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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庖公传
👤 作者:fanyudexin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30836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剧情,官场,微肉
🗿 肉量:30.45%(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清末民初,中原大地上一片民生凋敝。虽然古老的华夏民族依然是世界经济富庶国家,但是清政府的腐败,官僚的贪污腐化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百姓愚昧麻木,思想守旧木讷,被外来人称之为“毫无生气的民族。” 如果真的一直是这样,这个古老的华夏文明,也将随世界其他三个古文明一样湮灭在时光长河里。但是,历史证明,往往在这种时候,这个民族的精英都会有一部分人保持清醒,先一步觉醒的他们与腐朽的封建王朝做着不懈的抗争。 当然,这一切与地处直隶地区的永平府似乎关系不大。如今夏去秋至,这里的平民百姓不懂什么家国情怀,只是盘算着如何多打些粮食,如何缴够东家的租子官府的税,如何能让一家老小填饱肚子。
全文
第1章 归乡
清末民初,中原大地上一片民生凋敝。 虽然古老的华夏民族依然是世界经济富庶国家,但是清政府的腐败,官僚的贪污腐化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百姓愚昧麻木,思想守旧木讷,被外来人称之为“毫无生气的民族。” 如果真的一直是这样,这个古老的华夏文明,也将随世界其他三个古文明一样湮灭在时光长河里。 但是,历史证明,往往在这种时候,这个民族的精英都会有一部分人保持清醒,先一步觉醒的他们与腐朽的封建王朝做着不懈的抗争。 当然,这一切与地处直隶地区的永平府似乎关系不大。 如今夏去秋至,这里的平民百姓不懂什么家国情怀,只是盘算着如何多打些粮食,如何缴够东家的租子官府的税,如何能让一家老小填饱肚子。 这一日,顶着秋老虎似的日头,沿着静静的滦河岸,走来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乞丐似的汉子。 此人身材魁梧,若不是流浪掏虚了身子,脚下有几分踉跄,还真没人敢小看他。 目下虽然是太平年景,逃荒行乞的流民并不多。 但是外乡走散的,落难的乞子还是三五不常的出现在附近。 所以除了几个光屁股牧牛娃娃,这流浪汉到也没怎么惹起乡民的注意。 那汉子腰里围了个脏破褡裢,更是不理旁人,兀自的沿河岸旁的槐树林一路走来。 直到上了河堤,才蓦地站了,用手撩开擀毡了的蓬发,看了眼不远处的滦州县城,眼眶内泛起泪光,喃喃嘀咕了句:“终于。。。终于是回来了。” 声音不大,但却一口地道的直隶乡音,而且那流浪汉似乎颇有些情绪波动。 他寻了处槐树下坐了,从破包裹里掏出两张灰突突的大饼,撕啃了起来。。。 不久,又起身来到河叉边,手捧着清冽的河水,喝了两口。。。 低头间,那汉子看着水里自己狼狈肮脏的仪容,自嘲的呵呵笑了一下。 从包裹里,取出一把锋快的小刀,随便在河石上铛了铛,便就着河水的倒影刮脸修发。。。 没过多久,当这流浪汉再抬起头来时,已经露出了一张中年成熟的脸,虽然此人脸型有些圆,但是眉目间的刚毅硬朗,显现出他饱经世事的沧桑。 这高大汉子叫洪子川,当然这是他参加那场震动朝野中外的义和拳运动时给自己改的名字。 当年洪家的老爷子并不识字,打他生下来就只好按年齿叫个洪十三。 洪子川取了个谐音自称洪子川。 与那些轰轰烈烈打着扶清灭洋的义和拳好汉不同的是,子川虽然人很结实,但却没真正打过仗,身手只停留在跟义和拳大师兄,练过的几招三班门四踢斗的水平上,地地道道的三脚猫的功夫。 而义和拳之所以还要接受洪子川的加入。 完全因为,事实上,洪子川是一位技艺精湛,手艺非常的——厨子。 自古厨子是永远不会失业,只要还有人吃饭。 子川加入组织之后,就知道了义和拳也好,白莲教也罢,并不真的是像他们所吹嘘的那样刀枪不入,也不能吃风喝烟。 他们也是人,也要吃饭,而且对美食的偏爱更胜常人。 所以,在义和拳里洪子川还是极受重视的,他可不是一般伙房。 凭借着“鲁中第一勺”的师传,他可是给义和拳领袖阶层料理膳食的名师。 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洪子川才苟活了下来,没有成为洋人枪炮下的炮灰和朝廷屠刀下的亡魂。 当年义和拳失败以后,组织里有名姓的无不遭到各地官府通缉索拿。 洪子川也不例外,他为了逃命,不得不隐姓埋名,在大江南北流浪了数载。 直到这些年风声过去,才返乡回来。 虽说故土难离,但毕竟老家旧宅是不敢回的,子川只敢来到离老宅不远的滦州,探探虚实。 此时的洪子川可以说穷困潦倒身无分文,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在像样的房屋中居住过了。 不过凭借着一身力气和出色的烹饪手艺,这些年他做过短工,帮农家割过庄稼,码头上卖过力气。。。 当然最多的还是做厨子。 洪子川自小就有烹饪天赋,他也喜欢烹调,成年后偶然巧合有机缘拜在“鲁中第一名厨”门下。 几年下来煎炒烹炸,溜熬煮炖钻研了个精通,可惜,师门里不俗的武学是半点没学来。 师父并没因此责怪子川,只是尽心传授他厨艺,本来嘛,每个人都有天生的材料,强求不得。 洪子川静下心来,思量了一下自己的前程。 当务之急是找个安身立命的营生,眼前的滦州城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家就在滦州城外,毕竟是自小就熟悉的县城,虽然滦州是省城旁数万人口的大县城,但孩童时常进城玩耍子川,早就把滦州各家各府各店混个烂熟。 如今二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恐怕认得当初他这个三尺童蒙的人一个也找不出来了。 洪子川想着想着,便进了城。 沿着十字大街一路走去,看着叫买叫卖人来人往的喧闹繁华,不禁感叹沧海桑田,当年街边的店铺牌面已十换六七,唯有几家百年老店还伫立依旧。 也许是他时来运转,刚转过两个街口,便看见一家高大气派的二层酒楼,高挑着丈二的金字招牌“鲁月楼”,门口却横着块招工的月牌。 这不是李老爷家开的“鲁月楼”嘛,如今怎么变得如此萧条了。 洪子川站在街边看着对街的巍峨门脸,回忆着,当初的鲁月楼可是远近数得着的馆子。 多少省城达官贵人客商是慕名而来,品尝鲁月楼地道经典的招牌佳肴。 那时的鲁月楼一楼厅堂酒肆,二楼雅座高间儿,排面不小,却经常是门庭若市,客满为患,以至于店主家不得不经常安排伙计,专门在牌楼门前谢绝排不上位置的贵客。 别的不说,在子川的记忆里那后厨不时飘来得葱油爆香,高汤烹出的鲜味,隔着两三条街就能闻到,直勾人的馋虫。 子川自小就留恋这家名店,不知道流了多少馋涎口水,可以说与他后来精修厨艺都有不少原因是受鲁月楼的影响。 至于鲁月楼的东家李老爷,更是滦州城不得了的人物。世代乡绅,上辈里又出了几任道台,据说在京里都有李家的势力跟脚。 以李家的家世,省城济南府的知府大人都要礼让三分,最早开这家“鲁月楼”本意不是为了赚钱,单为了交接官面上的人物、朋友。 别的洪子川不知道,只看鲁月楼后紧连的东西跨坐,三进李家大院,高阁白墙,就不是底层老百姓敢想象的。 据说高院里面,亭台楼阁,花园流水极具考究;人就更不得了,李家的长随仆从众多,后院丫鬟侍女如云。 李老爷三妻四妾自不必言,之前李家最盛时还有家养的戏班名伶,一个个妙龄美妇,身姿窈窕袅袅。。。 洪子川觉得远远的看上一眼,都是满满的福气。 可如今,鲁月楼还是那个鲁月楼,古雅豪奢的酒店还是那个酒店。 只是清零了许多,大门前除了几个闲汉,说门可罗雀也不过分。 牌楼门前八个幌的店门招牌,摆着一块月牌,简单写着“今招大厨,伙计。” 下面是鲁月楼的字款。 虽然不时有人进出,但看穿戴不过是应招下人帮厨的穷小子,酒店大堂里也只稀稀拉拉的几个老客,再不负当年熙来客往的热闹。 洪子川观察了许久,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肥头大耳貌似厨子模样的短衫汉子从里面出来,便和几个好事闲民围了上去。 就听那汉子摇摇头,叹道:“唉~李老爷一殁,这鲁月楼算是完了。挂牌招个总厨每月才给二百大钱,又不是银元,这店主家莫不是失心疯了。。。哪个肯去做?” 说罢,不顾众人的拿起脚来便走,仿佛多待一会儿便会自降身份一样。 “这也难怪,鲁月楼如今是风光不再了。现在滦州最火爆的是隔街的三星阁,林福饭庄。。。城西边洋大人还开了德福里舍,里面都是流行的洋餐,吃一顿就要两个大洋,有钱的大爷老爷们都经常光顾的地方。。。听说他娘的肉都生吃的。” “呸,得了吧。。。鲁月楼主要是李老爷不在了,那几家酒楼还不都是城西吕三爷的产业?人家是黑白两道都通吃的主儿,县府的后台,能是你个败落的李家能比的?。。。” “如今的李家,就剩这座宅子喽!。。。” “。。。。。。” 洪子川听着几个穷闲汉私下议论着,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世事变迁,原来家世显赫的大户李家如此没落了,这个吕三爷是什么来路,他根本都没听说过,想来是这几年新兴的富绅。 不过这些都跟他无关,自己下顿饭在哪开还没谱呢,哪管得了这些。 想到这儿,子川离开众人直奔鲁月楼店门而去。 说实话,鲁月楼子川虽熟,却没怎么进过大堂。 他家城郊中农,还没阔绰到能到城里馆子享受的地步,来到厅堂,就见长条的水曲柜台后,一个干瘦的长身账房正摆弄着菜牌。 看年纪已是须发斑白,带着眼镜,一袭灰白长衫,这老者子川认得他,鲁月楼的老吴,老店家了,和当年一样,什么时候都是闪着精明的小眼睛,对人客客气气,只是比当年填了几分老态。 “这不是吴掌柜嘛,有辰光没见了,您老可好啊?”洪子川一时有些感慨,便主动跟老吴招呼。 “这位老客,瞅着有点面生,莫非认得小老儿?”老吴听着,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位精壮汉子,估计是没认出来,连忙客气的答话。 “吴掌柜贵人多忘,前些年在下到过贵店,还跟您喝过酒呢。”洪子川的浓重乡音,倒不显得外道,毕竟同乡人还是好说话的。 “哦哦,您太客气了,高抬一句掌柜,小老儿其实不过是个账房,叫我老吴就好。。。您这是??” 老吴店家出身,迎来送往的哪能记得住那么许多,只当是过去来过得顾客应对。 “在下洪子川,听说鲁月楼正招主厨,我是来应招的。”说着子川再不废话,从怀里取出一件寸许长的物什,双手递给老吴。 老吴接过细看,一条雕刻精致的小银鱼,从花白的银口就可以看出是主人常戴之物。 这小东西,论价值是不值几个钱,但老吴可是老江湖了,算得见多识广。 看了银鱼儿当即对子川举手一恭,语气越加客气了三分,“没想到,我这区区小店竟然能招来“鲁一勺”的高足。。。后面请茶。” 说着还了信物,带着子川来到客厅后的偏座。 宾主落了座,简单寒暄了解了过往出身,老吴便开始盘道:“敢问洪师傅,鲁一勺崔义海大师与您怎么称呼?” 洪子川听了,连忙起身半恭道:“正是家师。” “如此说来,洪师傅是鲁菜胶东派的传人咯?” “传人不敢当,跟他老人家闯荡过几年江湖。” “洪师傅太客气了。” 两人正说着,有人推门进来,手端一副茶盘,却是一位貌似桃花的美妇人。 这美人身量高挑健硕,比洪子川还高了半头,一匹乌黑长发只在头顶挽了个坠马髻,斜插着一支碧簪。 上身桃红湖绸镂花短褂,下身柳色水纱裙,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白藕似的小臂,上面还挽着一支金手钏。 这女子除了身材略嫌高大些个,胳膊腿粗些不失肉感,加上脸蛋标志娇媚,算得上难得的美人。 推门进来,飒爽绰立,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光彩逼人,除了那身进屋就迎面的脂粉香风,洪子川没敢无礼仔细端详,只感觉这美妇桃脸白净,身材妖娆,柔腰肥臀,胸口的峰峦把绸褂撑起老高鼓胀。 子川寻思着这女子怎么生得如此动人风情,正想起身见礼,便听得她朗声娇笑:“咯咯。。。方才听小伙计说,咱鲁月楼应聘来了位崔大师的高徒,三娘我也来见识见识。。。贵客,请用茶。” 说着,便把茶盘往桌上一摆,脸上不卑不怯,人更不走,扭着柔软蛇腰,大大方方的在洪吴二人对面四出头红木小椅上坐了。 侧看妇人那丰厚的臀峰挤在椅内,子川直担心那椅子会不会给她坐压撑垮散了。 让过茶,账房老吴不紧不慢的给子川介绍:“这位便是林三娘子,现在也算是鲁月楼半个东家。。。唉,洪师傅也知道,酒楼不比从前了。现下都兴女跑堂,唤作什么迎宾。。。真是世风日下啊。” 洪子川在外面浪荡这么久,自然清楚,自从洋人到中土带来了洋枪洋活,也带来了洋烟洋餐。 洋大人的管子里早就开始让女人招呼客人。 一来二去,内陆的酒楼也不得不学着让些貌美的女子作跑堂,抛头露面的招待顾客,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场景。 “哈哈哈,老吴你可真逗,这都什么时代了,还那么守旧。我们姐们儿在后进闲着也闷得慌,正好出来见见世面,有什么不好?” 这位林三娘子倒是性格爽朗,半点没有妇人的扭捏,说话间用她那水汪汪的桃花眸子,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洪子川。 洪子川感觉林三娘就差没一口把自己吞了,连忙话归正题:“在下仰慕鲁月楼大名,不知用厨,有何要求条件?” “小店倒也没什么过分条件,但求中规中矩,是地道的鲁菜即可,至于水牌上的店内招牌菜。也是可以根据师傅的拿手更换的嘛。。。这个,不知道洪师傅现在是否方便展示一二厨艺,也让我们心中有个底。” 老吴放下茶盏,审视着子川,又跟林三娘交换了个眼神,客气的说到。 洪子川点头,试厨,本是题中应有之意,他到没觉得店家有什么唐突,自己干嘛来了,人家招的就是厨师嘛。 看着子川在小伙计引领下,去厨房烹调。林三娘脸色一正,再无热情嬉笑颜色,对老吴问道:“吴老,您江湖深,你看这位洪师傅如何。” 老吴捻着胡须沉吟了下,“人是本乡人,看着还算老诚,之前给老朽看得信物也不假。我想此人八成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想找个栖身的地儿。。。只是不知他手艺如何,倘若真是鲁一勺崔大神厨的徒弟,恐怕咱这小庙养不起啊!” 说罢,不由摇头叹息。 以鲁月楼现在的生意,已经是危如累卵,摇摇欲坠。 李府的经济窘迫已经到了无以为继的地步,对于这点老吴这个账房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招募名厨不过是病急乱投医,没办法的办法。 招来得主厨手艺差,对鲁月楼没有用场,手艺高,又怕养不起留不住。 老吴的为难,林三娘子显然也是清楚的,她自然也是希望鲁月楼能有一位技艺高超的神厨。 只是条件方面。。。 三娘娥眉紧蹙,粉嫩的娇容有几分扭曲,似乎也在下决心沉吟着什么。 没过多久,敞开的栏栅窗外就从后厨飘来阵阵诱人的香味。 吴林二人都是行家里手,闻菜香而知高下,对视一眼,都面露喜色。 果然,没用多久,一盘干烧糖醋鱼就冒着腾腾热气被伙计端了上来,上菜的伙计眉飞色舞的跟林吴二位东家学说,这位洪师傅到了厨房就好像如鱼得水,换了一个人,刀工翻勺技艺如何精湛,火候调味如何自如,直言他从未见过如此厨艺出众的师傅。 小伙计并没夸张,很快,一盘油爆双脆,一碟一品豆腐,布袋鸡,拔丝山药就先后被端了上来。 这时就连老吴也开始动容,这几道地道鲁菜菜色香味俱佳不讲,关键是这位洪师傅成菜的速度都可以用飞快来形容。 可见厨师对每道菜的安排组合,烹饪工序已经拿捏的烂熟于胸。 洪子川此次特意没有选择名贵大虾,海参等食材海鲜,只是用了家常食材,真正的名厨越是一般食材越见功力。 当子川捧着最后一道四喜丸子回到偏厅的时候,老吴和林三娘子已经是肃立相迎。所谓:艺压当行人,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 作为店家自然是赞叹盛名之下无虚士,态度也自然热络恭敬起来。 林三娘子最后的主菜也不尝了,直接命小伙计把这盘菜传到后院,给五夫人品鉴一下。 洪子川听到这吩咐,暗自皱了下眉。难道说,招个主厨连这二位也做不了主?五夫人又是哪位,难道她才是鲁月楼真正的东家?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一名清秀稚嫩的小丫鬟推门而入,紧接着一位少妇打扮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人一进来,洪子川顿时感觉眼前一亮,这妇人就不能用“美”之一字来形容了。 看年纪三十左右的少妇穿着也不能说有多华贵,但是气质婉约,从容淡定。 这种风采自然而然带出一种美感,不是俗媚,而是万花群中一支幽兰的典雅。 本来一座小小偏厅,全因这少妇的到来,显得整个气氛都庄重了起来。 看了片刻,子川才注意到这女子全身缟素,发髻上还罩着白纱,鬓角一朵步摇黑珍珠攒花,看起来正在守寡。 联想前面闲汉李老爷殁了所言,莫非这位才是李家的眷属? 旁边的林三娘子和账房老吴见了这位未亡人都站立躬身相迎的态度,很快就证实了子川的猜测。 就见这位林三娘子口中的五夫人,幽静的来到洪子川面前,黛目轻扫了一瞬,便深蹲一礼。 子川连忙恭身还礼,耳边就听小妇人银铃般的声音轻道:“妾身姓虞,方才品尝了洪师傅好手艺,端的不凡。妾身已经好多年,没有试过如此高超的烹饪。这道肉丸,肥瘦口味搭配刚好,香而不腻,肉糜熟烂,鲜而不粉,回味悠长,显然是师傅火候掌握精准,用心炮制过的。” 洪子川心中傲然,自己走南闯北会过的名厨多了,嘴上却谦逊道:“夫人过奖了。” 一旁的林三娘子这时也跑过来,拉着五夫人的玉手,娇笑着夸赞道:“姐姐,洪师傅确实烹饪功力非凡,这几道菜也都属上品,这下我们鲁月楼有救了,您也来尝尝。” 虞夫人淡淡一笑,悠然道:“不必了,窥一斑而见全豹,名师出高徒,师傅的技艺妾身自然钦服的。。。三妹也莫要欢喜得太早,洪师傅还没答应做我们鲁月楼的总厨呢。” 说着,她转过头,看了洪子川一眼。 此俏妇那一眼的风情,让子川感觉浑身上下都酥润了起来。 那对秋水一样的眼眸,如平静湖水中的微澜,加上五夫人黛墨一般的眉睫,让人觉得那么惬意祥和。 “可惜,鲁月楼现在并不阔绰。。。不,应该说很窘迫。不瞒洪师傅,目前店里只能给到您每月二百制钱的薪俸报酬,实在是惭愧屈才。” 说到这儿,五夫人臻首轻晗,面容凄婉,说不尽的优怜委屈,却显出一股女子的娇弱柔情,惹人惜爱,接着就听五夫人又改口道:“但是奴家还是希望师傅能够留下来,也算帮我这未亡人一个忙,帮鲁月楼一个忙。。。我们。。。我们一定会把洪师傅当做自家人来看待的。” 说完,五夫人又送过一个殷切期盼的眼神,那目光中的柔情,可化三冬雪,能融九秋霜,让人难以拒绝。 不过,洪子川可不是毛头小子,更不是没见过女人美色的乡野愚厨。 他闯荡江湖多年,参加过义和拳,看见过尸山血海,见到过人头滚落。 义和拳初期,多少攻陷的城池里,清廷州县贪官的如花美眷,在刀枪威逼下,跪伏在义和拳众人面前俯首乞怜。 那一个个娇美的女子,为求活命,根本谈不上什么廉耻,有甚者种种诱惑媚态,妖娆下贱,仿佛就在昨天。。。 凭心而论,无论是义和拳的火头军,还是路边乡野小店的厨子,都不会低于五夫人给出的这个价格。 更不要说京城里的名楼大厨,御膳坊的掌勺,而他洪子川的烹调功力,师门名望,都自信远超这些所谓名厨的水准。 可是现下唯一的难处就是他的身份,虽然说是陈年旧案,难保说官府是否还将他通缉在案。 就是洋人的眼线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只要有人告发,自己就转瞬间陷身囹圄。 洪子川正在左右思量犹豫时,林三娘子却满脸笑容,若无他人的凑了过来,就像子川留下来是必然的不用怀疑的结果一般。 下一刻,子川就感觉一双温热的玉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正惊愕时,林三娘咯咯笑道:“工钱吗,只要店里生意好,是可以涨的嘛,洪师傅就当是暂时试用些时日好了。。。再说,我和五姐也不会亏待了洪师傅不是?” 说着,春葱般的手指趁人不注意,飞快的在男人的手背上捏了一把,接着林三娘子又飞过来一个意味深远兼暧昧的眼神,那意思,这里总归有你的好处。 洪子川脸上一红,虽然现在不比过去大清鼎盛时守旧,但是陌生男女间的这种举动,还是太孟浪了些。 他并非不喜女色,但是现在的子川更缺的是白花花的银钱呐。 多年浪荡江湖,他深深明白,什么江湖侠义,人情面子都是假的,只有真金白银才是最可靠,什么大侠不得钱说话? 可是这个社会真得容得下自己这个在逃之人吗? 正想着,一个温软弹润的身体似乎无意间撞了他一下,一股沁人的体香幽然而来,三娘子娇笑的语音再次入耳:“洪师傅,你倒是说话呀。” 这种近乎调情的姿势,让洪子川实在无法招架,他只得无奈的点头答应下来。 对面的账房老吴和五夫人似乎也长长出了口气,没人晓得其实他们心已经提到嗓子,洪子川是今天第五位应召的大师傅。 ******************** 很快,洪子川就在鲁月楼,确切的讲是在李家大院安顿了下来。 鲁月楼后第二进院子就是给酒楼一应小伙计和账房,主厨准备的住所。 再往后,第三进院落便是最为宽阔的内宅,也是主宅,里面亭台楼阁,住着林三娘子,虞夫人,小丫鬟还有两个婆子。 再往后的末进院,便是李氏的宗族祠堂了。 李家虽然如今败落了,但是毕竟曾显赫一时,即便是给下人住的院子,也是雕梁画栋,院内甚至还有一方不小的流水假山。 林三娘很看重子川,给他布置的是西厢最南边的一间上房。 屋内的陈设也极为考究,看着整洁温软的床铺,洪子川竟有股再世为人的感觉。 希望自己隐姓埋名,能安稳的在这里匿居些日子吧。 他此来本就没什么行李,只有贴身的破旧褡裢里一套菜刀,雕刀,烤钩,汤勺等厨具,乃是老师出徒时最后馈赠的纪念。 就是洪子川最为狼狈逃命的日子,他也没舍得丢弃这套他珍藏的吃饭家伙。 名厨洪子川并不是第一次给酒楼做主厨,自然没有什么不适应。 自从他到来,翌日鲁月楼就简单粉刷了门脸,又放了长长的一挂鞭炮,算是名厨到位掌勺,酒楼重新开业。 人的名,树的影。 自打子川出任鲁月楼掌勺,凭借他多年的精湛厨艺,以及鲁中第一勺的传承名头。 鲁月楼的菜品似乎再次受到当地富户的青睐,毕竟地道的鲁菜大师并不是随处可见。 酒楼的生意也逐渐恢复兴旺起来,虽然还远远不能跟子川幼时那样高朋满座,但是酒楼的流水也是成倍的增长。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鲁月楼的名声渐起,招牌日益的响亮,大堂里的水牌也早已换成了洪师傅的主打特色。 冷清萧条的鲁月楼勉强算是凭借子川的一己之力,起死回生了。 随着生意的红火,洪子川和两名帮厨小伙计逐渐开始忙不过来了,林三娘不得不又给子川招收了两位有点厨房功底的学徒。 这位洪师傅本无意收徒,但是乐得有人代炒,也就随意传授点拨了些技艺。 如此一来,洪子川真正成为了鲁月楼的总厨。 一般菜肴都由徒弟出手。 非到大菜名菜,才施施然的下厨,露一两下绝技。 当然,行家里手就是非比寻常,子川的鲁菜往往可以技惊四座,压轴难得。 没有那么繁忙的日子林三娘也会请子川休息一两日。 更多的闲暇时候,除了在后厨指点学徒炒菜,他最多的就是坐在后厨与大堂的转堂角落里,拖一把朝天椅子,隔着竹帘,看着厅堂里林三娘子和老吴招呼客人,再不就是一壶一壶的喝着晏茶。 时间长了,他发现,林三娘子绝对是个秒人。 她闺字叫林秀娇,本来是五夫人嫁到李家做妾室时的陪嫁填房,但她和五夫人从小闺蜜相处,并不当下人使唤的。 李家老爷病故后,家道败落,几位夫人各奔东西,家离破散。 唯有五夫人一肩挑起了李家大院,在遣散了多余的家仆后,没法子,林三娘不得不抛头露面在店里招呼一应客商走卒。 原本子川的最初印象里认为三娘子本性放浪不羁,但时间长了却发现,林三娘是浪而不淫。 她虽然身为女子,面容姣好,体态风流,性格爽朗。 又很善于和三教九流打交道,眼快嘴直,不得罪人却又不肯吃亏。 心地善良,却又内藏城府。 鲁月楼的二层雅座,是给些富家公子,阔商巨贾准备的,这些人大多三五成群,饮酒作乐,并不真需要酒家如何费心招呼。 而一层大堂,一般都是给跑船运的,跑江湖的,保镖走货商的短衣帮准备的。 这些人就没那么好招呼了,他们也不十分缺钱,可大多没读过什么书,更谈不上什么教养。 几碗酒下肚,便天南地北的胡侃,很快便都熟络起来。 三娘子也不小瞧鄙夷他们,照常跟这些人嬉笑谈耍着厮混。 时间长了,未免有些人酒壮色胆,就爱在手脚上占些便宜。 三娘子也不以为意,只是一旦对方得寸进尺,当真太过分了,她便会冷下俏脸来,尖声斥骂,往往惹来满堂哄笑,弄得对方无地自容而贻笑大方。 美人在目,看得吃不得,虽然很多财势雄厚的食客心痒痒,可架不住林三娘子高挑英健,气力并不逊于男子,一般人往往也讨不得什么便宜。 久而久之,虽然这些滦州城里的浪荡纨绔,尽管无不暗自惦念林三娘子窈窕诱人的身子,却也都知晓,这个带刺女子并不好惹。 一次,一名常来鲁月楼的盐商闻四哥吃醉了酒,与另一位出海捕鱼的海客谈起了省城里的风月场所。 厅堂里的众多堂客借着酒气,也聊得越来越下作。 闻老四渐渐说到醉春院里一位头牌粉头“九岁红”,他曾花了大价钱去一亲芳泽,哎呀,那大妞,那脸蛋,那腰条,那粉腿。。。 简直是永平府一绝。 林三娘听他吹的玄乎,不服气的问闻老四“绝”在何处。 闻老四嬉皮笑脸的抬手就在林三娘子的丰臀上拍了响亮的一巴掌,嘴里不忘占便宜道:“可惜那娘们儿再好,也没你三娘子的身肉诱人呐,。。。哇操~这肥腚,手感也太弹润了吧。” 林三娘当场就变色翻脸,啐了他个满脸星,骂道:“你个杀千刀的闻四,酒吃多了,不找地方钻沙,偏来沾惹你三娘。。。不用你贪杯贪色,早晚叫你死在娘们儿身上。” 没想到众人哄笑间,闻老四不以为意,打着酒嗝,色眯眯的伸手又要摸女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问道:“倘若死在你三娘子身上,老子也认了。。。。可人,你这大肥腚是怎么长的,又翘又圆。。。呃~我家里的黄脸婆,怎么就不像你这秒处,越来越松垮垮。。。” 林三娘子见他还要非礼,再不客气,拿起桌上满溢的酒杯,抬手就泼了男人一脸,嘴里娇斥道:“回去问你妈,你妈知道!” 这一下满堂食客更加哄堂大笑,眼看着滚烫的酒水顺着盐商的头脸往下滴答。 男人被三娘子泼了满脸酒,也自有点脸上挂不住,骂骂咧咧的正待发作。 谁成想,他被酒拿的早软了腿,脚下一个不利索,被长凳绊了个马趴。 围观的酒客早都笑岔了气,一个个前仰后合的,把常老四拉起来,却发现他摔得脸都磕破了。。。 众人只顾寻笑耍子,都没注意到,跌成烂泥般的常老四,被满脸讪笑的林三娘探手拎小鸡儿似的抓将起来,挆在店门口青石阶上,给小伙计上药、一碗一碗的灌醒酒汤。 又一回,滦州城里的绸缎铺掌柜,本是街里街坊有名的惧内。 在鲁月楼也是一次吃了酒,强要拉着林三娘陪他喝酒。 林三娘子无奈便陪他饮了几杯,那绸缎掌柜便开始动手动脚,趁女人不备,强摸了她胸口高耸的酥胸一把,却给林三娘恼恨他轻薄,在其手臂上掐了个铜钱大得青紫。 没想到,绸缎掌柜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却仗着财大气粗,掏出几百两银票拍在桌面上,信誓旦旦要收林三娘子做外宅。 林秀娇冷笑着,看也没看那些钱,一只皓腕轻轻一按,竟压得绸铺掌柜动弹不得,嘴里娇声喝骂道:“别看你人模狗样的做个掌柜的,谁不知道谁的牛黄狗宝?。。。一个连自己婆娘都喂不饱的软货,也敢来招惹你三娘?小心老娘一腚坐死你个银样蜡枪头!!” 在众人的哄笑中,绸铺掌柜臊了个灰头土脸。林三娘子骂完,看着男人的龌龊样子,噗呲一声,自己也捂嘴乐了。 帘后的洪子川看着满面桃花的林三娘,竟觉得她是如此的动人,有时候不由慨叹,自己是不是也该成个家了。 但是想起,自己在逃的身份,实在是不敢想啊!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洪子川偷声隐名回到故乡已经两个月了。 他闲暇时候打听到,自己城郊的老宅,早就在数年前匪患的一把大火中烧成平地。 自己的爹娘和两个姐姐,也不知道流落何方,颠沛流离,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 想着亲人或许罹难,感慨世事无常,洪子川不知道暗地落了多少男儿泪。 他也越发珍惜自己眼前的安定生活,酒楼虽然辛苦,但是总算是安稳的生活下来。 要说唯一有些让他不满意的,就是鲁月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但他的工钱,虽然管吃管住,却还是每月两块银元。 想寻找亲人,最起码一点,得有钱啊,没盘缠自己都养不活,何谈别的。 可是林三娘子像是有意似的,从来不提给他长薪俸的事,虞夫人更是很少露面。 就是每月初一、十五二日会让小丫鬟,婆子陪着她出趟街逛逛,买些胭脂布料什么的,也是速去速回,虽然她们对子川尊敬客套,但也从没提过钱的事。 酒楼里洪子川不管账,但是基本的菜价是清楚的,从店里流水算,除却进货,人工,缴税,每个月三四百大洋的纯利总是有的。 在当时一个县城,这也算一笔不小的财富。 想想当初自己来时,鲁月楼的惨淡经营,这东家老板未免也太吝啬了些。 洪子川偶尔也找机会跟林三娘和账房老吴透露涨工钱的意思,可是这两位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仿佛忘了当初招收他时许下的承诺。 就算自己落魄时候,李家林虞二妇人帮了他一把,那也是互相得利,怎么这么快就把利用他得来得利润,全部独吞呢。 一来二去,洪子川也就在林三娘和五夫人面前,表现出他的不满情绪。 无风不起浪,时间久了,鲁月楼外出进货时候,城里其他的酒楼饭庄,纷纷私下里打发管事请子川喝茶,闲聊间有意无意的探他的口风。 几家名楼甚至其中三星楼的账房,许下承诺,只要洪子川肯跳槽,每月三五十银元的红利总是有的。 看到对方的信誓旦旦,洪子川难免动心。 可是想着自己落魄时候,李家寡妇对自己毕竟算有恩,这些日子待自己也和善,嘘寒问暖,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置办衣物鞋袜十分周到,从没短过自己,真得好似一家一般。 要说就这样突然离开鲁月楼,转投竞争对手酒店,难免有些背信弃义,实在也是抹不开面子。 但是,洪子川真的是很缺钱,他知道这样下去离开鲁月楼是迟早都会发生。 其实以林三娘、老吴的精明世故,也早就意识到洪子川萌生去意,只是双方都没点破而已。 就在子川琢磨这什么恰当时候跟林三娘、虞夫人提出告辞之事的时候。 世事总会出人意料,有些事还是要发生了。 这一日,鲁月楼生意爆满,整个一层厅堂加二楼高间,翻了几次台,来得都是些豪客。 加上,城里县府大人家做寿,三天的流水席,全订的是鲁月楼的整桌席面。 几个学徒,帮厨累得是人仰马翻不说。 就连总掌勺洪子川,都不得不忙了几个时辰。 九十月份的天,竟然累的是汗流浃背,疲不能兴。 之后,又在客人的盛情要求下,子川不得不硬着头皮随林三娘一起,在厅堂里一桌桌的应酬敬酒。 几个回合下来,子川也喝得面红耳赤。 终于等到日落西山,子川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屋下,换了短衣裤,便直奔后院澡堂。 李家大院曾经显赫一时,家人沐浴是在单独一个跨院,下人们洗澡是清一色黄杨大木桶,专有婆子给打热水。 而主家更为讲究,在一处宽敞浴厅里用青条石汉白玉,砌了个数丈方圆的天井浴池。 据说李老爷在世时,几位妾室包括五夫人,都要一起伺候老爷沐浴,加上服侍她们的仆妇丫鬟,真的是春色无边、人间艳福。 如今李府败落了,但是这些设施并没荒废,五夫人没拿洪子川当外人,又怜惜他辛苦,特许他也用李老爷生前布置的浴池。 每日店里上了门板,都会叫婆子伙计烧一池子热汤水,让他洗去身上的油烟火气。 今日,洪子川累得腰酸背痛,又有了酒,泡了两刻钟,便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他迷迷懵懵的时候,就听有人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子川也没在意,一般来说,大约是自己两个学徒伙计忙活完后厨清洁,来跨院洗澡。 有时,自己也会召唤他们过来给自己搓个背,他这做师傅的,不收钱不收礼,这点孝敬总要有的。 烟雾腾腾间,洪子川也没细看,翻身就趴在了浴池边的白玉石台上,寻思等着徒弟洗完了,叫给自己搓一把。 可今日来人并没出声,也没沐浴,径直来在他身后。。。 当一双柔软细腻的玉手接触到他结实的肩膀的时候,子川才感觉出不对来,这是双女子的柔夷。 他连忙转头看时,不出所料,却是三娘子林秀娇那长长高挑的身子,就坐在他近在咫尺的身旁。 洪子川从未看到林三娘会有这副诱人打扮,上身只着了一间米红的肚兜,一双粉嘟嘟的胳膊袒露着,胸口两只饱满的软肉,撑得肚兜鼓得像要涨开似的;两粒凸起肉葡萄,明晃晃的展现在面前。 女人下身一条只堪堪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腿上大片白花花的细腻肌肤就那么赤裸着,细长的小腿,秀气的脚丫略有不安的叠摞在一起。 再往脸上看,雾气中的林三娘子,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蜜桃,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瞧着子川健硕的身体,一口小银牙咬着红透的下嘴唇,说不出的娇羞可人。 “三娘,是你。。。你这是干什么?” 洪子川红着脸问女人,已经想不起自己多久没见过女人如此模样,上一次好像还是跟几个码头上的苦哈哈去逛乡野间最最廉价的窑子。 想起那些残花败柳的半老徐娘,那些干瘪发黄的肉体,他想想都觉得恶心,自己竟然和那么丑陋的肉体发生了。。。 简直给面前体态婀娜的林三娘子舔脚都不配。 “咯咯咯。。。洪师傅行走江湖还害臊吗?又不是初哥儿了,没见过女人是怎么着?。。。呵呵,好好,我不臊你了。是夫人叫我来伺候我家总厨沐浴洗澡,总可以了吧。。。干什么?你想我干什么,我还不就得干什么。” 林三娘子笑着眯着桃花眼,几分不怀好意的看着洪子川。 “不。。。不用了,叫他们来给我搓背也是一样的。” 洪子川已经反应过来,他心知肚明,林三娘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李氏寡妇要对自己使美人计呀。 “那怎么能一样呢?女人多知道疼人呐,哪是你们这些粗汉子能比的。”说着,三娘子投湿了手里的手巾,又拧干了,开始给男人搓背。 别说,这美妇人手劲还真不小,很快子川的后背就给她搓得发红起来。 洪子川自然不好意思喊疼,他甚至连扭头仔细看看林三娘都不敢。 这毕竟林秀娇是东家的女人,而且是个寡妇,但是温柔乡即英雄冢,他可亲眼目睹多少好汉,就栽在女人肚皮上。 子川虽然君子,可惜林三娘却不肯放过他。 “呦~~~,说来也是个堂堂七尺的汉子,怎么就这点胆子?。。。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嘛,又不是酸秀才,装什么斯文啊?。。我们娘们儿都不怕,你怕什么呀,我还能吃了你呀?” 林三娘这回干脆不用毛巾了,接用她的一双柔软的玉手在男人身上抚摸揉搓着。 这。。。 哪个能受得了? 洪子川也豁出去了,想想也是,她个娘们儿都不怕,自己七尺汉子怕啥。 于是他索性扭过头,仔细的欣赏身边的三娘子。 这女人生得真诱人,高高长长的身子,健硕秀美,偏偏又嫩又白,两条大长腿结实挺直。 尤其是胸口这对奶子,浑圆鼓胀,滴溜溜的随着三娘的动作滚来晃去。 再加上,肚兜上裸露出来雪白的一大片胸脯肉,直晃人的眼睛。 “你可真脏啊,难怪都说你们是臭男人。。。”林三娘子矜着她可爱的小鼻子嗔道。 在她的揉搓下,洪子川身上的油泥不断被搓出。 这场面,多少让男人有些难堪,可这能怪谁,任谁如果在厨房里炒菜几个时辰,烟熏灰了的也得这样。 三娘子林秀娇到没有嫌弃他,就像服侍自家男人一样。 到底有些事儿是女人更为精细,林三娘在水池里洗净了毛巾的油污,再次把毛巾拧干,热腾腾平铺在男人健阔的背上,接着她又咬着嘴唇轻问道:“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俺干嘛,我有那么好看吗?” “大名在外的林三娘子,谁敢说不好看?。。。只怕整个滦州城也没哪个男人不想着你。” 洪子川并不想掩饰对女人美好肉体的想往,特别是近在眼前的那对挺到过分的美乳。 “夫人想把我许给你。。。做你的婆娘。” 林三娘子似乎并不很害羞,她见男人盯着自己的胸口看,浅笑一声,便动手把一对雪白鼓胀的奶子从肚兜里解放了出来。 在那一瞬间,她明显能听到男人的呼吸沉重了几个档次。 林三娘清楚自己这对乳房对男人的魅力,见过它们的男人都这样。 这对奶子本来就是她的骄傲,既圆且大又挺,所说的挺,不仅仅是指奶头那颗紫葡萄,而是整只乳房都丰挺着,仿佛对人诉说着它的骄傲。 再说,真正见过她这对宝贝的男人,也没几个。 林三娘托住自己的奶子,用手里的帕子沾着池水,边擦拭着,边柔声问:“子川,你说话呀,想不想要我。。。只要你点个头,从今晚起,奴家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拾掇我,都。。。都可以。” 洪子川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他长吸一口气强自压着,无奈的说了句:“我能不能说不想?” “咯咯咯。。。可以呀,不过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说着林三娘子,解了身上的肚兜,随手丢在水里,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体瞬间充斥了男人的眼睛。 那腰,那腿,那胸,那嘴,哪怕是个太监恐怕也会怦然动心的。 “咯咯咯,你瞧你。。。行了,就别忍了,翻过身来吧,你这么趴在石台上,不会隔得慌吗?。。。咯咯咯,老娘什么没见过?” 林三娘本性就爱笑,如今加上娇羞和那一身白肉,真是要多动人有多动人。 她说着,又把身上的短裙脱了,那只雪白肥翘的大白屁股,毫不怯场地裸露在男人面前。 洪子川真的快受不了啦,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屁股比他想象中还要肥硕丰满,圆圆的大肉蛋像一只放大了数倍的白面馍。 曾几何时,他甚至有些羡慕那个常老四,能有幸拍了这只香臀一把,哪怕是被泼一脸热酒也值了。 而这只梦寐以求的美满屁股,现在就呈现在他眼前,触手可及。 子川没法子,真的把身子翻了过来,因为他的下体实在膨胀坚硬到不行,抵触在白玉石上真的很疼。 “呀~!有些粗呢,。。。这就是我要伺候一辈子的家伙吗,让奴家好好看看。” 说着林三娘掩着羞红的俏脸,不顾男人的闪避,一把将子川的阳物握在手里,仔细端详着轻啐道:“丑东西,长度还好,只是这么粗,要胀死人呢。” 那一刻,洪子川差一点就把持不住,将积攒多年的精华喷射出去。这女人的手也太舒服了吧,她只不过是握住了他的家伙,轻轻甩了甩。 洪子川连忙按住了女人的手,他真怕自己会一泄如注,连忙转移话题:“三娘,你来伺候我,不会是五夫人逼迫的吧?” “咯咯咯。。。你想什么呢?姐姐从来不会逼我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就算当初陪老爷睡觉,她都不肯强迫我。女人间的情谊,你们男人不懂的。再说,会有人逼你来给我洗澡吗?咯咯。。。三娘我自然是情愿的,怎么,你不乐意?” 说话间,林三娘香喷喷的身子向着男人靠了过去。 说起关系,洪子川好似瞬间清醒了许多,他连忙推开了女人抚弄他下身的手,下意识的挪开了些和林三娘肉体间的距离。 “咦~?你在害怕什么呢?。。。。。。难道,你不欢喜我?别骗自己了,你在帘子后面,每天都会偷偷地瞧着我的,不是吗?” 林三娘子诧异的看着身前这个,下身挺立得已经能当棒槌一样的男人,她锁着眉细想了下,怯怯的问:“你是嫌弃我身子给客人碰过,还是觉得我不是黄花闺女配不上你?” “不是,你这么美貌漂亮,我自然很欢喜你。只是觉得你很美,很诱人,但是大可不必这样对我一个厨子。” 洪子川总觉得这女人如此与自己裸裎相对,并非是当真出自对自己的爱慕,恐怕利用自己的因素多一些。 他有种被人戏弄了的感觉。 “那你是觉得我一个妇道人家,主动投怀送抱,太下贱,太不要脸了是吗?。。。就算是这样,你真的舍得离开我?” 林秀娇不高兴了,赌气的分开双腿,把下身主动展露给面前这位眼珠都开始充血的男人看。 哦,那真是一处非常美妙的地方,郁郁葱葱的阴毛下面,粉噜噜的两片肉唇,羞涩的粘黏在一起,仿佛正在等待着男人的征服。 两条白萝卜似的大腿,水灵灵的看着就那么肉感,那么结实,加上妇人含羞带臊的表情。 “还走吗?。。。奴家就不相信,这么好的东西,会留不住你。。。。我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睡过我的男人,连一只手的数量都没有。。。。我,~好久都没有过男人了。你,。。。” 这女人虽然高大丰润,但是在男人面前依然像一个小女人一样,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感谢三娘子和五夫人的美意,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再这样,子川只能告辞了。” 说着,洪子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飞也似的用毛巾掩住下体,逃命般的跑开了。。。 “你??!!。。。” 林三娘子气鼓鼓的看着男人的背影,收起丰富的表情,喃喃道:“胆子比芥菜籽还小。。。喂到嘴边的肉都不吃,又不是要你的命,切~” 说完,她又赌气的把手指向自己腿间的秘处探去。。。 ******************** 入夜,月上枝头。李家大院后进五夫人的闺房里,两个女人正面对着面,倚在床上,聊体己话。 “什么?!。。。他竟然逃开了?”五夫人十分诧异的看着林三娘。 “嗯。。。他好像瞧不上我,不然,我都那样下贱的屈就他了,就差掰着屄用强了。他那话儿也硬的跟什么似的,可就偏偏是不动心。。。我呸,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真当老娘看上你了。” 烛光下的林三娘子摆弄着披散的秀发,依旧愤愤不平的骂道。 “哈哈,你也有吃瘪的时候?秀娇,你可有日子没这么动怒了,就连被迫着陪那人,都没见你恼成这样。。。怕不只是真恋上这厨子了吧。” 五夫人在闺房里到没端什么淑女的架子,但是大家闺秀的气质是带在骨子里的,哪怕是与闺蜜斜歪着,依旧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端庄的气质。 “那怎么能一样呢。。。陪那人不过是当给狗压了。这次,三娘我可是主动脱光献肉,没想到人家还不稀罕。。。姊姊,我是不是好下贱呦。” 说到这儿,平日里洒脱飒爽的林三娘竟然害羞的用双手捂住了脸。 “咯咯咯。。。你怕是动真意儿,爱上了这个憨厨子,打小我也没见过你如此女儿模样。不过,这也说明,这人了不得。。不行!!你去跟老吴说,让他晚些去开祠堂。” 虞夫人眉黛春山紧锁,秋水般眼眸闪着睿智的光华,断然决然的对林三娘吩咐。 “啊??!!。。。姐姐,您真要舍身给他?他就算再好,也不过是个下人厨子。”三娘子惊诧的用她媚气的桃花眼,紧盯着虞夫人。 “这人没看上去那么简单,说不定,咱娘们儿今后就靠他了,不能让他走了。。。真到他辞呈说出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快去,还等什么?” 五夫人思量再三,着急的在林三娘的香臀上拍了一记,催促她快行动。 “是,姊姊。。。唉~,我们姊妹,这是什么命啊?”林三娘子一声叹息着去了。 深夜,月入云霾。 李家大院的最后一进,夜深人静,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不免显得有几分阴森。 一处宽敞的大堂里,高大的供桌上面香火供奉得李府历代宗族祖宗的牌位。 供桌前的锦绣蒲团上跪着一个全身清孝的苗条女子,正是五夫人。她身旁肃立着账房老吴,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家主寡妇给牌位上香。 众多牌位的最前方立的,赫然是“李公子善”,刚故去的李府老爷的尊讳,也就是虞夫人的亡夫。 五夫人上罢香,又回到蒲团前恭恭敬敬的跪了,口中轻声祭奠道:“列位祖宗及先夫老爷在上,下拜贱妾乃不孝子孙李子善第五房妾室虞丽娘。今有情非得已,不可对人言之事,特祭告祖先。” 说罢便施施然叩下头去。 “淫妇! 你深夜至此,叩拜宗祠,莫非又要行有违家规,辱没祖宗的丑事?” 一旁的老吴这会儿语气干涩冰冷,脸孔紧绷,并无怒色,当然也再无半点恭敬和善颜色。 “正是,但贱妾实在是出于被逼无奈,为维护家族延续存在,才出此下作之举。故先来列祖列宗牌位前领罚家法,望诸位老爷在天之灵可以宽恕一二。” 虞夫人说着情怯,禁不住潸然流下泪来。 妇人可怜的形容却没打动账房老吴一般,只听他依旧是那冰冷的声音责道:“贱人,你一再行下作淫事,败坏家风,虽然事出有因,但终归家规无情,你可认罚?” “贱妾知错领罚,请吴管家代先夫重重责罚,以赎贱妾的罪孽。”说着,虞夫人转过身恭恭敬敬转身对着老吴叩了一个头。 “唉,。。。请~家法!”老吴扶了下鼻上的眼镜,叹了口气,无奈的高声喧道。 说完,账房老吴从一旁掇过一条乌黑发亮的长凳,摆放在五夫人面前。 五夫人虞丽娘毫不犹豫的趴伏了上去,小腹顶着凳面,双腿分开,笔直的蹬在石板地砖,一双玉手同样左右分开,支撑住身前地面。 只把个下身粉臀高高耸起,同时抬头,做出一副挺臀昂首的受罚姿势。 从她熟练的摆出罚责姿势,显然接受家法惩戒并非一次两次了。 “奸邪淫秽,偷奸私情,辱没门风。不论男女,去下衣,男杖责/女藤责二十,再犯者加十。虞丽娘,你可认罚?” 老吴说着,从案桌旁取下一支油沁打磨得锃亮的长条状藤拍,举到五夫人面前给她看了看,算是确认过家法。 “未亡人李虞氏,认。” “去下衣。” 五夫人虞丽娘听了身上一阵轻微战栗,挺起身,抖着手宽裙解带。。。 没片刻,就把下身孝裙,亵裤褪去,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还有圆滚雪白的香臀。 这位五夫人未亡人身量不长,也没有林三娘子高大丰腴,平日里好似一阵清风就能吹得直晃似的女子,却生了一只好屁股。 两瓣粉臀呈两个水滴般的圆润肉蛋状,结实,饱满,细腻。 加上俯趴在刑凳上,越发凸显得高耸弹润,一双浑圆的白大腿间,一小撮俏皮的阴毛缀在肉蛤上,再上面臀峰间便是一道圆弧状幽深的股缝,只隐隐的看得到俊俏小巧的后庭菊孔,紧缩在股沟深处。 唯一显眼的,是在虞夫人的粉白臀上沿,腰窝下二寸的白腻肌肤处,纹了一个潦草的“奴”字,鲜红刺眼。 虞夫人褪去下裳,一任裙裤垂在脚踝处,又俯身趴回刑凳上,恢复领罚的抬首撅臀姿态。 “啪~!” 妇人刚趴好,吴账房手里严厉的藤拍就挂着疾风,对着女子美艳的屁股抽打了下去。 一记藤拍结结实实的抽在未亡人的粉嫩臀峰上,发出清脆渗人的一声肉响。 “呃啊!~”五夫人紧咬银牙,她也不是第一次挨家法惩治,但还是没忍住后臀处火辣辣的痛楚,用她银铃般的嗓音轻叫出声。 同时脸上眉黛微皱,显然老吴这一记家法鞭挞得不轻。 随着一记藤责家法,俏寡妇的娇俏白屁股上很快便浮起一道三指宽的长长鞭痕,上面整齐的交错段段花纹痕迹。 全因那藤拍编得细巧,一条条藤枝光滑弯曲,规律花纹状,缠绕微凸在两条主枝藤上,抽打在人身肉上,既疼痛又美观。 “一,多谢吴老管教贱妾。”虞夫人强忍着屁股上的剧痛,哆嗦着轻声答道。 身旁行家法的老吴却不搭话,手里的藤拍只管一下紧似一下的,往家主妾室的粉臀上招呼,快得五夫人都来不及报数。 “啪啪啪。。。” “啊~嗷~呀。。。啊!!” 虞夫人连声莺啼般的惨叫悲鸣,眼泪走珠似的沿着俏脸滚落。 双手早握作粉拳,苦苦支撑着冰凉的地砖。 每次挨打的时候,秀气的容颜高高扬起,小脸上汗珠轻露涨得通红。 尽管受家法惩戒挨得辛苦,但未亡人虞丽娘却始终不曾敢躲闪一下。只是把她紧凑的屁股蛋儿左右摇摆,缓解接连不断的挞打带来钻心的痛苦。 “屁股再挺撅高些!。。。啪啪~,难道你这贱奴还想再挨一遍?” 老吴脸色铁青,一边高高举起家法,在少奶奶的俏臀上无情肆虐着;一边低声斥责五夫人不得乱动,否则家法便要重来。 “是。” 俏寡妇五夫人只得又将,被抽得一道道红肿漫布的娇嫩屁股又翘了翘。 女子这姿势几乎已经是把臀部举在半空中,下贱淫靡到了极点。 臀缝中的阴缝隐隐水迹泛出,那枚小巧屁眼儿已被痛苦折磨得不住收缩。。。 “吴老,您高高手吧,丽娘有些吃不住了。求求您。。。呜呜。” 五夫人强忍着挨了十几下藤责,哀嚎着扭转俏脸,哭着央求老吴能手下留情。 “嗖~啪~。。。你这贱货,行家法不正是称了你的心意吗?要知道家法无情,正好收收你这浪性儿。” 老吴脸上汗津津的斥责,手里的藤拍却不停,眼看着女子那只滚圆的屁股蛋儿给抽得肉浪弹动不已。俏寡妇的身子也给打得不断扭动、颤抖。 可是他不停刑,虞娘自然也不敢躲闪,只好苦苦隐泣硬挨着。 “饶饶我吧。。。奴家真的是吃不消家法鞭挞啦~。。。啊~。。。可怜可怜奴妾吧。。。呜呜。。。” 五夫人哭得悲悲切切,疼得娇躯乱扭,但是仔细看去她的股间私处,两片花唇却胀得微开,滴滴清露漫延开了,沿着体毛滴落在祠堂青砖上。 “哦嗷~~呼吁~。。。” 未亡人虞五娘终于咬着牙,苦挨到三十记家法打完,算是长长嘘了口气,回身瞟了眼被摧残得青紫条条的屁股。 用手里的绢帕拭了拭脸上的泪痕,却突然破涕为笑,脸上恢复了秀婉端庄的形容,扭过秀脸对着木然的老吴开口道:“哦。。。舒坦~。吴老还是这么铁面无情。” “你这婊子太贱了,这回可是尽了兴?”老吴仿佛十分鄙夷五夫人的表现,不屑的躬身案上放回了家法藤拍。 “嗯,真过瘾,虽然疼得要死了。。。吴老甭骂奴家身子贱,那有什么法子,给老爷行家法行了十年,奴家就是想不恋上这滋味儿也不行呀。。。咯咯,吴老,有没有兴致来弄一回?奴家。。。痒了呢。” 虞夫人受完了家法,却并不从长凳上下来,依然受罚的体态撅挺在那里。只是用一旁早备下的冷水搓了块手巾,敷在挨打的臀股上。 “老吴老了,恕老朽没这个福分。。。五夫人若是难挨,还是服侍老爷吧。” 说着,老吴伸手在案下抽屉内取出一方小檀木匣,打开来取出一个紫绸锦袋,松开勒口从中拿出一件物事。 灯烛下看去,却是一根橡胶制的假阳具。 拿了这根东西,老吴来到五夫人身后。 虞娘子撇了撇嘴,然而终究是没说出什么,只是抬手揭了敷在自己屁股上的巾子。 老吴再不多话,不由分说的径直掰开女人的臀肉,毫不客气的拿胶棒寻到自家主母臀间的两片嫩肉间,大力的捅塞了进去。 “喔~~。。。轻些儿个捅屄。。。疼~~!”五夫人闷哼一声,开口埋怨道。 若非亲眼目睹,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平日里精明端庄,秀丽婉约的李府掌家五夫人会如此任凭一名下人账房的摆布,还说出如此淫贱下流的话语。 “哼。你这婊子就知足吧。。。这南洋进来的家伙是仿照老爷在世时一比一尺寸做的,比那家传翠玉的阳物不知暄软了多少。就只这根家伙,当初就使了府里八百银子,留到现在能派多少用场。。。腚再翘高些,腿也分开,乖乖伺候好“老爷”是正经。” 老吴干瘦的枯手,拧动着橡胶鸡巴,急速的在虞美妇的下体阴穴中抽送,捣弄得女人那私密阴处汩汩白浆。 五夫人知道老吴所言非虚,便也不敢再多嘴,转过头娇喘着,叉着腿,挺着弹润的屁股挨捅。 宗嗣祠堂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隐隐的传来阵阵轻吟和“噗叽,噗叽~。。。”捅弄女子阴屄的声音。。。
第2章 回忆
月上中天,一片清冷的光辉洒下中州。 滦州城鲁月楼的后进院内,已是混黑一片,几位学徒伙计早已熄灯就寝,酣然入梦。 唯独西厢坐边的一间独房,还烛火明亮。灯前月下的洪子川,靠着镂空窗檩,大口大口的吸着凉爽的空气。 隔了整个主院的子川,对此时宗祠里发生的一切自然一无所知,他这会儿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今晚他拒绝了心仪女子的投怀送抱,并非是他对风骚的三娘子不动心,也不是他身存什么隐疾。 此刻他脑海里回想起当年一幕幕往事,仿佛就在昨日一般: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义和拳刚刚轰轰烈烈攻下广平府的第二天夜里。 “哐当!!”的一声剧响,洪子川惊觉的从床上翻身而起,查看是谁撞开了他的房门。 就见义和拳二师兄的两名亲兵,连拉带拽的拖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嘻嘻哈哈的闯了进来。 子川挑明灯火细看时,却见两名粗鲁的团众拖拽进来的竟然是一名赤条条的貌美女子。 那女人被一名军汉死命拽着长长的头发,四肢着地,母狗牲口般地跪爬进来。 浑身赤裸裸地一丝不挂,白嫩嫩的两只肥圆奶子就那么摇曳在身前,雪白肉感的大腿战抖着,豆大的雨水顺着女子乌黑的长发、青秀的圆脸蛋、丰腴的腰肢…… 不停的往下滴淌。 整个女人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寒冷,胴体浑身筛糠似的抖成一团。 “洪师傅,我们哥儿俩奉二师兄的令,把这清妖的娘们儿给您老送来一个……哈哈,这狗官勾结洋妖,欺压百姓,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自己他娘的却娶了六房貌美如花的小妾,……攻克广平,二师兄立了大功,分了四个小娘们儿,他老给您留了一个……这小娘们儿,除了二师兄用过,我们哥俩儿可一根指头都没敢动……哈哈,这娘们儿骚的,水做似的软和,浑身上下连块老茧都找不出来,一看就不是个好鸟儿。您看这……?” 两位大兵丘八嗓门儿喝亮,声震屋瓦,吵得屋内的红烛都晃来晃去、堪堪欲熄,甚至压过了屋外滂沱的风雨声。 洪子川知道义和拳二师兄石定国,也就是他崔师厨门的掌门大师哥,今天论功确实得了彩头。 但是他还没从义和拳进城后,对官家的疯狂抢劫杀戮、残忍刑虐中缓醒过来。 勉强对付了府衙里的庆功宴,子川本想早早休息,没想到被这两个莽军汉吵醒。 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他师哥的一番好意,惦记着他这位同门小师弟孤单一个人,否则断不会将这如花似玉的美眷送来他的房内。 子川见两个丘八话说到一半,还不肯走,便明白意思。忙起身从挎袋摸了些散碎银钱递给两位亲兵,同时又看了看地上赤裸如羔羊般的女子。 这妇女太惨了,身上东一道西一条的抓痕,雪白微胖的身子隐隐还有鞭痕,两只明晃晃的大奶子上带着牙印,大腿给掐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浑身雨水,半身泥浆,手还惊恐的捂着下身秘处和胸前要害部位,被男人野蛮的薅着头发,垂低着头,连哭都不敢放声。 “你们放开她吧,跟个弱女子较劲,也不算好汉不是?” 子川平静的轻声说了,把银钱塞在两个丘八爷手里,又拿块汗巾丢给女人,让她把身子擦干。 一名亲卫眉开眼笑的接了钱,见子川有些可怜那女子,连忙解释道:“洪师傅甭怜惜这贱人,只管放开兴了玩耍,弄死了她也不打紧……您老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刘道台家心黑着呢……两个月前,就为了给她这位五房小妾过生辰,连夜赶制福寿衣失了火,他娘的刘府光裁缝就逼死了三户。您想啊,哪家不是剩得孤儿寡母的,那半夜里哭得凄惨声,半个广平都能听见。” 说着,一名军汉气愤的在那小妾的白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妇人细腻的肌肤上便留下个明晃晃的黑泥脚印。 这一脚踢得妇人一个趔趄,兵汉嘴里骂道:“臭婊子,还不滚过去小心伺候洪爷……洪师傅但凡有半点不满意,老子扒了你的皮喂狗!” 那女子疼哼一声,连哭叫都没敢,哆哆嗦嗦的爬过来,抱住子川的右脚,悲悲戚戚的哀求:“这位爷,您就行行好,收了我吧……不然,……不然他们会弄死我的……呜呜呜……” 另一位亲兵机敏些,一拽身边的兄弟,就往屋门外走去。 临出房门,还丢下一支马鞭子,献媚的对洪子川小声道:“小的告退了,您老慢慢享用……甭怕她不听话,这帮清妖的娘们儿,养尊处优惯了,一顿鞭子下去,就让她们趴在地上扮狗,她们也得乖乖照办。嘿嘿嘿……” 洪子川见两名军汉走了,看了看脚下瑟瑟发抖的妇人。 从地上把汗巾拾起来,丢给女人,让她把自己擦干净。 见她冻得直抖,脸色苍然,显是冻饿所致,便从桌案的瓦罐里,倒了碗热汤,递给她。 那女子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子川,蹲着身子,接过巾子将身上泥水简单擦了擦。 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看了热腾腾的肉汤,又恐惧的看了男人一眼,顾不得身上的羞处,一把抢过碗,三口两口就吃了个干净…… 洪子川见她被唬得可怜,又吃得香甜,伸手想给她再倒一碗。没想到女人受惊得避猫鼠似的,连忙丢了碗,缩着身子惊恐万状的看着子川。 到这会儿,子川才看清这女子容貌。 她生得一副可爱的小圆胖脸,眉目清秀带着一股媚气,也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还是个姑娘形容。 这会儿给吓得脸色苍白,虽然不说十分美貌,也有七八分颜色,想来平日脂粉妆扮起来也是个难得的美人。 子川叹了口气,把自己一件长衫丢给那官家小妾,给她遮羞,低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身上没事吧,是刘道台五房小妾?娘家里还有人吗?” 那女子见子川并不打她,也没有施暴的意思,才哇的一声痛哭出来,对这位义和拳队伍里,首位拿她当人看得汉子诉说起来:“奴家叫程小青,家里人要饿死了,才卖了我。奴家是刘老爷二百银子从人市上买来养着玩儿的……这位爷,过寿的事儿真的与我无干,都是老爷的兴致,家奴们借机做的恶孽,奴家在宅子里半点也不晓得的……逼死了人,只怪老爷没约束他们罢了。” 这位叫小青的小妾说到这儿,又胆怯的看了眼前汉子一眼,她猜到这人在义和拳应该地位不低,又似看到一丝希望,噗通一下跪在子川面前,惨然哭求道:“洪爷,俺瞧出您是个好人……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吧,……他们,他们往死了打我,奸我,还要把我丢给营里的弟兄们轮淫取乐。那样,我也就完了……可是,我若不从,一定会像我家大奶奶一样活活给他们打死的……” “你们刘道台的夫人给他们杀了?”子川知道今儿团里当众处死个女人,听说是什么天主洋教的女妖人。 “老爷给砍了头,枭首示众……义和拳的众位好汉还要淫辱我们,我家夫人不从,领头的大爷就说我们是清妖,给他们扒光了身子,……我家大奶奶不堪受辱大骂,给他们拿竹腊竿子戳得全身都是血洞,肠子肚子都流了出来。最后还用刀剜了奶子和下身,穿在木桩子上,用火给烤了……”说到这里,程小青满眼的恐惧,赤裸肥美的身子上泛起了涟漪,好似那恐怖的一幕就在眼前。 子川却知道,这种事在义和团杀官灭洋这两年,实在太多了。 可怜的小女子抱着子川的小腿,继续悲泣道:“好汉爷,奴家真的不是什么洋教妖女,就是苦命人家的女子……您救救我,奴家也没什么可报答您的,就是这身子在刘府学了些服侍男人的本事……您要不嫌弃我,想怎么玩儿都随您的心意。” 说着,可怜的小妇人还怕子川不信,伸手扯开身上的长衫,把胸前一对吊钟似的圆润乳房展露给男人看。 子川连忙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哪知小青会错了意,只道他要弄她身子。 便顺从的站起来,一屁股坐在床边上,咬着嘴唇,分开白净净净的大腿,挺着下身,把私处完全的裸露出来,供男人摆布。 子川见那少妇下体生得不错,只是一小片阴毛下若有若无的肉唇上青紫了一片。便指着她的阴户问是怎么弄的。 程小青凄惨的答道:“方才,一位大爷弄我的时候,怪奴家不够逢迎,操着不快活……就,就狠狠的掐奴的小屄,奴家都疼得快要死了,求他饶饶……许是那位大爷忙着玩弄儿我家那几位奶奶,才叫两位兵爷,打了奴家一顿,送到好汉爷这儿来了。” 洪子川见她说的悲惨,又把长衫给她批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程小青却认作洪子川是嫌弃她,连忙脸上变了颜色,再次下床跪在他脚前,抹着泪哭道:“好汉爷,您别嫌弃小青,您要是不碰我的身子,……他们,他们一定会把奴家从您这里夺走,抓去给外面的好汉们糟蹋死的。我,我不想死啊!……您老榻上歪着就好,让小青服侍您。做得不好,您打我骂我都成呀……呜呜呜。” 洪子川无奈的给这位刘府台的五房小妾推坐在床边,心里明白女人是拿自己当最后的救命稻草了,也清楚她说的确是实情,只好由得她去。 自己不曾娶亲,又干了义和拳这掉脑袋营生,得罪了朝廷和洋人谁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人间的男女风流,他也想见识一下,不枉世上走一遭。 就见这女子拉了条帕子,将松散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长辫,陪着笑脸在他脚前跪了。 然后,她竟然卑微的俯下身去,恭顺的捧起他的一条小腿,圆胖胖的小脸一红,张开小嘴轻吐柔舌,在子川的大脚小腿上,不断轻轻亲吻舔舐起来。 霎时间,洪子川只觉得一股异样的酥麻酸软的感觉顺着脚腿,沿着半边身子蔓延开来。 那种说不出的舒泰,让他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是白活了,人世间竟然有如此让人陶醉的享受。 子川一边感受着女子温柔的唇舌,一边端详她温软白皙的身子,忍不住在妇人白玉般的肩背上摸了一把,入手肌肤滑腻粉润。 比他在乡间偶然接触到的村姑,那粗糙干涩的发黄肢体,简直是萤火与皓月一般的差距,也不知道这大户人家的小妾平常都是怎么保养的,白净如软玉般好看。 程小青在道台家几年,早给调弄得识趣可人,见男人摸她身子,忙乖巧的起身半倚坐在床边,手里依旧捧着男人的腿脚,探着上身沿着大腿慢慢的往上亲吻。 可下身却蜷了条腿垫坐在身下,如此一来她大半个屁股便腾空出来,就半悬在男人身旁。 洪子川是初尝人道,如何能忍得了。 抬臂就把手探了过去,抚上妇人丰圆的肥臀。 他是平生第一次接触把玩成熟女性的屁股,只觉得那只粉臀入手又暄软又弹腻,轻拍一下,泛起一轮肉浪。 身前的官家小妾只是淡淡轻哼了一声,半点反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 程小青在刘府内宅服侍一个半老的道台老爷两年有余,自然早已习惯男人的猥亵轻薄,但她也是首次伺候如此阳刚味旺盛的年轻汉子。 给他在身上摸了几把,也觉得羞涩难挨,便轻轻亲吻着,用唇齿将子川的亵裤褪了下来。 入眼便是男人一条粗壮的鸡巴,长度虽然平常,但粗度吓人,特别是鸡蛋大得龟头,泛着青筋肉棱子…… 她虽然吃惊,可眼前伺候的这位汉子,是她在这里唯一指望的救星,自己能否活命,还在人家一念之间,程小青怎敢怠慢。 只好捏着鼻子,把男人的阳物纳在口里,轻轻舔舐套弄…… 那边洪子川舒爽的轻啊~ 了一声,他做梦也没想过,男人的那里还能给女子如此服侍,简直如踩在云端般快活。 自然而然,摸弄着丰臀的手也就滑进了少妇幽深的股缝里。 洪子川有两姐姐,自小的耳鬓厮磨,并非没见过女人私处。 但是他的两位姐姐自小就营养不良,又常年干农活,模样虽生得不错,但是身量都干瘦黑皴,如何能跟活色生香的官家姨太太相比。 摸进女子股间,便觉得五根手指都充满了幸福。 女人那秘处软肉满手滑腻湿润,抠弄了几下,便有汩汩粘液流出,妙不可言。 子川可不懂女子是给他揉搓的动了情,唯恐给她弄坏了,急忙收手回来,又有几分不舍那种快活。 感觉着徘徊间,在女人臀沟深处,还有一处充满褶皱的肉孔,娇小可爱,便把手指探过去揉搓把玩儿。 这下可苦了程小青,她正滋滋的把身前汉子的鸡巴吃得油亮,眼瞧着男人喘息粗重,就要出精儿…… 可偏在这时,他的手指搞怪般探入她的肛门,在她后庭处不停捅弄抚摸。 小青可不晓得这位义和拳的好汉没睡过女人,还只道这位洪爷偏好此道。在刘府伺候时,也给老爷干过屁眼儿,直疼得她哭了许久。 不过,在贵人府上,养伶玩妾走后门儿的多了去了,根本不算什么新鲜事,有的偏好此道的,还特意养了小相公,专唱后庭花。 这些脏脏烂事儿,程小青这个官家做妾的自然知道,如今生死荣宠都在这位“洪师傅”手心里,他要喜欢弄自己屁眼儿,自然也只好由得他。 渐渐的,洪子川也放开了,看着略显丰满的程小青乖顺地用口舌服侍自己,一手捏乳,一手抠臀,动作慢慢加剧,捅弄妇人菊花穴的手指也换做了两根。 进出那紧凑勒手的肉孔的深度,也逐渐加深。 “洪爷……轻点,奴疼得紧。那里不比前面小屄,指甲刮得难受。” 小青不敢挪动躲闪屁股,只得可怜巴巴的哀求洪子川怜惜一些。 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望过去,她知道,伺候爷们儿,只有软求方才管用。 子川初尝妇人滋味,可并不想强迫她,连忙收了手,把个丰腴的小妇人拉进怀里,爱不释手的亲了个嘴儿。 因为程小青是给买入官家的,自然地位低下,就连府里有头脸的大丫头都敢欺负她。 伺候刘老爷,从来都是玩物般的由着老爷的兴致来。 一旦服侍不周,还要挨打受骂。 虽然后来逐渐受宠,也极少给男人这般温存。 想是这位洪爷人心地和善,宁肯忍着不弄,也心疼她。 她又想到方才自己还信誓旦旦,要回报人家救命恩情,用心伺候,现在反倒感觉心下愧疚。 连忙仰脸送上香吻,喃喃的道:“奴家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如果爷偏爱后门儿,便插进来就是了……奴家总要伺候爷们儿满意的。” 说罢,女人便柔顺的把床上的枕被挪了过来,趴跪了上去,把个肥翘的大白臀撅了出来。 洪子川虽然知道男女交合,是繁衍人伦之道,但还真不知道女子下身到底生个什么样儿。 难得见今晚这女人柔顺,便掰开她的肥屁股蛋儿仔细观瞧,却见女子股沟里那一处浅褐色的小菊花已经被他揉搓的发红,正羞涩的缩在那里;下边的小屄不过是一条肥鼓鼓的肉缝,颜色略深,已经有淡淡的粘水沾湿了那里。 “这个,你说,……该怎么弄?”子川掰着女人屁股,抚弄着她的私处,只觉得诱人异常,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程小青却以为男人想故意羞辱自己,问她该怎么玩儿。 按说自己已经分腿撅臀的趴在这儿了,如何操弄还不都由他做主? 心道:这男人看来都一般坏,就是再老实的男人,欺负起女人来,也没什么两样,便含羞忍辱的回道:“好汉爷的鸡巴虽然粗些,却无碍的……小屄,屁眼儿随您的意,看中哪处,插哪处就是……奴家,奴家不怕痛的。” 话一出口,她作为一个妇道人家也是臊得满脸通红,埋怨自己,如此岂不是比个娼妓更为下贱了? 索性豁出脸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握住子川的鸡巴就往自己屁股里凑去。 子川的家伙其实早已硬的不行,由妇人牵引着顶在女子臀间,早已忍耐不得,也不分前后肉洞就往里猛怼…… 鲁莽间,恰恰是顶在了程小青的菊花后穴上。 小青心道,果然他喜欢后庭此道,那么粗的家伙莫要弄伤了自己,正想求男人温柔些。可是硬邦邦的鸡巴已经捅过来了…… “啊~ !!疼啊~ !” 程小青觉得一根烧火棍似的家伙,滚烫的往她后庭里塞入。 疼得下意识一扭动身子,子川的阳物本就粗大,刚入穴一点,当即便脱了出来。 又试了几次,偏偏不得操入。 子川急的在女子大白肥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喝到:“别动!” 这一声斥喝,立即唤醒了程小青,她猛然意识到人家是在玩儿自己的身子。 又不是妻妾相好,当真惹火了他,自己的下场必定是沦为营妓,又想起大夫人被人残虐的惨状,府内丫鬟们被一众暴徒虐打得哭天抢地的悲惨,更是心下忐忑惊恐的答了声:“是。” 洪子川也发现,对待眼前的女人,越是粗暴越是管用。 自己一巴掌下去,身下的女人立即乖乖的不敢动了,还把白白的屁股又挺了挺。 所性,在美妇另一边鼓鼓的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还没等说话,就见趴跪着的女人不但不喊疼,还扭过脸,赔笑着求道:“洪爷,您别恼。是奴不好,……奴家这就掰着屁股,让您插得尽兴。” 说着,女人双手背后,尽力掰住屁股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又往后挺了挺腰,把那枚小巧的屁眼儿献在男人跨前。 子川暗道,难怪自小就听村中男人酒后都说,女人得揍,越揍越听话。 便探过手,抓住一只垂吊的钟乳,狠狠一握。 小青以为他真的恼了,连忙不顾疼痛的求道:“爷,奴家错了,你饶了小青吧。我再不敢了,奴再乱动,您就打死我。” “哼,自己插进去……再乱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 小青被男人捏住乳头软肉一阵掐捏,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赶忙顺从的,摸索着手扶住子川的鸡巴,放在自己的后庭臀孔处,低声说:“请爷用力插吧,奴家再不躲了。” 有了女人掰臀,扶助,插入自然容易得多了。 子川眼看着自己膨胀得鸡蛋粗的鸡巴,撑开小妇人褶皱菊纹的屁眼儿,一点一点的没入到那肉孔里面。 “呀,呀,啊!!……爷,您的家什也太粗了,好疼啊!!” 程小青觉得一个粗烫的肉棒,狠狠的把自己的后庭撑得插裂开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一点点侵入她的身子,她咬着银牙,死死攥住被子苦挨,却再不敢乱扭身子,生怕惹恼男人。 其实,洪子川下身也被女人紧窄的后庭刮得好疼,他只得吐了些口水在她的屁眼儿周围。然后,死死抱住女人的肥圆屁股,用力的怼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总算如愿以偿的把鸡巴完全捅入到妇人的后穴之中。 子川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肉孔处的嫩肉禁锢着,里面到还好,没有缠裹得那么紧。 别看时间不久,却弄了他一脑门子汗,索性便开始慢慢尝试,抽出插入的活动。 程小青也早疼得死去活来,架不住子川的家伙比寻常男子粗上一圈,虽然她被人开过后庭,也吃不消了。 掰着屁股的手深入肉中,几乎都掐出血痕来。 直到男人口水润滑,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渐渐的,子川从小幅度抽送,到加大力道的抽插。 女人也逐渐适应了,被异物操进肛门的程度,虽然还是疼得厉害,但她悄悄伸出手,在自己的胯间花蒂处急速抚摸。 终于一阵久违的被侵犯后庭和自慰的快感,在女人身体里酝酿。 洪子川不管那些,只顾自己大开大合的抽插操干眼前这只屁股。 这次他学会了,只要程小青稍微有点扭动,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绵软肥厚的屁股蛋上。 偏偏女人对挨干时打屁股,似乎是习以为常,虽然没用几巴掌,白嫩的屁股就已经被揍得发红,程小青却只是娇吟几声,显然并不反感。 没用多久,洪子川毕竟是第一次操女人,用的又是紧窄的后庭,勉强抽送了百余下,便觉得胯下一阵痉挛,后腰一紧,存了多年的精华一股脑的喷射出去。 可他并不知道停下来,痛快间看着小妾的后背那身胖呼呼的软肉,便趴了上去,一边出精儿,一边继续耸动着腰肢猛干。 一阵女子肉肉的体香,让子川感到亲切。 他趴伏在一动不敢动的女人背上,揉搓着她一对饱满的奶子,抖动着射出他人生首次交合的最后一股精华。 过了半晌,洪子川喘息着躺了下来,程小青乖巧的用汗巾子抹净了男人的鸡巴。 那家伙上面除了淫液,还带着淡淡的血丝。 自己到底还是被这个鲁莽的汉子弄伤了肛道,但她只好装作不知道的掩了起来。 现在,她正温柔的躺在汉子怀里,极进温存,她知道满足了男人欲望才是她最后的机会。 “洪爷,您玩儿的舒坦吗?”女人肥嘟嘟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胸肌,这让子川感觉异常的惬意。 “太舒坦了,没想到你的屁眼儿这么紧……你以前也是这么服侍府台大人的么?” 洪子川搂着少妇,摸弄着女人顺从的奶头,促狭的看着那粒肉珠慢慢的膨胀变硬。 程小青现在可不敢扫他的兴致,虽然在刘府的回忆也是苦涩的,只好乖乖的回答:“老爷有时候也这么玩儿的,但是用得更多的是这里。” 说着,她岔开腿,引导着子川的手摸向了自己的阴户,小青希望男人今后能多操她的小屄,总用后庭她可受不了。 洪子川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自己八成是弄错洞了,正常的男女交合哪有这么艰涩难行的。 当他抚弄着女子滑腻湿润的嫩屄,他才明白,自己该努力奋战的是这处美妙的所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惊讶的发现怀里的女人流着眼泪,默默哭了起来。子川第一次为一个女子而紧张,他连忙柔声的问怎么了。 程小青抹着泪,摇头道:“没什么,你怎么玩儿我的身子都是应该应分的,奴家也没有什么权力拒绝爷们儿找乐子。” 洪子川并不傻,女人的口是心非如何瞒得过去。 再三追问下,女人软面团似的扑入他怀里,晶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口,惴泣着道:“爷一点也不心疼人家,怎么着小青也算是您睡过得女人了……看着奴家疼得死去活来,爷只管自己快活,还不许人家动,还狠狠打奴家屁股……长此以往,小青迟早会给爷操死的。” “呵呵,原来是因为这个……” 洪子川觉得自己似乎是应该心疼自己的女人,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算自己所有。 但是他可以跟大师兄,二师兄把这女人讨了来。 清妖、洋人也杀了,教堂也烧了,那些洋买办都死的死,逃的逃,没必要跟个弱女子过不去。 想着想着,子川把这个胖乎乎,肉嘟嘟的女人搂得更紧了。 捏揉奶子的手也更加有力,女人似乎也给揉搓得动情,伏在他耳边羞涩的说:“洪爷为什么不用奴家的前面呢?……小青的小屄也很耐操呢。” “哦?真的吗?我不信。”子川调笑着,看着小妇人的一对柔软的乳房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哦…………不信,不信爷可以试试……咯咯,别捏了,痒。”女人柔软的身子,蛇一般爬上了他的胸膛,把一对娇乳塞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 然后,一只软手温柔的扶着子他再次逐渐硬朗起来的家伙,慢慢地用她胯间那柔软的两片嫩肉磨蹭着,贴挨着…… 直到它彻底挺立起来,紧接着洪子川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一个柔软温润的肉洞内,那肉洞紧裹着他的家伙,摩擦滑动间说不出的舒服。 他在这一刻,看着眼前女子白腻腻扭动的身子,他只想征服她,刺穿她,把她插得娇呼不已。 程小青表情也渐入迷茫,肥厚的圆臀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挺立在她体内的肉棒,龟头的肉棱刮得她屄内的软肉阵阵酥麻。 子川缓缓坐将起来,叼着女人的乳珠,双手抚弄住饱满的屁股,逐渐控制加快女人在身上套动的节奏。 女人哼唧着,手臂柔软的围住了他的头,任凭他掌控一切。 “啪~ !” 子川忍不住又在小青的肥臀上扇了一记,女人吃痛的哦~ 了一声,飘来一个幽怨疑问的眼神。 “快点!……啪……!”又是一记有力的巴掌,抽的女人一阵哆嗦。 “给老子,再快点!……啪啪……!”巴掌不断地有力的掴在女人屁股蛋儿上。 “是……爷,再打,再打啊~ !”程小青着魔了似的,用力上下扭动她的腰肢,夹紧她的小屄让男人感受到更多的交媾快乐。 “你难道喜欢人打你屁股?怎地水流了那么多。”洪子川抓摸着身上女人不断起伏着、被扇得火热的屁股蛋,喘息着问道。 “哪有人喜欢挨打的……不过,女人在给自己汉子操时,不听话不乖,而挨打就是应当应分的……自己男人都伺候不好,还不该揍吗?” 程小青把小圆脸伏在子川肩头,轻咬着男人坚实的肌肉,撒娇般呢喃着。 “这都是谁教给你的……怎么让人听了心疼。” “自然是刘府里的嬷嬷教的,人家在府里总要活下去呀……再说,心疼我,你就不打了?” “打,偏要打……”说着子川又在妇人肥臀上狠狠抽了两巴掌,“以后干你的时候,不乖乖听话就揍死你。” “哦,啊~ !……不要揍死奴家,还要把人家留下来慢慢的挨爷的操呢。” 程小青嘀咕着,发现男人的手又探进她的屁股,对她的小屁眼儿发起了攻击,连忙求饶道:“爷,今儿就放过人家后门儿吧,方才都被您插破了……容奴缓两天,缓两天再用后庭伺候爷。奴家的小屄不好吗,爷你使劲儿操,操死我……哦……” 女人的软语相求,终于成功再次把子川的欲火挑逗起来。 他猛的把女人拉下来,摆弄成刚才狗趴的姿势,掰开柔顺肥厚的臀肉,然后举着滚烫的鸡巴挺身怼入。 小青感觉男人干的虽狠,用的却是她前面阴穴,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 其实,男人就是强要再弄她菊花,她也不可能反抗。 虽然现在操前阴,牵连着后庭也会阵阵撕痛,但比真插进去还是好得太多了。 所以连忙逢迎道:“对不住,您看,刚说完,小青又扫您的兴了……爷,打我,打死我这不会伺候的小贱人……” 当女人的肥臀上,巴掌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在洪子川看不到的枕褥内,这位前府台的小妾偷偷狡黠的笑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只要她不断变换着花样满足他的欲望。 最少她这条命已经确定可以保存下来了。 ******************** 隔日,子川指挥手下火头军给义和拳人众弄伙食,分配粮草给养的时候,程小青也起来了,给男人们做些洗洗涮涮的缝补工活。 不过她可没敢穿衣裤,只披了件男人的长衫。 雪白的大腿、屁股依然裸露着,她身上的伤痕在子川给她涂过白药后可消肿多了。 只是,在行走间蹩着腿,姿势怪怪的,众人嘲笑她给男人一夜狠操,干得路都走不动了。 程小青只是臊得低着头,有汉子走过她身侧时,在她肥臀玉腿上拍一巴掌,捏一把…… 她也都不敢躲闪,小青知道,作为清妖的女人,在这里是没有资格反抗的。 好在,众军士知道她分给了洪子川,也不过分为难她。 而这位前官家的小妾,夜里自甘卑微下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献阴弄股,含阳舔肛…… 极进逢迎之能事。 把子川服侍得,如入温柔仙境,夜夜尽享艳福。 忙了两日,总算是安置了营众食宿,又遣人拿了银子去购军粮,置军服武器…… 这会儿稍闲下来,洪子川回房,简单的擦了把身上,正在他准备弄壶茶喝时。 就见程小青一反两日来低眉顺眼,曲意奉承的娇羞模样,变颜变色的跌跌撞撞,哭着推门进来,在他面前直挺挺一跪,把一根鞭子双手递过来,饮泣道:“爷,您打我吧……求求您,狠狠抽奴家一顿,快,快抽啊。” 洪子川给妇人的举动弄蒙了,看着她塞在手里的鞭子,忙问:“我打你做什么,你这是怎么了?” 小青悲伤急切的说:“今儿义和拳的大爷从河北过来了,刚才二爷那边派人传话说,要您带我去陪酒呢……您知道,奴家是作为给您陪夜的奴婢,特地送来给您作践着玩的。这里的几位好汉爷都有陪奴夜宿,哪个不是把我们娘们儿揍得鬼哭狼嚎的。” “这个我知道,毕竟义和拳山东营里还是有不少活儿需给妇人做的。”子川没明白,这跟鞭打她有什么关系。 “您若是不打我,到前面给他们见了奴家身上没有鞭伤,您又待我这般和善,定会说奴家是妖女,勾搭了洪爷,会把奴家抓去烧死的……呜呜……爷,我怕呀~!” 程小青伏在地上哭得悲悲切切。 子川沉默了,他明白这妇人说的是真的,义和团收到总团大师兄指令,近日就要开拔。 不少俘虏的官家女眷带着太拖累,已经被借着各种借口处理掉了。 这个年景,弄死个人再容易不过了,女人更不值钱,糟蹋过,祸害死了,不过拖出去往郊外乱岗子上一扔。 本来这些清廷官员的子女就没准备留活口,军士们用过之后都会被处死。反正攻州过府,女人有的是,杀掉这一批,自然还会有新的补充进来。 自己想救程小青,可不能流露出迷恋她的感情来。 一定要装作对女人美色,只是当畜牲一样的玩物,百般作践,而小青也要装作被打怕了,对自己绝对服从,百依百顺,又肯干活,才有被随营带走利用的价值。 可既然是打服的,这女人身上没有伤哪行啊?谁又能相信这女人会真的死心塌地听话。这女人竟然为了活命,肯遭这份活罪。 程小青见子川还在犹豫,便从旁边不知道哪里抽出一根细麻绳,似其他陪夜女奴模样,往自己腰里一拴,绳头转手递给子川,急急地求道:“洪爷,您牵着奴家,狠狠的打……抽坏了我也不怨爷,求求您了,您只有狠狠抽小青,才是真的在救奴家啊!” 让洪子川上阵厮杀,还有那么点可能,让他动手打女人,他还真不忍心。 可是,眼前又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心,照着程小青肉厚的肥臀上踹了一脚。 女人给他踢的跌了一跤,不过只是在她粉白的屁股上留了个鞋印,哪里有什么伤痕。 “爷,这样哪儿成啊!……用鞭子抽,抽出血来才好混过……奴家知道您心疼我,求求您了,就拿小青当母狗一般教训。求求了……”说着,少妇卑贱的趴跪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唯恐他不忍下手的样子。 洪子川只得狠下心,学着义和团其他人折磨清妖眷属的样子,一手牵着麻绳,一脚踩在程小青的柔腰上,手里鞭子用力朝着女人肥美的臀峰上狠抽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 “啊~呀!”随着小青一声凄厉的惨叫,她雪白的屁股上,一条红紫的鞭痕慢慢的浮现出来,显得格外刺目。 “啪啪!……” 子川手里的鞭子接二连三的对着妇人的大腿、柔腰、粉背接连不断的鞭挞下去。 他也想通了,既然动了手,就不能留情,让人看破反而是害了她。 程小青给他抽打得,到处翻滚,哭嚎得凄惨哀凉。可是她再生怎么躲闪,也挣不脱腰间麻绳的束缚。 实在疼得紧了,她只有翻转过身子,把背后贴在地上缓解。 可是男人的鞭打并没停,翻过身来,就对着她的一对奶子,肉感的小腹,大腿,一鞭一鞭的抽过去。 渐渐的,洪子川仿佛打红了眼睛,一只脚脚踩踏着地上妇人的圆脸上,一鞭打在一对乳上,把那对白肉打得白兔般的乱晃。 “哎呀~!……爷,您饶了奴吧。”小青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突然忍心,发了疯似的打她,只好捂着胸口,缓解疼痛。 “啪!”紧接着女人肉肉的大腿又挨了一鞭,一条蜈蚣般的红痕就挂了上去。 “啊!~妈呀,疼死奴了。”程小青缩着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对她施虐的汉子。 “还敢不敢躲了?……不是你叫我像打狗一样打你的嘛,现在又忍不得疼。”子川苦笑着,摆弄着手里的鞭子。 “是……是奴家皮子贱,奴家自己找的。呜呜呜。” “腿分开,我现在要抽屄。” 子川一拉手里的绳子,女人被他拖扯得在地上翻了个滚。 其实,他没说实话,在鞭打小青的时候,看着女人痛苦的在皮鞭下哀嚎,脸上扭曲的表情,含忍着泪水哭叫。 他竟然感觉到一股从未体会到的征服的快感。 “是。洪爷,您轻点抽。” 五姨太小青,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忍不了这顿,她下场只会更惨。只好乖乖的把一双肥白大腿分开,把下身娇嫩的阴户露出来给男人摧残。 “啪啪!” 两鞭下去,美妇人再次哀嚎着,捂着下体,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真的像是条垂死的母狗…… 一盏茶的功夫,当洪子川牵着被打得浑身鞭痕的程小青,来到义和团占领的府衙二堂时。 便看见几个熟识的身影自堂内出来,有天津首领李义德,河北的张中厚,再有就是久没见的义和拳大师兄诏三多。 陪在末首的便是自己的师哥石定国。 看着刚散去的其他统领,子川知道这是义和拳领袖层刚密议完毕。他便赶忙召唤指挥亲兵把准备好的酒菜端上去…… 当他再次来到二堂厅内时,却只看到大师哥石定国独自回来,一问才知,几位义和拳首领还有要务处理,并不在广平滞留。 “他们活该没口福,我师弟的手艺,可是鲁中一绝,深得恩师老人家的真传啊!……哈哈,子川,正好咱师兄弟也许久没聚了,陪师哥好好喝几杯。” 拍着子川肩头说这话的正是,山东义和拳的二师兄,石定国。 洪子川知道自己这位师哥虽然入的江湖厨门,但是为人争凶斗狠,残忍好杀,对师门的厨艺不大感兴趣,对大师崔义海的武学却研悟得极深。 也就是石师哥凭着这一身出色的杀人本事,才坐上了义和拳拳坛二师兄的位置。 另外此人还有一个要命的缺点,就是好色如命,而且喜淫爱虐。这一年多起势以来,惨死在他手里的官家美眷,足足有百余名之多。 不过,对于洪子川这位同门师弟,石定国还是相当照顾的。 知道他不谙武功,所以从不肯让自家师弟上阵,冒炮石之险,只是把后勤伙食等军务交给子川。 打仗还亲兄弟呢,说句实话,子川对自己这位师哥,有几分又敬又怕。 如今师傅仙逝,师兄弟二人情同一家,倒也不用客套。二人落了坐,身边的女人奴婢自然也过来伺候。 子川早就看到,师兄身边有一大两小三名娇滴滴的美人,看形容长相好似是母女三人。子川就知道,自己这位师哥的老毛病又犯了。 另外,方才上菜时,里面后堂弄里,还跪着几名模样标志的“清妖”女子,想来是准备献给几位拳坛统领的,估摸是没来及送出手或是人家根本就不要。 单说师哥石定国身边这娘仨,都可怜兮兮全身胴体只穿了一件遮体肚兜,白花花的臀股和下体黑乎乎的阴毛就那么敞露着,期期艾艾的母女三人连遮掩一下羞处的动作都不敢有,显然是给虐打得怕了。 子川身边的程小青一见那娘仨,便惊叫一声:“二奶奶,小兰,小福……你们,你们还活着。” 眼里的泪水,滚珠价的滴落下来。 那娘仨见了她也都失声痛哭,自从刘府里给掠了来,这几位女眷便再没见过面,每日里只眼看到自家府上的丫鬟女子的裸尸,不断的给人抬出去。 早断了活着见面的念想,如今得见,挣扎着就想靠前相见。 “咹,放肆~!” 石定国此时早已剪了辫子,索性剃了个光头。 见伺候他的女子不听话,一扯三名女人腰上的麻绳。 当即便把体质纤弱的娘们儿拽倒,跟着便是飞起一脚,正踢在被小青唤作二奶奶的美貌妇人的小腹处。 那美妇那里当得住他的铜拳铁腿,当场哀鸣一声,捂着小腹,抽搐着痛倒在地。 两名形容尚小的姑娘,急得连忙过去搀扶,嘴里哭喊着:“娘,娘……你怎么了。” 一瞬间,厅堂里,妇人哭,女孩叫的乱成一团。 “都给老子闭嘴!!……一群没规矩的东西,想死吗?!”石定国一拍桌子,满脸横肉一翻,倒三角眼一瞪,女人们顿时吓得鸦雀无声。 洪子川生怕师哥一气之下,马上处置了这几名陪奴,连忙劝道:“师哥,这几个婊子不懂事儿,没得为了几个娘们儿坏了我们兄弟兴致。” 没想到,石定国却不在意,他抓过手边的一条软竹鞭,挑起身前堪堪给女儿搀起来的美妇的脸蛋,阴森森的说:“小婊子,你那位姨太三妹,昨儿惹恼了爷,给我丢到后营里给弟兄们消遣开心。没撑到半夜就咽了气,那白嫩的身子,也给下面小弟兄剁成了饺子馅喂狗……嘎嘎,你们娘儿仨……” 那名美妇吓得脸色惨白,体似筛糠般的哭道:“不要,不要啊。石爷,小妇人再也不敢了……您老就饶了我们娘儿仨吧。” 说着,把两名娇小的女儿搂在怀里,生怕一松手就给人掳了去。 程小青听说自家三奶奶也完了,好像还被这帮畜牲碎了尸,心里一慌,连忙用哀求的目光看了眼洪子川。 子川知道自己师哥说得出做得到,折磨死几个娘们儿,比捏死蚂蚁还容易,连忙劝解说:“跟几个吞精儿的母狗,废什么话?……师哥,咱们喝酒。” 说着,便把酒杯举起来,遥敬一杯。 “哈哈……也是,可惜了这一身白肉……等爷玩腻了,一并宰了下酒。咕~”子川这边还没把酒杯收回来,石定国那边一杯已经落了肚。 酒气上涌,接着二师兄,又怪眼一翻,对着成熟妇人喝道:“还不过来伺候大爷……皮子又痒了?” 那美妇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和两个女儿凑了过去。石定国把黑得发亮的大手往前一伸,盯着女人饱满的胸口,淡淡说了句:“掏出来。” 那官家二奶奶知道他要弄乳,害怕的抖着手,将自己一对鼓胀的奶子从肚兜里掏了出来。 颤颤巍巍的挪着身子凑过去,挺着胸口,托着一只乳球,递在男人手里。 就听美妇“啊呀~ !” 一声惨叫,她胸口的奶子已给男人捏得严重变形,尤其是上面的粉嫩乳头,在男人二指碾压间,呈现渗人的紫红色,看着就疼得厉害。 “哈哈……爷就爱你这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儿……谢婊子,爽吗?” 石定国狞笑着,不断扭掐着女人的玉乳,把那团软肉蹂躏得不堪入目。 对席洪子川看着都为那妇人捏把汗,师哥可是练过大鹰爪力的,他亲眼看过,别说是女人奶子,就是块岩石都捏碎了。 女人的眼泪早迸发出来,想伸手推开凶蛮男人的禄山之爪,却又不敢,只得咬着嘴唇逢迎道:“谢婊子,爽的……爷,松松呀,求求您放过贱妾的奶子吧。” “哈哈……捏两下就不行了,既然觉着爽,干嘛哭丧个脸,给爷笑!笑得好看,爷就不难为你。” 男人阴狠狠的揪着女人的奶头,残忍的命令妇人笑来看看。 那名谢姓小妾此时哪里还笑得出来,只能忍着胸口剧痛,惨惨的陪了个比哭强不了多少的惨笑,别说有多凄凉,然而她毕竟是美人,到底有一种女子被欺凌的美。 “嘎嘎……算你听话,骚母狗,过来吧你。” 义和拳二师兄掐捏够了女人的胸脯,松了裤带,一把抓过女子的发髻,将她的脸孔向自己的胯下按去,嘴里命令道:“给老子好好含住,舔不好今儿你们娘仨就别吃饭了。” 洪子川虽然不忍师哥的暴虐,但看着那谢姓美妇给强按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含了男人的鸡巴。 只是动作略微慢了一点儿,俊俏脸蛋儿上便结实的挨了一巴掌,打得泪水横飞还不敢哭。 他心里也觉得刺激异常,突然觉得身旁的程小青暗暗的拉了他一下。 子川就明白,自己再不能就这么看着了,便学着石定国的样子,伸手就大力的在小青的肥臀上“啪~ !” 的扇了一记。 程小青这两日尽心服侍他,早就摸清了自己这位新主子的喜好。 嘴里只吃痛的哦~ 了一声,便委身过去,趴伏在男人大腿上,把自己肉呼呼的白净身子给他当几案用。 子川也不客气,杯盘碗筷就一并取过来,放置在妇人的粉背上。 程小青乖顺的跪趴着,不论主子怎么捏揉她的肥臀,抠捅她的私处,她都小心翼翼的稳住身子,唯恐打翻了身上的杯盘…… 石定国是个直性汉子,见师弟的女人如此乖巧,惊异道:“还是你这小子有手段,把个娘们儿摆布得如此听话……怎么样,师哥给你选的这妞不坏吧,腰软屁股大,一看就抗揍耐操得很。” 光头得意的说完,手里薅着的美妇头发,又发力按了按,强迫她把下身整根吞到咽喉里,只要他觉得身下口淫的女人有半点懈怠,手里的软竹鞭就会恶毒的在妇人赤裸的屁股上抽打下去。 石定国看着给打得服服帖帖的美妇,又瞪了眼两名小妞,骂道:“你们两个小粉头,在那挺尸呢?……过来给老子舔脚。” 谢姓小妾的两个女儿,哪敢抗拒,连忙跪在壮汉脚前,双手将男人的大脚捧在怀里,除了鞋袜,忍着羞辱张开小嘴儿吐出嫩舌,把男人汗臭的脚趾逐个舔弄…… 看她们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下贱的伺候男人。 子川看的意动,手里摸上怀中小青的肥乳,寻到那乳尖上的葡萄,用力一扭…… 腿上的女子疼得“呀~ ”的一声惊叫出来。 洪子川就觉得妇人的粉拳在他的腿上轻锤了一下,低头看时,却是程小青一副委屈的、求自己对她乳房温柔些的可怜表情。 “师哥,这些“清妖”的女子虽然下作,但也不要全弄死了,留些个下来还是有用场的……咱义和拳里都是些糙汉子,说句难听话,号衣破了都不会补。加上营里洗洗涮涮,清洁打扫,你去瞧瞧,才两天,军账里都什么味道了。” 洪子川觉得心下有些过意不去,便开口对石定国讲道。 “嗯,师弟所说甚有道理。这一帮丘八,是腌臜了些,一个个脏得快成叫花子了……好吧,我这就传令下去,叫下面不要都虐杀了,留些个乖巧听话、手脚勤快的,随营使用吧。” 石定国正给谢姓母女伺候的舒爽,随口便答应了下来,接着又警惕的对子川正色道:“不过师弟,这些个清妖女子,玩玩也就罢了,可不要对她们动感情,……你还年轻,小心着了她们的道……妈的,你们这两个小母狗,哭什么哭,给老子哭丧呢?!都给我把你们的小骚腚撅起来,老子要给你们通通小屄……哈哈……” 石定国哪里知道,洪子川一番话可算功德无量。 日后,成百上千名女俘,因此逃得了性命,两名女孩子焉能不感慨得掉泪。 就连洪子川腿上的程小青都感激得含着眼泪,在他的小腿上轻吻不已。 中国的百姓,最是淳朴,哪怕骑在头上的老爷鞭子打得轻了些,他们都会感恩戴德的磕下头去。 当然,义和拳的二师兄根本不管这些,他把广平府前道台的二房小妾拉到怀里,上下其手的玩弄抠摸…… 又眼看着怀里妇人的两个女儿,小母狗般的跪趴在面前,翘着稚嫩的小屁股,捧着他刚刚从她们小嘴里拿出来的脚趾,十分不情愿的掰着臀瓣,送进她们娇嫩的阴缝里,给男人捅弄着玩。 便开口骂道:“怎么着,屁股掰不开吗?……要不要大爷亲自动手。” 说着便狠狠的一脚,踹在左边女孩子的腚蛋儿上。 女孩子给他踢得一个前趴,跄在地上,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 可还是不敢违拗凶残的主子,哆哆嗦嗦的又趴将回来,分着臀肉,把个男人的大脚纳在下阴私穴处,供男人捅弄着作践,苦不堪言…… 程小青此时也给子川揉搓得浑身酸软,她轻轻的说声:“爷,让小青服侍您吧。” 洪子川点头,将女人身上的碗碟取了,却促狭的从条盘内夹了支葱爆海参,油卤卤的塞进女人下体阴穴内。 程小青给那海参烫得浑身一抖,嗔怪的看了一眼男人,一句话没敢说。 解开他的下衣,扶着子川早已挺立得粗鸡巴,抬起肥厚的粉臀,抵在她的后庭菊眼儿处…… 嘶着小嘴,扭着软腰缓缓坐了下去。 这还是小青自那夜给子川强用后门儿,弄伤了肛道后,第一次主动将屁眼儿献给主子插弄。 虽然她已经疼的脸上冷汗直冒,还是呻吟着不断扭动肥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夹紧套弄着体内的男根。 不仅如此,女人还不断把美酒佳肴送到子川口边,喂他吃喝…… 边揽着男人的脖子,呻吟着:“爷,你舒坦么,奴夹得美不美?……爷,你使劲呐,使劲操奴家……啊~ ” 二人的火热缠绵,一度把石定国看得眼热,连操弄脚下的母女花都没了兴致…… ************ 就这样,在大厨洪子川的庇护下,官家小妾程小青作为义和拳的附庸营奴存留了下来。 她白日里帮厨,缝补,给军汉们洗衣浣裤,夜里还要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变着法儿的讨男人欢心,唯恐有一天子川把她玩儿得腻了。 洪子川对她却是十分痴迷,完全把这个妇人视作他自己的女人。 可是,年轻的厨子还是太天真了。没过多久,子川就渐渐发现清廷的人马,配合洋人的武装,总是能准确的追踪到他所在的这一营义和拳人众。 数次,他们袭击的城县,非常明显的当地驻军官兵都已经作好了准备。 多少年轻的弟兄,结义的好汉,虽然舍生忘死,但最后都死伤殒没在城楼林立的枪炮之下。 每次战败后,彻夜哀嚎痛叫的伤兵,被血腥腐烂的气味侵染的营房,都让洪子川和石定国愁闷不已。 对比着义和拳其他各地分坛的风生水起,他们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率领的这支队伍会如此倒霉。 这一日,洪子川正在照料眼前一位重伤卧床的统领。 那是他同乡一起出来起义,专门护卫后营给养的一名勇武汉子。 就在今日清廷一支骑兵突袭运粮队时,奋死保护着子川一众后勤人员,身中数弹,才落得如此惨烈的下场。 那位兄弟握着子川的臂膀,惨笑着说道:“洪师傅,再给俺弄一碗柳叶燕菜汤吧,俺不想做个饿死鬼……俺从小家穷,就没喝过像洪师傅做得这么美味的汤……小哥别哭,俺不后悔,能吃到洪小哥弄出来的东西,这辈子也值了。” 洪子川虽然这些年看惯了弟兄们的生离死别,但听了这位同乡老哥的话,还是忍不住泪如泉涌。 “好,小哥,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弄去。”说完,子川便急匆匆的赶往后营伙房。 没想到,才绕到大营,就听到师哥石定国声震营房的怒吼,他急忙赶过去。 就见,前营的木桩上,吊着两个人。 一个是他很熟络的负责义和拳买办辎重用品的运输队领头人,另一名赤条条裸着身子的,赫然正是他账内陪侍的女奴程小青。 “妈的,你个下贱的臭婊子,老子好心留你一条狗命,收留你服侍我师弟,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也算没亏待过你……他娘的竟然敢出卖我,害死我这么多大好弟兄!贱人,看我不活剐了你!” 石定国此时光着雄健的上身,头脑上青筋爆满,手里的鞭子没命价的毒蛇般飞舞,在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中,撕扯着妇人身上一处处美好白嫩的皮肉…… 旁边的运输队的家伙,也是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早给拷打得早已昏厥了过去。 拉过一名营旁的亲兵,洪子川火急火燎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小青,这些日子一来,一直暗地里借粮食运输渠道往外输送消息。 今日后务营被袭,石定国和众人便觉得蹊跷,几番仔细查对,才发现是义和拳内部有人走漏了风声。 洪子川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委身自己俯首帖耳、柔情蜜意的胖乎乎的可爱少妇,竟然会出卖他。 自己可不曾半点有负过她,不但对她关爱有加,在美女驻扎的后营他从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甚至不少银钱管项都交给小青去跑腿处理。 不可能!一定是师哥弄错了。洪子川飞跑过去,拦住了盛怒之下的师哥。 “子川,你还护着她……你看看这是什么!” 石定国气恼的看着憨憨的师弟,抬手就把大案上的一方白布条丢给子川。 子川展开一看,上面清晰纪录着他们所在这支义和拳队伍的人员,近期动向,连大营所在兵防布置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在这贱人,给采办的钱袋中搜出来的……这母狗已经私通外面四五个月了,我说他娘的清妖是请了哪路外国神仙,我们走到哪儿他们追到哪儿,感情都是这个贱人……”石定国气得浑身骨节嘎嘎直响。 洪子川脑子瞬间嗡嗡的,他转回身,急跑出去问双手悬吊着的程小青:“小青,你,你真的背叛了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我对你还不好吗,给你的一切难道还不够吗?” 这会儿的女人已经给打得奄奄一息,她勉励的睁开眼睛,吐出口血水,艰难的说:“爷,救救我,救救小青……我,我也是没法子啊。奴,奴家一家老小都在,都在,在他们手上……小青,对不住爷,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爷吧。” “恁娘的彪女子,家人被官府拿了,你不知道跟我讲么,义和拳自然可以想法营救他们出来。你为什么偏偏要这样??!!” 洪子川看着木桩下,双手悬吊着的,自己无比熟悉的白胖肉体,他曾一度认为这女人的身子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都,都囚在省城的大牢里,有洋人,洋人守着……怎,怎么救啊?……爷,你杀了我吧,别,别让他们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啦,呜呜呜……” 子川看着程小青圆嘟嘟肉乎乎的小胖脸,虽然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依然掩不住她眉眼之间的俏丽诱人。 袒露的奶子、大腿、下身上都有烙铁炮制过得伤痕,如今已经是焦烂一片、惨不忍睹,显然是先前拷问时候所制。 这个肉感的女子,就在昨夜还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扭动着求饶,并在他有力的征伐下几度颤抖着抱着他喜极而泣。 洪子川知道,即便是自己把她救下来,等待她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义和拳为她这清妖付出的是血仇,…… 无休止的刑虐和奸淫,直到生命终止的一刻。 最终,子川亲手用他飞快的屠刀割断了程小青的气嗓。虽然在这把厨刀下,不知屠宰过多少鸡鸭猪羊,但是杀人还是他平生第一次。 当他无形的刀刃,抹过女人白腻的脖颈之后,子川万分心痛、不忍的扭头就走,身上没有溅到一滴鲜血…… 在扭过头前的一瞬间,从女人黝黑明亮的美目中,他看到了小青对他的感谢和不舍,然而这一切已经与他无关。 当夜,几十名义和拳容留的“清妖女奴”,都悲切地哭叫着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们的男人饶过她们一命。 只要能放过她们,女人们发誓可以做任何屈辱的事来补偿。 然而,这些美人最后都在对这个世界的留恋与惊恐中,全部被石定国下令勒死。 死后,尸体被丢弃到乱葬岗上,无人收尸…… 天明的鸡叫声,把洪子川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到李家大院中来。 他看了下手里的浓茶已经冰凉了许久,窗前的他,身上的衣袖甚至已经罩上了一层薄霜,可他竟然没有觉得一丝寒意。 也许是鲁月楼林三娘子白腻美好的肉体,让他在这深秋的寒夜里想起了那个胖乎乎的女人。 尽管无论从容貌的标致,还是肉身的妖娆,程小青都要比林秀娇逊色不少。 但那毕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走进他心底的女人,那丰腴的肉体,曾经教会他无数的快乐,他曾经憧憬着和那名胖乎乎的小妇人有一个幸福的生活。 时隔多年,当再次有一位更为出色的女人走到洪子川面前时,他还有勇气去容纳接受她吗? ************ 一整天,洪子川都没有怎么说话。 他沉闷的在厨房里准备着材料,把所有过往难受的感触都投入到厨艺烹饪当中。 当然,洪子川的手艺之高妙是没话说的。二层高间里豪客的打赏通报,从晌午就没断过。 直到日渐黄昏,端着青黄的胶南茶的子川,才在过堂的朝天凳上坐下来,愣愣的出神。 以至于那位浑身充满热情,满面春风娇笑的林三娘子走到他身旁,子川都没有反映过来。 “子川师傅,你可是一整天都没出来偷瞧人家了……不要就不要嘛,三娘我拿得起放得下,又不会痴缠着你,至于你这么满脸苦涩的,发什么呆呀?嘻嘻……”林三娘故意喜笑颜开的,用她滚圆多肉的粉臀侧面撞了洪子川一下。 “呦呵……!……嘶~ ” 高挑的俏寡妇这一撞,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溅了子川一手,疼得他噌的一下从凳子上蹦起来。 他没好气的瞪了眼前的美妇一眼,没来由又来招惹他,谁知道这位生性外向开朗的俊俏娘们儿又出什么幺蛾子。 “咯咯……别恼,别恼,人家又不是有意的,我给你吹吹……呼呼……”林三娘子大咧咧的拿过子川的手,用随身帕子擦了擦,当真弯下身呵着香气给子川吹手。 “林三娘,你这……到底是想要干嘛?……在下,没得罪你吧。”洪子川抵挡不住少妇无尽的风流,急忙收回手,几分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不干嘛呀……妾身只是想对你说句体己话,”林秀娇桃花眼一撩,亲昵的凑在汉子耳边,一对滴溜溜晃动的乳房轻挨在男人的肩上,悄声道:“你要是后悔了,还来得及……奴家夜里给你留着门儿呢……不过嘛,今儿是夫人想见你。一会儿店里打了烊,去后面见姊姊,好像,要跟你涨工钱呢。嘻嘻……” 一听有钱拿,洪子川顿时精神一震,什么哀愁往事、男女情义,马上都给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现在真的很需要钱,混迹多年,家里人是死是活,有没有跟他一起吃瓜捞,他目前最最需要的就是自己亲人的消息。 “哼~ !贪财鬼,老娘香喷喷的身子,竟然比不上堆冷冰冰的银子?” 看着男人兴奋的忙着跑去后厨收工,林三娘子气的一跺脚,满脸的嗔怨汉子的不解风情。 洪子川一面飞快的整理着厨具,一面琢磨着五夫人到底这是什么路数。思量半天,不得要领,管她呢,有钱拿比什么都胜强呢。 天擦黑,果然,虞夫人的贴身小丫鬟李杏儿找到洪子川,说了夫人吩咐带领子川到后面二进院去。 平常也都是这个时辰,由这位俏丫头来子川后厨这里取五夫人的晚饭。所以,子川跟她也算熟识。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这小妞其实生得也算不错,五官比较精致,细皮嫩肉的。 虽然身量还小,但是胸口屁股也颇有点规模了,看着走在前面丫鬟绣裙里扭来转去的小屁股蛋,子川甚至升起想上去摸一把的冲动。 假如自己老着脸皮,跟五夫人讨要这小妮子给自己当老婆,不知道五夫人会不会舍得呢? 洪子川很快就摇摇头,推翻了自己这可笑的邪念。 他惊醒着自己,难道真是给林三娘子挑开了男女情欲的大门不成,连这么个年齿未二八的小丫头都想下手了? 他本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见五夫人,可是偏偏来到第二进院子的高大院门时,子川又有些犹豫了。 他深知,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就在他起了离开鲁月楼的关键时刻。 这位精明算计的五夫人,又送美妇,又给他涨钱的,难道真的只是想挽留他这名厨子吗? 看着红钉满布的两扇高厚院门,内里面黑漆漆的,仿佛就像一只对他张开阔口的怪兽,让洪子川有些不寒而栗。
第3章 败落
在李府名叫杏儿的小丫鬟引领下,大厨洪子川来在了李家大院二进的府苑门前。 远远的就瞧见账房老吴和两个婆子略显不安的站在那里,直到望见子川的身影,似乎才放下心来。 子川在这里看到老吴,有些诧异,不过是店主东家跟他个厨子见面,有必要弄这么大阵仗? 他原本觉得老吴候在这里,必然有一些话要交代嘱咐他。 没想到老吴只是默默瞧了他半天,然后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长长叹了口气,说了句:进去吧。 洪子川如坠雾里,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丫鬟,刚走进了院门,便听着院外老吴沉厚的嗓音喧道:“入夜,闭院门~。” 就在子川的惊异回头看时,却见两名嬷嬷,已经吱吱嘎嘎的把两扇院门关闭、上拴、落锁,将老吴和外界的一切,隔绝阻断在两丈多高的院墙外。 他才醒悟,原来大户人家的内宅每日开放关闭,都是有特定的时辰和规矩的。 让他脊背发凉的是,既然关了门,就是不准备放他出去了。难道说他今夜要被留宿李家内宅么? 可是事到如今,他也只好跟着丫鬟杏儿往内院里走去。 这会儿天色已暗了下来,丫鬟手里是提着一盏灯的,但完全看不清旁边的情景。 子川大约的感觉他们是转过了一方两三丈高的植被影壁,走过一条曲折了几次的回廊,似乎回廊外是一方碧绿的池塘。 他们绕着池塘,走回廊、穿亭阁、过柳榭。。。 来来回回直把洪子川绕得晕头转向。 他暗暗吃惊,人说豪门深似海,果然不假。若没有丫鬟领着,就这庭户重重,绕也把他绕懵了。 可惜,庭院虽大,各处却都是黑漆漆的没有点灯火,可以想像当年李家最繁盛时,必是灯火阑珊,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而如今人去楼口,未免显得几分凄凉。 两人不知走了多少亭阁,厢房,才旖旎着来到一处二层小楼前,这小楼依池傍树,环境也算清幽。 与前面的黑沉沉宅院不同,这所楼上的窗子里都亮着,透出些温暖的灯光。 借着灯光子川隐隐看到小楼前挂着一个匾额,上写“禧荣延年”。 远远的只看到阁门处有两盏粉红灯笼伫立在那里,走得近了,子川才发觉是两个人,持着灯笼似乎在等他。 再近些,果然手持灯笼,前后俏立的二名妇人,正是李府五夫人虞丽娘和林三娘子。 见了子川,林三娘子还是那幅笑靥爽朗样子,只是这个时候子川总觉得这女人的表情里带着几分嘲讽和耻笑的味道,好似看穿了他内心的一切。 前面的五夫人却依旧是一副娇娇怯怯的动人模样,低着臻首,也不抬头看子川。 待他来到近前,幽婉的深深一礼,接着竟顺势跪了下去,嘴里轻声道:“妾身五房丽娘,恭迎老爷回房。” 五夫人跪了,她身后的林三娘自然不可能站着,也随着五夫人跪了身形,向着洪子川深深的拜了下去。 洪子川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忙想上前搀扶,又觉得男女不便,只得生生的道:“老爷??!!。。。夫人,您这是做什么,我是洪子川呀。。。你们莫不是搞错了。” 话一出口,子川就觉得不对,在鲁月楼前院也没听说今儿有什么贵客驾临。 如今院门也关了,那就更不会有别人造访,可是自己不过是个穷得叮当的厨子,哪里是什么老爷。 “咯咯。。。瞧你那憨憨的样子。。。这院里,夜了是进不来男人的,就连当初二少爷都不能例外。入夜后,能来到这儿的男子,自然是我们娘们儿的老爷了。咯咯咯。。。不识抬举的臭家伙。” 林三娘子说着起身,将五夫人搀将起来,看着子川窘迫得手足无措的样子,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秀娇,不要无礼。” 五夫人埋怨的看了林三娘一眼,转过脸对子川道:“洪师傅,妾身冒昧叫你声子川,该不会见怪吧。。。咱们里面说话,今天的事,妾身自然会跟你有个交代的。” 说着,扶着闺蜜林三娘子,施施然的走进小阁楼内。 子川很无奈,他想问清什么状况,但门口毕竟不是讲话的地方,只得跟着两名女子走了进去。 进到灯烛明亮的厅堂,出乎子川意料,里面的陈设并不奢华,除了墙上的几副字画,没有什么名贵的装饰,反倒有股浓浓的古雅书卷气。 绕过屏风,小丫鬟早已把从前院取来的酒菜摆放在案桌上。屋里似乎燃着沉香,让洪子川觉得分外的不习惯。 “子川,请上座。。。不必与妾身争执,之后,丽娘再与你解释。” 五夫人谦恭得一定要洪子川坐主位,自己陪在他身侧,林三娘子则抿嘴笑着坐了陪席,只是不断拿她桃花般眸子瞄着男人的反映。 三人都入了座,丫鬟取热水供三人净了手。 五夫人便满斟了一杯酒,双手奉与洪子川,剪瞳秋水淡淡的看着他,说道:“妾身知道,子川一定不明白我们姊妹为何如此相待。。。” 洪子川是不明白,他发现从他被唤到这里,五夫人就再没有摆出酒楼东家的样子。 举手投足间,依然是大家闺秀,豪门贵妇的端庄气质,但是或站或坐都是守持的侍妾的礼仪。 他不入座,这未亡妇人就恭恭敬敬的垂手侍立着,子川坐了,她才侧坐相陪,而且香臀也只坐了半个椅子。 子川并不是没见过世面,他知道这都是官宦人家妾室才有的规矩。 还真拿他当老爷了? 不过事到如今,他倒不急着问了,妇人敬酒他便接着,毫不矫情的静静等着五夫人开口。 就听五夫人继续说道:“。。。自从洪师傅来咱们鲁月楼的那天,奴家就说过,会拿子川当自家人看待。。。别的先不谈,子川,你觉得禧荣阁这里如何?” “这里庭院深深,朱门碧户,自然是极好的所在。。。在下做梦也没想到,在这小小的滦州城,竟然有江南园林般的宅院。” 洪子川随口答着,诚惶诚恐的也举壶给五夫人和林娘子满了一杯酒,虽然他在主位,但是在座这二位,毕竟是他的老板东家。 “嗯,话是不错,这二进院是李家先祖筹建,占地两亩有余,光厢房就有五六十间。可是这园子如今,加上妾身也只堪堪住了五人,况且还都是妇人。。。” 说到这里,五夫人语气中充满了幽怨。 那种神情孤寂而落寞,似乎是对过去李家繁盛的怀念,还有对眼下败落凄凉的缅怀。 “方才秀娇并没有诓你,自从前年,先夫李公病逝,这院内就再没住过男人。。。妾身也自那以后,再没了老爷。” 虞夫人说话间,神色悲情凄婉,让子川生出一种将这孤寡弱女子揽入怀中,好言安慰怜惜的冲动。 “唉~这都是贱妾的命不好。当初,二少爷不顾先夫的阻拦,执意要去西洋读书,后来又投身京里参加什么变革,自此便再无音信。这李家大院从那时候起便日渐萧条起来。。。外面男人的事,我们娘们儿不懂,但是妾身只知道老爷临终时,再三嘱咐奴家,无论如何也要保守住这片祖宅产业,这样才对得起列祖列宗。最重要的是,有朝一日,二少爷回来,不至于在老家也没了跟脚。” 五夫人陪洪子川饮了一杯,便开始娓娓道来。 洪子川听了,不由勾的想起自己的老家,就在不远的城外小村,不知道当初的爹娘姐姐,是否也曾为了他不至于无家可归,而苦守过老宅。 他想着自己离家这些年,亲人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苦难,正感慨得几欲落泪,耳畔继续听着五夫人诉说:“老爷没了以后,为了少爷官司的拖累,还有官家、宗族间的贪婪压榨掠夺。。。奴家不得不遣散家人,变卖家产,多方筹措借贷钱财资金,。。。这二年,子川,你不知道我们姊妹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维持住李家大院和这座鲁月楼。” 说到此处,虞夫人花容惨淡,戚然泪下,就连身旁始终爱笑、乐观的林三娘都敛了笑容,拉着姐姐的手以示安慰。。。 又不断的给五夫人斟酒填菜,劝慰她莫要太过伤怀。 可是这位未亡人哪有心情吃喝,只是勉强又吃了半杯酒,才好容易止住悲声。 子川理解一个妇道人家,支撑这个家业的难处,想劝说两句,却不知道从何出口。 过了半晌,虞夫人又似满怀希望般的望向子川,殷切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亡夫先去以来,奴家委实是觉得支撑不下去了。。。思来想去,全因这宅院里缺少一位可靠、能干、强势的主事男人。奴家,。。。奴家我也缺了一位老爷。” 不知道是因为饮酒的作用,还是面羞害臊,五夫人秀脸微红,她竟伸出皓腕拉住洪子川的手,致诚的接着道:“奴家主持家务以来,也不是没物色过其他男人。。。但是,自古知心难求,忠诚可靠,能力出众,又肯出力的,妾身姐妹身边竟然一个也找不出来。。。直到那日遇到了先生,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奴家感觉您不但是神厨崔大师的高足,更是有情有义的汉子。。。现在,只要子川你愿意承担起这份担子,扶持妾身一把。。。从今儿晚上开始,子川就是丽娘的男人,我们姊妹的老爷,同时也是这李家大院和鲁月楼的主人。” 洪子川看着眼前这位臊得娇羞欲滴的五夫人,虽然她情怯面羞,但目光中充满坚定果决。 从她纤弱的身子上,子川似乎看到一种不甘屈服的气质。 恍神间,手里的酒杯不觉滑落,“啪嚓”一声,竟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到现在子川才算彻底明白了五夫人的意图,也了然了眼前的情况。 李氏寡妇是在拿这份家当和自身,来赌他的人品。 可是子川衡量再三,他,犹豫了。 倒不是说他没信心和勇气,接手李家鲁月楼这盘生意的重任,洪子川可是经历过杀伐征战的人,千军万马的义和团后勤营都应付得来,料想一户酒楼又能维持艰难到哪去。 他真正担心的是自己在逃的身份,主持鲁月楼的生意,可不比后厨里藏头缩尾、只管烹饪的厨师。 势必要接触到各界各色人等,到时候,自己的身份真的能瞒得住吗? 凭借自己的厨艺,振兴个鲁月楼,问题不大,可一旦遭人算计,自己大不了一走了之,只怕到时候反而连累了她们。 虞夫人见子川沉默不语,便对林三娘轻轻点了点头。 很快,林三娘子就将一托盘白花花的银元便摆在洪子川面前。不论什么时候这东西是真的动人,一块块亮晶剔透、银瓦瓦放着光毫。 “子川兄弟,这里是一百银元,算是我们姊妹招揽你时答应过的,弥补这两个月在鲁月楼的总厨供奉。。。今后,随着店内生意的好坏,你想要分多少红利,都是可以谈的。” 林三娘子此时也收起轻慢神情正色道,说完便将盘子向男人推了推。 若是平时,这笔钱正是洪子川梦寐以求的,他会毫不犹豫的笑纳。可是现在,他很想伸手收钱,心下却十分为难。 “在下何德何能,敢受二位夫人如此看重。。。此事,能否容在下再仔细考虑考虑?” 洪子川皱着浓眉犹豫再三,十分严肃的回答面前的两位美妇人。 林三娘秀娇见洪子川一再迟疑,当即着恼了,翻脸娇斥道:“哼!!这还要考虑什么?你还是不是条汉子?我姐姐论模样、身份、气质,哪点儿配不上你姓洪的?!。。。还这么婆婆妈妈的,若不是如今我们娘们儿身在难中,还轮不到你这糙汉子来占这份便宜。。。姐姐看你像个人物,如此以真心诚意相待,是看得起你!你还待怎的?。。。我看你呀,如此不识好歹,根本就不配!!。。。姐姐,恕三娘无礼,少陪了。” 说罢,也不顾五夫人对她连使眼色,气愤愤一拍桌子,抬起绣腿,一阵风儿似的走了。。。 子川到没对性格直爽的林三娘子有什么反感,本来嘛,人家寡居女子能拉下脸皮,对他个大男人软语相求,已经是莫大的勇气。 若自己真是个寻常人,还如此扭扭捏捏的作态,就是应了三娘那句话:恁地不识抬举。 想到这儿,洪子川也涨红了脸皮,连忙对默然不语的五夫人解释道: “对不住,夫人,不是子川我想袖手旁观,或趁火打劫。。。实在是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我。。。” 没想到,林三娘子走了,五夫人却像是更放轻松了似的,轻抬酥手止住了他的话语,柔声道:“子川,莫要说了。。。这儿是先夫生前起居的所在,你既然来了,便是丽娘的爷。。。你之所以还犹疑不决,是不知道李家的妻妾们是如何侍奉老爷的。。。这样好了,你随奴家来。你我过此一夜,哪怕明日你若依旧要走,妾身不拦你,如何?” “这。。。”看着面前这位五夫人虞丽娘,在灯下娇柔细弱的身姿,貌美如玉的面容,说不动心,除非他洪子川就不是个男人。 “来吧。。。难道还真的要妾身跪下来,求你不成?”五夫人温婉的说着,轻扯着男人的胳膊,便向二楼走去。 在五夫人引领下,两个人前后脚来在阁楼上层。 小丫鬟早在楼上候着二人多时,见他们来了,推开房门,挑起珠帘。 此时,看着一旁身段窈窕娓婉的五夫人,洪子川紧张得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他一届农民兼江湖汉子出身,何曾想到自己竟然有幸,跟这位仙女般的妇人共度良宵,就仿佛似在做梦一般。 进得门来,他只觉得一阵暖风扑面而来,其中带着淡淡的茉莉香味。 虞丽娘见男人惊奇,便开口解释道:“这是西洋的香水,奴家让杏儿在壁炉里撒了些,不知道子川能否闻得惯。” 洪子川暗自叹服,他一个军旅出身的江湖厨子,何曾有过那么多讲究。 二人入了二层阁厅堂,便迎面见一处通顶的薄纱翠墨屏风,屏风前却放置了两排,十几只锦绣蒲团,不由好奇的问:“这儿怎么摆这么多蒲团,莫非你家老爷也信佛么?” 五夫人俏脸微红,急忙拉着他向屏风后转去,嘴里随意地轻声答道:“这里是先老爷的卧房,是给通房丫头们准备的,有时候老爷喜欢群戏,也要她们脱衣入内侍奉的。。。” 子川吐了吐舌头,那岂不是说,这位李老爷在房里和妻妾睡觉,屏风后还会有一群小丫头围观? 而且随时还要准备着加入伺候。。。 啧啧,这官宦人家之淫靡,真真远超他的想象。 转过屏风,宽敞的卧室内的陈设到不繁杂,除了一处足够三五个人坐卧的檀木八步瑶床,便只有一副黄梨木装饰架柜,一方书案,一张刺绣缎面长条春凳软榻。 软塌前靠窗下,整齐的一排摆放着六只同款古朴软包面脚凳,子川不知道这些家什是作什么的。 五夫人见他好奇,轻笑道:“先夫共娶了七房妻妾,除了早年亡故的尊夫人,余下我们六个作妾的,不是正好一人一个么。。。咯咯。” “啊?~。。。那不就是说,李老爷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叫你们六个一起侍寝?” 洪子川有些佩服这位李老爷的体力了,酣战六位美妾,次日他还起得来嘛。 “想什么呢?。。。一个作小妾的,哪来资格每夜轮到给爷侍寝。都是府上亲随按老爷的意,晚饭前事先叫了,各房夫人才有机会,香汤沐浴,早早跪在这儿恭候老爷临幸的。。。将来,你若是有本事,也寻三五个有姿色的,跪在这屋里头委身伺候你,奴家也不敢吃醋的。” 五夫人丽娘恭恭敬敬的扶子川在软榻上坐了,半跪着奉上碗香茗。 然后妇人,便自然而然的回到寝室,准备服侍丈夫般的宽衣解带,脸上并不见半点羞涩。。。 她又见汉子就那么呆呆的瞧着自己,婉然一笑,便冲外面唤道:“杏儿,还不快来给老爷宽衣。” 洪子川尚未婚配,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连忙道:“不用,五夫人,在下自己来好了。” “噗呲~。。。憨汉子,还叫我五夫人,进了这里该唤丽娘作五娘,或干脆称老五就好。。。你是老爷,在这后院儿就是天,哪有自己穿脱衣服的理儿,难道丫鬟们都是白养的吗。。。咯咯。” 五夫人轻笑着,去了一身孝裙,又解了小衣,褪了素罗裙,松了发髻。。。 这未亡人里边连肚兜都没穿,只是着了件松软的抹胸,一身雪白细腻的美肉便展现在男人面前。 子川细看时,还真是小瞧了这名俏寡妇,平日里五夫人孝服罩着,不显山露水的。 这会儿去了衣裙,远不是他想象的弱不禁风的干瘦。 就见这妇人胸口一对秀气的乳房,虽然不大,但结实挺满;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面,屁股不肥,但胜在美臀圆润弹性;笔直的一双细腿,并拢着连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下身私处,干干净净竟然是寸毛不长。。。 五娘给男人瞧得面臊,转过身对着妆镜坐了,把个纤细的腰身美臀,连带白滑的后背留给子川。。。 她简单卸了卸脂粉,又用梳子理了下云鬓,然后竟不知从何处摸出条红绒纤索,熟练的往她细长白鹅般的长颈上一系。。。 然后,轻摆柳腰的过去,规规矩矩的往绣面脚凳上一跪。 这时屏风后早转出小丫鬟杏儿,如今这妮子也脱得只着了条大红肚兜和亵裤,怯生生的过来给男人解衣扭扣。。。 子川见她还有几分怯生,又生得水葱似的可人喜爱,忍不住伸手在她稚嫩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红透了面皮,扭着身子灵巧的躲了。 然后又瞧着他的脸色,怕他着恼,转移注意般轻道:“爷,别闹了。。。五娘都准备妥帖了,要不要先给她开个脸儿?” “开脸儿?”洪子川今天是乡下人进城,听着什么都新鲜。 “哦,是因为奴家脸上生得太白净了,先老爷嫌死人脸似的,瞅着不喜欢。。。经常叫下人,先赏奴家一顿嘴巴子,打得红润了,瞧着才不倒兴致。叫作个开脸儿。” 五娘听男人问了,低着俏脸便在软榻上摆弄着腿上的红绒索,羞答答的回答道。 子川心下暗道,这李家死老鬼什么破嗜好,哪有好端端的先扇女人一顿嘴巴的? 再说,女人都靠个脸蛋,就是当年动乱时候,俘获了清妖女子,也少有往脸上招呼的。 不过子川他今天几次出糗,倒也想见识下大官宦家闺房里的成例,也算入乡随俗,便点头许允了。 就见那丫头杏儿,毫不犹疑的走到自己主母身前,也不说话,用手托起她的尖下颌,抬手就是一巴掌,干净利落地扇在五夫人清秀的脸蛋上。。。 力量虽然不大,但急快清脆,扇得五娘脸上一歪。 “啪!” 小丫鬟仿似对这“开脸儿”动作十分熟练,反手又是一巴掌,正抽在五娘另一侧俏脸上。 子川见虞丽娘并不躲闪,反而把俊俏的脸蛋稍稍上扬,就像把面孔送上去给丫鬟扇一样。 “啪啪啪。。。!” 李杏儿这小妞人虽不大,但动作却不慢,手掌如飞,左右开弓,一顿轻快的巴掌如风般掠过去。 清风拂柳般,抽得五夫人臻首左右轻摆。。。 堪堪二十个耳光扇完。 洪子川再往五夫人脸上看去,果然如成熟的蜜桃般,红润鲜艳多了。 “爷,您看五娘的颜色,这程度可成么?”小丫鬟扭脸询问道。 “不错,不错,果然又俊俏了三分,你们老爷可真会玩儿。” 子川走过去抬手摸了摸,五娘脸蛋给打得热乎乎的暖手,而且跪立的妇人虽然挨了打,胸口喘息却剧烈了许多。 “啐~。。。好的不学,那死鬼欺负人家的本事却拿捏的到家了。” 五夫人见男人摸了她脸蛋,手又向下走,在她挺翘的娇乳上轻薄捏揉,便嗔笑着轻啐了子川一口,把手里的红绒索塞在男人手里。 洪子川见小丫鬟杏儿已经识趣的扭身躲到屏风后去了,便也逐渐放开,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太伤女人的脸面,不如放开享受她一夜温存。 想到这儿,他手里红绒索一拉,便将五娘扯了过来,摸弄把玩儿着女人的奶子,俯身亲了个嘴儿。 虞丽娘仰头婉转相就,香舌暗吐,把个柔嫩的小肉舌送与男人口内品尝。 良久,唇分。 洪子川温存的伏在女子耳边问:“你那死鬼夫君,平日里是如何弄你的?” “老爷~。。。这会儿提他作什么,您现在就是丽娘唯一的主子,是想在这春榻上弄一回,还是牵着奴家到瑶床上去慢慢作践,全凭您老做主。。。那架八步床,是妾身的陪嫁,在上面怎么折腾奴家,都是该当的。” 五夫人仰着红润的俏脸,温顺的回答。 “有那丫头在屏风后看着,我不习惯,你我还是去床上弄吧。” “是。老爷。” 子川抖开红绣索,牵着母狗般跪爬的五夫人,挑开幔帐,却惊奇的发现就在锦被绣枕旁边,还放着一方绢绸,上面二尺长的软鞭,宽窄竹板,带着铃铛的夹子,红烛,硬皮带,软皮拍。。。 林林总总放了一大片。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瞅着都不像好东西。”子川拿起一支软囊囊的假阳物,甩弄着问上了床放落幔帐,跪坐在身旁的美人。 “哎呀~!。。。这都是先老爷弄妇人时助兴用的奇淫巧物,爷不喜欢,妾身这就让丫鬟把它们一股脑丢了。” 五娘捂着脸,嘴里这么说,却半点没有叫丫鬟的意思。 子川还真没见过,生怕她真的丢了,连忙拦阻道:“别呀,别丢呀,五娘你要真不爱它,还能留到今日么?” 五夫人丽娘给子川戳破了真像,只好红着脸轻声道:“爷,你觉得妾身生得怎么样。” “嗯。。。说美艳嘛,并不算十分绝色,难得的是你这身段气质,平日里蛮端庄大方的,很难想象你这般人物也会自降身份伺候男人。” 子川并不想哄骗这妇人,怎么想的便怎么说。 “是的,我家老爷在世时也这么说。奴家若论标致,比秀娇也还差些,更别说老六老七她们千娇百媚的。。。难得的是奴家身上大家闺秀的做派,这是骨子里带的,别人都学不来。。。所以,老爷特地淘换来这些东西,每次房事总要把人家虐得骚性起了几回,没了脸,下贱的求他操干,才放开尽情享受。。。老爷说,就是要玩儿奴家这种,平日里假正经、床上真下贱的浪劲儿。” 对于五娘的话,洪子川十分认同,难怪李老爷会把家业传给五夫人,就凭她这股讨好人的亲切,哪个男人会不爱呢。 “五娘,你还没告诉我,这些物件儿都怎么用呢。” “你还真想知道啊?。。。好吧,这鞭子是小牛皮在桐油里沁过,专抽妇人臀股的;这板子是抽奶子的,这条紫竹细板的是抽下身的,这玉葫芦是塞后庭的。。。这对是乳夹最常用,你们男人哪个不喜欢干娘们儿时候弄出点儿响动。。。来,爷,给奴戴上,好么?” 五夫人说着,咬着薄唇,双手托着一对玲珑乳峰,递在汉子面前。 子川到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方才五娘说,上床上便是作践她;在楼下还说,让他领略李家妻妾是怎么伺候男人的。这也太。。。享受了吧?! 看着低声下气的五娘,这些玩意儿难为她怎么受的。 他拿过那对坠着酒杯大小银铃的夹子,试了试,竟然钳口异常的有力紧扣。 他见女人并不怕,也就仗着胆子把两个乳夹夹在五娘送出来得粉嫩乳头上。 就见妇人拧着黛眉,嘶着嘴,哼唧娇吟了半天,才缓解过来。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颗乳头软肉已经给夹得红紫,但五娘娇躯款动间,果然丁零当啷的铃声十分悦耳,心疼道:“你怎么忍的了这个,这细皮嫩肉的,不疼吗?” “疼,是自然疼的。。。但奴的这身肉本来就是给爷们作践取乐的,爷不就是想看奴家疼得受不了的惨像么?。。。所以,丽娘再疼,也只能委屈着。” 五娘小嘴里说的凄惨,手里早暗暗伸向汉子的下身,帮他褪下亵裤,吃惊的握住粗粗的鸡巴,轻轻撸动。 可是,女人柔软的手上服侍,让子川瞬间想起了当初那一位胖乎乎的妇人。。。 多么相似的情形,也是同样的曲意讨好,同样的让他开始沉醉于女人的温情,可那结局。。。 洪子川骤然间脸色一变,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五娘的俏脸上。把个身形纤弱的五夫人当即扇倒在床上。 相比脸上的疼痛,虞丽娘更为惊诧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刚刚还柔情蜜意的汉子,突然变得如此凶狠蛮横。 自己不过用手摆弄了下。。。 难道他下身不给碰的?。。。 还没等她想明白,只觉得脖颈上一紧,一阵窒息,柔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男人拉扯过去。 接着,“啪~!” 的一声脆响,自己屁股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 耳边就听男人恼怒的命令道:“让你发浪,屁股给爷撅起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身贱肉。” “是,老爷。” 五娘嘴里叫得可怜,挨了一下屁股,心里却一阵刺激舒爽。只是她暗暗奇怪,这汉子怎么知道她喜欢挨打,莫不是林三娘那里私下透露给他的? 洪子川眼眸渐渐充血,他可不管女人现在琢磨什么。抬手又在五娘弹手的屁股蛋上狠狠抽了一记,留下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那妇人给他打得娇躯一哆嗦,嘴里哀鸣一声,在他手里红索的拉拽下,乖乖的撅起了香臀,摆出四肢着榻的狗趴姿态。 子川看着眼前诚惶诚恐赤裸着身子的女人,往事历历在目。可惜,虞丽娘与程小青毕竟体态一瘦一胖,并不相似。 小青给他摆布得母狗姿势时,肥臀圆满得像是要爆裂开一般;而五娘身材单薄,蜂腰翘臀,小粉屁股虽圆鼓鼓,却没多少肥厚臀肉。 说不上丰臀,股沟自然也不会太深,五娘撅起屁股,臀缝里的秘处就都显露出来。 一只小巧的肉孔菊肛,上面满布绽放的菊纹,深褐色的两片褶皱肉唇不知羞耻的敞开着,那粉嫩的小屄内,早有阵阵粘水渗出。 子川喘息着猛的一拽手里的绳索,两根手指急速的戳进妇人的阴屄肉洞内,。。。 他野蛮的动作疼得女人啊~的一声娇吟。。。 子川觉得手指探入到一个柔软的所在,那里嫩肉温、湿、软、腻,说不出的美妙所在。 “你这母狗怎地如此淫浪,才开始弄,就湿成这样?。。。瞧,把老子手都弄脏了。” 子川只在美妇下身捅了两下,就感觉这位未亡人比起当年的小青还要敏感得多,一股股淫水很快就随着手上插屄的动作溢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顺着手肘流淌下来。 “呜呜。。。奴家皮肉贱,给爷抽打两下,下身自然就会出水如注。。。丽娘自己也控制不得的。” 虞丽娘急速喘息着,乳上的铃铛给她晃得叮当作响,她被男人扯得高高扬起秀脸,脖颈上给绒索勒得辛苦,只好上身拼了命的后拗,难为她腰身柔软,柳腰像要折断了似的,和臀腿呈现一个惊人角度。 “给爷舔干净。。。否则,看老子不打死你这个浪婊子。” 洪子川暴虐的在女人大腿上扭了一把,另一只手探过去,把刚刚捅过嫩屄的手指强行塞在五娘秀气的小嘴里。 五夫人没法子,只好乖乖的舔弄沾满了一股淡腥味的手指。她已经好久没尝过自己下身的味道了,不由得一阵反胃恶心。 “啪!” 强壮的汉子又狠狠抽了五娘粉臀一巴掌,然后掰开臀肉,按住妇人软腰,挺着粗粗的鸡巴,只一下便进入到五娘的阴屄之中。。。 进入间就感到女人的肉穴并不紧凑,也许是生过子女所致。 耳听到随着自己急速耸动,女子乳上那对玲儿叮铃叮铃的悦耳声音,子川此刻顾不上细问,好在他家伙粗人一筹,倒也不觉得松垮,只管握着五娘的细腰,把个肉蛋儿似的滚圆屁股抱在手里,不断的随着自己的挺动,向自己的小腹处猛烈撞击。。。 “啊啊啊~~!嗯嗯。。。” 由于身后男人动作太快,操弄得又急又猛。。。 五娘被迫得发出连串短促的尖叫声,她感到自己的小屄深处的花心,就要给男人的粗大鸡巴捅捣碎了一般。 “爷,轻点操小屄。。。奴家,会给你干死的。。。呜呜。。。啊~~!”五娘身子本来就娇弱,此时不堪男人挞罚,不停的回身猛推男人。 可惜,她那点力气,无异于蚍蜉撼树。 “啪~!”又一声爆响。 是洪子川恼火起来,抡圆了巴掌,又在胯下五娘屁股蛋上狠抽了一记。 “嗯~~”这一巴掌似乎把虞丽娘揍得长哼一声,顿时老实了许多,她并不怕打,甚至不时渴望男人狠狠的揍她。 但是她实在是不太耐操,只给子川猛入了十几下狠的,便哆嗦着下身,一股股淫水喷涌着泄了身子。 可是身后的男人还远没有尽兴,依旧按着她的小屁股,不断进出顶撞着她的下阴私穴。 “哦哦哦。。。爷,容奴缓一缓吧,丽娘受不了啦。。。呀,要裂开了,太粗了。饶饶奴吧。。呜呜呜。” 五娘哭叫着,扭动着腰肢,想闪躲男人的猛烈抽捅。 女人的反抗,把子川彻底惹火了,他一边猛抽五夫人的娇臀,一边狠干胯下的小屄,喝骂道:“想爷放过你也容易,发誓从今夜起,绝不背叛我。。。否则,就要给我,像这般活活操死。” 在男人粗一圈的阳物猛烈抽捅下,虞丽娘已经感觉下身私处的嫩肉,已经给他捅弄摩擦得滚烫,虽然快感连连,但更多得是痛楚,赶忙哭着发誓道:“妾身虞丽娘对天发誓,从今夜起,绝不背叛老爷。。。呜呜。。。只做子川一个人的女人。。。呜呜,爷,轻些弄吧,好烫啊。。。人家屄里都麻了。。。” “你若是背叛誓言,又该当如何?”子川强势的猛扯女人项上的红索,一根指头摸索玩弄着她后臀裸露出来的菊花后穴,嘴里逼问道。 “奴家若是出卖了老爷,就给爷活活操死。。。呜呜。。。”五娘下身被插,屁眼儿遭袭,被逼无奈,只好按照男人说的,发下誓言。 子川见妇人哭得可怜,便松了手,从水淋淋的阴屄内抽出了自己的家伙。看了看,自己红筋爆涨的鸡巴,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随手抽过条皮带,一鞭就打在五娘修长的大腿上,打得女人连忙翻转身子,颤抖不已。 “给爷含着,用力吹。。。啪~!”又一皮带,准确的抽在女人骄挺的乳房上。 “啊~!别打呀。。。奴家吹就是了,爷。”五娘给打得再次哀鸣一声,不敢有半点迟疑,俯下身去,扶着男人的家伙,便吞在了口内。 “啪~!”“啊~!” “谁让你用手的?” “奴再不敢了。。。求爷轻点打人家,呜呜。。” 五娘屁股上又挨了重重一皮带,急忙松了手,用力把口内的鸡巴往咽喉里吞。 她服侍李老爷多年,深知在给男人口淫时,越是深喉,越是能讨男人欢心。 “嘶舒坦。。。屁股给老子再撅高点儿,爷要听个肉响。” 洪子川手挽着皮带,一手攥着妇人的发髻,不断用力的将五娘俊俏的小脸向他的下身按去。 五娘虽然给男人粗大的阳物捅得嗓子肿胀恶心,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淌,但她还是听话的把弹润的粉臀又撅了撅。 五娘知道,在爷们儿玩得尽兴时,什么都得听他的。 “嗖~啪!”“嗖~啪!~”。。。 一下下皮带着肉的脆响,在卧室内回荡。 然而五夫人丽娘的屁股始终高举着,疼的狠了,最多左右扭动几下,小鼻子痛苦地轻哼一阵。。。 可是,她给男人吹箫却吹得更为卖力了,不断的深吞猛吮,每次当男人抽出鸡巴的时候,她都会殷勤的用小舌舔弄那鸡蛋大的龟头。 没过多久,小寡妇高挺着的屁股上,就被子川抽出了道道血痕,在她白皙的臀肉上显得尤其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给他口吹了多久,五娘觉得自己已经累的满头香汗,。。。 男人终于满意的松开了美妇的头发,手里的皮带却一鞭下去,正打在女子的股沟里。 五娘只觉得,后庭菊穴给抽了个正着,火辣辣得剧痛无比。。。 她忍不住,哇~的一声,捂着后屁股,身子猛缩在床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的汉子。 她知道,就算这时候,他还没有出精儿,也就意味着,自己还不能得到任何缓冲和休息。 果然,男人的一记嘴巴很快就又扇了过来。 五夫人乖乖的挨了,她不敢躲,也不想躲。只是嘴里委屈的问道:“爷。。。奴家哪里得罪你了,干嘛突然下这么重的手,毒打人家?” “因为大爷欢喜打你。。。这理由行不,你这小婊子不服气吗?”子川哪里肯把自己底细轻易告诉她,吃了程小青的亏,他早已多年再不肯轻易信任女人。 “呜呜呜。。。丽娘不敢。。。但是,但是爷,这也太疼了呀。。。呜呜。。您不能这么往死里折磨人家。。。温存点收拾奴家,不好么?” 五娘口是心非的答着,她却是心中窃喜,自己这些年的压力,总算能寻到个渠道发泄出来。 她甚至在想,等自己缓一缓,再想个什么法儿,让这个强壮汉子狠狠再揍自己一顿。 然而,子川却等不得了,他又蛮横地把妇人拖过来,伸手在她胯间羞处放肆的玩弄着,问敏感得直哆嗦的妇人:“你的后庭菊门儿,给人干过没有?” “嗯奴家,奴家。。。自然是给先老爷弄过后门儿的。” “自己把屁股掰开,老子要用你的小屁眼儿。” “不要!不要啊,爷,你那么粗。。。会疼死奴家的。。唔~~” 可惜,女人的反对丝毫没有成效,子川薅着五娘的头发,一把将她纤细的身子拉扯过来。 所性,随心所欲的摆布着身前光滑的胴体,把她翻趴了过去,俯卧在床上,又蛮横地掰开女人的臀肉,将他依旧肿胀的下身对准五娘屁股里那枚小小的排泄肉孔,狠狠的顶了进去。 “唔唔唔嗯。。。!!” 五娘给子川用红绒索用力勒住了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她虽然尽力扭动着躯体,却给背上的男人牢牢压住了四肢,男人一只有力的手,狠狠的抓住她的秀发,一手扭着她的胳膊。。。 挺翘弹润的屁股,被男人蛮力捅入后,啪啪~的撞得山响。 那支粗得要命的肉棒,凶残的撑开了她屁眼儿处的褶皱,不断有力进出着她后庭的肉洞。 五娘虽然疼得要死,可给男人强健的身子压住,却偏偏除了耸动挨干的屁股,全身哪里也动弹不得。 她只好唔呀唔~的闷哼着,扭动着苦挨。。。 痛楚中,她终于找到了久违的,被男人强壮彻底征服的一种屈辱的快感。 渐渐地她开始放弃了挣扎,乖顺的雌伏在汉子身下,下贱的挺动着屁股,迎接着每一次背上男人赐予她的痛苦。 洪子川亲吻着身下越来越柔软的妇人,一边狠操着她弹性十足的粉臀,一边用双手掐拧蹂躏着妇人的奶头,晃动那一对铃铛。。。 接着又死死把女人的俏脸按在床榻上,看着她可怜的表情给挤压的变形,下身越发恣意抽插。。。 终于,他也闷哼一声,在激烈的操干中,把一腔精华一股股的射在了五娘的肛道里。 ******************** 夜入更深,就在鲁月楼后二进的一所小阁二楼内。 子川搂着依靠在他怀里,蜷曲得像一只小猫般的五夫人。粗糙的手指抚摸过妇人光滑细腻的身子,换来她一阵阵浅浅的痉挛。 “后悔了吧。。。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发誓作我的女人了吧?” 这一夜,洪子川已经不知道自己发射了几次,在怀里这个小寡妇前后两个绵软肉穴里。 以至于现在他还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汩汩的白浆从她的小屄和屁眼儿里流淌出来,滴落在他汗油油的大腿上。 五娘数次都在激烈的交媾中晕厥过去,又在他狂暴殴打中缓醒过来。此时,她已是全身脱力,一定咬牙切齿的恨死了自己。 出乎子川的意料,怀里的女人支撑起身子,突然跨伏在他身上。双臂蓦然坚决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同时妇人的那双细腿也死死勾住了他的虎腰。 眼前是五夫人那双明亮如秋水般的眼眸,就听她在自己身上,毅然决然的说:“没有的。。。奴家做事从来不会后悔。。。先夫虽然有手段辱弄妇人,但不够强壮粗暴。。。男人原本就该像爷这样,狠狠收拾自己的女人,把她操哭,把她揍得服服帖帖。奴家喜欢你这样粗暴的对待我,当然只是限于在床上。” “你可真是个怪胎。” 子川苦笑着,轻轻抚摸着被自己打得一道一道,遍布着可怕肉痕的妇人的屁股蛋。 他越发清晰的意识到,人与人毕竟不同,程小青当初是为了活命,曲意讨好忍耐,而身上这位小寡妇五娘,是真的喜欢男人在床上收拾她。 “是的,人家就是个欠揍的贱货。。。不管你欢喜不欢喜人家,不要想着今生会甩掉我,丽娘是铁了心了,你赶也赶不走的。” 说完,小妇人把男人搂抱得紧紧的,生怕她一松手,怀里的汉子就会跑掉一样。 “你不是又要骑上来吧?你下面已经肿的流出血丝来了。” “奴家不管,只要是爷想干,奴家就给。。。有本事你操死五娘好了。。。子川,丽娘爱死你了呢,你,可不许不欢喜我啊。” 洪子川几分无奈的把小妇人抱下来,替她掖好被子,看着这位貌似柔弱,内心倔强的小女子在他的怀抱里疲倦的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他们的明天究竟会怎样,未知的命运又会通向何方。 ******************** 也许是因为阴阳调和,洪子川整个人精神焕发的出现在厨房里时,连两位徒弟何笙何桐,都不知道他们这位无比崇敬,昨日还满腹牢骚的师父,为何如此兴高采烈。 他们哪里晓得子川的心下转变。 就在半个时辰前,那位夜里给他虐得哭哭啼啼、逆来顺受的骚浪货虞夫人,天一亮就爬起身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恢复了她五夫人轻声细语、名门贵妇的体面模样。 不但和小丫鬟忙前忙后的服饰子川穿衣洗漱,就连男人那脸上黑寸胡茬,都给她仔细的剃刮了个干净。 最后,五夫人又伺候老爷似的,跪着给子川绑好了鞋子,并悄声道:“子川,为了避人耳目,暂时还要委屈你和下人们住在头进院。。。不过,只要你想了,便可以夜里进来,还是妾身的老爷,只消跟孙嬷嬷知会一声就行。。。不过,爷若是不想见奴家,自然也由得你,奴家养着身子候着便是。” 说完,小妇人又瞟了他意味深长的一眼,那秋水中的情意,温婉绵绵长,真的能化钢铁为绕指柔。 洪子川见妇人颜色妖娆,忍不住又将五娘揽入怀中,嗅着她沁人的体香道:“你这么内里刚强女子究竟图的个什么,难道真的遇了天大的麻烦不成?” 五夫人听他问得真诚,倚在男人身上,面容凄苦的叹息道:“一言难尽啊。。。你日后慢慢自然会知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对了,今儿有件事,还要求你应允。奴家的四姐沈萍茹,原先也就是先老爷院里的四房太太,跟妾身私里最是知心的。听伙计说,她娘家在本地没什么人了,和少奶奶在外面过得很凄苦。。。当初,为了能遣走其他几房夫人,不得已也将她一并撵了出去。如今,家里算稍宽裕些了,求爷能不能和三娘一起走一趟,将她婆媳依旧接回园子里住吧。” “少奶奶?就是你们李府二少爷的妻室吗?”子川对后宅以前居住的人都很好奇,没想到李老爷的公子还有位遗妻在这里。 “唉~。。。说来话长,当初老爷为了能留住二少爷,强给他纳了四娘远亲侄女这房妻室。可惜少爷并不欢喜她,成婚没三天就离家进京了。。。说起来,李家的败落还要算她一份。。。不说了,你倒底去不去嘛?” 怀里的五娘脸上突然一红,在子川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 “去就去,这么大的鲁月楼还怕养不活两个娘们儿?”子川无所谓的应了,探手又在五娘娇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哎呦,别碰我。。。疼~,一点不知道心疼奴家。”五娘给男人触碰了昨夜挨打的部位,嗔怪的把男人送出了后院。 从后院出来,子川浪迹天涯多年,第一次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暖暖的,知道有人为他守候的感觉,说不出的温馨,让他能不精神振奋么。 唯一的让洪子川没想到的是林三娘子。 本来他想着,自己和她也算是一家人了,自己几次得罪,昨日里还为五夫人的事惹恼了她,应该找机会缓和一下关系。 便趁她午间进后厨传菜单的机会跟了出来,讲了五夫人想接四娘回来的想法。 林三娘听了,想了想也点头应了,两人约好,忙过了晌午,便一同去趟乡下。 子川见林三娘子答应的痛快,又觉得自己确实有亏负她的地方,便想伸手揽住她的柔腰,亲昵的说些温存软话。 没成想,平日里给男人占些便宜都不变色的林三娘子,桃花眼一瞪,刷得一下冷下脸来。 抬手就把男人的手挡了回去,嘴里冷冷讥笑道:“哼!。。。先前,白送给你都不要,怎么?现在尝到我们姊妹的好处,又想来招惹老娘。。。呸~!虽然姐姐认了你是她汉子,我三娘可没认。想享齐人之福,还要看老娘高不高兴。。。起开,离老娘远点儿,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说着,就推了子川一把。没想到,林三娘子看似随意的一推,直把他个七尺汉子搡出三四步去。 看着扭着水蛇腰,摇着丰厚肥臀,扬长而去的三娘子。 子川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还是前些天那个主动脱得赤条条给自己搓澡,声称晚上给他留门儿的林三娘林秀娇吗? 难道滦州县城里的女人性子转变得都这么快的吗? 没法子,三娘不搭理他,子川总不成自己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也只得由她去了。 谁知道造化弄人,子川想搂没搂成功的,林三娘子的小蛮腰很快就被别的男人做到了。 就在当天中午,子川正对付完了几单招牌菜,刚想弄壶茶歇歇。。。 就听前面小伙计急匆匆的跑进来,叫道:“洪师傅,店里来洋人了。 。。哈哈,您得大名到底是惊动了洋鬼子,据说是专门从省城赶过来,特意品尝鲁中第一勺的传承呢。您不出去瞧瞧么?” 洪子川起初并没多大兴致,洋人嘛,当初他在义和团打的就是“扶清灭洋”的旗号。 他可不像县城里小伙计这般没见过世面,洋人,他不但见过,还杀过。 什么洋鬼子、神父的,挨刀子也哇哇叫,一枪打过去,也得伸腿儿见阎王,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是后来,听账房老吴也进来讲,今儿这位“巴赫先生”来得可不是一般洋人,是德意志国在直隶一带的“头目”之一,叫作什么洋领事的。 好像今天是巴赫先生夫人的生日,刚从县府里拜访出来,由滦州名流吕三爷陪同巴赫夫妇,专门到他们鲁月楼来用餐的。 吕三爷,吕嗣明? 洪子川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似乎是这几年蹿红起来的新贵。 鲁月楼在滦州城几个竞争馆子,似乎背后的老板都是他。 如今看起来,跟洋人还搭上了关系,还真是个不可小瞧的人物。 子川琢磨着,穿过堂弄,来在前厅,想看看今天自己伺候这主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汉子。 恰巧就看到县衙里的两位师爷和几位有头脸的乡绅,正簇拥着一对身材高大的西洋夫妻走上二楼去。 远远的这两位德意志国人一头黄毛,子川只瞧见个背影。 真正让他浑身一震的是一位身穿黑缎长衫,外套光面皮夹袄,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 这人带着副圆片墨镜,左手拿着鼻烟壶,腕子上却缠着条挂着十字架的细银链子。 头上稀疏的短发去了辫子,梳理得油光铮亮一丝不乱。 脸上八字纹深刻,特别是一条斜过鼻子的短疤,不但没破相,反倒显得一股男人的凶悍精神。 这人是那种放进人堆里,一眼就能给人认出来的人物。子川估摸,这位八成就是那位吕三爷了。 就见这位吕三爷尾随着洋人巴赫进来,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跟着巴结,而是先随意的跟大堂里用饭的当地熟人招呼。。。 可是,不论是哪位食客,见了吕三爷,无不立马离席鞠躬行礼,仿佛能跟这位搭上话便有无限荣光似的。 这时候,从账房转出来的林三娘子也像是听到外堂喧哗,迎了出来。 顶面正撞见吕嗣明吕三爷,妇人本来春风满面的笑脸刹那间一怔,然后连忙陪笑着迎过去,眼泛桃花的寒暄道:“哟~这不是吕三爷嘛,什么风儿把您老吹来了,我这小小的鲁月楼今儿真是蓬荜生辉了。。。咯咯” 吕三爷见了林三娘也露出久违的笑容,用手指住三娘子笑道:“呵呵,老夫可有日子没来你这鲁月楼了。。。三娘子风采依旧啊!今儿可是陪着巴赫先生专程来你这儿开开眼界,方才县台大人百般挽留,这位领事大人硬是没给面子。如今到了你这鲁月楼,哈哈。。。叫你们新来的总厨卖力巴结着。。。老夫还指着你们露露脸呢。” 说着,吕三爷摘了眼镜。子川就觉得两道寒光,直直的奔林三娘射去,看得从不怯场的美妇没来由打了一个寒颤。 这里面什么缘故洪子川不晓得,但从吕三爷锃亮的脑门,鼓鼓的太阳穴看出,这位绝对是个练家子。 林三娘子也就是晃神了一瞬间,便又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嘴里客气的奉上菜单。 吕三爷眼盯着妇人风流的身子,看也没看菜单,便啪叽的往条案上一拍,敞亮的说道:“不必看了,就照着一本炒,就是了。” 说着,鹰爪似的大手从皮衣口袋里掏出个沉甸甸的绸布袋,跟菜单一起当啷~一声丢在桌上。 从哗楞楞的响动听来,不用问,懂行的人都听得出,里面必是满满的一口袋英洋。这玩意儿,大江南北走到哪儿都是响当当的硬货。 林三娘子见了钱,自然喜得眉开眼笑,扭着香软高挑的身子就陪了过去,把钱袋转手丢给账房老吴,嘴里高呼道:“不愧是吕三爷,一出手果然没让奴家失望,真是爽快!。。。后堂伙计们,炒一本儿啦!!” 大堂里的食客一听,纷纷鼓掌叫好儿。 只有洪子川暗暗皱了皱眉,鲁月楼这一本菜谱,是他专门修编过的。 为了让生意更好,里面特意加了几道外界几近失传的绝活菜。 十分的耗费功夫,即便是他这种闭着眼睛,也能成菜的大神级掌勺也得忙活个半天。 不过开店的不怕肚子大,这一本儿菜谱炒下来,没有二三百银子是想都别想。即便是鲁月楼也很少碰到这样的豪客。 就见林三娘招呼着伙计给楼上雅座里的众位大爷上茶,又亲自陪着吕三爷往上楼高间走去。 最让子川刺眼的是,吕三爷黑亮的大手自然而然的,就放在身旁陪侍,殷勤谈笑的林三娘的柔腰上。。。 林三娘子似乎也只是象征性的躲了一下,便不再挣扎,任凭那强壮汉子半搂着她的身子,上了台阶。 吕三爷走了,楼下的众人都在自顾的高谈阔论,什么这位巴赫洋大爷如何如何了得,省里的制台老爷都得小心巴结等等。 众人喧哗间,只有洪子川注意到,刚向二楼走了数级台阶的吕三爷说笑着,那只环着女人腰身的怪手,往林三娘子身后那只丰满圆肥的大屁股捏去。 林三娘脸上颜色不变的陪在客人身旁,身后却像长了眼睛似的,二指撮成刀状,疾风般的朝着吕三爷的手腕脉门点去。。。 那位吕三爷沉笑一声,目光根本没离开三娘沉颠颠的胸脯,但下面手腕一翻,黑亮的五指呈爪状迎上妇人的指刀。 林三娘面不改色,缩指成拳,中指稍稍弓起。。。 二人无声息的拳爪相碰,身形同时晃了一下。 可是林三娘毕竟是女流,力量上马上就吃了亏。 她没等劲道彻底接实,手心一吐,一道不起眼的银光流转,看不清是短针还是银钗一类的物件就无声无息,对着吕三爷的爪心刺了出去。。。 可是没想到,吕三爷像早就料到三娘会如此出招一般,手上鹰抓闪电般的收回,然后缩手一拧,不知道怎地就刁住了女人的皓腕。 林三娘脸上桃花眼闪过一丝痛楚神色,但是吕三爷倒没难为她,很快就松开了妇人的玉手,只在肌肤上留下了三道青色指痕。。。 就在妇人皱眉缓气间,男人的大手还是落在了林三娘弹润的圆屁股上。。。 林三娘瞪了吕三爷一眼,便也不再反抗,半倚着男人上了二层。 任凭那只怪手隔着柳裙,在她饱满的肥臀上揉摸抚弄。。。 说来话长,实际这二人一切暗中较量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子川虽然没练过武功,但是眼光还是有的,二人这番较量使得都是近身小擒拿短打。 他暗地里皱了皱眉,从刚才的情况,子川大体上猜到了李家寡妇惹上了什么麻烦。 他心中暗道:丽娘啊,你这么看得起我一个厨子,可眼前这劫难,我洪子川真管得了嘛。 ******** 午后,鲁月楼的洪子川和戴了一方黑纱小斗笠遮挡面目的林三娘子,一前一后走在出城的路上。 走了许久,子川实在忍不住,上前一把牵住前面带路的林三娘秀娇的手臂,那白皙手腕上缠着几道洁白的纱带,里面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吕三爷倒底是什么人,三娘,你到现在还不肯对我说么?”子川听妇人斗笠下传出一声轻吟,心痛的在她结实的手臂穴道上推拿活血。 “你都看到了?。。。”林三娘任凭汉子拿着她的玉臂施为,嘴里淡淡的说道。虽然子川看不到女人的表情,还是可以感受到妇人微微的颤抖。 他平生第一次有些后悔,闯荡江湖自己当初为什么,就没跟恩师学几手防身的武学招数。 “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知道这姓吕的是怎么对待姐姐的。。。”林三娘子的声音冰冷而平淡,但是说出的话却让子川触目惊心。 “什么?!。。。你是说他对五娘也。。。”洪子川停下来,把林三娘拉到一旁城墙边的无人处的一块青条石上坐下,十分心焦的问道。 “没什么,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情了。。。你真的想知道?” 林三娘摘下来头上的斗笠,抖了一下弄乱的秀发,满脸肃然,却依然英姿飒爽的看着男人。 “你也知道,昨夜我还是应承了五夫人所说的一切。。。现在,我们也是一家人了,在下当然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姓吕的到底凭什么?” 子川满心忐忑,急忙的追问着。 “哼!凭什么?。。。知道店里生意如此红火,赚得钱为什么给你加工钱都做不到吗?不是我们姊妹吝啬,那吕嗣明仗着黑白两道的背景,其实他就是我们李家乃至鲁月楼最大的债主。” 说着,林三娘子狠狠瞪了子川一眼,然后扭转身形看也不愿看他。 这美妇的表现弄得子川莫名奇妙,可他现在他没心思哄女人,又追问她:“还有呢?” “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自从,少爷在京里事发,官府就像追魂鬼似的,官差一天登门几次。。。为了少奶奶不给他们抓去,还有李家不被栽赃给牵连进去,老爷动用了多少钱财人情。。。好容易事情算压下去了,李家的家底也败得海枯石落的。偏偏这时候老爷又积郁成疾,一伸腿去了。他个老东西死了不要紧,把个没头苍蝇般的一家老小,都丢给了我姐姐。。。偏偏我阿姊还认死理,非要守着这死宅子不走。。。加上这一家子奢靡惯了,很快还不就负债累累,贪了这种官司,鲁月楼的生意也一落千丈。要不是姐姐,苦心孤诣的维持,李家大院,。。。哼,早就换了主儿了。即便是如此,若不是你这憨汉子凭空冒出来,快则三两月,慢则半年,鲁月楼也得给吕三爷收了去。。。他是县台老爷的把兄弟,有官府的支持,否则你以为就凭他个帮会出身,能开得起这么多酒楼饭庄?” 林三娘本来就性格直爽,见子川确实想出力,就竹筒倒豆子,一股脑把这些日子的委屈倾诉了出来。 子川终于明白了鲁月楼及李家的遭遇,他们李家现今如此败落是摊了官司,为此又借了高利贷。 而事到如今,他恐怕也无法置身事外,谁让他睡了人家的女人呢。想到这里,他只好挠着头皮问:“咱们鲁月楼到底欠了他吕三爷多少?” “哼,你个穷得叮当响的臭厨子能有什么法子。。。本来姐姐只挪借了三千银子,如今这一年多下来,利滚利的,差不多四五千两吧。要不是姐姐变卖家产,又用身子偿利,这鲁月楼早就姓吕了。可恨那几房姨太太们,都推说这比债是姐姐私人借的,都守着个人的荷包,没有一个肯认账的。。。我一气之下,才帮着阿姊,把她们都撵了出去。” 林三娘子一脸不满的看着洪子川,似乎对他百般嫌弃。 “嘶~”洪子川听了倒吸口凉气,也难怪林三娘嫌弃他。 四五千两,按月息一分算,每个月连利钱就要四五百银元。 他们鲁月楼生意最好时,纯利也不过这个数,高利贷本来就是个无底洞。 洪子川叹了口气,这事他的确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呀,人家虞寡妇一口一个老爷的叫着,又肯那样委屈下贱的侍奉自己,他也舍不得袖手不管呐。 思量了半日,子川也没想出头绪,只憋出一句:“那吕三爷究竟是如何对待丽娘的?” “哎呦~,不愧是睡过了,情分不同啊,连称呼都改了,丽娘也是你叫的?。。。难怪你不要我,原来是早早便看上了我姐。同样是给人欺侮占了便宜,为何你洪子川只关心她,却对人家不闻不问。活该你被牵扯进来,三娘我哪点配不上你?。。。。。。想知道我姊姊都遭了什么罪,明儿正好十五,吕三爷也不能常在滦州待着,必定要唤她去清账的。到时候老娘带你这土豹子开开眼。。。还有脸问怎么对待她,跟你昨夜做得也差不多,你们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 林三娘快人快语,行云流水般说完,美艳的桃花眼狠狠翻了男人一眼,一副气鼓鼓的动人模样。 子川都快看傻了,他觉得动怒时候的三娘子更有一种别样的风韵。 “还发什么呆,。。。乖乖跟三娘我去把四姐接回来,这点小事若都办不成,也不知道将来能指望你什么。” 说着,三娘林秀娇戴好斗笠,理也不理子川,抬脚就走。 子川被三娘数落一顿,看着前面她摇曳的腰肢,轻摆的肥臀,只能无语的跟在她后面。 他总感觉,自己跟五娘发生关系之后,林三娘子总有股酸酸的味道。 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了有六七里路的样子,来到一座偏野小村。子川惊奇的发现,这里离他老家的村落并不算远。 翻过两条土巷,穿过一排破落的土房,就在这野村角落里,林三娘在一处更为凋敝的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一路上,子川得知,这位四房太太沈萍茹,是李家当初唯一一个拿出体己积蓄,帮五娘还债的李府妾室。 所以,等到她出府时,已经不剩什么家当,如今这位四夫人带着侄女沈涵在乡下,靠纺布和给人家缝缝补补艰难度日。 子川还没到近前,便听到竹篱笆扎的小院里有几个男人嬉笑着说话。 莫非这里就是五娘所说,李府四夫人出了园子后的居所? 是够破败的,他好奇的踮脚往院里一瞧,便气不打一处来。 只看到破落的黄土小院里,一垛玉米秆堆下面,两个泼皮似的汉子,正挎手插腰的围堵着一名形容十八九岁的少妇,调笑着什么。 细听之下,竟然是一个地痞说他裆下的裤子破了,逼着这年轻的缝衣妇给他就着身子,钻在男人胯下缝补。 那少妇纤弱地瘫坐在地上,给泼皮汉子威逼得没有法子,只好仰着脸用针线,给男人缝补胯下裤子的破洞。 可那泼皮本就不怀好意,裤子里阳物硬棒棒的撑起老高,嘻笑着对着少妇秀气的面孔不断耸动着,用下身还不时触碰她正在缝补的小手。 那少妇是又羞又臊,更怕缝补间扎到男人,只好抹着眼泪,委屈万分的举着胳膊,在男人裆下小心穿针引线。。。 旁边看笑话的流氓,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不时用脚踹一下少妇的屁股,嘴里还催着:“快点补他妈补啊,我们哥们儿一会儿还要吃酒呢。小娘子,也去陪大爷吃几杯,不比你缝布头强?” 再看秆堆后面,一间不大的茅草房,柴草门板大开着,一位三十许岁的美妇正坐在土床上纺布。 可她身后却紧贴着一留着胡子的汉子,那汉子一手搂着妇人的腰,一手塞在女人怀内小袄里摸弄着她雪白鼓胀的胸脯。 那美貌妇人蓬着发髻,几次奋力想推开男人肆意轻薄的手,奈何没有泼皮力大。 只好含着眼泪,由男人非礼着继续纺布。 而那汉子,大咧咧的捏玩儿着妇人的奶子,一边嘴里说道:“快他娘的纺啊,伺候好大爷,你这小娘子今后织的布,大爷全他妈包了。。。啧啧,这奶子生得,真软乎啊。” 子川把一切看在眼里,哪里还忍得了。 一脚踹开院门,没想到林三娘比他还快,早飞身形跳到院中,尖声喝问道:“涵儿,萍茹姐,他们是什么人,怎地如此无礼。” 没等女人回话,几个泼皮见有人坏他们的好事,都放开妇人,撸胳膊挽袖子围拢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哪儿来得小娼妇,也敢管你家大爷的闲事?” 屋里的貌美妇人此时也掩着衣角,挣扎着出来,看到林三娘子,连忙指着一个地痞哭道:“三娘,你来得正好,快救救我们娘儿俩吧。。。这个无赖,前两天夜里说丢了鸡,跳进院来,按着我就要强干那个事儿。小涵跟他拉扯理论,也给他强拖到后柴屋里,活活糟蹋了。。。呜呜呜,丧尽天良啊~!” “哈哈。。。那是你们婆媳偷了大爷的报晓鸡,自愿拿自己个身子补偿大爷的鸡钱,你们屋后的那地鸡毛就是证据。” 为首那名留胡子地痞,舔着脸对洪林二人炫耀道。 “放屁!!。。。我们孤儿寡母什么时候偷过你的鸡了?你一连几天,夜夜来淫辱我们娘儿俩。今儿你竟然又带着几个流氓,进院就动手动脚,欺辱我们母女,若不是我们娘们儿宁死不从,就。。。呜呜”说着,那妇人恨得狠了,上前张嘴就在那泼皮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呦!臭婊子,大爷们那是看得起你,还敢他妈咬人。。。” 那汉子疼得抬手就要痛打妇人一顿,一旁的子川可是尸山血海里走过来,哪把几个地赖子放在眼里。 飞步抢过去,一把拧住那汉子的手腕,飞起一脚,就踹了他个马趴,正摔在院内石磨碾子上。 那小胡子狼狈的爬起来一看,发现头跄破了,鲜血顺着眼睛淌了下来。 旁边的两个泼皮,见来人二话不说就动手,连忙抄起两根柴火棍,可还没等抡起来,就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一声响亮的大嘴巴,混着两颗槽牙的一口血就喷了出去。 另一个更惨,后腰挨了子川一记老拳。 林三娘更干脆,过去捏住那汉子一条胳膊,只听嘎巴一声,那汉子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抱着生生掰断的胳膊逃了出去。 子川见几个泼皮屁滚尿流逃的飞快,还想追赶,却被林三娘拦住道:“别追了,他们都是吕三爷的人。” 林三娘子转过身,扶起少妇沈涵儿,又对四娘萍茹说道:“四娘你们受委屈了,说来还是鲁月楼连累了你们。。。我姐姐听说你们过的艰难,特地命我和子川来接你和二少奶奶回去的。” “这位是??”四夫人不认得子川,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理了理秀发,白净的脸蛋露出来,却是个地道的美人。 “他叫洪子川,是咱们鲁月楼新任的大掌勺,。。。是我姊新相中的男人,也是咱李家大院新任的老爷。” 林三娘给四娘介绍了子川,临了还不忘挤兑他两句。 “老,。。老爷。”四太太沈萍茹吃了一惊,在媳妇涵儿的搀扶下,就要跪下给子川行礼。 子川老脸一红,连忙把婆媳二人扶起来。 然后,就想帮这对可怜的婆媳打点一下行李。 可是那美貌妇人搂着那少妇,摇着头惨然道:“不必了,多谢你们五娘惦记着。如今,我们婆媳已经是残花败柳,身子更是一文不值,哪还有什么脸面回李家去伺候爷们儿。。。就算回去,也不过是两个累赘罢了。” 林三娘子听了也十分难过,但她转回身坚决的对子川道:“不行,子川,去雇一辆大车来,今天一定要把她婆媳接走,否则,她们在这里绝活不下去的。” 入夜,鲁月楼的后院里,子川看着久别重逢,抱头痛哭的五夫人丽娘和四娘萍茹婆媳,彼此诉说着别后的凄凉,心里也一阵阵的发酸。 他看了一眼身旁陪着偷偷抹眼泪的林三娘子,叹了口气。 这户败落的李家大院如今只剩了这么一群孤儿寡妇,还欠了一屁股的恶债。 这个家实在是太难当了啊! 然而更为让他感慨得是,人家还有指望,可以团聚。 自己的亲生爹娘、姐姐又在哪里呢? 他们还活着吗? 有没有给恶人欺凌。。。 想着想着,这条七尺汉子,竟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第4章 密窟
是夜,洪子川并没有去后院禧荣阁留宿,继续大享艳福。 他并非不喜女色的人,只是一来是不想打扰四娘、五娘、林娘子、二少奶奶她们的闺房夜话,这几个俏娘们儿凑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体己私话;另外一个近来两天,事情繁杂,真相丛生,一庄庄一幕幕让他感觉纷乱得很,子川需要把一切理理顺。 再说,他很喜欢深夜里一个人,泡一壶晏茶,看着清净的夜空和那轮皎洁的银月。多年的浪迹生涯,让他很享受这种静谧的孤独。 原本按五娘的心思,曾私下里跟子川表示过,他不妨将四夫人萍茹和她的小媳妇沈涵儿,一起兼收并蓄的拿下。 本来李家二少爷回来几率渺茫,就算回来,二少奶奶涵儿也没脸再见她的这位本就不喜欢她的相公。 把这对婆媳收在子川房里,不但起居方便,也省得这位四夫人整日价胡思乱想,觉得她们娘儿俩像是吃闲饭的,成为鲁月楼拖累。 在这位五夫人虞丽娘心里,自家汉子自然是最好的,院子里的女人他都可以碰,没有什么女人愿意不愿意的。 可子川知道他不能这么做,刚把人家婆媳俩接回来,就弄在屋里服侍自己,难免有趁势欺人之嫌。 最重要,他现在感觉一股巨大压力,没什么心思玩女人。 如今的洪子川跟当初刚来,只做个酒楼总厨时大不一样。 那时他只管出菜收钱,东家如何关他鸟事,现在他来做主,这么一家子还指望着他呢。 别的不说,就那笔用李家大院抵押的债务就够他头痛的。 要说早年在义和拳杀官灭洋,金山银海在手里流水一样,…… 可如今也算是太平年间,自己又一个人势单力薄,去哪儿弄那么大一笔横财替鲁月楼还债呢? 人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何况是四五千两这么一笔大数目。 翌日,日上三竿。 林三娘子打发小伙计告知子川,近来总厨辛苦,今日生意平淡,请他修养一日。 子川懂得是因为昨日林三娘在路上所提之事。 对于这事,他感到十分矛盾,既想知道五娘都是怎样屈就应酬吕三爷逼债的,又怕到时候出现什么可怕场面,自己忍不住出手。 但他心里十分清楚,就凭他一届庖夫,哪怕是厨技通天,也是斗不过财大气粗、人多势大的吕三爷的。 昨夜子川细想过了,想解鲁月楼的困局,除非是自己能去省城里寻个更大得官僚,甚或洋人,讨好得人家大人肯出手相助,才有希望压制住吕三爷这黑白通吃的巨擘。 可是,自己一没门路,二没出身,自古官官相护,哪个都不是白给,会为了自己一位厨师开罪他人吗? 子川正自胡思乱想,便见林三娘子推门进来。 今日里林三娘去了绣袄水裙,还是那方黑纱斗笠,身上却换了陶兰白色的轻衣短靠,紧裤蛮靴。 更是把个高挑出众,凹凸有致的身条裹得英姿勃勃,格外诱人。 林三娘进来见子川瞧着自己发呆,俏脸冷峻的尖声骂道:“憨呼呼的,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姐姐已经出门了,再晚就跟不上了。你若是有本事,今后不让我家小姐遭这份活罪,奴家,……奴家就学姐姐一样,每夜跪着给你当娼耍,也自情愿的。” 说着,不知道触了哪根伤情,平日里嬉来笑往的三娘子,竟怆然落下几滴泪来。 子川知道她是心疼阿姊,可是他又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说摆平就摆平。 再说具体什么情况,也要见过了才知道。 子川皱了皱眉,只说了声:“走吧。” 二人出了偏门,林三娘办事细致,老早雇下一辆骡马蓬车,停在门外。 子川本就一身厨子粗汉打扮,赶车倒也不用换妆,三娘子娇躯一矮也钻进车篷内,轻声叮嘱他道:“姐姐的蓝乘小轿,刚拐过了十字街口,走不快的……你远远的驾车跟上便是,莫要追得近了,弄得大家都没脸。” 子川再不犹豫,取了鞭子驱赶牲口,毫不张扬的跟了上去。 尾随着五夫人的小轿,子川驾着篷车,没用多久就到了城门口。 子川闲看间却发现城门口的张榜栏处,围了一大圈百姓,正由街边代写字的先生高声朗读着一张画影图文,似乎是什么悬赏:“……今有义和拳余孽,石某某,匪性不改,杀人越货,打家劫舍,戕害百姓……今流窜附近乡里,着各地官府巡检衙门,各处乡勇义民小心提防,如遇发现,就地索拿。生擒悍匪者,赏银五千两,提供消息者,赏银一千两。” 洪子川本来不想多事,这种缉拿告示平日里就很平常。奈何他现在满脑袋都是金钱官司。 什吗?? 五千两,这五千大洋要是能弄了来,一切不就解决了,就算搞到点消息也有一千好拿,也很可以缓解眼下鲁月楼的困境了。 要知道自己加上身手不俗的林三娘子,未必不能做点什么。 后来又一琢磨,义和拳余孽,石某人……不会这么巧是他师哥石定国吧? 当年义和拳失败后,几位首领都被一体擒拿了。 师哥石定国因为事发是在鲁地,听说押送进京枭首的途中,给绿林好汉中途劫救了下来,当时自己逃在济南府盐帮处,师哥还托人给他捎来封密信。 叮嘱他务必小心藏匿,实在不可为,可以暗中投奔师哥他,另觅出路云云…… 再后来,这么多年江湖漂泊不定,便绝了消息。 莫不是这么巧,师哥石定国也混迹逃匿到广平府附近了不成? 子川知道,自己这位师兄可没什么谋生手艺,只有一身宰人的功夫,人又凶狠,这些年就像通缉榜文说的,全靠打家劫舍、抢掠富户过活,如今说他是个巨盗响马,都是高抬了他。 自己曾经走过许多州府,各处都悬挂了他作案的悬赏,莫非他实在混不下去了,也来滦州寻自己这位师弟么? 师哥当年就知道自己是广平府滦州县人氏,来找寻自己落脚,也并非没有可能。 “喂喂……!想什么呢?道别跟得偏了……你发什么呆呀,那个通缉的石某人,难道你认得他?” 车篷里的林三娘发觉子川有点魂不守舍,拿手怼了他一把,将洪子川从思绪中捅了回来。 “唉…………何止认得,实不相瞒,若在下所猜得不错,通缉那人便是我厨门掌门师哥,原来义和拳坛二师兄石定国……小弟不才,呃,他这个,嗯……义和拳失散后,就再没见过这位兄长。” 洪子川自是信得过豪迈仗义的林三娘子,吞吞吐吐的也就把自己的出身说了。 “啊??~ 子川,你也是义和拳的好汉?……”林三娘探出身来,上一眼下一眼,没见过似的打量子川,把个堂堂汉子瞅得直发毛,心道她不是就此要举报了他吧。 “咯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初老吴说你江湖落难,我还不信。原来真是逃不过吴老江湖法眼……姐姐怎么偏偏欢喜上你这么个杀千刀的逃犯,你也不怕连累了我家阿姊。” 子川看林三娘笑呵呵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嫌他义和拳在逃身份,相反还有种对他们杀清灭洋的作为,颇为赞赏。 “我是朝廷缉拿的杀人逃犯,你就半点也不怕吗?”子川故意板起脸,凶巴巴的问林三娘子。 “得了吧,吓唬老娘?三娘我可不怕……大清朝如今是摇摇欲坠,不然洋人也不能像现在这么猖狂,义和拳诣在振兴民族,专门劫富济贫,杀的是这帮贪官洋鬼子,有什么可怕的。” 林三娘说着来了兴致,眼看二人篷车远远出了城,索性从车篷里钻出来,就那么跟子川肩并肩坐在车辕上。 子川也对林三娘有几分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位小小滦州乡绅的女眷,鲁月楼的女跑堂还能有此等见识。 特别她对义和拳的种种看法,虽然不全对,也差不离了。 一时间,子川对这位美貌飒爽的“女中豪杰”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同时也兀自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一时谨慎,没要了她。 “看不出来啊,你还知晓的这么多。”子川有几分倾慕的看着林三娘。 “嘻嘻……这都是当初,老爷活着时,二少爷回来探家那会儿跟妾身说的。憨厨子,你说我家二少爷讲得对吗?” 林三娘子第一次受子川当面夸赞,得意间胸脯子挺得老高,差点没把子川晃得掉下车去,连忙道:“话虽然不错,但义和拳还不是失败了,弟兄们也死的死逃的逃……就连我这一代名厨,不也沦落到鲁月楼,由你这小娘子呼来喝去的。” 子川故意不去看林三娘无限风韵的身子,打趣着说。 “哼~ 你还委屈了?……那你还看了奴家身子呢,老娘不也没把你怎么着吗?没胆鬼。”林三娘嘴上自然不肯服软。 “哎~ ,那次又不是我要你伺候我搓澡的……” “那人家可不管,你看了奴家身子,又不要我,就是瞧不起老娘。”三娘子蛮不讲理的伸手就在汉子腰盘上扭了一把,疼得子川龇牙咧嘴…… 俏妇人还不算完又气鼓鼓的道:“待会儿,你不论见了什么,都不许嫌弃我家夫人,否则三娘我管你是什么义和拳还是革命党,都会活劈了你。哼~ !” “不会不会,五夫人,在下一直惊为天人,是我这义和拳余孽配不上,哪里还敢嫌弃……哎呦,松手吧,小姑奶奶。” 二人就这么打打闹闹的远远跟着五夫人的小轿,旖旎曲折得走了七八里地的样子,来在一所宽阔清雅的宅院附近。 “咦?这不是滦州城郊有名的”醉芯茶苑“嘛,五娘她怎么来这里?”子川颇有些奇怪道。 “嗯,以前这里是茶苑不假,早也改姓吕了。好好的一方茶苑,弄得乌七八糟的……你看,姐姐已经进去了,你随我来。” 林三娘子和子川下了蓬车,把牲口远远的拴了,便朝着醉芯茶苑走去。 进了园子,迎门的女堂客接待并不认得子川,见他又随身带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娘子,便心下了然的,把二人引领到一处幽静厅房内,端了盘四季干果,沏了一壶香飘四座的香茗,便乖巧的退了出去。 子川正在心疼那一块银元的茶钱,就见身旁林三娘子用一根倩指,顶他的脑门数落道:“土包子,这就心疼了?……你还真当这里是喝茶的清净地儿吗?当下,这园子里烟、酒、赌、女人……只有你想不到的伺候,没有人家没有的服侍,懂了么?” 二人喝了半盏茶的功夫,待到四下里清净了,就见林三娘抬手就推开了窗扇,外面竹林假山,景致还算不错。 没想到,她娇躯一扭,只在藤椅上点了一脚,人蹭的就窜了出去。 子川急忙探身出去看时,就见林三娘已经上了屋檐。 “他这个……我。”子川衡量了一下,这屋檐虽然不算高,他身手也算矫健,估计爬上去也得费点劲。 “废物,别作声。”林三娘子坐在屋檐边上,荡着一双秀腿,嘲笑一声,接着身形便倒挂下来,伸手一拉…… 子川就觉得一股大力拽着他的肩膀一悠,自己百十来斤的身子就给抡了出去。 接着感觉就有人在他下坠的腰身上托了一把,再细定睛看时,已经是稳稳落在房顶青瓦面上。 “三娘好本事,在下佩服佩服。” 子川也就是跟随师哥石定国时,感受过这种飞檐走壁的经历。 如今看来,抡较量争斗,林三娘子自然不是师哥的对手,论轻身功夫,这位林三娘未必就在师哥之下。 “妾身这两下子,让义和拳的好汉见笑了。”林三娘拉着子川的腰带就走,嘴里还不忘揶揄他几句,似乎看着子川出糗是她最乐意见到的事。 两人窜房过屋,每每到距离较远的地方,林三娘子总是夹小鸡仔似的,发力把子川提将过去,逐渐的,二人便向着茶苑后院房潜去。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处竹林小院内,林三娘悄悄跟子川说了声,到了。 便带他到一间大堂的所在,听了听屋里没动静,便俯卧下身形接房顶的瓦片…… 二人一起动手,不多时,便在这屋顶上弄了一处鸡仔儿大的小的孔洞。 他们行动蹑手蹑脚,并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因为此间竹苑内外戒备森严,不时有手持洋枪的汉子,从附近经过。 子川趴在冰凉凉的瓦面上,透过小洞往下观瞧。很平常的一间厅房,一条长塌前,竹桌竹椅,窗前兰盆香草,倒也古色古香。 这时,一名衣着暴露的丫鬟,端了一个茶盘进来,往青瓷壶里注了水,又似乎往壁炉里填了柴,便退了出去。 子川透过那丫鬟开启的竹门,便看到外屋门堂里坐着几位倩影婷婷的女子。 赶巧其中有一位将将露出半边熟悉身形的,正是一身寡孝衣裙的丽娘五夫人。 原本子川以为,像鲁月楼五夫人这种身份地位,即便是被拘来清算债务,也必是吕三爷独自接待…… 哪想到,竟然同时还有一屋子的女客,似乎虞丽娘不过是其中极为平常一位。 子川刚想俯耳问问三娘下面诸位妇人都是谁,却见小院门一开,两位侍女和一名保镖头领一样的汉子,簇拥着一名身着华贵旗袍,围着一条白狐围领,浓妆艳抹的妖媚妇人,手里还抱了只蓝眼波斯猫,频频袅袅地走进了院来。 子川细看了眼这名女子,身量倒不大,生得是尖瓜子脸,杏眼小嘴,身姿婀娜,前撅后翘十分饱满,就是那一脸妆彩化得过分妖妖娆娆,更重要的是她这身旗袍开衩也未免过于高了些,行动间一条雪白的美腿直到大腿根,都能隐约的裸露出来。 再加上一条高长的黑丝袜,箍得浑圆性感的大腿上肉鼓鼓的,明显这西洋来的玩意儿,穿戴着便让人看着刺眼…… 配上她一双黑亮的高跟鞋,子川除了在淞沪洋码头上见过洋人女子如此做派,还真没见哪个良家女子如此穿戴打扮过的。 子川正琢磨着,这又是哪家的贵妇禁脔,可惜给吕三爷拘了来。却听身旁林三娘子悄声骂道:“哼,苏玉蓉,又是这个下作的骚贱货!” 言语中,似乎对这位妖媚的女子,愤愤不平,恩怨极深的样子。 子川还不及细问此妇是何人,就听门口岗位高唱:“蓉大奶奶到……” 随着妖娆妇人的到来,子川就看到,明显外堂屋里的几位美妇都一阵紧张,五夫人丽娘甚至下意识站了起来,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嗬~ !你们几个浪蹄子来得倒是早,……怎么着?一个个的都裆里屄痒了,到老娘的醉芯院拾掇拾掇?咯咯咯……”就听外屋一个妖妖道道的尖细女子嘲讽道,那腔调不用看也知道必是最后来的妖媚妇人所说。 这尖酸刻薄语气声调跟她一身妖艳打扮,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屋里几位妇人听了,竟没有一个出言反驳,反而起身给那妖妇行礼,口称“蓉大姐儿”。 “哼~ ,蓉大姐倒不敢当,只要一会儿收拾到谁身上,心里别骂我祖宗八辈,老娘就知足了……账本,拿过来。” 这位妖媚苏姓女子进了堂屋,大咧咧往主位上一坐,黑丝二郎腿翘得老高,高开衩的旗袍下面,几乎能看见她小半个屁股。 反倒是屋内五位俏丽妇人此时都不敢坐了,一个个远远的,在苏姓妖妇面前站成一排,更像是待审的犯人般含胸低头。 这位“蓉大姐”瞧也没瞧眼前的妇人们,接过丫鬟递来得厚厚账目翻了翻,瞄了眼为首的美少妇一眼,嘴里尖利的问道:“佟夫人,好歹你也是福瑞祥的老板娘,你们家掌柜的在我这场子里输的这点赌资,什么时候清账啊?……回回作他妈缩头乌龟,打发你个娘们儿到姑奶奶这里卖屁股。还要点儿脸皮不要?怎么着,这次怎么说?……钱呢?!” 那挨骂的妇人脸上生得颇为俊俏,衣着穿戴也不寒酸,想是平日里也是有些身份的商家富婆娘,只是如今给蓉大姐数落得落架的鹌鹑似的,好半天才回了一句:“蓉姐儿,我们当家的说,求吕爷再宽容半个月,等运京里的这批水粉一出货,定当连本带利一起给您老送过来。” “半个月?上回好像你就这么说的。当老娘是傻子糊弄么?……那这次怎么着算呢?老规矩,肉偿?” 蓉大姐凤眼一瞪,把那美妇看得一哆嗦,只得期艾艾低声答了声:“是。” 子川和林三娘在内堂屋顶大气也不敢出,虽看不大清爽外厅的情形,但听得却是明白。 就见一名手下汉子托着一个磁盘,里面放了两只骰子,举到那胭脂店老板娘面前。 那美妇只得抖着手,把两枚骰子取了,丢了出去…… 接着便眼巴巴的看着。 好容易等两颗骰子停了,就听上座的蓉大奶奶冷冷的问道:“什么?” “击臀,二十。”那老板娘低声答道。 “二十?!难怪你们当家的次次都打发你来,每次都这么好命……算了,打肿的屁股,有人更喜欢……春梅,去给她松松那身贱皮子。” 这位蓉大姐接过一旁丫鬟递上的香茗,轻喝了一口,对身边年长的侍女吩咐一声,便再不看那佟姓妇人。 那名三十许岁的女仆生得颇为粗壮,早接过保镖模样的汉子递过来的长条竹板走了过去,嘴里斥道:“自己脱,到了这儿还当自己是老板娘,等着人服侍呢?” 那俊俏美妇也不是第一次来,苦着脸窸窸窣窣的脱了下衣,哀求道:“求姐姐手下留情……我……” 话没说完,就给那侍女春梅薅着发髻,拉扯到墙边,指令她俯下身去,双手左右两边平伸展开,扶牢墙面;下身双腿分开,圆满的粉臀撅得老高,双腿间得阴户体毛当即展露得毫发毕现…… 侍女春梅用手里的竹板子在胭脂铺老板娘的大白屁股上比量着,嘴里呵斥道:“你也知道规矩,敢躲闪一下,就重新来过……自己数着……啪~ !” 当下,不再废话,一板子朝着妇人宽厚的臀峰抽击下去。 “一……啊~ !疼啊。”“啪~ !” “二……姐姐,轻点吧。”“啪~ !” “三……妈呀,疼死我了。呜呜……” 那用刑的侍女抓着美妇的秀发,哪里理她,只管一五一十的板子打下去……疼的脂粉店老板娘是鬼哭狼嚎,却始终不敢躲闪一下…… 外堂里几位俏佳人站立不安,听得一旁山墙那儿打人,一声声板子着肉的脆响,好似打在她们身上般难受,让她们几个美妇简直不寒而栗。 蓉大奶奶这边品完了茶,没事人似的看了眼第二位的中年熟妇,明知顾问的奇道:“这不是咱滦州绸缎行的凤姑大姐么,都说你把你们老爷拿捏的死死的,又不欠吕爷的账,跑这儿站着干嘛。” “蓉姐儿……我,我想拿点烟土。”那熟妇给苏玉蓉说得面臊,连忙上前替过几张银票。 “哦,多大点事儿,我醉芯苑的福寿膏,可是英吉利国进来最上等的,别地儿的烟土该没这味儿吧……不过,就你这点儿银子,可拿不了多少。够您老一个月的量么?” 蓉大奶奶晃着丰腴的黑丝肉腿,随手把银票丢给身旁的丫鬟。 “这个月店里流水就这些了,求蓉大奶奶看在吕三爷的情分上,多赊一些吧。”那熟妇垂着头,尴尬的说道。 “情分?弄屁股的情分吗?……懒得跟你这大烟侉子废话,去内屋撅着去,看吕爷玩儿过你那风骚小眼儿,赏你多少。” 蓉姐儿翻着丹凤眼,冷下脸来吩咐道。 “是,蓉大姐。”那熟女似乎长出口气,在丫鬟引领下,来在了内房。 洪子川趴在屋顶儿,到这会儿才看清那熟妇模样,那妇人生得倒不难看,就是年纪关系发福了些。 进屋便宽衣解带,一会儿便脱了个精光,接着便上了长塌,母狗般把个肥白的巨硕臀部撅了起来…… 妇人胯下那点阴私,就那么敞露着,许是用得多了,这位熟女的肥屄已然是紫黑色的,唯独那枚后庭屁眼儿还保持着粉褐色,这会儿还紧缩在大白屁股内。 那丫鬟从一旁取了个小瓷葫芦,掰开熟妇的臀肉,就给她塞了进去…… 疼得那老板娘闷哼了一声。 丫鬟轻蔑的撇了撇嘴,转身走了,只剩下赤条条的熟妇在这儿跪撅着…… 子川早就听闻绸缎行的老板娘凶悍厉害,把她家老爷收拾得俯首帖耳,前些天他家掌柜的还在鲁月楼调戏过林三娘子,听说回去就给他家娘子揍了个半死。 没想到在这里,私下给吕三爷的姐儿收拾得这么惨。 子川忍不住回头笑着看了眼,身旁同样卧伏着的林三娘,…… 林秀娇当即就明白了什么,恼怒的涨红了俏脸,伸手就在他大腿上拧了一记,疼得子川差点没叫出声来…… 好容易忍耐住疼痛,再往屋内看时。 蓉大姐儿那边已经在处置第三名俏妇了,就见那女子生得一副美人胚子,身段也颇为柔顺,正在跟苏姓媚妇争辩着什么:“你们吕三爷不过是想奴家的身子……也用不着弄得我孙家家破人亡吧?说好的半个月就放我相公回来的,这都一个半月过去了……审又不审,放又不放的,前儿奴家去监牢里探他,瘦得就剩皮包骨头了……你们这是,这是要干什么呀?” 苏姓蓉姐儿媚眼儿一翻,脸上着恼道:“你这是跟老娘我说话呢?……春梅,给我掌她的嘴。” 那位叫春梅的健仆当即走过去,用手托起孙家的俏脸,抬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 ! 就是四个大嘴巴。 那孙家的少妇并不敢闪挡,直给扇得脸蛋通红,眼泪屈辱的顺着挨打的面庞滑落下来。 蓉大奶奶又伸出她玫瑰油涂得血红的长指甲,指着孙家的鼻子骂道:“人命关天的,你说放就放吗?……你家相公开方子,吃死了人,县衙明断,扣押起来查个把月,难道还要听你个小娼妇的?省城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爱哪儿告去随便你。” “呜呜……我家相公行医多年,从不乱开方子,死的那老太,是你们吕三爷四侄子的奶娘,有春秋的人了,谁又知道抓药时胡乱加了什么虎狼药进去……到如今,还不是由着你们说说过的。” “你知道了就好,不放人,还不是都怪你伺候得不好……大爷们没玩爽,怎么平得了这口气呢?要不,姐姐帮妹子你说合说合,……咯咯,想要么,那就求我呀。” 蓉大奶奶趾高气扬的嘲笑着眼前的少妇。 “求蓉大姐帮着说合说合……呜呜”那位孙家的这时候哪敢惹她,只好低头哀求。 “呦~ !……哪有妹妹这么求人的?听三爷说你那对儿奶子生得不错,姐儿我今天想看看,成不?” “这……这……”孙家的掩着领口,看了看这屋里除了两位女仆,还有两名保镖似的汉子,哪里拉得下脸来,又不敢拒绝,急得直掉眼泪。 “害得什么羞啊,到这儿来的女子,哪有囫囵个完好出去的……前儿,是谁捧着两坨贱肉,给大爷们夹鸡巴的?那会儿,怎么不知道害羞啊?……不愿意啊,不愿你就回去,准备给你相公收尸吧。” 蓉姐儿不屑的冷眼瞧着孙家的,一副随她去留的模样。 “别,别呀……奴家愿意奉承大姐的。” 孙家少妇听说丈夫要遭殃,这一家老小还指着他过活,吓得赶忙颤抖着解了绣袄的扭拌,颤巍巍的把内里肚兜掀了,将一对光滑圆挺的乳房掏了出来,战战兢兢的送了过去。 那位蓉姐儿伸出娇嫩的小手,把孙家的大白奶子托在手里,捏了捏,轻蔑道:“我当是什么宝贝呢,不过是一般货色,也就绵软些个……乳头掐起来嘛。呦呦,疼吗?” 说着,这位蓉姐儿用她那又尖又细的猩红指甲,狠掐着孙家的圆乳上的奶头,眼看着那妇人的两颗肉樱桃给掐得红的发紫…… 女人痛的更是浑身直抖,嘴上故意讥讽的问道。 “不,不疼的……啊!~ 蓉大奶奶,饶了我吧。奴家再不敢了。” 孙家少妇挺着奶子,给蓉姐儿掐拧,想伸手推拒,却又不敢,两只手死死捏着衣襟,眼泪成双成对的往下掉。 “你不是不疼嘛,饶了你呀……好说,姑奶奶我最是心软了,去给我这几个手下都玩玩儿这两团贱肉,就饶了你。咯咯……” 蓉姐儿咯咯冷笑着,随手把手里少妇的奶子丢开,又拿出块绣帕擦了擦她春葱一般的手指,仿佛摸了人家的胸脯都会把手弄脏了似的。 孙家的痛苦的搓了搓被掐得紫红的乳头,没奈何只得托了自己一对丰满的乳房,挨着个送给蓉姐儿的几位手下玩弄。 两位女侍还好,不过掐扭两下,讪笑的挖苦几句。 两名膀大腰圆的汉子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一个把女人一只妙乳掐在手里,连扇带搓的玩弄,又将她另一只奶子一口咬在嘴里,又吸又咬…… 疼得少妇不断的痛哼,还不敢躲闪。 其中一个大汉更是奇葩,竟然昂着脑袋,对眼前捧胸献乳的少妇不理不睬。 孙家的知道,蓉大奶奶说什么是什么,今儿要不让她手下玩了自己奶子,定然是过不去这一遭的。 只得含着眼泪,放下脸面哭求道:“这位爷,您就可怜可怜奴家,玩玩儿我的奶子吧……求求您了。” “哼,只是玩这团贱肉又什么意思,把大爷火逗上来,没处消散,老子找谁去?”那名打手一副不屑的样子。 孙家的哀求了半天,知道今天自己不能幸免,只好低声说道:“大爷就弄两下吧,等奴家陪完了吕三爷,一定,一定让大爷玩痛快了……呜呜。” “你说玩什么?”“玩,奴家,奴家的小屄。” “这还差不多……啪啪~ !”那位汉子听少妇允了,才伸手在妇人奶子上扇了两把,把个一对美乳抽得兔子似得乱跳…… 这时候的蓉大奶奶早已不理手下怎么折腾妇人,正拿她妖媚的凤眼扫弄着五夫人虞丽娘。 因为最后那名少妇姿色中等,不过是她下面供货的茶商,质押在滦州的一处外宅小妾,蓉大姐儿想什么时候唤她来,跟叫家奴一样,随叫随到,所以她兴趣不大。 今儿苏玉蓉专程过来,一是为了等吕三爷,主要还是奔鲁月楼这位五夫人而来。 就听她一阵娇笑道:“哎呦~ !这不是李府的丽娘妹子嘛,快过来让姐姐亲近亲近……听闻你鲁月楼最近收了位崔大师的高徒,吕三爷亲自试过手艺的,赞不绝口。就连巴赫先生都说,从没吃过那么好的东西……啧啧,还是五娘你有本事,怎么样,什么时候让你家那位”厨神“也到我这醉芯苑露一手,阿姊我也开开眼界。” 五夫人没法子,只得委身过来,在蓉姐儿身边坐了,脸上淡淡的没有一点表情,只是伸手把随身带的一袋银钱递了过去。 蓉姐儿笑着接了,随手丢给身旁的丫鬟,继续热情的说:“哎呀,妹子太见外了,其实你们院子那点小钱姊姊我心里有数……吕爷生意做得这么大,多一个少一个鲁月楼有什么打紧。你这身子虽好,吕三爷又不缺女人,弄过了也就算了……只要你让那位总厨过来,姐姐我做主了,把你李府的债一笔勾销,妹妹看成吗?” 五夫人丽娘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对着蓉大奶奶淡然道:“子川现在不但是鲁月楼的总厨,还是我李家大院的老爷,也是妾身的男人……蓉大奶奶也不是奴家的什么阿姊,李家的债我早晚会还的,就不劳您老费心了。” 五娘的话语不卑不亢,既不讨好更不客气,说明了子川的身份,那意思像说,想让他来听你吕三爷使唤,想也不要想。 苏玉蓉在滦州骄纵惯了,哪里听得了这个,当时浓妆艳抹的尖脸蛋就撂了下来,嘴里讥讽道:“你倒下手的快……李家妹子,听姐儿一句,别给脸不要!若不是德意志国巴赫领事大人,指名点姓的要那姓洪的做私厨,想就这么结了你李府的账,怕还没那么容易……不过是个男人,哪儿还寻不来个器大活儿好的汉子,值得你这么霸着?……就顺了吕爷的意吧,何苦掰腿献臀的,到姐儿这儿来遭这份活罪呢。” “你做梦!……苏玉蓉,你也不用折辱我,谁不知道谁的底子?不过是县台老爷赎出来又玩腻了的,省城”宜春楼“的粉头,如今放出来给吕三爷做个含屌舔肛的破烂鸨儿。在你五夫人面前装什么良家贵妇,没来的叫人恶心。” 虞丽娘见蓉姐儿说得下作,所性豁出脸去,花容变色的也放了粗话,直接把个妖艳的蓉大奶奶掀了老底,还骂了个狗血喷头…… 子川在房顶上窥视得痛快,瞧了身旁的林三娘子一眼,却看见她泪眼汪汪的狠狠剜了男人一记,伏在子川耳畔,轻声恼道:“还不都是为了你这憨厨子,姐姐要吃苦头了呢。” 子川听了连忙向下看去,果然,就听那蓉姐儿气的浑身直哆嗦,她不怒反笑道:“好,你个小贱人说的好……不过两个月没来,你怕是忘了姑奶奶的厉害。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怪老娘公事公办,今儿你的利钱,短一文也甭想蒙混过去……你交上来那几个子儿,够么?怎么说,还是按旧例拿身子抵债吗?” 五夫人丽娘轻蔑的瞧着蓉姐儿,淡淡说了句:“随你怎么处置,有本事就打残我,看吕爷怎么跟你算账。” “呀嗬~ !?……你这小蹄子长本事了,还知道拿吕三爷压我。只要老娘不坏园子的规矩,凭吕爷也护不了你。我早听说你这浪货,在床上叫得动听,男人骨子都能给叫酥了……姑奶奶今儿我就要见识见识。来人,传鞭子,老娘今天要亲自给咱们五夫人”抽屄“……”蓉姐儿说的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口把五夫人活吞了。 随着蓉大奶奶的一声吩咐,两位手下早搬过来三只绣墩,品字形放在五夫人面前。 “五夫人请吧……你这位大家闺秀,不会两个月没来,连怎么挨打都忘了吧?” 蓉姐儿狞笑着,接过旁边丫鬟跑着取回来的尺许长的亮皮鞭,在手里用力一拽,啪嗒啪嗒~ 的发出渗人的响声。 五娘看了看面前的阵势,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强压着镇定,伸手把自己下身的素罗裙脱了,里面竟然寸缕未着,…… 白嫩得两条细腿微微颤抖着,踩上了两只软绣墩,同时柔软的身子后仰,一双手背下去支撑着另一只软座。 如此一来,丽娘那两条水灵灵的大腿不得不叉开来,而分开的双腿间,肉鼓鼓的阴阜也不得不向前挺出着…… 那光滑无毛的下体,两片深赭色的肉唇被逼无奈的送将出来,连肉屄里面粉嫩的洞穴也随之暴露无遗。 再加上绣墩上的女人要靠四肢承受身体的重量,只能分腿送屄,使得面前的人或操或虐,她都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五娘无疑是这屋里妇人中姿色最动人的,摆出如此下流姿势,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侍都投去几分嫉妒艳羡的眼神。 “哈哈,小婊子还骂不骂了?……哟,姐儿我这还没打呢,怎么妹子的小屄就出水了……真是浪得可以,难怪大爷们都喜欢它,在它身上花多少银子都在所不惜呢……给我按稳了她……嗖……啪!!” 蓉大姐儿恶狠狠的用鞭杆捅弄了两下,挺在面前少妇的蜜穴,吩咐手下女仆把五娘连扶带摁的控制在绣墩上…… 冷不丁,手里的短鞭呼啸着,挂着风,狠狠的抽在丽娘两片充分暴露的褶皱肉唇上。 “嗯……!”虞丽娘惨哼一声,只觉得下身跟刀子划过一般,接着就是一阵热辣辣的剧痛,几乎从绣墩上摔落下来。 “哎呦,这小嫩屄,实在太可怜了,看让姐儿打得,肿起来了呢……嗖~ 啪!” 苏玉蓉咬着银牙,妖媚万分的娇笑着,手里的软鞭抡圆了又是一下,正打在五娘娇嫩的大腿内侧,鞭稍刮过两片花唇,抽得那两片嫩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起来。 “呜~ 啊……!” 五夫人丽娘一声惨叫,双腿开始剧烈的哆嗦,下身不断上下扭动着,可惜身子已经给两位悍妇死死按压在绣墩上,丝毫躲闪不得。 “哎呀呀~ ……这两片贱肉抖得,可心疼死姐姐了。妹子,只要你说一句:好姐姐,饶了丽娘这个小贱货吧。老娘就放过你这遭……咯咯”蓉姐儿残忍的看着眼前,女人因痛苦不断紧缩的阴穴,故意走上去,拿皮鞭摩擦着五娘那柔软娇嫩的私处。 此时的子川,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刚想大吼一声站起身来,跳下去拯救惨遭折磨的女人。 就感觉一旁的林三娘子,伸手在他后脊背上一点,顿时子川就觉得半边身子发麻,腿上顿时就没了力气。 林三娘子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院门,子川顺着看去,就见两名汉子手持洋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立在门外。 洪子川头上顿时冒了层冷汗,他亲眼看过,多少英武高超的好汉,一批批的倒在这种洋枪的电光火石之间。 自己这么莽然下去,无异于飞蛾扑火,弄不好还要把林三娘子也搭上。 “嗖……啪!” “啊……!……你打死我吧,求饶,你做梦!” 屋内的一声惨叫,又把子川的注意吸引了过去,就见里面,苏玉蓉刚收回抽出去的软鞭,伸手摆弄着五娘的私处,嘴里冷笑道:“呦呦,才三鞭子,看这小屄疼的,缩成什么样儿了……才哪儿到哪儿啊,给老娘挺起来,难道你想重新挨过?……咯咯,妹子你要想多挨几下,姐姐也就受累成全你……嗖~ 啪!!” 又是极为响亮的一鞭,这一下,正打在女人的阴门上。 不但屋里的几个女人,就连旁边侍立的保镖汉子都感觉到心惊肉跳。 妇人的哀鸣,变得像鹰啼一般,发出哪里还是人的动静。 只有大姐儿苏玉蓉依旧面不改色,她继续扒弄着女人肿胀得血色阴唇,将其中包裹着的那颗娇小剔透的肉蒂剥了出来…… 轻声道:“妹子还不求饶啊?……姐姐要打你可爱的小花蒂了呢,不做声可就迟了哦……嗖~ 啪!!” “啊,嗷……!” 五娘更为尖利的一声惨嚎,俏脸左右摇摆甩着脸上的泪水,两只长腿到底是蹬倒了绣墩,从上面滚落下来,双腿立即便合拢道一处,不停挨擦扭动着,以缓解下体阴蒂处钻心的疼痛。 “扶她起来,还有五下呢,这就受不了啦?……上次,抽奶子,尿都尿了几回呢。” 施虐的苏玉蓉面无表情的说,一抬腿把她肉感的黑丝大腿也踩在绣墩上,露出裙底一抹鼓鼓的大红三角底裤。 五夫人缓了好一会儿,才给侍女强搀着,再次挺立在绣墩上…… 惨遭虐打得私处,横竖五道刺目的血痕,横亘在胯下柔嫩的私处,那颗娇小的花蒂,给抽得肿胀起来,晶莹剔透的突起在穴口上方。 “叫声:好姐姐,饶了小贱货吧……姐儿就不打你的小屄了,你看这小地方给抽的,多让人心疼啊!” 蓉大奶奶探着玉手,轻轻揉着五夫人的阴穴口,眼看着一股股的淫水给她搓弄出来。 虞丽娘此时已经疼得死去活来,只觉得下身一片嫩肉,几处都火烧火燎的…… 她本心喜被虐,可那是给强势心仪的男人殴打,被一个妖娆妩媚的妇人折磨,她只感觉一阵阵的反胃恶心。 “好了,好了,妹子就别犟了,……女人这小嫩屄,何苦要挨鞭子,还是挨鸡巴来得舒服……嗯??哼~ !不见棺材不落泪……嗖啪……!嗖啪……!” 蓉大姐儿见五夫人只是死咬着嘴唇,挺着下体不肯作声,更恼火起来,所性刷刷两鞭子连续抽下去,虽然不如之前打得狠毒,但苦在连续,几乎是抽在妇人屄口同一个位置上。 “哇呜……!……痛死我了啊…………子川,救救丽娘吧!!!” 在万分痛苦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五夫人紧闭着美目,哭喊出洪子川的名字……此时,这个名字似乎是她唯一的指望和灵魂寄托。 房顶瓦上的洪子川听了,简直心如刀绞,转欲起身身便想离开…… 身旁的林三娘子却死死按住了他,并伏在他耳旁急道:“不能走,里面人会察觉的。” 子川也知道,自己毕竟和三娘是在瓦上,即便他们轻身功夫再好,也难免弄出点响动。一旦给下面的人发觉了,枪子儿可不饶人。 就在此时,就听门口有人暄道:“吕三爷到。” 果然,依旧是一身光皮袄打扮的吕三爷嗣明,由两名手下跟随着,满脸怒气,风风火火的进了小院。 屋内的苏大奶奶似乎也对吕三爷十分忌惮,连忙吩咐手下把几个女人都弄进内堂去…… 子川就瞧见,四名女子连带着哭哭啼啼的五娘,行尸走肉般的给女侍推搡进来,一个个被逼着脱去了衣裙,跟先前在榻上跪撅着的绸缎行老板娘摆出同样的姿势,一字排开,跪趴在竹榻上…… 五只或大或小,或肥厚圆润或弹翘可人的女臀,都叉着腿,高低不一的举在半空里,静静等候着男人来操弄…… 这边刚摆布好,就听外堂吕三爷不满道:“……你这边作什么呢?鬼哭狼嚎的……隔着几间院子就能听到这里的哭叫。” 蓉大奶奶此时早丢了皮鞭,陪出一副妩媚的笑脸,腻了过去,浑圆肥满的丰臀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又奉上香茶,若无其事的道:“还能有什么,今儿不是清账嘛,顺便收拾收拾你那几个贱货……” “早跟你说了,玩她们就玩好了,但不要下死手,特别是鲁月楼的五娘,小心惹恼了她家里那只母老虎,趁老子不在时,烧了你的园子……”吕三爷埋怨着,把腿上的女人搂过来,手顺着旗袍领子探进去,揉搓蓉姐儿胸口上饱满的奶子。 “人家晓得了,就知道心疼你那几个浪货,园子里的姑娘还不够你祸害的?……对了,你怎么才过来啊,这又是跟谁呀,看把你气的。” 苏玉蓉靠着强壮的汉子,就像男人捏揉的那只鼓胀胸脯没长在她身上似的,媚眼婆娑的望着男人。 “跟谁?……现今儿个,除了那些洋大人,哪个还敢给爷气受?……他娘的死洋鬼子,说要进一批茶叶,价钱压得比你我进货还低。这不,跟巴赫先生打了半天擂台,最后好容易答应,送她夫人两件首饰,才算抬了半分……他奶奶的,惹火了老子我……” “嘘……!爷,你可别乱说,据说胶澳湾那边德意志国又增兵了,咱大清国的堂堂直隶总督连个屁都没敢放……不就两件首饰嘛,妾身那里有得是,随便选两件送过去便是了。快别气了,气大伤身,随人家来,让她们几个给爷去去火。” 蓉姐儿连忙捂住汉子的嘴,乖巧的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双黑丝肉腿,不停的在男人身上磨蹭,见男人逐渐的硬了,便拉着吕三爷往内堂走去。 吕三爷怪笑一声,道:“要都像你蓉姐儿,三爷我就省心多了。”说着,抬手便在蓉姐儿圆满肥厚的大屁股上扭了一把。 “哎呦……!你那鬼爪子轻着点儿,要撒野里面一排大白屁股呢,哪个你掐不得啊……想疼死老娘啊?” 苏玉蓉嗔笑着,在男人肩上锤了一记粉拳。 这位蓉姐儿一点没说假话,内堂里的竹榻上,加上五夫人丽娘,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妇,都塌腰挺臀的跪趴在床上,五只大白屁股一字排开高高举在那里…… 听得吕三爷进来,几个妇人更是唬得半点声息都不敢有。 “哈哈……这艳景儿不错,还是你知道老子好这口儿……过来,给老子吹鸡巴。” 吕三爷一边抚弄把玩着面前妇人们高高挺起的一只只肥臀,一边拽过蓉大奶奶来,把她的臻首往自己下身按去。 “急什么,怕没你玩的?……要不要给你拿鞭子和板尺过来,先打她们一顿出出气。” 蓉姐儿嘴里说着,还是蹲下身来,给男人撩起皮袍,松裤带…… “不要那么麻烦了,一会儿还要赶回县衙,给二老爷回个话儿,省城的大爷晚上也要过来……随便搞几下就完了。” 吕三爷拦着妇人,连皮袍都没脱,只是掀起来掖在腰间,只是把胯下的大家伙放出来,抓着蓉姐儿的头发就给她怼在口里。 那妖媚妇人给他捅得直咳嗽,双拳不断的猛锤男人的大腿…… 吕三爷只是呵呵的象征性给她来了两记深的,便把沾满姐儿口水的油亮鸡巴拔出来。 转身上了床,也不看是谁,随手掰开一个妇人的臀肉,挺身就戳了进去,干得身下美妇惨哼了一声…… 吕三爷一边卖力挺动,把胯下那只屁股干的啪啪作响,一边随手把玩着两边女子肥美的下身美臀,夸赞道:“绸缎行徐老六婆娘这大屁眼子,操起来就是爽,弄了多少回了,还这么绵软紧致。” 一旁伺候的苏玉蓉咯咯一笑,拍了拍另一只粉臀道:“爷,弄错了……这才是凤姑的臊腚,你弄得那个是城西史太医的老婆。你们扣了人家相公不放,这不,巴巴的跑来献屁股来了。” “哦??……是她?” 吕三爷扒开身下骑着的妇人屁股一看,抽送得更加起劲儿了,嘴里嘀咕道:“难怪这娘们儿屁股上没纹”奴“字儿呢,……小婊子,给爷夹紧了,卖力巴结。只要让爷快活了,你相公的事儿,小菜一碟……嗯~ !嗯~ !嗯~ !听到没有。” 那孙家的少妇,给男人狠干着后庭菊穴,疼得已经是一身细汗,但她清楚,实在惹不起骑在她屁股肆意狠操的汉子,只好忍着羞辱和痛苦,轻声道:“奴家听到了。” 这位吕三爷每个妇人也不多插,干个二三十下便拔出来换人……弄过了孙家的,第二个便骑上了一旁的五夫人丽娘。 壮实的汉子按着美妇的小屁股,蛮横的插进股间小屄里,又伸手一把挽住五娘的秀发,把女人的俏脸从榻上拽起来,嘴里调笑道:“这又是哪个,……呵呵,这不是鲁月楼的五夫人嘛,我说这小屁股这么弹嫩呢……两个月凑了利钱,以为就逃得过爷的手掌心了?” 吕三爷,一边按着五娘的美臀,在她紧仄的肉穴里一阵抽插输出,嘴里吩咐道:“不过,你那里的厨子倒是不坏,找个机会给老子带个话,就说大爷要重金抬举他……只要他肯来,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 “咯咯……爷你轻着点,这五夫人嫩面团儿似的,又刚给妾身抽过屄,别把人家操坏了……您刚才说起那厨师,奴家才想起来,那可是崔大师的高徒,如果他朝爷要我呢?你也给他?” 蓉姐儿一边帮吕三爷推着屁股,一边也把玩儿着床上其她女子的奶子和下身,满脸醋意的问道。 “要你??那三爷哪舍得……你可是千年难得的骚货,过来,给爷抠抠屄……二老爷是老糊涂了,才把你赏了我。”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吕老三,你敢把妾身送人……老娘就跟你拼了。” 蓉姐儿说着扭着她柔软的水蛇腰,自己将旗袍下摆撩了,把个鼓鼓的下身阴户挺了过去,一边拉开三角底裤,给男人抠屄,一边腻声吟道:“使劲儿啊,使劲儿捅小屄……奴家小肉穴抗操着呢……啊……舒坦……吕爷,这几个浪货来一趟也不易,一会儿您走了,她们还给今天你带这几个手下爽一下不?” “我吕嗣明哪会忘了下面弟兄们……让他们几个敞开了操,女人还不是生来就该给男人干的。” 吕三爷不停拍打着面前两个美妇的肥臀,满不在乎的说道。 此时,屋顶的子川听到五娘一会儿还要给吕三爷手下糟蹋,已经隐忍得气冲斗牛,手里的一片青瓦让他捏得嘎嘎~ 作响。 一旁的林三娘子见他实在气得辛苦,便轻拍了他一把,俯在他耳边道:“我们走吧,姐姐今天还要送到菊兰舍那边接客,……你就更看不得了。” 子川听了血灌瞳仁,怎么,丽娘她让吕三爷和手下搞了还不算完,还要送去接客,那不成了婊子了…… 他凑到林三娘子小巧的耳边,低低的问:“怎么可能?……坏了名节,莫说丽娘,就是这些姐儿也没脸在滦州待下去了。” 林三娘轻声答道:“我还骗你不成,不是你想得那样。走,跟我去看下你就明白了。” ********** 一盏茶功夫,林三娘子便挟带着子川来到茶苑一处数重别院的所在。 子川看到,这处所在,比他们来时的地方可热闹繁扰多了。 有客人搂着姑娘弹唱听曲的,有急客拖着美妇在庭院抚奶摸阴的,甚至在内里某个房间还传出鞭挞惨呼的声音…… 他们二人又往后面去,到得一片院子门前匾额清楚的写着“菊兰舍”。 这里相对安静一些,跳到一处厢房顶上,林三娘子放下子川道:“你自己看吧。” 子川惊异的探出身子,用手点开窗纸,就见里面一方大得夸张的床榻上,几个穿着亵衣的汉子正歪着床上咕噜咕噜的吸着烟土…… 对过窗子旁边一排小床,床上用厚幔帐罩着,每个床幔下面都有一名女子裸着身子,她们半躺在床上,或仰躺或俯卧,上身脸面虽给窗幔罩得严严实实,但是下身无一例外的赤裸着,一丝不挂…… 一双双肉感的大腿,一只只雪白的屁股就那么袒露着。 只见一名烟鬼过足了烟瘾,便晃悠悠的站起来,挺着胖大的肚子,在侍女的搀扶下,随手就是一把银票、银元便塞了过去…… 侍女随即娇声高喧道:“高大爷,打赏三十大洋。” 就听一排小床内有众女子齐声应道:“谢高爷打赏。” 那位嫖客却连理也不理,径直过去,抱住一个女子的屁股,掏出阳物,硬邦邦就捅了进去,然后就一阵疾风般的抽送…… 子川知道,这年头儿能抽得起烟土的,都非富即贵,能在这苑里消遣的,不用想爷知道是滦州甚或外省里数得着的官宦富绅。 这帮人也都算在外面有头有脸的大爷,断不肯让他人知晓他们又抽又嫖的下作勾当,普通婊子粉头又看不上眼。 醉芯茶苑这也算投其所好,既不会让这些大爷丢了脸面,又能伺候的他们开心。 子川暗道,难怪吕三爷肯让这些欠债的娘们儿以身抵债,不过是压榨她们身上那点仅存的价值罢了。 这简直就是他们的一棵棵摇钱树,有这些豪客捧场,不消半日那点利钱便赚回来了。 只是苦了五娘,还要含屈忍辱,到这里给些烟鬼大爷蹂躏糟蹋…… 嗯?~ ?~ ? 就在子川心怀不忍,准备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他无意间余光瞟见,最里间第二位的一榻小床上,一个裸着双腿的妇人,她的一条修长大腿接近屁股的位置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火红胎记。 子川看得全身一麻,一股冷汗就冒了下来,身形晃一晃险些从房上倒栽下来。 他脑袋里嗡嗡作响,若不是旁边林三娘子察觉他不妥,拉了他一把,子川就摔了下去。 林娘子猛烈晃了晃男人,子川才缓过神来,低低的道了声,快走。 半刻钟后,林洪二人终于算有惊无险的返回到最初来时的那间净室内。 他们前后去了不过半个多时辰,房间里的茶还没有凉透……一切看上去并没有人打扰过。 林三娘子扶着子川,急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脸色煞白的。” “二姐,……那菊兰舍里,靠墙的里间,有一个床上躺的女子,是我失散的二姐洪菱。她大腿根上有一块红迹,自小我便认得的。” 子川抓着头发,痛苦的说道。 “唉~ !这年头,能活下来已经算幸运了……将来,将来我们想法把她赎出来,也就是了。” 林三娘想了想,哀叹一声,她何尝不知道,这园子的姑娘身价又是一笔不菲的价格。 二人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的离开了茶苑。子川让林三娘子先回鲁月楼去,自己只说要出去走走。 三娘子出奇的并没有反对,她早预料到任凭是谁,遭受如此连番打击,也会变得一时间意志消沉,难以接受。 临别时,她还心疼的拥抱了下子川,安慰叮嘱他散散心就回来。一切总会有法子的,只要人活着,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三娘讲的,子川自然知道,但他根本听不进去。 只是一个人坐在马车上,浑浑噩噩、信马由缰的走着。 一切,他都猜想的出是怎么发生的,自己老宅小村,如何给强盗洗劫,并烧为平地,如何家人四散…… 二姐洪菱迷散间,虽然侥幸得脱,却无以为生,饥寒交迫下,被逼无奈入了娼门…… 这一切还是最好的一种设想。 子川恼恨的是,即便是自己知道了二姐下落,他却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他虽为七尺男儿,又能做些什么? 他没钱,哪怕他不是个厨子,还有一身出色的武功,他还可以想办法把二姐偷出来,劫出来,可是现在他不过是一个杰出的厨师而已。 想想,哎…… 他虽然不会武,可他洪子川却有一个武义高强的师哥石定国啊…… 很快,子川又把这念头打消掉,师哥即便是在附近,也定然是在东躲西藏,能否逃过官府和洋人鹰犬的追杀都未可知,哪会那么巧给自己碰到。 洪子川就这么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走出去多远…… 等他在抬头看时,竟然来到了城外不远的青峰山脚下,想是驾车的牲口,吃着道边的嫩草一路带他来到这里的…… 说起这座青峰山,子川可再熟悉不过,当年孩童时候,他经常和两位姊姊并村里的玩伴一起来青峰山放牧,摘果子,打野鸡…… 如今,那些人可能都不在了,就他们的连村子都没了。 子川也知道自己这样状态不行,他努力着把一切烦恼都抛在脑后,回忆着童年一切无忧无虑的岁月:有一次,他在山间穿行,迷了路,偶然间在山坳里发现一条温热的小溪。 好奇的童年子川,顺着水溪一路走去,想寻到它的源头…… 就在不远的山腰处,四五丈高的一处山崖上,竟然给他发现了一处幽深的岩洞。 只是这深不见尽头的岩洞,给垂挂下来的杂草藤蔓掩盖了洞口,不易给人察觉。 后来的日子里,贪玩的子川就经常找到这处岩洞,顺着藤蔓爬上去,竟然真的给他发现了那溪水的源头…… 那是在岩洞深处一汪汩汩的温泉,通天的井池里满溢后,顺着石缝流淌出去,形成了山涧里一股温热的清泉。 那处岩洞里温热潮湿,冬暖夏凉,还有一些天然的石桌,石笋……很快,那里自然就成为了村里几个孩子的世外桃源。 他们一起在岩洞内嬉戏玩耍,洗澡沐浴,不知道度过了多少美好时光。 后来,他们慢慢长大了,又一起用藤蔓和粗枝在洞口做了个软梯,再也不用每次进出这秘密场所都爬藤蔓了。 再后来,他们各奔东西,但彼此都像保守秘密似的发誓,不会把这个伙伴们的“小天地”公布给别人知道…… 如今的子川故地重游,也没多想什么,在树上拴了篷车,便沿着幼年走过了多次的小路攀爬了上去。 一切都跟二十几年前一样,那清澈的溪水,那茂密的山藤,那遮蔽的洞口,甚至岩洞内他儿时常玩的石刀石斧都还在…… 唯有他这个人,已经物是人非,身边的玩伴已经不知所踪。 子川所性学着儿时模样,脱得赤条条的在温泉池中洗了个热水澡……直到,天色渐黑,他才踏上归途,掌灯时分才返回了滦州城鲁月楼。 ********** 没想到,在鲁月楼苦候他多时的,不但有自己的徒弟何笙何桐,账房老吴,还有四夫人沈萍茹婆媳,最为焦急的竟然是那位对他一直冷言冷语的林三娘子。 见到他的身影,林三娘顾不上身旁众人的目光,一个箭步跑到他身前,张开双臂一下投进男人的怀里,眼泪汪汪的诉说:“他们都一直骂我,怪奴家不该冒风险带你去探什么吕家茶苑的……子川,人家还以为你从此,从此再不会回来了……呜呜呜” 这位身材高佻、身手不凡的林三娘,在子川怀里哭得竟然像一名小妇人一般…… 子川软玉在抱,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好在大家都心照不宣,也没给他什么难堪。 私下里,子川偷问林三娘,五夫人可曾回来了? 林三娘子嗔怪的捶了他一拳,悄悄告诉他:“姐姐,申时就给他们送了回来……虽然,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但是下身和菊肛都红肿得厉害,胸口也给抓咬得不成样子,奴家已经给她上过药,哄她睡下了……你这么着紧她作什么?哦……,你又想做坏事。” 接着林三娘不管子川如何解释,就是一阵恼怒的拳脚相加,把个七尺汉子捶得是哭笑不得。 好歹,下一次清账也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也给鲁月楼一段缓冲的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淡。 子川除了尽力发挥超凡厨艺,让鲁月楼生意更好之外,同时也开始省吃俭用,开源节流。 毕竟现在他是半个当家人,每省下一笔开销,都会让债务轻松一些。 但是他深知,想平债,光靠省是远远不够的。 过了两日,五夫人虞丽娘也终于露面了,依然是人前端庄娓婉的五夫人,只是见了子川有一种难言的愧疚感。 林三娘子自然是告知了她,子川与三娘潜探吕三爷“醉芯苑”的事情,这位虞美人也只是无限凄美的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子川明白,她也是给逼得没有法子,否则怎么会主动去那种地方。 当天夜里,五娘又把子川请到禧荣堂,赤裸着娇躯跪伏在地上,悲凉的拿出各种家法,请求子川狠狠的责打她,惩罚她没能为自己的老爷守住身子。 子川看着身上还留着淡淡淤痕的可怜女子,说什么也再不忍心伤害她一分一毫…… 最后在五娘的一再哭求下,子川只是把这位凄美的小寡妇,拖到庭院中的古松下,狠狠爆操了一场。 扶着古木,叉腿挺臀的五夫人在男人的猛烈抽送下,拼命扭动着屁股,迎接着男人的撞击。 子川抓着她的秀发,按着她的小蛮腰,命令她夹紧下身,卖力伺候。 “是,老爷……啊~ ,子川,打我,狠狠的打我。打死我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五娘乖顺的撅着屁股,用力向后挺动着,用她的光滑的小腿紧紧贴挨着男人的下身,饮泣着哭道:“子川,你知不知道,我前日里,给男人轮着干的时候,都是把他们想象成你,我才能苦挨得下去……不许嫌弃人家身子脏,你打我,骂我,把我当母狗,当母猪干都不要紧,千万不要讨厌了奴家……呜呜……” “给老子闭嘴,专心挨操……我正在想法子,以后可不许你这么自暴自弃的,听到了吗?” 子川用力薅着五娘的秀发,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又蛮横的在她弹力十足的粉臀上有力的扇了一巴掌,恶狠狠的逼问道。 “知道了呢,奴家好欢喜你这般凶我,唬得奴家怕怕的……不过,不过吕三爷那里怎么办呀?……只要爷不嫌弃五娘脏,大不了,大不了奴家下月再过去伺候就是了。” 五娘虽然挨了打,但却幸福得直打颤,下身小屄夹得更紧了。 “你敢~ !?……那是男人该管的事,你只要想着怎么服侍大爷就好了。想挨打想挨操,也只能由老子来做……给我知道你再偷跑出去,老子就揍死你这个贱货……啪啪……!” 子川烦躁的不断扇打妇人的屁股蛋儿,又把他粗壮的鸡巴从女人汁水淋淋的小屄里拔出来,还没等五娘反对,就毫不怜惜的用力捅入她的菊肛后庭。 “呜呜呜……” 五夫人丽娘兴奋的呜咽着,干脆双手扶在地上,挺着娇臀任凭男人插个痛快。 “哭个屁。给自家老爷操,还委屈你了?”子川恼怒着又在妇人粉臀上狠狠抽了两记。 “不委屈……呜呜,奴家欢喜的……啊……别掐,别掐小屄,疼,疼啊……”丽娘发觉,男人不但开始痛揍她的屁股,又把手伸到前面,对她的花唇肉蒂又掐又拧。 “老爷……你饶了我吧……呜呜哇……” 在男人凶猛操弄后门儿和大手用力的揉搓肉屄之下,五夫人突然尖叫一声,哆嗦着双腿,分着下身,一股淫水痉挛着喷了出去了好远…… 二人疯狂的寻乐时,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阁楼上,闻声赶来的林秀娇和沈萍茹。 四太太吃惊的望着远处激烈交媾的二人,惊慌的问:“他们俩,这是,这是怎么了……?” 林三娘子看了眼阿姊和男人的丑态,自己也紧夹着双腿,难过得扭了扭肥美的屁股,对身旁的美妇说:“四娘,你一会儿也到我房里来,我要教教你今后怎么服侍老爷,嗯,还有夫人。” 四娘萍茹听了一惊,脸红得垂了下去,答应了一声:“是,三娘。” 没想到,林三娘回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恼火的问:“你叫我什么?” “哦~ ……奴家说,好的,夫人。”四夫人谦卑的咬着嘴唇再次回答道。 “你现在就来吧……爬进来。”林三娘子揉着自己的丰厚的奶子,呼吸沉重的吩咐完,扭身就走。 四娘犹豫了片刻,终于俯下身去,四肢着地的,摇着柔软丰腴的腰肢,慢慢的一步一步跟着林三娘的背影爬了进去……
第5章 对抗
人世间不如意事,十居八九。生活中没有那么多一帆风顺,特别对于处在社会底层生活的人,往往会有很多天灾人祸,日子也就过得多灾多难。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很多时候,往往在困境中又会有转机,甚至连这种机遇来临时,处在危机中的人自身都没有意识到。 这几日,鲁月楼的总厨洪子川最近就经常看着酒家里满堂的食客,郁郁不乐。 虽然这两个多月以来,鲁月楼的生意越来越好,店里的余利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他深深知道这不过是杯水车薪。 因为,三星阁、林福饭庄几家吕三爷名下的酒楼,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遣人数次上门拜访,直言不讳的邀约子川加盟吕老爷麾下。 谈判话语间,语气不软不硬,似乎还带着些威胁的意味。 子川明白,一旦这些中西酒楼联合起来,开始恶意竞争,采取一系列手段,自己代表的鲁月楼是很难与其对抗的。 另外一件,自从发觉二姐身陷风月场所,子川几乎日夜不安,如若他不知道也就罢了,可他现在每每想到自己从小就最为亲近的姊姊,每日所过的生活如此悲惨不堪,他就越发坐卧不宁。 也许就在这一刻,二姐洪菱就正在哀泣着,在某位权贵嫖客的身下痛苦的呻吟、扭动。。。 可惜他能做的实在有限,对于“醉芯茶苑”的姑娘,林三娘子曾暗地派人探听过,想要赎身,没有一两千银子,实在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钱,又是钱。子川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狼狈的为钱财发过愁,他已经被这种无法翻身的经济压力折磨得近乎颓废的地步。 他只好选择短暂的逃避,不时的一个人悄悄溜出去,躲到青峰山中那处,他儿时发现的温泉岩窟中,坐在石床上对着寂静的石壁、石桌、石钟乳,以及不断无声涌淌出的幽幽泉水,默默的出神,一待就是半天。。。 直到那一日突然的来临。 依旧是李家众人一筹莫展的一天,子川应付了午间鲁月楼繁忙的时辰,想趁午后空闲,再去其他酒楼看看,人家是否有其他针对鲁月楼的举措。。。 当他无意间路过城门边的时候,子川惊异的发现就在不远的旧城墙根部,一方青苔城砖上,有两条简单笔画勾勒出的游鱼。 无论从哪个角度,这处简单潦草的图形,都像极了街上顽童们游戏时手下的涂鸦。 外人看来如此,但子川却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孩童涂鸦,这分明是自己师门中用来相互联络的暗记。 他的恩师崔义海,明面上是江湖中名震一时的“鲁中第一勺”,其实他这一门传自一个古老的世家,自明代初期就有不断的传承散开来。 厨技不过是这支传承中比较耀眼的一部分,而恩师一生传艺数人,如今分居天南海北,其中最得意的弟子就是传承了崔大师武学部分的大师长,后来投身义和拳的石定国,再有就是继承了老人家绝世厨艺的小徒弟洪子川。 而如今这处暗记,子川一眼就可以断定是师哥石定国所留,而且从暗记新旧来看,分明是近一两日留下来的。 无论怎么说,他石定国是自己的亲师哥,两人又在义和拳建立过同生共死的交情。 如今来此处留做暗记,也许是他落难了,走投无路来寻自己,从情感上,从江湖道义上子川都义不容辞的要伸手帮一把。 想到这里,子川便不再犹豫,举步出了城门,向着自己老家平道村方向走去。 师哥石定国可不知道他现在落脚在鲁月楼,来滦州必然是冲着他老家的位置一路寻来。 自己想接应一下,必然也得回到老村的所在附近,才有可能。 子川一路行来,不断的向附近的路人,店铺打听着有没有见过一名师哥形象类似的汉子经过。 因为师哥石定国身材魁梧,面相不善,又是光头,如出没在附近,必然会有人对其留有印象。 果然,没用多久子川就在路边的一处茶水摊打听到,曾经有一位出家人模样的大汉,在这里探听过附近有没有一个平道村,听说该村早就被付之一炬后,便匆匆忙忙得走了。 该是投奔附近某处客栈长店落脚。 这附近的几家给过路行商、赶大车的脚夫落脚的大长店就那么几家,子川也就直奔着那片区域寻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运气出奇的好,刚探访过两家骡马店,他就在一处野间小栈中瞟见一名身形与师哥石定国极为相似的一条大汉,主要是此人也剃着光头,身形从店门一闪而出,急匆匆的淹没在人来人往的乡间小路上。。。 子川刚想高声呼喊一声,唤住这名光头汉子,证实一下他的身份。 却蓦然发现,又有两位灰色长衫的大汉,紧接着从野栈里窜了出来,旁若无人的跟了上去。 子川立即意识到,这光头汉子八成是自己师兄石定国了,而且他正惹上了不小的麻烦,还好给自己误打误撞的碰上了。 子川急忙也快步跟了下去。 很快,他便发觉不论是师哥还是跟踪的两名灰衣汉子,都是越走越快,越走越偏僻荒凉,不消片刻功夫,他们几人已经远离栈道和人流繁闹的地段,向着山间野林丛草齐腰的地方走去。。。 闯荡江湖多年,不论是师门还是义和拳自然有彼此接应的手段。。。 子川随手摘下一片树叶,夹在两指间,放在嘴上用劲一吹,“哨~~~!”的一声尖锐的哨声,在安静的野地里传出老远。 没过多久,前面里许处,便传出了同样的一声哨响,子川不由得心下一喜,又确定了几分,那光头汉子必然是大师哥石定国。 同时,跟踪师哥的两位灰衣人也听到了呼哨声,当即便停了下来。子川也感觉到最前面的师哥也停了下来。 洪子川并不惊扰前面的两人,绕着郁郁葱葱的大树,兜了一大圈,转向师哥发出呼啸的哨音方向潜去。 没用多久,就瞧见前方不远的一片桑林间,一条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正是他的大师哥石定国,只是看上去比当初苍老了许多,脸上皱纹更深重了少许。 在石定国前面两三丈处,两名灰衣汉子分散开站在那里,三人成品字形对峙着,就听师哥熟悉而冷酷的声音说道:“您二位官爷辛苦,大老远的从广平府吊着在下,也追出来百十里了。。。老子不过是被逼无奈,江湖上混一口饭吃。又没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如此赶尽杀绝嘛?。。。您老二位也听到了,我接应的弟兄已经到了。要不,今儿二位就高高手,放在下一码,他日青山绿水,必有后报。” “嘎嘎咯~!” 一位三角眼的灰衣强壮汉子,手里已经亮出了官锁铁链,嘴里讥讽道:“石爷,对不住了,缉捕您老归案,也是我们弟兄职责所在。。。怪只怪石爷您不但伤了省城里的老爷,最不该的是动了洋大人的货银。这年头儿,开罪了洋人,死路一条。” “这么说,二位今儿是定要跟我石某人拼个鱼死网破了?”石定国怪眼一翻,脸上杀气腾~的便透了出来。 “别动!!。。。兄弟知道石爷手下硬朗,没这玩意儿我们哥俩再来十个也不够您砸吧的。。。义和团的好汉我们兄弟向来敬仰的,只要石爷乖乖跟我们回趟巡检府衙,就算给足了面子。咱爷们儿绝不敢途中半点难为您老。” 另一位灰衣汉子见石定国欲动手,早把一支短洋枪掏了出来,远远的抵着对方。 子川见了心里一缩,这两个朝廷鹰犬如今竟然也用上了这洋玩意儿,八成还是跟洋鬼子有所勾连,如此一来,情况看上去十分棘手。 他此时也逼迫自己,无论如何要静下心来,冷静对待。 思量间,子川蹲下身形,悄悄的左手捡了块硬石子,右手摸了一把黄沙土,悄无声息地潜了过去。。。 “妈的,就对付自己人的本事,你们臬司藩台整日价,杀革命党如草芥,见了洋鬼子,比亲孙子都乖。。。咦??!!” 石定国突然往一旁无人处的一颗野树上看去,好似瞧见了什么。 多年的搭档默契,一旁潜伏的子川就等着师哥发难,此时见师哥虚晃一招,早一石子往其中一名汉子打去,不为伤人,只为干扰他注意,给石定国创造机会;同时,右手里一把沙土就扬向另一名汉子,对方可是手持洋枪,稍微慢那么一点,就是另一个不可揣度的结局。 可是,本该因此而晃神的两名官役,似乎早就料到他们有此一招,非但根本没往石定国虚指的方向看,其中一个还机敏异常的,抬手就朝子川这边放了一枪,另一个汉子手里铁锁短刃齐晃就迎住了石定国。。。 洪子川虽然没真正上过战阵,但洋人的火器犀利他早就领教过的,那人手里短枪往他这边一抬时,子川就一个前翻滚了出去,感觉什么东西擦着身旁呼啸而过。 然而两名经验老到的官役还是低估了石定国的凶狠霸道,就见他身形一晃,迎着抽来得铁锁不退反进,宁肯让肩甲挨上一记,早飞起一脚,靴子尖便踢点在那汉子的咽喉上。。。 旁边的灰衣汉子给子川灰土扬了个满脸花,一时睁不开眼睛,就估量着对石定国方向“砰!” 地又放了一枪。 石定国急躲,却仍然中了,正打在肩头上,当即鲜血横流。。。 子川一声爆喝就扑了上去,可还没等他到近前,就见师哥石定国抬手一晃,那差役应声捂着面门倒了下去,眼见其手捂着的眉心鲜血处,一枚亮闪闪的钢镖插在那里。 石定国跟上去就是一飞腿踹过去,耳中就听“咔吧”一声,中镖的汉子脑袋极不自然的歪向一边,挣扎两下不动了。 子川还想看之前给师哥踢倒的汉子如何了,就听到石定国笑道:“哈哈,还真是子川啊,你个小家伙。。。甭看了,中了老子的“索命追魂脚”,早蹬腿见阎王了。” 子川看时,果然给师哥点中脖颈的差人,已经手捂着喉间,趴伏在草间放挺了。 “师哥,你没事儿吧?”子川急忙过去帮他包扎伤处,虽然他此时仍是心惊肉跳,但看了石定国,依旧感觉像见了亲人般温暖。 “没事儿,枪子儿穿过去,没在肉里。。。今儿也是惊险,若不是你小子帮我吸引了这两捕子的神,还分了那一枪,师哥我这条老命八成儿是要交代在这儿了。哈哈。。。说明咱们崔门师兄弟命不该绝啊。哈哈哈。。。” 石定国面不改色的大笑着,看着师弟帮自己在枪伤处撒了白药,又亲热的轻捶了子川一拳。 子川暗暗佩服师哥的硬朗,别的不说,先前挨的那一记铁锁,如今已经肿成一条青紫蜈蚣般的印在石定国肌肉盘环的肩背处,没个五七天定然无法恢复的。 两人简单处理了一下现场,将两名死尸拖到山沟处,草草掩埋了一下。 “。。。子川,咱师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是那客栈怕是回不去了。”石定国亲切拉着子川的手,询问他这些年别后的情况。 “不妨的,如今小弟落脚在县城的鲁月楼,一处败落的官宦院内,师哥尽管去小弟那儿躲避一阵儿,等风声过了,再作打算。” 石定国看了看自己还不断渗出鲜血的臂膀,点头嗯了一声道:“子川啊,嘿嘿,师哥这些年别的没惦记,只是馋煞了老弟你那手烧菜的绝活儿,今晚可一定要陪俺好好喝两杯,哈哈。” 二人谈笑着,往城里走去。。。 ********** 入夜,一轮清月挂在中空。 鲁月楼后进的李家大院中,一处半露天的池亭内,席到半残。 洪子川与石定国师兄弟二人,此时已经是推杯换盏的,喝到面红耳赤,舌头发短的地步。。。 一旁陪席的女眷早已熬不住,悄悄的退去休息了。 只有豪爽的林三娘子,尤有兴致的陪着二人胡吃海喝。 “哈哈。。。师弟,我当多大的祸事,看把你难得愁眉苦脸的。。。不过是几千两银子的问题,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等此间事了,跟师哥去南边,闯一番大事业如何?呃~。。。” 石定国这会儿已经喝得头皮锃亮,拍着有些身形不稳的子川笑道。 一旁的林三娘子皱着她的柳眉,酥手扇着扑鼻而来的酒气,脸上笑里带疑的看着洪子川。 子川此刻虽然有了七八分酒意,但神志尚在清醒,也有些疑惑的看着师兄问道:“莫非,师哥你有法子,搞钱?” 二人本来就亲密,当晚在叙谈过当年义和拳往事,又慨叹当今世道不平后,子川酒气上涌下,便跟师哥石定国吐露了当下他和李府的难处。 而那位林三娘子更是早被这两位酒后豪气甘云的,两名豪爽汉子的风云往事所倾倒,一副崇拜的神色给两个男人持壶把盏。 “师弟,你也忒老诚了一些。。。如今天下朝廷腐败,洋人势大,贪官当道,那些老爷们拉得屎都是金的,哪有我们老百姓的活路。师哥我这些年,看惯了饿殍遍野,鬻妻卖子,贫民疾苦,老子偏偏就要干翻他!。。。钱嘛,天下金银皆为我所用,反正又不是这些王八蛋辛苦劳作所得,取之不伤天和,反是替天行道。” 石定国说着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回手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砰~! 的拍在桌上。 子川和林三娘子见了石定国如此豪爽,心下一惊,粗看上去,那沓龙边票子怎么也有千把两之多。。。 子川连忙推拒道:“师哥,小弟如何能拿兄长的钱,再说您日后出去闯荡,还需要盘缠不是。” “哈哈。。。憨兄弟,这里哪里有一文钱是我老石的,都是老子取得不义之财。可恨师兄没那么大本事,洋人贪官的资产动了九牛不到一毛。。。不过是急需几千银子,你又不会生金造银,且跟师兄讲,本地最有钱的富户是哪个,师兄就要着他把这笔钱吐出来。哈哈哈哈。。。呃。。。” 子川和林三娘子听得石定国说得轻松,更如醍醐灌顶般,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但也暗自咋舌,这位义和拳的好汉真当是胆大包天,敢说敢做。 之前,二人被逼无奈,林三娘子也是一身本事,奈何他们毕竟没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即没人指引,也没经验,跟江湖老到的石定国自然没法相提并论,也想不到这些。 子川沉吟了片刻,拧眉说道:“师哥所说有理,为今之计,也只好这个办法了。。。不过若说本县富户么。。。” 说到这里子川看了眼一旁同是满面兴奋的林三娘子。 林三娘此时也有了几分酒气,大大方方的又满了碗酒,递在石定国手里道:“若说盘剥民脂民膏,自然是要数咱滦州的县太爷了,吕三爷势大吧,不过是老爷们捞钱的耙子。。。只是,这县衙守备森严,如今不远处的院子还住着一伙洋人,听说要倒卖茶叶什么的。。。不知道石爷有没有这个本事,也敢一捋虎须么?” “哈哈哈。。。县衙算个屁,省城里的洋人码头如何,老子照样学赵子龙,搅了个地覆天翻的。” 说着,石定国似乎随意伸手就朝林三娘子一条丰腴的膀子拍去。 林三娘子脸上微红,身形毫不躲闪,抬手就对着石定国的手掌迎了上去。 “啪~!”的一声闷响,身材高健的林三娘子毕竟是女流之辈,整个人给掌力推得倒退几步,几乎跌在一旁的子川怀里。 那边石定国也不好受,铁塔般的身形一阵晃动,手里的酒碗都撒了多半边出去,加上他身上有伤,疼得他也是咬牙冷哼不已,嘴里却赞道:“呀嗬~~。。。子川,没瞧出来,你这娘子身手好生了得嘛。师哥看你这将来啊。。。有得苦头吃喽。” “呸~!谁是他娘子,人家豁出脸去白送他,这憨子都不要呢。。。嘻嘻”林三娘子一掌就试出石定国的功夫深不可测,揉着发麻的臂膀,笑着白了身旁的子川一眼。 那娇羞的模样,让两位有了酒的汉子,眼睛几乎都拔不出来了。 洪子川此时也给林三娘子的豪气臊得满面通红,借着酒盖脸,在妇人结实的大腿上推了一把,转身对师哥石定国道:“那就这么着,不过也要过两天,等师哥您身上伤好得七七八八了,再动手不迟。。。这几日兄长好好将养,小弟也正好给您踩踩盘子,倒时也好接应把风。” 这一女二男三人,说来也算胆大包天,合计着个中事宜,在这李家亭榭里直喝到月落西沉才算尽欢而散。 ************ 都说人逢喜事,眼见事情有了眉目,子川干起活来更加勤快,无论怎么讲,师哥这一来虽不说迎刃而解,但总算有个盼头。 一旦有了银钱说话,不但李家大院和鲁月楼可保无忧,就是自己二姐,似乎也有望寻个机会,名正言顺的救她脱离火坑,让子川怎能不心下开怀。 说起来,对于滦州这座县衙,子川虽然没亲自去过,却并不陌生,前些时候县台家里做寿,他鲁月楼还为其做过整台的流水席面。 而且,昨夜听林三娘子讲,当初的李老爷的七房夫人,萧淑箴,当初李家败落后,她竟然打点细软,带着丫鬟亲随,逃命似的第一个搬离了李家大院。 没过多久,就听人传言,不知这位七姨太是走了什么门路,被滦州县台老爷八抬大轿接进了府里去,成为他的一房小妾,据说这位七夫人在县台府里还十分得宠。 子川哪里管那些,闲来时他也暗暗勘探过地形,那座县府衙门占地不小,本任太爷到任后,财大气粗,又收了几户街邻的院落,把原本县衙住家眷的后院扩充了好多。 如今虽然高墙大瓦,平日里又有一众衙役门前站班设岗,巡检的军汉也不时巡视四周。 但入了夜,那所宅子便松懈了许多,毕竟敢虎口拔牙,动官家的情况极为罕见。 原本,子川见事有可为,就等着师哥石定国在李家后院将养好身体,待他伤愈便可动手。 这几日让人私下里抓药熬汤,自不必提,另外好吃好喝的,鸡鸭鱼肉也是由子川亲自泡制料理妥当,着人不断着往后院里送。 本来嘛,自家本就是开酒楼的,供养个师哥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是,时间长了,洪子川就慢慢发觉没那么简单。。。 首先是五夫人丽娘,这两日夜里见了他,本来如胶似漆的二人,竟然极不自然的羞羞搭搭了起来。 虽然,上了床,五娘依然是对子川俯首帖耳的逆来顺受,一口一个老爷的伺候着。。。 二人交欢操屄时,妇人还是放下脸儿,低三下四的掰臀献股,但行动坐卧间竟似乎是对他充满了愧疚的样子。 最让子川感觉讶异的是,这小妇人挨操时,不再主动要求他行虐施暴。 本来二人每次交媾,弄到极乐时,五娘都会臊红着脸喘息着,赤条条地跪伏在他脚下,举着滚圆的小屁股,求挨鞭子,每每打得她哭叫得声嘶力竭,才算过瘾。。。 可如今竟羞怯得跟初为人妇一般。 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五娘一再遮遮掩掩,但两人终归要裸诚相见。 一次,子川还是在蛮力扯去五娘衣裙时发现,就在妇人的一边弹润的臀瓣上,雪白的肌肤处印着一处男人的巴掌印。 子川细问她时,五夫人竟然支支吾吾的推说不知。 当即子川就恼了,用绳索将妇人捆绑了个结实,又拿出那套“家法”,前前后后的给五娘好好上了一顿肉刑。。。 直把个娇秀寡妇,鞭挞得哭天喊地,揍得死去活来。 可是,不论子川如何拷问她,五娘总是推说不知,实在熬不过了,就说是子川自己留下的,反而冤枉她。 最后,五娘在男人的暴力下干脆直接晕厥了过去,弄得子川也拿她没有法子,只好把五娘弄醒,狠狠的按着她水嫩的身子爆操了一回。。。 那妇人却依旧低眉顺眼的,娓身相就,哪怕给男人干得狠了,便只管自顾自地放声痛哭。。。 其实,即便虞丽娘不说,子川也猜得到,这后院宅子里又没住着别的男人。 那处掌印,八成是他师哥石定国所为。 说来,喜淫好色,也是师哥的老毛病了,不足为奇。 很快,又一次,子川就印证了他的猜测。 那日,子川有意趁午后给后院酒饭拖延送迟了些。 然后他鸟悄的没有告知下人和前堂的林三娘子,便暗自回到后宅三进院,跟着送饭的丫鬟前行。。。 还没到师哥所居住的院落,就听见四娘沈萍茹的厢房里有人言语的声音。 子川便转身形,到附近开了一处地势较高的阁楼,从那里二楼点破窗纸,偷看对过四娘房中情景。 就见,果然是大师哥石定国半裸着强壮健硕的上身,大马金刀的高坐在长椅主位,看着丫鬟进来,怯生生的把酒菜摆放在桌案上。 石定国身边的赫然是那位李家大院的四夫人沈萍茹,正在他身旁服侍着给男人换药包扎。。。 让人尤为注目的是,这位李府四娘衣裙不整,身上的绣袄扭拌半开着,裸露出胸脯上一大片雪白的软肉。 一只男人的大手,此刻正探在她的半敞的衣襟里,不断揉搓她那对鼓胀的奶子。 从表情上看,四夫人萍茹似乎不是很情愿,咬着红嫩的嘴唇,俏脸上满是委屈。可身子却似乎不敢惹恼身边的汉子似的,欲拒还迎的伺候着。 石定国的另一边,就更夸张了,李府的二少奶奶沈涵儿,正紧闭着她一双青春秒目,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子,上身衣着完好无损,下身的厚绒绣裙却给撩在腰腹上,内里那条丝绵的亵裤早给褪了下来,搭啷在一条小腿上。。。 一双水灵灵的大白腿就那么左右大分得极开,一对小脚踩在两旁的长靠椅上,胯下的私处小屄前挺出来,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把玩抠弄她下身娇嫩的小肉屄。 两根粗大的手指,把沈涵儿的那处娇羞肉洞,正捅弄得汁水淋淋,咕叽咕叽~不断水声四溢。 不时地,石定国还抽出手来,在少妇那美妙私处毫不怜香惜玉的拍击一下,惹来二少奶奶娇躯一阵哆嗦和轻声的惨哼。。。 过了半晌,石定国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创伤,已经结了硬痂,勉强算是痊愈得差不多了。 又转头看了眼羞得无地自容的四娘,指了指他的下身,只说了句:“过来。” 四娘看了眼男人和身边的媳妇,胆怯的摇了摇头,没想到男人的巴掌立马就扇了过来,正打在四夫人俊俏的脸蛋上,就听石定国高声骂道:“小贱人,又不听话。。。不打在你身上,就忘了疼是吧?” 四娘沈萍茹挨了打,吓得赶紧跪在凶狠的汉子身旁长椅上,哭求道:“大老爷,别,别打。。。奴家伺候您老就是。” 说着妇人委屈万分的抹了把眼泪,跪趴着俯下身去,抖着手松开男人的腰带,褪下裤子,将汉子那梆硬的粗大家伙掏了出来。。。 可怜巴巴的看了男人一眼,张开小嘴便含了上去。 没想到,蛮横的汉子又是一巴掌扇过来,打得四娘泪眼纷飞,就听男人又斥责道:“你那大臊腚呢,见不得人吗?” 四娘呜咽一声,一边给男人卖力吞吐,一边哆哆嗦嗦的把自己下身的长绒裙卷了起来。 同样的,四娘沈萍茹的下身跟她媳妇一样,未着寸缕,她又是长椅上这个撅趴着母狗般的姿势。。。 裙子卷起来,便把个肥圆的大白屁股赤条条的裸露出来。 石定国舒坦的嘶了一声,一手就探过去,在四娘高高举着的,丰满肥厚的大白臀上拍了一记响的。。。那回声,在安静的室内几乎产生了回音。 接着,男人的手指便毫不客气的探在美妇的臀缝里一阵抠摸,把四娘弄得浑身乍起一片涟漪。。。 石定国哪管那些,中指食指塞在沈萍茹紧致的肉屄内一阵搅弄,然后拔将出来,开始玩弄她那隐在深深股缝间的后庭菊花,嘴里问妇人道:“贱货,你这儿小地方洗过了么?” 四娘红着脸,吐出嘴里的男根,低声羞道:“回爷的话,晌午,洗过了的。” 石定国听了再没半分犹豫,粗大的手指并拢,就给四娘捅了进去。。。 “啊~~!。。。大爷,求您轻着点儿。疼~”四夫人后庭遭袭,苦着脸,哀求男人对她怜惜些。 “呵呵,轻点儿,求爷轻点干什么呀?” 石定国眼看着妇人撅起的肥臀,给自己捅弄得,肉感的大白屁股上泛起一阵阵诱人的肉浪,故意折辱她问道。 “啊啊~~。。。求大老爷,轻点捅奴家的小屁眼儿。。。唔~。。。” 四娘萍茹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按住发髻,重新给男人含住了鸡巴。 石定国一手把玩着美妇的肥臀,又一把将一旁,她的儿媳妇柔弱的身子揽过来,开口嘲笑道:“你看你娘亲,皮子多贱,不打她就不乖。。。你可别学你婆婆,一会儿你们娘儿俩一起趴了,伺候爷出精儿,如何?” 李家二少奶奶乖顺的依靠在石定国怀里,弱弱的回道:“是。大老爷,求您轻点玩儿我婆婆。。。奴家,奴家可以替她给您去火儿。。。” 说完,沈涵儿已经是臊得声如蚊蝇。 就在这时,对个阁上的子川就听见一个分外熟悉的声音:“大老爷,饭菜都摆上来了,您快吃饭吧。。。她们娘们儿又不会跑,您老什么时候用不成?” 子川心里发苦,听着动静分明是五夫人虞丽娘在说话,原来她一直在那屋内,一声不响的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师哥凌辱蹂躏四夫人婆媳,而一语不发的无动于衷。 果然,子川就看到自己房里的丽娘,此时已经满斟了一杯酒水,施施然的端凑到师哥身旁,就那么伸玉手送到了男人的嘴边,一副生怕师哥不给情面的样子。 石定国嘿嘿一笑,连手都没抬,就着五娘的手张口便把酒喝了。 然后,伸手一把,隔着裙子就将他黑瘦的大手掏在五娘那玲珑双腿胯间,纤细的虞丽娘几乎给男人单臂把身子挑了起来。。。 她连忙夹紧着双腿,推拒石定国的抠摸道:“别,别这样。。。大老爷,子川不在,您不,不能如此欺负奴家的。” “嘎嘎。。。怕什么,老子又不会像收拾她们似的揍你 ,真的打坏了我子川兄弟难免会怪俺这大老粗。。。不过,你们娘们儿生来不就是给汉子欺负的吗?我师弟子川还是对你们太客气了些。” 说着,石定国站起身来,左搂右抱的将四娘婆媳揽坐在他大腿上,吩咐道:“两个小贱人,伺候老子吃饭吧。” 男人的大手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四娘这对婆媳裸露着的腰臀粉股,弄的两个美妇战战兢兢的不敢稍动半点。 这会儿听了男人吩咐,才轻轻的给老爷夹菜,每次竟是直接喂在石定国大嘴里。。。 看着她们熟练的动作,绝非第一次如此服侍他用餐。 这时候,五娘又倒过一杯酒水,学着四娘的样子,抬手准备递给男人喝。 没想到,石定国一瞪眼,暴喝一声:“跪下,哪有站着给老爷敬酒的,你们李府小妾就这么没规矩么?” 五娘吓得双腿一软,当即跪了,恭恭敬敬的双手举了酒杯过头顶,温软的说道:“大老爷,您喝酒。” 这回石定国伸手接了,一仰脖一杯下肚,吃喝得开心,他索性把怀里的少妇二少奶奶抱将起来,将她滚圆的屁股蛋顶在胯下,吩咐道:“给老子,自己插进去。” 少妇沈涵儿听了,偷瞄了眼凶悍的汉子,只得探出倩手,摸索着扶了男人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肉屄小穴,缓缓的坐了下去。。。 “啪~!” 沈涵儿的翘臀上马上又吃了一声脆的,就听男人骂道:“你他妈的倒是动啊!” 少妇屁股挨了一下,抿着嘴想哭又不敢,只好扭着小腰,上下套弄起来。。。 再看,一旁的五娘,真的就那么一直跪在地上,乖巧的服侍男人用饭,再不曾起来过。 对过阁子里暗中窥视的子川心里暗骂了句,贱货。一股说不清是恼火,还是欲火让他觉得浑身燥热。 他虽然对师哥石定国的作派有几分不满,但是他们师兄弟相处,一向都是有好处、有钱财、有女人一同分享的,不曾吃过独食。 而且绝大多数时候,还都是因为师哥石定国的江湖地位不同,本领也高,惦记照顾他居多。。。 子川恼火的,更多的是对四娘、五娘的卑贱态度愤愤不平。 干嘛就那么怕他,师哥摆明是自己人,又不会当真伤害她们,至于耗子见了猫似的,给唬得抖成那样。 说句实话,洪子川心里对自己这位师哥有几分敬怕,无论在师门还是在义和拳,师父不在了,自然一切都得听师哥的,在他潜意识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古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李家院里的娘们儿,按说都不算他洪子川明媒正娶的媳妇,他实在犯不着为了几个俏寡妇跟大师哥闹生分。 只不过,他如今也算鲁月楼的半个当家人,眼看着他罩得娘们儿给师哥如此侵犯欺凌,心里有几分不痛快,倒是真的。 想到这里,子川默默的退了出去,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 回到前堂后厨,远远的就瞧见那位林三娘子正探着身子,趴伏在出菜的璧窗上,跟后厨房里的伙计徒弟说笑着什么。。。 这俏妇人身条长,胳膊半倚在那儿,她那柔软的腰肢,肥圆的大屁股不自觉的撅挺在那里,随着说笑间轻轻地扭动摇摆着。 子川此时正一肚子邪火,那里忍得,不由得走过去,抬手就在林三娘子的丰臀上极为响亮的拍了一巴掌。。。 嗬那手感,又软又弹,震得子川手心里都麻酥酥的,说不出的得劲。 “哎呦~!” 林三娘子给男人拍了,吓得一跳,捂着挨打的粉臀,急忙转身看时,却是子川。 还没等她开口,子川却连忙恶人先告状般斥责道:“你不帮着吴叔,在前面忙活,好不央的跑后厨来撩拨什么?” “你!!你还敢说嘴。。。吃了老娘豆腐,看我不捶扁了你。” 林三娘子又羞又恼,哪里管他说什么。。。 子川一看不妙,母老虎要发威,好汉不吃眼前亏,转头就跑,引得后厨堂内几名伙计一阵的哄笑。 林洪二人一个追一个逃,转瞬间就来到鲁月楼后侧一处偏僻的库房旁,子川已经跑得呼哧带喘,连忙转身告饶。。。 林三娘面带桃花的走过来,拿她那双媚眼瞧着满脸赔笑的男人,娇斥道:“你也有今天。。。是不是察觉了后院里他们几个所做的那些勾当,气不过,便找老娘来撒野?” 子川惊奇道:“原来,你,你早知道了。” 林三娘子傲然道:“哼,这大院里还有什么事儿能瞒得过你林三娘么?。。。活该,姐姐让你早下手,你个憨厨子偏要装正经人,这下便宜了别人吧。” 说着,又嗔怪的摸着自己刚被他侵袭的屁股,骂道:“惹不起你师哥,就会来欺负人家。。。” 说着,说着,林三娘子的俏脸竟然红了起来,子川见她模样可人,又想起那日她担心自己一去不返的小女人情形,知道她的心意,忍不住凑过去在三娘红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 林三娘见四下无人,也就腼腆的给他亲了,见子川还要动手动脚,连忙拉扯住汉子,正色道:“别闹你要有心,奴家的这身子,迟早还不是你的。。。方才小伙计无意间在大堂里探听了,县台老爷和吕三爷明儿要去省城公干,见什么大老爷有事。他们都不在府衙里,正好方便我们行事。” 子川听了也敛了笑容,沉思了片刻道:“好,我这就去跟师哥说。。。呃,还是待会儿再去好了。” 林三娘子看着身前的汉子,一副手足无措十分尴尬的样子,刮着脸羞臊着他,笑的前仰后合。。。 第二天夜里,乌云闭月。 此时鲁月楼也好,其他商户也罢,滦州城内各家各处早已熄了灯火,到处漆黑一片。 唯有几条主干道上悬挂的夜灯,还在黑暗中摇曳,散发出暗黄的光线。 深秋的北风扫得街头枯枝,发出呜呜的响声。 高高的县衙院墙后面,一处房角的暗影里,三条黑衣身影正躲藏在那里,不时探头倾听附近的一切动静。 安静的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就听其中一个汉子悄声说道:“子川,你们小心些个,有变动,朝里面打个飞蝗石,就走。。。我自会想法,脱身回去。” 说完,就见他从身下取出一副飞爪套索,轻轻往两三丈高的墙头一抛,咔哒~一声挂牢了,又往怀里扥了扥,身形一扭,蹭得窜了上去。。。 那汉子中间只在墙砖上点了一下,敏捷入狸猫般的跳到墙院那头,收了绳索,不见了身形。 那黑影里一条倩影,似乎畏惧风寒,往另一条黑影身旁缩了缩,轻声道:“瞧你师哥这个能耐,你这没用废物,连人家一成都没得。” 另一条黑影比她稍矮了些,着恼道:“瞧上我师哥,你也跟了他去。。。就怕人家瞧不上呢。”说着,便抬手在那条倩影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没成想,那女子轻轻娇吟了一声,随着男人轻薄的动作,便将她高挑的身子钻到男人怀里,娓蹭着不动了。 暗夜里,两条黑影就这么默默相拥着,谁也不再做声。。。 苦等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没听到县衙宅内有什么异样,便听到墙上稍有响动,再抬头看时,就见去时那道身影,借着挠钩,倏地在墙头一晃,轻喊一声:“得手了,扯呼。” 接着,那身影一个倒栽葱下来,将将离地一人多高时,又在墙砖上踹了一脚,安安稳稳落了下来。 子川只看见师哥抬手就丢给他一件沉甸甸的包裹,之后又转身去收套索,只是子川瞧着他身上似乎还扛着件什么长形包裹。。。 怀里的林三娘也早离了他,跳将起来,用一块沾了尘土的粗布擦去石定国踩踏院墙的痕迹。。。 子川心跳如雷,暗自佩服师哥身手了得,经验丰富。唤作是三娘,即便有他这身手,也绝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干得如此干净利落。 三人配合极为默契,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半刻钟后,一间破败的小土庙里,子川和师哥石定国,林三娘子三人安静的蹲坐在一间破屋内,听着外面鬼一样安静的四周。 这里是他们约定好的,一旦打草惊蛇便来这里碰头的临时据点。 就听子川悄声埋怨道:“师哥,不是讲好了,只取钱财,不伤人命嘛。你怎么,怎么还掠了个大活人出来?” 原来,方才石定国身上背负的长形包裹里,竟不是什么财物,而是一个活人。。。 石定国见外面确实没什么动静,才扭头对林洪二人开口道:“你个江湖的雏儿,懂得个屁!。。。老子,潜进去,在中央主宅最大的卧房里制住了一个妇人。。。谁知道四下里划拉划拉,竟然只有几百两的现钞,其余便是些彩宝首饰,这点儿东西够作什么用场?。。。老子拍醒了那妇人,逼问下,她竟然说大笔钱财都锁在库房里。库房钥匙又在什么管家师爷手上,这么麻烦,怎么可能不惊动下人。。。老子一不做二不休,所性连人带物都给他劫了,还怕弄不来银子?” “大老爷,您,您这就不是什么抢劫,而是绑票了。” 林三娘子才听明白,那些珠宝首饰都是硬货,暂时变不了现,滦州城地界更是面都不能见的,最好是藏几年再出手。 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要的是现银,石定国也是逼得没招了,才想出如此下策。 听着石定国嘟囔了句什么,洪子川心里直突突,暗道自己这位师哥也真是无法无天,要知道那妇人在县衙内,不可能身边没有丫鬟仆妇在附近外室就寝伺候。 就算夜深人静的,他石大爷竟然敢入室,逼问,劫货抢人,难为他做得如此无声无息。。。 可是,江湖上绑票有绑票的套路,肉票到了手,如何运输,藏匿,何人去下书,何处踩点,怎么收钱,他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正没奈何间,就听林三娘子沉声道:“先给妾身瞧瞧,你劫来的是什么人再说吧。” 石定国哼了一声,抬手解开背囊,三把两把打开来,露出里面一张妇人俏生生的脸蛋,只是此姝这时昏迷了过去,不知道石定国是用的迷药,还是干脆下手打晕的。。。 林三娘晃着火折子,对着女子扫了一眼,叹气道:“果然是她,萧淑箴,原来李府老爷的七房夫人,咯咯,你们把她弄出来,倒是能给姐姐出口恶气。。。不过,鲁月楼是回不去了,那里什么她都认得,仆从下人只怕比你我还熟呢。” 子川沉吟片刻,只好答道:“我倒是有个去处,可以藏她一段日子。。。这样,三娘你拿着财物回去,查点清楚了,交与五娘藏好。。。我和师哥,天亮前准赶回去。” 林三娘子犹疑的摸了把那貌美妇人的脸蛋,轻笑道:“你们两个色鬼,莫不是又要作那缺德的勾当,院子里那几个娘儿还不够你们消遣的么?” 子川又好气又好笑,这妇人怎么到什么时候都不忘喝干醋,连忙板起脸来训道:“三娘,听话,我们不过是为了正事儿。。。快走!” 林三娘子并不傻,丢了句,懒得管你。便提着财物包裹,出了门消失在夜色里。 子川见三娘走了,他跟石定国自然是多年默契,二人也不用多过话。石定国背起妇人,跟着子川就一路往城外潜去。 二人借助绳索,没费多大劲儿就攀下了滦州并不算十分高大的城墙。 好在深更半夜,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两个人抄近路,走小道,直奔青峰山山坳里而去。。。 直到天边启明星起,两人翻山越岭的总算来到,子川熟识的那处岩洞。 在石定国万分惊讶中,子川带着师哥攀上软梯来在那方岩洞之内。 “哇日子川呐,你好大的本事,哪儿踅摸到这么一处得天独厚隐秘的所在?。。。如此一来,别说官府了,就算天王老子怕是也再找不到我老石了。哈哈哈。。。吆,还有他娘泉水呢,还是温热的。” 憋了一路的石定国,总算到了此处可以放开说话,兴高采烈的把背上妇人往地上一撂。。。 晃燃火折子,点了根树枝,当做火把递给子川,又赶忙过去撩着山泉喝水解渴。 子川把火把插在岩壁上,他急匆匆赶了七八里山路,也着实渴坏了。 师兄弟二人伸着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个痛快,又四下里寻了些枯草树枝,点燃了堆篝火,才坐下休息。 修整间,子川跟石定国简单讲了他自幼发现此处密窟所在的经过,就连走南闯北阅历无数的师哥石定国听了也不禁啧啧称奇。 临了,他又跟子川确定了知晓这处岩窟的人,基本可以确定都不在人世或附近了。 之后,石定国还不放心,简易制作了根火把,飞身形向岩窟那深不可测的后洞探去。 一盏热茶的功夫,这位石大爷就飞奔了回来,放心的告诉子川,此处岩窟并无其他通路。。。 往后二里多地,是一处无底断崖,另有一条小瀑布山溪将断崖阻隔。。。 “师哥,这妇人如何处置?”子川想了半天,就算此处万无一失,但下一步该如何行事他还是不知所措。 “哈哈。。。这还不简单,你且坐着休息,学学师哥如何料理妇人的本事。” 说罢,石定国翻身跳过去,解开背囊,将里面的妇人倒翻了出来。。。 然后,掐人中,活气血,又捧了把山泉哗~的浇在那美妇脸上。 那妇人嘤咛一声,慢慢苏醒过来。。。 迷茫间看了看四周,首先进入她眼帘的自然是石定国那张,满脸横肉的大脸。。。 吓得她哇~的一声,急忙向后退去。 过了好半晌,这年方二十许岁的俏佳人才算看清了周身环境,还有身前两名凶神恶煞的汉子。 她又回想起自己给打晕前的一幕幕,刚开口问道:“你们是。。。?砰~!啊~~” 石定国未等那妇人开口,上去就是一拳,正打在女人脸上。。。 子川看了暗笑,师哥这是明显手下留情,否则就他这一拳过去,就算是块石头,也得给他打裂了。 不过就算如此,也把那女子揍得不轻,她妈呀~一声,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手急忙捧着脸蛋就蹲了下去。。。 可惜,不等她缓解过来,石定国又是飞身一脚,正踢在女子娇弱的小腹处,接着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拳打脚踢。。。 片刻之间,那美妇已给汉子揍得哭天抹泪、吱哇乱叫,嘴里连忙着告饶不跌。 石定国见那妇人是真的怕了,才停了手,狰狞得凑过去怪叫道:“你还认不认得大爷了?” “认得认得。。。别打了,别打了,饶了奴家吧。。。呜呜。。。” 那妇人此时给殴打得七晕八素,只觉得浑身无处不疼,而且头晕眼花,就像要死掉了一般难过,只得强撑着哭道:“二位好汉爷,。。。钱也给你们拿了,库房位置奴家也讲了,深更半夜的将小妇人掠到这鬼地方来。。。您到底要干什么呀?呜呜。。。” “干什么?。。。你说呢?”石定国往妇人旁边大石上一坐,抬手又是一巴掌过去,将那美妇扇倒在地。 “哇呜~!。。。求爷爷别打了,若是要钱,只要好汉爷给我家老爷托个话,我家老爷自会送钱来赎奴家。” 那妇人瘫伏在地上,怕男人再打她,半天不敢爬起身来。 “你在县衙里是那狗官的什么人?”石定国凶神恶煞的把脸凑过去,逼问妇人。 “奴家,奴家只是太爷。。。哎呦~”女人太爷二字刚出口,脸蛋上就又挨了一记嘴巴,连忙改口道:“那,那狗官夫人的一名陪房大丫鬟,今儿夫人和老。。。那狗官去了省城,一夜都不曾回来。。。好汉爷抓奴家来作什么?” 听到这儿洪子川也听不下去了,若非早知道此女身份,恐怕也给她蒙混了过去。 他学着师哥的样子,走过去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嘴巴,打得那美妇俏脸红肿,嘴角见血。。。 然后,高声骂道:“找死,萧淑箴,还敢骗大爷。。。你自李家出走,急急便嫁入县台府里,所做的一切勾当,当你家大爷全不知道?!” 说完,向旁边师哥石定国递了个眼色。 石定国二话不说,嗖得拔出把剔骨短刀,抓住妇人长发,拖拽着她便往岩窟深处走去。。。 妇人吓得魂飞魄散,死命挣扎着乱踢乱蹬,最后抱住一处石钟乳,死也不肯撒手,狂嚎道:“大爷,大爷,饶命啊~~。。。奴家再不敢扯谎了,小妇人原是李府的七房小妾,本就跟县老,啊呸,那狗官相识。。。后来,李家少爷发了事儿,那狗官的结拜弟兄吕三爷,就命人私下找小妇人算计,谋夺李府的产业。。。再后来,又说奴家生得标致,那狗官相中了奴家,要收小妇人做妾,奴家没法子,就,就从了。。。呜呜。” “当真?” 子川跟上来,接过师哥手里明晃晃的钢刀,架在妇人娇嫩的脖颈上逼问。 可他没想到一番拷问下,竟然另有收获,有她这么一位内应,难怪李家败得如此迅速。 “当真,当真。。。好汉爷,别杀我,奴家,奴家真的不想死啊呜呜呜。。。” 这位原李家的七奶奶,如今吓得体似筛糠,抓着那地上的石笋,说啥也不肯再动半步。 “不想死啊?哈哈。。。叫你家老爷拿三万银子来赎你吧。” 石定国一把握住萧夫人细白的脖颈,恶狠狠的说。 子川听了暗道,自己这位师兄还真开得了口,张嘴就是三万两银子。 却听那妇人思索来了片刻,悲凉的回答道:“这。。。这怕是难呢。我家二老爷虽然有钱,但大多寄管在省城大老爷门下,吕三爷的手里。。。妾身虽得宠,但只不过是老爷们豢养的,母狗般的玩物,省城的大老爷怕不会让二老爷动用那么大笔银子赎奴家的。” 七娘萧淑箴知道此时是自己能否活命的关键,自然丝毫不敢隐瞒,直接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然而这妇人所说,也正是子川一直担心的,七娘恐怕说的是真的,在男人们心里,一个改嫁的寡妇哪值得了那么大一笔钱。 没想到师哥石定国嘎嘎一笑,又拖起七娘萧淑箴的胳膊就走,嘴里骂道:“如此说来,大爷还留着你有何用,趁早送你上路,省得在这里聒噪。。。” “不要啊,大爷,你放过奴家吧。。。虽然,妾身不值钱,但妾身知晓何人值这笔钱的,请好汉留我一命吧,求求你。。。” 七娘见石定国又要下毒手,连忙哭天喊地的求饶,看那架势,莫说是自家老爷,就算亲娘老子此刻她也肯为了活命出卖无疑。 “说来听听,要是你瞎编乱造,小心爷活刮了你。。。” 石定国舔了舔锋利冰冷的刀锋,伸手就在萧七娘眼睁睁的注视哀哭下,在她白净的手臂上浅浅划了条半尺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滴当即顺着胳膊就流了下来。 “妈呀~!疼死奴家了,饶了我吧,求求大爷了。。。大爷,淑箴不敢撒谎,明儿午后,吕三爷的家眷要去庙会烧香,今儿还相约奴家一同前去呢。。。两位爷只要拿了他们,吕三爷就是拼了命也会将人赎回去的,三万五万银子凭爷讨去,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在话下的。” 萧七娘也是头回见了自己身上的血,给男人就那么眼睁睁的放出来,疼痛之下还以为自己这条胳膊就这么废了,连忙将她所知道的合盘拖出。 “哦?。。。你把他们烧香路线细节,仔细的说来听听。” 洪子川伸手拦住师哥,他知晓明日却是有场十里八乡的庙会,本来五夫人和三娘子也准备去散散心的。 萧淑箴此时给二人唬到了极处,哪敢隐瞒,于是便原原本本,把县府家眷烧香的路线,时辰,连带大约可能有多少扈从都倾吐了出来。。。 子川这边盘算着一切细节,自然不再去理那妇人死活。 可石定国这边却从不去考虑那么许多,他狞笑着把妇人扯起来,恐吓道:“既然你说得都是真的,那你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大爷没工夫陪你戏耍。。。嘿嘿嘿。。” 那萧七娘听得男人说“戏耍”二字,像是想起什么,又似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般,抱住男人的腿,可怜巴巴的哭诉道:“大爷,别杀我,别杀我。。。奴家,奴家还有用处的,淑箴可以给大爷们当奴隶,伺候大爷,您老想拿奴家的身子怎样耍,就怎样耍。。。小妇人无论什么都肯依从的,只求好汉爷留小奴一条性命。奴婢很会服侍男人的。。。呜呜,求求大爷了。” “真的?你什么都听爷的。”石定国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萧七娘凹凸有致的身子。 那美妇萧淑箴连受两家大户官宦的宠爱,生得自然是千娇百媚,即便是从被窝里给汉子拖出来,没有梳妆打扮,而且蓬头散发又挨了顿毒打,但是她风韵的身段,姣好的容貌,还是难掩她动人的风流姿色。 萧七娘的美,是连五娘虞丽娘都赞叹过的。 可是如今,她纵然骄傲,也不敢不正面应对凶徒贪婪的目光。 相比较给男人不明不白的在这里一刀杀了,她宁肯含冤忍辱的活下去。。。 再说,对萧七娘来说,在哪儿还不是伺候男人呢? “给大爷把这身碍事的叶子脱了,先看看你这肉货,值不值得留下来。” 石定国取回自己的短刃,在手指间飞速的把玩着,不慌不忙的在石笋上坐了,冰冷冷的看着面前唯唯诺诺的可怜妇人。 萧七娘抹着眼泪,伸出手淅淅索索的宽衣解带,她是从床榻上给男人拽起来,穿得本来就不多,没片刻功夫,就脱了个干干净净,一身雪花花的白肉展露在男人眼前。 连石定国都有些看呆了,这小娘们儿这身子生得是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一对傲人的奶子又圆又挺,白嫩的胸脯,平坦紧致的小腹,乌黑油亮的下阴体毛,鼓鼓隆起的阴阜,笔直肉感的一双长腿,玲珑剔透的可爱小脚。。。 可以说,整个胴体从上到下挑不出任何一点缺陷。 加上国色天香的容貌,却可以称得上一届标致尤物。 硬说要从她身上挑出些毛病,就是方才给石定国一番殴打,白腻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颊上还有一块被拳揍出来的乌青。 这一点点缺陷,在少妇诱人美好的肉体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然而这名美艳佳人,如今赤条条的,连身上最为隐私的部位都不敢身手遮挡。 “转个身给大爷看看。”石定国收好手里的短刃,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女人。 萧七娘听话的转过身去,把个白皙柔软的美背和宽大圆满的白屁股展现给男人观赏。 “啪~!” 石定国贪婪的在萧七娘美妙的粉臀上拍了一巴掌,美妇人吓得一激灵,不但没敢喊叫躲闪,还把她动人的肥臀往后又翘了翘,好似生怕男人拍得不够爽快。 石定国满意的在七娘暄软浑圆的屁股蛋上抚摸了一把,命令道:“给爷到那边石桌上躺着去,腿给老子叉开,让爷看看你的小屄。。。嘿嘿。。。” 七娘淑箴哆嗦了一下,见男人抬手又要打,连忙抬手虚挡着头面,战战兢兢的逃到石桌旁,咬咬牙,大叉开肉感的双腿,仰躺了上去。。。 冰冷的岩石,刺激得美妇浑身起了一片可爱的鸡皮疙瘩。 “自己把屄掰开,难道还等着大爷动手?” 石定国见师弟子川兀自在一旁发呆,也就不管他,回身就握住了石桌上女子那动人的乳房,这只奶子又软又挺,捏在手里竟然半点也不走形。。。 在看女人脸上,竟是一副哀求汉子对她乳房轻些的可怜表情。 但是萧七娘半点也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一双纤细柔弱的小手,伸到敞开的胯间,轻轻拈住两片肉唇,向两边扯开,把个粉嘟嘟的肉洞展露开给男人观瞧。 男人看了看妇人的小肉屄,觉得她的蝴蝶屄给白细玉手捏着,显得颜色有点深重,脸上便沉了下来。 萧淑箴善于察言观色,连忙哭着急道:“大爷,奴家下边自小就是那般颜色,不是让男人操多了弄的。。。奴婢的小屄里面紧得很,大爷一插便知,真的,奴隶不敢哄爷的。。。呜呜。。。” “是么?” 石定国半信半疑的把干涩的双指并拢,一下就给女人捅了进去,入手就感觉女人那小肉穴里,绵软弹润,湿滑可手,的确十分紧箍,没有半点松垮的感觉,想来是她没养过孩子。 “哼~!求大爷捅你的小屄。”石定国伸出拇指,一下剥开了萧七娘的肉唇,摆弄摩擦着她的花蒂,残忍的命令道。 “呀呀。。。求大爷捅奴婢的小浪屄。啊~呀~呀”萧七娘私处的软肉尽在男人掌握,给男人抠捏玩弄得,娇躯忍不住的轻轻扭动,但是一双大腿始终不敢合拢的大敞着,捏着下身肉唇的小手也不敢松开,只由得男人一下一下捅弄着她的阴户肉屄,身子也一耸一耸的随着男人手上的有力蛮横的动作颤动着。 没多一会儿,美少妇的私处阴穴就给男人捣弄得淫水四溢,咕叽咕叽的发出诱人的响动。 萧淑箴觉得自己的私处,几乎就要给这汉子坚硬的手指戳烂了,那指甲每每捅弄,刮得小肉屄里的嫩肉生疼,连忙陪着笑脸挂着泪痕哀求道:“大爷,奴婢求您狠狠的操人家的浪屄吧,别弄了,弄破了就不好玩儿了。。。” 其实石定国也早已把持不住了,这么个光溜溜的尤物,大叉着腿,裸着下身,玉体横陈的摆在他面前,他觉得自己的阳物膨胀得就要炸开来似的。 既然少妇已经开口软语相求,他也不再墨迹,三把两把脱了紧身裤子,压着七娘发面团儿似的身子,命令道:“屁股挺起来,手把着腿弯,求大爷日你的小骚屄。。。快点!” 说着,啪~的在萧七娘的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身下的女人害怕的,连忙照着男人吩咐做了,手扶着腿弯,高抬屁股,把她柔嫩的下身阴穴挺出来给男人插入,嘴里还哀求道:“爷,别打。。。奴婢一定乖乖挨操,让大爷插得尽兴。。。奴萧淑箴求好汉爷日屄。。。嗯~!” 石定国听美妇说得动听,胯下大鸡吧对准她分开的肉洞,狠狠的一记到底,就给她插捅了进去。。。 粗大的龟头,摩擦着七娘紧致的阴道,刮蹭得她痛苦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说!。。。大爷插得好不好。”石定国哪里管女人疼不疼,把个粗长的鸡巴又抽出到那肉洞外口,猛的又给她怼了进去。 “噢~。。。大爷插得好。。呜呜~”萧七娘觉得自己的肉穴内花芯都要给凶猛的汉子撞碎了,一股沉闷的疼痛沿着腹腔传到胸口,自己一股恶心想吐的痛楚直反上来。 但她还是咬着嘴唇,强自陪着脸说着男人插得好。 “老子每操一下,你就给老子喊一声:大爷插得好。。。听到没有,否则你就等着山涧里喂狼吧。” 石定国手按着岩板,看着身下妇人娇嫩惊恐的脸蛋, 一边一下一下的猛操身下女人的嫩屄,一边出言恐吓着。 “是,主子。。。啊~大爷插得好。。。哦~轻些吧,求您。。。啊~~!大爷插得好。。。奴婢要给爷操死了呀。。。呜呜,大爷插得好!!饶了奴家吧,留着奴家慢慢玩儿,不行吗?大爷呀。。。” 萧淑箴手把着腿弯,挺着屁股一下一下的挨着,感觉男人的撞击捅弄让她疼到要裂开一样,连忙轻吐着小舌头,可怜兮兮的哀求着,舔弄男人黑毛遍布的胸膛。 石定国给女人舔得浑身刺痒,腿便软了下来,暗自叹道,这大妞不愧是官家的小妾,伺候男人果然很有一套。。。 但他平生弄女人无数,哪里会就此认怂,一把将妇人白萝卜般的腿子抗在肩上,下身死死抵住萧七娘的肉穴花芯,用力得研磨开来。 “哦哦呀!。。。酸死奴婢了,呀好麻,大爷,别磨了,求你了,求你了,饶饶我吧。。。要给您插坏了呀”萧七娘只感觉那根滚烫的肉棒,拼命往她肚子里钻,只磨得肉屄深处的软肉又疼又酸麻,又有点好受。。。 说不出来时个什么滋味。 女人的哭叫声,终于唤醒了一直沉思的洪子川,他抬头看时,刚好看到师哥坚实得成块状的腰臀,正在发力,猛干着娇媚妇人的下身。。。 从她大敞开的臀腿间,就见那处肉屄,给男人粗大的鸡巴捅干得,软肉翻动,一股股白浆随着打桩似的进出,不断流淌到女人的菊花屁眼儿上。 子川几分羞赧的不想多看,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师哥玩女人,但他总觉得师哥太忍心,根本没把女人当人看。。。 他走过去,一把捂住萧七娘的嘴,命令道:“闭嘴,你这臭婊子,老实的服侍我师哥。。。再出大呼小叫的,爷扒了你的皮。” 萧淑箴正被干得要死要活,巴不得不让她叫了,她连忙闭嘴,咬着自己红润的嘴唇,挺着屁股一下一下的挨着。。。 这会儿她也逐渐适应了男人插入的深度,虽然还是给石定国有力的撞击操得很疼,但是男人肉棒冲撞她小屄芯子的快感还是逐渐蔓延了开来,她也慢慢忍不住的发声,开始还是抹不开的小声哼哼,然后便是哼哼唧唧,最后干脆啊呀啊~的轻声浪叫起来。。。 “女人果然都是骚货~!” 子川轻蔑的看了眼貌美如花,美艳程度更胜林三娘子三分的少妇,给师哥操得娇喘连连。。。 然而他又注意到了她眼角悄悄滑落的泪水,显然她还是不情愿的,只是控制不住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原本子川认为师哥还会像当年一样,一搞上妇人,最少要小半个时辰,没想到石定国也就大开大合的堪堪捣弄了百二十下,便趴在女人身上一泄如注了。 子川不由得慨叹,岁月是把杀猪刀,就连强壮凶悍如师哥这般的汉子,体能也大不如前了。 石定国从女人柔软的身子上爬起来,见子川洗了把脸,坐在石头上长叹一声,还以为师弟是怪他先拔头筹。。。 不由得老脸一红,抬手便在抽泣着的女人胸口的大奶子上用力抽了一巴掌,骂道:“哭个屁!惹得老子心烦。。。大爷干爽了,那边那位爷呢?还不过去伺候。。。先给他舔脚,快去!” 萧七娘哀嚎一声,眼看着从自己身上发泄完的男人,蛮横得把自己那对妙乳扇得上下乱抖。。。 疼得她连忙翻身爬起来,颤抖着来在子川面前跪了,伸手就要给男人除去鞋袜。 子川这会并没什么欲望,满心要跟师哥商量着,明日,不今日下半晌如何劫掠人质的细节。。。 他刚想推拒,却见师哥石定国冲他连连挤眼,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师哥奸污的这个女子还有些用场。。。 即便是他们把吕三爷的家眷劫持来了,也要这妇人好生劝导,而且递信,取钱等诸多细节,这妇人要比他们两眼一抹黑的揣摩,要有用得多。 所以,这位萧七娘淑箴,还要给她更多的屈辱,让她臣服。 想到这里,子川翘起二郎腿,就让七娘给他除去鞋袜。。。 旁边的石定国满意的走过来,在妇人的大白屁股上用力的踢了一脚,呵斥道:“你她娘的,快点,又想挨揍了是么?” 七娘挨了一脚,赶忙加快手里的速度,哭道:“爷,别揍我,奴婢给这位爷舔就是了。” 赶了半夜的山路,子川的脚上味道可想而知,他自己闻上去都觉得脸红。。。 可他身前跪着的萧七娘却不敢露出半点厌恶嫌弃的神色,她乖乖的捧住男人的臭脚,放在她滑腻的胸脯上,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用她的香舌,仔细的舔弄着,仿佛她舌尖舔舐的是天下最可口的美味一般。 一股酥麻的感觉,让子川觉得半身舒服,他也曾命令五娘给他舔过脚,五娘也是这般羞红着脸,贪婪下贱又一丝不苟得给他舔弄,直到他满意叫停为止。。。 而面前的这位萧七娘,却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得生怕哪一下弄得男人不舒服,会狠狠折磨她,甚至宰了她。 “她妈的,臭娘们儿,含在嘴里吸呀。。。给男人舔脚都不会,你家老爷没教过你吗?” 石定国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抡圆了就在萧七娘的肥臀上狠狠给了一下。 “啊~!求别打了,大爷怎么吩咐,淑箴怎么做就是。。。奴婢这就给大爷吸。。。” 妇人给抽得一激灵,连忙躲闪着屁股,又把子川的脚趾挨着个的含在嘴里,摇摆着头部,吞进吐出的卖力舔弄吸吮。 子川是确实没想到,自己这只平日辛苦奔波的臭脚,今日还能有这般享受,正准备仔细品味间,就听师哥石定国又是重重一鞭,打在少妇的大腿内侧,嘴里骂道:“就这么吸脚就完了?。。。把二爷的那只脚也脱了,塞在你那小屄里,求爷狠狠的给你通通小屄。。。什么都得教给你,欠揍的贱货。” “哎呀~!别打,疼煞人了。。。奴婢知道错了。” 七娘并不敢吐出嘴里的脚趾,只能摸摸索索的把子川另一只脚鞋袜也脱了,送在自己柔嫩的胯下,才开口道:“二爷,请您开恩,请您用脚通通奴婢的小骚屄吧。。。不然,不然大爷又要打我呢。” “怎么着,听你这肉奴的意思,是爷逼你的,自己不情愿是吧?”石定国一把薅住少妇的头发,看着她凄惨悲哀的俏脸,恶狠狠的问道。 “没有,奴婢情愿的。。。真的。哇放过我吧,呜呜。。” 萧淑箴赶忙哭着把男人的脚趾,塞进自己的下身肉洞里,并不停扭动着她的软腰肥臀,让男人的脚趾在她那还滴答着乳白黏液的肉屄中不停进出。 这女人虽美,可一想到,妇人那肉穴里是师哥刚刚入进去的东西,子川就觉得一阵恶心,连忙把脚抽了出来,到山泉那边洗刷个干净。 “啪啪!” 身后石定国毫不怜惜的又给了妇人两记大耳刮子,无情的骂道:“看到没,连二爷都嫌弃你的骚屄太脏,不配伺候爷的脚呢。。。去,那边自己掰开屁股,求二老爷用力干你的下贱屁眼儿,那位爷是最喜欢入后门儿的。。。如果二爷依然还嫌弃你那小腚眼儿不好玩,那你就没有什么再留下去的必要了,好汉爷这里不留闲人。” 石定国捏着女人白腻的脖子,满脸杀气的淡淡说。 “哇!。。。奴婢,奴婢留下有用处的~呜呜,可以给爷玩儿,可以给爷们当肉奴呀!” 女人听了突然疯狂的挣脱开汉子的掌控,飞快的跑到泉水边,用力的撩起清澈的泉水,抠弄清洗她娇嫩可爱的下身肉洞和后庭菊门。。。 然后又急忙跑到子川身前,噗通一声跪在他脚下,砰砰的叩着头,悲惨的哀求道:“这位好汉爷,您就发发慈悲,可怜可怜我吧,您老要不插奴家,大爷要弄死淑箴的呀。。。奴的后庭很紧的,没怎么给男人用过,真的,您想怎么弄都可以,求求这位爷了。” 看着女人泪涕横流的表情,让子川突然想起了那个滂沱的雨夜,一名胖乎乎的妇人,也是如此诚惶诚恐的哀求自己,生怕自己不要玩她。 一股恻隐之情让他还是心软了,子川看了眼得意洋洋的师哥,只好指着一旁的石钟乳吩咐道:“去那边趴着吧。” 七娘淑箴如蒙大赦般的,连忙爬了过去,乖顺地趴伏在石钟乳上,用她结实的小腹顶住石柱,把她肥美浑圆的大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又把她白嫩的小手背在身后,用力扳开两片厚实的臀肉,把她的臀沟几乎掰开呈一个平面,将缩在股沟深处的那枚小菊肛彻底袒露出来。。。 又扭过头,一双美目可怜巴巴的瞅着男人,静等他插入屁眼儿,那女子凄惨的目光中充满着哀求和对生得渴望。 子川看着女子下贱的姿势,心里怀念着曾经也同样可怜姿势侍奉过自己的程小青,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又不忍心的在女人小巧的肛洞口,吐了口口水。。。 然后,便挺着他粗粗的鸡巴,顶在那微微敞开的菊纹肉孔处,缓缓的插入。 嗯?? 子川惊异的发现,萧七娘的后庭菊门儿真的可以轻松接纳他粗度过人的家伙。。。 要说子川也没少走过妇人旱路,无论是当初的程小青,还是五夫人丽娘虽然都给他暴过菊花,但她们每次都疼得死去活来。 因为他的家伙粗度实在惊人,就连师哥石定国的男根只论粗度,都有所不及的。 而萧七娘的这枚屁眼儿,看上去只有小指尖大小,却弹软绵密,插进去又箍又滑,就像捅入到一块紧致的嫩豆腐里一般。 子川还当这少妇骗她,恼恨的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扇了一记,骂道:“你这后庭到底给多少人用过,连爷的鸡巴都入得如此轻松。” 此时的七娘唯恐男人就此拔了出去,连忙收紧肛门,狠夹着男人,争辩道:“奴家后门儿真的很少用的,不过当初蓉大奶奶曾替我家老爷调弄过奴婢的菊肛,先是用南洋胶塞猛捅,后来又让奴家夹着香蕉练习夹劲儿,夹不断就用鞭子狠抽。。。可惜,后来我家太爷嫌奴那里脏,很少用屁眼儿的。真的,好汉爷,您往深了插几下,自然就清楚了。奴婢不敢哄您。” 子川不用她说,已经感受到了少妇的小屁眼儿确实是练过的,越入越紧,越往里面戳越绵软。。。 可是他又想起苏玉蓉对五娘的恶行,恨恨的甩开巴掌,边给萧七娘爆菊,边狠扇她两只肥美的屁股蛋儿。 胯下高挺着美臀的七娘,忍着疼,扭头小心的问道:“爷,奴家已经拼命努力在夹了,怎么还要打呀。。。淑箴哪儿服侍得不如意,爷尽管说呀。” “没哪儿不如意,老子就是喜欢边操边扇你的浪腚,不服气吗?” 子川抡圆了又在给他掌掴得红红的,七娘的肥臀上扇了一记。。。 所性,一脚踏过去,把少妇的一张俏脸牢牢踩在脚下,一边猛扇屁股,一边狂捅猛送。。。 萧七娘裂了嘴了,这位新主子敢情就爱边干那事儿边揍她,那她还有什么法子。 只好举着屁股生生的挨揍挨操,那支粗大的家伙在她的后门儿越干越猛,越捅越疾,摩擦得她那股间小孔都要燃烧起来似的。 也不知道给他干了多久,萧七娘只晓得当男人最后几次激烈的撞击捅插后,那汉子才死死按住自己的屁股,在她滚烫的肛道内喷射出了男人一股股的精华。。。 此时她早已经是给干得满头大汗,这位骑在她屁股上的大爷虽然不如那位凶恶,但干起那事儿却持久得多。 一番狠操下来,她的后庭肛道已经接近麻木了。 抬头望向岩洞时,已经是天色渐亮。 给人奸得浑身酸楚的少妇艰难的,刚从石钟乳上爬下来,就被那光头凶悍的汉子,抖开一条粗麻绳,四马攒蹄捆了个结结实实。。。 萧淑箴马上意识到,这两个汉子是要离开这里了,否则根本用不着捆绑她。。。 她连忙哭喊着求道:“主人,别丢下你们的奴隶,别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里,我怕。。。唔~~” 可怜的美妇,连怕什么都没吐出来,自己的肚兜就被团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子川见她在地上只能可怜的靠身子屈伸间,蠕动着稍许磨蹭的挪动身子,便走过来把她拎到山泉旁边,又丢下几块干粮,接着将她口内的堵物松了。。。 俯在她耳边道:“我会尽快来看你,要喊自然也由得你,不过这里地处偏僻山中,十天半月不见得有人经过,经过也未必听得到。。。不过你若是喊来什么毒蛇猛兽,就只好自求多福了。” 说完,又摸了摸女人挺翘的奶子,不无留恋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石定国十分满意的看着师弟的表现,他和子川对付女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本就是师兄弟不用明说的默契。。。 他清楚,只要给这娘们儿一丝活的希望,她就绝不会自寻短见。。。 再说他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忙,实在无法一直守在这里。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石定国还是把那支软梯从两阶以下全部斩断,让人很难再爬上来,洞内的人更别想爬下去。 除非那人能有石定国般的轻身之术。。。 而子川并不担心自己下次来,无法攀入洞口,凭借挠钩套索的准头,勾住几丈高的软梯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就在他们离开岩洞口的时候,子川隐约的听到七娘萧淑箴在洞内凄凉的哭喊: “主子,你可一定要尽快回来啊,回来玩儿你们的小奴婢呀!!。。。呜呜~~”
第6章 王国
当子川师兄二人回到滦州城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城门开放。 二人在城外换了便装,扮做赶路的脚夫,进了城,回到鲁月楼。 就见李府众寡妇都担心得一夜未眠,见到子川和石定国,五娘和四娘才长长出了口气,放下心来。 只有一旁的林三娘子在一旁捂着嘴,意味深长的瞧着两个汉子,一副看穿一切,心内了然的模样。 子川给她看得老脸一红,连忙跟她们讲了七娘萧淑箴所说的事情,还有他们准备动手劫持绑票吕三爷家眷的计划。 没想到五夫人虞丽娘首先变颜变色的站出来反对,表示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一旦有失,子川和石定国都将万劫不复,为了李家的债务这样做实在是不太值得。。。 林三娘却觉得事已至此,应该一试,他们既然动手劫掠了县衙和太爷妾室萧七娘,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再动一次手也是一样的。 特别是此次吕府家眷庙会进香,那位艳名远播的大姐儿苏玉蓉也会一起前往。 很多人都知道,滦州地界表面看去,是吕三爷及一众手下执掌门面,其实都是这位蓉大奶奶,在背后谋划经营。 可以说,离了这位大姐儿,吕三爷等于少了位幕后智囊,成为莽夫一个。。。 而且据林三娘揣度,这位苏玉蓉也很可能是县里太爷放在吕三爷身边的眼线,替太爷和省城的大老爷盯着吕爷的重要角色。 最后,众人争议半天,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四娘婆媳身上,没想到向来事无主见的沈萍茹关注的竟然是另一个问题。 她慌兮兮的走到石定国身边,担心的问道:“石大爷,如若我们这次真的这样做,你。。。你不会当真有性命之忧吧。” 石定国自然豪迈的一笑,伸手便将妇人扯到怀里,洒然道:“算个逑,老子这些年杀官劫掠的事干得多了。。。到时候,大不了带着你们娘儿俩远走高飞,还怕没了下场不成?” 说着,竟然当着众人,抬手就在四娘她圆满的肥臀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那妇人当即臊了个满脸通红,不过也只是稍稍推拒了一下,竟然低头默许了,就连她的媳妇沈涵儿,也悄悄站在了石定国身后,仿佛跟定了他的女人一般。 子川见了,心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暗叹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一旦被男人征服,竟然如此快速就站了过去,似乎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天经地义似的。 终于,在大家一致劝说下,五夫人丽娘思量再三总算勉强同意了,只是叮嘱他们要考虑周全再作行动。 就在众人散去,分头准备和休息时,五娘却偷偷拉住了子川,从一旁柜子里取出一包财物,递给他道:“这是前儿大爷给的银子,还有昨夜里你们弄回来的,子川你先去茶苑把姐姐赎回来吧,免得夜长梦多。” 子川打开包裹,见到里面满满的都是银元和银票。 有些吃惊的望着五娘,那妇人坚定的看着男人决然地说道:“快去吧,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人才是最重要的。。。奴家也不想看着你整日里愁眉苦脸的。” 子川此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表达他的心意,便也学着师哥作派,伸手在五娘盈盈一握的胸口上捏了一把。 小妇人顿时绯红了面皮,强撑着将男人推出了门去。 有了银子的说话,一切自然顺利了许多。 子川换了身体面的装束,雇了台小轿,大摇大摆的进了“醉芯茶苑”。 并没花费多大手脚,就在园子里寻到了被改了花名“金枝”的二姐洪菱。 姐弟俩再次相见,难免抱头痛哭一场。 子川只说自己这些年在南方做买卖,发了笔财,特来家乡寻找亲人的。 而他的这位二姐在大哭之后,只觉得没脸再见自己的小弟,羞愧得无以自处。 子川只好安慰了她一番,当即他便招来鸨母,表示要替姐姐赎身。 那老鸨做园子的,这种事情自然见得多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大姐儿苏玉蓉商量过,便开口要两千五百两银子的赎身钱。 子川费劲唇舌,跟个鸨儿争执了半日,总算把价钱还到了两千三,双方这才算谈拢。 鸨母叫人取了洪菱的卖身契,子川交了银子,算是人钱两清。 回去路上,姊姊洪菱不停哭着拉着弟弟的手,心酸道:“老十三,姐姐这不是在做梦吧?。。。姐姐做梦都想着能有脱离苦海的一天啊!呜呜~~” 子川连忙扶着姐姐好言安抚,姐弟俩一番细聊,子川才知道,当年兵荒马乱的,自己父母都葬身在那场大火之中。 姐姐洪菱跟他大姐洪妍也逃散了,只能靠着乞讨为生。 后来在滦州城偶然碰到了一位“范公子”,说是同情她的遭遇,将洪菱接到家里供她吃住将养。 洪菱本以为自己命好终身有靠,哪想到那“范公子”竟然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口贩子。 没多久,转手就把她以一百五十两的价格,卖进了园子。。。 自那以后,洪菱就被逼着,识字学曲,最终一年后便开始在茶苑卖身接客。 好在,她是黄花处子,生的相貌也不错,园子里的鸨母也还高看她一眼。 所以,这些年只是安排她接待一些豪阔的官爷富商,并没有太过难为她。 姐弟俩又唏嘘感慨了一回,子川便把她悄悄接进了李家大院,叮嘱五娘好好照管二姐。 五娘也知道自己这位姐姐命苦,而且两妇人都经历过那些见不得人的过往。。。 很快便都同病相怜的,聊得跟亲姊妹一样。 ********* 却说,醉芯茶苑的老板娘苏玉蓉,她本不住在园子里,只是偶尔过去经管查账。所以什么人从茶苑赎了哪位姐儿,她还根本不知道。 这天一大早儿蓉姐儿就没得安生,自从昨日里吕三爷和县里太爷急匆匆的,给省城的大老爷叫去议事,说是什么最近广平府一带又出现了革命党,要联络着各地方会馆的人员闹事。。。 她作为大姐,就觉得心惊肉跳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如今吕三爷不在,要知道这位蓉大姐儿便是掌管着县城左近,大片产业的当家人,她自然希望天下太平,和气生财。 可是最近,自从上峰下发张贴了缉拿义和拳石定国的通缉告示,苏玉蓉就觉得右眼皮跳得厉害,预感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画影图文上那个光头大汉凶恶的模样,时不常的就会在她脑海里浮现,让她寝室不安。 就在她心神不宁的当口,吕爷府上的管事飞跑着来报说:县台太爷府上的萧大奶奶昨夜里凭空不见了,同时还失踪了一批钱财珠宝。 苏玉蓉第一反应是,这位貌美如花的小贱人出逃了。。。 就是因为县里太爷收纳了这个李家院里娇滴滴得骚货,她苏玉蓉才在男人那里失了宠。 给送了出来,在吕三爷手下做个幕后管事。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更自由了,手下掌管得产业更多了,但是比起在县府里太爷身边打理家族内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然是寒酸了不少。 不知道多少次,苏玉蓉都在后悔,自己当初干嘛为了巴结太爷,教给那个小贱人那么多床上的本事。 如今,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那浪蹄子萧淑箴把太爷服侍美了,自己反被一脚踢开了。。。 这会儿人逃了更好,省得她在太爷枕边嚼舌头。 再说这七里八村的,她能逃到哪儿去? 没准儿将来查出这萧七娘勾搭上哪个奸夫,还能抓回来问罪呢。 得罪了她蓉大姐儿,总不能叫她得了志去。 想到萧七娘那粉嫩娇艳的身子,重新又得跪在她的脚下,任凭她鞭打凌虐恣意发落,苏玉蓉就感觉一阵压抑不住的兴奋。 今儿是和吕府内眷赶庙会烧香的日子,苏玉蓉看看时辰也不早了,便命人备轿前往吕三爷府上接他的那位小夫人,鞠芳冰。。。 提起吕三爷吕嗣明的这位夫人,苏玉蓉就来气,人长得如何标致自不必说,还整整比吕爷小了二十多岁,偏偏人家肚子争气,刚进门儿一年就给吕三爷生了个大胖小子。 自此,吕三爷更是把这位鞠夫人当个宝儿一样捧着,就连她苏玉蓉见了她也不得不礼让三分。 蓉大姐儿来到吕三爷府上才知道,此时德意志国的领事大人巴赫夫妇也在吕爷这儿拜访。。。 问过手下才知晓,原来是这位洋大人的夫人蕾娜女士,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听说滦州这儿有庙会热闹,也想去见识见识中国的“教堂”到底什么模样。 蓉大奶奶倒没多想,洋人她自然是惹不起的。 莫说她,就连省城的大老爷在这位巴赫先生面前,也直不起腰杆来。 只是庙会在城外报恩寺,那里人多眼杂的,别出什么叉子才好。 苏玉蓉连忙暗暗叫来吕三爷门下首领白老二,嘱咐他多带几个人,事先去清清场子。。。 倒不是为防着巴赫大人出什么意外,人家洋大人自然有本国护卫跟着,关键是她还打算在洋人面前摆摆排场,用心巴结一番。 一切都安排妥当,苏玉蓉就随着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吕夫人鞠芳冰;一身浓郁香水味,蓬散着洋裙的蕾娜太太;一头黄毛的洋人领事;连带怀抱着,话还不会说的吕家独苗并奶娘一起,上了巴赫先生驾驶来的高大马车。 说句实话,这钢轮胶胎的洋马车她苏玉蓉还是第一次坐,比起颠簸的木轮篷车不知舒服了多少。 就连拉车的西洋马也比本地的马高大了不少,在车把式的驱赶下,走得是又快又稳。 苏玉蓉今天也算开了回洋荤。 到了报恩寺,苏玉蓉陪着巴赫夫妇、鞠太太在佛前上了香,又浏览了后进山门和罗汉殿。。。 一切都进行的按部就班,最后蕾娜女士还兴致勃勃的拉着鞠太太逛了回人山人海的庙会。。。 午后,众人在报恩寺的知客堂里用过斋饭,又休息了片刻,苏玉蓉便引领着意犹未尽的巴赫夫妇、鞠太太再次登车,准备返回了。 就在这个时候,便听着远处庙门外有人喧哗起来,好像是什么人和吕爷手下两个拦阻闲杂人等的保镖吵嚷起来。 苏玉蓉听了就一皱眉,临了临了啦,这不是在她和吕三爷脸上抹黑嘛。连忙吩咐车把式驾车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远远的就看见,两名出家僧人好似引领着十几位百姓,要进大佛院烧香,给吕三爷手下拦住了。 那为首的一名光头和尚,满脸凶相的正跟保镖大吵大嚷、互相推搡,再加上旁边好事者起哄,一时间哄来嚷去,乱成一团。。。 “白老二,带人把他们给我驱散撵了,这么乱乱吵吵的成什么样子。。。我和少奶奶陪巴赫先生先回了。” 苏玉蓉开始也并没当作回事,吩咐白老二一声,见他点头哈腰的带了六七个汉子就赶了过去。 咦~~??!! 坐在车里的苏玉蓉越想越不对,那位为首的凶和尚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猛然间她想起来,那和尚模样不就是各县张贴的悬赏通缉榜上的那位义和拳余孽嘛,难怪四九城找不见他踪影,原来是挂单在城外报恩寺了。 想到这儿,苏玉蓉跟巴赫先生简单说了几句,然后挑开车帘,对那边的白老二高喊命令道:“白二,擒抓住他~~!那是义和团的石定国!!” 石定国??闻听这个名字,领着几个手下汉子正推搡着香客的白老二,眼睛一亮。悬赏五千大洋,这他妈哪是人犯,这明明就是座银山嘛! 这时,那光头汉子也听到了蓉姐儿的喊声,一看形势不妙,分开人群,扭头就逃。。。 白老二在后面急的不行,奈何身边香客太多,一时间还挤不过去,眼睁睁的看着那汉子趁乱,往寺庙后的小街道跑了进去。 他连忙招呼手下:“你他娘的,快他妈拿住他,老子有重赏。。。那他妈是石定国!!” 但是,这位白老二也不傻,巨额悬赏的主儿,哪有善茬儿,他分开身边众人招呼着几个弟兄抄家伙便一齐追了下去。。。 这时候,恰巧巴赫先生的几名高大的洋保镖也坐着另一辆马车,听到这边喧闹驶了过来。 车里的巴赫领事,似乎也听说过义和拳的这位逃犯,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洋话。他那几位手下连忙调整方向,争先恐后地跟着追了下去。。。 苏玉蓉本来想拦着巴赫先生,因为她意识到,人都去追贼凶了,她这儿怎么办呢? 这会儿她身边一个扈从的人都没了,不过看到巴赫先生从身边的背包里,取出一柄亮灿灿的短枪,她又放心了。。。 有这位德意志国的洋大人保护,还有啥可怕的。 苏玉蓉敲了敲车厢,吩咐车把式也跟过去看看,抓得住逃犯石定国更好,抓不住就叫下面人回来,也就算了。 当他们的洋马车转过庙后的巷子,只看到远远的白老二和巴赫保镖的车马,已经追得只堪堪剩个影子。。。 车厢内的洋人巴赫焦躁的命令车把式:“快~坠~(追)!!” 那驾车的汉子颇为粗壮结实,听了指令,抡开鞭子就催马追了过去。 车厢里的鞠太太和蕾娜夫人此时还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分别拉着苏姐儿和丈夫巴赫追问情况。 两人只得耐下心来给两位夫人解释。。。 等解释清楚了,苏玉蓉却听着外面的喧哗声音似乎安静了许多,她觉得诧异,连忙掀车帘一看。。。 然而,她们乘坐的这辆马车根本就没沿着大路追什么逃犯,此时正在一条偏僻的林间小道上飞快的奔驰着。 嗯~??苏玉蓉惊觉不对,她探出头大声责问前面赶车的汉子,“你这是追到哪儿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汉子听了也不答话,只是扭头冲她邪气的笑了笑,同时加快了抽马的速度。 苏玉蓉更感到不妙了,伸手拍打着车壁高叫道:“你是什么人?!要带我们到哪儿去!!?” 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从一侧山道旁边野林子里转出一个戴黑纱斗笠的人,蹭的飞身形就挂在马车厢上,接着回手拧开车门就钻了进来。。。 因为速度太快,苏玉蓉只隐约从来人身形上看出,这跳上马车的大概是个女子。 她急忙从车窗缩回身,转进车厢,刚好看到紧张的洋人巴赫,骤然见到一个人窜进车厢里,下意识的便拿手里的短枪指向来人。。。 那黑斗笠女子显然也没想到,刚进洋车厢就会有一位男人,拿着短铳对着她。 急中生智下,她一把抓住巴赫的枪管,身形一扭一让,手上猛得一拉。。。 在如此疾驰颠簸的山路上,任凭是谁也不敢说能稳住身形,就算他是一个洋人。 加上巴赫领事此时过于紧张,手里紧紧握着武器,给那矫健的妇人一把拽了个趔趄,身子自然收势不住,一头就冲着女子身后大敞开的车门,摔了出去。。。 紧接着就听砰~的一声,也不知道这位洋大人摔出车去,是扣动了扳机,还是磕碰间走了火。 他一声惊恐的惨叫,就翻滚着摔进路边的草丛中去了。 车厢内的众妇人一阵惊呼,苏玉蓉第一个反映过来,指着来人喝道:“你是谁?!” 没想到,那黑纱斗笠女子二话不说,抬手就是正反两记响亮的耳光。 啪啪~~! 两声清脆响声在苏玉蓉的脸蛋上响起,引得车厢内的女人们又一声惊叫。 苏玉蓉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挨过这种大嘴巴了,只觉得两眼金星直冒,一屁股就坐了回去。 身旁的蕾娜夫人,身材比她高大得多,还想起身反抗。。。 结果给那黑纱斗笠女一指头,戳在肋下,当时身子一软,摊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一旁的鞠太太和保姆奶娘早吓得堆成一团软肉,就听那黑纱斗笠女子兴奋的说道:“哈哈。。。原来洋人娘们儿的穴道跟咱们一样,一戳就倒的。” 外面赶车的汉子沉声答道:“这不废话嘛,洋人婆娘咋了,一样的两个奶子一个屄。” 苏玉蓉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好半天嗡嗡的耳鸣才停止下来。 眼看着那斗笠女子抖开几条牛皮绳索,干净利索的把她们三个女人捆绑了个结实,又用帕子塞住了嘴。 然后,又一把抱过那奶娘怀里的孩子,兴奋的逗着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婴儿,开心的问一旁吓得险些尿裤子的苏玉蓉道:“这就是吕三爷的那位宝贝少爷么?虎头虎脑的蛮可爱的嘛。。。你说,就这小宝贝,值不值五万银子?” 苏玉蓉只得连连点头,心里暗暗叫苦,她清楚自己这回是碰到绑票的匪徒了。。。 ********* 中途,换了一次马车,子川和林三娘子有些可惜的,把那架价值不菲的洋马车丢弃在山野之间。 又把三位给林三娘制住的女眷,搬挪到大蓬驴骡车内。 撂下车帘,他才算长长出了一口气,一切按照他的计划总算顺利。 只是他冒充顶替赶车的把式,进入洋人住宅时,给盘问的差点露出马脚。 还好在这帮西洋人眼里,中国人本来长得都差不多。 那位翻译又懒得跟洋人多说什么,一个赶大车的有什么要紧。 子川跟林三娘子还不同,他丝毫不担心师哥石定国会出设么意外。 多年的过往,他更清楚师哥的本事有多么可怕。 如果几个地方帮派的打手和几个洋保镖,就能擒得住他,石定国就不是义和拳的二师兄,也早死在洋人的枪炮之下了。 赶着大车,不紧不慢的走了许久,直到快日落西山,总算是在林三娘子的押送下,一行人来到了青峰山的那处密窟下。 子川让三娘子看住人质,自己取出飞爪套索,勾住洞口的软梯,轻轻的爬了上去。 山洞里安安静静的,似乎是跟他们昨日清晨离开时候没什么两样。 子川往放置萧七娘的地方位置看去,已经是人影皆无,他留的几块干粮不见了,那根捆绑女人的麻绳就丢在不远处。。。 子川脖子后冒出一股凉气,急忙四下寻找,总算是在一处石钟乳下,发现了全身赤裸着的七娘萧淑箴。 想来是她磨断了绳索,却又下不去岩洞,只能在山窟里苦等。 就见那美妇人蓬散着头发,靠在那儿低着头似乎睡着了。 子川过去伸手拍了拍她,七娘猛的惊醒,抬头看到是子川时,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她一把抱着男人的脚,嚎啕痛哭道:“主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奴婢以为您老丢下我,不会再回来管我的死活了。。。哇!呜呜~” “你怎么了?”子川感觉,不过是一天没见,萧七娘不至于有什么伤害。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一处静谧幽禁的空间,对一名孤单女子造成恐惧的可怕程度。 “呜呜~~。。。主子,您,您回来是舍不得奴隶吧?。。。您玩我吧。淑箴很会伺候男人的,很抗操的,求爷,别再抛下我,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求求您啦~~!!” 说着,跪在地上的萧七娘就主动分开白花花的大腿,把她下身诱人的小肉屄展露给男人看。 然后又拉着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胯间羞处,主动用她肉穴口的两片嫩肉磨蹭男人的手。 “主子,抱着我,给我捅捅屄吧,淑箴我,我好怕呀~~!” 仅仅一天一夜的功夫,萧淑箴几乎有些神经质的,拉着子川的手指,往她的肉穴里死命的插去。。。 “哼!~你们鬼鬼祟祟在干什么呢?” 子川连忙蝎子蛰了似的,收回了手,扭头看去,只见林三娘子绷着俏脸,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捆得粽子般的蓉姐儿,满脸醋意的走进洞来。 子川都不晓得她怎么就凭着一双腿脚,竟有本事这么攀了上来。 “咦?!~是你,三姐林秀娇?” 萧淑箴原本散神的劈开着大腿,女人的下阴无羞无耻的敞露着,此时看到林三娘,顾不得羞涩,连忙翻身爬了过来。 三娘好歹也算她熟识的人,此处见了感觉亲切得多。 “哼!谁是你三姐。。。当初,你是如何出卖我们的,背弃李家时候是怎么说的?不是和我们恩断义绝吗?。。。整日里就懂得不要脸的叉着腿,勾搭汉子。” 三娘林秀娇仿佛恨透了这个吃里扒外、见死不救、背信弃义的萧七娘,抬腿就一脚踢在她敞开着的阴门上。 “啊呀~~~!疼死奴了。”萧七娘双手捂着下身小屄,哭喊一声就滚倒在地上。 “你又何必打她,她不过是给囚在这儿一天一夜,以为我们自此丢下她不管,吓坏了而已。” 子川见萧七娘在地上翻滚着哭得可怜,心下有些不忍。 “哼!就知道你们没干好事,衣服也不给她一件,她一个人光溜溜的困在这儿,黑漆漆的又冻又饿的,不吓傻了才怪。” “那有什么法子,她的衣服给师哥烧掉了。我和师哥不是怕她逃走嘛。”子川见妇人面色难看,急忙凿补道。 林三娘子狠狠剜了子川一眼,又去密窟壁下,将保姆、鞠夫人和那位洋妇人拎了上来。。。 子川三娘二人,又重新升了两堆火,用准备好的火油做了几只火把,总算把深邃的岩洞弄得亮堂了几分。 二人看管着瑟瑟发抖的几位人票,苦等了石定国半天,也不见动静。 林三娘子到底是沉不住气了,见子川不让她动萧七娘,便把手里的婴儿往子川怀里一丢,指着一旁地上的苏玉蓉愤愤地说道:“三娘我现在要收拾这个贱妇,你总不至于也拦着吧?” 子川连忙抱住吕家的小少爷,答道:“事到如今,你还用问我?只要这洋婆子和孩子在,其他人自然是要杀要剐随你处置罢了。” 林三娘子却不买账,冲着男人摆出一副臭脸,讥讽道:“这几位,都是咱们滦州城出了名的美人,你还没玩儿过,这就杀了?。。。你舍得嘛。” 说罢,也不管给她揶揄得无话可说的子川,三娘子一把就将地上的大姐儿苏玉蓉给拎了起来。。。 给她松了绑,又取了口里的塞物,见蓉姐儿一脸惊惧又妩媚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拎着那妇人脖领子,抬手啪啪~! 就是左右脸蛋两个大嘴巴子,扇得妖媚的妇人一个趔趄,几欲摔倒。 “哟呵~~,这不是咱滦州城里说一不二的蓉大奶奶嘛,想不到风水轮流转,您老人家也会有今天??。。。当初,三娘我陪着我家姐姐去茶苑还账,你是怎么折辱我们姊妹的?可还记得吗?。。。是哪个让我们姐俩跪伏在地上,你拿着鞋底踩着我们的脸,跟你回话。好大的威风啊,今天你怎么说?” 林三娘想起当日里所受的屈辱,一把薅住蓉姐儿的发髻,恶狠狠的盯着她的俏脸斥问道。 此时的苏玉蓉已经彻底的清楚了眼前的一切状况,让她没想到的是,滦州城吕三爷和自己手里的债户多了去了,竟然会有鲁月楼这样一家苦心算计他们的存在。 难怪吕三爷平日总劝自己不要做得太绝了,给人要留条活路。 如今看着对方把一切安排计划的如此周密,想来惦记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 给林三娘子擒拿上来岩洞时,她就看清了,这是一处神不知鬼不觉的绝地。 如今落在对方手里,吕三爷即便回来,想找到这里营救她们,也绝非一时半刻能做到的。 弄不好今生今世她有没有机会留条命从这里出去,都要看人家的脸色,还要等合适的时机。 考虑清楚这一切,苏玉蓉已经认命了。。。 她早就看到地上赤裸着身子,哀求着做女奴,让男人作践的七娘萧淑箴。 看来自己能否在这个地方继续存活下去,就要看她能否忍受住这份屈辱。 像奴隶一样给男人操干虐待,是免不了的,就是眼前这位身材矫健,出手不凡的胭脂老虎恐怕都不会轻饶了她。 想到这里,苏玉蓉根本没做任何无谓的反抗,三娘子的两记耳光她乖乖的挨了,嘴里讨饶道:“林三娘,是姐姐当日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们李氏姐妹。。。你怎么报复姐都是该当的,只要三奶奶您能消气,让玉蓉干什么做补偿都可以的。” 林三娘子没想到往日里趾高气扬的蓉大姐儿如此识时务,竟然低声下气的陪小话。 不由气得笑了,她用手端着蓉姐儿尖尖的下颌,伸手就扯开她的旗袍前襟,拉开内里的胸围子,毫不怜惜的把女人的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掏了出来。 女人全身最白嫩的部位就在胸口,何况苏玉蓉养尊处优,那对豪乳,伺弄得又圆又挺,饱满可手。 唯一缺陷,一对奶头有些大,乳晕略暗淡了些。 林三娘一边狠狠的在蓉姐儿丰乳的嫩肉上用力掐拧,一边朝她脸上啐了一口:“呸~!。。。怎么报复你?给老娘乖乖的当性奴,伺候大爷和老娘,敢有半点怠慢。。。咯咯,蓉婊子,你猜猜会是什么下场?” 苏玉蓉依旧没有丝毫躲闪的任凭妇人摆布,强忍着胸口一对圆润肥厚的奶子上钻心的疼痛,又听了林三娘冷酷的安排,脸上一阵死灰,平静的答道:“明白了,奴隶一定尽心服侍。。。林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蓉婊子一并照做就是了。” “吩咐,老娘可不敢当。不过当初蓉大奶奶是怎么招呼老娘和我姐姐来着,估计您老贵人多忘事,这会儿记不得了吧。” 林三娘边说着,边把手里妇人的乳房扇打得上下左右来回乱跳,嘴里冷冷的问道。 “蓉婊子,记得。。。奴家当时逼着两位主子奶奶,脱光了下身,撅在地上,抽了二十屁股。。。现在,林主子不妨加倍还给蓉婊子便是。” 苏玉蓉强忍着屈辱,眼看着胸口一对自己平日都舍不得碰的美肉,给扇打得红肿疼痛难当。 她尽力咬着嘴唇,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可是接下来的耳光还是毫不客气的扇了过来。 “啪~!板着一副臭脸给谁看呢?。。。嗯?啪~~!还知道自己要挨打吗?甭客气了,自己撅着去吧,还等什么呢?啪啪~!” 林三娘子此时,将当初引以为终身耻辱的旧仇得报,心下快意的随性扇着面前妖艳美人那尖尖的脸蛋,虽然力道不大,但每一巴掌都从没抽得如此痛快过。 苏玉蓉安静的站在那儿等林三娘几个嘴巴扇完,才默默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乖乖的伏下身去,四肢伏着地趴好,把个肥大丰满的圆臀高高的撅了起来。。。 林三娘子抬手就掀了面前妇人旗袍的下摆,就见这美妇身段生得确实动人。 身量虽然不高佻,但是贵在细皮嫩肉,又白得透亮,两条肉肉的大腿上穿着黑丝,箍得腿肉鼓鼓的让人见了就想摸上两把。 一只丰厚的肥臀,又圆又软,像两片白玉磨盘一般,撅挺在那里;再看股间,一条艳红的狭小三角短裤,把个肥美的下身包裹得鼓鼓囔囔,像做小肉丘似的中间一道罅隙,短裤底边还俏皮的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这动人的美体,这下贱的姿势,别说是男人,就是林三娘子身为女人都为其动心不已。 林三娘子看着面前的妖媚妇人挺露着美腿丰臀,担心的看了眼旁边默默观瞧的汉子,见子川已是看得呼吸加剧,面上泛红,心道:莫要让这妖妇勾搭了他的魂儿去。 便伸手过去,在蓉姐儿的肥臀上拍了拍,激起一片肉浪,笑问道:“你这姿势倒是跟当初我挨打时候相差不离,但是态度可一点儿不诚恳呐。。。既然是挨打,工具也没准备下,蓉婊子,自己说,我该用什么好呢?” 苏玉蓉此时已经完全的放下脸面自尊,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岩洞里除了一些枯树枝,再就是碗口粗干燥的藤蔓。 她便恭敬的指着一旁的枯枝道:“林主子,用那个打奴婢,您看成么?” 林三娘讥笑着点点头。苏玉蓉赶忙爬着过去,捡了几根手指粗细的枯枝,把上面小杈去了,又在手里拢搓了一下,形成一条树条鞭。 她的这番下贱作派,看得旁边的萧七娘,鞠夫人和洋妇人简直目瞪口呆。。。 难以置信,平日里颐指气使、旁若无人的蓉大奶奶,竟然在人家三言两语的恐吓之下,竟然就此死心塌地的臣服,还心甘情愿身甘下贱的以婊子自居起来。 缩腰挺臀的爬来爬去不说,哪有自己动手寻找虐打自己刑具的。 可是她们惊讶归惊讶,就看到苏玉蓉弄好树条,又乖乖的爬了回去,双手把鞭子递给林三娘。 林三娘接了鞭子,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蓉姐儿脸蛋上,冷冷看着地上痛苦的美妇,问道:“怎么样,不服气么?” “奴,奴隶不敢的,林主子请您尽情责打蓉婊子。” 苏玉蓉苦着脸,揉着被踹的俏脸,卑贱的重新跪趴下去,恢复成塌腰撅臀的姿势,还主动把旗袍下摆再次撩了起来。。。 没等她动作做完,“嗖啪~!”的一声脆响,林三娘子手里的树枝鞭就在蓉姐儿的大白屁股上炸裂开来。 “啊!” 苏玉蓉短暂的一声惊叫,就收住了嘴,她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得剧痛,打得她高高扬起了美艳的脸蛋。 两条耻辱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给人抽屁股的滋味,好受吗?。。。嗖啪!嗖啪~!” 林三娘手里的鞭子,不断疾风般鞭挞在美妇娇嫩的大白臀上,看着蓉姐儿痛苦的不断轻轻扭动着腰臀,嘴里还羞辱的喝问着。 “哇!。。。好受的。主子打得真好。” 苏玉蓉到底是挨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但是嘴里还是忍辱的讨好得说着。 “好哇?那咱们今后,妹子我天天这样伺候蓉姐姐一顿痛快的,好不好?。。。嗖啪!嗖啪!”林三娘越打越兴奋,越抽越疾,越抽越狠。 “好。蓉婊子随时随地撅屁股伺候林主子的鞭子。。。呜呜。。。哇~!啊!疼啊”苏玉蓉苦苦挨了十几鞭子,还是抗不得屁股大腿上的猛烈疼痛,开始在冰冷的岩板地上翻滚哀嚎。 “还敢躲闪?。。。重新来过,给老娘撅好了。” 林三娘子就等着她躲闪呢,早一只倩脚踏过去,把蓉大姐儿的脸蛋狠狠踩在岩地上,用力的碾压践踏着。。。 就仿佛当初她践踏自己时一样。 “蓉婊子不敢了,请主子饶了我吧。。。呜呜。。。”苏玉蓉哭着哀求,还是听话的把下身再次挺翘了起来。 “穿得什么西洋淫巧物,给老娘脱了,这回三娘我要抽股沟!” 林三娘用手里的枯枝鞭,在女人白花花的绵软臀肉和大红三角短裤包裹得阴户上戳来戳去的羞辱道。 “是,主人。” 苏玉蓉听说要抽股沟,知道自己的下身和菊肛就要遭殃了,但她不敢违拗三娘吩咐,只得伸手把身上那条专程从洋人铺里购买的三角底裤褪了下来。。。 可是,她屁股太大且肥润,如今又是脸下臀上的别扭姿势,两只手拎着胯间三角裤的细带,竟然一时间卡在臀股间的美肉上褪不下来。 林三娘可不管她那些,干脆在旁边石墩上坐下来,一只脚踩着蓉姐儿的脸,一只脚踏将过去,踩住妇人一只丰满的奶子,用力的在岩地上碾压着。 “啊啊~!饶饶奴吧。。。放过蓉婊子的奶子吧,疼死啦!啊啊~” 苏玉蓉赶紧撕扯着,把三角丝裤褪了下来,把她肥美的屁股撅得高高地,苦苦央求高高在上的林娘子轻些践踏她的乳房。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是哪个逼着我家五夫人,把奶子放在脚椅上,给她踩着玩儿的?嗯?。。嗯?” 林三娘自咬着牙,把当初蓉姐儿作践她们姐妹的招式原封不动,还给本主。 美妇人越叫,她脚下碾压得越狠。 “奴婢知道错了,求三娘开开恩,饶了蓉婊子吧。。。啊啊~别踩了,别呀~!啊~~”苏玉蓉痛苦得扭动着举在半空中的大白屁股,分开的股缝中小巧的屁眼儿不停的收缩着,下身那条鼓鼓的肉缝夹得紧紧的,配上黑亮的阴毛,简直是一副诱人而淫靡的春宫美卷。 旁边的子川早就给林三娘子淫虐蓉姐儿的场面刺激得不行,一时忍不住,就将身旁的萧美娘拖了过来,在她赤裸着的胯下肉穴处掏摸了一把。 萧七娘淑箴此时也感觉浑身燥热,见主人摸她小屄,便乖顺识趣的一把接过婴孩,然后便趴卧在汉子结实的大腿上,任凭其抚弄她的香臀,抠弄她的下身肉穴。。。 在男人的玩弄间,萧七娘还偷偷用她的一对乳房,暗暗摩擦子川胯下的阳物,即便是隔着裤子她也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坚硬和热烫。 两个人的如此动作如何能瞒过林三娘的感知,她放开脚下的苏玉蓉,猛回头瞪了子川一眼,着恼道:“不许你碰那骚货。。。子川,你给我过来。” 洪子川无奈,只好推开了身上的七娘,走了过去,看着地上含腰撅腚的蓉姐儿,忍不住赞叹道:“这娘们儿虽然狠毒,但是这身子真得好看,这腰软的,肥屁股上这么多血痕,还是如此弹润绵软。” “你再说呐~!” 林三娘子一把拧过子川的耳朵,把小嘴贴过去,低声娇嗔道:“比三娘我的屁股还大还美吗?你这没良心的负心汉,看我不咬死你。” 说着,便张开小嘴,在子川耳垂儿上轻咬了一口。 “哎呦~,你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 子川轻笑道,伸手便揽住了林三娘的柔腰,在她同样肥美的臀瓣上抚摸着,有些违心的安慰道:“那自然是不如你了。咱鲁月楼的俏三娘,这身子,滦州城哪个男人不惦记着?” 林三娘倚靠在男人怀里,听着子川的恭维,一时竟忘却了仇恨,轻声腻道:“憨厨子,回去我帮你一起拷问五娘如何?看我们姐儿俩如何一起伺候你。。。说来,你这憨货也忒老实,人家小身体整天价在你身旁,你竟一碰不碰。” “啊?~” 子川心道:你那么好的身手,我敢么我。嘴上却说:“在下哪敢如此唐突,三娘你又不肯给我碰的。” “彪呼呼的,人家不给你碰,你不会用强的?。。。强奸我,难道你也不会?人家没着脸勾搭过你一次,难道还想有第二次么?” 说着,林三娘子脸一红,伸手就探在子川胯下,又见他硬涨得可怜,便指着地上趴伏着的苏玉蓉道: “子川,奴家的亲爸爸,给我狠狠干她。。。往死里操,奴家想看呢?看你把她干出血来。。。你要不上,我可要用这个了。” 说着,三娘随手捡了根儿臂粗的枯枝,在地上美妇的眼前晃了晃。 抬手又是一鞭,正抽在蓉姐儿的股沟内,疼得那美妇一声凄惨的尖叫。 然而,疼归疼,苏玉蓉知道假若三娘真要用那疙瘩嶙峋的枯枝捅下面,非把她的肉穴捅烂掉不可。 她哭泣着,嘶着嘴,用手分开肥臀,把下身鼓鼓的肉屄露出来,开口道:“主子爷,求您操操奴吧,不然三娘不会放过蓉婊子的。。。求求了。” 子川也知道林三娘子此时在这里必定放不开,正好乐得拿蓉姐儿泄泄火,当下也不客气,解了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分开苏玉蓉的肥臀,对着她白馒头般的鼓鼓阴缝就捅了进去。 苏玉蓉刚刚挨了打,小肉屄里干涩难行,给男人按着白屁股,蛮横的插入,当场疼得她直哆嗦。。。 可还没等她开口求饶,就觉得自己头发一把被三娘拎了起来,耳边听见那妇人命令道:“干嘛呢?老爷操你,还不仔细巴结着,怎么?屁股掰不开吗?” “掰得开,能挨大爷的逑,小婊子求之不得的。” 苏玉蓉此时只要不打,什么都行。 连忙以头触地,双手背过去,把自己肥圆的大白臀用力扒开,给男人狠插猛干。 子川本来看着苏玉蓉肥呼呼的馒头屄颜色颇深,觉得必然松垮异常,没想到捅操进去,竟觉得这位苏姐儿的肉屄又嫩又紧,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 抽插了几下,那小肉洞里便滑腻了起来,还隐隐的觉得一阵阵的夹力,裹箍得阳物十分受用。 林三娘子看着却不乐意了,手里的树条鞭子强塞给子川道:“我让你找乐子来了?狠狠的操,边日边抽她,可不许给她弄舒服了。。。若不行,就捅她的风流小眼儿,爆她小菊花。” 子川看着胯下骑着的这只美臀,上面已经是遍布血红鞭痕,有些不忍的捏揉了一下苏玉蓉的屁股蛋,感觉酥软棉弹。。。 而那美人此时正把娇媚的锥子脸枕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眨着媚眼望着自己。 可是,自己身边这位监工的母老虎,子川也不便得罪,只得拿起树条在蓉姐儿肉感的黑丝美腿上,狠抽了两记,嘴里骂道:“看个屁,给爷好好夹紧了,老子操得不爽,就抽你的屄。” 苏玉蓉闷哼一声,连忙娇声道:“大爷,小婊子晓得了。。。求爷,轻些个抽吧。” 那言下之意,竟然不反对男人边操屄边抽打她。 子川听了哪里还跟她客气,又在她肥臀上擂了两鞭,只感觉那妇人果然惨哼着,扭动屁股卖力的用阴屄内的软肉,死命的夹弄着他不断进出抽送得家伙。 子川觉得胯下的女人软得跟团发面团儿似的,越干越舒坦,所幸一手挽住苏玉蓉的长发,一手按住她肥美的圆臀,下身急抽猛送,把姐儿那只滚圆多肉的大白屁股干得啪啪作响。 汉子短平快重的插法,很快也刺激了蓉大姐儿的欲望,只见她被迫得扬着俏脸,根本顾不得面前的鞠太太、蕾娜夫人她们讶异的眼光,小嘴里忍不住的:“啊啊啊。。。~!” 一阵急促的呻吟,那叫声缠绵婉转,骨子里就带着媚气,让人有股征服的快感。 子川觉得不愧是吕三爷的女人,操着爽到飞起,痛快间又看到美妇那枚不断紧缩的娇小屁眼儿,忍不住双指并拢,也不润滑,就给她猛得怼了进去。。。 “哎呀~!。。。妈呀,主子爷,你要玩死蓉婊子了。。。轻点捅小眼儿,疼呀。” 苏玉蓉菊花遭袭,疼得她泪水横飞,双手攥粉拳死死抓住旗袍下襟,扭动着屁股,想让男人轻点弄她菊肛。。。 “杰杰杰。。。子川,真行啊,这就弄上了。” 就在子川搂着林三娘,操着苏姐儿,干得正爽的时候,就听洞门口传来一阵怪笑。 子川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师哥石定国摆脱了尾巴,返回与他们汇合。 林三娘子见同伙骤然返回,脸上一红,默默退在一旁,整理身上的衣袄。 子川和师哥自然不必那么见外,拍了下胯下苏姐儿的肥臀,便起身问石定国那边情况如何。 石定国满脸喜色道:“几个兔崽子,给老子领到山里转得七晕八素。估摸你们也走得远了,大爷又偏偏兜回到城里。远远就见了那吕老三刚巧回府。。。隔着老远,在房顶上老子就给了这家伙一镖。没想到这老小子手底下硬得很,竟然毫无提防下,空手就把老子的”七丈追命镖“接了去。” 洪子川暗暗咋舌,他清楚师哥腕力极强,手下寸长钢镖,号称七丈内百发百中。 那吕三爷竟能空手接下,不愧是江湖好手,他忙急问道:“那么,那份文书也递到了么?” 石定国怪眼一翻:“索钱的文书就扎在镖上,自然也给他收了去。。。放心,信上只写了我石某人,江湖救急,暂押贵眷属换五万银子使唤。让他三天后,着人放在报国寺后殿石桌下。见钱还命,无钱收尸。” 洪子川听了,点了点头,又补问一句:“那老东西没尾追师哥你么?” 石定国哈哈一笑道:“都是老江湖了,情况未明,敌明我暗,又是有心算无心,傻子才会追来呢。。。你就等着三天后收钱吧,不然,老子一天送他件妇人身上的玩意儿,三天没钱,老子就送他宝贝儿子的一双耳朵给他。” 说着,石定国狰狞的笑着,扫了眼洞内的数人,他血淋淋的言语,让众妇人纷纷不寒而栗。 “不会的,区区几万银子,吕爷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何况,你们有蕾娜夫人在手,这样一来,就是要五十万银子,县台二老爷和省城的大爷也得拿出来。” 众人望去,说出如此冷静话语的,却是在地上赤身裸体、狗趴举臀的蓉大奶奶。 此妇人方才还给男人干得哇哇乱叫,这会儿虽然没有男人的命令,不敢起身,但依旧语出惊人的说出这番话来。 一旁的洋夫人蕾娜到没什么,而一直沉默不语的鞠太太却满脸不悦。 对着地上跪趴着的苏姐儿,开口责道:“苏姐儿,你自己不顾廉耻,屈身事贼,也就罢了。。。怎地还反帮着他们对付自家老爷?” 苏玉蓉冷冷的瞟了一眼夫人鞠芳冰,见子川一时半会儿没有再操干她的意思,便坐了起来,整理着身上的旗袍,平静的道:“因为鞠太太,你到现在还糊涂着。。。自古绑票见不得真容,你且看他们之间谈话谋策,可有半点遮掩避讳着咱们?这说明他们根本没打算放我们活着回去。。。您呐,乖乖的学奴家,做条给爷耍的母狗,虽然在这里不见天日,也还有条活路。否则,哼。。。” “你,你是说,咱们几个再没机会出去,也再见不着老爷了?!”那鞠太太一脸茫然,惨惨的问道。 就在子川和石定国准备申饬妇人们不要多言的时候,地上一旁一直堆坐着的保姆奶娘,不知怎地突然挣脱开绳索,发疯一般的朝着岩洞口逃窜过去。 “你哪里去,快回来?!” 子川见了心中大急,高叫一声,也窜过去想阻止这保姆的逃走。 身旁的林三娘子却不忍的一闭眼,她知道是苏、鞠二位夫人的对话刺激了那位奶娘。。。 然而,三娘林秀娇开始深深的后悔。 对于这位长相平庸,五短身材的奶娘,与他们可是没有半点仇怨的。 所以自一开始,她就完全是无辜的被牵扯进来。 对于这名身无缚鸡之力的平常妇人,三娘在捆绑时候自然放松了许多。 然而,这反而害了她,即便她看好软梯绳索方向,从洞口跳了出去,也是难逃男人的杀戮。 子川呼叫着追赶,其实同样也是想留她一命。 石定国却不慌不忙的看着那奶娘跑出十几步去,眼看她将将离岩洞口几步远。。。而子川离那妇人也仅有一两步的距离。 “哈哈。。。既然你这么急着上路,大爷便送你一成。”说着,石定国狞笑着猛地一挥手。 一道寒光直追那奶娘身影,噗~的透体而过,那妇人啊~! 的一声,一口血雾便喷了出去。。。 子川此时堪堪追到,一手抓住奶娘的胳膊,拖了回来。 然而,石定国的手镖,号称七丈追命,如今他下了死手,那只钢镖打在女人后心,已然是口淌鲜血、眼见不活了。 石定国兴奋的拍拍光脑袋,噌~的拔出随身短刀,过去,抓住奶娘的发髻,用刀在那妇人脖子只上一旋。。。 顿时,那女人颈项处筋骨尽断,一颗大好头颅便给他切了下来。 霎时,幽深的岩穴内,漫延开一股血腥气。。。石定国手持着奶娘的脑袋,阴森森的巡视了一遍众人。 “嘚嘚嘚。。。” 几位妇人早吓得屁滚尿流,就连江湖上混的大姐儿苏玉蓉,也没亲眼见过白刀子宰活人的,更不要说其她几位富家太太。 众女子上牙打下牙的声音,子川离着老远都能听到。 也不能怪萧七娘、苏姐儿她们,就算日常英姿飒爽的林三娘子此时都觉得一阵恶心反胃。。。 她害怕得躲在子川身后,抖着声音低低道:“子川,大老爷他,好凶啊!!” 子川暗笑,这才哪到哪儿,她们还没看到师哥浴血奋战,杀红了眼的时候,活脱脱就像地狱的恶鬼般令人看着恐惧。 石定国刚开了杀界,只觉得还不够过瘾,眼睛在几个女人身上来回踅摸。总想着找个什么茬再多宰两个,杀个痛快。 子川只好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师兄的肩膀道:“师哥,你又忘了师父他老人家临终的遗言了?。。。今后日子长着呢,敛敛吧。” “呃。。。他这个。。。好吧。” 听了师弟的话,石定国脑袋上青筋暴起,过了好半晌才算平复下去。 然而当他再次瞅向面前堆作一团的几个娘们儿时,不论是萧七娘,还是苏姐儿,更遑论洋女人和鞠夫人。 众位美女都觉得给蛤蟆舔过一样,浑身更加不自在起来。 “你。。。给老子爬过来。” 石定国把奶娘首级往脚下一丢,一脚踢到岩壁角落里,就像踢一块再平常不过的石头一般。 然后,他手指着吕家太太鞠芳冰冷酷的命令道。 那位鞠夫人已经吓得脸色铁青,知道男人色魔般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她手捂着绣花袄的衣领,小声嘀咕着,不要,不要。。。的往后躲去。 出乎众人意料的,那位洋妇蕾娜太太,此时却似乎鼓起莫大的勇气,坚定毅然的把鞠夫人护在身后,尽管她的大腿也在发抖,依然用她生僻的汉语沉声道:“你,你不能。。。欺负,妇女。” “哈哈。。。他娘的,洋鬼子婆娘还会放人屁。。。不给大爷玩儿她,你打算替代她么?” 石定国哪里会把个洋人女子放在眼里,当初在义和拳死在他手下的洋人足有上百人。 此时,他恶狠狠的盯着面前这位西洋熟女,眼睛里刚刚压抑下去的杀气,腾的又涌上来。。。 此时的子川已经看不下去了,他转身拖起奶妈那逐渐冰冷的尸首,又去捡回了她那颗头颅,讲了句:“我去处理一下。” 说完抬腿便走。 身后的林三娘子,连忙大白兔般跳了起来,拿起一只火把,便跟着子川就往漆黑的岩洞深处走去。。。 再她心中,似乎留在石定国身旁更为可怕。 “子川,你师哥不会哪日狂性大发,连你我都。。。”林三娘靠在汉子身旁,不无担心的问。 “呵呵。。。你觉得我师哥是个杀人魔王吗?他虽然喜淫好杀,但还不至于到敌我不分的地步。。。而且,你们只看到他凶悍一面,我师哥救济贫弱时,千金一掷,从不顾及自身的。而且,他绝非无情无义之人,看他铁打般的汉子,怕是四娘这种软弱女子,将来反而会成为他的破绽呢。。。你若害怕,就少去招惹他就好了。” 子川看着身旁依偎着的妇人,虽然此女比他几乎高了半头,又有一身不错的功夫在身。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再强悍,也有她脆弱的一面。 林秀娇却压根不信柔弱性格的四娘沈萍茹能影响到铁塔般的石定国,她只是想着自己将来如何能长久地陪伴在意中人身边。 两人在崎岖的岩洞里走了二里多地,便看到一处两丈宽的瀑布横亘在面前,瀑布下面是一处黑洞洞的断崖。 子川暗说声抱歉,便将那奶娘尸身并头颅一起推入了断崖。。。那尸首砰的一声掉了下去,然后就一点点的在视野中消失不见了。 当两个人再次回到洞口附近,众人盘桓的所在时。 就看到,那位洋妇人蕾娜,已经双腕紧锁的,给高高悬吊在一条岩洞顶上盘绕的粗藤蔓上。 她可怜的金发披散着,两条肉感的大腿伸直,也只是将将脚趾能够在地面上。 子川远远看去,恰像极了西洋教堂里供奉的那座神只。 而吕三爷的那位爱妻鞠夫人,此时正侧卧在石桌上,怀里抱着她不满周岁的孩子,调弄爱子的鞠夫人,眼睛里满含慈祥的母爱。。。 然而就在她身体侧后,妇人的紫骝长裙已经被卷在腰间,一条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那件粉绸的亵裤挂在纤细的脚踝上。 就在美妇人白皙的两条大腿之间,妇人那处娇羞的私密处,粉嫩的阴屄肉穴正在给一根粗大的阳物,猛烈迅猛的抽插进出着,带出股股白色的浆水。。。 而同样在鞠夫人身后侧卧,按着她秀气的娇臀,不停下身耸动的汉子,正是洪子川的师哥石定国。 子川早就料到结果必是如此,这种情况过去他见得多了。。。没有哪个美妇能逃得过师哥凶残的手段。 石定国在鞠夫人背后干得很猛,强壮的鸡巴把年轻美妇私处的两片薄薄的肉唇,顶得在肉穴里翻进翻出。。。 鞠芳冰为了护住身前的孩子不被打扰,还特意把下身臀股向侧后方挺了挺,用来迎接男人有力的撞击。 石定国越干越兴奋,他猛的撕开美妇的上衣襟,将她白嫩的奶子一把抓在手里,用力捏玩。。。 鞠夫人脸上露出一抹痛楚的表情,那细眉皱在额头,见了让人心疼。 这位美少妇显然还没过哺乳期,很快那被蛮力揉搓的玉乳尖上,就渗出了乳香的汁水。。。 石定国哈哈一阵淫笑,张开大嘴一口就咬了上去,啃噬得少妇一阵凄凉的轻叫。 就在二人行淫的石桌前,苏玉蓉和萧淑箴双双木然的跪着,毫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男女激烈的交合。 子川只看到她们两条洁白的大腿挺得笔直,两只圆满的白屁股像两只剥了壳的熟鸡蛋,并排陈列在那里。 “师哥,我和三娘子先回鲁月楼了。。。这边有劳你多照看着,明日我再把吃住一应用品送过来。” 子川他们三人事先就做好了分工,如今人质增加到了四个,不放一个人在这洞内看着肯定是不成了。 而石定国似乎对这处有吃喝,有女人玩的秘窟非常满意。只是冲着洪林二人点点头,搬起身前妇人一条大白腿,继续埋头在他的操女大业中。 子川和林三娘离开岩洞时,还隐隐听到洞内女子传来的阵阵呻吟与抽泣声。。。 ******** 子川带着林娘子回到鲁月楼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一路上整个县城里已经是戒备森严,不断一队队的兵勇在街上仔细盘查巡逻。 另外不少洋人的私人护卫人员也开始在城内活动起来。 鲁月楼的食客此时也在议论纷纷,大家都对省城活动的革命党,还有在逃通缉的义和拳好汉十分感兴趣。 甚至有的人信誓旦旦的表示,这两股人马根本就是一伙,勾结在一起专门对付清廷和洋人的。 子川原本认为他和林三娘应该避嫌,可是林三娘子却满不在乎的加入到大堂内客人的讨论中去。。。 不但跟那些人聊得唾沫横飞,还不断猜测近来城里和报恩寺庙会发生的怪事,和其中一些细节。。。 众食客有一半是冲着林三娘子的艳名来的,见了美人聊得更来劲了,讲得一个个神乎其神,就仿佛他们都身在现场,亲眼目睹一般。 子川摇摇头的钻进厨房,暗自感叹,也许林三娘子是对的。如此一来,城内谣言四起人心惶惶,没准对他们的行动更为有利。 入夜,子川没去管前堂里兀自跟食客们高谈阔论的林三娘老吴他们,自己独自去浴堂洗去了一身汗渍,清清爽爽的回到后宅。 他先去看了看姐姐,见姐姐红菱正在四夫人沈萍茹房内,跟她婆媳说话。 子川感觉阿姊自从茶苑被赎出来后,李家大院更像一个家了。 二姐自脱离风尘,便洗尽铅华,再也不肯穿她那些绫罗花衣,连日常的打扮首饰也尽可能的保持素简,婉然一名小家俏妇人。 只是她跟人说话,还经常唯唯诺诺的,看来这么多年来在青楼,听人摆布的习惯和心灵创伤,并非短时间内能够平复过来的。 这也使得红菱跟性格软弱亲和的四娘婆媳更加走得近,言谈上也更为聊得来。 别了二姐,子川来到荣禧阁,上了二楼,便看见五夫人丽娘正跟着小丫鬟杏儿就着灯火做女红。 听到有人进来,五娘便兴冲冲的起身迎出来。见到来的人是子川,妇人脸上虽然依旧是笑脸相迎。但子川还是从她眼神中看出了一抹失落。 “子川,你回来了?一切进行的可还顺利,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吧?”五娘给子川敬了茶,便心急的问长问短。 子川把今儿发生的经过简要跟五娘讲了一下,虞丽娘听了沉吟了许久道:“那么,接下来的三天就尤为重要。子川你和秀娇一定要低调,无论如何也要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由他们闹去。只要吕三爷怀疑不到我们鲁月楼,最终还是要妥协的。” “嗯,这个我晓得。。。不过这次竟然连洋人巴赫领事的夫人一并擒了来,真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我怕事情会闹大呢。” 子川脑子里从头至尾过了一遍他们的计划和行动,并没发现什么破绽。 马车是车马行租的,根本不会惹人注意,唯一的破绽是他这位车把式的身份,但他已经尽量化妆打扮得普通,而且并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想在几万人的流动城里找寻这么一个平庸汉子,实在是太难了。 “那我们也不可能把那洋妇人放了。。。一旦让她活着回去,那就是我们的死期。”五夫人看着子川坚决的说。 子川点了点头,接着就听五夫人声音突然变得柔弱了几分,轻声的他问:“你师哥,那位石爷,这两天在何处安身呢?。。。奴家,奴家有些想见他。” 子川心里一阵别扭,看了一眼面前脸带羞怯的妇人。 曾几何时,他还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又联想起当初同样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程小青,心里更是一阵厌恶。 “自然是在石窟看守。。。你倒是蛮惦念他的。” 子川丢下一句冷言冷语,拿起脚来便走,一个变了心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子川!子川!。。。你别走,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虞丽娘急忙呼唤着,起身去追,却被冰冷的房门档了回来。 子川郁闷闷的下了楼,却正碰到迎面而来的林三娘。 就见她脸上泛着桃红,一身的酒气,瞧见子川满脸不悦,咯咯咯的笑道:“怎么,难不成给姐姐她撵出来了?。。。你呀,憨得很。怎么连个婆娘都降不住?我姐姐皮子贱,你得经常收拾她,她才能老实呢。咯咯。” 说着,林三娘强拉着子川又回到楼上。。。 子川扭不过她,转过屏风,就见五娘正在窗前暗暗的抹眼泪。 看到子川又给三娘子拉了回来,似乎想上前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脚步,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二人。 “你还有脸哭呢?。。。哪有大半夜把自家老爷往外面撵的道理?咯咯咯。。。” 林三娘子嘲笑着,看也不看五夫人,把子川拉在案前高坐了,又转到男人身后,殷勤地给汉子推拿肩背。 别说,这大妞按穴极准,力量又拿捏的好,推拿得洪子川半身酥麻,感觉甚是受用。 五夫人见他二人如此亲昵,期期艾艾的走过来,垂手站了,嘴里淡淡的道:“妾身又不曾撵他,是他自己要走,怪得谁来。” “还敢犟嘴??。。。子川这么老实的人,瞧让你气的。姐姐,你自己说,得罪了老爷,该怎么罚你?嘻嘻。” 林三娘的一对膨胀的大奶子,有意无意的在子川肩头蹭蹭挨挨的,弄得男人心直痒痒。 虞美人委屈巴巴的瞧了眼高坐在前的汉子,乖乖的过来在他脚前跪了,咬着娇唇,叩下头去,轻声道:“奴家开罪了爷,任凭爷责罚。。。只是。。。” “住嘴!。。。爷们儿不高兴,就是你的不是。。。先掌嘴,再过来让老爷发落。” 林三娘一反平日里对五娘恭敬的态度,索性转过身来,粉臀一扭,一屁股坐在子川怀里。 伸玉臂拦着男人的肩膀,笑滋滋的斥责着面前跪着的阿姊。 虞丽娘看了眼满脸依然不快颜色的子川,秋水般的眼眸里已经闪动泪光。。。她还是抬起自己的皓腕,对着自己姣好动人的脸蛋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 五娘自己掌嘴的动静虽然不大,但快速清脆,在安静的卧房内,回响出不断的回声。。。 两行清泪,早就挂在她给自己扇得滚热的脸颊上,跟平日里鲁月楼精明利落的五夫人简直判若两人。 “哎呀~让你打自己几巴掌,还委屈了?。。。说! 这些天,有没有做出对不起老爷的事儿?” 三娘林秀娇一边推拒着男人在她娇躯上游走的手,一边板起脸来喝问五娘。 “没~~。。。” “嗯??” “呃~。。。有,有的。” 五夫人刚想否认,见上面的男人眉头一皱,加上林三娘的喝问,连忙改了口。。。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气势瞬时减弱了下去。 怯生生的回望了一眼,手下并不敢停下对自己脸蛋的扇打,唯恐再惹得自家老爷生气。 “呵呵,有就好,先脱光了再回话吧。。。看你还不老实交代,之后再决定打你多少。” 林三娘子坐在男人大腿上,舒适的把脸枕在子川肩膀上,呵气如兰的审问着五娘。 洪子川毕竟是男人,他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来追问五娘跟师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会儿正好借着三娘子的雌威,弄个清楚。 他眼看着,可怜兮兮的五娘就在他和她闺蜜面前宽衣解袍,很快就脱了个精光,一丝不挂的连肚兜鞋袜都没敢留在身上。 那一身羊脂玉般的白肉,娇挺的吊乳,笔直的大腿,羞涩的下体阴毛。。。五娘连身上隐私部位都没敢遮挡,就又垂着头,跪了下去。 子川看得心跳加速,虽然他已经不止一次把玩操弄过这美妇人的身子,但每次见到虞丽娘脱衣露体,都会给她诱人的胴体引得浴火中烧。。。 他如今美人在抱,自然不会客气,伸手便顺着林三娘水柳裙底探了进去。。。 入手便是三娘林秀娇那丰润多肉的圆臀,尽管隔着丝缎亵裤,子川还是贪婪的抚摸捏揉着那两团美肉。 子川简直都不敢相信,两三个月前,还艳羡的看着给别人占便宜的这只美臀,如今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他大腿上,任凭他玩弄揉搓。。。 激动间,不老实的手指便向着林三娘的臀缝间滑去。 引得妇人一声娇吟,嗔怪的在他大腿上扭了一把,并桃花眼瞟着面前赤裸的五夫人,给子川连使眼色。像是在说:你还要不要收服这美人了? 子川无奈只好撒开了手。 “说吧,五娘,你跟石大爷到底怎么回事?。。。别以为你们偷鸡摸狗的,我和爷就全不知道。” 林三娘拉出了在她绣裙里作怪的手,又讨好的在汉子脸上香了一口,只管逼问虞丽娘。 五夫人根本没敢抬头,低声羞怯的回道:“奴家跟石爷也没做什么,前些日子,奴家伺候大老爷换洗伤口、饮汤敷药,难免有些肢体的接触。。。石爷便趁机动手动脚的占奴家些便宜。。。” “说仔细些,什么叫占你的便宜?”林三娘子似乎也很享受拷问姐姐的过程,半点也不肯放过。 “他,他摸了奴家的奶子和屁股。”五娘羞红了秀气的脸蛋,头垂得更低了,轻声的回道。 “呸!。。。人家义和拳的爷们儿什么女人没睡过,会看上你?你就没有搔首弄姿,勾引石爷?”林三娘桃眼一翻,啐问道。 “没有,真的没有。。。奴家虽然下贱,哪里敢有非分之想。”五夫人急了,连忙抬头争辩道。 可是她仰脸便看到,自家老爷子川正搂着妹子的柔腰,一只大手正探在三娘的怀里弄乳。。。丽娘又哀叹一声,低下头去。 “后来呢?” “后来,后来。。。石爷见奴家不从,便恼了,把人家拉了过去,扇了两巴掌,又狠狠打了顿屁股。我,我就。。。” 五娘说到这里,实在说不下去了。 子川暗暗叹了口气,知道五娘所说不假,这太是他师哥无法无天的作风为了。 “你就怎么了?咯咯。。。” 林三娘听了,笑得花枝乱颤,看了正轻薄她的子川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长,似乎是说看看你师哥弄妇人的能耐;又像是说,我家姐姐就得这么收拾,她才会服软;另外还有点埋怨子川,三娘我即便不从,子川作为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敢学你师哥用强的? “奴家,奴家就没再挣扎了。。。大老爷又说他没女人,忍的辛苦,要奴家给他品萧。。。我该死,我就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就,就给他含了。。。呜呜~”五娘似乎是悔恨自己的不够坚定,又好像对于屈从于男人暴力的无奈,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只是吹箫?。。。就没干别的?” “奴家还。。。还给他逼着吃了,吃了石爷的精儿。” “大老爷就没弄你的小屄和后庭菊花?”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后来,后来又给石爷用手捅了几回。。。再后来奴家就让四娘她们服侍石爷,再不敢靠近大爷太近了。。。呜呜,子川,你就饶了我嘛~~”五夫人长跪在那里,越哭越伤心,最后干脆撒起娇来。 林三娘见状,从男人怀里站起来,嘿嘿一笑道:“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 “啊?~” 林三娘就不管五夫人怎么诧异了,她走到室内架子上,选择了片刻,就把一根东西丢给子川道:“打她。” 子川细看时,却是一片打磨得又细又薄的竹尺,二尺来长,一端还用红丝线缠了个手柄,拿在手里甭提多顺手了。 子川刚想对林三娘子说,自己提不起兴致再打五娘,即便她交代的不尽然,也差不多了。。。 可背对着五娘的林秀娇一个劲的使眼色努嘴,并且故意道:“这尺子好呢,我姐之前常用的。。。可以抽脸蛋,抽奶子,抽臀,还可以。。。抽屄。” 抽屄,两个字说出口时,子川就明显瞧见虞丽娘紧夹着的一双大腿无意识的扭动了一下。 看来这娘们儿受虐的性子又上来了,子川只好苦笑着对五夫人招了招手,命令她过来。 五娘急忙跪爬几步,见男人眼睛不住扫她的胸口,只得瘪着小嘴,把自己一对娇笑玲珑的钟乳挺了过来,嘴里苦求道:“老爷,你,你轻点抽人家奶子。。。这尺子抽人真的很疼的。。。啪~!哎呀!” 子川心道,你什么时候怕过疼。 抬手就是一尺,正打在虞美人的右乳尖上。 打得那团小肉丘一阵颠动,五娘脸上一阵痛楚的神色闪过,紧接着呼吸便急促了很多。 “啪啪~。。。啪啪~~” 洪子川看着即似痛苦又像陶醉的五娘,手里薄尺左一下右一下的,把女人两只娇乳抽得来回乱跳。。。 没几尺下去,五娘的小巧奶子就红肿了起来,同时两颗玲珑剔透的乳头也熟透樱桃般的挺翘起来。 “别太重了。。。疼~~,亲爸爸,别打那么重,求你。” 虞丽娘眼瞅着自己的一对妙乳给男人抽打得惨不忍睹,眼泪成双成对的滴落,嘴里终于开始讨饶。 “你叫我什么?。。。啪!”子川疑惑的最后在五夫人的俊俏脸蛋上拍了一记,问道。 “亲爸爸,别打奴的脸。。。人家还要见人呐。。。呜呜~”五娘给他羞臊的,再次腻叫了一声。 子川随手把竹尺丢给了一旁始终笑嘻嘻的林三娘,说道:“你收拾这贱人吧,抽奶子她怕疼,抽脸蛋说没法见人。。。爷懒得打她。” 林三娘此时也闪掉了绣袄和罗裙,只穿着内里的藕色小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膀子与细长的小腿裸露着,上面两只金手钏脚链显得她又俏皮又肉感。 “姐姐,又轮到三妹我伺候你了,自己说,我是该打哪儿?” 说着,林三娘便把五娘推倒在地,抬手就把她滚圆的小屁股抬了起来,又用手里的竹尺探进丽娘的股缝里,在那羞人秘处一阵挑弄。 “秀娇,你这死丫头也来欺负姐姐。。。若不是你这蹄子说我这千人骑万人压过得身子,不配跟你抢男人,丽娘我就是死也不会再给别的男人碰一根手指头的。” 说完,虞丽娘扬起俊秀的小脸,告状似的看了一眼正松裤带,解放下身的子川。 “什么?!” 子川听了一瞪眼,恶狠狠看向林三娘子。 林三娘瞬间就萎了,缩着脖子低声道:“谁叫你要了姐姐,又不要人家。。。每夜里干得她杀猪似的嚎,让人家怎么过嘛。” “你才是猪呢。。。好歹也是一家人,怎么能这么说五娘呢。”子川没想到这姐妹花竟会为了自己这么个厨子,有过那样的对话。 “好嘛,好嘛。。。大不了一会儿人家,跟姐姐一样,趴在这儿,给你打一顿出出气,还不行么?” 林三娘羞涩的吐了吐舌头,那小模样还哪似一名身手了得的女中豪杰,恰如一位犯了错的小媳妇。 “过来。” “不要。。。” “过来!!” “不要呢。。。” 嘴里说着不要,林三娘子还是小碎步挪了过来。。。 子川一伸手,就把她转过身子,接着一把便将三娘子的小亵裤扯了下来,立时,林秀娇圆满雪白的大屁股蛋子就露了出来。 “啪~~!” 子川恼恨得铆足了力气,在三娘子的肥臀上抽了一巴掌,一个红润的手印顿时便印了上去。 “嗯~~~~” 三娘林秀娇长长呻吟了一声,捂着挨打的屁股,转头笑着对子川骂道:“你还真打啊?。。。我又不是姐姐,三天不挨揍,浑身皮肉都痒痒。。。你要再打我,看我不。。。” 子川哪里管她怎么抗议,板起脸道:“你怎么样。。。在这屋里,由不得你撒野。。。你们俩都给爷到春凳上撅着去,老子要把你们姐俩一起揍。” 林三娘子一眯她诱人的桃花眼,暗自称赞男人这么快就领会了她的意思,连忙一拉旁边发愣的五娘道:“姐姐,走吧,老爷要一并收拾咱姐俩呢。” 没想到五娘听了,痴痴的看着三妹林秀娇,怯生生的问:“这么说,秀娇你愿意让姐姐一起跟着他了?” 林三娘一拍五娘的娇臀,笑道:“那有什么法子,谁让他那么欢喜你。。。方才,你刚脱光了身子,他就硬得跟什么似的。姐,一会儿你替我多挨几下,我又不抗揍的。” 虞丽娘流着眼泪,扶着三娘子一起在长春凳上趴了,低声的应了句:“好。。。姐姐喜欢挨揍的。” 其实洪子川也早就梦想着把这对姐妹一起弄上床去,一想到她们一大一小,一个娇俏一个矫健,两个少妇美的不分伯仲,各有各的好处,他便心痒难搔。 这时见两位小寡妇都乖顺的在自己面前翘臀以待,两只圆嘟嘟的白屁股,一个绵软肥大,一个弹性十足,那一大一小两只鼓鼓肉丘间的肉缝菊孔,更是难得一见的人间艳景。 心跳加速间,子川便挺着他粗粗的鸡巴走到二女脸前,还特意炫耀般的在三娘林秀娇脸上甩了甩。 “丑东西,你别想像欺负我姐那样,放在人家嘴里。。。哎呦~!” 翘着屁股的林三娘子话没说完,大白屁股上就挨了一竹尺,疼得她狠狠瞪了子川一眼,想想到底没敢还手,只好推了身旁的丽娘一把。 五夫人果然还是下贱的本性,她拉着子川的手求道:“爷想打人,就打丽娘好了,奴家抗揍。。。奴家给你含鸡巴,凭爷怎么插去。” 说罢,就扶着汉子的家伙,一口深深的把肉棒吞了下去。。。滋喽滋喽嗦得极为卖力。 子川伸手就捏住三娘秀娇的肥乳,不停把玩着,一边啪啪的挥动手中的竹尺,猛抽五娘的小屁股蛋。。。 “嗯嗯~~” 五娘含着男人的家伙不断的痛哼着,疼得狠了,只是扭动小蛮腰,晃着屁股躲闪,嘴里吸吮得更加起劲,把个男人那肉棒舔舐得油光锃亮。 三娘林秀娇没有姐姐那个伺候男人的本事,但忍不住还是抬起头主动献上香吻给子川,也不再拒绝男人的大手伸道她胯下,玩弄捏揉她的下身小屄。 动情间,三娘子痴痴的伏在汉子耳边道:“憨厨子,奴家若是还不主动,你会不会一辈子也不要人家的身子。” 子川听完,伸手就在她肥厚的臀峰上扇了一巴掌,笑骂道:“小浪货,想得到美,老子现在就要了你。” 说着,子川从五娘小嘴里拔出鸡巴,转到二女身后,一手按住林秀娇结实的粉背,一手掰开了她的厚厚肉臀,把个粗粗的家伙顶在三娘两片肥大的肉唇之间。 “等一下,等一下,你先干姐姐嘛,人家还没准备好呢。。。你那么粗,想戳弄死人呐?。。。对了,你还没揍她呢,怎么也不该轮到奴家的。” 林三娘子事到临头又怕了起来,拼命扭着屁股,不肯给男人操入进去。 “啪~!” 子川急得又在三娘肥臀上扇了一巴掌,一把揪住她的长发,骂道:“贱人,老子日别人,你气我不要你。。。这会儿,到真格的了,又撒赖,当真欠揍。” 说着,死死按住林三娘子的肥满屁股,用力的给她捅插了进去。 “呜呜~~。。。姐姐,子川他欺负人家。。。啊~好疼啊,他太粗了。。呜呜。帮帮我呀。” 林三娘子撅趴在长凳上,似乎真的给男人插得很痛苦,额头上细汗都冒出来了,只好向身旁的五娘求救。 “好了,好了。。。秀娇,女人嘛,总要给个男人欺负的。。。你跟了子川,难道还不给他操屄了不成?咬牙忍忍就好了,姐给你舔舔。。。天下女人多了,给男人玩儿,是天经地义的事。” 说着,五夫人便起身,帮着子川把林秀娇肉墩墩的大白屁股掰开,让他插入得更轻松一些,接着又俯下脸去,对着二人交媾的部位吐了口香唾。 子川此时也觉得奇怪,三娘林秀娇的小肉屄看着挺肥满的,为何那肉穴插进去,竟然紧得跟处子一般,便问道:“老子干你后庭时候,也没觉得这般紧凑,三娘她为何疼得要死要活的?” 虞丽娘听了翩然一笑道:“三娘怎么跟奴家比呢?第一她没养过孩子,那地方自然紧些。二来,当初先老爷虽然破了她的身子,但那老东西的家伙怎么跟你这粗粗的阳货比。。。说起来,这丫头虽然生的高大健秀,但真陪汉子干这事,我还真没见过几次。” 子川见胯下骑着的三娘子,还在扭动着躲闪屁股,恼火的又狠狠扇了她两巴掌屁股,呵斥道:“别动!。。。乖乖挨操,再动,老子就干你屁眼儿了。” 子川转头又接着问五娘:“当初你跟她,不是都曾给吕三爷。。。” 五夫人听了男人提到吕三爷,脸上顿时黯淡了不少,低声回答:“三娘也就那么一次,而且主要挨操的是我,吕爷走得是她后门儿,干了一屁股血呢。。。再加上,三妹会闭气功,就算是当初陪老爷时,也是死鱼般的挺尸,所以真的活蹦乱跳的如此给男人操屄,你还是第一个。” 三娘林秀娇此时终于放弃了反抗,撅着肥腚,默默地听着五娘给她解释,任凭男人抽插她的阴户肉穴,嘴里惨然道:“子川,一会儿你别插奴家的小屁眼儿,行吗?最少这次别插。。。会疼煞人的。” 还没等子川答话,就听五娘温婉的劝道:“三妹莫要这么任性,作为女人,既然跟了他,那身上所有洞还不都是他的。。。只要爷想玩,哪由得你不肯。不就是弄肛么,痛几次也就习惯了。。。以前老爷喜欢听二娘抽屁股声,每次她不都自己动手,一抽就是一个时辰。” “呸呸。。。子川才不会那么变态的。。。嗯~~,姐姐原来给男人干是这感觉,也还蛮舒服的。。。子川,亲爸爸,你用点劲儿嘛。” 林秀娇毕竟是江湖儿女,又练有一身功夫,逐渐适应了男人的粗度,身体下身秘处便自然滋润起来,这会儿竟然主动撅着肥臀求欢。 子川自然更加放得开了,按着三娘子肥厚暄软的屁股,狂抽猛耸,撞击得美妇的大白臀泛起阵阵肉浪,啪啪啪~的响个不停。 “小骚货,才插得几下,水就这么多,屁股再翘高些,腰也给爷塌下去。。。将来,喜欢上这口,还得求着我弄类。到时候,老子就偏偏不给你。” 子川一边把玩着一旁五娘的胯下嫩屄,一边加力抽插。 “嗯~~。。。人家不管的,老娘想要了,你就要陪我弄。大不了,以后秀娇乖乖听子川你的摆布就是。” 三娘子终于尝到男女之间的快乐,动情间撒娇的举着大屁股,乖乖的给男人操屄。 五夫人丽娘听着二人的情话,几分嫉妒的把手探进三娘子的胯下,剥开两片肥厚的肉唇,在她娇嫩的小肉芽处一阵激烈的磨蹭。。。 “啊啊啊~~!不行,姐,别这么弄。。。我要尿了!啊~~。。。要死了~。。。” 三娘秀娇初尝人事,如何抵敌得住子川加虞丽娘这般前后夹攻,没多久就把一股股淫水喷了出来。。。 两条肉肉的大白腿,痉挛着打着摆子,然后就烂泥般瘫倒在春凳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呵呵,看你平日里咋呼的那么凶,没想到如此不耐操。”子川拔出他的鸡巴,回头贪婪的看着五娘。 “奴家,奴家的月事好像快来了,不怕染红你就来嘛。”虞丽娘眼见闺蜜真的要缓一缓,对着身旁的汉子羞涩道。 “那有什么,你不是还有小菊肛么。”子川此时硬挺得难受,只想着快速发泄出来,手自然而然就抠进了女人的股沟里。 “也好的,不过,玩儿了人家屁眼儿。。。一会儿就要答应奴家,把丽娘绑起来,狠狠责打一顿,刚才那几下根本不过瘾。。。嗯奴的亲爹,你就狠狠揍奴一顿嘛,人家欠打着呢。你若有石爷一半敢下狠手,奴也断断不敢想着别人。” 五娘像条蛇一样,搂着子川的脖子就缠了上来,贱兮兮的软语求道,根本不在乎男人的手指已经进入到她的后庭菊门儿里抠弄个不停。 “啪~!” 子川抬手就给了五娘一记大嘴巴,把她扇得嘤咛一声,趴倒在软凳上。。。 根本不由分说的,一脚踩在美妇脸上,掰开她的小屁股,对准那臀间紧缩的小肉孔就塞了进去。 “啊~!好疼。。。操吧,有本事操死我!”五娘的娇俏脸蛋扭曲着,迎接男人粗暴的撞击。 子川一阵兴奋的急速猛攻,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身下的女人,想起青峰山岩窟内的石定国。 不知道此时,自己这位凶猛的师哥,是不是也正在几个女人的大屁股上忙活个不停。 ********* 夜至三更,就在李家大院的后进小阁楼上。 檀木的八步摇床吱嘎吱嘎的响个不停。。。 健壮的汉子正伏在一名娇小女子的胴体上,不断的用力挺弄。 一旁另一位身体修长的健秀女子已经疲惫的睡去,她敞开的双腿间,娇羞的肉屄微微敞开着,不断又乳白色的液体滴淌出来。。。 “你怎么哭了?”健壮汉子突然放下女人的一双秀腿,停止了冲撞的动作。 “我不知道。。。呜呜呜,子川你继续,继续狠狠的要我。”身下的娇小女子,抹了抹眼泪,但是泪珠还是不断的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是不是我弄得太狠了。。。”男子温存的吻着妇人秀气的脸蛋,又在她玲珑的乳房上咬了一口。 “不是,你知道妾身不怕疼的。。。嗯”秀美的五娘摇了摇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汉子,幽幽道:“也许秀娇说的对,丽娘是真的配不上你。。。我这个下贱的淫货,根本就不配做子川你的女人。” “怎的又如此说话。”子川怕五娘从此自暴自弃,又卖力的捅了两记深的。 虞丽娘娇羞的哼唧了两声,又凄然的搂紧男人道:“奴家也不敢怎样,今后子川你最好不要怜惜人家了。就把我当母狗,当母猪般玩虐吧,虐残了最好,丑了就没人惦记了。。。不然,不然,奴家真的不知道下次面对石爷的蛮横还会不会屈服。。。” “师哥真的对你那么残忍?要不要我去找他说说。”子川轻轻吻去美少妇的眼泪问道。 “不必了。。。即便没有你师哥,其他强壮的男人,只要肯下狠手打我,奴家还是会乖乖的趴跪下去的。。。我仿佛天生就抗拒不了强悍男人的侵袭,虞丽娘就是个天生的贱货。汉子揍我越狠,我就越欢喜的。” 虞丽娘用腿夹着男人,再次挺动她已经给干得红肿得下身,只有她自己知道,男人每抽送一下,她那里都针刺一般的疼,可她又偏偏拒绝不了这种刺痛带来的快感。 “唉~~”子川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女人又翻趴了过去,扒开她弹性的屁股蛋,一枪怼在女人的屁眼儿内。 “操啊~!使劲的操,操死我这没脸的烂货。。。子川,给你操死在身下,丽娘都会感觉到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