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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如影随形(1v1)h

👤 作者:苏玛丽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107445

🗂 分类:都市激情,女主文

🔖 标签:强奸,1v1,调教,淫堕

🗿 肉量:27.49%(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女高中生一时不察,坐了黑车,被拉向无尽深渊。   在深渊里,有一只手,向她伸来。   那人问她,“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她信了。   也真的走出了深渊。   可那人却如恶魔般,在她的生命里,如影随形……

全文

第1章 你放我走好不好?

“这个不错,给老三先尝尝。”   猥琐的笑声从耳边传来,盛夏抖得厉害,眼泪濡湿了覆在眼睛上的黑布。   她听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从不远处传来,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伴着男人的粗喘,一寸寸切割着她脆弱的神经。   似乎就在隔壁。   手腕被粗厚的绳子捆得生疼,她背靠着往身后的墙壁贴了贴,哭都不敢哭出声,身子抖得像筛子。   在她边上,似乎还有十几个女孩子。   大概都是跟她差不多大的年纪,各个都在哭,但是因为她们每个人嘴里都被绑了布条,所以哭出来的声音都像呜咽声。   盛夏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后悔在出车站的时候,坐上了黑车。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她被人带到了这里,逃不出去了……   眼睛上的黑布被人粗暴地解开了,突来的光亮让她有些不适地眨了几次眼,这才勉强看清眼前。   集装箱一样的房间里或坐或躺着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们每个人都被绳子绑着,眼睛和嘴巴都被蒙着黑色布条,看不见,也无法开口说话。   几个男人挑拣货物般,在女孩子间穿梭,时不时捏一把女孩尚在发育中的胸口,又或是揉弄着女孩饱满的臀部,见女孩屈辱又害怕地流泪,他们发出畅快又淫荡的笑声。   盛夏眼泪又下来了。   一个穿工装的男人低头打量她,又摘了她嘴里的布条,掐着她的脸颊,用脏兮兮的手指探进她口腔,检查她的牙齿。   随即,动作一顿,有些惊喜地冲另一个男人喊,“这个牙齿整齐又白,送去问问看。”   盛夏不知道他们要把她送去哪儿,但总归不是什么好地方,耳边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还在哭喊着,只不过声音小了很多,像是……没多少气息一样。   盛夏抖得厉害,她哀声求着,“大哥,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妈妈等不到我会报警的……”   “报警?”工装男猥琐地笑了笑,“报警好,我们就喜欢刺激。”   盛夏被他那猥琐的眼神看得心惊,眼泪无声往下落,她被男人提着胳膊往外拽,因为害怕,浑身发软,她几乎没法走路。   拖出去时,她终于看见大开着房门的隔壁。   一个男人将一个女孩压在桌上,狠狠顶弄着,桌上啤酒瓶滚落摔在地上,摔成碎片,烟头和纸巾堆满了地面。   脏污的房间里,年轻漂亮的女孩被男人粗暴地强奸了。   躺在桌上的女孩赤裸着身体,眼神一片死灰,喊出来的声音沙沙哑哑,像是被人在口中灌了沙。   她的下体在流血,男人却还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抽插着,伴着粗喘,不一会,男人就低吼着射了精。   盛夏看见这一幕,骇得眼泪大颗往下落,她转身就往外跑,没跑两步就被男人抓回来,手劲大得险些捏碎她的手腕。   “我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她哀求着,眼泪哭了满脸都是,两腿软得跪在地上。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把她拖着,一路拖到一个房间,在门口敲了两声,听到里面有人不耐烦地说了句,“进。”   男人这才拧开门,将盛夏拖了进去,有些谄媚地朝房间里的男人问。   “东哥,你看看,这妞行不行?”

第2章 求求你……

宽大的房间中央有张咖色书桌,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从盛夏的角度只看到男人搁在鼠标上的一只手,以及书桌下方,男人裹在咖色休闲裤里的腿。   还有一双白色运动鞋。   不是脏的臭烘烘的运动鞋。   也不是身边扯拽着她的工装男人所穿的脏兮兮的沾着泥的皮鞋。   是一双很干净的白色运动鞋。   她自小就受良好教育,父母总是提醒她出门注意形象,哪怕她只是个学生,母亲也会教导她衣服每天更换一次,鞋子脏了就要换下来清洗。   因此,她认为,穿白色运动鞋的男生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可是,眼前的男人,他和那群随意强暴女孩的男人们是一伙的,这样的人,却穿着这么干净的白色运动鞋。   盛夏只愕然地呆愣了片刻,才听到那位东哥说话。   语调依旧有些不耐烦,“不喜欢,送走。”   扯着盛夏的工装男讨好地扯着盛夏又往前走了几步,脏兮兮的手指掐着她的脸颊,把她往男人跟前送了送,“东哥,你看,她牙齿很整齐,又白,你不是说,喜欢牙齿整齐又白的吗?这好不容易给你找一个……”   东哥搁下鼠标,整个人躺在电脑椅上。   盛夏这才看清他的脸,皮肤很白,单眼皮,头发略长,头顶中央扎了一束短短的小揪揪,将男人眉眼间的疏离和冷漠感消散了几分。   他淡淡扫了盛夏一眼,那双眼漆黑一片,看得人心里发憷。   盛夏瑟缩了下,眼泪又落了下来,她努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跪在地上,冲男人的方向磕了一个头,“求求你放了我,我会记得你的恩情的,求求你……”   她知道工装男把她送来是为了什么。   接下来,她就会像刚刚隔壁那个被强暴的女孩一样,躺在面前这张书桌上,被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凶残地强暴……   她害怕地哭出声,“求求你……”   工装男嫌她哭得太吵,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妈的哭什么哭!”   他抬起巴掌就要落在盛夏脑袋上,那位东哥却拧了眉,目光落在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张小脸上,话却是对着工装男,“行了,人留下,你走吧。”   “哎好,东哥,你慢用。”男人猥琐地笑着离开,还贴心地把门关上。   门刚关上,盛夏就背着双手往门口的方向躲,眼泪流了满脸都是,她哭得厉害,浑身都在惊惧发抖。   东哥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刀,随即起身走了过来。   盛夏抖得牙齿都在打颤,“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   男人个头极高,走到面前时,像一头高大的巨兽笼罩了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救命啊——”盛夏害怕地拿头撞门。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在门上。   盛夏害怕得闭上眼,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叫,“啊——”   手腕一松。   男人转身离开。   盛夏又惊又惧地转头,只看见落在地上的两节断绳。   她脸上还滑着泪,惶恐不安的一双眼对上已经坐在电脑桌前的男人时,只听到男人淡漠的声音。   “安静呆着,别吵。”

第3章 短暂的噩梦

盛夏软软滑倒在门口。   受惊过度的身体在得到喘息后,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她手指还在发抖,眼睛惊惶地盯着电脑前的男人,担心他下一刻,就会命令她乖乖躺到桌上。   面对不知何时就会过来强暴她的男人,盛夏惊惧又胆颤地盯着他,目光一瞬不瞬。   她余光偷偷观察房间里的其他东西,企图找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至少是锐利的,像刀一样。   这个房间,和她刚刚路过的那个脏乱不堪的隔壁一点都不一样。   地面干净,书桌整洁,就连边上的沙发都干干净净。   沙发上还放着一个枕头,似乎是用来午睡休息的,一条黑色薄毯整齐叠放在一边,柔软的边角似乎散发着阳光的馨香气息。   盛夏打量完房间,又去打量书桌前的男人。   他一直垂眸盯着面前的电脑,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打着,偶尔端起桌边的水杯抿一口,随后,就目不转睛盯着电脑。   整整半小时过去,他就这样维持着敲打电脑的姿势,连头都没抬起来过。   盛夏依旧防备地盯着他,耳边依稀能听到一门之隔的外面传来女孩子的尖叫声,随后没多久,就传来男人的粗喘。   她闭上眼,手指颤得厉害。   她会是下一个。   只是不知,是什么时候。   男人打完电脑?   还是吃完晚饭?   亦或是洗完澡?   盛夏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想回家。   妈妈说今晚做了红烧肉,她想回家吃饭,想好好地洗个澡,更想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好好休息。   多希望,今天就只是她一个梦。   一个短暂的噩梦。   键盘声停下,男人端起水杯抿了口,发觉没水了,他站起来,朝门口的方向走来。   盛夏惊得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眼里的泪一颗颗往外滚落。   来了!   终于来了!   她惊得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然而,男人只是走向门边的饮水机,用杯子接了水,随后转身继续回到书桌前坐下。   盛夏目光怔怔地看着他。   男人并没看她一眼,喝了口水,继续敲打电脑。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就只剩下机械的键盘声。   盛夏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恐惧逼疯了,她颤抖地出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   那俩个字她说不出口。   男人从电脑前抬头,目光有些不悦,是被打扰的不悦,他的嗓子因为时间久不说话而显出几分沙哑,“什么?”   “你,不打算对我做什么吗?”盛夏看着他,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两行眼泪从颊边滑落。   “做什么?”男人似乎没明白她什么意思,皱着眉看了她片刻。   半晌,他似乎明白了她什么意思,又从抽屉里抽出那把刀,抬步站起身走了过来。   盛夏后退着躲到门口,“你要做什么?”   她身上没有绳子了。   这把刀总不至于是来给她割头发的。   她吓得浑身都在发抖,整个身体都靠在门板上,声音因为恐惧显得破碎不堪,“……救命啊……求求你……不要杀我……”   男人用刀割裂了她的衣服,将她的裤子扒下来扔在地上,用刀将她的内衣割断,在她的尖叫声里。   一刀割开她的内裤。

第4章 看够了?

随后,男人将赤裸的她丢在沙发上。   盛夏尖声抗拒着躲闪时,迎面罩下来一条柔软的毯子。   是那条黑色毯子。   她扯下毯子,露出哭得朦胧的双眼。   视线中。   男人正低着头,蹙眉打量她的双脚。   手里握着的那把瑞士刀,被他放在手心掂了掂。   片刻后,他用刀划开她的小腿,将流出来的血涂抹在她的腿心。   盛夏有些愕然,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却又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他似乎……并没有要强暴她的打算。   门外有人敲门,是工装男,声音谄媚又下流。   “东哥,吃饭了。”   东哥起身去开门,门开的瞬间,工装男迅速往里看了眼,只看到满地碎衣服,和被撕扯开的内衣内裤。   他目光一扫,就看见躲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毯的盛夏。   女孩哭得满脸是泪,看见他时,身体还颤抖了一下,随后往毯子底下缩了缩。   看不出来啊,东哥喜欢这款的。   工装男暗暗记在心里,只等着下次再遇到这种货色,直接把人洗干净送到东哥房里。   “看够了?”东哥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   工装男赶紧拿手遮眼,“够了够了,东哥,饭是端来,还是……?”   “不用了,我自己去吃。”东哥抬步往前走,长廊上四五个房间,各个房间里都叫声惨淡,每个女孩都被压在地上或床上残忍地被人进入着,哭喊声沙哑又刺耳。   东哥皱了皱眉。   工装男赶紧道,“兄弟几个睡完就送走了,不会吵很久的。”   东哥没说话,径直去了吃饭的地方。   饭桌主位上坐着一位赤着上身,浑身纹满刺青的中年男人。   东哥到了跟前,喊了一声,“秦叔。”   “嗯。”秦钟海点了点头,等他坐下了,才说了句,“歪嘴六说你收了个女人?”   东哥没什么表情地点头,“嗯。”   “你忙起来都不要命,难得有个喜欢的。”秦钟海说完,冲边上站着的工装男道,“给他留着,不用送走。”   歪嘴六赶紧应声,“好。”   东哥吃了口饭,等咽下了,才冲秦钟海说了句,“谢谢秦叔。”   “寒东,你我之间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再说了,能送你东西,你秦叔比你更高兴。”秦钟海往骆寒东碗里夹了菜,突然想起他有洁癖,忙笑道,“换个碗。”   骆寒东脸上带了点笑意,“谢谢秦叔。”   吃完饭回去时,还在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盛夏尖声哭叫的声音。   骆寒东蹙眉进去,瘸腿老三和四眼正在扯盛夏身上的薄毯,地上的碎衣服已经被两人收拾装进了垃圾桶里。   知道他洁癖爱干净,因此,众人等他吃饭,就赶紧过来替他收拾房间,顺便把这脏兮兮的小丫头也给弄出去洗干净。   哪知道,小丫头被操完了,还这么有力气,两人扯半天毯子没扯下来,正要把人扛着出去,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   “东哥。”两人喊了声。   见骆寒东皱着眉,几人赶紧道,“我们马上把她弄走,东哥,你忙,我们马上就弄走,不会发出半点动静。”

第5章 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骆寒东坐牢时,认识的秦钟海。   他年纪轻,又擅长电脑高科技之类的东西,坐牢时,警察电脑坏了都找他过去修,一来二去,整个牢房都知道闷不吭声不爱说话的男生是个电脑高手。   秦钟海出狱后,不知花了多少钱,把骆寒东也弄了出来。   原本,他应该再坐个五年牢。   但是秦钟海把他弄出来了,还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我看好你,跟我干,我保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骆寒东看不上秦钟海这样的人,但他知恩图报,人家把他弄出来,他得把人这份恩情给还了。   今年是他呆在这儿的第二年。   他当时跟秦钟海说了,为他干满三年,就会离开这里。   不知是不是秦钟海特意交代过,他手底下所有兄弟见了骆寒东都得喊一声东哥,那架势跟见到秦钟海一样,尊敬又谄媚。   骆寒东呆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无比反感又厌恶。   更厌恶他们所谓的“工作。”   把漂亮女孩骗来,轮流睡完,再运到穷乡僻壤卖掉。   而他的工作内容就是,帮秦钟海洗钱。   把所有现金变换成网上流动资金,为他做投资理财。   除此以外,那群女孩,他沾都没沾过一丝。   只不过,今天,他破了例。   “放下吧,我带她去洗澡。”他冲几人说完,俯身把惊颤不止的女孩隔着薄毯抱进怀里,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隔音很差,隔壁还有男人掐着女孩在操弄,哭喊声隔着一面墙都能听得到。   盛夏在男人怀里抖得厉害,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哭腔,“大哥,放了我好不好?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男人把她径直抱在花洒下,拿起花洒丢在她手里,“自己洗。”   盛夏怔怔地看他就坐在一旁,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薄唇咬着烟嘴,垂眸点烟时,头顶的那根小揪揪直直冲着盛夏的方向。   他的皮肤呈现一种冷白色,脖颈的血管都看得分明,手指细长,夹着烟的动作懒散闲适,他侧头看着地面,侧脸棱角分明,下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胡茬。   他的长相干净又无害,很像邻家大哥哥。   但是,这里的每个人都对他恭恭敬敬,所以盛夏断定,他是这里的一个小头头,即便不是最大的那个头儿,也是个管理者的存在。   这样的人,不会放她离开。   也根本不像表面那样无害。   他抽完烟就开始脱衣服,盛夏看得又惊又惧,等他脱完衣服进来,这才颤声问,“你要做什么?”   男人垂眸看着她,半晌捏起她的下巴,嗓音因为抽完烟显出几分哑意:   “想出去?”   盛夏在他的指尖下发抖轻颤,她眼泪仓惶往下落,但是求生的本能让她忍住惧意,点了一下脑袋,“想。”   男人漆黑的眸看进她眼底,那道低哑的声音落在空气里,似敲打在盛夏心口,激得她浑身颤栗。   “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他愿意放她走?   盛夏又惊又怕地看着他,因为太过诧异,她的双瞳瞪得大大的,被泪水氤氲的双眸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湿润漂亮。   她吸着气,声线抖得厉害,“真的?”   男人接过她手里的花洒,冲自己头顶浇灌,声音被水雾冲刷得迷蒙又性感。   “我从不骗女人。”

第6章 这么喜欢看男人打飞机?

盛夏得到保证,心里腾起希望和喜悦,可随后又觉得不能高兴太早,万一……万一对方只是骗她呢。   他说从不骗女人。   可这话不就是用来骗女人的吗?   她不敢表露出丝毫心里活动,被水溅到身上时,这才想起自己所处的位置。   男人赤裸的身体就在眼前,他腿间的性器软软地伏在茂密的丛林里。   盛夏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到那个东西,当即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险些摔出去,她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什么。   等她回神时,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扯住了男人的胳膊。   而男人正垂眸看着她。   目光落在她挤压到他手臂的胸口上,那两团白嫩的乳肉颤颤巍巍的,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轻颤着。   盛夏惊得低呼一声,她用手捂住胸口,又赶紧背过身。   被水淋湿的长发尽数贴在皮肤上,衬得她肌肤瓷白如玉,她微微蜷缩着,后脊浮起一排脆弱的脊骨,男人视线顺着她漂亮的脊骨往下滑。   最后落在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   那腰细得,他似乎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再往下是两瓣白皙的臀肉,臀型挺翘,肉感十足。   明明腰那么细,屁股上却那么多肉,不知道怎么长的,小丫头明明才是高中生的年纪,胸部发育那么好。   乳尖小小的泛着粉色。   刚刚只扫过一眼,就定在脑海里似的,挥之不去。   男人挤了沐浴露在手心,低头才看见,不知何时,疲软的性器慢慢抬了头。   盛夏一直扒在玻璃门上,想去拿桌上的薄毯,又怕自己没洗干净惹得男人不愉快,她从刚刚那两个男人话音里听得出来,眼前的男人似乎有洁癖。   因此,她不敢乱动,只能扒着玻璃门,背对着男人,等他洗完,自己再洗。   但空间太窄小,两人不可避免地会碰到,而且……   她被他的胳膊撞了两下,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就见男人正低头撸动着自己发红变硬的性器。   盛夏这才发现,这个东西变大了这么恐怖。   她惊愕地瞪大眼,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的动作,没多久,男人低吼着,在玻璃门上喷出汩汩白浊。   有腥气溢满整个空间。   男人喘着气,偏头看了她一眼,说话时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这么喜欢看男人打飞机?”   盛夏一惊,慌得摇头,“我不是,我没有,我……”   她面红耳赤地转过头,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宁愿自己那个……都没有强暴她?   难道他真的会带她走?   盛夏忍不住悄悄回头,用余光打量他,男人把头发上那一小撮小揪揪解了开来,偏长的头发被水冲得复住额际,只露出挺直的鼻梁,和被水湿润的一双薄唇。   他看起来有些瘦削的样子,身上却并不瘦,胸腹结实,腹部还有四块漂亮的腹肌。   他的双腿也异常有力,一看就是运动过的身体,小腿肌肉紧实。   她目光向上时,不期然对上男人漆黑的眸。   她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地转过头。   身后传来男人偏低的声音,“看完了就赶紧洗澡。”

第7章 ……内裤呢?

盛夏被他说得满脸通红,等他出去了,这才背对着他开始洗澡。   可是站在他之前站过的地方,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他刚刚站在这里手握着那通红性器不停撸动的场景。   她手指颤得厉害,闭上眼赶紧用沐浴露涂抹全身,草草洗完,这才小声冲他说,“……洗完了。”   她没有衣服。   只有那条薄毯。   男人拿起那条薄毯走了过来,见她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捂住腿心,漆黑的眸没什么情绪,声音很淡,“把手放下。”   盛夏惊得没敢动。   但脑子里却想起男人之前说的那句:“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带她走的前提条件是,乖乖听话。   她手指颤了颤,终于松开了,面色却羞耻得厉害,耳根爬满嫣红色,就连饱满的胸口,也开始染了层粉色。   被外间的冷意一激,乳尖敏感地颤栗起来。   “举手。”   男人目光打量着她的身体,那双眼睛里并没有多少情欲,只是……太过直白,让她无所适从。   她听话地举手。   男人将薄毯圈到她腋下,随后将她打横抱起,她赤裸的双臂条件反射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抱着她就往外走。   路过的四五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有女孩面如死灰地躺在地上或是床上,被撕碎的衣服就散落在一旁。   盛夏看得心底一片骇然,她把头埋在男人脖颈,不敢再看。   倒是歪嘴六几人见骆寒东抱着女人回来时,一开始还挣扎着想跑的女人此刻乖巧地窝在男人怀里,他们几个不由得佩服地冲骆寒东竖起手指。   “东哥就是厉害,睡一觉就把女人睡服帖了,你看那几个糙老汉,把人操得都半死不活的,待会我们还得把人弄去收拾收拾。”   “说到底,还是我们东哥活儿好!哈哈哈!”   几人发出淫荡的笑声。   骆寒东没理会,只说,“赶紧把外面收拾干净,再送份饭进来,我要休息,别打扰。”   “哎好。”   几人走后,骆寒东抱着盛夏进了房间,把人丢在沙发上后,便从橱柜里找出一套男士衣服丢过去递给她。   “换上。”   “……内衣呢?”盛夏裹紧毯子,有些无措地问,“……内裤呢?”   骆寒东把衣服丢进她怀里,“你可以选择穿,也可以选择裸着,我无所谓。”   他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不再管她。   盛夏有些屈辱地抱着那套衣服,想找个地方换衣服,但房间就这么大,根本没别的地方,她只能躲在毯子底下把衣服换上。   真空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才穿好黑色衬衫,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进。”骆寒东头也不抬。   歪嘴六端着一份饭进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又多看了盛夏一眼,这才笑着走了。   盛夏早就饿了。   她不知道这份饭是不是东哥叫人送给她的,因此,她不敢吃。   只是盯着那份饭不停地咽口水。   裤子太肥了,她根本没法穿,最后自己把薄毯在腰上围了一圈,做成了半身裙,这才转头看着骆寒东问,“这个饭是……?”   “吃吧。”男人指了指墙上一面钟,“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安静呆着,到六点的时候喊我。”   盛夏微微错愕,片刻后点了点头,“好。”

第8章 对不起……我错了

男人又开始对着键盘敲打起来。   盛夏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他这样的要求正合她意,最好是六点喊他的时候,他就把她带走。   怀着这样的心情,她安心地吃了饭。   吃完就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不敢弄出半点动静,但是键盘的声音似乎带着催眠的魔力,没过半小时,她就打盹似地犯困。   她从坐黑车被人绑来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十五六个小时了。   她太困了,却又不敢睡。   她不敢弄出太大声音,只能自己轻轻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一走。   目光落在男人书桌上时,她看见了他的杯子。   随后,便主动走过去,拿起他的杯子,想为他倒一杯水。   “谁让你碰的?”男人在她拿起杯子的瞬间,转头看向她,目光冷冷的,透着几分不悦。   盛夏手指发僵,脑子里忽然清醒了。   是了。   这个男人有洁癖。   “对不起……”她道歉,拿起纸巾替他擦拭她刚刚碰过的地方。   男人却是一把甩开她,力道太大,盛夏直接被甩在地上,还打翻了他的杯子。   杯子落在地上的瞬间炸裂开来,盛夏下意识用手护住脸,小腿却传来刺痛,她垂眸去看,小腿被扎了两片碎玻璃。   惶惶不安中,她脑子里不可思议地在想,如果她听话地穿了男人的那条长裤,会不会就不会被碎玻璃扎到。   不,如果她听话地没有乱动,根本就不会……惹得男人这样生气,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门外的歪嘴六和瘸腿老三几人听见动静,纷纷推门进来,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盛夏,和处在盛怒中的骆寒东。   “东哥,怎么回事?”   骆寒东没说话。   歪嘴六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扯起她的胳膊,太用力了,盛夏疼得差点哭出声。   “你做什么了?!”   盛夏吓得发抖,“我……我就是想给他倒杯水。”   几人一听,立马瞪着她,“东哥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盛夏被骇得哭出声,“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骆寒东凉凉抬眸,“把她送回去吧,碍事。”   “这……”歪嘴六一听有些诧异,“我去问问老大。”   “别问了,他送了我,这人就是我的,现在她放我房间碍事,我想送走,这么点小事也需要叨扰他?”骆寒东嗓音嘲弄,“还是说,我现在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歪嘴六打了一下自己的歪嘴,“哎呀东哥,我这嘴不会说话,您别往心里去,我马上把她送走。”   盛夏惶惑地看着骆寒东。   心里那团迷雾渐渐散开,露出清晰的轮廓。   他在救她出去。   他没有骗她。   “很久没出去转转了,我也一起去。”骆寒东站起身,路过歪嘴六时,见他呆站着没反应,不由挑了挑眉,“怎么?要问问秦叔?”   “不是,没有,我意思是,这种事哪能劳烦您……”歪嘴六还在说话,骆寒东已经不耐烦地往外走,“出去透透气,放松一下,你们赶紧把她弄出来,找人把我房间打扫一下。”   “是是是。”   几人忙活开来。   又去找了一辆车来,快晚上了,歪嘴六没再给盛夏绑起来,只给她打了一针安眠的,随后把她放在后车座。

第9章 给你助个兴

骆寒东上车时,看见盛夏“睡”在边上,面上没什么情绪地在一旁坐下了。   “东哥,是不是最近写程序有点累?待会回来我们去酒吧玩玩?”歪嘴六边开车边问。   四眼坐在副驾驶,闻言附和,“是啊,东哥,好久没去玩了,我们一起去吧。”   骆寒东目光看向窗外,声音淡淡的,没什么兴致,“不去,你们去吧。”   四眼兴奋地说,“东哥,我这儿有那种药,你要不要试试?很爽的。”   骆寒东依旧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不用。”   歪嘴六停了车撒尿时,冲四眼问,“那个药,你现在身上有?”   四眼扫了他一眼,“干嘛?你要睡她?”   歪嘴六打了他一巴掌,“我疯了?东哥那么洁癖一人,就算是他睡过的,我们也不能碰啊。”   “那你问我要什么?”   “傻逼,我是让你弄点给东哥。东哥一看就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你悄悄弄一点,让他感受感受……以后不就体会到这种事的乐趣了?”歪嘴六说着说着自己淫荡地笑出了声。   四眼也笑了起来,“行,我去买瓶水给他送去。”   “他不喝开过瓶的水,待会你直接买杯咖啡,把药下进去给他。”   “好。”   骆寒东坐在后座,脑子里思索,待会把人送到穷乡僻壤的地方之后,怎么把她再转弄出去。   手里的咖啡被他不知不觉喝了个干净。   他把杯子捏在手里,发觉身上有点热,便把车窗打开。   才五月,天还不算特别热。   但是没片刻,他就意识到自己刚刚喝的那杯咖啡有问题。   “你们……在咖啡里加了东西?”他说话时,浑然不知道自己一双眼已经变得赤红一片。   歪嘴六见他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赶紧把车停下,“东哥你听我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的,就是给你助个兴,我们看你每天都在电脑前忙,担心你忙坏了,所以想让你放松放松……”   “放松你妈!”骆寒东气得狠了,脏话也往外冒。   “东哥别生气!”歪嘴六一边找停车位,一边朝四眼使眼色。   四眼找到酒店方向,伸手指了指,歪嘴六便赶紧把车开了过去。   骆寒东喊,“停车!给我水!”   “东哥,我们给你开个房间,里面有水,还有……”歪嘴六话说得暧昧,还朝后座昏迷不醒的盛夏看了一眼。   骆寒东当即就气血上涌。   女孩就躺在手边,近得他呼吸可闻,她腿上裹着毯子,毯子滑落开来,露出里面白细的长腿。   他呼吸一紧,下腹瞬间硬得不行。   歪嘴六两人身上假身份证很多,随便掏出两张办了入住,拿了房卡,就把骆寒东和盛夏送了进去。   骆寒东浑身烫得厉害,他缺水缺得厉害,喉咙干涩。   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他目光盯着一旁的盛夏,既希望她醒来,又希望她一直睡着。   盛夏的药效过去后,睁开眼看见的便是骆寒东赤红着双眸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的模样。   “你怎么了?”她此刻对骆寒东没了防备,只知道眼前的男人之前那么做都是为了救她出来。   “滚——”骆寒东嗓音哑得冒火,身体里的火阵阵往下涌去,他此刻满脑子都是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重重插进女人体内。

第10章 握住它,动快点

盛夏见他面色特别红,有些担忧,却也不敢去伸手碰他,只是问,“你怎么了啊?我们怎么在酒店啊?他们人呢?”   骆寒东此刻拼尽所有意志力,才冲盛夏说了句,“开门,出去。”   他把洗手间的门打开,打开花洒,调成冷水,随后站了进去,一边脱衣服,一边掏出自己硬到发烫的巨物,开始撸动起来。   盛夏在门口看见这一幕,惊得张大嘴。   她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就去开门,结果就看见门口站着歪嘴六和四眼两个男人。   男人见她出来,顿时诧异地伸头要往里进来,吓得盛夏赶紧关上门,四眼却是一脚抵在门内,卡住门进来了。   洗手间里骆寒东听见动静,骤然停下所有动作,只硬着腿间的巨物走了出来。   “东哥!这妞居然趁你洗澡想跑!被我们抓回来了!”歪嘴六把盛夏提到洗手间门口,“进去洗干净!”   骆寒东没再说话,他眸子沉得厉害,里面燃着一团火。   四眼和歪嘴六还想再说什么,就听他道,“滚。”   两人赶紧麻溜滚了。   门一关上,骆寒东就看着盛夏道,“趁我意识还清醒,帮我弄出来。”   他的嗓音着了火一样烫。   “什么……出来?”盛夏惊惶地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腿间那昂然挺立的性器上,被骇得往后退了一步,小脑袋害怕地摇了摇,“不……我不会……”   骆寒东一把拉住她,“你叫什么?”   “……盛,盛夏。”盛夏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东哥,你不是要带我走的吗?”   “我会带你走。”男人的声音哑到极致,他身上的温度也像着了火一样滚烫。   盛夏惊疑不定地抬头,只看到男人额头一层薄汗,脖颈绷着青筋。   他隐忍着俯身抱住盛夏,薄唇带着灼人的温度,“快点……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盛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她手脚都在颤抖,惊得声音都发颤,“我……我要怎么做……?”   骆寒东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粗热上,喘息着说,“握住它,动快点。”   他靠在她身上,鼻端是女人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脑海里无端想起,洗澡时看见的那具白皙身体。   白嫩饱满的乳,纤细的腰,挺翘的臀。   他的巨物瞬间在女孩发抖的指尖暴涨了一圈。   他低头含住女孩脆弱的耳骨,用牙齿轻轻咬着,声音已近崩溃,“……快一点……”   盛夏抖着手指帮男人撸动着,可是撸到手酸,男人也没有射的迹象,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见男人伸手,去撕扯她的衬衫。   “东哥!”她大惊。   男人眉眼尽是红意,已然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一把扯开她的衬衫,伸出手握住那两团饱满的乳肉。   粉色的乳尖在他滚烫的掌心颤栗变硬。   盛夏哭着推拒着,整个身体往下滑动着躲开他,“东哥……不要……东哥……你清醒一点……”   男人见她坐在地上,哭得小嘴一张一张的,想也不想,便把自己的性器径直塞进那张小嘴里。

第11章 啊,好痛……

盛夏被捅得反胃想干呕,但是男人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掐着她的后脑勺就开始动了起来,盛夏被顶得喘不开气,喉口呜咽,眼泪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那灼热的性器终于颤抖着在她口中泻出汩汩腥甜的精液。   她跪坐在地,吐得满脸是泪。   不等她转身,后背被男人滚烫的掌一压到底。   男人拖着她的腿,将她打开,在她的尖叫声中,由后直直刺入了她。   门口的四眼和歪嘴六听着屋里的尖叫声,忍不住啧了一声,“东哥是真牛逼,能把女人操得跟刚破处一样……你听听这声音,叫得我都硬了……”   而房间里的盛夏却是绷直了脊背,她叫得凄厉又痛苦,身后的男人似乎被唤醒零星意识,动作轻了下来,但也只是片刻而已。   没一会,他就在销魂蚀骨的滋味中彻底忘却一切,将身下的女人压在地上狠狠地进入着,边上放着一面宽大的落地穿衣镜。   盛夏被撞得喘息困难时,一偏头就看见了镜子里淫靡不堪的一幕。   女孩嘴角还挂着白色精液,脖颈高高仰着,泼墨的黑发落在后肩,衬得肌肤莹白发亮,她的手臂无力撑在地上,腰腹被男人的大掌掐着,那白嫩的臀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她清晰地看见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正在自己体内迅猛地抽插着。   刺痛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无力抗拒的阵阵快感。   她的身体出了水,她听见淫水被男人性器拍打在臀瓣上发出的淫荡声响,她屈辱地哭出声,身体一抽一抽地,夹得身后男人粗喘了一声,抵着她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她被烫得双目失神,嘴里沙哑地叫了一声,“啊……”   男人的性器似乎永不疲倦。   刚射完,却还直直硬着。   他将她翻转过来,赤红的眸深深看着她胸口两团白嫩的乳,随即低头大口吮咬起来。   盛夏被咬得吃痛地叫了一声,“啊,好痛……”   男人好似什么都听不见,只俯身用唇舌撕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舌头烫得厉害,落在每一处都像点了一把火。   他开始对她的乳尖产生好奇,不停地舔弄着,力道太重了,她被吸咬得又痛苦又舒服。   奇异的快感侵袭她的脑海,盛夏忍不住呻吟出声,想想又觉屈辱,她抬手捂住嘴,用牙齿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出声。   男人拉开她的腿,再次想要进入。   盛夏惊得伸手去推他,“东哥……很疼……不要了……”   她高高抬起双腿,双手双脚使劲推着男人,却是把自己的穴口送到了男人的脸前。   男人盯着那粉色红肿的穴口,眉毛蹙了蹙,随后低头闻了闻那处,他鼻息又热又重,喷下来的热息,让盛夏经不住身体一颤,一股淫水不自觉流了出来。   她正要松腿往一边爬,就被男人大手按住了她的腿根,随后他俯身,舌尖轻轻一扫,刮在她红肿颤抖的阴唇。   盛夏咬住手背,却止不住呜咽出声,“呜呜……”

第12章 不要……东哥……

男人好似尝到了什么好玩意,舌尖扫完后,便用滚烫的唇包裹住那片柔软,他用唇去含,用舌尖去舔。   快感逼得盛夏哭着叫出声,“不要……啊……不要舔……好烫啊……”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像火一样烫。   滚烫的舌尖落在她的穴口,像落下来一把火,不消片刻,便将她的穴口烧出一汪水。   盛夏被舔到了高潮。   她小腹抽搐着,捂住自己的嘴,在掌心里呜咽哀鸣。   淫水喷了男人一脸。   男人压了下来,那张脸对着盛夏,眸子依旧赤红一片,他盯着盛夏看了许久,随后伸出手拿下她盖在唇上的那只手。   女孩柔软嫣红的唇上还沾着几分他的气息,他低头闻了闻,眉毛皱了皱,似是有点嫌弃,却又非常想尝试一下女孩的唇。   盛夏看出他的意图,慌忙左躲右闪,“不要……东哥……”   她的脑袋被男人轻轻桎梏,随后,男人低头试探似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瓣。   很轻。   像羽毛一样落在唇瓣上。   女孩的嘴唇很软,带着少女馨香。   他张开嘴,含住她的唇,吮咬她柔软的唇瓣。   另一只手自发地去揉弄她的胸口,捏着她的乳尖搓揉着,性器兴奋地拍打在女孩娇嫩的腿心。   盛夏惊惧地发抖,眼泪一点点往下落。   他还要做。   她太痛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了。   但是男人对比之前两次的粗暴,这次明显温柔许多。   他亲完她的唇瓣,辗转亲到她的脖颈,最后低头再次含住她的乳尖,他的力道比刚刚轻了一些。   盛夏身子抖了一下,伸出两只手死死盖住嘴巴。   却没能压住那既痛苦又欢愉的哭腔一样的呻吟。   “呜呜……”   双腿被再次打开,男人的性器几次没捅进去,无意在她穴口摩擦了几下,突来的快感逼得盛夏抖得细腰一颤一颤,眼角发红。   男人终于找准了位置,腰身一沉,将那又粗又硬的性器整根没入。   盛夏被捅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好涨。   她的身体似乎被男人的一根性器插得满满的,饱涨感让她几欲发疯,男人每抽插一下,她就受不住地哭叫一声。   “啊……哈……啊……哈嗯……”   那声音又骚又浪。   盛夏屈辱地一边哭一边叫。   她一哭身体就一抽一抽的,穴口不自觉收紧,夹得身后的男人粗喘不止,男人掐着她的腰,撞进来的力道又重又狠。   几乎要把她撞飞出去,胸口的两团乳肉被撞得翻飞,她偏头去看落地穿衣镜。   只看到镜子里,少女被操得面色潮红,男人俯在她身上,一边重重地插入她,一边低头含住她粉嫩的乳尖,叼在嘴里吮咂撕咬。   快感让盛夏几乎忘了自己是被强暴,她小腹颤了颤,尖叫着高潮了,“哈啊……啊啊啊…………”   男人龟头被一股温暖的液体冲刷过,他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一道低哑的喘息声,随后他掐住她的臀,又快又重地抽插起来。   高潮的余韵还在,盛夏又被男人飞快地进入着,没多久,又尖叫着泄了一次。   男人也抵着她射了出来。

第13章 不要啊——

盛夏还在大口喘息着,男人便把她拉起来,将她压在落地穿衣镜上,冰凉的镜身贴碰到肌肤的那一刻,她被冷意激得身体的毛孔都炸了开来。   然而,下一秒,就被身后滚烫的热意烫到头皮发麻。   男人一手掐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牢牢伏在镜面上,另一手压着她的细腰,将她挺翘的臀拉起,随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沉身进入。   盛夏被顶在了镜子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自己——被人操得发红的身体,她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   “骗子!”她大骂,“说好要带我走……骗子!”   身后正在狠狠插入她的男人听到这话时,身体蓦地顿住,男人似乎意识清醒了些,却又抵不过身体阵阵汹涌叫嚣的欲望。   他低头看着掌下这副娇嫩的身躯,用尽全力遏制着身体的欲望,企图将自己抽离出来。   然而,刚抽出一半,穴口层层叠叠的蜜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含着他,让他爽得腰眼一颤,身体不受控地就自发又捅了进去。   被那紧致温热的软肉包裹着,他根本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他低头在女孩凸起的脊骨亲吻着,热息喷在她泌出薄汗的肩背,赤红的眸一点一点被黑色占据。   他舔吻女孩脆弱的后颈,闭了闭眼。   只顺着自己的欲望将那根粗热的性器送进她体内更深处。   盛夏意识昏沉之前,男人还伏在她身上。   她觉得自己那个地方要坏掉了。   她流着泪,哭都哭不出来,眼皮太重,她终于被人操得昏睡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见外面漆黑一片,她又再次沉沉睡去,等再睁眼时,外面依然漆黑一片。   这次,她才发觉,不是外面天黑。   而是,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她似乎在车上,有人在外面说话,似乎是歪嘴六的声音,说着某种方言,盛夏听不懂。   只是片刻后,车门被打开,有人把她提了出去,随后,她被一个男人扛在了肩上,门被打开,她被人放在床上。   眼睛上的黑布也终于被人解开。   她惊惶地睁开眼,就看见陌生丑陋的男人正凑近了看她,那张脸上长满了疙瘩和脓疮一样的溃烂疤痕。   她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   却被男人握住了脚,他口水似乎流了下来,滴到了床上,嘴里呵呵地笑着,又说了句什么。   盛夏抖得厉害,从他一开一合的口型分辨,他似乎是在说她好看。   她转身就想跑,双手却是被绳子捆住,就连脚上也被绑了绳子,她转头看了眼四周,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农村的房子里。   房间破烂不堪,床榻上还散发着阵阵臭味。   东哥呢?   她不是在酒店吗?   怎么会在这里?   盛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瑟缩着往床脚的方向躲,眼前的男人却淫笑着脱了裤子要过来。   这个脏兮兮的男人只穿了一条裤子,底下连内裤都没有,露出丑陋的性器,那东西又黑又丑,顶端似乎还长满了疙瘩一样的东西。   他脱了裤子就要过来,盛夏吓得尖叫出声,“不要啊——”

第14章 她人呢

骆寒东醒来时已经是正午。   他光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身,腰酸得厉害,他昨晚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头也有点昏沉发晕,他按了按太阳穴,肚子空得厉害,喉口更是干涩。   偏头一看,床上除了他再没别人。   他当即下了床,赤着身体就拉开房门。   四眼还在门口,一见他开门,赶紧谄媚地问,“东哥醒了?饿不饿?我叫……”   骆寒东一把将他衣领扯住,嗓子哑得似乎冒火,“她人呢?”   “谁?啊,你说那个妞?”四眼被他扯得吞了吞唾沫,有些惊慌,“东哥你不是说碍事吗,歪嘴六说你是操腻了想换口味,所以今天就把人给……”   骆寒东猛地把人扯进房间里,把门摔上后,就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他!让他马上给我把人送回来!”   “是!东哥!您别生气!”四眼赶紧摸出手机,他心里十分忐忑,也不知道歪嘴六是不是把那妞已经卖了,如果是……那么那个妞现在是不是已经被……   他不敢想。   拨通电话后,他就赶紧把话传达过去。   歪嘴六此刻刚坐上车,一听东哥问他要人,赶紧把方向盘一拐,立马往回赶。   他急慌慌地手刹都忘了拉,直接跳下车,冲到门口时,男人正扯着盛夏的腿往跟前拽,小姑娘哭得嗓子哑了。   “住手!”   盛夏浑身颤抖,嚎哭不止,她看见歪嘴六又冲了回来跟那丑陋的男人说了什么,随后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走了。   歪嘴六凑到了跟前,“算你走运。”   他明显松了口气,脸上还不自觉带了点讨好的笑意,只是那嘴是歪的,笑起来一张脸皱巴巴的,像是条被烫坏的毛巾。   “我们东哥让我把你送回去。”   听到东哥俩字,盛夏才有了反应,她睁着泪眼,嗓子里呜咽着,声音因为沙哑而显得模糊不堪,“骗子……”   明明说要放她走,却把她送来了这里……   盛夏再次被歪嘴六扛上车,她看见泥泞的小路,看见一排排土房子,还看见十几个脏乱的男人站在路口,他们似乎都有精神问题,看见车就傻笑。   盛夏隔着车窗只敢悄悄露出一支眼,这儿陌生又荒僻,她不敢跳下车,担心周围都是刚刚那种男人,而且她手脚被绑着,根本逃不了多远。   她不敢赌。   只能回到东哥手中。   她靠在车窗上安静地流泪。   心里默默地把路线记下来。   等待逃跑的机会。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盛夏看向车外。   骆寒东换了套衣服,一身白色,头发中央又扎了一撮,脸上皮肤很白,衬得眼下乌青有些重。   他个头很高,四眼在他边上显得特别矮。   盛夏不得不承认,骆寒东本人长得极帅,他脸上的表情永远有些不耐烦,眉间淡漠疏离,唇角拉得直直的。   他的瞳仁很黑,里面的情绪也很直接。   不爽是不爽,不悦是不悦。   此刻,他抬头看过来,漆黑的眸落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后,这才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盛夏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脑子里忍不住去想他刚刚极为复杂的眼神。   她没读懂里面的情绪。

第15章 呜呜……混蛋……

骆寒东手里提着几个袋子,上车后,没说什么话,先把盛夏手上的绳子全部解开,随后把一瓶热饮递给她。   手腕被勒出一片血瘀,她皮肤白,那片血瘀深的几乎发紫。   她条件反射地想道谢,想起男人的所作所为,闭上了嘴,指节僵硬地接过热饮,刚要拧才发现是拧好的。   她看向窗外,喝了口热饮。   手腕热辣辣地疼。   疼得她想哭。   但是入口的热饮却特别好喝。   甜甜的草莓味,混着点点柠檬的酸甜气息,在齿间溢出香甜的口感。   正要再喝,边上递来一只手。   那只手骨节修长,肤色冷白,掌心中央安静地躺着一枚白色小药丸。   她惊疑不定地看向他。   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安眠药?   男人却不愿多说,只是拧着眉说,“吃了。”   前方坐在副驾驶的四眼笑呵呵地,“是的,赶紧吃了,就你这样的,还不够格怀我们东哥的孩子。”   盛夏这才恐慌起来,赶紧捏过药丸塞进嘴里,连喝了十几口热饮,方才把那股恐慌压在心底。   孩子?   她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可以怀他的孩子。   她眼泪又要掉下来。   怕的。   身体也开始惊惧到发抖,她不敢想象,如果她怀了孩子会怎么样,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   她要逃出去。   车子到了服务区,歪嘴六和四眼下车去买吃的。   盛夏也想下车去洗手间,但她不想跟骆寒东说话,只能等歪嘴六他们回来。   她看着窗外,眼角余光却看见男人转过头来,他冷白的皮肤上血管都看得分明,眼皮薄薄的,瞳仁极黑。   那双眸子平日里总是淡漠的,不耐烦的。   此刻,里面溢满歉意,看着她许久,才说了句。   “对不起。”   盛夏一瞬间,委屈铺天盖地,她眼泪唰地汹涌而出。   对不起有屁用。   她要的不是对不起。   她要回家!   她哭得抽噎不止,男人伸出手环住她,盛夏使劲去打他,躲不开他的手臂就去咬他,哭着骂他,“……混蛋……呜呜……混蛋……我要回家……”   “我会送你回家。”男人抱着她,修长的指腹顺着她的脊骨轻抚安慰,声音低低哑哑,“乖乖听话,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   “我再也……呜呜……不会相……相信你……呜呜……你就是个大骗子……呜呜呜……骗子……你还让人把我送到……送到……呜……那种地方……呜呜……”她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哭得肩膀一颤一颤,“那个男人……差点……就……呜呜……我好怕……我想回家……呜呜……”   歪嘴六和四眼两人已经回来了,骆寒东隔着车窗看见,眼看盛夏还在哭,嘴里说不准还会说出什么别的,他顾不得什么,轻轻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声都吞进了口中。   “呜呜——”盛夏被他突然吻住,以为他又要发情,当即就伸手打他,男人却是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轻易箍住。

第16章 我会送你回家

“别哭了,他们回来了。”他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带你去洗手间。”   盛夏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她想去洗手间的,但她没问。   男人低头解开她脚上的绳子,随后,用毯子将她包裹住抱了起来。   带着她进了男士洗手间。   盛夏错愕地看着一排小解的男人,当即就踢打着骆寒东要下去,“……我不要……这是……男厕……”   骆寒东轻易箍住她,“别乱动。”   他踢开隔间把人放在马桶上,随后,走出来,站在一排小解的男人跟前开始小便。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盛夏羞耻得整个身体都发抖,她小声地骂骆寒东混蛋,可听着外面的水声,尿意阵阵上涌,她再也忍不住,坐在马桶上尿了下来。   等她擦完站起身,这才发现,骆寒东就靠在隔间门口看着她。   隔间门没关,还微微敞着一点。   盛夏羞得满脸通红,她气得语无伦次,“你……简直……你……我……”   男人却没多说什么,走过来把她拦腰抱起往外走。   盛夏靠在他怀里,手指紧紧攥着他的领口,“东哥……”   她声音带着乞求,“你现在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放我走……现在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   “盛夏。”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让她怔住。   “没有我查不到的人,你从我手里逃出去,他们会把你抓回来。”他声音淡淡,听在耳里却令人心惊胆战,“时机还没到,等到了,我会送你回家。”   盛夏隐约觉得,他和第一次说的话不一样了。   之前是带她走。   现在变成了……送她回家。   “你只要,乖乖听话。”男人薄薄的眼皮下,那双漆黑的瞳仁落在她脸上,盛夏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眼下,她除了依靠这个男人。   没有其他退路。   车子晚上才停下,盛夏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   她脑袋上罩着件薄毯,刚被放在沙发上,男人就把门关上出去了。   歪嘴六开了一天车,累得半死,看到骆寒东过来,赶紧送上谄媚的笑,结果那歪嘴还没咧开,整个人就被骆寒东一脚踹在墙上。   瘸腿四眼和老三赶紧跑过来拉架。   老三喊话问,“东哥!怎么回事?!”   骆寒东扯了扯衬衫领口,他眉眼冷漠极了,薄唇抿得直直的,像一把绷直的刀,刀刃泛着冷冷的光。   那冷光掠过老三,落在四眼脸上。   四眼抖了抖,“东哥!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啊——”   话没说完,他被骆寒东一脚踹在心口,当即吐出一口血。   老三第一次见骆寒东发火,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东哥!有话好好说,兄弟们哪儿做得不对,您开口尽管说……”   “没你事,滚。”骆寒东掀唇,冲他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老三被他那双冷得发沉的黑眸扫得后脊发凉,赶紧转身跑去找老大去了。   骆寒东坐牢是因为不正当防卫,过失杀人。   可秦钟海却告诉兄弟几个,骆寒东这小子聪明得要死,人身上有多少骨头,哪个地方是致命的,他比医生还一清二楚。   过失杀人是借口。   他是,故意杀人。

第17章 去洗澡

弟兄几个一开始还瞧不起他,但是秦钟海吩咐了,大家见了面也都客客气气地喊他一声哥,但相处久了,众人发现,骆寒东当得起他们的东哥。   他太聪明了。   老大秦钟海本身是个刚愎自用的人,根本不会听手下兄弟的话,但是从骆寒东加入进来后,他每做一个决定,都会找骆寒东咨询。   而对他们来说,骆寒东无所不能,他们外出的所有监控都在骆寒东的掌握之下,你一通电话,他就能准确报出你的地理位置。   这么牛逼的人物,每天却总挂着淡漠的表情,没有冷傲,没有鄙视,他就只是这样一副性子,他们所有人都迁就着他。   无非就是希望他能一直呆下去。   因为老大说了,时间一到,骆寒东就要离开。   眼下骆寒东突然发火,老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急吼吼去喊老大。   万一东哥突然撂挑子要走了,他可留不住人。   歪嘴六从地上起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对不住东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   话没说完,骆寒东一脚踹在他脸上,将他那张歪嘴踹得更歪了。   “东哥……是我们的错,您消消气。”四眼也过来求饶,他刚吐了血,整张脸上血红一片,看得分外触目惊心。   骆寒东眸子凉凉地落在他脸上,“药。”   四眼愣了愣,“您……还要?”   骆寒东不说话,他赶紧从口袋里掏出药,“全在这了,这个药只能放一颗,多了就……”   他话没说完,被突然落进口中的异物卡到喉咙,当即掐着自己的喉咙就要吐出来。   骆寒东却是一把掐着他的嘴巴,眉眼阴沉地睨着他,“敢吐出来试试。”   四眼吓得咕咚一声,把药咽了下去。   歪嘴六不明所以地走过来,“东哥……您想怎么打我们都成,您打完了别放心上……”   骆寒东手里捏着一枚药,他看着歪嘴六,嗓音漠然,“吃了。”   歪嘴六看了眼四眼,再看向骆寒东,已然明白东哥想做什么,他僵硬地站在那,“东哥……我们都是男人……”   骆寒东看着他,目光一动不动。   歪嘴六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伸手接过药,仰头塞进嘴里。   骆寒东踢开一间房间,将四眼踹了进去,随后对着歪嘴六的脊背,一脚踹了进去,关门落锁。   秦钟海被老三带过来时,看见的就是骆寒东把房门钥匙丢进洗手间抽水马桶里的一幕。   他淡漠的眸扫过来,看着秦钟海说,“秦叔,你知道的,我这人,有恩必报。”   “当然,有仇也必报。”   盛夏在房间里听着外面打架的动静,吓得手脚都发抖。   骆寒东开门进来时,身上还带着戾气,他看着沙发上惊惧到颤栗的盛夏,声音没有情绪,“去洗澡。”   盛夏被他眉眼的阴郁骇到,乖乖听话跟在他身后,没走几步,男人回头,眸色沉沉落在她被勒出道道血瘀的脚踝。   她被看得不自觉缩了缩脚趾。   男人却是微微俯身把她打横抱在怀里,他偏长的头发扫到她的脸颊,盛夏身子一颤,侧头想躲开时,看见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颚,以及近在咫尺的喉结。

第18章 ……有点疼

“给我……鞋子吧,我能自己走。”盛夏被他抱得有些不自在。   却又说不出哪儿不自在,只觉得他的手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都会勾起她对昨晚的种种不堪回忆。   而且……他的掌心太烫了。   烫到灼人。   “我喜欢听话的,安静的。”男人盯着她片刻,落下这句话,“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把你送给歪嘴六,他现在急需女人。”   他眸子里还盛着一片化不开的怒火。   盛夏吓得咽了咽口水,双手牢牢缠住他的脖颈,“我听话的。”   男人似乎满意了,喉咙里“嗯”了一声,这才抱着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门外走廊一片狼藉,地上还有一片血迹,盛夏看得心惊,随后就被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吓到。   “东哥!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东哥!放了我们吧!我们俩都是男人,待会真的要出事的……”   歪嘴六和四眼的声音十分焦灼不安,已然是对那药效发作起来的后果记忆深刻。   骆寒东却是浑然不觉地抱着盛夏,掠过狼藉的地面,走向洗手间。   他把人放下后,没像第一次那样,找个地方坐着抽烟。   而是拿了淋浴头对着盛夏,帮她清洗。   盛夏抖得厉害,却又不敢出声,怕惹恼了他。   她身上到处都是昨晚到今天早上留下的种种痕迹,青的紫的红的,手腕和脚踝被勒的血瘀被水冲刷得又刺又疼。   她是个娇生惯养的,从小到大没吃过这么多苦,也忍不了疼。   等骆寒东抬眸看向她时,少女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却还不敢哭出声,只是眼泪掉个不停。   又疼,又怕。   “哭什么。”他有些不耐烦。   盛夏赶紧把眼泪擦掉,手腕却颤得厉害,“……有点疼。”   骆寒东低头看着她两条胳膊,再看看她落在地上那两只脚踝,心头有些烦躁。   这烦躁跟平时的烦躁不太一样。   隐约还带着点其他情绪。   他把人简单洗干净,从外面提了个袋子进来,是他上车时提在手上的。   “衣服,自己换上。”   他把袋子放盛夏手里,转身进去洗澡。   盛夏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背,男人脱得干干净净,瘦腰窄臀,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腿部线条流畅,侧过身时,隐隐可以看到人鱼线。   他站在花洒下,面朝花洒,任由温水冲刷他的面孔。   那张脸离远看,很精致,轮廓像画出来的一样,一笔一划都带着刀锋的深刻。   他手指抓了抓头发,将头顶那扎起的一束解开,旋即,长发盖住额际,只留下一个高挺的鼻,和削薄的唇。   他仰着脑袋,底下是滚动的喉结。   盛夏赶紧移开视线,低头拿起袋子里的衣服换上,里面是一套衣服,有内衣……还有内裤。   奇异的是,尺寸合身。   袋子里还有一个小袋子,外包装似乎写着药房字样。   她不明所以地打开看了眼,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那声音离得很近,似乎就在耳边。   “那是药。”   “什,什么药?”盛夏有点慌,她不是已经吃过药了吗?   “涂的药。”男人接过她手里的药,在她心慌的视线里,伸手指了指她的下体。   “涂那的。”

第19章 躺着,腿分开

盛夏紧张地看着他,“……我,我自己涂?”   男人似乎误解了她,看了她片刻,说了句,“晚上我帮你涂。”   盛夏惊得抖了一下。   骆寒东挑眉,“怎么了?”   盛夏摇头,脑子里纷乱如麻,全部都是男人的手探进自己体内的荒淫场面,“……没,我就是……饿的,有点站不稳。”   “出去吧,带你去吃点东西。”骆寒东把衣服换上,走了几步回头,见盛夏提着袋子,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少女身姿小巧,小脸精致漂亮,眼睛湿漉漉似小鹿,见他偏头看过来,有些无措地抬头望着他。   眸子湿润,里面揉满了脆弱,无助,还有害怕。   骆寒东蹙了蹙眉,动作生硬地伸出手递过去,“害怕就过来,靠我近一点。”   盛夏迟疑地看向他的手,男人手掌很大,骨节修长。   看着温暖柔软,可她知道这只手压在腿心的力量,也知道这只手抓在她胸口的疼痛力道,更知道……这只手进出自己体内时,带来的的羞耻与快感。   她不敢违抗他,只轻轻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男人牵着她,转身往外走。   他们回到之前的房间,茶几上放着两份饭。   骆寒东坐在沙发上简单吃了几口,随后就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忙了会。   等盛夏吃完,他才走过来将沙发推到一边,随后拉开地上的地毯,露出一块可移动的地板。   他把地板掀了起来。   盛夏看见底下竟然是一个整洁的房间。   只是底下很黑。   她有点害怕。   男人却是踩着梯子下去了,把灯打开,随后冲她道,“下来。”   盛夏不安地下去了。   底下有一张床,边上围着一圈书柜,床边有张书桌,看得出来,骆寒东很喜欢看书,而且……桌上他的笔记本摊着,盛夏只扫了眼,就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他的字很漂亮。   气势磅礴,遒劲有力。   床很整洁,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床单和被子都是黑色,男人打开床边的小衣柜,换了套睡衣穿上,这才上床,拍了拍床沿。   “把衣服脱掉,上来。”   盛夏知道他有洁癖,不敢说不,忍着羞耻把衣服脱了,光裸着身体上了床。   “躺着,腿分开。”   骆寒东眼睛落在她粉嫩的乳尖上,目光顿了顿,移到她的腿心,那里毛发稀疏柔软,很干净。   盛夏羞耻地咬着唇,躺在床上,颤颤地分开腿。   骆寒东抠了药膏在手上,随后将药涂在她那红肿的阴唇。   盛夏抖得厉害,阴唇被他的手指来回搔刮着,很快出了水。   男人指尖一顿,又抠了点药膏,这次往穴内送了送。   过分的紧致拦截了他的手指,他将药膏又抠了点,在穴口润了润,随后手指直直刺了进去。   盛夏弓起身,有些难耐地咬着唇叫了一声。   骆寒东手上被淫水濡湿,他把药全部送进去后,抽回自己湿淋淋的手指,那湿热的肉穴似乎舍不得他的手指,抽出来时,他仿佛觉得手指被无数张小孔吸吮着不放他离开。

第20章 不要……东哥……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顶起来的睡裤,有些烦躁地把药丢进袋子里,下床去洗手。   回来时,盛夏正赤裸着身体,在换床单。   床单上有她刚刚流下来的一小片淫水。   她换好床单,小声地问骆寒东,“……我能不能穿一件衣服,你的也行。”   骆寒东打开柜子,找了件白色的衬衫给她。   盛夏轻声道了谢,随后背过身去穿上。   衬衫不大,但是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很大,遮住了她的细腰,露出半边臀肉,底下是细白的两条腿。   她仔细扣好纽扣,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占据床边一角,随后轻轻闭上眼。   骆寒东没再管她,径自躺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翻了翻。   盛夏听见翻书的声音,忍不住睁开眼,床头灯光暖黄柔和,落在男人眉眼处,显出几分异样的柔软与温柔。   他眼睛很黑,目光认真又专注,翻书的动作也很快,几分钟不到,翻完又去拿下一本。   盛夏注意到,他书柜里很多书,不是什么色情书刊,都是些电脑专业的书,还有一些她看过的外国书籍。   “……我也想看书,可以吗?”她尽量小声。   男人动作微顿,起身抽了本书给她。   盛夏一看,全英文的小王子。   她有些讶异,他会英语?   但是她没说什么,接过来,安静地在一旁翻看起来。   她英文很好,从小就学,父母对她期翼很高,从小培养她各方面兴趣爱好,她钢琴绘画跳舞都拿过比赛奖杯。   而现如今,她被困在这里。   只能怀抱着一本小王子,暗暗流泪。   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醒来时,窝在男人怀里,男人手臂环在她腰上,下巴抵在她后颈。   他的那个……硬邦邦地戳在她的后腰处。   盛夏不敢动,但是太久没动,她腿似乎要抽筋了,她只能装作翻身的样子,试图远离男人。   岂料,被男人轻轻一扯,又扯回怀里。   盛夏惊疑不定地回头,就看见男人漆黑的眸子正定定看着她。   “东哥……”她被那眼神看得心慌。   骆寒东平时早上也有欲望,可今天欲望有些压不住,他从不赖床,今天为了平息欲火,足足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   直到此刻,欲火不消反增。   盛夏的衬衫早就在睡梦中不自觉推到了上方,纽扣也不知是自己开的,还是被谁解开的,露出半边肩膀和浑圆。   雪白的乳肉上还残留着前日骆寒东留下的痕迹。   骆寒东盯着那粉色的乳尖,喉口动了动,忍不住低头复住,张嘴含住。   盛夏一大早身体异常敏感,被他这么一含,当即就叫出了声,“啊……”   她往后躲,声音娇娇软软的,“不要……东哥……”   骆寒东扣住她的手腕,他并不好女色,只是前天开了荤,早上醒来又软玉在怀,难免有些克制不住。   骆寒东舔弄着她的乳尖,另一手分开她的腿,手指探了探,红肿已经消了不少,穴口也开始往外渗出些淫液。   盛夏见他眸子灼灼地盯着自己的私处,知道他的意图,又想起那晚痛不欲生的那一幕,她赶紧坐起身,颤抖着声音道,“东哥……我……”

第21章 要坏了……啊……

她不敢说拒绝的话,担心他一生气,要把她送给歪嘴六。   可是不拒绝,她又害怕得要死。   骆寒东却是将她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两腿并着,随后,将自己的粗热性器插进她的腿心,在她大腿的嫩肉上抽插着。   盛夏心跳剧烈,虽然没被他真的进入,可还是羞耻地觉得自己被强暴了。   男人的性器时不时刮蹭到她的穴口,那里没一会就被他磨出水,盛夏也被磨得忍不住捂住唇,呜呜地颤叫出声。   骆寒东插了片刻,发现女孩腿心被磨得通红,然而,他的性器却还硬挺着,根本没有要射的迹象。   他喘着粗气,伸出食指探了探她的穴口,食指伸了一根进去,那里湿热温暖,一进去就被无数张小嘴包着,热情地吮着他。   他爽得头皮一麻,扶着自己的性器,轻轻地往里顶了进去。   盛夏被他顶得弓起身,吸着气喊,“啊……不要……”   骆寒东低头吻住她的肩颈,一手握住她饱满的乳肉,肆意揉捏,另一手掐着她的腰,腰腹发力,用力在她体内抽插着。   异样的快感逼得盛夏眼泪掉了下来,她声音变了腔调,“哈……啊……啊……啊……东哥……不要……太深了……要坏了……啊……呜呜呜……要坏了……”   骆寒东将她腰使劲下压,随后将她两条手臂折到背后,攥在手里,另一只手去拨弄她敏感变硬的乳尖。   下身却插得又快又猛。   盛夏被插得摇头晃脑,身体一颤一颤抽搐不止,“啊……东哥……”   骆寒东低头细密地吻她的背,两手掐住她的臀,又快又重地连续撞了二十几下,这才飞快地拔出来,抵着她的背射了出来。   盛夏被那股热烫,烫得低叫出声,“好烫……”   少女白嫩的胴体就躺在黑色床单上,腰上是清晰的红色指印,后背淌着乳白色精液,场面淫靡不堪。   骆寒东只觉地下腹又要窜起一把火,他移开视线,进了旁边一个简易的洗手间,简单洗了洗,随后出来换衣服。   床上盛夏已经坐了起来,眼角红着,她睡觉的那片角落,还躺着一本小王子。   骆寒东不再看她,“洗干净上来。”   他上去了。   盛夏满腹委屈只能忍着,匆匆洗了澡,换上衣服,乖巧地爬梯子上去。   手里还拿着那本小王子。   男人已经坐在电脑桌前,对着键盘噼里啪啦敲打着。   茶几上放着两份早餐。   他的还没动。   盛夏很饿,她没等骆寒东,自顾自吃了。   她以为之前东哥碰她是因为吃错了东西,精神有点不正常,可明明今天早上,他精神很正常。   盛夏觉得委屈,又觉得羞辱。   她觉得自己太傻了,她就不该相信这个男人。   他怎么可能会放她出去呢。   她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看书,担心吵到男人,连呼吸都刻意放的很低。   骆寒东抬头时,看见的就是少女安静低头看书的画面,长发垂在肩上,两只手捧着书,模样乖巧,画面唯美。   他盯着看了会。   脑子里想象得出,她在学校里的场景。   大概也是这样,安静地刷题看书,教室后边不少男生偷偷看她。   她很漂亮。   身材也好,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叫得也好听。   可惜了。   骆寒东舌尖抵了抵齿关。   她这辈子也摆脱不掉这段阴影了。

第22章 疼……

盛夏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除了喝水,其他时间都窝在沙发上。   她偶尔也会从书本上移开视线,去看电脑桌前的骆寒东。   男人打电脑时,面无表情,头上的小揪揪随着打电脑的动作一颤一颤,显出几分可爱,可挂在男人那张漠然的脸上,又觉得侮辱了可爱这个词。   骆寒东性子很冷,一整天,盛夏都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因为他怕吵,所以她一点动静都没敢发出来。   到了晚上,吃完饭,他把地板掀开,盛夏下去了,他也才跟着下去,洗完澡上床,照旧在床上看书到很晚。   等盛夏在他旁边睡着了,骆寒东才放下书,垂眸打量她。   小姑娘一看就是富人家里出来的,细皮嫩肉的,之前的伤已经过去好几天,到现在还没消。   他抬起她的手腕,凑在眼前看了看。   血瘀很重。   怕是没十天半个月根本消不下去。   他从抽屉里拿了药酒过来,涂在她手腕,用了点力道替她把药揉开。   盛夏睡梦中被疼醒,皱着眉喊,“疼……”   娇气。   骆寒东心里那么想,手上力道却是轻了几分,揉完手腕,又去给她揉脚踝。   盛夏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低头揉搓她脚踝的画面,他眉目专注,和看书打电脑时的表情很像。   也……很好看。   盛夏闭上眼。   他再帅,他都是个坏人。   连着几天,盛夏都是白天上去坐在沙发上看书,晚上下来躺在床上,骆寒东没再碰她。   盛夏心里松了口气,睡觉都比往日安心了几分。   手腕因为夜里男人偷偷给她涂了药,好了些,看着没之前那么吓人,她对男人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样害怕了。   至少,她想看什么书,男人都是允许的。   今晚,她看到书架上有本高考指南,心思一动,忍不住小声问男人,“东哥……六月之前,能不能送我回去?”   骆寒东抬眸看她。   他眉眼极黑,看人的眸光带着令人无处遁形的锐利。   盛夏被那双眼看得心口一滞,声音颤了颤,“我……六月要高考的。”   她撒谎了。   她成绩很好,已经被保送了大学。   骆寒东眉眼辨不清情绪,只是问,“想考哪个大学?”   盛夏不知道他信了几分,战战兢兢地回,“光大。”   “南市的?”骆寒东出声问。   盛夏没料到他知道这个学校,错愕地愣了片刻,才硬着头皮回,“是。”   “他们往年录取线六百三到六百六,你有把握?”男人放下手里的书,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她。   盛夏彻底被震到,她根本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对她随便说起的一个学校都了如指掌。   “你家境不错,教养也好,就算成绩差,你父母也会花钱送你出国。”骆寒东把她之前看过的书都摆放在一排,上面一排都是英文,他盯着那排书轻笑,“当然,如果你属于成绩好的那种,两个月前你就应该被保送了。”   盛夏惊愕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就是因为被保送了光大,一时高兴,独自一人去乡下看望了爷爷奶奶,亲自告诉了他们这个消息,还在乡下呆了不短的时间。   随后在回家走出车站时,因为到了熟悉的环境,一时失去防范,所以才……   坐上黑车,被人带到了这儿。   “我说过,我会送你回家。”   耳边响起男人毫无情绪的声音,“也说过,我喜欢乖乖听话的。”   盛夏脊背一凉。   “盛夏。”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声音却透着冷意,“别在我面前说谎。”   盛夏抖得厉害。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

第23章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晚上盛夏睡得不太安稳。   当骆寒东抓起她的手腕为她涂药时,她忍不住睁开眼。   男人头上扎着小揪揪,灯光落在他发顶,将他半张脸笼罩得朦胧又模糊,那一刻,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看到男人垂着眸,眼皮薄薄一片,他抿着唇,下巴很干净,没有一丝胡茬。   手腕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盛夏忍了忍,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故意似的,使劲揉按着她,见她疼得弓起身,这才扯起唇角,凉凉道,“之前还娇气得不行,现在这么能忍?”   盛夏听出他语气里的嘲弄,默默地不解释。   “你不相信我很正常。”男人勾着她的下巴,眼神又黑又凉,神情陌生极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盛夏觉得他好像生气了。   起因是因为她的那句谎话。   她登时有些心慌,想做点什么弥补,奈何,对上男人那洞穿一切的锐利眼神,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目光微颤地看着他。   “这什么眼神?”男人卡住她的下巴,骨节用力,眼神漠然地对着她,“盛夏,你要么就用乖巧的眼神对着我,要么就是厌恶的,不该是这样……可怜兮兮的,让人看了只想操你。”   盛夏被他粗俗的言语击得头皮发麻,眼睛陡地盛满了惊慌与害怕。   见到她变成这种眼神,骆寒东又笑了,只是那笑不达眼底。   他松开她,背过身去,把药酒丢到她手里,“醒了就自己涂。”   他说完下床去洗手。   盛夏觉得自己似乎不小心惹到了他,导致他今晚……情绪有点不正常。   骆寒东洗完手回来就坐在桌前写着什么,他握笔的姿势很规范,隔着距离,盛夏都能看得出他下笔的力道与书写转折处的流畅处理。   他是念过书的,甚至可能是……成绩特别好的那一类学生。   盛夏一直在打量他,冷不丁男人开口,他低着头,没有转过来,话却是对着她说的,“再看,我就去操你。”   盛夏吓得赶紧背过身,她小心翼翼地躲在毯子底下给自己涂药酒,非常仔细地没有弄到床单上。   想起男人的洁癖,她又下床去洗了手。   洗手间很干净,她早上用的时候就想起楼上那个洗手间,里面有些脏乱,和这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没看东哥以外的人进入这里,所以盛夏猜,这儿都是东哥一个人在打扫。   正要出来,男人也过来洗手,他用了洗手液涂抹着,随后洗了三次手,这才拿干净毛巾擦了擦手,转身走出去。   盛夏小步跟在他身后,见他侧躺在床上,自己便小心翼翼地抬脚从他身上准备过去。   谁知男人忽然伸手拉着她,将她整个人扯了下来,扯进了怀里。   盛夏惊呼一声,“呀——”   她手臂抵在他心口。掌心触到的是男人有力的心跳。   抬头看到的却是男人盛怒的眸。   盛夏心惊地想躲,耳边却听到男人低冷的声音。   “怎么办?你让我很生气。”

第24章 不要……我错了……

“对不起。”她直觉地想道歉。   骆寒东却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很遗憾,这三个字对我没用。”   盛夏心慌地喊,“东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我以后听话,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   骆寒东忽而勾唇,“你不知道,当着男人的面喊‘求求你’三个字,只会让男人性欲大增吗?”   盛夏怕得身体都在轻颤。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喊,“东哥……我错了……”   骆寒东扯掉她的睡衣,低头含住她饱满的乳肉。   盛夏惊惧颤栗,整个人弓起身,屈辱地喊着,“不要——”   “给你个小小的惩罚。”骆寒东没有润滑,分开她的腿,扶着性器就要捅进去,因为干涩,他根本进不去。   盛夏惧怕地哭了起来,“东哥……不要……我错了……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她哭得身体一缩一缩的。   性器被她收缩的身体拍打着,又亢奋地弹跳了一下。   骆寒东再次尝试捅进去,依然干涩得进不去,他脖颈绷着青筋,正要强硬地刺进去,就见盛夏爬了起来,哭得满脸是泪的看着他。   “东哥……我……我用嘴,行不行?”她颤抖得厉害,乳尖都在颤栗。   骆寒东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小嘴上,喉咙里“嗯”了声。   随后就见女孩又惧又怕地爬到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他的那根肉棒,闭上眼,屈辱地张开嘴吞了进去。   骆寒东今晚本没有打算要操她。   实在是小丫头今晚的表现惹恼了他。   他用了几种方法想把怒火宣泄掉,但可惜,没效果,只能顺从自己的心意,折磨着身下的小丫头。   以此达到内心的愉悦。   像极了变态。   他伸手扣在盛夏的脑后。   谁让小丫头不乖乖听话。   那就只能按着心意惩罚她了。   他奋力挺身,盛夏刹那被那粗大的肉棒捅到了喉咙里,一时干呕得想吐出来,男人却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记着,惩罚刚刚开始。”骆寒东说完,扣住她的脑袋,在那嫣红的小嘴里开始抽插起来。   盛夏被插得眼泪横流,嘴巴被捅得鼓鼓的,里面时不时流出一些前列腺液和口水。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低吼一声,射在她嘴里。   盛夏不敢吐在床上,愣是捂住嘴跑到了洗手间,扒着马桶才吐了起来。   腥檀味重得她把晚上的饭都吐了出来,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她吐了好久,这才抖着身体去漱口。   骆寒东换了床单过来,赤裸着身体进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他关了花洒,冲盛夏喊,“过来。”   盛夏一抖,惊惧地抬头看他。   男人不说话,只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盛夏陡然就想起男人那道恶魔似的声音。   ——“我喜欢乖乖听话的。”   她抖着腿走了过去,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拿起花洒对着她的乳尖冲洗起来。   盛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毛孔炸开,整个身体在水流的冲刷下无声颤栗。

第25章 惩罚结束

“恨我?”男人声音很低,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异常清晰。   盛夏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谎话瞒不过他。   可实话却是……相比起恨这个词,她更愿意用惧怕这个词来形容他。   之前被歪嘴六送到偏僻乡下时,她遭遇了那丑陋不堪的男人,差点被强暴那一刻,她恨透了所有人。   可当她被领着带到东哥面前时,那一刻,她竟然生出一丝侥幸。   明明是同样的强暴行为,可她却对面前的男人产生不了恨意,只是畏惧和害怕。   眼前的男人性子乖张阴晴不定,稍不注意就会惹恼了他,她怕得厉害,回答这个问题时,迟疑了许久,才轻轻点头。   骆寒东摩挲她细嫩的下巴,手指探进她口腔内,两指夹着她的舌头,做出模拟抽插的动作。   明明是色情的动作,可偏偏由他做出来,却不显半分猥琐,他垂着眸,表情淡淡,像是在玩弄一只不听话的猫。   她的口水被迫顺着他手指往下流,隐隐的异样从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盛夏忍不住颤栗发抖。   骆寒东将手指抽回,把指尖的口水尽数涂抹在她胸口,那片酥胸被他修长的指掠过,惊起一片颤栗。   “惩罚结束。”他开口,声音没有半分情欲。   盛夏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方才做那么多,不过是为了惩罚她不听话而已。   骆寒东冲洗干净自己,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盛夏看见,他洗了三遍的手,这才用毛巾擦干净,抬脚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后,盛夏才惶然地滑坐在地上,头顶的花洒还开着,温热的水从头顶落下,明明是透着暖意的水。   她却觉得浑身冰凉。   男人晚上没有再碰她,盛夏贴着床边睡,早上醒来时依然睡在男人怀里。   后腰再次抵着那根硬邦邦的巨物。   她不敢动,即便腿麻了,她都不敢尝试着动一下。   “我今天可以带你走。”男人忽然开口。   盛夏果然惊得忍不住回头看向他。   骆寒东挑起一边眉,他头发偏长,睡着时,小揪揪忘了解开,此刻翘起一个弧度落在发顶,在清晨显出几分慵懒和可爱。   “我这人不做亏本的生意。”男人刚睡醒,眸色却一片清明,只嗓音沙哑性感,他看着盛夏,问得缓慢,“你,能给我什么?”   盛夏抖了一下。   先不说男人能不能带走她,此刻最要紧的是,她要表现出相信他的样子。   这才是他想看到的。   她犹豫了许久,终于伸出发抖的手,指尖发颤地探向他的睡裤,轻轻掏出里面那昂扬勃发的性器。   那根东西很烫。   又硬又烫。   她一手圈不住,因为羞耻,整个人的面色都泛着潮红。   她闭上眼,低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   因为技巧生涩,她几次都不小心用牙齿刮到肉棒,怯生生抬头时,男人却表情都没变一下。   她心里当即慌了。   猜错了。   男人要的不是这个。   正要吐出来,骆寒东却朝她嘴里顶了顶,声音蓦地低哑几分,“这是你自己选的。”

第26章 坐上来,自己动。

男人压着她的脑袋,在她口中快速抽插了数十下,随后扯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性器在她湿润的穴口润滑了几下,就凶狠地刺了进去。   盛夏被插得忍不住叫出声,“啊……”   她脊背被男人大掌按着,整张脸都被迫埋在床单上,因为剧烈的快感,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她都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盛夏觉得自己下贱极了,死死捂住嘴巴,想控制自己不要出声。   身后的男人却察觉出她的意图,将她的胳膊反拧到腰际,一只手攥住,另一手探到前方,修长的指尖揉捏着她两团乳肉和乳尖。   快感叠层积压,盛夏受不住地呜咽哀鸣,“东哥……呜呜……东哥……”   她摇头晃脑地哭喊着,被操弄得痛苦又愉悦。   身下的淫水泛滥成灾,没几分钟,她就被插得小腹抽搐到达了高潮。   男人拔出性器时,淫水从穴口尽数喷了出来。   骆寒东指尖捻了捻那淫水,躺在床上,冲盛夏道,“坐上来,自己动。”   盛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乍然听到这句命令,她连羞耻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听话地跨坐了上去。   骑在男人腰上。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他拍了拍盛夏的屁股,下腹使劲往上一顶,盛夏就呜咽出声,身子颤得厉害。   这个姿势太深了。   她好像什么地方被顶到了。   又酸又麻,又带着说不出的快感。   “喂,秦叔……”男人接了电话,声音带着喘息。   电话那头的秦钟海问,“怎么还没起来?”   骆寒东挺腰插了盛夏几下,盛夏捂住嘴发出哭腔一样的声音,“呜呜……呜呜呜……”   秦钟海听到呻吟声,了然地笑了,“你小子……我先挂了,完事你过来找我。”   骆寒东把电话挂了,丢在桌上,随后掐着盛夏的腰狠狠挺弄着,他插得又深又重,盛夏被他插得眼泪都流了满脸,捂住嘴也止不住哭腔一样的呻吟,“东哥……呜呜……不要了……东哥……”   骆寒东掐着她的腰挺身连插十几下,插得盛夏颤栗着喷出一小股淫液,他才用指腹捻着那淫液,涂抹在盛夏颤栗的乳尖,声音低哑,又透着几分嘲弄,“你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盛夏屈辱极了。   却被迫沉浸在这场快感不断的性爱里。   直到男人翻身压着她,抵着她的后腰射了精。   她才气喘吁吁地松了口气。   骆寒东收拾干净后,当先上去,盛夏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也上去了,她怕骆寒东不等她上去就把地板关上了,连湿发都没擦,就急急忙忙地上去了。   她还记着男人早上那句话。   ——“我今天可以带你走。”   男人正坐在电脑桌前,见她上来,这才把地板盖起来,随后把沙发归位,打开门走了出去。   盛夏踟蹰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跟着他走。   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   盛夏赶紧跟了上去。   刚刚被男人操得又狠又重,导致她此刻走路间,腿心还有点微肿的灼痛感,她尽力保持正常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跟在男人边上。

第27章 乖乖地在这等我

几天没见到的歪嘴六就候在门口,走路的姿势比她好不了多少,微微躬着身,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紫红色,像被人打的,又像是被人咬的。   在他边上,四眼也是同样的凄惨模样,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心如死灰的表情,见到骆寒东的那一刹,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旋即脸上堆出笑,喊着,“东哥。”   骆寒东眼都没抬,掠过他们,径直往外走。   盛夏也匆匆跟上。   她隐约想起前天东哥在门口跟人打架的事情,再联想刚刚那两个男人身上的伤,似乎明白了什么。   却又……更迷惑了。   他们不是一起的吗?   为什么……东哥要打他们?   脑子里各种想法往外钻,盛夏来不及思索,已经被骆寒东带着到了一处空大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张长餐桌。   餐桌上坐着个男人,才五月份,男人赤着上半身,露出大半个肌肤的纹身,看着有些狰狞吓人。   盛夏只敢匆匆看了一眼,就缩在骆寒东边上。   骆寒东找了位置坐下,盛夏也就坐在他边上。   老三给秦钟海倒了杯茶,又给骆寒东倒了一杯,见骆寒东眉眼示意,他又赶紧给盛夏倒了一杯。   盛夏小心地接过来,没敢说谢谢,也没敢喝。   骆寒东手臂搭在她后颈,摩挲着她颤栗的皮肤,声音淡淡的,“喝吧。”   盛夏不得已,这才硬着头皮捧着茶杯小口地喝了。   茶杯很小,茶水是漂亮的绿色,入口微甜,进了口腔后有种涩涩的苦味。   “还以为你之前不喜欢,要把人给送走。”秦钟海见他挺关照盛夏,笑着说,“这几天听说你都呆在下面睡的,失眠治好了?”   盛夏心里一惊,边上的男人竟然失眠?   她都不知道。   “大概累的。”骆寒东嗓子里沾了几分笑意,“最近睡得还不错。”   秦钟海大笑出声。   陆续过来吃饭的兄弟们也都笑呵呵地坐下了。   唯有歪嘴六和四眼笑得十分勉强。   菜陆续上来,骆寒东自己没吃什么,全程都在给盛夏夹菜,惊得盛夏根本不敢抬眼看他什么表情,只管低头吃。   愣是把自己吃到噎住。   男人掌心温柔地落在她背上,“急什么。”   还拿了自己的杯子递给她喝。   盛夏一见那是他的杯子,身体都开始抖了,男人却是半温柔半强迫地用自己的杯子喂她喝水,随后,将她喝剩的那口水,喝进自己嘴里。   整个长桌上的人都安静了。   诡异的安静中,秦钟海忍不住多看了盛夏两眼,“这女孩不简单,把你的洁癖和失眠都治好了。”   骆寒东似乎也是刚意识到的模样,笑着夹了口菜,不置可否。   早饭结束。   骆寒东拍了拍盛夏的背,俯低了脊背在她耳边说,“乖乖地在这等我。”   盛夏不敢违背,老老实实地坐好。   随后就见骆寒东跟在秦钟海身后进了房间。   餐桌上歪嘴六和四眼两人还没吃完,见老大和东哥走了,这才抬眼看向盛夏。   那两人的目光毒舌一样,危险又黏腻地落在盛夏脸上。   盛夏虽然害怕,却强行忍着。   脑海里无端想起东哥说的那句话——   “……可怜兮兮的,让人看了只想操你。”

第28章 啊……东哥……

她故作镇定地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她笃定这两人不敢对她做什么,因此慢慢地放松下来。   她现在所依仗的人只有东哥。   她不得不承认这件事。   她要讨好东哥,只有东哥能带她出去。   房间内。   秦钟海坐在椅子上,拿了雪茄递给骆寒东。   骆寒东接过,雪茄后劲大,他面不改色地抽了一口,随后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   秦钟海坐在他对面,把之前抽的雪茄夹断,重新点上,这才抽了口。   “风头过去了,我们打算去远地方了。”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孔忽隐忽现,苍老中带着点凶狠,“你就呆在这儿吧,等我们先过去……”   他话没说完,骆寒东忽然把雪茄碾在桌上,“不了,我打算走了。”   “走?”秦钟海眯起眼,“去哪儿?”   “我这个年纪,能去哪儿?”男人勾起一边唇角,笑得有些邪性,“找个地方,买个房子,然后找个合心意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秦钟海脸上的表情活泛开来,他露出笑,“原来你是想结婚了?那小丫头才多大,好像还在念书,都不知道毕业了没……”   “秦叔,我这辈子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不希望我的女人也走我的后路。”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我抽屉钥匙,这几年赚的钱都在里面了。”   “这是什么意思?”秦钟海眼睛眯起来,手里的雪茄都快灭了。   “秦叔,咱们之间,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您把我弄出来,我感激您,也心甘情愿帮您做事。”骆寒东拿起边上的打火机,替他把快燃尽的雪茄再次点燃,“不管在这呆多少年,我都还欠您这份恩情,以后有需要您说一声,我骆寒东要是说一个‘不’字,您找人来砍我。”   他把打火机丢桌上,面上带着老成的笑,注视着秦钟海。   秦钟海沉默地看着他。   许久,说了句,“我考虑一下。”   “行。”骆寒东利落地起身。   盛夏在外面坐立难安地呆了好久,才看见骆寒东出来,她赶紧起身跟上去。   男人面色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是过来时,主动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很重。   盛夏被捏得很疼,但她没敢发出半点声音。   到了房间里后,骆寒东突然猛地发力,把她压在门板上,随后就激烈凶狠地吻了下来,盛夏被吻得猝不及防,整个人毫无反抗之力。   呜咽声尽数被他吞进口中,身体颤得厉害。   男人性器抵进来时,盛夏控制不住地哭叫出声,“啊……东哥……”   骆寒东只压着她,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盛夏被门板抵得后背生疼,又被男人巨大的肉棒插得濒临崩溃,口中呜咽声不断,眼泪都不停往下流。   “呜呜……东哥……慢一点……”   骆寒东喘着粗气,把人掐着放在沙发上,随后将她翻了个身,由后插入。   盛夏被顶得快感不断,手臂又被人反拧着,她齿间呜咽着发出令人羞耻而难堪的呻吟,肚腹抽搐,脚趾蜷缩着,不一会就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她泪眼朦胧地回头时,只看到男人眉眼漆黑,眸中一片清明,没有半分情欲之色。

第29章 太深了……

门口偷听的歪嘴六和四眼很快回去,到了秦钟海房内。   “他俩一回去就在做。”四眼的声音像是老旧收音机,一开口声音刺耳又难听。   秦钟海不相信骆寒东为了个女人就要跟他断绝往来。   他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结果,这小子一句想结婚就要把他甩开。   虽说之前就讲好了,但是秦钟海早就做好了各种说辞,到时候不管骆寒东什么借口,他都能给人拦下。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骆寒东竟然用了想结婚这种借口。   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安心地定下来。   但看得出,他对那小丫头确实是喜欢得紧。   不然,也不至于这几天没日没夜地都腻在房间里不停地操。   秦钟海手里把玩着核桃,一时站起来,一时坐下去。   歪嘴六问,“老大,真要让他走?”   “老大。”四眼轻声说,“东哥手里有我们不少秘密呢,万一他……”   瘸腿老三忍不住插嘴,“老大,东哥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要是出卖我们,他也落不到半点好。”   独眼七和老八老九坐在一边没说话,几人对骆寒东印象都很好,但是在老大面前,各个都不敢开口,担心惹老大发火。   这边房间里气氛压抑。   另一边房间里,盛夏已经被男人操着跪在了地上,她又哭又叫,嗓子都已经哑了,灭顶的快感已经把她逼疯。   淫水泛滥成灾,她的腿心一片湿泞。   她现在身体敏感得只要男人轻轻一顶,她就颤栗抽搐。   “哈啊……东哥……”她伸手去抓身后男人的手臂,乞求他慢一点,可话未出口,就被男人操得弓起身,尖叫着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她趴伏在地板上,喘息间,看见男人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他眸子里隐约染了几分欲望的色彩,却并不重。   腿间的性器高高挺立,马眼分泌着透明液体。   他看向盛夏,“过来。”   盛夏从地上颤栗着爬起来,走向他,被他扶着跨坐了上去。   刚坐上去,她就被顶得仰着脖颈颤栗了好一会。   太深了……   她根本不敢动。   男人却是握着她纤细的腰,腰腹使劲,就将她顶了起来。   盛夏被顶得一上一下,胸口的乳肉翻飞着,乳尖跳到了男人脸前,被男人毫不客气地含在嘴里,噬咬舔弄。   一波一波快感侵袭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盛夏呜咽着小腹抽搐得厉害,她猛地站起来,一小股淫水喷在男人巨大的肉棒上。   她身体还在抽搐,高潮的余韵让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有些混乱。   男人压着她,让她含弄那根巨物时,她几乎想也不想地就低头含住了。   听见敲门声时,盛夏意识还有些恍惚。   直到骆寒东冲门外说了声“进。”   随后,门被打开,一群男人站在门口。   盛夏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目光有些迷离地抬头,正要看向外面,就被男人压住后脑勺,将她往下压了压。   性器直直顶到了她喉口。

第30章 你要做什么?!

盛夏被顶得干呕想吐,却不敢挣扎,只拼尽全力适应口中的巨物。   她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东哥,这是老大叫我们给你送来的,还有这个,这是车钥匙,老大说你喜欢就开走。”   “东哥,你……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骆寒东喉口“嗯”了一声,随后压着盛夏的脑袋用力,直接将性器插进她喉咙里。   盛夏呜咽着哭出声。   门外几人看得血脉喷张,胯下的鸡巴立马硬了。   几人匆匆关上门,忍不住小声说,“操,东哥真他妈猛,从老大那回来到现在,一直操着,得有半小时了吧。”   “那鸡巴一看也比我们的大。”   “怎么?你也想被东哥操?”   “滚。”   几人玩笑着离开了。   房间内的骆寒东却在几人离开后,压着盛夏的后脑勺,在她口中抽插了数十下,这才在她口中射了精。   “咽下去,我带你走。”男人低哑的声音像一道魔咒。   盛夏泪眼朦胧地对上他的脸,她拼尽了全力才压住那股恶心感,随后用力吞咽,才把嘴里那腥甜又恶心的东西全部吃了进去。   骆寒东将她嘴角的一点白色精液抹在指尖,送进她口中。   见她全部吃干净了,这才抽出自己的性器。   声音虽哑,却带着一丝餍足的愉悦。   “收拾一下,我们走了。”   盛夏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巨大的狂喜已经埋没了她,她赶紧跟在他身后,去洗澡漱口,换衣服时,指尖都在发颤。   男人换了件黑色衬衫,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唯有眉眼间的疏离感依旧。   可盛夏却觉得他陌生极了。   他好像变了个人。   又好像,之前的那个他,一直是假象。   此时此刻,眼前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走吧。”   他偏头,眼皮薄薄的,眼睛极黑,削薄的唇抿着,不苟言笑时,整张脸的表情都透着一丝冷意。   但握住她的那只手很暖。   盛夏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侧脸。   这次是真的带她走吗?   男人只带了自己的电脑,随后拿了桌上歪嘴六送来的车钥匙,牵着盛夏往外走。   他们坐上一辆大众轿车。   车子开到一半,骆寒东就带着她下了车,把钥匙和车丢在半路上,随后拉着她拦了辆出租车。   盛夏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有些仓惶地回头看了眼。   恰好看见那辆车旁边有人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四眼和歪嘴六。   盛夏赶紧缩回头,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直觉地感应到。   身边的东哥,似乎和那群人不是一伙的。   辗转换了几辆出租车之后,骆寒东拦了下一辆车,报了个地名。   盛夏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那是她家的地址!   “不——你要做什么?!”盛夏惧怕地看着他。   她很害怕。   害怕他出现在她父母面前。   更害怕他在父母面前……做出些什么。   骆寒东指腹揩掉她的眼泪,“我说过,我会送你回家,现在信了?”   盛夏浑身抖得厉害,她乞求道,“我信了,东哥,你现在放我下车就可以了,不要再做其他的事好吗?”   “盛夏,你很聪明。”男人摸着她的脸,将她拉在怀里,做出亲密的姿态,可声音却很冷漠,“不要做无用功,被我知道,我会生气的。”   他在威胁她不要报警。   盛夏抖得厉害,声线都在发抖,“……我知道,我会的。”   “好。”男人松开她,“去吧。”   盛夏一转身,看见的正是自己家的小区门口。   她哆哆嗦嗦地下了车,眼看着骆寒东隔着车窗冲她挥了挥手,随后车子离开。   下一秒,她就哭着往家的方向狂奔。   “爸——妈——”

第31章 第一份生日礼物

盛夏在家里呆了一周。   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到了家里,她每天晚上都会从噩梦中哭着醒来,梦里那个男人就睡在她身边,男人的手臂环在她腰间,那灼热的性器也坚硬地抵着她。   那梦太真实了,导致她醒来的时候,还恍惚了许久。   她把所有的灯打开,在漆黑长夜里,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无声哭泣。   不管怎么说,她安全回来了。   接下来,她只要忘记那段噩梦就好。   那段仅属于她一个人的噩梦。   没错。   父母并没发觉她被人绑架,因为她失踪的当天,“她”给父母发了消息,说她打算在乡下多呆一段时间。   而爷爷奶奶则是收到“盛夏”平安到家的讯息,便以为她安全到了家。   当盛夏那天哭着跑回家时,父母还以为她在乡下出了什么事。   是东哥做的。   她很确定,一定是他做的。   除了他,没人有这种本事。   她在家宅了很多天,同学叫她出去,她也不敢出去。   父母觉得她从乡下回来就变了性子,有点胆怯,有点一惊一乍的,还有点神经质。   洗手都要洗三遍。   问她为什么洗这么多遍时,她才吓了一跳似地说,“我没有,我忘了。”   夜里还开着灯睡,父母有天晚上路过房间,见她房里亮着灯,把灯关了,没多久,再来看,灯又开了。   诸如此类的奇怪行为还有很多。   比方,她剪了长发。   把头发剪得只到耳边。   再比方,她睡觉再也不穿宽送睡衣了,而是穿着整齐的长衣长裤。   大夏天的,父母担心她热,问她怎么不穿睡衣,她就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父母白天要上班,晚上下了班回来,发现门后还抵着椅子,找盛夏问话,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盛夏却说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这种反常一直维持到有天父母收到一份快递。   是盛夏的。   “夏夏,你快递。”盛母有点奇怪,“你什么时候买东西的?买了什么?”   盛夏抖着手接过那东西,诡异的直觉告诉她。   这份快递是那个男人送来的。   因此,她根本不敢回答母亲,只是颤抖着把快递抱到自己的房间。   随后赶紧打开。   会是什么?   用来威胁她的裸照?   但是她打开后,只看到一只粉色手机。   底下是她的身份证,还有她包里的一些零碎东西。   她的双肩包和钱包不见了。   但是钱和其他东西都在这里。   她的手机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只……崭新的粉色手机。   她轻轻打开手机,手机充满了电,里面有一张电话卡。   她把手机关机了,藏在快递盒子里。   想到那个男人的种种,她又忍不住把手机开机。   那个男人要做什么?   手机隔了一天一夜,终于没电关机了。   关机屏幕上写着四个字:   生日快乐。   盛夏猛地一惊。   她看了眼闹钟,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今天是五月三十号。   是她的生日。   她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来自那个男人。

第32章 学校后门

那只粉色手机一直没有任何电话和信息进来。   直到盛夏六月份的毕业典礼,那只手机在凌晨的时候来了一条短信。   不知道是什么软件发来的。   在盛夏读取的一瞬间,信息就自动从第一个字开始销毁。   直到她快速读完,信箱空荡荡一片。   那条信息一共只有四个字:【学校后门】   盛夏不想去,但是毕业典礼结束后,她还是逆着人潮,前往学校的后门。   整整过去四十天了。   她仍然没能摆脱被男人支配的恐惧和阴影。   这份阴影延续至现在,她根本无力也没办法摆脱。   她尝试去小区调取监控,想查找男人坐出租车时留下的视频,可当她找了借口过去查询时,小区保安却歉意地告诉她,那天监控不小心坏了。   好巧不巧,就坏了她从门口下车那段。   从那一刻,她就知道。   她斗不过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太聪明也太狡猾了。   他根本不会留下半点把柄和破绽。   学校后门没多少人,因为高三的人在庆贺毕业,因此不少学生和家长老师都在正门的位置。   学校后门反而清静不少。   盛夏沿着后门走出去,先看到路边停着的那辆车,随后就看见树下站着的男人。   男人穿着很休闲,一身白色,他戴着个黑色帽子,偏长的头发盖住眉眼,只露出鼻梁和薄唇。   但盛夏出来的一瞬间就认出了他。   男人个头高,气质淡漠独特,很是引人注目。   盛夏走上前,一直走到他面前,才止步停下。   这儿虽然人少,但是在她的学校后门位置,相比较起来,她还是比较有安全感的。   男人垂眸,安静地打量她修剪后的短发。   打量完后,男人上前一步,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盛夏被吻到的瞬间,浑身的毛孔就炸了开来。   但男人很快松开她,只是冲车子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上去。”   盛夏迟疑地看了他一眼,骆寒东没什么表情。   她不愿意上去。   不愿意和这个男人再有任何瓜葛。   虽然他带她出来,甚至送她回家。   但是……他身上仍然贴着坏人的标签。   “不上车,我就在你学校后门操你。”骆寒东说完这句话,当先一步上了车。   盛夏被他那句威胁似的话击得头皮发麻,手脚发颤地跟着他上了后座。   前面的司机也不说话,默默地把车开走。   盛夏不知道车子往哪儿开,她只是焦灼地看着窗外的方向,默默把路线记下。   “一小时后送你回去。”骆寒东看着她,随后将她的下巴捏住,微微使力把人拉到面前,低头吻住她的唇。   盛夏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隐隐地想抗拒,男人却桎梏更深。   车子停下时,骆寒东把她打横抱进电梯,在电梯里热烈地吻她。   盛夏想起之前几次,他根本不怎么亲吻她,通常都是喜欢……后背式插入她。   而今天……一路上,他都在吻她。   高调又宣扬。   就好像,在做给什么人看一样。   情绪热烈又浓厚,可只有离得近的盛夏看得出,他眸子里没有情欲。   她想起东哥之前说的时机,想起东哥揍了的那两个男人,想起离开时,那两个男人走向被东哥抛弃的那台轿车。   那团迷雾般的秘密似乎只差一块拼图,就能窥见全貌。   可盛夏却独独缺了那块拼图。   东哥为什么送她回家?   他如果跟他们是一伙的,根本没有理由送她回来。   这些时日里,她封闭着自己,不愿意去想发生过的那段不堪,更抗拒回忆那些,可眼下,她又不得不在东哥出现的这个时候,去回忆,去思索。   这个男人不做亏本的生意。   他的每一个行为都有迹可循。   可是,盛夏独独猜不到,他为了什么,要送她回家。   仅仅是因为她求饶?   不,她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一个坏人金盆洗手。   可是……为什么送她回来了,又要来找她?   凭他的长相和条件。   盛夏完全相信,一定有不少女人愿意跟他。   男人还没进家门,刚出电梯口,就脱下她的裤子,将她压在墙上,边热烈地吻她,边扶着性器,在她已经湿润的穴口润滑了几下,随后沉身挺入。   盛夏被插得整个人弓起身,咬住唇也没能抑制住呻吟声,“啊……”

第33章 不要了……太深了……

骆寒东在门口压着她操了几分钟,随后捧着她的臀部,用指纹开了房间,一进去,就把盛夏换了个姿势。   将她面朝下压在沙发上,随后从后搂住她的腰,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快感太强烈,盛夏被插得呻吟不断,她捂住嘴,指缝里还是泄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落在耳里,淫荡又勾人。   男人低头吻在她背上,盛夏被那股酥麻的快感激得抬头,这一眼看见的是面前巨大的落地窗,而窗帘没拉上,她可以看见对面楼里似乎有人……在看着他们。   “东哥……”被人窥视的羞耻和异样的兴奋在她体内蒸腾,她往前爬了几步想逃离身后那根巨棒,可刚爬几步就被男人扯回来,这次撞得更深。   盛夏小腹颤了颤,隐隐就要高潮了,她看着对面的楼,胸口的乳肉被男人大手揉捏着,挺立变硬的乳尖被男人画着圈搓揉着,快感沿着四肢百骸灭顶而来,她脚趾蜷缩着,长叫一声,软软地滑倒在沙发上。   正在大口喘息,男人将热烫的性器塞进她嘴里,在她口中抽插了几下,这才扶着性器,再次插入她淫水不断的穴口。   盛夏将整张脸都埋入沙发,怀里揉捏着抱枕,快感让她濒临崩溃,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了。   极致的愉悦让她意识都陷入了恍惚与迷离。   她被插得喊声断断续续,声音破碎不堪,“东哥……不……东……哥……啊……哈啊……嗯……”   不知过去多久,男人终于抵在她腰上射了精。   那股烫意,将她烫得后腰一颤,穴口都忍不住往外分泌淫液。   男人下了沙发,打开冰箱,拿了一罐饮料,他就站在那咕咚咕咚喝完一瓶,将饮料丢进分类垃圾桶里。   随后转身走来。   盛夏看见他背后是空荡的厨房和家具,视线聚焦在他身上时,只看见男人软下去的性器正慢慢变硬。   一小时……   她想起男人说的这个时间。   骆寒东这次前戏很长,盛夏被他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三次,沙发上全是一片淫水。   他又抱着她,将她压在地毯上,把她的腿折成M型,随后扶着性器插入她。   盛夏的身体柔韧性很好,但是被男人折成这种姿势,还是让她有浓烈的羞耻感。   她看着那几乎就在面前进出她肉穴的巨棒,险些被它抽插时拔出来的淫水溅到。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压着她抽插了二十几下,随后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插,一路插着进了洗手间。   “呜呜呜……东哥……不要了……太深了……啊……啊……不要……”盛夏被快感逼得整个人都快疯了。   被男人抱到洗手间时,看到镜子里淫靡不堪的画面,却是快感又叠加了一层,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啊……”   男人被她夹得再也忍不住,拔出来,抵在她腰腹的位置射了出来。

第34章 操得太狠了

盛夏是被抱着上车的,腿软得走不动路。   车子开到家门口时,她浑身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栗。   骆寒东伸手捏了捏她后颈,动作像是抚弄一只猫,“去吧。”   盛夏什么话都没说,颤抖着双腿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   骆寒东等她走进去后,才冲司机打了个手势。   车子离开后。   小区不远处的树后站着个男人,他对着电话那头道,“老大,东哥刚把那妞送回来,一毕业就把人抓去操了一个多小时才送回来,应该是真的喜欢这妞……我还要不要继续跟了?”   电话那头的秦钟海淡淡应了声,“骆寒东这人别看年纪轻,忍耐力绝非一般,他就像捕猎的豹子,可以埋伏许久,直到敌人放松所有警惕,他就会趁其不备,一击致命……”   四眼被他说得忍不住后脊发凉,“老大……你的意思,东哥想搞我们?”   “不是他想搞我们,是他等着我们搞他,也给自己找个机会冲我们下手。”秦钟海的声音很是沧桑。   四眼不明白,“那他怎么不干脆点直接下手?”   “他这人,有恩必报,不做恩将仇报的事。”秦钟海拨弄茶盖的声音清脆响起,“但要是我们不仁,也就怪不了他不义。”   “老大,那我还跟吗?”   “继续跟着。”秦钟海的声音隐隐透着狠意,“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要和那丫头结婚。”   “是。”   盛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晚都没敢出门。   担心被父母发现身上的痕迹,她一直窝在床上,连脸都没敢露。   骆寒东今天操得太狠了,她身上高潮余韵不断,晚上睡觉时,身体都无意识抽搐,内裤都湿了。   她换内裤时,看见腿心全是五指印。   皮肤还能隐隐感受到男人指腹落在上方的粗粝感,那只掌心又热又烫,每每落下,都像落下一把汹涌的火。   烧得盛夏喘息困难。   暑假来临,父母外出旅游,问她要不要去,盛夏当即同意了,她害怕留在家里,会被东哥时不时叫去……一做就一小时。   说是旅游也不过是周边游。   担心有突发状况,盛夏临走前,再三思虑,还是把那只粉色手机装进了包里。   然而,父母带着她入住第一个旅游景点的酒店时,她还是在大厅门口见到了东哥。   男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翘着腿,姿态闲适,他头上戴着黑色帽子,身上穿着休闲的白色衬衫。   腿上架着一台电脑。   盛夏仿佛看见了恶魔,她惊惧地瞪着那个方向。   直到父母扯住她,问她怎么了。   盛夏才克制着自己说,“没事,我……有点累了。”   父母办理完入住,把行李放下后,就说出去转转,盛夏表示累了就留在房间。   等父母一走,她就跑到一楼大厅。   骆寒东还在。   不少路过的女性都在偷偷看他。   盛夏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眸色认真又专注的样子更是引人注目。   她径直坐在男人对面,与他隔着一个两米宽的茶几。

第35章 这是你自己选的

“东哥……”盛夏开口,声音有些轻颤,“你到底想做什么?”   “3501。”男人头也不抬,声音很淡。   盛夏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报的是房间号。   “晚上过来。”男人从电脑前抬头,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口,“十点。”   “不,我爸妈在这,我不能……东哥,我求求你……”盛夏惊得眼泪都快下来,“不要这样好不好?”   骆寒东合上电脑起身,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可以试试。”   盛夏后脊一凉,抬头再看,男人已经进了电梯,他个头极高,衬得边上一同坐电梯的男人矮得像萝卜,边上的女人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胸,然而骆寒东视而不见,目光直直看着前方。   他帽子压得很低,可周身的气势压也压不住。   晚上盛夏父母回来,带盛夏在楼下吃了点东西,他们开的两间房,盛夏一个人睡一间。   父母还打算带她出去玩一会,见她没什么兴致,也就没强迫她,只让她回房间休息,夫妻俩吃完晚饭又出去逛了逛。   盛夏在房间里洗了澡,等时间一分一秒到了九点五十五分。   她听见父母在门口喊她,“夏夏,睡了吗?”   盛夏克制着颤抖的声音喊,“睡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吧。”盛母应了声。   九点五十九分,她站在3501的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脚步声。   盛夏吸了口气,房门被打开。   骆寒东腰间只系着浴巾,半长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眉眼极黑,衬得眸深目邃,鼻梁挺直,薄唇抿着,下巴微微仰着。   盛夏看见他脸上的水沿着凸起的喉结往下滑落,顺着结实的腹肌一路向下,没进纯白的浴巾里。   男人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进来后,就抵在门上吻了起来。   盛夏没有抗拒,顺从地迎合他的亲吻,只是在男人即将抵着她进来时,颤着声音问,“东哥……我给你钱,求求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好不好?”   她做好男人生气的准备。   但是男人不管生不生气都会压着她做个不停。   她受不了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妓女,男人一旦有需求,就会找她发泄。   骆寒东眉眼不变,压着她动作不停,把粗热的性器尽数埋进她体内,这才扯了扯唇角,声音有些嘲弄,“多少?”   “十……万。”盛夏喉口呜咽,被他顶弄得气势全无,眼角发红。   她只能拿出十万,她家里条件不错,父母给的零花钱也多,她平日开销也不大,去了乡下,爷爷奶奶也会给不少钱,她全部攒了下来,原本留着是预备……有一天能好好出去旅游,看看外面的世界。   而不是……用这笔钱,跟面前的恶魔做交易。   骆寒东压着她狠狠插了二十多下,直把她插得呜咽出声,这才低喘着说了句,“你似乎忘了。”   他将脸贴在她耳边,薄唇含弄她敏感的耳垂,齿尖轻轻一咬,盛夏就颤栗不停。   “这是你自己选的。”

第36章 东哥……咬坏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些微喘息,落在空气里,却宛如一道惊雷,炸在盛夏胸口,将她整个身体炸得酥麻一片,意识坍塌。   她想起地板下的那张床。   想起那张床上的男人,低低的声音问她,“你,能给我什么?”   她看见床上那个颤抖的自己,伸出细白的手,颤巍巍地握住了男人的……肉棒。   盛夏被顶弄得更凶了,她闭上眼,呜咽着哭出声,“东哥……”   声音可怜极了。   骆寒东将她一只脚放在地上,高高抬起她另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后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她。   盛夏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劈开了按着操,异样的快感却翻天覆地袭来,她小腹颤了颤,就快要高潮了。   男人却是伸出指尖大力揉捏她变硬的肉粒,下身抽插得更猛。   盛夏扛不住这么刺激的快感,哭叫着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快十一点的时候,盛夏在浴缸里,屈辱又羞耻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去吞底下的性器,她手臂发酸,腿也没什么力气。   做了十几次之后,就被男人掐着腰恶意地顶弄着抽搐不停,呜咽声不断。   男人俯身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噬咬舔弄。   盛夏担心他太大力会咬出痕迹,明天要和父母去泳池,担心被看出来,她求着他不要弄出痕迹。   哪知男人听了这话,咬得更重了。   盛夏可怜兮兮地叫唤,“别咬……呜呜……东哥……咬坏了……”   少女软软的叫声,像猫一样挠在心口,骆寒东只觉得下腹的火又窜了一把,他腿心的巨物都狰狞地粗涨了一圈。   他掐着那细软的腰,将盛夏翻了个身,把她整个上半身压在浴缸外,扯着她的臀部就用力操了起来。   盛夏半边身体落在浴缸外,随着身后的男人抽插,她的胸口次次都被冰冷的浴缸刮蹭着,快感让她几乎崩溃,她呜咽着,伸出手臂去拉身后的男人,却被男人攥住手就是一个猛顶。   盛夏弓起脖子,长叫一声,小腹一抽一抽的,男人拔出性器,就见她穴口往外淅淅沥沥地喷出一滩淫水。   她面色潮红,整个人像一条缺水的鱼,大张着嘴大口喘息。   神色迷离间,她看见男人抬腿走出浴缸,勾起她的下巴,将那粗热的巨棒毫不怜惜地插进她口中。   “呜呜呜……”   盛夏被插得整个口腔都塞满了,她想后退,却被男人扣住后脑勺,男人挺身往她口中顶了顶,直直捅进她喉咙里。   这才发出性感的低喘声,“呼……”   他按住盛夏的脑袋,见女孩嫣红的嘴唇都被撑得大大的,心底产生一丝变态的满足,他挺身往她嘴里顶了顶,嗓音哑到极致,“给我口出来,我今晚就放过你。”   盛夏眼眶通红,她被迫在下方,仰头看着男人,只看见男人垂着眸,额间一层薄汗,他眼底染了情欲,脖颈的青筋绷着,在冷白的皮肤下异常清晰。   线条流畅的下颚微微仰着,露出底下凸起的喉结。

第37章 好喝吗?

盛夏口腔用力裹住前端的龟头,就见男人扣住她脑袋的那只手用力,抬头时,只看到男人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她低头专心含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地吸吮顶端,眼见男人抱着她的脑袋长长吸气吐息,她居然尝到了一丝掌握男人的快感。   她肯定是疯了。   骆寒东射在她嘴里时,盛夏难得没有干呕出来,她大概是对他这变态的行径免疫了,甚至可以说是适应了。   男人用手指抠出她嘴里的精液,垂眸问她,“好喝吗?”   盛夏难得生出点愤懑的情绪,她看着他,胸口起伏着,声音沙哑,“你可以自己尝尝。”   男人低笑,却是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来。   唇齿相缠。   腥味浓郁。   骆寒东松开她,指腹揩了揩唇角,“没你的好喝。”   盛夏被他这句话逼得下身竟然瞬间分泌出一股淫水。   她面红耳赤地别开脸,腿心虚虚夹着,担心被男人看出来。   骆寒东却是径直去花洒下洗澡,冲干净后,找了浴巾围上,不再管她。   盛夏先去漱口刷牙,随后才去仔细清洗自己,身上每一处都被他舔弄过,乳尖被他咬得一碰水就火辣辣的有点疼。   她吸着气,洗完澡,拿了毛巾包住自己,这才脚步轻轻地走了出去。   男人靠在床头看书,他似乎不论在哪儿,都有夜里睡前看书的习惯。   盛夏没敢打扰他,从地上拿了衣服想穿上。   男人却是拍了拍床,“上来。”   盛夏一惊,“东哥,我今晚得回去,我爸妈早上会找我的。”   “早上七点再回去。”骆寒东漆黑的眸落在她脸上,“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盛夏屈辱地放下衣服,正要上床时,男人的眸还落在她身上。   她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着浴巾。   她轻轻解开浴巾,克制着双手不去捂住胸口,低眉顺眼地爬上了床。   耳边传来男人翻书的声音,盛夏忍不住想起那天纹身那个中年男人说过的话,东哥似乎晚上失眠。   但她从不知道。   她几乎没看过他睡着的样子,每次醒来,男人也都比她先醒。   她被男人压着做了那么久,沾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时,她又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脸埋在她后颈,呼吸均匀,吐息灼热。   盛夏不知道几点了,正要翻身起来,就听身后的男人说,“还有十三分钟。”   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却意外地性感。   盛夏错愕地想回头,男人却用薄唇压在她后颈吻了吻。   她凸起的脊骨被他偏烫的唇舌裹住,盛夏登时全身都麻了一片,喉口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啊……东哥……”   “叫这么骚,想让我操你?”男人在她身后低笑。   盛夏缩起身子,往前爬了几步,转过头解释,“不是,我……呜呜……”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把性器抽出来插进她嘴里。   “十三分钟,你自己看着办。”

第38章 男朋友

盛夏赶到自己房间时,面色潮红,腿心一片湿泞,她忍着不适,给自己换了衣服,又在自己脖颈的位置涂好遮瑕,这才围上丝巾,戴着遮阳帽出门去找父母汇合。   盛父盛母平日里都没什么时间出来玩,正好趁着盛夏暑假,就干脆提前把年假用了,陪她出来玩几天。   却没想到,以前一度想外出旅游的盛夏,到了旅游的地方,一整天都打不起精神,吃饭时还打盹险些摔在桌上。   盛母关切地问,“夏夏,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盛夏猛地清醒,“啊,没,不是,我可能知道今天旅游,有点兴奋,然后……”   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地解释了什么。   脑子里却忽然想起昨天晚上。   她第一次没有做噩梦——而且是睡在男人的怀里。   她觉得荒谬极了。   就是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噩梦,她怎么能躺在他怀里睡得那么香。   她眼眶红得厉害,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父母去买了饮料,盛夏一个人坐在那发呆,忽然,她余光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扭头看去。   马路对面,男人戴着帽子和墨镜,手里拿了一根冰淇淋。   他低头舔了舔冰淇淋。   那模样像是在舔什么……别的一样。   想起早上的种种,盛夏腿心似乎又要渗出淫水,她偏头不再看他,耳根却红得滴血。   她在心底暗骂,混蛋,流氓,色胚!   然而到了晚上,她还是准时准点去男人房里“报道”。   父母带她去外面旅游了多少天,她就被男人压在房间里操了多少天。   直到旅游结束。   父母才发现,盛夏好像瘦了不少,但是皮肤状态却好了很多。   较之之前一到夜里就噩梦不断的状态,在旅游的这段时间,她从睡在骆寒东床上的那一晚开始,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虽说她觉得屈辱,但不可否认。   在那个男人身边,她才有安全感。   九月初,她拿着行李被父母送到南市的光大学校门口,和一群笑容鲜活的新生一起报道找宿舍。   新生仪式结束后,她和父母吃了顿饭,目送他们开车离开,这才转身回学校。   但是在校门口的刹那,她目光停住了。   骆寒东就站在校门口,穿着件白色汗衫,露出来的手臂结实有力,衣服略微修身,隐隐勾勒出底下的块状腹肌。   他手里握着手机,正垂眸看着手机屏幕。   眼前站了两个女大学生,正满脸羞涩地问他要微信号。   男人没有搭理她们,视线掠过她们,漆黑的眸宛如实质般落在马路对面的盛夏脸上。   她听见,他似乎轻轻开口说了句什么,但是距离太远,分辨不出,只看到他面前的两个女生面露不甘地转身,随即看了她一眼。   盛夏迎着那两道视线走了过来,到了骆寒东面前。   那两个女生上下打量了盛夏一眼,有些嗲嗲地说,“什么嘛,新生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   盛夏对这个词有些敏感,她抬头看过去时,那两个女生已经走了。

第39章 邻居家的哥哥

她高二时,也有偷偷暗恋她的男生。   还曾写纸条问她去哪个大学。   她也羞涩回应过对方,和对方一起期待不久的将来,两个人可以一起踏入同一所学校。   可是那场美梦在今年的暑假被噩梦击碎了。   她再也不敢做那种梦了,连那个男生暑假联系她,她都不敢有任何回应。   “走。”骆寒东微微偏头,发号施令般,说完就走。   盛夏跟在他身后,摸不准他想做什么,却清楚他不会伤害她。   除了……在床上。   她陪着男人在校园转了一圈,从图书馆转到体育场,再从教学楼转到宿舍楼。   骆寒东看了眼时间,这才冲她说,“去吧。”   盛夏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她很担心,男人今晚过来找她是为了……那个。   她这些天真的身体快吃不消了。   而且,她这具身体被男人开发得越来越下贱了,几乎不需要什么前戏,男人只要过来吻住她,她的淫水就下贱地流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淫荡至极,也愈发排斥和男人的见面。   到了宿舍,三个室友已经铺好床铺,正盯着窗外看,见她回来,全都笑眯眯地问她,“这么帅的男朋友哪儿找的?”   上午过来时,几人打过招呼,算是熟悉了。   而且整个班级,因为专业的原因,一共只有她们四个女生,因此,她们很快地熟络起来。   等盛夏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问,“他还有没有兄弟?住哪个宿舍?哪个班的?是不是我们学校的?”   还有个戴眼镜的室友犯了花痴,整个人都醉了似地盯着窗外,恋恋不舍地说,“哇,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帅的男朋友啊……”   盛夏有些尴尬地摆手,“没,不是,不是我男朋友。”   跟那个男人当男女朋友,除非她疯了。   “啊?不是?”室友惊喜地凑过来,“那他单身吗?你们什么关系?是你亲戚?你堂哥?你表哥?哇,有没有联系方式,求求你解救一下单身狗吧!”   “啊啊啊盛夏看看我!把他介绍给我吧!”   盛夏被室友团团围住,她尴尬地说,“……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他不是我哥……不是我亲戚……”   “那你们是……?”   面对室友的疑问,盛夏想了半天,才说了句,“……邻居家的哥哥。”   “啊太棒了!”室友们兴高采烈。   盛夏却半点理解不了她们的兴奋。   在她眼里,那个男人就是一头危险的狼。   “他刚刚是来参观学校的吗?”戴眼镜的室友叫薛芳芳,她脑袋还伸在窗外,语气十分惋惜,“哎呀,下次他再来的话,盛夏,你让我也跟着去吧,我们学校的历史文化我可以给他讲一小时……”   听到一小时,盛夏直觉身下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要分泌出来,她赶紧打开手机,看点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脑子里却是被薛芳芳的话提醒了。   那个男人,是来参观她的学校的。   他有上过大学吗?   她不知道他多大,但看起来似乎二十五六左右了。   “他叫什么啊?”薛芳芳兴致勃勃地又来问。   盛夏张了张嘴,有些哑然。   她只知道他叫东哥。   “我平时……都喊他东哥。”她小心地捏着手机,脑海里全都是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意识全无嘴里一个劲喊东哥的荒淫场面。   “东哥!真好听。”几个室友露出羞涩的笑。   盛夏没敢再和她们闲聊,进了洗手间洗漱完就匆匆上了铺。   奇异的是,这一晚,她在宿舍里也没有再做噩梦。   大概是房间里人多的缘故。   也大概是……她一整晚,都梦见自己被男人操得高潮迭起的缘故。

第40章 我去门口等你

换掉内裤后,盛夏就去教室领书,等着点名。   开学前几天就是老师跟学生熟悉的一个过程,并没有安排多少课程,自习课较多,不像高中那样紧张又压抑。   晚上不少人都在安静看书,气氛宁静又美好。   东哥每个晚上都会找她,偶尔在她学校门口陪她吃个饭,再送她回来,偶尔和她一起在操场呆坐着,看篮球场上那些帅气打球的男同学。   他没有再随时随地发情压着她做个不停。   虽然那个词很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但盛夏坐在他边上,看着操场上热血踢球的男同学时,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什么专业?”男人开口问。   盛夏迟疑了一秒,才回,“软件工程。”   男人似乎笑了,片刻后,侧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带着罕见的柔意。   “会脱发的。”   盛夏愣了一下,才发现他在同她开玩笑,她咬了咬唇瓣,轻声说,“……你头发还好好的,没看脱发。”   “所以,选这个是因为我?”男人站了起来,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将他半张脸都笼罩出一股柔和的暖意。   盛夏不愿说出真实原因,却也不能什么都不回答,只低头说,“没有。”   有种故作的成分。   但男人没有再多问,她轻轻松了口气。   临走前,男人照例把她送到宿舍楼下。   三楼薛芳芳几人伸手跟盛夏打招呼,正要冲边上的骆寒东打招呼,就见男人勾住盛夏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滚烫的热吻。   他含住她的唇吮咬着,几乎是瞬间,两个人的身体同时起了反应。   盛夏立马推开他,抹了抹嘴巴,有些慌张地看着楼上。   那三个舍友已经看傻了。   盛夏面红耳赤地看着骆寒东,不敢说责备的话,却又满腹委屈和羞辱,正要转身走,却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   他挺身顶了顶胯,让她感受了一下,随后才贴着她耳边,咬着她的耳骨道,“我去门口等你。”   他本来并不打算操她的。   但是没想到,这么久没碰她,简单一个吻就能让他硬成这样。   盛夏又惊又羞,大概是因为在宿舍门口,担心被认识的人看见,因此,她的面色红得厉害,却又不敢违背,只匆匆上了楼。   几个呆愣的舍友见她红着脸上来,也都明白了什么,只是语气有些酸,“哎,都说近水楼台,古人诚不欺我……”   薛芳芳见她拿了手机充电器,又拿了个包,有些吃惊,“盛夏,你要出去?”   盛夏眼睛不敢看向她们,只含糊地说,“我家里有点事,可能……今晚不回来。”   “哦,你去吧。”   门被关上后。   宿舍里传来酸里酸气的声音,“什么家里有点事,肯定是跟那位邻家大哥哥开房去了,看不出来,平日里看她那副单纯的样子,我还以为什么都不懂呢,原来都是装的……”   薛芳芳捧着脸看向窗外,“说话那么酸干什么,要是给你遇上了,你估计第一天就把衣服脱光了跟人睡。”   之前说酸话的舍友笑了,“那倒也是,谁叫东哥长得那么帅呢……”

第41章 嘘——小点声

骆寒东坐在门口的车里,盛夏几乎是跑上车的,一坐上车,就把脑袋埋到窗户底下,冲骆寒东喊,“开车……开车。”   她害怕被认识的同学撞见。   男人却故意似地,把窗户全都放下,在盛夏惊惧的目光里,一把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吻倒在窗边。   “呜呜呜……”盛夏拍打着他,“不要……东哥……不要在这里……”   骆寒东并没有露天做爱的性癖,他捏了捏盛夏的后颈,像安抚一只猫,随后招呼司机,“走吧。”   车窗放下后,他就把盛夏拉在胯下,掏出裤子里的性器,冲她道,“许久不见了,打个招呼。”   盛夏张嘴只想骂男人。   但是没等骂出口,就被那火热的性器塞满了口腔。   她吞咽困难,气息都不够喘。   车子行驶过程中,时不时刹车,嘴里那巨物就一个前进猛地顶进她喉咙里,盛夏被顶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喉口呜咽不断。   男人见她可怜得眼角都哭红了,伸出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唇角一勾,挺身又往里顶了顶。   坏得要死。   车子开得太慢,等红灯时,骆寒东已经克制不住,直接把盛夏掐坐在腿上,脱了她的内裤,就把火热的性器慢慢顶进她体内。   盛夏捂住嘴,在掌心里发出哭一样的呜咽哀鸣。   男人却是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对向来车的车灯照在盛夏身上,让她产生一种被上万人围观的错觉,刺激和兴奋让她整个人濒临崩溃,她被顶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地哭叫出声。   “啊……东哥……慢一点……”   男人从后面轻轻抚弄着她的乳尖,张嘴含住她颤抖的耳骨,低声道,“嘘——小点声。”   他话是那么说,抽插的力道却又狠又重。   盛夏被她顶得几次都撞在上方的车顶,她只能举手撑在上方,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可还是有呻吟声从齿关处泄露出来,“呜呜……啊……呜呜……哈啊……”   骆寒东捧着她的臀,腰腹发力,在她体内接连抽送了二十几下,直把盛夏插得忘记自己在车上,撑着车顶就哭喊出声,“呜呜呜呜……太深了……”   骆寒东低笑着,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他把人操得往前拱,半个身子都凑到了司机面前,盛夏觉得羞耻,司机面无表情,脸上还戴着墨镜,见盛夏都快凑过来,他都没看一眼。   盛夏嘴巴被捂住,上半个身体被操到前座和副驾驶中间,半边乳房还在空中颤抖跳动,男人一手拨动着她的乳尖,下身插得又快又猛。   没一会,盛夏在他掌心呜咽,身体抽搐着,下体喷出一股淫水。   骆寒东被她夹得精关一松,他飞快地拔了出来,抵在她后腰射了出来。   车厢内瞬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檀味。

第42章 尝尝自己的?

司机把车开到车库就下车走人。   车上盛夏已经被男人压在后座插了起来,她的腿已经伸到了前座,另一条腿打在窗户上,男人压在她身上,巨物顶得又深又重,盛夏被顶得边哭边叫,声音又痛苦又愉悦。   “啊……慢一点……东哥……太快了……呜呜呜……太烫了……啊啊……”   高潮一次又一次冲刷她的灵魂,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里面只剩下那根猩红的巨物抽插自己的淫靡画面。   她嗓音嘶哑地喊着东哥,却已经不知道是希望他继续下去,还是希望他停下来。   骆寒东把盛夏抱上楼时,她身上颤得厉害,穴口还在不停往外分泌淫水,他只找了件外套给她草草披上,她底下裤子都没穿,他的手刚好抱在她的腿心处。   到了房间里时,手心全是淫水。   骆寒东把掌心托起,送到盛夏面前,“尝尝自己的?”   盛夏面色潮红,意识都混乱,男人将掌心送到她唇边,抹在她嘴里,她也不反抗,那张脸上小鹿似的眼睛湿漉漉的,外套被拿掉,露出来的身体白皙娇软,十分勾人。   骆寒东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片刻后,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刚刚吃进去的东西舔进自己舌尖尝了尝。   盛夏被吻得缺氧,她眼角很红,被白色的皮肤一衬,显得格外娇媚。   她那双水眸湿润地看着骆寒东,嗓子哑哑地喊,“东哥……”   骆寒东脱掉衣服,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嗯。”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叫什么。”盛夏眼睫颤了颤,却还是定定地对上男人那双漆黑的眸。   男人将她抱在沙发上,由后压着她,缓慢将性器送进她体内,随后热烫的吻落在她凸起的脊骨,声音哑得冒火,“骆寒东。”   盛夏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骆,寒,东。”   她想问哪个骆,哪个寒,哪个东。   男人却在听她念出名字的那一刻,猛地抽插起来,力道又重又猛,接连抽插了二十几下都没停下来,盛夏被撞得灵魂都飞在半空。   脑海里白光乍现,快感濒临灭顶,她四肢都颤抖着,脚背绷直,指尖紧紧掐着身后男人的手臂,尖叫着高潮了。   这一晚,盛夏不知道被男人压着她做了多少回,只知道,她早上醒来时,身体里那根东西正硬挺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盛夏腰酸得厉害,一晚上的“高消耗”让她明显体力不支了,她连反抗都弱弱的,像是猫一样轻轻挠在男人身上,半点不像拒绝,反倒像欲拒还迎。   男人早上欲望重得厉害,压着她在床上做了许久,才抵在她后腰射了出来。   盛夏下床时踉跄着直接摔在地上,爬起来时,两条腿颤得合不拢,她扶着墙走到洗手间时,从腿心往下滑出一滩淫水。   洗手台的镜子照出她一脸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她光着身体,全身都是各种痕迹,乳尖隐隐还残留着男人的齿印。   腰间全是男人修长的指印,红红的,像是铁一样烙在那,又像是穿透了皮肤,烙在她心底,烫得她灵魂激荡。

第43章 洗干净没?

今天周六,她不上课。   只是体力严重透支,她洗漱完,就没力气去洗澡,软倒在地上时,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拦腰把她抱起来,送到浴室里,拿了花洒对着她的脸开始喷洒。   水雾迷蒙间,盛夏抬头只能看见男人极高的身形,他腿间的性器正对着她,盛夏不敢再看,担心把他看硬了,她无力招架。   她垂着眸,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骆寒东难得多了几分耐心,给她涂了洗发露,帮她清洗干净头发,又给她涂沐浴露,涂抹到胸口时,盛夏颤抖得厉害,抗拒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是呻吟,“……不要,我自己,自己涂。”   骆寒东把腿间的性器也送了过去,低哑的声音道,“礼尚往来。”   盛夏想骂人。   这什么礼尚往来。   她根本不愿意他帮忙洗的好吗!   但这男人不是吃亏的性子,她只好将手里的沐浴露一点点涂抹在他腿间的性器,湿滑的润感让男人喉口里发出愉悦的低呼声,呼吸都明显粗重了。   盛夏僵得厉害,给他涂完就赶紧缩回手,“……涂好了。”   她一直坐在那,男人站着,腿间的性器和她的脸平行。   她说话时,就像是对着他那根肉棒说话一样。   骆寒东拿了花洒冲了冲,冲干净后,捏起她的下巴,把肉棒塞进去,压着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往里挺了挺。   声音喑哑,“尝尝,洗干净没?”   盛夏头皮发麻,她怎么都想不到这男人精力可以这么旺盛。   乳尖被男人指腹大力揉搓着,她口中含着巨棒却还哀戚戚地哭喊着,“呜呜……轻一点……东哥……好痛……”   骆寒东收回手,改成压住她的后脑勺,“快点,我还有事要做。”   盛夏欲哭无泪,你有事做你可以不来做啊,为什么昨晚做那么久,早上还要做……   但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男人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她口腔里抽插了几十下,最后要射的时候,男人的手箍住她的脖颈,那架势像是要掐死她。   但盛夏知道,他只是想让她吞下他的所有精液。   于是,她照做了。   被松开时,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手指探进她口腔,指腹扫过她整齐的牙齿,随后,轻轻抽出来。   “明天晚上送你回去。”   他冲洗干净后,光着身体走了出去。   留下盛夏因为他这句话而颤栗不止。   明天晚上?   她还要在这里,被……他操到明天晚上?   盛夏绝望了。   她洗完澡出来时,骆寒东不在客厅,几个房间都关着门,她不知道他在哪个房间,也不敢擅自敲门。   只是她太饿了。   叫外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同意,为了避免惹怒他,她还是进了厨房看了眼,冰箱里除了饮料就是咖啡,连泡面都没有。   盛夏饿得不行,正要掏出手机点外卖,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惊疑不定地看去,那敲门声只敲了两下,就没了声音。   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去看猫眼,没看见人,只是门口地上放着一只木箱。   木箱被打开了,里面是几份饭和菜。   盛夏正要去跟东哥说一声,就见男人从书房出来,他穿着套黑色衬衫,休闲西裤,看着衣冠楚楚人模人样。   但盛夏知道他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第44章 他身上的味道

男人刷了指纹,开了门,冲她努了努下巴。   盛夏去拿木箱,一只手没法提,她只好两只手去提,但是身上披的毯子就掉了下来。   她搬着箱子进来时,男人正倚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裸体。   那上面吻痕掐痕手印,各种暧昧痕迹。   盛夏有些羞耻地把木箱放在茶几上,转身就去捡回毯子披在肩上,又去找衣服换上。   出来时,男人已经吃完饭去书房了。   她看向茶几,里面一模一样的饭菜有两份,每人一共四份。   这个洁癖的男人,不愿意跟人吃一份菜,也不愿意跟人喝一杯水。   她恍惚想起当初东哥在纹身男人面前时,用自己杯子喂她喝水那一幕,他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   吃完饭她才发现床单已经被男人换好了,脏床单已经在洗衣机里运转着,他似乎很喜欢收拾,应该是强迫症和洁癖症共存。   她找了毯子,窝在阳台的躺椅上,晒着阳光暖暖地睡了。   骆寒东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女孩躺在躺椅上,金黄色的阳光泼在她身上,为她周身都铎满了耀眼的光芒。   她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发光。   白皙的手腕抓着毯子,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是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他垂眸看了片刻,把人抱到床上,将她的手打开,缠在他脖颈,是拥抱的姿势。   盛夏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她太累了,醒了后只觉得干渴,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才养好精神。   男人却是一直呆在书房。   盛夏怀疑他是铁做的,不需要休息。   男人没有食言,晚上就把她送到了学校,两人在门口简单吃了点东西。   他其实很挑食,盛夏一直不愿意过多关注他,但是男人太引人注目,他去拿个纸巾,都有不少女生盯着他看。   盛夏真希望他一眼看中这里的其他女孩,好让她得到解脱。   分开时,男人低头要来吻她,担心他又要硬,盛夏赶紧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脸,“东哥,再见。”   她亲完人,转身就往宿舍的方向跑。   其他同学见了,只以为是女孩亲完人娇羞地跑掉了。   谁能知道,盛夏内心忐忑又不安,上楼时,还悄悄地看了眼楼下。   骆寒东还站在那,目光落在偷偷看他的盛夏脸上时,唇角勾了勾。   他不怎么爱笑,但每次笑起来,都格外迷人。   盛夏缩回脑袋,继续爬楼,进了宿舍,这才靠着门轻轻喘息。   薛芳芳还在看着窗外,见盛夏回来了,转身忍不住冲她道,“东哥刚刚笑了,你看到没?哇,笑起来更帅了!”   “是吗?”盛夏很敷衍地笑了笑。   其他舍友有些坏坏地问,“盛夏……其实你们俩去开房了吧?”   这种事很让人尴尬。   盛夏一直是个安分乖巧的女孩,她才刚进大学,就被人发现这种事,她本身已经很痛苦,结果舍友觉得好玩似的,问她,“东哥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盛夏垂下发红的眼眶,没说话。   薛芳芳走了过来,“徐丹凤你是不是有病?”   徐丹凤嗤笑,“干嘛啊?我问问都不行?”   盛夏什么都没说,进了洗手间洗脸。   她在里面,听到外面传来舍友压低的声音,“你没看她脖子上到处都是,那身味儿,没进门我都闻到了,他们俩肯定做了两天……”   盛夏低头闻了闻自己。   她不知道什么味,但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   他须后水的薄荷味,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还有……他衣服上柔顺剂的清新味道。   她把脸埋在掌心,在洗手间里小声哭了起来。

第45章 救命啊——

骆寒东连着很久没有再找过盛夏。   宿舍里几个人以为盛夏被甩了,对她比以前好了很多,不管吃什么都面露善意地问她要不要,像是想安慰一下“失恋少女”。   盛夏却乐得清静,她安心上学,下了课就追着教授问问题,终于在三个月后,成功地利用学校电脑,将IP改成国外某地区,随后操作了一封匿名邮件,发送到了警局。   这是她当初选这个专业的主要目的。   反正她受东哥控制,她也不在乎自己这辈子能不能逃脱东哥的魔爪,她只希望……她给出的讯息,或许能解救另一批少女。   她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   “老大,老地方被人查了。”歪嘴六站在那,气得胸口都在发抖,“是东哥干的!他居然报警了!这个白眼狼!”   秦钟海把玩着手里的核桃,“不是他。”   四眼低头把盛夏进出办公室找教授的图片拿了出来,递到桌上,“是这个丫头干的。”   “操!这妞是活腻了?”歪嘴六说完,看向四眼,问,“她是背着东哥干的?”   四眼老实回,“东哥很久没来找她了,我估计是腻了。”   瘸腿老三看向秦钟海,“老大,肯定不是东哥做的,他要想搞我们,不必等到现在,就是这个妞做的,大概是被东哥甩了。”   秦钟海把核桃放下,手指捏起盛夏的照片,“给她点教训就行,别闹太大。”   “是!”   连着几天,盛夏都没查到有关自己报警希望警方去调查的地方新闻,她暗自想着,可能警方怀疑内容的真实性,她准备再去发一条。   然而,才走到教学楼楼下,就被人拍了拍肩膀,“同学。”   她转头,看见的是歪嘴六笑容阴狠的脸。   盛夏大惊,转身就跑,然而,没多久,就被守在另一条路上的四眼逼着往后退。   “这是学校,你们要做什么?”   这条路上没什么学生,她想的是担心被人发现,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上这两个男人。   歪嘴六拿刀抵着她后腰,“要想活命,乖乖跟我们走。”   盛夏怕得只能跟着他们走,路上见到同学,就想飞扑过去求救,哪知道,四眼一只手狠狠扯着她。   两人将她手腕控住,在她耳边威胁道,“你敢跑,我就随便抓一个同学来换你。”   盛夏吓得惊惧颤抖。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歪嘴六气得拿刀的手都有些不稳,“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敢报警?!”   盛夏大惊,他们怎么会知道?   难道是……东哥?   难怪她没有收到警方的信息,是因为被东哥拦截了?   出了校门,一辆车停在那,见到那熟悉的车身,盛夏止不住发抖,她张着嘴呼喊着,“救命啊……”   嘴巴被四眼捂住。   歪嘴六按着她的脑袋,就把人塞进车里。   盛夏猛地咬了口四眼的手,随后喊了一个自己都诧异的名字,“东哥——救命啊……”

第46章 骆寒东——

太讽刺了。   这种时刻,她竟然会想着那个男人来救她。   车门被关上时,盛夏绝望地哭出了声。   兜兜转转,她竟然又被这群人给抓回去了。   这次,她还能出来吗?   不,他们会灭口,她报警了,他们一定是想杀了她。   车子开到半路忽然猛地刹车停下,盛夏哭得抽噎着抬头,就见一辆车横在前方,车门被打开。   男人走了下来。   她眼睛蓦地瞪大,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一幕。   骆寒东拉开车门,眉间疏冷淡漠,命令的语气却让盛夏欣喜到颤抖。   “下来。”   盛夏挣扎着就要下去。   四眼和歪嘴六却拿刀抵在盛夏腰上,“东哥,这妞坏了规矩,她报警了,我们老大说了,要给她个教训。”   “什么教训?”骆寒东把脊背压低,一张脸压在车门上方,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座位上的歪嘴六和四眼两人。   歪嘴六到现在还记着因为盛夏,害得自己和四眼两个人互捅了一天一夜的荒唐事,他知道东哥来要人,老大不会不给,却不想轻易地放了盛夏。   眼珠子一转,手里的刀猛地就要刺向盛夏。   却在半空就被一只手拦住了。   那只手握住他的刀尖,力道因为太猛了,他手心被刀划破,汩汩血从刀口渗出来往下滴落。   盛夏睁开眼看见的是,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滴落在自己纯白色衣角上,那血晕染开,变成一朵妖艳的花。   她看得愣住,眼泪都忘了流。   骆寒东微微使力,把那刀从歪嘴六手里抽了出来,用力过猛,抽出来时,掌心又划了一刀,鲜血都喷在了歪嘴六脸上。   那热乎的血似乎将他击醒,他恐惧地看着骆寒东,声音有些抖,“东哥……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两人的车堵在路口,四面八方都在鸣喇叭,有人在喊,有人在骂。   喧嚣声中,盛夏只听到男人低低的声音。   “下来。”   骆寒东把刀扔在地上,眸子依旧凝在她脸上,他眉眼情绪很淡,即便手上被划开那么大的伤口,他也没什么痛感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盛夏哆哆嗦嗦地下来,四眼和歪嘴六都没敢拦她。   等她下了车,站在男人面前时,这才腿软地扑倒在男人怀里。   她快要吓死了。   她眼泪再次往外冒,却又不敢哭得太大声,只是呜咽着,身体颤抖得厉害。   男人单手护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垂在身侧,血沿着他的指尖往下落,砸在地上。   盛夏哭着哭着就看到了他还在滴血的手,正要去问,男人已经压着她的背,将她送上车。   他站在车外,把车门关上了。   盛夏隔着车门扑过去,车窗没有降下,她只看见男人滴血的那只手,她拍打着车窗,“东哥……你怎么不上车?”   骆寒东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盛夏降下车窗,她眼泪流得到处都是,说不清是担心还是惧怕,她冲男人的背影喊,“东哥——骆寒东——”   男人只是步伐顿了顿,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47章 你自由了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   盛夏抽噎着问司机,“东哥,他,他去哪儿了?”   她好害怕。   她真的好害怕,她不敢回学校,她怕那两个男人又会突然出现,把她带走。   她一边哭一边问,司机却是面无表情地说,“下车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盛夏没办法,只能哭着下了车。   她想去报警,可是想到东哥跟他们是一伙的,她又不敢报警。   她怕东哥招供……跟她有关的事情,她怕自己大学还没念完,整个人生就毁在他手里。   她脑子里思绪纷乱,到了宿舍,跑到床上大哭出声。   旁人只以为她失恋,照旧安慰着她。   盛夏第二天起来时,才对着衣服上的那块血迹发呆。   东哥救了她。   这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他带她走出了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第二次,他从那两个人手里,将她救了出来。   她想联系东哥,却发现自己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思索了许久,她才打开行李箱,从夹层里找到那只……崭新的粉色手机。   骆寒东坐在电脑桌前,左手缠着纱布,纱布被血浸透,他浑不在意地敲着电脑,将上面的信息包,点击发送。   随后格式化整个电脑。   当天夜里,他接到秦钟海气喘吁吁的电话,“骆寒东!”   骆寒东指尖夹着烟,他垂眸看着受伤的那只手,纱布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刀口却还隐隐作痛。   他挑起眉,笑得很是恣意,“怎么了秦叔?”   “你等着!你敢把我弄进去,我出来第一个弄死你!”秦钟海声音透着恨意,“老子费劲千辛万苦把你弄出来,又对你掏心掏肺,你倒好,恩将仇报反咬一口!”   骆寒东把烟弹了弹,“秦叔,做人要实在,你付出多少,我回报多少。你看,你沉不住气要动我,我都受伤了,我女人也差点死了,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回敬你们一点?”   “你女人?!你他妈那就是个幌子!你他妈早就想……”秦钟海那边不知遭遇了什么,信号瞬间中断。   骆寒东把烟碾灭,回头看见边上的躺椅,想起小丫头临走前仔细把毯子叠好放在躺椅上的画面。   他眉毛蹙了蹙。   手机上传来一条短讯消息。   他打开看了眼:   【东哥?是你的号码吗?我是盛夏,你……的手还好吗?】   他打开对话框,输入发送。   随后,走进洗手间,将卡拔出来,丢进抽水马桶里。   他从房间里换了套衣服,走出房间时,他对着镜子照了照。   镜子里的男人皮肤冷白,眉眼漆黑,他薄唇微微扬着。   心情极其愉悦。   盛夏收到短信回复后,就怔愣在那,许久没有反应。   短信上只有四个字。   ——【你自由了。】   她捧着手机看了很久,久到薛芳芳察觉到她不对劲,过来拉她,才发现,她满脸的泪。   “喂,你怎么了?”   盛夏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到最后终于捧着那只手机大哭起来。   东哥说她自由了。   他以后都不会缠着她了。   是这个意思吗?   盛夏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只是抱着手机哭,哭完了就把那只粉色的手机丢进垃圾桶里。   可是,没多久,她又去捡了回来。   她想起手机关机时的页面。   那句生日快乐。   她想起男人拦下匕首的那一幕,他眸子漆黑,手心还在滴血,却冲她说。   “下车。”   这个男人亦正亦邪,可他确确实实地……救过她。   盛夏闭上眼。   她将那只粉色手机再次丢进垃圾桶,像是把过去的一切糟糕回忆都丢进去。   垃圾桶被盖上。   也盖住了她过去的种种不堪。

第48章 大魔王

盛夏没有考研,父母担心她考研压力太大,便让她随心意去做决定。   或许是因为她大学之前那段时间有些像“病”了,导致父母去咨询了好几个学生的家长,大概不少父母都猜测说是孩子学习压力太大了,于是盛父盛母在盛夏大二时,就劝她不要考研,毕了业直接找个自己喜欢的工作做做就好。   如果不喜欢就回家。   盛夏留在了南市。   或许是因为她在这里念的大学,也或许是因为认识的同学多,环境也熟悉了让她有安全感。   也或许是因为……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   从东哥走出她的生活,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年。   偶尔,她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起那张脸。   大概随着时间的过滤,她对那人的恐惧也在慢慢淡化,逐渐回忆起的画面,都是男人……啃咬着她耳骨,从身后又深又重地插入她的画面。   她很烦恼。   却无能为力。   那个男人似乎用那种方式,存在了她的脑海里。   挥之不去。   她实习两个月结束后,就在同学的介绍下,去了一家新公司。虽说规模不大,但据说很有潜力,而且对新人福利很高。   老板是个年轻华裔,对话喜欢用英文,偶尔还夹杂着西班牙语和意大利语,听说,他最近正在追一个西班牙籍女孩。   公司的气氛还不错,盛夏在这里呆了几天,公司同事对她也都不错,没有老员工压榨新员工的现象。   也没有什么办公室潜规则等。   午休时,几个女同事喜欢在茶水间聊八卦,她偶尔也会过去,但她话不多,多数都是听她们讲。   “啊,我差点忘了打扫办公室了,大魔王就要回来了。”许飞颜突然掩住嘴,“完了完了,我得赶紧去。”   她说着就急慌慌地要走,走到一半,拉起盛夏,“盛夏帮帮我好不好?”   盛夏放下茶杯,“好啊。”   她对那位大魔王早有耳闻,据说他脾气很臭,臭到……整个公司都害怕跟他打交道的地步,而且非常非常地难伺候。   洁癖非常严重。   特别容易不耐烦。   还有一点。   “你以后见了他,不要很大声地说话,他特别讨厌很吵的声音。”许飞颜想起什么就叮嘱盛夏一句,“除了打扫,其他时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出他办公室的,啊对了,你如果要清洗他的杯子,或者为他倒咖啡,记得戴医用消毒手套。”   盛夏忍不住想,这个洁癖程度……比东哥还严重啊。   她打量着这间办公室,空间很大,但设施比老板那边简单很多,黑白为主,黑色的沙发,白色的桌面。   桌面上两台电脑。   桌上有三只杯子,一只喝咖啡用,一只喝茶,另一只喝水。   沙发上放着一条黑色薄毯。   盛夏叠放这条薄毯时,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个男人。   她觉得,自己总是想起他,是因为忘了跟他说一声谢谢。   仅此而已。   歪嘴六和四眼自那天以后再也没来找过她,而她隔天在报纸上看到了他们的信息,被抓了,而他们的老大,则是因为犯了各种重大罪名,没过几天,就判了死刑。   得知消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懵。   她隐隐约约觉得是东哥做的,可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第49章 我叫……盛夏。

办公室打扫干净后,盛夏回到自己位置上,许飞颜坐在她边上,十分安静又认真地在核对电脑上的信息。   见盛夏看过来,她无奈地叹气,“没办法,大魔王一回来,我们就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能出错的,他生气起来要死人的。”   盛夏被她说得也忍不住后脊发凉。   虽说那大魔王并不是老板,但是比老板实权还大,华裔老板平日里天天出去遛狗泡妹,而大魔王则是到处奔波忙碌。   据说这次就是飞到国外谈合作,今晚回来,估计就要开始召集大家一起加班赶这个月的进度。   盛夏下班之前上了趟洗手间,出来洗手时,发现洗手台前站着个男人,她先注意到的是男人那只手。   骨节修长,十分漂亮。   他洗了三遍的手,随后垂眸过来到烘干器下烘干。   他穿着正装,但领带被他扯开了,领口也松了两颗纽扣,他眉眼有些疲倦,故而看人的目光疏冷淡漠,透着说不出的距离感。   盛夏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后脊就麻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座位,等坐到位置上的时候,她的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   许飞颜捅了捅她胳膊,“你新来的,大魔王还没见过你呢,走,跟我去做个自我介绍。”   盛夏手脚有些软,她握住发颤的手,抬头看向那面透明玻璃的办公室,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他扯了领带丢在桌上,眉眼漆黑,落在眼前的屏幕上,手里拿了杯子,抿了口咖啡,随后伸出手,在键盘上敲打了两下。   盛夏被许飞颜扯到了办公室门口。   “东哥。”许飞颜声音很轻,“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叫盛夏。”   盛夏被喊到名字,下意识地冲前面的男人微微躬身,“……你,你好,我叫……盛夏。”   她声音抖得厉害。   许飞颜以为她害怕,悄悄握住她的手。   盛夏不敢乱看,可余光落到他手上,忍不住就想看看他受伤的那只手怎么样了。   男人手背朝上,她看不见。   骆寒东抬头,目光落在她俩身上,没多做停留,开口只两个字,“出去。”   许飞颜赶紧带着盛夏往门外走。   “我去,你刚刚声音抖得好厉害啊,我都想笑了,我第一次见他也这样,紧张死了。”许飞颜掩着嘴,“哈哈我真的差点笑场了都。”   盛夏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吗?”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自己会在新公司里遇到那个男人。   立马辞职?   这儿的待遇比其他公司都好,而且这是同学介绍来的,于情于理都得找个合适又合理的借口。   她脑子里思绪纷乱,等回到座位上,才发现。   东哥并没有……表现出认识她。   不管是之前在洗手间里,亦或是……刚刚在办公室里。   她看向办公室的方向,百叶窗被放下,她什么都看不清,只记得男人偏冷的下颚,冲她扬起的弧度,熟悉又陌生。   可声音却又那样冷。

第50章 一晚上没睡好

回到住处后,盛夏就打开电脑编辑简历。   不管怎么说,她不能和那个男人呆在一个公司里。   从学校出来时,是薛芳芳跟她合租一个两室一厅的套房,后来,她又跟着亲戚去了外地,但是网上招了个妹子过来跟盛夏合租。   盛夏嘴里说着没事,但到底对陌生的妹子不熟悉,因此自从对方搬来之后,她一共也没跟她说过几句话,除了要房租的时候。   她正在编辑简历,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那个女孩又带男朋友过来住宿了。   盛夏心里有些不舒服。   晚上她飞快地洗完澡,把自己包裹整齐,这才回房,电脑简历已经修改好了,她只需要找一下合适的公司投递过去……   她正在搜索合适企业,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传来女孩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盛夏脸红了一瞬,拿起耳机塞进耳朵,打开手机音乐,把音量调到最大。   大概是因为隔壁情侣的叫床声,导致盛夏夜里睡觉又梦到了那个男人。   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哭喊着,睡梦中她无意识地哭喊求饶,“东哥……”   也是那一瞬间,她突然惊醒。   然后就再也没睡着。   第二天上班时,盛夏眼圈都是黑的。   许飞颜过来问,“你怎么了?被大魔王吓得一晚上没睡好?”   她问完哈哈大笑,“盛夏,你胆子也太小了吧哈哈哈!”   盛夏恹恹地没说话,工作效率也不高,开会时,她才终于看见男人掌心的疤痕。   已经成了白色,但是从掌心一直延伸到手腕,整齐的一道划痕,依稀可以想象出那道伤口流血时的画面。   “两人一组,快点,晚上下班之前交给我。”骆寒东说完话,面无表情地起身走了。   其他人终于活过来似地大口喘气,刚刚开会大家都不敢大声呼吸。   许飞颜凑到盛夏跟前,“我们一组?”   盛夏点头,她刚刚都没仔细听他说什么,根本不知道两人一组干嘛。   许飞颜跟她分好工,两人一起开始,到了晚上下班时,许飞颜做好了,她还停留在中午那段。   她走了神,出了错,又从头再来了。   许飞颜看了眼手表,“盛夏,你今晚能做出来吧?”   “能,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加班。”盛夏有点紧张,她不想在那个男人面前连这点工作都没做好。   辞职之前,起码要证明自己是靠能力进来的。   许飞颜走后,其他人也都陆续走了。   唯有盛夏还在对着电脑,她看了眼办公室,骆寒东也对着电脑,他眉眼专注,薄唇抿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确实很忙,每天都忙得停不下来,冷白色的皮肤下,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乌青。   盛夏见他办公室的门关着,便悄悄缩着脑袋,拿出手机给学长打电话,“……学长,我在做一个小程序的代码编写……我今天状态不好,效率很慢,你能不能……没关系,你吃完饭再弄也来得及,我待会先发你邮箱……”   “就是一个游戏小程序,我现在已经……”   盛夏的声音陡然僵住,她从电脑屏幕上看见身后站了男人。

第51章 大魔王的手印

她受惊似地转头,就见男人抬手拿了她的手机挂断。   “很吵。”   他的语气很不耐烦。   盛夏下意识就想道歉,“……抱歉。”   男人把她的椅子拉开,从边上抽了椅子过来,坐在她电脑面前,对着键盘眼也不眨地敲着。   盛夏诧异极了。   他在……干嘛?   男人不到十分钟把她的工作做完,起身时,说了句,“咖啡。”   盛夏赶紧应了声,咖啡,是帮他倒还是买?   她犹豫着进了办公室,她从消毒柜里拿了消毒手套,戴上后,拿起他的杯子去茶水间的咖啡机前接咖啡。   她没有加糖加奶,径直送到他手边。   眼睛不受控地落在他左手手心那道疤痕上。   男人的视线从电脑屏幕前挪到她脸上,声音听不出情绪,“出去。”   盛夏愣了下,点点头,随后走向门口,即将出去时,她转身说了句,“谢谢。”   谢谢刚才。   还有……四年前的。   连着两天,盛夏和男人都没有过多接触。   似乎那一晚男人心血来潮过来帮忙只是她的错觉。   周五早上,发生了一件事,坐在盛夏旁边的许飞颜突然晕倒在地。   盛夏吓了一跳,她蹲在地上,用力拍打许飞颜的脸颊。   随后,手臂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挥开,她错愕地抬头,看见男人严肃的脸,他皮肤冷白,头发因为偏长,因而在办公室时经常在头顶扎一撮小揪揪。   此时此刻,他低着头,那小揪揪直直冲着她。   盛夏愣了会,才继续看着地上的许飞颜,随后快速地说,“她突然晕倒了,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骆寒东手指探了探许飞颜的脖颈,又翻了翻她的眼皮,冲盛夏道,“让开。”   盛夏让了开来,男人两只手压在许飞颜胸口,一连按了几十下,随后冲一旁的女同事说,“过来,给她人工呼吸。”   那女同事愣了愣,也不敢说不,跪下来,对着许飞颜的嘴巴开始吹气。   她吹完气,忍不住伸手探了探许飞颜的鼻子。   这才吓得哭出声,“她没呼吸了!”   “闭嘴!”骆寒东冷冷地冲她吼了声,随后保持手上按压的力道与速度,冲哭哭啼啼的女同事道,“继续!不要停!”   女同事被他吓得哪敢停,大口呼吸着给许飞颜渡气。   没多久,许飞颜胸口一起一伏,整个人窒息一样大口抽着气醒来,她咳嗽了两声,终于喘开了气。   边上的女同事都被她吓哭了,见她醒来,全都忍不住抱住她,“许飞颜!你吓死我们了!你刚刚都没呼吸了!”   许飞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扶着脑袋,话都没说出来,脑子还有点晕。   众人围着她,要送她去医院。   盛夏却注意到,骆寒东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她走了几步跟上,看见他面无表情地洗了三遍手,随后进了办公室。   许飞颜事后知道大魔王救了她,据说把她的胸各种按……总之,明明非常正义感的行为,被几个女同事以金瓶梅的形式传达到了她耳里。   盛夏跟她一起去洗手间的时候,见她撩开衣服看了眼胸口,“盛夏,给你看看。”   盛夏不明所以地凑过去看,许飞颜胸不大,皮肤挺白,胸口有红色印子。   许飞颜娇羞地说,“大魔王的手印。”   盛夏:“……”

第52章 开机密码

大魔王骆寒东虽然脾气臭,性格差,洁癖又难伺候。   但是他长得帅。   帅就算了,个头高,气势还冷冷酷酷的。   又招人恨,又招人爱。   用许飞颜的话来说就是,全公司的女员工都想跟他上床。   但又怕被他操哭。   盛夏:“……”   晚上据说许飞颜想邀请大魔王去吃饭,以报答他的恩情,但是被拒绝了。   周六几人聚餐时,说起这段,许飞颜一脸理所当然。   “他从来都不跟我们聚餐的。”   盛夏想起男人那淡漠的性子,心里清楚,他这样的人,很难跟别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玩得开怀又尽兴。   他身上似乎无时无刻都挂着枷锁。   克制着他放纵的行为,只让他冷静又自持。   “哈哈,还说呢。”另一个女同事刘雪笑道,“年初聚餐的时候,有人喝酒壮胆去告白,被大魔王直接第二天开除,后来他就再也不参加我们的聚会了。”   盛夏听得唏嘘。   总觉得她们口中的那个魔王和她认识的那个人,不是一个人。   “我猜啊,大魔王心里有人。”许飞颜悄悄地冲几人勾了勾手指,盛夏和其他几人凑过去,就听许飞颜压低的声音说,“他开机密码是两个字母,我猜肯定是他喜欢的那个人的名字缩写。”   “是什么?”刘雪问。   “sx。”许飞颜说着掰手指数,“宋?苏?石?史?史好像有点难听哈哈。”她目光落在盛夏脸上,忽然一惊,“哎,盛夏,你名字刚好哎,盛夏,sx,是不是?”   盛夏心头狂跳,面上却笑容淡淡,“巧合。”   “也是,你之前都不认识我们大魔王,哈哈,我跟你们说,盛夏第一次看见大魔王的时候,吓得说话声音都抖……”许飞颜又笑了起来。   其他几个女同事也笑呵呵的。   盛夏一边笑,一边心不在焉地想。   是巧合吗?   还是许飞颜看错了?   如果不是看错,那么……东哥为什么要用她的名字做开机密码?   会不会是她多想了。   sx也可能是别的名字,不是她的。   周日学长约她出去看电影,盛夏同意了。   她原本就希望找个人走出过去那段,不管对方是谁,她都愿意尝试。   对于上次电话突然中断的事,她道了歉。   学长是个性子很温柔的男人,穿白衬衫,嘴角时常挂着温和的笑容。   她觉得他很温暖。   但是她……不喜欢他。   临走前,学长送她到住处楼下,低头想吻她。   盛夏克制着自己,闭上眼等着。   但她抖得太厉害了,抿着唇的表情像是奔赴刑场。   学长忽然笑了,摸了摸她脑袋,“别这么紧张,上去吧。”   盛夏松了口气。   第二天上班时,罕见地下了雨,她记得门口放了把伞,可早上出门时没看见那把伞,她只好奔到超市临时买了把。   但是上公交车时,身上还是湿透了,粘得难受。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身后似乎有男人一直在靠近她。   她换了几次位置,站到了人少的位置,眼看着那个男人又要贴过来,她只能提前下了车,打车过去虽然没多远,但下车时又被淋湿了。   门口的伞肯定被那女孩的男朋友拿走了。   公交车上那个男人肯定是咸猪手。   还没到公司,她就已经被乱糟糟的东西破坏了心情。   她去了洗手间,身上黏答答的全是雨水。

第53章 东哥……

许飞颜见她淋得跟落汤鸡一样,拿了衣服给她,“去那边洗个澡,换件衣服。”   盛夏感激地道了谢,抱着她的衣服进去了。   公司的浴室,她不常用,这儿也都是老板专用。   当然,老板不常来。   她洗一半发现身后的门被人打开了。   男人身上衣服已经脱了干净,腿间的性器软软地伏着,他手里拿了浴巾,走进来的同时,一只手落在发顶,正要解开头顶那炸了毛的小揪揪。   盛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男人的目光也落在她光裸的身上,片刻后,他出声,嗓音透着丝哑意,“洗完了就出去。”   盛夏赶紧背过身,她胡乱地拿了毛巾擦了擦自己,裹着自己走了出来。   她迟疑着不知道是出去穿衣服,还是在这里穿。   然而男人已经走了进去,他闭上眼,任凭花洒冲刷面庞,过长的头发被水冲得贴在额头,盖住眉眼,水流顺着喉结往下,掠过结实的胸腹,向下滑进茂密的丛林里,他腿间的巨兽似乎叫嚣着苏醒,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男人伸出手抹了把脸,突然转头看过来。   盛夏被他看得一愣,当即低头找衣服穿上。   她刚刚一定是疯了居然盯着他看那么久!   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内衣都忘了穿,等套上衣服和裤子正要出去时,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洗完澡走了出来,指尖捏着她的内衣。   盛夏羞耻地走了过去,“……那是我的。”   男人垂眸打量了她片刻,目光似乎落在她胸口,盛夏被他看得周身发热,抢了他手里的内衣,转身就跑。   正要出去,就听门外传来许飞颜的声音,“盛夏,你洗完澡没?”   盛夏惊得抵在门上,身后的男人却是系上浴巾准备出去。   她赶紧拉着他,疯狂摇头。   男人垂眸看着她的手。   盛夏又赶紧缩回手,嘴里小声说,“……等她走了,再出去。”   “盛夏?”许飞颜在门外的门外,只是嗓门很大,听起来就像在门口一样,“你快点啊,待会大魔王要洗澡,你可别碰上他,不然吓死你。”   盛夏看着面前的大魔王,硬着头皮回话,“……知道了,我马上洗好了。”   大魔王骆寒东闻言挑了挑眉,目光落在盛夏白皙的耳垂上,他忽觉喉咙有点干涩,牙齿也有点发痒。   面前的女孩已然长得成熟了。   皮肤依旧白得发光,细软的腰被衣服裹着,湿湿的黑发贴在耳边,衬得那精致的耳垂玉一样泛着光芒。   胸口比四年前更饱满了,因为没穿内衣,那抹嫣红的小乳尖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浴巾下的巨物几乎是立马有了反应,高高挺立。   骆寒东眸色深得厉害,他呼吸粗重起来。   盛夏被他灼热的呼吸扫到,一回头就发现他浴巾掉了,腿间的性器高高挺立着,她吓了一跳,“东哥……”   她喊完人又立马捂住嘴。   骆寒东唇角扯了扯,“认得我了?”   盛夏不说话,眉间俱是屈辱和害怕。   她几乎可以预想到接下来自己就会被男人压在这儿的每一个角落操弄着。   有可能,整个公司都会发现,她才来没几天,就把大魔王给勾引得在浴室里就开始忍不住发情了。

第54章 刚洗完澡?

然而,男人只是捡起地上的浴巾丢到一旁,重新拿起一条干净浴巾系上,随后冲她说,“让开。”   盛夏惊疑不定地抬头。   男人已经走到外间去换衣服了。   他肩宽腿长,身材比例很好,低头穿裤子时,脊背隆起一个弧度,可以清晰地看见皮下结实的肌理。   他穿上裤子,找了件衬衫,从最末端开始往上扣。   盛夏撇开脸,把门关上,脱了衣服开始重新换上内衣。   她不知道,这扇门可以看清里面,也不知道,男人穿好衣服后,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门里的她。   纤细的手腕轻轻褪去外面的圆领雪纺衫,随后将那粉色的内衣戴上,将手臂背到身后去扣上暗扣。   她的胸口用力向前挺着,等扣好之后,这才拿起雪纺衫穿上。   出来时,男人已经走了。   盛夏轻轻呼出一口气,拿了换下来的湿衣服出去找袋子装上,准备晚上拿回去洗干净。   回办公室时,路过骆寒东的门口,她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去看他,只低着头走路,差点撞到华裔老板。   华裔老板姓韩,大家都称呼他Mr.han。   盛夏见了他冲他小声打了招呼,韩老板却是看着她道,“咦,你头发怎么湿的,刚洗完澡?”   他颇为奇怪地看了眼骆寒东的办公室方向,“寒东不是也刚洗完澡吗?你们……?”   盛夏赶紧打断他,“不是,是他先洗完的,然后,我进去,进去换了个衣服,头发是……雨水,淋湿的。”   她紧张得磕磕巴巴,总算把话说全了。   韩老板倒没怀疑什么,毕竟骆寒东的脾气有目共睹,他只是奇怪,那个浴室,平时骆寒东连他都不让进,怎么让这个新来的员工进去了。   他挥挥手,放盛夏回去,却是好奇地看了眼骆寒东的方向。   那个男人从来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鲜少有这么通情达理的时候,莫非……看上了那个新员工?   他再次看向盛夏。   刚毕业的大学生,脸上还带着点稚嫩的朝气,皮肤白皙,耳朵上没什么装饰,干干净净的,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着耳边皮肤,衬得耳垂白嫩。   她找了毛巾正在擦头发,白得晃眼的手腕纤细又脆弱,让人见了很想揉进掌心捏一捏,她微微起身,从许飞颜那接过一只吹风机,雪纺衫被拉起一道弧度,露出一点腰际白嫩的皮肤。   身材凹凸有致,配着那张清纯又漂亮的脸。   韩老板越看越觉得,骆寒东估计是看上盛夏了。   毕竟,盛夏是他们公司里难得的美女,当初面试时他就觉得这女孩不错,可惜当时他正忙着追一个热辣的西班牙妹子。   再者就是,他不动公司的员工,也不搞办公室恋情。   不然,他肯定第一个就追盛夏。   不过看不出来啊,骆寒东这小子也有铁树开花的时候。   韩老板看了眼盛夏,又看了眼骆寒东的方向,轻笑一声。   这下有好戏看了。   他要看看骆寒东是怎么把妹的,平时天天端着一张被人骗了八百万的高冷脸,他就不信,追妹子的时候也这么高冷。

第55章 干什么?

盛夏不知道自己吹个头发的时间,华裔老板在那边脑补了几十场恋爱戏码。   她忙完分内工作,就开始上网看房子,无论如何,她是忍受不了,同租室友带男朋友回来同住的行为。   而且……那个女孩的男朋友还擅自拿了她的伞。   她搜了几家,发到手机里,准备周末的时候去看房子。   下班后,雨还在下,几个同事都离开了,盛夏也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她在马路对面等公交时,忍不住看向二十三楼,那层还亮着灯。   那个男人每晚都加班。   许飞颜说他经常睡在公司里,沙发就是他的床。   而且没人看过他睡着的样子,几乎不管多早来,他都坐在办公桌前。   永远一副上了发条忙碌不停的模样。   盛夏收回视线。   得快点找到新工作了,她想。   回到住处后,她一进门就看见门口滴水的雨伞,伞上的水淋湿了地上的一双鞋,那是她刚刷干净的鞋。   而且,她的鞋是放在鞋架上的,不知道被谁拿了下来。   盛夏有些气恼,她走过去,把鞋拿起来,用纸巾擦了擦,发现擦不干净,便走到同租的女孩房间门口敲门。   哪知,开门的是个男人。   盛夏立马哑然。   对方显然是那女孩的男朋友,而且,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生,几人正在打游戏,嘴里叼着烟,一副不爽的模样看向她。   “美女,有事?”对方有些轻佻的目光落在她胸口。   她下车时不小心被别人伞上的雨水溅到,胸口被淋湿了,纯白的雪纺衫登时湿透,贴在身上,渗出底下粉色的内衣,以及被内衣包裹着呼之欲出的乳肉。   盛夏后退了几步,声线发紧,“没,没事。”   她转身跑到自己房间,把房门反锁了,打电话给同租那女孩。   结果打了许久,对方才接。   听完盛夏的话,笑了大半天,回了句,“有能耐你自己赶他走,赶不走就让他呆着,就呆在我房间,又不是呆在你房间,怎么,你是不是缺男人寂寞了,见不得别人恩爱?”   盛夏被气得眼眶发红,她挂了电话,手指抖着落在报警电话上,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可是,外面三个男人,她一个女孩子,不管怎么想,她今晚都不可能安心睡着的。   正想着收拾收拾东西去酒店开个房间,门口传来敲门声,“哎美女,出来一下。”   盛夏一惊,她握着手机没敢动,“……干什么?”   “出来一下,有话跟你说。”门口几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暧昧的笑意。   盛夏忍不住脊背发抖,她控制着声线道,“你们赶紧走吧,隔壁住不了三个人,而且我只租给罗馨一个人的。”   “住不下,可以住你房间啊。”门口传来笑声,“听说,你单身?要不要跟我试试?我活儿很好的,包你满意。”   盛夏齿关都在打颤,她想骂人,可是不敢出声,她只握紧手机,颤抖着手指在上面拨打报警电话,“我告诉你们,我报警了!”

第56章 不许过来!

“行啊,你报警试试看,警察快,还是我们快。”门口的男人说,“外面下着雨,你以为警察多闲,你一通电话就叫来?”   电话已经通了,盛夏赶紧冲对面的警察说,“有人在我门口,三个男人,他们敲我房间门,你们快点来人……”   盛夏报了地址,但是警察说,“抱歉,我们现在人力都去做疏通工作了,今天雨水较大,不少居民被困,你现在在房间里很安全,而且他们进不来,你看,要不这样,半小时后我再给你打电话,跟你确认一下安全好不好?”   盛夏有些绝望,她忍着害怕挂了电话。   门口果然传来男人的笑声,“怎么不说话?电话打通了吗?”   盛夏摸出手机通讯录翻找着,给学长打了电话,边打边冲门口喊,“我男朋友马上就来了!”   “哟,男朋友?”他们讨论起来,“不是说没有男朋友的吗?”   “没有男朋友,她一直一个人住,要有男朋友,怎么可能不带回来。”   盛夏手指抖得厉害,电话一通,她就快速地问,“学长,你现在在哪儿?”   学长正在外地出差,今天早上出发的,还没来得及跟她说。   盛夏心头一片荒凉,电话挂断后,她就开始找其他人的电话,许飞颜是女生,薛芳芳不在南市。   她从头翻到尾,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求救的人。   满心绝望中,她看见了公司的座机号码。   公司会不会有人在?   她当时租这个房子,为的就是离公司近,交通方便,坐公交只要四站路。   门口有人在插钥匙,盛夏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颤栗起来,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哪来的钥匙。   而且没一分钟,门就被他们打开。   三个男人笑呵呵地拍着手,“这个门真的是小意思。”   盛夏抖着的手指还落在拨号键上,门口三个男人问,“怎么?男朋友没接?”   电话通了。   盛夏抖着声音冲那头问,“老,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眼泪凝在眼眶里,却死死不敢掉下来。   她乞求电话那头的同事,不论是谁,救救她……   上帝大概听到了她乞求的声音。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简短的两个字。   “来了。”   电话挂断的一瞬间,盛夏才听出来,刚刚说话的男人是……东哥。   “真有男朋友?”门口站着的三个男人不确定地问。   “没有,肯定骗人的。”罗鑫的男朋友说,“哎,我们也就找你聊聊天,也不做什么,我这两个兄弟单身,你看看,喜欢哪个。”   盛夏不敢看他们,垂着眼睛不说话。   那人又笑了起来,“如果喜欢我,我也可以甩了罗鑫。”   恶心。   下流!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肆意参观盛夏的房间,看见她放在床上的一件浅蓝色内衣时,摸了摸下巴,淫荡地笑了,“你这尺码得……D了吧?这么大?”   盛夏抖得厉害,却不敢说话,也不敢有所回应。   她咬着唇,眼泪却落了下来。   她害怕。   太害怕了。   “不相信,就去摸试试。”有人怂恿他。   盛夏眼睁睁看着那男人走到跟前,她当即跳了起来,“不许过来!”   她尖声喊着,眼泪却疯狂往下落,她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支笔冲着对方,“不许过来!离我远点!”

第57章 在这等我

“干嘛啊?”男人伸手要来抢她的笔。   盛夏往后躲了躲,却不小心摔在床上。   男人哈哈大笑,“这是暗示我吗?”   盛夏赶紧爬起来,往窗边走,那边放着衣柜,还有一个小型衣架,底下还有把椅子,东西堆得很多,她根本无路可走。   她抓握着手里的笔,将笔头对准男人,“不要过来!”   男人笑着,根本不把一支笔当回事,“美女,过来聊聊天,不要这么紧张,我们不是坏人。”   “你出去!”盛夏大喊,“你们再不出去,我就……”   她把笔头对准自己,眼泪簌簌往下落,“你们再不出去,我就死给你们看!”   一个男人伸手过来抢她的笔,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众人立马安静下来。   盛夏飞奔着冲出去,跑到门口开门。   门外站着全身都被雨水淋湿的骆寒东,他眉眼冷得厉害,见盛夏哭着跑出来,想也不想,把人搂在怀里。   “有人……呜呜……”盛夏在他怀里哭得抽噎,“三个……进我房间……他,他们……不出去……我……报警……呜呜……”   她眼泪大颗往下落,委屈和害怕让她哭得不能自抑。   “没事了。”骆寒东扣着她的脑袋,透过敞开的门,看见里面慢慢走出三个男人。   罗鑫的男朋友赵河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操,真有男朋友。”   见骆寒东盯着他看,赵河赶紧过来说,“我们只是想跟她做个朋友,没有恶意的,我是她室友的男朋友,我们几个打牌,刚好缺一个,就想问问她玩不玩……”   “骗人!”盛夏红着双眼抬头看向骆寒东,哭着说,“他们……撬开我的门……还问……问我……内衣……”   她说不出口,但是满腹委屈和害怕都化作眼泪,滴滴落在骆寒东心口。   她身体颤抖得厉害,骆寒东把人拦腰抱着进了客厅,随意一扫,就认出她的房间是哪个,看也不看那三个男人,便把盛夏抱进房间。   他找了被子把盛夏盖住,随后打开手机放了首音乐,拿出耳机塞进她耳朵里。   随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在这等我。”   盛夏眼泪堪堪落在脸上,她心跳还狂乱地跳着,里面此刻除了害怕委屈以外,还残存着一丝别的。   她想起刚刚男人一进来,她就扑过去冲他哭诉的画面。   她心跳剧烈,身体还在颤栗。   却不是害怕。   而是……震撼。   她怎么会看见东哥的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扑向他呢?   门口传来巨响。   盛夏一愣,扯下被子就想去看看,却是被耳机线扯住,继而想起男人那句话。   ——“在这等我。”   她脚下顿了顿,又坐回床上。   门外的动静很大,像是什么东西被砸在墙上,隐隐传来男人的痛呼声和叫骂声。   骆寒东没几下就把三个男人打在地上,他提起一个男人的脑袋,声音凉凉的,“哪个开口问她内衣的?”   那个男人摇摇头,“……不是我。”   第二个男人不等他伸手去拽头发,也猛地摇头。   只剩下第三个男人,趴在地上冲他说,“我就是嘴贱,随口那么一说,我没……啊——”   骆寒东一脚踹在他嘴上,把男人一口牙都踹掉了一颗。   男人吐出一口血来,“我……”   话没说完,骆寒东又是一脚踹上去,他把人踹得半死,随后扯住对方脑袋上的头发,把人提起来,面向盛夏的房间,压着他在地上匍匐着磕了个头。   其他两个男人看到这场面,全都骇得小腿抽筋。

第58章 ……带我去哪儿?

骆寒东松开手里那颗脑袋,转过身问,“谁开的门?”   这下不用谁说,其中一个就跪在地上磕头了,“我,但是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啊啊啊——”   他的手臂直接被骆寒东以反方向拧着直直卸了。   他趴在地上哭嚎不止,骆寒东嫌他吵,冲边上罗鑫的男朋友赵河说,“把袜子脱下来,堵住他的嘴。”   赵河战战兢兢地照做了。   骆寒东浑身还淌着水,他嘲弄地看着赵河,唇角扯了扯,“不是你兄弟么?见死不救?”   赵河猜不透面前的男人什么想法,只是害怕地摇头,“……不,我根本没参与,我就是……住我女朋友这儿,然后他们看到你女朋友回来,觉得她长得好看,然后他们就想……不关我的事啊……”   “不关你事?”骆寒东目光森冷地睨着他,“你就是祸源,没有你的存在,也不会有他俩。”   他说完话,照着男人的脸一脚踢了过去。   直接把赵河踢晕。   盛夏在房间里听完两首歌之后,骆寒东开门进来了,他身上湿哒哒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黑色衬衫紧紧贴在身上,裤子都把他腿间的某物勾勒得十分清晰。   盛夏垂着眼睛找毛巾,找到一条干净白色毛巾,递了过去。   骆寒东却是接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脑袋,随后把毛巾丢在一旁,拿了她的手机,又把人抱着往外走。   出来时,盛夏才看见外面三个男人的惨样。   一个满脸是血趴在地上,一个嘴里塞着袜子,胳膊以扭曲的姿势反拧在身后,另一个晕在一边。   地板上还有一颗带血的牙齿。   她看得心惊,男人却抱着她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直到走出去,盛夏才想起来问,“……带我去哪儿?”   骆寒东不答反问,“你还要回去住?”   盛夏咬了咬唇,“……不是。”   骆寒东衣服虽然湿透,但身体却十分热烫,盛夏被他抱在怀里,隔着湿衣服,被他滚烫的肌肤几乎灼伤。   还有……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隔着衣服像一面鼓,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她心头。   盛夏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我可以自己走。”   骆寒东没理她,径直找到自己胡乱停在路边的车,把人塞进去就往前开。   他虽然是开车来的,却浑身都湿透了。   意味着,他起码在雨地里跑了……五分钟。   盛夏不敢猜他在雨地里奔跑的心情,但她此刻的心情……已经忐忑不安了。   东哥……要带她去哪儿?   下了车,她看见是公司楼下,松了口气。   男人要来抱她,盛夏拒绝了。   骆寒东却是强硬地抱住她,声音很冷,“走太慢了你。”   盛夏对上他漆黑的眸子,陡地就没了声音。   男人……分明就是找借口想抱她。   盛夏偏头不去看他,可进电梯时,四面八方的金属门映照着男人的脸,他眉间的疏冷淡了些,眸子里映出些许柔意。   盛夏低着头不敢再看。   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沦陷。   他是坏人。   不要跟他再有任何接触了。   盛夏在心里说。

第59章 脱光了睡

骆寒东把她抱进浴室,丢给她一件浴巾。   随后自己先进去脱干净冲了个热水澡,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系着浴巾,冲背过身不敢进来的盛夏说,“进去吧。”   盛夏连眼睛都不敢落在他身上,一路看着地面走了进去。   骆寒东出来后,给华裔老板打了电话,叫他出面去处理盛夏租房那三个男人的事,韩老板在电话那头幸灾乐祸。   “求我啊,你只要求我,我立马给你去办。”   骆寒东面无表情,“求你。”   韩老板“fuck”了一声,“你知道求人是什么表情和姿势吗?都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然后下跪哀声乞求,还有拽着裤腿跪着求的呢……”   “哦。”骆寒东拿毛巾擦了擦头发,把手里的笔丢在桌上,“韩嘉凡,你还有一分钟,慢一秒,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去隔壁公司,他们缺老总,我觉得我挺合适。”   “fuck!”韩嘉凡立马气焰灭了,“得,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了吧,fuck,你找我办事,还得反过来我求你。”   挂了电话后。   骆寒东才看见盛夏出来,她没有干衣服,他只拿了浴巾给她。   此刻,她裹着浴巾,十分不自在地低着头出来,小声问,“……有没有……衣服?”她脚趾缩了缩,怎么都不敢抬头看向男人,嗫嚅了许久,才说出后半句,“……你的,也行。”   骆寒东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脑子里无端想起四年前。   那时候,眼前的小丫头,也是这样,害怕又胆小地问他要衣服。   然后……被他操了一顿。   骆寒东口干舌燥得厉害,他这四年来清心寡欲,结果,遇到这个女人,又打回了原形。   “里间有床,进去睡。”骆寒东眸子落在她紧紧攥着浴巾的细白手指上,声音顿了顿才说,“脱光了睡。”   盛夏一抖,羞耻感让她想原地逃走。   但是她脚步却似灌了铅一样,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目光坦然,好似刚刚那句不要脸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盛夏憋红了脸,她咬着唇说,“……我睡沙发就行。”   沙发上有毯子。   男人没再管她,在电脑前忙了会,就去了里间,随后灯关了,只剩下外面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沙发很大,足够睡下两个人。   但盛夏躺在沙发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她翻来覆去,还接到了罗鑫的电话,问她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她男朋友放出来。   盛夏被质问得一脸茫然。   随后想起骆寒东,是他做的?   她握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走进里间,扣了扣门。   “东哥……?”   门竟然没锁,门内一片漆黑,盛夏正想退回去,明天再问。   后脑勺被人扣住,她被男人拉进去压在墙上,热烫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唇齿交缠。   男人腿间的硬物立马苏醒,直直抵着她的腿心。   男人伸手扯掉她的浴巾,大掌直直探上她饱满的乳肉,指腹轻易地揉捏住她颤栗发抖的乳尖。   “呜呜——”盛夏推拒着他,“东哥——”   骆寒东松开她的唇,隐忍着撤开身。   盛夏捂住嘴,她眼睫颤得厉害,她光着身体站在那,白嫩的胸口起伏不定,眸光带着水,里面是害怕和屈辱。

第60章 为什么不愿意?

她捡起地上的浴巾和手机,把浴巾匆匆裹住身体,转身向外走。   男人却扯住她的胳膊,将她又拉回房间。   他一手撑着墙壁,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漆黑的眸牢牢锁住她。   “为什么不愿意?”显然他误解了,他以为盛夏找他寻求帮助就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但明显,他理解错了。   盛夏眼眶通红,她屈辱地问,“我为什么要愿意?”   骆寒东被她那双覆满委屈的眼睛看得微怔。   “东哥,你把我当什么?”她哭着问,“我……是人,不是……不是你随时随地想发情就可以上的妓女。”   “而且,你不是好人。”她抽噎着说,“我明天就辞职,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男人目光落在她哭得满是泪的脸上,忍住想低头去亲吻她那双水眸的欲望,声音有些哑,“我不是好人,你抱我抱那么紧?”   盛夏想起那段,又觉得不堪,又觉得羞耻,她硬着头皮回,“那个时候,就算是陌生人来救我,我也会那样抱着他。”   气氛忽然就变了。   暧昧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徒留莫名的冷空气阵阵袭来。   骆寒东一双黑眸定定看了她片刻,忽而勾唇,扯起一个自嘲的笑,“行。”   他看着盛夏说,“出去。”   盛夏转身就出去了,她不愿意睡在他的办公室,也不愿意睡他的沙发,她就裹着他的毯子往电梯门口走。   随便订个酒店房间就好,只要不跟那个男人呆在一起。   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屈辱不堪。   她就知道,东哥见了她,就只会找她做那种事。   身后传来脚步声,盛夏没有回头,男人丢了件衬衫和裤子过来,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盛夏抱住那团衣服,隐约可以闻到上面男人的味道。   她把衣服丢在地上,进电梯之前,又忍不住出来,抱起那团衣服。   她在酒店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就起床收拾回了一趟租房的住处,收拾完东西,跟房东见了面,把房子退了,付了不少违约金还有赔偿金。   昨晚东哥打人毁坏了不少客厅的东西,椅子碎了一把,门被之前赵河那俩兄弟撬坏了,还有地板墙面全是血,房东觉得他们晦气又扫兴,故意多收了她不少钱,盛夏不愿意为这种事跟人争执,把钱付了就把行李打包带走。   来之前,她联系了个租房的地方,但是时间紧,她没来得及看房,只能带着行李一起过去,是一整个套房。   她整租下来,担心遭遇上一家那种房东,她把押一付三的房租改成押一付一,房东同意了,她就付了一个月的,把行李放好,签了合同拿了钥匙,就匆匆回到公司。   接下来,她要申请辞职。   许飞颜听说她要走,抱着她不让她走,其他同事也都凑过来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被大魔王吓的。   听到大魔王三个字,盛夏脑海里就想起昨晚那个湿热滚烫的吻,男人指腹落在胸口的灼烫感似乎还在,她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尴尬地笑,“没有,不是。”   辞职报告很快被批复,骆寒东亲自批的,面无表情地敲着键盘,就回了个单词:   OK。

第61章 什么献身?

许飞颜一边小声骂大魔王没人性,一边拉着盛夏不让她走。   盛夏还是收拾了东西走了,路过骆寒东门口时跑得更快了。   韩嘉凡过来听说盛夏辞职这件事时,还诧异地呆了许久,随后才抓着许飞颜问,“你说谁?盛夏辞职了?”   许飞颜还在控诉,“老板,你不在,大魔王直接批了,就那么放盛夏走了,我们公司唯一的一朵虞美人,那么漂亮,他都不懂欣赏,就知道摧残……”   韩嘉凡还在错愕着,“不对啊,昨晚大半夜地叫我去收拾烂摊子,你说那么一出英雄救美,是个女人都该献身了吧,怎么回事?”   许飞颜听得一知半解,“什么英雄救美?什么献身??”   韩嘉凡看了她一眼,“去去去,上班去,天天就喜欢凑这些八卦。”   许飞颜等他走了才翻了个白眼,随后挤到人堆里去分享自己刚得到的新八卦,“老板刚刚说什么英雄救美,昨晚有什么事?”   “不知道,但是,早上我来的时候,大魔王还在里间没出来……”   “真的假的?没起床?”许飞颜诧异极了,“你没进去看看?”   “我靠,我疯了?借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去……”那人悄声道,“而且,他沙发上毯子不见了……”   “我靠,什么意思?”许飞颜倍感兴奋地问,“里面床上有被子,他也不需要毯子,毯子不见了是不是……有女人披在身上了……”   盛夏收拾东西回去后,想起之前穿走的男士衣服和裤子,以及那条浴巾和毯子,她想了想,准备回去洗干净再送回来。   辞职又搬家,她一天下来做了两个重大决定,等回到新租房,看着什么都没收拾的房间时,那种孤独又无助的情绪又汹涌泛滥。   她深吸一口气,冲自己说。   没关系。   盛夏,你可以的。   她逼回眼眶那股酸涩的热意,放了首音乐,一边听歌一边把打包好的行李收拾出来,音乐很快跳到【almost lover】。   是昨晚骆寒东把耳机塞进她耳朵里时,为她选的一首歌。   盛夏动作顿了顿,走过去,把歌切到下一首。   新租房足足收拾了两天才干净整洁起来,网上投的简历也终于有了回应,她一早去面试了几家公司,因为刚从上一家离职,不少HR都针对性地问了句,“为什么从上一家离职?”   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盛夏不想说出真实原因,担心影响上一家公司,也影响自己的名誉。   面对这个问题,统一了口径,“抱歉,是我个人原因。”   HR见她不愿意说,眉毛挑了挑,没当即说录用,只是让她回去等消息。   盛夏知道,回去是等不到好消息了。   学长是周五晚上回来的,约她出来见面,听她突然搬家又离职,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之前的公司不好吗?”   盛夏失去倾诉的欲望,只是吹着夜风,看着头顶的星空,声音透着疲惫,“挺好的,是我自己的问题。”   学长见她不愿多说,也就没再多问,只说,“行,我这两天帮你留意看看,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来我们公司。”   他面色有些腼腆,“就是……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   盛夏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尴尬起来。   真要说起两人的关系,像情侣又不像情侣,约会吃饭,什么都做过,但就是没有更进一步,到现在为止,两人连手都没牵过。   学长之前试过,但盛夏抖得厉害,他就没再牵了。   他不知道盛夏以前遭遇过什么,但他愿意迁就她。   两人约好明天去看电影,学长把盛夏送到新租房门口时,盛夏开门进去,学长忍不住上前一步,“盛夏。”   盛夏回头,“嗯?”   学长快速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腼腆地冲她挥手,“晚安。”   盛夏内心一点起伏都没有,但她不想表现得一点波动都没有,只好垂着眼睛说,“……晚安。”   关上门后,盛夏摸了摸嘴唇,又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太奇怪了。   为什么……东哥吻她的时候,她的心脏剧烈得像是快要跳出来一样。

第62章 有良心吗?

骆寒东掀起眼皮,冲坐在办公室里死赖着不走的韩嘉凡道,“什么事赶紧说。”   韩嘉凡指着手腕上的高级腕表,“骆寒东,有良心吗?我坐在这等了你半个钟头,结果你就六个字打发我?”   骆寒东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口咖啡,“额外再送你一个字,滚。”   “fuck!”韩嘉凡凑到他跟前,“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盛夏?承认吧。”   骆寒东面无表情地继续敲键盘了。   韩嘉凡绕来绕去,发现这死男人的表情自始至终都一个样,他根本看不出来,他皱着眉道,“哎怎么回事啊你?喜欢就去追啊,人辞职你也不拦,这都过去三天了,你也不去找她,什么情况啊?国内追妹子难不成是这个路数?”   他彻底懵了。   骆寒东抬眸,他眼皮薄,看人的目光都带着淡漠的冷意,“谁跟你说我喜欢她。”   “what the fuck??”韩嘉凡掏了掏耳朵,“excuse me??”   “你不喜欢你大雨天疯子一样冲出去,还抢了我的车,你不喜欢你为了她的事求我?”说到这,眼看骆寒东脸色要变,韩嘉凡赶紧改口,“啊,是我求你,你看,你不喜欢的话,能为了这种事让我求你?”   这种毫无尊严的话韩嘉凡显然已经使用的炉火纯青了,他面上毫无半点羞耻之色,还冲骆寒东道,“大晚上带人到办公室,别以为你黑了监控我不知道,也不想想,好歹我也学过好几年,虽然破解起来费了那么两天,但是——”   没等他说完,骆寒东淡淡拆台,“我怕你把自己关办公室要憋出病来,所以悄悄放了点水。”   韩嘉凡:“……”   “我敲里妈!”韩嘉凡气得学起网上骂人用语,“骆寒东!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骆寒东眉眼淡漠,“赶紧出去,别浪费我时间。”   韩嘉凡往他沙发上一坐,“我告诉你,我今天悄悄去看了盛夏,她跟她男朋友去散步,回到家门口,两人还啵啵亲嘴……”   他撅起嘴,做出接吻的姿势。   话音刚落,骆寒东踹了一脚桌子,他眸色沉沉地看着韩嘉凡,片刻后说了句,“你太吵了。”   韩嘉凡见他生气,证实心里猜测,幸灾乐祸地耸肩,临走前,冲他说了句,“不信你明天去看看,他们俩明天还要约会,据说是去看电影。”   “啊对了,不要气急败坏跟人动手,女孩子从来都是心疼弱势那一方的,你这么横是追不到女孩子的。”   玻璃门合上,隔绝了韩嘉凡叽叽喳喳的声音。   骆寒东坐在电脑前,对着屏幕敲了两个字母,手指停了下来,脑子里全是盛夏和另一个男生接吻的画面。   他蹙着眉,克制许久,才继续把视线投在电脑屏幕上,却是半小时不到又站起身,把电脑关机,拿了手机就走。   韩嘉凡偷偷跟了上去。   骆寒东打车到了盛夏新租房的楼下,下了车,就站在盛夏租房的底下,看着她租住的那个亮着灯的窗户,安静地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眉间阴郁很重,眸色沉得厉害,薄唇抿着,像一把绷直的钢刀。

第63章 睡了是不是?

韩嘉凡忍不住担心这厮搞不好要上去把盛夏给霸王硬上弓了,随后就见他,掐了烟,转身就走。   路过花园时,还冲矮身躲在那的韩嘉凡说了声,“走。”   韩嘉凡:“……你能不能装作没看见我?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   骆寒东看着他,突然说了句,“以后别跟着她了,我早就给她自由了。”   韩嘉凡茫然,“什么叫你给她自由?”他琢磨了片刻,琢磨出其中含义来,大张着嘴,“what the fuck?你们之前就认识?!还交往过?!”   骆寒东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韩嘉凡回头看了眼,又匆匆跟上。   信息量过大,他有些消化不良。   “你们为什么分手?”他追问。   骆寒东抓了抓过长的头发,声音淡漠,“没有。”   “没有分手?”韩嘉凡错愕。   骆寒东回头,他单薄的眼皮下,那双眼睛又黑又冷,“没有在一起。”   韩嘉凡又懵了,“那……什么叫你给她自由?”   骆寒东不再开口,走到路边,上了他的车,冲他抬了抬下巴,“回去,今晚的活儿还没做完。”   “我去?你大老远跑来就为了在人房子底下抽根烟?回去还能做得下工作?!”韩嘉凡佩服得要死,“祖宗,你直接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骆寒东蹙眉看了他一眼,“把你脑子里龌龊的东西收一收。”   韩嘉凡系好安全带,又扭头八卦道,“睡了是不是?忘不了是不是?”   骆寒东没说话,韩嘉凡觉得自己猜对了,接着往下揣测,“肯定是你性子太冷了,脾气又臭,所以盛夏受不了你跟你分手。”   车子一路开到公司楼下,骆寒东都没有说话。   直到韩嘉凡下了车,追着他到电梯口,“祖宗,我求你了,这种事我求你找我帮忙,行不行?我可以帮你追回盛夏。”   骆寒东这才顿住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   眉毛依旧蹙着,但明显有动摇的迹象,他眉眼的淡漠被一种纠结的情绪所代替,有些烦躁,“她不愿意。”   “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告白了?”韩嘉凡笑得咧开嘴,兴奋得像是刚破处的处男,“靠,你也有被女人拒绝的一天,太爽了哈哈哈!”   骆寒东淡淡道,“没告白。”   韩嘉凡收回笑容,“下次麻烦你早点说,别浪费我表情。”   骆寒东进了电梯。   韩嘉凡跟着进去,追问道,“那她不愿意什么?”   骆寒东已经不肯再开口,出了电梯,进了洗手间,洗了三遍手,把手烘干,随后进办公室,打开电脑,又回到了沉浸工作的状态。   韩嘉凡暗自揣测,骆寒东这人性子又冷,做事却极为霸道,什么事是盛夏不愿意,而他又没有告白……   他冷不丁想到一个,凑过去问,“难不成是……你直接强吻她了,然后她不愿意?”   骆寒东指尖顿了顿,又继续敲打键盘。   韩嘉凡暗爽,居然被他猜到了。   “行,兄弟一场,明天我帮你把人给追回来!”

第64章 一起看电影

盛夏和学长一起进电影院时,有些错愕地看着门边卡座上坐着的两个男人。   老板韩嘉凡一头黄毛,戴着墨镜,穿着花衬衫,有些花里胡哨,边上骆寒东眉眼俱是冷淡,他低头,薄薄的眼皮垂着,盖住了眼底的情绪,只有骨节修长的手指放在桌上,指尖捏着一张电影票。   学长让盛夏等着,他去取票。   盛夏匆匆收回视线,应了两声,等人走了这才,忍不住再次看向骆寒东的方向。   不是吧,他们也来看电影?   韩嘉凡远远地冲盛夏挥了挥手。   盛夏不得不回应,毕竟是上一家公司的老板,盛夏还是走到跟前,冲韩嘉凡说了声,“Mr.han,你们也来看电影吗?”   “是啊,好久没看了,你跟你男朋友一起来的吗?”韩嘉凡故意问。   盛夏不自在地看了眼边上的骆寒东,轻轻点头,“嗯。”   骆寒东垂着眸没看她一眼。   学长取了票回来,见盛夏在跟两个相貌出众的男人讲话,那两个人,他只认识其中一个,那就是韩嘉凡,盛夏上一家公司的华裔老总。   富二代出生,海归回来就创办了公司,边上那位应该就是鼎鼎大名的骆寒东。   圈子里很多人提起过,只说性子冷,但是人才出众,那张脸即便是男人见了都会嫉妒的。   而且此人极其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还对电脑有着极高的天赋。   不少人曾试图挖墙脚把人撬走,但不论出多少钱都没能撬起一个角。   据韩嘉凡本人亲自说,当初骆寒东身无分文,韩嘉凡公司还在筹划中,面试时,骆寒东开口就提出自己的要求:一套房子,一间办公室,两台电脑。   韩嘉凡什么都有,自然就给了。   他跟秦钟海唯一的区别是,他把骆寒东当兄弟,当朋友,唯独不把他当赚钱的工具。   骆寒东自然也就对他有所回报,将他的公司从小小工作室慢慢做大,直到现在,已经颇具规模。   假以时日,定然不同凡响。   “你好,我是陈奋。”学长伸出手,跟韩嘉凡握手。   韩嘉凡握了握,“你好。”   陈奋又伸手面向骆寒东,“你好。”   骆寒东抬眸看着他,面色冷淡,连手都没伸出来。   “抱歉,他洁癖。”韩嘉凡解释,“他一般不跟人握手。”   陈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岔开话题问,“真巧,你们也来看电影?”   盛夏都觉得有些尴尬,拉着陈奋想走,却又碍于老板韩嘉凡也在场,不想被看出来她和骆寒东之间微妙的氛围,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   “时间快要到了。”韩嘉凡提醒道,“该进场了吧。”   他走在前面,揽着陈奋的肩膀说,“哎,我听盛夏说,你也是搞软件这一块的?”   陈奋露出笑,“是的。”   “正好,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盛夏从来就没跟韩嘉凡说过,她瞪着眼睛有些困惑地看着陈奋被韩嘉凡拉走,两人就某个问题讨论起来,随即走了进去。   陈奋讨论到一半,想起盛夏,转身就要去找盛夏,韩嘉凡拉着他,“哎,我们就坐这儿吧。”

第65章 不许他碰,听到了吗?

陈奋被直直拉着坐在最外面。   他想起身,结果骆寒东和盛夏也走了进来,绕过他一直往里走。   骆寒东坐在韩嘉凡边上,盛夏看了看,自己只能坐在骆寒东边上了,她有些莫名,怎么好端端地就变成四个人的电影了。   她又不敢真的坐在骆寒东边上,只好朝边上隔了两个位置坐下了。   希望学长待会能坐过来。   四对情侣走了过来,发现盛夏占了第三个,便叫她往里挪一下。   盛夏一直挪到骆寒东边上,她懊恼得不行,想去后面一排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可电影已经开场了。   周围瞬间陷入黑暗。   与黑暗一同降临的,是男人炽热的吻。   盛夏几乎不敢喘气,她被男人压在座椅上吻得缺氧,她不敢大声喊出声,更不敢抗拒,怕被学长看见。   “不许跟他接吻。”唇齿交缠,男人嗓音又低又哑。   盛夏不说话,男人惩罚似地咬着她的下嘴唇,又用力吮着她的舌头,另一只手隐隐有探进她衣服里的趋势。   盛夏不得不出声,声音带着乞求,“……东哥……不要……”   “这儿。”男人用齿关狠狠吮咬她的嘴唇,“不许他碰,听到了吗?”   盛夏抖得厉害,男人大掌探进她胸口时,她怕得要死,当即压着声音喊,“……听,听到了。”   等灯光亮起来时,男人已经撤离。   盛夏心跳剧烈,口中不断喘息着,手指发着抖,她偏头去看,骆寒东薄唇一片湿润的亮色,他伸出指尖擦了擦唇上的口水,眼睛直直盯着前方。   盛夏真想开口骂他。   学长陈奋却是此刻伸手冲她挥了挥,口中说着抱歉。   盛夏挤出一个笑,她知道此刻应该赶紧离开,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电影正式开始。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盛夏挣了挣,没挣开,偏头去看,男人目光坦然地看着她。   盛夏屈辱地看着他,随后用力甩开他站了起来,她矮身绕过他,走向陈奋那边,冲他说,“抱歉,学长,我今天有事……”   陈奋也站了起来,“什么事,我送你。”   两人冲韩嘉凡打了招呼就离开了,盛夏不敢看向骆寒东的方向,低着头一路向外走,走路的腿都隐隐发颤。   两人一走,韩嘉凡就凑过来问,“你刚刚干嘛了?不是说了,听我指挥的吗?”   骆寒东指腹擦着薄唇,又伸手扯了扯裤子。   韩嘉凡凑头看了眼,好家伙,也不知道刚刚两人干嘛了,骆寒东裤子中央鼓起好大一个包。   韩嘉凡竖起大拇指,“……牛批。”   骆寒东等欲火降下,这才起身离开,韩嘉凡自然跟上。   盛夏正在和学长站在公交站台下等车。   骆寒东见他们俩上了车,他就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公交车开过去时,盛夏正站在车厢里和学长说话,目光冷不丁掠过窗外,看见的就是男人眉目深沉的一张脸。   她撇开视线,装作看向别处,却一时心乱如麻,连学长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到了租房门口,盛夏开门要进去,学长又喊了声,“盛夏。”   盛夏没敢转头,她唇上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火热气息,她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随后抵着门说,“学长,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门口的陈奋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好,再见。”

第66章 我不喜欢你

盛夏把阳台洗完晒干的男士衬衫和裤子以及浴巾薄毯全部装进一个袋子里,随后提着那个袋子坐车准备还给骆寒东。   她没想到,会在站台那遇到骆寒东。   男人正抬眸看着站台上的站牌,上面写着几号车什么时间什么路线。   他个头高,在人群里极为显眼,边上不少中学生都忍不住害羞地偷看他。   骆寒东今天穿着正装,黑色西装下是一件白色衬衫,领口的纽扣没扣,露出喉结和锁骨,他眼皮薄薄的,看人看物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凉薄与疏冷。   余光扫到一抹纯白色,他微微抬眸,看见盛夏提着东西走了过来,她低着脑袋,眼睛也不看他,把东西往他跟前送,说话声音也很小,软软的,像小猫,“……还给你。”   骆寒东垂眸看了眼,是浴巾毯子,还有他的衣服。   他不接。   盛夏见他不接,抬头看了眼,男人眼睛漆黑,看人如有实质,他直直盯着她,薄唇一开一合,“自己送去。”   盛夏气极。   可是又不敢真的跟他发脾气,只好提着那一袋上了公交车。   男人也跟着上了车,站在离她很远的位置,也不碰车上的手环,他背靠车窗,就着那个姿势,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盛夏身上。   她穿着保守,可衣服裹不住曼妙的身形,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那天晚上握过,确实比四年前大了很多。   他喉口干得厉害,侧了侧视线,不再看她。   盛夏知道骆寒东在看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没多久,车上又上来几人,有个男人就站在盛夏身后,贴得有点近了,盛夏往前躲了躲,那个人又贴上来。   盛夏回头看了眼,是个中年男人,地中海,见她回头,长得十分漂亮,顿时猥琐一笑,大手就要探向她的屁股。   盛夏惊得差点叫出声,就见男人忽然扭曲着脸回头,痛苦地哀嚎不止,“啊啊啊啊……疼疼疼……”   骆寒东不知何时站在男人身后,面无表情地用脚踢在男人裆部。   见男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他收回脚,上前一步拉着盛夏的手,按了铃下了车。   盛夏手腕被他钳得生疼,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她才终于挣扎着喊出声,“松手……很疼。”   骆寒东看着她,没提刚刚公交车上的事,却是掏出一张卡递过去,“重新找个房子,把你之前的退了,那里不安全,以后出门不要坐公交,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买车,或者雇佣一个司机。”   盛夏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骆寒东垂眸,他眼皮薄薄的,盖住了眼底的诸多情绪,只是声音很低,还有些哑意,“盛夏,我没追过女孩子。”   盛夏心底一惊,怔怔抬头看着他。   男人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我不知道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   他在说什么啊。   盛夏想捂住耳朵,可是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跳快得离谱。   她想拽下那只手,可触碰到那只手的瞬间,她的眼泪落了下来。   哭什么。   她到底在哭什么。   “我知道,我食言了。”骆寒东压低了背凑近,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抱歉,我好像……一碰到你……就会失控。”   盛夏被他亲得一抖,她擦干净脸上的泪,这才想起推开他,“……不,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她把手里的袋子和那张卡往他面前一丢,转身就跑。   脑海纷乱,全都是男人低着头垂眸吻她的画面,耳边一直回荡着男人沙哑的声音:   ——“盛夏,我没追过女孩子。”   ——“我不知道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   ——“我知道,我食言了。”   ——“抱歉,我好像……一碰到你……就会失控。”

第67章 东哥喜欢她

盛夏终于找到了新工作。   待遇虽然没有上一家好,但她已经很满足。   跟学长陈奋也没时间约会,她忙着新工作,陈奋则是忙着又要出差。   两人多数网上聊聊,话也不是特别多。   盛夏很少跟人闲聊,没说几句,两人就各自去做事,却也不觉得尴尬,相处还算和谐。   下了班,她会给自己找些事做,或者听听歌,或者看看电影。   不能停下来。   因为,一旦停下来。   她就忍不住会想起那个男人。   包括,那个男人说的那些话。   东哥喜欢她。   虽然她非常想否认这个事实,但是她听出来了。   东哥那天在表白。   而且……被她拒绝了。   盛夏捂住耳朵,不愿意再去想有关那天的一切。   可照镜子时,还是发现了自己潮红的脸和发烫的耳垂。   她真的是疯了。   她开了水龙头,用冷水拍在脸上,冲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假的!假的!那人就是个恶魔!不要相信!他是个坏蛋!”   可是那个坏蛋一次次出现救了她。   在她特别无助委屈又害怕的时候。   盛夏一边在内心反驳,一边又不得不承认……骆寒东并不坏。   他只是脾气臭了点,洁癖严重了点,口气凶了点。   她抱着膝盖,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眼前掠过的是男人垂眸亲吻她的画面。   目光带着几乎将人溺毙的缱绻与温柔。   五月三十号这天,学长在外地出差,却寄了一只泰迪熊作为生日礼物送到了盛夏公司。   公司的人知道她过生日,便提议,正好借这个机会,给她来个新人聚餐,于是,一行人在晚上下了班后,去了酒店聚餐。   盛夏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家庭背景各方面都不错,刚进公司就有不少男同事对她有好感,但是不少女同事对她意见颇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嫉妒心理。   毕竟,盛夏各方面都实在完美,性格温柔,长相清纯漂亮,学历能力也都拿得出手,工作也十分认真,就算有人故意找茬,她也总是笑笑,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男人见了爱得很,女人见了自然是嫉妒的很。   盛夏被几个女同事不怀好意地灌了几杯酒,觉得脑子有点晕,她便借故去洗手间,刚出包间门,就在长廊上遇到了骆寒东。   男人被侍应生领着往里走,他眉眼惯常挂着不耐烦,眸子微微垂着,走路时并不是喜欢仰着脸用鼻孔看人的姿态,而是垂着眸,懒得看人。   他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整个人身形挺拔修长,一只手插在裤兜,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淡漠的眼睛扫过来时,在盛夏脸上顿了一秒。   盛夏不敢看他,赶紧低着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她上完厕所,又用凉水洗了把脸,出来时,在走廊上没再遇到男人。   她回到包厢,桌上的蛋糕还剩一半,大家吃得差不多了,都在喝酒聊天。   盛夏想回去了,但是念及这个聚餐的主题是庆祝她的生日,她又忍了忍,继续坐了下去。   边上的女同事又凑了过来劝她喝酒,盛夏已经不想再喝了,摇摇头说,“我……喝太多了,抱歉。”   那女同事也没说什么。   边上的男同事却是递来一杯果汁,“来,盛夏,喝点这个。”   盛夏刚刚喝了点酒,脑子有点昏沉,对外界的反应也迟钝了些,就比如此刻,男人递果汁过来时,周边的男同事都停下动作向她看来。   而她却全然无知地接下那杯果汁,冲男同事道了谢后,一饮而尽。

第68章 我是你什么人

老板早就离场,剩下的都是资历较老的男同事,和一些平日也很爱玩的女同事,他们坐在一起,边喝酒边讲些荤段子和黄色笑话。   盛夏觉得这个氛围……让她不太舒服。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坐在那。   直到身体开始发热,她才觉得自己变得有点不对劲。   “我……得回去了。”她站起身,身体却踉跄了一下,四肢软得厉害。   一个男同事接住她,“回哪儿?我送你。”   盛夏想推开他,手腕却没力气,她想拿起包,男同事却已经把她的包背在自己身上,“走吧。”   盛夏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男同事搂抱着走出了包间。   她呼吸热得厉害,脑子里无端想起四年前东哥的模样。   她猛地清醒了一瞬,推了推身边的男同事,“不要……我,我自己……回去,我男朋友……会来接我。”   她语无伦次,身体却是软得没有半点力气,推开男人就要滑倒在地。   男同事再次把她搂住,“你喝醉了,走不动路了,我送你回去……”   他强硬地搂着她的腰。   盛夏推不开他,急得要哭了,一边推他一边喊着,“不要……我自己……回去……”   她声音软软的,根本不像是拒绝,像是在撒娇一样。   男同事搂着她出了酒店,站在路边开始拦出租车,盛夏转身想跑,又被他拽回来。   余光中,盛夏看见门口站了抹黑色身影。   男人指尖夹着烟,背影修长挺拔,他抽完烟,把烟蒂用指腹碾灭,这才捏着烟头丢进垃圾桶里。   盛夏看清那张脸,想也不想地推开身边的男同事,迎着那人就扑了上去。   “东哥……”她眼里蒙了泪,雾蒙蒙一片,楚楚可怜地伸手扯着他的袖子,声音娇软,“救我……”   男同事又来拉她,冲骆寒东道,“抱歉,我同事喝醉了。”   盛夏被男同事扯了一下,她害怕又紧张地抱住骆寒东的腰身,委屈又无助地喊着,“东哥……救我……”   男同事见她俩认识,拉扯的力道松了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问骆寒东,“你俩认识?”   骆寒东黑眸凉凉落在他脸上,“你说呢?”   “你是她什么人?”男同事有些不甘心。   “盛夏,告诉他。”骆寒东两根修长的指尖捏起盛夏的下巴,低低的声音落在她耳里,像是喷洒了一团烈火,烧得她浑身发热,“我是你什么人。”   盛夏隐隐觉得,自己如果说错了话,东哥就会丢下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她实在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她眼泪又落了下来,想起上次求救时喊的两个字,她嫣红的唇颤了颤,嗓音软软,“老公……”   骆寒东下腹一紧,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他摸了摸盛夏的脸,奖励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真乖。”   男同事没想到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自认倒霉,松开盛夏说,“那行,本来我看她喝醉了,正想着送她回去……”   骆寒东拍了拍男同事的肩膀,他掌心使了点力,冲男同事笑得森冷,“我记住你了。”   男同事后脊发麻,隐约觉得骆寒东眼熟,却不记得在哪儿见过,匆匆转了身走了。   骆寒东低头看着盛夏跎红的脸,想起之前几次,小丫头翻脸不认人的行径,他捏住盛夏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凑过去问,“想让我带你去哪儿?”

第69章 我给过你机会了

“回家。”盛夏喘息着说,“……我要……回家。”   骆寒东见她样子不像是喝醉,摸了摸她的脸,又探了探她的脉搏,最后才问了句,“确定?”   盛夏艰难地回答,“……确……定。”   骆寒东点头,把人拦腰抱起后,打了个车,把盛夏送到了她的新租房里。   盛夏浑身烫得厉害,她没什么力气,只是难受地呻吟着,骆寒东开了门,把她丢到床上时,腿间的性器已经硬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呜呜……”盛夏难受地扯开自己的衣服,她哭着呻吟,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东哥……好难受……”   骆寒东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自己腿间顶起的大鼓包,声音哑得不行,“嗯,我知道。”   床上的盛夏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扯了开来,骆寒东偏头看过去时,她身上只剩下一套浅蓝色内衣。   “呜呜好热……”盛夏哭着从床上爬下来,她想去洗手间,脑子里却一片混沌,她已经分不清路在哪儿,只知道沙发上还坐着东哥。   “东哥……我想……喝水……”她伸出手,胡乱地往前伸着,嘴里一遍遍喊着,“东哥……”   男人却是拿了水杯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命令,“喊老公。”   盛夏看着水杯近在眼前,自己却喝不到,委屈地呜咽了一声,“老公……”   骆寒东把水递过去,盛夏喝得很急,水从她唇角往下滴落,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进她深深的乳沟里。   她被那份凉意激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她把水杯贴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到快慰,她闭着眼,顺着水杯又探到男人的手,那只手的体温比她低很多。   正要顺着摸上去,骆寒东抽回了手。   他食指勾着盛夏的下巴,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盛夏眼睛都红了,眼角全是泪,因为难受,她发出来的声音都像是哭腔,“东哥……”   骆寒东喉口滚了滚,声音哑得几乎冒烟,“我可以让你不那么难受。”   盛夏往他跟前凑了凑,娇软的声音喊着,“东哥……救救我……难受……”   她趴在地上,胸口的深沟那么明显,那饱满白皙的乳肉在内衣的束缚下呼之欲出,她臀部高高抬着,翘起一个性感的弧度,衬得那腰细软得不堪一握。   骆寒东整个人都快炸了,他看着眼前娇媚的女人,只觉得肉棒涨得发疼,但他还记着上次小丫头翻脸不认人的种种。   愣是强压着那份欲望,轻轻拨弄着盛夏的下巴,边用蛊惑的声音道,“说,喜欢我。”   盛夏已然神智不清醒了,她主动凑到跟前,搂住他,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着,嘴里软软地喊,“喜欢你。”   骆寒东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一直把人吻到缺氧,这才粗喘着说,“再说一遍。”   “喜……喜欢你。”盛夏双眼蒙着层眼泪,小鹿似的湿漉漉的,眼睛又大又漂亮。   骆寒东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沙哑道,“盛夏,我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是你自己找上来的。”

第70章 自己含进去

盛夏被他亲得舒服极了,见他不亲了,自己主动搂着他,胡乱地去亲他的下巴和喉结,骆寒东忍得几乎要爆炸,他把衣服扯开,抱着盛夏把人压到床上,随后低头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脱了裤子,掏出硬挺的性器,抵在她腿间。   那根硬物似乎烫到她了,盛夏瑟缩了一下,随后无意识地用腿心去磨那根肉棒,嘴里喊着,“东哥……”   “想要?”骆寒东解开她的内衣,低头含住她颤栗的乳尖,在她呜咽的呻吟声中,握着性器拍打在她腿心,“自己含进去。”   他的本意是让她扶着顶进去。   哪知道,盛夏理解错了,当即跪在床上,握着他的肉棒就含在了嘴里。   骆寒东腰身一抖,险些当场射了。   湿热的口腔又紧又暖地包裹着他,骆寒东爽得头皮发麻,他挺了挺腰,把性器往她口腔顶了顶,盛夏呜咽着,撅起来的屁股无意识地摆动着。   “操。”大概是好几年没做了,骆寒东根本没撑一分钟,就在盛夏口中射了精,他难得骂了脏话,拔出肉棒时,盛夏却还用舌尖追着去舔,那模样勾得骆寒东几乎是立马又硬了起来。   她腿心淫水泛滥,不需要润滑,骆寒东扶着性器就直直顶了进去。   盛夏还是被顶得哭出了声,“呜呜……东哥……好涨……好大……呜呜呜……”   骆寒东太久没做,早已忍不了,直接压着她大力操弄了起来,大手揉搓着她饱满的乳肉,时不时低头去含住她的乳尖,吮咬舔弄。   快感让盛夏没一会就高潮了,大概是药性的缘故,她叫得特别大声,也叫得特别骚,骆寒东被她叫得险些忍不住射了。   “呜呜呜……东哥……好舒服……呜呜呜……哈啊……啊啊啊……东哥……呜呜呜……”   她黑色的头发泼在床单上,被她晃得像一团海藻,她白皙的双腿绷直着被男人架在肩上,男人操弄得又快又重,盛夏尖叫着又到了高潮。   房间里除了床榻发出的吱呀声,就是性器拍打在淫水上发出的啪嗒声。   骆寒东把盛夏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床上,从后挺入,这个姿势大概让盛夏想起些什么来,她被人按着抽插时,一边哭一边喊东哥。   骆寒东吮咬她的耳骨,气息烫得像火,声音性感沙哑,“嗯?”   他一边狠狠插着她,一边贴着她的耳朵问,“哭什么?操得你不舒服吗?”   盛夏整张脸埋在床单上,哭着喊,“东哥……我害怕……我好害怕……”   骆寒东动作微停,有那么一刻,他以为盛夏是清醒着的,可当他将女人的脸转过来时,看见的依旧是那张潮红的脸。   “害怕什么?”他动作轻柔下来,说话时气息喷在她后颈,薄唇压着她的脊骨开始细细地吻下去。   “我害怕……”盛夏还是在呻吟着这句话,“害怕……”   骆寒东大手揉弄着她的两团乳肉,两手环住她,形成一个拥抱的姿势,“不怕,我在这。”

第71章 想要吗?

盛夏被插得摇头晃脑,意识恍惚又混沌,她已然忘了此刻是在梦中还是现实,抑或是把此刻当成了四年前的某个场景。   她说了句,这几年来经常在梦里对男人说的话。   “东哥……不要……那么凶……好不好?”她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听着委屈极了,“我害怕……你每次……都好凶……”   骆寒东心头一软,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声音喑哑。   “好。”   以前做梦似乎从来没得到男人回应,这次陡然得到回应,盛夏高兴极了,被操弄时,还主动用臀部去迎合男人的肉棒。   盛夏包里的手机一直响着,来电是学长。   与此同时,骆寒东的手机也有来自韩嘉凡的未接来电。   但房间里气息燥热,谁也停不下来。   盛夏被男人抵在墙上时,主动去吻男人的唇,她吻技青涩,只知道伸出小舌头去探男人的舌头。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骆寒东被她亲得底下肉棒更硬了,扣着她的腰,插得又凶又猛。   盛夏被撞得伏在他肩头颤抖着呻吟,“啊……东哥……慢一点啊……呜呜……”   骆寒东身上出了汗,他把人压着连干了二十几下,直把盛夏操得高潮了,这才抵着她的腿心射了精。   他喘息着,低头吻住她的唇。   像是在教她怎么接吻般,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吮咬她的嘴唇,动作细致又缓慢,一边吻着,一边把人抱进洗手间。   大概是药性的缘故,盛夏一直缠着他,嫣红的唇贴着他的脸吻得毫无章法,温热的水冲刷下来时,盛夏大概渴了,伸出舌头去接水喝。   她头发被水淋湿,那张小脸仰着,睫毛长而密,粉粉的舌尖一伸一缩地去舔花洒下的水,修长的脖颈高高仰着,露出挺翘饱满的乳肉,乳尖在温水下颤栗挺立。   她喝完水舔舔唇,无意识发散的魅惑几乎让骆寒东一瞬间起了反应。   骆寒东把人抵在墙上,大口吮咬她的唇,将她好不容易喝进去的水又尽数吮进自己口中,盛夏在他怀里小声呜咽,饱满的乳扭动着摩擦他结实的胸口。   骆寒东打开她的手,将她手臂缠在他后颈,把她整个人牢牢搂抱进怀里,压在墙上再次吻了下来。   盛夏被吻得闷哼出声,无意识地用腿心去蹭他挺立昂扬的肉棒。   “想要吗?”骆寒东吻她的脖颈,辗转往下,含住她饱满的乳肉,用舌尖舔弄她变硬的乳尖。   “呜呜……”盛夏被舔得浑身发颤,口中呜咽着,“要……”   “要什么?”骆寒东把性器拍在她腿心,磨着她,就是不进去,“告诉我,要什么?”   盛夏眼角通红,手指攀着他的胸口,扭着身体喊,“东哥……要……”   “要什么?”骆寒东铁了心逼她说出来,扶着性器浅浅地插进去,又拔出来。   盛夏体内空虚不已,难受得磨着他不停扭动,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眼泪簌簌往下落,“要……东哥……”

第72章 这样操吗?

“要什么?”骆寒东扶着性器挺进去,又拔出来,咬着她的耳朵,气息烫得冒火,“说,要我操你。”   “呜呜……”即便意识不清醒,可这句话还是让盛夏感到了羞耻,她伏在男人怀里,还在用腿心去蹭那根火热的肉棒,奈何得不到回应,只能呜咽着哭出声,“东哥……操……操我……”   “怎么操?”男人恶意地含着她的乳尖问。   “……呜呜呜……东哥……”盛夏底下淫水泛滥,空虚得厉害,她难受极了,攀着男人的肩膀,不停地磨着两腿,“东哥……操我……呜呜……”   “这样操吗?”男人抬高她的腿,猛地一个刺入。   盛夏被插得呻吟出声,“哈啊……啊……东哥……啊……”   骆寒东把人压在墙上,连干了数十下,边干边咬着盛夏的耳朵问,“东哥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呜呜呜……”盛夏哭喊着,小腹抽搐,脚背绷直,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骆寒东只觉一股温热的暖流冲刷着自己的龟头,他爽得腰身颤了颤,抵着盛夏又大力操弄起来。   “啊……东哥……呜呜呜……太快了……呜呜呜……东哥……”   盛夏高潮不断,被洗干净抱回床上时,小腹还在抽颤,淫水从腿心往外流,一直流到脚踝。   骆寒东担心刚刚操了太多次,把小丫头操伤了,把人抱到床上时,就分开她的腿检查她那被操得发红的肉穴。   有点肿。   骆寒东刚收回手指,蓦地发现自己的性器被一只细白的手给握住了,还上下套弄着。   盛夏坐起身,见他抬头,爬着到他面前,低头将他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肉棒含在口中,像吃糖一样吮咂得津津有味。   骆寒东“操”了一声,爽得不能自抑,他小幅度挺了挺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里顶了顶,“吞进去……”   盛夏照做了,给他来了个难度极大的深喉。   骆寒东被她含得眉眼发红,直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可一想,那粉嫩的穴已经红肿不堪,只怕受不住他再那么大力的操弄。   他拍了拍盛夏的屁股,“来。”   盛夏趴在男人身上,口中含着男人的巨棒,下体却被男人热烫的唇舌包裹着,她口中呜咽着,身体颤得厉害,没一会就抽搐着,从穴口喷出一小股淫水。   骆寒东吮吸着,将她喷出来的淫水尽数吞进口中,大口的吞咽声让盛夏快感灭顶,她喘息着喊,“呜呜呜……东哥……”   骆寒东挺了挺腰,直接把肉棒插进她口中,让她喊不出声音。   舌尖却是勾着她变硬的那块肉粒,用唇舌含着舔弄,吮咬着,轻轻用牙齿去磨咬着,盛夏呜咽着颤抖,没一会又高潮了。   她回过身来吻住男人的唇。   骆寒东自然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扣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缠,举到头顶。   “盛夏。”他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将性器抵进她体内,在她欢愉地呻吟出声时,在她耳边低声道。   “生日快乐。”

第73章 昨晚还没尽兴?

盛夏第二天醒来时,身上像是被十几辆车压过,痛苦不堪。   她呻吟着睁开眼,首先入目的,是腰上一条男人的手臂。   昨晚碎片式的记忆片段通过这条手臂开始,零星拼凑在她脑海,她想起自己不知羞耻地喊东哥操我,想起自己主动亲吻男人,更想起自己……主动为男人口交的画面。   她身体轻颤,眼眶很快红了。   她明明……明明离职了,明明自由了。   可为什么还是变成了这样。   “盛夏。”   身后传来男人沙哑的嗓音。   盛夏惊得不敢动。   然而男人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脊骨,那吻带着烫人的温度,几乎烧穿了皮肤,烫进她心底,烫得她周身发颤。   她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说。   “什么时候愿意了。”   “过来找我。”   骆寒东很想霸道一回,毕竟是这丫头自己主动招惹他的。   可看见盛夏睁眼的瞬间流露出的惶恐与害怕时,他又突然改了主意。   他穿上衣服,打开门出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盛夏等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这才忍着浑身的疼痛,转过身。   房间里到处都是腥甜的气味,沙发地板……每一个角落都能让盛夏回忆起昨晚各种淫靡不堪的细节。   她把脸埋在膝盖,蜷缩着重新躺回床上。   可双肩还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房间里传来小动物受伤似的哀鸣。   弱弱的。   骆寒东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整个公司的人都惊呆了。   许飞颜更是瞪大了眼珠子,扒拉着身边的同事,傻眼地问,“大魔王脖子上那是什么?”   同事也目瞪口呆地盯着骆寒东,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像是吻痕?还是牙印?”   “我靠?大魔王被睡了?!”许飞颜捂住嘴,“是哪个不要命的女人?!”   同事想象了一下画面,倒吸一口气,“我觉得应该不是寻常人。”   两人对视,互相伸出手握了握。   开会时,骆寒东气压极低,他洗完澡后,冷白的皮肤上那些牙印和吻痕就更清晰,他也大大方方地露出来,不怕让人看见。   搞得开会的众人像是昨晚躺在他床上被睡的那位一样,各个都不敢抬头看他。   而且众人不明白的是,明明大魔王这么个性冷淡的人都有性生活了,而且看起来昨晚非常地激烈,可是……   为毛今天气压这么低。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抬头,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骆寒东嗓子异常沙哑,说了几句话后,脑海里就浮现出盛夏主动亲吻他的画面,他声音顿住,翘起腿,挡住有反应的地方,随后蹙眉把会议内容讲完,冲几人扔下一句解散,转身离开。   许飞颜瞪大眼,冲边上的刘雪捅了捅胳膊,“大魔王是不是……硬了?”   “我……我也看见了……”刘雪吞了吞口水,“……好大啊。”   其他男同事纷纷低头看了眼自己,随后情不自禁地夹起腿。   许飞颜难以置信,“开个会也能硬?!大魔王是憋疯了吧?”   “昨晚那么激烈,大魔王现在还能……这么亢奋,只能说……昨晚还没尽兴?”刘雪猜测。   许飞颜捂住脸,娇羞道,“大魔王那方面一定很强,啊,不行了,我脑子里全是黄色画面。”   刘雪推了推她,“醒醒,那是大魔王。”   许飞颜瞬间清醒,又好奇地看着大魔王离开的背影思索道,“我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大魔王……这么亢奋?”

第74章 你心里有喜欢的人吗?

韩嘉凡听说骆寒东回来,赶紧马不停蹄地就奔了过来,哪知道,骆寒东换了身正装,一副要出门参加什么宴会的正式模样。   连扎在头顶的小揪揪都被发胶定住,喷了一个固定的造型。   他难得这么肯打扮自己,韩嘉凡有些惊奇,“你要去求婚了?”   骆寒东接过他手里的钥匙,“车借我。”   “fuck,我又不是没给你买车,每次都开我的!”韩嘉凡追了几步,“你赶紧告诉我,你昨晚……”   骆寒东拉了拉衣领,露出自己脖颈的吻痕,“昨晚很忙。”   韩嘉凡“靠”了声,“这么快?!”   他到现在追那位西班牙妹子还停留在约会散步阶段。   再看这位,已经全垒打了,而且看得出,非常非常非常激烈。   韩嘉凡流下了羡慕和嫉妒的口水。   “你现在去哪儿?”他跟上,满脸八卦之色,“怎么做到的?”   “去石峰面试老总。”骆寒东把车钥匙丢给他,拉开后车座,矮身坐进去,姿态闲适得像大爷。   韩嘉凡:“……”   他吸了口气,“骆寒东,你再这么狂,小心我……跪下来喊你叫爸爸。”   骆寒东眉眼几分阴郁,“盛夏新公司昨晚聚餐,也在我们昨晚吃饭的地方,我出来抽烟的时候,她被人下了药。”   “靠!”韩嘉凡把车子发动,“走着,我们去给盛夏撑撑场子,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小子,敢冲我们盛夏下手。”   透过后视镜看见骆寒东漆黑的眸子扫过来,韩嘉凡毫无尊严地改口,“……敢冲你家的盛夏下手。”   骆寒东眉眼舒坦了。   韩嘉凡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盛夏请了假,她不知道新公司今天发生了件惊天动地的事。   她只窝在自己房间里,躺了整整三天,直到学长回来,在门口敲门,她才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的位置,跟他隔着门轻声说话。   “抱歉,学长。”她背靠着门,苍白的脸上有彷徨有无助,眼神悲凉,“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陈奋在门口有些担忧,“你们公司被开了好几个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欺负你了吗?”   盛夏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但她也不关心。   她想回家了。   想爸妈了。   也想回乡下一趟,去看看爷爷奶奶。   每天在这里,她痛苦又压抑。   “我要回去了。”她冲门口的陈奋说,“学长,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喜欢你。”   陈奋沉默了许久才说,“盛夏,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喜欢我,我有时间等的,只要你给我机会,是不是我最近总是出差没时间陪你?我回去跟老板说,以后……”   “不是……”盛夏闭上眼,眼泪从两颊滑落,“……没用的。”   她一边哭一边摇着头,“没有用的,我不喜欢你……”   “为什么?”陈奋忍不住问,“……你心里有喜欢的人吗?”   盛夏痛苦地蹲在地上,眼泪流了满脸,她捂住嘴巴,止住想嚎哭的呜咽声,“……没有,不要再问了,你走吧。”   陈奋离开了。   盛夏跪在地上,小声地哭着。   她哭完后,简单收拾了行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第75章 如果追了,她还是不喜欢呢?

骆寒东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小红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抓了抓过长的头发,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   等一根烟抽完,那个小红点都没有回头朝着他的方向过来。   他把烟捏碎,丢进垃圾桶里。   起身的瞬间,把电脑掀落在地。   办公室里的众人见到大魔王发火了,全都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人敢抬头看过去。   唯有韩嘉凡听见动静跑过来看,“怎么了?”   骆寒东什么话也不说,去了洗手间洗了足足三遍手,随后回到办公室,拿起车钥匙,边往外边冲韩嘉凡道,“请个假。”   “多久?”韩嘉凡错愕地看着他,“你要干嘛去?还回来吗?”   “不知道。”骆寒东回头看了他一眼,“韩嘉凡。”   韩嘉凡被他严肃的表情怔到,愣了一下,“怎么了?”   “喜欢就去追。”骆寒东问,“如果追了,她还是不喜欢呢?”   “……”韩嘉凡哑然片刻,“……继续追。”   骆寒东微微蹙着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只有偏低的声音被风击落在空气里。   “但我不想……离她太远。”   盛夏这次回家没有事先通知父母,她在车上给新公司发了辞职信,随后戴上耳机,听着音乐看着窗外。   她人长得漂亮,坐在车上,边上的男孩几次想搭话,见她戴着耳机没听见的样子也都作罢,下了车的时候主动问她要微信,盛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抱歉,我有男朋友。”   男孩只能惋惜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盛夏打了出租车回家,盛父盛母还没下班,她一个人收拾房间,打扫完就拿了钥匙出门准备去超市买点水果。   走出小区没多久,一辆车横在她边上,她以为挡了道,往边上让了让,结果后车门被打开,一个男人下车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就把她拖着上了车。   盛夏挣扎着鞋子掉了一只,她被人拖到车上后,惊恐地发现,眼前的男人是四年前被抓进牢里的四眼。   而前面开车的人是歪嘴六。   歪嘴六边开车,边恨恨地瞪着后视镜里的盛夏,“总算堵到你了!”   盛夏挣扎着要往车门的方向扑去,被四眼抓回来扇了一巴掌,“操!跑!我让你跑!”   盛夏被一巴掌扇得头晕脑胀,她捂着脸,喘着气躺在后座,眼泪因为疼痛和害怕簌簌往下落。   “你和那个白眼狼两个人好计谋啊!啊?!把我们全送进去,你们过得倒是逍遥啊!”四眼喷着气,恶毒地瞪着盛夏,“你等着,待会就让你尝尝我们兄弟俩在牢里受的那些罪!”   盛夏恐惧得发抖,“不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四眼恶狠狠地瞪着她,“不知道骆寒东那个白眼狼那么护着你!?还跟我们老大说想跟你结婚!要不然你以为我们老大会放了你?!”   盛夏惊愕地瞪大眼,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被东哥带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第76章 他竟然杀过人?

“要不是你!他根本不会跟我们老大作对!我们老大对他那么好!掏心掏肺!结果!他因为你,把我们老大给送进了监狱!”   盛夏错愕地摇头,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清楚眼前男人的话是真是假,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   是真的。   他说的是真的。   “也不想想,他自己当初杀了人,还是我们老大把他给弄出来的!他就是个白眼狼!”四眼气急败坏地边骂着边拽着盛夏的头发,“我们很后悔当初抓了你送给他,要不是你,可能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你说,你该不该死?!”   东哥杀了人??   盛夏被男人抓着头发,明明痛得要死,可她脑海里全都是东哥那双阴郁中透着淡漠的眼睛。   他杀了人?   为什么??   他竟然杀过人?   盛夏荒谬地想着,她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不相信。   可是,如果是真的,就可以理解为。   东哥被他们老大救了,所以……不得不和他们为伍。   所以……   所以……   他为了她,和他们闹掰,还把他们老大送进监狱。   是这个意思吗?   盛夏眼睛眨了眨,有眼泪落下。   她想起男人在洗手间里,捏起她的下巴,问她,“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她想起男人在酒店里,赤红着眉眼冲她说,“开门,出去。”   她想起男人对她说,“对不起。”   她想起男人抱着她,低低哑哑的声音说,“我会送你回家。”   他说的每个字都清晰地在脑海回放着:   “乖乖听话,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   所以……   他装作喜欢她,跟他们老大说,要跟她结婚,所以……把她救了出来?   所以……   盛夏怔怔地流着泪,所以……四年前,他每次遇到她就只会带她去做那种事,也都是为了救她?   手机响起,盛夏赶紧摸出手机,却被四眼抬手抢走,他接起电话,开了扩音。   电话那头的人却没有开口。   还是四眼沉不住气,当先开口,“哟,东哥?”   骆寒东声音很低,呼吸有些喘,“我在前面路口。”   歪嘴六当即看向前方,路口处果然站了个男人,骆寒东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气息微喘地站在车旁。   四眼冲歪嘴六喊,“撞死他!”   盛夏挣扎着扑向歪嘴六的方向,嘴里大喊,“不——”   四眼扯住她,“你给我回来!”   歪嘴六方向盘被盛夏抢了一下,整个车身歪了,直直撞在骆寒东的车上,骆寒东趁机拉开后车门上来了。   四眼还桎梏着盛夏,骆寒东一上来,就掐着四眼的脖子。   歪嘴六见状,猛地把车往后倒了倒。   车速过猛,后车座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后摔去,又随着车子猛地前进,几人又向前摔去。   骆寒东却是趁机把盛夏护在怀里,后车门还没关上,他一脚把四眼从车上踹了出去。   四眼被踹下车,在车子底下滚了几圈,没了动静。   歪嘴六红了眼,“啊——我要杀了你——”   他猛踩油门,随后车子一个急转弯,把骆寒东和盛夏全部甩下车。

第77章 你……真的……自由了……

骆寒东护着盛夏,摔出来时,搂抱着她在地上滚了几圈,等停下来,这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盛夏?”   盛夏脑袋很晕,她看着眼前的东哥,有很多话想问,可是一张嘴,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能不能起来……”骆寒东声音艰涩,“快起来……”   盛夏起不来,她头晕得厉害,骆寒东把她扶起来,她这才看见他腿似乎瘸了。   “东哥……”她踉跄了一下,又跪在了地上。   “盛夏——”骆寒东喊了一声。   盛夏茫然地抬头,她印象中没见过东哥如此紧张又害怕的一面,她看见男人朝她扑来,将她推向一边。   耳边轰隆一声巨响。   世界瞬间安静了。   盛夏眼睁睁看着骆寒东被车子撞到,整个人腾飞摔在地上。   歪嘴六开车还要再撞,盛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扑了过去,张开双臂挡在那辆车前,哭着喊,“救命啊——救命啊——”   不少开车的人全都停了车冲了过来。   盛夏哆哆嗦嗦地指着歪嘴六喊,“他杀人了!他杀人了!他要杀我!求求你们报警!快点报警!”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歪嘴六被车子围了起来,又被路人抓住了手臂,还有不少人对着他开始录视频。   只有盛夏颤抖着手脚扑向躺在血泊里的男人。   “东哥……”她哭着去擦骆寒东嘴里涌出来的血,“东哥……呜呜呜……东哥……”   骆寒东蹙着眉,因为出血,他的脸色白得厉害,他抬头看着头顶渐渐灰暗的天空,冲盛夏艰难地说,“……别躲……了,我……不……找你,以后……你……真的……自由了……”   盛夏哭得发抖,她回头大声哭喊着,“求求你们帮我叫救护车——求求你们——救救他——”   她又跪下来,握住骆寒东的手,“东哥……”   骆寒东双眸已经失去焦距,他嘴里还喃喃着在说话。   盛夏抖着身体趴在他唇边,只听他很轻的声音说,“……别害……怕……”   盛夏顿时捂住嘴,哭得不能自已。   “东哥……”她搂住他的脖子,男人已经闭上眼,盛夏害怕地紧紧搂住他,“东哥……求求你……不要死……我错了……东哥……”   歪嘴六被人掐着压在地上,看见盛夏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痛快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死了好!”   他恶毒地看着盛夏说,“你知道他杀了什么人吗?你小心有一天也被他……”   盛夏没等他说完,泪眼朦胧地冲过去,一脚踢在他的裆部。   歪嘴六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蜷缩着跪在地上,整张脸都紫了。   天空彻底暗下来。   黑夜来临。   盛夏整个人发着抖,她守在手术室门外,看着医护人员进进出出,整个人抖得厉害,眼泪挂在脸上,擦也擦不完。   她咬着手指,无声地祈求着,眼泪却掉得更厉害了。   快凌晨时,医生终于从手术室出来。   盛夏颤抖着走了过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眼泪还是簌簌往下落,“……医生,怎么样了?”   “命是捡回来了,就是伤得很重,需要转到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谢谢,谢谢,谢谢……”盛夏捂住嘴,哭得满脸是泪,她因为抖得厉害,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嘴里还喃喃地喊,“谢谢……”   随后,世界一片昏暗。   她意识昏沉,整个人陷入那片黑暗中。

第78章 想抱抱他

盛夏做了个梦。   梦里,她躺在床上看书,东哥就在边上,等她睡着了,他就过来收走她的书放在边上,随后低头吻了吻她的脸。   “东哥……”她睁开眼,露出狡黠的笑容。   “装睡?”男人唇角扬着,压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   “没有……”盛夏搂住他的脖颈,抬头亲了亲他的唇,笑着缩进他怀里,“东哥……”   男人低头吻住她。   盛夏醒来时,脸上还带着笑。   她怔怔地呆愣片刻,随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   她穿上鞋子开了病房门走了出去。   重症监护室外坐着韩嘉凡,见她过来,韩嘉凡冲她打了招呼。   盛夏隔着玻璃窗户看了眼身上缠满纱布口中戴着呼吸机的骆寒东,眼泪又要掉下来。   “放心,他命大,死不了。”韩嘉凡目光转向玻璃窗里的骆寒东,语气透着钦佩,“他真的是我见过的特别强悍的一个男人。”   盛夏没说话,只隔着窗户看他。   看了片刻后,她收回视线,“老板,你先守着他,我回去拿点东西再来。”   “好。”   盛夏回到家里,父母才发现她回来了。   问她怎么突然回来,她只说回来找东西。   拿了卡和手机,又拿起包装了点衣服,最后,她打开床底一个箱子。   从箱子最底下,取出一只被封存得完好的粉色手机。   临出门前,盛夏才冲父母说,“爸妈,我回公司了。”   “刚来就要走啊?”盛母追了几步问,“钱够吗?”   盛父则是拿了张卡递过去,“拿着买点衣服穿。”   “够用的。”盛夏不敢抬头,担心被他们看出自己哭得通红的眼睛。   她拿了东西出来,打车就直奔医院,韩嘉凡正在打电话,应该是和警局里的熟人在沟通,语气十分随意,“行啊,等他定了罪,我请你们整个组吃饭。”   挂了电话后,他冲盛夏说,“其他事,我帮忙搞定,你呢,负责他就行,护工我也找了,等分到单人病房,还给你弄了个加护病床,工资我照常给你开,怎么样?”   盛夏摇摇头,“我不要你开工资,我自愿留在这。”   韩嘉凡见她一点都不排斥骆寒东,忍不住想,大概这就是英雄救美的魅力所在。   “我还得去找律师沟通。”韩嘉凡冲她挥手,“接下来交给你了,我走了。”   盛夏冲他道了谢,等他走了之后,这才拿着行李守在骆寒东的重症监护室门口。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她又不想去别的地方,只能守在这。   她给那只粉色手机充了电,到了晚上,才把手机打开。   里面没有任何短信,骆寒东自从给她发过最后一条短信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   但是她长按快捷键时,出现的号码是可以拨通的。   是骆寒东的号码。   她眼眶发热,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复杂极了。   又酸涩,又难过。   还特别地……想抱抱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人。

第79章 他为什么杀人

盛夏在医院呆了三天,骆寒东都没有醒来。   韩嘉凡来过两趟,说律师已经安排好了,过几天开庭,说歪嘴六和四眼这次别想出来了。   盛夏发现自己恶毒得厉害,她希望这两个人能被判死刑。   但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安静地听着。   韩嘉凡走后,盛夏又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她想着东哥杀人的事,到底心里不确定,想找人核实一下。   想起小学时候一个同学现在当了警察,她便问了几个同学,找到他的号码,给他打了过去。   “你好,徐路泽,我是盛夏。”   “你好。”徐路泽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盛夏有些尴尬,“其实,我找你是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她说完又道了歉。   “没事,现在找我的都是要帮忙的。”徐路泽爽快地笑了,“本来我的职责就是为人民服务嘛。”   盛夏听他这么一说,渐渐放松下来,“我能不能拜托你查一个人。”   “可以,告诉我名字。”   “名字叫,骆寒东。”盛夏一个字一个字念,“骆,寒,东,有重名的吗?他个头大概一米八七左右,皮肤很白,单眼皮,眼睛很黑……长得很帅。”   徐路泽在电话那头笑了,“找到了,确实挺帅。”   盛夏有些紧张,“有……杀人的纪录吗?”   “有。”徐路泽应声。   盛夏心里一空。   歪嘴六他们没说谎。   东哥确实杀了人。   徐路泽在电话那头不紧不慢地道,“不过是过失杀人。”他顿了顿,问盛夏,“这人是你什么人?”   盛夏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了?”   “如果是你男朋友,你还是别打听了。”徐路泽说。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杀人。”盛夏坚持地问,“什么原因,为什么会过失杀人……?”   她清楚骆寒东的性子,不是那种会过失杀人的人。   他打架很有分寸。   最起码,不会把人打死。   一定有原因。   徐路泽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才说,“他差点被继父强暴,还是在他喝了酒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   “等他清醒的时候,他继父已经死了……”   “他母亲做的证词。”   盛夏哑了许久,才发出声音,“……谢谢。”   “还有……他有很严重的洁癖症,看记录,有做过一年的心理治疗,应该是那件事导致的。”   “……谢谢。”盛夏挂了电话后,就捂着嘴哭了起来。   她抖得厉害,哭了没一会,就去洗手间吐了起来。   她想起东哥每次洗手都洗三遍,她想起东哥那天在车上跟她说对不起,想起东哥摸着她的脸,跟她说,“我没追过女孩子。”   她想起东哥在床上吻她的脊骨,跟她说。   “什么时候愿意了。”   “过来找我。”   盛夏跌坐在洗手间里,捂住嘴嚎啕大哭起来。   东哥……

第80章 我躺着,她动

骆寒东是两天后醒来的。   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盛夏守在他旁边,他醒来的时候,她正握着他的手,趴在他手边睡着了。   巴掌大的脸瘦了很多,下巴都尖了。   他手指动了动,盛夏条件反射地起床看头顶的输液瓶,发现还有一大半,便又放心地闭上眼。   片刻后,她似乎察觉不对,抬头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目光对上男人那双眼睛,盛夏猛地站起来,她忘了按铃,冲到门外去叫唤,“医生——医生——”   骆寒东见她这个样子,唇角勾了起来。   医护人员检查完后,跟盛夏说了些注意事项,随后浩浩荡荡地出去了。   盛夏回来,见骆寒东睁着眼睛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问,“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骆寒东暂时说不了话,只是眨了眨眼。   “哪里?”她紧张地过去摸摸他的手和腿。   担心他太久不动,血液不循环,护工和她每天都要给他捏手按腿做按摩的。   骆寒东眼睛朝自己腿间看了眼。   盛夏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觉得气血翻腾。   男人穿着病号服,裤子中央顶起老大一个帐篷。   盛夏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过了足足好久,才低着头,声音软软的,“……等一会,它自己就消了。”   骆寒东唇角勾着,手指动了动。   盛夏知道他的意思,伸出手放在他掌心,主动握住他。   想起徐路泽说的话,盛夏主动抬头看着骆寒东,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骆寒东微微一僵。   盛夏已经缩回手,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去……买点吃的。”   他那样聪明。   只怕一个对视,就能叫他看出来。   骆寒东恢复得很快,盛夏在医院陪他住了两个多月,医生说再观察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盛夏点点头,记下注意事项后,就见骆寒东冲医生问,“出院了可以剧烈运动吗?”   医生皱眉,“剧烈运动肯定不行,你平时慢点走路锻炼就行。”   骆寒东挑眉,“自己不动,别人动行不行?”   盛夏瞬间脸红。   医生问,“自己不动?这是什么运动?”   盛夏咳嗽一声,“没有,他开玩笑的。”   骆寒东已经问出口了,“我躺着,她动。”他伸手指了指盛夏,又看向医生,“这种运动,可以做吗?”   医生:“……”   医生一张老脸也红了,咳嗽着说,“咳咳,这个平时吧,注意点,运动也得适量。”   盛夏整个人处于社死现场,她站在那,耳根红到滴血。   等医生走了,她就瞪着骆寒东,“……”   可惜气势不足,没几秒,就败下阵来,自己转了头。   韩嘉凡过来的时候,看见病房氛围有点怪,小声问,“怎么了?”   盛夏不说话,拿了苹果走到一边去削皮。   骆寒东不答话,只冲韩嘉凡伸手。   韩嘉凡把电脑递过去,“身体吃得消吗你?”   骆寒东眼皮抬了抬,“就怕你电脑吃不消。”   韩嘉凡冲他竖起大拇指,“我东哥就是一个字,牛——批!”   骆寒东懒得纠正他。

第81章 用嘴喂

盛夏在边上听了只想笑,她之前从来没想到,韩老板和东哥私下里相处是这样的。   她一直没见过骆寒东跟人闲聊的模样,住院这段时间,他也没什么朋友,也就韩嘉凡过来看过他。   此外,就只剩下一个她。   她不敢想,如果没有她,他是不是……就只有韩嘉凡一个朋友。   手机响了,盛夏接起来看了眼,是学长,她回头看了眼骆寒东,悄悄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韩嘉凡看盛夏那躲躲藏藏的样子,捅了捅骆寒东,“哎,有情况。”   骆寒东对着屏幕头也不抬,“滚。”   韩嘉凡“fuck”了一声,“我说你啊,真的是用那句话叫什么,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韩公公,慢走不送。”骆寒东抬了抬手。   韩嘉凡气得脑门疼,“我可提醒你,这可是你用命换来的,这次你要是被人撬了墙角,你下次可没那么容易就把人给追到手……”   骆寒东忙着打电脑,没空搭理他。   韩嘉凡走了。   没多久,盛夏打完电话回来。   她洗了手,继续削苹果,削好后把苹果切成块,用牙签插上,递到骆寒东嘴边。   骆寒东不张嘴。   盛夏看了他一眼,“不吃吗?”   骆寒东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到她脸上,“用嘴喂。”   盛夏:“……”   她红了脸,拿着苹果想转身走,念及他做复健的时候,疼得咬着牙浑身冒汗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   她把苹果咬住一小口,往他唇边送。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苹果和她的唇一起含住。   唇齿交缠,他大力吸吮她口中的果肉和香甜气息。   盛夏被他吻得手脚发软,整个上半身趴在他怀里,声音软软地喊,“东哥……”   骆寒东松开她,舔了舔唇,“挺甜的。”   也不知说的是苹果,还是盛夏。   盛夏满脸通红,抱着苹果走了,不给他吃了,自己全部吃光。   骆寒东什么都没问,但对着电脑的那张脸时不时臭着,脑袋上的小揪揪也被扯下来十几回,就为了让盛夏给他重新扎上。   像极了吃醋时无处发泄的小男生。   盛夏给他重新扎好小揪揪,忍不住主动告诉他,“我辞职了,租房那边也拜托学长帮我退了,我行李他就帮我收拾了。”   “出了院,我去拿。”骆寒东果然心情愉悦了不少,眉眼都温和了几分,“顺便请他吃个饭。”   盛夏咬着唇,“……不要,会很尴尬,学长人很好。”   骆寒东挑眉,“怕我欺负他?”   “不是。”盛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觉得自己跟骆寒东在一起这件事足以震撼到学长,因此,她说什么都不愿意,“我去请他吃饭就好,不要你去。”   骆寒东捏了捏她的后颈,“把行李搬到我那里。”   盛夏没说话。   骆寒东也不逼她,两人吃完晚饭,盛夏给他简单擦了擦,自己去洗手间洗澡。   刚洗完澡,骆寒东在洗手间门口敲门,“我要上厕所。”   盛夏把浴巾裹好了,这才走去开门。   骆寒东揽住她,气息都喷在她脖颈,“我走不动。”   盛夏用力架着他,忍不住狐疑地问,“你白天不是还走得很好吗?”   骆寒东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声音出奇地哑,“硬得走不动路。”   盛夏低头看了眼,男人裤子已经顶出一个大包,鼓鼓的。   “……”

第82章 不行……不能……

盛夏一张小脸通红。   她咬着唇,半天都没敢看他。   骆寒东却是转过身,把人搂抱在怀里。   很温柔的一个拥抱,他把下巴搭在她发顶,长臂扣在她后腰,隔着衣服,他掌心的温度分外灼人。   盛夏没有拒绝这个拥抱。   更没有拒绝男人接下来的吻。   骆寒东吻得很温柔,他把人吻得抵在门上,这才哑着声音说,“盛夏。”   “……嗯?”盛夏被吻得一双眼都蒙了层水雾,湿漉漉的,分外勾人。   男人低头再次啄吻她的唇,唇齿交缠间,他的声音又低又哑,“为什么留下来?”   盛夏眼睫颤了颤,她搂住男人的脖颈,脑海里翻涌的尽是男人口中喷血的画面,耳边还回荡着同学说的那些话,她胸口酸涩,担心被东哥看出来,主动吻住他的唇。   “东哥……”她声音带着颤音,眼泪也不堪负重地落在颊边,“我……喜欢你。”   骆寒东眼眶发红,他啃咬着她的唇瓣,薄薄的眼皮垂着,没有将自己一瞬间的脆弱暴露在她面前,只是落在盛夏腰间的手指轻轻地发着抖。   “我不是什么好人。”他吐息很烫,气息有些粗重,情绪克制着,游走在失控边缘,“……你确定?”   盛夏点头,声音被吻得发哑,“……确定。”   骆寒东把人搂紧,力道重得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体内,“盛夏……”   他低头把人吻得又凶又重,情绪汹涌激荡,他心口灼烫,眼眶的热意化作水汽氤氲出来,那一瞬间,他伸手盖住盛夏的眉眼。   脸颊蹭在她脖颈。   盛夏只觉得脖颈传来湿意,片刻后,男人的唇舌复住那片脆弱的皮肤,舌尖轻舔,吮吻着。   盛夏被吻得气息不稳,“东哥……”她伸手扯住他的衣角,说出来的话都被亲得发出颤音,“……医生说,不行……不能……”   “我知道……”男人气息烫得厉害,他辗转碾吻着她的脖颈,薄唇一下一下地贴着她的皮肤,轻轻烙下灼烫的温度,“就这样待一会。”   盛夏指尖颤了颤,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后背。   他们在病房里,医护人员时常过来,加上护工和韩嘉凡进进出出,几乎鲜少有这样相处的时刻。   而且……   还可以这样拥抱着……接吻。   盛夏觉得就这样被东哥抱着,心底里都会渗出一丝丝甜腻。   她唇角慢慢扬起,靠在他胸口的位置,耳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安心地闭上眼。   出院那天,韩嘉凡开了车过来。   盛夏扶着骆寒东出去,到了门口,韩嘉凡还送了一束花。   越过骆寒东,直接送到了盛夏怀里。   盛夏愣了一下。   韩嘉凡冲她耸肩,“直男叫我给你送花,不知道他什么直男心理,非要在自己出院这天给你送花,我劝了也没用。”   盛夏看了眼边上的骆寒东,男人一张脸瘦了一圈,棱角更显锋利,皮肤冷白,眼皮薄薄的垂着,一双眼睛点漆似的黑。   他一手靠在门上,另一手抓了抓头顶的长发,眉眼扫过来,冲盛夏道,“上来。”   酷得不行。   盛夏忍住笑,把花放进后座,这才扶着他上车。   “去哪儿?”韩(司)嘉(机)凡问。   “电影院。”骆寒东抓着盛夏的手,眉眼酷酷的,“看上次没看完的那场电影。”   盛夏偏头看着窗外,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吃起醋来,幼稚得可爱。

第83章 啊……轻点……

结果电影还是没能看完。   电影刚开始,四周刚暗下来,男人就吻了过来,像是纠正上次被拒绝的错误一样,他大手揉捏着盛夏细软的腰肢,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她身上。   盛夏被吻得闷哼出声,又顾忌在电影院,轻轻推着他,“……东哥……”   骆寒东扣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两侧,气息灼灼地吻她的唇,“盛夏……”   他声音低哑,“电影下次再看吧。”   盛夏脸一红,男人已经一瘸一拐地拉着她站了起来。   他腿还没好,不能剧烈运动。   盛夏扶着他往外走,男人已经等不及了,拿出手机开始订最近的酒店。   “……不要去酒店。”盛夏脸色通红,小声地说,“……去,去你住的地方,行吗?”   骆寒东眉眼发红地看着她,半晌,喉口滚了滚,声音哑到极致,“好。”   打车过去不到半小时。   男人却是刷开指纹密码后,连门都没开,就把盛夏压在墙上吻了下来。   “进……去……”盛夏推着他,气息喘得厉害。   快三个月了,没能吃上一口肉,骆寒东憋得快疯了,把人搂抱着进了房间,也没开灯,压在门后,汹涌地吻着。   “唔……”盛夏被吻得止不住呻吟出声,“啊……东哥……”   她的衣服被推开,内衣也没解开,直接往上推,男人气息灼烫地低头含住她的乳肉,大口吮咬着。   盛夏被他吮得后脊都麻了,“啊……轻点……”   几乎是瞬息间,她的下体就流出淫水了。   她夹着腿,男人的手已经伸了过去,脱下她的内裤,修长的指探进去,戳刺了几下,试到不少水,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着。   那两根手指很快找到一块半硬的凸起,速度极快地抠弄着。   盛夏两腿不受控地夹了起来,“呜呜……东哥……”   骆寒东低头吻住她的乳尖,舌尖一点点舔弄噬咬。   盛夏被快感逼得胡乱晃着脑袋,咬着手背呜咽出声,“啊……呜呜……”   她两腿肌肉绷直,没一会,小腹抽搐了几下,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哈啊……”她大口喘息着,整个身体软倒在地。   结果一口气还没喘匀,男人已经扶着性器抵了进来。   盛夏被插得弓起身,喉口呜咽,“东哥……”   “舒服吗?”男人压在她上方,火热的唇啄咬她的耳垂,下身抽插得又凶又重。   冰冷的皮带打在她腿心,刺激更甚。   “……舒……服……哈啊……”盛夏害羞地搂住他的脖颈,整张脸烫得厉害,她主动吻他的唇,换来男人炽热汹涌的回吻,吻得她喘不开气,她娇娇软软地喊,“东哥……”   骆寒东压着她的腿,飞快地抽送了十几下,随后拔出来射在她腿心。   他低头细密地吻她,辗转吻到她的脖颈,沿着她淌着细汗的脖颈往下,一点点舔吻她的乳肉。   盛夏被他舔得浑身发颤,她咬住手背,小声地呻吟着,“呜……嗯……啊……”

第84章 呜呜呜……不要了……

骆寒东把她的衣服全部扯开丢到一边,随后脱了自己的衣服,他腿不太方便,盛夏便坐起来,帮他把裤子脱下来。   窗帘没拉,外间的月光洒了点落进室内,隐隐照出一小片光亮的地方。   他们隔着沙发在门口的位置,透过那朦胧的光亮,只能看清对方的身体。   盛夏担心他的腿,又不忍拒绝他,只好扶着他走到沙发上,羞赧地说,“……我,我来动。”   骆寒东听了这话,肉棒硬得弹跳了一下,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好。”   他躺在沙发上,看着盛夏羞得捂着脸,白皙的胴体靠近他,她爬坐在他腿上,身子往前缓缓抬起臀部。   一只细软的手轻轻握住那硬邦邦的性器。   她闭上眼,不好意思看骆寒东炽热的双眸,一点点地往性器上坐下去。   腰上猛地落下一双手臂,她被男人掐着腰,往下猛地压了下去,粗长的性器直直捅进体内,饱涨感让她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她长叫出声,“啊……”   好深……   她似乎被顶穿了灵魂,整个灵魂都在疯狂地颤抖。   她抖了好一会,才扶着沙发缓缓动了起来,却是技巧青涩,动了几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动。   骆寒东扶着她的腰,将她往前托着,又往后顶弄着,声音沙哑得厉害,“快……”   盛夏学着动了动,几次后,找到技巧,在他身上骑坐着摇摆了起来。   她的长发已经长长了许多,垂在胸口,衬得胸口那片浑圆,白得晃眼。   骆寒东伸出手握住她饱满的乳肉,大掌克制不住将掌心的软肉揉搓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随着她的摇摆,时不时顶弄着。   盛夏下体出了很多水,她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没一会,那些淫水就漏了出来,在她臀部发出啪嗒啪嗒黏腻的声响。   快感让她不受控地加快了速度,可是几次下来,都没有到高潮,她口中呜咽,带了点哭腔,“呜呜……东哥……”   男人掐着她的腰,下腹往上猛地一顶。   盛夏哭似地叫唤,“啊……太深……了啊……”   骆寒东扣着她的腰,腰腹一上一下地剧烈抽送着,他速度又快,力道更是又凶又猛,连续操了十几下,盛夏就被她操得抽搐着趴伏在他胸口,嘴里还在哭喊着,“……呜呜呜……东哥……”   骆寒东捧着她的臀,大力地抽插着,盛夏趴在他胸口被插得浑身都打颤,胸口的乳肉腾飞。   骆寒东低头含住她的乳尖,把人往上捧了捧,一只手压着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扣着她的纤腰,将她折在半空,下腹猛烈地抽送着。   “啊啊啊啊……东哥……呜呜呜呜……太快了……呜呜呜……不要了……”盛夏被操得眼泪都流了满脸,她小腹崩着,没一会身体抽颤,流出来的淫水被操得流满了沙发。   骆寒东又抵着她操了二十几下,这才拔出来,抖着腰射在她腿心。

第85章 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了

两人洗完澡,盛夏扶着他去床上躺着,找了本书给他。   随后自己也拿了本书,躺在他边上。   骆寒东看了没一会,转身把人捞进怀里。   盛夏在他怀里抬头,声音软软的,“这样不好看书……”   “是有点。”骆寒东把书放下,掀开被子,指着顶起来的睡裤说,“做点别的?”   盛夏满脸通红,“你的腿不能再动了。”   骆寒东指腹擦过她的唇瓣,声音哑哑的,“用嘴,帮我弄出来。”   盛夏羞赧得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看向睡裤中央那团凸起,犹豫许久,终究是过去了,将那灼热的性器掏出来,手指圈住,套弄了几下。   又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那双眼湿漉漉的,娇羞中带着一丝羞怯,眼角还红着。   骆寒东被她的眼神刺激得想按住她,把肉棒狠狠捅进她嘴里。   他平复着呼吸,忍得脖上青筋都浮了起来,下腹忍不住挺着,想往女人的嘴里送去。   盛夏看出他隐忍克制的模样,张开嘴巴,将那根性器吞了下去。   很烫。   还很大。   她一直往下吞,都没能全部吞进去。   骆寒东已经克制不住,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腰腹挺了挺,将性器往她嘴里捅了捅。   盛夏被捅得呜咽出声,男人却停不下来。   不知过去多久,骆寒东才突然拔出来,翻身下床,射在地上。   盛夏找了纸巾给他擦,他摇摇头,一瘸一拐地进了洗手间,又洗了一遍澡。   盛夏跟着进去,她洗漱完,看着男人过来洗手。   一遍,两遍,三遍。   洗完三遍,他拿了毛巾擦手,这才揽着她回到床上。   男人并不是沉溺于情色的人,他晚上纵欲那么多次,第二天早上依旧很早就醒了。   盛夏睁开眼时,他已经抱着电脑在床上不知道忙了多久。   见她醒了,骆寒东把电脑放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工作压了很多,过几天,跟我一起回公司?”   “我先找一下学长。”盛夏小声地说,“我的行李……”   “我让韩嘉凡去搬了,已经送到楼下了。”骆寒东大手抚弄她的后颈,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搭在她皮肤上,像抚弄一只猫。   盛夏:“……”   “我在佛罗酒店订了位置,明天中午的。”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又补充道,“你联系他吧,那地方吃饭不能超过两小时。”   盛夏:“……”   她有些想笑。   以前从没想过,东哥是这样爱吃醋的性子。   “知道了。”她压住笑意,主动勾住他,亲了亲他的脸。   随后飞快地溜下床。   男人性器已经昂扬地挺立起来,盛夏担心他的腿,只能提前跑掉。   快三个月不见,学长依旧温暖如初,只是看向盛夏的眼神带着几分落寞,“……你和他在一起了是吗?”   盛夏点点头。   陈奋张了张嘴,似乎有千千万万的问题想问,一开口,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点点头,“……挺好的,你们……很般配。”   盛夏冲他道了歉,又道了谢。   两人这顿饭吃得沉默又安静,到底回归不到从前那样,临走前盛夏又冲他道了歉。   “对不起,学长。”   “别说对不起了。”陈奋看着她,露出苦笑,“真的,盛夏,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我很幸运,能……跟你交往过这么一段,虽然你不喜欢我。”   盛夏冲他笑了笑,“学长,你人很好,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   盛夏走后。   陈奋在原地站了许久,目光落寞地看着她的背影。   “更好吗?”他垂下眼睛,声音轻得仿若叹息,“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了……”

第86章 战况非常激烈

大魔王出车祸三个月后才回归到公司,与此同时,一同归来的还有虞美人盛夏。   整个办公室都亢奋了。   没人察觉出这两人一起回来有什么巧合的联系。   只以为盛夏想开了,大魔王居然也有如此人性的一面。   毕竟,他从来不会接受一个离职的人再度归来。   盛夏刚进办公室,许飞颜就抱着她激动得不行,“啊啊啊!盛夏!太好了!你又回来了!开心死了!”   其他人也都笑容满面地恭贺她的回归。   这儿的氛围真的比其他公司好很多,盛夏自己也喜欢这儿,面对这些友好的同事,她笑着道谢。   闲话还没扯几句,骆寒东从洗手间回来,冲被围在人群里的盛夏道,“过来。”   许飞颜几人僵住,面面相觑,“卧槽?大魔王叫谁?”   众人瞪着眼珠子,活像是要被叫去判处死刑的罪犯。   只有盛夏小声地说,“……叫我。”   她摆摆手,冲几人点了点头,这才走向骆寒东的办公室,轻轻在门上扣了扣门。   许飞颜紧张地问,“我去,大魔王不会搞什么PUA摧残她吧?”   其他几人想了想那个画面,倒吸一口气,“还是替盛夏祈祷吧。”   众人看了眼办公室的方向,全都心有余悸地提着气,回到自己的位置,赶紧忙了起来。   盛夏则是进了办公室后,就被男人搂抱在怀里。   虽然百叶窗被放了下来,但盛夏还是羞耻得不行,“……不行,她们要是进来,就看到了……”   “没人敢进来。”骆寒东抱着她,一双手还在键盘上敲打着。   他低头在盛夏脖颈亲了亲,“去里面睡一会。”   盛夏脸又红了,骆寒东腿刚好了两天,就压着她在房间里做了整整两天,盛夏洗澡时,浑身都是浓郁的腥甜气息。   昨天晚上也是,都说了今天要来公司,男人还是折腾了很晚,到了早上,盛夏还没睡醒,又被他掐着腰操醒了。   意识都还没醒,身体已经出了很多水,被操到高潮时,才尖声叫着醒来。   “不用,我还不困,我去上班了。”盛夏从他身上起来,临走前,又折回来,低头亲了他一下。   却被男人压在办公桌上吻了许久才松开。   盛夏红着脸出去时,许飞颜正候在门口,见她出来,一把冲上去,摸摸她的胳膊,“没事吧?”   “……没事。”盛夏心虚地问,“怎么了?”   “哇,我都担心你被大魔王给生吞了。”许飞颜后怕地拍着胸口,随后拉着盛夏悄悄回座位上,“对了,忘了跟你分享一个重大消息。”   边上几个同事全都兴奋地挤过来。   盛夏也不自觉竖起耳朵。   “我们大魔王……”许飞颜露出一个十分猥琐的笑,“他被一个女人给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夏:“……”   她扯了扯唇,笑得十分尴尬和心虚。   许飞颜还在大方分享着自己所获得的所有情报,“就五月份的最后一天,他那天来的时候,我靠,脖子上全都是牙印哈哈哈……你问雪儿,是不是?”   刘雪点头,“是的,战况非常激烈。”   盛夏:“……”   五月份最后一天……   那不就是……她生日的第二天。   盛夏脸红得厉害,低着头不参与她们兴奋的讨论,倒是许飞颜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羞,问了句,“你这么单纯,不会还没跟男朋友过三垒吧?”   盛夏从来没跟女性朋友谈论过这种话题,一时间面红耳赤,什么都答不上来,还被许飞颜笑话了好久。

第87章 很难让人拒绝得了

晚上下了班,其他人都走了,盛夏磨磨蹭蹭地在那收拾东西,等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她才轻手轻脚地进了骆寒东的办公室。   男人一旦忙起来就忘了时间,盛夏在沙发上坐了片刻,马上中秋节了,她想着去乡下一趟,给爷爷奶奶买点礼物。   待会她打算去一趟超市。   给父母的礼物,她打算去商场买两件羊毛衫,马上天凉了,刚好能穿。   她安静地想事情,丝毫没察觉到之前一个劲敲着键盘的男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目光柔和地落在她脸上。   盛夏安安静静地坐在那,泼墨的长发温柔地垂在胸口,衬得巴掌大的脸白皙小巧,那双水眸湿漉漉的,又大又漂亮,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她唇角微微勾着,露出愉悦的神情。   骆寒东合上电脑,大步走过去,勾着她的下巴,把人压在沙发上吻了下来。   盛夏搂住他的脖颈,这段日子,她习惯了男人时不时就来吻她的行为,也喜欢他这样吻她。   “在想什么?”骆寒东舌尖舔着她的唇角问。   “马上中秋了,在想买什么礼物给我爷爷奶奶。”盛夏说完,犹豫着问,“你爷爷奶奶还在吗?”   骆寒东捏了捏她的后颈,“没什么不能问的。”   他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很久就不跟他们来往了。”   盛夏怔了怔,“为什么?”   如果去世了,可以理解,可如果还活着,为什么不来往?   “生我的那个女人,跟他们断了关系。”骆寒东浑不在意地抚弄着盛夏的后颈皮肤,声音很淡,透着漠然,“长大后,我也没再见过他们。”   盛夏想不到,东哥和他母亲的关系似乎也很不好,不然也不会用‘生我的那个女人’来形容她。   骆寒东这一辈子,除了跟警察交代过自己家里的情况以外,几乎没跟其他任何人提过自己的家事。   他不觉得有什么。   但到底少年时的成长环境导致了他过于淡漠的性子。   “没关系。”盛夏搂住他,纤细的手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他,“以后,我……我陪着你。”   骆寒东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受。   但好像,他的心脏被眼前的女人轻易地用一句话击中了,心口流出来很多热烫酸涩的东西,那些东西在体内奔腾叫嚣,充斥得他眼眶都有些发红。   他掩饰地低笑一声,“什么时候去爷爷奶奶家?”   盛夏诧异地看着他,“……你要去?”   而且,他怎么那么自然而然地就管她的爷爷奶奶叫爷爷奶奶啊。   “不可以吗?”他眉眼漆黑,薄薄的眼皮垂着,看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漠然和疏离,可眼下,他的眉眼染着几分笑意,唇角都勾了起来,显然心情非常好。   就连头顶的那一撮小揪揪都似乎在摇晃着表达喜悦的心情。   “……可以。”盛夏完全不想拒绝他。   东哥笑起来……很难让人拒绝得了。   又帅又酷。   还特别地……迷人。

第88章 女婿上门

定好回程的日期,剩下的事骆寒东全包了。   盛夏表示想买羊毛衫送给父母时,骆寒东直接带着她到了高级定制衣店,看着那令人止步的价格,盛夏头也不回地就开门往外走。   走了一半被男人扯了回来,硬着头皮报了尺寸,选了两件给父母后,还被男人按在那量了尺码,定做了一身。   虽说价格比她预想的贵了十倍不止,但拿到衣服那一刻,盛夏不得不感慨,一分钱一分货。   果然贵有贵的好。   骆寒东听说盛母喜欢玉镯,又去了南市最大的珠宝店,选了一对玉镯。   盛夏看见价格的时候都惊呆了,她妈妈戴了好几年的也不过才一万多,东哥买的太贵了,她不愿意,骆寒东却是轻飘飘一句话把她堵了回去。   “这是我送丈母娘的,又不是你送,贵不贵的,我说了算。”   什么丈母娘啊。   盛夏红着脸想,他什么意思啊。   两人出来后,骆寒东又开车到西装定制店取了一套纯手工定制的西服,看导购员小心翼翼捧着西服出来的动作就看出来了,这一套绝对价格不菲。   盛夏讷讷地问,“这个不会是……?”   骆寒东挑眉,“没错,送老丈人的。”   盛夏:“……”   她明明说的是去看爷爷奶奶,什么时候变成了……女婿上门啊。   盛夏脸红得厉害,“东哥……”她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说出来,“我……只是说,去看爷爷奶奶。”   “我知道。”骆寒东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去攥她的手,“只是中秋节的礼物,如果你想让我去,我就去;不想,我就不去,我听你的。”   说完,他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亲。   盛夏被他说得整颗心都砰砰跳动,好半晌,才说了句,“……我没跟我爸妈提过你,我怕……怕太突然了,他们接受不了。”   “这种事,交给我,你不要多想。”骆寒东握住她的手,“不要害怕,有我在。”   盛夏突然就轻松了起来,她看着窗外,没一会,又转头看向他。   男人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修长的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她,一身黑色衬衫,领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明显的喉结,他下巴干净利落,没有一丝胡茬。   棱角分明,眉眼漆黑。   红灯时,他踩下刹车,侧头看过来,瞧见她的那一刻,薄唇才浅浅勾起个弧度。   他总是那样强大又自信。   让她十分安心。   回家当晚,盛夏提前下了车,她到底有些紧张,劝骆寒东在车里待一会,她先进去说一声,担心自己突然带了个男人回来会吓到父母。   骆寒东笑笑,听话地把车停在门口,下了车靠在车门上,看着她的背影。   盛夏一步三回头,最后羞涩地跑了进去。   父母正好中秋节放假在家,正想着给盛夏打电话问问她回不回来,就见门口传来钥匙声,紧接着盛夏开门进来了。   “爸,妈……”她面上带了点羞涩的红意,“我回来了。”   “怎么没说一声就回来了?”盛母高兴地走上前,“妈出去买点菜。”   “哎……”盛夏想拉着她,盛母已经把她往沙发上推,“去坐会,跟你爸聊会天,妈去超市转一圈马上回来。”   “妈……”盛夏憋红了脸,原本就想先跟妈妈说,然后再让妈妈转告给爸爸,因为她不好意思冲爸爸开口说自己交男朋友了。   门被关上后,盛父才笑着问她,“最近工作怎么样?好像瘦了?太累了?没有好好休息吗?”   不是累瘦的,是被操瘦的。   但是这种话她不可能说得出来,只是抿着唇,小小地点了点头。

第89章 真巧啊,女朋友

盛母刚出来就在小区门口注意到了一个相貌十分出众的年轻人,个头十分高,穿一身正装,显得身形分外挺拔。   他眉眼极黑,手指搭在车身,目光垂在地上,听到脚步声,偏头看了过来,看见盛母,他扬起一个礼貌的笑容。   盛母也不由自主地回了个笑。   心说,这小伙子很有礼貌,要是跟夏夏在一起也是般配的,长得都好看。   可惜,夏夏到现在都没交过男朋友。   她就那么打量了对方两眼,就看见对方冲她走来,朝她笑着问,“阿姨,我想问一下,这附近哪儿有水果店?”   “水果店啊,就前面,那边过马路有个超市,隔壁就是水果店。”盛母瞧着他,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说话也客客气气的,她笑着说,“我也要去超市,要不我带着你去吧。”   “是吗?那真的太感谢了。”骆寒东轻笑。   “我怎么没见过你?是新搬来的?”走在路上,盛母假装不经意地问,“看你年纪应该不小了,有女朋友了吗?”   骆寒东唇角扬了起来,“我女朋友家住这,今天过来是打算去见她父母,她比较害羞,说先回去跟父母通报一声。”   “啊?”盛母心里有些惋惜,“哎呀,真不错,年底该结婚了吧?”   骆寒东眉眼染着笑意,“这个得看女朋友同不同意了,我听她的。”   这个年轻人真不错,尊重女方意见。   一路上盛母问了不少问题,骆寒东都有问必答,态度十分良好。   到了超市,她买完菜出来时,就见那年轻人提着买好的水果站在门口。   “阿姨,我帮你提。”骆寒东上前一步接过盛母手里的两大袋菜。   盛母想婉拒都婉拒不了,只好笑着说,“真谢谢了。”   “不客气。”骆寒东走在盛母边上,过马路时,他才低声开口,“阿姨,我想问一个问题,怎么才能讨丈母娘欢心呢?”   “你就不用讨她欢心了,她看见你她就已经很满意了,如果她存心刁难你,你就一个劲对她笑。”盛母忍不住笑出声,“看你这么帅,谁还对你不满意。”   “谢谢阿姨。”骆寒东点头轻笑。   进了小区,盛母要拿菜,骆寒东问了句,“几楼?我帮你送到门口吧。”   盛母觉得这年轻人真的是太热心了,她笑得合不拢嘴,“好,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两人到了门口,盛母敲了敲门。   盛夏跑来开门,一眼看见盛母和骆寒东两人站在门口,还有说有笑的样子,登时愣住了。   “你这傻孩子,愣着干什么?”盛母冲她招手,“来,搭把手。”   盛夏木呆呆地过去,冲骆寒东问,“你,怎么跟我妈一起来了?”   骆寒东装作恍然的样子看着她,“啊,这是你家……?”   盛夏一眼看穿他,咬着唇娇嗔地看着他。   盛母惊喜地看着盛夏,“夏夏,你认识他?”   盛夏红了脸不说话。   骆寒东低声说,“阿姨,她就是我女朋友。”   “夏夏?这是你……?”处在极度震惊和喜悦当中的盛母不敢置信地指着骆寒东问盛夏,“你男朋友?”   盛夏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嗯。”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啊,让人家在楼下等那么久!哎呀你这孩子……”盛母赶紧拉着骆寒东进屋,“哎呀你这孩子,你说……”   她语无伦次地兴奋坏了,一进去就冲盛父喊,“老盛啊!快出来!你闺女带了男朋友回来!可帅惨了!”   骆寒东轻笑,进来后就勾住盛夏的手。   盛夏轻轻甩了他一下,他又重新勾住。   他压低了背,凑到盛夏跟前,低声说,“真巧啊,女朋友。”

第90章 啊啊啊啊流氓!

骆寒东买的礼物一样一样搬了上来,每一样都让盛母瞪大了眼。   看到那对玉镯时,她更是不敢收下,“哎呀,太贵重了,拿去退了吧。”   盛夏轻声说,“收着吧,退不了了。”   盛母困惑,“为什么?”   “买完,他就把发票撕了。”盛夏指着桌上的每一件礼物,“他全撕了,没有一样可以退。”   盛母:“……”   做饭时,盛母在厨房忍不住问盛夏,“他对你好吗?”   盛夏有些害羞,但到底点着头回答了,“好。”   盛母拉开厨房门,走出去看了眼,骆寒东正在书房帮盛父修电脑,他做事的时候眉眼专注又认真,袖子卷起,露出一小节结实的手臂。   看着就是个十分踏实的年轻人。   盛母看了很满意。   “我听他的意思,挺想结婚的,还说要问女朋友的意见。”盛母回来,面上全是笑意,“你呢?有结婚的打算吗?”   盛夏咬着唇,“……不知道。”   “不着急,先相处看看,但我看这小伙子都挺不错,他父母什么的我都没问,待会你爸会问,其他的你别担心,我们先给你把把关,确定他确实不错,我们才能放心把你交给他。”   盛母说着过来摸了摸盛夏的脸,“闺女一晃眼都这么大了,要嫁人了。”   盛夏被她说得忍不住想哭,她轻轻抱住盛母,吸着鼻子喊,“妈……”   盛母拍她的背,“怎么了?那小伙子欺负你了吗?跟爸妈说啊,要是敢欺负你,我们就不要他,我们再找别的,不能将就啊,人这一辈子得找个自己喜欢的,不能囫囵地过,懂吗?”   盛夏吸着鼻子点点头,“懂。”   晚上盛夏睡在房间里,盛母也躺在她床上,母女俩诉说了些心事,盛母聊起年轻时和盛父的事,盛夏听着听着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   第二天一早骆寒东就在门口候着了,盛夏知道他昨晚肯定在酒店没好好睡,一早就起来开门放他进来,又进厨房热了两袋牛奶,拿了面包做了简单的三明治出来给他吃。   “来太早了,你昨晚几点睡的?”盛夏看着他眼下清晰的乌青问。   “不知道。”骆寒东见盛夏父母没出来,把盛夏压在墙上亲了片刻,才哑着声音说,“没有你我睡不着。”   盛夏红着脸推他,“我爸妈待会进来了。”   骆寒东又吻了吻她,这才把人放开,“想我没?”   才分开一晚上而已。   盛夏耳根都红了,看了他一眼,想说没有,可对上男人那双眼睛,她又羞涩地点了头,“……想。”   骆寒东薄唇一勾,抓着盛夏的手往自己被顶起的西裤上放,“它也想你了。”   盛夏整个人都快冒烟,整张脸爆红,娇嗔着瞪了他一眼,生气时发出的声音都没什么威慑力,“你出去。”   骆寒东叼着三明治,咬了一口,沙拉酱流了出来,他用舌尖舔了舔,充满暗示意味地冲盛夏道,“口感上佳。”   盛夏:“……”   啊啊啊啊流氓!

第91章 这是我的……男朋友

盛夏的爷爷奶奶住在乡下。   骆寒东开车花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   路过一片油菜花田,景色像画一样漂亮。   盛夏把窗户打开,手伸在窗外,一路感受着阳光和暖风。   她脑袋上戴着遮阳帽,穿着一件明黄色的长裙,像极了天真烂漫的纯真少女。   骆寒东下车后,就看着她像一只鸟一样雀跃地扑向她温暖的巢穴。   “爷爷!奶奶!我来啦!”盛夏冲进一间老房子喊。   两个衣着朴素的老人走出来,面露惊喜,“哎呀怎么不打电话?放假了吗?瘦了瘦了……”   盛夏扑过去,给两个老人一个大熊抱,最后才笑着说,“放假了,提前给你们个惊喜,没有瘦,体重没掉呢,我其实胖了……”   盛爷爷戴着老花眼镜,瞅着门口似乎有辆车,还没等走出去,就瞧见一个高个子年轻人走了进来。   “你找谁?”盛爷爷扶着眼镜问。   骆寒东面上带了笑,“爷爷好。”   盛夏扶着盛奶奶走到骆寒东跟前,有些羞涩地介绍,“爷爷,奶奶,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骆寒东。”   “哎呀,男朋友?!”盛爷爷和奶奶都惊了,随后就高兴地拉着骆寒东到面前,“我看看,我看看。”   骆寒东被两人拉着又是摸手又是摸脑袋的,最后还得出一句:   “小伙子长得真好看,像个大姑娘。”   骆寒东:“……”   盛夏忍不住喷笑出声。   两个老人家十分热情,吃午饭时一个劲给骆寒东夹菜。   盛夏知道东哥洁癖不吃别人夹的菜,想把他碗里的菜都拨进自己碗里,结果就见男人面不改色地低头吃了。   她足足看了许久,男人才抬头看着她,唇角扬起,冲她笑了一下。   盛夏心里忽然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又难过,又心疼。   两人下午没事就在村里闲逛一圈,村子里很多人聚在一起闲聊,村头晚上还有放电影的,他们看了一小半电影才回来。   晚上天一黑就开始降温了,爷爷奶奶坐在堂屋跟骆寒东聊天,盛夏一个人披着外套在房间里收拾床铺。   她的房间一直收拾得很干净,她现在收拾的是给东哥睡的房间。   “夏夏小时候很喜欢抓龙虾,有一次为了抓龙虾,整个人掉河里,差点把我们吓死,我和她奶奶哦,吓得整个人都跳下去了,把她救上来后,她呀,哭着叫我们不要告诉爸爸妈妈,怕她爸妈以后不让她来,这孩子……”   盛奶奶讲盛夏小时候,一边讲一边叹息,“那时候才这么点大,现在一眨眼都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   骆寒东安静地垂眸听着,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分外柔和。   “奶奶!”盛夏听他们又讲起自己小时候,羞赧极了,“不要讲了,快点睡觉。”   “好好好……睡了睡了。”盛爷爷和盛奶奶起身去洗漱,“你们也早点休息。”   “嗯。”   两个老人一走,盛夏就走到骆寒东面前,不好意思地问,“他们都说我什么了?”   “想知道?”骆寒东单手把人勾在怀里,微微使力,把人掐坐在腿上,偏头吻了吻她的唇。   盛夏担心爷爷奶奶一会就回来了,赶紧从他身上起来,又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冲骆寒东道,“快去洗澡。”   这儿的洗手间是后改的,就在厨房边上,一个大型的浴缸,是给盛夏泡澡用的。   骆寒东进去了,没一会在里面喊她,“盛夏。”   盛夏抱着他的睡衣进去,“衣服在这。”   男人手臂横在她面前,低头咬她的耳朵,气息灼人,“一起。”

第92章 不……不要了……东哥

“不行……”盛夏脸红透了,“奶奶待会要是去我房间……”   话没说完,她就被骆寒东压在墙上吻了下来。   男人伸手脱了她的外套,将她的长裙剥了下来,低头亲吻她的肩膀,那吻细细密密的,一点一点烙在她皮肤上,一个点烧出一片炽热。   盛夏用掌心捂住嘴,发出的声音都颤巍巍的,“不要……”   骆寒东低头吻住她被内衣束缚住的胸口,舌尖轻轻舔弄着那片白嫩的肌肤。   盛夏被舔得浑身发抖,“东哥……”   骆寒东低头吻住她的唇,含弄噬咬,吞掉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一只手揉弄她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探进内裤,直直抵入她已经湿润的穴口。   “呜呜……东哥……不……”盛夏的呻吟被突然闯进来的手指卡到失声,她掐着男人的手臂,咬着唇目光可怜地看着他,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胡乱摇着。   那样子可爱得让人想操。   骆寒东低头含住她的唇,裹住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扫刮着,辗转吻到她的脖颈,最后碾吻着她的乳尖,手指则是在盛夏的肉穴里戳刺着。   他手指很长,轻易地找到她的G点,快速抠弄着,没到三十秒,盛夏就尖叫着捂住嘴高潮了。   淫水喷了出来,她小腹抽颤了好几次,才停下来。   她的眼角红得厉害,掐着骆寒东的手臂呜咽着喊,“不……不要了……东哥……”   骆寒东抬起她的腿,扶着性器一捅到底。   盛夏整个脖颈都高高仰起,整个身体后贴在冰凉的墙壁上,骆寒东压着她大力操干了起来,盛夏不敢出声,咬着手背,止不住地小声呜咽。   快感将她几欲逼疯,生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东哥……呜呜呜……慢一点……”盛夏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叫着,“……那里……好酸……呜呜呜……”   骆寒东听到后,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   操得盛夏声音都捂不住,高潮来临时,她已经忘了自己在那儿,控制不住地尖叫着,“啊啊啊啊……”   骆寒东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低笑一声,“叫这么大声,怕他们听不见?”   他声音沙沙哑哑的,染着几分情欲,落在耳里分外醉人。   盛夏在他掌心里喘息着,湿漉漉的眼睛眨啊眨的,两行眼泪滑了下来,小鼻子都红了,模样十分可怜。   骆寒东亲了亲她的鼻子,又吻住她的唇,将她的两条腿缠在腰上,坐在浴缸上操弄起来,他掐着那细软的腰一上一下,下腹猛烈地抽插着,整个洗手间里都回荡着那淫靡不堪的啪嗒啪嗒声。   盛夏被插得疯狂摇着脑袋,两只手无意识地扯着男人头顶的长发,被操到高潮时,她把男人的头发都扯掉了一团。   骆寒东粗喘着在她腿心射了精,抱着她静静呆了片刻,这才把人抱着一起去洗澡。   洗一半,男人又将变硬的肉棒插进她体内。   盛夏被顶得忍不住咬他的脖子,“呜呜……东哥……太深了……”   骆寒东低头啃咬她的耳骨,吐息火热,“怎么不喊老公?嗯?”   他说话间大力挺动插入着,掐着她的臀部操得又重又深。   盛夏被插得眼泪横流,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地痉挛抽搐,淫水泛滥,她咬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叫唤,“呜呜老公……东哥……不要……好深……呜呜……”

第93章 不要了……求你了……

骆寒东眉眼红得厉害,抱着她抵在墙上,箍住她的手臂压在头顶,将她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臀部,这才挺动着腰去顶她,将她一次次顶到花洒下。   盛夏被操得失声叫了起来,“不要……啊啊啊……东哥……呜呜呜……”   “声音太大了。”骆寒东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下身挺弄得愈发凶猛,他连干了二十几下,直把盛夏操得身体抽颤着高潮了,这才把性器拔出来射在地上。   盛夏直接软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脸上的眼泪都没力气去擦。   骆寒东半蹲下来,指腹擦掉她的眼泪,声音沙哑,“哭得这么可怜。”   他低头过来吻她的眼睛,“让我更想操你了。”   盛夏羞愤欲死地瞪着他,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大大的,里面湿漉漉的,衬得瞳仁亮晶晶的,分外漂亮。   花洒还开着,温热的水流细细地浇灌在两人头顶,骆寒东把人抱在怀里,仔细给她涂抹沐浴露,给她清洗头发。   甚至,一遍一遍地替她清洗她被操得发红的小穴。   “呜呜呜……不要……啊……哈……呜呜……”盛夏靠在他怀里,被男人桎梏住双手,无力地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探进自己体内,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淫水。   男人手指快速地抠弄着,盛夏两腿肌肉绷紧,小腹颤了颤,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她捂住嘴巴,在掌心里呜咽出声,“呜呜呜……”   “脏了,得再洗一遍了。”骆寒东咬着她的耳骨,说话间,把手指又探了进去。   盛夏几乎要被快感逼疯了,哭着求他,“东哥……不要了……求你了……哈啊……”   话没说完,男人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这次,他一手伸进去抠弄她体内那块半硬的软肉,另一只手,飞快地在她穴口那变硬的阴蒂上弹弄着,力道一会重一会轻。   双重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侵袭到整个脑海,盛夏捂住嘴,流着泪在掌心里尖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东哥……求求你……啊啊啊啊……”   她身体抽搐着,穴口喷了一股又一股淫水。   骆寒东舔吻她的耳朵,“舒服吗?”   盛夏喘息着,哭腔似的声音冲他道,“东哥,不要……了……”   “好。”骆寒东亲了亲她的后颈,把人抱着又清洗了一遍。   盛夏觉得疲惫,指着浴缸道,“我,我要泡澡。”   骆寒东给她放了水,把人抱在浴缸里。   盛夏进去后,身体还无意识颤栗,下体流出一股淫水,她不好意思去看东哥,只能闭上眼,装作安静享受的样子。   骆寒东洗完澡,就靠在浴缸边盯着她看。   盛夏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泡在水里,更显皮肤白皙,她眼睛很大,睫毛又黑又密,此刻微微闭着眼,眼睫颤巍巍的,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嘴唇被吻咬过,此刻分外嫣红。   那小鼻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鼻尖通红,上面还凝着一颗水珠,颤颤的要坠下去。   骆寒东伸手在她鼻尖点了一下,盛夏不得不睁开眼,声音还带着鼻音,听在耳里格外勾人,“……你干嘛?”   他轻笑,声音落在空气里,烫得周遭的水汽都蒸发成一片雾状。   “干你。”

第94章 我爱你

盛夏瞪着他,“不行。”   骆寒东已经抬脚站了进来。   盛夏的推拒对男人来说跟撒娇一样,骆寒东进去后,吻住她的唇,把人搂抱在怀里,将坚硬的火热抵进那湿润的穴口,直直一插到底。   这个澡洗了近两个小时。   出来时,盛夏腿都是软的,她做贼心虚般,悄悄地贴在爷爷奶奶房间门口听了会动静,听到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噜声,这才悄悄进了自己房间。   她抱着被子睡不着,没一会房间门被人打开,男人带着一身湿气走了进来。   盛夏惊得瞪大眼,“你怎么进来了?这是我房间,你赶紧回去,不然我爷爷他们明天早上去你房间……”   骆寒东径直爬上床,搂住她,鼻尖往她后颈的皮肤贴了贴,声音还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我明天早点回。”   “不行,他们很早就起来的。”盛夏还是一脸惊慌。   “有我早?”骆寒东轻易地箍住她,“别乱动。”   盛夏扭了扭,没挣扎开,反倒把身后男人的欲火又给挑了起来,那地方迅速变硬,正蓄势待发地抵着她。   “……”盛夏不敢动了,只小声说,“东哥,这房间不隔音的,你快回去。”   “我知道。”骆寒东搂住她,“让我抱一会。”   他真的就安静地抱着她,鼻端埋在她颈间,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盛夏侧头去看,男人眼睛闭着,偏长的长发遮住眉眼,冷白色皮肤衬得他眼下的乌青有些明显,再往下,是他挺直的鼻梁和薄削的嘴唇。   她看了许久,男人闭着眼,却是唇角一勾,问她,“看这么久,是想亲我?”   盛夏脸一红,转开脸,“才没有。”   骆寒东鼻尖蹭到她脸颊,寻到她的唇,亲了亲。   盛夏被他搂着,手指也被他缠着,忍不住轻声问他,“东哥,你喜欢这里吗?我想在这里陪我爷爷奶奶多待几天。”   骆寒东点点头。   盛夏以为他也喜欢这里,正要说明天带他去她小时候喜欢去的秘密场所转一转,就听男人低低的声音说,“爱屋及乌。”   盛夏心口一颤。   东哥不是那种喜欢把爱和喜欢挂在嘴上的人,他性子偏冷,当初就算是告白,也没有当着她的面说出那句喜欢,只是很克制地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可是此刻,他说出这四个字,不亚于当着盛夏的面说我爱你。   盛夏整颗心脏都酥了。   “东哥……”盛夏回过身,搂抱住他,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唇。   骆寒东张嘴含住她的唇,用了点力气碾吻着她。   两人在床上安静地接吻。   盛夏很喜欢东哥亲吻她,他性子虽然很冷,但是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吻都滚烫灼人,充满了浓烈的情绪,那情绪里装载着几乎将她整个人溺毙的缱绻和温柔。   她在那个吻里感受到男人对她的爱意与迷恋,想起饭桌上男人将爷爷奶奶夹的菜尽数吃进嘴里的画面,她忍不住眼眶酸涩。   他是碰到电脑都会洗三遍手的男人。   吃了别人夹来的菜,心理反应会更严重。   但是他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他也渴望正常,像每个正常人一样。   可是他遭遇了那样不幸的事。   盛夏搂住他的脖颈,吸着鼻子说,“东哥。”   骆寒东闭着眼将脸贴在她脖颈,“嗯?”   盛夏抽噎着说。   “我爱你。”

第95章 他想把这朵云送回天上

骆寒东整个人僵硬了片刻。   随后才睁开眼,他漆黑的眸子定在盛夏脸上,见她满脸湿泪,不由倾身去吻了吻她的眼睛。   她知道了。   那对他来说不堪的往事。   骆寒东伸手把盛夏抱得更紧了些,“哭什么。”   盛夏忍不住在他怀里呜咽着哭出声,“对不起……”   “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骆寒东低笑,眼眶却红了。   盛夏整个人难过得不行,她抱着男人,一个劲道歉,哭得满脸都是泪,“对不起……东哥……”   骆寒东搂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盛夏,我没事,已经过去了。”   盛夏抽噎着,“以后……有我,陪你……不要……不要难过……”   “我不难过。”骆寒东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又低又轻,“真的,盛夏,遇到你之后,我已经很少想起以前了。”   盛夏在他怀里哭了很久,最后累了,这才睡着。   骆寒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小丫头鼻子哭得通红,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又亲了亲她的眼睛。   最后亲了亲她的唇。   他是个浅眠的人,一点动静都会醒,可今天晚上不知是因为盛夏在他怀里哭得太久,抑或是盛夏让他想起了过去,总之,他在浅眠的睡梦中做了个短暂的梦。   梦里,他被母亲牵着到了一个新家庭。   母亲指着一个中年男人告诉他,那就是他以后的爸爸了。   后来,有天晚上,他睡得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压在他身上,睁开眼就看见了那个“新爸爸。”   他大喊大叫,新爸爸压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喊。   后来他咬破了那个男人的手,这才逃出来。   房间里没有人,母亲不在,他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一个大型垃圾桶里躲了起来。   那一晚上,他都在恐惧中发抖。   那一年。   他只有八岁。   第二天他被送到医院,高烧,呕吐。   随后是生理性的严重洁癖反应,碰到别人的手就会反胃呕吐。   他告诉母亲,那个男人对他做了什么。   可母亲不信,觉得他发烧烧坏了脑子。   出院后,他被送去心理治疗了两年,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   再后来,他考上大学,出成绩的当天,他用电脑以母亲的口吻给男人发了信息,把人约了出来。   随后,用啤酒瓶开了他的肛门。   第二天这个男人就死了。   他把男人电脑上一系列的儿童照片和视频全部黑了下来,拿给母亲看,就为了告诉她。   “我没有说谎。”   可母亲还是疯了似地扑上来打他,骂他,“你这个疯子——”   骆寒东去自首的时候,并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会帮他作证,也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会为了袒护他做假证。   当然,警察也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高中生,为了筹划这一天,足足等了十一年。   监狱生涯对他来说是个让他变得更加冷漠的过程,他遭受过很多不怀好意的殴打,最后他一次次打回来,就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都不会放过对方。   他成了监狱最不要命的疯子。   后来没人敢招惹他,他有了更多闲暇的时间,他在监狱里看书,里面有图书阅读室,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很快扫完一排书籍,还抽空帮图书管理员在电脑上做了个简易的图书分类格式,方便他整理。   因为心理治疗室条件很不错,还有电脑,不少人都申请想去,但只有他有资格进去,一呆就是一两年。   其一,因为他是真的洁癖严重。   其二,他跟监狱的警官做生意,请他帮忙的警官,都会把申请去心理治疗室的表格填上他的名字。   这个梦走马灯一样迅速过完他的前半生,后来,他被秦叔弄了出来,在秦叔底下帮着洗钱。   再后来。   他坐在房间里敲电脑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   歪嘴六谄媚地朝他走来,手里提着个丫头,讨好地问他。   “东哥,你看看,这妞行不行?”   镜头似乎被人扭转了,他清晰地看见眼前的小丫头哭红了眼睛,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瞧着他,嘴里哀求着,“求求你放了我……”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单纯干净的眼睛。   骆寒东这辈子都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一双眼,小丫头一看就是温室里出来的,没遭受过社会上的险恶和复杂。   她干净得像天上的云。   骆寒东难得动了恻隐之心,他想把这朵云,送回天上。   但是阴差阳错。   他把这朵云压在了身下。

第96章 他竟然在给盛夏捏腿!

盛夏醒来时,惊奇地发现,东哥还在睡。   他闭着眼,睡得似乎不太安稳,眉毛皱着,嘴唇崩得直直的。   她不敢动,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   就见男人嘴唇动了动,有很轻的声音落在耳边,她凑过去听。   男人说的是,“……对不起……”   盛夏愣了会,听到男人又说了遍,“盛夏……对不起……”   她轻轻环住骆寒东的脖颈,小声地说,“没关系。”   盛爷爷和盛奶奶早就醒了,盛奶奶一大早就来盛夏房间看看她有没有起床,结果就看见孙女抱着男朋友正躺在床上。   她赶紧把门又关上了。   盛爷爷要去看骆寒东起床没,被盛奶奶喊去外面除草了,他皱着眉有些莫名其妙,“一大早的,除什么草。”   “叫你去你就去。”盛奶奶把人赶走,又回到盛夏房间看了眼。   盛夏听见动静,看见是奶奶进来了,居然没有先脸红,反而冲盛奶奶“嘘——”了一声,又指了指怀里的男人。   盛奶奶不知是喜是忧,关上门出去了。   骆寒东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盛夏正眼也不眨地看着他。   他拿起腕表看了眼,已经十点了。   他第一次睡到这个时间,想起昨晚说的话,他按了按眉心,还有点不敢置信,“我睡了这么久?”   盛夏吃吃地笑,“是啊,东哥,我第一次看你睡这么香,你梦到什么了,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骆寒东扑过去,把人压在身下,坚硬的性器抵着她,“你猜?”   盛夏红着脸推他,“爷爷奶奶他们都起来了。”   骆寒东亲了亲她的脸,“十点了,肯定来看过了。”   盛夏有时候真的讨厌死他的聪明劲了。   她推开他,脸色通红地说,“没有,让开,我要起来。”   骆寒东搂住她的腰,靠在她脖颈,声音低低地说,“梦见我们结婚了,有个孩子。”   盛夏诧异地看着他,“……假的吧?”   骆寒东低笑,却是没再回答,转身下了床。   两人在乡下呆了两天,第三天回的南市。   一回去,骆寒东又投入紧密的工作当中,忙得连水都忘了喝。   盛夏在办公室里忙完了,就忍不住去他办公室里帮忙倒一杯水送到他嘴边,男人这才低头喝上一口。   许飞颜对于盛夏时不时就进出大魔王办公室这件事表示十分的好奇,等她一出来就问,“大魔王叫你干嘛?”   “倒水。”盛夏心虚地说。   许飞颜有些困惑,“他是不是故意折磨你啊?怎么你一来,就只让你倒水啊?”   盛夏:“……”   笃定盛夏遭受大魔王PUA外加折磨的许飞颜,在几年后的某个下午,打开办公室的门时,目瞪口呆地看到这么一幕:   大魔王蹲在沙发边上,动作轻柔地在给躺在沙发上午睡的盛夏捏腿。   听到开门声,他偏头看了眼,见是许飞颜,眉眼不耐地冲她比了个手势。   让她滚的手势。   许飞颜吓得赶紧溜了。   “卧槽!大魔王他在干什么啊?!”一回去,她就迫不及待地跟姐妹们分享,“他竟然在给盛夏捏腿!”

第97章 你怎么会被大魔王给拐走了啊

同事A忍不住小声说,“其实,我上个月看见他们一起去了医院。”   许飞颜震惊脸,“什么?!”   同事B也忍不住举手,“我上周还看他们去母婴店了,看样子似乎在买母婴用品。”   “卧槽?!”许飞颜捂住嘴。   同事C托腮作思索状,“我说呢,昨晚我下了班,想起手机忘了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魔王就坐在这。”   她指了指许飞颜旁边的位置,“就坐在盛夏的椅子上。”   “然后?”许飞颜已经呆了。   “在帮盛夏敲代码。”同事C扶了扶眼镜,“盛夏就坐在他怀里。”   “卧槽?!!!!!”许飞颜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所以……”一群人面面相觑片刻,齐齐点头,“他俩肯定交往了!还有孩子了!”   盛夏和骆寒东是去年结的婚,两人婚礼办的很简单,只请了些亲戚朋友,还有韩嘉凡来做见证。   盛夏担心公司里的同事因为她和骆寒东结婚的事,从而对她不像从前那样,因此,瞒着同事,没有送他们请柬。   今年快十月的时候,她发现有点嗜睡,食欲不振,跟东哥说了之后,骆寒东二话没说就带她去医院。   整个医院,陪老婆来的男人都扶着老婆走,唯有骆寒东,全程上下楼梯都把盛夏抱在怀里,搞得她非常害羞。   做了血检和B超,查出来结果是怀孕,而且已经两个多月了。   盛夏有些惊讶,还有些懵。   他们也就两个月前才决定……想试试看要孩子,怎么就这么准就怀上了?   她侧头去看边上的男人。   男人显然一副早有准备的模样,甚至可以说,送她来医院之前他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了。   盛夏不愿在家养胎,虽然怀孕对着电脑不太好,但她不想一个人在家。   骆寒东便允许她上半天班,午休时间必须去他那里睡觉,而且,下午一点就得下班到他那里躺着。   让他按摩。   盛夏担心耽误他时间,可男人霸道极了,如果盛夏超出时间没去,他就直接到办公室,把人抱起来就走。   许飞颜几人原本还想装作不知道,可眼下,大魔王这么明晃晃地宣告主权,她们也不好装聋作哑,只是面对盛夏时,众人的情绪都有点微妙。   还是许飞颜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盛夏……我们以后是该喊你魔王夫人呢?还是该喊你小夏夏?”   盛夏笑着说,“我还是盛夏,你们随便怎么叫都可以。”   许飞颜这才抱着她嚎啕起来,“我可怜的夏夏啊!你怎么会被大魔王给拐走了啊……我可怜的夏儿啊……怎么回事啊……你要是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   盛夏被她逗得忍俊不禁。   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   从办公室出来的骆寒东,见盛夏站在同事中间,被人逗得开怀笑出声时,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第98章 尾声(一)

“我的爸爸叫骆寒东,我的妈妈叫盛夏。”稚嫩的童音响彻在教室里,站在讲台上的小男孩,脑袋上扎着一撮小揪揪,穿着一身灰色卫衣,底下穿着休闲运动裤,十足的酷范儿,他看着讲台下的其他小朋友,大声地说,“我叫骆心诚,今年三岁了,以后跟大家就是同学了,希望能跟大家友好相处,谢谢。”   老师和其他送孩子过来的家长都被这个冷酷范十足的小男孩给逗乐了。   和其他孩子不一样,骆心诚不喜欢玩滑滑梯,也不喜欢玩玩具,他手里摆弄着一只机械手表,小书包里全是小型的螺丝刀和各种工具。   其他小孩都在捉迷藏玩得哈哈大笑时,他一个人坐在小椅子上,埋头安静地拆卸自己的机械手表。   全部拆下来,又重新安装上去,等放了学,他刚好拧上最后一颗小螺丝。   盛夏和骆寒东过来接他时,骆心诚酷酷地看着手表说,“妈妈,你迟到了五十秒。”   盛夏瞪大眼,“不可能,我明明提前来的!”   骆寒东揉了一把骆心诚的脑袋,把小孩架在了脑袋上,扛着就走。   骆心诚这才有了孩子样,脸上笑了起来,“爸爸!再高一点!”   骆寒东直接架着他往前跑了起来,骆心诚咯咯直笑。   盛夏在后面追,脸上也带了点笑,“慢点!你们俩!”   在门口接送孩子的家长和送学生出来的老师早就注意到这一对颜值极高的夫妇,再看那冷酷的小男孩,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   “这一家三口长得都好好看啊!”   还有的小男孩指着骆心诚脑袋上的小揪揪说,“妈妈,我回去也要扎小辫子,像他那样,你看,他爸爸也有,我也要让爸爸扎。”   “你爸头发都快掉光了,根本扎不起来,而且,你爸……”当妈的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了眼骆寒东,忍不住摇了摇头,“你爸太丑了,跟人家没法比。”   盛夏回家时,盛父已经开门迎了出来,一把掐着骆心诚就抱在怀里,“哎哟我的小宝贝,想不想外公?”   骆心诚酷酷地说,“外公,我已经三岁了,不要叫我小宝贝。”   “哈哈哈……”盛父被他逗得笑开了花。   盛夏进厨房帮盛母切菜,盛父在沙发上跟骆心诚玩,没一会,骆心诚就从沙发上下去,去书房找骆寒东。   盛夏担心儿子打扰东哥工作,便去书房想把儿子抱出去。   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骆寒东坐在椅子上正敲着键盘,骆心诚就窝在他怀里,安静地看着屏幕。   一大一小,两人都穿着宽松的灰色亲子卫衣,脑袋上都顶着一撮小揪揪,连表情都一模一样。   盛夏忍不住笑了。   骆寒东听见声音,偏头看过来,冲她挑眉,“过来。”   盛夏摇头。   骆寒东已经伸出手,他把人掐坐在怀里,盛夏怀里搂着骆心诚,他搂着盛夏,手还放在键盘上敲着。   盛父和盛母把饭端到客厅,找人吃饭时,找到书房一看。   骆寒东怀里抱着自己的老婆儿子,一边敲电脑,一边低头亲吻盛夏的发顶。   他唇角勾着。   眉眼溢满了温柔。

第99章 尾声(二)

后来的后来,盛夏有天去骆寒东电脑里找资料,看见他有个隐藏的文件夹,她好奇地点进去。   文件需要密码。   她想了想,敲了两个字母。   SX。   文件打开了,她看见里面是一张照片。   是她当初大学毕业的照片,她穿着毕业学士服,和一群毕业的同学站在那合照。   拍照的人技术很强,明明她站在人群里,镜头却聚焦在她脸上,仿佛在为她拍摄单人照。   盛夏看愣了。   东哥去过她的毕业典礼。   还为她拍了照片。   甚至……他可能当时就站在人群里,看她和一群同学们拍完合照去聚餐,最后冲大家挥手告别。   甚至……他可能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   盛夏心里微妙极了,东哥那个时候就喜欢她了,这个男人却一直兑现着当初的承诺,给了她自由,没有来打扰过她。   如果她当初没有去韩嘉凡的公司,说不定他们两个人……   不。   不对。   盛夏站起来,她有个猜测需要证实一下。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薛芳芳,电话接通后,她先寒暄了几句,才直奔主题。   “当初,你怎么认识的Mr.han?”   没错,当时正是薛芳芳推荐她去的韩嘉凡的公司,而后,薛芳芳就跟亲戚去外地发展了。   薛芳芳在电话那头掩嘴笑了许久,才说,“不是,你们都结婚那么久了,你老公还没跟你说?”   “没有。”盛夏难得有些急,“你快说。”   “哈哈,反正你们都结婚那么多年了,孩子都那么大了,我已经算是保密成功了。”薛芳芳在那头哈哈笑了起来,“当时我不是去凌云面试啊,在办公室外面碰到了你老公,哇,真的,盛夏,不是我说,你老公真的是帅惨了!他一出来,我边上那些面试的女人全看直眼了!当然也包括我哈哈哈!然后我寻思着,你们分手那么久了,搞不好还能再续前缘,我就厚着脸皮去打了招呼。”   用薛芳芳的话来说,骆寒东又帅又冷,她以为对方根本不认识她,没想到,她上前打了招呼后,骆寒东垂着眸子看她,低低的声音说。   “我记得你。”   “盛夏跟你关系不错。”   薛芳芳当时差点就泪奔了,男神的声音好好听啊!近距离看男神好高好帅啊!   然后……   “你老公,我男神,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薛芳芳模仿骆寒东的语气,压低了声音说,“丰城那边缺人,薪资待遇很高,你可以去试试。”   就在薛芳芳准备接下名片的那一刻,骆寒东又道,“我们公司也缺人。”   薛芳芳瞬间就秒懂了,她拍着胸脯冲骆寒东道,“男神!我懂我懂!我办事你放心!”   骆寒东临走前,回头看了她一眼,薛芳芳多机灵一个人,当即走上前冲他道,“我不会告诉盛夏半个字的,真的,我发誓!”   “哈哈哈哈……”薛芳芳在电话那头笑惨了,“然后你就去上班了,我还心惊胆战地关了机,怕你一进去发现不对就找我算账,谁知道,你根本就没打过电话……”   盛夏:“……”   “啊对了,我有个猜测。”薛芳芳鬼鬼祟祟地冲她道,“盛夏,你老公太聪明了。我怀疑,他当初知道我去面试才去的那家公司。”   盛夏:“……”   “难怪你被吃得死死的。”薛芳芳得出结论,又咂了咂口水,“没办法,你老公真的太厉害了,啊啊啊啊流口水!”   “……”   挂掉电话后,盛夏红着脸冲去公司找男人算账,却被男人压在办公室干了一下午。   “呜呜呜……东哥……你个大坏蛋……”   “嗯?”骆寒东挺了挺腰身,“再说一遍?喊我什么?”   盛夏被顶得浑身颤栗,搂着他的脖颈,眼角发红,声音娇软地喊,“老公……”   骆寒东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   “乖。”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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