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妈妈被爸爸上司和我的同学调教成性奴
👤 作者:clean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21204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调教,性奴,绿母
🗿 肉量:49.25%(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午后慵懒的斜阳洒进教室,每个埋在书堆里的同学都一脸疲乏,我抬起头扫了一眼,几个同学已经开始眼皮打架,摇头晃脑,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我低下头,在教材堆起的高墙内,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修仙小说。 小说的厚度堪比牛津大词典,又长又宽,纸张轻薄,这种书一般都是盗版书按斤买回,在各校园内流转。
全文
第1章 目睹班主任嫖娼
午后慵懒的斜阳洒进教室,每个埋在书堆里的同学都一脸疲乏,我抬起头扫了一眼,几个同学已经开始眼皮打架,摇头晃脑,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我低下头,在教材堆起的高墙内,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修仙小说。 小说的厚度堪比牛津大词典,又长又宽,纸张轻薄,这种书一般都是盗版书按斤买回,在各校园内流转。 我手上这本不知道已经是几手书,侧面已经发黄泛黑,封面更是破败不堪,是我的同桌阿牛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时常在课上偷看。 今天的自习课阿牛旷课,我百无聊赖扫到他课桌里的小说,本想拿起来瞅瞅,却越看越入迷,整个自习课都荒废了。 看完一页,正准备翻下一页,突然觉得脑后一阵阴风吹来,我抬起头,周围几个同学已经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心里暗叫不好不好。 卷成筒的书重重砸在我脑袋上,周围响起一片欢快的笑声,那几个半梦半醒的同学也立即清醒过来,望到我这边。 前排的女生也一齐回过头来,想看看这边发生了什么。 其中一个女生留着长发,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瞅向这边,长得就像一个现实中的美少女战士月野兔。 这是我们班很多男生暗恋和爱慕的对象,当然也包括我。因为她长得像月野兔是公认的,所以大家都管她叫小兔。 我摸着被砸中的后脑勺,回头看到班主任居高临下眯着眼睛看着我,一下将我手中的小说夺去。 “明天下午叫你家长过来找我。”班主任拎着厚厚的小说,顺着过道走上讲台。 我摸着隐隐作疼的脑袋,心里忐忑:“要叫家长,还要和阿牛解释书怎么被班主任没收了,会被他打一顿吧!” 班主任教数学,姓李,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身材偏瘦,顶着一头地中海发型,经常穿着一身旧旧的条纹Polo衫或格子衬衫,属于很典型的中学男老师长相。 他经常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教室的后门处,监督学生的学习或听课情况,被他没收的小说和手机数不胜数,学生对他又怕又恨,私下给他起外号叫“地中海”。 班主任经常当中羞辱和体罚学生,所以同学们都很害怕他。 他是农村考出来的师范专科学生,父母都是农民,所以有时情绪激动时,言辞有些粗鄙,比如会把女人称为“娘们”,据说他还有男尊女卑的思想。 我们班还有另外一个“主任”,不过不是班主任,而是年级主任。 年级主任是我班的另一名任课老师,姓崔,教生物学,他身材肥胖,经常穿着肥大的衬衫和西裤,顶着一个硕大通红的鼻子,酷爱香烟。 他的课经常上到一半,他会让同学做练习题,他去楼道窗台抽两支烟。 传闻他也爱喝酒,每晚都要自己喝一杯白酒才能入睡,酗酒的毛病使得自己的鼻子越来越红,所以同学都给他起外号“红鼻子”。 两个主任都是从农村考上师范专科学校的,所以私交很好,他俩经常在校内一起溜达,抓学生考勤。 还有人在校外看到他俩在一起,不知道去做什么。 此时,班主任将那本厚重的小说握在手里,站在讲台上俯视自习的学生。 他也是欺软怕硬的人,同桌阿牛逃课,那么大一个空位摆在我旁边,班主任都不过问一下。 这里要介绍下我的同桌阿牛:阿牛姓牛,觉得香港黑帮电影里无论古惑仔还是大佬都有个绰号,最常见的就是“阿X ”,他也给自己起绰号“阿牛”。 这个名字起得很失败,一点也不像古惑仔,更像个田间农夫的称号,或者某个夜总会的二流牛郎。阿牛不以为然,其他人也都这么称呼他。 阿牛外貌很符合这个绰号:他喜欢篮球,经常光着膀子在学校篮球场练球,皮肤被晒得黝黑,但篮球也赐予了他强健的体魄,身强体壮,有着超越同龄人的粗犷肌肉。 但因为他父亲的身材就不高,所以阿牛虽然很壮,但是身高并不突出,只能是班级内平均水平。 阿牛的父亲是本市数一数二的大老板,涉足娱乐,教育和房地产等多个行业。 阿牛的亲叔叔更是本市握有实权的一位高官,所以他爸爸和叔叔政商结合,在本市黑白两道通吃。 阿牛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几乎每次大规模的跨年级或者跨校学生斗殴都有他的身影,平时走到哪里都有几个混混学生跟在他左右。 班主任以及年纪崔主任对他的恶行也都是不闻不问,似乎阿牛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 曾经有一个寄宿的外地学生不知道他底细,在走廊和他对撞了下肩膀,被好几个流氓学生下课堵教室,放学堵宿舍围殴,最后吓得跑到派出所打地铺,几天后就被家人接走转学外地了。 不知那班主任脑袋里怎么想的,竟然把我这么一个老实人安排成他的同桌。 现在我简直成了他的助理,大事小事我都替他跑腿,作业我也要替他代写。 慑于他的淫威,我不敢不从,毕竟我可不想放学后被一堆头发五颜六色的流氓堵住。 “有些同学呀,学习成绩直线下滑,还不知道多努努力,还自习课看这种不三不四的小说!”班主任晃了晃手中的小说,“你说这种同学,是不是头被驴踢了,花着家里的钱来学校看小说!” 全班哄堂大笑,笑完后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这边,班主任也向我这边看。 我霎时间涨红了脸,紧紧盯着我的课桌桌面,心里咒骂着班主任多么缺德,让我在全班面前出丑。 但让我欣慰的是,我发现小兔并没有加入嘲笑我的阵营,只是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我这边。 当然,被班主任当众羞辱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最担心的是…… “我小说呢!?”下课后,阿牛打完篮球回到教室,整个头被晒得通红,满脸汗水看着我,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 “被……被班主任没收,拿走了。”我怯懦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目光四处乱飘,寻求其他同学的帮助。 可收到的只有漠然或者可怜的目光,并没有人向我伸出援手。我目光所及之处,大家都转过头去。 “操,他怎么知道我书桌里有小说!?”阿牛大声问道。 “……我当时在看……”我简直不敢看阿牛的眼睛,感觉他随时要冲上来给我一拳。 “谁让你碰我东西了!”阿牛扬起拳头给我肩膀一拳,我下意识的躲了下,力道虽然被卸掉很多,但一拳头砸在肩膀边上还是很疼。 此刻我已经被吓得满脸通红,慌乱的看着四周,周围的同学都或者看热闹,或者假装无视这里发生的一切。 “叮铃铃……”正在这时,上课铃响起! “哎……哎……你们俩干什么,快坐下上课了!”崔主任粗胖的身形走进办公室,带进来一股烟味,冲我俩这边呵斥。 “有事儿下课再说!”崔主任不想惹阿牛,只是让我俩下课再自己解决。 阿牛瞪了我一眼,“哐当”一声坐在椅子上,一边喘气一边玩手机,算是给了大鼻子崔主任一个面子。 我在一旁惺惺的打开课本,可却一个字看不进去,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想着一会放学怎么躲开阿牛的苛责。 “万一他找人堵我,要围殴我,可怎么办……”我整堂生物课都在胆战心惊中度过,不时用眼角斜着瞟一下阿牛,而阿牛则一直刷着手机,并没有理睬我。 “这道题的答案是线粒体,具体原因可以看下后面的答案,很简单我就不再解释了。”崔主任已经开始回顾上次的课后作业,也代表着此时进入了课堂的最后五分钟。 我的心脏越跳越快,而阿牛那边丝毫没有任何动静。 “叮铃铃……” 下课铃响起,阿牛却起身打开后门跑出去了,仿佛忘了刚才冲我说的狠话。 我如释重负,“看来阿牛应该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先走了,谢天谢地!” 出了校门,夕阳的场景下,三三两两穿着校服的学生有说有笑走出了校门,校门口卖烤肠,炒冷面的小贩卖力的开始吆喝,一些并不想直接回家的学生,正讨论一会儿去哪个奶茶店聊聊天,吹吹水。 我默默地走在一旁,心里烦躁无比,“虽然今天逃过了阿牛这一关,可万一明天他又找我麻烦。而且晚上还要和妈妈说第二天要来学校和班主任面谈!” 不知不觉,已经走过校门两旁的商业街区,走到一大片被写满了“拆”字的城中村区域。 这里村民自建的两三层公寓鳞次栉比,公寓之间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电线。 这些自建小楼的一楼朝街道都被设计成了沿街门脸,此时也是关张了一大半——- 毕竟大部分商户也知道这里即将面临拆迁,租约到期后就另找铺子去了。 “哎,叫你呢,聋了呀!”一声高喊将我从烦躁的思绪带回现实,我望向声音的源头。 城中村小巷子里,一个染着蓝头发的高个子正冲我叫喊。 我从没见过这个人,正疑惑间,蓝头发旁边又挤出一个头,我仔细一看正是阿牛。 他抽着烟,冲我招招生示意过来。 那高个子蓝头发继续向我招招手,我一下子吓得腿都有点软了,但又不敢跑,愣了下慢慢走进小巷子。 外面街道行人很多,但小巷子却只有蓝头发和阿牛两人,两人身后是自建楼房的后门,门旁挂着“快捷旅馆”的红色招牌。 小巷子阴冷潮湿,地上全是附近学生抽剩的烟头,还有不知谁撒的尿,骚味刺鼻。 “把我书搞没了,就想这么就算了呀?”阿牛吐出一口烟气,面带凶光的呵道。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紧张不已,勉强挤出这么一句毫无说服力的回答。 那蓝头发一边打量我,一边走到我的侧后面,封堵在我和外面街道的中间。 我怯懦的看了他一眼,还没等我说什么,突然听到“啪”的一声,随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等我反应过来,意识到是被阿牛扇了一巴掌。 还没等我对此有任何回应,又觉得自腰部那里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施加作用,整个人被这股外力冲撞到地上,是身后侧的蓝毛高个一个飞踹,将我踹倒在阴冷的地上。 “呜……”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出眼眶,脑袋嗡嗡作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将脸上的泪水抹掉。 阿牛看着我的泪脸,不屑的说:“真没用,就知道哭!” 一旁的蓝毛此刻也走到阿牛一旁,同样不屑的上下看我。 “不过你别小瞧这废物。”阿牛顿了一下,朝蓝毛说“他妈可漂亮了,又漂亮又骚!” 一旁的蓝毛闻言喜笑颜开,没正经的说:“阿牛,你怎么知道他妈骚呀,你玩过呀?” “我看就能看出来。”阿牛扯高气扬的说,“哪个女人骚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女人我见多了!” 阿牛接着望向我,调侃道:“你说你妈骚不骚啊,你爸平时多久上你妈一次呀?” 我盯着地面,努力控制泪水不再涌出,沉默着不回答。 “不说是吧……不说接着揍!”阿牛凶狠的上前,扬起手就是又要扇打我。 我急忙抬起头,说:“别打……别打。” “我爸总出差,平时他俩不怎么在一起……”我通红着脸望向他俩。 “哈哈哈哈。”一旁的蓝毛高个子大笑不止,阿牛也轻蔑的笑了一声。 “那你爸上你妈的时候,你偷看过么?”蓝毛得寸进尺。 我低头沉默不语,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两人身后闪出来。 此人身材高大,肚子发福,那滚圆的肉球要不是被腰带仅仅勒住,似乎要从白衬衫里滚出来了。 但从此人身体骨架上,依稀可见他年轻时候很壮实。 他前额头发已经掉光,只剩油光光的大脑门。 我认出这是我爸的上司金总,金总也同一时刻认出了我。 “你们在干什么!?”金总好奇的打量着我们三人,似乎猜出了一二。 阿牛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金总,随即朝蓝头发扭了扭头,蓝头发瞪了我一眼后跟在阿牛身后,两人离开了小巷。 “大侄子,刚放学呀,你没事吧!”金总笑眯眯的冲我打招呼。 “没事儿,金伯伯。您怎么在这里呢?”我强忍着泪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问道。 “真没事儿么?”他看了看我身上的泥土和脸上的掌印,眼神中流露出疑惑。 “没事儿的,刚才和同学聊了会儿天”我不敢看着他的眼睛,怕他看出我在说谎。 “金伯伯,您怎么在这里呀?”我怕他还要继续问,忙转开话题。 “来这边有点事儿。走,我车停在外面,我送你回家吧!”金总随即揽着我的后背,将我带出了小巷,没给我推辞的机会。 “大侄子,你妈最近在忙什么呀?”金总一边开车,一边扭头和我谈话,但张口第一句不是问爸爸和我,而是问妈妈。 “她……没做什么呀。”我想了想,又说道“就总刷手机,哈哈。” “不过最近她喜欢打牌,总去找她好朋友打牌去!”我又补充了一句。 “哈哈,我也喜欢打牌。你有没有你妈妈的微信,推给我一下我们俩可以交流下牌技!” 我感觉很奇怪,爸爸的上司要妈妈的微信。 “我有时有急事找不到你爸,留个你妈妈的微信也方便。”金总注意到了我的疑惑,又补充了一句。 “有呀,但我得先加您才能转给您她微信。”我毫无防备心的说。 金总单手开车,解锁手机操作了几下,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我,让我加上他微信,再将妈妈微信转给他。 城中村离我家不远,我刚把妈妈的微信转给金总,车也到了我家小区门前。 ……………………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客厅,将一屋子的色调调成了金黄。我推开门走入客厅,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正在玩手机的妈妈。 妈妈一头如瀑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面容精致秀美,眼角微微带笑,让人一看就觉得亲切温暖。 她身材匀称丰满,穿着一件柔软宽松的真丝居家服,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腿。 一对硕大的胸部将上衣高高撑起,仿佛随时都会溢出来似的;宽厚的臀胯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看到我回来,妈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轻轻将手机放在一边。 “回来了呀,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我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很是低落——今天上课被班主任逮到看小说,放学后还被阿牛欺负,但这些事情我可不想和家长分享。 面对妈妈温柔的目光,我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还行。” 妈妈站起身来,款款向我走来。她的脚步轻盈舒缓,居家服宽松的裤腿随着步伐微微飘扬,露出一小截白皙纤细的脚踝。 她伸出手轻柔地抚摸我的头发,嗔怪道:“你这孩子,以后不能老是想着玩,要认真上每一节课,以后考一个重点大学。知道了吗?” 感受到头顶传来的触感,我不禁想到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被敲脑袋了,只不过第一次是被班主任用书本敲打,第二次是被妈妈轻柔的爱抚。 看着妈妈怜爱我的神情,我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抿着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好啦,去玩一会儿,晚上爸爸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饭。”说完,妈妈转身走向厨房,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左右摇晃,让我不禁心跳加速。 我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胡乱翻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妈妈忙碌的背影。 “哎,妈妈现在心情真好,希望一会儿我被叫家长,也能维持这份心情。” …………………… “妈,班主任说让你明天下午去一趟学校。” 我趁着妈妈给爸爸盛饭,心情看着不错的时机抛出这个邀请。 妈妈笑容消失,声音带着愠怒的问:“你在学校做什么事了么?” 爸爸放下筷子,没有说话,眼睛先看看我再看看妈妈,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调和气氛。 “没什么吧,就突然让你去。”我装作一无所知,没提小说被没收的事情。 “是不是季考成绩出来了!?”妈妈抬高音量,一下击中我的命门。 我心里一万个不高兴,盯着桌上的饭菜不说话。爸爸在一旁还是没有说话,似乎想走中立路线。 “班主任肯定想呀,掉了几十名家长都不来找我,那只能我主动找了。你说这得给班主任留下多坏的印象。”妈妈发挥丰富的想象能力,随即话锋一转到了爸爸身上,“我也想早去呀,可这家里上上下下就我一个人。” 爸爸看这火还是烧到了他身上,没什么底气的说:“我这不是有项目,总出差么。” “项目项目项目,你和你的项目过去吧。”妈妈虽然嘴上说着气话,但也明白爸爸挣钱养家的不易,语气放缓:“上次和你提的,和你单位领导申请下,说你身体不好,不能频繁出差,能不能换个对内的部门,你说了么?” “老项目那边还没落定,新项目又让我过去,我也分身乏术呀。”爸爸无奈的说道,但看妈妈眉毛上挑,赶忙改口:“但再过几周,等老项目稳定下来,我就不出差了。” “而且金总也答应我,后面会轮换分管内容,后面应该出差会减少很多。”爸爸继续解释道。 “今天金总送我回家的!”听到爸爸提到金总,我立刻补充道。 “啊,你怎么碰到他的?”妈妈听到金总的名字,眉头皱起,似乎餐桌上有一只苍蝇飞来飞去。 “我在前面那个正在拆迁的村子碰到他的,他很好心送我回来了呢!”我没注意到妈妈的表情变化,自顾自的说道。 “嗯,那和人家道谢了吧?”妈妈虽然似乎对金总有些芥蒂,但也很注意对我的礼节教育。 “嗯嗯,说了。” 妈妈点点头,“你班主任办公室在你们楼上吧,我明天下午去你学校。” 我心里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眼爸爸,发现他朝我做了个鬼脸,似乎是说咱爷俩今晚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我夹了一块回锅肉,在口中咀嚼,郫县豆瓣酱香包裹着五花肉香在口中散开。 ———————- 下午后两节的自习课已经快到尾声,同学们在教室里叽叽喳喳,早已无心学习,班长几次示意大家安静都没什么作用。 表的指针指向了最后一分钟,“叮铃铃”教室里面一片沸腾,而我拿起书包一路小跑到教师办公室,那是一间学校会议厅改成的办公室,里面整个年级各科老师一起办公,十分拥挤和嘈杂。 办公室里也充满了下班的氛围,几个女老师围在一起聊天,一些老师正在和学生一对一解答问题,还有几个后勤人员在换灯管。 我小心翼翼的躲开过道一摞摞的练习册,试卷和讲义,向班主任的办公桌移动。 班主任办公桌上养了很多盆绿植,很好辨认,我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妈妈已经坐在那里了。 班主任此刻满脸笑容,眼角满是褶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妈妈的脸。 妈妈坐在班主任对面,一头浓密的秀发用两个发卡固定在头上,脖子上白皙的皮肤露着微微的粉,皮肤细腻的连毛孔都可以看见。 妈妈面容端正,笑起来有一种温暖春风的气息,让人不禁多看一眼。 我走到桌旁时,妈妈正笑意盈盈的夸赞班主任:“您身材多好呀,平时没少锻炼吧。我家那位呀,刚结婚时候还可以,后面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肚子越来越大。”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背着手点头示意了下,站在一旁。 妈妈能从秃头班主任干巴巴的身材上找到优点,也真是不容易,看这班主任乐呵呵的样子,好像还挺受用。 我在心理翻着白眼,班主任那不是身材好,那是缺乏锻炼一块肌肉也没有。 妈妈坐在椅子靠背上,丰满柔美的胸部,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线条。 和办公室其他女老师相比,妈妈无论容貌和身材都是高一个级别的存在。 我甚至捕捉到班主任,几次趁妈妈不注意,目光朝妈妈的胸部瞟。 几个男老师下课结伴返回办公室,从我们旁边走过去时无一不侧目或回头偷看我妈,我在一旁站着,心理十分骄傲,不自觉的朝妈妈靠近了一点,暗示我们俩的母子关系。 “这次叫家长过来呢,主要是他最近成绩下滑明显,我们想……。”班主任开始步入正题,我在旁边心里一紧,妈妈也收起笑容。 班主任先数落了我的季考成绩,从总体排名下滑,到每个单科成绩变化,再到我平时作业质量的下降,妈妈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在一旁站着,心想晚上难免一顿臭骂,忽然觉得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这边,我环顾四周,发现阿牛不知什么时候在办公室门口站着,往我这边张望。 我心里有些担心,他不会今晚的作业又要找我写吧。 阿牛的眼神又移动到妈妈身上打转,我虽然有些不舒服他打量妈妈的眼神,就好像在看随便一个美丽女人似的,没有一丝对同学家长的尊重。 但是我也很自豪,我也有他羡慕却获得不了的幸福,那就是我有一个爱我又美丽的妈妈,想到这里,我心里无比舒服,被阿牛欺辱的窝囊劲儿被一扫而空。 我正在一旁自我安慰,突然觉得气氛不对,一转头妈妈正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我的目光才发现,那本厚厚的小说已经摆在班主任桌上。 妈妈被气得脸都红了,丝绒般的眼睛闭上,头微微下垂,似乎是想把怒气先压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睁开眼睛转过头对班主任说:“谢谢您这次把我叫来,如果没有您,我都不知道他在学校有这么多问题!” “我回去后会和他爸爸一起商量,如何配合您,争取三个月,在下一次季考时把他的成绩再提上去……。”妈妈接着又说了一堆夸赞班主任认真负责的奉承话,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心理盘算今晚怎么过这一劫。 办公室里的老师逐渐收拾东西下班,里面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阿牛也早不见踪影。 班主任最后叮嘱了几句要妈妈给我买的课外习题册,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我和妈妈也走出了校园。 出校门之前,我俩几乎没有什么对话,妈妈似乎在思考刚刚班主任的话,我能从她的背影感觉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不禁为自己捏一把汗。 刚走出校门到人行道,妈妈转过身来,两个俊俏的眉头挤在一起,大眼睛含着闪电似的问我:“我问你,为什么昨晚没说上课看闲书的事情?” 我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一旁放学回家的学生成群结队的走过,不时有人往这边张望,我觉得当着同学的面被妈妈质问甚是丢人,脸往另一侧扭过去,祈祷他们看不到我的脸。 “爸爸妈妈每一天辛辛苦苦挣钱,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去学校看小说么?” 我继续低头不语,从校门走出来的学生越来越多,我已经听到有人窃窃私语我所在的班级和名字。 “那本书是哪里来的,你哪里来的钱买的?”妈妈继续质问道。 “那不是我的,是阿牛的,我就拿过来看看,就被班主任逮到了。”我为自己辩护了一句。 “阿牛是你同桌么,是不是他把你带坏了?”妈妈反问道。 “哎呀,你别管了,不是他的问题。”我特别烦躁,一旁的同学越来越多。 我不敢和阿牛换座位,要是他知道是因为我导致的换桌,肯定会揍我一顿。 “不是他,那到底是什么问题,你成绩下滑得这么厉害!?”妈妈竖起英眉,一双大眼睛瞪得更大了。 妈妈发怒都是一个生气的美人,很多高年级的男学生往这边看,都会在妈妈脸上停留几秒钟目光。 “咱们回家再说吧,我三个月后肯定成绩能提上去!”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被训斥了,我实在觉得太丢脸,直接扭过身子一路向家的方向跑去,不顾身后妈妈的大声呼喊。 ———- 三个月时间很快,这期间我的学习成绩还是没有起色,爸爸忙于出差无暇关注我的学习,妈妈也沉迷于打牌,每晚都要出去和朋友打牌。 上次市区多校统一季考后,学校的平均分在全市的重点中学吊车尾,校领导决定无论走读住宿的学生,都需要在周一至周四上晚自习。 这天晚自习,我觉得身体有些感冒发烧的症状,和班主任请假,拿着假条去了学校医务室。 医务室在学校后勤楼,已经出了学校的教学区,离我们的教学楼很远,我拖着发热的身体走了好久,哪知医务室的老师不知道去哪里闲逛去了,竟然没人值班。 没看成病,我转念想直接回家休养,病怏怏的朝校门走去,走到一片路灯坏了的绿化小树林,肚子又突然巨疼无比,眼看无法坚持回到教学楼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面巾纸,见四下无人,几步窜到小树林底下,脱下裤子一泻千里。 这时,一阵脚步声慢慢走回来来,黑暗中隐约看到一胖一瘦两个人,手里拿着点燃的香烟。 待两人走进,我发现是干瘦的班主任和顶着一个大鼻子的崔主任,他们俩也没发现树林里蹲着的我。 “哎,上次来你办公室那个学生家长,长得不错嘛。”崔主任用那种男人特有的调侃的语气说。 “哪个呀?” “就是阿牛那个同桌的妈妈。” “怎么,崔大哥你对她有意思呀,要不要我把这漂亮娘们给你介绍一下?”平日对学生即为严肃的班主任,此时竟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语气轻浮。 “那可不敢,再说人家应该有老公吧?”崔主任回答。 “有和没有差不多,听说她男人天天出差,她自己在家,我猜寂寞得狠!”班主任笑嘻嘻道。 “嚯,那可真是可惜了。她要是我老婆,我得天天待在家里,生怕和别人跑了!”崔主任深吸了一口烟气,又将其吐出。 “我看你上次坐人家对面,可是没少看呀!” “哪里哪里,只是这娘们奶子,确实他妈的大呀!”班主任嘴叼着烟,两只手比划着女人胸部的造型,两人旋即一阵大笑。 “而且屁股也特别大,我看是个好生养的娘们。这要是在我老家农村,得让她生好几个儿子!” 我在小树林里觉得一阵恶心,听着两人无底线的调侃妈妈的身材。可接下来他们聊的,才是让我震惊的事情。 “阿牛说是给带了乐华KTV 被点的最多的姑娘,这次崔哥你我俩可有得玩了!” 崔主任那边猛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火星一下猩红了起来。 “我看时间差不多,咱们过去吧。” … 城中村此刻无比的寂静,大多数的租户商家都已经搬离,只有几处窗口向外投射出暗淡的光,一声狗叫从城中村街巷幽静漆黑的深处传来,似乎是听到了这边传来的微小的动静。 此刻,一胖一瘦两个身影从街道闪进城中村的一个小巷子里,两人又快速的进入小巷的一道半掩的门中,门旁边竖立着“快捷旅店”四字招牌。 发烧的身体也没压抑下我的好奇心,也因为和回家顺路,我一路跟踪着班主任和崔主任到了阿牛和蓝毛欺辱我的小巷。 两人闪进门里,我看着门所在的自建楼三楼一个窗户亮着灯光,两人似乎应该是去那个房间里。 我想了想,决定直接回家,毕竟两人做什么都和我没太大关系,更何况我还发着烧。 走到一半,两人在小树林的对话就像一个鸡毛掸子挠着我的心神,“他们两人一定是接受了阿牛安排的小姐,如果我能拍到什么抓住两人的把柄,以后就再也不怕被叫家长了!” 我随即又折返回那个小巷,这次我进入“快捷旅馆”灯箱所在的小巷时,刚好有一户居民正在小巷另一端的转角处遛狗,我吓得连忙躲了出去,再进入小巷已没有那个居民的身影。 我绕着快捷宾馆的小楼走了一圈,发现其中一栋邻近的楼已经是人去楼空的状态,连一楼的安全门都被人卸走了,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进这栋空楼。 里面一片狼藉,看着原来应该是个合租公寓,散落着大量的生活垃圾,借着手机的灯光走上了三楼。 三楼是被分割成一个又一个单间的筒子楼格局,我凭着方向感走进可能看到快捷宾馆的单间,赫然发现单间的窗户果然可以看到那扇发亮的窗户。 那窗户遮着一层厚纱窗,在白天肯定是什么也看不见,但在黑夜里确只是像隔着一层薄纱,里面的情景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房间里,一个看起来大概二十出头的女人赤裸的趴在床上,而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躺在他面前,双脚摊开露出自己的阴茎。 男人正是年级主任崔大鼻子,我心脏狂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都忘记了用手机拍摄。 年轻女人用手把玩着崔主任的阴茎,不时用脸颊,嘴唇轻微磨蹭胀红的龟头。 崔主任假装眼瞧着电视,但心思哪还在电视上,只是想显得自己没那么急色狼。 看着平时道貌盎然,对女学生烫个头发,穿个裙子都指指点点的崔主任,现在却公然接受性服务,想必以前也没少做这样的勾当! “怪不得地中海班主任和崔鼻子都对阿牛不管不问,原来不只是阿牛背景深厚,原来两人早就被阿牛用美色买通!”我半张脸在窗户,半张脸隐在黑暗里。 年轻女人见崔主任阴茎已经充血到极点,抬头刚好和崔主任眼睛对视,崔主任淫荡的一笑,冲那年轻女人说了什么。 年轻女人低下头顺从的张开小口,用舌尖蜻蜓点水般在崔主任阴茎上舔了一下。 崔主任像是触电一般,全身肥肉乱颤了一下,再也无法假装聚精在电视上。 那女人像是小女孩吃棒冰一般,舌头绕着圈的在崔主任龟头上舔舐,不时还用手掌轻轻的上下撸动崔主任的茎身。 崔主任抿着嘴,似乎是努力抑制住性欲,生怕刚开始就射出去,被女人笑话。 但那女人口交技巧实在高超,崔主任皱着眉头似乎是抵挡不住攻势,一身的肥肉似乎都有些微微颤动。 崔主任眼见不妙,忽然向后一退,将阴茎从女人口中“夺了回来”。 他向女人说了几句,女人随即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折叠膝盖,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出来。 崔主任从床上翻过神来,爬到女人两腿之间,油腻的大肚子从身上垂下来,看着让人反胃。 崔主任低头看了看女人的阴户,和女人又调笑了几句,女人似乎很受用,捂着嘴笑了几下。 那崔主任便不再表演正人君子,抬起身来,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跪着慢慢靠近女人的两腿之间…。 谁知崔主任好像有第六感似的,竟然没有插进去,而是在最后一刻起身将窗帘拉上了。 城中村一旁的街道,我拖着发热的身体慢慢向家中走,一遍又一遍看着手机录下的内容,心想:虽然没有录到崔主任嫖娼的全过程,但有妓女给他口交的录像,应该就够让他身败名裂了。 但转念又一想,和我有过节,我想报复的是班主任,录下的这段崔主任的香艳视频可能对我现在没什么帮助。 想着想着,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低头看着闪动的屏幕,上面写着妈妈:是妈妈打来的,我按了接听键。 “你班主任微信说你发烧请假了,可我往家里打电话没人接,你人跑哪里去了呀?”妈妈关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我,我在路上呢,一会儿就到家了。”我说道。 “哦哦哦,用不用我去接你呀,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妈妈关心的问。 “还好,烧得不是很厉害,我回家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妈妈又嘱咐了我几句,说她打完这局牌就回家,便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心理渐渐暖洋洋起来:世界上有一个人如此的关心你,爱护你,是多么的珍贵!
第2章 妈妈被爸爸的上司调戏
那晚之后,再上班主任和崔主任的课,我会十分的不自在。 之前我只是单纯的害怕他们二人,现在还有憎恶和鄙夷,看着他们在讲台上穿得为人师表,心里全是他赤裸着油腻的身子淫笑的样子。 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那么你看这个人做什么都是让人厌恶的。 下周就要季考,也快到了妈妈和班主任说的三月之约的截止日期。周末难得爸爸在家,我们一家三口决定去河堤公园玩耍。 绿油油的草坪上,爸爸踢球踢得起劲儿,他虽然身体发福,但还是依稀可以看到年轻时身手矫健的样子,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我站在一旁,等待时机接住爸爸传过来的足球。 妈妈则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一旁放着她的手提包。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和鸟儿的鸣叫声,阳光照耀下的河面波光粼粼。 妈妈望向我们,眼神里透着慈爱的光芒。 她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我开心地扑过去抱住了妈妈的脖子,撒娇般地喊了一句“妈妈”。 妈妈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盈盈地说:“宝贝,你累不累啊,来擦擦汗。” 我靠在妈妈怀里,感觉格外地舒适和安心。 爸爸边踢着皮球边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露出欣慰的笑容。 一家三口就这样亲密无间地依靠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家庭时光。 这时,爸爸开口说话了:“宝贝儿子,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呀?” 我歪着头想了想,说:“我想当医生!” “很好,”爸爸赞赏地点点头,“医生是一个神圣的职业,需要很高的专业知识储备和责任心。如果你真的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那么就一定要好好学习,打好基础才行。” 我用力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答应了下来。 妈妈看着我认真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疼爱,她拉过我的手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柔声道:“宝贝,你要记住爸爸妈妈说的话,努力学习是最重要的。马上就要季末考试了,这次一定不能让妈妈爸爸,还有你的班主任失望了!” 虽然听到“班主任”这三个字让我像脸上被拉了一坨鸟屎一样难受,看着妈妈娇俏的容颜,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她是那么美丽动人,秀丽的五官和明眸如星般的眼睛,总是能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妈妈的身材也是那样的性感迷人。 她的胸部高耸丰满,挺翘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腰部线条流畅,腹部平坦紧致,一点都没有生育过后的痕迹;臀部的曲线浑圆饱满,让人不由自主遐想其中隐藏的诱人风光。 妈妈坐在石椅时,都有许多路过男行人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地聚集在她身上,贪婪地打量着她曼妙的身材,石头椅上被微微压扁的屁股。 这令我不禁有些得意和骄傲——如此漂亮的妈妈是我的,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夺走她。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妈妈,只见她正专注地帮我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眼中的爱怜和宠溺化作一团柔和的光晕笼罩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我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妈妈温柔地伸出手指擦拭去我额头的汗渍,动作轻柔缓慢。 就在妈妈为我拭去汗水的间隙,我却鬼使神差地把目光投射到了她那傲人的双峰上。 它们在衣衫下高高耸立,形成一道诱人的沟壑,引诱着我把目光聚焦在那里,无法移开半分。 妈妈的乳房实在太过壮观了,即使穿着宽松的衣服,也难以遮掩那圆润的形状和惊人的尺寸。 那对丰满的乳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挣脱束缚,跳出来与我亲密接触。 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心跳也随之加速,身体里有一种奇异的燥热感正在悄然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我透过妈妈,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矮胖身影——那是我的年级主任,顶着大鼻子的崔主任。 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叼着一根烟,一边抽烟一边悠闲地溜达着。 他先看到了妈妈,贪婪地小眼睛在妈妈身上扫来扫去,接着又望到了我,明白是我们一家三口后,立刻咧开肥厚的嘴巴笑了起来,快步走了过来。 “哟,你也来这儿玩儿啊!”崔主任大声地向我打着招呼。 “这是我们年级的崔主任,也在我们班任课,教我们生物。”我低声和爸妈介绍崔主任。 爸爸妈妈闻言微微一笑,礼貌地起身向崔主任走去。 我站在爸爸妈妈身后,瞄见崔主任肥厚的手覆盖在妈妈白皙细嫩的手掌上,看起来很是粗壮,而他脸上那一副猪哥相也变得更加明显,估计从没和妈妈这么漂亮的美女握过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崔主任就和爸爸妈妈闲聊起来,不时发出一声一阵大笑声。 不过他的视线总会时不时飘向妈妈的胸部,每当他发现我们在谈话,他就迅速转移目光装作没事的样子。 然而这一切都被我尽收眼底,我的心里生出一股嫉妒和怨念——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找时间一定将你嫖娼的视频公之于众! 妈妈依旧礼貌周到地与崔主任交谈着,爸爸也偶尔插上两句,只有我一直保持着冷漠的态度。 我时不时撇过头,故意表现出不屑的样子。 可即便如此,我仍然会忍不住去关注他们谈话的内容,生怕漏听一句关键信息。 尤其是当崔主任的眼睛再次飘向妈妈的胸部时,我更是浑身不舒服。 崔主任虽然和爸爸妈妈聊天,但也捕捉到了我脸上的不屑。也正如我说的,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那这个人也会感觉到。 崔主任突然冲爸爸妈妈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对我说道:“最近我上课时看你这孩子的状态不太好,平时不好好听课就算了,还总是做些小动作打扰其他同学,这可不行呐!”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凛,“我什么时候上课有小动作了!”我抬头看了爸妈一眼,却发现他们的脸色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本想申辩,可崔主任又接着说:“其实我觉得有您二位,他的家庭学习环境应该非常好,可是最近成绩却是直线下滑。他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最容易受外界影响,如果家里管教不够严厉的话,很容易就误入歧途啊!要不,您二位再多监督监督他?别看他现在是中学阶段,可是一旦养成不好的习惯,长大了就很难改回来了啊!” 我知道崔主任是在针对我刚才不屑表情的回击,但崔主任这句话我却无法反驳,因为我的学习成绩确实下滑严重。 妈妈点头表示赞同:“嗯,崔主任说得对。确实是我们疏忽了对儿子的教育,以后会多留意的。”说完,她又看向我,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听到了吗?” 我无奈的点点头,心里暗骂崔胖子。 崔主任又和爸爸妈妈交谈了几句,便说要继续遛弯,向爸妈告别,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便走了。 等崔主任的身影消失在我们视线范围内时,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这讨厌的肥猪终于离开了! 这时,爸爸忽然开口问道:“老婆,你怎么看?刚才崔主任的说得对不对?” 妈妈看看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斟酌着语句回答:“他最近学习成绩确实下滑的很快。” 爸爸听完妈妈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既然你妈妈也这么说了,那你的确要改变一下学习状态了。从今天开始,及时爸爸妈妈不在家,除了完成作业,你每天都要把白天的课程自主复习,预习第二天要讲的课程。爸爸妈妈也会多和学校的老师联系,知道了吗?” 妈妈也点点头,提议现在就让我回家复习功课。 听了爸爸妈妈的要求,我顿时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 这个星期天算是彻底毁了,本来计划好好的家庭游玩被一个外人搅黄了不说,还得回家老老实实地补习功课。 回到家以后,我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遍回味下午发生的事情。 爸爸傍晚便拉着行李箱走了,周日晚上他就要到达项目驻地,第二天????项目负责人主持项目早会。 晚餐时,我看到桌上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肉。妈妈微笑着对我说:“来,尝尝这个,今天我特意给你做的。”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夹了一块送入口中,顿时觉得满口肉香。妈妈看我吃得津津有味,又贴心地为我盛了一大碗米饭。 “再吃点青菜,营养才均衡嘛!”妈妈温柔地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低下头默默用餐。 妈妈察觉到了我的滴落,说道:“爸爸妈妈也是为了你的学习和未来,等你这次季考成绩上来,爸爸妈妈一定再带你出去玩。咱们一家三口到时候可以去附近自驾游!”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对了,我今晚约好了几个姐妹去打麻将,可能会比较晚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哦,要听话,复习功课,季考加油。要是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说完,她起身收拾好自己的碗筷,然后披上外套出了门。 望着窗外夜色阑珊的城市街道,我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 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多变了,从开始的兴奋激动到如今的寂寞空虚,我的心理落差太大太大。 不知不觉,时针已经转到了九点钟的位置,我呆呆地坐在书桌前,手里的书本翻了好几遍,却没有记住任何一个知识点。 思绪混乱得就像浆糊一般,完全集中不起来。 “算了,不看书了,反正也记不住。”我终于忍无可忍,丢下手里的课本,长吁一口气瘫软在了椅子上。 屋外一片寂静,只剩下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响。 我闭上眼睛,试图驱除脑海中的烦乱,让自己进入一种平静祥和的状态。 可是无论我怎么尝试,大脑就是不肯罢休,无数杂乱的念头纷纷冒出头来。 “唉,这个崔主任真讨厌!要不是他瞎扯淡,我今天也不会这么倒霉。”想起白天的事,我忍不住嘟囔道。 “还有我爸妈,就知道听他说的!” “妈妈也不在家陪我。我一个人待在这个冰冷的屋子里,多无聊啊!” 我的不满之情逐渐膨胀,很快就占据了整个思维空间。 “为什么他们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呢?我在学校被阿牛欺负,被班主任针对,被崔主任打小报告,家里爸爸妈妈还经常不在我身边。我好难受,好想哭!”终于,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大颗大颗地滚落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平息下来,意识渐渐模糊不清。朦胧之中,我仿佛回到了从前某个夏夜的凌晨两点。 那时午夜,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惊醒,迷迷糊糊爬起来想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 可是当我路过爸妈的房间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了若有似无的声音。 我好奇地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尽管隔着一扇木门,但我还是能清晰捕捉到妈妈轻喘吁吁的娇吟声,以及床板吱吱嘎嘎的晃动频率。 我觉得奇怪,于是蹑手蹑脚靠近门缝,往里张望。借着皎洁月光的映照,我看到了令我终身难忘的画面。 透过缝隙望进去,首先引入眼帘的是那张宽大的婚床。 上面躺卧着两个赤条条的躯体,正是妈妈和爸爸。 只见爸爸伏在妈妈身上,臀部起起伏伏,幅度不大不小。 与此同时,妈妈的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嗯……哦……”的低沉音调,听起来既痛苦又有种愉悦感。 爸爸趴在妈妈身上,臀部前后耸动,每一次动作都很缓慢而有节奏。 而妈妈的呻吟声也渐渐加大加粗,听起来像是极力忍受又似极为愉悦。 两人的肉体交合处不断传出淫靡的水渍拍打声,配合著床铺轻微晃动的节奏,构成了一首暧昧而又刺激的交响曲。 我被眼前这场春宫戏吸引了全部心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父母,呼吸也不知不觉变得急促起来。 “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呢?他们是我爸妈呀!难道爸爸妈妈就应该天天做这种事吗?”我的疑惑越来越甚,心跳也越来越剧烈。 这时爸爸伸手捏住妈妈胸前两团柔软的凸起揉搓,嘴唇更是狂野地吸吮舔舐她的红唇。 妈妈也不甘示弱,两条长腿缠绕住爸爸的腰肢,下身疯狂摆动迎合。 他们的肢体纠缠得更加紧密,呻吟浪叫此起彼伏,场面十分激烈火热。 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惊讶于眼前的景象竟是如此生动刺激。 妈妈的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修长的美腿交织成一道靓丽风景线,让我的小心脏怦怦直跳。 爸爸趴在妈妈柔软的胸脯上卖力耕耘,两只手分别抓握着那两坨浑圆饱满的奶子用力揉捏,时不时低下头含住其中粉红的乳头轻轻吸吮。 妈妈的脸庞潮红如血,眉眼之间洋溢着迷醉神采,随着爸爸每一下有力的撞击,发出甜腻悦耳的娇喘。 两人交合处的私密部位早已泥泞不堪,每次抽插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和粘稠的白浊液体。 爸爸粗重的鼻息与妈妈悠扬婉转的歌唱交织成一曲淫靡交响乐,奏响在整个房间每个角落。 在他们头顶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结婚照,那是我爸妈年轻时候的模样。 那时的妈妈美丽动人,一头乌黑的秀发飘逸如瀑;那时的爸爸英俊潇洒,脸上写满了骄傲自信的神情。 照片上的两人幸福甜蜜地靠在一起,画面温馨又浪漫。 而现在这张照片却成为他们尽情欢愉的背景墙,见证着他们的爱情走向另一个巅峰。 屋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淫秽的味道,我站在门外,浑身燥热难耐………… 突然,我从书桌上惊醒,迷糊间明白刚才是南柯一梦,爸爸妈妈一个在飞机上,一个在牌桌上,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察觉到春梦带来的下体火热,我在卫生间脏衣篓里找了一件妈妈脱下的肉粉色内裤。 这是一条纯棉质料的女性内裤,边缘有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装饰。它的尺寸很小巧玲珑,完全贴合女性身体的曲线轮廓。 拿着它,我不禁回想起刚才梦中的激情场面。脑海中浮现出妈妈穿着这条内裤的画面,以及与之交缠的爸爸。一股难以名状的躁动感涌上心头。 我咬咬牙,将内裤套在小弟弟上。 那滑腻柔顺的手感令我心神荡漾,仿佛触摸着最娇嫩的肌肤。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妈妈就在身边。 然后我开始上下撸动那条可怜的小虫,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每一个细胞。 不久后,我感觉一股酥麻至极的快意汇聚在下腹部,我知道高潮即将来临。 于是加快速度大力抽插几下,随后猛地释放了出来。 霎时间,白色的黏稠液体喷洒在那片肉粉色布料上。 我将内裤放在水龙头冲洗了几下,确保白色的液体都被冲洗干净,又将其扔回脏衣篓。 做完这一切,我浑身乏力,跌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 季考已经过去一周了,明天就应该是发榜的日子了,而我却不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我发挥得十分糟糕,不比上次排名低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如潮水般涌出教室,只剩下寥寥几个留下来做值日的同学。 我拖着书包,心不在焉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终于走到家门口,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感叹号:我把作业本落在了教室里,现在要不要回去拿呢! 想着明天如果交不上作业,肯定又要被班主任那个秃头找麻烦,还可能会让我去教室后面罚站听讲,我只好掉头向学校方向走。 当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擦黑,校园内空无一人。 教学楼里的灯大都熄灭了,而我们班的窗户还亮着昏黄的光线,一阵细微的笑声从里面传来,我好奇地凑近。 教室里,班主任和小兔坐在一起,头顶的油腻在灯光照射下更显耀眼,两人的神情都显得颇为尴尬。 班主任似乎是在给小兔开导着什么问题,时不时还会用手拍一拍她的后背,仿佛是为了鼓励她似的。 我不禁联想起那天的画面,虽然我只看到了崔主任的春宫戏,但班主任显然当时也在接受性服务! 如今看着他对小兔毛手毛脚,一时间我心中燃起一片火气,只觉得这个人渣简直是玷污了老师这个职业。 这时,小兔突然啜泣起来。 班主任见状,竟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口中念念有词道:“没关系,慢慢来,你会好的…………”说完,他还凑近女孩的脸颊,像是要亲吻一般。 我看着有好感的女孩被班主任这秃头恶心的的人靠近,再不躲闪,冲进教室。 两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我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们在做什么!” 班主任先是愣住了,脸上一阵红一阵青都是,但他发现只有我一个人,立即镇定下来,冷笑反问道:“你这么晚来学校做什么!” “小兔同学家里出了一些状况,我在开导她反而是你这么晚来学校做什么!?”班主任见我不说话,提高了嗓门向我吼道。 小兔抬起头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微红,惹人怜爱,随即又低下头,沉默的跑出了教室。 班主任看到小兔没说什么,更是恢复了往日的威严,理直气壮的说:“你这小混蛋,学习名次下降,放学也不早早回家,现在还来管老子的事情,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呀你!?” 我本以为英雄救美的场面,却是助长了班主任的气焰,我郁闷到了极点。 班主任见我气势全无更是一步走上来锤了我胸口一拳头,这一拳头打得我胸闷气短,却不敢还手。 “明天季考发成绩,你排名又下滑了,让你家长明天放学后来学校找我!” 班主任撂下这句话后,走出了教室。 夜色已深,街道上人迹稀少。我背着自己的背包,低着头快步前行。远处路灯昏暗的灯光映照在我的脸上,勾勒出一道阴影。 …………………… 第二天,我站在讲台上,面对着一双双冷漠的眼睛。季考考试发榜的日子,本就已经滑落到中等水平的我,成绩再次下滑。 班主任站在一旁,逐条读着我各科的成绩,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戏谑的看着我。 他故意加重语调说道:“你呀你,看来你这段时间没有好好学习。成绩烂成这样,是不是脑子没长好,都长到屁股上去了呀。我要是你爸妈,就赶紧再生一个,省了丢人!” 同学们哄笑起来,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仿佛在看一场滑稽表演。 坐在最后的阿牛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脸上全是鄙夷之色。 只有小兔没有嘲笑我依然是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像是在鼓励我一样。 我紧紧攥住拳头,心中屈辱难当。 班主任的每一句话都在戳中我最脆弱的心窝,让我无地自容。 为什么? 明明就是他安排给我的同桌阿牛,每天都让我给他当跑腿小弟,一有不顺心还要打骂我,我根本无心学习,只想怎么逃出他的魔掌。 但这还不是今天我最糟糕的时刻,放学后妈妈如约而至,到了班主任办公室,而我早已在一旁候着。 一进入办公室,母亲就看见我站在桌旁,表情沮丧不已。 班主任坐在办公桌后,神情冰冷,毫无一点教育工作者的温和气息。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母亲说道:“请坐。” 母亲点了点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班主任清了清嗓子,义正严辞的说道: “您上次说学校和家庭一起努力,把孩子的成绩提上去,可您孩子这次季考成绩比上次还要差。”班主任清了清喉咙,继续说,“而且他在课堂上经常不听讲,课后也不按时完成作业,甚至还有放学后不回家在学校游荡的行为。而且他还多次顶撞我,欺负班里女生!作为他的家长,我希望您能严加管束,不要再让他误入歧途!” 妈妈听了这话,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几分怀疑和震惊。 我不敢与妈妈的目光相接,只能低下头去,脸上一片绯红。 甚至连班主任隔壁的几个老师都向这边看来,想看清楚我的长相。 班主任说的哪句话我都想反驳回去,可是哪句话我都没有充足的理由反驳,我红着脖子低着头,继续听班主任数落了我十几分钟,连妈妈也一同被数落得面色阴沉。 “好了,今天请您过来就是想讨论一下孩子的状况。希望您能够配合学校一起纠正他身上的坏毛病。”班主任结束了话题,将母亲送出办公室门口。 母亲和我走出校门口之前,她一言不发。走出校门口后,她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责备与痛惜。我避开她的目光,垂下头去不敢迎对。 这时离放学已经过去了很久,学生大多已经散去,校门外的街道清静了不少。 母亲对我说:“你真的如他所说?上课不听讲,欺负女生?”她的语气中有几分质疑和不相信。 我没有答话,只是一个劲儿摇头。 成绩下滑是事实,但我并不想给妈妈解释我是因为天天被阿牛欺辱,而心不在学习上。 但说我欺负女生,我分明没有做过这事情,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情。 “难道你班主任还说谎不成?”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抬起头来,知道说话颤抖母亲是暴怒前的前兆,说道:“真不是他说的那样…………” 我心中一片混乱,更加厌恶起班主任,只觉得他是我这世界上最讨厌的人,比阿牛都要讨厌。 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响起。 我被这声音惊醒,抬头一看,一辆黑色的出租车正向我们疾驰而来。 我大叫一声,猛然推开母亲。 下一秒,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化为灰暗…… ———— “所以,你要带我看一些场景,这些场景都是我妈妈……被人…………侮辱,之后我就可以复活了?” “是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穿得像古装剧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下午我们母子俩谈话时,没注意到侧后一辆黑出租正拉着几个学生,从自行车道急速驶来,司机想趁着黄灯冲过拥挤的交通路口,正好撞上我们母子俩,我将妈妈推开,自己被撞得在天上转了几圈,又在地上滚了几圈,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灵魂出窍,悬浮在半空,可以看到自己身体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妈妈趴在我身上啜泣,爸爸则一言不发的靠在墙角,望向窗外远方。 我看得到,听得到他们,甚至可以穿越墙壁门窗,却无法触碰一切人和物,也无法和他们交流。 一个自称“土地神”的男人凭空出现,他身穿深红色的丝绸服饰,国字脸,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像一个过年时,农村大门上贴画走出来的人。 他自称可以让我的魂魄重回身体,但需要我去看一些“场景”。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着“土地神”的脸,我总觉得之前从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只需要看完这些你母亲被人侮辱的场景,就可以重回人间了。” “…………”我依然不知道怎么回应。 “还有什么问题么?”土地神冷冰冰的问。 “为什么我要看这些场景,以及你为什么要帮我回去身体?”我心中有无数个问题,这是最想问的两个。 “等你看完,我会再向你解释。”土地神淡漠的看着我。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本能的质疑道。 土地神面无表情的说:“无论你信不信,这是你唯一回到人世间的机会,你想和你的父母天人两隔么?” 我看着爸爸妈妈,摇摇头。 “在这些场景,你只能在周围的空间里飘荡,可以穿越墙壁和门窗,但你只能看和听,你说什么或做什么动作都影响不了当时的人和事。” “还有问题么?”土地神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土地神的轮廓和线条慢慢模糊,几秒钟后完全消失。接着,我大脑突然短路,眼前漆黑一片。 …………………… 再一睁眼,眼前竟是在自己家中的餐厅,爸爸的上司金总坐在餐厅里,爸爸坐在一旁。 金总身材魁梧,穿着商务休闲,他的秃顶在灯光下泛着光亮,肚子微微凸起,身躯比起一旁的爸爸显得大了一圈。 土地神对我说的话瞬间在我脑中响起,我惊讶的想到“难道金总竟然对妈妈……” 突然,一些记忆中的细小片段涌向了我: 我记得爸爸曾和妈妈说过,金总是被集团总部空降到爸爸公司的,一般空降领导稳住脚步后,都会带几个自己的嫡系下属安排在紧要位置。 而金总空降至今,只从集团调过来了一个年轻女助理,人称小乔助理。 小乔助理年轻貌美,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都是香水和化妆品的气息,与企业其他员工显得格格不入。 迟到旷工更是她的家常便饭,可谁都知道她是金总的人,没人去找她麻烦。 金总虽与小乔助理关系不明不白,但也毕竟是集团下派的领导,到岗半年内,迅速提拔了几个受自己赏识的中层和高层,建立威信。 爸爸就是金总到来后,在企业内火箭升迁,一路从工程师,项目经理,客户服务经理直到成为销售负责人,直接向金总汇报,颇受金总青睐。 这次是爸爸被金总提拔为销售负责人后,第一次邀请金总来家中做客。 一阵酒水被倒入酒杯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拉回。爸爸和金总一杯一杯的喝着杯中的白酒,妈妈在旁倒酒。 “金总……嗝……老弟我实在酒量不行……我……” “上次和乐华的牛老板喝酒,你不是转了好几圈吗?” “那次……那次不是为了孩子上学的事情么。” 爸爸说的应该是为了让中考失利的我进重点中学,求金总攒局,宴请乐华集团的牛老板那一次。 据说牛老板的兄弟是市领导,主管业务里包含教育。 “老弟这么说,意思是我分量不够喽?” “金总……我…………我赔一杯”自知失言的爸爸,仰头将一杯白酒灌下去,一旁的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金总端起一杯酒,眯着眼瞥了爸爸一眼,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老弟啊,你看看你这小日子过得多滋润啊!家里有个贤内助,事业蒸蒸日上,简直羡煞旁人呐!”他用调侃的口气说道,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哪里哪里,全靠领导提携啊!没有您的关照,哪能有我如今的成绩?”爸爸尴尬地挠了挠头,讪笑着附和。 “嘿嘿,老弟你就谦虚了吧。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提拔你。”金总摆摆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哪里话,这都是领导器重!”爸爸忙不迭地应和。 金总仰头一口喝完杯中酒,“好了好了,总之你得知道是谁把你提拔起来的!”他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眼神锐利地盯着爸爸。 爸爸顿时噤若寒蝉,低下头唯唯诺诺地答着“是”“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金总满意地点点头,一旁的妈妈连忙重新拿起酒瓶,给爸爸斟满一杯。 “这才像话嘛!我就很看不惯现在社会上,次序颠倒,长尊不分,年轻人刚进入社会就以为比老师傅还要厉害。”金总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却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姿态。 “年轻人就得学会尊敬上级!明白吗?” “明………明白了。谢谢领导教诲!”爸爸连声应承,整个人都矮了半截,及时在自己家里,在金总面前也像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一样。 金总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爸爸的肩膀以示鼓励。 “这就对了!年轻人就应该有这种态度!” 说完,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得意洋洋地扫了一眼一旁的妈妈,似乎在像妈妈传达她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只不过是个听话的孩子。 爸爸不胜酒力,本就涨红的脸又吹了一杯白酒,扑通一声趴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金总腆着肚子哈哈一笑,似乎是笑话爸爸不自量力。 妈妈急忙从卧室取来一条小毛毯给爸爸披上,落座后朝金总略带歉意的笑了笑,说“他酒量平时就小,今天看金总来家里做客,才逞能多喝了几杯,让金总看笑话了。” “哪里哪里,我也是瞎喝。倒是弟妹你真是贤惠,我自己在家喝闷酒睡过去,你嫂子可从来不管我啊。”金总笑意盈盈的看着妈妈,本想闭上的嘴有些意犹未尽,又接着说道:“要是结婚前碰到弟妹你,那该多好呀!” “有时候我都会和老弟开玩笑,说你是我微信里头像最好看的一个好友。” 妈妈愣了一下,没想到金总会说出如此有挑逗意味的话,半开玩笑的说:“嫂子也很贤惠的,金总今晚喝多了,可小心我把这话告诉嫂子哦。” “哎,没多没多,我可比这小老弟酒量大。”金总挑着眉头的看了看醉倒在饭桌上的爸爸,似乎有些失落的说:“你嫂子在家对我冷淡得很,只顾自己的事情。有时我甚至想,她在外面有自己的相好。” 妈妈似乎没料到金总会和她说这么私人的话题,眼珠转了转,回答道:“您可以坐下来和嫂子谈一谈,夫妻这么久,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没准儿就打开了呢!” 妈妈用鼓励的眼神看着金总,似乎是真的在想为他破裂的婚姻帮忙,可金总依然垂头丧气,摇晃着脑袋:“没用的,我早试过了,她呀,只喜欢小白脸。” 餐厅的暖黄光打在金总光秃秃的前额,闪着油光,肚子上的一排扣子勉力将两片衬衫聚合在一起,被拉扯得像荷叶般的衣服缝隙里,隐约可见肚子上几根黑色的体毛。 这种男人,平日在街上妈妈都不会看一眼,可金总是爸爸的上司,还对爸爸有知遇之恩,妈妈晶莹的眼珠又转了转,带着安慰的语气说道:“嫂子可能只是表面上喜欢电视里那些小鲜肉,我平时也看那些电视剧呀,可心里还是有我老公的。”说罢,还充满爱意的看了一眼趴在饭桌上的爸爸。 “小鲜肉?”金总困惑的问。 “就是一些长得帅气,脸白白嫩嫩,但没什么演技的年轻男演员。”妈妈给金总答疑解惑。 “其实我家这位结婚前也不比这些小鲜肉差,谁知道结婚后,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妈妈温柔的抚摸爸爸的脑袋,像是在抚摸一个年幼的孩子。 金总盯着妈妈纤细的手指,大手抹了抹前额的汗珠,妈妈忙拿过纸巾给金总递过去,说:“金总您别伤心,要不明天我去和嫂子聊聊?”妈妈没见过金总的夫人,这么说只是客套话。 金总叹了口气,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妈妈:“我真的很希望能找个像你这样体贴懂事、懂得如何疼爱男人的女人!”说着,他竟然摸上了妈妈送来纸巾的手。 妈妈忙把手抽回来,脸上多了一丝愠怒。 金总见妈妈脸色有些变化,忙站起来举起杯子向妈妈敬酒:“弟妹,也谢谢你开导我!这杯酒敬你!” 妈妈连忙站起来,想要躲闪开去,却被金总紧紧抓住了手腕,“弟妹,你不能回避,这是我的一番诚意,你必须接受!” 无奈之下,妈妈只好硬着头皮与他碰了一杯,然后迅速地喝干了杯中所有的液体。金总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放开了她的手,让她坐下休息。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金总放开妈妈的手的那一瞬间,他的拇指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妈妈的手掌心。 我看到妈妈猛地一颤,脸涨得通红,心中惊呼不妙。 她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金总不以为然,借着酒精的鼓舞得寸进尺,说了一句让妈妈瞠目结舌的话:“可我见到你,就觉得你是我喜欢的类型。” 妈妈没料到金总仗着酒劲,竟然在自己家中说出这种话。脸上勉强挤出的笑容消失,“金总喝多了,要不我们今晚就到这?” 哪知道金总一下窜到妈妈身旁,贴近她的耳边低喃:“弟妹,我喜欢你好久了,难道你真的忍心拒绝我这个可怜的老男人吗?” 妈妈感受到对方粗重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不禁浑身一抖,心中充满了羞耻与惶恐,她猛掐了一下爸爸的脖子。 爸爸“啊”的一声大叫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妈妈和老金,妈妈瞪了他一眼,说:“你陪金总喝酒,怎么自己就睡着了。我看金总也喝得差不多了,你去给金总叫辆车!” 金总见爸爸醒来,酒劲下去了三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识趣的说:“是呀,今晚太晚了,老弟咱们改天再喝吧!”
第3章 妈妈出轨了!?
那晚和金总的家宴之后,我记忆中,爸爸正式上任项目负责人,拜访客户,走访市场,在项目驻场对接招投标。 像之前那样周五晚上回来,周日晚上离家赶飞机是常态。 忙的时候,甚至周末也要在驻地加班工作。 没了爸爸的陪伴,妈妈更将打牌视作消遣时间的手段,只要爸爸不在家,每晚必去。 我细细思索,突然想起期间的一件蹊跷事: “一共九块九,您怎么支付?”超市的收银员手握收银扫码枪,像一个机器人似的发出每天重复上百次的话。 “微信。”我左手拿着妈妈的手机回答道,右手拎着一瓶生抽。 “滴!”收银员扫描后冲我点点头,示意我付款成功。 那天傍晚的时候,我被妈妈支出来买生抽,鉴于我手机里并没有钱,所以拿着妈妈的手机。 正当我往家步行时,左手掌心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手机屏幕弹出一条微信提示。 我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滑动提示后,又因为妈妈的手机也录入了我的面部识别解锁,所以手机直接进入了微信界面。 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微信头像,问道:“在么,姐?” 我点开头像,是一个白净男人的上半身特写,背景是连绵不断的雪山和湛蓝的天空。 男人的脸看着比妈妈年轻,虽说不上特别帅气,但已经比一般人俊秀很多,男人的备注的名字是“陈老师”。 教过我的老师都没有姓陈的,我好奇点进聊天对话框,发现聊天记录已被清空,这句打招呼是第一句对话。 我又点进去这人的朋友圈,显示“仅三天可见”,只能看到最近的一条朋友圈,地点标注是在我所在的城市发出的,内容是几张很有意境的城市人文照片,配文“日常城市漫游,寻找时光的痕迹”。 我当时觉得可能只是妈妈的一个普通朋友,没有多想。 现在仔细思索,配上在上一段场景中听到妈妈亲口说说喜欢“小鲜肉”,我不禁怀疑那男人可能是……… “该死,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的妈妈呢,妈妈怎么可能会背叛爸爸呢!”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将这个想法拍出大脑。 我正拍着脑袋,突然眼前一黑,又被土地神带去看下一个场景了。 再睁开眼,我竟然身处一家四川火锅店里,人声鼎沸,服务员拿着一盘盘切好的毛肚,肥牛穿梭在狭窄的过道中,辛辣刺鼻的气息充满整个空间。 “吱啦!”火锅店的大门被人从外打开,一个熟悉的面庞——妈妈走进来了! 妈妈环顾四周,望向一张三个男人所在的桌子。一个身材匀称,脸很白净的男人站起身来,朝妈妈挥手:“这里,这里。” 我一眼认出这人和我那天微信看到的头像是一个人。 “你是陈老师?”妈妈走上前,端详着白净男人的脸,似乎在将眼前的真人与记忆中的形象配对。 “姐,就是我!”陈老师热情洋溢点了点头,一抹阳光的笑容从他脸上绽放。 “陈老师,也给我们介绍一下呗。”白净男人同桌还有两个人,一胖一瘦,胖的胡子拉碴,像是搞艺术的那种落魄大师,或者说江湖骗子。 瘦的带个眼镜看着像公司小职员,脸上没什么血色。 “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姐,跟你们提过大美女一个。”陈老师向两人介绍妈妈“姐,这是我的朋友,老江和小孙,我们都是摄影师,互相搭伴,一起全国到处采风。” “瞎逛,瞎逛。”那个像落魄大师的男人谦虚道。 妈妈落座后,陈老师不断寻找话题,慢慢破除几人初次见面的尴尬氛围。 在陈老师和老江两人一唱一和下,气氛渐渐活跃起来,小孙则是不怎么说话,一直闷头给大家煮火锅。 陈老师渐渐把话题引到到三人走南闯北的经历上,绘声绘色讲给妈妈听,一旁的老江也不时插几段自己旅途上的见闻。 陈老师从他跟着藏族老乡围纳木错绕湖祈祷,说到在喀什老城和维族小朋友玩皮球。 妈妈越听月入迷,眼神中充满了诗和远方,慢慢放下了对陈老师的戒心。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时间很就到了晚上九点。 聊到陈老师在布达拉宫外的民谣酒吧卖唱的故事。 老江提议去KTV,让陈老师给妈妈唱他在拉萨当拉飘时卖唱的民谣,妈妈几杯酒下肚也有些放松。 老江和陈老师三番五次邀请后,妈妈终于同意,四人转战离火锅店不远的“乐华KTV”。 乐华KTV是本市最大的一家KTV,是阿牛父亲的产业之一。 KTV坐落在本市最高的建筑物之一,乐华大厦里,气派的大楼里集合KTV、酒吧、歌舞厅、洗浴、饭店和酒店,全都是阿牛父亲旗下的产业。 据说从大厦的某个入口进去,有一特殊的电梯可以直通顶楼,那里是牛老板自己给自己打造的寝宫和接待中心,里面接待的都是非常重要的客人。 KTV包间里,老江和小孙坐在沙发一侧,陈老师和妈妈坐在沙发一侧。 陈老师深情的演唱民谣,每次唱完会介绍自己在什么地方,什么机缘巧合下学会了这首歌,并不时和妈妈碰下酒杯。 妈妈膀胱很快胀满,起身去了厕所。 妈妈刚走出门,陈老师朝老江使了下眼色,老江心领神会,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透明的液体全都倒入妈妈的酒杯。 我心里暗叹一声“坏了”,想警告妈妈她的酒被做了手脚,却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通知,在KTV里飘来飘去,急得像热锅蚂蚁。 妈妈从厕所回来后,陈老师点了一首经典的情歌对唱,借着酒劲拉住妈妈的手就要和她对唱。 妈妈意识被酒精影响,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把手从陈老师掌心抽出来,但没有拒绝唱歌的邀请。 一首情歌很快结束,陈老师端起酒杯,妈妈也将那被加料的酒一饮而尽。 酒下肚不一会,妈妈渐渐在KTV的皮沙发上睡着了。 昏暗的灯光下,让我最担心的一幕发生了:一直在角落的老江和小孙一左一右坐在妈妈两侧,老江试探性的推了推妈妈,见妈妈没反应,竟伸手摸向妈妈的领口! 在一旁的我大叫一声,朝老江扑过去,可现在我的状态却根本触碰不到两人,只能是更加近距离的看两江那双粗糙的大手,娴熟的挤进妈妈领口,向下开始摸索。 米色的毛衣下,老江的手在妈妈胸口停下片刻,开始肆意的揉捏着那片鼓起的柔软。 而看似文弱的小孙,对妈妈的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将妈妈的靴子脱下,将妈妈转了个方向,妈妈整个人被放倒在皮沙发上。 小孙双手托起妈妈的小腿肚子,将妈妈裹着白色棉袜的脚拖到自己脸前,鼻尖微微向上,深吸了一口气。 “嗯~~”小孙像是吸到了什么仙气一般,闭着眼睛不自觉的呻吟了下。 他慢慢将刚才的气吐出来,张开嘴将妈妈一只脚的大脚趾隔着白袜放到了自己嘴里,猥琐的嘴唇像是舔棒棒糖一般舔舐妈妈脚趾上白色的袜子。 那边躺倒的妈妈头枕着老江的裆部,老江眯着双眼喘着粗气,两只大手都已经伸到妈妈领口里,揉捏着毛衣下妈妈的乳房。 最诡异的是,陈老师此刻像是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似的,依然唱着KTV。 小孙已经舔完妈妈的一只脚,开始捧起另一只脚开始吸吮。 而那一头,老江的大手像是在妈妈胸前和面一般,前后左右的揉搓。 我看他裆部也撑起一根“擎天柱”,戳着妈妈的后脑勺。 我此刻慌张无比,知道一会儿可能会发生什么,却什么也无法做去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而最可悲的是,我回到过去就是为了见证这一刻! “好了好了,被人撞见就不好说了。”陈老师好像终于发现身后发生了什么一样,皱着眉头半转头朝老江和小孙呵斥道。 “小陈,平时你玩女人那么多,我和小孙跟在你后面吃点骨头喝点汤,你总不能这都不让吧。再说这徐娘半老的货色,也不是你陈老师平时的风格啊。”老江停下“和面”,不满的说道。 那边小孙也意犹未尽的将妈妈两只脚放下,嘴唇边都是口水渍。 “把她扶上去吧,后面大家都有肉吃。”陈老师无奈的说,老江和小孙相视一笑,停下手中和嘴上的“工作”,将妈妈鞋穿上,两人架着妈妈上了乐华大厦的酒店客房楼层,陈老师在后面抱着妈妈的大衣。 工作人员似乎对几个男人扶着喝醉的女人上楼去客房已经司空见惯,三人很顺利的扶着妈妈来到客房楼层。 客房内,三人将妈妈放在床上,妈妈的脸蛋红扑扑的,胸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刚穿好的靴子也掉在地毯上,白袜小脚陷在蓬松的羽绒被上。 老江盯着起伏的胸,小孙盯着羽绒被上的脚,只有陈老师漫不经心的看着漆黑的窗外,似乎这一切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我在一旁疑惑不已,这三人如果对妈妈有恶意,应该已经开始动手,可现在却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键。 “走吧。”陈老师一声令下,老江和小孙不情不愿的走出房门,陈老师最后一个出门,将整个房间的灯关上。 “哐”,液压木门重重砸在门框上,整个客房陷入到黑暗中。 不知所措的我借着微弱的月光,飘到床上,耳边是妈妈均匀的呼吸声,嗅着熟悉的妈妈体香。 “原来人的魂魄,也可以睡觉呀……”我舒展的飘在床上,渐渐昏睡了过去。 ……………………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睁开双眼,看到妈妈正摸着头,睡眼惺忪的从床上醒来,一脸茫然。 “姐,你醒了么?”门外传来陈老师的声音。 “啊!”妈妈好像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从床上蹦到地上,上上下下摸了摸自己,没发现异常。 “姐,我们昨天看你在KTV睡着了,就给你开了一间房,把你扶进来休息了。你还好么?”陈老师隔着房门用关切的语气问。 “嗯,我还好。你,我……”妈妈可能是想问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 “姐你放心,我们扶你进来就回自己房间去了”陈老师猜到了妈妈在想什么。 “哦哦,嗯…那我一会儿就回家了,你不用进来了。”妈妈被猜到心思,有些语塞。 “好的好的,有什么需要的你找我哈。”陈老师离开房门。 妈妈抱着床上的大衣,冲出门去。 眼前一黑,我被土地神带到了陈老师三人的房间。 “她走了是吧?”陈老师靠在窗户旁,手里拿着手机。 “是,我看她下了电梯到大厅。”老江回答。 陈老师嘴角上扬,开始在手机上写信息。我飘到他身后,监视他在写什么。 “姐,昨晚很高兴遇见你。很久没聊得这么投缘,像是遇到知己一般,所以多喝了一些酒。” 信息发出后,过了很久之后,妈妈回复了他。 “谢谢你昨晚的款待,你是一个好人。但我想我们以后还是在网上聊聊天就好了。” 陈老师面不改色,继续写道: “姐,我们三人是为了寻找艺术灵感来这里。我应该还会在这里住几天,希望姐带我转转啊。你要是不喜欢老江和小孙,可以我们俩单独出去,他俩自己去转。” 妈妈婉拒,陈老师不再执着于邀请,转换话题谈起昨晚对妈妈的第一印象,夸赞妈妈气质好,皮肤好云云。 两人像是平时网上一样,话题渐渐被打开。 最终,妈妈答应陈老师傍晚一起去市河堤公园。 河堤公园有成片的银杏树,秋高气爽的时节里,满园金黄,很多市民在里面游玩,摄影和写生,可以说是本市的一张名片。 “成了。”陈老师闭上眼睛,伸了个懒腰。 “还是你小子有经验啊,知道怎么讨女人欢心。”那边老江裸着上半身,一层肚子堆在腰间,粗糙的手揉搓着自己的大脚,手揉完脚又放在鼻尖闻。 陈老师瞥见,一丝嫌恶的表情在脸上转瞬即逝。 我依然不知道这三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昨晚那么好的侵害妈妈的机会不利用,为何现在又曲线约妈妈出去呢? 傍晚,河堤公园,在游人扎堆的银杏树林,陈老师和妈妈如约而至。两人正在一棵树下交谈,我飘过去偷听。 “我是昨天下午在市区闲逛发现了这里,今天下午打算拍一些,但没有模特,光拍银杏树有些单调,所以才劳烦姐姐你来当下我的模特。因为我发现姐姐,特别像……”陈老师提了一个当红女明星的名字。 妈妈回答了几句几句客套话,但脸上明显开心了些许。 陈老师没有说空话,举着脖子上的相机拍摄。 一边拍一边指导妈妈摆出各种姿势,不时夸赞妈妈某个身体部位比专业的模特还好。 两人拍完一个地方就去找下一个取景地,一直拍到太阳完全落山。 当晚,陈老师没有邀请妈妈吃晚餐,而是又约她第二天傍晚去一个新的地方取景拍照。 周而复始,两人连续四天傍晚见面,我也被土地神跳转在这四个时间里。 他们聊天的话题也越来越开放,一起并排行走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两人之间的眼神也越来越炽烈。 他俩走过的地方,总是一阵欢声笑语。 第五天,也是陈老师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他再次约妈妈来河堤公园的银杏树下拍照,理由是转了一圈,还是觉得河堤公园的傍晚景色最美。 “姐,咱们今天就拍到这里。你看咱俩找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看看这几天拍的照片?”陈老师笑意盈盈地看着妈妈,当看到妈妈有些犹豫,又接着说:“就咱俩,没别人。”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妈妈连忙说,“我先打个电话,让我孩子去他姥姥家吃饭。” 一通电话安排妥当后,妈妈和陈老师打车去离去,目的地是一家西餐厅。 昏暗的环境灯光下,每一个桌子上都有一个独立的黄铜台灯作为辅助照明,大量的木质饰板和暖色墙纸的运用增添餐厅慵懒舒适的氛围。 妈妈和陈老师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入座,打着领结的服务员很快递上两份菜单和酒水单,并为两人准备了热乎乎的擦手湿巾。 两人各自翻阅自己的菜单,和服务员确定好菜品后,陈老师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和妈妈一排。 他将相机记忆卡插入读卡器,开始将这几天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给妈妈展示。 “这张,构图比例很完美,人也很美。” “还有这张,只有姐你皮肤这么白和细腻,才能对着脸拉进焦距连拍。姐我跟你说,我见过很多女明星,他们皮肤特别差,都是拿化妆品遮掩显得白,其实皮肤远不如你!” 陈老师口吐莲花,多么不起眼的一张照片在他嘴里都能说出一些赞美妈妈的话。妈妈被夸得合不拢嘴,身子也越来越靠近陈老师。 到最后一张照片,是一张陈老师和妈妈两人的合影:金黄色银杏树下,妈妈和陈老师像是一对刚开始约会的男女,靠得近却没有肢体接触。 妈妈几乎肩膀靠在陈老师肩膀上,专注的看着照片里的两人。 “姐,全看完了,我们……”陈老师好像没料到妈妈离自己很近,一扭头差点蹭到妈妈的脸。 两个人愣愣的看着对方,眼睛中含着莫名的暧昧,空气也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先生,您点的西冷牛排五分熟。”这时餐厅服务员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打破二人世界的平衡。 “哦哦,放我那一边吧,谢谢。”陈老师合上电脑,回到另一侧。妈妈也不自然的整理了下垂下的头发,眼光看向桌上的牛排。 “你喜欢吃五分熟的牛排呀,还带血呢。”妈妈为了缓解尴尬,硬挤出来一个话题。 “对呀,之前去澳洲做过青年志愿者,吃了一年的牛排习惯了,全熟反而像是在吃皮鞋底。”陈老师说罢,向妈妈轻轻一笑。 “哦,你还去过澳洲呢!”妈妈羡慕的看向陈老师,继续说:“我家那位刚结婚时说带我去香港,可孩子都长大了,还没去成。” 妈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发现到话中出现的我和爸爸,让两人约会的事实变得不合理。 陈老师善解人意的接过话,说:“姐,大哥在外工作太忙,可能是忘了。我可能今年去一趟香港,到时候你可以和我去,我带你去吃非常正宗的一家茶餐厅,老板特别凶,但那他那里的干炒牛河吃过就不会忘。” “嗯,嗯。”妈妈点点头,眼神中却有些失落,知道两人同游香港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两人吃完晚餐,互相道别,陈老师将照片的记忆卡塞给妈妈,说自己在电脑里做了备份。 我浮在空中,看着妈妈和陈老师分别渐渐消失在街角的两侧。 …………………… “在么,姐?” 我又被土地神拽入了下一个时空,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妈妈开心的盯着微信屏幕上的陈老师发来的信息,嘴角上扬。 妈妈飞速的在手机屏幕滑动,和陈老师有来有回的对话。 “原来那晚,妈妈说是出去打牌,其实是和陈老师去幽会了呀………”漂浮在上的我,无奈的想到。 晚上的河堤公园安静了很多,只有一些夜跑者,和一对对的年轻情侣。 妈妈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找到了她想要找的那个身影。 妈妈张大嘴,本想大喊陈老师,但又止住激动的心,努力抚平心绪,像平常看到熟人一样,轻轻喊了一句:“小陈。” 陈老师双手插兜,转过头来,白净的脸看到妈妈后,露出微笑。 “姐,这是上次我们拍合影的那棵树,你还记得么?”陈老师见到妈妈的首句话有些出人意料。 “喏……”妈妈看了看陈老师身后的树,回答道:“是呀,是这棵树。对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陈老师看了一眼地面,抬起眼神盯着妈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这里有美景和美人,我舍不得走,所以又回来了。” 妈妈脸竟有些红了,躲开陈老师的注视。陈老师接着说:“姐,咱们沿着河堤走走吧。” 晚上的河堤是小情侣幽会的圣地,原因无他----那里没灯。 妈妈和陈老师并行走在河堤的木栈道上,聊着这一周发生的趣事。 他俩走一段就能看到一对正在谈情说爱的情侣。 这种气氛烘托下,连飘在后面的我,都有些醉酒的感觉。 两人走到一处前后都没人的地段,陈老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抓住妈妈的肩膀,看着月光下妈妈的脸,颤抖着说:“姐,我喜欢你。” 妈妈退后几步,挣脱陈老师的手。 陈老师跟着上前一步,继续说:“我走的这一周,每天都在想你,我知道我不能所以故意不联系你,可是我无法欺骗我自己,我就是喜欢你,爱你!” 陈老师再一次抓住妈妈的肩膀,头向下竟朝妈妈的双唇吻了下去! 飘在后面的我呆呆的看着前面的两人,妈妈被吻的瞬间,双手想要推开却没想到陈老师一把将她抱住,妈妈扭了几下身体不再反抗,膝盖微微弯曲身体后仰。 我看着妈妈和陈老师吻在一起,手足无措。 这时妈妈自己选择的结果,我可以干涉么? 可如果这样下去,爸爸该怎么办,我这个家该怎么办? 而且即使我想干涉,我现在什么也碰不到,能怎么办呢? 此刻,陈老师的嘴唇离开妈妈,低着头望向妈妈。妈妈不敢看陈老师,扭捏的低头瞅木栈道。陈老师牵起妈妈的手,说:“姐,跟我来。” 此时的我也冷静下来,想起自己之后从没听父母提到过陈老师,那么这个人应该最终没有破坏父母的婚姻关系。 看到两人快要消失的背影,我连忙飘过去。 陈老师一路沉默拉着妈妈七拐八绕,走到一处“游人止步”标牌处,继续向前领着妈妈闪进标牌后面的一个铁门里。 铁门里是一个长长的廊道,刚好有一个木头门半掩着,陈老师看了一眼妈妈,拉着她走了进去。 木头门里是一个办公室布置样子的房间,两套桌椅,几个文件柜,还有很多堆积如山的文档放在木质地板上。 因为办公室外刚好是一排公园的路灯,所以办公室并不暗。 陈老师关上门反锁,满眼爱意的看着妈妈,妈妈背靠着墙,眼里柔情似水。 陈老师不再等待,脸一沉又吻了上去,妈妈这次没有反抗。 陈老师抱着妈妈的头,妈妈的秀发从陈老师修长的手指中垂下。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顺着舌头混合。 陈老师顺着妈妈的嘴唇,亲吻妈妈的脸蛋,脖子,接着朝妈妈的领口开始进发。 两只手也从妈妈的头部移到背部,又从背部慢慢移到妈妈翘起的臀部上。 妈妈双手软绵绵的阻拦陈老师的手的移动,却都没有成功。 陈老师一只手从妈妈臀部释放出来,开始解妈妈胸口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妈妈的阻拦是徒劳的,陈老师轻松解开了妈妈的羊绒开衫。 又突然两只手把妈妈的打底内衣从下拉到胸前,一对被胸罩半遮住的白花花乳房出现在两人面前。 妈妈自始至终一直闭着眼,喘着粗气,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切。 陈老师的嘴开始亲吻妈妈没有被包裹住的上半部分乳房,两只手也隔着裤子轻轻抚摸妈妈的屁股。 陈老师越亲越靠下,嘴巴咬住妈妈胸罩的边缘,向下一扯,一颗褐色的小肉头裸露出来还没到一秒,就被陈老师含到嘴中。 “嗯……哼。”一直闭着眼睛的妈妈发出了呻吟,陈老师一只手也从妈妈屁股上移到另一只还被乳罩盖住的乳头上,用手指轻轻揉搓。 妈妈双腿夹紧,无奈腿越来越软,只能靠着墙慢慢瘫倒坐在地上,接着整个身体也躺在地上。 陈老师的手和嘴巴全程跟随,没有让妈妈的两颗乳头休息一秒钟。 陈老师的另一只手从妈妈屁股移开,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把妈妈的手挤到自己胀起的胯下,让妈妈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棒。 妈妈第一次碰到陈老师鼓起的小帐篷,像触电一样躲开。 陈老师锲而不舍,多次引导妈妈触摸自己那活儿,妈妈终于听话,轻轻地隔着陈老师的牛仔裤,感受肉棒的硬度。 陈老师的手又接着伸进妈妈的裤裆,从裤子被撑出来的印记来看,应该是正在轻轻抚摸妈妈阴户。 我想妈妈那里肯定已经是淫水泛滥了,但这想法立即被我发现消灭。 怎么可以想自己妈妈那里呢,我警告自己的大脑。 可如此的情境下,除非我能立即制止发生的一切,否则我的大脑只能顺着陈老师的攻城略地,去构想妈妈身体的变化。 “嗯……嗯……啊………嗯。”妈妈的呻吟从一开始的断断续 续,渐渐连成一片。 陈老师似乎知道时机已到,嘴一边继续挑逗妈妈的乳头,一边熟练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妈妈的裤子。 被陈老师娴熟技巧弄得意乱情迷的妈妈,再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陈老师脱下裤子的瞬间,一根早已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从内裤蹦跶出来,在空中晃了几下。 已经涨红发紫的龟头朝着妈妈的肉体耀武扬威,宣告自己的坚硬。 妈妈的阴唇鲜红饱满,紧贴着湿润的阴道,微微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外唇厚实而圆润,轮廓分明,迎风微微泛红,像是一朵娇嫩的花蕾,令人忍不住想去探寻其中的芬芳。 我咬着牙吞了下口水,紧张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眼却都不舍得眨一下。 陈老师的嘴从妈妈乳头上移开,那个刚才还软蠕蠕的小肉球,如今已经被挑逗的坚硬鼓起,像是一粒巨峰葡萄。 陈老师一路向上,深情的看着妈妈。 妈妈此刻也睁开眼,迷离的看着陈老师。 陈老师又沉下脸,吻向妈妈。 陈老师的舌头在妈妈嘴里摸索,手却冷静的握着肉棒,对准妈妈毛烘烘的阴部,龟头慢慢挤开妈妈的阴唇,进入早已湿润的阴道。 “嗯~~~”妈妈极度舒爽,头微微后仰,两只手抱住陈老师的背,手指关节凸起,紧紧地扣在陈老师背部肌肉上。 陈老师的肉棒不见踪影,已经整根滑入到妈妈的身体里。 两人的舌头此刻也纠缠在一起,宣告着两个人彻底的结合。 我在一旁全身燥热又不安:炽热的是第一次现场看到两人交合,不安是因这其中一人是我的母亲,而那个男人进入的地方,就是生出我的地方! 陈老师屁股有节奏的前后做进给动作,肉棒跟着屁股的节奏从妈妈的肉穴中抽出一半,又紧接着全部插入。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揉妈妈白花花额奶子,一会儿用指尖在妈妈全身游走。 缓慢的抽插了一会儿,陈老师舌头从妈妈嘴中抽出来,俯下身子压在妈妈身上,头放到妈妈头右侧,两只手抓紧妈妈的屁股,妈妈丰满的屁股肉从陈老师的手指间溢流出来。 我飘都两人的脚后,陈老师已经整个身体完全压在妈妈身上,膝盖跪在地板上,大腿扛起妈妈的大腿,妈妈的小腿则搭在陈老师大腿的另一侧。 两人的屁股贴着屁股,而两个屁股腹股沟之间,一坨垂坠在中间的阴囊好不乍眼。 仔细看那阴囊,它还在轻微的蠕动。 “姐,我要加快了,你准备好。”陈老师呼着粗气给妈妈预告,话音未落,那本垂坠在两个屁股之间的阴囊,被陈老师抬起的屁股迅速拉起,连带着整根肉棒从妈妈水汪汪的肉穴中拔起,紫红色的龟头重见天日,还裹着一层透明的黏液,与妈妈阴唇的黏液连在一起。 我还没看清两人交合部位的全貌,陈老师硕大的龟头瞬间在屁股巨大的冲击力下再次挤开妈妈的阴唇,“呲溜”一声冲进妈妈的肉穴中。 “啪!”陈老师的屁股再次贴到妈妈屁股上,粗壮的肉棒也跟随龟头再次将妈妈的阴道塞满,被肉棒拉扯的的阴囊在两个屁股中间甩来甩去。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被陈老师的冲击快速不断贯穿身体,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两只胳膊更加用力的抱紧陈老师,奶子被夹在两个人胸前压扁,随着身体上下的摩擦陈老师的胸膛。 妈妈的小腿和脚丫挂在陈老师大腿上,随着陈老师核心的冲击在空中摆荡,就像我的心一样,在空中没有根基的摆荡,不知放在何处。 我最熟悉,最信任的,最亲昵的母亲,就像是我心灵的港湾。 每当我在外受了委屈,只要铺到妈妈的怀抱里,就能立刻痊愈。 在我看来,有妈妈的地方才算是家。 可如今,最亲的母亲赤裸下半身,被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驰骋,享受作为女人最原始的快乐。 我从那身体上再看不到半点慈祥母亲的样子,如果家没了,港湾没了,那我的心能落到何处呢? 我呆呆的飘在半空,看着地板上这对赤裸的男女交媾。 陈老师的抽插并没有随着我的多愁善感而停歇半秒,胯下的肉棒高速的在妈妈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并不时扭过头舔舐妈妈的脖颈和耳垂。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可震耳欲聋的“啪啪啪啪”声夹杂着“啊啊啊~~”妈妈的呻吟声,一根大肉棒在妈妈肉穴口肆意进出,裹着白色和透明颜色粘液的画面自动在我脑子里形成。 我被迫睁开眼睛,想飘走却不知为何还想继续看下去。 就在我的纠结过程中,陈老师闷声对妈妈说:“姐,我要射了,嗯……”,刚才还快速上下摆动的屁股紧紧贴在妈妈雪白的大屁股上,阴囊快速的蠕动,我放佛看到了里面成千上万的精液整装待发,一批批的顺着输精管被射到妈妈的子宫深处。 陈老师从妈妈身上爬起来,躺在妈妈一侧。 刚刚还被肉棒撑开的肉穴口,此刻空虚的微微张开,小肉芽像会呼吸一般微微起伏,洞口浅处能看到里面的肉色的黏膜,深处则是漆黑一片。 突然,一股股白色粘稠的液体从深处涌出,顺着肉穴口流到妈妈的腹股沟。 “姐,我……”两人静静的躺在地上,沉默的望向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一切的答案。沉默过后,陈老师率先说话。 “陈老师,我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像你还年轻,有未来可以遇到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妈妈略带忧愁的继续说道:“我们以后还是网络上聊聊天吧。我今天犯了错,我还有老公和孩子,我明早还要给孩子做饭。而你今后肯定还能遇到和你年龄差不多的人,没必要在我身上………” “姐,你别说了,我知道了。”陈老师转过头看着妈妈,继续说:“我们从K歌开始,就再从K歌结束。你我再去第一次见面的KTV,第一次见面的包厢对唱一首。今晚过后,我们不再见面。” 妈妈也转过头,柔情似水的看着陈老师,点点头。 两人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离开办公室,只剩下我飘在办公室空中,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自责:原来妈妈一直没有忘记我和爸爸,刚才只是擦枪走火,妈妈心里最惦记的还是家庭。 我的心里暖暖的,像是正在被妈妈搂在怀里一样。 我正要飘走,忽然在窗外看到一胖一瘦两个身影,我定睛一看,竟是老江和小孙。两人站在路灯下,抬头看着路灯旁一根杆子上的监控摄像头。 “这么小一个,能照得清行么?”老江盯着摄像头,询问小孙。 “里面是索尼最新出的顶级图像传感器,绝对没问题。我提前试过,根据房间里的环境光,绝对能看清人脸!” “嘿嘿,那就行。”老江一脸淫笑道,“走,咱们去KTV。晚上你可得让老哥我先上,上次乐华点的那个小骚货,你射得腿上脚上到处都是,我干得时候用毛巾擦了好久才擦干净。” “再说,再说。”小孙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古怪的笑起来。 两人走出门外,我心知大事不妙,连忙飘向“乐华KTV”。 —————————————— KTV里,妈妈和陈老师对唱上次那首情歌,妈妈有意的离陈老师很远,想和他划清界限。 “姐,唱完这一曲,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了。多的我也不说了,咱们一切都在这杯酒里吧!”陈老师举起一杯酒,眼神忧伤的递给妈妈。 随即从桌上的酒瓶中找到最后一瓶,勉强给自己又倒满一杯。 两人缓缓将杯中的酒喝完,陈老师转过身去,接着唱下一首歌曲,描述的是一个人即将离开熟悉地方和人,要去独自远行。 歌曲曲调悲伤,刚好与当下气氛相当。 妈妈靠在沙发背看着陈老师的背影,眼皮合上又睁开,几次挣扎后没再睁开。 几分钟后,老江和小孙推门进入包厢,两人看了一眼正在歌唱的陈老师,径直走向在沙发上昏睡的妈妈,一左一右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来。 “老江,小孙,要不这次算了,下次我再找个年轻点的…”陈老师放下话筒,背对着他俩说。 老江闻言皱起眉头,在歌曲背景音下扯着嗓子喊道:“咋了,你小子自己鸡巴操上女人了,就不管我们兄弟了。 要不是小孙搞摄像头,办假身份证,我给搞通关系,联系买家里应外合,你能干到这么多女人,拍拍屁股走人,还能挣到钱?” 说完,老江和小孙继续扶着妈妈向门外走去,陈老师低着头不再说话。 我j急忙跟上两人,试图想去摇醒妈妈,又发现现在自己的状态触碰不到她,原地转了好几圈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继续跟着他们。 两人扶着妈妈上了客房楼层,刚出了电梯,两人看楼道没人,就已经一个袭胸,一个在妈妈大腿上摸来摸去。 他俩在楼道几乎是将妈妈拖到房间的床上,妈妈的鞋子散落在客房的地毯上,脸上是酒精作用下的红晕。 老江和小孙分别开始脱妈妈的上衣和裤子,两人分工明确,动作熟练,妈妈的外衣,内衣很快被两人解开扔在地毯上。 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一具一丝不挂的,丰腴熟美的女人肉体。 在他俩解妈妈衣服的过程中,我无数次的飘荡在两人之间,试图阻止,可无数次的尝试也是徒劳的,我根本无法触碰到他们。 看着妈妈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我的心也越来越急躁。 妈妈秀发披散在床上,柔软香嫩的乳房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两条腿并拢搭在床上,大腿根部长着一小撮阴毛,两只脚丫肉乎乎的陷在床垫的羽绒被上。 老江和小孙也各自脱光了衣物。 老江浑身肥肉,皮肤粗糙,身上散发着多日没洗澡的那股人肉体皮屑和干涸汗液混合在一起的臭味。 胯下的肉棒和他的肤色一样黝黑,只有最前端的龟头是紫黑色的。 肉棒虽然不长,但直径不小。 小孙像个排骨人,肋骨突出,浑身皮肤透着一股病态的白。 胯下的肉棒细长,而且勃起状态下包皮也包裹着阴茎,需要他用手拨开,才能看到肉红色的龟头露出前段。 “小孙,说好这次我先来,你先等等。”老江贪婪的看着妈妈起伏的胸部,喘着粗气说。 “老江,咱们这次猜拳,谁赢谁先上。” “好!” 一胖一瘦两个赤裸的男人,挺着向上翘起的阴茎猜拳,后面躺在床上的妈妈是两人已经到嘴边的猎物,不过是谁先享用的问题。 我在一旁口干舌燥,想要做点什么,却又什么都做不了,想有一个鸡毛掸子在挠我的心一样。 猜拳后,老江如愿以偿的赢了,小孙一脸郁闷的坐到客房的沙发上,胯下的阴茎都软了一圈。 老江挪动臃肿的身体,爬到妈妈身上,一只手握住一个妈妈的乳房,贪婪的用力揉搓把玩,随后又大口将妈妈的乳头吃进嘴中。 他不像陈老师那样是轻轻的抚摸妈妈的乳房,而是野蛮用力的像是挂汽车档位一般,毫不怜惜妈妈。 妈妈白嫩的乳房不几下就被老江粗糙的手帐按出红印来。 他急不可耐的拱起屁股跪在床上,将妈妈两条腿撑开,在做这些动作时他都舍不得把嘴从妈妈乳头上移开。 我眼看老江那根臭肉棒对准妈妈的肉穴要插入,大吼一声冲向他背后,想从后面把他拖走。 可一切都是徒劳,我非但没有碰到他分毫,整个身体也从老江肥硕的肚子里穿了出去。 我低头越过老江肥大的肚子,看到的肉棒已经离妈妈的肉穴口只有一指之遥。 我伸手去抓那根丑陋的肉棒,当然没有任何作用,龟头前端穿过我的手掌,顶到妈妈两片阴唇之间。 老江的龟头在两片褶皱软塌塌的阴唇上上下磨蹭,寻找进入妈妈阴道的入口。 我的心态像一个溺水的人在大海里扑腾,虽知做的是无用功,但还是不放弃希望。 我双手不断的尝试去抓住老江粗短的肉棒,但每次都是抓住空气,紫黑色的龟头已经慢慢挤开阴唇,找到了进入妈妈身体的隐秘之路。 我疯狂的对着那根肉棒乱抓,“不要,不要”的叫着,眼泪都急得流了出来,可还是眼睁睁看着坚硬的龟头慢慢挺开妈妈的肉穴口,一寸一寸的进入妈妈的肉穴,直到龟头已经完全没入妈妈的身体,我的手还在试图阻止老江,“快出来,快拔出来,你个老王八蛋!”我哭喊着,却谁也听不到。 老江丑陋的肉棒随着龟头,也开始一点一点没入妈妈的肉穴,青筋暴起的阴茎体慢慢消失在妈妈的阴毛中。 “不要,快出来,快拿出来!”我哭喊着,看着整根肉棒全都进入妈妈的身体,老江的胯也贴合住妈妈的大腿根,再没有可以进入的长度。 “嗯”老江喉咙呻吟了一下,鼻子向外呼气,像是戒烟很久的大烟枪,多年后又抽了一口香烟后的那种感觉。 我则心如死灰,飘到一边,愣愣得看着老江那油腻的肥肉压在妈妈雪白的肉体上抖动,妈妈肥美的身子伴随着老江胯下的冲击规律的上下晃动。 老江抬起身子,嘴从妈妈的乳头上移开,紫褐色充血的乳头旁,都是老江留下的口水和牙印。 他胯下的肉棒在妈妈体内抽插渐入佳境,从最初的干涩缓慢到现在匀速抽插,渐渐有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想必是阴道肉壁被老江龟头磨蹭的已经开始分泌爱液。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手指舒展开铺在妈妈的乳房上,手掌心多年劳作产生的茧子摩擦妈妈柔软圣洁的乳头。 老江在妈妈身上努力的耕耘,像一头辛勤的老黄牛。 我飘在一旁,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下体,不敢细想我出生的那条通道,正被老江的肉棒如何蹂躏。 老江大脚蹬在床单上,妈妈的小腿从老江腰部两侧伸出来,右脚小脚趾纤细,足弓明显,小腿肚子到脚掌曲线流畅。 妈妈平时很注意全身的保养,包括脚掌,上面白嫩如新,没有死皮和茧子。 妈妈左脚的袜子还没被脱掉,老江的抽插使得这只脚在空中无助的晃动。 我的心情也如同这只小脚丫一样,随着老江在妈妈肉穴里的冲击,被撞得东倒西歪。 这个时代的我,已经在床上睡着。 这个时代的爸爸,可能还远在千里之外陪客户应酬。 而这个时间的妈妈,正在床上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奸淫,胸前曾哺育过我的奶子被男人手掌揉搓取乐,那个曾只被父亲涉足的肉穴通道,正被男人肮脏的肉棒不断贯穿。 我飘在现场,却什么也做不了,救不下妈妈,只能像一个监视器一样,去见证着男人对妈妈的奸淫全过程。 老江年岁已大,可能也很久没开过腥,他匀速抽插了一段时间,就缴枪投降,一声闷吼将攒了多日的子孙液,尽数射入妈妈的肉穴。 想着我来到世界的那个通道,此刻流淌着老江这种流氓的滚烫精液,我就一阵胸口闷。 老江刚从妈妈身上爬起来,小孙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床。 他像一只小狗一样趴到妈妈大腿中间,微微抬起妈妈雪白的右腿,顺着大腿向脚舔舐过去。 小孙的舌头细致的舔着妈妈的右脚,像吃精致的下午茶一般。 他把妈妈的脚踝,脚心,脚掌和脚趾,每一寸都不放过,一点一点的舔过去,像是脚上有甜腻的奶油似的。 同时,小孙把妈妈穿着袜子的左脚移到自己鸡巴上,控制着妈妈柔嫩的脚趾和掌心隔着棉袜给自己的龟头按摩,享受脚掌上的柔软。 坚硬的龟头背将妈妈柔软的脚心顶住,似乎脚步的温暖也顺着袜子传递到他龟头的神经元上。 这场面极其的怪异,小孙似乎对妈妈的肉穴和奶子都不感兴趣,而是完全的一个足部爱好者。 我回想起第一天他们见面,他似乎也只对妈妈的脚产生兴趣。 小孙呼吸越来越沉重,贪婪的舌头大口舔舐妈妈的脚掌,每一寸都不放过。 可能是妈妈脚掌的柔软质感过于刺激小孙的感官,他身体一颤,白灼的液体从他的龟头马眼涌出,像是泉水一般从龟头和袜子接触的地方涌出,全都黏在妈妈的棉袜周围,浸透了棉线纤维。 两人分别在妈妈不同部位射精,进入了贤者时间,重新穿回自己的衣物。 陈老师此时也进入了房间,眼睛一扫床上的妈妈,深吸一口气,从卫生间拿出来一块湿毛巾。 他细致的将妈妈身上和袜子的口水,体液和精液全部擦干净,又将妈妈的衣物悉数穿回。 最后又把妈妈头下垫了一个枕头,将一块毯子盖在她身上。 “好了,你们两个也爽过了,咱们快走吧,买家很快就要来了。”陈老师朝老江和小孙说。 三人很快走出房间,刚才还香艳无比的房间重回了平静。我定了下心神,看了眼还在昏睡中的妈妈,飘向了三人离去的方向。 …………………… KTV外,老江拿着一个牛皮文件袋坐进了一辆高档轿车的后排。前排司机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父亲的领导金总!!! 我飘在汽车里,不可思议的看着金总。而他只是平静的转过头,将一个黑色尼龙挎包递给老江,说“说好的数目,全在里面,你点点。” 老江接过来将拉链打开,里面全是一捆捆纸币,老江点了几下,说:“没问题,这是你要的照片。” 金总一把将老江手中的牛皮纸袋接过去,里面是一个MP4模样的设备,屏幕亮起,上面的照片正是妈妈和陈老师交欢的场面! 路灯的黄光打在妈妈的脸上,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 妈妈和陈老师赤裸身体纠缠在一起,温柔的望着陈老师,这一幕被拍得清清楚楚。 金总睁大眼睛,似乎想看清楚照片每一处细节,而后点点头,冲老江说:“不错不错,你们可以走了。” “好的,谢谢金总。”老江说完下了汽车。金总的汽车也在几分钟后,在夜色中驶离了这个街道。 “可这老江和小孙随后淫辱妈妈,应该就是他俩自己顺路在妈妈身上揩油,并不是金总要求的。但如果妈妈第二天起床发现身体不对劲,也会觉得是昨晚和陈老师做爱留下的。” “可是金总,怎么会和这三个无赖搅在一起,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眼前一黑,时间的齿轮再次转动……… …………………… 这次的地方是一个酒店的房间里,看格局应该是乐华大厦的酒店: “玩归玩,闹归闹,你在我们乐华拍你妈逼呀?”一个五大三粗身着黑色衣服,带着金链子的大哥朝包房内跪着的三个人吼道。 那三人正是陈老师,老江和小夏三人! 他们仨脸上都挂了彩,看来都刚被人痛殴过。 一旁还站着一堆看着像是流氓打手的人,他们站在大哥左右,不怀好意的看着三人。 一个穿着暴露,打扮妖艳的女人此时从客房卫生间里走出来,冲三人白了一眼,说“大哥,这仨人肯定没少拍,我这出个钟,全被他们拍光了,以后还怎么卖呀!” “你们还挺聪明,搁我们乐华玩高科技呀?”大哥抬起手,抖了抖手中的东西,是一个伪装成公文包的针孔摄像装置。 “你们几个外地的也不打听打听,我们乐华是什么地方?” 大哥说罢,上下揪了几下小夏的头发,小夏被揪得左右摇晃,又“啪”得一声给了小夏一耳光。 小夏被大哥扇倒,一旁的一个打手立即踹了他一脚,“谁他妈让你躺着的,给我跪着!” 小夏连忙跪起来,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女人面前能说会道的陈老师此刻低着头,一言不发,反倒是一旁的老江咽了口唾沫,说:“大哥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说罢,他又转向那个妖艳女子说,“姑娘,是我们不对。你看给你吓到了,我们赔您精神损失费…” “谁他妈要你的破钱呀,操!”那妖艳女子破口大骂,随即朝大哥说:“今天必须给他们废了,给那些什么网上做探花的一个教训!” 陈老师三人闻言脸色瞬间煞白,小夏更是吓得浑身止不住发抖。 “怎么了,怎么了?”这时,阿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站着的流氓和妖艳女子连忙让出一条路,一个高大的男人—-金总走了进来! “是金总呀,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外地人,来我们乐华搞事情来了,我正教训他们呢。”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大哥马上收敛起嚣张的态度,毕恭毕敬的给金总解释。 “哪知道您今天来,早知道我就给他们带到后门去处理了!”大哥继续陪笑道。 金总反而饶有兴致的端详起陈老师,说道:“这小伙子长得满俊俏的,这是不是就是现在年轻人说的小鲜肉呀!” 一旁的流氓和妖艳女顿时笑出了声,老江一看金总是个领导模样的人,心知今天能逃出生天的机会就在眼前了,立马接话道:“是呀领导,我们这位陈老师是个小鲜肉,把好多女人都迷倒了。” “哦?”金总眼前一亮,说“那他很会讨女人欢心了?” “是的是的,那些都市白领,少妇,阔太太,陈老师都是几天拿下!”老江回答。 “哦,那如果我给你一个女人的微信,一个中学生的妈妈,你能多久把这女人搞上床?” 老江碰了下陈老师,陈老师垂着头没理老江。 金总随即说:“给你们三人一个机会。把握住了,我给你们钱。把握不住,就让这几位道上的兄弟处理吧。” “一定把握住,一定把握住。”老江像一个自动点头机,说着又碰了下陈老师,陈老师不情愿的也点了点头。 “嗯,加个微信吧。”金总和老江加了微信后,在众人的瞩目中离开了房间。 我迅速将这几件事在脑海中串成线:陈老师三人,竟然是金总指派来勾引妈妈的,可是金总拿妈妈的隐私照片来做什么,来要挟妈妈,敲诈勒索她,或者………… “那看来躲在背后,想要侮辱妈妈的人,就是金总了!!!” 想到这里,我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我知道是土地神想让我进入下一个场景了。
第4章 妈妈被爸爸的上司口爆
迷迷糊糊的时空转换中,我如同在午夜的半睡半醒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我像是在做一个梦,回到了一年之前,那时爸爸还没这么忙碌,金总也刚刚到爸爸的公司就任,爸爸妈妈带我去郊野放风筝。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万里无云的天空蔚蓝得令人惊叹,郊野的空气中漂浮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 我们将车停好,拉着露营车和装备走向露营点。 一路上,妈妈拎着一大包零食,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会儿我们要吃什么,而爸爸负责满是负载的露营车,我则是蹦蹦跳跳,一会儿踢一下路旁的野草,一会儿跳上一块长满苔藓的巨石。 “你们俩快点,跟上点儿!”妈妈正说着,一回头发现我和爸爸正观察路边一个正在织网的五彩蜘蛛,急忙催促道。 很快,我们来到了露营地,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 各式各样的帐篷随处可见,地上铺满了五颜六色的毛毯和地毯,形成一片色彩斑斓的草地。 孩子们奔跑嬉闹,家长们则围坐一圈聊天谈天。 远远望去,整个场地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要想放得好风筝首先要学会掌握方向,风是从哪个方向吹过来的你就往相反的方向跑,这样才能让风筝顺利升空。其次还要根据风的大小调整牵引绳的长度,如果风很大就要缩短距离,反之亦然。最重要的是要保持镇定和专注,千万不要慌张失措。” 一边说,爸爸一边示范动作,让我跟着模仿。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妈妈也在忙碌着。 她把带来的食品和饮料整理摆放好,准备随时给我和爸爸补给。 我看着妈妈半跪着整理食材,隐约可以从妈妈上衣的胸口望见那两团柔软,不禁下体一阵火热。 “你再试着飞高一点试试。对,就是这样,注意别让它转圈就行了……” 爸爸的话将我从妈妈那里拉回,他一边耐心指导着我放风筝的技巧,一边小心翼翼控制着手里的牵引绳。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语。 爸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立刻严肃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喂,你在哪呢?” “哦,金总,我在外面陪孩子来露营。” “哦?”对方的语气显得不太高兴,“那你的那份报告呢?还没完成吗?” “呃……还没有,金总您也知道我是第一次做这种项目支持……”爸爸支吾着回答。 “行了行了,你别找借口。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公司一趟,今天晚上十二点前做一份详尽准确的报告上来!” 爸爸还没来得及再说话,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无奈地把手机揣回兜里,闭上眼睛似乎稳定了下情绪,招招手把妈妈呼唤到一旁,然后一脸歉意地对我和妈妈说道:“对不起啊,我公司有紧急任务必须返回单位一趟!” 一家三口精心准备的户外活动计划,就这么被一场意外打乱。 妈妈眼里也写满了失望,但是父亲被公司领导要求加班,妈妈也不能指责爸爸做错了什么。 我们三人放弃了原本的露营计划,改为直接开车返程。 妈妈熟练地发动汽车引擎,汽车平稳驶向返回市区的高速入口。 爸爸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排,一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物。 “宝贝,你也要理解爸爸。”妈妈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观察到我脸上的不满,安慰我道,“爸爸努力工作,才能以后带我们去更好的地方玩耍呀。” 爸爸欣慰的看了一眼驾驶位的妈妈,眼里全是爱意。 不知不觉,我们驶出高速,经过一个又一个红绿灯,已经开到了市中心商务区。 只见四周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鳞次栉比地矗立在道路两侧。 这些建筑物造型现代,玻璃幕墙上折射出耀眼的阳光。 周末整片区域都显得无比安静,连平日人满为患的咖啡店此刻都不再营业。 车子在一栋现代化办公大楼前停了下来,爸爸突然对我说:“你看外面那里!” 我顺着爸爸的视线看向窗外,但那里什么也没有。而我眼角的余光,看到爸爸突然吻了一下妈妈的嘴唇! 妈妈愣住了,整个人僵在方向盘前一动不动。她反应过来,轻轻推开了爸爸,脸上露出几分羞赧的红晕。 “你干什么呀?宝贝还在呢!”妈妈说话语气轻松随意,但我还是看出她心底隐藏不住的欣喜。 她伸出右手抚摸着爸爸的脸颊,眼里满含深情与依恋。 而爸爸只是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随后他迅速跳下车。 “哎,你做完报告就早点回家呀!” 妈妈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眼角微微翘起,显然心情很不错。嘴角时不时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那一幕温存。 “宝贝,我们中午吃四川麻辣火锅好不好,我知道乐华大厦附近新开了一家,据说很好吃。” 迷迷糊糊间,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而后我的眼前渐渐清晰起来,一幢高大的写字楼隐藏在月色中——是爸爸公司所在的写字楼。 街道被两束车灯打破宁静,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写字楼前,妈妈从车上跳了下来! “难道是来见爸爸,可是都这么晚了!”我飘在半空,看着妈妈在夜色下走进爸爸的公司。 整座写字楼只有有限的几间窗户亮着灯,我一间一间的查看。 第一个窗户里都是还在忙碌的白领男女们,他们像死鱼一样紧紧地盯着电脑屏幕,显然不是这里。 第二个窗户是一个大公司的茶水间,此时两个年过半百的清洁工正在杵着拖把闲聊,也不是这里。 第三个窗户是一个硕大的办公室,一个秃头的高大男人正在翻看什么,我刚要飘走突然又回到这扇窗户,这不是金总么! 我飘进这间办公室,这是一间宽敞的独立办公室,门旁左边有一个水族箱,右边则是还几块屏幕组成的监视器,应该是方便金总监视员工的动态。 房间正中间有一组厚重的牛皮黑色沙发,将一个茶几围在中央。 沙发组后靠窗的地方,摆放着一个硕大的红木办公桌,金总正坐在老板椅上,翻看铺开在办公桌上的资料。 办公室内播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在我飘进来之前一点也没听到,看来整个房间做了很好的隔音。 这时,办公室厚重的木头门被推开,妈妈脸色阴沉的走进来。 “弟妹,你来了啊,快坐快坐。”金总从老板椅起身,笑意盈盈的看着妈妈。 妈妈警惕的站在原地,神态极为不自然,似乎金总是一只饥饿的野狼。她盯着金总看,金总见妈妈没落座,笑意盈盈的收拾起桌上的材料。 “金总,您电话里说的,要我过来你办公室,才给我看的照片是什么?”妈妈直奔主题。 “哎呀弟妹,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金总侧身从走到办公桌前面,臀部抵着办公桌,饶有兴致的看着妈妈妈妈。 如同是一只狸花猫,逮到老鼠后不着急吃,将老鼠放开又抓回,逗弄老鼠打发时间。 妈妈不安的扭了扭身体,说:“如果没什么要给我看的,那我先走了。” “哎~,弟妹太心急了,前菜还没吃,就着急要吃主菜!”金总反手撑在办公桌上,略带嘲讽的说,“上次去你和老弟家做客,我是有些酒后失态,这个事情我道歉。” 金总嘴上说道歉,语气中却依然带着轻浮:“但我对弟妹你美貌的爱慕,那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呀!” “金总,您要是叫我来就想说这些话,那我走了!”妈妈冷冰冰说,转身就要离开。 “哦,装清高,不喜欢我就喜欢小鲜肉啊。”金总收敛起笑容,提高声调,转为恫吓的姿态。 “你什么意思!?”妈妈随即转回身子面向金总,眼睛瞪着金总,但眼底的慌乱已经出卖了她,金总这种老狐狸更是已经看在眼里。 “河堤公园是个好地方,不仅能和情人幽会,还能找地方打个炮,哈哈哈哈。”金总一阵淫笑就,嘲讽的看着妈妈。 妈妈脸已经涨红,浑身微微颤抖,“你胡说什么!” “喏,就这个,我有个朋友是河滨公园管理处的,说他们公园监控设备拍到的。”金老板从桌上的资料抽出来一张照片,就是金总从老江那里买到的那些照片。 “我一看,嚯,这不是弟妹么。可这男的,嗯…”金总盯着照片好像在仔细辨认,随后又摇摇头,“怎么看都不是老弟啊。而且看设备的拍摄时间,老弟这时候应该还在组织项目会呢,不能是他呀!” 妈妈脸涨红,胸脯剧烈起伏,全身微颤,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所以我说,弟妹是在外面养了个小鲜肉啊,哈哈哈。”金总把玩着手上的照片,歪着头看向妈妈,“那晚我和你直抒胸臆,结果你不解风情,我还尊你忠贞不二。原来只不过看不上我这种老骨头,而是喜欢小鲜肉呀,瞧瞧你在他下面多带劲!” 金总一边看一边摇头,妈妈气愤得失去理智,一个箭步伸手去夺照片。老金预判到了妈妈的动作,轻松躲开,将照片高高举起来。 “要销毁证据呀,不怕,我这多的是,撕掉这张,明天我让人贴满你家的小区!”金总看着妈妈,眼里写满了不屑。 “你到底要怎样!?”妈妈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我刚才已经说了啊,我很欣赏弟妹你,我要让你知道,我床上功夫可不比你这个小白脸差!”金总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淫荡的嘴脸暴露无遗。 “呸,你休想,你个臭流氓,不知羞耻,不要脸!”妈妈把她能想到骂得出口的脏话全用上了,可这些话对于金总这种老江湖连挠痒痒都不算。 “你才不知羞耻,老弟在外面工作挣钱,你就用他挣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你对得起他吗!?” 金总反问道,看妈妈一时语塞,接着说:“而且老弟挣的钱也是我发给他的,你陪我,我给老弟发钱,你既能挣钱,又能满足自己的空虚,这不两全其美么?” “你不要说了,你个流氓!”妈妈大声呵斥金总,颤抖的肩膀和颤抖的嗓音显示出了她的不安。 妈妈从外衣兜里掏出手机,颤抖的说:“我现在就报警。” “报吧,但是你报警说什么呀。说我和小白脸偷情,被公园监控不小心拍到了?” “我手机在公园遛弯时丢了,请朋友调出监控看看,不小心发现了这照片。怎么,这也犯法?”金总靠着桌子,一脸无所谓的说。 妈妈和我同时悲哀的发现,事实好像就如同金总所说,妈妈报警该怎么说呢。妈妈握着手机,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拨出电话。 “哦对了,弟妹,忘了告诉你我约了老弟今晚飞回来,在我办公室汇报些工作,他就快到了。”金总向妈妈身后点点下巴,示意妈妈看门旁边的监视器屏幕。 那上面把金总门外的楼道照的一清二楚,监视器里面爸爸正拖着一个旅行箱,从楼道的另一侧朝这边走来。 妈妈看到大惊失色,张皇失措的想拉门离开,却又想到爸爸就在外面,又将门紧紧的抵住。 “这里这里,这里可以藏一个人。”金总指指办公桌下方,那里有个放腿的空间,刚好够一到两个人蹲在那里。 妈妈情急之中,看看金总那里,又看看监视器里的爸爸,爸爸离门越来越近,妈妈赶忙跑到桌下藏起来,我也跟着妈妈飘到那个小空间里。 金总不慌不忙的绕到桌后,坐在老板椅上,两条大长腿伸到到小空间里,裆部刚好正对着妈妈的脸。 他向下盯着妈妈,脸上露出了笑容,如同猎人看着到手的猎物,只见他两只手娴熟的拉开裤裆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大坨毛烘烘黑乎乎的东西,我仔细一看,是金总未勃起的阴茎,狭小的空间瞬间充斥浓烈的尿骚味和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刺激气味。 “这未勃起的阴茎,就和老江勃起的状态长度差不多,那要是勃起的话,恐怕是个超大尺寸。我从网上看到有人说,一个人如果身材高大,那么阴茎也会很大,看来是真的。”我和妈妈半重叠的蹲在一起,胡乱地想着。 妈妈忙向后缩了缩身体,可后面已经没有空间,妈妈只能扭过头,不去直视金总的阴茎。 正在这时,门“支呀”一声开了,伴随“咕噜咕噜”旅行箱轱辘在地板滚动的声音。 “金总,我回来了!”爸爸熟悉的声音从我们的背后传来。 “老弟回来了,坐吧。”金总热情的说,但难掩那股上级对下级的倨傲,我发现那坨软绵绵的肉,随着爸爸进门渐渐硬挺起来,一根坚硬的阴茎渐渐露出雏形。 “飞机有没有晚点?” “没有,今天周中,飞机上都没坐满。”爸爸将行李箱放在水族箱旁,嗓音暧昧的接着问“您助理小乔呢?” “她找他男朋友去了。” 金总回答后,话锋一转,开始谈起工作:“老弟,这次突然叫你回来,是看你在项目那待了好几周,但看你早上发的汇报材料,一是没什么实际进展,二是甲方也没把项目定给我们呀。” 金总手指敲了敲桌子,汇报材料应该指的是他桌子上的一叠纸张。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要换个负责人过去?”金总语气平静,但这句话如同一晴天霹雳,将我爸炸得心惊肉跳! “金总,汇报资料可能是做的有些乱,但我们已经和客户取得了共识,项目十拿九稳了!”爸爸从沙发站起,有些慌乱的为自己辩解道。 “我也觉得,老弟你跟了我这么久,不至于呀。所以把你叫回来,让你当面给我讲讲这个汇报材料!”金总语气继续平稳,颇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这时,妈妈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收到了金总一条微信,上面写着:“照片在材料最下面,不想你老公知道你的破事,就握住我的下面!” 上面金总的声音又响起:“老弟,你到我桌子这来自己看看,一共十页纸,我从头看到尾也没看明白你们这几周到底做了什么,你从第一页给我讲讲吧。” 办公室响起男士皮鞋踩地板的“哒哒”声,那脚步声离桌子越来越近。 我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妈妈也是眼神惊恐,使劲向后靠。 还好,爸爸的脚步声停在办公桌的侧面,应该是金总把材料扔在了那里。 虽然知道爸爸暂时发现不了我们,但我和妈妈不约而同的都往爸爸的反方向挪了挪屁股。 刚落定,妈妈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快点,否则让你老公来桌后汇报。” 见妈妈还没动作,上面金总声音再次响起:“老弟,你是在那汇报,还是来我身边给我讲?” 妈妈一听,情急之下顾不得思考,手张开一把握住金总那未成形的肉棒,但头则是使劲向阴茎的另一侧躲。 爸爸搞不懂金总的意思,有些奇怪的回答道:“金总,你意思是我到您身边给你汇报么?” 金总回答:“不用了,你就站在那里说吧。” 我和妈妈同时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妈妈手中那根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变粗。 妈妈应该也能感觉到,手中握住的肉柱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烫。 肉棒持续充血向前顶,一根根围绕着肉棒的青筋逐渐显现凸起,最前端的龟头已经充血变红变大,尖端的马眼几乎顶到妈妈侧过去的脸颊。 妈妈的手掌完全无法包住这根怒涨的巨型阴茎,整只右手握上去才堪堪包裹一半的长度,剩下的半截暴露在外面。 此时,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好像有些期待会发生些什么。 这种念头让我有些羞耻,但我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想继续往下看。 妈妈还在犹豫,但手中的肉棍却丝毫没停下的迹象,一直冲着妈妈的脸越长越大,妈妈手中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这么大一根,插在哪个女人下面,怕是都要把女人弄得欲仙欲死了。而且这长度和粗度,几乎和一些欧美成人片里的一样。”我在下面担惊受怕,却不知为何还有心思想这些龌龊的事情。 爸爸开始从第一页给金总汇报讲解他们在这个项目上的进展,这时妈妈手机屏幕亮起,上面写:“含进去。”妈妈嫌恶的看了一眼这条微信,并没有照做。 爸爸汇报的速度很快,金总也并没有打断,我听到一页一页的纸被掀开的声音,不知道妈妈春宫照上面还有几页纸。 “嗯,已经讲到第八页了,也没看你们有什么实质进展啊!”金总声音响起,在“第八页”那里故意停顿了下。 桌底下的妈妈开始躁动不安,扭过头看了眼金总狰狞的肉棒,发现与自己只有一指的距离。 这扭头正对阴茎的一个照面,妈妈就似乎闻到了金总男性生殖器特有的刺激腥臭味,干呕了下有些反胃。 但还好,这细小的声音都被屋内的古典音乐盖过去了。 “金总,第十页…第十页上有个总结,您可以看到我们这些天做的工作。”爸爸被金总质疑的有些结巴,随即翻页的声音响了两次,是爸爸直接翻过了第九页,到了第十页! 爸爸可能还不知道,这材料还有第十一页,那正是自己老婆在别人胯下承欢的照片! “第十页了,第十页了。再翻一页,爸爸就发现了,他肯定会和妈妈大吵一架,甚至可能离婚。”我都已经紧张的微微抖动,更不要提旁边的妈妈,她就像一条水中的锦鲤一般,不安的扭动身体,眼神中写满了慌乱。 这几分钟内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妈妈根本没有时间来冷静思考。她现在脑子里可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照片不能让爸爸看到。 想到这里,妈妈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她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吞咽了一下口水后,小嘴微微张开,将金总龟头前面一小段用嘴唇包裹住! “嗯……”桌子上的金总舒服的呻吟了下。 “金总,您也看到了,我们确实做了很多工作的!”爸爸以为金总的呻吟是对第十页总结的认可,语调自信起来。 谁知道这声呻吟声,只是金总对于龟头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的回应。 “嗯,知道了,回沙发上坐着吧。”金总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得意,可能是得意于眼前这个胆战心惊的下属,并不知道他的老婆正给自己的鸡巴做清洁服务。 “啊…额…好的。”爸爸没预料到金总态度转的这么快,回到沙发落座。 妈妈将金总龟头含到嘴里,那股尿骚味和腥臭味少了很多,想必全都到了妈妈嘴里。我想到这一点,就一阵恶心。 妈妈粉红色的嘴唇包住金总肉棒身和龟头的连接处,而漏在外面的还有很大一截,如果全都插进去,恐怕要插到妈妈嗓子里了。 “但这个项目我们确实还没拿下来,明早九点和客户的现场沟通会,你需要在现场。”金总声音轻飘飘的,彷佛说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额…金总,是这样。” 爸爸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接着说:“现场那里咱们各个组的人都在,他们会参加明早的会。我想今天先回家一趟,都好久没看到孩子了。我明天会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去,大概中午前就能到。” 爸爸卑微的乞求,配合着妈妈闭眼口含金总肉棒的画面,让我心闷到极点,像是被人在胸口打了一拳,却还不能发出声音。 “你是项目组的负责人,负责人都不在了,下面的人能好好干活么?” 金总厉声反问道,“现在出发还能赶上晚班机。或者你辞职吧,无事一身轻,想陪多久孩子都能陪!” “我…我…”爸爸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个话。 “啪,”金总接着双手拍在桌面上,借着手的劲往前一挺下体,他看似好像是生气,实则是借机把下体的肉棒往妈妈嘴里多插了几厘米。 妈妈背顶桌背板无处可退,“乌噜乌噜”,嘴里被塞满了金总的肉棒。 她脸颊涨红,神色痛苦,鼻子快速的呼气,一只手握住肉棒,一只手抵住桌子的木板围挡。 “金总,我不是这个意思…”爸爸无奈的吸了一口气,根本不知道一米外的桌下,他日思夜想,想回家吻上的那张小嘴,已经被金总满是尿骚味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 “我这就订机票,叫出租。”爸爸失落的声音传到我和妈妈耳朵里,再也没了刚回来时的那股神气劲儿。 “嗯,开好明天的会,争取这周把项目定下来,周五晚上回趟家吧。” 不知是心软,还是胯下的肉棒在妈妈嘴里被服务的过于舒服,金总网开一面,允许爸爸提前回到家中。 “谢谢金总,谢谢金总。”爸爸连忙道谢,拉着行李箱往门外走。 “我这就下楼,出租车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办公室门的被轻轻关上,音乐依然按照自有的韵律播放,不过仔细听,能从中听到人喉咙发出来的“呜呜呜”的声音。 “呜呜呜呜”,金总坐在老板椅上,头看着斜下方,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夹着妈妈的头。 他一只手扶在老板椅把手上,一只手搂住妈妈的后脑勺,竟是把那一整根狰狞粗大的肉棒,趁着爸爸关门的一瞬间全都插进了妈妈的嘴里! 我在一旁帮妈妈去掰金总的大腿,当然是全扑空。 妈妈已是喘不上气快要窒息的那种状态,双手无助的想推开金总缠绕在自己脖颈的大腿。金总大肉棒的龟头,想必已是顶到妈妈的喉咙。 金总不无得意的看着快要窒息的妈妈,似乎是报复她之前对金总追求的冷淡和辱骂。 在看到妈妈已经眼睛上翻,快要晕过去的前夕,松开了缠绕在她脖子上的腿。 “咳咳咳…呃。”新鲜的空气终于再一次从喉咙灌入,妈妈双手撑地,跪倒在金总面前,冲着地板不停的咳嗽。 金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站起身来,沾满口水和粘液的大肉棒随着他的起身在两人之间上下晃动。 “弟妹呀,你看老弟工作这么辛苦,你就体谅体谅他,别给他平添烦恼了。”金总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威胁气息。 “明天晚上,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见不到你,照片发你老公手机。”金总伸了个懒腰,将房间的电源全都关掉,拿起衣架上的大衣披上,拉开办公室门。 离开前,他回头对妈妈说:“弟妹,咱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你是不是以后也要叫我一声老公?” “休想,你个流氓!”妈妈终于将气喘顺,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哈哈哈,那我先走了,咱们明天见。”说罢关上门走了。 黑暗中的办公室,只听到妈妈一人的啜泣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妈妈已经回到我家门前,但却迟迟没进家门,而是先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妈妈哭得有些微红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另一端的爸爸应该还在飞机上。 妈妈将手机收起来,闭上眼睛调整表情。再睁眼,妈妈眼神重回平静,随即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里的大门。 “我回来了。”妈妈一边换拖鞋,一边朝我的房间喊话,听不出一丝异常。 “哦,回来的好晚呀,我都写完作业了。”那时的我从房间里走出来。 “有些急事,你快洗漱睡觉吧。”妈妈将衣服挂在玄关,眼神飘忽的四处张望,怕我看到她红红的眼睛。 “我都洗漱完了,那我先睡了。”那时的我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转头就回到房间关上门。 关上门的瞬间,妈妈突然干呕了一下,赶忙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拿起牙刷洗漱。 我飘在空中,看着妈妈几乎将每个牙齿都里外刷了三遍,牙龈都被刷破出血,接着,她又用洗面奶清洗了很多遍嘴角的位置。 洗漱完毕,妈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哀伤的情绪又慢慢爬上了她的脸,眼眶里还有几滴泪珠在打转。 我在空中看得也眼泪打转,为妈妈悲惨的遭遇而悲伤。 手机铃响起,是爸爸打来的。 “喂,老婆,我刚才在飞机上,我看你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怎么了?”爸爸温柔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来了几丝家的温暖。 “呜……”妈妈听到爸爸的声音,竟没忍住哭了出来。这可吓坏了那头的爸爸,连忙说:“老婆怎么了,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么?” “还是谁欺负你了?”爸爸担心的问。 妈妈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用纸擦拭眼角的泪,沉默了几秒钟,似乎也是在抉择什么。 “没事儿,就是你好久没回来,想你了。”妈妈说。 “哎…我这边项目,甲方一天一个新要求,上面金总看得又紧。不过明天应该就能预定点了,我和金总说了,这周末我就回家!”爸爸那边向妈妈传报回家时间的喜讯,哪知道“金总”两字一出,妈妈的表情更加哀伤。 她握着手机的手不停的颤抖,似乎再次抉择要不要向父亲坦白发生的一切,耳朵再也听不下爸爸安慰她的言语。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妈妈一直保持沉默,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出真相。 “好了,老婆不哭了,我这周末回去陪你逛逛街看看电影,就咱们俩,好不好?” “……好。”妈妈已经无心听爸爸的安慰,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周末见哦。”爸爸佯装轻松的语气并没有缓和气氛。妈妈没有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妈妈脸上的泪又如雨滴一般落在卫生间水槽中。 无声的啜泣了好一会儿,妈妈关上卫生间的灯走出,又打开了我的房门。 此刻的我已经躺在被窝里熟睡,桌上还杂乱的放着刚写完的作业,课本和笔,开口的书包散落在地上。 妈妈弯腰拾起书包,拉上拉链放在桌上,又将桌上的书本文具摆放整齐。 随后,她又悄悄的坐在我的床边,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光线看着熟睡的我,满眼爱意。 似乎熟睡的我再次给了妈妈勇气和希望,她眼神的哀伤彻底消散,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恋恋不舍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刻,场景流转,我预感到这温馨的时刻即将再次被黑暗淫邪摧毁。
第5章 妈妈被爸爸上司的肉棒贯穿
第二天晚上,妈妈如约而至。 “弟妹,我还担心你今天不来呢。”金总坐在皮沙发上,两只腿向外扩,一边用茶具沏茶,头也不抬的说道,办公室的窗帘已经被拉得严严实实。 “我今天来,只是通知你,我不会再受你摆布。你愿意将照片发给我老公你就发吧,我会和他解释!” “这些话电话里或短信里都可以说呀,这不是你今天来的目的。你今天来还是想把照片要回去,对不对?”金总依旧没有抬头,只是用紫砂茶壶盖刮着壶体,却依然看穿了妈妈的想法。 “我已经咨询过了,你这种行为已经犯法,我可报警的!”妈妈此时高昂的声调响彻整个办公室。 “哦,那你就直接报警吧。”金总微微抬头,抬头纹下那双眼睛不屑的看了下妈妈,低头将壶中的茶水倒入茶杯中。 妈妈气得颤抖起来,金总的反应完全超乎她的意料。就像是一个社会经验少的小白兔,对上了一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辈子的老狐狸。 “先不说警察立不立案,就算立案了,我警察局有多少个朋友,我道上有多少个兄弟,市长都是我的座上宾,他们能动我!?”金总突然抬高声调,抬起头凶狠的瞪着妈妈,吓得妈妈退后几步,刚来时的气势汹汹已经完全不见。 “哎呀弟妹,不好意思,我这人有时候就是有点直接,没吓到你吧。”金总表演了一个活人换脸,刚才还狰狞凶狠的脸部,突然变得和蔼可亲,像是一个安慰人的长辈。 “不管怎样,你想发我老公随便你吧,我会和他解释这件事的。”妈妈气势被完全压制,目光闪烁的说道,看着颇为不自信。 “弟妹,你要多体谅下老弟。老弟看到肯定会非常伤心的,他平时总说着要回家看孩子,其实我知道,他是更想你!”金总依然像个慈祥的伯伯,就好像昨晚把肉棒塞在妈妈喉咙里那个人不是他。 妈妈脸一下子红了,眼神飘忽不定,更不敢和金总视,声音很小的回答:“我做错了事,会向他坦白的。” “那你们的孩子,也要为你做错的事承担后悔么?”金总脸上慈祥的笑容渐渐消失,语气中带着丝丝威胁意味。 “什么意思?”妈妈猛的抬头,茫然的看着金总。 “喏,你看。”金总指了指幕布上投射的电脑屏幕,上面是一个红色的数字,写着30。他接着又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我只要按一下遥控器,数字30就会开始倒数,倒数还有声音播报哦。倒数到0,你和小白脸的艳照,就会发给你儿子学校所有的家长,老师的手机上。” 金总看着脸色煞白的妈妈,假装苦恼的摇摇头:“哎,孩子多可怜啊,爸爸在外出差,妈妈跑去和小白脸乱搞,在全校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到时候不仅是你老公,你儿子,还有全市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搞破鞋的烂货,他们陪着你一起丢人现眼!”金总满意的看着妈妈白了又涨红的脸,突然按了下遥控器,屏幕上的红色30变成了29,办公室喇叭也同步播报数字。 “不想咱们大侄子在全校面前抬不起头,就跪在上面。”金总把沙发上一个靠垫扔在沙发前面,指着靠垫说。 “啊!”妈妈惊慌失措,跑向幕布又反应过来,折返回去扑向金总。 可妈妈怎么能抢得过人高马大的金总。 金总举起手高高将遥控器举在空中,妈妈即使蹦起来也够不着,更不要说两人悬殊的体重差。 “停下,快让它停下,我求求你了。”妈妈踮着脚,手刚够到金总大臂,急得都快哭了。 我在一旁感觉心在滴血:没想到自己竟成了妈妈的软肋,是金总凌辱妈妈的助推器之一。 “弟妹,你再抢,时间可快没了。” 那时间已经倒数到9,妈妈急得跳了起来,大声呼喊:“快停下来呀,求求你了!” “那你就跪下呀!”金总带着玩味的口吻说。 妈妈此时已经急得团团转,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思考,只能下意识听从金总的指挥,“噗通”跪倒在靠垫上。 金总得意的笑了两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裆部正对着妈妈的头。我被金总气得心里堵得慌,瘫坐在地板上。 妈妈脸上急出来的红潮慢慢褪去,低着头望着膝盖下的靠垫,头发下垂,全身像筛子一样颤抖,几滴泪水不争气的“啪嗒”打在地板上,小白兔终于再一次被老狐狸玩弄在股掌之间。 “弟妹,别哭呀。”金总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递给跪在他前面的妈妈。 妈妈低着头接了过去,将眼泪抹去。 金总的手指并没有收回去,而是勾住妈妈的下巴,把妈妈低沉的头顶起来了。 妈妈红着双眼圈,轻轻啜泣,看着让人心疼。 “弟妹,你听我说的,咱们没事儿哈,肯定不能让老弟和咱们大侄子丢脸哈。”金总变脸技术再现,宛如一个慈祥的伯伯,正在安慰悲伤的晚辈。 金总收回手,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向前微微伸展,鞋子刚好够到地上的靠垫,惬意的对妈妈说:“弟妹,帮我把鞋脱一下。” 妈妈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全身再次颤抖起来,对面的金总耸了耸肩,又按下了遥控器。 妈妈肩膀隆起,像是要蓄力起身蹦起来,可最终又塌了下去,手慢慢伸向金总的皮鞋。 “妈妈真的要像个丫鬟一样,给金总这个混蛋脱鞋么?”我在一旁气得捶地,但手上没有任何的力学反馈,“爸爸都没这么使唤过妈妈呀!” 妈妈一只手微微拖住金总的小腿肚子,另一只手握住皮鞋底前段,慢慢将金总的皮鞋脱掉放在一旁,而后又脱掉了另一只。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金总讽刺性的鼓了鼓掌,神情得意极了。 “今天走了一天路,给我脚底按一按。” “肏他妈的,这个老畜生!”我在办公室直接骂了出来,挣扎着的朝金总扑了过去,可再次扑空。 妈妈就像是金总的笼中雀,被金总一层一层的剥掉自尊。 妈妈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神情,听到金总的命令后,并没有听从。金总摇摇头,再次按下了遥控器。 妈妈头沉得更低,慢慢抱着金总的小腿肚子,将金总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弟妹,动作很熟练,是不是在哪个足疗店上过班?”金总嘲笑道。 妈妈听到顿时抬起了头,微红的眼睛中像是着了一团火,盯着金总。 金总皱着眉头有些恼火,不高兴的说:“怎么,看我做什么,要吃人么?” 妈妈只是盯着他,没有反应。 金总感觉权威受到了挑战,又按了下遥控器,那边播报开始倒数。 妈妈握拳给金总按摩脚底,但眼依然盯着金总,眼神中的火苗越烧越旺。 金总挑了挑眉头,把倒计时暂停。 我在一旁大声叫好,感觉妈妈搬回了一城,可接下来金总的话,让我又陷入了愤怒的漩涡…… “隔着袜子按不舒服,把我袜子脱了再按。”金总指挥道,妈妈昂首盯着金总,手开始扯金总的袜子。 哪知道金总一下把脚收了回去,冷冰冰的说:“用嘴叼着脱。” 妈妈腾得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金总在背后不紧不慢的说:“走吧,到时候大侄子在现在学校待不下去了,我可以给他再找个学校上。” “二十八”播报声穿插在金总的话语中。 妈妈往外走的身影定格在门前。 “可换了学校,还是被别人看不起呀。” “二十五” “没朋友,被笑话,被孤立,也没法专心学习。” “二十” “我这大侄子真是可怜,估计是没法中学毕业了。” “十五” 妈妈的肩膀开始颤动。 “到时候中学毕业,可以来我们公司的项目工地打工。” “十二” “不对,工地的同事也都知道她妈妈乱搞,照样笑话他。” “十” “这可怎么办?” “九” “好好一个小伙子。” “八” “前途全毁了。” “七”,妈妈回过头,眼神中的火焰不再坚定,而是变得摇摆不定,面带痛苦的说:“别说了,我脱……我这就脱……”金总关上倒计时,得意的双手抱着后脑勺,将脚抬起。 妈妈跪倒在他面前,低下头用嘴咬住袜子的一小片,向后脱下,随后依法炮制脱下了另一只袜子。 金总说自己穿皮鞋走了一天路,那袜子上一定都是男人的汗臭味,妈妈是为了保住我的前途,受了多大的侮辱! 我痛苦的瘫坐在一旁,而妈妈已经顺从的将金总脱下袜子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用大拇指按压他的脚掌。 金总躺在沙发背上,像一只神气的大公鸡,他并不满足于妈妈的足疗服务,没被按摩的那只脚,踩在妈妈的胸前隆起部位,脚心左画一圈,右画一圈。 妈妈对于金总的侮辱性动作已经无动于衷,整个人处于一种尊严被踩碎的状态。 那边金总不依不饶,脚继续向上到了妈妈脸上,他脚指戳了戳妈妈的脸颊,见妈妈没反应,金总脸上闪过一丝扫兴。 金总的脚趾继续在妈妈脸上画圈圈,走过一天路的脚故意伸到妈妈鼻子下,想必都是汗臭味。 妈妈头向旁边躲闪,金总脚趾跟着妈妈的脸伸过去,竟是想伸到妈妈嘴里! 金总够着脚,趾尖试图戳妈妈的嘴唇缝隙,妈妈还是没有反抗,只是向旁边扭头躲闪。 金总看到后点点头,似乎对自己的调教结果很满意,随即将脚伸了回去,站起身走向衣柜。 他一边用钥匙打开衣柜的门,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把衣服都脱光,趴在沙发上,面朝幕布。”说完他按了下遥控器,倒计时再次启动。 妈妈没有动作,但金总背对着妈妈,像是在衣柜里摸索什么东西。 “十五”倒计时很快过去了一半,妈妈开始慢吞吞的脱掉自己的衣物,金总像是背后长眼,将倒计时停止。 等妈妈把衣服脱光,金总这边已经关上衣柜的门,脚上换了一双棉拖鞋,身上没有任何衣物,一条又粗又黑的肉棒随着他的走动上下晃动,表面布满青筋和细微的血管脉络,在皮肤下正微微蠕动,像是在向妈妈张牙舞爪。 他右手握着拳头朝妈妈走来,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终于……妈妈还是要被奸淫了么……”我在一旁痛苦的想,又知道了一个和妈妈有性关系的人,可这过程让人发疯。 妈妈已经像是只待宰的小白羊,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朝着金总,两条腿夹在一起,丰满肥美的屁股肉之间,两块更小的深色肉唇夹在中间位置。 她不敢回头,应该已经预料到自己的命运,就像鸵鸟那样,假装把头埋进土里,就好像什么也不会发生。 我看着金总站在妈妈屁股后面,一条毛腿踩在沙发上,将自己的阴茎与妈妈阴肉缝隙调整到一个高度,像是一个即将上马的骑士。 妈妈雪白如玉般的屁股朝着金总的龟头撅着,微微分开的两块屁股肉之间,一条嫣红色的肉缝羞哒哒的闭合在一起,再往上是粉红色的肛门口。 一股不知名的情感电流从我的脑门流到前额,又从前额顺着脊椎流到心脏,那是一股无可奈何,极其复杂的情感:看着自己的母亲即将被人淫辱,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个监视器一样记录母亲被男人淫辱的全过程。 金总站在妈妈屁股后面,像一座长满毛发的高山,他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在妈妈的阴唇上下厮磨徘徊,妈妈趴在猪肝色的沙发扶手上,察觉到金总粗壮的肉棒在自己身体边缘试探,眼神中写满不安。 充血胀满的龟头,慢慢滑过妈妈屁股中夹着的美艳肉缝,像是一只老虎在洞口来回踱步,考虑什么时候扑到洞里,享用在里面躲藏的小绵羊。 正在这时,房间突兀的响起了一阵电子铃声,金总拿起沙发靠背上的遥控器,熟练的按了几个按键,幕布跳出一个窗口,显示正在联通视频会议。 “别怕,我关了摄像头。”金总像是一个温柔的丈夫,对自己的新婚妻子细声说道。 他的这种变脸功夫,真是举世无双。 一阵嘈杂的噪音后,视频被成功联通,四男两女身着工作服,坐在一间会议室里,坐在最前面的男人,正是我的父亲! 趴在沙发上的妈妈,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里的爸爸,与此同时,金总的龟头开始没入妈妈的肥厚屄缝一小部分,一点点挤开妈妈肉缝里的褶皱,进入温暖的肉穴中。 那边的爸爸看不到这边的情景,满脸堆笑和其他几人一起说:“金总晚上好!”屏幕这边,金总顶着胯部,注视自己傲人的肉棒,缓缓进入妈妈的肉屄。 妈妈的面容露出痛苦的神色,可想而知在没有提前滋润的情况下,被这么粗的一根肉棒插入是有多么痛。 “嗯,大家吃晚饭了么?”金总的肉棒进入妈妈肉屄大约三分之一后,停下来和屏幕对面的下属打了声招呼。 体内滚烫的肉棍停下前进的步伐,妈妈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还没有,我们开完会再吃。”爸爸的声音从屏幕那边传来,忍着疼痛的妈妈被吓得一声不敢出,小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都开始有汗珠滑下。 金总一只手揽住妈妈的腰部,手指陷入妈妈丰腴的肉中,另一只手扶着沙发靠背,挺直腰板说:“行,那你们谁讲讲这周在客户那里的进展吧。” 那边的爸爸满脸职业笑容,与这边妈妈痛苦的面容,在金总眼里相映成趣。 胯下插着美人娇滴滴的肉穴,再听着美人的丈夫加班给自己汇报工作,金总应该是得意极了。 如果他知道美人的儿子还在一旁品味其他男人淫辱他的妈妈,不知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金总,我们今天早上和客户的项目会上……” 爸爸开始汇报的内容,语速虽然平缓但能感觉到一丝丝紧张,应该是担忧昨晚金总对他说的话,想在这次汇报上努力展现一下自己。 但屏幕这边的金总注意力完全没在爸爸身上,而是在他的老婆--我的妈妈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妈妈的肉穴上。 金总胯下的肉棒重新开始缓慢进入已经被撑大的肉穴口,一点点的向里面行进,坚硬的龟头壁不断拉扯妈妈柔嫩的阴道黏膜。 肉穴口像只小嘴一样,与肉棒体接触的阴肉向外翻,被金总粗壮的鸡巴拉扯的只剩薄薄一层。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生怕那跟大鸡巴把妈妈的肉穴口撕裂。 妈妈眉头几乎快拧在一起,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承受下体那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以及一根滚烫的烧火棒慢慢进入身体的异物感。 金总的肉棒比陈老师和老江都粗大很多,爸爸更是比不过,妈妈从没有被这种硕大的肉棒插过,下体根本吃不消。 金总的肉棒已经慢慢插入了三分之一,我猜测以他的力气蛮可以一口气全插进去,但他现在这样,应该是享受慢慢进入妈妈的身体的过程,以及看着妈妈痛苦的扭动身体却不敢出声的窘态。 他两只大手都放在妈妈晃动的腰上,细细品味着妈妈的胴体。 “金总,这就是早上项目会的结论。”爸爸那边汇报完,虽然脸上笑容依旧。 金总这边没有回答,而是专注的控制妈妈的腰部,将其肉穴口稳定在一定范围内,方便自己的肉棒插入。 那边爸爸则是慌了神,以为金总沉默是对他的工作不满意,不安的晃动了下肩膀。 妈妈已经是咬牙坚持不出声,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有黄豆大小,体内金总硕大的龟头不断向温暖的阴道深处推进,龟头背部边缘剐蹭着柔嫩的阴道黏膜,传递肿胀的痛感夹杂着快感。 妈妈抬头看了眼爸爸,爸爸那边竟也是被吓得出了汗,抽出一张纸擦了擦额头。 夫妻两人,妻子被丈夫上司硕大的肉棒插疼得出汗,丈夫被上司的威慑力吓得出汗,何其的悲哀! 我胸闷的喘不上起来,想到此时的自己正在家中偷看电视,哪知道父母在外为了保护我,给我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竟遭受着这般凌辱! “嗯,我知道了,不错。还有其他要汇报的么?”金总将肉棒又插入妈妈体内三分之一,只剩下一截根部裸露在外,停下胯下的运动答复爸爸。 爸爸那边听到金总的回应松了口气,连忙答道:“有的,有的!”,屏幕上一个年轻的同事开始汇报一周的工作进展,金总则漫不经心的用手在妈妈丰满细腻的臀肉上来回抚摸,不时轻轻捏一下,似乎是在感受妈妈屁股的饱满度。 年轻同事语速很快,但发音颤抖,比爸爸还要紧张,汇报的内容也是啰嗦冗余,没有重点提炼。 爸爸多次提醒他说重点,可这人实在是太紧张,依然说得毫无章法。 金总上半身慢慢趴在妈妈背上,长满体毛的肚腩耷拉在妈妈洁白的背部。 他左手卡在妈妈的左脖颈,右手似乎在脚边的沙发缝隙摸索在找什么东西。 “弟妹,是不是你老公和那个小鲜肉都没插到过这么深,所以弄得你有些不舒服啊?”金老板又像一个深情的丈夫一般,嘴搭在妈妈耳边呢喃道。 可这深情只是金总的障眼法,只见他强健的屁股肌肉突然发力塌陷,核心力量驱使下,最后裸露在外的根部全部没入妈妈的肉穴中,只剩下小腹的阴毛与妈妈雪白的臀肉亲密的摩擦。 妈妈被金总深情的询问搞得有些恍惚,可能真的在思考金总进入的肉棒是否已经超过了爸爸或陈老师的总长度,根本没想到金总突然发力效,体内火热坚硬的肉棍再次向柔软的阴道深处进发,顶在前端的硕大龟头将本合在一起的肉壁硬生生挤开,随即一股撕裂的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直冲妈妈脑门,她扬起头颅,眼睛睁大,眼珠都像要跳出来似的,嘴没闭住,发出一声“啊~~”的呻吟声。 瘫坐在一旁的我,注意到金总右手似乎在妈妈脖颈插了一个细小的金属圆柱体,随后拔掉扔到了地上。 妈妈被下体撕裂的痛感包围,应该没注意到脖颈的异样。 屏幕那边汇报的年轻同事停下了汇报,疑惑的抬头看着屏幕,其他几人包括爸爸也是同样的眼神看向这边。 “好了,可以了。”金总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他从妈妈雪白的背部抬起上半身,打破了沉默,“下次再这么啰嗦,就让其他人汇报吧。” 年轻同事瞬间从脖子红到脸,爸爸忙在一旁给他解围:“好的金总,我们下来再看看如何精简下汇报的内容和形式。” “嗯,今天就到这里吧,老弟你留一下。”金总站在妈妈翘起的大白屁股前,胯下的阴茎紧紧钳住妈妈的肉穴,两个人像是连在一起似的。 会议室里的众人很快退去,只剩下爸爸一人孤零零的坐着。 金总这时屁股向后坐,硕大的肉棒从妈妈肉穴中缓缓退出,当退到龟头从粉红色肉穴探出来一小段的时候,屁股又慢慢向前挺,肉棒顶着龟头再次挤入妈妈柔美的肉穴中。 不像是老江刚一插入就急不可耐的快速插拔,金总慢慢的在妈妈身上抽插,似乎是在慢慢品味妈妈身体和肉穴的滋味,也是想让妈妈从一次次被插入的过程中中铭记他肉棒的硬度和尺寸。 “金总,还有什么事要说么?”被晾在一旁的爸爸终于忍耐不住,率先张口。 “哦,不好意思,刚做了些别的事情,忘了你还在这里。”金总淡淡的说,丝毫没有尊重爸爸的意思,他也并没有停下肉棒,不停在妈妈身体里的穿梭。 “他把爸爸留下的目的,就是想在爸爸的注视下淫辱强奸妈妈,满足自己的兽欲,击垮妈妈的自尊自爱。”我在一旁胸闷气短的想。 金总赤裸着身体,像抱皮球一样抱住妈妈饱满如桃的臀肉两侧。 而妈妈在爸爸的注视下,翘起浑圆的屁股,一次又一次迎接金总肉棒的光临。 妈妈看着屏幕那一旁的爸爸,眼神中写满了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希冀爸爸神兵天降,将她从金总的魔爪中拯救出来,可下体缓慢插入的滚烫棒体,臀肉上不停游走的粗糙手指,又打碎了她的幻想。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说下……昨晚对你有些态度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是对事不对人。”不知是因骑着别人的老婆于心不忍,还是惯用的胡萝卜加大棒策略,金总竟态度温和的安慰爸爸。 爸爸立即摇摇头:“哪里哪里,我昨天也没事儿,都是为了工作嘛。” “这周五回家,多陪陪弟妹和侄子吧,再不回去弟妹都不让你进家门了。”金总的五指徐徐划过妈妈丰满的翘臀,在说道“弟妹”两字时,在妈妈的臀肉上拧了一下,那雪白嫩滑的肉登时被金总的手指捏出一小片潮红,似乎是嘲弄妈妈的不忠。 而妈妈似乎忘了身体还被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也没在乎金总在她屁股上的小动作,抬起头默默地看着爸爸。 “谢谢金总哈,我们夫妻关系和睦,我主要是惦记孩子。”爸爸半开玩笑说道,笑容中带着一丝心酸。 看着幕布上爸爸疲惫的面庞,想着自己如今的境地,一滴哀愁的眼泪从妈妈脸颊上划过,滴落到木质的沙发扶手上。 发现妈妈的情绪波动后,金总竟有些不悦,抓起沙发背上的遥控器。 “好了,快去吃饭吧。”说完不等爸爸回复,金总按了下遥控器,爸爸的脸从幕布上消失了。 不知是不是不满妈妈在自己胯下承欢,心里还想着爸爸,金总的屁股像是被出租车司机猛踩油门的引擎,轰然加速启动,金总抽出一半肉棒,然后又用力向前一挺,整根肉棒立刻再次全部进入妈妈的阴道。 我可以看见他的阴毛与妈妈的私处紧密贴合在一起,他的睾丸袋也在来回甩动。 “……啊啊。疼啊疼……拔出去……”妈妈头上仰,双手紧紧抓住沙发扶手。 金总两只手用力握住妈妈的肥臀,手指深深陷入弹力十足的臀肉中,下身的阴茎像工地的打桩机一样,用力砸进妈妈的蜜穴,硕大的龟头在妈妈身体里直捣花心,到达最深处后不做停留,龟头冠坚硬的边缘裹挟着柔弱的阴道内壁反方向退出。 金总肥胖的大屌深深埋在妈妈的阴道内,那漆黑的阴茎上布满了蚯蚓般凸起的血管,随着金总的动作在妈妈的阴道内进进出出,每次都能带出大片的爱液。 金总粗壮的大腿撞击着妈妈的耻骨,发出清脆的声响。 “噗嗤……噗嗤……噗嗤”肉棒在妈妈阴道内插入的声音,伴随着“啪叽……啪叽……啪叽”金总和妈妈两具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室。 妈妈抓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关节青筋暴起,牙咬着口腔内壁抿起嘴唇,努力克制再次发出声音。 我这才明白,妈妈可能是被爸爸鼓舞,故意不发出呻吟。 金总也意识到妈妈在和他较劲,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 金总右手离开妈妈屁股肉瓣,移到两个肉瓣的缝隙处,他大拇指轻轻抚摸妈妈俏丽的肛穴,指甲扣着穴口的浅粉色的褶皱绕圈,绕一圈手指便试探的向肛门里挤入一下。 妈妈原本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肉棒蹂躏的阴道,哪知从没被人把玩的肛门竟引起了金总的兴趣,敏感的括约肌表皮和直肠末端的黏膜被金总手指把玩,一丝丝正弦波一样的酥痒从肛门神经末梢传来。 两个肉穴同时被攻略,妈妈大脑再也控制不住声带,“嗯…啊…嗯…啊”一阵阵呻吟声从妈妈俏丽的口中发出,与“噗嗤”,“啪唧”三音环绕,似乎在给我奏响一曲主题为美母凌辱的音乐会。 金总从妈妈体内抽插的节奏慢了下来,不再是一小段肉棒快速往复插入抽出,而是整根肉棒都从妈妈阴道内退出来,只留龟头前半部在肉穴里,撑住肉穴口不让她闭合。 妈妈还沉浸在阴道内空荡荡的虚空下,“噗嗤”一声,金总肉棒像一条毒蛇攻击猎物般迅速启动,又瞬间将妈妈的阴道塞满,直至软绵绵的阴囊都向前摆动拍打到妈妈硕大浑圆的屁股上。 虚空和满溢螺旋交替,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又一次对金总权威的挑战失败了,妈妈反而被羞辱的更彻底,像一条发春的母狗在金总胯下浪叫连连。 金总肥胖的身躯压在妈妈娇小的身体上,他的阴茎就像是根攻城锤,每一次插入都狠狠砸击着妈妈的花心。 金总肥胖的肚子撞在妈妈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金总黝黑的睾丸袋也随着节奏晃来晃去,偶尔还会拍打在妈妈敏感的阴蒂上,激起一声声妈妈的娇吟。 金总俯下身子,软绵绵的毛肚子再次贴在妈妈背上,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两侧,两人姿势像街上的野狗交配一样。 妈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 他从后面紧紧地拥抱住妈妈娇小的身体,一手揽过妈妈的肩头,迫使她仰起脖子,方便自己的入侵。 他低下头在妈妈的颈项间舔舐,牙齿时不时地轻轻啃咬着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色齿痕。 金总又轻嗅了下妈妈发间的香气,一脸沉醉,他嘴巴凑到妈妈耳边,轻声说道:“弟妹,还好我办公室做了隔音处理,不然你叫这么大声音,怕是街上的野猫野狗都要被吓跑了。”妈妈一头秀发散乱垂下,随着金总的冲击前后摇曳,她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像一只熟透的草莓,让人想吃一口。 金总显然就是想吃一口的人,他嘴巴先是轻咬了一下妈妈的耳垂,在留下自己的口水印迹后,一路到妈妈的脖子,肥腻的舌头在妈妈洁白如天鹅般的颈部舔舐,嘴唇不时闭上抿一口妈妈脖颈上的嫩肉到嘴里,像是在吃奶油蛋糕。 “宝贝儿,你这小屁股简直妙不可言,夹得我好舒服……”金总吐出妈妈的颈肉,色眯眯的说道,说完又接着舔弄妈妈。 舔到浓处,金总单掌撑住身体,右手绕到妈妈身下,一手握住那随自己抽插到处晃动的乳房。 那乳房洁白如雪,看着柔软而富有弹性,在金总手掌的蹂躏下,被揉成各种形状。 褐色的乳头早已充血肿胀,金总娴熟的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这一小肉柱,在手中搓捻。 “啊~啊~啊~”妈妈拉着长长的尾音呻吟,显然脖颈,乳头和阴穴三点被同时刺激,让妈妈已经招架不住金总的床上功夫。 金总适时的加快了胯下的抽插节奏,妈妈的防线全线崩溃,求饶道:“别……嗯……太深了……太深……啊……” “太深了是么?”金总得意的在妈妈耳边呼出热气,吹向妈妈潮红的耳朵根。 “嗯……太深……太快了……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嗯……停”妈妈双瞳似水,小嘴喘着热气,舌头都被金总插得无法摆直,说话断断续续。 金总的阴茎根部布满了茂盛的黑毛,与妈妈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黝黑的龟头在妈妈的阴道口时隐时现,每当它深入进去时,总会引来妈妈一声呜咽,仿佛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 龟头进入妈妈的肉穴后,会将妈妈的阴道口撑得大大的,混合的爱液从阴道口和阴茎的缝隙处溢出,打湿了妈妈的大腿内侧。 我的心像是跳到了嗓子眼,在后面看着金总那根粗壮黝黑的阴茎在妈妈的体内不断抽插,每一下插入都将妈妈的阴道口撑开到极限。 由于金总的身体高大肥壮太过沉重,每一次拔出时,都会牵动妈妈下体周围的皮肤跟着向外翻开,如同一只张开的粉色小嘴一般。 金总的肥胖屁股则高高抬起,两瓣臀肉之间露出一条深色的肉缝,他的大腿内侧也是一片狼藉,布满了汗渍和其他不明物质的痕迹。 妈妈的娇嫩小穴也在金总凶狠的抽插下变成了另一个状态。 金总粗壮的阴茎撑开了妈妈紧致的腔壁,让小穴的外形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原本隐藏在妈妈花瓣内部的粉红色粘膜组织也暴露出来,在金总的抽插下不断翻进翻出。 随着金总越来越深的插入,妈妈小穴的入口被撑成了椭圆形,紧紧地吸附在他的阴茎上。 金总粗壮的冠状沟刮擦到妈妈敏感的内壁,让她娇嫩敏感的小穴内出现无数细微的褶皱。 “妈妈……妈妈……妈妈。谁能救救我的妈妈呀!?”我看着妈妈被金总骑在身下肆意妄为的样子,心里无比悲哀,虽然胯下已经肿胀,却根本不想手淫泄欲。 金总的粗壮阴茎继续在妈妈的阴道内快速抽插,将妈妈柔嫩的阴道口撑得越来越大。 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妈妈的花径都会发出轻微的水声,显示着里面的湿润和粘稠。 金总的肉棒表面已经沾满了透明的爱液,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音。 我转到两人的侧面,想去消解我内心的痛苦,眼睛却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部位,似乎看着就能解救我妈妈似的。 金总的阴茎头部沾满了一圈又一圈白色泡沫状的黏液,这是金总肉棒上的包皮垢混杂着妈妈的分泌物的混合物,在金总和妈妈的交合过程中形成了白色的浆液。 而妈妈的阴道口处,可以清楚的看到粉红色的阴蒂和一小部分阴唇都暴露了出来,在金总的摩擦下变得越来越红。 金总黝黑的睾丸悬挂在他的跨下,随着他的抽插而前后晃动着,金总的睾丸表皮上也沾染了不少的白浊液体,显示出他已经非常接近高潮的边缘。 “金总……是不是要射入妈妈体内精液了?”我痛苦的想着。 果然,金总开始缓慢下来,趴在妈妈身上,问道:“我是谁?” “金……总……”妈妈大脑已经被潮水般的快感击溃,无法深度思考金总的话外之音。 “叫我老公,我就停下来。”金总说这话时,下体并没停,粗直的肉棒裹着一层妈妈肉洞里带出的淫液,妈妈的肉穴已被大肉棒从黄土高坡干成了水帘洞。 “……嗯……啊……嗯……受不了……”妈妈并没有叫出口,可能仅存的理智还知晓背上驮着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公。 金总从沙发扶手收回左手,摸向了妈妈的另一只乳房,揉捻肉丘上那一枚褐色肉提。 左右乳房同时沦陷,脖颈细肉被舌头舔来舔去,屁股缝隙的肉穴插着火热坚硬的肉棒,四个敏感点同时被金总袭击,妈妈仅存的理智随着身体再一次被金总的鸡巴贯穿到深处而消散,一片混沌的大脑只能听到一个诱惑的男性声音在耳边反复回响:“叫我老公,我就停下。” “叫我老公,我就轻一些……” “叫我老公,我就慢一些……” “叫我老公,我就……” 诱惑犹如沙漠迷路的旅人,在昏迷前幻听到小溪流水声一般,一声“老公”终于从妈妈精致的小嘴里喊出。 “再叫一遍。” “老公” “我是你的什么?” “老公”妈妈这一边回答,似乎竟有些和情人打情骂俏的娇羞语气,酥得金总骨头都快软了。 说完后,妈妈全身肌肉突然一阵抖动,大脑犹如被真空泵吸住,被卷入快乐的无名漩涡。 而老金趴在妈妈身上,龟头被一股暖流包围按压,龟头背上每一丝触觉细胞都被这股暖流刺激,紧跟着马眼一阵瘙痒,臀部肌肉收缩舒张,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的被射入妈妈体内。 我在一旁目睹了妈妈高潮和金总射精的全过程,只觉得头一阵发麻,一股热流从腹部涌向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两人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金总首先从妈妈身上爬起来,胯下的肉棒跟着从妈妈湿漉漉的肉穴口滑出来,妖艳的肉穴口并没有立即闭合,而是微张着菱形小嘴,两片小阴唇拉耸在两侧,上面一粒粉红色的小肉芽从阴道内探出来瑟瑟发抖。 嘴中央则是一片漆黑,隐约可见里面肉粉色的阴道壁中,一股白浆混着透明的粘液夹杂其中,正慢慢向外流淌。 我不想再看一遍自己出生的通道再次被男人的精液填满,扭过头去。 金总用纸巾将下体擦干净,打开衣柜穿上衣物,而妈妈还是瘫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的看着地板。 金总穿好衣服,走到沙发前捡起妈妈的外套,从中摸索出一银色外壳的长方体电子设备。 “差点忘了这个东西。”金总手指捏着长方体向妈妈摆了摆,妈妈本没有在意,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双手撑起身体想要扑向金总,可无奈下体已经脱力,“扑通”一声又摔在了沙发上。 “咔吧”一声,长方体被金总用力将其掰成两半,扔进了办公室的水族箱里。 “下次用点高明的手段吧。”金总嘲讽的笑了笑,“明天下午,我登门拜访。”金总打开办公室的门,刚要走出,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扭头朝妈妈甜蜜的说了一句:“明天见,老婆。” 金总关上门,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妈妈。 水族箱里的金鱼看似在水中自由自在的畅游,实际上是被透明的玻璃墙体禁锢在一片狭小的水域。 一条金鱼围着缓缓下沉的残骸,以为是主人投喂的鱼食。 我看清,那被掰扯成两半的长方体,是一只电子录音笔。
第6章 公园露出调教
一辆造型熟悉的黑色小轿车停靠在我家楼下,驾驶位上的金总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叮咚” 三声电话铃响起后,电话被接通。 金总朝手机那一侧的人戏谑的说:“老婆。” “别胡说!”妈妈压低声音冲金总嚷道。 “昨天还叫我老公,今天怎么就翻脸了呢。”金总明知故问,脸上的笑容越发淫贱。 “……你有什么事”妈妈不再和金总纠缠称呼。 “老婆,我今天想见见你,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你给我开门好不好?”金总没有正面回答妈妈的问题,继续调戏妈妈。 “我在微信上已经和你说了,我已经想好了。”妈妈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等我老公回来……” “我就是你老公呀,我回来了!”金总继续挑逗妈妈。 妈妈恶狠狠的说:“等他回来,我就和他一起去公安局报案!” “报什么案,我强奸你?”金总脸上笑容消失,“证据呢?” 见妈妈没说话,金总继续说:“我看警察更容易相信的是,因为我手上有你出轨的证据,你就诬陷我!” “你无耻!”妈妈低声怒吼,随后又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那些照片你愿意怎么处理都可以,我老公有能力再找一份工作,我儿子我也可以送他去其他城市更好的中学上学!” 金总不以为是的说,对妈妈态度的反复显得有些烦躁:“送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我送到国外去读书,你也能找到,你会外语么?”妈妈轻蔑的语气说。 金总被妈妈呛得深吸一口气,妈妈听到后觉得十分解气,继续用轻蔑的语气说:“草包一个,怎么会让你这种人渣当领导” 金总面色铁青一字一句的说:“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弄死你!” 妈妈被金总吓住,没敢再继续挑衅金总。 金总不愧是老油条,心态很快平稳下来,他脸色如常,用平静的语气对妈妈说:“弟妹,既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就谈谈吧。” 金总接着说:“你能出多少钱,买我手上的照片?” 妈妈没想到金总竟提议让她花钱买照片,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嗯……我……?” “既然你将你全家的脸面和前途都不要了,我也没什么好威胁你的了。” 金总脸色平静的让人有些害怕,“所以,你能花多少钱买我手上的照片?” “强迫我做那些事情,我凭什么还要给你钱!”妈妈回过神来,想起之前被金总淫辱,情绪激动。 “你有证据么?”金总冷静的问。 “……”妈妈沉默不语。 “那咱们坐下来谈谈吧,让我进你家去谈谈。”金总说。 “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你不愿意我走了。照片明天你就能从你家楼下每一面墙都看到了。好好考虑下,你破财免灾,儿子也不用转学影响成绩。”金总说完,把电话挂了。 金总讲电话放在小轿车档把附近,上牙咬着下嘴唇,右手食指轻轻地敲击着档把旁的木头饰面。 当敲响第五下的时候,金总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妈妈打过来的。金总满意的笑了,拿起手机走出了小轿车。 金总并没有接妈妈的电话,而是直接到了我家门前,敲了敲门,却发现门没有锁——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金总进屋后,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妈妈,看到妈妈不自然的双腿姿势时,嘴角微微上扬。他双手揣兜,从妈妈身旁走过,径直走向了厨房。 “你干什么!?”妈妈想拦住他没有成功,扯住他的衣服被带着进了厨房,“如果你不是进来谈判的,那请你出去!” 金总无视一旁气愤的妈妈,在厨房东张西望,然后走到餐厅一屁股坐下,说:“我饿了,给我做碗面,吃饱了再谈。” 妈妈气得站在一旁发抖,金总瞅了瞅她,拿出手机浏览,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般。 “你出去,我不会给你这种人做饭的!”妈妈涨红脸大声嚷道。 “是不是憋了很多尿啊?”金总眼角瞥了眼妈妈紧闭的双腿,慢悠悠的问道。 “你怎么……是你搞的鬼!”妈妈手指着金总恍然大悟,瞪大了玉眸。 “从日本买的新药,注入后会慢慢闭合你的尿道,去医院也没有用,导尿管都插不进去。从今天中午开始,是不是一滴尿也排不出来了?”金总从口袋拿出一个非常细小的空针管,扔在桌上。 “你……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妈妈扑向金总,金总靠着椅子后撤了一些,让妈妈扑了一空。 “给我做一碗面,五十万,我给你照片和解药。”金总看着张牙舞爪的妈妈,冷静的继续说,“你没有选择,快去做吧,做完我先给你解药。” 妈妈被肿胀的膀胱折磨了一天,并没想出金总真实的用意是什么。她脸上阴晴不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咕噜咕噜”金总放下碗,里面的面汤被一饮而尽。 “快把解药给我!”妈妈站在一旁,两条大腿并拢磨蹭,好不难受。 金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是蓝色的液体。妈妈本要伸手抢过来,但她犹豫了下,又收回了手。 金总明白妈妈的顾虑,他自己先旋开瓶口,喝了一小口,然后放在桌上。 妈妈再也没有顾虑,膨胀的膀胱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仔细思考,她拿起瓶子一饮而尽。 金总看着妈妈将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笑眯眯的说:“老婆,你有没有想过,我真的缺50万元么?” “什么意思?”妈妈大惊失色。 “哎呀,坏了!”金总突然拍了下脑袋,但怎么看都像是在演戏。 “怎么了?”妈妈在一旁被吓了一跳。 “我搞错了,刚才给你喝的是利尿剂,还加了点催情药!”金总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他再一次捉弄了妈妈! “你说什么!”妈妈睁大眼睛。 “算算时间,现在也该发作了,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点热,下面有些痒呢?” “你不要脸,说好给我解药的!”妈妈急得快哭出来了,肿胀的膀胱,炽热的身体叠加渐渐强烈的下体瘙痒,让她苦不堪言。 金总捧腹大笑,他的脸现在像喝了酒一样红,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妈妈,突然猛得起身,一把将妈妈抱进怀里,吻上妈妈的嘴。 妈妈双手挡在两人身体中间,我在一旁也想将金总拉开,可无济于事,金总强壮的臂膀牢牢将妈妈锁在自己怀里,轻咬妈妈的嘴唇。 妈妈似乎无力抵抗春药和金总舌头的双重攻击,两人身体间的手慢慢无力的垂下。 “老婆,入洞房啦!”金总吻到浓处,一把将妈妈抱起来走进父母的卧室,行为像醉酒后一样,可能他喝得一点春药也起了作用。 我飘在餐厅中,已经知道里面将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自己的状态无法阻止,心中一阵苦闷,不想再进去观看母亲被人淫辱。 不一会儿,卧室里的床已经开始吱呀作响。 “吱呀……吱呀” “啊……嗯……啊” 床叫的声音和叫床的声音交相辉映,我知道金总的大肉肠已经招待母亲了。 人是非常奇怪的动物,我在客厅听着母亲被人强奸的声音,大脑却在想象母亲是什么姿势被金总奸淫蹂躏,甚至有些好奇想去看一下里面的情景。 “在自己家被肏,是不是和在我办公室不一样呀?”卧室里,金总羞辱妈妈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 “……啊……啊……嗯”妈妈呻吟声接连不断,没有回答金总。 “老弟在这床上经常和你亲热吧,但他鸡巴没有我的大吧?”金总连续的提问羞辱妈妈,“你说咱们大侄子,知不知道他妈这么骚,大白天的就把男人招到家里来?” “弟妹,我换个姿势,能肏得你更爽!” “啪……啪……啪”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我脑袋中爬行,这种巨大的屈辱感却带给我了些许奇异的满足,向前飘了一点,使自己可以看到一点卧室里的情形:妈妈像一只小白兔一般被膀大腰圆的金总压在身下,他肥壮的身体犹如一座巨大的肉山,将妈妈埋进自己肥腻的身体里。 我只能勉强从金总颤抖的肥厚的宽背两旁,看到妈妈两条光滑的小腿无助的上下晃动,在金总大腿外侧柔弱的摆动。 妈妈发出一声声无助的呻吟,身体因为羞耻和痛苦而颤抖不已。金总的双手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把它们挤压成各种形状。 “唔……嗯……妈妈”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声音外泄。但金总每一次揉捏都给她带来无边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 金总硕大又黑的屁股压在妈妈雪白细腻的屁股上,一坨丑陋多毛的阴囊镶嵌在两个屁股正中间。 随着金总屁股抬起来,阴囊也从妈妈屁股上升起,下面粗壮如黑色蟒蛇般的肉棒在妈妈的洞口退出来,一缕粘稠的汁液顺着肉棒被从妈妈体内拉了出来。 我还没看清肉棒形态,金总屁股又势大力沉的落下,凶狠的肉棒迅速压入妈妈柔弱的阴道内。 金总丑陋肥厚的屁股贴到妈妈白嫩丰满屁股上时,几乎将她的屁股压成了扁圆形,中间蠕动的阴囊也被两个屁股挤压变形。 金总肉棒随着抽插被再次拔起,腹股沟上下摆动的赤黑色硕大的肉棒,犹如一只出笼巨蟒,猩红色的龟头一次又一次以雷霆之势重重插入妈妈的小穴,肉穴口周围柔弱的臀肉也未能幸免,本是白皙光滑的皮肤被砸出一片血红。 “呜……”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粗暴的插入,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了。 金总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次都深入到底。 妈妈的阴道口被粗大的肉棒扩张到了极限,连粉红色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 每次插入时,妈妈都能感觉到自己快要被贯穿一般。 而每当抽出时,大量的淫水就被带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金总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他将妈妈的娇弱身体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 每一次冲刺都狠狠撞击在妈妈的花心上,带来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 金总的体重让妈妈几乎窒息,她的四肢无力抵抗,只能任凭金总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金总的阴囊随着每次的撞击,拍打在妈妈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肥厚油腻的皮肤触碰到妈妈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金总的胯部紧贴着妈妈的私处,两人的生殖器毫无阻隔的接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一次金总将肉棒拔出一点,妈妈的阴道就涌出一大股淫水;当他再次猛力插入时,那淫水便四溅开来,飞得到处都是。 金总的阳具坚硬如铁,每一次的进入都将妈妈的花心推至极限。妈妈的子宫口被粗大的龟头死死抵住,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的宫颈受到压迫。 金总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加快了速度,使每一次的插入都比之前更加深入。 妈妈感觉自己就要被捅穿了一样,整个下体都被填满了。 而金总则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他肥胖的身体完全覆盖了妈妈娇小的躯干。 他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让全身暗沉的肥肉晃动,如同肉山一样碾压在妈妈身上。 金总巨大的屁股重重撞击在妈妈丰满圆润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黝黑的臀肉与妈妈白皙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让人血脉贲张。 “求……求……你,快……啊啊啊……让我……啊……尿出来……我不行了……”妈妈被干得都不能说连贯,而无比肿胀的膀胱更让她崩溃,她哀求金总给她解药。 “你应该叫我什么?”金总稍微停下来,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抬起大肚腩看着身下的妈妈,问道。 “……” 妈妈终于有机会喘口气,“……老公……” “老公已经是过去时了。”金的大手在妈妈脸上爱抚,接着说:“现在叫我主人!” “……”妈妈一时噎住。 “不叫是吧,那明天我再过来,看看你给不给叫!”金总竟做拔枪走人的姿态。 “主……人”妈妈被膀胱折磨的没了尊严和主见,软绵绵的叫了一声。 “哎,好!”金总高兴的俯下身体,胯下的肉棒又开始在妈妈体内快速驰骋。 墙上挂着父母的婚纱照,照片里妈妈笑靥如花,穿着洁白的婚纱被爸爸幸福的搂在怀里,照片下面是现在金总和妈妈纠缠交合在一起的肉体,肆意挥洒着性分泌物刺激的气息,替换房间内原本属于父母的味道。 我看看婚纱照,又看看下面被肏得四脚朝天的妈妈,匆忙退后不愿继续偷看。 哪知道我刚退出去,金总竟托着妈妈的屁股,抱着她走出卧室,身下的肉棒半截戳在妈妈的身体内,妈妈眼神迷离,披头散发的靠在金总胸膛上。 金总抱着妈妈走进了厕所里,我生怕他要做什么伤害妈妈的举动,跟着进了厕所。 厕所里,金总从妈妈阴道里抽出狰狞的肉棒,给妈妈嘴里灌了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药剂,接着将妈妈头朝前靠在自己多毛的胸膛上,两个胳膊勒住妈妈的大腿根,将妈妈整个人抱了起来,妈妈大腿打开呈M 形隐私大开,就像是父母给孩子把尿的姿势。 妈妈被摧残多次的肉穴此时松垮垮的,肉粉色的小肉芽闪耀着诱人光泽,她眼神涣散,精神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无力主动控制尿道口的肌肉,几滴尿液已经像关不严的水龙头,滴落下来。 在药剂的作用下,妈妈闭合的尿道畅通无阻,膀胱里积攒多时的金黄色尿液从中喷涌而出,洒得厕所里到处都是。 “母狗尿尿喽!”金总在一旁兴高采烈的解说,似乎这肮脏的场面达到了他羞辱妈妈的心理预期。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放我下来,呜呜呜”妈妈痛苦的闭着双眼,从金总怀里挣扎。 金总靠在墙上,紧紧抱住妈妈,直到尿液被妈妈排干净。还没等金总将妈妈放下,妈妈头一歪,竟昏了过去。 漂浮在旁的我大吼一声,对金总大声咒骂,但金总和妈妈都听不见,这举动无外乎只是能让我自己心情好一些。 等我骂完,妈妈已经慢慢清醒过来,她的眼神不再澄澈,而是有一股怯懦在里面。 “……”妈妈竟然胆怯的望着金总,不敢说话。 “怎么,母狗失忆了?”金总双手插腰,软绵绵的阴茎从阴毛从中突出向下垂着。 “她不愿意见你了,所以我出来了。”妈妈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她是谁,你又是谁?”金总也被妈妈的话说的摸不着头脑,问道。 “她就是你刚刚欺负的那个人,她躲在这里。”妈妈指指自己的脑袋,“我是刚被创造出来的,是你的奴隶,你是我的主人。” “……”金总瞪大眼睛看着妈妈,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 “哈哈,不过看来你倒是承认自己是我的奴隶,只不过脑子出了点问题。”金总随即哈哈大笑。 漂浮在一旁得我似乎看懂发生了什么,在那一天那一刻起,妈妈似乎创造出了一个新的人格,这个人格懦弱,遭受羞辱不会反抗,只会服从金总的命令,甚至能从中得到快感,是她的第二人格。 每当妈妈被羞辱时,她会自动进入第二人格,避免旧有第一人格精神崩溃。 她的旧有人格与新人格分享记忆,当遭受凌辱时,包括之前遭受凌辱性侵的历史,第一人格都会将其视为第二人格的遭遇,不会代入到第一人格身上。 当一切恢复正常,第一人格会再次出现,第二人格消失。 但如果第二人格持续的主导身体,那么第一人格也会慢慢开始受到侵蚀,甚至躲在大脑中不再出来,直到被第二人格吞噬。 正因为这个精神保护机制,妈妈才在之后一轮又一轮惨无人道的侮辱中,轮奸中坚持了下来。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看来我要被土地神带入下一个场景了。 夜幕即将降临,市区河堤公园一处人很少的角落。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远处路灯的光芒透过树冠照入公园中央的空地上。 金总双手抱胸站在阴影处,眼神阴鸷地注视着眼前的目标。 那是我那可怜的妈妈,被迫换上了一套极其淫靡的衣服——一条低胸吊带连衣裙,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的包臀裙,加上一双露趾凉鞋。 当然,我也被土地神带到了这个时空,端详即将发生的一切。 为了避免被熟人认出,妈妈带着黄色的假发,褐色的美瞳,脸上贴了假睫毛,就算是我或者爸爸也几乎看不出这是妈妈,其他人更不会把这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和妈妈联系在一起。 “今天晚上的游戏开始了哦”!金总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欲望。 “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双手紧紧攥住衣襟,努力遮挡着胸前裸露出来的雪白乳肉。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屈辱,我猜测现在是懦弱的第二人格主导妈妈的精神世界,所以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过来,站到我面前!”金总命令道,右手熟练的摸向妈妈的双腿中间。 “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看看你下面流了多少骚水!” 妈妈不安的扭捏了身体,第二人格的她知道如果反抗的话只会带来更惨烈的折磨。 于是,她双腿缓缓分开,露出了那件几乎无法遮蔽私处的丁字内裤,内裤还缠绕着一条粉红色的塑料线,塑料线另一端分成两股,分别隐没在妈妈的肉缝和肛门,两条温暖的肉甬道内应是被塞进了无线跳蛋,我注意到金总手中拿着一个跳蛋遥控器。 金总贪婪地盯着妈妈的双腿之间,眼见那条丁字内裤被妈妈泛滥的爱液浸湿,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你这女人真够淫荡的!” 金总嘲讽的说了一句,“自己把衣服撩上去,我要检查你的奶子!” 妈妈呜咽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金总,祈求他网开一面,不要在公共场合让她暴露自己。 可此时的金总完全没有平时和蔼的伪装,坚定的盯着妈妈。 妈妈只能颤抖着手将自己低胸裙摆掀起,将自己那对丰硕的乳房暴露在了金总的视线中。 金总满意地笑了笑,大力揉捏起那两团柔软的乳房来,妈妈痛呼一声,金总却继续用拇指挑逗着妈妈的乳头,妈妈两颗硬挺的乳珠立了起来。 “很好,今晚你就用这个骚样儿到处乱晃吧!”金总放开了妈妈,恶狠狠地警告道。 “如果敢有一丁点的反抗,我就扒光了你扔在街上,让所有人见识一下你这副浪货的模样!” 妈妈惊恐地点点头,第二人格的懦弱脸庞写满了顺从与屈服。 昏暗的路灯下,身材丰满一头金发的中年女子小心翼翼地走着,脚步轻盈如猫,似乎生怕弄出丝毫声响。 这是我的妈妈,小心翼翼的身体里面藏着一个秘密——她的小穴和屁眼里都被塞进了无线跳蛋,而金总手里拿着跳蛋遥控器。 “走快点!”金总低吼一声,打开了遥控器开关。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妈妈忍不住惊呼出声,两条长腿立刻紧紧闭合,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妈妈面红耳赤,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死死按住低胸包臀裙摆,身体像筛糠般抖个不停。 金总得意洋洋地笑着,一边用遥控器操控跳蛋节奏,一边欣赏完全被自己玩弄于掌心的妈妈。 妈妈只能忍耐着下体的酥麻与瘙痒,尽力保持正常的样子走在路上,可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随时可能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她在做什么呀,穿得好少!”两个散步的年轻女人从妈妈身旁路过,小声议论着。 “听说这公园有出来卖的野鸡,不会就是她吧。” “哎,好恶心呀,做点什么不好。”两个年轻女人鄙夷的看了眼妈妈,加快脚步离开了。 妈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羞愧难当却又无可奈何。 跳蛋金总连续的调频,妈妈的下身泥泞不堪,丁字裤早就被分泌出的爱液染得透明,隐约可见两腿间的阴毛。 一次又一次的体内收缩,让妈妈身体分泌出更多粘腻的液体,沿着妈妈的双腿流淌下来。 金总注意到了妈妈腿上的粘液,淫荡的笑了起来。 “你这个大屁股露出来多好看,把内裤给我脱了!”待那两个年轻女性走远,金总冷酷地下达命令,眼神灼热地盯视着妈妈。 “可是……可是这里……”妈妈支吾着想反驳,但是想到之前遭受过的憋尿惩罚,最终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缓缓地拉起了短裙。 一对肥厚圆润的臀部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空气当中,丁字裤勉强覆盖着私密部位,却也早已经被爱液浸透了。 “行了,别磨蹭了,快脱!” 金总不耐烦地催促道,“你要是再磨蹭,小心我把你剥光了扔在这里,让人随便看!” 妈妈的腿微微发抖,心中涌起一股羞耻感。但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见四下无人,连忙将丁字裤脱下。 “把跳蛋拔出来。”金总命令道。 妈妈咬着牙,拉着粉色的电线,小心翼翼的将跳蛋从自己的肉穴和肛门里拉出。那两个椭圆形的小东西出来时,都闪着人体爱液的光芒。 金总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妈妈继续向前走。 妈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正常姿态,试图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下半身的异样。 可是每当遇到散步的路人时,金总总会命令她转过身去,假装弯腰拾捡什么东西。 这样一来,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短裙下并没有内裤,两片饱满肥厚的阴唇,淫靡的爱液不断渗出。 这淫靡的一幕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直接当场勃起。 天色渐晚,小公园里的灯光也逐渐明亮起来。 一对中年夫妻正在散步,享受着夜晚凉爽的微风,慢慢向金总和妈妈走来。 那男人肚子肥圆,鼻子硕大且红。 女人身材又胖又矮,穿着宽松的一体裙头发胡乱的绑在一起垂在脑后。我心中一惊,竟然是崔主任和他老婆正在河堤公园遛弯! 想想上次和爸爸妈妈在河堤公园踢球,也见到了崔主任,也许他家就在附近吧。 见到妈妈扭捏的走过来,崔主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不禁多看了几眼,但很显然他没有认出这就是那天和他聊天的女人。 就在这时,他看到妈妈忽然弯下腰去,臀部高高翘起,对准了他。 崔主任瞪大了双眼,只见妈妈的臀部雪白浑圆,中间的缝隙完全敞开,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片乌黑的森林和粉嫩的花蕊。 他不禁看得入了迷,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老婆就站在身边。 “你干什么呢!”一旁的中年女人察觉到了丈夫的不对劲,急忙拽了一把他的手臂。 她这才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女郎,登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长相平庸的女人气愤不已,怒吼道“你看什么看,这种站街的婊子有什么好看的!”,随即将崔主任拽走。 妈妈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自己,心中十分羞辱。 而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对崔主任并没有对班主任那么恨,但因为目睹了他嫖娼的画面,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脏的,对他也产生了很反感和厌恶的感觉。 见到他撞见金总调教妈妈的一瞬间,我真是怕他也会对妈妈做些什么。 崔主任夫妇走远后,夜幕完全笼罩了河堤公园。金总看了看手表,对妈妈说:“好了,我们去另一边玩吧。” 两人离开刚才的地方,穿过树林来到了公园的另一面,此处是河堤公园新开发的区域,这里人迹罕至,是给四周正在建设的新楼盘作为配套。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正是崔主任! “老哥你好呀,刚才看你们是在公园找找刺激?”崔主任笑嘻嘻地走上前来,眼神猥琐地在妈妈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游移。 “这位是您……?” “我朋友。”金总淡淡一笑,“我们来这里散散步,顺便玩玩。你也来一起玩呀?” 崔主任闻言眼睛一亮,立刻兴奋地点了点头。金总随即拉着妈妈走进公园新区的男厕,崔主任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跟着二人进了男厕。 这个男厕是新修建的,此刻里面空无一人。 “让她用嘴给你卸卸火气。”金总打开一个男厕隔间,示意崔主任进去。 “谢谢老哥了!”崔主任兴奋的顶着大肚子,坐在厕所马桶盖上,颤颤悠悠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金总冲妈妈一努嘴,妈妈犹豫片刻,还是顺从的跪在崔主任两腿之间,缓缓推下崔主任的内裤,一根丑陋膨胀的器官从内裤中弹出来。 男人阳物腥臊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这狭小的隔间,妈妈皱眉吞了一口唾沫,张开小口将龟头含入其中。 金总此时将隔间的门关上,说:“你们先玩,我在外面抽根烟。” 我郁闷到了极点,以为妈妈逃过一劫,没想到崔主任将他老婆甩开后,竟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妈妈还是落到了崔鼻子的手中。 妈妈跪坐在崔主任胯下,秀丽的脸庞因为羞赧而涨得通红。 她轻轻地伸出舌头,在那狰狞粗壮的肉棒顶端来回滑动。 舌尖灵活地扫过马眼、柱身和敏感的神经末梢,惹得崔主任一阵战栗。 崔主任舒服得仰起头来,两手扶住妈妈的头顶,按向自己胯下的位置。妈妈的樱桃小口被撑得满满的,只能费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阳具。 偶尔她会抬起眼睛偷瞄一眼,看见崔主任陶醉的神情,不由自主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希望能尽快完事,避免被其他人碰见。 看着妈妈给崔主任口交,我觉得一阵心闷气短,妈妈此时和那天的妓女有什么区别呢,都成了男人发泄自己性欲的精液容器! “哦……嘶……”崔主任满足地叹着气,伸手握住妈妈的玉手,引导她套弄着自己鼓胀的睾丸。 妈妈的五指温柔地抚摸过他敏感的皮肤,不时轻掐着两个沉甸甸的球体,惹得崔主任连连低吼。 “妈的,你这口活也太厉害了吧!”崔主任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服侍,一边试探性的问。 “平时我在公园,都是找些50块钱一次的,个个又胖又丑,谁知道公园还有你这样的极品!” 妈妈很不情愿被崔主任说成是公园主动拉客的野鸡,但知道自己在这种状态下根本不可能辩驳清楚,只能在口交间隙含混其辞,故意尖着嗓音说道:“不是那样的,我只是……” 崔主任根本不信,轻蔑地说:“这身衣服哪里是正经人穿的!你就别和我转了,一晚上要多少钱,要是价格合适,我每周都照顾你生意!” 我听着觉得愤怒不已,这死胖子竟然还想每周都侮辱妈妈! “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妈妈尖着嗓音,既要不能让崔主任听出自己本来的声音,又要辩驳崔主任对他的误解。 可惜这解释在崔主任这畜生的耳朵里完全是无效的谎言,崔主任觉得妈妈是瞧不起他。 他一把揪住妈妈的头发,恶毒地羞辱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觉得我玩不起你这个骚货!?” 妈妈的尊严在这一刻轰然碎裂,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只求能赶快度过这一场噩梦,所以随意编造了一个数字,“三千……一次……” “什么?” 崔主任被吓了一大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这个逼也太贵了吧!金子镶的吗?” 不过这句话倒是彻底堵住了崔主任的嘴,看来他是真出不去这么多钱,只好闭嘴继续享受妈妈的服务。 随着动作的加快,妈妈娇艳的红唇不断与崔主任的下体亲密接触,甚至能感受到对方下腹浓密粗糙的毛发。 她的丁香小舌也更加卖力地舔弄着柱身上的青筋血管,时不时用舌尖绕圈轻扫最顶端的那颗珍珠。 崔主任再也忍受不住这销魂的快感,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双手抱住妈妈的后脑勺,将妈妈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一股浓稠的热流顿时喷薄而出,全部灌入了妈妈的口中。 妈妈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嘴中的坚硬猛地抽插几下,然后狠狠顶进妈妈的喉咙深处。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浊流喷薄而出,尽数灌入妈妈口中。 妈妈瞪大双眼,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无奈被他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崔主任的阳具持续跳动着,一波波精液涌入妈妈的口腔,填满了她所有的空间。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尽,崔主任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手,任由妈妈瘫坐在地大口干呕。 我看着妈妈嘴角挂着的精液,觉得胃中一阵翻滚,觉得之前妈妈在自己和爸爸耳边说的甜言蜜语,都带着崔主任精液的腥臭味。 “不错,但可不值得三千一次。三千那得是外围和大洋马的价格。你嘛,我看三百一次最多了!”崔主任满意的点了点头,提起裤子迈过妈妈走了出去,出去之前还不忘言语贬低妈妈! 我看着可怜的妈妈还在大口干呕,心痛不已。 崔主任在外面和金总交谈了几句,很快的离开了。
第7章 妈妈被爸爸上司当做母狗一样调教
眼前的一切再次渐渐模糊,记忆的碎片不断从我的脑海中涌现,各种的事情和人就像一个一个小的放映屏幕。 我如同走马观花一般,注意力渐渐集中在一个记忆的碎片中: 那时没有分班,我和阿牛不是同班同学,也还不认识,我的学习属于年级中上。 一次季考完毕的周五傍晚,我回到家。 妈妈见我回来,冲我温柔一笑:“怎么样,考得还不错吧?有没有把握进步呢?” 我挠挠头,腼腆地说:“我觉得应该是没问题吧,起码有七八成的把握吧,嘿嘿!” 妈妈闻言开心地笑了,她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脸颊上重重地啵了两下:“哈哈,果然是我的宝贝儿子呢!” 看着她满脸幸福的模样,我也禁不住心花怒放。我们母子俩就这么腻味在一起,享受着彼此间的温暖。 “爸爸晚上回来,咱们去超市给爸爸买点菜,晚上做你喜欢吃的红烧肉,回锅肉,好不好?”妈妈对怀中的我说道。 “好呀!”我从妈妈怀里蹦起来,开心的大叫。 当我们驱车来到附近的大型连锁超市时,已经临近日落。 只见店内外人头攒动摩肩擦踵,购物车里装满各种货物。 只见货架上陈列着琳琅满目的食物:各种颜色鲜艳欲滴的新鲜果蔬,整齐码放在冷藏区的冰柜内;生鲜肉食摆放在案台上供顾客挑选,标签清楚注明了产地等信息;速冻食品区里摆满了各类包装精美的产品,从冷冻水饺到冰淇淋应有尽有…… 我的手紧紧握着妈妈的手,她手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给我,那温暖的感觉如同春风,让我心中充满了安宁。 我跟着妈妈来到熟食区,这里人来人往十分喧嚣。 妈妈熟练地指挥超市柜员切着爸爸喜欢吃的熏肉和熏肠,而我则负责将其搬运到购物推车里。 妈妈细心地挑选着食材,她的目光在熟食中上游走,时而低头仔细查看熟食柜员递过来包好的食材,时而侧头询问我:“儿子,熏香肠你喜欢吗,要不要买点儿吃?”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我的关爱,仿佛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我点点头,目光追随着妈妈的身影。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上衣,下身穿着牛仔裤,衣角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她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几缕碎发轻轻搭在额前,显得既温柔又干练。 “儿子,我们再去海产品区买点鲜虾。你喜欢吃虾,你小时候不会剥虾,总一边吃虾一边把虾油弄得到处都是。哈哈,你还记得么?”妈妈低头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我。 “妈妈最喜欢看你剥虾的样子了。”妈妈微笑着说,眼神里满是宠溺。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不知为何,每当妈妈弯腰取东西的时候,我总会不经意间瞟见她丰满圆润的臀部。 那两片臀瓣被包裹在紧身牛仔裤内,勾勒出令人惊艳的形状线条。 随着妈妈的身体运动,牛仔裤随之起伏波动,展现出惊人的弹性。 我赶紧转移注意力,不再盯着妈妈的下半身。 可随着妈妈的走动,妈妈上半身胸前的巨物也时刻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不知道为何今天突然格外关注妈妈的胸和屁股,而且也觉得下半身有些火热。 正在这时,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停下购物车扭头看我。 我紧忙将眼睛瞟向货架上的薯片。 我发挥了自己出生以来最佳的演技,目光紧紧盯着那包薯片,仿佛它能带我回到那个无忧无虑,不会过分关注女人屁股和胸部的童年。 妈妈看看我,又看看薯片,微笑着看着我:“怎么了,儿子?是不是想买这个?”她指着那包薯片问道。 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妈妈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然后从货架上拿起那包薯片放入购物车中:“好吧,就买这个,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口味。” “嘿嘿,好的呀,妈妈最好了!”我努力演戏,竟然真的骗过了妈妈。 妈妈弯腰一把将我搂入怀里,胸前的巨物被我和妈妈的身体夹在中间,我感受着那两团饱满,心中如同有一团火似的,慢慢向自己的下半身移动。 “靠,你这个变态,这是生你养你的妈妈,你怎么能这样。”我在脑海里不断责骂自己,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自我责骂似乎起了点作用,接下来的超市采购过程中,我终于能把目光从妈妈的胸和屁股上移开了。 好不容易选完需要购买的食物,我们排起了长队等待结账付款。妈妈排在前面,推着车等着结账,而我则在后面跟着。 排在我后面的,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 此人身高中等,但肌肉线条分明,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健身锻炼的结果。 他穿着一件白色背心,露出的皮肤却呈现古铜色,因该是经常户外活动,他胸前隆起的两块肌肉很是显眼。 当他注意到我们这边时,首先瞥了我妈妈一眼,目光移开又迅速回到妈妈身上,他的眼睛在妈妈身上巡视一遍,最后落在了胸部屁股和大腿的位置。 我看到这一幕有些不爽,但又不能也不敢做什么:一是我没有他偷看妈妈的证据,二是这人看着比我强壮很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离开超市我就能将这个不快忘掉。 我只好暗自祈祷队伍快点行进,免得妈妈的身体都被他看走。 但更糟糕的是,这家伙不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妈妈,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干裂的嘴唇,活脱脱一幅饥渴难耐的德性。 我用身体尽量挡住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的视线,可是他却总再找到新的视角盯住妈妈的臀部看。 很快,排到了我们结账,我一边往上放东西,一边期待收银员快点扫描,尽快离开这里。 终于,妈妈扫完码,我也将所有的东西装回了购物车,正准备离开时,身后的年轻人突然凑到我耳边说:“嗨,哥们,这熟妞真棒啊!” 我顿时面红耳赤,既尴尬又不爽。我看了下妈妈,她正忙着核对账单和购物车里的物品,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 “我叫阿牛,我在学校见过你,我们是同一个年级的!”那古铜色皮肤的年轻人对我说。 “…………哦,你好……”从没见到过突然和我打招呼的同龄人,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突然,我觉得四周的一切开始闪耀起刺眼的光芒,妈妈,阿牛和超市全被掩埋在光芒中………… 我睁开眼睛,竟是一个路灯照的我如此狼狈。我将目光从路灯移开,环顾四周,发现竟然是下学路上熟悉的城中村! 破败和荒凉主宰着这片区域,时间还没有到深夜,几乎所有还残存的店面都已经收工,只有几户居民的窗户还亮着灯。 一辆黑色小轿车慢慢驶进了城中村一侧的街道,熄火停靠在路边,不再动弹。 一会儿,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驾驶室走出。 这身影的主人---一个中年男人虽然高大,但身形臃肿。 虽依稀能看出他年轻时很健壮,但显然中年后缺乏锻炼,现在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套装,也难掩他的啤酒肚,更不要说那秃秃的额头。 不用多说,此人正是爸爸的老板金总。 金总手里拿着一个背包,绕到小轿车另一侧的后排,将车门拉开,里面似乎有人坐在里面,不愿下车。 “快下来,不然我叫几声让周边的街坊邻居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金总嘴角带着嘲讽的味道朝车内说道。 里面那人终于缓缓从车中走出,我猜到车内那个人是妈妈,可没猜到妈妈穿成了这个样子:妈妈身穿一套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头上却戴上一顶可爱的粉色狗耳帽,脖子上还系了一条狗链子,链子耷拉在地上。 妈妈还戴着一双露指手套,膝盖处也戴着一对厚厚的护膝。 正当我疑惑手套和护膝有什么作用的时候,刚走出车门的妈妈竟然主动趴在地上,膝盖和手掌着地,像一个晚上被带出家门的母狗一般,被金总牵着狗绳走进城中村的小巷! 我心里咒骂着金总这个老畜生不得好死,一边跟着飞进了小巷。 两人赶进入小巷,金总从背包拿出一支按摩棒,弯下腰用手指将妈妈肥厚的阴唇分开,露出中间诱人的缝隙,亲手将这东西插入阴道深处,然后用胶带固定在妈妈的屁股上。 按摩棒刚一进入,就立刻开启振动模式,不断在妈妈的体内旋转扭动。 巨大的快感令她不禁呻吟出声,却又羞耻得不敢大声叫唤。 她只能咬紧银牙,尽力忍受下身的酥痒,迈开步子跟随在金总身后,艰难地爬行了下去。 “来,就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金总停下脚步,指着面前的砖头路,语气冷漠地下达命令。 妈妈不敢违抗,只得顺从地趴伏在地,四肢并用向前爬行。 她的胸部在空气中不停晃动,两腿间的秘处也因为爬行的缘故时而显露出来,露出那跟不断旋转的按摩棒,引得金总不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就这样,妈妈一边遭受着体内按摩棒的侵犯,一边被迫像动物一般爬行前进。 我悲哀的在一旁看着,觉得妈妈就像是一个供他人取乐的工具,随时都有可能沦落成公共性玩具,任人宰割。 妈妈爬到巷子的拐角处,金总突然停下脚步,又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只造型奇特的小道具——它看上去很像一个硅胶制作的肛门塞,顶端却连接着一根粉色毛茸茸的尾巴。 不等妈妈反应过来,金总就已经抓起了那支肛塞,强行将其塞入了妈妈的后庭。 肛塞刚刚入体,塑料尾巴便自动弹起,摇曳生姿,活脱脱变成了一条栩栩如生的狗尾巴。 从远处望过来,就好像金总真的牵着一只黑毛母狗四处散步一样。 “很好,现在继续往前爬。”金总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背包抽出拿起一条皮质的狗鞭,挥舞了几下,“要是速度太慢,可就要接受惩罚了哦。” 妈妈一听这话,吓得连忙加速前进。 可是由于体内插着按摩棒和肛塞的关系,每移动一步,体内的震动和摩擦都会带来无尽的快感,让她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金总看着妈妈摇摇晃晃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从背包拿出一个网球,随手扔了过去。 “喂,母狗,去把网球叼回来,不能用手捡!”金总命令道。 妈妈只得爬过去,用嘴咬住网球,再慢慢回到金总身边。 整个过程全是对妈妈人格的侮辱,让在一旁的我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又想一刀扎死金总。 接下来金总却提出了另一个过分的要求——他指着城中村拐角处一个写着“快捷宾馆”的灯箱,让妈妈在那里像狗一样撒尿。 金总指挥妈妈背对着灯箱趴好,拔出了她体内的振动棒,妈妈松了一口气。 接着,妈妈掀起情趣内衣的下摆,露出雪白的臀部。 虽然羞耻万分,但此时她没有任何办法可想,只得听从主人金总的命令行事。 她深吸一口气,放松肌肉,开始尝试释放体内的尿液。 可是不知是否是因为太过羞耻的原因,妈妈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尿出来,反倒是在大腿上上淋了不少水滴。 金总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没想到前段时间还和我在酒桌上顶嘴的”贵妇“,竟然会像条真正的狗一样随地大小便!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母狗啊!” 听到这样的嘲弄话语,妈妈即使在第二人格,也只觉得大脑一片羞耻。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遭遇这样的待遇,这比肉体上的折磨更令她心痛难堪。 就在这时,妈妈隐约听到了前方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在朝着她们所在的小巷走来。 妈妈心中一惊,慌忙拉扯金总的衣服,请求他快些带着她离开。 “有人过来了,我们还是快点躲起来吧……”妈妈哀求道。 谁料金总却不急不忙,反而悠闲地靠在灯箱上,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妈妈的窘境。他甚至恶劣地掏出手机,准备拍摄这段有趣的场面。 “快点跑呀!你那天晚上和我顶嘴,不是很厉害吗?”金总恶意地奚落道。 “别开玩笑了……”妈妈哭着央求,她刚一说完,那个人的脚步声就已经越来越近了。 妈妈看着金总那戏谑的表情,知道这是他有意要凌辱自己。 尽管心中万般不愿,但是形势危急,她也只好选择暂时妥协,避免自己陷入更为可怕的困境。 于是,妈妈一边抓住金总衣服的一角,一边乖乖地跪倒在地,学着母狗的模样,伸出粉红色的小巧舌头,摇摆着自己圆润饱满的臀部,肛门塞一端的狗尾巴也跟着左摇右摆,以示服从之意。 “好了好了,看你那么乖,就勉为其难地把你带走了……”金总见妈妈已经完全就范,这才懒洋洋地拿着牵引绳带妈妈离开此地。 金总刚牵着妈妈离开这个小巷,我也飞速跟着金总他们离开。我们刚一离开,那边脚步声的主人就已经走进了这个小巷。 金总带妈妈到一个城中村里小小的死胡同,这里周围全是建筑围墙,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 空间里环境昏暗,空气流通不佳,充斥着生活垃圾和建筑垃圾散发出的阵阵异味。 不过正因为如此,这里才更加适合金总的调教计划。 金总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地方非常适合实施下一步的玩法,于是兴奋地说:“好了,你自慰给我看吧!” 妈妈听后,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金总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竟然要她在这个肮脏的自慰,这实在是超乎了正常人的底线。 “什么?你要我在这里……自慰?”第二人格的妈妈也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脸上布满了错愕的表情。 “没错!”金总得意洋洋地回答,“我要你在这里自慰,就是要挑战你的心理极限,让你突破自我!以后只要是我的命令,你就必须服从,你没有尊严!” 我听到这里,跟着浑身颤抖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人存在世界上。我从未想过自己的母亲有一天会面对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金总见妈妈不为所动,严厉的语气警告妈妈:“不许废话,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听我的话在这里自慰,要么我现在就把街坊邻居喊出来看你的笑话!你自己选一个!” 妈妈闻言,顿时脸色苍白,她懦弱的第二人格明白自己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金总满意地微笑,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遥控开关,再次打开了妈妈体内的震动棒。 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让妈妈差点当场失禁。 但她只能咬牙忍住,按照金总的指令动作起来。 “来吧,先把衣服和手套脱掉,露出奶子和下面,让我欣赏一番你的风情。”金总淫笑着下达指令。 妈妈无奈地照做了,缓缓褪去了手套和上身仅有的情趣内衣,两只白皙浑圆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裸露出来。 紧接着,她又分开了双腿,任由下体的毛茸茸区域一览无余。 金总看到此情此景,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迫不及待想看看接下来妈妈会怎么做。 而我在一旁悲哀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也知道这已经是过去时,我无力改变什么。 “开始吧。”金总命令道。 可是妈妈并没有理会他的命令,她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双手捂住私密部位,不肯轻易就范。 看来即使是第二人格,想要击毁妈妈的全部自尊自爱,也是很难得,我骄傲地想着。 可是接下来,这种骄傲再次被现实打败。 金总看到这情形,顿时皱起了眉头,语气变得严肃:“我说过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是乖乖听从我的命令,还是让我叫人过来看你这条母狗?” 说着,金总做势就要大喊起来:“哎有人么……” 妈妈顿时打了个冷颤,连忙摇头否认:“不,不要喊,我答应就是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金总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弧度,随即从书包里拿出一根皮鞭子! 妈妈看到那恐怖的皮鞭,吓得瑟缩了一下,不敢再有半点迟疑,赶忙伸出右手,开始摸索起按摩棒,慢慢得将其在肉穴中拔出。 与此同时,她还用左手揉搓起了双乳。 然而由于按摩棒一直在里面振动转动,现在突然拔掉,产生的巨大落差让妈妈的身体产生一阵剧烈的空虚和麻痒。 她不得不强忍着这种难耐的感觉,机械式地用按摩棒摩擦着阴蒂,企图从中获得一点抚慰。 可这种手法对于被金总三番两次强奸调教的妈妈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小儿科了,根本不足以达到高潮的程度。 因此当她努力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金总仍是一副兴趣缺缺的表情,显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金总见状,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用鞭子轻轻给了妈妈的屁股两下。 “你这骚货,是不是没吃饱呀?怎么这么久还没摸出感觉来?”金总不耐烦地催促道。 妈妈的手指轻轻划过乳峰,柔软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 指尖传来丝滑温热的触感,使妈妈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上下搓揉了起来。 很快,她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发烫,一种莫名的躁动感在全身蔓延开来。 渐渐地,妈妈开始进入状态,她开始闭上双眼,全神贯注于手中的一对娇嫩,享受其中带来的欢愉与激情。 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原本轻柔的抚摸变成了猛烈的揉搓,每一次按压都能感受到来自内部的悸动。 就在她即将攀登巅峰之际,突然间,一记鞭打击中了妈妈丰满的左胸,疼痛与恐惧立刻淹没了所有的感官,使她瞬间清醒过来。 金总看到这一幕,满意的点点头,赞许道:“不错嘛,总算学会自慰了。不过你最好记住,未经我同意不准擅自到达高潮!” 于是,在金总这个“高潮监督员”的监视下,妈妈继续卖力地玩弄起自己的身体。 她的右手不停地拨弄按摩棒,使之在自己最敏感的区域滑动;左手则用力挤压柔软的胸部,试图通过挤压来获取更大的刺激感。 渐渐地,她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 眼看又要濒临高潮的边缘,妈妈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剧痛,原来金总又一次抽了她一鞭。 “我说过,未经我允许不准到达顶点!你给我记住了!”金总严厉地斥责道。 妈妈疼得差点叫出声来,眼泪也顺着眼角流淌而下。 “继续呀,快点动起来,是不是还想挨鞭子?” 妈妈咬紧牙关,强忍不适,继续投入到自慰活动中。然而,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每次快到高潮时,总是被金总的一鞭子将她的性快感抽下去。 经过几次重复的过程,妈妈的意志力和体力都达到了极限,她恍惚看到了金总那张邪恶的脸庞,还有他那残忍的眼神。 而在一旁的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仿佛置身于地狱的火海之中,被无尽的痛苦吞噬殆尽。 金总满意地看着他控制着妈妈的一切,甚至她性高潮的权利。 他享受着折磨妈妈的乐趣。 当他看到妈妈终于精疲力竭的时候,便趁机开口提议:“好了,看你累成这样子,要不要我给你个机会,把你送到高潮?” 听到这句话,妈妈整个人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早已忘了自己是被眼前这个人折磨成这样,眼中瞬间亮起了希望的光彩。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在一旁看到妈妈像小狗一样冲着金总点头,央求金总和她做爱给她高潮的权利,痛苦不堪。 金总得意地笑了,他拍拍妈妈的小脑袋瓜表示鼓励。然后他抱起浑身无力的妈妈,径直朝着他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上了车后,金总将妈妈放在座位上,自己则跪坐在一旁,脱下裤子,掏出了昂首挺立的阳具。 只见他将粗大的龟头对准妈妈的蜜穴,缓缓捅了进去。 随着深入的动作,妈妈的娇喘也逐渐加大,脸上的神情更是复杂无比,既有苦闷的煎熬,也有甘美的畅快,仿佛置身于天堂与地狱之间,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当金总的肉棒完全没入体内后,他才开始大刀阔斧地冲刺起来。 伴随着剧烈的碰撞,车身也在不断晃动。金总越战越勇,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之上,惹得妈妈不住浪叫连连。 “嗯……啊啊……轻、轻点儿啊……呜……”妈妈的哭腔从喉咙深 处挤出,听起来极为凄惨无助。 金总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他一边大力撞击,一边用手揪扯着妈妈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四目相对,胯下的速度丝毫未减。 伴随着激烈的活塞运动,金总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 妈妈也被顶撞得七荤八素,意识模煳不清。 “唔……啊……不啊啊啊……”妈妈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无法组织出来。 金总瞧着她狼狈可怜的样子,似乎心中升起一股征服和控制的变态快感,他决定再给妈妈加点羞辱的成分。 于是,他将妈妈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肩膀上,整个人压了上去,正当金总想来个猛虎下山,贯穿妈妈丰腴的身体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街边走过,是那时的我! 那时的我正走在街道上,应该是下了晚自习正在回家! 现在的我呆呆的看着路上行走的自己,那时的我专注的看着手机荧幕,并没有注意到一旁不断晃动的黑色小轿车,径直走了过去。 金总顿时来了兴致,加快了腰部的频率,同时还大声嚷嚷道:“嘿,看那边,这不是我大侄子么,放学回家了,正走在街上呢!” 看着儿子离自己如此之近却又毫无察觉,妈妈的心思瞬间百转千回,一方面为自己的堕落而愧疚悔恨,另一方面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冲动在心底滋生蔓延开来,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记忆交织其中。 就在这矛盾纠结的时刻,金总再次用力插入深处,重重的碾磨挤压,使得妈妈瞬间泄身,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与此同时,金总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热流喷洒在自己的马眼上,顿时舒服的呻吟连连。 “宝贝儿,你这个骚货果然够劲儿,居然当着儿子的面高潮了!看来平时在家教孩子也是装模作样,实际心里想的全是这些破事儿!”金总淫笑着调侃道。 听到这样的话语,妈妈的脸瞬间红透耳根,她羞耻难堪地转过头,不再看那时的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看来妈妈的第一人格退去,第二人格再次完全主导其妈妈的神经。 见妈妈没有回应,金总更加变本加厉,他一边大力撞击着妈妈娇嫩的蜜穴,一边拿起电话递到妈妈手里,“来,打电话给你儿子吧,让他听听他妈妈的浪叫!”说完,还故意加快频率,用胯下的肉棒不断冲击妈妈的最深处。 妈妈听到这变态的提议,简直要疯掉了,她无论第一人格还是第二人格如何也不能忍受当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面,做出如此丢人的行为来。 她拼命挣扎反抗,想要推开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却被金总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金总也不理会她的抵抗,他从背包里摸出妈妈的手机,找到了我的号码,然后按下了通话键。很快,那时我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妈妈?”我问道。 “你班主任……说你……嗯……发烧请假了,可我……往家里打……嗯……电话也没人接………嗯嗯……你人跑哪里去了。” 妈妈的声音因为承受不住的刺激而断断续续,她应该是早就收到了班主任的通知,现在以这个为借口和我通话。 可那时的我完全沉浸在目睹崔主任和班主任嫖娼的震撼之中,根本没有听出电话中母亲的异样。 也许,也许如果那时候我更关心母亲,听出母亲的异样,发现在一旁车中被凌辱的母亲,可能妈妈也就不用承受这一切了! 现在的我懊悔不已,可我知道这都是过去时了! 听到这番对话,金总邪魅一笑,他故意将手中的电话贴近妈妈耳朵,以便让妈妈清楚听到我说的话。 “我在路上呢,一会儿就到家了。”那边的我说道。 “哦……哦……”金总故意的用力抬起屁股,用力的向妈妈体内刺了两下,妈妈被插得连叫两声。 可那时的我连这个也没注意到,只是以为妈妈在打牌,在和别人说话。 “用不用我去接你呀,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妈妈压抑住内心的性快感,关切的问。 “还好,烧得不是很厉害,我回家吃点退烧药就好了。”我的声音从电话听筒出来。 妈妈此刻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再次交织,脸上竟然露出了久违的像一个母亲一般的慈祥的笑容,“乖孩子,下次发烧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去学校接你,别再自己扛了。” 金总见妈妈这个状状,趁机挺腰耸动起来,硕大的阳具再次破开层层褶皱,直达花芯深处。 “唔……嗯……”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妈妈猝不及防,她只能强忍呻吟,艰难地应答道:“噢,好的,妈妈马上就回家了,打完这局就回家!” 放下手机后,母亲忍受巨大的羞耻与屈辱。 而金总则得意极了,他一边大力冲撞着妈妈的蜜穴,一边欣赏着她扭曲痛苦的容颜。 这种征服别人的快乐让他无比陶醉。 “呜呜……轻点儿……啊啊……不行了……我又要去了……哦~” 金总听到这诱人的声音,不禁兽血沸腾,下身的冲撞力度也随之增强了许多。 妈妈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很快就攀上了巅峰,泄身数次,整个人瘫软如泥,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他猛然加快速度,疯狂碾压妈妈的子宫颈,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什么烂浪货,不称职的母亲,背着老公和儿子被男人操,我要干烂你的子宫!”金总低吼着,加大了力度和深度,妈妈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接着,第三次,第四次………… 最后,当金总终于达到巅峰,将浓稠的白浊喷射进妈妈的身体深处时,妈妈也再一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金总满足地喘息着,抽出半软的性器。 在这两场妈妈的调教专场场景中快速切换,我简直就要疯掉了。 先是目睹妈妈被我厌恶的年级崔主任,这个矮胖子,活像一个大冬瓜似的恶心男人侮辱,又看到妈妈被金总当狗一样到处遛弯,最后还一边强奸妈妈一边给我通话! 我只求土地神现在快让我眼前再次一黑,将我从这妈妈的悲惨地狱中带出来。 也许是土地神感受到了我内心的痛苦,眼前的光景渐渐从我的眼中抽离………
第8章 拿妈妈宴客
我慢慢睁开眼睛,模糊的光景渐渐清晰起来,一个男人正低头凝视着我,正是那个土地神。 “你………我怎么在这里?”我摸了摸脑袋,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我在一个破败的土地庙大堂内,一座站立的神像矗立在大堂中,雕像漆面颜色已经褪色,布满了灰尘,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神像的脸刚好被垂下的帷幕挡住,我看不到其面庞。 神像前方的蒲团已经破旧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边角甚至已经漏出里面的填充物。 神像前面的贡品还摆着一些便宜的苹果和香蕉,看着蔫蔫的,看来还是有人不久前来过。 眼前的土地神仙看了看我,说:“我想你已经知晓了你母亲遭受的苦难” “……”我沉默不语,但内心已经掀起波涛骇浪。 金总对妈妈的侮辱,蹂躏,调教,强奸,种种罪行像洪水一般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握紧拳头,指甲都几乎要扣到掌心里。 “我要替我妈妈报仇,宰了那个老畜生!”我沉默良久,然后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 “哦,怎么报仇,一刀杀死那个男人?”土地神依然平静的看着我,“然后呢,杀死他之后呢,你会做什么?” “……杀死那个老畜生后,就没有然后了。”我也知道这个回答并不完美,但此刻复仇两字充斥着我的大脑。 “然后,这个凶杀案的动机会被无数人好奇,之后大家会发现,原来你是为母报仇。”土地神盯着我的脸,平静如水,“原来你的母亲被这个金总蹂躏强奸,而这个金总是你父亲的上司。” 土地神没等我接话,继续自己的话:“人们了解真相后,就都知道你的母亲被人强奸过,甚至了解你的母亲还出轨过……” “那是金总设的圈套!!!”我冲着土地神大喊道,呼吸起伏不定。 “可你母亲也是自愿和那个姓陈的年轻人在一起的。”土地神看着不断起伏的胸脯,继续说:“你的母亲,将被所有人说三道四,你举得她会怎么做,她的内心会有多强大能承受这些?” 土地神看着我不再说话,继续说:“而你的父亲,被自己的上司侮辱了自己的妻子,他也没法在他所在的公司立足。在他这个年纪失业,应该是无法再找到一个职位相当的工作了。” “………”我抿住嘴,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我知道土地神的推测是合理的。 “而你,就会被带到特殊的教育和管教机构,别再想随时见到你的父母了!”土地神用手指了指我,又垂下继续说“你们一家都完了,可是我能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替你母亲报仇,而不用让你全家分崩离析。” “什么机会?”我脱口而出。 土地神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继续说:“帮我从乐华大厦顶层的牛老板寝宫办公室,找出一个U盘,将它交给驻扎在这里的纪委检查组。” “什么U盘?什么纪检委?”一瞬间我有无数个问题涌向心头。 土地神转过身,环视了一圈破败的墙壁,褪色的雕像颜色,满是油污灰土的地面,慢悠悠的说:“这是最后一个供奉我的庙宇了,这片区域会被整体开发拆除。如果这里被拆掉,我会慢慢被世人遗忘,然后灰飞烟灭了。” 说罢,如水一般平静的他,似乎情绪有了一丝波动。 他闭上眼睛,愣了几秒钟继续说:“要开发这片老城的,是牛氏兄弟,你找到的U盘是一个清洁工记录的,他和他哥的犯罪证据。” “而牛氏兄弟就是你同桌阿牛的父亲和他的叔叔,你要找机会,和阿牛拉进关系,让阿牛带你进去牛老板的寝宫。” “金总和牛氏兄弟有大量的利益往来,他们被纪检组调查,金总逃不了干系的。他至少要在监狱待到老,甚至能不能从监狱活着出来,都很难说。” “陈老师那三人,已经在邻市因为诈骗被通缉,现在已经逃到东南亚了。” “所以,只要听我说的做,你们全家就会回到过去的生活。” 我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问:“你神通广大,为什么还要通过我去…?” “神之间的规定,我们不能直接插手人间的事情,但没有规定我们不可以说服人,去插手人间的事情。”土地神眨了眨眼睛。 “那你为什么选中了我?”我继续问道,“和阿牛认识的人那么多,和牛老板结仇的人肯定也不少,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 我站起身来,擦了擦屁股上的尘土,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雕像的面庞,真的是和眼前的土地神一模一样。 “你确实不是唯一的人选,也不是最好的人选……”那土地神摇了摇头,接着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为什么的。可是现在,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做,你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么。” “你醒来后,身体只会有一些擦伤无大碍,应该两三天就可自由活动了。一定要尽快接近阿牛,拿到U盘!” “否则,这个事情会变得越来愈复杂。”土地神似乎还预测到了什么,但没有和我说。 土地神看着自己的神像,继续说:“庙如果保不住,我也自身难保,也帮不了你了。” 我咬着嘴,知道眼前土地神的方案是我的最佳选择。 “这是三块香,如果你想去看什么东西,就在睡前点上,脑袋里想去看什么,就都会在梦中看到什么。用这个方法接近阿牛,投其所好!”土地神将三块三角形状的香放到我手上。 “什么,我还要看什么东西…”我还没说完,他一挥手,我的意识又模糊。 …………………… 土地神所说不假,醒来后医生给我做了全身检查,显示我只有些擦伤。 医生震惊的说这是医学奇迹,但还是建议我静养一周后就可以返校了,且未来三个月都不要做剧烈的运动。 而土地神放在我手中的三块香,也跟着我的魂魄一起到了我的手上。四下无人时我闻了闻,和肉桂的味道很像。 爸爸妈妈看到我醒来,简直是高兴坏了,我在医院躺了两天就回家休养了。 虽然与爸爸妈妈重聚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但这层喜悦渐渐随着时间开始被冲淡,而我看到的那些妈妈被侮辱的场景不断的侵蚀我的日常生活。 我只要一看到母亲,就会想起那些我不愿再回忆画面的种种,因此我甚至开始故意躲着母亲,觉得我和她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膜。 爸爸见我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便先回了项目地,但保证周末一定回来,因为周末是我的生日。 “生日…哼哼,我有什么心情过生日呢,我只想看着那老畜牲死!”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我一刀结果了金总的想象,但也仅限于想象。 “吱…”我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妈妈左手拿着一杯鲜榨橙汁,右手拿着一个削皮苹果走了进来。 “宝贝,喝杯橙汁,我刚用破壁机榨的。还有苹果,你最爱吃”妈妈走到我床前,将橙汁放到我床头柜旁,“你现在是身体恢复阶段,果汁里全是各种维生素,你要多喝。” “嗯,知道了。”我冲妈妈做了一个敷衍的微笑,随即将目光锁定在自己的手机上,避免与妈妈眼神发生接触。 “妈妈……知道你怪妈妈那天对你吼,害得你被车撞…”妈妈自责的语气说着这句话。 我没有怨恨妈妈,只是现在我看到她,我就会想起那些不堪的画面,我就会燃起熊熊怒火,想一刀了解金总那个畜生。 所以我尽量避免去和妈妈接触,避免和她聊天。 而妈妈显然误解了我,以为我因为那天的争吵而怨恨她,她的眼睛渐渐失去光芒,头也垂了下来。 “妈妈,我知道了。我没有恨你,我只是…有些不在状态,就是还没休息好。”我看着妈妈,可只是看了一下,我就盯着妈妈的嘴巴,然后联想到那张嘴巴给崔主任在公厕口交的画面。 我赶紧扭过头去,妈妈带着伤心的表情起身离开,“嗯,宝贝我知道了,你记得把橙汁喝完,我一会儿来收。” 妈妈关上房门后,我看着被削掉皮的苹果,心里又燃气了复仇之火! …………………… 天气已经逐渐热起来了,市商业区的上班族都已经脱掉了大衣外套,穿着薄衬衫和西裤上下班通勤了。 我坐在一间星巴克咖啡店里,虽然点了一杯抹茶拿铁,但这杯拿铁直到被放凉,我都没有喝一口。 毕竟,我不是来爸爸公司写字楼对面这里喝咖啡的,我是来找金总的!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水果刀,紧盯着从对面写字楼转门里走出的男男女女,生怕漏过了金总。 即使苏醒后被土地神苦口婆心的劝导,我依然无法压制住自己内心复仇的欲望,至少,我要得到一个和金总现场对峙的机会,让他知道妈妈背后还是有我在! 我正想着,一个高大臃肿的身材从旋转门走出,走到一辆写字楼前的黑色小轿车旁,正是那个老畜生金总! 我摸了摸兜子里的水果刀,起身从咖啡店离开,走过人行道。 我看到金总和黑色小轿车下来的一个西装男在抽烟聊天,我和他还剩下几米的距离,而他也没发现我。 我伸进自己的口袋,握住刀柄正要上前,突然之间,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跑到了金总面前。 我定睛一看,是一个光头小伙,而看金总的神情似乎不认识这人。 最好的机会已经过去,我只得躲在写字楼的一个承重柱后面,偷窥金总那边的情形。 那光头男似乎情绪激动的说着什么,金总神情很不自然,而那个西装男司机似乎有意无意的走到两个人中间,似乎一旦两人发生肢体冲突,他能将两人拉开。 我竖着耳朵听,听明白了七七八八。 那光头男是金总助理小乔的未婚夫,似乎发现小乔和金总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这次是警告金总不要再骚扰小乔。 金总只是反复的强调他和小乔只是同事关系,让他好好与小乔相处,不要再来找他。 那光头男显然不信,他最后用手指着金总,似乎放了什么狠话,随后离开了。 “金总,看来最近不太平,我找几个兄弟,每天你上班下班都在公司和你家里附近看着点吧。”那西装男看着光头男离开,朝金总建议。 “嗯,可以,你安排一下吧。”金总点点头。 “今晚用不用我跟着您…”西装男问道。 “不用,我私事去一趟南城幸福里那边,你忙你的吧。”金总将烟屁扔在地上,坐进了小轿车的驾驶位。 这光头男把我的计划全部打乱,看来这几天我接近金总很渺茫了。 我心里却突然如释重负,因为如果刚才我真的上前去,不知道事态会发展到什么样子。 可一瞬间,“南城幸福里”这几个字却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 “这不是我家小区的名字么,难道金总这老畜牲今晚又要去我家侮辱妈妈!?”我一个箭步从柱子后面窜出来,却发现黑色小轿车早已开走,那个西装男也不知去向。 我慌乱的拿起手机想要打车,却发现刚好遇上商务区的晚间下班打车高峰,要等半小时以上才能排到一辆车。 我飞快的向公交站跑去,可发现公交车站人满为患,我单薄的小身板根本挤不上公交车。 没办法,我只好扫了一辆公交站台旁等停放的共享单车,向家的方向飞速骑去。 一路上我的脑海都不断的闪现金总侵犯妈妈的那些画面,我也想着一会儿见到金总,我如何反抗驱逐他,保护妈妈的画面。 即使在交通拥堵的晚高峰,共享单车的速度也慢于高档轿车。 当我的共享单车转过街角,我看到金总的小轿车刚刚从我家小区门口驶出,向相反的方向离开。 “妈妈!!”我一边用尽力气踩踏脚蹬,一边用尽力气朝小轿车离去的方向大吼。 连一旁的路人都被我的大吼吓了一跳,可小轿车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加速驶离了我的视线。 “妈妈!”我向车行驶的方向嘶哑得吼着,看着车一点一点的加速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我把单车扔在一旁,拿出手机拨打妈妈的手机号码,可拨通后妈妈的手机已关机,这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金总一定是把妈妈掳走蹂躏去了! 我一边想着金总带着妈妈能去哪里,一边气喘吁吁的骑着共享单车又到了河滨公园。因为土地神给我展现的场景里,金总曾在这里调教过妈妈。 我将共享单车扔在一边,我跑着检查了河滨公园每一个角落,甚至那个妈妈给崔主任口交的厕所,都没有他俩的身影。 我飞奔回共享单车旁边,急匆匆地朝城中村骑去,我感觉喉咙发干,却连买一瓶水的时间都不敢浪费。 黑夜中的城中村依然是破败荒凉,我穿过一个又一个小巷还是没有找到两人的身影,最后筋疲力竭的我坐在了城中村的土地神庙中,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思索两人可能去哪里了。 我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才发现妈妈在关机前给我发了一个微信,写着:“宝贝,我去打牌了,晚饭做好在餐桌上,手机没电先关机了。”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手机屏幕,突然想到金总几个月前加了我的微信,我可以直接微信语音打给这个老畜生! 说干就干,我掏出手机,在微信里找到金总,就要给他打出去微信语音之际,手机突然被人抢走! 我抬头看,一个身穿丝绸的国字脸男人站在我面前———土地神现身,抢走了我的手机。 “你不要冲动,你现在打电话过去摊牌,只能让你妈妈被迫接受你已经知道她被侮辱的事实。这样即使你按我说的做,你们母子也回不到过去…” “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我向土地神怒吼,“我现在每天每夜脑子里都是你给我看的那些脏东西!” “你为什么要给我看,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沙哑的嗓子向他怒吼。 “你现在回家去,如果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以用我给你的香去看。但如果你想彻底的解决问题,就尽快接近阿牛,拿到U盘,否则你做的一切都是浪费时间.”土地神冷静的说。 “我不要!你把手机给我,我不要再去眼睁睁看我妈被那个老畜生欺负,我要弄死他!”我扑向土地神,可他毕竟是个神明,瞬间移动到我的身后,我一下子扑空摔倒到地上,膝盖重重得与地面硬碰硬。 “不要再挣扎了,我已经把所有的方法都想到了,拿到U盘是唯一也是最好的方法!”土地神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呜呜呜…”我的膝盖磕在地上,可更疼的是心理那种亲人被人夺走,自己却无力挣扎的感觉,我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土地神静静的看着我哭泣,将手机递给我,“不要哭了,没用的。下周返校后,尽快接近阿牛,找到U盘,这是你该做的!” …………………… 我红着眼睛,失魂落魄的从城中村走回家中,甚至都没有记忆是怎么穿过街口的,我的脑海中只有尽快回到家中,点燃那个三角香一个念头。 到了家中,我甚至没脱掉衣服,直接点燃了三角香,屋子里瞬间散发出肉桂的香气,这香气自似乎有安定心神的作用,我渐渐平静下来,脑袋晕晕沉沉的,卧室的房顶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黑,再睁开眼,我身处一座金光闪闪的宫殿。 这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寝宫会客厅,铺着深木色的地板,墙壁被明黄色的壁纸包裹,一个硕大多头的水晶吊灯在房间的中央,但此刻这个吊灯并没有亮起,而是只有几盏壁灯散发出柔和的暖光。 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隐隐可见几尊古朴厚重的木质家具,还有四周摆放着一些木雕,奇石,和贵重的工艺品。 以及墙上悬挂的各种艺术品,而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 吊灯前沿正下方,摆放着一张硕大的真皮沙发,上面端坐着两名气势非凡的中年男子。 一位身型魁梧,另一位比起来矮胖短小些,但无论从外表打扮或是举止风度,均显露出一副老练沉稳之态。 他们穿着鹅黄色的浴袍,脚上踩着棉拖鞋,头发还带着湿气,看起来像是刚在楼下的温泉区泡完澡。 身材高大的男人是金总,而另一个男人矮一些,微胖,留着一搓小胡子,听两人的对话是“乐华”集团的幕后实控人牛老板。 整个城市半数以上的娱乐产业,以及他们所在的这座综合体大厦都是他的产业,而这个金碧辉煌的空间则是乐华大厦顶层他的寝宫。 他们在聊着一些招投标项目,还谈及一些本地政治秘闻。 房间里站着一个穿着黑纱内衣的女人,她身材丰腴透露着熟女身体的魅惑,头发垂散在肩上,洁白细腻的颈部在头发丝中若隐若现,女人面庞上虽已有中年人的纹路,但仍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面部白皙,脸蛋透着微红,像一枚熟透的水蜜桃,她是我的母亲。 母亲此时上身穿着类似肚兜的黑色薄纱内衣,在她脖颈,胸膛和腰间各有三根黑色绑带。 黑色的蕾丝玫瑰在黑纱上密集绽放,却在女人胸口处戛然而止---那本应将女性隐私部位遮住的地带,却突兀的留了一对圆孔。 圆孔没有黑纱遮挡,露出妈妈雪白柔软的乳房。 乳房边缘被圆孔勒住,更加凸显乳房的硕大浑圆。 本应圣洁矗立在乳房之上的乳头,却被一对橡胶夹夹住,夹子外面包裹了红色的塑料,以免夹伤皮肤,夹子的另一端挂着金色的铃铛。 妈妈脖颈戴着一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与一条牵绳连接在一起,垂在地上。 她下半身穿着高开叉薄纱裙,薄纱没有遮挡住任何部分,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一条黑色蕾丝开裆内裤,包裹着妈妈屁股和阴户的前后的蕾丝布料被一串珍珠连接在一起,闪耀着水泽光芒----这串珍珠刚好卡在妈妈绵密的肉缝中。 肉缝中还有一根粉色塑料电线,连接着一个粉色的方形电池盒,电池盒被胶带固定在妈妈大腿根部。 我猜测塑料电线一端是一颗遥控跳蛋,因为我看到一个粉色的遥控器放在沙发旁的边几上。 如果将目光绕到后面,妈妈的肛门被一根黑色假阳具抵住,整根阳具都被塞入妈妈的直肠,只有最末端阴囊造型的把手留在外面,被内裤勒住。 妈妈现在的阴道和肛门被黑色阳具和遥控跳蛋同时刺激着,阴道口微微张开又闭合,吞吐间露出粉红色的肉膜,阴唇周围的肉芽也微微隆起,似乎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 肛门口被黑色假阳具撑开,周围的肌肉紧紧得夹住黑色的塑料圆柱体,使得假阳具可以塞入直肠,深深插入妈妈体内。 在假阳具的刺激下,妈妈直肠不断地收缩,连带整个身体都有些微微颤动,按摩棒的头部闪着红色的灯光,仿佛野兽的眼睛一般摄人心魄。 妈妈显然非常害羞害怕,却因为第二人格的主导而不敢有所抱怨,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屈辱的待遇。 我看到这里,已经觉得气血翻腾,知道对妈妈的一场凌辱已经再所难免。可金总又拿妈妈来给他宴客,实在让我觉得屈辱无比! 金总和牛老板并未对这一幕有过多关注,继续着他们关于政府项目招标的谈话。 然而,他们的目光不时飘向妈妈,透露出一丝色欲的神色。 妈妈微微扭动的身体,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听说巡视组回头看今年又有咱们市,你说管得这么严,让下面怎么干活啊!”金总伸着头和牛老板攀谈。 “早就都打点好了,就是走个过场。”牛老板轻轻摇摇头,不以为意。 “那就好,上次和牛市长一起喝酒,看他脸上瘦了一大圈,这给上面卖命真是累啊!”金总谄媚的朝牛老板笑了笑,想将话题引到牛老板做市长的兄弟身上。 牛老板点点头,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看来他不想和金总去聊自己的市长哥哥。 “对了牛大哥,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们这有人闹事,还出了人命?”金总忙转换话题,怕场面冷下来。 “是,一个老不死的在我们这做清洁工,查出了肺癌。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偷拍了很多我……我家的客人玩的视频,以此来要挟我,让我给他一笔治疗费。”牛老板眼睛闪过一丝凶光,接着说:“我派手下和他谈判时,他不小心从楼梯掉下去,摔死了。”牛老板轻描淡写的说,看来一条人命的消失并不值得他太多的注意力。 “哦,那那些视频找到了吧?”金总努力控制表情,眨了眨眼,心里知道这个清洁工估计是死于非命。 “嗯。对了,你带她来什么意思呀?”牛老板似乎不想深谈这个话题,下巴朝妈妈点了点。 “嘿嘿,这是我刚调教好的一个熟女,带过来一起玩玩嘛。” 牛老板上下打量了一眼妈妈,扭头朝金总说:“你那小乔助理不是挺不错么,怎么这次没带来一起玩呀?” 金总愣了下,赶紧说:“小乔她请假和她男朋友订婚去了,下次我再找个机会。” 牛老板听罢脸色一沉,靠在沙发上,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眼看场面冷了下来,金总眼珠一转,继续说:“小乔那种姿色也只是一般,我可听人说市电视台有名的那对姐妹花女主播,都被牛老板收入囊中了?” “夸张了,夸张了。”牛老板很受用这话,边摇头边微微笑了笑,金总也跟着淫笑起来。 “听说她们俩的妈妈也早离了,徐娘半老的,天天在广场跳交际舞,牛老板是不是已经一起收了,母女三人大被同眠,共侍一夫呀!” “哎,这倒真还没有呢,哈哈!”牛老板和金总两人的浴袍下摆都被撑起来一片天地,看来母女共侍一夫的话题,让两人都产生了一些性幻想。 “那姐妹花的传闻就一定是真的喽。牛老板风流倜傥,那对姐妹花能在床上侍奉老哥你,是她们的福气。”金总见缝插针,牛老板翘起二郎腿,脸上藏不住的得意,眼睛眯成一条缝,配合著抖动的那一小撮胡子,甚是猥琐。 “我今天带的这个女人,她老公您还见过呢!”金总回到刚才的话题。 “哦?”牛老板好奇的再次打量了下妈妈,似乎想找寻她身上的蛛丝马迹。 “您还记得上次喝酒,把自己灌醉了,也没说求您做什么那个兄弟么?”金总提醒道。 “哦哦,那个老弟呀。我记得,挺有意思的。上桌就干了好几杯酒,然后趴桌子上睡着了,要不是你后面替他说了,我都不知道他找我是因为孩子升学的事情呢。”牛老板点点头,恍然大悟。 “那这是他的…?” “他老婆,现在被我调教的想怎么玩都行!”金总假意压低声音和牛老板说,“我听说牛老板您喜欢走后门,这婆娘后门从来没被男人插过,今天刚好给牛老板开苞了!” 牛老板听完点点头,但面色平静,给女人肛门开苞看来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啊。 “然后呢,小弟我一会儿在床上斗胆抱住这婆娘,给牛老板您做个人肉炮台,咱们兄弟二人双管齐下,肯定插得这婆娘飘飘欲仙。” 牛老板舔舔嘴唇,似乎对在床上和别人给女人双插肉穴这事儿很是喜爱。 “再然后呢,那老弟不是求您办事儿么,我到时候就给他打个电话。到时候他在电话那头求您办事,这头她老婆给您下面骑,他还要感谢老哥您,岂不美哉!?” 牛老板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对金总提出的这个玩法提起了浓厚兴趣。 但这实在是有违人伦,牛老板需要掩盖下自己变态的性癖好,所以假惺惺的问:“这样好么,会不会太欺负人了?” “哎,这有什么!那兄弟求老哥您办事儿,您也给办成了,这事后不得拿出点诚意呀!”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一旁的妈妈似乎游离在两人的谈话内容之外,像一个木头人。 我在一旁内疚不已,自己考试差一分没过重点中学分数线,而后又突然被特批录取,我一直好奇爸妈托了哪位教育界的大人物。 到最后,竟然是托了我同桌的父亲,牛老板。 也正因为如此,爸爸妈妈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我这边还在自责自己,那边金总已经在牛老板面前展示自己的调教成果。 妈妈此刻匍匐在地上,她头前金总气宇轩昂的牵着绳子,遛狗一样慢悠悠的在大厅里踱步,妈妈就在后面跟着爬行,垂下的铃铛叮当叮当的响。 牛老板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观看。 金总引导妈妈面向牛老板,抬起上半身,双腿蹲在地上,双手举在胸前,像是一条母狗站起来一般。 这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我只在一些日本成人电影里见过,哪想到有一天会看到自己的妈妈做出了同样的下流姿势。 “站好,不要动。”金总指挥妈妈站好,妈妈一动不动的保持这个羞辱的姿态。 金总按了手上粉色遥控器的几个按钮,本来安静的大厅内响起了马达运行的“嗡嗡”声,被放置在妈妈阴道内的跳蛋开始震动。 妈妈身体微微前后颤动,双眸痛苦,咬紧牙关,似乎是想屏蔽掉下体传来的高频快感。 “不许动,再动罚你一天不许尿!”金总严厉的呵斥妈妈,手上却把跳蛋的振动频率开到最大,刚才还有起伏的“嗡嗡”声此刻连绵不绝。 妈妈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水,很努力的维持着现在的姿势不动。 但可恶的金总又抬起脚,大拇指对准妈妈肛门的假阳具根部,使劲往里面顶,那阳具顿时又进去了些许,外露的阴囊造型部分紧紧贴住妈妈的肉纹。 妈妈再也坚持不住,“扑通”跪倒在牛老板面前。 “让你不要动,就是不听话。你看怎么办,你要憋几天尿!?”金总在后面恶狠狠的说。 “不要…不要让我憋尿了。”妈妈跪倒在地上,惊慌失措的说。 “这样,你把牛老板服侍好,如果牛老板觉得满意,那就可以将功抵过。”金总朝牛老板眨眨眼,妈妈也在下面怯生生的看着牛老板。 “额…好啊。”牛老板点点头,面色平静。 “那老哥我们先进去了,我给你搭好炮台,就等你上弓!”金总说完托着妈妈的牵引绳,将她拖拽到大厅一旁的门里,里面是一间硕大的卧室。 我不想进去看妈妈遭受的屈辱,选择停在大厅内。牛老板没有急于进去,而是点燃一支香烟,一边抽一边刷手机。 一支香烟很快抽完,那边卧室里早已传来妈妈的呻吟声,伴随着阵阵铃铛声响。牛老板听到声音,胯下肉棒立刻雄起,将烟熄灭起身走入卧室。 我在无人的大厅痛苦的煎熬着,明知妈妈将遭受什么耻辱,却似乎还是想眼见为实,无可奈何的跟着飘了过去。 卧室里,牛老板已经脱下浴袍,而他面前,妈妈和金总女上男下的姿势纠缠一起。 妈妈的肉穴紧紧包裹着金总的肉棒,闪耀着富有女性魅力的光泽,应是已被金总蹂躏了几个来回。 金总的肉像一条黑色大蟒蛇,长长的身体深深探入到妈妈体内,维系着内裤的蕾丝珍珠链被肉棒挤在一旁,随时都要崩断。 原本在妈妈阴道深处的跳蛋,和肛门里的假阳具,乳头上的铃铛都已经被取出,扔在床边。 妈妈的肛门穴像是被涂抹了一层油一般,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是提前被涂抹了润滑油,以便牛老板的阴茎顺利进入妈妈的身体。 金总此刻拿着手机,摆弄一番后,爸爸的声音从电话喇叭里响起:“金总?” 妈妈听到爸爸的声音,第一人格似乎被唤醒,从金总身上想要爬起来,但被金总一巴掌按了回去,也将她原有人格的躁动压制住。 “我和牛老板在一起呢,你不是孩子升学的事情请牛大哥帮忙,牛大哥给你办成了,你得直接和牛大哥道声谢呀!”金总朝电话喊道。 “金总,好的!牛大哥您好!” “你牛大哥在外面呢,我叫他进来”金总朝牛老板挤眉弄眼,指了指妈妈的屁股,大声说道“牛老板,你进来下呀,我那老弟要亲自和您道谢。” 牛老板心领神会,爬上床跪在妈妈雪白的屁股前,对准两瓣屁股中间的缝隙,龟头在妈妈的菊穴的褶皱上磨蹭几下,蹭上些润滑油,接着慢慢顶开菊穴口开始进入。 “哼……”妈妈痛得深吸一口气,却不敢发出半点怨言。 “牛老板进来了,你说吧!”金总一脸坏笑的朝金总点点头。牛老板也是朝他回以坏笑。 老实的爸爸还以为金总特意攒局,谁知两人只是戏弄他,真实的目只是在和妈妈玩人体三明治时,拿他来助兴。 “牛大哥你好,我是上次求您给孩子升学帮个忙的………” “知道知道,老弟你上次喝多睡着了,我印象深刻。”牛老板声音平静,这句话也听不出喜怒,可他动作却一点也不平静,肉棒最粗壮的一段已经缓缓进入妈妈的直肠内。 妈妈只觉得肛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痛彻心扉。 妈妈虽然是第二人格主导,但还是明白此刻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即使下体肛门阵阵被撕裂般的痛感袭来,她也咬牙坚持不做声,我只能从被紧紧抓住的床单看出她忍受的巨大痛苦。 “…牛大哥,小弟我酒量不行,上次实在是失礼!”爸爸不知道牛老板喜怒,一旁金总也默不作声,只好先道歉,可不成想道歉对象的两人,正把自己老婆夹在中间,一人一根肉棒在自己疼惜的老婆身体里进出。 “嗯,”牛老板云淡风轻的回了爸爸一个字,胯下的肉棒在妈妈肛门里缓慢的抽插肆虐,原本的肛门口已经被扩张成O形。 “牛老板,我家那小子托您的洪福,现在已经在一中重点班了……”爸爸语气中充满了尊敬和谦卑,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话说错惹得牛老板不高兴。 电话这头的牛老板哪里可能不高兴,他简直是心花怒放,想着胯下的妈妈被两根肉棒双洞齐插,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任他蹂躏,而这胯下女人的老公还在毕恭毕敬的给他道谢,这种诡异的雄性占有欲和成就感充斥他的身体。 “哦,事儿是小事情…”金总骑在妈妈屁股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撑在妈妈腰上。 电话那头的爸爸不知金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时房间安静了下来,“噗嗤,噗嗤”,只有肉棒在妈妈膣腔穿梭的声音在卧室中此起彼伏,异常刺耳。 但这微妙而细小的声音,很难被手机听筒捕捉到。 “老弟,你真是笨死了呀!求人办事事情办成,哪有只用嘴巴来道谢的!”下边的金总一遍翻着白眼一边说道。 他的肉棒为了迁就牛老板,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在妈妈肉穴中,只有些许肉棒末端在外面。 只有曾见过金总阴茎的我知道,妈妈身体里面是被塞了一根多么粗大的硬物。 “金总,明白明白!牛大哥,小弟身在外地,等回去一定再陪您喝酒,不醉不…” “你那项目一时半会儿完不了,牛老板也很忙,不如你先让弟妹来。”金总牛老板两人相视一笑,一边捉弄爸爸,一边享受妈妈肉体带来的女性特有的湿润和柔软。 “啊……她…………还是等我回去吧,到时候一定陪牛大哥喝到开心!”爸爸爱妻心切,小心翼翼的回绝金总的提议。 被爸爸金屋藏娇的妈妈,这一刻所有的洞穴口都被男人占据:现在连小嘴都被金总舌头占据,他的舌头妈妈嘴里肆意搅动,品尝着她的津液。 “好,那等老弟你回来吧。看来你也舍不得让弟妹陪酒呀。”牛老板以玩笑的口吻说。 “哈哈,她不会喝酒。”听到牛老板口吻缓和,爸爸语气欢快了起来。 “哈哈,看来弟妹被你宠得很好嘛,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感情还是很好呀。”金总手扶妈妈的细腰,望着自己肉棒在妈妈雪白的臀肉之间穿梭,。 “哈哈,让牛老板见笑了。我经常出差不回家,她一人在家带孩子,我这不得表现得好一些。”爸爸回答。 “好久不回家,那回去一次,你要多陪陪弟妹呀。”金老板戏谑的说。他抱着妈妈的纤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牛老板,我这老弟可是很有福气,老婆漂亮又贤惠。”金总放开妈妈的舌头,挤眉弄眼冲牛老板说道,又接着说:“老弟,你是当时走了什么运,竟然讨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电话那头的爸爸真当金总是在夸他,语气带着些许得意的说:“嘿嘿嘿,金总总是调侃我。不过我老婆当时确实是学校里很多人追,我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牛老板脸上的优越笑容越发明显,那种占有他人妻女的成就感,叠加爸爸语气中别人对自己妻子貌美肯定的得意,却不知妻子正被自己淫辱戏弄的人伦快感,让他越发兴奋。 “她当时眼界很高,她们班很多人追她都没成功。”爸爸自豪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听着爸爸的声音揪心不已,而金总和牛老板听到爸爸的恋爱回忆,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似乎涨得更大,龟头尖尖更加酥麻,只想将胯下的肉棒挤入“眼界很高”的妈妈肉穴更深处。 妈妈背对着我,自始至终我都不敢去看她的脸,但我知道她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无奈和绝望。 妈妈的嘴里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但她不敢大声呼救。 如果当时我知道妈妈已经开始用第二人格去化解耻辱,应该会好过一些吧。 两个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在床上交错纵横,妈妈如桃子般饱满的屁股掩映在男人们粗壮的大腿中,显得格外诱人。 肥美的屁股缝隙里,上下两处湿润淫荡的洞口被被两根狰狞的肉棍塞满。 下方粉嫩的肉穴中,是金总硕大的肉棒,略弯曲的像一条肉蛇连接妈妈的肉穴和金总的睾丸,湿润疲惫的阴唇耸在肉棒两侧,我可以清楚看到妈妈的下体被撑成O型,几乎要裂开。 上方的肛门中,牛老板的肉棒在妈妈紧窄的后庭里进出,带出一团又一团的白色泡沫。 妈妈的后庭被完全打开,像一朵盛开的粉色玫瑰。 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水渍声,还有两人身体碰撞发出的闷响。 “我当时下了晚自习就去等她,给她买宵夜……”毫不知情的爸爸,生动的讲述两人的恋爱生涯,像是给两个人注射兴奋剂剂。 金总原本如定海神针般的肉棒,也开始在妈妈肉穴里蠢蠢欲动,金总抽出一半肉棒,然后又用力向前一挺,整根肉棒立刻再次全部进入妈妈的阴道。 我可以看见他的阴毛与妈妈的私处紧密贴合在一起,金总的睾丸袋也在来回甩动。 上下两根肉棒此起彼伏,进出妈妈的蜜桃臀穴。 “那弟妹接受你之前,有没有其他男朋友呀?”牛老板问,肉棒停止抽插,屁股下柔软的阴囊开始起伏不定,似乎是在为射精做最后的准备,只待大脑指令。 “没有没有,她家当时管得严,我是第一个。”爸爸得意地回答,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妻子嘴里,此刻塞满了自己上司油腻肥大的舌头;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妻子的肉穴里,以为只有自己才有权进入的妻子最隐秘的地带,此刻被上司的肉棒撑开到更大更深;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妻子的肛门里,平时自己只敢在做爱时用手指轻轻抚摸,从没想过要侵犯到的菊门,此刻被所求之人的肉棒开苞检验。 “哈哈,那弟妹所有第一次都给你了吧!”牛老板一语双关,爸爸也跟着笑了起来。 在爸爸的笑声中,牛老板的兴奋度到达了顶峰,他整个人垮紧紧顶住妈妈的屁股,手握住妈妈的腰部,浓稠的精液顺着龟头被发射入妈妈的体内。 “啊……哈哈……可以这么说吧。”在牛老板滚烫的精液灼烧妈妈直肠深处时,爸爸在电话那头扭捏的笑着。 “好了,今天先到这吧,我和牛老板还有别的事情要聊。”金总见牛老板眯着眼睛,知道他已经到达了顶峰。 “哎,好的金总。谢谢您啊,牛大哥!谢谢谢你啊,金总!等我回……”金总还没等爸爸说完,就将电话挂断。 “谢谢我俩替你照顾了你老婆是不是,哈哈哈哈。”金总嘲笑道。 金总也很快在妈妈身上完成射精,随即将妈妈柔软的身体推到一边,像是被用完丢弃的空气娃娃一般。 妈妈披头散发的趴在床上,被金总蹂躏多次的肉穴再次被浓稠腥臭的精液浇灌,卷曲的阴毛粘着不知名的液体,蜷缩在还向外吐著白色精液的肉穴旁。 同样悲惨的还有妈妈的肛门,一圈菊花褶皱还未完全并拢,从洞口处还能看到直肠内肉粉色的黏膜。 “别偷懒,起来给牛大哥清理下!”金总呵斥道,他全身赤裸坐在沙发上,右手夹着一根烟,大肚子悬在腰间,阴茎软绵绵的在阴毛从中歇息。 妈妈闻言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脚踩在地上时一软,差点直接摔在地上。 妈妈颤抖的走到牛老板面前,谦卑的跪倒,我看到妈妈的脸色满是高潮过后的红晕,眼中没有往日的光泽,只有顺从和迷惘。 妈妈将垂下的散发别到耳朵后面,她的白皙的小手从牛老板杂乱的阴毛从中,将软塌塌的黑褐色阴茎摘出来。 阴茎被手指拉起来的瞬间,一小坨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的粘稠液体也随着阴茎被拉起来,一边连着龟头顶,一边连着阴毛,散发出难闻的腥臊味道。 妈妈似乎丝毫不在意那难闻的气味,以及这是从自己直肠里刚拔出来的事实。 她用精致小巧的舌尖先顺时针舔了一圈龟头沿一周,而后又将阴茎整只放入嘴中,嘴唇轻轻并拢,将阴茎茎身上的污物刮落在自己嘴中。 很难想象妈妈遭受到了金总何样的折磨和调教,才会变得像一个封建社会的丫鬟,对主人的言听计从,毫无尊严。 牛老板和金总两人闲聊项目,吞云吐雾。 我从两人的聊天中得知,牛老板当时拍得一块本市的娱乐用地,就是我家附近那块待拆迁的城中村。 金总被总部领导要求拿下建设的承包项目,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往牛老板这边跑。 牛老板一直不表态同意与否,所以金总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把牛老板搞定拿下项目。 这次金总不知从哪打听到牛老板喜欢玩双洞齐下,更喜欢玩弄已婚妇女的同时给其丈夫打电话,所以把我妈带来对他进行性贿赂。 两人在沙发上高谈阔论,在两人胯下的妈妈刚清理完毕牛老板的阴茎,乖巧的将其放回牛老板的阴毛中。 她没有停歇,转过身子又趴在金总面前。 金总把大脚伸到妈妈脸前,妈妈微微愣了一下,正和牛老板相谈正欢的金总扭头恶狠狠的瞪了眼妈妈,妈妈吓得连忙托住金总的小腿肚子,缓缓的带着不情愿的神情,将金总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就像刚才吃牛老板阴茎一般。 妈妈小心翼翼的含着金总的脚趾,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脚趾的每一个角落,金总一根根小脚趾都被她吸吮的干干净净。 金总的脚很大,浑身肥肉的他脚趾也很粗,脚跟侧面有很厚的皮质层,看着让人作呕。 妈妈嘴里含着他的脚趾,一定会嗅到脚上散发的男性汗臭味。 “妈妈,不要…妈妈。”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 “宝贝…宝贝…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整个世界突然想起妈妈急切的声音,我的眼睛瞬间被清晨的阳光照亮,再次聚焦后,发现已经是早晨,我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妈妈坐在我的床边,关切的看着我。 “妈妈,妈妈,不要离开我。”我从被窝里“腾”得一下做起来,将妈妈抱住。 “好…好…妈妈不会离开你。”妈妈穿着睡衣,抱着我的脑袋温柔的说道,一边轻轻抚摸我的后脑勺。 “妈妈…你以后不要再去打牌了,好不好。”我闻着那熟悉的香香的妈妈的味道,像一个小男孩一般祈求道。 “嗯……”妈妈并没有答应。 “你…你还是要去打牌么!?”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仿佛被妈妈背叛一般。 “我……”妈妈依然支支吾吾。 “好了,那你去玩吧,不用管我!”我本想戳穿妈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我去上个厕所,您去忙您自己的事情吧。” 我冷漠的从妈妈怀抱里挣脱出来,在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中从床上起来,去厕所排尿。
第9章 妈妈的悲惨调教地狱
明天就要返校上课了,而今天恰好是我的生日,爸爸也如约赶回来给我庆生。 在爸爸面前,我还是掩盖了自己内心的苦闷和真相,也对妈妈表现出了之前的亲昵与亲密,妈妈也非常高兴,高兴我突然对她态度没那么冷淡了。 爸爸送了我一个拍立得相机作为礼物,我们也用这个相机记录了我生日的美好画面。 但对于我来说,这些美好都只是假象,假象背后才是最残酷如地狱一般的真实,我只是尽量配合爸爸妈妈进行表演,希望尽快返校。 毕竟,返校后我就可以接近阿牛,进行我的复仇计划了! ——~ 我休养的期间,学校里的一切倒是格外的顺利。 阿牛找了另一个倒霉蛋给他写作业,代替了我的岗位。 而班主任也没有再刁难我,可能渐渐淡忘了我坏了他和小兔的好事儿。 我遵循着医生的建议,不做剧烈的运动。 也因此,这节体育课,我是在教室里唯二上自习的人,另一个人正是我暗恋的对象小兔。 小兔可能是来了例假,所以也没有去操场上体育课,而是在座位上看书学习。 如果没有看到那些妈妈被侮辱的场景,也许我还有心思去和小兔搭个讪。 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复仇,如何靠近阿牛,讨好阿牛,如何将金总绳之于法的念头! 我正想着,一抬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我面前瞅着我。 “你…你做什么。”我腾得站起身来,看着小兔。 “不……不好意思呀,是不是吓到你了?”小兔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说。 “没有,没有。”我摸摸后脑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 “那个…我过来是想说……”小兔大眼睛打量着我,我看着小兔,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那天晚上,谢谢你啊!”小兔终于将话说出,我明白她指的是她被班主任骚扰的那天晚上。 “额…我也就是顺路回去取作业……看到那个秃…班主任对你动手动脚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那天你没什么事吧?”我又反问道。 小兔抿了抿嘴,低着头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说:“那段时间,爷爷被查出肺癌,可我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根本没钱去治疗买药。也许是他知道会拖累我们…所以……”小兔说着,突然落下眼泪,如同一粒一粒珍珠! 我连忙取出纸巾都给她,不小心触碰到她柔软的小手,我的心砰砰直跳。 “警察说爷爷是不小心坠楼身亡的,所以我那段时间心情不太好,班主任知道了,说让我放学留下给我做心理辅导。”小兔继续说,“但谁知道,他一边安慰我,一边总是摸我…” “小兔,我都知道了。”我冲小兔摆摆手,“班主任那人是个伪君子,那天我也是做了我该做的!” “嗯。”小兔擦干眼泪,心情似乎好了些。 “喏,这个给你的。”小兔从口袋掏出一个红色的小布兜,塞到我怀里,“这是我在家附近求来的护身符,送给你,作为感谢!” “啊,这多不合适,我”我正要推辞,楼道里突然响起班级其他同学的声音。 “快收下吧,别让别人看到了。”小兔冲我吐了吐舌头,灵动的身体飞快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几个从操场提前返回的同学这时推开了教室的门,我赶忙将护身符握在掌心,心里一阵暖意。 ------------------ “好的,以上就是我们班要实行的”一带一“计划,大家还有什么问题么?”班主任干瘦的身子在讲台上,像一根竹竿。 晚自习最后一节课,班主任突然打断大家的自习,宣布一个“一带一”计划:班里学习好的同学,要“一带一”的帮助一个学习差的同学辅导功课,讲解习题。 他替全班同学提前分好了组,我被分到了和阿牛一组~----我虽然成绩下滑很多,但还是比阿牛这种什么也不学的强了太多。 我本来很抗拒这个计划,可转念一想,这是一个接近阿牛的好机会! “邀请阿牛到我家里,让他玩玩我玩的玩具,和他聊聊天,我们能成为朋友!”我充满幻想的想着,“就算不能成为朋友,我也有个理由再去他家,这样我就有机会拿到U盘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我这周五晚上去你家?然后过几天,你再来我家给我补习功课”阿牛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放佛在看一个傻子。 “对啊,班主任不是说咱们是”一带一“小组么,你去我家住一晚,我给你讲解你不懂的知识,咱们还能一起玩玩我新买的游戏…”我讨好的向阿牛解释道,期待他的反应。 “嗯……好啊。”阿牛奇怪的笑了下。 我高兴极了,以为自己计划成功,哪知道他又接着说:“刚好你给我写写周末作业!” “……”我一阵无语。 —— 当天晚上我下晚自习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空气中散发着奇怪的味道,似乎有酒精,汗液气息,还有一些刺激的其他气味。 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应该是妈妈在淋浴。我疑惑的脱了鞋,走入自己的房间。 我将书包放到书桌上,转身突然觉得什么不对,又转向书桌打开台灯,却发现书桌的桌前沿有一层黏糊糊的东西。 这是一层半干涸的液体,半凝固后黏在桌面上,散发出一种刺激的荷尔蒙味道,显然不是什么正常的液体。 我不禁皱起眉头,开始思索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妈妈穿着一件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我看到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有未干涸的水迹。 “妈,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桌子怎么黏糊糊的?”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噢,那个呀…那是我不小心把我的护发素撒到你桌上了……”妈妈尴尬地说道,她显然在说谎。 我看妈妈的样子就知道她在说谎,疑惑的问:“你在我的书桌前,用护发素?” 我的话说到这里,妈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神情变得让我十分陌生:“对呀…我就在那里…用的” 妈妈陌生的神情让我觉得在哪里见到过,但一时之间不知道在那里见到过。妈妈看了我一眼,随即走过去把书桌上的污渍擦干净。 “好了,妈妈今天有些累,先去睡觉了,我在餐桌上给你削了苹果,你一会儿吃哦。” 我点点头,虽然我还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妈妈的反应表明肯定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我心里已经猜测到:我十分确定妈妈遭遇了金总的蹂躏,这让我心中再次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我想要去找金总讨回公道,但他毕竟掌握着妈妈出轨的证据,掌握着爸爸的工作,掌握着我一家的命脉。 土地神说得对,明明可以巧妙地解决,没必要鱼死网破。 洗完澡后,我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不停闪过土地神展示给我的那些场景,那些金总和妈妈交媾的画面。 想到金总那粗壮的阳物在妈妈身体里肆无忌惮的侵犯,我的心就被愤怒和嫉恨填满。 然而我知道自己目前毫无力量,如果贸然找上门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妈妈,还会引火烧身。 我只好在内心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U盘,将金总送入牢房。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忍耐,等时机成熟后,再一举反击! 在床第间,我慢慢意识到妈妈刚才那神情我在哪里见过——那是妈妈第二人格的神情,懦弱且不自信。 看来我一定要加快自己的节奏,下周一定要搞定阿牛,拿到U盘,否则再晚妈妈原有的人格可能会被第二人格取代掉! 我想着想着,又开始闪现金总蹂躏妈妈,将妈妈压在身下猛操的画面,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黑到卫生间,在脏衣篓里胡乱拿了一条妈妈脱下的内裤。 我将内裤团成一团,握在掌心,蹑手蹑脚的回到被窝。 打开手掌一看,又是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心情既兴奋又矛盾。 这内裤和上次的不同,与妈妈阴部接触的布料上都已经变硬不再柔软,似乎是很多粘液覆在上面干涸后的痕迹。 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心脏砰砰直跳。我把内裤靠近鼻尖,轻轻吸气,试图寻找属于妈妈身体的独特味道。 那是一种生殖器腥味混杂着甜腻的幽香,还有微微的咸味。那是来自妈妈的荷尔蒙气息,让我心跳加速、下体肿胀。 我用手扶正勃起的下体,将内裤包裹上去。内裤细腻光滑的面料刺激着我敏感的皮肤,我感到一阵阵电流般的战栗传遍全身。 我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妈妈穿着这条内裤在金总面前展示身体的景象。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纾解我对妈妈的想象。 终于,在一阵强有力的喷射过后,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我的意识恢复清明,内心涌上一股羞耻与悔恨的情绪。 我为什么会对妈妈产生这样的念头呢? 为什么我会沉迷于这种变态的快感之中? 我将手伸到眼前,内裤上留下了一大滩白色污秽。 看着它,我感到无比愧疚。 我应该做的是想办法解救妈妈脱离困境,而不是沉迷于此无法自拔。 我又蹑手蹑脚返回浴室,将内裤用水仔细清洁干净。 虽然我已经猜测到妈妈在家里,趁着我和爸爸不在家,遭受到了金总的调教侮辱,我也用妈妈的内裤发泄了自己的欲望。 可我还是心里痒痒,想知道我不在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找到打火机,将土地神给我的香点燃,放在床头柜,闻着檀香味,稳定心神慢慢睡去…… 眼前的漆黑慢慢散去,一副画面渐渐从模糊到清晰,呈现在我眼前: 客厅里,所有的窗帘都被紧紧的拉上,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摆放着一盘热腾腾的海鲜面,那是母亲特意为我父亲的老板——金总先生准备的晚餐。 面的一旁还有一瓶清酒,一个酒杯。 此时的金总身着休闲短裤和衬衫,脚踩拖鞋,正品尝着这份美味佳肴,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目光则锁定在我们家的女主人——温婉贤惠的母亲身上。 我妈妈正跪趴在金总脚下,白皙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撑在木质地板上,美丽的头颅俯贴在地,呈现出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态。 她的身躯微微蜷曲,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抬起,展现出完美的线条轮廓。 母亲的上半身完全赤裸,一对浑圆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每一次细微动作颤巍巍地晃动,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 而下半身的装扮更是令我瞠目结舌,妈妈只穿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堪堪覆盖住她的臀瓣。 然而这条内裤的特殊之处在于,它在裆部的位置被撑起了一个明显可见的突起:一根电动自慰棒在妈妈最隐秘的部位疯狂扭动着,搅乱着她的心智,发出“嗡嗡”的声音。 金总放下筷子,斜靠在椅背上欣赏她屈服的表现。他的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眼睛盯着母亲丰满白皙的身躯,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金总靠着椅背,右手轻轻转动手里的酒瓶,透明的液体从中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美丽的水帘,流入酒杯中。 他的左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腹,右手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母亲被电动按摩棒不断刺激自己的小穴,她的面部肌肉扭曲成一种痛苦混杂着屈辱和恐惧的混合表情,她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呻吟的冲动。 妈妈的胸部不停颤动,两颗嫣红色的乳头高高耸立,在灯光下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母亲的腹部随着自慰棒的深入而微微起伏,显示着她体内翻滚的快感电流。 金总离开椅背,身体前倾拿起筷子,又开始悠闲地享用着我妈妈亲手烹饪的面食。 他那肥厚的大肚子随着咀嚼动作微微起伏,隔着布料看了都让人嫌恶,脸上和额头上的油光更是令人看了就产生厌恶之情。 妈妈脖子被一条鲜红色的皮革项圈束缚着,两条修长的美腿贴在一起,屁股高高抬起,宛若一朵娇艳的花朵等待男人采摘。 妈妈的两片臀瓣圆润饱满,白皙的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随着自慰棒的震动旋转,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赧的红晕。 她的呼吸渐渐沉重,鼻翼轻微翕动着,喉咙也在不安分地滑动。 妈妈的双眼半睁半阖,透露出些许迷离的情愫。 妈妈的小腹轻轻起伏,似乎正承受着某种难以启齿的煎熬。 她偶尔会扭动几下腰肢,或是轻轻抬高臀部迎合自慰棒的侵扰。 她的双唇抿成一线,似乎在拼命压抑内心的冲动,却止不住脸颊上泛起的绯红。 我既痛苦又不甘心选择无视这一切,无视金总在我家里对妈妈惨无人道的调教! 尽管下身传来难以抑制的快感冲击,妈妈却丝毫不敢动弹。 她抬起头看着金总,眼睛中闪烁着绝望与恳求之光,乞求金总能放过她。 可是,金总只是一边吃面,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完全没有同情之心。 妈妈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继续维持着这个屈辱的跪姿。 我知道这都是发生在过去的事实,我此时正在学校里和同学们一起坐在教室里,而家中的妈妈正陷在这屈辱的地狱中。 我只能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祈盼着妈妈能够逃离地狱。 终于,金总一脸惬意喝完最后一口汤汁,他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妈妈的身边。 灯光照射在他高大肥壮的身躯,圆圆的肚子随着走动而微微晃动,像一座巍峨的山峦屹立在眼前。 金总一边用手拍拍自己滚圆的腹部,一边露出得意洋洋的坏笑。他俯视着我妈妈跪在地上的背影,仿佛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金总抽了一张一块餐巾,擦拭着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随意,却偏偏透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他一面擦拭汗水,一面继续用锐利的眼神观察着我妈妈遭受按摩棒刺激时的反应。 妈妈的脸颊涨得通红,她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因害怕而微微颤抖,肌肉线条也变得格外清晰可见。 妈妈的身体在自慰棒的刺激下不停地抽搐,整个人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 金总站在跪着的妈妈面前,两人的体型差实在太大,金总犹如一座庞大的肉山矗立在前。 他那肥胖臃肿的身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油腻中年男人的气息,与妈妈那洁白柔嫩的女性胴体形成了鲜明而扭曲的对比。 无论妈妈怎样抗拒,她那敏感的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受到震动棒的影响,产生强烈的快感。 妈妈的双腿颤抖不已,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妈妈的手紧紧撑在地面上,企图稳住自己的身体。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敌不过那来自下身的强大的快感冲击。 “嗯…呜呜…嗯”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口中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面对妈妈受难的模样,而施暴人金总却只是得意洋洋地旁观,丝毫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来,吃完饭带你溜溜。”金总捡起了地上的牵狗绳,牵着妈妈向客厅的方向走去。他那肥硕巨大的身体挪动起来,脚步声沉重。 妈妈缓缓跟着金总的脚步在后爬行,每次扭动屁股,内裤中那根震动棒也跟着左右摆动。 金总走到沙发前,大咧咧地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一副舒舒服服的样子。 他将手中的牵狗绳放在一旁,示意妈妈趴在自己脚边。 妈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顺从地照做了。 她跪伏在金总脚边,屁股高高翘起,头埋在金总的双腿之间。 金总舒适地倚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妈妈顺从的姿态,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他一手抚摸着妈妈的头发,一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慢悠悠地说道:“你说说,你和你老公在这个沙发上,有没有做过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妈妈听到金总的提问,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她的脸色更红了,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们、我们在这里看电视的时候,一般…一般都只是坐着看而已,很少会有其他举动…偶尔我也会躺在他怀里,在一起聊聊天…”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们夫妻俩感情还真不错呢。”金总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说:“但我再重复一边我的问题,不允许再和我绕圈子,你跟你老公有没有试过在客厅里做爱呢?” 妈妈的脸颊红得更厉害了,支吾半天才说出一句:“这个…这个不太合适说吧…” 金总见状脸色顿时一沉,冷哼一声道:“什么不合适,我问你你就得老实交代,少在这里给我装纯情!再敢废话我就再给你注射些尿道关闭剂!” 妈妈的身子猛然一颤,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请您原谅…确实有过…我和老公有次喝醉了酒,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有过一次…” 金总听完哈哈一笑,拍了拍妈妈的脑袋说:“好了,知错就改是好的。那继续告诉我具体的过程,你是怎么和你老公做的?别隐瞒,老老实实地全都说出来。” 妈妈有些扭捏,支吾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那一次…我老公喝多了酒,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的,把我拽倒在沙发上…然后我们就滚到一起去了…一开始是正常体位做的,后来我老公觉得不够刺激,就让我骑到他身上去…” 说到这里,妈妈的脸颊已经涨得通红,羞愧难堪之情溢于言表。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努力回忆起当时的画面,尽可能真实地描绘了出来:“我、我把坐到他的腰间,然后扶着他那里……慢慢坐下来…他的那东西一下子就插了进来…一开始我还不是很适应,有点疼,后来慢慢就好了…然后我开始上下运动,我老公也抱着我的屁股配合我…” 金总听着妈妈的叙述,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已经沉浸在了他们夫妇的缠绵悱恻之中。 直到妈妈说完最后一句话,金总才缓过神来,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原来是这样啊,你们夫妻之间的姿势还挺多样的嘛!以后有机会也要跟我试试才行哦——” 妈妈闻言,脸瞬间变得更加通红,却也没有再做辩解,只能沉默着接受对方的羞辱和嘲弄。 我简直快要气疯了,妈妈简直就是个没有尊严的奴隶,连着么隐私的事情都要一五一十的和金总汇报! “哎呀,那按摩棒快掉了,我帮你按住!”金总瞥见了妈妈私处那根摇摇欲坠的按摩棒,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他伸出手去,隔着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按在了按摩棒的头部位置,猛力向里一压! 妈妈原本还能勉强忍受着自慰棒带给自己的强烈刺激,突然感觉自己的私处被大力按压下去,巨大的震动直接传达到阴道深处敏感的嫩肉。 “啊…啊痛…拔出来…快拔出来…”她忍不住痛呼一声,双腿猛地绷直,全身都在剧烈痉挛,就连胸部也随之剧烈摇晃着。 金总看着妈妈疼痛难耐的模样,似乎内心升起一阵变态的快感。 他暂时松开手,那按摩棒被妈妈的阴肉吐出来一截,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妈妈说:“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 我在一旁吸了一口气,这才刚开始,那妈妈今天是经受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呀! “那就多练习下,多练习几次就能忍受插这么深了!”金总说罢,再次把手伸向妈妈的私处,这一次他没有丝毫怜惜,直接用尽全力按下按摩棒头部。 “啊啊啊啊啊——”妈妈再一次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身体猛烈颤抖着,就像是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 她的双腿疯狂蹬踏,似乎想要摆脱按摩棒带来的巨大冲击,可惜这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你还敢不敢反抗我了?下次我问什么你就直接给我回答,别卖关子!”金总一边呵斥道,一边无情地加重手上的力度。 妈妈的眼中充满绝望与无助,口中嘶哑地吐不出半个字来。她只能凭借本能驱使自己,不断挣扎想要减轻身上的痛楚。 金总看着妈妈的惨样,似乎心中的暴戾欲望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松开手,欣赏着眼前的杰作。 “怎么样,够爽吗?”金总问道。 妈妈的身体仍然不停颤抖着,好一会儿才能艰难地点点头。我看到妈妈经历这样的折磨,还要被迫承认自己很爽,觉得心都快炸开了。 金总见状嘿嘿一笑,慢条斯理地将右脚从拖鞋中抽出,抬起来伸到妈妈嘴边,伸到妈妈面前晃了晃。 妈妈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金总侮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好强忍着恶心,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妈妈先是托住金总毛茸茸的小腿肚子,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去碰触金总的脚掌。 我看到这里,都觉得一阵反胃恶心,更不要说妈妈,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金总脚上传来的阵阵温热,还有股淡淡的汗臭味儿扑面而来。 为了讨好金总,妈妈只得忍住不适,将金总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分别含入口中,轻轻地吮吸。 清理完脚趾,妈妈的嘴靠近金总的脚背,努力用舌头在上面来回划动,仔细地舔舐干净。 尽管妈妈屈服于金总的淫威下,但她本能的反应还是展现在脸上,我能看出妈妈是尽力克服着恶心,用舌头反复清理金总的脚。 金总看着埋头苦舔的妈妈,享受着这种征服他人妻与人母的乐趣,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妈妈舔完后,金总满意的点了点头,肥硕的身子再次从沙发上站起,牵着妈妈走进卧室。 卧室墙上还挂着爸妈的那张结婚照,照片上的两人衣冠楚楚,满脸幸福的表情。 可眼前的妈妈却正被金总牵着,像一条母犬般匍匐在地,被迫经历这番屈辱。 金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照片,对妈妈命令道:“说说你是怎么挑中这套婚纱的。” 妈妈显然不愿在这地狱里,回忆那段美好的过往,但看着金总不可置疑的神情,她还是开口道:“那时候,我们两个计划结婚。我们先选了一家心仪的婚纱店,然后去挑了一套喜欢的白色婚纱…” “我和老公手牵手走进婚纱店,迎面而来的是三个店员的欢迎和推荐,一个帮我选婚纱,两个帮我换衣服。我一件件试穿不同款式的婚纱,最后选中了一件精美优雅的法式长裙婚纱。我老公那天也选了一件黑色结婚西服,我们一起在镜子前比对着,看见彼此穿上盛装的惊艳模样,我们期盼婚礼的到来…” 妈妈说的时候,眼睛中全是对美好会议的留恋。 可是现在的妈妈却在金总的注视下,忍受着体内震动棒的强烈刺激。 她一边诉说着曾经的美好,一边却陷入屈辱和折磨的深渊。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时因为快感而出现失控般的战栗。 金总一边倾听妈妈的讲述,一边凝视着墙上美丽的新娘形象,眼中闪现邪恶的欲望光芒。 他命令道:“既然你喜欢拍婚纱,那以后我们也可以拍婚纱照,但是在床上的那种!” 妈妈眼睛中的温柔已经迅速退去,她感受到体内的震动棒在快速震动中不断收缩扩张,刺激着她敏感的肉壁,一波波酥麻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开来。 妈妈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蜜汁混合著汗水,形成黏腻的汁液顺着她的肌肤滴落下来。 “嘿嘿,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在自己家都开始发骚了。”金总注意到汁液,嘿嘿笑着弯下腰伸出手去,用指尖挑起几滴透明的液体,拿到妈妈面前展示给她看。 “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真是淫荡啊!” 妈妈羞愧难当,只能低下头去,不敢与金总目光相接。 金总却不管这么多,他竟然径直走到墙边的婚纱照前面,用沾染着妈妈爱液的指肚在相框玻璃上轻轻滑动,将液体均匀地涂抹上去。 “你老公娶了个骚货,却自己都不知道,没把你发骚的体质调教出来,那我就替你老公辛苦一下吧。”金总说着,一边盯着被污染的婚纱照,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婚纱照上原本清晰的影像在透明的爱液覆盖下变得模糊不清,看上去无比的可悲,就像我们这个家庭的命运一般。 我即使用眼看,都能感觉到妈妈最后的尊严被一点点剥夺。 不知道第一人格会不会被第二人格吞噬,不愿再主导身体,去面对她所经受的一切。 “让我再给你加把劲吧!”金总回到妈妈身边,他又一次俯下身子,他粗糙的大手直接穿过蕾丝内裤,抓住里面的震动棒前端,狠狠捅入妈妈的私密之处。 “咿啊!不、不行…太深了!”妈妈发出凄厉的哀鸣,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她今天第二次体会如此深度的震动,按摩棒狠狠碾压着她娇嫩的内壁,让她品尝着难以形容的痛苦滋味。 “不、不要…放过我吧…”妈妈哭求道,她已经痛得眼角含泪,可金总却置若罔闻,手指灵活地操作着手中的器具,像里挖弄和旋转,尽情玩弄着妈妈的肉体。 震动棒在金总的控制下,在妈妈体内掀起一场场狂风骤雨,每一次接触都给妈妈带去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妈妈只能紧紧闭上双眼,试图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再关注下体的异样感受。 然而无论怎样,来自身体的痛和快感是真实的。 妈妈浑身颤抖的跪趴在地上,只有黑色的蕾丝内裤还裹紧下身,遮挡着她的私密花园。 而金总的手指就探在这片秘密之中,他用力捏着藏在内裤内的震动棒,狠狠捅入妈妈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 “唔…好、好难受…”妈妈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试图逃避金总凶狠的动作。 可是无论她怎么躲闪,也无法逃离金总手掌的控制。 “不、别再继续了…求求你…”妈妈哭泣着乞求道,她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摧残,只希望金总能手下留情,放过自己。 可是金总却没有半点仁慈的意思,他冷酷地注视着妈妈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继续用劲抽送着手中的震动棒,每一次顶撞都能引来妈妈声嘶力竭的哀号。 “为什么…不要…呜呜呜…”妈妈崩溃地痛哭着,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会遭到金总如此残酷的惩罚。 而金总可能只是单纯想发泄他的欲望,并不是因为妈妈做错了什么。 我看到自己的母亲被人如此玩弄,都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觉心中有一团火却无处发泄! 妈妈上半身几乎是趴在地上,双乳因为身体自重而变形,从侧面看被压扁成一片肉饼。 妈妈的后臀高高翘起,迎合著金总对自己私处的玩弄。 即使承受着莫大的耻辱和痛苦,妈妈也不敢有丝毫躲避,可能是尿道封闭的调教给她的阴影实在太大。 站在一旁的我看着这一切,内心的悲伤与愧疚交织在一起。 我曾经那么依赖母亲,母亲也爱护我关心我,她却沦落到这种地步,而我却无力改变现状,只能默默见证母亲的痛苦。 金总似乎玩腻了,她站起身来,松开手中的震动棒,准备休息一会儿。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金总会就此罢休。 没想到,金总站起身来,竟用穿着拖鞋的脚掌对准震动棒的把手,然后一脚踩下去! 震动棒被金总狠狠压入妈妈的阴道,足足又进入了数厘米。 “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妈妈惨叫连连,她本能地想要挣扎逃离,却因为害怕惹怒金总,只敢扭动几下臀部,不敢太过剧烈地移动。 “你这个母狗,刚才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你的主人,不允许对我有反抗,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忘记了,信不信我再用点力!”金总恶狠狠地说道,脚上的力度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地把震动棒往里塞得更深,“下次主人给你操作按摩棒,你要说好爽,不允许说别的!” 妈妈吓得不敢再有其他反应,只能死死夹紧双腿,尽量减少自己的动作幅度,以免再度激怒金总。 妈妈的身体被压在地上,乳房已经被压扁得不成样子,可她依然不敢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金总的侮辱和折磨。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如刀割,可这些都是过去了,我应该想的是如何阻止金总继续下去? 我只能默默祈祷着,祈求妈妈能熬过这次凌辱,以后不再遭受更多伤害。 金总终于从妈妈内裤上移开脚掌,绕到妈妈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妈妈那不住颤抖的脑袋。 突然,他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妈妈的头顶上,妈妈下巴一下子被踩到了地板上! “知道了吗?现在你就是我的奴隶,必须绝对服从我的命令!” “好…好的…”妈妈应该是被踩得头皮生疼,只能赶快答应 “以后谁要操你,必须要得到我的允许才行。”金总语气严厉地说。 “明白了……”妈妈低声回应。 “我是谁?”金总严厉的问道。 “明白了…主人。”妈妈说。 “还有,你和我以外的人做爱前,也得先征求我的同意!” “是,知道了。”妈妈虚弱的回答道。 “包括你老公!哈哈”金总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妈妈没回答,金总见状加重了脚上的力度,狠狠在妈妈头上碾磨。 “好……”妈妈痛得不行,赶紧答应。 “如果我要求你和别人做爱,你也必须无条件的服从!”金总继续补充。 “好…”妈妈痛苦的回答。 “很好,现在就复述一遍刚才的话,一字不差!”金总冷酷地下达命令。 “我是您的奴隶,主人的任何命令我都必须服从。我要和谁做爱,都必须经过您允许,包括我老公。如果主人命令我和谁做爱,我也必须无条件服从。” 妈妈一字一句地复述了一遍金总的命令,语气里带着绝望和恐惧。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沦为对方的玩物,只能任人鱼肉。 “好了,咱们去你宝贝儿子的房间吧!”金总满意的点点头,脚掌离开了妈妈的头。 金总牵着妈妈来到了我的房间。此时妈妈如同一头被驯化的母犬,扭动着雪白的臀瓣,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迈进。 她的内裤随着身体摆动,已经被扯下一段,露出一小截黑色的震动棒。 按摩棒还在持续不停地震颤着,每次脚步移动都能带给妈妈一阵触电般的刺激。 “快点跟上,你这母狗!”金总穿着拖鞋在前面挺着大肚子,不耐烦地回头催促着。 妈妈不敢违抗,只能拼命加快爬行的步伐,小心翼翼地避免震动棒对私处造成更大刺激。 她低着头,卑微地跟随在金总身后,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妈妈每爬一步,震动棒就在她的阴道内肆意搅动,带来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同时也让妈妈承受着莫大的羞耻和折磨。 然而即便这样,她也必须强忍着身体的反应,跟随金总走进我的房间。 进入我的房间后,金总命令妈妈坐在我的书桌上,然后要求除去她最后的防线——那件黑色蕾丝内裤,以及那根震动棒。 “把这个碍事的东西取下来。”金总轻蔑地说,指着妈妈体内仍在疯狂震动的按摩棒。 妈妈不敢拒绝,只能支撑着上身靠在书桌上,小心翼翼地拔除体内震颤不休的道具。 就在拔出的那一刻,一缕清亮的水痕沿着妈妈修长的美腿蜿蜒而下,最终汇聚在桌面边缘,污染了我专属的学习场所。 “啧啧,真是个淫荡的母狗,连儿子读书写字的桌子都不放过。”金总冷笑道,“你这个妈妈是怎么给孩子做榜样的,就在孩子学习的地方吐脏东西么,简直不像话!” 妈妈羞愧万分,只能低下头颅不敢迎上金总的视线。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似乎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深深的羞耻。 “明明是他的性折磨才让妈妈弄脏了我的书桌,这个混蛋竟然把一切怪到妈妈头上,真是个畜生!”我叫骂道。 金总翻开了我摆在床边的相册。当天我过完生日,将拍立得的照片放在里面,忘记放回了书架。 相册里面除了生日照,还记录了我们一家三口的种种美好回忆。 然而此时此刻,这本本应承载着温馨回忆的物品却被即将被用来玷污我们曾经的欢乐。 金总巨大的身躯靠在我的床上,脱掉了休闲短裤和衬衫,露出了臃肿的体型和茂盛丛生的体毛,以大腿根部中间那一片最为茂密,一根已经稍显坚硬的肉棒竖立在那里。 “来,坐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看你们家的相册。”他将一脸猥琐的笑着,拍了拍自己如电线杆粗的大腿,示意妈妈坐上去。 妈妈不敢拒绝,只能缓缓移向金总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肥硕的腰腹上。 金总伸出左手揽住妈妈的腰肢,大手不时在妈妈腹部和乳房之间徘徊,右手开始翻动起相册,时不时问及某个场景,而妈妈则必须一一做出回应,讲述当时的场景。 然而金总显然不满足于此,他在翻看的同时,原本徘徊的左手开始越来越靠下,抚摸起妈妈的私密地带。 起初只是轻轻地摩挲,后来渐渐加重力道,甚至将手指伸进妈妈湿润的腔道里搅动,引来妈妈一阵阵难耐的战栗。 与此同时,金总的下体也开始起了反应。 他那根远超常人数码的巨龙缓缓苏醒,慢慢地在妈妈圆润饱满的臀缝间膨胀,顶端的龟头像一条毒蛇的头部,在妈妈光滑的臀肉上滑动。 金总粗壮肥胖的身体躺在我的床单上,妈妈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身体在他的衬托下越发娇小玲珑。 妈妈乌黑的长发散落枕畔,映衬着一张美丽温柔的脸庞;金总头顶秃亮一片,周围是一圈细小的头发,油光沾满了整个额头。 妈妈白皙丰腴的身体紧贴在金总粗壮油腻的身体上,金总的四肢粗壮,躯干肥胖,皮肤黝黑,与妈妈的白皙细嫩形成强烈反差。 妈妈雪白的后背倚靠着金总多毛的大肚腩,两人的身高差距更使得妈妈显得楚楚动人。 虽然体形肤色相差悬殊,但是两人的身体亲密贴合在一起,形成了极其荒诞的画面。 妈妈的美貌被掩盖在金总的油腻的身躯之下,如同花朵掉落泥泞中。 两人的身体比例与外貌的反差,更凸显出这副画面的荒诞。 “说说这是哪里拍的?”金总一边揉搓着妈妈的下体,手指停留在一张我和父母在外野营时的合照上 “这…这是在我们去西郊爬西山时,在山麓露营时拍的…”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也在金总的刺激下不住地战栗着。 “我记得西山那里有个瀑布来着,?”金总继续问道,手指深深插入妈妈的阴道,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搅动着。 “嗯…记得…瀑布…很大…很壮观…” “我看你下面好像也有个瀑布呀!”金总手指从妈妈阴道内撤出,像妈妈展示两根手指间晶莹剔透的淫液。 妈妈一脸羞红,扭过头去。 “你儿子好像还挺高兴的嘛,你看他笑得多开心。”金总邪恶地说着,手抚上妈妈雪白挺立的胸脯,将粘液抹在她奶肉后,又掐拧着她敏感娇嫩的乳头。 “是的…嗯…他很开心…我们全家都很快乐…”妈妈一边回答着金总的提问,一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 她知道不能忤逆这个男人,尽管这对她而言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金总仿佛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更加兴奋。 他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揉搓着妈妈饱满圆润的胸部,用力拉扯她的乳头,让她发出一声声痛呼。 同时,金总胯下那根丑陋的阴茎也在妈妈柔软紧致的屁股沟里缓缓前后摩擦,龟头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妈妈腹股沟留下一片粘腻的痕迹。 金总又指着了一张我们一家人在校园草坪上的合照,那是我上次毕业时拍的纪念照。 “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吗,当时你在做什么?”金总坏笑着问道,胸上的手下移到妈妈阴户,两根手指同时猛地插进了妈妈的肉穴,直捣她敏感脆弱的G点,用力扣弄。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妈妈惊呼出声,但随即意识到自己不该打断金总的问话,只能勉强稳住气息继续解释道:“那是…在学校操场,我正和丈夫庆祝儿子顺利毕业。” 金总满意地点点头,手指更加卖力地在妈妈的肉穴里搅动,同时胯下的龟头也在妈妈柔软温暖的豚肉上不停摩擦,享受着那种温润顺滑的质感。 他看着妈妈被自己的手指折磨得面色绯红,嘴角扬起一丝邪笑,仿佛品尝到了甜美的胜利果实。 妈妈的理智几乎要崩溃了,但为了不激怒面前的这个恶魔,她只能咬紧嘴唇,强忍着一波波汹涌而来的快感。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躯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似乎随时都要崩溃在金总的指奸之下。 我看得也是气愤不已,真想当时自己在场,一拳打在金总的脸上,将他从妈妈身上赶走! 妈妈的身体在金总的攻势下逐渐变得软绵无力,她勉强保持着清醒,试图回答金总的询问。 “我们…在那里拍照…嗯是…那天…儿子的毕业典礼…” 妈妈开始语无伦次,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抽搐,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 然而她微张的红唇、颤抖的睫毛和潮红的脸颊,无不透露着她此刻正在经受的巨大煎熬。 金总继续翻阅,很快他翻到我今天生日时的照片,照片里我正在吹蛋糕,而妈妈一旁搂着我脖子。 “这是你儿子过生日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么?”金总坏笑着问道,一边继续用手抚慰着妈妈的敏感之处。 妈妈强忍住身体内的瘙痒,竭力组织好言语,回答道:“那…是昨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蛋糕。” “儿子很开心吧,看他笑的那么开心。”金总恶劣地说着,一边用拇指按揉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引得她身体剧烈颤抖不已。 “嗯…是的…他很兴奋…”妈妈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呻吟,继续讲述着那时的场景,“我们还唱了生日,儿子不再躲着我了,我很开心…” 突然听到妈妈提到“我不在躲着她了,她很开心”,一行泪瞬间从我脸上滑落,我心酸的哭泣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侮辱,无处躲藏和喘息。 金总听完,突然又将第三根手指猛地捅入妈妈的蜜洞,在里面胡乱搅动。 “啊…!”妈妈吃痛叫喊,全身战栗不止。 金总毫不在意妈妈的哀嚎,将相册放在床边,调整自己和妈妈的姿势,以便自己的肉棒也能触碰到妈妈的阴部。 调整好后,她开始用肉棒摩擦着妈妈的阴唇,时而挑逗地轻碰,时而又重重碾轧而过。 他的眼神贪婪地扫视着妈妈的胴体,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美人吞食殆尽。 妈妈的理智已几近溃败,但她还是尽力克制住即将冲破嗓门的浪叫,试图继续回答金总的问话。 “我们切了蛋糕…宝贝吃得特别开心…气氛非常好…宝贝他不生我的气了……我很开心”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而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求求你…停下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呜呜呜…”我在一旁也跟着哭了出来。 金总完全不理会妈妈的恳求,左手手指仍旧在妈妈的G点上残忍地按压,时不时还加大了力度。 而他的右手手掌牢牢握住自己硕大狰狞的肉棒,将龟头对准妈妈的外阴、阴唇和阴蒂处四处摩擦。 “呃啊——别…求你了…停下来…”妈妈在双重夹击下浪叫连连,娇躯剧烈抖动着,她快要到达高潮的边缘了。 金总却在这关键时刻提出了新的要求:“来,唱一下当时给你们儿子庆祝的那首歌吧。”他的语气充满戏谑,眼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 “什么…啊啊——”妈妈被金总的提议吓了一大跳,但她来不及思考更多,金总的手指就猛地在她的蜜洞搅拌,狠狠碾压着她敏感的G点。 “唱吧,宝贝。你儿子是你的宝贝,你是我的宝贝,这可是你的表演时间哦。”金总坏心眼地笑了笑,同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啊——不行…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妈妈在剧烈的快感侵袭下彻底失控,只能尖叫着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而就在这时,金总突然将手指抽离,然后迅速按住妈妈的嘴。 “唔…呜呜呜——”高潮后的妈妈还没有来得及释放心中的狂喜,就只能闷哼出声。 金总胳膊锁住妈妈的喉咙,沾满腥味液体的手指塞满她的口腔,让她根本无法吐出一个音节。 “乖,好好唱给你儿子听。”金总恶劣地命令道,“唱得好就有奖赏,唱得不好…嘿嘿,你知道后果的。” 妈妈被迫仰起头,张开檀口含住金总粗大的手指。 她的舌尖被迫缠绕住那粗粝的纹路,努力吞咽下流淌出来的涎水。 她的大脑几乎已经完全麻痹,只能凭着本能跟随金总的要求行动。 金总见妈妈已经屈服,于是慢慢松开手指,给了她开口的机会。妈妈虚弱地喘着气,嘴唇微启,努力尝试着回忆那首歌的旋律和歌词。 “生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希望宝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金总看着妈妈狼狈的样子,他的肉棒依旧在妈妈娇嫩的私处徘徊游走,故意磨蹭她敏感的突起。 妈妈被他的举动折磨得死去活来,但为了讨好金总,只能继续勉强挤出歌声。 “愿你所想…全部实现…祝你生日…快乐…祝我亲爱的宝贝儿子生日…快乐…” “准备好了么,宝贝?”金总恶劣地调笑道,同时缓缓抬高妈妈娇小的身躯,使她两腿分开躺在他身上,然后让肉棒反向对准她湿润的洞穴,一点一点挤开紧致的阴门,慢慢没入其中。 “呃——不…不要再动了…”妈妈痛苦地皱起眉头,金总的巨大实在太过骇人,即使是早已被多次开发的私处,也难以适应这般规模。 金总却毫不在乎妈妈的感觉,自顾自地耸动起腰杆,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 那根狰狞的巨蟒如利刃一般,一次次无情地贯穿妈妈的阴道,刮擦着层层叠叠的肉壁,带来一阵阵锥心的疼痛。 金总一边在妈妈的身体里奋力耕耘,一边逼她继续唱起生日歌曲,以取悦自己的淫欲。 “继续唱,不许停!” “祝你生日…快乐…” 妈妈在金总粗鲁的侵犯下几乎失语,但还是尽力挤出破碎的歌声,以求取对方的宽恕。 金总的动作越发放荡不羁,那根巨大的阳物在妈妈狭窄的甬道里进退自如,每一下都撞得妈妈娇躯颤抖不已。 他肥胖的腹部不断拍打在妈妈浑圆的臀部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祝你生日…快乐…” 妈妈的呻吟声愈发急促,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金总肥厚的大腿,企图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被甩脱。 金总似乎对妈妈的反应极为满意,下身的动作越发猛烈。 他那根粗长的阳具犹如一条狰狞的毒蛇,一次次撕开妈妈的膣道,深入她的子宫颈,给她的身体注入一股股强烈的冲击力。 “祝…我亲爱的宝贝儿子…生日…快乐…” 妈妈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点,口中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词句。 她感觉自己已经被金总的肉棒撕裂开来,那根可怕的东西每一次都能准确找到她最敏感的要害部位,给予她无情的凌虐。 “快唱呀,宝贝,为你亲爱的儿子祝福!”金总邪恶地笑了笑,突然抱住妈妈柔软的身躯,一边摇摆一边继续抽插着她的肉穴。 妈妈被他突然的变化吓得惊呼出声,却不得不配合地跟随他的节奏大声歌唱。 “祝你…生…日…快…乐…!” 妈妈的嗓子已经沙哑,但还是在金总的强迫下竭尽全力唱完了最后的几句。 她感觉自己简直像一只木偶,任由这个魔鬼操控,完成他一切卑鄙恶心的欲望。 妈妈的理智几乎崩溃,沙哑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泪水混杂着口水滴落在我的床单上。 金总知道如果妈妈被蹂躏的晕了过去就不好玩了,于是放缓肉棒的抽插速度,也不再逼她唱生日歌。 妈妈渐渐缓了过来,呼吸也匀称了一些,我哭红的双眼看着母亲渐渐的恢复了些力气。 金总将妈妈抱在怀中,一边慢慢地在她温暖紧致的肉洞里抽送着,一边又拿起了相册,继续翻阅。 这次,他翻到了爸爸妈妈婚礼时的照片照片里的两人看起来幸福极了——爸爸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妈妈那时已经换下婚纱,身着和婚纱照上一样的法式长裙婚纱。 “来,讲讲那天的事,告诉我你都记得些什么。”金总一边在妈妈身体里律动,一边提出要求。 妈妈勉强组织起了话语:“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的大日子…我们邀请了很多家人,同学和朋友参加宴会…大家都在为我们庆祝…” 金总听着妈妈的叙述,一边加快了下身的节奏,让肉棒在她湿热的甬道里飞快进出。 “呃…慢点…”妈妈在金总的激烈冲刺下感到头晕目眩,但她还是努力回忆着,“我们…交换了戒指…然后…跟着司仪……在亲友们的祝福下宣读了誓言…” 金总专注地盯着照片里妈妈的面容,然后突然一个深插,重重地顶在了妈妈娇嫩的宫口。 “啊…!”妈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双腿猛然绷直,整个人紧紧靠在金总毛茸茸的大肚腩上。 “怎么了宝贝,这么激动,是想起了你和丈夫度过的甜蜜时光了吗?”金总恶意地揶揄道,然后继续凶狠地挺动腰部,用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贯穿妈妈的阴道。 “继续说,不许停!” “我们读了婚姻誓词…” “什么誓词,读给我听!” 金总的动作逐渐变得狂野,他那粗壮的巨龙在妈妈窄小的腔道内凶狠进出,每一次都将她体内的嫩肉推至变形。 “我愿意与你共同度过余生…” 妈妈在金总的强烈冲击下,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但她仍然需要满足金总的癖好,继续讲下去:“我们将宣读彼此的承诺…” 金总听到这里,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他那根狰狞的巨蟒仿佛一把锐利的刀锋,每一次都在妈妈的肉体上划出一道道的伤口。 “我们将一生相守…” 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在金总的持续攻势下渐渐失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只能任由金总对她进行彻底的玷污。 “我们交换婚戒…开始我们新的生活…” 金总的气息越来越重浊,他知道自己已经濒临爆发边缘。所以他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准备在妈妈体内释放他的兽欲。 “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妈妈感觉自己的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痉挛,她知道金总要达到高潮了。但她并没有丝毫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金总的摧残。 “啊…我们一起去吧…”金总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随后他猛地深深插入妈妈的子宫颈,将自己粘稠的精华尽数喷洒在她体内最深处。 “嗯呜呜呜嗯嗯…”妈妈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她的身体也在同一时刻痉挛不已,迎来了今晚又一次的高潮…
第10章 完结
周五的晚上,我如约定带着阿牛回到家中。爸爸在项目驻地加班,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 妈妈见我领了一个同学回家,了解到是班主任组织的“一帮一”活动。 她很高兴我带学校结交到的朋友回家,也希望借此机会消除她和我之间的紧张关系,高兴地让我俩在家随便玩耍,她在厨房给我们做晚饭。 “你家无线密码是多少呀?”阿牛躺在我床上,问道。 “幸福一家的拼音,都是小写。”那时的我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阿牛说找我一起写作业,可真正写作业的只有我,他只是把作业本扔给我代写,他躺在我床上,惬意的玩手游,看短视频。 仿佛我的屋子是他的领土,我只能像个仆人一样听从他的命令。 我觉得自己十分窝囊,一边写一边在心里咒骂阿牛,想象他被人暴打教训,却无法在现实中挣脱他的控制。 阿牛玩腻了手机,从床上起身在我房间里东看看西看看,随后在我的书架上翻动几下后,将一本家庭相册从中取出,饶有兴趣地翻看起来。 当他翻到一张全家福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嘴角泛起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那张照片上正是我小时候的照片,那时我还是天真可爱的孩童,在爸爸妈妈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成长。 阿牛把这张照片抽了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你小时候就这么瘦呀…………”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蔑的看着我。 我心中一阵愤怒,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此时,门被从外面推开,妈妈端着两杯橙汁走进了我的卧室。 妈妈把两杯橙汁分别放在我和阿牛的面前,然后慈爱地对我和阿牛说:“你们再聊一会儿吧,晚饭很快就做好了。” 阿牛接过杯子,一边轻轻抿着里面的橙汁,一边上下打量着妈妈。 我看到阿牛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阿牛是在用他那猥琐的目光欣赏着我妈妈的身体,当妈妈递给我橙汁时,她那浑圆的臀部随着步伐左右摇摆,引得阿牛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等到妈妈离开房间后,阿牛又把手伸向了相册,从中抽出了一张妈妈年轻时抱着年幼的我拍摄的老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妈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怀里依偎着一个乖巧的孩子,背景则是一棵参天大树,好像是在市植物园拍摄的。 阿牛拿起了照片,在我面前晃了晃,坏笑道:“啧啧啧,你妈妈年轻的时候可真是漂亮,这身材、这大屁股、这大胸!你说要是能有机会和她上床,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阿牛的话语中充满了龌龊之意,让我怒不可遏。 “别胡说八道!”我吼道,脑袋一热鼓起勇气,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照片,扔到了地上。阿牛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反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顺势把我狠狠摔在了地板上。 我被阿牛重重的摔在地上,顿时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厨房开着抽油烟机,妈妈听不到这边的动静。 我清醒过来,知道以自己的身体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他的,况且他背后还有那么多庞大的势力,也不是我和我家能惹得起的。 我只能勉强支撑着身体,努力让自己坐起来。 阿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尽是轻蔑之色。 “哼,你活腻味了吧,还敢对我动手?” 阿牛的话让我心里屈辱难耐,我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见我没有反应,阿牛撇撇嘴,继续翻动相册。 这次,他每翻动一页,就以玩味的口吻评论一番。 “看看你妈的这对奶子,真他妈饱满!你爸爸还真有本事,能把这样的美女娶回家,我也想像你爸爸一样,尝尝你妈妈的味道呀。” 听着阿牛猥亵的言论,我不禁羞愤交加,却又不敢发作。我明白阿牛是针对刚才我对他冲动动手的惩罚。我只能低下头去,沉默以待。 阿牛还在津津有味地浏览着照片,忽然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快过来吃饭啦!阿牛,过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我赶紧站起身,阿牛也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将相册重新塞回了原位,这才朝门口走来。 饭桌摆满了饭菜,中间摆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番茄牛腩,还有几个炒菜和一个水果拼盘,看得出妈妈为了招待阿牛,下足了功夫。 妈妈热情地把餐具摆在我和阿牛的座位前,然后对阿牛说道:“来吧,快点坐下尝一尝!” 我看着妈妈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尽管她有时对我的学习很严厉,但我知道她对我的关爱从未减少过。 即使只是我的一个同学来家里拜访,为了让我有面子,她也尽心尽力的做了这么一大桌饭菜。 “阿姨的手艺真好呀!”阿牛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气地夹了一筷子牛肉送入口中,吃得眉飞色舞。 “味道真不错!阿姨,我以后要常来你家蹭饭呀!” “哈哈,你喜欢就多吃点。我最近………打牌比较多,好久没自己下厨做饭了。”妈妈笑眯眯地说着,又为我夹了一块热乎乎的牛肉,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整个晚餐过程中,阿牛总是借机跟妈妈搭讪,或是夸赞妈妈做得一手好菜,或是询问她最近的生活情况。 妈妈对他的问题有问必答,我看着阿牛故意贴近妈妈身体的动作,心中又气又恼,却也不敢做出任何抗议举动。 “阿姨,你做的牛腩实在是太美味了,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牛肉!”阿牛一边吃着一边赞不绝口,满脸陶醉的表情。 “是吗?那你多吃一些。我本来担心你吃不惯酸味,没想到你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呢!”妈妈听后笑逐颜开,语气充满自豪之情。 “那是当然!我最爱吃酸口的了,现在正好解解馋。”阿牛边吃边称赞。 然而就在阿牛假装夸奖妈妈的同时,他也会时不时地奚落我一番。“你呀,阿姨做的牛腩这么好吃,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听到这话,我心里立刻燃起了怒火。但是我知道以我和阿牛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允许我发飙的,我只能忍着这口气。 吃完饭,我和阿牛回到我的卧室,我一边品尝着妈妈给我的橙汁,一边给阿牛代写周末作业。 一边算著作业中的数字,也许是白天太过疲劳,我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得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梦中,我再次回到了金总见到陈老师一行的场景。 我看到老江如点头机器一般,我看到金总离开酒店房间的身影,我看到金总前面敞开的房门,我看到房门外等候金总的人,那人有着一张古铜色的脸……… 我猛然从梦中惊醒,发现一张古铜色的大脸就悬在我脸的正上方---------阿牛正在盯着我看! “哎呀,我去,你干什么呢!”我拉扯着被子,看到阿牛光着膀子,正盯着我看。 “看你做春梦呀!”阿牛没好气的说,接着又说道,“你妈说早饭做好了,让咱俩出去吃呢。” 我赶紧从床上起来,穿好衣物。 吃完早饭,送走阿牛后,我坐在书桌前,假意看着手中的课本,实则一直在回味刚才的梦境。 “为什么阿牛会和金总一起出现,那是我真正看到的,还只是我的想象?”我一时间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摸了摸头,我继续想:“但是,总归这次卖给了阿牛一个面子,我过几天应该能和阿牛说想去他家,也就是牛老板的寝宫去吧!” 突然,一道闪电从我的脑海中划过! 我拿起手机,打开阿牛的朋友圈,一条一条的阅读。 终于,在一条阿牛炫耀他的新球鞋的朋友圈下,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头像----是金总! “金总认识牛老板,当然也认识阿牛,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我拍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所有的点都被串成了线。 “金总在乐华大厦第一次见到陈老师时,门外好像有一个皮肤黝黑的人在等他,那人可能就是阿牛!” “阿牛很可能早就知道妈妈成了金总的玩物,甚至金总也是阿牛指使的,阿牛可能才是妈妈这些日子遭受非人虐待的幕后黑手!”我痛苦的想着,冲出了我的卧室。 “妈妈,阿牛昨晚没对您做什么吧?”我跑到正在厨房忙碌的妈妈面前,吓了她一跳。 “嗯……没什么呀。”妈妈回答我,但第二人格懦弱的表情从她脸上一闪而过,被我捕捉到。 “一定发生了什么!”我牙咬切齿的想着,对面第一人格的妈妈看着我,觉得莫名其妙。 “看来今晚,又要用那块三角熏香了……” …………………… 借助土地神赠与我的三角熏香,我又回到了阿牛来我家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吃完饭后,那时的我写着写著作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那时的异样,我也从这次的梦世界中找到了答案———阿牛趁我上厕所时,在书桌的橙汁加了几滴安眠液。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我对今晚将会发生什么的猜想,但我还是希望1%的奇迹可以发生:当晚风平浪静,阿牛乖乖的呆在我的房间,妈妈安稳的睡在自己的床上。 妈妈依然是疼爱我的妈妈,阿牛依然是羡慕我有一个漂亮妈妈的讨厌的同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时的我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阿牛喊了几声我的名字,又摇了摇我的肩膀,见我没反应,表情诡异的走出了我的卧室。 那时妈妈也已经入睡,所以客厅漆黑一片,阿牛似乎是摸黑爬进了父母的卧室里。 悬浮在一旁的我气血翻腾,没有奇迹发生,阿牛今晚将淫辱我的妈妈,那时的我没有保护好妈妈,反而像一头死猪一样睡了过去。 我不想亲眼去注视嫌恶的人去侵犯我最爱的人,却也无法略过这段记忆,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就像是明知赶不上即将起飞的飞机,也要在机场里去飞奔尝试一下。 父母卧室那里已经有了一些动静,我不想去看也不想听,干脆堵住耳朵,盯着墙面。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的耳朵被捂得有些酸疼。我松开手,发现一片寂静,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难道妈妈并没有顺从,没有让阿牛得逞!? 突然,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我看到令我终身难以忘怀的一幕: 妈妈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双手扶地,白白的屁股向上翘,从我的角度看到浑圆臀部的外轮廓。 阿牛站在她身后,满是肌肉块的身体在妈妈身后不停的前后晃动。 我感觉自己胃里一阵阵的翻滚,心中燃起对阿牛更深的憎恶。 我想要出声阻止他们,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知道开口他们也听不到。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手心里都满是汗水。 我感到自己变得无助和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与我无关。 阿牛一丝不挂的站在妈妈身后,一身腱子肉配上黝黑的皮肤,如同他的姓氏,像一只头健壮的公牛。 他结实的小腹紧贴在妈妈撅起的屁股末端,双手将妈妈的头发分成两大束,一只手抓住一束向后拉扯,让妈妈的屁股更贴合他的胯,像骑士在训练自己的战马。 “嗯……嗯……啊……嗯。”阵阵呻吟从妈妈喉咙里传出,十分 诱人。 阿牛越来越兴奋,他的肉棒在妈妈的肉穴中不停抽插,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妈妈的肉穴被他抽插得越来越湿润,我看到妈妈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已经有一丝液体的光泽。 妈妈头发散乱,双手紧紧地撑在地上,不停的呻吟。 阿牛的肉棒在她身体里不停穿梭,发出阵阵湿润的声响。 阿牛那令我厌恶又惧怕的脸上,此刻正被兴奋的情绪支配,香肠般肥厚的嘴唇微微张开,向胯下的妈妈命令道:“向前爬,爬进去!” 说罢,阿牛微微抬起与妈妈接合的小腹,又猛得重新贴合上去。 虽然我的角度看不到妈妈屁股后面的情况,但我知道阿牛胯下的肉棒一定插在妈妈肉穴里,刚刚应是拔出来一小截肉棒,又重重的插了回去,就像是骑士给予战马前进的指令。 接到阿牛肉棒前进指令的妈妈,“啊”的闷哼一声,无奈的调动四肢,在冰冷的地板上爬行,此刻的我已经睡死在房间的桌子上,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正被人糟蹋玩弄。 而魂魄状态得我,看着妈妈手朝门内伸来,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 我知道这场景会永远的刻在我脑海里,无法忘记。 在妈妈爬动过程中,阿牛并未静止,而是一直通过自己的核心臀腿力量,动态的在妈妈肉穴中驰骋享乐。 “啪~啪~啪~啪~啪~”阿牛强壮的大腿不断拍打妈妈肥厚白皙的臀肉上,激起一层层的肉浪。伴随着妈妈压抑的细微呻吟声,她胸前的乳房如同两个摇摇欲坠的仙桃,前后摇曳在半空,看着好想让人抓在手心里把玩。 妈妈挣扎着勉强爬进了我的房门,那时的我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阿牛骑着妈妈进门后,呼吸声变重,似乎在我面前侵犯妈妈使他更加兴奋。 “啪啪啪啪啪啪啪”,两个肉体碰撞的频率越来越快,阿牛的屁股像是一个电动马达,肉棒刚刚抽出来一寸,还没等妈妈喘口气,就又塞回去,起所伴随的冲击力和肉体的冲撞都让妈妈一时难以招架。 也许是下体有了射精的前兆,阿牛陡然间降速刹车,不再像刚才那样做百米冲刺式抽插,他松开了妈妈的头发,手叉在腰间休息。 妈妈终于有了休息的空隙,匍匐在地上喘息,肥美的屁股翘起,撑托着阿牛的躯体,支持阿牛的肉棒继续在自己的肉穴里。 阿牛刺耳的声音在我的房间想起:“你这个妈妈好骚呀,儿子在家里就被人骑着干,你不怕吵醒他?”他一边说着,又开始用力抽插妈妈的肉穴,发出“咕噜”“咕噜”湿润的声音。 妈妈则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声的音量,试图不吵醒我。 我心中感到无尽的恐惧和愤怒,我恨自己的懦弱,恨阿牛的残忍和变态,恨自己的妈妈不敢反抗。 此时,妈妈嘴里突然低声呢喃道:“他这么睡会着凉,我先把他扶到床上,你先不要弄我了。”说罢,妈妈竟挣脱向前站起来,阿牛的肉棒呲溜一下从妈妈肉洞中滑出来,在半空中硬邦邦的一上一摇晃。 妈妈不管身后的阿牛,光着屁股起身站起来,朝趴在桌上的我走去。 多年后的我才意识到,那天晚上妈妈因为对我的爱太过深沉,竟然瞬间冲破了新老两个人格的意识隔离,两个人格短暂的合并为一,将我从桌上扶到床上去休息。 阿牛愣在当中,似乎没想到金总调教得当,逆来顺受的性奴隶怎么突然不听话了。 妈妈将我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原有人格迅速的被剥离出身体,新的人格再次全权控制,她跪倒在地上,冲着阿牛充血的肉棒,撅起雪白的屁股,屁股缝中肉粉色骚穴口微微从中裂开,湿润迷人的小肉芽们绽放出诱人的气息,方便阿牛更加容易的进出。 阿牛没有过多犹豫,调整姿势握着肉棒,硕大的龟头刚一接触阴唇就没入洞穴中,后面的阴茎身呲溜一下轻松的进入妈妈温暖包容的阴道。 那时的我在被窝里沉睡,几天后还为阿牛多看了几眼妈妈而洋洋得意,殊不知妈妈早已成为他的胯下玩物。 阿牛似乎被刚才妈妈按下的暂停键有些不爽,想要进一步羞辱我和妈妈。 他从后入改为抱着妈妈,让她面朝着我的床。 阿牛的肉棒不断在妈妈肉穴里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 我想要大声呐喊出来,却被屈辱和恐惧所压制,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黑暗中动弹不得。 我希望这一切可以尽快结束,却又害怕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 妈妈的乳房上下震颤,面露痛苦的神色,扭头不愿看着床上熟睡的我。 下体的肉穴被阿牛的肉棒粗暴的抽插,紫黑色的肉棒快速的上下运动,穿梭在妈妈被撑开的肉穴,两片阴唇已经被摩擦刺激的充血红肿不堪,拉耸在阴道穴口两侧,一串粘液从两人的交合部位滴落下去。 妈妈小声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一直被捕捉到的雌性野兽的哀嚎。 而阿牛丝毫没有顾及妈妈,肉棒像是一把利剑,无情刺穿妈妈湿润的花心。 “你儿子也睡的真够深,妈正在被操,他却在睡得很香!”阿牛嘲讽道,不提他给我下药的事实。 妈妈被阿牛的双臂钳住,只能无助的摇头否认,但阿牛没有理睬妈妈,继续嘲讽道:“你看看你儿子,也太瘦小了,是不是叔叔精液不太行,生出来的孩子这么弱?” 妈妈试图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哪知道扑腾一下跪倒在了我的床边,阿牛顺势从后揪住妈妈的头发,把她按在床边。 这姿势刚好是妈妈撅着屁股,屁股缝中间热乎乎的肉穴还没合拢上,里面粉嫩色的肉壁翻滚收缩,肉芽上裹着透明的黏液,阿牛见状挺起肉棒,肿胀的龟头对准妈妈的肉穴插入。 我听到妈妈一声娇喘,知道她又被阿牛侵入身体了,“啪啪”阿牛强有力的冲击声随后传来。 在阿牛的抽插下,妈妈的肉穴变得越来越湿润,不断地滴落汁液。 我听到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 这时,阿牛原本按住妈妈腰部的手扬起,一巴掌抽打在妈妈摇晃的臀部上,“啪”一声巨响会想在房间里。 随后阿牛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臀部被抽打声音不断在房间里回响,妈妈在阿牛的狂暴抽打下,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印记。 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妈妈的呻吟声和阿牛兴奋变态的嘶吼声,每一次的抽打也都会让妈妈的屁股晃动起来。 他的手不停的抽打按摩的臀部,每一次都让妈妈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什么幸福一家,我看只有你这个婊子是性福的,叔叔和你的宝贝儿子可不太幸福。有你这个骚货在家,天天招揽男人上床!”阿牛继续嘲讽,“你宝贝儿子要是知道你是见到鸡巴就腿软的骚货,估计要气死。叔叔要是知道你天天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也要气炸了!” 听到这些话,妈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本是第二人格的她眼里流露出愤怒和羞愧的神情,但她还是选择默默忍受阿牛的侮辱,第一人格依然躲在精神缝隙的深处。 她的手紧紧握住我身上的被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能感到妈妈的痛苦和无助,却无能为力。 随着阿牛的不断抽插和抽打,妈妈的屁股渐渐变得通红,原本雪白如桃的肉臀布满红色手印。 她扭动着身体,尽力避免阿牛大力的抽打,但是无济于事,只能让阿牛更加得意。 “你儿子就在你眼前,可他就知道睡,靠不住的!”阿牛说着,顺手又扇了妈妈的屁股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巴掌声。 妈妈颤抖着,满脸通红,感到羞辱和无力,低声哀求道:“阿牛,停下来吧,我求你了。” 但是阿牛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疯狂的抽插着,同时不断抽打妈妈的屁股,好像要将屁股打成潮汕牛肉丸。 妈妈身体被折磨得越来越厉害,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痛苦。 不知是否是阿牛有了怜惜之情,妈妈感到屁股上阿牛的手掌开始抚摸她的屁股。 阿牛则越来越兴奋,他的肉棒不断在妈妈肉穴里抽插,同时揉搓妈妈的屁股,享受掌间带来的快感。 阿牛感觉完全掌握了妈妈,让他屈从于自己的胯下,十分得意。 “你看看你这幅模样,真是太骚了。你儿子和老公要是现在看到你,会怎么想呀!”阿牛嘶吼道,短暂的爱抚后,又对着妈妈的屁股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扇打。 妈妈感受到阿牛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穿梭,同时清脆有力的扇打声叠加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想要哭出来却又不能,只能屏住呼吸减小痛感,随着阿牛的动作发出阵阵呻吟声。 阿牛看着妈妈被自己羞辱的样子,越来越兴奋,加快了抽插速度并用力抽打她的屁股,饱满的臀部在他的抽打下震颤着,像两个熟透的桃子,让人欲罢不能。 阿牛不时还在她耳边说着羞辱妈妈的淫秽话语:“你儿子哪知道他妈妈是个骚货,被同班同学操得这么痛快。你老公连保护家里的女人都不行,真是个废物!”阿牛说的时候,妈妈感觉自己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了,她试图挣脱阿牛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你这个骚货,被我干得这么爽,现在屁股也被打得这么红,你爽不爽啊?”阿牛言语间继续羞辱妈妈。 最后,兴奋到极点的阿牛终于忍不住,他感觉自己的大肉棒即将爆发。 他用力的深深插入妈妈的肉穴,龟头最前端似乎要顶到妈妈的子宫口似的,被阴道肉壁包裹的阴茎猛烈地颤动。 妈妈应该已经感受到体内阿牛的阴茎不断膨胀。 “要射了,啊!”阿牛大喊道。妈妈感到滚烫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腔体,直射到子宫深处。 妈妈被射得全身颤抖,娇喘连连。 可还没等到喘息结束,阿牛一把将妈妈从自己面前推到床上,一脸不屑地说:“你看看你这个骚货,和你宝贝儿子躺在一起,还真是幸福一家呢!” 妈妈躺在床上,屁股被打的通红,阴道内还残留着阿牛的精液,任由被阿牛的言语侮辱无力反抗,只能默默用第二人格承受这份屈辱。 精液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了下来,滴落在我的被褥上。 阿牛那边看着妈妈红肿的屁股,心满意足的笑了。 妈妈的屁股被他抽打的红肿发亮,狰狞的红色痕迹在上面清晰可见,阿牛舔了舔嘴唇,满意的说:“这个大骚屁股。” 黑暗中悬浮的我,心里正在滴血………… …………………… 周末的乐华大厦里人流量极大,在乐华大厦的B门,保安一听我提阿牛的名字,立即给我开了闸机,我也顺利的上到了阿牛父子寝宫的楼层。 看着眼前熟悉的金黄色,一幕幕母亲在这里受辱的画面从我脑海中浮现,我连忙摇摇头,将大脑清空。 按照预想的计划,阿牛到我家中,我也在这个周末到阿牛的家中拜访。 我知道我被阿牛戏弄,竟然邀请他来我家干我的母亲,但我知道除了拿到U盘,我没有别的机会可以报复他了。 我只能忍气吞声,像是不知道他强奸了妈妈一样。 寝宫里已有一个等候多时的工作人员将我带到一个KTV包房。 在到包房之前,我留意到了之前妈妈受辱时,那个大的豪华套房的位置,土地神告诉我牛老板的办公室就在套房里面,而那枚关键的U盘也被牛老板藏在办公室的一个抽屉里。 豪华套房离我这个KTV包房只有一个转角的距离,看来是牛老板给他重要的客人打造的超VIP包房,在里面做什么估计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 “先生,这是给您预留的包房,桌上的酒水果盘都是免费赠送的。” “谢谢。请问阿牛在哪里呀?”我好奇的问。 “我这边也不知道。阿牛少爷只是吩咐我把您接到这个包厢,其他我就不了解了。” “这包房里怎么还有两扇门,这扇门里是厕所,那扇门里是什么呀?”KTV里带厕所我可以理解,但另一道门里是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这里面是一个卧室套房,客人玩累了可以可以到里面休息。”工作人员神情有些奇怪,“这间卧室可以从包房这道门进入,也可以从走廊里进入,刚才你进来前隔壁那道门就是卧室套房的主入口。” “不过一般KTV包间和卧室套房的联通门,我们是锁闭的,有客人需要我们才会打开。”工作人员神情有些尴尬,我也能够理解,毕竟谁会愿意去吵闹的KTV一旁的卧室去休息,正常人都知道那是给客人提供性服务用的。 “好了,如果您没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我道谢后,工作人员离开了。 这包房刚好离牛老板的豪华套房办公室就隔着一道走廊,他离开后,这诺大一层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岂不是天赐良机! 我给阿牛发微信我已经到了他给我安排的包间,对他表示感谢,但他没有回复。我猜测他可能也不在乐华大厦呢,随即壮着胆子打算去找U盘。 我刚出KTV的门,忽然一旁发现刚才还紧紧闭合的卧室门此时虚掩着,一阵奇怪的声音伴随着女人呻吟的声音从里传来,我睁大眼睛向里面望去: 里面赫然是阿牛和班主任坐在一对皮沙发上,浑身赤裸,手中夹着香烟,烟雾缭绕。而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上面鏖战。 床上的男人有着一个红色的大鼻子,女人则是通体雪白,正是崔主任和妈妈! 妈妈此刻带着黑色面具,只露出鼻子和嘴巴,眼睛虽然也露在外面,眼睛上好像带了美瞳并看不出妈妈原本的样子,班主任和崔主任并没有认出她来。 而是我看多了妈妈的裸体,一眼能认出。 “妈的,这小娘们真紧!简直要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崔主任一边抽插,一边感叹道。 他肥胖的肚腩不停摇晃,每撞一次都能让床板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崔主任跪在床上,把妈妈屁股按在他腿上,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蜜穴。 妈妈的身体被撞得起伏不定,一对丰满的乳房也随之晃动,掀起一波波乳浪。 “你这母狗的奶子真不错,手感真棒!”崔主任趴在妈妈身上,肚子与妈妈的美背挤压在一起,伸手揉搓着妈妈的酥胸,用指头碾压着她敏感的乳头。 “这是个被我调教好的婊子,就喜欢被操被骂,你们今天随便玩,玩得越野,骂得越脏,这婊子越兴奋!”阿牛在一旁吐了一口烟气后说道。 崔主任用力掐捏着妈妈浑圆的翘臀,同时向上猛烈顶弄。 “快扭腰!出来卖没人教过你么,要扭腰把老子鸡巴夹紧!”崔主任一边命令,一边拍打着她雪白的肌肤。“啪、啪、啪……”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相撞和皮肉相交的声音,混合着妈妈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形成了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崔主任那根粗壮的肉棒没入妈妈的阴道中,两片粉嫩的唇瓣被他无情地撑开到最大,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 随着肉棒深入,我可以清楚看到妈妈的下体被撑成O型,几乎要裂开。 崔主任抽出一半肉棒,然后又用力向前一挺,那大肚子也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着,整根肉棒立刻再次全部进入妈妈的阴道。 我可以看见他的阴毛与妈妈的私处紧密贴合在一起,他的睾丸袋也在来回甩动。 他粗暴地玩弄妈妈的身体,毫不怜惜地对她施加各种虐待。她的胸部被揉捏挤压,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指印和抓痕。 妈妈的臀部更惨不忍睹,两边各有多处清晰可见的掌印。 崔主任下手太狠,以至于妈妈的屁股到现在还是肿起来的。 原本光洁柔软的肌肤如今红彤彤的,上面还留着一块块淡蓝色的乌青。 我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空气中弥漫着的令人窒息的异味。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揭露事实的真相,为了拯救无辜的母亲。 崔主任在我眼前肆无忌惮地抽插妈妈的时候,突然兴奋地大声喊道:“这个婊子的骚逼简直太爽了!我以前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没有谁的穴像她这么紧!简直就是天生为了伺候男人存在的!” 崔主任的话犹如一把利刃深深扎进了我的心窝,我是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 现在,我的出生之地正被一个我讨厌的男人无情地侵占着,并且还将那里当做他发泄兽欲的工具。 我看着崔主任粗大的性器不断在妈妈的私处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心中的屈辱感和挫败感达到了极致。 妈妈被蹂躏的画面和崔主任粗鄙的话语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它们如同一柄利剑般扎在我的胸膛,使我的心如刀绞一般疼痛。 不仅如此,崔主任一边大力抽送着妈妈的娇躯,还疯狂地拍打她白皙圆润的臀瓣。 妈妈雪白的臀部很快就被李主任打得通红一片,布满了掌印。 李主任像一头野兽一般尽情驰骋着,丝毫不管妈妈的死活。 妈妈痛哭着扭动着身体,却只能承受他的凌辱。 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目睹这一切的发生,心痛难抑。 妈妈被崔主任凌辱的场景就发生在我眼前,我看着崔主任那根粗大的阳具在妈妈的身体里快速抽插着,妈妈的私处被他干得淫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妈妈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我却不敢上前去帮助她,眼睁睁地看着崔主任在我眼前侵犯着我的母亲。 一旁坐着的班主任和阿牛两个人也在观赏着这幕活春宫,并时不时评论几句。 “嘿,你们看这个女人的奶子多大呀,简直是极品。”阿牛指着妈妈的胸部赞叹道。 “是啊,而且你看她年龄不小,但是皮肤保养得很不错呢。”班主任补充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心里一阵刺痛。这些人居然还评价起我妈妈来了,就好像她是一个供他们玩乐的工具一样。 “你说这女人的老公一定是个软蛋吧,要不然怎么能忍受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呢?”阿牛明知故问的嘲笑道。 妈妈听到这句话后身体颤抖了一下,我也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句:这群畜牲,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害我妈! 我真想马上冲过去把他们打一顿,可我终究还是忍住了。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动手了,恐怕再也没办法把妈妈救出来了。 所以我只能默默地忍耐,眼睁睁地看着妈妈继续被他们玩弄,心里充满怒火。 终于,经过长时间的奸淫之后,崔主任将大量粘稠的白浊注入妈妈的身体内。 当他把阳具抽离出来时,妈妈无力地瘫在床上,整个人都像失去了意识。 只见一大滩浑浊的精液从她下体的缝隙中缓缓流出,与一丝丝血液混为一体,显得无比污秽和悲惨。 然而,正当妈妈以为自己可以暂时得到片刻的喘息之际,班主任已经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来,强行抱起妈妈的娇躯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妈妈的口中再度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她想要挣扎,可无奈自己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 这一切在我眼皮底下发生,内心充满愧疚与悔恨。 我明明可以出手制止李主任的暴行,保护妈妈的尊严。 班主任的阳具粗壮而坚挺,像一根铁棍一般坚硬有力。 它快速而凶狠地在妈妈湿滑紧致的阴道内抽插着,每一下都直达花心,发出“啪啪”的声响。 随着班主任的节奏加快,他的阳具在妈妈体内剧烈摇晃,龟头一次次碾过妈妈娇嫩敏感的G点。 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妈妈难以抑制地娇喘连连,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 “嗯……好大……轻一点……” 妈妈断断续续地开口,试图讨饶几句。但是班主任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力捣鼓,将妈妈的私处插得泥泞不堪。 “嘶……慢一点……” 妈妈发出一阵阵哀求,可她的身体却被李主任牢牢控制住,完全无法逃脱对方的掌控。 “哦……我不行了……轻点儿……” 在班主任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下,妈妈很快就达到高潮,阴道痉挛收缩,紧紧缠绕住李主任的性器不放。 李主任的阳具在妈妈的私处来回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仿佛在汲取妈妈的生命精华一般。 班主任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他的阳具依旧坚硬如铁,在妈妈的身体里驰骋着。 这场激烈的性事让妈妈几近崩溃,却也只能忍受着继续挨操。 而我在一旁看着,既心痛又难过,恨不得能替妈妈承担这难以言喻的折磨。 班主任的巨大性器深深埋入妈妈的体内,不断地在她温暖湿润的甬道里进出。 每一次的进入和退出都会引起妈妈私处的轻微收缩,紧紧吸附住李主任的柱身。 当班主任抽出时,可以看到妈妈红肿充血的阴唇之间粘连着白色的泡沫状液体,那是两人的体液交融的结果。 李主任硕大的阴囊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里面积蓄着大量尚未释放出来的精液,是崔主任之前注入进去的精华。 妈妈的私处早已变得一片狼藉,原本粉嫩的肌肤在长时间激烈的性事中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两片肥厚湿润的大阴唇向两侧张开,中间那条狭窄的小缝正紧紧含住李主任粗硬的性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它吞没。 而顶端的小豆豆也因为过多的磨擦和挤压,呈现出了肿胀充血的状态。 “噗呲~”这是两人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如同一场狂风骤雨即将来临前的预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让人头皮发麻。 混合著汗水和体液的气味,还有些许腥味儿。 这些味道交织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催情药方,令每一个旁观者都无法置身事外。 崔主任在一旁休息好了,他拿起手机,对准了两人正在交合的部位。“快看,这个姿势太经典了!”他说完,就开始拍了起来。 见有人拍照,班主任又来了力气,他将妈妈从床上抱起来,让妈妈跪在床上,自己像刚才崔主任那样骑了上去。 “唔……嗯……嗯……”随着李主任的动作,妈妈再一次呻吟出声。 李主任那根粗长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插入妈妈的下体,然后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李主任就像一个骑士一样,骑在妈妈的肚子上,用尽全力上下颠簸。 每一次插入都会引起妈妈一阵娇喘,而每一次拔出则会让妈妈发出轻吟。 妈妈的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似乎在极力忍受着李主任带给她的折磨。 而我站在一旁,只能亲眼目睹李主任如何侵犯着我的母亲。 妈妈丰满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紧闭,只有那中间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外。 而李主任粗大的性器正狠狠贯穿着妈妈的下体,带给她无尽的伤害。 李主任一边激烈抽插,一边放声大喊:“真他妈爽啊!”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似乎很享受妈妈在他的胯下呻吟承欢的模样。 崔主任拿着手机,对准妈妈的下体连续拍照。 妈妈被操弄得精疲力尽全身力气都维持着身体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害怕如果瘫在床上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 而班主任则扭头向崔主任说:“来,快给我和我的小母马一起拍个合影。”说罢,好重重的拍了一下妈妈的大屁股,妈妈被打得闷哼了一声,也不敢还手。 只见班主任一脸得意地骑在妈妈身上,胯下的阴茎一边抽插,手上一边做出V字,仿佛是在庆祝自己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人。 一旁的阿牛则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怪笑。房间里回荡着妈妈低低的呻吟,以及性器撞击的声音,形成了一幅极富挑逗性的画卷。 “老崔,这个照片你可不能乱发,只能发给我哦!”班主任笑嘻嘻的说道。 “求求你不要拍我好不好……”妈妈听到有人在拍照,急忙求饶,语气中透着哀求,她害怕自己这屈辱的一幕被永久记录下来。 可几个男人哪里肯听她的请求,依旧我行我素地继续拍照录像。 李主任骑在妈妈身上,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发出得意的笑声。 妈妈只能强忍着下身的剧痛,努力调整自己的姿态配合著李主任的动作。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头套遮盖住了她的表情,却挡不住她眼中流露出的泪光。 “啧啧,你这个骚货,被我干得真爽吧!”李主任一边大力顶弄一边戏谑地说道。妈妈的脸更红了,只能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也许是妈妈的求饶激怒了阿牛,阿牛站起身来,拿出一旁的手机,大声说:“好,你个骚货不让拍是吧?来,我们再来一张合照!”阿牛举着手机向床走来,脸上带着戏谑的成分,镜头里妈妈肥厚的屁股正被李主任用力捅弄,阴部周围还挂满了粘液。 几个男人一边猥亵着妈妈,一边嬉笑着摆造型拍摄合影,把妈妈受辱的过程当成了娱乐项目。 “不要,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她哭泣着向三人乞求道。 可班主任非但没有放过妈妈,反倒是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床上爬行,仿佛真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母马。 “啪、啪、啪”房间里响彻着皮肉撞击的声音,李主任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妈妈隐忍不住的哭声。 李主任那根粗壮的阴茎在妈妈下体进进出出,搅弄得她私处淫水四溢。 “唔……嗯……”每当李主任狠狠顶入的时候,妈妈都会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她丰满的双峰也在男人的动作下不停摇晃,形成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我再也忍不住,刚要冲进门去阻止他们,谁知突然我无法控制住我的身体! 正当我疑惑时,脑海里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土地神: “快去找U盘,成败在此一举!” “现在你进去,你母亲知道事情败露,你们就再也没法回到正常的母子关系了!” “你现在进去,能阻止这一次,但你能阻止之后千千万万次你妈妈遭受的性虐待么!?” “但如果拿到U盘,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土地神似乎在说话间加上了他作为神仙的威严之气,这话语似乎让我无法产生反抗的意念,竟然迈开腿乖乖得朝着寝宫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U盘很容易被我找到,等我回来,那房间里似乎消停了很多。 我本想直接下楼直奔纪检委驻地,可是我偏要自己折磨自己,偏要想去那门缝,看看妈妈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我悄悄趴到房门缝隙看,妈妈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呈大字型摊开,阴道肛门和嘴巴三个肉洞中源源不断地流出白浊的精液。 妈妈的小穴里还在缓缓流淌着男人们射进去的大量精液,乳白色的浊液从妈妈的身体里渗出,然后慢慢在地毯上汇聚成一滩黏稠的液体。 她的嘴巴也同样如此,里面充满了男人刚刚灌注进去的种子,白浊的液体从妈妈的口中滴落到地毯上。 而妈妈的菊花蕾也未能幸免,里面残留着的精液混合著丝丝鲜红的血液缓缓顺着妈妈一瓣屁股流淌下来。 妈妈的双手无力地瘫软在两侧,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暴力凌虐已经变得伤痕累累,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淤青和牙印。 妈妈双眸无神,泪水不断涌出,打湿了她凌乱的头发,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凄惨和狼狈。 三个禽兽围在妈妈身边,拿着香烟看着自己征服的战利品。他们互相交流一番,忽然都将香烟含在嘴里,做出了撒尿的姿势! 妈妈彷佛明白他们要做什么,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不,别这样!求你们了!”妈妈哭着说道,声音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沙哑。 可这些人渣并没有因此停下他们的暴行。 班主任站在妈妈面前,将他的尿液直接喷射到妈妈的脸上。 妈妈惊恐地闭上眼睛,试图躲闪,但她的双手却只能紧紧捂住脸庞,无法抵御那黄色的洪流。 崔主任站在妈妈右侧,他将尿柱瞄准了妈妈丰满的胸脯。 那金黄色的尿液淋在了妈妈的乳头上,让妈妈感到极度屈辱。 阿牛则站在妈妈的左侧,他对准妈妈的头发猛烈地撒尿。 那黄色的液体从妈妈头顶倾泻而下,瞬间就将她的头发淋了个透。 整个房间弥漫着刺鼻的尿骚味,三个禽兽的丑态毕露无疑。他们通过腥臊的尿液,想宣告对妈妈身体和精神的永远占有和征服。 (尾声) U盘送到纪检委后,如土地神预感到的一样,一个月内牛市长,牛老板和金总先后被请去“喝茶”之后一去不回。 土地神庙所在的城中村拆迁计划也中止,听说最新的计划是政府重新评估后,决定在原址对建筑群进行修缮,将其改成一个具有当地年代特色的文化旅游街道,土地神庙更是被当做重点修缮的古建筑物,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无土地神的操作。 平时牛氏兄弟为了挣得政治上和经济上的利益,得罪的人太多,现在树倒猢狲散,仇家纷纷找上门来。 牛氏兄弟的家人,包括阿牛都在牛氏兄弟被查前后去了北美和澳洲,应该是很难再回国了。 崔主任和班主任如此侮辱我的母亲,我定是无法饶恕他们,将崔主任的嫖娼视频匿名发到了网上,并留言说有人目睹是班主任和崔主任一起去的。 他俩很快被停止教学任务,接受学校和教育主管部门的调查,最后的结果是崔主任被开除,班主任被勒令辞职-----没有直接的证据显示他嫖娼,但在调查期间,有多名学校的女生给学校发匿名举报信,说遭到了班主任的性骚扰。 我猜小兔肯定也在这些女生其中,对了,土地神和我坦白,是家住在城中村附近的小兔去他的庙宇给我求护身符时,我才被土地神选中,成为他“逆风翻盘”计划的一枚重要棋子,我在其中也实现了我的人生和家庭的“逆风翻盘”。 没有了金总和阿牛的骚扰,妈妈的第二人格已经许久不再出来,她也回到了往日那副自信的模样。 而我在学校里,学习也快速进步,毕竟没有了学习之外的烦心事,我可以把自己的真实实力完全体现出来。 爸爸的公司业务遭到重创,但对爸爸个人的职业生涯倒是有了一个很大的帮助----虽然他所在的子公司濒临破产,但他因为自身能力和良好的工作名声,被调到母公司任职。 如果说还有什么回不到从前的,那就是我的记忆了,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想起脑海中那些妈妈遭受侮辱的画面。 但还好,每当这时,我都能在卫生间的脏衣篓里,找到一条妈妈脱下的内裤,将沉积在心里的扭曲的欲望射在上面。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