洁的绣花白袍,气度不凡,看上去仿佛是个温文儒雅、知书达礼的翩翩公子。   那边,镇南王摆摆手,请花玉龙入座,然后自己走上高台,停止了戏曲班子的表演,运起内力,拱手说道:“多谢在场的诸位,卖本王一个薄面,前来参加此次中秋宴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镇南王说的哪里话!金陵城能有今天的繁华,可少不了王爷和诸位大人的治理之功!百姓们安居乐业,无不感恩朝廷,垂首涕零!”一个身穿官袍的胖子大声唱和道。   “可不是嘛!王爷率领十万大军,亲自镇守金陵城,保一方百姓平安,功德无量!”那人说完,带头鼓起了掌,随即宴桌上的人群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但诡异的是,掌声全部来自靠东的一方。   而在靠西的那一方桌群,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声响动,大多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吃喝照旧。   包括打头的那桌,南宫月婉正和几人举杯对撞,仿佛从未被对面的掌声吸引到。   镇南王瞧了一眼,笑呵呵道:“想不到,赵夫人如此海量,本王府中美酒,自认为是远远比不上赵家的玉液酒,不知可否入赵夫人的法眼?”   南宫月婉展颜一笑,“若在平时,本夫人自然瞧不上这等劣酒。但所谓入乡随俗,我自然不能辜负了王爷的一番美意!只是王爷大话说多了,未免有些口渴,不如先来一杯润润嗓子!”   说完,她取过一杯新酒,玉指一弹,酒杯便高速旋转起来,像飞碟般往镇南王的方向疾射而去。   镇南王哈哈大笑,手掌一抓,崭新的瓷杯便稳稳停在了他的手中,杯中水光闪亮,竟未曾撒出半分。   “多谢赵夫人的美意,哈哈!”他一口饮尽杯中酒,话锋一转,突然叹息道:“唉,只是我等在此寻欢作乐,虚度生死,却把国破家亡抛诸脑后,惭愧啊!惭愧!”   “哦?不知王爷何出此言?方今天下,国泰民安,除了有一些纨绔子弟横向霸道鱼肉百姓,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大事?”赵静芸故作好奇地道。   “唉!侄女是不知道啊!”镇南王重重地叹了口气,“北方边关传来紧急军情,那群兽蛮子又开始在边境附近大举集结,兵力已不亚于百万之众!便是本王的十万亲兵,也只能留下三万,剩余的七万即将被征调往北方边关,防范兽蛮子的突然进攻。不出半月,朝廷征兵的檄文就会传遍天下,国难当头啊!”   镇南王此言一出,台下绝大多数人不禁勃然色变。   “这、这可如何是好!兽蛮子个个雄壮魁梧,能征善战,今已聚集百万之众,比之二十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台下一人捶胸顿足道。   “唉,每年冬天都是兽蛮子最涌动之时,今年冬天,不知又要死多少人了!”   “各位,可不要灭自家威风!边关有三十万凤凰军固守,更有”冰雪双姝“两位凤凰侠女坐镇靖难关,兽蛮子想攻破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可说不准,难道各位忘了,这靖难关之名是怎么来的吗?”   一个江湖装扮的男子随口一句,让整个后花园慢慢地沉寂下去,越来越静。   每个人的心中,都不禁回忆出二十年多前的那场祸国之难。   靖难关,原名安平关。   二十多年前,兽人同样在北方边关大举集结,准备南下侵掠,当时的凤凰帝国正处于强盛之时,朝廷拥兵数百万,江湖势力也被力压一头。   可是当时的老皇帝满心的壮志抱负,集结了天下精锐,准备彻底荡平兽蛮部落,把北方直接纳入帝国的版图之中。   丝毫不理会当时寒家家主的死谏,率领百万雄师,跨出安平关,以己之弱,搏敌之强。   论平原冲锋,10个精兵也难是1个精壮的兽蛮子的对手,更遑论山野之战。   结局当然是毁灭性的,兽蛮子先是假装不敌,诱敌深入,然后截断大军粮草,把百万大军围困于北方腹地,长达半年之久。   最后突围之时,老皇帝身边只剩下了寥寥数千残兵败将。   他自觉无颜面对国家人民,自刎于安平关前,而跟着逃回来的太子早已被吓破了胆,一路仓皇逃回京城。   从此,安平关改名为靖难关。   这次失败,直接动摇了朝廷统治帝国的根基。   而兽蛮人裹挟大胜之姿,一路势如破竹。   不仅攻下了安平关,更一路南下,烧杀掳掠,让大半个山河,都沦陷在了兽蛮子的铁蹄之下。   当世之时,山河破碎,风雨飘摇,人人自危。   却不知从何处,忽然涌现出了九名奇女子,力挽狂澜,名动天下。   她们收拢残余的军队,聚集江湖义士,自称“凤凰军”,并和各处反抗人马一起,大战兽蛮人军队,最终把他们赶出了安平关。   时人谓之“九天凤凰”。   在南方,人们对于“九天凤凰”的大名或许只是听说和崇拜而已。   但在饱受战火蹂躏的北方大片地区,人人对“九天凤凰”敬若神明,不认朝廷,只认凤凰军。   “咳咳~”镇南王见气氛骤然有些僵凝,连忙说道:“诸位,莫要担心!朝廷的大军和粮草早已经向北方边境集结。靖难关上,更有三十万凤凰军临阵待命!定能保我河山!”   说着,他话锋急转,面露难色,“只是……”   “只是何故?王爷但说无妨!”下桌一个大汉嚷嚷道。   镇南王叹了口气,“唉!只是这金陵城富甲天下,而天下商会更是手握无数资源,本该成为帝国的最大擘力。奈何赵总盟主去年下南洋之后,至今未归,天下商会一直迟迟未有动作,难以支援北方边境。如今凛冬将至,再不行动,怕为时晚矣!”   “呵!”南宫月婉冷笑一声,道:“王爷,朝廷的兵员和粮饷,自该有朝廷负责。先不说我商会弟兄,每年上交了无数的银两税款,更有自愿捐献者不计其数。难道这些钱财,不拿去保家卫国,都用在了狗的身上吗?!”   镇南王苦笑道,“赵夫人有所不知,自上次兽蛮子南侵以来,民生凋敝,国库空虚甚久。方今大战在即,朝廷即使砸锅卖铁,尚有三千万两白银和一百万石粮食的短期缺口,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上!观今天下,只有天下商会才有这个实力,能在短时间内凑齐这笔物资了!否则,不等兽蛮子打来,怕是北方边境士兵临阵哗变也说不一定啊!到时候,难道又要上演二十年前的那场人间惨剧吗?”   台下众人默然,镇南王确实说得有理。   但涉及到如此大笔物资的调动,天下商会非得经过总盟主的同意和调动不可。   天下商会能发展到今天,靠的就是严格的规矩和一言九鼎的信义。   但赵总盟主连这次宴会都不见踪影,看来真是如镇南王所说,远下南洋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请王爷暂领天下商会好了,待赵总盟主回来之后,再卸任不迟!否则,天下商会诸位兄弟,群龙无首不说,更耽误了家国大事,对大家都不好!”入座后一直沉默不语的花玉龙这时开口道。   “放肆!我天下商会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朝廷和江湖互不干涉,这可是从太祖皇帝就立下的规矩!”一身精壮蛮肉的柯东站起来怒斥道,对于他的火爆脾气,众所周知。   花玉龙眯着眼睛,瞧着他,不发一语。   倒是柯东旁边的腼腆少妇,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镇南王见状,赶紧打圆场,“柯兄息怒,息怒。本王绝不敢坏了祖宗的规矩!既然这样,不如你们商会自己推举个人出来罢,暂代赵总盟主之位,也好让各位江湖弟兄心服口服!北方边关的粮草和军饷,不能再耽搁了!”   赵静芸柔媚的杏眼一跳,这老狐狸,果然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接掌天下商会,才先跳出来,拉低众人的期望值。   然后,在场有资格接掌总盟主之位的就只剩下执事卢齐和南宫月婉了。   然而,娘亲身为女子,又是个商会的外人,恐难以服众,那么卢齐的胜算就大了许多。   呵,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他们没算到自己会回来吧。   再者说,娘亲出自三大世家之一的南宫家,还是当今家主的亲妹妹。   南宫家和身为皇室的凤家、镇守北关的寒家并称为朝廷的三大世家,在帝国内属于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在场的朝廷中人也有不少南宫家的棋子。   赵静芸心下冷笑,盘算着该怎么扳回眼下的局面。   …………   凤凰帝国遥远的北方,有一座宏伟狭长的要塞城池,修筑在两座大山的隘口之间。   横向绵延数十里,城墙高十余丈,宛如一条凶恶的巨龙,沉眠于此。   倘若有不知趣的,将其唤醒,那么伴随着的必然是尸山骨海、血雨腥风。   这里,即为靖难关,驻扎着三十万天下盛名的凤凰军,也是帝国三大世家之一的寒家总部。   成为了无数帝国子民心目中,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也成为了无数的兽蛮子心底,挥之不去的梦魇。   此刻布满战火凹痕的城墙之上,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正在眺望北方。   她雪莲般清纯高冷的丽颜上,透露着一股属于军人的煞气,不怒自威,生人勿进。   英挺的蛾眉紧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一套银色盔甲紧紧包裹着她丰腴有致的娇躯,酥胸高耸,肥臀挺翘,裸露在外的肌肤晶莹如玉,修长紧实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远远望去,仿佛一朵清冷高傲的天山雪莲。   这高冷艳丽的女将军正是寒如雪,和双胞胎姐姐寒如冰在九天凤凰里分别排名第七和第六,江湖上称之为“冰雪双姝”。   “关外的兽蛮人,一天比一天多了!”她叹了口气,突然转过头,疑问道:“我姐姐呢?今天怎么没看见她的影子?”   旁边一个亲卫打扮的高挑女子,传音道:“前几天姐妹们在巡逻时,抓获了一队兽蛮人的探子兵,大小姐正在亲自审问他们呢!”   高挑女子名为寒雅,是寒家姐妹的亲卫队长。   亲卫队共一百人,分为十个小队,全是由寒家姐妹精挑细选出来的女子,忠诚度和能力都是毋庸置疑。   按照当今江湖统一划分的实力标准,习武之人共分为一级到九级,每一级又分为小成、大成和巅峰三个境界。   九级之后,是为先天之境,被单独的划分出来。   习武之人一旦达到了先天境界,肉体将会产生一个质变,身体的控制能力和恢复能力也会大幅加强。   最重要的是,寿元比起常人来,将会有翻倍的提升,最长可达二百余年。   从后天九级巅峰到先天之境的空档,又被称为天人之隔,能突破的武者千百中无一。   而隔空传音,便是先天境界特有的技能之一。   先天之后,又分为先天一品到先天十品,每一品的提升都难如登天,非资质奇绝和福缘深厚者不能抵达。   当今江湖上公认的第一高手,乃是武林盟主、红尘宫的大宫主慕容仙,也是九天凤凰的大姐头,绰号“天外飞仙”。   实际上,除了个人资质,内功心法也尤为重要。   九天凤凰们之所以威震天下,除了顶尖的习武天赋,凤凰傲世诀的强大也是必不可少。   寒家姐妹所属的百人亲卫队,修炼的都是寒家的武功秘籍,每一个女子至少都是六级以上的高手,十个小队长都是九级巅峰之境,而身为大队长的韩雅更是有先天一品的强大实力。   在战场上,配合上精密的阵法和心有灵犀的动作,这只百人小队成为了无数敌人的美艳噩梦。   寒如雪顿时瞟了寒雅一眼,紧致的玉腿并拢,神神秘秘地传音道:“带我去。”

第15章 定局

镇南王府的后花园,日光正盛,树影清凉。   中秋宴会本该是一个其乐融融、觥筹交错的盛况,如今气氛却显得分外沉默。   双方关于天下商会总盟主之位的争夺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阶段。   商会的执事长老卢齐显然早有不轨之心,不止被神仙香催眠了那么简单。   早早地便拉拢了一小帮自己的人马,再加上镇南王府一边的暗中助力,俨然有了几分和赵家分庭抗礼的实力。   但南宫月婉也不是省油的灯,依靠赵家在天下商会内的雄厚根基,更有赵静芸和御剑山庄、南宫家族这样强力的盟友,其实力依然不容小觑。   坐在头桌的几人里,身材蛮壮的柯东毫无保留地倒向了赵家这边。   而书生模样的易休则表现得十分耐人寻味,左右逢缘,尽情展露了一个合格商人的本性。   两人各自代表了金陵城内一些中小家族的立场。   朝廷势力那边,金陵城的城主是南宫家族的人,向着赵家。   而江州的太守则是皇族凤家的嫡系,在暗中助力卢齐。   圆桌上,南宫月婉举杯道:“卢长老,我赵家待你不薄,何故如此?家夫不过下南洋处理些麻烦事,不日将归。到时,你又有何面目见于他?”   既然双方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卢齐也就干脆不做脸色,直接忽略了南宫月婉的敬酒,冷哼道:“哼!赵老爷子德高望重,声名布于海内,他当总盟主,我卢齐自然是无话可说。可你南宫月婉一介女儿之身,又是南宫家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别用心?况且……”   “况且什么?”南宫月婉从容收回酒杯,脸色阴沉。   卢齐往高台上的镇南王瞥了一眼,大声道:“况且,赵老爷子和赵公子远下南洋,迟迟未归。说不定就是你南宫家妄图夺取赵家财产的阴谋,现在连天下商会也不放过!可是坏了江湖上的规矩!”   “放肆!”   “放肆!!!”   只闻“砰!砰!”两声,桌席间两个人同时怒站起来。   一个是赵家的忠实拥趸柯东,纯粹是下意识地反应。   另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也丝毫不让人意外,正是穿着一身城主官服的南宫盛,属于南宫家族的旁支。   卢齐有镇南王撑腰,富态的老脸上凛然不惧,揶揄道:“怎么?若不是说自己心中有鬼,何惧别人言语?你南宫家族篡权不臣之心,路人皆知!此时更妄图夺取天下商会的控制权,以为擘力,老夫断然不能容许!”   南宫盛瞬间暴怒,“老匹夫……”   “够了!”   他的话才刚出口,就被一声低沉的女音打断。   声调虽低,却饱含内力,传遍了全场,任谁也听得出话语中酝酿的怒意。   “哼,改日再找你这老狗算账!”南宫盛望了声音的来源一眼,悻然闭嘴,拂袖而座。   这话自然是出自南宫月婉之口,她性感的红唇微微抿起,森然道:“卢长老,我念你在商会内劳苦年高,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卢齐正是为了商会着想,不让弟兄们的心血落入尔等窃贼手中,才与你争这总盟主的位置!只是可怜了赵家数百年基业,就要败在你这个南宫家的女人手中!”卢齐抬手指着南宫月婉,痛心疾首地道,   “诸位商会弟兄,想必也不愿看到南宫家族插手我天下商会之事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场中逐渐响起了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的确,身为外戚的南宫家族和皇族凤家不和,这在帝国内早已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然而,凤家毕竟是统治了凤凰帝国数百年的时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南宫家族的整体实力肯定是远远不如的。   因为“九天凤凰”的关系,南宫家族得到了寒家数十万凤凰军和众多江湖大派的支持,已然有了和凤家分庭抗礼的实力。   但外援毕竟是外援,始终不如壮大自己的实力来得安心。   因此,若说在此时,南宫家族没有吞并赵家和天下商会的野心,怕是都无人相信。   更何况,在场的人都是久谙世故的豪门大族,这点弯弯绕绕略作思考,便心底透亮。   就连方才怒而拍桌的赵家铁粉柯东,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卢长老的那番话显然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听着宴会上的窃窃私语,他顿时陷入沉疑之中。   柯家本来算是赵家的附属家族,世受赵家的大恩,才过上了今天繁华富足的日子,更在天下商会中占据了一席重要之地。   他无条件支持南宫月婉不假,可那是因为她是赵家的媳妇儿,是赵夫人。   一旦她变成了南宫家族的南宫月婉,族长的亲妹妹,甚至妄图吞并赵家和天下商会,这事情可就彻底变味儿了。   耳边听着低沉嘈闹的交谈声,看着柯东那犹豫不决的模样,南宫月婉心底轻叹一声,忽然感觉心底里堵得慌。   天可怜鉴,自己嫁入赵家这么多年,从来以赵夫人自居,对娘家也向来止乎礼仪。   本以为早已融入了赵家的血脉之中,可如今在众人看来,却终究是个外人。   卢齐确实是个聪明人,找准了自己的死穴,一击必杀。   现在恐怕是说什么都没用了,反而可能越描越黑。   但商会总盟主这个位置,就相当于朝廷里的皇帝,权力无比之大。   从赵家创立天下商会那天开始,直到今日,虽然总盟主的宝座依旧属于赵家,可宝座的基石却难免被岁月和人心所侵蚀。   家夫之所以远下南洋,去处理商会的棘手事务,除了责无旁贷之外,也是想重振赵家往日的荣光,好震慑商会里那些奸佞宵小之辈。   没想到,却是一去难回。   赵家若是失去了天下商会的控制权,实力怕是要一落千丈。   百年基业,眼看就要丧失在自己的手中。   南宫月婉越想越急,愁眉笼罩,饶是她处事多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下意识地攥紧了桌下秀拳。   正在这时,却有一只温玉软手轻轻覆盖上了她的手背。   南宫月婉转头望去,只见女儿正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隔座投给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   她心中一动,传音道:“芸儿,你可是有什么办法了?”   “娘亲,别着急,女儿自有妙计。”赵静芸同样传音入密,春风含笑,神秘兮兮道。   南宫月婉心下微松,才忽然发现,坐在母女俩人中间的赵恒又不见了踪影。   唉,这宝贝孩子就是闲不住,随他玩去吧,还是正事要紧。   这时,只见穿着一身冰蓝色礼服的赵静芸缓缓站起身来,四顾拱手道:“诸位弟兄,可否听我一言?”   她轻柔的嗓音,透过内力传遍了全场。   不知是慑服于九天凤凰的威名,还是惊叹于赵静芸的美貌。   片刻之间,还在闹哄哄的人群便迅速沉寂了下来,无数道聚光灯一样的炙热眼神,全都凝视着酥胸半露的美妇人。   身为宴会主角的卢齐同样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和赵静芸隔空相望。   不过,他大腹便便、身材矮胖的丑陋模样,和端庄美艳、身型高挑的赵静芸比起来,不啻云泥,首先在气势上便输了一大截。   卢齐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淫毒地剜了对面雪白的胸脯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好侄女,不知老朽是该你叫你御剑山庄的关夫人呢?还是赵家的大小姐?抑或是名震天下的蓝衣凤凰?”   赵静芸轻笑道:“关夫人也好,大小姐也罢,不过都是些浮名。江湖中人生性豁达,随卢长老怎么称呼。”   “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都说女儿随父,我却看关夫人倒是随母。御剑山庄虽然一向与天下商会交好,但彼此间从来井水不犯河水。请问关夫人,对我天下商会有何指教?”   卢齐的话语中,一语双关,锋芒毕露。   既暗指她赵静芸和母亲一样,有帮着娘家吞并夫家的嫌疑。   又直接点明了她乃是御剑山庄的庄主夫人,是商会的外人,不要来多管闲事。   好毒辣的一句话,卢齐不愧为商场的老油条,寥寥数语已然不落下风。   南宫月婉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知她会如何应答。   赵静芸不为所动,饱含深意地道:“卢长老怕是忘了,妾身虽然归隐十余年,但说到底还是和江湖二字脱不了干系。江湖事,自然江湖管。”   卢胖子老眼眯成了一条缝,阴沉沉地道,“哦?不知关夫人话中何意?御剑山庄也管不到我们天下商会头上来吧?”   “御剑山庄自然是不行,不过呢……”赵静芸云鬓轻摇,空掌向下,然后缓缓翻转过来,雪白的掌心中变戏法似地多出了一柄小巧的红色宝剑,“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   红色小剑只有二指大小,不知用何材料制成,通体晶莹圆润,光泽闪耀。   一股淡淡的威压从上面散发出来,一看就是见非同寻常的宝物。   “这……这是……”卢齐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富态苍老的躯体轻微颤抖起来。   “没错!这正是当今武林盟主、大宫主慕容仙的红尘令!昆仑山上,天外飞仙!号令江湖,莫敢不从!”赵静芸傲然道。   随之,红色小剑在她的掌心凌空而立,并缓缓旋转起来。   一股股圣洁而清冷的威压气息,被她的内力所放大,如水波一样扩散全场。   “没错,这正是慕容仙子的红尘令,这股气息绝对没错!和当年武林大会之时一模一样!”   “关夫人和慕容盟主毕竟是结拜姐妹,令牌理当不会有假。”   “红尘令已然数年未出江湖,没想到如今却突然现世,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属下铁掌门门主铁三千拜见盟主手令!”   “属下神枪派掌门刘正威拜见盟主手令!”   “属下天下商会扬州舵主沈荣福拜见盟主手令!”   ……   红尘令一出,宴会现场顿时沸腾了起来。   凡江湖人士,无不起身拱手拜服,遑论真心假意,这表面功夫倒还算做得充足。   卢齐的老脸上霎时变得有些难堪,他望了对桌的镇南王几眼,却发现镇南王正和江州太守谈笑风生,饮酒作乐,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边。   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第16章 客栈

盛大的中秋宴会,已然逐渐接近尾声。   赵静芸凭借红尘令,传武林盟主慕容仙的号令,自己以赵家长女的身份和九天凤凰的威名,暂袭总盟主之位。   如此一来,江湖群雄反对的声浪便减小了许多。   本来据理力争的卢长老一系人马,也站不住一个理字,更站不住一个威字,最终不了了之。   冗长的宴会终于在黄昏时彻底结束,前来参与的世家大族们,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他们复杂的心情,都随着滚滚的车流,各自归去。   此刻,赵家的豪华马车里,赵静芸和南宫月婉母女俩人正轻声交谈着。   “芸儿,这次还真多亏你了!不然娘一个人怕还真斗不过镇南王,没想到他居然连卢齐都拉拢过去了。”南宫月婉叹道。   “娘亲,你说哪去了。芸儿身为赵家长女,不过是尽了分内之事罢了。”赵静芸宽慰道。   “对了,那红尘令你是怎么来的?虽说慕容仙是你结拜大姐,但这号令江湖的红尘令可不是随便给的!”南宫月婉问道。   “其实吧,这令不是大姐给我的,是三姐寄来的。三姐早就料到了狗皇帝不会放过咱们天下商会这块大肥肉。数月前便书信于我,让我务必在中秋之前赶回赵家。”赵静芸解释道。   “原来如此。如今你当上了天下商会的总盟主,怕是短期内不能离开金陵了。你夫君关剑仁那边,你又如何交待?”南宫月婉点头沉思道。   “呵,交待?什么交待?!”赵静芸嗤笑一声,“范淳身为御剑山庄的分舵主,自然会传话给他。那个伪君子,巴不得我不回去呢!”   “唉,当初要不是你爹执意要求,娘是怎么也不会把你嫁过去的!政治联姻这种苦,娘是再清楚不过了。”南宫月婉心疼地看着女儿道。   “娘,别说这个了。这次镇南王吃了个大瘪,想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得趁早防范才是。”赵静芸转移话题道。   南宫月婉也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疑问道:“对了,恒儿那孩子跑哪儿去了。刚才在宴会上就没见到他的身影,不会迷路了吧。”   “娘,你是不是骚穴又痒了吧?那小子鬼精鬼精的,你就别替他操心了。”赵静芸调笑道,顺手掀了掀母亲的裙摆,淫靡春光一闪即逝。   “去!娘这不是担心他嘛!”南宫月婉脸色微红,轻啐一声。   ……   而此时,美艳母女花口中所提及的赵恒,正啧啧不绝地在金陵城的大街上游逛。   他穿着一身质地不菲的月华色公子袍,佩玉衔环,一看便是大富人家的公子。   只是令人疑惑的是,身后却缺了几个低眉顺眼的青衣小厮。   饶是如此,他丰神俊逸的面容,也惹得路过的夫人小姐们频频侧目,春心如潮。   赵恒左看看右看看,几乎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他,再一次被金陵城的繁华富饶所震惊。   人流如织,车马如潮。   在接到了师娘的命令后,他本来想直接去找花玉龙。   但一想到自己在密室偷窥时的所见所闻,心下顿时有些迟疑。   花玉龙一看就不是善与之辈,更何况他手下牛皋还和自己有断臂之仇。   他还真担心与虎谋皮,反被老虎先吃了。   因此,他决定还是先去找自己的师父商量商量。   这个师父并非是御剑山庄的关剑仁,而是他真正的师父,一直隐藏在暗中,只有他一人知晓。   按照师父给他的线索,赵恒沿路问询,东转西绕,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里,才终于站在了一个装潢奢华的大酒楼面前。   看着酒楼牌扁上龙飞凤舞的几个烫金大字——“天下第二酒楼”,他心中嘀咕着,不会走错了吧?   那个老东西一副乞丐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的样子,怎么住得起这么豪华的酒楼?   但来都来了,赵恒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   他前脚刚踏进酒楼,就有一个眼尖儿的小二麻溜地小跑过来,堆满笑脸道:“这位公子,快请快请!你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店呐?”   “额……我……我找人。小二,赶紧把你掌柜的叫来。”赵恒像个土包子进城一样,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店小二狐疑地瞟了他两眼,但见月华色的布料表面,隐隐有光华流动。   这是传自南洋的最顶尖的丝绸才有的色泽,有价无市。   当下不再迟疑,陪笑了两声,便急匆匆地上楼了。   少顷,一个容貌艳丽、身段丰腴的妇人被他引下楼来。   妇人穿着一身清凉的紧身华服,身段婀娜,露出大片雪白水嫩的肌肤,娇滴滴地靠近道:“哟,这位公子爷,奴家正是酒楼的老板娘。不知公子找我何事?怎么称呼?”   赵恒瞧着老板娘,心下赞叹,好个水灵灵的美娘子,“在下赵恒,来这里是想买点酒吃。”   “哦?赵恒?!”老板娘的眸光闪烁了两下,开始从头至尾仔细打量起他来,“不知赵公子要买什么酒?”   赵恒被老板娘审视一般的目光瞧得有些不自在,“听说贵酒楼有一种绝世名酒,唤为宫廷玉液。不知肯割爱否?”   “赵公子说笑了,酒楼当然是卖酒的,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就是奴家也能卖给你。不知公子出价几何?”老板娘掩嘴笑道,媚眼如丝地瞧着他。   “那便一百八十两一杯,如何?”   “金还是银?”   “银!”   老板娘眼中的疑虑之色顿去,面如桃花,笑嘻嘻道:“就请公子随奴家入间上房,美酒随后便到。”   赵恒点点头,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扶阶而上。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老板娘扭动着风情万种的水蛇腰,慢吞吞地走着。   从赵恒的角度望去,挺翘的肥臀把光滑绸缎撑起了一个圆滚滚的弧度,仿佛两颗诱人至极的水蜜桃。   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胯下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但初来乍到,他还是尽量克制了自己的冲动,默默地跟着搔首弄姿的老板娘。   两人上了楼,又下了楼,转过几道回廊,才终于在一处高墙环绕的小院门口里停了下来。   赵恒没有想到,这处酒楼居然如此之大,后面还藏着好几处别院,倒是长了不少见识。   虽然和师娘的赵家堡没法比,但也非同寻常。   小院门口很安静,老板娘率先推开木门走进了院内的一间客房。   赵恒犹豫片刻,也跟了进去。   “属下水映蝶~参见小主人!”老板娘关上门扉,转过身来娇滴滴地拜道。   “呃,你叫我什么?”赵恒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什么时候成她的小主人了。   “主子不久前才吩咐过,若有人对得上暗号的,便是奴家的小主人!”水映蝶欺身上前,美目一眨不眨地瞧着他道。   一股沁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赵恒还是不敢置信,“我是来找人的!”   “知道。”水映蝶的玉脸贴近了一些。   “一个老乞丐,又脏又破的。”   “是的呀。”水映蝶的玉脸又贴近了一些。   “那……那个老东西什么时候来?”   “方才我已经让下人去报信了,请小主人稍等片刻。”水映蝶的鼻尖都快贴到脸了。   如此近的距离,妇人的肌肤仿佛一整块光滑润泽的白玉,毫无瑕疵。   她轻柔的吐息,像烟雾般拂在脸上,有些湿润,有些甘甜。   赵恒终于忍耐不住,狼狈地往后退了几步,尴尬道:“你靠得太近了。”   “咯咯咯~”水映蝶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捂嘴娇笑道,“小主子很怕羞嘛!”   赵恒脸色一红,恼羞成怒道:“谁说我怕羞了!!我是怕我待会儿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这个吗?”谁料,水映蝶一个瞬间闪身向前,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双柔荑已然隔衣握住了男儿粗壮的肉棒。   赵恒心中一惊,当在原地,这女人的实力看来至少也是个先天境界,竟然让自己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当即胯下发凉,有些紧张道:“老板娘,不知晚辈哪里冒犯了!有话好好说!高抬贵手!”   “嘻嘻,小主人紧张什么!”说着,她甚至把手直接从赵恒的衣缝间伸了进去,冰凉的小手绕着阴囊和肉茎转了一圈,抚摸得赵恒下体酥麻,“唔~还不小嘛,这长度,修为到了四阳巅峰吧?”   赵恒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水映蝶只是妩媚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反而慢慢蹲下身子,拨开了赵恒的华服下摆。   赵恒神色一动,还在犹豫不决,便感觉粗大的龟头渐渐没入了一个湿滑黏腻的甬道。   妇人喉道内的嫩肉在有规律地吮吸着,阵阵舒爽的感觉从肉冠上传来,显然是个风月老手。   唔,没有师娘那种触须的按摩感,也没有师奶喉道的软绵肥厚,但却格外的湿滑绵密,就像包裹在温泉之中,别有一番滋味。   他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愣了一下,当即反手抱住水映蝶的秀发,不客气地在老板娘口中耸动起来。   粗壮如铁的肉棍肆意蹂躏着敏感的喉道蜜肉,鼓起的肉环一圈圈地破开紧阖的湿唇。   吧唧吧唧的水渍飞溅声从水映蝶的唇舌分离处溢出来,强烈的窒息感时闪时逝,直让她被操得双目失神。   然而,在她的丰腴大腿之间,却如关不紧的水龙头那样,一滴滴地往下流坠着晶莹的淫水,在石板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显眼的水迹。   “咳~咳~”   就在赵恒和水映蝶干得起劲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第17章 复仇

“师父?”赵恒看到老乞丐推门而入,惊喜地喊了起来。   老乞丐挤眉弄眼地瞅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尖细道:“哟,你小子这么急匆匆地喊我来,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赵恒瞧了瞧胯下,水映蝶正旁若无人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丝毫不关心有人进来。   而老乞丐也投来一个她不是外人的眼神,赵恒只能硬着头皮,把赵静芸和自己的密谋都说了一番,又讲了一遍镇南王府和金陵城的所见所闻。   老乞丐一边吊儿郎当地听着,脏乱头发下污浊的双眼却在不停闪烁,“你做得很好,花玉龙别看外表光鲜,实际上却是一个阴险狠毒的角色。你要是与他合作,怕是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至于怎么完成赵静芸那贱人交待的任务,你别暴露身份,什么都不做就行了。”   “什么都不做?”赵恒吃惊道,这属实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没错,你做好的那神仙香的解药,也不必用了。赵家这趟浑水,比你想象的要深。”老乞丐摸了摸下颌,略有深意地道。   “哦。师父,那我接下来有什么任务?”赵恒心中一惊,没想到师父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看来外表固若金汤的赵家堡内,也有师父的眼线存在。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把胯下的美妇人翻了个身,让她呈狗爬式地跪在地上。   双手如同剥笋一般,剥开了她水嫩浑圆的臀瓣。   只见雪白的臀缝之间,深藏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粉红肉缝,却全然不见半根杂草。   居然是只天生的白虎!   赵恒长期处在御剑山庄的小世界里,玩过的女人虽说不少,却从见过这类稀有品种。   当即兴奋地在水映蝶高阜的馒头穴口一抹,顿感满手都是滑溜溜的淫液。   好个淫荡的骚货!   他运起九阳神枪诀,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势若狰狞地往水映蝶吞吐着热气的肉洞里刺去。   孰料水映蝶的娇躯突然往前一倾,赵恒顿时扑了个空,身形趔趄地在半空晃了几步,才站稳脚跟。   他一脸惊怒地望去,只见老乞丐乌黑粗壮的手臂攥住华服,正把水映蝶半裸的肉体像洋娃娃一样单手提了起来。   “老东西,你干什么?!”赵恒箭在弦上,却被人突然打断,任谁都是十分不爽。   不过他好歹还是保持着理智,知道自己打不过,没有拳脚相加。   水映蝶也回过头来,抿着红唇,一脸幽怨地望着老乞丐。   “哼,臭小子!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点惩罚,任何事都别想瞒住老夫!你自己好好想想!”老乞丐吹胡子瞪眼,放下手中的女人,怒言相向。   “哪…哪有!我一向都是最听师父的话了!”赵恒讪讪地挠头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心中突然想起了前不久在津阳城里的那件事,心下一咯噔,不会这都被老东西发现了吧?   “那好,我就帮你回忆回忆。津阳城那天,你为什么出手,伤我魔教同门?明明差一点就能让赵静芸那贱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身败名裂。你为什么出手?!”   老乞丐一边说着,瘦小的身型却爆发出一股摄人的气势,显然是个武道高手。   “我……”赵恒张嘴欲辩,想了半天,却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不忍心吧?   他知道师娘这些年虽然被自己调教得十分淫荡,但对于自己的名声却爱惜得紧。   御剑山庄内被她淫玩的死囚,从来没有活着见过第二天的太阳。   除了自己和表面师父关剑仁,没有人在操过师娘后,还能活下来。   要是让她身败名裂,九天凤凰的名声也一定受到巨大的牵连,这绝对不是姐妹情深的师娘所能接受的。   老乞丐看着赵恒面上挣扎的表情,转怒为叹,“唉,你这孩子就是心太软。当初我就不该送你上御剑山庄,安安稳稳地做一世普通人便罢了。”   经老乞丐这么一提醒,十年前的那场人间惨剧仿佛又浮现在了赵恒的眼前。   滚烫的人头落在地上,即使过了这么久,依然是血淋淋的。   “师父!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徒儿下次一定不会心慈手软了,定要让那些贱人身败名裂,血债血还!”复仇的执念,再度压下了赵恒摇摆不定的内心。   “不过,万事还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不可鲁莽。行了,你去吧。”老乞丐摆了摆手,不想多说。   “师父,你还没说我接下来有什么任务呢?”赵恒提起裤子,心情骤然变得有些沉重。   “金陵城这边的事,你就不要瞎掺合了。最近青州的天山派那边出了点岔子,不出意外的话,到时候你们肯定会去青州。你要找机会,收了萧红桃那个贱人,最好把天山派也掌握在我教手中!”老乞丐沉吟道。   “哦。师父,那我去了。”赵恒整理好衣衫,望着水映蝶白花花的大屁股,略显不舍地推门而去。   赵恒走后,水映蝶摇着自己雪白的肥臀,娇声道:“主人,人家的骚穴好痒,快点~快点来嘛~”   老乞丐森然一笑,露出了自己胯下的巨大肉棒,竟是一根反射着寒光的椭圆铁杵。   铁杵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奇形怪状的金属颗粒,格外瘆人。   他乌黑的手爪抓着水映蝶的雪白臀肉,使劲往两边扳开,露出了臀缝间粉腻的肉缝。   然后铁棒做成的阳物毫不怜惜地往内揉去。   淫靡的肉穴被铁棒从中间破开,宛如海绵一样,从中喷出了大量晶莹的淫液,伴随着水映蝶颤抖地呻吟声,“啊~~主人~爹爹主人~,用力!用力干死你的女儿吧~”   老乞丐胯下的铁棒抽风机一样飞快耸动,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脸色越发狰狞。   他乌黑的手掌使劲抽打着女儿的肥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口中却明显骂着另外一个恨之入骨的女人,“贱人!贱人!贱人……”   粗壮的铁棒轰击着最娇嫩的花心,水映蝶被操得狂翻白眼,口水顺着红润的唇角,无意识地淌下。   小小的客房内,回荡起经久不息的淫靡声。   ……   等到赵恒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赵家时,天色已经彻底昏暗下来,月芒初上。   门口的守卫很明显已经认识了这个赵家的小太爷,不仅没有任何阻拦,还专门叫了一辆马车,送他到了城堡门口。   赵恒推门而入,夜明珠的光芒席卷了每一个角落。   却没有看见丝毫人影,整个大厅里寂静得落针可闻。   奇怪,师娘他们去哪了?   难道宴会还没有结束,或者她们还没有回家吗?   算了,懒得去想了。   赵恒现在感到很累,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他想要替自己的家人们复仇的感情是真的,可是和师娘十来年的感情也是真的。   在御剑山庄的十年间,他和师娘的关系与其说是师徒,不如说是母子。   尽管自己在很多时候,都是怀揣着恶意的复仇心理,调教着这个淫荡的女人。   如果当初自己不上御剑山庄就好了,也就不必如此纠结,赵恒心中想到。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二楼主卧的门口。   然而当他推门而入的时候,却瞬间愣在了原地。   只见赵家母女俩,正如同两条美女蛇一样交叠在床上,听到他开门的声音,两张熟艳的脸庞同时朝这边望来。   淡淡的月光从窗口投射进来,照在淫熟的母女花身上。   只见母女两人全身都穿着几近透明的连体霓龙丝衣,丝衣上绣着繁复镂空的花纹,雪白娇嫩的肌肤在黑丝下若隐若现。   赵静芸望着他呆滞的神情,轻轻一笑,携着母亲的手下了床,然后两人四肢触地,宛如淫荡的母狗一般,朝门口的方向爬过去。   赵恒这才看清,母女两人穿的都是同一款式的黑丝连体衣,在胸口位置刻意留出了两个大洞,肥硕雪白的巨乳毫无遮掩的袒露在胸前。   南宫月婉作为生过两个孩子的熟母,肉红色的乳晕明显比女儿大了一圈,乳头的颜色也显得更深沉。   最令赵恒动心的,莫过于母女两人被丝袜包裹的大屁股上,各自插着一只拟真的狗尾巴。   狗尾巴随着丝袜肥臀的扭动,而荡漾出诱人的风姿。   “师娘,你们这是干什么?”赵恒不久之前的被强行打断的欲火,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赵静芸昂起天仙般的容颜,雪亮的眸子中迷蒙起一阵水雾,“娘亲说你今天在马车上,这么喜欢霓龙丝袜。今晚我们母女俩就穿着霓龙做成的丝衣,陪你好好玩玩。”   “汪汪~”身旁的南宫月婉也抬起头来,不过双眼中却毫无焦距,仿佛一只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   赵恒的脑子瞬间一震,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便听脑后一阵劲风起来。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感觉脖颈间一阵剧痛,瞬间便失去了意识,身子软软地瘫倒在地。   赵静芸连忙起身,抱住了爱徒的身体。   她暖玉般的右手,轻轻拂在怀中男子的脸上,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纵使他的爹娘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但这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自从他上了御剑山庄之后,没过多久,姐妹们的势力便查出了他的身世。   赫然是魔教神行堂堂主赵无极的幼子,当初姐妹们杀他全家时,他才八岁。

第18章 摊牌

深夜的赵家堡,显得格外的安宁祥和。   赵家最外围的城墙上,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家兵正举着火把井然有序地巡逻。   而劳累了一天的赵家仆役们,也在睡意的驱使下,进入了温柔的梦乡。   乳白色的月华从城堡的窗口斜射而入,映照出房内的数道人影。   赵静芸轻轻抱着爱徒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了松软的大床上。   在她的身后,还有两人。   一人自然是她的淫荡熟母,穿着一身开档的黑丝情趣内衣,双目浑浊地四肢着地,像是一条正等待主人命令的忠犬。   另一人是个穿着青布道巾的美艳女子,以乌纱笼住长长的秀发,眼波清澈,宛如一潭秋水,淡泊中透着一股摄魂的媚意。   身姿如柳,肌肤如玉,两腿修长。   最令人在意的,莫过于她那高翘浮凸的浑圆巨臀,竟比雌伏在地的南宫月婉还要大上几分。   配上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和高挑的身材,巨臀所撑起的青衣弧度在对比之下,更是夸张地隆起一座大山。   美艳道姑瞧着赵静芸那副谨慎的样子,好看的画眉微微弯起,调笑道:“哟,五妹,才不过轻轻碰了一下你的宝贝徒儿,这就心疼了?”   美艳道姑正是赵静芸的二姐,九天凤凰之二,外号“妙手观音”的青衣凤凰戴萱。   她也是在南宫清浅的要求下,在中秋之前赶到金陵。   不过,路上稍微出了点岔子,耽误了半天多的时间。   等她赶到金陵赵家的时候,镇南王府的中秋宴会早已经结束了。   她找到赵静芸,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大致的情况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南宫月婉之所以变成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自然也是她的手笔。   作为一个医术高超的活佛圣手,她行医济世多年,更兼对魔教之毒了如指掌,一闻便知道了南宫月婉早已深中魔教奇毒“神仙香”。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甚至无形的香气,只能微微用鼻尖嗅到,味道和普通的牡丹香味也差不多。   如果不是她曾经特别研究过,也分不出其中的细微差别。   中毒者日常行为和常人无异,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的事实。   这种毒的毒发效果类似于催眠,会令人失去自主意识,只会按照施毒之人的命令行事,且不会记得毒发之时的任何记忆。   实在是一种十分难缠的毒药,当年她们姐妹在攻打魔教之时,也差点在这“神仙香”之下吃了大亏。   为此,她回去潜心研究,没想到这次居然派上了大用场。   听到戴萱的调笑,赵静芸回首嗔道:“二姐,你还说!早叫你轻一点了,你还下这么重的手,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办!”   “打坏了二姐自然给你的宝贝徒弟治好就行了,你慌什么!”戴萱说着,突然话锋一转,面色肃然,沉声道,“小芸,你不会真爱上了你这徒儿吧?”   赵静芸望着窗外的月色,幽幽一叹,没有回答。   “魔教之人,个个善于蛊惑人心。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把这个孽种留在山上。”戴萱美目一沉,语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   赵静芸没有回头,幽然道:“二姐,你和大姐超然世外,有些事情自然不懂得。三姐和我都是政治联姻,嫁了个不着家的汉子。六妹七妹又是两个战争狂人,成天在靖难关和兽蛮子打架。八妹倒是嫁了个好丈夫,可惜是个病秧子,死得早,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九妹性格贪玩,小孩子脾性,和我弟弟两个是貌和心不和。唯一还算快活的也就是四姐了,可惜怕是要被那些老不死的一辈子都拴在南疆那一亩三分地上。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会回想起20年前的那些岁月。   我们姐妹九人纵横江湖,了无牵挂,是何等的逍遥快活!   你还记得那年,我们在战场上偷偷溜去敌营,你被那些精壮的兽蛮子差点干死,肚子大得像怀孕一样,里面都是兽蛮子的精液。   还好我制止得早,不然你可能就真的被操死了。   回去后,大姐严厉的数落了我们一顿。   虽然那个时候我很不服气,但现在想来,倒是满满都是回忆呢。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不做这个御剑山庄的庄主夫人,不做赵家的长女,不做什么凤凰女侠了。就是做个自己徒儿的肉便器,每天什么都不用想,又该是怎样美好的愿景呢!”   戴萱默默地听着,青衣下自己数日前才施舍给病人的淫糜娇躯,竟然又开始流动起丝丝缕缕的情欲。   但她毕竟还保持着理智,缓缓叹了一口气,“五妹,大业未成,我们不能让数十年来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如果往后真的有那么一天,姐姐倒是愿意和你一起,逍遥山林。但当务之急,还是干掉金陵城的魔教余孽为重!守住赵家和天下商会为重!”   赵静芸转过身来,托起自己裸露在外的浑圆巨乳,银白色的乳环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她柔媚一笑,低头望着自己淫荡的双乳,道:“今晚,可是你们最后的放纵呢。”   之后,赵静芸和戴萱开始为今晚的摊牌计划商量起来。   南宫月婉中毒后,虽然失去了过往中毒期间的记忆,但对于下毒人给她的命令却绝不会忘记。   通过她的复述,好巧不巧,原本就在今晚,南宫月婉就会给赵静芸和赵恒种下一种迷血散的毒。   这种毒属于神仙香的低配版,对人体没有什么大碍,依然有对人体的催眠和控制效果。   但事后,中毒者仍然会记得中毒期间的记忆。   “想不到,花玉龙那家伙还留了这么一手。也就是说,无论今天在镇南王府的宴会上的事,成与不成,娘亲都会在今晚触发他留下来的命令,把我们这几条鱼儿送到他的刀俎之下。好一个魔教余孽!”赵静芸低声道,   “可是,娘亲实力不弱,又长期待在固若金汤的赵家堡,是怎么中的这神仙香呢?”   “你娘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戴萱皱眉道。   “你这么说,我娘还真的去过那个叫花满楼的妓院。难道是在那里中的毒?可是她易容了的呀,他们又是怎么认出我娘的?”赵静芸凝眉思索着。   突然,姐妹俩脑海中一道灵光划过,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小九!”   戴萱轻轻一笑,微斥道:“这丫头,这次玩这么过火。等事情解决了,非得好好收拾她一下不可!”   ……   深沉的夜幕笼罩着金陵城,大街小巷上,失去了白日里的繁华。   只有街旁檐角的大红灯笼,散发出昏沉的烛光。   街道上,一辆小型马车正在不急不缓地行驶。   为了掩人耳目,赵静芸特地找了一架仆人用的灰布马车。   母女俩各自裹着一件宽大的外裙,像卷被子一样堪堪裹住了淫荡的黑丝着装。   南宫月婉在车棚外架着马车,而赵静芸则在车棚内,思索着后续的事宜。   戴萱潜藏在暗处,作为一只伏兵,解决可能控制不住的麻烦。   按照原计划,趁着赵恒不在的时间,南宫月婉将会在催眠赵静芸后,带她前往花满楼交差。   但没想到赵恒突然回来了,还被中毒中的南宫月婉看见。   赵静芸心疼宝贝徒儿,害怕发生什么意外,宁愿会留下破绽,也不肯带上他。   无奈,本来让南宫月婉本色出演的计划,也彻底泡了汤。   戴萱给南宫月婉解了毒,告诉了她事情的始末,让她尽力配合演出。   好在南宫月婉也是女中豪杰,丝毫不怯场。   于是,众女将计就计,一起前往花玉龙的大本营,金陵第一大妓院-花满楼。   花满楼位于安丘港附近,离赵家也就一刻钟的车程。   很快,那栋六、七层高的豪华妓院便在月色下遥遥可见。

第19章 妓院

明月高悬,万里无云。   安丘港作为整个金陵城最为繁华之处,即使到了夜晚,也依然人声鼎沸。   挂在街道两旁的屋檐下的大红灯笼,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把整条大街都映照得明亮如昼。   和金陵城的其它地方比起来,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南宫月婉架着马车,穿过如织的人流,转过许多繁华街道,才终于把马车停在了一个阴暗的胡同口。   胡同很偏僻,处于大街上的烛光照耀不到的黑暗中。   母女二人都戴上了一层面纱,装作中了神仙香的模样,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地往胡同的深处走去。   走了大概数十步,南宫月婉领着女儿停在了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门口悬挂着两个摇曳的小红灯笼。   她轻轻地推开木门,门后是一片灯光余映的花园,再往前便是花满楼的背面,密密麻麻的窗格中透出了烛光和女人细腻地呻吟声。   “娘,你不是说他们在后院吗?这里怎么没人?”赵静芸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后,传音问道。   “当然是在后院了,不过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地底。”南宫月婉朝大楼背后的一个角落里努了努嘴,传音道。   这里属于大楼的边角位置,只有一堵木质的隔墙,墙面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根本不像是有门的样子。   南宫月婉在木墙上摸索了一阵,脑海中回忆着花玉龙交代给自己的命令和细节,手掌终于在墙面上摸到了一个略微凸起的按钮,然后轻轻一按。   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响动,母女俩同时回头,顿时看见一块长方形的地皮正在缓缓位移,在地面上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母女二人对望一眼,屏息凝神,一前一后地往地穴内走去。随着台阶的不断下潜,地穴尽头的光亮和动静愈发清晰。   “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南宫月婉给走在后面的女儿传音道,后者默默地点点头。   不多时,两女便走到了阶梯的尽头,入目是一间布置豪华、金碧辉煌的巨大石室。夜明珠的光辉充斥着整片空间,一眼竟望不到尽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圆形嘈杂的广场,广场充满了奇装异服的裸露男女。   男人无一例外地都露出了胯下怒涨的肉棒。   而女子则裸露得多,大部分的女人,除了装点情趣的丝带和内衣外,几乎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了大众的视野当中。   如果说这些淫男乱女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所有人都戴着清一色的黑色头套,只露出了双眼和鼻唇。   广场中央,还有一个擂台一样的建筑,格外引人瞩目。   此时,一个青面獠牙的兽蛮子正抱着一个女人的雪白臀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冲刺着,而女人也不甘示弱地扭摆回应,像是一场关于性交的决斗。   肉浪横飞的激烈搏斗,引来了擂台下一阵阵癫狂般地呐喊和淫叫。   赵静芸显然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淫乱的聚会场所,传音道:“娘,你不会走错了吧?这里是哪儿?”   南宫月婉一边领着女儿前往广场边缘的一个服务台,一边解释道:“这里就是花满楼的地下场所,一个专门为金陵城的达官显贵们设计的淫乱世界。娘以前来的就是这里,擂台上是供人们性交决斗的地方,像打擂台一样,不过比的是人们的性交持久力。我最高的记录是十八人斩!”   这种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高潮的感觉,确实是别有一翻滋味。南宫月婉一边回忆着过往的荒唐事迹,一边向服务台的侍者递出了一个金色的牌子。   所谓的服务台,即是广场边缘一个月牙形的桌子,桌后站着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侍者。这样的服务台每隔数十米就有一个,侍者有男有女。   赵静芸她们面前的就是个女侍者,看起来颇为年轻,一串精美的项链从乳头穿过,挂在她饱满雪嫩的胸脯之上。   赵静芸一边换上侍者递过来的黑色头套,一边暗暗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原来她们下来的那个阶梯不是这个石室的唯一入口,在广场周围的石壁上,同样开着许许多多的地下甬道,接向了地表的不同位置。   来来往往的人流在其中不停地穿梭。   “这个地下世界被划分为五个区域,这里是第一区域,也是大厅。来这里的每个人都非富即贵,而且还要经过花满楼的审查,才能发放给通行证,也算是花玉龙拉拢权贵和抓住这些人把柄的手段。这里的入口很多,每条入口都有守卫严格把守,除了后院那条,是专门为特殊的人准备的。”   南宫月婉一边给女儿传音解释着,一边换上黑色头套,缓缓褪下了自己的外裙,又补充道:“芸儿,你还是先把外裙脱了。在这里穿太多,会引人注目和怀疑的。”   赵静芸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麻利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裙,让穿着淫荡黑丝的丰腴娇躯彻底暴露在周围人的视线之中。   丰满浑圆的美乳从黑色内衣里挤出来,乳头上还挂着两个拇指大小的银色圆环,臀后的狗尾巴也被她扶正,紧紧夹在丝袜肥臀的幽深肉缝之间。   绝色母女花一展露出自己丰腴多汁的裸艳胴体,便立刻吸引了周围无数男人的狂热目光。   虽然看不见她们的面容,但只凭这丰乳肥臀柳腰的绝世身材,便能让男人们陷入淫欲的深渊。   母女二人眼神麻木地往前走去,有几个自恃鸟大的精壮男子上前求爱,也被二女冷漠地无视了。   或者说,是不得不冷漠地无视。   一进到这个淫乱的地下世界,便等于进入了花玉龙的眼界范围,一举一动都不能有丝毫马虎,否则便会被敌人看破端倪。   因此,免不了有些毛手毛脚的男人在母女两人的身上揩油,她们也只能无可奈何。   赵静芸边走边想,如果不是这里的规矩,不能强暴女性,怕是这些臭男人早就用自己的臭屌把自己淹没了。   更让她感到不争气的是,一想到那幅淫荡的画面,自己的肉体就不可抑制地湿润起来,内心深处中仿佛多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同时,耳边的风言浪语也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哪里来的骚娘们,这奶子、这屁股,又肥又大!”   “穿着这么淫荡的开裆露乳的黑丝内衣,还插着狗尾巴,下贱又装清高的婊子!”   “小妞,赶紧来尝尝大爷的巨屌,保管你欲仙欲死!”   “这两个荡妇的身材,怕是能和中午宴会上的赵家母女比肩了。靠,当时我就看的大屌梆硬!”   ……   赵静芸跟着娘亲,一路穿过人群,朝第二区域的大门口走去,却有点心不在焉地想到。   如果这些男人们知道,他们眼前的黑丝淫荡欲女,就是他们口中所憧憬的高贵美艳的赵家母女花的话,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很快,母女俩人就抵达了第二区域的围墙大门,南宫月婉再次拿出了金光闪闪的牌子一晃,便在守卫色迷迷的眼神中,穿过了第二区域的大门。   而那些只能意淫的男人们则在护卫的阻拦下,在身后留下了恋恋不舍的目光。   没办法,他们的通行证只在第一区域内使用,而想要进入到更深入的区域,则需要更高等级的通行证,这和他们现实里的身份地位有关。   第二区域明显比第一区域安静很多,人流也十分稀少,十来栋小巧的木制房屋坐落在这里。   从小屋里不时传来女人陡然的尖叫声和蕴藏着格外淫荡气息的呻吟,更有一些屋内,传出了只属于野兽和兽蛮子的嘶吼,夹杂着一个或数个女人声嘶力竭的淫叫声。   赵静芸和南宫月婉正走在路上,突然前方的一栋小屋,木门被嘎吱一声打开,三个赤身裸体的丰满熟妇互相搀扶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几个女人们的身材虽然和赵家母女俩没法比,但看起来也是常年养尊处优的贵妇人,身材和皮肤都保养得很好。   只是此刻,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粘稠腥臭的浓浓精液,仿佛刚从一场肉欲绝伦的盛宴中捞出来一样。   三个贵妇丰满的雪白大腿都合不拢,迈着八字步,一瘸一拐地往第二区域的休息区走去。   深红色的大阴唇在她们的腿心处往外翻开,浓白的精液从鼓起的小腹内顺着阴唇流出,滴滴落在他们走过的路面上。   最左边的那个贵妇看起来最为不堪,熟软的娇躯内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每走一步,尿道口内便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淫水。   由于被黑色头罩蒙着头,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但能从她们失神浑浊的眼神中看出来,必定是在小屋内经历了一场场极致的高潮。

第20章 终点

赵静芸跟在母亲摇曳的黑丝肥臀后面,缓缓走过了第二区域的大门,来到了第三个区域。   方才三个浑身精液的赤裸贵妇挑动了她心底的淫欲,丰满的大腿摆动间,开裆丝袜内的两瓣粉红蜜穴都在反射着莹莹的水光。   她一边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情欲,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着第三个区域。   这里和前面两个区域又有所不同,不仅占地面积小了许多,场景风格也迥然相异。   花园式的布景,翠绿色的花草密林间掩映着数座典雅风流的凉亭,凉亭四角都垂下了长长的白色轻纱。   半透明的纱帐背后,人影绰约,人声密叠。   仿佛春风一般细密的欢笑声和淫语声从这些凉亭里面传递出来,在这片不大的空间奏成了一片交响的乐章。   数十名俊美的男女来来往往地穿梭于其间,却只身着片缕。   一名花季少女从赵静芸身旁躬身划过,胸前居然只有二指宽的白布勒住丰满的乳头,下体也只有一片倒三角的布料像帘子一样遮住私处。   和上一个区域比起来,这里没有了私人定制的混乱和狂野,更像是一个高雅宁静的休息之所。   赵静芸边走边想,这花玉龙还真是会笼络人心,难怪才到金陵城短短数年,便发展得如火如荼。   就说这些达官贵人来这里淫玩发泄的秘密,抛开了寻常的交情,彼此间会狼狈为奸之外。   一旦遇到了危机,而花玉龙又掌握了这些人的淫乱证据,也是逼迫这些达官贵人不得不站在他这一边的致命把柄。   到时候,他花玉龙无论要做什么,身后都会有一大帮子人支持。呵,真是打得好一手如意算盘,赵静芸心中哼到。   不过,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今天在镇南王府的中秋宴会上,商会的执事长老卢员外和镇南王沆瀣一气,妄图夺取总盟主之位。   她之前一直以为,是花玉龙利用神仙香,间接控制了卢员外。   但如果,卢员外是自己送上门去的呢?   这老东西如果真心投靠了镇南王,那之后处理天下商会的内部问题可就有点麻烦了。   赵静芸正默默地想着,忽然看见前方有几名俊美的男子迎面走来,向她们母女二人优雅地伸出了手掌,估计是把她们也当做了来这里游玩的客人。   不过,看见母女俩像个木偶一样毫无反应之后,也只能含笑告退。   很快,赵静芸又在母亲的带领下穿过了一道大门,进入了这座地下世界的第四个区域。出乎预料的是,这里被青砖高墙隔断成了东西两个大院。   母女二人行走在两个院子高大围墙所挤压成的一条狭窄石巷之间,冰凉的青石板上啪嗒的脚步声和高墙之后传来的各种奇怪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狭窄的空间。   母女俩沿着笔直的小巷往前走,小巷的尽头是一栋宫殿一般的大型建筑。明黄色的琉璃瓦盖住了红漆大门,门口也没有守卫在站岗。   南宫月婉在前,赵静芸在后,各自整理好了仪表和心态,推开大门往里走去。   随着“嘎吱嘎吱”的响声,沉重的大门缓缓往内打开,一个半圆形的淫乱大厅顿时展现在二女的面前。   一张龙椅般的豪华长椅陈列于台阶之上,正对着大门口。   长椅上坐着一名英俊的年轻公子,浑身赤裸,正躺在椅背上眯眼接受着身下女人的精心按摩。   他的大腿向椅子的两边张开,一个青丝散乱的妇人正撅着肥白的翘臀,伏头在他胯间耸动。   以正对着大门的长椅为中轴线,左边是一排挂满了刑具的木架,木架前方垂下了数条胳膊粗的绳索。   此刻,正有一条绳索上,吊着一个浑身鞭痕的美艳少妇。   少妇的双手被拉直,雪白的手腕并拢系在粗绳之上,像一条垂直地面、任人宰割的美人鱼,脚尖垂下来,才刚刚够着冰凉的石板地面。   而在少妇的脚底,早已凝聚了一团散不开的水氹,再从她那满脸潮红的鹅蛋脸和水光淫靡的双腿之间,不难看出必定经历了一番极致的淫虐和高潮。   赵静芸躲在母亲的背影之后,眼角余光瞄到了这美艳少妇的面容,心下顿时吃了一惊,这居然是那位赵家在天下商会里的亲信柯东的夫人。   难道说,柯东这家伙今天宴会上的时候居然也在演戏?   就在吊着的美妇人不远处,还有另外两男两女,正在一个特制的淫架上做着激烈的多人运动。   两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彼此口舌交接,上半身拥抱在一起,肥软洁白的巨乳都被挤成了圆饼的形状。   而在她们各自努力撅起的光洁如玉的丰臀之上,正有一老一少正蛮牛一般地挺动着。   从赵静芸的视角瞥去,刚好可以窥见这两人的侧脸,依稀是镇南王的儿子凤溪和天下商会的执事长老卢齐的模样。   同时,伴随着啪嗒的肉体拍打声和淫乱的呻吟,一老一少彼此间的对话也全都传入赵静芸的耳中。   凤溪的少年脸庞淫笑着,扒开了身下妇人肥美的圆瓣,露出一条粉中带着黑色素的幽深臀缝,朝对面又肥又老的卢齐道:“卢长劳,你老婆保养的不仔细啊,你瞧,这屁眼沟里怎么这么黑啊!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   卢齐的老脸挤出一朵菊花般的笑容,讨好道:“那是那是,贱内本是蒲柳之姿,又不会习武,能保养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又怎敢和尊贵的王妃相比。”   一边说着,他也一边扳开了胯下女子的臀瓣,露出了中间粉红色的泥泞溪谷。   只见微微抽搐着的菊蕊之间,一个醒目的戒指一样的拉环正泛着明亮的金属光泽。   在中轴线的右边就显得空旷许多,除了在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之外,只有一个蛮牛壮汉坐在逍遥椅上,用仅存的左臂套弄着一个玩偶大小、四肢残缺的人型肉玩具。   赵静芸只是瞄了一眼,便确定了此二人的身份,正是那个当日被自己教训了一顿,然后又被徒儿砍下右臂的牛皋和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九妹乐灵。   与赵静芸的凤凰淫体不同,乐灵的凤凰淫体在于可以断臂续接的四肢和类似于缩骨功一样,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体态大小的特殊体质。   此时的乐灵已经变成了幼儿般的体态大小,牛皋的一只粗手毫不费力便掐住了她的嫩腰,两个拳头般大小的迷你巨乳仿佛巨大的珍珠一样,上下甩动间荡漾着动人的莹白光泽。   乐灵的红唇边溢出了阵阵娇媚的呻吟,精致小巧的玉脸上完全是一副痴媚的神态,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赵家母女俩的到来。   赵静芸心中气苦,却没有办法发作,只能先以大局为重。   先天高手的隔空传音,都会伴随着一股极为轻微的内力波动,在这种环境和距离下发起隔空传音,无异于自寻死路。   因此,她也不敢随意动用,免得暴露了伪装。   随着前方的南宫月婉缓缓推开了大门,嘎吱嘎吱的响声中,半圆形大厅内的数道目光都朝门口的位置汇聚而来,进而凝聚在了母女二人淫荡外露的肉体之上。   也就在此时,赵静芸结束了思考,学着母亲的背影一起四肢着地,然后扯下了自己的头套,让端庄秀丽的绝世容颜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同时暴露的,还有她吊钟雪乳上的两个银色乳环和臀缝里失去束缚后高高翘起的狗尾巴装束。   身后的大门在回弹力的作用下慢慢地合拢,高台长椅上的花玉龙坐起身来,望着门口母狗一样跪伏着的赵家绝色母女花和她们骚浪下贱的打扮,嘴角不可抑制地扬起笑容,进而演变成放声大笑。   这一刻,他对镇南王的警告更是不屑一顾。   什么九天凤凰,还不是像母狗一样,乖乖地臣服于他的脚下。   对于魔教调教女人的手段,他的心中充满了自信。   而对于粉衣凤凰乐灵的成功调教,也让他极度自大,以至于丧失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性和戒备。   对于花玉龙来说,他似乎看到了夏长老对自己的赞赏和同僚们对自己的崇拜。魔教也必将在自己的手中,恢复往日的荣光。

第21章 入戏

扇形的淫乱大厅内,众人的目光都汇聚而来。   赵静芸和南宫月婉半裸着玉体,像母狗一样彻底跪服在了前方的阶梯之下,丰满的黑丝肥臀在身后拱起一个山峦一样的弧度。   花玉龙随手推开了胯下正在为他口交的妇人,就那么赤身裸体地走下台阶,如同高傲的君王在审视自己的奴隶一般,审视着赵静芸母女两人。   他挺动着胯下坚挺的肉棒,傲慢地挑起了赵静芸的美艳下巴,笑道:“怎么?我的凤凰女侠,白天不是挺威风吗?怎么现在像条下贱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哈哈哈~”   赵静芸温婉如玉的面容被肉棒抬起,雪白的俏脸上呈现着古井无波的麻木神情,眼神空洞地开口道:“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狗,只会听从主人的吩咐。”   花玉龙满意地用肉鞭抽了抽赵静芸的脸颊,然后才转头对跪服在一旁的南宫月婉道:“婉奴,你这次干得很不错,有赏!”   说着,他变戏法一般地从手心翻转出一枚淡青色药丸,“这颗神仙香,就赏赐给你了吧!”   他脚下的熟美肉妇如获至宝,顿时露出讨好的媚笑,那张肉媚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愧疚,仿佛身旁被她拐来的不是自己女儿一般。   南宫月婉就像面对神明一样,双手承接过淡青色药丸,恭顺地说道:“谢谢主人的赏赐。”   然后便迫不及待送入口中,如同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绝世珍馐。   不过片刻,便见南宫月婉的玉颊上浮现出一抹醉人的坨红,肥硕的臀腚之间也开始滴下晶莹的液体。   神仙香作为魔教秘宝之一,当然不止有催眠和控制人的心智这么简单,容易上瘾和强烈的催情效果,也是它的主要功效之一。   可以口服,也可以作为薰香使用。   戴丫头能够解掉第一次,应该也能解决第二次的吧,南宫月婉在吞下药丸的同时,心中想道。   与此同时,大厅内的其余人也朝中心汇聚而来。   卢夫人和镇南王妃有气无力地趴在淫架上没有挪动,只有卢长老和小王爷凤溪挺着水光柔亮的肉棒,一脸淫笑地走了过来。   正在肉玩具乐灵身上发泄的牛皋也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朝这边快步走了过来,缩小版的乐灵以四十五度角的性交姿势,斜插在他的肉棒之上,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摇摇晃晃。   至于那个早先在长椅下为花玉龙口交的美妇人,则像条美女蛇一般蜷缩在花玉龙的脚边,和赵静芸的美眸只有几个拳头的距离。   待到看清了这个妇人的面容,饶是赵静芸已经足够淡定,还是心下吃了一惊。   一双妩媚潋滟的桃花眼和柔软妖娆的雪白身段,正是午宴上的和事佬易休的夫人。   好家伙,感情这花玉龙是把全城的贵妇们都一网打尽了吗?   尽管从直觉和理智上看起来,易休和柯东这两人并没有像卢长老一样,与花玉龙同流合污。   但想来也是早晚的事儿,用女人来当作做事的突破口,这的确是很魔教的风格呢。   正在她思忖之际,小王爷和卢长老已经各自站到了赵静芸和南宫月婉肉丘一样的肥臀身后,挺枪欲刺。   小王爷瘦弱的少年身板,挺着和他那年龄不符的巨大肉棒,狠言厉色道:“臭婊子,在津阳城里就坏了小爷的好事,又害小爷在家门口被打了一巴掌,看我今天不把你的骚逼捅烂!艹~真是下贱的荡妇,流了这么多水!真你妈紧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瞄准赵静芸的肉穴口,如同大炮一样狠狠地轰了进去。   油滑的淫水和细密的嫩肉瞬间就包裹住了他的肉棒,并有一大股水渍从蜜穴口被挤得飞溅到了他的肚子上。   小王爷如同少年骑母马,抱着赵静芸雪白的大屁股疯狂耸动。肥软的臀肉和毛茸茸的尾巴装饰扫在他的下体,更刺激了他的淫欲。   他甚至感觉到在胯下妇人紧致的甬道深处,有着无数小手一样的细密肉须在挑逗着自己的肉棒,瞬间便让他爽到魂飞天外。   赵静芸也很配合地往后扭动着腰肢,宛如发浪的妓女一般迎合著身后男人的抽插,实则却是在暗暗运转凤凰傲世诀的功法,让凤凰淫毒在交合时一点一点渗入小王爷的体内。   对于眼前这位传奇女侠如此配合的动作,小王爷自然以为这都是神仙香的催情效果,却并不明白这只是胯下美艳动人的凤凰女侠下贱淫荡的体质作祟,以及一个致命的陷阱罢了。   另一边的卢长老也没有歇着,对于体态肥熟的赵家夫人,他早已是垂涎三尺。   只见他肥胖的躯体一展,做了个扎马步的姿势,然后两手迅速把南宫月婉肉实丰满的大腿抬起,夹在腰臂之间。   这样一来,南宫月婉的后身便完全悬空了。整个淫熟的大屁股的重量,都彻底压在了与他交合的卢长老的肉棒之上。   卢长老的肉棒不算粗长,但每一次巨力的冲击,依然像攻城重锤一样,狠狠地碾过了南宫月婉的肥厚肉穴,并从中爆出了大量的蜜汁。   花玉龙站在母女二人的身前,望着母女两人倾丽容颜上所展露出的淫荡和媚意,心底不禁涌现出无尽的成就感。   他把母女二人的脸庞合拢,左一下、右一下地冲刺着母女两人的红唇,淫虐一般地把龟头暴力地送入他们柔嫩湿滑的喉冠之中,并享受着那股抽搐所带来的巨大成就感。   他脚下生着一对桃花眼的媚奴人妻也很熟练地,游动到肉棒和母女脸庞交接的三角地带,用软舌轻轻舔舐着来回晃动的阴囊。   花玉龙一边口爆着熟美的母女花,一边宛如书生般摇头晃脑地品鉴道:“这母女二人的喉道,可谓是各有千秋!女儿的软化细腻一点,还有独特而密集的肉须,倒是十分别致!这母亲的嘛,喉道紧实多肉,肥厚粘滑,也不遑多让!”   “花堂主说的是,这老骚货的肉穴里也是紧实得很,一层一层地,老夫从来没有操过这么有意思的大肉逼!”   正在大起大落地操着母亲肥熟淫臀的卢长老,附和道。   “呼呼呼!这凤凰女侠的肉穴也太爽了,小爷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今天就干爆你这个淫贱女侠的子宫!”   小王爷双手搂住女儿覆盖着黑丝的柳腰,入了魔一样地耸动着。   他明明觉得自己就快要射精了,可冲刺了这么久,龙眼却仿佛被什么锁住一样,一滴也不曾漏出。   这更刺激他愈发拼命地蹂躏着胯下女侠的蜜穴。   倒是被晾在一旁的牛皋,只能妒忌加无奈地催促道:“小王爷,卢长老,你们倒是快点啊!也让我牛大爷爽爽!”   说着,他“啪”地一巴掌,甩在被挂在肉棒上的乐灵的白艳玉乳上,连带着女人玲珑的身子也像瓶盖一样,在他的肉棒上旋转了一圈,“荡妇,还不给老子变大!小的操着就是没意思!”   乐灵雪白的嫩乳上顿时浮起一个大大的巴掌印,但她那张精致秀气的嫩颜上,却浮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纯真笑容,“灵奴知道了,求求主人操死灵奴吧!打死灵奴吧!”   于是,在一段宛如黄鹂般格外纯真却又充满淫贱的话语声中,乐灵原本袖珍娃娃一样的白嫩娇躯,开始肉眼可见地宛如气球似的膨胀起来,并最终恢复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体型。   如果忽略她那对极不协调的圆球巨乳的话,没人会认为这副面容和身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已婚妇人。   唯一不变的,或许只有她紧紧箍在蛮牛壮汉的大鸡吧上的粉嫩小穴。   牛皋顺势便把乐灵的玲珑娇躯,放在不断抛飞的南宫月婉的肉背之上,一边操干着这娇嫩紧致的粉穴,一边调笑道:“灵奴,这两个淫荡的贱妇你可认得?”   乐灵好看的眉毛像月牙儿弯起,粉嫩的嘴唇蠕动,用天真的童音道:“啊~灵奴记得呢~啊,这个老骚货~是、是灵奴的婆~婆呢~啊~这个年、年轻一点的骚货,是~啊~是灵奴的结拜姐妹和姑姐呢!求、求主人,也操死她们吧!”   “哈哈哈哈~好,主人就满足你的要求!待会儿操死这两个骚逼!”独臂莽汉牛皋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朗声大笑道。   正在费力锤着赵静芸肥软屁股的小王爷更是兴致大涨,恨声道:“赵静芸,你听见没有!你的结拜姐妹都叫我操死你这贱妇,小爷这就满足他的愿望!”   抛动着丝袜肥臀的卢长老也跟声道:“赵家的女人,果然全都是贱货!小王爷神勇无双,老夫自然也不能输给你这年轻人!”   花玉龙望着眼前被数个男人围奸的淫荡母女婆媳三人,心中也涌动起万丈豪情,“你这贱奴,别着急!夏长老马上就把天山派搞到手了,到时候让萧红桃那个寡妇也来凑凑热闹,让你们姐妹好好团圆!哈哈哈!”   “没错!”   小王爷用力地把肉棒刺入赵静芸的蜜穴深处,伴随着“滋溜滋溜”的水声,道,“再等不久,等我皇叔拿下南宫清浅那贱人,也要让那贱妇尝尝我们几人肉棒的威力!”   一说到这,小王爷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回京探亲时,那匆匆数瞥、艳冠京城的绝代皇后。   每次一看见那仿佛是威严和妩媚集为一体的妖魅容颜,那稍微一个动作便能裂衣而出的白嫩豪乳,他的肉棒便会不可抑制地挺立起来。   然而,每当他用色眯眯的眼光一接触到皇后的华丽身影,便会有一道凌厉的目光瞬间从她射来,吓得他只能乖乖地低下头颅。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美艳皇后从来都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   卢齐的肉棒瞬间大了几分,激动道:“嘿,小王爷,到时候你可不能忘了老夫啊!老夫早就想尝尝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滋味了!”   牛皋仅存的左手裹着一只雪白嫩乳,肆无忌惮地拉扯成长条状,清脆的呜咽声从乐灵的唇角溢出,却只能引起男人更深的虐意。   他听着小王爷和卢齐的对话,补充道:“听说这皇后不止专权后宫,美人如云,还在里面养着很多的男宠,不知道到时候,我们可不可以去后宫里耍耍!”   小王爷的性欲更加高涨,干脆趴在了赵静芸的翘臀之上耸动,双手前伸,够着了那对串着乳环的白腻肥乳,肆意揉捏。   方才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当然可以,那后宫里的全是那贱人的母马,我皇叔的手完全伸不进去!到时候,后宫里的女人,大家就进去随便操,随便玩!”   “你莫说,老夫干的这条老母狗可是当今皇后的亲姑姑呢!”   卢长老左脚飞起,猛踢了一下南宫月婉垂如吊钟的巨乳,喝道:“老母狗,你说是不是!”   南宫月婉顿时吃痛的“啊”了一声,面容扭曲,趁着花玉龙的肉棒不在口中的间隙,回答道:“是!是!婉奴是皇后的亲姑姑!婉奴是南宫家主的亲妹妹!大鸡吧主人,操死婉奴吧!”   几个男人放声大笑,回荡在这片空旷的大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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