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冒充嫂子被哥哥操哭
👤 作者:春光正好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0955
🗂 分类:都市激情,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骨科,反差,女性视角,露出,NTR,狗血
🗿 肉量:30.84%(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陆殊词从小照顾陆筝,帮她洗澡洗衣服,在她醉酒后掰开她的小穴冲洗经血,甚至被她当成兄弟盛宇亲吻,他都把她当妹妹。 直到有一天,他点开盛宇发过来的压缩文件,看到里面穿着性感内衣的模特,脚踝有颗跟陆筝一样的痣…… 陆殊词不知道的是,他喝醉那次,把妹妹当成女朋友罗衾,揉奶摸穴。 他中春药后,盛宇送过来,他操得尽兴的小姑娘,也是陆筝…… 陆殊词x陆筝, 男主装温柔,女主装乖巧,1v1双处。
全文
第1章 掰开妹妹红肿的小穴
陆殊词高中毕业,想着从此和初恋罗衾各奔东西,喝得酩酊大醉。 罗衾送他回家,眼眶红红离开。 “开房。” “陆殊词,趁还在一个城市,把第一次交给罗大美人。” “哥们,别怂。” …… 耳边是傻逼盛宇的拱火,陆殊词一阵燥热,在自己家里摸墙走,寻到一扇门推开。 “啪嗒……” 他随后开了光线昏黄的床头灯,醉眼望着蜷着身体侧睡的陆筝,咧嘴一笑,“衾衾,才一会儿没见,你就躺床上等我了?” 说完,他胡乱扯开衬衣,钻入被窝,圈住陆筝的腰贴着她。 不安分的手掀开碍眼的棉布睡衣,一路往上,握住柔软的娇乳。 又软又热。 陆殊词咬住陆筝的耳垂,“衾衾,你的奶子真软。肯定很白。怎么害羞了?我才捏两下,你就受不了?” 他贴上陆筝时,浅眠的她就惊醒了。 她来不及叫“哥哥”,乳尖就被蹂躏,带着年少的莽撞与赤忱。 她不懂。 可她喜欢。 她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特别、特别喜欢陆殊词。 陆殊词其实没硬,可他玩够了奶,又翻过轻颤的陆筝,倾身压上去。 吻上她花瓣般甜美易折的唇。 吮吸她娇嫩敏感的奶头。 当他灼烫的大手要扯陆筝睡裤,她终于急了,按住他,带着哭腔,“哥哥,是我。” 陆殊词却不以为意,“衾衾,终于舍得叫哥哥了,真乖。” 陆筝:“……” “衾衾,你给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害怕至极的陆筝,被“负责”二字蛊惑。 她缓缓松开他。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想要哥哥这辈子都对她负责。 而陆殊词裤子脱到一半,突然趴在陆筝身上一动不动。 陆筝:“……” 意识到他睡着了,她艰难地扯开他罩在她右乳的手,颤抖着卷落睡衣,把人抱起,几乎拖到隔壁房间。 陆殊词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上各处诡异地酸疼。 他惊悸坐起,看到破烂脏污的衣服。 操! 老子醉后被染指了? “哥哥,吃早饭了。” 陆筝又乖又甜的嗓音,将陆殊词脱缰的思维拉回现实。 他本能地回:“知道了,筝儿。” 陆殊词隐约记得些香艳的画面,他盯了掌心一会,仿佛还有少女甜乳的余香。 沉醉几秒,他拿出手机。 【衾衾,昨晚我是不是很勇猛?我会对你负责的。】 罗衾秒回:【滚。做春梦别算在我头上。】 陆殊词冷哼一声,翻到盛宇:【傻逼,半个小时后见!】 要不是盛宇说垃圾话,他也不至于做春梦。 …… 陆筝忐忑坐在餐桌旁等陆殊词,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陆殊词出来,没察觉她过分紧张,反而注意到煎焦了小半的荷包蛋。 “有没有受伤?”他皱眉,“下次我起晚了就喊我,我来做早饭。” 她怯生生的,“哥哥,对不起。” 小姑娘低眉顺眼道歉,他哪里舍得再凶? 但他仍端着长辈架子,“下不为例。” 陆筝软软甜甜应,“好。” 吃到一半,陆殊词突然目光炯炯看着陆筝,“筝儿,昨晚我喝醉了,有没有做什么?” “啪……” 陆筝一紧张,筷子从手里滑落,摔在桌面上。 “你手怎么了?”陆殊词捡起筷子,板起脸教训,“以后别熬夜写题。” 陆筝乖乖接过筷子,“知道了哥哥。” 一打岔,陆殊词没再追问,挑走荷包蛋边缘的焦黑,夹到她碗里,“多吃点,你太瘦了。” 她从善如流,一小口一小口咬着。 陆殊词迅速解决早餐,嘴里全是苦味,却象征性鼓励她,“筝儿,你早饭做得不错。” 见她乌眸潋滟,他马上补充:“但以后,做饭都让我来。” 陆筝:“……” 陆殊词洗碗时,陆筝叼起皮筋,熟练绑起马尾,侧眸看他。 她从来知道,哥哥的手指修长漂亮,也极具力量。 谁欺负她,他就暴打。 被教育,被请去警察局,都不会改。 昨晚,就是这双手,握住了她初初发育的胸部。 陆筝凝神片刻。 陆殊词洗好碗,见她安静等着,拍拍她头顶,“走,哥哥送你上学。” 不等陆筝感动,他又说:“你怎么只跳级,不长个?” 陆筝:“……” 市一高中。 自行车停在梧桐树下,高了她两个头的陆殊词,单手扶着车座,举手投足都是少年意气。 陆筝攥了攥他衣角,“哥哥,你弯腰,昨晚的事,我想起来了。” 陆殊词照做,“嗯?” “哥哥,你喝醉了被扔在门口,浑身脏兮兮的。我把你扶到房间的。” 老子被谁打了? 还是被强上了? 陆殊词顿时无语凝噎。 “哥哥,我得走了。”说完,她转身就往青葱校园跑。 …… 放学。 在同一颗梧桐树下,陆筝只找到嘴角淤青的盛宇。 她飞奔过去,“盛宇哥哥。” 甜软的嗓音,听得盛宇心神荡漾。 他薅了薅贴头皮的发茬,“筝筝,老陆奴役我来接你。不过我一见你,就很开心。” 陆筝坐在后座,小腿轻晃。 “扶稳。” 她勾住一点点坐垫下方,“盛宇哥哥,可以了。” 怕陆筝受伤,盛宇骑得又慢又稳。 快到家,陆筝轻轻拽了拽盛宇衣摆,“盛宇哥哥,我可以去你家吗?” 盛宇惊讶,“乖妹妹,你做了什么,惹老陆生气了?” 还挺稀奇。 在盛宇眼里,陆筝不仅漂亮可爱,而且聪明乖巧。 陆殊词打他一百次,都不见得对陆筝说一句重话。 陆筝不答。 但盛宇大方地领她到家,都是邻居,陆殊词忙着赚钱时,他没少照顾陆筝。 “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 陆筝一席话,惊得盛宇“啪”地摔上门。 他低头看她灵动的娇颜,心有余悸,“筝筝,这话要是老陆听见,真会打断我的狗腿!” 她轻声追问:“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盛宇坦诚,“但你跟我早恋,我一定死在你哥手里。” 严格来说,他不是喜欢陆筝,而是喜欢陆筝这类女孩。 “那我们偷偷的。”陆筝挺了挺鼓鼓的小胸脯,“盛宇哥哥,你想摸我的胸吗?” 盛宇只觉鼻孔一热,本能仰起脸。 “盛宇,你想死就摸!” 门外,陆殊词阴沉沉的警告响起。 盛宇听到陆殊词的声音,就感觉浑身都疼。 是了。 陆殊词拳头这么硬,他觊觎谁家妹妹,都不能觊觎陆筝。 他忙开门,挠头笑笑,“老陆,你别生气,筝筝跟我开玩笑呢。” 试图蒙混过关。 陆殊词撞开盛宇硕大的身躯,怒气腾腾想要训陆筝几句。 可看到她低垂头颅的可怜模样,又熄火了。 他抓住少女细弱的手腕,“跟我回家。” 陆筝轻轻应,“嗯。” 耳畔回荡陆筝求盛宇摸胸的话,陆殊词心头躁火难消。 到家后,他甩开她的手,脸色阴沉,“先吃饭。” 陆筝摩挲发疼的腕骨,怯怯看了他眼,弯腰脱鞋。 而陆殊词背靠门,眸色晦暗地盯住她。 在他眼里,她一直是甜糯糯喊他哥哥的小团子。 他们还小时,有段时间吃不饱穿不暖。 可能是后遗症,她发育迟缓,一直瘦瘦小小的,已经15岁了,两个月前才来初潮。 现在,她弯腰时,他居然看到她鼓起的胸乳,荡过勾人的弧线。 按照她这小矮子的比例,一双细腿又长又直。 她好像长大了。 三年前,他15岁时遇到英姿飒爽的罗衾,也在盛宇的鼓动下,给罗衾送过奶茶。 罗衾性子爽朗洒脱,更像把他当兄弟。 高考前一晚,罗衾突然敲响他家的门,扑到他怀里哭,说要交往。 他同意了。 昨晚是盛宇拱火,他喝多了酒,才会做春梦。 平时,他更多心思放在赚钱养陆筝。 他自认做了好榜样,没想过陆筝会早恋,恋的还是傻逼盛宇,并且求盛宇摸胸。 雪白小巧的脚丫闯入视线,他又发现,她即使穿着他买的十块钱两双的劣质拖鞋,也有招惹男人的资本。 躁火更甚。 陆筝自知理亏,看到陆殊词做好了菜:红烧排骨,清炒奶白菜,番茄豆腐汤。 都是她爱吃的。 更愧疚了。 她走进厨房,洗手,洗碗筷,沥干,再走到餐桌旁,摆放整齐,乌眸望向仍站在门口的陆殊词,嗓音甜甜,“哥哥,吃饭了。” 罪魁祸首倒像个没事人。 陆殊词气笑,洗手吃饭。 他飞快吃完,放下筷子,打量她安静秀气的吃相。 明明还跟小时候似的,小鸟胃,不爱吃饭。 却已经知道挺胸求摸了。 真跟盛宇在一起,是不是岔开细腿求操了? 陆殊词又气了,心里把盛宇揍得半死不活。 陆筝吃完,主动说:“哥哥,我来收拾。” 陆殊词意味不明地哼了声,算是默认。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胃口。 排骨几乎没动过。 她缓慢细致地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又将脏的碗盘拿到水槽,戴上橡胶手套,笨拙却仔细地洗着。 听到瓷器碰撞声,陆殊词终于记起她不太会做家务,起身走进厨房。 却看见,陆筝双腿间的布料,洇着淡色的血迹。 盛宇强奸了陆筝? 所以向来乖巧的陆筝才会问出“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这种话? 他单手捞手机,质问盛宇:【傻逼,你对陆筝做了什么?】 盛宇秒回:【老陆,什么都没做。我哪敢?我发誓,我跟筝筝真的一清二白!】 陆殊词眼底的躁火消了,手机插进口袋,捉起陆筝双腕,“你去洗澡,用热水。” 起初她还奇怪,难道陆殊词想等她洗干净,再打她? 脱裤子发现星点血迹后,她双颊涨红。 她初潮比较尴尬,所以她不仅百度,还跟同桌苏穗取经。 第二次来时,她已经能不动声色处理了。 可昨晚被陆殊词揉奶,她整天都心不在焉,血渗出来都没顾及。 还是陆殊词提醒的。 陆筝洗过澡,在床上烙煎饼。 左等右等陆殊词都没来教育,她裹紧睡衣,忐忑下楼。 客厅仅亮着一盏壁灯,餐桌上放着杯牛奶。 她摸了摸,温的。 下面垫着便利贴,有他龙飞凤舞的字:我去兼职,别等我。筝儿,好梦。 …… 陆殊词去打拳前,先找盛宇练手。 盛宇比他壮,却被揍得得鼻青脸肿。 知道他动真格,盛宇痛得嗷嗷叫,也不忘认错,反复强调不会染指陆筝。 他打够了,舌尖抵了抵右脸,“要是筝儿真的非你不可,你喜欢她就不要拒绝她。接吻这种事,等她成年再考虑。” 盛宇:“……” 真的很想跟陆殊词说:你这样妹控,以后筝筝会嫁不出去。 但陆殊词拳头硬,他不敢。 深夜。 冲过澡,陆殊词换上常服,手指擦了擦嘴角的淤青,确认两万到账,才大步流星走出俱乐部。 “小陆。” 陆殊词循声望去,看到衣冠楚楚的罗书瑜。 罗衾的父亲。 他吓一跳,连忙敛起眼中的狠躁,“罗叔叔。” 罗书瑜笑意温和,递给他一张名片,“小陆,我知道你要赚钱养家,迫于无奈才会打拳。但这太危险了,我怕你受伤,衾衾难受。我朋友开了个小公司,你愿意的话,可以去做兼职。收入会稳定些,但机遇更多。” 年轻气盛的陆殊词,感受到了久违的羞辱。 罗书瑜居高临下的施舍姿态,像极了父母出事时,所谓亲戚的嘴脸。 不同的是,那些亲戚惦记赔偿金,而罗书瑜是为了罗衾有个体面的男朋友。 他很想冷笑拒绝这张名片。 但他想起了陆筝。 陆筝很聪明,他希望可以一直供她读书。 诚然,现在他在俱乐部当红,打拳一次收入再起伏,也不会低。 可等有更厉害的打手呢? 几秒后,陆殊词接过名片,“谢谢罗叔叔。” 罗书瑜忽然面露难色,“小陆,我是瞒着衾衾的。” 他说:“我不会告诉罗衾。” 到家后,陆殊词摸出钥匙,想到罗书瑜的话,嗤笑一声。 “哥哥……” 突然听到陆筝的轻唤,他的躁郁之气顿时散尽。 转而,他冷声训斥,“不是让你早睡,怎么还等我。” 陆筝扑到他怀里,没穿内衣,软软娇娇的乳肉隔着布料碾着他的下腹。 父母离开得早,陆殊词还是个孩子时,就学着照顾陆筝了。 他喂她吃饭,帮她洗澡、洗衣服。 从笨拙到熟练。 等到她能自理,他就不帮了。 十三岁那年她知羞了,会悄悄洗好内衣裤,挂在最边上,用她的衣服挡住。 他第一晚就看到,笑她跟哥哥生分,怕她手残洗不干净,每次都会扯下来再洗一遍。 他做这些,从未有过邪念。 但此时此刻,陆殊词敏锐地隔着布料分辨出摩擦着他阴茎头部的软粒,是她的奶头。 陆筝的。 他妹妹的。 可以吮出奶水的地方。 他硬了。 在妹妹小巧却柔软的胸乳挤压下。 陆殊词拎开陆筝,准备明天再去揍傻逼盛宇。 要不是盛宇灌醉他,他不会喝醉做春梦,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陆筝却软哒哒挂在他手臂,绵软的乳儿擦过他暴起的青筋。 “陆筝!” 一时燥火怒火齐齐涌上,陆殊词厉声警告。 原本他脸上挂彩,是不敢给陆筝看见的。 而陆筝热乎乎的小胸脯,紧贴凉凉的手臂,像是苦行沙漠的人终于寻到水源,热切地碾磨着。 “哥哥……” 陆筝此刻的声音又软又娇,余音绵绵。 像是有把小钩子,在挠着他的心。 不知觉时,硬挺的棒身轻轻怕打她娇嫩的腿肉。 他终于嗅到淡淡的酒香,单手提起陆筝,右手开灯。 柔和的光线下,少女脸蛋瓷白胜雪,乌眸湿漉漉,显出迷离。 屈指勾划她唇瓣的湿意,他放进嘴里尝了尝。 辣的。 还挺厉害。 偷偷喝白酒。 他照顾她生理期,延后跟她算早恋这笔账。 她倒好,枉顾身体买醉。 陆殊词气笑,捏捏她微热的耳垂,“陆筝,就这么喜欢盛宇?” “喜欢……” 陆筝缠抱他的腰,软软的小手精准握住跳动的棒身,无知无畏地抓弄,语气含糊,“喜欢这个。” 嗓音听起来缠绵又炽热。 陆殊词黑脸。 操他妈的盛宇,一天天的不知道教她妹妹多少脏东西。 只陆筝轻轻一套弄,怒火就变成了滔天骇浪般的欲火。 陆殊词边骂盛宇,边拨开黏糊的小手。 “筝儿,你再闹,醒来不会哭吗?” 明明最怕羞了。 陆筝找不到热腾腾的大鸟生气,掐了把他腰肉,嘟囔一声“哥哥”,又继续挂在他身上。 这会儿陆殊词早记不起罗书瑜,踢掉球鞋换上拖鞋,见她身体摇摇欲坠,他伸手扶住她后腰。 却因为她往上一蹭,掌心严丝合缝包住她撅起的屁股蛋,一小截中指更是隔着布料贴上热热的缝隙。 陆殊词不动声色移开,大掌贴着她的细腰,“陆筝,别乱动。” 小姑娘像是听懂了,绵绵软软倚靠在他身上。 陆筝变成乖巧的妹妹。 可他的邪火还没散。 走动间,阴茎磨蹭着她细嫩的腿缝。 似乎还在留念柔软温热的手心。 他“操”了声,手臂横在她腹部,高高提起,远离他发情的凶兽。 主卧。 陆殊词轻轻放下陆筝,给她盖好被子。 下一秒,白生生的细腿蹬开薄被。 裙摆卷起,露出内裤边缘。 是他买的。 女孩子内衣不能马虎,他还腆着老脸问柜姐哪款舒服。 他也心无波澜地洗过几次。 可现在,纯白的布料包着她白里透粉的臀瓣,居然让他更硬了。 陆殊词狂骂傻逼盛宇,弯腰扯落裙摆。 视线却落在顶起睡衣的粉嫩奶头。 她的青春期,因为盛宇,开始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冷笑一声,扯起薄被,藏住她春情四溢的娇躯。 正要走,手腕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 燥火再生,陆殊词嗓音粗哑,“陆筝,你要做什么?” “盛宇哥哥,”陆筝双眼紧闭,睫毛抖得厉害,“我,我湿了……” 操他妈的盛宇! 杀千刀的盛宇! 陆殊词很想泼醒陆筝,厉声教育她洁身自好。 终归舍不得。 右手掰开她软嫩的小手,粗声粗气地哄,“筝儿,听话。” 她再次哭湿睫毛,“哥哥,真的湿了……” 余光瞥见陆筝岔开双腿,流出的血迹染红内裤。 陆殊词:“……” 他一把拎起她,抢救了床单。 当陆筝跪坐在浴缸,眼睛似睁非睁,朦胧地看着他时,他居然想把发硬发烫的阴茎,插进她只会喊“盛宇哥哥”的小嘴。 “啪……” 陆殊词重重扇自己一耳光,眼底猩红的血丝散去。 他终于正常些,走近浴缸,捞起她下巴,轻拍细滑的脸蛋,“陆筝,能自己洗澡吗?” 她转过脸,迷迷瞪瞪含住他的手指,舔吸吮弄。 就他妈醉得不轻。 陆殊词抽回手,面无表情地剥光陆筝的衣服,用温水给她冲澡。 洗到汩汩流血的私处时,他拧眉,粗长的手指掰开轻颤细嫩的两瓣穴肉,水柱对准,冲淋干净。 他凝神专注,没有错过她痉挛着流出清透的液体。 放开湿穴,他漆黑的瞳仁映着她娇红的小脸,“陆筝,你醒着?”
第2章 艹得水流不止
陆筝眨了眨蒙着雾气的乌眸,抓住他的手腕,硬生生将他的手指捅进粉嫩的缝隙。 “盛宇哥哥,重一点……” 指尖抵弄湿热紧致的穴肉,陆殊词气笑了,“陆筝,你多大?就这么骚?痒是吧!老子让你爽!别他妈哔哔盛宇。” 陆筝完全不懂他的盛怒,他粗鲁的戳刺令她欢快,软软的嫩肉紧咬他小半截手指。 娇语绵绵,“哥哥,好舒服……” 一声“哥哥”,比“盛宇哥哥”更要命。 陆殊词猛然意识到他在亵玩亲妹妹陆筝。 自父母走后,他放弃很多,拼命拉扯大的陆筝。 手指还被纯涩的媚肉吸咬,他垂眸,少女初初发育的娇躯莹白如玉,因为情动洇着淡淡的粉色,与挺立求摸的奶头同色。 以男人的眼光看,那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想到她要把这一切送给盛宇,他燥火更盛,手指却抽出蜜地。 他心意坚定,无论陆筝再怎么磨蹭撩拨,都心无旁骛地为她冲洗,穿衣,换卫生巾。 陆筝醒来时下身如潮涌,她本能地磨了磨腿。 昨晚,她喝醉了。 后来呢? 她想不起来。 可双乳和私处泛着奇怪的痒,总感觉是被亲吻蹂躏过。 她摇了摇头,家里只有哥哥,怎么会。 陆筝收拾好下楼,远远就闻到食物香味。 “哥哥。”她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早上好。” 语气乖甜。 倒像是失忆了。 陆殊词心情好转,腾出手拍拍她头顶,“外面等着,马上就好。” “好。” 陆筝拿起碗筷,走到餐桌旁,摆好。 昨晚过后,陆殊词失眠了。 他首先想弄死盛宇,再是骂自己,轮到陆筝,又舍不得。 早上顶着黑眼圈去菜市场买菜。 陆筝变得乖巧,他莫名其妙的火气就散了大半,端着牛肉面出去,他警告,“陆筝,以后不许喝酒。” 抓紧筷子,她细声细气的,“我怕哥哥生气……” 他取出温好的一罐牛奶,放在她跟前,“先吃饭。” 陆筝看到自己碗里满满都是牛肉和青菜,而哥哥只有面,她把碗推到他的碗旁,笨拙又困难地夹起一大块肉,“哥哥,你也吃肉。” “我不用。” 她继续夹,“我知道哥哥昨晚去打拳了。盛宇哥哥打不过你,不会让你受伤。” 操。 陆殊词舔了舔嘴角的淤伤,不敢多说。 她要是跟小时候一样抱着他摸着他伤口哭,他更不知道怎么哄。 他照常大快朵颐,吃完静静看她小口进食。 终于吃完,她双手捧起玻璃瓶,喝了口奶,留下一圈奶渍。 他魔怔了。 脑海居然浮现她小手揉搓他粗大的棒身,怎么也握不住,却让他爽到极致,精液喷射到她嘴角。 操。 他居然幻想亲妹妹帮他口交,还射精。 就算陆筝醉酒后把他当成盛宇勾引,她醒来不记得了。 那她永远是他的乖妹妹陆筝。 陆殊词扯过纸巾,粗鲁地擦走她嘴角的奶渍,“过几天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舔了舔下唇,“哥哥,我想跟盛宇哥哥谈恋爱。” 陆殊词:“……” 就他妈离谱。 非要早恋,还眼瞎看上盛宇。 陆殊词气得肝疼,口不择言,“你班里就没帅哥?” 她正儿八经答:“有。可每一个,都不是哥哥。” 陆筝的拗劲,他深有体会。 如果她注定在青春期叛逆,堵不如疏。 总归是盛宇。 是他可以打趴的盛宇。 他妥协,“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不准再喝酒;第二,你成年前,跟他约会都要跟我汇报。” 陆筝认真思考几秒,而后扬起乖甜的笑,“好。” …… 期末考试前一天。 苏穗复习不进去,拽陆筝去了小树林,围着杨柳依依的湖泊散步。 “筝筝,你知道吗?”苏穗弯腰,跟陆筝咬耳朵,“我哥说,我们小区有一对父女乱伦!” 陆筝在默背古文,敷衍:“真的吗?” 苏穗不介意,兴致勃勃分享,“不确定。我哥说,那天他用望远镜观星。那对父女,窗户都开着,做得特别激烈。你知道,我哥猎奇又是男人,免费的现场版床戏,他看得津津有味呢。他有点脸盲,但太刺激了,后来小区遇见就有印象。你知道吗?我哥亲耳听到,那晚被插得水流不止的女人,喊男人爸爸。” 苏穗听到时,下身就湿痒,悄悄磨了很久的腿心。 其实她哥才不会跟她说这种事,是他跟嫂子上床时,故意用这种骚话增添情趣。 而她听力太好。 现在她再说起,私处还是热烘烘的。 看到陆筝清丽的小脸并无波澜,她无奈,戳了戳陆筝脑门,“筝筝,我没记错的话,你只跳了一级,就比我小一岁。你怎么听这种事没感觉?” 陆筝默念出古文的最后一句,抬眼,纠正,“穗穗,我本来可以继续跳级的。哥哥就是怕我比同学小太多,才不准我跳了。” 苏穗:“……” 怄气两秒,苏穗又好奇地盯住她,“筝筝,你怎么看乱伦?” 她答:“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一男一女。” 苏穗捅了捅她胳膊,“原来你这么开明,喜不喜欢你哥?你哥太帅了。” “我喜欢哥哥。”她想到凶神恶煞的陆殊词,“但我不想跟他做爱。” 苏穗翻白眼,就知道她还不懂男女之情。 还说得煞有介事。 苏穗脑补被陆殊词扒光衣服摁在墙上操,下身开始湿。 她沉默下来。 而陆筝继续复习下一篇古文。 “陆筝。” 一道青涩的男声,打断了两人的寂静。 是宋清。 苏穗比较敏锐,觉得宋清是暗恋陆筝的。 这不,如此木讷的男人,居然会追着陆筝到小树林。 因此,苏穗对陆筝挤眉弄眼,“筝筝,我去买饮料,你先聊着。” 宋清是学霸,经常跟陆筝讨论难题。 陆筝对他印象不错,抛开古文,看向他被黑框眼镜遮掩的黑眸,挺认真地问:“宋清,你找我?” 宋清犹豫两秒,“陆筝,你确定读文?” 陆筝点头。 他追问:“为什么?你物化生比我更好。” 她答:“我选好了。” 少年捏拳,冷白的皮肤泛着薄红。 良久,他看着陆筝等了会,继续翻出数学试卷。 “陆筝,我喜欢你。”宋清对上陆筝错愕的目光,莫名有了勇气,继续说,“你选文。我不能为了你选理。以后我们不在一个班级,交流会少,可能连共同话题都没了。但我还是很喜欢你。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十八岁之前,我也不准备恋爱。我只是想告诉你。” 话落,宋清觉得把一辈子没说过的肉麻话都说了,手心微微泛湿。 陆筝回答:“我知道了。宋清,对不起。我选了盛宇。” 至于我喜欢谁。 我不能告诉你。 会被苏穗惊呼“你这是离经叛道的乱伦”。 宋清释然轻笑,“我这次要考第一。” 说完,他不等她再开口,转身潇洒离去。 陆筝感受到他单恋的苦涩,闭了闭眼,想起陆殊词第一次打拳,浑身是伤,却提着蛋糕对她笑,一个劲让她别哭。 怎么会不哭。 陆筝生日那天。 正值暑假,她闷在房间做题,并不在乎。 可陆殊词在乎。 他大早起床,特意取了一笔钱,去菜市场采购,订蛋糕,买花和礼物。 在他家和盛宇家隔的过道,他看到一脚踩在石阶,潇洒抽烟的罗衾。 她眉眼笼着雾气,心情不太好。 “衾衾,你怎么来了?”陆殊词上前。 罗衾摁灭烟头,扔在盛宇家放在外面的垃圾桶,主动抱过花束和玩偶,埋汰:“陆殊词,你审美太直男。也就是筝筝乖,换我,早两年就喷你了。” 陆殊词:“……” “不过,你特别疼筝筝。”罗衾看他真失落,连忙找补,“是个好哥哥。” 就,不如不说。 但陆殊词态度良好,“衾衾,那你说,筝筝会喜欢什么?” 罗衾往前走,“待会我问问。” 陆殊词走在她前面,正好腾出手开门。 进屋后。 他先去厨房放食材,“衾衾,你坐一会儿,我待会给你榨果汁。” “嗯。” 罗衾轻轻将礼物放在沙发,看到茶几角落时,眸色一冷。 他榨好两杯西瓜汁,先递给罗衾,豪气万千,“喝。” 目光落在另一杯,罗衾说:“你先给筝筝送。” “行。” 等陆殊词再下楼,罗衾捏起那张刺眼的名片,声线发抖:“陆殊词,他找你了?你不是最骄傲的吗?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施舍?” 罗书瑜不提保密,陆殊词也不想罗衾知道。 当时收到名片,陆筝马上要期末考,又快要过生日。他想等庆祝完陆筝生日,再去面试。 他不过随手一扔,也不明显,时间一久就忘记了。 没想到是被罗衾翻出来的。 罗衾那么怕他骄傲受损,他动容,拉住她的手将她摁在墙边,低声说:“衾衾,别哭。叔叔只是建议,是我要去的。我打拳能打多久?我不仅要养活筝筝,还要给她攒嫁妆。真是我想要这个机会。” 罗衾眼眶发红,斩钉截铁,“我不信。” 脸埋在他胸口哭了一阵,她说:“算了我信了。可是陆殊词,你不用去那个破公司,也可以发光发热。” 陆殊词摸摸她头发,顺着哄,“我知道。” 话落,他又轻啄她哭红的耳垂,“衾衾,以后别为我哭。” 罗衾身体僵硬了一瞬,眼泪再次汹涌。 而对陆殊词声音极为敏感的陆筝,悄悄下楼,不期然看到陆殊词壁咚罗衾,她站在原地不动。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 都没注意她。 她看着哥哥哄罗衾,摸罗衾头发,吻罗衾的耳朵。 可她不能生气。 因为哥哥打拳是为了她,哥哥接受罗衾长辈的施舍,也是为了她。 罗衾还在哭,陆筝面无表情、脚步轻盈回到卧室。 中午,盛宇声势浩荡闯入,抱着半人高的毛绒玩具,扯着嗓子,“筝筝,生日快乐!” 陆筝接过,声音甜甜,“谢谢盛宇哥哥。” 罗衾翻白眼,“你审美比陆殊词还垃圾。” “嘿。” 盛宇挠挠后脑勺,不敢反驳。 就算罗衾不是陆殊词女朋友,他都犯怵。 罗衾起身,帮陆筝抱过盛宇的“厚礼”,“筝筝,我陪你。” 在陆筝面前,罗衾收起她压不住的匪气,是温柔的姐姐。 陆筝嘴甜,“谢谢衾衾姐姐。” 都是玩偶。 陆殊词送的是小狐狸,盛宇送的是熊,放在一起视觉效果简直“绝美”。 罗衾扶额,趁机揽住陆筝细弱的肩,“筝筝,你喜欢什么?” 陆筝:“我喜欢学习。” 罗衾:“……” 她已经给陆筝发过红包,要陆筝自己买礼物。要是陆筝真有喜欢的,她可以借口补生日礼物送给陆筝。 可陆筝这个回答,难道她送陆筝五三王后雄吗? 陆殊词并不想傻逼盛宇晚上还赖在自己家,吃过午饭又取出蛋糕点蜡烛。 陆筝其实没感觉。 有陆殊词照顾陪伴的日子,每天都是一样的。 “筝儿,快许愿。” 在陆殊词的催促下,罗衾和盛宇闪着微光的注视下,陆筝闭眼,默默许愿。 我想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吃过蛋糕。 陆筝回房写作业。 盛宇邀请陆殊词去打游戏,罗衾有事先走。 眼前反复涌现陆殊词亲吻罗衾的画面,陆筝放下笔,决定去隔壁找盛宇。 盛宇家算这一片的“土豪”,盛宇有专门的游戏房。 她找进去。 他们都在睡觉。 她辨认出盛宇的外套,小手扶上桌面时,她闭眼,凭感觉走近盛宇,弯腰,指尖颤颤巍巍摸索到微凉的薄唇。
第3章 被爸爸艹(h)
陆殊词很警惕。 少女胡乱的摩挲令他瞬间蹙眉,不等他出声训斥,柔软的唇瓣取代葱白的手指。 陆殊词怔住。 陆筝的唇很软。 也是甜的。 右手扶住她的细腰,他张嘴想要制止,灵活的小舌钻入他口腔,无知无畏地勾挑着他的津液与欲望。 陆殊词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黑眸中涌动晦暗不明的光。 陆殊词很烦。 烦到想要咬死陆筝。 陆筝不是喜欢盛宇吗? 为什么跑过来偷偷亲他,还是舌吻。 但陆筝是他一手养大的亲妹妹,他从来疼惜,打骂都不太舍得。 陆筝吻上时,就知道是陆殊词。 可能是血缘,可能是她习惯了陆殊词的所有。 她原本是想亲盛宇刺激陆殊词。 谁让陆殊词穿了盛宇的外套呢。 她脸红心跳,加深了这个吻。 吻到缺氧,陆筝松开贪恋的唇舌,睫毛颤抖,“盛宇哥哥,我喜欢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操。 陆殊词听到这句表白,更烦了。 他甩掉盛宇的外套,踹醒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盛宇。 “老陆,你干啥呢?”盛宇瞳孔地震。 陆殊词:“傻逼,筝儿刚才亲了你,还说喜欢你。你差不多就同意了,但她成年之前别碰她。” 盛宇:“……知道了。” 难怪踹他呢。 …… 罗衾是去S大找罗书瑜。 她找到实验室,罗书瑜正在侃侃而谈,她在窗外冷眼看着。 短暂对视后,罗衾走回他的办公室。 十分钟后,罗书瑜匆匆回来,还锁了门。 “咔哒……” 寂静中,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显得格外刺耳。 罗衾被激起那晚的记忆,浑身都疼,尤其是私处。 她警惕地看向衣冠楚楚的罗书瑜,“你想干什么?” 罗书瑜边走边解领带,“衾衾,你来找我的。我教你的礼貌忘了吗?爸爸都不会叫了。” 攥紧手心,罗衾往后退,直到背抵上墙,退无可退。 她看着逼近的罗书瑜,“你为什么要去找陆殊词!” “真喜欢?”罗书瑜逼近罗衾,领带娴熟地绑住她的双腕,“那你怎么这么怕我找他?怕我告诉他,我破了你的处?” “你是强奸!” 罗衾在外所有的强悍,在罗书瑜面前,瞬间瓦解。 他满意看到颤抖如绵羊的女儿,将她推到办公桌,单手解开她的牛仔裤,扯到膝盖,目光凝在内裤细细的湿痕。 “衾衾,这么恨我强奸你,怎么我碰你,你就湿了?” 她想要合上腿,男人的手指已经顶开湿热的布料,直接刺进颤抖的穴缝。 “衾衾,你骚得对爸爸流水,陆殊词知道吗?” 罗书瑜声音温如春风,可直接将罗衾拽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是的。 她不喜欢陆殊词,更不喜欢罗书瑜。 她跟陆殊词在一起,只是想要显得正常一点。 在他的办公室,门外时不时传过脚步声,他一手在她甬道挑弄春水,一手撸高她的衣服,握住她莹白小巧的右乳亵玩。 “罗书瑜,你不得好死!”罗衾恨红了眼。 罗书瑜充耳不闻,将她被束缚的双手按过头顶,顺势推倒她,叼住满是指痕的右乳,牙齿重重一咬,奶头挺立,他似乎满意,变成舌头细细刷过她颤颤的乳晕,一圈一圈漫开。 罗衾很烦。 可男人彻底扯烂她的裤子,巨大丑陋的性器顶着她被插弄的穴口。 她挣扎,只会磨得棒身更粗更热。 说不定会激怒他。 高考前,罗衾从未想过,在大学当教授,儒雅斯文的罗书瑜,骨子里是变态。 甚至她不知道,他到底觊觎她多久。 否则,他怎么偏偏挑在她高考前,把她里里外外奸透。 她考得很差,去不了想要的大学,他就把她安排进S大,他能掌控她的学校,也是陆殊词和盛宇选择的学校。 她不想去,罗书瑜就说,会把他干她的视频,发给陆殊词,发给每一个人认识她罗衾的人。 “我死了,衾衾怎么办?” 罗书瑜轻笑,吐出她红肿的樱桃,转而含住未被染指的左乳,大口吞咽、舔舐,吸得啧啧有声。 罗衾说:“你死了,我会过得很好。” “是吗。” 罗书瑜不动声色,从抽屉取出两个手铐,将她双腿掰开,一个绑在椅背,一个绑在桌脚。 年幼时她练过舞蹈,虽然三分钟热度,但柔韧性极好。 这种高难度动作,她完成得很好,很美。 他盯住隐隐颤抖的粉嫩私处,弯折出美丽弧线的细白长腿,“衾衾,陆殊词看过你这样吗?我不介意和他共享你。” “没有!”罗衾忽然想到格外乖巧的陆筝,蓦地心软,“罗书瑜,我会跟他分手。你的破公司,不要祸害他。” “真乖。” 罗书瑜摘落金丝边眼镜,露出一双和平时沉稳儒雅气质极为不符的妖孽凤眸,他放过她娇红如花蕊的奶头,亲吻她零星蜷曲的耻毛,湿热的大舌挤进微张的穴缝,卷走蜜液,又勾起泛滥潮水。 不比第一次的生涩,经过他那晚数次调教。 罗衾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尝过床笫之欢,并且比她以为的更贪婪。 压住呻吟的冲动,她报复性地说:“但我以后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做到你厌恶我肮脏的身体为止。” 那晚被敬爱了十八年的父亲奸污,她想过自杀,也是记起了陆殊词傻乎乎地示好过。 陆殊词在学校其实挺傻逼的,跟盛宇不相上下。 但陆殊词是个好哥哥。 她带着某种憧憬,想跟陆殊词试一试。 可惜罗书瑜用一张名片,阻断了她做个正常人的退路。 “啪……” 盛怒的罗书瑜,抽出皮带打在她粉嫩脆弱的乳尖,看到它们高高肿起,又用指腹温柔地轻抚,“衾衾,你可以试试看。” 话落,他堵住她正要回击的唇,将口腔内属于她的味道渡给她。 他吻得慢条斯理,衬衣碾着她发疼的胸乳,同时找到她的手机,通讯录找到陆殊词,拨出。 “呜呜呜!” 唇舌被堵的罗衾,激烈抗议着。
第4章 爸爸操干下,跟男朋友分手
“衾衾?” 就卡在陆殊词出声,罗书瑜拉开拉链,拨出勃发状态下粗长的阴茎,直接捅入甬道深处。 “唔!” 罗衾一个痉挛,唇间溢出婉转勾人的低吟。 罗书瑜坏心眼地松开她被他吮红的唇,凶猛抽插软热穴肉的同时,牙齿再次捻弄颤颤的奶头。 “衾衾,你怎么了?” 陆殊词担心的声音,再次钻入耳膜。 罗衾突然觉得,除了对不起陆筝,她也真的对不起陆殊词。 怎么会有女朋友给男朋友打电话时,会被爸爸操得呻吟、流水呢? 罗书瑜根本不管她在想什么,只顾着在她敏感处顶弄,想要勾得她潮吹。 生怕陆殊词起疑,罗衾拼尽全力绞紧进犯的凶器,努力平静地说,“陆殊词,我们分手吧。” 那头陷入沉默。 而得偿所愿的罗书瑜放慢抽插的速度,在她窄热的阴道缓缓摩擦。 罗衾深吸一口气,继续吐出冷漠无情的话:“陆殊词,我从来没喜欢过你。那晚我哭着找你,是我被分手了。我想找你做替身,现在他回来了,对不起,你腾位置吧。” “行。” 听着陆殊词冷淡的话音,她知道,陆殊词压抑了他的烦躁,留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电话挂断后,罗衾如释重负,终于在罗书瑜的操干下失声痛哭。 “给,给我手机……” 她突然想到什么,娇语连连哀求。 罗书瑜抓着手机的手贴上她涨红的雪乳,“叫爸爸。” 罗衾冷声,“你学生知道你这么变态吗?” “哦,”他加重揉捏的力道,“你想要我学生围观?” 罗衾:“……” 操。 骚不过。 罗衾想到软绵绵的陆筝,心中微痛,忍下屈辱,“爸爸……” 男人爽了,扔给她手机,解开她绑在椅背的右腿,握住脚踝,高高拎起,强迫她侧着身体,而他凶狠刺入,记记深顶,碾到子宫口。 她忍着痉挛的酸痛,给陆筝发短信。 …… 【筝筝,我和你哥分手了。是我的错。要是他难过,你帮着照顾一下。】 陆筝收到罗衾短信时,正躲在房间捂胸口,生怕哥哥发现她把他当成盛宇亲,是故意的。 难道生日愿望,会这么快成真吗? 短暂的小欢愉过后,她又开始发愁:哥哥难受怎么办? 如果哥哥会痛不欲生,她宁愿罗衾跟哥哥结婚。 她的喜欢,可以再藏几十年。 陆筝回复:【衾衾姐姐,哥哥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如果你确实无法再接受哥哥了,我会照顾好哥哥的。】 罗衾没再回答。 陆筝再也写不进题,她在房间内踱步,视线几次掠过陆殊词送她的小狐狸。 半个小时后。 她忍不住,去隔壁找陆殊词。 偌大的游戏房,只有盛宇在,她掩住失望,细声细气问:“盛宇哥哥,哥哥呢?” 盛宇挠挠头,“不知道,踹了我一脚,就跑了。” 陆筝:“……” 盛宇盯住陆筝瓷白细腻小脸,下意识摸了摸唇:他真的被亲了吗? 不等他开口说在一起,小姑娘转身就跑。 盛宇:“……” 生日这天。 中午她是被大家祝福的寿星。 晚上她一个人吃了小块剩下的蛋糕。 陆殊词没回来。 也不接电话。 她几次都有冲动,打给罗衾求罗衾回心转意。 但她清楚,她说的话没用,便摒弃这个幼稚的念头。 “咣当……” 陆筝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突然被剧烈的撞击声惊醒。 她赤脚跑向声源,打卡壁灯,入眼就是浑身是伤的陆殊词。 “哥哥!”陆筝跪在陆殊词身边,颤巍巍的手指想要擦一擦他嘴角的血,又缩回。 “哥哥……” 从惊慌变成心疼,她声线软软,余音绵绵。 陆殊词费劲地撩了撩眼皮,抬手抹走她的金豆子。 他指腹带血,猩甜的味道更刺激她的泪腺。 全身都痛,但他清晰地意识到怎么都擦不完妹妹的眼泪,慌乱地哄,“筝儿,别哭。” 陆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贪恋他的温柔,微微往他手心凑。 因为失恋,所以才会在打拳时分神吗? 还是就想用输来宣泄失恋之苦? 陆筝想着,准备拿手机打给罗衾,再傻的方式,她也要为哥哥试一试。 就听到陆殊词说:“哥哥只是遇到了很强悍的对手。但他也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别哭了,好不好?” 察觉到汹涌淌过掌心的泪水稍停,他致命一击,“筝儿,哥哥疼。” “我,”陆筝打了个哭嗝,顾不上丢脸,喘匀气继续说,“我帮你涂药!” 这两年陆殊词打拳很少受伤,当然会有意外。 家里是常备医药箱的。 从前她笨手笨脚不会,总会喊来盛宇帮忙。 现在她会。 她倾身,抱住他的肩,软软的乳肉不经意擦上他的胳膊。 听到他“嘶”的一声,她担心地问:“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殊词否认,“没有。” 陆筝将信将疑,吃力地搀扶他到沙发,小心翼翼帮他躺平,跪坐在沙发旁,水润红肿的眼睛惨兮兮看着他,“哥哥,真的不痛吗?” 柔软的沙发给他安定感,他闭眼,“不痛。” 她终于起身去找医药箱,找到后折回沙发,先处理他脸上的伤。 哥哥长得很好看。 他们差三岁,哥哥上初中后,他们就没发同校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跳三级,和哥哥成为同学。 因为哥哥阻拦,她只跳了一级,换来初一、高一时两年跟他同校。 哥哥惯常是张扬自我的,他到教室门口接她,基本全班都知道陆殊词是她哥哥。 很多不太熟的同学,迷上哥哥的脸后,要她帮忙给情书。 可这现在这张好看的脸,右眼淤青,左脸破皮红肿,嘴角渗血,惨不忍睹。 她咬唇忍着眼泪,先用棉签蘸上酒精,仔细擦拭血迹和脏污。 几分钟后,她发现他身上的短袖被黏住了,扯不动,就用剪刀剪开,看到从锁骨到右胳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医院……” 难怪,她都不敢碰他,他还是发出很压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伤得浅,涂点药就没事。”陆殊词没睁眼,“筝儿,别怕。” 陆筝看他实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颤抖着用镊子夹出棉球,浸了酒精,一点点吸着哄得刺目的血。 涂药。 贴纱布。 她都努力动作轻盈。 虽然陆殊词一声不吭,但她还是热泪盈眶。 他裤子上同样有大块血渍,她伸手扯到裤腰处,因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团。 很烫。 她缩回手,条件反射看过去,就看到那团东西瞬间高高顶起布料。 像个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阴茎。 他硬了。
第5章 咬得哥哥射
陆筝定定看着跳动的棒身,心如擂鼓。 隐秘的、未知的欲望,被他蓬勃的灼烫勾起。 那晚哥哥喝醉把她当成罗衾,要是他能像现在那样硬,一定会插进她的身体吧? 她跟苏穗撒谎了。 她想要跟哥哥性交,哪怕他现在身负重伤,她也想掰开开始湿痒的小穴,吞吐他的粗棒子。 她想变成哥哥的女人。 “哥哥?”她双眼迷离,声线颤抖。 “嗯。” 陆殊词低低应了一声。 陆筝猛然清醒,乌眸敛去潋滟的情欲,小手避开他硬挺的凶器,剥下他的运动裤,乖巧温柔,“哥哥,我帮你脱裤子。” 就听到“脱裤子”三个字的陆殊词顶胯,阴茎随之晃动,重重打在陆筝的左脸,发出心惊肉跳的声音。 陆筝手抖,咬紧下唇才没溢出奇怪的呻吟。 她屏息拉扯他的裤子。 不小心连带内裤一起脱到大腿,她正要给他穿,他累了般直挺挺躺回沙发。 陆筝:“……” 没了束缚。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茂密的毛发,以及头部微湿的阴茎。 哥哥很白,长年打拳,也没有夸张的肌肉,穿上衣服还会显得单薄。 但它狰狞又粗长,不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违和。 偏偏吸引着她的目光。 被他摸奶揉穴后,她不仅找苏穗科普性事,也看过一些片子。 男主人公插进女主人公时,一般都会说“做我的女人”。 “冷。” 睡意朦胧的陆殊词突然蹦出个字。 闻言,陆筝欲盖弥彰地收回灼热的视线,心跳加速,根本不敢想是不是哥哥发现她肮脏的觊觎才点到为止提醒。 她边默背古文,边卷落他裤子查看是否有伤。 左腿淤青,还有零碎的擦伤。 渴望被心疼取代,她谨慎地处理。 做完一切,她浑身冒虚汗,柔和的目光望着他的睡颜。 现在她帮他穿裤子,估计还得擦过那诱惑她的性器。 她想做个人,翻出厚厚的毯子,严严实实裹住他,才收拾杂物。 放好医药箱,陆筝飞快洗漱,蜷缩在小沙发里陪他。 听着陆殊词略重的呼吸声,她怎么都睡不着。 记起他出过汗,她又哒哒哒跑到楼上,接了一盆热水,找到他的毛巾扔进去泡着。 折回客厅,她掀起毯子,避开纱布和淤青,给他擦拭每一寸皮肤。 随呼吸起伏的胸膛。 比她小了很多的乳头。 性感的八块腹肌。 没入浓密耻毛的人鱼线…… 擦下身时,她换水换毛巾,动作很敷衍。 因为,她故意掐他的腰,陆殊词都没醒,只是揪了揪耻毛。 “哥哥……”陆筝跪坐在沙发旁,红唇正对性器,呢喃时呵出的热气,让从未纾解的欲望更为粗硬。 她轻轻问它:“你喜欢我,对吗?” 湿热的凶物受刺激般打她的脸,似乎怪她犹豫不决。 她勾走嘴角的湿意尝了尝,紧接着双手握住棒身,软软的小舌试探地舔了舔它的头部。 再次感受到它的热情,她张开小嘴,含住哥哥的大鸟。 她高估自己,直接深喉。 呛得咳嗽,又怕吵醒陆殊词,憋着劲,没一会儿就涨得小脸通红。 起初的刺痛过后,她眨眨眼,抓稳棒身,稍稍拔出点,柔软的舌有了活动空间,笨拙地舔吸哥哥阴茎的纹路。 每舔一处,都觉得那处变热变大。 她受到鼓励,渐渐沉浸,发出啧啧水声却浑然不觉。 好在陆殊词只是本能喟叹,没有转醒的迹象。 除了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舔弄,她脑子空白,记不起其他技巧。 私处涌起熟悉又陌生的湿痒,她本能地磨了磨腿心。 她吐出的粗硬的凶物,手指揪了揪微湿的耻毛,再次轻喊,“哥哥?” 你快醒。 只要你醒来,我就不发疯了。 但陆殊词只是拨了拨鸟,头一歪,睡得更沉。 于是陆筝脱下两件裤子。 没了束缚,闭合穴缝淌出的水,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烫得她浑身瑟缩。 她深吸口气,踩上沙发,穴口对准同样湿热的阴茎,生猛往下坐。 怕弄痛他淤伤累累的左腿,她半蹲,凶兽吻过她湿漉漉的花瓣,戳弄她紧缩的臀缝。 没能进去。 她正想掰开发颤的穴肉,粗硬的棒身突然“啪”地打着她的穴口,下一秒,热烫的浓精,一股股溅在她大腿内侧,汹涌而下,大半没入他深黑的毛发。 体外射精。 也可能怀孕。 “怀孕”这一设想,令她脸色苍白如纸。 她几乎是滚下沙发的。 再也不敢染指哥哥。 …… 除夕。 分手那天,陆殊词在拳击场上分心,又遇上罗书瑜“送”给他的强劲对手,受了近年鲜有的重伤。 很长一段时间,他屈服于陆筝的眼泪,被她照顾吃喝。 因此,伤好后他不再想罗衾,专注赚钱。 他的下半年,没有桃花运,但有小小的财运。 相较之下,陆筝就过得很好。 她考试第一,并且多了个疼她的男朋友盛宇。 不过盛宇过年跟家人出去旅游。 还是他们陪伴彼此过年。 “哥哥,往左一点。”陆筝坐在他右臂上,小腿轻晃,手拿春联,语气娇娇。 陆殊词照做,催促,“快点。” “知道了。”陆筝嫌他破坏气氛,嘟囔,“单身狗。” 陆殊词磨了磨牙。 等陆筝费劲巴拉贴好,陆殊词依旧高举她,大步走到客厅,将她摁在怀里,一巴掌落在她圆翘的屁股,“陆筝,我是不是打你少了?” 他忍痛准她早恋。 她居然在他伤口撒盐! 稍稍丰盈的胸部擦过哥哥裤子下的一大团,哥哥没硬。 他把她当妹妹。 她心里委屈,故意激怒他:“你打死我,衾衾姐都不会回头追你。” “殊词,陆筝,你们在吗?”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陆殊词脸上露出嫌恶,本能地伸手想要打人,结果就是贴在她屁股蛋的大手往前一滑,几乎罩住她的私处。 她只穿了薄薄的打底裤。 他清晰到感受到,他中指的一小截,顶开了妹妹两瓣嫩肉,随之又被紧致的软肉包裹、濡湿。 陆殊词并没有第一时间抽回,而是在想,要是直接插进妹妹湿热的小穴,会是什么感觉。 预料性器有抬头的趋势,陆殊词如梦初醒,他真是单身太久,居然要对着妹妹硬。 他拽起陆筝,记起门外的陆小婉,安抚:“坐好,别怕。” 陆筝低头坐着。 又恼她都这样了哥哥还不硬,又怕她小时候就想把她扔掉的陆小婉。 陆小婉是他们的小姑。 爸爸妈妈出事后,陆小婉是打算用赔偿金养哥哥的,但是要把她送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同为女性的陆小婉,重男轻女。 哥哥把她从孤儿院救回来,跟陆小婉翻脸。就算陆小婉用赔偿金威胁,哥哥都没放弃她。 他们真的吃过苦。 后来舆论所致,陆小婉吞了大半补偿金,还是给了他们一笔钱。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陆小婉消失了。 没想到陆小婉会在哥哥成年后的除夕,再次登门。 “殊词,几年没见,你长这么高了?”陆小婉妆容精致,笑容和蔼,“你别怪姑姑不来看你,姑姑嫁了人,始终不姓陆了。” “十年。”陆殊词黑脸,“你来什么事?” 其实陆小婉疼他,从他记事起就特别疼。 但他完全受不了她当年把妹妹扔到孤儿院,听说还计划过卖给人贩子。 他现在就想等她死,都不要再出现。 陆小婉难免伤心,“殊词,我始终是你姑姑,你……” 说着,她试图走进门,陆殊词抬手握住门框,挡住她探寻的视线,“今天除夕,你不用在贺家过年吗?” “殊词,你还这么宝贝陆筝呢?你眼瞧着要成家了,带个拖油瓶,没存款没车没新房的,有人愿意嫁给你吗?” 罗衾没甩他的话,这会儿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反击陆小婉。 操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烦躁地说:“筝儿不是拖油瓶。贺太太,我能不能结婚,也跟你没关系!” 而陆筝听到陆殊词被羞辱,心疼,握紧拳头忍住恐惧,走到他身旁,看着如同记忆里美丽却丑陋的陆小婉,“小姑,哥哥有女朋友,很漂亮。我以后也会赚很多钱,都会给哥哥的。” 陆小婉看到出落得水灵的陆筝,眼神亮了亮,又挤出笑,“陆筝,你期末考是考了第一对吗?你还记得阿骏吗?你堂哥,他成绩不好,你给他补补课?” 不等陆筝回答,冒火的陆殊词就“砰”地关上门。 彻底将陆小婉拒之门外。 贺骏是高三生,但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陆小婉找陆筝,肯定憋着其他算计。 陆殊词看陆筝眼眶红红的,指腹摸了摸她眼下细滑的肌肤,“筝儿,开学了我每天送你上下学。” 她轻声说:“哥哥不方便的。” “不准拒绝!” 他特意考了本市的S大,就是为了照顾她、保护她。 陆小婉这么一闹,兄妹恋年夜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看春晚也都心不在焉。 听着小品里的笑声,陆筝觉得心里空,往他怀里缩,恹恹的,“哥哥,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吗?” 掌心轻垂,陆殊词指腹碾了碾她的耳垂,“好。” 陆筝得到允许,更是整个人蜷进他怀里。 春晚还在继续。 她连琐碎的杂音都听不到了,只在乎陆殊词的一切。 哥哥怎么会知道,她说的“睡”,也还包括跟他性交。 但陆筝已经很满足了。 零点。 新年的仪式感走完,陆殊词抱起熟睡的妹妹,走上楼梯,犹豫了会,进的妹妹房间。 …… 陆筝虽然是高二,但她的寒假也没几点就结束了。 因陆小婉心怀觊觎,陆殊词每天陪她上学,中午来给她送饭,晚上接她回家。 直到,盛宇旅游回来,主动揽过这活。 陆筝不动声色,心里却给盛宇记了一笔。 正式开学半个月后,她在家里收到司慧的微信:【妹妹,你男朋友,真不要?那我动真格了?】 陆筝回:【好。】 她清楚,盛宇对她的喜欢,是对邻家妹妹的喜欢。 他畏惧哥哥的绝对武力值,很难发展成男女之情。 司慧能吸引盛宇,她很开心。 想到两人得纠缠一段时间,她带上自制的盒饭,去S大找陆殊词。 最近他不怎么打拳,但周末总是躲在宿舍,应该瞒着她在赚钱。 绝对是陆小婉的出现刺激了他。 “盛宇哥哥。” 站定在宿舍203前,陆筝敲门,甜生生地喊。 “盛宇不在。” 开门的是穿了纯黑毛衣,露出漂亮锁骨的哥哥。 陆筝笑眼弯弯,“哥哥。” 陆殊词冷眼看她手里仔细揣着的饭盒,“给盛宇送的?” 陆筝点点头,又说:“但哥哥要是没吃饭,也可以……” “吃”字还没说完,饭盒就被陆殊词拿走。 她认真补充,“哥哥可以吃。” 当他看到卧在饭菜上的心形荷包蛋,莫名涌起股怒气。 被他照顾、几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妹妹,以后会嫁给盛宇,会为盛宇洗手作羹汤。 他一口吞了荷包蛋,看到卖相不好的炒菜,眉目舒展些。 陆筝坐在陆殊词床上,静静看他吃。 等他捞起空饭盒去洗,她问:“哥哥,我做得怎么样?盛宇哥哥会喜欢吗?” 陆殊词舔了舔发涩的牙,“下次我做。” 陆筝:“……” 陆殊词沥干饭盒里的水,装好,见她一脸受挫,“等我有空,教你做饭?” 她点头如捣蒜。 大手拍了拍她头顶,“我要忙了,睡会?” 她从善如流,踢掉鞋,扯开他被子躺下。 陆殊词看了眼盛宇东西很多的床铺,默许陆筝的选择。 耳边是陆殊词敲键盘的声音,她内心安定,点开背单词的app。 司慧再次发来微信:【妹妹,盛宇很猛,你错过了真可惜。】 陆筝回想起哥哥暴打盛宇的无数次,并不觉得可惜。 司慧继续,【你知道刚才盛宇说什么吗?他说才知道做爱那么爽,要给他快变和尚的室友下药塞个小姑娘。】 盛宇的室友只有哥哥。 当初她非要跟盛宇在一起,除了盛宇是邻居,也是知道他们都报的S大,以盛宇黏哥哥的程度,很可能同寝。 她要时时刻刻刺激哥哥。 陆筝回复司慧:【慧姐,你能不能跟他说,小姑娘你来安排?我想顶上。】 发完,她就紧张得掌心冒汗。 司慧看起来对盛宇是真心的,若是她多问盛宇几句,就知道,他的室友,名叫陆殊词。 陆筝自诩定力好,每次被苏穗拉着逛操场,都能心无旁骛地温习功课。 可现在,她看不进去一个单词。 【好。】 司慧这声同意,她等了很久很久。
第6章 哥哥艹妹妹,操肿处女穴H妹妹醒来逃走,被拖到浴室狠操
陆筝手心冒汗,觉得自己胆大妄为。 也绝不后悔。 那晚哥哥揉捏乳尖的感觉,卷土重来。 她红着小脸,隔着内衣,揉了揉肿起的奶头,生怕陆殊词看出来。 “哥哥,”陆筝终于忍不住,侧着身,只露出红红的小脸,“我要是犯错了,你会原谅我吗?” 犯错? 指尖轻点键盘,陆殊词回顾过往。 陆小婉把她送孤儿院前,她也是安静的乖孩子。 迄今为止,她做的,最让他上火的事,就是跟盛宇早恋。 他忽然想起,去年夏天,他穿着盛宇的外套,被妹妹舌吻。 他认为什么都不懂,还很小的妹妹,会偷亲男人,会用柔软的小舌探入男人的唇齿,呼吸交缠。 无名火冒起。 陆殊词一时暴露本性,“你要是敢十八岁前跟盛宇做爱,老子打断你的腿。” 陆筝:“……” 跟你呢? 哥哥。 陆筝并不想打草惊蛇,她保证守身如玉,暗暗祈祷盛宇给力点。 两天后。 司慧挑了件她最保守的性感内衣,盯住陆筝换上,打量前凸后翘,浑身上下透着纯欲气息的陆筝。 她两眼放光,“陆筝,你给我当手模太吃亏了,要不,来给我当内衣模特吧?你身材太欲了。” 说话间,她摸摸陆筝漂亮的锁骨,“姐姐都想变禽兽。” 陆筝后退,捂住挤出沟壑的胸口,“慧姐,你别逗我,我很紧张。” 司慧挑眉,献身亲哥哥,怎么会不紧张。 但那又如何。 陆筝再不喜欢盛宇,他们都还是情侣,她也睡了别人的男朋友。 司慧递给陆筝一个羽毛眼罩,“你到时别开灯。盛宇说会迷得陆殊词神识不清,可你们牵绊很深,万一他怀疑是你,你就逃走,知道吗?” “好。” 司慧走后,陆筝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胸口随呼吸起伏。 细白的一双长腿,也在黑暗中轻颤。 “老陆,这里!” 就在她快睡着时,盛宇中气十足的一声吼,令她瞬间切换成警戒状态。 门口一阵响动。 她动了动耳廓,确定房间只剩陆殊词,才掀开遮住被子的身体。 “陆殊词,你再为罗衾萎靡下去,是不是要出家?” “我给你准备了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你试试?” “老陆,别让我怀疑你不行!” …… 他单手撑在门背,耳边是盛宇逼逼叨叨的话,烦得扯了扯衣领。 什么小姑娘。 他又不想做。 此念一出,药物驱使,粗长的性器突然勃发,高高顶起他的裤子。 盛宇骗他今天有面试,他特意穿了西裤。 导致他现在勒得难受。 他解开拉链,遛鸟。 想起房间里可能真的有个天仙似的小姑娘,觉得自己像个猥琐大叔,转身要开门走人。 狗逼盛宇在从外面锁门了。 他握拳,正要踢门锁,大腿就被抱住。 淡淡的香味随之侵袭他剩余的理智。 小姑娘的胸很大很软,碾着他绷直的腿肉,像是主动求蹂躏。 没几秒,两粒硬挺的奶头,就隔着裤子顶弄他。 水不水灵不知道。 是真骚。 陆殊词弯腰,右手挤进她的胸乳,大手轻易罩住少女丰盈微凉的娇乳,重重揉捏,刮擦挺立的乳粒,“奶子挺大。” 她湿得一塌糊涂。 在他亵玩右乳时,挺着左乳往他掌心送。 “啪……” 黑暗中,湿烫的阴茎打在她脸颊,她猛然记起她吞吐过的大家伙,软软的小手搭在粗长的棒身,故意掐软了嗓音,“你也很大。” 小姑娘无知无畏的抓捏,让阴茎胀大到极致,亟需捅进紧致的小穴。 他单手提起柔若无骨的陆筝,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 司慧给她穿的睡衣,是丁字裤外罩件薄纱。 此刻薄纱堆积在腰侧,陆殊词带着薄茧的大掌,严丝合缝贴着她的屁股蛋。 刺痒,舒服。 微弱的害怕,因为知道他是哥哥,而被痉挛的欢愉取代。 春水源源不断从紧闭的穴口流出,润湿了他的手指。 陆殊词故意在她臀缝碾了碾,“妹妹,水真多。” 他这声妹妹,是因为盛宇强调“小姑娘”。 但陆筝呼吸一滞,小穴极致收缩,直接潮喷。 被淋了一手水的陆殊词:“……” 妈的。 真是极品。 陆殊词快步走到床边,将陆筝扔到床上,湿透的右掌碾住她躺下仍丰盈的雪乳,又抓又捏又揉。 他常年打拳,力道重,疼得陆筝轻吟。 可她也爽,半句阻拦都没有。 “我尝尝你的奶水。”他俯身叼住玩热的右乳,吸咬奶头,舔舐她的淫水,“不甜,一股骚味。” 陆筝:“……” 她终于知道,哥哥为了在她面前做哥哥,压抑了天性。 虽说他骚话不断,但她不讨厌,而且会被刺激得流水。 面对她的沉默,性瘾上来的陆殊词并不介意,一张嘴舔奶舔得她呻吟,右手掰开她双腿,食指挤进闭合的花瓣,轻轻碰触,就激出不少蜜水。 就着天然的润滑剂,他顺利插进生涩、颤抖的小穴。 绞紧的感觉令他阴茎硬得发痛,他吐出红艳艳的奶头,“真紧。第一次?” 爽得双腿夹住陆殊词手臂的陆筝,被迫思考。 哥哥会不会觉得处女麻烦? 她来不及想出结果,粗硬的巨根取代手指,深深刺进她的小穴,几乎要劈开她的身体。 “疼……” 几乎被撑开的软肉层层推挤他的阴茎,硬生生将它绞留在浅浅的穴口。 她有点害怕,攀住他的手背,哭着求,“疼……下次好不好……” 下次? 呵。 陆殊词冷笑,低头咬住恼人的小嘴,两手握住她的脚踝,拉高,扯开,重重顶进湿热的甬道。 捅破了陆筝的处女膜。 粗长的阴茎整根埋进她的阴道,狂捣的棒身几乎劈开她的身体。 “呜呜……” 陆筝疼得低声哭着。 她没想到,跟哥哥做爱会这么疼。 而且哥哥现在把她当成盛宇花钱找的女人,粗暴凶猛,根本不理会她的酸疼,粗硬的棒子捣弄她的私处。 但哥哥的舌头也勾住她,与她嬉戏缠吻。 上次她故意把哥哥认成盛宇,偷亲哥哥,胆战心惊,没有好好感受。 现在,她主动探出小舌,卷吸他的一切。 陆筝很疯,这种交换唾液的湿吻,令她灵魂满足,下身分泌出汩汩春水。 感受到小姑娘的适应,原本只是杵在原地跳动的阴茎,就着春液,再次顶开层层推挤的穴肉,一记深入,直捅到子宫口。 他两手提着她的脚踝,深插时几乎将她抱在怀里。 “唔!” 陆筝痛得全身蜷缩,牙齿也随之咬到陆殊词的舌头。 他吃痛,放过她可怜的小嘴,舔了舔舌尖的血腥味,暴躁地想要发怒。 操得正爽。 水很多的小姑娘,怎么中途扫兴? “呜呜呜……” 没了束缚,陆筝毫无负担地哭着,“轻,轻一点,哥哥……” 陆殊词当成这小姑娘回应他刚才轻佻的“妹妹”。 他根本没想过,陆筝觊觎他,并且跟司慧两人瞒了盛宇,顶替了盛宇找的小姑娘。 最重要的时,他对陆筝胸部印象,还停留在半年多前帮她洗澡。 没想到青春期的陆筝,一下子丰盈了不少。 虽然这不是真妹妹,但哭得怪缠人的。 难道第一次真的很疼? 也是第一次的陆殊词,困惑了,凶猛的巨兽硬生生刺开她的肉壁,却又停在了原地,不再戳刺挤弄。 “操,别哭了!” 棒身埋在湿热的甬道,他只想狠肏,想将他的痕迹遍布她全身。 “哥哥,你凶我……” 陆筝一时气急,忘了掐着嗓子。 钻入陆殊词耳中,他觉得这小姑娘哭着的样子,像极了陆筝。 不等他仔细辨认,不争气的东西就在她体内射精了。 好烫! 哥哥的精液就这样射进了她的身体! 半年前她舔得哥哥体外射精,都害怕怀孕。 现在,更容易怀孕了…… 但她也怕刚才那一嗓子引起陆殊词的怀疑,于是故意又骚又荡地呻吟,“大哥哥,你精液好多好烫。” 等哥哥射精结束,她骚媚难耐地扭了扭细腰,挑衅,“大哥哥,你射得好快,是不是不行?” 司慧悄悄跟她说。 要是陆殊词跟盛宇一样秒射,很可能是第一次。 哥哥虽然不是秒射,但她觉得哥哥是第一次。 她也是。 几乎被质疑不行的瞬间,半软的阴茎就再次顶开她的软肉,戳弄她敏感湿热的每一处。 “妹妹,知道说哥哥不行的下场吗?” 下身被他提起,屁股也半腾空,徐徐擦着他的腿肉,陆筝有点害怕。 可她轻佻放浪地问:“什么下场呀?” 小姑娘的不羞不恼,成功激起他的愤怒。 “干死你!” 话落,他松开细弱的脚踝。 她身体半挂,没了支撑,只有穴肉紧咬他的性器。 连忙用双手撑床,身子习惯性往前一伸,又深吞了他的棒身。 “啊!” 陆筝高声呻吟,下一秒就被哥哥握住细腰,整个抱在怀里,面对面深插。 陆殊词中了烈性春药,插在湿热、紧致的处女穴,只想狠狠操干。 但陆筝初初承欢,根本招架不住,被哥哥掰着屁股,边走边插的凶猛攻势。 她被顶得乳波摇晃,湿滑的小手攀紧他的后背,指甲舍不得掐他的皮肉,几次手滑。 胸膛数次被刺痒的羽毛刮过。 猛顶数十次的陆殊词,终于将阴茎深深埋进她的阴道,跳动的头部刮擦着子宫口,没再狠劲狠出。 他单手托住少女圆润细滑的屁股蛋,腾出右手,黑暗中抓住她的眼罩,“怎么戴这个?” 陆筝抓住她胳膊,大口大口喘气,挺翘饱满的雪团要摔不摔地磕碰着他的胸膛,乳粒挺起,却在碰到他的乳头时发软。 “我,”陆筝语气轻软,“我很丑。我怕你摘了这个,会影响性欲……” 摘了。 开灯。 哪怕哥哥有一丝清明,看到他埋进她的身体,陆筝都不敢设想后果。 极致的恐慌令她全身痉挛,软肉不受控制地紧缩,吸咬他初次射过后格外硬挺粗长的阴茎。 他没射。 但她已经失控,水喷得它更湿。 性器几乎被绞射,陆殊词“操”了一声,右手从眼罩移开,抓住绵软上两粒樱桃,重重一捏,仿佛它们可以爆出汁水来。 水多。 够骚。 腿长。 胸大。 这么个极品,真的会长得丑吗? 陆殊词虽然和罗衾谈过恋爱,也几乎一手带大陆筝,但也不确定在被他插得高潮时,这小姑娘的话,是真是假。 但他不乐意强人所难,突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 穴口没了巨物堵塞,春水顿时如潮倾泻,哒哒往腿侧淌,直溅落地板。 陆筝听着心惊肉跳的水声,心跳加速,一会庆幸激烈的性爱终于结束,一会儿又觉得稍有空虚。 明明还在疼痛,她却渴望哥哥再次进入。 她想,和哥哥永远,不分彼此。 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发现喉间涩然,发出半个音节就觉得是在叫床。 立马闭嘴。 被撩了一半的陆殊词,不受影响地掰转她温暖的娇躯,迫使她跪趴在床上,还拢起她两团臀肉,挤出深深的沟壑。 他亵玩的力度和时间长度,让她觉得,他是不是要捅进去…… 如果哥哥想的话,她倒是能忍。 但……最好别。 陆殊词玩够了香香软软的少女臀瓣,用力折弯她的膝盖,“屁股再撅高一点。哥哥从后面干你,就不会想摘你的破玩意了。” 陆筝:“……” 幸好没开灯。 不然哥哥就可以看到她湿哒哒,往外翻的软肉了。 “噗嗤……” 他从后面顶进她小穴的响亮水声,暴露了她的再次情动。 陆筝臊得很,抱住枕头,腰软塌着,屁股高撅,配合他的抽插戳刺。 突然,力道适中的陆殊词,猛烈捅进她的身体,撞击子宫口。 “哥哥,轻!轻一点……” 意料之外的陆筝,失声惊叫。 陆殊词抵了抵后槽牙,得意闷哼,“老子又把你操得叫床了。” 原来哥哥喜欢她呻吟吗? 她不再压抑,红唇溢出一声盖过一声的欢叫。 陆殊词听爽了,突然想看看这小姑娘的身体。 他抱起她屁股,挪了九十度,左掌虚虚扶着她微微凹陷的腰,方便阴茎继续深入,右手摸索着开关。 “啪嗒……” 幽暗的光线亮起。 “不,不要!”陆筝吓一跳,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哭叫着同时,吸咬体内冲撞的阴茎。 陆殊词没想到小姑娘那么抗拒,烦躁地关了灯,“操,这么不想老子看?” 方才匆匆一眼,他看到少女莹白如玉的后背,因为他的操弄泛着薄薄的粉色。 她弓着身体,他倾身关灯时,也看到要露不露的奶头。 如他舔咬时幻想那样,粉嫩娇柔,泛着水润的光泽。 可能是他的口水。 可能还沾着她的淫水。 或许是她天生淫荡,会分泌奶水呢。 惊鸿一瞥勾起的情色幻想令阴茎再次涨大一圈,他伸手碾了碾她擦着被子的乳粒,“奶子挺好看,舍不得给哥哥看?” 陆筝悄悄睁眼,发现四周陷入漆黑,才舒口气,娇滴滴地求,“哥哥,再重一点……好爽……” 她心说:我想给你看!但你会打断我的狗腿! 险些被发现,陆筝整个人疲软,有点受不住陆殊词的插弄。 但她怕陆殊词药效没消,会有碍健康,或者找其他女人。 想到他的阴茎会捅进别人的身体,她心里就涌起酸涩。 从前她没跟哥哥做爱,看哥哥跟罗衾恋爱,这种又苦又酸的感觉,不会如此浓烈。 她觉得,她长大了。 因为哥哥捅进她的阴道,她从少女变成女人。 比起她忽然的敏感多思,经不起挑衅的陆殊词,捏紧她的右乳,狰狞的巨根次次猛烈进攻,顶得她身体往前撞,丰盈的乳儿几次滑出他的掌心,又被他轻易捉握。 陆筝突然明白,每次被哥哥打趴的对手,有多疼。 他的体力和力度……简直要了她的命。 后入又极为凶猛。 她叫到嗓子疼,都不见他有射的迹象。 “哥哥……”陆筝气若游丝,“我,我想亲你。” 弦外之意:我不想后入了。你快射让我休息也行。 小姑娘娇气的样子,倒是有点像陆筝。 陆殊词神色一凛,箍住她胸乳的手臂突然收紧,青筋暴起。 戳刺的阴茎也将紧窄的肉壁撑到极致。 “哥哥?” 敏锐地察觉到陆殊词的异样,陆筝猫儿似的轻叫。 伴随着少女轻灵的嗓音,陆殊词再次肆无忌惮地射进她的体内。 一股股又浓又烫的精液打在她痉挛紧缩的软肉上。 第二次射精,更汹涌更持久。 直射得陆筝高潮。 已经说不清她是第几次了。 待兄妹俩身体交叠,各自轻喘,性器结合处,滴滴答答滑落淫糜的液体。 她……可以怀孕吗? 怀上哥哥的孩子? 陆筝骤然惊醒:不可以的。 明天一早,她就吃司慧塞给她的紧急避孕药。 “噗叽……” 听到肉刃拔出身体的水声,陆筝软软砸在被子上,觉得终于结束了。 未料,哥哥略带薄茧的手指忽然刺进吞了太多精液合不拢的小穴里,轻拢慢捻,挑出不少浓精,以及她的淫水。 “是不是得洗澡?”陆殊词自问。 不等陆筝答,他就拦腰扛起妹妹,大咧咧遛鸟,走向浴室。 洗澡? 乳肉碾着他手臂,她费尽心思撩拨他,“大哥哥,我可以自己洗?” “你以为老子是想给你洗澡?”陆殊词右手拍了拍她圆挺的屁股,“老子是想换个地方操你。” 陆筝:“……” 闪着微光的浴室,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陆筝咬住他的喉结,在他闷哼时,挣开他的桎梏,顺着他的胳膊下地站稳,而后跪在他面前,鼻子擦过他的耻毛。 怪痒的。 她挺直背,用小手抓住粗大的棒身,仰着小脸,吐着小舌舔弄。 “这么骚,爱吃哥哥的精液?” 陆筝充耳不闻,专心给他口交,沿着纹路一遍遍,用舌头安抚、清洗,吸吮。 感觉它变粗变大,她突然想起,那次趁陆殊词受伤,偷偷吃哥哥的大棒子,它也那么热情。 它沉默无言,却极其喜欢她。 比把她当妹妹的哥哥好多了。 陆殊词不傻。 知道快被他干死的小姑娘,突然奔放,是不想洗澡。 她真那么介意,关灯洗,关灯操也是可以的。 小姑娘近在咫尺,黑暗不会影响他的准度和力度,反而会增添一些不可言说的刺激。 就好像。 这个小姑娘不是长得极丑。 而是他碰不得的女人。 比如,她是,某个黑帮大佬,从小养在身边,只待破处的小情人。 他偏偏不说。 享受着小姑娘差到极致的口活。 他第一次被口交,虽然没什么可对比的,但总是傻乎乎咬到肉,自己戳到自己喉咙口的,实在说不上好吧? 但他听着啧啧水声,隐约被带入某个久远的绮丽的春梦。 好像梦里那个看不清的脸的小姑娘,也是用差得难以形容的技巧,让他射精。 明明刚刚射过,他居然又有冲动。 “操。” 陆殊词为了脸,手指抵开她的贝齿,“别舔了。老子不看你,分开洗。”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射就投降了,但乖巧地吐出阴茎,舔了舔发涩的嘴角,“哥哥真好。” 陆殊词拍了拍她的头,“你这烦人劲,真像我妹妹。” 陆筝:“……” 她怎么不知道,哥哥觉得她烦人? 颤巍巍起身,考虑到步履维艰的处境,她决定不多问。 浴室只有窗口有浅薄的星光。 她摸着墙,温吞往里走。 耳畔是小姑娘紧张的呼吸声,半天不挪位。 陆殊词扶额,“你都看不见,我开灯了。我不看你。” “我不。” 真倔。 这倔劲儿,更像陆筝了。 操。 他今晚是疯了吗? 干了一个盛宇塞给他的小姑娘,还时不时觉得是陆筝! 傻逼盛宇! 去他妈的盛宇! 挨千刀的盛宇! 眼尾浮上一丝猩红,欲望再起,裹挟着怒火,陆殊词再次握住小姑娘的细腰,摸黑走到浴缸,把人扔进去,不等她颤着腿儿起身,拔下花洒,直用修长的双指拨开她微微红肿两瓣软肉,挑弄间,水柱冲刷。 “啊……” 陆筝掌心撑着浴缸,被迫岔开双腿。 哥哥的两根手指,密集的水柱,力道远不如他抽插时。 可她正好被操痛了,这种舒缓的侵入与击打,意外让她低低呻吟。 少女轻灵又缠绵的低吟,蓦地让陆殊词记起。 陆筝那次来例假为盛宇买醉,缠他缠得紧,他替她洗澡。 他同样是掰开陆筝的小穴,洗她的经血。 现在,他洗着小姑娘里面的处子血、精液和淫水。 药效忽然催发到极致。 陆殊词觉得,他就算干死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能还会硬着。 但如果他操干的是……陆筝。 意外的兴奋令他手指用力,狠狠戳进她承欢酥软的嫩肉。 “啊!”陆筝呼痛,随之软肉推挤、包纳哥哥两指,再次被酥麻的舒爽侵袭。 “操。” 陆殊词觉得,他这么一发疯,小姑娘怎么做,都像极了陆筝。 他手指搅弄她甬道深处,明知道液体已流干,“你戴眼罩,是因为,你是我妹妹陆筝,怕我知道吗?” 哥哥知道了? 极致的恐慌涌上心头,她掌心扣着浴缸,穴肉紧缩,咬着他乱闯的两根手指。 “真紧张?”陆殊词隐约觉得她又要射,舔了舔嘴角,“你也觉得假扮兄妹很刺激?” 陆筝:“……” 原来,哥哥是想找刺激。 她一时不是滋味,他这么一来,她可以顺理成章做陆筝,真心实意喊哥哥。 但他只是为了追求性爱上的激情。 并非像她那样,很久很久之前,她眼里心里只有他,在她还不懂爱情时,就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不愿意?”陆殊词扔开花洒,长腿迈进浴缸,手指勾出她新涌出的春水,“不是流水了?陆筝,你在口是心非吗?” 哥哥第一次带着情欲喊她的名字。 身体更为僵硬,她双手攀住他绷紧的胳膊,低低溢出几声娇吟。 她怎么会赢哥哥呢? 睫毛轻垂,他决定陪哥哥玩这个荒唐游戏,“是,哥哥,我想你干我。” 陆殊词顺势捞起她,将她摁在墙面,背德刺激下极为粗硬的阴茎碾着她的臀缝,拍打她的臀肉,“陆筝,你真想哥哥干你?” 话落,阴茎便循着腿缝,凶狠刺进泥泞的小穴,顶开紧绞的穴肉,直接撞到子宫口。 撞得陆筝趴在冰冷的瓷面,乳粒也凉得挺立。 她又痛又爽,说不出话,又听陆殊词说:“你怎么这么骚!亲哥哥都要勾引!” 说着,他一巴掌打在她湿润的屁股蛋,发出心惊肉跳的水声,“你知道这是乱伦吗?” “知,知……道。” 她缓过劲,战战兢兢地回,奈何语气软糯,听起来更像呻吟。 埋在阴道里的阴茎再次撞大,倏地撤退,又猛地狠顶。 “啊!”陆筝泪眼迷离,“哥哥,轻一点,轻一点!” 陆殊词觉得自己他妈真是天才。 同样是喊哥哥。 让小姑娘扮演陆筝后,她就喊得他要射了。 “你让哥哥深一点?”陆殊词两手罩住她被碾压的雪团,揉捏的同时将她掰转九十度,同时深顶,在她往前栽时,双手捏紧她丰盈的乳肉,“筝儿真热情。” 他这么还喊她的昵称! 陆筝恍惚间,都觉得,他是认出她在折磨她。 下一秒,哥哥的手滑到膝弯,突然将她整个端起。 哥哥深顶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下摁,几乎要戳烂她的子宫。 哥哥拔出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上提,几乎瞬间让她空虚。
第7章 被哥哥拖到浴缸操晕,早上又被哥哥操醒H撞见野合
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干,对刚刚破处的陆筝来说,极度刺激又难以承受。 而且这种姿势,真的很像哥哥端着她在把尿。 爸爸妈妈出事时,她已经五岁。 差点在孤儿院长大,她回到陆殊词身边后,心思更深沉点。 她能自己做的,都尽量自己做。 虽然哥哥长得比她快,但始终只比她大三岁。 记忆里,哥哥是从未给她把尿过。 现在哥哥却用这个姿势后入,记记凶猛,直要破开她的身体。 “哥哥,太重了……轻点,”陆筝湿润的小手搭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又被撞开,眼含碎泪,“筝儿疼。” 妈的。 这小姑娘真会顺着他演戏。 他作死喊妹妹小名,她还学得像模像样? 真那么疼? 但他觉得她挺爽。 喷水不说,湿热的穴肉还舍不得他的性器,又吸又咬。 “不想哥哥操?”陆殊词将她固定方便深插的高度,“难道想要盛宇操?” 陆筝:“……” 生怕小姑娘反应不过来,粗长的阴茎撑开她紧致的甬道时,他还解释,“盛宇是你的男朋友。你现在不仅跟哥哥乱伦,还是偷情。” 陆筝知道陆殊词提起盛宇就容易上火,忍着极致的爽和疼,细声细气地回,“哥哥,是我骚……我不该有男朋友还勾引你……” 少女纯涩的嗓音,居然让他硬得发痛,想要第三次在她的阴道射精。 猛地拔出性器,他将她翻转,再次摁在冰冷的瓷面,捞起她打颤的右腿,高抬,右手摸黑捅进来不及合拢的穴缝,搅弄几番春水。 “我可以说你骚,你不能说,知道吗?” 陆殊词带着些狠劲,好像是受不了她淫荡。 这个“她”,是她本人,不是她此刻扮演的小姑娘。 原本更倾向痛的陆筝,微妙又隐秘地察觉到一丝快意,穴肉深吞他灵活的手指,娇媚回答,“知道了,哥哥。” “又喷水。”陆殊词用蓄势待发的性器取代手指,就着春液,再次捅进她的身体,操弄的同时,舔吻她丰盈的甜乳,吮吸啃咬到她呻吟,又含糊地问,“骚妹妹会有奶水吗?哥哥想喝。” 陆筝一怔,伸手按住埋在双乳间的头颅,扭着身子迎合他的动作。 哥哥喜欢她的奶水? 那她得怀孕呀。 “……你敢怀孕试试!”陆殊词舔着舔着,又想起,妹妹始终是盛宇的女朋友,现在是假的妹妹。 等妹妹成年了,盛宇想变禽兽,他就没资格阻拦了。 陆筝吓得一激灵,后悔认真思考了。 哥哥现在中药,也许暴露本性,但他说的话,肯定不能当真。 “筝儿怕我?”小姑娘突然的瑟缩和紧咬,让他固定住她的细腰,频繁、集中、凶狠地捣弄花心,“还是被哥哥干得太爽?” 没想到面对面插入,他也干得这么猛,次次是要撞断她的身体。 陆筝声音破碎地回:“爽……爽……” 左脚孤零零站在浴缸上,她在天摇地晃的操弄中,舍不得怪体力太好的哥哥,暗中责怪盛宇给哥哥喂了猛药。 数十次操干后,陆筝感觉他拔出时,她穴肉都是习惯性敞开迎接他的进入了。 终于,他抱起她双腿,整根捅进她软热的甬道,第三次射精。 烫得陆筝穴口一缩一缩。 听着精液混着淫水滴滴答答溅落浴缸的声音,陆筝面红耳赤,酥软的胸乳紧贴他的胸膛,有气无力地娇喘,“哥哥……” 陆殊词掐住她软嫩的臀肉,持续的射精过后,又整个将她拔高,道貌岸然地捡起花洒,调至温水,“这么乖,哥哥给你洗澡。” 陆筝信以为真,乖乖抬屁股,往他掌心凑。 结果又被玩得浑身是水。 陆筝记不起他洗澡洗多久,反正他浑身是劲,且受春药影响,对她身体上瘾,玩得不亦乐乎。 她有心保持清醒,等陆殊词昏睡,悄悄溜走。 可零点钟声响起,她这个“假妹妹”还不能退场。 后来,她就挂在他手臂上,睡着了。 陆筝是被痛醒的。 身上沉甸甸压着一具身躯,哥哥的气息弥漫。 他还没好? 余光瞥见穿透厚重窗帘的晨曦。 天亮了! 身后的粗棒子还磨着她腿缝,似乎敏锐地察觉她醒来,哥哥双手掐住她的腰,轻易让她撅起屁股,细长的手指快速插进她穴口搅弄两番,不等她说话,就直接顶胯劈进她的身体。 本就泛着酸疼的穴肉被粗长的巨根狠狠撑开,陆筝痛吟一声。 身体前晃时,眼侧没有熟悉的刺痒感。 眼罩不见了! 昨晚也是她先昏迷…… 哥哥会不会发现了? 他还闷不吭声地操干着,她艰难承欢,心思百转。 “哥……” “闭嘴!” 陆筝才说出半个音节,就被陆殊词喝止。 她一害怕,娇躯绷紧,疼痛中的穴肉也恢复战斗力,绞得他几乎要射。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忍住,准备操完最后一点药性。 傻逼盛宇生怕他半路清醒,喂的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猛药。 昨晚小姑娘昏睡后,他还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大叔一样,翻来覆去操弄。 短暂冷静时,给她洗澡,扔到床上睡觉。 本来怕她着凉,要给她穿衣服,结果摸到她软软绵绵的乳儿,又硬了。 她睡觉拢紧腿,他也怕给小姑娘操坏了,就亲她后背,挤入她的腿缝。 他大概睡了两个小时。 小姑娘一醒,嫩生生的腿肉擦过不知道是晨勃还是仍受药物影响的性器,他就又邪性地想干她。 明知道早晨了。 这点药效,也可以自己解决。 但他好像喜欢插进她身体的感觉。 是他没做过爱吗? 正在他心烦意乱时,听到她想喊“哥哥”,就想起昨晚让小姑娘假扮陆筝的荒淫游戏。 他觉得他变态了。 他为什么要在睡小姑娘时想到陆筝,还利用陆筝。 不。 他绝对不是觊觎妹妹的禽兽。 他只是,中了春药。 小姑娘湿热紧致的甬道,逐渐让他沉溺。 他舒爽地狠进狠出,双手挤入少女娇躯和床被之间,罩住被挤得溢出乳肉的雪团,轻慢亵玩,“不要喊哥哥了。我叫陆殊词。” 陆筝酥痒难耐地“嗯”了声,陷于极致的情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哥哥有点清醒了,不想玩兄妹乱伦的游戏了,但他还在干她,是对她的假身份有点感兴趣了。 哥哥喜欢的是她。 又不是她。 她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陆殊词并不知道她的想法,拍拍她轻晃的屁股蛋,“你叫什么?” 陆筝哽住。 昨晚还“哥哥”、“大哥哥”叫得欢,早上醒来,就高冷了? 难道黑帮大佬的小情人,也从情热回到现实。 陆殊词忽然烦躁地握紧她的腰,格外凶狠地“啪”、“啪”撞击着她的身体,粗长狰狞的阴茎也次次刮过子宫口。 “啊,轻,轻点……” “看不上老子?”陆殊词非但不轻,反而更重,“那为什么昨晚要送上来给老子操?” 陆筝:“……” “司,司慧!” 在一记凶猛深顶后,她在痉挛中报出司慧的名字。 心里默默跟司慧道歉。 虽说她睡了个好觉,休息够了,但私处本就疼得厉害,他又直接后入,痛了几分钟才有点爽,直到春水泛滥,那种无法言说的极乐,暂时麻痹了她的痛觉。 陆殊词觉得他真的太久没谈恋爱了。 小姑娘自报姓名后,他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 把人里外吃透,才开始谈情说爱? 于是,他低头猛干。 视线昏暗,他没注意看,“小姑娘”除了胸大了点,探出被子的小半后脑勺,一晃而过的雪白白肌肤,都像陆筝。 “陆,”陆筝带了哭腔,终于从初醒的懵懂中回神,故意说,“陆殊词,你身上有汗味。可以先洗澡吗?” “你说老子臭?” 陆殊词狗脾气上来,语气凶狠,但狂肆戳刺阴道的阴茎“噗叽”拔出,很凶很怂地说,“老子这就去洗澡!” 听到浴室门被拉上的声音,陆筝顾不上疼,裹紧被子,腿间还淌着春水,踉踉跄跄冲到隔壁房间。 “慧姐,慧姐!……” 司慧怕她兜不住,在隔壁也开了间房。 但司慧玩得野,也有可能昨晚找来盛宇,跟盛宇彻夜做爱。 她暗暗祈祷,盛宇战斗力是个正常人,早上已经走了。 她现在浑身赤裸,瑟瑟裹紧被子,除了求助司慧,还能去哪? 要是被哥哥发现,她至少得脱一层皮。 经过昨晚,她是知道了,哥哥平时对盛宇的凶狠,才接近他真实的性格。 从前至今,他都给了她特别的温柔。 在她脚边汇集一点水渍时,司慧终于开门,穿着性感的小吊带,露出锁骨上暧昧的齿痕。 她弯腰溜进门,关上门又杵在原地,轻声问:“慧姐,盛宇哥哥在吗?” “不是盛宇。”司慧坦然,“但他已经走了。” 陆筝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司慧是说,昨晚有人跟她上床,但不是盛宇。 “慧姐……” 司慧枉顾她欲言又止的话音,扯开薄被,看到浑身指痕、齿痕的身躯。 像是备受折辱的娃娃。 却又瓷白莹润,保持着脆弱的美丽。 司慧手指轻点尤其红肿的乳粒,“你哥属狗,找你这吸奶呢?” 陆筝躲开,捡起被子逃走,“慧姐,我先去洗澡。” 洗过澡,她猛然想起,忘了眼罩了。 好在那东西是司慧准备的。 她随意套上浴袍,有了遮羞物后红扑扑的脸蛋终于正常些,她走到房间,刚想问司慧把她的书包放在哪里,就听到剧烈的敲门声。 “司慧!” 裹着怒火的声音,属于陆殊词。 陆筝吓得腿软。 直接栽倒在床侧。 但她不敢躺床上,趔趄着跑到衣柜旁,躲进去。 等陆筝藏好,司慧才披上披肩,遮住乍泄的春光,开门,眼尾勾着媚,“帅哥,你认识我?” 陆殊词看了眼司慧的平胸,斩钉截铁,“不认识。” 昨晚小姑娘双乳丰盈,抓着舒服,舔着还有股甜味。 他中药了都记得! 司慧轻笑,悟到陆筝的谎言,两指从内衣里抽出身份证,递到他眼前,“司慧,是我。” 操。 小姑娘骗他洗澡,衣服也不穿,卷走被子就逃! 他不信她敢这样逃出酒店,因此利用好皮相骗前台司慧是他女朋友跟他闹矛盾,缠问一番真的有司慧入住。 还他妈住他隔壁。 他不信那么巧,就找上来了。 可这有个平胸司慧,显然不是他操干整夜的“si-hui”。 陆殊词不甘心,“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司慧笑出万种风情,“可以。但是帅哥,进我的房间,不仅要付钱。” 她手指虚点他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这个大家伙,还要插我的逼。” 陆殊词:“……” 躲在衣柜的陆筝都吓一跳,万一哥哥经不住司慧的撩拨,真就在门口干起来…… 不会的。 哥哥喜欢的是她扮演的“司慧”的身体。 哥哥并不滥情。 但,她还是提着口气,略微紧张。 毕竟,司慧又美又飒,拿下盛宇也不过短短几天。 “我找错人了。” 陆殊词硬梆梆扔下这句,折回房间,捡起小姑娘的眼罩和性感睡衣,捻弄薄纱上的不明液体,心生烦躁,给盛宇发微信。 【傻逼,帮我找到昨晚的小姑娘,我就不打你。】 瑟瑟发抖的盛宇,收到这条短信,如蒙大赦。 他经不住诱惑,出轨睡了司慧。 他最怕的不是辜负陆筝,而是妹控陆殊词的拳脚。 因此,他想给陆殊词找个女朋友分走点对陆筝的爱,再让司慧帮陆筝找个合适的对象。 这样,等陆筝移情别恋跟他分手,他一定不会挨揍。 现在陆殊词不仅睡了司慧帮忙找的小姑娘,而且念念不忘! 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答应陆殊词后立马联系司慧。 司慧接到他电话时,陆筝推开柜门,已经换好衣服,在整理书包。 “你说,陆殊词想要找昨晚的小姑娘?”司慧看向脸蛋通红的陆筝,笑盈盈的,“你问清楚陆殊词什么意思,我再帮你找。” 等司慧挂断,陆筝背好书包,“慧姐,你跟盛宇哥哥说,半个小时后,我要跟哥哥在S大见面。” “耍你哥呢?不怕他伤心?” 陆筝喃喃,“最好他对我的假身份失去兴趣……我觉得他现在发现是我,肯定是打断我的腿,然后跟我生疏。” 司慧回忆陆殊词的脸。 帅当然是帅的,并且张扬肆意,也看得出不吃药都可以战斗整晚。 但他骨相,是很长情的那种。 不过两人始终是亲兄妹,她的神棍理论万一错了,真影响他们关系,也是作孽。 于是,她答应。 司慧帮忙确认陆殊词离开酒店后,陆筝才逃亡一样溜走。 回到家,她泡澡,吃紧急避孕药,洗衣服,做题。 时间差不多,她点了份外卖。 她昨晚差点被哥哥干死,也怕哥哥看出端倪,又是戏弄哥哥的主谋,不敢盼着他周日回家了。 但她没想到。 哥哥比外卖员先到家。 看哥哥眉眼冷躁,周身萦绕着阴郁之气,显然是被“si-hui”的爽约气狠了。 陆筝合上语文书,乖巧如常,“哥哥,你回来了。” 冷不防听到“真”陆筝甜软一声哥哥,陆殊词镇住,居然有硬的冲动。 操。 又想起昨晚被他操哭的小姑娘了。 她、竟、敢、玩、他! “哥哥,你怎么不开心?”陆筝明知故问。 陆殊词回魂,看着陆筝天真无邪的乌眸,心里涌起浓浓的罪恶感。 妹妹这么乖这么关心他。 他居然还要小姑娘扮妹妹跟他彻夜做爱。 他压下奇怪的代入感,温和地说:“是不是没吃饭?哥哥给你做。” “不想哥哥操?难道想要盛宇操?” “筝儿怕我?还是被哥哥干得太爽?” …… 而陆筝耳畔,回荡的是他昨晚粗狂的话语。 她默了默,忍住腿心的刺痛,轻声回:“我以为哥哥忙,点了外卖。” 陆殊词张了张嘴,想说外卖不干净。 可想到昨晚对妹妹的亵渎,破天荒妥协,“那一起吃。” 陆筝省事点了个套餐,没吃两口就吃不下了。 怒火涌到天灵盖的陆殊词,想到昨晚为刺激跟小姑娘玩了兄妹乱伦的性爱游戏,又黑着脸拿过她吃剩的汉堡,两口解决。 怕她下午饿,他想着待会给她买点水果吃。 陆筝现在看着陆殊词,一会儿是温柔照顾的哥哥,一会儿凶狠操干的哥哥。 她有点吃不消,拿起茶几上的书,“哥哥,我上楼写作业。” “行。” 陆殊词习惯性看向她,发现她走路姿势好像不太对。 像是被操狠了。 “陆筝,你昨晚在哪?” 他脱口而出。 陆筝额头渗出薄汗,挤出笑脸才回头,“在家睡觉呀哥哥,你回家的话,不是都会看看我睡了没吗?” 陆殊词:“……” 我在睡小姑娘。 没有看。 操他妈的盛宇! 陆殊词深吸口气,故作从容,“上去吧。” 回到房间,她坐在书桌前,铺开试卷,右手拿笔,左手擦汗。 等骤然变快的心跳恢复正常,她才凝神细看题目,倒也真的写进去了。 下午两点。 陆筝正在研究最后一道大题,手机震动。 她看是司慧,掌心虚虚罩住手机屏幕,小心谨慎地看。 【筝筝,你哥跟盛宇说。要是你害羞不想见面,可以先加微信接触接触。】 【你想吗?】 【你要是想,我可以借你个小号。】 陆筝犹豫。 这不彻底把她分裂成两个人吗?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哥哥说:“筝儿,你中饭没怎么吃,我给你切了果盘,吃点吗?” 陆筝几乎在瞬间,回答司慧“不行”。 然后锁屏,甜生生地回:“谢谢哥哥。” 半个月后。 陆筝月考成绩是新班级第一,苏穗掐住她脖子说上天不公时,她突然很想跟哥哥分享。 她来过例假,身上奇奇怪怪的痕迹都消除了。 再也不怕面对哥哥时会露馅。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穗穗,我去S大找哥哥。” 苏穗刚张嘴想说什么,平时闷不吭声的陆筝,突然像是百米冲刺国家级别的选手,一下子没影了。 S大。 陆筝来过几次,直接往陆殊词宿舍跑。 突然,她看到熟悉的身影。 是罗衾。 跟哥哥恋爱时,罗衾其实挺照顾她的。 她有一次忍不住为哥哥找罗衾,罗衾没有生气,反而请她吃甜点。 因此,知道哥哥可以移情她扮演的小姑娘,她对罗衾那点微妙的嫉妒,就消失了。 这会看到罗衾被一个高瘦的男人扛着,她有点担心,下意识跟着。 他走得快,很快没入小树林。 等她趁着暮色,兜兜转转找到声源时,罗书瑜用领带绑住罗衾的眼睛,将她压在草地上,凶残后入。 视线短暂交汇,陆筝飞快躲到一棵树后,认出了罗书瑜。 S大的教授。 罗衾的父亲。 “衾衾,有人看到爸爸在干你呢。”罗书瑜拍了拍罗衾的屁股,手指配合阴茎在微湿的小穴扩张,“好像是陆殊词的妹妹?你再不湿,我就把她拽过来一起干。” 陆筝:“……” 完了。 她被发现了。 罗衾更崩溃,穴口咬紧粗长的棒身,“罗书瑜!我说了,我今天跟陆殊词只是偶然遇见!你都在这随时有人经过的鬼地方干我了,还不够吗?我告诉你,你敢碰陆筝,我就跟你拼命!” 女儿嘴上厉害。 但因为他提了陆筝,嫩肉绞着他,水也比平时多。 他扶住她柔软的细腰,就着骚水深深刺进女儿的阴道,“是吗?那你下次见了陆筝,能不能告诉她,要是她多管闲事,我就整陆殊词。” “你是不是疯了!” 耳边回荡着父女乱伦是心惊肉跳的皮肉碰撞声,罗衾的骂声,和罗书瑜意有所指的威胁。 很明显,罗衾不是自愿的。 她已经晚了。 她现在冲过去,会不会让罗衾更难堪? 可若是置之不理…… 终于,陆筝摸起一块石头,就要朝罗书瑜扔过去。 罗书瑜不闪不躲,轻轻扯落复住罗衾双眼的领带。 几乎在看到陆筝的瞬间,罗衾的穴肉吞咬着侵犯的阴茎,痉挛喷水。 罗书瑜舒爽至极,罩住她大小正好的乳儿,漫不经心亵玩,“衾衾,比起陆殊词,你是更喜欢陆筝吗?” “你是不是神经病!”罗衾红了眼,“不想我死,就让我去跟筝筝说两句话。” 罗书瑜拔出狰狞的性器,提上裤子,“三分钟。” 罗衾胡乱扯好裤子跑到陆筝身边,想要摸一摸她红红的眼眶,又觉得手脏,缩了回去。 “筝筝,别跟哥哥说,知道吗?”罗衾违心地说,“这是我的秘密。我喜欢爸爸,我还勾引他。我们两个平时睡腻了,就出来找刺激。我们是在玩强奸游戏,不是真的强奸。” 看着陆筝澄澈的乌眸,罗衾险些露出慌色。 是吗? 陆筝想起了第一次也很粗暴的哥哥。
第8章 哥哥试探,躲在杂物间捅,给他看H被朋友的男朋友插得高潮
陆筝站在302门前时,有些恍惚。 罗书瑜用领带绑住罗衾双眼,将罗衾摁在草地上凶狠操干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吃饭了吗?”陆殊词见到她,“带你出去吃?” 心跳紊乱,陆筝格外叛逆:“我想吃外卖。” 陆殊词:“……” 久违的怒火再次翻涌,他真想拎起陆筝狠狠打屁股。 但想到妹妹好久没主动跟他亲近了,他忍了,“过来,自己点。” 她乖乖坐在他身旁,点了两份盒饭。 陆殊词加鸡腿后付款。 “找我什么事?” “哥哥,你还喜欢衾衾姐姐吗?” 兄妹俩同时说话。 陆殊词拧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筝咬唇,“那我不问了。” 他有罪。 他不应该在给那个小姑娘破处时,让她扮演陆筝。 就在两天前,他做春梦,跟小姑娘做得正激烈,她摘下面具,赫然是陆筝的脸! 导致他现在面对陆筝,总有种微妙的罪恶感。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他如实说:“我刚才遇见罗衾,她特意跟我说她有对象了。估计是盛宇这个傻逼觉得我对她念念不忘,说过一些话。” 她心虚。 也许找过罗衾挽回的傻逼,是她。 所以,罗衾跟罗书瑜是真的? 他们是父女。 他们是兄妹。 罗衾跟她是同类。 眼眸纯澈,她问:“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你喜欢我吗? 陆殊词防备,“你别问了。我要是再给你找嫂子,会跟你说的。” 操。 他总不能说。 “老子在追一个身段、声音都跟你很像的小姑娘,她还不理我。” 陆筝“哦”了声,拿出试卷,“哥哥,我月考是第一名。” 他抚摸她软软的发丝,“比哥哥聪明。想要什么奖励?” 从小到大,她总是第一名。 但她很少主动分享。 现在他存了点钱,也可以对她好。 她问:“我可以攒着吗?” “行。” 原本,陆殊词打算宿舍通宵的。 但陆筝来了。 吃过饭,他要带她逛逛校园。 生怕罗书瑜和罗衾还在S大某个地方找刺激,她拒绝,“哥哥,我累了。” 闻言,他蹲下,拍拍背,“上来。” 当妹妹软软的胸脯紧贴脊背时,他毫无预兆地硬了。 是妹妹的胸大了? 还是他开了荤,做了背德的春梦,终于彻底变态了? 陆殊词站起,背过陆筝的书包,正好遮住勃发跳动的性器,镇定自若地走出寝室。 …… 卧室。 陆筝写完题,正查漏补缺,突然收到司慧的微信。 【筝筝,我投降了。盛宇快被你哥打死了,盛宇逼我说出你是谁,就把我翻来覆去地干。他太猛了,我招架不住,高潮时给他一个我的微信小号。账号是禾心,密码是XX,送你了。你记得登录,应付你哥几句,拒绝还是玩着,都行。】 哥哥居然对她的身体如此念念不忘? 她默念账密,登上后,果然看到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就是哥哥的。 她同意。 陆殊词:【朋友圈空白,小号?】 禾心:【……】 陆殊词:[图片] 陆殊词:【你忘记的眼罩和情趣内衣,还记得吗?】 禾心:【……】 陆殊词:【老子知道是你!说话。】 陆筝跟他发微信时,靠坐在墙边,悄悄听隔壁的动静。 感觉他真的有点生气,于是组织语言:【你都帮我扔了吧。】 陆殊词:[图片][图片][图片] 三张图,分别是哥哥的怼脸自拍,露出腹肌和阴毛的远景阴茎,和狰狞直挺的近景阴茎。 仅仅是匆匆一瞥。 私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春水。 她退出,看到他最新的微信:【满意吗?】 禾心:【……】 陆殊词:【说话!】 她难耐地磨了磨腿心,用司慧的小号跟哥哥“试试”,当然可以更了解哥哥。 但也很危险。 她骗了哥哥一次。 现在,又要骗哥哥很久。 隔壁房间。 陆殊词烦躁地踱步。 本来就因为这个小姑娘,开始做陆筝的春梦。 他觉得,只有跟真正的小姑娘恋爱,确认只是身段相似,他就不是禽兽了。 于是,他格外奔放。 他第一次认真研究拍照,对方并不给面子。 操他妈的盛宇。 骂完盛宇,陆殊词又低头打字。 陆殊词:【那晚叫得这么爽,现在装矜持?】 陆殊词:【信不信老子打死盛宇找到你,然后干死你?】 陆殊词:【不喜欢也说话。】 内裤湿透了。 乌眸潋滟着春情,陆筝舔了舔嘴角,回:【我不讨厌你。但我想跟你先聊天看看。】 陆殊词:【对老子的东西,满意吗?】 禾心:【……是我见过最粗最长的。】 反正,她也没见过其人的。 陆殊词屈指弹了弹发热的阴茎,轻哼,“算你争气。” 见小姑娘上道,他又回:【名字,照片。】 想个假名倒是容易。 可对比他的照片,就知道,她得拍脸、胸和私处。 网上找图,她不愿意他看别人的身体代入她。 于是,她说:【等等。】 陆筝蹑手蹑脚走进浴室,反锁,脱光后,躺在浴缸里,先是拍白得晃眼的双乳。 确定背景入境的浴缸普通至极,判断不出是家里的,她才发送过去。 陆殊词:【奶头真粉。】 陆殊词:【那晚哥哥还吸出奶水来了。】 陆殊词直接赤裸的言语,激得她痉挛喷水。 穴缝根本合不上,汩汩冒出春液。 她说的聊天,是聊兴趣爱好聊人生,陆殊词显然理解的是,他们先从文字做爱开始。 高潮时,她咬紧下唇,眼神迷离。 良久,她气喘吁吁捞起手机,看到陆殊词的消息。 【哥哥舔你的奶子舔得更硬了。】 【小逼拍了发过来。】 情欲未消,她受到蛊惑,岔开腿,拍下泥泞的私处,看也不看就发过去。 陆殊词收到高清无码的图,看了眼。 粉嫩的两瓣穴肉微微张开,泛着莹润的水色。 她湿了。 陆殊词编辑【你潮吹了】。 突然删除,点开她第二张照片,黑沉的眸盯住小姑娘不小心拍到的浴缸刮痕。 而陆筝生涩地等待高潮过去,春色荡漾的乌眸盯紧手机屏幕。 眼见对方从正在输入状态取消。 忽然清醒,她点开手快发出去那张图,也看到了浴缸的痕迹。 哥哥……不会怀疑了吧? 陆筝强迫自己冷静,第一时间给司慧发微信:【慧姐,救救我……】 盛宇家。 金灿灿,土豪气质外露的卧室里。 司慧收到陆筝很长一段微信时,双腿正勾住盛宇脖子,半个屁股脱离床面,被他干得娇喘连连,却还有力气绷紧身体,“盛宇,再重一点……啊!” 她故意说,“你是不是白天干女朋友干多了,晚上没东西给我啊?哥哥你原来不行啊?” 盛宇咬牙切齿,“闭嘴。” 司慧风情又娇媚,是他从前见一眼就避开的那种女生。 但司慧一双眼,漫不经心睨着他,他就觉得魂都要没了。 第一次见,她就抓住他半软的阴茎,咬他耳朵,“哥哥鸡巴真大,可以干死我吗?” 明明是平胸,乳肉软软碾过他心口,居然让他硬了。 司慧根本不怕勃发的大家伙,一双手灵活地套弄,轻易让他高潮射精。 但她撩完就跑。 他心痒了,明明有陆筝,却还是被她勾引,并且终于睡了她。 他以为睡过就会失去兴趣,但没想到……会上瘾。 就像此刻,她那可怜的小穴,明明被他干得红肿,勾出来的软肉透着薄薄的粉色,几乎要出血了,她还在挑衅他! “啊,盛宇,你好猛!”司慧淫叫一声,回复陆筝放心后,穴肉绞住他粗烫的棒身,稍稍用力,坐起,看在他汗津津的胸膛,舌尖舔了舔他的乳头,“快联系你女朋友的哥哥!跟他说,你摔断腿,不去医院会死。” 盛宇顺势掐紧她两瓣香臀,手指不安分地在另一个蜜洞搅弄,“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做了,真的会被陆殊词打断腿?” “不愿意?” 司慧笑了笑,右手握紧他粗壮的棒身,利落起身,衣服也不穿,赤脚往房间外走,“那我去勾引别的有妇之夫!你爸怎么样?我逼里留着你的精液,你爸不用我撩就会硬吧?” 盛宇拨出陆殊词的号,恨恨道,“滚回来。” 司慧娇笑着趴在床上,自己掰开屁股给他看粉嫩嫩的穴口,“盛宇,这里别的有妇之夫都没干过。你打通了,就可以插进来……” 陆殊词不接。 盛宇再打,同时跨坐在司慧腿上,湿淋淋的性器碾弄她的腿缝,显然还没满足。 第三次。 陆殊词接了。 语气阴森,“盛宇,你他妈最好是快死了。” 阴茎瞬间刺进她紧致的后穴,他捂住司慧就要叫的小嘴,发泄怒气般凶狠操干,又因为爽和刺激放慢节奏。 “不说老子挂了。” 盛宇忙说,“老陆!你快来救救我!我家里镶金的灯罩掉下来,砸我腿上了,啊……好痛!我快死了!” 他其实想说好爽。爽死了。 因为司慧报复性地收缩身体,几乎让他仓皇射精。 “你当我傻子?” 盛宇听到陆殊词的回应,心凉了半截。 “老陆,是真的!” 陆殊词不愿再听盛宇夸张至极的表演,挂断电话。 他盯住小姑娘发来的明显高潮后的小穴,受那道刮痕影响,他觉得是陆筝的。 半年多前,他帮陆筝洗澡,掰开过她嫩生生的两瓣阴唇,冲淋过。 凭着记忆对比,像又不像。 再加上盛宇说什么被灯罩砸断腿,更让他烦躁。 妹妹从跟盛宇早恋开始,喝醉了缠着他,偷亲盛宇却亲到他。 甚至盛宇给他下药送过来的小姑娘,身段都像妹妹。 这两个人,似乎密不可分地考验着他的底线。 陆殊词深吸口气,心中的怀疑加深。 他随手将粗硬的阴茎塞进裤子,走到隔壁陆筝房间。 “筝儿,你睡了吗?” 陆筝穿好衣服坐在书桌旁,悄悄将擦过浴缸的毛巾踢到更角落,“刚写完作业。” 盛宇装受伤没有帮她骗走陆殊词,但至少争取了几分钟。 陆殊词开门,见到陆筝整理书籍的乖巧侧影。 几乎瞬间,他就相信,妹妹是在乖乖写作业,怎么可能是躺在浴缸配合他裸聊的放荡小姑娘。 但浴缸的刮痕如同一根刺,梗在他心头。 陆殊词径直走进浴室查看。 浴缸是干的,刮痕如旧。 窗户半开通风。 也没什么味道。 真是妹妹,她应该没这么快销毁“犯罪现场”吧。 手机震动。 他逃出来看,是禾心:【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对我失望了吗?】 要真是陆筝。 他还在浴室,她就敢给他发微信,他打断她的腿让她跟盛宇一起住院! 舍不得这小姑娘,他撒谎:【哥哥看你的小逼看硬了,射了很久。】 禾心:【再见!睡觉!】 陆殊词心里有事,松口气收回手机。 他走出浴室,看陆筝正好将试卷放进书包,手机放在桌角。 妹妹手机震动。 她点开看时,他走近,不动声色地看。 微信是她本来那个,和他一样,懒得想昵称,是本名。 “哥哥!”陆筝看到微信后,眼眶微湿看向他,“盛宇哥哥说他被灯罩砸断腿了,我想去看他!” 操。 那傻逼真这么倒霉? 陆殊词黑沉的视线落在陆筝鼓起的胸脯。 突然发现,妹妹的胸,变大了。 目测和小姑娘的尺寸,差不多。 他按住她肩膀,“等一下。” 陆筝吓得不轻,大脑飞速运转,是哪露馅的。但她神情温顺如常,“哥哥,怎么了?” 陆殊词一言不发,右手垂在她腰侧,就要卷起她的衣服。 他肯定疯了。 他想摸妹妹的胸,比对手感; 想看妹妹的胸,是不是跟刚才拍的照片一样,奶头是招摇挺立的。 但他不做,根本没心情去看盛宇。 陆筝紧张得屏住呼吸。 她刚才光顾着擦浴缸的水,私处的水没处理,要是陆殊词再脱她裤子…… 忽然,乌眸看到哥哥裤子下,粗长硬挺的棒身。 “哥哥,你,你怎么勃起了。”她故意说得天真又害怕,“哥哥,你要强奸我吗?可我在盛宇哥哥谈恋爱呀,你要是破了我的处,盛宇哥哥会生气的。” 勃起。 强奸。 破处。 他听着陆筝的话,怒气直冲天灵盖。 转念,基本受过性教育的16岁小女生,知道这些没什么稀奇的。 他刚才撩骚的小姑娘,说不定比陆筝还小。 只是这些话从陆筝嘴里说出来,他就是不太适应,想让她永远不懂。 陆殊词打消怀疑,右手上移,轻拍她后脑勺,“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对你怎么样!我那东西本来就这样,别瞎说!既然你知道,除了盛宇,别让谁欺负你,知道吗?” 陆筝暗暗松口气,“那哥哥,我们可以去看盛宇哥哥吗?” 想到盛宇,陆殊词燥火再起,“你休息,我去。别熬夜。” 陆筝乖顺,“我听你的哥哥。” 司慧也挺狠的。 让盛宇坐在灯下,她掷落灯罩,真砸伤了。 等陆殊词离开,陆筝洗澡洗毛巾洗内衣,彻底销毁罪证,躺进被窝,看到司慧说盛宇没大碍,才放心入睡。 两天后。 陆筝正上课,陆殊词就发给“禾心”发视频请求。 是历史课。 历史老师对她极为宽容,她一说肚子疼就放行。 禾心:【我在打工,不方便。】 哥哥最近总感觉在试探她的身份。 陆殊词:【老子想听你的声音,那晚你叫床叫得挺好听的。】 陆殊词:【你其实是学生?还在上课?】 陆殊词:【不视频,我怎么知道你那晚发给我的小逼,是不是网上找的?】 陆筝躲进杂物间,反锁,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她打开灯。 也不知道是想打消陆殊词的怀疑,还是单纯想陪陆殊词疯。 她脱到只剩内衣,用裤子擦干净书桌,然后把叠好的衣服藏起来,忽然想起内裤是陆殊词买的,脱了一起藏。 光着屁股坐上桌面,她瑟缩了下。 镜头对准私处,她找到个角度只会拍到那里后,才主动发出视频请求。 陆殊词看到镜头里出现的粉嫩嫩的小逼,“操”了一声,伤患盛宇大概率不会突然出现,他还是锁上宿舍的门。 动作间,他视线半寸不离手机屏幕。 只见画面轻晃,戴了手套两根手指,掰开两瓣穴肉,“哥哥,你觉得我找网图了吗?” “没找,看得老子想干你。”陆殊词说,“小雪,你什么时候再见我?” 申雪。 是她信口胡诌的假名。 陆筝说:“上次哥哥太猛了,我要再酝酿一段时间。” “操!你光掰着小逼有什么用,食指捅进去,你看,你的骚肉迫不及待咬着你,开始出水了……” 陆筝小脸通红。 才不是因为她自己摸自己。 是他在看,还说着那么露骨的话。 想到这回满足他后,能拖几天时间,她就依从他的指令,用力捅进湿淋淋的腿心。 “啊……” 轻微的刺痛,令她娇吟婉转。 陆殊词听硬了,剥落裤子,扶出发硬的鸟,头部怼准屏幕上流水的小穴,“叫得真好听,别停。”
第9章 哥哥发现她没了处女膜,插得她水流不止(h)跪着求操
手指被层层推挤的软肉吸咬,耳边是他粗狂性感的话,陆筝浑身发抖,来不及搅弄春池的手指就被汹涌的春水润湿。 抓着手机的手也颤抖。 “哥哥,”她眼神迷离,嗓音茫然又热切,“救救我……” 镜头忽远忽近,陆殊词忽然顶胯,粗大的头部直接打在手机屏幕上。 他跟着她手抖的节奏抽插,就好像真的捅进她湿热的甬道,拔出性器时又勾出她贪欢的媚肉。 “想要哥哥救你?那你来见我!”陆殊词盯住她湿红的蜜穴,初初刺激过后,还是觉得直接插进去比较爽。 但小姑娘难耐的呻吟钻入耳膜,他不争气的东西又涨大一圈,隐约有射精的冲动。 陆筝并拢腿,带着哭腔,“再,再说……” 陆殊词蓦地冷笑。 小姑娘可以,分明两瓣嫩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却还记得敷衍他! “啪……” 狰狞的阴茎重重打在屏幕上,陆殊词盯住错位下似乎交合的性器,“这么讨厌哥哥?捅死你!” 捅,捅死她? 陆筝舔了舔嘴角,哥哥是不是也脱了裤子,露出那总是勾引她的大鸟? 她……好想看。 她真是不知羞。 如果哥哥敢爱她,她根本不想互相试探,就想和哥哥在一起。他想做爱,那就做到地老天荒;他想休息,她也看躺在她怀里,永远陪着他。 可惜现在…… 她想起浴缸照差点翻车时,哥哥的态度。 就知道,现在哥哥,未必能接受“申雪”是她。 “哥哥,轻,轻点……”她收回飘远的深思,配合着他娇喘。 “手指往里伸,找到肉核,捏重一点,老子想看你潮吹。”陆殊词压着燥火,指引她操作。 见她怯生生地往嫩红深处戳刺,才接着她的娇喘发浪,“哥哥轻一点,你流水的小骚穴能满足吗?” 陆筝不确定有没有找到哥哥说的地方,但手指卡在步履维艰的软热处,她感觉到潮水再次泛滥,另一根手指立马辅助掰开阴唇,手机同时怼着私处,“啊……哥哥,重,重一点……” 边高潮喷水,边呻吟求操。 “不来见哥哥,哥哥就去干别人!”他威胁道。 分明,他射精了。大股大股的白浊打在屏幕上,就像射进她的甬道,却因为太多而流出穴口。 陆筝不敢看屏幕,不知道哥哥的精液足以灌溉她,担心哥哥真的跑,情不自禁地说,“见!哥哥,我见你……”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能咬舌自尽。 都怪次次能让她神魂颠倒的哥哥和高潮。 她居然……妥协了。 陆殊词发现小姑娘单纯好骗,得意地抖了抖粗大的阴茎,“乖。现在哥哥教你,怎么真正地爽……” 还可以怎么玩? 陆筝心跳加速,害怕与期待交织。 就在陆殊词要说话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陆筝本能地并拢双腿,湿润的眼眸环顾四周,确认杂物间内没有新安装摄像头后才低声跟陆殊词说,“哥哥,同事在催我上班了……下,下次……” “怕什么。” 陆殊词的话,胆大又轻狂。 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击退陆筝的性欲,她哭着撒谎,“哥哥,我会被罚钱的……” 听到小姑娘的理由,陆殊词下意识想说“我养你”,可他想到陆筝,忽然喉头一哽。 陆筝冒死掐断视频通话,咬唇穿内裤。 神奇的是,在她窸窣穿衣时,门外迫切想要闯入的人,似乎走远了。 她不再紧张,仍决定回教室上课。 刚才被哥哥诱惑,完全在发疯。 她没走两步,私处的水黏住内裤,似乎在提醒她,她很爽。 她骨子变态到,只能因哥哥高潮。 陆筝简单收拾残局,匆忙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灼热的视线。 S大,203宿舍。 陆殊词将欲求不满的性器塞进裤子,用纸巾抹开白浊,打给陆筝的班主任。 面不改色撒谎,“程老师,我最近担心陆筝心思不在学习上,您帮我看一下她是不是在上课。” 程老师咽下嘴里的糕点,猛喝一口茶水,“可以的,陆筝家长。” 又咳嗽两声,才步履蹒跚地爬上一层楼,看到乖乖坐在位置上,低头写字的陆筝。 他说:“陆筝家长,陆筝同学听课很认真,课本上密密麻麻都是笔记。” 他根本不知道。 陆筝手心是汗,双腿打颤。 就在他睁眼说瞎话时,陆筝还悄悄查看陆殊词有没有发微信。 “谢谢程老师。” 陆殊词挂断后,觑了眼顶弄裤子的阴茎,拍了照片。 陆殊词:[图片] 陆殊词:【什么时候见面?插死你。】 陆筝脸蛋红红,想到哥哥第一次发的高清无码艳照,私处有泛起湿意。 禾心:【我被罚钱了。哥哥,我要凑来见你路费。5月20日,怎么样?】 陆殊词:转账1000 陆殊词:【这周末。】 禾心:【我就要5.20,难道这种表白的日子,你要见别人?哥哥是海王的话,我就去找别的哥哥。】 陆筝觉得她坏极了。 明知道那天是哥哥的生日,哥哥绝对、绝对会和她在一起。 在杂物间她情急之下答应见面,现在她故意胡搅蛮缠,以他的脾气,肯定会对“申雪”失去兴趣。 果然,那边沉默许久。 陆筝悄悄松口气,藏起手机,开始听课。 放学,她收到陆殊词两条微信。 一段她自慰高潮的视频。 【5.20,老子要你喷十倍的水。】 陆筝:“……” 哥哥为了女人,放弃和她一起过生日? 虽然这个“女人”是她自己扮演的,但她心里很不舒服! 她气鼓鼓的,快步走出教室。 苏穗追上,“筝筝,我想了好久。你别生气,我可以喜欢你哥哥吗?” 苏穗其实是很直接的人。 如果陆筝不是她朋友,她在看到陆殊词腹肌见色起意后,就会找陆殊词表白。 她怕陆筝伤心,半年多来观摩了好多人的腹肌,包括苏时复的。 不知道是苏时复还是嫂子,做爱特别喜欢找刺激。 她躺在客厅看电视,倦了闭会眼,哥哥就把嫂子摁在墙上又亲又喘,嘴上还说“穗穗睡着了,你别叫”之类的话。 她没睡着,并且偷偷看了哥哥的腹肌。 都比不上陆殊词! 所以,她这段时间都憋着劲跟陆筝坦白。 终于说出口,她觉得畅快多了。 陆筝眨眨眼,“穗穗。我哥哥不是好男人。他跟衾衾姐姐在一起时,有个比我小的小姑娘找上门,说哥哥破了她的处。要她负责。衾衾姐姐就为这个,甩了他的。” 苏穗:“……” 陆筝摸摸苏穗的长发,“穗穗,好男人多的是。你还是别想不开,做我的嫂子了。” 苏穗点点头。 陆筝想打陆殊词为了“申雪”放弃她,她心里就冒火,觉得黑得不够。 可见苏穗神情恍然,就不再多说。 晚上。 陆殊词住学校,她悄悄溜去司慧的工作室。 司慧反复捯饬她的手,拍了一系列照片后,给她转了5000。 “筝筝,你的照片卖得不错。好多人想要你的性感内衣系列。你要是拍,一次我给你五万。如果卖得好,再跟你五五分。” 司慧不缺钱。 也是馋陆筝的身体。 陆筝倒是缺钱。 可她清楚,她要是拍了,会被哥哥打断狗腿。 陆筝:“我再想想……” …… 盛宇出院后休养半个月,终于活蹦乱跳了。 他憋坏了。 想跟司慧做爱。 但司慧根本不关心他,反倒是陆筝到医院看他看得勤。 他有时候会想。 司慧只跟他玩刺激,不会喜欢他。 甚至他和陆筝分手,再不是别人的男朋友,她就会厌倦。 他不如跟陆筝好好处着,本来也喜欢陆筝,更不用被陆殊词打。 但他的鸡巴。 只想捅她的逼。 盛宇长吁短叹一阵,联系司慧:【我想见你。】 司慧回他个压缩文件,【在外地,给你解解馋。】 盛宇想到司慧床上的性感奔放,可以想象是什么神仙资源了,光是脑补,阴茎就变粗变硬。 要命的是,他怎么都解不开。 他拍了拍床栏,“老陆,江湖救急。” 陆殊词正在愁5.20怎么哄陆筝,烦得很,“说。” 盛宇边发边撒谎:“我网上买了资源,你帮我解压。你不是擅长这些,我不懂。” 他不能说是出轨情人的艳照或者视频,更不能说成陆筝。 都会被陆殊词打得再次住院。 “傻逼,你被骗了。”陆殊词无情讽刺。 “给你1000,老陆,你帮我解压试试。” “打钱。” 话落,陆殊词接收压缩文件,另存到手机。 确实设了密码。 但他破译不成问题。 对盛宇的资源,他完全不好奇,正要退出发给盛宇。 一张照片就弹出来。 妈的。 女模特穿的那款性感内衣,跟他家里放着的“申雪”穿过的是同一款。 几根线根本罩不住雪白的乳球,嫣红的奶头被勒得饱胀诱人。 她抱膝坐着,丁字裤兜不住粉嫩的私处。 他第一反应是申雪为了攒钱拍艳照,心里不太舒服。 然后,他看到她右脚脚踝有颗小小的痣。 几乎瞬间。 他认定这个模特,是陆筝。 陆殊词脸色黑沉,怒气值攀至巅峰。 “盛宇!” 他突然一声,吓得翘首以盼的盛宇手抖,整个砸在床上,战战兢兢的,“兄,兄弟,怎么了?” “这真是你买的资源?” 如果仅仅是盛宇诱骗妹妹拍这种情趣艳照,那他就只要戳瞎盛宇的眼睛。 如果是妹妹为了赚钱…… 陆殊词骤然握拳。 隐约听到骨骼响动声,盛宇脸色发白,呼吸不顺,“是,是啊……” 看这架势,他坦白是司慧的资源,必定惨死在陆殊词手里。 可到底怎么回事? 司慧的再奔放,不也是两只乳儿一个嫩穴吗? 陆殊词何至于这么生气? 见陆殊词忽然翻身下床,周身笼罩着阴寒之气,好像要……杀人。 盛宇往里躲。 但陆殊词一只胳膊横在床栏,随时可以掐死他,“把压缩文件删了。再联系卖你的人,问多少钱可以买断资源。” 盛宇一头雾水,“老陆,你怎么回事?” “照做。” 陆殊词精准薅住盛宇衣领,猩红的双眼锁定盛宇,“听到没?” 盛宇点头如捣蒜,哆嗦着删除,“删,删了,我……我问。” “我今晚回家住。” 盛宇:“?” 这转换也太快了? 难道陆殊词要“杀”的人,是陆筝? “男朋友”的责任感让他出声,“老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呢?大晚上,你别冲动。筝筝……” “是好孩子。” 后半句,因为陆殊词凌厉的眼神,盛宇硬生生咽回去。 直到陆殊词摔门而去,盛宇才回过神,哆嗦着问司慧:【你是不是发错了?】 司慧看到盛宇讲的陆殊词的反应。 觉得陆家兄妹真是天生一对。 但她并未给盛宇解释,而是解了胸罩给他发视频请求。 …… 陆殊词是跑回家的。 他怕他力气太多,会忍不住打陆筝。 站在门前,陆殊词喘着粗气,努力说服自己。 妹妹从来乖巧听话。 她做这么离经叛道的事,肯定是觉得他赚钱太辛苦。 他该做的是引导妹妹,而不是揍妹妹。 可…… 眼前浮现照片里雪白的双乳和粉嫩的私处,怒气再次飙升,陆殊词粗鲁地开门,摔门,踢鞋,飞快上楼。 “陆筝,你睡了吗?” 回应他的,是冗长的寂静。 换做平时,他会心疼学习辛苦的陆筝,等明早再说。 但今晚。 他屈指敲门,“陆筝,开门!” 被惊醒的陆筝,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一片漆黑。 “陆筝,再不醒我撞门了。” 陆殊词天天对盛宇凶,却对她温柔体贴,周到细致。 这种低沉裹挟怒气的嗓音,她只在那次被他破处时听见过。 她涌上不好的预感,连忙下床,赤脚跑去开门。 走廊的光束倾洒。 陆筝一半在光亮处,一半在阴影里。 睡眼惺忪令她的容颜多了分纯真的惘然。 可睡衣松垮,衣襟落在挺立的双乳,以他的视角,完全可见幽深的沟壑。 她没穿内衣。 左右有两粒凸起,如照片那样饱满,却又有照片表现不出的颤抖。 “怎么不穿鞋?”陆殊词滚动喉结,厌恶莫名的燥火。 陆筝怯生生地踮了踮脚,哒哒哒跑回床边,站在拖鞋上,不安地摩擦着。 “哥哥,你怎么生气了?” 陆殊词关门。 开灯。 清醒些许的陆筝,看到陆殊词眼内的血丝,低低的声音流露出害怕,“哥哥……” 陆殊词逼近,高大的暗影罩住此刻格外弱小的陆筝,“你做模特赚钱?” 闻言,陆筝条件反射说:“我没有。” 他冷笑,“你觉得我很好骗?” 陆筝怔住。 下一秒。 身体被陆殊词摁到柔软的床被。 “哥哥?”陆筝惊悸。 陆殊词侧脸线条紧绷,带着薄茧的掌心分别握住她的膝盖,刺痛她的皮肤。 无视她的颤栗,右手蓦地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摩挲,徐徐点燃她体内的欲火。 她视线迷离,“哥哥?” 食指抵开纯棉内裤,刺进尚干涩的小穴。 其实,他是想点到为止警告她。 想告诉她,拍这种照片,认出她的男人,只会想干死她。 可当层层推挤的穴肉带着汹涌的湿意吸咬他的手指,他不受控制,直接深入。 毫无阻挡。 妹妹被破处了。 愤怒顿时盖过背德的懊恼和刺激。 左手捞起她的膝弯,手指就着泛滥的春液,又往里面捅。 确实没有那层薄膜。 当他拔出时,妹妹还本能并拢腿,媚肉勾着。 陆殊词真想捅死她算了! 杵在湿热的甬道,他问:“陆筝,你跟盛宇做了?” 听到这话,意乱情迷的陆筝骤然清醒。 哥哥……是发现她没了处女膜吧。 她恼羞地分开腿,有气无力地扯他胳膊,“哥哥,我跟盛宇哥哥只是亲亲……啊!” 肉壁被突然弯折的手指顶弄,她失声尖叫。 过后又觉得羞耻,忍着喘息解释,“我们没做!哥哥,你碰的地方!只有你碰过!盛宇哥哥说过,我18岁之前,他不会碰我的!” 陆殊词想到盛宇挨打时的弱鸡样,轻哼了声,谅盛宇也不敢。 不是盛宇。 是谁? 难道是那个骗妹妹拍艳照的人迷奸? 或者,在他照顾不到时,妹妹摔了磕碰了,所以没了? 他低眸审视雪肤红唇的妹妹,看不出撒谎的端倪。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他点开手机相册,“那这些照片呢?” 陆筝亲眼看到自己的艳照,小脸顿时染上红晕。 “不是我。哥哥,你认错了。”她垂死挣扎。 原本快消气的陆殊词,忽然抓起她细弱的脚踝,点了点她讨厌他喜欢的痣,“你觉得,我瞎?” 妈的。 他是真的不瞎。 抬起妹妹右腿后,睡裙滑落她小腹的位置,被他抵开的内裤挤在腿侧,两瓣粉嫩的穴肉因他的拉扯微微裂开一个细缝,泛着莹润的水色。 他,想,操。 这个念头一出。 陆殊词觉得自己疯了。 被妹妹气得。 本来那晚让申雪扮演陆筝叫床,他后来做春梦,要么是看不清脸的申雪,要么是哭红脸的陆筝。 从前妹妹非要早恋,他设想她早早跟盛宇发生关系,想的是打死她。 现在,发现她没了处女膜,是想,操哭她。 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在扮演游戏里插得“妹妹”高潮过,还是因为妹妹刚才在他指下湿透。 身体半悬空,陆筝既害怕又期待。 乌眸怯生生看他,忘记解释。 陆殊词当她默认。 微妙的觊觎梗在心头,他突然骂不出口,松开她脚踝,“滚进去洗澡。重点洗我碰过的……地方。” 眼见,他说话时,她再次潮水翻涌,湿润粉嫩嫩的穴肉,淌到大腿内侧。 陆殊词:“……” 几乎仓皇别开眼,他嗓音粗狂,“快滚!” 陆筝被凶,委屈得掉眼泪,身体本能却是赤着脚往浴室走。 站在浴缸里,她开着很小很小的水,花洒对准被哥哥插过的私处,细细的水流刷过。 很痒。 膝盖一软,她跪在地上,想要更多。 而陆殊词听到“噗通”一声,以为她摔了,冲到浴室,却见到赤身裸体跪着的妹妹。 担心居多,他问:“怎么了?” 陆筝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手指触电似的轻戳穴口,“哥哥,你捅过以后,这里的水多得洗不完。我想跟盛宇哥哥做爱,你可以帮他喊过来吗?” 陆殊词气得肝疼,“所以,你就是跟盛宇做过了?” “没有!”她声音颤抖,“哥哥第一个用手指插进去,让我感受到了性欲!哥哥,我很难受!盛宇哥哥是我男朋友,为什么不能帮我!” 只有他受伤,陆筝才会这么失控。 看她声嘶力竭地证明清白,他心脏微疼。 他想,以后他再也不会怀疑她是不是处女。 她是。 可她被他撩出了欲望。 就像他硬得发痛。 陆殊词打给盛宇。 正要射精的盛宇硬生生给吓没了,匆匆挂断,接听,却听到铁拳陆殊词问:“筝儿想跟你做爱,你过来吗?” 盛宇:“……” 妈的,他不敢。 盛宇能“出轨”,骨子里也玩得开。 司慧上一秒跟他做得热火朝天,下一秒能给有妇之夫口交。 他不是要为司慧守身如玉。 如果女朋友不是陆筝,他肯定睡。 这么小,这么嫩,这么乖,胸却很有料。 操起来肯定很爽。 想到陆殊词几次警告,盛宇确信他在考验,“老陆,你别跟我开玩笑。筝筝这么小,怎么可以呢!不瞒你说,自从上次她偷亲我后,我们都没接吻过。你不用试探我,我不会伤害筝筝的……” “滚吧。” 陆殊词扔开手机,琢磨盛宇那句“自从上次她偷亲我后,我们都没接吻过”。 他上前,粗粝的指腹按住妹妹水润的红唇。 妹妹偷亲盛宇,闭眼跟穿盛宇外套的他舌吻。 指尖转而描摹她的锁骨,手背落在她雪白轻晃的乳球。经不住撩拨的奶头瞬间挺立,擦过他的肌理。 两指夹住饱涨的乳粒,听到妹妹情难自已的呻吟。 妹妹求盛宇摸胸,被他凶了回来。 反倒他,给妹妹洗澡,摸过无数次。 此刻,也正在亵玩。 “陆筝,”粗粝的指腹碾过她的奶头,他低眸看她,“你真的喜欢盛宇吗?”
第10章 哥哥掐她屁股狠插,摘下她的面具(h)被爸爸绑在床上狠操
“喜欢。”陆筝舒爽至极,强忍拨出哥哥大鸟的冲动,维持人设。 陆殊词松开被玩得软哒哒的奶头,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粗硬跳动的棒身隔着裤子擦过她丰盈的雪乳。 “跟我比呢?” 哥哥语气温和。 她听不出怀疑。 春情弥漫的眼,更是判断不出他的表情是真是演。 但她知道,她得稳住。 于是,她扇动羽扇般的睫毛,嗓音轻软,“哥哥,你和盛宇哥哥怎么能一样呢?哥哥会有嫂子,我长大了还喜欢盛宇哥哥,就会嫁给他。” 陆殊词似乎没认真听她的话,抓住她软软的小手发在蛰伏的性器上,“脱了。” 陆筝茫然,“哥哥,为什么?” “那次我受伤,你不是很喜欢它吗?”陆殊词说话时,拿炽热的棒身,在她掌心撑大到极致。 烫得陆筝浑身颤栗。 她不敢去看哥哥,“我,我是……好奇。” 像是终于找到借口,她镇静下来,双手绷住哥哥的裤子,连带内裤一齐扯下。 失去束缚的滚烫阴茎打在她脸上,很是亲昵地摩挲,吐液。 陆筝直起身,圆挺的胸乳碾着哥哥的阴茎,抬眸看他,“哥哥,穗穗跟说我。男人都喜欢被口交。我想找盛宇哥哥试。但怕你打我,那次你受伤,我特别……好奇。哥哥对不起。但你刚才也碰了我,不是吗?” 说话时,她默默跟苏穗道歉。 在哥哥挑明之前,她抵死不认。 虽然她很想做哥哥的女人,但也想做哥哥的妹妹。 她见过陆殊词拒绝爱慕者的。 她不想沦为其中之一。 “现在还好奇吗?”陆殊词意味不明地问。 不断涨大的阴茎挤弄她深深的乳沟,碾压她肤白胜雪的乳肉。 陆筝惊疑,磕磕碰碰地问:“可,可以吗?” “握紧奶子。” 陆殊词失去耐心般催促。 陆筝仿佛见到那个跟申雪语音的哥哥。 私处的春潮泛滥,她遵循本能,拢住饱满的乳球,夹紧他粗长的棒身,红肿充血的奶头堪堪擦过他棒身的纹路,被烫得发软。 陆殊词在细滑紧致的甬道戳刺,遗憾她没有奶水,拽起花洒,淋湿被阴茎和双手挤得饱涨的双乳。 就着湿意,他右手按住她细弱的肩,更猛烈地撞击。 陆筝觉得是在做梦。 否则哥哥怎么会跟她乳交? 可耳畔是心惊肉跳的靡靡水声,她的胸部也被磨痛了。 好半晌,她眨了眨眼,努力看清神色晦暗的哥哥,“哥哥,我好痛。” “痛?”陆殊词屈指从她泥泞的小穴勾出潋滟水渍,“我看你很爽。” 陆筝语塞。 下一秒,陆殊词又阴气森森地说:“你偷偷给我口交时,怎么不敢喊醒我?哥哥配合你呀。” 直到这一秒。 她终于确定陆殊词在生气。 不知道是气她当手模,还是发现她喜欢他,还是认出她是申雪。 她颤巍巍扶住被撞疼的双乳,决定一个一个解释。 可她刚要说话,就有热烫的液体溅到唇瓣。 她垂眸一看,原来是杵到她下巴的阴茎射精了。 滚烫又汹涌。 似乎是她低头给了他机会,持续射精中的阴茎突然戳进她微张的小嘴。 “唔唔唔!” 两瓣红唇被阴茎撑开到极致,透着莹润的水色。 她被迫吞咽浓烫的精液,根本说不出话。 陆殊词射完,拔出半软的性器,指腹勾刮她嘴角的白浊,“比起上次,哥哥是不是射得更多?” 陆筝艰难地平复呼吸,乌眸媚色勾人,语气软糯,“是……” 喉咙处刺痒的疼缓过,她决定解释,“哥哥……” 却被粗粝的大掌捂住嘴。 “陆筝,知道我想掐死你吗?” 陆筝有点想哭,但乖乖眨眼。 又觉得这样的妹妹可怜,陆殊词松开,边穿裤子边说:“你别再做模特,好好学习,我赚钱养你。” 睫毛轻颤,她细声细气的,“哥哥,我能说话了吗?” 强压直逼天灵盖的怒气,他从牙缝中挤出个字,“说。” “我做的是手模。那组照片,是慧姐说私人收藏。她帮了我很多,所以我才答应的。” 想到盛宇都能买到妹妹的资源,他就觉得妹妹被骗了。 但她涉世未深的天真模样,反倒让他怒火消减。 “知道了。” 反正他让盛宇去谈买断了。 按了按还硬着的阴茎,陆殊词烦躁地说:“陆筝,从小到大,都是我照顾你。你对我的喜欢未必是男女之情。你跟盛宇分手吧,不要再用他刺激我。刚才我射进你嘴里是不是很恶心?性爱也没那么值得你好奇。” 陆筝低声:“不恶心。” “我喜欢”,这三个字,怕哥哥真打死她,硬生生咽回去。 或许是她为他湿,或许是她的裸体刺激到哥哥了。 总之,哥哥发现她悄悄喜欢他,才故意跟盛宇恋爱。 但哥哥好像没想过她是申雪。 因为他说“性爱也没那么值得你好奇”,是当她没尝过禁果的。 妹妹甜软又真挚的“不恶心”,简直跟他春梦里如出一辙。 陆筝不按套路走,烦得他想打人。 妹妹年少无知,他难道真就做禽兽了? 这可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妹妹! 他今晚做这些,是盛怒之下,借着警告她的理由。 却也大逆不道。 “洗澡,睡觉!” 陆殊词生硬地扔下这句,大步离开。 陆筝手脚虚软,劫后余生般,一点点洗走身上哥哥的味道。 这一夜。 陆筝躺在床上摊煎饼。 陆殊词在自己浴室洗冷水澡。 两天后,周日。 陆筝写完作业,单手托腮,望着窗外斑驳的街景。 那晚哥哥发现她喜欢他,玩得她浑身发软,甚至在她嘴里射精。 虽然他后来要她认清现实,回到从前。 但她仍渴盼哥哥喜欢自己。 只是这两天他敛起冷躁,又变成温柔体贴的哥哥,似乎真要揭过那晚的狂乱和她真心的喜欢。 陆筝忽然想起罗衾,给她发微信:【衾衾姐姐,我可以找你吗?】 与此同时。 罗衾双手分别被绑在床头两端,下半身被罗书瑜抱起,因身体悬空,双腿出于本能勾住他耸动的腰。 “罗书瑜,你疯了!”罗衾被顶得全身颠晃,皮肤透着胭脂色,“这是在家里!奶奶随时会回家!” 罗书瑜掐紧罗衾的腰,妖孽横生的眼赤裸又直接地盯着她被他捣起的腹部。 “那就让我妈看看,她疼爱的孙女,是这么发骚勾引她儿子的。” 罗衾据理力争,“是你强奸我!” 罗书瑜故意凶猛抽插,发出淫糜的水声,“你没流水?衾衾,你觉得我妈信谁?” 气势汹汹的罗衾,突然败下阵来。 她是奶奶捡回家的。 那时罗书瑜二十多没谈过恋爱,奶奶担心他是弯的,就让她做罗书瑜的女儿,而不是妹妹。 她害怕再四处捡垃圾,没人疼没人爱,很听奶奶的话。 罗书瑜根本不管她,奶奶放养她宠爱她,所以她过了十年快乐日子。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她喊了十年爸爸的男人,会在她高考前,强奸她。 快一年过去,她时时刻刻都在被他奸淫。 S大几乎被他玩遍了。 室内室外。 那次他绑住她的眼睛摁在草坪干,陆筝都看见了。 今天是她挑衅。 她知道他出差,就想找男的做爱,想让他厌恶她的身体。 或许他是在试探她,因为他精准地把她抓回家,那个小男生连她嘴都没亲到。 可这些话,她敢说给奶奶听吗? 奶奶还会要她吗? 她只是没血缘的野丫头,罗书瑜却是奶奶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罗书瑜见她要哭,忽然弯腰,滚烫的胸膛碾过她颤颤的雪团,右手捞起手机,“罗衾,陆筝找你。你和陆殊词没断干净?” “没有!”紧张之余,穴肉骤然紧缩,吸咬顶弄的阴茎,她也掩不住暧昧的喘息,“给,给我……我不喜欢陆殊词,我把罗衾……啊!当……妹妹。” 在她高潮时,他同时射精,两人融合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床被。 四处飞溅,却又最终交汇。 罗书瑜射精时,牙齿咬住她有点破皮的奶头,酥软温热的触感令他心生怜悯,舌头温存卷过,变成温柔舔舐,勾得高潮中情乱的罗衾呻吟。 “衾衾,那你喜欢谁?” 罗书瑜习惯性温和的嗓音,将她拉回被高挂在半空强奸的残酷现实。 她心里惦记着陆筝。 被迫迎合罗书瑜,猫儿似的叫,“爸爸,我喜欢你。” 说完,她还不敢挑明她想要看手机,双腿勾得更紧,语气变得放浪,“爸爸,你松开我……我可以让你更快乐!” “啪!” 罗书瑜一巴掌拍在雪白的双乳,“你他妈都勾引别的男人,在这装什么?你喜欢陆筝?你怎么重口味?难怪被爸爸强奸,还能骚得流水。我干你干了一年,也不见你怀孕。你是不是天生淫荡,就等着男人无套内射?” “爸爸,我怀孕,你敢让我生吗?” 他不怕气死奶奶吗? 罗书瑜揭开她右手,塞给她手机,拔出性器,“回吧。” 在她拿稳手机时,他握住她脚踝,提起,看她不断流精的骚穴,低头含住。 罗衾几乎倒立,两瓣穴肉还被罗书瑜两瓣薄唇吮住,牙齿细细碾磨过,又用柔软湿热的舌头卷到缝隙里,勾挑出她翻涌的春潮。 她恨她是女人。 有原始的生理反应。 但,她承受欢情,艰难保持视线清明,回复陆筝。 一个小时后。 陆筝率先抵达罗衾订好的咖啡厅,选了角落的位置,二十分钟后,罗衾赶来。 将点好的拿铁推到罗衾面前,陆筝细声细气地说,“衾衾姐姐,我没有等很久。你不用跑这么急。” 罗衾恨死出尔反尔,多做一次的罗书瑜了。 可在陆筝面前,她眉眼温柔,“筝筝,你找我什么事?” 陆筝开门见山,“衾衾姐姐,你认识哥哥这么久。你觉得,他会对不喜欢的女孩子有……有反应吗?” 快被罗书瑜操死的罗衾,立马明白陆筝的意思。 她问:“你撞见新嫂子了?” 习惯性摸了摸陆筝柔软的长发,她说:“你哥看着轻狂,其实还挺……靠谱?他没对我硬过。他应该是那种决定负责了,才会跟对方发生关系的人。” 在小姑娘面前,她尽量委婉,还是露骨。 但受过哥哥骚话荼毒的陆筝,完全不介意。 她只是惊奇。 原来,那晚他把她当成“罗衾”,是他第一次想对罗衾做什么,并且摸的是她。 后来,他被盛宇灌春药,跟“申雪”做了整晚,是她杜撰的申雪。 前两天,哥哥误会她做裸模,就插进她的私处;意识到她喜欢他,又逼她乳交,还射在她嘴里。 那,哥哥喜欢她? 或者喜欢她的身体? 所以,她最大的敌人不是曾经的罗衾、现在的“申雪”,而是血缘? 罗衾见陆筝神情惘然,安慰:“衾衾别怕。要是新嫂子对你不好,我帮你出气。” 陆筝岔开话题,跟罗衾喝完咖啡,等夕阳西下,各自回家。 厨房传来浓郁的食物香气。 哥哥回来了。 陆筝跑进去,软软糯糯,“哥哥,我可以帮你吗?” 陆殊词一脚抵在门框,“客厅等着。” “好。” 见她乖,他收回手,继续颠勺。 “哥哥。”陆筝站在烟火缭绕的厨房外,乌溜溜的眼珠轻转,“明天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5.20,是哥哥的生日,还是申雪答应跟哥哥见面做爱的日子。 这段时间先是盛宇摔断腿,再是她离经叛道喜欢他。 他大概焦头烂额,没有找申雪瞎聊。 她这么一问,是好奇哥哥会选申雪还是选她。 她觉得他会选申雪。 可她希望被选择。 果然,哥哥拿锅铲的手一顿,炒锅冒着滋滋滋的响,排骨的香味愈发浓烈。 陆殊词烦躁地关了火。 转身看向烟火之外,雪肤红唇的陆筝。 很像误入滚滚红尘的小仙女。 却是被他不太周到带大的小姑娘。 还傻乎乎地认为喜欢他。 陆殊词把她推远,敷衍,“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入睡前,陆殊词敲响陆筝的门。 一直等待的她几乎瞬间开门,充满期许,“哥哥?” 陆殊词说:“筝儿,我可以许愿,你拿高考状元吗?” 陆筝:“……” 虽然她在班里可以拿第一,可本市人才济济,拿状元,她根本没有把握。 看来,他还是耿耿于怀,她喜欢他。 就算他会像哥哥一样照顾她余生。 却仍然不允许她喜欢他。 眼眶酸酸涩涩,她张了张唇,最终轻轻说:“哥哥,我努力。” “明天好好学习,别请假。”陆殊词见她低垂脑袋很失落,补充,“等周末我带你去玩。” 陆筝闷闷地“嗯”了声。 连“周末你肯定在忙”这样争取的话都放弃说了。 哥哥做的决定。 她改不了。 就像当初陆小婉从跟哥哥说她是拖油瓶,到瞒着哥哥把她扔到孤儿院,哥哥从未改变过。 哥哥打拳,她看见他受伤,那时候小,哭得要死要活,不准他去。 他哄她时答应了,但只是变成他悄悄去打。 直到盛宇给他买药被她发现,她难过死了,但没哭,全程笑着看盛宇给他涂药,然后就跟他说,他可以打拳,受不受伤都要回家。 她一个人害怕。 陆筝越想越心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神奇的是,连“禾心”这个小号,哥哥都没有回复。 她用被子盖住,回看和哥哥的聊天。 上面还是哥哥热火朝天,要干死她的骚话。 可真正到了她故意选的5.20那天,哥哥就安静了。 哥哥不跟她过生日,也不跟申雪过生日。 他谁也不选? 每年过生日,哥哥都会空出时间陪她,不存在他明天临时有事。 她是暗恋他,所以被哥哥“放弃”。 那……申雪呢? 她暴露了? 陆筝顿时心跳加速,难道哥哥摸着她的胸,插进她的私处,是有感觉,可以对比的? 所以现在,她是在哥哥面前完全没有秘密了? 而且哥哥坚定地选择了继续做兄妹? 陆筝失心又失身,并不甘心就此回到从前。 于是,她给哥哥发微信。 禾心:【明天,我还要见你吗?】 【对方正在输入】状态维持很久。 陆殊词:【见。】 禾心:【在上次的酒店?】 又是很久。 陆殊词:【行。】 禾心:【晚上七点?】 这次几乎秒回。 陆殊词:【好。】 陆筝退出小号,清除登录记录,捻走手心的汗,关机睡觉。 5.20当天。 陆筝到学校后,给陆殊词转账520。 陆筝:【哥哥,生日快乐。我赚的钱都存着,你一定要收。我要上晚自习,你跟盛宇哥哥过生日吧。】 陆殊词:【好。】 陆殊词退出,点开另一条微信对话框。 那次他要买断陆筝几乎不穿衣服的那组艳照,盛宇给了他个联系人。 对方嚣张又狂妄,要十万。 他给了。 那人又不收,还说是她的独家珍藏的,又发了很多张妹妹穿其他性感内衣的照片,每张都露点,又纯又欲。 【我删除了,你不收,就彻底没资源了。】 陆殊词一直放着。 忽然,他点开原图,一张张保存到他的手机里。 晚上六点。 陆筝晚自习请假,全副武装赶到隔壁司慧的房间。 “慧姐,我哥来了吗?”陆筝解围巾摘帽子,擦走额头冒出的细汗。 司慧,“还没,你快点。” 这次陆筝不走性感风,换了一件纯白的小裙子,戴了遮住脸的羽毛面具,在司慧的保护下,走到跟哥哥约好的房间。 她刚才捂出汗,又有点紧张,就反锁在浴室洗澡。 洗完她看了看换下的内衣,决定不穿了。 哥哥快来了,她再跟司慧要衣服,说不定会撞上。 原本保守的白裙子,微湿后,几乎透视。 陆筝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一红,立刻转身跑出浴室,躺在床上,希望快点干。 “咔哒……” 她神经紧绷,将门把手转动的声响,听得清清楚楚。 哥哥进来了。 哥哥锁门了。 哥哥走近了。 高大炽热的身躯压下来时,她闻到淡淡的草木香:哥哥洗澡了。 想到哥哥那么重视跟申雪做爱,她心里涌起股莫名的酸涩。 她本人永远无法让哥哥产生男女之情了。 只能用“申雪”的身体去跟哥哥做一些只有情人会做的事。 陆殊词直接挤进软热娇躯和床被的缝隙,大手罩住柔软丰盈的乳儿,“内衣都不穿等哥哥呢?” 哥哥的手指有力修长,揉捏她的胸部,重点攻击她软哒哒的奶头。 她舒爽地轻轻呻吟,下身也涌上湿意。 左手继续揉奶,右手撩起她的裙摆,直接贴上微凉挺翘的屁股蛋,“内裤也不穿?还以为你今天穿裙子,变矜持了。” 陆筝沉浸在漫天漫地的情热中,并没有发现他语气的不对劲。 陆殊词揉捏面团似的将她的屁股玩得通红,松开饱涨的两粒奶头,转而移到她腿缝,接住她滴滴答答往下流的春水。 “水真多。” 陆筝似乎意识到什么,扭腰想要看,但他沾满淫水的手忽然拍上她另一瓣屁股,“别动!别扫老子兴!” 陆筝吓得不轻,哥哥今天好像更暴躁…… 想到初夜的疼痛,她身体瑟缩,私处却如潮涌。 陆殊词扯下裤子,用硬烫的阴茎碾着她的臀缝,沾染她不少春液。 “陆筝,哥哥干你,是不是根本不用做前戏?” 陆筝?! 哥哥认出她了? 就在她惊悸万分时,又硬又长的巨根突然“噗嗤”一声刺进她湿淋淋的穴口,直接深插,戳到子宫口。 她被顶得往前撞,胸乳碾过枕头,气息不稳地说:“哥哥,你又,又要玩游戏了吗?” 陆殊词冷笑,右臂横在她胸前,将她腾空抱起,左手摘下她的面具,“陆筝,你当我傻逼?”
第11章 哥哥扛起她双腿猛插,看着她的脸艹,操干整夜,盛宇察觉H
陆筝彻底清醒了。 可怜的肉壁绞着他粗长的阴茎,却被顶得节节败退。 哥哥当然不是傻逼。 她发育迟缓,看起来比哥哥小了五六岁。 所以哥哥还是孩子时,就觉得该是照顾她的大人。 陆小婉克扣大半后给的一笔钱,够坚持他们过一段时间。即便是那时,哥哥都将大半精力放在照顾她上。 后来他要去赚钱,更没有时间学习。 他看着功课不太好,所有人都可以说他傻逼,只有她不可以。 在盛宇眼中,哥哥只是高考前突击学习,就勉强上了S大。 但她知道,哥哥平时空下来,也会看书的…… 哥哥想出人头地,想给她更好的未来。 就是这么聪明的哥哥,终于发现她所有的秘密,将她横抱在臂怀,勃发的阴茎杵在她的阴道,插得她身体摇摇欲坠,双臂抱住他青筋暴起的胳膊。 “啪嗒……” 羽毛面具轻飘飘落地。 就好像什么东西碎了。 陆筝不安至极,攀住哥哥的胳膊,“哥哥……啊!对……嗯!对不起……啊!” 他本来是匀速击打她的子宫口,她一开口,他空着的左手就掐住她屁股,狠狠戳刺。 几乎要穿透她的力道,她根本承受不住,失声尖叫。 凭着微薄的意志力,在他干死她的律动里,她艰难说出一句道歉。 在他又一记凶猛撞击后,浑身痉挛,泛滥的潮水漫过硬烫的棒身,滴滴答答从性器交合处滚落。 “陆筝,你怎么这么变态?”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她摔到半湿的被子上,“被亲哥哥操,都骚得流水?想淹死哥哥?” 隐秘的喜欢,猛然被哥哥戳破。 陆筝很羞耻。 可她无从辩驳。 从被哥哥救出孤儿院时,她这辈子眼里心里就只有他。 哥哥把她当成罗衾,摸奶揉穴,彻底让她迎来青春期。 她控制不住。 哥哥碰她,她疼,却会水流不止。 短暂得到自由,她蹭着膝盖,双腿打颤往床头爬,细声细气,“哥哥,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你。” 陆殊词绕到床边,打开床头灯。 照亮她深陷情欲的娇颜。 她蜷缩在床头,湿透的小白裙紧贴在曼妙的身躯,与其说是蔽体的衣服,不如说是性爱助兴的工具。 被他抓弄得充血挺立的奶头,被薄透的布料染成粉色,似乎在邀请他,撕烂衣服,舔吸蹂躏。 裙摆堪堪包住大腿根,在他视角,残留浊液的稚嫩私处,清晰可见。 想到妹妹联合盛宇灌他春药,让他在不知情时跟妹妹乱伦。 燥火再起,陆殊词掰过还想躲闪的小脸,黑眸沉沉,“陆筝,你能看着我的脸,再说一遍吗?” 下颚被哥哥捏住,她被迫和哥哥对视,心脏扑通跳着,软软的小舌舔了舔嘴角,她酝酿几秒,“哥哥,我……唔!” 哥哥粗热的舌头突然抵进她的小嘴,勾过她的小舌,一时粗暴啃咬,一时温柔吮吸。 他似乎不太会接吻。 她又痛又爽,仰着脸配合他深吻。 耳畔是他们热吻的靡靡水声,她心口发烫,仿佛在梦中。 哥哥不是该跟她算账吗? 怎么……会亲她。 “陆筝。”他几乎吮肿她的唇瓣,终于放开,低声,“说话就说话,别勾引我。” 陆筝:“……哥哥,我喜欢你。” 这次,她飞快说完。 陆殊词意味不明地“嗯”了声,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扯,在她躺平后跨坐在她腰腹,微湿的粗长阴茎击打着她敏感发红的皮肤。 有跟耻毛刮过她的肚脐,她突然咬唇低吟,私处喷出一股一股淫水。 陆殊词看她眼神迷离,两粒奶头摇晃求摸,就知道她又潮吹了。 右手探进紧致的小穴,果然勾了一手水。 不是“申雪”水多。 是妹妹水多。 在他忽然发现妹妹胸部罩杯跟“申雪”一致时,他想操申雪就会想成妹妹。 想多了,恍惚间会真的觉得,可能是妹妹。 如果不是妹妹,他应该,硬不起来、插不进去。 前段时间。 妹妹躲到杂物间跟他视频做爱,怕他认出手,还特意戴了乳胶手套自慰,可她没办法遮住高潮时痉挛流水的嫩穴。 在他帮她冲淋经血时,也见过。 后来,是有刮痕的浴缸入境。 他每次都在怀疑。 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乖巧的妹妹会这么胆大妄为。 看妹妹艳照,他根据一颗痣认出妹妹,察觉到妹妹“有心机”的喜欢,失控到射到她嘴里,他心里认定她是“申雪”了。 他想回到正轨。 可陆筝呢? 又想骗他。 她不想做他妹妹。 双眼染上猩红的血色,陆殊词突然捞起她高潮中绷直的双腿,抗在肩头,阴茎就着她自带的润滑剂,斜着深深插进她的甬道。 “陆筝,盛宇知道你是申雪吗?” 陆殊词想。 但凡盛宇知情,他就打死盛宇,连带陆筝那份。 而陆筝被他半吊起,乳肉颤颤,红唇轻启,“盛宇哥哥不知道。” 指腹摩挲她脚踝旁那颗小小的痣,他稍稍拔出性器,感受到软肉热情的吸咬,便停下,“你来例假那次喝酒,是不是没醉?” 陆筝迎上哥哥不辩喜怒的黑眸,不敢撒谎,“哥哥手指插进去时,我有点清醒……但我是真的醉了!” “你跑到盛宇家亲我,也知道是我?” 涨大的阴茎撑开她的甬道,却开始享受她的吞咬,她不敢求操,战战兢兢承认,“是。” “你诱导盛宇给我喂春药的?” 陆筝连连摇头,因为紧张,身子往后缩,主动吞进一大截棒身。 再次被填满,她涨红着小脸喘息,断断续续说,“不是……我觉得……利用了盛宇哥哥,让慧姐勾引他。盛宇哥哥真想给你塞小姑娘,是我要慧姐帮忙,换成我的。” “看我让你扮演你,你是不是很爽?” 不等陆筝回忆兵荒马乱的初夜,双腿就被抬高,原本轻轻勾她性欲的大家伙骤然猛进猛出,插得她汁水四溅,只能遵循本能呻吟。 “你这样步步算计我,我不插死你,怎么对得起你。” 陆殊词话说得阴阳怪气,抽插的动作却火热猛烈。 脚踝被哥哥握住,配合他凶猛顶弄的动作,屁股时不时碾过被子,陆筝只觉得随时要摔。 私处却很贪恋灼热的粗长阴茎。 手肘撑着枕头,陆筝小心翼翼维持可怜的平衡,遵循本能呻吟着,“哥哥,哥哥……” 完全是认了他说的“步步算计”,和默许他弄死她。 极爽之下,陆殊词又生出一股火气。 怎么他尽心尽力养大的姑娘,就偏偏“喜欢”他,算计他呢? “啊!”哥哥突然的深插,令她失声尖叫,软肉绞着他狰狞的凶器,汩汩春水涌出,可一双乌眸泪汪汪的,“哥哥,好疼……轻点呀……” 陆筝本来说话就娇。 这会被他操得浑身通红,嗓音更带轻软。 以前她这样,她要天上星星,他都给她摘。 现在她几近赤身裸体,小逼咬着他的性器,娇媚又纯真地撒娇,他完全不想做宠爱她的哥哥。 陆殊词放下她细长的双腿,掌心包住她香软的臀,沿着弓起的后背,将她抱进怀里,巨根撑起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投怀送抱”紧贴他的腹部。 “陆筝,”他暂停凶残的征伐,任由骚媚的穴肉吞吐他的阴茎,“你知道,你假装‘申雪’撅起屁股让我操,是在逼我乱伦吗?” 陆筝挪了挪小屁股,往她喜欢的耻毛蹭,又蹭大那大家伙一圈。 余光瞥见哥哥脸色沉沉,她压抑娇喘,“哥哥……是你先开始的。” “你说。” 陆殊词气笑,右手轻慢挤进相贴的身躯,罩住她圆挺湿润的乳儿,隔着布料,捻弄敏感的奶头。 他捏得又重又狠,勾得她浑身紧绷,连带甬道都更紧致,差点咬得他射精。 “哥哥,你毕业后喝醉,把我当成衾衾姐姐,”逐渐享受哥哥的技巧时,她嗓音软媚,“像这样摸我的胸。” 听到这话,陆殊词突然像触电一样,放开被亵玩的娇乳。 陆筝没想到哥哥会介意先后顺序,舔了舔唇,“我求哥哥不要,哥哥压着我,说我的胸又软又白。我哭着叫你,你以为是衾衾姐姐跟你玩情趣,脱下我的裤子,就像现在那样,插进我的阴道。要不是你喝醉了没硬,不用我假装申雪,你就已经捅破我的处女膜了。” 哥哥常年打拳,体力非同常人。 人高马大的盛宇,在哥哥拳头面前,都软了膝盖认怂。 她体会到哥哥盛怒之下的可怕,像找到求命稻草般,故意夸大事实。 其实,哥哥脱自己裤子时,就睡过去了。 “噗嗤……” 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去洗澡。” 陆筝双腿发软,跪坐在他跟前,赤忱的眸光盯住他跳动的大鸟。 她遇见哥哥就敏感多水,今晚已经高潮几次。 哥哥似乎没射过? 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苏穗科普时的话,她怔怔地想:哥哥,会不会不舒服? “陆筝,你做什么?” 哥哥低沉沙哑的问话,令她回神,发现自己匍匐在哥哥腿间,撅着屁股,乳肉碾着床被,双手握住粗硬的棒身,小舌软软伸出,显然是要舔吸他的阴茎。 陆筝连忙放开它,不顾腿心酸痛,下床,赤脚往浴室跑。 湿透的白裙,完全显露陆筝曼妙的身体。 她背上他掐出的指痕,他可以看到。 甚至她转身时,又挺起的两粒奶头,流水的私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怕被他拖着操,她飞快躲进浴室。 倒是没锁门。 浴室设计也很情色。 磨砂玻璃几乎没有遮蔽的效果。 陆筝洗澡就是先冲水,在挤沐浴露摸在身上,奶子揉得久一点,又可怜兮兮地掰开小穴冲淋。 还是他教的。 陆殊词眸色晦暗不明,在回忆陆筝嘴里他染指她的那晚。 他确实喝醉酒断片了。 现在想来,他第二天一早问陆筝,她的反应,确实像是被他欺负了。 所以,他没硬,就想插进妹妹? 陆筝之前洗过澡,这次重点是洗私处的春液。 很快,她就赤裸着走出来,“哥哥,我衣服在隔壁房间,你能帮我拿吗?” 陆殊词忽然轻笑,明显欲求不满的性器随之跳动,“隔壁,是真正的司慧?” 那个,说进房间就要他付钱插逼的女人。 想来,他那时候强势点闯进去,就能找到被他操干整夜、满身痕迹的陆筝。 他的亲妹妹。 陆筝不觉危险,点点头。 陆殊词坦荡遛鸟,大步走向她,吓得她后退两步,小手掰紧玻璃门。 哥哥人高腿长,很快逼近她,翘起的阴茎,打在她平坦的小腹,头部有意无意擦过她饱满的乳球。 双手掐住她湿滑的屁股蛋,微微抬起,顶开两瓣嫩肉,甬道变得生涩,阴茎杵在浅浅的穴口。 他低头叼住她颤颤如玉的右乳,大口吮吸、吞咽,她分泌春液后,集中攻击软哒哒的奶头,舔得奶头红肿如樱桃,吐出,转而采撷另一颗硕果。 “哥哥……” 她主动吞进小半截棒身,小手攀住他胳膊,媚眼如丝,娇吟婉转。 陆殊词蓦地顶胯,撑开她的阴道,与她深深结合。 顺利将她抱住,边走边插,他放过她充血的乳粒,轻咬她湿润的唇瓣,“陆筝,你以为把责任推给我,这件事,就过去了?” “没,没有……” 但她幻想过,今晚他会温柔。 等到明天,或许是周末她放假,他再教育她背德喜欢他。 “老子那晚没硬,也没插你。”陆殊词眼底清明,忽而勾起寡淡的笑意,“哥哥现在满足你。” 陆筝:“……” 怎么会! 今晚做什么都翻车! 是她骗哥哥的报应吗…… 陆筝苦着小脸,攀住哥哥的胳膊,承受一记又一记的深沉,咬紧下唇,不敢喊痛,也不敢呻吟。 直到,热烫的精液,击打她敏感脆弱的肉壁。 “哥哥……”惊慌失措的话,声音软媚,更像是在呻吟求欢,“你怎么可以射进来……” 她现在又不是申雪! 可哥哥丝毫没有受到她的影响,持续猛烈地射精,烫得她再次痉挛,也喷溅大股淫水。 听着淫液溅落地板的声音,陆筝没忍住,啪嗒啪嗒掉金豆子。 陆殊词单手捞起她湿漉漉的小脸,近乎粗鲁地舔走她的泪珠,“怎么,怕怀孕?” 哥哥的舌头卷过皮肤,她燥热得不行,感觉不用他舔,眼泪就能被蒸干。 又被说中心事,她一时哽住,全身都透着害羞的薄红。 润湿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他抽出半软的性器,轻哼了声,“之前假装申雪,我内射,你怎么不怕?” 陆筝低头,看到小腹还鼓起。 她知道,里面填满哥哥的精液。 哥哥的阴茎抽离后,两瓣穴肉下意识闭合,只留细细的小缝,慢慢地淌落哥哥的精液。 她想伸手去碾平凸起的腹部,又怕哥哥一个生气把她扔地上,乌眸亮晶晶,声音软绵绵,“哥哥,你真的想我为你生孩子吗?我……我还小……等我大学毕业好不好?我……我可以努力跳级的。” 因为血缘。 她害怕生出不健康的孩子,更害怕这个孩子承受流言蜚语。 但如果哥哥想,她可以……努力。 大不了,等她赚钱,带哥哥去个没人认识的世外桃源,共度余生。 “你还真敢想!” 陆殊词上火,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开闭合的花瓣,挤进被灌满精液的小穴,轻拢慢捻,勾挑出一股股白浊,察觉到层层软肉的挽留,讥讽,“陆筝,你被亲哥哥摸一下就喷水,你想生个小变态出来吗?” 听到这话,陆筝委屈极了。 她眼眶通红,泪水再次决堤,“陆殊词,我说了,我只是喜欢你……你非要说我变态也行,你不能这么说我们的孩子……” 妹妹语气凄怆,好像所谓的孩子真的存在。 他烦透了。 妹妹还抽抽噎噎地哭着,他突然把人端到盥洗台,掰开她双腿,粗长的阴茎插进残留精液的阴道,享受她穴肉的骤然紧缩,不过停留半秒,就凶残撑开,直接捅到深处。 宁愿她是被操狠了哭,也不想她难过地哭。 但陆筝不懂,只知道身体再次被哥哥掌控。 他双手捞住她膝盖,深插时,抬高她双腿,几乎将她整个提起,她不是后背摔到台面就是上半身砸进他怀里; 抽出时,他力道会轻,她半个屁股勉强沾到冰冷的瓷面。 都很爽。 且随时可能摔死。 明知道哥哥就算真的想弄死她,也不会真的让她死。 她还是提心吊胆。 身体紧绷,私处咬得更紧。 陆殊词本来大开大合操干是为了惩罚,渐渐得了娶,愈发来劲,插得妹妹娇喘连连,哭着求他轻点。 于是,他从善如流放缓力度,缓慢碾磨紧致湿热的甬道。 陆筝横躺在盥洗台,莹白如玉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聚拢、散开,乳波颤颤。 “哥哥,我……” “不要了”还来不及说,陆殊词再次射精。 肉壁被烫,她全身绷直,红唇轻张,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陆筝,你知道我为什么无套内射吗?”陆殊词冷眼看她动情时香艳勾人的模样,“如果你还要喜欢我。你对我来说,就是可以随便对待、随便放弃的女人。” 随便对待。 就是他想射精就射精,又因乱伦不准她生孩子,那她就得吃伤害身体的避孕药。 她还要学习、高考,如果次次都这样,未必招架得住。 随便放弃。 她现在年轻,才是第二次跟他做爱。 若是有朝一日,他睡腻了她,他就真的去找其他小姑娘了。 陆筝不傻,明白哥哥的意思。 但她隐约觉得,哥哥是故意用恶劣的言语伤害她,想让她放弃这不该有的喜欢。 掌心撑着湿滑的瓷面,她腰上用力坐起,软软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敏感的奶头顿时挺立,撩拨着他的。 她娇柔又认真,“哥哥,我喜欢你。” 这是我的心意。 今晚我们撕下所有的面纱,无论如何,我都要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了你很多年。 如果你不认为我年少无知,我还要说,我爱你。 后面长段肉麻的话,陆筝憋在心里,试图用柔情似水的眼眸传达。 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涌起。 陆殊词忽然觉得,他这辈子最难说服的,是他的亲妹妹陆筝。 像盛宇,他不爽,可以打到盛宇跪下喊爸爸。 如果真的有申雪,他喜欢,就拼命追到手;追不到,也可以让自己洒脱。 但陆筝软硬不吃。 她早慧,聪明,他要是跟她讲道理,说不定会掉进她的温柔陷阱。 于是,陆殊词顺势抱住她的细腰,“腿勾紧点,摔疼了,哥哥不会给你穿衣服,直接送医院。” 陆筝:“……” 那她就上社会新闻了! 脑补社死画面,她藕白的双臂抱住哥哥的脖子,十指交缠,打死不松开的架势。 看她紧张兮兮,那种对她束手无策的烦躁消减,他故意垂落双手,稍微拔出被她撩硬的阴茎,杵在穴口几秒,突然深深顶进。 “啊……” 她没想到哥哥不稳住她,又撞得这么狠! 硬是用绵软无力的双腿勾住他的腰,承受他的猛烈撞击,也想着,要摔一起摔,裸奔也一起! 陆殊词第一次干“申雪”时,是妹妹。 今晚带着猜疑来,果然也是妹妹。 他只跟妹妹做过。 第一次,他就觉得,做爱很爽。 这会儿,明明妹妹也是被他破处的,但她身体柔和,随他的喜好,能适应各种性爱姿势。 比如此刻。 他往前顶,她就往上抬屁股,腿会放松。 他往后撤,她就往他阴毛处坐,腿也会勾紧他的腰。 不用他教。 每次她都天赋异禀,深吞他的性器,并且咬得他爽。 就在浴室水声靡靡,温度攀升时。 门铃声骤然响起。 “老陆,是你吗?” 紧随着,是盛宇败兴的声音。
第12章 哥哥抱着她边走边插,盛宇推门,哥哥无套艹(h)
陆殊词骤然握紧妹妹的细腰,黑沉的眼映着娇若桃花的小脸,“筝儿,跟盛宇分手了吗?” 粗长的阴茎杵在穴口许久,勾得她阴道肉壁湿软。 “没有……”怕哥哥生气,陆筝不敢求欢,挺着绵软雪白的玉乳,摩擦他的锁骨,湿润的红唇轻吻他的耳垂,“哥哥,我这几天都在想你,顾不上盛宇哥哥。” 被哥哥挑破心事时,她和盛宇名不副实的关系就结束了。 “喜欢跟哥哥偷情?”陆殊词掐住她两瓣香臀,巨根深埋紧窄的甬道,他察觉到她突然猛烈的颤栗与欢情,大步走向门口,“要不,我们跟盛宇公开?你不仅背叛‘男朋友’盛宇,找的情夫还是亲哥哥。” 走动间的深插,本来就比固定姿势要命。 就算她高潮过几次,完全能接纳哥哥的欲望,都觉得过于刺激。 再加上哥哥骚气十足的话,她没撑住几秒,就淋湿他下半身。 呻吟溢出唇间,想起敲门的盛宇,又咬紧下唇。 实在情痒难耐,她蓦地低头,舔吻哥哥的锁骨。 哥哥的锁骨很好看,她吸得用力点,顶起腹部的棒身就会涨大一圈。 所以,锁骨是哥哥的敏感点? 高潮中神识不清,但她热衷于让哥哥快乐。 于是,分明是被哥哥插得汁水四溅,即将在盛宇面前暴露的危险处境,她却低头,像是吮吸哥哥大鸟一样,先用小舌头扫荡哥哥的锁骨,流连在凹陷处,瞥见哥哥滚动的喉结,她受到鼓励,又挑衅般咬了咬。 “陆筝,你今晚不想睡了。” 哥哥语气低哑,裹挟着深沉的欲。 陆筝恋恋不舍地舔吻哥哥的喉结,声音轻轻的,“哥哥舍得我旷课吗?” 操。 真他妈烦。 陆殊词燥火四起,眉眼间杀气腾腾,想要去揍顿盛宇,回来再收拾陆筝。 “咔哒……” 听到哥哥转开里面的门锁,赤身裸体的陆筝捡回羞耻感,“哥哥,你真的要公开吗?” 哥哥喜欢她的身体。 在她还是“申雪”时,她就知道了。 以哥哥的立场,他警告她回归兄妹,她还不知死活真空躺床上勾引,他要干死她,可能是出于生气,未必是接受兄妹乱伦,或者是喜欢她。 但是他当着盛宇的面跟她做爱,意义就不一样了…… 她既害怕又期待。 “你还挺想?”陆殊词玩够了,将她顶在门背,凶狠劈进她绞紧的穴肉,撞击着子宫口,“不仅你喜欢偷情,盛宇也喜欢呢。” 陆筝:“……” 隔壁房间,睡的,可是司慧。 估计是,司慧故意撩硬盛宇,又吓盛宇住在隔壁的是哥哥。 盛宇不怕辜负她这位“女朋友”,只是怕“女朋友”的哥哥。 现在盛宇回去了,估计是司慧玩够了,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似乎是印证她的猜想,男女交织的呻吟,穿透了墙面。 陆筝面红耳热,低声跟陆殊词咬耳朵,“哥哥,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司慧叫得比你卖力,”掌心在她腰际徘徊,手指轻佻地捻弄她挺立的奶头,他说,“盛宇比我猛?” 陆筝几乎脱口而出,“当然是哥哥厉害!” 满脸春情的小姑娘,鼓起腮帮子维护他的样子,到底取悦他。 就算他为她硬,插进她的阴道并且上瘾,从小到大对她的宠爱,并非朝夕能改。 但此刻。 隔壁是盛宇和司慧偷欢的剧烈响动。 他也只想跟妹妹苟且。 长夜漫漫。 陆筝并不争气,后来他掐住她屁股后入,她,睡,着,了。 陆殊词掰过她的身体,并未纾解的性器戳弄她腿缝,耻毛几度刮过她柔嫩的花瓣,勾出潋滟春水,但她红唇微抿,睡得香甜。 确认她不会醒。 他拢住她细弱的白腿,盯住布满他咬痕和体液的少女甜乳,抽插低喘,终于射出今夜最后一股浓精。 他胡乱抹了抹白浊,弯腰,吻了吻她的唇。 轻声:“筝儿,好梦。” …… 陆筝醒来时,看到熟悉的装潢,眨眨眼,恍惚做了激烈的春梦。 当她试图坐起,被腿心疼痛劝退,她就想起,昨晚她不仅在哥哥面前连连翻车,还在哥哥跟她做爱时睡着了…… 陆筝深呼吸,收拾心情,起床洗漱。 陆殊词在家。 做了一桌相对丰盛的早饭。 陆筝心生动容,“哥哥,生日快乐。” “你说得挺早。”陆殊词漫不经心,屈指敲了敲桌面,“快点吃,等会我送你去学校。” 陆筝抿抿唇,时痛时爽的几个小时,她数次快要过去,哪记得走生日流程。 但她低头乖乖吃早饭。 哥哥不提,她也暂时装糊涂。 掉马杀伤力太强,她要回回血。 楼下。 陆殊词嚣张地踹倒盛宇自行车,引得盛宇跑下楼,神情慌张,“老陆,怎么了?” 昨晚他跟司慧偷着做爱,虽然司慧后半夜要跟别的男人做把他赶回来,但他还是很心虚。 陆殊词拍拍陆筝肩膀,“筝儿,不是有话跟他说?” 陆筝茫然,片刻了悟,乖乖甜甜,“盛宇哥哥,我要跟你分手。” “啊?” 盛宇略微怅然。 那他再勾引司慧,是不是还得找个小女友? 陆殊词火冒三丈,直接踹盛宇,“你他妈不愿意?” 跟司慧玩这么野的狗东西! 盛宇吓得狗胆碎裂,“愿,愿意……筝筝,早恋确实不好,等你长大,你会遇到更好的。” 陆筝冷静地点头,转而望向陆殊词,“哥哥,我要迟到了。” 闻言,陆殊词再不看盛宇,掐住她的腰,抱着她坐在后座,掰着她的小手扶住车座,“扶稳。” 陆筝嗓音软软,“好。” 目送陆殊词送走陆筝,盛宇挠挠头,总觉得,妹控陆殊词,对陆筝,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自行车停在梧桐树下,见她脚尖点地,陆殊词说,“你别动。” 陆筝耳朵红红,“哥哥,我,我没事……” 上次她假装“申雪”,哥哥捅破她处女膜,还干得她几次昏厥,她爽过挺疼的,又是求助司慧又是上网搜索,还得尽量避开哥哥,生怕暴露。 她都挺过来了。 这回哥哥知道是她,做早饭,逼分手,送上学,简直把她当瓷娃娃照顾。 陆殊词不耐烦地握住她的细腰,将她端下座位,“筝儿是暗示哥哥,再来一次?” 陆筝,“……” 她紧张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听见哥哥的骚话,才扯扯书包带子,“哥哥,我,我进去了。” “中午我给你送饭。” 陆筝转身就跑,“谢谢哥哥。” 上午课程结束。 踩着铃声,苏穗邀请陆筝,“筝筝,走,我请你吃小火锅。” 陆筝慢条斯理整理课本,“穗穗,哥哥会给我送饭。” 苏穗眼前一亮,“我可以一起吗?” “哥哥是花心大萝卜,喜欢骗未成年少女。”陆筝面不改色撒谎。 虽然,苏穗对一切都好奇,包括性。 陆殊词腹肌那么性感,听说还打拳,跟他做一次肯定很爽。 但想着陆殊词有女朋友还偷吃,可不就是花心大萝卜! 苏穗瘪瘪嘴,转身看到站在光影里的陆殊词。 好帅。 想睡。 苏穗掐了掐脸,走上前,声音颤抖,“陆哥哥好。” 不等陆殊词回应,她就飞快跑出教室。 陆殊词,“……” 他走到陆筝课桌旁,随便扯了张椅子坐下,放下饭盒,“花心大萝卜?喜欢骗未成年少女?” 陆筝略微窘迫。 哥哥桃花多,因为苏穗是朋友,所以她要提前扼杀。 她没解释,反而顺着说,“哥哥跟我约了两次,每次都差点累死我。哥哥你这次是照顾我了,但你接受我了吗?” 陆殊词眉眼冷躁,“吃饭!” 陆筝乖乖接过筷子,小口小口吃饭。 陆殊词生怕他太猛,操坏了娇滴滴的妹妹。 接下来两天,他让盛宇帮着打掩护,翘了不少课,早晚接送,中午送饭,晚饭也是亲手做。 她要是有题目不会,他给她讲,或者求助老师再教她。 就这么贴心照顾,陆筝还是生病了。 陆殊词戳了戳她通红的小脸,“你是专门挑周六生病?责任感还挺强?” 陆筝难受,抓住他的手,“哥哥陪我睡好不好?我好冷……” 是清醒时少有的任性撒娇。 陆殊词挣了挣手腕,“先吃药。” 听到这话,她撅起红唇,眼泪就掉下来,“不要吃药,药苦……哥哥甜。要哥哥。” 操。 陆殊词低头看了眼不争气抬头的分身,觉得陆筝就是磨人精。 “哥哥……” 磨人精还黏黏糊糊叫他,攀着他手臂要起身,宽松的睡衣滑落肩头,露出饱满雪白的乳球,那软热的奶头正好擦过他的青筋。 “陆筝,不想好了?”陆殊词屈指勾过粉嫩的奶头,见它瞬间挺立如樱桃,“还想吃哥哥?” 陆筝本能往他指间凑,想要更多。 “想,想吃。”她含糊不清地应,突然咬住近在咫尺的手腕,留下细细的牙印,转而轻轻舔舐。 妹妹的双乳是烫的。 唇舌是烫的。 全身都在发烫。 他抽回手,“先吃药。” 陆筝抓了个空,几乎上半身赤裸,匍匐在柔软的床被。 雪白丰盈的乳肉被挤压,似乎要溢出奶水来。 勃起的阴茎随之跳动,想往她沟壑里挤。 陆殊词黑脸,捞起被子把娇滴滴的小姑娘裹在被子里,“等我两分钟。” 话落,他下楼找药倒温水,再折回卧室。 开门就见妹妹上衣失踪,抱着他送的小狐狸,喃喃低语,“哥哥,亲亲我……” 裤子露出大半发红的臀瓣,勉强算穿着。 陆殊词哭笑不得,大步走向床边,从她怀里抽走软绵绵的玩偶,“哥哥这么小?” 她侧眸,迷离的目光落在他顶起裤子的性器,“大。” 舔了舔嘴角,她又娇嗔,“但哥哥不给我……” 陆殊词看她浑身透着诱人的粉,也不想做人了。 “吃药就给你。” 陆筝眨眨眼,主动坐起,饱满如多汁水蜜桃的胸乳随之轻晃。 葱白的小手抓住他的大鸟,“哥哥,药呢?” 陆殊词随她玩儿,掰出两粒药放在掌心,捂住她微张的红唇,“咽进去。” 陆筝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药卷到舌下,喝下哥哥送到嘴边的水,细声细气地问:“哥哥,可以了吗?” “可以。” 得到允许,陆筝便夺过他手里的水杯,连药带水一起吐进去。 陆殊词:“……” 操! 陆殊词隐隐头疼。 她这架势,没好透,会一直闹下去。 可陆筝不知道他内心波澜,放下水杯,抓过他温暖的大手,罩在她左乳,轻轻摩挲。 哥哥的掌心有薄茧,抚过乳肉时,像是有小钩子划过,又痒又爽。 唇间溢出呻吟,陆筝攥紧他手腕,动作更蛮横、粗野。 陆殊词忍无可忍,翻身跨坐在她腰腹,反手握住她双手,擒过头顶,“非不吃药?” 全身被压制,她反而吃吃地笑了,挺了挺胸,“哥哥吃奶。” 天真无邪的口吻。 陆殊词懒得说她没奶水,俯身咬住一粒樱桃。 重重咬。 “好舒服。”陆筝挺身往他嘴里送,“哥哥,再重一点……” 明知道她病中痛感迟钝,陆殊词还是燥火难消。 他真的挺想弄死她的。 但最终,他松开可怜的奶头,湿热的大舌温存地卷过,惹得她娇喘不息。 几分钟过去,陆殊词吐出饱涨的樱桃,视线掠过她湿润的双乳,“愿意吃药了吗?” 弯腿,脚踝勾了勾哥哥绷紧的臀线,“哥哥不想插入我吗?” 要不是确有病症。 他真怀疑她借此勾引他。 或许陆筝清楚,尝过背德的性爱,她站在那,于他,就是一种勾引。 只是他是哥哥。 他要清楚,他们不可以。 也是陆筝。 轻易让他想做禽兽。 他放开她的双腕,嗓音低哑,“陆筝,它没硬。” 陆筝抓住哥哥的胳膊,吃力地起身,湿乳擦过他胸膛。 见他往床边坐,她情急之下扑倒他,小手抓住粗长的棒身,“哥哥骗我。” 单手捞住她的细腰,他啄吻她的鼻梁,“所以呢?” 陆筝撅嘴,费劲抓弄,几次被烫得退缩。 “让我射。” 陆筝怕他反抗,跪在他身上,蹭着他转个方向,也不管碰到他哪个敏感点。 乌眸只看得见裤子难掩粗长的性器。 小脸被打到,她贪恋地剥落两层布料,省去打量,直接张腿含住头部,用力嘬了一口。 “啪……” 撅起的屁股突然被打,又听哥哥说,“咬到了。” 陆筝信以为真,嘴巴张得大大的。 结果,原本温和的大鸟突然戳进她湿热的口腔,直接深喉。 她呜咽两声,缓过喉咙处的疼,小手扶住棒身,稍稍吐出一小截,软软的小舌在紧窄的空间一遍遍舔吸。 哥哥的阴茎越吃越大。 却没有射的架势。 陆筝困意袭来,又生气,突然想一屁股坐死他。 刚好陆殊词扒落她的小内裤揉屁股蛋。 于是,他的脸成了妹妹坐垫。 紧抿的薄唇亲到她热烘烘的私处。 哥哥呼吸间的热气钻进翕动的缝隙,陆筝只觉得湿意翻涌,她顿时清醒不少。 陆殊词闷笑一声,回过神,握住她的细腰,抬起她的小屁股,“为了哥哥射精,这么拼命?” 陆筝:“……” 不等小脸涨红的她说话,陆殊词便张嘴轻轻含住轻颤的穴肉,不用技巧,只是含住,她就喷水了。 他想搜刮干净,却激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欲火焚身。 陆殊词又一掌拍上她的屁股,有意戏弄,“想淹死哥哥?” 陆筝气鼓鼓地盯住硬得狰狞的阴茎,凭什么,它忍得住不射精! 明明半个身子被哥哥掌控,她突然倾身,双手握住他的棒身,轻轻压着它朝自己,舌头也只能舔到它的头部。 好像因为她要舔不舔的被动撩拨,它有了射精趋势。 就在陆筝以为要成功时…… “老陆,你说筝筝生病了?” 盛宇张扬的声音,遥遥响起。 陆筝吓一跳,使出吃奶的劲儿挣开陆殊词,躺回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 陆殊词勾起她的小内裤,藏进被窝,将她捞进怀里,插进湿淋淋的小穴。 一直求哥哥插。 这会儿盛宇就要推门进来,她得偿所愿,却苦着小脸,咬紧下唇。 “啪嗒……”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儿,陆筝绷紧身体,而陆殊词在她极致的吸咬下,猛烈射精。 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击打她收缩的肉壁。 她爽到极致,却大气不敢出,脸埋在他起伏的胸膛。
第13章 哥哥掐她腰猛插,她失控呻吟,盛宇怀疑H书桌
“老陆,你怎么躺筝筝床上?”盛宇进门,率先看到面不改色的陆殊词,走近了看到陆筝毛茸茸的脑袋,问,“筝筝怎么缩在你怀里?” 右掌按住陆筝的后脑勺,陆殊词射精结束,半软的阴茎还埋在紧致、湿热的阴道。 镇定又不耐烦地回:“陆筝生病了。” 作为邻居,盛宇没太出力,但也算看着陆筝长大。 是顶乖顶聪明的女孩。 几年前她高烧不退,是记忆中她唯一一次让陆殊词束手无策。 她倒不是闹,就是离不开陆殊词。 那会陆殊词想去打拳,托他照顾陆筝,结果陆筝死活不松开哥哥,谁劝都不听,就可怜兮兮地哭。 后来陆殊词没办法,背着妹妹去的俱乐部。 听说是等她睡着,光速干翻对手。 盛宇从回忆中抽离,视线一扫,看到水杯里有两粒泡软的药。 “筝筝不肯吃药?” 陆殊词点头。 因为盛宇在,并且这个跟司慧什么刺激都玩的傻逼,看到妹妹躺在他怀里,却没想过他们正在性交。 阴茎再次硬挺,撑开她软热的肉壁,挤出几滴精液。 陆筝没想到哥哥会在盛宇进来后,还能在她体内硬,她怕得要死,穴肉绞住他蠢蠢欲动的性器,艰难又无声地喘息着。 哥哥像是察觉到她的紧张,故意握住她的腰,顶胯深插。 她看不到盛宇刚好转身跑卫生间,只觉得哥哥疯了,小手掐他的腰肉,却阻止不了一次次撞击子宫口的阴茎,更阻止不了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滴滴答答淌到床单上。 “哥哥……” 忍到极致,她细声细气地叫他,语气绵软,带着哀求。 见她快哭了,陆殊词问:“听不见冲水声?” 她冷静下来,确实听见了。 盛宇也是有毒,特地跑别人家嘘嘘。 乌眸潋滟着春情,她气不过,抬手掐哥哥的乳头,娇嗔,“我只听到哥哥欺负我……” “撩我?”陆殊词右掌移到她左乳,轻易罩住微湿的雪团,勾住娇嫩的奶头,“盛宇可又要出来了。” 陆筝:“……” 她屏住呼吸,全身紧绷,想要绞得他射。 可惜,层层推挤着阴茎的软肉,只哥哥稍稍用力,就被粗长的棒身撞得连连撤退,还喷出汩汩春液,方便它凶狠征伐。 陆筝身子一软,砸在陆殊词胸口,决定装病。 她甚至想,要不就掀开被子,让盛宇看到,哥哥在她体内进出的糜艳场景,直接公开。 但她怕。 她怕哥哥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在找刺激。 也怕盛宇大嘴巴,到时弄得人尽皆知。 而盛宇并不知道,他这趟来被兄妹轮番吐槽,边擦手边提议:“老陆,我看筝筝缠着你,我下楼换杯热水?” 陆殊词一个深顶,巨根撑开妹妹的小穴,同时冷躁地应盛宇,“行。” 盛宇注意到他眉骨发红,问:“老陆,你是不是被捂热了,要不要我给你开空调?” “滚。” “好嘞。” 盛宇捂住小心心,连杯子都不敢拿,滚下楼到厨房找新的。 脚步声远去,陆殊词猛地翻身,将妹妹压在身下,捞住又细又长的白腿,按在腰后,嗓音低哑,“勾着。” 盛宇随时可能去而复返,可她没力气反抗哥哥。 当哥哥沉腰狠狠劈开她的身体,她失控呻吟,短促的音节发出后,哥哥的手指就插进她的小嘴,搅弄她的小舌。 她被迫张开唇瓣,说不出话,口水沾湿哥哥的手指。 如同她的私处,明明是警戒状态,却一次次由哥哥的性器深入,拔出时还能勾出一股股白浊。 大概是盛宇在,哥哥掐她腰,缓慢安静的抽插只是刺激,但不尽兴。 趁盛宇下楼,他凶猛操干,几乎差点撞飞她。她出于求生本能,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导致他们每次都是深深结合。 身下的床嘎吱嘎吱摇晃,像是要坍塌。 “唔唔唔……” 陆筝有点招架不住,试图说话,结果只是舔着他手指,发出极为淫荡的求欢声。 她面红耳热,下一秒,果然听到哥哥促狭地问,“又勾引哥哥?” 她瞪他。 却又饱含情意。 陆殊词想,陆筝也许真的很爱他。 那种自然流露的真情,不会是演戏,更不会是错认。 但…… 硬得发痛的阴茎突然杵在她湿软的阴道,并未再凶残勾刮。 唇舌取代手指,搅乱妹妹的呼吸。 陆筝蓦地睁大眼,看到哥哥投入亲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犹如一把黑色的小扇子,轻轻扇过她的心。 只一秒,她便湿得一塌糊涂。 双腿勾紧他的腰,软软的身子往上撞,穴肉主动吞进一大截棒身。 撞得太疼,她眼角冒出碎泪,却并没有松开,缓和过后,开始贪婪而纯真地吞吐哥哥的阴茎。 “老陆!水来了!” 盛宇煞风景的喊叫,令陆殊词蓦地睁开眼。 她清楚地看到,哥哥眼里褪去炽热的情欲。 她很慌。 脚步声逼近,哥哥坐在她身侧,将她揽进怀里。 盛宇进来,就见原本躺在陆殊词怀里的陆筝,躺在被子里,陆殊词右手搭在被子上,轻轻拍着,似乎在哄她睡觉。 “筝筝睡了?”盛宇放低音量。 陆殊词“嗯”了声,“你可以走了。” 盛宇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等筝筝醒来,还是得让她吃药。” 他半点没走的意思,“你和申雪真吹了?” 陆殊词耐心渐失,“吹了。” 严格来说。 也不能算吹。 因为是陆筝扮演申雪,趁他中春药时,将她的身体交付给他。 只能说,“申雪”是不会再出现了。 但无论他是否有勇气跟妹妹承担乱伦的后果,妹妹始终会是他生命里极为重要的存在。 盛宇贱兮兮地问:“老陆,过段时间有联谊,你要去吗?” 原本陆筝见到哥哥骤然冷淡的眼神,就很慌。 这会听到盛宇的话,气得心里狂骂盛宇,更是脑子一热,张嘴就含住哥哥仍勃起的性器。 陆筝并不擅长口交。 何况现在她缩在被子里,空间有限,看不清楚。 舌头舔到湿润、粗大的棒身,她其实就有点后悔了。 但她不想哥哥去联姻! 于是,软软的小手扶住阴茎,她又咬又舔又吸,想用最快的速度让哥哥快乐。 可惜徒劳。 陆殊词初初震惊妹妹大胆,很快适应她笨拙的吞吐,搭在被子上的右手持续轻拍,为她打掩护。 盛宇直勾勾看着陆殊词,倒没注意到耸动的床被,“老陆,去吗?” 虽说他是被陆筝甩的,但他总觉得对不起陆殊词。 他冒死给陆殊词灌春药,好不容易陆殊词喜欢,跟小姑娘又没长久。 陆殊词比他帅比他猛,他都能跟司慧玩刺激,陆殊词单身多惨。 “有谁。” 被妹妹咬了下,陆殊词平静地反问。 盛宇说:“你想看照片?身材很好的,不会比上次发你的资源差!” 听到这话,撩拨的陆筝突然心虚,嘴张到最大,想要吐出哥哥的阴茎,不想它却突然杵到喉咙口。 陆筝更确定哥哥生气了。 果然,听到他问:“我不是让你删资源,你看了?” 操他妈的盛宇。 陆殊词现在又想操死不听话的妹妹。 又想戳瞎盛宇的双眼。 司慧拍的妹妹,哪张不是露奶露穴? 盛宇最怕看似云淡风轻,一双眼却隐隐发红的陆殊词。 但凡他说错话,就能被打得爹娘都不认识。 他战战兢兢,“我,我没看呀……司慧,不是,就组织联谊的美女,说身材都很好。” 其实是司慧说,她身边有很多跟申雪一样的小姑娘。 只要陆殊词要,她就能给。 陆殊词心里还有一股莫名的火气。 妹妹始终是拍了好几组性感照片。 司慧是女的,也是个玩得很开的女的,万一她真就能觊觎妹妹呢? 趴在他怀里,小嘴承受不住他性器的妹妹,骗了他好久。 “我去。”陆殊词应下,掌心隔着被子摁住妹妹的后脑勺,近乎粗暴地在妹妹口腔里抽插数次,最后抵在她喉咙口,射出一股股白浊。 盛宇喜上眉梢,“那我去安排!” “滚。” 哥哥的精液滚烫又汹涌,呛得她咳嗽,顾不上盛宇走没走,就呜呜咽咽哭起来。 陆殊词在她嘴里射精! 却答应盛宇去联姻! 她以为哥哥需要时间去消化亲兄妹乱伦,还是会给她时间给她机会给她位置。 可他没有。 陆筝忽然觉得哥哥残忍至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来就吞不下精液,这会儿更是从嘴角流出来。 陆殊词掀开被子,就见妹妹小脸涨红,遍布泪水和浓精。 手指轻抵她微微凹陷的脸蛋,他抽出湿淋淋的性器,轻轻拍打沾染白浊的唇瓣,“哭得这么惨?” 陆筝打了个哭嗝,咽下残留的精液,眼睫湿透,惨兮兮地求,“哥哥,你能别去联姻吗?女朋友可以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说着,她爬上他的身体,绯红的娇躯紧贴着他,雪白丰盈的双乳碾过他的阴毛,停在他绷紧的小腹,软热的奶头摩擦他的腹肌。 她更为热切,“哥哥,你接受我吧。” “陆筝。” 陆殊词把她提起,让她面朝他坐着。 陆筝顺着他的力道,双腿被迫岔开,架着枕头累,勾着他的肩也累。 却因为他手掌罩住她后腰,她两瓣穴肉贴着他的阴茎,它稍微凶残点,就插进去了。 但没有性交。 只是面对面,特别亲昵的坐姿。 “你可以为我生孩子吗?” “你跟我在一起,你敢牵着我的手走在路上吗?” “不说我们那些便宜亲戚,你敢告诉盛宇吗?” “陆筝,除了你,我谈哪个女朋友,需要顾虑这些?” 陆筝知道,陆殊词是认真的。 因他过分理智,她抬起小屁股,往他大鸟处砸,小穴直接吞进一大截棒身,痛吟两声,才抬起湿漉漉的眼,“哥哥,我,我们……” 陆殊词骤然掐住她的屁股,整个将她端起,阴茎随之深插,戳刺着她的子宫口,“你想说,我们做爱了?” 陆筝气息不稳,攀住他肩膀,可怜兮兮点头。 “如果我知道申雪是你。”陆殊词见她的床摇摇欲坠,下床踩在沁凉的地板,走动间插得她两张嘴都合不拢,才继续,“我他妈中了春药,找盛宇都不找申雪。” 一听这,陆筝就委屈了,“哥哥,你宁愿出柜,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挺好看的一张小嘴,唇瓣粉粉嫩嫩,勾着莹润的光泽。 就是说话招人烦。 陆殊词低头,吮了吮她下唇,“我睡了盛宇,他敢找我负责吗?” 陆筝哽住。 盛宇当然是不敢的。 哥哥那晚纯粹是发泄药性。 盛宇恐怕一句怨言都没有。 也不会跟她似的,现在病得软绵绵,还被哥哥抱着,边走边插。 陆殊词忽然一个深顶,她招架不住,穴口收缩,春水汩汩涌出,沿着交合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 在半身镜里看到她浑身透着薄红,挂在哥哥身上,她羞耻感爆棚,咬得更紧,水喷得更多。 过了高潮的劲儿,她受好奇心驱使,悄悄去看镜面,哥哥粗长的阴茎凶狠地进出她的私处,时不时勾出淡粉的穴肉和清透的液体。 她很喜欢哥哥的身体。 当他双臂虬结有力地托举着她时,对比下显得她格外娇小,而他如同莽汉。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突,她同样贪恋。 “喜欢?” 突然在镜中与哥哥对视,她像是偷吃被抓的小孩,怯生生回过头,“我喜欢哥哥的一切。” “陆筝,这十多年,我把你当妹妹,我对你很好。你喜欢那样的我,我可以理解。你喜欢本来的我吗?” 陆筝回想起,哥哥那晚对“申雪”的粗狂。 哥哥暴揍盛宇的记忆,更是不缺。 连罗衾,对他最好的印象就是对妹妹好。 她能理解陆殊词的话。 又似乎没那么理解。 可她急于表达真心,“哥哥,我喜欢的!” “是吗?”手指挤进被撑开甬道,勾挑出不少液体,他说,“那我只图爽跟你做爱,我要去联谊,找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呢?” “我不信!” 陆筝突然明白过来,哥哥应该是在逼她。 逼她放弃他。 陆殊词抽出湿润的手指,同时拔出性器,走到书桌旁,拂开杂物,将她横放在桌面,分别握起她细瘦伶仃的脚踝,高高拎起,黑沉的眼眸盯住裂开一道细缝的粉嫩穴口。 “你快被我操坏了。” 他蓦地开口。 陆筝面红耳赤,“我,我……” 确实,她痛感比平时迟钝,只能感觉爽,哥哥今早凶猛的动作很多,估计再弄下去,等她好了,得疼。 但她是想让哥哥再狠点的。 忌惮的无非是哥哥非人的体力。 陆殊词似乎看穿她,扛起她的腿按在他脖子上,提起她半个身子,阴茎直接劈进她泥泞的阴道。 “如果我是男人。我不会体谅你。我只想满足我的欲望,插死你。”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哥哥说话时,操干得激烈,撞倒她几本书,甚至让她察觉到痛意。 “如果你是我妹妹。我会打死侵犯你的人,照顾你到好,到老。” 话说得温柔,他倒是没停止抽插顶弄。 陆筝犹豫了。 比起永远的陪伴与宠爱,也许会如同烟火般绚烂却短暂的背德爱情,在她心里的分量,不再遥遥领先。 自从她鬼迷心窍扮演了申雪。 身心都为哥哥痴迷,忘了理智,忘了现实。 “哥哥,我……” 陆筝明显是犹豫的,但一声哥哥,就表明太多。 其实,陆殊词最后一句是:如果你能接受恶劣的我,等你毕业,我就跟你在一起。 既然陆筝已经做出选择,他拔出濒临射精的阴茎,体外激射,胡乱抹了两下,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妹妹身上遍布指痕、精液,穴肉外翻,流着淫水。 他没再硬,心无邪念地给妹妹洗澡。 陆筝疲倦极了。 热水温柔抚过身体,睡意渐浓,脑袋一歪,砸在陆殊词胳膊上,睡着了。 陆殊词不受影响,给她洗澡,涂药,换睡衣,最后抱回床。 跪在床侧,他戳了戳她面颊,“筝儿,醒醒。” 陆筝迷迷瞪瞪睁眼,“哥哥……” “别学坏,好好准备高考,知道吗?” “嗯。” 陆筝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眼皮再次合上。 陆殊词亲了亲她的额头,遛鸟走回自己房间。 两个月过去。 陆筝为自己,也为陆殊词,心无旁骛,更努力学习,期末拿了校第一。 她记得生病时兵荒马乱的早晨,因为思维迟钝,她被哥哥唬住。 醒来,她每每回忆,都觉得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可哥哥不愿再跟她深谈,不是岔开话题就是说忙。 司慧经不住她的哀求,故意撒谎说小姑娘凑不齐,联谊一拖再拖。 前两天,司慧被盛宇缠得不行,又给安排了。 是今晚。 陆筝不想哥哥去。 她背起书包就冲出教室。 夏天热。 她跑回家后,浑身虚软,跪坐在玄关处,汗水浸透轻薄的衣衫,大口大口喘息。 “哥哥!”只缓了两秒,她便声嘶力竭地喊。 无人应答。 “哥哥……” 她声音轻了很多,憋了两个月的委屈在这个瞬间爆发,眼泪决堤。 “陆筝?” 她崩溃大哭时,忽然听到哥哥的声音。
第14章 哥哥吃醋,将她压在沙发强上,无套艹(h)
陆筝循声回头,见到西装革履的哥哥。 为了养她,哥哥提前长大,打拳、兼职,极少穿这样昂贵、正式的衣服。 他本来就好看,稍微一拾掇,更显成熟风流。 他怎么会缺女孩子喜欢呢? 如果那天他说想要找女人生孩子是认真的,他笑一笑就有人甘愿。 明明见到哥哥了,她眼泪更像断线的珍珠,掉个不停。 陆殊词弯腰,拇指刮走她的金豆子,“哭什么?没考好?” 她往他跟前蹭,抱住他的大腿,泣不成声,“哥哥,我考了第一。高考我会努力的,我会让你骄傲的。你,你别去见她们,好不好?” “你还没长大。”陆殊词抱起她,放在鞋柜上,掌心细致地擦拭她膝盖上的灰尘,“今晚我必须出门。过两天我带你去玩,你可以先计划。” 陆殊词取走忘记的领带,往外走,“饭菜放在桌上,你吃了早点睡。” 陆筝嗓子疼,想让他别走,硬是没发出声音。 等门关上,也迟了。 陆筝觑了眼身旁的手机,突然觉得脑子钝痛,她没理,拖着沉重的步子,上楼,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 盛宇站在别墅外,打给陆殊词,“老陆,你什么时候来?” “不来了,”陆殊词说,“我有应酬。” 临时被鸽,盛宇都不敢有怨言。 原来陆殊词前几天咨询他正装,是为工作,不是为联谊。 盛宇给司慧发微信解释。 司慧正爽着。 她跪着给寸头的男大学生舔鸡巴,屁股高高撅起,同时被古铜色皮肤的别墅保镖后入。 手机就在垂落时有点沟壑的胸部下,奶头划过屏幕,她腾出手回复:【你可以进来,密码没变。】 司慧猜陆殊词不会来。 但她安排了两个房间。 隔壁是各款各式的小姑娘,而这边,除了干她的两位,还有两个高壮的青年在唱歌。 等着新妹子加入。 或者等着操她。 自从盛宇分手后,司慧跟他约的频率就大大降低。 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跟司慧见面的机会。 盛宇按照约定走,进的是美女成群的房间,搜罗一圈,不见司慧,推开主动扑向他的小姑娘,在隔壁找到司慧…… 正被人前后夹击。 她很瘦,两根粗长的鸡巴在她体内进出,就像随时会被戳断。 可她明显很爽,叫床叫得千娇百媚。 似乎被他看见后她更兴奋,不仅叫得欢,还低头舔了舔寸头男的乳头,口水滴答。 “盛宇……啊!”司慧刚一开头,霸占后穴的保镖猛地用力,顶得她淫叫出声,缓和过后,她媚眼直勾勾看他,“要加入吗?” 唱歌的两位声音粗噶,“排队。” 盛宇乐了。 司慧不被人操会死。 他只是万千男人之一。 他消失久了,她就会忘记他。 盛宇摔门而出。 而司慧忽然有点累。 性瘾缠身时,她居然能有别的情绪? 司慧眨眨眼,勾着另两位的魂,“你们一起干我呀!你们有朋友爱玩刺激吗!多几个人,我也可以的!” 陆殊词深夜回到家,携进淡淡的酒气。 他扯松领带,想到厨房倒杯温水,就见餐桌上两道菜原封不动放着。 电饭煲里凝结不少水汽,米饭也如初。 陆筝没吃饭。 他一担心,顾不上喝水,三步化作两步跑上楼,特意在她门口看了,没有外卖盒子。 仔细回想。 她那手机,似乎被她扔在鞋柜上。 陆殊词旋开门,走到床侧,微微倾身,手背贴上妹妹的额头。 正常温度。 “筝儿?” 闻到并不好闻的酒气,他折回房间,刷了个牙。 刷着刷着,他清醒不少。 陆筝心情不好。 他出门时,她哭得那样惨,应该是以为他去了所谓的联谊。 他要解释吗? 值得解释吗? …… 陆殊词酒劲上来,头痛欲裂,荡回卧室,摔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按生物钟醒,见到跪坐在床侧的妹妹。 “筝儿?”记忆回笼,他问,“你昨晚没吃饭?难受?” 陆筝眉眼柔顺,“哥哥,碗我洗好了。我还煮了两碗青菜面。” 他敲了敲发疼的太阳穴,“我不是说过,不用你来。” “那我以后嫁人,不会相夫教子,会被赶出家门的。”陆筝认真地说,“哥哥,你放心,我不喜欢你了。你不用担心乱伦的恶果了。我会好好读书,做个优秀的人,争取嫁个同样优秀的,不再拖累你。” “陆筝……” 他宿醉难受,嗓音沙哑得厉害。 陆筝等了几秒,最后乖巧甜美一笑,“哥哥,我想明白了。你记得下来吃面。” 陆殊词胃里一阵难受,等陆筝出门,跑到卫生间,扒着盥洗台吐了几口酸水。 “哥哥,你放心,我会喜欢你了。你不用担心乱伦的恶果了。” “哥哥,我想明白了。” …… 耳畔回荡妹妹轻柔似烟的话,陆殊词忽然觉得,胃不难受,心脏疼得慌。 可那是好事。 不是吗? 妹妹愿意放弃他,也说要更努力学习。 这不都是他想要的吗? 陆殊词闭了闭眼,长吁口气,下楼吃面。 啧,咸了。 冲这,还是他妹妹。 一年后。 宋清拿了市理科状元。 陆筝却错失市文科状元。 虽然她是市一高中的第一,但由苏穗牵头,带起陆筝扶贫跟宋清恋爱,结果宋清逆袭,陆筝为爱牺牲,屈居第三的谣言。 陆筝倒不介意,只是犹豫选择哪个大学。 按照她的人生计划,她是得远离本市。 可哥哥为了她,留在S大。 这一年,哥哥忙着赚钱和照顾她,快期末的大半个月才会疯狂啃书,只求不挂科。 高三比较苦。 她考差过。 一个人坐在操场,看星星。 宋清这么个好学生,追出来陪她翘课,跟她聊起星座。 她突然觉得,宋清也挺好的。 那晚她答应了宋清,要是他们能在同一个城市读大学,就试试恋爱。 陆筝知道成绩,不悲不喜的,提前开始愁填志愿。 “筝儿,下来吃饭。” 陆殊词喊她,听得出喜悦。 受哥哥影响,她终于笑了出来。 她其实考得不错,哥哥会为她高兴。 连那些几百年不联系的亲戚,都有两个恭喜她。 手机锁屏,陆筝下楼。 哥哥做了六菜一汤,是前所未有的丰盛。 陆筝自觉摆碗筷,迟疑,“哥哥,要不把盛宇哥哥叫来?” “吃剩了再喊他。” 陆筝:“……” 她重点吃不能放的菜,吃到撑,想要起身帮忙收拾,有点难受。 陆殊词按住她肩膀,“你坐着。消消食,待会跟哥哥去看看爸爸妈妈?” “好。” 厨房门半开,她怔怔看着哥哥忙碌的身影。 良久,她轻声问:“哥哥,我可以去Z大吗? ” Z大。 在宋清选的学校附近。 她坐飞机都要两个多小时。 这一年她有悄悄给司慧当手模,既是为赚钱,也是为解压。 她可以承担大学的学费、生活费,但哥哥应该不会准她花钱。 哥哥为她攒钱,估计不会时常看她。 她要是忙学习,忙新生活,可能也不会想着回家。 果然,哥哥洗碗的动作一顿。 “筝儿,只要你想去,你就可以去。” 陆殊词说完,胡乱冲了冲碗筷,沥干,摆好。 他走出厨房,坐到她对面,“你能去Z大,不是好事吗?正好告诉爸爸妈妈这个好消息。” 陆筝气闷,低声,“知道了。” 两人各怀心思从墓园出来,陆殊词走在前,陆筝走在后面。 忽然,白裙飘飘的少女上前,拽了拽哥哥的衣袖,“哥哥,宋清约我去书店。” 迎上哥哥困惑的眼神,陆筝解释,“我们高一是同班同学,他是理科状元。我们还没在一起。他是个好人。” 陆殊词:“……” 去他妈的好人。 憋了火气的陆殊词,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去吧。” 从前他觉得妹妹没长大。 现在果然她长大了,知道乱伦是罪,已经跟高考状元预定情侣了。 陆筝匆匆跟哥哥告别,赶去书店。 宋清在门口,摘下黑框眼镜,同样是高瘦冷白,他突然变成高冷帅哥。 不过在陆筝眼里,他还是他。 宋清指了指眼睛,“我治好了。” 陆筝点头,“挺好的。” 他领她选了一堆书,“这些都是你去Z大可以看的书。” 陆筝按住书架,正色道,“宋清,我还没决定去Z大。F大也不错,离家近,我去也有优势。” “无论如何,”宋清错开她的目光,“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行。” 从书店出来,宋清带她去咖啡厅,他看书,她也只好低头看书,时不时回复八卦的苏穗。 傍晚。 陆筝抱着厚厚一摞书回家,累得够呛,把书放在玄关处,就往里跑。 就见哥哥躺在沙发上。 四周萦绕着淡淡的酒气。 “哥哥?”她戳了戳陆殊词胳膊,“你怎么大白天喝酒?” 陆殊词反手握住她的细腕,稍稍用力,便将她压在身下,“你不是去见宋清了吗?怎么回来了?” 哥哥沉沉压着她,微热的气息拂散颈间,连那恼人的酒气都变得醉人。 陆筝怪自己不争气。 明明一年前,她就决定放弃陆殊词,只要哥哥了。 可他稍微主动,她不仅无法拒绝,还奢望更多。 “说话!” 陆殊词得不到回应,醉眼盯住微红的娇颜,手指插进紧抿的红唇,挑开湿热的唇瓣,指腹勾过她的贝齿,“好好一张嘴,怎么就不能说老子爱听的话?” 陆筝正烦,顺势咬住手指,“呜呜”两声威胁他。 “还挺爽。”陆殊词垂在腰侧的右手也活泛起来,罩住丰盈绵软的乳儿,隔着轻薄的衣衫捻弄,精准地抓捏颤巍巍的奶头,“再咬狠点。” 陆筝:“……” 哥哥揉面团似的把玩着她的胸部,硬生生勾起她的情欲。 小手抓住哥哥左手手腕,拔出嘴里那根食指,她轻声:“哥哥,你真醉了?” 司慧说过。 男人喝醉是不能硬的。 现在哥哥的阴茎横在她腰腹,似乎比从前更硬更长更烫。 陆殊词没应,挣开她的手,卷起她衬衣下摆,“见宋清这么久,管我醉不醉?” “哥哥,”陆筝故意说,“我们这可是乱伦。你找亲妹妹纾解欲望呢?” 轻巧解下碍眼的胸衣,陆殊词单手团起塞进她的嘴里,“闭嘴!不爱听你说话!” 话落,薄唇叼住近在眼前的软热奶头,轻吮一下就变成饱满的樱桃,他更喜欢,舌头不厌其烦地卷过细细的纹路。 陆筝气笑,拿出嘴里的贴身衣物,扔到茶几上。 哥哥还跟吃奶似的霸占她两只乳儿,她越想越气,仰起小脸,就近咬他发红的耳垂。 陆殊词吐出湿漉漉的粉嫩奶头,舌头轻轻舔过她乳间深深的沟壑,“知道这样哥哥很爽吗?” 杵在腹部的阴茎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又涨大一圈。 ……骚不过。 节节败退的陆筝,从咬变成舔,软软的小舌舔吸他的耳朵。 这回,陆殊词是真招架不住。 他本来想妹妹想狠了,解个馋。 这下被撩得差点射。 管她有没有宋清。 管她是不是他亲妹妹。 他现在不想做人。 妹妹还无知无畏地舔着,他粗蛮地崩开她的牛仔裤扣子,大手一扯,连带内裤脱下,掌心顺势包住白生生的屁股蛋,手指往她臀缝勾划,“找操呢?” “嗯……” 陆筝没忍住娇喘,觉得恼,气鼓鼓在他耳边吹气,“哥哥,你非要跟亲妹妹一夜情,我也只能忍了。毕竟你不是第一次睡过不负责了!行,前两次都算我装申雪骗你,我生病那次呢!我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了吗……唔!” 她心里委屈,还想再说,小嘴就被粗长的阴茎堵住。 哥哥骑坐在她胸乳上,手指勾着她下巴,不等她适应,就开始抽插进出,次次深喉。 “你给我上药那回,不仅给我口交,还差点强了我,不是吗?”陆殊词也翻旧账,“陆筝,我现在头疼。你要是再惹我,你明天别想出门。” 眼瞧着妹妹睫毛扑闪,似乎认输。 但他没有即时抽出性器,又狠狠顶了几次,存心让她疼得发不出声音。 濒临射精时,他摁住她下颚,想要撤离。 而陆筝以为他累了,唇瓣吮住粗长的棒身,正犹豫要不要咬,就被一股股热烫的精液灌入口腔。 她本就被堵得呼吸不顺,吞咽困难,这下嘴角更是源源不断涌出白浊。 淫靡至极。 手指伸进她嘴里,抵住她的牙齿,陆殊词终于抽出半软的阴茎,“筝儿,一年不做,你更热情了。” 陆筝百口莫辩。 何况嘴里都是哥哥的精液。 她侧过身想吐,陆殊词就剥落挂在她膝盖的内裤,两手捞起她的双腿,掰开,刚射完的阴茎瞬间变得硬挺,直接插进微湿的穴口。 “唔!” 陆筝一激动,全咽进去了。 沙发空间有限,她右腿完全腾空,是被他掌控的。 她被他顶得东摇西晃,求生本能驱使,她背过手攀住沙发边沿。 声音娇娇的,“哥哥,轻一点……” 还挺会审时度势。 陆殊词喜欢她的机灵,阴茎沉缓地挤开层层吸咬的软肉,轻轻撞击子宫口,“再甜一点,哥哥喜欢。” 陆筝:“……” “所以,你跟宋清好了,是吧?” 陆殊词敏感的神经被刺到,赤脚踩在地毯,双手始终捞紧她的膝盖,在动作间,性器结合得更深。 下半身彻底腾空,陆筝心慌,“哥哥?” 陆殊词抻直她的长腿,按在腰侧,两手后移,握住她的脚踝。 觑了眼她掰紧沙发的藕臂,他恶狠狠地说,“扶稳。摔了,我喊宋清送你去医院。” 陆筝哽住。 这比不给她穿衣服打120还可怕! 怎么好端端的,哥哥又气了?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害羞? 还是因为她跟宋清在一起? “啊!”哥哥突如其来的深顶,撞散了她的理智,令她失控呻吟。 “哥哥!”陆筝终于臣服哥哥的力量,声音破碎,“我没,和宋清在一起!” 只是,她要是去了Z大,可能会和宋清交往。 毕竟,陆殊词现在快要干死她,听她说“乱伦”还是烦。 显然并没有下定决心。 她呢? 她还执着吗? 察觉到她走神般,哥哥按住她的脚踝,集中猛烈地抽插顶弄,操得她穴肉发软,淫水湿哒哒往沙发上溅。 激烈的高潮让她神魂颠倒,不再剖析内心。 何况今晚。 不管她是服软还是抬杠,是宋清的女朋友还是陆殊词的亲妹妹,哥哥都会借着微薄的酒劲,干得她合不拢腿。 陆筝被颠得难受,私处火烧火燎的疼,又是噬心蚀骨的爽。 “哥哥,”她松开右手,娇躯颤颤,乳波轻摇,“抱抱我……”
第15章 哥哥架起她的腿后入,无套艹,说在一起H酒店窗台艹
陆殊词情生意动。 捞紧妹妹双腿,弯腰含住红肿充血的奶头,吮吸舔弄,润得两只乳儿都亮晶晶,右掌挤进娇躯和沙发的缝隙,稍稍用力,便将她抱起。 陆筝顺势揽紧他的脖子,屁股堪堪垫着粗糙的大掌,小穴深吞狰狞的阴茎。 语气软软,“哥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陆殊词掐紧她发红的臀瓣,边走边插。 听了几次陆筝的真心,独独这回,因了微醺,居然有点想当真。 想放肆。 大不了他放弃固有的生活,跟妹妹远走他乡。 只是…… 他舍不得妹妹东躲西藏。 “哥哥,我可以去F大的。F大也有我喜欢的专业,这样我就可以每天去找你。宋清确实挺好的,可是没有哥哥好。如果哥哥真的不要我,那就别管我跟谁在一起。” 一年前。 她是真的伤心了。 哪怕后来,从司慧口中得知,哥哥没去所谓的联谊,她还是伤心了。 因为她无法改变哥哥。 那种眼睁睁看哥哥走远的无力和绝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所以,她跟他表决心,说她愿意做回正常人。 这一年,她投入学习,掩藏对哥哥的喜欢,甚至愿意考虑宋清。 可哥哥为她买醉。 她后知后觉悟出他多少有点吃醋。 长大了还被他扒光衣服颠来倒去地操弄,已经很丢人了。 她不介意再丢脸点。 同时她暗暗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求陆殊词。 “跟我。” 陆殊词音色沉沉,像是懒得多说。 但她知道,他也下了决心! 乌眸潋滟着欢喜,她想捧着哥哥的脸,亲亲哥哥的嘴唇、鼻子,眼睛和眉毛。 下一秒,她就被整个翻转,横放在沙发。 双腿再次被架起,腰腹碾着柔软的扶手,她还是心慌,小手撑在沙发垫上。 她不知死活,“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 “闭嘴。” 陆殊词掰开妹妹瓷白的双腿,就着轻薄如纱的月光,凝视几秒泛着光泽的粉嫩娇穴,被他操得软肉外翻,吐着骚水。 双眼猩红,他挺胯,粗长的阴茎刺入湿热的细缝,劈开层层包裹的紧致穴肉,击打软热的子宫口。 撞出“噗叽”、“噗叽”的淫糜水声。 陆筝往前撞,右手突然摸到手机。 不怪她心思多。 哥哥也像被她色诱,意乱情迷答应的。 她高高低低地呻吟着,柔软的身体配合地哥哥凶猛的抽插,掌心罩住手机,费劲巴拉点开录音功能。 “哥哥……啊!”她险些被顶下沙发,扶住沙发边沿,“你……啊!你射进来了!我……” 滚烫的精液击打着她的肉壁,她一时痉挛喷水,说不出话。 等她稍稍意识清明,哥哥还在射精,她气若游丝,“哥哥,你,你会对我负责吗?我……现在容易怀孕。” 陆殊词射完,半软的阴茎还杵在阴道,将精液堵在她体内。 “别吃药。怀不了。怀了就生。陆筝,我说了,你跟我。这辈子,你别想宋清,张清,顾清了。” 陆筝腿软身软,累得差点过去。 但她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角,保存好录音,将手机塞到缝隙深处。 生怕倒是被哥哥干晕,手机落入哥哥手里。 “不,不想。”陆筝语气轻软,“我只想哥哥。” 陆殊词蓦地拔出性器,勾出几滴白浊,斜斜提着她双腿,生怕淌出更多的精液。 他再次将妹妹翻转,塞了个抱枕在她后腰,低眸打量灌满他浓精的小穴,往上,是她耻毛零星的粉白蜜地,是她鼓起的小腹。 月色清冷。 可妹妹香艳至极。 阴茎瞬间硬得发痛,粗烫的棒身主动打着细白的长腿,食髓知味,想再来无数次。 陆殊词握紧她脚踝,指腹沙沙地摩挲两下,而后拎开,裂开一道湿缝的小穴,吐出汩汩白浊。 就着精液,他顺利捅进紧致的甬道,一下一下捣起她的腹部。 “哥哥……”陆筝视线所及,是几乎要被撑破的肚子。 她神思一歪,竟然想,如果她怀了哥哥的孩子,那小孩不安分一点,是不是也会这么捣起她的肚皮? 像是惩罚她的分心,原本九浅一深顶弄子宫口的哥哥,突然变成记记深插,并且每次都提起她脚踝,恨不得劈开她的身体。 “哥哥,轻点……我错了……啊!别捣那里……”陆筝连连求饶。 换来的却是陆殊词更凶猛的操干。 后来。 她趴在茶几上,撅起屁股配合哥哥,因为太困,就睡着了。 她醒来时,在哥哥的床上。 哥哥的怀里。 浑身清爽。 私处是火烧火燎地疼。 她按了按太阳穴,总觉得,她昏睡过去后,哥哥没放过她。 否则,以哥哥的生物钟,不会比她晚醒。 想到昨晚录下罪证的手机,陆筝轻轻掰开横在双乳的手臂,蹑手蹑手往下跑。 她惊悚地发现,楼梯扶手上,似乎都有疑似精液。 她红着脸,逃避似的,赤脚往客厅跑。 主战场沙发自然是泥泞不堪,她跪在地毯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干涸的液体。 擦不干净。 算了。 她丧气地扔开纸团,循着记忆,小手伸进沙发缝,四处摩挲,找到手机。 她找出录音。 “哥哥……啊!” …… “别吃药。怀不了。怀了就生。陆筝,我说了,你跟我。这辈子,你别想宋清,张清,顾清了。” 听着哥哥射精后格外低沉性感的嗓音,陆筝面红耳赤,保存还不够,发给“禾心”这个小号存档。 哥哥还没醒。 会不会纵欲过度? 她苦着小脸,要是哥哥累坏了怎么办。 收起手机,她去厨房翻冰箱。 昨天的大菜都还在。 她索性熬粥,快好了时扔几块排骨,和新洗的菜叶子。 她忙着学习,做饭还是笨手笨脚,只能借着哥哥的手艺讨好他。 等粥出锅。 陆筝顾不上自己吃,盛了一大碗给陆殊词送上去。 “哥哥?” 她推开门,轻声喊着。 陆殊词刷完牙出来,见到妹妹端着一碗粥,“这么乖?” 视线下移,看到雪白柔嫩的脚丫,拧眉,“怎么不穿鞋?” 说完,他抢过托盘,随手放在电视柜上,扛起她大步走进浴室,单手抱着她,给她洗脚丫,“不知道脏?不知道冷?” 陆筝心里暖乎乎的,“哥哥,现在是夏天,我都热出汗了。” 见她犟嘴,他手指色情地挤进她脚趾缝:“那让你再热一点?” 发疼的穴肉收缩,陆筝娇娇怯怯,“哥哥,不要了。” 昨晚她昏睡后,他还折腾她了。 他给她上药那会儿,酒劲全消,记得她私处隐约有破皮,估计还疼着。 晨起敏感,他嗅到被子里妹妹的甜香,已经洗过冷水澡了。 现在又硬。 但他只是亲了亲她的睫毛,“那就听话。” 陆筝点头如捣蒜。 洗完脚,陆殊词端起她,送到床上,“你吃了么?” 陆筝撒谎,“吃了一点。” 陆殊词没说什么,折回浴室洗了手,端起面,踹过沙发坐在她对面,先尝了一口。 嗯。 不咸不淡。 还可以。 于是,他舀了勺带碎青菜的软粥,送到陆筝嘴前。 陆筝后退寸许,乌眸晶亮,“哥哥,你昨晚说,我们在一起,是真的吗?” “假的。” 陆筝:“……” 要不说是陆殊词呢。 可能都趁她睡着把她弄到楼梯扶手上欺负,还能理直气壮驳了诺言。 陆筝拿起手机,把存好的录音发给他,“你听。” 趁她张嘴,把勺子塞进去,“先吃。” 她被迫咀嚼,气鼓鼓看着他。 陆殊词觉得好笑,照做。 “哥哥……啊!” …… 音频切入就是她气息不稳的叫床,她蹲在沙发前一个人听还好,现在被哥哥似笑非笑的眼看着,她突然觉得羞耻至极。 预感也不好。 果然,他听完整段,面不改色又喂她。 “怎么,提醒哥哥喂饱你这张嘴,再喂饱你下面那张?” 陆筝气不过,抓过哥哥的手,对着腕骨就要咬。 陆殊词轻松躲过,吃掉送不出去的一勺粥,将粥碗放在身后的茶几上,半揽着妹妹的细腰,“别咬哥哥。哥哥会忍不住。” 感觉到四处戳弄的大鸟。 她顿时面红耳赤。 片刻后,湿漉漉抬眼:“哥哥,你不认账。” 那架势,仿佛她是十足十的负心汉。 但凡陆殊词有一点退缩,看到妹妹这样,也没了。 指腹摸了摸她莹润的唇瓣,他说:“我认。但我有条件。” 陆筝睫毛扑闪,示意他快说。 “我们先不公开,你现在还是学业为重。” 陆筝点头。 如果哥哥愿意,她一辈子跟哥哥“偷情”也无所谓。 毕竟外人指指点点,总归会影响心情。 可最重要的,是哥哥和她心意相通。 陆殊词又说:“第一志愿,你就填Z大。都跟爸爸妈妈说过,你能去这么好的学校,不能食言。你别怕我不舍得花钱,我会常来看你。” 拽下哥哥的手指,她说:“可我会想你。” “你天天见我,”陆殊词用粗长的棒身磨了磨她腹部,“你确定能好好学习?” 陆筝才不被他骗,眼眶湿红,“你真舍得我?” 掌心罩住她细软的青丝,他说:“陆筝,我当你一天哥哥,一辈子都是。我希望你过得好。” 陆筝心生动容,“知道了。” “最后一条,不准见宋清。” 大魔王终于露出爪牙。 这会儿陆筝确定他在吃醋,心里打翻蜜罐似的,甜丝丝的。 她故意又认真地说:“……可能还要见的。” 陆殊词烦了。 也不想喂她喝粥了。 大手钻进裙摆,食指轻挑,勾走纯白内裤。 “哥哥?” 陆殊词剥落睡裤,露出早就觊觎妹妹的阴茎,掐起她的屁股,直接插进紧致的甬道。 感受到穴肉的颤抖、吸咬,他嗓音低沉,“宋清想这样对你,知道吗?” 掌心撑在哥哥的被子上,她看着他欲言又止。 宋清告白至今,也快两年了。 都没牵过她的手。 按宋清的性格,恐怕他们在一起,也不会随便亲亲抱抱。 这话说出来,肯定要被哥哥干得下不了床。 但陆筝没想过,不仅她今天几乎被哥哥缠了一整天,整个暑假,她都没消停几天。 开荤的哥哥,跟野狗似的。 半年后。 京城飘雪。 陆筝在图书馆偶遇宋清,记起食言,多少有点尴尬。 宋清心平气和,“一起喝杯咖啡?” 陆筝想拒绝,室友宁斐替她应下,“好!” 陆筝:“……” 宁斐见帅哥就热情的人设,永不倒。 被宁斐拽着走时,陆筝苦着小脸,想着哥哥知道肯定会生气。 转念,又想起骗人的哥哥。 明明当初说会常来看她,结果这半年,只是她国庆回家,他根本没来过。 视频也少。 她要是主动拨过去,他非要说得她脱光衣服。 烦人! 陆筝怄气,还主动跟宋清搭话,“过年你怎么回家?” “飞机。”宋清侧眸,“要一起吗?” 陆筝说:“我还不确定。” 见宁斐想张嘴,陆筝悄悄掐她腰,终于没被戳穿。 三人坐在临窗的位置。 趁宋清去点单,宁斐逼问:“陆筝,你跟他什么关系!” “小点声。”陆筝说,“高中同学。” 宁斐哼了声,“我看不简单。” 本以为宁斐会絮絮叨叨,结果她没后文了。 陆筝乐得轻松,拿出手机,犹豫要不要给哥哥说明下情况。 “陆筝!”宁斐扯她胳膊,“我看见帅哥了!天呐,这哥哥腿好长,气场好强,好想舔……” 要不是在京城。 她真想介绍宁斐和苏穗认识。 宁斐急切地想分享帅哥,掰着陆筝的脸,转向窗外。 然后陆筝看到。 穿着黑色风衣,几个月没见过的哥哥,没撑伞,肩头落了莹白松软的雪花。 陆筝眼热。 几乎喜极而泣。 “看什么呢?”宋清问着,坐在她们对话。 陆筝眼见,哥哥从深情款款,变得杀气腾腾。 为保狗命。 陆筝挣开宁斐的手,对两人说:“我有事,先走。” 她急匆匆跑出咖啡厅,打开伞,正好撑在迎面而来的哥哥的头顶。 见她费劲巴拉踮脚,陆殊词脸色也没缓和,“我一来你就见他?” 陆筝解释,“偶遇……哥哥,我……” “闭嘴。” 陆殊词牵住她的手,往酒店走。 在京城,他并不顾忌。 路人看来,他们俨然是一对恩爱正浓的小情侣。 一进房,陆殊词就把她抵在门背上,捞起她的下巴,重重咬住她的下唇,吮吸舔弄,听她溢出娇喘,咬得更来劲。 “唔唔唔……” 陆殊词烦着呢,不顾妹妹含糊不清的求饶,摸出房卡插好。 空调渐渐吹出暖风。 他放过她微肿的红唇,拽落她的羽绒服,撕开衣襟,咬她的锁骨,舔她半露的雪白乳球。
第16章 跪在窗台求操,哥哥提起她双腿,斜着深插,无套艹H
“哥哥……”陆筝声线甜软,勾了欲色,更是撩人心扉。 陆殊词心软,舌头舔湿双乳间的沟壑,抬眼看她,“说。” 雪花融化,洇湿了风衣。 小手拂过微凉的湿处,她心疼又怨怪,“哥哥,你怎么不撑伞。” “关心我?”右掌沿着少女温热细腕,钻进破碎的毛衣,灵巧解开扣搭,彻底释放饱满丰盈的雪乳,“上次哥哥教你摸,摸大了?” 陆筝哽住。 想到几次没底线的视频,她就脸红心跳。 她有心想做个人,可架不住哥哥的诱哄。 并且思念让她,无法拒绝他。 趁她分神,他拢住她颤颤如玉的娇乳,恨不能一口叼住两个奶头,吮吸出奶水来。 背贴在门上,她退无可退,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发茬,语气温柔缱绻,“哥哥,你冷,我会难受。” 陆殊词:“……跟我来劲了?” 陆筝闷闷地“嗯”了声。 胸部被他咬痛。 唇舌还残留他清冽的气息。 哥哥真的来“抓奸”了。 不是在她梦里。 眼见妹妹泪光盈盈,睫毛濡湿,陆殊词有点招架不住。 他吐出吮得红艳的乳粒,两指捏住她柔软的下巴,携着讨好的吻绵密落下。 良久。 他轻啄她潋滟着水色的唇瓣,“筝儿,别哭。” 就这一声哄。 彻底让陆筝情绪失控。 她揪住他风衣,小脸埋在他胸膛,泪如泉涌。 抽抽噎噎控诉,“你都不来看我……跟我视频就会欺负我……你就仗着我想你……你信不信,你再这样,我真跟宋清好!” 提起宋清,陆殊词就恼火。 可妹妹哭成泪人,再气也不气了。 还有谁会比她爱他呢。 掌心复住妹妹细软的青丝,他轻轻摩挲,低声轻哄,“别哭。我这不是来了。来接你回家。” 闻言,陆筝露出绯红的小脸,乌眸清澈水灵,“可我还要一周才放假。” “老子等你。” 陆筝顿时破涕为笑,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温软娇躯砸向他,主动送上红唇。 内衣被扯落。 仅有破烂的毛衣要挂不挂。 她投怀送抱,乳儿自是挤着他,挺立的奶头刮擦过他的。 陆殊词早就硬了。 这会儿硬挺的性器更是杵到她的腹部。 陆筝察觉到,轻咬哥哥的下唇,而后鱼儿似的从他臂怀滑走,跪在哥哥跟前,颤巍巍扯弄哥哥的皮带。 抓住柔若无骨的小手,陆殊词提起她,“别撩火。” 陆筝故意,“哥哥拽我到酒店,撕烂我的衣服,是为了跟我盖棉被纯聊天?” “……闭嘴。” 陆殊词扛着她去了浴室,比起她的笨拙,飞快脱落彼此的衣服。 “先洗澡。” 花洒下,陆筝挺着胸乳,垂着藕臂,没有要搓洗的意思。 陆殊词倒没说她,自觉揉搓她每一寸肌肤。 她低眸,视线追逐粗长的棒身,以及浸湿的浓密毛发,舔舔嘴角,“我又不嫌你脏。” 五指蓦地用力,嵌进雪白柔软的乳肉,他阴恻恻的,“你今晚别想下床。” 陆筝抓了抓跳动的大鸟,被烫得缩回手,旋即又握紧,滑到底,又揪了揪湿润的耻毛。 玩得尽兴。 “只要你舍得。” 陆殊词挣开她,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戳进闭合的小穴,掰开嫩生生的两瓣穴肉,水柱冲淋,“你见了宋清,我怎么舍不得。” 陆筝喜欢陆殊词吃醋。 这证明他终于把她当成女人,而非妹妹。 但不希望今晚他跟她做爱时提起宋清,于是说:“宋清看上了我室友。宁斐。我在撮合他们。” “是吗。” 陆殊词给她洗完,刚站起,妹妹就挤了一手沐浴露,专门在他阴毛处搓弄。 半个小时的“洗澡”过后。 陆筝浑身白里透红,像是鲜嫩的甜果,只待采撷。 她准备滚床单了。 却没想到,哥哥从行李箱里拿出她的睡衣。 陆筝乖乖穿上,看到角落团成一团的纯白布料,“哥哥,你拿我内裤做坏事了?” “拿错了。”陆殊词黑脸。 那也是,在家里,用了。 陆筝不戳破,跪在床上往被子里钻,“既然哥哥累了,我陪你睡觉。” “啪……” 撅起的屁股重重挨了一掌。 只听哥哥濒临暴怒,“谁说老子累了!” 不累干嘛让我穿衣服! 不是脱裤子放屁! 陆筝屁股疼,心里气,没敢说出来。 陆殊词捞起她,把人扔到飘窗。 陆筝跪在临窗的卧榻,面向高楼外的壮丽夜景。 “哥哥?” 陆殊词释放蠢蠢欲动的性器,同时剥落她的睡裤,直接从后面插进稍稍生涩的小穴。 因她害怕紧张,肉壁紧缩,将阴茎卡在浅浅的穴口。 单手捞住她晃荡的香乳,长指亵玩,“这窗防偷窥。” “我不……啊!” “信”字还没说出口,佯装被她堵住的阴茎突然发狠,劈开她的阴道,直接撞击子宫口。 撞得她呻吟出声,春潮泛滥。 就着天然的润滑剂,陆殊词掐紧她两瓣臀肉,凶猛地狠进狠出,发泄着几个月的欲求。 他没用陆筝的内裤自慰。 他给她拿的衣服,全都提前洗过。 内裤没干,他确实拿错了。 更不会找女人。 陆筝想给他口交时,他真就想捅进她的小嘴,次次深喉,让她疼得说不出话。 可想到妹妹泪汪汪心疼他冷,他一时心软。 这会化身禽兽,他不再压抑,记记深顶。 陆筝几次被撞向窗户,娇喘连连,迎来激烈的高潮。 极致欢愉过后,她总算适应他凶猛的戳刺,声音破碎,“哥哥,轻……轻点!疼……” 陆殊词闻声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勾出娇嫩的软肉,“那你咬得这么紧?” 骤然的空虚令陆筝割让城池,娇滴滴的,“哥哥不准我口是心非吗?” “准。” 陆殊词蓦地握住她细弱的脚踝,提起她双腿,在私处试探的阴茎,趁花瓣微张,斜着深插,直插得她穴肉酸软,看似无力承欢,喷溅着淫水,滴滴答答溅落卧榻,洇开点点水花。 “老子这就干死你。” “哥哥……” 陆筝声音破碎,身子摇摇欲坠,双手本能撑在卧榻,指甲泛白。 窗外亦是灯影幢幢。 可她不怕摔,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只有爽。 因为今晚将她半提起,操得她气息不稳的男人,是她暗暗喜欢很多年的哥哥。 陆殊词濒临射精,骤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勾得她穴肉外翻,吐着春水。 忍住再次深插的冲动,他放下她的腿,迫使她跪在窗前,“别动,等我。” 哥哥玩起来很野很疯。 她有心想逃,可惜膝盖发抖,她根本站不起来。 更羞耻的是,私处习惯了粗长巨物的凶蛮入侵,一旦恢复原样,它反而空虚发痒,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陆殊词翻出行李箱的避孕套,抓了一把,遛鸟走近飘窗。 跳动的阴茎勾划她的臀缝,掌心凑到她眼前,胯骨顶了顶她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喜欢哪个?” 要不是她后穴尚未开发。 哥哥撞那一下,真就插进去了。 陆筝往前缩,还觉得不安全,转过身跪在他面前,沉甸甸的两团湿雪正好压着阴茎。 乳交不疼,挺爽。 于是,她低头,仔细看哥哥手里的避孕套。 型号一致,就是香味、设计不同。 陆筝拨了拨,想找正常的。 棒身嵌入深深的乳沟,他乐了,“你这么喜欢?” 陆筝:“……” 老半天,陆筝终于找到无香的超薄款,捏住边角,“我只要这个。” 陆殊词随手扔开剩余的避孕套,后退半步,“不需要别的刺激?夸哥哥厉害呢?” 红了小脸,她轻声,“不要脸。” “筝儿说什么?”他眉眼温存。 陆筝抬眼,笑盈盈,“哥哥最棒。” 陆殊词不跟她计较,拍了拍她脑袋。 “帮我。” 陆筝没弄过,但她够镇定,拆开,研究,没几秒拨出挤开双乳的阴茎,就要往上套。 “啪……” 硬烫的棒身突然打她手心,轻飘飘的小东西落地。 陆筝嗔怪瞪他。 陆殊词蓦地抓住她的脚踝,拎开她的腿,见嫩穴裂出一道细缝,阴茎直接捅进去,撑开紧致的阴道。 同时捞起她细白的长腿,抗在肩头。 几分钟固定她双腿,顶胯猛插;几分钟握住她脚踝往后扯,让她的小穴主动吞吐阴茎。 玩法数次交替,记记深入。 面对面性交。 陆殊词可以看清妹妹高潮时的媚态。 雪肤红唇。 眼神勾人。 穿的是卡通睡衣,可被饱满的胸乳顶得摇摇晃晃,纯情又性感。 私处粉白,耻毛零星。 但他有阴毛。 深插时,刮擦过她脆嫩皮肉,分不清彼此。 陆殊词盯紧性器交合的地方,指腹摩挲妹妹的脚踝,闷哼一声,在她体内射精。 肉壁被滚烫的精液烫着,陆筝浑身痉挛,赶上和他同时高潮。 两人体液交汇,湿哒哒淌下,不少溅落地板。 陆筝气息微喘,后知后觉意识到,要她选避孕套的是他,临了撞落避孕套的也是他。 精分! 渐渐回归理智,她问:“哥哥,我怀孕了怎么办?” “你不是存着我的‘罪证’?” 他声音低沉沙哑,透着几分戏谑。 那段暧昧的录音响在耳畔:“别吃药。怀不了。怀了就生……” 她远赴京城读书。 第一次离开陆殊词学习生活,更深切地知道小家之外,世界多么辽阔。 她还是爱哥哥。 也懂了哥哥当时的愤怒和抵触。 兄妹乱伦,不被世俗所接纳,往后的路注定步步荆棘。 他是重承诺的人,“怀了就生”,等于他真正接纳她,且无惧公开。 如果可以,她当然想生哥哥的孩子。 只是现在她还贪恋哥哥的宠爱。 因此,她挣开哥哥的束缚,在一地套子里随手抓了个,“哥哥,我喜欢这个。” 陆殊词抽出,扔掉,打横抱起陆筝,大步走向浴室。 “不想生?” 陆筝细声细气的,“我还没爱够你。” “知道了。” 陆殊词扶她坐在浴缸旁,岔开她双腿,两指掰开她两瓣穴肉,勾挑出他射在里面的浓精。 清理得差不多,水柱冲刷几秒。 又找来浅蓝的内裤,正要给她穿,她脚丫躲开他的大手,小脸红扑扑,“哥哥,你有没有用过它?” 陆殊词咬牙切齿,“老子没有。” 陆筝一脸看破不说错,终于乖乖伸脚。 “哥哥,你回家,得多给我买内裤了。” 陆殊词:“……” 气得肝疼。 他扔下拖鞋,转身就往卧室走。 “哥哥,慢点!” 她扶墙,颤巍巍下地。 脚尖堪堪碰到拖鞋,哥哥去而复返,黑着脸扛起她。 陆筝亲了亲他耳朵,软绵绵,“哥哥,你最好。” “别惹我。” 陆筝猫儿似的笑。 哥哥一来,她近半年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 陆殊词把她扔在沙发上,捏了捏她的脸,“明天几点起床?” 陆筝提早两个小时,“六点。” “行。” 门铃响了,陆殊词取餐,摆开在茶几上,“吃饭。吃完睡觉。” 乌眸水汪汪,她没来得及撒娇,就听他说,“老子干软你的腿,手别碰瓷。” 陆筝:“……” 她气鼓鼓的,小口小口吃炒饭。 陆殊词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见她乌龟进食,抢过餐具,挖了一大勺,往她嘴里送。 心里灌蜜一样甜,她忍着笑,故意苦兮兮吞咽。 等她咀嚼得差不多,他又递上橙汁。 她立马咬住吸管。 光盘。 陆殊词憋了几个月,见她就硬。 何况她横躺在他腿上看电视消食,丰盈的乳儿隔着薄薄的布料碾磨他的皮肤。 考虑到她明天忙。 他挺想做个人。 陆筝听了半小时狗血偶像剧,心思全在陆殊词身上。 “哥哥,你陪我一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喜悦过后,她不得不承认,这有点反常。 哥哥来接她,提前两天足够。 回到家,他们整个寒假都在一起。 “你是不是辍学了?”她天马行空地猜。 陆殊词冷笑,一巴掌拍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找操呢?”
第17章 飞机上露逼勾引哥哥,被拖到卫生间操哭、多次高潮(h)
陆筝惯性往前躲,红唇擦过他顶起睡裤的粗硬棒身。 她忽然想起陆小婉登门的那年除夕。 哥哥打她屁股时,掌心几乎包住她的私处。 就这样,他都没硬。 因着一点委屈,一点怄气,她明知道招惹陆殊词的后果,还是撩唇,隔着布料含住阴茎头部,吃力地呜咽两声。 性器猛地抖动,陆殊词差点交代在妹妹无知莽撞的啃咬。 手指插进她湿热的小嘴,挤开两排白糯糯的牙,“明天还想起床吗?” 舍不得真咬,她松嘴,仰脸,乌眸晶亮,“哥哥,我想知道。” 陆殊词整个端起妹妹,扔到身旁的沙发,弯腰抽纸巾擦拭她的口水,“奶奶身体不好,我过年回老家,你去吗?” 原来是这样。 陆筝垂眼。 能让哥哥决定回老家,奶奶恐怕不是普通的“身体不好”。 奶奶更喜欢哥哥,经常念叨哥哥日后会是老陆家的顶梁柱。 但奶奶也挺疼她。 只是,父母过世后,陆小婉坚持要把她送走,奶奶最后妥协了。 在陆殊词领她回家时,她觉得什么烦心事都不如他重要。 她不在意这些亲戚过得怎么样。 就希望快点长大,让哥哥不再辛苦。 冷不防要她回去面对所谓“亲人”,她心里是抵触的。 遥远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 那些因为她是女孩遭受的冷遇,如同放电影,一帧帧掠过脑海。 见妹妹睫毛轻颤,陆殊词知道她难受了,抱她入怀,捧起她如染胭脂的小脸,“想哭?” 她闷闷的,“没有。” “哥哥错了。”他伏低做小。 泪水决堤,她气息不匀,“哥哥,你,你没错。不要说。我长大了,我该回去的。我也姓陆。” 陆殊词心口发软,很疼。 妹妹为他哭的模样,会让他想起躲在孤儿院破花园,瑟瑟发抖,满脸脏污,见了他还甜甜叫他哥哥的小陆筝。 也会想起,他打拳受伤时,哭成泪人的陆筝。 可最好的。 还是现在,为他好好长大,满心满意都是他的陆筝。 陆殊词情生意动,凝视她湿漉漉的小脸,忽而凑近,温热的薄唇吻走她每一颗珍珠。 “陆筝,你再哭,”缠绵的吻落在她眼睫,他话锋一转,“老子操死你。” 陆筝:“……” 却也破涕为笑。 她怒瞪哥哥好看得过分的一张脸,觉得气势弱,蓦地低头,咬他软热的颈窝。 陆殊词由她咬,掌心复住她的如缎青丝,“你要是难过,我一个人回去。” 老太太气息奄奄,想念孙子孙女,他无法拒绝。 陆小婉吞赔偿金后就不管不问,且不准老太太看他们。 老太太前几年会偷偷给他塞钱,他虽然拒绝,但已经不恨身躯佝偻的奶奶了。 小舌头舔了舔牙印,她瓮声瓮气的,“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哄好妹妹,他格外清晰地感受到挤压胸膛的两团软玉。 效仿她,咬她耳垂,低声诱哄,“明天请假,好不好?” 陆筝理智尚存,“……不行。” 后来。 陆筝被他操弄得濒临高潮,他却拔出硬烫的性器,“请假吗?” 骤然空虚,她抛却原则,“……请。” 果然,话落,哥哥捞起她双腿,阴茎凶狠捅进阴道,猛烈抽插。 数十次后,他今晚第二次高潮射精。 而她已经数不清了。 …… 一周后。 陆殊词去Z大宿舍接陆筝。 陆筝不在。 “陆哥哥!”宁斐笑眼弯弯,“周教授临时找筝筝,估计还得半个小时。” 傻逼盛宇从小在他身边,他并不觉得宁斐夸张。 “谢谢你照顾陆筝。”他端长辈架子,嗓音温和,“我们赶飞机,你忙你的,我帮她收拾行李。” 宁斐连连点头。 陆筝归心似箭,提前收拾好大半,只剩数据线一些杂物。 陆殊词全都放进她书包。 扫了眼走廊,他看到陆筝晾着的衣服,熟练收好。 宁斐看得目瞪口呆。 帅哥果然非同寻常。 他居然一件都没收错。 她没记错的话,还有陆筝的内衣。 她忙过头,都弄混过! 但她没机会问,陆殊词单手背两个包,左右各推一个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女生宿舍。 Z大校门口。 陆殊词没等几秒钟,裹着羽绒服的陆筝就飞奔而来。 夕阳漫天。 暖色光晕笼罩在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身上。 美得如梦似幻。 就那么一秒,他想,不回老家,不管世俗种种,带她去僻静的乡野,共度余生。 仅仅是一秒。 “哥哥,对不起。”陆筝扑到他臂怀,气喘吁吁的。 “跑这么急干什么,差你那几分钟?” 不等陆筝感动,又听他说:“你要是摔了,行李这么多,我可背不动你。” 烦人。 陆筝胆大妄为,踮脚,张嘴半含他的喉结,舌头轻轻刷过。 趁他怔住,她取过一个行李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出租车,“哥哥,这是你喊的车吗?” 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声音,“……是。” 显然,还没消化,妹妹在Z大校门口,跟他如此亲昵。 陆筝有点累,一路上都半梦半醒靠在他肩膀。 而他轻抚喉结,反复回放她的调情。 飞机上。 四周都是陌生人。 陆殊词凛声提醒:“陆筝,以后不准在学校那样。” “我不听呢?”她翻着无聊的杂志。 陆殊词没想到她不愿意,语气变差,“那你自己回家,老子不接了。” “你见不得人?” 她合上杂志,侧眸看他,“还是我见不得人?” 是乱伦不容于世。 陆筝眼神可怜,他到底没狠心说出口。 光线变暗,机舱变得安静。 陆筝当然明白他的欲言又止。 更知道他为她好。 就突然,想光明正大跟哥哥在一起。 耳畔是哥哥有力的心跳声,她渐渐从难言的酸涩中抽离。 有心讨好他,小手钻进盖住他的薄毯,抓捏两下,就让蛰伏的性器变得粗长滚烫。 香甜的唇在他耳蜗吹气,“哥哥,你试过高空做爱吗?” 陆殊词握住她的手腕,气息微乱,压低声音,“我看你想死。” 掌心是哥哥热烫的阴茎,陆筝知道,他被刺激得快要射了。 这趟是深夜航班。 他们坐在倒数第二排,隔壁是一对中年夫妻,大概很累,早早睡了。 后面除了低头追番的小姑娘,也都闭目养神。 前排是有微弱声音的,但没异动,他们不会突然回头。 陆筝想,只要她忍着不叫,肯定能让哥哥爽一次。 因此,哥哥甩开她的手后,她解开安全带,侧跪在哥哥面前,从下面钻进薄毯。 但哥哥长腿抵着前座,没有给她活动空间。 黑暗中她看不到哥哥的脸,能听到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他们做爱时,哥哥除了粗口,极少呻吟。 情到深处,才会克制地低喘。 如同此刻,轻易让她私处泛滥成灾。 陆筝狗胆愈大,下巴垫在哥哥紧绷的腿肉上,软软的小舌先隔着裤子舔了舔哥哥的阴茎。 它再次变粗,狠狠打在她脸上。 她不疼不臊,小手摸黑去解他的裤子。 “起来。” 哥哥似乎怕引起附近乘客的注意,音量极低,不知道哪只手,隔着薄毯拍了拍她头顶。 她偏不。 或许是哥哥在Z大的自卑与慎重激起她的反叛心理。 或许她天生淫荡。 她非要在这万米高空让哥哥射精。 罔顾哥哥的警告,她急切又粗蛮地剥落哥哥裤子,释放热腾腾的大鸟。 她看不见。 嗅觉、听觉和触觉,变得更灵敏。 她循着哥哥的气息,微微挺身,丰盈的雪团碾压哥哥大腿,红唇张开,含住骤然变烫的阴茎。 可惜她平时口活就一般。 这会空间逼仄,随时可能会被发现,她到底紧张了。 她试图吞吐棒身时,牙齿咬到它数次。 终于把陆殊词给咬烦了。 他右手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右腿收缩,抻开,用力,就把跪在旁侧的妹妹拢到腿间。 “呜呜……” 陆筝得到哥哥回应,即使完全被他摆弄,也兴奋地呜咽两声。 哥哥双腿拢住她,她更安心,情热过后,小手揪了揪阴毛,扶住阴茎底部,舌头费劲巴拉地舔吸纹路。 只是哥哥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 嘴张得更大,她来了几次深喉。 不知道哥哥爽没爽,她又累又疼,吐出今晚极不配合的大家伙,垮着小脸,心有不甘,真真咬了它一口。 陆殊词单手拎起陆筝,黑沉的眸盯住她莹润的红唇,“真想死?” 她没防备,踉跄着摔进他怀里,不知不觉就变成骑坐在他身上。 如果她没穿裤子,哥哥的阴茎就插进她的阴道了。 亲密至极的姿势。 可想到她口了这么久他都没射,乌眸盈盈聚水,唇瓣微撅。 一张小脸,哪都写着委屈。 陆殊词气笑,又把她按跪在腿间,冷声催促,“快。” 她懵懵懂懂张嘴。 在她还没想清楚哥哥会做什么事,被她舔过、咬过,也插得她腰酸腿软的阴茎,猛地杵进她的口腔,直抵喉咙,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 陆筝被呛得涨红小脸。 四周寂静,连哥哥的呼吸声都微乎其微,她生怕被发现奸情,硬生生忍住呻吟,无声而缓慢地吞咽汩汩白浊。 奈何太多太汹涌。 湿热的液体大半滑落嘴角。 她伸手去抹,撞上哥哥修长的手指,带着炽热的温度。 烫得她往回缩。 明明薄毯密不透风地罩住她,哥哥好像对她身体每一寸都了如指掌,持续射精时,手指勾了不少精液,随意轻慢地在她脸上涂抹。 陆筝呜咽两声抗议。 但陆殊词更来劲,指腹在她脸颊摩挲,似乎在画画,似乎在写字。 平时那么调情就算了! 这会儿他手上全是精液! 陆筝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好继续仰着脖子承接他的欲望。 终于,哥哥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一手穿裤子,一手把她拎起,摔回座位。 冷睨她娇颜绯红的祸水模样,他问:“满意了?” 陆筝用纸巾擦走脸上的可疑液体,红唇微张,胸口起伏,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抽离。 陆殊词面不改色地抻了抻薄毯,翻开杂志,仿佛无事发生。 狂乱的心跳趋于平稳,她双腿并拢,磨磨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她,居然,想要了。 在哥哥将她认成罗衾摸胸前,她多少对性讳莫如深。 后来她用身体勾引哥哥,因为是哥哥,所以她很爽。 这半年她在京城读书,想念哥哥,但不是想跟他做爱,是想陪在哥哥身边。 她借一时之气在飞机上撩拨哥哥,他哄她似的射在她嘴里,她却还想要更多。 “哥哥,”她嗓音带着高潮后的绵软甜糯,“我想去洗手间。” 陆殊词懒得收腿,整个提起她,放在过道。 陆筝:“……” 不想吵到休息的乘客,她猫着腰,轻手轻脚摸到洗手间。 其实不想尿。 只是痒。 她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淋了脸,看着欲色难消的脸,抿紧红唇。 “陆筝,开门。” 大概是她发呆太久,哥哥追了过来。 她本能开门,意识到这是飞机上的洗手间,想关门,却被他握住手腕,抵进逼仄的空间。 听到“咔哒”的落锁声。 她心跳再次飞快,私处春水滴答。 “哥哥?” 她声线颤抖,压抑着丝缕渴求。 陆殊词将团起的领带塞进她嘴里,低声警告,“咬紧,待会不准叫。” 睫毛扑闪,湿漉漉的眼传递着困惑。 他单膝跪地,干净利落剥下她的裤子,露出她细白笔直的长腿,以及泛着水色的粉嫩小穴。 右臂挂着残留她体温的裤子,左手释放蛰伏的性器,随后捞起她颤抖的右腿。 他都没仔细看,粗长的阴茎就就着春液深深插进她的阴道,戳刺着子宫口。 烫着她紧缩的肉壁。 陆筝根本站不稳,双手攀着哥哥肩膀,抬眼望他。 她长得很纯,盛宇这傻逼都一直觉得她是乖女孩。 被他破处,跟他乱伦,但她穿上衣服,走在街头,看着妥妥好学生。 就是这样一张有欺骗性的脸,双颊是暧昧的潮红,黑眸翻涌着赤裸的情欲。 陆殊词差点真的操死她。 但她格外紧咬,提醒着他,这不仅是在她高潮未必舒服的万米高空,更是在随时有人敲门的洗手间。 他克制欲望,凶狠顶胯,次次直捣她的敏感点。 短短十分钟,让她高潮三次。 直到她身娇体软倚在他怀里,他终于拔出硬挺的性器,随手套上裤子,用自带的湿巾给她擦拭泥泞的嫩穴,替她穿内裤,套外裤。 “能出去了吗?”指腹碾磨她微湿的红唇,他问。 陆筝如在梦中,缓缓点头。 陆筝出去后,陆殊词环顾狭小的洗手间,确认没弄脏才出去。 他坐回座位,看她背对他,鸵鸟似的趴在折叠小桌上,轻笑一声。 听到哥哥的笑,陆筝更是面红耳赤。 本来她发现自己有索求无度的趋势,就有些无措,还被哥哥抓包。 按哥哥战斗力,真要找刺激,在洗手间能干她几个小时。 那十来分钟,分明是他在服务她。 让她高潮,让她宣泄自己惹起的情欲。 手机忽然震动。 她怕同学找,偷偷摸摸查看,结果是哥哥给她发微信。 陆殊词:【你想要是正常的。我也会想要。见不到你的每一天,我都想。】 陆筝心口一暖。 酝酿半天不知道怎么回。 陆殊词:【老子这么猛,你只在飞机上想要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时时刻刻都想被老子操死吗?】 陆筝:【……】 好气! 好想打死他! 但最后还是直起腰,歪头靠在哥哥肩膀,细声细气的,“哥哥,我休息一会。” “好。” 飞机落地。 陆筝睡着了。 陆殊词喊她,“筝儿,醒醒。” 迷迷瞪瞪睁眼,她看清哥哥的脸,娇憨一笑,伸出小手,软绵绵,“哥哥,抱抱。” 陆殊词:“……” 臣服妹妹的撒娇,陆殊词背着她走。 她倒是乖,藕臂缠紧他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他一手固定她膝盖,都背得挺稳的。 半夜回老家并不方便,陆殊词提前订好酒店。 一间房。 他进门就扔开两个行李箱,甩了甩发酸的手,插进她腿弯,终于稳稳背着她往床边走。 “筝儿,起来洗脸。”陆殊词把妹妹放在床上,弯腰诱哄。 陆筝舔舔他的指腹,黏黏糊糊地说,“哥哥一起睡……” 陆殊词看了眼一直没消停的性器,轻骂她没良心,给她换睡衣、洗脸擦身,才去浴室“洗澡”。 原本订房时,因为高峰期,只有一间。 他还挺期待。 在他们必须是兄妹的城市,干得妹妹淫叫连连。 可惜了。 陆筝睡得香甜,觉得枕头舒服,蹭了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哥哥的胳膊。 她翻过身,睡眼惺忪看着他。 右腿习惯性夹在他胯骨,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晨勃的阴茎往她私处怼,陆殊词咬她下唇,“想起昨晚的事之前,别惹我。”
第18章 哥哥掐妹妹屁股艹,小姑隔墙谩骂,哥哥高潮(h)
昨晚? 陆筝眨眨眼,回想归回想,仍黏着陆殊词。 她在Z大校门口舔吻哥哥喉结。 哥哥警告她。 引发一场高空做爱的血案? 他都能在洗手间纯帮她宣泄欲望,怎么现在还生气呢? 莫非……是她后来睡死,哥哥背她一路,后面还伺候她? 低眸瞧鼓起的胸脯,真空的。 腿心干燥清爽。 哥哥应该不仅帮她换衣服,还帮她洗澡了。 她心虚,收回造作的右脚,跪在他身旁,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抓捏他的胳膊,“哥哥是不是累了?” 虽然她很乖巧。 但她的话,就仿佛在说:哥哥是不是不行? 燥火直逼天灵盖,陆殊词将她摁跪,翻身压着她,硬烫的性器隔着布料撞她的屁股蛋。 陆筝不敢躲。 声线颤抖:“哥哥,我们不是要回去吗?” 剥出妹妹嫩生生的屁股蛋,陆殊词重重啃咬,留下暧昧的齿痕,“十二点退房。” 话落,粗长的阴茎挤进她柔嫩的腿缝,从后面深深插入浅浅的穴口,劈开紧致的阴道。 “这么紧?”哥哥大手罩住右乳,长指亵玩瞬间挺立的奶头,“怕被认识的人看到?” 陆筝几乎瞬间喷水。 而陆殊词就着泛滥的春液,掐住她的细腰,凶猛地狠进狠出。 陆筝上下颠晃,比起疼,更多的是爽。 她沉浸闭眼,恍惚间以为,她置身万米高空的逼仄空间,在不少乘客清醒的时间点,跟哥哥激烈做爱。 暑假那会陆筝最娇,撑不到两个小时就会晕。 可今天上午,直到他最后一次射精,她都清醒着,乌眸亮晶晶,尽是温柔纯净的笑意。 陆殊词亲亲她,“算你乖。” “乖”的下场就是她站都站不稳。 陆殊词穿好衣服就做人,背起她,左右推行李箱,背书包,完全没让她使劲。 陆筝看哥哥累,软软的红唇亲吻哥哥后颈,呵气如兰,“哥哥加油。” “啪……” 陆殊词反手拍她屁股,语气危险,“找操?” 臀肉和私处同时传来痛感,陆筝顿时噤若寒蝉。 两人退房后,走去站点坐公交,就有眼熟他们的邻居搭话,“殊词,你回来了?这是陆筝?你可真疼妹妹。” 对方没恶意。 只是把他们当兄妹。 陆筝原本甜得冒泡的一颗心,变得酸涩。 而陆殊词掉头离开,沿着路边往家里走。 她试图挣开他,着急又心疼,“哥哥,我挺重的。你要走回去?” 手臂箍紧她的细腿,陆殊词难受又烦躁,声音粗重,“陆筝,这几天,能不能别哭。” 能不能因为我在,开心一点。 陆筝做足心理建设,反倒因为他的哄,眼眶微湿。 大概从他在孤儿院牵起她的手那刻起,她就只会为他哭。 这十年,哥哥为她舍弃微薄的亲情。 如今可能是送奶奶最后一程,她不想他再受煎熬。 于是,她故意咬哥哥敏感的耳垂,“那哥哥这几天多跟我偷情?” 好的不学学坏的。 指腹摩挲妹妹裸露的脚踝,陆殊词脚步沉稳,“知道了。操死你。” 陆筝终于明白,哥哥说这话时,未必想弄死她。 或许只是感情太过强烈,用这种看似轻狂嚣张的方式掩盖。 她亲了亲哥哥后颈,乖巧顺从,“好。” “操死你。” “好。” …… 陆殊词耳畔回放他们的对话,躁动的热意齐齐涌向下腹。 呵。 话说得好听。 要是他把她扔路边田埂,跟她野合,估计她会哭着逃。 当然。 他要她的爱就够。 不需要会带来眼泪的刺激。 陆殊词加快脚步。 后来陆筝娇滴滴求,他终于愿意打车。 到陆家老房子时,差不多三点。 陆小婉坐在门口嗑瓜子,远远见到陆殊词背着陆筝,“呸”地一声吐壳,看陆筝是哪哪都不顺眼。 等人走近,她收起怒意,起身,笑盈盈抓住行李箱拉杆,“殊词,你不能这么宠陆筝,以后陆筝嫁人了怎么办?” 陆殊词撞开陆小婉的手,面色森寒,“我养她一辈子。” “陆殊词,你是不是疯了?”陆小婉追上去,故意拔高音调,“当年你就非要管这拖油瓶,你还想管她一辈子?你凭什么管!你对得起你爸妈吗?” 陆殊词转身,冷眼看陆小婉三分像父亲的脸,“你黑赔偿金时,对得起我爸妈吗?陆小婉,我是为奶奶回来的。你再说筝儿半句不好,我立刻带她走。” “你!你!”陆小婉气急,指着陆殊词,“你居然威胁我……” “行了!”陆老太声嘶力竭的一声吼,截断陆小婉后面滔滔不绝的抱怨。 陆小婉看向轮椅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心有不甘,“妈!” 老太太满眼失望,“你把殊词气走这么多年,我最后见见他,你给我消停点。小婉,你哥要是活着,你敢见他吗?” 闻言,陆小婉怔住。 虽然母亲重男轻女,但哥哥是疼她的。 她从未想过亏待陆殊词,是陆筝太碍眼…… 眼瞧三人进屋,陆小婉怨毒的目光落在陆筝线条优美的后颈。 直到看不见。 老太太大病初愈,医生都说不准她能坚持多久。 陆小婉在贺家是做全职太太的。 惦记遗产,领贺骏住回老家,忙前忙后,操持过年。 生闷气许久,她想起贺骏,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想挽回点印象分。 除夕。 陆筝沾陆殊词的光,也收到老太太的红包,乖巧说谢谢。 贺骏吊儿郎当,“表妹,好久不见,你变得漂亮多了。” 陆殊词挡住贺骏赤裸的视线,“关你什么事!” 见状,陆小婉又不乐意了,“殊词,你怎么说话的?贺骏是你弟弟!” “筝儿是我妹妹。” 说话间,陆殊词抓握她垂在腰侧的小手,轻捏两下。 陆小婉正欲开口,气急的老太太突然咳嗽,贺强率先扶住丈母娘,看向妻子,“小婉,别说了。妈不舒服,先送妈回房。” “好!” 陆小婉连忙放下碗筷,凑过去献殷勤。 路过贺骏时,睁圆双目示意。 贺骏也不甘不愿跟着。 饭桌安静下来。 手指轻捻她垂落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问:“筝儿,还吃吗?” 陆筝摇头,瞥了眼声势浩大的一家四口,迟疑,“哥哥,你要过去看看吗?” “跟哥哥做爱吗?”他蓦地跟她咬耳朵。 陆筝:“……” 老房子小,她和哥哥被安排同住一个房间。 陆小婉特意强调,哥哥睡床,她打地铺,清晨还会视察。 哥哥每晚都是抱着她睡,听到陆小婉脚步声后,又把她端到地上。 隔音差。 她又正好生理期,就没“偷情”。 她刚结束两天,哥哥像是了如指掌,偏挑这会儿撩拨。 “那,那小声点?” 陆殊词揉揉她头发,“你觉得他们顾得上我们吗?” 也是。 他们要围在奶奶身边表孝心。 哥哥不在意遗产,只在乎奶奶的健康。 可陆小婉这副嘴脸,不去为妙。 突然心疼他,手指勾划他掌心,她轻声说,“好。” 两人前后回房间,陆殊词锁门。 拉好窗帘。 并且点开手机放歌。 陆筝没忍住,低低笑了声。 把陆殊词惹毛了。 他扛起妹妹,重重打她屁股,走进浴室,“要不是为了你,老子至于这么憋屈?” 陆筝娇笑,服软,“哥哥最好。” “晚了。” 陆殊词站定在镜子前,连扯带撕,剥光陆筝。 “哥哥,轻点。”陆筝配合,“衣服坏了太明显。” 陆殊词当然不想在没准备好时曝光他们相爱。 可这会儿陆筝的小心翼翼,让他不爽。 粗粝的掌心碾过莹白温热的雪团,两指挑弄嫣红的奶头,他说,“叫给哥哥听?” 陆筝脸热,舔了舔嘴角,没发出声音。 情到深处,她自然不会压抑。 现在他故意调戏,她有点别扭。 陆殊词将她摁坐在椅子上,掰开她的细腿,掌心包住膝盖,微微提起。 恐慌令她出声,“哥哥,你……啊!” 哥哥骤然含住她私处,令她失控呻吟,要不是正好男歌手唱到高音,她都怀疑会引来陆小婉。 湿热的大舌挤进细缝,扫荡她每一处敏感点。 她禁不住刺激,痉挛淋水,又爽又羞耻。 初次高潮后,她低眸,手指插进他的短发,“哥哥,洗,洗澡……” 陆殊词功成身退,黑眸染着勾人的欲,“舔都舔了。” 陆筝:“……” “刚才叫得挺好听。” 陆筝:“……” 见妹妹羞愤欲死,他拍她头顶,“帮我洗。” 陆筝如释重负,颤巍巍给他解衣服。 “洗澡”结束。 陆殊词胡乱用毛巾给她擦两下,就掐住她屁股,插进她紧致的湿穴,听到“噗叽”的水声,他戏谑,“这么想哥哥?” 陆筝面红耳赤,脸埋在他胸口,“哥哥,我冷。” 他边走边插,“想弄湿床单?告诉全村人我们乱伦?” 乌眸迷离,她被插得神识不清,娇喘连连,一时分不清陆殊词是真警告还是找刺激。 “殊词,你怎么锁门了?” 正当陆殊词要将她压在床被时,陆小婉突然敲门。 陆筝吓得不轻,穴肉顿时紧缩,吸咬直捣子宫口的粗长阴茎。 不过一秒,又不争气地高潮喷水,滴滴答答溅落。 陆殊词烦透陆小婉不识好歹。 可妹妹激烈的高潮,让他很爽。 他直起腰,抱着妹妹往门边走。 “哥哥……”陆筝浑身无力,用气音喊他。 大掌捂住她的小嘴,阴茎再次撑开湿软的肉壁,他轻咬她耳朵,曲解她的害怕,“现在别叫。” 陆筝:“……” 眼见哥哥离门愈近,她挂在他身上,紧抿红唇,大气不敢出。 偏偏极乐和恐慌交织下,酸软的穴肉紧咬粗长的棒身,喷溅淫水。 终于,陆殊词站定,朝门外烦躁道:“滚。” 话落,知道单曲循环的这首歌即将迎来一分钟的高音,肆无忌惮地掰开她白里透红的臀瓣,更为猛烈地抽插,数次勾出她湿红的软肉。 陆筝哪料到他这么坏! 藕臂牢牢缠住他的脖子,娇躯迎合他的顶弄,默默承欢。 她爽归爽。 额头没几秒就渗出一层薄汗。 而陆小婉不知一墙之隔,兄妹赤身相奸,垮下脸,气得想拧陆殊词耳朵,狠狠骂。 贺骏,甚至在外赚钱的贺强,都不会这么跟她说话。 当年陆筝的事,陆殊词早就不把她当小姑。 但相处十天,她又端起长辈架子。 因此,陆小婉越想越气,故意扯着嗓子喊,“殊词,我好歹是你小姑,你怎么能让我滚呢!我知道你气我,可今晚是除夕。你奶奶心愿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过年,你非要找不痛快吗?” 长年应对贺家父子,陆小婉演技不错,说到后面,竟泫然欲泣。 尖利的谩骂被缠绵的歌声冲淡,陆殊词心无旁骛,插得妹妹春水四溅。 终于,他绷紧下颚线,在她紧窄的阴道射精。 滚烫的精液持续击打她的肉壁,敏感的她几乎溢出呻吟,慌乱中咬住他右肩,与他共赴高潮。 “陆殊词!”陆小婉骂累了,“你信不信我撬锁!” “请便。” 撂下这句,陆殊词亲亲身娇体软的妹妹,大步走到床边,“噗叽”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浓精顿时流出小穴。 看她嫩肉外翻,吞吐他的精液。 他双目赤红,将她摁在床被,倾身罩住她,从她的嘴角,舔到她绵软的娇乳,粉嫩的奶头。 乐音靡靡,陆筝艰难辨认出脚步声走远,担惊受怕,“哥哥,你不怕她砸门吗?” 饶是哥哥行动力迅猛。 如果等陆小婉撞门再分开,他肯定来不及收拾暧昧的性爱现场。 “她敢吗?”陆殊词吐出湿润的乳粒,耐心回她。 妹妹乌眸潋滟,他情生意动,衔住她香软的唇瓣,轻吮。 “敢吗?” 他又问。 这回奶奶态度,远比当年强硬。 陆小婉有心想要遗产,不会跟哥哥撕破脸。 哥哥是他们老陆家所谓的唯一的男丁。 陆筝迟疑,“不敢?” 陆殊词趁她檀口微张,长舌攻城略地,搅乱她的呼吸与理智。 他的热烈。 她从来无法抗拒。 相较他的笃信,她仍担心陆小婉会破门而入。 她不敢分心,时而真担心绷直身体,时而真爽全身痉挛。 今晚她的多变与多汁,令陆殊词格外凶猛。 23点55分。 手机闹钟响起。 陆殊词设置的,为跟陆筝一起跨年。 闹铃过后,阴茎仍深埋阴道,他不再操弄,也不愿意抽离。 薄唇啄吻她浓密的睫毛,他嗓音低淳,“陆筝,陆小婉很烦。” 陆筝十分赞同。 “贺骏,贺强,奶奶……”他列出许多陆筝都忘记的亲戚名字,“他们都很烦。” 她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指尖柔柔抚过他的眉毛,“哥哥,你怎么了?” “盛宇也烦。” 他抓住她莹白细长的手指,亲了亲,“陆筝,除了你,谁都烦。” 哥哥眼里除了炽烈星河,还有她。 或者,只有她。 她缠着哥哥说过“爱”和“喜欢”。 然而当时的悸动,远不及此刻,哥哥发自内心地表明心意。 犹如巨石砸进心湖,荡开一圈圈涟漪。 眼眶微湿,她声音微颤,“哥哥……” 陆殊词难得露出忐忑,“陆筝,永远别离开我,好吗?” 陆筝也捧出赤忱真心,“除非我死。” 零点。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她不争气地哭了,抽抽噎噎说,“哥哥,新年快乐。” 哥哥没有挑明。 可直觉告诉她,哥哥已经无惧公开。 十八年。 每年除夕,哥哥都在她身边。 而今年,是她最快乐的。 她心中挚爱,认真地爱了她。 她觉得往后余生,都不会再有比这更开心的事。 但她得偿所愿,心满意足。 “真没用。” 嫌弃归嫌弃,他耐心吻走她每一颗眼泪。 “陆筝,新年快乐。” 小脸埋在他胸膛,陆筝喜极而泣,泪如泉涌。 终于哭烦了陆殊词。 他捞起她的双腿,顶胯操弄,干到她没力气哭。 年初一。 陆小婉带老太太走亲戚,陆殊词冷脸拒绝,不在乎伤了谁的心。 老房子恢复安静,陆殊词换洗床单,忙得差不多,才叫醒睡梦中香香软软的陆筝。 陆筝揉揉眼,见天光大亮,呢喃:“我起晚了?” “去刷牙。” 陆筝坐起,致命的酸软顷刻间遍布全身,于是张开双臂。 “娇气!” 陆殊词批判,却单手抱妹妹到洗手间,牙膏都给挤好。 午饭一菜一汤,比起走亲访友的酒席,十分简陋。 兄妹俩吃得有滋有味。 “哥哥,”陆筝吃饱,看向等着她的陆殊词,“我明天想回家了。我在这里学习效率低。” 真实的原因是,昨夜哥哥的真心,让她无所畏惧。 陆殊词应:“好,晚上奶奶回来,我跟她说。” 顿了顿,又问:“下午写题?” 陆筝苦着小脸摇摇头。 他乐了,“带你去镇上逛逛?” 闻言,陆筝眉目舒展,甜生生道,“好!” 两个小时后。 陆殊词去公厕尿尿,出来就没看到本该乖乖站在杨树下等他的陆筝。 脸色微沉,他绕着周围喊,“陆筝?” 得不到回应。 陆殊词打给陆筝,也无人接听。
第19章 哥哥操干她整夜,从楼梯扶手到床上,多次高潮(h)失而复得
“操!” 陆殊词怒骂,就要报警。 想到她这一时半会构不成失踪,沟通还浪费时间。 万一是乌龙,又浪费警力资源。 于是作罢,决定自己先找。 他沿着老街走,四处张望,生怕错过熟悉的身影。 …… “你怕什么!我那表妹不仅漂亮,而且是Z大高材生。你困在这破地方,这辈子哪有机会睡到这么水灵的大学生?”贺骏叼根狗尾巴草,蹲在路边石块上,继续怂恿,“我妈昨晚悄悄打电话给人贩子,要把她弄到偏远山区。狗子,你想想,年轻水嫩的小姑娘去那种地方,早晚被玩残。我看她挺纯,肯定是处女。我们两个一起捅破她的处女膜。你……操!” 贺骏话没说完,后背突然被踹,整个人以狗爬式倒在田埂,啃了一嘴泥,手机也咣当摔落。 他吐出猩甜的泥土,抓起黑屏的手机,扶腰站起,转身看到玉面修罗般的陆殊词,硬生生咽下无数谩骂,双腿打颤,“表,表哥?” 陆殊词一把薅住贺骏衣领,掸走衣服上的泥沙,“陆小婉在哪。” 贺骏立刻明白。 刚才他拉人轮奸陆筝的计划,陆殊词全都听见了。 他再不学无术,也知道贩卖人口是重罪。 他怕陆小婉坐牢,更怕被陆小婉骂坏事。 于是,他故意装傻,“表哥,你找我妈什么事?你不是跟筝筝在家吗?” 陆殊词抓紧贺骏后颈,屈膝,猛顶贺骏腹部,“陆小婉在哪。” “唔!” 贺骏痛得呻吟,眉头紧锁,并未屈服。 “陆小婉跟你说过,我靠打拳养活陆筝的吗?”陆殊词转而掐住贺骏脖子,指腹隔着皮肤摩挲他的大动脉,“你想活,就帮我找到陆小婉。” 打拳? 贺骏眼前浮现双方拳击手拼搏的血腥场面。 陆殊词根本不是肌肉猛男型。 却靠这个赚钱。 说明,他很能打。 腹部仍痛得抽搐,贺骏预料顽抗的剧痛,终于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知道……” 五指用力,眼见贺骏憋红脸,他低声威胁:“你听见陆小婉的电话了。贺骏,趁我还有理智,老实交代。” 看到双目猩红的陆殊词。 贺骏确定,他根本已经疯了! 咽喉处火烧火燎的痛意让他放弃挣扎,艰难吐字,“我,我说……” 陆殊词审视贺骏两秒,松开他的脖子,转而按住他的肩膀。 呼吸自由,贺骏忙说,“那伙人比较专业,我妈提供照片。他们会等陆筝落单,如果你们整天在一块。我妈会回来支开你。我知道他们开黑色面包车,要带陆筝去哪,我真不知道……” 修长的手指轻点肩膀。 畏惧陆殊词施加的压迫感,贺骏浑身一抖,闭着眼喊:“他们应该会在镇东客车站附近交易!” 交易? 呵。 陆小婉还想拿钱呢。 就说那年除夕,她突然关注陆筝。 陆殊词拎起贺骏,“跟老子走!” 贺骏怂哭,“我不想去……表哥,我错了……” “你打电话那番说辞,我录音了。” 贺骏:“……” 时间紧迫,陆殊词拦车,跟贺骏并排坐在后座,全程勒住他脖子。 出租车徘徊在客车站附近。 陆殊词没有看到黑色面包车,但看到面露喜色的陆小婉。 “停车。” 他付钱后,粗鲁拽拉贺骏下车。 “陆小婉,绑陆筝的车往哪边开?” 陆小婉一惊,攥紧包里的一摞现金,随即不动声色抽出手,抬头刚要撒谎,就见陆殊词勒住贺骏,泛着冷光的刀刃紧贴贺骏脖子,刀口渗出淡淡血丝。 “你疯了!”她顿时尖叫,“陆殊词,你要杀人吗?” 陆殊词加重力道,黑眸涌动嗜血的寒芒,“你绑架陆筝,我杀你儿子怎么了!你再不说,以命抵命!” 贺骏痛得嚎叫,伸手抹走冒出的血珠,两眼发黑,“妈,救……救命……我不想死……” 陆小婉对陆筝,心肠歹毒。 却被此刻陆殊词的狠劲震慑,她忙指了个方向,“车牌号是……殊词,你别冲动……贺骏,是你弟弟……” “想要贺骏活命,就拿着钱和交易记录去报警。” 陆殊词说完,收回匕首,仍挟持贺骏,租了辆摩托车,让贺骏开。 站在原地的陆小婉,根本追不上他们。 她脸色惨白,突然腿软,跪坐在地上,翻出那摞纸钞,眼神狂热。 差一点。 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卖掉陆筝。 那伙人经手无数次拐卖。 若非陆殊词拿刀架在贺骏脖子,她完全可以推脱干净。 她没想到。 十年了。 陆殊词遇到陆筝的事,还是条不管不顾的疯狗! …… 贺骏除了学习,什么都会。 谨记陆殊词手里有刀,他不敢造次,一路风驰电掣。 “开快点!” 陆殊词没找到那辆面包车,隔几秒就厉声催促。 冷风刮过面颊,贺骏有点招架不住。 贺骏快要眼瞎时,看到前面怼到路边田埂的黑色面包车。 如同看到曙光。 不等他问陆殊词,就听对方说:“停车。” 贺骏照做,腿软,跪在路边狂吐。 陆殊词顺势将他踹到田埂,抬眼就看见一只细腿踢开车门。 是陆筝。 他冲过去,两人接近时,他张开双臂,抱住同样奔向他的小姑娘。 “陆筝。”掌心罩住她后脑勺,他声音发抖,“幸好你活着。” 脸埋在他胸口,她轻柔而坚定地说,“哥哥,我没事。” 所有的害怕,在看见哥哥时,消失殆尽。 所有的委屈,在听到哥哥的哭腔,全都被她藏起。 她长大了。 可以保护哥哥的。 闻言,陆殊词捧起她蒙灰却不减美丽的小脸,缠绵的吻落在她卷翘的睫毛,辗转至唇。 陆筝急于安抚哥哥,顺从乖巧。 “你们在干什么?” 吐得昏天暗地的贺骏,好不容易着急,颤巍巍走到“案发现场”,不期然看到兄妹拥吻。 陆筝认出贺骏的声音,顿时心慌,双手抵在哥哥胸膛,微微抗拒。 而陆殊词贪恋地吮吸她软香的唇,趁她轻吟,大舌长驱直入,挑弄她无处可逃的小舌,汲取她的甘甜馥郁。 她颤巍巍抬眼,看到瞠目结舌的贺骏。 慌乱攀升到极致,贝齿咬到他的舌尖,她呜咽两声,传递歉意。 他一路害怕永远失去陆筝。 所幸,她好端端回到他身边。 别说贺骏在,就算是陆小婉在,他也想跟她亲热到地老天荒。 可惜她紧张。 “别怕。” 他安抚她,转身将她护在身后,抬脚踹倒面容狰狞的贺骏,“关你屁事!” 力量绝对弱势,贺骏“咣当”摔坐在水泥路上,震惊地看向两人。 是真的! 陆殊词和陆筝,兄妹乱伦! 他和陆筝,好歹表兄妹。 而且他是得知陆筝即将永困山区,才生了狗胆想和狗子轮奸陆筝。 但看陆殊词在意陆筝的模样,他们绝对早有奸情! 贺骏忽然想起陆殊词今儿早起洗床单。 说不定,他们除夕整夜都放肆做爱! 贺骏舔舔牙,看向陆筝清纯的脸蛋时,眼里涌动几分暧昧、几分觊觎。 陆殊词握紧陆筝的手腕,牵她到路边,大手掸落她羽绒服外的灰尘,问:“有没有受伤?” 乌眸映着哥哥着急的面容,她轻轻摇头。 “老子帮你解气。” 撂下这句,陆殊词走向面包车,经过贺骏时,又添两脚。 车祸原因估计是人为。 后座的人贩子揪住前座的衣领,估计是斗殴中撞车,两人都没防备,撞了满身血,俨然半死不活。 陆殊词搜罗他们随身物品后,摔上车门。 他脸色铁青守在车旁,大有谁反抗,就跟谁同归于尽的架势。 正好贺骏艰难爬起,他上前,一脚踩在贺骏背上,同时报警阐明事情原委。 “表哥……”手肘、膝盖都蹭地,贺骏如同强弩之末,颤声威胁,“我妈始终是你小姑!你要害她坐牢吗?你这么狠毒,不怕陆筝遭报应吗?你放过我妈,你和陆筝的破事,我守口如瓶……” “老子稀罕你瞒?”陆殊词脱口而出。 贺骏自讨没趣,全身疼得厉害,索性趴着装死。 等警察来时。 陆殊词凝望陆筝。 若是陆筝想跟贺骏做这个狗屁交易,也许他会犹豫…… 他想陆小婉受到教训,更想陆筝开心。 可陆筝目光盈盈似水,柔柔拂过他。 她静静陪他等。 十分钟后,警察抵达,陆筝作为受害者,陆殊词是家属,贺骏预谋犯罪,全都去了趟警察局。 半个小时后。 陆殊词牵陆筝手离开警局,迎面遇上面色焦急的贺强。 擦肩而过。 如同陌路。 夕阳似火绚丽,大掌揉搓她冰冷的小手,他说:“陆筝,我带你回家。” 是他们的家。 没有所谓的亲人。 陆筝轻声:“好。” 大年初一。 村里处处张灯结彩,其乐融融。 独独陆家的老房子,一片黯淡。 老太太守在门口,正要张口求情,突然盯住陆殊词和陆筝交握的手。 “殊词,你……” 她欲言又止,这节骨眼,不敢轻易惹怒孙子。 陆殊词态度坚决:“陆筝在审讯室,已经毫无保留地还原真相。陆小婉是否犯罪,交由警察判定。奶奶,你别逼我们作伪证。奶奶,我愿您余生都好。我不会再回这里,请您也别再找我们。” 话落,他和陆筝并肩进屋。 陆筝突然失踪留下的阴影,使他单手收拾行李,右手牵牢她的左手。 她失笑,“哥哥,我跑不了。” “……闭嘴。” 瞥见哥哥微红的耳廓,她心生悸动,白天的九死一生犹如梦境,此刻哥哥疼她入骨才是现实。 她蹲下,想帮忙。 奈何运气好,一抓就是哥哥的内裤。 她面红耳赤,飞快塞进行李箱角落。 结果,他特意抽出来,当她面,先叠再放。 陆筝:“……” 兄妹俩再次手牵手出现,老太太终于察觉不对,惊诧且失望,“殊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陆殊词头也不回地离开。 两人赶上深夜班次的火车。 兜兜转转到家。 已是凌晨一点。 餐桌旁,陆筝坐得笔直,小口小口咬披萨。 陆殊词难得没胃口,眸色深深,光是看她。 良久,他说:“陆筝,对不起。今天是我任性。我忍一忍,他们就不会知道。至少,得等到你毕业。” 陆筝放下披萨,喝口水,“哥哥,你没错。按照你之前的想法,等我毕业,我还会考研,会工作……我始终是要融进社会生活的。那就得一直等下去。哥哥,我年幼时最大的阴影是姑姑把我扔到孤儿院,最大的痛苦就是看你受伤。我努力学习,是希望早点回报你的辛苦。是我贪心。我们在一起后,我更在乎我们的感情。哥哥,我现在有一点存款,我不怕失去容身之所。只要你在,我就有家。” “陆筝。”陆殊词音色低沉沙哑,携着款款深情。 陆筝正襟危坐,小脸微红,满眼期待,“嗯?” “老子想干死你。” 陆筝:“……” 困意浓稠,她倏地站起,远远绕开他往楼梯处跑。 却轻易被他拦腰抱住。 有力的胳膊横在她腰腹,隔着黑色的毛衣,她可以想象哥哥手臂青筋暴起。 格外性感的模样。 陆筝半身悬空,心跳加速,隐隐沉浸在暧昧弥漫的气氛。 直到,她被端起,摁坐楼梯扶手上。 大半屁股腾空,她摇摇欲坠,只能攀住哥哥肩膀,声音娇娇颤颤,“哥哥,我害怕……” 陆殊词岔开她弯折的双腿,提到身前,粗长的棒身顶弄她的私处,“爽了就不怕了。” 隔着几层布料。 她两瓣穴肉都被烫得痉挛喷水。 要是哥哥扒下她的裤子,就会发现她的淫水浸湿内裤裆部。 陆筝觉得羞耻,试图并拢腿。 “嘶啦……” 结果,腿被掰成“M”型不说,裤子还被撕碎了! 内裤吸水,微微凹陷在缝隙,兜不住粉嫩莹润的阴唇。 陆殊词“操”了声,单手释放充血的阴茎,顶开湿透的布料,“噗呲”刺进紧致的穴口。 “啊……” 陆筝被撞得后仰,后背正好紧贴倾斜的栏杆,可始终失衡,她双手攀住栏杆,尚未心安,骤然被填满的刺激侵袭五感,她终于放声呻吟。 他左手罩住她右乳,隔着衣服揉捏、亵玩,右手撕裂她的内裤,转而复住柔软细腰,阴茎在湿热的阴道狠进狠出。 “筝儿,爽吗?” 右手蓦地上移,食指插进她微张的小嘴,抵开贝齿,勾挑她的小舌,搅弄一番。 “唔唔!” 腰部失去支撑,她本就心慌。 未料哥哥又一记深顶,几乎把她撞下去。 双手牢牢抓住栏杆,她用力到指甲泛白。 穴肉同时紧缩,却被粗长的阴茎狠狠劈开,高潮来得热烈又汹涌。 陆殊词抽出手指,眉骨染红,眼眸漆黑,定定看她。 “爽,”她仍在高潮余韵,嗓音娇软,“哥哥,我很爽……但我,我想去床上……你的床上?只要在床上,随便怎么样都行!” 就说有次她醒来,居然在楼梯扶手上看到疑似精液。 她以为他不会玩这么疯,下意识否定。 但现在发软却不敢松懈的双手提醒她,他会的! “当真?” 陆筝乖巧,“当真!” 去年暑假,哥哥终于答应跟她在一起,也是没日没夜地跟她做爱。 她去Z大读书,他估计怕她分心,只准她国庆回家。 近半个寒假,他们都待在满是压抑与算计的陆家。 于哥哥,于她,陆小婉的助纣为虐,都差点让他们失去彼此。 她逃脱后,哥哥表露的脆弱与担心,让她藏起心有余悸。 其实,她怕极了。 万一她挑拨离间失败,万一没有突然变道的大货车,万一那场车祸没有发生…… 万一她彻底失去哥哥。 幸好,哥哥还在。 让她快乐至极。 若他是昏君,她愿意陪他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陆殊词见她乌眸晶亮,热忱且纯真。 蓦地笑了。 “没见过找操还这么真挚的。” 陆筝:“……” 陆殊词爱极了她强忍委屈的小模样,弯腰亲亲她湿润的红唇,两手包住她的蝴蝶骨,稍一用力,便将狭窄栏杆上艰难承欢的她抱回臂怀。 她用力攀附他的肩膀,连小穴都深吞一截棒身。 “筝儿这么热情?” 陆筝:“……” 后背被碾压的疼痛令她看清形势,双腿勾紧他的腰,细声细气勾引,“哥哥,我不想睡觉了……” “如你所愿。” 性器整根埋在她体内,他放慢脚步上楼,颠簸中深插,又突然站定,将她摁在墙边,掰开她的腿,狠狠抽插顶弄。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他没射。 她没出息地高潮两次。 软软倒在他怀里,她两颊尽是胭脂色,颇有任君采撷的娇柔美丽。 陆殊词踹开自己房门,正要化身野兽,看见她本能的轻颤,“冷?” 话落,他调高空调温度,转身往浴室去。 从浴室到陆殊词的床。 两人所过战场,都湿得一塌糊涂。 后来。 陆殊词把床单弄得睡不成,两床被子,一床用作床单,一床用来盖。 陆筝迷迷糊糊的,“哥哥,要不去我房间?” 突然翻身压住她赤裸的娇躯,硬烫的性器杵进湿软的穴口,他说:“老子明天不想洗两套床单。” 陆筝:“……” 她立马老实,半梦半醒,享受他的服务。 是了。 在摇摇欲坠的扶手楼梯,她怕摔,紧张害怕。 这会被他开发得身娇体软,且躺在温暖的被窝,她很爽。 穴肉被磨得酸软,她喷水时,猛地想起,今夜哥哥一次都没有射精。 她有意招惹,“哥哥,你射进来吧。我想为你生孩子。” “你上学,不能分心。”陆殊词说,“陆筝,以后别为我,就为你自己,变成更好的你。知道吗?” 泪意翻涌。 她知道,可能这辈子,他对她的感情,都不会剥离哥哥对妹妹的宠爱。 他当然爱她。 但他会比很多男朋友考虑更周全,更在乎她。 她喜欢这份殊荣。 也会讨厌。 讨厌这样在她面前无坚不摧的哥哥。 “我知道。”她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辗转舔舐,“那也射进来。哥哥的精液,会烫得我高潮。” 陆殊词:“……” 总算体会到,每次他说骚话时,妹妹的感受了。 两人僵持。 终于在陆筝要掉金豆子时,陆殊词烦躁地微提她的屁股,随手扯过他的睡衣,垫在下面,又掰开她的腿,盯住阴茎进出阴道、勾出穴肉和骚水的糜艳场景,没几秒,肉刃便深深顶到子宫,猛烈射精。 肉壁被烫得痉挛,如她所说,她再次喷水。 与他的精液融合,滴滴答答汇聚,浸湿他的睡衣。 “明天帮哥哥洗衣服?”持续射精的陆殊词,撩拨到她软肉紧咬棒身,低头叼住红艳艳的奶头,吮吸舔弄,大掌揉捏另一只空虚的娇乳。 “好……” 她神识不清,本能应允。 …… 屁股总是痒痒的。 陆筝烦躁睁眼,条件反射抽出硌着屁股的东西,见是残留精液的睡衣。 烫手似的,扔到地上。 做完坏事,她偏过头偷看哥哥。 嗯,还在睡觉。 她心思微动,手指拂过哥哥英挺的眉,缠绵在他眼下的淡青。 他没睡好? 陆筝磨磨腿心,没有特别疼。 应该她睡着后,他就放过她了。 所以,哥哥单纯失眠? 她陪哥哥裸睡。 丰盈软热的胸脯碾着他胳膊,摩擦他的青筋。 原本是想让他快乐,结果觉得他手臂性感,把自己磨湿了。 陆筝脸一红,决定翻身,就被硬烫的身躯沉沉压住。 “哥哥醒了?” 她心虚地问。 长指轻捏她挺立的粉嫩奶头,他声音嘶哑,“大早上不睡觉找操?”
第20章 野外,帐篷内激情做爱,盛宇质问,哥哥高潮激射(h)
“睡,睡觉。”陆筝磕磕绊绊答。 他却不轻易放过她,一手亵玩她的乳儿,一手剥开她的内裤,长指插进湿润却紧致的穴口,“你这么湿,我睡得着?” 她试图合拢腿,换来哥哥更重更深的戳刺,实在受不住,攀住哥哥腕骨,娇声求饶,“我,我想哥哥好好休息。” “行。” 话落,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听你的。” 陆筝腿心泛湿,心跳加速,有点睡不着。 陆殊词看她睫毛扑闪,就有点想操。 可她只撩,不负责。 掌心复住她眼睛,他上火地低斥,“别撒娇。” 陆筝:“……” 兄妹俩“补眠”到中午,陆殊词率先起床,忙里忙外做饭。 他有意给她补身体,做的都是她爱吃的。 半个小时后。 陆筝循着香味下楼,刚要喊人,就看到大大咧咧坐在客厅沙发的盛宇。 “盛宇哥哥,你怎么在?” 她声音软,实际不开心盛宇大年初二登门做电灯泡。 盛宇傻乐,“筝筝,今年我没心情旅游。没想到你们回老家了,昨晚可守着你们回来了!” 陆筝:“……” 一年前,她得知盛宇铁了心跟司慧分手,还挺惊讶。 毕竟,盛宇跟司慧睡时,本身也是“出轨”。 那天司慧给她拍照,是微醺状态,吐露不少。 比如,盛宇很享受跟司慧双双偷情的刺激。 却在看到她跟两人玩3p时,再不回头。 陆筝笃定司慧眷恋盛宇。 她跟司慧合作多年,司慧就没对哪个男人耿耿于怀过。 眼下盛宇说“没心情”,估计同是失恋导致。 她把司慧当朋友,且利用过盛宇。 暂时忍了。 幸好盛宇没半夜敲门。 否则她会直接打人。 陆筝转身进厨房,“哥哥,我想帮你。” “贺骏那边没动静。”他弯腰亲亲她脸颊,戏谑,“你想在盛宇面前曝光?” 陆筝摇头。 陆殊词顺势说:“出去等我。” 摆明嫌弃她厨艺不好。 可她笑容甜美,乖顺配合。 陆筝坐在餐桌旁,单手托腮,痴望忙碌的哥哥。 待陆殊词端上最后一道汤,冲盛宇喊,“傻逼,过来吃饭。” 盛宇当着他的面,给陆筝红包,“筝筝,新年快乐。” 她明白,收了可能得接受盛宇未来几天的蹭饭。 假期就剩几天,她不愿意收。 但陆殊词大手一伸,捞起红包往她口袋塞,“筝儿,盛宇钱多,别替他心疼。” 陆筝瞪他,乌眸水汪汪的,尽是委屈。 陆殊词拍拍她发顶,“乖,吃饭。” 正在啃鸡翅的盛宇,听到陆殊词的声音,猛地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老陆是妹控。 他一直清楚。 然而这会老陆温柔诱哄的声音,介于哄妹妹和哄小情人之间。 他和陆筝清汤寡水地“恋爱”过,且跟司慧格外激情地偷情和交往过。 变得敏锐。 他抬头,看到陆筝低头,安静咀嚼食物。 旁边的陆殊词跟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风卷残云。 盛宇:“……” 他们,不配! 此念一出,盛宇惊觉被司慧开放的性观念影响。 遇见司慧之前,他没想过,会对一个喜欢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上瘾。 也是司慧,让他见识到,一个女人真的可以没有心,不停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间。 导致,他怀疑老陆可能想染指陆筝,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乱伦可耻。 记起陆筝从小到大的乖巧好学,他摇摇头,抛开惊世骇俗的猜测,继续跟排骨战斗。 吃饱喝足,盛宇自觉理亏,主动提议洗碗。 印象里,但凡陆筝这样,陆殊词总是夸陆筝乖,然后挽起袖子亲自洗。 “行,你洗。” 老陆对他好无情。 等他转过身,陆殊词肆无忌惮地揽过陆筝的肩膀,“筝儿,我们看春晚回放。” 陆筝稍稍挣扎,奈何他力大无穷,她被迫红着小脸蜷缩在他臂怀。 盛宇收拾好,见陆筝枕在陆殊词腿上,猫儿似的,倒没多想……他们从小就这样。 经洗碗一役,盛宇有自知之明,不敢喊陆殊词扔下陆筝陪他打游戏,坐在单人沙发,哀怨地陪看春晚。 “老陆,今晚有流星雨,我们一起去看吧!” 在陆筝昏昏欲睡时,被盛宇一嗓子喊醒。 陆殊词低眸,“筝儿,想去吗?” “想。” 浪漫的事,她无法抗拒。 尤其,她现在不仅是陆殊词的妹妹,还是陆殊词的女朋友。 知晓妹妹意愿,他看向工具人盛宇:“你安排。” “好咧!” 闲得发霉的盛宇,激动地规划、准备。 傍晚。 三人抵达山麓,陆殊词背陆筝,盛宇背帐篷。 陆殊词健步如飞,没几分钟,盛宇只能遥望两人背影。 奇了怪了。 这两人不是兄妹吗? 怎么气场比情侣还契合。 就,很想脱单。 陆殊词率先抵达最佳观测点,四周有不少扎帐篷的,他选了相对僻静的地方。 等盛宇跑过来,他说:“我和筝儿共用帐篷,你一个。” 盛宇争取,“不行,我……” 陆殊词截断,“难道你想和陆筝一个帐篷?” 操! 盛宇突然全身疼,讪讪赔笑,“我哪敢。” 我只是想跟你一个! 盛宇苦兮兮咽回真心话,闷不吭声搭帐篷。 陆殊词拿出小马扎,“你坐。” “好。” 陆筝乌眸潋滟,巧笑盼兮。 盛宇拧眉,狐疑打量两人,视线与陆殊词的相撞,立刻低头苦干。 流星雨降落之前,山上飘雨。 不少游客收帐篷下山,真正看到流星雨时,周围安静很多。 陆筝闭眼许愿:愿哥哥长命百岁。 而陆殊词见盛宇闭眼,勾起陆筝的下巴,狠咬她的唇瓣,趁她吃痛低吟,大舌长驱直入,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 顾忌盛宇在,她大气不敢出,甚至不敢睁眼。 直到惊心动魄的热吻结束。 她悄悄打量盛宇,他不知道许了几个愿望,仍双目紧闭,念念有词。 陆筝松口气。 夜色正好。 盛宇硬拽他们玩斗地主,她心虚,陪着。 没多久,她的瞌睡就藏不住。 陆殊词抱起她,大步跨入帐篷,“我们睡了。” 盛宇埋怨:“陆殊词,你不是人,老子快要赢了!” 将她放平,陆殊词回头,“那我跟你打?” 盛宇:“……” 陆殊词拉上拉链,她最后看了眼气急败坏的盛宇,“哥哥,还是你厉害。” 陆殊词乐了,“气他搅和我们的二人世界?” 藕臂缠住他的脖子,她轻轻啃咬他滚动的喉结,坦诚,“气死了。” 小丫头知道喉结是他敏感点后,总是肆无忌惮撩拨。 得让她长记性。 陆殊词这么想,理所应当地脱下羽绒服,垫在地垫,而后将她压在身下,推高她的毛衣和胸罩,掌心揉搓丰盈的雪团,薄唇含住受冷颤颤挺立的粉嫩奶头,大口吮吸。 想到盛宇还清醒。 再远点还有其他扎帐篷的人,她咬紧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越是这样,快感越是汹涌。 下身泛滥如潮水,葱白的手指插进哥哥短短的发茬,试图阻止哥哥的舔弄。 然而他越来越来劲。 起初只是吃奶般舔吸,后来他剥落她裤子,勾出一指淫水后,牙齿轻咬奶头,手指配合地刮过她穴内敏感点,惹得她喷水,湿热的舌头便安抚地卷过奶头与乳肉,抽插的手指同时停在湿润的甬道,任由嫩肉吸咬。 陆筝刺激得全身痉挛,汁水横流。 待高潮过后,她松开咬疼的红唇,低低喘息,“哥哥,不要……” 正好手指拔出,软肉层层吸附,陆殊词轻笑,蓦地刺入,“陆筝,你哪张嘴诚实?” “唔!” 欢愉骤然袭来,她却忍着,发出一声闷哼。 指腹抚过她微肿的唇瓣,陆殊词肆无忌惮,“筝儿,再咬,要出血了。” 陆筝泪盈盈瞪他,无声控诉:盛宇在你不知道? 她能跟司慧坦白。 若是正儿八经跟盛宇说,并且警告他别乱传,她能接受。 可被盛宇“抓奸”在帐篷,她不要。 陆殊词弯腰亲亲她睫毛,趁她害羞,连带羽绒服,将她整个端到帐篷东南角,按住她的小脑袋,嗓音低沉诱哄,“听。” 听什么? “啊,老公轻点!附近也有人扎帐篷!” “骚水这么多,我轻了你还得找老周插逼!” …… 这好像是一对夫妻在野外求刺激? 她细品男人的话,感觉比哥哥凶多了。 不等她贴着耳朵继续偷听,哥哥便掰开她两瓣屁股,倾斜着提起,粗长的阴茎狠狠劈进紧窄的小穴,撑开湿热的肉壁。 “哥哥……啊!” 哥哥的抽插顶弄格外汹涌,野外的风声和呻吟为伴,陆筝再无顾忌,娇喘连连。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陆筝虚软地瘫在哥哥的羽绒服上,分心想哥哥的衣服会不会被泡坏。 陆殊词见她小嘴张合,眼神飘忽,再次把她端到西北角。 “姐,姐夫……不要……” “小骚逼咬着姐夫的大鸡巴,说什么不要!” ……“啪!” “真是欠打!” “姐夫,打死音音吧!好爽……” 陆筝:“……” 陆殊词结束打转,把她压在帐篷中央,性器交合,薄唇凑近她耳朵,“筝儿,是不是觉得我们挺正常的?” 陆筝不乐意了,“我们一直都很正常。” 涨大一圈的棒身推挤地可怜的软肉,他说:“那你怕盛宇发现。” “嗯!”陆筝压抑地低喘,“哥哥你不是明知故问……” 双手提起她双膝,阴茎斜着深插阴道,数次撞击子宫口,“别忍着。我爱听。” “……” 陆筝来劲了,两腿缠着他耸动的腰,配合他的动作,绞吸吞吐,势要让他内射,呻吟。 要他自己引来盛宇。 陆殊词看穿不点破,次次猛插,跟她较劲。 两人势均力敌时。 盛宇突然走近,拍拍帐篷,“老陆?” 盛宇的声音近在咫尺。 帐篷是防透光的。 但陆筝陡然生出在盛宇眼前,赤身裸体和亲哥淫乱的错觉。 她顿时败下阵来。 陆殊词仍心无旁骛,掰紧她细滑的臀瓣,集中而猛烈地抽插,直让她双腿无力,软绵绵垂落在他臂弯,穴肉却紧咬粗硬的棒身。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 陆筝咬住下唇,泪眼汪汪的,明知强忍呻吟没用,也不愿意叫出来。 计划爬山、看流星许愿、扎帐篷跟陆殊词体验时,盛宇没想过,四周赶巧,会有两三对男女追求野外刺激,帐篷内或者野地做爱。 听对话,关系都挺不正常。 盛宇有心洗洗睡,男女交叠,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令他毫无睡意。 他有点想司慧。 又觉得犯贱。 从小到大,他都怕陆殊词,听陆殊词,且敬佩陆殊词。 陆家蒙难,他偷偷给过零花钱,陆殊词一分没要,说了跟他父母同样的话。 父母没有劝动他,陆殊词可以。 如果他跟司慧开始时,并非陆筝的男朋友,他不会藏着掖着。 今夜伤心至极,他想跟陆殊词诉苦。 未料,在陆殊词的帐篷,听到更为激烈的交合声。 “陆殊词?” 盛宇面色僵硬,一屁股坐在尚未收起的小马扎,脑海突然涌现许多画面。 有年陆筝生病,陆殊词躺在她床上,陆筝软绵绵趴在陆殊词怀里。 恐怕…… 那会,陆筝才多大! 还有今天整天,他们之间都弥漫着臭情侣的酸臭味。 “陆殊词,你是不是疯了?” 三观震碎后,盛宇红着眼质问。 热火朝天的帐篷内。 陆筝揪紧哥哥衣襟,气息不匀,“哥哥,他,他……” 巨根深埋紧窄的小穴,杵着子宫口,突然抖动,紧接着是持续而汹涌的射精。 牙齿碾玩她的耳珠,他说:“盛宇发现了。” 陆筝怔怔看他面色从容。 猛烈的高潮却让她双颊染红,别具媚色。 陆殊词射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轻打她发颤的腿肉,“还要吗?” 她捂住跳得飞快的小心心,“不,不要了。” “先饶了你。” 他握住她脚踝,将她提起,重新堆了堆羽绒服,垫在她屁股下。 似有暖流往体内流。 她眨眨眼:哥哥这是要她受孕? 不等她问,他就用手指拨出一股股白浊,用矿泉水洗她红肿的花瓣,再用毛巾擦。 谨记盛宇在外,她屏住呼吸,不敢撒娇不敢喊疼。 陆殊词帮她穿好裤子才出去。 而她跪在地垫,心疼地擦拭羽绒服的泥泞处。 陆殊词一冒头,迎接他的就是盛宇的拳头,他轻松接住,轻易推倒盛宇,面不改色拉好帐篷。 “陆殊词,你他妈有病!”盛宇坚挺地爬起来,不甘痛骂,“她还小!你他妈不懂事吗!合着当初你不准我碰她,是早就惦记她了。” 哪是妹控。 根本就是变态。 彻头彻尾的变态! 陆殊词坐在小马扎,云淡风轻,“木已成舟。” 或许,他们的错误是从陆筝扮演“申雪”开始的。 但他如若不喜欢,也不会放纵自己去亲近一个,他怀疑是妹妹,觉得很像妹妹的“申雪”。 父母过世后。 他就是为陆筝活的。 为什么呢? 因为她是他必须抚养的妹妹? 因为她是他喜欢的妹妹。 赶在盛宇怒骂前,陆殊词抬眸,“盛宇,她虽然小,但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能让你这傻逼知道,就说明我深思熟虑过。” 这一番话,安抚了焦灼不安的陆筝。 她眼眶微湿,专心清洗羽绒服,摒弃出去“劝架”的念头。 “你疯了……” 盛宇原地踟蹰,不断重复这话。 陆殊词漫不经心地听,忽然很想破开帐篷,再跟妹妹做爱。 摸出根烟,盛宇点燃,深吸几口,而后吐烟圈。 烟雾缭绕,他问:“老陆,为什么告诉我?” 他妈还是用这么刺激的方式。 “可能想你帮我。”陆殊词取走支烟,放到鼻端轻嗅。 盛宇:“……” 气过。 如陆殊词所说,木已成舟。 比起陆筝,他当然更在乎陆殊词。 这两年,陆殊词应酬、碰壁,事业总算小有起色。 他担心陆殊词受“丑闻”影响,再次回到一无所有。 既然陆殊词“深思熟虑”过,他……支持吧。 盛宇大狗狗似的蹲在他面前,“要我做什么?” 两指捻弄烟丝,“老子没想好。” “……滚。” “你滚!别再烦我!缺女人就约!” 陆殊词发完脾气,弯腰,就见一只小手替他“开门”。 陆筝半露小脸,朝盛宇说,“盛宇哥哥,慧姐目前单身。” 说完,受惊般躲进去。 盛宇:“……” 操。 真怀疑陆殊词这么做,是还把他当情敌。 陆筝现在,见他都不好意思了。 至于司慧单身? 那又如何。 盛宇耷拉着脑袋,缩回自个儿窝。 另一处逼仄空间。 陆殊词抓住她的脚踝,指腹摩挲那颗小小的痣,“想逃?” “没,没有。” 脚踝的酥痒蔓延全身,使得她嗓音娇软甜美。 “哥哥,你想找盛宇帮什么忙?”她按捺住情痒,正色道。 陆殊词摸摸她宛若绸缎的青丝,“你挺关心盛宇?” 陆筝:“……” 单手拽过她右腿,迫使她分开腿坐在他怀里。 两人火热缠绵过的性器,隔着布料,再次磕磕碰碰,模拟性交。 “前男友盛宇,预备男友宋清,对吗?” 陆筝细声细气,“还不是为了你。” 顿了顿,她气鼓鼓说:“那你和罗衾呢?” 陆殊词蓦地推高她的毛衣,满意她是真空,炽热的视线碾在颤颤如玉的娇乳,屈指勾过软哒哒的奶头,看它瞬间如樱花绽放。 五指陷入丰盈的雪团,四处都有乳肉溢出。 他与她对视,“筝儿,你的奶子真软。肯定很白。怎么害羞了?我才捏两下,你就受不了?” 这是那晚,他把她当成罗衾说的话。 只是把“衾衾”变成了“筝儿”! “哥哥?” 陆殊词单手玩奶,腾出右手释放狰狞的性器,将她翻身,剥下她都没穿热的裤子,从后面插进颤抖的小穴,“筝儿,终于舍得叫哥哥了,真乖。” 还是那晚的对话! 陆筝胡思乱想着,春水泛滥,穴肉“噗呲”深吞粗涨的阴茎。
第21章 火车卧铺,做爱,到站,哥哥高潮,妹妹呻吟出声(h)
“筝儿,你给我,我会对你负责。” 话落,右手狠拍她屁股,随之掌心罩住她晃动的臀肉,轻轻扶住,他便猛烈地操干。 比起疼。 陆筝更多的是爽。 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哥哥……啊!” 她正要开口问,却因他突然的深顶失声呻吟。 即便四周仍是喧嚣。 即便盛宇已经知情。 她也有点羞耻。 可掐住她屁股猛干的哥哥,蓦地俯身,紧贴她后背,牙齿碾弄她耳垂,发出性感的低喘。 陆筝:“……” 她转过小脸,乌眸湿漉漉的,“哥哥,我想看着你。” “确定?” 陆筝眨眨眼。 下一秒,陆殊词拔出粗长的阴茎,把她抱坐在怀,不用眼睛寻找,阴茎直接“噗嗤”一声深深插进紧致、颤抖的阴道。 “这么粘我?” 陆筝稍稍喘息,问:“哥哥,那晚的事,你都记得?” “嗯。” 陆殊词低头,再次叼住红肿湿润的奶头,反复舔吸,仿佛她有奶水般,百吸不厌。 她抓弄哥哥短短的发茬,声线颤抖,“那……哥哥知道是我吗?” 吐出软热香甜的乳粒,他猛地顶胯,粗长的棒身捣起她的腹部,撞击着子宫口。 “你还敢问?” 陆筝委屈:“那次是你……非礼我。” 他突然站起,抱着她猛插,高频高力度。 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她起先还数,数了几十次,已经爽到不分东西南北。 她投降,低眸看到他的阴茎充血粗大,插入她时,令她痛爽攀至高峰。 抬眼,看到他用力而青筋凸显的胳膊,时不时擦过她的胸乳。 最后,视线胶着他滚动的喉结。 明知道招惹的后果,她还是仰头,啃咬、舔弄他碰不得的敏感点。 她以为他会失控,会射在她体内。 但他没有,他忽然深埋她甬道,等待她汹涌的高潮,“陆筝,我记得那个‘春梦’。我问过你,你骗我,我信了。并且我不敢想,是你。” 陆殊词大概有种能力。 假若有朝一日他不要她,她都会觉得是她辜负他。 如同此刻。 她泪眼朦胧地亲吻他的喉结,娇语绵绵,“哥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骗你。” 长夜漫漫。 开学前夕。 陆殊词亲自陪她去京城,机票没抢到,买到的是火车卧铺。 也正好。 要是她一个人,他还不放心。 伴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兄妹俩虽手牵手找到床位,但脸色都很臭。 “贺骏找你说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对那个男的笑?” 两人同时开口,问的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陆筝以为他故意岔开话题,懒得解释那只是老同学,甩开行李箱,麻溜爬到上铺,背对他躺着。 陆殊词气场低冷,收拾好行李,坐在过道,黑沉的眸盯住她的背影。 深夜。 熄灯。 陆筝迷迷糊糊睡着,忘记给哥哥道歉了。 可哥哥瞒着她,她真的不开心。 突然,她被沉甸甸压住。 若非嗅到哥哥的气息,她绝对放声尖叫。 上铺本就空间有限,陆殊词一压,她根本没有活动空间。 连他碾过她腰腹的粗硬阴茎,她都清晰感受到。 陆筝睡意瞬间全无。 她在上铺,哥哥中铺,下铺有人。 且对面都有乘客。 虽说夜深人静,但……不合适。 记起飞机上,她故意舔射哥哥,哥哥发现她有欲求才跑到卫生间服务她十多分钟。 可能这次,他是吓她。 因此,她娇气地道歉,“哥哥,对不起。我跟你生气,是因为你瞒着我贺骏的事。” 当初是哥哥要她第一志愿填Z大。 哥哥也说过,要她为自己,变得更好。 陆小婉是坐牢,因她没受实质伤害,并且贺家几经奔走,只判两年。 比起重伤、面临无期的两个人贩子,陆小婉算有机会从头开始。 贺骏浪荡,似乎孝顺。 他要是为母亲报复,拿他们的关系做文章,是能掀起风浪的。 她笃信。 真有风雨,哥哥会默默做决定。 设想哥哥自我牺牲,她并非感动,而是生气和难过。 她热切亲吻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说:“哥哥,贺骏要是过分……你别理他。我们没犯罪。” “我知道。”陆殊词探进她毛衣,微凉的大手抚过她温热的肌肤,隔着内衣罩住她圆挺的乳球,“嗯?哥哥玩大了?” 她浑身紧绷,恼羞成怒,“你小声点!” 不知道这是在火车上! 虽然火车行驶的声音挺大,但看他肆无忌惮的模样,明显不怕吵醒旁人。 食指挑开窄小的布料,指腹按压挺起的小樱桃,“它很喜欢。” 陆筝:“……” 伴随着窸窣的声儿,陆殊词再次脱掉羽绒服,垫在妹妹屁股下面。 陆筝吓得不轻,“你来真的?” 他释放狰狞的性器,滚烫的棒身碾过她细嫩的腿肉,“我看起来不行?” 陆筝:“……” 还没怎么样。 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气虚体软,最后挣扎,“哥哥,我不问贺骏了。我们睡觉,明天去……” 去哪呢? 还没等她想出能诱哄哥哥的地方,微湿的花瓣就被粗长的阴茎劈开。 “唔!” 她抿紧薄唇,层层软肉推挤着戳刺的凶器,可只引起他的征服欲。 场地有限,他捞起她细瘦伶仃的双腿,摁在腰后,阴茎沉沉刺进紧窄的阴道。 她湿得厉害。 穴肉如同她口是心非的小嘴,吸咬着他的性器,却吞得更深。 车厢晃动,他不动,就能带来极致的爽感。 他都发疯了。 当然要动。 他吃定她不会闹,见她乖乖勾紧他的腰,时而九浅一深,时而记记深插。 很原始的性交,数次让陆筝神魂颠倒。 她忘了贺骏,忘了乱伦,甚至后来,都忘了他们置身火车上铺,唇间溢出细碎的声音。 陆殊词听了,想弯折她的双腿乃至身体,操得她叫床不止,直到嗓音嘶哑。 但他想起做个人。 低头,含住她甜软的唇瓣,尽数吞咽她的娇吟。 后来,陆筝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屁股感觉到湿冷,心想:哥哥的羽绒服又遭罪了。 理智回笼些,她低头,看哥哥埋在她胸部,一会恩宠左乳,一会戏弄右乳,吮得她两粒奶头红肿挺立。 对照第一学期的惨境。 她估计今年也会和哥哥聚少离多,眼眶微湿,倒是忍住被发现的恐惧,挺起乳儿,想哥哥玩得更尽兴。 奶头挤在他脸颊,像是爆汁的樱桃,瞬间变得软哒哒,留下他的口水。 陆殊词拢住温暖的两团,一口一个牙印。 疼得陆筝瞪他。 他松开,继而缠绵辗转亲吻,“别招我。” 她一跟他生气。 他就想操服她。 现在她又软又娇,八成连贺骏都忘记,他有心收手,可贪恋她的身体,温吞地进出。 她躺着,对他而言就是诱惑。 遑论主动。 陆筝重新躺好,“哥哥,你双标。” 恰逢到站,车厢剧烈晃动,阴茎直接顶到她子宫口。 他眼疾手快,手指插进她的小嘴,堵住她的惊呼。 却因她的嫩肉格外紧咬,牢牢吸附他的性器,闷哼出声。 原以为深睡的下铺兄弟,突然坐起,背上跑走人。 陆筝:“……” 天呐! 但凡这人醒了有十分钟,都能听见性器交合的诡异声音。 她越想越羞耻,不仅咬得紧,还喷水不止。 这才凌晨一点,下铺多半还会来人。 陆殊词计划沉默到车厢恢复安静,但陆筝汹涌的高潮,让他绷不住。 他挺身,将她埋进胸怀,就他的头露在被子外。 “你找死。” 闷得喘不过气的陆筝,听到哥哥低沉的话语,正要探出脑袋辩论,就感觉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击打着的肉壁,烫得她全身痉挛,仅余的力气都用在咬紧下唇,忍住呻吟。 火车暂停的几分钟。 叫卖声遥远。 脚步声或远或近。 陆筝有些恍惚,只知道,哥哥射精在她体内,并且引她再次高潮。 火车启程。 摇晃中,哥哥的巨根还埋在她体内,精液大部分被堵住,也有小股从穴口流出。 她觉得腹部很胀。 “哥哥?” 陆筝探出脑袋,两颊飞红,胸闷气短。 陆殊词亲亲她睫毛,“乖孩子。” 心口酥麻。 她居然想要了。 哥哥真心实意的情话,总让她无法拒绝。 下铺起初外放歌,引来隔壁下铺的不满,两人“交涉”。 陆筝倦倦听,就在他怀里犯困。 潜意识里,就相信哥哥会收拾好残局。不会让她上身真空,下身赤裸,在火车昏迷。 陆殊词查看手机,四个小时才到下一站。 周围变得安静,他给她拨正被挤在一旁、湿透的内裤。 两人都衣装整齐,他率先下地,抓了抓她的脚丫,低声,“下来。” 没了大东西堵住,哥哥的精液源源不断流出,她爬到楼梯旁,就感觉精液要溢出裤子。 见她磨蹭,他直接扛起,单臂抱着她往洗手间走。 故意取笑,“你现在这样,真像小时候尿床。” 她辩驳,“我没尿床!” “……行。” 逼仄空间内,陆殊词维持单臂抱陆筝的姿势,剥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堆积在膝弯,长指刺进合不拢的两瓣嫩肉,拨出汩汩白浊,没几秒,软热的穴口湿水滴答。 “又想要?” 结局:○○阳台激情做爱,○○被发现(h)医院play 陆筝连连摇头,娇语绵绵,“哥哥,我害怕。” 陆殊词拧开矿泉水,冲淋滴滴答答淌水的小穴,“自己掰开,不然洗不干净。” 她乖乖照做。 私处烫得厉害,没坚持两秒就面红耳赤。 瞥见她红透的耳垂,他问:“你之前扮演‘申雪’,都敢去学校杂物间自慰,现在害羞了?” 陆筝:“……” 还不是被你逼的! 此情此境,这话陆筝不敢说。 那会儿哥哥故意试探,她怕暴露身份,豁出去了,什么都敢做。 后来知道,其实哥哥心里有数。 他只是不敢相信。 她早就得偿所愿,忽然被哥哥打趣,记起从前种种,羞愤交织,突然掉起金豆子。 陆殊词:“……” 扔开空矿泉水瓶,他给她换上干净内裤,套好裤子,“怎么哭了?” 语气无奈,透着无尽的纵容。 但他又烦,稍改姿势,让她盘腿勾住他的腰,与她平视,“再哭,就在这里干你。你听到脚步声了?估计有人要来用洗手间。到时我就不开门,插得你叫床,让所有人知道你跟我在这里做爱。” 陆筝硬生生憋住眼泪。 哥哥说起骚话来,自是无下限。 她隐约有湿的征兆。 “我就是高兴,”陆筝吸吸鼻子,“高兴哥哥喜欢我。” 她假装申雪时的手忙脚乱,若换来哥哥的无情,便是笑话一场。 “知道了。”陆殊词亲亲她睫毛,“回去睡觉。” “……哦。” 原本,陆筝以为,哥哥跟她做过,就会睡回中铺,结果他长手长脚的,跟她挤在上铺。 且振振有词,“我怕人欺负你。” 陆筝娇嗔,“就你会欺负我。” 小脸埋进哥哥臂怀,一夜好眠。 火车早上六点到站,陆殊词先带她去酒店,她先洗澡。他站在盥洗台前,搓洗她湿了几个小时的内裤。 像是故意提醒她,火车上的激情。 “不要了。”陆殊词忽然扔掉被他扯猛的内裤,捞起她新换下的内裤,“待会我去陪你买点衣服。新年时,我都没给你买。” 回老家,他们没心情逛。 她险些被拐,哥哥虽然不说,但寸步不离她。 想到这,她心软且欢喜,关了水龙头,赤脚走到哥哥身后,湿哒哒的娇躯就贴上他后背,圆挺的胸乳隔着毛衣摩擦他的肌理。 耳朵紧贴哥哥心脏的位置,试图听到紊乱的心跳声。 陆殊词嫌弃,“你弄湿我衣服了。别闹,待会带你逛街。” 明天她就开学。 最后一天,他想温情点。 只是她再拿软绵绵的乳儿蹭他,他会操干她整天。 陆筝仿佛知道他内心独白,飞快溜走。 陆殊词晾好陆筝的衣服,脱了身上的洗,等陆筝洗完澡,独自淋浴。 宋清打电话给她时。 她偷瞄浴室的哥哥,犹豫了会,拢紧衣服去阳台接听。 “宋清,你有什么事吗?” 说起来,她算是辜负宋清。 宋清除了年前偶遇那次请她喝咖啡,都没纠缠过她。 她害怕他遇到困难。 “陆筝,宁斐说你单身。” 陆筝:“……” 她正骂宁斐见帅哥就出卖她,突然被人拦腰抱起。 腾空的失重感令她慌乱回望,果然看到哥哥愠怒的一张脸。 好看至极。 却气势逼人。 陆筝暗叫惨了。 果然,陆殊词单脚踢上门,窗帘随便一踹,留出不小的缝隙。 他也不用手扯好,就把她摁趴在茶几上,剥落她的裤子,温热的掌心碾过她的屁股蛋。 惹得她发痒,私处微湿。 “告诉宋清,你男朋友是谁。” 哥哥隐含怒气的话音,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她抓起手机,看到还在通话中。 “宋清,对……啊!” 她连对不起都没说完整,哥哥突然抬起她双腿,从后面斜着进入她,插得又深又狠,让她高声呻吟。 而宋清终于明白她的处境,主动切断电话。 陆殊词哼笑,“算他识趣。” 双手撑在冰冷的玻璃面,她娇滴滴,“哥哥,他,他找我借钱……你别生气……我想出去吃面,我饿了……” “当老子聋?”陆殊词说着,盘紧她细白的长腿,凶猛操干。 陆筝半身摇晃,又爽又疼。 起初还记着解释,后面光顾着爽。 倒是陆殊词,把她操服后,抱起高潮数次浑身湿软的小姑娘,粗硬的阴茎正面插进颤抖的小穴,“是不是想被宋清操?” 陆筝瞪他。 “他能让你高潮吗?” 陆筝快要刺激哭,“哥哥,你不要说了……我只想你。” 陆殊词低头,咬住她颤颤如玉的娇乳,舌尖舔过红肿的奶头,“这里,想被宋清舔?” “只想哥哥舔。” 反正她多半生不了孩子。 陆殊词亵玩她两只乳儿许久,总算满意,亲亲她嘴唇,“饿了?” 陆筝以为要解脱,双眼发亮,“对,我想吃……” 碾磨肉壁的阴茎突然杵到子宫口,撞得她全身痉挛,一股股射在体内的精液,更是烫得她神识不清,喷水不止。 陆殊词故意说,“你想吃,哥哥都给你吃。” 她哭笑不得。 低眸,腹部粗长的棒身顶起,又被灌满精液,她看着像是怀孕了。 等哥哥射完,她说:“哥哥,我们可以出去吃面了吗?” 是她天真了。 中饭是哥哥点外卖的。 他去拿时,她软在床上,喉咙发疼。 哥哥一口一口喂,她要不吃,他就继续扛起她的腿。 她害怕吃到撑。 结果他陪她看半小时电影,又把她摁在沙发上干。 陆筝决定,以后在陆殊词面前,绝对不提宋清。 他吃起醋来,她……招架不住。 晚上。 陆殊词亲自给她穿好衣服,带她扫荡服装区。 “哥哥,你会不会破产?” 她手里提了两个袋子,哥哥就拎更多了。 他买时,她拦都拦不住。 陆殊词说:“我想开了。你再漂亮,都是我的。” 陆筝:“……” 明明是怕她长大,会遇到什么正式场面,给她衣服革新换代。 但他说得对。 陆筝亲昵地蹭他胳膊,“哥哥,我们去吃牛排?” “行。” “陆筝,是你?” 陆筝正高兴,忽然听到宋清的声音。 宋清不在Z大,却认识宁斐。 再加上上午那通电话,宋清清楚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她在京城肆无忌惮,很亲近哥哥。 且宋清很聪明。 她脸色微沉,努力挤出笑容,转头看向宋清。 见他黑眸中暗流涌动,不掩震惊,她便明白,宋清有所猜测。 她浅笑盈盈,“宋清,是你。” “是我。”宋清好半晌才应,“对了,我要去书店,下次再见。” 陆殊词全程冷淡睨着宋清,不慌不乱,只把他当情敌。 目送宋清离去,陆筝垮下小脸,细声细气,“哥哥,宋清一定知道了。” 掌心轻拍她头顶,他说:“别怕,有我。” 按理,哥哥是“罪魁祸首”,却云淡风轻,她得气得冒烟。 可因为是哥哥,她奇迹般地恢复平静。 她挽着他胳膊的手不经意间垂落,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近一家西餐厅。 待哥哥为她切好牛排,她彻底抛开担忧。 晚上陆殊词送她去学校,经过夜市时,她缠着要吃烤红薯。 “没吃饱?” 话落,携着冷风的大手探入毛衣,他抚摸她平坦的腹部,激得她发颤,转而贪恋。 陆筝红了小脸,拽出哥哥隐约要袭胸的手,“就要吃!” 陆殊词:“……行。” 闻言,她眉目舒展,喜滋滋挑选,选了三个大的。 陆殊词付钱,“你肯定只吃一口。” 她佯装听不见,隔着纸袋捧着红薯,烫手,在掌心滚了两圈。 “给我。”陆殊词心疼,伸手要抢。 陆筝“哼”了声,背过身,悄悄掰开软糯香甜的红薯,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朝向黑脸的哥哥,嗓音甜软,“哥哥吃。” 陆殊词:“……” 原来是担心他没吃饱。 他其实不饿。 但妹妹给他买十个红薯,他都吃得下。 京城的冬天很冷。 可他每次来,都有妹妹的情热。 他低头,张嘴含住勺子。 乌眸亮晶晶的,等到他吞咽,她问:“好吃吗?” “甜。” 陆殊词一语双关。 陆筝点头,抱着红薯,一路走一路喂。 陆殊词提着行李箱,不用她踮脚,主动低头“讨”食。 俨然登对的情侣。 校门口。 两人送别。 陆筝还记得去年的龃龉,故意缠抱他的腰,久久不愿松手。 夜色渐深。 陆殊词注意到陆筝冻红的耳朵,伸手轻抓她的胳膊,“筝儿。” 点到为止的提醒。 她听得懂。 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她尤为认真,“哥哥,你要是放弃我。不管是不是为我好,我都不等你。” 他瞒着贺骏的事,她总归心慌。 “好。” 话落,陆殊词稍稍推开她,同时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落下缠绵悱恻的吻。 陆筝心口酸涩。 他说的,不是“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一别难再见。 她藏起心思,笑着告别。 女生宿舍。 宁斐听到动静,笑容灿烂迎接室友,却在看清陆筝时惊呼,“筝筝,你怎么哭了?” 陆筝如实:“我舍不得哥哥。” 在她心乱如麻时,宋清的质问微信也发了过来。 【陆筝,你确定你真的爱你哥哥吗?】 陆筝没理。 她若是不爱哥哥,为什么预想失去哥哥,都能痛哭流涕? 宋清持续微信轰炸。 【陆筝,你哥从小到大照顾你。你依赖他、感激他,未必是爱他。而且,你们是乱伦。】 【陆筝,与其你那么危险地爱你哥。不如遵守当年的承诺,跟我试试。】 【陆筝,回到正常的生活,对你们都好。】 …… 陆筝心里清楚。 宋清用词算文明,要不是当初哥哥一脚踹翻贺骏,贺骏不知道说得多难听。 可陆筝看到,厌烦心乱,头回对宋清有了厌恶情绪。 在她犹豫是否回复时,宋清又说。 【陆筝,你当初在杂货间跟人视频做爱,也是跟你哥吧?你那么小,他就诱导你,他不好。】 她顿时不开心,飞快打字。 陆筝:【宋清,是我勾引我哥。我为了让我哥睡我,杜撰出“申雪”这号人物,你目击时,他在试探我。他要是诱导我,我早就得偿所愿。我暗恋我哥,用计追我哥的。宋清,你可以说我贱,跟亲哥乱伦,但你不能说我哥不好。】 陆筝:【宋清,对不起。当初我违约,没好好跟你道歉。我现在就跟你说真话。那时我答应你考虑,是因为我哥像你劝我那样,要我过“正常的生活”,我跟他怄气。连他都不能让我放弃他,你更不能。所谓的舆论,也不能。】 陆筝:【宋清,我很清楚,我爱他。】 陆筝:【宋清,你若不甘心,可以揭发我们的关系,让我们都受到“惩罚”。但我请求你,不要。】 陆筝发完,退出微信,脑袋昏沉,爬上床就睡。 因为她在宿舍,室友是神经大条的宁斐,不会像哥哥那样,纵容她睡觉,帮她擦洗。 陆筝醒来时,凌晨五点,感冒鼻塞,精神好转。 她第一时间查看微信,哥哥说到家了。 还有宋清。 【对不起,我初衷不是要挟你。既然你心意坚定,那我不强求。我不会曝光。】 陆筝可以想象宋清伤心的模样。 一时内疚。 昨晚她气急维护哥哥,对宋清完全不客气。 可思来想去,她觉得说什么都错,索性不说。 反正他们已是善了。 陆筝预感不好,就加倍学习。 想早点毕业。 5.20。 陆筝犹豫很久,没提前告诉陆殊词,决定回家给他惊喜。 也想看看。 这几个月的风平浪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陆筝没找到哥哥。 她给他打电话,他接听。 她存了心思,故意问:“哥哥,你在哪?” “我在家。”陆殊词说,“怎么,给哥哥庆祝生日?” 陆筝气极,努力克制,乖巧回答:“对,我给哥哥发红包,哥哥一定要收。” 她像往常那样缠哥哥说了几分钟,挂断后才气鼓鼓地翻找他的东西,想看出些蛛丝马迹。 可惜徒劳。 她去敲隔壁盛宇家的门。 没人应。 周末,白天,盛宇和哥哥都不在家。 心里模糊的猜测越来越清晰。 她翻出通信录,手指徘徊在“盛宇”和“司慧”间,最终打给司慧。 盛宇只听哥哥的! 才不能信他。 “筝筝?”司慧显得意外。 陆筝仔细分辨,并没有暧昧的声响。 确认司慧没在做爱,她放心说:“慧姐。我哥骗我。他不是变心了就是出事了。他应该是出事了。你觉得他会不爱我吗?” 她信誓旦旦。 面对未知,始终忐忑。 司慧轻声:“他不会。陆殊词这个人,既然选了你,肯定是想过未来的。筝筝,你别急,我帮你找找。” “谢谢你慧姐。”陆筝感激。 她回到家里,心急如焚地等。 半个小时后。 司慧打来,“筝筝,你哥确实住院了。他应该伤得不重,而且盛宇陪护。你别哭,地址我发给你。” 异地恋。 当然是报喜不报忧。 她在京城生了小病,写课题遇挫,除非解决了,不然不会跟哥哥说。 像哥哥,当然可以受伤不告诉她。 但她难受。 收到地址,她第一时间打车到医院。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走廊,她与盛宇迎面撞上。 盛宇表情精彩至极,最终变成惊诧,“筝筝,你……” 她迁怒,语气不好,“我知道哥哥住院。你回家,我陪他。” 盛宇迟疑,“可是老陆……” “盛宇哥哥,你不怕我生气吗?”她轻飘飘地问。 闻言,盛宇周身一寒。 陆殊词常年对他生气,顶多是皮肉之苦。 陆筝看着绵软乖巧,要动真格,恐怕他承受不起。 何况陆筝是陆殊词的心头好,他惹了陆筝,等于惹了陆筝和陆殊词。 于是,他说:“筝筝,我帮你。到时老陆找我算账,你要帮我说话。” 陆筝点点头。 她走进医院,看到陆殊词右手打石膏,脸上贴纱布,怪惨的。 “筝儿,你怎么来了?” 陆筝不说话,就哭。 哭得陆殊词愧疚至极,他连忙哄:“筝儿别哭。哥哥没事,不疼。” 好话都说一遍,眼见妹妹越哭越凶,他粗着嗓子,“再哭老子干死你!” 陆筝扫了眼厚重的石膏,终于开了金口,“先养伤吧你。” 陆殊词咧嘴笑,“筝儿,哥哥想吃苹果。” 她忍住眼泪,瞪他一眼,坐在床边,替他削苹果,“哥,到底怎么回事。” 陆殊词知道她来,就瞒不住。 总归他圆满解决,“你放下刀,我跟你说。” 陆筝照做,哭红的双眼直勾勾看他。 陆殊词忽然无比庆幸,他养几天就能好。 坚挺的左手揽住她的脖子,他亲亲她脸颊。 “我这几个月都在教训贺骏。年初盛宇喊了几个酒肉朋友,诱导贺骏赌博、‘投资’。贺骏混在那堆人里,打架斗殴,砸进去不少钱。他走投无路时,就来拿秘密跟我换钱。你看,他也挺自私,手拿秘密,也没替陆小婉求。” “什么秘密?” “我本来是有个妹妹的。但是妈妈流产了。你是爸爸好兄弟的女儿,叔叔阿姨牺牲了,你那会不到一岁。爸爸想照顾你,妈妈也把你当成失去的女儿。他们用了点办法骗过奶奶和其他人,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陆小婉怎么知道的我不清楚,但是她入狱前跟贺强吵架,贺骏听见了。” 陆筝愣住。 指腹擦拭她的眼泪,他说:“便宜你了。户口本上写小一岁。” 陆筝:“……” “哥,你给他钱了?”陆筝担忧。 “对。”他冷声,“你放心,老子有他吸毒的证据。他再找上门,就让他去陪陆小婉。他要是悔过,也与我们无关了。” 陆筝点头。 安心没多久,她又说,“哥,我要做亲子鉴定。” “行。” “我要照顾你。” “可以。” “我要嫁给你。” “……你不让老子先求婚吗?”
番外:快递员入室艹,高潮后哥哥继续操穴H真空球衣play
炎炎夏日。 盛宇神神秘秘喊陆殊词出门。 陆筝趴在哥哥床上,百无聊赖翻他的手机。 要说她从妹妹逆袭成女朋友,她偶尔会享受被宠爱的殊荣。 比如此刻。 她可以肆无忌惮查看哥哥的秘密。 各种社交软件逛一圈,她再次认识到,哥哥是围绕她生活的。 赚钱是为她。 置顶是她。 特别关注是她。 哥哥的拍照技术是人间惨剧。 也不喜欢被拍。 她点开相册时,并没有抱多大期待。 却看到哥哥有上锁的未命名相册。 她来了兴致,输入她的生日。 ……成功解锁。 柳眉轻蹙,她思忖:哥哥是想她发现,还是不想? 居然设置这么没难度的密码。 当看到自己堪称艳照的照片,陆筝面红耳赤,本能扔开手机。 过两秒,她颤巍巍抓起手机,一张张翻阅。 司慧要她换各款性感内衣,摆弄各种“请君采撷”的姿势时,她看不到,羞耻感会薄弱。 现在她越看,越想挖个洞埋了自个儿。 手机锁屏。 她平复许久。 忽然想,哥哥存着司慧都销毁的这组照片,是喜欢她这样? 当初她做“申雪”穿上堪称几根线构成的情趣内衣,他确实干得很猛,不堪一握的布料也当场阵亡。 后来他时时刻刻都要不够,弄得她要死要活、欲仙欲死。 她就没思考过,哥哥喜欢什么。 好像她站在那,他就想弄死她。 这会儿,她生了点讨好哥哥的小心思。 于是,她走回自己房间,跪在衣柜前,翻找出司慧送的一套。 薄荷绿的睡裙,前后两块布,用绑带活扣勾连。 她费劲巴拉的穿上,像极了待拆的礼物。 下身简单。 是粗暴的T字裤。 她穿好,走路感觉漏风,胸部、腰窝,臀瓣,腿侧,无不清凉。 感觉太赤裸。 她裹上长及脚踝的薄风衣,系紧腰带,躺回哥哥被窝。 门铃声响起。 以为哥哥没带钥匙,她想也没想,冲下楼开门。 “你的快递。” 格外粗哑的声音,令她一愣。 她接过快递,低头查看收件人的名字。 “啪……” 还没细看,对方突然打她手腕。 快递随之落地。 她揉揉发疼的腕骨,正想质问,双腕突然被他握住,提过头顶。 他力大无穷,将她翻转,摁在鞋柜。 “你放开我!”她尖叫。 快递员的身躯紧贴她的后背,粗长的性器狰狞地磨着她的臀缝。 “你没穿内裤?” 他突然问。 陆筝猛然记起她给哥哥准备的“惊喜”,猛然摇头。 但对方似乎享受她的慌乱。 扯落她的风衣,暴露出睡裙遮不住的粉白娇躯。 因为挣扎,裙摆上翻,白生生的屁股蛋赤裸暴露在陌生男人眼皮子底下。 绑带亦是松松垮垮。 丰盈饱胀的雪团呼之欲出,粉嫩的奶头若隐若现。 “你玩这么野?”快递员说,“既然如此,跟人偷情,不是更刺激?” 话落,粗粝的大手,直接罩住她摇晃轻颤的娇乳,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眼见乳肉在一个糙汉手心溢出,她又羞又恨,扭动身体,妄图挣开他的桎梏。 却把他可怕的东西磨得更硬更烫更长。 “你这是强奸!”陆筝急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砸落。 “噗嗤……” 释放的性器,凶猛而残忍地从后面刺进她隐约泛湿的小穴。 男人喟叹:“这才是强奸。” 粗长的阴茎直接撞击子宫口。 快感和耻辱同样汹涌,齐齐侵袭她。 双手被他轻提,她犹如任他玩弄的木偶。 她不甘心,拼命扭动身躯。 却不想,身后男人像是预判她的行为,借由她的挣扎,更深地插进她的小穴,粗硬的棒身一次次捣起她的腹部,直要戳破她的身体。 陆筝哭急了,眼前蒙雾,神识混乱。 灭顶的高潮汹涌而至,她残存最后一丝倔强,偏头咬住对手擦过她胸乳的手腕,狠狠的,尝到血腥味都不放手。 快递员根本不怕疼。 在她舔血时,突然在她体内射精。 “呸……” 她吐出他的肉,她哭骂:“你个变态!为什么要射进来!” 她只想哥哥射进来。 现在他们没有所谓的血缘之罪,她可以为他生孩子。 虽然还没毕业,但她若怀孕,就生下来。 现在她却被一个来不及看清脸的变态强奸! 他还射精在她身体里! 男人任她骂,猛力挺胯,尽数射在湿热、紧致的甬道,直到白浊从相贴的性器滴答滚落,他才“噗嗤”拔出阴茎,开门离去。 就像他没来过。 陆筝摔上门,背靠在鞋柜,双腿发颤,滚烫的精液沿着腿根源源不断淌下。 察觉到体液流动,她惶恐地跪在风衣上,微微岔开腿,小手伸进流精的小穴,抠弄出汩汩浓精。 “咔哒……” 就在这时,门把转动声响起。 她全身紧绷,用风衣裹住身体,警惕地看向门口。 进来的人个高腿长。 有过分好看的脸。 是哥哥。 陆筝全部的委屈涌出,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滚落。 “哥哥……”她鼻音浓重,俨然受欺负的小可怜。 陆殊词关上门,视线掠过风衣没盖住,雪白圆挺的乳球,少女的手指捂住,挤压得乳肉肆意,似乎有清甜的奶香弥漫。 锁骨、肩膀处都是指痕,洇开淡淡的胭脂色。 陆殊词弯腰,掀开风衣,看到摇摇欲坠的情趣内衣堆在柔白粉嫩的私处,信手挑开。 “筝儿,你自慰,怎么有男人的精液?” 他嗓音低哑,兴师问罪。 陆筝不想骗人,又羞于承认被奸淫。 哭得更凶,通红的双眼,可怜地望着他。 陆殊词跪在她面前,捞起她的双腿,将她提起,张嘴含住她的私处。 “哥哥……别!” 掌心撑地,她身体摇摇欲坠,一颗心更是风雨飘摇。 陆殊词听不见般,湿热的大舌挤进裂开的细缝,卷过微肿的穴肉,激出她泛滥的春潮,连带快递员残留的星点精液,尽数吞咽。 “哥哥,你别舔!刚才……啊!有个快递员强奸我……呜呜呜……哥哥对不起……你不要再舔了!” 陆筝既欢愉又难过,根本喘不过气。 陆殊词将她舔咬到两次高潮,才将留有牙印的手腕横在她面前,“陆筝,是我。” 陆筝:“……” “放我下来!陆殊词,我不想理你了!”她气愤道。 亏她还穿欲色难掩的性感内衣,准备讨他欢心。 他居然伪装成快递员入室强奸! 她那么喜欢他,他真想玩,不能提前告诉她吗? 害她心情起落。 刚才拨弄精液时,她绝望至极,生怕怀上别的狗男人的孩子。 原来只有一个狗男人。 陆殊词放下她,眉眼温柔,“真不理哥哥了?” 陆筝哽住。 明明是他欺负她,他居然先示弱,弄得她心软。 “等我消气再说。”她缩回腿,拿风衣盖住泥泞不堪的下半身。 陆殊词打横抱起她,大步上楼。 “我没消气呢!” 踹开门,将她扔到床被。 薄荷绿的布料上翻,露出性爱后泛红的屁股蛋。 掌心轻拍,他说:“哥哥会努力让你消气的。” 话落,他弯腰,掰开她两瓣臀肉,牙齿碾过脆弱的肌肤,在她以为后穴不保时,他的吻辗转至后腰。 他咬开松垮的绑带,彻底让薄透的布料落地。 至于T字裤。 在“快递员”强奸她时,就已阵亡。 他倾压她赤裸的娇躯,绵密的吻缠绵她绯红的耳珠,喃喃低语,“筝儿,‘礼物’,我很喜欢。” 她心口酸软。 仅余的怒气,烟消云散。 但她佯装怄气,“可不是。连强奸都玩了。哥哥还能不爽?” “你也高潮了。” 挣脱束缚的阴茎,挤进脆弱的腿缝,从后面插进她尚未合拢的娇穴,硬烫的棒身顶开层层推挤的软肉,更涨大一圈,撞击着发软的子宫口。 “快递员干得你爽,还是哥哥?” 她知道他又在玩。 负气:“当然是快递员大。快递员虽然是强奸犯,但比哥哥猛,插进来就让我高潮了。哥哥,你说得对,我高潮了,我巴不得再被强奸一次。” “让你骚!” 说话间,他一巴掌拍在她腰窝,转而拎起她下身,斜着深插,盯住她发红的肌肤,直插得她汁水四溅,娇喘连连。 “我,我……我错了哥哥……”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陆筝已经朝向哥哥,被他捞起双腿,正面操穴。 巨根杵在她紧窄的甬道,他俯首,吻过她眉毛。 就在她以为危机解除时,他握住她脚踝,狠狠一提,肉刃猛然劈进她身体。 “啊!哥哥,轻点……” 她放声呻吟,痛爽交织。 又密集挨操十几分钟,她气若游丝地试探,“哥哥,我只给你睡。什么狗屁快递员,要不是你,我当场自杀……哥哥,你最好……啊……最厉害。” 征伐几个小时的陆殊词,终于将分身埋进她的阴道。 “陆筝,不准自杀。” “就算真的有人欺负你。我也会帮你舔干净。” “当然,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人欺负你。” 中秋前两天。 陆殊词收到一组艳照,是微信好友列表沉寂许久的禾心……曾经陆筝暗追他杜撰的“申雪”……发的。 雪肤红唇的模特,细腰长腿,身段一看就是陆筝。 白天。 在公司。 虽然他有单独的办公室,但唯恐哪个不识趣的进来看到妹妹香艳照片。 他质问陆筝:【你又找谁拍照?不准给看别人看你的身体!女的也不行。】 陆筝:【哥哥,你说什么?】 陆殊词怔住。 大学毕业后,他正式创业,不知不觉坚持了三年。 一年前,陆筝想考研回江城。 自从得知她不是他亲妹妹,他们可以合法领证,他恨不得把她拴在身边,片刻不离。 可他当惯哥哥,不允许她拿前程开玩笑。 因此,他咨询招聘的高材生,并全面搜索分析。准备周全后,他飞到京城,把她骗到他给她租的房子,说服她继续留在Z大。 可惜说不过陆筝。 他就身体力行让她闭嘴。 不,娇声娇气喊哥哥。 陆筝嘴上跟他争,最后备考还是选了Z大。 前段时间她已经去Z大报道,一切尘埃落定。 漫长暑假,她身娇体软,配合他各种姿势,甚至在他诱哄下,跪在办公桌前给他口交……当时还有下属给她汇报工作。 陆筝面皮薄,这都甘愿,他没忍住射精时,想,妹妹应该不生气了。 收到“申雪”发来的照片,他以为陆筝跟他闹脾气,占有欲作祟,他只想警告她别再拍性感照片。 非要拍。 他学! 但陆筝的否认,让他怀疑,是确有“申雪”这个人,还是陆筝故技重施。 他不在乎有没有申雪。 如果是陆筝,她能陪他各种角色扮演,他也能入戏。 禾心:【殊词哥哥,我听盛宇说,你喜欢我?】 陆殊词:【跟老子视频。】 禾心拒绝陆殊词的视频请求:【中秋晚上九点,我在我们第一次做爱的酒店等你。】 陆殊词保存最新粉色系的照片,发给陆筝:【筝儿,不是你?】 陆筝: 【哥哥,她不是我。她脚踝没痣。】 【哥哥,你居然看别人的艳照。】 【哥哥,异地恋四年,你果然不爱我了,居然能认错我的身体。】 【哥哥,我生气了。】 …… 陆殊词放大照片,确实没看到熟悉的痣。 陆殊词:“……” 他哄好陆筝,怒气值爆表,走到隔壁,踹一脚衣冠楚楚的盛宇,“你他妈给老子找什么申雪?” 盛宇疼得闷哼,有苦难言,“老陆,我……” 陆殊词审视他,“盛宇,筝儿欺我瞒我,那是情趣;你要是骗我,知道下场吗?” “我怎么敢骗你!”盛宇力证清白,“前两天申雪确实找我,说你占了她第一次。筝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和筝筝能在一起,我很高兴!我不信申雪,让她别缠着你。老陆,我赶走申雪了。” 就他妈不如闭嘴。 盛宇口口声声见过申雪,照片里的“申雪”身材跟陆筝一模一样,独独少颗痣。 陆殊词第二次约见“申雪”,九分猜测“申雪”是陆筝,摘她面具,摩挲她脚踝那颗要命的痣,百分百确认是她。 可第一次,他被盛宇灌春药,上得很猛,只是觉得“申雪”身段像陆筝,没怀疑、没认证。 现在,他居然有一秒迟疑:难道他真的睡过所谓申雪? 中秋节。 陆殊词临时加班,黄昏才抽身。 禾心: 【殊词哥哥,我等你。】 【你喜欢骑乘体位吗?我们的第一次太久远,我记得你很猛。但今晚,我先满足你。】 【你喜欢内射吗?】 【我喜欢被内射。】 …… 陆殊词一目十行,退出,发给陆筝:【筝儿,你还在忙?】 陆筝说刚入学忙,不能回家。 公司近段时间遇到些问题,他也不能飞过去看她。 陆筝:【哥哥,我在家等你。】 陆殊词:【哪个家?】 于陆殊词,京城他租了三年的地方,也是家。 陆筝:【江城。】 陆筝:[图片] 陆筝:【哥哥,我的身材好,还是申雪的好?】 陆殊词点开,照片里,欠操的小姑娘只穿内衣,坐在他床上,细白长腿勾缠他的被子。 陆殊词:【老子只看得见你。】 他开车回家,路上禾心又发了一组新的艳照,提醒他九点去酒店。 陆殊词到家就往楼上卧室跑,床上皱巴巴,不见陆筝身影,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陆筝,出来。” 他声音冷沉,似是风雨欲来。 前天晚上他研究“申雪”被几根线条轻缚身体的照片,看出脚踝处P图的端倪。 陆筝全然不知危险,赤脚走出浴室。 陆殊词最先看见莹白圆润的脚趾,怒气上涌,“地上冷,你不穿鞋容易生病……” 后面的话,在他看到她身穿他宽大球衣时,没说出来。 球衣正好遮住她屁股。 她刚洗过澡,湿了大半的球衣,毫无蔽体效果。 他清晰看到她真空。 一滴水顺着纤细柔美的脖颈,短暂停留她精致漂亮的锁骨,滚过她肌肤胜雪的胸乳,润湿颤颤挺立的奶头,最终没入被球衣图案遮挡的隐秘私处。 蓦地,陆殊词掐住她细腰,转身将她摔到床上,眼见球衣下摆卷到腰腹,她双腿轻颤,柔嫩颤抖的花瓣涌出清透水珠。 她湿了。 陆殊词单膝跪在床尾,大掌分别握住她脚踝,指腹故意碾磨她右脚那颗痣。 “陆筝,你喜欢被内射?” 陆筝:“……” 她就知道,即便她雇个跟她身形相似的女生假装申雪骗过盛宇,她P掉脚踝的痣,两边跟哥哥演戏,也骗不过哥哥。 可想到再异地三年,她就是想闹。 他释放硬了一路的性器,此刻充血肿胀,难得的狰狞可怖。 陆筝眼神怯怯,脚踝挣动。 但,迟了。 陆殊词生猛扯开她双腿,提到身边。 她裂开的湿缝“噗叽”一声,贴合他跳动的阴茎。 他狠狠刺进妹妹娇穴,棒身撑开她害怕而生涩的嫩肉,倾斜的体位深插,三两下就插得她子宫口发软,春潮喷涌。 “哥……啊,哥哥,我错了!我不生气了。” 陆筝被干得合不拢腿,凭多年挨操经验,在她“申雪”战略和球衣勾引下,他战斗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峰值。 她要是硬撑,说不定中秋三天假都下不了床。 他们做爱多年,相交的性器比他们更契合。 陆殊词猛插几个回合,穴肉已经缠缠绵绵留恋阴茎。 因此,他单手扶住她的腰,就能狠进狠出。 他俯瞰球衣下颠晃的雪白乳球,看她娇娇怯怯的奶头摩擦粗糙布料,红肿挺立。 “不够。”他狠狠顶胯,把她撞到枕头,垂落的右手掐住左乳,扯回娇躯,随后钻进宽大的袖口,微凉的手指亵玩被操热的双乳,“以后除我以外,谁都不能给你拍照。” 陆筝割让城池,声音破碎,“……好。” 他一个深顶,两指同时碾平软哒哒的奶头,“不要怀疑我会爱别人。” 陆筝心口酥软,“好。” 盘绕两日的燥火消散,陆殊词扯烂碍事的球衣,俯低身躯,咬住她微颤的红唇,长舌抵开贝齿,与她交换唾液,忘情深吻。 他濒临射精时,陆筝摸到避孕套,娇喘连连,“哥……哥,我……我帮你戴。” 之前觉得兄妹乱伦,她认为自己不会怀孕,几乎都是无套做爱,不管是内射还是外射。 事实上,她并非难以受孕的体质。 也渐渐长到合适的年龄。 准备考研时,她不能确认孕期能兼顾,因此这一年,他们都戴套。 她以申雪之名说喜欢被内射,无非是勾引陆殊词。 早知道他一眼看穿,她就不演了。 陆殊词极为情色地叼走她手里的安全套,嫌弃地吐到垃圾桶,拿话噎她,“你不是喜欢被内射吗?怎么,你是想被别的男人内射?” 陆筝:“……” 粗长的棒身杵进她阴道深处,他下颚线紧绷,骤然射出一股有一股滚烫的精液,“就算你想,老子也不准。” 陆筝:“……” 算了。 怀孕就生。 只要不是三年生三个,她有信心能毕业。 她真的好爱、好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两天后。 陆筝瘫软在床,娇躯红透,随处可见可疑液体。他在楼下做饭,她短暂自由,可她岔开腿,任由穴肉外翻。 太累了。 她真没想到,她服软,他的“教训”都这么狠。 她要不爱他一分钟!
番外:地铁站被陌生男人按在角落操穴(h)孕期被哥哥艹
十月中旬。 某个平平无奇的周末,陆殊词借谈项目飞到京城,一下飞机就抛下新招的小帅哥,打车去家里找陆筝。 陆殊词:【筝儿,我来找你了。】 陆殊词试过突然袭击,陆筝虽然看似“云淡风轻”,但他一眼看穿她克制下或欢喜或惊讶或感动或嗔怒的小表情。 并且为之得意。 但缺点是陆筝百分之五十一的概率在忙,他被迫“独守空闺”。 这次他来哄人,也想快点见到妹妹,所以直奔主题。 陆筝秒回:【哥哥,我在家。】 陆殊词拿钥匙开门,在玄关处杵了一阵,没见陆筝迎出来,确定小东西没有准备惊喜,单纯不迎接他。 还在闹脾气。 陆殊词换鞋,走到客厅,看到陆筝乖巧坐在沙发,左手边是笔记本电脑,右手边是一摞资料。 装得挺忙。 陆殊词咳嗽两声。 果然见小姑娘拿笔的手握紧一秒,随后若无其事继续写字。 陆筝在陆殊词眼里,全世界最美。 说冷不冷的秋天,她身穿素净的长裙,阳光笼罩,肤色雪白,紧抿的小嘴却是一抹红,很好亲。 长而密的睫毛被染成金色,轻垂着,保护漂亮而澄澈的双眼。 “陆筝,过来。” 陆殊词动容,嗓音喑哑。 陆筝不动。 “老子想你了!”他略显烦躁。 闻言,小姑娘放下笔,抬眸,不掩委屈,“哥哥,你凶我!” 他故意沉着脸,只朝她招手。 好不容易见面,她怕他真生气,遵从爱他的本能,飞奔向高大英俊的男人,小脸埋在他胸膛,双臂环住他的腰,小手试探性扯扯他衣摆,“不准生气。” 陆殊词熟练地捞起她细长的双腿,盘在后腰,将人钉在怀里,他咬她耳垂,“骗你的。” 察觉她挣扎,大掌重重拍她两瓣屁股,“老子想你是真的。” 陆筝老脸一红,安分挂在他身上。 陆殊词原地掐了掐她绷紧的臀肉,掂量几秒,拧眉,“瘦了。” 原本占理的陆筝,突然心虚,没敢说忙的时候不爱吃饭。 “想吃什么,我做。” 她怕他心疼,故意说了两道肉菜。 “行。”陆殊词抱着她走进厨房,扫荡一圈,选中橱柜靠墙相对干净的地方,“坐我手上。” 屁股挪到他右臂,她还没使劲,他就稳稳抱好…… 哥哥喜欢把她扛来扛去,最近她瘦了几斤,他似乎更轻松了。 陆殊词单手拽下衣袖,换只手抱她,彻底脱下风衣,垫在柜面。 “你想我坐在这看你做饭?”陆筝猜测。 他十分坦荡,“嗯,我想你了。” 直球令她措手不及。 其实她更想他,她早就想回到江城,跟他朝夕相对;可她努力学习、变成更好的人,也是哥哥的愿望。 “好。” 陆筝答应,挺腰并腿坐在有他余温的风衣,明亮的眸光追随他的身影。 陆殊词亲吻她眼角,转身打开冰箱,从并不新鲜的食材挑出能看的。 良久,他眉眼萦绕一团黑气,颇为严肃,“下午你跟我去超市。” 陆筝却不怕,声音软软,“哥哥,我还想看电影。” “……好。” 十分钟过去。 陆殊词正在切莴笋,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你约了人?”他问。 陆筝摇头,想去开门,没找到拖鞋:应该是他抱她时蹭掉的。 陆殊词洗手,“你坐好,我去。” 开门看到宋清碍眼的脸后,陆殊词面无表情摔上门。 宋清暗恋陆筝十年。 初中他不懂爱,只知道但凡陆筝出现,他装满学习的心,就会躁动不安。 高一他琢磨出来,跟她表白,约定未来,在他眼里,两方共同优秀的爱情,最美好。 终于到他有信心兼顾爱情与学业的年纪,陆筝早已心有所属。 他从猜测,到确定是陆殊词。 他试过喜欢别人,但忘不了陆筝。 他的初恋。 陆筝抗拒在京城读研,他却开心……他有理由见她。再见见她。 陆殊词早年打拳的光辉历史他一清二楚,被这个人拒之门外,他摸摸鼻子,认真思考打得过陆殊词的可能性。 ……为零。 他到底心有不甘,继续按门铃。 “陆筝不在。” 再开门时,陆殊词眉眼冷躁,显然在暴怒边缘。 宋清提起沉甸甸的纸袋,“哥哥好,这些资料都是陆筝需要的。” “别叫老子哥!”陆殊词凶恶地盯住他攥纸袋的手,“多少钱。” 宋清温和如春风,“不用钱。不过要等陆筝回家确认。” 眼前人模狗样的男人要是盛宇,陆殊词已经一脚踹过去。 偏偏是宋清,跟妹妹同样优秀,能在学业上帮助妹妹的宋清。 陆殊词绝不会承认。 可他确实有那么一秒,因为自卑,没有说出“筝儿不用跟你确认这狗屁资料对不对”。 “东西给我,你们微信联系。”陆殊词忍下脾气。 宋清坚持,“得当面确认。” 陆殊词:“……” “你确定?”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 宋清预感不好,但镇定点头。 陆殊词侧过身,状似盯宋清换鞋,实际高抬右臂,飞快给陆筝发了条微信。 【你前男友来了。不想我生气,就乖乖坐在原地。】 陆筝:【……】 陆殊词:【你还想他?】 陆筝:【……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眼前浮现妹妹脸红的可爱样,陆殊词这才满意把手机扔进裤兜,“你坐在客厅等。我给筝儿做饭,顾不上招待你。” “没关系。” 宋清看到茶几上的电脑和资料,没有多想,刚好坐在陆筝坐过的位置。 陆殊词不管他,径直走向厨房,打开油烟机。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他说话稍微大声点,宋清就听得见。 要是陆筝再往外挪几米,宋清也看得见。 或者宋清怀疑他,走近厨房,就能发现自己的白月光穿着他买的袜子坐在他的风衣即将被他狠狠欺负。 陆筝和宋清几乎没联系,但宁斐跟宋清成了好朋友,经常约一起去图书馆,宁斐的实验项目,宋清多次帮忙。 这次宋清找她,估计和宁斐有关。 她无辜,也不无辜。 最重要的,还是哄好哥哥。 于是,她双腿缠住走到跟前的高大男人,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发茬,“哥哥,低头。” 他咬住她水润的红唇,故意顶胯,仗着姿势优势,勃起的阴茎直接住撞到她的私处。 隔着多层布料,陆筝却觉得粗硬的棒身已经杵进那道细缝,烫得她穴口收缩。 “跟我做爱。”他舔了舔她唇瓣的牙印,“宋清上次听声音版没死心,看来得现场版。” 陆筝:“……” 陆殊词黑眸深沉,明显动真格。 她是“申雪”时,他过于放得开,差点干死她,线上骚话都能说得她湿。 他们热恋,他稍有收敛,但经不住刺激。 比如此刻。 宋清来送资料,原本想她、疼她、给她道歉的陆殊词,就理直气壮要她在厨房跟他做爱。 无惧宋清旁听。 甚至故意。 “哥哥,”红唇吻他面颊,她缠绵低语,“等宋清走,你来几天,我陪你做几天。” 她知道轻易撩不动哥哥,豁出去了。 “一辈子,也行?” 果然,她听到预料中的反问。 柔软唇瓣紧贴他耳垂,她呵气如兰,“行的哥哥。” 她爱陆殊词。 想嫁给陆殊词。 想为陆殊词生儿育女。 但她不愿意每天撅起屁股给他睡。 她这么说,是仗着陆殊词更在意她的前程,算好只陪他堕落三五天。 “不行。老子不准你为宋清骚。” 陆筝:“……” 陆殊词见她憋红小脸,权当她心虚,用力撕裂素净长裙,胸衣托起的圆挺乳球闯入视线,他俯低头颅,粗热的大舌卷过触感细腻如玉的乳沟,反复舔舐,直吮到白雪般的肌肤洇开薄红。 耳畔隆隆作响,陆筝仍克制喘息,生怕敏锐聪明的宋清察觉到什么。 陆殊词听她压抑低喘,品出偷情的趣味,牙齿咬住纯白的胸衣,往上一拽,雪白柔软的两团顿时跳入他掌心,淡粉的乳晕软烂在他粗糙指腹。 他轻轻一刮,奶头敏感地挺立,娇娇怯怯往他直接凑,比她紧闭的小嘴诚实。 暴躁的他再次撕毁可怜的内衣,大手拢住两只乳儿,张嘴含住挤在一块、似要溢出汁水的两颗樱桃。 “唔!” 陆筝又痛又爽,一时忘情呻吟。 他埋在她胸口,想寻求母乳哺喂的婴孩,咬紧胭脂色的奶源,反复啃噬、舔舐,不松口。 手也不闲着,一根长指顺利挤进湿软的穴口,他闷笑一声,杵进一个指节,待嫩肉层层吸咬,他爽了一秒,便粗暴顶进去。 等她分泌足够多的淫水,他挤入第二根、第三根,尺寸不如他勃起的性器,但也轻松玩得她高潮。 功成身退,陆殊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发出“吧唧”的黏腻水声。 同时放过被饱涨红肿的奶头,抬眸,含笑的双眼映着羞红双颊的妹妹,“筝儿,做爱吗?” 他清楚,高潮一次,她会变成熟透的甜果,娇软、多汁、听话。 陆筝自暴自弃,抬起屁股撞向他高高顶起的性器,“做。” 哥哥用手指奸淫她那几分钟,宋清如果没听见,他们真刀真枪做,宋清估计也听不见。 要是宋清察觉,她已经尴尬,憋着也没用。 陆殊词吻她眉心,“真乖。” 与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是他粗暴的动作:他提起她双腿,几乎拉成180度。 橱柜高度稍微矮于他下身,他将妹妹摆弄出易于操弄的姿势,手指碾磨她脚踝那颗痣,释放滚烫的性器,凶残劈开小姑娘恢复紧致、格外温暖的娇穴,整根埋入。 陆筝被撞得后仰,眼见要摔,一只大手托住她后脑勺。她依赖他的代价就是,随他操弄。 “宋清过来了。” 陆殊词激射时,突然咬她耳朵。 陆筝顿时紧张,湿软穴肉有嘴似的,紧紧吸附哥哥操干她的粗硬棒身。 衣裙裂成几块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根本不蔽体。她放弃挣扎,小脸埋在他胸口,准备做鸵鸟。 他似乎喜欢她认怂,胸腔震动,大手捉握她的脚踝,凶兽狠进狠出,碾磨她最柔软的地方。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陆筝终于觉得不对劲,一抬眼,就看到勾唇的陆殊词。 “宋清没来?”她说出猜测。 陆殊词掐住她的细腰,整个端起她,走动间深深交合,“带你去看看?” “……别。” 哥哥在气头上,万一妒火盖过保护欲,真打算让宋清目睹他们做爱呢! 她心生惧意,紧咬之余,想要抵出鞭挞的性器。 然而他轻易顶开她层层推挤的软肉,阴茎直接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就着骤然泛滥的春液,记记深插。 陷于高潮,陆筝整个人软在他臂弯,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陆殊词走出橱柜遮蔽,左脚踏入客厅,双臂颠晃她柔软脂香的娇躯,戏谑,“不看看你的前男友吗?” 盛宇和宋清,她的两个前任。 都是因为陆殊词不愿意爱她,她故意刺激他找的,没有亲亲摸摸,更没有深入谈情。 按他吃飞醋的逻辑,她有前任的“罪魁祸首”是他。 她当然不敢在这会试探他的节操底线,委委屈屈红了眼,娇滴滴说:“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陆殊词咬她耳珠,嗓音低哑,“那就看。” 陆筝屏住呼吸,惊惧交织,缓缓偏过头,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 宋清悄无声息地走了…… 说明……宋清有所察觉。 宋清和宁斐关系匪浅……老家又在江城,恐怕她日后还得见到宋清几次。 至少,没有亲眼所见? 陆筝自欺欺人。 “舍不得?”陆殊词将她压在茶几,故意撞落宋清留下的资料。 她娇吟一声,忍住轻微的疼痛,双腿缠绕他的腰,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蹭他的腹肌,“哥哥,宋清走了,你先做饭?我饿了……” 粗长的性器在紧窄甬道里涨大一圈,他用估计撞到深处,“不怕我憋坏?” 陆筝:“……” 颠来倒去、弯来折去,陆筝等他第二次射,风雨看似平息,才幽幽道:“哥,宋清来,你其实没那么生气吧?” “对。”陆殊词带有薄茧的指腹勾刮她黏湿的肉壁,捅出汩汩白浊,“老子就是想干死你。” 他永远不会说。 他不仅吃醋,还自卑。 …… 又一年春来。 陆筝怀孕了。 年纪正好,状态正好,胎儿健康,她也没有妊娠反应。 可陆殊词紧张得不行,他把公司交给盛宇,直接飞到京城,贴身照顾她。 陆筝喜欢跟他做爱,只是体力比他弱。 怀孕以来,他把她供起来,不再碰她。 她知道他这是爱惨了她。 但她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这天中午。 即将为人父,英俊如初、添了沉稳的男人在厨房,为她的孕妇营养餐忙碌。 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宋清坐在沙发等她,他把她欺负得要死要活。 就想报复。 五分钟后。 她出现在陆殊词面前,甜糯低语,“哥哥。” 尾音软软,听得他硬了。 他放下瓷碗,用干净的手腕架住她的腰,轻轻提起,按坐在料理台,“乖,坐着等我。” 陆筝状似乖巧坐着。 陆殊词没多想,转身继续切菜。 她踢掉拖鞋,伸腿,白净莹润的脚丫勾缠他衬衣下摆,揪扯出来,一会蹭蹭他腰侧绷直的肌理,一会试图染指他性感的臀线。 “陆筝。” 他嗓音低沉,暗含警告。 她继续造作。 “啪……” 洗过手的男人,转身同时扣紧那只要他命的右脚,认输,“筝儿,别闹。” 陆筝笑眼弯弯,手指挑开薄薄的长外套,露出特意换上的性感内衣。 他的指腹碾磨她脚踝,线条遮不住的奶头,硬挺红肿,与纯黑的布料、雪色的肌肤,形成极致的色差。 察觉他视线下移,陆筝岔开腿,露出被细线勒成两瓣的粉嫩私处。 喉结滚动,他上前,两指从柔软细缝里取出吸水饱涨的“内裤”,崩断,“瞎撩我,难受的还不是你?” 他希望她和孩子健康,偶尔想要她就对着她的身体自慰。 大部分时间他能克制,却注定被她轻易撩拨。 “我不会。”陆筝自信。 陆殊词咬住她柔软甜美的下唇,携带烟火味的气息,渡进她口中,湿热大舌随即入侵,缠闹她的小舌,汲取津液。 陆筝太过信理论知识。 没想到被他一吻,瞬间湿透。 亲吻时他将她拉进怀中,此刻他勃起的性器,硬挺挺杵在她已经湿软的穴口。 “再说一遍?”男人闷笑。 陆筝坦然,抬起屁股,嫩肉隔着布料撞他的阴茎,试图吞进小半截,“哥哥,帮帮我……” 陆殊词避开,瞬间释放蛰伏大鸟,无缝顶进粉嫩、翕动的肉壁,“也不嫌脏。” “哥哥,干我。”她清丽的小脸染上欲色,最为招摇的红唇舔吻他耳蜗,“轻轻地。” 操。 怎么轻。 真想干得她哭。 可怎么办。 她有了他的孩子。 为他,她愿意忍受怀孕、生育的痛苦。 宋清:【博物馆等你。】 宋清:【不见不散。】 陆筝回复:【好。】 宁斐是颜控,短暂支持过哥哥。 知道哥哥是哥哥,宁斐暗中搭线,希望她能和宋清谈恋爱。 宋清配合宁斐,对她却礼貌客气。 她只要哥哥的爱,她与哥哥深爱这事,她不需要任何人的谅解。 因此,她从不解释。 宋清冷淡过很长一段时间。 读研后。 他的导师和她的导师是老同学,会有交集。 这次去博物馆,也算个任务。 可这些,陆殊词拒绝理解。 陆殊词的耐心,停留在“你和前男友见面”。 他不管任何理由,但凡她见宋清,他就会干得她下不了床。 陆筝下意识扶腰,决定瞒下这次行程。 反正,他在江城。 而她,在京城。 记起当初陆殊词非要她留在Z大,陆筝撅起红唇,忽然理直气壮赴约。 京城的地铁十分拥挤。 陆筝等了好几趟,快来不及才上地铁。 她灵活钻到角落。 忍受着空气中弥漫的难闻气味。 尤为强烈的,是汗臭味。 哥哥不舍得她吃苦,勒令她不许坐地铁,每个月会给她生活费、打车费、礼物费。 前段时间,她从盛宇那里知道,哥哥公司遇到困难。 哥哥肯定会瞒着她渡过难关,且不要她一分钱。 但她想省钱。 万一能帮助哥哥。 陆筝摸出手机,突然又想坦白。 哪怕会被他操得要死要活。 忽然,一只大手捏紧她的腰,狠狠掰转她的身体。 在人潮拥挤的地铁,他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按在角落,一手反剪她双手、制住她的反抗,一手罩住她一瓣屁股。 尚未抚摸,却带给她极强的屈辱。 她一直属于陆殊词。 被他疼。 被他欺负。 被他惩罚。 她只接受与陆殊词亲密接触。 在哥哥眼里,她坐地铁都能遇到危险。 她有自知之明,她读研后疏于打扮,在美人如云的京城,并不显眼。 万万没想到,她这次坐地铁,不仅遇到流氓,而且是个力大无穷、胆大包天的流氓。 最初的震惊过后,陆筝轻撩红唇,正欲求救,就听他粗声粗气的警告…… “敢叫?老子现在就撕烂你的衣服,让一车的人轮奸你!” 陆筝不信京城的地铁会发生这么荒唐淫乱的事。 可受制于人,她十分害怕。 她紧闭红唇,乌眸盈水,楚楚可怜。 对方屈膝顶住她双手,腾出左手,捏玩她红唇,“挺乖。” 与此同时,滚烫粗糙手心挤进她内裤,狠狠掐她屁股,中指挤向臀瓣间的深沟。 “你……” 整个人被控制,陆筝发出破碎的哭腔。 “屁股挺嫩,没被玩过?” 陆筝疯狂摇头。 陆殊词欺负了她好多年,好几次快把她欺负坏。 对方却不买账,在喧闹的车厢内,最长的手指往前滑,直接嵌在她湿软穴口。 陆筝浑身痉挛,含糊求饶,“不要……求求你……”
番外:新婚夜哥哥强上三次,无套艹H地铁上被哥哥大鸡巴操哭
陆筝凄楚的哀求。 男人置若罔闻。 滚烫大掌揉捏她嫩滑屁股,中指肆意地、狂乱地戳刺她翕动的小嘴儿。 戳出些许粘液,他弓腰紧贴她颤抖的娇躯,张嘴咬住她泛粉的耳珠,“你湿了。” 恰好到站。 一批人挤着下站,一批人冲着上站。 一番混战,地铁更为拥挤。 他紧紧压着她,发而显得正常。 陆筝有心求救,却怕他剥光她。 即便她有“艳照门”事件,哥哥也不会嫌弃她。 但她拒绝。 她低声却坚定,“你是……强奸。” 粗烫舌尖舔舐娇红耳垂,指节没入吸咬的穴肉,对方哑声:“你在迎合强奸犯。” 陆筝:“……” 因为他的身型,特别像陆殊词。 她的身体,总会为陆殊词高潮。 只是她清楚,陆殊词远在江城。 对方兴起,玩弄她唇舌的手滑进她领口,隔着胸衣抓弄被挤压得变形的右乳。 粗暴而用力。 非常原始的手法。 像当初陆殊词醉后,把她当成罗衾,亵玩她胸部和私处。 虽然荒唐,但陆筝心怀希望,“你是……哥哥?” “上一秒叫老子强奸犯,现在又叫老子哥哥?” 说话间,他左掌劈进罩杯,直接蹂躏少女绵软的嫩乳,带有薄茧的指腹勾刮颤颤挺立的嫣粉奶头。 快感侵袭陆筝。 他不再伪装声线。 她认出他是本该在江城、偷偷来京城的陆殊词。 她松口气,伴随娇喘,细弱地问:“哥哥,是因为……我要去见宋清?” 陆殊词冷笑:“原来你要去见前男友。” 闻言,陆筝懊恼地咬舌。 原来他不知情。 上下失守,陆筝担心他再玩下去,她会呻吟到引起整个车厢乘客的注意。 她努力找回理智,“哥哥不知道,为什么要‘强奸’我?” 陆殊词一本正经,“你喜欢。” 陆筝辩驳:“才没有。” 指尖沿着湿软内壁摩挲,陆殊词难得温存,“筝儿,你在咬我。” 陆筝:“……” 如果这一切发生在床上。 哪怕是沙发、帐篷、摩天轮…… 只要是他们独处的空间,她一定抛开羞耻,勾引他、迎合他。 偏偏,这是在人挤人的地铁。 她一个人不想社死。 捎带陆殊词,她更不想了。 相较陆筝的担忧,陆殊词肆无忌惮。 “筝儿乖,撅屁股。” 陆殊词破天荒地,狎昵诱引。 陆筝咬唇,确定他深度吃醋,想用地铁做爱惩罚她! “哥哥,不行……嗯!” 陆殊词玩弄她两团雪乳的左手突然抽出她领口,灵活地解开她裤子。 后腰的凉意蔓延至臀。 陆筝紧闭双眼,决定装死。 男人滚烫粗长的大肉棒,果然击打颤颤臀肉,沿着缝隙,直接取代中指,插入冒着水儿的小穴。 陆筝闭眼,可以短暂失明。 但人头攒动、人声鼎沸的地铁,被陆殊词剥出大半屁股、肆意欺负的感觉,挥之不去。 她以为他会点到为止。 当粗烫巨根狠狠侵入身体,陆筝绝望中惊叫。 陆筝紧张、抗拒,湿软肉壁紧绞他的胯下之物,令他寸步难行。 他腾出手蹂躏他柔软香甜的嫩乳,带有薄茧的指腹精准勾刮娇娇颤颤的圆挺奶头,压低声线:“筝儿。” 明晃晃的色诱。 陆筝抿唇,心想,总归无力扭转局势,不如顺从…… 然而…… “你小心点!踩到我了!” “大妈,凶什么凶!” …… 不远处两人的争吵,将她拉回现实。陆筝蜷缩身体,使劲贴向陆殊词怀中。 因这个本能依偎的动作,陆殊词滚烫粗长、亟需纾解的棒身,顺势整根深埋,硕大头部直撞宫口。 “唔唔……” 陆筝可怜哀叫。 “不想我干,想让你的前男友干?” 勃发的巨物浅浅撞击她敏感脆弱的地方。 她呻吟连连,无暇回应。 陆殊词声音冷沉,“老子就知道,你对这个狗屁宋清念念不忘。” 陆筝气若游丝地争辩,“没……” 她从未喜欢过宋清。 她可耻地利用过宋清。 因为哥哥无法接受她这个妹妹变成情人。 他明知一切,就要吃醋。 偏偏他不近女色,让她无话可说。 陆殊词满意,骤然深顶,巨根撞向她发软的宫口,随之拔出,带出淋漓汁水,勾出湿软媚肉。 陆筝咬唇,忍住必然高亢的叫床。 陆殊词敏锐察觉她的身体变化,集中凶猛操干,直接将她送到高潮。 “哥哥……” 深陷情潮,陆筝双颊飞红,红唇轻撩,缱绻又依恋地喊着他。 大掌拂过她濡湿的小脸,陆殊词按她入怀,温存吻她如缎青丝,“你可以见他。” 听出他话里微不可见的落寞。 陆筝心慌,抬眼:“哥哥?” 身下狂猛进出的巨兽,也不再可怖。 “他属于你的正常生活。” 话落,陆殊词拔出征伐鞭挞的分身,杵在腿根。 陆筝着急表白:“哥哥是我的一切。” 盛宇说过。 她在京城读研,留江城赚钱的陆殊词,可能会因为文凭、眼界自卑。 她不信。 可她很怕盛宇乌鸦嘴。 陆殊词眸色一暗,“真的?” 陆筝不再怕被围观,撅起屁股顶向他,双腿主动夹住他又湿又烫的大肉棒,恨穴肉不能吞进它。 也因此,她察觉一件西装严丝合缝围住她的腿腰臀。 她以为春光乍泄。 其实陆殊词早有遮蔽。 他长年打拳,不怒自威,刻意端架子,大部分人不会敢揣测他干什么。 再加上他们的体型差,她被他嵌在角落,不说身边乘客,可能监控都拍不到她的脸红。 这一认知,令她更大胆地扭动腰肢,渴求他的再次进入。 “哥哥,”陆筝情真意切,“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沾染春液的凶兽徘徊湿软穴口,陆殊词漫不经心,“手模。” 陆筝:“……” 陆筝哑口无言,陆殊词仍然继续,“申雪。” 当初她假装申雪和他网恋、做爱,虽然他从初次后便是怀疑、试探,但她骗他骗得彻底。 “哥哥……” 陆筝掐软声线,要命地叫着他。 同时感觉杵在穴口的巨物,突然稍抬屁股,随之用力下砸,竟成功吞进小半截阴茎。 于她,他尺寸惊人。 平常她接纳他,都是情动后;他干狠了,她会下不了床。 这回,即使她情潮泛滥,也因站姿难以承欢。 “疼……” 陆筝弓着腰,整个人往他怀里贴,真情实感地嘤咛。 陆殊词掐紧她湿软小腰,凶巴巴,“没分寸!” 陆筝委屈,眼角泛酸。 很快,他温柔进出身体的动作,恰到好处地缓和她的疼痛。 嘴硬心软。 他最常规的操作。 陆筝勾唇浅笑,忘记在喧闹地铁被他后入。 又抵达一站点。 陆筝绷紧小脸,屏息以待。 偏偏身后男人肆无忌惮,短暂拔出小穴的巨根不甘寂寞,立刻精准攻击,狠狠破开紧缩的甬道,与她深入结合。 高潮汹涌而至。 努力咽回呻吟的陆筝,终是溢出一声娇喘。 所幸。 下车的乘客喊着“让一让”拼命挤下车,上车的乘客边催促边蜂拥而上。 她情不自禁的叫床,没入声潮,消弭无踪。 她自欺欺人。 无非是陆殊词越干越来劲,简直要弄坏她的身体。 地铁恢复行驶,陆殊词放慢节奏,缓进缓出,每一记抽插,都深入她阴道、扫荡她敏感点、激出她丰沛汁液与如潮快感。 又经历三次到站的特殊刺激。 陆筝浑身虚软,任他摆弄。 陆殊词揉捏她湿濡细嫩的屁股蛋,阴茎捅到她最深处,绷紧下颚线,射出一股股浓精。 滚烫白浊击打脆弱内壁,陆筝迎来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 她喘着,扭着,与他共赴情欲之巅。 “哥哥,”她声线不稳,却急于表达情意,“你信我了吗?” “信。” 陆殊词得逞,令人生畏的眉眼,因为餍足,几分多情。 他温存舔吻她透粉的耳根,一手虚虚撑着西装,一手快速替她穿好裤子。 大半精液滑落内裤裆部,小半溢出黏在腿根。 陆筝并不舒服。 但他终于结束过度刺激的地铁性爱,她还能挑剔什么? 比起狂热的交合。 陆筝更享受他事后事无巨细地伺候她。 仿佛她是他易碎的珍宝。 “筝儿,”陆殊词突然咬她耳垂,“你到站了。” 陆筝猛然回神,偏头看向地铁门处,果然下一站是她的终点站。 她挣了挣双臂,“哥哥呢?” “我送你。” “好。” 博物馆外。 陆殊词仗着身高优势,整个罩住她,右手堂而皇之挤入她腿心,隔着布料按她黏糊糊的私处。 “带着我的精液,去见你的前男友。” 计划进去就找洗手间处理的陆筝:“……” 指腹摩挲略微红肿的穴肉,陆殊词无声威胁。 陆筝妥协,瓮声瓮气:“知道了哥哥。” 陆殊词抽出手指,“结束后检查。” 陆筝:“……” …… 这一年,陆殊词还过阴历生日。 生日当天。 陆母半蹲在陆殊词前,掐了掐他故意紧绷的小酷脸,“殊词,好好照顾妹妹。” 陆殊词嫌弃地看向坐在父亲臂弯的妹妹,紧抿嘴唇。 陆母笑意温柔,双手挠他咯吱窝,“殊词?” 为维持冷酷,陆殊词硬邦邦答应。 “知道了。” 陆父连亲几口香香软软的女儿,临出门,不太情愿地亲了下陆殊词额头,最终挽着妻子出门。 关上门,陆殊词跑回客厅,翻出飞机模型,全神贯注研究。 “哥哥。” 小陆筝穿着爸爸买的粉嫩蓬蓬裙,晃着肉嘟嘟的小胳膊,踉踉跄跄走到陆殊词身边,扑到沙发边,勉强抱住他一只腿。 她粘人。 粘完爸爸就粘哥哥。 陆殊词凶巴巴,“坐好!” 陆筝一点不觉得他凶,纤长羽睫扑闪,雪白软嫩的小肥脸蹭了蹭他腿,奶声奶气,“哥哥~” 陆殊词依然装酷,耳根却微微泛红。 他放下模型,捞起遥控器,语气僵硬,“想看什么动画片?” “看哥哥!” 陆筝铆足劲儿,想往上爬,反而下滑。 陆殊词护住裤腰,黑着脸提起小陆筝,看似凶狠,实际轻柔细致地放下她。 “哥哥~” 陆筝舔舔手指,小脑袋挨着陆殊词的胳膊,又甜又软。 陆殊词被她碰触的右半身,完全僵硬。 左手拿过右手手心的遥控器,随意切换某个少儿频道。 “可以吗?” 陆筝配合,水汪汪的大眼盯住电视看几秒广告。 然后小身体软在他臂弯,“可以,哥哥。” 陆殊词哼了声,继续研究飞机模型。 可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陆筝蹭着他手臂的细软发丝分走。 痒。 难受。 想骂她。 但爸爸知道会暴揍他。 妈妈也会掐他脸。 陆殊词不是滋味地坚持几分钟,最终放下模型,陪陆筝看无聊的动画片。 下午五点。 小陆筝偷偷爬到沙发底。 陆殊词哪想到小东西会消失,眉头紧皱,“陆筝?” “哥哥!”探出脑袋的陆筝,手里扬着红包,“蛋糕。爸爸,妈妈。” 陆殊词半蹲在她面前,双手捉住她软软的小肉手,用力拽出她,嫌弃地帮她重新梳头。 镜子里。 陆筝看清歪歪扭扭的两个小辫子,笑容甜蜜,“哥哥,蛋糕!” 陆殊词胡乱拽拉她裙摆,“知道了,带你出门。” 陆殊词生日。 陆父陆母留了很多钱。 足够陆殊词给陆筝买冰淇淋、洋娃娃。 晚上八点。 陆殊词左手提包装袋,右手牵陆筝,回家。 家里依然很安静。 陆殊词并不在意生日,趁黑掐一把陆筝的脸,“饿不饿?” 陆筝摸了摸肚子,声音软软,“哥哥,饱。” 陆殊词把蛋糕放冰箱,再次陪陆筝看漫画。 零点。 陆筝四仰八叉睡在沙发,陆殊词没睡着。 爸爸妈妈还没回家。 他有点难过。 …… 新婚夜。 陆殊词依次撕碎陆筝的嫁衣、旗袍、礼服裙,分别在窗台、茶几、浴室,干到陆筝哭着求绕。 第三次被内射后,陆筝跪在浴缸,双腿打颤,红肿小穴汩汩流出白浊。 她声线破碎,哀婉求饶,“哥哥,够了……我们该休息了……” 半软的性器杵在她娇颤粉白的臀瓣,陆殊词抬眼,“这么娇气?怎么,想去厨房?” 陆筝娇嗔,“哥哥!” 结婚,她特地腾出时间,前两天准备,陆殊词就不厌其烦地睡她。 他们的结合,并不被陆家任何人承认。 她也没宣扬。 ……只要能和陆殊词天长地久,她什么都愿意。 因此,婚礼极其简单。 她的朋友是苏穗、宁斐、司慧和宋清。 当然,哥哥允许宋清出席,是要宋清亲眼目睹他为她戴上婚戒。 哥哥的朋友,只有盛宇。 再简约的婚礼,该走的流程也不少。 何况陆殊词一结束,交代盛宇送客,直接把她扔进卧室,连要三次。 她根本招架不住。 又不是聚少离多时,他能干整夜,她也因为思念,睡睡醒醒,拼命承欢。 渐渐苏醒的大鸟沿着她臀缝,碾磨她细嫩肌肤,“老子说错了?” 陆筝深知,决不能和陆殊词硬碰硬。 于是,她软绵绵地求,“哥哥,我们要早起,赶飞机……该睡觉了……” “筝儿说得对,”陆殊词睨了眼漆黑的窗外,“正好干到天亮。” 陆筝:“……” 陆殊词弯腰,滚烫身躯紧贴她湿滑娇躯,哑声诱引,“想睡觉?” 闻言,陆筝点头如捣蒜。 薄唇咬住她耳朵,他情色撩拨。 半晌,陆筝面红耳赤,“哥哥!” 陆殊词面不改色,大掌捉握她跪姿垂落却圆挺的嫩乳,带有薄茧的指腹精准勾刮软颤奶头,“不愿意?那继续干。” 陆筝往前躲,电光石火间做出选择,“愿意!我愿意!” 陆殊词抓弄她颠晃乳球,勾唇,“筝儿,哥哥低估了你。” 她臊红小脸。 虽然这辈子她最爱他,但此时此刻,她怨怪至极,腹诽他近乎变态的性能力。 ……和性癖。 半个小时后。 陆筝真空穿深黑绸缎长裙,右臂横在饱满胸前,左手提着轻飘飘的垃圾袋,走在灯光昏暗的路边。 靠近垃圾桶时,四周突然响起脚步声。 她怎么都没想到,陆殊词的惩罚,是要她真空出门倒垃圾。 平常她半夜倒垃圾,遇到邻居或陌生人,当然不怕。 可现在,夜风一吹,她下面就凉得沁出水来。 稍微心怀不轨的,把她拖到角落强奸,看见她没穿内衣,下面红肿流水,说不定以为她故意勾引,顺势干死她。 陆筝怕归怕,心中默念:他是倒垃圾的,他是倒垃圾的,他是倒垃圾的…… 她绷紧小脸,不露慌色,扔完垃圾便折返。 偏偏。 脚步声紧跟着她。
番外:新娘真空倒垃圾,被拖到路边树下艹H嫁衣捆绑play
陆筝提心吊胆,想跑回家,又怕动作太大,尾随的变态看出她没穿内裤。 也没穿文胸。 她维持正常速度走路。 身后的脚步声却越逼越紧。 陆筝抿唇,打给陆殊词。 额头沁出薄汗,她心急如焚,祈祷他快接听。 毕竟她打电话这行为,百分之九十九会激怒几步之遥的变态。 然而直到铃声结束,他都没接。 陆筝欲哭无泪。 难道新婚夜拒绝他的求欢信号,他在闹脾气? “哥哥?”陆筝假装打通电话,“我快到家了,你别催我。” 她安静几秒,装作听陆殊词说话。 注意力却在身后:脚步声竟然停止了! 陆筝松口气,继续对话:“行。哥哥你下来接我。” 说完,她垂落左臂,小手捏紧手机。 快到门口,一股力量将她拦腰抱起,摔向路旁大树。 陆殊词挑选的绸缎长裙,轻薄易碎。 这会儿变态压着她,粗糙树皮磨痛她全身,尤其是险些被碾烂的奶头。 “救命……唔!” 陆筝忍痛求救,却被一只大手捂住嘴。 抵在她身后的男人呼吸粗重,已然勃起的庞然大物顶着她后腰,另一只手边扯裙摆边揉她屁股。 仿佛她是面团。 死命地揉。 陆筝拼命挣扎,自是徒劳无功。 眼见裙摆提到腿根,陆筝并拢双腿,僵直身体。 虽然半夜,这里少有人走动。 但她不正好,遇到强奸犯了吗? 在家门口被剥光,她拒绝! 对方居然解读她的害怕,手指挤进裙摆,屈指弹她屁股,几分轻佻,“怕被人围观?” 陆筝不能说话,用力点头。 那只手沿着她腰胯,触摸她无毛的阴户,指尖戳弄湿濡的窄缝,卡在入口,要进不进。 “刚才打电话骗我,你哥会接你。现在又骗我什么?” 陆筝心下咯噔。 强忍被戳穿的尴尬与惶恐,连连摇头。 男人当然不买账,徘徊在蜜地的手指终于进入紧窄细缝,蹂躏娇柔花瓣。 她不愿意,总体干涩。 他指法厉害,挺翘棒身配合撞击她后腰,漫长的几分钟,总算把她弄得水润甜蜜。 手指离开软软肉核,横在痉挛的嫩肉,或浅或深地捅她湿软小穴。 终于,他湿热手掌,摩挲她平坦小腹,被挤压的乳。 陆筝悲恸。 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你哭了?” 男人停下侵犯动作,松开捂住她嘴的手。 陆筝困惑,怎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温柔? 临时起意的强奸犯,会在意她的眼泪? 难道他暗恋她、跟踪她,伺机强奸她? 陆筝顿时毛骨悚然,唇瓣颤动半天,瓮声瓮气说了声没有。 “别乱叫。”他边威胁,边掏出粗烫狰狞的胯下之物,挤入裙摆插进她腿根,“否则,老子直播强奸你。” 强奸犯硕大的头部无缝贴合她的私处,烫着、挤着。 茂盛的阴毛扎着她屁股。 陆筝再次汩汩流水。 简直淫娃荡妇。 陆筝瞠目结舌:难道自己渴望被强奸? 因为她足够湿。 他顶开她双腿后,直接插入红肿小穴,狠狠顶胯,粗长性器深埋湿热甬道,直要劈断她瑟缩的娇躯。 “筝儿,现在都认不出哥哥?” 陆殊词顶弄她脆弱的宫口,性癖得到满足,眉眼勾染薄红,语气温存。 陆筝劫后重生。 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大半砸落他绷直的手臂。 最近她研究过独居女性被跟踪尾随,手机里各种APP给她推送相关新闻。 她当然怕真的遇上毫无人性的变态狂。 再加上陆殊词逼她真空穿贴身轻薄的长裙,她刚出门就特别慌乱。 或远或近的脚步声钻入耳膜时,她根本不会想到,是陆殊词和她玩情趣游戏。 她真情实感地害怕。 身体比她敏锐。 操干她很多年的大肉棒,进入她时,她辨别出它属于陆殊词。 她来不及开口,就被他狎昵质问。 陆筝哭起来,小穴比面临强奸还紧,还会咬、会吸。 陆殊词险些缴械投降。 他没有继续抽插正式成为他妻子的陆筝,单手掰转她泪眼涟涟的小脸,“哭什么?” 陆筝不答。 眼泪愈发汹涌。 “操!” 陆殊词暴躁,却拿她没辙。 如果盛宇在他面前哭,他肯定踹到盛宇怀疑人生。 可现在,哭的是陆筝。 以前他打拳赚钱,受伤被她发现,她也这么哭。 “不许哭。” 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她掰转,凶归凶,弯腰吻她眼角的动作,却极尽温柔。 黏湿巨根抵在腹部,存在感极强,陆筝细细瑟缩,骤然空虚的小穴,滴答淌出汁水。 她合上腿,掩盖身体对他的渴望。 “你才答应永远爱我、疼我,要三次不够,还要装变态强奸我……” 陆筝声泪控诉。 陆殊词舔吻她的泪水,等她眼泪稍稍干涸,“我睡你,就是食言?” 陆筝一愣,“倒也不是。” “那老子能不能睡你?” 她红了小脸,“……能。” 几乎同时,杵在她腰腹、弄湿绸缎的凶兽,钻进裙摆,再次攻入甜蜜禁地,肆意撕咬每一处敏感点。 情绪稍微缓和的陆筝,经不住他粗暴的捣弄,直接高潮。 喷溅的淫液冲淋狂捣的巨根。 强烈快感侵袭全身,她娇喘着任他摆弄,完全忘记辩论…… 她说的能,是以后;如果知道他问的是现在,她会拒绝。 一时间,抽插声、靡靡水声、肉体碰撞声、喘息声,回荡静谧树下。 身体逐渐半腾空,陆筝情不自禁呻吟。 她放弃抵抗,双腿盘绕他耸动的腰,双手环紧他脖子。 假装挤在树和他之间的自己,没有泄出任何春光。 陆殊词见她忘记哭,集中凶猛操干她,根本不在乎谁经过、谁偷窥。 “哥哥……嗯!轻点……呜呜呜,坏了……” 第四次。 又赶上他记记深插。 陆筝没坚挺多久,便撒娇求饶。 陆殊词不为所动,一下一下,顶得她荡起,头数次擦过树叶。 “有、有人!”陆筝慌乱中撒谎,“我不想被看见……” 陆殊词不为所动,炽热大掌狠掐她软嫩屁股蛋,狠狠顶胯,捅到她不可言说的深处。 今夜陆筝高潮数次。 精神紧绷又松弛。 皆因陆殊词。 这一回,自然被他干得全身痉挛、呼吸急促、春潮泛滥。 陆殊词享受少女高潮时的绞吸,巨根继续往里捣弄,语调却平稳:“是吗?” “是……嗯!” 深陷情潮,陆筝艰难回复。 陆殊词腾出手,隔着轻薄绸缎,抓弄她圆挺丰盈的乳。 “谁。” 闻言,编瞎话的陆筝,陷入沉默。 湿软穴肉温暖裹吸,陆殊词舒服地低声喟叹,放缓抽插节奏,更深、更全面地刺激她的阴道。 情欲裹挟快感,瞬间侵袭神识,陆筝娇喘着,扭动腰肢,双手时而攀紧他脖子、时而抚摸他后背,配合他。 陆筝接受真空倒垃圾这个惩罚起,陆殊词就硬了。 他把她摁在树干,进入她的第一秒,他险些射精。 此刻,她被他干服,眼神迷离,情态妩媚,俨然忘记置身室外被他强上。 陆殊词体会远胜肉欲的快乐。 “哥哥……” 听她深入骨髓的轻唤,陆殊词集中猛插数次,濒临射精时,粗烫棒身撞向湿热深处,硕大头部顶着她发软宫口,喷射汩汩浓精。 滚烫精液击打脆弱内壁。 陆筝在他怀中颤栗、喘息、高潮。 淫液混合精液,溢出交合性器的缝隙,大半沿着她腿根流淌,小半飞溅。 霎时间,空气中弥漫情欲的味道。 待体内凶兽停止抖动,陆筝渐渐清醒,双颊臊得通红,娇嗔:“陆殊词!” 半软的性器杀伤力足够。 他顶了顶娇软少女,“再叫一声?” 陆筝认怂:“哥哥。” 陆殊词低头,在她额头印下浅浅一吻,“筝儿乖。” 陆筝心中柔软,哽咽,“哥哥……” 她想起很多年的事。 因为她小,记忆模糊不清。 但她清楚,自从爸爸妈妈去世,陆殊词就是她的全部生命。 陆殊词维持插入的姿势,稍稍卷落裙摆包住她屁股,便面不改色往回走。 陆筝怕社死,小脸埋在她颈窝装死。 杂乱的脚步声忽然回荡耳畔。 似乎有三个人走近! 陆筝抬眸,不及确认人数,就被陆殊词压在门板,悄然勃起的阴茎,故意慢条斯理在她阴道碾磨,弄得她湿痒不堪,渴求更粗暴的操干。 她咬紧下唇,拒绝屈从欲望。 偏偏他无所顾忌。 哪怕有人经过,哪怕她紧张推拒。 他照样在高难度姿势下,干得她汁水淋漓,哭叫求饶。 半个小时后。 陆筝第五次被内射,迎来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浑身虚软、嗓音喑哑,“陆殊词……” 陆殊词舔吻她湿滑耳垂,接话,“爱我?” 她输给他难得的温存与缱绻。 认认真真地说:“陆殊词,我爱你。” 陆殊词勾唇:“老子知道。” 陆筝和陆殊词的婚礼,宾客寥寥。 但每一位,都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苏穗更是哭成泪人。 结束后,苏穗还想抱陆筝、亲陆筝、闹陆筝,却畏惧陆殊词生人勿进的大佬脸。 乖乖被苏时复领回家。 陆筝简单和朋友告别,回卧室洗澡。 刚脱完,浴室门就打开。 今天过于疲惫,陆筝不像往日害羞,在他灼热注视下涂抹沐浴露,“哥哥,你这么快回来?” 陆殊词走近,一手捉握格外湿滑的嫩乳,指腹拨弄软颤粉嫩的奶头。 “收尾交给盛宇了。” 陆筝:“……好。” “筝儿。”陆殊词掂她两只乳,“还记得吗?” 陆筝:“……记得。” 陆殊词心满意足离开。 她试穿嫁衣时,陆殊词就差点撕裂,深入欺负她。 婚礼在即,她假哭,说想要完整的婚礼,勉强逃过一劫。 条件是婚礼结束后,她穿上嫁衣在床上等他。 价值不菲的婚服,生命何其短暂。 陆筝更在乎陆殊词。 洗好澡,仅穿内裤的陆筝,艰难地穿上繁复的嫁衣。 毕竟是新婚夜。 陆筝认真洗脸,确认皮肤状态尚可,才走出浴室。 陆殊词不在卧室。 紧张情绪稍缓,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躺进被窝,将炽亮的吊灯换成昏暗的床头灯。 独处等待的时间,尤为漫长。 陆殊词为见她,甚至让盛宇处理婚礼后续,怎么会故意不见她? 难道出事了? 陆筝面露忧色,打给陆殊词。 无人接听。 陆筝只好打给盛宇。 “筝筝?” 盛宇的声音漂浮,显得有气无力。 陆筝预感不妙,“盛宇哥哥,你怎么了?” 盛宇硬着头皮撒谎:“我摔了一跤,不严重,就是得去医院。筝筝你别担心,老陆可能晚点回去,你可以先睡。” 陆筝非常私心地松了口气:陆殊词没有受伤。 旋即,她又自责。 趁电话没挂断,关怀盛宇。 而盛宇心虚至极,东扯西扯。 “盛宇哥哥,你帮我和哥哥说一声,开车注意安全,我等他回家。” 陆筝率先结束对话。 盛宇朗声:“好!” 与此同时。 充斥着富贵金的卧室。 盛宇挂断电话,问陆殊词,“老陆,新婚夜,你干嘛撂下筝筝?” 陆殊词冷淡抬眼,明示他多嘴。 盛宇浑身发抖,害怕却坚强,“筝筝是个好姑娘,16岁就跟了你,你千万别辜负她……” 陆殊词踹盛宇一脚,绕过弓腰喊疼的盛宇。 半夜。 陆筝等不回陆殊词,无心入睡,身体却疲乏,纤长浓密的睫毛一扇一扇,宛若两把精巧的小扇子。 “啪嗒……” 床头灯突然熄灭,四周顿时漆黑一片。 陆筝惊醒,起身按开关。 灯却没反应。 她改按吊灯的开关。 卧室内的每盏灯,不约而同罢工。 “怎么回事。” 陆筝喃喃自语,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来不及打开手电筒,嘴巴就被一块湿度堵住。 睁圆乌眸,她惊惧交织:“唔唔!” 【你是谁!】 对方置若罔闻。 熟稔用粗麻绳绑住她双腕,分别固定在床头两侧。 整个过程,陆筝疯狂挣扎,却徒劳无功。 对方手法熟练,短短几秒,牢牢将她双腕绑在床头。 她试图挣动手腕,粗绳磨得皮肤发烫、发痛。 疼痛冲淡最初的茫然与害怕,陆筝深呼吸,努力镇定。 男人不在乎她的变化,戴着皮手套的手掐了把她清洗干净的娇嫩脸颊,指尖来回摩挲,不知是变态本性,还是表达她皮肤好。 为求生路,陆筝强迫自己冷静。 就着微弱月光,她看清强奸犯带着面具。 懊恼没法指认他。 当他左腿抵着她右腿,右手抬起她左腿折向床头,绑在左手附近,她甚至调动身体柔韧性适应这个高难度姿势。 她全身赤裸,他摆弄出这样的姿势,非常容易侵犯她。 但她穿着嫁衣……穿脱都很费劲的嫁衣。 对方屈膝压着她私处时,果然短暂迟疑几秒。 陆筝趁机微微抬起尚算自由的右脚,莹润脚趾蹭他裤脚,像她跟哥哥撒娇那样。 想到陆殊词。 从恐慌到决定伺机逃脱的陆筝,眼眶泛湿,忽然特别委屈。 如果陆殊词在家。 有歹徒,他一般徒手可以干翻。 遇到厉害点的,他可以用刀具,而她可以报警。 陆筝陷入绝望。 对方却奇迹般接收她的信号,扯出小半湿布。 呼吸到新鲜空气,陆筝顿时清醒,抓住机会,“我、我的衣服特别、贵,我可以自己脱吗?我不逃……” 闻言,他轻笑:“新娘子对老公不满意?” 陆筝差点噎住。 以往她在新闻上看到的罪犯,都是直接用强。 这个人也是。 但她刚才用脚趾蹭他,如同爱抚。 他是不是希望她配合? 眼下孤立无援,陆筝违心:“……不太喜欢。” 右手漫不经心抓弄她圆挺饱满的左乳,两指夹弄挺起的奶头,“喜欢我?” 陆筝疯狂谩骂:变态!强奸犯! 小脸却端着虚假微笑,她谨慎用词:“你突然进来……这样绑我,我不喜欢,但我经常出轨。只要你温柔点,让我完整地脱下这套嫁衣,我会配合你的……衣服坏了,我老公会起疑。” “是吗?” 男人似乎迟疑。 陆筝点头如捣蒜,语带哭腔:“是!你想玩什么情趣,我会的话,一定配合你……求求你……我想瞒住我老公……唔!” 话没说完,对方再次将湿布塞进她嘴里,并用胶带封住。 骤然被窒息感侵袭的陆筝,扭动全身。 可惜她双手、左腿被绑,挣脱的动作在男人眼里,更像撩拨求欢。 “想骗我?”右手钻进嫁衣下摆,他撕裂碍事的布料,掌心复上她娇颤沁水的阴户,“等老公等得出水,还说不喜欢?” “唔唔唔!” 【根本不是!】 她这点湿,单纯肢体摩擦导致的。 还不到情动。 她那么爱陆殊词,陆殊词惹她生气,要插进她的身体,也得亲吻、爱抚。 面对强奸犯,她怎么可能主动迎接。 他原本不信她、逗弄她,现在还调戏她。 陆筝气得胸口起伏,却彻底沦为他的掌中之物。 男人没脱手套,拨开内裤裆部,熟稔触摸她紧致、颤抖的两片花瓣。 皮质手套碾磨私密部位。 陆筝倍感屈辱,折起右腿顶对方手腕。 然而,他岿然不动。 她越反抗,他插得越深。 “啊!” 忽然,他隔着娇嫩、紧颤的阴唇,狠狠摩擦她的阴蒂。 强烈的刺激侵袭全身,陆筝失控痉挛。 唯有理智尚存。 男人似乎摸到门路,按着那片软热嫩肉,或浅或深、或轻或重地摩擦,待她狠狠颤栗,他快速而集中地碾磨。 “唔……” 终于,陆筝身下喷溅春潮,眼角滑落泪水。 而肆意侵犯的男人,右手挣出手套,两指挤开颤抖的窄缝,直接按压软软肉核,强势延长她的高潮。 狂热情潮褪去,疲软无力的右腿轻抵被迫绷直的左腿,陆筝忽而平静地凝视正欲宽衣解带的强奸犯,红唇轻启:“我会告你。” “新婚夜被强奸,你想大肆宣扬,我喜闻乐见。” 他边说边释放狰狞性器。 此刻她浑身虚软,他的分身却硬烫如铁。 他轻易寻到入口,稍稍用力,整根深埋。 “我……”陆筝咬牙,“要告你。” 对方不以为意,“你咬得挺紧。” 陆筝回答:“总比你弄伤我好。” “老子照样能干死你。” 他粗暴的语气,令陆筝片刻分神。 难道……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双眼突然被蒙住。 眼前一片漆黑,私处被又硬又粗又烫的大肉棒捣弄,她身陷烈焰地狱,判断力陡失。 身穿嫁衣的陆筝,仅有右腿偶尔蹬两下,基本任他操弄。 小穴堪称极品,温暖湿润,深深裹住他硬痛的棒身,密密吸咬,咬得他濒临射精,他忍住射意,继续狠插,便迎来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沉溺其中,紧抿薄唇,无声操干数十次。 干到她阴道高潮,他腾出手开灯,炽白光线登时充盈一室。 睫毛狠狠扑簌,陆筝看不见,但能感受到光线。 她更为心慌,哑声:“你要……干什么?” 男人抽插两下,勾得她媚肉外翻、汁水四溅。 餍足后,他答:“既然你要拼死告我,不如我先录个视频发给你老公。” “你疯了!” 陆筝疯狂挣动双腕,任由皮肤被麻绳摩擦得发热发疼。 “你想报警,又怕你丈夫知道?” 陆殊词弓腰,粗糙指腹捻走滑出丝带的一滴经营泪珠,“筝儿,你很贪心。” 熟悉的称呼骤然将她从地狱拉回人间。 陆筝不再挣扎,紧绞的穴肉同时放松。 原来,入室强奸的变态,是陆殊词扮演的。 或许是他新婚夜给她的“惊喜”。 很快,陆筝撅起小嘴,“陆殊词,我生气了。” 湿热的吻遍布她哭红的小脸,最终咬走捆缚她双眼的丝带,他说:“筝儿,再说一遍?” 陆筝心有余悸,“我生气。” 陆殊词吻她睫毛,“知道了。” 陆筝以为他会收敛。 结果他将她继续用身体、用粗烫性器,顶她、撞她。 直到她手腕、脚踝发红,才给她解绑,又把她摔在窗台,强迫她身体半腾空,操哭她后内射。 陆筝依然嘴硬。 他便脱下破碎的嫁衣,直接给她换上真空的嫁衣,将她摁跪在茶几,后入狂插…… “哥哥,我不生气了……啊!”呻吟过后,陆筝继续,“只要你……下不为例。” 高考结束后。 罗衾提议毕业旅行,陆殊词问:“我能带上筝儿吗?” 罗衾知道陆殊词的家庭状况,兄妹俩相依为命,现阶段是陆殊词赚钱养陆筝。 比起乍看凶煞的陆殊词,罗衾更喜欢乖甜的陆筝。 她满口答应。 如果罗衾不是嫂子,陆筝会喜欢这个洒脱的姐姐。 偏偏罗衾是。 陆筝隐秘地嫉妒地罗衾。 临上大巴车,陆筝苦恼怎么坐在陆殊词身边。 幸运的是…… 罗衾和罗书瑜并排坐,而且罗衾在角落。 哥哥总不可能在长辈面前和罗衾亲热。 陆筝松口气,乖乖站在陆殊词旁边,等他放行李。 摞好大小两个行李箱,陆殊词自然而然地牵起陆筝的手,领她上车,看到罗书瑜,片刻诧异,随之张口:“罗叔叔。” 罗书瑜推了推眼镜,“小陆。” 陆筝佯装害怕,躲在陆殊词身后,怯生生地看着罗书瑜。 罗衾心疼,座椅遮挡的手肘狠撞罗书瑜,询问陆筝:“筝筝,要不要和姐姐坐?” 罗书瑜面不改色,“小陆陪妹妹坐我们前面就行。” 罗衾预感不妙,眼神求助陆殊词。 但陆殊词哪里知道,罗书瑜强奸、威胁、玩弄罗衾? 而且,有陆筝在,陆殊词习惯性将陆筝放在第一位。 这是失去双亲后,他的本能。 陆殊词只是回答罗书瑜,“好的罗叔叔。” 罗书瑜含笑注视兄妹俩。 实际上,被困方寸之地的罗衾,正使出吃奶的劲儿掐他大腿。 陆殊词依言走到他们前面,原本想坐靠窗的位置,离罗衾近点。 陆筝突然勾了勾他尾指,怯生生的,“哥哥,我有点闷。” 陆殊词立刻把她推到临窗的位置,“我去买点晕车药?” 小脑袋软绵绵靠在窗玻璃,陆筝细声细气,“先不用。哥哥,我吹会风就能好。” 陆殊词见不得她难受,正要下车买药,大巴车突然缓缓行驶。 他皱眉,烦躁尽显。 罗衾连忙说:“殊词,我有晕车药。待会筝筝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照顾她。” 陆殊词不放心罗衾,眼下却别无选择,只好“嗯”了声。 收回视线时,注意到罗书瑜将翻开的教案放在大腿上,他立刻明白罗书瑜旅行是假,监督是真。 幸好,高考结束后,他喝醉了回家,而不是拽着罗衾开房。 以己推人。 他非常理解罗书瑜看紧罗衾。 要是哪个畜生敢睡未成年的陆筝,他非打死不可。 他悻悻回头,再次将注意力放在有气无力的陆筝身上。 却不知道,教案之下,罗书瑜的手,早已解开罗衾的牛仔裤,掌心隔着内裤覆盖她耻毛零星的阴户,在他回答罗衾时,罗书瑜的手指撩开内裤裆部,挤进她生涩、颤抖的窄缝。 指节没入后,他浅浅抽插,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交了男朋友的女儿。 …… …… 曾经罗衾漂泊无依,因此她拼命想留在罗家。 奶奶常年旅游,这些年基本是罗书瑜照顾她。 罗衾起初小心翼翼讨好,后来尊重、仰慕。 从未想过,身为大学教授、与她有云泥之别的罗书瑜,会在高考前一天强奸她。 撕开伪装后,他毫无辩解,用她的裸照威胁她,只要他想,他就会折弯她的腿强上。 最绝望时,罗衾不怕闹出艳照门。 可罗书瑜又说要把他强奸她的录像发给奶奶。 奶奶是她最后的软肋。 她不忍心伤害奶奶,挣扎中被他控制。 比如此刻。 罗书瑜对她和陆殊词节俭至上的省内旅行根本不感兴趣,跟过来就是想占有她、羞辱她,逼迫她分手。 罗衾也有反骨。 这会儿,她尝过初次破处的剧痛,平静承受他的指奸,拒绝服软。 大巴车缓缓行驶。 黄昏已至,忽而大雨倾盆。 罗书瑜猛地抱起罗衾,粗长性器擦过她白嫩屁股,碾磨湿滑腿根,稍稍探索,锁定她紧闭的小穴。 她不欢迎他。 那又如何。 他第一次干她,她又哭又叫又挠,最后还是高潮淫叫。 这次男朋友就在咫尺之间,她肯定更兴奋。 罗书瑜适应大巴车颠晃的节奏,狠掰开她两瓣臀肉,骤然用力,捅进收缩的入口,强撑开紧咬的内壁,阴茎整根深埋女儿生涩的阴道。 他低声喟叹。 罗衾咬紧下唇,双手攀住陆筝座位靠背,平衡濒临摇晃的身体。 然而,罗书瑜硬生生把她干出水来。 稍微有水润滑,他就狂猛进出,完全不怕暴露。 苦了罗衾,浑身用力,指甲泛白。 饶是如此,陆筝也察觉后座的异动。 她懂。 她深爱哥哥。 自从被陆殊词当成罗衾摸胸揉穴,陆筝接连梦见陆殊词掰开她的双腿,先舔咬她两粒奶头,再舔吸她私处。 得知罗衾背叛陆殊词,大庭广众和父亲做爱。 陆筝忽然觉得,她对哥哥的觊觎之心,没那么丑陋了。 雷雨使天空垂下黑幕。 幽暗灯光,滋养了陆筝的渴望。 她偷瞄陆殊词,发现他正闭目养神。 “哥哥?” 她用气音试探。 陆殊词轻轻皱眉,并未睁眼。 陆筝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随之落实:左手挤进背包和陆殊词大腿间,指尖颤抖着碰触蛰伏已尺寸惊人的小殊词。 经她刺激,小殊词渐渐苏醒。 掌心变硬变烫的大肉棒,带给陆筝奇妙的感觉。 而且,这是她唯一爱的哥哥的胯下之物。 陆筝悄悄观察陆殊词,发现他没醒,继而大胆地拉开他裤链,隔着内裤触碰可爱的性器。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凭本能抓弄。 就在这时,顶开内裤终于滑出内裤的阴茎,撞进她掌心。 “唔……” 陆筝被烫得轻叫。 双颊红潮褪去,陆筝心虚地环顾四周…… 陆殊词还在睡,罗衾还专注应付罗书瑜。 她舔舔嘴角,握紧轻撞她掌心的小殊词,沿着棒身纹路,轻柔撸动。 直到,陆殊词情动,粘稠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