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蛟化真龙
👤 作者:大草莓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6126
🗂 分类:穿越重生,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官场,猎艳,爽文
🗿 肉量:24.96%(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纸裤裆是他许七安先起的头,凭什么我不可以?
全文
第1章 我不甘心
马腾认为他现在的日子真是无聊,天没亮就被公鸭嗓子叫起床,习文练武背典籍,还得学习礼制。 虽说被不少貌美的小菇凉、大姐姐伺候着,但身体没发育什么也做不了。 他想摸摸抓抓逞一番手足之欲,问题是他的母亲是那位以严厉着称的道门魁首、大奉国师洛玉衡。 他并没有胆子去违反亲娘定下的各种规矩。 没错,马腾穿越到了大奉打更人的世界,还魂穿成主角许七安的儿子。 如今的大奉世界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在天道代言人许七安的看护下,可预见的将来不大可能出现什么危机。 换种说法,这方世界的故事已经大结局,马腾作为新穿越者只能循规蹈矩,然后混吃等死。 想想看,最强的武艺已经被便宜爹学过了,最大的权力被便宜爹把攥着,最尊贵的位格已经被便宜爹占据了,甚至最漂亮的妞都被便宜爹变成了自己的亲娘和姨娘。 只能脑海里默念,“好气啊!” 尤其是亲眼看到几位女主角的容颜、身段和气质后,他就更气了。 马腾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了,穿越过程和各种书上写的不大一样。 他这穿越更像是属于马腾的记忆在确定的契机下解锁,马腾明确记得,那是九岁时的冬天,他白日里第一次将体内灵气运行一周天,睡了一觉后,马腾的记忆和原身的记忆就已融合在一起。 融合的过程特别自然,没有不适感。 出于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意识,他没向别人透露自己觉醒了一段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 曾经马腾准备向亲娘洛玉衡说,但当晚看到便宜爹神采奕奕的搂着亲娘的腰肢走进卧房后,他又不想说了。 雍容的陛下姨娘、娇媚的临安姨娘、典雅的慕南栀姨娘、知性的钟璃姨娘、飒爽的蓝莲姨娘等等…… 以及冷艳矜贵的娘亲,她们都在精彩的故事中与父亲结下比山高比海深的情谊。 他只是父母感情的成果与见证,是故事的狗尾续貂,如此而已。 甚至,他是不那么成功的成果。 马腾还有个同父同母的亲姐姐许梦翡,比他早生半刻,属于那种真正的天之娇女。 一个例证,怀庆陛下让许梦翡与太子大兄一起受教育,学的是帝王学识。 而其他兄弟姐妹,包括马腾,接受的是普通的皇家教育,主要内容是修身养性。 在世人眼里,年纪轻轻的马腾有好几个身份,说出去都贵不可言。 譬如道门人宗少道首(不出意外没继承权),譬如大奉皇朝三皇子(不出意外没继承权),譬如许银锣许府三少爷,譬如云鹿书院院首记名弟子等等…… 譬如他现在担当的身份“当代道门天宗圣子”(候选)。 说起来这个圣子(候选)身份来的挺随意的。 前代天宗圣子李灵素脱离天宗后,天宗内一帮已经太上忘情的嗜佬们觉得以前圣子圣女制度有问题,大劫已过,是时候重订制度了。 经过十数年数百次的激烈讨论,嗜佬们一致决定,必须大大改革天宗圣子的培育方式。 具体改革内容为,圣子的候选弟子由三人变为四人。 然而道门天宗本代人口本就不多,能作为圣子培养的好苗子也就三人,候选弟子人数不符合议定的改革方案,必须在外面新寻一名。 天宗议事堂,角落里某位半咪咪眼的老朽道人朗声提议,“既然道门三宗的恩怨已解,不如从人宗或地宗引进适龄少年弟子。” 议论门派典仪制度时,这位老道人很少发表意见。 他的提议给莫得感情的高品道士、道姑们打开了思路,众人纷纷称是附和,原因很简单,三宗功法系出同源,在根底基础上不说及其相似,只能说完全相同。 新弟子入门后,不需要重新教授开蒙,只需要在长辈看护下转练天宗功法就可以快速成为合格的候选圣子。 这次议事中,一直端坐上首不说话的当代天尊开口,“人宗弟子,可!” 言外之意地宗弟子不可。 见下面不少门人茫然又尊敬的望向自己,天尊又多说了一句,“功德业障!” 不懂的众人做恍然大悟状,也不知是真懂了还是假懂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决定由谁来去人宗那边开这个口。 有知道些往事的长老提议由李灵素的师父雷正去做这个活计,然而被天尊否了。 又不知是谁朗声道,“可以委托神霄派掌门协助办理。” 众嗜佬都认为不妥,纷纷开口反对,新天尊却点头道,“可,可,可!” 众人散了后,道门天宗以门派名义向神霄派掌门李灵素写了封信。 这封信由两位四品境界的高阶弟子护送到最近的府城衙门,两位元婴高手将肥胖的知府夹在中间,和蔼的要求他用最快的方式将信送到皇宫。 这知府自是不敢怠慢,立即吩咐手下吏员,走军机要事的信道将信送去京城。 三日后李灵素接到了信件,他读后很高兴,当晚又玩了把许久没玩的“大被同眠”。 他的妻妾们一样很高兴。 第二天李灵素去皇宫求见许七安,得知许七安不在,前日陪家里人去云州。 他稍想了想,直接向司礼监递拜帖,求见道门人宗道首洛玉衡。 大劫过后,许七安成为实质上的天下第一人,洛玉衡虽说还顶着个国师的名头,但实际上天下人都知道她为许七安的嫔妃。 怀庆为天下伦理纲常计,请求洛玉衡住到皇宫内院里。 洛玉衡没有拒绝,还算了个吉祥日子才搬进皇宫内院。 倒不是她贪图内院里的奢侈生活,即使是一品的陆地神仙,在皇宫外院的道观里照顾两个小孩子也实在是不方便。 再说许梦翡和许梦岫也是皇女、皇子,朝廷制度要求他们必须接受皇家教育。 人宗讲究的是入世修行,洛道首不排斥人间的功名利禄,在怀庆给她配置皇后的礼仪用度,而慕南栀是贵妃的礼仪用度后,她就更坦然受之了。 许七安的正妻婊婊殿下当然不愿被人压一头,年轻的如钟璃几个也不想和上一辈老太太们混一起。 结果许七安的后宫分了两头,一头是怀庆帝为首的皇宫派,一头是驻扎许府以临安为名义首领的许府派。 褚采薇觉得自己年龄不大应该住许府的,但随着担任监正的时日渐久,越发觉得和这几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小娘们没共同语言,她便以方便公务为由,常住到了皇宫里。 洛玉衡用皇后的仪仗和规矩召见了李灵素,这些年她已经用习惯了。 天宗前圣子知道许七安也得在这娘们前伏低做小,也就顺着她的意演足了礼仪。 三跪九叩后,李灵素毕竟是许七安好友,赐座,然后他将来意与洛“皇后” 讲明白。 这正中洛玉衡下怀,她与许七安的两个孩子是龙凤胎,女儿明显根骨奇佳,天生气脉畅通,是练武修道的好苗子,稍加磨砺将来至少会接自己的体钵。 儿子的资质就马马虎虎,经常一个人发呆,近两年还经常将自己锁房里不知写画些什么。 不过到底遗传了父母的一丝血脉,修为上还是比同龄孩子冒一头的。 如果将儿子送到天宗,大概不会争到圣子之位,但是能学一身天宗功法本领,对培养女儿也是个参照。 洛玉衡也很高兴,她召女官去请陛下,就说商讨家里要事。 对年龄是自己母亲辈,又实力高绝,在许七安的女人们中地位较为特殊的洛玉衡,怀庆一向是特别尊重的,她放下手中要事,专程到洛道首起居的凤藻宫中。 在听李灵素第二遍叙述后,怀庆也非常高兴。道门天宗从古起就如茅坑里的石头,视朝廷威严如粪土。骗骗他们实力超绝,不能奈何他们分毫。 如今天宗低头求上门来收弟子,让皇子许梦岫进去,算是让朝廷与天宗搭上了关系。 大奉朝礼仪上最尊贵的女人之二,就这么决定了马腾……不对……许梦岫的前途。 十二岁的穿越者许梦岫被朝廷公开且隆重的送上道门天宗的山门,双方的司仪都对这些活儿不怎么熟练,工作对接的一团乱麻,好在没出什么原则性的大错。 那天,天宗上下倾巢出动,甚至将附近附庸的几个道观的道人都请了过来充人数,山上阵阵道歌悠扬,仙雾气渺渺,不时有执事的高品道士、道姑腾云驾雾飞过,好一幅仙家气派。 山下,上万朝廷的披甲大军只执旌旗列阵,由一队金甲的大汉将军开路,人宗和司天监的高阶门人簇拥着许梦岫上山,彰显朝廷威严。 新任天尊亲自在大殿举办仪式迎接皇家皇子,又亲自主持了许梦岫的入门典礼。 然后指派了一个眯眯眼老头做皇子的传功师傅。 据说这老头在大劫中死光了弟子,非常有空闲调教徒弟。 然而有意思的事情出现了。 “我知道你的秘密!”在相处了半旬,某次早课后,眯眯眼老头甩着拂尘如是说。 许梦岫愣一下,略感莫名其妙,装傻反问道,“弟子不知是何秘密?” “你是从其他世界来的,我猜你多半和那许七安是同乡。”眯眯眼老头老神在在。 许梦岫额头瞬间惊出冷汗,整理了一下思路,坦然回道,“阁下是怎么知道的?”他听出这老头话中应该另有意思。 “你有没有嫉妒过许七安?嫉妒他继承天道,嫉妒他富有天下,嫉妒他坐拥最美的女人,嫉妒他是你……亲爹?”拂尘在老头手中转着圈。 “阁下还没有回答孤的问题!”许梦岫虽然不想暴露自己是穿越者的秘密,但这并不算什么把柄。 穿越者的身份便是暴露了,他将来多半还是大奉的王爷,没准儿私下里还能和许七安称兄道弟一番。 也许会被限制一部分人身自由,仅此而已。 “是我送你来的,或者说是另一个我送你来到此方世界。”眯眯眼老道这话说得高深莫测。 许梦岫对自己怎么来这方世界的原因有过各种猜测,他通过大人们谈话的只言片语猜到许七安是怎么穿越的,如果他也情况类似,那自己这场穿越背后应该还站着什么大能人物。 “是哪位老祖?” 不管是儒圣、上代天尊还是巫神,或者其他同等级的大能,都是站在顶峰的伟大人物,该有的礼貌得有,许梦岫躬身抱拳问道。 “我是佛陀,也不是。” 老道突然睁大双眼,一双浑浊的双眼便的清亮无比,紧盯着许梦岫继续说道,“我只是他的一屡意念,最多再有两三年就消散了。” 佛陀是谁,佛陀曾经做过什么,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许梦岫可是一清二楚,他只感到恐惧。 “你是本座在参悟破碎虚空功法时,无数次撕裂此界空间漏进来的魂魄。本以为你就是传说中的域外天魔,所以本座将你的魂魄用秘法伪装了去,欲伺机在争斗中打入许七安的灵台,至少能短暂扰乱他的思绪。” 老道又眯住眼睛,“可惜没有打中那许七安的灵台。” 许梦岫当然看过大奉的原作,这段内容是书中没有的。于是他的态度转为怀疑,“我父亲亲口说过,佛陀已灭绝成灰灰,你绝不是佛陀。” “你父说的没错,佛陀确已灰灰。本座是赝品,拥有佛陀大部分的记忆的赝品而已。” 老道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继续说道,“本座与你坦诚,只是为了与你商量件事情。” 佛陀是大奉世界中最纯粹的求道者,但也是大奉故事中最大的反派。这个世界也许有疯子自称佛陀,不过修为二品下的大能肯定不会冒充佛陀。 以佛陀在大劫中的所作所为,冒充祂会成为天下共敌,都不用许七安出手就会被灭的连灰都不剩。 “不敢与老祖您商量。”许梦岫对老道的真实身份信了八成,如此大能面前,还要保持礼仪。 “你觉得许七安怎样?”老道盘坐在蒲团上,眯眯眼仿佛能直视人心。 “是我亲父,也是大奉的守护神,我对他尊敬无比!”许梦岫认为他现在最大的靠山就是背后的便宜爹。 “本座不问你这个,不妨说的明白些吧!你和许七安原本相同,但许七安现在拥有什么?你又拥有什么?” 老道的声音揭开了许梦岫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你的这具身体甚至是他许七安的一泡精,为此你得叫他爹……” “你所渴望的,不管是顶尖的权柄,崇高的声望,无敌的武艺,还是绝世的美人,现在都是他许七安的……” “他许七安有无尽的寿命可以挥霍,而你在他面前就是一股轻烟。几百年以后他多数不会记得有过你这么个儿子。” 老道的话语好像又魔力一般,让许梦岫找回了曾经的不甘心。 “小子,你说梦话为何念洛玉衡的名字?她是你亲娘吧?” 许梦岫的表情已经变的狰狞,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晚上,许七安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看他们姐弟,好像奖赏一样。 许七安在晚饭前考教了他们的功课,自己当然是不如姐姐的,因此被训斥了几句,和真正的皇家父子没有不同。 记忆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亲娘被许七安搂腰转身离去。 绝世风华的洛玉衡此刻面容上竟满是幸福的神色,与平日几乎不近人情的严厉形象截然不同。 “老祖您吩咐!”许梦岫扭曲的神色恢复舒缓,回赝品佛陀的话好像决定了什么。 “小子,你自取你所念所想,本座求念头通达,不瞒你说,本座这赝品最多还能活个两年左右。” 见对坐的许梦岫露出惊讶的神色。 “以你资质,能恶心一把许七安就好,本座没打算亲自见证。” 许梦岫不服气,“老祖当是小看我的决意。” “没小看,他许七安就是天道的代表,你将来切不可和他硬碰硬,能取巧恶心他一回就是旷古罕有的人才了。” “好了,今日之事你回去想想。”老道说完以拂尘驻地站起身,“想好了,从明日起加一门功法修习。”
第2章 逆道经
老道平日里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在天宗里名声极好。 上次大劫里,他麾下的三名弟子改换身份加入了大奉禁军,为救助普通百姓全部战死在前线。 道门天宗修行虽不提倡济世为民,但老道一脉的所作所为还是感动了不少中低品的弟子。 这掩护了老道的真实身份。 佛陀的恶行给九州生灵带来无尽悲苦,不管人族还是妖类,都不打算放过佛陀麾下的佛门弟子。 大劫后大奉朝廷携几大修行宗门清洗了全天下所有的佛门弟子,只要被查出心怀佛陀的,一律灭杀处置。 成为许梦岫的传功师傅后,老道在众人眼中的形象正的不能再正了,至于他在背后偷偷给皇子教什么邪门歪道的功法,不会有人来管。 老道教给许梦岫的这门功法叫《逆道经》,名字是佛陀取的,不过佛陀没敢仔细参悟这东西。 因为这东西也是佛陀击碎空间时,从空间裂隙里漏出来的。 空间裂隙里漏进来的残魂残魄为数不少,大部分已经成碎片,没啥有意义的记忆。 当然也有少部分残魂里存有片段完整的记忆,这份《逆道经》就是从残魂里抄录出的。 佛陀以无上智慧推断出这是天外魔头的修炼功法,出于谨慎,秘令几位佛门后起之秀转修这本魔头功法,探索突破此方世界的方法。 这些后起之秀不负佛陀期望,转修数年内就有小成。 果然,魔头功法表现出的特性邪异非常。 修炼功法后倒没有体现出天外魔头可以靠吞噬同类增加自己实力的特性,且功法本身的威力一般,其产生的灵力催动法术和三流门派传承功法的效果相似。 但灵力如同疫病一样有污染性,它可以不知不觉的放大他人的负面因素,不管是实质的负面还是思绪中的负面。 佛陀敏锐的察觉到,功法内里的规律并不属于此方世界,与他追求的道完全不同,自身夺取天道的机缘不在魔头功法中,于是暂停了探索,处理掉与魔头功法有关的痕迹。 老道二品修为,没有真正佛陀的伟力,然而超品大能那种可以预测未来的本事也许在他灵台深处还有残留,他隐隐觉得把魔头功法教给那许七安的儿子兼老乡,会大大的恶心一把许七安。 在修炼前,老道已经将功法的来历毫无保留的讲给许梦岫,教他明白,功法可能有未知的隐患。 被不甘的心火灼烧着的许梦岫怎么会怕有隐患,之后除了学习天宗圣子必学的功法、典籍外,抽空就修炼《逆道经》。 如此两年后,许梦岫在逆道经上小有成就,其他圣子必修的功课却学的勉勉强强。 同时,老道的身体一月月一天天可见似的衰朽下去,在冒险协助许梦岫验证魔头功法的功效后,老道就耗尽了佛陀遗留下最后的力量,在睡梦中死去。 佛陀在九州世界最后一个分身就此消失。 转眼又一年过去,没有出人预料,在一次天宗内的公开考教中,许梦岫表现出的修为明显要弱另外三名圣子候选一截。 论武艺技击,最厉害那个候选圣子在二十招内就能放倒他,排第三那个百招左右也能解决他。 论道藏典籍,最强那位候选堪称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倒背的典籍比很多高品长老正背的还要多。 文武全部倒数第一,天宗内也放弃了对他的培养,准许他下山回京城,三年后正式的圣子大比中来报道就行。 来时场面浩浩荡荡,去时待遇冷冷清清,他作为吉祥物已经完成了大奉朝廷与道门天宗关系改善的作用。 再加上朝廷那边已经得知三皇子拜入天宗后修行成果一般,天宗这边明白自己教养三年的皇家弟子将来八成只是位太平王爷,也就相对不太重视他…… 许梦岫了。 不被重视正是他想要的。 “还行,方便自己行事。” 这三年里,许梦岫如果好好努力未必能不争一把圣子的名头,但区区一个圣子,早不是他想追求的。 收拾完不多的行李,孤身一人下山,山下有本地知府亲自带队伍在等他。 好歹是大奉正牌的皇子,明面上该有的正常待遇还是有的。 知府看到形单影只亲自挎俩包袱的三皇子殿下,忍不住吐槽了几句道门天宗的做派。 内容不外乎,“太上忘情却没忘利禄……”,“趋炎附势如同野兽云云……” 许梦岫听到后心情不错,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与那肥胖知府多调笑了几句。 接到皇子的队伍不紧不慢,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最近的县城内。 知县老爷早早将一位员外的宅院拾掇好,用来迎接皇子殿下出师下山。 晚上少不了宴席,小县城做不出太精美的菜肴,山珍野味倒是不少,比起天宗山门里吃的那些寡淡无味的“灵米”、“灵菜”,味道好的不知道哪去了。 众官员曲意奉承下,修为踏入六品的许梦岫喝的微醺,心情更佳,甚至开始对桌上众人耍起了王爷做派,封官许愿不在话下。 酒喝到位了,众官的话匣子也打开,有位通判说起半年前邸报里与许梦岫有关的事情。 “殿下,半年前睿平公主殿下率领伍仟禁军巡视边疆,途中接到打更人衙门线报,有巫神教叛徒在私产销魂散,再销往大奉境内,她老人家领一百近卫亲自捣毁了那毒窝,抓捕人犯数百人。” 对许梦岫来说,优秀的同母姐姐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他不讨厌这位长相和母亲洛玉衡相似,形影气质更像怀庆姨娘的姐姐,说喜欢同样谈不上。 常年把他比在尘埃里,再漂亮也喜欢不起来。 不过他明白那六品红脸通判就是临时想出话题套近乎,主要目的是讨好他,领会意思就行。 端起酒杯与那通判遥碰一杯,听通判继续说道,“睿平公主殿下回京时,许银锣亲自皇宫迎接,国师殿下也一同去了。” 通判说道这脸更红了,“下官当时去京城刑部公干,亲眼见到京城百姓自发到街上同许银锣、国师殿下一起迎接归来禁军。从大劫庆典后,京城就再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许梦岫听后,对比自身,心里开始不痛快。 他没发作,对桌上最大才是个正五品知府的一帮小官发火儿,没什么意思。 心头一丝郁结直到宴会散去,许梦岫洗漱更衣后,令几个做梦飞枝头的土丫头到隔壁耳房歇着去。 他躺在塌上,没有睡意,好像在等待什么。 “吱呀”窗口传来轻轻的摩擦声,一袭玄色衣裳的女子进到屋里。 “你可来了,我等你好久。”许梦岫说罢将身体朝榻里挪了挪,给女子腾出地方。 “你等我做什么?” 女子声音冷淡,一双素手却伸向衣裳的扣结。 随着一件件衣物脱落,月光照映下,进入许梦岫眼帘的是一副只着素白小衣且绝顶曼妙的躯体。 许梦岫将那女体拉倒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感受弹软温香之余,带着邪笑道,“找回情感这事,还须你我多多努力。” “除了你那满脑肉欲外,我没有感到有何情感。”女子任由身架明显小她半头的少年享受胸前一双饱满。 “对对,现在语气就有情感了,老天尊若能看到一定很欣慰。”少年将女子翻了过来,压在她身上。 女子眼睛闭着眼睛,感受到胯下一根火热的肉棍子乱顶,可能是某下顶错了地方,她呼吸变的急促,脸上有了点点潮红。 “乖乖天尊,我下次回来改拜在你门下吧!”原来被许梦岫压在身下肆意亵玩的女子,竟然是当代天尊冰夷元君谢清薇。 “我知你在想什么,下次回来时候必须升到五品境界,否则我就另找他人了……嗯……嗯!” 随两声短促的闷哼,谢清薇清晰的体会到那根肉棍子慢慢的滑进她那微沁蜜露的羞人膣内。 “那我得好好努力了,美人儿师尊……提前请教您,拜师有没有捷径,譬如双修功法之类的?” “嗯……天宗不擅长这类功法,人宗才涉猎此道。” 许梦岫心底脑补了一副画面,他在问自己亲娘索要顶级的双修功法,自记事起就对他态度冷淡的洛国师亲自…… 感到膣内在三浅一深抽动的阳具又粗了一圈,谢清薇体内女子最娇羞的花心处传来一阵麻痒,随那龟首越碰越痒,越顶越苏爽。 她不自觉的将两纤长的小腿挂在了准徒弟的腰后,花心周围的软肉也蠕动搓揉起来。 许梦岫两世处男还是在身下这位绝色美妇身上破的,前世理论经验一大堆,今世的实践经验也就和美妇这半年光景。 他那肉棍貌似规模惊人,但哪受过女人性器如此抚慰,精关没几息就被搓揉失守。 情况相似,在少年身下的美妇是久旷之身,从原本太上忘情功法转修普通道门功法后,也许是与许梦岫半年来的敦伦有了效果,阴膣内里的黏膜嫩肉恰好恢复兴奋。 被充满阳气的精水一激,谢天尊的整块膣肉带动着小腹颤动起来,夹在当中的阳具被吸到花心附近乱射一通。 两人紧紧相拥,久久贴在一起。 许三皇子认为刚才自己的三魂六魄差点被身下这绝美的妇人吸抹干净。 半晌,谢清薇先开口,“看来你这法子确实有效,刚才试转修的功法,比之前通畅很多。” 许梦岫没回接话,他嘴里叼一颗乳珠吸吮,好像想吸出奶水来补身体射出的精水。 “原本我是不想答你那妄想的……嗯!你先别动!”谢清薇按住了贪恋自己身体的少年,继续说道,“你若真能拜在我门下,我就满足你。” “真的?”许梦岫兴奋的撑起上身,“为何现在不能?” “六品修为做不到,五品还有点希望。”美妇白了眼还与她以最亲密姿势结合的少年,她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过这样女性的娇媚表情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次数累加下,六品修为也可以的,我的好师尊!” 少年开始再一次在美妇身体上起伏…… 天色蒙蒙亮,许梦岫先起身去县衙后院的练武场做早课,昨夜痴缠下,许是因为他要回京一段时间,准师尊破天荒与他相拥共眠一夜。 既然美人给了承诺,那办不到就太不男人了,许梦岫脑袋里幻想着将来与美人天尊过上人前师徒、人后夫妻的美好日子。 半个时辰后,县衙里的武夫们也陆续到练武场打熬身体,发现场地内已经有位光膀子练的热气腾腾的少年。 一套打更人衙门的粗浅枪法被少年舞的虎虎生风,枪法招式内里的变化明显比普遍流传的版本精妙了许多。 围观的武夫们看出了门道,大声助威喝彩。 没看出门道的,在同僚的提点下,至少知道了场中这位是谁,也都高声叫喊着。 府衙派来的几个护卫看气氛热烈的过头,差人请示知府如何做。 过一会儿,知府亲自过来,穿着一身短打劲装,好像有弃文从武的架势,身后鱼贯跟着几只端着水盆和毛巾的漂亮小娘。 被大群人围观还能面不改色的做任何事,是皇家人必备的素质。 据说怀庆陛下与父亲敦伦时,旁边伺候的宫人有三十几个。 就是临安姨娘,贴身伺候的丫头婆子也从来不少于十几人。 貌似因为各种他知道的原因,娘亲不大看得起临安这位“正妻”,亲自教过他要叫临安“姨娘”。 没开启穿越者的记忆前,许梦岫当然听娘亲的话,只要见面就拿出最礼貌的态度甜甜的叫声“临安姨娘”。 当时还小,没察觉出“姨娘”脸色有不对。 开启记忆后,临安作为前世读大奉时最喜欢的女角色,许梦岫不想太欺负她,一般称呼她为“殿下”,生份了一些。 不过内心里,许梦岫喜欢尊称她为“婊婊姨娘”。 婊婊姨娘的女儿是他们兄弟姐妹中最喜欢热闹的,现在这情况在他那位异母姐姐那是常态,堂姑姑许玲月曾评价,“若没狗腿们在旁边喝彩,嫡侄女的武艺只能发挥八成。” 在侍女伺候下简单擦洗汗渍,许梦岫停住乱飘的思绪。 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想家了。 归程不需要显示皇家排场,加上天下太平,三皇子殿下由一位人宗新晋的三品修为道士催动法决带他回宫。 每日赶路六个时辰左右,遇到府城以上大城就停下休息一番,过了三日就到达了京城外。 京城如往常一样繁华热闹,百家商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许梦岫回到阔别三年的京城,按伦理规矩,他先到许府拜见了许七安的叔叔和婶婶,然后向祖母开国奉圣夫人磕了头。 他的祖母与这帮孙子孙女不怎么亲近,只听说在云州那边的行宫收养了两个民间孩子,也赐姓许。 没记错的话,原着中的祖母姬白晴修为不高,就是许七安用再多天材地宝供养,也不该和娘亲差不多,有如二十多岁的容颜和气色。 奇也怪哉! 从许府众长辈那得知,七天前有天外陨石砸落深海,便宜爹许七安带婊婊姨娘和蓝莲姨娘去了事发地。 叔祖母(原着婶婶)开玩笑表示,大概主要是带临安姨娘出去散心。 许梦岫松了口气,他现在有点畏惧见许七安。一方面是他毕竟与佛陀的分身合作过,另一方面是他内心那逐渐茁壮的小龌龊。 缓缓再见面更好。 谢绝了叔祖父的留饭,许梦岫拜别长辈和兄姐后向皇宫赶去,他还需要向怀庆以及亲娘国师请安。 许府存有皇宫内院专用马车,三皇子借用了一辆,这种四悬挂的四轮大马车是司天监的新作品,加了新式弹簧避震,走在硬化过的路面上舒适无比。 路上街巷景色一如三年前,正赶上逢每月初一十五的大朝会散朝,三三两两的京官们已经走出宫门,他们撇见从侧门进入皇宫的马车,又回头和同僚讨论京城最近的流行话题,一辆单独的四轮马车,估计是废帝时哪位不愿出宫荣养的太妃,这话题只适合与妻妾在内宅里议论。 这十多年好几拔不长眼的硬骨头士子,因为公开议论废帝后妃的谣言,被怀庆帝砍掉脑袋。 马车上调整状态的许梦岫在想象不久前在这里迎接姐姐许梦翡的盛况。 “大丈夫生当如是啊!大女子剿个匪就行!” 三皇子殿下没想象出当日情景,暗中吐槽道,“许七安他这样整,不怕太子兄长误解了?” 都是从天朝穿越来的,远有汉武帝的太子,近有康熙的太子,类似的历史典故多不胜数。 总之在子嗣方面,已经长生不死的许七安确实做的随性了些,也不知怀庆陛下会怎么想。 想到这里,心里带有龌龊规划的许梦岫,觉得这是个突破口。 便宜爹他已经成了天道的代言者,估计在内心不大看得上大奉这把龙椅。 但其他人未必如他那般轻视那把龙椅。 古往今来多少俊杰为它痴迷、为它魔怔,太子兄长乃至怀庆陛下在此事上未必与许七安…… “殿下,请您先到偏殿更衣。陛下还在与几位大学士议事,稍待才能见你。” 老公鸭嗓子是内院的副总管太监,名叫李硕,许梦岫不喜欢他,或者说他讨厌所有太监。 “副总管大人几年没见,身体越发硬朗了?!”但也犯不着惹他们,许梦岫客套道。 “殿下说笑了,老骨头早就不中用,去年就给陛下递了祈骸骨的折子,然陛下不准,赐给我晋升四品的天材地宝,说还需要用我这老骨头十年八载。” 说罢抚了抚黑亮的头发。 许梦岫早习惯被这老阉狗跳脸,类似事情在深宫内院里再正常不过,毕竟老狗见许七安的次数比他正牌儿子还多。 “妈的,老阉狗还祈骸骨,真当自己能和朝中大员平起平坐了?”许梦岫表面呵呵,心里已经骂上了。
第3章 屁股开花
如果在三年前,许梦岫哪会等怀庆女帝,早跑回住处找亲娘去了。 但现在的三皇子殿下已经接近成年,有心人自会留意他的行为言谈,不能像小孩子时那样不顾礼仪法度,只能老实在偏殿里等待大奉皇帝陛下议事完毕。 偏殿里倒不至于无聊,两位新晋的翰林院庶吉常士暂时在这里办公,瘦高儒雅的名叫王忠贤,胖高憨厚的名叫魏振。 这俩人都二十岁刚过,正是精力与才华处于巅峰的年纪,自觉不自觉的锋芒毕露。 三皇子殿下最是喜欢这样的键政青年,从他们那里能看到自己穿越前的影子。 于是许梦岫礼贤下士,庶吉士们想展现才干,三人相谈甚欢,从北部州府的土地兼并问题,聊到西南妖物羁縻州府的改土归流问题。 王忠贤和魏振能从大奉十数万士子中一甲文榜,肚里学识那是相当不凡,两人引经据典侃侃而谈。 许三皇子或拍手赞同,或根据前世见识做补充。 两人除了中进士夸街后与怀庆女帝奏对过外,再无机会与大奉高层对过话。 至少他们认为许梦岫算大奉高层。 从没参与过朝政的三皇子殿下也乐的充大拿,过一把权力人物的瘾。 时间过的挺快,有小内侍进来禀报,可以传膳了。 许梦岫吩咐内侍,需要备三人份的午膳。 “回殿下的话,宫中主子的用度都有月例定额,若是多要两人份,需要从殿下您的月例银子里出。”小内侍扯着小公鸭嗓子在说道。 “那就从我的月例银子里出!”三皇子殿下语气略不愉快,这小内侍有故意削他面子的嫌疑。 “殿下您刚回宫,之前的月例照常是由国师娘娘在管……这个……不知殿下您是否知会了国师娘娘。”小内侍阴柔的脸孔面露为难。 “我自会禀报我的母亲大人,怎么?现在你在教我做事?”许梦岫语气已经带火。 那小内侍噗通一声跪下,“不敢不敢,奴怎敢教殿下,实在是宫中有规矩在,奴若逾矩,便会有雷霆降下。” “三殿下,算了算了,卑职俩还是去衙门饭堂吃,殿下您在这用饭。” 高胖子魏振起身拉旁边的高瘦子王忠贤,“休沐时,卑职与王兄一定去您府上拜访。” 瞅还在地下趴着的小内侍,许梦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堂堂大奉三皇子殿下,被一穿灰色衣袍的没品级阉人为难住了。 想发作一番,实在是不值得如此。不发作,念头又特别不通达。 “尼玛!”许梦岫的前世就过的憋屈,今世貌似穿越了个人上人的身份,依然在憋屈。 不忍了! 暴起,运灵力于脚背,用大力射门的动作一脚怼到了趴伏在地的脑袋上。 那脑袋顶像破麻袋似的瘪了下去,由脖颈带着身体撞到一根柱子上。 “噗!” 小内侍的脑袋彻底爆成烂西瓜,红的白的带俩眼珠子洒一地。 上嘴唇以上的头部完全失去了踪影,只剩下颚附着一根完整舌头在空气中弹两下。 “你们俩,去叫外面侍候的几个进来,把地洗一洗。”刚刚杀人的三皇子殿下微微转身,命令还在场的两人。 两位庶吉士完全看傻了,半天才回过神。高胖子揪了揪高瘦子袖口,一同向满身煞气的皇子拱拱手,快步欲退出偏殿。 俩人刚转到屏风后,高瘦子王忠贤小声与同年议论,“此事不知如何了结啊,别搅合到我们身上。” “谁知与我们文雅对论的三殿下,内里脾气竟然爆裂如斯!” “据说当年许银锣也是特别刚……啊……陛下!” 两人正跨步迈出偏殿门槛,却见一身着明黄色服饰的女子在向他们走来,吓得已一激灵连忙跪下。 “是谁这么威风凛凛,在朕殿前杀人?”知性又威严的女声传进偏殿。 敢杀人当然就敢认,“回陛下,是儿臣,许梦岫!”他从桌上捡了几张纸,蹲下将鞋上的血迹擦抹了大概,然后带着浑身的血腥气走出偏殿。 “儿臣问陛下,圣躬安否?”许梦岫以自己认为最标准、最干练的姿势跪下,头却抬着。 那明黄色宫装甚是雄伟,两肩的护肩如某种铠甲一般翘起,长裙后摆拖地六七尺,上金线秀五爪真龙图案。 女子的容颜一如三年前一般清丽脱俗,在帝王气势的衬托下,似一朵高冷华贵的王莲。 那一双威严的眸子仿佛一面冰镜,可以照映出他人内心的龌龊。 “朕躬安!怎么回事?”怀庆的眼眸凝视许梦岫,要他回答。 “被刁奴挤兑,念头不通达。” 怀庆柳眉倒竖,气的俏脸含煞,“这就是你的理由?” “回陛下,是这个理由没错。” “拜入道门天宗就学成了这桀骜模样?” 怀庆本想议完事后,亲自领许梦岫去凤藻宫洛玉衡那里。 “当班侍卫何在,给朕把他拉出去,重重打二十棍!”说完利索转身,头都不回就回了正殿。 归来第一天就被脱了裤子当众打屁股,三皇子脸面发烫,当戒棒带着风声落下,他先是屁股蛋发烫,然后一阵钻心的痛感让他心里也滚烫。 “他妈的……”许梦岫心想。 “砰!” “以后不能……” “砰!” “冲动了……” “砰!” “啊!啊!” “砰!” 这顿棒子挨的甚有节律,许梦岫的屁股在这节律下血淋淋糊成一团。 “停手!”打完第十九下时候,三皇子的救星到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正午的阳光下照映在她衣裳的金边上,闪烁着光芒。 正是三皇子的亲娘国师娘娘洛玉衡。 手执戒棒的侍卫杵在原地左右为难,突然生出急智,做收立起戒棒的动作,很不小心的用棒尾碰到了许梦岫的大腿。 戒棒总共碰了许梦岫的屁股二十下,二十大棍顺利打完。 洛玉衡问明白前因后果,指使几个宫娥,把儿子抬到担架上,领回内院。 洛玉衡知道今天儿子要回来,虽说这儿子资质平平,不是很成器,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一早就张罗着让小厨房开始备席面,叫几个相熟的稍稍热闹热闹。 哪知最后领一个血糊屁股回来。 “哟哟!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一位中人之姿的妇人掩口做吃惊状,淡绿色的衣裙透出的是与脸庞不相匹配的袅娜身材,乌黑的长发随意挽起,被一根金钗固定住。 那金钗为凤凰形制,大奉境内只五位女人有资格在日常佩戴,在这皇宫内院里有两位,国师娘娘洛玉衡以及天下第一美人慕娘娘了。 “在怀庆的殿前杀人,被打了二十杀威棍。”洛玉衡与慕南栀是几十年的闺中密友。 “哎呀呀!小三三也是厉害了!刚刚回来还没拜我这姨娘,就在大殿前打打杀杀,不像天宗做派,倒更像……是不是想学你爹爹啊?!” 慕南栀调侃之余在施展不死树的力量。 许梦岫感觉自己裂开的屁股蛋瞬间好了不少。 “谢谢慕姨娘。”他有气无力的开口道谢,屁股好了,精神上的萎靡暂时还没恢复。 “咦?” 慕南栀精通生命方面的力量,觉醒这么多年,对力量的感悟转化为医术,“小三三破童身了?” 她随手一扫就察觉到许梦岫体内灵力阴阳调和,且外来阴气纯正,这是夫妻正常敦伦才有的情况。 “洛国师,你当婆婆了!”慕南栀咪眼怪笑。 “嗯?!”洛玉衡还准备继续数落儿子几句,被闺蜜跳脱的一句话打断。 “当什么婆婆?”眼神迷茫诧异的望向闺蜜,微转精致修长的脖子,又望向躺榻上的许梦岫。 洛国师智慧高绝,半息后就理解了慕南栀的话所指。她向身后侍立的老嬷嬷摆摆手。 老嬷嬷立即会意,屏退了屋内所有的宫娥女官,自己在最后走出门,转身亲手合上门。 “你给我老实说清楚,是天宗哪家哪脉的女儿?” 原本打架时都保持淡雅形象的洛玉衡,面对亲儿子可能的婚事时也坐不住了,如同护崽的母鸡。 “没有,没有,天宗里的师姐师妹们都想学蓝莲姨娘,找个像我爹那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这样赖悖的二代她们看不大起。” 许梦岫只敢交代一部分真相。 “真是这样?手伸出来!” 洛国师决定亲自探查儿子的灵力运转情况,然而她打架的实力虽是天下有数的强,奈何医术方面实在不精,捏住儿子手腕的脉门,精纯至极的灵力在许梦岫经脉里一顿乱转,却没丝毫头绪。 “咦!?小三三你不老实,快点交代祸害了哪家姑娘。” 慕南栀可不想放过这个乐子,另一方面她还是有点关心许梦岫的,到底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呃……”三皇子殿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实在没料到被打了板子后,竟然在慕南栀面前出了纰漏。 洛玉衡突然莫名烦躁,甩开儿子的手,“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吧,在你娘亲和我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慕南栀如宝石一样的晶莹眼睛瞅瞅背对儿子的洛国师,又低头看看自己,心中一动,“莫非……你招惹了天宗里哪位成名已久的女修?” 屁股貌似不疼了,许梦岫本来想翻身坐起,现在却不敢翻身,他假装伤口还没好继续趴在塌上。 在听到慕南栀越来越接近真相的猜测后,更需要装死了。 洛玉衡听闺蜜如此猜测,同时也看到了她那暧昧的眼神,强压下焦躁的心情“好了,为娘就问你,对方是不是夫之妇?如果是,那就断了关系。如果不是,觉得时机合适就带她来一趟宫里。” 慕南栀在旁补充道,“我们许家就是这九州的天家,不用太在意世俗的一些繁文缛节,以你身份不管娶谁,都算她家高攀了,是她家族的荣耀。” “嗯!孩儿会听娘亲和慕姨娘的,但须回天宗问问她的想法。” “这就对了嘛!”慕南栀跳过来拍拍许梦岫的后脑。 “起来吧,别赖这,回屋换衣服,去小厨房找吃食。”洛玉衡摆摆手,“顺便让张尚宫一刻后进来。” 因为气不顺便在大奉皇帝的偏殿里杀人的三皇子殿下,听罢如蒙大赦,麻溜的翻身下榻。 一溜烟跑的没了踪影。 他虽然针对自己亲娘定下来这样那样的龌龊计划,但天生血脉的压制还是让他压力极大。 母子二人的重逢就这样寥寥草草的过去,在这大奉皇宫中没有激起什么波澜。 许梦岫走后,凤藻宫正殿后的卧房内。 “呵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慕南栀嘲笑道。 “不过你没儿子!”洛玉衡不着边的反唇相讥。 “光生女儿也挺好,养到成年嫁出去就行,不用像你这般操心。” “你没儿子!”洛国师继续。 “你儿子喜欢年龄大的!” “我瞧他哪天就爬你床上……” “我在外可没摘过手串,该是爬你这漂亮亲娘的床!”慕南栀不甘示弱。 “你这妖妇,脑子里想什么呢?”洛玉衡被说的有点着恼。 “好了好了,话说回来,还是需要查查到底是天宗哪位妹妹做的,要不托妙真?”慕南栀言归正传。 “也好,明日我亲自去和她商量。” “劝你也多和小岫谈心,不要经常板着个脸做严母,不是我说你坏话,少年男子喜欢妇人多半是母爱有缺失,从其他年龄大些的温柔女子那找补。” “你怎么知道?”洛国师高度怀疑慕南栀这些“知识”,她没儿子知道这些干嘛。 “爱信不信,我从大奉皇家教养子弟的典籍里看的,我猜国师你从来没看过。” 不是慕南栀吐槽,洛玉衡教养女儿和儿子就像教徒弟,完全是按人宗自古那套严师出高徒来的。 “那些典籍也不可尽信,废帝的儿子如何?”洛玉衡嘴硬道。 慕南栀常年和洛玉衡在一起,知道她脾性,所谓“不可尽信”说明洛国师已经意动,大概今晚就会去将典籍招来参详,现在嘴硬而已。 “有一个怀庆还不知足?怀庆那几个兄弟在同龄人中也不能算差了。还有前废武王,当得起一代枭雄。” 洛玉衡被伶牙俐齿的慕南栀顶的无话可说,恰好外间传来脚步声,是那做尚宫的老嬷嬷按吩咐进来了。 两位贵妇停下略出格的谈论…… 许梦岫方才在趴在塌上,第一次尝试以欣赏一个女人的眼光偷瞄自己亲娘。 经过美人天尊那的历练,他胆子明显大了许多。 便宜亲娘这具身躯可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因为姿势问题没法仔细品鉴容貌,只说身材。 金边素白宫装下,腰臀的位置几乎和前世二刺猿手游那些立绘一样高,换句话说“脖子以下都是腿”,步幅在裙上映出真实的腿部曲线,多一分则丰满,少一份削瘦。 腿和臀以一种极为舒适的曲线结合在一起,再向上则是不算太纤细的腰身,在略夸张拱起的胸部弧度下,正好合适。 三年没见,记忆中母亲身份带来的威压少了很多,美丽女人的属性已经占了上峰。 “娘亲的姿色比未来师尊还美一筹。” 许梦岫嘴里嚼凤藻宫小厨房做出的美味菜肴,脑子里在想美人,“妈的,许七安这狗逼,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哎,不能叫他狗逼,否则我就是小狗逼了。” 夹块鹿肉放嘴里,有点柴。在京城里,这东西是皇家才有资格吃的肉食。 再夹一块,蘸酱,放嘴里,好吃!刚才便宜亲娘将灵力外放到他身体里,如瞌睡给了枕头,他用勾搭冰夷元君时的技巧如法炮制。 那来自天外魔头的魔性灵力悄悄的撩拔着便宜亲娘的灵力,灵力是通神智的,许梦岫察觉到她的情绪暴躁了不少。 “计划初步可行,可以被污染。”三皇子殿下心花怒放,将这几个词念叨了出来。 “殿下您吩咐什么?老奴没听清楚。老奴多嘴几句,请殿下多吃菜蔬,不能只吃荤腥,此为养身之道。” 说话的是曾带过许梦岫的容姓嬷嬷,早年曾是太后的侍女,洛玉衡有身孕时被怀庆调到外院的灵宝观侍候,后来洛玉衡搬进内院,她也就跟着回来。 这容嬷嬷和前世某文艺作品里那个容嬷嬷一个模子,心直口快、嫉恶如仇、办事得力,对主子忠心不二,在宫娥、女官中有威望。 在主持许梦翡、许梦岫两位小贵人的保育差事后,因为年龄已大也无后代奉养,洛玉衡便给了个掌管凤藻宫小厨房的闲差,被荣养在宫里。 对她,许梦岫可不敢呲牙。 “嬷嬷您说的是。”赶忙夹一筷子青菜以示听话。 饭后,容嬷嬷领许梦岫到他三年前住的厢房。
第4章 卫娘子
“娘娘吩咐,殿下今晚在原屋休息,明日搬去十王府。” 厢房里的陈设如三年前,也没有一丝灰尘味,许梦岫莫名有些眼酸。 “嬷嬷,你们差人经常打扫吗?” “国师娘娘只是嘱咐不要动这屋里物件,不过公主殿下经常到这里练习书画。” 许梦岫脑海里闪过一道倩影,都说女大十八变,不知姐姐许梦翡现在是什么样,在边境过的好不好。 “殿下的曹伴伴被娘娘外派到扬州做监察织造,卫娘子则在宫正司做尚宫。” “都升官了……卫姐姐没外嫁?我到天宗拜师前,娘不是说要嫁了她吗?” 卫娘子是负责他衣食住行的掌事宫娥,在三年前就二十四周岁了,宫里女子若未被临幸或未有品级司职,可以在二十五周岁出宫嫁个夫家。 “诶……确是许好夫家了,据说是国师娘娘师兄灵韵道长的俗家弟子,谁知在围剿佛陀余孽时死了。”容嬷嬷长吁短叹一阵。 “我改天定去看看姐姐。”许梦岫不是随口许诺,他是真的想念他的卫姐姐,。 从他记事起,这位卫姓宫娥就在贴身照顾他。 “殿下也帮我劝劝她,她不用像我一样苦熬岁月……”老年人就是爱拉家常爱唠叨,容嬷嬷把卫娘子的前因后果倒了干净。 那人宗俗家弟子本是孤儿,被附属人宗的一个小道观收养,因缘际会拜到灵韵道长门下,不到三十就修六品境界,宗门人脉运作下在军中做了守备,又在宗门关心下说了媳妇。 谁知造化弄人,围剿隐藏在乡下市镇的佛陀余孽时,被机关陷阱暗算而死。 最遗憾的是,死前还未与说定的媳妇见过面。 那卫娘子闺名卫宏娘家里是大户人家,幼时也有大小丫鬟侍候。 后来大劫起,家人全部死在佛陀手里,只她一个被人宗弟子救出来。 因她又模样周正又识文断字,先是被安排去侍候国师娘娘,能独当一面后被指派伺候三皇子。 这两人算是非常搭配的,两人对宗门安排的婚事也很满意,都以为是苦尽甘来。 死讯传来,卫宏娘第二日就自己绞面,梳了妇人发式。 许梦岫听后唏嘘不已,打算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帮卫姐姐,不过宫正司的尚宫是从四品的大女官,应该也没什么需要自己个未成年皇子帮的。 人家反过来照顾他还差不多。 清早,许梦岫是被洛国师亲自喊起来的,自从老道死了后,他就再没早起做过早课,人早睡懒了。 “好考你,看你在天宗学到些什么。” 洛玉衡穿一身女冠形制的人宗道首袍服,素白色长马褂下是靛蓝色的道袍,许梦岫认为那道袍改的更像襦裙。 许梦岫手执长剑站在便宜亲娘对面,觉得自己身量和她差不多。 洛玉衡纤手虚握,从花园内一颗柳树上摄过一根柳枝。 一炷香,许梦岫脸上多了两条被柳枝抽下的青紫痕迹,身上的暗伤更是数不清。 “你可知你姐在六品修为时能接我几招?”洛玉衡语带失望。 “不知……” “昨日大殿前脾气不小,我以为你真练成什么本事,谁知就是个绣花枕头。” 许梦岫低头不敢接话,双眼余光却在又打量洛玉衡的身体。 “大奉世界里这些女主角……啧!” 为方便行动,那靛蓝道袍底边在脚踝上面,洛玉衡很久没穿女冠布履,现在脚上的是一双红底绣金凤的绣鞋。 “这比例,三十二最多三十三号……” “问你话!”洛玉衡问儿子道藏典籍的学习情况,发现许梦岫眼观地皮,瓷在那里。 “呃?” “啪!”躲无可躲的柳条又抽向可怜的三皇子。 “道藏典籍学的如何?”悦耳的声音不带感情。 “天宗太上道经全部注解背诵,天人洞真经、太清化一经、太玄感应已经习完,天宗十二类经学了也已经习完……呃……” “天宗的丹、符、禄典籍如何?” “孩儿只学了些丹药……” “儒家经典可有温习?算了,你跟我来。”洛国师在道家典籍方面是当世权威,但儒家那边的东西她是真不熟,少女开蒙时念过,仅此而已。 洛国师将一张纸递给慕南栀,“我宗门有事,考教他功课的事就交给你了,出四道题,两道道藏题目我已经准备好了,两道从儒家典籍中出。” “出什么难度的?” “与乡试类似的就行。”说完化成一道金光不见放芳踪。 慕南栀极想吐槽闺蜜,大奉立国六百余年,儒门士子为了应试早把典籍解出花来了,十五岁的少年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穷尽那些典籍注解。 且为了筛人,乡试在考试难度上其实比会试更高。 “哎呀呀!小三三你可真是倒霉,望子成龙呀!” 慕南栀慵懒的斜靠在躺椅上,极有风情的从放在小几的果盘上捏了颗荔枝嘴里。 “你吃不吃啊?!” “回慕姨娘,已经用过早饭了。” 一个皮肤粗糙的中年妇女如此矫揉造作,多少让人反胃。 但是,那以极夸张角度拱起的臀部,再想到对方大奉第一美人的身份。 “不知哪天能把手串摘下,看看有多美。” “那就开始吧,你先解你娘留下的题目,姨娘我去翻翻书。” 洛玉衡出的道门题目还是与自己儿子的年龄境界相匹配的,给许梦岫传功的是佛陀分身,或者说就是道尊分身,整个道门三宗的道藏都是在他的理论基础上撰写发展的,给许梦岫教的知识都直指关键、直指本源,洛国师甚至有点小看了自己儿子。 半个时辰不到,许梦岫就交了题,向慕南栀领儒学题目。 慕南栀集天下灵秀而生,栖身皇宫和王府时,整日就以各种书籍度日,学识可与书院的那几位大儒相媲美。 第一题是解四书义,“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 第二题是解礼记义,“君为正,则百姓从政也。君子所为,百姓之所从也。” 许梦岫这三年里就没温习过儒学经义,完全没法从引用历代大儒注经的角度答题。 “妈的,不管了……” 又半个时辰,交题。 慕南栀看那白文不白的所谓“解经义”愣了一阵,“你这行文倒是像十多年前的你爹。” 她又通读一遍,“立论方向便更像了,不完全是儒门的思路,更接近那些墨者,儒门也偏亚圣。” 废话,生在红旗下,思路当然和你们这群封建头子不一样了。 “你要是个平民士子,这种立论没什么不好的,在你爹和怀庆治下,一介狂生,只要真有才华的,必然会有出路。” 慕南栀坐起身,略带郑重的继续说道,“然你是大奉的皇子,将来必然是九州天下顶尖的人物,过于心怀琐碎民生,却失了朝廷法统天下大义。” 一副低头受教模样的许梦岫心里老大不乐意,并对慕南栀的说教嗤之以鼻。 “朝廷法统天下大义,本质上无非是那一小撮或靠血统、或靠知识垄断的封建老爷们定好的规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当然,他不否认自己也当了老爷,而且过的比平民百姓爽多了。 真说出来是不敢的,腹诽那必须第一名。 慕南栀难得正经一回,喷许梦岫喷顺心了,火力全开又加时一刻钟。 三皇子殿下只有做应声虫的份。 “小岫你先回去,你娘那里有我去说,把心放回去,这四道题算你过关,我会多给你娘美言你几句。”慕南栀端起果茶润润嘴。 从百花阁出来回到凤藻宫,容嬷嬷带几个宫娥和内侍已经在张罗着给许梦岫搬家,从今天起他就得去十王府去住了。 他不想去那里,因为对心里那点谋划不利。 “得想想办法。” 直到天色变黑,洛玉衡才处理完人宗的宗门内俗务,人宗下辖大小道观上万,记在宗门名下的道士和俗家弟子共近三十万,产业、庄园、作坊等数量庞大。 总之,要处理好人宗的俗务不是件轻松的活计,难度不亚于治理一个府,因宗门必然涉及超凡,意外出现的杂事比一个府还要多。 今日就遇到了必须由洛道首亲自拿主意的事情。 “我还以为你害了相思病,独自去找宁宴了。”慕南栀调侃道。 “宗门内一些杂事,让梦翡再历练几年,就让她做主去。” 洛国师在百花阁比在自己的凤藻宫更自在些,她自顾躺在了贵妃椅上,示意宫娥填茶。 “万一是小岫那孩子去继承呢?”显然慕南栀说的是继承人宗道首之位。 洛玉衡沉凝不语,半晌后,“梦岫性格赖悖,不适合做一宗道首,将来从灵韵师兄门下寻个有才华资质的,或者提携几个有其他脉的子侄辈。” “你呀!小看自己亲儿子了,今日考教完毕,我倒是觉得小岫不简单。” “哦?!”洛玉衡诧异的看向闺中密友。 慕南栀没卖关子,“对他只有一个评价,酷似宁宴,且是骨子里就相似。” 洛国师认为这贵妃娘娘每天憋在百花阁里憋出了毛病,“如何可能?他有宁宴的十分之一,我就不至于举棋不定了。” “不信?道藏的题目他解的很好,和国师你给的答案一模一样。” 说完她将许梦岫早上答题纸递给洛玉衡,“主要看后面解儒家经义的,行文立论竟然和宁宴早年一样。” 洛玉衡粗通儒家典籍,不代表她看不懂许梦岫写的那堆文字。“像怀庆早年收留那些狂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闭门造车。” “他才十五岁,就能有那些狂生的见识,谁说不是可造之材?怀庆当年收留的门客里,可是出了不少后来的朝廷栋梁。” 慕南栀规劝,“还需要你这当娘亲的多多辛苦……还能……让我们的想法更早实现。” 洛国师被说服了。 “宫廷秘传教育皇家子弟的书籍你看没?”慕南栀随口问道。 “昨日叫张嬷嬷去宫正司那取了,不知拿回来没有。” “抽时间一定钻研,教养子嗣的手段确实不凡。” 洛国师与慕贵妃在密谋的同时,许梦岫早早的躺下了。 中午,不住十王府的太子兄长,带两个兄弟,亲自在门口迎接他的三弟回来。 原以为太子兄长是因想念兄弟特意来的,言谈间他不住的提昨日打板子的事情,暗示他母亲怀庆只一时冲动。 许梦岫表示教训的对,是他在外野惯了,一时鬼迷心窍犯下错误。 旁边两兄弟在帮太子兄长的腔,一个是半人半妖,年岁比三皇子小一个月,排行第四。另一个是比他们小一年,是钟璃姨娘的子嗣。 兄弟四人在十王府三皇子新宅内吃喝一顿,体现出大奉皇家一如既往的兄友弟恭。 席面的主角之一许梦岫觉得,气氛和三年前大大不同,大概是大家都长大了的缘故。 所谓十王府是一座坊,新宅坐落在坊的正北边,是一座独立带后花园的三进院落,皇子临时住几年,被封王爵后,在京城内会另分有王府。 宅内用度由皇宫内院划拨,仆人也全是内院派来的宫娥与内侍,管家有品级,为一正八品的典仪御侍。 送走兄弟们,许梦岫躺在正房的软塌上,让两个清秀的小丫头按摩全身。 俩小丫头明显是培训过的,手法精妙,力度也刚刚好。 从天宗回来后精神上的疲乏慢慢扩散的全身,竟是睡着了。 “国师娘娘驾到!” “娘娘吉祥!” 外面通传的声音阵阵传进正房屋里。俩小丫头给三皇子盖上薄被,早悄悄走掉了,正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呼呼大睡。 “啪!”门被猛然打开。 许梦岫今日第二次被亲娘从床上赶起来,瞅外面天色漆黑,又瞅角落里那台司天监制的柜钟,才到亥时。 “你从午后一直睡到现在?”洛国师有点丧气。 “送走太子,不知怎的特别困乏,就睡着了。” “算了,今日就绕过你这回。明日起,每日寅时四刻晨起早课打熬身体,辰时一刻有朝廷派的儒学先生,午后到灵宝观做修行,有人宗的传功长老给你答疑解惑,还有,记得天宗的功法不能放下。” “遵母亲大人命!”许梦岫敢说个不字吗? “每月可休沐一日,具体安排我交给了你府里典仪御侍。” 秀目撇到亲儿子一副歪瓜裂枣不情愿的样子,“再有偷奸耍滑、无故欺辱宫人、赖悖偷懒的情况,你就别在这里独住了,到灵宝观和那些未出师的弟子们一同作息吧!站好了!” 被慕南栀喷了半个时辰的洛国师,好像要在儿子这找补回来,也进入开喷模式。 被喷那位认为亲娘变身唠叨老妈子,与她平日里冷艳淡雅的形象高度不符,和前世自己老妈的形象接近了。 便宜亲娘洛玉衡这回是坐着教训他的,许梦岫前两次对便宜娘亲的品鉴只限于胸部下边,现在余光可以扫到那胸前拱起的丰满上。 自己应该亲手摸过,亲口吃过衣衫下这对恩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舔弄把玩它们。 “嗯?去灵宝观?”脑袋全是不可告人淫邪幻想的三皇子被这句话点醒。 去灵宝观比蹲在十王府强,在十王府不可能长时间接触洛玉衡,基本等于废掉了自己那野望。 因为两人修为差距太大,逆道经需要长时间沾染便宜亲娘的灵力,才能影响到她的魂魄,进而引起业火反窜。 然而故意摆烂,被惩罚性的发配到灵宝观,估摸着洛玉衡会放弃培养他,将来就很难说有特别亲近她的机会了。所以得想个好办法! 晚上睡不着,于是叫下人烧水沐浴。 来侍候的还是午后给他按摩的那俩清秀小丫头,圆脸清纯的名叫喜萃,尖脸娇媚的叫喜红。 所谓灯下看美人,俩还没完全发育的小丫头片子在油灯下也格外的魅惑人。 两人只穿着贴身小衣,漏出白生生的细腿和胳臂,头发挽起,额头被浴桶内的热气蒸出微微汗珠。 泡浴桶里的许梦岫下身阳物急速膨胀,硬的发慌,他已经三天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 在天宗最后半年,他谈不上日日笙歌,不过少说一两天就能在谢清薇那成熟美艳的躯体上驰骋一番。 回到京城里,被许府、宫里各式美人,尤其是便宜娘亲的刺激下,欲火烧的就像焖烧石炭的铁炉,稍有缝隙火焰就窜的老高。 “没必要搞的太禁欲,要劳逸结合!”为吃掉在他身边忙碌的俩小丫头,许梦岫暗暗给自己找到了借口。 确实,在大奉皇朝,喜萃、喜红两姐妹在贵人们看来,就是猫啊狗啊的俩物件,主人家睡她们叫“用”。 许府二爷许新年正妻好妒,但这妒也是针对想做二房、三房那些良家女子的,妒不到物件上。 很近的例子,许王氏定下规矩,老爷许新年若偶尔用了内宅侍婢的身子,隔日厨房须专门做些滋补促孕的膳食送过去,以做嘉奖。 低头眼盯喜萃胸前微微撑起的两座小鼓包,许梦岫在两丫头的服侍下擦净身体。 身贴身站立,他对喜萃的和自己的身高差有了直观的认知,为了心中所剩不多的前世良知,开口问道,“喜萃、喜红,你们多大了?” “回殿下的话,奴十三了。” “奴也一样。” 脆生生的少女音真是好听,却如一盆拌有良知的冰水浇在他头上。 “算了。”许梦岫的目光从喜萃的小鼓包转移到自己胯下顶出的大鼓包上。 “收回来把兄弟,明日叫内院再派个能睡的。”然而胯下那兄弟并不听他指挥,依然高耸。 他不知道的是,俩小丫头受过内院教养嬷嬷的专门调教,就是为伺候贵人准备的。 此时她们已经春心荡漾,要将心中所学在三殿下身上实践实践。 “哎!你们干嘛?”许梦岫一手扯住快被喜红拉下的内裤(就是块兜裆布),一手推她拉开距离,又侧身让过了喜萃。 两丫头瞬间脸色煞白,“奴错了,奴有罪,殿下饶我!”眼眶也红了,泪珠吧嗒吧嗒的掉下。 看到雨带梨花的俩秀气丫头,许梦岫急忙解释,“哎哎,你们没错,没错的,就是太小了。” 能被分配到差不多年龄的三皇子殿下这里,在她们的心里是天大的福分,现在殿下嫌弃她们小,显然明日要被送回内院去苦熬日子,将来还不知道要被扔给哪位有怪癖的贵人收用。 俩丫头更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 没几下就把白净的小额头磕红了。 “你们起来!”许梦岫莫名其妙,大声喊出。 “求殿下收留奴奴,不要让奴走。”喜萃一边磕头,一边带哭腔求道。 “我几时说不要你们了?”三皇子殿下被冤枉的够呛,也有好处,胯下的兄弟松软了,帐篷高度有所下降。 “殿下推开奴,就是不要奴了。”喜红拜在地上,初具规模的小圆臀颤颤巍巍,又让许梦岫的血流向胯下涌去。 “我的意思是你们年龄太小,破身对身体不好,过两年再说,横竖没多少时日了。”他没好气的继续解释。 俩小丫头心下的大石头总算放下,停止哭闹,小意向主子请罪。 喜萃比较机灵,观察到又支起的帐篷,“殿下怜惜奴,奴得惜福,但教养嬷嬷说,男人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纯真的眼眸大胆的望向主子,一只小手却轻轻抚摸那帐篷。 “奴和喜红学过的,殿下放松就行。”另一只小手伸出食指,压在红润的嘴唇上。 内裤被身后的喜红缓缓褪下,身前的喜萃跪下。 “呜……”那帐篷支架的端头感到了湿热滑腻…… 男人在贤者时间是最清醒的,许梦岫打算主动申请去灵宝观住宿,当然,必须是取得一定成绩的前提下申请,做好孩子和当赖宝宝的待遇肯定大不一样。 又是新的一天。 他完全按照便宜亲娘定下的计划进行作息,至少先摆出个上进的架势。
第5章 皇宫内院全是谋
“尚宫大人,贵妃娘娘召见。”一位有品级的宫娥来见卫尚宫,并带来了慕贵妃娘娘的旨意。 “明白了,我交代完后就走。” 每天围着宫正司尚宫的转的人肯定比围慕南栀的多,但贵妃娘娘若论官品地位,乃是超品存在位比王爵,就是平日不管宫内事物,也有权过问。 另外,慕贵妃也是国师娘娘一系,听她差遣等于听国师娘娘的。 两刻钟后,卫娘子被带到百花阁后花园的一处亭子里。 这亭子建在一座帝莲池中,四面环有水景,端坐当中,整个后花园的风景一览无余。 当然也是密谈的好地方,雨花石砌的池塘水景墙岸距离亭子有四仗远,加上消弭声音的阵法,外面听到亭子里任何声音。 许梦岫魂穿后跟洛国师第一次到这里时,评价是“真会玩儿!”这地儿最大的功能大概是,让帝王与妃子有体验野合的场所。 至于许七安(狗逼)与慕南栀在这里有没有露天开搞,以许梦岫对原作的了解,没有才怪。 “娘娘,尚宫大人在会客的小花厅等着。”小宫娥巴巴的前来禀报。 “知道了,你去传她来,让小厨房准备些甜点果茶,快些端过来。” 慕南栀坐起身,叫身边伺候的宫娥整理了衣裙上的褶皱,踱步离开躺椅边,到亭子当中的石桌边款款坐下。 住到宫里有了名分后,慕南栀比以前独住小院时懒散了不少,但正经事上她还挺注重形象的。 关系到一位亲王的侧妃位置,怎么不算正经事呢? 从池塘外的假山后绕出两位女子,年龄大些的身穿粉色女官服,一头秀发以妇人的发式高高盘起,用一根金紫色的钗子固定,再无别的首饰。 年龄小些的穿湖绿色女官服,还梳着双丫髻。 慕南栀看到了她们,主动招招手,示意她们到亭子里来。 粉色衣着的女官盈盈拜下,“娘娘吉祥!”湖绿色衣着的女官施礼后退出亭子。 “免礼,免礼。”慕贵妃坐了请的手势,让卫尚宫坐到石桌的另一边,身边侍候的宫娥给上了茶。 “抱歉,打扰了卫尚宫做事,先喝口茶水,茶树是本宫亲手种下的。”慕南栀客套道。 三年就能将衣裙从湖绿色升三级换成粉色,就是有洛玉衡的提携,卫娘子必然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儿,“娘娘言重了,娘娘的事才是内院里的大事,再说娘娘这里四季如春、芳香四溢,婢子欢喜还来不及。” “本宫听国师娘娘说,你是给识大体的……嗯……”慕贵妃清清嗓子,“本宫开门见山吧,这里有个不情之请,国师娘娘不好意思与你说,我就来做这个恶人。” “娘娘如此慈祥的人物,皇宫内院谁人不知,怎么会是恶人。” 卫娘子嘴里说的客气,心里却咯噔一下,她身无长物,性命是国师娘娘救下的,现在的地位也是国师娘娘给的,所余的仅有一副姿色还可以的皮囊。 “也是给你考虑,我们女人家总是要有归宿的,你这人品,屈在宫里才是委屈你了。”慕南栀略底气不足说道。 果不其然,确是要将自己当礼物送出去,也不知是哪位贵人要续弦,卫娘子心里有了定计,“娘娘,婢子真不委屈,从先夫阵亡起,婢子的心就淡了。” 要说卫娘子对那位未走六聘的所谓“先夫”真有什么感情,那纯在说笑,见都没见过面。 为悼念“先夫”做妇人打扮,从根儿上讲,是在提高自己的身价,毕竟失去的只是未出阁女子的外表,得到的是“坚贞”的名声,对将来再许人家更有好处。 后来在皇宫内院做惯了女官,心思却慢慢改了,原来普通女子也能有大展宏图的事业。 不过在内院看的多了,卫娘子对自己的将来有了清楚的认识,估计还是逃不了一场婚姻。 但她觉得自己至少得反抗一下,国师娘娘未必会坚持主意。 “回绝的倒是快,你不问问是谁吗?”慕南栀语气揶揄。 卫娘子态度坚决,跪下磕头道,“婢子已经下定决心为战死的先夫守贞,求娘娘了!” “算了,不卖关子了,小岫怎么样?” “婢子要当牛……小岫?!” 卫娘子惊了,这个“小岫”显然是指从小由她看大的,大奉三殿下许梦岫。 自己同他情同姐弟,不知道该继续回绝还是…… 干脆答应算了? 慕南栀继续揶揄,“怎么?小岫也不可以?” “婢子蒲柳之姿,没有显赫家世,年龄也大了,怎么能与三殿下相配?” “你先站起身再说话。”慕南栀看卫娘子态度软化,“这事也是为小岫,乃至为天下着想。” 卫娘子流露出疑惑的表情,她一个无根底无修为的大龄剩女,嫁一个太平王爷,怎么和天下局势扯上关系了? “道门天宗安排了个妇人送给小岫,而小岫他还是有可能继承人宗道首位置的,内里情况复杂,国师娘娘需要位贴心人去平衡那妇人,思来想去就是你最合适去做个侧妃。” 慕南栀半忽悠半说实话道出理由。 “娘娘可容婢子想想?” 早年照顾许梦岫时,刚怀春的少女未必没想过将来成为身边孩童的女人,大户人家都这样,谁知后来事情。 如今际遇回转,想想去做个亲王侧妃也不错,不对,比劳什子尚宫的地位可高多了。 “当然可以,满桌点心,来,尝一块这个。” 慕南栀亲手用手帕送块点心到卫娘子手上,“本宫与你细细说,这事并不简单,还需要尚宫做些手段。” 以卫尚宫近几年的见识,慕贵妃交代的所谓“手段”不算复杂,漂亮女人无师自通,天生就会。 她须以自身为饵,激起少年的好胜心。 在洛玉衡安排的作息下循环了半旬,这天,许梦岫在正堂迎来了他府上第一位客人,太子他们几个不算。 这客人他熟的不能再熟了,便是他答应容嬷嬷要去看的卫尚宫卫娘子。 当然,宫正司的尚宫大人事物众多,每日忙的脚不沾地,不可能是专程来看他的。 卫娘子带着慕贵妃交代的任务前来,任务最终的奖赏,是成为眼前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的女人,有名分那种。 “卫姐姐,你过的可好?”许梦岫内心激动,不管是原身记忆,还是觉醒后,面前这清雅的女性一直是他最亲近的人。 “有国师娘娘和殿下庇护,婢子怎么会不好。”卫娘子心情也是激荡,不仅因与慕贵妃的谋划,她的整个青春都围绕着少年。 “先说正事,以我大奉制度,未成年的皇子应该习礼,娘娘特指派婢子做殿下的教习嬷嬷。” 一听又要学习,许梦岫新里略不耐烦,“那听姐姐你安排。” “将来殿下是要做亲王的,位仅在帝后之下,依然要为封地万民做表率,礼不可废……”卫娘子娇声解释。 听着他卫姐姐软糯的声音,许梦岫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夜夜和这个女人同床共枕,她的一颦一笑他都不能再熟悉了。 许梦岫不是没想过,要他的卫姐姐成为他的女人。 但以他当时颓废躺平的状态,便是后来听说便宜亲娘要将卫娘子嫁出去,也没有行动。 也许当时,他有过反抗洛玉衡的想法,不过现在,他不愿去回忆是否有过了。 错过的就是错过了,现在的许梦岫有高的多的目标,他想压在胯下仔细把玩的女人,是普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卫宏娘这样的,已经看不大上了。 “殿下,婢子给您习礼的课目。” 卫娘子抵过薄薄的一本小册子,“按课目,每月殿下须到宫正司七次,本月是开课首月,明日上午,后日上午,都需殿下过来。” 许梦岫接过册子,不在意的放旁边桌上。 “那明日早课后,我与西席说一声,去姐姐那里受教。” 话题一转,“回来后我见过容嬷嬷,说起姐姐怎么成宫正司尚宫了,在内院中也是入得序列的大官。” “全是国师娘娘的提携……” 两人叙起旧,唠起了家常。 所谓皇子习礼,就是给皇子教授皇家特有的礼仪和行为。大奉已经立国五百多年,订立了形式繁复的典仪制度。 怀庆称帝当国后,虽废除不少过于奢靡浪费的,但过度改革会产生反弹,大部分依然顽固的保留着。 对此怀庆甚至许七安也毫无办法。 在宫正司专属尚宫的书房里,卫娘子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三皇子讲解了大奉的宗室制度。 大致内容就是别让皇子叫错了亲戚,给亲戚排了亲疏远近,谁地位高,谁地位低。 “殿下,午饭就在这里用吧,不用回十王府了,用饭后可以直接去灵宝观。” 卫娘子安排道,灵宝观紧挨皇宫内院,与宫正司距离不远,十王府在宫外,远多了。 “怕是不合内院规矩吧?”学礼学的昏头涨脑的许梦岫问道。 “殿下你还未行冠礼,没有成年,只要不在内院住宿就合规矩。”卫娘子解释道。 宫正司管着尚膳监等等内院衙门低级宫人的调派与奖惩,县官不如现管,尚膳监的大厨们自然不敢怠慢了。 菜色是简单的四菜一汤,两荤两素,许梦岫觉得吃的比十王府里那一大桌好。 “《姬氏育嗣秘典·卷一》、卷二?卫姐姐,这也是习礼的典籍?”尚宫书房没有饭桌,就在书桌吃饭,许梦岫随手翻看桌上书籍。 “忘了收起,凤藻宫那还回来的,指不定就是针对殿下你的。”卫娘子调笑道。 右手吃饭,左手仔细阅读章节索引,经过前世科学教育体系的许梦岫,瞧出这大奉原姬氏皇族的教育理念挺先进的。 一个讲究实践,二个讲究循序渐进,比自己现在遭受的填鸭式教育强得多。 “母亲多半是为了梦翡姐才看的,我怎么配她费心?哎,看卷名称,后面还有?” “殿下对娘娘想的差了,哪有母亲不着紧儿子的?” 卫娘子想来,姬氏的所谓秘典,凤藻宫那边拿去看看而已,没吩咐过任何事,应该没紧要的。 继续介绍道,“凤藻宫那还有卷三,宫正司内库里总共存有十卷,据说后面还有两卷,却已经丢失了。” 许梦岫瞬间联想到了许多,“卫姐姐,我想借几卷瞧瞧。” 卫娘子做事非常周全,听到三殿下要拿回去看,她又觉得不是很妥帖,“该是国师娘娘借过去看,殿下等娘娘看完再借吧。” “姐姐说的有理。”他怕打草惊蛇,秘典是个新发现,还需要回去仔细想想是否能利用。
第6章 兄弟比斗
隔天的第二次习礼课,依然是宗室制度。结束时,卫娘子语带羞涩的嘱咐,她明日酉时末会到十王府,也是习礼课程。 不是一月七次吗? 连续三天都有。 许梦岫心中有疑问,他没有追问,去灵宝观的时间到了,若是去晚了让传功长老到母亲那告一状,那后果糟糕之极。 为了迎接卫娘子,许梦岫比平日早回十王府。 教习嬷嬷也算先生,学生必须尊重先生,不能让先生等他。 然而,虽然所有猜测,不过临到他头上还是惊奇,给皇子的性教育,还是由女先生亲自带实践的。 卫宏娘穿一身透明薄纱平躺在塌上,看到从小看大的三皇子,按她吩咐脱光了衣服,裸露出精瘦的少年男性身体,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许梦岫奇怪,搞性教育的老师咋这么胆小,还没做什么就抖上了。 看到卫娘子上臂那颗鲜艳的朱砂痣,都明白了,“老师未必比学生会呀!” 他暗暗笑话塌上那个雏儿。 他故意大剌剌的举棍上前,“姐姐,下面该怎么做?” “殿下,先上,榻来。”哪有平日里精明干练的模样。 卫娘子坐起身,沉下羞耻心,向许梦岫讲解,“干为天,坤为地,乾坤交泰,则阴阳平衡,夫妻敦伦,人道之本,天地交合,泰康美满。殿下身为大奉皇子,当有为大奉皇族诞下血脉,开枝散叶之责。” 许梦岫听完,认为说的还挺正经的,想想也是,前世的古代封建王朝,不管东方西方,位居顶端的统治者们都将繁衍子嗣,作为国家机器稳固的根本之一,所谓国本。 异界的大奉皇朝,以生产关系论,是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封建社会,与前世的封建国家做法相同才正常。 “人族集萃天地灵秀,男为干,女为坤,乾坤相合,拟化混沌,诞有新生,教化为人。” 卫娘子背诵完,进入正题,“殿下看这里……”她指向自己那双乳,“这就是女子哺育幼儿的双乳,凸起的称为乳头或乳尖,衬起乳头的是乳晕。绝大部分女子,若妊娠生下孩儿,双乳就会分泌乳汁。殿下,需你伸手摸摸,呀!” 许梦岫的一只手有魔性似的,那魔力从被碰触的乳晕渗入身体的深处,让她浑身燥热起来。 “女子的双乳形状各有不同,婢子的是吊钟乳,还有圆乳、扣碗乳、塌扁乳等等,啊!” 许梦岫那摸上乳房的手,两根手指夹住了花生粒大的艳红色乳尖,“殿下,停!停!” 按慕娘娘的说法,小岫在天宗就破了童身,经常玩弄妇人,自己可不能被他看轻了去。 “殿下,请坐婢子对面。” 许梦岫停下作怪的手,乖巧的在床榻上坐好,皇家的性教育课挺有意思的,当老师的女人更有意思。 既然已经开始了,卫娘子下定决心不会停下,她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从书本摘抄的重点,瞄两眼又放回去,已经红润的面色更涨的通红,“女子下体与男子区别极大。” 她张开一双丰腴的大腿,那臀腿的肌肤洁白的近乎透明,映出丝丝青色的血脉。 腿心是已有湿意的阴户,以及梳理整齐的稀疏芳草。 卫娘子羞的快闭上眼,手指抵在肤色几乎和腿部相同的大阴唇处,“殿下,这里是女子的大阴唇,再向里,啊,这是女子的小阴唇……”她怕许梦岫看不到位,捏起一半艳红的小阴唇,“内里的洞就是女子的阴膣,男子的阳物插入这里,排出精水,就可能让女子怀孕。” 随卫娘子的介绍,少年的手指也跟着抚摸过去。 冰夷元君地位高、实力也强,许梦岫心里是有点惧怕的,他从没仔细的看过谢清薇的阴户形状如何,两人见面就是正常的男女交合,花样不多。 前世加上今世,他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和触摸女子的性器。软软的,弹弹的,鼻窦中传进淡淡的腥味,不难闻,甚至闻着上瘾。 “再上面是女子的阴核……”卫娘子缓口气,继续说道,“婢子的阴核藏在了软肉里,所以殿下只能看到膣口上有凸起,大部分女子的阴核裸露在外,大类蚕豆,小比米粒。” 在少年偶尔呼到的鼻息下,她的膣口已经有了润意。 “姐姐,我这里硬的发慌。” 许梦岫故意装纯,“帮我揉揉可好?” 他用力牵卫娘子的小臂,将她彻底牵在怀里,然后强制她的素手向自己已经膨胀的肉棍子摸去。 卫娘子不知所措,她半抗拒半顺从的握住出具规模的肉棍子,“殿下,还没讲完呢!” 身体在许梦岫的支撑下,另一只手回到自己的小阴唇上,食指中指分叉,缓缓的撑开小阴唇,“向里瞧,是否有白色的肉膜?” 只见卫娘子向自己中意的小郎君,羞涩又得意的在展示,那保有了近三十年的处女膜,“有膜意思女子未出阁,有过郎君的妇人,这膜会破掉。” 卫娘子的处女膜如同镶嵌在淫靡肉体里的白色宝石。 许梦岫猛的欺到卫娘子身上,两人顺势躺下,“我小时就想吃姐姐乳儿,今日姐姐能不能喂我?” 小腹上紧贴着一根火热的肉棒,两只颤巍巍摊开的乳儿已经被少年握在手里,卫娘子依然还想继续讲解,“殿下,还没讲完!” “不用讲了,不想瞒姐姐,我都会的!”说完少年唇对唇封印了女子想继续说教的小嘴。 卫娘子感觉身躯已经不停使唤,完全沦陷在许梦岫的亲吻和爱抚下。最在意身下的那根肉棍子,在向自己那膣口探头探脑。 毕竟未经人事,膣口未经人事,肉棍子沾染着爱液挤到膣内一点,撕裂般的疼痛感让她的头脑清醒了。 身上欺辱自己身子的小男人是大奉的皇子,若是普通人家的少爷,奉子成婚没什么大不了。 但皇子亲王纳侧妃,是入宗人府发玉蝶的大事,挺个大肚子有辱天家门楣,自己的期待结果就悬了。 想到这里,她故意摆胯,不让肉棍的龟首在碰触膣口。 “卫姐姐,不行吗?”之前明明已经任由许梦岫把玩身躯的卫娘子,居然在紧要关头阻止了他。 “不行的,殿下,今日未准备避孕,万一有了身孕怎么办。”卫娘子侧开身子,让对准蛤口那根肉棒没法再进一步。 女子只要故意不想男子进入身体,男子不使用暴力的话,就没办法进去。 若是食髓知味的妇人,耳鬓厮磨下经不住男人软磨硬泡,多半就从了。 但卫宏娘恰好是个没经过人事的处子,不懂男女敦伦之妙,自然能保持头脑清醒。 许梦岫实践经验不多,和谢清薇一起时是你情我愿,遇到卫宏娘就一筹莫展。 运起逆道经想勾起身下女人心底的情欲,然而女人根本没有灵力,那引起负面情绪的“污染”毫无作用。 “卫姐姐,我想娶你。”许梦岫舔着卫娘子的右上臂的守宫砂,半许诺半请求道。 “不可能,婢子比殿下年岁大一轮还有余,就是婢子答应你,国师娘娘也不会答应。” 那咪成月牙儿似的眸子带着宠溺,卫娘子对许梦岫继续解释道,“再说婢子许过人家的,还是国师娘娘做的主,总是不好。” “姐姐不要自称婢子,太生份了。” “不行的,上下有别,殿下是天家骄子,再像以前那样成何体统。” “姐姐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吗?” 许梦岫板下脸,“要么我过会儿就去向母亲禀明,定要娶你为妻。” 说完他作势要去掰卫娘子紧闭的腿缝。 卫娘子被闹的受不了,求饶道,“好,好,叫小岫,叫小岫,但只在私下里叫,姐姐有自己难处,你长大了,也懂得了。” “那姐姐下次一定给我。”许梦岫从卫娘子香软的身体上翻下。 “教小岫敦伦也是教习嬷嬷职责,以后自有机会。三日后在宫正司内,有宗人府派来的老司仪给殿下讲解祭祀礼仪。” 皇家繁衍人口可是大事,大奉姬氏皇族原是,请内院有过子嗣的世妇(低品的皇帝嫔妃)或贵族女性,秘密教导将要成年的皇子。 “那什么时候?” “这么坏!姐姐先去准备避子汤药。” “那汤药可对身体有不好的地方,姐姐,我去求到母亲那,你也不用吃那劳什子避子汤了。” “国师娘娘不会答应你的。”卫娘子娇声肯定。 “那不一定,我要做出成就,母亲她未必不会同意。” “好!姐姐期待小岫做出惊天大事。”两人赤裸着拥在一起,好似一对真正的夫妻。 凌晨内院还未开门时,卫娘子就悄悄起身走了,留下还在酣睡的许梦岫。 虽为真个销魂,但卫娘子拗不过,用胸前一对丰满软肉帮少年出了精。 卫宏娘觉得,自己的日子从未有过的,有盼头! 大奉皇宫内院,宫正司前院。 许梦岫刚出宫正司内库的门,就看见许久不见的二兄,他伸展胳臂虚拦,将卫娘子堵在宫正司门口。 “尚宫大人,你也要做我的教习嬷嬷,不能光教老三啊?!”许战云一副无赖模样,身上哪有一丝皇家气质。 三皇子快步冲上前,将卫娘子护在身后,再向二皇子殿下恭敬行抱拳礼,“二兄好,代向妙真姨娘问安。” “从天宗回来,三弟你可学会什么真本事没?”许战云还是三年前那股子任侠气(土匪气),也不知蓝莲姨娘怎么教的。 明明蓝莲姨娘的气质和便宜亲娘最相似,生儿子却是该溜子模样,调戏内院女官。 不过想想原着,李妙真早年不就是大姐头“该溜子”吗?先天的。 “倒是学了一点微末技艺,想来二兄早学过的。”许梦岫这句话忒不地道,他二兄没修道的资质,只能走武夫的路。 然而超品武夫许七安那逆天际遇,九州多少万年也只有他一个,他的子嗣一样得按部就班的修炼,没有捷径可走。 心气极高的许战云,在超凡境界上已经被曾并肩的几个兄弟姐妹落下了,如今连比较废的三弟,也敢因为一个女人违抗他。 不战就不是许战云! “既然学了点本事,那你可敢与我明日切磋一场?” “切磋不敢,兄长武功盖世,是您在指点兄弟。”许梦岫假装谦虚。 “废话少说,明日午后我们演武场见。”许战云事事学爹,能动手不多逼逼。 “敢不从命?” “那好!” 兄弟二人又商议了比斗方式和裁判,俩皇子打架还是有个见证人比较好。 许梦岫不是脑子发热。 常理上,六品后期武夫的实际战力,可不是六品中的修道者能挑战的,许梦岫故意给自己找了个强大的对手。 但他有赢过二兄的手段。说来简单,许战云心魔较重,那逆道经正好派的上用场。 有超凡力量的世界里,男人需要打一架才能证明自己不是废柴,而萌萌哒二兄正是一块合格的垫脚石。 傍晚的灵宝观,恰好洛道首也在。 “向母亲告假,孩儿与二兄约好,在明日午后比斗一场。” 洛国师有点维持不住高冷形象,自己这儿子一向赖悖,最近貌似又洗心革面的意思,但去挑战一位六品后期的武夫,莫不是有了脑疾? “兄弟之间互相切磋技艺是好的,但论单打独斗,同境界下武夫优势明显,你还是突破后再与你二兄切磋的好。” 洛国师的意思很明白,儿子就是头脑一热瞎胡搞,被兄长敲满头包输掉比斗,不如好好去做功课去。 “母亲,孩儿有个请求。”许梦岫没直接反驳便亲娘的话。 洛玉衡刚否定儿子约架的意义,又被儿子请求,联想到慕南栀做的谋划。 “说来听听。” 三皇子突然跪下,“孩儿想娶卫宏娘卫尚宫为侧妃,若这次比斗孩儿赢了,求母亲成全。”说完大礼拜在便宜亲娘的绣鞋旁。 “一点味道都没,反而有异香。” 许梦岫哪里是在磕头,他是在视奸亲娘的纤足,他在哀叹,一双绣鞋下的小jio,不知何时才能夹住它们该夹住的那根东西? “若是赢了,不是不能考虑,宏娘是个出身清白的,你有心就好。” 卫娘子是在大劫中,她带领人宗弟子救下的。 因模样周正且聪明伶俐,成了她的内侍,可惜不能修道,只当半个徒弟养。 再后来特意许给了人宗弟子里的好苗子,又谁知造化弄人。 在许梦岫回京之前,洛国师又想给卫宏娘重新找个贵胄人家,直到慕南栀出那主意。 “谢母亲恩典!”许梦岫再次拜下,本质想闻洛玉衡的脚。 不知十王府内的哪位说秃噜了嘴,将许梦岫和许战云的约斗消息,传了出去。 一传十、十传百,到第二日晌午,大奉皇宫内外十有八九的人都知道了。 传言的消息倒没有离谱,“从道门天宗学成归来的三皇子殿下,要挑战其兄长,身为六品武夫的许战云。” 大奉皇宫内外好久没有这类奇葩乐子了,皇子间公开比武,经过废帝朝皇子夺嫡的老人们也没见识过。 未时一刻,许梦岫和许战云同时进入皇宫侍卫的演武场。演武场外圈已经站满了围观人士,洛、李两位道首便不好意思去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儿上战场母揪心,儿子去打架,做娘的哪会不着紧?这老两位早飞到附近的高塔顶瞭望上了。 本次皇子间比斗,特别邀请,威震武林神宵派掌门李灵素做裁判。 许梦岫是不同意李灵素做裁判的,理由很充分,李灵素是二兄实质上的师父。 可思来想去也没更合适的人,要么不在京城,要么地位太高请不来。 比斗开始前,李掌门宣读了基本规则,无非是“点到为止,彰显天家气度,出圈就算输等等”。 随着金锣一声响,演武场正中的两位主角进入对峙状态。一人学爹持刀,一人拿把人宗公发的桃木剑。 许梦岫以最快速度,用左手催动心火烧掉数个符箓,给自己上防御乌龟壳,不想赢就不会输。 却不见许战云攻上来。 正常争斗,武夫相对其他修行体系最大的优势,就是启动速度快,可以先手出招。 二皇子殿下想的是要堂堂正正的碾压了他三弟,所以他放弃了武夫最大的优势,等对方加了壳子上了buff后,才开始凝聚气势。 这场比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消耗战。 许战云“独自”闯荡江湖时,与人宗六品阴神境的人放过对,他以为三弟实力也差不多。 但许梦岫的灵力储量高于普通阴神境的修道者甚多,毕竟隔天就能在二品大修的娇躯上驰骋一番。 就是双方没用过高明的双修功法,对功力较低那方的助力也不会小,他的灵力凝练很多。 于是场面变的异常沉闷。 前半刻钟,许战云挥刀攻击,许梦岫拼命放防御术法,许梦岫险象环生。(远处洛国师心提嗓子眼上,李妙真心里喊加油!) 后半刻钟,许战云挥刀攻击,许梦岫放防御术法,偶尔回击一下。(远处洛国师心提胸口,李妙真焦急继续喊加油!) 再半刻钟,许战云半挥刀攻击,半据刀抵挡术法,许梦岫术法龟壳不见裂痕,还能腾手放出几枚攻击术法。 再再半刻钟,许战云只有招架之力,许梦岫用防御术法,将二兄顶在圈的边缘一顿打。 围观的有假装路过的内侍、没当值的侍卫、一堆中枢和六部的年轻官员等等,好赌的已经开启堂口讲好赔率,二皇子赢一赔十分之一,三皇子赢一赔十。 从赔率一目了然,没人看好三皇子,只有几个好搞怪的拿零钱押许梦岫赢。 场上的情况,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 那位平庸的三皇子竟能有赢二殿下的势头。 “火候差不多了。”许梦岫真就没有赢的想法,赢了二兄后名声就过于响亮了,没准儿会有不可预料的发展。 他现在需要的是苟,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也就是个“明日之星”,没大威胁。 想罢,许梦岫故意开始显示出颓态,攻击术法释放的越来越少,御起的那把公发桃木剑,在空中的行动也滞涩起来。 被压的回不过气的许战云,慢慢的搬回了劣势,两人逐渐又回到演武场的正中央。 此时他认为胜势已到,聚起全身最后的真力,据刀向许梦岫的乌龟壳子劈下。 “轰!” 三皇子的防御术法爆成一团荧光闪闪的灵力碎片,消散在空中,人被剩余的力道炸的向后飞去。 挥出那气势无匹的一刀的二皇子殿下也不好受,被术法反震向后滑去。 “二殿下胜!”李灵素兴奋的高声大喊,徒弟赢了他当然高兴。 许战云确实胜了,但只胜了半步。 只因许梦岫飞没练过武艺,下盘不问,遇到冲击直接被击飞,双脚都刚刚出圈。 而许战云只一脚出圈,另一只还挂在圈内。 演武场周围的围观人士也跟着裁判高声喊,“二殿下胜!二殿下万胜!” 他们差点将本钱输给庄家,跟喊多半是为了抒发心中郁气,好在最终结果不错,能小赚几顿花酒钱。 据说那三殿下也不得许银锣和国师娘娘的宠,拜师的道门天宗历来与朝廷不对付,小得罪一下也没什么后果。 对比许战云那边的热闹,许梦岫灰溜溜一个人走出演武场。 演武场门外有两个婆子在等他,比斗时外放的劲力会损坏衣物,婆子是给拿衣服的。 到婆子那里,婆子说有黄门过来传话,让他即刻去凤藻宫。 不敢怠慢,带着忐忑的心情,许梦岫跨进凤藻宫正殿。 “今日因何事与你二兄起了干戈?”进门就听到便宜亲娘的质问。 洛玉衡背对儿子站立,身穿素白金边凤纹宫装的身子提拔秀丽,可能是从身后观察,那一抹腰身收的像比平时窄,胸、腰、臀画出一副极美画卷。 “二兄对卫尚宫言语不干净,说……”许梦岫吞吞吐吐,不想继续说下去。 随着白玉镶金凤凰步摇摆动,洛玉衡转过身,继续质问道,“说什么?” “他说,他也想让卫尚宫做教习嬷嬷!” 人宗借帝王气修行,洛道首早年经常出入皇宫内院与天家贵胄坐而论道,现在更成为了这皇宫内院的主人,哪里不知道真正的天家子弟是什么德行。 她生下的梦翡、梦岫俩兄妹反而是天家子弟中的异类。 洛国师这才清楚比斗的前因后果,昨日她因庶务繁忙,没细问比斗的缘由。 “那你赢了没有?”洛国师追问。 “只差一点。” “你和宏娘的事情,什么时候能赢了五品武夫再议吧!”洛玉衡下了结论。 许梦岫脑袋不傻,意识到便宜亲娘如是说,应该是二兄借这次比斗有突破瓶颈的迹象。 他趁热打铁道,“母亲大人,孩儿深觉现在生活过于富贵了,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你说吧。”洛玉衡对今天的结果其实是有点满意的,所以她打算听听儿子的。 “今日与二兄比斗后,孩儿深感修为不足,然十王府内俗念太多,所以想到灵宝观内修行。”许梦岫几句话说的冠冕堂皇。 洛玉衡不疑有他,心中喜悦,感叹这赖悖小子终于有点上进的心思了。 另外闺蜜慕南栀那脑子还是有点好用的,以女人为饵果然是对付少年的一大利器。 “可以,今日特准你休沐,去向叔祖问安。”
第7章 暴露
京城城南某隐蔽处。 这里是大奉某位世代皇商的外宅。这位周姓皇商在废帝朝夺嫡时,为了自保投向怀庆,成了怀庆的心腹家奴。 在怀庆女帝称制后,皇商的地位水涨船高,隐隐成为大奉皇商之首。 作为皇帝的家奴,自然需要给皇帝办一些相对阴私,不方便走朝廷流程的事情,朝廷办事还是需要保持光明正大的。 如果熟悉大奉皇宫内院的有心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宅子内走动的侍从和侍女都不简单,行为动作一板一眼,做事令行禁止,全是怀庆帝的风格。 平时很少出宫的怀庆帝此时就在这里的正堂。 “陛下,打更人衙门呈报了对三皇子的调查结果。”曾为难过许梦岫那内院副总管李硕,规矩俯跪在堂中,老公鸭嗓子向怀庆汇报。 “你念吧。”怀庆身穿男子员外服饰,坐上首闭目养神。 “经过对三皇子最近几年的观察,打更人衙门认为,三皇子的神魂有问题,其各种行为、表现心智与九岁孩童高度不符。” 李硕顿一顿,抬眼用余光扫一下他的主子,没发现主子表情有变化,继续说道,“初步推断三皇子与许银锣相似,是异域来客。” “具体点,有什么证据?”怀庆开口道。 “其一,从六年前开始,言语中经常参杂许银锣才说的一些词汇。其二,与他人交道过于知进退,行为不像孩童,反而与成人相同。其三,与他人闲谈时,对事物看法,对朝廷的看法,与许银锣当年非常接近。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李硕高高崛起屁股,头趴的更低,“其四不算太重要,说起来轻浮,恐污了陛下耳朵。” “既然打更人报过,你说便是,朕赦你无罪。” “三皇子喜妇人多过小娘,据线人报,若有美貌妇人经过,他会多看几眼,对清秀小娘则未必。三皇子回宫近两旬,府上两个房里伺候的小娘依然是完璧,而今日他却和二殿下因一位年近三十的尚宫约斗起来。” 涉及到天家阴私,怀庆不想和奴婢们多谈,“好了,朕明白了,将调查的宗卷留下,朕再看看。” 李硕将打更人衙门呈报的小册子,恭敬的放在怀庆帝的桌上,躬身欲退出正堂。 “李总管,听说你和小岫有些过节,他年纪还小,不要放心上。”怀庆拿起小册子,继续吩咐道,“太子过来。”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带着昏沉,太子身穿京城名士最流行的月白色锦衣,带一身酒气姗姗来迟。 他是五品德行修为的儒修,言出法随的超凡能力发动后,体内吸收的酒液可以被瞬间清理干净,但那酒不是凡品,没经过胃液消化,五品的能力不好处理干净。 太子见礼,迎面扑来淡淡酒香气。怀庆眉头微微一皱,又舒展开,问道,“皇儿去哪了?” “儿臣与儒门新近崛起的几位新秀小聚,做了几句诗。” 面色不变,怀庆语气稍带责备道,“以后少去,储君学的是帝王之术,那酸儒还不如夸夸其谈的狂生有用,沉迷其中,将来难道要丰亨豫大?” 太子辩解,“儿臣明白,只是其中一位,是那日与老三闲谈的庶吉士的同乡,儿臣想问问那庶吉士平日里如何。” “你是太子,类似事差你门下那些清客做便可以,若是想隐秘,给打更人衙门发个手谕即可。”怀庆谆谆教导。 “明白了,陛下。” 看太子那悻悻然的样子,怀庆心里一阵气急,许七安下的种,女儿各个天纵之才,男儿嘛……评价一句各有各的爱好。 自己的儿子是个爱好儒门那风花雪月的,又爱文名,结交的都是国子监和云鹿书院内的酸儒。 李妙真的儿子纯粹是他娘当年脾气的翻版,但又没养多少正义感,平日里好勇斗狠,就差欺男霸女。 洛玉衡的儿子修行资质平平,表现的得过且过,看样子是被他那天骄姐姐压制惨了。 那钟璃的幼子好舞文弄墨,年纪不大整日跟着太子,志向写出惊世的小说。 骚狐狸下的那个蛋整天阴森森的,不知太子如何想的,也爱领着他。 还有临安的儿子,今年也十二了,就爱领那不着调监正的不着调女儿到处乱跑,要搞什么工业革命。 剩下的几个年岁都不大,还看不太出什么形势。 不管怎样,只有,只有自己的儿子才能继承这威震九州的大奉皇朝。 慢慢来吧…… “你可知在你父之后,又诞生了新的天命之子?” 打更人衙门只证明许梦岫是穿越者,为了吓唬太子,让他能在帝王术方面上进,怀庆故意编造所谓“天命之子”。 “母亲的意思,那天命之子不是儿臣了?”太子听后打起了丝丝精神。 怀庆继续吓唬,“朕也不与吓唬你,几个衙门汇总来的消息,你三弟确有天命之子的命格。” 以及逼他办事,“事关朝廷机密,须你亲自去试他一试。” 太子心里还是挺在意自己能否继承皇位的,“求母亲教儿臣!” “你父曾给监正念过两段咒语,第一段是,氢氦锂铍硼碳氮氧。第二段是,一三五七八十腊。你且在他醉酒时念给他听,他若对出下一段,你将对出的内容说给朕听。” 太子听的一头雾水,搞不清咒语是哪几个字,“母亲,能否给将这咒语给孩儿一份抄写?” “给!” 怀庆早就准备好了,当然,她写的是谐音。 这个世界上能懂这两句话意思的土着,只有当代监正一个人。 司天监叛徒杨千幻懂第一句,不懂第二句。 …… 太子是储君,储君也是君。 君有命,面子上是得遵从的,否则就给了别人“共讨之”的理由。 许梦岫是皇子,是太子的亲兄弟,更要时刻表现出兄友弟恭、君慈臣爱的形象。 太子给三皇子下了帖子,不是东宫的正事旨意,效力也差不多。 “请吾贤弟许梦岫于申时到东宫用膳。”副总管李硕将封红帖子双手递到许梦岫手里,“三皇子殿下,这是请帖。” 他代表太子来,代表大奉储君的尊严,不需要向皇子行礼。 这让许梦岫恶心的够呛。好在储君还不是完全的君,不用跪着接旨。 …… 在许梦岫的观感里,太子一如既往表现的假惺惺,自己他妈(大不敬)回来快一个月了,这货今天才说要接风洗尘,在太子府里大摆宴席。 太子用大筷,亲自将一块烤的里嫩外焦的羊肉送到许梦岫碗里,“三弟,这是为兄从西域弄回来的檀羊肉,舍不得吃,今日吾弟来东宫,蓬荜生辉,为兄才有机会一饱口福。” “谢大兄!” 许梦岫咬一口,肥而不腻的汤汁瞬间充满了口腔,烧烤的香料洒的极有火候,肉质具有层次感,“是小弟蹭了大兄的口福,大兄有朝一日富有四海,那得是日日都蹭大兄的口福。” 怀庆已年近四十,她曾对太子表示,最多做三十年的皇帝,就要卸下重担去和许七安逍遥天地去。 许梦岫这话整好骚到太子的痒处,储君许青衣,从听到他母亲那句话开始,就数着天过日子。 兴奋之下,他连连举杯,半醉就酸气大冒,“今日只你我兄弟同乐,当有吟诗做词!” 陪同的几个东宫清客皆称“大善!”,如此良辰美景,有美酒佳肴享用,有美人丝竹相伴,怎能缺诗少曲? 清客们纷纷作诗,许梦岫也抄了一首驴头不对马嘴的。 太子自然是压轴出场,吟诗如下,“人生短长似一天,日升月落转一圈。日出还是少年朗,日落已埋黄土间。人生哪有亿兆天,青春无知时光闲。日过晌午日艰难,兄友弟恭赛神仙!” 许青衣吟完,摇头晃脑沉醉其中,好像这打油诗真有什么意境能让他品味。 众清客不说话,也作品鉴状,大概腹中在酝酿一会儿如何吹捧。 许梦岫是主客,当然得先由他来吹。 “大兄这诗平仄不拘常理,细品又暗合音律,内涵为人哲理,当流传千古!大兄,小弟敬你一杯!小弟干了,大兄随意!” 说完先将水晶杯里的西域葡萄酒全倒进喉咙里。 “知吾者,许梦岫!”太子一饮而尽,仰头时眼神微眯向右下首的三弟,见他面色已经通红,明显酒气上头,觉得再加点料就到了时机。 宴会所在厅堂,正中有西域来的胡旋舞姬随着乐曲在轻摆躯体,柔弱无骨又健美丰腴。 在酒的衬托下,这些高目深鼻的胡女好像各个都是绝世美人一般,眼波荡漾下,男子越看越把持不住。 太子向最靠近主桌的那位胡姬招手,“来,塞西莉。”然后指向许梦岫,“这是我的三弟,今日无论如何,你必须让他尽兴。” 那叫塞西莉的胡姬听到主人吩咐,露出勾人的微笑,摇曳着轻纱飘到许梦岫身边,紧贴他坐下,端起酒杯先自己抿一小口,“殿下,奴求您喝了剩下的。” 大奉话说的字正腔圆,又柔又媚。 忍着不乐意,许梦岫勉强喝下,转头向太子借口道,“大兄……呃……小弟新练了功法,不能……近女色……” “塞西莉,那陪我三弟再喝一杯。” 胡姬听罢,拿起酒壶,仰起修长的脖颈,将酒液存到自己口腔里,欺身上去就要吻许梦岫。 看这些胡姬跳舞唱歌还行,真要有身体接触,许梦岫非常嫌弃。 京城人都知道,胡姬们是西域小国进贡的秀女,分到太子这里却充当了家妓,有贵客来东宫,太子必叫胡姬来陪吃喝,酒足饭饱后陪就寝。 除了不太合礼制,毕竟她们名义上是秀女,大奉人觉得太子做的很正常,文人骚客们甚至引为雅事。 若哪位在京城的名士能进东宫睡一晚胡姬,那是逢人吹十年的好事。 许梦岫好色,但他第一个女人是天尊谢清薇,最想得到的女人是自己亲娘洛玉衡,怎么可能看上塞西莉这种,不知让多少男人把玩过的女人。 他借着酒意抢过酒壶,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大兄可是看不起小弟,竟给小弟这种庸脂俗粉收用。” “为兄就等你这句话,来来来,再干一杯,做兄长的给你寻个好的!” 太子已悄悄用儒门言出法随给自己消了醉,再来一场酒宴,考验的只是膀胱而已。 许梦岫哪知平日里酸腐的太子有什么打算,跟着喝完一整杯,彻底醉了。 他趴自己桌上,又一只手肘强撑头,等他的大兄给他带好女人。 “一三五七八十腊!” “三十一……天永不差……呃……”许梦岫酒瞬间醒了多半,冷汗如滴水从头上流下来。 “他妈的,大意了,芭比Q.”许梦岫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给了太子,也等于暴露给了怀庆。 不知道怀庆会不会报给许七安,若是便宜爹知道,死掉是不至于,但染指便宜亲娘的图谋多半完蛋! 都是穿越者,许七安能不懂他马腾(现在是许梦岫)脑瓜子里有什么黄色思想? “三弟真大才!为兄为这下联百思不得其解,当浮一大白!”太子猛然站起,激动道。 许梦岫摸不着头脑,“莫非我搞错了?不是试探?” 宾主尽兴,太子坚决表示,要将塞西莉送到十王府三皇子的府上,许梦岫拗不过只能接受。 许青衣亲密的勾着许梦岫的肩膀,屏退左右,“三弟,兄长送弟弟的东西哪能寒酸,那胡姬是西域赤蔑国相国的庶女,年近三十,还是完璧,为兄知道你好这口。” 徐梦岫,“?????” …… 到灵宝观内修行,自然得有个刻苦勤奋的样子,十王府内的侍女、小娘一个都不能带,那胡姬更是不能去见。 作为现在便宜亲娘眼中,改邪归正努力上进的好孩子,不用和灵宝观的人宗道童们一起起居,他被安排住在便宜亲娘以前的卧房隔壁,也允许使用她以前的小书房。 就是吃的有点素。 人宗不忌讳荤食,但总归是修道人,饮食讲究个清淡。许梦岫才待了三日,就觉得嘴里寡味,快淡出个鸟儿。 他略期待卫尚宫能召唤他去内院里“习礼”,至少能混顿好吃的。 吃完后摸摸抓抓,甚至更进一步,就不足外人道了。 今日洛国师正好在灵宝观处理宗门事物,中午叫许梦岫一起凑合着吃。 国师娘娘有皇后的仪仗用度,就是来灵宝观做公事,厨子食材定是不可能不带的。 当娘的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儿子喜欢吃什么?一顿饭吃的许梦岫暂时不想去宫正司了。 一方面几碟小菜,加几盘小炒,味道确实鲜美;另一方面,美人在对面,加秀色可餐。 饭后,洛玉衡叫儿子谈话。 “天尊来信,信中谈及了你,要你好好修行,若能突破到五品,她会收你做亲传弟子。” “母亲,做了天尊的弟子,那孩儿该称呼妙真姨娘什么?师姐?” “啪!”洛玉衡气打一处来,给了儿子个爆栗,“你姨娘早退出天宗了,轮不到你来论辈分,是不是也想叫我声师姐?” “怎敢!怎敢!”许梦岫连忙摆手,嬉皮笑脸道“孩儿当拜在母亲座下,给母亲当徒弟,称呼您为师尊。” 冰夷元君成名时,洛国师还是个小菇凉。 那些叱咤风云的事迹经常传到小菇凉耳里,加上两人同为道门一脉,又互相竞争,谢清薇必然成了洛玉衡的目标。 后来冰夷元君窥破七情六欲,成就太上忘情,便从九州修行界销声匿迹,洛玉衡想挑战一番而不得,引为遗憾。 大劫后,天宗遵从前任天尊旨意,合宗放弃太上忘情一道,转修普通道法。 然而,用许七安的评价,天宗修行已成为路径依赖,哪是天尊一句话说转就转的。 宗门内经过数几千年形成的评价体系,经过数百代弟子完善的修炼功法,经过数十名天才弟子迭代的口诀心得。 “你能拜在天宗门下,就专心修行天宗的功法,将来好与你姐姐互相印证,莫要朝三暮四,最后一事无成。” 姐姐许梦翡是许梦岫心里最大的疙瘩,那天骄姿态大概是他永远不能拥有的。 便宜亲娘教导的一句话,听在他来异常刺耳,几个词从他脑海不断闪过,“炉鼎”、“垫脚石”、“磨刀石”等等。 “等着,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母女都骑在胯下!让你们都挺着肚子求我操!” …… 午后的阳光总是让人惬意,许梦岫在半个时辰前许下宏愿,要搞大自己亲娘和亲姐的肚子。 现在的他趴在几本大部头人宗典籍上,快睡着了。 洛玉衡吃罢饭便带仪仗浩浩荡荡的回了内院,人宗的传功长老也出门办私事去了,待在洛道首以前小书房里的许梦岫当是无人能管到。 “咚咚!”传来敲门声,“殿下,内院宫正司的尚宫求见。”照顾许梦岫起居的老道姑说道。 “卫姐姐?”许梦岫奇怪,心道卫宏娘不该过来。 “请她过来吧!”三皇子隔门吩咐道。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位身穿亮粉色女官服的卓越女子跨进书房内。 “殿下在灵宝观过的可好?”她示意身后的两位小宫娥放下手中的食屉。 许梦岫站起身,迎过来,“有卫姐姐来看我,过的便更好了。” 见两小宫娥出门站远,卫娘子轻声回道,“油嘴滑舌。” “姐姐香一个。”许梦岫张开双臂熊抱住修长的女体,嘴要在他卫姐姐的脸上乱拱。 卫娘子躲不过,粉嫩的脸蛋上被糊上几道口水印字,她推开小情郎,用袖口拭了拭那将要干掉的男子口水,说道,“不要乱来,这是国师娘娘的地方!” 她玉指虚指其中一盒食屉,“给小岫你带的点心,是你最爱吃的。”她又指向另一盒,“这是给四公主殿下的。” 又听到与便宜姐姐有关,许梦岫觉得念头再次不通达了。 他抬头仔细瞄向卫宏娘的娇躯,随便找借口骗她道,“卫姐姐,隔壁卧房里有件青铜礼器,姐姐能帮我瞧瞧,是具体做什么的吗?” 卫娘子做女官几年,早练的心思玲珑,感到许梦岫言不由衷。不过她心已属了小情郎,不忍心拒绝,勉强跟了去。 ……
第8章 处子美妇
洛国师当年的卧房有两进,陈设典雅,字画、股东摆件都不是凡品。 然而,国师当年塌上,叠着一对男女。 许梦岫刚关上房门,就露出了色狼的爪牙。三两下就把卫宏娘压到了洛国师当年的床榻上,上下其手。 连哄带骗,搅合些强迫,卫娘子的衣裳一件件脱离了自己的身躯,在少年的狼吻挑逗下,小腹逐渐涌上一股热流。 “别在这里……小岫……呀……国师娘娘的卧房!”卫娘子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在这里亲热并不妥当。 “没事,母亲不回来住的。”许梦岫的手指已经抚在阴核上。 卫娘子感到那热流直烧心房,久已压抑的情欲蠢蠢欲动,看这情形自己的处子之躯现在要保不住了。 想到今日不但要失去贞洁,甚至还是丧在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手上,卫宏娘羞愧难当,心中却充满了异样的期待,怎么也压不下去。 感觉到怀中的卫姐姐虽还在推拒,力道却愈来愈软弱,已经剥光了的许梦岫和这美貌女官裸裎相拥,完全能够感觉到那凝脂软玉般的娇媚胴体上,同样的欲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道卫姐姐的身体已经被俘获,这下子绝逃不过自己的手了。 他一边将卫宏娘搂得更紧了些,单手将她两边乳儿来回把玩,忙的不亦乐乎,另一手则轻轻托住她的香腮,半强迫地将处子美妇含羞的脸蛋儿转了过来,唇舌复上,强硬的夺走了自己卫姐姐的初吻。 卫宏娘只觉唇上一股火热的压迫传来,全忘了书中所讲的男女阴阳和合之道,对许梦岫的舌头闭唇不纳,可在他舌头火热灵巧的扫动吮啜之下,很快便将卫宏娘的防线彻底击溃。 卫娘子眼角泪珠轻滴,只觉嘴唇被许梦岫破了开来,随即一条舌头坚决强硬地攻入,在她的口中席卷扫动,没两下已勾住了丁香,带着她一同享受男女唇舌相交的情热。 仿佛光这样的行为,已诱出了她压抑了整个青春中的本能情欲,那感觉是如此醉人,令得卫宏娘一时之间忘乎所以,甚至忘了自己教习嬷嬷的身份,晕忽忽地顺从着他的舌头。 他的吻来得愈来愈深刻、愈来愈激烈,吻的卫宏娘忘却了一切的,无法自拔,不知何时这美貌女官已给好似亲弟弟的许梦岫抱到了床上,当后背肌肤触到床榻的那一刹那,猛醒过来的卫宏娘禁不住发出的无力的哼声,虽说被许梦岫剥光时,已想得到自己珍藏二十八年的处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过这小子的手了,自己心里其实已将终身托付给了他! 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觉竟是千百倍升高,竟比按那册子,教育男女敦伦时更羞人。 可唇上深吻的感觉这般甜蜜醉人,酥的卫宏娘骨子都软了三分,哪还有办法推拒许梦岫的动作? 而且许梦岫对她身子各种把玩,万般品鉴,一边吻得卫宏娘娇喘轻哼,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一边双手齐出,将卫宏娘那娇挺乳儿尽兴抚爱,时轻时重,轻时无比难耐,重时甚为疼痛,只将这处子美妇逗得浑身发烫,春情早已难抑。 他那一双手更是做坏,时而扣弄乳尖,时而用两指夹住。 更令平日干练的卫尚宫羞赧难当的是,她小情郎的下身动作。 即便已将无力反抗的卫宏娘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颐,许梦岫仍没放松对她羞人部位的照顾。 右膝轻曲,顶在卫宏娘股间,全不让他卫姐姐的一双玉腿有闭合的机会,更不时在她两半儿肉丘上轻缓厮磨,这姿势不只令卫宏娘再难以掩饰股间的春水潺潺、波涛汹涌,更重要的是让她时时刻刻,都感觉得到那女子最隐秘珍贵的膣道正在男子的窥视之下,这种心理上的侵犯,让卫宏娘彻彻底底的沦陷到许梦岫的身下。 没想到自己的小情郎对男女敦伦之事如此有经验,卫宏娘只觉许梦岫的每一个动作,都将她的身心烘托在情欲当中,怎么也摆脱不了,她纯洁的胴体似心甘情愿的完全被小男人占据,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更没有抗拒许梦岫的一丁点念头。 即便到了许梦岫不再吻着她的丰润嘴唇,已将口舌滑上她娇嫩的乳儿,带来比手更强烈的刺激时,卫宏娘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许梦岫停止的话了。 她几已拼尽全力,才能将随时可能脱口而出那对情欲的赞颂吟哦压抑下来,然而顾得了一遍便顾不了另一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蛤口处一汪清泉已经沁出。 许梦岫感到身下处子美妇的身心已做好准备,听到此刻的她只能勉强压抑女子春吟的冲动,膝盖顶着的玉腿之间已是湿滑润泽。 少年虽也气喘吁吁,欲望驱使着他只想就此攻破他卫姐姐的胴体,摘去她的处子薄膜,将这与内心最想得到的女人气质有三分相似的尚宫大人征服于胯下。 “好姐姐!” 许梦岫放弃了攻击又回到了卫宏娘脸上,又是一阵热烈的吻压了过来,无奈的卫宏娘只能轻启小口,任由她的小岫享用自己的香舌。 他的口舌之间还带着她的乳香,亲吻的感觉更加沉醉。 迷乱之间,卫宏娘美的差点要失神,许梦岫喘着粗气的声音像能操控她的心神,“卫姐姐……我忍……忍不住了……现在就要……就想要了你的身子……要了你的将来” “小岫……你来吧……姐姐都给你……姐姐都是你的!” 坚定又柔媚的应了许梦岫的话,卫宏娘猛地一省,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 今日也没有喝避子汤,最多只允许他亲热一阵,现在却赤裸着被压在国师娘娘的床榻上。 只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许梦岫以肘撑床,双手齐伸,在卫宏娘的乳儿上轻捏缓揉,逗得这处子美妇又是一阵娇吟,然后另一条腿也挤进了卫宏娘玉腿间。 不用手扶持,在冰夷元君身上操习熟练的硬挺肉棍,无须引导,缓缓探向卫宏娘沾满阴液的阴户。 那火热的龟首轻点膣口,不住刺激着卫宏娘的整个阴户,烧的卫尚宫体内燃起强烈的火焰,两片娇嫩的艳红色膣肉,竟已主动缠上那正探寻膣腔的肉棍,享受肉棍的阳刚之气。 “小岫……姐姐有点疼……”微微用力,肉棍龟菇已在卫宏娘膣口的湿润的勾引上探了进去,眼见卫宏娘娇躯微颤,正自忍受花苞初破的异感,许梦岫心知女子身躯虽是已完全熟透,但卫宏娘终究是处子破瓜,这头一回的痛苦怕是难耐。 于是他刚入一点便即止步,改以用嘴在卫宏娘敏感耸挺的乳儿上来回舔吸,还一边哄着秀眉微撇的她,“只进去一点而已……小岫明白……姐姐的破瓜之苦……慢慢来……姐姐别紧张……稍稍放松……等痛过之后……就会尝到乐趣了……” 虽说许梦岫没有一口气顶到最里,但他的肉棍着实不算小,那头处更比鸡卵大一些,才只是头儿进去,已撑得卫宏娘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撩拔得欲火汹汹,阴膣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润滑令插入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这动作都撑不住。 可惜卫宏娘不知道,自己现在秀眉微皱、轻咬贝齿,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样,在正为她破瓜的许梦岫看来,是多么的娇美可人。 许梦岫心里被天骄姐姐憋屈出的愤懑火气,在他卫姐姐这令人心醉的神情下,已被出的一干二净。 欣赏着卫宏娘似痛似快的表情,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娇羞柔弱的颤抖,许梦岫只觉心中充得满满的,光只是这种感觉,已足够将之前心中的委屈、憋闷都扫得一点不剩。 他一面吻着卫宏娘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嫩的唇,一面缓缓运动肉棍,慢慢开始继续插入,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卫宏娘臀后,轻轻地把握住了她的腰臀,不让这美貌尚宫有任何动作的空间。 反正已被小岫的肉棍插进来了,虽身体疼痛,但卫宏娘心中只有甜蜜迎奉,又哪里想有其他动作? 她轻咬银牙,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其实卫宏娘有点恼小情郎,竟如此色胆包天,又娇羞的想到明知他在窥视自己的身子,却依然假装糊涂,给了他上自己身的机会。 被挑起女子繁殖欲望的她,体内有种本能的渴求,让她去细细体会小情郎进入自己时那激烈且难以言喻的感觉。 成熟的身子发挥了羞人的效果,一时间卫宏娘百感交集,脑海中竟回忆起了种种往事,又感叹自己从此由姑娘,变成了真正的娘子。 轻柔的在卫宏娘的阴膣内顶动着,许梦岫强忍着放怀冲刺的冲动,胯下的可不是冰夷元君,而是初尝此味的卫姐姐。 超凡者男子对凡人女子破瓜事关重大,可不能有所错失,一不小心就可能伤到女子娇嫩的身体,甚至抱憾终身。 他一边观察着卫宏娘娇躯的反应,一边调整着插入的力道和深浅,慢慢地享用着卫宏娘那迷人的窄紧肉感,还有那阴膣甜蜜的吸吮。 许梦岫暗感自己捡到宝了,这处子少妇的好像拥有传说中的名器“曲莲”,虽说还是初次承欢,可阴膣的反应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冲动,已令他心痒难搔。 不知不觉中,许梦岫已温柔无比地摘走了卫宏娘那薄弱的处女膜,夺去了这干练女官的纯洁,他一边轻怜密爱,让卫宏娘在痛楚中逐渐适应,一边缓缓深入。 等到他突到深处,连肉棍底部的双丸都已贴到卫宏娘玉股之间时,卫宏娘身受的滋味最是强烈,只是许梦岫的动作极其温柔,调情的动作也做得刻骨铭心,虽说破身的痛苦仍在阴膣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肉棍的阴膣难免不适,但卫娘子却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腰臀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挺动,配合起小情郎来。 外表虽看不出动作,但此时许梦岫正与卫宏娘最为亲密的贴合,哪感觉不到她的动作? 他知道这清雅干练的卫姐姐已然情动,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缓缓抽送,挺送之间伏下上半身,贴上了卫宏娘娇媚的脸颊,舌头灵巧地拨开卫宏娘被汗液浸透的秀发,在她娇俏可爱的耳垂上轻轻吸吮。 处子破瓜的痛苦已过,又尝到男子甜头,此刻的卫宏娘哪经受得住许梦岫这样搔心的挑逗? “不要……不要这样……小岫……你……哎……太激烈了……”给许梦岫在耳边吞吐几下,卫宏娘已勾的芳心酥麻,现在把玩享用自己身躯的他,不只是自己的看大的孩子,也已是自己的男人。 连传说中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在他的小意施为下,很快转为甜蜜的欢快,卫宏娘觉得自己已经沦陷,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执行慕贵妃的谋划。 “卫姐姐……哎……你……你真好……你真美……啊……这么美的身子……这么好的人品……能让我占有卫姐姐你的身子……好快乐!我……许梦岫……定要照顾好……卫姐姐的后半生!” “不要……哎……别说了……都是你坏……这样强行……在国师娘娘的榻……上,被你占了身子……讨厌……” 听卫宏娘这样温柔的言语,许梦岫不由心怀大畅,似连肉棍都又硬了半分,那被卫宏娘名器不自主的又挤又吸、吮吻甜蜜的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许梦岫慢慢放开了动作,在卫宏娘方才破瓜的阴膣中恣意抽插,将她的胴体玩弄的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令卫宏娘想死在小情郎的胯下,再也醒不来。 无比欢快的交合迎来了最后的高潮,卫宏娘早舒爽的忘了形,她若有若无的挺动纤腰,既淫荡又娇羞的迎合着许梦岫的抽插,雄性的冲击每一下插入都令她畅快到骨子里。 男女之事如此美妙,让她一个娇羞处子怎够承受得了? 意醉情迷之间,卫宏娘只觉整个人都瘫了,欢快的泄意令得她花心尽溃,一股处子的元阴之气畅美无比地倾泄而出。 这对男女不知道的是,对逆道经而言,处子这股元阴之气这可是能大幅助长修为的。 逆道经修炼的灵力自动运转,将元阴之气全被吸收,运转一个周天后,又带着污染能力的阳气,从肉棍钻进卫娘子的花心,激得卫宏娘泄的一塌糊涂,绝大多数妇人一生都没有过如此长度的巅峰。 等到她吸收阳气完毕,少年忍耐许久的精水又热烈的喷射在卫宏娘阴膣深处,那从繁殖本能诞生的强烈快感,使卫宏娘那处子花心贪婪的张开小口,美美酥酥的将阴膣最底处存放的精水吸了一大口,差点没卫宏娘晕厥过去。 邪火一时尽泄,许梦岫伏在卫宏娘身上轻轻喘着气,却一点不想从她身上起来,这初破瓜的美貌女官娇躯真是无比迷人,方才情迷意乱时,火热的像是要将身上的男人整个融化,现下已然泄身,那柔若无骨的身体,舒服的他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小岫,姐姐以后是你的人了,求你一定好好待我。”女子柔弱的恳求声令少年的征服感狂升。 眼角一瞄,只见两人交合之处依然亲密相接,卫宏娘身侧的床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红混着一大片精水蜜液,将方才的浓情呈现出来。 那“莲曲”一副不堪挞伐的较弱红肿模样,在卫宏娘雪白肌肤的承托之下,愈发显得淫靡诱人。 此情此景,看的许梦岫差点又欲火再升,他还是个少年,正式阳气旺盛的时候。 卫宏娘又是气质清雅的美人,又在他最想得到的亲娘的床榻上,能迅速再起雄风,实属正常。
第9章 茶艺大师
“果然,那许梦岫确有问题!”怀庆断言。 “母亲,那该如何去做?”太子心慌道。 怀庆盯着自己下出来的崽儿,心说,怎么不像自己,像自己那太子兄长,临安那位亲哥哥。 民间说外甥似舅舅,许青衣似自己亲舅舅炎亲王也算。 怀庆陛下觉得炎亲王比废太子强那么一丢丢。 “你先说说看。”女帝在考教未来的大奉国的继承者。 “孩儿给许梦岫送了只胡姬,那胡姬的母国有求于孩儿,孩儿让她做什么,她就能做什么……”许晴衣假装意味深长的笑笑。 在怀庆看来,那笑意却肤浅的很,“太子为储君,行事当正大光明,不做歪门邪道,此乃为人君的道理。” 总归是自己亲儿子,该有的教导还是得继续。 “知道了…”许青衣心里是不服气的,就这处宅子和里面进行过的勾当,“正大光明?呵呵…” “就是需要些手段,也得由暗中另设班底,由他人执行。必要时也能及时抛开。” 怀庆哪不知太子脑子里在想什么,又解释道,“胡姬是你亲自送出去的,由她去办事,极是不妥。” 怀庆想把这孽障揉碎了再塞回肚子里,怎能智障到如此程度? 能把儒门超凡练到五品地步,太子本质上不笨,但从懂事起,身边所有人都在给他灌输,老爹神话般的事迹,现在遇到个有可能和老爹许七安一样命格的人,心里发毛才反常。 关心则乱,心慌则更乱。 许青衣失了方寸。 怀庆张口又要教训几句,看到儿子仍显稚嫩的脸,长出一口气,说道,“未必是坏事,儿先回去仔细斟酌,此事不急,再议。” 目送许青衣的身影走出正堂,怀庆站起身在堂内来回踱步。 她是大奉历史上最惊才绝艳的女帝,哪怕在天生许银锣的光辉下,怀庆帝的名头依然自成体统,朝廷、禁军、打更人衙门都在她牢牢的掌控下。 许梦岫的真实身份,让她的心思开始活泛。 一个带有前世记忆的正常男子,和夺舍他人的超凡者有什么区别?夺舍者生在美女如云的贵家,会有什么想法? 九州历史上曾有过类似的事情,夺舍的人,不少在女人身上百无禁忌。 有位道门散修大能,曾把这段淫靡的经历写出来,名叫《附体记》,至今仍是禁书,但禁令形同虚设,大概每个喜好小说杂记的男子都看过。 大能回忆的经历不复杂,却让每个通读的男子心神向往。 怀庆处于好奇也看过,她心性上颇有男子气,能站在男子的角度,体会经过各种努力收用了美艳的嫡母、纤柔的生母以及漂亮姐姐妹妹一大群… 是多么舒爽的人生。 他…许梦岫,会不会羡慕那位大能? “需要亲自和那小子谈一谈。”怀庆已经等不及了,她传来几个老内侍一番布置。 ******************** 卫宏娘骨子里是那种视夫为天的女人,被小情郎破了身子,又美美的泄了两回,平日精明干练的卫尚宫,只想蜷缩在身量和她差不多的许梦岫怀里。 她认为自己此生都从属了小情郎。 两人肌肤相亲,许梦岫却没那多感慨,只觉得卫姐姐的滋味也就那样,不如那预备师尊好。 当然,他也将怀里的处子少妇当做了自己女人,只是重视程度并不对等。 卫宏娘将自己的一双乳儿贴在男人的胸前,云雨过后散发潮红的脸庞藏在男人的颈侧,身躯半侧,柔柔的压在情郎的身上。 “小岫,小岫,小岫,你知道吗?妾身曾想过的,有朝一日成为你的女人,就是后来…后来…” 刚破身的处子美少妇,正是对郎君的情谊最浓的时候。 由于以前的经历,让她隐隐有些自卑,她恨不得把自己刨开,拿出身体里最滚烫的心向小岫辩白。 便是再不懂女人心,许梦岫也能感受到身边人那喘喘不安的心思,“明白的,姐姐,你瞧!” 缓缓推开美少妇,手指指在布满爱迹的绸单上,那最艳丽的红斑,“姐姐和我情谊最好的证明,我若负你,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呜…” 美少妇的素手用力捂在许梦岫的嘴上,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不要这样说,殿下何等尊贵的人儿,婢子可收受不起,要折福折寿的。” 许梦岫开口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美少妇的手心,卫宏娘觉得甚痒,“嗖”的将手缩下去。 能清楚说话的少年调笑道,“那亲个嘴儿!亲完后忘了这茬,行不行?” 说完也不等美少妇愿不愿意,伸手控住她的后颈,张开大嘴将那香喷喷、粉艳艳的丰腴唇儿彻底覆盖住。 一顿狼吻,让卫宏娘那点小性全不知飞哪里去了。 到底是青年男子,口鼻间感受到妇人的味道,肌体上摩擦着美人的滑腻,半刻前才出完精的肉棍,悄咪咪的再次充盈,再次壮大,再次变的坚硬。 感觉到小腹处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物件又在茁壮成长,卫宏娘的心弦也被撩拔的纷乱,空旷了近三十年的女体,哪能只被一注精水浇灌满足。 她的乳尖也在慢慢胀大,柔媚的腰臀不由自主的厮磨在小情郎的雄性躯体上。 美少妇情欲的不耐清晰的传达给了许梦岫,他正是贪的年纪,正是需要可以配合他情欲的尤物陪他,好浇灭少年郎那无处存放的欲火。 “卫姐姐,我还想要你,能受的住吗?”男人要主动,见美少妇嘤咛一声,把头侧过去,就什么都懂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让美少妇趴在自己身上,许梦岫用双手卡在那双浑圆的大腿上,微微用力掰开。调整好肉棍的位置,让湿漉漉的阴户夹在两侧。 “嗯…”那柔嫩的肉感挤压,少年在酥麻下哼出声。 “姐姐,你先把身子上探。”火热的肉棒急需回到它的容身之地,再次品尝美少妇膣内软肉的抚触。 龟首已经对准了膣口,那两小片裸露在外的膣肉主动缠绕到龟首周围,卫宏娘感到那羞处又肿又疼,但钻到脑门的心痒却使她主动将身子向下凑去。 “疼…小岫…殿下…慢点,慢点。” 娇媚的呻吟从唇口不断传出,火热的喘息打在男人的脸上。 其实身下的男人真的没动过,主动把自己套在那火热肉棍上的,是卫宏娘自己。 当然,美少妇不会承认是自己发情,龟首卡到花心处时,她逐渐放松了身子。 再成熟的女体,那膣肉也是第一次受用鱼水,充血肿胀是免不了。 许梦岫那肉棍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身上美少妇整个膣腔变的火热、变的脆嫩,用力揉搓挤压着让它们受创的罪魁祸首。 最内的花心一张一啄,轻轻吻着小情郎的龟口,好像要再吸口浓精出来补一补身体。 虽然想再次大快朵颐美少妇,许梦岫也明白她到了极限。在卫宏娘的配合下,他微微晃动腰胯,用起了水磨功夫。 “姐姐,我娘亲从宫正司借的那《姬氏育嗣秘典》,能不能给我瞧瞧她要看的?” “哦…啊…有还回来的,小岫你先看?呀!呀!轻点点!”在阴膣里缓缓抽动的肉棍,突然快速砸在花心上。 是许梦岫用力顶了三下,以做惩罚,“姐姐明知我要做什么…”又用力顶了一下,感到身上肌肤相亲的美少妇,呼吸都粗重了,“提前看看,指不定就能知道娘亲要做什么,好未雨绸缪。” 卫宏娘想想,提前让小岫看看,好像也没啥要紧的,“那你…有空来宫正司,妾身带你到…藏珍库那里,只在那里看,不能带除去,万一国师娘娘要,那就糟了。” “那是自然。” 许梦岫满口答应。 他之前看到那书后,开了脑洞,想是不是在书里加点佐料,譬如在书某页加几段关于“娘亲亲自性教育,有益于儿子成长”的内容。 仔细想想后,全是漏洞。 首先第一点,他手下没有可信、可用的人手,也没有多少供他使用的钱财,不管伪造笔迹,还是加入伪造书页,对现在的许梦岫来说,都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只这一点就否了脑洞。 不过,前世一句嚼烂的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看看便宜亲娘会用什么套路教育自己,总是好的。 思绪飘荡,许梦岫感到美少妇肿胀的阴膣嫩肉,竟然被他的水磨功夫消了肿,又变的软糯。 试探性的用力顶了几下,美少妇没有像方才一般惨哼。 “姐姐,可以吗?”见卫姐姐微不可查的点头同意,许梦岫将身上的美少妇翻转到身下,调整好姿势,把女人一双玉腿压到她的身前。 先舒缓的整根抽插,见美少妇将自己的臀跨送起,知她已经暂时恢复,便逐渐加速,只追求软肉和肉棒摩擦的快感。 一阵狂风暴雨把卫宏娘卷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用雌性的本能,用阴膣和花心来体验小情郎的爱意。 随着少年最后抽搐似的撞击,她也同样再次欢尝到男女之爱的巅峰,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水好似能盈满身体,让她紧紧搂住小情郎,并送上自己的香唇让情郎品鉴。 云收雨散,两人有温存了一小会儿,散掉情欲后,才惊觉需要收拾打扫屋子。 院子里有仆妇,许梦岫觉得,反正她们应该听到动静了,就让这几个仆妇来打扫算了。 卫宏娘坚决不许,只问要过了那染了梅花的绸单,其他都是她自己来打扫。 目送卫宏娘好像没事人一样离开,贤者时间的男人是最睿智的生物,他思考起卫宏娘的行为。 一位经过宫廷严格训练的女官,必然是礼仪端正、行事稳妥、心思玲珑的,卫宏娘能顺着他一时兴起的胡混,要么真的是爱煞了他许梦岫,要么是有人授意。 回头看看便宜亲娘的卧房,能给卫宏娘做主的,大概是那卧房原来的主人。 许梦岫不知道的是,虽然卫宏娘确实是洛玉衡派来的,但让她敢于跟着许梦岫荒唐,是慕南栀在假传懿旨。 美少妇已走到院门,到门槛处迈脚,却张不开腿。 顿一顿,许是在想怎么才能优雅的过去。 见她侧过身体,眼神多半向让她遭罪的许梦岫瞅过来,拉起裙裾,提起右小腿,跨在门槛的外边,然后是左小腿。 最后她头也不回的拐出许梦岫的视线。 “嘿嘿!” ******************** 傍晚,凤藻宫内。 是许玲月在向洛国师请安,妹妹向长嫂端茶请安,非常正常。 堪称典范的眼影与容妆,秀发一丝不苟高高挽起,岁月让这位绿茶大师眼角填了些许浅浅的纹路,两支墨翠缠丝步摇衬托下,许玲月浑身上下散发着“精致”两个字。 在洛玉衡眼里,对面女人却透露出娇柔拿捏的姿态,不太讨喜。 两人唠完闲话,许玲月进入正题。 “国师娘娘,开国奉圣夫人有请您回趟府里,她老人家有要事相商。” 相处十多年,精明的许玲月早明白,清雅冷艳的洛国师从来不大看得上她,就连许府那里都瞧不大起。 十多年里,也就年节里会到许府里住两晚,以示她洛玉衡是许家人,她的儿女是许家后代。 所以言语尽量用官方敬称,一方面表示尊敬,一方面表示疏远。 “不知老夫人何时有闲暇?若是老夫人相邀,就随她意愿。”洛国师回道。 “开国奉圣夫人说,只要国师娘娘到就可以。” “那明日辰时必到。”洛玉衡玉手握起茶盅,嘴唇轻轻触到盅沿,又放下。 见洛国师的意思明了,要端茶送客,许玲月便借口府里还有事,起身告辞。 既然许玲月不说,洛玉衡就没问,明日装个样子去就是了,横竖她姬白晴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人伦道理上,姬白晴是洛玉衡的婆母,即便年龄小几岁,也是洛玉衡的长辈。 但洛玉衡有很多理由对这婆母尊重不起来。许七安睡过什么女人,别人可能不清楚,她洛玉衡是一品陆地神仙,六感敏锐,怎么能察觉不出来? 姬白晴沐浴时放云州特产的一种白梅花香精,气味丝甜素雅。 但凡许七安和他娘开国奉圣夫人处在一个宅子,他的身上必然会沾染那白梅花味道。 以洛国师的见多识广,高门大户里,家教家风稍有不严谨,你淫我烝的事情就少不了,能爬灰的爬灰,该养小叔的养小叔,兄妹、婶侄抱一起上床,偶尔嫡母庶子,或者庶母嫡子间有点瓜葛也正常。 可为了讨好儿子,亲娘亲自上阵的还是不多见,更过分的是… 洛玉衡太明白,云州行宫那里所谓收养的一对儿女是怎么回事。他们就是许七安的亲儿女,叫亲兄妹也正确。 不过自己这道侣许宁宴,实力震古烁今,超品武夫威压天下,更作了守门人代言天道,谁敢说他的不是? 这九州天地,本质已经是许七安的玩乐场,洛玉衡虽对他在内宅的荒淫作为不满,但仔细想想,他很收敛着性子,并不算作威作福。 心里一点点芥蒂总是免不了。 好在自己的儿子,最近上进了不少。据十王府里的线报,他没祸祸过府里的下人,那俩暖床丫头的身子都没破。 至于那卫宏娘,洛玉衡乐见其成。将来许梦岫娶的正妻未必是顺自己心意的,不如早安插进一个。 ******************** 专门去见婆母,为了避免让外人说嘴,洛玉衡每次带有礼物。 以示对无法亲口叫“婆母”的补偿。 十几年了,洛玉衡一直称呼姬白晴为“老夫人”,当初许七安对比了下两人的年龄,甚至觉得委屈了“小姨”。 洛玉衡虽性子高冷,但作为人宗道首,世间该有的礼数,该有的人情世故,她肯定不会忘了。 礼物简单而贵重,是真正能延年益寿、驻容养颜的丹药。 存储这些贵重丹药需要专门的道门法器蕴养,需要洛玉衡回灵宝观内去取。 那法器就在洛玉衡以前卧房的某处暗格内。 一道金光闪过,洛国师从凤藻宫到达灵宝观内。观内的弟子习以为常,早认得那是道首的遁光。 两个管庶务的道姑立即整理出需要道首签字画押的文书,倒腾着腿儿,一路小跑向道首的卧房。 遁光是降落到那里的。 洛国师今日没处理庶务的心思,她进来后就吩咐看院子的婆子,只是来取物件,马上要走。 那俩道姑怀抱一摞文书,悻悻而回。 开门,进入卧房,洛国师六识何等敏锐?屋内存着淡淡的一股子男女情欲的味道,尤其是她当年睡的榻上,味道更浓郁。 “莫非是灵宝观里的弟子来这里偷情?”道门人宗传法对男女弟子一视同仁,也不忌讳婚娶。 灵宝观内分别有男女弟子几百人,偶尔有弟子耐不住清修寂寞,找个道侣,观内长老还帮助办理仪式。 所以有偷情的不奇怪,奇怪的是能跑到宗门道首、当朝国师、同皇后位的洛玉衡的榻上。 洛玉衡首先排除了邪道人士的挑衅,十多年来在许银锣的号召下,正道宗门配合打更人衙门,不仅在抓捕佛陀余孽,也顺便处理了大大小小的各种邪道宗门。 邪道人士为恶小的多被抓起来劳改(许七安的想法),有大恶的直接被杀了头。 极少数运气好的,逃往了海外,或者藏到了深山里,从此不见踪影。 若真是门内弟子做的,这种事情随便问问,就能知道答案。 洛玉衡招来负责此处扫撒的几个婆子,她们都是弟子的家人,极为可靠。 不过几个婆子却扭捏半天,洛国师终于从她们吞吞吐吐的话语中,还原出事情的真相。许梦岫收拾“战场”时还问婆子要过了有落红的床单。 “这赖悖小子!”这事儿难住了冷艳聪慧的洛国师。混账儿子现在就在观内,她想传他来,训斥一通,又不知道从何处下嘴合适。 她纵横天下数十年,真没弄明白如何处理“儿子在亲娘床上玩弄女人”这种事情。 洛国师对不懂的事情,从不吝惜寻人赐教,于是她第一时间想找闺中密友慕南栀商量,想想又作罢。 事儿太丢人,那慕南栀的嘴有时候不把门,万一传出去就糟了。 她突然想到闺蜜曾经给她介绍的那本“教子秘籍”,她召人从宫正司借阅了两本后,感觉内容甚有道理,但最近几日事情,多没有继续参详。 打定主意,洛玉衡决定在近些时候,一定亲自去宫正司找后续的“秘籍”。既然到宫正司,对卫宏娘也得说道说道。 正经任命的内院女官,由着皇子性子荒唐,成何体统!
第10章 怀庆的阴谋
神清气爽的睡了一晚,许梦岫做完早课,便随便找借口要去内院。 他是大奉正经三皇子,又是道首的亲子,平日功课当的一个“勤”字,那些许小事自然无人去查证是否真实。 他顺利的出了灵宝观,进入皇宫内院。 “殿下?!”许梦岫刚跨进宫正司的院子,一个小宫娥直接迎上前,轻声叫住他。 “何事?”他是来找卫宏娘看《姬氏育嗣秘典》的。 “请殿下先跟奴婢来,有”奇变偶不变“的贵人想见您。” 许梦岫一惊,首先想到了是太子,莫非… 宫正司西侧一座常年封闭不用的宫室内。 有位身穿长袍儒衫的女子背对站立其中。 这身影太过熟悉,许梦岫刚进室内就认出,是大奉帝国的至尊,怀庆陛下。 毕竟整个内院,喜穿男子服饰的女子就她一个。 许梦岫躬身,“陛下!”私下场合,怀庆要求后代们鞠躬行礼即可,不用行大礼。 “免礼。” 怀庆转身,眼眸仔细打量对面的少年。 他眉宇间颇似洛玉衡,脸型与许七安相似,确实那俩人的血脉种子,谁知种子的内里却成了他人。 “你叫什么?”怀庆开门见山。 这问话如此直接,让许梦岫稍稍一滞,不过怀庆的风格便是这样,他倒不意外。 显然,怀庆的意思不是让他再复述一遍自己现在的名字“许梦岫”,而是让他重新介绍真实的自己。 “陛下,我现在确实姓许名梦岫,开诚布公的说,我另一个名字叫穆罕默德·冯·巴图鲁·迪克·普洛耶夫斯基。” 少年一边叙述一边做了个前世西方的背手抚胸鞠躬礼,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前世的我也是个人族,不是妖魔鬼怪。” “哦?听名字,语言与大奉语言大不相同,说明你来自异文化,如何知道许银锣的暗语?”怀庆怀疑道。 有点把大奉世界权力的顶端当傻子了,许梦岫连忙补救,“在我前世的世界,有与大奉文化及其相似的华夏文化,它非常伟大,邻国都仰慕华夏,以懂华夏文化为荣。猜测父亲就出生在那里。” “既然是人族,朕暂且饶了你的性命,九州历史上有过外魔入侵,曾给百姓造成祸患。”怀庆凤目含煞,威胁道。 “陛下请您放心,虽有前世记忆,但我转生在大奉,此生当做大奉人,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许梦岫赌咒发誓。 “另外,原来的许梦岫呢?” “孩儿依然是许梦岫,该有的人格、记忆孩儿都还在,只是多了一段前世的记忆而已。”许梦岫交代道,这段他没诓怀庆。 “你对洛玉衡怎么看?”怀庆突然问道。 这句话问的突兀,许梦岫没听出语气里的不怀好意,斟酌一息,“孩儿今世的最亲近的人,最尊敬的母亲。” 怀庆语带揶揄道,“真的只是如此吗?洛玉衡当年可是屈指可以与慕南栀相比一下的美人,冷艳无双,气质超凡,多少英雄侠少欲讨佳人一笑而不得;废帝曾富有天下,想求双修而不能。” 从来不在外流露女性柔媚的怀庆,言语婉转间带着极大诱惑,“你,在夜深人静时,没有一点点的想过吗?” “她是我的娘亲!是这世界上最关心我的人!”少年在抵抗,但他哪是已经动用手段的怀庆的对手。 怀庆在里间安排了一位半步三品的梦巫,一位练有心蛊的四品蛊师,来影响许梦岫的心智。 “许七安就要回来了,他到这后宫,他会与你最喜欢的人耳鬓厮磨,他会与你最喜欢的人交颈相拥,他回与你最喜欢的人鱼水交欢。你,和他来自同样地方的人,甘心吗?” 怀庆的声音已经近乎女子交欢时的呻吟。 此时在许梦岫眼前,又浮现出深刻在记忆中的画面,一家人酒足饭饱后,许七安搂抱着洛玉衡回到后院,两人相对而视,眼中流淌的都是幸福的模样。 “他们是我的父母,他们应该相亲相爱!” “你没有一丝,想取代许七安的想法吗?就一丝,就那么一刻。他不过比你早来几年,就什么都有了。” 呢喃的女声钻入许梦岫的耳中,“而你,你得到想要的了吗?” “大奉书里就那么写着,我能有什么办法?原书设定就是这样!作者就是天。” 已经被三位高品超凡者压制崩溃的许梦岫,说出了心里最终的秘密。 “哦?!”怀庆感觉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她的思绪高速回转,把握住了许梦岫话语的关键。 原来在这小子原来的世界里,九州世界就是一本杂记,或者就是一部话本?这就有意思了。 怀庆不纠结世界根源是真是假的哲学问题,她是个现实的人,在经过大劫后,她行事变的更实际了。 在怀庆看来,九州世界的起源,天道的机理,还是交给司天监褚采薇他们研究比较好,她负责拨银子,过后最多观摩验收一下成果,瞧个新鲜劲儿。 不过,“挖到宝了!” ,如果九州世界是一本书,那这小子也许知道些怀庆也不知道的秘密,用许梦岫的气运和命格流放许七安的把握就更大了。 男装女帝摆手,许梦岫所受的精神压制瞬间消失,他对刚才事情有完整的记忆,怂拉个脑袋杵在那里。 “你很有价值!”怀庆无比坦荡的说道,“和朕做个交易吧。” 许梦岫很想拒绝,然而形势比人强,他怎么拒绝? 另一方面,他隐约察觉到,怀庆大概不是父亲许七安那边的,她好像不打算将自己是穿越者这事透露给许七安。 既然不想让许七安知道,那多半对许七安不利了,至少会让他很不高兴。 “陛下想教孩儿做什么?” “反!许!银!锣!敢不敢?!”怀庆开门见山道。 按原着中的情况,怀庆和许七安的感情基础还是很坚固的,也不知如何才搞到这版地步? “孩儿还有的选吗?”许梦岫回答。 “既然朕说这是交易,你不问问朕要给你什么?”怀庆坐下,用手势示意周围的随从们都出去,她又秘事要谈。 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许梦岫开口问道,“孩儿先想问陛下,为何要反我父?” 刚问完,他感到庞然的精神压力再一次降临到身上,和刚刚充满诱惑与魅惑的力量不同,是单从怀庆身上发出的。 这股精神力量何等的苍凉、浩大,引导着许梦岫回顾了从开国至大劫,大奉帝国几百年的苍茫历史。 有雄才伟略的帝王、有足智多谋的统帅、有正气凌然的学士、有为民请命的强项令。 一次次战役中,忠诚的将士们在大奉帝国的旗帜下浴血杀敌,要么赢得胜利,要么与敌皆亡。 一回回政争里,正义的文吏们在大奉朝廷的大义下舍身忘死,要么强谏成功,要么肝脑涂地。 延续近千年的大国,传承捌佰年的血脉,现在就在她怀庆帝的掌握下。 “虽废帝误国,但终究是朕掌了这大奉,朕不想百年后,去见列祖列宗时被骂,换了种!”怀庆道出了理由。 相同的戏码,许梦岫没有在马腾的记忆中找到,但华夏历史上因皇权归属,父子反目、母子相残、兄弟闫墙比比皆是。 怀庆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不新鲜。 甚至,对面的男装丽人,让许梦岫第一次对这大奉世界有了彻底的实感,“原来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书里衍生世界的NPC啊。” 既然是活人,就有怨怼,互相间有矛盾,有斗争。 “敢问陛下,孩儿的大哥许青衣稳坐太子之位,何来换种一说。”许梦岫问道。 “大奉朝的大统,乃父属意的是你姐姐许梦翡。” 怀庆继续开诚布公的解释道,“所以许梦翡现在在边陲带兵,所以他用自己威望召全京城的百姓迎接你姐姐。” “那孩儿又能做什么?孩儿资质愚钝,恐不堪陛下重任。”现在谈的是反一位超品武夫,许梦岫认为必须将前因后果搞清楚。 “乃母洛玉衡,原本打算将你姐姐培育为下一任人宗道首,让你做个太平王爷。后来得知乃父的规划,她倒不置可否,只是见许七安将许梦翡立为皇太女的意志已定,便把你又拎出来,试试看能否继承人宗。” “孩儿倒是有察觉。” 许梦岫在怀庆面前被扒光,那索性就光棍点,“陛下,前世我看的那本小说叫《大奉打更人》,内里的情节与孩儿出生前发生的一模一样,但毕竟隔了好几年,具体细节记得不是太清。” 少年在展现自己的诚意,“陛下与许七安第一次见面,当在某次对废帝的行刺后…嗯…记得陛下是地书碎片的一号。” 听到这里,怀庆更确信许梦岫是反许七安的关键。 怀庆胸怀天下,从不吝啬,“你助朕成事,天下女人,你看上哪个,朕给你,包括那洛玉衡。” 许梦岫口中称谢。 两人又密探一阵,离开前,怀庆给了许梦岫一块颜色漆黑的镜子。 “这是地书碎片的仿品,只能做传讯用,你若有事联络,就在上边写。”怀庆交代完,“你先去做你的事吧。” 又站在宫正司门口,许梦岫才感到背后中衣已经被冷汗濡湿一片。 他强烈的感受到,在大奉帝国有心的顶尖人士面前,自己那点小心思、小伪装,早被人家看的透透的。 也幸好,怀庆是有不可告人的图谋,才寻上的许梦岫。 要事她还与便宜爹一条心,那许梦岫的故事,今日多半要大结局,少半会变成没啥可讲的肥皂剧。 至于怀庆帝和便宜爹的矛盾,怀庆那边应当藏的很好,许七安没发现。如果没有他许梦岫的存在,怀庆应该会一直引而不发。 封建统治者心里那点小九九,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打下一片土地,就开始计划统一天下,统一天下后就开始妄想千秋万代,她怀庆不会例外。 问题在,九州这方天地是个妥妥的高武超凡世界,便宜老爹许七安是位格上的超品,武力上的顶尖,还是天道的代言人,“门”的守护者。 哪怕怀庆从自己这里获得某些“秘密”,她也不大可能对抗的了许七安。 “管她呢,还有逆道经这底牌。”多想无益,事已至此,许梦岫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 宫正司藏珍库内,许梦岫蹲地上在翻那本《姬氏育嗣秘典》。 领他进来的卫宏娘,因为另有公事处理,娇声嘱咐他不要乱翻藏品后,便离开了。 上次只是走马观花,随便翻翻,这回他瞧仔细了。他拿手里的是秘典的第八卷,里面详细讲述了大奉皇室秘传的房中术之类。 虽然图文并茂,女子还画的惟妙惟肖,但经过现代成人文艺作品洗礼的少年,注意力只光在文字叙述的内容上了。 许梦岫觉得秘典里的房中术正经的过了头。 没有一句在说如何享乐,内容干巴巴的,看着倒是像“大奉皇家种猪配种手册”,全是提高女方怀孕几率的东西。 明年成了天尊的亲传弟子后,倒是用得上。许梦岫想象那气质冰冷素颜的冰夷元君,挺着大肚子,在床上任他蹂躏,心里热燥的不行。 想着想着,那大肚婆的面庞,从谢清薇慢慢变成了洛玉衡。少年胯下的肉棍也燥热起来,把裆部顶起座帐篷。 许梦岫决定,等卫宏娘忙完了,找她凑合来一发泄泄火气。 放下第八卷,翻开第九卷。内容是教导皇子、皇女如何御使他人的。 连想到方才与怀庆承诺的“合作”,那女帝是不是也是按这卷所述培养出来的? “等等!”许梦岫灵机一动,回忆起先前那个脑洞,是否可以借用怀庆的力量,更改《姬氏育嗣秘典》的内容? 别看便宜爹许七安的声望、实力无人能比,可大奉朝廷其实是掌握在怀庆手里的。她手下必然能人异士无数,伪造书籍简直手拿把攥。 说干就干,他从怀里摸出刚得到的仿地书碎片,左手拿住,右手伸一根手指放嘴里,蘸点口水开始在上面写画。 “陛下,孩儿需要您支援。” 也就过了一息,仿地书碎片发热震动,表面浮现出一段文字,“何事?” 许梦岫觉得这玩意儿用的真是熟悉,“能否帮孩儿仿造两本书?” “上次大劫的起因是什么?”显然怀庆在要价了。 “众超品在争夺天道的控制权,具体就是争夺那扇门。” “你要仿制什么书?内容呢?”怀庆对答案比较满意了。 “几卷叫《姬氏育嗣秘典》的书,孩儿要在里面加几页内容。” 过了好一会儿怀庆才回信,“朕大概明白你这小淫棍要做什么。可以帮你仿,但你不要报希望,成功的几率基本为零。你不如待朕成功了,将那女人送你榻上。” “孩儿先试试。”许梦岫还有逆道经配合,他认为自己有点把握。就是不成功,也不会损失什么。 “可以,三日后仿书便会制好。” 啪!许梦岫后脑挨了重重一击,惊的他跳起来。 “谁?!!”
第11章 慕南栀
怀庆麾下的能人异士们比想象的还给力,他们没在自己偷偷拿出的第八卷上做增页,而是另仿造了一本《姬氏育嗣秘典·十一卷》,样式、做旧与第八卷一模一样。 端详手里的仿书,是十王府自己宅子里的小黄门送进来的,借口给三皇子送洗换衣裳。 可见那宅子内人员成分复杂,早被各路神仙渗透成了筛子。 许梦岫迫切的想有自己信任且可用的手下,就是现实条件不允许啊。 如果现在有个手下,哪怕是一个小黄门、一只小宫娥,就能派他们去宫正司“还书”。 想罢又考虑到卫宏娘多半不愿小黄门之流进宫正司的库房,还是自己亲自去“还”比较靠谱。 先不管了,许梦岫翻开仿书,行文方式和原书如出一辙,是讲父母应当如何教育子女的,但内容嘛……随便读两篇就感觉浑身燥热的不行。 序篇行文明确点出,十一卷是权柄邪道,非不得己而不得用之。 第一篇讲,如果为助力自身权柄而必须影响男性后辈,若自身风韵犹存,便可偶尔越界暧昧,展示女子特有的包容与理解,隐隐成后辈的红颜知己,便可插手家国大事。 第二篇讲,若为巩固天家势力,保证同辈、后辈女子的忠诚,可以采用种种手段先占有她们的身子,再施展怀柔水磨功夫,那自然逃不脱控制。 第三篇的内容,便是许梦岫最期待的,一高位女子欲完全掌控后辈男子的行事,若自身美色冠绝,可在第一篇所述上更进一步,以色侍之,在必要时甚至不惜与后辈诞下双方的子嗣,巩固自身权威。 第四篇则是介绍,后妃为提高儿子夺嫡的实力,需要的几门歪门邪道。包括特定的几款天材地宝,几种采补功法等等,一些惑人心智的术法。 第五篇…… 第六篇…… 最后面带有附录,包括采补功法的口诀,天材地宝的出产地点和炼制方法。 许梦岫发现其中有血丹的炼制办法。 “莫非怀庆给劳资的不是伪书,而是秘典真正秘密的那几本?” 他拿起书页仔细参详,没有任何故意做旧的痕迹;又放到鼻子前细嗅,闻不出丝毫新鲜墨汁的味道,将书册缓缓放在桌上,许梦岫强行平复了心情,秘典的内容很有道理…… 然而便宜亲娘就是看了书,以她的高傲,未必会参考其中篇章,或者说可能性小到基本为零。 但许梦岫有自己的王牌,他拥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一切未知下,就算冰夷元君都能中招,在洛玉衡身上也可一试。 另外,因吸收了处子真阴,他在逆道经上的进境显然有所突破。 许梦岫隐隐觉得,使用逆道经时,不仅之前放大负面情绪的功能提升不少,他能在对方身体里种下负面情绪的种子。 种子可以是悲伤、恼怒、贪婪等等,以及欲望。 再加上便宜亲娘所练人宗功法的最大弊端,业火。 许梦岫明确记得,洛玉衡晋升一品后,业火并没有消失,而是被一品陆地神仙强大的修为压制住了。 条件都已齐备! “咚咚!”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殿下,许府有管家来传信,许银锣明日回府,殿下今晚须回许府过夜。”是洛玉衡用惯的一位婆子在说话。 日!怎么就回来了? …… 洛国师今日动用了皇后仪仗,前呼后拥四五百人,浩浩荡荡向许府行进。 很少开正门的许府,今日中门大开,来迎回自家的国师娘娘。 能让许府如此大动干戈、兴师动众的人物不多。 怀庆是一个,她是大奉皇帝,必然能有这个礼遇。 然后就是她洛玉衡也能享受到。 至于储君许青衣,也许他即位后有这个规格,但现在的他并不是真正的皇帝,和其他许府里的二代主子们相同,就能走个侧门。 所有许家的女人和孩子,在这许府里都有自己专门的住处,这是许七安当年特别要求的。 只不过因为各种原因,有部分主子很少回许府住而已。 在许府住的最少的是怀庆,十多年过去了,就待过两晚上。 洛玉衡每年都跟许七安回一两趟,倒是熟悉许府布局。 许府早不是当年那个两进院子隔一个小院的破败样了,作为名副其实的九州第一家族,大奉朝实质上的皇族天家,许府规模达到亲王府规模的两倍,占了半座坊。 这还是许七安要求杜绝奢靡,尽量从简的结果。 洛国师的仪仗吹吹打打到了许府,她不敢太过托大,在门外就下了凤辇,步行走向洞开的正门。 正门内站着许七安的婶婶李茹和母亲姬白倩,一位镇国奉圣夫人,一位辅国奉圣夫人,身穿都是枣红色尽显富贵的太后大妆。 先半步向两位老夫人微微一福,表示自己让她们半格。世人都以为洛玉衡嫁给许七安后越来越遵世俗礼仪。 其实哪是那么回事,洛国师本来打算行晚辈礼的,但这对妯娌暗地里是她的棒姐妹,洛玉衡看她们别扭的不行,平辈自认妹妹就算很有礼貌了。 三人客客气气的进入许府正堂,在一张圆桌周围落座,既避免了谁坐上首、谁坐下的尴尬,又体现了许家人的亲和。 先开口的是辅国奉圣夫人姬白晴,“国师大驾难得回家一趟,当多与国师叙些家事。” 许府里早十年就变了天,李茹那点道行怎么能斗得过久经内宅斗争沙场的姬白晴? 现在京城谁人不知,如果辅国奉圣夫人在许府内,那必然是她老人家在当家做主。 镇国奉圣夫人身份贵则贵矣,说话还不如她亲女儿许玲月有用。 洛玉衡回道,“当是如此,宁宴明日就要回京城,一家团圆才是好。” “宁宴要回来?不是说还需三五日吗?” 听马上能见到侄子兼情人,惊喜下李茹插嘴道。 其实许府半个时辰前也接到了许七安要回来的传讯,但没人通知婶婶同学。 尴尬的笑笑,姬白晴打圆场道,“府里也是刚得到消息,为接国师,宫人们忙乱下忘了与嫂子报。” 李茹不以为意,她倒责怪起自己女儿来,“就怪玲月那妮子求我做平安符,说要送梦翡。我想想,不如给在外的孙子辈们都做了,这几日亲自带几个针线好的婆子在屋里做女红,玩物丧志,倒忘了问事。” 她转头吩咐伺候的婆子去院里取平安符,又与洛玉衡寒暄,“梦翡什么时候回来?” “梦翡和她爹一起回来。”洛玉衡说道,“宁宴传讯,那落地天星与巫神教那边有关,他前往北疆探查顺便带上梦翡。” “要我说来,孙子辈里最成器的就梦翡,承了宁宴和国师你的优点,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姬白晴吹捧道。 话听的顺耳,洛玉衡不觉得是吹捧,她的麒麟女儿确实有那么优秀。她刚准备接话,婶婶同学却急不可耐的继续问道。 “那临安呢?”临安进门后,李茹便与这侄儿媳妇斗了个棋逢对手,昏天黑地。 俩臭棋篓子对弈,十几年下来已经战出感情来。 “天宗天尊邀请地宗道首,去往天宗山门会谈兼叙旧,妙真顺便带临安去游览一番,过些时候就都回了。”姬白晴介绍她了解的情况。 李茹那脑子只能听出这话的第一层意思,天宗没邀请人宗道首洛玉衡,她心中颇幸灾乐祸,喜色泛于面上,那忽闪忽闪的大眼满是“可惜”的笑意。 洛玉衡当然也知道,冰夷元君同样邀请了她,但她暂时不想以人宗道首的身份去。 所以她不和李茹计较,计较了反而会被拉到李茹和临安的层次。 在她的心思里,最好能找到由头,带全幅的皇后仪仗,气派威风的去天宗山门里,强压冰夷元君一头,让天宗伏低做小。 某种程度上,洛玉衡的心思已经实现了大半,现任天尊可是有可能给她和许七安生个孙子的,在她不知道情况下晚了一辈。 不远处的许玲月听的一阵气急,她那娘亲除了模样周正外,其他真是草包,洛国师的格局哪是内宅女子能笑话的。 可三位大妆贵妇端坐,周围不是内院高官就是朝廷礼部官员,哪轮的到她出来说话。 “道门三宗同出一源,当同气连枝。我也是门派和宫内的俗务太多,无法脱身,否则这次也会同去的。”洛玉衡说道。 外人看来,三位尊贵至极的美妇在这里闲唠,当是大奉帝国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但身在其中的洛国师并不这么认为,以姬白晴的段位,无事当不会主动召她这位国师。 果不其然,又没说几句话,姬白晴话锋一转,“小辈们也慢慢长大了,也该操心他们的婚配了。” 李茹接话,“我们许家也用操心?说起来有几家配得上我们家的?倒不如都随了孩子们自己的意愿。” “话虽如此,但我们做长辈的提前给物色了总是好的,若是孩子不乐意了,再换下一个嘛。” 姬白晴端的伶牙俐齿,“现在他们大多还小,大了的也没多少机会接触外人,咱们老的提前相看相看,帮孩子把把关。” 一副被说服模样的婶婶同学眨巴着明艳的大眼睛,连忙点头,“说的在理,把关还是要做的。” 妯娌俩一起看向洛国师,意思在询问她的意思。 洛玉衡能说什么? 当然是点头称是,怀庆称制后儒门大兴,不管官面上还是在民间,普遍在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老实说,她做娘亲的,也逐渐有点认同这句儒门规矩。 当然,得是她洛玉衡做主才行。 亲自剥了两颗荔枝,放在洛玉衡面前的小碟里,姬白晴继续展开话题,“洛国师实领大奉朝母仪天下的制度,是天下女子的表率。” 高帽子先给洛玉衡戴好,“梦翡那边,宁宴说过由他来物色佳婿。倒是梦岫,从天宗学成归来,周岁整好十五,可以在众多兄弟姊妹里吃个头筹。” 听到这里,洛国师波澜不惊的内心微微颤了颤,“老夫人先看看,让梦岫也来,若是小儿女家都不愿意,那也强求不得。” 姬白晴图穷见匕,“大房的亲家王家那边,三房有个嫡出的大女儿,年方十六,出落得是花容月貌,养的是知书达理,虽说大了小岫一岁,但咱家里这情况并不打紧。” 见洛玉衡要说什么,“宁宴见过那王家侄女,说过能配吾家儿,我也就上了心。” 那王家是许新年的岳丈家,姬白晴掌了许府后,和云州姬氏残留的余孽合流,好的快穿一条裤子了,洛国师心里自是极不愿的。 以她的个性,本可以扭头化作一道金色遁光飞走,但姬白晴又提到了是许七安的意思,让洛玉衡忍下撂挑子的冲动。 怎么办?答应还是不答应? …… 与此同时。 大奉皇宫内院,宫正司仓珍库。 许梦岫没有直接去许府,他打算晚上才去。 现在他正蹲在书架边翻几本《姬氏育嗣秘典》,不过他的心思几本不在书里。 看卫宏娘离开,库里只剩下俩洒扫的老阉奴,许梦岫从怀里拿出第十一卷放地上,左右看那俩阉奴注意力不在这,迅速将第十卷收到衣裳里。 又待一会儿,他装模作样的站起身,去找卫宏娘。 情人见面,私下里无人的时候,摸摸抓抓总是少不了。许梦岫一番小操作,便让新妇浑身酥软的不行,就差被就地正法了。 好在卫宏娘还残留点理智,知道宫正司人员混杂,不是与小情郎欢好的地方。 在她的小岫的魔抓伸向下身亵裤前,用最大的毅力推开了他,整理好衣物就跑出去说有公事要办,留下许梦岫坐椅子上呆笑。 出了宫正司的院门,就有熟悉湖绿色的身影在等他,那双丫髻梳洗的松散些,走起路来一步一翘,煞是可爱。 他在慕姨那见过这小娘。 “殿下,贵妃娘娘有请,说要与殿下一起回许府去。” “知道了。”许梦岫随她去往百花阁。 总之女人换衣服、打扮就是麻烦,大奉三皇子殿下在百花阁的偏厅里坐了半个时辰,还不见慕南栀出来。 那可爱的双丫髻表示,还需要再等半刻,请三皇子继续用茶,用点心。 终于,在许梦岫想去茅房前,百花阁的主人进来了。 “小三三,你看姨好看吗?”慕南栀伸展修长的身躯,转圈在展示自己新换的紫色宫装,是亮闪闪会反光的那种绸缎料。 许梦岫想吐槽一番,太tm像长茄子了,但看到慕姨胸前的丰满和身后的肥臀,又认为她是在借着秀衣裳的机会在展示那无比诱人的窈窕身段。 如果不看那张略丑的中年妇女老脸,有一说一,这女人的身材确实比便宜亲娘还犯规。就不知道摘下手串后,那张面容到底有多好看。 “慕姨当然好看,慕姨是天下第一美人嘛!”许梦岫恭维道,说这句话时他没看慕南栀伪装出的那张脸,而是在看下面的身段。 “言不由衷啊,看哪呢?” 慕南栀伸手拍了一下少年的脑袋,漂亮女人对男人的视线都很敏感的,她清楚的察觉到小三三在盯着她的胸脯和腰身猛瞧,“小三三,想知道你慕姨我长什么样吗?慕姨我啊,超美丽,超漂亮的。” 这话呛的许梦岫不知道该如何答,窘迫的杵在那好几息,心想,“喂,姑奶奶你可是我姨娘,我老爹最喜欢的女人,越界了越界了。” 不过他又想到自己连亲生老娘的主意都敢打,为啥要怕个武力一般的慕南栀? 他壮着胆子,红脸回道,“当然想!是男人都想。” “呵!屁!你还是个男人?” 慕南栀嘲笑道,“什么男人?小毛孩吧?!哈哈哈!” 她说完,好像又回忆起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弯了那抹杨柳腰。 许梦岫一边莫名其妙,一边有些生闷气,男人就是年龄小,也是要面子的。 她慕南栀没体验过,怎么知道他不是男人,是小屁孩了? 连大名鼎鼎的现任天尊冰夷元君都臣服在他的胯下,答应给他生孩子。 谁知慕南栀顺好气,抬起头,不经意的摘下手串。 许梦岫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六宫粉黛无颜色,为什么会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管是便宜亲娘,还是冰夷元君,或者临安,以及自己那姐姐许梦翡,在美貌方面确实是绝顶的,但她们的美各有各的特色。 洛玉衡的冷艳,冰夷元君的明慧,临安的华贵,许梦翡的清纯,但慕南栀不一样。 她就是“美”这个词在九州天下的代名词,她就是集天地灵秀的存在,她就是美本身。 看到已经成猪哥像的许梦岫,慕南栀毫不意外,她对自己的魅力有绝对的自信。 面前的少年并不是什么心智坚定的英雄豪杰,被她的美貌迷住眼实属正常。 她撇撇眼,素手伸出如精琢白玉般的食指,轻轻点在许梦岫的眉心上。 猛的回过神的三皇子,先擦擦嘴角的口水,“失礼了,慕…慕姨。” “所以,你这也算男人了?你慕姨我可是见过真正的男人的,我这等颜色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个稀罕物件而已,如果必要,他们弃之如履。” 慕南栀自嘲道,戴回手串,恢复到普通中年妇女的模样。 “那是他们不懂慕姨的美,就刚才,孩儿就偶得了几首诗,来赞美您。” 许梦岫挺可惜慕南栀戴回手串的,因为欣赏不到那容颜,但另一方面他心底其实有点怕,红颜祸水不是说说而已,他不喜欢毫无招架之力的被迷惑。 许梦岫扪心自问,如果刚才慕南栀自荐枕席,但条件是要他交出所有秘密,那自己最多挣扎那么一两秒就会从了,包括把逆道经和天宗那老道供出来。 若是慕南栀再多打探,和冰夷元君欢好时的体位,他都能说出来。 “从哪抄的什么歪诗?念出来听听?”慕南栀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将裙子撑出魅惑的曲线。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 “等等等!这诗我听过,还有,你从哪抄来的这诗?”慕南栀美眸微眯,似笑非笑的盯着许梦岫。 显然便宜老爹给慕姨写过这首,“孩儿老实交代,慕姨能不能不说给别人?” “这不用猜,你是在你娘那里抄的吧。亏你爹说这首酸诗独给我作的,谁知还拿去哄你娘开心。” 慕南栀重重的放下茶盏,摇晃的茶水溅到桌面上,不远处站着的几个婆子小心翼翼的过来擦拭。 “呃,慕姨英明!” 慕南栀又说道,“小三三,你刚才说什么‘几首’,说明还有,再念。” “那是孩儿吹牛,只抄了那一首。”许梦岫作揖讨饶,“没有了。”然后他第二次变成了猪哥形状。 慕南栀又摘下手串,光用一双美眸的情意流转,便好像摆出了风情万种的姿势。 少年前世当过舔狗,为讨美人欢心,记忆深处那首专门背过又淡忘的诗,浮现在脑海里,“西施晓梦绡帐寒,香鬟堕髻半沉檀。辘轳咿哑转鸣玉,惊起芙蓉睡新足。双鸾开镜秋水光,解鬟临镜立象床。一编香丝云撒地,玉钗落处无声腻。纡手…”许梦岫经脉内逆道经练出的真元突然开始自动运转,主动消解了精神控制,他涣散的瞳孔紧缩变小,重新有了神智。 对面美的冒泡的娘们不对劲,她想干嘛?她不是和便宜亲娘一伙的吗?为什么会施展手段迷惑她闺蜜的亲儿子? 不过皇宫内院,从来不缺阴谋诡计,也有可能慕南栀就是调皮捣蛋爱玩,自己想多了。 为了掩饰脱离慕南栀的精神控制,许梦岫抓抓后脑说道,“后面忘了,这首是从天宗那抄的。也不知天宗哪位老前辈写给道侣的。” 慕南栀没事人一样戴上手串,遮住那双瞳剪水似的眼波,“这种诗你也敢给我念,也是该揍了,一会儿见了你娘我就告状去。” 确实,那《美人梳头歌》虽不见淫,却是由女子夫郎的视角下写出的,所以内涵处处是淫。 慕南栀在深闺闲来无事,多用看杂书来打发时间,在诗词歌赋上的造诣不次于当朝翰林,怎么能品不出词背后的意思? “好慕姨,好慕姨,要不您多打孩儿几下,消消气,千万别给母亲说。”许梦岫做熟悉的舔狗状。 慕南栀微笑道,“那你得答应我三件事情。” “就是十件,一百件都行。” “那倒不必,我说第一件了啊,你将刚才怎么摆脱我魅惑的办法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说完示意婆子再添点茶水。 这没婆娘倒承认的痛快,打发她的借口也太好找了,“孩儿由人宗功法转修了天宗功法,慕姨你知道的,天宗那讲究太上忘情,内门功法自带解除魅惑的功效。” 慕南栀听罢不置可否,刚才她动用了一丝不死树灵蕴,连五品武夫修为的女官、内侍都能中招,区区道门六品的许梦岫却在数息间便脱离魅惑。 要知道,她动用全力施展的话,连许七安都未必能在一刻钟内回复神智。 见慕姨不大信的样子,许梦岫继续圆,“还有天尊曾秘传孩儿两种秘法…” “什么秘法?能写出来给我瞧瞧吗?”既然是宗门秘法,当然不会因为小小的把柄就说出来,慕南栀故意揶揄道,“要不慕姨给你点好处?” “谢慕姨了,孩儿心领了。” “呵呵!挺机灵的,记得还得给我做两件事。走吧,该回府里了。” 慕南栀和洛玉衡不同,她正经在许府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虽跟洛玉衡差不多时间搬进皇宫内院,但她经常走动的。 两人出了百花阁,各乘一辆马车去往许府。 ……
第12章 说媒
许府,离晚饭还有半个时辰。 洛国师在许府内配属她的小院里。 小院内的两三个洒扫仆人已经被洛国师带来的凤藻宫宫人们替代了。 今晚许梦岫也住这的西厢房。 因为他外出学艺三年,后花园内属于他的阁子被临时挪作库房了,放后花园常备的花苗、草苗的,带着育肥的土球,味道相当不错。 许梦岫心说,“回来一个月,也没给我找新住处,呵呵哒!” 好在他还不算成年,加上出皇宫了不必讲太多规矩,就安排在亲娘的院子里。 院子正房当然是他亲娘洛玉衡住的,至于明天许七安回来,会不会在这住? 少年的答案是,九成九不会。尽管洛玉衡的地位高,然她的需求并不大,还要维持高冷人设,且现在那么多张“嘴”嗷嗷待哺的,轮不到她。 高门大户里习惯踩高捧低的,姐姐许梦翡的阁子倒是没被挪作他用,东厢房应该不会有人来住。 “咚咚”是敲门声。 “进来。” “殿下吉祥。”一个没见过的清秀小宫娥屈身道了福,“国师娘娘叫殿下过去一趟。”声音清脆好听,许梦岫留心打量,嗨,平板身材没货。 西厢房和正房就离着十几步距离。许梦岫三步并两脚到正房门前,推开门。 见便宜亲娘在榻边坐着,俏面含煞,让整个屋内都冰冷了不少。 看见儿子进来,她先开口道,“你祖母要给你说门亲事,你怎么看?” 这话让许梦岫猝不及防,哪和哪,怎么就介绍起亲事了?莫非是因为回来后,又是当朝杀人,又是与兄比斗,跳的太高的缘故? “呃,母亲,孩儿没看法…”见洛玉衡柳眉倒竖,连忙补充到,“孩儿还年轻,还想在道法修为上更进一步,不曾想过婚配大事…” 话起的漂亮,然而洛玉衡早知道自己儿子的底细,不论其他,某人刚在她灵宝观的卧房里破了卫宏娘的身子。“停!婚配不影响你修炼道法。” “那孩儿说点实心话,望母亲不要生气。” “说!” “还不知祖母要介绍哪家女子给孩儿?”许梦岫问道。 洛玉衡撇撇嘴,回道,“是你堂叔岳丈家的嫡房的嫡长女。” 很少见到亲娘有如此人性化的小表情,可见给自己说媒这事让她很是着恼。 少年觉得,这回应该给亲娘个完全改观的印象,来体现他的成长。 于是他说道,“搬弄庶嫡,可见给孩儿相说的这女子,除了嫡女的身份外,也没其他称道的了。” “你叔祖母是亲自见过的,说容貌当得起个钟灵毓秀来,教养配得上知书达理四个字。你父亲也见过,意思那女子可配他许家儿郎。” “只怪孩儿自己不争气糟了轻视,给母亲丢脸了。” 许梦岫跪下请罪,王家为簪缨世族,历代有高官显贵在朝堂,家里子弟稍微成器的,都被扶起来做官。 祖母只提庶嫡,显然是女子的父亲不大成器,没有出身官位。 对那女子的称赞也是非常随意,是个说媒的就会这么吹。 王家是大族,与许梦岫同辈适龄的女子不是没有,但为什么偏偏相说的是这家? 至于许七安那句话,莫约是吃酒宴饮时的客套话。 洛玉衡厉声道,“站起来!又没教你跪。” 少年站起身,“祖母一向不与孙辈亲近,也没听说在意过哪位兄姐的婚配,怎就挑了孩儿?” 他皱眉继续分析,“外面都在传,姐姐很有可能代替大兄坐了皇太女的位置,所以孩儿的事情,有心人可能会用来做文章。” 见洛玉衡示意他继续,许梦岫踱了几步,“婚事如果成了,相当于扎进颗钉子,在她们看来,孩儿一向赖悖,被那王家小娘用手段拉拢到也是可能的,然后可以利用孩儿来给姐姐下绊子。” “你能下什么绊子?”高冷的洛国师难得调侃一句。 装无辜抓后脑勺,许梦岫继续说道,“龙椅归属是谁,其实主要看父亲的心思,然则他还没明确是谁来继承大统。问题就在父亲的不明确上,就给了不少人念想。” 怀庆的那番话,给许梦岫理解当前的局势提供了明确的思路。一边怀庆不想让皇位流落在自己血脉之外,相对的另一边想要染指皇位。 原来许家十多年后变的貌合神离的根本原因在此处。 “孩儿觉得,祖母是不是对皇位有想法?终归那原本是云州姬氏的东西。” 洛玉衡颔首,“有些道理,然没有证据。” 这时外面侍候的婆子传话,说辅国奉圣夫人叫去用晚膳。 席间许七安的亲人们再一次表现的和和美美,就是许银锣不在的时候,他们依然如故。 内有一小插曲,因许七安回来的仓促,现在也不是年节,小主子们的屋子有的还没打扫过,于是李茹将自己的院子腾出来给兴宁坊的侄孙女们暂住两晚,她要去弟妹姬白晴那里凑合。 听到如此安排,许梦岫眼珠一转,有了灰主意。 回到洛国师的小院,他求便宜亲娘屏退了左右,嬉皮笑脸的说道,“母亲,祖母和叔祖母在一起睡,准要说私密话的,要不…去听听?” “呸!天宗就教你这些鬼蜮伎俩的?”洛国师一脸嫌弃,联想到那位前圣子李灵素,嗯,莫非天宗圣子传承一向不着调?。 “母亲行事素来光明磊落,母亲您带孩儿悄悄到祖母卧房潜藏,她定然想不到的。也不是太过冒犯的事情,也许能听到祖母那边有何计算。” 最近许家内形势诡谲难测,让习惯一柄飞剑直来直去的洛玉衡无所适从。 念到白日里姬白晴和李茹的恶心劲儿,洛国师颇为意动。 …… 亥时三刻,洛玉衡以一品陆地神仙的绝世大能,带着儿子悄咪咪潜入婆母的寝室,蹲在梨花木秀床上面的房梁处。 在许七安的建议下,许府主子的屋子,贴房梁下都安装了木制隔板,称之为“天花板”。但以洛国师的遁法修为,隔块铁板也未必能阻住她。 母子二人此刻都身穿黑色短打,动用灵力增强六识,偷听下面一对妯娌唠嗑。 一顿没营养的家长里短后,终于听到了正题。 “宁宴说那王家小娘可配吾家儿郎,大概特指的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孙子。他们俩算两小无猜,私下订了终身也说不准。” “嫂子是可惜了?配本夫人的三孙子不更好?怎么也是个亲王的爵位,能过两年荣华日子。” “在洛玉衡手下会有安生日子,那位可是真能杀伐果断的悍妇,十几年前大劫,手下不知道收了多少万的人命,一品陆地神仙…啧啧…我看是一品陆地夜叉!” “正因为她修为高,所以对咱们这内宅手段才看不大上,轻视下便会疏于防范。将来有必要时,一个狗屁白身嫡女换一个许梦翡,赚了。” “也是没办法,可怜了我那亲家孙女。” “要怪就怪那洛玉衡贪心不足,自己有容貌、有修为、有势力还不够,逼迫怀庆给了她皇后的位格,谁知她又教出个许梦翡,隐隐要天之娇女飞上枝头做了女龙。以后小翡要上位,都让她占了去,咱们还有什么?” “可不是,我晚膳前听玲月说,道门三宗要在暗中商议合并,真要并了宗门,她洛玉衡不当道尊谁去当?” “玲月还和那几个道姑来往呢?她去做过几天洛玉衡的弟子,可别被拉拢了去。” “放心,我瞧着呢,那妮子现在倒经常与我说,最崇拜的就是弟妹你了。” “什么崇拜不崇拜的…哟哟” 一阵笑闹后,是李茹先开口,“哎,总之是要做亏心事的,若那王家小娘做了死间,换了小翡的命。宁宴不要查到我们头上来。” “正是我们俩做的主,才有把握让宁宴怀疑到怀庆头上,放心,证据早造好了,是当年司天监那个杨…千…” “上回和你见他,看他那轻浮样,未必是什么靠谱主,还是从长计议为好。实在了说,最好还是别做坏事。” “那是最不得已的办法,我晓得的。” “等下个月,玲月就得去云州那边了,我这当娘的是不是陪着去一趟?” “显怀了?要不嫂子你也再怀一胎,和你女儿搭一起生了,好让宁宴高兴高兴。” “要死,谁像你们母女那么不要脸。” 房梁上的母子俩正听的欢乐,忽然! 嘎达! 接着外面传来细碎的说话声,许梦岫听不大清,只认出来有个男子的声音。 随后是下面传来门轴的吱呀声和脚步声。 “是宁宴回来了。” “呀!?” 许梦岫紧紧挨在便宜亲娘的身侧,大气不敢出,谁能预料到许七安竟然能提前回来。 “娘!婶婶!”确实是便宜爹的声音。 洛玉衡母子俩瞧不见,他许七安嘴上是长辈的称呼,两只胳臂却一边一个,将姬白晴和李茹都搂在怀里。 如果藏在天花板上的少年能看见,一定会被下面的场景惊到了。这哪是母子和婶侄的问候方式,明明是妇人在迎接自己郎君归来。 “啧…啧…嗯”下边的声响逐渐奇怪。 躲着偷听的一对母子已经察觉出不对劲。 “我的乖乖娘亲,我的好好婶婶,你们想我了吗?” “想你做什么,就会祸害我们。”这是李茹。 “她不想你,宁宴你得做点事,让她多想念想念你。”这是姬白晴。 “不要在这…关…关门…让下人看见…嗯…晴晴你也是坏人…啊!” 许梦岫现在只想翻白眼。 大奉原作中,从各种剧情和对话里能看出,李茹与许七安确实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所以婶婶侄子最终搞到一张床上不奇怪。 可姬白晴?!
第13章 逆道种子
姬白晴是许七安的亲生母亲。 看来便宜爹许七安和他也是同好啊。 许梦岫瞅了瞅身边的洛玉衡,见她的表情没有惊奇,只是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嫌弃的不行。 他猜,可能亲娘早就知道下面啃成一团的三人,暗地里是什么关系了。 房梁上的母子二人一动不敢动,房梁下的母婶子三人可能已经开始进入正题了。 许梦岫听下面动静,本来以为先遭便宜老爹殃的是叔祖母李茹,但实际上先娇声吟哦的却是祖母姬白晴。 “娘亲不乖,又在挑事欺负我亲亲婶婶,先惩罚娘亲。”许七安说话肉麻的不行。 至于姬白晴,只听她娇娇的“呀”了一声,吟哦声便由缓慢到急促,不到半刻时间,突然和断了气一样长长出了口带呻吟的气息,没了动静。 “好婶婶,不要装睡,该你了。” “不许碰我,我可是你二叔的正妻,找你亲娘去。” “都湿成这样了,让孩儿孝敬您老。” “诶!别别,啊!宁宴你先别动,问你个事。” 看来是李茹有事要和许七安商量,“玲月逐渐显怀了,你送她去云州行宫那里,我也跟着去,方便……呀!说了你别动。” “二叔回来怎么说,他在西南诸州节度,应该会在两个月内回来述职。” “那这样,宁宴你先送玲月去云州,我等你二叔回来再去,就是不好找借口。” “那好说,二叔也不愿在京城里多待的,他回来后再让怀庆派他去北疆监军,一来一回至少大半年,足够婶婶……要不婶婶再给我怀一胎。” “去去去,说起来就伤心,已经给你生了两个了,还不敢相认,只能做义女。另外你二叔三年前该是干了,暗中替我的那几个小妾他都不碰。” “婶婶怎么不早说,侄子当有办法让二叔重振雄风。” “他行了,你就又有掩护祸害我了?” “婶婶英明!” 接着是一坨密集的“啪啪啪”…… 伴着下面淫乱的媾和声,许梦岫故意显的有些情迷意乱,他倒不敢对亲娘动手动脚,只微微靠向那娇软的身躯,又稍稍偏转自己的脖颈,让她感受到自己粗重的鼻息。 少年自感,现在这程度大概就是便宜亲娘的极限了,再有过分动作,估计自己脑袋上要插根剑。 他可不是高阶武夫,把脑子搅成糨糊还没事。 洛国师察觉到儿子的小动作,但念及脚下的气氛,他一个少年郎把持不住也属正常,便装作不知。 她其实不害怕被许七安发现,只是儿子在身侧,且顾忌到各方面子,所以才尽力隐藏起来。 洛玉衡在等一个机会,在许七安达到顶峰,外放精水时,精神会有那么几息放松。 趁着放松的机会,她作为一品陆地神仙,悄咪咪的携儿子遁走,毫无压力。 半个时辰过去了,许七安早将李茹喂的饱饱的没了声息,现在上场的是姬白倩。 “嫂子还…是面皮薄,宁宴,她…不愿生了,娘亲再给你生一个。” “那不行,得馋好几个月,每日都勾栏听曲吗?” “不是…还有慕…南栀她们?” “娘,你知道的,你不一样。我要射给娘了。” “娘明白…娘…接着呢!” 在许七安干嚎着射进亲娘的阴膣最深处的一瞬,洛玉衡抓儿子后颈化作一道淡淡金光飞遁而去。 …… 许府,属于洛玉衡小院的正房。 许梦岫大气不敢出,站在便宜亲娘身侧。而洛玉衡坐在榻边,不知道生着什么闷气。 “好了,你先去睡吧。”洛玉衡冷冰冰的开口道,让她的亲儿子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又不是我做的,XXOO”许梦岫不服气,心里骂骂咧咧的离开,殊不知洛玉衡在想着,自己这小子别传承了他爹的“传统”。 “站住!”儿子脸上的小表情如何会逃过当娘的眼神?见许梦岫略不岔,洛国师准备教训教训他。 “你爹是超品武夫,也是九州世界的天道守门人,如何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且不可因表象而生怨怼。” 洛玉衡说完反而感到描的更乱了,索性转移话题,“总之你好好修炼,等到高阶了自然明白道理,来,伸手过来,娘亲看看你最近练功进境。” 简直瞌睡给枕头,许梦岫心里可开了花,运起逆道经在脉门里种下一颗助长负面情绪的种子。 看到亲娘的素手捏到手腕,许梦岫收敛逆道经功法,将天宗功法所练灵力外放在经脉。 一道温润的灵力从脉门开始,沿着手少阴心经传导到肩膀的曲恒穴,然后到达神道穴,在灵台外一番探查后,慢慢收回。 “至少还有半年才有冲击五品境界的希望。” 便宜亲娘给许梦岫下了结论。 “你姐姐现在已经是五品中的修为,不能懈怠了,否则就将那卫宏娘打发出宫嫁与别人。” 公平的讲,十五岁就有六品修为,真的不算差,和天之娇女比,是洛国师强儿所难了。 “明白了,母亲。”许梦岫恭顺的躬身告退,顺便偷偷运转逆道经,与便宜亲娘体内那颗“种子”联系。 “好!”心里暗赞,种子潜藏在了亲娘紫府附近,只要他一个念头,就能炸开,向紫府和灵台释放“情欲”。 但现在不是时候。 许梦岫亲自试过,自己这低手修为就能扛两颗“种子”,第三颗才能明显影响心情。 以洛玉衡平日的修为和养气功夫,炸一百颗她都能平息下来。 徐徐图之啊得。 先把那颗炸了,看看她能不能察觉出异样来? “站住,回来。”已经走到门口的许梦岫又被叫回来。 看到亲娘脸上渗出不正常的潮红,这不太对啊? 少年不知道的是,太过高估洛玉衡的养气功夫了,道门人宗讲究入世修行,修的是七情六欲,修的是人伦大道。 她刚听了几场母子和婶侄的禁忌活春宫,又被亲儿子身上的雄性气味蒸上头脑,生理上的欲火本以灼烧着身躯,再被逆道经的种子一激,引燃了情欲的业火。 不出问题才有怪。 “把手伸来,运天宗功法,将灵力导到我手心劳宫穴。” 洛玉衡命令道。 天宗功法天然趋向宁心静气,只论平息业火的功效,它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功法。 虽然不理解为何区区一枚逆道种子就能影响到便宜亲娘,但她的命令已经不是瞌睡给枕头了,而是直接让他进被窝。 机会不用白不用。 “遵命。”运转逆道经一周天能产生两枚种子,许梦岫催动着体内两种功法高速运转,小半个时辰就往洛玉衡体内送了五十几颗。 然生成种子总归要消耗灵力的,原本比同阶浑厚许多的灵力储量也逐渐见底。 好在洛国师已经恢复正常,她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开口道,“今晚的事谁都不能给说,包括你慕姨。” “孩儿知晓了!”许梦岫装乖宝宝,他在等下次的机会。 天宗功法的灵力平息了洛玉衡体内灼烧的业火,再引爆估计用处不大了,反而因为数量过多,会打草惊蛇。 “现在的情况,娘实是希望你去坐那皇位的,你回去后仔细想想罢。”洛玉衡摆摆手。 回到西厢房,在两名小丫头子的侍候下洗漱,躺下。许梦岫仔细回忆离开便宜亲娘前她说的话。 果然,许家里各方情况改变,她的想法也开始变了。自古夺嫡,就没有退让后能得平安的。 也许在许七安绝对武力的镇压下,许家表面上依然会和和睦睦,但回想起今日听到的,那慈眉善目的姬白晴都有了杀许梦翡嫁祸怀庆的布局,除了姬白晴的其他人呢? 许家有朝廷怀庆一派,有人宗内院洛玉衡一派,有许府姬白晴一派,还有妖族和许玲音一派,其中蓝莲姨娘不知倾向谁,临安姨娘也是未知数。 老爹许七安难道没一点发现吗? 算了,多想无益。他只想馋洛国师的身子,其他则能忽略既忽略。 …… 第二日天蒙蒙亮,许府的众人就行动起来。 整个府里除了十根手指能数过的人,其他人并不知道许七安昨晚就回到许府了。 一家人极尽热闹自是不提,午膳前,许梦岫倒是和自己亲姐姐凑到一起。 姐弟俩一个肚子生出来的,生份是不可能生份的。然而许梦岫发觉,这姐越来越像怀庆了,气质上像。 “要是当不了那天宗圣子,我与娘说,你来北疆顶替我。”被高原气候熏染成麦色皮肤的许梦翡,一幅要罩着弟弟的模样。 在天宗预定了快活生活的许梦岫哪能答应,“我若近期升入五品境界,天尊答应收我做亲传弟子。”潜台词是拒绝了姐姐许梦翡。 许梦翡回府时一身戎装铠甲,像个俊俏的小郎将多过像当朝公主,向长辈见礼后,她回内宅换了身淡粉色宫装,在原本的清纯上,加了股别样的活泼美。 “呸!我就不想不明白娘他们为何要送你去那劳什子天宗,娘把它们早早合并过来算啦,看你那惦记样。” 许梦翡看出弟弟在天宗过的挺快乐的。 “没影的事情了,我在天宗时候没听人讨论过的。”许梦岫觉得,如果天尊也有并派的想法,不至于不向他说说。 “那可能是妙真姨娘那一头热,莫非她想做并派后的道门新道尊?”许梦翡这话说的有点没有顾忌了。 用手指贴嘴上比了个“嘘”,许梦岫观察周围,“不怕隔墙有耳?” 伸出手指点了弟弟额头,回来后的许梦翡逐渐找回了女儿家的气质,“怕什么呢,咱家又没坏人。” “那可不一定,不要天真。”少年认为自己的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然后发现许梦翡的手指关节变的粗大了,没有以前美。 “我不怕,爹爹亲口说的,我许梦翡不用怕任何事的,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飘荡着,许梦岫瞧瞧姐姐,在比比自己。 她才是阳光啊,至少有事业做,不像他许梦岫,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正事,该如何去做。莫非真要向亲娘那句“当皇帝”努力? 和姐姐许梦翡见面谈话后,嫉妒的心忽的淡了不少,他决定不将这位阳光姐姐定为目标了。 午膳后,聚集的许府的许家众人,陆续出府各忙各的去了。 许七安带洛玉衡、慕南栀回皇宫,太子去吏部衙门坐堂,几个没封爵的兄弟先回十王府等等,许梦岫则独个回了灵宝观。 平淡的过了十多天,其中许七安来考教过两次他的修为功课,还给他传授了些对敌的技巧。 三两日就见洛玉衡一面,发现她体内的逆道种子没消散。 每天都能看见姐姐许梦翡,因为她现在也蹲在灵宝观,说是要专心修行一段时间。 两旬快过,许梦岫有点憋不住身上被冷艳亲娘和漂亮姐姐撩出来的欲火,去找了卫宏娘一次。 卫宏娘跪坐在他跨间舔弄时,悄悄的向小情郎表示,许银锣回来后和国师娘娘爆发过争吵,从凤藻宫的传出的小道消息,许银锣是脑袋里别着根剑跑出来的。 看八卦完内院秘事的美少妇一脸惊叹的在嗦他的牛子,许梦岫心想见怪不怪,早年见,许银锣和洛国师的相处方式罢了。 “卫姐姐,有说争吵什么内容嘛?” “嘶……倒是有一点,说许银锣在和洛国师商量,要暗地里娶翡殿下。” 卫宏娘没品萧的经验,就是按书本上写的架势在舔弄,舒服是非常舒服的,就是刺激不够,猴年马月才能让男人出精水。 “呃?!哪和哪,瞎传,翡姐姐最近和我在灵宝观。”许梦岫示意卫宏娘,用小嘴将肉棍的前段全部含进去。 接着他抱着美少妇的脸颊两侧,如前世用飞机杯一样前后运动着,没十几下就呛的卫宏娘把肉棍咳了出来。 她知道小情郎憋着总是不好,作为他的女人,有义务让自己男人释放。于是她蹑手蹑脚的开房门,观察四周。 正是晌午,内院的大部分人在午休,宫正司的院内也没有人走动。 美少妇合上门,回到小情郎的身边,语带娇羞的说道,“外面没人。” 这种时候哪能听错美人话语里的暗示,许梦岫伸手环住卫宏娘的腰身,往怀里一带。 卫宏娘也顺势倒在情郎的胸膛上,她正是有需求的年纪,破了身子后食髓知味,也很想了。 然而她依然有顾虑,“小岫,让我来。”说完撩起裙裾,反跪坐在许梦岫身前,接着俯下身,举起自己圆润的臀儿。 少年明白他卫姐姐的意思,他配合的跪立起来,解开腰带,稍稍褪下裤子,掏出肉棍,没做前戏,就在阴膣口的两片软肉让粘了些女子阴液,直愣愣的插进去。 膣内火热润滑,许梦岫挺进后便大开大合,只为出这些天的火气。 卫宏娘运用起生涩的技巧,调动阴膣和小腹的软肉曲意迎奉,没过半柱香,许梦岫浓重的精水就爆发在他卫姐姐的身体里。 完事后,一对情人稍稍温存,卫宏娘即催促许梦岫离开。 过一会儿午休时间过了,宫正司内走动的人就多了。 这里是皇宫内院,被别人知道了总是不好的。 临走前,他问过卫宏娘那几本秘典的事,得知后面几部已经全被凤藻宫的宫人拿走。 …… 又过几日,姐姐许梦翡要回北疆了,当日她只和亲娘洛国师还有亲弟许梦岫告了一声,便领一队亲兵出城门。 竟然没去和父亲许七安打招呼。 对内院流传的谣言,许梦岫不禁信了几分。 以许七安的操守,大概不会有染指亲女儿的想法,不过便宜老爹应该和亲娘因为姐姐起了冲突,多半是为了那张椅子。 联想到许七安来看望自己两次,许梦岫顿时了然,便宜老爹在曲线服软而已。 接着是从祖母那偷听来的预定行程,许七安带镇国奉圣夫人李茹、辅国奉圣夫人姬白晴以及许玲月,到云州行宫散心。 他许梦岫也没被闲置,便宜爹走前,因为是天宗弟子,安排他去天宗接临安。 原来李妙真带临安到天宗玩了两天后,地宗在剑州的道场发现了一座遗迹,剑州武林各大门派倾巢出动,在地宗封锁遗迹前就进了一大批人。 这上千号武夫竟没一个人出来,全部生死不知。剑州武林门派全体暴动,要求地宗道首蓝莲道姑给个交代。 若不是许银锣的名头庇护,地宗在剑州的所有道观估计都能被砸了。 临安就这样被孤零零的扔在了天宗山门。 最合适去接人的自然是他许梦岫了。
第14章 临安
去接当朝皇帝的亲妹妹,不可能只派一个皇子去。许梦岫带着小两百号人出发了。 大奉帝国现在河清海晏,在怀庆治下,连过去不服管的武林门派们,都陆续在朝廷造册登记,服从管辖。 若不是山中偶有绿林好汉和未化形的妖兽出没,各个州县都不会配置武夫和卫队,终归地方养卫队是一大笔开支。 半个多月的奔波后,队伍终于到达天宗山门下的那座小县城。 与那相熟的知县随意交接几句,许梦岫便独自上了山。先去了正殿拜见天尊,得知天尊跟着地宗道首去了剑州。许梦岫略感失望。 在相熟的一位师姐带领下,许梦岫见到了此行的目标“临安姨娘”,大礼拜见后说明来意。 惊讶于来接自己的是许梦岫,“怎么来的是你啊,小三。” “父亲去送祖母和叔祖母了,其他人都走不开,正好孩儿假假是名天宗弟子,便被父亲派来接您了。” 三年多没见临安,身形明显削减了,不如以前明艳,却多了几分温婉。 有一说一,临安的身段和容貌,仍较乃姐怀庆强,甚至能与洛玉衡分庭抗礼。 “那走吧,破天宗我是一刻都不愿多待了。”临安的柳眉竖起,貌似在天宗受了委屈。 长辈发话,许梦岫当然得遵命,他在前面带路,顺便像陪同的闫姓老师姐打听,“这位是怎么了?看着不太高兴。” 老师姐向后瞅一眼,临安在院子门口上软轿,当是听不见他们絮叨,“天家姑奶奶尊贵,受用的日常物件宗门内不多,觉得自己被怠慢了。” “呃!给宗门添麻烦了,嘿嘿!”许梦岫讪笑道,临安是他家里长辈,天宗是他拜师的宗门,夹中间并不好做人。 再说道门清修之地,追求的是久视长生,本来也没多少凡间的奢侈享用,临安姨娘都是俩娃的娘了,还是不懂事的紧。 下山时没有天宗的长老级人物出来相送,几个预备选圣子圣女的半大孩子代表宗门打躬作揖。许梦岫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平时熟悉的不行。 苦笑作别,回到县城里,许银锣的正妻,当朝长公主殿下是比三皇子更了不得的人物。 一众小官只会趴地上磕头,一丝抬头看眼美人的勇气都无。 如计划的那样,接到临安的第二日清早,许梦岫去迎临安,看她气色比昨日好不少。 从京城来的小二百人中,小半是临安在许府用惯的下人,虽然换了个逼仄院子,下人们施展不开,但总比天宗山门上强。 等她洗换完出来,已经日上三竿,县衙临时找了个据说可靠的镖局走在最前端侍候着,队伍更显庞大。 许梦岫作为队伍的首脑,骑一匹黑色高头大马行在姨娘的车辕旁,其实他觉得自己就是个高级随从。 若临安有什么指示,撩起车窗帘子,一通叽叽喳喳的指手画脚,叫许梦岫照办。他只能苦着脸仔细应对。 离府城还有二十多里路,队伍的前段已经绕出了山口。 忽然! 突如其来的破空声从山顶传来,两杆钢枪化作黑影将临安乘坐车架的两批马钉死在地上,带起一片血雾。 “敌袭!敌袭!”一名靠马车的许府老管事在大喊示警,他曾是上次大劫中打更人衙门的一名铜锣,受伤退下来,在许府找了活计。 猝不及防的,从镖师队伍里射出一根箭,准确的穿透了老管事的喉咙。 箭头从颈椎处破出,溅出的血珠洒在了马车白色的遮幕上。 伴着老管事的倒地,还有马车内传出妇人尖叫声。 许梦岫听的出是临安发出的。 侍候长公主的仆妇、宫娥、黄门乱作一团,被侍卫们砍倒几人后才消停下来。 有朝后溜走的,被山顶的投枪毙命当场,有位老嬷嬷的肠肚被炸开,血水夹杂着零碎糊了满地。 “三殿下,你和临安长公主殿下跟我们走一趟,只要她李妙真放人,俺马上放了你们,自己去京城自裁给许银锣看。” 为首的镖师是个络腮胡子黑大汉,铁塔般的身躯,破锣似的嗓子。 “可问尊驾大名?”许梦岫向前,大声问道。 他不是很慌,一个六品接近巅峰的修道者,在这些乌合之众中足以自保。可许梦岫不仅要保自己,队伍里还有位姑奶奶必须管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跑出去,然后报官。 “俺是剑州滔天门麾下的舵主张毅才,俺门主和两位长老都陷在那劳什子遗迹里,李妙真必须给个说法。” “那好,我接姨娘出来,你能不能保证对临安殿下秋毫无犯?她是我父的正妻,她要有事,我父定会荡平你们剑州武林。” 许梦岫说完骑马后退回马车前。 “俺对天对地发誓,若照子看到长公主殿下一眼,就捥出来给许银锣下酒吃。”黑大汉拍胸脯对天发誓。 许梦岫进到马车里,向满脸惊恐的临安姨娘说道,“姨娘不需担心,孩儿自有办法保你安全出去。” “小三,你别骗我,外面歹人如此厉害,别惹恼了他们。”临安对十五岁的少年不大有信心。 “放心,姨娘你与我合骑,先假意要过去,然后调转马头往回跑,幸运的话遇到外出的天宗弟子,咱们就得救了。” 临安没看到向后跑几位的下场,她觉得计划有点可行,勉强答应了许梦岫的计划。 扶临安下马车,随后拖起她身子上了黑马,许梦岫也跟着骑在姨娘的身后。 不是感受温香软玉满怀的时候,他驾马佯装要前进,猛地拉缰绳,调转马头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山顶上两道如闪电的细长黑影向逃跑的良人袭来,“叮叮!” 许梦岫托大了,第二支投枪撞碎防护罩后碎成几段,其中一段从少年的肩膀上划过。 鲜血立即浸没了左肩的衣衫,短时间的失血使许梦岫眼冒金星。 运功封闭了左臂的脉络,他咬牙坚持驾驭马匹向前跑。 然而给许梦岫骑的黑马根底一般,小半个时辰,速度就慢下来,嘴里隐隐冒出白沫子。 许梦岫眼看不对,便叫临安下了马,他则俯在地上,耳朵贴地面听追兵的动静。 “跑啊,怎么不跑了!”临安在推地上的许梦岫,不注意扯到了他的伤口。 少年疼的龇牙咧嘴,从地面蹦起,反手推开临安,“安静点!” 瞅着带泪花的盛世美颜,许梦岫强行平息了被疼痛点燃的怒火。 “长公主殿下,马累坏不能骑了,不如……”他手捏剑诀,运灵力扎向马屁股。黑马后座受伤,惊的飞速跑开。 “不要马怎么走?”临安还是不理解。 “不走了,我们上山。”说完折了一簇路边的小灌木,将两人下马后的脚印扫净。“等追兵过去,再往回走。” 此处,路一侧是缓坡,缓坡下是树林和小溪;另一侧是山丘,稀稀拉拉有些灌木。 当然得选缓坡下,在溪流里走一段,便能掩去两人的痕迹。许梦岫瞧的出,那队镖师是死士,不达到目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临安的薄底小绣鞋显然不能踩石头,少年不管自己姨娘愿不愿意,忍痛强行将她背起。 两颗弹性十足的乳儿靠在许梦岫的背上,再感受着姨娘丰臀的细致肉感,许梦岫发现,临安的一身美肉才是恩物。 细细体会,身后的姨娘骨骼纤细,满身的嫩肉,那臀隔着纱裙,都像能掐出水来。但从外观上看,临安的身段又极为匀称。 “为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是不是得办了她!”许梦岫紧紧手指,邪念在心中盘桓。 大奉原作中,临安也是非常爱许七安的,不过许七安对她怜惜大于爱恋。就少年观察,其实大奉长公主殿下并没有受到便宜爹的更多宠爱。 她是个易碎的花瓶,许七安把她摆在池塘的正中间,让一众鱼儿投鼠忌器,怕弄碎了花瓶。 然而花瓶就是花瓶,现在临安唯一依仗的便是夫君给的正妻地位,生了俩女儿都资质鲁钝,其他再身无长处。 也许,这也是为何她随时都会转变为一只莽撞的小麻雀的原因,只有不停的叽叽喳喳叫唤,才能让众人注意到她的存在,让许七安再怜惜她一点。 便宜老爹造的孽啊! 所以,临安这身美肉,就让我也品一品。 …… 天色已晚,远处依然传出狗吠声,许梦岫领临安在小溪里走一段,上了对岸,暂时栖身在一颗巨木的树洞里。 这里原来的主人是两只巨大的禽类,被许梦岫随便捏俩剑诀解决掉,尸体被他催出的真火烧的一干二净,除了四根烤熟大腿肉。 临安嫌弃的不行,然走了半天又累又饿,在许梦岫吃下第一根腿后,她撕了几条放在口中。 没有调味品且没放血的禽肉必然不好吃,她嚼了几口又都吐出来,扔出树洞。 许梦岫向她瞪眼,出树洞将嚼过碎肉捡回来,压在草甸下。 “姨娘,可会疗伤法门吗?”临安断断续续练过道门人宗的功法,她资质属实绝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年多便突破到八品,接着就放弃了。 “会一点,没用过,怎得?” “拿住孩儿脉门,运起灵力缓缓向经脉灌输灵力。”树洞着实太小,两人只能紧靠在一起,临安半坐在许梦岫的怀里。 少年的肉棍早以撑起,硬硬的顶在姨娘肉感的丰臀上。成熟夫人怎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物件?假装没感知到而已。 临安为掩饰旖旎的气氛,笨拙的在向许梦岫体内输送着灵力。 洞外传来“嗖”、“嗖”的破空声,剑州武林死士没有死心,还在搜索。 身上压着温润丰满的娇躯,在声响过后,向少年怀里缩了缩。 没有引爆临安体内的逆道种子,许梦岫右手用力一抱,把姨娘颤抖的身躯彻底搂在怀内。 两腿间肉棍顶起的帐篷触在一团无骨的丰腻上,“姨娘,孩儿好像中毒了。”许梦岫将滚烫的鼻息打在临安小巧的耳垂表面。 美妇被男子的气息熏的全身酥软,熟透的雌性身体在危机的情况下,本能向附近的雄性靠拢。 昏暗的夜色掩盖了姨娘与庶子不伦的姿态,也让长公主殿下心里有借口混弄,“我要逃命,都是权宜之计。” “中…中什么毒了?”姨娘问道。 “需要姨娘你来开解的毒药呀。”许梦岫的右手贴在临安的小腹上,隔衣裙轻轻的搓揉着。 “是…是吗?”临安两只素手把许梦岫作怪的右手按住,却忘了抱着他的少年还有一只手。 “孩儿中的毒药,只有姨娘才能解开。”少年的左手从裙裾的下方伸入,攻陷了临安的嫩腰。 生养过的妇人,腰部不再如少女时那般紧致,可有一种润泽的绵滑感。 “不要这样!”临安娇呼。 “姨娘,声音大了,会引来外面的狼哦!” 狼子野心的手从腰部转移到小腹,粗糙的手指仔细的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在不经意间在肚脐处画起圈,透出的热力好像能穿透皮肤,直达花宫,让与花宫连通的阴膣沁出蜜露。 许七安与她敦伦前偶尔也有花样,不过哪有身后少年的细致功夫,临安熟透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一双素手貌似在阻挡,效果可疑,好像在渴求庶子的进一步侵犯。 “别…别!” 下身被肆意抚摸玩弄的长公主殿下,突然胸前一凉,上身的衣衫被拨开,一对乳儿几乎暴露在外,她下意识的抬手要护胸,中了少年声东击西的计谋,下身的亵裤已经被拨在大腿间。 此时,绝美长公主殿下的外阴,毫无阻挡的贴在徐梦岫的帐篷上。 “娘亲,我要你!要你!”少年的话语如同魔咒,蛊惑着她不要反抗,随着少年的手缩回去,在她的臀部不断扰动,那应该是他在开解裤腰。 她心里隐隐明白,两人最后的界限即将打破。 “小三,娘…娘是给你疗伤,知道吗?”临安将自欺欺人贯彻到底,无视了自己又柔又软又嫩的膣口,已经含住了庶子纯阳的肉棍。 身后少年的回应是在她后颈处的啃噬,许梦岫化身为一只刚成年的雄兽,在宣扬自己的成熟的战利品。 他稍稍用力咬,身上的娇躯感到疼痛自然拱起。 放松落下时,那润湿的阴肉像有引力一样,顺势将肉棍吸进膣道内。 龟菇在花心重重的触碰,象征着美肉已然易主,临安再也不能逃脱许梦岫的掌控。 “好好姨娘,我以后改口了,只叫娘,孝敬娘。”许梦岫品味着美妇的体内每一寸媚肉,两手从胸衣下伸入,一手一个握住临安的一对儿乳儿。 “你就是这么孝敬的吗?”临安目中凄然,失贞的罪恶感烧灼着她的内心。 “谁都不知道的,娘,我保证。”少年微微摇动臀部,开始享用到口的美肉。 “一定,一定…嗯…谁都不能提…啊…起。” “当然了,我的娘。”他一边承诺,一边玩弄两个乳尖,丰腴细嫩的乳儿在少年手里,好像能挤出汁液来。 许梦岫忽然无比期待将来弄大临安肚子的场景,当叽喳吵闹转换为娇怯柔媚,当颐指气使变为挺着圆滚孕肚的慈爱,加上她禁忌的身份,许梦岫的肉棍又硬了几分。 树洞外陆续闪过火把的光影,不知属于哪边的队伍已经很接近这里了。 以最亲密的姿态连接在一起的二人,都看到了外面的异状。 许梦岫停下动作,将自己的肉棍插在美妇的最深处,用菇头轻轻研揉着花心。 临安被磨的又酥又算,通体的毛孔都舒张开,膣内的花心也张开小嘴,轻轻啄着少年的菇头。 这是成熟的花宫在根据本能想要汲取精水。 绝大多数的妇人们,会在敦伦过后,花心才会秘密开启,吸收残留在膣道内的阳精。 临安的体质和其他妇人不同,花宫提前开启。 “长公主!三殿下!”已能听到外面寻找他们队伍的喊声。 “小三,保护我。”临安被吓的发颤,肉体的抖动通过下腹的软肉准确的传达到许梦岫的感官。 “娘,你有我,不用怕。”少年嘴上安慰他的姨娘,肉棍也没闲着,试着用马眼在堵姨娘阴膣内的嫩嘴。 生物在越危险的环境中,越会追求繁衍后代。 外面的队伍已经搜寻到树下。 许梦岫感到临安原本软糯的阴肉,突然层层密密的箍在他肉棍上,阴膣顶端的花心再张开一点,把他的马眼彻底包住。 许梦岫被忽然来袭的快感,激的脊梁骨如触电,他粗暴的抓住临安的乳儿,紧紧环抱她的身躯,精关瞬间打开,精水一股股喷射而出。 近乎所有的精水被花心产生的吸力吸入花宫,少年身上的娇躯好像泄了气一般瘫软下来,呼吸急促。 激情过后,外界的声响也渐渐远离。 许梦岫射的头昏眼花,好半天才缓过气。他是修道者,不是武夫,失了血再失精华,难免身体受到亏损。 怀里的美妇沉沉的睡了过去,许梦岫调整了一下姿势,毕竟百斤左右的重量压身上也是负担。他靠在树壁上闭眼养神,过一会儿同样进入睡眠。 少年的半软的肉棒还被姨娘容纳在体内…… ps:可能有读者觉得推临安推的突兀,但继续跑剧情没肉,也干巴巴没啥意思,毕竟写的是涩文。 所以空降个有分量的炮友,在接下来的剧情里把突兀感编圆了。
第15章 轻易逃出
“啪!”还在睡梦中的许梦岫被一巴掌抽醒。 他顶着昏沉的脑袋睁开眼,眼前的美妇,一双桃花眸子含泪又含煞,死死的盯住他。 不用说,那巴掌是怀里的临安转身打的。 许梦岫一时搞不清状况,不过昨晚靠环境强占了人家身子,理亏的是自己。所以他挤出笑脸,贱兮兮的问候道,“娘早啊!” 听到问候,临安的脸色更差了,美妇气的脸色通红,“许梦岫,我回去一定要告你爹爹,哪怕他不要我了。” 剧烈起伏的胸口,让散乱的衣襟一开一合,露隐隐露出两瓣白净丰腻的乳肉,更重要的是…… 原来他晨勃的肉棍还插在临安的阴膣里,一晚上他早已习惯美妇体内的温暖软糯,醒来也没太在意。 挨打的原因多半在这里。 察觉到美妇心情激荡,徐梦岫强忍住快感抽出肉棍,那纠缠着肉棍的娇嫩膣肉层层叠叠,像在挽留他一样。 不过,他不打算继续来一发,那样爽是爽了,多半会完全摧毁他和美妇的关系。 “娘息怒,追兵应该离开了,孩儿先背你下去。” “啵!”双手手伸在美妇臀肉下一阵倒腾,先帮她穿好挂小腿上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肉棒也压进裤子里。 虽然天气还算凉爽,但马车里闷热,为求凉快方便,美妇昨日只在内里穿了紧贴腿的衬裙。 否则昨日他未必能那么轻易得手。 想到这里,许梦岫也感觉蹊跷,临安昨晚怎么就在一个树洞里从了他呢?顺利的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另外,他昨晚的胆子也忒大了,大的不像他本人。 然操都操到了,多说无益,从他的肉棍进入美妇身体的那一刻,两人的关系就已经改变,许梦岫自觉对她有一份责任在。 出了树洞,许梦岫向临安叙述他的计较,“娘,合计剑州武夫们还不知道我们就在官道附近,听昨晚动静,应是向山里去了,不如我们原路返回,试试能不能到府城。” 临安瞪了他一眼没有有回复,少年自讨没趣,尴尬说道,“那孩儿在前带路。” 一路上临安不想理他,可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公主殿下,哪受得了连续两日的徒步跋涉? 昨日两人的还是长辈和后辈的关系,遇到地形艰险的,还能厚着脸皮求许梦岫的帮助,现在临安却开不了口。 树洞里窝着,因太过害怕被那帮野蛮武夫抓住,失了身子,再求他,自己就输的太多了。 又回到小溪边,临安故意别过头不看许梦岫,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褪起了自己鞋袜。 之前趟这小溪,是那孽障庶子背她趟的。 一双娇小白嫩又肉嘟嘟的脚丫暴露在阳光下,脚背的肌肤白腻的近乎半透明,露出青色的脉络。 脚低看不到死皮,因为走了十几里山路略有红肿。脚趾如白玉珠子,镶嵌在肥嫩的足上。 前世有足控的老色批称美人足为“雪糕”,许梦岫觉得他们说的有些道理。 “看什么看!”美妇被孽障庶子看恼了,站起身,一手提着鞋袜,一手拎起裙摆,要赤足过小溪。 “雪糕”连接着同样白腻的一双纤细小腿,临安用脚尖试了试水,早晨的溪水还冰冽,冻的她立即缩回了脚丫。 少年看够了姨娘的可爱秀色,不准备旁观了。 他趁临安不注意,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把美妇的娇躯一把抄起,抱在胸前。 临安素手下意识的将孽障庶子的脖颈勾住,又觉不对,放下来,偏头不去看他。 六品的修道者,灵力足够让两人滴水不沾的过去。 刚到对岸,美妇便挣扎着要下来,许梦岫自是把尊重摆足了,态度和京城没有不同。 两人没带吃食、饮水,只能沿着小溪前行。许梦岫在天宗山门待了三年,平日里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道小溪是从另一处山口出山的。 山口内据说还有座集镇,不过他没去过,只是听负责庶务的师兄们唠起,距离大概有50里左右。 若是许梦岫捏法决背着临安走,大概傍晚就能到集镇。然而以两人现在的脚程,估摸着还要在野外露宿一夜。 临安对溪水嫌弃的不行,一直不肯喝。不到晌午,许梦岫就观察到,临安那粉红的唇儿起了干裂。 他飞身上树,摘了片最大的树叶子,在溪水里淘洗一遍后,包成漏状存水,双手捧上递给美妇。 半恼的瞪他一眼,临安接过溪水,小口小口的润着嘴唇。 “娘,这是山泉水,属活水,上游也无村镇,干净的很。” 临安继续没理他,喝完水后把树叶扔掉了。 …… “咕!” 篝火烧着带有水气的树枝,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却也遮掩不住美妇肚子饿肚子的自然反应。 少年用树枝插着俩鱼在烧烤,烤鱼的香味引的美妇腹中饥饿感更甚,肚子的响声一阵赛过一阵。 临安红着脸强撑,知道这孽障庶子定会给她递过来,至于脸面的问题,更珍贵的东西都丢了。 “娘,烤好了,里面略烫,需要撕着吃。” 临安接过树枝,保持着斯文的吃相,许梦岫背对的坐她旁边吃的满嘴流油。 没有调料刺激味蕾,只剩动物油脂的香味,别有一番风味。 “娘,前方山路崎岖,孩儿背你走,当在天黑后到一座集镇。我们去那里找个人家投宿,再采买一身布衣裳。” 吃人家嘴短,临安终于开口,“不许再有非分之念,否则本宫就自裁在这。” “您永远是孩儿的娘亲,不是吗?”许梦岫诚恳道。 “但愿如此,呵呵。”美妇算是答应了庶子的请求,趴到他背上。 路上再未停留,只取过些溪水来饮用。终于在刚入夜十分,两人到达天宗师兄所说的那座集镇里。 找了家门面光鲜的人家,许梦岫敲门,是一位老汉迎出来。 “老丈,我与娘子在山里遭了强盗,好容易逃出来,丢了行李,望收留一晚。”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枚金叶子递给那老汉。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求宿的男子年龄虽小,但气度不凡,身后那女人看着年纪稍大些,但模样如天上仙女儿一般。 老汉活了六十多,早年也曾跑过江湖,眼力劲儿挺足。 他明白两人不是什么平凡百姓,结交了没准儿能接个善缘。 客气的请他们进了门,叫老妇和儿媳妇带两仆人起来生火做饭。 看形制,这户人家是座小两进的院子,摆放陈设稍有讲究,家境不仅殷实,甚且小富。 两人被安排在做客房的西厢房里,饭菜还没好,此时临安在兴师问罪。 “什么娘子?许梦岫你又在想什么?” “娘不要生气,剑州武林的奸贼在这未必没有眼线,和娘住一起方便遇事行动。”理由找的冠冕堂皇。 “那称姐弟也行。”临安狡辩道。 “姐弟住一间房,徒惹人怀疑。” 美妇作势想反驳,不知从何处下口,想起个由头准备开口,刚张开粉艳的唇儿,脑子才想到由头不太合理,又闭嘴。 如此三次,她自己也颓下来。 看她可爱的不行,许梦岫觉得好笑,昨晚的荒唐让他心底挺慌的,如果临安不管不顾的发飙告了状,就以便宜老爹许七安的性子,多半会原谅了临安,然后把他三儿子芭比Q了。 有两个补救的办法,一个是争取临安的原谅,让她表面上当事情没发生过。 但就婊婊姨娘的一惊一乍性格,许梦岫不认为她会守口如瓶,迟早她会把这事暴露出去。 一个是彻底征服她,在许七安注意不到的角落,悄悄做一对地下情人。 便宜老爹最近几年越来越冷落曾付出最多的婊婊了,所以第二个未必不可行。 在徐梦岫看来,临安事后的态度也奇怪的不行,对于失贞这事略轻描淡写了。 他本以做好应付这位美妇姨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准备,如何赌咒发誓磕头都想好了,没用上。 “咚咚!”是敲门声,“饭食以备好,给贤伉俪说一声。”是老丈。 “娘子,先吃饭吧。”许梦岫自然的去牵临安的手。 临安用力扇开,“你!?” 少年做出个“嘘……”的手势,悄悄解释道,“想来,怕隔墙有耳,小心点为好。” 饭厅在耳房里,老汉在一旁做陪。三人在圆桌的一边坐下,身后有位老仆在伺候。 乡下地方的吃食突出的新鲜,许梦岫先吃几口,运功后没查出有奇怪佐料,向身旁落座的临安示意,可以吃。 两人终归是饿了,在尽量保持仪态的同时,吃的满嘴流油。 老汉倒不奇怪,跑山路体力消耗大,听俩年轻人说还有匪徒追逐,吃相不佳实属正常。 饭桌上总归是要闲谈些事情的,半饱后,老汉先打开话匣子,许梦岫才得知他姓萧,年轻时曾跑过漕运。 少年则表示自己是道门天宗的外门弟子,携妻回山门拜见当年传功师父。 刚进山口便路遇一群武林人士,见妻子美貌,便见色起意,打杀了他的家丁护卫,劫了财物盘缠。 好在自己在天宗学了本领,杀伤几个匪徒后,带妻子跑进山林里。 老汉听罢貌似不疑有他,唏嘘道,“近两日镇上也多了从剑州来的武林人,在客栈饭馆里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都有误伤无辜百姓。里正昨日报官,府城里随便派俩衙役来询问一番,竟然只让犯事那武夫陪了几百两银子便了结。” “官府没有给结案文书吗?凡大奉之民报官,官府必用书面给出答复,盖官府大印。这是怀庆陛下的亲自拟定的章程。”许梦岫不解。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是自是上有圣旨,下有对策,自行一套千百年来没变过。就是现在的怀庆陛下励精图治,也就让做官的老爷们多了几分顾忌罢了。” 老汉叙说着他对朝政的见解。 许梦岫心说,“键政果然是男人一至的爱好”,他对老汉的的说辞一点不新鲜,他那时也是如此的。 “他们不怕许银锣吗?”许梦岫故意问道。 “许银锣是天上的神仙,管的天地存亡,些许小事怎么劳动他老人家。” 老汉喝口茶,继续说道,“看小友出身应是士族人士,还不打了解百姓疾苦,五百两银子够五口之家吃饱穿暖二十年,在有些贫苦百姓眼里,死了人的那家还算赚了。” 临安在旁细细听着,她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前半段整天在思考如何能博得父皇的喜爱,后半段每日在思虑怎样能获取夫君的青睐。 天下如何,百姓如何,或许有想过,不过是浮过脑海的一阵风而已。 就是在大劫前,她也没过多想过佛陀入侵后会如何,心思更多的在纠结许七安和亲哥哥的恩怨,乃至闹到去太后那里退婚。 后来许七安领她到了被兄长害死的将士坟前,给她说了政变的原因,加上太后说与魏渊故事,临安释然了不少。 直到大婚那天,那是她此生最快乐的时候。外界的威胁,不是有夫君,有国师,有怀庆去处理吗?她美美哒就可以了。 人啊,想活的舒心,得向前看。 后来有了孩子,许七安的其他女人也有了孩子,且养的都比她养的好,她才发现自己事事不如人。 空顶了个正妻的名头,家里却无人看的起她,都当她是座漂亮的花瓶。 就说一个,许府里管家的钥匙和令牌,一副在姬白晴那里,姬白晴不在放李茹那保管,一副在许玲月手里。 小姑子掌家,在外说是长公主金枝玉叶不能累了身子,实际上呢? 京城里哪个不知是她临安长公主殿下是个草包,以色侍夫,形同婢妾。在洛玉衡得了皇后仪仗后,慢慢的所有人都不在说她的正妻身份了。 问起许七安许银锣的妻子是谁?当然是堂堂大奉国师、大劫英雌、道门魁首、一品陆地神仙洛玉衡娘娘。 临安也不是没挣扎过,也不是没努力过,但效果实在不佳。 她只会叽叽喳喳、卖乖卖可爱,于是她所有的挣扎和努力,最后都被对手化作了出丑作怪。 渐渐的,夫君许七安也不太在意她了。偶尔来逗逗她,当做戏弄一只笼养的金丝雀。 一个多月前,大概是许七安自己也发现冷落了发妻,说要带她出去散心。开始的十多天,临安觉得重新获得了夫君的欢心,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然后他就跑了,只给李妙真说了一声。临安如往常一样没说什么,所有正事都与她无关,如此而已,不需要向一只金丝雀讲。 饭桌上的菜肴早以撤下,摆上了几盘山里特产的鲜果。 许梦岫和老汉吹牛正酣,丝毫不避开她,这体验让她新奇不已,就连昨日失贞的事情都暂时淡忘了。 “老朽见过司天监搞的轨道车,黑烟滚滚烧着了一样,在平原上跑的比马车还快。” “朝廷在规划,十年内,每个府城都会通车,到时百姓出行就方便了,大奉每个州府的特产都能通行全国。端的是汽笛一响,黄金万两!” “老朽的孽障回来后,也让他去京城亲眼看看,见见世面,别只顾混在槽帮里打滚,失了眼界。翠花,去库房里把我的十年老曲拿来,我和小友品酒论天下。” “噗!”临安听到名字笑出声,她想到一个“人”。 许梦岫注意到姨娘,见她眼角上已流露出疲惫,靠过去关心的问,“可是困了?你先去睡。” “不困,再等会儿。”语气温柔,颇像一位受到夫君关心的小妻子。 少年想了想,对老汉说道,“今日实在劳累,我和内子先去歇息了,明日再和老丈议。” 老汉看俩少年人都有疲色,也不挽留,又叫老仆妇给“夫妇”二人铺床。 简单洗漱后,临安先躺下,双人被子是晒过的,有阳光的味道。然后许梦岫也钻进来,被窝里多了阳刚的味道。 美妇没有让脏了她身子的庶子下床,反而侧过身体主动开口道,“小三,和姨娘说说话。” 她褪去了外裳,留了衬裙和肚兜在,精致的锁骨在烛光下愈发秀美,“说实话哦。” “孩儿听着。”许梦岫厚脸上床,原做好被美妇赶下去的打算,谁知会成这样,女人心真是难以揣测。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到底哪里不同呢?哪一个才是真你?”临安朱唇轻启,问出了相当有哲理思辨意义的问题。 “都是我,娘,孩儿说个实话,昨天夜里孩儿不该把持不住,污了娘的身子。” 许梦岫也转过身,面对面的向临安说道,“但神使鬼差,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把持住,娘要打要罚,要告父亲,孩儿都认了。” “这事以后再说,姨娘问你,姨娘是不如你母亲洛国师和慕贵妃她们吧,甚至不如那条狐狸,翠花?呵呵……” “美貌上,娘和她们各有各的美,具体孩儿也说不上来。”许梦岫装傻。 “不老实,小色鬼,我是问你女子的美貌吗?” “诶嘿?!实话实说,娘确实是不如她们的。不过娘你为何总与她们相比呢?”
第16章 就出去玩几天
“小色鬼!” 临安察觉到许梦岫的视线总是在她脖子下瞄,“和你们男子一样,我们女子互相也有攀比之心,我是大奉的长公主,就是比不上你母亲洛国师,比不过怀庆姐姐,也应该比钟璃、褚监正、许玲月她们强吧。” “娘,孩儿说个事,您听听,不一定对。” 许梦岫回忆前世记忆,组织语言后,“商贾有个专有词儿,叫『比较优势』,是说一家商户专精某方面的特长,于是此商户的货物比其他家的价格更低,或者同价时品味更高。” “和商贾之事有什么关系?”美妇疑惑,然后她才想到关联,“你是说我只需要某样事情做到专精,不需要事事和他人比较?” “娘,孩儿还有个事想向您提一嘴。” “听就没好事,说。” “娘你每次先想好再说话,您的智慧又不低……”看美妇的眸子越瞪越大,许梦岫将后面的话咽进肚里。 “呵!让你说我短处,你倒说起我坏话来。”临安嗔怒,伸出手拍了少年一巴掌。看到少年紧盯她胸前,一副色魂与授的表情,更生气了。 她翻身躺正身体,决定不理旁边的小色鬼。 好一阵后,临安还是睡不着觉,“喂,小三,睡了吗?” “没…没!”其实他快睡着了,一天劳累,睡觉的心思已经大于色心。 临安在被窝里踹了许梦岫一脚,伸手又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 “啊!姨娘…娘,有何吩咐?”少年语气稍微有些恼。 “再和我说说话。” “哦……”许梦岫有气无力的答到,接着他就感到美妇的一只嫩脚,在他的小腿上不断搓揉着。 “你敢睡着?” “不敢不敢,娘您且说。” “当年,我和你爹爹也这样躺床上谈天,他给我讲各地的风光,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临安忽然凑近少年,在他耳垂畔说道,“你也能给我讲讲吗?” “娘想听什么?” “说书天宗吧,妙真走后,天宗就把我关在那院子里,很多有趣的景色还没看过呢!”冰凉的小脚感受到男子的体温,让美妇舒服了不少。 “望天阁,娘去过没?” “不要管我去没去过,你说就行了。”美妇将另一只脚也蹬在少年的腿上。 “其实在前朝,那里叫望宸阁,宸即北极星,在前朝是帝王的代称……”许梦岫没有讲故事的天赋,只会干巴巴的在那念经,临安却听的很入神。 “周围几座府城里,历史上都有拱宸桥,后来因战乱,除一座还留存与世外,其他都损毁了。” 油灯熄灭了,少年又感到胸口多了根手指在画圈圈。 这时的许梦岫已经不困了,他被撩拔的火起,但把握不住身边美妇的真意。 然而,有一点是他很明白,美妇真正缺的是什么,“娘,孩儿觉得你很孤独。” “哦,是吗?娘有那么多人陪着玩,那么多女官、嬷嬷、宫女、黄门伺候着我,哪会孤独啊?”临安语气缥缈。 “父亲和怀庆陛下都不太和你玩了。”许梦岫握住作怪的柔荑。 “那你替他们与我玩吧!”美妇突然将身躯压到庶子的身上,“就这几日,就这几日,你带我玩,回去就忘掉。” 温香软玉满怀,许梦岫再不行动就是属太监的。 他轻轻的舔骶着美妇的修长的脖颈,含混的问道,“那……娘,你不告诉父亲了?” “那看你表现了。” 昨日在树洞里一夕欢好,虽是半强迫,到底给美妇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她好久没那么舒畅过了。 许七安和她敦伦时,更像是列行公事一样,差不多每次都是固定的形式,固定的时间。 偶有花样,就像是夫君赏赐她的。 更不要说,很少在她那里过夜,就是两人躺在一起,一位超品武夫和个八品花瓶,有什么可谈的?谈京城哪家首饰铺子又上新花式的耳环吗? 在许梦岫借着环境,半强迫、半恐吓下,她熟透了的身体竟然迸发出浓烈的情欲。 虽然心里抗拒着失贞,但膣内的花宫在高潮时,却催动花心将少年的精水全都吸进了里面。 好在她月事刚过,不至于怀了身孕。 然而女性的潜意识里,她的身体内已经被少年种下了印记。 被年少精水烫熨的暖痒痒的花宫,是她在梦里都能回忆起的享受。 孽障庶子已经压在她的身躯上,两人身量差不多,许梦岫常年练习体术,更粗壮些,且身上的肌肉柔软,不像武夫一样扎结坚硬。 情迷意乱中,美妇的唇儿被一张大口覆盖,她不想那么快就范,便紧闭小嘴,不让少年的舌头进来。 然而品味他香唇的许梦岫不是雏儿,他使出声东击西的计策,手隔着肚兜和胸衣抓握住美妇的乳儿,中指还在乳尖上不断扣弄。 美妇被刺激的张开唇儿,正中了少年的下怀,他的舌头窜进美妇的口腔,卷住那肉乎乎的小舌头。 美妇的津液是如此美味,冰凉凉的,甜滋滋的。 经过两日奔波,身上也没有异味。 品尝良久,他已经不满足于唇舌交接了,少年想继续探寻身下美妇的秘密。 树洞里环境逼仄,施展不开,他没有空间细细体会姨娘一身的美肉。 品味美人,当然不能走马观花,只注重乳儿、嫩臀和阴膣,然后抽插一顿射出精水就完事,许梦岫觉得那是暴殄天物。 对临安,既然已经知她寂寞,那就应该用和风细雨来慢慢的滋润她的身躯和心灵。 细密的吻交错在美妇姨娘的锁骨,沿着锁骨逐渐逐渐下移,许梦岫解开了肚兜扔到被外,他不着急解开胸衣,让那对丰腻的乳儿再藏一会儿,美味的需留在最后再吃。 “嗯……痒,痒,痒死了。” 临安腰肢不算太纤细,却又嫩又弹,敏感的可以,不像一位生养了两个女儿的母亲。 少年亲到此处时,占有欲发作,张大口满满的咬住腰间的肌肤,牙齿在肌肤表面摩擦。 “别,真的痒!”美妇将庶子的头按在小腹上,不让动弹。他不甘被控制,伸出舌头来在姨娘的肚脐内轻轻勾搭着。 临安实在受不了,拽着少年,让他从被子里钻出来。 “娘,我想把灯再点起来。” “小色鬼,你想干嘛?” “孩儿就谗一下娘的那双美美的腿儿。” 临安不语,她好奇少年要玩什么花样,要怎么谗她的腿。 美妇对自己的一双美腿还是挺骄傲的。 许家的几个妇人里,怀庆久坐不动,臀部太过丰满,到小腿又太过纤细。 许玲月年过三十还是一双少女样的筷子腿。 南方山里的狐狸,腿太长了,显得不协调。 慕贵妃倒是和她差不多。 许梦岫下床,填了灯芯,点起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在美妇的宜喜宜嗔的面容上,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少年急不可耐的爬上床,从下面撩开被边,徐徐的卷起被子。 当先暴露在灯光下的是那对肉嘟嘟的小脚,随后是纤细的小腿,薄薄的衬裙被拉扯的已经到膝盖以上。 许梦岫好像朝圣一样,捧起一双美腿,放到一侧的臂弯上,另一只手伸在被中,解开衬裙的系带。 亵裤遮挡了美妇腿心中的秘密,待少年之后再来采摘。衬裙离体,他愣住了,一双丰满修长的玉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从纯粹美的角度,许梦喜不知该如何挑剔这双腿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类似的形容完全无法形容它们的美。 笔直的腿儿中心没有一丝缝隙,肌肤没有一毫的瑕疵。 “娘,你是怎么保养的?”许梦岫开口道,就是前世现代科技加持下,三十多岁的女人再如何锻炼保养,也无法拥有这样的美腿。 “这叫天生丽质。你不要叫我娘了。”美妇又羞又期待,许七安可没像把玩珍宝一样玩过她的腿。 “娘您天生丽质难自弃,所以遇到了孩儿我。”少年细细嗅着姨娘腿上散发出的女人香,溯源到香气的根源,被粉色丝质亵裤遮住的腿心。 他没打扰那秘密所在,鼻吻又回到了美妇的大腿,回到了美妇的小腿,回到了美妇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 味道微微发酸,不难闻。他将一根脚趾含在嘴中,用舌尖的味蕾感受着滋味。 “呵!哈哈!小三你什么习惯,痒死我了。”临安虽然听过京中贵妇养俊秀面首舔足,但她是第一次尝到滋味。 “娘的脚丫丫太好吃了。” “面首才舔足,你堂堂的大奉皇子,将来的亲王,莫非要当我面首?” 她美目一转,“你这小色鬼亲王,当大奉长公主的面首,倒算便宜了你…呀!” 临安口中的小色鬼抄起她的一双玉腿,直接的咬在了她的腿心上。 美妇抵挡不住忽如其来的刺激,唇口里发出“呵!……呵”的的吸气声,从腿心传来的酥麻感直灌入脑,竟让她小泄了一把。 等她回过身,才感到下身已不着寸缕,孽障庶子已把她遮羞的亵裤挂在了右边的小腿上。 清早退出身下美妇的身体时,许梦岫没有仔细体味,但还记得将半硬的肉棍放入裤裆时,龟菇上油腻腻的。 果不其然,临安姨娘的的体质特殊,前世的女子、便宜师尊和卫姐姐,她们在情动时阴膣都会沁出水珠。 临安的也是“水珠”,晶莹剔透的,然沾染在手上才知道,那“水珠”软腻如油膏,散发一种奇异的香味。 香味散发着妇人的情欲,让许梦岫的肉棍愈发坚硬。 此时再多说什么已毫无意义,少年跪在姨娘的臀下,让滚烫的肉棍抵在容纳它过一整夜的阴膣入口。 临安的阴户肥美,白净的外阴上一撮修剪整齐的绒毛,下边是一条细缝,膣口的阴肉有些微凸起,勉强算是小阴唇。 “娘,孩儿来了。” 见美妇微不可查的点头,许梦岫将肉棍探向膣内。临安特殊的阴液,加上膣肉无比的嫩,给少年的感受就两个字,软糯。 他的肉棍不算小,比一般成年男子还大一些,可进入临安的体内,没受到任何阻碍。 一环又一环的阴肉刮擦着他的肉棍,直至顶处到花心的软肉上。 许梦岫掀开被子,欺身上前,压在美妇身上。 “娘,我的好娘!”他解开临安身上最后的束缚,一对儿乳儿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卖力些,不要让我失望!”临安眼睛紧闭,不敢看庶子,嘴上又说出心中的渴望。 京城里的贵妇不少公开养面首的,每日互相搂抱,乘车坐辗招摇过市。 她只是在自家人那里缓解寂寞而已。 只要夫君不知道,只要别人不知道,那么当她疲累的时候,也有个小男人可以倾诉,可以依靠,无关乎爱情。 许梦岫完全沉溺在姨娘娇媚的身体上,他半搂起美妇的头颅和修长脖颈,贴在耳侧,身体和美妇的娇躯完全的粘接在一起。 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的拥有了身下的美肉,供他予取予求。 两人用最普通、最原始的姿势在被下交媾着,像他们扮演的普通夫妇一样。许梦岫时不时亲吻临安的唇儿,吸出她滑嫩的小舌头互相缠绕舔骶。 临安在酸麻难耐时,也会求少年“轻些个。”她喜欢上了许梦岫给的和风细雨。 即便再压抑,快感还是越积越多,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春潮来给今晚二人的情欲画上句号。 察觉到美妇的意思,许梦岫作为男人当仁不让,他将美妇的一双美腿并好,叠在胸前。和风细雨在一瞬间转化为暴风骤雨。 身下姨娘的阴膣早糯湿的不成样子,阴肉牢牢裹住他的肉棍,做好了迎接激烈风暴的准备。 肉棍在临安的体内急速刮擦着她膣腔,临安抬起身子,眯眼看去,那根坚硬的棒棒在她的小腹下拉出没入,酥麻麻们的快感从阴部逐渐扩大到脊梁骨上。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到体验过一次的绝顶。 不到十二个时辰,临安的花心再此嗪住许梦岫的龟菇马眼。 同样的,少年的龟菇再此对准张开的花宫入口。 庶子的精水激射而出,灌满了嫡母的花宫。 …… “娘,嗯,合格吗?”许梦岫揉捏着美妇的一只乳儿问道。 “勉勉强强,睡觉,想想明日带我去哪玩。” “哦!”他的贼手开始向下探去。 “不要乱摸!”临安只允许孽障庶子摸到她阴部的绒毛附近,再往下就不让摸了。 “哦!”换另一只乳儿凑合摸。 …… 高高的云层上,一位白衣术士在观察地面。 若有司天监的弟子在,便能认出眼前的人,杨千幻! 世人都说他早已疯魔,应该死在九州的某个角落了。 事实上他确实疯魔了,不过他并未死去,还结合旁门左道,硬生生的将术士品阶提升到二品。 “咦?有意思?被他搞到手了?” 披头散发的二品炼气士在自言自语,“许七安啊许七安,我要是再帮帮你这宝贝儿子,你的后宫还会失陷多少呢?” 他掐指运算,半晌后,脸色煞白,呕出一口黑血后才恢复,“同样的命格,许七安,和你同样的命格,哈哈哈哈,你的克星到了!” 杨千幻从怀里拿出符箓,先用手指向天空写出“临安”、“慕南栀”、“洛玉衡”等几个名字,然后在手指上逼出精血,在符纸上写上许梦岫三个字,口中念念有词。 符箓随法决的施展变成虚影,接着不断变大,笼罩住几位许七安后宫的名字。 “砰!”云彩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未知的命运之丝已融入这方天地中。 远在京城的褚采薇发现了天地间一次微小的异动,在异动中她发现了熟悉的气息,是不知所踪的杨千幻。 她没有知会司天监弟子,向怀庆传音请假,便起身向南方飞去。 大劫后,大奉国运再起,身为监正的褚采薇,修为一路高歌猛进,不到三十岁就突破到二品,现在离一品天命师的距离不远了。 晋升过快也给她造成了遗憾,年轻时一头乌黑的秀发变成了银白色,身高没变,十多年不管如何想办法,都未能给许七安诞下一男半女。 这隐隐成了褚监正心里的魔障,不解决多半无法再进一步,成为一品天命师。 异动好像有解决魔障的办法,总之去瞧瞧。
第17章
清晨,西厢房。 许梦岫和临安如一对刚新婚的璧人一样玩闹着起身。 临安的体质特殊,油膏似的阴液蹭不到床铺,花宫也将射到阴膣内的精水吸收的差不多。这省了很多麻烦。 吃完早饭,许梦岫请托老汉,到集镇里的典当铺子里买几身旧衣裳。 老汉连说不用,让家人拿出男女各两套衣裳。 许梦岫穿老汉儿子的,比较合身。临安穿儿媳妇的,却有些窄小了。老汉的老婆看到,连忙将衣裳拿走去改。 这座集镇叫靠山镇,取的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意义,附近山里的山货、药材、特产、毛皮都在靠山镇里聚集,然后统一发卖到外边,论繁华倒不比北疆的县城差。 出门时,许梦岫像老汉借了顶带遮幕的斗笠,给临安挡脸。他的美姨娘,相貌在集镇上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了。 上了集市,临安看什么都新鲜的不行,小吃要买,小玩意儿也要买。看有卖野花的小姑娘可怜,强令许梦岫把花都买下了。 这下捅了马蜂窝,各种卖花、卖草、卖小动物、甚至卖口头彩的小孩子都围了上来,直到许梦岫身上的铜板被分的一干二净。 临安左手捧一大堆花草,右手拎着俩笼子,一只灰兔子、一只松鼠。她还打算让许梦岫去商铺换些铜钱继续撒给没轮上的孩子。 少年觉得美姨娘过于傻白甜,打算让她多长个心眼,牵起她的纤手,先脱离几个小孩子的纠缠,然后从街角缓缓的吊在卖花小姑娘的身后。 小姑娘显然没什么戒心,蹦蹦跳跳的向靠山镇郊边的一条巷子走去,她今日早早的完成了任务,显然不用再挨饿挨打。 她进了巷子深处的院子里。 携临安跳上隔壁房顶,这里的房子盖的极为随意,房顶堆满了柴禾和杂物,藏两个人毫无问题。 “乖妞,可以去玩了,中午有你好吃。” 院里当中一位枯瘦汉子坦胸露乳的躺在一架破躺椅上,他把许梦岫给小姑娘的二十枚铜板塞到锦袋里,系好后藏在身下。 过一会儿又几个孩子回到院子,临安瞧的眼熟,也是刚才围着她的那群孩子里的。 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孩把铜钱交给汉子,“干爹,能不能给我借五枚铜钱,给妹妹买药。” “去去去,哪有钱,养你们就把钱耗光了。” 枯瘦汉子不耐烦道。 “求干爹了,求求你。”男孩扑通跪在躺椅旁边,凄切的哭叫。 “滚滚滚!” 汉子侧身,一脚把那男孩踢倒,看孩子们都面露悲色,眼珠一转,口气缓和道,“今早你出门时候,干爹我找郎中看过你妹妹了,当时就进气多出气少,郎中说,叫回天乏术。” 从袋子里掏出两枚铜钱,起身递给男孩,“出去买草席,晚上拉到乱葬岗埋了吧。” 男孩起身,擦干眼泪,走进正屋里,过一会儿又跑出来,“干爹!干爹!我妹妹她还有气,刚还和我说话了,要吃枣糕。” 刚围在院子里的七八个孩子全都出门了,汉子更无所顾忌,抬手一巴掌打在男孩的脸上。 “别给脸不要脸,买你们这俩赔钱货,也是遭灾的,呸!”说完揣着锦袋头都不回的出了大门。 院子里只剩下那男孩一个人,他先哭叫爹娘,喊老天爷。过一小会儿,擦擦眼泪,去院里由木板搭成的小屋子里。 半刻钟后端了一碗热水出来,口呼,“药来了!要来了!” 回了正屋里。 临安看的目瞪口呆,她一个金枝玉叶,哪里经历过这些事情? 顿时眼泪汪汪,怜悯的不行。 当看男孩只端热水作药的时候,心情激荡下,从房顶跳了下去。 其实许梦岫也有点被打脸,他本来觉得控制孩子的家伙,应该坏的流油,然则那枯瘦汉子坏确实是坏,到底还没流油。 一时脸疼的他,没控制住临安的行动。 “临安你干嘛!” 好在他差丁点就没捞到姨娘,恼怒下,直接口呼其名。 “许梦岫,你不跟着我?还有你叫我什么?”临安被抓着肩膀提上来,半空中挣扎道。“娘,你是我娘!这一仗多高,摔倒怎么办?!” “你娘我有修为的,孩子好可怜,快去瞧瞧。” 少年抱着美妇从房顶跳下,进了破正房里,收拾的还算干净。男孩儿在里屋给她妹妹喂水。 “你们是谁?”男孩警惕的看着许梦岫二人。 临安本要上前,看到由木板搭成的榻上,瘦成骷髅的小人儿,又不敢接近。 拍拍美妇的肩膀,许梦岫解释道,“我们是路过的侠侣,看你在院子里哭上天,以为有什么冤屈,特来看看。” “请大侠救救我妹妹,铁蛋给你们当牛做马了。”听到对面的两位有可能帮助自己,叫铁蛋的男孩激动的跪下,额头磕的梆梆作响。 榻上的小儿眼眶里也滴出眼泪。 “我看看吧。” 许梦岫伸手捏住“妹妹”枯黄色的手腕,小心的将灵力输入她的体内,果然如他所料,灵觉所感,小小的肚子里慢慢的外来物在扭动,寄生虫! 人宗有法门对付蛊术,道理相同,同样可以对付寄生虫。 “我有几分把握,铁蛋你去再烧两碗水备着,再去找便溺的盆子,能否成功就看她的造化了。” 许梦岫不敢打包票,瘦成一把骨头的小儿确实只剩一口气了,运行功法时,稍有不慎就可能殒命。 “我爹发卖我们娘仨时,说将来全靠我们自己的造化了,遇到大侠是妹妹的造化,她如果死了也是造化,不怨大侠的。” 经历过苦难的男孩看的很开。 许梦岫点点头,他再次抓住“妹妹”的脉门,运行人宗拔出蛊术的法门。 旁边临安和小男孩攀谈起来,得知小男孩本是山里猎户的儿子,家中有父母,有妹妹。 父亲捕猎的手艺还行,有一门捕貂的绝活儿,得到近乎完整的貂皮。 靠着这个,一家人过得相当殷实,甚至在靠山镇上添置了房产。 前些年,司天监某个弟子,发明了规模人工养貂的办法,人工养出的貂皮毛远比野生的油光顺滑,野生的大多遭了淘汰。 猎户一家人的日子便没了着落。 男孩的爹爹为了谋生路,入股了靠山镇上一户商人的商铺,谁知商铺经营不善倒闭了,还欠下不少债务。 那猎户也是头铁,大举借债加入行了贩卖药材的生意。 人算不如天算,司天监又发明了规模种植这种药材的办法。 从此一家人过的一日不如一日,猎户以贷养贷,窟窿也越做越大。 直到去年时,窟窿大的再也遮掩不住了,债主逼上门,猎户变卖了房产,连妻女儿子也发卖出去了。 男孩的娘被府城里的人牙子看上,拷上直接拉走,剩下俩小的就在这靠山镇上,被便宜卖给了枯瘦汉子。 汉子是镇上的泼皮,打架时伤了胸肺,便做起了买小孩纠缠外来商贾的买卖。 有时他们会到府城里做“买卖”,府城里风声紧了,便回到靠山镇上打零。 临安听罢泪水止不住的留,要许梦岫一定要帮这俩小的。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再说还有美姨娘在旁边要求,少年顺势点头答应。 他不敢说话,小女孩儿的脉络细的马上断掉似的,说话时万一对灵力控制不得当…… 他也不用上临安的床了。 半个时辰后,许梦岫行功完毕,女孩的小肚皮突然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他拉临安赶紧从屋子里走出。 还是走的慢了,恶臭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临安捂着小鼻子,许梦岫站旁边尬笑。 ******************** 两人一个抱着猫儿似的小女孩,一个领着小男孩儿,回到了那老汉家里。许梦岫用半片金叶子的价格买下了俩孩子的死契。 而为了安顿俩孩子,金叶子免不了又少几片儿。 下午,许梦岫请老汉出去租赁了一辆马车回来,有木制车篷那种。集镇实在没什么玩的,临安闹的要去府城里。 与老汉说好一个月内来领孩子,许梦岫带着临安直接跑路。 坐马车从镇子到府城也就不到时辰的路程,子夜十分,到达府城的外城。 大奉南方民间经济发达,早年太祖皇帝定下的府城占地形制,早不能满足商贾们的需求。 于是他们沿着城墙外向外扩展,就眼前这座府城,外城面积十倍于内城的。 没有城墙自然就没有宵禁,外城是真正的不夜之城。 找了见曾住过的以精致着称的客栈,两人要了独院住下。 所谓大隐隐于市,剑州武林的江湖人毕竟不是打更人衙门,花不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常年放暗间。许梦岫和临安的安全有了嘴基本的保障。 被浪翻滚,娇媚的吟哦声响彻了半个时辰。 云收雨歇,姨娘和庶子叫了热水,搂在一桶水中泡澡。 客栈已经用上了司天监监制的新型煤油灯,远比以前的煤油灯亮堂。 灯光照耀在临安白嫩,且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分不出是肌肤的反光还是水光。 浴桶里有凳,少年坐在凳上,姨娘坐在少年的腿上。 更过分的是,如果能透过水面看,会发现一根略黑的棒的前半,已经插在了姨娘肥嫩的阴户里。 “不要闹,就这样的。”临安不堪许梦岫玩弄她的乳尖,刚才已在床上美美的泄过一次了,美妇享受的沉浸在春潮余韵里,暂时不想再来一次。 “小三,那剑州武林的人忒坏,回去后,你领一批人去杀一番。”美妇回想起马车车夫提供的消息。 两日前,他们骑马跑了以后,剑州武林的一群匪徒,看事情要败露,屠了剩余的所有侍卫、宫人和许府仆人。 临安又是庆幸又是可惜。 庆幸在她没被抓走,被抓后谁知会发生什么故事;可惜在宫人里有她贴身近十年的侍女在,她死的应是痛快,应该也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必然,不用娘说,就得把那几个带头的门派杀的不留片甲。”许梦岫恶狠狠的说道,他内心不太仇恨剑州武林,反而觉得他们帮了大忙。 没有剑州武林这帮莽夫,他许梦岫哪可能插着大奉长公主的娇躯在泡澡。 “只杀带头的不行,凡是参加了的,就都杀了。门派财产全部充公,我亲自向怀庆上个折子,让折算出银钱投入到善堂里。” 临安皱鼻子恶狠狠的说道。 “娘,孩儿想啊,剑州武林那些渣渣,怎么有狗胆子为难你的?” 被堵截的事,让许梦岫蹊跷的不行,临安是许七安名义上的正妻,天下人虽因各种原因不想认,但天下人都知道。 连续斩杀其他超品的超品武夫,在九州所有具备灵智的生灵看来,那是比肩神灵的存在,剑州武林人因为家人同门失陷,就敢活不耐烦太岁头上动土。 如何想都不合理。 也许有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许梦岫打开脑洞,手上也不闲着。 他在一寸寸的丈量怀里美肉的每一丝细节,用自己的躯体在记录美妇娇躯的每一处凸凹。 “娘,给我用一次后庭吧。”想起美妇身上有一处他还没品尝过,许梦岫伸手下水,轻轻扣弄着临安的后庭花瓣。 “呸!恶心死了!小色魔!不要碰那。”美妇敏感的抽搐两下,浑身的软肉抖七一片涟漪。 “还有什么用不用,是我用你,你是我的面首。”临安噘嘴,“不洗了,乏了,睡吧。” 她主动站起身,飘散在水面的秀发跟着紧贴在后背,自然那膣道也脱离了肉棍的充塞。 白生生的嫩臀放在少年的面前,哪忍的住,径直将脸蹭在臀缝里。 “今日真的不行了,娘困的可以。还有,明日你的精水不能射在里面了。” 妇人心态既然放开,话语的露骨程度比男子还高。 “据说喝避子汤也有用。” “啪!”临安一个爆栗甩徐萌岫脑门上。 “亏你想的出,”临安离开浴桶,在擦身子,“避子汤对女子身体最是有害,服用一分,体内毒性就聚集一分。” “都不用长年累月,只需喝个十几副,多半会子嗣艰难了。” 许梦岫觉得长知识了,“我说教坊司那些花魁大家,就是从良后,很少听谁产了儿女,原来如此。” “当年是,据说……现在不是啦。” 临安披上浴衣,遮住春色后,突然羞赧道,“你父亲托司天监的人,用什么橡胶,做出了叫避子套的东西,据说教坊司用了十年了。” 好东西啊,许梦岫为便宜父亲点赞! 然后他疑惑道,“为何不推广?” “橡胶树种植稀少,只有在南海的岛礁里才有分布。” 临安洋洋得意。 许梦岫挺着已经稍稍变软的肉棍也跨出桶,不小心龟菇在桶沿上擦了一下,让他痛叫出声。 “活该!让你祸害我!” 揶揄完孽障庶子,临安递给他一身浴衣,继续刚才的话题,“曾听某只狐狸尾巴讲,教坊司的女人就是被人纳走,多数活不过四十岁,所谓归宿,只不过是不让自己孤零零下葬罢了。留下后代更是想都别想,就是真有了,自己也得想方设法过继到身家清白的妻妾名下。” “懂了!”许梦岫不想继续,“回来后没见过夜姬姨娘。” “狐狸尾巴回南疆了,听说狐狸又要生了。”好似夫妻的美妇与庶子躺回榻上,盖好被子。 “哦…”自己又多了个弟弟或者妹妹,不稀奇,不过…… 他的手伸进美姨娘的浴衣内,摩挲着她的小腹,而小腹下面就是花宫。 接着他把手伸出被子,在刚才抚摸的地方高高划了个弧线。 “噗!想都别想!”
第18章
临安哪能不知道把玩自己身体的孽障,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恍惚间,不由自主的,她也开始想象自己小腹圆滚的妊娠模样。 上次怀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九年?不对,是十年,女儿的生辰八字她还是记得清的。 慕南栀说过,她是极易怀孕的体质。许七安喝醉酒时,说她若晚生三百年,必然“孕气十足”。 然而她在许府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孕气,在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子中,许七安对她也越来越敷衍。 她只是威震天下的许七安,豢养的一只金丝雀而已。 其实临安明白,许七安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她想去哪里都行。 然而人不能活的太自由自在了,夫君的允许是一方面,她头上还有两位“婆母”能评价她这位儿媳,有皇宫里的怀庆能数落她这位长公主,有各种同辈狐狸精随时想看她这位正妻的笑话。 还有洛玉衡和慕南栀,还有天下人的舆论。 今天她真的很开心,有哭有笑,遇见新奇事情,和他人分享卖弄见识,回去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最后在男人的小意体贴下躺在榻上。 在身上作怪的那只魔手,最终抓在了她的左乳上,渐渐的力道逐渐放松,身边的少年睡着了。 可恶的是,魔手的两根手指还夹着她的乳尖,有点酥酥的。 感觉实则不错,临安也进入梦乡。 ******************** 姨娘与庶子交颈而眠,日上三竿才起来。 先去成衣铺子买了几身时兴衣裳,又去胭脂铺子买了妆。临安回到客栈,再次打扮的美美嗒才出门,正好吃中饭。 吃饭要摘掉帷帽,所以两人叫了雅间,点了饭馆的拿手菜。饭馆叫做万民堂,老板姓卯,兼大厨。 万民堂在方圆几百里都很有名气,全靠卯老板的手艺,且饭食好吃不贵,平民也能吃的七。 万民堂的雅间,本质上是在大堂里围了几张木板做隔断,大堂里的嘈杂完全可以传进来。 许梦岫四分心思在和临安调笑,三分心思在品味美食,留下两分心思在耳朵,在听外边人的谈话。 大堂里没有剑州武林门派的弟子,大多是本地人,有谈论起山口的屠杀,但都说那是商队被匪帮打劫。 有一些本地人,知晓道门天宗的超凡地位,对所谓“匪帮打劫”说法嗤之以鼻。天宗就是再讲究出世,也会消灭山门底下的魑魅魍魉。 若是一个不会技击的弟子,下山没多远就被绑被杀,天宗还修个什么道?还有谁家求道者来拜到天宗麾下? 然而没有一个人谈起“许银锣妻子”、“大奉长公主”和“三皇子”如何,消息被完全隐瞒了。 必须有官府的力量才能做到这样,许梦岫怀疑,派驻在当地的打更人衙门也有参与。 也许有一种可能,他们刚进府城,就已经被打更人衙门盯上了。 不过他现在与怀庆是合作关系,怀庆不大可能对他不利。 至于临安,怀庆一向不大在意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他许梦岫能奸到,是自己本事。甚至怀庆会做顺水人情,给一对野鸳鸯做掩护。 府城有湖、有山、有塔、有寺(大乘),都是徐梦岫去过的,带临安玩耍轻车熟路。 晚饭没去吃,玩了一天的两人便回到客栈里,因为临安已经被各种小吃填饱了。 “如今的佛门可真有意思,寺门的牌匾上,还大大的标注‘大乘’两个字。”临安嘲笑道。 “不那么标,怕是不安全,寺里的和尚要遭打杀。” 朝廷和几大门派,对佛陀余孽的清缴,还在继续。 尤其是在侥幸在边缘残余的西域诸国内,民间佛陀信仰隐隐还存在。 部分死硬分子会悄悄潜入中原传教,宣扬佛陀必然归来,许银锣必会失败。 大劫刚结束的头几年,大奉的百姓无比爱戴他们的许银锣。 然而,许梦岫前世有句话说的好,“人类不感谢逻辑。” 慢慢的那份爱戴的心会冷却,加上朝廷的施政方针,总会影响到一部分人的利益。 偶有极端的,便会仇视起朝廷,顺带仇视起许银锣。 许银锣赞成什么,那部分极端人就会反对什么,反之亦然。 这也是,如今的大奉地面上,佛陀信仰总是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状态里。 朝廷对其继续采取高压政策,搞的正经大乘佛寺里的和尚们,反而人人自危。 毕竟在朝廷看来,和尚与和尚天然亲近,大乘和尚暗中转信佛陀不要太容易。 许梦岫对此嗤之以鼻,佛陀信仰暗中泛滥,只和你大奉朝廷有关系。 “以前听妙真她们说,江湖上刀光剑影,人命如草芥。这回见了江湖,”临安拍拍胸脯,“真是可怕!” “娘,不是孩儿吹嘘,许府新一辈,若是来的其他人,你多半会被捉了去。” “呸!” 临安啐了一口,“问题来的是其他人,我就不会遭祸害了。” 说完红脸,用力瞅了眼旁边的少年。 “哈哈!那下次娘你有事,孩儿袖手旁观,让你被歹人劫了去。” “你敢?!再说还有你爹,别得意。” 临安指使许梦岫,去收拾今日买到的一堆小玩意儿,少年瞧满满两大包的东西,再想想买它们花的钱财,心下一阵肉疼。 短短两三天,就花去了不少积蓄,说明养女人相当费钱。 许梦岫决定回京城以后,得找点来钱的门路,作为穿越者,能被养女人的钱困住,相当丢人了。 ******************** “娘,回去后,咱们合伙搞几个产业怎么样。” 许梦岫能想到最来钱的门路之一,就是吃软饭。 他身上的银票和金叶子,全是便宜娘亲给的。 而面前这位,是天下有数的富婆之一,她还没有什么花销。 亲娘给得,为何姨娘不能给?再说已经把姨娘叫做“娘”了,还嫖了他两天,更应该给钱。 “什么产业?司天监好几个新发明叫我入股,我都没去看。”临安咪眼盯着贼兮兮的小面首,“要多少?” “不知道,就是觉得手上得多些钱财。”许梦岫老实交代。 “按朝廷礼制,明年先会封你做个郡王,郡王月俸有六千五百两,不够你花用吗?”临安是长公主,与郡王同俸。 “下午去那件首饰铺子,记得叫灵宝阁,一串镇店的粉色珍珠是五千两银子,娘,有点小贵啊。”许梦岫诉苦道。 “我最后不是没买吗?那种珍珠串子,我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就是看个新鲜。” 临安说的不假,她要缺首饰,整个九州世界就全是缺首饰的女人了。 许梦岫可怜巴巴的掏出那串粉色珍珠,递到临安手前,“不一样,是孩儿送你的。” “乱花钱,你才几个积蓄?” 美妇嘴里数落着少年,表情却是喜上眉梢的样子,“心思不错,帮我带上看看。” 淡粉色的珍珠极是华贵,能驾驭的漂亮女人着实不多,临安肯定是其中最拔尖的那几位。 珍珠在趁着她的颜色绽放光华,而美妇也靠着珍珠的光耀更舔艳丽。 “挺好看的,灯光下效果比白日里更好,难得几十颗大小一模一样,色泽也基本相同的珍珠。” 临安照镜子表扬道,“回去后,我去你褚姨娘那里,要个缺投资的产业,咱们一人投一半的银子。” 她转过身,大胆的坐在许梦岫的腿上,朱唇微启,在少年耳边说起悄悄话,“还有,今晚把你娘侍候好,你那部分银子,娘负担了。” 说完,她又觉得过于不知羞了,将脸藏在许梦岫的肩膀上。 “好嘞!”已经在期待的少年,听到指令,手立即伸向姨娘的衣带,在她的配合下,只三两下就把美妇剥的精光,接着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你那猴急样!”临安打趣道,和许梦岫的每时每刻,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体验,她在期待新花样。 少年将姨娘摆弄在榻上趴好,在她的小腹下垫了两枕头,腰臀稍稍弯起。一道诱人的弧线的中心,是暴露的膣口和后庭花,许梦岫俯身上去。 本以为孽障庶子会直接提枪上马,因自己的阴膣还未充分润湿,她已经准备好暂时受痛。 哪知,灼热的鼻息,已经吹拂在娇嫩敏感的阴膣入口处,随后是少年唇舌的覆盖。 “嗯!” 猝不及防的临安觉得,整个小腹被酥麻感所包裹。 她感到许梦岫的嘴唇在不断的吸吮阴蒂和膣口,牙齿在不停啃噬袖珍型的小阴唇,舌头在阴膣内外连连勾舔。 不多一会儿,美妇粘稠的蜜露就沁出阴膣外,被少年吸到嘴里。 许梦岫其实不喜欢女子下身的分泌物,但给临安口交后,他不排斥了,至少是对临安没有排斥感。 美妇的阴液透明而粘稠,吸到嘴里只有临安本身淡淡的女体香味,没有想象中海藻味或者腥臊味。 尝了一口,他还想尝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美妇的阴膣里吸不出来,他将舌头深深的探入膣内。 膣肉包裹这他的舌头,许梦岫才明白,美妇下身那软糯是从哪来的。 嫩,实在是太嫩了,只有舌尖发达的触感才能体会的娇嫩,便是软如舌肉,在临安的膣肉比对下,还是略硬了。 许梦岫好奇心大起,他的唇舌离开膣口,将一根指头塞入,层层叠叠的包裹感依旧。 抽出指头,膣口立即娇羞的闭合,再无一丝一毫的缝隙。 少年心又咬上去,他心里爱煞了这团美肉,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送她入青云。 常年处在深闺的美妇,怎么受得了如此花样,不过半刻,聚集在下身的满满快感就有决堤而出的迹象。 “慢点…嗯呀…”刚开口,随着阴蒂的麻痒,所有感官喷薄而出,让她飘入云端。 良久,美妇才回过魂,喘息间,感到阴膣内已经多了一根滚烫的肉棍。 “等等再动!”美妇用纤手轻拍少年,要他停一会儿。女子在剧烈的春潮后,也有所谓不应期,时间稍短于男子。 “你先出来,我脖子酸酸的。”临安年龄已经三十近半,论柔韧肯定不如十几岁的小姑娘,趴床上脖子窝着不舒服。 翻身换了姿势,许梦岫又将肉棍塞入姨娘的阴膣内,请示道,“能动了?” “小三,娘我在想一个问题,你要不要听?” 临安伸手,让少年趴到自己的娇躯上,心贴着心问道。 “娘说,孩儿听着。” 许梦岫体味着身下美妇的温润肉体,语气急迫道。 “我在想啊,回去以后,你要再来找我怎么办?”临安抚摸着庶子的额头,眼神慈爱中夹杂有宠溺。 “孩儿听娘的!”许梦岫有些等不及了,他抖了一下腰臀。 “嗯……”大概是不应期过了,临安没叫少年继续回答,“那便继续。”一双浑圆修长的腿儿夹上他的后腰。 ******************** 褚监正到达天宗附近的一处府城上空,从空中望去,地面灯火通明,把城内的一片湖泊照映的闪耀非常。 “杨千幻!” 褚监正感受到了空中残留的气息,却无法追踪师兄的踪迹。 前代监正后收的几个弟子,互相间关系不错,褚采薇不想师兄在外继续浪荡,更不想他误入歧途。 最近几年,在一些事情中,她感到背后隐约有杨师兄的存在。 她降落在府城内司天监的派驻衙门。从空中,司天监的衙门总是很好找,有座高高的观星台。 司天监什么都可能少,就不会少彻夜做试验的夜猫子弟子。面对监正的到来,还在熬夜的弟子们,顶着黑眼圈,表达了应有的尊重。 嗯……除了口颂“监正大人好!”外,再无其他表示。 抓了一名管事的弟子,打开间静室。褚监正打算这两天在这府城周围转转,看能否找到杨师兄的蛛丝马迹。 另外,还有那件私事,貌似也应在附近。 以褚采薇的飞行术,道门天宗距离这里也就一刻钟的,听说临安在那里游玩,许家小三被派去接她。 她捋捋自己的银发长发,合衣躺在塌上。到她二品术士的修为,睡眠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但褚采薇喜欢睡着的感觉。 在梦中,她能长高,能陪着许七安走南闯北,能为他诞下子嗣。 她偶尔讨厌醒来,因为梦境外的她,身量只有四尺多,胸部不显,腰臀也不如临安她们有韵味。 宽大的监正服塌落在床榻上,映出褚采薇娇小的身躯。 许七安在大劫后第三年才要了她的身子,还是在她强迫下进行的,但感觉并不如同龄妇人们说的舒爽。 后来许七安偶尔会来陪她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觉好些。 十年前?或者八年前的某次,他曾说过,“和你欢好,感觉自己在犯罪。”褚采薇记在了心里。 在成就一品术士外,她最想成为一位正经的妇人,否则人生会有缺憾。
第19章
就在褚监正孤零零躺着胡思乱想的时候。 少年火力高炽,美妇需求旺盛,许梦岫在临安娇美的身子上梅开二度。 “好好娘,孩儿…孩儿要弄大你的肚子。”他的腰臀剧烈的抽动着,双手控着美姨娘温润的臀儿,跪坐在那双腿儿之间。 “不…怕你爹,你就…来!”临安的俏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她感觉身上的少年快将她的魂儿都插丢了。 听到姨娘舒爽的开始说胡话,许梦岫心里充满男人的成就感,他挺直了身子,愈发卖力的撞击着身下的美人。 就是在各种天材地宝的保养下,临安毕竟不在年轻,那美美的乳儿也随着岁月,不在如年轻时那般翘挺。 但她年轻时,乳儿肯定没有如今的韵味。 两颗乳球圆润丰满,稍稍向外翻去。 乳晕是偏艳的粉红色,骄傲的乳尖向许梦岫诉说着,它们曾哺育他妹妹的经历。 乳儿在少年的抽插下一颤一颤的,这时的少年虽然眼馋,不过没有时间把玩这对恩物。 他九分精神集中在美姨娘嫩到极致的软糯阴膣里,龟菇膨胀到了最大,每次抽出插进,都像要在身下的美肉里掏出什么似的。 半个时辰前,他的肉棍喷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精水,然没有在熟悉的阴膣内喷出,只将千万子孙射在姨娘的小腹上。 临安嫌弃极了,主要是精水和她的阴毛搅合在了一起,拿出汗巾擦半天都擦不净。 于是她指使造成事故的孽障庶子帮她擦洗。 擦着洗着,变成了舔着吻着,随后变成了插着亲着。 临安亢奋的哼叫,一双纤手伸出,要求身上小男人的拥抱。 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阴膣被捅,乳儿被压,嘴而被叼。 在最绝顶的春潮到来时,她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跳,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以及男人对她付出的最原始的怜爱。 但是,紧贴的欢爱姿势,不是没有缺点。 在春潮发生的一瞬间,她不自主的会用那对浑圆修长的腿儿,缠在少年的身后。 若是许梦岫的精关不稳固,便又会把精水直接喷进她的花宫内。 月事已经过了五天,再存一肚子的活力十足的少年精水,怀胎妊娠的几率已然很大。 在浑身的酥麻间,临安勉强凝神,美眸仔细观察起,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小男人,或者小情郎。 他是那么卖力,在渴求她的躯体,在额头上甚至微微发起了汗迹。要再拒绝他,会不会让他伤心? 如果他控制不住的话,就射进来吧。 反正还有好几日,才到孕子的日子,应该不会有事。 想通了的临安,举起双腿,虚盘在少年的身后,临近最终的绝顶前,她要忘掉了身份,忘了世俗,只与小情郎共赴。 身下美妇突然变的热情痴缠很多,就连阴膣内的嫩肉也变的更加缠绵,每次拉出肉棍,便会有一环环的软肉黏腻在龟菇下的沟里,舍不得它的离去。 每当插入肉棍,又有一圈圈膣肉假装封在膣内,只要龟首轻轻一蹭,就会自动打开,让下一圈继续欲拒还迎的把戏。 美姨娘的柔荑放在他的背上,腿儿也一样。 芳唇也噘起,主动亲在了他的脸上。 数次的欢爱,他明白是美姨娘想要更加激烈的信号。 他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膣道内飞快的被吞进吐出。 如此几十下,菇头的马眼逐渐被花心张开的嫩肉含住,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吸力缓缓从花宫内传来。 那一环环一圈圈的嫩肉,也化作了一汪春水,柔柔的靠在他的肉棒上抖动着。 “娘,我……射你里面了。”许梦岫语气因舒爽而战栗。 临安没有回答,她把自己的唇儿送到小情郎的嘴下,丁香探出,邀请他的舌头共舞。盘在小情郎身后的腿儿,力道更紧了些。 从未在姨娘身上丧失主动权的许梦岫,在她的引导下,子孙袋内积蓄的全部精水喷涌而出,进入到美妇体内那孕育生命的未知之地。 良久,“波!” 已经被榨成一只大虫子的肉棒,从大奉长公主的阴膣口滑出,一道晶莹的丝线还在两者之间牵桥搭线。 从高潮的巅峰缓过劲儿,许梦岫亲了一下临安的嫩唇。 “娘?你真好看!” 土味情话经常是最具杀伤力的话语,临安听后心里莫名暖洋洋的,和小腹内花宫渗出的暖意互相照映,让她从心灵到身躯再无孤寂。 “嗯!小三,娘大概是离不开你了。”美妇向少年诉说心声,“但我们要约法三章,如何?” 许梦岫也荡漾在与美姨娘的情爱中,他用此时的真心回道,“就是三十章都行,只换娘能偶尔理我一回。” “回去后,只有我去找你,你不要来找我,这是其一。” 临安一只纤手拨开凌乱的秀发,继续说道,“见面时,不许猴急上身,我毕竟是你的长辈。” 接着她将自己的嘴唇附在小情郎的耳廓外,轻声说,“月事前三后五外,你需要戴避子套,否则……你明白的。” 美妇探下另一只纤手,用力捏一下毁她贞洁,又带给她无上快乐的肉棍。 肉棍上粘有阴夜,临安不喜欢,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擦在许梦岫的腰上。 “疼!” 许梦岫立即从临安娇躯上翻身而下,命根子虽疼,心里却是甜的。 果然某位大文豪说的好,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路径是阴道,加上潘驴郑小闲,成功的占有了大奉朝的长公主殿下,临安。 至于临安的另一个身份,他父亲名义上的正妻,许梦岫不愿去多考虑。 占有临安的同时,他也被这善良娇蛮的美姨娘所俘获,过多强调禁忌的身份,反而是对美妇心意的侮辱。 “疼什么!它刚才不是可威风了吗?” “不敢威风,孩儿全都答应您!” “这还差不多……” 两人互相搂抱着进入梦乡,这回,少年的一节指头泡在了膣口处。 ******************** 子时过后,有人在用传音法门,在呼唤许梦岫。 他在睡梦中被惊醒,是道门人宗弟子互相联络专用的暗号。 “少道首?少道首?”传音由暗号变为敬称。 许梦岫用最小心的动作,将抚在临安阴部的爪子拿开,然后用一只手托住临安的侧脸处,,把压在她脖颈下的另一只手抽出来。 美妇睡的很沉,仔细听,芬芳的鼻息,有时还转化为可爱的小呼噜声。 外间,一位中年道姑坐在圆桌边,许梦岫觉得眼熟的不行。 “这位同门是?” 道姑站起身,随意拱手算是行了礼,“贫道是人宗外门巡查,今日在集市,偶然间看到少道首在采买,便报了京城灵宝观。” 她从袖下拿出一个小圆筒,递给许梦岫,“这是灵宝观刚传来的信件,道首让您亲启。” 便宜亲娘知道了?他拧开圆筒的筒帽,拿出存放里面的一卷纸,展开。 只有六个字,“你好大的胆子!” “灵宝观没有其他讯息吗?”许梦岫问道姑,他心里略慌。 “没有了,贫道告退。”说完化作一道银色遁光消失不见。 他思绪纷乱,刚准备躺下,又有传音。 “三殿下?三殿下?”这种称呼,多半是朝廷一系的。 外间相同的位置,坐着一位银锣打扮的蒙面打更人,看胸脯身段,也是女人。“殿下!”蒙面女银锣起身。 “姐!”他哪敢受礼,先行弯下多日操劳的腰。 “当不起!当不起!”女银锣摘下面罩,英武姣好的面容展现在他眼前,在记忆中,小时候没少受这位的欺负。 她是吕青姨娘的女儿,闺名许萍萍,但在外行走时不姓许,用化名吕平。 许萍萍当然也有大奉朝公主的封号,但她想法特别,打算只用自己的能力,在打更人衙门奋斗。 于是,吕铜锣刚十八岁便成为大奉朝打更人衙门的吕银锣,据说本事了得,破案率百分百。 许梦岫暗中吐槽她为,“能力以外的资本为零。”,吐槽归吐槽,他这位老姐能力肯定不是零。 至少,她五品金丹境界的修为不是假的,灭他许梦岫如斩瓜切菜。 还有,她的腿肉眼可见的修长健美,倒和妙真姨娘更像。 “萍姐姐,你怎么来了?!” “呵呵,打扰到你和长公主殿下的好事了?” 吕平随她娘的观点,本就不大看的上临安,现在则带了鄙夷。 所以没叫临安姨娘,称呼其为长公主殿下。 在她的认知里,许梦岫依然是个性格黏黏糊糊的善良孩子,若没人引诱,不会做出这种淫蒸姨娘的恶劣行为。 必然是那临安耐不住寂寞,教唆孩子做出乱伦的丑事。 “怎么会,”姐弟二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过他怕吵醒里间睡眠正酣的临安,拉许萍萍到院子里,“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听出萍姐姐话里对临安的态度,想解释一番。 “小岫,你未经历过世事,不要被她迷惑了。” “姐姐,我和临安姨娘也是阴错阳差,以后都不知该如何收场,但请姐姐保密。” 他抓抓脑袋,半认真半忽悠道,“还有,回想起剑州武林人和本地官府的行为,必然后幕后黑手存在。” “陛下让我到这里,正是因为事有蹊跷。你遇袭当日,打更人衙门便收到了线报,然而本地州府,却好像无事发生一般。” “所以说嘛,萍姐,我怀疑我和姨娘也是遭了暗算,否则不会成现在这模样。”许梦岫觉得自己快解释成功了。 “屁,你们那狗屁倒灶的事情,陛下、娘和我都懒得管,你们好自为之吧。让爹知道了,谁都救不了你们。” 果然,也许从进入靠山镇开始,怀庆就知道他和临安的破事。 她又问道,“你遇袭时,对方报自己是剑州什么门派了?还有什么特征?” “假扮镖局队伍的头领,自报是什么剑州滔天门的张毅才。有个比较显眼的特征,旁边小山包上提前布置了投枪手,像专练投枪技巧的武夫。” 许梦岫把批在身上的衣服扯开,露出曾受过擦伤的肩膀,“看,这是穿透三层防护术法后造成的。” 朝廷才会花资源训练投枪武夫,专门用在战阵中。 细细观察了伤口,看不出所以然来,许萍萍忽然脸红,“快遮住,像什么话!”她发现结痂的伤口附近有不少女人的唇印,她又瞅了一眼里间。 “姨娘我就不去拜见了,你最好也别和她说。” 许萍萍的从腰间拿出一锦袋,“里面是陛下给你的信件,我走了。” 说完运起轻身功法,转眼不见了身影。 ******************** 躺回床榻的许梦岫睡不着,怀庆给他的信中,提及三项内容。 首先,让他注意避开杨千幻,打更人衙门的线人曾在附近看到过这名司天监的疯子;其次,令他把临安送到本地的打更人衙门,那里有她派出专门接临安的内院三品供奉;最后,嘱咐他协助吕平吕银锣行动,且任何事都要和吕银锣商量,不许自作主张; “不是合作吗?把我当下属用了?”形势还是人家强啊。 原着里杨千幻是个挺悲情的角色,他惊才绝艳,但运势不佳,把便宜老爹选做“一生之敌”,然而时间越往后,他落后的越多。 几年前听钟离姨娘闲唠,说她杨师兄后来精神失常,不知所踪,自己还唏嘘不已。 身边的临安在说梦话,咕哝咕哝也不知道在呓语啥。明天就要和她分开了,再见估计得按月来算了。 轻轻的吻在临安娇媚的俏脸上,短短几日,一对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就走到了一起。 与冰夷元君谢清薇、卫宏娘不同,他真心的喜欢临安,不想伤害她一分一毫,只要她能好好的。 他不是没想过,主动去和许七安摊牌,让他放自己和临安远走高飞。 如果是原着中那位心怀横渠四句的许银锣,成功概率不小。 但大劫已经过去近二十年,大奉国在变化,许银锣也会变。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许七安在许梦岫心中的形象,从和煦变为了威严。 想想也是,二十年过着“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日子,超凡的力量与无匹的权力,在时时刻刻的重新塑造着许七安的灵魂。 现在的许银锣,多半会为了所谓“国体”,至少会将他流放到南海孤岛上,把临安圈禁在皇宫内院。 更严重的,应该是白绫和鸠酒了。 许梦岫最深刻的感到自己实力的弱小,如果有风吹草动,他不能左右任何事,不能影响任何势力,不能保护任何人。 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少年带着满心纠结睡去。 好在身边有一位关心他的美妇,好像察觉到他的不安,把自己娇美的身子靠上去,用体温在抚慰少年的心灵。 又是日上三竿,少年强行要了美妇一回。 云雨过后,“娘,吃完中饭,我送你去本地的打更人衙门。”许梦岫面带失落。“怀庆知道了?”临安显得不以为意。 “嗯……” “不意外,不过不怕,她不会说的。”美妇拍拍少年肩膀,示意他起身,“叫店家送些吃食,再准备浴桶,泡澡后再去。” “好。”许梦岫钻出被子,只穿外裳。 “她要你去做什么?”临安补充问道,看到孽障庶子行为,四个字浮现在她心头,“荒淫无度”。 只穿外裳当然是为了方便和她一起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