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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生亦何欢

👤 作者:永夜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84791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SM,暗黑,性奴

🗿 肉量:33.77%(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在一个荒凉的海岛上,有一座危耸着的地狱,那个地狱叫做凤凰监狱,听说,那座监狱里收藏着很多上品的女奴和肉畜,很多富商与官员,常常春风满面地出入其中,各大城市的夜场里,也经常见到分发着传单的小贩,一张张精致的亮油传单上,有一个扭曲着身体的女人,双手屈辱地扶着坠在乳房上的重物,双腿之间努力地夹着一把刀口朝上的红色刀柄的飞刀,她的项圈上却意外地被挂上了一个警徽,浑身的重枷与那胀鼓鼓的肚子,仿佛吸走了男人们的灵魂,传单的左下角,用印刷体的小字印着:每周的周四可以免费享用。海岛的地址不详,但是可以跟发单子的小贩买船票,来宾中会被随机抽取几人,赠予高纯度的大麻和冰毒…

全文

第1章

白雪飘落的落银城,贵泽呆坐在街边的屋檐下,这是一个无望的生活中,无望的人,贵泽是一个落魄的小职员,失败的打拼和夭折的爱情,让他痛不欲生,每个人的一生或多或少会有几次机缘,有时候这机缘是毒药,让人错以为抓住了命运的节奏,有时候这机缘是蜜糖,但是外面却不屑于包裹一层糖衣。   一个素不相识的紫衣女人急匆匆的钻进了贵泽身边的小巷,这样的人太多了,有的是因为时间的压迫,有的是因为道德的洗礼,总之,在小巷子里从不会发生什么幸福的事情,女人神色慌张地四下查看,之后小心翼翼的把一个黑塑料袋装的盒子塞到角落里的垃圾箱中,又紧张的四下望了一望后,她终于稳稳的走出了巷子。   贵泽是个十分无聊的人,也是一个还算聪明的人,一种源自于小人物的本能告诉他,也许这是一次机会。   杂乱的垃圾堆里,有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他就是贵泽,一个黑色的小包裹在他手边已经被打开,一大堆细碎的纸片充斥于其中,贵泽不动声色地小心收起这些碎片。   深夜中的灯光,照亮贵泽略显疲惫的脸,这脸上除了一丝憔悴,还有一丝狂喜。   一张勉强拼凑出的发票和几张明显被强撕下的账本页目此刻静静的平躺在玻璃板上。   账目粗略一看就已经过了7位数,傻子都会顿悟这发票和账目为什么会变成纸屑。   贵泽自然也是心中了然。   今天的落银城,天色似乎一下子明媚了不少,至少这是对于某些人来说。   比如贵泽,市内的几家大公司他已经一一探访过,能够拥有这种规模账目的公司寥寥无几,所以再次找到那日的紫衣女人却是没什么难度。   熙熙攘攘的街道中一个紫衣女人被人撞了一下,这个人马上向她深深一笑,并恭敬的递上一张黑白色的复印纸,这女人的不耐与愤怒瞬间被冷却,只听到一声不容置疑的话语“今晚9点整,去你销赃之地见面”人潮人海中,只剩了她一人。   当日晚9点整,银白色的街道映衬着昏黄的街灯,一个女人焦急地在一个小巷子里走来走去,9点20分,这个女人心中已经开始愤怒压过了慌乱,因为等了20分钟还是没有人来。   贵泽在等,等她几乎到了恐惧和的失控边缘,之后他慢慢走进小巷子,嘴角闪过一丝阴笑,女人盯着他狠狠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贵泽也不回答直接走近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的说出一句让她战栗的话“你的,全部”。   活着,其实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紫衣女人原本并不这么觉得,尤其是当她慢慢长大,受着周围人的吹捧,渐渐坐上老板的助理时,以及她偷偷篡改了老板的账目,获得了一笔横财之时,他都觉得老天还是眷顾她的,生得美丽,贪得大胆,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让她幸福,让她满足。   贵泽打破了小女孩的梦幻,他如一只跗骨之蛆,正渐渐地吸干这个天之娇女,大胆的,悲惨的女人。   女人的姓名已经不再重要,从此以后她便叫紫,因为她的名字,再也不会用到了。   贵泽提出了他的第一个条件,再做一次,比这次更大!   女人浑身一震,马上说道“不行的,这次已经快要怀疑到我了,再做一次,而且比这次数目更大的话,我就在公司呆不下去了。”   贵泽阴冷的看着紫说道“那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我只能保证,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毁了你。”   女人深深的看了贵泽一眼,贵泽明显发现了他眼中的一丝恨意,他也不点破,随意的说道“这次的钱明天汇到我账上,明天下午2点之前,钱不到账,这些账目就会出现在你老板那里。”   第二天的下午,贵泽坐在金碧辉煌的酒店中,对面坐着一个满脸伤疤的汉子,这个人一拍桌子,伸出5个手指,看着贵泽,贵泽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这痞子要价真黑,但是跟今天的收成来比,这却是小数目,贵泽马上收起怒容,和气地微笑,从手提箱中拿出几叠钞票放在桌上,李老大,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另一半!   李老大马上收起一脸的横肉,客气地回到“好说,好说!”   三天后,阴暗的小巷子中,紫衣女人面露怒容出现在街口,今天她有备而来,丝毫不再畏惧贵泽,而且她有把握把之前的那笔钱一分不少的要回来,因为她把这次一半的钱花在雇佣一只小佣兵团上,虽然他们只有一些轻型枪械,在这个落银城已经算是比较有威胁力的武装了,只不过她不知道,有人花了她两倍的价钱,雇佣了同一只佣兵队!   贵泽阴阴地从暗处走出来,“妈的,臭婊子,敢跟老子玩花样,花了老子这么多钱,以后一定让你慢慢给我赚回来!”   紫不屑的看着贵泽“你这个垃圾,今天我就让你入土”说着她冲着贵泽比了一个手势,可是一大队手持武器的佣兵,却是围住了紫,紫的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愤怒中带着恐惧,恐惧中带着恨,带着不甘,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从今以后,她的个人意志,根本就不再重要。   冰冷的地下室,除了几件杂物堆在角落,房间正中央突兀的放着一把椅子,一个紫衣女人被捆在椅子上,她偶尔的挣扎和怒骂,早已混杂入无边的寂静中。   贵泽出去了,他打算用最近的收入置办一些“有趣的东西”,至于这东西对谁是消遣,对谁是噩梦可就不好说了。   通过一些隐秘的渠道,贵泽来到了一家简陋的商铺,老板只是盯着他的脸一言不发地带着他走下地下室,这往下一走,仿佛时间倒退了几个世纪,这里简直就是一间中世纪的异教徒审判所,墙上挂着规格各异的皮鞭,钢鞭,锯条,铁钩,贵泽却被墙角的一个标准规格的三角木马吸引了注意力,这东西太容易理解了,以至于周围的铁镣铐和门型钢架好像与他一见如故一般。   但是随即贵泽轻叹了一声,显然他对这些东西并不满意,老板轻轻的哼了一声,转动了一个灯座,旁边的一堵墙顿时轰轰作响,打开了一条新的通路,老板无情的张开嘴“价格翻两番”贵泽根本没有在意老板的话因为他的要求实在微不足道,因为他现在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钱,只知道,正常范围内,他的钱是花不完的。

第2章

阴暗的地下室中,只有一张木桌,桌子上空荡荡的,只有3件东西,一瓶蓝色的药,一个黑色的盒子,还有一个类似哨子的东西被皮绳挂着,老板轻轻的努努嘴,外用药,涂抹后1小时内起效,成瘾性极强,贵泽打出手势,“要了。”   老板阴阴一笑“你都不问问价吗?”   “少废话,盒子打开。”   老板的不屑写在脸上“那么您先把这个帐结了吧。”   贵泽把公文包甩在桌上略有不快“自己拿。”   老板打开箱子的一刻,嘴角不可察觉的抽搐了一下,他惹了惹不起的人。   贵泽没有管他自顾自翻弄起那个类似哨子的东西,“这个跟项链似的东西是干什么的?”   老板马上毕恭毕敬的答道“这个是塞在尿道里的禁塞,皮绳是起固定作用的,这边的一端有个按钮,塞入后按下这个按钮里面的部分就会膨胀。”   “恩,勉强还用得上,这个也要了。哎,那个盒子给我打开”老板马上在那个黑盒子的开关处捅弄了一番,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黑色的盒子被老板打开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皮条式连身皮衣,其实叫皮衣太不确切了,因为这只是一堆皮条拼凑出来的东西而已;胸部的部分是一个一拳大小的皮圈,皮圈的上缘有一条皮线,连着一个比小手指还细的小皮环,连着胸部的是类似背带的两条纵向皮条,在腹部上下各有两圈二指宽的类似皮带的皮条,通过裆部的部分则是两条纵向的一指宽的皮条,看样子只能勒住两片大阴唇而已。   贵泽把这件皮衣掂在手里,皱了一下眉头“这东西怎么这么重?”   老板马上谄笑着回答“您把它放好,按一下背后扣子上的红色按钮。”   贵泽马上把皮衣平放在桌子上,按下了红色的按钮,只听得齐齐的金属碰撞声从皮衣上发出来,瞬间,皮衣的内侧皮条中弹出了密密麻麻的不到一厘米长牛毛一样的针头,闪着银色光芒的针头,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浑身一颤,老板继续介绍道“这个是配合那瓶蓝色的至瘾药用的,按钮边上的那个盖子打开后可以注入任何药剂,这些药剂会通过这些密密麻麻的针头注射进去,比正常的注射效果要好十倍不止,而且皮衣的松紧程度也可以控制,通过旋钮,有4个档,但是需要注意的是,第一档的尺寸是根据首次穿上这件皮衣的人而决定的,也就是说,这件皮衣只能给一个人穿,胸部的大皮环是束胸用的,小皮环会夹紧乳头,可以作禁奶之用,至于腹部的皮环嘛,嘿嘿这就不用说了。”   “恩,这个还凑合,要了!还有什么,别管价钱,拿出来看看。”   老板一声苦笑“您这是要掏光我的家底啊。”   随即老板的脸上露出狂热的神情“客人,这边请!”   老板的房间里,贵泽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老板谨慎地打开古铜色的保险柜,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古朴的六角木盒,盒子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类似咒文的符号,盒子的装饰金线,从金色中透出暗暗的血色,老板一边哆哆嗦嗦地捧出盒子,一边舔着嘴唇说道“客人,这个东西如果传出去是我卖给你的,我会稳稳的被拉去枪毙,因为这些东西太不人道了,黑市上都没人敢卖,我这一套也是一个被黑帮追杀的朋友寄放在我这的,但是那个朋友估计早已不在了,他交给我的时候嘱咐我,如果要卖的话一定不要忘了交代这套东西的名字,现在请您认真记下,这些东西,叫做恶魔套件,据说是古代的某位怪异的术士仿照地狱中的刑具所制,除了表面的功能之外,甚至被加上了诅咒和古魔术的力量,据说这套东西会给佩戴者带来一生的厄运,和生不如死的每一天。”   贵泽脸色一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这是在耍三岁小孩吗,世界上会存在这种东西?”   老板一声苦笑“我这又没有可以试验的女人,但是我亲眼看过使用这个的人,我那位朋友曾经带我见识过这些东西的效果,确实很诡异,尤其是对使用这些的女人来说,这些东西比鬼府冥使要可怕得多”   贵泽依然冷着脸,他并不是不信,而是他觉得老板的报价他已经开始承受不起了,一旦买下这套东西,他就又会变成身无分文的的人了,所以要逼老板做出让步,实在不行的话,就得杀人夺宝了。   老板看见贵泽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顿时心中一颤,马上改口道“客人不要生气,既然您不信,那我便不收您的钱了,等您用过之后,可以把这些钱再补送给我,怎么样”   “期限呢?”   “您这样的大老板我怎么敢跟您定期限呢,您随时高兴就可以来结账。”   “哼。”贵泽推出两箱钞票拎起那一堆东西就准备走。   “那个,老板您不看看恶魔套件里面是什么吗”   “不需要,既然你没用过,你也不会知道正确的使用方法,你是个很不称职的货贩子。”   回到秘密据点,贵泽来到地下室中,女人的两行清泪挂在脸上,贵泽慢慢打量着她,思考的却是另一件事,一时头脑发热,钱都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所剩不多了,得想想以后怎么过了,他烦躁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看得女人心惊胆战,她根本就不会想到,等着她的未来是多么的悲哀和冷酷。   贵泽把脸贴在女人的耳根“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冷冷地转过脸来,四目相对,呸的一声,清亮的唾液顺着贵泽的脸颊滑下,贵泽伸出舌头,将唾液吸进嘴里,咽了下去,眼里露出一丝狂热。   女人突然意识到,她走错了一大步,不可挽回的一大步。   整整一天,除了地下室里滴水的声音,就只剩了嗡嗡的震动器的声音,以及若有若无的,一声女人无助,疲惫,绝望的长吟。   紫被半蹲着拷在一根水管上,一条黑色的皮质紧身内裤套在她身上,胯下明显有一个圆形的颤动着的突起,裸露的乳头上贴着两个疯狂跳动的震动器。   这几个小玩意在不到24小时里让一个女人从默默忍耐到疯狂扭动,再到绝望地呻吟。   最后只是偶尔动一下,发出一声颤抖中地长吟。   贵泽再一次凑到紫的耳边“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有气无力地呻吟着答道“孟……孟枝……嗯……孟枝……啊……”   “什么?”   贵泽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伸出手,捧起女人的一只白嫩的乳房,从边上的针盒里挑了一根纤细的钢针,顺着女人的奶眼,认认真真地往里捅,女人显然被这种锥心的疼痛所支配了,她语无伦次地呻吟,扭动着,“我真的叫孟枝,哎呦……我叫孟枝啊……哎呀……”   贵泽每往里捅一点,便抬起头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这无厘头的审问让孟枝彻底的疯狂,因为她的正确答案跟贵泽的根本不一样。   夜色笼罩大地,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一股潮湿和阴郁的气味飘进了地下室。   孟枝,一个悲惨的女人,她的乳房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银芒,仔细看去,却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细钢针,“这种钢针果然够细,刺进去真的不会流出血来,但是买这一盒针却花了我一辆跑车的钱。”   贵泽一面慢悠悠地说着,一面又捏起一根钢针,开始寻找还能插的地方,女人在绝望的抽噎颤抖和呻吟声中,突然像疯了一样睁大了眼睛,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她急促地讨好地抬起头“我叫贱货,我叫婊子,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别再插了,哎呦……哎呀……”   贵泽突然停下手里的针,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猛地一下把针捅进她刺猬一样的乳房,女人随着一声惊悸的尖叫,又开始戚戚地抽泣起来,贵泽的动作连贯到令人发指,他顺手抄起一块手掌宽的木板,冲着孟枝插满针的乳房猛抽了一下,伴随着女人凄厉的惨叫,她昏过去了,本来露出一截的针脚,整整齐齐地没入白嫩的乳肉中,出了板子打出的红痕,乳房上隐隐约约布满了银亮的针脚,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贵泽没有去管她是昏是醒,第二板下去,第三板下去……   打到第五板的时候,女人猛地一哆嗦,痛苦地睁开眼,当她发觉昏厥并没有让她躲过全部痛苦的时候,绝望马上充斥了她的瞳孔,伴随着一下一下的板击和惨叫她放声大哭“你倒底想怎么样,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啊……啊……”   啪!最后一板下去,插满乳房的最后一片钢针没入了肉中,贵泽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看着歇斯底里哭泣着的女人,“闭嘴!”   女人一激灵,哭声戛然而止,转而变成小声的啜泣,“我并不能保证会放过你,但是如果你不违逆我定下的规则,你就会少受点罪。”   女人连忙疯了一样地点头边哭边叫道“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放过我,别再折磨我了。”   贵泽又抄起一根稍短的钢针,蹲下身子,拨弄了几下女人的大阴唇,慢慢揉动中,找到了突起的阴蒂,他一针插进阴蒂的正中,孟枝猛地向上一窜,无精打采的身体一下子又充满了力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她的身子又无力地半蹲下来,阴蒂上插着一根钢针,伴着她颤抖的大腿轻轻地颤动着,贵泽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说了我不会放过你,你为什么还要求我放过你,恩?!”   说着他又捏出一根十厘米左右的钢针,从大阴唇插进,一直顺着阴道的内壁插了进去,女人的精神早已接近崩溃,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会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哭着喊叫“不!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啊!”   直到孟枝的阴道中插进了二十多根钢针,贵泽才满意地站起身子。“从今天起,你叫紫,孟枝这个人,已经死了。”   女人一愣,马上连连点着头说“是,是……哎呦……”   “叫我主人。”   “主……主人……”   紫又昏过去了,连续两天的折磨,让紫几乎崩溃,她的恨意已经被生理刺激所冲散,她无暇顾及除了扭动和呻吟以外的事情,她只想贵泽停下来,放过她,让她躺一会,哪怕只是一会。   可是她依然被半蹲着拷在水管上,每过一会就会因为关节的抻拉疼痛而惊醒,夜晚是如此的难熬……   第二天早上,贵泽走到紫身边,冷冷地看着这个已经屈服的崩溃的女人。   “想不想好好歇一会。”   “想,我想,主人求你放我下来吧……哎呦……”   “这样,我最近在想一件事情,希望你帮我出出主意。”   “什么事情都可以,您说就是,您说就是……”   “为了给你买这么多玩具,我已经把你从公司弄出来的钱花光了,你看我们该怎么赚以后的生活费呢。”   “您放我回去,我去工作,赚钱给您好不好。”   贵泽马上抬起腿冲着紫的阴部一脚踢上去“你当老子傻吗。”   这一脚不但让紫下身一阵钝痛,也让她瞬间觉得下身的沉重无法承受。   她马上换上急促的语气说道“我有个朋友,嫁给了一位老板,她的夫家很有钱,我可以跟她借,哎呦……跟她借啊……”   贵泽蹲下身子,捏起紫的乳头慢慢地搓弄着“那么,你能借到多少呢?”   “两万。”   贵泽使劲地捏了这个乳头一下,乳头内的钢针还在里边,这一捏,让紫心惊肉跳“五万,哎呦……不……十万……啊……啊……超过十万她不会借我的,哎呀……”   “那就只能改成跟她要钱了。”   “啊……哎……怎么要。”   “穿上衣服,约她出来陪你吃饭。”   紫被打开手铐后浑身一软,趴在地上,当乳房贴地的一刻,她马上痛苦地叫出声来,乳房和阴道里面的钢针,正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挑拨着她的皮肉,当她刚刚用手拔出一根刺进乳房的钢针时,贵泽冷冷地哼了一声,紫猛地一哆嗦,毫不犹豫地按原来的针孔又把针插了回去。

第3章

对一个女人来说,穿衣服本来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一个肉中扎满钢针的女人来说,这件事情太可怕了。   紫颤抖着接过贵泽给她买的新衣服,当她看见那个甚至不足A罩杯的黑色皮乳罩时,捂着嘴哭出了声,这个东西戴在D罩杯的她身上会怎么样呢,然后,她发现自己又错了,她哭得太早了,配套的皮质丁字裤,甚至没有一个手套大,而且丁字裤上镶嵌了一根电动阳具,紧迫感和无休止的刺激足以让她搭配着肉中的刺痛而疯狂,紫刚想开口求饶,她突然闭上了嘴,她突然想起了上次求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贵泽只是哼了一声,她马上顾不得压迫与刺痛,银牙紧咬,一口气穿上了这套皮内衣,之后她只是在外面套上了一件普通外套和短裙,贵泽翻出她的手机递给她,“叫她出来。”   紫马上接过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小林吗,哎好久不见,要不要出来吃个饭叙叙旧,好那就在阳光酒店好了,恩,回头见。”   之后的几个小时,紫坐在酒店的位置上忍受着一波波快感与阵痛的侵袭,焦急地等着她的朋友,贵泽则买通了酒店的经理,饭菜里已经换上了贵泽加进的“营养品”,至晕以及催情药合在一起用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贵泽阴阴地笑着,开始准备摄像工作,为了助兴他还请了几个壮硕的男人陪这位新朋友玩乐。   到了约定的时间,紫的朋友挎着名牌包慢慢地走近了酒店,她的笑容,幸福而灿烂,她不知道,这光辉将成为最后的回忆,去照耀她悲惨的下半生。   小林坐在紫的对面,亲热地聊了起来,紫的脸色很不正常,她也很矛盾,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她出卖了朋友,只是为了在自己的地狱中好好喘口气,她出卖了自己的朋友,而小林却丝毫不知道,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鸿门宴,只为她一个人的鸿门宴。   当小林发现困意上涌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慢慢地趴在桌子上,任乌黑的长发铺洒在桌面上,贵泽从旁边的座位上起来,招呼了几个弟兄,一起把小林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紫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们把人拖走,她甚至不敢大口吸气,生怕又惹了贵泽生气,也不知道贵泽对她满不满意。   半小时后,一个丰满的长发女人被双手拷在背后扔在床上,床的四角已经架设了超过6台精密的摄像机,贵泽要保证这一幕的所有环节和细节都被录下来。   女人的衣服被用剪刀剪开,她还没有苏醒过来,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呼吸也渐渐粗重,男人们没兴趣管她是否清醒,当一根灼热的阳具插入她的下体时,她猛地睁开眼睛,继而失声惊叫起来,但马上她就被扇了两个耳光,在脆响中,也许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她突然不再挣扎,而是环视了屋子里一圈,当她与直直跪在一边的紫眼神相对时,贵泽发现小林的眼中闪烁出令人恐惧的恨意,她全部的恨,都瞬间集中在了紫的身上。   紫只是浑身一抖,马上避开了小林怨毒的目光,小林的呻吟与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充斥于豪华的房间内,摄像机的灯光很亮,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动作都在慢慢录入,一段毁掉他一辈子的视频正在录制中,小林的呻吟,渐渐转成了哀号,时钟静静地走过了7个多小时,当不知道第几个男人从小林身上爬起来时,贵泽静静地说“弟兄们辛苦了,今天就到这,工钱都领了吧。”   男人们恭敬地停下手里的事情,向贵泽深鞠一躬,依次退下了。   小林仰躺在泥泞的床单上,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下的白色液体甚至已经干涸,贵泽慢慢走到小林身边,弯下腰,捏起小林的一个乳头,慢悠悠的说“你叫什么名字”小林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盯着他,看来催情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前还一边浪叫一边求饶的小婊子突然恢复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豪门贵妇的高傲。   贵泽也不跟她置气,他按拿起遥控器,给小林放起了刚刚录制的新片子,小林看着这些心惊肉挑的镜头,慢慢回忆起了之前她都做了什么,然后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不知尊夫看了这个会作何感想啊,小林小姐。”   贵泽阴阴一笑,小林则是如坠冰窟,他的丈夫是个异常保守的男人,如果这段七个小时的肉戏传到丈夫那里,她一定会被扫地出门,小林不敢再往下想,她恨恨地看了一眼跪在边上的紫,紫一直跪在床边,看着被她出卖的朋友,但是她始终不敢和小林对视。   小林仰起头,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   “托您朋友的介绍,我知道您可以帮我弄点钱花花,不知您可否愿意帮帮忙呢。”   “要多少才能放我走。”   “不多,每个月一百万就够了。”   小林瞪大了眼睛“什么?我去哪给你弄那么多钱啊,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做不到?那这盘好带子可就要分享给尊夫打发时间了。”   贵泽也不急,静静地看着小林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好吧,我回去想想办法。”   贵泽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微笑,随即他取出一个蓝色的药瓶,找来注射器,抽满了一管蓝色的药剂,他静静地给小林的两个乳头各打了一针,随着小林全身不自然的抽搐,贵泽给她的阴蒂也补上了一针,因为这种药他是第一次用,不知道药量够不够,保险起见,他打了三针,但小林随即满脸潮红和疯狂的扭动让他放下心来。   贵泽和气地说道“这种药只有我有,超过一周没有注射这种药的话,你这几个敏感部位就会疯狂地刺痛和瘙痒,我这也是为了保险,请林小姐见谅,不要跟我耍花招,一周来我这一次,我保证您可以跟平时一样过阔太太的生活。”   小林虚弱地点了点头,随即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字一顿地说“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但是我也有个要求。”   “要求?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算了,看在钱的面子上,你可以说来听听。”   “我想你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一个晚上,我们很久没见了,想要叙叙旧。”   小林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边上的紫,紫听到这句话也是一哆嗦,她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贵泽,虽然不太可能,她还是希望贵泽会拒绝小林的要求,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落在小林手里会比在贵泽手里还糟糕。   贵泽哈哈大笑,从未见他如此开心的笑,随后他对小林点点头,“只有今天一晚,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她活着,不残废就可以,我的刑具和药品随便你使用,有什么不会用的我可以教你。”   小林被解开后,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爬了起来,她几乎虚脱了,但是女人的恨意是很可怕的东西,它支撑着一个被轮奸了一整天的女人站起来,去折磨另一个女人。   贵泽坐在椅子上,点上一颗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姐妹相残,紫被四肢捆成大字型仰躺在一张木制刑台上,她不断的颤抖着,绝望地盯着天花板。   经过贵泽几个小时精心地介绍,小林对于这个屋子里的刑具基本掌握了用法,对各种药品也作了深入的了解,当然,目前最了解这些东西性能的恐怕是紫。   贵泽渐渐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她真的是一个恶毒无比的女人,这个人只选择两种刑罚,要么这种刑罚具有持续性不可昏厥的痛苦,要么就是在不致残的前提下让一个女人一辈子没法正常生活。   要说是深仇大恨,这两个女人几个小时前还在亲热地聊着天,女人这种东西,变的太快了,快得让人接受不了。   贵泽看见小林毫不犹豫地抓起他新买的连身皮衣就要给紫套上赶忙伸出手来制止“她还不配用我这么好的东西。”   小林只是叹了口气,放下了皮衣,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之后她小心地拿起刚才贵泽给她注射的那瓶蓝色药剂,征求性地看了贵泽一眼,贵泽微微点了下头,算是默许,小林走到紫的身旁,弯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她,从胸到腹部,从腹部到大腿,最后停留在乳头上,她轻轻揉搓着紫的乳头,紫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其实很想向小林解释,也很想求饶,但是她被这种冰冷的温柔吓得魂不附体,当她的乳头一跳一跳地勃起时,小林麻利地抄起一支注射器,深深刺进她的奶眼里,随着一声急促的尖叫,半管蓝色药剂渐渐消失于针管内。   紫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她刚刚想张嘴向小林求饶,小林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在她说出话之前用一个塞口球塞进了她嘴里。   当口塞的带子被轻柔的系在紫的脑后,她的一行泪水缓缓落下腮边,小林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工厂里沉默干活的老师傅,一个奶眼打了一针,阴蒂也注射了一管,当小林抓起注射器抽出第四管药剂时,贵泽干咳了一声,小林及其不快地放下了注射器,贵泽脸色转而温和下来“你可以换一种药继续弄。”   小林恍然大悟一般,深深地看了贵泽一眼,也许这算是一种感谢。

第4章

紫本已迷失在强烈药效中的双目猛地睁大,她知道,一旦注射了这种至瘾药剂,她就一辈子离不开贵泽了,这三针下去,仿佛是为她自由的人生放了三响定魂炮,她本来隐藏的恨意,以及暂时屈于人下再伺机脱身的考量,在瞬间崩溃,紫的眼神再一次迸射出疯狂的恨意,仿佛回到了当他们初见时对峙的小巷子中,这个女人,由于计策彻底失败,对贵泽,以及对小林复杂的恨意猛地爆发了出来,她猛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双眼骇人地瞪大,死死盯着贵泽,贵泽认得这个眼神,紫曾经用这个眼神,带着一队佣兵来杀他,只是现在,她只有被捆紧的四肢,和塞住的口,贵泽猛地笑出声来,“我就说你这个贱货心那么狠,怎么会才两天就屈服于我,看来这个药还真选对了,林小姐,我改变主意了,这个人交给你炮制,你每周回来一次,我所有的刑具现在都向你开放,你对她做什么再也不用请示我,我相信你比我更加不想让她死。”   小林略显错愕地看着贵泽“您真是位慷慨的男人,我愿意每个月多缴五十万给您,算是我使用您的刑室和这个贱人的租金,反正我丈夫有的是钱。”   “林小姐客气了,这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双赢,我正好抽不出时间来料理她,有您代劳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而且我十分认可您的能力。”   小林也不废话,又转过身子,找了块破布抹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因为之前太过专注,她甚至没有清洗自己身上的精液,光着身子赔紫玩着恐怖的过家家游戏,看来她并不打算找衣服穿,因为她没空,小林的一切思绪,都被一种冲动所蒙蔽了,回想起两个人学生时代的友谊,以及多年后千丝万缕的牵挂,这个人居然出卖自己,把自己引到狼窝里,还染上这成瘾的毒药,她恨紫,太恨了。   紫也仰着头,默默地流泪;作为一个女人,她失去了尊严和自由;作为一个朋友,她背叛了她的朋友;作为下属,她篡改了一直照顾她的老板的账目;作为一个敌人,落银城风神企业的总经理助理,居然斗不过一个徘徊于街头巷尾的垃圾。   她太失败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愚蠢,她贪婪,恶毒,美丽,尽管她曾经迷惑人心,辣手行凶,但是,现在她只能像一只按在砧板上的鱼,默默地哭泣,任由曾经最亲密的好友,用由她全部积蓄买来的刑具来折磨她,这就像一场哭笑不得的现世报,她背信弃义的不义之财越多,就代表这间刑讯室里的器材愈加花样翻新。   紫突然发狂一般笑了起来,她戴着口球,呜呜咽咽地冲着贵泽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根本没有去理会小林聚精会神的“工作”,当小林温柔地将第六管蓝色药剂注射进紫的身体,她明显地抽搐起来,身上的血液循环顿时快了很多,白色的浊液开始丝丝缕缕从乳头和下体泌出,“看来这药效果还不错,我们来个售后专访好了。客人,您对服务员和菜还满意吗。”   贵泽调侃着走到紫的身旁,解开了紫的口球,紫的眼睛已经开始上翻,几乎神志不清,但是嘴里一直着魔一般地念着一个字,“死!死!让我死!”   “这成什么话,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留着你这条命的。而且我会让你更加漂亮,更加疯狂。”   贵泽说什么,紫已经根本听不进去了,她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希望可以让药物的刺激有所缓解,但她不知道,越是扭动,药效发作的就越快,贵泽看着水深火热中的紫,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残忍,“林小姐,您一个人工作太辛苦了,我来帮帮您好了。”   小林略微停了一下手里的工作,冲着贵泽简单地点了下头,便马上低下头去弄下一样刑具,她太忙了,贵泽也不再客气,看见小林带着慢慢一盒小玩意坐在紫的上半身那面,他便顺手拉过一把凳子,坐在正对着紫的胯下的方向,两个人各忙各的,互不干涉,只有紫那不断抽动的腹部,证明他们使用的是同一块材料。   小林正在研究怎么把另一种烈性的催乳药剂全部灌进紫的乳头,她试着用注射器一管一管地灌,但是显然太慢了,她不满意,于是她悠闲地走到一旁,在地上的一对器械里不紧不慢地翻弄着,紫没有闲心去关注小林在找什么,因为贵泽正用扩阴器撑开她的蜜门,探进手指慢慢地捅弄着,贵泽每弄几下就会看看紫的反应,之后再换一个位置捅弄一番,紫迷迷糊糊的跟着手指的节奏时而呻吟,时而颤抖,贵泽则是耐心地把她的阴道内部翻弄个遍,如果紫知道他想做什么,一定会出足一身冷汗,贵泽在找她的G点,一个女人的G点,其实是把双刃剑,既能带来快乐,又能带来灾难,贵泽默默记下她的G点位置,从旁边的一个小盒子里用镊子夹出一个带有八个倒钩爪的蜘蛛形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个八角形的平板,八只倒钩像蜘蛛脚一样从八角探出,板子中间是两个精巧的金属电极片,这个东西有两个功能,一是通过遥控实现局部电击,二是可以持续地实现震动性地刺激,而能源问题居然可以通过转化血液的流动势能来解决。   贵泽小心地地用镊子夹起这个精密的仪器,因为集成度太高,这个东西甚至无法承受手指的力度,不到一平方厘米的小仪器,顺着镊子的指引渐渐进入到幽暗的阴道,贵泽小心地让仪器的八个倒钩朝向肉壁,慢慢地找准位置,将这个东西按在肉上,倒钩刺入内壁的一刻,一抹潮红涌上紫的脸颊,之后贵泽又放进三个这种小蜘蛛才收起了扩阴器;小林这时候刚刚回来,她眼里露出疲惫与兴奋,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器材,一个带有探针的吸乳器,这个东西其实是两用的,既可以吸乳,又可以进行持续性的乳内注入,不管你想注入什么,只需灌入储备瓶,便可通过探针高压压入乳房内,过量的用药可能会给紫带来难以预料的后遗症,但是在座的两位没有那么挑剔,只要她不死就可以了。   所以当小林架好吸乳器的时候,贵泽反而停下手里的小玩意,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这个几小时前还是门外汉的女人,使用他的专业设备,调整好仪器的设置参数后,小林慢慢将探针对准紫的一个乳头,垂直地刺了下去,随着一阵不可抗拒的颤抖,小林将固定工作做好了,之后她固定了另一个,打开储蓄瓶的盖子,小林冷冷地抓过一瓶略显乳白色的药剂,这是她精心挑选的烈性催乳剂,催乳剂的瓶身上一丝不苟地随着刻度标出,正常用量,超常用量,危险用量,计算好超常用量的极限剂量后,小林将药剂导入瓶中,之后她谨慎地操作着仪器,随着咕噜咕噜的液体流动,一瓶药剂渐渐消失于瓶中,紫的呼吸略显沉重,她不知道,注射进来的是什么,阴道里放的,又是什么,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她所经受的,是她难以忍受的。   也许现在她觉得埋在肉中几天的钢针其实也没什么,尤其是跟今晚她的这些新玩具来比,她的想象力太苍白了,所以只好靠体感来补足,每个身处困境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去猜想自己的下一步,但是这对于紫,难度太大了,她所能做的,只能是忍受,直到她昏过去,或者在他们两人的工作结束。   慢慢长夜,在两个人细心的工作中飞快地逝去,他们先后完成了紫的注射工作,外用药的涂抹,已及内分泌的禁制,短短的一夜,紫从一个正常的女人,变成了一个每隔几分钟就要娇喘颤抖扭动哀号的肉娃娃,她的乳腺内充斥着尚未吸收的液态催乳剂,药剂混着新生的乳汁,在她青筋暴起的乳房中缓缓流动,乳头被一股鲜红的细麻绳无情地捆紫,略微充血的乳头承受着内外同时的压力,好似随时会炸开一般。   仔细看去,她的乳房和阴唇上泛着一种蜡色的微光,由于反复的外用药涂抹,她的表皮也泛起了微微的光泽,充血的大阴唇,显出愤怒的紫红色,随着她大腿根的痉挛,微微颤动,倒扣在G点上的电蜘蛛每震动二十分钟,便会停顿五分钟,五分钟过后,则是恶魔一般的电击,电击要持续十分钟左右,之后马上恢复震动,这十分钟的电击,是紫真正的梦魇,1mA的电流,无情地打穿她的G点,几乎让她疯狂。   刚开始的几次电击还让她心存侥幸,认为可能只有这几次电击而已,当几轮循环过去,她才发现,这是一个一个毫无悬念的循环模式,只要震动停歇,就会带来电击的恶毒循环,她独自仰躺在刑台上,在寂静中悲戚地抽噎,无奈地等待着5分钟平静后那避无可避的电击,尽管痛苦带给她绝望,但是无休无止内外交错的肉体刺激,也让她一波一波乳白色的阴精喷薄而出,憋了一整天的尿液,被扩展开的尿塞无情地拦在膀胱中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尿液和乳汁如潮水一般的压迫力使她不自觉地脸上出现一片红霞。   她哭泣着,呻吟着,完全不顾及肉内钢针的刺痛疯狂地扭动着,没人去管她,甚至没人抽出空来监视她,她像是一条腌制中的黄瓜,静静躺在作料盆中,悲哀地等待成熟。

第5章

只有通过强烈的体感刺激,才会让各种药剂的吸收效果达到峰值,这是贵泽与小林达成的一点共识,清晨的时候,小林慵懒地从贵泽的身边爬起,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简单清洗一下之后穿上一身简洁的女装走了出去,她为了不让丈夫起疑,必须马上回去,而且贵泽说最近打算再去采购一些东西,她要给贵泽弄些经费,其实说起这两个人闪电一般生出的依赖感,也许只是源于小林突然对这种虐待游戏深深着迷,她只是稍一接触,便深深陷了进去,不管贵泽是否给她注射至瘾药剂,其实她都舍不得离开贵泽,至于对那个空有万贯家财却长年射而不举的老公,她是半点愧疚也无,除了他的钞票,她什么都不感兴趣。   阴霾密布的落银城,一张破旧的报纸随风飘落,落入泥泞的水洼,报纸的头条,无情地印刷着,“凤凰企业大量资金莫名外流,头号嫌疑人为总经理秘书甄若水,副总经理林小姐表示,此事一定追查到底,并且重金聘请了私人侦探贵泽先生专职调查此事。”   为了别人的一石二鸟计,甄若水这个柔弱的女人莫名其妙地成为了这个“第二鸟”,要怪也只能怪她同样身为女人,却同时拥有八头身的绝色身材,美艳清纯的面孔,粉雕玉砌的大腿,和坚挺傲人的双峰,其实这也没什么,如果没有这些条件,总经理怎么会选她来当秘书,秘书勾引总经理,已经是公司里茶余饭后的无味谈资,但是最近,又多了一条秘书偷了老板巨额钱款的新谈资。   体贴入微的林小姐,为她的知音引进了一个新的人偶,不但把偷偷支给贵泽的一千万赖在甄秘书的头上,还马上高薪雇佣了贵泽作为企业御用的私家侦探,其一套水到渠成的连环计岂是一个恶毒了得!   总经理通过妻子的引荐客气地接待了贵泽,王经理愤怒地坐在真皮沙发上,对着贵泽抱怨,“女人这东西真不靠谱,我对她那么好,什么都依她,除了娶她我什么都能做到,可她居然做出这种事情,太让我伤心了,这个贱女人!”   贵泽和气地微笑着,他心里嘲笑着王老板;你身边不靠谱的贱女人何止一个啊!   王老板却沉浸在被小情人背叛的扭捏中,突然,他判若两人般脸色一冷,话锋一转,慢条斯理地跟贵泽说,“这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也就不再怜惜她,人我今天就交给你,随便你用什么办法,让她把钱的下落交代清楚就可以,即便人弄死了,我也有办法摆平,你放手去做,什么都不用顾忌。”   贵泽强忍住内心的冲动,他们夫妻俩真是太合我的口味了!   当然,他还要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看着王老板“王老板,我这人太敬业,怕是真的会把人弄死,到时候您看……”   王老板也算是个聪明人,知道他话里有话“哎,老兄,我知道干你们这行的不容易,疑心重点没什么,这张支票你先拿去,该置办什么就置办什么,剩下的算我给你付的定金。”   贵泽接过支票猛然浑身一震,支票险些脱了手,六百万!敢情这王老板有的是钱,他要的,只是出口闷气而已。   贵泽手心渐渐冒汗,不知道王老板要是知道贵泽昨天干了他老婆不下五六遍之后,会花多少钱把贵泽“料理掉”,不行,这个人留不得,一定要榨干以后干掉,只是王老板的企业太大,一个单枪匹马的贵泽是动不了他的,光是老板的保镖就已经站满了走廊,杀了他或者逃走,都是难度系数接近不可能的事情,现在贵泽唯一祈祷的就是小林会忠心地照顾他,他一进这个凤凰大厦,仿佛真的进入了一个人间地狱,这里的一切都是王老板说了算,跟道理无关,跟法律也无关,只跟王老板的心情有关!   钱和子弹都只是一个数字,随便一个理由便呼之欲出。   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与此同时,一份凌乱资料被风神企业的老总摔在桌子上,刘老板自从孟枝失踪以后,每天都心神不宁,他非常希望,这只是一起单纯的携款潜逃,但是事与愿违,事情好像变得复杂起来,因为据可靠消息,孟枝曾被一个陌生男人以某种方式威胁,并且其账户内的钱莫名其妙地被转账一空,其本人也在跟这个男人接头后神秘失踪,经过风神企业天罗地网的布线打探,最终他们查出,这个男人叫做贵泽,目前是凤凰企业的私家侦探,说起凤凰企业,同在落银城的风神,跟他可是一直一山不容二虎,互相阴谋算计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只是由于两位老板资金人脉雄厚,斗了六年多依然没个高下,他们谁都办不了对方,又不得不忌惮着对方,如果刘老板发现贵泽是以一人之力弄走了孟枝,恐怕贵泽早已横尸街头,刘老板怕的就是这件事跟凤凰有关,因为如果贵泽有后台的话,也许抓了他王老板马上就会有后招,刘老板怕极了王老板的请君入瓮,因为他曾不止一次因为追着王老板放出的诱饵吃了大亏。   王老板心狠手辣,最会放长线钓大鱼,他扔出的每一块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随时变成炸弹,炸得刘老板尸骨无存!   但是刘老板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因为孟枝从他的公司抽走了总计三千万的流动资金,这可是一记老拳,直击在刘老板的心窝上,毫无悬念地,孟枝被定义为凤凰企业的卧底,她的落井下石,让刘老板恨之入骨。   贵泽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尤其是当他发现他做的太大了以后,他愈发关注他周围的环境,所以风神的暗哨他早已发现,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不露声色地带着他们满城乱走,除了孟枝所在的地下室,他们绕了大半个城市,后来贵泽玩腻了,慵懒地拨通了王老板的电话“喂,王老板,我这里有点麻烦,甄秘书的后台要找我麻烦,正派人跟踪我,估计是要灭我的口,麻烦您照应一二,我就在公司楼下。”   不一会,王老板的私人卫队冲了出来,在暗哨刚要逃走的时候,一枪嘣断了他的一条腿,另一个探子身手还算敏捷,跑出了十几米,因为已经逮住了一个,卫队的队员也失去了耐心,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另一个人被爆了头,队长慵懒地冲周围的人摆了摆手,周围围观的人群马上散去,仿佛发生了瘟疫一般,几个队员厌恶地冲着尸体吐了口口水,倒拖起来拽进了凤凰大厦,那个瘸腿的探子被贵泽扣了下来,他客气地给队长点了一颗烟“人拖上去也是交给我,直接让我带走就可以了,省的弟兄们费力。”   队长也不多说,因为王老板的授意就是听凭贵泽处理。   “王老板交代您,审讯有结果立刻通知老板。”   “没问题,您慢走。”   看着队长不自然的表情,贵泽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掏出一叠钞票塞在队长手里,“弟兄们费心了,算是小弟一点意思。”   队长这才爽快地笑出来,拍拍贵泽的肩膀“兄弟真是体面人,知道咱当兵的苦,以后有什么吩咐找我就是。”   贵泽急急忙忙把探子拖进车里,开向他的刑讯室,阴暗的地下室里,不再寂静,一个大字型扣在刑台上的裸体女人正满脸绯红地扭摆呻吟,另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被Y字形吊在门型刑架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紫色的蕾丝内衣和白色的高跟凉鞋,这个人便是刚刚被拖下水的甄若水,酸痛的手腕和莫名其妙的恐惧让她不自觉地冷战不断,而这两个女人真正的恐惧根源,则是一个瘸腿男人杀猪一般的惨叫,这个生不逢时的探子,正被贵泽耐心地审讯着,“谁派你来的,你查到多少东西了?”   贵泽每问一次便把一副锋利的铡刀向探子的身体挪进一寸,向他悲惨的腿压下去,贵泽是个真正的恶魔,他不铡断探子的腿,却把他的腿按照三文鱼片的规格慢慢刻上花纹,探子看着自己换饭吃的狗腿被铡成了肉排,禁不住悲惨地嚎叫起来,但是他的嘴太紧了,贵泽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他只是求饶,却一个字都不愿招供。   贵泽看着旁边被吓哭的女人,也隐隐有些不耐,审讯男人,真心是个恶心活,他坐在一边,无聊地翻弄着探子随身的钱包和手机,突然,他翘起嘴角,看似无意,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女朋友长的真正点。”   探子挣扎着冲他吼道,“老子出来玩命,全是为了她,你敢动她,老子跟你没完。”   贵泽抄起一把小刀,静静地抚摸探子软塌塌的阴茎,待他勃起后,稳稳地切下了薄薄一片龟头,他捏开探子的嘴把这片肉塞了进去,在探子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翻着他的电话薄,毫无悬念地,贵泽翻到了备注为“亲爱的”这一条号码记录,他把手机贴近探子的脸亲切地问道,“是这个号码吗。”

第6章

探子带着哭腔呜咽着什么,却已经晚了,贵泽拨通了这个号码,嘟,嘟,嘟,嘟,电话中响着飘渺的丧魂乐“喂,亲-爱-的。”   电话那边传来明显的焦急语声“你是谁,为什么会拿着我男朋友的电话。”   “这个嘛,我解释起来实在麻烦,不如我换个简单点的交流方式吧,小姐?”   对面明显显出不耐“那你倒是快点啊。”   贵泽把电话开了免提,放在探子旁边,静静地去切第二片肉,随着探子的惨嚎电话那边传来了断断续续呜咽的哭声,“喂,亲爱的小姐,我们的沟通还算有了点进展嘛,我也是个性情中人,看你们这样恩爱,也不忍心让你们生死两隔,只要你现在马上到我告诉你的地址来,我可以以人格担保你们会一起活下去,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后“那么地址是哪里……”   之后的发展超乎寻常的顺利,贵泽把一个水嫩的粉衣女人拽进地下室,麻利地剥光,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央,女人倒垂下的长发和脸庞,正对着三文鱼片一样的探子,探子带着哭腔求着贵泽“这跟她没关系,别动她,别动她。”   贵泽却是得意起来,看来他找到了这个狗腿子真正的把柄,贵泽也知道,这个新来的肉娃娃以后还要慢慢使用,不能对她下重手,一下子多了两个人偶,让贵泽有点兴奋,只不过一看到那个血肉模糊的探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煞风景的东西,若不是他脑子里还有点情报,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贵泽享受地走到女人朝天怒放的花芯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恩,赏花识花香,真不错。”   他随手将手指插进女人的阴道里,慢慢地捅弄着,“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充血的脑袋根本没法思考,她本能地回答“我叫白罗,你到底要怎么样。”   “小姐,我不想为难你,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要强调的是,你的男朋友想要我的命,现在我想要他的命,既然你想救他,我们就得把帐从头算起。”   女人看了一眼捆坐在木柱子上的男朋友,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你放过我们好不好,他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给你赔罪。”   “赔罪这事倒是不急,我可以让你们一起活下去,但是我有两个问题,你的男朋友却一直不肯回答我,所以我只好请小姐您帮我问了。”   话音未落,白罗的身子猛然一抖,原来贵泽突然捏住了她勃起的阴蒂,“谁派你来的,你查到了多少东西?”   白罗则顾不上这些,冲着探子喊到“小方,快告诉他吧,然后他就会放我们走了。”   探子费力地抬起头“小白,就算我说了,老板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你是打算在这赔上你女朋友一起死了?”   贵泽说着抓起一根软皮鞭,不偏不倚,抽在白罗花芯的正中间,随着一声女人的惨叫,白罗晃动着吊在空中的身体悲惨地哼哼着,贵泽熟练地继续抽下去,随着女人无助的惨叫和求饶,十几道鞭痕慢慢纵横在白罗的阴部,打了十几下后,小方终于怒吼一声“够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几小时过去,贵泽边扣弄着白罗布满鞭痕的阴道,边听着小方为他介绍,他惹上了谁,当贵泽听到他被认为是凤凰的人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当他听到孟枝从公司弄了三千万出来时,一股怒火暮地涌上心头,他扔下倒吊着的白罗,快步走到仰躺着的孟枝身边,啪地一声,一鞭子抽在她勃起的阴蒂上,“贱婊子!那两千万哪去了!?”   孟枝没有回答他,只是专心地低哼着,呻吟着,她知道,这两千万是她最后的底牌,如果不能为自己赎身,就只好随着她入棺材了,对于贵泽来说,这种要求绝对不可能实现,孟枝也知道,所以她选择默默承受这飞来的横祸,直到激怒贵泽,然后让贵泽杀了她。   贵泽见她软硬不吃的样子便猜准了她是想用这两千万做免死金牌,贵泽绝不会让她如意的,等林小姐来了再慢慢炮制她,紫的身体刚刚入药,还需要再调理几天。   小方背靠在刑柱上,死死盯着仰躺在刑台上的孟枝,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他也不会被老板派出来跟踪这个煞星,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刘老板也不会在跟他透露实情后威胁他;既然听到了内幕,不成功,就会被干掉。   但是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全部招了出来,也就是说,他完全失去了价值!   因为他这个男人连被留下做人偶的资格都没有。   贵泽看出了小方的心思,虽然他恨这个让他大费周章的杂碎,但是他同时也感谢小方,为他带来白罗这么好的货色,虽然作为一个垃圾小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但是作为控制白罗的筹码,小方还是有活下去的价值的,这一点自从小白愿意来救小方时,贵泽就深信不疑。   倒吊着的白罗扭扭捏捏地说道“先生,小方已经都告诉你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贵泽阴阴一笑“白小姐,请问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会放你们走了。”   白罗几乎带上哭腔质问道“你不是说只要他说了,你就让我们一起活下去吗,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不算话的!”   贵泽不急不缓地走到白罗身前,啪地一声,一巴掌扇在她的胯下,“老子当然说话算话,以后你和他就在我这混了。”   白罗沉默不语,这个文字游戏,简直太无赖了“那你能先给小方止血吗,他都伤的那么重了。”   “白小姐,就算是纱布也是要钱买的”   “要多少钱我给你,快给他止血”随后白罗流利地说出一串银行账户和密码。   贵泽若无其事地记下来,之后暗示性地看了小方一眼,小方顿时没了精神,黯然地报出一串数字和字母。   这对苦命的鸳鸯,两个人所有的财产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万,贵泽无奈地卖掉了他们的房子,之后清空了他们的银行账户,两个人分别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是要出国旅行。   当白罗含着泪水放下电话时,她意识到,她和小方,已经毁了。   小方的腿骨断了,龟头被切了两片,另一条腿的筋也被贵泽铡断了,也就是说,他除了一张能向白罗求救的嘴,身体上基本没有能用的地方了,这个肉滚子,成了白罗屈辱和顺从的筹码。   贵泽给小方简单地止了血,缠上普通的纱布,往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铁链,拴在墙角的铁管上,贵泽似笑非笑地对白罗说“白小姐,我是个生意人,向来重信用,您要我给他治疗,我已经做到了,我也不会杀他,你们的钱我收到了,勉强作为他的医疗费好了,至于以后嘛,我这个人一向怜香惜玉,白小姐在我这的吃喝可以完全算在我的账上,至于他嘛,就得您自己想办法了。”   白罗委屈地答道“可是我的钱都已经给你了,不至于连给他点吃的也不行吧。”   贵泽狠狠地踢了摊在地上的小方一脚,伴着小方的惨叫一字一顿地道“白小姐,不要得寸进尺,在这里,我就是法,违拗我,只会越来越惨。”   白罗瞟了一眼仰躺着呻吟的孟枝,马上闭紧了嘴。   只有大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当然我也不会让白小姐眼睁睁地饿死他,我会定期给您提供一些工作的,只要您听我的话,你们都会活的好好的,我向您保证。”   白罗已经听懂了贵泽的意思,也再不敢反抗他的霸王条约,如今,除了逆来顺受,还有什么法子呢。   贵泽太忙了,没时间料理白罗,只是草草把她放下来拴在铁床上。   狗腿子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贵泽终于有时间料理新来的甄秘书了,这个女人太美了,简直就是诱人犯罪的潘多拉,贵泽喜欢装腔作势地欺负女人,因为这样非常有快感,尽管他知道,这个甄秘书完全是被他陷害的。   当然,如果甄秘书也知道的话,就不会再白费心机地向他喊冤了。   贵泽慢慢捏弄着甄若水的胸部,煞有其事地质问道“甄小姐,老板的钱你藏在哪了!”   甄若水疯了一样地摇头“侦探先生,钱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不知道在哪啊,哎呀!”   贵泽掏出两个古朴的鳄鱼夹夹在她的乳头上,恶狠狠地威胁她道“甄小姐,别以为你会还有命去花那笔钱,王老板已经交代过了,随便怎么弄你,死了也没关系,你知道随便弄是什么概念吗,嗯?不用跟我讲什么人道,也别提什么礼义廉耻,我拿了老板的工钱,就得为老板分忧,您可别怪我。”   甄带着哭腔尖叫着“这是阴谋!阴谋!你帮我告诉王老板,我没拿,我没拿啊!啊!!啊!”   电击已经开始了,甄秘书的乳房顿时怒挺起来,粉嫩的乳头随着一股微微的焦糊味不断跳动着,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她的心跳出了嗓子眼,她连哭,都开始断断续续,贵泽没打算问出什么,很显然他知道的比甄若水多得多,他只是想让这个尤物在绝望和强加的负罪感中向他屈服。

第7章

这个目的不太容易达到,她需要一些“善意”的诱导,才会让贵泽满意。   “甄小姐,你这样一直哭,我也只好一直弄你,这是我们俩都不愿意的吧。”   在电刑短暂的空当里,贵泽开始了他下贱的提议。   甄若水果然上当了,她啜泣着说到:“好哥哥,你救救我吧,钱我真的没有拿,我真的招不出什么啊。”   “哎,哥哥也不是不怜香惜玉啊,可是这可不好办呐,要不我帮你想想口供,把王老板这关混过去?”   甄秘书想都不想马上拨浪鼓一样点着头,“全听哥哥吩咐,王老板不但疑心重而且手段毒啊,哥哥一定要救我啊。”   “但是嘛,哥哥我身边很缺你这样的女奴隶,这事我帮你混过去以后你可就得跟着我了。”   甄若水早就知道,贵泽不会有这么好心,只是与其被王老板用五花八门的手段凌辱分尸,还不如跟着这个混蛋侦探再作计较。   她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只要您别让王老板动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贵泽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哈哈大笑道:“甄美人,哥哥是个实在人,实在没什么好法子骗过王老板,顶多只能掏自己的腰包为你买命啊,哎,一千万可不是小数啊,以后日子可不好过了。”   甄若水顿时被这虚假的苦肉计骗得死心塌地;她不知道,扣掉王老板为她出的六百万,贵泽只花了四百万便买了她这么一个大美人。   甄若水红着眼睛望着贵泽,眼中的恐惧慢慢消散,转而变成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激,“我甄若水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我这条命是您买来的,以后一切都由您做主。”   贵泽其实还是不放心的,他对甄若水仔细盯了一会,其实他在暗暗后悔,花四百万买她是不是太胡来了,“若水啊,不是哥哥为难你,我这次去交差,只能说是你被我折腾死了,临死说出了这笔钱的下落。至于以后,你可就得隐姓埋名地跟着我了,当然了这个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的底细我真的不清楚,我必须做点保障措施,希望你不要怪我。”   说着贵泽掏出注射器和至瘾药剂,小心地给她打了两针。   甄若水知道,她说一个“不”字就会带来尸骨无存的下场,尽管她真心地愿意屈服于贵泽,也不敢对他所谓的“保障措施”做出什么违逆。   贵泽躺在沙发上,仔细构思了一下瘸子小方和甄美人的“口供”。   慢慢入夜的时候,贵泽少有地觉得,夜晚的风还是很冷的。   ********************   第二天,贵泽带着一叠口供记录来到王老板的办公室,王老板客气地示意他坐下。   贵泽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王老板,甄秘书其实是风神的卧底,那边的刘老板怕您买卖太大没法应对,才弄了这么个美人计来对付您,多亏您发现的早,那个贱人钱还没有转出去就被我追回来了,我帮您存在了我这个户头里,密码是……”   王老板不耐地打断了贵泽,“一分不差?”   “一分不差。”   “那婊子人呢?”   “嘴太硬,经不起折腾……已经处理掉了。”   “密码不用给我了,算是你的另一半佣金。”   “关于那个狗腿子……”   “死了没有?”   “死了。”   “其他的我没兴趣了,你走吧。”   贵泽中规中矩地向王老板鞠了一躬,慢慢退出了房间。   ********************   刘老板重重地把桌面上的一切推到地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扇了新来的助理一巴掌,“妈的,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盯梢的被人灭口,做账的偷了钱跟人跑路,你这个新换的助理除了叫床什么都不会,老子的钱都是手纸印的吗。”   刘老板其实也没指望骂得他们发愤图强,只是单纯的发泄一下而已,自从成了刘老板,从来都是别人吃他的亏,他认为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所以他打通了久违的警界宿老的电话,“喂,李厅长,别来无恙啊,哎呀,你看我这不消停的主又有事情麻烦您了,恩,还是凤凰的那个事,最近又玩新花样了,开始偷老子钱了,麻烦厅长派人给我摸摸底,能对付他们就最好了,嗯?想派谁去?这个嘛,既然他用女人坑我,我当然也要用女人坑他了,嘿嘿,恩,您办事我放心啊,这些事交给您了。”   之后刘老板又翻了翻电话薄,当翻到一个电话时,刘老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是他皱起眉,稍一犹豫后马上拨通了这个号码,刘老板这也是迫不得已才去找这个主。   电话那端传来的是一个慵懒的女声,“什么时候打不好,正好坏了老娘好事,信不信我让你那玩意少一寸。”   “呦,别介别介,我是老刘啊,您可手下留情啊。”   “有屁快放,说得我不高兴老娘一会就去炸你公司大楼。”   “哎,吕老板,念在咱俩以前的情分上,你得帮我一把啊,凤凰的那个王礼,他欺人太甚啊,是啊,还是那么损啊,哎呦三千万啊,一提我都肉疼啊,什么?弄回来你要分一半?我的姑奶奶,刚走了兵又来了匪啊,一千,就一千,再多我老刘可不让你了。”   吕老板半露酥胸斜倚在一个壮硕的肌肉男怀里,她的电话似乎打的不太高兴,所以她顺手把刚吸了几口的香烟整根按进了男人的肚脐,肌肉男嘴角的抽动,在无声地呐喊,但是他不能出声。   吕老板温柔地向电话另一端说道:“刘老板,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照顾你的了?敢削老娘的供,你那根烂jb还想不想要了!”   刘老板的脸不可察觉地抽搐了一下,很明显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算了,反正追不回来我也一分没有,就依你,一千五就一千五。但是事情一定给我办利索了,哎呦我错了姑奶奶,别吼我了,改天我带几个壮男人去给您赔罪,成,那万事拜托了。”   放下电话,刘老板面上见汗,这个吕莎当年可是个把刘老板吓尿过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刘老板还没这么有钱的时候,他一直做着黑买卖,当然这种买卖也是要分地盘的,显然这个老刘不太走运,他买卖做到了当时的吕莎的地盘,这个吕莎,从小姑娘的时候起就是个疯狂的变态,她跟别的小太妹不一样,这个蛇蝎美人喜欢在自己的阴道里藏上装满毒药的注射器或者带着倒钩的小型捕兽夹,她诱惑男人去跟她上床然后在他们插入后,一边听他们鬼哭狼嚎的惨叫,一边威胁他们把身上的东西交出来,从妓女发家的吕莎,连这片道上的老大都让她三分,刘老板当时太年轻,他什么也不懂,所以他被吕莎捉去,当了三个月的男奴隶才被扔出来,之所以放了他,并不是吕莎心软,而是老刘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老刘每每想起曾经在吕莎手低下的悲惨生活,不由得哆哆嗦嗦,尽管他买卖做大,人也做了老板,可是他每次看见自己没了包皮的不能勃起的阳具,都会在恨意中默默地颤抖。   吕莎这个人,有一个癖好,她喜欢喝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奶水,当然,这人一旦有权有势,自己的要求就更上了一个档次,现在吕莎只喝现产的奶水和精液,也就是说,整天在她公司大堂里哼哼唧唧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奴隶们,都是她榨取精液和奶水的家畜。   这些悲惨的家畜,每个男人脖子上有一个可以放电的钢圈,阳具根部有一个限制精液流出的硬环,女人的乳房清一色沉甸甸地怒挺出将近30厘米,这是由于长期的催乳榨乳,和每天与男奴频繁到吐的性交造成的,她们的阴道被封住,里面是丰富的震动装置和定时注入催情剂的注射装置,阴门外部,直接套上了一个奶瓶大小的塑料瓶。   吕莎的规矩比较简单,女人每人每天需要交纳三升人奶,一瓶淫液,数量不足者就会被彻夜地电击一夜,之后被作为新药种的实验标本被送到开发部去。   而男人就更加悲惨了,男人要在忍受一天射不出却不断性交的痛苦之后,射出至少一烧杯的精液,如果精液不够的话,他们的阳具就会被卸掉之后做成标本,挂在吕莎的办公室墙上。   当然,在这种苛刻的条件下,想要好好活着的奴隶们,每天唯一考虑的事情,就是提高自己的产量,他们一刻不停地一边颤抖着一边自慰,或者互相性交,只为了晚上吕莎来收割的时候,他们能够装满带着刻度的容器。   男奴们每当想起吕老板办公室墙上那满满一片巍峨的灌蜡阳具,便会悲愤地继续搓弄自己早已超负荷的阳具,他们曾经是称霸一方的混混头目,或者是吕莎对手的手下。   也有一些小公司在偿还不了吕莎的债务之后,秘密用员工顶了帐,这些悲惨的人,每天都在恐惧和严重的虚脱中慢慢熬过。   吕老板办公室墙上那满满一片巍峨的灌蜡阳具,便会悲愤地继续搓弄自己早已超负荷的阳具,他们曾经是称霸一方的混混头目,或者是吕莎对手的手下,也有一些小公司在偿还不了吕莎的债务之后,秘密用员工顶了帐,这些悲惨的人,每天都在恐惧和严重的虚脱中慢慢熬过。

第8章

男人不但承担生产者的角色,还要承担吕莎每天的发泄,吕莎作为一个靠做妓女和恶霸起家的奇葩,十分憎恨男人,所以每天轮到伺候吕莎的男人基本第二天就会被卸了鸡巴卖出去。   虽然三十多岁的她已经不再亲自做皮肉生意,但是她的生意,依然是靠着皮肉,吕莎的公司,从原本的黑社会,慢慢转型成了出售人奶,人精液,女人的淫水,以及人肉,奴隶的买卖,其旗下包揽的服务项目,竟然覆盖了整个落银城,每当有男奴的阳具被做成蜡模,吕莎便会把他们成批卖给其他企业做苦力,当一个女人在吕莎的企业做了太久,以至于超过了三十五岁的话,她就会被送去试药,然后论斤卖掉,每次吕莎卖女人肉,都会开一个地下拍卖会,年老色衰,使用过度的女人,会被架在正中的看台上,通过叫价,一块一块卖出自己的肉体,往往拍卖到只剩下心脏的时候,台上还依稀传来女人的惨哼,在这个暴君一样的女恶魔统治下,落银城每个人都想要她公司的产品,却都害怕有一天被绑进了她的公司,警察也是很识相的,只有失踪了重要人口,才战战兢兢地去跟吕莎要人,大家心照不宣,只要有人失踪,八成是被抓去吕莎那里成了肉畜。   刘老板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提着脑袋去求吕莎帮他对付凤凰,当然,首当其冲要收拾的就是贵泽,吕莎不介意去抓任何人,对她来说只是多了一个肉畜而已,王老板虽然阴险狠毒,但是他聪明,他知道谁可以惹,谁不可以惹,所以他跟吕莎没有任何过节,但是吕莎是个目中无人的人,在收到刘老板精心挑选的100多个肉奴隶之后,她答应了刘老板,为他讨回公道。   于是,一场腥风血雨就此展开,事件的导火索却是王老板的太太,林涵!   贵泽本来在地下室悠闲地玩弄着甄若水,王老板的电话,让他如坠冰窟-林涵失踪了。   小林是王老板的老婆,恐怕整个城里没人不知道,敢绑走她的人,除了冒冒失失的贵泽,居然另有人在,贵泽隐隐觉得势头不对,凤凰企业这座巍峨的靠山,仿佛在风雨飘摇的落银城,渐渐地模糊。   贵泽把看守地下室的任务交给了甄若水,他吩咐若水把这几个肉娃娃照顾好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他要去查一查,到底是谁这么有胆子。   在贵泽忙于调查的同时,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款款走进王礼的办公室,“你就是新来的秘书?”   美女亲热地走到王老板身后,揽住他的脖子“我就是您的新秘书,赵沂,以后叫我小赵就好了,老板。”   王老板眯起了眼睛,“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正好我的前一个秘书丢了,以后你就接替她的工作了,去她办公室把她的工作材料接手过来吧。”   赵秘书眯起眼睛,款款地摆着腰走了出去,王老板太累了,他算计了一辈子别人,最近却同时被一堆人算计,甚至连老婆都弄丢了。   林涵的眼带被摘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结实的门型框架上,吕莎悠闲地绕着她大字型展开的身体转着圈圈,“王礼什么烂品位,娶你这种货色当老婆。”   林涵微笑着看着吕莎“难道你想让他娶你这种让人干烂了的鸡吗。”   吕莎听到鸡这个词以后,脸部肌肉不可察觉地抽搐了一下,她全部的负面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这是她的大忌!   没有人敢在吕莎面前提鸡这个字,甚至连她的厨子都不敢给她做鸡肉,林涵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毕竟她只是以前赔王礼谈生意时见过几次这个吕莎,对她没什么了解,吕莎可不会管不知者不罪的事情,她利索地吩咐手下的男奴马上集合,并且准备了点即兴的节目,她不再理会林涵,专心地准备收拾她。   宽敞的大厅里,吕莎手下还没被阉掉的男奴整整齐齐地站成一列,他们躁动的表情和在金属环束缚下怒挺的阳具给人一种异样的恐惧,吕莎半眯着眼睛扫了一眼这些壮男人,又看了一眼吊在那里的林涵,“你说谁是被人干烂的鸡?”   林涵知道,不管她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自己的身子也许就要毁在这里了,林涵唯一的遗憾不是死,而是没有好好让贵泽调教她一次。   吕莎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不管王礼给出多大的价钱,都别想把林涵整个赎出去!   吕莎冷冷地一挥手,男奴们只好唯唯诺诺地围住林涵,一前一后地按顺序去抽插,林涵对这种事情很熟悉,所以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地在晃动中看着吕莎,吕莎也知道,仅仅是用男人根本无法惩治她,所以她调来了最新研发的催乳剂和烈性春药,之所以叫烈性,是因为这种药剂不但使用时效果明显,药效过后会留下很强烈的性交痛和局部肌肉痉挛,吕莎虽然舍不得给自己的女奴用,现在给林涵用上倒是正好。   半透明的药液注射进林涵的大腿根,她微不可查地颤抖着,因为她知道,吕莎这种人绝不会只给她用普通的药,几分钟随着男奴愤怒的抽插很快过去,林涵开始涨红了脸发出嗯嗯地呻吟,看样子似乎很享受,但是每一次抽插,她的反应都大了很多,当后面的男奴挺进时,林涵便本能地向前挺起身子,好像受不了完全的插入,但当她向前挺起下身的时候,跟她脸对脸的男奴便齐根没入了她的身体,带着这种痛苦的机械式反应,漫长地4个小时过去了,林涵的呻吟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尖叫,她觉得每根肉棒都像一块粗大的烙铁和遍布利刺的勾爪,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这种无穷无尽的抽插,单调的抽插,令她疯狂。   她痛苦地躲闪着男奴的肉棒,每当她躲过一根肉棒,马上有另一根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她火烧一般的小穴,这个门型架子最阴损的地方就在于,捆在上面的人并不是完全固定的,她还可以扭腰摆臀,前后摇荡。   当最后一个男奴解下阳具上的金属环,把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喷洒进一个广口大烧杯里,吕莎走到林涵身边掂了掂她高耸的双峰“照这个进度三天以后就能产奶了,在这之前你就做男奴的榨精机好了。”   所谓榨精机,是吕莎对采集男奴精液的女奴的称呼,一般只有犯了大错的女奴才会被用作榨精机,因为这个看似简单的工作,会把一个女人弄到接近崩溃。   每天到了男奴交纳精液的时间,他们便来到这个大厅,先干一次挂在门架上的林涵,再解开阳具的束缚,喷出积攒了一天的精液。   如果运气好,精液量够多,他们就可以完整地活下去,如果量不够,吕莎会让他们做最后一晚上的男人,采精结束后这些量不够的男人会被留下,林涵就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个女人,每当入夜不深的时候,吕莎公司的大厅里就会传来男女混合的嚎哭声,以及疯狂抽插的肉响,男奴一边嚎哭着,一边抱紧林涵做着他人生最后的冲刺,当然人与人不一样,林涵却也希望这是她的最后一次,可惜别人的终结,却成了她的循环。   贵泽这边一切都很不顺利,调查毫无进展,每天要挨王礼好几通骂,虽然贵泽也很恼火,但是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调查居然毫无进展。   昏黄的街边,贵泽压低了帽檐,正跟踪着一个据说当天出现在林涵家附近的人,他小心地跟在那个人后边,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突然之间贵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醒来后贵泽发现自己已经查到了想要查的东西,因为林涵正吊在他的正对面,硕大的乳房在不自主的颤动中不时喷出乳白色的乳汁,泥泞红肿的胯下诉说着林涵每天的遭遇,当贵泽与林涵对视的时候,林涵近乎失神的双眼突然生出一点亮光,她深深地看了贵泽一眼,露出痛苦的神情,微微摆了摆腰,贵泽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也许今天他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吕莎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我听说你们俩才是真正的一对?”   贵泽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吕莎显然很中意贵泽的坦然,“贵泽侦探,我知道你的底细,我的情报网可是落银城最广的,听说你以前是刑讯师?现在怎么改行做调教师了?调教师就调教师嘛,还弄个御用侦探的头衔,你这是虎傻子呢?”   贵泽也是苦涩地一笑“混口饭吃而已。”   吕莎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虽然答应刘老板对付王礼,可我并没答应他做掉你,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我这里很缺你这种人才,只要你为我做事,钱和女人都少不了你的,但是有一点,我要你每天专门抽出几个小时来料理这个女人。”   吕莎指了指吊在一边的林涵对贵泽深深地一笑,贵泽也没办法拒绝,他必须答应!

第9章

落银城一处隐蔽的地下室内,甄若水款款走向仰躺在木台上的孟枝,她随手翻看一本整洁的记录,上边详细地记载了贵泽布置的对于屋子里每一个女人每天的调教内容,甄若水认真地核对着每一条内容,不时皱起眉头,看了看孟枝与倒吊在屋子正中的白罗,她甚至有些模糊地认为,上次对她们的调教,已经过去了很久,应该马上实施新一轮的调教!   孟枝却心里暗暗叫苦,自从贵泽走后她身上的钢针和电蜘蛛从未拿下,甄若水甚至都懒得把她从台子上解开,五天了,整整五天,孟枝体内的尿液与奶汁,始终被拦在体内,她涨红了脸,低声哼哼着哀求着甄若水“妹妹,好妹妹,我都五天没有那个了,你帮帮我,把这个打开。”   甄若水鄙夷地扫了一眼近乎谄媚的孟枝,冷冷地道“主子吩咐了,你不把那两千万的事情说清楚这些汤汤水水就一直憋在你里面。而且你的调教内容也比那边倒吊着的多一倍!”   孟枝当然不懂多一倍是什么概念,因为她一直以为那些让她恨不得早死几年的折磨只是正常的调教。   白罗虽然被稍微照顾一些,仅仅是因为她比较顺从,贵泽才对她手下留情,同时,也把她作为了一个“正面典型”,也就是说孟枝悲惨地成为了杀鸡儆猴的第一支鸡。   这种反差式的调教氛围,会让每一个女人下意识地选择顺从,因为顺从与违拗,效果非常直观。   白罗每天接受的都是淫靡调教,从涂抹外用药,到局部的按摩,对肢体没有任何损伤,而且每天晚上,甄若水会摘下白罗的尿道塞和乳头上的细绳,让她把一天的分泌物排泄出来,尿液被盛进一个铜盆中,乳汁则被装进了一个大玻璃罐子。   当白罗完成了排泄,甄若水便会将她倒吊的身子放下来,为她插入两根振动棒后将她固定在一张朴素的床上,白罗身上的东西非常简洁;每个手腕和脚腕上各有一个带着铁环铁箍,这是为了方便随时把她固定在任何地方,因为每件刑具上都有配合铁箍的钩子和套索,她每天就像一个万用的零件,来来回回辗转于花样繁多的刑架中。   甄若水看了看孟枝,又看了看白罗,她正在犹豫先给谁做一遍“日常项目”,白罗战战兢兢地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充血的大脑和来自药剂的疯狂刺激让她语无伦次地向甄若水求饶,不知为什么,贵泽过了五天还是没有回来,甄若水心中隐隐透出焦虑,她不自主地烦躁,被两个哀哀求饶的声音搅扰得心烦意乱,她第一次主动拿起一根纤细的橡皮鞭,向白罗充血的阴唇打去。   白罗见状马上由哀求变成了惨叫,随着噼啪的肉响,孟枝马上识趣地闭上嘴,而白罗却单纯地继续哭叫,甄若水毕竟是个女人,她的体力很有限,当白罗扭摆着布满紫色鞭痕的阴部第三次昏死过去,甄若水扔下了手里的鞭子,疲惫地甩了甩胳膊,她很累,但是她恨烦恼,很焦躁,所以她拿来贵泽的电击器具,细细地把鳄鱼夹夹在白罗的两个乳头上,之后又把另一端的夹子夹在白罗的两片大阴唇上,甄若水面无表情地扭开一档。   白罗的身子马上在半空中剧烈扭动起来,也许她是想甩掉那些鳄鱼夹,也许她只是抽象地逃避者这些电流,随着微弱的机械音,甄若水把开关扭到了二档,白罗挣扎中的身子猛地一顿,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她的眼中露出一丝迷茫与呆滞,随即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挺起自己稚嫩的下身,虚弱地呻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好像突然充满了力量,紧紧绷了起来,大滴的泪水从她明亮的眸子中串串低落,本该划过脸颊的泪水却滑稽地向鬓角流去,充盈着奶水的乳房笨重地甩来甩去,而那高强度的电流却是始终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甄若水似乎还是不解气,于是她纤细的手指,扭动了开关的第三档。   白罗的啜泣与呻吟戛然而止,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张开嘴仿佛要说什么,但是过了将近三秒钟,她才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伴随着刺激的焦糊味道,一条白花花的身子在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扭动,她发出地狱一般的尖叫与急促呼吸中时而被痛苦打断夹杂的绝望的呜咽,甄若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距离白罗第一次发出声音,已经过了1个小时,甄若水关掉了电击器的开关,看了一眼汗水,口水与泪水混合,早已失去意识的白罗,轻轻地卸掉了她身上的鳄鱼夹,一盆冷水从白罗的胯下倒灌而来,她一个激灵,悠悠地转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的乳房正被一股凉丝丝的感觉所占据时,她再次流下了悲哀的泪水。   甄若水在给她涂抹外用药,她细心地在每一个角落涂抹,均匀地揉开尚未吸收的药膏,乳房之后,便是阴道,甄若水用手指蘸起一大块乳白色的药膏,一手拨开白罗充血的阴唇,一手小心地探入,细心地涂抹着阴道内壁,之后便是用小手指小心地通入肛门,一遍一遍地涂抹在直肠内壁,这种药膏价格不菲,贵泽也是因为白罗够顺从,才会下大本钱调教她,这种白色的药膏会刺激涂抹处的皮肤以及肌肉组织,长期涂抹的话,就会让涂抹处出现不间断的瘙痒与类似疯狂的肌肉痉挛,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被长期以这种药膏炮制,她会不由自主地变成无肉不欢的荡女!   除了肉体的摩擦,没有任何办法缓解药效发作时令人癫狂的酥麻与刺痛。   这个药膏歹毒的地方就是发作以后不同于普通的媚药,如果没有摩擦的话便会生成皮肤的强烈刺痛与瘙痒,正常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住的,而且其周期,会随着用药次数的增多而减短!   仅仅不到十天的用药,便使得白罗的药效每四小时便发作一次!   为了防止白罗无休止的纠缠,甄若水给她的乳头上固定了震动器,阴道和肛门内都塞入了粗大的振动棒,每当药效发作,白罗便只能用倒吊着的身体,努力去迎合这些震动着的小道具。   白罗其实很少挨打,因为甄若水平时还算是对她不错,只要完成贵泽要求的调教便不再管她,今天不知为什么,甄若水异常的烦躁,当然她没法迁怒于孟枝,因为按照贵泽的调教要求,每天的调教都会让孟枝濒死!   所以,额外的刑罚,只能摊给白罗。   由于过度的劳累,甄若水斜倚在贵泽的沙发上,疲惫地望向木台上的孟枝。   孟枝白皙的肉体上布满细细的血丝,血丝环绕中,荒诞地反射出片片银光,那是肉中的针脚,每当孟枝想要挪动一下僵硬的身子,她便猛地发出嘶地一声,定在半空中,然后小心地放下身体,她就像一只被强制装进细密鱼刺的鱼,每动一下便会牵动肉中的钢针,今天,她的膀胱和乳腺,已经接近了内部压力的极限,五天的忍耐,五天的那种胀痛与疯狂!   她红着脸,却是不敢再去向甄若水求饶,她不知道,其实甄若水舍不得动她,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缓缓呼出一口气之后,甄若水站起身来,搬过一个凳子坐在孟枝身边,仿佛一对探病中的姐妹,当然,虚假的暖昧是暂时的,随着孟枝不协调的惨叫,事实的真相,渐渐显露。   甄若水缓缓地抚摸着孟枝的每一寸肌肤,从脖颈,慢慢游走到乳峰,肚脐,胯下!   这抚摸也许对于常人没什么,但是对插满钢针的孟枝来说,却是微风吹拂中的地狱!   她歇斯底里地颤抖着,惨叫着,不再顾及阴道内嗡嗡震颤的电蜘蛛,以及尿道内接近崩盘的括约肌,复杂的种种惨痛的体感,统一变成了颤栗的嘶喊宣泄而出。   通过这几天的洗练,孟枝知道,这只是每天的热身环节。   随后甄若水利落地抽出一条半掌宽的宽皮鞭,按照纵横交错的顺寻一下一下地从孟枝的肩头抽下去,清脆的肉响与沉重的皮革音伴着隐忍中的呻吟弥漫在狭窄的空间内,孟枝虽说每天都被鞭打,但是却从没有适应过这种内外交杂的疼痛,肉里的钢针本来快要随着皮肉的愈合而固定在皮下,但是每天的“松土”让她觉得好像每天都重新插入了好几遍。   层层叠叠的鞭痕旧的被新的覆盖,新的尚未成型,便又变作了其他的刑伤,孟枝在这里仿佛不再是人,而是一块饱受欺凌的橡皮泥,甄若水熟练地挑出一根插在乳头中的长钢针,露出一截针脚后便在其上缠上一根细铜线,之后又在另一个乳头上也缠了一根,然后是肚脐,大腿内侧,阴唇,阴蒂,腋下,这种全方位的电击,每次都让孟枝有一种顾此失彼的感觉,甚至电击到高潮时,她已分不清到底哪里受到了电击,大股的香汗顺着孟枝扭动中的白肉涓涓细流,在禁塞作用之下她甚至连失禁都做不到,她只能流汗,流泪,呻吟,惨叫,哀哀地求饶,然后绝望地哭泣。

第10章

三个小时断断续续的电击过去,孟枝仍然没有昏迷,因为那种锥心的刺痛甚至都没有带给她麻痹,有的,只是一波波惊悸和无奈,青筋暴起的乳房由于充血与电流的刺激高高地想着上面挺起,插着钢针的乳头,不时跳动一下,阴道口那白浊的淫液泡沫,早已干涸,虽然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可是颤抖与扭动中却是再没有多少阴精流出,她好像被榨干了水分的水母一般,萎靡地仰躺在刑台上,时不时发出一声似笑似哭的呻吟,证明自己还没死。   甄若水,捏起孟枝红得发黑的阴蒂嘲笑道“这才刚做了两项就要死要活的了?前几天不是还跟我叫嚣来着吗,姐姐你再骂我啊,我就爱听你骂我。”   孟枝停下难以抑制的呻吟,有气无力地回道“贱货,拿你的烂B去讨好你的死主子吧。”   甄若水仿佛爆发了隐忍许久的愤怒,她歇斯底里地翻出贵泽锁在保险柜里的一个个灰色的盒子,她非常生气,她终于生气了,甄若水已经把不能弄死她的指示抛到脑后,就算贵泽此刻在她身边也不可能阻止她,甄若水疯狂地翻找着每一个盒子,最终她找到了一个镶嵌着古朴花纹的盒子,花纹上是一个人面蛇身的神祗,她当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贵泽曾经简单地介绍过这个东西,盒子里是蛊虫!   甄若水把盒子平放在桌子上,小心地打开盒盖,盒子里有两个隔板,三条蛊虫,中间的一条已经达到了大拇指粗细,旁边的两条,只有小指粗细,小的两条蛊虫需要豢养在女人的乳房中,靠吸食乳汁为生,同时会在其内产卵并且分泌出催化产乳的烈性分泌物,有这一条蛊虫在内,不到一天,乳房内的奶水便会达到上限!   而粗大的那一只则需要以阴精养护,寄生于女人的阴道内壁,它分泌出的体液,会让阴道内淫水横流,颤抖不止,当然,产卵的迅猛也是极为可怕,施加这三条蛊虫,便等于把一个女人的肉体改造成了肥嫩的虫巢!   没有任何犹豫,甄若水用筷子夹起较细的那一条蛊虫,生涩地拨弄着高高昂起的虫牙渐渐向孟枝的乳头引导,随着筷子尖不断地挑弄,蛊虫终于愤怒地一头扎进了孟枝的奶眼,鲜血与奶汁不自主地从奶眼中挤压而出,虽然解开了乳头的细绳,但没有挤压使得喷出的乳汁并不多,钻入一只蛊虫,无异于雪上加霜。   孟枝顾不得钢针的束缚,激烈地扭动起来,就算是小指粗细的蛊虫,钻奶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伴随着孟枝模糊不清的惨叫,在蛊虫钻入一大半的时候,甄若水又挑起了另一只蛊虫,轻车熟路地挑逗起来,没费多少周章便又把另一个乳头塞进了半条蛊虫。   当孟枝瞥见那条最大的蛊虫,她的颤栗表现的明显起来,她被束缚住的大腿,非常明显地颤抖起来,推开孟枝夹紧的双腿,甄若水把粗大的蛊虫稳稳地送入阴道深处。   随着一股冰凉与滑腻的感触,孟枝感觉到那条虫子已经爬到了子宫口,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不敢乱动一下,盼望着这条虫子赶快爬出去,但是她弥漫在阴道内的阴精让蛊虫欲罢不能,虫子贪婪地吸食着孟枝由于电击而分泌的阴精,当它吸够之后,便一头扎进了阴道内壁,孟枝猛地抬起臀部,仿佛此刻她的阴道被生生挖去了一块肉。   伴随着臀肉砸地的声音,甄若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贵泽这边却是热闹了不少,与自己地下室里那三三两两的肉玩具比起来,吕莎这里简直就是酒池肉林,白花花的大腿,摇曳的巨乳,纷乱的发丝,和时时交错重叠的哀哀呻吟,仿佛这里不是地狱,而是圣经中的理想王国。   贵泽在这里负责为吕莎打点这些肉奴,保证产出量的同时,也要负责惩罚和调教工作,虽然是为别人工作,贵泽还是很乐在其中的,只是自己的地下室却是没法回去管理了,交给甄若水也算放心。   只是每天面对林涵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毕竟这个女人给了贵泽不少支持,而吕莎又十分不喜欢她,长此以往恐怕这个人就要保不住了,贵泽心里的矛盾一方面来自于对这里环境的痴迷,一方面又来自于喜怒无常的吕莎,还有则是,如果再有两个月林涵就会精神崩溃了,每天高强度的调教和无休无止的折磨,让这个柔弱的女人再也坚强不起来,每当林涵依偎在贵泽怀里轻声地哭泣,一种无奈与怜惜慢慢使得贵泽的内心滴血。   但是他要忍,因为吕莎的根基太厚,他斗不过吕莎,不但自己逃不出这个地狱,还要每天被监视着威逼着去折磨自己的女人,看着林涵红肿泥泞的下身,青筋毕露的乳房,贵泽已经再也想不起曾经那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偶尔的悲伤稍一露出便被贵泽强行压下,他每天努力地为吕莎工作,甚至在贵泽的管理下,肉奴们产出的更多,新进的肉奴也比以前更快的可以投入生产,贵泽所擅长的便是刑罚与威逼,而这些对自己的未来毫不抱希望的肉奴,最怕的就是无尽的残忍的逼迫,贵泽来的第一天便杀了一个不肯脱掉衣服的新肉奴,仅仅靠着一把一指宽的军刀,他残忍地把这个肉奴的身体一块一块地拆开,聚集了所有的肉奴在这个大厅里,他把这个悲惨的不识好歹的女人一块一块地拆开,任由其惨叫,流血,求饶,最后低下头去,贵泽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后,慢慢走到一旁,在他的指示下,所有的肉奴都要一次上去割掉她一块肉,颤抖的肉奴们在威逼下只好一个一个走上去,从昏迷的女人身上剜下一块一块粉红色的肉块,有的女人当场便蹲下身子疯狂的呕吐起来,伴随着战栗,昏迷的女人在刀光和血影下痛苦地苏醒,但是这并不影响下一个肉奴从她身上取走为数不多的一块肉。   从第一天起,没有任何一个肉奴敢对贵泽说不字,吕莎也因为浪费了一个肉奴而对贵泽略有不满,但是看到第二天那些疯狂的肉奴时,却是满意地笑了,每天的晚饭后,是吕莎的消遣时间,每当这个时间,她便会来到林涵这里,看着贵泽折磨她时不时指点着贵泽,改用那种刑具,她时而沉默,时而微笑,时而若有所思地走近这两个煎熬中的人,似笑非笑地盯着贵泽看,贵泽是个聪明人自然不敢再吕莎眼皮底下放水,他小心翼翼地端起一个400ML的灌肠器抽满清冽的冷水,慢慢地捅进林涵的后门,林涵掩住隐隐的痛楚微微地甩了甩头,这是第四管了,贵泽按了按林涵的肚子,觉得量差不多了,吕莎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的身旁,麻利地抄起一个胶塞一下子塞进了林涵的菊门,林涵突然瞪大了双眼,隐隐约约的胀痛逐渐变成了爆裂一般的痛楚,吕莎阴森地笑着,“今天就到这吧,三天以内不许见她。”   贵泽苦笑着退到一旁,看了一眼林涵那接近疯狂的面容,贵泽慢慢攥紧了拳头,玩弄了这么多年女人,竟然被一个女人屈辱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憋闷,一个大胆的计划正慢慢地酝酿。   这一天的天气意外的明媚,吕莎离开了公司去谈生意,贵泽目送这她的车子绝尘而去,眼中凶光毕露,他意外地免掉了肉奴们今天的工作,为男奴解开了阳具的束缚,他微笑着跟这些男肉奴说道“今天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事成之后给你们自由,外加每人三十万,吕莎放在我这,你们随时来玩,至于女奴,全部归我。”   男奴们颤抖着看着贵泽,他们几乎绝望的眼中猛然迸发出疯狂的神采,可以说这一天的到来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冷冷看向昏睡过去的保安队,贵泽仍旧心有余悸,这个吕莎的保安队,是一队死忠,无法买通不说,还差点杀了贵泽,若不是贵泽之前准备了安眠烟雾弹怕是计划还没开始就会被做掉了,贵泽此时的心情非常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吕莎还有没有后手,或者说,这一切是故意为之!   但是他不怕,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王礼。   贵泽把保安队的枪支发给达成合作的男奴,他拿起电话,拨通了王礼的号码,简单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后贵泽提到了林涵,王礼得知了林涵的遭遇后马上问清楚地址,派了自己的武装队过去把吕莎的公司团团围住,贵泽焦急地等待中隐隐听到外边的枪声,心中不由得一颤,还好叫了王礼来,不然今天一定会被埋伏在周围的吕莎卫队围死。   贵泽马上带着男奴们出去,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战斗,几个小时后,当最后一个吕莎卫队的队员被做掉以后,贵泽授意下,王礼的卫队换上了吕莎卫队的衣服,处理了尸体后,隐藏在公司周围。

第11章

傍晚的夕阳,透出人到暮年的哀伤,吕莎疲惫地从车里出来目光谨慎地扫向暗哨的位置,隐隐看到卫队的队服后,吕莎慢慢地走近自己的公司大楼,贵泽坐在吕莎的办公桌前,悠闲地点上一颗烟,吕莎似笑非笑地走近办公室看着贵泽“难道你以为我只留下一队保安就敢放你在我公司胡闹吗。”   贵泽微微一笑,大有深意地看了吕莎一眼,这一眼,看得吕莎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吕莎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贵泽也不急,安静地看着她,电话的忙音响了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吕莎的脸色慢慢变得难看,“不可能!我留了50人在这周围怎么会一个都不剩。”   对于贵泽来说,看着这个沉稳惯了的女枭像小女孩一样地尖叫,似乎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   贵泽猛地冲上去,一巴掌掴翻了吕莎“你只是个喜欢冲动的蠢女人而已,不要总把自己当军师。”   吕莎的尖叫戛然而止,她愣愣地坐在地上听着身后贴身保镖那里急促的几声枪响,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吕莎叹了口气,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贵泽长长舒了一口气,疲惫的往后一靠,轻轻地说道“你对我还算不错,在我这我尽量不会难为你,但是那些男奴我答应过他们的。”   吕莎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从我有了自己的集团以后我就再也不会受男人摆布了,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仿佛喃喃自语一般,贵泽也轻轻摇了摇头“如果你认为命运是需要挣脱的锁链,那你一辈子都无法摆脱。”   吕莎怔怔地抬起头,望着自己办公室墙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蜡阳具,“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么……”   在王礼赶到之前,吕莎将自己所有的积蓄以及公司全部过户给了贵泽,她不想把自己的东西留给王礼。   之后,吕莎被带下去,脱掉一件件奢华的衣物,带上项圈与锁链,成为了新的肉奴。   贵泽猛地想起了什么,发疯一样冲向公司后堂一个紧锁的大厅,大厅的正中央,一个门型架子上,吊着一个肚子被撑大到接近透明的女人,红肿的阴唇轻轻地颤动着,紫红的乳头上紧紧地绑着一根红绳,伴随着青紫交接的鞭痕随着她的腰肢慢慢摆动,她的表情怪异无比,似喜似悲,涨红的脸上,除了压抑到接近极限的痛苦还有隐隐约约的快乐与畸形的恨。   贵泽踹开紧锁的大门,冲向这个女人“我来晚了,你受苦了。”   女人呜咽着抬起头,看着贵泽,猛地向前挺起下身,迫不及待地尖叫着,“解开,快给我解开,哎呦,哎呦。”   贵泽也顾不上再说什么,没有先去解四肢的环扣,而是直接解开绑在腰上固定尿塞的皮绳,一下子把插在尿道里的禁赛拔了出来,没有半秒的停顿,还没等贵泽躲开,一股浊热的尿液喷洒而出,在极高的压强下,打湿了贵泽的衣服,林涵的脸色更加红润,她深深地吸着气,尿了将近3分钟才颤抖着停了下来,但是她的肚子还是高耸着,只是比刚才小了一圈而已,贵泽马上伸出手指,小心地抠出那深深埋在直肠中的肛门塞,一股不亚于决堤洪水的喷射之力随着肛门塞啵的一声拔出,宣泄而出,林涵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浑浊的排泄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她又皱起眉头,贵泽马上想起了什么,歉意地站起身子轻轻地解下乳头上的红绳,随着红绳的飘落,林涵的乳头猛地滋出一股白浊的乳汁,她如释重负地长叹了一口气,“吸,帮我吸出来。”   贵泽把嘴凑到林涵的乳头,随着几下娴熟的捏弄,一口吸住了她胀大的乳头,随着几下滋滋的吮吸,大股的乳汁喷薄而出,好似自动贩水机的出水口一样,仅仅一只乳房还没有吸空,贵泽就有些喝不下了,他苦笑着,放下这支乳房,吸了几下另一只以后,便轻轻地用手把剩下的乳汁挤了出来。   劫后余生的林涵,两条腿根本就站不起来,她只能用还在缓缓淌出奶水的乳房和柔弱的肩膀靠着贵泽。   这个时候王礼走了进来,看见依偎在贵泽身上的林涵,王礼的脸上隐隐露出了一丝疑惑,贵泽恭敬地向王礼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只字未提吕莎的公司已经划归他的名下,王礼来这里其实救林涵只是顺带,他真正在意的是吕莎的公司。   贵泽看着王礼,不再言语,静候王礼的指示,王礼也是很随意地说道“以后这家公司就是我的了。”   贵泽没有说话,这件事情是没得商量的事情,这个王礼,明显是找死。   贵泽点了点头,王礼则转身离开,正打算分派手下来接管这个地方,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王礼的思绪,因为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喷血的弹痕。   王礼的卫队首先冲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后,直接把枪口指向了贵泽,林涵则是不急不缓地走到队长身边,细细耳语了几句,这队长也是个聪明人,马上示意手下放下手里的枪支,齐齐像着贵泽深鞠一躬“老板。”   贵泽看着这些刚才还拔枪相向的人,他心里也知道,这却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草草收拾了王礼的尸体,贵泽同时接管了吕莎的肉奴公司和王礼的凤凰企业,他把林涵留在这里,自己跟卫队先回了凤凰,毕竟林涵跟吕莎之间,有些事情他不好参与。   刚刚到了公司楼下,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匆匆忙忙从大厦里冲了出来,凭着一种直觉,贵泽把她拦了下来,卫队长恭敬地给贵泽介绍道“这个是新来的秘书,赵沂,刚刚听说王礼死了,马上就收拾东西要走,也不知道她急个什么。”   贵泽则是毫不理会这些,冷冷地说道,“带回去,慢慢研究。”   匆匆一别,两个月过去,贵泽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室,甄若水欢欣地冲上来捅住了贵泽,但是当贵泽瞥见仰躺在一边的孟枝时,眉头皱了起来,“谁让你给她用蛊了!”   孟枝肥硕的乳房即便是仰躺也依然挺立,时不时还可以看出肉下依稀的蠕动,圆润高耸的肚子和肥嫩的阴唇显示出与孕妇截然不同的诡异,甄若水惊恐地跪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对不起主子,我一时冲动……”   贵泽却是突然打断了她“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没死。这件事你记下了,以后要罚你的。”   甄若水连忙低头称是,所幸贵泽还不算太生气。   孟枝则是基本失去了意识,每天高强度的调教和身体内药剂,蛊虫,钢针的不间断折磨已经让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好像做梦的时候也要受到电击和鞭打,梦醒时分,却又是一番折磨。   贵泽扒开她翻上去的眼白,隐隐觉得不妥,是不是对她太狠了,再这样扔着她,这个女人就废了。   贵泽打开了孟枝四肢的铁扣慢慢地将她搬到白罗的床上,白罗本来战战兢兢地仰躺在那张床上,被贵泽解开捆在手上的绳子一脚踢到了地上,白罗隐隐泛泪的脸,默默地低了下去,孟枝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隐约感觉到肉中的钻心刺痛渐渐在减少,贵泽和甄若水正围着虚脱的孟枝慢慢地挑出她身上的钢针,不知道当初插进去多少根,贵泽感觉仿佛钢针已经无穷无尽地生长在孟枝体内,永远也拔不完,所幸甄若水拿来了一块磁铁,虽然有的地方用磁铁很顺利,但是有的钢针已经在体内被压弯了,磁铁甚至都吸不出来,伴随着孟枝无意识的抽搐,贵泽慢慢地拔出了她肉中久久埋藏的钢针。   之后则是早已被遗忘的电蜘蛛,贵泽并没有取出,而只是关掉了电源,蛊虫的繁殖程度已经超出了孟枝的忍耐极限,由于毫无节制地繁殖与吸吮,蛊虫已经占据了孟枝三分之二的乳房,乳腺早已堵塞,内部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蛊虫卵和幼虫,每当人奶产出,蛊虫便会蜂拥而上,从内部直接吸食掉,这个东西令贵泽头疼无比,因为已经入驻其中的蛊虫,太难驱赶,又不能破坏掉乳房,只能从外部想办法。   思来想去,贵泽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从乳根部分插入一根胶管,缓缓地向其内灌水,不多时,孟枝饱受摧残的乳房开始明显地胀大,模糊的血液和奶汁开始从乳头渐渐顶出,直到突然的一下停滞,一只狰狞的虫尾从乳头内蠕动着探出一截,由于乳头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凭奶眼显然不能把蛊虫冲出,贵泽一狠心,拿出两根细金属棒,骤然豁开了孟枝的奶眼,鲜血骤然喷薄而出,其中不乏肥壮的几只蛊虫,慢慢地从孟枝乳房中已经开始喷出清水,取出的蛊虫,也有了一盘,之后则是孟枝虚弱的苏醒和惊天动地的嘶叫,另一只乳房,也被强行冲开,取出了蛊虫。   孟枝恢复了意识后,看到紧皱眉头的贵泽,却是发疯一般的喊叫起来“为什么我还没死!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贵泽则是拨开她的阴唇,思索着怎么取出子宫内的蛊虫,孟枝的歇斯底里只持续了一会,她知道,自己越失控,就越会中了贵泽的圈套,可是这个残破的身体已经让她对任何事情都不再感兴趣,她只想马上去死或者马上失去意识,贵泽却偏偏永远不会满足她。

第12章

凤凰企业,王礼大半生的打拼,为贵泽留下了一座三十层的大厦,和一百多亿的资产,吕莎那里更多;肉畜厂三处,制药厂一处,资金超过三百亿,以及三千多个精挑细选的女肉奴,由于贵泽不喜欢做男人的买卖,他放走了所有男奴,把调教男奴的肉畜厂改造成了一座豪华的刑场,原本狭窄不堪的男奴调教场,墙壁被清一色地打通,吊棚调高,场地正中间建起了一座二十米见方一人多高的大型刑台,刑台正中是门型刑架,紧挨着的则是X型刑架,刑架周围则密密麻麻地堆满了装满刑具的架子,还有一个水槽,一个火炉,以及一个类似于工作台的桌子,桌子上凌乱地摆满了大小型号的镊子夹子钳子锥子等小型器具,刑台下面则是做成了角斗场一样的看台,由远至近高地错落地安置上座位,仿佛电影院一般,而王礼的凤凰企业虽然规模够大,但是买卖的内容却让贵泽提不起兴致,除了暗中的毒品生意,王礼做的都是高利贷和药品生意,贵泽简单看了看凤凰的账目,眉头一皱“这王礼真是个不会做买卖的呆子。”   之后贵泽简单地交代道“从今天起,凤凰的药厂归并到吕莎的制药厂,高利贷依然做,但是只贷款给年轻女人,不需要抵押,但是期限要尽量短,毒品买卖扔掉,太烫手,最后一批货低价卖掉。”   甄若水细心地记下贵泽的指示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她再次回到凤凰企业,又当起了总经理秘书,一切都是老样子,只是易了主而已。   凤凰企业,一个落银城以黑金而闻名的巨头,轰然消散,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贵泽只是继承了企业,并没有改名字,但凤凰大厦却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凤凰”大厦,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贵泽把这三十层的大厦改成了一间等级分明,布置豪华的卖淫所,昔日的商界巨头如果听闻凤凰的变故,一定会感慨颇多。   女奴的管理体制彻底在贵泽手下变革,在贵泽的授意下,原本的女奴按照容貌,年龄,身份,身材,以及技巧,被分为三个奴阶;性奴,肉奴,刑奴。   最高一阶为性奴,性奴在接受了系统的调教后会被安置在凤凰大厦接客,性奴阶层又根据更为细致的区分划分为三档,分别以项圈的颜色来区分,最高一档为金环,次档为银环,最次为铜环,根据档次不同,接客的价钱也有了梯度。   也就是说,由于价格低廉,三阶性奴每天的接客量会比其他阶多很多。   次阶为肉奴,这个阶层完全传承自吕莎的经营理念,跟原来的肉奴差不多,只需每天注射大量药物产出淫水与乳汁即可,肉奴也分三阶,分别按照乳头上挂的铃铛来显示奴阶;分为金玲,银铃,铜铃。   这些容貌稍逊的女人全部被安置在原来的肉畜场,这场变革唯一对她们造成的影响就是她们的奴阶会变更,也就是说,如果性奴做不好就会被降阶成为肉奴,肉奴做不好,就会降阶成为刑奴,而刑奴由于是最低级,也没什么可降的,而且只要成为了刑奴的女人,基本不会活很久,她们降到三阶的时候基本就成了消耗品。   刑奴的区分则比较细致,因为涉及到的刑种不同,故而有时会以此奴长期接受的刑罚来划阶,比如长期接受蛊虫调教的便为蛊奴,长期受到鞭打的则为鞭奴,按照刑种的轻重依次类推为针奴,鞭奴,棍奴,水奴,吊奴,电奴,虫奴,蛊奴,火奴,裂奴,碎奴。   从名称来看越往后的奴阶名越令人不寒而栗,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刑奴被安置在新建成的大型刑场,每天按照奴阶做三到五场表演即可,这个条件听起来很宽松,其实这已经是一个奴女的极限,尤其是到了最后两阶的刑奴,一场表演就会让她们变成碎肉!   而按照奴阶排开的票价则跟奴阶成反比,也就是说,越刺激的刑演,票价越高。   贵泽原本的肉玩具他并不打算投入到自己的产业中去,这些肉玩具他还舍不得让别人碰。   为了系统地组建刑场与肉场,贵泽又亲自聘请了一批奇异的调教师,说他们奇异,是因为这些人中几乎没有使用常规调教手段的人,他们都是或嗜虐成狂,或性情乖戾,或是神秘无比的人,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每个人的调教方式都有其独特之处,在贵泽的重金礼聘之下,这些人毫不犹豫地投奔而来,其实很多人并不是因为钱才跟来,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理想,甚至其中有几位得知贵泽有上千肉奴以后愿意分文不取来做调教,其狂热,可见一般。   经过一番考量,贵泽来到了关吕莎的奴房,只是走到了附近的走廊,远远地便听见响彻在空气中的哀号,贵泽轻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吕莎的门前,推开了那扇铁门,铁门倏然而开,一股腥臊扑鼻的气味伴着尖声的嘶吼冲击而来,只见仰躺在铁床上的吕莎M型地大开着双腿,林涵站在吕莎身侧,用钳子夹起一块烧红的烙铁,稳稳地送她进早已烫得起满燎泡的阴部,即便拔出了烙铁,吕莎的大腿肌肉仍然不住地抽搐着,仿佛风吹一下也会引起疼痛,林涵抬起头,看了贵泽一眼,贵泽则是别过脸去,他也在犹豫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吕莎则是放松了身子,直直地仰望着昏黄的棚顶,仿佛透过那肮脏的棚顶,可以看见天空,林涵轻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贵泽沉默了片刻“她的身份,会吸引不少人来嫖她,我不想你这么早就把她弄坏,而且我答应过那些男奴,吕莎要留给他们随时过来处置。”   “你打算把她划在那个奴阶?”   “性奴,金环。”   林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露声色地说道“我来帮你打理凤凰大厦。”   贵泽微微一愣,随即苦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不管把吕莎放在哪个奴阶,林涵都要去相应的调教场继续算她们的帐,“答应我,不要弄残她,我还有用。”   林涵点了点头,随后招呼两个手下把吕莎清洗一番,带上了一个纯金的项圈,送到了性奴调教场。   负责性奴调教的是一位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女性调教师,看到林涵带着吕莎来到调教所,这位新来的调教师马上迎上去,准备接手新性奴的调教,看见吕莎红肿的下身和青紫连片的身体,又看了看她颈部纯金的项圈,调教师疑惑地打量了一遍吕莎,微微皱起了眉头“金环性奴的身体,可不能这样糟蹋,组织如果坏死的话,敏感度和调教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林涵则是一言不发,平静地看着这位妖艳的调教师。   “那是你该考虑的事情,我以后就是这里的监督,其他人你自己看着办,这个性奴的调教进度以后要随时跟我汇报。”   调教师微微不悦地点头答应,随后带着吕莎去了调教室。   吕莎虽说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但是一身媚肉却丝毫不逊色于年轻的性奴,加上她早年便是妓女,而且气质高傲,恶名在外,能够调教到这种货色令这个女性调教师非常的兴奋,但是当她绑好吕莎的四肢准备开始调教的时候,却是又皱起了眉头,林涵推开门,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们。   “开始吧。”   虽然不愿被人打扰,女调教师还是忍了下去,毕竟林涵和贵泽的关系让她没有说话的份,只盼望她不要破坏了自己的调教计划就好。   性奴的调教第一步便是敏感度的开发,除了女人先天的敏感点外,还要根据接客需求,通过药物和肉体调教来增加一些敏感带,最好开发的当然就是性器官敏感带,不是说原本的性器官不敏感,而是说敏感的程度还达不到性奴的程度。   女调教师把吕莎仰躺着固定在一张铁床上,仔细地为她的乳头和阴道涂抹了外用药膏,这种药膏是她自制的,配合长时间的刺激效果非常好,这也是她能够被聘请的主要原因之一。   之后则是针剂的注射,简单地三管针剂注射下去后,女调教师在吕莎的阴道里插入了一根按摩棒后,又揉捏了一阵子她的乳房,之后轻轻地用胶布把震蛋固定在两个乳头上。   之后她便起身离开,去调教下一个性奴。   房间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隐隐传出大功率振动棒的嗡嗡声。   吕莎的脸颊泛起一抹潮红,她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随着震动发出了呻吟,林涵则是在一旁冷笑着看着她的变化,有林涵在,吕莎的调教就一定会出现变故,因为最看不得吕莎清闲的人就是林涵。   她默默地绕着吕莎转着圈,不断地扫视着屋子里的器具,由于这里只用于调教性奴,调教工具基本都是鞭子蜡烛之类的轻型工具,林涵随手抓起一根油亮的细皮鞭向着吕莎大张开的大腿根啪啪地抽了几下,随后她失望地把这鞭子随手一扔,又找出了一根大号的震动棒。

第13章

这个规格的震动棒不但比普通的震动棒尺寸大,而且表面还有磨钝的硬突,刺激效果应该更佳,林涵蹲下身子,冷笑着把原本插在里面的震动棒换了下来,一口气把那根大号震动棒插入了一小半,吕莎稍稍挺了挺身子,因为那根大棒受到了很大的阻力,林涵则是手上用力,又往里捅入了一小截,吕莎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这颤抖来自于下身撕裂的疼痛和骨盆中细微的骨裂声,林涵索性不再用手去推,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一脚踹向吕莎分开的大腿深处,一声痛苦的长嘶回荡在狭窄的调教室里,那根粗大的震动棒齐根没入了吕莎红肿的阴部,伴随着微弱的震动,一缕暗红色的血流从阴道里涓涓而出,林涵轻轻地抚摸着吕莎肌肉抽搐的小腹,把震动棒的开关打开,直接调到功率最高的三档。   之后她又在药柜里翻找一番,隐约记得刚才调教师拿出的几种针剂,她凭着记忆将这几种针剂找出,又给吕莎注射了一次,也就是说,她注射了双倍剂量的药剂,如果调教师发现,一定会痛心不已,这些药剂非常珍贵,许多材料非常不好采购,而且调配难度也自不用说,她每次使用都会算好剂量,生怕浪费了一点点。   当女调教师又打理了几个新来的性奴后,回到了吕莎的调教室,林涵早已离开,留下早已神智不清的吕莎独自在猛烈的药效下扭腰摆臀。   看着吕莎胯下干涸的血迹混杂着浓浓的阴精,以及那狰狞的假阳具,调教师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她已经对正常调教吕莎失去了信心,甚至有了一种超越职责范围的羡慕,只是不知,她羡慕的是吕莎还是林涵。   调教,是一种加工的艺术,它挖掘出女性源自根源的美,释放出压抑在愚蠢规则之下的人的本性。   它改变了女人的肉体惯性,从习惯矜持与隐忍,到习惯刺激与渴望疼痛。   人都是在扭曲中渐渐迷失自我,最后得到满足。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调教师其实算是一个违法的职业,尤其是深层调教师,他们与刽子手的唯一区别就是没有杀人,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心灵杀手,因为他们会杀掉一个女人的自尊与思维模式。   吕莎,一个不知心死为何物的风尘女子,一个带给落银城多年痛苦与欢愉的女人,将要以另一种方式,给予落银城的男人和女人更加单纯的欢愉。   凤凰大厦中心展览大厅。   在这个豪华的大厅里今天要举行一个混乱的仪式,调教师们戏谑地称之为“放鞭炮”,所谓的“放鞭炮”就是每个性奴调在教完成后接客的第一天,都要来到这个大厅,躺在中央的台子上,免费供顾客使用一天,所谓的顾客,其实也说不准到底谁是顾客,因为大厅里有接近三百人的坐席,而且不算站着的保安队,按照规则,这些人都有资格品尝这个刚刚调教出来的金铃性奴。   今天的鞭炮会,座无虚席,并不只是因为这是凤凰大厦第一天开始做生意,而是贵泽把一张印有吕莎5P乱交图的传单发到了大街小巷,人们可能不认识警察局长是谁,但是落银城没有人不认识吕莎,更是没有人见识过免费接客的吕莎,落银城在一张传单的蝴蝶效应之下顿时沸腾起来,一个个之前被贵泽放走的男奴隶,或者曾经有亲人朋友被吕莎抓去做了生意的人都在这天的凌晨赶到凤凰大厦,他们甚至有一种狂热和欣喜难以抑制地代替了理智的感觉,他们手里紧紧握着那张刺激的传单,激动地呼喊着“开始!开始!开始!”   铃!   铃!   铃!   伴着金玲摇曳一个身上束满皮革条的丰满女人走到了大厅中央,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她的小腿被高跟鞋托得紧绷,她站在大厅中央的展台上,没有任何的隐私,红肿的阴唇轻微地颤抖着,高耸的乳房遍布细细的针孔,青筋暴起的乳肉上还有尚未干涸的奶渍,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冰冷高傲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也许穿在乳头上沉甸甸的纯金铃铛会让她偶尔分神,也许走过某个看客身边时,她暴露的下体会被突然地插入几根手指,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静静地按照调教师的指示慢慢走到看台中央,仰躺在坚硬的大理石台子上,双腿打开到M型,这个打头阵的金铃奴,便是吕莎。   贵泽走到台子旁边,向观众席鞠了一躬,之后慢悠悠地走下展台,轻轻地一摆手,人群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疯狂的吼叫,本来白花花躺在台子上的女人在一瞬间就被疯狂的男人淹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条高耸的大腿在战栗中被推来推去,后来干脆就只能靠呻吟和惨叫来判断女人在哪里,这些毫无章法可言的顾客中,有饭都吃不上的乞丐,有每天累死累活做工的苦力,也有挣扎在生存底限的蓝领更有曾经每天都害怕失去阳具的男奴,这些人虽然心思各异但是行动却是没有任何区别,他们蜂拥而上,够不着下身便用手抓上几把,等离得近了,就找机会上她一次,有的人嫌一次不过瘾,又偷偷排在后边上了几次,这其间也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之所以叫小插曲,是因为除了吕莎本人没人觉得这算什么事情。   鞭炮会开始的第三个小时,吕莎用高跟鞋踹断了一个男人的阳具,并且惊恐地想从人群中跑脱出去,当然,这个愚蠢的行为并不会给她带来拯救,在这里,反抗只会带来灾难,当贵泽听到保安的汇报后,气得瞪圆了眼睛“妈的,第一天就赔本了。”   贵泽马上到达了现场,吕莎早已被再次抓住,因为一个拷着双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是根本跑不出去的,愤怒的男人们并没有给吕莎休息时间,他们把她捆在台子上更加激烈地料理着她,一个捂着下体的男人怒瞪着眼睛看着吕莎,贵泽赶紧叫来了自己的医疗队给这位不幸的客人处理一下伤口,那个男人用几乎昏厥的语气喊着“搞死她,搞死她!”   贵泽歉疚地看着场上的客人,他终于下了一个决心,“今天莎奴扫了大家的兴致,我代她给大家赔罪,请各位客人继续玩,今天我破例开放所有权限并且将此会延长两天,各位可以随意处置莎奴,但是我要派医疗班守在旁边,请大家不要见怪。”   人群中有几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答道“谢谢贵老板,这点您可以放心,我们也舍不得她死的。”   之后受伤的客人被抬走,人群重新聚集在台子周围,几个保安推来了5辆推车,车上除了水果和瓜子,还有五花八门的刑具和针剂,医疗班的班长看着这些东西不由得暗暗叫苦,这样折腾的话这个奴隶不死也要残,就算是守着她也得加倍小心,这差事是越做越难做。   整个下午,奢华的大厅中充满了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呻吟和复杂难明的惊悸的尖叫,混乱的人群出奇地分成了两队,一队围住吕莎的下半身,一队围住她的上半身,当有人插入她的下半身,另一边的人便会抄起几样奇形怪状的刑具去料理吕莎的乳房,不知道有几双手,几根针几根钢条几把细钳子同时伸向了吕莎青紫相间的丰乳,伴随着绝望的嘶吼与疲惫的抽搐,吕莎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在她将要崩溃的时候,医疗班就会冲进人群,插上氧气,打上强心针,注射一些葡萄糖安神剂,待她重新稳定下来后便补上一针媚药,将她重新让给等在一边的客人,同一个地方,对于吕莎是地狱,而对于男人们则是天堂。   他们免费享受着最高的消费,而且是疯狂的,无休无止的三天时间,第一天的时候,男人们因为迷恋吕莎的肉体并没怎么折磨她,第二天的时候,一部分人开始觉得腻味了,但碍于还有人要用吕莎的下半身,无聊的客人们便把精力都集中在了吕莎的上半身,当男人们把吕莎两个丰满的乳房用细铁条插成了筷子笼,又百无聊赖地滴满了红蜡,之后用皮鞭一遍一遍地抽打,抽掉了干涸的蜡油,抽飞了带血的铁条,抽昏了吕莎,抽掉了男人们最后的忍耐,他们找来灌肠用的粗针管,在针头处接上细针管,把半盆水灌进了吕莎的乳头,伴随着抽搐的抖动,清水夹杂着细细的血丝从穿出乳房的铁条根部涓涓溢出,男人们避开穿出的铁条,狠狠地捏了几把她的乳房,不知道那个东西还算不算乳房。

第14章

他们淫邪地窃窃私语,干了她的间歇放纵地大笑,吕莎哭过了,但是没人注意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似乎有人记得,吕莎向他们求饶过,只是当时没有人理睬她,现在只有一个下身泥泞,上身狼籍的女人木然地被捆在台子上,刚刚干完她的男人随手按了一下她的下腹,一股浓烈的白浊从她的下身噗地一声喷了出来,男人们满意地笑了,他们解开吕莎的绳子将她的腿弯用绳子捆牢,一点点倒吊了起来,当硕大的乳房软软地倒向吕莎的颈部,一根纤细的胶皮管被插入了她的尿道,吕莎象征性地蹬了一下双腿,扭摆了几下身体,把乳房甩得噼啪地响,几个猥琐的男人端来了两盆散发出浓重味道的精液,他们狞笑着凑近吕莎的耳朵,“哥几个久仰吕老板了,今天咱们就给吕老板留个纪念。”   说罢这几个男人把胶管接上漏斗仔细地往吕莎的尿道里灌精液,当然,膀胱的容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不一会男人们便发现精液已经压不进去了,他们最后狠狠地一挤,然后把尿道塞住,又去灌肛门,他们弄来高压水泵接到皮管上,伴随着机械的忙音吕莎的肚子怪异地挺起,皮肤也开始透明,她翻着白眼痛苦地呻吟着,直到肚皮上出现了细细的血丝,医疗班的班长无奈地看着她的瞳孔,马上就到极限了,男人们扫兴地塞住她的肛门,悻悻地一一离去。   第三天,也是吕莎免费接客的最后一天,男人们准时来到大厅,继续昨天没有完成的工作,没有人再提去干吕莎,因为他们早已厌倦了那种没有感觉的性交,他们唯一没有满足的便是看着吕莎绝望地哭号和求饶,然后无情地折磨她,直到她濒临崩溃。   乳房上的铁条已经拔掉,伤口也开始了愈合,碍于顾客的要求,医疗班并没有拔掉尿道和肛门的塞子,吕莎在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力和忍耐力,她哭喊着被仰躺着捆住,硕大的肚子高高隆起,饱受摧残的乳房不自觉地由于恐惧而颤抖,她似乎被恐惧所征服了,也似乎是被绝望所冲击,男人们阴笑着对她说只要这两盆精液都装完就会放过她,当她的嘴里开始溢出精液的时候,男人们满意地笑了,之后他们指着剩下的一大盆精液问吕莎“这些该怎么办?”   吕莎只是哀哀地求饶,却真的没有想出什么办法,但是顾客们总是有自己的智慧,他们找来大号的注射器,一管一管地把精液注射到了她的乳头里,遍布疤痕的乳房渐渐胀起来,崩开了新结的血痂,一对怪异的笋形乳房怒挺而出,吕莎哭号着,呻吟着,但是换来的只是两根紧紧系住乳头的绳子以及一轮猛烈的轮奸。   当男人们疯狂地干了最后一轮,他们把最后的小半盆精液灌进了吕莎的子宫,之后简单地清理了她的阴道口,用优质厌氧胶黏住了她红肿的阴唇。   只是一不留神,这一切工作就都完成了,当然,这是医疗班班长的苦恼,他可不敢去跟贵泽解释吕莎为什么不能接客。   凤凰大厦的一间办公室中,林涵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几个刚刚还在会场折磨吕莎的男人点头哈腰地向林涵诉说着什么。   “粘上了?”林涵慵懒地问道,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几个手下争先恐后地笑道“想掰开至少要脱层皮,奶子也弄穿了,风都兜不住了。人看着也歇斯底里的了,搞的可不轻,据说现在看见男人就会发抖。”   林涵轻笑了一声随手摔出几叠钞票“做的将就吧,这些是辛苦钱。”   几个男人眉开眼笑地收走桌上的钱“哪里算是辛苦,哥们几个玩的也很痛快。”   随着夜幕降临凤凰大厦里走出了一批看似疲惫却神情亢奋的男人,也许是意犹未尽,也许是遗憾使然,他们虽然离开,嘴上却还是念着吕莎。   三天的开门红大会终于结束了,吕莎瘫在滑腻腥臊的石台上,眼睛看着高高的吊灯,一动不动。   贵泽走近这个战场一样的地方,冰冷的眼神再无一丝不忍“吕老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咱俩以前的交情也算是好坏掺半。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我,没有你,也没有我无来由的痛,把你安排到奴隶的最高一级,算是报答你的知遇之恩,自你当上金铃奴我俩便两不相欠,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当然,规矩是不会变的,你也不会有特例,降阶的事情调教师有跟你交代过吧,好自为之吧,以后你就叫莎奴了,如果你能活到40岁,我就放你自由。”   吕莎深吸了一口气,仰头说道“我想现在就死。”   贵泽不再理会她,给旁边的调教师使了个眼色,女调教师提来一桶清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仰躺着的吕莎,在正要为她清洗阴道的时候女调教师的手顿了一下,她复杂地看了一眼吕莎,又看向贵泽,贵泽愣了一下“怎么了?”   “下边好像被粘上了,闻这味道是优质的厌氧胶。”   “还能掰开吗,要不怎么用啊。”   “不急的话用药水泡个半个月,急的话就得硬掰了。”   “没有B的金铃奴?这不是砸我们牌子吗!马上掰开,明天还要用。”   贵泽刚刚关上大厅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嘶,一把窄口的匕首被笔直地插入吕莎的阴道,鲜红的血和白浊的精瞬间喷涌而出,调教师镇静地用水冲洗着,时不时涂上一些外伤药膏,仿佛她洗的只是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   第二天,也就是凤凰大厦正式开业的第一天,在第9层的第一间房门上挂着一个纯金的牌子,上面简单又直接的烫上几个金字“莎奴¥300”,门的两侧像贴春联一样贴了几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照片,一张是吕莎双乳戴着纯金铃铛,浑身只穿了高跟鞋的站立开腿图,照片中的双腿中间被粉红色的笔迹标注上“welcom”,一张是吕莎躬身坐侍的5P图,图下的注释是“anyway”,一张是从正上方拍到的鞭炮会人山人海的群侍图,注释是“anyone”,一张是跪在地上,乳房暴突,肚子挺起,塞住肛门和尿道的禁塞图,注释是“anymore”。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刑架,一个摆刑具和针剂的推车,灌肠用的水桶和针筒,调教用的皮鞭蜡烛和钢棍,平时用的手铐和皮绳看似凌乱地堆放在一起,窗台上突兀地放了一个低脚花瓶,花瓶里没有水,没有花,只插满了好像求签盒一样的木签子,每个木签上用炭火烧出一个简单有力的字“莎”。   莎奴的生活对于她自己其实很单调,尽管每个来玩的顾客都喜欢不同的花样,而她只需要数着花瓶里的木签就可以了,因为木签的数量直接会决定她今晚是睡在床上还是睡在电击台上。   只要来玩她的顾客玩得满意,他们临走时就会把事先从吧台领到的木签插进那个花瓶,他们有的临走时拍拍莎奴的屁股,顺手狠捏一把,留下那个青紫红肿的屁股独自颤抖,有的则是拎起挂着铃铛的奶头,摇了几下,伴着清脆的铃音扬长而去,这些都是会使莎奴高兴的事情,因为跟没有把木签插进花瓶又狠狠玩了她一顿的客人比,这些客人还算是对她不错,当然如果还要说的话,偷走她花瓶里的木签也是常有的恶作剧,有的人偷木签只是一时兴起,而有的则是受人指使,比如说林涵手下养的一批游手好闲的男人,他们每天都会来看看吕莎,把她的屁股抽肿,奶子捏红,然后顺手顺走她的木签,每天验木签的管事都会在诧异中摇晃着吕莎的花瓶,看见每天车水马龙的男人穿行于这间小屋,却只有一小把签子插在了吕莎的花瓶里,管事微微思考了一下便豁然开朗,索性不再去管什么真相,直接把她送到了惩戒室。   林涵每天像迎接老朋友一样迎进吕莎,然后疯狂地继续她的虐待和折磨,吕莎想说什么,却也没什么可说的,当那些男人每天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木签抽出来扔出窗外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指望什么了,但是每天的惩戒生活逐渐让她崩溃,林涵只会在她翻白眼或者大出血时才让她歇一会,虽然表面上莎奴是金铃奴,其实待遇上甚至不如最低阶的刑奴,一切都是因为一件事,她曾经得罪了林涵,贵泽的女人。   尖锐的三角铁马上残留着昨天留下的血迹,当吕莎被绳索吊起慢慢地架到这个铁马的尖愣上,她的大腿从根部打了个激灵,林涵轻柔地为她分开两片阴唇,将突出的棱角送入她柔嫩的腿根,当捆吊她的绳子被松了一扣的时候,伴着沉闷的钝响,吕莎坐直了身子,纯金的铃铛甩起老高,发出一阵滑稽的脆响,马上这一阵脆响便被皮鞭抽打的声音覆盖住,之后是炭火燃烧的劈啪声,电机运转和电火划过的滋滋声,没人知道坐在下面点燃了炭火的铁马上同时被鞭打电击和钝击的感觉,除了吕莎,谁也不知道。

第15章

在一个一片漆黑的屋子里,有一个倒霉的女人正跪在屋子的正中央,她的双手被从棚顶垂下的铁镣锁住,她的双膝被钉在地上的铁环箍紧,三条一米长短,一拳粗细的青蛇被错综复杂地用胶带捆在她的身上,一只蛇的蛇头被深深塞进了下阴,另外两只的蛇头则被紧紧贴在她的两个乳峰,冰冷的蛇身被胶布紧紧箍在身上,三条蛇的每一个蠕动都会带给她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她努力跪直了身体,放松下阴的括约肌,因为她的每一个挤压都可能招致尖锐的蛇咬,她的眼睛被蒙住,身上除了蛇和胶布什么都没有,在黑暗中唯一支撑她的便是吊着她的铁索。   她叫赵沂,曾经是一名卧底警员,由于某次轻松的任务,她在逃走时被贵泽拦下,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赵沂是个训练有素的特警,她不怕鞭打,电击,垂吊和针刺,贵泽曾经简单地审问过她,除了轻蔑的微笑他什么也没有得到,适逢贵泽手下有一个新来的调教师,这个调教师是一个猥琐的云南老头,他以前做的就是调教表演用的蛇姬和虫姬,他操着干涩的嗓子对贵泽说,他可以把这个女警知道的一切都问出来,并且顺便调教成蛇姬或虫姬。   贵泽本身对虫子也比较反感,所以直截了当地说“可以,两个月,用蛇。”   老者轻蔑地捏了一把赵沂的下体,比了一个手指“这种货色,一个月就可以了。”   事实上,老者的估计也是有错误的,因为不到两周赵沂就恸哭着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不管赵沂是什么身经百战的战士,她终究是个女人,女人怕什么呢?   老鼠,蛇,虫子,没有哪个女人不怕,尤其是整天跟这些东西缠在一起。   刚开始的几天,老者只用了三条无毒的青蛇,赵沂自从有了这三位朋友,每次老者来审讯她的时候就再也摆不起架子,虽然没有屈服,她却也不敢惹怒这个干瘦的老头子,老者也不着急,每天来到这间屋子,摸摸几条青蛇,再摘下她的眼罩,漫不经心地随便问几个问题,但是所有问题都跟赵沂的身份无关,老者每次问的都是蛇“咬你了吗,感觉冷还是热?”   问过几次后老者开始带了几根针来,所谓的刑讯也只是类似针灸而已,老者用大拇指慢慢地按压赵沂的身体,找到穴位后便娴熟地把针插好,赵沂也慢慢发现,这种针刺不是为了让她疼痛,而是在莫名其妙地刺激她的某些穴位。   每次进行过这种针灸以后她的子宫与阴道壁就会不自主地大幅度收缩,这也正是她痛苦的根源,因为阴道中的蛇被挤压后就会疯狂地噬咬她的嫩肉,这是她每天需要面对的折磨之一,其次便是她发觉最近乳房异常地发热发胀,仿佛再次发育了一般,原本盈盈一握的乳房,渐渐有了充盈饱满的感觉,当然这并不是错觉,因为缠乳房的胶布越来绷得越紧了,随着乳肉的挤压,缠在乳房上的蛇也开始时常撕咬她的胸部。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老者在接手赵沂的第七天开始了正式的审讯,他沙哑地说出毫无感情的文字,仿佛他只是一部木偶一般,“女娃子,看你细皮嫩肉的,想少遭点罪的话就把老板想知道的说出来,老头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弄死弄残的女人可比你见过的还多,花样海了去,你要是识相点老头子我也好交差。”   赵沂只是皱紧了眉头,努力地克制着阴道壁的收缩。老头子叹了口气“罢了,不正经给你下点料还让你瞧扁了我老头子的本事。”   老头子利索地拆开缠在赵沂身上的胶布,拽出几条奄奄一息满口是血的青蛇扔在一边,他锁上门,去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地花花绿绿的蛇,这是贵泽专门分给他的储蛇间,老头子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地上有几条花蛇突然挺起了脖子冲老头子吐着芯子,老者仿佛教训自家孩子般一脚把蛇踢到一边,几条花蛇马上丝丝地游走开,不再去惹老头子,他认真地蹲在蛇堆里,不时抄手拽来一条或红或绿的蛇,掰开下颚闻闻蛇的涎水,有的被他一把扔出好远,有的被他小心地收进一随身的黑袋子里,不一会老者便拎着一大袋蠕动着的蛇从屋子里满意地出来。   转身进了赵沂的房间。   离开了青蛇的赵沂刚刚松了口气,便看见老头子风风火火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蠕动着的皮口袋,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贯的镇定荡然无存,她扭摆着铁链中的身体,恐惧地说出一个字“不……”   老者甚至懒得去再问她什么,因为他从不做无用功-蛇挑好了,就要用。   虽然岁月让这个老者失去了那种欲望,但是他的一生都献给了这种艺术。   蛇和女人,其实是最般配的,尤其是二者融合在一起的时候。   也许这一生毁在他手上的蛇姬和虫姬们并不这么认为,至少他自己是如此坚信的,至少,欣赏这些女人的男人们也是如此确信着的。   老者随手翻出一个药瓶,蘸上一块药膏仔细地在赵沂的乳上涂抹起来,这种细腻的清凉让她不寒而栗。   而之后的涂抹甚至深入到了子宫口和阴道壁,这个时候赵沂还单纯地认为这些东西只是媚药而已,可惜这些只是吸引花蛇的香精。   老者戏谑地捏了一把赵沂粉嫩的大阴唇“下次见面,可就不是这样了。”   随后他解开赵沂的脚镣,分开她的大腿,为她套上一条肥大的皮短裤,用绳子封上下口后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蛇塞了进去,蛇身的冰冷,和焦躁的蠕动让赵沂感到崩溃,在那一刻她甚至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尖锐的刺痛把她拉回现实。   老者撒了几把蛇后收紧了皮短裤外围的松紧带,只见原本宽大的短裤渐渐勒紧了女人的身体,由于收紧的压力而更加躁动的蛇的轮廓也是清晰可见,随着渐渐收紧的压迫,赵沂猛的挺直了腰部,不难想象,受不了挤压的蛇群找到了哪里。   伴着女人尖声的嘶叫和颤抖的啜泣,老者又找出了一副特制的皮乳罩慢慢地在她身上比划,女人这次反应得更加激烈,因为她已经理解了自己遭遇以及将要受到的折磨。   她哭泣着摇头,看着老者把蛇放进宽松的乳罩然后猛地套在她的上身,随着蛇的翻腾慢慢收紧黑亮的皮具,然后是星星点点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麻痹感和肿胀感。   老者满意地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皮乳罩然后猛地一抓,伴随着女人绝望的哀号和皮具里疯狂蠕动啃噬的蛇老者用一根麻绳堵住了她的嘴。   慢悠悠地扔下一句话“七天以后老头子再来看看你,到时候还不听话咱就再玩玩新的。”   赵沂努力地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半晌,流下两行清泪。   也许那几声呜咽代表的就是“我现在就说。”   自那以后每天地牢里都会回荡着一个呜呜咽咽哭泣的声音,上层的守卫们经常传为闹鬼。   他们也许不知道,那是一个跪在地上穿着皮内衣的女人正在挂着抗生素吊瓶的时候发出的呜咽。   这个悲惨的蛇姬半成品每天的精力都要集中于她肿胀的性器,因为每天的白天她的性器会肿的发紫,而傍晚的时候老头子则会来给她消肿,每天肿了消消了肿的交替让这个坚强的女人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小女孩,她试着去跟老者说什么,但是她嘴里的绳子只能让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周的时间也许很短暂,对于赵沂来说却是很漫长的,蛇姬调教的第三周,老者似笑非笑地解下赵沂嘴上的绳子,女人恸哭着喊叫着“我说啊,我什么都说啊,快把这些东西拿走啊。”   老者却一摆手道“我对你说那些东西不感兴趣,等我找个脑子够用的人来听你讲吧。”   随后老者扔下她转身出去了,不一会贵泽带着一脸的吃惊走了下来,“听说赵小姐愿意跟我谈谈了?”   赵沂哭泣着点头“老板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我都说,求求您放了我吧。”   贵泽满意地冲老者点点头,示意他出去。   之后赵沂把自己的任务以及收集的资料和盘托出,临末还不忘了哭泣着求贵泽放了她。   贵泽听过她的情报后轻轻地捏了她的大腿根一把,微笑着说道“赵小姐,你知道你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吗,也许你刚来的时候就这样我还会考虑放过你的。”   赵沂哭着说道“我不知道您比李厅长还有手段,我不敢背叛厅长啊,那样的话我出去也没有活路的,求求您,原谅我吧。”   贵泽只是哼了一声,“既然你这么喜欢卧底,我给你找个新差事,去蛇堆里卧底吧。”随着一声刺耳的摔门声,赵沂绝望地昏了过去。

第16章

清醒过来的赵沂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充满各色花蛇的池子里,池子的顶端是一张铁网,四壁光滑,无法攀登,除了自己躺着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只有各色的蛇,之前调教她的老者隔着铁网喊道“女娃子,不识相,贵老板把你赏给老头子了,以后就在这帮老头子喂喂蛇吧。”   赵沂颤抖着仰起头“用……用什么喂?”   老者嘿嘿一笑,盯着她硕大红肿的乳房“反正你不找东西喂他们,他们就会咬人的,而且他们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找暖和的地方,你就好自为之吧。”   赵沂无言地低下头,往事幕幕,曾经的警花,当自己戴上警徽的那一天,她扶正了帽檐,立志要成为为正义而献身的警察;恍恍惚惚,当自己为了升职而跟李厅长上床的那一天,李厅长身上的恶臭,以及那双肮脏的手,同事们鄙夷地像妓女一样看着她的眼神,王礼的轻薄,贵泽的冷漠……   仿佛获得了真正的自由,她突然开心地笑起来,把一只手放在红肿的阴蒂上恣意地揉弄,另一只手则挤压着一只硕大的乳房,随着她淫靡的娇喘,一股浓浓的奶汁喷射而出,引来翻滚着的花蛇扭做一团……   随着一声轻叹,贵泽离开了那个蛇坑。   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处若相知。真正懂一个人的,只有他自己。   落银城的天空,现在姓贵,贵泽的贵。   李厅长带着谄媚的笑容坐在贵泽的办公室里,甄秘书则斜着眼睛看着这个猥琐的男人,贵泽则在另一间房间里悠闲地看着报纸,李厅长被晾在这间办公室里将近两个小时,甄秘书才懒洋洋地放下咖啡杯对他说“老板今天没空,要么您明天再来。”   李厅长终于压抑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姥姥的,摆架子谁没摆过,见不见我给个痛快话。”   贵泽这时才打开门进来“李厅长好大的火气。”   李厅长也不再掩饰,瞪圆了布满血丝的眼睛“你知道私自扣押警员的罪名有多大吗,赶快把我的部下交出来,念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不会追究的。”   贵泽则大有深意地一笑“或者,您可以选择让我帮您灭口,因为我这里进来的女人,从来就没有能好好出去的。”   李厅长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贵泽,原本的火气被硬压了下去“贵老板的意思是?”   “你这个部下,可是个上等货色,反正已经疯了,就送给我算了,她现在除了被上,已经什么都干不了了。”   李厅长听闻赵沂疯了,由怒转惊,由惊转喜,不禁释然“那就随贵老板安排吧,不管怎么说,她跟了我那么久,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别太难为她。”   贵泽也没搭腔,只是摆弄着桌上的钢笔,随口说道“听闻李厅长最擅长的就是黑吃黑,不知刘老板那块肉,倒是有几分熟了?”   李厅长惊惧地望着贵泽“赵沂都告诉你了?”   贵泽随手折断了一支纯金外壳的钢笔,随手扔进脚下的垃圾桶“本来只是想问问她到底喜欢玩3P还是双飞的,没想到她哭哭啼啼地非要谈谈李厅长。”   李厅长听出的其中的调侃,也不敢发作,只是抽搐着微笑“我老李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既然把柄在你手里,有什么要求您就痛快点,我只想保住我自己而已,别人的事,都好说。”   之后贵泽给李厅长点了一颗烟,聊了几个小时后,李厅长起身告辞,带着一贯猥琐的笑容。没人知道,他们的契约是什么。   不知何时,落银城的一家事务所渐渐进入人们的视野,隶属于凤凰企业的凤凰事务所,专门从事高额贷款的生意,它的亮点就是,无需任何抵押,而且不收取利息,但是只贷款给年轻女性,只需贷款者签订一张还款合同,即可高额贷款。   由于贵泽希望把网撒开一点,刚开始的半年内,凤凰事务所规规矩矩地营业,每个来贷款的年轻女人,都享受了免费高额贷款的服务,有的一夜暴富,偿还了债务后包养了很多男人,被众女白领传为佳话;有的生意失败,被免除了部分贷款后结了帐,回家规规矩矩地过日子。   慢慢地凤凰事务所一扫之前的冷清,来贷款的人也多了起来,整个落银城开始尊贵泽为落银城慈善之父。   在一次记着招待会上,贵泽面对记着关于为什么免息为女人提供贷款的提问微笑着答道“我们只是互利互惠而已,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就像上货一样,没什么慈善的意思。”   当然那些记者是不会听懂这句话真正的意思的,因为第二天的报纸头条突兀地刊登着“落银巨富贵泽坦言,慈善如上货,淡然功利。”   李厅长拿着当天的报纸,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上货,上货,哈哈哈。”   办公室里的警官诧异地窃窃私语“自从赵沂办了辞职,李厅长就疯疯癫癫的。”   “可不是,自从去了凤凰大厦就一直发脾气。今天笑的更渗人。”   凤凰事务所,奢华的办公桌上铺着一张整洁的合同,上书“凤凰企业于X年X月X日放出贷款100万整给宋雪小姐,滋念宋小姐信誉,未曾收取任何抵押,暂定X年X月X日前还款。”   办事员正准备盖章确认的时候,贵泽突然推门而入“给宋小姐换一张合同,贷给她200万。”   宋雪端坐在另一边,内心十分紧张,时不时抚弄一下黑亮的发鬓“贵老板,这怎么好意思。”   贵泽和善地微笑道“鄙人一无是处,唯独钱多,惟愿宋小姐否极泰来,生意兴隆。”言毕大有深意地扫了一眼宋雪短裙下的玉腿。   宋雪略有安心,在新的合同上签了字,唯独在注意到合同底端警视厅的红章时略微诧异了一下。   贵泽会心一笑,解释道“金额稍大的合同,都要在警视厅备案,一方面也是确保您的安全。”   傍晚5点整,凤凰事务所中袅袅走出一位标致的女人,一袭清爽的蓝色纱裙,缭绕着动人的白丝袜,她优雅地招招手,打了一辆的士,绝尘而去。   一辆黑色本田默默地跟上,地上扬起淡淡的沙尘。   很久以前,有一个故事,叫做守株待兔,也许农夫只是需要一个更华丽的树桩。   有一只小白兔,叫做宋雪,她在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抱住,然后迷晕,现在,她眼上蒙着黑色的带子,双手捆在背后的椅子背上,清凉的风拂过她浸出细汗的脖颈,贵泽慵懒地把手探进她夹紧的大腿,过了一会,他抽出手指,上面粘连着透明的清丝。   宋雪的眼带被轻轻地摘下,贵泽把刚刚抠出的爱液抹在她精致的面庞上,宋雪激动地喊着“你骗我!你骗我!”   贵泽平静地捏住她的下巴“给你看样东西。”   说罢从身旁的药水缸里拎出一张泡软的纸,赫然便是她刚刚签下的合同,除了刚刚的内容外,合同的下半页也隐隐约约开始显现出字迹“凤凰企业于X年X月X日放出贷款100万整给宋雪小姐,滋念宋小姐信誉,未曾收取任何抵押,暂定X年X月X日前还款。如逾期未还或宋小姐主动要求撤销贷款追缴,宋小姐自愿注销城市户籍以及一切身份信息,转编至凤凰大厦女奴管理中心,终身所有权系归贵泽所有,登记为失踪人口,永不追查。警视厅,李德荣印。”   突兀的警视厅红章这才显得不再突兀,宋雪也开始慢慢明白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曾存在过所谓法律的天平。   贵泽只是把手伸向她半露的酥胸,验了验货。   清爽的早晨,弥漫着雨后难得的清新,一个老者敲开贵泽的办公室门,“赵沂疯了。”   “没关系,你的蛇不会在意的。”   老头子干笑了几声“我以为你会在意的。”   贵泽猛地拍翻了桌上的文案“老子最恨的就是警察,男警察都是他妈的人渣,女警察都是他妈的婊子,给我滚,以后不许提她。”   老头子也不生气,摆摆手道“还有没有新的货色给老头子解解闷。”   “有,不给,你走。”   老头子没趣地走了出去,刚刚走出几步,贵泽推开门露出半个头道“我有个被蛊虫咬烂的坯子,你要不要。”   老者忍不住笑了出来“没过我老头子的手,就不叫咬烂。”   贵泽却不跟他较真,只是冷冷地道“不许弄疯。”   由于甄秘书回来上班,贵泽便把地下室里的肉娃娃搬到了凤凰大厦,许久不见的白罗,依然整日哭哭啼啼,孟枝也渐渐接近崩溃,因为体内的蛊虫折腾的太狠,她形容憔悴,看见贵泽的时候总是欲言又止,隐隐露出不安和恐惧的表情。   贵泽走近孟枝轻颤的裸体,轻轻地抚摸着她肥硕的乳,“你想说什么,我并不在意,别再指望那两千万能救你的命,那些钱现在我已经看不入眼了。”

第17章

孟枝只是笑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恨你,一生一世,都会恨你,你这个混蛋,你才是真正的恶棍。”   贵泽早已习惯了她的态度,随手捏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挤,伴着孟枝歇斯底里的战栗一只肥大的蛊虫从她的乳头中被挤出了一半,伴着新鲜的血迹,贵泽用镊子拽出它,扔在地上一脚踩扁,安静的地牢里只有清脆的虫身破裂和浆汁爆溢的声音,以及皮鞋的鞋跟落地的声音……   孟枝被老头子带走的第十七天,贵泽怀着复杂的心情盯着一个5米见方的玻璃缸,缸子里面,是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想接触的东西——各式各样蠕动的虫子,也许一只两只没什么,当这些白花花的东西堆起半米高时,不知是何感受,重要的不是虫子,而是虫堆中隐隐约约翻滚着的一个漆黑的铁头盔,头盔的顶盖,只有几个气孔,几乎是不透光的,随着带着头盔的人激烈的扭动,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虫堆里有一个凹凸有致的身体,双手反拷在背后,双脚被连拷束缚着,跟虫子一样,只能翻滚和蠕动。   老头子不识趣地趴在玻璃缸的边沿,倒了一罐子透明的细小虫子进去,这些谷壳一样的小虫子,在瞬间就融入了翻滚的虫潮中,仿佛未曾放过东西进去,老头子干笑着拧上盖子“只是些螨虫和跳蚤,没事的。”   贵泽点燃一颗烟,静静地吸了一口,随后甩手丢在地上,轻轻碾灭。“给她换一个透明的头盔,我要看见她的脸。”   老头子嘿嘿一笑“老头子可不敢下去捞她。”   贵泽哼了一声“怎么弄进去的,怎么给我弄出来。”   老头子干笑着找出一个药瓶“那咱们让她自己蹦出来好了。”   说罢打开瓶口,朝着虫堆里的人形扬去。   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一沾上虫子的身周围的虫子就突然暴躁起来,甚至是疯狂的蠕动,它们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狠狠地在女人身上叮咬,只见肥硕的虫子一口扎下去,迅速地吸满血,然后啪的一声,撑爆了自己,伴着哔哔啪啪的血肉撞击声,带着头盔的裸女开始疯狂地用头撞击玻璃,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在挣扎中挺起了身子,开始猛烈地向上窜着,跳着,疯狂的尖叫和嘶哑的哭号被厚重的头盔压抑得低沉而诡异,让贵泽大吃一惊的是,有一次,只差一点,她就够到缸的边缘了,这种弹跳力真的很惊人,对于一个疲惫,惊恐,又被束缚着的女人来说,她跳的太高了。   贵泽和老头子找来绳索,趁着她跳到制高点的时候套住了她的脖子,费力地拖了出来,贵泽微笑着掸掉她身上挂着的虫子,解开头盔的扣子,一张涕泪横流的狼狈脸颊出现在那里,孟枝边干呕边哭泣着,睁开眼看到贵泽蹲在一边,突然愣了一下。   贵泽慢慢拎起一条肥嫩的虫子,按扁在她平坦的腹部,“这件衣服,你穿着很好看。”   孟枝虚弱地颤抖着“不,不要送我回去,求你。”   贵泽扬起眉毛“求我?你拿什么求我,或者说你还有什么?”   孟枝颤抖着说道“我还有两千万,都给你,以前的事情算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求您大人大量……”   贵泽狞笑着记下孟枝报出的数字,“虽说是只是个零头,买你几天的清闲还是够的。”   孟枝不住地点头道“谢谢主子,谢谢主子……”隐约间,一行浊泪流淌而出。   贵泽捏起孟枝的脸,细细端详起来“我也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看你流泪。”   孟枝也顾不得什么连忙附和道“那奴儿以后每天哭给主子看,每天哭,只要别再让我回那个玻璃缸,要奴儿怎么样都行。”   贵泽摇摇头“只是哭,有什么好看,我听说女人在高潮的时候哭,会更好看,嗯?”   “那奴儿便天天高潮,哭给主子看。”   “嗯?”   “不是,是时时刻刻准备高潮,主子随时想看奴儿随时便给主子看。”   贵泽邪恶地笑着“那你可要记得自己的承诺。”   之后凤凰大厦入手了第二位金铃奴,孟枝。当她饱受摧残的乳头被穿孔的钢条穿过时,没人再去理会她留下的泪水是屈辱还是悲伤。   正是意兴阑珊时,落银城闲汉们口中已经渐渐消失的吕莎早已提不起他们的兴致,最近的凤凰大厦又贴出了新的宣传海报,一个皮肤白皙,纤腰巨乳的美女赫然全裸上阵,画面上的裸女手铐在背后,身子直跪,下身正疯狂抽插着一根电动阳具,高功率的马达让电动阳具留下了残影,让画面里的美女喷出了浓浓阴精,纯金的两颗铃铛随着乳波被甩起老高,反射出晃眼的金属光泽,最诱人的是女人楚楚可怜的哭相,她侧过脸,眼睛悲哀地看着地面,隐隐泛泪的脸庞,衬着一抹红晕,那是让人疯狂的诱惑。   开苞大会的那一整天,林涵倒是没找她的麻烦,但是一天下来,孟枝跪都跪不稳了,贵泽笑着来到她的房间“以后你就在这里帮我赚钱,以前的事情,我也懒得计较,一切按规矩办就行了,你的规矩很简单,在这每天伺候好我的顾客,而且我要你随时随地都是湿的,这句话你一定要理解好,我每天会派人来检查的,只要你下面是干的,晚上就别想消停了。”   孟枝吻了吻贵泽的鞋尖,跪在房间的角落静静地低下头,贵泽略显满意,临走吩咐道“给她房间里装上一副榨乳机和电动阳具,只留下手铐就行了,别的都撤掉。”   之后的日子渐渐平淡下来,林涵只去看过孟枝一次,既没给她求情,也没给她减负,只是单纯的看了一次,贵泽也只是偶尔来到她的接客室,用手摸摸她粘湿的下身,欣赏一下她哭红的眼睛,每天来的客人都会先把孟枝从地上的电动阳具上扶起来,拖到床上料理一番,时间久了,有的顾客还喜欢在做之前先看看她自己的春宫戏,甚至有的顾客只是为了她的哭容而来,想尽办法把她弄哭后才慢慢享受,当然,这些男人能想到的弄哭的她的方法无外乎就是毒打与虐待,由于积年的蛊虫侵蚀,孟枝体内的蛊虫已经无法根除,只能定期为她疏通一下乳腺和阴道,旺盛的泌乳和爱液的输出让她成为了一个汤汁浓厚的婊子,整个城里的嫖客一提起这个新来的婊子,首先便想到不间断的湿湿黏黏的奶汁和爱液。   久而久之,也没人再去计较。   贵泽的事业正如日中天,财务方面毫无压力,旧的肉畜工厂以量产的形式为凤凰大厦提供了丰富的进项,贷款事务所的低额进货也大大填补了新人的空缺,货物的挑选有时候是贵泽亲自去,有时候是林涵或者甄秘书去,无一例外都是好货色,有的直接升到银铃奴分了一间房便开始接客,有的成为铜铃奴或者肉畜。   之前被贵泽弄断了腿的男人,这个叫做李方的男人目前正被当做唯一的男性肉奴饲养着,之所以让他成为肉奴,也只是因为他是白罗的把柄,而巧的是,白罗很吃这一套,贵泽很是满意,所以对李方还算照顾,每天三餐不落,只是多取了点精液而已。   白罗则对贵泽言听计从,从未有过半点违拗,贵泽也让他们每个月见面一次,白罗则要为了这一次短暂的会面付出一个月的艰辛劳动。   此刻,白罗正赤裸地依偎在贵泽身边,她日渐丰满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凸现在床单上,贵泽带着刚刚做完的疲惫,躺在床上吸着一根烟,一只手抓起白罗的椒乳“你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白罗侧过脸去却没有闪躲“老板能给他请个医生吗,上次去看他时候腿都快烂了。”   “医药费可是很贵的啊。”   “我来还,算我跟您借的行吗。”   贵泽笑着把手向下滑去“你,还得起吗?”   白罗则带着哭腔哀求道“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贵泽则诧异地将手指捅进她的蜜穴“每天被其他男人干得底穿,你还爱着那个三条腿都不全的废物?”   贵泽的手指突然捏住她了小巧的阴核,白罗身体轻轻挺直,颤抖了几下黯然道“您这种大人物是不会懂得什么叫爱的。”   贵泽手上微微用力,白罗惊得往后躲闪了一下,犹豫一番后,又慢慢把下体挺出,送到贵泽手上,贵泽也不生气“那我便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爱,真正的爱,根本就不存在。”   白罗坚定地说道“那我便证明给您看。”   贵泽笑着说“那我们来赌一把,你赢,我给你自由,你输,我要你的心。”   白罗狐疑地问道“怎么个赌法?”

第18章

“从今天起,你每天都可以见他,但是你和他都会有每天的刑罚与工作量,如果你愿意代他受罚,我也没意见,只是当你忍不住的时候,你要亲手杀了他,5年以后,如果你和他都活着,我就放你们自由,如何?”   “白罗没得选,您说如何便如何,只盼您到时能够遵守承诺。”   贵泽哈哈一笑“我只喜欢玩文字游戏,不喜欢骗人。”   白罗“自由”了,因为她成为了第一个可以每天自由出入凤凰大厦的“自由女奴”。   没有铃铛和项圈,鞭子和铁镣,白罗穿上了普通的连衣裙,高跟鞋,梳起头发,围上抹胸,一切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   她的生活也被活生生地分割成了“日生活”和“夜生活”。   白天的时候白罗会作为一个特殊女奴在凤凰大厦“工作”,凤凰大厦最新增加的游玩项目便是“百分百顺从,可威胁可虐待的性奴”,虽然这种性奴只有白罗一位,但是每天的生意却是客流凶猛,不得已由原本的单人娱乐模式改成了多人模式,原本每次只能进一个人,后来直接按批放人,每批10到15人,考虑到一次进去太多白罗也受不住,上限便设为15人一场。   而晚上的时候便是所谓的“赎罪时间”,白罗的罪,便是相信有爱情,每天晚上,白罗都会离开凤凰大厦,衣着暴露地徘徊于各个阴暗的巷子,她的任务就是吸引深夜出动的猎色者,每当她独行到某个阴暗的角落或是无人的公园,总是有几双手突然抱住她,将她拖进附近的隐蔽处,有时候是草丛,有时候是垃圾堆,有时候是一间公厕,当这些“幸运”的色狼们满意地提起裤子,就会被当头一棍打晕,至少有一队凤凰企业的保安队在跟随着白罗,他们的任务不是阻止别人强暴她,而是在她被强暴后勒索这些不幸的猎色者,他们有的被迫写下了巨额的欠条,有的被打断了双腿和阴茎,还有的把老婆孩子抵债给了凤凰企业,白罗就像一只牵引着疯狂的猎犬,在夜里,她的美貌与危险度一样高不可攀。   然而在白天,她是一只最柔弱的羔羊,因为客人们最喜欢用一根烧红的铁钳子夹住李方的阴茎,然后威胁白罗为他们口交,群交,饮尿,浣肠,自慰,或者让她自己摆出各种羞耻难当的姿势,只要滋的一声皮肤烧焦的声音响起,白罗就不觉得还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她努力地吐出嘴里溢出的精液,爬到拿着烙铁的人脚下,抬起自己的翘臀,颤抖着乞求着这位暴戾的客人,直到客人满意地把烙铁按在她的会阴上。   这种游戏只是冰山一角,也是一种类似问候的日常。   真正毒辣的客人,会多叫上几个铜铃奴一边为李方泻火,一边群P白罗,这个时候的白罗才更加无助,和悲伤,因为她不知道这些人给李方吃了多少春药,李方在女人们套弄一会后就会主动开始挺动,并且时不时回答嫖客们的调侃,“怎么样,这娘们够不够劲?”   李方神情恍惚着答道“恩,真他妈够劲。”   “那跟你老婆比怎么样?”   李方正在兴头上,却也顾不得那些“嗯,能日到的才能算女人啊,比什么比。”   看着李方享受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胡话,白罗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生,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为了谁和为了什么理由都已经无足重轻,总之一切都像是一场闹剧,唯一觉得实惠的便是这些花了大价钱来玩她的男人。   对于长期的有求必应有问必答,客人们多少有了点厌倦,白罗却是不厌其烦地满足着他们,李方虽说多了不少艳福,却终究逃不过每天的棍敲火烙,虽说男人的命还算硬,身体却早已做不了主,到了今天这个时候,他能动的地方就只有残缺的阳具和套着铁链的脖颈,隐隐约约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被客人砍断了手臂,好像是有一次客人要一大杯淫水来解解渴,白罗弄了半天只有少半杯,所以李方的胳膊也少了大半截,他隐隐记得当时的动脉血喷得好远,烙铁和纱布根本就止不住他的血流,客人们也有点慌了,最后一个人莽莽撞撞地拿来绳子和皮带才勉强勒住了激喷的血流,之后的贫血和晕厥都是小事情,有几次客人为他找了女奴来消遣,他还很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白罗努力地想要保住李方残缺的身体,可惜客人们的要求并不那么容易满足,有的要求她5分钟到达高潮,有的要求她把奶汁射出一米远,还有的干脆就让她自己骑上电击阳具不许下来,千奇百怪的要求和五花八门的折磨,每一天都在花样翻新地精彩继续,当然这是对于客人们来说。   由于伤口的恶化和每日的摧残,李方的四肢都被医生截断,泡在他身边的福尔马林缸里。   自从李方做了截肢,白罗便多了新的玩法,客人们捞出泡得发白的断腿扔给白罗,白罗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条惨白的人腿轱辘轱辘地在地上滚动,客人们齐声呐喊着,插进去!   插进去!   白罗还是无动于衷,呆呆地看着地板,她已经开始厌倦,开始仇恨,她无论怎么努力,李方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些客人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是为了玩弄自己,才不断地折磨着李方。   而客人们却有自己的智慧,其中一位凶暴的客人已经捡起了那条断腿慢条斯理地说道“也对啊,有事就让娘们顶着终究不算个爷们,这个咱还是让她男人来吧。”   其他客人则疑惑地看着这个壮汉,直到这个壮汉操起那跟腐败的断腿,把大脚趾塞进了李方的肛门,随着李方惨烈的嘶叫,他自己的四根脚趾已经没入了肛门中,暗红色的血涓涓流出,他瞪圆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涣散。   白罗悲鸣一声,扑了过来,几位客人揽住她,仰面放倒在地,挣扎中她的奶水喷了一地,淫水也客人蹭了一身,她嚎叫着,像一只失去了尾巴的野兽,她哭泣着,像一个找不到妈妈的小女孩;客人们猥琐地看着热闹,对着剩下的几根断肢指指点点,随后是没什么悬念的发展;白罗的阴道里倒插着一根人腿,脚部已经齐齐没入,小腿也已进入小半,肛门中倒插着一根枯萎的手臂,可能是客人用力过猛,只露出了半截后臂,血淋淋的塞满异物的下体给这个文静的女人带来一种异样的妖媚,客人们玩得还不尽兴,他们捞起最后一条断臂,折掉了一根手指,丢给几乎昏厥的白罗,白罗迷茫地看着这根干瘪的手指,客人们残忍地指了指她的尿道,发起了一阵哄笑,白罗忍着撕裂的疼痛,把断指塞进了饱受摧残的尿道,之后则是一番苦苦地哀求,客人们才把剩下四根手指的手臂用胶布粘在了她的乳房上,断了小指的手,正诡异地握住白罗肥嫩的左乳,暗红色的断肢截面不协调地摇曳在雪白的裸体上,勾起了这些客人久违的欲望。   翻滚在人间地狱里的白罗,早已忘了她每天这样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白罗才觉得自己像一个女人,她穿上紧窄的衣服,解开项圈和锁链,用两条细绳轻轻地系紧乳头,然后用抹胸勒住自己硕大的胸部,裸着下身,套上一条让人脸红的短裙,踩上时髦的女人常穿的高档高跟,她甚至还会给自己化化妆,虽然她知道,过不了一会她就会被不相识的人拉进无人的角落,撕掉她的衣服,插入她红肿的下体,在肮脏的地面上洒下她的爱液与乳汁,在黑暗的深渊里流下她不知所谓的眼泪,她想到过抛弃一切在晚上逃离这里,但是她看见了跟随她的保安队就放弃了这种不切实的愿望;她也想到过听贵泽的话,用那根粗麻绳勒死李方,然后规规矩矩地去做金铃性奴,但是李方看着那根麻绳尿泪横流的模样又让她充满了负罪感与不忍心。   罔论理想与人格,现实不是大戏台上的英雄戏,没有正义的使者来拯救深陷苦难的人,亦没有为了自己幼稚的理念坚持着伤害自己的笨蛋。   每周的刑罚圣典上,白罗受完自己的鞭打电击淫虐群P后便要代替李方去接受新一轮的男刑;铁棍撩阴和藤条抽乳,偶尔的针刺与二次电击也会引来来看热闹的客人大声的叫好。   每当这个时候,李方都会哭着对白罗喊着“我对不起你啊,让我死了吧,让他们冲我来吧!”   其实白罗也早已萌生了不再替李方受刑的想法,只不过贵泽说过,这种事情可不是你说替就替说不替就不替的,要想不再替他受刑,就得自己杀了他。

第19章

随着每天生不如死的调教,李方这个男人在白罗心里已经渐渐的模糊,由于贵泽从不让白罗去碰李方,而是每天让她看着李方去干别的女人,白罗对他的感觉从爱人到亲人,从亲人到熟人,最后,却只能形如陌路。   这一天的客人格外难以应付,白罗大开着双腿躺在湿滑的铁床上,李方则呆滞地靠在角落里,阴茎上流淌着尚未干涸的精斑。   贵泽背着手走了进来,“怎么样,白小姐,该下班了,换衣服去吧。”   白罗充耳不闻,一动未动地仰视着房间里豪华的吊灯,“为什么要在一个接客的婊子房里,挂上这么大的吊灯呢?”   对于白罗的答非所问贵泽也笑着跟她胡侃“那只是为了让你看清你自己,到底是什么颜色。”   “那么贵老板,您看我是什么颜色的。”   “三个月前,你跟我打赌的时候你是白色的。”   “精液的白色?”   贵泽讪笑着答道“恩,是刚出炉的精液的白色。”   “那么现在呢?现在我是什么颜色?”   随着颤抖的话音,白罗的手哆哆嗦嗦地伸向了床头的粗麻绳,在她刚刚抓起那根粗糙的绳子的时候,贵泽满意地笑道“黑色,死水一般的黑色。”   李方死了,他流着眼泪,吐出长长的舌头,挺直了他没有四肢的身体,他的头深深地埋在白罗雪白的双乳中,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粗糙的麻绳,白罗的乳头上,有一个深深的血牙印和几点泪渍。   她就那么抱着这个悲惨的肉桩,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她木然地推开李方的头颅,转过身掰开自己的阴唇,套在他不再能勃起的阴茎上,她激烈地挺动着腰部,时不时扶一下掉出来的半软的阴茎,她红着脸,大声地呻吟着,时不时轻轻地唤道“老公……老公……好爽……老公…………”贵泽在一旁看着,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扰她。   良久,随着白罗颤抖的泄身,贵泽开了腔,“白小姐,您觉得谁输了?”   白罗喘着粗气,靠在冰冷的尸体上,一字一顿道“谁都没有赢,赢的是世道,是人心。”   贵泽也笑着回应道“您要不是这副德行来说这句话,我还真要给您鼓鼓掌。反正他废了以后白小姐也没什么挂念了,专心给我赚钱就可以了。”   白罗呆滞地望着前方“您说过,要我的心。”   贵泽失望地踢了一脚渐渐僵硬的李方“我从不对不存在的东西抱有希望。”   “谢谢您,让我发觉了真正的自己。”白罗原地跪好,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   贵泽走到她身边,狠狠地捏起她的下巴“只有我知道,你倒底要什么。像你们这样文文静静的女人,其实最渴望的不是被尊重和爱护,而是践踏与虐待吧,我知道的,只是你们怕人了解自己的龌龊,只是你们还拥有那无聊的自尊,你以为能保护自己的就是好东西?笑话!你看你现在有多开心;心中之物,牵挂之人,你的包袱全部都死掉了。对不对,罗奴?”   “是的,主人。”   深渊与天堂,只在一念之间。   贵泽悠闲地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甄秘书则跪在他腿间努力地用她粉嫩的樱口侍奉着他,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响起,而更可气的是敲门的人自顾自地闯了进来,贵泽皱起眉头,抬眼瞪了一眼打扰了他好事的人,李厅长本来风风火火地要张口说什么,顿时被瞪得浑身一颤,僵持了几秒钟后,贵泽拍了拍甄秘书的臻首示意她继续,也冲着李厅长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李厅长肥硕的身躯马上坐在了贵泽的沙发上,他掏出一叠相片以及资料递给贵泽,伸出的手甚至还在颤抖。   贵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平日作威作福的李厅长,今天看样子他可被吓坏了。   当贵泽接过照片的时候,他同样停顿了几秒,因为照片上不是什么美女,也不是什么收藏,而是凶案现场血肉模糊的实拍,每个死者的姿势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便是这些人都穿着警服,而且每个现场的墙壁上都插着一把秀气的小刀,刀身小巧,刀柄短而精致,红色的流苏映衬着鲜血的颜色,墙壁上用被害者的血书写着“官匪勾结,替天行道。”   一张一张的照片,不同的是死去的人,同样的却是那把红色的小刀和那行血书,仿佛一个无尽的噩梦,机械地循环。   贵泽则不满地把这些照片甩在桌子上,“您就是为了这些幼稚的正义游戏来找我的吗?”   李厅长显然不同意他的观点“贵老板有所不知,死的这些都是我的得力手下,他们可都是当年我从刑警队精挑细选的精英,通常的冷兵器格斗都是可以以一敌十的主,您猜怎么着,一刀毙命,而且是同时有4到5个人的时候下的手。”   “就是说,您惹到了一个鬼?”   李厅长按住贵泽的手激动地说“不是我,是我们,您认为官是谁,匪是谁?”   “李厅长能过来,说明事情已经闹大了吧。”   “跟贵老板谈事情就是方便。”说罢李厅长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张便笺,娟秀的字体整齐地排列着“8月12,送您上路。-红刀女侠”   贵泽哈哈大笑,拍着桌子,看着一脸抽搐的李厅长“您给吓坏了?”   李厅长生气地吼道“你真当老子是个怂蛋?这玩意是用刀子关在我的办公桌上的,我的警卫都不知道,你说这吓人不吓人。”   贵泽慢悠悠地调侃着道“您把这个对头吹得太神了吧。”   李厅长也开始急了“我说贵老板,您能不能正经点听我说话,这玩意到我这不就快到您这了吗。”   贵泽苦笑着拉开抽屉,里面有一张一模一样的便笺,只不过日期是8月15,李厅长也愣住了“您这独门独户的凤凰大厦她也能轻松潜入?”   贵泽显然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你说中间那两天她会去干什么?”   李厅长带着哭腔说道“那两天她要是还在,可就没我老李了,我还管她那些。”   “您能不能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李厅长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休周末去了?”   甄秘书突然抬起头,吐出一口滑腻的精液“李厅长是个木头脑袋,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天行动不方便的。”   贵泽则大有深意地看了甄秘书一眼“问你还不如问她呢。”   李厅长有些困惑地挠着头“您的意思是这个也算个突破口?”   “不是算个突破口,而是唯一的突破口。”   李厅长似懂非懂地看着贵泽“照您这个意思,拿这个当线索就能保命?”   “今天是8月2号,我们还有10天时间去伏击她,到了8月13如果还是没有逮到她我们就只能靠这条线索来搜索她了。”   “关键是12号我老李可怎么过啊。”   “要是真到了那天,你就弄个替身替你死,别打乱她的计划,你就藏在我这好了。”   李厅长哭笑不得地看着贵泽“您这怎么就那么安全了?”   “我这倒不是安全,就是人多,到了那天我让警卫队把您围上一天一夜,您看她能不能以一敌百。况且她能发现死的是替身就不错了。”   8月3日,天气阴,傍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贵泽的一支保安队暴毙在凤凰大厦的监控室,总计8人,一刀锁喉,现场未留只字片语,只有血腥的气息飘荡在雨里,伏击队没有任何悬念地被耍得团团转,他们甚至还没有部署好各自的位置,红刀女侠就人走刀落。   8月4日,天气阴,仿佛天怒一般,落银城没有光明,贵泽加派了更多的人手参与伏击。   曾经负责调教吕莎的女性调教师死了,她被挂在调教室的门型刑架上,裸着身体,身上遍布刑伤,后背上被刀子刻下“为虎作伥”四个血字,一把精致的小刀倒插进她的阴门,微微干涸的血迹,凝固在鲜红的刀柄上。   伏击小队甚至还没来得及赶到,一切又结束了。   8月5日,烈日当空,贵泽在凤凰大厦的每个角落都装上了监控摄像,人心的烦躁和不安被提升了几个档次,凤凰大厦上下一片恐慌,不知今天谁又会魂归西天。   晚上6点整,林涵正在和几个男宠欢愉,一道红色的身影破窗而入,随之而来的是一把飞刀,射在一个男宠的背上,贵泽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拿起对讲机大吼着,“1012室,快!”   与此同时,另一把飞刀射死了另一个男宠,由于林涵喜欢精壮的男人,所以男宠们都还算有力气,他们扑上去想要牵制住这个红色的恶魔,虽然时间很短暂,林涵也跑到了门口,她无遮无拦的胸部随着奔跑剧烈地颠簸着,光裸的大腿上还有刚刚流出的爱液,这些都比不上命来得重要,所以她飞速地拉开门,在马上走出去的时候,一支飞刀关在了她的大腿上,本来这是要射在心口上的一刀,被一个强壮的男宠硬是逼得红刀女侠打偏。

第20章

林涵狼狈地在奢华的走廊里爬行,屋子里男宠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只剩下清脆的高跟鞋击打在地面的声音,这是死神的脚步,是夺命的节奏,林涵的手已经软得没了力气,她的恐惧让她寸步难行,她挣扎着想要再往前爬动,却被一支尖锐的高跟鞋踩住了脚掌,她惊恐地尖叫着,重温着阔别已久的恐惧,随着下身一凉,一股剧烈的疼痛传到神经末梢,半片大阴唇带着星星点点的精斑和鲜血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林涵还没来得及再叫出一声,锋利的刀尖又抵在了她敏感的阴蒂上,她顾不得剧烈的疼痛和被踩住的脚掌,大声哭叫着扭动着雪白的身体,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林涵顿时觉得身上一轻,昏了过去,红刀女侠一手捂着肩头一手掷出一枚飞刀,随后快速地跳出了窗外。   贵泽跑到昏迷的林涵身边,捡起被割掉的大阴唇吼着“医生,快叫医生来,还有冰块,快拿冰块来。”   经过一番有惊无险的抢救,林涵悠悠醒转,看着下体整齐的刀口痛哭失声,贵泽则马上围过来端着一个装满冰块的无菌盒,半片苍白的大阴唇在晶莹剔透的冰块里显得格外苍白,“我找最好的神经科和外科医生给你接上,别怕。”   林涵看着那个冰块盒,又昏了过去。   虽然刀口还算整齐,毕竟没有百分之百的还原度,林涵的一片大阴唇虽然给接上了,缝合处那不和谐的长疤却是抹不掉的伤痛。   贵泽狠狠地踢倒了周围的桌子和沙发,发疯一般地念叨着“总有一天你要落到我手上,总有一天让你都还回来。”   8月6日,风和日丽,贵泽购进了大批的麻醉枪和烟雾弹,在这个适合出游与约会的惬意日子,却是某人的死期;凤凰大厦,一张豪华的大床上扭动着一具丰满的胴体,几个身材臃肿的猥琐男人正在尽情发泄着他们的欲望,不远处的窗台上,一只孤零零的木签桶随着微风而摇摆,里面稀稀落落地插着几根烫上字的木签,一个个醒目的“莎”字,落寞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羞耻。   莎奴面无表情地翻滚在接客的床上,她不说话,不哭也不笑,只有客人玩得狠了的时候才勉强叫几声,客人们玩得兴起,正准备玩一次群P,他们不知道,莎奴也不知道,今天是他们最后一次玩群P。   一只飞刀破空而来,惯入一个嫖客充斥着脂肪的啤酒肚,在他反应过来并且惨叫出声的时候,其他几个嫖客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莎奴平静地坐起身来,望着窗外的红衣女人露出了笑容,红刀女侠微微错愕,把本来瞄准着莎奴俏脸的飞刀慢慢压低,随着一声轻叹,射向莎奴的左胸口,这一切说来复杂,其实只在一瞬间,贵泽正在监控室高喊着什么,随着手下忙乱的奔走,贵泽掏出了新进的麻醉枪,于此同时,一把精致的飞刀贯穿了莎奴引以为傲的左乳,随着白刃入肉的脆声,刀尖毫无停滞地继续刺进了她的心脏,莎奴的身体随着中刀轻轻震颤了一下,她依旧微笑着看着窗外,不知是在看红衣女子,还是在看远处的天空……   贵泽赶来的时候,只有一地的尸体和床上只剩一口气的莎奴,莎奴吃力地转过头,僵硬地说出一句话“我在等你。”   贵泽沉默地走近她,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搂住她渐渐变冷的身体,“等我做什么。”   莎奴费力地往自己的胸前摸索着,金色的铃铛被血浸染得格外漂亮,她慢慢地用力,拉住两个金铃,把自己的乳头抻出一个诡异的角度,随着一丝丝鲜血的溢出,穿孔的乳头终于撕裂,她如释重负地把两个铃铛放在贵泽手里,用更加虚弱的语调呢喃着“现在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了。”   贵泽轻抚着她失去生机的脸,怃然然觉得也许自己真的亏欠了她什么,可惜的是他没有机会再去弥补什么。   莎奴躺在贵泽怀里,微笑着说出此生最后的的一句话“真羡慕能留在你身边的女人。”   随之滑落的泪水伴随着失去支撑的臻首横陈一侧,她一生的霸道与屈辱,幸福与悲哀,都随着一行冰冷的泪水,随风而逝……   8月7日,贵泽为吕莎举行了一场繁盛的葬礼,不是以金铃奴的身份,而是以一位女强人的身份把她厚葬,与此同时,凤凰大厦所有女奴同降一级,所有金铃奴全部降为银铃,悲哀的女奴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被摘掉了金铃,扔给了数量翻倍的客人。   贵泽走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觉得自己很累,真的很累,办了葬礼的同时,也委托了李厅长,在全城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像装置,同时部署了挖地三尺的地毯式搜索,只要红刀女侠再露一次面,就有把握探出她的老巢。   而意外的是,今天一整天,红刀女侠都没有出现,仿佛预知了一切,她今天根本没有出动。   8月8日,一日无事,一封快递被送到甄秘书的办公室,甄秘书慵懒地倚在沙发上,顺手拆开了快递的封皮,里面只有一份报告,是以警员的身份汇报给上级的一份报告,内容是关于王礼的凤凰企业丢失了巨额资金,之后王礼的秘书神秘失踪的报告,之后则是几张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与调查资料,一切资料的矛头都直指两个人,贵泽与林涵。   甄秘书渐渐坐直了身子,双手颤抖着反复翻看着这份资料,她的眼神渐渐有了挣扎与迷茫,对一个同时给予了她爱与恨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去爱他还是恨他……   8月9日,对于贵泽来说今天同样是毫无收获的一天,红刀女侠连续两天都没有出现,她仿佛真如一只狡猾的红狐狸一般,总能探知猎手的气息,且能在你稍稍松懈的时候,化身为红色的毒蛇取你性命。   甄若水则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摆弄着今天寄来的一个香水瓶,随着香水瓶寄来的,还有一封简短的信“听说贵老板喜欢吸你的乳头,这个香水可以让他上天堂。”   她犹豫着,摇摆着,思索着至今为止的一幕幕;无端的陷害,恐怖的黑牢,重见光明的喜悦,对一个男人的依赖与爱,以及发觉了不该发觉的事情的懊悔与悲哀。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棋子,命运是别人的安排,未来也是阴谋的产物,恨与爱显得如此一文不值,心痛的感觉却又如同挥之不去的尘埃,悠悠而至。   她失了魂一般地解开文胸,轻抚着饱满的双峰,她拿起精致的香水瓶,然后又放下,之后又拿起,良久,她落下眼泪,慢慢地地把香水涂抹在乳头,乳晕,细心地涂抹在每个可能被吮吸的地方,她默默地提起蕾丝花边的文胸,精心地系上上衣的扣子,擦去脸颊的眼泪,又给自己补了妆容。   与此同时……   李厅长早早地安排了自己的替身,从监狱里的囚犯中选出了面部轮廓和身材最接近李厅长的犯人,然后为其整容,之后每天禁锢在李厅长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里外外的警察,既要防止这个替身逃跑,又要监视着暗杀者的到来。   而李厅长接受了贵泽的邀请,只身一人只带了几个警卫来到了凤凰大厦。   李厅长在这里的待遇很不错,短短的两天里便玩遍了贵泽的女奴,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除了低级的肉畜和甄秘书以及受了重伤的林涵,李厅长以经玩遍了贵泽这里的女人,他每天在恐惧中度过,只有通过摆弄女人才能勉强缓解自己的精神压力,李厅长虽说是警界的宿老,但生死面前人人平等,等死面前是人皆惧,没有人会淡定地等死,李厅长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今天他推开了甄秘书的门。   甄秘书刚刚系好扣子,慌乱地迎上李厅长火烫的目光“你来干什么?”   李厅长毫不掩饰地露出淫笑“干你。”   “老板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   虽然已经背叛了贵泽,但甄若水还是下意识地在依赖他,她短暂的表情变化李厅长当然不会发现,也不会介意,他现在只是在用下半身思考而已。   随手锁上办公室的门,李厅长顺势把甄秘书推倒在桌子上,随着短促的尖叫和凌乱飘起的文件,李厅长撕开了她紧致的上衣“你还真当自己是准夫人了?王礼在的时候你是王礼的狗,贵泽来了你又跟着贵泽摇尾乞怜,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条忘恩负义的母狗而已。”   随着撕碎的裙摆飘落的,还有成了絮状的丝袜,随着李厅长暴虐的插入,甄若水也渐渐放弃了抵抗“虽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说的没错。”   随着她忘情的应和,李厅长渐渐来了兴致,他习惯性地移开放在双峰上的大手,张开嘴猥琐地含住了甄秘书的乳头,他忘情地吮吸着,仿佛回到了婴儿的时候,她冰冷地低头看着他,嘴角不可察觉地微微上挑……

第21章

8月10日,凤凰大厦戒严中,不论是送盒饭的还是报丧的,一律被禁止进出,保安们尚且不知,名动落银城的李厅长已经被莫名其妙地毒杀在秘书办公室里。   贵泽阴沉着脸,坐在李厅长肥硕的尸体上,甄秘书则心绪复杂地跪在一旁,脸上阴晴不定,散落一地的,是这几天甄秘书收到的书信,贵泽手里则摆弄着一瓶精致的香水。   两人既不说话,也不动,仿佛屋子里有了三具尸体,门外的亲卫只是冷静地把住门口,他们对贵泽的家事根本就不关心。   良久,贵泽轻叹一口气“原来这李厅长倒成了我过命的兄弟,我最信任的女人却是最想杀我的人,甄若水,你说这件事有趣不有趣。”   甄若水第一次忤逆了贵泽,她站起身来,利落地来到贵泽面前,一个巴掌甩在贵泽脸上“自编自演的戏好看么?贵老板!我本来可以安逸的给王礼那个混蛋当情妇的,结果一会成了囚犯,一会成了性奴,一会又成了呼风唤雨的凤凰大厦秘书,还有那该死的毒瘾,你以为这些都是拜谁所赐?我是个贱女人,你可以玩弄我的身体,但你不可以玩弄我的心!”   她又一次抬起手来,晶莹的泪水顺着粉雕玉砌的脸颊缓缓流淌,贵泽没有制止她,他别过脸去道“那么你来告诉我,除此之外,我怎样才能得到你。”   甄若水终于放下高高抬起的手,哭出了声音……   贵泽静静地走出房间,对门口的亲卫吩咐道“尸体拖到冷冻室,女人送到5014号调教师那里,告诉他我要调教一条贴身母狗,一周以内必须完成。”   8月11日,5014号调教师正坐在一个全身赤裸跪伏在地的女人背上,他手里拿着一根多叉的皮鞭,时不时抽向气喘吁吁的女人,有时候是背上,有时候是臀部,有时是大腿,女人在鞭笞下费力地向前爬行,她的肛门里戏谑地插着一根仿制的狗尾,外面的一端是柔顺的狗尾的形状,插入内部的则是一蓬参差不齐的猪鬃,犹如粗毛刷一般的强烈质感随着女人每一步的爬行而愈加激烈,她屈辱地红着脸,不敢放慢丝毫爬行的速度,因为减速意味着更多的鞭打和延长爬行的时间,中等身材的男性调教师则冷冰冰地坐在她背上,不时地鞭打她,侮辱她,给她更多屈辱的命令。   8月12日,李厅长的替身,一个悲剧的死囚,死在了李厅长的办公室里,不同于以往的血腥,他是被毒杀的,没有插在墙壁上的刀,没有挑衅的宣言,红刀女侠只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下了一具尸体,警卫团没有伤亡,甚至到了傍晚才发现身后的替身已经死了。   5014号调教师带着倦容站在调教室的墙角,静静地举起手里的皮鞭,墙角里有一个单膝跪地,侧抬着一条粉腿的女人正哆哆嗦嗦地用下身瞄准着一个窄口的瓶子,她屈辱地红着脸颊,良久却尿不出来,调教师疲倦地抽着沉重的鞭子,边抽边骂着“贱狗,连撒尿都要我教你这么多遍吗,你当你还是什么秘书?告诉你,送到我这的没有人,从我这出去的也只有狗,这次再尿不准我就给你换更小的瓶口,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女人颤抖着放出冒着热气的尿液,小心翼翼地对准那个只有两个指头宽的瓶口,虽然大部分都尿了进去,但是女人的尿液总是四处飞溅的,地上终究有了一个小水洼,女人屈辱地抬起头乞求道“求求你给我打一针,我两天没有注射了。”   调教师则恶毒地一脚踢翻了她“骚母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使老子了,地上的尿给我舔干净再说别的。”   女人忍受着一波比一波剧烈的药物至瘾反应,边哭边舔着地上尚且温热的尿液,她的浑身麻痒无比,稍一触碰便火辣辣地疼,由于贵泽一直给她足量的药物,她甚至没有一次毒瘾发作的经历,而今天,是她第一次知道很久之前被注射的这种药物是多么的恶毒,而调教师则戏谑地称这种疼痛为背叛的滋味,她感觉自己的浑身像是扎满了钢针,乳房内的脂肪似乎在燃烧着,阴道和子宫不规律的痉挛让她的大腿抽了筋,她受不了了,女人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翻倒了刚刚盛满的尿壶,她仰倒在地,撕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夹紧了双腿,不顾肛门里硬毛的摩擦,扭动着身体,绝望地哭号起来。   回应她的不是温柔的慰藉,而是刚猛的鞭子与更加暴虐的惩罚……   8月13日,贵泽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连夜的思考和最近频频的失利让他觉得应接不暇,甄秘书的背叛和李厅长的死,无疑为当前的境况雪上加霜。   贵泽把刚刚点好的烟按灭,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扔向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劈劈啪啪的玻璃碎裂声中夹杂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地的碎玻璃和一根被按灭的烟。   这一天,是落银城拾荒者的一个节日,因为有人放出话来,只要今天和明天以内,有人可以在垃圾堆里翻到带血的月经带并且提供准确的位置,就可以得到可观数目的奖励,所以今天是疯狂的一天,所有衣衫褴褛的乞丐和拾荒者奔走于大街小巷的垃圾桶,甚至公园和贫民窟的角落也布满了蛆虫一样的人,乞丐们拿着乞讨的破碗,翻着垃圾堆,大声臭骂着往他们碗里扔硬币的路人,仔细看去,甚至还有平日里高雅的白领和满身工业涂料的工人混杂在翻找的人群中。   凤凰大厦5014室,母犬半成品瘫倒在地,大大分开双腿,任由浑浊的口水和粘滑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在脸上和胯间流淌,十几个凤凰大厦的保安猥琐地围着可怜的女人,其中一个男人捏住她的乳头向上一拉,狠狠地说道“他妈的,就因为你这狐假虎威的臭婊子,老子只不过偷了老板点零钱去搞女人,你就给老子弄的从警卫队长降到了看门狗。”   旁边的一个男人也冲女人的肋骨踢了一脚随声附和道“就是,我们兄弟几个才犯了那么一点错,你便添油加醋地整我们,今天可好了,看谁给再你撑腰,看你再怎么整我们。哈哈”说罢他提起浑身散架了一样的母狗又插入了自己的阳具,周围的男人也发出一阵哄笑,纷纷围了过来,把女人像夹饼一样用肉棒夹了起来,他们变换着种种奇怪的体位,时不时狠狠地捏一把女人青紫红肿的敏感带,任由她虚弱地尖叫和哀哀地求饶。   5014号调教师悠闲地点着手里的钞票,这是刚刚那些警卫偷偷塞给他的,作为破格允许他们玩这条母狗的报酬。   当这些小心眼的男人纷纷射出了自己愈渐稀薄的精液,调教师推开了紧闭的大门“老板就快回来了,赶快收拾收拾。”   他们马上变了脸色,慌张地穿上裤子,顾不得擦去滴淌着的淫水混合的精液,调教师则冷静地关上门“慌个什么!,把母狗放到狗架子上,你们来帮我穿孔带环和烙奴印。”   男人们彻底懵住了,因为他们还没有明白屋里这些东西中哪一个才是狗架子,调教师则一把推开一个站在墙角的男人。   “算了你们把她的四肢折叠起来用那边的束缚工具套牢,我来调架子的间距。”   男人们虽然莫名其妙调教师嘴里说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把手脚折叠起来还是可以做到的。   于是他们拿来调教师指定的束缚用具,把女人的上臂和小腿折叠好并且一圈一圈地缠紧,这时他们才发现折叠了四肢的母狗才更像母狗,调教师摆好了四根半人高的铁棒,铁棒的顶端焊接着半圆形的弧形底座,底端是可以调节铁棒间距的卡尺,男人们费解地看着这副没有铁杠的双杠,调教师则不耐烦地吩咐道“把狗抬起来,架到这上面。”   男人们这才发现这个架子的趣味,女人的四肢被死死折叠缠住后,膝盖和手肘又被卡在铁棒顶端的弧形中,为了保持平衡便一动不动地岔开大腿,甩出奶子,费力地扬起头哼哼着,男人们看到这副场景难得地又硬了起来,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女人那毫无遮掩和躲闪的阴阜,果然,她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便一动不动地努力保持着平衡,顺着女人费力抬起的脖颈,垂直悬着的是一对精致的乳房,它比直立和仰躺时显得更加尖挺,更加诱人,乳头的轮廓也更加尖突,最撩人的是,现在这具身体只会颤抖和哀号,连躲闪都已做不到。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揉捏着刚刚又踢又打的肉体,现在她颤抖着呻吟着等待着她悲惨命运的开端,调教师把刚刚烧红的粗钢针从炭火上拿下来,蹲到铁架底下,抻长她的乳头,狠狠地刺穿这个娇嫩的肉块。

第22章

从架子上的母狗那凄惨的呜咽和叫喊声中,男人们隐隐觉得这的确很疼,但是另一根钢针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她的两个本来被捏得青紫的乳头瞬间开了两个血洞,趁着伤口还新鲜的时候,两支精致的乳环被戴上了她的乳房,乳环上细致的螺纹和沉重的吊坠无不显示出调教师的用心,男人们惊诧地看着母狗的坠饰,因为这太不合常理了,乳环的下端,居然各自挂着一个钟摆一样大的金牌,牌子上刻着雄劲有力的“犬”字,当调教师松开手,让纯金的乳坠带着乳头微微地摇曳,女人的表情里明显多出了一种屈辱和痛苦。   与此同时,调教师已经换了一根稍细的钢针,微微加热消毒后,开始搓弄女人那红肿的阴蒂,本来需要好好探索一番才能找到的阴蒂,早已因为连续的奸淫而怒挺出来,随着温柔的搓弄,一股猛烈地刺痛让女人险些从架子上掉下来,她的阴蒂被刺穿的同时灼热的温度也侵入了她的神经末梢,她像疯了一样地摇头,似乎是祈求,似乎是哭诉,却都被塞口球隔断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阴蒂的环上的还算顺利,调教师阴笑着给新戴上的环又连上一根纤细的金属链,链子的另一端则是一个夸张的坠饰——一根纯金铸造的阳具,且不说这个坠饰有多么奢华,单就形状来讲就够震撼了,调教师顶着周围诧异的眼光,拿起那根金阳具,翻转过来,插入了母狗的阴道,自言自语到“链子的长度还算合适。”   看着女人那被重力抻拉到极限的乳头和阴蒂,男人们不可抑制地吞咽着口水,而更刺激他们的则是调教师推出来的整整一个炭炉的烙铁,这些烙铁既不是古老三角形也不是长方形,居然是空心圆和椭圆形还有印章的形状,调教师则打断这些拥有着烦人好奇心的男人,让他们赶快把火烧旺,然后拿起一桶水泼向昏过去的女人,开始细心地刷洗她腋下和肛门周边的皮肤褶皱处,随着男人们的招呼,一根小巧的烙铁被调教师从烧得暗红的烙铁里挑出来,男人们屏住了呼吸,专心观察着这冒着青烟的铁块如何与一块媚肉深深地交缠。   两个男人会意地扒开女人的两半臀肉,让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肛门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调教师拿来游标尺,仔细地测量着她的肛门直径,又对比了一下手里的烙铁,失望地把烙铁又丢回了火炉,之后又挑挑拣拣地拿来一根更加小的型号,用尺子量过,满意地笑起来,待到烙铁的颜色由通红渐渐转暗。   他利索地把空心圆形的烙铁按在那个颤抖不止的小屁眼上,随着不似人声的哀号和铁架上那个肉娃娃激烈的扭动,一个深红色的空心圆形烙印出现在女人悲惨的肛门周围,好像一个突兀的套子,套在她最见不得人的地方,仔细看去,发现这个烙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细小的边框中,居然有字:“凤凰大厦专用母狗”。   随后,一个圆形的印章形烙铁被拿了出来,一个醒目的“泽”字却也让人触目惊心,调教师暗暗计算好落手的位置,从下往上把这个印章烙在了她的小腹三角带上,女人的嗓子渐渐嘶哑,眼神也开始散乱,调教师暗叫不好,马上拿来了几只针剂,给女人直接关在白嫩的屁股上,这是贵泽一直推崇的一款强烈的至瘾药剂,其价格也是贵得离谱,当然现在可没人关心这个。   女人翻着白的眼里渐渐没有了痛苦,随着不自主的兴奋,刚刚穿孔的乳头和阴蒂又涌出了一股鲜血,调教师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把两个大号的空心圆烙铁按在了她的乳晕上,随着女人如梦初醒的尖叫,两个悲惨的圆环形伤疤已经刻在了她引以为傲的乳晕里,仔细看去,乳晕上的圆环内烙的却是“凤凰奶泉”四个小字。   除了那张依旧出众的俏脸,现在已经没有人能认出这条母狗就是曾经叱咤风云凤凰大厦的秘书,甄若水。   让背叛的女人,去做代表忠诚的母犬,实在是一种恶趣味的嘲讽。   自那天起,贵泽身边少了一个温柔的贤内助秘书,多了一条形影不离的母犬。   手下们也不敢公开讨论这些事情,只是隐隐约约地得知了甄秘书的事情,日子久了,看习惯了,也就没人再去管那些事情。   8月14日,据说今天是贵泽的死期。   贵泽就是想知道,这个狂妄的刺客究竟还要狂到什么程度。   花费巨资买来的情报,大部分是废情报,专门放情报的屋子里已经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月经带,没想到在一个城市的同一天里,会有这么多女人同时来红,但是这是唯一的线索,今天以内,如果贵泽不抓到红刀,那么红刀就会杀了贵泽,游戏规则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残酷,所以贵泽绞尽脑汁地在想,如何排查才能最快,如果一个一个调查这些来红的女人,保不准会查到下个月去。   他苦思冥想,反复考量着每一条线索,终于,他做出一个大胆的假设:一个能够弄到警局机密报告的人,一个能够潜入并刺杀警视厅厅长的人,一个可以使用冷兵器以一敌十的人,一个反侦察和狙击全能的人,这种人不会出自于平民,她应该是警局内部的人!   想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红刀女侠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贵泽谨慎地反复思量着这种可能性,如果不是李厅长,贵泽早就被毒杀了,甄秘书的反叛也不会被发现,而这些关键的线索却都是隐藏于贵泽死了以后的情况下的,贵泽不由得冒出冷汗,如果一切都按照红刀的计策的话,他早已死得透透彻彻了,这是难得的反猎捕机会,错过了就意味着死,他紧紧捏住手里的烟蒂,却没注意到烟丝早已燃尽。   贵泽走进情报部的房间,看着一堆粗犷的男人皱着眉头摆弄着一屋子的月经带,他关上门,开始部署新的计划,把这些月经带按照地区分类,靠近警视厅和警员宿舍的优先调查,其他的暂时不管。   经过几个小时的归类整理,警视厅附近的月经带有10条,警员宿舍附近的有7条,这样的话范围就缩小到可以掌控的限度了。   贵泽马上派遣了所有的武装力量,按照顺序逐个排查着这些地区的女性,他们手里拿着枪支和麻醉剂,踹开一家一家的门,拉出家里的女人,剥掉她的上衣,他们要寻找的是右臂有枪伤的女人,也就是他们心中的红鬼。   小心翼翼地排查了警视厅附近的居民区,贵泽无功而返,看着每个被扒了衣服的女人光洁的臂膀,他十分失望,接下来要去的是防守严密的警视厅,贵泽像守卫的警官出示了李厅长的证件,表明自己是接受李厅长的委托,要求全部警员宿舍的女性成员接受调查,并且优先指认在8月12日至13日之间来红的女性,经过短暂的骚乱,所有女警被集合在宿舍广场,她们经过短暂的议论,推出了5名符合条件的女警,5名女警怀着惊讶的心情指认了自己的月经带,并且当众露出了自己的右臂,没有,还是没有。   这时人群中有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我记得昨天赵姐姐还托我帮她买过月经带的,只是今天一早她就出去了。”   贵泽马上走到年轻的女警旁边,细细地询问,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因为那个尚且不知所以的小女警,提到了她的赵姐姐在几天前因为打靶练习伤了右肩膀。   目标锁定,所以狩猎也就开始了。   贵泽被所有的武装簇拥着,守在警员宿舍的暗处,他同时没收了所有警员的手机,切断了网络和电话,封锁所有的出口,等待那个即将被狩猎的猎人。   与此同时,一个女杀手正着着一身红衣,杀戮着凤凰大厦里留下的残兵败将,她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杀死了凤凰大厦超过半数的后勤和性奴,可是她依然找不到今天该死的贵泽,由于事先的布置,贵泽把优质的奴隶全部转移到之前的地牢中,凤凰大厦里留下的全都是肉奴和平时从事比较低贱工作的手下,今天真是这些人不走运的日子,因为红刀很明显地在迁怒于他们,她很诧异自己的策反计划居然没有成功,也更加恨狡猾的贵泽,她习惯性地杀死每一个看到的活人,砸破奢华的玻璃,踢翻贵泽的办公桌和沙发,最后气喘吁吁地放了把火愤愤地离去。   当晚的天空几乎被火光照亮,凤凰大厦燃起了冲天的火焰,高耸入云的大楼仿佛真的成了浴火重生的凤凰,展开烈火的羽翼,飞向遥远的天空。

第23章

红刀女侠走近一处偏僻的小巷,脱下紧身的红衣,甩了甩浸透内衣的鲜血,她皱着眉头,干脆脱下了身上的内衣,全裸着套上自己洁净的警服,微微突出的乳头轮廓让她自己也不禁脸红,此时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仿佛自己一直是一个娇媚中带着些几分羞涩的少女。   她穿着新换上的制服,感受着略微粗糙的警服摩擦着自己光裸的身体,脸上略微潮红,向着警员宿舍慢慢走去。   曾经的警员宿舍,一片死寂,空无一人的道上,行走着一位身着警服的女子,她轻轻地哼着歌,乳晕的轮廓随着两臂的摆动若隐若现,干练的短裙下,是光裸的大腿,那迷人的肤色,向人灌输着一种狂热的信号,让人忍不住去占有她,蹂躏她,撕裂她!   脖颈后面突然的刺痛让她突然一愣,她错愕地伸出纤细的手,抚摸到那个刚刚射在她后颈的针尾,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她的世界在旋转,无助之际,她看到昔日的同事正向她奔跑过来,十个,二十个,上百个,她犹豫着挥手,向他们求救,当她注意到这些警察手中银光闪闪的手铐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疯了一样撑开早已麻痹的双腿,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随手甩出了两柄她引以为傲的红色飞刀,流苏依然是那鲜艳的流苏,劲道却不是当初那让人心惊胆寒的劲道,她柔弱的身体,犹如一叶扁舟,被汹涌的人浪吞没……   ********************   “原女子特警队教官赵梦,因涉嫌谋杀数十名警官,以及暗杀警视厅厅长李荣德,纵火罪,故意杀人罪等,数罪并罚,本着人道精神,判处终身监禁,即日执行。”   伴着肃穆的法庭上呯的一声法锤落下,一位双手反拷在背后,神情落寞的女子被后面押送的警官狠狠地推了一把,她眼中噙着泪水,努力回过头向着听众席呼喊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你们都被蒙蔽了,不要相信他们。”   随着一声清脆的电击声,赵梦的身体软软地向后仰倒,警官冷漠地笑着,架起她柔弱的身躯,向后庭走去……   凤凰大厦旧址。   现在是一片黑色的废墟,燃烧殆尽的建筑,几乎变成了一堆竖立着的瓦砾,贵泽站在这里,感慨着世事变迁,往日的凤凰大厦早已不再,警卫队的队长讪讪地凑过来问到“贵老板,听说那个红刀被送进监狱了,这可不是我们老板的风格啊,您什么时候这么尊重法律了,难道您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吗。”   贵泽意味深长地对视着他“这个世间,总是要讲些规则的,比如犯了罪,就要进监狱,如果有人一定要破坏掉这些规则,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那就太过无趣了。”   “那您的意思是?”   “让弟兄们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要搬走了。”   “搬到哪去啊?”   “我刚刚买了一座监狱,在一个领海交界处的孤岛上。”   贵泽的嘴角上,挂着残忍的微笑……   当赵梦的蒙眼布被摘下时,强光晃得她睁不开眼,慢慢清晰的,是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她错愕地瞪大双眼,看着岛上那个巨大的牌子发呆,“凤凰监狱”这个名字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将她击溃,她歇斯底里地挣扎着,叫喊着,“不,我不要在这座监狱,求求您给我换一所监狱,我不要在这里。”   狱警厌恶地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他娘的,现在是你说了算的时候?你说去哪就去哪,你说放你走就放你走?搞清楚状况,臭婊子!”   说着他又往她丰满的臀部补了一脚。   从上方俯视的话,这座小岛倒真像是恶魔的堡垒,陡峭的山壁上,高低起伏的围墙与探照灯,电网,生生地在人间圈起了一个地狱,其实重要的不是环境,因为恶鬼在哪,地狱就在哪。   警卫队长依然猥琐地笑着,虽然他现在穿上了狱警的警服,但他知道,他要干的事情甚至比原来更加龌龊,贵泽端坐在沙发上,戏谑地看着被按在地上跪伏着的赵梦,曾经的红刀女侠,她努力地抬起头来,恨恨地说道“你这个混蛋居然还没有死。”   贵泽笑着按灭了手里的烟“那也是怪你办事不利啊,还有,赵小姐,在这里请叫我典狱长,你在这里说错的每一个字都会额外加入你的量刑中去,所以请你说话小心点。”   “我呸!就凭你这种德行!”   “看来赵小姐还是没理解量刑是什么概念啊,那个,书记官,她说错了多少个字了?”   不知哪里突然走出了一个同样猥琐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记事本,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一共一百二十七个字。”   “哎呀,赵小姐毕竟是新来的,而且她姐姐也为我们服务了那么久了,给她打个折吧,算一百好了。”   赵梦这时才恍恍惚惚地问到“一百……一百什么?”   “书记官,给她讲讲。”   “嘿嘿,赵小姐有所不知,我们监狱得到了特批,允许额外定制刑法和日常量刑,也就是说,法院把你判到这里以后,你是生是死,每天怎么过的,没人过问。”   说到这里,他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贵泽则不耐烦地催促到“说重点,少废话。”   书记官马上变了脸色,翻开手里的资料像模像样地念了起来“女囚赵梦,编号0001,赐名梦奴,原身份注销,开除警籍,死亡证明已递交政府机关,于本狱服刑至死亡,每日标准量刑:人棍二十。额外一百,共一百二十棍;服务男囚数量,五十名,额外一百,共一百五十名,承担日常便器服务,性服务,清洁服务,减压服务;每日注射春药剂量一百毫升,额外一百,共200ML;上重枷,铁链,铁球,乳枷,等重坠,每天6小时休息时间可卸下;每日基础劳动量,搬运货物50次往返,额外一百,共一百五十次……”   赵梦早已听不下去,她绝望地闭上眼睛,脸上流下了无助的泪水,她想起了自己深陷囹囫的姐姐,赵沂,她悔恨着自己的自负,低估了这个仇家,她恐惧着这些花样翻新的制度与刑罚,就算她是杀人不眨眼的红刀女侠,她也是一个拥有柔弱的女性身体的女人。   赵沂和赵梦,是一对姐妹,她们有着不同的性格,却同样向往着那虚无缥缈的正义。   赵沂体格柔弱,只能从事一些文职工作,后来阴差阳错地接到了卧底任务,之后便不知所踪,赵梦则擅长以暴制暴,之前拜师学习了古老的飞刀和冷兵器格斗,加入了特警队以后又学习了枪术与体术,之后更是凭着自己的优越才能成为了特警队的教官。   赵沂的失踪,让赵梦心急如焚,毕竟姐妹情深,难以自已,她疯狂地调查着姐姐的去向,不断地从各种线人口中得知,她要找的人可能在凤凰大厦,而当她终于找到了赵沂时,她隔着窗子看到那个痴痴傻傻的女人,赤裸着身体,跟密密麻麻的蛇滚在一起,她攥紧了拳头,默默记下这段仇恨,却不想,这段仇恨,却成了她的孽缘,成了她终生的恶梦……   晨曦的曙光,让赵梦悠悠醒转,她睁开眼睛,想起了昨夜的遭遇,不由痛苦地闭上双眼,涓然泪下……   锐利的金属锥,无情地穿过她娇嫩的乳头和阴蒂,烧红的烙铁,印在她三角带的肌肤,沉重的铁镣,硕大的乳枷,屈辱的乳坠,阴蒂坠,蛇盘般的锁链,黝黑的铁球,撕成碎片的衣物,只有几块皮革的囚服,荒唐的欢迎仪式,人山人海的轮奸……   今天是她的第一天囚犯生活,她不想面对这一天,可是她不得不。

第24章

梦醒,梦醉,梦碎,清晨的第一抹光亮照在赵梦光裸的身上,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却始终没敢睁开双眼。   这时牢门被哐当一声打开了,一名凶恶的狱警走了进来,他眯着眼睛,懒得去说一句话,抬起手里黝黑的皮鞭向女人的下体狠狠抽去,赵梦猛地惊醒,疼痛让她几乎昏厥,她只能夹紧双腿,蜷缩着背对着那个狱警,狱警也不挑剔,抬起手又是一鞭子,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一条红红的印子慢慢出现在那白嫩的肌肤上,她无声地抽泣着,静静地忍受着,搞得狱警也觉得无趣了,不耐地催促道“把锁链和坠饰都带好,跟我出来。”   赵梦抬起头,看见铁床边上堆着一堆铁质的锁链和挂饰,不由得打个激灵,那些沉重的铁器,都是要坠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的,那种抻拉的酸痛,和另类的快感,以及那种隐隐的羞耻,都为她所不能忍受,但是她知道,就算自己拒绝,结果只会更糟,她低垂着眼眉,默默拾起皮质的束具,那是一套紧致的束胸和勒紧下阴的皮带装,环状的皮环紧紧地勒入她的乳根,两条带状的皮条,分束在阴唇的两侧,那种不自然的压迫和摩擦,只有戴上以后才会知道,让人多么的抓狂。   她忍受着异样的刺激,慢慢地扣上束具的皮扣,那种内心深处的屈辱,让她觉得短短的几个动作,太过漫长,紧接着,狱警不耐地帮她梳理出一堆环状坠饰,这些铜环上连接着细长的金属链,金属链的另一端则挂着大小不一的砝码,她颤抖着拿起一条链子,羞耻地打开双腿,慢慢摸索着大阴唇上新开出的肉孔,她不得不小心地找准位置,因为铜环如果穿错了地方,会非常疼,新的伤口尚未结痂,又要通开,穿上负重的铜环,她的大阴唇一共被打了八个洞,也就是说要穿四对铜环,每一个铜环穿上后,她都要小心地将链子垂直摆好,因为一旦链子摇摆起来,她就会不可抑制地哆嗦。   当她轻轻嘘了口气,将最后一个铜环戴在阴唇上,她的下体就好像被安上了一副金属的门帘,以至于她的双腿都并不拢了,只能微叉着双腿,慢慢的走路,而且要防止坠饰过度的摆动,但这并不是全部,还有最要紧的乳环和阴蒂环没有戴上,狱警淫笑着递给她几个缀着大号砝码的铜环,她早已不敢反抗,因为狱警在她上次反抗的时候威胁到,如果再闹就要给她增加砝码和开孔数,这让赵梦惊恐至极,以至于肯自己戴上那些坠饰。   只见她啜泣着搓弄着自己的一个乳头,待到乳头勃起时,才慢慢将乳环穿进已经打好的肉孔中去,她小心翼翼地让乳环上连接着的砝码垂下,接着又戴上了另一个乳环,随后她娇羞地搓弄起自己的阴蒂,待到充血的阴蒂渐渐变大,才勉强寻到那个若有若无的阴蒂孔,由于一晚的修养,肉孔好像又长上了,这让她很害怕,但是也只能慢慢地掰开铜环的一头,慢慢往孔里捅弄,看着她颤抖着用铜环捅弄自己的阴蒂,狱警也不由得硬了起来,暗骂一声“这个妞天生的撩人相,真他妈让人受不了。”   待到她戴好了各种小坠饰,狱警便抬起一副特制的乳枷,示意她挺起胸部,她只得屈辱地将双手背在背后,努力地挺起自己的胸部,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嗒声,一副沉重的乳枷夹在了她的乳根部,那重量险些让她向前栽倒,但她不敢摔倒,因为她不敢去想象,惹恼了这些残暴狱警会有什么下场,她努力地挺直了身子,保持着平衡,因为她的乳枷还有一道没有上好,也是最要命的一道,这一道铁乳枷,是为她特制的,分别由两个可收缩的铁环套在乳房的中间部位,铁环的下端,缀着一公斤重的铁球,当狱警狠狠地收紧乳枷的刻度槽,她感到一阵窒息的感觉,仿佛乳房从中部被勒断了一般,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真实到残酷的沉重,那种作为女人,羞于去承担的沉重,她只能忍受着,她只能眼看着自己遭受这些屈辱的待遇,因为她已经被这个恐怖的地狱吓倒了。   她不敢动一下,因为她怕会摔倒,会高潮,这都是招来毒打和虐待的导火索,但她其实理解错了,这些人只要想羞辱她,根本不需要什么借口,狱警拿出手铐,反拷住她的双手,又拿起最后一条锁链套在她的大腿上,这腿上的锁链做得不得不算精细,大腿部分各有一个铁环,两条大腿间的铁环又由一根铁链连着,使她每一步只能迈出正常的半步左右,而且一旦走快就容易摔倒,这个距离只是给她行走造成不便,却一点也没有影响掰开她的双腿从后边上她的人,脚腕处又有两个铁环,分别连接着两个十千克的铁球,这是正常男囚犯用的铁镣,如今也给了她一副,因为久闻她曾经是以为身手了得的格斗高手,所以从她入狱就受到了周到的照顾,每天都把她轮奸到双腿都站不住,又大量注射了媚药,这个坚韧的女人也忍不住整日娇喘连连,浑身发软。   一切准备妥当,狱警却终是忍不住了,他狠狠地将她的头推向墙壁,用胸部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同时用手撩开她下体那些叮叮当当的坠饰,一下子顶了进去,伴随着女人无奈的颤抖与娇喘,愤怒地抽插起来……   赵梦拖着沉重的身体从牢房里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脚步走了出来,大腿间仍滴滴答答地流淌着白浊的精液,有的精液顺着坠在阴唇上的金属链缓缓流下,仿佛水洞里的钟乳石,狱警在后面得意地笑着,不时用大皮靴在后面踹上一脚,让那个女人狼狈地摔倒。   漫长的甬道,让赵梦走了足足二十分钟,因为不断的摔倒和爬起,耽误了太多时间,她终于来到了一间门牌上写着“人棍间”的房间门口,狱警一把推开那扇铁门,将她推了进去,屋里的摆设简单得要死,除了地上的一个软垫子,全是男人,男人,密密麻麻的男人,狱警客气地跟屋里的男人们打着招呼,并且招呼他们到垫子边上围起来,之后有几个男人将浑身叮当作响的赵梦推倒在垫子上,开始了他们的每日工作,一共一百二十人,平均三个人一批,混乱地交合着,其间狱警又拿来了注射器和涂抹型媚药,在男人们的间隙中费力地给她注射和涂抹。   赵梦是个很能忍耐的女人,在第六批男人涌上去之前,她是没有出一声的,但是当慢火细熬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放声大叫,深呼吸,不自主地推拒,然后被强行按住,拳打脚踢后又用三P的姿势继续她的日常任务,在一个正常的地方,是见不到这种被铁链和铁坠折磨的女人,被混乱地群P的,赵梦本来也不相信的。   当她目光呆滞地叉开双腿,仰躺在人棍间的地上时,狱警不耐烦地用脚踢了她一脚,催促她赶快起来,她努力地想要靠着被反拷住双手的身体站起来,阴部的肿痛,和铁坠的沉重感,让她动弹不得,狱警却淫笑着拎起她阴蒂上的坠饰,慢慢地提起来,她也只得随着尖锐的撕扯努力抬高了下阴部,当狱警松开坠饰时,她才长长舒了口气,随后便又被嘶地一声提起。   直到她走出那个暗无天日的牢城,已是下午的两点多钟,从早上起来到人棍结束整整用了7个多小时,她不敢去想象当初再多骂骂贵泽的话,现在会过得怎么样,下午的内容或许比较轻松,只是体力劳动而已,但她发现自己又想错了,狱警拿来了一双钢质的高跟鞋给她穿在了脚上,那感觉就像又加了一副脚镣,而且当她看到自己运送货物的路线都被用打满绳结的粗麻绳规划好后,又是一番惊恐,狱警坏笑着将她扶上那个半人高的麻绳上,粗糙的麻绳正好嵌入她裸露的下体缝隙,每隔二十厘米就有一个系得紧紧的绳结被她的阴户“吃下去”,她只能慢慢地保持着平衡,借着背上背篓的重量平衡乳枷和乳坠的重量,她行走过的痕迹,晶晶亮亮地留在麻绳上,让人遐思无限,全长两千米的运输路线,都是她自己用双脚和阴户“走过”的,从监狱到海岛的港口,每天运送着生活必需品和消耗品便是她的任务,说来可笑,她每天吃的食物,注射的春药,都是她一背篓一背篓背回来的。

第25章

当黄昏的光晕也渐渐散去,夜幕让世界一片漆黑,赵梦只走了四十个来回,狱警拿出随身的记录本,猥琐地记下,欠一百一十次。   随后便慢条斯理地对累的几乎昏厥的赵梦说,今天就到这里,没干完的活直接折合成惩戒室的惩戒时间,一来回算是一分钟,去惩戒室接受惩戒一百一十分钟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赵梦早已没了恐惧的力气,她无奈地点了点头,让狱警卸下了那双高跟鞋和背篓,缓缓地随着他回到了监狱……   阴暗的走廊尽头,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惩戒室,赵梦别无选择,因为她只能遵从这里的规矩,即便这规矩一点也不合理。   惩戒室里意外地是四个清一色的女人,她们是贵泽重金礼聘来的女性刑讯师,虽然她们没有男性的猛力,却深知作为女人的弱点,所以让她们来掌管惩戒室才是最可怕的,赵梦当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她甚至还跟几位姐妹求情,求他们轻点折腾自己,几位女性刑讯师纷纷舔着嘴唇,虚伪地笑着应着她……   漫长的一百一十分钟,让门口的守卫都几乎抓狂,那种女人的尖叫声与断断续续的求饶声,痛苦的呻吟声,皮肉被挤压的钝响,不似人声的咒骂与长嘶,还有不知名的声音,说不清的气味,让人不得不烦躁。   相反的,惩戒室里的刑讯师们一个个满足地看着被倒吊起来的赵梦,时不时用一根细长的钢针去挑拨她敏感的阴道内壁和阴蒂,赵梦无力地扭着腰,只在针刺到肉时才睁大那泪痕干涸的眼睛,发出一声受伤的小兽般的惊叫……   漫长,漫长的惩戒时间,仿佛耶稣的原罪,莫名的承袭,莫名的叫喊与悲泣……   结束的时候,不知是何时,也许多了几分钟,也许少了几分钟,谁又去管它呢,赵梦半眯着眼睛,任由狱警拖着她血肉模糊的身体,向囚室走去。   狱警挎着她无力的胳膊,戏谑地笑道:“妞,这就不行了?还有个好消息哥儿忘了告诉你,贵老板怕你受委屈,给你分了一间特宽敞的囚室,在里边练车都够了,待会可得感恩戴德地谢谢贵老板啊。”   赵梦本来对这种事情不甚关心,毕竟屋子大小又没什么所谓,但是当她被带到囚室的铁栅门前,她突然瞪大了双眼,双脚的脚跟无力地蹬着地面,似乎想要往后退一些。   不为什么,只是这间囚室宽敞的太吓人了,整整相当于一个小广场了,密密麻麻的双层床铺摆满了囚室,扑面而来的是男人们浓重的汗味与体味,更惊悚的是囚室里的男囚们看见赵梦被押送到门口时哐当哐当地在往铁栅门上撞,他们红着眼睛贪婪地盯着门外那具满身伤痕的肉体,就像饥饿的狼看到了新鲜的肉。   赵梦哭叫起来,哀哀地看着身边的狱警,狱警也假装惋惜地安慰道“这也不是哥儿我定的,你找我哭也是没法不是,知道你折腾一天累的,但这也没办法不是,进去跟那些弟兄好好商量着点,让他们轻点弄吧。”   赵梦也知道,没什么可商量的,看他们红着的眼睛就知道了,她也只得绝望地放松了肩膀,随着狱警打开了门进去,刚刚踏进铁门一步的时候,便有几个红着眼的男囚冲了过来,他们粗暴地拉着她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揉搓着她饱受刑罚的肉体,赵梦只能无力地惨叫着,任由这些蛮力过剩的人去拉扯。   狱警冷笑着掏出随身的电棍按开开关,朝着这些男囚劈头盖脸地抽打下去,当他们渐渐退开后,狱警才慢慢地说道:“贵老板把你们从死囚牢里救出来,还分给你们这么好的泻火工具,你们可得懂点好歹,她今天头一天来,规矩咱可都先讲好,人要是弄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男囚们听到这里,马上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恭恭敬敬地听着狱警的训诫,再没人敢去碰那个女人,因为她奄奄一息的样子让他们感到了巨大的危机。   狱警继续清了清嗓子,“里边的人都能听到吧,可别因为不知道以后连累了大家,这个女人以后就每晚回到这里伺候兄弟们,但是呢,你们也看见了,监狱这边白天也没少折腾她,没什么意外的话以后她每天回来都是这副德行了,弟兄们要泄火可以,起码得先洗干净了吧。”   语毕已经有几个男囚开始把女人架到囚室角落的淋浴间开始清洗了起来,狱警继续说着什么,赵梦迷迷糊糊地早已听不见了,或许她还保有一丝今晚会放过她的幻想吧。   当然,验证自己天真的时刻很快就到来了,随着男囚们笨拙而小心地卸下赵梦身上的刑具和挂坠,冲刷掉她身上的血污与泥土,那渐渐显现出的洁白的身体早已让男囚们欲罢不能,他们按照狱警的吩咐挪开了囚室正中间的床位,摆了一张宽敞的双人软床,周围至少十步的空地外,密密麻麻的双层床上躺满了阳具怒挺的男人,他们虽然暴躁一些,凶恶一些,却也顾忌着狱警刚才定下的规矩,至于到底什么规矩,赵梦却还是不知道的,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些男人把她洗净之后便按在那宽敞的床上,十个人一组轮流地围上来疯狂地发泄着。   也许是长期见不到女人的缘故,这些男人的精液量大的吓人,不一会就弄湿了整张床单,当然,没有人有那个闲心去换床单吧,赵梦也只得任由身下的男人不停地变换,精液一会灼热一会冰冷,一会粘稠,一会凝固,直到一根冰冷的胶皮管被插进她的尿道,她猛地一个激灵,想要抬起头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一根粗大的阳具挡住了她的视线,那个男人毫无耐性地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对她说道“没啥可看的,贵老板交代了,修囚室的时候忘了修厕所了,让妞儿你委屈委屈,给兄弟们当个夜壶。”   未等他说完,赵梦便已经感到一股热流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压力从自己的尿道口进入了膀胱,那种逆尿的羞耻与膀胱渐渐增大的压力使她不由得扭摆起自己的屁股,这时却被身下正抽插着的男人重重地打了一下屁股,粗暴地吼道“乱动什么,把老子宝贝夹坏了老子整死你。”   这时旁边正在对着漏斗小便的男人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往女人尿眼里尿尿,不知道哪个变态想出来的,真他妈想想就爽啊。”   这时又一个男囚推开了他不耐烦地吼道“妈的有完没完,老子都憋死了,每天晚上都要吃一大把壮阳药,不吃就不给饭吃,尿个鸟还要等这婊子回来才尿得上,老子不如回去吃枪子了。”   这时躺在女人身下的男人猛地抽出了阳具,转而插进了肛门,赵梦后庭吃痛,身子又缩了一下,马上又挨了一巴掌,那男人一巴掌扇在她的乳房上,一个红肿的手印子马上显现在她洁白的乳房上,乘着那一下的掌击,乳房还在摆动着,清脆的肉响仿佛刺激了那些男人们,他们各自更加狂热地忙活起来,想要尿尿的排成了一个长排,把胶皮管甩开一个距离后连上漏斗和打压仪器,男人们迫切地围着那个漏斗,为了谁先来一泡尿而争论不休,另一边的抽插活动却丝毫不受打扰地进行着,身下的男人插着屁眼,压着她的男人则插着阴道,之后又有实在等不及的男人推了一把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勉强腾出地方弄了个两人同穴,仰躺在男人中的赵梦早已翻起了白眼,她的呼吸随着挤压和尿液的灌入渐渐变得急促,而呼吸却只能靠那小小的鼻腔,因为嘴已经被不间歇的阳具占满,那令人呕吐,令人恐惧的阳具。   终于,终于那些男人散去,留下了她透明到看见血丝的大肚子,留下了她红肿而颤抖的阴道和乳房,她躺在浸透了精液的床单上,努力地伸长了四肢,痛苦而嗔长地呻吟着,囚室里大大的挂钟上,指针指向了凌晨两点三十分,这也是规则的一条,最晚的享用时间便是两点三十分。   男囚们默默地收起阳具,简单地擦了擦女人那饱受发泄的身子,按照狱警交代的用特大号的假阳具封上她的阴道口和肛门,连同那些射进去的精液,一起用大阳具和束缚用的皮内裤塞得死死的,为了防止尿液被挤出来,还特地加了尿道塞和一条固定尿道塞的橡皮绳,先是塞入那尿道塞的时候,彪出的尿液弄恼了这些只懂得发泄的莽汉,他们两人按着赵梦,一人使劲地把尿塞顶进去,另一个马上把尿塞的固定绳绕过女人的臀部,打上一个结实的死结,之后把那流淌的到处都是的精液一捧一捧地灌进女人那一张一合的阴道和肛门,直到一点也管不进去,才把巨大的假阳具对准她倒立起的阴道口,噗嗤地一声,重重地按下去,赵梦刚刚张开嘴,想要叫喊一声,一股恶心的液体便从喉咙深处喷涌而出,那是类似于胃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的东西,也许还混着尿液和肠液吧。

第26章

随后男人们又把另一根假阳具塞入她的肛门,同时用一条加固用的皮丁字裤给她套在外边,他们用力地提上来那条硬皮的丁字裤,直到它紧紧地勒入她的股沟,为了防止丁字裤的脱落,上面竟然配了一条皮带,看来这是要确保封进去的东西不会露出来了。   之后他们打开假阳具的电源开关,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床铺,低声叫骂着,却不想赵梦被折腾得更加大声地呻吟起来,这样能让一个人睡着的话可就太扯了,当然总是有聪明的人的,终于有一个忍不住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向双手被拷在床头的赵梦,跨坐在她仰躺的身体上,抓起那对尚且自由的乳房,开始做起乳交,赵梦渐渐地不再挣扎,只偶尔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撑到了第二天的六点钟……   滑稽的起床号声响起,狱警准时打开了囚室的大门,昏昏沉沉的赵梦呻吟着向周围的男人们求饶,请求他们把东西拔出来。   狱警打开了赵梦的手铐,刚想让她自己把一套坠饰戴好,便见她疯了一般地去解自己的腰带,在她刚刚碰到皮带扣的一刹那,一条鞭痕出现在她的手臂上,狱警使劲地踹了她的肚子一脚,让她颤抖着翻滚在地上,同时她也得到了警告,没有让她做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不允许的,包括揭开自己的腰带,赵梦屈辱地扶着肚子站起来,小心地从丁字裤的缝隙中拽出两片大阴唇,新打的孔洞隐隐约约,之后便戴上了沉重的环饰与吊坠,金属链的碰撞声与女人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走廊,夹道的狱警不耐烦地用皮靴蹬踹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她的体内不知有多少男人的尿液和精液,每一下剧烈的踢打都使她口中喷出混合着水的精液。   照例是先来到人棍间,赵梦的体态却引起了一片嘘声,男人们淫笑着议论着她。   “怎么才一天肚子就大了,这什么效率啊。”   “别扯了,肯定是灌了东西了。”   “肚子那么大显得奶子都小了。”   “是啊,听说过几天狱医就会给她做手术做催乳了,到时候就有得玩了。”   “哎,让你们说得真恶心,我都没兴致玩了。”   “你是不了解典狱长的手段,知道之前人家干嘛的?做肉畜厂和女奴厂的,你懂个屁啊。”   随着狱警的拍手声,男人们停止了无休止的议论,狱警按照吩咐,准备了一个铜盆,当啷一声扔在地上,“典狱长交代了,精液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干的时候接着点盆,之后还要灌回去的。”   男人们皱起了眉头,却不敢反驳,接着盆子搞可是很有难度的,毕竟爽起来了谁也顾不上,但是这里是有规矩的,男人女人都得遵守的规矩,所以他们先架起赵梦那沉重的身体,慢慢解开她的丁字裤,在拔出假阳具的一瞬间,一个铜盆了接在她下面,隔夜的精液带着体温喷涌而出,仿佛刚出锅的热豆浆一样,还隐隐冒着呵气,肛门还算好一点,起码她自己还有括约肌可以控制一些,拔掉假阳具后马上插入就可以堵住了,今天的情况只能用前后二入式来解决了,男人们多少把自己的不方便发泄在了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看看她乳头上青紫的痕迹和牙印,看看她股间红肿的阴唇,没有人去看这些,因为这些没有什么稀奇。   只是有人惊奇地说道“今天这个娘们反应怎么这么激烈,插她一下像捅她一刀似的,里边紧的要命啊,真带劲。”   之后便有更多男人围上来“真的假的,赶紧让老子试试。嘿!还真是的,一捏奶头都开始浪叫了,来,再让我掐一把。”   纷纷伸出的手像树枝的藤蔓一般,缠绕着赵梦露出来的身体,她也很诧异自己的变化,明明只是被轮奸而已,今天自己的反应特别激烈,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似乎都桶在了自己的心窝,心慌意乱之下那种过激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大声地呻吟,疯狂地推拒着他们,当然招来的是更猛烈的侵犯……   今天的人棍让赵梦精疲力尽,不管狱警怎样的踢打,她都只能哀哀地翻滚在地上,刚刚那些男人们把所有的精液又灌回了她的腹腔和阴道,暴涨的压力让她痛不欲生,无奈双手始终被反拷在身后,用头撞地的话又会马上被拉起来毒打一顿,赵梦的绝望感早已不存实质,因为她觉得这种二十四小时的主宰让她失去了一切尊严与权力,包括死的权力。   她只好争取自己最后剩余的权利——排泄的权利,赵梦红着脸,虚弱地哀求道“请让我去下厕所吧,昨晚,昨晚他们……”   “嗯?昨晚他们怎么了?”狱警故意坏笑着问道。   “他们,他们……把那个……那个……尿液都灌进我……我里面了,胀,胀死了。”   赵梦屈辱地说完,如释重负地深呼吸了一下,随即又紧张地开始喘息起来。   狱警大声地噢了一声,跟身边的狱警大声知会道“听见了吗,赵小姐自己提出来要去厕所,还不赶紧带着去?”   几个人会意地点着头“嘿嘿,那可有好戏看了,赶紧把她架起来。”   赵梦终于长出一口气,她以为自己起码还有这个要求会被满足,可惜她又想错了。   漫长的甬道,通向更加昏暗的空间,隐隐约约的,赵梦看见门上的门牌写着厕所两个字,顿时松了口气,因为实在是憋得难受。   但是当她迈进大门的一刻,强光晃住了她的眼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偌大的空间,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突兀的木马,棚顶吊着各种铁棒,穿插了不知多少条铁索,刺眼的白炽灯下,一张棕色亮漆的审判桌正对着木马摆放着,桌上那个滑稽的法官锤,不知为什么总让人觉得滑稽得紧,围绕着木马和审判桌的,是一排排听审席,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来听这么香艳的庭审,其实那都不重要,重要的赵梦已经开始崩溃了,她哭喊着叫骂道“不,不行了,胀死了,不要再整我了,让我上个厕所吧,求你们了,之后怎么样都行,怎么样都行啊,哎呀,呀……”   狱警当然还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慰着她“典狱长说了,排泄也是一种恶行,要上厕所就得先庭审,庭审结果如果陪审团都满意的话,就可以上厕所了,嘿嘿,至于怎么让他们满意嘛,就得靠你自己了。”   赵梦毫无选择余地地被架上那个崭新的木马,不知是工匠的疏忽,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木马的棱角上,打磨做的非常差,差到赵梦一坐上去便哭喊着木刺扎进肉里了,可惜她的哭喊只能是哭喊,随着更多的白炽灯亮起,悉悉索索地走上来一排排猥琐的陪审员,当他们带着令人生厌的笑容坐好后,书记官那张阴损的脸出现在审判台后面,他故意放慢了脚步,并且在走到位置的时候使劲咳了一声,抄起那个锤子锤了一下刚刚打过蜡的桌面,当,当,当,陪审团居然肃静了,整个审判室只剩下了赵梦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她挺着病态的肚子,骑坐在那个立着毛茬的差劲木马上,不时夹紧了大腿,引起身上的金属坠叮叮地发出声响。   书记官突然严肃地喝问道“姓名。”   赵梦忙惊慌地答道“赵……赵梦,哎,哎呦。”   书记官只是懒懒地打了个哈气,“什么?我听不见,警卫,把她的音量调大点。”   赵梦莫名其妙地怔住了,把她拉回现实的是两个尖锐的鳄鱼夹,当它们夹在她的乳头上时,不等她说出一个不字,一股强烈的电流便充斥在她的胸大肌之间。   “啊——啊”那种声音高亢地持续了很久,直到陪审团雷鸣般的掌声盖过了女人虚弱的呻吟声。   “恩,好,下一个问题。”   赵梦颤抖着抬起头,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自己鼓胀的腹部,随即嘶的一声,努力挺直了腰部。   “恩,你说我该问你个什么问题呢?”   赵梦听到这种莫名其妙的问话,也不敢做声,只得努力讨好地抬起头,等待着下一个发言,这时书记官突然锤了一下桌子,怒吼道“老子在问你话呢!”   这时她惊恐地发现,身边的狱警手里多了一把深重的鞭子,嗖的一声抽向了自己挺在身前的下阴,她本能地想要往后退一些,却可悲地发现一根木刺已经挑进了自己柔嫩的腿根,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犹豫间,阴部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她啊地一声尖叫,翻起白眼,几乎晕了过去。

第27章 (终章完本)

********************   境况不佳,无心继续写作,有负重望,永夜很是遗憾,草草收尾,虽心有不甘,却为之奈何!   ********************   书记官恶毒地追问道“你说我应该问你什么问题,嗯?”   “问,问我的姓名,籍贯,犯案经过……还有……啊!”   啪地一声,鞭子的鞭梢轻巧地打在她的乳头上,抽掉了那个夹着肉的鳄鱼夹,尖锐的夹子带走了一小块皮肉,顿时让她的胸前开起了一朵肉花,“老子问你的不是你以前卖骚的那一套,在这里问的问题都得让台下的大爷们爽了才行,懂了没有,再抽!”   啪,啪,啪,赵梦顾不上疼痛,流着泪答应到“知道了,知道了,啊!哎呀!大爷们,问,问我喜欢想着谁自慰吧,哎,哎呀!”   书记官这才摆手示意狱警停下,“哼,这种装纯的问题,你觉得他们有兴趣吗?算了,凑合问了,你喜欢想着那个贱种自慰啊?”   “我,我喜欢想着一个警校的同学,自,自慰。”   “哦?想着他把你怎么样?”   “把,把我按在床上,蒙上眼睛,蒙上眼睛干。”   哦!   陪审团坐席传来了阵阵嘘声,显然他们很无趣地在捣乱,突然陪审员中的一个冲上审判台,一把推开书记官,抢过麦喊道“审判长真差事,都是些废话,让老子来问你这个小贱种,你那个淫荡的肚子里都是些什么?”   哄的一阵笑声充斥了整个审判室,赵梦结结巴巴地答道“应,应该是尿液,精液,和……和……”   “和什么?”   “和……和我的……我的……水。”   “哈哈哈,哈哈哈……”   “恩,最后一个问题。”书记官终于抢回了麦,端坐在那里“你承认上个月五号从缅甸走私来的那批毒品是你的吗?”   赵梦突然尖声叫道“不!我没有,那不是我做的,你们不要栽赃我!”   书记官遗憾地点了点头“哦,原来不是你啊,真是抱歉啊,那就送赵小姐回去服刑吧。”   说罢他转身欲走,赵梦却喊道“不是说了审判完就会让我去厕所吗,快让我去下吧,求求你了。”   书记官上下打量着坐在木马上的女人,裆下不由得硬起来,“我说的是,如果你让陪审团满意,但是,你觉得他们满意了吗?”   赵梦只好哭着问道“陪审团的大爷们,你们满意了吗。”   陪审团的男人们慵懒地哼哼着,最终一个男人说道“我们喜欢有罪的女人,尤其是那种有莫名其妙罪的女人;你,不行!”   赵梦的神色突然暗淡下来,向着书记官颤抖地喊道“我,我认罪,都是我做的,我认罪啊,求你们让我尿出来吧,求你们了,哎呦。”   “哦,原来是你做的啊,早点坦白不就结了,把她带过来画押,签认罪书吧。”   书记官讪笑着点上一颗烟,掏出一叠文件放在桌上,其中有一张盖有公章的认罪书,字字铿锵地述说着那莫须有的罪名,赵梦被拖拽到桌子旁边,呆呆地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白纸,和桌上那盒暗红色的印泥,书记官不耐地甩手抽了她的乳房一下“愣着干什么,签字画押。”   “可……可是,我的手拷在背后了……”赵梦委屈地低声说道,这时啪的一声,她顿时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起来,不知是哪个狱警乘着这会过了下手瘾。   书记官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往后稍微仰了仰,“谁说让你用手画押了?以后记着点规矩,在我们这女人都是用奶子画押的,奶子用不了的时候就用逼,逼用不了的时候嘛,我看也没必要画了,嘿嘿,在这里没有这两样东西的女人就等于失去了活着的资格,到时候会怎么样也许你比我们还不在意呢。”   赵梦暗暗地埋下屈辱的脸,默默地努力抬起自己沉重的身体,用乳头去够那盒鲜艳的印泥,她承受着来自内外的压力,终于把乳头捅进了那盒印泥,在她用力地向下挤压那盒印泥的时候,鼓胀的乳头中,不自主地喷涌出洁白的乳汁,洁白的乳汁混合着鲜红的印泥,在那精致的铁盒里打转,随后,一个鲜红的,透着奶白的乳晕印子,印在了那荒唐的纸上,赵梦失声痛哭着被拖向了里面的房间。   书记官轻轻吹了吹尚未干涸的印记,冷漠地收起那张认罪书,随后跟狱警交代道“贵老板说了,我看不见的时候,你们可以随意。”   狱警们兴奋地点着头,给书记官递过一条烟后便哄笑着跟着进了里面,审判间的里边,是一个并不宽敞的房间,狱警们搭起了两跺半人高的砖墙,中间留下一些空隙,他们告诉悲惨的赵梦,这就是她的厕所,赵梦也早已顾不得那么多,只要把塞子拔掉,她什么都愿意,所以她配合地让狱警们托起她沉重的身体,慢慢地叉开大腿,蹲在这砖墙上,下体努力地向前突出,她呻吟着战栗着,等着那个解放自己括约肌的时刻,狱警们却拿来一个铜盆放在地上,示意她往盆里尿,赵梦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新的玩法而已。   狱警们恶狠狠地威胁着这个呻吟着蹲在矮墙上的女人,如果她尿到地上一滴尿,就全部给她灌回去,女人颤抖着点着头,努力地用下体对着铜盆摆好了姿势,当狱警们淫笑着拔出那个恶毒的尿道塞,赵梦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一股浊流喷射而出,铜盆和铜盆周围的地面上被尿液画出了一条微微倾斜的竖线。   狱警们当然预料到了这种结果,不如说,这才是他们真正等待的结果,他们恶毒地马上塞回了那个令赵梦恐惧的塞子,并且恶狠狠地拿起鞭子开始抽打她,赵梦只能哭泣着扭摆自己被托起的身体,她几乎没有可以躲闪的空间,为了维持重心的稳定,她已耗尽了所有精力,背拷在背后的双手和鼓胀的肚子总是让她不由得向前倾倒,而她不敢摔倒,她更不敢再忤逆这些狱警,他们抽打着她向前挺出的密处,印泥尚未洗净的乳头,以及那饱受风霜洗礼的脊背,她皱着眉头,含着泪水忍耐着,直到他们放下鞭子,摆好了铜盆,再次拔下了那个塞子,赵梦红着脸,努力地忍耐着呼之欲出的尿意,慢慢瞄准着那个盆子,小心地一下一下放松着自己的尿道口,只见一股一股水箭堪堪落入铜盆中,激起水花的回荡,和铜盆被冲击后的金属声响,狱警们满意地看着这个惊恐的女人控制着自己也没把握控制好的肌肉,时不时走过去对她的奶子和肛门撩拨一番。   女人悲惨地颤抖着,时不时的刺激与撩拨,让她渐渐失了准头,终于在尿满了大半盆后,一股失去了控制的水箭射向了一米开外,狱警们开心地哄笑着,塞上了她饱受欺凌的尿道,赵梦绝望地昏了过去……   灌尿放尿不知究竟循环了多少次,赵梦早已被折腾的迷迷糊糊,一股冰冷的感觉从下体传到脑髓,那是一种冷水倒灌的感觉,赵梦呻吟着醒来,看到淫笑着的狱警们拿着液压仪器在往自己的尿道里灌尿,她绝望地把头仰起哭喊道“我,我不尿了,你们送我回去吧,送我回去吧,啊!”   狱警们则是继续灌着那冰冷的液体,无情地答道“没尿完之前,你是不能回去的。”   赵梦绝望地挣扎着,想要让自己仰躺的身体坐起来,狱警们邪恶地笑着,重新按好她,给她灌满了尿液,塞上了尿塞,赵梦哭喊着,挣扎了一会后,无力地任由他们架上了砖墙,她早已没了蹲着的力气,只得无力地靠在身后狱警的身上,费力地张开大腿,狱警们显然也玩的腻了,给赵梦换了一个大的铁水槽。   “长度有接近两米的水槽,保证不会尿偏了吧。”一个狱警淫笑着说道,赵梦疲惫地点了点头,她却没有看见,水槽底部那隐蔽的正负极导线。   狱警们坏笑着拔下她的塞子,看着浅浅的水槽里渐渐贮起水来,当水的深度达到了导线的高度时,那个长出着气颤抖着放尿的女人突然定了一下,尿液也突然断了流,她瞪大了眼睛,努力控制着早已不听使唤的括约肌,尿液停顿了不到一秒钟便再次喷涌而出,伴随着间歇性的尖叫和颤抖,赵梦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虽然她的哭声被突然的电击所打断,却也不难听出那呜咽中时而带着你们这些畜生的低骂声,狱警们玩得兴起,时不时按压着她的肚子,威胁着她,如果不发浪叫爽就再给她灌满,赵梦只好用那沙哑的嗓子,时断时续地哭叫着“啊,啊!爽,爽啊!”   ……   那该死的尿液,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而她早已麻木地坐在水槽边的地上,嘴里含着狱警的阳具……   ********************   卷十二——凤凰涅槃   ********************   落银城。   据说这里的地方一霸搬离了这里,警视厅的厅长换了不知名的新人,凤凰大厦早已付之一炬,落银城那个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变为了一地的砖头瓦砾。   偶尔还会有些男人饥渴地徘徊在那遗址附近,半是惋惜半是愤恨地踢开路边的石子。   凤凰岛。   在一个荒凉的海岛上,有一座危耸着的地狱,那个地狱叫做凤凰监狱,听说,那座监狱里收藏着很多上品的女奴和肉畜,很多富商与官员,常常春风满面地出入其中,各大城市的夜场里,也经常见到分发着传单的小贩,一张张精致的亮油传单上,有一个扭曲着身体的女人,双手屈辱地扶着坠在乳房上的重物,双腿之间努力地夹着一把刀口朝上的红色刀柄的飞刀,她的项圈上却意外地被挂上了一个警徽,浑身的重枷与那胀鼓鼓的肚子,仿佛吸走了男人们的灵魂,传单的左下角,用印刷体的小字印着:每周的周四可以免费享用。   海岛的地址不详,但是可以跟发单子的小贩买船票,来宾中会被随机抽取几人,赠予高纯度的大麻和冰毒……   港口停着一艘快艇,快艇的甲板上,架着一挺崭新的机关枪,这是附近海域的海盗船,最近他们经常来到这里,有时候带着几麻袋的毒品,有时候带来一些最新的枪械,还有时候他们会带来装在麻袋里的女人,没人知道他们从这里得到了什么,因为他们从未从这里拿走过任何东西,除了有一次,他们借走了一个女囚,过了半年后,据说还回来的女奴早已变成了疯子,她只要看到男人,就会马上撅起雪白的屁股,哎哎哎地浪叫,肥硕的乳房上挂着纯金打造的铃铛,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隐隐约约的刑伤,她在监狱里每天沙哑着嗓子浪叫着,被那些男犯人昏天黑地地干着,他们虽然嫌弃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整天流着口水撅着屁股,却也乐得玩弄她那个只要一碰阴蒂就流水流奶的身体,甚至早已没有人记得,她曾经的名号,叫做红刀女侠……   贵泽倚坐在牢房门口的椅子上,看着牢房里锁在墙角的女奴,那张依稀熟悉的脸,挂着泪痕,却不是孟枝是谁,贵泽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摩挲着那饱受蛊虫侵蚀的身体,时而低吟,时而哭泣,过了一会他便起身离开,走在那个狭长阴暗的甬道里,手里拉着一根结实的铁索,铁索的另一端,是一个趴伏在地上屁股上插着狗尾的女奴,她呆滞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满足,曲着四肢作犬状随行着,贵泽欣赏着两边牢房里赤裸着身体颤抖着躲避着他眼神的女奴,后面的守卫淫笑着向牢里挥舞着黑色的皮鞭。   她们当中有疯的,有傻的,有残的,也有绝望到麻木的,那一副副诱人的躯体,承载着一个个腐烂的灵魂,在扭曲的世界里,她们用自己的贞洁与尊严,换取了不知名的男人们一夜夜的满足低吼……   在海岛后身的悬崖上,有一座妖娆的真人比例石像,全裸女人的石像,两腿一前一后搭盘着站定,张开双臂,袒露出丰满的挂着微旧金铃的乳房,迎向东方红日初生之地,石像脚下的地面上伫立着一座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墓碑,上面刻着黑墨的行书“爱奴莎之墓”……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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