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乳林怪谈
👤 作者:疤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4284
🗂 分类:经典武侠,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暗黑,重口,灵异,Futa
🗿 肉量:19.81%(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到少年17岁那年,没事的时候师傅就把少年叫到跟前,跟他聊了不少江湖的故事和规矩,少年也明白师傅的用意,自己到了下山的时候了。 临行之时,师傅拿出一把用灰布包裹的宝剑,交于少年,便是那宝剑“断仇”。然后嘱咐少年三“行”三“决”,即对人要“行善,行孝,行道”,对事要“决心,决断,决情。”特别是这一情字,最是江湖大忌,多少英雄好汉出于情,折于情。可谓“儿女情长无人知,多情可是无情痴?” 少年牢记在心,与师傅拱手告别。
全文
第1章
月影下,幽林外,横窜出两条黑影。 前者黑雾环身,身形嶙峋,跑起步来双腿乱绕,双臂乱摆,形如鬼魅般;后者是一持剑少年,左手掐着剑诀,右手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正追赶着前面的怪人。 眼看出了树林,少年见眼前无林木遮掩,双腿一较劲,使得一招“剑走偏锋”,宝剑看似直刺前者后心,实则从侧面横扫过去,只逼怪人颈项。 宝剑名曰“断仇”,自古“情难剪,仇难断”,而此剑由千年玄铁铸成,削铁如泥,亦能斩情断仇,更何况这区区一个脑袋。 那怪人转头一看不好,哇呀一声缩头躲闪,可惜晚了一步,头皮被狠狠削去了一大片,脏乱披散的头发如杂草般散落一地,黑红色的血水顺着脸就开始往下淌。 少年乘胜追击,右手一翻,使得一招“见风使舵”,运用巧劲,把往左的剑势偏向右边,劈向怪人的腰腹,欲将其拦腰斩断,怪人还想躲闪,可惜晚了一步。 利刃带着月光从左侧硬生生扎了进去,最后从右穿出,滴血未沾。 怪人“啊”的一声惨叫,横尸当场,死于非命。 少年快步上前,一剑斩下怪人的脑袋,借着月光,见那怪人生得赤面獠牙,跟门前那石狮子差不多,活脱脱一恶鬼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随后用布把头包个严实,挖个坑将尸身掩埋。 少年无父无母,唯一的亲人是把自己从小带大的师傅。 师傅原本是少林寺的住持,那时武林出了变故,少林寺应邀去平乱,在交手中不料中了埋伏,死伤惨重,师傅自觉愧于少林子弟,便隐居山林,不再问闻世事。 一日在河边发现装着少年的竹篮,只当是上天降下佛缘,为自己洗脱罪孽,就含辛菇苦,自己把少年抚养长大。 由于篮中未留信物,师傅只好自己做主,给孩子取名“幸天”,希望他以后幸活幸福,不要沾染武林。 可少年长大后却痴于习武,每当师傅练功,他便远远观望,有时还照葫芦画瓢,竟学的有模有样。 师傅看他悟性极高,又肯学肯练,只好答应教他些防身之术,以后若要行走江湖还可护身。 可没成想师徒对练的功夫,少年把这防身之术转守为攻,自己本是攻势,未想防守,一个没留神竟把自己打的连连后退。 师傅大惊,未曾想这弃婴是千古难遇的武术奇才,如果自己毫无作为岂不是明珠暗投,暴遣天物? 当即询问少年是否愿意拜师学武,少年立马跪下磕头,一个劲地说愿意,师傅也感动地流下了两滴英雄泪,发誓把毕生所学都传授少年。 如今武林风云突变,这少年如果能挺身而出,匡扶正义,说不定就能成为武林的救星,自己也对的起那些死去的少林子弟了。 到少年17岁那年,没事的时候师傅就把少年叫到跟前,跟他聊了不少江湖的故事和规矩,少年也明白师傅的用意,自己到了下山的时候了。 临行之时,师傅拿出一把用灰布包裹的宝剑,交于少年,便是那宝剑“断仇”。 然后嘱咐少年三“行”三“决”,即对人要“行善,行孝,行道”,对事要“决心,决断,决情。”特别是这一情字,最是江湖大忌,多少英雄好汉出于情,折于情。 可谓“儿女情长无人知,多情可是无情痴?” 少年牢记在心,与师傅拱手告别。 没成想刚下山到一座村镇落脚,就遇到了怪事。诺大一镇店,竟有人人穿白戴孝,老大阵仗,街道被纸钱铺得白花花一片。 少年疑惑,拉了个路人询问,原来是镇里一富豪家的千金被杀,富豪老来得子,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悲痛欲绝,倾家荡产要为女儿送丧,据说死法也异常离奇,那杀手既没劫财,也未劫色,竟把那千金的双乳割去,挑其手脚,悔她声带,呼救不得,任其失血而亡。 县令闻听大厅,前前后后派来不少捕快,都是无功而返,据幸存侍女所说,那杀手形如鬼魅,蒙面噤声,眨眼没了踪影,定是身怀绝技的妖人。 这时,送丧的轿子队到了少年这里,少年见那轿上男女老少哭天喊地,心中起了怜悯,想着师傅所说如今武林正道不彰,各路宵小为害一方,作奸犯科。 这里大概是妖人作祟,根据路人所说那杀手轻功了得,说不定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自己借此机会出世,不只能行一善事,还能为师傅长脸。 想罢,觉得肚腹空虚,他便走上旁边的酒楼。 刚踏进门,店小二腆着笑脸迎了上来,一个客爷两个客爷地喊,少年没见过这架势,身上满是不爽,找了个靠窗的座位,点了两个小菜,一壶酒,边吃边看窗外的动静。 半晌,邻座来了俩赢了钱的赌鬼,大大咧咧往那一坐,要了半斤狗肉和两壶烧酒,两人坐那边喝边侃。就听一个赌鬼说: “那王家千金的事,你怎么看?” “俺?俺觉得啊,就是劫色!那妮子胸前顶那么大两奶子,走在外面衣服都包不住,谁不想娶回家当媳妇啊,到时候回家生一堆娃子,都不用请奶妈的。” “你瞧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你以为都是你啊,那照你这样说,桥头刘屠户那女儿早该嫁出去了,奶子估计比王大小姐还大吧?现在不也在家里呆着。” “你还别说,那确实能大出来一圈来,上次我看那刘胖子杀牛呢,就牛圈里不产奶的母牛,那妮子坐在旁边看店,我看那奶子比那母牛都大出几圈去,坐在板凳上快都垂到地了。” “害,别扯东扯西的了……” 俩赌鬼喝完了酒,把剩下的狗肉揣进兜里,一抹嘴下了酒楼。 少年坐在旁边听的真真的,心想这杀手难道专门对乳房大的女人下手,如果不假,那么那两个挑夫嘴里说的刘屠夫的女儿很可能就是下一个目标。 少年拿定主意,决定今晚就先去探查一番,要是能遇上那个杀手更好,若是能将其拿下扭送官府,对自己来说是大功一件。 出了酒楼,少年找了间旅店,租了个僻静的单间,方便行动,然后向店小二询问了刘屠夫的住处,店小二一指北边,说出了店门沿着街走到头的土墙小院便是。 三更不到,少年换上夜行服,跳窗而出,施展飞檐走壁的功夫,三晃两晃便来到了刘屠夫的住处。 他伏在墙头,悄悄观察院内的情况,小院里一共三间房子,只有一间灯亮着,他竖耳细听,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听那亮灯房中传来女子的喘息和抽打之声,还有男人模糊不清的喊叫。 少年以为歹人正在行凶,本想踢门进去看个究竟,但想起师傅教诲,遇事要谨慎,一步错步步错。 故平复了情绪,低身跳入院中,来到房门前,用手指点破窗棂纸,往屋里看去。 就见屋里一男一女两人,女的双手被缚,吊在房檐上,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孔,但是引人注目的是胸前垂着的两团肉团,大如水缸,呈水滴状垂下,上面满是伤痕。 旁边站着一矬胖的男人,光着膀子,满脸横肉,手上攥着一条皮鞭,正死命地抽打女人。 女人身上并无伤痕,鞭子全都打在那显眼的乳房上。 那男人边打还边骂道: “妈了个巴子,怎么就产了五桶奶?老子养你有什么用?平时吃滴比牛多,产滴比牛少!” 啪啪啪啪……男人上去就是几鞭子,那女子也不吭声,强忍着痛楚,难忍之时才呻吟几声。 “挂着怎么大两奶子,老子把母牛都杀了,就靠着你,你倒好,一天不如一天!” “俺……俺吃不饱饭……哪来的奶水……” “你还敢顶嘴!你还敢顶嘴!衣服你穿破了多少件?还想着吃饭?” 啪啪啪啪……又是几鞭子,直抽的双乳乱撞,肉浪滚滚。 “他妈的,你娘死滴早,就是因为生了你,如今长大了,也该代替你娘孝敬孝敬老子了。”男人来到女子的身后,扯下她的裆布,一条又黑又粗的巨根直直插入了女子的肉穴。 女子一个劲地哭,胸前的奶子如同两个摆钟猛烈地弹跳。 少年咬牙切齿,心想这刘屠夫也不是什么好人,半夜三更竟在家里做不伦之事,这刘小姐好生痛苦。 师傅教自己为人“行道”,不如现在就杀了这淫贼。 少年刚扶住剑柄,忽察觉一丝不详气息,他连忙翻身躲进暗处。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个身影飘然落进院中,少年立刻警觉起来,这个人的轻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就见那人提着一把小片刀,环顾四周无人,悄悄来到门前,猛踹房门而入。 “你是谁……”刘屠夫话到口边,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奉教主之令!”这歹人夹着一副公鸭嗓“……在此执行乳刑,教主鸿福,万岁万万岁!” “你要干什么……你把俺爹怎么了……不要!” 少年听到女子的惨叫,飞身跳入屋内,大喝一声:“何人竟敢半夜行凶,通名受死!” 那黑衣歹人见事不好,将刀扔向少年,随后夺窗而走。 眼看刘屠夫惨死当场,女子过度惊吓不省人事,但并无大碍,少年上前帮女子解了绑,提剑就追了上去。 歹徒三步两步出了村镇,一头扎进树林,他自持轻功了得,没成想少年竟在后紧追不舍,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少年一边追一边琢磨,前方这歹人身形扭曲,跑起步来没有正形,很像师傅之前说过的“妖腿老三”。 传说此人天生畸形,武功平平,唯有轻功过人,专搞些偷盗暗杀的勾当。 后文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这“妖腿老三”也算倒霉,前些时日费老大力杀了王家的千金,是因为那王家大户,室内管家众多,准备了好些时日才敢下手。 如今杀一屠夫的女儿,根本没放心上,事前还小酌了几杯,连暗器都没带,借着酒劲就来了,没成想遇到了少年,一个没留神便丧命林外。 少年掩埋尸身之前,在其衣袖里搜出一封信件来。 打开观看后,竟觉得大事不妙,信中大意是委托“妖腿老三”寻人,而后切其双乳,挑筋封舌,令其失血而亡,下面附着一张名单和住址,其中有几个以被划去,看来是凶多吉少。 最后落款处盖着一个鲜红的章子——“乳”。 少年思索片刻,从未听闻带“乳”字的组织教派。 但此事肯定没完,如果这个“乳”教若知道杀手死了,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必然派出新人作乱,这名单后面的女子难逃杀身之祸。 他本琢磨着回去找师傅,转念一想,师傅现已隐居,不便再参与世事,自己下山本就是独自闯荡,欲难则反岂不可笑,不如自己先去提醒信中这些女子,让其事先防备。 他回到镇店已是日出之时,回客房歇息了一会,少年便拎着头颅前往县衙。 这县令刚起来没多时,还坐在椅子上打哈哈,听外面人生鼎沸,不知出了何事。 他正欲询问,见一少年手上拎着一裹血的布包,不顾他人的阻拦,迈着大步闯入了厅堂。 “嘚……嘚!你……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大堂,来人,把这歹人拿下。”县令吓的脸色煞白,看这阵仗还以为有人来杀他。 旁边站着不少侍卫和捕快,却无人敢上前,看来都吃了这少年拳脚的苦头。 “县令莫怕,本人为献首而来,这杀害王家千金歹人的头颅在此!”少年解开布包,一颗头颅咕噜噜滚到县令脚下。 县令大惊,但见那头颅生的魔怪相貌,信以为真,不分青红皂白便起身拉住少年的手,让到上座,然后吩咐人立刻升堂,顺道去请王富豪的家属。 片刻,大堂上正襟危坐,王家一家也到场了,在台阶下听候指示。 那王富豪看到仇人被杀,直欢喜得手舞足蹈,带着一家人全跪在少年面前,恩公恩公地谢。 少年哪敢受此待遇,赶忙拉起王富豪,接着把事情的经过讲诉一遍。 不一会那刘家姑娘也到了,她步履蹒跚,身上披着几片衣布,双乳垂胯,两颗乳头滴着白液,从堂下一直淌到堂上。 少年见状,向王富豪说明情况,询问其能否将此女收为养女。 那王富豪见恩公发话,哪敢不应,连忙上前去拉住刘姑娘的手,派人去买几件遮体的衣服,那刘姑娘见王富豪感情真挚,当即跪下叫爹,两人闲谈两句便抱头痛哭,众人都感动至极。 到了晚上,王富豪在家中大排艳宴,庆祝仇人正法,女儿善终,自己也新收养女,还有那位除暴安良的少年。 少年随便吃了点,想着时日不早了,还有事情要办,便跟王富豪和刘姑娘道了别。 王富豪见挽留不住,给了少年不少银两作为路费,挥泪分别。 少年回到旅店收拾了东西,买了匹快马,快马加急地前往名单上所写的地址。 等到他到了那住处之时,为时已晚,那下一个女子已被杀害。 又过了好几个镇店,都是晚到一步。 少年恨的顿足捶胸,要是早出发些时日,这些女子都不会遭遇不测。 这时他的目光移到了名单的最后一行——京都赵府。 赵荟芝这京城每天都车水马龙,人满为患,杀手不会那么容易下手,现在加急赶路,说不定就能挽救那赵小姐的性命。 想罢,少年调转马头,往东狂飙。 不到半月,少年便来到京都城外,此时正赶上上元灯会,进城出城的人络绎不绝,少年牵着马,随着人流进入了京城。 穿过城门,看到如此繁华景象,少年感慨万千,如果自己在山上呆着,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了。 见这京城到处张灯结彩,街道两旁的商贩一眼望不到头。 少年询问了好几家旅店,可惜都满员了,无奈只能再往人少的地方走一段碰碰运气。 这时,身后忽然人声鼎沸,几个士官打扮的人骑马持鞭,抽赶着路边的行人。 后面跟着三四头庞然大物,四脚着地,圆头大耳,两只雪白的獠牙卡在嘴边,中间一条长鼻左右摇晃。 “大象!大象!”身旁有人惊呼。 少年也被这来自异邦的巨物震惊住。 在中间的那头大象身上,负着一大金轿,上面坐着一皮肤黝黑的女子,一身异国穿搭,全身金光闪闪,衣服看似由金鳞一片片缝制而成,而她胸前那两奇乳更是骇人,竟把这金轿连同象背整个盖住,金鳞随着乳房的抖动泛起阵阵波澜,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换着颜色。 旁边牵象的女人也生得异样,身高足有两丈不止,穿着兽皮拼成的衣物,膀阔腰圆,满身筋肉,腿比那象腿都大出一圈,但却生的一柔弱少女面容。 那双乳也大的出奇,单乳就比那轿上女王都大出不少。 待到经过少年这里,少年只被震的天旋地转。 “大哥,这象上坐着的是何人?”少年问一旁的路人。 “这你都不知道,一看就是外乡来到吧,告诉你,这可是巴巴国的公主,来咱们中原参加上元朝贡的,是皇上的贵客……” “哦,多谢多谢。”少年看着象队,吐了一口吐沫,师傅当年着重提醒,要当心这些异邦蛮族。 那年少林平乱遭到埋伏,就是这些异邦奸人参与其中,手段凶残,奸诈恶毒。 “喂,你不看路啊!”少年正看象队,突然得撞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随后转来女人的声音。 少年一惊,心想闯祸了。眼前一身着华丽的漂亮女子被他撞倒在地。旁边一丫鬟赶忙走上前去,把倒地的女子扶起。 “你这粗人,怎走路不往前看!”那丫鬟责怪道。 “不好意思姑娘,伤着没有?”少年赶忙上前询问。 “没伤着……但是……但是……”就见那女子面色绯红,不知有何难言之隐。 “若是伤些皮肉,我身上还有些银两,你就拿去找郎中……” “你这厮,怎么张口就是钱,我们家大小姐缺钱吗?”一旁丫鬟吵吵嚷嚷,引得不少路人前来围观。 “不好意思二位,我还有急事,既然二位不要银两,那我就欠个人情,以后姑娘有需要用我时,只管吩咐。”少年说罢转身欲走,却被那丫鬟拦住。 “撞了我们家小姐,想走哪那么容易?”说罢丫鬟一伸手,死死扣住了少年的手腕。 少年两次甩手想挣脱,都未成功,手腕被扣住的位置热腾腾的,是上层的擒拿内功。 少年先是一惊,随即使了一个“金蟾脱壳”,翻转手腕的同时化掉了那丫鬟的内力,随后脱身跳出。 “姑娘好俊的功夫。” “你这武功也不赖,你是哪门哪派的,来京城干什么?” “我无门无派,只是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今日到京城,只为办点琐事。” “哼,只耍贫嘴,小姐,我帮你收拾他。”丫鬟摆出“鹤立鸡群”的架势,就要和少年动手。 “小霞,等一下。”那小姐拉住丫鬟的胳膊。“你要把他打伤了,我怎么办?” “小姐你……”那小姐在丫鬟耳边耳语一阵,说罢羞的满脸通红,低头躲在丫鬟身后。那丫鬟听完脸也一红,更加愤怒地看着少年。 少年见两人神色不对,也不知做错了何事,本来就赔礼道歉了,不知这丫鬟为何咬住自己不放。 “你……你你你……!”丫鬟气得咬牙切齿,大步上前拉住少年的胳膊。“你这蠢货,摊上大事了!” 没想着丫鬟力气不小,扯的他臂膀生疼,少年无奈只好跟在丫鬟身后,旁边那小姐也跟在后面,不时地偷眼瞄他。 三人来到一条小巷,丫鬟把少年推到一边。 “小姐,你说怎么办?” “只……只能嫁给他了,今后我就是……公子的……女人……” “啊?”少年大惊:“姑娘,你不要胡说,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们素不相识,这么就要嫁给我了?” “刚刚我……见一算命先生,说是可卜卦求缘……于是去算了一卦,那先生说……今日方遇一少年,面闯吾乳,缘定终生……”说完那小姐捂着脸又躲到丫鬟的身后。 “听到了吗?一会跟我们回府邸,见了老爷太奶奶后,晚上就得拜堂。” 少年听罢,觉得好气又好笑,这是哪来的两神经病,合着算命就要成亲啊,不能和这两女精胡闹,我还是先走为妙。 于是他双腿暗暗教力,欲跳墙而走。 可这丫鬟早就料到少年这一手,她抢步上前,对着少年身前身后来了几下,少年只觉得浑身酥麻,想提气运功是难于登天。 “别挣扎了,你被点了穴道,现在就我们走吧。”说罢丫鬟扛起少年,拉着姑娘离开了巷子。 路上无话,片刻便来到了丫鬟所谓的府邸,少年这时身上穴道慢慢化开,可以稍微扭动脖子向前观望,只见这府邸门前阔绰,一丈高的红墙一眼望不到边。 看门的大爷见小姐回来了,赶忙出来相迎,又看到丫鬟身上背着的少年,不禁询问缘由。 “张爷,找间屋子,一会把这厮带进去拷好,可别让他跑喽。” “啊,好嘞!”那老头不敢多问,就去准备去了。 半柱香的功夫,少年手脚拴着铁锁,被关进了一石屋。 少年挣扎了半晌,只累的满头大汗,也未挣脱那铁锁,身上的行李和剑都被带走了,现在自己活生生成一笼中困兽。 又不过了片刻,时辰到了晌午,少年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忽然门开了,一女子端盘进入,竟是那被碰倒的小姐。 “公子……实在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那小姐把盘放在少年面前,在一旁站住。 “我说了我还有急事,没时间与你们在此胡闹,快放我离开!” “公子,这钥匙在那丫鬟小霞手中,我也没有办法……”小姐也有点委屈,少年见状只能作罢。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赵府。” “赵府?”少年想起来信中所写的那地址,京城赵府……赶忙问道:“那赵荟芝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姐姐,小女名为莹莹。” “啊?”少年见状,猛地站起身来,没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赵小姐,你听我说……”少年神情严肃,把赵莹莹吓了一跳。“你姐姐现在有危险。” “公子,此话怎讲。” 少年就把关于那信件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赵莹莹听完吓得花容失色。 “那……那这怎么办呢?” “你姐姐现在在哪?” “她与我娘亲去庙会祈福,晚上才会回来。” “那这路途岂有僻静之处?” “往返路途有一段密林,人迹罕至。” “你快去找那丫鬟给我解绑!” “好……好……我现在就去。”赵莹莹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又过了许久,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还有说话声音。 “小姐,这家伙鬼头鬼脑,谁知道拿什么话来哄骗你,你可不要……” “小霞,此时事关娘亲和姐姐性命,如若是真,岂不当误了大事。” “小姐,你心太善,这江湖上的事情,很多你还不太了解……” 啪! 门被一脚踹开,那丫鬟气呼呼地闯了进来,一把薅住少年的脖领,质问道: “你这匹夫,怎骗我们家小姐?” “我没有……” “还敢嘴硬,谁闲的无聊不远千里来此救人,要是想逃就直说,何必编瞎话骗人……要我说,小姐,这厮太坏,就算成了亲后面也要遭罪你,不如现在就地把他杀了得了。” “你这倒霉丫鬟,我怎么骗人了,我可是有凭有证!”少年也怒了,心想这丫鬟性子怎么这么烈,好声好气说话不听,非要把话说破才信不是? “我衣服里有封书信,你看罢便知。” 小霞将信将疑,将手伸入衣襟摸将起来,果然搜出了那封信件。赵莹莹也是好奇,凑上去观瞧,两人看罢都惊恐万分。 小霞见是自己错了,嘟着嘴站在旁边一声不吭,刚刚嚣张的气焰全无。 “你这丫头,好的不听听歹的,现在信了吧,就你这性子,以后什么男人能娶你?”少年见这丫鬟如泄了气的皮球,不忘在旁边调侃几句。 “你……你……你你你!你可要气死姑奶奶我了!”丫鬟听罢气的直跺脚。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吵了,现在该怎么办?”见俩人这时候还在斗嘴,赵莹莹急的快哭出来了。“这事要不要先告诉父亲?” “小姐莫急,我已想好对策。”少年指着小霞:“那现在京城人数众多,歹人不太容易在此下手,而那密林僻静,必是行凶的最佳所在,如果告诉你父亲,他必然兴师去保护,到时候打草惊蛇,为后事平添祸患。先让这丫鬟现在立刻去保护你姐姐和母亲,一定要小心谨慎,我则在一旁暗中保护,如在密林遇歹人,我必尽全力将其生擒活捉,问清事情缘由,是谁指使其为祸人间,也好给那些丧亲家属一个交代。” “姑奶奶我才不听你的,你以为你谁啊?”小霞插着腰,气鼓鼓的,都不正脸看少年一眼。 “小霞,这时候了还耍性子,还不给公子松绑!”赵莹莹呵斥道,别人说话没用,主子的话小霞是有求必应。 解开了链子,少年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本人姓幸,单一个天字。” “幸公子,此事事关重大,妾身恳求您,一定要让母亲姐姐平安回来。”赵莹莹一撩裙摆,当即跪在少年面前。 “小姐,这万万不可。”少年赶忙把赵莹莹拉起来:“事不宜迟,我们抓紧动身。” 少年跟着小霞去库房取了行李和宝剑,出了城,前往那庙宇方向。 这小霞虽是女子,但这腿上的功夫与少年相比丝毫不逊,少年看后啧啧称奇。 绕过山道,两人在庙门前分手,小霞进去寻找那母女俩,少年则伏在暗处暗中观察,以防不测。 半个时辰过后,见庙门大开,一群仆人抬着两台大轿鱼贯而出,前轿是一小轿,两人抬足矣,后面那轿子却大的出奇,长一丈,宽五尺,两旁各四名彪形大汉抬轿,直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小霞扶着腰刀走在那大轿左侧,不时地观望四周的情况。 沿途行至密林处,已是日入之时,家仆们都掌起灯笼,少年也警觉起来,希望这一程无事。 刚入林没多久,少年感到林中人影晃动,那影子忽左忽右,眼看前面的几位仆人还不知何事,手上的火把就灭了,随后接二连三气绝倒地。 小霞大喊一声有刺客,带着随从们把轿子围在当中,这变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吓得冷汗直冒。少年也惊住了,自己完全没看到刺客的身影。 “是暗器,大家小心!”小霞察觉到了异样,慌忙低头,旁边几位仆从没反应过来,脖上中了数只梅花针,死在轿前。 少年施展轻功,飞速地在林中找寻,不一会,那刺客的身影晃过他的视线,少年抓住机会,双腿一蹬,只扑向那刺客。 那刺客并未察觉身后有人,待到发现为时已晚,少年一把抓住其头巾,扯拽下来。 刹那间瀑布般的青丝随着头巾飘扬,少年大惊,这行刺之人竟是一女子。 那刺客直吓得“哇呀”一声,转头就跑,少年拔剑便追。 可惜后面忽然传来火光和声响,少年一跺脚,坏了,这行刺之人并非一人,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转头往轿队那赶去。 待赶到时,地上尸横遍野,小霞带着三四个仆人正把一个瘦高黑衣人围在当中,那黑衣刺客手上拿着大环刀,上面沾满了鲜血,小霞身上负伤累累,肩头上还挂了彩。 那刺客举起大环刀,劈头盖脸朝着小霞劈去,小霞用尽全身力气招架一刀,再也没有气力,往后倒退几步,旁边几位仆人自持不是对手,都不敢上前。 那刺客哈哈大笑,又是一刀,准备结果了小霞的性命,少年暗道不好,挥剑冲了过去,一招“仙人指路”刺向刺客软肋,刺客见少年来势凶猛,只得收招跳出圈外。 少年挡在小霞前面,手指掐了个剑诀,欲跟刺客拼命。刺客一看少年年纪轻轻,以为就一毛头小子,哇呀呀乱叫,挥刀就跟少年斗在一处。 伸上手,刺客倒吸一口冷气,这少年功夫了得,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如果僵持下去,自己今天定要吃亏。 这时远处火光闪动,不知哪里来的人马,刺客见来了援兵,三十六计,走为上,使了个“回头望月”,刀随人出,人随刀转,少年架住刀环,却见那刺客已不见踪影。 少年欲想追赶,但想到后方惨状,不得不就此作罢。 待到火光跟近,小霞认出了是赵家的人马,不由得大喜。 领头的是赵家的管家,见这母女一直未归,怕是出了事情,便前来寻找,没想在此相遇。 管家不识少年,只当少年是歹人,即刻派人擒拿,被小霞喝住了,了解事情缘由后方晓这少年竟是救命恩人,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随后去查看了母女情况,除了受了惊吓并无大碍,一行人整理了行装,把那些个仆人尸体掩埋后回往京都。
第2章
进了城,众人方才松了口气。 到了赵府,赵爷带着家仆迎了上来,见母女二人无事,便放下心去。 把那母女先送回后室休息,赵爷看见正背着小霞的少年,便知道此人大概是这娘俩的救命恩人,询问了少年的姓名后,便拉着他来到大堂。 片刻功夫,晚宴撤下,重新安排了庆功宴,赵爷把少年赐座身旁,询问了少年的事由,少年便把下山后遇到的这些事,是怎么杀了“妖腿老三”,如何得知赵荟芝遇刺,一股脑告诉了赵爷。 赵爷听罢,不停地称赞,这少年以后大有作为,但是对于“乳教”事情,赵爷也没有什么眉目。 这赵爷之前是朝廷禁军的教头,早些时间也在江湖闯荡过几年,但却从未听闻“乳教”之事。 不过赵爷提到一人,说此人是他的一位老朋友,一直混迹江湖,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所涉猎,最近在他家做客,如果少年不急他可以请其出面分解。 少年大喜,恳请赵爷邀请。 赵爷拍拍手,叫仆人去客房请人。 半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龙头拐,被仆人搀着来到堂中。 老人原是江湖的一医师,之前因闹饥荒险些饿死街头,被路过的赵爷搭救,现在在京城外一村寨开着家药房,生意还算兴隆,最近上元将至,老人没啥亲人,就应邀来赵爷家过节。 仆人拿了一张椅子,待老人坐定,赵爷便询问老人“乳教”的事由。 没成想老人听到“乳教”两字,脸色大变,手上的拐杖都没拿稳,应声落地,这把在坐两人吓了一跳。 “老人家,何事惊慌?” “大……大事不好了。” “所谓何事。” “这乳教,数十年前乃是武林第一大邪教,如今死灰复燃,武林危矣。” “老人家,可愿详谈。” “话说这乳教当年,邪之邪于妖魔,恶之恶于虎狼,教中净是些蛇蝎女人,她们的初代教主,自称“魔乳圣女”,带着这帮妖女在江湖为非作歹……” “这魔乳圣女很少露面,有自称见过的人,说其生得一奇乳,传说那奇乳比山高,比海阔,乳上可乘城池,乳孔可通商船,盘古难擎,愚公难移;但也有人说,那魔乳圣女根本无乳,胸前平平无奇,因羡慕那些奇乳女子,故带着那群妖女为患江湖……” “她们的功夫也不是名门正派的武功,而是那教主自创的“圣乳邪功”,当时武林并不知这派存在,不少英雄豪杰不懂她们的功夫,惨死在这邪功之下。这时武林才警觉起来,召集各路豪杰群体攻之,年过半载才将此教清理……” “因为战况过于凄惨,盟主下令,不允许任何教派提起此事,从此乳教在武林不复存在……” “如今听这位少侠一说,看来这乳教又再次重出江湖,这信件便是当年人人可怖的狩乳令,是初代教主死后,二代教主颁布的,每年一共四次,专门屠宰天下奇乳女子,说是魔乳圣女的赐福被这些凡间女人散开了去,要让赐福重回乳教,就得断其双乳,圣福才能归教……” “如今,得将此事尽快告知当今盟主,让其定夺……” 此事关系重大,少年决定明天起身,前往武林联盟,赵爷却一摆手,明天就是上元节了,怎能教少年到处奔波,自己先派人将这书信送往联盟,留着少年过几天再出发不迟,少年不好推脱,只得答应。 老人被家仆送走后,少年又和赵爷闲谈几句。 此时天色已晚,少年又一路操劳,赵爷就让管家带着他去客房休息。 到了客房,少年褪去外衣,换上便服,刚刚坐定,茶还未放到嘴边,门外忽然有人扣门: “幸公子在吗,我们家小姐要见您。” 少年打开门,见两丫鬟提着灯笼站在门口。 “请问是哪位小姐?” “是赵荟芝小姐,她听说是您救了她,现在急着见您一面。” “小姐现在何处?” “在房中候着您呢。” 少年至今还未见过这小姐,但既在这狩乳令上,其也算是世间奇乳罢,出于好奇就跟着两位丫鬟前往后室。 一行人绕过客房,穿过一片石林,眼前出现一女子闺房。 一丫鬟上前,轻轻扣门: “谁啊?” “小姐是我,我把幸公子带来了。” “啊,是恩公来了,快请他进来!”里面传来女子急切的声音。 丫鬟打开门,领着少年进屋。 屋子中央是一八仙桌,上面摆放着不少糕点,旁边的陈设布置尽显大家闺秀气质,不过这屋子里面空旷无比,比起那前厅小不了多少。 远处是一床榻,帐帘撩着,一女子正半卧在床榻上梳着头发。 那女子面容娇好,香肩微露,穿着一肚兜薄衫,胸前两巨物一直拖到塌下,竟在地上散开一大片。 这奇乳算算也有丈宽,乳晕大如银盆,两乳头也未遮掩,足有拳头大小,枪杆粗细的乳孔往外冒着肉眼可见的热气,随着女子的呼吸不断蠕动。 少年见此景不由得捂住眼睛,心火上撞,这女子怎不知羞耻,任由肉身外露,还让我这一外人尽收眼底。 “你就是幸公子?” “正是。” “你过来,我想好好看看恩公。” “还请姑娘换上衣物,如若不然我绝不上前。” “嘻嘻……”那女子乐了:“公子,你可真会说笑,我这样哪有适合的衣物?” “既然恩公不愿,你们俩去找点布匹,帮我遮住吧。”不一会,那两丫鬟拿了张被单,勉强盖住了女子的双乳。 少年这才放下手臂,往前迈了两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那女子看到少年不肯靠前,脸上有些不高兴,但是转念一想这少年一身正气,对此必然有所防备,不由得更加仰慕。 “幸公子,喝茶……”丫鬟拎着茶壶给少年倒了一盅,少年品了一口,顿时口中茶香四溢,是上等的好茶叶。 “赵姑娘半夜邀我前来,所谓何事。” “这次要不是幸公子相救,小女子早就命丧黄泉,这大恩大德无以回报……” “赵姑娘,你言重了,天下人管天下事,我也是打抱不平,拔刀相助。” “幸公子是侠义之士,不必过谦,小女有些事不明,想向公子讨教。” “姑娘尽管发问,幸某如能解惑定如实回答。” “幸公子今年多大?” “今年17出头。” “幸公子家中可否还有亲人健在?” “我无父无母,孤身一人。” “那幸公子可过有婚事?” 少年不知这赵荟芝有何打算,想到那赵莹莹提到的婚姻之事,不由得脸一红,但是如今这事就他,她还有那丫鬟小霞知道的,也不必说出,就当玩笑罢了,过几天自己就要动身离京,与她们也再无瓜葛。 “幸某并无婚事,不知姑娘所谓何意。” 赵荟芝听罢,双眼放光,眼神直勾勾盯着少年,把少年瞅得心里发毛。 “那公子可愿与小女成亲?” 少年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赵家姑娘不愧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怎么整天都想着成亲呢? 自己行走江湖,自身都难保,怎还能顾得上这些个女孩子家? 可笑可笑……赵荟芝见少年面露难色,竟站起身来,拖着那两奇乳走向少年,少年这才发觉,那奇乳又大又肥,垂在地上如两座乳山,也不知这赵荟芝哪来的气力。 赵荟芝贴着少年坐下,双乳塞在桌下,竟超出台面不少,少年腿无处安放,只得斜身而坐。 赵荟芝端起茶壶,亲自给少年沏茶,然后把身子贴上了少年的臂膀。 少年哪受过这个,只觉着全身肉麻至极,体内内力不调,净从下往外发泄,裤裆涨的如同磐石。 “赵姑娘,这是万万不可!”少年赶忙起身,闪到一边,这下可扫了赵荟芝的兴致,就见她两眼瞪的圆圆的盯着少年,然后眉头一皱,小声啜泣起来。 “小姐……小姐?”旁边丫鬟见赵荟芝开始抹眼泪,赶忙上去安慰。 “你们两个出去……”赵荟芝嘴里吐出几个字,见那两丫鬟走后,她泪眼朦胧地望着少年: “幸公子,好,你喜欢打抱不平是吧,那你今晚就不要走了。” “赵姑娘,这是何意?” “那杀手你抓到了吗?万一他又来行刺怎么办?你既然管了这事,就管到底,杀手没抓到,你就一辈子呆在这!” 少年未想这赵荟芝竟这样犯浑,自己也说不明白,事到如今也只好迁就。 “好吧,你想让我做甚?” “坐下,抱住我……”赵荟芝见少年迁就下来,也不想再演下去了,刚刚说的也不过都是气话。 少年只得服从,赵荟芝见少年坐下,一头便扎进少年的怀中,双手紧紧揪住少年的衣襟: “幸公子……我好怕,你若不做郎君,那歹人再要回来,谁来保护我……” “你爹已经在房外安置了守卫,那歹人不敢再来。” “他们都是窝囊废,那丫鬟都拦不住歹徒,这些守卫怎能拦住……” 这赵荟芝虽然生的奇乳,但本人娇小,少年用臂膀搂着她任由其撒娇,头上的发香扰的他神魂颠倒,心中也是凭生未体验过的新滋味,一时间小鹿乱撞,反而不想再松手放开。 正当两人含情脉脉相依之时,门外忽然吵吵嚷嚷: “小姐,我们主子说过,不能进去……” 啪 赵莹莹推门而入,进来就看到桌前搂在一起的两人。 “姐姐?幸公子?你们怎么……”赵莹莹看到两人的模样,两眼瞪的溜圆。 “妹子,你来有什么事吗?” “你们为什么搂在一起……” 少年脸羞的通红,刚想辩解,被赵荟芝一把拽到怀中,脸被埋入那奇乳之中,说不出话来。 “幸公子是我救命恩人,我今晚服侍服侍他怎么了?倒是妹子你这么着急跑到我这来所谓何事?” “我想去为幸公子送些吃的,门卫说他被丫鬟带到你这来了,就过来看看……” “那你也看到了,请回吧?” “我在这等公子,还有话跟他说。” “那你可要等到明天早上了,今晚公子,哦不,是相公要在我在过夜。” “相……相公?”赵莹莹听完大惊。 “对啊,我们已经决定成亲了,是吧相公?” 少年本想挣脱,可这赵荟芝不知何等怪力,那手掌好似千斤重担压在背部,自己如果运功强行脱出,可能就会伤到赵荟芝的肉体。 “你……你们……”赵莹莹本来就醋意浓浓,一听赵荟芝这样说,带着哭腔,夺门而出。 见妹子走后,赵荟芝放开少年,刚刚被蒙在那乳中差点没背过气去。 “赵姑娘,刚刚那是什么话?我们根本没有决定成亲,你为何要骗她?” “幸公子,我妹子怎么跟你关系这么好,刚刚她那醋意都快冲到房顶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什么可说的,我先回房了,赵姑娘你也早些歇息。”少年丢下这句话,起身快步离去,赵荟芝自知无理,也没有挽留。 回到房中,少年躺在床上心烦意乱,各种事情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 第二天少年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李,在这赵府是一刻也不能久待,还是办正事去罢。 临走前他在屋中留下一张字条,打算不辞而别。 刚走到院门,忽然想起小霞那丫鬟来,昨晚看她伤的不轻,背着她一路都在哼哼,现在不知那妮子恢复的怎样了。 想罢便往丫鬟住的那片瓦房走去,见院中有一扫地老叟,少年随即上前询问,那老叟眯着眼,顺手一指最东边那屋,少年欠身道谢,便来到那屋前。 扣门没应后,少年见门未锁,推门而入。屋内收拾的干净利落,西北角一床榻,那丫鬟正平躺着,嘴巴微张,不知在咕叨些什么。 少年误以为这丫鬟醒了,离近一看净是在说梦话,不由得好笑。 “幸……幸天……混蛋……不要……那里不行……” “这倒霉丫鬟,做梦都想着揍我?”少年只道是自己在梦中与之缠斗,哪知这丫鬟正做着春梦,哈喇子顺着嘴角直往下淌。 他把丫鬟的被子往上扯了扯,随即离开了赵府。 据那老者所说,现今联盟所在一名为“八仙山”之处,出了京都一直往南,快马加鞭一个多月便能抵达。 离京有了些时日,这天少年路过一竹林,忽闻林中传来一阵笛声,清脆悦耳,高音如那九天玄瀑,低音似那涓涓细流,令人心情大悦。 少年站住,就听闻那笛声愈来愈近,眼前一通幽曲径,飘出个白面书生,正是那吹笛之人。 路过少年时,那书生斜眼盯了他片刻,便迈步往前走去,边走还边唱: “古有幽王挥千金,千金难留美人心。今有少侠舍情痴,佳人环绕不自知……” 少年听罢,知道是在说自己,但不知那书生何意,便抢步上前想问个清楚。 可自己无论如何追赶,都赶不上那书生,自己倒累的够呛,而那书生却悠然自得,拿着笛子倒背着手,在自己前方哼着曲。 “少侠何苦追吾等,吾与少侠无缘分。绕林西行有一镇,有缘人正候君临……” 少年听罢,明白了此人正给自己指路,便不再追赶,向前方深深鞠了一躬,目送那书生飘远。 心想:这书生定是一位世外高人,我的事他都了如指掌,不知以后是否还能相见? 想罢,便顺着书生刚刚提示的道路,绕过竹林,前方果然是一镇店。 进了镇店,到处也是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门口都红红火火,热闹程度也不亚于那京都。 少年先找了家客寨歇脚,整理好行装,打算去旁边的饭馆吃饭。 没想到刚到饭馆门口,街道那边忽然吵嚷起来,见一黑马飞驰而来,马上负着一人,披头散发。 到了少年这,眼前是一大坎,那马一抬前蹄,自己跳过去了,却把那马背上的甩了出来,刚好滚到少年脚下。 两旁人都远远围观,今天是大喜之日,谁都不想凭生事端。 少年见那人满身尘土,身上好像还带着伤,看样子已经昏厥过去,只得将其背起。 这人又肥又沉,少年废了好大劲,才将其背回客寨。 少年先让店长去请郎中,自己端了盆水,给此人净面。 待少年用水将其脸上灰尘洗净,才发现此人是一貌美少女,那身前本以为鼓囊的肚子竟一对瓜大的奇乳。 不一会郎中到了,给这女子把脉后眉头一皱,说这女子外伤不重,却受了很重的内伤,外伤好治,开几副金疮药三四天就能痊愈,可这内伤自己只能开几副抑制内力外泄的方子,让这女子多活些时日,如果期间无人给她输送内力调和,不出七日这女子就会筋脉俱断,七绝身亡。 少年听罢,给了郎中些银两后,安排店小二抓药去了。 自己用剑划开那女子的后衣,露其后背,将她身子扶正,于身后端坐。 然后闭眼运气,直到混元气于丹田汇聚,气冲脉门,最后移至双掌,便教这内力源源不断注入那女子体内。 半柱香的功夫,那女子咳嗽两声,吐出两摊黑血,少年见内功成效,不敢放松,继续运气,直至那女子体内再无浊气逆流,方才收功。 给女子上药后,便扶那女子躺下,自己又要了间客房休息。 服侍了女子两日,直到三日这女子面色方有了些血色,身体有时也会动弹几下。 少年觉得差不多,再过一天等其苏醒,给这女子留些银两,自己得赶紧赶路去。 到了第四天头上,少年刚吃完早饭打算在街上溜达溜达,却在街角跟一人撞了个满怀。 “痛死我了,你这莽夫,急着去投胎啊?”见对面来者不善,少年也怒了,刚想与其辩解,但听着声音好生耳熟。 “你这丫鬟,在这里干嘛?”两人正眼相对,少年才发觉对面正是那丫鬟小霞,这离京城百八十里地,她在此做甚? “幸……幸天?”小霞也是一愣,见面前是那少年,脸先是一红,随即剑眉倒竖,一把薅住少年的胳膊:“好啊,没想到在这让姑奶奶我逮到你了,你知道你走后赵府多乱吗,快跟我回去!” “我不回,我回去做甚?”少年使劲一摆胳膊:“你们家那姐妹为我争相吃醋,搞的我整晚心神不灵,我一七尺男儿怎能受这委屈?” 没想到那丫鬟一捂嘴,竟被气乐了:“你这厮,我们家两小姐都相中了你,你还不满意?我到此可不是为情事而来。” “那是怎样?” “你走后,赵府彻底乱了套,那两小姐哭着喊着要我寻你,我把京城找遍了都不见你踪迹,只好作罢。没成想当天晚上那两歹人便来到府中,那大姐思你不回,彻夜未眠,见有歹徒便大声呼救,幸好那晚老爷跟几个江湖朋友在书房闲谈,那些人也会些功夫,跟我一齐把那瘦高歹徒制服,可惜他不忍被捕,服毒自尽。还有个受了重伤的,骑着马逃走,我随后追赶,一路寻着他来到此处。” “你到此几日了?” “前天夜半才到。” “那歹徒是什么模样?” “黑衣黑帽,骑一黑马。” 少年大吃一惊,前些日子搭救的那女子,怎跟这丫鬟描述的如此相似。 “怎滴,你见过此人?”小霞见少年低头不语,问道。 “你随我来吧。”少年一把拉住小霞的手,带着她往旅馆走。丫鬟霎时面色潮红,小手又被少年拉的紧,一时春心荡漾,低着头在后面跟着。 到了客寨,少年拉着她直奔女子房间,一进门,那女子正在床上躺着,看来还没完全苏醒。 小霞一看,脸色瞬间变了,抽刀就要动手,少年一把将她拽住。 “且慢!” “就是她,那天晚上就是她,此人善打暗器,杀害了好几个家丁和丫鬟!” 这时少年也想起来那天晚上招人行刺,他于林中抓到头巾的那位打暗器的歹徒,也是一位女子,如此看来与他搭救的这人是有几分相似。 “你这丫鬟,把她杀了何用,君子哪能乘人之危夺其性命。当务之急是问出她受何人指使,不抓住那后台,赵姑娘依旧处于危险之中。” 小霞一听有理,只得撤刀站在一旁。 “那你说怎么办?” “先等这女子醒来,我们再详细询问,如果她不说,我一男子不方便,到时候你想用刑用刑,我一概不管。” “你这厮看着憨头憨脑,没想还挺有招。”小霞听罢,心中顿觉爽快。 两人就待在这屋中,守着这女子。直到了傍晚,这女子大梦初醒般,呻吟了几声,猛地翻过身,对着床下吐出几口瘀血后,才缓过神来。 待其睁眼,却看一男一女神色严肃地盯着她,不由得大惊。 小霞手上拿着刀,架在她的脖项。 “别动,敢乱喊要了你的命!” “你……你们是谁,我身在何处?”那女子见小霞一脸凶恶,不像善茬,就转头望向少年。 “在赵府行刺之事,你可否参与?”少年质问道。 女子听完,知道自己落在仇家手中,两眼一闭:“你们杀了我吧,你们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几日了。” “姑娘,你若告诉我们指使你的人是谁,身在何处,我们绝不杀你,只要不再杀生害命,你该去哪去哪,我们立马放你走。” “杀了我吧,我兄长已经死在你们手中,我也没地方去了……” “你这贱人,这少年好心救你,你只需回答便是,为何还一心求死。”小霞见这女子不领情,嗔道。 “救我?你看看,你救的了我吗?”这女子一把扯开衣布,两片肥奶呼之欲出,袒露在两人面前。 小霞还以为这女子要掏暗器,横刀挡在少年面前,但少年看出那女子双乳异样,绕过小霞,来到女子身前。 就见那女子双乳血管密布,滚烫如碳,涨的像皮球,暴露在空气中直冒热气,乳晕乳头都充血泛黑,肥大无比。 若是旁人看去,只会以为是乳生怪病,但少年和小霞这习武之人,一眼便看出内情。 就见这女子身体的内力,正不断地涌入这双乳之中,而这双乳随着内力强行进入愈发肿大。 “我和兄长乃是是暗门子弟,这次奉师名下山办事,不料半道遇一怪诞女人,拦住我们去路,非要我们替她杀人,我们不听,她便与我们动起手来。这女子武功怪异,生的一斗大奇乳,那双乳刀枪不入,又内力雄厚,我与兄长联手不敌,败下阵来。战后那女人用手在乳头中抠出一粒药丸,逼我吞下,说事成之后可得解药,最后丢给我一份名册,便扬长而去。” “我和兄长开始未听那女子所言,自顾去办事,没成想半道上这双乳开始日异涨大,竟把我这内力强行吸出,每晚都如万蚁噬心般绞痛,每早还得排乳几盆,我这才感到大事不妙,只得和兄长商量去行不善之事……” “如今事情败露,兄长也已自尽,我拿不到解药,只能任凭这内力被吸光,最后成一废人罢。” 少年和小霞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那女子受了委屈似的,坐在那啜泣。 “如此说来,那拦路女人,便是幕后真凶?” “是……” “那她是否告诉过你,事成之后何处解药。” “往南离这五十里有一山叫蜈蚣山,三上有一破庙,那女人说事成去庙中寻她。” “要不我们带这女子去那庙中,引出那怪女,看看她究竟是何妖孽?”小霞问少年道。 “但据这女子所说这妖女厉害至极,不知我俩是否是她的对手。”少年也迟疑不决。 这时,这女子忽然惨叫一声,面部扭曲,双乳乱摆,看起来疼痛难忍,这双乳不断涨大,最后竟成两圆鼓鼓的皮球。 少年和小霞缚住其手脚,直等女子昏厥过去才消停。 见此骇人之景,小霞都心生怜悯,这女子虽然妄行不善,但也是迫不得已,若不杀人自己就将承受万蚁噬心之苦。 “要不还是送她去罢,要是能骗得解药,先搭救这女子然后再想对策不迟。” “行,但这次涉险非同小可,我们若一齐前往,指不定同时丧命,你在这里等我,若我未回,那必是凶多吉少,你赶紧前往武林同盟,将此事公之于众,早作准备。” 啪 少年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小霞脸气的通红,嗔道: “你这厮,怎抛我于此,我偏要跟与你同去,你要是没命了,我哪还有脸活着回去见小姐?” 少年也气乐了,这丫鬟真是倔,说了危险还得跟着,属实受不得别人对她好。但又拗不过这丫鬟,见她执意跟着,只得答应下来。 少年随即出门寻车,小霞留下安顿女子,一切准备完善,两人合力把女子抬上马车,前往蜈蚣山。 路上无话,天还没亮便到了这蜈蚣山下,那女子也醒了过来,小霞把事情跟女子一商量,女子一算计只能如此,两人便掺扶她着上山。 到了半山腰,众人就见了那破寺,四周都是断壁残垣,破旧不堪,中央的大堂也破旧不堪,苟延残喘。 少年让那女子进去,带着小霞在寺院外观察动静,就见那女子进入大堂,见四周无人,席地而坐。 直等到中午,一女人忽然出现在堂上,单手死死扣住女子的头,女子心中一惊,丝毫不敢动弹,这女人身法之快,连外面的少年和小霞都未看清。 见那女子身长八尺,面上挂罩,看不清相貌,身着白缎,胸前那对双乳奇大无比,竟把那女子轻松包裹其中,铺在地上足有两丈开外。 “去了这么些时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我……都办妥了……” “哈哈哈,是吗?我且问你,那京城赵家的小姐,如今是死是活啊?” 女子一听打了个冷战,知道事情败露。 就见那女人面露凶光,用手指一点那女子天灵盖,而后女子在那双乳中折腾了了半晌,七窍流血而死,那女人一手拎起女子尸体,一手竟把胸前那奇乳捧住,露出那乳头,那乳头直径比水缸小不了多少,正不停地往外留着汁水。 就见她把女子头部塞入那乳头之中,竟将女子吞了个囫囵,随后揉弄乳头,淫叫连连,半晌后连衣服带血水一同喷出。 少年和小霞在门外看完惊恐万分,不知这妖女的吞人之术是何邪功,如今女子已命丧黄泉,这妖女功夫太邪,两人难敌其手,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 少年拉住小霞刚想离去,没想屋里那女人说话了: “屋外偷窥的朋友,进来说话吧……” 两人知道被发觉,只得硬着头皮走进去。小霞见那女人生的巨大,跟旁边那金身罗汉差不了不多少,多少有些后怕,紧紧握着少年的胳膊。 那女人见眼前站着一少男少女,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装模作样,一脸无辜地问道: “原来是对小情侣,来此何故啊?” 小霞见那女人称他们为情侣,脸一红,偷眼看着少年,可那少年却没在乎,怒目盯着那女人,手已经按住了剑鞘。 “妖女,你少在这花言巧语,我们在门外看的真真切切,你将那女子杀害,还用邪术毁尸灭迹!” “哈哈哈哈,吾交给她的任务没完成,她活该,怎么,你们想为她报仇吗?” “我今天要为民除害!看剑!”少年拔剑就刺,很那女人斗在一处。 少年剑势凶猛,招招毙命,可那女人就跟逗小孩似的,既不躲闪,也不进攻,只用那奇乳挡在少年面前。 少年见状,举剑就刺,但那剑刺在乳肉之中,就如牙签穿进棉花糖,软绵绵的,沿着肉就被弹开,竟伤不了女人分毫,还把女人挠的娇喘连连。 “怎么了少侠……用力啊~~把吾的奶子……弄的好痒……” 小霞见少年吃亏,抽刀跳入,和少年双战妖女。打斗了三四十回合,两人都气喘吁吁,妖女却如做情事般,淫叫连连,尽说些放荡之语。 二十回合过后,妖女有些厌了,轻轻一较力,那双乳如摆锤般砸向两人,两人本就气乏,那双乳来势凶猛,躲闪不开,双双被击飞出去,直从大堂摔到院中。 妖女哈哈大笑,朝两人走来,准备结果了两人性命。 忽然,山道上传来一阵笛声,这声中夹杂着内力,直奔妖女而来,那妖女见势不妙,抽身躲闪,那内力随即打在一旁的断壁上,竟把那石壁击碎。 “来者何人?” “蜈蚣山上蜈蚣庙,庙中变故谁能料。少年少女爱管事,小生也来插一脚……” 少年听闻此语,心中狂喜,来者正是那竹林遇见的白面书生,见他倒背着手,来到那妖女面前: “小生竹林书生,拜见乳吞圣女~” 妖女闻听,大吃一惊,心想此人怎知自己的名号? 自己也从未听说江湖有这竹林书生这一号人物,不过就凭刚刚那笛音震山石的功夫,此人内力异常雄厚,自己恐怕不是对手。 “小生早闻乳吞圣女的名号,传说这圣女以乳吞人,化其内力供己使用,不知是真?是假?” “你这书生倒是识相,知道吾的厉害为何不惧。” “小生也会些拳脚功夫,想当面领教。” 妖女见此人来者不善,只好答应,两人摆好架势,当场动手。 妖女知这书生不好对付,开始便用了七分力道,双乳晃动,只奔书生袭来,那书生高高跃起,倒背着手躲开攻势,一脚踩在那左乳中央,这看似轻轻的一脚,却内力十足,把那妖女的左乳整个给震到地上。 妖女惨叫一声,欲抽乳收招,可左乳被书生的脚死死踩住,压的生疼,怎么也收不回来。 妖女大怒,将所有功力都聚在右乳,猛烈挥动撞向书生,地上两人就感觉耳边狂风乱作,飞沙走石,周围树木都为之摇动。 那书生在那右乳面前好似蝇拍下的苍蝇,整个被盖住了。 忽然一声巨响震彻山林,在那右乳拍向书生后,又被剧烈弹开,只见那书生右手倒背,左手持笛,竟用那短笛挡住妖女全力一击,返回去的力度竟把妖女疼的嗷嗷直叫。 书生摇摇头,再次跃起,飞起一脚踢在妖女下巴,这妖女八尺高的身躯,被踢起两丈多高,从祠堂上方落下,本来这祠堂就摇摇欲坠,经过这一折腾整个坍塌下来。 那妖女挣扎着从废墟中爬出,恶狠狠地盯着书生: “老娘不敌你,你等着,等吾回去找我们教主去!”说罢飞身逃走。 这书生也未追赶,转身走到两人跟前。 少年见被书生搭救,对着书生深深鞠了一躬,小霞见状,也低头鞠躬。 “多谢大侠相助,救命之恩幸某无以回报!望大侠留下姓名,幸某日后好报大侠恩情。” 那书生哈哈大笑,没理会少年,从两人身旁走过,下山去了,边走还边唱: “幸祸问天天不语,霞光万道明天意。成事在人谋事天,亲友相遇举杯吟……” 少年没怎么读过书,直觉这念着好听。 小霞听罢,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书生所颂实为一藏头诗,读出来便是“幸霞成亲”。 她转头看向少年,见少年不动于衷,只看着那书生的背影发呆,不禁气恼,给了少年一拳。 “你打我做甚?” “你这憨货,一点都不懂人情,什么都不懂!”小霞说罢气鼓鼓地往山下走去。 这丫鬟,真是喜怒无常,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耍性子。 少年无奈,回头对着那破庙拜了拜,心想日后若成了事,一定回来重新修缮,想罢也跟着小霞下了山,等到了山脚,那书生早已不见踪影。 回到客寨,两人吃罢晌午饭,少年说: “一会我得抓紧赶路去联盟了,你也快些起身,那妖女如今吃了大亏,估计会收敛些日子,不敢再找人做歹。你将此事禀告赵爷和那赵姑娘,让他们安心是先。” “你,你,你,姑奶奶我就没有名字吗?” 少年一愣,这丫鬟怎还在气头上,好生难伺候。 “那你又不告诉我姓名,我只道那赵莹莹喊你小霞……” “我叫景霞……”丫鬟低着头,嘴里吐出几个字:“你以后叫我……霞儿罢。” “霞儿……霞儿……这个好听,读起来也顺口哈。” “你别瞎念了!”景霞踢了少年一脚:“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在时候,才能这样喊我,懂了吗?” 少年知这姑娘德行,净提些稀奇古怪的要求,只得满口答应下来。 两人在客寨别过,各奔东西。
第3章
少年快马加鞭,一路打听到八仙山下,见这山上松林耸立,云雾缭绕,山下溪涧潺潺,池水幽碧,正是一清净闲适所在。 山脚有一客栈,门前牌匾上刻着四大字“八仙酒庄”。 少年拴好了马匹,迈步进了酒庄,这酒庄内布置颇具风格,尽显华贵。 大堂客人零零散散,都环佩兵刃,尽是习武之人,见外进来一负剑少年,都把目光投向这边。 少年看这些人都盯着自己,心中不快,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店小二赶忙过来招待,少年点了几个菜,便向店小二打听: “小二,这地方可叫八仙山?” “是的客官,咱这客栈后面,就是八仙山……我们这八仙山啊,你可知是哪八仙?嘿嘿,传说那八仙过海采药,便是来此山……” 少年没功夫听他闲扯,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武林盟主可在此山中?我有要事相见。” 此话一出,旁边几位吃饭的汉子都站起来了,把少年围在当中。 “你这乳臭未干的娃娃,盟主也是你说见就见的?”这些个大汉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竟拉开了架势。 少年见状,也站了起来,面对众人的威逼丝毫不惧。 “慢!”外面传来一苍老之声,便见一驼背老叟倒背着手,从门外进来。“盟主有令,传幸天幸少侠上山!” 那些汉子听罢,悻悻给少年闪开一条路。少年见那老叟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知其定是习武之人,便走上前去对老叟深施一躬。 “幸公子免礼,请随我上山吧。” 那上山之路开始稀松平常,往后愈发险峻,直至最后两人就在那万丈高崖上踩石前行。 那老者看似年迈,走这险路竟如履平地,倒是少年头晕目眩,好几次险些掉下那万丈深渊。 半个时辰的功夫,少年随那老者来到山顶。 这山顶宛如仙境般,仙雾缭绕,足踏云行,中央有一水潭,上立石桥,正值秋季,却有荷花盛开,两旁几株垂柳俯枝潭中。 石桥正对着,是一厅堂,门前挂着一副对联: 上联写“日照月月映日日月同辉”;下联配“天包地地顶天天地齐心”;横批“武林同盟”。 那老者对着少年做了个“请”,把少年让入厅堂。 厅堂内已是高朋满座,中央齐刷刷摆着两排交椅,诸门派的掌门都端坐椅上,身后站着不少门下子弟。 而厅堂之上,摆着一把虎皮金交椅,一人正襟危坐,身高不足五尺,身着肥大的白袍,脸上罩着青纱,神神秘秘。 少年见罢,心想这便是武林盟主了。 少年来到盟主跟前,单膝跪地,一抱拳: “幸某参见盟主!幸某此番到来,有要事相告!” 那盟主也不搭话,一抬手,示意少年站起。 少年起身,将自己下山经历简单讲诉一遍,又从怀中掏出那乳教书信呈上,旁边一仆人过来,接过书信,递交与盟主。 那盟主接过书信,看罢在仆从耳边耳语一阵,那仆从点点头,随即传话: “盟主有令,幸天逆贼,造谣邪教复兴,妖言惑众,扰乱武林,罪大恶极,理当处死。”说完,把那狩乳令撕的粉碎。 “来人,把这逆贼拿下。” 旁边过来两大汉,就要擒住少年。 变故发生的太快,少年怎么也没料到,自己说的句句属实,那盟主不明是非,只认定自己造谣,还把自己扣上逆贼的黑锅。 他望向两旁,那些掌门如同木雕泥塑,无一人为自己辩解,这哪里是武林同盟,分明就是龙潭虎穴。 就在少年以为要命丧于此时,突然厅外闯入一人,厅中众人都吃了一惊,不知谁这么大胆,胆敢闯这武林同盟的厅堂。 唯有少年见状,心中乐开了花,来者非别,正是那一直暗中帮助自己的白面书生。 少年对着他大喊: “兄弟,来的正好,快告诉他们,我说的句句属实。” 可那书生并未搭话,双手一抖,擒住少年的两名大汉便捂着脑袋嗷嗷直叫,不知中了什么招数。 说时迟那时快,书生闪步过来,一把将少年夹在怀中,飞身跃出这同盟大厅。 堂中的人都急眼了,纷纷追赶出来。 那书生轻功再好,也遭不住这些个掌门的围堵,眼看自己要被包围,书生纵身一跃,跳下一旁断崖,少年就觉得自己二旁风声四起,睁眼一看,自己正沿着悬崖往下坠落,只吓得魂不附体,昏厥过去。 那盟主听闻未抓住那书生和少年,大怒,即刻派人下山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从昏迷中苏醒,寻思自己与那书生坠崖,必死无疑,如今身上软绵绵的,欲仙欲死,定是到那阴曹地府了罢。 想罢睁眼确认,眼前竟是竹制的屋顶,与那说书人描述的阎罗殿不大相似。 而那身后软物,竟如火炉温暖,不断给自己运功,身上的酸痛片刻便化解了大半。 “大哥哥,你醒啦!”头顶传来一女子声音,少年抬头观瞧,见是一娇滴滴的少女,正低头看着自己。 而自己所躺之处并不是什么床榻,而是在那少女的双乳上。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少年哪能忍受这肌肤之亲,欲想起身,却被一股难言的酸痛拉了回去,提不起气来,只任由这肉麻感在身上散开。 “大哥哥,你身上还有伤,就不要动了。” “妹子,是你救了我吗?” 少女点点头道:“前日俺发现你倒在东边河道旁沙地上,昏迷不醒,便把你搭救回来。” “与我一同坠崖还有一书生,你可否看见?” “俺只找到你一人,并未看见什么书生。” 少年心中难过,自己是得救了,但不知那书生现在如何。 “大哥哥,你从哪来,为何会晕倒在河边?” 少年只得把落崖之事概述一遍,说罢又有些后悔,自己现在已经成了武林的通缉犯,这妹子也不知是何来头,如要把自己供了出去便是凶多吉少。 没成想这少女听罢,只是微笑,频频点头,并未流露其他神情。 “大哥哥你命真大,那悬崖下定有水源,一路把你冲至此处。” “妹子,救命之恩,无从答报,还望妹子告知姓名,幸某如有出头之日,定归报恩。” “哪什么恩不恩的,大哥哥你都这样了,就别说这些话了。俺奶奶常念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少女一边说,一边把药灌进少年的嘴中,少年本以为那药苦涩难咽,可到了嘴里,竟是清香满嘴,酸甜可口。 “大哥哥想知俺姓名,小女复姓上官,单字一个云。” “还请问这是何处?” “此处名为“困仙沟”,就在那八仙山的西北角下。” 少年一听,神色紧张,此地与那八仙山如此接近,若是那群人寻迹过来,岂不是连累这上官云妹子一家。 上官云见少年面露难色,知道了少年的心思:“大哥哥你放心罢,这困仙沟在那天险之下,其中蜿蜒曲折,如迷宫一般,还藏着不少毒蛇异虫,一般人想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那八仙山的人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不敢硬闯此地。” 听罢少年才松了口气,只觉得头晕目眩,困意冲顶,便在上官云的双乳上沉沉睡去。 调养了几日,少年才被上官云掺着下床走动,活动筋骨。此时少年才发现,原来这上官妹子竟生的如此娇小可爱,头顶方越过其腰半尺挂零。 家中只有她与她奶奶两人,她奶奶说是等着少年身体渐好,再带少年去见她。如今少年已可行动,上官云便带着他去往院中对过的茅草屋。 “俺奶奶年老,脑筋不好,若在你面前说了什么胡话,大哥哥你可别在意……” “嗯,我知道了。” 待上官云推门带着少年走进去,少年就见,一白发苍苍的老妪,正盘坐在不远处的床榻上,鹤发童颜,手上掐诀,正打坐修养。 见上官云搀着少年进屋,老者微微睁开双眼,二目如电,把少年吓一激灵,心道这老者好生气派,脸上竟无半道皱纹,不知是如何保养,若是年轻之时,定是一绝世美女罢。 “奶奶,俺把他带来了。” “幸某不才,拜见老人家!”少年弯腰拜会。 那老人点点头。 “少侠姓字名谁啊?” “鄙人姓幸,单名一个天字。” “今年多大岁数啊?” “今年十七出头。” “可会些武艺?” “回老人家,幸某只会些花拳绣腿。” “那还请少侠比划一二,老朽看看。” 这少年大伤初愈,本不该提气习武,但老太太发话,自己也不好拒绝,没成想一运气,心口绞痛,内伤复发,只得强忍着疼痛打了一趟拳。 当年师傅传授武艺之时,这一招一势路出少林,实则夹杂着武当,昆仑,五岳……等其他门派的武功,为的是不要把这江湖情仇加于少年,以后若动手之时,对方见其功夫杂七杂八,不会因情仇力拼。 而这老者见少年练完拳,仰头大笑,把这少年和上官云都惊住了。 “少年师出少林,可是拜在玄海大师门下?” “老人家,您怎么知道?” “没想到你隐世这么多年,就为躲着我,如今闲不住了,收了徒弟,竟落在我手,此乃天意,天意,哈哈哈哈哈哈!”那老者猛地跃起,飞身跳到少年面前,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脖项,将少年轻松拎起,少年双脚乱蹬,脸颊通红,几近窒息。 “奶奶,这是何意!”上官云见老者发难,不知所措。 “云儿,你可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匹夫老狗吗?” “奶奶您是说……俺爷爷?” “没错!”老者面露凶光,抓着少年的手更紧了一下,少年只觉着眼前一黑,喉咙里只剩下那一口气。 “这玄海大师,真名实叫上官玄,乃是当年在我肚中留种后,便消失不见的……畜牲!” 说罢,那老者突然瘫倒在地,嚎啕大哭。少年赶紧从她手中挣脱,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上官云赶忙把那老者搀扶上床榻,喂了她两颗药丸,那老者的心情才缓缓平复下来,哭了半晌,体力不支,侧身睡去。 女孩又搀着少年回了原来那屋子,先给少年喂了点水。 少年干咳几声,觉得喉咙好些了,便询问上官云事由。 上官云说平常她奶奶性子很好,但是每当提起她爷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有时还得砸坏几件家具才得消气。 “这其中必有极大的误会,等俺奶奶平复了心情,俺去找她问清楚。”说罢,上官云便干活去了,留下少年一人,少年闲来无事,就躺在榻上瞎想。 第二天大早,那上官云便进屋来找少年。 “大哥哥,俺奶奶好些了,你要不再去一下。” “莫不是要掐死我?” “不会啦,随我来。”少年有些胆怯,硬着头皮跟着上官云去见那老者。此时那老者也起了,正在桌旁用茶。 少年走近,抱拳行礼。老者摆摆手,让少年在一旁坐下。 “昨日失态,望少侠原谅,老生给少年赔礼。” “老人家,不可不可,昨日您老发怒,定是有难言之隐,若我师父行了错事,我身为徒弟,应向您赔罪道歉……” “你这少年,可比你师傅强太多了。这事啊,你师傅没错,要怪,就怪老生痴情了罢。”老者说罢,给少年讲诉了当年发生的事。 原来这老者姓余,名叫余芳,与那上官玄乃是昆仑派的同门师兄妹,两人关系甚好,日久生情,不久便背着其他人做了那周公之事,没成想两月过后,这余芳孕而催呕,方知怀了这上官玄的孩子。 两人毫无准备,上官玄心情烦乱,一时糊涂,竟把余芳抛下,剃发为僧,发名玄海,投入少林门下。 可怜余芳也被师父赶出山门,带着孩子天天跪在那少林寺门前,恳求上官玄还俗,连那寺中的老住持都为之动容,不断规劝,可那上官玄就是不听,把那母女俩拒之门外。 这余芳见这上官玄竟如此绝情,也发下毒誓,永世不见,最后找到这困仙沟,隐居于此。 上官云的父亲长大后,外出游玩,带回一女子,那女子生的奇乳,姿色过人,把这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不久就生下了上官云,后来,两人远走高飞,只留下这祖孙俩相依度日。 后来听说少林赴约前去平乱,那玄海大师中了埋伏,生死未卜。 这余芳口中虽说永世不见,但心中依旧挂念,有时出山打听,据人说那少林玄海已经隐居,但是身在何处无人得知。 听闻那玄海还活着,这余芳是又喜又悲,只求以后有缘如能相见,自己便收回那毒誓,两人重归于好。 听罢,少年感慨万千,这事本是就师傅的不对,为何不行责任,丢下这母子,大丈夫敢作敢当,以后要遇见师傅,定要和他理论一番。 那老者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交与少年,说以后要见着师傅,将此物交于他,他自会明了,自己诸行不便,也不必去找他,他若想通来找自己便是。 少年见着玉佩上雕龙刻凤,精致无比,赶忙拿布包住,好生保管。 这时,少年忽然想起这乳教之事,不知这老者是否知晓,连忙询问。老者听罢,眉头紧锁,好像了解些内情。 “老朽年轻那时,听说过这乳教名号,据说这教门妖邪至极,终招灭顶之灾。除此之外,老朽还想起一事,早些时候有一朋友前来探望,闲聊之时提到过那乳教,说是有一本武术秘籍,名为《驭乳经》,为武当派一武学泰斗花费半辈子光阴编纂而成,专门对付圣乳邪功。因那乳教已灭,这本经书就当礼物赠予老生,可这秘籍受限太多,唯有男性可练,且需一奇乳女子陪练,方可大成。” “如今乳教死灰复燃,武林同盟也不作为,这其中大有蹊跷。老朽看少年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材料,这本秘籍,也不能让其埋没于此,老朽就转赠与你,我这孙女也传了她娘的种,生一奇乳,你悟性不错,与她陪练,能成大器。” 说罢,老者从怀中掏出一纸册,递予少年。 少年接过,见那秘籍上镶着三大字:驭乳经。 打开第一页,见扉页上书写:妖乳邪功,为祸天下;挽救苍生,天赐此书;神功大成,育天下乳,医天下乳,降天下乳。 后面便是这秘籍的心法和招式。 少年即刻跪下磕头谢恩。 老者笑了,让那少年站起来,少年又欲问那朋友姓名相貌,老者说时日太久,有些健忘,日后相见就全凭机缘吧。 随后望向上官云:“还不带少侠去练功?” 上官云见师傅答应一声,带着少年来到院中,当即就要脱衣物,被少年一把拦住。 “妹子,你这是何意?” “大哥哥,这不脱衣露乳,怎生练功?”说罢便脱掉上衣,那对奇乳便袒露出来,形如水滴,大如钟摆,色似蜜桃,上官云生的娇小可爱,这双乳竟把她全身盖住大半,离地不足一尺。 “这……”少年脸羞的通红,不知这丫头为何不知羞耻。 那上官云见少年面色绯红,不禁好奇:“怎么了大哥哥,有什么不妥吗?” 原来这上官云打出生就在这山谷之中,很少外出,对这男女情事毫无概念可言,觉得这肌肤之亲都是稀松平常之事。 少年无奈,硬着头皮,照着那秘籍所着,双掌贴上那双乳。 “嗯~~”上官云虽然不懂情事,但生理上还是有所反应,被这少年摸上乳房,酥酥麻麻,脸上不由得发烫。 “妹子,失礼了!”少年把头扭向一边,尽量不去看她,双臂晃动,前推后拿,左扶右挤,如那武当太极神功,刚中带柔,阳中混阴,自己没用多少功力,竟把那对巨物推到空中。 “大哥哥……好厉害~~竟把俺的双乳……整个……推到空中了~~”上官云直爽得香汗淋漓,呼中带喘,看着比那少年还累。 一趟练完,少年运气收招,轻轻将那双乳放下,再看上官云,已是神魂颠倒,娇喘连连。 少年见状,当此功伤元气,心想不可多练,莫累坏了这妹子,连忙把妹子拉起欲送回房。 没成想那上官云却赖地上不起,让少年再练几趟,说自己平时因这双乳沉重,只压的臂膀酸痛,现今少年拿此练功,自己身体也舒服了不少。 少年信以为真,只得又练了两趟,那上官云娇喘不断,爽到了天上,少年还当她气乏,手上的动作放慢了许多。 半月后,少年渐渐熟悉了套路,不看那秘籍也能复刻下来,便开始往招式中施加内功。那上官云还不知少年想法,正摆着架势等着少年。 少年在第一招“推乳问天”,就是那将双乳推入半空的招式中,注入了五成的功力。 那上官云感到双乳被推起,然后力道从四面八方传来,只把这两肉团击得变了形。 疼痛随着快感直冲脑门,嘴上虽在淫哼,眼中却泛起泪花。 这上官云也会些武功,只得忍痛运气,把内力注入乳内,与少年的内力相拼。 而那少年第二招“化乳绵绵”,双手在那乳间乱摸,看似轻飘飘,实则触碰之处都是乳上穴道,随着功力逼入,那些穴道大开,酥麻感遍布全身,上官云刚刚聚在乳中的功力,随即消失不见,两乳就如那待宰的羔羊,任由少年摆弄,自己毫无气力反抗。 紧接着第三招“幼虎食乳”,第四招“拧乳成结”……一共七七四十九招,全招呼在了上官云那双乳上。 练完少年一看上官云,竟翻了白眼,口吐白沫,晕倒在地,小便失禁,把衣服弄湿了一片。 吓得少年赶忙把她抬进屋中,掐了半天人中,这丫头才醒来。 少年本以为她会责怪,没成想着上官云竟把自己抱住,大喊“练成了,练成了!” “妹子,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 “大哥哥,这是何话,你神功大成,俺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还没与那些妖女交手,不经实战怎知这功夫练的如何?” “凭大哥哥现在的功夫,那些个妖女怎能是对手?” 又休息了些时日,少年见已在这困仙沟待了快两月,该到离开的时候了,就去跟上官云商量。 没想到上官云听闻少年要走,哇的一声就哭了,可把少年弄得不知所措。 “妹子,你哭什么?” “大哥哥,俺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着你走,俺就觉得难过。” 少年笑了,摸了摸上官云的头:“好妹子,我又不是与你永别,你难过甚?我若不走,谁去寻你父母,待我寻到你父母的下落,再来这找你。” “好……好吧。”上官云擦了擦眼泪。“那你可要早点回来。” 第二天,少年收拾好了行李,在上官云的带领下,出了困仙沟。 “大哥哥,路上小心!”上官云在后面挥手道别。 “妹子,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出了沟,少年也不敢在此逗留,来此地之前就听人说,这八仙山百里地内都在这武林同盟的管辖之下,眼线密布,一旦被发现便在劫难逃,当下只能先出了这地界再做打算。 少年不敢走大道,只得从小路行进。 这天傍晚,少年路过一片松林,林中青松高耸入云,地面树丛密布,人迹罕至,正是个适合歇息的所在。 少年找了棵松树,在一粗干靠坐,闭目养神。可是不到半个钟头的功夫,这僻静的林中传来忽然一阵动静。 少年先前以为是什么飞禽走兽,便不再理睬,可那声响愈发接近,还有少许火光晃动,少年顿感不妙,这天色已晚,荒山野岭怎有人迹出现? 于是抓起包袱,悄悄地奔着那火光而去。 片刻,少年便来到这林中的一块空地旁,而这空地之中,站着一高一矮两人,围着一个麻袋,麻袋里不知装的什么东西,正不停蠕动,就听那个矮子说: “大哥,大晚上喊我来这干什么?” “呆子,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喊你来定是有好事。” “好事?什么好事?” “你看看,老子今天搞到了什么?”高个解开麻袋,里面轱辘辘滚出一个人来,看样子是个小孩,腿脚都被缚着,嘴里还被塞着抹布。 “大……大哥,这……这可是犯法的,你怎把别人家的姑娘绑来了……” “你个蠢货,老子有那么傻吗,我们都是有妻小的人,哪敢去干那些违法之事。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早上我打猎的时候,在林子里捡到的……” “但是……” “但是什么?要不是你老子早把她卖了,还不是知道你好这一口给你留着……十两银子,你换不换吧。” 那矮子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一点碎银,给了高个。 “快点完事吧……”高个掂了掂银子,拎着两兔子,坐到一旁的石头上剖皮。 那矮子靠近那小女孩,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满脸淫笑道: “小姑娘长的真不赖,大爷我今天可要好好享受享受~~”说完拔出了这女孩的嘴布,可女孩既不哭,也不闹,静静地盯着矮子。 这可把矮子吓得一哆嗦,转头看向高个: “这小孩怎不哭不闹,莫不是个痴呆,真扫人兴致……” 说罢,伸出舌头对着女孩的脸舔去,从脖子,到额头,舔了个遍。 然后矮子站起身来,解开了兜当,一条黑硬的长龙露了出来,蹭在女孩的脸上。 女孩娇嫩的脸庞被肉根挤变了形,却不见丝毫反应。 接着矮子开始解女孩的衣物,随着外衣和布兜褪下,女孩玉白的酮体展露出来,但是矮子却大呼小叫,原来这女孩胸前,还垂着两巨大的乳球,单个都要比女孩的身体要大上去不少,乳肉与躯体一般洁白,借着火光还可看到那粉嫩的乳晕和枣大的乳头。 “刚刚着衣之时,胸前只是微微鼓起,怎褪去衣物却涨得如此之大?”矮子一时愣在了原地,一旁的高个也是惊奇万分,起身上前查看。 少年早已忍无可忍,这两孽种怎得与幼童下手,真是可杀而不可留,今日已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救下那女孩再说。想罢,抽刀从林中跳出。 那两人正研究这女孩,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人逼近……说时迟,那时快,少年已经来到了两人近前,噗噗两刀,结果了这两恶徒的性命。 做罢,转身来到女孩面前,解下外衣与其披上,可这女孩依旧面无表情,对于少年杀人这事毫无波澜,只是呆呆地望着少年。 “小姑娘,你叫什么,家在哪?”少年蹲坐在女孩面前,问道住所。 女孩不答话,只是看着少年。 “你若不告诉我家在何处,这荒郊野岭,我何处安你是好?” 女孩依旧木雕泥塑般坐着。 “唉!”少年叹了口气:“可谓命途多舛,我若不被追捕,便把你带到那旅社安置下来,再送至衙门寻你住所,也好给你父母一个交代,如今只得先留着你与我受累,在这林中将就一晚……” 突然,林中人影晃动,又有两人走出树林。少年大骇,不知来者意图,手中的刀又握紧了七分。 借着火光,少年看清了来者的样貌。 那两人身高五尺不等,青丝缠身,青纱罩面,但能分辨出是两女子,两者胸前都挂着铜钟般的双乳,乳之大竟遮住腰身。 “乳……乳教?”少年倒退几步,横刀挡在女孩面前,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那两女人听到少年说出“乳教”一词都大吃一惊,对视一眼,左边的那个女人问道:“你是何人,怎知乳教的名号?” “乳教为祸人间,早晚会天下尽知,我先知又如何。” “哼,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竟敢出言不逊!”那女人听罢,怒目而视,双手解开衣带,那对奇乳呼之欲出,袒露出来。 然后她往前一跃,双乳如铜锤般朝少年砸来。 少年早已料到对方会先手发难,自己也做好了准备,他摆好架势,心中默念那“驭乳经”中的口诀,待到那双乳到了近前,他运气在手,身随乳动,双手贴上乳壁。 在外人看来是一通乱摸,可这手法是恰到好处,所到之处尽是敏感部位,把这女人双乳弄得酥酥麻麻,一时提不起气来,竟被自己双乳带着飞出去老远,倒在地上娇喘连连。 “姊姊!”另一女子看罢,大吃一惊。 “你这厮用了什么邪术?” 少年见一招得手,有些得意忘形,欲乘胜追击,忽然身上被不知何人点了数下,一时动弹不得。而眼前的女人也都朝着他跪下了。 “参见教主!” 少年诧异,本以为对方对着自己叩拜,但是想到身后还有一人,心中顿感恐惧。 “你……你是乳教的教主?” “怎得?人家生得矮小,就当不了教主了?”身后传来女孩阴森的声音:“把他带走。” 女人应了一声,一掌拍在少年的后脑勺,少年瞬间不省人事。
第4章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缓缓睁开眼,身体软麻,后脑还在隐隐作痛。 自己此时正被关在一牢房,地上铺满茅草,咯得后背生疼。 上身也换上囚服,披头散发,手脚被牢牢拷死,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此刻坐在这茅草堆上,回想过往,落得此等下场,究竟是时运不济,还是因果报应,难道这世上,已是仁道衰颓,积重难返? 霞儿,赵姑娘,还有上官云,更遑论救过自己数次的书生,若是以后无法相见,自己怎对得起许下的承诺? 过了许久,牢门外传来阵阵脚步,见两仆从打扮的女子来到牢房前。 一人手持棍棒敲敲牢门,见少年扭头看向她,说道:“教主有令,带窃贼入殿!” 少年苦笑,看来自己与这“贼”字已经脱不开关系了,现在又给自己安上窃贼之名,以后是不是还有“淫贼”,“奸贼”等着自己? 女人打开牢门,少年被蒙上眼布,架了出去。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韵香刺鼻之处,两仆从一松手,少年被粗暴地丢在地上。 解下眼布,少年看清了四周,自己身处一大殿之中,可这大殿与所闻的金殿银殿相差甚远,竟是如闺房般的布置,红绸粉带,鹤椅仙桌,连那柱子上都雕着采荷的仙女。 大殿两旁站着两排女子,身着彩衣,高矮胖瘦各不相同,都生得一对奇乳,个个对少年怒目而视。 大殿之上摆一卧榻,帐帘高悬,一人侧卧当中,正是那林中被欺辱的女孩,此时她已然换了一身着装,金簪别顶,紫袍金带,好一副华贵装扮。 见少年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教主冷笑一声,示意仆从退下,挑起眉毛看向少年。 “你姓字名谁,速速招来?” 少年双眼一闭,并不作答。 “哼,不过是小小毛贼,脾气倒挺横!”教主面露凶光,一摆手:“留着这哑巴也没用,把他推出去杀了。” 一旁走来两侍从,夹起少年就往外架,少年这下可不依了,挣扎着大吼: “我什么都没偷,你凭什么杀我。” “慢着……”教主让侍从退下,少年再次被扔在地上。 “我一生清清白白,从不做偷鸡摸狗之事,况且你也不说我偷的何物,怎妄定我窃贼之名?” “好好好,本宫来告诉你偷的是何物!”教主一拍手,说道:“把她带上来。” 不一会,殿门大开,少年就见一女子被搀扶着,跌跌撞撞走上大殿来到少年身旁,少年就发现她竟是那晚林中与自己交手的女人,而她此时面色憔悴,披头散发,跟病入膏肓的老妪差不多。 “参……参见教主。”她声音颤抖,有气无力,勉强跪拜。 “小青,你省省力气,就不必行礼了。”教主看着殿下羸弱的女人,眼中充满了怜悯,而后又恶狠狠地看向少年。 “你可知她是谁?” “她是那日竹林与我交手的女人。” “哼,你倒记性不差,我且问你,你与她交手之时,用的是什么招式?” “武当派的八卦掌。” “胡说!”教主一拍桌案,少年就见两旁的那些女人都吓得一哆嗦。 “你用的,是不是名叫“酥乳掌”的掌法?” 这酥乳掌,乃是“驭乳经”的基础,经中所有的功法,都源于此。 这套掌法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力道和掌势都颇有讲究,打在躯干上毫无作用,可拍在乳上则效果拔群。 余芳老太曾说这“驭乳经”乃是武当泰斗研究而出,与那八卦掌便有异曲同工之妙。 八卦掌讲究的是化劲,以巧破千力,酥乳掌亦如此,一掌化千乳。 少年那晚使用的酥乳掌,打出了“化乳绵绵”的招式,而女人并不知少年招式的来历,未加防备,中了掌法,导致内力从乳上穴道外泄以至现在这般狼狈,若不制止,不出三天就会成为废人。 少年本想使个心眼,用“八卦掌”蒙混过去,没想到被教主一眼识破。 “是又怎么样?” 少年说罢,那教主从榻上坐起,朝少年走了过来。 少年当她欲杀自己,双眼一闭。 可那教主来到少年身边,一撩衣摆,竟跪在自己面前,四周那些侍仆都齐刷刷跪下了。 就听那女孩喊道:“教主乳福永享,胸与天齐!”四周的人都开始附和,刹那间大殿里乱成一团。 少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突然发生的变故,一瞬间不知如何是好。而那女孩亲自解开了自己的绑绳,随即又跪在一旁。 “你们……这是……” “托列祖洪福,吾等今日有缘,寻回本教教主,我今日推去暂代教主之职,转交给教主,望教主接纳!”说罢,女孩从手上取下一枚玉戒,高高呈到少年眼前。 “你们是什么毛病,我怎成了你们的教主?”少年连连倒退,自己本是讨伐乳教,怎成了乳教的教主,真是好生可笑。 “教主你怎装糊涂,我刚刚戏弄您是我的不对,后面要惩要罚任您发落,但您这掌法那晚我可看的一清二楚。”女孩指了指那个被称为“小青”的女人:“您若是不会酥乳掌,怎能把她打成这样。” “我这掌法乃是讨伐汝等练成,怎能成为你们的教主,同流合污,实在可笑至极!” “教主您言重了,这其中必是有极大的误会。这“驭乳经”乃是吾教不传之秘,唯有教主得已驾驭,若是谁会驭乳经,谁就能成为当代教主!” “你这话自相矛盾,这驭乳经本是正压汝教而生,怎又成为教主专属?” “所以教主您误会了,这其中有太多的事由您不清楚,若是听我与您讲明,您就明了了。” “我们乳教并非一教,在乳教创立之时,就因所习武艺不同分为了两派。” “一派叫育乳派,所习的是育乳心经,这与那其他门派武功一般不二,都是要先练气,再练功,小成十五年,大成五十年。” “另一派叫乳吞派,所习的是乳吞邪功,那乃是吾教的禁术,传说创教圣女在荒山练功之时,无意被一饿虎钻入乳首之中,自己因练功入神,未加理会,竟把那饿虎乳内化功,没成想这一虎的功力竟比得上几周的修行,故她将此法记下,自己虽有时偷练,但也用的是飞禽走兽。” “后来被一弟子偷窥,将此法泄露出去,从此另立乳吞邪派,生吞活人化功,为祸人间。” “您练的那本驭乳经,乃是吾育乳派和武当派共同创立,来对付乳吞邪派的神功,后来叛乱得已平息,这本驭乳经也下落不明,据说是被高人带走保管,以防往后再生事端。” “如今乳吞教已死灰复燃,我等一直寻找驭乳经的下落,没成想竟在林中偶遇教主,便用了计策将您带了回来,还望教主恕罪……” 少年听罢,心中明朗了许多,但是自己乃是一粗人,怎能带领这一众教徒? “你们已经知道了乳吞教复兴的事情?” “吾等早已知晓。” “那狩乳令在世上流出那么久,你们怎么不出面阻止。” “回禀教主,我们一直在寻找驭乳经的下落,若没有教主下令,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少年心中又气又恨,但是毕竟人家教内有规矩,自己也不必反驳。 “但我学识尚浅,不知能否胜任此职,要不我把驭乳经归还汝教,你们自行练习选拔教主,我不欲参与。” “本教有规矩,这驭乳经只得教主一人掌握,旁人若是偷学偷练乃是逆祖之罪,除非教主已死,方可新立教主。” 少年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又是脱不掉干系了。但转念一想,如今自己漂泊无所,若这女孩所言为真,倒是可祝我救江湖于水火。 “教主意下如何?”女孩递上那枚戒指:“您若是戴上,便接任教主一职,成为吾教新任教主。” 少年接过戒指,戴在指上,大小刚刚合适。 “恭迎新教主!教主乳福永享,胸与天齐!”两旁又喧哗一片。 “教主,我来给您介绍一下……”那个女孩在一旁说道: “我叫顾凤,现担任副教主一职,负责辅佐教主事务。” 她指了指那边的小青:“她叫余小青,还有个妹妹叫余小兰,担任教内护法。” “余小兰目前还在外处理事务,我已把她召回,最晚明日即可来见教主。” “殿下是派内各分支的首座,任由教主差遣。”说罢,顾凤逐个给少年介绍了那些首座。 少年听罢,点了点头,随即站了起来,朝着小青走了过去,用手掌在她胸上点了几下,这是破解掌法的手段,点了穴道后,乳孔外泄的内力便止住了。 小青就觉得内力回流,身上暖了下来,脸色好看了不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谢谢教主,谢谢教主……” 少年尴尬地笑了笑,自己本是动手之人,怎还是被谢的那位,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心里真是有道不完的舒服。 “你们以后就不要喊我教主了,我听着别扭,我姓幸,单字一个天,你们叫我幸天就行了。” “教主,这……” “我意已决,以后就这样吧,谁要是再喊我教主,我可要用酥乳掌惩罚了。” “是,教……幸天大人……”众人都见过小青的狼狈模样,便不敢违抗。 少年被喊得心里酥酥麻麻,身上鸡皮疙瘩直冒,他咳嗽一声,忽然发觉这教内竟无一男性,若是往后与这些女子共事,岂不是面子难堪。 “顾凤,这教中无一男性,我一男子在此是不是有些不妥。” “幸天大人,我已安排了单独的房子给您居住,不会打扰与您。何况您是教主,若是想行情事,随意使唤我等即可。” “咳咳……”少年脸涨的通红,偷眼看向顾凤,可这顾凤面不改色,说着污秽之词竟毫不在意,真教人为难。 “我有些累了,你带我回房吧。” “好的,幸天大人~”顾凤拍拍手,下面的那些人都退出殿去。 少年在顾凤的带领下,绕到大殿后放,后面是一单独的阁楼,红砖绿瓦,修的十分精致漂亮,屋前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好一个闲适的所在。 少年不禁遐想,若是平了事端,来这里安度余生,多是一件美事。 楼下门外早已有侍女守候,见少年来了,便把少年请到屋内。 屋内陈设十分简易,与外面的阁楼天壤之别,顾凤连忙解释道,原本这是她住的屋子,现在东西都搬走了,还没来得及更换新的。 少年一摆手,说自己生活节俭,没必要太好的布设,顾凤知道少年的脾气,答应下来。 “幸天大人,您有什么需求,吩咐仆人即可,我还有些事务,晚点再来招呼您。” “嗯,你先去吧,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一下。” 顾凤走了后,少年找仆人要了木盆和热水净身,虽少年再三推脱,那两女仆非要帮少年搓洗,说是顾凤大人交代的事情,少年只好答应。 清洗完后,少年换了衣服,上了床榻,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些日子太过疲乏,如今又到了一安静舒适之处,少年一觉便睡到了傍晚,起来时已是掌灯的时辰。 少年起身,穿了身便装,欲出门走走,可开门,见门口围了一大帮女子,都是堂上的那些首座们。她们见少年出来了,都退在一旁,躬身施礼。 “各位姑娘,你们都围在门口做甚?”少年诧异地看着她们。 “吾等担心幸天大人安危,故在此守候。” “我就睡个觉,怎会有什么危险,你们都散了吧。”少年朝众人摆摆手,示意她们赶紧离开。 可自己刚走几步,就感觉身后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 少年偷眼观瞧,见那些个女子都远远跟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加快脚步。 忽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哀嚎,见一人拿着豹尾鞭,抽打那些个女子。 女人四散奔逃,不一会都跑没了影。 来者插腰站了片刻,见没了人,朝少年走过来。 少年一看,原来是顾凤。 “幸天大人,请您不要见怪。”顾凤把鞭子插至腰间,来到幸天面前:“这些个女子都没怎见过男性,况且你是本教第一任男教主,她们对你好奇倒是正常。” “原来如此,那些个姑娘看我的眼神都很古怪,我还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一句话把顾凤给说乐了,笑着说:“我们乳教常年隐居在此,除了我和护法有时需外出办事,其他人没有指令均在此留守,她们虽看着年龄不小,但对世事都不甚了解。幸天大人若是闲来无事,可以给她们讲讲。” “哈哈哈,我这一漂泊之人,都是些穷苦事,有什么好讲的。”少年一摸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 “余小青她怎么样了?”少年还惦记着那个被自己用酥乳掌挫伤的护法,问道。 “她在屋内休息呢。” “我欲去关照关照,可否带路?” “幸天大人,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咱们吃完了饭,我再带您去。” “也好。”少年此刻肚子也有些饥饿,跟着顾凤去前殿用餐,来到大殿,原本的卧榻换成了楠木椅,桌上摆着不少饭菜,香气扑鼻。 乳教的饭菜主要以素为主,但是味道做得却与一般荤菜相似,吃起来美味可口。少年吃饱喝足后,在顾凤的带领下来到余小青的房子。 看着余小青那朴素的平房和自己住的阁楼,少年不禁想到了先前在赵府中,小霞住的屋子和赵小姐住的闺房,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烦闷,对于这种主仆差别,身在其中的自己亦觉得不公。 “副教主,幸天大人,你们来了!”门外的仆人见少年和顾凤来了,连忙闪退一旁。 “嗯,小青她怎么样?” “青姐她面色好多了,已经吃过饭了,正和兰姐聊天呢。” “小兰也回来了?” “嗯,早些时辰到的,刚回来就到这里来了。” 少年跟着顾凤进了屋。屋内布设简约,不远处的床榻上坐着余小青,一旁还坐着一女子,正拉着她的手闲谈。 听见门响,两人一齐朝这边看来。余小青见少年来了,刚打算起身叩拜,却被那女子拦住了。就见那女子一挑眉毛,看着少年,满脸的不悦。 “妹子,教主来了,你拦着我作甚?” “他?他凭什么是教主,他把姐姐你打成这样,你还认他作教主?”女子一扭头,瞪着少年。 “妹子,这都是误会,你忘了,那天晚上是我们先动的手,幸天大人是出于自保才……” “哼,我不管他是不是自保……姓幸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当今武林头号通缉犯就叫幸天,你骗的了其他人,你骗的了我吗?” 说罢,她一跃而起,胸前两对钟大的奇乳朝少年砸来。 虽然她年龄比余小青要小,但是胸前的这对胸器却比余小青大上不少,少年就感到两团包裹着雄厚内力的巨物披头盖脸地砸将下来,刚欲使用酥乳掌化解,顾凤却挡在前面,一掌便接住了余小兰的双乳。 可这双乳力量猛烈,顾凤虽顶了回去,身体却因用力过猛连连后退,少年见状,飞身上去抱住了顾凤,在一旁站稳。 “幸天大人,多……多谢帮助……”顾凤没想到少年竟挺身抱住她,一时心中悸动不已,欲搂紧少年,可又想到对方是教中之主,自己只得不情愿地离开了少年怀抱。 “余小兰,你发什么疯?”顾凤指着余小兰,满脸的怒火。 “凤姐姐,你也被他蛊惑了?你好好想想,一个武林的要犯,怎能当我们的教主,这不是惹祸上身吗?” “放肆,幸天大人的酥乳掌,我可是亲眼所见,怎能有假,倒是你,不问个青红皂白,就欲动手,以小犯上,你可知教规的厉害?” “今天幸天要是赢了我,教规怎么处置我都行,若是他输了,他就得滚出乳教,有多远滚多远!” “你……”顾凤气得浑身发抖,被少年扶住了肩膀。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乐意奉陪,按照你说的,若是你胜,我即可离教;若我胜,剩下的事情就由顾凤处理。”少年不想与之争辩,本来自己就不愿当这教主,可这余小兰不分是非,咄咄逼人,今日非要教训教训她。 “是。”顾凤点点头,退在一旁。 “妹子,你就听姐姐一句劝,若是现在认错,幸天大人还能饶过你,不追究你的责任……” “姐姐,你就瞧好吧,我今天非揭下他的真面目不可!”余小兰信心十足,与少年来到院中。 少年刚站稳脚很,余小兰便挥乳冲了过来,双乳如同巨椎般,照着少年的脑袋横拍过去,少年急忙弯腰躲闪,可对方气势太猛,稍微慢了一步,头巾竟被刮掉在地。 少年头发散了开来,丝毫不敢松懈。 少年本想用拳脚胜了余小兰,可对方也非等闲,内力要比少年雄厚太多,那对奇乳似矛似盾,攻似巨浪,守似磐石,少年每击中在乳上,便有股内力与之相拼,不但伤不得乳肉分毫,自己还被震得胳膊发麻。 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少年有些招架不住,暗道不妙,如今只能使出驭乳经的酥乳掌才能胜她,于是他卖了个破绽闪在一旁,提气运功,更换了架势。 余小兰见少年节节败退,心中得意,只当自己胜券在握,于是加快了攻势,步步紧逼。 眼看双乳再次袭来,少年并未躲闪,而是站在原地,任由其拍向自己。 余小兰见少年木鸡般呆在原地,心中大喜,内力全然注入乳中,就见那双乳膨大了一倍,白嫩的乳肉上青筋暴起,破衣而出。 “幸天大人,小心!”顾凤看少年站立不动,急得大喊,可为时已晚,少年已被压在双峰之下,就算没变成肉泥,也落得一个终身残废。 余小兰得意洋洋,只当少年落败,可霎时间双乳滚烫宛若一锅热油浇盖上去,胸中却奇痒无比如同万蚁噬心,本灌入双乳的内力瞬间涨了数倍,可这内力并非无中生有,而是从余小兰体内强行吸出。 余小兰大惊,尽全力闭气运功,都无计可施,胸前的奇乳红里透紫,涨如皮球,余小兰再欲移动是势比登天。 “痒……痒煞我也……”余小兰脸色惨白,被胸前的痛痒扰得神魂颠倒,豆大的汗珠顺着头皮流淌。 这时,少年从那双峰之中爬出,毫发无伤,只是衣服被余小兰的汗水浸透了。顾凤看后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连忙迎了上去。 “幸天大人,你伤着么?” “无碍,只是她要难受一阵了。”少年拍了拍肿涨的双乳。 这一拍不要紧,就见那对双乳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巨响,紧接着乳首高高立起,母乳如暴雨般倾泄而出,这母乳均是内力化气后所成,滚烫如油,喷出来便在空中气化为云,把院中罩得雾蒙蒙一片。 “幸天大人,这是什么招数,怎把人弄成这副模样。” “这招名叫“斗气化乳”,刚刚余小兰攻势太猛,功门大开,我便顺水推舟,锁死了她乳中的气门,使其内力只出不入。若其顺势收功,则气门不出半个时辰方可自然闭合;若其闭气收功,定会适得其反,非但不能压住内力,外泄反而愈发严重。溢出的内力无处可去,只得积蓄于双乳,化为乳水排出。现在她已没了气力,待气门自行关闭后即可回阳。” “幸……幸天大人,您可真够狠毒……不过你这招‘斗气化乳’,大体是把她打服喽。” “我若不用此招数,早已在她胸下做鬼。况且我念她是教中护法,手上已经留了情面,若是全盘使出,她这会已是废人罢。”少年苦笑,要论功夫,自己与这余小兰相差甚远,迫不得已才用了驭乳经中的功法制胜。 几人在一旁等了半晌,余小兰才缓过劲来,脸上有了血色,肿大的双乳也缩了回去。顾凤走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耳朵: “小兰,若不是幸天大人心善,没对你下死手,饶你一命,若是我暂代教主那时,早把你给宰喽!” “凤姐姐,你打小与我交好,我道你不会杀我……啊哟哟哟哟!” 顾凤见她耍无赖,用力一拧,把余小兰疼得嗷嗷直叫。 “还不去向幸天大人谢罪!”顾凤揪着她,来到少年面前。 “好好好,我道歉也就是了。”余小兰只得跪下低头认错。 “幸天大人,小兰她们姐妹情深,若一人受苦,另一人定是不依。况且小兰功夫尚可,也教中立下不少功劳,您就看在我的面子,饶了她罢。” 少年本就不愿追究,又见顾凤在一旁求情,便把余小兰拉了起来,说道: “我初来乍到,有误会是自然,就算我身为教主,对教内事务尚不熟悉,亦有犯错之时。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性子太急,不明事理便大打出手,如今是在教中,今后若吾等前往江湖,你办事毛毛燥燥,待那时当误了大事便为时已晚。” 余小兰自持是自己的不对,少年非但不责罚自己,反而教自己悔改,心中感动不已。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赦,不能因幸天大人同情就躲过教罚。”顾凤在一旁拿出了鞭子:“按照教规,因抽乳三百下,即刻施行。” “顾凤,算了吧,都是小打小闹罢了。”少年见余小兰刚刚回复元气,不忍她受罚。 “不可,今日不罚,以后若他人犯错,亦可不罚,那教规何用?”顾凤说罢,轮起鞭子,对着余小兰的双乳抽去。 啪啪啪啪啪! 每一鞭都响彻云霄,直抽得肉浪滚滚,满乳都是鞭痕,余小兰也不知是哭是笑,泪涕横流,口吐白沫,刚晕过去又被抽醒。 约莫抽了两百多鞭,少年实在看不下去了,拽住了顾凤。 “好吧,剩下的留着以后再打,你们把小兰抬回房,上最好的金疮药。”顾凤吩咐一旁的仆从,上来了三四个仆从,架着昏厥的余小兰离开了。 “这可倒好,余小青现在伤害还未好,余小兰又被你抽成那样,教内的护法谁来当?” “先前教中最大的任务便是寻找驭乳经的下落,如今教主归位,教中并无大事,少了两护法又如何?只要幸天大人您没少就行。” 两人转身回了屋,余小青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见两人走进来,连忙问道: “幸天大人,凤姐姐,小兰她……” “我抽了她几鞭子,现在已经被送回去了。” “唉,我这妹子,真让人不省心,平时连凤姐姐都奈何不了她,若不是幸天大人前来能灭灭她的锐气,她还不知道以后在外面会闹出什么乱子。” 少年有些震惊地看向顾凤,自己本以为顾凤身为暂代教主,功夫应是教内最高,没想到还有她奈何不了的人。 “倒不说这些,余小青,你身子怎么样?” “托幸天大人的福,我身子已恢复完全,明日即可复职。” “嗯。”少年见余小青并无大碍,放下心来。 “幸天大人,凤姐姐,今日天色已晚,你们请回吧,不用担心我了。” “幸天大人,那我们先回去吧。”顾凤带着少年离开了余小青的屋子。 走在路上,顾凤问道: “幸天大人,刚刚如小兰所说,您是武林的要犯一事是未何?” “你不知道吗?” “乳吞教重出江湖后,这些日子来一直在寻找驭乳经的下落,并不关心江湖的事情……” “那我讲讲也无妨……”少年大致讲诉了一遍自己下山后的事情,唯有困仙沟的事情少年隐瞒了起来。 顾凤听罢,不住的点头称赞。 待到顾凤问起驭乳经的来历,少年只得找了个托辞,说是在一破庙中找到,后来还借此战胜了乳吞圣女。 顾凤听闻乳吞圣女这一姓名,对少年的话信以为真,能从这乳吞圣女那魔乳中逃脱之人世上少有,少年若没机缘得此神功,早就死在乳吞魔女乳中。 两人闲聊片刻,便回了那阁楼中,少年进屋,正欲关门,没成想顾凤也跟着进了去。 “顾凤,你还有何事?” 少年看向顾凤,见她神情古怪,脸色绯红,双眼无神,嘴唇颤抖,先前正经严肃的表情荡然无存。 “幸……幸天大人……呵呵……”顾凤咽了咽口水,满脸笑。“如今这房中就你我二人,您若有何需求吩咐我便是……” “我能有何需求?莫在此胡闹,你也快回去歇息吧!”少年扶住顾凤的肩头,欲开门推她出去,可手腕反被顾凤薅住。 “幸天大人……我忍不住了……您要无所求,我便欲满足自己需求了~”顾凤一使劲,一把把少年推到一边。 少年并未防备,直向后倒退几步,跌在床上。 “顾凤,你要作甚?”少年刚欲起身,却发觉顾凤早已骑在了自己腰上,身法之快如同鬼魅。 她的双手和双腿瞬间锁住了少年的身子,也不知是何种邪功,少年若欲挣扎,反抗之处便奇痒无比,只得任由顾凤摆布。 此时顾凤原形毕露,宛如一只发情的野猫,褪下了外衣,胸前的贫乳骤然增大,直至吞没少年上身,与少年那时竹林中所见似曾相识。 “顾凤,你在做甚,快放开我,否则我可要动武了!” “幸天大人,您别说笑了,虽然你的驭乳经厉害,但是论功夫你倒是比我差远喽~”顾凤色眯眯地望着少年。 “您可还记得那日竹林之中,抓住我的那俩匹夫么?” “您不奇怪,我怎会被那两人抓住?” 少年想起那时所发生之事,怪不得最近自己老觉得有怪事在心中搁着,如今被顾凤一提醒便明了起来。 “莫非,那日你是自愿被抓不成?” “幸天大人料事如神,不愧为吾教教主!”顾凤俯下身子,贴近少年的左耳,热气微吐,只扰得少年心乱如麻。 “那两人本是我泄欲的材料,没成想被幸天大人您斩于刀下,从那晚起我便忍到现在,如今是忍无可忍了~” 啪啪啪啪……少年身上挨了数指,待回过神来,上身已动弹不得。 “先前听您所述经历,想必您未尝尝过这情欲滋味,今日幸天大人若是从了我,姐姐便带你飞升成仙~”顾凤一手伸向少年腰间,片刻便解开了少年的裤带;一手抚上了少年的裆部,只觉着那处硬如金刚,烫如烙铁。 少年喘声阵阵,已无力反抗,任由顾凤摆弄。 顾凤褪下他的兜裆,一把握住挺立的阳根,兴奋不已,双唇慢慢贴上了龟头,吸允片刻后竟整根吞下,娇小的脸庞被塞得鼓鼓囊囊。 “幸……天大人~唔姆~这样可否舒服~” 少年自懂事就未被人见过私处,更何况如今被一女子如此玩弄,羞臊和不适一齐涌上心头,心中宛如闷着一壶开水;阳根四周湿滑无比,顾凤的香舌如蚯蚓般缠在上面,于口中律动不止。 少年只觉得根中生津,一股难以压制的内力顺着阳根外泄,与自己梦遗时的感觉相差无二。 顾凤动了不到十秒,少年的阳根便微微颤抖,两丝精液轻射而出,被顾凤全然吞下。 见少年的阳根软了去,顾凤方才松口,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少年放松了挺立的腰杆,大喘着气,此时两肾绞酸空虚,如被吸走了魂魄,一时的情欲全然丧失,无论顾凤如何摆弄阳根,也硬不起来了。 “顾凤,你……你是要要了我的命不成么?”少年此时身上的穴道还未解开,下体又酸麻不已,不禁斥责道。 “还强迫我做此事,真是不知廉耻!” “幸天大人息怒,我哪敢要您的性命,倒不如说是您救了我的命。”顾凤点指解开少年穴道,把少年扶到床边,接着递给少年一杯热茶,接着贴身而坐,把头靠在少年肩上,刚刚淫乱的丑态消散得无影无踪。 “胡言乱语,我怎救了你的命?” “幸天大人,您莫急,我亦有难言之隐。”顾凤说道: “我原本属衡山派门下,自我垂髫之年,便得一怪病,非但身子不在成长,全身恶寒无比,即便是三伏酷暑也寒冷如冰。” “我师傅带我寻医问道,方知我得一名为‘幼残’的恶疾,此疾乃内力阴阳不调而至,若发于男性,便是阳盛,火旺至极;若发于女性,便是阴盛,体寒无力。” “两者都催人短命,需定期摄入阴阳之气方可缓解,那医师于我师傅说,留我在此医治,两年即可痊愈,我师傅信以为真,便把我抛下。” “从那日起,我已然成为那邪师泄欲的所在,但若不食男人精气,我便会体寒而死,我隐忍了三年之久,最终得已杀之逃出,待我回到山上,那山门紧闭,说是不认识我这个人。后来我得知,那邪师对我所做之事早已被师尊知晓,她怕我脏了门派名声,便将我逐出师门。” “我在外漂泊了两年,靠着妓院卖淫为生,我亦不贪钱财,只求客人赏些精气,给个活路。后来我有缘偶遇乳教教主,我见她与我一样是孩童相貌,方知两人同病相怜,她可怜我,便将我带回乳教。” “入教之后,这教中竟无男性,待我问其如何续命,她说待难忍之时,去找些个泼皮恶霸,完事后杀之,也是为民除害。” “这些年我都谨遵教诲,从不伤害黎民百姓,装作失散女童,专挑那些个恶人下手,那日竹林两人,是当地最恶的猎户,我欲完事取其性命……” “没成想你竟有此等难处,实在难以置信。”少年听罢,也心生怜悯,楼住了顾凤的腰身。 “我做此事已久,早已成瘾,每次发作都欲罢不能,无比失态,还望幸天大人原谅……” “这我不怪你,只是这种背德之事倒不可再做。” “那我往后便下山找他人解决,倒不会麻烦您了……” 幸天想了想,摇了摇头:“亦不妥,那些人再恶,理应交于官府,况且万一找错了人怎办,那岂不是乱杀无辜。” “那幸天大人的意思是……” “你若是真需这阳精,不如找一得意郎君,你们结为夫妻,不比你野讨要好百倍。” 顾凤听少年要自己结婚,脸一红,说道:“教主有所不知,这教规写的明白:凡教内成员,与教外者,不得通婚,不得动情;若是违反,两者皆杖责致死。我于教中身居高位,更不可以身试法……” “这教规写的明了,凡教内者不得与教外者通婚,没说不能与教内者联姻,这教中……”少年说至一半,竟顿住了,想起这教中除自己别无男性。 顾凤听罢,心神荡漾,本就对少年情意满满,如今错把少年一时口胡当做表白,便把少年又抱紧了些:“幸天大人,这教中就您一位男性,若是您不惜我这脏乱身子,我愿以身相许。” 少年发觉说错了话,再想反悔已来不及,可这婚姻大事怎是说定就定,真好生难办。 “顾凤,这事我可万万不能答许。”少年沉默半晌,说道。 “幸天大人,您若当真不想,我也不强求,咱们另想他法。”顾凤见少年态度强硬,便不再提此事。 少年顿敢诧异,他当这顾凤会死缠烂打,没成想竟如此轻易放弃,与那赵家小姐赵荟芝截然不同。 “若是实在没法,我倒想到一两全之计,不过得约法三章。” “全听幸天大人吩咐。” “第一,若你只需阳精,我可一月供你两次,不过你得一改先前姿态,不得如此淫乱放荡。” “幸天大人……一月两次虽少,但我会努力克制。” “第二,你不得再去外野讨,若是被我发现,便按教规通婚一规责罚。” “幸天大人,这是必然,我若跟了您,怎还去外野讨。” 少年点点头,没再说下去,而是望向窗外,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先前对这肌肤之亲如此抗拒,越规之事从不姑息,如今却与这顾凤做了背德之事,但事后竟全身清爽,先前所遇的不快全都挥之而去,以后若在此事沉浮,不知是好是歹。 “幸天大人,我有一事想问您。”顾凤趴在少年身旁,搂着少年脖项:“刚刚我提起婚姻之事,我见您如此抗拒,莫非,幸天大人已有了心上人。” “顾凤,你怎瞎说。” “我是女性,自然看得清男人心思。”顾凤笑着说道:“幸天大人,要是我没记错,先前你与我谈起你下山后的经历,倒提过几个女子,除了赵家姐妹,妹子上官云,还有个丫鬟,这几人中,属那丫鬟小霞的名字出现最多,看来你与她关系不一般呐。” “只是患难的朋友,怎就不一般。” “不,与其它那些个女子不同,你提起她时,便是激动不已,好似她就在你眼前,我说的对不对?” “这……”少年语塞,要说那些人中,自己的确要更惦记霞儿,只是这股滋味憋在心中,无从表达。 “不过是个丫鬟,怎能让幸天大人大人您如此倾心,以后若是相见,我倒想会会她。”顾凤说着,不一会就睡着了,身体轻轻卧在少年身旁。 她鼻息均匀,肤色粉嫩,身上清香淡淡,与那娇弱少女相差不二,令人看着就心生怜爱。 少年替她拉上被褥,起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无限往事于心中回想。 如今已有一安心之处,那些于江湖经历的风风雨雨,便已挡之门外。 所谓“此心安处是吾乡”,此处真乃心安之乡么? 若是在此安心,那些将欲受苦的世人,何处安心呢? 少年望着桌上的烛火,眼前浮现一张张面孔,赵小姐、上官妹子、霞儿,你们现在都怎么样了………此处有一事尚未讲明,这里作补充,后文便不再表:顾凤被前教主带入育乳教中,潜心钻研育乳心经,双乳故也生的奇大,但自己本属衡山派,平日垂着奇乳练功很是不适,故结合了衡山派的缩体软骨之术,将双乳变作普通大小,伸缩自如。
第5章
眨眼间,少年已在教中呆了一年之久。 这些日子,少年也非闲而无事,而是不断派人外出探听乳吞教的消息。 据说乳吞教现已暗中广纳教徒,都是些武林中的淫败腐女,传予她们乳吞邪功,实力倍增。 并持有一颠覆中原武林的秘令,对于此令为何,报信的教女也是道听途说,并无实际根据。 少年深思熟虑,认为此事无论真假,都不可置之不理,事关重大,应早做准备。 于是丝毫不敢松懈,每日专心习武练功,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加上顾凤等人的指导陪练,武力比过去大有长进,酥乳掌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这一日,少年正与顾凤,余小兰姐妹还有一众首座于院中练功,忽然跑来一教女,说有急事汇报。 顾凤见是出门探信的人,叫她过来说话。来者单膝跪地,说道: “幸天大人,副教主,弟子此番前去探听消息,有大事相报。” “是何事故,细细讲来。” “回教主的话,此番我潜入乳吞教内部打探,听闻三月后,这乳教欲派人前往巴巴国,勾结势力,从内往外造反武林,不仅要武林受难,还要颠覆当今王朝,取而代之。” “什么?”少年与众人都大吃一惊。 “可否再详细述说?”顾凤在一旁问道。 教女便把方才所言详细复述一遍,可只是知道了时机,目的和动机,至于如何结盟的内容,都无从所知。 “此事事关重大,你可真听清了?” “那些人在厅内商议,我于房梁上听得真真切切。” “幸天大人,这……”顾凤望向少年。 “此事需从长计较,切莫打草惊蛇。”少年紧缩双眉,心想:这巴巴国怎听得如此熟悉,对了,那日去京城之时,那巴巴国也派公主骑象入京进供,当时自己忙着狩乳令一事,对此并无理会。 “幸天大人,你道这巴巴国是何来头?” “我所知甚少,怎么,你有眉目?” “我虽没去过此地,但听前任教主与我说过不少这巴巴国的事情。” “传说这巴巴国乃是一乌托邦国度,物产富足,人民安居,除此之外该国有一习俗,便是是以乳为尊,贵族往上乳越大越权贵,贫民往下乳越大越卑贱……” “你这话属实牛头不对马嘴。”少年没等顾凤讲完,便插话道:“既然以乳为尊,怎会一边越大越权贵,一边越大却越卑贱?” “幸天大人,你有所不知,这其中有一奇妙规矩,巴巴国内庶民之乳不得大过当今公主,若是违反,便要削乳谢罪;相反,若是贫乳,则会被提入宫中作为侍女,以此来反村皇室乳之尊贵,故贵族平民恰好相反。” 少年还当这巴巴国有多太平,仅凭这条规矩,便有道不尽的剥削压迫,可想到之前见过象背上那位奇乳公主,只乳已有几人大小。 “我还听说这巴巴国早已不满中原的欺压,先前那场武林动乱,就有人说道这乳吞教背后有势力撑腰,才能在江湖如此猖狂,大概便是这巴巴国从中作梗,借乳吞教之手为祸中原……” “照这样来看,此番乳吞教死灰复燃,这巴巴国也有嫌疑。” “对,幸天大人,我早已有所怀疑,可一直以来都无凭无据,不敢妄下定论,如今听探报一讲,看来这事已是无差。” “那接下来如何才好?” “幸天大人,依我之见,此番得去这巴巴国一趟。”顾凤说道:“要探明这事情内情,必须知晓这结盟的内容。” “这般甚好,事不宜迟,我们得尽早起身。”少年刚说完,余小兰一众人都围了上来。 “幸天大人,吾等也欲同去……” 啪 顾凤抡起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霹雷般,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起什么哄?带你们这帮人同去,还闲不怕被人发觉吗?” “顾凤,你退下。”少年扶着顾凤的肩膀,将她让至后方,来到众人面前:“各位,我知汝等早于教中憋得烦闷,想出门走走,可此事严重,不同于旅行散心,若是当误了大事,苦的可不止我们一众子弟,而是天下黎民。” 听闻少年这般一说,众人都低头跪求少年责罚。 “你们都起来吧,现在正是用人之时,我怎舍得责罚你们,这次由两位护法和顾凤陪我前去。各位首座留守教中,切莫偷懒,加紧操练,待我等归来,咱们全教再一同外出游玩,各位意下如何?” “谨遵幸天大人吩咐!”众人听罢,都喜出望外。 少年见众人如此捧场,算是放了心,忽然又想到一事。 “我在京中有一熟人,吾等去巴巴国前,可先去京都拜访,问问他的意见。” “幸天大人,莫非您说的是那京都赵家。”顾凤听罢,便知晓少年的意思。 “正是,那赵爷与我交好,若是得他相助,可为我等省下不少麻烦。”少年虽这样说着,但这时隔一年半载,不知那京都现在是何样貌。 “幸天大人所言极是,那我们起身后先奔京都为妙。” 隔了一日,少年和顾凤把教内事务安排妥当,四人收拾行囊,即刻动身,因少年还有通缉在身,众人扮作商人,雇一马车,由余小兰姐妹在前牵马,少年与顾凤坐于后车之中。 一路颠簸,半月便到了京城。 到了城门前,少年撩开车帘,这京城虽已没有上元时分的繁华,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几人混迹在人群之中进了城。 余小兰打小路痴,一进城内便晕头转向,少年只得把赵家的位置详细讲述给余小青,小青一坠马,不一会,四人来至赵府墙外。 少年让余小兰姐妹不必跟随,两人身形太惹眼,定引起他人注意,不如去找家客店安置,赵家就由自己与顾凤两人前去,办完事便来寻她们。 两人点头,牵着马离开了。 少年带着顾凤绕到大门,一路还不断嘱咐,切莫胡言乱语,特别是每月供精之事……顾凤自当明白少年意思,满口答应下来。 那张爷正于门外扫地,见少年与一年幼少女走来,愣了半晌,只觉得眼前之人无比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您是……” “张爷,您可真健忘,是我——幸天!” “幸天……哦!哦哦!”张爷一拍脑瓜,这可是先前赵府的救命恩人,自己怎就忘了,实在该死。 “原来是幸少侠!我年老健忘,还望公子恕罪” “张爷,这倒不必了,我还得劳烦您去给赵爷通告一声呢。” “诶!您瞧我这脑筋,当误了大事,我这就去!”张爷把扫把放置一旁,往院后走去。 少年正与顾凤于门外等候,忽然背后一声惨叫,把二人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小霞?”少年见此人非别,正是丫鬟小霞,她面色惊慌,提一果篮,竟吓得把水果撒了一地。 “什么是人是鬼,光天化日哪来的鬼魂?”少年笑道。 “你……你若是人,怎打扮成幸天模样……?”小霞见少年上前,不住得后退。 “小霞,我就是幸天,怎还需打扮成幸天模样?” “胡说,他早死在悬崖之下,怎还能死而复生?你定当是骗子!”说罢,小霞把果篮丢在一旁,飞身朝少年袭来,双拳呈双龙出海之势,直逼少年胸膛。 顾凤在一旁看着,见小霞来势汹汹,连忙护在少年近前,接下这一招,反手挥掌,拍向小霞面门。 “住手!”少年大喝一声,顾凤听见,立刻收功,这掌立于小霞面门不到一尺,小霞只觉得掌力如排山倒海般,直吹得青丝飞散,若是这掌拍上,自己已命丧当场,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霞儿,你当真我死了?”少年推开顾凤,来至小霞面前。 “幸……幸天,真的是你……”小霞听见少年喊她“霞儿”,知眼前之人便是幸天,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从啜泣转为了嚎啕大哭,少年将小霞揽在怀中,心中亦苦涩悲伤。 “那日分别后,这些年你都到哪去了,我……我听说你坠崖后便了无音讯,只当你已死了……”霞儿挥动双拳锤打少年,直至没了气力。 “我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少年长叹一声。 这时院中人声鼎沸,少年知是赵爷来了,便放开了小霞,小霞擦了擦眼泪,把地上滚落的水果收拾好,站在一旁。 “幸天何在?幸少侠何在?”赵爷老远便呼喊少年,少年应了一声,连忙进门来到赵爷跟前。 “幸某不才,此番登门叨扰,还望赵爷海涵。”少年躬身施礼,每成想赵爷见着自己,竟也老泪横流。 “少侠啊,我倒希望你登门叨扰呢,你这一走,这府中便乱了套,我那小女儿,思你不回,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好劝歹劝都不听啊……若不是那日小霞追歹人遇了你,回来报了平安,还不知那丫头会闹成啥样呢……” “你那日不辞而别,这一年半载,亦毫无音讯,小霞外出打听消息,说你坠崖身亡,我至今都未敢与那丫头说,只盼着她见你不回,早日释怀,可这些日子又想起你来,相思成疾,都病了好些时日,你快去看看吧。” 赵爷连珠炮似得吐露一通,差点背过气去。少年还当自己走后这府中安稳,没成想竟闹出如此后患,羞愧不已。 赵爷被仆人搀着,叫来小霞,要她领着少年赶紧去赵莹莹那里。 来到屋外,小霞叫少年等着,自己先去通报小姐。 小霞进门后,屋内传出一沙哑的声音: “小霞,怎这么久才回来?水果买了吗?” “小姐,水果给您买好了,都是您爱吃的几种,只是不小心撒到地上,还未清洗。”小霞说道:“先不说这个,您猜猜谁来了?” “谁?” “幸天公子回来了。” “咳咳,小霞,你又哄骗我,幸公子怎会来这里,可别胡说。” 这时,少年方才走进屋内,见赵莹莹躺于卧榻之上,面容憔悴,肤色泛黄,眼帘低垂,双目无神,于先前判若两人,心中不禁绞痛发酸。 “幸……幸公子?真的是你?”赵莹莹只觉得眼前之人好似泡影,如痴如幻,仿佛活在梦中。 “赵姑娘,正是幸某”少年走至赵莹莹床边坐下,握住赵莹莹的手。 “幸公子……幸公子……”赵莹莹眼神逐渐清澈,脸上亦有了些血色:“我这是活在梦中不成……” “小姐,您请喝水。”小霞从一旁端来茶水,赵莹莹一饮而尽,又教小霞去接,连喝了几杯,方才缓过劲来。 这相思病便是如此,思者不见,便与那绝症不差;思者但归,几日便会好转。 “你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那日你不辞而别,可知我多伤心吗?”赵莹莹说着,不断地抹眼泪。 “赵姑娘,那时我不明事理,我行我素,伤了你的心,后来经历种种风波,回想起来,心中是懊悔不已……”少年苦笑道。 “幸公子,那你此番回来,便不要再走了……”赵莹莹紧紧抓住少年的手,怎也不愿松开。 “赵小姐,我亦不愿离开,只是我身负重任,若是于此安身,怎对得起世人。” “幸公子果然是能成大事之人,我一女流之辈,说话自私自利,还望公子见谅。”赵莹莹知留不住少年,但能见少年一面,便已满足,如今也别无多求。 “赵小姐言重了,我成事之后,定回京看你,那时我便不走了。” 少年情真意切,赵莹莹听后喜形于色,精神亦好了不少。 “那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少年说罢,赵莹莹忽然起身,在少年面脸上亲了一口,可把少年整了个措手不及,满面羞红。 “咳咳,赵姑娘,我与你父亲还有要事相商,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少年想到顾凤已在外等候多时,连忙说道。 “那幸公子你快些赶去,别耽误了事情。小霞,今日你便好好服侍公子,可别怠慢。”赵莹莹也羞涩无比,不知怎得自己就亲了上去,把脸扭向一旁。 “可是小姐您……” “我身子好了许多,也不必要你单独伺候,府中还有那么多丫鬟呢。你与公子熟悉,侍他更为便利。” “是。”小霞答应,心中窃喜。 少年与赵莹莹道别,出门来见顾凤。 “幸天大人,原来这赵小姐也欢喜于你?”顾凤在外偷听多时,见少年走出来,忍不住问道。 “幸天……大人?”小霞早对这陌生女童生疑,见她与少年走的亲近,心中醋意浓浓。 心想这女童武功深不可测,却称少年“大人”,不知是何来历,便问少年: “幸天,从开始我便好奇,这女童到底是谁,怎这般称呼于你” “她名叫顾凤,乃是我雇下的保镖,你别看她是女童模样,实则年龄要比你大不少。”少年早已编了一通瞎话,如今小霞问起,便对答如流。 “你倒有钱雇这种人……”小霞不断打量顾凤,邹起眉头。 “你就是小霞?幸天大人倒是念叨过你。”顾凤也对小霞心怀不满,先前府外,少年不但喝住自己,还将自己一把推开,拥那丫鬟入怀,心中很不是滋味。 两人冷眼相望,一撇嘴,都把头扭向一边,少年本想介绍两人认识,可两人却毫不领情,把自己置在当中,左右为难。 正当气氛尴尬之时,一丫鬟从拐角绕过,见少年一众人在此,连忙跑了过来。 “幸公子!幸公子留步!”那丫鬟来到少年面前,说道:“我家小姐听闻您到了,急着要见您,您与我走一趟可好?” 少年这次来赵家,就怕这赵荟芝误事,先前被她玩弄股掌,最后迫不得已不辞而别,今日若是去了她那里,抓着自己不放,算是要耽误大事。 “姑娘,请你回去与小姐说明,我此番前来与她父亲有要事相商,待闲暇之时再去看望。” “这……奴才知道了。”丫鬟面露难色,但见少年坚决,加上小霞在一旁,便未强求,只得离去。 “霞儿,我们先去前厅,别让赵爷等久了。” “嗯,你们随我来便是。”小霞挽住少年臂膀,一路有说有笑。顾凤在后面跟着,忍气吞声,却又不可奈何。 赵爷于正厅端坐,见少年一行人来了,连忙起身,先问了赵莹莹的情况,听闻病情好转,方才松了口气,把少年和顾凤让至上座。 “幸少侠,这位女侠是……”赵爷指着顾凤问道。 “我乃育乳教副教主顾凤!”顾凤没等少年说话,抢在了前面。 “你……你不是幸天雇的保镖吗?”小霞在后方站着,听闻此言,大吃一惊,望向少年。 “乳……乳教?少侠你……”赵爷听闻乳教,亦大惊失色。 少年狠狠瞪了顾凤一眼,可当下已隐瞒不住,只得把内情和此番来京的缘由详细讲诉一遍。 赵爷听罢,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舒缓了些。 “想不到少侠竟有此等殊遇,可谓天助,哈哈哈哈!” “赵爷您说笑了,我哪有那资历去掌管教派,全都是顾凤一人承担。” “顾女侠果真乃女中豪杰,有您辅助幸公子,就如那猛虎肋添双翼。” 顾凤被夸得飘飘然,偷眼看向小霞,见小霞在后方嘟着嘴,瞪着自己,不由得心中窃喜。 “如此说来,这乳教亦分正邪两派,欲杀老夫女儿的刺客便是那乳吞邪派指使。” “正是,况且这乳吞教正欲与那巴巴国私通,造反中原,我等一众都不知那巴巴国底细,您先前于朝廷任职,我想听听您有何高见?” “如果据我所知,老夫倒不认为这巴巴国会有造反之意,近年来我国与巴巴国关系密切,连当今圣上的皇子都欲与这巴巴国公主联姻,” “不过既然少侠如此肯定,老夫也有一事相告,便是那巴巴国的王子,按照惯例,每年巴巴国进供时,需公主王子一同前往中原,代替国王皇后,可这几年,那大王子巴哈便称病在床,不愿来中原,而是由其它几个王子代替;每逢天子派使节前往巴巴国,巴哈王子也避而不见。” “但据传言,这巴哈王子在巴巴国势力雄厚,兵权在握,加上身为第一王储,将来必然继承王位。先前已有不少贤臣于天子觐见,怕这哈雷有造反之意,希望天子下令强行让巴哈来京调查,都被天子驳回。但凭这两国相交甚好,也没人再提起此事” 少年听罢点点头,看来这哈雷王子甚是可疑,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若不是搞什么动作,怎怕出来见人? “赵爷的意思,便是从这巴哈王子身上查起为好。” “正是此意,不过那王子身处皇宫内院,戒备森严,一般人可进去不得啊。” “这有何难,凭我和幸天大人的功夫,闯它那皇宫内院不是如履平地般?”顾凤在一旁插话道。 “顾凤,切莫插话,可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怎知那皇宫之内无高手?”少年又瞪了顾凤一眼,心想:平日你倒踏实严肃,今日怎老是口出狂言,回去定要修理你一番。 “少侠所说不无道理,老夫听闻巴巴国国王特爱习武,为此招纳了不少异邦奇人,这些人不仅会些奇功异术,对咱们中原的功夫亦了如指掌,可不容小觑。” “嗯,我等不清对方底细,还是小心为上。” “幸少侠,老夫倒认识一人,说不定能帮到你们。” 少年见赵爷手捻须髯,知他已有良策,连忙起身跪地,双手抱拳:“赵爷,如能得您指点,幸某感激不尽。” “少侠,快起身来,怎每次都行此礼节,老夫亦担待不起啊。”赵爷连忙拉起少年。 “不过我与此人缘分已尽,不知其是否可愿帮忙?” “赵爷所言,幸某不明其意。” “害,想当年老夫年轻之时,还在禁军中当一小头目。一日无事,便与朋友在城内游玩,于酒楼小喝了几盅,腹中发酸,便找了一空巷解手。” “这时一人亦到这巷中,背一包袱,那包袱晃动不止,似有一活物;老夫见他鬼鬼祟祟,知其不是甚好人,便修理了他一番,令其丢包逃走。” “待老夫查看那包袱时,里面竟有一女子,年龄不过十二,手脚被缚,口中塞一棉布,早已吓得失禁。我解其束缚,问起姓名,竟把我吓一大跳。” “她竟是巴巴国宰相之女,名为红雁,同她父亲来京里面君办事,在城中玩耍时与仆人走散,不幸被恶人绑票。老夫当时官职太小,只得先将其交予上司,再一层层汇报上去,待那宰相派人接这红雁离去,老夫方才放下心来,当此事已结。” “没成想两日后老夫接圣旨,去面见圣上,说要给我加官进爵。待我入那金銮殿内,见红雁与那巴巴国宰相亦位列一旁,圣上见老夫并未搭理,倒是问那红雁想给老夫加什么官。” “红雁听罢,说想给老夫最大的官,圣上听罢,当即便封老夫为禁军教头。” 少年听罢,很是诧异,怎这红雁动动口,便就改变了赵爷的命运? “后来那宰相请我到其临时住所,设宴款待于老夫,道其就这一个女儿,如今被老夫搭救,实在感激,问老夫还有何需求。老夫笑言,如今已升至终身难觅之位,还能有何要求?” “直至宴闭之时,红雁来至老夫身旁,说将来长大些,要老夫娶她为妻,两人一同去巴巴国共享天伦,那时身旁还有许多宾客看着,老夫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答许,只当那是儿时戏言,并未上心。” “不久老夫遇见家妻,两人情同意合,早早结为夫妻,竟把红雁忘得一干二净。可婚后半载,那红雁竟派人发来请帖,邀老夫去巴巴国成亲。老夫虽后悔不已,但已有家世,恕不能从命,只得回信婉拒。没成想,此信一回,便再无音信。” “又过了几年,家妻生下赵莹莹,老夫客请亲朋好友,于家中设宴款待,庆贺喜得千金。老夫正于门前迎客,没成想红雁竟不请自来,相见后她泪流满面,递给老夫一只红羽,说今日见老夫家庭美满,已是释然,以后若是遇到难处,持此羽寻她,她会尽全力相助,以报当年之恩。说罢,她便撒泪离去。” 众人听罢,亦无不落泪。 “此羽老夫保存至今,从未使用,只是有时无聊拿出琢磨,若是当年老夫忍耐几年,今日可否是另一番风景……” “赵爷,您别太自责,您已与夫人相好,便不需再去回首往事,那红雁早已释怀,您怎还念念不忘?” “幸公子所言极是,只是此羽放置我这,我便难以释怀,你们前往那巴巴国,需有贵族指引,那红雁乃宰相之女,位高权重,你们携此羽前去寻她,不但可辅助你们办事,也算是解开老夫一心结。” 说罢,赵爷让仆人去后房,取来一木盒,宝石外嵌,光彩夺目,递予少年。少年小心打开,里面盛着一火红长羽。 顾凤看罢,惊呼道:“幸天大人,你道这是何物?” “顾凤,你知此羽的来历?” “我还在衡山之时,听师尊于我讲过,此乃稀世珍宝,名为凰羽。传说凰本有三羽,凤四海求凰不得,仰天而啸,引得万鸟悲鸣,天下大乱,凰便自行拔下一羽,传入世间,凤见此羽叼之,当知凰已寻到,便不再嚎啸,方解天下之大不和,故自古凤凰现世,天下定当太平如意。” “若凰不牺牲自己,换取这世间太平,这凤便成为恶鸟,被世人唾弃,怎还有这百鸟之王的名声?” 赵爷听罢,明白红雁赠此羽的寓意,顿足捶胸,众人解劝半晌方才停歇。 “老夫这官当的,属实糊涂至极……” “赵爷,请您放心,此行前去遇见红雁,定会帮你把请意带到,你就不要自责了,若是伤了身子,我等亦过意不去。” “幸公子,有您这样一位朋友,老夫真是三生有幸啊!”赵爷说罢,吩咐仆人设宴,要款待少年和顾凤。 宴席摆上,少年一路操劳,又遇不少高兴事,便与赵爷多喝了几盅,只喝得头昏脑胀,醉意浓浓。 赵爷看出少年喝高,便要小霞带着少年回房。 顾凤还欲跟随,被小霞拦下,说此地与教内不同,男女有别,已另给她安排了客房。 顾凤本是不应,怎么敢把少年交于这丫鬟。 “顾……顾凤!”少年醉眼朦胧,指着顾凤:“你……你不用跟着,我……看着你……就来气……” “幸天大人,我……” “本……叫你不要……插话,你说……说,你今日……说了多少……胡话?回去好……好生反思……” 顾凤无话可说,有不敢违抗,只得眼巴巴目送小霞带着少年离去。 “霞儿……你怎么生得两头……哈哈……”少年一路胡言乱语,只把小霞惹得咯咯直笑。 到了客房门前,随着晚风一吹,少年酒已醒了不少,可依旧有些神志不清,他打了个哈欠,迷瞪着眼神,见小霞扶着自己进了门,问道: “霞……霞儿,你不去……伺候小姐,来……来我这做甚?” “你这一声酒气,真当我要管你啊?” “你又……不是我爹娘,怎管的这……这么紧,快……放开我。” “你这厮怎胡言乱语,我要放开你,你早倒路上了。”虽知少年酒后胡说,小霞依旧不依不饶。 少年听罢,猛地搂住小霞的腰身,待丫鬟反应过来,已拥入少年怀中。 “幸天……你……你你你……”丫鬟又惊又气,嗔道:“你怎趁我不备……轻浮于我……快撒手!” “你这……磨人丫鬟,放开不是,抱着……也不是,真教我……嗝……好生难办。” “幸天,你别得寸进尺,你……!”小霞虽嘴上叛逆,但依在这少年怀中,倍感温馨,渐渐消停下来。 除了自己爹娘,后来出门闯荡,风里雨里,哪还有人这样抱过自己。 两人四目相对,小霞再也忍耐不住,伸出双臂,一把捧住自少年的脸庞,满脸红晕地看盯着少年,鼻息急促,双唇微张,迎面把脸贴了上来。 少年就觉得这上下嘴唇挨上了两烂熟的樱桃,任由小霞的唾液在口腔交融。 小霞边吻,边抵着少年进入房中,反手把门带上插牢,待来到卧榻旁,小霞一把把少年推倒在床,骑在腰上,俯身又与少年接吻。 双唇相碰,双舌相交,少年就觉得脑袋空空,神情恍惚,身体麻酥酥,轻飘飘,已不受自己控制。 两人缠绵半晌,小霞坐起身来,退到少年足跟,解衣褪布,把少年那铁硬的阳具露了出来。 少年早已情欲难耐,那阳根隔着兜当,立得跟宝塔相似,小霞撩发便含,握着根部吸允龟头,待其更胀之时,竟一口把整根吞下。 “幸天……嘘(舒)服吗?” “霞儿……好生舒服……阴茎好似要炸开了……” 少年爽得身体弹了起来,直扶住小霞的头,阳根又在小霞口中胀了一圈,只把这丫鬟脸撑得变了形。 待小霞有些累了,吐出那阳根,见上面沾着唾液,舔了半天才罢休。 接着小霞褪下外衣肚兜,酮体展露在少年眼前。 小霞平日练功习武,只养得体态婀娜,腰姿纤细,线条曼妙,少年伸手搂了上去,肌肤是柔中带韧,弹中有滑,那双乳虽不及那些个奇乳女子,但也有瓜大,弹性十足,乳头粉嫩挺立,毫无下垂之势。 少年搂着小霞腰身,顺势摸上那双乳,软弹如冻,爱不释手,慢慢揉捏起来,小霞坐在少年肚上,娇呼阵阵,任由少年把玩,还不忘用手去撸那铁棒。 “霞儿,你这双乳……生的真美……” “你这厮,就会羞我……”小霞听少年夸她,身上更加燥热,低下头欲去吃那阳根。 “霞儿,你坐……坐起身去。” “怎的?”小霞不知少年何意,只得照办 少年猛然把小霞压在身下,双手扒开大腿,露其阴户。小霞见阴户被少年看着,羞得全身立抖。 “你……你……盯着做甚……” “霞儿,我要……进去了……”少年的阳具分开密丛,贴上那稚嫩的阴穴,这少女的肉穴如花蕾般含苞待放,那阳具则似一猛兽,欲把那肉穴撕扯开来。 “啊啊~~下面好痛……你就不能……轻些吗?”小霞这肉穴从未这样用过,平时有了需求,只用过手指在浅处挠挠,哪像少年这样用巨物往里死命深入。 “霞儿……你这里面……紧的厉害……我要用力了……” “等等……好……好痛……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小霞痛得泪流满面,用力搂住少年的脖项。 “啊……再往里去……会坏掉的……不要……” “进去了……霞儿,我进去了!”少年将阳根整根插入。 “呜呜……痛……痛煞我也……”小霞哭着说,此时下体已鲜血直流,被少年一口气破了处女之身。 “霞儿,我要动了……” “你动罢,如今破了处,便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负起责任来……” “呼……呼……”少年一边揉着小霞的双乳,腰部不停地抽动,粗壮的阳根分开肉壁,裹着淫水在肉穴中蠕动。 “刚刚痛的厉害……怎突然……变得如此舒爽……再用力些……不要停下……”小霞吐着香舌,双眼上翻,被少年弄的欲仙欲死。 “霞儿……霞儿……”少年亦神魂颠倒,嘴里只喊着“霞儿”两字。 “好棒……整个身体……都变成幸天的了……要爽死了……” “霞儿,我要……去了……” “请射在外面……不要在里面出来……现在还不行……” 少年虽已醉酒,但未必糊涂,他拔出那阳根,对着小霞的脸和双乳,射出不少浓精。 自那日答许顾凤供精起,少年久经磨练,精气便愈发强盛,精量亦远超先前,与开始的早泄截然不同。 事毕,小霞替少年穿好衣物,趴至少年身旁,说道: “幸天,这种事情……被他人知晓了怎办?” “特别是小姐,对你的爱意深厚都思你成疾,我与你做此情事,怎对得起小姐。” “还有那顾凤,她亦欢喜你,我与她同为女性,自然看得出对方的心思,今日于堂上插话,当是在你面前显摆,欲把我比下去罢。” “我亦爱你多时,可我哪敢于你吐露,我怕你看不上我,我不过是个丫鬟,怎与那两人相比?但我依旧好想听你说说,你更爱谁些?” “呼噜……呼噜……”小霞鼓起勇气,吐露真情,回应自己的却是一阵鼾声。 这把小霞给气笑了,可转念一想,若少年不是如此,自己又爱他什么呢?想罢,她搂紧少年,相拥而眠。 翌日,少年睡至巳时方才清醒。见被褥凌乱,衣冠不整,不知昨夜发生何事,只觉得头昏脑涨,全身酸麻,发呆了半晌。 待整理好衣物,少年欲出门透气,一开门,见顾凤候在门外。 “顾凤,一大早你在此何事?” “幸天大人,你倒睡迷糊了,你看那太阳,已是隅中之时,怎还是大早?” “昨日高兴多喝了几盅,倒误了大事……” “幸天大人,今早我来你这屋时,见那丫鬟从你屋中溜出,鬼鬼祟祟,所为何故?” “霞儿她……”少年脑中闪过一丝画面,还有小霞的娇息在耳畔回荡,脸一红:“顾凤,我昨日喝高,已记不得了,莫非我……” “幸天大人,此事是您的私事,我不便多问。”顾凤轻咳两声,说道:“小青和小兰还于那客店候着,我们既然已得良策,何不尽早与她们汇合。” “我正有此意,待我与赵爷他们打声招呼,咱们即刻动身。” 少年与顾凤前往正厅,那赵爷正于房客闲谈,见少年与顾凤,便知来意。 “赵爷,幸某给您请安。” “幸少侠,不必啦,你们这一走,老夫这赵府便安稳不了哇!”赵爷见少年面色尴尬,莞尔一笑:“少侠不必当真,若是老夫这安稳,那天下可就要乱喽,我们全都指望着你,此行前去,凶多吉少,切莫小心谨慎,平安归来!” 少年听罢,单膝跪谢。 “时候也不早了,不妨吃罢了午饭,再去也不迟……来人备菜,为幸少侠接风。” 少年不好推迟,只得答应。 酒席宴上,赵爷端坐正座,少年与顾凤于客座上位,于赵爷右手处。 菜还未上齐,就听一阵银铃鸣响,赵爷夫人与一帮家丁从门外进来,赵莹莹和赵荟芝伴其两侧,双双盯着少年。 赵莹莹倒挺懂事,跟着夫人坐在赵爷身旁,这赵荟芝则不然,由几丫鬟扶着胸前那对奇乳,朝少年走来。 顾凤身形娇小,赵荟芝并未发觉,贴着少年坐下,那对奇乳铺将开来,把顾凤挤到一边。 “幸公子。”赵荟芝眨了眨那对媚眼,环住少年的臂膀:“我得知你回来便派人去寻你,你怎不来?” “我……”少年知这女人最难对付,与她说话便心神不灵,不知如何答复。 “你去看我妹子,却不来看我,我也思你思得紧,怎就亏待于我,你倒是说啊?” “赵小姐有所不知,那日我本欲餐后见你,可想到要与你相见,便兴而贪酒,多喝了几杯,喝高了些,早早回去歇息了。” “你怎这样说,虽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扰得人家好生欢喜~”赵荟芝听罢,心花怒放,恨不得将少年塞至胸中好好疼爱。 “你这一去,需多少时日?” “我也不知何日,但若不把事情办妥,便难以归乡。” “你这样说,与那不迟而别又有何不同?”赵荟芝一嘟嘴。 “赵小姐,你不知此行的风险,此番我能否平安归来都是未知,还谈何时日?” “你……凭你的本事,你怎就回不来了,你若回不来,我怎么办?” “赵小姐,你虽有时过分了点,但亦是好心,你生性好强,与你妹子柔情不同,我才放心得下你。我不在时,你要多照顾你妹子,别让她替我操心。” “你……这种话……”赵荟芝本还想戏弄少年,没成想少年一番话,说的自己悸动不已,眼泪差点落下。 顾凤在一旁早已不耐烦,听两人对话是肉麻至极,偷偷掌内运功,轻轻拍在赵荟芝背上。这一击看似软绵无力,却将内力全然打在双乳内部。 赵荟芝顿感胸中燥热如火,瘙痒无比,一股莫名快感从内至外散发,扩散全胸,双乳微颤,乳首高高立起。 少年见赵荟芝一语不发,面红耳赤,不知何故,忽觉榻下温热。 原来顾凤那一掌疏通了赵荟芝乳道,一时乳腺大开,黏腻的乳汁从乳首潺潺溢出,沾湿了坐榻。 “幸公子……我……”赵荟芝羞愧不已,慌忙遮挡,可那乳首于外裳印出老大一块,整个沾湿透顶,被看个精光。 少年连忙吩咐丫鬟收拾,把赵荟芝带回闺房,赵荟芝回头望向少年,念念不舍,终离开前厅。 “我这大女儿,丢人现眼,真不叫人省事。”赵爷正与夫人闲谈,见少年这有了动静,索性摇了摇头。 少年见顾凤于一旁偷笑,知是她从中做怪,抓住她的腕子狠狠拧了一把,可顾凤倒委屈巴巴,说道: “幸天大人,我是迫不得已,您若与她在此调情,这饭得吃到何时方可结束。” 少年一想果然如此,顾凤帮自己解围,自己怎错怪了她,连忙拉她挨着自己坐下。顾凤依着少年,心满意足,面容舒展开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少年左顾右盼,这么长时间,怎不见小霞的身影?连赵莹莹身旁也没见着,不知这丫鬟身在何处。 待酒足饭饱,宴席撤下,少年与顾凤起身告辞,赵爷等人把三人送出赵府,挥泪洒别。 少年与顾凤先去寻余小兰姐妹,见面后把情况说明,两人都拍手称赞,认为此行前去必定马到成功。 四人依旧化作商人模样,驾车出城,少年正欲上车,听背后有人呼唤。 “幸天!幸天!”众人回头,小霞换了一身便装,背一包袱,朝少年跑来。 “霞儿,刚刚寻你不得,你去了哪里?” “幸天,你带我走吧。”小霞拉住少年的手:“我已想清楚了,昨日行了那事,我已没脸再见小姐,这辈子我便跟着你,就算到天涯海角……” “霞儿,我都自身难保,怎还能带着你,切莫胡闹,快些会回府里去。” “幸天!”小霞嗔道:“我都把身子献于你了,你怎不答许?” 少年听罢,方才确信,昨日醉酒之时,与小霞有了肌肤之亲,两人缠绵一晚。 “好霞儿,你听我说。”少年见小霞紧咬下唇,双眼湿润,连忙将她拥入怀中:“这些个女子中,我与你关系最好,正是如此,我怎愿把你至于险境?” “再说赵姑娘还需你照顾,我这一走,她便多一牵挂,你再离去,她与谁平意?”少年摸了摸小霞的头:“你便留下吧,切莫再耍性子。” “幸天……”小霞也明事事理,听罢方把少年放开,少年把她脸上的泪痕擦了擦,正欲道别。 “幸天,这个给你。”小霞从怀中掏出一珠子,黑中透亮,晶莹剔透,交予少年:“这是我生日之时,小姐送我的夜明珠,你把它带在身上,可保平安。” “霞儿,如此贵重之物,怎赠予我,你快收回去。”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你快拿上!”小霞说罢,快步离开,走至街角,又回首相望……好不容易相见,却又轻易离别,真可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少年把珠子包好,小心放入衣中。 “幸天大人,我们上路吧……驾!”余小兰把幸天扶上车,一催马,四人出了京都,向西而去。
第6章
路途遥远,四人边走边歇。 这日到了边关地界,少年望向远方。 见前方黄沙漫漫,戈壁苍苍,尽显无限凄凉,怪不得守边之人都望归乡,若不是抵御外寇,谁又愿在此久呆? 关前有一集市,热闹非凡,里面的客商形形色色,穿着奇装异服,与中原人的穿戴大不相同。 这四人都未出过边塞,对这些新奇事物好奇十分,一时眼花缭乱,摸不着北。 四人正往前走着,忽然一旁人声鼎沸,不知发生何事。少年好奇,围观过去,顾凤等人在后跟随。 见人群之中有一大梯台,梯台之上站着一男子,手上拿着皮鞭,正吆喝着: “瞧一瞧,看一看喽,今日有极品呈上,来瞧一瞧看一看喽!” “顾凤,这是干嘛的?”少年问顾凤道。 “这穿戴打扮,看着是倒卖奴隶的人。”顾凤眯着眼,思考片刻回复道。 台下众人一听极品二字,沸腾起来,有钱没钱都跟着起哄。 “甚么极品,快牵出来瞅瞅!” “是啊,快让爷瞧瞧,爷爷今天钱带的可不少!” 贩子一挥鞭子,身后帐帘挑起,两壮汉哼次哼次,抬着一巨物走出。 众人看罢,嘘声一片,就见那两壮汉抬出的竟是两肥硕奇乳,单一瓣就有门外石狮大小,乳首亦大如冬瓜,滋滋冒乳,淌了一地。 双乳上满是鞭痕,看来受尽了折磨。 而身后这双乳主人确是一花季少女,面容憔悴,双脚锁着链子,步履蹒跚。 刚至台中,那两壮汉终把持不住,双手一松,倒在两旁,那双乳砸在台上,一声巨响,不知支撑这木台的柱子折了几根。贩子见状,骂道: “奶奶的,你们这两蠢货,不能轻点?今晚都别想吃饭了!”两壮汉听罢,乖乖站立两侧,引的台下众人哄笑。 “呵呵,各位老爷,这女奴,乃是巴巴国一农家少女,因双乳生的奇大,她爹娘怕触犯国法,便将她卖了出来。若是有老爷想买,只要十两文银,您带走便可!” “十两?”台下又一片嘘声,少年也不知这十两是多还是少,但看众人表情,多数人对此很是不满。 “老爷们莫急,贵自有贵的道理……”贩子轮起鞭子,打在女子右乳上。 只听女子哀嚎一声,混身立抖,乳如泉涌,有些人躲闪不急,被喷了热腾腾一身。 “这女奴,日产奶千升,纵有十牛难及,老爷们若买了去,不仅可寻欢作乐,这奶水营养富足,亦可保养身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话音未落,一黑汉挤过人群,来到台前:“十两银子,俺要了!” “这位老爷果然好豪爽,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呵呵。”贩子眉开眼笑,笑眯眯接过银子,揣进兜里。 “妈了个巴子,这双乳生的这般大,俺回去倒要好好摆弄一番。”黑汉走上台去,忽觉得某事不妥:“喂,贩子,俺没带拖车,怎把她运回去?” “老爷,这可不是我管的事了,你自行想法子罢。” “你叫你那两壮士帮俺抬回去。” “这位爷,我这两手下也要吃饭,若需帮忙……”贩子搓搓手指:“十个铜板。” “你他妈的故意骗俺是不是?你卖给俺,倒不帮俺运了,那俺买她有什么用,还俺的银子!” 黑汉性子极烈,说翻脸便翻脸,上来要抢,这贩子哪能答应,抱着银子便跑,被黑汉一把抓住。 这黑汉倒会些拳脚功夫,两旁壮汉上前帮忙,都被揍得倒地哀嚎,他揪着贩子衣领,将贩子摔翻在地,抡起拳头便欲出手,台下的人见状,都吓得四散奔逃。 “幸天大人,咱们人生地不熟,莫管这事,也快些离开。”顾凤拉了拉少年衣袖。 可少年却另有想法,他飞身上台,单手扣住黑汉左肩,稍稍发力,便把那黑汉疼的哭爹喊娘。 “这位壮士,这贩子只是把女子卖你,也没承诺替你搬运,你怎光天化日出手伤人?” 黑汉只觉得左肩酸麻无比,吓得直哆嗦,不知这少年是何来历,只得忍气吞声,去一旁雇了骡车,灰溜溜拉着女子走了。 “大……大爷,多谢相救!多谢相救!”贩子见少年救了自己,连忙磕头跪谢。 少年把他拉起来,问道:“你刚刚卖那女奴,可是巴巴国的人?” “大爷,您问这作甚?”贩子不知少年何故发问,警惕起来。 “我等正欲前往这巴巴国,可见这外邦荒芜,怕走失了道路,便欲找一引路之人。”少年说道:“你若知这巴巴国道路,可否做我们向导,带我们前去。” “大爷,这……” “你放心,若是带到,我定多给银两。”说罢,少年解下包袱,掏出二十两银子,放在贩子面前。 “大……大爷,您可是我亲爷啊!”贩子见钱眼开,拿起银子,爱不释手,慌忙揣进兜中:“您放心,要说这去巴巴国的道路,天下没有第二个比我熟的了……” “我这还有三个随从,要一同前往。”少年指了指台下的顾凤三人。 “大爷,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就算十人,都没问题,呵呵。”贩子见还是三个貌美女子,眼珠子滴溜乱转,不断打量顾凤三人,把三人看得直发毛。 “不知少年何时起身?” “越快越好!” “诶!那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去准备准备,即刻动身。”贩子说罢去了后屋。 少年跳到台下,顾凤三人围拢上来。顾凤问道:“幸天大人,你怎找这种人给咱们领路,我看他贼眉鼠眼,倒不像什么好东西。” “顾凤,我们这次去巴巴国,不比贼更贼,若不找歪门左道,光明正大地去,万一被发现怎办?”少年说:“这贩子能把这女子从巴巴国运到这,定有自己的路子。” “幸天大人,您真是神机妙算,我怎就没想到这点。”顾凤恍然大悟,不住地称赞。 半晌,贩子与那俩壮汉从后走出,还牵着几只怪异动物。 四人见那动物身形似马,但比马壮硕几分,背上生两肉峰,面相憨态,嘴里还不断嚼着。 “这是什么动物?” “大爷,您一次来边关吧?”贩子把鞍具放至那动物背上:“这憨物名叫“骆驼”,虽不如马快,可比马要壮实得多。” 少年先前听师傅与自己讲过,说这塞外流沙遍地,若是骑马,免不了深陷那流沙之中;而有一名为“骆驼”的奇物,被称作“沙漠之舟”,可负人行于流沙之上,穿越沙海至有人烟之处。 自己当此物如龙如虎,定生得高大威猛,如今得见实物,未免有些失望。 众人骑上骆驼,出了边关。 少年骑在这骆驼之上,此物虽不如马快,却安然平稳,小有颠簸,令人陶醉。 余小兰姐妹本不愿坐,怕双乳把这活物压坏,直至坐上去后,竟把自己整个驭起,还不必担负乳重,都啧啧称奇。 到了塞外后,少年问贩子:“从这到巴巴国国都需多少时日?” “大爷,若是不停歇,两日便到了。” 少年点头,看向前方。 到了第三日出头,少年从驼背上苏醒,已是日出东坡,一座城池屹立远方,于红日下熠熠生辉。 “大爷,您醒啦!”贩子指着那城池说道:“那便是巴巴国国都——扎巴哈。” 少年看后,惊叹不已,这巴巴国国度可比中原的京都还要华丽,城门前人来人往,行人全身着奇装异服。 贩子从尾行的骆驼身上取下一布袋,里面乘着不少衣物。他将衣物分发给众人换上,除了余小兰姐妹胸部稍紧,其他人穿着还算合身。 混入人群,少年发觉,这行人中的女性,竟都生的奇乳,连余小兰姐妹那都算不上上等水平。 众人行至一街口,那贩子朝众人拱手行礼:“大爷,我们就此别过,您若有事寻我,出城往东三里有一院落,我便在那里做生意。” “这趟算是辛苦你了,我再给你二十两白银,我们离走时,指不定还需你引路。” “好嘞。”贩子接过银子,带着两壮汉,高高兴兴离开了。 少年和顾凤等人商量,决定先找一落脚之处,再做打算。 几人沿街而行,于街角找了一客店落脚。 安置好行李后,少年抽了空子,来前厅与店中掌柜闲谈: “掌柜的,我从中原前来巴巴国办事,不知这国都中,可否有一名为红雁的贵族女子?” “红雁……这倒没听说过。”掌柜思索片刻,说道:“不过您要说姓名之中带红字的贵族,那便是红夫人了。” “红夫人?” “呵呵,您是中原来的,不知也正常,可咱们这巴巴国,提到红夫人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这红夫人乃是国王的宠妃,位高权重,于国王跟驾前说一不二。可她虽属名门,却心系黎民,为百姓办了不少好事……” “特别是今年,国内正筹备那量乳大典。” “量乳大典?” “这量乳大典是我们巴巴国的传统,每三年一次。您别被这叫法所骗,此虽名为大典,可苦了不少百姓喽。这典礼之际,全国上下女子皆需上街测乳,若是乳小,被看上的贵族捋走,也能免受灭门之灾;若是双乳过大,那便有逆反之意,得罪了那测乳师,当即斩乳街头,不仅如此,你莫大的家业,也都将没收充公。” “嘶……”少年先前虽听顾凤介绍过这巴巴国的规矩,还是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大典竟如此残暴不仁。 怪不得那贩子能买到奇乳女子,大体是爹娘怕连累全家,才不惜将该女子卖出,换取周全。 “今年据知情人讲,这红夫人正与国王协商,严肃典纪,不得乱斩无辜,还欲把牵连全家一规抹去。若是施行,算是能救下不少百姓呐!” 少年听罢,不住的点头称赞,据这掌柜所言,这红夫人身居高位,还深得民意,若她是红雁,把事情与她讲明,说不定会助自己一臂之力。 “掌柜的,如登门造访这红夫人,可否方便?” “客官,这红夫人身在王宫大内,哪那么容易?若是真容易见她,那每日到访之人不得排出城外?” “如您所言,便就没法见她了?” “客官,若您真的想见这红夫人……”掌柜苦笑道:“两周后便是量乳大典,那日红夫人必定于庆典现身,只是不知您的身份,愿不愿见您倒是难说。” 少年点头,谢过掌柜,回房与顾凤等人商议。 “幸天大人,此事咱们切莫着急,目前还未知这红雁与红夫人是否为一人,离那量乳大典还有两周,我们可再打听打听。” “此计甚好,可还需留意乳吞教的动向,结盟之日日趋接近,可不得误了正事。” 少年把任务布置下来,四人分头探听消息,可连着几日,都毫无关于红雁的音讯,倒是人人都谈及那红夫人。 这一日,少年吃罢早饭,见顾凤等人房门紧闭,估摸着还未睡醒,便一人上街溜达。 这国都西南角有一早市,不少行商都于街边摆摊,少年逛了片刻,于一摊前站住,这摊上放着些首饰项链,琳琅满目。 少年想起这几日顾凤三人打探消息,没有功劳亦有苦劳,若是送些首饰于她们,倒显得自己还有些人情,可自己亦不懂女人喜欢什么,有些拿不定主意。 “老爷,请问您是送礼还是定情呢?”商贩见少年抓耳挠腮,问道。 “只是送几个女性朋友。” “您看看这几条,由红,绿,蓝三色玛瑙镶成,若是送朋友那可精致的很呐!”商贩用手托着几条项链,摆在少年面前。 少年看罢,觉得挺好,掏出银子正欲买下,忽然一旁有人插话: “你,这,这个,还有这些,本宫全要了,装好带走!” 少年转头一看,说话之人是一女子,约莫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头戴金饰,身着罗裙,双乳宛如两巨钟垂在胸前,旁边跟着不少仆从托着。 她趾高气扬,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原来是郡主大人,小人眼拙,还望您恕罪……”商贩一见来者,连忙跪地磕头。 “不必了,快把东西装好吧。”那女子一脸不耐烦,“可这几条项链我已卖于这位老爷,您看,钱已经付了,要是再卖给您……” “卖给他?”女子瞟了一眼少年:“本宫出双倍价格,你再卖给我便是!” 少年打开始就不喜这女子傲慢姿态,听完这番话更是恼火。 “这做买卖本就有先来后到之礼,怎还强买强卖?” “哼!”女子竟被少年一番话塞住了,气得满脸通红:“你竟敢忤逆本宫,本宫要什么就给什么,怎还容你在那废话?” “那我要是不卖呢?” “不卖?本宫出三倍价格,你卖不卖?” “不卖!” “本宫出四倍!” “不卖!” “本宫出五倍……六倍……七倍……十倍……” 这女子从一数到九十九,不知怎得竟说不下去了,掰着手指头,倒把少年给气笑了,心想这公主看着傲慢,没成想拗起来竟憨态百出。 “九十九……九十九……” “九十九后是一千。” “哼,你当本宫不知道吗?一千倍,你卖不卖?”女子说罢,身旁的仆从都扭头憋笑,少年更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把女子惹得一头雾水,问一旁仆从:“你们笑甚?” 一胆大的仆人说道:“郡主大人,九十九后是一百,一千还要比一百大十倍,这人是在哄骗您呢!” “啊呀呀呀!气死本宫了!”女子气的直跺脚,胸前双乳猛摇,把那些个仆从晃得东倒西歪,生怕一个没抱稳,将这乳山摔到地上。 “好啊!自本宫出生来,还没人敢这样与本宫说话!来人,把这贱民拿下!”女子一挥手,却无人上前。 “今早您走的匆忙,并未带侍从,只有咱们这些个奴仆跟着……” “混蛋,你们怎不提醒我?” “大人,我们本是提醒您来着,可您未加理会,反叫我们快些带您出门买些珠宝首饰,我等不敢违抗,只得先带您出来了。” “哼!”女子点指少年:“本宫今天大发慈悲,放你这庶民一马,以后切莫叫本宫遇上,倒时定叫你好看!” “那三条项链不要了,其余这些都给本宫拿走!”女子一挥手,来了个仆从,与那商贩一齐把剩下的首饰打包。 女子又看了少年一眼,柳眉一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待女子走远后,商贩连忙拉住少年,说道: “老爷,您胆子可够大的,你不知她是何人吗?” “刚刚听你们叫她郡主,只道是什么富家小姐。” “老爷哟,这郡主哪是什么千金小姐,那可是国王的女儿,除了公主外,就属她最大喽!” “害,我远自中原而来,不太了解这巴巴国的情况。”少年听罢,吓出一声冷汗,自己差点误了大事。 “您今天运气倒好,这小郡主忘带侍从,才未把你捕走,今后也需小心,可别再犯这样的傻事。” “多谢提醒,我以后小心便是。”少年把那三条项链包好,离开了早市。 顾凤三人正于屋内踱步,少年一早未见,也没留字条,故担忧的紧,见少年回来了,都迎了上去。 “幸天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吾等见你不在房中,等了半晌也未见你人,正要去寻您呢……” “我起得早,见你们都还睡着,就想着出门散心。”少年掏出那三条项链,逐一摆在三人面前:“你们瞧瞧,这是什么?” “好精致的首饰,不知幸天大人买来何用?” “自从我入教以来,承蒙你们照顾,此番又要你们随我来这异邦,倒没啥回报。刚刚与于早市见一珠宝摊,想到你们这些女子都喜此些物品,便挑了几条赠予你们。” “幸天大人,这太珍贵,我们怎能收下!” “是啊幸天大人,吾等都是任劳任怨,能随您身旁赴任便是最大的奖赏,怎还劳您破费。” “我好心买来,你们怎不给我面子?快戴好我看看!”少年最看不惯人你推我让,瞬间变了脸色。 三人见状,不敢吱声,都把项链戴上了。 “甚好,现在看着倒有些女人味了。” “幸天大人……”顾凤听罢,眉头一皱,搂住少年的腰,眼巴巴望着:“您说这话,难道未曾把我们当作女人吗?” 余小兰姐妹未想到这点,只当少年在夸赞,心花怒放,可听顾凤这一说,都傻了眼,呆呆地杵在原地。 “我……我哪是这意思?”少年方知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只是平日你们都于教中练功,套着那宽大教服,少有女人穿着打扮。如今穿着这异国女装,配上首饰,落落大方,好看得紧。” “幸天大人要觉得好看,我这辈子也不摘下来了。”顾凤娇羞地轻推了少年一把。 余小兰姐妹见此,只得在一旁干瞪眼,恨自己双乳生的太大,不能与少年这般亲近。 少年早已习惯了顾凤这德行,在她头上狠狠弹了一指,说道:“闹归闹,倒时如是去了那皇宫内院,可不许如此了。” “后天便是量乳大典,我们趁此机会,将凤羽交予红夫人,若她识得此羽来历,便是红雁不假;若她不识,我们再另寻它法……” 顾凤三人点头答应。 这两日四人都未出门,于屋中商量计划对策。 这量乳大典,于日出启典,传令官走遍都城东西南北,传呼各家各户出门,并有军兵进屋排查,若有藏匿则按国法处置。 而后国内王公贵族会乘象游街,前有测乳官为其量乳开路,直至把都城游历一遍。 红夫人也会乘象位列象队之中,等游历结束后,她便前往一名为“民意堂”的处所。 此地乃是红夫人专为百姓所建,广纳三年内民怨民意。 只是此处并非任何人都可踏入,若诚心实意,有良言谏上,方可随进随出;若是心怀鬼胎,图谋不轨,进去容易出来便难了。 终于等到这量乳大典,一早便锣鼓喧天,旅店的商客全都出门于街边站立。 少年四人也找了一角落站定。 就见大街小巷净是些奇乳女子,比这余小兰姐妹大者是大有人在。 半晌,街头来了一象队,头象上端坐一女子,红衣红裙,红饰缠头,红纱罩面,目视前方。 “客官您看,那便是红夫人。”掌柜站在少年身旁,介绍道:“今年南门处由红夫人巡察,算是南门百姓的福气啊。” 少年亦发现,刚到这街上时,街边百姓无不愁眉苦脸,可见这红夫人,都喜形于色,喧闹起来,有人待红夫人路过,带全家老小磕头谢恩。 那象脚下的十几名测乳官,都眉慈目善,不仅不抓人,还对百姓嘘寒问暖,与先前听人描述的大不相同。 可东、西、北四门则截然不同,隔老远都能听见女人尖叫以及人群的哀声。 红夫人转头看向远方,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到了少年这,那测乳官只看了余小兰姐妹一眼,便走过去了,接着红夫人的象队也随之而过,众人方才松了口气。 后面的百姓围拢上来,都跟在象队后,少年四人也随着人流前行。 红夫人的象队到了南门,便转头往中,于中心广场与其它三路象队汇合。 少年就见,其它三队看着也都是些皇亲贵族,于那象背上谈闹嬉笑,下面的那些测乳官执刀站立,刀刃鲜血淋漓,不知斩乳了多少妇女。 顾凤正看着,忽然大吃一惊,连忙拉住少年,指向一个方位: “幸天大人,你看那边!” 少年不明所以,顺着顾凤手指看去。 就见北门象队若干,每头象上都坐一奇乳女子,身材大小不一,可头象上那女子,格外引人注目。 就见她身高足有一丈有余,双乳更是大的出奇,欲把那整头象全然盖住,垂至地面,下有无数仆从抬着那奇乳,都累得呼呼直喘。 “大事不妙啊!” “顾凤,何时惊慌?”少年见顾凤脸色霎白,不禁问道。 “幸天大人,那女人非是旁人,正是乳吞教教主孙倩。” “啊?”少年大吃一惊。 少年早听顾凤提过这孙倩名号,只是从未见过真人,今日得见,单从外观便知此人非比寻常。 “顾凤,她们何时到的,咱们怎没有一点消息。” “幸天大人,我也不知为何,这里有些古怪。”顾凤指着女人身后:“这女人是乳吞教主孙倩不假,可她身后那些人都不是乳吞教徒,你看那独臂女子。” 少年见孙倩身旁有一独臂女子,身着异邦武服,背后负剑,乘象立在孙倩右侧。 “她背后那剑,名为“千钧”,乃是一失传宝刃,千古无数剑士妄得此剑不成。如今却背在这独臂女子身上,说明她来头不小。” “其它那些女人都气度不凡,绝非善类,定是这巴巴国内的武者。幸天大人,若是这乳吞教主亲自来这巴巴国内,仅凭她一人,我们四个加起来都难敌其手,更何况身边还有这些异邦武者相伴……” “对,我亦看出了,这孙倩双乳大的出奇,即便使出驭乳经,恐怕也难以摸清门路。” “幸天大人,如此看来,这孙倩到这巴巴国久矣……”顾凤顿了半晌,说道:“乳吞教复兴,与巴巴国定脱不开干系了。” “顾凤,你怎么看?” “依我之见,幸天大人,我们切莫打草惊蛇,这孙倩还不知我们也来到这巴巴国中,我们刚好顺藤摸瓜,看看她在这做什么勾当。” “嗯,与我想一块去了。”少年点头,但是也出了一身冷汗。 打认识顾凤起,从未她如此慌张,可见那孙倩本事非比寻常,此番要没去找赵爷,而是直接闯入皇宫,若与这乳吞教主遇上,恐怕已是横尸当场。 半晌,见一传旨官高悬圣旨,宣告大典结束,那象队列为一列,往皇宫方向行去,而红夫人这象队则不同,调转象首,行向王宫的反方向,人群便随着这红夫人而去,那走向皇宫的象队,除了擂鼓之人,后面冷冷清清。 “这红夫人真了的,她往哪人便往哪。”少年赞叹道。 四人随着人群,不一会便到了一大宅前,红夫人被人搀扶着下了象,进入宅中。 将近半城的人都围在宅前的空地上,有人挤不下,便上了一旁的酒楼饭庄,透着窗子往下观望。 少年一行人好不容易挤到了最前面,就见一家臣拿着响锣,用力一敲,四下便安静下来。 “各位巴巴国的父老乡亲,今日既是我国三年一度的量乳大典,亦是吾主红夫人自愿离宫亲民之日” “若有人对国家某法某规不满,或是受了贵族委屈,红夫人必尽起所能为他讨个清白。” “若有人心怀天下,有良言进谏,受红夫人接纳者,赏白银千两!” 那家臣喊了半天,都无人上前,便叉腰站住,不再吆喝。 少年觉得奇怪,便问身旁的一挑夫: “大哥,这么多人围观,怎么没人上前?” “呵,这还用问吗?谁敢质疑国法,谁敢忤逆贵族,脑袋不想要了?虽然红夫人这样说了,咱们也都是平民百姓,上有老下有小,谁愿拿性命冒险?” “先前有人斗胆向红夫人谏言,废除大典斩乳后连带抄家的规矩,说这乳乃天生,与家人并无干系。红夫人纳谏了,赏赐也给了,你猜那人怎么着?” “怎么着?” “呵,消失的无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抵是被残害了。今年这大典一如既往,斩乳的斩乳,抄家的抄家,全然无所变更。不过这测乳的大小倒是严格了点,没像先前那样,乱斩无辜……” 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一会,就见一黝黑汉子迈步上前,站在家臣面前,四周都屏息凝神,盯着这汉子。 “这位壮士,请问您是鸣冤还是谏言呢?” “老子要鸣冤!”汉子大大捏捏,便要往里闯。家臣也未拦着,任他进去了。 外面众人都紧紧盯着,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黝黑汉子才出来,就见他屁滚尿流,连滚带爬,消失在人群中。 那家臣又敲了一锣,待众人安静,说道: “要于内鸣冤谏言,会遇一测验,若来者并无诚意,只是小打小闹,便会如方才那位壮士一般,狼狈离去,所以请各位父老乡亲深思熟虑,不要贸然行事。” 少年见状,心中更是好奇,便对顾凤说: “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试试。” “幸天大人,我等随你一起。” “不必,你们要随我一起,倒凭添了麻烦。”少年打开顾凤的包袱,从中取出盛放凤羽的木盒带在身上。 家臣见少年朝他走来,意气风发,双目坚毅,点了点头。待少年来至近前,问道:“这位少侠,请问你是鸣冤,还是谏言呢?” “谏言!”少年挺直腰板,在那家臣跟前一站。 “你可知,这谏言若是说错一句,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我若不知风险,怎会来此谏言?” “好,你倒是有骨气,里边请。”家臣让开道路,叫少年进了宅门,顾凤三人远远看着,直到少年消失在门内。 少年来至院中,地域空旷,四周站着不少御林侍卫,通往大唐的道路两旁,分别站着两排持戈武士,道上戈刃相交,严阵以待。 少年听师傅讲过,这阵势名为“上刀山”。 若没听过这阵势,还心怀鬼胎,便想着从这刀山下爬过,到你爬至一半,前后刀戈落下,封你出路退路,中央刀戈落下,虽不要你性命,亦会把你吓个半死。 若是明白人,只需用脖项去碰这戈刃,两旁便收手让路。 少年想罢,便毅然往前,果然,待自己到那戈刃,两旁武士便收刃站立,待少年过去再横戈当中。 少年毫发无伤,来至那大堂之中,就见堂中坐着的便是那红夫人,两旁亦有三仆人服侍。见少年进来了,那红夫人点了点头,叫仆人退下。 少年单膝点地,一抱拳:“鄙人王某,拜见红夫人。”少年未敢说真名,随便编了个姓氏。 “王少侠,从你相貌来看,不是本地人,不知到这巴巴国找我所谓何事?” “我欲谏言!” “你既然能通过我那刀山之势,便无虚情假,欲谏何言,尽管讲来。” “长久以来贵国都与我中原交好,但最近听说贵国有造反我国之意,不知红夫人是否知晓此事。” “放肆!”红夫人听罢,脸色大变,一拍桌案:“你这是从哪道听途说,污蔑我国,当心你的狗命!” “红夫人息怒,我也是来贵国探听看情况,但是此事并非道听途说,这其中有不少缘由,我一时无法与您说清,但我有一物想交予您过目,您看罢说不定就明了了。”说罢,少年解开包袱,从中取出那木盒,随之把木盒打开,那只凤羽便呈在红夫人眼前。 红夫人不看则已,看罢竟从椅上站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是从哪得来的。” “如此看来,红夫人,您真名可是红雁。”少年见红夫人的反应,心中暗喜,这红夫人八成是赵爷那旧相好红雁了。 “莫非,你是赵家派来的?” “正是,我并不姓王,我姓幸,单名一个天字,与赵家赵爷交好,此番来贵国有一要事,赵爷说持此羽找您便可帮我成事。” “唔姆……”红夫人沉思片刻,说道:“那赵爷,可否对我有话说?” “红夫人,不瞒您说,赵爷他一直思着您,至今尚未释怀……”少年便把赵爷欲带到的话告诉红夫人,红夫人听罢,长叹一声,招呼旁边的一个仆从: “你去与那家臣说,我今日身体欠佳,难以再会面他人,不要忘了与那些个国民道个歉……”仆从答应一声,便往前门去了。 “你随我去内宅。”红夫人起身,少年在后跟着,进了内宅书房。 “我并不是红雁……”红夫人示意少年于对座坐下,说道:“红雁是我的姐姐,我是她妹妹,红鸾……” “啊!”少年大吃一惊。 “不过你放心,红雁临终前将此事已托付给我……” “红雁她难道已经过世了?” “嗯。”红夫人说着,眼眶湿润了:“自从她赠羽归来,身体每况愈下,终一病不起……” “我还当是赵家人如何了她,若不是她以死相逼,命我成全了她赠羽之情。我便发誓,若是有人敢携此羽前来,我便将之千刀万剐!” “没成想,这赵爷也非无情之人,我倒是错该他了……” “咳咳,说吧,你来此到底何事?若是我能帮到的,一定照办。”红夫人见话题扯远,轻咳一声,问道。 “如我方才所言,恐怕贵国,真要造反呐!” “你有何根据?” 少年便把所听所知的一切告诉了红夫人,红夫人听罢,眉头紧锁。 “幸天,你可否听闻过“十乳门”?” “十乳门,倒没听说过。” “你方才说的那乳吞教教主孙倩,便是这十乳门的门主。” “那这十乳门到底是何来历?” “害……”红夫人叹了口气:“我这国王夫君,喜爱练武,便招贤纳士,寻那会武艺之人。” “几年前,这孙倩带一独臂女子,来至我国。国王见孙倩乳大如奇,全国上下乃至近百年内,都无人超越,且武功高深莫测,可以一敌百,啧啧称奇,将其待若上宾。” “不久孙倩便在大王面前谏言,欲成立一组织,要求所招全为奇乳女性,且需身怀绝技,直至十人为止,这便是十乳门的来历。” “孙倩统领十乳门五年之久,维护皇室周全,且为国家立下不少奇功,大王更加器重,为她加封了爵位,宫中谁见了她都得敬畏三分。” “见这孙倩权力骤大,不少良臣都于大王面前谏言,要求削她势力,怕这不知来历的女人图谋不轨,到时覆水难收。可大王非但置之不理,反倒把这些臣子都贬官降职,不过这么多年孙倩也没什么动作,也就没人敢去冒险进谏。” “孙倩如此沉得住气,大抵是等乳吞教恢复元气,复兴之时,再采取行动。”红夫人叹了口气。 “我倒还有疑问。”少年问道:“贵国的王子巴哈,据说这几年都未于露面……” “那巴哈王子,自三年前量乳大典后,便待在宅内,足不出户,连国王都难见其面……”红夫人皱了皱眉:“而那年,亦是孙倩首次奉皇旨乘象游街。” “看来贵国的诸多大事,都围着这孙倩呐。” “她权利太大,谁敢动她。今日你来与我互通消息,我方知这孙倩另一面孔,看来不仅你们中原,连我国这偌大社稷,恐怕都要毁于她手。” “此番我就为此事而来,还望红夫人助我一臂之力,揭开这孙倩的底子,到时回到中原,便有办法应对。” “嗯,若有需求尽管提出。”红夫人点点头。 “夫人,我有三随行同伴,还在外面候着,可否叫她们进来?” “这种事情你怎不早说?快出门接人。”一旁仆从应声而出,半晌带着顾凤三人进来。 顾凤一进堂内看到少年,便扑了上去,一把搂住少年的腰: “幸天大人,你怎么进去这么久,刚刚那家臣出来赶人,我们也不知为何,只得守在宅旁,要是再等一会见你不出,我们可真要闯进来了……” “幸天,这几位是……” “红夫人,她们是我随身的仆从,别看她们是女子,个个都身怀绝技,不容小觑。” “有这些女侠相伴,想必幸天你也快活得紧呐。”红夫人细细打量三人,咯咯一笑。 “红夫人见笑了,她们只是我同行的同伴,并没那层关系……”少年说罢,瞪了顾凤一眼。 “呵呵,我也开开玩笑,各位切莫当真。”红夫人笑道:“方才我想到一主意,各位想进宫亦不难,只需委屈幸天扮做我一远房表亲,三位女侠依旧扮作侍从不变。到时我把宫内的地图交予你们,哪里有看守都标的明明白白,你们依图去打探消息即可。” “多谢红夫人!”少年等人随即跪谢。 “谢我作甚,要谢便谢我那姐姐红雁吧。若不是她,我怎敢担此风险邀汝等入宫?这宫中不止御林遍地,还有那十乳门把守,万一走漏消息,我这全家老小便都寻我那姐姐去了。” “红夫人,吾等定小心谨慎,绝不会连累于您!” “嗯,那你们先去更衣,而后随我进宫吧。”红夫人拍拍手,叫家仆带少年四人前去更衣。 半刻功夫,四人换好衣物出来;少年穿着一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好一副权贵模样。 顾凤三人都身着粉色仆装,与平日相比多了几分乖巧,如此反差,少年痴痴打量,把三人惹得脸色绯红。 红夫人看罢点了点头,带几人出门乘象前往皇宫。 少年第一次见这庞然大物,被仆人扶上象背,虽有些头晕目眩,可城中街景净收眼底,心中亦豁然开朗。 可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坐在这象背上,毫无颠簸,还可饮酒煮茶,若是乘此物远行,岂不享受至极。 皇宫外有一内城,城上军兵亦比外城多上几倍。守门的侍卫见红夫人来了,忙叫门卫开门,四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皇宫之中。 红夫人为少年等人安排了住处,便叫少年等人吃过午饭,再到堂中商议。 少年回了房,把外衣褪下,这袍子虽华丽,远不如自己的便衣轻快舒适,真不知那些个公子王孙,怎都爱穿着如此厚重的衣裳。 吃罢了饭,少年穿好衣物,被仆人领着。走到一长廊上,迎面撞见一人,那人看到自己,愣了一下,大呼道: “你……你这庶民,怎么会在这?” 少年也惊住了,对面来者正是那日早市争买首饰的女子。 “快滚开,别挡了本宫的路!” 这长廊立于一小潭之上,虽不狭窄,依旧被这郡主胸前的奇乳堵了个严实,两旁端乳的仆人被挤的身体向外,若是重心不稳,便会跌落潭中。 “你没听到吗,快滚开!”小郡主自顾往前,直至双乳抵上了少年胸膛,少年只觉得胸前柔软无比,一巨物携压袭来。 “你在那胡闹什么?”远处传来红夫人的声音。少年转头,见红夫人带着一帮家仆,站在不远处。 “母后……这庶民挡了我的路,我只是叫他让开罢。”这小郡主刚刚还趾高气扬,可一见红夫人,便如泄了气的皮球。 “什么庶民?那你是远房表哥,还不快道歉!”红夫人斥责道。 “表……表哥,你是本宫的表哥?”郡主一脸震惊。 少年亦让开了道路,仆人们端着乳山哼哧哼哧地走了过去。 红夫人来到小郡主面前,给了她一个耳光,说道:“若是再犯毛病,我可绝不轻饶!” “我知道了,母后……”郡主一脸委屈,站在一旁不吱声了。 “幸天,这是我那不孝女儿,如有冒犯,你可别见怪。” “红夫人,方才也是我的不对,我若让路,便也无事发生了。”少年恍然大悟,原来她竟是红夫人的女儿。 “我平日事多,她无人管教,娇生惯养,老是给惹出事来,真叫人不省心。” “红夫人,您看这样如何?”少年坏坏一笑:“我来帮您管教她怎样?” “你有要事在身,怎还有空闲来管她。” “红夫人您想,我若无事前来宫中,未免有些突兀。要是是来帮您管教女儿,便无人在意了。”少年与红夫人耳语道。 “你这想法倒是不错。”红夫人点点头,招呼小郡主上前:“星辰,来见见你表哥……” “母后,我不要和他……”星辰郡主话音未落,又挨了一耳光。 “还敢多嘴,若是两周后我见你毫无长进,便禁足三月。幸天,我们走吧。”红夫人说罢,拂袖离去。 星辰郡主站在原地,盯着少年背影,气的直咬牙。 “我这女儿,就是皮紧,若是再得罪了你,你体罚她便是。”走到半路,红夫人还说着,看来她真的很不得意这星辰郡主。 “我这下手没轻没重,若是打坏了还劳您费心。” “哼,若是打坏了,我还高兴呢,免得到处给我去惹事……” 两人来到大堂,顾凤三人早已在此等候,红夫人给几人赐座,闲谈了片刻,把话题转到孙倩身上。 “幸天,刚刚在民意堂,我未与你详谈,这十殿门我平时与国王闲聊时,他有时提起,与我讲述一二。我将所知细节告诉与你,你们以后若要相遇动手之时,也不至于摸黑抓瞎。” “红夫人,若您愿告知,我等感激不尽。” “这十殿门的门主,便是孙倩了,人称“天魔乳”,我便不再介绍。” “第二位,是一位独臂女子,我不知其真名,大王和孙倩都喊她落红,因其独臂,又从不说话,故被称作‘残哑乳’。” “这落红的身份定然不简单,幸天大人,你还记得那日大典上,我跟您提到的那把遗世宝剑吗?” “我怎不记得,你说这宝剑绝世已久,如今却负在那落红身后……” 红夫人听两人说罢,接着说: “第三位,乃是我国公主月熠的侍从,名叫莉亚。传闻是宫中一采药女去天山采药,不料遇见野人被迫受辱,千辛万苦归来后,生下一女。她年仅12,身高却两丈开外,天生神力,单手可托千斤重鼎,故被称作“擎天乳”。” 少年想起了,那年自己去京都解决狩乳令一事,在街上见过那巨大的牵象侍从,与红夫人所述非常相似。 “不过此人只听公主一人号令,加入十乳门仅仅为了充数。” “第四位,名叫白莲,被称做“天仙乳”。此人美若天仙,且曾受过西域高人指点,武艺超群。她本是我随行女仆,后应我举荐到宫中作了大王的舞女。孙倩来了后,不知为何得知她会武艺,便拉她入了十乳门……不过各位尽管放心,我与这白莲交好,她绝不会为难各位。” “第五位,名为张雅,此人随孙倩而来,据说她精通药术毒术,手段狠毒,故被称作“毒秽乳”。她喜好拿那些个狱中囚徒试药试毒,我曾见过那些人死状,可谓惨不忍睹,一个个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第六位,名为罗慧慧,此人与张雅一样,也随孙倩而来。此人并才华,但是深得孙倩信奈,与他人从不交往,只身一人,故被称作“孤芳乳”。” “后面四位,分别是“混形乳”扎娜,“幻影乳”伏夕,“暗幽乳”蝶和“机巧乳”花,都受孙倩亲自指导,武功各异,绝不可小觑。” 少年点点头,这十乳门中,目前除了“天仙乳”白莲和“擎天乳”莉亚外,恐怕其他人将来都将成为劲敌,恶战是在所难免。 “我已与白莲通了书信,若是有什么动向,会立刻告知你。” “那就劳烦夫人了!”少年抱拳。 “我亦是想救国于水火,麻烦什么?”红夫人笑道:“你们从中原远来,周身劳累,这几日你们便在宫中歇息,不急于一时。这量乳大典国都虽已结束,余下各城都还没实施,我还需外出半月,待我回来,咱们再仔细商议对策。” “夫人您放心,这几日我们就待在宫中,顺便熟悉一下情况,到时行动起来也便利不少。” “我那娇惯女儿,也交给你了,好好管教管教她!”红夫人一提到星辰郡主,就恨得地咬牙切齿。 少年苦笑,点头答应,两人闲谈了一会,外有佣人进来,告诉红夫人象已备好,红夫人与少年道别,一行人送她出了宫,折返回来。 “幸天大人,下一步如何,难道真如红夫人所说,就在这宫中候着?”顾凤问道。 “你打得过那孙倩吗?”少年笑道:“我们已知晓这孙倩造反之意,至于她打算如何实施,难道你能撬开她的嘴问出话来?” “这半月我们便在宫中歇息,若是能找出蛛丝马迹最好,可切莫擅自乱跑,我们的性命是小,不可连累了红夫人一家。” “全听幸天大人的吩咐。”顾凤亦想放松,见少年这样说,心中快活:“幸天大人,这月您还未赐精,我这身子已经……” “晚上,待晚上再说!”少年红着脸,朝顾凤使眼色,示意她余小兰姐妹还在一旁。 “幸天大人,凤姐姐,你们晚上要去作甚?”余小兰和余小青面面相觑。 “哦,对了。”少年怕事情败露,赶忙转移话题:“刚刚红夫人交代的清楚,要我帮她管教那星辰郡主。” “幸天大人,您与那郡主有何关系?” “其实我先前已在早市与她碰过面……”少年把事情大致描述一遍。 “哈哈哈……”顾凤大笑,看向余小兰:“这倒与小兰儿时有几分相似,就是皮紧,打多了,就老实了。” “凤姐姐,你……”余小兰听罢一赌气,转身便走。 “你看看,现在还是这脾气。” “凤姐姐,你就别笑话她了……”余小青连忙追了上去,两人你拉我拽,渐渐走远了。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少年叹了口气,在顾凤头上弹了一指: “走,我们去会会这个郡主去。” ———————————————————— 写在后面: 大家好,这里是疤 大家可以发现这一章看似字很多,但是内容并不多。 因为需要往后推剧情,对巴巴国介绍也并不详尽,可能追求剧情的读者看得不是很懂,这里稍稍做个说明。 巴巴国属于塞外国度,由国都与数个小寨落组成。 国度内人均超乳,平均胸围在2m以上。 关于量乳大典的设定:实则是每三年一次权贵对平民的歹毒,国内以乳为尊,权贵要是发觉胸部小于平民,那便认之不敬。 但是这种情况很少见,因为这里权贵女性出生便受专门培养,胸部都维持在3.5m以上。 还有个因为懒忘了加入的设定,“乳酒”,后续考虑在皇宫篇中加入。 关于十乳门,类似锦衣卫那种大内组织,负责保护国王和处理一些不好处理的事情。 这一章没太做多修改和检查,大家发觉有什么问题或是补充,请积极联系我,我再进行修改,很多地方写的不太细,可能几句话就带过了,因为在赶写后面涩涩的内容(累)
第7章
仆从带着少年和顾凤,来到星辰郡主的闺房。隔着老远,众人就听见一女子于屋内喧哗。 “管家!本宫怎说的?那店里的花瓶全都给本宫买下,你怎不照办?” “郡主大人,红夫人走前交代过了,让我们看着您,不能依您的性子办事,要是把那些花瓶全部买下,可往哪放呢。请您行行好,别让吾等难办……” “你是说,母后她走了?” “郡主大人,就算是红夫人不在,您也不能……” “哼,你明知她走了,怎还如此唯唯诺诺,还不快去买……”星辰公主吵吵嚷嚷,吓得管家夺门而出。 少年一把拉住那管家,问道:“怎么回事?” 两人先前已见过面,管家一看是少年,抱住少年的大腿:“老爷,我是着实难办呐,这郡主大人又在犯浑,非要我把那瓷器店的花瓶全买下,可夫人交代的清楚,不让……” “我已知晓,你现在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我前来叨扰……” “好嘞,好嘞……”管家如抓住救命稻草,又回了那屋。 “你又回来作甚,还不快去!”郡主见管家刚走没多久,又折回来,嗔道。 “郡主大人,您那表亲来了。” “什么?”星辰郡主大吃一惊,呆在原地,这时少年和顾凤两人推门而入。 “管家,你先出去吧。” “老爷,我们这小郡主可不好对付,您……”管家于少年耳语道。 “不必,我自有办法。”少年拍拍管家肩膀,让他至院中,转身回屋。 星辰郡主见少年来了,又气又狠,一嘟嘴,把头扭至一边,也不搭话。 “这不是星辰郡主吗,幸会幸会……”少年装模作样,深施一礼。 “哼,装模作样,居心叵测,你当本宫看不出来吗?” “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何居心?” “你……”星辰郡主光涂嘴快活,被少年一句话噎住了,脸憋得通红,嗔道:“本……本宫不管,你就是居心叵测!” “你拿不出证据,便在那造谣生事。” “那你能拿我如何?本宫可是郡主,这府中除了我母后,谁还管得了本宫?你又是什么东西,上次夺了本宫的首饰,还没找你麻烦呢!” “好好好,看我今天不管教管教你!”少年可气坏了,世上怎有如此傲娇之人,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顾凤!”少年朝顾凤一使眼色,顾凤会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星辰郡主身后。 星辰郡主正趾高气扬,眨眼功夫少年身旁的女子竟消失不见,待自己反应过来,双手双脚已被缚住,动弹不得。 “小妹妹,可要委屈一下你喽。” “你……你要作甚?竟敢非礼本宫,来人……!”星辰郡主刚欲大喊,嘴也被顾凤拿棉布堵住,她一时站立不稳,扑倒在胸前的乳垫上。 “若你如此叛逆,红夫人没空责罚你,我倒有的是时间!”少年嘿嘿一笑,朝星辰郡主走来,把她吓得毛骨悚然。 “唔唔!唔唔!”星辰郡主在顾凤身前扭动不止,可顾凤双手如铁链般,纹丝不动,任她折腾。 少年来至星辰郡主双乳前,见这对奇乳铺张于地上,软大如床,高也足有两尺,若不是被衣服束着,便能把这屋内过道堵个严实。 “你吃甚长大的,生的如此怪诞。我那育乳教中就算天赋异禀,练个十年半载也不如你这般硕大。”少年来回打量,不知驭乳经用在这旷世奇乳上,是何功效。 想罢,少年提气,跳至半空,腾空翻身,借屋顶双脚发力,双掌平出,分别拍在左右乳上。 只听见噗噗两声,这两掌轻飘飘,软绵绵,如同蜻蜓点水,可从少年掌心向外,一道道力度扩散开来,于星辰郡主的双乳上溅起阵阵乳浪。 “唔姆!唔唔唔!”星辰郡主双乳霎时变得敏感无比,加上其紧贴内衣,乳肉与衣料反复摩擦,又痛又痒。 星辰郡主已是难受至极,涕泪横流,殊不知少年双掌只是空掌,半层功力都未用上。 若是动用内力,便会渗入乳中,内力越多,渗得越深,直至内外同振,若到那时,可就不只受这些皮肉之苦,而是筋脉具断,自此变成一摊烂肉。 半柱香的功夫,少年见星辰郡主不再挣扎,还当她死了,吓得赶忙撤身收掌。 “顾凤,她怎得不动了?” “幸天大人,大抵是晕过去了。”顾凤坐在星辰郡主的双乳上,双腿勾住她的腰身,手指紧贴鼻下人中。 半晌,星辰郡主方才缓过劲来,被顾凤把嘴里的棉布拿掉。 “你下次还敢不敢犯浑?”少年双手叉腰,站在星辰郡主身旁。 “你……你敢这般羞辱本宫!”星辰郡主又气又怕,嘴虽然还硬着,身子却不住地颤抖。 “哼,还是那副德行,看来幸天大人下手还是轻了……”顾凤在乳上煽风点火。 “既然你依旧我行我素,那也休怪我不客气!”少年说罢,双手贴上乳壁。 星辰郡主想起方才双乳所受折磨,打了个冷战,眼看少年又欲发功,急的大喊: “本宫错了!本宫错了还不行吗!” “你错哪了?” “本宫……不该抢你的东西……” “那你不抢我的,倒是能去抢别人的喽?” “别人……又不像你这般折磨本宫……而且你有母后在后撑腰,本宫哪还敢抢你的东西……” “呵!”少年被气乐了,先前在早市时也是如此,莫非这星辰郡主真的是脑袋少根筋,怎连谎话都不会编? 少年右掌贴上左乳,稍稍发功,这乳肉便又如浪潮般荡开了花。 “你……你骗本宫,本宫都于你面前道歉了……你怎还……啊啊啊啊!”星辰郡主痒痛难忍,话道一半便惨叫不止。 “你好好说说,自己错哪了?” “不……不就是怕抢了你的……东西吗?本……本宫再也……不抢了……再也不抢了……”星辰郡主嚎得撕心裂肺,少年却摇摇头,左掌亦拍上了其右乳,左右开弓。 少年也非下死手,自己虽没动上内力,但光凭这空的酥乳掌就够星辰郡主吃一壶的,若是真弄出事来,红夫人也不会原谅自己,于是急忙收功撤掌。 “不……不抢了……呵呵……本宫……再也不抢了……”星辰郡主已然神志恍惚,双目迷离,口齿不清,脸上的神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幸天大人,咱们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怎的,你倒同情起她来了?” “她这模样,我想起我于江湖漂泊,受辱之时……” “顾凤,就此打住。”少年一把捂住了顾凤的嘴:“你那是迫不得已,怎与她这自作孽所为相提并论。此等往事若能忘掉为好,切莫再提!” 少年说罢看向星辰郡主:“我责罚你,并非是抢了我什么东西,而是你太娇生惯养,傲慢成性。从此刻起,你得一改常态,好好反思!” “你……本宫不要!”星辰郡主刚缓过来一点,便又耍起性子。 “嗯?”少年一瞪眼。 “本宫改……本宫一定改!”星辰郡主怕少年再对自己使歹,吓得一缩脖子,把脸扭向一旁。 “过些日子我便来检查,若是还如以前一样,别怪我不客气!”少年拂袖,领着顾凤出了屋。 管家等众仆人都在外候着,听屋内闹腾的紧,心都提到嗓子眼,见少年两人出来,便都围了上去。 “老爷,怎么样,吾等在外听郡主不停地喊,都吓坏了……” “你们莫怕,我没把她如何,只是稍稍教训了一下。”少年怕怕管家的肩膀:“若是她还不老实,你们只管告诉我。” “老爷,有您能这句话,我真是松了口气啊。”管家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双掌合十,对着少年宛如拜佛,四周的奴仆都喜上眉梢,议论纷纷。 “幸天大人,没成想您公报私仇,倒还做了件好事。”顾凤在少年身旁跟着乐,脑袋被少年狠狠弹了一指。 “我哪是公报私仇,只是太看不贯这郡主的作风。”少年说道:“她现在这般胡闹,长大后若权利大起来,苦的可就不止是这帮家丁了。” “这倒是,不过您刚刚用的,是驭乳经中的招式罢。” “嗯,这招名叫“推乳助澜”,专以特大奇乳为主。” “但我见您并没动用内力,可成效显着,这是为何。” “我开始也诧异,这星辰郡主双乳生的奇大,况且我用的亦是无力空掌,这推乳之势本该越扩越小……” “后来我才发觉,这星辰郡主的双乳不像习武之人,弹滑柔韧,而是膘肥软糯,宛如那水袋,稍稍用力便能滚起一阵肉浪。” “若是再加内力,攻其乳内。其若催力硬拼,两力于乳内相激,除非其内力异常雄厚,能将攻方拒之乳外,否则便会因内力猛激,爆乳而亡;若其如星辰郡主般,毫无内力,便会直取其乳中筋脉,最后筋脉具断,成为一摊烂肉。” “如此说来,此招对付孙倩,便也有这般成效?” “我亦想过,但我发功之时,需得全神贯注,且这郡主一动不动,方可成此功效。倘若真跟孙倩动起手来,她怎会定立不动,任我制服?此招受限太多,滥用不得。”少年叹了口气。 顾凤点点头,没往下问,跟着少年离了星辰郡主的宅院。 走在路上,少年见顾凤沉默不语,问道:“顾凤,你今日怎反常,平日与我一路时不得闲聊几句。” “幸天大人,我……”顾凤脸一红,拽住少年的胳膊:“你随我来……” 少年不知顾凤有何事,随她身后,两人到了一僻静所在,顾凤猛得搂住少年的脖项,双腿如细蟒般缠住少年的腰,少年站立不稳,被顾凤推在墙上。 “顾凤……唔……”少年刚欲挣扎,嘴也被顾凤的香唇堵上。面对顾凤如此猛烈的攻势,少年渐渐没了气力,任由顾凤的长舌在口中折腾。 两人亲热了片刻,顾凤方才松口,两条细亮的银丝顺着嘴角拉开。 “咳咳……顾凤……你怎……” “幸天大人,事后您责罚我也好,将我逐出教我也罢,我都无所谓,只是这份心意,我一定要带到。”顾凤说着,把头拱在少年的胸膛。 “顾凤,我入教稍晚,与你相识亦不长,可我们关系甚密,你有何心事,讲来便是,这样搂着被他人看到……”少年不知所措,可顾凤这会情意绵绵,搂得又紧,自己也亢奋得不能自给。 “幸天大人,自从那日于京都离开,每逢我找您赐精,您便推脱再三,而后草草潦事。我知您思着那丫鬟,但也不至于把我置于一边……” “这赐精之事我是照顾你方才允许,你难道还要我求着你吗?”少年听罢,有些气愤,这赐精之事自己本是不愿,平日想着霞儿不假,可并非因此冷落了顾凤。 “幸天大人,您这番话我已料到了。我不过是个教内副管,怎跟那曾与你患难之交的丫鬟相比……”顾凤不依不饶,逐渐哽咽:“那时你入教时,虽说您有驭乳经在手,我只是把您当一般男性看待,出于尊重方才称你为教主。可听罢您讲给我的奇闻异事,我便对你刮目相看。” “那日晚我情欲难忍,想靠您泄欲,本想着您若纵欲从了我,我便与您维着这关系,把您当性奴使唤。您一身正气,反而说教了我一番,我知事已至此,只得告诉您实情,想着您定当厌而弃之,然后将我逐出教门,我再如从前般,于江湖野讨,也不受教内规矩约束,到时客死他乡,也无人知,我这肮脏之身,也算有了去处。” “可您非但嫌弃,还替我出谋划策,最终自愿赐精为我续命。那时我才明白,您与他人都不同,不仅刚正不阿,且心地良善,有侠义之气,英雄肝胆,在您身旁,有说不尽的安逸。我只要跟着您,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便也烟消云散了。” “刚刚看见郡主的模样,我亦想起当年在野外,我被几名大汉欺凌时……可您捂住我的嘴,叫我切莫再提此事,我便当即释然,只想着若和您能在野外,我也是心甘情愿罢。” “顾凤,你的心意我已知晓,只是在此地实在不妥,不如回屋……” “不,我就要与您在此……”顾凤泪眼朦胧地望着少年:“您就依我一次,我亦想尝尝和心上人交欢的滋味!” 说罢顾凤松开怀抱,滑至少年胯下,伸手要解少年的裤带。 少年此刻也亢奋得紧,半推半就,任她推下外裤兜裆,早已坚挺的阳根袒露在顾凤眼前。 “幸天大人,您不嫌弃我,我便就心满意足了……”直到握住少年的阳根,顾凤破涕为笑,长舌一如既往地缠了上去,樱桃小口随后接上,紧紧裹住。 “幸天大人……您这阳具与以前相比,大有长进,您说说……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一份功劳?” “顾凤,你莫说痴话,我要忍不住了……” 少年说罢,顾凤立马松口,一时的冲动褪了下去,少年只觉得睾内闷疼,根内生津,欲射却射不出来。 “顾凤,你怎不做了,我难受得紧……” “幸天大人,这次用这边……”顾凤撩起衣摆,她兜布不知何时已然脱至脚根,胯下淫汁泛滥,顺着玉腿往下淌着。 “您那日如何待那丫鬟,今日便如何待我。”顾凤扭动着腰身,滑嫩的双臀贴在少年鼓胀的阳根上。 少年亦是难忍,一把抱住顾凤,将她抵在墙头,阳根顺势滑入顾凤的肉穴。 进入后少年发现,这顾凤的阴穴与小霞的紧密干涩截然不同,松软湿润,肉壁蠕动不止,比口中要舒服百倍。 “幸天大人,您怎这般着急~”顾凤娇羞一喘,扭头亲上少年的脖项:“我这里面快活吗,与那丫鬟相比可否别有一番风味?” 少年未加理会,只是慢慢动腰,阳根擦着内壁顶到底部,快感又涌了上来。 “幸天大人……您将就您喜欢的就行……不用在意我……啊啊啊啊~”顾凤这淫穴已是身经百战,知少年龟头敏感,便用力收束,本以为少年入穴不久便泄,没成想少年阳根于穴内涨大,越插越深,竟到了自己兴奋所在。 “幸天大人,您……您怎不射……您这样憋着……身子会伤着的……” “顾凤,我……怎能图一人快活……” “幸天大人……我这荡穴早烂掉了……您如此费心,我怎……哈啊啊啊啊~”顾凤被插得浪叫不止,眼中再次泛起泪花,即便少年此刻已如猛兽,自己却感受到太阳般的温暖。 “顾凤……我要去了……要去了……” “幸天大人……再忍耐一下……请射在……这里……”顾凤见少年已忍耐不住,松开穴口,放出少年的阳根,紧接着一口含住。 滚烫的浓精一丝丝喷出,顺着喉咙不住流下。 “幸天……大人……”直到少年的阳根软了下去,顾凤方才松口,含情脉脉地望着少年:“谢谢您……” “先不说这个,快些把衣物穿好!”少年情欲全无,一时羞愧不堪,赶忙提起裤子。 “嗯。”顾凤也提上兜布,两人面对而立,一言不发。 “幸天大人,您若是想惩罚我,请随意动手,此番我已满足,后面如何我便不在乎了。” “顾凤……”少年将顾凤搂在怀里,说道:“你也好,霞儿也好,赵小姐也好,都怪我这无情之人,不懂你们的心思,当误了你们……” “幸天大人,您怎会是无情之人,这般多女孩子欢喜您,您若无情,谁亦有情呢……” 顾凤话音未落,墙头忽有人一阵冷笑,把两人都吓出一身冷汗。 “什么人!”顾凤机敏过人,当即抽出贴身的匕首,挡在少年面前。 “小夫妇不去屋内,怎在此交欢?”墙头之人飞身跳下,站在两人跟前。 少年见来者是一美艳少妇,身着花色罗裙,鸾带缠腰,金簪别顶,如宫中舞女。 她生的一冰冷美人相貌,肤嫩如水,肌白如玉,腰姿婀娜,双乳大如巨钟却毫无下垂之意。 瓜子脸,柳叶眉,玲珑嘴,眼神风情万种,如勾魂般使人神往,可又透着一丝锐利,令人难以长久与之对视。 她在两人跟前站住,打量了一番,说道:“虽不想扰着两人兴致,可红夫人交代过了,有了情况便来寻你们。” 两人一听红夫人,心中戒备放下不少。 “红夫人应与你们说起过我,她可否提到一名为“白莲”的舞女?” “白莲……哦!你便是十乳门中的“天仙乳”白莲?”少年听此姓名,想起红夫人谈及十乳门时,提过白莲,说此人美若天仙,如今遇见果然不假,简直可以称作绝世风华。 “哼,以后若是见了我,切莫再提这天仙乳一名,光听着就烦……”白莲一撇嘴,满脸不快,接着说道:“你们知我是谁便可,我把信传到,便要回宫去了。” “今日一早,宫中便来了几位中原女子,由吾门门主孙倩引荐,见过了国王。国王高兴,将她们安置在了皇宫内院。” “我昨日看罢红夫人的书信,说你们中原有一乳教欲造反,还与孙倩有关。我认为此事可疑,便与尔等通告。” “红夫人还说你们想调查我国王子巴哈,我从侍卫口中得出,巴哈王子不知为何,将今晚寝宫侍卫调出大半,看守空虚,乘此机会,你们可乘机进宫探查。”说罢,她掏出一张羊皮纸,少年两人打开,见是宫中的地图,与红夫人先前给的相差不二,只是这张图上圈圈点点,已把线路设好,两人只需按图索骥,便可抵达那巴哈王子的内宅。 少年拱手称谢,白莲点头,随机从两人身旁离开。 “幸天大人,这人不简单……” “顾凤,何以见得?” “这白莲身着如此厚重的舞服,却能飞身上墙,且悄无声息,我丝毫没有察觉……”顾凤紧住嘴唇,说道:“这十乳门,若是都如她这般,可就真难对付了。” “听她的口气,对这十乳门并不得意,大抵不会为难我们。”少年望着白莲消失的墙角:“现在得快些回去,通知小青小兰,今夜便进那内宫!”
第8章
人定已过,少年与顾凤四人身着夜行衣,趁着夜色,闪至内宫外墙下。 四人商议完备,少年与顾凤二人前往宫内打探,余小兰姐妹于宫外接应,以哨箭为令,若是出了变故,可不敢错失了退路。 少年与顾凤按着图纸上标好的线路,摸着黑来到一深宅。 这宅院外,不时有侍从三五成群,举着灯球火把,于道上巡逻,可这宅内黑灯瞎火,人影皆无,只有少数仆从提灯游走。 “幸天大人,果真如白莲所说,巴哈王子把侍从都撤了出去……” “顾凤,小心为上,此地甚是可疑,万一中了埋伏,可就要败退于此。” 顾凤点点头,两人绕过宫仆,往深处探去。 三拐两拐,来至一大院旁的屋顶。 院内灯火通明,仆从众多,金甲侍卫持戈把守。 正屋外廓整饰得富丽堂皇,明灯高悬,气派无比。 “看来那巴哈王子便在这屋中了,只是这些仆从位列道路两旁,像是候着什么人。”少年正想着,忽然被顾凤一拽衣袖。 “幸天大人,您看……”顾凤指着远处的一簇火光:“有人来了!” 两人躲在暗处,见那火光越来越近,一巨物被数名仆从簇拥着,朝大院走来。 “顾凤,若是我没看错的话,来着是乳吞圣女否?”少年眯着眼,借着火光看清来着面孔,正是那日山上破庙中,乳口吞人的妖女。 仅仅过了一年之久,少年不禁惊骇,这乳吞圣女已变得比先前还要庞大,身高目测已越过一丈不止,比两旁的院墙还要高出大半,双乳托在地上已分不清首尾何处,每走一步,地面便发出一声闷响。 “嗯,刚刚依着她的身形,我便猜了大概,没成想果真是她。”顾凤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如此看来,白莲所说的那些中原女子,极有可能是乳吞教的一众妖女” “怪不得这巴哈王子把人都遣走了,今夜定要和这妖女同流合污,指不定会商讨那造反之事。”少年说道:“我们先观察动向,找准时机再去探听虚实……” 此时乳吞圣女已走至院门前,可惜其身形太大,难以穿过,便双腿较力,高高跃起,跳至院中。 只听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四周的侍卫仆从都站立不稳,东倒西歪,少年若不是被顾凤拉住,差点跌下屋檐。 屋内的人也被吓了一跳,就听一浑厚的男声大喊:“屋外何事,大晚上怎闹这么大的动静。” 一管家模样的仆从走至门前,说道:“王子殿下,您候的人到了。” “哦?快请她进来!”屋内之听罢人惊喜万分,众侍卫闪开一条道,乳吞圣女走至屋前,推开门。 这屋门比那院门还小,乳吞圣女只得低头哈腰,强行挤入,两旁的楠木框发出嘎吱巨响,屋檐尘土阵阵,仿佛要倒塌一般。 半柱香的功夫,乳吞圣女方才挤入屋内,屋外围观的众人无不瞠目结舌。管家朝众人一摆手,喊道: “看什么看,王子有旨,即刻起今晚院内不得留人,都出去都出去!” 众侍仆鱼贯而出,霎时院内空无一人。少年见时机成熟,带着顾凤飘然落入院中,两人沿着院墙摸至屋外,用手点破窗棂纸,朝屋内观瞧。 乳吞圣女正站在屋中一角,两座乳山占得屋内大半空间,水缸般的乳首滋滋冒乳,只弄得周围粘稠湿滑,乳臭充盈。 一壮硕男子坐在靠窗的茶桌旁,头戴白裙帽,身着彩缎长衬,腰系宽绸,下着多褶裙,脚踏单底皮靴,皮肤黝黑,气度不凡,便是巴哈王子了。 他正上下打量着乳吞圣女,不住的点头。 待乳吞圣女站稳,巴哈走到乳吞近前,说道。 “姊姊,本王思你思得好紧,三年未见,你又大了不少。” “哼,若是不加紧练功,恐怕日后若遇上那书生,又得被他羞辱一番!” “什么书生?” 乳吞圣女便把那日蜈蚣山上所发生的事讲述一遍,说罢还咬牙切齿:“倒不知他是何来头,要是再遇上他,定把他碎尸万段!” 巴哈听罢,搂住乳吞圣女的左腿,说道:“姊姊,你如今这般巨大,那书生定已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候你可把他塞进乳内好生享受,方解心头之恨。” “不用汝说,吾也要如此!”乳吞圣女说罢,双手抱起男子。 这巴哈身形壮硕,身高足有六尺,在乳吞圣女面前却宛若孩童:“这些年若不是在教中修炼,吾便早早到这来看汝了。” “不碍事,就算过它十载,本王亦等着姊姊你呢。”巴哈躺在乳吞圣女的乳山上撒娇,见到此景,少年忍不住犯呕。 “姊姊,本王这些年听你安排,都把事情办妥了,只是在这宅中待着,实在寂寞得紧。”巴哈一脸色相:“那些女人本王看厌了,都不如姊姊你这般巨大,不知今天姊姊能否奉陪?” “汝这色狼,吾到汝这能干甚?”乳吞圣女舔舔嘴唇,本性暴露,淫相百出,说道:“说吧,汝要玩什么?” “姊姊,不知你这双乳中,还可塞下活人不?” “哼,且莫说塞一个人,汝把那些家仆全叫来,吾照单全收。” “姊姊果然神通广大,可那些奴仆以后本王还要用,可不能叫你全给吞喽。” “哼,那汝说要玩甚?” “姊姊,打你进门起,这乳首就漏个不停,弄得地上到处都是。” “吾知汝好这口,忍得半日没排,早憋得烦闷。本着做压轴戏,没成想被汝提早发现,那便让汝耍个痛快。” 巴哈兴喜若狂,如一饿狼扑在乳首上,这乳首本大如水缸,涨乳过后又大了一圈,乳晕上枣大的肉瘤已在渗乳,光是一颗出乳便如一般产期的妇女。 乳首处亦湿得一塌糊涂,一尺厚的乳肉严实合缝,溢出的乳水白而发黄,粘稠似胶。 巴哈背对乳吞圣女,骑上左侧乳首,双腕用力扒开乳穴,霎时乳头乱颤,浑浊的乳汁决堤般喷出,前浓而黄,后稀而白,一时屋中被乳水淹了个满堂。 乳吞圣女吐舌爆喘,声音就似将死的猪猡,少年二人听着心中不住地发毛。 “姊姊,光是单瓣就喷了这么多,另一边也泄开了,岂不是要把这屋给灌个满?” “呵呵,笑话,吾这单乳方才排了一半不到,若是都排尽,汝这院子只怕亦是汪洋一片呐!” “姊姊,你这乳量,可是比那乳牛,还要多得多?” “吾一日产乳,已抵得上一牛一年的量,汝说多还是不多?” “姊姊真乃神人也!”巴哈越说越兴奋,又去扒那右乳,霎时屋中乳汁横飞,水位又漫过双膝。 少年和顾凤顿感脚下沾湿,原来这乳汁已漫入院中,两人无不蹑脚吐舌。 喷了半晌,巴哈给灌了不少奶汁,撑的直打嗝,扶着墙壁干呕。缓了片刻,说道:“本王已稍稍满足,不知姊姊愿意玩什么好?” “哼,吾要玩起来,怕汝这小宅承受不起罢。”乳吞圣女笑道。 她慢慢起身,拖动着双乳靠近巴哈,这双乳擦地而行,蹭墙而动,只把房梁晃得嘎吱作响。 “本王这宫内房子多的是,若是塌了,再建便是。” “那吾便与汝玩玩~”乳吞圣女迈步往前,如那庙中金尊罗汉相似,遮天蔽日,一旁的灯烛被双乳推翻在地,与木桌一同碾于乳下,屋内霎时暗了下来,少年二人只能凭声音辨识,就听巴哈说: “姊姊,我怎甚都看不见了?” “汝夹在吾乳中,看的清甚?快把裤子褪下!” “好……本王照做便是……” 屋内传来一阵如木梁断裂般的巨响,巨大的肉体相撞声夹杂着巴哈痛苦的哀嚎,刺耳无比,整楼再次震颤,头上悬的灯笼摇得似风铃。 少年好奇,正欲看向屋内,被顾凤一把拉了回去。 “幸天大人!” “我只是好奇……” “幸天大人若好奇,我亦可给你演示。”顾凤说罢便要脱衣,少年赶忙制止。 “好好,我不看便是……”少年尴尬一笑,把头扭向一旁,心想:顾凤果然是顾凤,白日那会儿还在淫言淫语,如今办起事来倒严肃得紧。 两人候了半晌,屋内的动静方才平歇。就听巴哈王子说道: “姊姊,你怎这么大气力,本王这卧榻都要被碾碎喽……” “吾可是省着劲,否则汝这房子都要塌下来。”乳吞圣女阴阴一笑:“只是汝与三年前毫无长进,萎得如此之快,汝倒爽了,吾一点都没玩够。” “本王放在巴巴国内,阳根也算是百里挑一,只是姐姐湿滑深邃,夹得又紧,本王实在是忍不住……” “油腔舌调,汝把这个服下。” “姊姊,这是甚么丹药?” “三年前吾命汝回国,造得此丹,汝怎不认得?” “神乳丹?……但你曾说这丹剧毒万分,本王怎敢吞下?” “此丹是经吾改良过,不如汝造的那般剧毒,只是补精壮阳之用,汝大可放心。” “姊姊说了,本王便放心。”巴哈接过丹药吞下。 “明明方才已射过,怎又涨的这般厉害,妙哉妙哉!” “哼,既然又硬了,那便与吾多来几轮!”乳吞圣女话音刚落,屋子又摇晃起来。 少年问顾凤:“顾凤,你可这神乳丹是何来历吗?” “幸天大人,不知您还记得否,您曾跟我讲过一行刺女子,双乳浑圆肿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怎不记得,她是吃了……”少年恍然大悟,那女子被迫吞了乳吞圣女给的丹药,方才接下狩乳令为其办事,莫非那便是神乳丹? “这神乳丹,专攻女子双乳,无论是凡夫俗子,亦是武学泰斗,吞下此丹,若无解药,便乳胀难忍,终内气散尽而亡。” “可这神乳传说只对女性生效,从未听过于男性亦有壮阳之用。”顾凤眉头紧锁,不知在合计什么。 又等了两个钟头,只听乳吞圣女一阵鬼嚎,乳水破门而出,灌入院内。 此时拨云见月,月光皎洁。 借着月光,两人观瞧屋内已是一片狼藉,黏湿的乳汁糊得满屋都是;红桌金架,陶瓶瓦罐碎落一地;远处卧榻被两座乳山压得稀碎,乳吞圣女正坐在巴哈身上,淫叫阵阵,两瓣巨臀把他半身包了个囫囵。 乳吞圣女回味了片刻,方才起身,轰然倒在一旁,巴哈王子面色惨白,连着抽搐数次,不不省人事,缓了半晌,方才大梦初醒般长呼一口气。 “这倒还有点意思,让吾满足了一把。”乳吞圣女倚在巴哈一侧,用巨手把弄着巴哈软塌的阳具:“若是再给汝一粒,还能如刚刚那般硬挺么?” “姊姊,你让我缓一缓,我亦不是铁注的罗汉,哪那么快便能缓阳?” “吾才上兴头忽又中断,属实扫兴至极。” “姊姊,今晚我这身子便是你的,再等等又有何妨,你若把我玩坏了,往后谁帮你去办事?” “哼,倒有些道理。” “姊姊,本王有一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汝有何惑?” “你让我做那么多神乳丹,有何妙用?难道要把天下男子都归你所有,肆意玩弄?” “哈哈哈!”乳吞圣女听罢,一阵狂笑:“若是如此,吾倒满意了,可就当误了教主的大业。” “那要这么丹药……” “哼,告诉汝也罢……” “这些年武林懈怠,各路武门要么闭关不出,要么洋洒松弛,不成体系,吾教才得以借此复出,重整旗鼓,以血当年灭教之耻……” “那些掌门大都已有妻小,吾等便暗中潜入,灌其毒丹,逼那些个掌门就范,本以胜券在握,连武林同盟都已是囊中之物……” 少年听罢,大吃一惊,气的咬牙切齿,心道:好毒的计策,怪不得我去了那武林同盟,提到你们乳教就要我性命,原来早已被尔等渗透! 乳吞圣女接着说:“可惜近年来,有些人不肯就范,竟杀其妻儿,了断牵挂,欲与吾等拼命,杀了吾教不少教徒。还有不少无妻无子的老光棍,哼,教吾等好生难办。” “故吾寄信于汝,让汝照此配方炼制新丹,此丹有塞外一特有药物,专攻男性心智,若是服下少许,可补精壮阳,若是服多了,哼哼!”乳吞圣女冷笑两声,面露凶光:“那便如发情野狗般,色欲难忍,见人就上。就算其武功再高,没有解药便难逃此劫!” “但是听说你们中原那些高手武功极高,警惕万分,不知姊姊用何法给他们喂下这神乳丹?” “哈哈哈,汝没听说过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吗?” “请姊姊明示。” “这些个掌门倒谨慎得紧,可他们门下那些弟子,可都不一定喽!吾等已派教女出去,稍稍使些美人计,那些个得意门生便倒戈于吾教,被自己的爱徒下药,那些个掌门怎么也想不到吧?” “姊姊英明,如此看来,此计是势在必得。” “待汝进兵时,吾等再往那些个士兵饭里掺药,上了战场都思春难忍,哪还有心思打仗,不费一兵一卒便不攻自破,哈哈哈哈哈!” “姊姊果然厉害得紧,佩服佩服,若是能攻下中原,本王做了皇帝,定不会亏待与你!”巴哈听罢,高兴得合不拢嘴。 “只是当下有一碍事之事……据说那育乳教也浮出江湖,便已寻得教主,汝知这是何故吗?” “姊姊,我哪知这中原的故事。” “这意味着驭乳经亦重出江湖,且已被人习得。” “甚么鱼(驭)乳经,虾乳经,有姊姊你在,还怕他不成?” “住口!”乳吞圣女忽然变了脸色,身形晃动,房梁落灰阵阵,把巴哈王子吓一哆嗦:“此话不兴乱讲,汝不知这驭乳经的厉害,就算是吾教教主,也得谨慎三分!” “不过汝大可放心,吾听说这教主是一毛头小子,资历浅薄,即便会几招几式,也掀不起什么风波来。此人由吾教来摆平,汝到时只管攻城夺地便是!” “姊姊英明!多谢姊姊!”巴哈王子一想自己若能帮父王攻破中原,那王位便唾手可得。 乳吞圣女见阳根高高立起,脸色妖红,胯下淫水直淌,已是饥渴难耐,连塞三粒神乳丹入巴哈口中,两人滚在一块,淫欢作乐。 “顾凤,属实糟糕!”少年急地抓耳挠腮:“没成想这乳吞教计划如此险毒,恐怕武林一半英雄已栽在其手。” “幸天大人,当误之急,一是寻得这神乳丹所在,乘早销毁;二是召集人手,那乳吞圣女讲的明白,当下还有不少无妻无子的人没受歹毒,我立马派小兰小青回中原,发下秘贴,说明缘由,广纳人才。我与您再多待些时,若是能寻得丹药所在极好,若是寻不得,此地亦不可久待,我们回中原再商议对策。” 少年见顾凤如此冷静,出此良策,脸上愁容散去,抱起顾凤高兴了半晌,把顾凤羞得满脸通红。 “我们快些离开,以免多生事端。”这屋内喊叫声不绝于耳,听着难受至极,少年和顾凤两人转身,跳墙而走。 没走两步,身后阁楼便轰然倒塌。 两人与墙外余小兰姐妹汇合,确认身后无人尾随,回到红夫人的宅中。 关上门,顾凤把方才所听所闻,串讲一遍,余小兰姐妹听罢,都变了脸色。 “我与你俩写份名册,你俩快些回中原,发秘贴暗请,一定要亲自交至其手,可不得让旁人截胡!” “遵命!明早我与小兰便起身!”余小青接过名册,塞入乳中。 “既然计划完备,大家都回去歇着吧。”少年见众人疲乏,招呼着三人离开,顾凤本想再逗留,被少年一口回绝。 闭上门,少年褪下夜行衣,小心收好,便一头扎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被一阵怪声吵醒,窸窸窣窣,如人指刮蹭木台。 那声响从窗沿传来,少年心中一阵不安,拔出床头宝剑,起身快步闪至窗边,猛一开窗。 月色如银汤撒地,屋外空无一物。 少年正往外瞅,忽感身后发凉,连忙使出一招“怀中抱月”,身子后仰,一道力掌贴胸扫过。 少年不禁惊出一声冷汗,跳至一旁立正身形,手掐剑诀,定睛观瞧。 就见偷袭之人身着白衣,头戴宣帽,面色煞白,一手倒背后腰,一手轻摇折扇。 少年见罢,先是一愣,随后丢下宝剑,跪地行礼:“恩公在上,恕幸天眼拙,望恩公恕罪!”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先前携自己跳崖的书生。 “恩公,那日你我坠崖,音信全无,我还当你死了呢!”少年说着说着,眼泪落下。 书生一笑,也未搭话,只是用折扇点了点桌面。少年知其有话讲,抹干了眼泪,赶忙站立一旁,书生点了点头,吟道: “途遥遥,路坳坳,万阻难敌志气高。欲救天下于水火,以身涉险足称道;神乳丹,逆天道,食人心智夺人脑。欲问何物解其套,玉骨冰姿凌风傲!” 吟罢,书生挥扇,慢步走至门外,少年赶忙追出屋去,可书生早已消失不见。 少年回到屋内点亮烛台,写下书生方才诵的那幅词,揣进怀中。 他躺回床上,心中不住地揣摩,这书生是从何而来,又往哪里去? 想着想着又熟睡过去。 第二日,少年与顾凤送余小兰姐妹出城,找了先前的奴隶贩子,又给了不少银两,把两人送回中原不谈。 待二人回到红夫人府中,少年知顾凤见识多,便拿出昨夜书生送的词,交予她解读。顾凤念了两三趟,说道: “幸天大人,这全诗关键一段,便是最后那句“玉骨冰姿凌风傲”了。那书生未告诉过你如何寻这药物所在,而是教予你破解之法。” “嗯,所言甚是,这样我们有两手准备,若是寻不着丹药,找着解药亦能解中原之危。可不知这句所指何物?” “这玉骨、冰姿皆形容玉洁冰清之物,那词人苏轼曾写过“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一句,借此咏梅。” “咏梅,那这便指的是梅花喽?” “不过幸天大人,这荒凉大漠,哪来的梅花?” “嗯,此话不无有理,这玉骨冰姿定另有所指。关于这丹药之事,还是等红夫人回都后再商议,这几日我们不妨问问这府中家仆,看看有无头绪。” 可连着几日,少年二人把府中大小仆从问了个遍,都无人知晓这“玉骨冰姿”是谓何物。 这天,少年和顾凤正往前走,偶然路过星辰郡主的宅院,院外站着一帮家仆,一个个瑟瑟发抖。少年不知为何,赶忙询问: “你们怎都围在这府门外?” “回老爷的话,郡主大人她今日脾气不好,正训管家呢,把我们这些贱奴都撵出来了。” “脾气不好……她何故生气?” “我们也不清楚,您要不自己去看看罢。”众仆都见识过少年的厉害,便纷纷让开道路。 “顾凤,我内心纠结得紧,这事到底管还是不管?”少年想着自己还有寻药之事,皱起眉头。 “幸天大人,这又无妨,反正也不在乎这几天。”这几日没甚么事情,顾凤邑想去凑凑热闹。 “嗯。”少年点头。 可两人前脚刚迈进门,宅内就传来一阵喧嚷:“你……你你你……你怎不知她的是哪来的?” “郡主大人,奴才只知道……是别人送的。” “何人送的,本宫只给你两日,你让那人也给本宫送一份,否则可当心你的脑袋!” “郡主大人,这……” “还不快滚?” “奴才遵旨!奴才遵旨!”屋门开了,管家连滚带爬逃至院中,一见少年,连忙跪下。 “老爷,您怎来了?” “屋内方才在喧哗甚么,莫非这郡主又犯脾气不成?” “老爷啊!这次可把我愁坏了,我们家这郡主,若是要那些个花鸟古玩,我还可想方设法弄得……可这是人家给公主的赠礼,稀世罕见,我上哪弄这东西去?” “管家,你先起来,说说怎么回事?” 管家抹了抹老泪,说道:“老爷您知我们家郡主隔几日便买这买那,是为何故?” “这我倒不晓得,我当她是喜好收藏。” “害,郡主她哪是喜好收藏,都是那月熠公主,每逢得些奇珍异宝,便在她面前显摆,她一赌气,就催着我们要去买一样的,无论多少都要买下来。平日吾等想着去那集市,买些珠宝挂件,便能蒙混过关,郡主她过几日就忘了。” “可这次有地方权贵来都城游玩,说有一稀世珍宝,天下罕见,献予了月熠公主。郡主也不知从哪得知的消息,要我也弄找个一模一样的,可我连那是何物都不知,上哪寻去……” “哼,又在那犯浑,你莫怕,我给你讨说法去!”少年听罢,便要往屋里闯,管家一个没拉住,少年已然推门而入。 星辰郡主见有人进来了,连门都未叩,还当是管家,嗔道:“你滚回来作甚?” “我滚回来作甚?”少年叉腰往屋内一站,顾凤跟在后面,忍不住地偷乐。 “你……你……”星辰郡主见是少年,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道不出话来,把脸扭至一旁。 “我什么我?方才屋内闹的那般厉害,所为何事?” “本宫……只是声音大了点,不……不行吗?”星辰郡主嘴虽还硬着,却眼神飘忽,牙齿打晃,显然对少年怕得厉害。 “少来这一套,你当我不知道?” “那倒霉管家,竟敢背着本宫告状!”星辰郡主气的直咬牙,但看少年脸色阴沉,又把态度收敛了回去。 “你还有何话讲?今天不收拾你,你还不知悔改……”少年刚欲动手,忽听门外有人吆喝: “月熠公主到!” 一时门外锣鼓喧天,管家带着五六名家仆走进门来。 “郡主大人,月熠公主驾到门外了,您看……” “还愣着干嘛?快抬本宫去迎啊!” 几名仆从七手八脚,举起星辰郡主胸前两对乳山,哼哧哼哧地抬出门去,少年无奈,只得在后跟随。 就见院中侍从分列,十几名仆从抬着一银轿,轿上坐一女子,年龄不过18,皮肤黝黑,面容娇艳,双目似珠,伶牙如玉;头戴鹿角金冠,身着银羽鸾袍,脚穿飞燕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她胸前那对奇乳更是大得骇人,难以言表,只知把那大轿塞个满当,还能拖在地上,由数名仆从抬着。 那时进京时,少年就被这巴巴国公主的双乳震撼,如今近而得见,更是惊骇不已。 于院中落轿后,星辰郡主等一众都在轿前跪下。 “给月熠公主请安,公主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月熠公主一抬手,众人方才站起。 接着月熠公主在前,星辰郡主随后,两人被抬进了屋子。少年只得与顾凤在屋外候着。 半晌,一女仆推门而出,喊道: “王老爷是哪位?” 少年在宫中化姓为王,知说的是自己,连忙答复“是我。” “公主殿下有旨,招你进屋……” 顾凤还欲跟随,被女仆拦下: “殿下只见王老爷一人,旁人请在外候旨。” 顾凤无奈,只能望着少年被女仆带入房中。 少年进门,就见月熠公主正与星辰郡主闲谈,嬉笑阵阵,四周乳肉遍布,只有门前方可落脚。 少年一时尴尬,只得于门前跪下。 星辰郡主指着少年对月熠公主说: “就是他,把本宫双乳弄得连着几日都瘙痒无比,足难出户,好姐姐您可得为本宫做主!” 少年一皱眉,心想怎么跟管家说的不太一样,这星辰郡主如此骄横,胡乱挥霍,全然因为公主有其所无,如今看来两人情同手足,亲亲热热,这郡主还当着公主的面指认起自己来了。 月熠公主一挑眉毛,说道:“你起来,让本公主看看。” 少年起身,月熠公主打量了一番,说道:“星辰,你这表亲一表人才,长得还蛮俊俏的,不像你说的似那野狼毒蛇般狠毒?” “姐姐,您别看他长的花哨,手段可毒辣着咧!”星辰郡主说着话,还不停地吐舌。 “呵呵,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月熠公主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名叫王福。” “王福……倒没听说红夫人有个姓王的亲戚,不过你的面相口音,不是我们巴巴国的人吧?” “回公主的话,我乃红夫人一远房表亲,远自中原而来。” “呵呵,也难怪,红夫人待人宽厚,八竿子打不着的表亲巴结过来,也待若上宾,本公主实在佩服。” “鄙人只是登门造访,不知公主所谓巴结是何故?” “哈哈,本公主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王老爷不必当真。只是我这星辰妹妹刚刚所讲,说你以红夫人的名义与她公报私仇,欺辱于她,不知王老爷如何解释?” “公主殿下,这几日红夫人不在府中,我受红夫人之托,管教郡主,只是她顽固不化,欺压奴仆,我方才出手管教,若您不信,我可在管家面前当面对质。” “哦,原来如此。”月熠公主点点头:“星辰,你这表亲所言是否属实?” “这……姐姐……本宫……”星辰郡主支支吾吾,道不出话来。 “看来王老爷所说属实,那便是你的不对了。”月熠公主轻叹一声:“你也是骄横惯了,老惹出麻烦,如今有人管束你,倒让红夫人省了心。” 星辰郡主委屈,不敢接话,只得偷眼瞪着少年。 “不过本公主有一事好奇,你方才说王老爷把你双乳弄得痛苦难忍,是怎么回事?” “他……他就把手放在本宫双乳上,也不知怎的,就又痛又痒……” “这倒玄妙得很,你这双乳在本国也数一数二,想让单乳整个受责,连本国医师都做不到,怎就凭他一人之力同责双乳?” “本……本宫也不知道。” “王老爷,你是如何做到的呢?” “我会些中原体术,可酥人颈骨,那时只是灵光一现,用些歪门邪道,没成想效果显着……”少年随便编了个话,搪塞过去。 “那你可否能再展示一二,给本公主看看?” “姐姐,您怎让他……” “星辰,你就忍耐片刻,完事后本公主便把那宝物给你看看,如何?” “您说的是“天玉仙子”?” “正是。” “唔……”星辰郡主沉思半晌,点点头。 可少年不知这月熠公主是何用意,不大情愿。 即便是先前责罚星辰郡主,自己本就省着力气,生怕伤了她,如今这月熠公主带着取乐之意,自己又怎能用驭乳经伤人? “公主殿下,恕我无法从命……”少年拱手跪下。 “星辰都同意了,你怎不愿?”月熠公主一皱眉。 “公主殿下,我这些小招小式,毫无考究,就算使出来也没甚看头,更何况郡主这金身玉体,若是伤着怎么办?” “让你使你就使,先前责罚本宫时,怎就没这么多好话?”星辰郡主反倒一翻白眼,嗔道。 “好吧,那我从命便是……”少年反感至极,可又不敢在这时惹事,只得就范。 星辰郡主见少年的手贴上双乳,吓得一哆嗦,月熠公主却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 少年提气运功,运气至虎口,一股股功力散从手心散至乳壁,掀起阵阵乳浪。 星辰郡主咬紧牙关,眉头紧锁,因公主正看着,不敢撒泼,只得忍耐不住之时轻喘两声。 月熠公主看着星辰郡主狼狈模样,双目瞪得溜圆,面色渐渐潮红,口水吞咽不断。 少年见郡主已是痛痒难耐之时,收招退至一旁,见月熠公主脸色不对,连忙低头跪下: “公主殿下,献丑了。” “本公主还未看够,怎就结束了?” “回公主的话,若是再使下去,怕郡主身子受不住。” 月熠公主见星辰郡主已是翻眼吐舌,便不再追问。接着她摇了摇指铃,屋外进来两仆从,后者手端托盘,上面盛着一白布包裹之物。 仆人揭开白布,少年与星辰郡主两人看罢都不禁打了个冷战。 就见此物乃是一瓷瓶插花,瓷瓶稀松平常,为白瓷纹蓝采的雕饰,可瓶中所插那花,却是万般奇异,世间罕见。 就见——冰枝冰叶冰花瓣,玉刺玉芯玉花蕊;不挨不触晓其寒,无视无觉知其美。 屋内寒气阵阵,都乃这冰花所为。 “姐姐,这便是您说的雪山仙子?好厉害,快端来本宫看看!”星辰郡主双眼放光,只想着瞧这珍宝,被月熠公主一把拦住。 “慢着,赠此物者讲道,说这“天玉仙子”生于塞北天玉山峰顶,愈寒愈罡,逢热则化,本有三枝,因保管不当,已化了两枝,就剩这一枝。你如此莽撞,本公主若把它交予你,莫不是要折在你手?” “姐姐,我知错了……”星辰郡主一脸委屈,说道:“您刚刚说这花长在山顶,那派人去摘不就得了,宫中那么多能人,本宫还不信没人摘得了?” “你当这是想摘就摘的?那山顶高耸入云,恶寒无比,不仅嶙峋凶险,还瘴雾弥漫,人若是去了,不是冻死,便是摔死毒死……” “既然如此凶险,那这是如何得到的?” “赠礼之人手下有一猎户,上山打猎时偶然在林中捡到,见这冰花珍美无比,便将此宝带回交予他。哈哈,如今那人正好来京办事,便顺道把此宝赠予本公主,本公主也赏赐了他不少金银。” “原来如此,还有这等好事?”星辰郡主满脸的羡慕忌妒,死死盯着冰花不放。还没等星辰郡主赏够,月熠公主便叫仆人盖好端走。 “时日不早,本公主还要回宫歇息。”月熠公主摇起指铃:“起驾!” 门外十几名仆从进屋,抬起月熠公主的双乳,随着月熠公主走出门去。出门前,月熠公主望了少年一眼,微微一笑,上轿离府。 星辰郡主见月熠公主离去,气的直跺脚: “气死本宫了,不就是一破花,当本宫稀罕么?” 少年见状,也顿感愤懑,心说这公主属实欺人太甚,大张旗鼓来这,外表看着与郡主谈闹,以姊妹互称,实则只为秀她的珍宝,让这郡主嫉妒罢。 “哼,我瞧这公主也不得劲,笑里藏刀,仅是来炫耀的吧?” 星辰郡主见少年帮自己说话,先是有些吃惊,而后心情顿时愉悦。 “就是,本宫才不信这一套,什么悬崖,什么瘴毒,本宫把府中的奴仆全派去,还不信摘不了它一朵……啊呦!”星辰郡主刚说罢,左乳就被少年来了一掌,吃痛难忍叫出声来:“你……你又打本宫作甚?” “得意忘形,你想让你那些家仆全送死去?”少年又做掌乳之势,星辰郡主吓得一哆嗦,不敢接话了。 “这几日你给我好好呆着,切莫别再提这事,若是再瞎使唤仆从被我发现,你可要小心着点!”少年恶狠狠地瞪了星辰郡主一眼,她颤巍巍点点头,显然是怕得厉害。 少年见她老实下来,便走出门去,顾凤与管家一众围了上来,管家拉着少年的手,问道: “王老爷,怎样?” “你大可放心,她大抵会老实一阵子了。” “啊呦,多谢王老爷,您不知道,每逢公主来去后,我们家郡主便摔罐子摔碗,今日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真安分下来了……” “嗯,这般甚好。” 管家带着家仆进屋照顾星辰郡主,少年在外等了一阵,见屋内并无喧嚷,才与顾凤离开。 “顾凤,我想我得着线索了。” “幸天大人,是怎么回事?” “方才那月熠公主展示了一珍宝,好像叫……“天玉仙子”。” “天玉仙子?” “你是没见着,这奇物真奇怪得紧,其寒气阵阵,通体透明,与平日见的花草截然不同。” “如此说来,这正应了“玉骨冰姿”那句。” “我也这般推测,指不定这与书生颂词中描述的是一种事物。”少年说道:“不过方才月熠公主也说了,此花长在塞北天玉山之上,环境极其凶险,若只是悬崖,凭我们的轻功不在话下,可那严寒和瘴毒属实难以应对。” “幸天大人,况且也不知这是否为解药,切不可贸然涉险。” 少年点点头,把此事先暂时搁置了,待红夫人回府再做商议。 两人回屋休整,到了傍晚,少年正欲去吃晚饭,听有人在外叩门。 少年开门,见是管家,问道: “管家,有什么事吗,莫非那郡主又在犯浑?” “王老爷,月熠公主派人来了,请你去她宫中赴宴。” “月熠公主?” “是啊,接您的轿子已经在门口了。” “快带我去看看。”少年跟着管家到了府门口,就见门口灯火辉煌,一条轿队正于门外等候,为首的宫女见少年和管家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王老爷,我等逢公主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请您上轿吧。” “公主殿下无缘无故,怎会设宴邀我?” “我等做奴才的,怎会知道这种事?” 这时,顾凤也问询赶到府门外,小声问少年: “幸天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一头雾水。”少年耸肩。 “幸天大人,要我说,您去也无妨。” “何以见得?” “那公主能设宴待您,定是有什么事,我们刚好乘此机会前去打探,那巴哈王子是月熠公主的亲皇兄,指不定能得些意外收获。” “嗯,有理,虽然不知这公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也不可错失良机。”少年点头,与顾凤正欲上轿,被宫女拦了下来。 “公主只请了王老爷一人,旁人请勿跟随。” 少年对顾凤使了使颜色,要她放心留守,自己一人前去足已,顾凤见状,稍稍叮嘱了几句,站在一旁看着轿队离去。
第9章
待众仆落轿,少年撩帘出了轿子,眼前是一殿堂,门外铺着红毯,室内立柱雕龙画凤,明烛高悬,好生气派。 少年由两名宫女引着,来至堂上,月熠公主正端坐于正席,见少年来了,笑道: “王老爷来了,赐座。” 两旁宫女抬来一红木窑,上面摆放着茶器酒具,皆为玉制,精致无比。 这月熠公主双乳已覆至阶下,少年本当于乳旁受座,没成想宫女竟把木窑置于左乳上,又于乳后铺上豹皮毯,教少年就此坐下。 少年诧异,不知这是何礼节,直站在一旁,月熠公主见他不坐下,皱起眉头: “王老爷,席位已为你铺好,你怎不坐下?” “公主殿下,这木窑放于你乳上,我就这样坐下,万一碰着您,岂不是有失礼节?” “呵呵。”月熠公主掩面而笑:“王老爷,你第一次来巴巴国,不懂规矩是正常。本公主接你于乳上就餐,是愿与你共受仙福国恩,敢问这全国上下,多少人能受此殊遇?” “王某不知,还请公主殿下恕罪!”少年无奈,只得坐下。 这月熠公主双乳仅套着一层薄纱,乳肉油光滑嫩,加上刚沐浴完,辛香扑鼻,少年竟忍不住地想去抓上两把。 “免了。”月熠公主一挥手:“来人,给王老爷上酒。” 少年身后的宫女应声,端起酒壶,满满给少年斟上一杯。少年就见这酒水乳白,与平时所喝大不相同,不禁问道: “这是什么酒?” “这是我国特产,名为乳酒,只有宫中才喝得到,连国内的百姓都没喝过,更别提你这外邦人了。” 少年端起酒杯,浅尝一口,这乳酒稍许粘稠,口感欠缺,但嘴中乳香四溢,甜中带酸,风味独特,便三口两口将之饮尽。 “王老爷,味道如何?” “好喝得紧,不知是如何酿造的?” “欲酿此酒,需找那刚生完孩子的母娘,往乳中混入酵母,麦芽糖等佐料,于乳内发酵三周,而后将乳取出,再罐装发酵,密封三年即可酿成。” “原来如此。”少年表面笑了笑,心中很是不快,这乳娘的初乳全拿去酿酒,可教那刚产下的婴孩吃甚么去? 于是假装又品了两盅,便不再让宫女倒了。 月熠公主还当少年喝不惯,于是叫宫女换了些美酒,给少年斟上。 不一会,宫女便开始上菜,少年一看,尽是些山珍海味——猴头、燕窝、鱼翅、熊掌,还有不少叫不上名的菜,一股脑都端上了桌。 少年虽饿,但月熠公主未发话,哪敢动筷子,只得盯着满桌子菜发呆,他偷眼看了看公主,见其亦笑着盯着自己,连忙把视线移走。 突然,少年感道地面震颤,桌上的碗筷都微颤不断,不知何故。 月熠公主见少年惊讶,笑道: “王老爷,稍安勿躁,只是吃饭的人来了。” 少年这才发觉,自己对过空无一人,只有几名宫女站着,墙上修着一道铜门,与大殿外门不同,足有一丈五尺高,一丈二尺长,不知是做何用处。 这时,震动停歇,铜门也被一巨人推开,此人身长高过两丈,身形壮硕,身着兽皮开衫,下裹豹纹皮裤,脚手腕各戴三金环,胸前双乳夸张至极,少说也有两丈六尺不止,被数条腕粗麻绳托着,垂过熊腰,如此粗犷的体魄,却生得一柔弱少女脸庞:圆脸蛋,碧玉眼,塌鼻子,樱桃口,头上扎着两冲天辫。 她弯腰侧身挤入门,于月熠公主左侧坐下,乖乖巧巧,只望着月熠公主一人。 少年见过此人,也听红夫人介绍过,正是月熠公主的侍卫,亦是十乳门中的“擎天乳”——莉亚。 月熠公主见莉亚坐下,问道:“莉儿,怎么去了这么久?” “公……公主姐……姐,莉亚……想着为……为您找些好……好玩的,不料那……野牛非……非要拱莉亚的……大腿,莉……莉亚去挠痒,不……不小心把牛给压……压死了。” 月熠公主听罢,噗嗤一乐,笑道:“说了不让你费心,本公主这玩的多的是,倒是你,天天跑出跑进,只要别给那些平民添乱就是。” “莉……莉亚知道了,只是看公……公主姐姐你……天天愁眉苦脸,莉亚也糟……糟心。” “呵呵,你倒费劲心思,不过本公主大抵是找着解忧之人喽。”月熠公主说着,望向少年,把少年弄得一头雾水。 莉亚顺着月熠公主的目光看去,可能双乳太大,把面前挡了个严实,只得用双臂从中分开,才发觉对面还坐着一少年。 “你是谁,莉亚......没见过你?” “他是红夫人的亲戚,也是本公主的贵客,你以后叫他王大哥便是。”月熠公主说道,同时对少年介绍:“她叫莉亚,是本公主的侍从,别看她生得巨大,才刚满十二。” “既然是公主……姐姐的客人,莉亚自……自然也……也会好好对待。”莉亚用手在乳中掏了片刻,取出不少黑褐色条状物,单根就有半人大小。 接着她微微起身,拿出一根递给少年:“莉亚最……最爱的肉干,分……分给王……大哥一根。” 少年见莉亚天真可爱,不好拒绝,只得把肉干接下放于一旁。 “好了,既然人到齐了,那便开宴吧,王老爷请自便,千万不要拘束。”月熠公主摇了摇指铃,一旁的宫女都退至殿外,只有几名心腹服侍于月熠公主身旁。 少年虽饿,但自己毕竟是客,只得轻嚼细品,可对过的莉亚可没甚拘束,宫女抬上的整牛整羊,她便抓起大快朵颐,连骨头都不吐一根,把少年看得目瞪口呆。 月熠公主本想安排些宫女奏乐起舞,见少年看莉亚出神,便叫那些歌姬舞女都撤了去,两人一同看着莉亚。 过了一个钟头,莉亚酒足饭饱,打了一个震天的响嗝,见少年和月熠公主都望着她,好奇地问: “公主姐姐,王……大哥,你们都……看着莉……亚做甚?” “王老爷他只是好奇,可能在中原还没见过谁能吃这么多吧?”月熠公主笑道。 “莉亚吃……吃的很多吗?莉……莉亚其实还……还没吃饱……” 少年听罢,心中感叹,真乃千古奇人也。 “若是公主……姐姐没有吩咐,莉……莉亚想去睡……睡觉去了。”莉亚站起身来,摸了摸肚子。 “去吧,可别累着身子。” “嗯,公主姐姐再……再见,王……王大哥再见……”莉亚挥挥手,转身推门而出。铜门一关,殿中安静下来。 “公主殿下,今日您真让我开了眼。” “呵呵,王老爷你可真会奉承,这在本公主这里算是稀松平常之事了,你若想看,到时天天来宫中,都能见着。” “我哪敢这般叨扰,看一次足矣。”少年起身,正了正衣襟,说道:“公主殿下若是无它事,王某先告辞回府了。” “王老爷,本公主既然请你,自然有事相求。”月熠公主示意少年坐下,然后吩咐宫女上茶。 “不知公主殿下有何贵干?” “不必多问,一会你与本公主进了后宫,自然会告诉你。” 少年只得坐下,月熠公主把方才那些歌姬舞女又叫来,催拉弹唱,翩翩起舞,一个个都对着少年翘首弄姿。 宴毕,月熠公主教宫女把菜牒木窑依次撤下,而后起身,又来了十几名宫女抬起双乳,让少年于后跟随,直奔后宅。 一行人穿过长廊,来至一阔阁前,这阁楼高有五层,长宽各十丈不止,与宝塔相似。 少年看罢,惊叹不已,这楼若是容下百人千人,都绰绰有余。 到至一层,就见那些宫女七手八脚,不知从哪找来的套绳,把月熠公主的双乳吊起系好,而后都退出楼去。 这套绳连至屋顶,上接滑槽,另一端系着月熠公主左手三指上的指铃,食指无名指控制左右,中指负责上下,内藏玄机,可使这乳山于室内来去自如,屋内一侧有木制活板,月熠公主只需站上晃动中指,便可去至高层。 月熠公主向少年解释一遍,方解其心中疑惑,于是带着少年去了五层。 这一二三四层皆为赏花逗鸟的享乐所在,到了五层,便是月熠公主的寝宫。 寝宫外设露台,少年放眼望去,开阔无比,满天繁星就在眼前,全城上下尽收眼底,一时心境无比舒畅。 “王老爷,这天台上的风景如何?” “妙哉妙哉,即便心绪杂乱,到了这天台上,也是舒畅和解。” “害,只可惜本公主这烦心事,于这天台站个数十年,亦怕是解不开了……”月熠公主站在少年身旁,眼帘低垂,唉声叹气。 “公主殿下此番请我来,定是为解决此事罢,不过我只是一庶民,哪有什么能耐能帮到您?” “王老爷,若是你没能耐,本公主自不会请你。”月熠公主说道:“不过此事可千万不可外传!” “公主殿下,我打小便守口如瓶,从不失信于人。” “那本公主便告诉你实情……”月熠公主叹了口气,说道:“这愁苦之源,便是本公主生得这一对贱乳罢。” “公主殿下,此言差矣,这双乳生的又大又美,怎会是贱乳?” “哼,油腔滑调,若是把这双乳安于你身,你便知其痛处了。”月熠公主苦笑道:“本国虽以乳为尊,但本公主这双乳生得太大,不仅行动不便,还津汗生臭,每日需清洗两遍。” “后来本公主气不过,心生厌恶,自行责罚,拿那皮鞭抽打,可愈责愈痒,先前还只是抽打之处,后来全乳都瘙痒无比,如今已是皮鞭满足不了的地步。” “既然如此,何不找大夫就诊?” “若是去找大夫,得知本公主有这自虐怪癖,那本公主脸面往哪放去?倘若被父王得知,本公主于这宫中哪还有地位可言?” “昨日本公主听说,红夫人府中来了一位亲戚,竟把那蛮横的小郡主治得服服帖帖,本公主好奇,便起驾想去见见此人是何来头。” “没成想今日得见,王老爷这体术如此了的,本公主光是看着,便已满足大半,若是用在身上,不知效益如何?” “这……” “你若是能让本公主欢喜,本公主便留你宫中,赐你个爵位,你只需伺候本公主便是。到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比你去那中原打拼几辈子都快活。” “公主殿下,我王某并非贪权贪财之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况且我这体术没轻没重,若是伤着您,怕因小失大啊。” “呵呵,你怕甚么,本公主日日托着这肉山,不知哪天一不小心,就被压至其下,还怕你伤着吗?”月熠公主笑道:“如今本公主把你请进内宫,自是信任你,你照办便是。” 少年本想推脱,但见月熠公主脸色低沉下来,生怕惹出乱子,只得答应。 月熠公主见少年答许,脸上的神色放松了些,在卧榻上坐好,晃动手指,将吊起的双乳放下,等着少年出手。 “王老爷,不知是否需解衣?” “若是解衣效果更佳,只是怕我这手脏了您的身子。” “这有何妨,帮本公主把衣衫解开。”月熠公主双手伸至背后,解开衣扣,少年帮着褪下纱衣,乳肉少了约束,呼之欲出,又大了两三圈,把少年逼得连连后退。 霎时,一座黑褐色的乳山挡在少年近前,两旁的淡粉色乳晕大如亭盖,乳头更是撞钟巨椎,又肥又粗。 少年围着绕了数圈,不知如何下手为好。 “王老爷,莫不是本公主的双乳生的太大,你不知从何下手?”月熠公主的声音从乳后传来:“本公主的乳……乳首,稍为敏感,你从那试罢。” 月熠公主自褪去外衣起,内心躁动不已,双乳更是瘙痒难忍,少年迟迟不动手,心中的虐欲便涨到了极点,竟随口把敏感之处道出。 少年听闻,心中犯难,这双乳分的太开,左右乳首间相隔近五尺有余,若欲向两侧同时发功,势比登天。 忽然,少年心生一计,他先走近右乳,用手扶住乳首,扎住双腿,往左用力一带,这乳虽生得奇大,却柔软无比,少年稍用巧劲,便把右乳首携至正中,乘此机会,少年如法炮制,将左乳首亦同时携来,接着少年探出双臂,分别插入两个乳孔,如此,两乳首便被牢牢扣在中央。 月熠公主不知乳首处发生何事,只觉得双乳被一股蛮力拉至中央,乳肉于正中挤压不断,累起来足有四五尺高。 “公主殿下,我要发功了!”少年说罢,气沉丹田,因这乳孔内粘稠湿滑,亦无受功之处,少年只得双手握拳,权靠臂上的功力,作用于内壁。 可运了半晌气,这乳内如无底洞般,功力全然消散,不见半点功效。 少年这才明白,原来这双乳已不是如星辰郡主那般大小,星辰郡主那双乳至多一丈七尺封顶,可月熠公主双乳光是着衣时已远超两丈,若是不用内力,恐怕就似杯水车薪。 想罢,少年暗暗发力,将内力注入臂膀,一时双臂青筋暴起,烫如烙铁,一阵阵内功于双臂发出,由乳首扩散至全乳,自此,月熠公主的双乳才微微震颤,随着功力愈发深厚,便愈发猛烈,最后便由星辰郡主那般,泛起阵阵肉浪。 月熠公主先觉双乳中热浪滚滚,如热汤注入乳中,而后一阵阵酥麻感袭来,胸前的乳山颤抖不已,胸中的骚闷已被虐乳的快感取而代之,不由得叫好: “好……好生厉害,怎把本公主的……双乳……弄得这般酥麻……若是再用力些更好不过……” 少年听月熠公主要自己加码,便把功力从三层升至五层,而后至七层,原先的酥麻也变成阵痛。 月熠公主本忍了半晌,最终疼痛难忍,痛苦流涕,还依旧浪叫不止,淫笑不断。 少年见情况不对,连忙收功撤掌,随即绕至乳后,查看月熠公主的状况。 就见她面色烫红,泪涕横流,眼神飘忽,咧嘴痴笑,嘴里含糊不清,吐着些浪荡之语。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呵呵,呵呵,本公主这……贱乳……若是被揉坏玩烂……才好咧……呵呵……” 少年看月熠公主神志不清,去一旁倒了杯茶水,喂她喝下。此乃宫中上等的茶叶,有提神醒脑之功效。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月熠公主缓过神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双乳浮肿,少年站在一旁,满臂都是乳内粘液。 自己从未受过此等欺辱,心中燥闷不得,竟化羞耻为欲,一把搂住少年。 少年见月熠公主苏醒,正欲安慰,没成想被其死死抱住,想着挣脱又怕把她伤着,只得叫喊: “公主殿下,您这是何意?” “王……王老爷,本公主也……不知怎地,只觉得你好俊,怕是今后……离不开你了……” “殿下,您怎开这等玩笑……” “事到如今,本公主怎还与你说笑?本公主朝思暮想,就盼着一日被人能从这双乳上征服,没成想今日竟盼到了~”月熠公主说着,把头埋进少年怀中,喜极而泣:“今后你便是主子,本公主也不是公主了,便是您的贱奴,只盼着主人以后能多多责罚,贱奴这身子可由您随意摆弄……” 少年不知所措,还当自己把这月熠公主弄疯了,在那儿不分是非,胡言乱语。只得将其一把推开,后退数步。 就见月熠公主披头散发,双目圆睁,如野狗般呼呼喘气,口水顺着嘴角直淌,若不是因双乳无法动弹,便又要扑向自己。 “主子,您怎不待见贱奴……” “公主殿下,您是真傻还是假傻?”少年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 月熠公主眨巴眨巴眼睛,说道:“二。” “这又是几?”少年伸出四根手指。 “四。” “嘶……”少年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这月熠公主并非疯癫,莫非其真是变态不成? “主子,您还不动手,贱奴身子骚得厉害,正候着您呢~”月熠公主说着,连底裙和兜布一块褪下,黝黑的酮体油光水滑,曼妙多姿,全然暴露出来。 虽然这月熠公主搔首弄姿,情色无比,可少年怎兴奋的起来,这乃是皇宫内院,万一被旁人见着,自己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当下只能想罢,少年走到月熠公主面前,一把薅住其下巴,月熠公主更是兴奋,猛的环住少年的脖项,正要往脸上舔,少年抬手就是一掌,把月熠公主打得双目金星直冒。 月熠公主扭回头,又欲舔少年脖项,少年往下一俯身,从其环抱溜将出去,绕至身后,对着月熠公主高高翘起的双臀就是一掌。 月熠公主屁股又大又圆,臀肉肥弹软糯,揍上去如同拍一肉冻,啪叽直响。 这月熠公主全身上下都是贱肉,是越打越欢,胯下汁水泛滥如洪,溅得少年满手都是。 “主子,这里……这里也要……把这贱穴……狠狠地捅~”月熠公主见少年到其背后,顺势就将肉臀高高抬起,双手扒着阴户,对着少年直扭。 少年也是见过女子的阴户,霞儿的阴穴是紧而微涩,顾凤的则是松而肥厚。 而这月熠公主,胯下淫穴可谓是粉嫩多汁,一开一合,淫骚无比,谁见了都会顿生舔阴的冲动。 少年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哪见过这个?胯下生津不断,阳根已是饥渴难耐,若不是自己强行把目光移开,强压欲火,早就扑将上去肏了这荡穴。 听月熠公主嚷嚷着让自己捅她,少年心生一计,他抬起右手,五指平伸,对准穴口就往里猛塞。 月熠公主平日也没少拿些木条玉捣,摆弄阴穴来解馋,可从未尝过男人阳根的滋味,忽感穴中硬生生插来异物,还当是少年的阳具,把穴肉裹得更紧了些。 可哪有阳具有这般粗大,还没待其反应,少年借着穴臂的温湿,一下插入大半,阴口骤然撑大,把月熠公主痛的直打冷战: “主子,您……您把甚插进来了?啊啊啊啊啊~” 少年并未搭理,见手臂插到了顶,把臂肘稍稍退出,而后又硬推进去。 习武之人平日练些托拳推掌,讲究的便是“快,准,狠”三字,少年此番用右臂虐穴,上头得厉害,竟无意把平日练掌的劲头使了出来,是越捅越快。 “主…啊~(子),贱奴…啊~(的)贱穴会…啊~(坏)掉……”月熠公主的理性已全然丧失,只随着少年的动作淫叫不止。 半柱香的功夫,少年见月熠公主蛮腰一挺,知其欲高潮,便把手臂撤出,就见其肉穴门户打开,深处咕噜直响,泄出不少淫汁,接着月熠公主倒于乳上,人事不省。 少年赶忙把她身子扶正,拍打前心后背,掐紧人中,忙活了一阵,月熠公主方才睁开双眼,少年见其眼白不再浑浊,放下心来。 月熠公主因方才刺激过度,脑子有些许断片,一时不知发生甚么,而后发觉自己正躺在少年怀中,阴穴和双乳还隐隐作痛,忆起事情的经过,是又羞又悔。 可此番靠在少年胸前,又有说不清,道不尽的温暖。 “公主殿下,您感觉如何?”少年话语亲切,从月熠公主头顶传来,听得其心里酥酥麻麻,一时小鹿乱撞。 “主子,都说了不要这般喊贱奴……”月熠公主拽着少年的衣拜娇嗔道:“若是在明面上,您叫贱奴公主便罢了,私下还是以主奴互称为好~” “殿下,这等关系,还是算了罢。”少年说道:“我亦不会在巴巴国久待,况且……” 少年差点说出况且你巴巴国要与我中原反目,赶紧把话吞了回去。 “主子,您留下……”月熠公主听罢,死死搂住少年的腰:“您在此陪着贱奴,要什么有什么,不比您回中原快活……况且您走了,教贱奴怎么办?” “你是一国公主,怎会没有选择,非要我不可!” “父王要把贱奴卖给那中原皇子,贱奴哪还有选择?”月熠公主说到伤心之处,小声啜泣起来:“那中原皇子,生得瘦小,贼眉鼠眼,一脸阴相……父王让贱奴不惜拿身子讨好于他,可那皇子却说贱奴这身子又肥又堕,看都不看一眼,却把贱奴颈上的项链要走,那是贱奴逝去的母后赠的,怎就白白给了他……” “自从母后去后,这宫中还有谁疼贱奴……” “公主殿下,那我又怎能帮你?” “贱奴只是盼着,去那中原受苦前,再享些人间极乐……主子,您与他人都不同,您与贱奴素不相识,可您却知对贱奴好,更何况您手法出神入化,唯有您能满足贱奴这身贱肉~” 若两国交战,到那时我亦没有情意可言。少年叹了口气,可如今已生米煮成熟饭,只得婉言相拒: “我可在你这宫中待几日,直至红夫人回府,我便离去。” “主子,这……”月熠公主咬着嘴唇,眼里满是不舍,可少年神情严肃,定是去意已决,只好作罢:“那这几日您要多陪贱奴玩玩~” “主子,若是天台风凉,您来这歇息罢。”时辰已过人定,楼外凉风阵阵,少年身上已然沾满汗液,被凉风一吹就打冷战。 月熠公主见状,双手扒开一个乳缝,拉着少年一同藏了进去。 少年露出头来,下身已被乳肉裹个严实,只觉得兜裆被褪下,早已鼓胀多时的阳根滑入湿热的口腔。 既然不得见,便亦无所谓了。 第二日,少年起得早,沐浴更衣,写了封书信寄给顾凤:安好,勿念。 好不容易挨过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头上,顾凤回信:“明日红夫人返宫,速回!” 少年看罢,喜出望外,那公主日日夜夜,情欲就如无底洞,抛去平日的闲谈琐事,早上刚揍完双乳,中午吃罢饭便要少年鞭刑双臀,到了傍晚还要捅穴捣阴。 少年本还想找着那冰花的所在,可每日整趟下来比练功还累,哪还有空闲可言?至今只想早些脱离苦海,把书信揣进怀中便去找月熠公主。 出了房门少年便往院外走,门外的宫女见少年急冲冲,不知何事,只得在后跟随,少年脚程快些,眨眼便把宫女远远甩在身后。 可这皇宫又大又折,到处都是岔路,少年平日都被宫仆带着,方能辨识方向。 此番回府心切,只身往前赶,竟拐错了道,绕来绕去,不大一会儿就迷了方位。 少年见四下全是宫墙,方知走错了道,面前有一门洞,只得穿了过去,竟来至一花园之中。 这花园青砖铺地,四周种着异域花草,正中立一假山。 这时道路那头来了群看护侍卫,手持钩枪,身披金甲。 少年生怕惹事,赶忙躲在假山之后,待侍卫走过,正欲离去,可右手不知摸上了什么机关,把一块突石按了下去。 假山前翻开一石门,转了一圈,把少年被关入门内。这石门严实合缝,少年再想出去势比登天。 少年不知这假山内是何所在,摸了半晌,发觉一匙孔位于门旁,原来这暗室凭机关可进入,要是想出去,就得有开门的钥匙。 急的抓耳挠腮,用力猛砸,可石门却纹丝不动,只得作罢。 脚下不远便是台阶,少年心想与其在此坐以待毙,不如往前走走,若是有出路甚好。 便摸着两侧的石壁,径直往下走。 走了不多时,前方洞口传来些许光亮,少年当是出口,加快了脚力。 可走到前面,也并不是什么出口,而是进入一秘窖之中。 这秘窖高三丈,墙体通透,均由石玉雕琢而成,遍地堆放着金银珠宝,应是贵族藏宝之处。 可少年这时哪有心思管这些,只想着快些出去。他继续往深处走,只觉得寒气阵阵,且愈往里愈寒,最后冻得直打哆嗦。 刚刚不觉得,这会儿怎冷的厉害? 少年缩着脖子,左右观瞧,终发现右侧墙体下摆着一石台,上有一蒙布之物。 他揭开盖布,果不出所料,布下藏着的便是那瓶冰花,这秘窖冷气均为此物所为。 少年坐下端详了半晌,越看越觉得奇妙,心说世上怎会有如此纯洁之物,先前远看就觉得绝美,如今挨近观瞧,更是令人神往,若它便是书生口中的“玉骨冰姿”,往后寻得其生长所在,咱们岂不是有救了? 少年想着,愈发想出去,开始绕着着秘窖兜圈,想寻着出口,不知绕了多久,直跑得周身是汗,一无所获,最后又回至冰花这块。 绕了数圈,加上身上汗津,少年亦不想在这冰花旁待着,找了个角落坐下,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少年被一阵声响惊醒,立马警惕起来。 因不知是何人,少年悄悄顺着声音摸了过去。 这秘窖幽静无比,一点声响便能传播甚远,少年走了百米不止,前方是一石洞,穿过石洞,再往下走十几个台阶,便来至一更大石室。 方才少年探路时,已到过此处,可见这只放着些瓦罐,墙上挂着少许壁画,单单进去逛了一趟就出来了。 可此时,这石室中站着两人,正在谈话,少年躲在暗处,暗中观察。 其中一人身高一丈二尺不止,面相妖艳,体态丰盈,体格异于常人,胸前双乳堆起如山,平铺似海,铺天盖地,无法估量,如此夸张的身长,亦被自己的双乳埋入大半,看不清穿着。 不远处站着一奇乳女子,身长与少年相近,面色冷清,身着蓝布武服,腰系丝绦,脚穿深青色快靴,背后负剑,乃是练武之人的常见打扮。 少年一眼认出,这巨女非是旁人,正是十乳门门主皆乳吞教教主孙倩,而另一位女子,左臂空荡荡只有袖筒,是残哑乳落红不假了。 就听孙倩说:“落红,你呆着做甚,还不快脱?” 一旁的那位残哑乳,二话不说,便褪下外衣外裤,最后只剩一条兜布,夹于胸内。就见其肤色白得骇人,不知是何缘故,竟无一丝血色。 孙倩见状,双手扒开乳缝,露出下体。 少年不看则已,一看,吓得魂不附体。 就见孙倩亦一丝不挂,可那肥臀阔阴之上,挺着一异物,长三尺挂零,径长目测亦超半尺,稍带弧度,高高立着,如男子的阳具。 可少年仔细观瞧后发觉,这“阳根”既无龟头,亦无包皮,光滑圆溜,稍带褶皱,心说:虽不知这是何玩意,既然长在这妖女身上,定不是甚好东西。 就见孙倩一把掐住住落红腰腹,高高举起,对准“阳具”便插将进去,巨物灌入落红的阴穴,于小腹都印出一大块来。 孙倩爽得浪叫不断,可落红不吭不哈,只是表情稍显难受,任由孙倩玩弄。 这孙倩淫叫连连,吼得这窖中回声不断,少年掩耳躲在暗处,痛苦不堪。 并不是因为这声大,而是这娇喘混着孙倩的内功,每一声都直击心腹,少年只得以内力相拼,方才抵住。 如此看来,自己若与其动上手,可能连照面都没打,就能被其内功震断筋脉身亡……想到这,少年不禁冷汗直冒。 半柱香的功夫,孙倩长呼一口,似是满足,粗暴地拽出阳具,把落红软塌塌扔在一旁,看似已被折磨得半死不活。 接着,从那阳根顶口滋出不少浓腻白液,射得到处都是。 “哼,倒不如以前,本尊还想来上几趟,看你这窝囊模样,真是扫兴……”孙倩嗔道。 接着她摸了摸一旁石狮上的左眼珠,面前的墙敞开一道巨门,待其挤入门后,巨门方才关闭,只留下落红一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少年看罢,不由得心中发毛,这孙倩好生邪门,本是女子身,怎会生出男人的根来,莫非又是什么邪功不成? 看来此地不宜久呆,少年见那名叫落红的女子倒在地上,连忙沿着墙根慢慢溜至方才那石狮旁,欲照着孙倩的法子打开石门。 可手刚摸上狮头,呼喊身后寒光阵阵,连忙抽身跳至一旁,一道剑光擦过小腹,若是迟点怕已是穿肚而过。 眼前站着正是落红,就见她赤身裸体,手握“千钧”神剑,面无表情地盯着少年。 可剑招尚未结束,落红横剑一扫,逼着少年侧身闪过,而后推剑前刺,刺往少年胸膛,少年躲闪不急,宝剑带着剑光就刺了进去。 就听咔嚓一声,少年只觉得胸前先是一紧,而后宝剑被一硬物弹开,接着此物亦碎成数块,散落一地。 此物非别,正是小霞临行时赠与少年的夜明珠,没成想竟挡住落红致命一击。 落红见状,双眼霎时瞪大,自己的宝剑怎被这少年肉体挡下,接着又欲进招。 少年亦拉开架势,见一旁几箱旧物中,放着几柄剑,他随手操起一柄,与落红斗在一处。 伸上手后,少年惊叹不已,这落红方才被那孙倩折磨一番,元气本该大伤,却依旧不落下风。 况且其剑法稀奇古怪,只攻不守,少年先出剑本是优势,可落红不躲不闪,竟绕着剑锋正刺过来,剑锋又快又利,若是对上少年必然吃亏,只得转攻为守,横剑抵挡,如此一来又变劣势。 只是十几个回合便已汗流浃背,可落红面不改色,剑舞得还愈来愈快,接连几次把少年逼至绝境。 少年暗道不妙,若是托将下去,自己定取胜不得,这落红亦生得奇乳,如今只得用驭乳经胜她。 想到这,少年撤剑收招,而后持剑刺向落红,就此卖了个破绽,运力于左掌。 若是落红丈剑回刺,自己便可缩身到其乳下,此处便是一死角,接着酥乳掌拍其下乳,直击乳内静脉,可教其好受。 落红哪知少年心思,果然上当,以为少年不敌自己,已是穷途末路,便尽力一刺,可少年却不见了踪影,方知中计。 少年此刻已闪至其乳下,用力一拍。 可拍上后少年傻眼了,这落红双乳肉墩墩,无半点内力,自己的内力空洞洞灌入乳中。急忙抽身离乳,跳出圈外。 “你……你体内怎会没有内力?” 落红可不管少年如何,见少年拍了自己双乳一掌,气得柳眉倒竖,持剑就刺,可忽然胸口沉闷无比,如装了两大石,腿一软,跌倒在地。 少年见此变故,还当是酥乳掌有了作用,心中的石头才放下,待见落红的状况,却一皱眉。 就见落红双乳肿胀不堪,鼓的如皮球,此景并非第一次见到,与先前那被逼服下神乳丹的女刺客相差不二。 落红表情痛苦不堪,可手仍持着剑,要与少年拼命,可她哪还有精力,随着双乳不断鼓痛,倒在地上已然没了力气。 少年冷笑一声:“哼,自作孽不可活,让你自己也尝尝神乳丹的滋味……”说罢,抽剑欲结果了落红的性命。 落红知其落入少年手中,已没好下场,双眼一闭等死。 可少年却迟迟未动手,心中琢磨:这落红既是孙倩的手下,怎会被喂食神乳丹,况且其所用的招式,虽没见过,但不会是乳教的招式,莫非她是被孙倩要挟不成? 想罢,少年收剑,来至落红身旁,落红不知他有何意,把脸扭在一边。少年问道: “我且问你,你与孙倩和乳教是何干系?从实讲来!” 落红不搭话,只是默默忍耐。少年靠近后发现,这落红身上净是疤痕,不知受过何等折磨,联想方才被孙倩恶肏后的场面,竟心生怜悯。 “方才我亦看见,那孙倩让你受了如此折磨,为何不反抗?” 落红亦不回答,少年见其执拗,也不再多问。猛然想起窑中放着的那瓶冰花,若是用此物解了落红身上的神乳丹,岂不是证明了那花便是解药? 少年连忙返回窑中,来至那花瓶前,用手轻轻掰一片花瓣,用布裹着,端到落红面前,接着点了她的穴道,防止其乱动,撬开她的嘴,把花瓣喂了进去。 就见落红忽然面色扭曲,腰身晃动,痛苦不堪,腹中咕咕直响,屁穴乳孔尿道三门大开,喷射不止,一时乳汁尿液粪便流了一地,都呈蓝黑色,又腥又臭,可排干了以后,落红的双乳霎时消肿,恢复了原样。 少年见状,高兴得合不拢嘴,原来此冰花就是“玉骨冰姿”,如此说来若是去那雪山采摘个数朵,便可解中原之危急。 少年还在兴头,忽然被一掌推翻在地,手脚都被牢牢扣住,落红翻身骑在少年腹上,手握宝剑,横在他脖项。 “你……我救了你,你怎出尔反尔……”少年吓得一哆嗦。 落红盯了少年一阵,叹了口气,收剑起身,到一旁穿衣物去了。 少年躺在地上惊魂未定,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此时落红亦把衣服穿好,站在少年面前。 “如果如我所言,是乳教一众妖女逼你就范,如今你体内毒素已解,何不与我一道替世间铲奸除恶?” 落红听罢,点点头,又摇摇头,用手按住狮眼,转身离开了。 少年不知其用意,但大致知道,这落红大概已从孙倩手中解脱,不会告发自己,当误之急便是出了这秘窑,回去找红夫人和顾凤,再寻这冰花的所在。 想罢,少年一按狮眼,也从石门出了这秘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