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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弥生三月
👤 作者:道加瓦河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148656
🗂 分类: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异世界,异种族
🗿 肉量:44.55%(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今……今天是……到达异星的……第五天!” “我们……找到了异虫的老巢,然后……想要去炸掉它们,想要毁掉它们……”手套上的血污与胶质让少女无法拿稳手中的录像设备,在一番手忙脚乱的操作后,黏糊糊的屏幕上才显示出少女那在战术目镜后布满绝望与泪水的脸。 井然有序的队伍很快就被异虫击溃了,通信频道里不再是战术规划与信息交流,也听不到子弹速射的轰鸣、热能剑启动的咆哮。
全文
第1章
“今……今天是……到达异星的……第五天!” “我们……找到了异虫的老巢,然后……想要去炸掉它们,想要毁掉它们……”手套上的血污与胶质让少女无法拿稳手中的录像设备,在一番手忙脚乱的操作后,黏糊糊的屏幕上才显示出少女那在战术目镜后布满绝望与泪水的脸。 井然有序的队伍很快就被异虫击溃了,通信频道里不再是战术规划与信息交流,也听不到子弹速射的轰鸣、热能剑启动的咆哮。 “蕾蒂二等兵!拿起你的武器!别傻坐着!” 不……还有人活着,是上士…他还在坚持吗……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名为蕾蒂的少女士兵因恐惧而双腿发软。 身上那一直被她认为十分煽情的紧身防护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裹在肌肤上,从胯间弥漫开的尿骚味也十分难闻。 “士兵!不要在摆弄你的破烂相机了!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能再战斗了!啊…可恶!” 从那吵闹的通讯频道里传来男人的怒吼与异虫的讥笑,想必上士正在被无数异虫包围着,很快也会被剿杀掉……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一场虐杀吧。 自己应该立即去帮助他…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击杀掉那些异虫,帮助上士突出重围,但如今的蕾蒂根本做不到。 与同行的大部分士兵一样,在这颗邪恶的星球上与异虫战斗,在见识了太多可怕的事以后,蕾蒂的意志已经变得敏感又脆弱。 其他人尚可勉强扣下扳机,而蕾蒂便只能像现在这样一边哭着一边用心爱的相机拍摄下一切——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会本能地将引起她兴奋的事物拍摄下来,比起那没法保她性命的枪械,还是手中的相机更重要一些。 “大家……大家都要死掉了……没有人能继续战斗了……”在蕾蒂耳边清晰可闻的,是铺天盖地的憎恶生命发出的嘶吼,是它们身上分泌的胶质黏液泼洒滴落的水声,是那在短短数天里相识的战友们所发出的苦痛惨叫与绝望的哀嚎,一切都在不停侵蚀着少女心中尚存的最后一丝勇气,不断提示着她一切都将被搞砸,每个人都会死。 “不……如果是死掉的话还好……我们死不了……那群家伙……贪婪地渴求着我们的身体……它们想要我的身体另作他用……我们每个人都没法死!也回不去家……” 少女的话音因哽咽而断断续续,她颤颤巍巍地将镜头转换方向,对准身前,荧幕上展示出她一直所面对着的画面……她眼睛所见的地狱。 与士官的男性队伍不同,这支由女性组成的小队在进入巢穴深处后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一开始,大家遇到了成群结队的阿波克里普斯异虫,那群家伙的身体纤长瘦小,力量微弱,攻击手段也只是用可以肆意伸长的触手鞭挞抽打,就算用常规武器也能将其轻松消灭,完完全全只靠惊人的数量带来麻烦。 蕾蒂所属的小队轻而易举地击退了它们——但却没想到它们只是令少女们放松警惕的诱饵。 泽克斯异虫们从地面开裂的缝隙中伸出触手缠住少女们的脚腕,将她们拖入自己那藏匿于地面之下的身体里。 环状生长在食道表面的利齿尖牙轻而易举地破坏掉少女们身上的防护服,她们娇嫩的肌肤与敏感的性器就这样暴露在异虫腹腔内数以万计的感染触体与排卵器官下,从此便会被囚禁于异虫狭窄燥热且弥漫着雄精恶臭的体内,在暗无天日、呼吸都困难的情况下一边被产入无数的虫卵一边被触手玩弄着身体。 被吞入体内的少女还能勉强地在异虫体内活动,努力地试图挣脱那些早已与皮肤或肌肉组织融合的感染触体,爬出异虫那布满恶臭黏液与尖牙利齿的食道,但在精疲力尽后却依然没能逃离的悲惨结局中变成绝望的产卵苗床,因为全身变异而逐渐模糊的视野在最后一刻还会仰望着泽克斯异虫大嘴外面的景色。 高大的亚冈异虫从空中伸出触手捕获惊慌失措的少女。 那些反应迅速、及时射杀了脚下的泽克斯异虫的士兵,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会被触手缠绕腰肢,送入亚冈异虫的口中——它们那宛如凝胶一般的透明身体里尽是具有催情与感染效果的恶臭体液,被浸泡在其体内的少女宛如被封入琥珀中不断挣扎的昆虫,尽管会努力地游动踢打异虫的身体,但却根本没法再逃离那装满催情黏液的囊袋。 遮掩身体的防护服会被一点点腐蚀掉,少女恐惧的尖叫也会因为肌肤直接与催情液体接触的原因而变成情意迷乱的娇喘。 更为可怕的是,亚冈异虫的体液感染速度极慢,其体内的触手还会不断侵犯少女的身体,在她们的子宫内产下大量的幼体,借助少女身体的体温将其孵化。 因此被亚冈异虫捕获的少女无法立即死亡或是因为重度感染而失去理智,而是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腹部会在异虫的粗暴产卵下变得膨胀,小穴、屁穴甚至是尿道会被数不清的细小触手填满侵犯,同时在高浓度的催情体液浸泡下变得不能自已,身体也会一点点发生变异,这样的过程或许会持续长达数个月,被亚冈异虫捕获的少女那因为持续发情高潮而快要坏掉的大脑还能够勉强思考,她们会看到亚冈异虫在平日里正常地生活进食,而自己只能屈辱地被封藏在它们体内遭受没日没夜的侵犯。 藏匿于母巢穹顶上的迪米克雷斯异虫盯准了那些冷静而实力强大的士兵,以迅猛的动作从高空扑下,将毫无防备的她们一一扑倒,横向开裂的口器与锋利的尖爪撕开了少女们的防护服,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迪米克雷斯异虫会伸出长舌与少女们接吻,同时将催情液体注入她们的体内,用粗糙的爪子揉捏她们丰满的乳房并用暗藏的尖刺触须对其进行改造成容易泌乳的体制,最后在不顾她们的惊声尖叫将背后的四条产卵长尾分别刺入她们的口腔、小穴、肛门与尿道,同时分泌出的感染液迅速渗入少女的身体,将她们那因高度扩张而撕裂流血的洞穴治愈并改造的宛如橡胶般可以肆意扩张。 或许有少数战士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在渴望交配的欲望中维持理智而站起身子、寻找武器,但灵敏又矫健的迪米克雷斯异虫会通过插入她们身体里的产卵器链接她们的脊髓,控制她们的神经,这将是一种非常迅速的感染转化,即便没有因为性器被粗暴插入疯狂产卵带来的快感中堕落,少女们也会被强制变成迪米克雷斯异虫的傀儡,变成能够行走的产卵苗床,还会手持机枪去射杀其他未被感染的人类,而被控制的少女本身还仍然保有自己的人格与意识,只能一边哭泣着一边受到异虫的操控,挺着塞满虫卵的大肚子与迅速膨胀、摇晃不停不断喷乳的乳房行走在这片异星土地上,最终完全感染瘫倒在地,一边感受着无穷无尽的孵化快感一边变异成非人的憎恶生命。 无论多么先进的武器、多么精明的战术,在擅长埋伏与伪装,懂得利用牺牲战术的虫群面前都是完全没用的……蕾蒂的相机将眼前这属于少女们的淫堕地狱完全拍摄下来,自己的勇气也在迅速消退。 她看得到那些从泽克斯异虫的食道中伸出的、悬挂着异虫的黏液与口水、渴望得到拯救的手臂;看得到被吞入亚冈异虫体内的,在青绿色的浓浆体液中痛苦挣扎的少女裸体;也看得到那被迪米克雷斯异虫操控着的、身体变得异常丰满,不断喷出乳汁与爱液的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少女在哭泣着向队员开枪…… 蕾蒂记得她们的笑脸,记得起她们在前往异星前有说有笑的样子,也记得她们的名字和国籍,大家曾经约好了回到地球后一起来一次全球旅行……但现在,大家已经都回不去了……在这该死的星球上,被可怕的怪物改造成可怕的模样,被迫与它们交配产卵……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完败,士官的错误决定会让足有超过五十人的女性士兵沦为异虫们的苗床,超过一百人的男性士兵被异虫感染变成它们的同类。 在蕾蒂耳边此起彼伏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少女们与异虫交配产卵发出的快乐叫声。 异虫们懂得让女性变得堕落顺从,在扩张改造着她们的身体同时总是会注入高剂量的催情媚毒,即便是意志再坚定的女性也会屈服。 要不了多久,眼前这些无比痛苦的少女就会全部变成失去理智,只知道一边享受着被侵犯的快感一边为异虫孵卵、产出更多异虫幼体的苗床女畜吧。 “噗咚” 有什么东西被从远处抛投了过来。 被吓了一跳的蕾蒂,将相机对准了声音传来方向,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具丰满诱人的肉体。 她那白皙紧致的肌肤在此刻已经沾满了异虫的黏液与污泥,修长的双腿被触手捆绑得无法动弹。 朝着天空,随着她急促呼吸一张一合的、被大幅扩张的小穴与屁穴红肿不堪,嫩肉外翻,还正在一股又一股地向外喷涌着乳白色的精液。 尿道抽搐着喷射出黄色的尿液,让弥漫着精臭的空气变得更加骚臭难闻。 她那头黑色的长发被精液与异虫黏液粘黏成缕,紧紧贴附于身体妖娆的曲线上,胸前那对丰满的白色肉团被触手勒成了一节又一节,乳肉中更是似有什么活物般在不停蠕动,因高度发情而挺拔的乳首红肿诱人,不停地从被明显扩张变大的乳孔中流出乳汁。 蕾蒂认得出她的身份……那是曾经与她亲密无间的人。 “二队长……格蕾亚老师……” 在考试中战胜了大部分男人,名次仅次于士官的女性。 平时是一位温文儒雅的贤惠女子,在战斗中却会化身修罗,以冷静的头脑和娴熟的技术屠杀异虫,是这支队伍不折不扣的主心骨…… 她一直照顾着没人看好的蕾蒂,在与异虫的战斗中也一直倾力保护她……不久前,还请求蕾蒂回到地球后要教她摄影技术……“但就算是格蕾亚老师这样强大的人……也逃不过变成这幅样子的结局吗……”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精液呢?异虫明明只是会用女性的身体产卵而已……这些精液……莫非是? 蕾蒂看到了在远处发出咆哮嘶吼的人形怪物——他是已经被完全感染的上士,潜伏在地下的贾特立克普斯异虫具有半液态的身体结构,可以轻而易举地钻入重装步兵的重装甲将其感染——上士的瞳孔变成了浑浊的黄色,巩膜则变成了黑色,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与异虫一样的存在。 身为重装步兵的上士,他身披的护甲是足矣扛得住15。 5mm重机枪弹连射的厚实装甲。 他被感染所化为的异虫将会具有真正意义上刀枪不入的外壳,会变成人类的灾难…… 蕾蒂看到他胯下的阳具已经钻破了如此厚重的装甲,在感染作用下膨胀到足有八十厘米长的巨大阳具表面闪耀着金属的光泽,他刚刚就是用这个侵犯了格蕾亚老师。 “啊……上士已经被感染了,这就说明……重装步兵们的防线崩溃了……”正如蕾蒂的猜测,在从远处逐渐逼近的地震轰鸣声中,铺天盖地的上级异虫正在接近此处。 它们无一不拥有着极其高大强壮的身躯,生殖方式也不再是和下级异虫一样产卵,而是使用精液让女性受孕,汲取母体的DNA 让下一代变得更像人类、具有更高的可塑性与智慧…… 除此之外,它们最喜欢折磨女性,往往会十几只在一起不停地侵犯一位女孩子,不停地玩弄折磨她们的身体……它们侵犯女性的行为不光光只是为了生殖,更多的是为了……发泄欲望。 很快,那些和蕾蒂一样未被下级异虫捕获,还在苟延残喘中的女孩子就会变成它们终生的性玩具,未经人事的小穴会被那无比巨大的阳具插入,子宫里会被满满地灌入异虫精液,然后一边怀着它们的孩子,一边被十只以上的异虫同时使用,用全身上下服侍那些贪婪而又淫邪的外星生命,最后在怨恨与绝望中死去。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蕾蒂在心中这样询问着自己。 她想要抱起格蕾亚老师逃跑,但当她看到那些逐渐将自己包围,形态各异的威猛异虫身体上生长着的极其粗大的阳具时,身体已经本能地起了反应……不光是那在此般气氛下烘托出的欲望,还有身为弱小少女面对如此多巨大阳具时流露出的本能恐惧。 我要逃……!趁它们还未注意到我! 蕾蒂急促地呼吸着,将相机收好。最后望了一眼瘫软在地的格蕾亚老师,咬紧牙关冲向母巢之外。 但相比她之前打着抖缩在原地的样子,如今狂奔起来反而吸引了异虫们的注意。 如同山崩海啸般的咆哮贯彻蕾蒂的耳膜,紧接着便是那些巨足踏践大地发出的雷鸣,成群的上级异虫开始追逐蕾蒂,少女已经不再指望自己能够成功逃离。 “啊……我不知道……被它们侵犯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不知道肚子里被塞满虫卵是什么样的感觉……” 好害怕。 蕾蒂已经快要跑不动了。 她望着手中那台记录了一切的摄像机,心中涌现出了一个念头。 “信标……是信标……我要将这一切都告诉给下一批人……让他们快点离开这里!” 还有那些肮脏的阴谋……那户J国的家庭……名为“弥生”的恐怖恶魔们的阴谋! 异星漫天的红色沙尘遮蔽着阳光。 蕾蒂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最后一次启动了心爱的相机。 “我的名字是……蕾蒂·艾德思雷因,来自M国伊利诺伊洲……” “今年十九岁……兴趣是摄影……记录下生活……参加摄影比赛……在三年前参加国际自然摄影竞赛的过程中因空难身亡……被异星探索机构拯救,参与了名为WS003 的异星特种剿灭行动……” “……不过我想说的是,这是个骗局……!我们的一切行为都被异虫们得知了,有人……有人类是和异虫们一伙的……那个名为『弥生』的J国魔鬼……是他们在操控着这次行动……我们不过是试验品……是毫无价值的牺牲品!”异虫大军越来越近,蕾蒂甚至能通过呼吸过滤器闻到它们身上散发的腥臭。 “希望你们收到这条讯息后就赶快回到地球去……最后,我的名字叫蕾蒂·艾德思雷因,我的愿望是回到家乡,将老家的那颗樱桃树开花结果的样子拍下来……一定能够获奖的……呜呜呜……” 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蕾蒂将相机的储存芯片导入信标之中,疲惫感涌遍全身,最终瘫软地坐在地上,望着茫茫宇宙中大概是家乡的方向。 无数的上级异虫将她团团包围,在片刻的停顿之后,锋利的抓牙撕碎了蕾蒂的防护服,咬碎了她的头盔,强韧的触手缠住她的四肢将其高高举起,金色的长发散落飘舞。 “啊……要开始了啊……” 布满黏液的粗糙大手用力地揉捏着少女玲珑的酥胸,细小的触手开始玩弄她的乳首,毒刺刺入她的肌肤。 蕾蒂的双腿被强制分开,巨大的肉棒抵在那早已被爱液与尿液润湿的小穴口,狠狠地插入其中。 伴随着少女的痛苦哀鸣,更多的异虫将肉棒刺入她的身体。 蕾蒂的嘴巴被堵住,屁股被塞满,全身上下都在被异虫的肉棒与黏液包围,白皙的裸体带着她最后的梦想与绝望,淹没在肉棒与触手之中。 摄像机静悄悄地录制着这一切,蕾蒂会遭到何等非人的折磨,在电池耗尽之前都会全部录制下来,发送到信标之中。 一口又一口吞下浓臭精液、娇小的身体在数根巨大肉棒的连环抽插中抽搐不停,双眼彻底失去光芒的蕾蒂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是在祈求着能够将这最后的信息通知给下一支小队。 但就当一只上级异虫在蕾蒂那早已被精液填充地宛如气球般肿大的子宫内,再次劲爆射精之后,为了拔出那远超少女阴道长度的超大阳具而向后退步时,信标就被它的巨足轻易踩碎了。 有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我们每个人都终将在末日之后的天堂中相见。”人类在经历了超级病毒、核洋流等旷世灾难后依然能保持文明的延续。 但很快便在未来的某日,迎来了来自深邃宇宙的强大敌人。 “异虫(Worm)”。 它们乘坐着半径宽达七十千米的巨大虫巢降临地球,一路摧毁掉了人类大部分轨道防御系统,平稳地降落在东西伯利亚、菲尼克斯、斯洛伐克、甘肃、地中海等超过十个以上的地区,用从孔洞中不停流淌出的可凝固胶状黏液将自身固定在距离地面五十千米的平流层之中。 从此,“异虫战争”便开始了。 它们从虫巢中不断涌现,组织成井然有序的军队,不断袭击人类城市。 在第一次袭击中,人类以先进的重火力与空军进行还击,虽然成功击退了数量惊人的异虫,但在倾泻了大量防空火力与巡航导弹后并不能摧毁掉虫巢。 除此之外,即便使用了辐射、毒气、燃烧等方式进行进攻,也无法对目标造成显着破坏。 虫巢会通过分泌体表黏液来进行修复并反复加固,在决定以核武器进行尝试前要率先通过多方麻烦的协议与声明。 尽管以异虫相称,但它们却并不是人们概念中的爬虫。 似乎与它们原本所处的生活环境有关,异虫们拥有相当多且功能独立的形态与种类。 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异虫具有恐怖的增殖速度与进化速度,能够立即适应外界环境的刺激并能够诞生出克服相应弱点的下一代。 它们身上具备的高危感染性更加危险。 其体表不停分泌的黏液里具有高危险性病毒,这种病毒无法脱离异虫的体液而在地球空气中存活,一旦进入人体便会迅速繁殖,快速改写宿主的DNA 令其发生变异。 因此,在时隔一个月后的第二次袭击中,虫巢附近的城市防御力量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数量远超之前十倍以上的异虫以无比精明的战术袭击了城市防线。 它们钻入地下、通过排水系统潜入、拟态成动植物对城市发动奇袭,感染了虫巢附近大部分城市居民;以进化出足矣承受重火力的重装甲的异虫作为前锋突击阵地;以擅长空中作战的飞行异虫摧毁空军;除此之外,还会根据所处地域的不同来调整进化方向与兵种分化。 尽管人类不会被这样的敌人所击败,但异虫战争已经改变了世界。 早间新闻会公布昨天晚上发生的异虫袭击事件,军事频道每时每刻都在直播世界各地抗击异虫军团的战争场面。 经济市场正在发生波动,战争地区的贫富差距开始扩大,有关异虫方面的股市正在迅速攀升。 大学与科研组织开始分化出新的学科,异虫相关的专业如同雨后春笋般诞生,隐隐有成为世界第一热门学系的趋势。 人们需要随时警惕异虫军团的来袭,城市中随时都有可能响起空袭警报或是生化戒备。 不断循环播放的广告提醒着人们不要去接触任何可疑的黏液,并以经过了和谐处理的画面警示着人们在被异虫病毒感染后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 人类不会被异虫击败,人类会向异虫反击,军队会守护好国家,守护好人民。 但现在,确确实实正值异虫战争时代。 来自J国,出生于医生家庭、名为弥生朝霞的16岁少女,若是抛开其远超同龄女性的可爱外表便是一名朴实无华的高中生。 她就和这个年纪的大部分女孩子一样,喜欢追剧、吃零食,渴望浪漫的爱情,对考试感到烦恼。 除此之外,朝霞还是一名忠实的mmorpg游戏爱好者,大部分业余时间都会泡在网游上,但也顺利地以游戏CP的名义找到了身材与相貌俱佳的男友。 在异虫战争爆发后,朝霞曾一边提着手提包,一边吃着冰淇淋行走在乱成一团的街道上,看着航空自卫队与飞行种异虫在城市上空的战斗,在心中思考着要不要尝试一些空战题材的Tps 游戏。 她也曾为自卫队的征兵项目捐过款,还将游戏里的公会名称改成“打跑异虫——J国自卫队神勇威风”这样令人羞耻的名字,在与男友一起打游戏时也会在语音里安静地听对方兴致勃勃地讲述那些只有男孩子才能知道的有关先进武器与异虫战争的故事。 因为相貌过于可爱,朝霞经常会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情书,甚至偶尔会被混混骚扰。 但朝霞却始终保持着骨子里的温柔与善良,不但委婉地拒绝其他任何人的好意,灵活地保护自己,而且变得更加贤淑达慧,会亲自为男友制作便当,还会主动去了解他的兴趣——比如那些有关于军事与枪械的知识,只为了能成为他最好的伴侣。 尽管当朝霞的友人在问她“是不是今后都要和他在一起”时,朝霞便会开始犹豫……她知道现在的男友在性格上具有缺陷,除了相貌以外并不适合成为真正的伴侣,自己似乎也并没有想的那么长远。 但至少在这段时光里,她会尽自己身为一个女孩子该有的努力,让两个人的记忆都充满了美好才行。 对于在今后和真正可靠的人组成家庭而言也是一场预热,没错。 具备这个年纪少女该有的一切美好品质,又同时怀有不可告人小心思的朝霞本应在这个异虫战争时代逐渐成长,但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最初是在上课的时候晕倒,被送入医院进行检测后发现了身体里的大问题。 在办理了住院手续后,朝霞的全身器官如同主治医生所言,正在以缓慢的速度衰竭。 无法查清病因,也没有任何可以参考的相关疾病,朝霞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像放弃了主人一般逐渐罢工。 光是每日维持朝霞生命所需要的费用就足矣令普通家庭望而生畏。 朝霞的父母在最初的半年里还会每日前来照顾女儿,但在病房里为她过完最后一个生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朝霞面前。 那位男友——也经常来看望朝霞,并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带来一些现金。 今天也是如此。 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差,手中捧着快要凋零的鲜花,与一捆不怎么厚的纸包。 “……谢谢,我来为你削苹果吧。” 朝霞向他露出微笑,以没有多少力气的手抓起小刀,开始为她深爱的人削水果。 “……叔叔阿姨怎么样了?” “还是没有过来……大概已经有两个月了吧,这两个月以来,只有你会来陪我呢。” “……” 朝霞没看到男友那极其阴沉的表情。凭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就连削苹果都是一件值得集中全部精神的事。 “谢谢你还能来陪我。我却已经有好几个月没上线陪你玩游戏了啊……因为眼睛已经开始有些看不清了,医生不让我再使用电子设备……”男友还是默不作声地站在旁边。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学校里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你的家里还好吗?总是为我拿钱来……叔叔阿姨们会很困扰吧,如果有压力了的话,今后就不必……诶,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盯着少女的脸,似乎还在握紧着拳头。最终就像是决定好了什么一般冲到了她的病床上,想要掀开她的被子。 就算是朝霞,也能看得出来他想做的不只是拉开被子那么简单。 许些无力的挣扎并没有什么作用,水果刀掉在了地上,苹果被摔烂。 “…不……不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我陪你耗了这么久都没上过你一次,好歹在你死前也要让我享受一回吧?” “……可是我们不该只是为了这种事情才在一起的……!” “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长得可爱哪里会有男人像我这样为你付出这么多!” “……诶…?” “而且我早就听你朋友说了,你也从没真的想和我度过一生吧?既然大家都是闹着玩,就不如让我好好玩!” “可是,可是……那是因为我们还小,如果真的……” “闭嘴!” 他粗暴地将虚弱的朝霞按在床上,解开了她的病服——但却在真正看到那期待已久的、想象中该有的少女裸体时,燃烧沸腾的欲望却渐渐熄灭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 “想想也是啊……瞧你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恶心模样,哪会有心情上你啊……再见了,快点去死吧。” 他带着钱,与朝霞的最后一分希望。在狠狠地摔打房门彻底消失后,留下彻底陷入绝望的朝霞在空荡荡的病房中低声缀泣。 在之后的三个月里,朝霞的病情急剧恶化。 破损不堪的器官无法继续支持身体运作的正常需求,皮肉开始因细胞无法再生而不断溃烂。 就连她的主治医生都不愿在例行检查之外多走入病房一步,而朝霞还在无际的苦痛中等待着父母……或是其他人的陪伴。 “……你好,弥生朝霞小姐,我的名字叫艾琳·艾德斯,是来自异星探索机构的医生。我需要提取你的一些组织切片进行研究,请你配合。” “研究……?我还有救?” 为了防止体液过度渗出而浑身裹满绷带,却依然看起来是一副鲜血淋漓模样的朝霞宛如即将凋零的红色花卉,奄奄一息地向来者发出询问。 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听觉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能像现在这样和外人对话,称之为生命的奇迹也不足为过。 对方是一名女性。在听到朝霞的询问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可以被治好。” “……是不是要花很多钱?” “也许,不需要钱。” “那是不是能重新见到爸爸妈妈了?” “嗯……” “被我伤害了的男朋友,也能回得来了?” “我不敢保证。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医生撕下朝霞手臂上的绷带,顺带着黏连起大一块腐烂的皮肉,但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痛觉。 之后的组织切片采样也因此变得顺利无阻。 “医……医生,请不要走……能多和我说几句话吗?”血淋淋的小鸟,发出了挽留医生脚步的叫声。 “……你的病情,不适合多说话。” “我知道……只是我……太孤单了……” 医生并不想和她交流太多,她知道自己在撒谎——这家医院还肯留下朝霞继续“治疗”的原因不过是想把她当做试验品,想看看患上这种怪病的人会在经历什么后才能死亡。 “都怪我……得了怪病,才让爸爸妈妈深感困扰……我会把家庭都搞垮……还有曾经的男朋友也是……都怪我,我好恨自己……”虽然不知道少女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医生听着她沙哑的哭声会感到难受不已。 但医生没有完全欺骗朝霞。 在她就快要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静寂中死亡时,有神秘的机构拯救了她。 在病床上再次苏醒的朝霞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了。 抛开那宛如换上假肢般的不协调感,这具身体确确实实恢复的十分健康。 身材变得丰满了,肌肤也变得更加水润细嫩,甚至达到了令朝霞每次照镜子都忍不住垂涎镜中少女美貌的地步。 只不过,这样的治疗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你必须在一年时间内,掌握我们所要求的一切技能。” “诶……?” 被塞到朝霞怀里的,是一大摞看起来令人头晕目眩的课程表。 囊括了数学、天文学、物理学、化学、材料学、机械学、太空医学、心理学、射击弹道学、军事学与新兴的异虫学等超过二十门课程的列表,除此之外,还有非常多的体能训练以及针对异虫的实战模拟。 “异星探索机构”——他们是如此自称的,要求原本是一名普通高中生的弥生朝霞停留在这座神秘的庞大机构内部,在一年内蜕变成一名优秀的战士,并于选拔考试中取得第一名,最终参加机构组织的异星探索任务。 否则,对她的身体进行治疗所花费的资金将由她的家庭代付。 对于一般人而言,这样的挑战似乎过难了一些。 但朝霞却欣然接受……准确说,是雀跃着一口答应了下来。 在经历了恐怖的死亡阴影后,朝霞远比任何同龄人都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以及第二次尝试的机会。 她以惊人的毅力与决心在一年里努力学习,刻苦锻炼,只为了能够在一切结束后回到父母身边,再向那位抛弃了她的少年道声抱歉。 “也是为了……理所当然地回到我该有的日常生活中去,考上大学,再把这些年来落下的剧都补个遍,在游戏里落下的版本也要追上才行。”在一年之后…… “呃……弥生朝霞……小姐?” “是!我在这。” 以标准军姿直立的朝霞,满怀期待地望着面前冷汗直流的考官。 “……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的成绩有多差吧……简直突破了历史下限啊。” “……?” 这场考试对她而言确实十分困难。但凭她在一年里学到、被告知的东西…不该取得很差的成绩才对? “不过……既然你是弥生家的孩子……啊,那我大概懂这是什么意思了,也怪不得会让你参加这种不可能通过的考试……恭喜您,弥生朝霞小姐,您已经成为WS004 号异星探索任务的正式成员了。”总觉得自己一年来的辛苦有些莫名其妙,但朝霞就这样顺利通过了考试。 并在不久后,正式前往了M国的肯尼迪航天发射中心准备登上前往异星的飞船。 “…为什么算上我只有五个人?而且大家都是女孩子……难不成我们是少数的精锐吗!好厉害!” 乘坐电梯垂直上升的朝霞,一边读着掌心电脑显示的成员照片,一边喃喃自语。 她们分别是来自E 国的随舰医师:艾琳·艾德斯。 金发碧眼的成熟性感大姐姐。 来自C国的异虫学教授:陈静雯。 看起来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黑发黑眼的典型C国眼镜系美少女。 来自 I国的职业杀手:伊莉莎·埃斯波西托。黑发栗眼,格外娇小可爱,看起来像是一名刚上初中的年幼少女。 来自S 国的武器工程师:耶夫科尼娅·阿纳托利·洛特尼克夫。将头发扎成淡金色的双马尾,胸部特别大的元气系少女。 “照片上的大家,都很可爱呢…啊……还有看起来很成熟的女性……等等,医生的名字叫…艾琳·艾德斯?” 好像很耳熟,但却记不起在哪里听过。 除了曾经只是个普通高中生的自己,大家的职业都很厉害。自己也一定会深受她们照顾,顺利完成任务。 ……如果真能如此便好了。 朝霞孤零零地坐在飞船的角落,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们一眼。 尽管大家都穿着同样的战斗服——那是连一寸多余的肌肤都不会暴露,却因为会完全贴敷在少女身体上,而导致看起来非常煽情的衣物——但却根本站不到一条线上,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从在地球上见面到如今飞船驶入宇宙,就没人理会朝霞一次。 那位幼小的杀手,伊莉莎·埃斯波西托一直抱着胳膊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名字非常长的S 国武器工程师一直在全神贯注地捣鼓她的设备,那是一把看起来十分厉害的巨大火炮,电焊工具与铁皮较量发出刺耳的噪音。 医生艾琳·艾德斯与异虫学教授陈静雯,那两个家伙的关系似乎非同寻常。 自打朝霞见到她们开始,两个人就一直在激烈地交流着有关异虫的学术知识。 而在进入了宇宙后也是如此。 她们身边堆积着如山般的书籍与笔记,还在掌心电脑上写写画画个不停。 想必是因为两个人所掌握的知识能够彼此互补,因此陷入了相见恨晚的讨论中吧。 没有人可以搭话……没有人理朝霞。 虽未曾妄想能与这么厉害的人们成为朋友,但朝霞没想过现实会如此尴尬。 舷窗外的宇宙寂静无声,飞船穿越了密集的小行星带,远方是耀眼的炫丽星团与扭曲的庞大星系。 明明宇宙如此广阔,却没人愿意在这狭小的飞船里与朝霞多说一句话。 就在快要在沮丧与孤独中昏昏睡去的朝霞,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在注视着自己。 “……?陈……陈静雯小姐?” 她不知从何时起站在自己身前,以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观察着自己犯迷糊的模样。朝霞被吓了一跳。 与照片上的那位看起来很元气的教授一样。 她的身高与朝霞相仿,身材适中,胸部虽然不大但很形状很可爱,护镜后面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纵便身着统一制式的防护服与护盔,陈静雯看起来依然具备着流于形外的知性美感。 “你好啊,弥生朝霞小妹妹—— 我刚刚和艾琳医生谈的忘我,所以没顾得上搭理你。” “啊,没关系的……!谢谢你……” “我是来自C国的异虫学教授,负责为本次任务提供理论知识支持与技术协助,如果有什么对异虫不了解的可以尽情问我哦。”飞船内第一次出现了学术讨论以外的交流。 仿若被陈静雯教授带动起来了气氛般,大家都将目光投到了朝霞身上,除了那位娇小的少女杀手。 “自那天起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呢。庆贺你死而复生,弥生朝霞。能从那副全身都烂掉的凄惨模样恢复,现代医学真是有够发达啊。”开口的是随舰医生,艾琳·艾德斯。 她优雅地翘着修长纤细的腿,环抱的手臂将胸前丰满的两颗果实挤成诱人煽情的形状。 光是坐在那里就让朝霞联想到她穿着难以遮掩住丰满身材的白大褂,与性感透肉黑丝为自己看病的情形。 不过她的声线令朝霞感到非常耳熟,总觉得……“那天陪我说话的人果然是您呢,艾琳医生!您没有骗我,我果然被救了……!” 强忍着想要冲过去抱她哭诉的冲动,朝霞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艾琳医生只是露出无奈的微笑,摇了摇头。大概没人会知道,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让朝霞心安而撒的谎而已。 “抱歉抱歉——我刚刚也一直在忙着修理我的宝贝,其实早就想来和可爱的少女抱一抱了呢……” 那位武器工程师将她一直在捣鼓的重型武器放在了地面上,以扑过来的方式将朝霞抱在怀里。 巨大的胸部隔着防护服挤在朝霞的目镜上,遮蔽住光线。 视野里陷入一片昏黑的朝霞产生出了会在巨乳包裹中窒息的错觉,想要试图推开工程师的热情拥抱却发现对方的身体非常柔软——无论是那丰满的胸部还是那纤细的腰肢,这位擅长与钢铁与火焰打交道的女孩,身体却是如此柔软香甜,朝霞甚至有种想要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枕着她圆润丰盈的胸部就此睡觉的冲动。 “你……你好……啊……太大了,前辈的身材可真是……” “嘿嘿嘿朝霞也这样觉得吗!我的名字叫做耶夫科尼娅·阿纳托利·洛特尼克夫,如果嫌名字难念的话,叫我尼娅就行啦!”抱着朝霞的尼娅用胸部使劲揉蹭朝霞的头,大家看着被尼娅欺负的朝霞都不禁笑出声来——除了那位一直冷冰冰地望着舷窗之外的少女。 “喂——剩下的只有你没发言啦,不要在摆架子啦小鬼——”凑到少女身边的尼娅,想要像拥抱朝霞一样抱住伊莉莎。 呯。刀刃与钢铁碰撞发出声响。 娇小的少女以难以用肉眼分辨的速度拔出匕首刺向大大咧咧的尼娅的喉咙,却被对方以同样迅速的动作以手枪枪身格挡住。 “…滚开。” “I国着名的小死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何必这样自负呢?能被选上参加此次任务的大家都不会比你差的呀?” 尼娅不知何时用脚踏在重炮的扳机上,已经开始闪烁光芒的炮口对准着伊莉莎,显然是一副随时可以击发的状态。 “如果不在现在和我们搞好关系的话,到异星发生了什么意外可没人能再救活你了哦。” “……滚,我懒得和你们套近乎。” 职业杀手,伊莉莎·埃斯波西托,尽管在一手持刀与尼娅对峙,却依然平静地望着窗外。 她无视尼娅的枪炮,更不在乎尼娅咄咄逼人的语气。但朝霞能从她眼神中暗藏的强烈仇恨与厌恶。 发生过什么吗……两个人认识?就像自己和艾琳医生认识一样。 就当气氛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陷入僵硬时,变故发生了。 率先是由一直盯着窗外的伊莉莎发现的,其次是尼娅。 “……抓稳……!” 一团体表遍布触手、不断旋转着的肉色球体从宇宙的深处飞来,以极快的速度撞击了飞船舰体。 舰体大幅倾斜,失衡警报连连作响,血红色的灯光闪烁不停,所有人都在强烈的震动中无法站稳,从货架上掉落的急救箱砸在了朝霞的头上。 “咿啊……好疼……!诶,好像不痛?” 跪在地上的朝霞紧捂着根本不会痛的头盔。 她从未在实战模拟以外的地方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因此,仅仅只是一次强烈的撞击就把她吓得闭上眼睛连连大叫。 而当她看到那些从舰体裂缝中鱼贯而入的异虫时,心中想的会是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飞船里会有异虫……?那些裂缝是怎么回事……?”伴随着大量恶心的黏液,一只又一只粉红色、纤细瘦长的人形生物从地面上爬起,它们睁开那拥有黑色巩膜、黄色瞳孔的浑浊双眼锁定了飞船内的女孩子们,舒张双手纤长的触腕,发出刺耳的尖叫。 在它们身后的舰体裂缝上,涂满了不断冒出浓烟的腐蚀性液体。 是飞船刚刚被撞击了的位置。异虫们正从那里入侵。 “……是一大群阿波克里普斯异虫。而在飞船上开了个洞的……是能够吐出强酸的米利迪斯异虫吗。” 身旁的陈静雯平静地说着。 “诶?这样就能认得出来吗?” 就在朝霞惊诧于异虫学教授陈静雯的本领时,一头异虫率先对她发起了攻击。 望着那快速伸长的触腕,朝霞回忆起在训练中学到的东西,鉴于自己正坐在地上,应该迅速以双手支撑身体向旁边躲开。 但她根本做不到——异虫的动作要比演习中快的多,触腕轻易地缠住了朝霞的腰肢,不顾她的惊声尖叫将其捉到异虫群中。 朝霞的视野被大量的粉红色触腕与黏液覆盖,她感到有无数的触手已经缠上了自己的四肢,开始隔着防护服揉捏自己的乳房、摩擦自己的屁股。 更有触手正在为了尝试打开朝霞的头盔而不断在她纤细的脖颈附近摸索着开关。 “救……恩咿……!” 为什么……?为什么异虫会做这种事? 不理解自己为何会被如此对待。 朝霞对异虫的了解程度仅限于纪录片与战场转播中展现的画面,她不明白那些只会杀人和吃人的外星生物为何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 防护服紧贴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因此就算是此般粗鲁的摩擦也会和直接抚摸玩弄朝霞的身体没什么两样。 阿波克里普斯异虫的触手滑入了朝霞的胯间,紧贴着那形状清晰的骆驼耻丘翻转揉动,未经人事的朝霞在这样的经历中感受到了奇妙的兴奋感,乳首与阴蒂也在这样的全身抚弄缠绕下高高竖起,在贴身的防护服上凸显出令朝霞羞耻不堪的形状。 “挣脱……不开……简直就像是……在触手的海洋里……!”胡乱挥抓的手握住的是黏糊糊的触手,双脚也被捆的扎扎实实举在半空中,视野所及的尽是异虫粉红色的身躯与它们黄黑色的浊眼,看起来面无表情、只是在凭借本能行动的它们却尽在用触手抚摸少女敏感的部位,揉搓她挺立的乳头与阴蒂,用力地摩擦她逐渐湿润起来的下阴,待到朝霞因控制不住燃烧沸腾的欲望时缠绕住了她的脖子,遏制住了朝霞的呼吸与求救。 在这样下去就要被勒死了。 朝霞清楚自己所处的困境,但却只能在想要翻白眼过去的窒息感中感受全身被触手搓揉侵犯的快乐,那一直在乱蹬的双腿也在从下体逐渐升腾的快感中变得酥麻无力。 拯救了朝霞的是一把热能刀,以及手持着它一闪而过的娇小少女。 是伊莉莎·埃斯波西托。 简直就像是一道沾之即离的影子,她纤细矮小的身体可以躲开异虫的触手,踩踏地面冲刺的动作也很轻盈且不会发出声音,仅是几下看不清动作的挥斩,便将朝霞从触手的海洋中解救。 紧接着是散发出炽热温度的炮击,朝霞身后的异虫被烧成了灰烬。 明显超过了配发装备规格的光束武器在烧焦了异虫之后却没有对直接命中的飞船舰体造成任何伤害,可见其主人,武器工程师尼娅的技术之精良。 浑身被涂满黏糊糊液体的朝霞摔在地上。 她努力地放松腿部肌肉,平复心情,强忍着刚刚被异虫抚弄出的快感想要拔出武器加入战斗,却发现涌入飞船里的异虫已经被解决了大半。 伊莉莎与尼娅仿佛在相互竞赛一般屠杀着异虫。 前者穿梭在异虫之间,以热能刀斩碎异虫的触手与身体,而身体却分毫不会粘及它们的血液与黏液。 后者丢弃了沉重的重炮,使用双持迷你机枪引来枪林弹雨,于枪火轰鸣、弹链抛洒间将异虫射杀至灰飞湮灭。 似乎没有什么战力的艾琳医生还优雅地坐在那里。 直到有异虫瞄准她纤细妖娆的腰肢伸出了触手——在刀光闪烁间,它的触手被医生的手术刀斩作成数段。 “我可不是战斗人员啊……嘛,因为有陈静雯教授对异虫的研究报告,这样的家伙来多少都没用。” 刀刃穿梭于异虫的身体组织内,完全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因为医生已经看穿了它的身体结构,如同庖丁解牛般轻而易举地将其拆解。 而当艾琳医生被更多异虫包围时,她叹着气站了起来,从腰间的药剂包中取出针筒。 在优雅且不失灵活地躲闪异虫攻击的同时将针管一一刺入它们的身体,霎时间,被注射了不明药物的异虫便化为了装满脓液的皮囊瘫倒在地。 “喂——小朝霞,你还好吗——我好担心你!”飞奔过来一把抱住朝霞的陈静雯教授,声音中似乎略带哭腔。 “它们对你做什么了?有没有碰到它们的体液?防护服有没有破损?我刚刚听到小朝霞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是不是被它们伤到了?得快点让艾琳医生看看才行……!” “啊,我没,没事的……只是被它们捉住了一会而已…”被过于热情的陈静雯弄得有些害羞,朝霞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三人的战斗。 伊莉莎,尼娅,艾琳都展示出了自己优异的战斗能力。只是在几息之间,飞船内就再也没有一只活着的异虫。 逐渐停止旋转的机枪炮管冒出升腾的热气,尼娅扛起机枪,表情轻松惬意地踱过朝霞与陈静雯身旁。 “诶……我们的小绵羊还在这里发呆呀,也许我该向那个傲娇的小死神道个歉,我们的队伍里还真有什么都办不成的人呀。”妮娅是个很喜欢冷嘲热讽的人吧,她那挂着笑意的眼神里表现出的是不屑一顾的冷漠。 朝霞看得出来。 “对,对不起……我拖了大家的后腿。” 陈静雯教授抱住陷入愧疚的朝霞,不满地向妮娅反驳道:“朝霞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啊,简历上可是写着她才十八……啊……”大概是想到自己的年龄也不过十八岁,妮娅只有十九岁,而伊莉莎更是仅十六岁。 就连一心护着朝霞的陈静雯都想不出好理由为其开脱。 “总之!我可是会保护朝霞的!我们是唯二的亚洲人伙伴,你们都不许欺负小朝霞!” “呃,静雯小姐,请不要这样……确实是我不好,我太没用了……” “所以说我才觉得你们这些……嗯哼,话说,接下来轮到你解释解释这东西是什么了吧,我们的异虫学教授?” 发出不屑冷哼的尼娅将话题转移,向飞船刚刚钻进了异虫的位置努了努下巴。 对了,刚刚那里曾经钻进了异虫来着……好像是什么东西腐蚀了舰体,然后让大量异虫钻了进来。 陈静雯教授与艾琳医生已经站在那条舰体缝隙前观察研究,自己去只会碍手碍脚。朝霞只好趴在舷窗上,望向那撞击了飞船的奇怪东西。 “那是……什么啊?小行星碎片吗?” 舷窗倒映着来自深邃宇宙的五光十色。 出现在朝霞模糊视野中的,是一大团揉搓在一起的被冻僵的粉红色生物,正如同一颗肿瘤般贴附在她们的飞船表面。 “并不是行星碎片……那些全部都是异虫。” 陈静雯抚摸着散落在裂缝边缘的异虫碎片,轻声解释道。 大量的阿波克里普斯异虫团团相抱,形成宛如触手肉团的巨大虫球。 位于最外层的异虫会被宇宙的寒冷冰封,让虫球的表面变得无比坚硬,同时还能有效地对内部的同胞们起到保暖作用。 就在这时,浑身沾满异虫黏液的杀手少女从虫球之中走出。 她一手提着仅剩下身体、还在不断蠕动的宛如蜘蛛般的异虫,一手握着大概是属于它的八条节肢长腿。 就这样丢在大家面前。 “这就是你要找的吧。” “啊,谢谢你伊莉莎小姐。只是因为在阿波克里普斯异虫之间参杂了一只可以吐出酸液的米利迪斯异虫……就是伊莉莎小姐捉出来的这个东西,它们才能在撞击到我们的飞船后,在舰体上用强酸开了个口子,入侵飞船。”忽然想到了什么,朝霞向陈静雯问道:“静雯小姐,也,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这只大蜘蛛的话,它们就只能……在宇宙中漫无目的地漂流?” “理论上既是如此……仅凭最低级的阿波克里普斯异虫是不可能进化出星际航行能力的,它们本该生活在自己的星球上,或是乘坐『虫巢』侵略地球……”陈静雯抚摸着下巴,像是放弃了思考般无奈地说道:“我不理解它们为什么会像这样抱成球飘到宇宙空间里。一切都太奇怪了,也许只能理解为是某种巧合……” “啊,刚刚忘记说了。我进到那里面之后,还看到了些有趣的东西……不过因为很难取出来,就没有再管了。” 靠在墙上休息的伊莉莎,为众人提供了关键线索。 有点胆小、对漆黑的虫球内部产生畏惧的陈静雯要求朝霞一同前往。 在空荡荡的、到处滴落着异虫黏液的虫球深处,朝霞看到了令她终生难忘的场景。 这令她发出尖叫,继而因双腿脱力而摔倒在地。 就连陈静雯也不由得用手掩住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 朝霞的尖叫引来了艾琳与尼娅。 身为医生的艾琳·艾德斯在看到那东西后发出了尾音发颤的冷笑,而尼娅也一边嘟囔着“这可比在东西伯利亚战场上见到的家伙可怜多了”,一边将视线挪向别处。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女。 少女的年龄大概与朝霞相仿,此刻正被囚禁在一条由大量阿波克里普斯异虫相互融合组成的肉柱上。 她的大半个身子都被异虫包及其中,四肢的皮肉更是已经与异虫高度结合。 朝霞看不出她是否还具有意识,但从她身体上发出的恐怖变化看来似乎已经凶多吉少。 她的乳房高度膨胀,足有拳头大小的乳首正在被异虫的触手不断插入搅拌,无色的异虫黏液与白色的乳汁向外喷溅,在那鼓胀的乳肉里隐隐有着什么圆滚滚的凸起,少女的乳房里似乎被满满注入了某种球状物体,正在如同呼吸般不停蠕动。 而同样的状况也正发生在她的腹部上。 少女的肚子胀的如同临盆孕妇,肚脐外翻。 有粗大的触手正在她被强制分开的胯间高速抽插,红肿的蜜穴与后庭都明显遭受了长期的激烈凌辱,开发完全的阴道口即便在触手抽离后也大大地张开着,隐约能看得到里面的球状物体,她的肚子里想必也被塞满了那些东西吧。 朝霞颤抖地问道:“那是……卵吗?异虫的卵?”陈静雯教授也仿佛不愿承认一般、语气僵硬地回答:“是的……下级异虫是卵生的……” 朝霞在课上也学过,被称为下级异虫的个体通过排卵来孵化下一代,每只异虫在环境适宜时都会大量产卵,一次便会产出超过百枚虫卵。 而这颗由无数阿波克里普斯异虫团团抱成的硕大虫球……“原来如此……想必这些异虫,是为了争夺这名少女的身体才这样做的吧。”想要乘坐飞船逃离异星的少女,被涌上飞船的如同潮水般的异虫捕获,但飞船已经载着它们飞出了异星的大气,因此就变成了这样。 即便流落在宇宙空间里,异虫们依然履行着努力繁殖下一代的职责。 它们争先恐后地攀上绝望少女的身体,无视掉她的悲鸣与呜咽将其团团包围,撕裂她的防护服,拼命地将卵注入她的身体里。 少女的身体与异虫的黏液直接接触,很快便在病毒的作用下开始变异,身体在DNA 被迅速窜写的改造中逐渐失去原本的模样——本该如此,但这次的和之前略有不同。 少女没有变成怪物,只是变得更加适合为异虫孵卵,身体里无论被如何产卵都不会撑坏,皮肉可以与异虫融为一体,同时还能保有模糊的意识,感受着自己在触手的海洋里被不断产下虫卵,孵化,再度产卵,如此反复。 少女变成了异虫的产卵苗床。 这颗硕大的虫球内,曾经至少有超过五十只异虫与少女在一起。每一只都会在她的体内产卵,每次都会超过一百颗的量。 而且不光是产卵,异虫的触手还会对她的性感带施加各种不同的凌辱。 在宇宙中漂流的漫长岁月里她始终经历着人类难以忍受的巨大快感与痛苦,在如今与朝霞一行人相遇才有机会可以解脱。 “能不能救救她……!静雯小姐!艾琳医生!她还活着……”朝霞看到少女的胸口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苍白的嘴唇在微微蠕动。 艾琳医生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可怜的少女,但在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冷静下来,弥生朝霞。好好看看她身体上的那些东西……那些已经和她的身体黏在一起的家伙是异虫啊。” 朝霞当然看得到。 她看得到那些生长在少女身上的阿波克里普斯异虫,正一边用触手玩弄着少女涨大的乳头、侵犯着她的小穴,一边用那浑浊的黄黑相间的眼睛盯着众人。 它们已经完全与少女的身体融为一体,她已经没救了。 “小朝霞,放弃吧。” 陈静雯拍了拍还在咬牙切齿中的朝霞,轻声说道:“我的研究项目,便是寻找将像她这样的人……身体与异虫产生了融合的人,将他们体内的异虫剥离出去的方法。我找不到那个方法,也敢保证世界上不会有人能够做到……”因此。 大家都站在苗床少女的面前静静地观望,没有人能够帮助她从痛苦的地狱中解脱。 朝霞看到她的嘴唇轻轻张开,发出了如同梦呓般的快乐呻吟。 异虫的触手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伴随着恶心的粘稠水声,如同果冻凝胶般的异虫幼体,从少女被扩张的乳首、大大张开的蜜穴与后庭中喷涌而出。 足有橄榄球大小的异虫幼体每次钻出少女的身体,被摩擦撑开的肉壁都会激烈地抽搐,同时兴奋地喷溅出乳汁与爱液。 少女的体液与异虫的黏液混合在一起,甚至已经飞溅在朝霞的脸上。 当所有的异虫幼体排出后,少女那已经无法缩小的阴道还在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朝霞能轻易地看到她那红肿的子宫口,与那些源源不断流淌而出的异虫黏液。 看着这样的一幕,强烈的呕吐感令朝霞睁大眼睛,紧捂住嘴巴。她蹲下身子忍耐着胃里翻江倒海的痛感,遥远的记忆与噩梦一并涌上心头。 “这……这都是什么啊…” 她睁大了眼睛喃喃自语着,豆大的汗水滴落在地面上。 在上学时曾听闻到的强奸少女案。 在上网时看到的色情弹窗广告中被捆绑的可怜少女。 躺在病床上,即将被那个男人侵犯的自己。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为什么…明明只是异虫,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呼吸愈加变得急促,甚至被动触发了防护服自带的紧急供氧设备。 陷入极度惶恐的朝霞觉得自己就快要支撑不住了,直到被陈静雯从地上扶起。 “振作一点啊,小朝霞。繁殖是生物的本性,就连异虫也一样。它们是具有高度繁殖能力的种族,至于为什么会用人类少女作为苗床…唔……” “我害怕…我有种预感…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急促呼吸着的朝霞,强忍住没有一吐为快。 在看到这位少女的同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奇异的感受。 就像是自己与那位少女置换了一般,自己也终将会沦陷于此,被以更残酷更淫虐的方式囚禁在异虫的巢穴中,以它们苗床的身份,在被不停的侵犯与产卵的日常中度过余生。 “不管梦到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小朝霞,我会保护你的。”陈静雯教授紧紧地抱住朝霞,用柔软的胸部贴住她的脸。 ******************** 在艾琳医生的要求下,众人将苗床少女从虫球中取出,小心翼翼地放入医疗舱中。 之后,便是长时间的静默无言。 大家的心情都被那突然出现的苗床少女所影响。即便反应不一,也没人还会天真地认为这次任务很好完成。 苗床少女已经在异虫的长期凌辱下失去了辨析事物的能力,也不会发出除了娇喘与呻吟以外的任何声音。 大家怀疑少女是WS003 的成员之一。但因为她全身赤裸,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象征她身份的东西。 艾琳医生与陈静雯教授开始终日分析苗床少女的生理变化,试图从她那与异虫高度融合苗床化的身体中寻找到什么新线索。 尼娅在将舰体的缝隙重新填补以后,更加专心地投入到武器的开发及改装中。 伊莉莎还是老样子,每天靠在她的座位上安静地望着舷窗外的宇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受到影响最大的,也许就是朝霞。 她深陷于自己臆想出的梦魇,每次闭上眼睛都能看到自己被拘束在异虫巢穴中被不断侵犯的样子。 她时不时从淫秽的噩梦中惊醒,会用手不顾一切地捉住身边的东西。 如果不是陈静雯一次次及时赶赴到她身边轻声安慰,朝霞便会如同初生婴儿——或者说,在死而复生的后怕中嚎啕大哭,吵着想要回家。 在陈静雯的要求下,艾琳医生不厌其烦地每日为朝霞做身体检查,甚至还会为她做心理辅导。 但朝霞知道自己的问题不只是这么简单。 她望着掌心电脑上所显示的航线,象征当前位置的光标已与终点越来越近。 而每当那些光点之间的距离缩短一分,自己的身体就会随之变得异样,不安的躁动与莫名的亢奋就会逐渐增强。 虽然变化极其微小,就连最先进的医疗仪器都没法证明朝霞的感受为真实的病理变化。 但朝霞真的觉得……那颗星球在呼唤着自己。 在不知过去多少日后,朝霞被飞船即将停泊的警报声吵醒。 这次的朝霞出乎意料地睡了个好觉,也没有梦到任何恐怖的事。 透过舷窗,朝霞看到了那颗静静漂浮在广袤宇宙中的红色星球。 异星。 很安详…很安全。 简直就像是故乡,像是母亲的怀抱。 不知为何,对那颗孕育了恶魔的行星抱有如此特殊情感的朝霞,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在飞船的自动驾驶计划里,原本是包含了停泊着陆任务的。 但大家发现异星周围密密麻麻地分布着一些巨大的球状物体,飞船的着陆任务便立即被尼娅强行中止了。 “那些是什么……?得有上百只了吧?” 那些球体,和朝霞在地球上所能见到的东西一样,是“虫巢”。 陈静雯教授曾说过,S 国曾经用氢弹成功摧毁了一只虫巢,却在充分调查研究了那坠落于国土之上的虫巢残骸后发现,它的体内具有明显的呼吸、消化及循环系统,“虫巢”本身似乎就是一种异虫。 除此之外,因为在虫巢内部发现了大量供养组织及未分化的异虫胚胎,部分学术人士提议将那些虫巢命名为“零号异虫”,即为异虫的起源。 “你想知道虫巢是怎样来到地球的?” “它们是漂流过来的……因为没进化出任何可以提升航行速度的器官,它们要在宇宙中漂流上千年才能抵达地球。” 它们侵略地球的行动,恐怕在千年前就开始了。 仅仅只是降临到地球的十余只虫巢,就足矣让自二战起安宁了近一个世纪的地球重返全球战火。 倘若眼前这百余只虫巢全部抵达地球,等待着人类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为了不惊扰到虫巢周围可能存在的哨兵,尼娅将飞船的速度降至最低,选择了隐蔽的路径进入了异星的大气,找到规定的坐标缓缓降落。 计划中明明写着,会有WS003 的人员来迎接众人。 但直至目前为止飞船都没有收到他们的讯号,主动发出的信号也如同石沉大海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结合那神秘苗床少女的出现,一切异常状况都不禁让人觉得WS003 的成员已经凶多吉少。 在朝霞亲眼看到基地之前,她一直觉得自己会看到这里被异虫大军侵入,一片残垣断壁、尸横遍野的场面。 出乎意料的是,位于异星的驻扎基地看起来完好无损。 那是足矣容纳五百人的大型基地,拥有厚实的复合材料护壁、先进的自动化防御火力,可以说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除此之外,基地还设有餐厅、娱乐室以及舒适的宿舍,因为安装有空气过滤与区域性气候调节装置,在基地里生活时甚至都不需要穿防护服,这里的条件可能要比地球三星以下的酒店都要优越。 但……这里空无一人。 发送讯号无人接受,派出无人机进行扫描也找不到任何生命迹象。 若不是有地球总部发放的通行卡,众人连基地大门这关都过不去。 训练场里没有人,武器库里没有人,餐厅里没有人,到处都没有人。 所有人都带着他们的武器装备离开了此处,包括各种轻重型步战车和战机。 显而易见,他们在不久前参加了一场与未知敌人展开的全面决战,并在那之后了无音讯。 这严重违反了WS003 计划中所规定的要求,他们应该在此等待朝霞一行人,也就是WS004 小队的到来。 不详的预感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但她们依然决定探索最后一个场所,宿舍。 由实力较强的伊莉莎与尼娅带队,少女们分为两组对环形的宿舍展开了搜索。 通过通讯频道的交流得知,尼娅小组在某间宿舍发现了烹饪中的食物,以及正在循环播放的色情电影。 当大家于该宿舍集合时,那架正在煮着肉汤的小电炉终于因开启时间过长而不堪重负地烧坏了。 这间屋子的主人也理所应当地消失不见,但那散落了一地的色情杂志与脏兮兮冒出臭气的男性服装证明了他的性别。 “看起来是一个想拿色情电影做下饭菜的家伙,因为什么事情突然离开了呢?”尼娅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大大咧咧地走出屋外。 在场的女孩子们也都不想在这样的屋子里久留,更何况那不断发出讨厌声音的色情电影还在大声外放着。 但跟在队伍最后面的朝霞却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轻轻放开陈静雯的手,比别人走的更慢一些,将视线挪向那堆满了衣服与杂物的健身器材后面——朝霞看到了一大团烂肉。 如同被撕破的塑料膜般满是空洞的皮肤,包裹着已经溶解了的粘稠胶状的鲜红肌肉,散发出古怪气味的黄色脂肪流淌满地。 折断成数节的小臂骨上悬挂着支离破碎的血肉与手骨,正在努力地在那滩肉泥中蠕动着摸索。 在烂肉的顶端,有一颗尾部链接着神经与血管的眼球正在啪哒啪哒地转动着,最后朝向了朝霞,与她对视。 就仿佛是一个人……从内部融化了,被抽去了骨头般瘫作一团肉泥。 朝霞摔倒在地,惨叫声甚至盖过了色情电影里女人的尖叫。 因为基地里已经空无一人,所以就算大家未经原本主人的许可,将他们的屋子占为己有也没关系。 最大的宿舍也不过是四室一厅的结构,但尼娅说她要通宵检查基地的防御系统,这件宿舍就正好被其他四人占满了。 尽管如此,能与饱受惊吓的朝霞道晚安的,也不过只有伊莉莎一人而已。 随着那滩肉泥的出现,艾琳医生与陈静雯教授的工作变得更多了。 她们两个提取了肉泥的组织切片开始化验,算上苗床少女那未完成的工作量,恐怕她们两个今晚也会通宵忙碌吧。 在得知陈静雯今晚不能陪伴朝霞后,伊莉莎敏锐地捕捉到了朝霞眼中闪过的失落,因此刻意地在入睡前敲了敲朝霞的门。 “伊莉莎小姐?有什么事……吗?” 已经脱掉了防护服,穿着儿童尺码单薄睡衣的小小少女站立在门口,用那双缺乏感情色彩的眼睛凝视着颇有些紧张的朝霞,在片刻后才从薄薄的嘴唇中挤出几个发音:“……晚安。” 就像这样,伊莉莎用她那独具特色的冷漠声音祝福朝霞,希望她能从刚刚那所见的恐怖场面中解脱。 “啊,啊…谢谢你,伊莉莎小姐,也希望您能晚安……”因为心中起来敬意与感激,不知不觉中用上了敬语的朝霞用枕头捂住颤抖的嘴唇,向伊莉莎连连摆手。 “……净水器里的水很凉,我已经加热好了…就在客厅的餐桌上。” “谢谢……十分感谢……!” 伊莉莎走了以后不久,又有人在外面轻敲朝霞的门。 “喂——小朝霞,是我——” “陈静雯教授?” 一头撞进房间的少女兴奋地拥抱住朝霞,将她顺势扑倒在床上。 陈静雯的膝盖分开了朝霞的双腿,不是非常有料的胸部挤了过来。 热乎乎的气息吹在了朝霞的脸上有些发痒,朝霞看到陈静雯的眼镜镜片上已经泛起白霜。 “唔……教授…这样有点难受……” 在无意间也与对方湿漉漉的嘴唇有了接触,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的朝霞心中产生了许些抵触,试图推开对方纤细腰肢的双手也开始略微用力。 “啊,对不起,因为小朝霞太可爱了所以就忍不住想欺负一下,看来有点过火了呢。” 陈静雯嘿嘿地傻笑着,松开了拥抱朝霞的怀抱,扑通一下坐在朝霞的身边。 “陈静雯教授不应该在和艾琳医生做实验吗,为什么突然过来看我?” “因为放心不下小朝霞呀,就找了个理由出来陪你一会。” “啊,大家都这样关心我,有点不好意思……” “难道还有其他人愿意陪小朝霞吗?” “唔,不……” 朝霞望着窗外,黑蒙蒙的天空理所当然地看不到星空,因为异星的大气中有浓度极高的褐色颗粒物,不但晚上看不到星星,在白天也看不到灿烂的阳光。 地球的方向在哪呢?如果在这里向那个方向眺望……用世上最好的天文望远镜眺望,能看到J国的国土吗? “话说,小朝霞现在还想回地球吗?” “…难道陈静雯教授不想?” 就算自己不再哭天喊地的想要逃回地球,也不代表自己已经能接受这颗行星。 “当然想啊。不过我们都有各自的理由不能擅自逃离吧。” “理由……?” 陈静雯一边点着头,一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钞票的形状。 “我啊,很缺钱,缺到已经完全无法生活的地步。而异星探索机构承诺会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后半生可以尽情地花天酒地,于是我就来了。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朝霞在思索了片刻后,笑着说道:“真巧啊,我也……差不多是因为缺钱吧,我得了怪病,异星探索机构的医生把我治好了,但医疗费用非常高,因此我就不得不参加这项任务。” “恐怕不是巧合哦,小朝霞。” “诶?” 陈静雯望着闪烁的夜灯,原本轻松惬意的语气像是在被思绪逐渐填满般变得沉重:“你知道我们的任务编号,WS004 中的数字是什么意思吗?” “004 ?一定是代表次数吧,我们是第四批前往异星的探索者。” “那朝霞了解过前三批成员的身份吗?” 当然不可能了解的到。朝霞在心中这样想着。 怪病让她失去了视力,也逐渐失去了听觉,在无边际的黑暗与静默中苏醒后的朝霞,只是如同被软禁般地封闭在异星探索机构内,每日去学习他们所提供的课程而已,就连互联网都很难接触得到。 望着不语的朝霞,陈静雯多少猜测到了她的遭遇。 “死刑犯。” “嗯?” “参加前三次探索任务的人,大部分都是臭名昭着的死刑犯。连环杀人犯,恶性强奸犯,逃兵,叛军,政治战争的牺牲品。我的哥哥也在其中,他曾是一名士官,但却在我十六岁那年奸杀了我的……嗯,朋友。” “啊?奸,奸杀……这可真是有够厉害的…” “毫无疑问,哥哥被判处了死刑,但却在临刑前被异星探索机构用一些小手段改变了罪名,最终保释。但代价就是被迫参加三年前的WS003 部队,像我们一样,来到了异星。”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忽然间看到了陈静雯脸上涌现出的一抹悲伤,朝霞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非常抱歉,静雯小姐就算不想说也没关系……” “没事。只是我想让朝霞明白一件事,我们每个人,包括我哥哥在内,所有执行了WS系列任务的人都被异星探索机构抓住了把柄。”无论是缺钱,还是患病,亦或是被判处死刑,都能够拿走一个人的命。 异星探索机构可以为静雯的后半生买单,可以让已经被下达病危通知书的自己恢复如初,可以动用强大的政治力量将临刑的死刑犯救下。 但无论他们在做什么,都绝不是在做慈善,他们不会让自己亏损的,否则也不会将这项行动序号推到WS004。 在提到陈静雯哥哥的结局时,陈静雯显出悲痛神情的原因是什么? WS003 部队的成员们都怎么样了? 朝霞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在震惊中缓缓收缩。 “他们……在策划着什么?他们用力量……用钱,救回了我们的命,是想用我们的命去做什么?” “这就不为人知了。我们的队伍里恐怕有人已经有了取死之道,异星探索机构也许并不指望我们能够活着回去。” 说完这句话,陈静雯发出“嘿呦”的声音从床上跳起,一边走向房门,一边向朝霞露出灿若夏花的笑靥:“不过请放心,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一定会尽量保护你的,小朝霞。” “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就我们俩不擅长战斗?也说不定是因为……”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陈静雯低下了头。 “……因为我喜欢上你了?” 没有想太多的朝霞,向陈静雯用力地摇头,黑色的长发甩来甩去。 “请不要这样……我只是个没用的人,我什么都不会,在这支队伍里最没用……请静雯小姐在今后多多保护好自己。” “那就争取让我们两个一起活到最后?在回到地球后,我也想和小朝霞成为朋友。” “恩,我也想活着回去,我也想和陈静雯小姐成为朋友。”陈静雯离开了朝霞的卧室,深夜终于迎来了属于它的寂静。 白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又和两位少女敞开心扉的聊天……伊莉莎小姐不算。 总之,经历了很多的朝霞感觉自己很累,在钻进被窝里以后很快就睡着了。 于睡梦中苏醒的朝霞感到十分口渴。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客厅,找到了伊莉莎准备的纯净水开始饮用。 在朝霞举着杯子咕咚咕咚畅饮的时候,她察觉到身后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光芒和声音。 因为客厅里很黑,所以那光显得很刺眼。 而那声音……是敲击键盘的声音。 有人在使用茶几上的便携式电脑? “……伊莉莎小姐?” “…陈静雯教授?” 没有回应。 如果是WS 004的成员,她们没有理由不回应。 有其他人进入了我们的宿舍? 不,门应该是锁着的,能打开门的只有我们大家…… 心中这样想着,朝霞将水杯轻轻放下,下意识地去摸索腰间的步枪与热能剑。 ——什么也没有。 就寝中的自己连防护服都没穿,更何况武器。 还好餐桌上同样摆着装满兑水酒精的酒瓶,上面印着朝霞不认识的语言,设计华美,玻璃材质,质量厚实。 好家伙,明明说好了禁止携带酒水上太空的嘛。 但这对于手无寸铁的朝霞而言是现成的武器,朝霞没有理由拒绝它。 鼓起勇气的少女手握酒瓶的细颈,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茶几上的电脑,键盘声也越来越响亮。 那敲击键盘的声音,也和正常人使用电脑时会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快速按键声不同,而是断断续续的,一下又一下的缓慢敲击。 就像是……有什么人在学习使用键盘,只会用一根手指去打字一样。 但朝霞看不到人坐在电脑前。 键盘不会自己发出响声,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使用它? 朝霞借助屏幕的光,看到了那盘踞在键盘上的怪异物体。 根——大概应该用根去形容它,一根被黄色皮肉包裹着细小指骨,一下一下费力地戳着键盘,肮脏的血水与脓液渗入按键的缝隙。 [好痛苦] [死掉烂掉] [杀解脱] 它在电脑的后台操作界面上敲打出这样的字符。 在那根指骨的顶端,不断跳动的红蓝血管与红色的肌肉组织纠缠在一起,如同触须般连接到茶几下面。 心中涌现出不详的预感,朝霞回想起白天看到的东西。 她颤抖着,俯下身子向茶几下望去。 正好与那团腐烂肉泥的眼球对视。 “咿——!!!” 少女一屁股坐在地上,倒吸一口凉气,好不容易强忍住歇斯底里尖叫的冲动,但她的身体在极度的恐惧面前已经做出了应激反应,开始飞快地向后退避。 那颗眼球凝视着朝霞,仿佛像是认出了什么一般收缩了瞳孔。 那根脆弱不堪的指骨,也在这一刻变得疯狂。 肌肉组织大幅鼓胀,血液与浓水四射飞溅,它在飞快地敲击键盘,在电脑屏幕上留下一大串字符。 [好痛苦好痛苦]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密密麻麻排列的字符让朝霞感到恐惧,而那些字符还在以惊人的速度繁衍,电脑页面飞速向下翻动。 为什么……!它没死,它还活着,它应该已经被艾琳和陈静雯关起来了才对! 那副身子……那烂作一团的身体是如何爬到这里的? 为什么要找上我? 朝霞在心里呐喊着,举起酒瓶,但因恐惧而颤抖不已的手臂连砸碎它的力量都没有。 怪物从那腐烂不堪的身体上撕开血盆大口,发出沉重的怒吼。 无比愤怒的指骨高高地悬于半空,重重砸下,将电脑砸烂。 它为什么……它在生气? 但朝霞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困惑——飞速袭来的某样物体划过她的耳边,将朝霞身后的架子撞的粉碎。 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坍落一地,满地的碎片划伤了朝霞的手。 在一片混乱中恢复,朝霞看清了刚刚那东西的真面目。 是那台便携电脑,怪物那似可无限延长的触手已经钻进了电脑内部,破碎不堪、不断闪烁电火花的屏幕上正显示出几个大字: [让我享用你吧] “啊?开,开玩笑的吧……?” 朝霞的声音颤抖着,以绝望的目光望向那头茶几下的怪物。 它的身体正在迅速膨胀,之前那满是孔洞的皮肤正在修复,肌肉变得强健,从身体两侧长出瘦长的手臂,也不再渗出鲜血与脂肪。 它不停的发出怒吼,随之从地面高高跃起,将茶几撞得粉碎,扑向了朝霞。 “咿啊呀呀呀呀呀!” 朝霞一边尖叫着,一边全力向旁边翻滚。 怪物猛燃砸落在她之前所处的位置,将触手迅速向四周延展,钻入周围的部分电器内——很快,宿舍的主控灯光突然亮起,又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电子控制的隔离窗、朝霞与伊莉莎的宿舍门显示出红色的“LOCK”字样。 它在控制电子系统? 朝霞想起刚刚那台被它砸烂的电脑,也同样在它触手的连接下显示出了字符。 可这样的话,岂不是……没法逃走了? 没法逃到自己的房间,也没法通过大喊大叫让伊莉莎出来帮助自己。 朝霞已经听到伊莉莎在她的房间内拼命地敲门,但没有用,门窗已经被怪物锁住了。 柔弱的猎物已经没办法逃了。 心中迅速升腾而起的恐惧让朝霞浑身冒出冷汗,睡衣紧紧地裹在身体上凸显出少女玲珑的曲线。 恰是这副模样,让那头不知道还存在多少理智的怪物变得更加躁狂。 它收回了触手,以肌肉蠕动的方式在地面上滑动,用那颗独眼凝视着慌乱不堪的朝霞,不断从口中发出低吼,简直就像是捕猎食物的毒蛇。 它扑击的速度变得更快——这一次还伸出了触手上密布的獠牙。 朝霞勉强躲过它庞大的身躯,但身上的睡衣却被撕破,露出了不堪一握的白皙腰肢与黑色的内裤。 口水,那家伙的嘴角流出了口水,一边发出更刺耳的叫声,一边紧跟着朝霞的步伐横冲直撞。 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不停,桌椅被撞碎,操作台被破坏溅出火花与电流,纸质文件被点燃,灭火系统开始工作,四处喷淋的水与灭火粉尘影响着朝霞的视野,但那无时无刻从后方传来的怪物嘶吼与那蠕动着的肌肉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响声,正无时无刻增强着那垂涎少女身体的怪物的存在感,令一路奔逃的朝霞恐惧到近乎崩溃。 呼呲,呼呲——它在发出这样兴奋的声音,有恶臭的口水随之滴落,拖鞋踩在上面会打滑。 朝霞踉踉跄跄地翻过沙发,在满地的木屑与玻璃碎片中看到了电子钟的屏幕上显示出“我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它在与朝霞交流,或许在试图用淫秽的词语摧毁朝霞的理智,亦或许是在发泄作为人类生活时没能得以缓解的欲望。 所谓的“享用”并不是单纯的以进食的方式“吃掉”,身为女孩子的朝霞凭借直觉都能感受得到它的目的,它想要侵犯朝霞,想要将并不该存在的生殖器插入她的体内,想要与她交合。 以惊人的跳跃力冲上天花板,再扑向因失足而摔倒的朝霞,将她的一只腿含进嘴里。 在那大嘴里似乎有无数蠕动的触手,轻松地脱掉了朝霞的拖鞋,开始吮吸起那如同嫩藕般细嫩白净的小脚。 那种触感就像是被陌生的大叔贪婪地舔舐身体一般令人作呕。 “……!滚开啊!!” 朝霞将手中的酒瓶奋力砸向怪物,第一次砸碎了瓶身,第二次将锋利的碎齿刺向怪物的身体,从那腐烂肌肤里喷射出黄色脓液溅的朝霞浑身都是。 从怪物嘴里抽出脚,朝霞紧咬牙关,强忍住哭泣的欲望,逐渐感到疲惫的身体告诉她应该放弃抵抗了。 朝霞想起了那个房间里的景象,到处都是色情杂志,电视上放映着色情电影。 这头怪物也正是那间宿舍的主人所化……即便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它也在毫不遮掩地流露出自己的性欲,它正凝视着朝霞的身体不停流出口水。 朝霞看得出来,它迫不及待地想要吃掉自己,想要将自己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侵犯,想要让自己变成色情电影里供他玩弄的雌性……! “不要…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 朝霞的眼中泛起泪水,她再次躲过怪物的扑袭,想要利用书架与它周旋,但书架也很快被它的触手破坏坍塌。 几乎被完全损毁,变得空荡荡的宿舍此时只剩下疲惫不堪的少女与散发出强烈性欲、缓缓靠近的皮囊肉团怪物。 朝霞的体力已经不允许她躲过怪物的下次扑袭。 从伊莉莎的房间里传来了巨响,她在尝试使用什么手段打破房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啊……” 艾琳医生,你在哪里…… 陈静雯小姐……请保护我…… 陷入绝望的朝霞只能一点点后退,直到她的身体在无意间倚靠到通往外面走廊的门。 门被开启了。 仿佛重新看到了希望,朝霞想都没想地拉开房门冲到走廊。 走廊里各处都闪烁着警报的红光,鲜红的灯光与黑暗相互交替,显得这条无人的走廊格外阴森。 但对于此时的少女而言,没有什么会比追在她身后那想要侵犯她的身体,想要品尝她的味道的怪物更加恐怖。 她用力地拍打走廊墙壁上的地图系统,基地宿舍的平面解析图浮现在面前。 “找到……化验室了,在那里,去找陈静雯小姐!”怪物的吼叫声在走廊里回荡,它的身体在地面滚动,用触手抓握墙体加速移动。 简直就像是一团滚动的年糕,只不过里面塞满了血肉与脓水。 奔跑的朝霞想起了在家乡每年都要吃的传统食物,阴冷的走廊让她发热的头脑逐渐冷静,满腔的希望似乎也让身体的力气恢复了一些。 可以跑得到,自己不会被它捉到! 如此坚信着的朝霞,跑到了一处死胡同。 唯一的通道大门,此刻显示出红色的“LOCK”状态。 “这……为什么……?地图不是……” 对啊,那是电子地图。 这座宿舍的电子系统应该全都被怪物控制了,明明应该想到的才对。 朝霞一直都在被怪物戏耍着,它想看到少女在希望中跌入绝望的模样,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朝霞在最后的绝望中缓缓坐到地上,以失去光彩的眼睛望着冰冷的墙壁。 她听得到背后那逐渐放大的宛如讥笑的嘶吼,闻得到它身体上散发的恶臭,也同样感受得到它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欲望,那是只有身为弱小雌性才能感受得到的危险,对于朝霞而言,正恰似那不可逃脱的宿命。 反抗,逃跑,或是其他什么念头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怪物干枯瘦长的双手轻轻搭在少女的肩头,向下按压,令她平躺在地上。 “要……享用我……了……” 仰视上空的朝霞,看得到那怪物那布满血丝的黄色的肮脏皮囊,看得到大大张开的巨口,那巨口里面有着无数不断蠕动着的令人恐惧的肉团与触手,倘若世上真的存在地狱,那就非眼前这景象莫属。 从那没有牙齿的粉色肉唇上滴落的黏稠口水落在朝霞的脸上,刺鼻的气味让她忍不住剧烈地咳嗦。 谈不上有洁癖,但朝霞太讨厌这样的气味——简直就像曾经在挤公交上学的时候,比见到的不懂得卫生满头虱子的大叔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还要强烈百倍。 本能的抗拒感令她在这一刻才涌现出强烈的抵触。 “不……要——咿呜呜呜呜!” 后半段的声音,已是少女半个身体被怪物吞入口中后发出的悲鸣。 怪物的口腔里狭小又拥挤,又尽是如同章鱼般不断蠕动着的触手与肉团,仅是进入这拥挤不堪的活体洞穴中数秒,朝霞就已经热的大汗淋漓。 强烈的腐烂味与血腥混杂在一起形成难以忍受的恶臭充斥鼻腔,大量粘稠的腥黄脓液与其他说不上名字的体液涂满了朝霞的脸颊,渗入睡衣与少女白皙滑嫩的肌肤相接触。 朝霞不停挣扎、四处乱抓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就抓破了怪物的口腔,但就像是捅破了装有粪水的袋子一样,更多的恶臭黏液伴随着“噗呲噗噜”的声音灌了进来。 如今的朝霞感到自己仿若被浸泡在浓臭的污水里一样,越是发出尖叫,就越有更多的污秽液体钻入嘴巴。 要逃,要逃出去,好恶心……! 但该怎样逃呢? 现在的朝霞就连睁开眼睛,正常呼吸都没法做到。 她感到那些肉团如同拥有心跳般不停跳动着,紧贴着自己的后背,摩擦着自己的脸蛋、按压着自己的胸膛,令本就狭小不堪的空间变得更加拥挤难耐。 而那些滑腻腻的粗大触手也在不停地蠕动,在不知不觉间缠绕上朝霞的脖颈,钻入她的睡衣,滑入那柔软胸部乳肉与黑色胸罩之间。 好难受……它们在干什么……衣服都快要滑掉了……朝霞很快就被那些始终无意识蠕动着的触手宽衣解带,白皙滑嫩的肌肤直接与怪物的脓水与体液接触,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被粗大的触手缠绕,那些不断跳动着的肉团更是用力挤压着少女的乳房,时不时还会触碰她胸前的两粒乳首。 怪物的粉色肉唇也在反复咀嚼着朝霞的平坦光滑的小腹,因为没有牙齿,所以不会让她受伤,但那时不时传来的压力挤压着少女的脏器,压迫着那未经人事的子宫,奇妙的燥热感也因此不断涌现,肮脏的口水在她小小的肚脐内蓄积成洼。 但朝霞什么都做不到。 她没法做出任何抵抗,为了不让自己在怪物的体液里溺死,就连那不断挣扎的手都不得不安分下来,只能勉强地护在胸前不让那敏感的乳头遭到袭击。 因此,多余的体力全都用在了双腿上——从最初到现在,朝霞一直在乱蹬一气,不过从外面看来,也只是两条在不停乱动浪费体力的裸腿罢了。 像含着美味的糖块般含着朝霞,怪物在不知过去多久后,终于张开了嘴,满口的粘稠污液如同泄洪般喷涌而出。 “结……束了?” 奄奄一息的朝霞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感受到了走廊内那不断闪烁的红色灯光,却在睁开眼时看到了极度恶心的一幕:一颗生长在怪物口腔内的鲜红头颅正望着朝霞,那看起来是一只成年男性的面庞,他的瞳孔是浑浊的黄色,巩膜则漆黑一片。 即便是如此怪异的眼睛,也足矣让朝霞感受得到他那满满的性欲与施虐欲望。 真该让陈静雯教授看看这家伙的样子,这一定是生物学奇迹。 “哈……哈……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男人都是这样恶心的家伙……” 朝霞露出绝望的笑脸。 她看到那怪物将生于它体表两侧的干枯手臂伸了进来——现在的那双手,已经不再是正常人类该有的两截,而已经在格吧格吧的骨骼粉碎声中变成了数段,这让它能够轻易地从身体两侧弯折,从怪物那粉色的厚实肉唇下伸入口腔,粗鲁地赶走朝霞碍事的手,肆意玩弄她的双乳。 “唔……” 那布满黏液的大手抓握住朝霞的胸部,裹着黄色表皮的指骨深陷柔软的乳肉,然后按照顺逆时针相反的顺序揉动玩弄。 同时还会抽出一只手指搭在朝霞已经挺立起的坚硬乳首上,随着特定的节奏上下搓揉。 “咿啊……好厉害……” 简直就像是被通了电一样,两只胸部都舒服得不得了。 朝霞感到全身瘫软无力,更别提阻拦它的行为了。 女孩子的乳头自然很敏感,但不至于仅是像这样揉搓几下就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 “这家伙……也是在那些色情杂志和电影里学到的吧……可恶……”比起那单纯因为摩擦而诞生的性刺激,让朝霞难过不堪的原因更多是强烈的羞耻感。 自己在和闺蜜洗澡的时候也会相互揉胸,在幻想色色事情的时候也会自己揉捏乳头来自慰。 在玩游戏时也喜欢创建胸部很大的角色。 朝霞也很高兴自己不是贫乳。 排除某些特殊癖好者,人类似乎天生就会喜欢胸部大的女性,那曾经的男友也会时不时盯着朝霞的胸部出神,更是会在朝霞身着轻薄夏装或是带着束腰的衣服时变得面红耳赤。 但现在与之前经历过的任何情况都不同。 朝霞明白自己正在被强奸,对方既是形态丑恶的非人生命,也是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子——因为他那张不知是拟态还是什么其它鬼玩意的恶心大脸正在注视着自己,还会在看到朝霞因被玩弄胸部而发出喘息时嘴角勾勒出淫秽的笑容。 “放开我……咿呀!!!” 大手在充分地揉捏朝霞的乳首后,用力地将其提起,再突然松开,柔软的乳肉晃动不停,强烈的刺激令朝霞嘴角发软地发出甜美的叫声,下体也产生出阵阵暖意,湿润不堪。 是的,就像是这样,根本不顾及朝霞恐惧的内心强迫令她的身体产生感觉,它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到朝霞的感受,这和掠夺与欺辱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它只是在遵从那污秽不堪的本性,擅自玩弄着少女纯洁的身体而已——朝霞非常清楚这一点,她在极度的不情愿与抵触感中默默地忍受着胸部被不停玩弄产生的快感,她尝试着将目光移开,不去看对方那欣赏着自己表情的脸,却似乎因此更加令对方兴奋,掌控揉捏着自己胸部的手变本加厉地加大了力量与速度,朝霞坚挺的乳首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侵犯凌辱着,被迫将源源不断的激烈快感传向她的大脑。 朝霞弓起的身体被怪物的肉唇重新含住,生平以来的第一次乳首高潮令朝霞疲惫不堪却意犹未尽,从小穴中溅射而出的爱液浸湿了大腿内侧的肌肤与脚尖,朝霞望着那给予了她高潮的怪异人面,喘息不止。 但那家伙不会轻易地放过朝霞。 那张人面的嘴巴突然张开到极致,一根粗大的男性阳具从它的口腔深处缓缓生长了出来,直接抵在了朝霞的唇上。 “……?” 根本不顾朝霞的反抗,那双干枯的手生生掰开了她的嘴巴,将那粗大的阴茎粗鲁地插入了朝霞的口内。 相当的臭——这是朝霞的第一反应。 那是超越了味蕾能感受的极致恶感,就仿佛将爬满蛆虫的腐烂鱼肉含在嘴里一般的怪异触感。 那遍布青筋的表面实则并不那么坚硬,而是某种软软糯糯的感觉,每次插入与拔出都会在朝霞的牙齿上留下恶心粘稠的物质。 而里面的肉质物体却非常的坚韧,无论朝霞如何用力地啃咬,都会毫不留情地顶在她喉喽的深处不动摇。 这是口交吧……我在为如此恶心的怪物口交。 但实际上又与想象中会有的感觉不同,毕竟那根肉棒是从对方的口中伸出来的,每次插入朝霞喉喽的最深处,朝霞都必须与对方接吻。 恶心到令人哭的程度。 在口腔被整个填满,连呼吸都不自由的情况下被迫吞下对方那粗大的肉棒,还要同时与对方接吻。 大手紧握着朝霞的喉咙,强迫她高高仰起头,让口腔与食道呈现直线的形态,这样肉棒就能尽可能地插入她嘴巴的最深处,享受少女口腔温暖湿润的触感与紧致的食道。 粗大的肉棒每次插入都会在朝霞的脖颈上留下凸起的痕迹,整个食道都被肉棒完全塞满。 朝霞在痛苦的强迫深喉口交中留着泪水,半睁的眼皮疲惫不堪。 “咕噜,咕噜……唔……唔……!” 一开始还会用力地,尝试去掰开怪物那捏着自己脖子的手。 直到像这样的深喉口交持续一段时间后,朝霞已经放弃了抵抗。 那双干枯的手也因此得以空闲,重新伸向朝霞的双乳,开始继续玩弄那沉甸甸的甜美果实。 噗呲。 朝霞一边与那怪异的人面接吻,一边用胃袋喝下了它的浓稠精液。 乳房被它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已经被折磨的红肿不堪,但却依然在被不断搓揉着。 不断用胸部高潮着的朝霞甚至在这不停的口交折磨中感觉到喉咙那丝丝痒痒的怪异感受,仿佛每次肉棒的插入都会让她的嘴巴与食道都得以释放快感一般奇妙。 因此,下一次口内射精是在朝霞的嘴巴里,为了让那因暂时拔出而瘙痒难耐的喉管得到缓解,朝霞吞下了怪物的滚烫精液。 啊呀……我怎么了…… 朝霞半睁着眼,询问自己。 刚刚是不是主动喝下了怪物的精液?自己在做什么啊……? 可是没办法啊,换做任何一个女孩子在如此狭小又燥热的空间里,一边闻着比人生中闻过最臭的味道还要臭上百倍的气味,一边被玩弄乳房和乳头,一边被持续不断地深喉口交、强迫喝下精液数个小时,都没法继续保持理智吧。 也许并没有好几个小时,朝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她非常的羞耻难过,在被怪物强奸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仿若延长了百倍千倍般让她难以接受。 肉棒再次狠狠地插入朝霞的食道最深处,浓稠滚烫的精液像是水枪一般被射入她的胃袋。 意识模糊的朝霞被那双大手握住腰肢,从怪物的嘴巴里拔出,那根粗大的肉棒也顺势从朝霞的嘴巴里抽了出来,精液、脓水与少女的口水和胃液混杂在一起,黏连出数条难以拉断的液丝。 浑身赤裸、涂满各种颜色体液的朝霞躺在地上,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小穴,爱液高高地溅射向空中。 “结束了吗……结束了?” 当然不会结束。 在那被迫诞生出的性欲得以缓解后,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的朝霞咬着牙齿在地上爬行。 她的双腿早就因为连续高潮而变得麻木不堪,不听使唤。 但怪物伸出的双手握住了她的脚腕,重新将她拖入口中。 在朝霞歇斯底里的尖叫与求饶声中,怪物的大嘴重新合拢。 再次回到那肮脏腐烂且淫秽不堪的地狱里,朝霞想要逃跑。 她拼命地用拳头敲打着怪物的肉唇,用牙齿撕咬它的表皮。 但除了会让更多的脓水与腐臭体液浸泡她的身体以外,别无他用。 如果朝霞在之前没有好好地喝下所有精液的话,想必怪物的口腔里此刻也已经是一片精液湖泊了吧,那样的话气味会变得更加强烈。 有触手缠绕住了朝霞的双脚,强迫她分开双腿。 那已经高潮了多次而湿润不堪、散发出强烈雌性气味的小穴在朝霞紧张的情绪下一张一合,此刻正在被那张怪脸深深地嗅着,尖锐的鼻尖已经塞进了少女的蜜扉内部。 好恶心……真是太猥琐了。 朝霞已经哭出来了。 紧接着,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那怪物大大地张开嘴巴,将阴茎从嘴巴里伸出来时会发出的声音。 “不行……!唯独这个不行!” 但谁会理她啊。 粗大的肉棒顶在朝霞的菊穴上,浓稠的精液从那龟头顶部的缝隙中渗出,顺着少女胯间的曲线缓缓渗入小穴的蜜扉。 它要插……要插入我的身体!要插哪里?屁股是不可能的吧……用手捂住嘴巴抽泣不止的朝霞,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她刚刚与那怪脸的对视,好像注意到了它的眼睛很奇怪。 黄色的瞳孔,黑色的巩膜。 岂不是和异虫一模一样。 “等等,等等……” 它是……被异虫病毒感染了吧? 绝对没错啊! 在地球的电视上看过的广告,接触到异虫的体液后的人都会腐烂成一滩肉泥。 虽然样子没有它这么怪,也不会变成从嘴巴里伸出阴茎的奇葩怪物。 但它一定是……那个在宿舍里一边看色情电影一边吃饭的男人,一定是被异虫突袭并感染了才变成这样的吧? 朝霞仿佛在一瞬间联想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在WS004 所属的朝霞一行人到达异星前,WS003 的成员几乎都出去执行任务,仅剩他一人的设备维护员,或者工程师——拥有生长在怪物嘴巴里的那张怪脸的男人,独自一人在宿舍里用下饭菜吃饭,却被潜入了基地的异虫袭击并感染,变成了一团烂泥。 因为他是专精于电子工程的后勤人员,因此在变成了怪物以后仍然记得该如何使用电子设备,他在变异的痛苦与浑浑噩噩中仍然可以熟练地打开电脑后台操作界面,也可以灵活地利用变异后的能力黑入电子系统,强行改变它们的运行状态。 一定是这样。 而朝霞,也显然与这头怪物进行了充分的身体接触。 赤裸的全身充分地浸泡过它的体液,也一口一口地喝下了它的精液。 直到现在,胃袋里还涨涨的撑的不行。 “果然啊,我也已经感染了吧……” 我也会在不久后变成一滩肉泥吧。 朝霞感到全身都失去了力气,能发出的仅剩下无力的啜泣。 怪物的肉棒在朝霞的菊穴与小穴之间犹豫不决,最终抵在了小穴上,轻轻地插入。 未经人事的阴道被粗大的肉棒逐渐撑开,此刻的感受对朝霞而言绝对称不上美妙。 小腹内正升腾着欲火,但胸膛里面却是冰冷的。 在知道自己快要死掉的事实后,朝霞已经感受不到多余的情感了。 所以,这便就是自己的结局吗? 全身赤裸地躺在怪物黑暗的口腔里,浸泡在它的浓臭体液里。 充分地为它口交,也充分地让它享受了女孩子乳房的触感。 然后像这样一边等待着小穴被肉棒完全插入,一边等待病毒感染的开始。 在自己的身体溃烂之前,也会像之前那样被它的肉棒无情地彻底侵犯吧。 会被它不停地内射,被那肮脏腐烂的阴茎插入到最深处,子宫会被涨满。 仿佛已经能预料到未来发生的事,朝霞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光。 有谁能救救我吗? 陈静雯小姐……艾琳医生……! 她用黏满浑浊脓水的手臂掩住双眼,决堤般的泪水汹涌流出,在这黑暗的淫秽地狱里与怪物腐臭的体液融为一体。 眼睛都快要哭得看不清了,这辈子的眼泪都要流光了。 从上方闪过的刀光划开了这片黑暗。 哭到意识模糊的朝霞倒在滑腻的鲜血与脓水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个子虽然矮小,但却异常矫健,仅仅只是数次劈斩就将那宛如一团巨大年糕般的肉球怪物斩破,黄色的皮囊像被剥开的橘子般四散分开,大量的脓液与血水喷涌而出。 最后是那还没来得及将阴茎缩回去的,满目惊慌的头颅。 少女冷漠地注视着它,随后以熟练的手法,用热能刀将其斩首。 维持着一副大张嘴巴惊声尖叫的表情,已经彻底失去生机的怪物头颅滚落在朝霞面前。 “……一切都结束了,弥生朝霞。” 朝霞以因泪水而变得朦胧的视野望着那娇小的少女,却因急剧涌上的疲惫感难以说出任何话。 “噩梦结束了……不用再害怕了。” 身着防护服的伊莉莎丢掉了热能刀,俯下身子轻轻地拥抱住朝霞。 “我……感染……” 感染了异虫病毒的人会被病毒迅速侵袭大脑,进入长久的假死状态,并在这段时间内迅速被改写体内DNA 而完成变异。 虚弱的少女缓缓开启苍白的唇,以绝望但却格外平祥的眼神注视着伊莉莎。 伊莉莎静静地望着朝霞,身为职业杀手的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怀中少女体内那飞速流逝的生机。 “……睡吧。” 最后帮她掩上眼皮,已是对将死之人最大的尊重。 这个世界是混乱不堪的。 人类与异虫持续多年的战争,所带来的影响并不是仅计入史册中那样的简单。 那天,航空自卫队击落的飞行种异虫——法尔科异虫坠落在市区,将一家水果超市的天花板砸穿。 那头法尔科异虫遭到了战机20mm六管机炮的连续命中,几乎半个身子都被打烂了,但却还能够从满地的废墟中爬起来,袭击了水果超市老板娘的女儿。 不知是否该称之为幸运,水果超市里当时没有其他人存在。 在突然袭来的厄难面前失去理智的母亲为她那失去了一条手臂的女儿疯狂地包扎止血,并于第二天一早背着已经陷入假死状态的女儿来到了班级。 大家都被那血淋淋的女同学吓坏了,也包括弥生朝霞。 还未等老师向那癫狂的母亲问清楚情况,那位女孩就在众人的面前发生了变异,变成了意识残缺的可怕怪物,并将饱含病毒的体液溅在了她母亲身上。 当天,朝霞回到家中向父母讲述了这段故事,那两位亲人连忙问她有没有碰触到异虫的体液,却在得知“没有”时,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朝霞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一直都很会观察人的神情,也包括那行为举止不太正常的双亲。 在大约一个月后,朝霞的学校被不该出现于市区的异虫袭击了。 那是一种拥有极其发达强健的双臂,身披重型护甲的上级异虫。 依靠两足行走的它甚至可以仅凭力量举起并捏碎J国陆上自卫队使用的10式主战坦克,其护甲也几乎只能够被舰炮等级的火力摧毁。 被人类以瓦鲁德(战神)所命名的上级异虫,冲入了朝霞所在的教学楼,在造成了巨大破坏的同时将体液溅在了朝霞身上。 在异虫战争时代,像这样的事情每天几乎都会在全球各地发生,人们似乎已经对这样的悲剧见怪不怪。 尽管瓦鲁德异虫,是一种只在战场前线出现过的,专门与人类重装部队对抗的上级异虫。它会突然单独现身于市区这件事本身就值得仔细推敲。 被送往医院的朝霞接受了全身检查,但结论却是没有遭到感染。 朝霞的身体简直就像是纯净的美玉,那些依附在她体表的异虫病毒无法侵入她的肌肤分寸。 就这样,在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住院观察后,朝霞健健康康的出院了,连医生们都觉得很不正常。 在回到家后,朝霞没有得到来自父母的任何关心。 他们就像是早就知道了结局一样,做着与平时无两样的事。 说起来,就在朝霞住院的那几天里,她的父母也没有去看望她。 也许因为他们的工作太忙了。但是他们却能正常地每日下班回家。 静静地与父母吃着晚饭,朝霞感到很孤独。 随后,那场怪病便到来了。 就像现在这样,朝霞饱受病痛的折磨,在浑浑噩噩的黑暗中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但为什么会回忆起那段往事呢。 因为,和现在的模样很像吗? 朝霞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不断询问着自己。 你已经被感染了——很快就要死了。 现在思念着的,是那不怎么爱自己的父母吗? 在少女缓缓睁开眼后,见到的是她熟悉的人。 她带着眼镜,青丝被汗水与泪水黏在脸颊上,原本那副知性的美感已经荡然无存,所剩下的仅有因焦急苦等带来的落魄与疲惫。 因此,在她发现少女睁开眼睛后,美丽脸庞上那迅速转变的神情也十分精彩。 “朝霞……小朝霞!!她醒了!” 朝霞只觉得眼睛干涩万分,喉咙里痒痒的,也异常地口渴。 模糊不清的意识不足矣让她分辨出面前那雀跃着的女性的身份,因此朝霞在喊出她名字的时候显得有些犹豫。 “……是静雯小姐吗?” 她想从发着绿色光芒的医疗舱中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不但正赤身裸体,还在被皮带捆绑着。 强烈的震撼刺激了大脑,她这才看清了那些团团围着自己的人们的脸。 “艾琳医生,伊莉莎小姐,还有……尼娅前辈,大家都在啊……”但很快她就发现事情不对。 除了护在自己身边的陈静雯,那三个人都离得自己很远。 “各位,发生什么了……?” 陷入迷茫的朝霞小声地询问着,她从那三人的目光里读出了明显的敌意。 “你的身体已经并无大碍。我就直说了吧,弥生朝霞。现在的你,是异虫还是人类?” 开口的是坐在椅子上的艾琳医生。她的手里捏着装满不明试剂的针管,想必正是之前在飞船上使用过的能让异虫融化的试剂吧。 但这样的问题却让朝霞更不解了。 “艾琳医生,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当然是人类啊。” “咿!!??” 后面那声惊叫是陈静雯发出的,她情不自禁地举起双手躲到了一边——因为就在朝霞说完那句话后,妮娅就如同转笔一般转动枪支,将活塞摆正,扣住扳机,并在这行云流水的过程中同时迈步向前瞄准了陈静雯的脑袋,在成功将她吓退后,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朝霞。 “再嘴硬一个试试?” 尼娅大声喊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尼娅前辈……” 朝霞在那枪口的威胁下本能地感到害怕,她努力缩着身子,连看都不敢再多看尼娅一眼。 尼娅手持的是截短了的特制霰弹枪,比起用来与异虫战斗,这种枪更适合在室内杀人。 “艾琳医生已经研究了你的体细胞,你的细胞结构与那些异虫几乎相同!如果不老实承认的话……” 尼娅的脸上露出了暴虐的笑容,扣动扳机的手指在微微发力。 “我也不指望你会老实承认,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很可疑了,为什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小猫咪能加入我们的队伍,现在就让我一枪毙掉你——”迅捷又灵巧的身姿欺身靠近,以凌厉的上段踢将尼娅手中的霰弹枪踢飞,点阵分布击出的弹丸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声击碎了天花板。 而在下个瞬间,伊莉莎的匕首已经放在了尼娅的喉喽上,她的头也同样被尼娅用手枪指住。 尼娅用余光望着抵在自己喉喽上那闪着寒光的刀刃,冷笑道:“怎么,想分出上次的胜负?凭你还是杀不了我的,伊莉莎·埃斯波西托。但我就不一样了,我能杀掉你一次,就能杀掉你第二次,劝你还是不要惹恼我。” “我只是想听听朝霞能说些什么,她自己不会一无所知的。”伊莉莎平静地说道。 随后率先放下了匕首,引得尼娅也只能放下手枪,满脸不悦地嘟嘟囔囔用她家乡的语言低声谩骂。 “我支持伊莉莎的说法。虽然从目前的观测结果看,弥生朝霞的细胞结构与遗产物质几乎和异虫一模一样,但却依然稳定地维持着人类的形态。”艾琳医生优雅地翘起长腿,拿起一叠记录本,缓缓说道:“换言之,弥生朝霞的身体,是由异虫细胞组成的……那些细胞老老实实地组成人类的组织与器官,也不会产生出异虫病毒,更不会被同源的异虫病毒感染。如果仔细研究弥生朝霞的身体,想必能够制造出效果良好的疫苗,这是异虫感染学的新突破,陈静雯教授。” 艾琳医生后面的话是对陈静雯说的,但却令朝霞感到十分震惊。 对啊,自己刚刚……在昏倒前,被异虫病毒感染者侵犯了……充分地接触到了它的体液,现在却安然无恙。 如果一切正如艾琳医生所说,自己的身体是由异虫细胞组成的,那么自己在靠近异星的过程中,在那艘飞船上所产生的奇妙感觉,包括在抵达异星时莫名的安详,就全都说得通了。 因为这颗星球,才是弥生朝霞真正的本源。 “接下来该轮到你说话了,弥生朝霞,你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有什么头绪吗?” 艾琳医生的问题引得众人将目光都投到了朝霞身上。 有友善如陈静雯教授,她的目光温柔入水,仿佛在劝朝霞将真相说出来,解除大家的戒备。 也有尼娅充满仇恨与不屑的目光,她的手臂肌肉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重新举枪瞄准,将说出令她不满意答案的朝霞击杀。 或是像伊莉莎那样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古井无波的神色,明明年纪最小,却在这支队伍里显得最理智平静。 朝霞知道自己这次的回答会影响未来与同伴们的相处。 “……我在几年前曾遭受过异虫的袭击,但我没有被异虫病毒感染。”和这次一样,被异虫的体液淋遍全身,却没有发生感染。 朝霞在当时也同样接受了来自医院的全面检查,但却没有发现细胞结构与DNA的任何异样。 但在那之后,朝霞患上了恐怖的怪病,细胞无法再生,器官也开始逐渐衰竭。 “……就是这样,我就知道这么多,艾琳医生。”朝霞躺在医疗舱里,忍不住开始小声啜泣。 刚刚被怪物以极度淫秽的方式侵犯,又在此刻遭到同伴们的怀疑,在这一刻感到极度无助与孤独的朝霞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请您帮帮我,艾琳医生,您曾经和我见过面……您说过要取走我的组织切片进行研究,请问在那时候,您研究出了什么结论呢……?”朝霞的哭诉提醒了艾琳·艾德斯。 她放下了腿,用铅笔顶住下巴,陷入沉思。 “……我并不是负责治疗你的医生,当初也不过是受异星探索机构委托来取样而已。你当初的病情,虽然院方坚持认为是史无前例的怪病,但从我的角度而言……” 很像是辐射病。 受到严重辐射影响的生物,体内的基因序列会被打乱,这意味着细胞将无法通过分裂方式产生下一代,身体也将因此无法完成新陈代谢。 在艾琳第一次与朝霞见面时,她看到朝霞全身都裹满了被血液浸透的绷带,这也正是由于细胞无法再生导致的皮肤与黏膜组织脱落,继而引发了全身出血症。 她会失明,会失聪,全身的脏器也会停止运作,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 名为弥生朝霞的个体,已经被某种其他生物的细胞逐渐取代。 艾琳医生飞快地敲打着笔头,头脑加载着对过去的回忆,结合现今掌握的情报飞速运转不停推理。 “……为什么异星探索机构会派我来取朝霞的身体样本?被异虫袭击过的朝霞,病历应该会有信息与异虫挂钩。但世上每天都有无数人被异虫感染,如此具有针对性的专程采样……除非机构里有人认识朝霞,并熟知她的经历!”在朝霞濒危的时候,院方将她移交给了异星探索机构医疗部,随后,朝霞以完全康复的状态重生了。 那么,在她接受机构治疗的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弥生朝霞,我姑且认为你并不是异虫,而是在过去的经历中遭遇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但……” 艾琳猛地顿住,她注意到了朝霞的姓氏。 弥生。 在艾琳的记忆里,异星探索机构有一对位居高层的夫妇,其名即为“弥生”。 “朝霞,你对你父母了解多少?” “您说爸爸妈妈?我只知道他们也是医生,但……他们对我关心甚少,平时也基本不会和我多做交流。” 艾琳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放下铅笔,从椅子上站起来。 “陈静雯教授,麻烦你为弥生朝霞松绑吧。她应该已经累坏了。尼娅工程师与伊莉莎小姐也不必紧张了,弥生朝霞不会威胁到我们。”不如说恰恰相反,朝霞的存在,恰恰是找到失踪的WS003 成员的关键。 在陈静雯简单地照料了朝霞的身体状况后,艾琳医生召集大家开展会议。 迄今为止,WS004 小队已经收集到了三种特殊的组织样本。 第一种,即为在飞船上遇到的,与人类少女高度融合,并将其变成苗床的阿波克里普斯异虫的组织样本。 第二种,即为在基地宿舍内发现的,曾经是人类,却被异虫感染变成的肉泥怪物的组织样本。 第三种,即是在为遭遇了肉泥怪物袭击的弥生朝霞做全身检查与紧急抢救时,收集到的组织样本。 这三种样本,皆与人类目前所知的异虫性质天差地别。 在地球上的异虫很少能与人类进行融合,被感染者会在极度痛苦中奋力挣扎,迅速死去,也不会变成朝霞所见的那种,活动能力极强、还能长出手臂与阴茎、满脑子都想与女孩子交配的奇葩怪物。 朝霞的存在,更可谓是生物医学界的惊天发现。 多亏了朝霞鲜活的体细胞,艾琳通过与陈静雯合作研究,发现了异虫的奥秘。 异虫,是一种典型的蜂巢思维种族。 它们虽然拥有大脑,可以独立思考,但更多还是遵循于母巢的意识行动。 它们通过低频率的电磁信号相互交流,传递信息,在地球时这种能力变得极为微弱——想必是因为它们距离母巢过于遥远。 但现在,众人身处异星。 陈静雯教授使用仪器连接了朝霞的大脑,利用朝霞的神经信号,寻找到了它们母巢的位置。 在这颗星球上,足矣令WS003 成员倾巢而出的目标……想必就只有异虫母巢了吧。 异星的夜晚时长是白昼的三倍。 即便折腾了这么久,距离可行动的天明也还有大约四个小时。 在朝霞的强烈要求下,陈静雯放下了手头的研究工作,陪朝霞睡觉。 虽然都是同龄的少女,但朝霞更像是妹妹……或者像是女儿也说不定。 陈静雯不知道朝霞遭遇了什么,但从她裸体上留下的各种痕迹与伤痕,就大概能想象得到她究竟经历了何等激烈的凌辱。 “为什么那家伙会跑出来呢?” “用来捕捉活体异虫的能量囚笼被做了手脚……那家伙趁我和艾琳医生不注意,就跑出去了。” 这是唯一的答案。尽管陈静雯自己也觉得这样敷衍的回答没法安慰饱受折磨的朝霞,但这确确实实就是现实。 在这颗星球上,在WS004 的五人之间,有一位叛徒的存在。 她想通过释放出怪物的方式,让它杀死某个人。 而我从现在开始,会保护好朝霞的。 陈静雯在心中这样想着。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朝霞的头,一边任由她贴在自己胸口大声哭泣。 泪水会释达情感,也同样会传递哀伤。 而在明天,想必又会有悲剧发生。 少女能做的,不过只有在已是垂暮的夜色中向神明祈祷罢了。 出身于C国的陈静雯,自幼丧失双亲,与比她大八岁的哥哥相依为命。 尽管条件艰苦,但陈静雯很快就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改变了命运。 不,也许仅用聪明才智去形容是完全不恰当的。 陈静雯是举世无双的天才,是超越了历史记载中人类智慧极限的天才少女。 由于文章的篇幅与题材所限,我们没有办法详细描述她过去的精彩人生,但用能够想到的所有夸耀人聪慧的词语去形容她,或许都是显得黯然失色的。 ——在大部分C国十四岁左右的少年少女还穿着千篇一律的校服、背着书包、在家长的接送下往返于校园与家庭的两点一线时,陈静雯已经身披白大褂,带着眼镜行走于C国科学院大学明亮的走廊里,思考着如何将自己的研究突破至下一个瓶颈。 而后,陈静雯以在癌细胞诱导凋亡的领域获得的突破性发现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她也是继2015年后第二位获得该奖项的C国本土科学家。 如此成功的少女,本应在未来的人生里继续发扬自己的天赋与才智,为人类带来更多的可能性。 但她的兄长,却改变了她的人生。 陈静雯的哥哥,是重度的多重性癖混合者。 他长相英俊帅气,而且有在健身,却在陈静雯小时候就立志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奴仆。 他的手段就是让陈静雯从小就观看以兄妹、女同为主题的色情电影与漫画,使用循循渐进的手段将陈静雯培养成双性恋者。 他想让陈静雯爱上身为哥哥的自己,然后再让她爱上其他的女孩子。 最后利用陈静雯对他百依百顺的态度,让陈静雯将她的女友引到家中,再在她的面前强奸她的女友。 他想看到陈静雯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一男一女在她面前做爱,却与她无关的样子,想反复利用这样的过程让陈静雯心理崩溃。 他最终成功了。 哥哥变成了陈静雯唯一爱慕的男性,甚至达到了每天晚上都要一边与他语音聊天一边自慰的地步。 而在白天,陈静雯则与大学实验小组内的一位二十一岁女孩构建了情人关系。 那一年陈静雯才仅有十六岁。 那女孩只是因为年幼的陈静雯长相十分可爱才答应与她交往,实际上对她而言,不过更像是小孩子之间过家家酒的游戏而已。 但她却不知道,身载诸多荣誉、表面上阳光开朗、可爱动人的天才少女,对她的爱恋已经达到了可以放心地将她的身体交给哥哥的地步。 在国庆节的假期里,哥哥从部队里回来看望妹妹。 而陈静雯也乖乖地遵从哥哥的要求,将她那二十一岁的女友带回了家中,献给了哥哥。 在那天晚上,陈静雯只记得自己脱下了象征科研人员的白大褂,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两个人,在激烈地交合。 只不过女友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一直在大喊大叫,哥哥命令陈静雯把自己的内裤塞进女友的嘴里,陈静雯照做了。 在陈静雯麻木地将自己特意传来的蕾丝内裤拿到女友嘴边时,她看到了女友那双极度失望的眼神,如同喷吐着愤怒的深不可测的黑色泥沼,想要将她拖入其中啃食殆尽。 那是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的仇恨,让还在回忆在过去日子两个女孩子一起度过幸福时光的陈静雯感到蚀骨灼心的痛楚。 在那一刻,陈静雯觉得自己背叛了整个世界,也不再值得被任何人信任。 随后,哥哥命令陈静雯用绳子把女友捆起来,陈静雯也照做了。 十六岁的少女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个在用各种姿势做爱,一边等待着哥哥来疼爱自己,一边情不自禁地用手自己解决欲望。 但直到女友被兴奋过头的哥哥残忍杀害,哥哥也没碰自己的身子。 陈静雯被刑警当做成受害者请到了法庭。 好好穿着衣服的陈静雯坐在法庭里,完全不敢看自己的哥哥,她知道自己只要看到他的脸就会忍不住想要抚摸下体,因为她从小就时刻幻想着被哥哥侵犯的场面,幻想着女友与哥哥一起疼爱自己玩弄自己的场面,这也是她毕生的愿望。 只要哥哥他好好地澄清事实,陈静雯就会被当做共犯一并落网,但他没有选择这样做。 他笑嘻嘻地向法官承认了全部罪行,替陈静雯说了她该说的话。最后理所当然地因强奸杀人罪被判处死刑,缓刑期半年。 在缓刑期快要结束的某个日子里,身着黑衣的陈静雯前往监狱看望哥哥,却在监狱里碰到来自异星探索机构的人。 他们答应陈静雯,只要她哥哥肯接受邀请,参加机构组织的WS003 异星特种剿灭行动,就可以将他从监狱保释。 他们真的做到了,他们使用政治手段改变了哥哥的罪名,离谱地将故意杀人罪改成了过失杀人罪,成功地将哥哥救了出来。 这样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哥哥从那个奇怪的任务里回来——在两个月后,陈静雯便接到噩耗,她的哥哥乘坐紧急救生飞船从异星逃离,一并返回地球的还有他的战友。 在从M国的机构中心发送来的照片上,陈静雯看到了她哥哥的惨状。 被封闭在医疗舱内,以脊柱为中心线,整个人的右半边身子都变成了半透明的胶质,在那胶质上生长着数双黄色瞳孔、黑色巩膜的怪异眼睛。 这就是异虫。陈静雯第一次在网络新闻以外的地方亲眼目睹到异虫。 “异虫融合”。这是他战友告诉给陈静雯的新名词。 她的哥哥在异星战场上不幸被大量的异虫包围袭击,数只异虫钻进了他的身体,与他的细胞融为一体,借用他的组织与器官生活,于是就变成了这副凄惨的模样。 融合的进程非常缓慢,这与接触异虫病毒所发生的迅速变异截然不同。 简直就像是寄生虫——不,是癌症。 具有超前专业知识的陈静雯只凭借几张照片就看出了异虫的感染机理。 它们并不是那战友所说的寄生、融为一体,而是利用类似细胞扩散的原理逐渐将哥哥的身体变成它们的身体。 如果是这样,那也许还有机会…… 下定决心的陈静雯从悲痛中走出来,放弃了目前正在研究的一切项目计划,专攻新兴的异虫科学,并向校方申请资金创立了新的研究项目组,名为异虫感染学研究组。 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救活哥哥。 C国科学院大学对陈静雯并不理智的决定非常地不支持,更对她毫不犹豫中断原本研究项目的不负责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但他们还是给了陈静雯足够的资金与人手,并聘请了国内外异虫学最顶尖的专家协助她专攻这个新兴领域,原因只有一个,他们看好这位十六岁天才少女无穷的潜力。 结果……就仿若她那些与生俱来的天赋全部离她而去般,陈静雯花费了两年时间,也没有获得任何成就。 而这段时间,她的哥哥也早已在长远的痛苦中死去了,身体已经完全被异虫占满。 她被以学术诈骗为罪名告上了法庭,欠下了巨额债务。 在一切都一筹莫展之际,哥哥的战友向陈静雯传达了重要的信息。 他在临死前立下了遗嘱,希望能够将自己的遗体运送回国,捐赠给陈静雯的研究项目,最后埋葬在祖国的土地里。 即便是一位性格恶劣的淫魔,在人生最后的弥留之际思念的还是故乡与祖国,以及那被自己毁掉了人生的妹妹。 陈静雯在悲痛之余,发誓要好好利用哥哥的遗体。 她的研究项目始终毫无进展的原因,便是得不到一具好的活体样本。 C国方面也十分支持陈静雯哥哥的遗嘱,迅速与M国展开沟通,与异星探索机构的负责人进行洽谈,定下日期派遣专业部队护送陈静雯哥哥的遗体回国。 但在那天,运输部队被突然出现的杀手组织拦截摧毁,陈静雯的爱人、维持她未来生活的唯一希望,就这样被他们抢走了。 这便是这位少女,来到异星的原因。 次日,WS004 小队计划前往异虫母巢调查。 无论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为了保护大家安全,都必须要有人出去寻找失踪的WS003 部队。 艾琳医生需要继续做研究,尼娅也要留下来维护基地防御武器。还是要从余下的伊莉莎、陈静雯、朝霞三人之中挑出人选。 但最终,她们三个决定一起去。 战斗力超群的伊莉莎负责保护安全,身为异虫学教授的陈静雯负责提供技术支持。 什么都不会的朝霞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但她依然决定要一同前往。 “就算留在基地里,我也什么都做不成,就让我跟你们去吧,我不会捣乱的。”被少女这样恳求着,身为临时队长的伊莉莎也难以拒绝。 她给陈静雯使眼色,暗示这位与朝霞关系好的教授最好站出来说两句话。 “……朝霞的身体没问题吗,毕竟昨晚刚刚经历了那种事……” “没关系的,就是喉咙里有点疼……啊,真的没什么关系的,我也想为大家出一份力,请让我也跟着去吧,陈静雯教授。”就这样,三个人搭乘从基地里寻来的侦查车,开始前往预计中的坐标。 这台侦察车拥有强大的光学伪装能力,也搭载了性能出色的雷达,只要谨慎行事,就绝不会落入危险。 三人的任务终归只是探索,而不是与异虫交战。 “呐,朝霞的姓叫做弥生吧?这个词在J国的语言中有什么含义呢?”面对陈静雯的问题,身为J国的朝霞显得有些意外。 “唔?含义?应该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吧,就和三彩团子名字是因为它有三种颜色,我会姓弥生也只是因为我的家族都姓弥生……” “是这样的吗……” 这样的回答显然没法让教授满足,至少,朝霞能感到陈静雯那失望的目光中看出,她是真的想要多了解自己的事,这大概是想要交朋友的表现吧。 “嗯……如果硬要说的话,在J国,有些人愿意将三月称之为弥生呢,教授想知道是这个吗?” 没想到那带着眼镜的少女在思考片刻之后,兴奋地以拳击掌。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弥生朝霞这名字这么美,肯定有什么来源——三月可是花草皆露新芽的日子,而弥生代表的就是新生之日;而朝霞同样代表着美丽的日出,是一日之计。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把你看做成他们生活的崭新希望,才会为你起出这样生机盎然的名字。” 面对陈静雯兴奋的分析,朝霞也只是微微莞尔,但目光却渐渐地暗淡下来。 “也许吧……我的父母……啊,也没有那么……”回忆起过去的生活,朝霞也没觉得自己的父母有多么爱自己。 在自己作为学生而存在的数年时光中,朝霞没有任何与父母有关的快乐回忆。 虽然从经济与生活上未被亏待过,但如今反思起来,朝霞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被放养的实验品。 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与其他人培养社交关系,在学校与网络上学习知识与道德。朝霞是一个完整的人,但却自始至终缺少着些关键的东西。 那就是“爱”。 没有家人的关爱,最终也失去了恋人的爱。 头发被温柔地抚摸,朝霞逐渐陷入昏暗的思绪被陈静雯及时拉回。 “对不起……我想到了别的事情,分神了。” 枕在陈静雯大腿上的少女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说起来,伊莉莎小姐的名字有什么含义呢?”在前面负责驾驶,一直沉默不语的伊莉莎耳朵动了动。 “……我的名字?伊莉莎·艾斯波西托,机构应该告诉你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缺乏感情,且十分冷漠。 虽然明知道这是其性格所致,但朝霞还是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失礼的缘故才会引起她不快。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伊莉莎的打扮,与朝霞、陈静雯两人截然不同。 疑似组装式的全身外骨骼装甲,让她那原本娇小可爱的身体显得如同铁血战士般强壮。 据负责提供装备的尼娅工程师称,这些是她用WS003 部队留下的旧式重装步兵装备,结合自己的技术改造成的外悬挂式重火力收纳仓。 不但用尽了手头空余的所有素材,也对披挂者的技术有极高要求。 其使用人选也自然落在了伊莉莎的头上。 “啊,对不起,我只是好奇……伊莉莎小姐的名字,是不是也如同陈静雯教授所说的那样,是在父母寄托着什么愿望的情况下起出来的……” “我没有父母。” “诶?” 说到底,朝霞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就像生活在花园里的公主一样纯洁。 她当然无法理解伊莉莎所说的“我没有父母”代表着什么,就像她无法想象前面那容貌稚嫩、娇小纤瘦,年仅16岁的少女会是一位职业杀手一样。 “我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名字也是机构那帮人帮我查户籍查出来的。” “啊,那可真是……厉害。那伊莉莎小姐之前是做什么的呢?” “黑手党。” “诶?是电视里那种吗?” 朝霞对黑手党的印象,只有那些讲述上个世纪异国故事的纪录片出现的,中杀人不眨眼的犯罪团伙。 “我没看过电视。但我们不走私,也不贩毒,只是受雇于有钱人,收人钱财,为人消灾而已。” “也就是说会杀,杀人?伊莉莎小姐原来一直在做着那种事吗……”为朝霞拭去冷汗,陈静雯的笑声仿若银铃: “小朝霞真是和我们完全不一样,完全只是个孩子而已。” “喜欢找别人名字含义的话,为什么不去试试尼娅的呢。她名字够长。”明知道伊莉莎在开玩笑,但朝霞还是显得有些难为情。 “总觉得尼娅前辈有些不好接触……她总是凶巴巴的。有些合不来哎。” “哼。她也就只能跟你和陈静雯凶。”
第2章
三人乘坐的侦察车在异星大地上疾驰。 虽然没谈什么有价值的,但三人之间如同同班女生闲聊般的气氛,令朝霞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惬意。 大概是因为能枕在值得依赖的姐姐身上休息,还有实力强大的杀手给予保护的原因吧。 伊莉莎……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关于黑手党的事是真是假,看起来也冷冰冰的,但其实很会关心人,心里也是在渴望着朋友的吧? 她看起来很讨厌尼娅,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秘密。 但朝霞并不在意。 她享受着陈静雯教授的呵护,望着她那昏昏欲睡的美丽侧脸,感到十分满足。 她心里觉得自己已经得到最好的朋友了。 等回到地球后,一定要第一时间拜访陈静雯教授的家门。 还有伊莉莎,还有艾琳医生和妮娅小姐。 作为共同经历过这一切的战友,在回到地球后,要和她们都成为相伴一生的挚友。 首先从改善关系开始。 等结束了任务,就为她们泡一些玄米茶吧。 “……最喜欢大家了,陈静雯小姐……伊莉莎小姐……”被朝霞的呢喃惊醒,陈静雯连忙望向怀里的少女,却发现她已经熟睡过去。 这才显得正常一些。毕竟昨晚刚刚在她身上发生了那种事,朝霞不可能拥有安稳地睡眠吧。 怀中少女的睡脸极其可爱。陈静雯轻轻抚摸着朝霞光滑的肌肤,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红晕。 “要保护好她啊。陈静雯教授。” 驾驶车子的伊莉莎默默地注视着前方,那话音如同沉静的湖泊,令心中产生异样躁动的陈静雯平复下来。 她真的不该跟我们一起来的。 不该来到这颗异星。 这里的一切都太残酷了。 然而。 就在三人的闲聊以朝霞的昏睡告终后的不久。这位好不容易入睡的少女,忽然被什么东西强行唤醒。 刺痛,神经如同被烧灼般无比剧痛。 她想要睁开眼睛,但却办不到,想要活动四肢,呼唤那拥抱着自己的陈静雯便更是不可能。 她感到自己的眼皮异常沉重,身体里像是装满了水般在不停晃动。 但有一种前所未闻的场面正不断地在朝霞的脑海中具象化。 那绝不是自己睁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也不是某种潜藏在过去回忆里的场景。 那场面似梦非梦,很快便牵连起朝霞的四肢与五感,但一切却不受她的控制。 除此之外,便是她眼中那五光十色的奇异世界——那绝非是通过人类的色感能观察到的景象。 任何物体都由六边形的宛如马赛克图案的微小色块组成。 但若是将视线聚焦到某样感兴趣的事物上,那东西便会在视野中迅速扩大,变得非常精致。 简直就像是高精准度的摄像机…但凭这样的视觉成像方式,其主人若是没有对某种事物抱有明确的执着与目的,恐怕便会如同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清。 就像这样,如同朝霞的脑海中所展现出来的,“她”的意志里充斥着对人类女性的欲望。 想要利用她们的身体产下卵……要将她们尽数捕捉! 要将那位迈入歧途的同胞带回家里。 在这种不可能从自己脑子里涌现出来的欲望驱使下,朝霞将目光转向远方的大地。 在那满天色彩斑斓的图块中,唯独只有那承载着三名少女的车辆在逐渐扩大。 直到这一刻,朝霞才想通自己身上发生的奇异现象。 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意识。 眼前的诡异景象、对人类女性的欲望、看到猎物上门兴奋的所思所想,这都不是自己的意识,不是从自己大脑中传达出来信号。 这是……异虫们的。 朝霞想要挣脱这层意识的拘束,她想到自己必须醒过来警告伊莉莎与陈静雯,她们正在驶向地狱。 但她越是想要清醒,越是发现自己正在陷入意识层面的最深处。 思维与意志仿佛变成了匍匐于异星表面的网络。 朝霞的大脑,在这一刻链接到了异虫这个族群。 她的视角与思维正在如同摄影相册般不断切换,在这座伪装成异虫母巢的陷阱中四处飞跃,在那多达百余只异虫的大脑中轮番经过。 她在手足无措间感受到了异虫对她的嘲笑。每一只异虫都仿佛在笑话她的愚昧,是她的偏执将同伴送上了不归路。 朝霞开始急了,她开始疯狂地敲打这不断变换着的意识囚笼。 但是… “没有…办法……?” 她那正在不断滴落黏液的牙齿颤抖着,从背后竖起的三条尾巴悲伤地垂下。 她不安地活动蹄子,伸出长舌舔掉眼角的泪水。 而下一刻,她的意识便又链接到不知名的异虫身上。 因为这具身体是由异虫细胞组成的,所以自己的思维也在被强行链接在它们族群中。 “因为我……因为我跟她们一起行动,所以一切都暴露了?”朝霞的心中无法隐藏任何秘密,她的所思所想,都在异虫的掌控之中。 在地球的生活中,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言语在朝霞心中浮现。 “We…are ……all ?” We are one。 这便是蜂巢思维……在过去还身为人类的少女,在这一刻领悟了自己身体本应使用的思维模式。 在这拥有广大同胞的星球中,自己的一切都要被奉献给种群。 朝霞在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意识中,断断续续地复述着这段外语。 直至她的意识,在混乱中回归自我。 在经过了大约三个小时的行驶后,三人抵达了目的地附近。 视线穿越异星飘满红色颗粒物的空气,能看到的,只有前方那如同小山般凸起的怪异物体。 那所谓的母巢,看起来更像是白蚁的巢穴。 伊莉莎操作手臂上的悬浮选项,无人机从护臂平台中起飞,驶向母巢之中。 那是兼具实景拍摄、热成像、回旋式激光探测功能的先进设备,利用多种成像方式可以将目标地点一览无遗。 但在传递到她Hud 目镜上的画面,却是一副空荡荡的景象。 整只虫巢内部一片空旷,没有想象中错综复杂的虫道坑洞,也见不到半只异虫的踪影。 即便切换为热成像模式也找不到任何不同,回旋激光扫描也没有探测到处于拟态或者光学隐遁状态下的生物。 这里什么都没有。 陈静雯焦急地点着脚尖,抚摸着下巴陷入思考。 她感受得到伊莉莎困惑的目光——因为是她与艾琳医生一同开展的实验,利用朝霞的神经信号寻找到异虫母巢。 难道自己错了? 就在这时,身旁的朝霞突然开始痛苦地呻吟。 “抱歉……我……突然头很疼……” 那位少女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跳下了车子。 “小…小朝霞?” 古怪的少女无视了陈静雯的呼唤,继续向前走去。 她的身体仿若醉酒般重心不稳,甚至在这几步里已经摔倒了数次。她对陈静雯的叫喊置之不理,视线始终不离开那远处的虫巢。 因为通讯频道开启着,无论是陈静雯还是伊莉莎,都得听到朝霞那在口中如同吟诵般不停咀嚼的字眼: 终于等到了。 家。 家人。 她的牙齿在颤抖,在上下排牙碰撞间发出咯哒咯哒的噪声,而语气却似被阳光填满般散发着惬意与祥和。 这样的反差令她的声音充沛着复杂情感,就仿若……“……像是回到家乡的旅者吧?” 伊莉莎轻声道出了陈静雯心中的想法。 她盯着朝霞步履蹒跚的背影,继续问道:“……那么陈静雯教授,你觉得,这次究竟是谁找上了谁呢?” 谁找上谁? 陈静雯本想脱口而出,当然是我们找到异虫。 但聪慧如她,陈静雯在下一刻就领悟到了伊莉莎想表达的真正含义。 将异虫们解读为蜂巢思维种族的人是她们,利用朝霞的思考寻找到它们母巢位置的人也是她们。 异虫之间意识相连,共享彼此的知识与记忆。 朝霞在之前总是会被异虫优先袭击,都是因为她与异虫血脉相连,甚至在异虫的意识里会是更加显眼的目标。 在她们单方面地通过朝霞寻找异虫的同时,异虫也同样找得到朝霞。 “伊莉莎小姐的意思是,这是个陷阱?” 异虫们利用朝霞设立的陷阱。 在她的脑中输入虚假的情报,将少女们引领至布满埋伏的虚假的虫巢。 “只能说有这种可能性。比起连根据都不能完全确定的种种推测,我更相信无人机的侦查情报。但是……” 伊莉莎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操控无人机悬停于虫巢内的半空中,充当哨点监控。 “还是先把到处乱跑的朝霞捉回来吧,我们现在不能随便进入这个洞窟。”但这件事做起来并不简单。 在两位少女接近朝霞身后时,朝霞突然启动了防护服的喷气背包。 从背包后方喷出了青色火焰,她整个人在强大动力的作用下瞬间飞到了母巢内部。 可恶——无论陈静雯还是伊莉莎,都在目睹了朝霞的行为后在心中蹦出这样的字眼。 “她的行为很怪!快阻止她教授!” 陈静雯从未见到一向沉稳冷静的伊莉莎有如此焦躁的时候。 伊莉莎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使用这套防护服上的设备,几乎是在话音刚落间,她的身影便已伴随着喷气背包的轰鸣消失不见。 紧随其后的陈静雯,看到朝霞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将试图按住她的伊莉莎以类似于柔术的技巧甩到远方。 让那措手不及的少女杀手整个人回旋着砸在坚硬的墙壁上,听着那沉闷的响声,她似乎要有半晌没法起来了。 看到这幅场面,陈静雯更加确定了朝霞已经被异虫所影响的事实。 所以,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曾经承诺过要保护她。 但如今,那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垂着脑袋与双臂,两眼无神地站在这空荡荡母巢中央的少女,还是原先的弥生朝霞吗? 即便是对异虫有着深入了解的陈静雯,也无法在此做出保票。 然而,这场筹备已久的狩猎开始了,没有留给陈静雯更多思考的机会。 朝霞的脚下,那原本平坦如常的地面突然崩裂开来,露出了里面那如同无底深渊般的巨口,以及那正在疯狂涌出的无数触手。 这……果然是陷……! 陈静雯用余光看到了,那以巨口为中心、在呈十字型皲裂的地面缝隙下的硕大黄黑色怪眼,正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泽克斯异虫! 那是会将身体埋伏在地面下,通过触手捕食猎物的真菌类异虫。 但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通常的泽克斯异虫顶多只能捕获兔子或者老鼠一类的小型动物,从未有朝霞脚下那么巨大的个体出现过……那么大的口器,是足矣吞下一整个人的个体。 这是特殊的亚种,是从未在地球上见过的特殊异虫! 它要用触手,将朝霞整个人拽入体内。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这位异虫学教授的身体已经开始动起来了。 她并不擅长奔跑,也不擅长战斗。 她知道这样做会引发的结局。 但浮现于脑海中的,仍是在过去那不堪入目的回忆。 将一切都托付给自己的少女,在临死前那充斥着绝望与悲伤的漆黑目光。 …我不会再让我爱的人失望了。 将朝霞一把推开,随后便被那些从地面裂缝中伸出的触手捆住身体。 她操控防护服的喷气背包,身体冲向了半空。 泽克斯异虫体内的触手纠缠在陈静雯的身上,牢牢抓着她使她无法逃跑。 脑袋与地面撞击的朝霞终于恢复了意识。 但她所见到的,是自己的至亲之人正在被触手拽入地狱的场面。 她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跑到泽克斯异虫的大嘴边,视线穿过那林立的森白尖牙与黏稠的口水液丝,看到了已经被吞入半只身子,仅剩一条手臂伸在外面的陈静雯。 被异虫的嘴巴含住半条身子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朝霞自己是明白的。 自己那时候哭的不成样子,强烈的恐惧几乎令自己休克。 明明那么害怕……她的牙齿在颤抖着,隔着面罩都能看到从她发梢间不断滚落的汗水。 而教授居然还在笑着。 纵使是在绝望中勉强挤出的笑脸,也能看出她对于能够救下朝霞而无怨无悔。 “教…教授……抓住我的手!” “咳……咳咳咳……!” 从通讯频道传来痛苦的咳声,朝霞看到陈静雯在吐血。 周围的食道在收缩着,尖牙利齿不断向上乱咬,泽克斯异虫想要咬断朝霞的手臂。 朝霞被迫缩回了手,泪眼朦胧的视界里,她看到包裹住陈静雯半个身子的肉壁在用力地压迫着她的腰肢。 重要脏器受到挤压,肋骨咯吱作响,陈静雯在莫大的痛苦中挤出眼泪,嘴巴强忍住高声惨叫的欲望,却又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教授……教授!” 朝霞在尖叫着呼唤陈静雯的名字。 但从周围传来的山崩地裂般的巨响迅速将她的喊叫淹没。 对啊,这是个陷阱。 朝霞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场景,不由得在恐惧中抬起了头。 伴随着黏液泼洒,胶质蠕动的声响,大量的碎石与沙尘从高空脱落。 那伪装成异虫母巢的巨大物体,逐渐露出了其真实面貌。 完全由黏液与胶质构成的身体,形似朝霞熟知的电脑游戏中常出现的怪物“史莱姆”一般的软体生物,正在抖落身上覆盖的灰土与岩石。 一头足足有五十米高的巨型亚岗异虫,睁开了它那两颗悬浮于胶质体内的黄黑色怪眼。 那像一只巨型白蚁巢穴般的小山,其实是一头亚岗异虫伪装的。 它便是朝霞的意识第一次链接的怪物。 与此同时,还有百余头种类繁多的异虫从巨型亚岗异虫的体内钻出,它们的脚步声宛如地鸣,将深陷困境的少女们团团包围。 这便是异虫埋下的陷阱。 亚岗异虫将其他异虫吞入体内,以达到完全恒温的效果来避开热成像探测仪的侦查。 在体表覆盖岩石,就能欺骗掉光学成像与激光扫描。 侦查无人机根本无法识破这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这一切…… “都是我害的……” 弥生朝霞睁大了眼睛,跪在地上。 它们通过我的所见所知,制定了绝对无法失败的战术。 她在无限的罪孽感中再次开始尝试拯救陈静雯。但只靠像个傻子一样不断向下递手是没用的,朝霞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了。 通讯频道里传来陈静雯干涸的嗓音。 “伊莉莎……小姐……!” “…我明白。” 在之前被朝霞甩到远方的伊莉莎,在喷气背包的辅助下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将朝霞从泽克斯异虫的大嘴旁救走。 她将蜷缩在地上哭泣的朝霞护在身后,解除了浑身上下所有悬挂武器的保险,缓缓拔出了腰间的热能剑与冲锋枪。 娇小的少女杀手摸了摸还在发痛的后脑,俯下了身子,以如同刀刃般冰冷的眼神环视周围那以三位计数的异虫大军,轻轻地叹了口气。 “……都是一群无可救药的人啊。” 陈静雯所做的事,与伊莉莎过去记忆中的某个愚蠢的家伙产生了重叠。 但今天,我不允许出现更多牺牲者。 再也听不到朝霞吵闹的呼喊,陈静雯面带笑容,努力遏制住泪水。 接下来,就只剩下自己了。 尽管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已经凶多吉少了,但实际上,陈静雯的手牌还有很多。 在被异虫的肉嘴紧紧咬住的纤细腰肢下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臀部能感受到附近异虫食道上锋利的尖牙利齿。 根据自己曾经做过的观察实验,泽克斯的食道内部遍布锋利的牙齿,可以轻而易举地撕碎人类军队统一制式的防护服装。 所幸的是,地球上的泽克斯异虫大部分都长得很小,这些真菌型生命因为大气与土壤成分的原因只能生活在“虫巢”附近,隐藏在泥土下面用触手缠住步兵的脚腕拽入地下,用环状分布的尖牙刺穿他们的鞋子。 以此来勉强充当反步兵地雷的作用。 咬住陈静雯的这头泽克斯异虫体型惊人的巨大,那它们的牙齿也可以轻易地咬破陈静雯的防护服吗? 曾经也许可以。 在与异虫的长久战斗中,人类发现了异虫作战的惯性方式,既是以上级异虫作为主战武器,附以如同浪潮般数量惊人的下级异虫进行虫海战术冲溃防线。 但那些下级异虫的身体往往都脆弱不堪。 就算是小口径的冲锋枪弹都能轻易击穿它们的表皮,更别提可以在瞬间投射出上千枚的各种高爆榴弹与航空炸弹。 所谓的虫海战术并不能在现代军事火力面前造成威胁。 异虫侵略地球时最大的威胁,便是那无孔不入的感染能力。 碰触到异虫的体液会被感染,被异虫的感染触体刺中也会被感染。 而异虫们的身体往往也都是浑身裹满粘液,与它们近距离作战会不可避免地沾上它们的体液。 在前线士兵因感染体液而出现大量伤亡之后,技术人员研究出了全新的战术防护服。 只要通过消耗电能,便能在服装表面生成足矣杀灭异虫病毒的电流,同样也能利用充电的效果强化服装的强度与韧性。 众人在出发前穿上的是经过工程师尼娅维护过的防护服。大家也好好复查过电容的状态,电能都是满的。 那些牙齿无法刺穿我的防护服,我会没事。 同样,只要将防护服的能量调节到最高,强大的电流也可以在一瞬间麻痹泽克斯异虫。 自体内传来的电击它一定无法进行防御,只要它的嘴巴稍微松开一点,自己就能立刻用喷气背包飞出去! 但就如同嘲笑陈静雯的计划一般,她拼命地调节电容能量,却没有任何反应。 逐渐变暗的抬头显示器开始闪烁,没有感情的电子音反复念诵着“Shield energyexhausted ”。 什么啊……? 在少女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显示剩余电量的数字在飞速跌落,直至为零。 在片刻的沉寂之后,整套防护服彻底停止运转。 背部的喷气背包失去了能量覆盖,被异虫强有力的食道肌肉与利齿逐渐撕碎。 这便是被剥夺了一切希望的陈静雯,将要面临的地狱……最真实的场景。 少女再度将目光投向天空,可她看到的,除了因泽克斯异虫的大嘴闭合带来的沉溺黑暗以外什么都没有。 缠绕着身体的触手一直在将她向下拖拽。 食道的窄口缓缓地蠕动着将少女一点点吞没,直到吞咽到少女的胸部时,才遇到了阻力。 陈静雯感到自己的胸部被堆作一团。 尽管自己身材平平,乳量不大,但作为女孩子,胸部还是要比纤细的腰肢宽上许多。 如果那食道不肯放松的话,自己的身体很难进得去。 可那缠绕住身体的触手已经开始用更大的力量拖拽。 软绵绵的乳肉被挤在肉壁边缘,像是两只正在被挤扁的葫芦,随后在强大的拉扯力下一点点被塞入那不停蠕动的食道窄口。 那食道窄口边缘的肉质凸起时不时挤压乳房、触碰乳晕周围敏感的兴奋点,简直就像是被人在粗鲁地揉捏把玩着乳房般令少女羞耻难堪。 那些密布于少女双乳中的神经,在食道肉壁一点点由下至上的挤压按摩中被全面调动。 这与陈静雯曾经幻想着被哥哥侵犯时被他粗鲁玩弄乳房的感受截然不同,这是没有加入任何性欲或是其他情感在内的机械运动,却要比她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把玩或是按摩方式都要激烈许多。 乳头……也要被这样玩弄吗? 因为充血的原因,那两颗足有小指般粗细的乳首早就挺立起来。即便隔着防护服,也能看到那娇羞凸起的形状。 不要……乳头是受不了这样摩擦的…… 陈静雯睁大了眼睛,不断蠕动身体做着徒劳无功的反抗,她不想让那早已勃起挺立、做好了被凌辱准备的乳头遭受到任何刺激。 但那两只被挤迫朝上的乳头,很快就被不停蠕动的食道肉壁吞没了。 唔咿咿咿……! 本就极度狭窄的食道肉壁根本容不下少女酥胸的位置,而那两只坚硬凸起的乳头此刻正在被用力压至柔软乳肉里,布满敏感神经的乳首尖端被活动的肉壁摩擦个不停。 少女难过地不停摇头,从乳头上不停传来的快感让她难以招架,小腹处的温热欲望也在迅速升腾。 不得不承认,实在是太舒服了…… 它只是在吞咽着我……想要将我送入它的身体里。 明明知道对方的目的,但胸部还是在这样粗鲁地玩弄下向头脑传输着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的刺激。 少女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发出甜美的喘息。 仅仅只是一个吞下的过程就让她的身体变得如此愉悦,陈静雯能想象得到如果完全进入异虫的食道里,自己将会面临何等的苦难。 她为了维持理智,不让自己仅是因为被玩弄了胸部就变得情意迷乱,开始用仅伸出来的那只手拼命拍打着异虫的身体,被吞进食道里的双腿努力地挣扎。 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被触手更加紧致的缠绕捆绑。 滑腻的触感顺着少女修长双腿的曲线逐渐环绕而上,勒紧圆润的大腿,攀上纤细的腰肢,从少女被紧缚的跨间绕过,坚韧的触腕勒入双腿间那两瓣柔软的蜜穴耻丘,并向上收紧。 为、为什么? 这样忽如其来的袭击让陈静雯浑身打颤,原本紧绷的神经也在小穴口受到挤压摩擦的快感中不由得放松。 她情不自禁地摩擦双腿,但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酥麻,就连甜美的娇喘也不受控制地从微启的小口中钻出。 不光是小穴在被紧勒着,阴蒂也在被触手隔着防护服抚弄揉搓着,少女试图活动双腿的举动恰让那条触手的存在感凸显的更加明显,令它就像是一条满是绳结的绳子般不停刺激着少女跨间的敏感部位。 必须……把它弄掉才行……! 陈静雯紧咬牙关,用力地夹紧双腿,将大腿并拢的更紧,试图将那条勒在阴唇间的触手挤出去。 但适得其反,少女越是挣扎那触手就勒的越紧,不断受到摩擦刺激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而起,浸泡着汗水以及从小穴里不断渗出的爱液,逐渐变得敏感万分。 好舒服…… 根本停不下来…夹腿……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但自己那因低俗的性快感而变得混乱的意识,已经不允许她做出正确的抉择。 就算理智在不停地大喊快停下来,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以试图挣脱触手为理由更加去如同自慰般夹紧双腿,利用那条触手解决那已经无法平息的性欲。 阴蒂被压扁被摩擦,蜜汁在此般激烈地动作中渗入了包皮内,与敏感的小豆豆直接接触。 陈静雯用力地挺起后背,弯曲脚尖,变硬的乳头再一次剐蹭了食道肉壁。 粉红色的如同小指般粗细的乳首逃出了狭窄的洞口,在燥热的空气中弹跳,在给予了令少女快要晕过去的快感后再度被吞回食道。 叫声几乎停不下来,嘴唇也在不断冲上头脑的快感中变得软绵无力,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面罩里,陈静雯一边努力地摩擦双腿,一边在阴蒂与小穴口被触手紧勒摩擦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她口中一边吐出如蜜般甜美的娇喘,一边叨咕着没有什么底气的“快点离开我”。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几乎完全沦陷于快感的陷阱,忘记自己正身处险境。 直到那小穴再次喷溅出温热的爱液后,少女才如同脱力般地放松全身,双眼失神地在满是水雾的面罩中不停喘息。 只是这样就好了。 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抵抗了。 在地球上的异虫,只会感染人,杀掉人,吃掉人。 但在见识过那变成异虫苗床的少女,见识过被感染怪物侵犯的朝霞,陈静雯已经不觉得那些异虫会让她轻松死去。 想必在自己进入它的身体深处后,等待着自己的也将是无穷无尽的交配与产卵吧。 紧密贴敷着身体,那些紧致而又柔韧的食道肉壁就像是想要将少女挤扁般用力收缩。 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传来的压力让静雯的全身嗝吱作响。 疼痛……相当的疼。 泽克斯异虫食道内的利齿已经刺破了自己的肌肤,静雯能感受得到自己正在流血。 那些尖端弯曲向下的牙齿密布于食道表面,会辅助食道的吞咽动作将猎物一点点挤入腹中。 如果猎物想要强行向上攀爬,就会被那些如同倒钩般的利齿撕扯的皮开肉绽。 就像那不愿承认自己已落入死局的少女,正在拼命所做的挣扎一样。 她不停地尖叫着,泪水与汗水将破碎的面罩内弄得湿漉不堪,每次呼吸都会吸入大量的水汽,让鼻腔变得更加难受。 因为防护服已经破裂,有触手已经开始钻进了缝隙,深入其中。 满是汗液的肌肤与冰凉的触手相接触,沾有爱液与尿液的胯间被触手温柔地抚摸,饱受折磨的乳房被触手轻轻地缠绕,随后它们沿着胳膊与大腿一路行走,钻进手套与靴子里面。 呜…… 嫩滑的足底被触腕摩擦着,不安活动的手掌与十指也将那触手轻轻握住。 也许它们会就这样直接开始侵犯自己? 就像现在这样,卡在异虫的食道里,在快要窒息的燥热痛苦中被异虫的触手插入小穴里面,不停地抽插侵犯直到失去意识? 但事实正和陈静雯所思相违。 那些深入防护服内的触手,开始了激烈的射精。 那原本紧敷在肌肤上的防护服,几乎在瞬间就被浓臭的精液灌得像肿胀的气球。 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与肮脏污秽的恶臭精液接触着,就连手套与靴子里也全部都是。 精液塞满了这套防护服的每一寸空间,在少女痛苦的挣扎中四处乱窜,用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少女敏感的乳首与阴蒂,在她珠圆玉润的脚趾间咕噜咕噜地挤压打转。 很快,那些精液也钻进了陈静雯的面罩里。 鼻腔,嘴巴,耳朵里都被灌入了精液,臭的要死。 空气正在迅速减少,陈静雯很快就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她在几乎快要溺死的痛苦中晕倒,就这样囚禁于自己的防护服中,睡在了精液的海洋里。 弥生朝霞跪在地上,呆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些拥有着黄黑色怪眼的异种生命,正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那位身形矮小的少女穿梭于战场之上,以手中的利刃与火器将妄图靠近者一一屠戮,宛如漆黑色的冰冷死神在战场中收割生命。 以不见踪影的速度斩断阿波克里普斯异虫的触手,驱动喷气背包躲避米丽迪斯异虫的酸液吐息,以超乎想象的飞行操控技巧舞蹈般躲过飞行种法尔科异虫的掠袭,再如同凶猛的猎豹般落到被称为“格鲁斯”的宛如犀牛般强壮的异虫身上,将热能剑刺入它的脑髓。 当她翻身从异虫轰然倒塌的尸骸中跃起时,又有四五只企图包围它的下级异虫被9 ×19mm的速射弹击成蜂窝。 没有甲壳防护的种类,还未等出手便会被她斩杀,而那些披挂重甲的个体,也会因为自身笨重的机动性与有限的视线仰角被如同鬼魅般灵活的少女翻越至背后刺穿要害。 伺机而动,使用酸液或虫卵充当狙击手段的异虫会在瞄准的瞬间便被射杀,如同兽群般推进过来的格鲁斯异虫群体在悬挂式微型飞弹的集束轰炸下化为灰烬。 各种各样的下级异虫源源不断地从周围的凝胶状墙壁中钻出。 为少女们布下陷阱,五十米级的巨大亚岗异虫,宛如无限产出“士兵”的兵营不停将战力投入战场。 但无论来了多少下级异虫,都奈何不了这位名为伊莉莎·埃斯波西托的战鬼。 值得一提的是,在刚刚不久前,无论是朝霞还是伊莉莎,她们身上防护服的电容都统统失效了。 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使用电池老旧化的手机,明明经过多次确认检查,在出击前完全充满了电的电容竟然在几息间耗光了全部电能。 没了电的防护服,其防御力非常低下。 也就是说,如今的伊莉莎,是在必须完全躲避掉一切攻击的额外限制下与下级异虫大军作战的。 例如悬挂式微型飞弹、蜂群火箭与反甲榴霰弹等重火力消耗品,在使用后反而能随着外骨骼一同脱落,让她的负载变轻。 斩杀这些下级异虫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她在过去的生命里,一直在与比这样更强的敌人交战着。 但这场形似碾压的屠戮,在弥生朝霞眼中便是完全另一码事。 无数道哀鸣、它们临死前的嚎叫接二连三地传递到朝霞的大脑里。 每有同伴被杀死,自己便会感到如同自己被杀般的痛苦,在同伴的身体被剑斩断,大脑被子弹射穿时,自己的身体也在支离破碎。 朝霞跪在地上根本无法起身。她紧紧捂着耳朵,但声音是从大脑里直接出现的,任何防范动作都没有意义。 那些战死前的嘶吼与喊叫,被热能剑灼烧的痛苦,已然不再是任何充满情绪的音调,它们沦为了单调又空洞的回音在朝霞的脑海里回荡。 就算这些声响很快就被肉体割断、血液喷涌与子弹轰鸣贯穿冲散,很快又有更多的哀嚎与惨叫会涌入朝霞的脑海。 这便是如同艾琳医生所说的,全身由异虫细胞构成的自己,所拥有的能力。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朝霞不会再质疑了。 她能听得到异虫们的声音,能被它们的思维所影响,因为她与异虫们本是一体。 而在这一刻,她在隐约间明白了自己这具身体能做到的事。 但想要实现那样的力量还为时尚早。 不过… 我不能再无所作为。 那些不断回荡在脑海里的声响与思维,在督促着身为同胞的少女快点做出行动。 她被迫站起身来,缓缓地向战场的正中央走去。 那里同样也是巨大亚冈异虫触手可及的最佳位置。 “朝霞,你恢复正常了?” 略显急促的语气从前方响起,趁着异虫们进攻的间隙,半跪在地恢复体力的娇小少女正背对着朝霞,她看不见自己背后的情况,也同样没能注意到那从腐黄色穹顶上空飞速刺出的极长触手。 但多年在生死线上行走培养出来的超人直觉,让伊莉莎足矣反应过来对付那急袭而来的数条触腕。 可那些触腕瞄准的并不是她,而是那被异虫控制着走向中央的弥生朝霞。 眼看着那少女被如同水母般垂下的触手拖向高空,出于情绪的波澜,伊莉莎的步伐也开始变得凌乱。 因此,她的一只小臂被狙击种的异虫喷吐而出的,裹满异虫病毒的尖锐虫卵洞穿。 ……可恶! 她身体在手臂被击穿的强大力道中向后歪斜。 现在已经根本追不上了。 伊莉莎捂着受伤的手臂,发出焦躁的叫喊,目睹着朝霞被那些触手举到空中,被一点点地送入亚岗异虫那凝胶状的身体里。 我现在是……在哪? 陈静雯颤抖地举起手,但却发现这里的空间极其狭窄,自己连伸直胳膊都做不到。 在眼睛尚未适应黑暗前,她都在试探地行动着。 脚下是黏糊糊的如同胶水般的浓稠液体,每次抬起脚都很吃力。 伸出手触碰到的是温暖的墙壁,上面似乎生长着形似蘑菇的物体,随着少女的触摸,还会如同有生命般不断跳动。 走不开路,迈不开脚,不管转多少圈都是如此,自己就像是被囚禁在一所狭小的牢笼内部,就连伸展身体都做不到。 空气很潮湿,但闷热异常,光是站着不动就已汗如雨下。 因为过滤装置已经损坏了,所以闻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强烈精液臭味。 为什么会有精液的味道……这里想必是泽克斯异虫的胃袋才对吧……脚下的黏稠液体仿佛在咕噜咕噜地沸腾着,每有一个液泡破碎,都会让空气中的精臭变得更加浓烈。 回想到之前在食道里挣扎时,那些触手钻入自己衣服里疯狂喷吐体液的样子也像极了射精,而在地球上的泽克斯异虫是从来不会做这种事的,它们的生命形式接近于真菌,并不会用精液令母体怀孕。 现在的情况就算是身为异虫学教授的陈静雯也无法理解了。 没有更多精力思考的陈静雯感到十分疲惫。 她倚靠在那崎岖不平的胃壁上大口喘气,只感觉心跳快的异常,身体也燥热难耐。 陈静雯直到现在还感到双腿疲软无力,是因为刚刚在异虫食道里反复高潮的原因吗。 说起来…… 难受死了。 防护服里到处都湿漉漉的。 手套里,靴子里,腋下,胸部间,跨间,还有面罩里,到处都是那些触手的精液。 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黏糊糊的触感,仿佛能看到那在肌肤与防护服间黏连不断的液丝。 为了让我顺利感染,真是不予余力地弄的我浑身都是体液呢……陈静雯在面罩附近找到了防护服的开关,轻轻按下。 满是孔洞破烂不堪的防护服发出噗呲的排气声后自动从身体上剥离,露出了少女那一身被涂满了精液的玉骨冰肌。 好恶心……被淋的到处都是…… 陈静雯皱着眉头,将盛满了异虫精液的手套摘下。 满盈盈的精液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从手套中倾泻而出,更多的还黏连在少女的纤纤玉指之间,不管怎么甩动、擦拭都没法弄干净。 同样的情景也发生在她的足部。 那双裸足一直被浸泡在靴子里满满的异虫精液中,原本香娇玉嫩的肌肤已经泡的有些肿胀。 可能是因为过了太久,那些黏糊糊的精液已经开始结块凝固,像是半熟的果冻般包裹在少女的双足上。 就算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完全赤身裸体的陈静雯还是感觉身体很热。 因为那些病毒已经开始发生作用了,它们正在侵蚀着这具身体,飞速窜写着少女的遗传基因以及细胞结构,要将这具所剩时日不多的肉体改造成适合它们繁衍生息的模样。 头晕目眩、意识不清,陈静雯缓缓坐在这具漆黑的牢笼里。 破碎的面罩在黑暗中闪烁着特定频率的红色信号灯,这意味着通讯信号已经完全被截断,自己已经孤立无援。 当然了。自从被异虫的大嘴咬住身体,看着那哭喊吵闹的朝霞被伊莉莎拖走后,自己就已经不指望能得到任何救援了。 蹲坐在燥热的黑暗里,陈静雯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让那个孩子回去吧……让她回到她该去的世界里。 这就是陈静雯最后的愿望。 但泪水却不听她的。 她一边笑着一边泪如雨下,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我也想回去…… 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 拖着这幅已经被感染的身躯,做着不可能的祈愿。 那双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让陈静雯不得不再次提起精神面对她正身处的地狱。 有什么东西在脚下的精液池塘里蠕动着,触碰了自己的脚尖。 少女惊叫着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后背好像被什么东西黏住了。 那些生长在胃壁上的蘑菇……根本就不是什么蘑菇……是泽克斯异虫体内的感染触体啊。 那些半透明的柔软器官末端生长着细小的菌丝,会通过毛孔钻入皮下,在她们的体内注入病毒。 如果一直被它们黏在身上,那些菌丝甚至会深入人体,在血肉之中生根发芽。 必须…挣脱… 为了让那些感染触体离开自己的后背,陈静雯就必须站起来向前倾身。 但这里的空间是如此狭窄,就算陈静雯紧贴在前面的胃壁上也没法拔出后背里的菌丝。 啊…… 像是感受到了少女身体的靠近,面前的那些感染触体开始兴奋地挺立起来,肉眼可见的细小菌丝开始活动,最先被它们接触到的,就是她胸前那两只坚挺的娇嫩乳首。 陈静雯惊叫着用手挡在胸部前,但从后背肌肤传来的强烈瘙痒又让她用不出力量,嘴角抽搐不停。 那是感染触体向宿主的身体里分泌特殊的毒液带来的结果,宿主越是想拔出它们就越会感到瘙痒。 好痒…要用刀子把它们的菌丝割掉…… 早就该想到会有这种东西存在,就不该放松地倚靠在墙上。 陈静雯强忍着头脑中的晕眩感,伸出手在没过小腿的精液池塘里翻找打捞,寻找那套被她脱下的防护服。 在腰带的位置上……应该有热能剑…… 咿呀!! 手腕被什么东西缠住,陈静雯尖叫着缩回了手,连带着那些精液溅起的黏稠水花,一条细长的触须出现在半空中。 触手? 对啊……之前就是它们把我拽到了这里……那家伙紧紧缠绕住了朝霞的手腕,任凭惊慌失措的少女又抓又咬也毫不放松,还想要拖拽着她沉入精液池塘。 紧接着,从池塘里接二连三地钻出更多的触手,径直缠绕向她的裸体。 陈静雯出于本能想要奔逃,但就算她回过头去见到的也是满墙扭动不停的感染触体。 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与退路,泽克斯异虫的胃袋是少女狭窄的单人牢房。 她发出绝望的呼喊,用拳头敲打着那满是感染触体的胃壁,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很快就被背后那些触手黏滑的蠕动声淹没。 触手攀上少女纤细的腰肢,勒入那因体温过高而已经变成淡粉色的肌肤。 柔弱的双臂被触手缠绕,双手被捆在一起,强制背在身后。 浑圆修长的大腿被勒成数节。 放开我…!! 陈静雯咬着牙齿,从粘稠的池塘里抬起小脚,向身后的触手用力猛蹬。 但还未等她踢上两脚,那些触手就牢牢缠住了那不堪一握的脚腕,用那沾满黏液的尖端在少女柔软粉嫩的脚掌上轻轻地来回抚弄。 咿!? 脚掌的敏感神经被舔舐,强烈的瘙痒与刺激让陈静雯不由得打了个颤,随之全身变得酥软。 更何况那条触手还在更加肆意地用尖端一下下戳刺着少女脚心的穴位,掰开她细长的脚趾,在那圆润的指肚上如同挑逗般不停撩弄。 陈静雯在这样的玩弄下不断轻喘着,她的头上开始流下汗水,只能收缩脚掌极力地把五只脚趾握紧,以此减少被触手玩弄的面积。 而那两条努力夹紧的大腿早已因从嫩足上传来的刺激而颤抖不已,只是维持她此刻的站姿都极其勉强。 放开我……求求你…… 那只嫩足像是缺水的鱼一般在触手的缠绕中胡乱扭动,少女向那目的不明的触手苦苦求饶。 但那触手又怎肯就这样放掉到手的少女,只是在玩够她的玉足后向后用力一拉,便令她彻底失去平衡,整个人在惊叫中摔向面前那一墙的感染触体。 噗噜——发出了类似这样的声音,陈静雯的脸蛋将一只感染触体撞烂,透明的粘稠体液喷的到处都是。 因为失去了空气过滤装置,那体液的气味在此刻变得更加浓烈,陈静雯很想用手擦掉那满脸的恶臭液体,但双手都被触手紧紧捆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陈静雯甩了甩头,想要远离那满墙的感染触体,但触手却从身后按压着她,强迫她的胸部与腹部紧贴在那不断蠕动的活体器官上,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肯放松。 为什么会这样? 陈静雯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脱离触手的拘禁,心中对现状十分不解。 如果只是为了让自己感染,它们完全没必要做这些事情。 无论是刚刚那玩弄自己脚丫的举动,还是像现在这样强迫自己的裸体贴在感染触体上,都显然是没有什么必要的,自己已经与它们饱含异虫病毒的体液接触,完全没必要做这些事…… 它们在玩弄着自己,那些触手…这些生长在泽克斯异虫体内的器官,在用自己的身体发泄着什么欲望?它们应该没有这样的智力与需求才对。 呜……虽说也并不怎么痛苦。 感染触体软绵绵地包裹住乳首,摩擦着少女平摊光滑的腹部。 但很快它们就对少女的身体有了反应,伸出了细长的菌丝,开始在她的肌肤上摸索,寻找着可以任何钻入的孔洞。 它们在寻找着我的毛孔,想要钻进我的身体里。 陈静雯用满载恐惧的目光望着那些蠕动着的密密麻麻的触须。 它们在探索着她的身体,用细如麦芒的尖端轻轻划过她的肌肤,无数道冰凉的触感令陈静雯感到如入蚁窟般又痒又痛。 如果换做男人,那些菌丝可能会在瞬间就找到毛孔钻入其中。 但陈静雯的肌肤光滑细致如同顶级的白瓷,想要短时间在上面找到适合寄生的毛孔,对于那些只会凭借本能行动的感染触体而言有些困难。 不过,这些都只是少女在绝望中的妄想而已。 那些菌丝想要钻的,可不只是毛孔。 在陈静雯视线不可及的地方,那对小巧玲珑的乳峰与感染触体紧紧相贴的位置,纤细的菌丝已经悄然靠近了那两只早已充血变硬的乳首。 ——呼啊!? 发生了什么?刚才那是什么…? 陈静雯想要捂住那情不自禁发出甜美喘息的嘴巴,但她做不到。只能一边拱起腰一边忍耐从乳头上传来的强烈刺激。 在之前刚刚被充分地玩弄过小脚,全身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正属于极度敏感状态。 但就在这个时候,有什么东西突然袭击了自己的乳头……准确来说,是触碰了乳孔。 就算平时很难观察得到,但那些分布在两只乳首上的乳孔要比毛孔粗大的多,在此刻正是最适合菌丝钻入的通道。 就算看不见,陈静雯也能感受得到那些菌丝在如同泥鳅般向自己的乳孔内深钻。 细如针尖的触须在刮动着乳孔周围的肉壁,在那狭小通道的深处来回搅拌,将原本肉眼难以可见的乳孔扩张到几毫米宽。 它们的每一次蠕动都会触动乳头内数以万计的敏感神经,让少女的乳头感受到如同通了电般连绵不停的快感。 呼啊啊啊……这不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吗……乳头……乳头要被拆开了……从里面开始被侵犯着…… 在平时使用乳头自慰的时候,不管是揉捏还是按压,快感都会从一整只乳头中传来。 但像现在这样有十多条菌丝同时侵入乳头时所带来的快感形式,是平常的女孩子难以想象的,完美地利用上了里面全部的神经,这要比单纯地用手指玩弄要舒服上百倍。 原本用两只手指就能捏住的乳头,在此刻正在被十多条菌丝搅拌着,敏感的神经也被分成数个区块。 少女感受得到在那坚挺乳头里那按着各自不同的形式与频率扭动不停的菌丝,感受得到被它们一点点撑开乳孔时的撑涨感,两只乳首都像是钻进了蚂蚁一样又酥又麻,强烈的刺激传递给麻木的大脑,双腿之间也变得无比滚烫,小穴深处眼看着就要渗出水来。 不要……快停下来…… 陈静雯睁大了眼睛,感受着乳头被感染触体肆意侵犯,改造扩张带来的快感,未来会发生的事也浮现于脑海之中。 乳孔会被扩张到如同哺乳期的妇女一般粗大,再也变不回原本的模样。 因为乳孔周围的神经已经在扩张的作用下挤在了一起,只是稍微触碰一下就会获得比平时强百倍的刺激。 原本那如同冰蚕丝内衣般冰凉柔软的感染触体,此刻也会将那肿大乳首摩擦的无比舒适。 从此往后自己会变成只要碰一碰乳头就会立马高潮的体质,更不用说在这里被触手一直玩弄了。 陈静雯的眼角发酸。虽然不至于落泪,但她的勇气已在强烈的羞耻感与乳头被扩张改造的恐惧中沦陷。 但是她在这座胃袋地狱中所要面临的改造,并不只是双乳而已。 触手推着陈静雯那对小巧的嫩臀,令她的腹部也一直紧贴在感染触体上。 那些细密的菌丝趁着陈静雯在乳首被玩弄的快感中不能自已时,悄悄地攀上她那曲线微凸的小腹,寻找到了合适的寄生地点。 呜咿咿!? 伴随着那流淌而出的娇吟,有异常的感觉自小腹上方传来,是肚脐的位置被菌丝刺穿了。 最开始是钻心的疼痛,但很快就转化为奇妙的快感。陈静雯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腰肢,侵入了肚脐内部的菌丝的存在感变得更加强烈。 并不是只有一根…… 而是很多根。 很多的菌丝相互缠绕着,变成了一根小小的锥形肉棒,一边旋转着撑开肚脐周围的皮肉,一边钻入其中。 明明应该很痛,但陈静雯丝毫感受不到痛苦,有的只是那隐藏在肚脐下的敏感神经被螺旋搅动,不断扩张的怪异快感。 在哥哥的“训练”下,陈静雯见识过很多男人很多古怪的性癖,但像这种玩弄肚脐的方式还是头一次见。 说到底还是低等生命的无知本能触发的偶然……什么样的家伙会对肚脐感兴趣呢…… 不过真的很舒服…麻酥酥的,还很痒…… 因为被触手按在胃壁上无法动弹,自己没法观看肚脐变成了什么样。 但那个部位被钻了个洞,一定很丑陋吧。 但自己现在却享受着肚脐被开发的快感,实在是太愚蠢了…真是无可救药的女孩啊。 越是这样想,陈静雯就越觉得羞耻难堪。而越是羞耻,便越能调动这具在异虫的胃袋地狱中强迫高潮的裸体感受到更大的快感。 乳头在看不见的地方被包裹着,在菌丝的蠕动和挖掘中一点点肿大,肚脐也在被不停地扩张搅拌。 就算没有被性器插入小穴,陈静雯此刻感受到的快感也是在她短暂人生中前所未有的。 除此之外,在小穴的上方,那颗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蜜豆也在此刻如同振奋了精神般挺立而起。 肉棒的每次搅动,那颗敏感的蜜豆都会随之跳动,连接着陈静雯的脊髓带动起强烈的快感冲上头颅。 简直就像是……肚脐被肉棒侵犯了一样…… 光是乳头里面被玩弄就已经很难受了,现在还要忍受肚脐与阴蒂的折磨……太过分了。 陈静雯咬着牙齿,在从上面与下面共同袭来的三重性刺激中拼命忍耐。 可为什么肚脐被插入,阴蒂会有感觉呢? 她以为自己在过度紧张中夹住了腿导致摩擦了阴蒂,就拼命地放松大腿附近的肌肉。 以为是因为身体离那些感染触体贴的太近导致产生了摩擦,就努力地弯腰提臀,让勃起的阴蒂远离触体。 但她却想到,自己的大腿根本就没法夹紧,因为那些又滑又黏的触手缠绕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没法并上双腿。 自己的阴蒂也并没有像乳头那样被菌丝钻入开发,光是与冰凉柔软的感染触体摩擦并不会引发快感。 呜恩恩恩…!为什么阴蒂会这样舒服……! 陈静雯在高潮中突然挺起腰肢,但因为胸部也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中向上甩去,乳首与感染触体相对位置发生了改变,大量的菌丝被拽出来一大截。 已经钻入乳孔很深的菌丝就这样猛地摩擦乳孔周围敏感的肉壁,将那些紧致的乳肉向外拉扯,然后又用力地钻了回去。 这样一次拔出与插入的动作在瞬间引爆了陈静雯的快感神经,两只乳头就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灼热,快感也自双乳引燃至全身,少女甚至在脑中开始渴望那些菌丝可以再次进行拔出与插入的活塞运动,就像是将乳孔当成性器一样狠狠地侵犯。 这样的幻想只停留了短短的一刹那。 少女很快就因为无法忍受乳头深处的敏感而被迫弯下腰,将乳房与感染触体之前的距离缩得更近。 但也正是因为这弯腰的动作,在“噗叽”的一声中,菌丝缠绕而成的肉棒脱离了那肚脐下粉红色的肉穴,阴蒂也伴随着这样激烈的拔出动作而挺的更直,比乳头高潮要强上几倍的快感就这样从下半身涌向少女的意识。 还没从乳头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身体就这样被二次唤醒,陈静雯在新的高潮中再度挺直腰板,昂起头颅,向上甩去的乳房再一次将菌丝扯出,向之前那样激烈的乳头高潮再次重复。 在如此往复循环之下,陈静雯只能在一层叠一层的高潮快感中向缺水的鱼般不停扭动身体,乳首,肚脐,阴蒂都快要麻掉了,但还却在源源不断地向主人传递高潮的信号。 呜呜呜咿咿咿咿咿——!!! 陈静雯尖叫着,那对柔软的臀部像是在通了电一样不停地抖动,因为她的小穴在无休止地喷出高潮爱液,热乎乎的尿液也个不停,整个下体都已经不受控制了。 这样下去就要死了,必须停下来…呜啊啊啊呃哈哈哈……! 想要在这样的三重快感地狱中解脱,就必须要忍受住其中一个器官的快感,乳头也好,肚脐也好,至少要习惯住一种高潮的感觉,冷静下来……啊啊啊啊呜呜呜又要喷出去了! 陈静雯已经快要脱力了,但触手在下面托着她的屁股,不允许她离开这道折磨之墙,也不许她倒下。 为什么肚脐被插入阴蒂会有反应,这个答案自己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虽然脑子已经在高潮中麻痹掉,无法冷静思考,但那些千锤百炼出来的专业知识是会随着本能涌现出来的。 生物医学专业的陈静雯自然知道肚脐与阴蒂的关系,因为这两个器官本是同源诞生的,肚脐的神经会连接着阴蒂,侵犯肚脐就和直接搓揉阴蒂差不多……如果在这个时候同时被玩弄阴蒂的话,自己一定会死——!? 阴蒂就这样被插入了,而且不光如此。 陈静雯的思考甚至都在攀上高峰的强烈快感中静止了,任凭那温热透明的爱液从小穴中喷溅而出。 呜啊……呼哈哈……? 牙齿在打着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太过于舒服,强烈的刺激令陈静雯的浑身都在颤抖。 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女在这一刻还无法完全体会到。 待到那些菌丝开始继续运作,开始更加肆意地改造她的身体时,她才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身体内发生的情况。 不是……骗人的吧……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那些一直在乳孔里探索的菌丝,钻进了输乳管,就像大树的根须般抵达乳房的最深处,它们纷纷刺穿了输乳管链接的腺体,在那用于分泌乳汁的器官中喷出毒液。 同时,深深插入已经被扩张成新肉穴的肚脐中,那些缠绕成锥形肉棒的菌丝并没有继续刺向内脏,而是分散开重新化为纤细的菌丝。 在少女刚刚沉浸在连环高潮无法自拔的时候,就已经在她的体内潜入至下体三角区的位置,顺着组织之间的膈膜与缝隙钻入阴蒂与两颗卵巢之中,并同样分泌出特殊的毒液。 在刚刚,将少女从呆滞中唤醒的,正是那些冰凉毒液与体内组织接触时传来的异感。 不…并不全是冰凉的,至少只有注入至阴蒂内的液体是灼热的。 那些毒液有什么效果?这个疑问的优先级已经不高了。 陈静雯在高潮之余,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生物是具有“智能”的。 它会区分女性的身体器官,也了解它们的组织结构与功能,它选择性地对功能不同的器官释放不同性质的毒液,这意味着它们具有分析能力,拥有神经元与大脑。 一直口口声声将异虫称为“低等生命”的自己,不过是因为出于羞耻心,而不想承认被真菌型异虫调教成现在这幅模样才在嘴硬。 无论是最初那具有针对性的埋伏,还是在捕获自己后展开的一系列调教凌辱,它至今为止的一切行动都不像是真菌凭借本能就能做出的反应。 是真菌在演化过程中进化出了神经元结构吗……这不可能吧,究竟要有多少重叠在一起的偶然才能诞生出这种进化。 但陈静雯,包括她的同伴们都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星际航行所需要的时间。 虫巢没有先进的冷聚变引擎,更不可能进行空间跃迁,它们进行星际航行只能依靠类似于原始鞭毛运动的方式,向阿米巴虫一样缓慢地游荡在太空中,经历了成千上万年的漫长休眠后抵达地球。 而在这段时间里,异星上的原生异虫一刻都没有停止进化。 在蜂巢思维的作用下每一个下级个体都在飞速成长着,以最快的速度完善自己的器官与功能。 陈静雯,以及那些地球上的学者,研究的不过只是落后了上百个世纪的知识而已。 在异虫眼里,这些自以为非常了解异虫,认为可以通过技术改变异虫战争格局的人类学者实在是非常可笑。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的陈静雯,感受到得是深深的绝望。 下一批异虫的登陆,将会为地球带来灭顶之灾。 然而陈静雯已经没有时间可以多去担忧人类的未来。 那些选择性注入身体的毒液,具有不同的效果。 乳房与卵巢,这种可以分泌出体液与激素的器官里被注入了冰凉的毒液。 而阴蒂这分布着大量敏感神经的器官,被注入了灼热的毒液。 而那些毒液在此刻已经发挥了作用。 整个人…陈静雯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无论是那一直在高潮的脑子,还是被触手捆绑住的手脚,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身体仿佛只剩下乳房与卵巢,还有那变得灼热的阴蒂。 乳房与卵巢的里面无比冰凉,但却在快速膨胀。 自己能感受得到双乳里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在生长。 平时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卵巢,在此刻的存在感也变得无比清晰,只是将意识稍微往那边集中一点,就能感受得到那生长在子宫两侧,正在不断涨大的卵巢。 好涨…… 乳房里面涨涨的,好像有什么液体正在被疯狂地生产着。 两颗卵巢也沉甸甸的,正在不断散发出排卵期才会有的刺痛。 是乳汁与雌性激素。 那些毒液的作用,改造了陈静雯的乳房与卵巢。 在那乳房的深处,腺体组织正在不停地生产乳汁,原本只有不到B 罩杯的乳房迅速膨胀。 涨大到原本三倍以上的卵巢变得就像是男性的睾丸一样沉重,在少女的光洁小腹上突显出两颗凸痕,超常分泌的雌性激素正随着血液快速传遍进入每个靶器官。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原本那在连续高潮中脱力的身体正在重新焕发力量。 浑身上下都暖暖的,不是因为异虫胃袋里过高的气温,而是因为雌性激素的过度分泌带来的结果。 雌性激素会让女孩子的身材变得更加凹凸有致,但也会促进第二性征的发育,增强性欲。 而现在作用在陈静雯浑身上下的激素,是日常生活中的十倍之上。 我…… 快要无法正常思考。 舌尖被咬出鲜血,陈静雯在拼命地忍耐着从喉喽中不停翻滚的尖叫。 但自己确实是在发情,在感染触体分泌的毒液效果中无法自拔。 这和日常性欲过剩、敏感部位被别人抚摸所引发的发情不同,这样的感觉更接近于在药物作用下强制发情。 快要不行了……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好…… 明明对这样的感受抵触万分,但身体就是在不断渴求着。 ——想要被插进来,想要交配。 陈静雯明白,自己如今已经被那些毒液改造成只会发情的淫荡雌性了。 皮肤变成了粉红色,小穴和子宫里无比空旷。 对啊,前戏已经做的够多了。 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好,想让它们好好疼爱自己。 捆绑身体的触手在此刻也放松了。身体就像失去了支撑一般摔倒在狭窄的精液池塘里。 唔啊…… 啪嗒,精液四溅。长长的菌丝被从乳孔与肚脐中猛地拔出,乳头嫩肉被拽的外翻,卵巢被用力拉扯,肥大的阴蒂也在半空中上下乱颤。 出于菌丝的自我防卫机制,提前涂抹在宿主身体上的分泌物会让菌丝在拔出的过程中造成强烈的瘙痒感。 而对此刻出于严重发情状态的少女而言,那些本就很敏感的部位在现在更是变得渴望被蹂躏。 从精液池塘里抬起头的触手缠住她的两只嫩足,将其提到半空中,让她整个人变成了双腿分开、小穴朝天外露适合交配的姿势。 精液没过菊穴,趁着菊穴随着少女急促呼吸一开一合的空隙钻入其中,润滑了那未曾被开发过的隐秘通道。 好羞耻…… 用抬起的纤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却把腥臭的精液弄得满脸都是。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感到羞耻,自己的意志或许比想象中要强吧。 精液池塘表面荡起涟漪,液面大幅下降,有什么庞大的东西从池塘里钻出来了。 ……要开始了嘛? 好期待…… 那东西正用那柔软坚韧的头部轻轻拨弄少女的阴蒂,分开粉红色的湿漉阴唇,从它体内流出的液体灌入了小穴。 敏感的部位被不断玩弄,陈静雯在情意迷乱间扭动腰肢发出妩媚的叫声。 虽然因为过于害羞,不敢用眼睛去看,但可以感受得到它挑逗自己小穴蜜扉的那硕大头部,想必对方的尺寸一定会非常巨大吧。 双腿被触手强行分开,陈静雯不安地活动脚趾。 在不自觉的幻想中,少女想到了过去的场景。 “……” 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曾在幻想中与自己见面。 他们趴在自己的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想要与自己结合。 坚硬的与柔软的,不同的性别,不同的感受,都在幻想中与自己的身体紧贴。 他亲吻自己的身体,她呼唤自己的名字。 “……不是梦?是真的?” 陈静雯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条浑身缠满黏稠精液、表面粗糙不平,头部生长着环状排布利齿的巨型触手。 看起来像是一条七鳃鳗。但能看到它体内包裹着的如同心脏般跳动的卵。 这是异虫的……输卵管? 它要用这个在我的体内产卵? 等等,不是阳具…不是阴茎…… 陈静雯的手指颤抖着,轻轻抓着黏满精液的脸庞。 对啊,本来就是…… 泽克斯异虫是真菌啊……是生长在地下的真菌。 真菌是用孢子进行传播的…就算它的身体已经高度进化变异,也不可能跳跃进入哺乳动物的生殖方式。 这些精液……就算无论味道还是颜色都很像精液,实际上也只是营养液之类的。 它不想让我死掉,不想让我很快死掉,想用我的身体接受它的卵,让我变成一具活着的孵化工具。 明明就应该想到这些的。自己的异虫学学位是做什么用的。 满脑子的都是性欲,因为太过于想要做爱,就一点理性都没有了。 陈静雯极度懊悔。 过去的自己也是这样,因为太想要被哥哥疼爱,才害死了她。 像自己这样的人,变成不必肩负任何包裹,变成只会交配被狠狠凌辱虐待的淫荡雌性才是正确的结局吗。 哥哥和她……都已经不在了。 所以,已经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身体应该放松下来,听从本能,在这异虫的胃袋里放弃思考,享受变成异种苗床的快乐。 但自己的身体却开始用力反抗。 娇喘声也停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渴求希望的呜咽。 少女一边哭着,一边开始最后的挣扎。 哥哥和她都不在的世界,还仍然亮着最后的灯火。 对某个活着的人的爱慕,迫使少女恢复了理智。 被触手缠绕的双脚使出吃奶的力气收并,踢开了那企图进入自己阴道里的丑陋输卵器。 尚还自由的双手开始在精液池塘里乱摸,寻找着那唯一的武器。 那些触手也许会很疑惑,明明已经把这个人类女孩调教至堕落了,为什么她能这么快就从连大象都承受不住的雌性激素催情中毒的状态中恢复。 ——也许是因为陈静雯刚刚在睁开眼时,看到了上方那不断蠕动开合的孔洞,也就是异虫的食道。 与自己的头顶近在咫尺,只要轻轻一跳就能钻入其中。 也许是因为陈静雯想起了,外面还有个女孩在哭泣着等待自己回去。 在触手发觉事情超出掌控之时,才开始试图重新控制住少女的手脚。 但为时已晚,她已经摸到了那把沉没在精液池塘里的热能剑。 啪沙。少女按动了开关,灼热的热离子喷吐而出,刺入了异虫的胃壁。 感染触体被蒸发,胃壁上的创口立即被烧焦。 这座狭小的空间开始宛如地震般剧烈地抖动,从四面八方传来异虫痛苦的咆哮。 试图阻止少女挥剑的触手被接二连三地斩断,粗大的输卵器被从中间劈开,紫黑色的虫卵散落在精液池塘里。 陈静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脚下所踩的黏滑物体们在快速地蠕动滑行着,接二连三地从精液池塘里抬起头来。 它们全都是生活在泽克斯异虫胃袋里的触手。 去死……去死! 只要使用热能剑就能轻易地斩断它们。 但不断挥剑的陈静雯,在斩杀了不知道多少条触手后也察觉到了异状。 这里的触手是杀不完的,每有一条触手抬起身子,自己的立足之地就会下降一分。 自己与头顶食道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有格外强壮的触手绑住了自己的双腿,陈静雯差点就被它拽倒,好在在失去平衡之前将热能剑刺入了它的躯体,触手发出刺耳的尖叫,失去了生机。 如果在这里摔倒,一定会被那些匍匐在精液池塘里的触手蜂拥而上完全制服,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在彻底的绝望中被不停侵犯产卵。 陈静雯非常明白这一点,但她那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正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变烫,肿大的乳头与阴蒂也在战斗中甩来甩去,强烈的欲望令她非常想丢掉热能剑,用双手去搓揉自己的身体缓解性欲。 小穴更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又在分泌爱液了。 必须想办法爬上去。 不该继续浪费时间了……这具身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陈静雯感受得到灼热的渴望正从双乳与阴蒂开始向全身扩散。 待到理智再次被性欲吞没时,一切便结束了。 她咬着牙,将热能剑狠狠刺入异虫的胃壁。 狭小的空间颤抖得更加剧烈,这个胃袋已经在疼痛作用下收缩得极度狭小,两侧的感染触体紧贴在少女红润的肩头上,屁股也被挤在了一起。 用这把剑当做攀爬工具,从异虫的食道爬出去。 抓着异虫的食道边缘,将其用力撑开,将脑袋塞了进去。 大量的恶臭黏液从上面落下,掩住了口鼻,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热能剑刺入凹凸不平的食道壁,异虫痛苦地咆哮着,被刺中的食道壁不断重复着收紧舒张的循环。 维持着身体平衡,陈静雯的裸足踏在灼热的食道壁上,缓慢地向上攀爬。 因为好奇心,陈静雯在休息恢复体力的时候向下望去。 她看到下面那正不断散发热气、冒出气泡的精液池塘中,又钻出了一条新的输卵器。 也许因为它体型过于庞大的缘故,没法向其他触手那样灵活运动,只是直直地挺立着,将那一张一合的输卵口对准着陈静雯的身体,仿佛在等待着她掉下来。 胃袋已经收缩得和食道差不多大小了。如果现在掉下去的话……铁定会被直接插入小穴吧。 陈静雯感到脊柱里涌上一阵恶寒。 在毒液的改造作用下,两只原本不堪一握的乳房已经变得格外丰满,柔软的乳肉被胃壁压扁,敏感而肥大的乳首与凹凸不平的肉壁摩擦。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阴蒂上。陈静雯每一次攀爬都会让身体的三个敏感点遭到强烈的刺激。 快要受不了了… 爬的越快,便会摩擦的越激烈。 陈静雯已经不得不停下动作,趴在食道壁上喘息。 有什么东西从下面靠近,与脚踝擦过。 就算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些触手,它们想要把少女拽回去。 但是不能如它们所愿,陈静雯咬着牙齿,忍耐着乳头与阴蒂摩擦的快感加速攀爬。 咿啊……好舒服… 实在是敏感得不得了,光是碰一碰仿佛就要让全身都融化掉。 爱液噗呲噗呲地从小穴里流出,理智正在被迅速冲淡。 触手并没有向之前那样缠住少女的长腿与腰肢,而是径直找上了她的乳首与阴蒂,轻轻地抚弄它们敏感的尖端。 等等…不可以……咿唔咿…!! 肥大粗长的阴蒂被触手揉捏,从中间对折,快感如同蜜液般被压榨而出,整个下体都变得又酥又软。 被扩张的乳孔被触手轻轻戳刺,丰满柔软的乳房被缠绕住,只是轻轻一勒就挤出了乳汁。 胸部……被榨出来了…… 就和小穴会喷出爱液一样,乳头也在被触手不停挤出乳汁。 每一次喷乳,双乳都会感到格外的舒适,就像是将积攒已久的压力排泄出去一样,让整个身体都舒服得要飘起来。 有触手在少女光滑小腹上不停抚摸探索,最终在子宫的位置停下,隔着那一层粉红色的肌肤,握住了那两颗肿大膨胀的卵巢。 不不不要捏啊啊啊啊啊…卵巢可是非常敏感的…呜啊啊啊……!!! 再也无法忍耐住快感,努力夹紧的双腿也没了力气。 小穴口不停抽搐着,灼热的爱液喷射而出,顺着少女光洁的大腿流淌而下。 ——要没有力气了。 要掉下去了。 好可悲……太可笑了…… 之前那份气势呢,明明爬了不到两米高就失败了。 如果现在掉下去,一定会直接被那巨大的产卵器插入,再也没法上去了。 所以,现在开始抉择吧,是无论如何都要忍住这高潮带来的快感,用手紧紧抓牢剑柄。 还是就此全盘接受,一边享受着乳首阴蒂与卵巢被揉捏玩弄的快感,一边掉下去,变成异虫的生育机器? “朝霞……对不起,我虽然很想见你…很想回到你身边,但是……” 少女咬着牙齿,露出苦痛的笑脸,握着热能剑的手也松开了。 “但是被像这样子侵犯实在是太舒服了……” 是啊…… 在过去也是。 毁掉了自己过去人生的,也正是这卑鄙的欲望。 也许该怪罪的不是自己,但真挚的情感是不会被调教出来的。 在错误的人生路线上,将情感与欲望混杂在一起,这样的自己早已没法再获得真正的幸福了。 而如今,这具肉体正坠落向何处呢? 陈静雯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但她唯独清楚的,是自己又一次的错误抉择。 放弃了人生,向欲望低头。 这就是名为陈静雯的淫贱雌性所会得到的结局。 “他落向地狱的下一层,那里遍布惩戒恶人的长矛。” “长矛贯穿了他的身体,但他还活着,因为他要去偿还他的罪,他快乐着。”少女发出甜美的叫声。 她高高地扬起脑袋,挺直了腰板,被精液黏在一起的长发甩在半空中,两只丰满的胸部颤抖不停。 硕大的产卵器已经径直刺入了她的身体,在一瞬间便扩张了未经人事的阴道肉壁,冲破了宫颈的阻碍,撞击在子宫壁上,将她的内脏都顶了上去。 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少女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破处了,也没有功夫去好好体验什么美妙的感觉。 人生第一次被侵犯,就是被如同自己小腿般粗细的超级肉棒直接插到子宫最深处。 剧烈的疼痛与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了少女的脑髓,令她不停地发出兴奋的尖叫。 会被一口气插的这么深,全部都是陈静雯自找的。 爬的越高下坠的速度便越快。自己的体重将产卵肉棒压入自己的体内。 在一昧地想要逃离之后,换来的便是此般疼痛又胡来的初体验。 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接下来发生的事也绝不会与美妙沾边。 她想要挣扎,但越是挣扎便越会感受到肉棒在搅动着自己的子宫。 那些尖牙在剐蹭着子宫内壁,肉棒表面的凸起一点点摩擦着敏感的宫颈,从它嘴里流出的粘稠液体浸湿了子宫黏膜,粗大头部隔着皮肉触碰着两侧肿胀的卵巢。 半个身体被那根大肉棒贯穿了,实际上对于陈静雯而言远非如此。 她的内脏都被下坠时肉棒撞击子宫壁产生的冲击顶在一起,在她的感受中,自己仿佛就像被肉棒从阴道刺穿一样无法动弹。 啊…啊…… 陈静雯在肉棒上一动都不敢动。她静静地感受着小穴与子宫被肉棒填满撑大的快感,将那被粗鲁插入破处时的体验消化回味。 但不是她不想动就能不动的。 她的两只裸足垂在精液池塘里,宛如珍珠般圆润的脚趾在乳白色的液面上点出阵阵涟漪,很快就被触手紧紧缠住。 那无力垂在身体两侧的纤细胳膊也被触手缠绕着举向半空,这让少女整个人呈现X 型的拘束状态。 这样,就再也没有希望逃掉了。触手就是少女终生监禁的枷锁,插在她小穴里的粗大产卵肉棒就是给予她后半生无尽快乐的刑具。 陈静雯不安地望向四周,但除了近在咫尺的胃壁与密密麻麻的感染触体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她感受到腰肢再次被触手缠住,并且开始将她向上举起。 巨大产卵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拔出,子宫颈被向外扯动着,阴道的嫩肉被拽的外翻。 呜啊…要被……拔出来了……好难过,好舒服……? 陈静雯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拽出来了。 但好在年轻又富有弹性的子宫不至于就这样被大肉棒直接扯出来。 反而是整只子宫都被牵扯着,硕大而敏感的卵巢也在抖动不停,只会让陈静雯感到舒服至极。 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产卵肉棒被一口气拔了出来,大量的白浊色黏液与喷涌而出的爱液混杂在一起流淌而出。 但如果一直被这样粗的肉棒侵犯的话,估计用不了几天子宫就会被插烂到宫脱吧。 但那根本就不是陈静雯该考虑的事。 缠住她腰肢的触手,已经在控制着她的身体用力坐下。 被爱液润湿的蜜扉再次被强行打开,还没能恢复到原状的阴道再度扩张。 呜咿咿呀……好大啊…… 少女的眼泪都被挤了出来,但嘴角却在快感的作用下勾勒出不成型的笑容。 阴道上的一条条敏感褶皱被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刮动着,牵动起所有的软肉共同呼唤出快感。 在最后不由分说地挤开宫颈,用顶端的尖牙利齿敲击子宫内壁。内脏再度被肉棒撞击,整个人仿佛都舒服得飞了起来。 少女咬着嘴唇望着上空,小穴在这样的猛烈插入下喷出高潮的爱液。 但无论是阴道肉壁还是子宫颈,都紧紧地与大肉棒贴在一起。 黏糊糊的爱液在狭小的缝隙中窜动,根本没法排射出去。 从肚皮上可以轻易看到那鼓胀凸起的肉棒狰狞的形状,与子宫两侧那肥大卵巢的凸痕在一起勾勒成淫秽的图案。 啊……哈……哈…… 陈静雯喘着粗气,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肚皮。 我的小穴居然能吃下这么大的……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 还未等好好看清那肉棒的形状,触手就控制着她的身体,再度将肉棒拔出了子宫与小穴。 明明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恢复,就又要拔出来……?! 但对于少女而言,如此粗大的肉棒就算只是拔出的过程就足矣令她的身体再度进入高潮的巅峰。 这次不再是之前那样缓缓的拔出。 陈静雯的身体在肉棒猛然抽离的动作中颤抖不已,嫩肉外翻的小穴像是痉挛般抽搐着喷出爱液,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那不断遭受粗大肉棒挤压的尿道也无法矜持,晶莹剔透尿液伴随着少女高昂的尖叫一股又一股喷射而出,在狭窄燥热的异虫胃袋内划出曲线。 好舒服……原来被这么大的肉棒侵犯会是这样舒服的事吗……陈静雯不停喘着粗气,连续不停的高潮令她的头脑开始变得麻木,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次自己就会坏掉的。 但还未等她从刚刚的高潮中恢复,身体就再度猛然下沉,将那粗大的肉棒完全吞没。 抽插的频率在加快,原本每次还会给少女两三秒的休息时间,从这次开始就变成了持续不断的连续抽插。 那巨大产卵肉棒已经不会离开小穴,每次拔出最多只停留在宫颈下三四厘米的位置,用那遍布尖牙利齿的头部猛烈抽插着少女狭窄的子宫颈,让那对于女孩子而言最重要的生育器官在激烈抽插侵犯中上下弹跳,两颗敏感的硕大卵巢也同样被牵连,在不断迫使主人子宫高潮的同时更加大量地排放雌性激素,将这具本就陷入重度发情中毒的肉体改造得更加性感诱人,性敏感带变得更加敏感至远超常人百倍的程度。 这,这是子宫交……! 少女在被侵犯到迷离的意识中依然回忆起哥哥的教育,这是只有被超大性器侵犯时才能享受得到的极限性爱,据说大部分女性只是被这样插两三下就会晕倒。 自己也许要比大部分女孩子都厉害也说不定。 虽然这根本不值得骄傲就是了。 甜美的喘息声伴随这激烈的抽插频率,少女任凭那些缠着自己腰肢的触手肆意妄为地操控身体,在产卵肉棒上面上下起伏。 噗呲,噗呲,黏滑的爱液在高速摩擦作用下泛起白沫,原本紧致狭窄的小穴已经被扩张到原本三四倍大,可以随意地供肉棒出出入入。 少女的脑袋在抽插的频率中晃个不停,两只被改造得格外丰满的乳房也在上下甩动,淡粉色的胸部软肉拍打着她的胸腹发出啪啪的响声。 快…快…快停下……啊啊……咿呀! 因为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产卵肉棒的飞机杯一样,一直在激烈地上下套动,所以声音也没法好好连续地喊出来。 自己的求饶在颠簸起伏中断断续续的,后续又全是敏感点被产卵器戳中时不由得发出的娇喘。 根本就听不清楚,也没有人会听。 在摇晃不止的视野中,陈静雯看到有数条触手不怀好意地凑近了自己的身体。 它们的触腕上滴着白浊色的精液,相比其他触手要更加纤细的末端看起来很适合抓握住某些东西。 它们想要抓什么吗……手脚都被捆得很紧,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 乳……乳头? 已经变得又肿又大的,敏感得不行的乳头? 在被超大触手插到浑身发软的时候,还要玩弄乳头与阴蒂吗…在看清了那群家伙的目的地时,紧张的情绪才化为悲鸣,冲破不停发出娇喘的嘴唇。 “绝,绝对不可以…!不可以在现在去抓……!!”眼睛在恐惧中睁大到极限,眼眶都痛起来了。 自己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一定很恐怖,但在那仿若变慢了的视野中,那些一点点靠近自己乳头与阴蒂的纤细触手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它们就这样在少女的尖叫与注视中,紧紧地抓握住了她的乳首与阴蒂。 呜呜啊啊啊……恩恩恩恩嗯! 努力地咬着牙齿,在勾勒出微笑弧度的嘴角处溜出了压制到极限的快乐叫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自己不是在拒绝快感,而是在担心自己一但放松,意识就会就此被快感击毁,变成只会娇喘与喷射爱液的性交机器。 在小穴中疯狂捣动,不肯完全拔出的产卵器将极其大量的爱液怼了回去,封堵在子宫里,子宫甚至都快要被爱液填满了。 乳首与阴蒂……仿佛都变成比小穴还要敏感的性器了。 哥哥教育过自己,胸部是用来夹住雄性阳具的,阴蒂与乳头是用来爱抚的。 他说过,光是像这样玩弄这些器官,身为女孩子的自己就会感到非常快乐。 但却没告诉过自己,仅仅只是被像这样握住就能不停高潮——这样的快感已经不亚于那快要被捣烂的小穴与子宫了。 诚然,陈静雯知道自己的乳首上的每一个乳孔都被好好开发过,阴蒂也被毒液浸透改造,自己的这些器官要远比任何部位都敏感。 ……但是! 缠住自己腰肢上的触手将自己高高抱起,满子宫的爱液咕噜咕噜地沉至宽敞的阴道里里,又被堵在小穴口的产卵肉棒挡住。 咿唔……! 因为相对位置发生了改变,两只乳头与阴蒂都被触手向下拉扯,乳肉被拉长,阴蒂被拉伸到足有小指之长,快感如同浪潮般从三个位置涌遍全身。 被高高举起,但却能清楚地感到那堵在小穴口的产卵肉棒在颤抖着。 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而且变得更加粗大了…… 小穴被撑得更疼了。 原本以为已经被触手侵犯了很久,应该已经记住了它的形状,但没想到它还会变得更粗。 陈静雯回忆起之前自己用热能剑斩断触手的景象,有紫黑色的卵从那硕大的产卵器中滚出。 ……并不是肉棒变粗了,而是因为有卵想要出来,是硕大的卵撑开了它管道状的身体。 是卵?还是孢子?真菌组成的异虫要如何使用我的身体来繁衍后代? 满脑子都是疑问,以及对那即将发生的事产生的期待与恐惧。 然后,真正的酷刑便开始了——触手紧握少女的盈盈细腰,用力下砸。 小穴肉壁被变得更加粗大的产卵触手分开,内脏遭到强烈的撞击。 整个阴道与子宫都被塞得满满没有一丝空隙。 被压缩到极限的爱液在压力的作用下,从肉棒与阴道肉壁之间强行开辟了一条小缝,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射了出去。 但小穴里面并没有因为排出了爱液而感到放松,因为……“在……在在在产卵啊啊啊啊——” 呃呃呃呃啊啊啊……恩恩恩咿咿啊啊……!? 尖叫快停不下来了。因为能感到子宫里正在被攻击着。 它们就像是炮弹一样,一颗又一颗从插入小穴的产卵肉棒中射出。撞击在子宫壁上,震荡着内脏。 “呜呜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快停下……!!”子宫要坏掉了…子宫是很脆弱的部位,被足有小腿粗的肉棒猛烈抽插就已经很乱来了…像这样一颗一颗地…子宫里不是试射的靶场啊……隔着那一层肉壁,无论是直肠还是膀胱都被那些逐渐增多的肉卵压迫着,内脏也被一点点向上推着,肚子快要疼死了。 但疼归疼,这具已经无法从发情地狱中恢复正常的脑子连分辨痛楚的能力都快要没有了,子宫被开发被扩张着的感觉在此刻也愈加舒服,光是被这样顶在最深处产卵就要高潮了。 因为被肉棒狠狠刺入了身体,因为被强迫着要用子宫完全体验被产卵的感觉,现在的自己,已经暂时不用作为触手肉棒的飞机杯而上下套动了。 因此也得到了机会,可以在忍受着小腹中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痛感的同时,用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身体。 被触手向两边拉扯着的肥大乳首,变得像男人阳具一般粗大的鲜红阴蒂,仍然残留着白浊黏液的,变得像肉穴一般的粉红色肚脐穴。 以及肚皮上那呈现出粗大肉棒、无数肉卵以及硕大卵巢形状的凸痕。 正常的话,肚皮应该已经被那些卵撑爆了……内脏也应该会被挤的内出血。 实际上,无论是被超大阳具侵犯,还是不停撞击内脏的子宫交,都是足矣令女孩快速死亡的玩法。 自己还能像这样一边娇喘一边享受快感,果然是因为……目光所及之处,之前那饱受感染触体摧残的部位已经开始变得奇怪了。 无论是胸部还是肚脐附近,那些肌肤上开始爬满肉眼不易看见的血丝,异虫病毒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除了会置人于死地,病毒似乎还会改造人体,增强其柔韧性,不管被如何撑大都不会坏掉。 能变成这个样子,就代表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病毒改造完毕,在不久后就会进入假死状态并变成一团烂泥。 如此丑陋的身体……还能够得到谁的同情。 喉咙里面酸酸的,在绝望中流出的泪水也显得那样不真实。 这就是我的丑陋人生该有的样子。 是我选择的…… 陈静雯啜泣着,视野的背景里,那些浸泡着无数触手的精液池塘越来越远。 内脏的挤压感再消失,子宫里的肉卵在随着自己身体的升高而从子宫颈中一颗颗滚出,和之前那些爱液一样被产卵肉棒堵在小穴口。 乳头被触手拉扯着,乳汁被堵在沉甸甸的乳肉里,胀胀的很难受。 啊……! 张大了口,发出小小的急促哀鸣后,陈静雯的身体再次落下。 硕大的肉卵被肉棒顶回子宫,有的被卡在宫颈外进不去,就被强行塞进宫颈与阴道之间的阴道穹内。 原本只能容纳五毫升的子宫腔,如今已经被扩张到原本十倍以上。 少女圆滚滚的腹部就如同孕妇一般,不仅装着大量的硕大肉卵,还要装下一整根粗状肉颈。 而那根肉茎在顶到子宫最深处后,又开始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肉卵喷射。 就算是病毒,也没法再给予少女多少帮助了。 肚子已经涨大到极限,但那根产卵肉棒似乎还有无穷无尽的卵没有排完。 倘若陈静雯的视野能够延伸至那精液池塘的极深之处,她就会绝望地发现,注入到她体内的那些卵,让她的身体在极度扩张中无比痛苦又反复高潮的肉卵,其数量不过只是那根产卵器想要排出的百分之一而已。 而在那精液池塘深处,又有超过十根产卵触手在等待着使用她的身体。 剩下的,便是与少女意志的比拼了。 像是这样,猛烈地刺入子宫最深处,注卵,拔出,再注卵。 这样的循环重复了三遍。 陈静雯终究还是用子宫装下了超过一百颗卵,肚皮撑大到极致,光是那些肉卵的重量就超过了少女整个人体重的一倍。 但小穴里还是空旷旷的,在她体内的卵孵化前,还要作为活体飞机杯用小穴为那根产卵肉棒服务。 她回忆起当初在飞船上见到的场景,那被困在虫球中的少女。 自己现在的遭遇,便与她当初差不多吧。 阴蒂与乳头被剧烈地玩弄着,乳晕的部分被掐紧,不让乳汁喷出。偶尔触手会稍微放开乳头,积攒已久的乳汁就会喷射而出。 身体的每一次上下运动,子宫里的肉卵都会相互碰撞发出响声,卵巢直接与肉卵碰触到了,因为那连接向子宫的细小蜿蜒的输卵管都不得不扩张开,装下一颗又一颗肉卵了。 除了那庞大而丑陋的肚皮,以及胸部和肚脐等被注入大量病毒而发生变异的部位,少女的其他部位都已经在大量雌性激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性感诱人。 肌肤变得更加光滑,大腿变得更加圆润修长。但也已经根本没用了。 这具肉体,很快就会腐败掉。 无论是自己深爱着的哪个人,都没法再看到自己的样子了。 咕叽咕叽,咕噜咕噜。 产卵肉棒在小穴里激烈地抽插着。 陈静雯抽搐着身体,再次喷出高潮的爱液。 在朦胧的意识里,她看到周围的精液池塘在缓缓升高。 ……不是升高,是自己在下沉。 因为一切工作都结束了,泽克斯异虫从埋伏、捕猎,到身体调教,改造与产卵,一切工作都告一段落了。 少女是它悲惨的战利品,可以收藏起来,让她全身都浸泡在浓稠的精液池塘里,感受被触手侵犯产卵的无尽快乐了。 最先是两只小巧的裸足,被黏滑的触手纠缠着吞没。 随后是修长的大腿、被球卵撑大的肚皮。 灼热的精液刺激着敏感的阴蒂与乳首,乳汁与精液混杂在一起,光是这些敏感部位与精液直接接触就足够让陈静雯不停高潮了。 很快,就没过了嘴巴。 “放开…我……” 求求你…我不想…… 大口大口地喝下滚烫的恶臭精液。 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黏滑的触手包裹着。 陈静雯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被封闭在亚岗异虫的体内。名为弥生朝霞的少女意识却格外清醒。 她在被异虫的思维操控前,就已经想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能力在发生变化。 最初在飞船上,自己被阿波克里普斯异虫优先袭击。 在基地的夜晚,感染者主动找上了自己。 身为由异虫细胞组成的“人”,与异虫共享着思维与记忆的自己,最初的能力便是吸引异虫们的注意。 而如今,只要自己稍微靠近了异虫,就会被它们强行链接意识,被一瞬间涌入大脑的无数异虫的思维冲得头晕脑胀。 虽然尽起到了些糟糕的作用,但这毫无疑问是自身能力的进化。 而在那这场危机四伏的战局中,朝霞也一直在思考着某件事情。 那便是,自己能否通过思维网络主动访问异虫的记忆。 但若是想实现这样的目标,便必须要与某头异虫进行直接接触。 因为自己无法从海洋般数量庞大的异虫群体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 而这实验能力的最佳虫选,便是那一直在以自己为目标的巨型亚岗异虫。 被亚岗异虫塞入体内后,朝霞便发动了自己的能力。 虽然说的像是魔幻小说里的超能力者一样,但对于朝霞而言,不过是稍微集中精力便能办到的事。 记忆与思维开始发生转换,那感觉近在咫尺,毫无疑问,自己马上就要链接上将自己裹于体内的亚岗异虫。 而亚岗异虫也没有停止它那淫秽的目的。 它是完全由液体与胶状物组合而成的怪物,它最擅长的就是在体内加工各种化学物质。 先是释放了大量的特殊腐蚀液,选择性地溶解掉了朝霞的防护服,露出了少女那可爱皎洁的裸体。 随后分泌出了催情毒素,让赤身裸体的朝霞整个人都浸泡在高浓度的催情液中。 这样的流程,是亚岗异虫侵犯人类少女使用的一贯手段。 在这少女被高浓度的催情体液弄得极度渴望交配与性爱后,产卵的过程也会变得无比轻松。 但朝霞却在拼命地忍耐着。 她通过咬破舌尖传来的疼痛减轻自己陷入情意迷离的速度,用双手分别捂住小穴与阴蒂,还有胸前那两颗娇嫩敏感的乳头,不让它们与催情体液直接接触。 这样,自己就顺利地链接到亚岗异虫的记忆。 她看到了亚岗异虫从小便和下面的泽克斯异虫互惠共生,共同捕猎,在度过千年的岁月后从最初的一团小凝胶变成如今五十米级的庞然大物。 她也同样借助着亚岗异虫的记忆,利用它的思维网络飞速浏览探索其他异虫的所见所闻。 就在她的肌肤被催情液泡得发痒,马上就要控制不住欲望主动揉捏敏感器官的时候,朝霞找到了她想要找的记忆。 她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通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视角,看到一个女婴在培养舱中诞生的场面。 ……那是我的…爸爸? 这便是弥生朝霞诞生的真相吗? 为什么这只异虫的记忆里有爸爸的身影…… 跨越了整个星系的距离,一只是拥有上千年岁数的异种生命,一只是普通的人类。 为什么他们的记忆会产生交互? 但想要高潮的欲望已经不允许朝霞再多做思考。 她能感到亚岗异虫开始用触手试探她的身体,甚至已经有不少钻入了她裸露的菊穴。 不好…不好了! 她拼命地大喊出伊莉莎的名字,恶臭的异虫体液猛然灌入了她的嘴巴。 随后便和之前一样。 肮脏又腐臭,充满黏稠液体的空间被一分为二。 重力在这一刻生效,液体开始流淌,那无数牵引着少女四肢,缠绕在她裸体上的触手接连溃散,就连那始终在注视着自己的黄黑色怪眼也在这一刻变得灰白无光。 布满触手,黏胶与催情体液的地狱被打破,少女坠落至更深处——随后就被那满身鲜血的黑色天使拥抱于怀中。 朝霞的意识迅速清醒,但却发现那以公主抱的方式接住自己的娇小少女,正在满面通红地望向别处。 “…伊莉莎小姐?” “为什么你又变成裸体了。” 周围的异虫已经被尽数屠杀。剩下的只有那位于上空,身体如同被划开了个口子的巨大果冻般不断喷涌出内质物的亚岗异虫。 从伊莉莎的怀里跳下,朝霞开始寻找自己未被异虫体液溶解的物品。 “伊莉莎小姐害怕女孩子的裸体?” “……不,只是……你难道就不害臊吗?那里和这里都露在外面?”如果是要被异虫侵犯了,朝霞就会很害怕,但对方是可爱的女孩子,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次…你还没在怕。” “因为上次我以为你要死了。是在凭着吊唁般的想法面对你的。”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伊莉莎在轻轻地抚摸胸口。 仿佛是在情不自禁地嫉妒朝霞身材一般的样子可爱非常。 包裹着那把热能剑的凝胶块慢了一拍才从空中坠落,朝霞将其取出,开启了开关,灼热的粒子束从剑刃上喷吐而出,可以正常使用。 “…现在,让我们把陈静雯小姐救出来吧。” 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异虫的存在。 那已经被开发到新境界的思维网络,已经可以用来主动探测异虫的动向。 这片地域里,存活的异虫仅剩下…… 朝霞不禁睁大了眼睛。 “伊莉莎小姐……下面有好多异虫。” “什么意思?” 不光是那可以与五十米级的亚岗异虫媲美的巨型泽克斯异虫。 在它的体内,似乎还生活着数不清的不知名的个体。 “它们是……它们是产卵者…伊莉莎小姐……!我…我感受得到它们的喜悦,它们的急躁……它们得逞了……” 它们对于泽克斯异虫捕获到的猎物异常满意。 它们拼了命地在那头脆弱的猎物体内产卵,将她折磨得不成样子。 从它们的视线里,弥生朝霞看到了深陷于精液触手地狱中,已经完全变成异虫产卵苗床的陈静雯。 如果凭借丢掉剑刃,跪在满地的残骸与尸骨上嚎啕大哭就能让悲剧逆转的话。 那些漂流在浓稠精液之中的泪水与鲜血,该如何回到她的身体里呢。 WS004 小队的第一次外出探索以惨败告终。 因为弥生朝霞的思维网络与异虫族群相互链接的特性,这支三人小队遭到了特殊巨大种异虫的完美埋伏。 在泽克斯异虫的体内饱受侵犯与折磨,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与行动能力的陈静雯,最终被送回了基地。 经历了激战的伊莉莎守在只会哀嚎大哭的朝霞身边,共同等待着重症加强护理病房的大门重新打开的那一刻。 虽然执行紧急抢救的医生只有艾琳·艾德斯一人,但她在穿上略显宽大的手术服,将金色长发全部卷入手术帽中之后,仍然态度严肃地拒绝了不懂医术的朝霞想要旁观的请求。 抢救的过程极其漫长。 尼娅最初还过来等了一等,但也很快地离开了。 朝霞精疲力尽地哭晕过去了,就算是伊莉莎,最终也不堪重负地倒下,靠在朝霞的身上昏睡过去。 在不知过了多久以后,朝霞被病房的提示音惊醒。 和看起来心力交瘁的艾琳医生共同出来的,还有她手中能量囚笼里几只活蹦乱跳的异虫。 那些如同生长着无数条人类手臂,宛如一条从噩梦中爬出的扭曲大蛇般的家伙,通体呈现令人胆寒的粉红色。 它们的样子和朝霞通过思维网络所见识到的,那些在泽克斯异虫体内生活的产卵种异虫样子略有不同。 但看着它们那裹满全身的白色体液,很容易让朝霞联想到些不好的情况。 “那个……?”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能做到。 医生这样说着。 它们……是陈静雯的孩子。 迟钝的少女慢了半拍才理解了医生话中的含义。她只感到身体一阵发软,旋即便摔倒在地,呕吐不止。 所有人被紧急调往医务室。 在那里,大家看见了躺在医疗舱里,陷入了沉睡的陈静雯。 她赤身裸体,乳房膨胀,肚脐的位置有着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粉红色肉穴,小穴也被扩张至原本数倍大小。 她的乳房、腹部、与下体附近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细微的紫色血丝,据艾琳医生所说,她的双眼已经变成了与异虫完全一致的黄黑色。 “她变成异虫了吗?” ——准确说,是异虫病毒微微改造了她的身体。 现在她变得不会轻易死去,异虫病毒会修好她身体上的非致命性创口……但就结果来看,陈静雯教授变成了异虫的苗床。 因为子宫不会被撑裂,所以可以装下很多的卵。 “她死了吗?” ——她暂时还没死,弥生朝霞,难道你连心电图与脑电仪都看不懂吗? 但就连艾琳也很好奇,无论是心电反应还是脑电测绘图都无比活跃的陈静雯,为什么会无法苏醒呢。 她使用了很多手段,但眼前这位少女就是如同装睡般无法苏醒。 从她身体的惨状可以看出,她在进入这种状态前一定受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性侵犯。 在那足矣让任何女性都后悔出生的激烈性侵中,陈静雯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她在想着什么?” 这样的问题,恐怕必须由最专业的脑科学家来解答。 艾琳医生虽然有着自己的猜测,但遵循着职业习惯的她不允许自己做出不科学的推测,因此没有将想法告知众人。 她觉得陈静雯一定在无止境的梦境囚笼里与她最爱的人相遇了。 因为她脸上那抹淡淡的笑意,是不会欺骗人的。 总之,与大家一起度过了短短时光的异虫学教授陈静雯,她的意识进入了常人无法理解的领域,永远无法回来了。 在那散发着淡绿光芒的坟墓旁,朝霞倚在墙壁上静静地发呆。 尼娅与艾琳医生吵起来了。因为尼娅在听闻是陈静雯代替朝霞坠入了泽克斯异虫口中之后,从嘴里蹦出了不屑的声音,遭到了艾琳的强烈抵制。 而唯有在战斗中失去了一条手臂的伊莉莎,此时正在椅子上安静地组装着她的备用手臂。 刚才艾琳的讲话她也没有听,仿佛刚刚发生的悲剧与她毫无关系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直到不久前朝霞才知道了有关于伊莉莎身体的秘密。 这位年龄最小的少女,她那看起来细白如藕的四肢全部都是后天接上的生化肢体。 在返程的路上朝霞惊讶地发现伊莉莎的手臂虽然被洞穿但却看起来并无大恙。 打听原因时却被伊莉莎告知那是她不愿回首的过去。 这场会议,就这样在尼娅与艾琳的吵闹声中结束了。 在事后,朝霞向艾琳医生借阅陈静雯生前(也许不太准确)留下的书籍与笔记。 那些被她带到飞船上的,是她这些年来在研究异虫感染学领域留下的丰厚知识财产,但因为重要的理论与推测都没有得到临床实验或是活体样本测试的证实,这些笔记在科研部门的眼中似乎与白纸无异。 据刚与尼娅吵完架,属于极度愤慨状态的艾琳医生所述,如果陈静雯教授还在的话,像是陈静雯那种级别的浅层感染,凭她们两个一起合作就能通过手术医好,自己操刀,陈静雯提供理论引导——至少能阻止感染的蔓延,为陈静雯争取更多的生存机会。 这句话说的多么奇怪,就连艾琳医生说完之后也忍不住捂住了嘴。 陈静雯教授……就是被感染的那个人啊。 因为没有得到任何试验,就没法证实其可靠性……毕竟是医学领域的研究,差之毫厘都不可能允许其用在患者身上,更别提是连一次临床测试都没进行过的不可靠的猜想。 陈静雯的才华本来可以用来拯救这个陷入异虫战争时代的世界。 光是从那如山的书籍与笔记中找到她想找到一类,就足足花掉朝霞一个小时的时间。 她趴在宿舍的沙发上,仔细翻阅着陈静雯亲手绘制的异虫图鉴。 除了专业级的素描异虫肖像,还有极度详细的解刨图与身体结构分析图,之前在飞船上遇到袭击的时候,艾琳医生就是凭着这图鉴才做到使用手术刀将异虫一一肢解的。 陈静雯的画技让朝霞惊叹,果然厉害的人做什么事都厉害。 但她想看的不是精美插画,而是陈静雯在空白处写下的,针对于所有已知异虫的能力分析。 具有惊人繁殖能力,利用长鞭般的触手攻击,但身体极其脆弱的阿波克里普斯(天启)异虫。 拥有着四条健壮手臂与短粗大腿,使用位于腹腔上的大嘴捕食猎物,但身体却如同葡式蛋挞般易碎的巴尔萨斯(基础)异虫。 动作迅捷,使用三条尾部刺入人体脊柱,控制人类行动的迪米克雷斯(伏击)异虫。 几乎没有任何防护,唯有飞行速度很快的优点,似乎是异虫种族种唯一会飞个体的法尔科(隼)异虫。 如同黏液般没有固定形态,会通过钢板拼合的缝隙,钻入战车或是外骨骼之中感染人类,将它们变成无意识的傀儡的贾特里克普斯(再生)异虫。 通过喷吐酸液融化装甲,担任远程攻击手的米利迪斯(半翅目)异虫。 …… 朝霞放下了图鉴,陷入了沉思。 她仔细地阅读了每种已知异虫的能力。之前从巨型亚冈异虫体内出现的所有异虫的能力她都看过了。 但唯独没有,能隔空吞掉电容电力的异虫。 在当天夜里,令这个故事开始迅速走向尾声的变故发生了。 弥生朝霞突然感到了强烈的头痛,随后自己的意识开始逐渐变淡,有无数道陌生的声音开始在脑海中嘶吼。 又是那个。 自己的思维正在不受控制地试图与异虫进行连接。而会发生这种状况的唯一可能便是——异虫来了。 基地的雷达反应比朝霞慢了半拍才开始发出警报。 铺天盖地,由数不清的下级异虫辅助三头格外强壮,形似人类的上级异虫开始对少女们的营地展开进攻。 尼娅负责整备维修的基地防御火力稳定运行。 位于基地顶端的460mm 重炮在火控系统的辅助下准确命中敌方的上级异虫。 以诱敌深入的战术策略布置在最佳火力位置的20mm双联装自动哨戒炮将没有护甲保护的下级异虫撕碎。 反甲榴霰弹的空爆将占领空域的法尔科异虫灭杀殆尽,随后再向下方泼洒出毁灭的钢铁烈焰。 异虫们被尼娅一手布置的防御火力击退了。 但在那之前,仍然有漏网之鱼潜入了基地当中。 而正因为那与异虫之间的联系,率先被这些异种生物找上的朝霞,即将被对方的针刺夺走性命。 对方是长着两个头的巨大跳蚤,被命名为林克斯(链接)异虫的弱小个体,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伊莉莎从中间斩成两半。 但伊莉莎没看过陈静雯教授留下的手绘图鉴。 她不知道这名为林克斯异虫的个体所拥有的能力——若是不同时破坏位于它身体两侧的复数心脏,它就会解除链接状态,一分为二。 就这样,从未落败于敌手的伊莉莎,被异虫的钢针刺入了小腹。 大量未有经过任何调整性改良,完完全全只是为了杀人而生的原种异虫病毒,被注射进了伊莉莎的肉体。 而陈静雯的身体,也在这场动乱中被潜入基地的异虫偷走了。 就和这世间的大多悲剧一样,简洁而迅速。 突发的事态让所有人都陷入慌乱。 ——除了那早有预谋的人。
第3章
这支星系没有月亮。 但那散漫的恒星光辉正在试图穿越浓郁的异星大气,撕破如湖水般沉静的黑暗。 按照在地球生活的经验来看,此刻正值晓月之时。 用不了多久便会迎来新的拂晓。 在陪伴着伊莉莎从艾琳医生那回来的路上,朝霞还天真的认为伊莉莎会没事。 “…伊莉莎小姐的身体是不会被病毒影响的吧?只要像之前那样,把受伤的肢体换成新的就好了。” 但那小小的少女似乎并不愿意理会她。只是用手捂着那接受了艾琳医生全力护理的伤口默默地走在前方。 “啊…被无视了。” 会被对方以沉默应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伊莉莎这次受伤的部位是腹部,而她得到义肢改造的部位,也不过只有四肢而已。 朝霞不愿意承认现实,因此她追了上去,将泫然欲泣的面庞偏向一边不让伊莉莎看到,不停追问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呐,伊莉莎小姐会没事的吧!” 走廊内昏暗的灯光照在伊莉莎的额头上。有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稚嫩的脸庞滚落而下。 “……嗯,我会没事。” 对方那故作镇定的语气反而令朝霞更加难过。 微微地吸了口凉气,朝霞用力地攥紧拳头,闭上眼睛。 她在撒谎,她为了不让朝霞伤心而选择了隐瞒。 但偏是这种容易被拆穿的,堪称残忍的额外呵护不但令朝霞感到痛苦,更让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一无是处。 从加入这次行动开始,自己就没有起到过用场。 陈静雯愿意保护自己,在她牺牲后,伊莉莎主动接下了这份重担。 她变得话更少了,就连被异虫刺中肉体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一吭。 面对医生与朝霞的询问也只是很不耐烦地憋出几个字,她的眼神黯淡无光,却又充满决意。 “……那个药,能让伊莉莎小姐活多久?” 朝霞指的是,艾琳医生通过陈静雯留下的研究报告调制而成的抗病毒扩散实验药物。通过口服与注射两种途径,阻止异虫病毒的繁殖与扩散。 “没多久。” 说到底,还是缺乏临床实验的实验性药物而已。会发生什么效果还无人可知。 在那之后,无论朝霞问什么,伊莉莎都不再做声了。 再这段沉默的行途结束后,朝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好好地翻阅了数遍陈静雯留下的图鉴。却依然没有找到有关于她们电容突然失灵的线索。 想要在黎明到来之前睡一会儿,但就算好好洗了脸刷了牙,舒舒服服地换上睡衣也无法安心入眠。 朝霞抱着枕头,望着天花板上那不知由谁贴上去的星星贴纸出神。 之前没有讲过,但大家在刚来到基地挑选宿舍的时候,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女宿舍。 艾琳医生还表示希望大家能好好爱护环境,不要把人家屋子里的东西弄坏了,结果当天夜里就被感染者和朝霞大闹了一场,除了一套未受波及的幸运沙发,大厅里已经没剩下什么能用的家具了。 朝霞借住的房间里装饰都很可爱,有不少粉色系的枕头与玩偶,想必这房间的前任主人曾属于WS003 部队中的某个女孩吧,她现在正身处何处呢? 躺在床上的朝霞想起第一天夜里,陈静雯闯入她房间对她做的事。 她像忽然变了个人一样将自己压在床上,用大腿摩擦自己的下体。 ……羞死啦。 隐约记得她说喜欢自己。 都是女孩子的话,喜欢喜欢也没关系。但如今回忆起来,朝霞觉得当时陈静雯的表情怪怪的,那所谓的喜欢也许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激烈。 说不定是情人之间那种喜欢? 哎,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在地球的时候,朝霞也曾和闺蜜在游戏里结过婚,虽然当时都是闹着玩的,两个人也故作情意绵绵的样子说了很多肉麻的化,但也很快就分掉,转而和男朋友结婚去了。 “……” 如果他们还在的话,对他们也说一些肉麻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反应呢。 然而无论是那男友,还是陈静雯,都已经离开自己了。 异虫病毒是无药可治的,很快伊莉莎也会死掉吧。 朝霞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时哭累,沉沉睡去的再度清醒时,那粉色的枕头上尽是泪水的痕迹。 除了再次大哭一场,释放完心中的负面情绪后,朝霞还想起不久前自己的决定。 要趁大家还在的时候,跟他们搞好关系。 于是,她在疲乏的身体里重新燃起希望,用从祖国带来的焙茶与速食团子为大家准备了小小的慰劳。 敲了很久伊莉莎的门,却无人应答。 想必她也无法睡着,出去散心了吧。 朝霞略显失落地端着盘子前往了医务室。 借此机会,她也想跟医生聊一聊。 医务室在之前被异虫闯入了,但混乱的现场如今被全部清理干净。 “艾琳医生。” 那位成熟的英伦女性放下了笔,偏着头向朝霞微笑。 “早晨好呀,弥生朝霞。” “医生又一夜未睡?” “发生了那么多事,根本没有人可能睡得着吧。”我就睡着了……虽然是哭累了才睡着的。 朝霞在心中想到。自己除了哭什么也办不到,哭也是很辛苦的。 另外,艾琳医生眼睛下面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了,配上她那成熟端庄的美丽脸庞,俨然已是一位令人心疼的憔悴美人。 “可是你白天也不睡。” “像我和陈静雯教授这样年轻却又能取得巨大成就的人,光拥有天赋可是远远不够的啊。那么,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给医生带来了茶和点心……希望能让医生放松身心。”即便是在用保暖杯倒茶,勤于专研的朝霞也能将茶道的精髓表现出来。 而艾琳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专注的神色与动作,最终感叹道: “不愧是来自J国的女性,真是将耐心贤惠体现得淋漓尽致。” “过奖了,只是皮毛而已。” 以端庄动作向艾琳行礼,轻轻放下杯子,再献上盛着速食团子的餐盘之后,朝霞用余光扫到了之前医生在正书写的东西。 “遗书…?” “被你发现了啊。不过我也根本没想隐瞒。” 艾琳轻轻抿了一口焙茶,对朝霞的手艺夸赞道: “真香啊,我在E 国从未喝过茶,没想到这味道竟如此香醇。如果是刚刚炒出来的茶叶应该味道会更好吧。” “医生……” 就算对方在拼命地忍耐着,艾琳也能从朝霞的眼中看到非常明显的不解与困惑。 就算她在敬茶时表现的多么端庄,也不过只是个心里藏不住秘密的小孩子而已。 艾琳再次抿茶,悠悠然地说道: “很好奇吗?其实也没什么,我们每个人都终有一死,遗书写早写晚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 遗书应该留给能被其他人看到的地方……才对吧。 “我们已经没法回去了,朝霞。这颗星球从一开始就是挖给我们的坟墓,我们都将会在不久后死去…或者变成像陈静雯教授那样的东西。”艾琳不想再绕圈子了。 但朝霞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 “为…为什么呢?就算陈静雯教授和伊莉莎已经……但艾琳医生和尼娅小姐都……” 叹着气的医生,缓步走向实验台,将罩在笼子上的白布掀起。 一只约有足球大的大脑……或者说,形似大脑的异虫出现在朝霞面前。 它没有四肢,标志性的黄黑色眼睛安静第缩在下方阴影里。 它的身体表面覆盖极其浓稠的异虫黏液,其外观构造看起来,就和人类的大脑没有任何区别。 朝霞从未听说过世上有这样的异虫存在,陈静雯的笔记中也没有记载。 但光是望着这种伪装成人体器官的异虫就足矣令人产生类似于恐怖谷反应的恐惧感。 此时的朝霞已经害怕地连舌头都开始发麻。 “……这是什么?” “由你的身体组织切片变化出来的家伙。自从前天夜里从你身上取下以后,它就一直在不停地分裂成长……直到变成了如今这样。在这段时间里,这头由你的细胞成长出来的异虫,一直在向地球传输信号。因为样品只有一只,所以我也没法解刨它的身体构造,但就结果来看,这纯粹由生物质构成的东西居然能发出跨越星系的电磁信号,你不觉得这是奇迹吗?” “可是为什么…我的细胞会变成这个?” 如果每个细胞在脱离身体后都会变成这种怪物,那如果自己的身体遭到切割或者粉碎,岂不是会生成足矣淹没整个基地的异虫? 那副场面光是想想就令人反胃。 “因为有着特殊的强制命令被放进了你的基因里,只要鲜活的体细胞离开你的身体,便可以分化发育成新的异虫。而这种基因,在过去只有从『虫巢』体内发现过。” 被S 国使用氢弹破坏的一只“虫巢”,其体内拥有着大量未分化的异虫胚胎,而那些胚胎都是由“虫巢”细胞分化而来的。 “而在几年前,我从你的身上取走的体细胞还完完全全只是人类的细胞而已……在你被异星探索机构带走的期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是解决谜团的关键。”至于我们为什么会死这件事。 自从来到异星后,异星探索机构就拒绝与我们进行任何信号交互。 而他们却在这颗星球上布置了如此之多的眼睛。 那由朝霞的体细胞分化而成的,不断向地球发送信号的异虫,其目标究竟是何处呢。 艾琳在朝霞的面前,对截获的异虫信号进行数据对比。 其信号传输终端,竟然就是异星探索机构。 “它们间隔一个星系,在用只有异虫才能理解的信号语言交流着,弥生朝霞,你觉得作为『人类』的『我们』,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究竟是实验品,还是孵卵苗床,亦或是供异虫们享乐的活体性欲处理器? 被送入异星的女孩子们最终都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WS003部队在选人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限制,因此形成了军队规模。而到了WS004,却有了条件极其苛刻的考试进行筛选,入伍人数也被压缩至5人。伊莉莎与尼娅那种能打的家伙可以被录取也许很好理解,但我在考试中感到了明显的放水情况,他们刻意地为我降低了考试难度。而体能显然不达标的你与陈静雯也会被录取,这是不是意味着异星探索机构在刻意地选择人员编入小队?” 身体由异虫细胞组成,可以与异虫共享思维与记忆的朝霞,与表面上完全不相干的四个普通人类女性,组成了WS004 小队。 弥生朝霞即是目标不明的实验对象。 其他四人,兴许是出于其他原因被派上异星的吧。 这便是艾琳医生针对目前的状况所得出的全部推论。 以及… “如果想知道真相的话,就试着触碰一下这只伪装成大脑的异虫吧。”艾琳轻轻用钢笔穿过笼子,戳着那头无名异虫。 在医务室昏暗的光线下于墙面上映出宛如钥匙形状的阴影。 而朝霞在她的指引下,怯生生地向异虫伸出了一根手指。 当然,想要触碰到那只异虫就必须要脱下手套。能无视异虫病毒与异虫进行第一类接触的人只有弥生朝霞一人。 “只要我去碰……就能得到答案?” 它是从朝霞的身上分化出来的,还一直在与地球进行着信号传输。 只要朝霞使用她的能力探索这头异虫的记忆,想必就能知道一切。 朝霞看着那头异虫藏在阴影下的小眼睛,就连她自己在此刻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揭开一切谜团的钥匙就在自己手里。 通过它的记忆,寻找到隐藏在宇宙彼岸的故乡中,那些不为人知的阴谋与秘密。 但朝霞的手始终在颤抖着,不愿触碰下去。 因为……? “爸爸……?” 在上一次连接中,她看到自己的父亲出现在异虫的记忆里。以及那在培养舱里诞生的女婴。 那是我?那是爸爸?我的妈妈呢? 毫无疑问,在大约两年前,自己还曾与面无表情的他们一起共进晚餐。 直到这一刻,朝霞才发现一直以来感觉极为正常的家庭关系实际上怪异到了极点。 那给予了自己十六年平稳正常生活的双亲,他们的工作是什么? 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如此平淡……这真的是身为父母的人该给予女儿的态度吗? 让朝霞开始对自己过去人生产生质疑的决定性因素,是医生之前说过的话。 在那场几乎令所有人都在怀疑朝霞是异虫的事故中,医生亲口说过,有一对名为“弥生”的夫妻在机构高层任职。 所以,自己的爸爸妈妈其实是…… “请不要勉强自己,弥生朝霞。我不会强迫你这样做的。事到如今,无论发现什么样的真相都无法改变命运了。” 仿佛看穿了朝霞心中的挣扎,艾琳开口劝道。 “你说的对,我不想去了解真相。” 因为朝霞害怕着真相。 和往常一样,她不愿意面对注定残酷的事实。 无论是自己那奇特的身体,还是变成异虫的苗床,继而被异虫抢夺走的陈静雯教授,这些足矣令普通人坐立不安的事情始终无法击溃朝霞,因为她选择将它们压在心底。 已经被异虫病毒感染了的伊莉莎,潜藏在余下数人间的叛徒,医生留下的遗书。 “不管现在做什么,我们的结局都没法改变了。”失踪的WS003 部队已经全灭了。 始终无法联系上的地球方也已经抛弃我们了。 我们将会和陈静雯一样,变成异虫的繁殖工具。 “既然如此,我……想最后问艾琳医生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来异星呢? 在与艾琳医生告别后。朝霞前去主控机房寻找尼娅。 艾琳医生的推测非常令人震惊,但这不是自己放弃希望的理由。 交朋友计划必须要执行下去。 但朝霞却在通往主控机房的路上看到了诡异的黏液。 那道黏液在主控机房附近消失了。 而主控机房的大门裂开了一道不小的缝隙。 为什么门是开着的。 这座基地刚刚才被异虫们攻破了一次,尽管尼娅已经声称重新加固了防御,但她应该没大意到让机房门这样敞开的地步。 另外,还有一些事情令朝霞感到十分违和。 那就是今晚发生的事情,以及尼娅对于众人的态度。 大家已经损失了陈静雯,在明知道异虫还有可能再度袭击的情况下,尼娅依然身处于与众人如此遥远的主控机房里。 她从最初就很讨厌朝霞,不喜欢想要保护朝霞的陈静雯,似乎还与伊莉莎有着私人恩怨。 如果她就是陈静雯所说的叛徒,那她的情绪也未免太过明显了。 对目标有着如此强烈杀意的杀手……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笑,这就和在工作岗位上与竞争对手结下明面上的仇怨一样愚蠢。 但如果……尼娅只是单纯的,瞧不起大家呢? 如果她知道远比众人所知的一切还要多的秘密,知道此次航行的目的与结局,她是观察者,是审判官,那她就有理由对众人不屑一顾。 正像伊莉莎所说,这支队伍并不团结,至少有一个人,是与地球有着联系的。 那个人无需真正地执行任务,因为她的任务就和朝霞等人压根不一样。 她的任务是,杀死其他所有人,并且还要好好保护自己不在与异虫的战斗中殒命。 尼娅是“叛徒”的话,凭她的实力,可以做得到这一点。 亦或许,那个人有着某种手段可以避免被异虫攻击。 异虫是具有蜂群思维的种族,身体由异虫细胞组成的朝霞,从最初单纯只是会被异虫吸引,到如今和异虫接触便能感知到它的记忆,甚至能隔空感知到异虫军队的动向。 会产生这样的进化也多亏了在这颗星球上适应了异虫思维网络的使用方式。 稍微扩散一下思维的话,也不难联想到那位叛徒可以使用异星探索机构的科技,通过异虫的蜂群思维网络阻止异虫对她发动攻击。 因此,她可以选择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她不需要担心落单的自己会被异虫袭击,只要以工作为由,好好地计划该如何杀死其他人便可以了。 从昨晚那头袭击侵犯了朝霞的感染者出现开始,那位叛徒的同伴猎杀计划便已经开始了。 排除掉已经被夺走的陈静雯,与和自己住在宿舍的伊莉莎,剩下的嫌疑人不过只有两人而已。 一直在做研究,应该和那头感染者有着最近接触的艾琳医生,与负责维修升级基地防御系统,并为众人的设备进行维护的工程师尼娅。 艾琳医生……不,绝对不可能。 就算明知道是出于心里的偏爱,朝霞也不认为艾琳医生可能是那个叛徒。 她咬着牙齿,端着盘子的手在不停颤抖。 她一直都是那样温柔负责,每次去看望她,她都在辛苦地做着研究。 在陈静雯被夺走后,所有的重担都落到了她身上。 朝霞看得到她的黑眼圈,看得到那肉眼可见的疲惫,对不起……医生,我不该怀疑你。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的只剩下一个人。 朝霞将茶水轻轻地放在门旁,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 似乎有一位少女在和什么人说着话……有一句没一句的,是在利用网络和什么人通讯? 朝霞听出了那声音的主人,确实是尼娅。听不请她们对话的内容,需要再靠近一点才行。 她在和谁通讯? 在说些什么? 虽然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和别人用电话聊天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这里可是异星,众人在执行一件没有可能完成的该死的任务。 尼娅——那个工程师尼娅,是作为五人之中具有最大叛徒嫌疑的妮娅,真的可能只是在单纯地和某人聊天吗? 这道门之前是锁着的,是只有使用尼娅的身份证明才能打开的,没有她的允许就没法通过正常途径打开,但现在它被什么人被从外面破坏了。 而尼娅毫无顾忌地正在屋子里跟某个神秘的家伙使用远程通讯谈话,能与身处异星的这支小队进行通讯的理应只有异星探索机构,而机构不该只和队伍中的一个人发起通讯请求,朝霞没有收到任何通知,艾琳医生也没有。 那就说明这场通讯是完全私人且应该保持隐秘的,这是机构与尼娅的秘密交流! 如果是秘密,那尼娅没有理由在知道房门已经被破坏的情况下继续进行通讯,所以…… 就在尼娅进入之后,朝霞到此之前,主控机房已经被第三个人潜入了。 想必那个人也和朝霞一样,正小心翼翼地藏在不会被尼娅发现的位置,偷听她的谈话。 而其身份,想必就是不知何时从宿舍离开的伊莉莎。 如今,自己也可以悄悄进去,好好听听尼娅在聊些什么。 朝霞的心在颤抖着,她紧紧捂住胸口,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感到胆战心惊。 如果自己被尼娅发现了,那一定会被她杀掉。 自己不像伊莉莎那样厉害,笨手笨脚的自己就算拔出武器与尼娅对峙想必也会在眨眼间被她射杀。 但支撑着朝霞继续前进的,究竟是强烈的好奇心呢,还是出于想要解开真相的执着呢? 想必哪样都不是。 朝霞只是个想要快点回家的没有什么本事的普通少女,绝对不愿意以身涉险,更不愿意去为如今的谜团去付出代价,找到幕后黑手伸张正义。 那样的事情,只能出现在小说或者电影里。 朝霞心中在乎的,单纯只是陈静雯的事情。 为什么她的护盾电容会失效……? 负责维护大家防护服的人,就是尼娅。 如果有一个人会在众人的防护服上做手脚……那便也只有她。 朝霞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她不希望尼娅是叛徒,因此就必须要亲自去看一看。 只有这件事不能退缩……! 但真相与朝霞的推测分毫不差。 朝霞躲在机房的拐角处,一边倾听着尼娅的笑谈,一边泪如雨下。 她捂住脸庞,努力地令自己不发出抽噎声,但过于残酷的真相令她心如绞痛,头脑里也在一阵阵发晕。 她看到尼娅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一边把玩着她的截短霰弹枪,一边露出下作的奸诈笑容与通讯那边的人交流。 “那个叫陈静雯的教授已经没救了,之前计划出现了疏漏,伊莉莎太强了,把陈静雯救了回来,不过异虫军队已经将陈静雯夺走,现在的她……大概在上级异虫建立的文明部落里,和其他被俘虏的女性一起作为代孕母体为它们生孩子吧。” “伊莉莎?啊啊啊……我明白的,她对于你们而言是最大的威胁,一定不能让她活着。我知道你们很畏惧她的实力和人脉,但放心吧,在之前的战斗中她已经被感染了,这也多亏了你们的情报啊,让异虫知道她的弱点是躯体而不是生化四肢,这样才能顺利让她感染啊。” 诸如此类的话,他们交谈了很多遍。 可以看出通讯的那边有多么焦急,他们非常担心这支队伍里会留下活口,因此在反复询问尼娅同样的问题。 而尼娅也一直没有嫌弃对方的啰嗦,依然保持着原封不动的笑脸。 因为他们在谈的是一桩生意。 他们承诺会给尼娅很多很多的钱,他们希望尼娅可以用计,让那四位少女全都葬身于此。 而且,还要额外注意弥生朝霞这个人。 朝霞多次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那边的家伙不断叮嘱尼娅,要将朝霞好好地送到异虫手中。 “让她好好地变成苗床……而且还不能是随便一只都行吗,尽量让她与所有异虫都得到接触……在搞什么啊?你们自己能理解自己的任务要求吗?”尽管是令人费解的话,但依然足矣让朝霞害怕地蹲下身子,缩成一团。 好好地变成苗床……之类的。 有什么人在额外关心着自己……但自己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关心。 将自己送到异星的机构,究竟在计划着什么……朝霞回忆起昨晚与陈静雯教授的谈话,机构不断地将人类送到异星,想要执行的任务根本就不是他们说明的那么简单。 他们需要的是那些人的身体,用那些人的性命去取得某种成果。 而如今想要的,是想要让像自己这样的少女与那些异虫结合,想让自己被那些异星生命侵犯。 如果说是为了科学,那还多少能够得到理解。 也许他们想要知道人类少女与异虫进行交配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说不定还会像科幻电影里常描述的那样,想要通过这种杂交来获得统治异虫的力量…… “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偏偏要选上我……?”好想念陈静雯教授……只有她会温柔地摸着我的头。 想要将心中的困惑向她倾诉,凭她的知识储备,一定会告诉我一切答案。 但陈静雯已经不在了。 她被尼娅……给害死了。 朝霞痛苦地揪紧胸口,无意间碰到了旁边的设备机箱,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抱歉,先失陪一下。” 那边的恶魔耳朵竖了起来,她站起身子,将霰弹枪上膛。滑槽碰撞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机房内部。 “没什么,是我太过大意,让一只老鼠跑进来了……看来接下来的计划要提前开始了,我可能会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如果有哪个人被我直接杀了,也不要怪罪我。想要更多的苗床,就多派些女人来。”朝霞的瞳孔收缩,她听得出来尼娅的目的——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到此时此刻那毫不掩饰的脚步声正在逐渐向自己靠近。 如果再不想办法,自己就会被她杀掉了。 只是被杀掉还好一些,她会打断自己的手脚,将自己送到异虫那里。 好害怕……害怕得要将心脏吐出来。 那逐渐靠近的恶魔,要远比之前想要侵犯自己的感染怪物恐怖得多。 因为她有着人类的外皮,却做得出人类无法做到的事。 自己很快就要被她杀死了! 朝霞在绝望中四处张望,最终选中了身后背靠的机箱。 她打开拉门,凭借自己娇小的体型钻入其中,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隔着有栅栏状窗口的拉门窥向外面。 但却直接与尼娅四目相对。 那头手持恐怖武器,披着美丽少女外皮的恶魔,用异常怪异的眼神注视着朝霞的方向。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那是想要立即夺取对方的性命杀意,又已经做好了被其夺走性命的觉悟的眼神。 光是与她那目光对视,就会令朝霞感到浑身战栗。 她会杀了我,下一秒就会拔出武器射杀我。 朝霞毫不怀疑自己的想象,因为她已经看到尼娅在极度的惊恐与憎恶中举起了她的特制霰弹枪。 该逃走吗? 从这个狭小的囚笼里逃走,要冲出去向她解释,还是与她对峙? 朝霞已经无暇思考,因为枪声已然轰鸣作响,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眼前被打碎了,被烧焦的碎肉与灼热的血淋在朝霞的脸上。 在尼娅开枪的瞬间,朝霞看到了一片阴影从天而降。 被霰弹炸开的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吗。 尼娅注视的一直都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只潜伏已久的恐怖存在。 其身份,就是那条在地上痛苦抽搐的异虫。 身体长约两米,手腕般粗细,通体呈粉红色,裹满冻状的异虫黏液,除去那难以计数的无规律生长在体表的酷似人类手臂的多关节器官,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一头庞大的蟒蛇。 它那裹满黏液的粉红色肉体已经被尼娅的霰弹枪打烂了一部分,失去平衡在地面疯狂扭动的样子像极了最常见的下级异虫——阿波克里普斯异虫的样子。 是陈静雯教授…生下的那头异虫。 而在此刻,那已经失去了一部分身体的异虫,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啸,一边从地上弹跳而起扑向了尼娅。 伴随着那少女戛然而止的惊叫,那只异虫用细长的尾巴缠住了她的脖颈,压制住了气管,紧紧勒得她难以发出声音。 横七竖八生长在蛇状身体上的手臂骨节凸出,宛如人类般的五指上生长着吸盘,牢牢地吸附在尼娅曲线诱人的身体上。 “可……恶!是下级异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朝霞看到尼娅从干涸的嗓音中不断挤出咒骂,她用手抓着异虫的尾巴,试图将其从脖子上摘下。 而另一只手上的霰弹枪在此刻已经变成了没用的废铁,因为她不敢朝盘踞在自己身上的异虫开枪。 异虫那生长在五指上的吸盘,会将尼娅裹在身上的防护服吸起。 原本尺码刚刚好、紧敷在肌肤上的防护服一旦有部分被用力扯动,当然就会令其他部分极度收紧,让皮肤感到紧绷般难受。 “咕……真…丢人……去死……” 朝霞看到尼娅那原本就极其丰满的身材在此刻异虫的拉扯下显得更加曲线诱人。 在胸前悬挂着的两个硕大肉团沉甸的质感与深深的鸿沟被紧裹的防护服完美地勾勒而出,圆润臀部与大腿中间包夹的骆驼耻丘形状看得也很清晰。 简直就像是穿着紧身衣一样,夸张的身材一览无余。 被异虫缠在身上的妮娅在不停奋力挣扎。 而她的手臂一旦接触到环绕在腰肢上的异虫,就会被它那生长着吸盘的手指牢牢抓住。 包括她那浑圆的双腿,也已经被钻入胯间的异虫缚在一起。 很快,整个人像是被粗大锁链捆绑严实般抬不起手,迈不开腿,就连保持平衡都很难做到。 而缠绕在脖子上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妮娅因呼吸困难发出抽动嗓子的痛苦叫声,还在不断浪费着体力试图挣脱异虫的束缚。 她撞倒了空荡荡的异虫笼子,撞碎了主机箱的玻璃拉门。 被她堆放在桌子上的工具与设备散落一地,异虫的体液泼的到处都是。 尼娅小姐…陷入危机了…… 目睹着这一切的朝霞心中慌乱不已。她伸手握向腰间的热能剑,但却在这一刻心生犹豫。 那么厉害的尼娅都解决不了的敌人,自己真的能对付的了吗? 尼娅的手中虽然还抓着枪,但她的面罩甚至已经都被异虫裹住,她失去了视野,连走向大门外向他人求救都办不到。 只能如同朝霞所见,像一只蛆虫般胡乱扭动身体,不停浪费着所剩不多的体力。 在她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无法挣脱异虫的拘束以后,她开始发出疯狂的嘶吼,不停地胡乱开枪。 霰射弹药四处飞溅,照明灯被打碎,仪器被破坏,天花板被打穿,断裂的线路垂落下来冒出火花。 就算是没有战斗经验的朝霞,也能看出眼前这位实力强悍的少女已经落入无从拟补的败局。 她的力量将会被耗尽,将会被那头巨大的异虫制服,在防护服消耗掉所有护盾电容后,她就会变成躺在地上任虫宰割的猎物。 如今唯一的变数,就是躲在柜子里瑟瑟发抖的自己——一边看着队伍中最强战力之一的少女被异虫袭击,一边牙齿打颤、泪光连连的自己。 朝霞可以冲出柜子,从背后将剑刺入异虫的身体。 但朝霞根本无法保证,在那之前自己的行动不会被异虫发现。 它的眼睛遍布身体,就算隔着柜门的隔栏,朝霞仿佛也能看到那只异虫无感情的黄黑竖眼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贸然的行动想必会害了自己,让自己也落得与尼娅一样的下场。 更何况,就算朝霞真的动手了,成功解救了尼娅,在那之后又会发生什么呢? 她会感激地向自己道谢? 绝不。 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从异虫口中救下尼娅的命,那在下一刻尼娅就会夺走她的命。 被她时刻带在身边的各种长枪短炮,实际上并不是用来对付异虫的。 每次想到这,朝霞都会因困惑与不解而苦痛不已。 只是五个人而已……和之前那几次行动中,被派上异星的几百人的大部队不同。 我们只有五个人而已,为什么还要这样自相残杀? 狭小的设备机箱宛如笼牢,将无助啜泣的朝霞囚禁在由隔栏组成的荧幕前,让她在恐惧中将尼娅被异虫袭击的一幕尽收眼底。 而在她面前播放着的虐杀秀,显然已经进入了新的篇章。 而对于眼前的一幕,正是朝霞曾数次用身体亲自感受到的情景。 那就是异虫对于人类女性奇妙的性冲动。 对于尼娅那丰满的身体,异虫显然有着极大的兴趣。 否则它不会刻意地挪动那骨节凸出的手指,将那指节末端粗大的吸盘准确无误地覆盖在她身体敏感的部位上。 首先是那两只丰满乳房中央微微鼓起的部位。粉色的满是黏液的圆环紧紧贴敷在防护服上,隔着防护服将少女的乳肉含在口中。 一直都在拼命挣扎的少女也察觉到了异虫那异常的行为,她那两颗微微陷入乳晕软肉里的乳首,在此刻已经被异虫的吸盘包围,只要她稍微像之前那样动弹一下身体,乳首就会碰到吸盘的窄口,强烈的刺激就会从遍布神经的敏感乳头传至大脑。 ——乳头被捉住了?为什么会这样? 尼娅此刻在心中这样质问着。 也许尼娅根本就没有疑惑的必要。 迄今为止她也亲眼目睹了不少被异虫侵犯的女孩子。 被她一手陷害的陈静雯变成了什么样子,尼娅应该牢牢记在心里才对。 首先是那些露在外面的性感带会被彻底地玩弄,随后会被改良过的异虫病毒改造身体,变成适合异虫繁衍生息的苗床。 ——尼娅应该明白的。 不过她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沦落于此,她的心思都用在算计众人,以及自己将会拿到多少钱。 而当自己美丽而丰韵的肉体也变成了那些异形生物发泄性欲的工具时,沦为了弱小雌性的尼娅该做出任何反应呢。 一动也不动,停止一切挣扎,尽量不去刺激异虫,这样就能让它平静下来。 多么天真的想法——就连躲在机箱里的朝霞都担忧的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 她看到那异虫松开了紧缠在尼娅喉咙上的尾巴,但抓着那两只大胸部的手臂骨节却在发力。 众人身着的防护服虽然看起来紧敷在肌肤上非常柔软,但若是想像异虫的吸盘那样通过外力令其吸起,发生形变,其实需要极为强大的力量。 如果那种力量作用于自己的胸部上…… 女孩子的话……一定会死的,会舒服死…… 曾经多次险些被异虫侵犯的朝霞,在经验的影响只是想象就忍不住浑身颤抖,乳头也开始酥酥麻麻地起了反应。 就连尼娅自己都没想到,喉咙被松开后喊出的第一句话不是咒骂也不是怒吼,而是一声妩媚至极的娇喘。 因为那两颗娇嫩的乳首,已经连同周围的乳晕被异虫指节的吸盘牢牢吸住,整个地扯了起来。 “唔啊啊啊……乳头……乳头!被整个拉出来了……!恩咿呀呀……!?”异虫手指上的吸盘就像是一个个皮搋子,前端狭窄,内部空间宽敞圆润。 在吸入尼娅的整只乳头以后,还会继续吞下周围的乳晕,直至整个吸盘内部都被塞满后才会收紧吸盘口,这样就像咬住了乳头一样在她的双乳上牢牢固定,并利用内部的强大真空吸压持续不停地吸附拉扯着尼娅的两只乳头,将它们活活吸成梭形。 “…放开…放开!” 尼娅弓着腰,胡乱地扭动身体。 她的双手都被异虫身体上的吸盘固定,在此刻只能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猫咪一般半举在身体两侧。 而偏偏是这样的姿势显得胸前那两坨被异虫抓住的丰满乳房非常凸出,乳头被拉扯的疼痛与快感令尼娅无法集中精神反抗异虫,令人厌恶的娇声正在从自己的喉咙中溜出。 “乳头被扯起来了……这样下去……唔咿啊啊啊啊啊……”尼娅咬住牙齿,抑制自己嘴中的媚叫。 她开始流下汗水,不光是因为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巨乳被蹂躏得过于舒适,更多的是因为一直以来尊己卑人的性格更令她无法接受自己身体的改变——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两只乳头已经被吸成丑陋的形状,如果现在拔掉吸盘,就一定会看到那被吸成火箭形的肥长乳头与乳晕。 “这样的……这样的胸部要是被他们看到……呜……”不要吸了啊…已经被吸成色情的形状了…… 会甩来甩去的像奶牛一样的大乳头一定会被其他人笑话,自己就没法在那群黑市走狗面前树立威信,没法再穿上性感的衣服,因为那么粗长的乳头在胸罩后面会显得十分明显……或者说,被吸成这样的乳头,在今后就算是与衣物摩擦都会敏感得不得了吧。 那群男人会看着自己的模样,用下流的笑声夸赞自己的样子“比起军火大亨,黑市女皇,你还是更适合作为穿上乳牛比基尼被圈养在人类牧场里当一头奶牛少女。” 尼娅在极度的羞耻中流下屈辱的泪水,握着霰弹枪的手更加用力,她在心中发誓,只要一有机会逃脱,就一定要用这把枪把异虫打烂。 那沉甸甸的乳房就像两包水袋,在随着尼娅身体的剧烈颤抖而前后摇晃。 而吸住她那两颗乳头的吸盘却有自己的主意,一只拽着她的乳头向上扯,一只则以欲将她整个乳房都拉掉的力量急剧下沉。 身体仿佛都在被两只丰满胸部牵引着失去了平衡,现在的尼娅连站稳身体都做不到,只能在不甘的挣扎中连连后退,最后仰面摔倒,躺在工作台上。 双腿不再用支撑这具跌跌撞撞的身体了,可以得到暂时的休息了吗? 尼娅的面罩被异虫黏滑的身体覆盖,在一片昏暗之中,她感觉自己下体附近似乎被什么东西碰触了。 从一开始,那头异虫就捆绑了尼娅的身体,钻入了她的双腿间,用那粗大的柔软的身体紧紧贴敷在她的下体上。 隔着薄薄的防护服,异虫手臂上的骨节已经深深陷入了阴唇内,尼娅的每次挣扎与蠕动,都会令那骨节在自己的小穴口摩擦挖掘。 “呜……小穴上的那东西……” 就和那种情趣玩具差不多……要放置在内裤里的固定式跳蛋。 尼娅联想到了那种令她害羞的玩具,用她自己的身体……不,是用她自己的小穴。 在挣扎中被粗大的骨节摩擦小穴,逐渐升起的火热欲望伴随着乳首被吮吸的快感,令这位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少女在不知不觉中找到了自己身为女性真正的价值。 每一次摩擦,都会令未经人事的敏感小穴害怕地向里收缩,而待到放松的时候,就会咕唧地挤出透明的爱液,黏黏滑滑地分布在小穴口与防护服之间,令异虫手臂骨节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舒适。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擅自起了反应……? 那些爱液? 不是我想要分泌的……身体已经无视了尼娅的羞耻与矜持,擅自地开始了准备做爱的预热。 黏滑的爱液会令小穴变得更舒服,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摩擦都要比之前刺激几倍。 只是稍微想要反抗异虫的拘束,只是稍微动一动腿,异虫的骨节就会呲溜一声在自己的小穴上滑过。 强烈的性兴奋直冲尼娅的头颅。 她躺在工作台上猛地挺直腰肢,将一股浓稠的高潮爱液排出黏糊糊的小穴外以后,却情不自禁地想要继续摩擦双腿。 只是想要挣脱掉而已…想要挣脱掉异虫的拘束就必须要这样做…呜啊……呜恩恩恩……! 舒适的叫声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溢出,胸部上的两个吸盘也在不停地拽动着尼娅的乳头,先是左边,再是右边,因为高潮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将乳头被吸附拉扯的感觉扩大了好几倍,每当一只乳头被扯到半空,丰满的乳肉在半空中晃动,尼娅的半边身体都会如同被通电一般跳起,再紧急着换到另一边。 两颗乳首都在被交替着拉扯把玩着,滑腻的吸盘口紧紧裹住乳晕周围的乳肉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不可以再这样抓着乳头了…胸部很痛……两只都晃来晃去的要烂掉了……咿呀…… 乳头变得越来越舒服,被吸盘像是交替运行的水泵一样不停地榨取着,强烈的快感侵袭着尼娅的理智,令她在模糊麻木的意识中继续寻找着更深层次的快感——她夹紧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活动腰肢,这样就能让异虫的凸起骨节有规律地挖掘小穴,将那藏在防护服后面的粉嫩肉穴一点点剥开,从里至外地刮动,甚至还能够摩擦到逐渐充血勃起的阴蒂,极度舒适的触感令尼娅的嘴唇发软,一直以来都在极力避免像妓女一样娇声媚叫的牙齿都快合不上了。 恩啊……恩啊啊啊啊……呜…差不多该停……呜咿!? 也许是因为防护服的摩擦力不够大,亦或是因为乳房太过沉重,一只乳头在被拉扯到极限高度后突然与吸盘脱节,被拉成长长梭形的乳首被黏滑的吸盘口由下及上地摩擦一整遍,最终在发出“啵”的一声后脱离。 乳头…乳头!要舒服死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尼娅高昂的尖叫,肥大纤长的乳首在半空中颤抖弹跳。 小穴在急促的收缩蠕动中泵出了大量爱液,整个下体与臀股沟间温热的爱液在肌肤与防护服之间涂抹均匀。 乳头在防护服里弹跳着,在吸盘强大吸力带来的反作用里下乱晃。胸部也像是弹力球一样抖个不停。 整个乳房里生长着的敏感神经都在跳动着,性刺激伴随着乳头跳动的节奏传递至尼娅的头脑,她觉得自己快要抵达巅峰了,但快乐的高潮总会先她的意识一步贯彻身体,小穴里面喷射出的高潮爱液已经将整个下体都染上强烈的雌性气味。 我要休息一下……胸部不能再被欺负了…… 但异虫并不会给予尼娅的乳头多余的休息时间。 还未等尼娅从快感中恢复理智,那枚未能好好含住乳首的吸盘就飞快落下,重新将刚刚休息了片刻的肥大乳头重新吸住。 咿唔……!!还不能放下吗…… 尼娅高仰脑袋,紧咬牙齿,拼命地忍耐乳头重新被吸盘含住的痛楚快感,在泪眼朦胧中挣扎着活动身体想要查看自己胸部的样子,但异虫紧紧裹着她的面罩,无论怎样做都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而朝霞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异虫正不停活动着手臂,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她的双乳。 它吸住尼娅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将其松开,让那坨丰满的胸部与肥大变形的乳头在半空中一齐上下晃动,最后再重新张开吸盘含住乳头。 借着换做另外一边继续重复,如此交替玩弄着她的身体。 就像是两只高效率的榨乳机器一样,狭窄滑腻的吸盘口会紧紧夹住尼娅肥大乳头的根部,将周围乳晕凸起的软肉都夹在一起,然后用力地向上撸动,最后放开——尽管搁着防护服,未曾怀过孕的尼娅也并不能产出乳汁,但光是遍布敏感神经的乳头肉壁被从头至尾彻底撸动摩擦一遍带来的快感就足矣令少女疯狂,更何况是两只乳头交替着不停重复这样的玩弄。 就算是在这里,朝霞也能清楚地听到那两只吸盘吸吮着尼娅乳头时发出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那是沾满异虫体液的吸盘口与紧敷在乳头上的防护服摩擦时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便是尼娅那已经不成音的浪叫,以及在她胯间不停传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在尼娅前辈下面……冒出的是热气吗?气味好重,这又骚又腥的味道……” 从那只与异虫纠缠在一起的巨乳少女方向传来了尿骚味。 朝霞情不自禁地想要捂住鼻子。 在尼娅两瓣丰满圆臀之间的耻丘上似乎有着什么大量的液体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涌出,黑色的防护服被液体撑得鼓鼓胀胀,还在不断散发着热气。 是尿……还有爱液的味道…和我的……差不多……朝霞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身为女孩子被困在这里,看着别的女孩不停高潮浪叫,对她而言实在是一种折磨。 “尼娅前辈已经撑不住了吧…不过这才是正常的,被那样玩弄身体…那样的话,乳头根本就受不了…呜……” 双手在不知不自觉中就交叉着放到了胸前的凸起上,裹在手套里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防护服下早已充血勃起的乳首,甜美的低声喘息从朝霞的口中飘出,她却被自己不知廉耻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紧紧捂住嘴巴。 那头异虫一边玩弄着尼娅的双乳,一边扬起了那遍布尖牙利齿的头颅,在发出沙哑的嘶吼后顶在少女丰满的屁股之间。 一直都在享受着乳首高潮带来的快乐,尼娅那麻木朦胧的意识被下体处传来的阵阵细微刺痛唤醒。 她感受得到异虫正在尝试着突破防护服的阻隔,不断将那尖锐的牙齿刺入其中,却只能一次次被强韧的防护服挡回。 为什么要咬防护服? 因为它受够了隔着防护服,想要与真正的少女肌肤接触? 因为它闻到了下面散发出来的强烈雌臭,知道了自己真正该探索的目标? 如果自己的身体失去了防护服的保护,自己敏感的乳首与小穴没有了防护服的阻隔,直接遭到异虫的吮吸与抚弄的话… 会高潮到死,会变成废人。 尼娅猜不透异虫的想法,但却在雌性的本能下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 因为看不见,尼娅也只能不安地扭动屁股试图抵抗异虫,但越是这样做就越会让小穴遭受刺激,如今也只能努力坚持抵抗高潮的欲望,祈祷着异虫无法如愿以偿。 幸好自己习惯性地将护盾电容充满,只要电池有电,防护服的性能完好,异虫就不可能破坏得了它的防御。 自己的身体不会遭到真正的侵犯,只是现在暂时让它享受享受而已,像它这样卑微丑恶的生命能碰到自己这样丰满的巨乳,缠上自己美丽的身体是值得它这个种群骄傲的事。 尼娅在心中憎恶地想到。 她重新振奋起精神,寻找异虫身上的弱点,试图逃离困境。 刚刚朝它开了一枪,它的一部分身体应该已经残缺不全了才对。 只要忍耐住小穴与乳头被玩弄的快感,只要不再高潮到脱力,就能想办法狠狠地攻击它的伤口,想必它就会放开我。 尼娅的算盘打的很好,但她却根本没想到,自己将会走向悲剧命运的滑坡。 与某位牺牲者……死在她手上的那位牺牲者,同样的命运。 “Shield energy exhausted ”没有感情色彩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泛出红色光芒的警示灯闪烁片刻后戛然停止。 ……诶? 尼娅的表情凝固住了。 它刚刚说了什么? 少女并不是没有听见。她听的很清楚,只是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定是听错了。 而在良久的沉默中,尼娅一直在等待着AI的重复提示。 按照这套防护服的系统设计,任何提示或是报错,AI都会重复数遍才对。 但它不会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像刚刚那戛然而止的红色警示灯一样,防护服内的AI已经完全陷入沉寂。 电容没电了? 不可能,如果只是因为单纯的电能耗尽,AI会在电能剩余百分之三十时就开始提示。 此刻这种戛然而止的现象,其真正原因是…… “……电容被破坏了?”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浮现于脑海,尼娅回想起自己在不久前的所作所为。 “这是……我对那个叫陈静雯的女人做的事……?”按照自己的计划,陈静雯的护盾电容会在全功率运转的某个时刻突然失灵,所有电路会被切断,防护服的系统会进入待充电的静默状态,护盾功能会变得无法使用。 换言之,裹在尼娅身上的防护服,如今不过是套可以被异虫轻易破坏的紧身衣而已。 啊……? 少女面对异虫时的一切勇气,不过是来源于持有可以击杀它们的矛,以及可以抵御它们进攻的盾而已。 若是失去了它们,大不了跑就是了。 只是赤裸裸地站在它们面前,任凭它们那丑陋的肢体缠绕自己的身子,在它们的狞笑中与那满是异虫病毒的体液亲密接触。 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没法不害怕吧。 “低能的下级异虫,不过是用来浪费弹药的喽啰而已” “会被这种下级异虫搞成这样的人,还真是有够废物的啊” “垃圾到引人发笑的程度” “对不起……对不起……” 尼娅的眼中噙满泪珠。 她怯懦地晃了晃屁股,异虫锋利的牙齿刺穿了防护服,微微刺入她的肌肤。 能够感受到缠绕在身上的灼热体温,也正是防护服温度隔离系统停运的铁证。 尼娅的嘴唇发抖,牙齿因恐惧而不停上下相碰。 这件衣服已经没法保护自己了。 异虫会进入自己的身体,会将那些饱含异虫病毒的体液泼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之前有多猖獗,如今就有多畏惧。 因为在束缚住手脚,摘下一切武装之后,尼娅也不过是和朝霞一样普通的柔弱少女而已。 异虫用震耳欲聋的咆哮打断尼娅的求饶,粗鲁地咬向少女的臀缝。 电容耗尽的防护服宛如一块没用的破布,被异虫轻而易举地撕开。 那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而不停收张的肛门窄口暴露在异虫的满口尖牙前,沾满晶莹液珠的柔软耻丘藏在下方的阴影处。 和其他人不一样,这是尼娅在进入太空不知道多久后身体第一次与外界空气接触。 凉嗖嗖的风吹拂在裸露的屁股上令尼娅浑身打颤。 不断吐出热气,滴下口水的异虫大嘴更是令她惶恐不安。 它要做什么? 为什么只是盯着屁股……如果要做的话,不应该是从前面开始吗? 比起从哪个洞穴中进入,明明有更加有价值的问题值得尼娅疑惑,比如它是否有生殖器,凭它那样的身体该如何侵犯少女。 异虫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尼娅,它会怎么做。 三条干枯却有力的手臂紧紧抓在尼娅的丰满臀部上,总计十五个吸盘吸住了她白嫩的软肉,将她的臀瓣用力向四周扒开,少女那紧紧闭合的菊穴就这样暴露在了异虫的面前。 好疼…屁股在被掰开…… 满是褶皱的菊穴洞口有着充分的扩张空间,就算什么也不插进去,此刻也正在被异虫那三条强有力的手臂缓缓掰开着,原本紧闭的狭窄菊缝变成了足矣容纳下两根手指的肉洞,不但散发着诱人的热气,还可以看到里面那粉嫩的肠道褶皱。 异虫灼热的吐息灌入缓缓蠕动的肠壁内,一滴滴口水坠落至菊穴深处,惊得尼娅浑身发抖。 不要…不要? 尼娅睁大了眼睛,牙齿在打颤。 “不……恩恩啊啊啊啊?” 噗咔。 绷紧的肌肉被强行扩张,液体被挤进阴暗的肠道。布满病毒黏液的身体猛地撑开那狭窄的穴口,在三条手臂的帮助下钻入其中。 后面被异物侵入,狭窄的肉穴在瞬间被异虫的身体扩张至原先两倍有余,周边的肌肉传来钻心的疼痛。 全身上下都在这难以忍受的剧痛中瞬间变得麻木。 声音已经从呻吟转变为惨叫,眼泪都挤了出来,霰弹枪被丢在一边。 但很快就想要用手紧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痛苦,但双手都被异虫缚在身体两侧,尼娅只能在此般剧烈的痛楚中像一条搁浅的鱼一般不断翻滚身体。 “好疼,好疼呃啊……” 从未想过屁股会被侵犯这种事,因为那里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用的,根本想不到被那东西插入会有多难受。 柔嫩的肠壁被锋利的牙齿划破,菊穴口在不久后便不堪重负地崩裂,血液与黏液变成了辅助异虫插入尼娅后庭的润滑油,但却丝毫没能改变这场肛交侵犯的痛苦。 尼娅疼的不停尖叫,在凌乱的工作台上打滚,那只异虫的整个头部都钻入了她的菊穴,身体却依然紧紧缠绕在尼娅身上。 吸盘依然在不停地吮吸她的双乳,敏感的乳头正在被以更加激烈的频率玩弄着。 “咕呃……咕啊……” 异虫的头部旋转着,环状分布的尖牙剐蹭着少女柔嫩的肠壁,在不断向前挖掘的同时将原本狭窄的肠道一点点扩张。 “疼……啊……?!子宫……那里是……小穴里也变得很舒服……?为什么……?” 因为直肠与子宫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在屁股被粗大的肉棒侵犯时,子宫也会被用力压迫。 而每当异虫在肠道里移动,就会牵扯着整个子宫向上推移,与直肠相邻的阴道壁会连带着挪动,彼此摩擦之间便让少女感受到仿佛小穴也被侵犯一般的快感,爱液汁水也不受控制地溢出。 之前的尼娅根本不知道这种知识,直到如今用身体亲自感受到才明白用屁股也可以很舒服。 一方面是后庭被粗大异虫钻入时带来的强烈扩张痛楚,一方面却是子宫被挤压,被抚摸,随着异虫在后庭肉穴内蠕动带来的怪异快感。 明明都是下体……子宫被温柔地抚摸着,阴道小穴也在隔着肉被噗呲噗呲地套动着。 而屁股里却又肿又涨的,根本没法将意识停留在下面,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尼娅一边疼的挤出眼泪,一边趴在工作台上,将那平坦光滑的腹部紧压在异虫身上,缓缓地上下摩擦。 咕啊……子宫被……前后夹击着,太舒服了啊……冉冉地顺着圆润大腿滑下的液体不知是血水还是爱液,屁股里火辣辣的痛苦正在逐渐淡却,取而代之的是后庭被塞满的充实感,与子宫小穴被隔肉摩擦带来的快感,乳头被吮吸玩弄的刺激也再度占据了缥缈的意识。 舒服…这样就会非常舒服……呃呜啊啊啊…… 好不容易从屁股的折磨中解脱,实在是无法放下逐渐涌上的全身快感。 尼娅就这样趴在桌上,拼命地在紧缠自己肚子的异虫身上摩擦,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小小的子宫被从前面与后面一起挤压撸动着,积蓄在小穴里的爱液反被子宫吸入其中,在前后的摩擦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液音。 噗呲,从破损的防护服中溅出透明的爱液,丰满的胸部向前甩动,少女挺直了腰板。 舒适的高潮尖叫与那藏在阴影处不停抽搐的蜜穴口,形成了一副淫荡绝伦的场面。 屁股里面已经不再痛了,反倒感觉有些痒,就像是伤口在痊愈时会发痒一样,在这个时候被异虫插入会非常舒服,异虫的身体软乎乎暖洋洋,将空旷的身体塞得很满,肠道的每一条褶皱上的每一颗感知细胞都在兴奋起舞,尼娅很想让异虫永远留在屁股里面。 尼娅会这样想,完全是因为她看不到自己菊穴的模样。 藏在柜子里的朝霞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那曾被彻底撕裂的菊穴正在发生令人胆寒的变化,从她的伤口里伸出了肉色的触角,相互交织汇合,将破碎的皮肉重新缝合。 那就是异虫病毒。 身为免疫体质的朝霞恐怕一辈子都见识不到这种场面,但会发生眼前这一幕,是尼娅已经被感染了的铁证。 异虫病毒已经将尼娅视为宿主,自然要修复她受损的身体。 现在还舒服的发出娇喘的尼娅,恐怕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病毒感染的事实。 她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管发生什么,朝霞都无能为力。 但对于尼娅而言,此时此刻她正在渐入佳境。 不知道为什么,被挣裂的菊穴似乎变得越来越紧致,就算不用自己发力夹紧,越来越窄的菊穴都会将异虫夹牢。 尼娅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病毒感染,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肉洞已经变得完好如初。 她只感到那在自己体内蠕动的生物存在感异常明显,被摩擦的子宫与阴道壁也要比之前舒服百倍。 恩……恩啊? 已经顶到最深处了吗? 屁股里面……被探索完了吗? 大概是在九十度回肠的部位,异虫停下了脚步,如果它想要强行撑开这道蜿蜒的肠道,凭它那样粗大的体型势必会将少女的肠子撑破。 停下来了……已经没法再深入了吧……咕哈……明明很舒服来着……尼娅疲惫的笑脸在这一瞬间凝固,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再次被撑开——是异虫的身体在变得更加粗大。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尼娅看不见身后的状况,但却能听到后面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发生了什么……还没有结束吗……呃啊? 在异虫的身体里,似乎有一颗卵状的物体在移动着。它在异虫体内移动的同时,也撑开了尼娅的肠壁。 就像一颗硕大的蛋,被强行塞入了屁股里,一点一点分开肠壁,压平凸起的直肠褶皱,在经过子宫时将其狠狠的挤扁。 尼娅在子宫遭到刺激的那一瞬间情不自禁的地弓起了腰,但宛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令声带颤抖着发出妩媚的娇吟,被吸入子宫里的爱液被噗呲噗呲地按压出去。 是卵……是异虫的卵,和陈静雯一样,自己会变成异虫的产卵苗床。 恩啊……好大!?……被产卵好舒服……? 明明是值得恐惧的事,但自己却根本不会心生反抗的欲望,屁股里痒的不得了,一直都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不,不光是被插入那么简单。 最好是……能像做爱那样,反复抽插,只有这样才能舒服吧……? 被心中升起的奇妙愿望弄得面色羞红,尼娅高高撅起屁股,将头埋在异虫的身体里,让那颗硕大的虫卵顺利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咕咚——球体从异虫的口中吐出,沉入她肠道的深处。 沉甸甸的质感宛如在身体里放入了一颗钢球,虫卵在子宫上方向下压坠着,不但持续挤压着敏感的子宫,更让尼娅感到身体十分沉重,痛苦不堪。 趴在桌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令尼娅感到很羞耻。 巨大的虫卵藏在肠道里,挤压着内脏,压迫着肠道,自己的身体被异种生命产卵寄生,明明是一件无论从肉体还是精神角度讲都非常痛苦的事,但尼娅在此刻连反抗的欲望都不太强烈。 她的眼泪不止地流淌,因不停高潮而从嘴角留下的痴呆口水在面罩里积蓄成洼。 尼娅的脑子里现在变得非常混乱,原本一直都在想着如何逃跑的思路与计划在如今都被因屁股被侵犯产卵而产生的奇妙快感占据。 那头钻入自己身体里的异虫,在吐出一颗虫卵后还在酝酿着下一颗。 那粗大的滑滑腻腻的身体在少女的肠道里缓缓地蠕动,在充分地按摩了隔壁的子宫与小穴口以后随后便有下一颗虫卵再次撑开紧致的菊穴肉洞,挤入少女的肠道内。 早已做好了准备的妮娅将屁股撅的好高,在极度的羞耻感与背德感中享受着屁股被撑开一颗颗产卵的快感。 “噗呃!呃啊啊啊……?这颗……比刚才的还要大……恩恩恩哈哈……”少女一边流着泪一边傻笑着,鼻涕不受控制地淌下,面罩被自己口鼻中喷吐而出的灼热爱意蒙上一层薄雾,眼泪的味道很是苦涩。 而异虫也开始了下一步的侵犯。 它解除了对尼娅的缠绕束缚,一边维持着将头部插入尼娅菊穴里的姿势,一边伸出遍布身体周围的大手,将尼娅的防护服撕碎。 “啊……被脱光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异虫面前,但屁股被侵犯的太舒服高潮了太多次,尼娅全身酥软无力,因此就连一点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 白嫩如藕的丰满身体被异虫的大手从破烂的防护服中取出,平放在涂满污秽液体的工作台上。 两颗圆润软绵的乳球瘫在身体两侧,被异虫吸盘吸成梭形的肥大乳首红肿不堪,躺在桌上静静地等待着更加激烈的蹂躏。 “咕……现在是……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样吸我的胸部了……因为没有防护服的保护,这样的乳头是没法……恩咿咿咿咿咿咿——!!!!!!!”异虫的手臂非常自然地伸到尼娅身体的两侧,用吸盘轻轻含住了她那两颗肥大的乳头。 强烈的刺激……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刺激,乳头被直接吸住了,肥大乳头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被牵扯着,乳肉里面仿佛有什么灼热的液体都要被榨出来。 尼娅刚刚还勉强用手支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想要从涂满爱液淫水的桌面上爬起,乳头被异虫重新含住的瞬间就因为过于舒服而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丰韵的身体在啪嗒一声中拍打在桌面上,充血勃起的阴蒂撞击在棱角分明的螺丝刀上,强烈的刺激与疼痛让尼娅浑身发抖,再也没法从桌子上爬起。 “啊……呜……在刚刚那一瞬间真的以为要有乳汁被榨出来了……”但从两颗沦为俘虏肉玩具的处女乳首中能够榨出来的,不过是让这位骄傲的少女高潮到癫狂的快感而已。 异虫摘下了她的手套,脱下了她的靴子。 经常与机械工具打交道的手指肌肤并不光滑细致;经常得到锻炼的小腿与双脚也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纤细可爱,而是久经锻炼,拥有蕴含力量的健康感。 而这样的双手与裸足,此时此刻也只能在满是爱液与黏液的桌面上打滑,被闪烁着淫秽光芒的液体涂满指间。 头盔也被摘下来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强烈臭味险些令尼娅晕过去。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以噙着泪水的目光四处张望。 在不到半个时辰前明明还是熟悉的机房,现在却已经变得混乱不堪。 到处都是自己与异虫战斗过的痕迹,桌上也尽是由爱液组成的淫靡水洼。 我居然流出了这么多吗……好像也不全是……也许还有异虫的体液……噗噜,又一颗虫卵被挤进妮娅的肠道。 妮娅在新的猛烈刺激中再度达到高潮。 在迷乱的情意中,她迫不及待地将恢复自由的手伸向下体,用手指挖掘湿润不堪的小穴,抚摸勃起的阴蒂,爱液就像汩汩清泉般伴随着她的娇声媚叫从红润的蜜扉中流淌而出。 肚子里的卵沉甸甸的,大概已经进去了三颗或者四颗。 每次被产卵,这具身体都会兴奋到接近失去意识,尼娅也不记得自己已经因为屁股被侵犯而高潮多少次了。 如今的她只能像是一只正在被授种的瘫痪乳牛一般,一边享受着乳头被吮吸榨取的快感,一边高高撅着屁股将异虫的卵吞入身体。 已经……没有力气了。 如果在这里晕倒的话,再次醒来后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呢。 异虫已经没有再捆绑缠绕自己了,而是在专注地使用自己的屁股产卵。 这是在瞧不起我吗,它已经将我视为毫无尊严的俘虏了吧。 自己应该努力地站起来,但是……咕呃啊? 乳头被异虫的吸盘拉向上空,异虫在她的菊花肉穴里旋转着,再度将一颗虫卵射入体内。 强烈的刺激令尼娅不得不像头鱼儿般从桌上弹起,一边睁大眼睛一边发出愉悦的尖叫。 肠道里的虫卵咕噜咕噜地向体外滚动,相互碰撞着,将子宫挤得扁扁。 啊啊……啊啊啊……屁股里面已经进入更多了……!好舒服,这次是最舒服的!!?? 透明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抽搐的小穴中溢出。 没有遭到任何侵犯的蜜扉在爱液不断冲刷下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含苞待放的穴口悬挂着珠光点点,如同会呼吸般不停收缩,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情欲高涨的诉求。 尼娅在激烈的高潮中不停摇晃着脑袋,苦痛的眼泪从勾勒出笑意的嘴角滑下。 原本应该还有更多体力的,但这具不停高潮的肉体已经在刚刚那次潮吹高潮中彻底力竭。 在某日寒冷的下午,年幼的少女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名为家的破烂窝棚中。 她最后望了一眼那耸立于远处天边的巨大球体,重重地闭上房门。 她将背上的大包袱丢在地上,从里面散落开一大捆木材、三件旧衣服和四个铁盒,解开了被破布束起的金色长发,弄掉了头发间冷冻的冰碴。 那些曾经是自己奔波已久而产生的汗水,但在这折胶堕指的季节里没有任何液体能在空气中维持液态十秒。 否则少女也不用每天辛辛苦苦地从山上挑拣树枝,来融化她好不容易抢来的救济粮。 她的鞋子踏在铺满寒霜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绕过遍地的各种东西。 那些物品包括了鼓风机、砧子、铁锤以及铁夹。 大量的生铁堆积在墙边落满霜雪的火炉边。 它们都已经被冰封久日,若是不费些力气将上面的冰凿掉,恐怕这家铁匠铺是没法再运营了。 少女走到冰冷的火炉前,早上离开家前燃起的炉火早就熄灭,如今只剩下一堆灰色的残渣。 她将没有多少棉絮的保暖大衣向上提起,弯下腰用钳子挑出燃尽的残渣,将背回来的木材折成合适的大小丢在炉子里,费了好大的力才用打火石点起火星,待到噼咔噼咔地燃起火焰,窝棚里的温度逐渐上升,提前放在锅子里的救济粮——也就是之前提过的四个铁盒里装的东西,冰封土豆汤开始渐渐融化,少女才算得以暂时的休息。 也许是因为声音弄得太大,屋子里的人开始叫嚷少女的名字。 “咳咳……耶夫科尼娅……阿纳托利……洛……特尼克夫!”少女的心情很不好,她望着那块土豆冰上逐渐泛起的气泡,一声不吭,装作听不见爷爷的叫喊。 “咳咳……咳啊,呸!耶夫科尼娅,我知道你回来了!我能闻到你头发里的香水味,快点到我这里来!” 是那几个死了爹妈的自命不凡富家闺女身上喷的,我根本没有喷香水,只是在抢粮的时候不小心蹭上了一点而已。 少女小声嘀咕着。我还没抱怨你那满屋子的酒味呢。 在少女再度穿越满地的铁匠用品,极不情愿地走进爷爷的小屋后,她看到了一如既往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的酒瓶、沾满泥巴的棉被,以及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费力地用拐杖站起。 “耶夫科尼娅!你带没带回来饭!” “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多少!” “三盒。” “真不错!你越来越会骗人了!虽然这不是我教你的,但好孩子,你能让我们都吃饱。” 爷爷裂开胡子,露出满口黄牙,浓郁的酒气熏得少女直皱眉头。 实际上是四盒,只不过其中一盒是爸爸妈妈的。 在战争期间,酒是极度昂贵的奢侈品。 之所以爷爷还能搞到数量如此之多的酒,都是因为他屯藏的几大箱子弹,以及他身为老铁匠的名声。 附近的难民曾经都会找他来制作一些武器,或是一些简单的农业工具,因为他们必须尝试自己种植土豆来维持全家人的性命,直到史无前例的漫长寒冬来临,这份生意才就此断绝。 但那些驻扎在附近的军人,以及零零散散的游击兵会找上爷爷做交易,用一瓶好酒换上一些子弹,具体数量看酒的好坏,但爷爷面对军队与游击兵时完全是两个态度。 他会询问那些可怜的游击兵身上有多少枪,然后尽可能地为他们的弹匣都填满子弹,即便他们只能提供最差的土酒。 而在面对军队时便就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幅态度,有时候甚至会与对方发生争执,大打出手不欢而散的事情也经常发生。 少女一勺勺地将土豆汤送入空荡荡的腹内,皱着眉头看着爷爷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她知道爷爷的子弹储备量不多了,很快就不会再有人给他送酒,因此他才像这样有一天没一天的无节制的灌酒,简直就像是要在临终前将酒喝到恶心一样令人讨厌。 “爷爷。” “咳咳……什么?” “刚才我去取救济粮时碰上了那个女孩,卡尔什尼科夫家想让你打造一把叉子。” “叉子?他们家连餐具都当出去了吗?” “是长柄的那种叉子,可以用来捅那些家伙的。”一边这样说着,少女一边用勺子刺向空气,做出使用叉子战斗的样子。 爷爷放下酒瓶,向少女微眯起眼睛,沾满水珠的眉毛拧成一团。少女从未见过他这样严肃过。 “它们来了?” “前线战事推的更近了,军队也说过,这条防线已经撑不住多久了。”爷爷又放下了盘子,把勺子也放下了。 他半张着嘴巴,望向窗外的某个方向。 少女认得出那是卡尔什尼科夫家的方向。 “耶夫科尼娅,你想走吗?” “不想。” “你想陪爷爷留下来,是吗?” “是的” 我是想陪爸爸妈妈留下来。 少女不想再去看爷爷的眼睛,因为她在撒谎,她不敢直视撒谎目标的眼睛,这一点爷爷也是知道的。 “原来如此啊。” 在口中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词语,这场话题便结束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这家破烂的铁匠铺再度升起了炉火。 少女变得忙碌起来,每天都要为爷爷捡大量木柴,留着在最后的寒冬中救急用的煤炭也被用光了。 爷爷虽然是一名酒鬼,但当他拿起铁锤时,就是一名巧匠。 当爷爷因为年迈而腰酸背痛时,少女也必须上阵接过爷爷的工作。出身于铁匠世家的少女,自然也是有些本事。 正如那些军人所说,前线战事被推的越来越近。 在两人打造钢叉的几天里,上空时有传来战机驶过的刺耳轰鸣,断断续续的枪声与爆破在远方的森林中回荡。 战争的与动乱的迫近令每一个难民都心生担忧。 军队也很少再提供救济粮了,他们在忙着打仗,据说驻扎在后方的后勤部门还遭到了它们的突袭,不知道当地的军官在做什么,一切都乱了套。 对于依然留在这片土地上的难民而言,再度与它们接触也是早晚的事。 在不久之后,爷爷将一把闪亮的钢叉交给了少女。 “把它去交给卡尔什尼科夫!快点去,不要在路上磨蹭!” “是。” 但对于少女而言,自己总算是有时间去看望自己的父母了。 她绕路而行,在山坡上找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躺在冻死的老树下,睡的很安详。 少女把铁盒里的冰冻土豆汤弄了出来,埋在他们面前的雪里,面色平静地望着远方流转的灰云。 因为要留下来劝不愿离开家的爷爷,爸爸妈妈被它们吃得只剩下一条小腿和一根手指。 待到它们被军队打跑后,房子也被炮火烧毁了,爷爷不但没有带着少女离开家乡,还在发生惨案的附近盖了栋窝棚,就住在了这里。 每当少女回忆起此事,在愤怒中质问爷爷时,那位同样非常愤怒的老人也会执迷不悟地搬出他的那套理论还击。 “耶夫科尼娅,你知道自己的姓氏代表着什么意思吗!?洛特尼克夫,是铁匠的意思!铁匠不会离开他的故乡,因为附近的人们要在气温回升的时候种土豆,如果他们没有了铁匠,如果这个村子没有铁匠在,那他们就没有工具!他们会被饿死!” 可是,现在已经没人种土豆了。气温不允许,土豆没法发芽。 “耶夫科尼娅!你难道不知道这片土地上还有游击队存在吗,他们使用的手枪,他们的刀,他们的打火机,如果没有铁匠,他们该如何修理!他们该如何与它们战斗!” 人家根本用不上你,他们的枪,你不会修! “铁匠不能后退!铁匠不是为了挣钱的职业,自打古时起便是这样,没有铁匠,人们便没法正常的生活,铁匠是为了其他人的幸福才存在的职业,我们是火与铁!” 只有愚蠢的铁匠,才会害死自己的儿子与女儿。 该跑的时候就跑,逞什么英雄。 少女感觉自己没法控制得住对爷爷的仇恨,在向爸爸妈妈行礼后,便向卡尔什尼科夫的家里走去。 看望爸爸妈妈大概用了半个时辰,这段时间不算太久,应该不会耽误什么。 少女终于走到了卡尔什尼科夫家。 他们的院子静悄悄的,也见不到他们家的女儿在外面堆雪人。 他们的小汽车还停在库里,但门却大敞四开着。 有什么事情不对。少女在心中警告着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趴在窗户上向屋子里窥视,她看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 那对平易近人的夫妻再也不能说话了,男人已经只剩下了皮,他的骨肉被它溶解吸收,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瘫了一地。 而那个女人正在被它捧在怀里咕叽咕叽地吸食着,她那美丽的脸已经瘪了一半,满目的惊恐与绝望令少女永生难忘。 它——那头怪物,被军人与游击兵称之为异虫的存在,通体呈血红色,体型大概有一头灰熊大小,像一只被放大无数倍的长着三个脑袋的虱子。 它的三个头上长着细长的针,看起来是通过刺入人体吸食血肉的方式进食的。 在它的身后,熟悉的小女孩蜷缩在床铺的角落一动不动。 她的神情平和,嘴巴微张,眼睛却已不再反光,呈现一片漆黑的颜色。 看起来已经因为惊吓过度而失去了行动能力,只会呆呆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死亡的靠近。 会发生这样的事也是难免的,因为即便死在少女面前的是她毫不相干的人,少女在此刻也被吓得两腿发软。 她决定逃跑,装作没看见一切,跑回爷爷的身边,然后联系游击队过来剿灭这只异虫。 但少女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办不到。 她的双脚在打抖,握着钢叉的手也在抖,心脏砰砰跳动着快要从喉咙里逃出来,但自己愣是没法就此逃跑。 大概是这幅场景与她的过去十分相似,在共鸣的作用下她没法放任那个小女孩不管。 自己可以吸引那头异虫的注意,但想必会因此凶多吉少。 她想起了爷爷的话,那身为铁匠绝不后退的原则,那些做人的道理。 爷爷说的话,从来不只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他在几十年前还是远近闻名的硬汉,不光是因为他能徒手对付七八个持枪匪徒,更多的是他那习惯助人为乐的好秉性。 在少女还未出生的时候,爷爷就立下过不少对抗异虫的辉煌事迹,那时他年数已高,但却依然要比村里的任何人都冷静,还特别能打。 他组织妇女照顾伤者,带领村里的男人反击来袭的异虫,硬是在军队赶到前守住了这位于东西伯利亚边区的乡村,为S 国构建战争防线提供了不小的支援。 曾经的那位硬汉,如今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愿离开家乡的理由,少女并非无法理解。 因此…… “可恶的老头!” 她想清楚了自己的下场,自己一定没法从那头异虫手里得到好果子吃。 自己一定会狼狈不堪地逃跑,走大路很快就会被追上,必须利用雪地与山坡与它周旋。 然后吃尽苦头流尽泪,在被异种生命狩猎的恐惧中苟延残喘,等待支援。 自己也许可以反击,就像用拳头打跑那些试图抢夺自己救济粮的流氓那样,就像将烧熔的铁块砸扁那样,用手里的钢叉杀死异虫。 但稍有不慎,自己也会因此丧命。 少女想清楚了一切,但还是做出了违背内心的选择。 “该死的臭老头,就信你一次!” 少女从大敞四开的房门冲了进去,用钢叉戳刺异虫的眼睛,然后大声喊着让女孩逃跑。 异虫追了出来。 少女跑入雪山,开始逃命。 她不停地大叫,试图寻求帮助。 但雪山空荡如也,哪里会有人在。 她翻过横在雪地里的树干,从三四米高的断崖上跳下,但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异虫的追踪。 这场逃亡正如她预料之中的艰苦困难。 过程也不再需要过多赘述少女犯了傻,始终不愿抛下那沉重的钢叉,这不但令她难以保持平衡,更是在严重消耗着她的体力。 最终,少女在穿梭茂密的树林时,钢叉被小树拦住,她整个人都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摔倒,紧随身后不足两米远的异虫很快就能要了她的命。 但她仍不肯放下手中的钢叉,在危机之中,她咬紧牙关,迅速翻过身子将钢叉立得笔直。 而那头异虫也没法控制得住自己前扑的动作,就这样被钢叉贯穿了心脏。 拖着疲惫的身子,侥幸存活的少女回到了家中,心中丝毫感受不到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的心情宛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丑恶的思绪在不断酝酿。 少女一把揪起床上的爷爷,将钢叉丢在他的旁边。 “臭老头!都怪你!!我差点死了!” 她的头发乱作一团,浑身都是冻实了的雪,衣服上还有颜色诡异的血迹,看起来非常危险。 年迈的老人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少女只是受到了过度惊吓才会出言不逊。 想象着一个小女孩在冰天雪地里独自面对异虫的场面,就算是这顽固不化的老人也在心生怜悯。 因此,老人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伸出手打算去摸少女的头,并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们马上就离开这吧。耶夫科尼娅。” 结果他却被吓了一跳。因为少女握紧拳头,正在狠狠地盯着她。 “我才不要离开!凭什么我们一家都要听你的?爸爸妈妈为了你愚昧的执念而死,我就因为信了你一回,想做一次好人,也差点被异虫生吞活剥。现在你妥协了?现在你知道后悔,想带我离开这里了?”少女粗暴的摇晃着老人的身子,声嘶力竭的大喊。 “事到如今我也不害怕了,我不再尊敬你,也该把秘密挑明了,我会愿意留在这里,完全不是因为想要陪你照顾你,只是因为我的爸爸妈妈被埋在这里。你这糟老头子对我而言什么也不是,没有我你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老人被她的气势压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想清楚,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像以前了!你的技术是过时的,根本保护不了其他人;你的道德也不值一哂,只会害得人在毫无意义的大义下毫无意义地死去——你以为你每天大快朵颐的土豆汤为什么有那么多份?你以为那是我穿上不同的衣服冒充人口多领来的?军队才没有那么傻,不会每次都上当。那都是我抢来的,我打断了那些小孩的腿,戳瞎了他们的眼睛,只为抢走他们的口粮,他们的家人为了报仇也会对我做同样的事,你以为我是怎样让你吃饱喝足的?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样子,你懂没懂?臭老头!” 老人被少女吼的发晕。而少女也感到累的不行,松开了他的衣领。气冲冲地向外跑去。 但那令她厌恶至极的声音从后面幽幽地响起。 “……你说的都对。” “?” 老人颤颤巍巍地捡起钢叉,将它轻轻放在墙角。 “世界确实不一样了…你是出生在战争年间的孩子,想法确实和我们不一样…” ——但是,无论是什么人,在什么样的年代,都需要有自己势要扞卫的东西。 那可以是自己的家人,可以是邻居的性命,也可以是亲爱的故乡。 就算失去了它们,人心中的底线也不该被打破。 这便是每个人都必须要扞卫的东西。如果没能扞卫得住,那这个人即便在后来遭到什么样的报应都不足为奇。 这段无聊的说辞,是尼娅从爷爷口中最后听到的话。 与他一直想要表达的什么铁匠精神没什么关系,啰嗦又无聊,神神叨叨的,就和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在教训后辈时爱说的话差不多。 在后来,从“虫巢”中涌出的异虫大军击败了当地驻军,前方阵线彻底崩溃。 尼娅一直都守在爸爸妈妈身边。 她仅靠自己在附近挖掘出一个地下避难所,在异虫大军那宛如地鸣般的脚步声远去后,她才从地洞中钻出,成功逃过一劫。 多日没有进食的少女身体虚弱至极。 她很想寻找点吃的,但地上的一切都被异虫碾碎了,就连颗可供她搀扶的小树都没有剩下。 在这片光秃秃的山丘中只能听到雪花飘落的声音。 无处可去的尼娅在浑浑噩噩中回到了她过去的家。 那破烂的窝棚已经塌了,从破碎的木材上可以看到异虫恐怖的脚印。 在曾经大约是入口的地方,有一具冻僵的尸体。 他的头被咬掉了,辨别不出身份。 其他部分倒是没有遭到啃食,只是被踩陷了半边身子。 是的,他不是被异虫杀死的,而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冻僵。只是异虫在经过时好奇地咬掉了他的脑袋。 尼娅不理解这个人为什么要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直到活活冻死也不愿回到屋里。 也许他是在等某个人回家吧。 不断劝说着自己“你不认识那个人”,尼娅故作镇定地回过头,连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就这样,当时年仅十二岁的少女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变成了孤儿。 这便是对于尼娅而言最残酷的记忆。 而后来发生的故事,对她而言都已经显得十分平淡。 尼娅在异虫战争中充分见识了暴雪、冰封、感染与死亡后,被一名武器工程师拯救,从此专心学习武器技术。 但因为异虫战争的缘故,妮娅与师傅被军队征兵,为军队的重型装备进行维护与组装,工资却不高。 妮娅问师傅为什么要做的这么仔细认真,如果每天稍微放松一点,工作偷偷懒,就能轻松很多。反正工资也很低。 师傅认为在这个时代,武器工程师的责任就是为军队护航,保护人民。绝不能疏忽工作。 多么熟悉的说辞。 就和当初的爷爷一样。 虽然口上答应着师傅,但尼娅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黯淡。 他会和爷爷一样遭报应的吧。 果然,师傅在繁忙的工作中病倒了。 妮娅偷走了重型装备的部件卖给黑市,换了一大笔钱给师傅治病,还买了丰盛的食物。 但却当告知他真相之后,愤怒的师傅臭骂了一顿。 最终,因为妮娅的作为让一台重武器发了殉爆,军队在战斗中被异虫攻破,一座城镇被毁灭了。 师傅也因此被活活气死。 但妮娅丝毫不觉得愧疚,认为这是国家的错,没有重视他们这些重要的武器工程师,即便灭亡了也没什么关系。 她继续盗窃零件贩卖,只不过开始挑一些不重要的部分。 只要用旧部件替换掉全新的部件,完全可以非法改造重武器,让其不暴露问题,但却能为自己谋取暴利。 尼娅逐渐富裕了起来,甚至脱离了军队,开办了自己的重武器贩卖黑市,成为了一名势力强大的军火商。 她在黑市里以冷酷黑暗,又同时是一名拥有天使般面容的美少女而闻名,也受到了很多黑帮与组织的喜爱。 无情的军火商女王。外表清纯的险恶野兽。 她的人气令一切与尼娅作对的人随时都可能会被其他组织暗杀。 在某天,尼娅被一个神秘杀手组织找上,希望她能去改装I国一位有名少女杀手的武器装备,让后者在任务中因为意外身亡。 因为报酬很多,尼娅便接下了任务,并顺利完成了任务。 她用她一贯的做法,将那位杀手少女的装备进行了隐秘改造。 很快,那位少女就在任务中坠下大桥。 她领取了巨额资金。却在不久后的某天,尼娅被异星探索机构邀请做客——。 尼娅在腹部的剧烈疼痛中苏醒。 在晕迷的这段时光里,她始终维持着脸贴在桌子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态。 以至于她如今想要从桌上爬起,将脸从满桌腥臭的半凝固体液中拔出时,不禁感到类似于体位性低血压的头晕眼黑。 她在桌上挣扎了几下,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被放入了大铅球般重心非常不稳定,裸露的丰满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 好不容易跪在桌上,用发抖的手臂支撑起悬挂着沉重双乳的上半身后,尼娅看见了挂钟所示的时间。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 而且,肚子里很不舒服。 就像是吃坏了东西,或是受了凉,肠胃在不停地抽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按照过去的生活经验,在这个时候肚子应该会很痛的。 尼娅也经常会吃坏肚子,每到那时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还会伴随着发烧与呕吐等症状。 但现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或者说,仅仅只是不疼而已。 身体仿佛变成了可以肆意伸缩的橡胶,才能不被那些正在体内蠕动着的东西撑破。 肚子里…? 啊,对了,在昏倒前,好像发生了什么。 因为那时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连续高潮状态,尼娅的大脑已经舒服到暂时失忆的地步。 如果她没有低头望向自己的肚子,恐怕还真就想不起来,自己的后庭已经被异虫侵犯,并产下了虫卵的事实。 “肚子……啊…?我的肚子……怎么都变成这样了……?”视线穿过在乳头被拉长变形的两只硕大胸部之间,尼娅看清了自己肚子的模样。 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变得十分鼓胀,从肚皮上凸显出来的形状恐怖又狰狞,似是有一条长满腿的生物正藏在自己的肚皮下面。 屁股里……直肠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那么巨大的东西不像是直接钻进去的,似乎是在体内……孵化的? 位于直肠前面的子宫形状看得也很清晰,连带着两侧的卵巢,此刻正在少女的腹部表面凸起成心型的形状。 而那令尼娅不舒服的异常感正是来自于那条生物的缓缓蠕动。 尼娅可以轻易地从肚皮上的凸痕看清那条生物蠕动的样子,而它那生长在体侧的手臂凸起的更加明显,将尼娅的肌肤撑起一个又一个尖角。 什么啊…那是什么啊……? 惊慌失措的少女认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她伸出手去抚摸肚皮上那凸起的尖角,但那无比真实的触感又令她觉得这场梦未免太逼真了。 但这种行为刺激了那只体内的生命。它也开始了活动。 混乱不堪的意识正在屁股被扩张开发的强烈快感中逐渐清晰,唤醒自己的是来自后庭的异样刺激。 那东西非常粗大,光是静止不动就已经将尼娅的肠道塞的满满,它的身体上生长着的坚硬手臂,对于尼娅而言,就像是一只插在屁股里的榴莲。 而此时此刻,那家伙就正在用那些手臂来帮助自己在少女的肠道里翻身。 甜蜜的快感从小穴里渗溢而出,令尼娅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但这样做同样也会收紧屁股,直肠会被那粗大的东西涨的更加难受。 这导致尼娅不得不放松下体的肌肉,被迫在如同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中缓缓拱起了腰。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啊?唔咿啊!” 与之前所感受过的刺激截然不同,大脑因为太过于舒服而产生了阵阵晕眩。 在尼娅昏迷的短短时间里,她的身体已经被特殊异虫病毒进行了充分的改造。 因为她之前一直流连于高潮带来的愉悦幻想里,所以完全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件事。 原本不会产生什么感觉的屁股,现在正舒服得发颤。 紧致的肠道仿佛变成了小穴,那插在里面的生物就像是一根长满刺的肉棒。 肠壁上的每一条褶皱都有了感受性快感的神经,会在遭受侵犯折磨时向主人传递快乐的信号。 在直肠深处的部位变得瘙痒难耐,令少女对那里被侵犯抽插引起了强烈的渴望。 身体里的生物哪怕是稍微蠕动一下,都会让已经变成性器的屁股舒服到极致,瘙痒的肉穴深处被撑开,被摩擦,被那些坚硬的手臂触碰,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正从屁股里面弥漫至全身,尼娅已经舒服得直翻白眼。 胯间那红润饱满的蜜唇也在不停噗呲噗呲地喷出爱液。 “舒……咕呃呀……咕噜……” 她用手支撑着身体,跪在满是黏液的工作台上,挺直腰杆,撅起屁股,那被扩张至原本五六倍大小的菊穴边缘流出透明的肠液,滑入了下方微微敞开的小穴内,与爱液混为一体。 “呜啊……屁股里面……滑溜溜的……” 稍微活动一下那两瓣丰满的肉臀,就能感到屁股肉穴内那硕大的生命黏滑的身体。黏液,肠液与粉嫩的肠壁相互挤压发出粘稠的水声。 咕唧,噗噜噜,身体里的生命蠕动着,如同蜜汁般的快感伴随着它辗转翻腾的动作一点点被榨出,子宫与阴道都被那东西夹紧了,从肚皮上可以轻易看到它们的形状。 “我……果然是被什么东西寄生了吗?啊…不太对,这好像是…”少女维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努力思考着,羞耻的回忆如同录像般在眼前重播,自己是如何在异虫的侵犯下变得像头母猪一样用乳头和屁股反复高潮的,现在的尼娅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柜子里有奇怪的声响……所以我就去检查,然后就被……恩恩恩呀?”记忆里那不断高潮,舒服到精神失常的感受,与现实里正在逐渐走向高潮的欲望相重叠,少女娇声尖叫着,从湿润的穴口喷出了大量爱液。 ——随后,那东西突然亢奋起来,开始努力地向外爬。 尼娅感到它的爪子在用力蹬着自己的肠壁,子宫被践踏,阴道被踩扁,但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宛如橡胶般的材质,所以并不会感到疼痛,仿佛在同一时间里有数不清的手在自己的菊穴内做着按摩,隔着软肉握住自己的阴道上下撸动,从两侧抱住自己的子宫用力拍打。 “呃呃呃啊?为什么…它在干什么啊……?” 那东西猛蹬了一脚子宫,将自己的身子向外推动了不短的距离。 而对于此时的尼娅而言,就像是插在菊穴里的肉棒猛地向外拔出了一截,那根肉棒上的肉刺还牵扯着粉嫩肠壁上的敏感褶皱,大量的粘稠肠液顺着那家伙身体的动作从菊穴口喷溅而出。 恩恩恩恩啊啊啊……!舒服的要死……! 少女勉强地用手肘驻住身体,不停地大口喘息着。 她知道自己屁股里面的状况,那头生命的半个身子都垂在外面,而剩下的半截还摇摇欲坠地塞在自己的菊穴里出不去。 呃啊…恩哈啊…… 这不光是扩张屁股那么简单,现在的感受,就像是屁股里面有半截屎……好恶心,好羞耻。 想要将它排出去…! 这是尼娅心中唯一的愿望。 不光是希望它不要在屁股里活动,那么粗大的东西光是动上一动都会令尼娅想要高潮。 迄今为止自己已经因为屁股肉穴高潮无数次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虽然这样想着,但在尼娅那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内心深处,其实是觉得如果能用力将它排出去的话,它那遍布坚硬手臂的粗大身体一定会让自己的屁股舒服透顶的。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夹紧双腿,用力收缩括约肌,用菊穴周围的肌肉发力将它—— “呜呜呜咿咿咿咦咦——!!啊,啊啊啊……!?”噗噜噗噜噗噜,伴随着这样的声音,一只硕大粉红色肉虫从尼娅的菊穴里喷涌而出。 用“喷出”来比喻也许不大恰当,但在异虫产出的瞬间,那如同蜈蚣般不停舞动的无数节肢与超大量的肠液与黏液一同从少女小小菊穴中涌出的超现实景象,实在是过于令人震撼。 尼娅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身体,鼓胀的肚皮啪哒一声落在满桌的黏液上,丰满的胸部与肥大的乳首瘫在桌上,如同痉挛般不停抽搐的肉蕾一股又一股地向半空中喷出爱液,位于上方的,那刚刚结束完异虫产出,正在缓缓收缩的菊穴里也如同瀑布般不停地淌下浓稠的白色液体。 那种液体是异虫虫卵内的营养液,当异虫从少女温暖的肠道里破壳而出后,就要暂时靠这些液体来迅速成长。 它们会在少女的肠道里长大到成虫,才会主动从她的身体里爬出。 而刚刚用身体亲自表演了一场异虫产出秀的尼娅,此时已经在激烈的高潮中连视线都无法聚焦,就这样一边傻笑着一边流出口水,呆呆地维持撅起屁股的姿势趴在桌上。 但在她肠子里的异虫,可不止只有一条啊。 尼娅很快也发现了,即便自己刚刚排出了一条巨大的异虫,但肠道里的肿胀感却丝毫没有减少。 我…我那时间被产了好多卵…… 难道说,它们都在我的身体里? 因为一直在高潮,所以多少失去了一些正确辨别事物的能力。 这就是女人啊……不,这只是自己的问题,只有尼娅,才会因为屁股被侵犯而舒服成这副蠢样。 因为有同伴已经从身体里钻出去了,其他的异虫也已经忍耐不住了。 “呜,呃啊,呜呜啊……哈哈哈……” 少女开心地笑着,但眼泪却在从粉色的脸颊旁滑下。 像刚刚那样的感受,在一瞬间重复进行了多次。 唏哩呼噜——噗噜呲呲——! 少女的身体就像是一台源源不断喷出异虫的生产机器,只不过那音调高昂的娇媚尖叫显得太过吵闹了些。 爱液、尿液、肠液、营养液,各种各样的液体从少女的下体中不断喷射,散发着骚臭异味的液体像瀑布一样从凌乱的工程桌上淌下。 除了几只天生缺陷,无法成长成熟的幼崽,大约有四条成年异虫从她的菊穴里涌出。 每一只异虫都足足有半米长,碗口粗细。 每一只异虫的身体上都生长着超过二十条手臂,不规则的排布在圆柱状的身体体侧,那些手臂若完全伸展开足有一分米长。 “这些……都是我生出来的……?” 那么巨大的东西,刚才一直呆在我的屁股里……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啊。 满心的悔恨与绝望令曾经不可一世的尼娅感到痛不欲生,但她的整个下体都已经不听使唤了,除了维持着为了排出异虫高高撅起屁股的丢人姿势以外什么都办不到。 自己的小穴直到现在还在快感的余韵中不停流出蜜液,收缩至正常大小的菊穴里面痒得不得了,不断呼唤着尼娅快点找些什么东西插进屁股里。 从身后传来的窸窸窣窣爬行声告诉尼娅,她很快就能如愿以偿了。 “还来……还来?够了……” 够了啊够了啊够了啊…… 只不过是第二轮产卵而已——如果异虫会说话,它们一定会这样安慰自己的母亲。 那些刚刚从尼娅菊穴里排出来的异虫,在很快适应了与少女温暖柔软肠道截然不同的环境之后,立刻就开始践行它们生命的意义。 那就是在它们的母亲身体里产下新的卵。 它们环绕于体侧的手臂颤颤巍巍地支撑着布满黏液的身体在桌上爬行,直到接触到了尼娅的屁股,将两只靠前的手臂放在了她的嫩臀上,轻轻分开。 噗叽。 粉红色的柔嫩菊穴微微开启,穴口之间还连黏着白色的淫靡液丝。 新生的异虫与之前的是相同类型。 尼娅感受到了那贴在自己菊穴上的尖牙,但自己麻木的身体除了在紧张中不断求饶与哭泣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噗噜,咕呲。 粉嫩的菊穴再次被扩张,异虫那满口尖牙的头部钻入了那黑洞洞的肉穴里,它的那些手臂也一同伸了进去,紧紧撑开肠壁的软肉,将刚刚恢复得紧致直肠弄成了奇怪的形状。 屁股再次被插入,肠道里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痛苦,因为那里已经被改造,现在已经变得和小穴一样敏感。 尼娅紧咬牙关,却控制不了身体深处强行传来的快感与喜悦。 身体被一点点扩张,一点点塞满,阴道被隔着肉按压抚摸,子宫也即将被玩弄折磨,同样的快感令尼娅的小穴里面不停地渗出爱液,就连那不断试图抵抗快感的主人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扭起了腰,轻轻用桌面摩擦充血的阴蒂,贪婪地索取着更高级别的快感。 “噗哈……理智…我在想什么啊……?” 在异虫已经钻入菊穴了大半之后,尼娅才在猛然间惊醒。 在不知不觉中快要堕落了,少女已经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能把控得了意志,接下来就会像刚刚那样,一边口上说着不要,够了,一边扭着腰肢和屁股主动迎接异虫的侵犯了。 必须…想办法……救救自己。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身体还没有病发的症状。 想必它们是特殊的亚种,那些病毒不会杀死我,只要能够从它们手里逃走,就还有救……尼娅努力地抬起头,在模糊的视野中发现了那藏在机箱里的人。 “弥生……朝霞!?” “呜咿咿!” 她似乎很害怕地缩起了身子。眼神中尽是躲躲闪闪的畏惧。 这也难怪。毕竟自己之前展露出了明显的杀意。 但那个女孩比大部分同龄人都要幼稚,也很好骗,只要自己稍稍让她放松…… 噗啊! 有人从背后狠狠地踩在了尼娅背上。 身体被迫与满桌的体液亲密接触,愤怒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 “真是辛苦你了,居然享受了这么久才发现那小丫头的踪迹,看来你也不如之前那样敏锐了啊。” 光是听着那冷淡无情的声音,尼娅就能认出她的身份。 “伊莉莎·埃斯波西托!你和弥生朝霞联手对付我?”娇小的杀手少女用力地踏紧尼娅的后背,丝毫不给她起身反抗的机会。 “朝霞还不配做我的搭档。耶夫科尼娅·阿纳托利·洛特尼克夫,我不指望你能老实承认犯下的罪行,所以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给我老老实实地忍着。” “……哈?你以为你是谁啊。” 尼娅嘴角上扬,露出猖獗的笑容。 “果然啊,最大的隐患就是你。我真没想到已经被异虫病毒感染了的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精神,还能模仿我的手段来破坏我防护服的电容……但现在的你能做些什么呢?虽然表面上强撑着,但不用几个小时马上就会变成一摊肉泥了。伊莉莎·埃斯波西托,在过去我杀了你一次,这次你依然死在我手上,无论你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但这无力的讽刺不会为伊莉莎带来半点压力。 “……你说的对,事到如今我确实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但是也请你别忘了,过去的黑手党最擅长的就是拷问与折磨。 “我要用你那淫荡污秽的身体榨出最后的剩余价值,人渣。”。 冰冷的锁链被血浸得滑腻,尼娅闻到了自己双手上传来的血腥味。手腕上的痛楚丝毫没能减轻小穴被异虫侵犯带来的愉悦。 “……你松懈了哦。我看到你屁股里的异虫,掉出来了一公分。” “没有…!真的没有……我夹的很认真的……呃呜啊!?”走廊里回荡着枪声与少女凄厉的惨叫,朝霞紧紧捂着耳朵,面目上流露出的悲伤不亚于正在遭受苦难的尼娅。 “为什么,为什么呜啊啊啊……人家明明已经很用力……屁股一直没有松懈过…好疼啊啊啊……” “在你像条丧家犬乱吠的时候,小穴里的异虫又脱离了两公分。” “诶!?等——” 又是一声枪鸣,血液溅在了朝霞的脸上。 她忍不住转过头去作呕,但空空如也的肚子里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便是…现代黑手党的手段。 即是年幼的美少女,也会像变了个人一样,像流氓大叔一样吐出脏话,肆意伤害同伴。 朝霞畏惧着伊莉莎,想要与她保持距离。但… 左胸被打穿,右手被打断,那张美丽脸庞已经扭作一团的尼娅疼的快要休克过去,但还要拼命地用力夹紧阴道与菊穴。 异虫病毒强大的再生效果不断治愈者她的肉体,不过是枪伤与断肢而已,这样的伤只需要喘几口气的时间就能修复。 从自己的裸体上流出的血液,在地面上铺成一条长长的毯子。 尼娅在被枪击的极致痛苦中抽搐着。但伤口马上就会愈合,小穴与菊穴里的快感会重新席卷意识。 痛苦与性快感的转化是如此之快,大脑已经分析不了情况,开始发热宕机了。 像是这样的折磨,已经进行了不知多久。 尼娅被命令用小穴与菊穴夹紧她刚刚排出来的两只异虫,随后她被迫强制屈膝,小腿与大腿维持着紧密接触的状态,被铁链牢牢绑在一起,随后再分开她的双腿,将她那两只粉红色的脚腕用铁链捆在一根管子上,这样尼娅就再也没法并上双腿,却要努力用小穴与菊穴附近的肌肉夹住身体里的异虫,这无疑困难至极。 她的手腕同样被铁链锁在一起,被随便地放在地上拖行。 目的地却不知是何方。 而如果让伊莉莎发现她下体里的异虫若是稍微出去了一点,就会无情地用手枪射击她的身体。 直到这一刻,朝霞才明白之前在车子上时,伊莉莎所说的话中含义。 她被伊莉莎要求抓住两只异虫一同前往。 但接下来要做的事会非常血腥,如果朝霞坚持不住了的话,只要到了目的地就可以离开了。 而那位娇小可爱的少女,确确实实隶属于世上最阴险黑暗的杀手集团。 她冷漠寡言,因为她知道实力才能决定一切。 要么杀人要么被杀,是她一直以来遵守的人生准则。 像她们这样的人,必然会极其擅长拷问与折磨。 要想问出关键情报,还是要让对方亲口说出来才能保证真实。 而对付各种名家豪爵的千金小姐,伊莉莎也在组织的训练下掌握了数不清的拷问方法。 对于那些容貌过人,自认高贵的女性,最好的拷问方式就是各种性折磨。 无论是性器官穿刺,还是乳头电击,使用机械或是性玩具持续侵犯,就算是叫上十多个男人对其进行无情的轮奸这种事,伊莉莎也全都做过。 只要把持好度不将其玩坏,秘密往往都会从她们那不断娇喘的小口中一五一十地吐出来。 “喂,我说尼娅,见识了自己偶然获得的再生能力之后,你能想到我接下来会以何种方式对你展开拷问吗?” 尼娅听到了伊莉莎的询问,但张开口发出的声音却是……“咕呃啊……啊……恩咿!” 还有爱液噗呲噗呲泵出的水声。 “看来你真的有好好在夹住呢,从你那舒服的淫荡笑脸上就看得出来。” “恩…咿恩……有……好好…夹……所以饶了…我…” “接下来,我不会用枪哦。就算现在的你,即便是只剩下个脑袋都能够复活,我也不会用枪以凌迟的方式折磨你。我会让异虫侵犯你……啊,尼娅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些异虫的来历和特性吧?” 伊莉莎瞥了一眼那拼劲全力用下体两穴夹住异虫,却又被它们折磨的反复高潮的巨乳少女,无奈地摇了摇头。 “它们可是从陈静雯的子宫里取出的卵孵化而成的哦。与现今见过的任何一种异虫都不同,虽然颜色与体型看起来有点像阿波克里普斯异虫,但生长着无数类似人类手臂结构的个体还真是头一次见。” “这是陈静雯教授在被异虫百般蹂躏摧残,活生生侵犯了数个小时之后所孕育出来的仇恨结晶——为什么说是仇恨结晶呢,因为我不是向她那样厉害的学者,所以只能从感性角度来取名。” “那些异虫从陈静雯的身体里孵化出来以后,除了继续去侵犯母体,似乎还在寻找着什么人。我只是把其中的一只成年体从笼子里放了出去,它们就径直找向了你。” “啊…啊啊?呜咿呀?” 明明平时都沉默寡言的伊莉莎,很少见地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大概是因为她也很愤怒的原因吧。 就算是在剧烈地高潮着,尼娅也能感受到伊莉莎的怒意——但这不应该怪自己,是她强迫自己做这种羞耻的事。 自己会高潮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都是她害的。 在因为不停高潮而泪眼朦胧的视野中,尼娅看到伊莉莎停下了脚步,在片刻的沉默后,高高抬起了她的脚。 ——住手!并不是我不尊重你!我在好好听你的话! 只是无论什么样的答复,通过此刻舒服到不行的身体翻译过后,都会变成咿咿呀呀的高潮媚叫。 被产了卵的子宫被踩踏了,伊莉莎的鞋子踏在了尼娅的小腹上,快感因此迸发。 “……恩咿呀呀呀呀呀呀——!!!” 灼热的绝顶爱液猛地从小穴与异虫的夹缝中喷射而出,垂下的阴蒂直接被爱液冲得扬起,舒服的要失去意识了。 尼娅翻着白眼,在朦胧的视野里看到那个名叫朝霞的胆小少女在拼命地用手中的异虫擦着自己的面罩。 原来是从我下体丽喷出的液体溅在了她的脸上……比起异虫,还是我的体液更令她感到恶心吗……哈哈……在被朝霞那样善良的少女嫌弃所带来的羞耻感中,这卑微而淫荡的肉体又一次高潮了。 “不许放松!只是踩了你一脚,那骚臭婊子穴就不知道努力了吗?给我夹紧!”耳边传来伊莉莎用那独特的没有多少感情的声音大声谩骂,随后手臂被子弹打断,整个飞了出去,脖子也被打出了个洞。 几乎快要让自己休克的疼痛截断了性快感的传递,尼娅用不停抽搐的小穴再次喷溅出爱液,而这完全是因为太疼而导致类似于失禁的结果,用小穴失禁。 身体再次被拖动,自己究竟会被那矮小的冷酷少女拖向哪里? ………… 哗啦哗啦。 能感到自己的双肩在被用力向外分开,双手被镣铐束在身后,捆在一起。 哗啦哗啦。 能感到双腿被强行分开,被掰成了惊人的角度,镣铐锁在膝关节的部位,赤裸的双足倒是自由的。 哗啦哗啦。 三道铁链,开始缓缓地运动。 向下与向上的力道,同时作用在不同的身体部位上。 束在背后的双手,被锁链向下拽。 身体两侧,双腿的膝关节,被锁链高高吊起。 当两股力量同时增大时,就必须挺直身体,高高挺起胸部,双腿也被强行变成M 形。除了脑袋,整个身体都变得无法动弹。 从噩梦中苏醒的尼娅,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被拘束成这个样子的自己,再也没法主动夹紧下体的任何一个肉穴。无论是小穴、尿道还是菊穴,都将永远处于毫无防备的敞开状态。 一路上辛辛苦苦夹紧的两只异虫,自然也在重力的作用下跌落。小穴与菊穴也不用再努力了。 因为双腿被强行分开,小穴敞开着,子宫颈也没法保持紧缩,子宫里的虫卵噗噜噗噜地全都喷出去了。 在小小的高潮一波后,尼娅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没有多少光的宽敞房间,以及在前方地面上,仰视着自己的少女们。 伊莉莎与朝霞。 自己与她们之间似乎隔着一层罩子。 原来自己已经被关在……一个奇怪的培养舱里了。 好羞耻…… 因为背后双手被强行向下拽着,所以胸部挺的很翘。 自己的裸体简直就像吊在架子下的一块腊肉,下方那面无表情的伊莉莎与双手合十、神色胆怯的朝霞就像是在观看食物卖相的食客。 就算对方都是女孩子,令人抓狂的羞耻感也在不停冲击着尼娅的内心。 像这样敞着本是禁区的小穴与屁股穴给大家看的经历还是人生中第一次,尼娅害羞地将头转向一边,再也不敢与两位少女对视。 伊莉莎放下将尼娅双手与膝关节上镣铐焊死的电焊枪,轻轻叹了口气: “说起来,这里到处都是尺寸各异的铁链与镣铐,还有圆柱形的培养舱……尼娅,你觉得这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 尼娅在恐惧中微微摇头。 她也看到了周围的景象,到处都是同样的培养舱,大部分都是空的,但也有少部分满满装着的咕噜噜冒出气泡的绿色液体,里面若隐若现地有着庞大的黑影在活动。 不知道那些黑影到底是什么,但尼娅觉得自己可能也会被泡在那些神秘的液体中遭受某种折磨。 “这里是WS003 囚禁异虫活体样本使用的监狱,所以也安装了功能完善的生命维持系统,被关在这里面的异虫,就算不吃不喝也能活上十余年。换做人类来也是一样。” 所以…? 尼娅在片刻之后才听懂了伊莉莎话中的意思。 “你想把我关在这…很久吗?” 以这样痛苦又羞耻的姿势,囚禁在这狭小的玻璃罩中,与对自己有着怨恨,随时都会侵犯自己身体的异虫呆在一起。 因为过于害怕,最后那句疑问是颤抖着说出来的。 “那就要看你的回答能否让我满意了。” 伊莉莎微蹙峨眉,缺乏情感的声音刻意拉的很长。 “那么,就开——始——了——” “等等,我都说了,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乖乖回答的,如果你只是想知道秘密,那这场拷问完全是没必要的——啊?” 伴随着周围传来的机械运转声,尼娅看到了从下方伸出的几只构造朴素的机械手。 它们抓着那两只一直在舱底翻滚挣扎的异虫,将其举至半空,轻轻地抵在她那被强制分开的双腿之间。 “呜咿……为什么…说好的拷问呢,不应该先从问问题开始吗?!伊莉莎,伊莉莎你是不是哪里搞错顺序了?” 那些机械手正是由伊莉莎操控的。 那想必是在过去用于异虫机理分析的设备吧。 “我认为你不是那种老实就范的人。我要问的问题还蛮重要的,如果不先给你一些教训,恐怕你会说谎话。” 锁链在随着自己挣扎的动作哗啦啦地乱响。 尼娅焦急地望着那两只在不断扭动的异虫,它们在舞动着那些手臂,不断地尝试用手指上的吸盘吸住尼娅的肌肤。 但它们就算将吸盘贴在少女那分开的小穴与大腿上,也只会把这具悬挂在半空中的赤裸肉体向后推动。 直到某只异虫的某只手指,准确无误地将吸盘扣在尼娅那勃起的充血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小豆豆……呜咿啊啊啊?”在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中,尼娅如同遭到电击般猛地扬起脑袋,挺直身体,两只硕大乳房在少女挣扎的动作中左右乱甩,铁链哗啦呼啦地作响。 但越是挣扎,越是能感到强烈的刺激在阴蒂里燃烧。 那颗满是敏感神经的小小器官,被拥有强大吸力的吸盘牢牢吸住。 如果换作以前,恐怕会将周围阴唇肉瓣都一同吸进里面。 而现在的尼娅,已经被异虫病毒改造了身体。 那颗敏感的阴蒂,在不久后就被异虫的吸盘吸成了又肿又大的梭型。 就和越大的乳头在被搓揉把玩时所感受到的刺激要比小乳头弱是一个道理。 肿大的阴蒂,其表面快感神经的密集程度也相应变少。 但吸盘是全方位地包裹住了尼娅的阴蒂,那股强大的吸力所带来的覆盖面可远非手指能比。 肿大阴蒂的每一毫寸表面都在被吸附玩弄着,每一缕神经都在被抚摸着,只是被异虫吸盘裹住不到两秒,尼娅就已经仰着头颅达到了绝顶。 爱液迎面喷在异虫的身上,泼洒在玻璃罩上。 而异虫也不甘示弱地,用吸着阴蒂的吸盘将少女的裸体拉回。 整个人的重量都被一颗小小的阴蒂牵扯着,下体就像是要被榨出汁一般舒服。 脑子都要烧掉了。 尼娅在阴蒂高潮的瞬间曾觉得自己作为女人出生真是太幸福了,不光小穴与屁股被插入就能高潮,居然还生长着阴蒂这种能让人舒服到抓狂的器官,自己的身体真是太厉害了。 但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原本可以因为随着铁链前后摇晃而减少被异虫抽插侵犯力道的身体,已经因为那颗被吸盘吸住的阴蒂,在此刻已经与异虫成为一个整体。 小穴与屁股穴被异虫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湿漉漉的阴道被猛地撑大,那宛如蜈蚣般的长足践踏着肉壁的褶皱,就像是有一万个人在自己的阴道里用手指戳弄着敏感肉壁,同时还在用超大肉棒一边旋转着一边插入一样舒服。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屁股肉穴里,因为直肠要比阴道长,那只异虫可以钻的更深,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伴随着异虫的温暖体温,令空虚已久的屁股幸福得宛如在冬日里靠着火炉取暖。 久违的肛交快感令尼娅连紧咬牙关忍耐的意志都失去了。 只能不停地在两穴的同时扩张侵犯中娇喘吁吁。 “这就已经舒服成这样子了吗。我还没开始问问题呢?” “快……唔恩!唔唔唔唔恩……快问……!” “与你在通讯中交谈的是谁?” “是……异星……异星探索机构…唔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异虫在小穴里翻了个身,整个阴道肉壁都被纠缠着打成结,再猛地弹了回去。 “你说的不对。我要问的,是和你说话的那人的真实身份。”异虫的身体逐渐变得肿大,有一颗颗虫卵正在它们体内酝酿着,正好卡在尼娅的小穴口与菊穴口,很快就变得硕大无比的虫卵将那两个粉嫩紧致的肉穴撑得远比之前更大,这回就连不断分泌着的爱液与肠液都没法流出来了。 “只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在十秒内你说不完话,我就放任异虫在你体内产卵。” “我……我真的没撒谎!那种问题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呜呜呜……我只知道他们是一对夫妻,求求你饶了我吧……”但因为她说的太慢了,异虫们还是噗噜噗噜地在她的身体里排了卵。 前面三颗,后面四颗,总计七颗硕大虫卵接二连三地被射入少女的身体深处。 椭圆形的虫卵强行推开子宫颈,进入那甜蜜温暖的宽敞房间。 伴随着少女的挣扎在子宫内噗噜噗噜地相互撞击着;已经进入了九十度回肠的四颗虫卵虽然没法像产在子宫里那样可以自由地晃动,但却可以安安稳稳地被挤压在子宫与内脏之间,享受着少女肠道的温暖,静静地等待孵化。 “卵…好多的卵……每一颗都太大了……呜恩…呼……”肺部剧烈地抽动着,少女丰满的乳房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被异虫产卵能带来的快感十分有限,无论是小穴还是屁股,都只有在被硕大虫卵撑开的一瞬间能感到快乐,待到它们在体内静止时便只能感到鼓胀。 但此时此刻的身体,却依然感到很快乐… 因为一旦当自己低头看向肚皮,看到那明显的数颗虫卵形状,心里就会感到极度的痛苦与羞耻。 而当自己再度抬起头时,滚落的汗水与泪水会提醒自己这便是现实,自己在用身体,用子宫与屁股孕育出异虫的孩子,而不是男性……不是人类的孩子。 身为女孩子,却要被强迫囚禁在这里为怪物生孩子。 强烈的背德感,却令身体变得更舒服了。小穴里在渗出更多的爱液,原来自己已经是这样不知耻的人了。 下面传来清脆的破壳声,之前从尼娅小穴里排出的虫卵终于孵化了。 不过那些脆弱的生命必须要在少女温暖的子宫、肠道甚至胃袋内才能存活,必须要吸食虫卵内的营养液才能成长。 像是这种接近露天的环境下,那些只有大拇指长短粗细的小虫子会感到很冷,那布满软牙的尖嘴也没法吸取漫了一地的营养液。 它们很快就会死掉,这大概也是异虫会愿意将卵产在少女身体里的原因? “尼娅,那都是你的孩子,你不想养育它们吗?” “……谁…是我的孩子…啊,啊啊啊……它们只会……侵…犯我……咿恩!”一边高潮着一边发出咒骂。 “可是我觉得它们很可怜,想想办法救活它们吧?” “咕…哈……我的身体里……全是卵,已经没它们的位置了……!”说的也是。 伊莉莎一边这样沉吟着,一边打量着尼娅那被高高吊起的淫秽身体。 最终将目光落在她那一对丰满的巨乳上。 “啊,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不如也顺便使用一下你的大胸部吧。”尼娅半张着眼睛,凭她现在的高潮大脑根本想不通伊莉莎话中的含义。 “胸…胸?我的胸……没法产奶…哈哈哈……除非你能让我怀孕……”但令尼娅戛然无声的,是一只可怕的铁钳。 前端锐利且细长的结构,可以方便它深入异虫的甲壳缝隙或是皮肉组织取出东西,但若是将其运用在折磨少女的乳房上时,不知会发出什么奇妙的功效。 耳边传来机械运动的声音,丰满的胸部被冰冷的托盘从下方拖起。被吸盘吸得又长又肥大的乳首瘫在盘子边缘。 胸部…被端起来了……像一盘食物一样…… 引以为豪的巨乳就要被做什么手脚了,尼娅在极度的胆寒恐惧中瑟瑟发抖,她想将目光转向别处,或是干脆闭上眼睛。 但大脑似乎已经不听话了,无论如何下令,尼娅的视线就是没法离开自己的胸部。 在目光所及之处,一个机械手用力地掐起自己的肥大乳首,快感如同潮水从乳首中蔓延,尼娅蠕动着身体发出音调高昂的尖叫。 而那锐利的钳子,就在尼娅高潮喷射的一瞬间刺入了乳首之中,再猛地撑开,将那原本只有细小乳孔的器官活生生撑出一个乳头肉穴。 疼痛感在一瞬间就令大脑变得清醒,尼娅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那变形的肥大乳头,此时此刻它正在不停地从伤口处流出鲜血。 但还还未来得及少女发出痛苦的惨叫,异虫病毒就开始修复身体,将那被扩张的乳首伤口重新黏合。 但是…… “如果乳头里一直插着铁钳,想必就没法恢复原状了吧?”自己也看得见,那被铁钳撑得大大的乳头肉穴没有办法恢复,肉体再生已经停止了,只剩下那空荡荡的乳头小穴在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微微收缩着。 “喜欢自己的新肉穴吗?” “…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的…呜…乳头……”那样的乳头,以后真的没法见人了…… “我也没办法了,原本只想试一试看会怎么样的,你的身体现在真是神奇啊。不过如果接下来的问题不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改造你的另一只乳头了。” “呼啊……哈啊啊啊……我一定说……请把我的另一只乳头也改造成肉穴……!” 啊啊啊啊我好奇怪啊,我到底说出了什么话啊。 尼娅捂着脸在心里大叫着,但胸部如果不对称的话会更加丑陋吧? “你的主人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将你们……变成异虫的苗床,再把你们作为活体样本回收……带回地球。”对方似乎很满意,开始用夹子用刚刚那一模一样的方式扩张尼娅的另一只乳头。 在同样的激烈痛楚与快感过后,尼娅不停喘着粗气,望着自己那两只已经被扩张成新肉穴的胸部瑟瑟发抖。 而那两只机械手抓住了那几只未发育的小异虫,递送到尼娅的乳头肉穴旁边。 “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们?你来到异星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钱!除了钱还能为了什么……!呜呜……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几年前是因为只要杀掉你就能获得一大笔钱,如今也是只要答应他除掉你们也能获得一大笔钱…我只是为了钱而已!” 尼娅以近乎咆哮的语气大喊道,她用眼睛紧盯着那些正不断试图钻进她乳头里的异虫,强烈的恐惧令她放下了一切。 “说的很好…你都听到了吧,朝霞。这家伙是无药可救的,所以……你也不要再祈求我放她一马。” 诶? 也许是自己听错了……?但尼娅确确实实听到了伊莉莎与朝霞的对话。 朝霞正呜咽着用手摇晃着伊莉莎的肩头,似乎在祈求着什么。 伊莉莎则对朝霞的祈求少见地露出为难的表情。可见她有多么容易顺从那叫朝霞的少女了。 但……伊莉莎那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说过,如果回答满意就可以放掉我吗? “现在开始,就用你的乳房养育你的孩子吧。”等等……! 尼娅看到机械手开始将异虫送到自己的乳头里。 那些异虫幼崽感受到了尼娅乳头的温度,迫不及待地钻入其中。 乳头里的敏感神经被异虫的蠕动调动起来,异虫的每一次活动,都会让胸部产生不亚于小穴扩张的快乐。 乳头…乳头里面啊啊啊啊……不要再动了……咕噜……“呜啊,呜呃呃恩恩恩……伊莉莎!你不是说可以放过我?”因为乳头太过舒服而导致的意识混乱,口水顺着嘴角不停滑落。 尼娅疯狂地晃动着肩头,但身体被铁链束缚得何其牢固,双手双肩都被拉到身后、向下拽紧的构造强迫少女只能努力挺起胸部,那两只肥大的乳首根本无路可逃,只能任由异虫幼体在里面蠕动挖掘,用乳房的温度来令其长大。 伊莉莎只是向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仰视着尼娅,随后完全无视掉朝霞又哭又喊的请求,大步地走向屋外。 “我并不满意你的答复,因为我想不到世上竟会有你这样的人渣。”所以,在接下来的人生中,尽情地和你的孩子们一起度过吧。 等等……等等! 尼娅想要伸出手,但手臂却被锁链铐住。 你说要留我在这里度过余生? 这里是……只是个培养舱而已……! 这里有这么多的异虫… 它们会侵犯我,不停地侵犯我……! 你说要留我在这里! 我的手脚都被锁链焊死了! 没法动弹一下……阴蒂被异虫紧紧抓着,小穴和屁股里面也满满的都是多腿的异虫,身体里都是虫卵… 就连胸部都被你改造成这个样子。 现在已经敏感的不行了…它们还在往胸部深处钻! “等等……恩啊——!?” 只是像这样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和将要面对的未来。 尼娅就已经在极度的绝望与羞耻感中崩溃了。 她最后对伊莉莎发出的声音,是因为浑身上下的四个肉穴中异虫蠕动不停传来的刺激而发出的娇喘。 待她从小高潮中回过神来,房间的灯已经被关上了。 在不知过去多久之后,尼娅终于得以幸运地晕倒了。 她做了个梦,梦到了自己过去的人生。也不愿从梦里苏醒。 她怀念自己身着破烂衣服,与爷爷相依为命的时光。 怀念自己身着军装,与亲爱的师傅学习技术的日子。 即便自己对他们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 凭自己阴暗的内心,恶劣的品质,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像这样的自己,在进入地狱之后还会恬不知耻地想要回到过去。 死不足惜,说的即是自己。 但……没有办法啊…… 我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想要好好地活着,舒服地活着。 在异虫战争时代,每个人都没有权力活着。 我只是想超越他们……而已。 但尼娅不觉得自己现在不快乐。 她分不清自己身处的是地狱还是天堂。 她在流着泪,在痛苦地哭泣,一刻都没有停止。 大脑却已经在无休止的绝顶高潮中逐渐麻木,意识告诉着她,已经可以了,不需要再更快乐了。 但,哪里会有人听她的。
第4章
咕噜咕噜……噗噜噗呲…… 勉强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也是无穷无尽不停蠕动的粉红色软肉与绿色的营养液。 她们将尼娅遗弃在了这里,只留下一盏微弱的灯光。 但尼娅并不孤独,这里有爱着她的孩子们。 那些拥挤地簇拥在她身边,紧紧挤在空间有限的培养舱里的异虫,少说也有上万只。 它们的身体结构相当独特,每一只都足有少女小臂粗细,半米多长。 它们的身上原本长满了骨节凸出的手臂,但如今已经退化成了细长的触须。 因为在这种充满了同类与营养液的空间的极度拥挤空间里,它们已经不需要手臂来帮助身体运动。 更何况,它们的母亲兼伴侣,苗床兼肉便器,那位已经在漫长的全身性交产卵孵化的过程中意识模糊的少女,就被铁链固定在它们身边,永世不可逃脱。 而对于尼娅而言,这里就是幸福的地狱。 诞生于异虫战争时代的极北国度中的她,从未感到这么温暖,这么舒服过。 它们会卖力的侵犯着尼娅,给予尼娅一直追求的幸福。 它们温暖着尼娅的身体,将温热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她的胃袋,让她吃饱喝足,不会让她感受寒冷。 但要付出的代价呢……? 嘴巴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就连在一次次高潮绝顶中也没法发出娇喘,因为自己必须含住那些特殊异虫的肉棒,喝下它们的精液。 被改造成两个新肉穴的双乳,也变成了用来服侍异虫发泄欲望的工具。 每天都会有特殊的生长着男性阴茎的异虫骑在自己挺拔的双乳上卖力地抽插,通过那敏感的大乳孔一发又一发地将营养丰富的精液射入少女的乳房深处,滋润着柔软乳肉里面埋藏着的虫卵。 女孩子的乳头本身就是十分敏感的器官。 而如今少女的双乳已经失去了泌乳的功能,只会原封不动地将被异虫肉棒侵犯的快感传递给大脑,变得就和下面的小穴差不多。 而等到乳房里的虫卵孵化时,少女还会在乳孔被粗大的成年异虫猛然撑开而出的过程中达到高潮。 两只乳头一起高潮的感受,完全不亚于小穴被产卵时的快感。 少女的上半身几乎就这样无法动弹。 无论是口穴还是乳穴都在被特殊异虫无休止地侵犯抽插着。 不管这具身体多舒服,少女都再也无法发出连贯的娇喘或者媚叫,只能在浑浑噩噩中像一头母兽般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 而作为主角的小穴与菊穴,无时无刻都在被粗大的异虫轮番进入着。 它们拼了命地想要进入母亲的身体,在母亲的体内产卵。 这种最初由陈静雯孵化出来的异虫,有着极其恐怖的成长速度与繁殖能力,每只异虫由卵到成虫的成长只需要半个小时,而每只成虫都可以排出三到五颗卵,但在排完卵后就会立刻死亡,尸体将会变成其他异虫的口粮。 经过在尼娅体内的几代循环,这些异虫已经无法分泌异虫病毒,它们的存在意义已经与这颗星球上的其他原生异虫截然不同。 它们似乎只是为了侵犯尼娅而生的。 每当从因无限绝顶引发的晕迷中苏醒,尼娅都会以极快的速度重新陷入连环高潮。 周围的粉红色软肉不停挤压着身体,狂乱舞动的触须不断抚弄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敏感带。 被强制分开的双腿,膝关节被镣铐吊起,呈现色情的M 形姿势。而那永远无法闭合的小穴与菊穴,每时每刻都会有无数的异虫等待着进入。 这些理应没有智力的异虫,也许是在某位祖先无意识的行为引发的反应而养成了种群的习惯。 等待进入少女小穴或者菊穴的异虫要用自己的触须缠住少女那足有五厘米长的肥大阴蒂,上下套动,揉捏把玩,或是用触手的尖端去戳刺表面,这代表这只异虫申请进入母体繁衍后代,而能令尼娅因为阴蒂而高潮次数最多的异虫就会取得优先权。 但想要侵犯尼娅的异虫实在是太多了。 因此,那颗阴蒂几乎一直都在被数不清的触手以不同的频率与方式玩弄着。 少女极度地想要将双腿并拢,想要保护自己的阴蒂不遭受侵犯,但这是绝不可能的。 保护那颗敏感肉粒(如今已是肉棒了)的阴蒂包皮早已被磨平,粉嫩诱人的阴蒂上,那些敏感的神经无时无刻都在被蹂躏刺激着。 阴蒂高潮从来就没有停止,只要尼娅稍微将意识集中在阴蒂上,就会在剧烈的性刺激下诱发高潮。 而无论是阴道还是菊穴,从最初那连手指都勉强进入的紧致嫩穴,变成了如今足矣让小臂粗细的异虫出出入入的通道。 它们争先恐后进入的模样,让少女感到痛苦又绝望。 但自己又会在身体被它们塞满时发出愉悦的娇喘,会想要纵情地大声浪叫,然后在激烈的口交与食道侵犯间转化为吚吚呜呜的叫声。 它们在不断地攻击着少女的理智,想要将少女调教成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 那些幸运的钻入少女身体里的异虫,会迅速将身体周围的触手变长变硬,整只异虫都会变得像一只坚硬的海胆,同时还会努力在里面旋转。 这都是为了让少女的小穴与直肠感到更加极致的快感,为了榨出她的蜜液而进化出的功能。 每一只异虫的触手都不一样,就和指纹一般,长度、硬度、形状、密度都有所区别,为的就是不让少女习惯肉穴被旋转肉棒侵犯的感受,让她永远都能维持在高潮的状态。 而它们也会在这个过程中燃尽生命,飞快地将卵产入少女的子宫与肠道。 原本顶多只能容纳下四五颗虫卵的子宫,如今已经能容纳下二三十颗了了。 少女被撑得鼓胀的肚子如同孕妇,表面上鼓鼓囊囊的全是圆滚滚的凸起,以及那些已经孵化,但没法钻出去的成年异虫的粗长形状。 少女能感到那些成虫在子宫里越积越多,它们在虫卵,爱液与营养液的混合物里游动不止,肚皮内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直到再也装不下的那一刻,那钻在小穴与菊穴中,正在侵犯少女的异虫被挤了出去。 大量的成年异虫撑开小穴与菊穴,如同井喷般接二连三地涌出。 一次产虫,大概会持续五到十分钟。 子宫颈,阴道,后庭肉穴会被成年异虫由体内到体外钻出时的过程不停刺激,这就和被无数根巨大肉棒从体内侵犯一样,两个敏感肉穴会在排虫时不停地被由内到外地摩擦扩张,少女会舒服到发狂。 如果只是一次还好,但这样的激烈排虫大概每隔半个小时就会进行一次。 一开始少女还会一边喘着粗气,觉得这样的激烈排虫其实感觉还蛮不错的——但过了大概三天之后,像这样排虫超过百次的少女,已经连后悔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当又要开始排虫时,她变得只会睁大眼睛咬紧牙关,一次次试图强行忍耐着那足矣令她脑袋烧坏的强烈快感,在终于撑不住之后她会拼命地用鼻音哼着求饶的话。 因为她的嘴巴始终都在被异虫肉棒占据着,不管怎样也就只能像这样,不甘又痛苦地在一次次井喷式排虫与全身侵犯中高潮绝顶,最终两眼翻花地晕倒。 但是—— 咕噜咕噜。 大量的精液从她的鼻孔里喷出。 被精液呛醒的尼娅,在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的状况下继续开始接受宛如噩梦般的全身侵犯。 身体的任何一处敏感带都在不断地接受着侵犯凌辱。 高潮一层覆盖着一层,永远无法结束的强制高潮令尼娅痛不欲生。 杀了我……杀了我吧…… 我已经不想再高潮下去了…脑子里都被灌满了精液……我想被饿死…但是却被它们用精液喂养着… 像这样被锁链囚禁在这里,只能为异虫孵卵,用身体满足它们性欲的人生……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爷爷,这就是你说的报应吧… 因为我突破了做人的底线,所以就会这样。 这里是地狱,恶人永恒的地狱。 在愈加迟钝,逐渐麻木的思维里被异虫们不停侵犯全身,在永远的强制高潮中度过余生,就是尼娅最后的结局。 伦敦久违地下起了雪。 蓬松的雪地总是可以吸收多余的杂音,天地间似乎只能听到自己“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虽然已经临近宵禁的时间,但泰晤士河边的小酒馆依然生意兴隆,透过临街的橱窗可以看到聚集在吧台痛饮啤酒的码头工人们,今天大家看起来都兴致高涨,毕竟由于近地轨道上的虫巢那惊人的质量而引起的气候异常,英格兰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雪了。 但这一切都与窗外的少女无关,她默默地端详着那张倒映在玻璃中的脸。 点缀着黑眼圈的宝石蓝色眼睛看起来了无生气,略微干涸的嘴唇微微翘起,挤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 哈,艾琳,你的这个表情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呼气,氤氲的水雾模糊了窗上的面容。 艾琳·艾德斯讨厌雪。 与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不同,艾琳拥有幸福的前半生,出身于绅士家庭的她从小便接受着高等教育长大,勤奋地学习医术,立志成为一名救人性命的医生。 身为着名慈善家的父亲教导着她要成为一个善良的人,要学会理解挣扎于社会底层的人们的苦难,利用自己的权势与能力做一些可以救治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的事。 “艾琳·艾德斯,会救治这个世界。” 而她也没有辜负家人的期待,以优异成绩自医学院毕业的艾琳拒绝了私人诊所和正规医院的邀请,她周游全国,践行着自己的信念,为在异虫战争中流离失所的难民们提供医疗援助,直到很多年前的那个雪夜。 艾琳早已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找到的那记录着父亲那罪恶的器官交易的账本,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带领郡警冲进了父亲的书房。 “啊…你都知道了啊。” 无比熟悉的脸上挂着的是一如既往的温暖笑容。 “我不会祈求你的原谅,自己犯下的罪行,自然会由我自己承担。”在留下这最后的遗言后,父亲便用藏在书桌中的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呢? 是因为雪吗? 大概……毕竟那天也是下着这样的雪啊。 艾琳拉起围巾转身前行,街灯撒下的昏黄光芒照亮了平整的雪地中一串孤单的脚印。 一定是最近过于忙碌了,现在的我可没有这种沉浸于回忆中的余裕啊。 在那之后,深受打击的艾琳离开了家乡,丢失了曾经的理想,发誓与过去的一切诀别的她因丰厚的报酬而加入了异星探索机构,虽然顶着探索异星的名号,但工作几乎都是救治来自前线的伤兵。 尤其是最近欧陆战线的形式似乎骤然严峻起来,每天都有大量重伤员被转运到作为后方的E 国。 这样下去撑不住的。完成今晚的最后一场手术就申请休假吧。 一念至此的少女不禁加快了脚步。 但话虽如此,少女几乎从未停止忙碌。 她辗转于前线与城乡,不停地救治那些被异虫袭击了的人们。 因为前线会收集到大量的异虫残骸,艾琳在长大成人,告别青涩的成长岁月里解刨了大量异虫尸骸,成为了专业的异虫解刨学家。 无论她所面对的手术有多么困难,病人的情况有多么危急,艾琳都从未主动放弃过任何一场手术。 当有伤者满怀感激地询问艾琳时,艾琳会笑着答复:这是我毕生的愿望,我想要通过一场场小小的手术,来拯救这个世界。 在身处异虫战争时代的今天,只要救下更多的士兵,更多被异虫伤害的人,就一定能为守护这个世界付出一份力量。 而如此不切实际,堪称口号的愿望,恰恰来源于多年前那自尽掉的父亲口中。 他带走了自己的罪孽与生命,却未能将同样压负在女儿肩头的愿望带走。 “艾琳·艾德斯会拯救这个世界。” 他所树下的道德观,牢牢地根植于艾琳的内心。 对于平常人看来,不过是单纯因为利润熏心才会犯下此般罪行的父亲,在艾琳看来是因为他的理想超过了自己的承受范围,不得不选择这条路来维持家境。 而在她被紧急调回总部后的夜里,艾琳接到了一项特殊的手术。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具被残忍斩下四肢,挖去双眼的幼小孩子。 如此残忍的手段,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名为人彘的酷刑。 大约只有十四岁左右? 勉强能从性器官上分辨性别为女性,血淋淋的伤口只得到了最基础的紧急护理,如果送到医院再晚些,恐怕就会一命呜呼。 令医生感到奇怪的是,她的同伴,甚至连高层领导都不停地劝阻自己不要接下这场手术。 但她知道,自己有能力救治这位少女。 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话,她必死无疑,自己也会陷入永恒的内疚之中。 连一位幼小的少女都拯救不了,又何谈治愈世界? 艾琳将那些试图阻止她的同伴们纷纷赶出了手术室,独自一人开始执行这项极其困难的手术。 在这场与死神赛跑的竞赛中,执刀医生的技术固然重要,患者始终不肯放弃自己生命的执念也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最终,艾琳医生成功地稳定住了这位少女的生命体征。 无比疲惫的她在将患者交给机构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她却没想到,早已有人在等着她回来。 对方在向艾琳医生问好以后,将刀子刺入了她的心脏。 她因为太过于乏累,就连在最后一刻也没做出任何反抗。 她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因为太累了,就这样沉沉睡去。 但这一睡,便是在足足一个月后才得以苏醒。 就和弥生朝霞一样,机构用堪称神迹的技术复苏了她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救了她的命。 其代价便是参加一年后的选拔考试,作为医生加入WS004 小队,执行技术支援型任务。 为朝霞讲述了自己的往事后,艾琳感到了久违的舒适。 “对不起,你只是问我来这的原因,我却忍不住说了那么多……可能是觉得自己再也没法回去,不会再有人知晓我的故事的缘故吧。” “不会的,医生,我来拜访你的目的之一也是想好好听你的故事。能成为医生的倾诉对象我很开心。因此,我也想问医生,您心甘情愿死掉吗?” “这样的问题太狡猾了吧。没有人会愿意去死吧。”当然,艾琳理解那少女想表达的含义。 纵使她早就发现了这场星际旅行的不归结局,默默地写好了遗书,也从未放弃掉贯穿她短暂人生的理想。 她还在有条不紊地执行着研究计划,将堆积如山的研究项目和谜团一一写在纸上,牺牲掉睡眠时间,通过现有的一切活体样本探寻它们之间的共同点来推进研究进程。 陈静雯教授留下的笔记与论文对她的研究产生极大的帮助。 艾琳相信只要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就能够利用这位被世人肆意否定与漠视的异虫学天才留下的遗产找到研究的突破口,挽救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 通过自己的努力,用手术拯救更多的人。 在最初会同意机构的要求前往异星,也是因为艾琳医生觉得这里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地方。 正是因为心中仍未放弃希望,朝霞此刻的话才显得刺耳。 “……我一直认为,如果人失去了生存的目的,那便是她可以安心离开世间的时候了。既然艾琳医生还不愿就这样死去,说明在医生的心里一定还有着不能轻易放弃的愿望……” ——多么无聊又啰嗦的发言,这个孩子果然只是会灌鸡汤而已。 只要自己稍微露出不悦的表情,想必就能让朝霞明白自己过失又无营养的言论有多么不中听,虽然这也许会让她彻底陷入绝望,但总比让她再继续维持着这幅乐天的样子在这颗名为地狱的星球上苟延残喘要仁道得多。 “所以呢……?” 当艾琳一边以不耐的语气打断朝霞的话,一边抬起锐利的眼神时,与她的视线相迎碰撞的,是那向来都怯生生的少女所露出的坚毅目光。 “所以我希望艾琳医生能鼓起勇气,秉着自己那尚未达成的伟大梦想,和我一起回到地球去,好吗?” 多么的愚蠢!不管你做什么,我们的结局明明都没法改变……! ——你这家伙到底理没理解现状?艾琳此时非常想如此呐喊。 但很快她就领悟到,没能理解现状的人,是自己。 “好……我们一起回去。” 艾琳怔怔地望着朝霞,迟疑着说道。 在经过简短的交谈以后,朝霞离开了医务室。 艾琳深呼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轻轻揉捏太阳穴放松精神。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将最近收集到的异虫活体样本进行电信号分析。 结合在飞船上遇到的苗床少女、陈静雯教授产下的异虫幼崽以及弥生朝霞的体细胞分化产物释放的电信号进行综合评估,在地图上进行标记,再利用三角定位原理进行筛选…… 但得出的内容几乎全部都是在假信号干涉下得出的产物。 为了防止真正的母巢被发现,整个异星有上百个伪装的陷阱在释放假信号。 …理论上,为了防止指令混乱,母巢释放的信号会和其他伪装巢释放的信号产生差异,尤其在传输量与分布上必须足够明显。 想要将这三位数的伪装巢一一区分,恐怕是件登天般的难事吧。 头有点晕。 是因为…朝霞的茶吗。 不,那孩子没有给我下药的理由。 只是因为我太疲惫了。 或许正如她所说的,我该休息休息了。 倚在桌子上的艾琳,头一次感到力不从心。 连日以来昼夜不停的分析与计算让这具年轻的身体陷入了不可逆转的疲倦。 一直以来都放在心头的任务,如今已经变成了希望能让大家平安返航。 找到那个该死的母巢,干掉它们的首脑,异虫战争就能结束了。 说实话,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究竟能否取得期望成果都是个未知数。 WS003 部队的兵力与火力都能全军覆没,仅凭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又能做得了什么。 朝霞的愿望就像是压垮艾琳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没有资格去批评少女的梦,只是…… 对不起,我太累了,只是要稍微睡一会。 液体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第一滴落在门口。 第二滴落在室内中央。 第三滴落在身后。 艾琳猛然惊醒。 同时擦去滴在脸上的水。 她的意识在苏醒过程中迅速恢复,但浑身上下的神经却感到不寒而栗。 有哪里不对。 身体里的本能告诉她必须小心应对,但眼前所见的一切却都和平常别无二致。 整整齐齐排列在架子上的试管,放置于药品柜内的试剂,凌乱摊在面前的笔记,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实验台。 空无一物的笼子不知道是用来装什么的,唯一用于生活的桌子上摆放着完全凉掉的咖啡。 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在她身后静悄悄站立着的那个人。 “早上好,艾琳医生。” 以及那无比亲切的音色,即便不回头看也能想像得到她那副和睦的笑容。 陈静雯……教授? 本该死去的黑发少女推了推眼镜,俯下身子观察艾琳的脸色。 “艾琳医生又熬夜了?这副黑眼圈可让你的容颜大打折扣。” “啊……哈哈。” 艾琳偏着头,静静地望着那熟悉的侧颜,一时半晌没有再出声。 “在发什么呆呢?还在思考朝霞的事吗?说实话,我真的不认为朝霞会是异虫派来的间谍。那个孩子……啊,怎么说呢,和我熟悉的J国女孩没什么不同,倘若真的有异虫会拟态成人类的形状,那这能力未免太夸张了哈哈哈……”她捂着嘴巴轻轻笑着,而手却在伸向放在桌面上的笔记本。 在那本子中夹着的一张纸随之滑落。道道横线组成的纸面上画着潦草的计算公式与简易地图。 圈与箭头围成了三角的形状。 “要喝点咖啡吗,医生,我从寝室里找到了WS003 留下的高档咖啡,现在就去泡……” 就这样,她顺手将笔记本放在旁边的一摞书籍上。转身拿起水壶烧水。留下怔怔坐在椅子上的艾琳医生独自发呆。 直到蒸汽声响起,她才肯将紧捂额头的手放下,仿佛要让它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般驻在大腿上。 “……我做了个梦,陈教授。” “嗯?是什么梦?” 她不知何时又重新拾起了那笔记本,此刻正若无其事地倚在墙上,轻轻翻阅。 “我梦到你应该已经死了。或许死这个说法不准确,正如我们两个所研究的,被异虫病毒感染的人会进入类似植质状态,在这段时间里,在这种状态下的人类虽然没法对外界的事物做出回应,但却依然存在着稀薄的脑反应。” “哦?为什么我会被异虫病毒感染?” 少女就那样微笑着,一边翻笔记本一边轻声问道。 “你在不久之后会与那两个孩子去寻找母巢,但却落入了陷阱。为了保护弥生朝霞,你被异虫感染了,还怀上了它们的孩子。而后来,基地被异虫攻破,已经变成它们苗床的你又被它们掳走了。” “幸好是梦呢。” “没错,幸好是梦。” “一切都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 “是啊,噩梦成真什么的果然还是不要发生比较好。”正如陈静雯所说,之前的一切不过都是艾琳·艾德斯的一场梦。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朝霞在寝室被神秘感染体袭击的当天傍晚。 朝霞她们没有去探索母巢。 基地未被异虫攻破。 伊莉莎也未被感染。 总之,应该立即召集大家,将梦里出现的情况跟她们讲清楚。 尤其是朝霞的事,绝不能再让她跟着去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头疼。 “医生。我有一些问题想跟你讨论,能请你跟我出去一趟吗?”陈静雯放下了本子,礼貌端庄地站在她面前,发出邀请。 “……不能在这说吗?” “刚刚我在某个房间发现了奇妙的东西。必须让您亲眼所见才能交流。” “……” 将双手塞在白袍口袋中的艾琳,默默地跟在陈静雯的身后。 “真好啊,我还担心艾琳医生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呢。那条走廊的灯好像坏了,特别阴森,我一个人还真不太敢去……!!!!!!”噗咕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变得诡异又痛苦。 接触了注射器中的药液以后,陈静雯的身体迅速溃烂。 从那一头漂亮的黑发开始,变成了蓝色透明的粘稠液体,随后是融化了的皮肤与肌肉,黄色的脂肪像是稀释的颜料,骨头啪嗒啪嗒地松散,鲜红的眼球滚落在地。 “……扮的不够像啊。” 艾琳松开五指。排空的针筒随之坠落,陷没于那一滩烂肉之中。 “我已经懒得复述你之前犯过的错了。还要继续对我使用这种障眼法吗?霍普异虫?” 她优雅地转过身,白袍在离心力作用下微微飘起——在那双由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上赫然绑着数不清的针筒与手术刀。 在她身后出现,企图背后偷袭的另一位陈静雯被注射器刺中眉心。随之化为一滩肉泥。 “在伪装方面你们似乎还没有我这个人类做的好啊,就连我什么时候掏出了针管都没能察觉得到。你们应该知道的吧,当第一只的拟态被识破以后,猎物就会大幅提高警惕,不管再来多少都是没用的。”然而,大概它们是听不懂的。 门后藏着陈静雯。 走廊里站着陈静雯。 天花板上爬着陈静雯。 无数的陈静雯将这里包围,无一不是黑发如水,身着白袍,微笑着靠近艾琳,并呼唤着她的名字。 “早上好,艾琳医生。” 无数道声音重叠在一起形成诡异的混响。 想将我围杀于此吗。 她迈开步子,踏过陈静雯的身旁,变魔术般用右手的手术刀肢解了她。 她轻轻偏头躲过了陈静雯雪白的手指,一脚踢在她软绵绵的肚子上,踩碎她的头颅。 她看都不看地向后刺出一针,旋即便有蹲在角落里的陈静雯化作烂泥。 那完全不是一名医务人员能够拥有的技艺。 她像是顶级杀手般使用着出神入化的肢解技术,手中的注射器用完一支扔掉一支,但却连最先进的监控设备都没法捕捉她从大腿绑带上取下注射器的动作。 没用上多久,她所走过的路径便堆满了陈静雯的肢解尸块与肉泥。 呼……哈…… 但毕竟她不是战斗人员。这样的技巧没法连续使用。 艾琳开始气喘吁吁,动作与姿态也不尽优雅。 比起体力的消耗,最让她感到疲惫的也许是亲手所杀的事物。 “……够了!不要在拟态了!像你们这种垃圾来多少都是一样!”年轻的女医生发出咆哮。 霍普异虫这种生物啊……艾琳倒是挺了解的。 在第二次异虫战争中,就有不少霍普异虫拟态成士兵侵入军营,引起了大骚乱。 只要获得活体的士兵,就能够利用他们的脑,盗取他们的记忆以后进行近乎完美的伪装。 不光如此,它们也能够伪装成树木,伪装成建筑,但会因为其低下的智力做出一些不符合伪装物的行为,比如石头在奔跑,马桶在大笑。 甚至有些国家的媒体声称他们见过由一大群霍普异虫共同合体伪装成的主战坦克在天上飞,实属啼笑皆非。 但艾琳医生可是见过它们是如何获取人类记忆,模仿它们体型与外貌的。 它们会爬在上面把人类固定住,用那无孔不入的液状身体钻入他们的体内,浸入血管与肌肉,浸入脑组织,仔仔细细地感受这个人的身体构造,而在这段时间,那个人的意识却是完全清醒的。 试想一下身体被那些鼻涕虫一般的玩意浸个透彻,皮肤,肌肉,血管,内脏,脑组织,甚至是仍然具有视觉的眼球中也被钻入异虫的感觉吧。 在摄取足够的知识与信息以后,这些异虫会粗暴地钻出体外。将宿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一坨烂肉。 被掳走的陈静雯教授……也被做过同样的事吧。 被关在阴暗的洞窟里,被异虫缓缓钻入身体,在极度痛苦中走向死亡。 通过这种方式完成的拟态,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百分百相似。 霍普异虫的细胞会完全重组成它们想要的样子,甚至连进食排泄,情感表达,生老病死都能够完全模拟。 它们甚至可以使用新的身份永远活下去,不知不觉地融入到人类社会。 但这次的目标却是艾琳的伙伴。 不要在亵渎死者了! 为什么要装扮成陈静雯的样子……! 她就这样咆哮着,质问着这些没有情感的异星生命。 仿佛在回应艾琳的期望,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红色的警示灯不断闪烁。 空气中开始弥漫腥甜的气味。 平整的地面,墙壁,天花板开始溃烂,软化,睁开那一只只黄黑交错的怪眼。 家具高度腐烂,承重柱破损不堪,到处都在滴落黏稠的粘液,被胶状物包裹住的灯具努力地宣告着事态紧急。 “啊……真够厉害的啊。” 艾琳停在原地,环视四周。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了中庭,这里便是最后的战场。 “不仅伪装成陈静雯的样子,还覆盖在整个基地表面,让我以为一切都很正常。” 其实整个基地……至少是这片区域,已经被霍普异虫完全包裹住了。 少说这里也得有一千只吧。 那些由湛蓝色粘液组成的狞恶生命体就这样注视着站在中央的艾琳。 艾琳被上千双黄黑色的怪眼注视着。 随后,它们纷纷从天花板与墙壁上落下,从地上站起,从墙缝中钻出。 从腐烂的盆栽中聚合,从门缝下钻出,从同伴的尸体中爬起。 整齐划一地,全部变成了陈静雯的模样。 “早上好,艾琳医生。” 就连那充满知性的气质与惹人怜爱的美貌都模仿的完全一致。 来自C国的女孩子就是可爱啊。 强烈的晕眩感再次袭来。 艾琳有点站不稳。 她调整身体姿态,努力地维持身体平衡,张开的五指狠狠抓住脸颊制造痛楚。 头好晕。 不断旋转着的警示灯让尸山血海仿若存于地狱,被米利迪斯异虫腐蚀的建材中散发出的化合物会引发中毒。 好像陷入了幻觉。 也许面前的陈静雯并没有看起来这样多。 也许里面有真的陈静雯在。 也许这真的是一场梦,自己在梦中残杀着自己敬仰且思念的友人。 但就算是梦,也没法停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在亲手屠杀自己友人的医生,睁眼所见是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的更多友人。 她们朝自己僵硬地笑着,向自己问好。 如同多足的蠕虫般蠕动着走向自己。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要拿她的身体做这样的事。 医生走入了人群。 这里便是她的屠宰场。 她杀掉了所有异虫,独自一人坐在堆叠的尸山之上,静静地用布匹擦着手术刀。 划开陈静雯肌肤时的质感,她血液的温度,她临死前会发出的叫声,艾琳都知道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坐在那无辜少女的身体碎块上,就那样休息着。 “……艾琳医生?” 从身后传来不断颤抖的稚嫩声音。 “……弥生朝霞啊。” 那少女跪在不远处,用手捧起一把尸块。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别再碰那个啦。那是异虫哦。虽然你不会被感染,但那种东西尽量还是少碰为妙,说不定会与你那由异虫细胞组成的身体产生什么奇妙共鸣呢。”那孩子马上就理解了。 年纪尚小的朝霞虽然单纯又善良,但应该不至于忘记陈静雯已经死了的事实吧。 “啊,啊?欸……这些都是拟态的吗,连死掉之后的样子还和教授很像……这是医生一个人解决的吗?” “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入侵了啊。应该是米利迪斯异虫用酸液搞的鬼吧。这座基地一点也不安全,真是的……” “啊……可为什么是陈教授呢,这些异虫……搞不好就是想让我们伤心难过,才做出如此下策吧。” 朝霞又快要哭了。艾琳感到很烦。 不过也正如她所说,如果真的想拟态的话,它们到是不如拟态成朝霞,何必制造一大堆陈静雯呢。 “说起米利迪斯异虫……我刚才路过窗户时好像看到外面有什么东西在挖掘墙壁,医生,您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吗?” “我不想去。召集伊莉莎和妮娅,我们现在必须住在一起,准备迎战异虫的突袭。” “……好吧,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叫她们。”直到朝霞那瘦弱的背影远去,艾琳的眼神才放松下来,轻轻放下了手术刀。 “我改变主意了。我跟你去看看吧。” “啊,这……为什么这么突然?” 朝霞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欣喜或者计谋得逞的情绪,依然是那副怯生生的小女生姿态。 最胆小的她,也不怎么愿意面对异虫吧。 “如果真的是米利迪斯异虫的话就糟糕了。我跟你去吧,那样的家伙我自己就能解决。” 大型异虫是没法进入基地的。防卫火力不是闹着玩的。这些小异虫估计是钻了什么空子才得以闯入基地吧。 “啊啊……那也请先换上防护服再去。” 就这样,艾琳跟在朝霞身后,走向基地外面。 随着战斗的结束,头晕的感觉逐渐消散。但之前疯狂杀戮友人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一路上的思绪都无法平静下来。 “还要多久,朝霞?” “快了呦。” 两个人都已经快绕基地半周了。 这里是男宿舍的方向,朝霞为什么会从这里过来呢。 说不定是去找四处维修的妮娅了吧。 “我说……弥生朝霞,你怎么看待我这个人?”艾琳想和这个小女孩聊聊天。 经过刚才的战斗,她开始怀疑自己对友人的态度——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对着陈静雯毫不犹豫出刀的模样令人心寒。 而朝霞也慢慢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用那天真可爱的面容笑道: “我啊,觉得艾琳医生很适合当母畜哦?” “啊?” 她依然那样笑着,将手背到身后,一点点后退。 “艾琳医生人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一看就很适合当奶牛,生孩子,要不就不要再继续研究科学了,跟我一起去找异虫们,当它们的苗床吧?” “你在说什么朝霞……!!!!” “艾琳医生不觉得被异虫侵犯很舒服吗?它们虽然是虫子,但肉棒真的很大,还非常擅长挑逗我们的身体……我们女孩子的身体,哪里敏感,哪里超级敏感,哪里超级超级敏感它们都一清二楚哦,它们还会改造我们的身体,让我们的胸部可以嘟嘟嘟地不停产乳,还能让我们的子宫变得超厉害,一次可以怀上七八只异虫宝宝哦?” …… 艾琳从腰间拔出了热能剑,冲向了“朝霞”。 但她却一头撞在了透明的墙壁上。 光线逐渐暗了下来。 并非时间以至天黑。只是因为那群包围在艾琳身边的东西纷纷解除了光学迷彩,显示出了其原本的身姿,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阳光。 我…… 终究还是上当了啊。 “弥生朝霞”解除了拟态,化作一滩蓝色的胶状物爬走了。 艾琳半张着嘴,双腿在恐惧中逐渐发软,跪倒在地。 从她那逐渐泛起泪水的瞳孔中,倒映出那群不洁生物的模样。 每一只都足足有两米高。 每一只都披挂着连重机枪都难以击穿的护甲。 每一只胯下,都竖起着极其粗大、闪烁着黑灰色金属光泽的恐怖阴茎。 每一只都在对着这位孤立无援的可怜女性露出淫邪的笑容。 它们还维持着人类的模样,但那黄黑色的双眼是它们已沦为异虫傀儡的证据。 尚未被科学界发现,只存在于异星上的人类士兵被同化为异虫的活体样本,就这样出现在艾琳的面前。 但艾琳无论如何都心生不了喜悦。 因为她如今已经变成了它们的俘虏。 光是看着它们那充满肉欲与兴奋的目光,就知道它们那遍布异虫肮脏细胞的大脑里在想着些什么。 想要做爱。 它伸出腐烂的大手,握住了艾琳的手臂,不顾她因骨骼被捏的嘎吱作响时发出的喊叫,将她提到半空。 想要看她的裸体。 它拔出了腰间的热能剑,轻而易举地撕碎了艾琳的防护服,露出下面嫩白如藕的美好肉体。 但唯独没有摘下她的内衣,因此艾琳的身上还保留着黑色蕾丝的胸罩与内裤。 想要侵犯这位女性。 它抓住艾琳两只雪白的脚腕,将其强行分开。将那被仅剩一条窄窄黑色内裤包裹着的无毛肉穴展现在大家面前。 想要在她的小穴里射精,想要让她怀孕! 全都看得见……全都读得懂。 纵使自己不像弥生朝霞那样,可以与异虫们有着蜂巢思维的情报交换能力,她也能听得到那些异虫们的心声。 因为它们在用视线奸淫着自己。 自己那一身造价不菲的防护服,已经没什么用了。 所有的异虫都围了上来,尽其可能地开始享用艾琳的身体。 艾琳·艾德斯,从此不再是技艺娴熟的医生,也不再是异虫解刨学家。 而是作为一名妙龄女子,成为异虫们的新娘。 成为接下来这场盛大派对的焦点。 发出叫喊是没用的。 艾琳已经完全放弃了呼救。 从背后伸过来的大手,刻意地在艾琳的眼前展示一番。 它让艾琳看到那双手上腐烂的肉,断裂的血管与不断渗出的脓水,让这位已经放弃抵抗的女子感受到更甚的惊恐。 好恶心。 而这样恶心的手,就要触碰到我的裸体。 就算是见过比这更加恐怖场面的外科医生,也在本能的生理作用下开始呕吐。 而身后的异虫丝毫不介意那满手的呕吐物,直接握住了艾琳挺翘的酥胸。 内衣边缘的钢丝圈被轻而易举地捏断,那性感的黑色蕾丝胸衣再也没法保护艾琳的双乳,与两只丰满乳房一起被异虫捏成各种形状。 纵使隔着内衣,艾琳也感到浑身正在泛起阵阵酥麻。 她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清楚看见自己的两只乳房正在被不断把玩的样子,看得见那柔软乳肉和性感内衣在异虫的指缝间满溢的形状,看得见那在黑色蕾丝下若隐若现、逐渐充血变硬的粉色乳首。 倒不如说反而是这种明明穿着内衣却依然在被肆无忌惮地把玩身体的感觉令身为女性的艾琳又羞又恼。 异虫满手的秽物与污肉镶入内衣蕾丝的缝隙中,触碰到后面的乳肉,令人恶心的粘稠声响刺激着耳膜。 想要逃跑,明知道不可能挣脱得了,但艾琳还是非常想逃。 有异虫不怀好意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开始用那变成紫黑色的舌头舔舐她双腿之间的蜜蕾。 就和乳房一样,就算隔着一条窄窄的内裤,但只是与它们的身体稍微触碰的瞬间,艾琳就如同被电击一般忍不住浑身颤抖。 因为下面能清楚感受到对方口中那灼热的吐息,只有一层薄薄蕾丝的阻碍也没法减轻对方那舌头抵在敞开穴口上时传来的压力。 而那软滑娇嫩的蜜蕾肉瓣,却会随着异虫的舌尖上下剐蹭、用力深挖的动作被不断剥开、弹动,被那些逐渐渗入蕾丝内裤的口水浸湿,变得更加润滑诱人。 只是被舔了几下而已……还不至于……那些黏黏滑滑的,是它的口水……艾琳咬着牙齿,拼命忍耐着小穴口被异虫舌头舔舐挑逗的快感,她只感到自己的小穴里面变得越来越滑,累积起来的水分越来越多,自尊令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正在因为异虫的玩弄而产生反应,她坚信着那些在身体内蓄积起来是水液是异虫的口水。 ——直到那条紫黑色的舌头狡黠地突然从侧面绕开那条薄薄的蕾丝内裤,直接将舌尖戳入艾琳湿润的肉穴内。 “啊……?” 一直还在坚持的艾琳,在这一刻突然放松了全身——因为这是意料之外的攻击,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对方会越过内裤突然袭击小穴里面,她以为对方是故意这样羞辱折磨自己的。 就像商量好了一样,背后那一直把玩着自己双乳的异虫,也突然将手指插入艾琳的蕾丝胸衣内,直接捏住了她那两颗粉嫩的乳首。 “……?” 大脑在这一刻停转,但身体却在涌现出强烈的反应。 高昂的尖叫声从嗓子里不受控制地溢出。同样喷溅而出,还有那象征着身体率先缴械投降的透明爱液。 自己高潮了——在等待几分钟后,艾琳才理解了这个事实。 她重新咬紧牙关,以愤怒的目光俯视那头正在朝她坏笑的异虫,但口水也在这一刻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圆润的乳房上流入乳沟之间。 自己在它们面前不仅高潮喷射,还像痴呆一样流出了口水。 想必它们已经将自己在高潮中的满脸丑态铭记在心,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得意洋洋地望着自己露出丑恶的笑脸。 羞耻至极……它们这样的存在……它们有着智力,因为它们是人类变成的,虽然如今只剩下了丑恶的本能,但被它们这样对待,就像是在被一群男人团团围住羞辱侵犯一样……! 那些异虫看到了艾琳高潮喷射的样子,变得更加无所顾惮。 不过这只是艾琳的猜测,兴许它们就是想要这样循循渐进地欣赏这位成熟的外科医生一点点变成它们的肉棒奴隶的过程。 自己的身体迟早会被它们那耸立的肉棒插入,会用自己的肉体接下它们浓郁的子种。 但绝不是现在——它们不想让这一切很快地结束。 因为非常明白这一点,艾琳才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一般开始惴惴不安。 而更多的异虫,开始向艾琳伸出那些令人作呕的手。 自己的体温因为高潮而升高。 因此,在当大腿与对方的身体触碰时,艾琳被冰凉的触感吓了一跳。 它们用手抱住艾琳被强制分开的大腿,用手指伸入艾琳那高高翘起的,雪白圆润的脚趾之间,贪婪地舔舐着她趾间的汗液,无餍地吸食着胯间的高潮蜜汁。 那些紫黑色的舌头与腐烂的手指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肌肤上滑动,只留下了恶臭的口水与糜烂的肉渣。 因为距离那可以品尝到高潮快感的小穴很近,艾琳感觉自己大腿胯间的肌肤也敏感非常,还有那自从上了异星就一直包裹在防护服里的双足,在此刻却被对方如获至宝般地抱在怀里亲吻拨弄,强烈的羞耻感让艾琳忍不住闭上眼睛,摇晃着脑袋拒绝对方那失礼的行为。 但从自己的身后再次传来恶臭的口气——那头在背后提起自己双脚,将自己固定在半空中的异虫因为一直没能享受到玩弄女人身体的乐趣,也开始伸出舌头,舔舐她那粉红色的脖颈与耳尖。 耳垂上的坠饰被它的舌头弄得叮当作响,口水顺着圆润的肩头滑下,沿着锁骨的曲线一路流淌。 但艾琳自己却看不到对方的行为,只能偶尔看到对方那紫黑色的舌尖与溅落而出的口水。 简直就像是在被阴暗小巷里的混混调戏一样……多么低俗的招式。 但这样的行为恰能让如今的艾琳感到极度的恐惧。 如今的她能做到的,不过也只是紧闭双眼不停喘气来缓解紧张的情绪而已。 全身上下……到底有多少家伙在同时玩弄着自己。 胸部被揉捏着,小穴被舔舐着。 双腿与双足都没能被放过。 到处……都在被那些污秽的感染体玩弄享受着。 它们就像是生前没有品尝过女人滋味的饥渴猛兽一样,将一切肮脏的欲望与需求都施加在艾琳的身上。 唯一还剩下的……只有自己的双手。 但很快,艾琳就感到自己那空闲的两只手,似乎突然握住了什么粗大的东西。 犹犹豫豫地睁开眼睛,看到有两根闪烁着铁灰色金属光芒的肉棒,已经被塞在了自己手中。 左边一根,右边一根,两根肉棒的主人,正朝自己露出极度淫邪的笑容。 它们注视着艾琳,将大手覆盖在艾琳雪白娇嫩的小手上,轻轻地上下套动。 一开始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在不久后意识到对方目的的艾琳,轻轻咬紧牙关。 想让我……为它们用手弄出来吗…… 我的手从未碰过那种东西…… 外科医生的手,是用来握住手术刀的。 艾琳格外爱惜自己的手,也经常锻炼自己双手的神经敏感度。 如果没有这样敏感且灵敏的双手,身为外科医生的艾琳就没法用手术刀救治病人。 但如今,那些异虫让她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双手去帮它们那恶心的肉棒解决需求。 不可能! 艾琳以凶恶的目光狠狠回绝。 但强烈的冲击在下一刻贯彻了她的身体。 好疼——身体都快被打穿了。 如果自己没有低头望去的话,艾琳真的以为自己的身体被打出了一个血洞。 自己的肚子被狠狠打了一拳,恰是在子宫的位置。 原本光滑白皙的小腹如今还残留着异虫那庞大的拳痕,泛起紫黑色的淤青。 那刚刚还不断舔着艾琳小穴的异虫,突然给了她一拳。 艾琳在痛苦中抽搐着,勉勉强强遏制住眼泪涌出的欲望,不得不遵循异虫的命令,开始用手去上下撸动它们的肉棒。 大概正因为她是善用手术刀的天才外科医生的缘故。 她的手美丽的少见,秀窄修长,却丰润白皙。 没有涂抹任何装饰的指甲修剪整齐,柔和且泛着珠光,整双小手就像是象牙雕刻的艺术品,显出一副精美奢华的气质。 而这双手,如今却在紧握着那两根铁灰色的淫物,努力地上下套动。 柔荑般的柔嫩指尖攀上那凸起的龟头,轻轻抚过那边缘凸起的污秽孔洞,将那微微涌出的白色秽液涂抹在整根肉棒上,也悬挂在她那葱葱嫩白的指间。 艾琳越是努力地撸动肉棒,那肉棒就变得愈加庞大,直到她那双小手已经没法握住肉棒时才得以停止,光是这样努力地握着就让艾琳感到虎口阵阵发痛。 紧接着,身后那头异虫也按捺不住了,它不光要继续舔舐艾琳的脖子,品尝着怀里这娇嫩尤物因不停为肉棒撸动而流下的疲惫汗水,也要伸出那挺立的肉棒,抵在艾琳湿润不堪的小穴下面,隔着湿透的蕾丝内裤,用凸起的龟头不停前后摩擦。 可恶……可恶! 刚刚还被那家伙舔到高潮的小穴,如果现在还要被这样蹭的话……那湿润的肉蕾被粗硬的龟头剥开,坚硬的凸起用力剐蹭着穴口敏感的神经,在汁水四溅间为艾琳带来强烈的快感。 透明的先走液不断从异虫的肉茎末端渗出,浸透了艾琳的内裤,滋润着不断呼唤着快感诉求的肉穴。 不停淌下的爱液滴落在那铁灰色的肉棒上,在肉棒与艾琳胯间肌肤的激烈摩擦中泛起泡沫。 而之前那还在不停舔舐穴口的异虫,如今把手伸入艾琳的内裤之中,轻轻触碰了艾琳的阴蒂。 “等等……!?” 光是下面那根肉棒就已经很难过了,如果阴蒂再被玩弄的话会疯——看到了艾琳惊慌失措的样子,它反而更加确认这样做会让眼前这拼命忍耐着高潮的女子彻底沦陷。 于是它便这样做了。 用粗大的手指快速地搓揉了一下艾琳肉蕾上方的小小凸起,然后用指甲挖开那两瓣敏感的阴蒂包皮,露出了里面粉红色娇嫩欲滴的肉芽。 噗呲——从身体下面突然喷出了液体,艾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已经达到又一次高潮。 她大大地张开嘴巴,满眼惊愕的目光已经在高潮的快乐中变得视线模糊。 但那头异虫没有给艾琳哪怕分毫休息的时间,就算她还在噗呲噗呲地射出潮吹蜜液,也毫不犹豫地开始仔细搓揉那已经暴露无余的肉芽。 “不…不行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在高昂的高潮尖叫间,艾琳用力地挺起了腰。 金色的长发甩动,被异虫紧紧抓住的大腿也在拼命颤抖,小穴就像是失控了的喷水器一样在射出爱液。 在一切都结束后,那条小小的蕾丝内裤已经被彻底润湿,变成了一条紧紧贴在凸起肉蕾上的可怜布条。 艾琳垂着脑袋,大口喘气,她在人生中第一次激烈的潮吹喷射中精疲力尽。 而那些异虫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一边嬉笑着一边加快了蹂躏她身体的速度。 胯间的肉棒更加快速地摩擦穴口,阴蒂被更加激烈地揉捏。 蕾丝胸罩被直接撕碎,丰满挺拔的双乳弹了出来,被从身后伸出来的大手用力揉捏把玩,两颗乳首被搓得红肿,但那双大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呼……哈……哈……! 艾琳剧烈地喘息着。 她拼命地忍耐着高潮的快感,全身的肌肉被绑直,湿漉漉的穴口在打着颤,眼见着又要有淫秽蜜汁从里面渗出来,但却被艾琳以吃奶的力气屏住了那沸腾的快感。 啪。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艾琳在畏惧与惊愕中望向身旁的怪物,只见那家伙以满目的怒意蹬视着艾琳,示意她不该停下双手的动作。 “……让我…休息一下……刚刚才高潮……呜呜……”但脸又被扇了一巴掌,艾琳感到下巴都快要脱臼了。 一边流下屈辱的泪水,一边咬着发疼的牙齿,艾琳再次开始帮异虫撸动肉棒。 雪白的双手像是上下翻飞的蝴蝶,白玉般的肌肤与肉棒之间摩擦出热量。 何等的屈辱… 那双手已经不再纯洁,明明已经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手,如今变成为异虫处理性欲的工具。 何等的背德感…… 肮脏的欲望在艾琳的辛勤耕耘下喷吐而出。 她美丽的双手套上了典雅的白色手套,一头如水般柔顺的金发也被蒙上洁白的婚纱。 耳边充斥着异虫的讥笑,鼻腔里尽是污秽刺鼻的味道。 双臂像是脱力般垂下,有大手将不断喷出的浓稠白液涂抹在艾琳怅然失神的脸上。 不管怎样甩都甩不去,就算用上双手,也没法将它们擦掉。 极其浓稠的精液就像是不断滴落的胶水般糊在艾琳的脸上,每次呼吸都会深深吸入那浓郁的精液臭味,唇间也尽是那咸腥的液体。 艾琳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强烈的精臭让她感到头痛欲裂。 但自己已经脱力的胳膊,再次被异虫提起。 两根崭新的肉棒被塞在她的手里,如果将其拒绝,恐怕还会挨揍。 那两根刚刚射完精的肉棒,也在她那两颗勃起乳头上。 ……啊…… 精液居然是这样烫的吗…… 乳头被滚烫的精液刺激着,但身体却变得更舒服了。 因为那龟头凸起的形状……被那个东西摩擦乳房,要比用手指来得更舒服。 不管自己多么疲惫,自己的状态变得多差,这都和他们想要侵犯自己没有关系。 异虫从背后捏紧艾琳的胸部,让那两颗乳头挺直,让它们在坚硬龟头的摩擦间上下跳动,让白色的精液涂满艾琳丰满的乳房。 乳头……呜啊啊…… 下面也在被摩擦着……阴蒂。 艾琳微微蠕动着身体,泪水与满脸的精液混杂在一起。 好想高潮… 它们的行为根本没有管艾琳是否能抵达高潮这件事。 它们和那些只知道产卵的异虫不一样,它们喜欢折磨女性……它们要的,就是看到艾琳强忍着高潮痛苦不堪的样子。 如果现在没忍住,那身体又会像刚才那样激烈地潮吹绝顶。 然后自己就会全身脱力……那么激烈的高潮,自己不可能还会有力气的。 结果就是因为自己没法再继续用手帮它们撸肉棒,最后自己就会挨揍。 艾琳变得目光茫然,一边流下泪水,一边无声地高潮了。 就像是在上课的时候偷偷小便一样,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只是在默默间喷出爱液。 一点也不舒服,这种机械性的高潮一点也不舒服。 艾琳感到头都要炸了,小穴里面也在发出抗议。 明明积累了那么多的欲望——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泄出去了? 不过这样就不用挨揍了。 艾琳露出悲伤的笑容,继续卖力地撸动手中的肉棒。 但异虫们也因此变得恼火不已。 它们松开了握住艾琳的手,艾琳感到身子变轻,摔在了满地的精液上。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在滑溜溜的精液池塘间像一条四足行走的母兽,踉踉跄跄地想要逃跑。 但自己除了连异虫那披挂重甲的大腿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啊……为什么会这样……? 艾琳在心中祈求着不存在的神明,一点点抬起脑袋。 除了那耸立于头顶的无数根肉棒,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自己的姿势也许正好满足它们的需求。 它们从上方握住了艾琳的腰,从身后将铁灰色的粗大肉棒抵在她胯间,只是轻轻一挑,就将那湿透了的内裤挑向一边,露出后面湿漉漉的粉色肉蕾。 艾琳知道自己的现状,那不断散发雾气的小穴能感到狰狞巨物的靠近,但她除了不断求饶,象征性地扭动腰肢与屁股阻碍肉棒的前进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夺走她二十余年处女的第一次插入,毫无任何怜悯之心地直接插进了她肉穴的最深处。 阴道内的所有褶皱都在那铁灰色巨大肉棒末端坚硬的龟头摩擦下跳起跃动,纯洁的处女子宫被狠狠地抵住,插入时的强大冲力自阴道小穴开始向上传递,如同冲击波般震荡了艾琳的全身。 可怜的女人睁大了眼睛与嘴巴,用自生以来最高昂的妩媚叫声来表达自己几乎达到巅峰的感受,她从未想到过小穴被这样满贯插入会是如此舒服,阴道内的每一道褶皱每一丝神经几乎都在雀跃着,凝聚起来的高潮快乐自小腹处迅速弥漫全身,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变得酸痛无比,小穴里像是泄了洪般地涌出爱液,积攒许久的尿汁也在失控的膀胱放行下喷涌而出。 舒服……被肉棒插入了……太快乐了……呜……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女性,就算对那些丑陋的肉棒再怎么厌恶,被这样狠狠地侵犯会感到舒服也是正常的……吧? 一边发出快乐的叫声,一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羞辱的泪水早已让她的视线朦胧。 这就是女性……无论做什么都无法逃过雄性生物的意愿。 就像现在的自己。 因为太过于舒服而张大的嘴,恰好成为了满足它们口交欲望的途径。 粗大的坚硬肉棒趁机一下子塞进了艾琳的嘴中,下巴被撑到极限,快要脱臼的痛苦令她一下子快要晕眩过去。 那家伙似乎也看到了艾琳痛苦不堪的模样,将肉棒拔出去一点,将那坚硬的龟头枕在她滑嫩的细舌上。 当然,想要侵犯她的目的是不变的。艾琳从它那得意洋洋的眼神中看出了它的要求,它在命令自己服侍它的肉棒。 不要…… 艾琳噙着满眼泪光,怒视着面前那只异虫,拼命地想要将口中的肉棒吐出去。 但毫不意外地挨了一巴掌。 想要在它们的手里活命,恐怕只能不断满足它们的要求。 如果没有以死相逼的勇气,自己的一生恐怕都会沦为它们的性欲处理工具。 但艾琳如今恰好没有这份勇气。 在她执刀多年的人生中,她见识过太多的死亡,但却不意味着她有勇气去面的这一切。 我的愿望还没有达成,这个世界需要我……拯救。 像是这样错误的执念,误导了因为正在被肉棒激烈抽插而情意迷乱的艾琳。 她张开娇嫩欲滴的樱唇,开始服侍异虫的肉棒。 用舌头卷着唾液,在异虫的龟头上涂抹。 用牙齿轻轻碰撞那条肉茎,紧接着再用力吮吸。 她伸出双手,轻轻揉捏异虫胯下的两颗巨蛋,再将从唇边溢出的精液重新放入口中,将肉棒整根吞入,再整根吐出,如此反复。 这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只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异虫就会狠狠地殴打她。 在身后那根激烈侵犯着自己的肉棒换了大约三根的同时,艾琳也已经吞下了两根肉棒射出的精液。 那些异虫的肉棒长度与宽度不一,但每一根都是足矣将艾琳的肉穴撕裂,贯穿子宫刺入内脏的长度。 难以想象异虫病毒对它们的身体进行了什么样的改造,但那些肉棒无疑是能让每个女人都彻底屈服的利器。 后面的异虫紧握着艾琳的两瓣肉臀,它的这根肉棒的表面,有着一层又一层鸿沟般的巨大凸起。 无论是那巨物插入还是拔出,那些层峦叠嶂的凸起都会不停剐蹭着艾琳肉穴内壁的褶皱,这和通常情况下只能利用龟头的褶皱让女性舒适的肉棒不同,被这样的东西侵犯,整条阴道内部都会舒服得要命。 下体就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灼热的肉棒猛烈地捅入阴道的最深处,将满满的高潮爱液从穴内挤出,异虫胯间那两颗铁灰色的肉卵随着抽插运动的频率不停拍打在艾琳那满是液痕的白嫩臀部上,发出节奏极快的啪啪响声。 艾琳一边要用嘴和手服侍前方的肉棒,一边还要忍耐身后那激烈的抽插侵犯,一开始还能勉强地跪在地上维持身体平衡。 直到后面那插入力道的不断增大,艾琳几乎快要跪不稳身体,身子逐渐前倾,直到不得不用双手维持平衡,垂向地面的丰满双乳也在随着肉棒插入的频率前后甩动,乳头在地上的逐渐变凉的精液池塘中划来划去,荡出阵阵涟漪。 噗呲——从形状诡异的肉棒与被侵犯得嫩肉外翻的小穴之间的缝隙中喷溅出爱液。 已经数不清这是多少次高潮,但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到控制。 艾琳如今已经快要变成任由异虫侵犯,不停高潮的母畜。 但……这场轮奸何时才能停止呢。 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艾琳的双眼黯淡无光,视野中那不断在自己口腔中抽送的肉棒,也不再需要自己的服侍。 它们看出来艾琳已经非常累了,就算打死了她,她也没法再像之前那样为它们口交。 若不是前面的家伙拽着艾琳下垂的硕大胸部上的两颗乳首,后面的家伙握着她的屁股,艾琳恐怕会直接趴在满地的精液中不省人事。 之所以艾琳还能像现在这样,半睁着眼睛,用在饱受无穷无尽轮奸摧残下仅存的一丝意识,命令胃袋和子宫一口又一口吞下它们恶臭的精液,也多亏了她那所谓的想要用医术拯救世界的可笑愿望。 她的肚子涨成了球,因为无论是子宫还是胃袋,都装满了超越原本容积三倍以上的精液。 子宫里已经再也没法灌进精液了,肉棒的每次拔出,都会有一股精液在液压的作用下紧跟着喷射而出。 子宫会在这时得到一点点剩余的空间,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更多的精液塞满。 胃袋没有那么好的延展性。 待到食道里也满满的装满滚烫的精液后,多余的精液开始逆流从艾琳的鼻孔中溢出。 尽管艾琳在被精液猛灌得无法喘气的痛苦中抽搐着身体,但异虫根本不会理会她的感受,仍然在肆无忌惮地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食道深处,继续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胃袋不堪重负,多余的精液开始钻入肠道,从艾琳的菊穴中汹涌喷出。 在场的由人类重装士兵转变成的上级异虫足有超过五十只。 它们不停地轮奸着意识不清的艾琳,每只虫都使用了她的嘴巴或是小穴超过五次。 它们在使用完艾琳后可以暂时休息,但艾琳却根本得不到休息——因为就算有两头异虫同时在她体内激烈射精过后,接下来也还有五十余头在等待着享用这具雌性的性感肉体。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艾琳终于榨光了所有异虫的精液。 她的身体被异虫放开,整个人啪嗒一声摔在满地的浓臭精液里。 在她那红肿屁股下,那被一根根超大肉棒扩张至原本五六倍大小的小穴在不停抽搐着,直到大约一分钟之后,还在咕噜咕噜地喷出白色的精液。 同样的,那未经调教或是侵犯的处女菊穴,此刻也在像水枪一样向外喷射着精液。 在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艾琳在失去意识之间,记得自己被他们用铁链绑在了身上。 重新焕发力量的肉棒变得比以前更加庞大,那些异虫的阴茎就像是会进化一样,在彻底地侵犯过艾琳以后,现在变得更雄壮了。 自己被绑在它们的身上,被它们的肉棒刺穿。 就这样,艾琳就像是披挂在异虫身前的肉盾一样,亦或是一具失去自由的肉便器,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要用子宫照单全收,赤身裸体地被它们拘束侵犯。 异虫一边用双手揉捏着艾琳的两只乳首,一边迈开大步,向前方走去。 它们的脚步带来阵阵地动山摇,每一次踏步,都会在地面留下足有一分米深的脚印。 而在这样剧烈的颠簸中,艾琳的身体随着它们踏步的频率上下晃动,肉棒也会因此在她的小穴内抽插。 它们的肉棒变得更大了,现在只要稍微插入三分之一,就会直接顶到艾琳的子宫深处。 每当一只异虫在艾琳的体内射精,就会把艾琳交给另一只异虫。 异虫们要去哪——要这样绑着自己多久? 之后的事情,艾琳便记不清了。 因为她已经在这无止境的行军中,像一只肉便器或飞机杯一样不知道被侵犯了多久,早就失去意识了。 她的金色长发在风中飘舞,饱受摧残蹂躏的裸体依旧美丽妖娆。 那被浓稠白色精液涂满身体的模样,就和披上了纯洁的婚纱如出一辙。 心中怀着用单薄之力拯救世界的理想,继承了她那丑恶父亲沉重寄望的艾琳·艾德斯,最终成为了上级异虫们的新娘,永远消失在了异星大地的漫漫红沙之中。 ******************** 接下来的故事,是在那不算遥远的未来发生的惨剧。 在与艾琳·艾德斯同行的少女们都已经走向了彼此的结局时,这位年轻的女性医生仍然在仿若噩梦的悲惨现实中饱受苦难摧残。 被捆在异虫的身前,一边被把玩着裸露的双乳,一边用红肿不堪的肉穴不停地吞吐它们一根又一根的巨大肉棒,在异星茫茫大地上满天吹拂的狂风沙尘中,就连无意识滚落的泪水与喷溅而出的爱液都会在瞬间被灰尘凝固。 在不知走了多久后,浑身上下裹满由爱液、汗液与精液等与沙尘混合而成的泥巴,唯有那两只被不停把玩的乳房,与被揉捏得红肿的乳首还干净如初的艾琳,终于抵达到了她命运的终点。 在那无边际的异星大地的某个角落,被侵犯到失去意识的艾琳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不知从何处涌来的液体浇灌在她的脸上,很快就将她污秽不堪的身体淹没。 液体顺着通过鼻腔涌进气管,令晕迷不醒的年轻医生在反射性的剧痛中惊醒,不受控制地咳嗽干呕。 这里是哪里……? 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能感受得到那淹没了自己的液体灼热又恶臭,倘若现在睁眼,便一定会被灼伤眼球。 但很快自己就被一股大力从液体中提起,开始被用类似于布匹一样的东西搓下满身的泥土。 在帮我…洗澡……? 艾琳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目中闪烁淫秽光芒的男性面孔。或者说,是已经沦为异虫傀儡的人类男性。 它们一边发出奸笑声,一边用极强的手力搓动着艾琳的肌肤,将那些泥巴弄掉,露出下面细嫩白皙的肌肤。 而那些浸泡着自己身子,宛如恶臭的滚烫温泉般的液体,是白浊色的浓稠精液。 表面包裹异虫黏液的紫黑色触手,正在上空不停地将更多新鲜的精液淋在艾琳的裸体上。 那些披挂着重甲的强壮异虫提着艾琳的双腋,但她胸部以下的部位都泡在这满池的浓臭精液里。 放眼望去即是那污秽不堪的淫河精海,泛着泡沫散发臭气的白色地狱让艾琳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随后呕吐感席卷神经。 艾琳激烈地呕吐着,但从胃里能吐出来的,也不过是混杂着胃酸的精液而已。 在将胃里同样恶心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也许)之后,现状仍然不会发生改变。 艾琳在头晕眼花中勉强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自己正身处一片由触手组成的绿洲。 如同文字描述,在视界所及的远方,艾琳仍然能看到异星的红色荒漠。 但她此刻却正身处于一处断裂的峡谷之中,难以计数,呈现花花绿绿各异的色彩、外表形态迥然不同的触手在这里林立生长着,它们就像一颗颗生长在荒漠中的植物,从它们根部蔓延开来的好似菌苔般的湿润物质覆盖了下方的红沙,而这一池又一池的精液就像是绿洲中万物赖以生存的水源,由那些高高在上宛如排水管道般的触手流淌而下,盛装在这紫黑色的坑洞里。 在艾琳的身旁,还有好多赤身裸体的女孩子和她一样被泡在精液池塘里。 但她们脸上的表情大多数都充斥着无可救药的情欲,她们用柔软的胸部蹭着旁边异虫胯下耸立着的巨大阴茎,用手帮助为她们冲刷身体的异虫解决欲望。 有的甚至跪在岸边主动为异虫口交。 除了那些主动接受侵犯、用身体取悦异虫的堕落家伙,也有一位体型娇小,面容可爱的金发少女正和艾琳一样被强制泡在精液池塘里。 而她正在被四五只异虫围住身体进行惨无人道的三穴侵犯,足有少女小臂粗细的巨大阴茎在她的红肿小穴与嫩肉外翻的菊穴中疯狂抽送,她的喉咙也被粗大肉棒撑到极限,但她却没因此窒息或是下巴脱臼,仍然能在满目的绝望中不断发出混杂着舒适与愉悦的呜咽喘息,并从仰面朝天的小穴缝隙中喷出爱液。 看起来她不但已经习惯了被这样三穴塞满轮奸侵犯,还拥有着足矣在无尽高潮快感中维持精神与人格的坚强意志,依然能在那些家伙将肉棒从她的身体中拔出后露出饱含怒意的眼神,如同唾弃般吐出那些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但很快,她的身体就会被下一批肉棒插入,再次在频率逐渐加快的三穴侵犯中达到高潮巅峰。 也有不少少女在被充分地使用完就随意地丢在精液池塘里,她们挺着自己被灌得满满的大肚子,露出满脸高潮失神的表情逐渐沉入湖底。 大量的精液从艾琳的头顶滚落,将她的金色发丝黏在曲线姣好的脸颊上。陷入短暂呆滞的艾琳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更加恐怖的地狱。 在为艾琳洗澡的异虫发现她已经苏醒,便不怀好意地开始搓揉她的乳房,按压她的小穴蜜蕾。 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艾琳,终于开始恐惧地连连摇头。 “不要……” 更多的异虫围过来了。 艾琳在像是踩了陷阱的老鼠般疯狂地挣扎,两条手臂挣脱了异虫的拘束。 她拼命地在精液池塘里游泳逃跑,但不出几秒就被逐渐包围的异虫们按住了身子。 “不要…不要!咕噜……咳咳……!” 修长的双腿被抬起,纤细的腰肢被握住,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分开艾琳胯间的肉瓣,刺入小穴深处。 喉咙也被大手整个握住,被迫仰起头让食道与口腔平行,将一整根肉棒都吞入口中。 随后,就是地狱般的前后两穴抽插。 异虫们的腰力非同寻常,它们紧紧握着艾琳的腰肢与大腿,将自己的超长肉棒用力地插入她的阴道与食道,两团丰满乳房像是水袋一样在前后交互抽插的激烈频率中胡乱甩动。 精液池塘掀起浪花朵朵。 噗噜噗噜……咕哈……! 大量的精液涌入食道,口穴被射精后,那扶住自己脑袋的大手便随意地松开了。 艾琳的整个上半身都不受控制地沉入精液池塘,大量的浓臭精液在瞬间涌入她的嘴巴、耳朵与鼻腔。 几乎快要将她腻死,但很快又会有新的异虫出现扶起她的脑袋再次开始强迫口交。 一定会怀孕……一定会怀孕的! 但艾琳清楚的是,自己早在之前那场,位于基地附近的五十余只异虫无情轮奸中就已经怀孕了。 异虫们握着艾琳的腰肢,用手揉捏着她敏感的阴蒂,微微发力挖掘着她那尚未被开发过的菊穴,但不断前后摆动的腰却从来没有停下。 巨大的肉棒,凸起的坚硬龟头一遍又一遍摩擦着阴道的褶皱,艾琳在被激烈性侵引发的快感中快速地抵达巅峰,小穴里的汁水四溅,很快就能达到新的高潮。 而在子宫里在被劲爆射精射的满满鼓起,肉棒也彻底拔出后,还未等她好好休息就会有新的肉棒再次进入,变得愈加敏感的肉穴会更快速地达到高潮。 再加上异虫那经验丰富的挑逗,乳头,阴蒂,腋下,手指与脚趾等器官都在被无时无刻地玩弄着,那些排不上队,没法享受艾琳肉体的异虫会不厌其烦地一边把玩着她身上的敏感器官,一边等待着侵犯她的肉穴或是嘴巴,它们可不管艾琳在这样的全身侵犯挑逗下会多么痛苦,高潮会么激烈,它们看着艾琳在无限次数的强制高潮中精疲力尽面红耳赤的模样,会感到乐在其中。 这场位于精液池塘中的无情轮奸,是每位被当做“母畜”饲养的少女每天都要经历的必修课。 按照她们的姿色与身材,有的女孩子可能会引起那些负责清洗家畜身体的异虫的兴奋,在为她们日常清洗身体时偷偷扣留而下,招呼上几个好兄弟一起包围着进行不停24小时轮奸。 在持续上数周甚至长达一个月之后,再将那些已经被地狱式无情高强度侵犯到失去理智,脑子彻底坏掉的女孩子送回“围栏”。 偶尔遇到负责巡逻的异虫,它们便会将女孩子藏在精液池塘里。 而那些可怜女孩往往可能还用嘴巴含着异虫的肉棒,就连呼救都没办法做到的情况下溺死在精液中的也不为少数。 那些形似精液的液体其实并不是精液,它们里面没有任何生物的精子,当然也不会让人怀孕。 它们只不过是由特殊的异虫分泌出的营养液。 只要让被俘的少女们每天浸泡这些液体,就会永远地保持她们肌肤的质感,让她们不会得病,减轻疲惫,也会减慢她们衰老的速度。 因此,被当做“母畜”的少女们往往要在这里度过超过三四百年之后才会因为衰老不再适合承担“母畜”的任务而被送到下级异虫口中作为口粮而处死。 为至于那些营养液为什么要做得和精液一样——或者说比精液还要恶心,其浓稠程度、气味与色泽都要比正常的人类精液要恶心得多——恐怕是那些异虫很欣赏纯洁的少女全裸着浸泡在雄性生物产出的污秽欲望中时,那展露出来的显而易见的屈辱与绝望吧。 而所谓的“母畜”,即是艾琳在从长达十二个小时的精液浸泡多人轮奸中苏醒过来后,亲身体验的又一个惊人事实。 当艾琳从无限次强制高潮中终于幸运地晕迷过去后,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囚禁在“围栏”之中。 从形态上模仿了人类饲养猪或牛等动物时使用的大型设施,由一条又一条坚硬的触手编织成的栅栏将无数人类少女一个一个分隔开来。 再由那些被异虫控制了的男性士兵们用铁链打造出镣铐与项圈,将沦为母畜的少女们囚禁在栅栏之中。 艾琳自然也享受到了同等的待遇。 此刻她正跪在质感柔软,长满凹凸不平细小触手凸起的菌苔上。 她的脖子被夹在两条触手之间,其宽度不允许她将脑袋拔出,只能像这样将脑袋伸在栅栏外面。 脖子上还套着带有锁链的项圈,锁链的另一端随意地绑在触手肉柱上。 而手腕与脚腕都被长度有限的锁链限制着,这意味着艾琳没法随意地移动,只能像一头四肢着地的母畜般跪在这由触手组成的狭小围栏里。 “……有人吗?” 艾琳不安地发出叫喊。但这样的提问明显有些多余。 这里明明到处都是人。那些令人嫌吵的此起彼伏的高潮尖叫与妩媚娇喘从来都没停歇过。 不…也许应该称之为曾经是人的母畜。 各种肤色,来自各个国家,年龄各异的少女们和艾琳一样都被囚禁于此。 她们每个人都光着身子,跪在触手地毯上被锁链拘束着,一个接一个地排列在狭小的围栏中,不停地接受侵犯。 几乎每一只少女的身旁,都有着两条粉红色的触手状异虫一前一后地在侵犯着她们的身体。 她们被囚禁于此,无法逃跑也无法挣扎,只能被迫用嘴巴含住那些异虫,再任由那些异虫在自己的菊穴里不停蠕动。 而同样的,那些容貌出众的少女会受到额外待遇。 总会有一些沦为异虫傀儡的男性士兵在她们背后辛勤地耕耘,一边拍打她们的屁股,一边抓握玩弄着她们那被触手含住了乳头的乳房,用那粗大的肉棒从身后不停地侵犯她们的小穴,不停歇地射入一发又一发精液。 而那些少女就不得不同时接受触手与异虫同时进行的三穴侵犯。 她们的肚子已经变得很大了,胸部也异常地膨胀,看起来每一位都在好好地怀着孕。 唉,等等……? 她们的胸部上……那是什么? 艾琳看到身旁的少女,其下垂的丰满乳房上,有两只半透明的触手分别含住了她的两颗乳头。 那触手的形态就和一个罩子差不多,被包在里面的红肿乳首似乎在遭受着带有节奏的吸取,白色的乳汁正在不停地被触手榨出。 那位少女的眼睛被触手蒙住,嘴巴正在为一头异虫口交。 而每一次被榨出乳汁,她的身体都会随之激烈地颤抖,那抖动的幅度竟然比她用小穴高潮时还要激烈。 被榨乳…会这样舒服吗? 曾经身为医生的艾琳对此抱有疑惑。 但直到她也开始作为乳牛母畜被触手吸盘无限榨乳后,陷入了永远无法解脱的乳头绝顶高潮地狱的艾琳才开始对当初愚蠢的想法感到后悔。 自己已经在那些异虫的激烈轮奸中怀孕,而乳房自然也开始早早地准备产奶。 触手吸盘的吸力异常强大,在一瞬间就将艾琳那已经被异虫揉捏得相当肥厚粗大的粉色乳首吸在了最深处牢牢固定。 而光是这样一个过程就让艾琳达到了激烈的高潮。 她的乳头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在之前顶多也只是被用手指揉捏把玩而已。 生来第一次被这样牢牢吸住乳头带来的刺激让艾琳根本控制不住身体高潮的欲望,她在用力地挺腰中从那历经百战的小穴里喷出大量透明的爱液,但这却仅仅只是个开始。 在乳房里悄悄酝酿的大量乳汁,在触手强有力的吸取下不停地被榨出,甘甜的乳液撑开乳腺,从乳孔中激射而出,那样的快感就像是将积蓄已久的欲望与需求一股脑地发泄出去一样令艾琳舒服到发狂。 “乳头…乳头哦哦哦哦!” 在之前的侵犯过程中,艾琳一直在作为什么都不用付出的群体接受着侵犯。 不管是用小穴吞下肉棒,还是用嘴巴含住肉棒,最终都只是被强迫用身体接下它们射出的精液而已。 “哦哦哦哦哦哦——在不停地榨着……好多好多的乳汁喷出来了哦哦哦哦哦!!!”而如今,却是在被它们贪婪地索取着体液。 她在激烈的喷乳导致的小穴高潮中一边喷射爱液一边高高仰起头,又因乳头里传来的惊人快感猛地蜷缩起身子将头垂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乳头太舒服了啊…不能再榨……咕咕咕耶……!?” 因为太过舒服而变得口齿不清,两只榨乳触手以极快的频率上下蠕动用力地从艾琳的全裸乳房中吸出一股又一股乳汁。 距离两颗乳头被触手吸住开始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艾琳一分一秒都没有停止过喷乳,而她在这样激烈的高强度榨乳地狱里不停地高潮着,高昂的媚叫与舒适的嘶吼要远比这附近所有的母畜少女叫得更大声。 为什么会这样舒服啊——艾琳根本想不通这一点。 实际上就算是同样沦为了异虫苗床,在无尽的产卵地狱中还要接受全身侵犯的陈静雯与尼娅通过乳头品味到的快感也不会有艾琳此刻感受到的一半多。 那本来就经过异虫充分揉捏开发过的,远超常人敏感的乳头更是因为主人的怀孕而迅速进行了自我改造——因为为了要让即将出生的婴儿吃到更多母乳,所有乳头会变得比平时敏感得多,在喷出母乳时也会让主人获得强烈的快感,这样才能让她喜欢上被榨乳的感觉。 就是这样自然的原理,再经过身为众多乳牛母畜一员的无比屈辱的场地气氛之中,艾琳早已在无意识间认同了自己的新身份。 她的两颗乳首更是变得要比平常的少女敏感上百倍。 乳汁……咕噜咕噜地被榨出去了……根本停不下来…究竟要被榨多久啊……久而久之,就算是这位怀孕了的准母亲的双乳也没法满足触手的要求。 女孩子的胸部产乳量是有限的,艾琳也一样。 但那些触手不会理会她的感受,它们的神经告诉它们,之所以这头母畜不产奶了,是因为她不够舒服,因此——它向帮手们传递了信号,让异虫同胞好好地帮助这位新来的母畜放松身体,尽快地产出优质的牛奶。 强壮的异虫受到应召而来,径直迈入囚禁艾琳的狭窄围栏,站在了她后面。 “……啊?我也要被…?” 噗呲——湿润的蜜穴被超粗大肉棒分开,艾琳的肚皮被巨大性器撑得凸起,子宫颈直接被突破,坚硬的龟头顶在子宫壁上。 艾琳已经用尽了小穴的空间,但却依然连那根超大肉棒的三分之一还没吞下。 啊啊啊……这根是不是太长了……这下可不可能——呜哦!? 随着那异虫的猛然用力,肉棒被插的更深,直接将子宫顶入深处,深深陷入内脏。 太长了…太大了…已经不可能……啊啊啊!? 那条肉棒被猛地缩了回去,艾琳的整个阴道都在这拔出的力量中颤抖,汁液四溅。 但那异虫不会给艾琳休息的时间,那闪烁着铁灰色光芒的龟头在那汁水直流的穴口停留半秒便再度插入其中。 噗哦!艾琳发出了丢人的娇喘,她的身体被超巨大肉棒猛然顶向前方,以至于她的肩膀狠狠撞击触手围栏,拴住她四肢的铁链哗哗作响。 胸部也随着这样激烈的动作猛地向前一甩,那强大的力道令触手吸盘脱落,在发出“啵”的一声后,被触手榨乳已久的娇嫩乳头中不受控制地喷射出超大量的甘甜乳汁。 高高仰起头的艾琳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在因为什么而高潮,小穴被超大肉棒狠狠插入会舒服到高潮,胸部被榨出乳汁也会高潮。 她变得无法通过理智判断自己高潮的原因,自然也就没办法抵抗高潮的欲望,距离成为合格的母畜也越来越近。 而异虫们建设这座母畜牧场的目的也是如此,要将这里的所有母畜都调教成只知道性爱和产奶的人间牲畜,让她们充分利用自己的淫荡肉体来为异虫的繁衍壮大提供助力。 每当肉棒插入身体,艾琳就会感到双乳里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随后乳汁便会大量喷溅,被强制榨乳的快感就会随之涌现。 性快感会让自己的泌乳功能更加发达,只要自己因为小穴被侵犯而稍稍高潮,乳房里就会开始产奶。 而那些触手的目的,是将沦为母畜的自己当做乳牛一样养殖……想要让我不停产奶的话,就必须……啊…… 在发现这一点后,艾琳开始有意地去抗拒高潮。 她努力地咬紧牙关,忍受着那飞快从背后传来的冲击,尽量不去听对方的肉棒睾丸撞击自己丰满圆臀时发出的啪啪声,也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那些在榨乳地狱中尽情享乐的少女母畜身上。 但是… 谁…能……!忍得住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异虫的全力怒刺,艾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高潮,小穴里像是触电了一样开始抽搐,随后爱液如河。 根本没法忍得住…被那么粗大的肉棒不停侵犯……连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啊啊啊啊! 说着说着,那头异虫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艾琳早就没办法跪稳。她放弃了似地高高地撅起屁股,接受着异虫的狂野后入侵犯,同时不停地喷射出乳汁,在榨乳快感中继续达到高潮。 当然了,这里可是母畜农场,身为母畜的少女们如果光是用来榨乳就太浪费了。 那些侵犯着少女们嘴巴和小穴的触手,可不是那些只知道射精的人类傀儡。 它们不停地将虫卵注入母畜们的肠道与胃袋里,让虫卵在少女温暖的肠道里孵化。 这些异虫的平均孵化时间是半小时,也就是说,母畜少女们每半个小时就要用屁眼和嘴巴吐出大量的异虫,这也是她们的肚子始终涨大如气球的原因。 不光是子宫,就连肠胃都没法休息,要不停为异虫孵卵,最后在用那被无数根超粗大肉棒光顾过无数次的菊穴与口穴排虫,然后等待下一波产卵的开始。 而母畜们的子宫,是用来生产人类小孩的。 异虫们控制了人类男性,就是想让他们的精子令母畜们受精怀孕,生产出更多的人类幼崽。 男孩就吃掉,女孩就养大。 这也是艾琳在这座母畜牧场中看到了很多只有十岁左右大小的幼女也在被激烈侵犯的原因。那些都是在过去沦陷了的WS部队成员生下的孩子。 她们因为身体太小,没法在跪姿的情况下将脑袋伸到栅栏外面,因此就被铁链吊在半空中,和其他母畜一样接受等样的侵犯。 她们的幼女胸部与小穴因自幼儿起起就开始被玩弄调教,这导致她们的发育极度讯速,如今十岁的幼女便有了小具规模的乳房和勃起乳首,不但可以自由地产奶,其产量甚至还不亚于艾琳这样乳房发育完善的成熟女性。 她们的幼女小穴也可以很好地吞下异虫的超大肉棒,用细小嫩舌和润滑香唇为异虫口交的样子也相当专业。 但她们从未接受过任何教育,不会说话也不会做事。其出生的目的便是成为异虫们的繁殖工具,性处理工具与乳牛。 而艾琳也同样怀了孕。 在进入此处大概五天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肚子开始鼓起。 不停侵犯自己的异虫也不会在粗暴地插入子宫了,温柔了许多的小穴侵犯反而令艾琳感到不适应。 这些被异虫病毒感染了的受精卵非常特别,只需要一个月便可以让胎儿发育成人。 而在这之前,艾琳会在长期的母畜调教中逐渐堕落,放弃掉自己的人格与理想。 这并非艾琳所愿所为,她一直在努力地抵抗着。 从被囚禁在“围栏”的第二天开始,艾琳便已经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了。 自己完完全全就是头被饲养的动物,是一只可以随意使用的性奴。 虽然这是艾琳早已自知的结局,但拥有二十多年正常人生,曾经拥有过正常职位,交际关系与三观的成熟女性,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如今的悲惨处境。 因为极其出众的容颜,美丽端庄又带着一丝俏皮可爱的艾琳·艾德斯自打还是一位年幼少女时就在不停地受到异性的追捧。 即便是异虫战争时代,E 国仍然处于法制健全的状态。 没有人会为了表达爱意,宣泄欲望当街对艾琳做出不恰当的事,更不会有什么魔鬼会选择去侵犯那位每天辗转于患者家之间治病救人的少女医生。 在父亲的事情被揭发之前,艾琳·艾德斯一直是受众人敬爱的少女医生;在那之后,少女也不过是被沾上了罪恶的鲜血与丑陋的谣言罢了。 在自己于沉默与愤慨中长大成人后,一切状况都没有发生变化。 自己仍是那位执着于解决病人苦难的少女医生,也仍在对于这千疮百孔的世界抱有的一丝希望中努力治愈着世间。 这样的自己……这样的自己,却在清醒的时间还不及48小时的短短时间里,被雄性生物无情侵犯了那么多次。 被五十多头异虫包围反复轮奸,被它们绑在肉棒上当做飞机杯行军,再被拖到这里一边泡着精液一边轮奸了十二个小时。 以及现在,像头母猪一样囚禁在狭小的围栏里,被后入侵犯了不知道多久,用子宫不知道接下了多少发精液。 从第二天清晨开始,撅着红肿小穴,瘫软在属于她的小小隔间中的艾琳被强制唤醒。 她在满目的迷茫中与其他母畜少女一起从解除了限制的栅栏中爬出,像一头真正的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地爬在队伍的末尾,走出“围栏”,前往“浴池”。 那里有数不清的,被异虫操控的人类傀儡,正站在那里露出自己胯下的巨大阴茎,似乎在等待着些什么。 那些母畜少女主动地走到异虫身边,三三两两一组开始为它们进行口交侍奉。 因为异虫只有一根肉棒,而女孩子往往是三人成行,她们只能拼命地将脸凑在巨大肉棒旁边,伸出舌头与手努力地取悦那曾多次侵犯过她们身体的淫具,仿佛在相互竞争一般努力又认真。 “为什么…大家都在主动去舔?” 艾琳本以为会有不从的反抗者,但大家主动前去舔食异虫阴茎的热情令艾琳感到怪异。 就连之前看到的,那位在精液池塘边惨遭异虫轮奸的金发少女此时此刻也在那口交侍奉的队列之中。 只不过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副堪称坚毅的愤怒。 一边保持着那样严肃的表情一边努力地为异虫口交着的反差感让艾琳觉得怪异极了。 因此,艾琳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主动去口交,而是躲在角落里抱住自己的裸体瑟瑟发抖。 于是,她便被异虫们泡在精液池塘里无休止轮奸了整整三天。 在这三天里,艾琳被折磨地不停地哭泣求饶。 她的丰满乳房软肉中央被套上坚硬的枷锁,而乳头处却被铁环牢牢栓住,变成葫芦型的大乳房就这样被锁住,根本无法自然地喷出乳汁。 而那被铁环紧紧栓住的乳头,与被枷锁箍成葫芦型的乳房会被异虫刻意照顾,不但在这68小时内始终被异虫的大手以各种方式抓揉把玩,乳头也要老老实实地接受调教。 乳房在这三天里没有被榨乳,充盈丰沛的乳汁积蓄在艾琳的胸部里令她无比痛苦。 她变得像着了魔一样地渴望被榨乳,目光总是情不自禁地转向牧场的方向,她望着那些可以被触手玩弄乳头,自由榨乳的女孩子感到无比羡慕,但她的胸部只能被越来越多的乳汁撑得涨大,香甜的乳汁时不时从被铁环拴住的乳头末端渗出。 只要那铁环稍微放松,就必然会有超大量的乳汁激烈喷涌。 而这段过程中,自己的身体毫无疑问会受到没有任何间断的持续抽插侵犯。 比在基地附近的五十余头异虫轮奸侵犯不同,这次它们还开发了艾琳的屁股,将那无人问津的纯洁处女菊穴也毫不留情地用宛如棒槌般粗大的恐怖龟头将其扩张,狠狠捣烂。 在屁股被彻底开发成足矣让巨大肉棒欢快抽插的时候,艾琳已经不知道在快感与痛苦的交替袭来中晕倒了多少次。 她一旦在这场激烈轮奸中晕倒,就会被异虫用巴掌扇醒。 这是一场惩罚,因为这新来的母畜不尊重她的饲养员们,因此必须当着所有母畜的面被侵犯上三天三夜,以儆效尤。 几乎所有新来的少女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艾琳也因每天必须要为异虫们主动口交而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心,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呜…呜……呜…呜……!” 噗呲,咕噜。 一发又一发精液射进艾琳的嘴里与胃袋里,刚刚拔出去的大阴茎很快就会被另一根替代。 下体已经完全舒服得发麻了,能轻易地感受到小穴里和屁股里两根粗大肉棒交替抽插,隔着一层薄薄软肉相互碰撞的样子。 无论是小穴被侵犯,还是这崭新的肛交侵犯,都已经让艾琳舒服到仿若升天。 但就算是再舒服的性爱,也会因为持续时间过长,强度过大为转变为痛苦的折磨。 持续发情,不断高潮的大脑仿佛在不断积累着热量,总会有负载烧毁的那一刻。 如今的艾琳就已经快要在这无限肉棒三穴侵犯中烧坏了脑子。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高潮时引发的快感,但却没法再仔细品味,用心感受。 多久了……!多少次了! 我已经在这里,被侵犯多少个日日夜夜了! 被一次次射精,一次次高潮绝顶,自己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在无时无刻地被异虫抚摸着,诸如大腿内侧、腋下以及脚趾,脚掌心等敏感的部位,已经被调教成几乎只要碰一下就会立即高潮的程度了。 艾琳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能变得这么敏感。她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性感带。 在用那柔嫩的无毛美腋夹住滚烫肉棒时就会高潮,被迫用脚趾、脚心为它们的肉棒足交时也会高潮。 小穴被插会高潮屁股被插会高潮嘴巴口交也会高潮——全身都在高潮着。 在一次次无穷无尽的高潮叠加中,视野逐渐发黑。 艾琳闭上眼睛,但那些包围住她,观察着她不停高潮绝顶可怜模样的那群淫秽笑脸还会在她的脑海中缭绕不散。 我无路可逃…… 只能这样被强奸着…被轮奸…… 噗噜,肉棒从粉嫩的小穴里外翻,大量的浓稠精液混杂着爱液与血丝喷涌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在下面掰开屁股,不停向紧致菊穴里输出的家伙似乎乐在其中。 从眼角流出眼泪,被异虫用舌尖舔走,连这样的东西都要被掠夺走吗。 是的,它们是无情的掠夺者。 这位名为艾琳·艾德斯的可怜雌性,将作为卑贱的母畜,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在这里奉献给异虫们。 不能反抗,绝对顺从。 用这具肉体拼命地取悦它们,就算有反抗的意志,也要等被彻底消磨殆尽后再说。 艾琳明白了那位无名的金发少女所经历的一切。 她要比这里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可爱,身材也非常不错。 因此定会是这母畜牧场的头号关注对象。 恐怕像这样的轮奸地狱,每过三天两头就会来上一轮吧。 在绝对的实力与数量差距上,我们什么都做不到啊。 这就是那看似坚毅,意志顽强的少女命中注定最悲惨的地方啊。 不管如何努力战斗着,不过也就是个会被肉棒轻易插到高潮的可怜雌性而已。 那副愤怒的面容,闪烁着复仇火光的眼神。 早晚一天也会变成依偎在肉棒旁边的妩媚笑脸吧。 ******************** 每天早上被强制唤醒,能睡多久,要视昨天晚上被侵犯到何时决定。 因为自己出色的容貌,被异虫排着队不停使用自己的三穴解决欲望的夜晚也是常有的事。 但不管多疲惫,多想睡,都必须要四肢着地地爬到“浴池”,主动为异虫们口交。 它们里面有专门负责统计数量的家伙存在。 榨出精液最少的少女会遭到三天三夜的无情轮奸调教。 经历过这样无情对待的女孩子,会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存在价值,从今往后变成异虫们忠实的肉便器,也是平平无奇的母畜。 也就是说,艾琳在第二天遭到的对待,其实每天都在上演。 也有那种被轮奸了三天三夜后就坏掉了的女性,就算被放回“围栏”中也属于完全瘫痪的状态。 艾琳知道她们是在无限的强制高潮中烧坏了脑子,意识与理智都永远停留在高潮最舒服的那一刻,再也回不来了。 那样的女孩,就算贱淫起来也没意思,所以会被丢给下级异虫们享用。 在玩腻了之后变成不会说话的产卵苗床,如果肉穴太过于松垮,那就只好吃掉。 艾琳也被迫学会了口交侍奉的技巧,她就和那位无名的金发少女一样,一边心怀不甘与愤慨,一边主动去榨取异虫的精液。 而在回到围栏之后,便是每天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 作为异虫们饲养的母畜,用肠道与胃袋孵化异虫,每隔半个小时就要排虫一次,然后被再次插入触手产卵。 在空闲的时候,自己的嘴巴与菊穴也要被异虫的肉棒占据,跪在狭小围栏里,被畜生一样被触手蒙住眼睛,让三头强壮异虫夹在中间侵犯三穴,同时还要被榨乳触手咕噜咕噜地榨出乳汁,已是艾琳每天都要经历的苦难。 因为她太漂亮了——在这座母畜牧场中,是屈指可数的全方位美人。 所以她和那位无名的金发少女一样,深陷无穷肉棒侵犯的高潮地狱之中,连分毫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硕大的异虫在肠道里翻滚着,沿着直肠与食道钻出体外,然后再被灌入大量虫卵,最终被异虫的肉棒重新塞满。 子宫里孕育的孩子生长迅速,在怀孕的一个月后,拥有着黄黑色怪眼的小小婴儿便从艾琳的阴道里滚落而出。 是男孩哎——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好好看自己的生的第一个孩子,那可怜的小生命就被异虫送入了嘴里,嚼碎了脑袋。 宛如陷入恶寒深渊的恐惧与绝望令艾琳的精神萎靡不振。 她开始怀疑自己一直战斗至今的意义。 作为母畜在这里生活了已有一月,自己已被拖入精液池塘轮奸了总计十五天,剩余的日子里也在不停地排虫榨乳中度过。 因为被无限量的异虫精液致孕是不间断的,每隔一月的婴儿生育恐怕在今后也会持续不断吧。 就算生下了能够被允许长大的女孩,又能怎样呢。 不过是作为一名不合格的母亲,让自己的孩子从小便沦为异虫们的母畜而已。 有朝一日,那始终蒙住她双眼,让她不知昼夜可以被终日产乳孵虫的触手被摘掉了。 眼神黯淡无光,身心俱疲的艾琳·艾德斯一边从双乳里喷出大量乳汁,一边用正在被肉棒无情抽插的小穴激烈高潮着。 她感受到了光亮,平时只有在每日清晨进行口交侍奉时才被允许视物的眼睛,在这个时候看到了光明。 但被囚禁在她对面的,那位无名的金发少女已经再也醒不来了。 艾琳看到那位少女的小穴与菊穴在日复一日的无穷轮奸中大大张开,再也没法恢复至原先的样子。 也许自己可以为她做手术……自己已经多久没做过手术了。艾琳已经快忘记自己曾经为人的日子了。 那位金发少女的乳头上尽是恐怖的孔洞,似乎在临终前被做了乳头贯穿一类的折磨,就连变得肥大的阴蒂也是如此。 而她脸上那宛如痴呆般的高潮笑脸,如同噩梦深处的诡异脸谱般深深铭刻在艾琳的心中。 她不用再战斗了,也不用再反抗了。 她最终也没能撑得住,变成了异虫永远的奴隶。 艾琳明白异虫们刻意让她看到这幅场面的含义。 她在无意间看到了那金发少女手臂上的纹身,是以娟秀字体写出来的小小名字。 蕾蒂。 不知她的国家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的年龄与爱好。 但她也一定是和艾琳,和那些遥远记忆中的WS004 小队中的少女们一样,是被异星探索机构送入太空的可怜孩子吧。 也许她的父母此时此刻还在家中,用属于他们那个民族或地区的方式祈求着女儿平安。 被囚禁在这的母畜少女们都会被各自的家人惦念着,希望她们能够早日回家。 已经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梦想的自己,恐怕是最幸运的一个吧。 没错,艾琳在长达一个月的屈辱之极的母畜生活中,已经放弃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理想。 虽然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原谅父亲的罪孽,但也从来没有将那份罪恶从自己的肩头放下。 但如今,她感到无比的轻松。 再度被触手蒙上眼睛后,口里也被塞入了肉棒,小穴与菊穴被插的蜜汁四溅。 自己仍被囚禁在小小的栅栏之中,四肢上的铁链与镣铐也从未被解开过。 但艾琳却已然回到了童年,那场惨剧发生之前的时刻。 她将裹住自己单薄身体的长风衣拉紧,提着那沉重的移动行医箱,奔跑在发出咯吱咯吱脚步声的蓬松雪地上,格子图案的围巾在轻轻飘落小雪的微风中轻晃。 今天是伦敦久违的雪天,泰晤士河边的小酒馆仍然生意兴隆。透过临街的橱窗可以看到聚集在码头兴致高昂的工人们在举着啤酒高声唱歌。 即便这一切都与自己毫无关系,艾琳·艾德斯依然感到由衷的高兴。 她在反射灯光的橱窗前停下兴奋的脚步。 那倒映在玻璃中的脸上,点缀着黑眼圈的宝石蓝色眼睛附近噙着泪光。 但她却在笑着,用发自内心的快乐与身无重负的自由喜悦与自己的倒影对视,氤氲的水雾模糊了窗上的面容,也同样抹消掉了少女积累至今的一切痛苦与疲惫。 我最喜欢雪了。 雪纯洁无瑕,沾不上半丝污秽。 今天也快点结束这场上门手术,为病患解决苦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