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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末世,我与妈妈三姐妹

👤 作者:攻守异势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79061

🗂 分类:科学幻想,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人妻,熟女,末世,无绿,母子

🗿 肉量:25.09%(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本文主要讲的是以“我和妈妈三姐妹”为主角团,于末世一遭的情感欲望、生存环境与社会地位之变迁。纯绿不两立(至少主角团肯定不会出现绿)!小马拉大车。有些情节会有草蛇灰线笔法,文笔有限,还请见谅。   不喜直接叉掉,勿喷!   本文所有章节的所有内容纯属虚构,纯属虚构,纯属虚构!   烦请各位观众老爷多多点赞,多多评论交流。你们的评论就是我更文的最大动力,非常感谢~   PS:有时间有灵感就会更新,还请海涵业余写手更新频率的不定。

全文

第1章 拭药

我叫东方玥,小名小宝,男生,今年刚满半廿岁,高(xiǎo)中(xué)   三年级。   我发育得比较迟缓,身高1. 15m,体重21kg。   记事起,我就与妈妈东方嫤、姨妈东方婉、小姨东方媱一起住在宁海市区的公寓里(我们这边把母亲的姐姐叫“姨妈”,妹妹叫“姨”,姑妈姑姑亦然)。   东方三姐妹,老大东方婉,老二东方嫤,老三东方媱。   这三姐妹的母亲东方琳,出身自一祖上从西南某地迁至当地的名门望族,长相自不必说,是极好的,实乃大家闺秀,不顾家族反对与男方也即三姐妹的父亲私奔,婚后生活也不算富足,有了三姐妹后更是勉强度日。   少年人的热血冲动终是败给了柴米油盐,由于二人巨大的门楣差异,使得矛盾日益见长,这场婚姻终是以男方的出轨与二人的和离画上了句点。   最后东方琳带着三个女儿回到家门,可好景不长,国家改朝换代使得东方家族衰败。   之后东方琳便独自抚养三个女儿长大成人,日子不算富足却也不至穷困潦倒,东方琳本就是名门之后,气质、长相实属上成,教养出的三个女儿必然也不会平平。   老大东方婉,由于念及要照顾妹妹们,本科毕业后便回到母亲身边,在当地重点小学做了一名语文教师。   东方婉既是东方玥的姨妈,又是他学校里从一年级到现在的语文老师,也是他从小到大的生活老师。   东方婉23岁那年母亲病逝,从此担负起照顾两位幼妹之责,后来再加个小外甥东方玥,是以至今36岁仍未婚嫁。   东方婉是最似她母亲的,性格温柔似水,长得也是温婉可人,体态微丰,身高163cm,体重60kg,38E,腰围66cm,臀围101cm,惯是温柔熟母之态。   虽然如今已36岁,可姣好的面容与身材,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岁月该有的痕迹,有的只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满满成熟气息——那种只有靠时间才能积淀下来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成熟韵味。   老二东方嫤,自小便很有主见雷厉风行,体察母亲不易,高中时在看到母亲去世后家庭重任全压在大姐一人身上,更是奋发图强,本科毕业后硕博连读,成绩优异,能力突出,在师门帮助下创立了一家公司。   大学期间由于遇人不淑,怀上了孩子,生下儿子东方玥后便先交由大姐代为抚养,然后更加发愤图强,同时又对男人大失所望。   在东方嫤的一番努力下,公司也是蒸蒸日上,使得家庭一下富足起来,姐妹们的压力大大减轻了。   她喜欢家人欢聚一堂的温馨,因此并未选择别墅,而是杭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购置了一套约三百平米的跃层公寓,姐妹仨与儿子外加一名女佣,一起生活。   如今31岁的东方嫤,在事业与感情上一路走来,愈是气质高冷,端的一个冷艳高贵御姐总裁,眼里最重要的是家人,再就是事业,其他什么也放不下了。   身高178cm,体重61kg,34D,腰围58cm,臀围96cm。   老三东方媱,比大姐东方婉小12岁,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受母亲和两位姐姐的宠爱,自小是乐观开朗的小机灵鬼。   尽管家庭变故良多,但她并未受到很大影响,颇有一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之感。   她也最是随心所欲、恣意人生的一个。   母亲逝世时,她只有11岁。   看到大姐为了照顾她与二姐牺牲颇多,誓要努力图强,结果看到二姐事业有成后又果断选择了自己所喜欢艺术,考入央美。   大学期间,和一个家境富裕的师姐上官雪关系很好,在上官雪的父母车祸身亡只留下不菲遗产时,两人互相扶持互相安慰,东方媱帮助上官雪度过了难关的同时二人又惺惺相惜、互生情愫,随发展成了恋人并同居。   东方婉和东方嫤在东方媱出柜后劝阻无果,便也认可了二人的恋情,她们本科毕业后以画人间百态、绘自然万物为由四处游历,后又去湾湾领了证,好不快活!   东方媱,身高161cm,体重49kg,32B,腰围55cm,臀围90cm;上官雪,身高170cm,体重58kg,36C,腰围60cm,臀围94cm。   我们一家人始终生活在一起,虽然小姨东方媱和姨姨上官雪经常不着家满世界跑。   我虽然没有爸爸,但在妈妈、姨妈和小姨还有上官姨姨的宠爱下生活得很幸福。   然而,听妈妈说,我在五岁的时候生了一场病,当时眼看要夭折了,在全家人束手无策、无可奈何、无限哀痛时,是小姨妻妻俩找到的药治好的我,而且从那之后再未有过灾病。   此时此刻,我正脱光下身里、外裤,对着我房间的穿衣镜中的小鸡鸡发呆—   —因为它好像肿了,有点疼、有点胀,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我正发愁要如何告诉妈妈。   因为自我五岁那年之后,妈妈告诉我,就是因为之前太宠着、惯着我了所以才会生如此大的病,让我要学会独立自主。   之后我被妈妈“赶”出了她的房间,在自己房间一个人睡觉,而且妈妈几乎再也没有帮我洗过澡,也好像有意不让我抱着她撒娇或者别的。   之前妈妈为了弥补她上学期间少有照顾我,同时也是为了让姨妈轻松些,从她工作以后对我都是尽可能地事事亲为、有求必应,肉眼可见地宠溺。   一向更宠着我、惯着我的姨妈听了妈妈的说辞也待我不那么宠溺了,这可让我苦恼了好久。   为此,我断断续续闹了很多次。   妈妈对我态度的转变,而让她变得严厉和冷酷,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出于对妈妈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害怕和不敢忤逆,只好去闹姨妈,不要什么独立、不要妈妈和她冷淡自己。   那是最严重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我终生难忘。   在我六岁那年,有段时间老想反抗大人们的话,以妈妈和姨妈不要自己了、   不爱自己了为由,不敢对妈妈只敢不断给姨妈找事情——故意弄翻玩具、故意弄湿弄脏衣服、故意打翻饭菜、故意顶撞她。   在故意捣乱被姨妈说教,还在地上撒泼打滚,中伤姨妈不爱自己是因为我不是她的孩子、姨妈是坏人讨厌姨妈时,积怒已久的妈妈终于爆发了。   妈妈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提起,气场全开,只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不知为何,一股扑面而来的威压,让六岁的我登时怔住,片刻后跪在妈妈脚边抱住她的小腿哇哇大哭、口齿不清地说着“妈妈,我错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姨妈见状一把推开妈妈,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哄我,说她和妈妈没有不爱我,很爱很爱我,让我别哭。   一向温温柔柔的姨妈难得的带着气音,指责妈妈发什么神经凶孩子,让妈妈回房间去,现在我们娘俩不想看见她。   妈妈这才从懵怔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没说话,悻悻回房间。   那后面一整天我再没跟妈妈说话,也没找她。   到晚上我睡觉时,一向是妈妈来做的睡前故事环节,却是姨妈进来了。   只讲完一个短故事后,姨妈见我有些神情恹恹,一脸委屈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便问我是不是想妈妈了,想妈妈来讲故事。   我没说话,却红了眼眶,缓缓从喉咙里发出个“嗯”。   姨妈的笑容更甚,然后下床走了出去。   片刻后妈妈进来,到床上坐定,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我,眉眼弯弯地笑着顺势把我搂在怀里,柔声细语道:   “白天是妈妈凶了你,给我们家宝贝道歉好不好?”   我一听眼泪已经淌了下来,一边享受着妈妈轻柔地拭去眼泪,一边回复她:   “对不起,妈妈,我那样是不对的,以后不会了,妈妈别不要小宝。”   “没有人不要你,家里每个人都很爱你,你是我们的小宝贝,乖~ ”   妈妈搂得我又紧了紧,轻声告诉我。   在母亲的温暖体香中我沉沉睡去。   之后姨妈告诉我,妈妈久居高位,就算公司里一米八、一米九的大汉子见惯了上司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样子,在妈妈的气场之下都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下,更何况我这个小屁孩。   而且妈妈从小学就开始学习自由搏击,在高中和大学本科期间都多次参加过省级和国家级比赛。   妈妈大学同学曾告诉姨妈,有次她们聚餐晚归,被街上醉酒的四五个地痞流氓调戏,结果妈妈夺来一根甩棍教训得几个人跪在地上求饶。   经此一事妈妈深深地让小姐妹们折服。   姨妈还告诉我,妈妈看着身量苗条,真到用力时,肌肉线条可是很明显的。   听罢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总对妈妈有种隐隐的顺从和不可违逆之感,同时又对妈妈的仰慕之情更甚。   在我对镜苦思冥想如何对妈妈说小鸡鸡的事时,卧室门被推开。   看我脱裤对镜“欣赏”小鸡鸡的行为,妈妈疑惑道:   “小宝,你在干嘛?怎么了?”   我一紧张,迅速提上裤子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欲盖弥彰:   “没……没什么,我就……就照照镜子。”   “东方——”   妈妈话还未说完,我知道那是在喊我大名。   “不是的妈妈,我没有撒谎,只是……只是……”   我连忙想解释但又不知怎么开口,妈妈平日总说不喜欢撒谎的孩子,尤其不喜欢我对她撒谎。   犹豫片刻,所幸眼一闭、心一横,转过身,再次脱光裤子,将略微肿胀的小鸡鸡袒露给妈妈。   妈妈没想到我会如此,略微一愣,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掠过我的鸡鸡,蹲下身来。   “怎么了?没关系的,告诉妈妈。”   “妈妈,你看,我的小鸡鸡它好像肿了,有点红,有点疼,还有点胀,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妈妈的脸色一下严肃许多。   “啊,怎么回事?我看看——”   妈妈随即伸出右手,拂上我的鸡鸡。   接触的一瞬间,我身子一颤,感受到来自鸡鸡上妈妈柔软微凉手指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触感,是好的那种。   手指与儿子小鸡鸡接触的瞬间,东方嫤的神色微变,几近让人忽略,随即又被对儿子的关心所取代。   看着儿子的小鸡鸡的头被包皮严实地覆盖住,顿时明白关节所在。   “小宝,老师没教过你,洗澡洗小鸡鸡的时候要把这个皮皮翻起来洗吗?”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啊?什么皮皮,什么翻起来啊?老师没教过,姨妈从那之后一般只帮我洗洗头发和背。”   听到“那之后”,东方嫤心里涌上一分愧疚,叹了一声气。   “妈妈,怎么了?是小宝哪里没做好吗?妈妈你不要叹气,小宝会努力做好的。”   东方嫤听着儿子懂事乖巧的话,公司里杀伐决断的冷艳御姐总裁顿时眼眶一热,带着一丝颤音,带着温柔,答道:   “没有,小宝很好——”   是总裁,亦是人母,收拾起情绪,颤音已无却也愈发温柔:   “没关系,只是没清洗干净小鸡鸡。以后妈妈帮……教小宝清洗小鸡鸡好不好?这样小鸡鸡就不会红肿,也不需要去医院。”   听到不用去医院,总是有些开心的。   “嗯——好哒,谢谢妈妈!”   看着去卫生间洗手的妈妈,妈妈今天在家休息,穿着也比较随意。   过肩波浪卷发随意散落在肩上,脸上未施粉黛,只戴了一副无框眼睛,也未戴首饰,身穿一件长款修身米白色睡裙。   裙摆在膝盖略下,腿上着肤色丝袜,脚踩一双粉色凉拖;又不知不觉想到刚才小鸡鸡感受到的妈妈修长柔荑的冰凉,以及由于常年练习搏击指腹上薄茧的微糙;再加卫生间隐隐传来妈妈洗手的流水声。   忽然没由来的一股热浪涌了上来,心和脑袋都有些懵,就连小鸡鸡相比之前好像都更加肿胀了。   不多时,妈妈已回来,手里多了酒精湿巾、棉签和药膏。   妈妈把房间大灯打开,选了一处不背光的地方,端了一个矮凳坐下,向我招了招手。   我屁颠屁颠跑过去,面对妈妈站定。   “小宝,可能会有点难受甚至疼痛,如果坚持不了,就立马告诉妈妈,知道了吗?”   “嗯嗯。”   妈妈打开一包酒精湿巾试了试右手。   在妈妈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再次捏住我的鸡鸡时,可能是酒精擦过手比刚才凉,也可能是用力大些使得指腹薄茧的剐蹭感比刚才更强,不得而知。   尽管刚刚才有过接触,仍让我为之一颤。   妈妈三指捏着我小鸡鸡头上的皮皮,一点一点地往后缓慢移动,开始时不觉得有什么,仅仅过了几秒钟或许有三五秒也或许只一两秒,妈妈手指的冰凉、薄茧的微糙、皮皮边缘对鸡鸡头部的磨蹭,百感交织成如刚才那般的奇异舒适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一波比一波猛烈。   低头看一眼——妈妈白皙手背上的青色血管、修长手指上的分明指节、遍布全手的细微纹路、甚至是那边缘受光线照射下微不可见绒毛,从未如此地好看、   如此地让我痴迷,让我恨不得抢入怀中不让任何人瞧见。   此时我的小鸡鸡好像肿胀得更厉害了,明显比平时大了许多。   妈妈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眼睛看着我的小鸡鸡,又时不时看看我的脸,看我是不是难受疼痛。   渐渐地,随着妈妈手指移动的距离越来越多,那种微妙舒爽更加排山倒海地袭来。   小鸡鸡从头部的略微痛感起,继而发展为烽火燎原似得酥麻,随即蔓延至整个鸡鸡、蛋蛋,再至腰上的两片区域并以此为起点散至全身。   接着我的脸也烧热了,头也昏沉了,腿也酥软了。   感觉整个人从开始面对未知的紧绷紧张感放松下来,整个人似乎都要飘起来了,踩着云,乘着风,翱翔在天地间。   正当这舒爽让我准备长长地喟叹一声时,忽然全身各处的酥麻和灼热又汇集在了一处——鸡鸡——有种争相喷薄而出之感。   伴随着酥麻聚集,一股尿意愈来愈浓。   我正想开口提醒妈妈,而此时感受到皮皮被妈妈的手指刚好拉扯到了最大程度,四肢百骸却被接踵而至的更强更猛的舒爽感冲击得无识无感,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阵紧绷。   眼睛紧闭,嘴巴紧抿,手掌紧攥,脚趾紧扣。   一切的一切好似要顺着下身的一个小口一齐涌出去了。   东方嫤将东方玥包皮拉扯的过程中,擡眼观察儿子的表情,来判断自己下手是否过快过重。   看到儿子似有不适但又隐忍不发,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   快了怕儿子难受,慢了又想长痛不如短痛,着实难做。   虽然心里一直提醒自己只是帮小儿子情理下身,履行一个母亲再正常不过的义务,但从手指传来的灼热还是让她心生不自然。   不多时,这看似简单的事情让她额头上也出了层薄汗。   东方嫤努力去拨开东方玥的包皮,一时忘了看看儿子的神情。   当把包皮剥离至最底端时,察觉要儿子身体紧绷,眼睛紧闭,嘴唇紧抿,以为是弄疼儿子了,正要撒手,又瞧见儿子面色潮红、口中哼哼唧唧,手中物什愈发灼热和坚挺。   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面颊闪过一抹红晕。   她的手并没有松开东方玥的鸡鸡,而是快速地撸动了一下,嘴角不自知地隐隐勾起些微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突然感觉到妈妈握着鸡鸡的手快速滑动了一下,只一下,我就再也忍不住尿意,任由其流出,全身心就像漂浮一样,口中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妈妈~ ”   释放的过程中我眼睛紧闭,没有看到的是,妈妈右手滑动一下后,左手手掌上前接住了我“尿”出来的液体;妈妈的眼神带着些许迷蒙,看着淋淋漓漓落在掌中的乳白液体,待确认小鸡鸡已流尽、一滴也不剩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她张口伸舌,将掌中浊物尽数卷进檀口。   停留片刻,喉头滚动,将其吞入腹中。   我从云端又回到地上,睁眼发现妈妈面色绯红好似出神中,同时感觉全身酸软困乏,就像疯玩了一整天一样累。   腿脚软得险些站不稳,见妈妈还面带恍惚,糯糯地喊了一声。   “妈妈——”   妈妈略怔了一下,回过神来,眼神恢复清明。   轻咳一声,好像知道我腿脚发软一样,让我坐到床边。   “妈妈,对不起,刚才小宝尿在你身上了。”   我以为刚才喷薄而出的是尿,而且“尿”到了妈妈身上。   妈妈轻抚我的头,柔柔地冲我笑弯了眼道:   “那不是尿哦,那是每个男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都会有的『男汁』,是不是跟平时尿尿感觉不一样?因为它是射出来的而不是尿出来的。不懂也没关系,以后就明白了。而且也没有『尿』到妈妈身上,只是射在地上你没注意到而已。”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既然有男汁,那有女汁嘛?”   “呃,是,是有的。”   “哦哦,那妈妈是不是也有,女汁长什么样?那我也要看,也要看看妈妈的女汁!”   妈妈一顿,笑了笑,拍了拍我的头。   “哪有那么多问题,等你长大了就会看到女汁了。”妈妈打岔了过去,又指着我的小鸡鸡。   “小宝,你看,小鸡鸡的清洗必须要翻起这个皮皮,会有脏东西藏在里面,这是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次数多了就不会啦。妈妈教你清洗它,以后小宝要自己学会清理哦。”   我的注意被妈妈引到小鸡鸡上,低头一看,确实那层皮皮已经翻起,露出里面的小鸡鸡头来,上面有些脏东西。   然后妈妈拿出湿巾为我擦拭,完了又给红肿的地方抹了药膏。   在湿巾和棉签与我新露出来的小鸡鸡头接触擦拭时,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不舒服的那种,很强烈,让我忍不住想往后退。   “妈妈,难受——”   妈妈见状并未回应,待弄完,葱白的手指在我的鸡鸡头上摩挲了一下,这让我更难受了,哼哼唧唧地扭捏着想往后退。   妈妈露出狡黠一笑,“小宝,因为这是你第一次把头头露出来,所以有些敏感,这很正常,平时多把它露出来,久了就不会难受啦。如果不这样的话,长大以后可是会后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快与俏皮。   我不懂妈妈为什么露出那样的笑容和那样说话的内容和语气,追问她,妈妈却只说等我再长大些就懂了。   见询问无果,只好切了一声,我才不稀罕呢,同时妈妈已经给我穿好裤子,收拾好站了起来。   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中又略透着一丝丝惆怅,喃喃道:   “妈妈的小宝宝,要长大了。”

第2章 悸动

东方嫤走出儿子东方玥的房间,收拾妥当后,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脑子里不自主地又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让她已平复好的情绪又波动起来。   虽然当时脑子有些迷蒙,有些鬼使神差、不由自主,但自己干了什么却又记得一清二楚。   刚才她明知儿子有了射精的欲望,自己本该立刻撒手,可却心神迷蒙,鬼使神差地撸动了一下,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儿子推向完全彻底的顶峰。   不仅如此,还把那白浊舔舐吞下了下去。   眼前仿佛又浮现儿子那包皮的白皙及其包裹下龟头的粉嫩;指腹又仿佛传来儿子小鸡鸡的柔嫩与灼热;口中还仿佛回味着那本应浊臭逼人的童子精。   别的不说,东方嫤可天生不喜那些浓重难闻的味道,譬如烟酒味、榴莲味、   臭豆腐味、葱蒜味等,更别说精液那令人作呕的浊臭味。   曾有一次,在公司里,她被一个刚从厕所出来的年轻男员工撞到,她嗅到了员工身上一股微小的精臭,又观他面上红色还未退尽,接踵而至的恶心让她险些没压住而当众失态。   那天之后公司里就再也没见过这名员工,其他人还以为是他行事鲁莽撞到总裁所致,更是兢兢业业、诚惶诚恐。   但是,儿子的童子精只有些许咸腥和一丝丝若有若、无不知是自己脑补还是真实存在的回甘,让她不但毫无厌恶还不由自主地带着细细微微的欢喜。   叹息一声,因着儿子五年前的那场病,最后虽然医好了,但儿子身体心智的发育却肉眼可见地迟缓起来,以至于今年半廿岁的儿子现在身高只有1. 15m,体重才21kg。   可福祸相依的是,儿子自五岁那年病愈后,却很少生病,更是极少住院。   长得也是愈发粉雕玉琢、乖巧可人、憨态可掬。   这柔嫩细软、奶声奶气的瓷娃娃模样,经常让人误以为是小女孩,令人头疼。   但无论如何儿子还安在,东方嫤已知足。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儿子的小鸡鸡却在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勃起,充血后约摸9cm长、2cm粗,俨然略超过同龄人。   如若可以,等儿子长大成人后,这物什的规模必是很可观的,也不知要便宜了哪个小蹄子。   想到此,又一抹红霞攀上东方嫤的面颊,带着嗔怨。   觉察到自己腿间那股潮热还有一阵余尾,东方嫤面色更红,但旋即又甩了甩头,将所有旖旎压回心底深,神色恢复如常。   那个冷艳高贵霸道御姐总裁的她现在需要冷静理性的大脑来思考。   今天发生的事,让她的心又起了悸动,第二次。   东方嫤拂面叹息一声后,陷入了回忆——   五年前。   这天是休息日,东方婉、东方嫤都在家,东方媱与上官雪在沪城的大学正读二年级。   一般在休息日,东方婉都会亲自下厨,因为妹妹们和外甥都是吃着她做的饭长大的,他们喜欢吃,她也喜欢做。   只是东方嫤不愿为这个家操劳小半辈子的姐姐再如此辛劳,平日里都让家里的女佣张大姐安排,只允许姐姐在休息日为大家下厨烹饪。   下午时分,东方婉在楼下厨房准备晚餐,女佣在一旁打下手,东方嫤则在书房处理临时工作。   东方玥见妈妈难得在家休息,那可是恨不得黏在妈妈身上。   是以扒在妈妈身上拱来拱去,又见妈妈还在工作,抱怨道:   “好不容易的休息日,妈妈还要工作,不陪我玩儿,坏坏。”   东方嫤无奈,“小宝,对不起嘛,妈妈很快就结束?回去就把办事不力的家伙赶走,让他们打扰我家宝贝的母子玩耍时间,好不好?”   她一边加快处理事情,一边不忘逗弄安抚儿子。   此时正值仲夏,家里又无他人,儿子还年幼,因而东方嫤在家只随意穿了件低胸吊带短居家裙,丰胸微露,长腿尽显,好不清爽。   东方玥自小便对妈妈的乳房有着小小的执着——喜欢亲近那对儿柔软、喜欢那柔软散发出的奶香和肉香,不过这也是稚子天性本能使然,家里人也常逗笑他是个离不了妈断不了奶的小婴儿。   坐在东方嫤大腿上的东方玥见妈妈只顾着忙工作,哼哼唧唧地拱了一会儿便把注意力放到妈妈胸前的那两团儿软肉上。   两只小手抚上、脸蛋贴上那白皙乳肉上、埋入那深幽肉沟中。   手上触到的都是那衣物也无法完全阻隔的柔软;鼻中涌入的皆是那令他如痴如醉的奶香;身下感受的尽是那从妈妈光嫩外露大腿传来的温暖。   蓦地,东方玥的五感六觉尽数汇集于脑中,一片空白,少顷又发散至四肢百骸。   全身都被一股舒爽惬意所笼罩,接着便身子一软,无知无识。   东方嫤感到胸前一沉,以为是儿子在撒娇玩闹,一边摇头噙笑,一脸宠溺地爱抚着东方玥的脑袋,一边继续投入工作。   不知不觉,在东方嫤的键盘鼠标声中,夕阳西下。   休息日恼人的临时工作终于结束,东方嫤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发现儿子已趴在自己胸前睡着了,顿生一股愧疚,正准备抱儿子去卧室,书房门被东方婉打开。   “小嫤,结束了没有?快和小宝去洗手准备吃饭了。真是的,休息日也不让人消停。”   “好姐姐,这不是临时有事么,你来得正好,刚结束,我们这就来。”   “小宝,小宝?起来吃饭咯”,东方嫤看到趴在自己身前的儿子,笑了笑,欲叫醒他。   见儿子没动静,又稍用力摇了摇,还没动静。   东方嫤感到有点不对劲,随将东方玥扶起,拍了拍,仍不见丝毫反应。   大声喊道:   “姐姐,姐姐!快来!快来!”   刚离开书房没多远的东方婉慌忙跑来。   “怎么了,怎么了?”   “姐姐,小宝怎么没反应了,你快看看!”东方嫤的声音带着慌乱。   东方婉听罢一惊,赶紧用力摇了摇东方玥,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未见丝毫反应。   又颤颤巍巍地去探东方玥的鼻息,发现他气若游丝,登时吓得脸色煞白、身子发软,险些瘫倒在地上,喊着赶紧去医院。   东方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赶紧安排。   一番忙乱之后,东方嫤驱车,姐妹二人并女佣张大姐,带着东方玥去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在医院等着医生护士做一系列检查时,东方婉不说话,只坐在那掉眼泪;东方嫤虽只是眼眶微红,脑中在努力思考着来时几人讨论未果的问题——小宝为何会如此这般,可攥紧的十指,颤抖的声音和焦急凌乱的踱步都暴露了她是有多么的惶恐不安、心惊胆战。   这令人煎熬的等待不止过了多久,一名护士走了过来。   “谁是东方玥家属?”   “我,我是他母亲。”   “患者现在没有生命危险,您跟我来,我们主任需要跟您谈一谈。”   东方嫤和东方婉听罢松了一口气,跟着护士来到主任医师办公室。   “你们孩子这个情况,有些复杂。经检查,一切生命体征都很正常,但他昏迷的原因我们找不到,也无法唤醒他。我们能做的只是给孩子输营养液,监控孩子的状态,所以我们建议您转院。”   东方婉听完又流下眼泪来,东方嫤眉头微锁,道了声谢,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东方嫤一直在联系转院诸事,准备转往京城一家知名公立医院。   弗一联系好,姐妹俩便带着东方玥飞往京城。   到京之后,医院也是做了一通检查,仍旧是各项数据均正常,却就是一直昏迷。   医院只好联合各科专家,甚至外国交流学习的专家一同会诊。   尝试各种治疗方案。   而在此期间,听闻小外甥生病的东方媱也风尘仆仆地赶来,自然还有恋人上官雪陪她一起。   了解一番后也是难过不已,看着平时最爱逗弄的小外甥,此时毫无生息地躺在病床上,一向乐观开朗的小太阳东方媱也蔫蔫地趴在上官雪的怀里红了眼睛。   在高级病房内,与两位姐姐一起照顾东方玥,配合医生治疗。   就这样持续了月余,期间东方嫤只让东方媱二人在京待一个多星期,然后就以学业为重为由,将二人“赶”回了学校。   在各路专家都束手无策、各种方法无果之后,医生只能给姐妹俩下了“最后通牒”:   “东方玥家属,你们也看到了,一直以来我们的治疗并未起效,而孩子的各项指标又十分正常,我们甚至都不能将之定义为『患病』。我们目前也只能推测这可能是孩子受到某种生理或者心理的刺激而产生的自我防护或者应激反应,因此呈现了这种『植物人』状态。所以,我们目前建议采取保守治疗,也即让病人在家,按照一般植物人患者进行护理,尝试唤醒或自我唤醒。有可能患者只是大梦一场,也有可能一直如此,甚至……”   东方婉听罢险些晕厥过去,捂着嘴,低声抽泣。   东方嫤的嘴唇抿得更紧了,语气带着一丝颤抖:   “好的,谢谢医生,我们考虑一下。”   姐妹二人商议再三,还是决定按照医生的建议,回家做保守治疗。   于是,在京城待了月余后,姐妹俩带着仍旧无知无识的东方玥回到杭城家中。   两姐妹和女佣,轮番护理照顾东方玥. 东方婉和东方嫤同时也到民间四处寻医问诊,寄托这渺茫希望,聊以慰藉。   生活不得不向前推进,东方婉和东方嫤抽出大量时间照顾东方玥,同时又不得不重新回到各自工作中。   公司里,总裁爱子生病的消息不胫而走,属下们看到东方嫤虽不见哀痛,却是低气压笼罩,满是冷绝。   更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兢兢业业,生怕得罪大老板。   可却偏有那不长眼的,与东方嫤公司既是合作又是竞争关系的另一家公司老总的纨绔公子周子聪,素来馋涎东方嫤美色,却始终不得法。   听闻东方嫤的拖油瓶病重,难掩喜色,觉得东方嫤哀伤,小拖油瓶也恐夭折,正有可图之机。   得知东方嫤回到公司后,这周公子便明目张胆地追求,让东方嫤不堪其扰,碍于两家关系不好小题大做。   可这周公子却不懂见好就收,这天,东方嫤去往办公室的路上,在公司大厅里,周子聪又花里胡哨的大阵仗对东方嫤求爱,东方嫤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这周大公子见周围人越来越多,再加被多次拒绝,面上挂不住,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东方大总裁,生活总要向前看嘛,儿子就算没了,也再找老公再生嘛。”   这话直接点燃了东方嫤多日的情绪,瞬息之间,冲到周子聪跟前,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又踩在他的脸上,凌人的气场散发全身。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从东方嫤紧抿的唇里淡淡吐出这几个字,缓缓地将高跟鞋的细跟抵达上周子聪的脖子。   东方嫤语气平静,可周身那威压凌人的气势和那一丝杀气,没人敢质疑其中的怒意。   员工们从未见过总裁如此完全盛气凌人的一面,吓得噤若寒蝉,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周公子哪想到东方嫤会有这么一出,吓得浑身颤抖连连求饶。   “东方总裁大人,东方女侠,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一马。”   东方嫤眼里的厌恶更甚,擡起脚来。   “滚。”   周子聪如临大赦,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东方嫤看着地上的污渍,满是鄙夷,“叫人把这里清理干净”。   人们这才发现,方才周子聪所在有一摊水渍,散发着一股骚臭,面上也略露嘲讽。   次日,周子聪的父亲便登门为昨日之事道歉,扬言定好好管教儿子。   东方嫤不屑,但碍于公司合作又不好直接撕破脸皮,接受了道歉,告之对方,“有些人的逆鳞,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回到学校的东方媱却因牵挂小外甥的病情,学习生活颇受影响。   尤其在知道连京城知名医院有无法,只得让小外甥回家做保守治疗时,悲痛至极,却又被姐姐们告之待在学校好好学习,有需要自会喊她回家,因而更是心情低落。   上官雪无法,只好以外出写生为由,带东方媱散心,借以开导开导她。   看似上官雪对东方玥的病不以为意,其实,上官雪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外甥爱得紧呢。   上官雪家境优渥却是家里独生女,从小渴望能有弟弟妹妹,可惜父母始终只她这么一个孩子。   因此,上官雪自小对亲戚家的小孩子都十分喜爱,尤其是可可爱爱的,无论男孩女孩。   而她找了一个比自己小的女朋友东方媱,也不排除有这种因素的影响。   二人刚认识时,上官雪得知东方媱还有个小小外甥,别提有多高兴了。   在第一次回家见着东方玥时,一颗心都被萌化了,毫无掩饰地表达着她对东方玥的热爱——亲抱揉捏,宠爱有加。   在东方媱为此吃过几回醋甚至都怀疑她是炼铜术士后,上官雪才有所收敛。   但上官雪对东方玥的喜爱却只增不减。   上官雪带着东方媱去了西南山区,兜兜转转到了苗疆地域。   这天二人正在一瀑布边写生,忽闻水潭传来女子呼救声,两人循声而去。   发现一身穿苗族服饰的女孩跌入水中,一边扑腾一边呼救。   东方媱本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又加上小外甥的事情,对生命更是敬重,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将小女孩救上岸。   接着又生火为二人取暖,烤干身子和衣服。   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姑娘,东方媱十分心疼,又让上官雪捕了条鱼烤了给孩子吃。   一边又问女孩姓甚名谁、为何落水。   原来,这小女孩今年十岁,是周围一苗寨寨主的小女儿,跑出来玩耍,想到潭边洗洗弄脏的手,不想因脚下石头湿滑,跌入水中。   又被东方媱救起,一向不喜外人的小姑娘却待她亲近得紧。   待身子回暖、吃饱喝足后,二人便送小女孩回家,也顺道领略一下这声名远扬的苗疆风情。   二人跟着小女孩来到苗寨,进入寨主家。   一番解释,这小姑娘不单是寨主女儿,还是下任继承人,因而寨主一家连带整个寨子都对东方媱上官雪二人感激涕零、奉为上宾。   二人只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让人家如此兴师动众,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一连待了数日,二人发现这个苗寨虽待她们热情,却又透着一股古老而又神秘的气息。   虽有些好奇,却又想到外界各种轶闻故事,随又收起好奇心,只游山玩水、体验风土人情。   这寨主见东方媱打来就不时露出悲伤难过、哀痛低落之色,又与之相处数日觉得二人也是性情中人,便向二人问候一二。   上官雪想到外界对苗疆蛊医的种种传闻,兴许这古老神秘的山中苗寨有什么神奇之法,能有所帮助。   便将东方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寨主。   寨主听完,略微一惊,又问东方媱:   “令堂祖上是哪里人士?”   “我不太清楚,听母亲说,好像是一女子从西南地区来到当地的,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寨主大惊,要去请寨中的巫女来验证她心中猜想,希望东方媱能同意,因为这也有可能帮助治疗她的外甥。   东方媱一听,还在纳罕,上官雪却连忙替她应了下来。   不多时,寨主带着一个服饰繁杂、容貌靓丽、眼神深邃、看不出年龄的苗族女子,她们用本族语言交流着什么。   巫女采了几滴东方媱的指尖血后,又将她带到一处似是做法事的东方。   在巫女一通繁复地法事之后,带她回去,跟寨主说了些什么后,便转身离开。   寨主面露惊喜道:“看来我的猜的不错,难怪小女会亲近东方小姐。”   二人疑惑,继续听她说下去。   “东方小姐祖上应是我族人,您的外甥也自是我族人,有此病也就不难理解了。即是因缘际会,我也就不想瞒了。我们整个村寨,均是来自一个祖先。根据族书记载,明永乐年间,先祖的村寨不知什么原因,有人发生了『狂躁之症』,患病的人暴躁嗜血,而且一传十,十传百。当时地方官昏聩,得知后,为了防止扩散后朝廷怪罪,暴力镇压封禁了村寨,但仍无法阻止,而将全寨付之一炬。”   寨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神奇的是,全寨只有祖上一家无人患病,先祖姊妹们和小辈们十来口人且存活下来躲过一劫,举家搬迁至如今这地方,繁衍生息。祖祖辈辈几乎都生活在此,虽说并未与世隔离,但也少有出去不回的。”   “据族书记载,先祖唯一的小儿子,在幼年『因故』发生癔症,昏迷不醒,药石无医。据记载,最后是用先祖『来历蹊跷』的蛊虫,浸染我们当地的一种蕈子,给小子服用才得以治愈。迁徙之后的后代男子中,也偶有人发此病,因为我们苗人的蛊虫是代代相传的,他们也均按该法治疗。”   “你我有缘亦有恩,我将此法告之你,希望对令甥能有所帮助。”   东方上官二人大惊,此刻仿佛看到了东方玥治愈的希望。   寨主又取来一卷古籍,将刚才所述详细记载展示给她们看,也同意她们拍照记录。   次日寨主便进山采摘要用的蕈子。   那蕈子刚拿回来与普通食用菌并无异处,待寨主以蛊虫养之,颜色变得极其鲜艳妖冶。   二人虽觉怪异但不疑有他,拿到药蕈后便拜别寨主,匆匆收拾行李赶回杭城,许诺他日定当登门拜谢。   东方媱回家将此行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两位姐姐,看寨主样子不似作假,不妨且试他一试。   东方嫤看着那鲜艳妖冶的药蕈,怕出差池,拿去鉴定中心确认无毒无害后,方决定一试。   按照古籍记载的,将药蕈煨炖一日一夜待颜色褪至本色时捞出。   又见那古籍书:“先祖衔嚼而喂之,以残汤辅送”。   东方嫤疑惑,询问东方婉。   “那就按照书上说的做呗,寨主说了,她们从来都是书上怎么说就怎么做。咱最好别做改动。”   东方嫤想来也是,虽略有些别扭,但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其他。   于是按照书中所述,咬一口药蕈,嚼碎,辅以残汤,复上东方玥的嘴唇,再尽数送入口中灌下。   见之随着东方玥喉咙到腹中,便一口接一口地将剩下的药蕈如此这般喂完。   尽管书中记载,一般要隔一至两夜人才会醒,但一家人仍守在床边,看看刚服下药后的东方玥有什么反应。   当天晚上,东方嫤照常给东方玥擦拭身体时,惊讶地发现东方玥下身高高耸起。   扒下他的裤子,只见儿子的小鸡鸡充血勃起了,约摸五六厘米的样子。   东方嫤见状,想一探究竟,于是伸手抚上儿子的耸立。   弗一接触,突如其来地,身体一热,下意识地将儿子小鸡鸡的包皮缓缓撸下,露出里面粉嫩的头部。   忽地,东方嫤心里一阵悸动,一阵强烈的悸动,一阵从未有过的强烈悸动。   与此同时,儿子鸡鸡更灼热了,这热激的东方嫤回过神来,如针刺般收回手来。   理性迅速驱逐了那旖旎,东方嫤快速给儿子穿好衣服,退出房间,告诉其他人在她擦拭东方玥身体时,孩子有了反应,看来是见效了,大家一阵欢喜。   东方嫤则坐到沙发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阵悸动,也感受到了随之而来的情与欲。   尽管不强烈,但她竟然对着儿子的小鸡鸡动了情欲,还有那手上的动作。   东方嫤脑子里涌现出各种恋子情节、恋母情结,甚至母子乱伦的事,随即惊出一身冷汗来,后背发凉。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她甚至都不敢确定若刚才一直待在儿子房间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越想越后怕。   而今天,记忆回到现在,她又坐在这沙发上,思考着同样的问题。   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好像这几年的刻意的避嫌,毫无意义。   原来,在第二天东方玥苏醒之后,东方嫤就下定决心要把这刚萌发的邪念祛除,也是为了儿子更好地成长。   于是以独立为由,刻意与儿子分开,让东方玥自己睡觉,自己洗澡,逐步减少与儿子的过分亲厚,少了明面上的无尽宠溺。   她觉得那有的没的只是一时旖念,很快就能也必须消散。   在这之后,东方嫤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尝试找个男朋友,可是,以前她只是单纯觉得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之后几乎是对儿子以外的男性产生了厌恶和反感。   她甚至尝试去找个女朋友,虽然不至于反感,但也没有令她心动的,也无济于事。   然而到如今,她觉得,不可以对儿子更加疏远了,最多是维持原状,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让她不由想到,东方玥在六岁那年的一通大闹。   她当时也的确没想到儿子是那么地依赖她们。   东方嫤一向敬重姐姐,因为她的姐姐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所以在东方玥撒泼打混故意捣乱,而且中伤姐姐时,东方嫤终于爆发了。   可没想到的是,她只是抓着衣领提起儿子,下意识地气场外露,就吓的儿子嗷嗷大哭跪地认错,又被姐姐狠狠数落了一通后,她很后悔那样做了。   为了遮掩自己的龌龊心思,却让儿子承受后果。   在凶了儿子之后一整天,她都不敢去找儿子,生怕他眼里的露出对母亲的失望和愤懑让自己更加难过。   到了晚上故事时间,只好打发姐姐去完成。   在姐姐喊自己说东方玥要她去讲睡前故事时,她内心是无比开心无比庆幸的。   而当儿子委屈巴巴地在她怀里认错道歉,别不要他时,东方嫤的心都要化了,碎成齑粉,心疼不已。   当即真想不顾一切地宠爱儿子,管他什么恋母情结、恋子情节、母子乱伦的。   她只想儿子平安喜乐,一家人共享天伦。   自东方玥五岁那场“病”后,他的身心发育就变得迟缓,虽然古书上明确记载了,这貌似是都有的“后遗症”,但东方嫤仍寄希望于现代医学,然而医生检查后除了发育缓慢,各项指标都非常正常。   而且从生病次数与程度来看,确实如此。   只说可能是遗传因素,营养跟上就行。   但即便如此也无济于事,东方玥如今虽已满半廿岁,但身体发育将将堪比小他三四岁的男孩,而心智发育也很迟缓,谈不上痴傻,但这人畜无害、天真无邪呆萌属性确实是多了些。   东方嫤扶额叹息一声,而且那给儿子补的营养都好似只到了那两腿间的小鸡鸡,全身唯独这玩意儿发育得正常,不但正常还明显略强于同龄孩子。   但话又说回来,家里也不是非得东方玥去建功立业、延绵子嗣什么的,她们姊妹三人也都尚能生育。   哪怕儿子真就一直天真憨痴,东方嫤自诩保儿子一世无忧还是轻而易举的。   能天真烂漫地活一辈子,谁说又不是幸事一件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堂堂霸气女总裁,为这点子事苦恼许久,确是不该。   东方嫤甩了甩头,将神游半晌的思绪完全拉回现在。   此时,听到楼下动静,许是姐姐外出回来了。   东方嫤便下楼将儿子诸事告诉姐姐,让她以后也注意孩子的下身的清洁。   “我已经教过小宝如何清洗了,姐姐你也别帮他,让他自己学着洗,姐姐只提醒他就是了。”   东方嫤又补充了一句,此时,她私心不想看到方才发生的事重现在姐姐跟儿子身上。   不过东方嫤没注意到的是,姐姐在听到东方玥小鸡鸡勃起,听到自己用手帮儿子翻开包皮露出粉嫩小头,听到她调笑儿子的小头十分敏感,听到“帮他洗”   时,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第3章 端倪

“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又一天的校园生活结束了,大家三五成群地放学回家。   如往常一样,我背上装着家庭作业的小书包,去了教师办公室。   “砰砰砰——”   “报告——”   “请进。”   我走进办公室,环顾一周发现只有姨妈在,顿时一喜。   乖乖喊了声:   “姨妈!”   姨妈见我来了,笑得温柔可亲,捏了捏我的脸蛋。   “小崽崽今天乖不乖啊?有没有同学欺负你?今天的课听得怎么样呀?”   说着,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盒点心和一盒牛奶给我。   这是我的每日下午茶时间,我坐到姨妈旁边,边吃边汇报今天的学习生活。   吃饱喝足后,我就在姨妈旁边,开始完成今天的家庭作业。   不多时,有人推门而入,嘴里还嚷嚷着:   “欸,东方老师就你一个人啊?”   “是呢。”   “杨老师好!”   “小宝你好好写作业。”   进来的是我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杨莉莉老师。   因为姨妈平时待人接物都是和蔼可亲、温柔似水的,所以尽管杨老师比姨妈小了十多岁,跟姨妈的关系也很好,走得也近。   “啊——我快要烦死了,我们教研组长又给我分配好多活,害得我不能提前下班!要是我是语文组多好呀,东方老师是组长,多轻松。”   “芮老师是有心栽培你呢,这么多年我很少见她对谁这么上心,你不想着好好表现怎么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姨妈听到杨老师的碎碎念,笑着安慰她。   芮老师是年级英语教研组组长,跟姨妈一样都是学校响当当的名师。   快六点时,姨妈和我跟杨老师道了别后,便驱车回家了。   一进家门,发现妈妈今天回来得较早,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我惊喜地喊道:   “妈妈,妈妈,你回来啦!”   边说着把东西一放就准备往妈妈跟前扑。   “先去洗手。”   “哦。”   东方嫤将过肩波浪卷扎起,穿着一件卡其色包臀居家裙,腿上裹着工作穿的还未换下的肉色丝袜,足尖勾着那双粉色拖鞋。   拾掇完,我便向妈妈飞扑而去。   妈妈抚着我的后脑,询问今日的校园生活。   我一边答复妈妈,一边在她怀里滚了滚。   妈妈身上的好闻味道,总能让我安静下来,只想美美地依偎在妈妈怀里。   姨妈也坐到沙发上,调笑我是个离不开妈断不了奶的娃娃,看着电视同妈妈闲聊起来。   我不屑,只顾埋头在妈妈怀里,哼唧几声表示自己就是离不开妈断不了奶。   然后又拱到姨妈怀里,闷声道:   “你这个妈,这个奶我也不能离、不能断。”   一番话惹得妈妈和姨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房间里是一片温馨祥和。   “恋母的奶娃娃,吃饭啦。”   女佣张阿姨戴着围裙,来到客厅,朗声笑道。   “就是呢,你这恋母的娃娃以后可别娶了媳妇儿忘了娘。”   姨妈也附和着。   “娶媳妇?什么是媳妇?那不娶就好了呀。”   “媳妇儿就是以后跟你生活一辈子的女孩子。”   张阿姨解答我的疑问。   “那我娶妈妈,我要跟妈妈生活一辈子”,我满不在乎地说,“当然还有姨妈。”   “嗯,小姨和上官姨姨也要,都娶了作媳妇儿。”我又补充一句。   “只能娶一个呢。”   这倒让我稍有些为难,正思考着怎么回答,妈妈却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   “好了,去洗手吃饭了。”   被妈妈一打岔,我也顾不上想了,跑去洗手吃饭。   大家都没注意到,在听到“恋母”时,东方嫤面色一凛,再是后面的“娶妈妈”云云,纵是童言戏语,却让东方嫤越发不自然,所以她及时转移了话题。   尽管她也很想知道,儿子“只能娶一个”的是谁,不过也能猜到会是自己,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念及此,东方嫤面色又有所缓和。   吃过晚饭,我们三人又坐回沙发,吃着饭后水果,边看电视。   这时,新闻频道的一则气象专家的采访引起了妈妈和姨妈的注意:   专家1:近日,我们观察到位于北极的冰山,编号Ib. 4- 13,再一次发生融化。   这是这座冰山从形成以来发生的第三次融化。   记者:那么,这次融化对地球环境有什么影响呢?   跟之前几次相比如何?   专家1:第二次融化发生在三年前,第一次融化据估算是发生在公元15世纪初,即明永乐年间。   专家2:第一次融化,由于年代久远,其影响已无法详细考证。   但据世界各地史料记载,当时并没有发生特别重大的事情,应当是没有大的问题。   专家1:是的,而第二次融化,目前未探测到对全球气候有什么重大影响。   所以这一次也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专家2:但是,冰山的融化有可能会导致某些冰封在冰层里的古生物遗骸流入海洋中,而遗骸中可能存在的超古代微生物,可能会影响其所处区域的微生态圈。   不过目前也没有看到相关的研究发现,我们的后续研究也会进一步跟进。   人们不知道的是,这座冰山的每次融化都有不同的远古生物遗骸解封,又很快被各种鸟类、鱼类分食干净。   我对这些新闻一向是不感兴趣的,在姨妈和妈妈认真看报道时,吃完水果的我,跨坐在妈妈腿上,埋首在妈妈怀里,两手趁机摸着妈妈穿着肉色丝袜的腿。   说来也奇怪,以前我对妈妈的腿和丝袜没什么特别钟爱的。   因为在我小的时候,就好奇问过妈妈,她们腿上穿的亮晶晶滑溜溜的“裤子”是什么。   妈妈只说那叫长筒袜、丝袜或者连裤袜,有各种颜色和款式,跟我穿的裤子没什么两样。   我也没了好奇,只是觉得比一般裤子好看好摸罢了。   一般地,妈妈和姨妈穿黑色、灰色和肤色的裤袜多些,而小姨和上官姨姨还会穿白色,有时还会有彩色的,同时样式也很多变,有到大腿长度的,有刚及膝的,还有到小腿的;有纯色的,有带斑点的,有带条纹的,总之花样繁多,尤其是小姨穿的。   所以我早就见怪不怪了,然而,自从前几天妈妈帮我洗小鸡鸡之后的一天早上,妈妈临上班前,她穿着日常的工作套装——白衬衫、黑色包臀裙、黑色丝袜以及高跟鞋。   我像往常一样抱着妈妈道别,由于妈妈穿高跟鞋的缘故,我的脸只堪堪到妈妈小腹,双手自然地圈着妈妈大腿。   与平日没什么不同,尽管妈妈不太想让我这样,但我一想到一整天见不到妈妈,才不管那么多。   可手上传来丝袜的光滑和妈妈大腿的体温,让我全身一震,涌上来一股舒爽,跟妈妈帮我洗鸡鸡的感觉有点像。   自然而然地,我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我知道,直接跟妈妈提要摸她的腿,感觉她应该不会同意,也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我就利用各种机会,有意无意地摸一摸,当然我只是喜欢,并没有什么想法,就跟亲亲抱抱牵手一样。   正如此时此刻。   妈妈和姨妈还在感叹这几年全球气候的多变,希望这个冰山融化不要加剧气候变化。   晚上,我在浴室洗澡。   “妈妈——”   “过来——”   自妈妈帮我洗鸡鸡之后,因为正好是休息日,为了避免小鸡鸡和衣物摩擦,我便在家光着屁股。   鸡鸡头自然也一直外露着,妈妈和姨妈帮我抹了几次药膏,等恢复正常也到了上学的日子。   听从妈妈的交待,我依旧把那个皮皮翻起来让头部外露着活动。   但是,小鸡鸡头和贴身小裤一摩擦,那种酥麻,让我非常难受非常地不舒服。   所以我果断将它放了下去,跟以前一样包裹住鸡鸡头,这样就丝毫没有不适感了。   虽然妈妈让我最好翻起来,否则对以后不好,但又没说怎么不好,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办法,因为实在是难以忍受。   但洗澡的时候不翻起来洗,会红肿的,这没有办法。   可就在刚才,我尝试翻起时,发现很痛,一动就痛,根本没有妈妈那天顺畅。   尝试多次仍是没有办法,无奈只得求助于妈妈。   但话说回来,我是有点窃喜的,因为妈妈确实弄得比自己舒服,嘿嘿。   那天的感觉,我觉得,我应该永远也忘不了,将铭记终生。   “妈妈,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妈妈闻声走到卫生间门口。   我哗的一下,直接将门打开,直挺挺地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我要洗小鸡鸡,但是翻不开那个皮皮,一动就痛,你帮我弄。好不好嘛,亲爱的妈咪。”   妈妈见状,一把将我提溜进去,迅速快上门。   “小坏蛋,是想生病了?突然把门开那么大!”   我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   “好好的,怎么会一动就痛呢?那你平时也没把它翻起来吗?”   “不知道,我试了好多次了,都不行。开始我翻起来了,但鸡鸡头跟小裤摩擦太难受了,我就又放回去了。很难受的!”   “那好吧。”   妈妈无奈,叹了口气,拿过浴室里的矮凳,双腿合拢,坐在我面前。   伸出右手,三指捏住我的鸡鸡。   妈妈坐到凳子上时,裙子不可避免地往下滑了一截,露出更多的大腿来。   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再加小鸡鸡上妈妈柔软指腹的触感,让我一阵燥热。   小鸡鸡也感觉胀了起来,开始变硬、变大。   “妈妈,你看,小鸡鸡又变大了,胀胀的,跟那天洗澡时一样。那天你帮我之后,小鸡鸡就时不时地变大。”   “这是正常现象,就是受到刺激被动或主动地充血,不管它,过一会自己就变回去了。”   “可是,有时要很久才可以。而且一直胀着会很难受。所以我想着像你那天帮我那样,用手攥着小鸡鸡,前后蠕动,等射出男汁会不会好。”   “那你……”   东方嫤一顿,正想说让儿子自己用手解决,随即又想到,这是在教儿子自慰啊,而且儿子还这么小,哪能经受得住性快感的诱惑,很容易控制不了。   到时候亏空了身体,那可就是大问题了,于是话锋一转。   “如果你小鸡鸡以后还是这样一直充血着,半天都消不下去的话,就等回家找妈妈。坚决不可以自己用手,因为你还小,不会弄,会伤到自己,所以妈妈来帮你。”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东方嫤的理由也有些牵强,她完全有第二种选择——   日常监督、合理解释、正确引导,足以让东方玥学会科学自慰。   即便放之任之也不一定会出了岔子,即便出了岔子,她也完全有能力给纠正回来。   究竟是什么驱动着她避开了第二种选择,东方嫤不去细想,也不愿细想。   “更不可以找老师同学!”又想到自己多是不在儿子跟前,“实在不行也可以找姨妈。”   “当然,如果可以,还是尽量找妈妈,毕竟妈妈比较熟悉,你也喜欢妈妈来是不是?”   东方嫤私心还是希望自己来完成这件事。   “嗯嗯,好哒!”   嘿嘿,妈妈弄的可比自己舒服多得多,正求之不得,赶紧答应,生怕妈妈反悔似的。   语毕,妈妈抚在我小鸡鸡上的手便慢慢前后律动起来,很是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动作相比上次明显轻柔缓和了许多。   即便如此,只消几下,我就觉得更加燥热了,小鸡鸡也更肿大,更灼热了。   小鸡鸡被妈妈用手包裹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那最脆弱、最敏感、最柔软的一方,被妈妈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和包裹,好似能驱散黑暗、驱散孤独,驱散一切不美好,只留下来自伟大母亲的温暖和爱意,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忽然,这温暖和爱意撤去了。   我忙睁眼查看,只见妈妈松了手站起身来。   我正想询问,妈妈略停顿后转身到旁边的置物架,给手中挤了些沐浴露。   我正想提醒妈妈,我的小鸡鸡还没消退呢,怎么要打沐浴露洗澡了。   妈妈很快又坐回原处,未置一词。   复又将手中沐浴露晕开,抓住我的小鸡鸡,大幅蠕动起来。   “咕叽咕叽……滋滋滋……咕叽咕叽……”   啊这!!!   我只感到妈妈本就修长柔软的手,加持沐浴露后简直嫩滑得不可思议,配合着大幅度的律动,还有那细腻的沐浴露,在手指与小鸡鸡缝隙间来回挤压的黏液声。   交织在一起,真真销魂非凡。   此时此刻,两相对比,用不知哪里听来的一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来形容甚是贴切。   只来回三五下,那舒服畅快的酥麻觉直接要突破天际,直冲全身!   一股尿意瞬间就上来了,这次我知道那大概率不是尿尿,是要射出男汁了,也是快乐的顶点。   可没成想,许是这感觉太过于猛烈,我竟然腿软脚虚得站都站不稳,身子一软扑向身前的妈妈。   东方嫤知道儿子的小鸡鸡十分十分的敏感,有了上次经验后,这次就小心翼翼些,轻柔缓和了许多。   慢慢撸动了几下,看着儿子一脸享受、一脸畅快,浑身放松的样子,竟也神色迷蒙,涌出岁月静好,安暖相伴的美好来。   满满的温暖惬意荡漾在二人之间。   忽地,脑中发出一个理智的声音:你不是在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吗?   这无比享受无比惬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作死啊!   东方嫤将上次洗澡事件归于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好妈妈行为,尽管有些亲昵,但这也只是满满的母爱。   这样一来,连那闭口不谈死压心底的情欲也解释得通了——不过是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时牵扯到自己的生理问题罢了,这很好办。   五年前的那次更是出于惊讶和好奇而已。   而对于那两次内心的悸动,她的理性选择了遗忘和忽略。   是啊,她这样陶醉其中的是在干什么。   一惊,猛地站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儿子疑惑的眼神和直挺挺的分身。   对啊,她是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   她只需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就行。   必须得速战速决,不能拖拖踏踏的。   好像这样就能解释一切不合理似的。   这片刻间,东方嫤便反应过来,转身走到浴室置物架,挤出少许沐浴露到手中。   坐回到原处,将掌中沐浴露晕开。   握住儿子的小鸡鸡,狂风骤雨般地一番撸动。   果然,见到儿子的神情立马变了。   只三五下,儿子呼吸急促,身体紧绷,鸡鸡更加肿胀而灼热。   俨然要射精的征状。   谁料想,儿子突然似腿软一般向她扑倒而来。   妈妈的手赶忙离开的我的小鸡鸡,扶住我的肩膀好不让我摔倒。   情急之下,一阵慌乱地将手紧紧箍住妈妈的大腿。   这样一通忙乱,东方玥那本快要到达顶点的酥麻畅快感瞬间衰退下去。   再加上由于应急反应使得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让东方玥的快感更是所剩无几。   应急反应退去,五感六觉回归。   我此时感受到妈妈的双手抵在我的双肩上,感受到双手抓着妈妈穿着裤袜的大腿,还有小鸡鸡——好像被温暖柔软又带着磨砂的触感所裹挟——低头看去:   只见妈妈的双膝抵着我小腹,而小鸡鸡则从两膝之间穿入,被裹着裤袜的大腿前部夹住。   霎时间,那温暖柔软的磨砂触感好像被无限放大了一般,以小鸡鸡头部为起始,带起阵阵酥麻,漫至后腰,再顺着脊柱,一路弥漫。   这绝妙的触感让刚刚消退舒爽再一次袭来,更加猛烈。   喷射之意翻江倒海地扑来,毫无阻挡地将男汁喷洒在妈妈腿间,脑中一片空白,比上次猛烈和持久,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又恢复清明。   尽管我腿更软了,直想就这样坐在妈妈腿上休息一下。   但我看着妈妈大腿间的白色浊液,看着脏污了的裤袜,一阵愧疚。   “妈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就是腿突然一软,才扑到你身上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妈妈。”   许是浴室太热了,妈妈脸色微红。她并没有责怪我,轻轻地说:   “没事儿啊,没事儿。我……”   “小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浴室门外传来姨妈的声音。   “啊,没事,小宝让我帮他洗澡。”   “那喊那么大声,那么急。洗快点,别着凉了。”   姨妈叮嘱了一声便走了。   “那我们接着洗小鸡鸡,然后你继续洗澡好不好?”   “嗯嗯!”   不一会儿,东方嫤给儿子清洗完,出了浴室,往她的卧室走去。   腿上儿子的精液还未干涸,少许露到腿心的却早已凝结,可它刚被射在腿上时的滚烫温度,弥漫出来的独特气味,以及下身涌出的热意与湿潮都在不断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在脑中翻转。   东方嫤快步走回卧室,褪下丝袜和内裤。   丝袜上的片片白浊,内裤上的晶莹水痕,今晚种种。   让她不禁扶额皱眉,陷入苦恼。   转念一想,她又释然了。   种种母爱之举,是身为母亲的职责履行,乃应有之义;   丝袜上的斑驳,是作为男孩的成长标志,乃必经之路;   内裤上的黏腻,是生为女人的情欲激发,乃本能之举。   将褪下的丝袜内裤放入脏衣篮,换上干净的,去了客厅。

第4章 释放

星期五下午的放学时间,我跟别的同学一样,在校门口排队,等家长来接。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的大课间,刚做完眼保健操的我,正与同桌玩闹,传来一声:   “东方玥,东方老师喊你去办公室。”   女同学A从外面走进教室,对我喊道。   “哦好的,这就去。你又被东方老师批评啦!”   我出言调侃她。   “哼,人家跟你可不一样,你是东方老师的宝贝外甥,说不得骂不得。而且老师也没批评人家,只让我下次作业把字写整齐。略略略——”   “嘁,我要给老师告状,说你是来学校以后才补的作业,所以才写得潦潦草草的。让老师批评你,嘿嘿!”   说完我就向老师办公室跑去。   “你敢告状,我就再不分你小饼干吃了,哼——”   来到办公室,姨妈告诉我,她今天下午要开个会,可能会很久。   所以让我一个人先回家,当然,是张阿姨来接我。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浴室事件之后,我觉得我更爱妈妈了。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应该是“爱”吧,具体来说,就是我干什么都想跟妈妈一起,一会不见妈妈就想她,更想亲近妈妈比如亲亲抱抱。   看见妈妈的身影,听见妈妈的声音,受到妈妈的抚摸,闻到妈妈身上甚至只是衣物上的气味,都能让我所有的情绪得到安抚,让我感到满足、愉悦。   不过有时候也会有相反的情况——让我感到无比兴奋,全身发热,会想到前几次被妈妈射出男汁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很少就是了。   所以,跟照往常一样,我应该和张阿姨回家,而今天我告诉姨妈我想去找妈妈,去妈妈公司找她,等她下班再一起回家。   姨妈本想劝我,因为一是怕我去妈妈公司无聊,二是星期五放学比较早,怕我打扰到妈妈。   我再三保证不会,姨妈无法,只好给妈妈打电话说明情况,将决定权交给妈妈。   妈妈欣然同意了,让我放学后等司徒婧阿姨接我去公司。   司徒婧阿姨是妈妈的秘书,也是妈妈的得力帮手。   她长得很漂亮,很年轻。   跟我们一家人关系都很好。   所以我难得跟别的小朋友一样,放学后在校门口等家长来接。   等了没多久,在一众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中,一身OL装女白领的靓丽身影十分的显眼。   “杨老师,我的家长来接我了!老师再见!”   “好的,东方玥再见。”   出了校门,牵住那女白领的手。   “婧姐姐,好久不见!”   司徒婧阿姨还未结婚,也很年轻,所以本该叫她婧姨姨的我,经常以姐姐称呼她。   “好久不见,小家伙。今天在学校开心吗?”   “开心,谢谢婧姐姐今天来接我。”   说话间走到了妈妈车所停的地方,我和司徒婧阿姨坐进后排。   我跟司机王阿姨问了声好,婧姨姨便叫王阿姨开车了。   一路上我和婧姨姨说一些学校趣事,引的她咯咯直笑。   不多时便到了妈妈公司。   公司前台,婧姨姨在和其中一人交谈着什么。   剩下几人在一旁无所事事。   “阿姨们,好~ ”   “呀,你今天怎么来公司了呀?是不是奶娃娃想妈妈了呀”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她们笑得更大声了。   “不逗你了,来,给你糖吃。”   其中一人抓了几颗糖给我。   我有些难为情,正想着要不要接时,被婧姨姨打断了。   “好了,我们上去了。”   婧姨姨声音清冷,虽是对着我说的,但话明显是说给那几人听的。   “好哒,婧姐姐!”   我牵着婧姨姨的手走了,转头喊道:   “谢谢阿姨的糖,我下次再拿吧。”   几人见司徒婧和东方玥进了电梯。   前台A:啧啧啧,你们瞧瞧。我们是阿姨,人家就是姐姐。   前台B:谁让总裁是人家司徒大秘书的师姐呢。   哼,一天趾高气扬的,拽得一匹。   前台A:谁说不是么,年仅28岁,就以秘书之名,行副总之实。   总裁与秘书,年轻,漂亮,单身,谁知道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前台C:呀!!   作死啊你们,这么嚼自己上司的舌根。   司徒秘书是总裁的师妹,她读硕士期间就来公司实习了,那时候公司才起步,也算半个元老了,总裁跟人家亲近不是自然而然的事么。   你们酸个什么劲儿,好好干活!   前台A:嘿嘿,不知是说了她心爱的总裁还是秘书大人了,你看看,不高兴了。   前台B:就是就是,哈哈哈。   前台C:找打啊,你俩。   跟婧姨姨一起来到总裁办公室,她敲了敲门,得到许可便推门而入。   “总裁,孩子我接到了。”   “嗯好的,辛苦了。”   埋首案前的妈妈擡头应了一声。说罢婧姨姨便出去了。   “小宝,你自己先去里间玩一会儿或者写写作业,等妈妈忙完就陪你。”   “嗯嗯,没事的妈妈。”   妈妈的办公室是一个套间,办公室旁边带着一个小的私人休息室,里面有卫生间,有床、柜子、私人台式电脑、电视等一应生活用品。   通过一扇门连着两间屋子。   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过妈妈公司了,休息室里的陈设好像也没发生多大变化。   一进休息室的门,一股妈妈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   休息室不大,放着各种家具与生活物品,满是烟火气,不挤也不空。   不像外边的总裁办公室,空空的,冷冷的。   门后是一个衣架,贴墙而放,上面挂着几件常服和工作服,下面并排摆着几双鞋子;衣架旁的两个电视柜上放着一台六十寸左右的电视;接着是一套宽大的电脑桌椅和台式电脑;四个铁皮置物柜在电脑桌旁;两个大木衣柜贴着置物柜;   进门右手边是一个屏风,屏风后是一张贴着墙角的大床;床边的床头柜旁摆着一个双人沙发;沙发靠着的墙和衣柜夹成一个小道,里面是磨砂玻璃围起来的卫生间兼浴室;靠电视那面是两扇大大的落地窗,挂着两层窗帘,让整个屋子十分明亮。   这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因为外衣比较脏,所以我进来后二话不说,脱的只剩小裤,然后直扑上床。   把头埋进枕头里,把身子裹进被子,满满的都是妈妈的味道,让人无比安心和满足。   在床上滚来滚去,发现妈妈的吊带睡裙在靠墙一侧放着,顺手抓过来,放在脸上深深地吸一口妈妈的香气。   简直不要太安逸。   就在妈妈体香的浑身萦绕下,不知怎地,我的小鸡鸡又立起来了。   我以为跟平时因为摩擦什么的,小鸡鸡立起来一样,多数时候不用管他,一会儿自己就能变回去。   可这次它一直直挺挺的立着,过了许久都不见变化。   这让我想到了妈妈的叮嘱,那等会让妈妈来帮我射出男汁应该就好了。   一想到这,我还有些开心,因为妈妈那样弄的真的很舒服。   尤其是上次在浴室里,小鸡鸡被妈妈穿着丝袜的腿夹着射出男汁来,更是舒服极了。   想到这,不知为何,小鸡鸡貌似更挺直了。   从上次浴室手上摸着妈妈穿着丝袜的腿,并且被腿夹着释放出男汁之后,我更加喜欢上了妈妈的腿及其裤袜的触感,总是想方设法地摸妈妈腿和裤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越来越喜欢了。   而且有时候,小鸡鸡在摸妈妈腿时也会立起来,不过离开后自己就好了。   小鸡鸡一直立着,我嫌难受,索性把小裤也脱了,这样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被窝了。   还别说,这样挺舒服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都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   这时,妈妈进来了。   东方嫤今天一身平时的职业装打扮——戴着无框眼睛,头发拢在耳后,上身穿着白色衬衫短袖,下身穿着黑色及膝修身群,腿上裹着黑色连裤袜,脚踩一双黑色高跟皮鞋。   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干练、知性优雅,妥妥一个高冷御姐、霸道总裁模样。   “臭蛋蛋,在干什么坏事呢?”   “嗯——没……没干嘛——”   我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欸,怎么睡上了,这会儿睡什么觉。快起来,要不然晚上要睡不着了。睡也不好好睡,趴着也不嫌难受。”   妈妈坐到床边,说着便把被子掀了起来。   “呀!这怎么还脱光光了呢,羞不羞。”   妈妈作势在我屁股蛋儿上拍了几下。   我经妈妈一折腾,清醒过来。   翻过身,将充血的小鸡鸡直挺挺的亮给妈妈。   “妈妈,你看,小鸡鸡又充血立起来了,从我上床到现在就一直这样。”   妈妈对翻过身的我弹出的鸡鸡始料未及,略微一怔,问道:   “啊,平时也会这样吗?”   “平时过会儿自己就变回去了,今天这么久了也没有,所以妈妈帮我,这可是你说的要找你射出男汁的。”   妈妈好像不太愿意,说道:   “你前几天洗澡的时候妈妈才帮你了一次,这个不能太频繁,妈妈用别的办法帮你消退下去就可以了。”   我虽然不乐意,但也不会不听妈妈的话,只好答应。   “那好吧。”   妈妈将电视打开,拿着遥控器也坐到床上来。   说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要陪我一起看动画片,这样鸡鸡就可以消退下去了。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不满。这下不能让妈妈弄舒服我的小鸡鸡了。   “那我要坐在妈妈怀里看!”   妈妈可能看出我的小失落来,于是也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了。   我一骨碌爬起来,坐了过去。   妈妈让我穿好衣服,可我突然想体验一下不隔衣服贴着妈妈的感觉,至少我没有衣服隔着,所以当然不能穿衣服了。   妈妈无奈,只好扯过旁边薄被的一角,盖到我身上。   妈妈的双腿圈着我的身子,我左右手各环抱着妈妈裹着黑色丝袜的腿,我背靠着妈妈的腹部,脑袋时不时蹭到妈妈的胸脯。   少了几件衣服而贴着妈妈,确实感觉不知名的舒服了些。   被妈妈的体温和体香萦绕着,那点小失落一下就被驱散了,一脸满足。   电视里放的是《猫和老鼠》——我和妈妈都很喜欢的一部经典动画片。   不一会儿,动画片中的场景让我笑得在妈妈怀里前俯后仰,妈妈也被感染,咯咯地笑着。   听到房间里回荡着的妈妈的笑声,我觉得好像这样更好呢——被妈妈弄出男汁,快乐的好像只有我,而此时的妈妈也很开心。   想到这,一股极大的满足感充斥着我,无比开心。   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妈妈拿起手机打开。   我看到是“家人”群里,姨妈发了一条新闻链接——“多个国家出现类似传染病,当心!”,接着又跟了几条消息:   姐姐:同事发的,也不知真假,你们看看,尤其小媱和小雪,你们也注意着些!   东方嫤:好的,知道了。   小媱:大姐,那是杞人忧天啦,没事的。   东方嫤:大姐让你们注意,你们出去玩儿就尽量避开那些国家!   小雪:嗯嗯好哒,大姐、二姐,我们会注意的。   另外,我们过两天应该就回来了。   姐姐:还有,今天我们同事聚餐,就不回去吃饭了,我跟张姐说过了。   东方嫤:好的。   姐姐:嗯嗯。   “妈妈,那我们也不回家吃了好不好?我想吃那家牛排了。”   妈妈宠溺地笑了笑,摸着我的头说:   “既然我们家的小馋猫都流口水了,妈妈怎么能不答应呢?”   我见妈妈同意,只拱在妈妈怀里傻乐。   东方嫤给女佣和家人回了消息后,打开了那条链接。只见写道:   “近日,俄国、米国、加国以及丹国等地,均不同程度出现类似的一种传染病。该病发病急,传染速度快,感染者均出现狂暴症状。当地政府给出的解释是食物中毒引起的传染病,目前已经完全控制住,请大家不要恐慌,更不要散播谣言……”   还附有一个视频,点进去已经被和谐,不过还能看到一些评论:   “请多多感染漂亮国!”   “这不就是丧尸吗?!”   “小说看多了吧,楼上。”   “这在北极圈离得远着呢,慌个屁。”   “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   看到“北极圈”时,东方嫤联想到这几个国家,不知怎地又想到前几天的新闻。   复又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也荒唐起来了。   接着陪儿子看动画片。   看了好几集后,我发现小鸡鸡依然挺立,没由来地一喜,掀开被子,扭头告诉妈妈。   “妈妈你看,还是不行啊。”   妈妈略微一叹。   “好吧,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等妈妈洗个手然后帮你弄。”   等妈妈下床洗过手,回到床边时,我又忸忸怩怩起来:   “妈妈,这次……这次可不可以用……用你的腿,不用手啊?上次那样……好舒服的。”   东方嫤毫无准备地听到儿子这样的请求时,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答应,毫不犹豫地答应。   东方嫤面色微变,她怎么会这么想,这可不能啊,必须拒绝。   可儿子脸上的期许,眼中的纯净,言语中的稚气都在表明孩子就像问母亲要一个心爱玩具一样自然,没有任何杂念。   她为何要想那么多、有那些杂念呢?   就是母亲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用手或是用腿不都一样,就是这么简单。   “也不是不行,但你要答应妈妈,不告诉别人这件事。这是妈妈的命令!”   “知道了,妈妈。”   我虽然有疑问,但也不追问了,因为这是“妈妈的命令”——妈妈说,这是妈妈出于爱我所提出的、我出于爱妈妈所必须听从的要求,比如上学期间晚上八点半必须上床睡觉,休息日不能连续看电视超过一小时。   我虽然不能理解,但我爱妈妈;妈妈虽然有时不详细解释,但妈妈爱我,这就足够了。   妈妈到床上,双腿叠拢,侧着躺下。将全身赤裸的我搂入怀中。   我的面部,埋在妈妈的胸脯,那股扑面而来我无比喜爱的奶香,让我陶醉;   我的胸口,抵着妈妈的腹部,那隔着衣衫传递过来的妈妈的体温,让我温暖;我的双腿,紧贴妈妈的双腿,那光滑细腻的丝袜触感,让我兴奋。   妈妈的柔荑将我的小鸡鸡扶正,抵着她的双腿,然后双手搭在我的胯上,轻轻往里一勾。   我的小鸡鸡全部没入妈妈的腿缝中,我感受到鸡鸡的皮皮已经完全翻起,将其包裹着的敏感的鸡鸡头全部暴露了出来。   再一次地,小鸡鸡被妈妈双腿所夹裹,连裤袜的丝滑与细密,大腿的柔软与温暖,顺着鸡鸡传递至全身。   与之伴随的无比舒爽,让我不由自主地摩挲妈妈的大腿,这时手上的感觉,与平时好像不太一样,虽然说不出怎么不一样,却是一种更舒服更让我喜欢的感觉。   不等我仔细感受,妈妈接着又把着我的胯部,前后徐徐移动了起来,使得小鸡鸡也在腿缝中来回抽送,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来回动作一波一波的强烈起来。   可能碍于睡姿,妈妈并没有快速剧烈的动作,再加上少了上次有沐浴露的那种滑滑腻腻之感,所以我想要射男汁的感觉好像没那么快就达到顶峰。   在不断摩擦中,我鸡鸡与妈妈腿缝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舒服的感觉也越来越猛烈。   手上胡乱摸着、抓着、箍着妈妈的大腿以及覆裹着的丝袜;腿上不时分开搭在妈妈大腿、小腿上;脸上不断蹭着妈妈胸脯的乳肉,嗅着浓郁的奶香。   不知抽送了多少次,也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酥麻越来越强烈,妈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忽地,妈妈猛烈地将我往里一摁,双腿用力地夹紧我的鸡鸡,同时两腿来回搓动起来。   要命了直接,我毫无抵挡之力,如愿以偿地到达了顶点。   一阵酥麻和尿意自后腰传来,我再也忍不住,全身紧绷发烫,呼吸急促沉重,脸死死地抵在妈妈胸脯,狠狠嗅着香气,手紧紧箍着妈妈的大腿,将男汁一下接一下地喷洒在妈妈腿缝中。   在我平静下来后,擡头望了望妈妈,妈妈脸色微红,见我看她,一脸慈爱地看着我,手摸着我的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了一股极大的满足感。   我再次扑在妈妈怀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   “妈妈,我爱你!”   “妈妈也爱你。”   妈妈轻轻地说,温暖的手缓缓地拍抚着我的背,一下又一下。   下班后,妈妈开车带我去我喜欢的那家西餐店吃了牛排。   有段时间没有跟妈妈单独出来吃饭了,自然十分尽兴。   饭后,妈妈提出要去江边散步。   夕阳西下,江水潺潺,人群熙攘,市井喧嚣,大手牵小手,小步踩大步,母子二人颀长交织的影子,构成一副温情脉脉、安宁和谐、岁月静好的画面。   是夜,也不知是因为看了白天的新闻还是怎么,晚上睡觉时,我做噩梦了。   虽然梦醒后不记得梦到了什么,但还是很害怕。   我起身去了妈妈卧室,妈妈还没睡,靠在床上,戴着耳机,在看手机。   见我进来,放下手机。   “都二十三点了,怎么了吗?”   上学期间我都是晚上八点半之前上床睡觉,休息日则不限制,但我一般也撑不过九点半。   而每次射出男汁后,都会觉得累,所以今天虽然是休息日,我也不到九点就睡了。   “妈妈、妈妈,我做噩梦了,好可怕的梦,我想跟你睡,好不好?”   因为心有余悸,说话带着颤音。听罢,妈妈脸上一阵为难和犹豫。   “没事儿别怕,我们都在家呢,没事儿啊。小宝是勇敢的孩子,自己睡好不好?”   我一听,更委屈了。   “那,那我跟姨妈睡,可以吗?”   妈妈叹了口气,向我招了招手。   “姨妈今天应酬,喝了些酒,不要去打扰她了,妈妈陪你。”   我登时飞扑到妈妈床上,钻进妈妈被窝,紧紧环住妈妈。   感受着属于妈妈的温度与气息,让我安心不已,驱散了梦魇,不多时又再次进入梦乡。   东方嫤看着旁边已经熟睡的儿子,再次叹了口气。   将儿子睡姿摆正,盖好被子,关灯,自己也躺下准备睡了。   原来,东方嫤下午帮儿子自慰,收拾整理时,就发现自己腿心明显的滑腻。   到卫生间褪下裤子一看,湿润的痕迹就要将内裤浸透,还拉扯着几缕银色丝线。   草草擦拭过身体和内裤,只能等回家再换。   无可奈何,她可以理所当然地以母亲的名义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那不是手交不是腿交,但在母亲之前,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三十出头虽清心寡欲但也还远未绝情断欲的女人。   而作为女人,在数次与儿子生殖器官发生亲密的肢体接触下,情欲就不可避免地被勾起。   是以,她今晚准备将这数次叠加的种种情欲一并释放,正当她打开P站应用浏览视频时,做噩梦的儿子却闯了进来。   因此她想让儿子自己睡,至少今晚不好陪他。   但当儿子说要找姐姐睡时,东方嫤是考虑到东方婉喝了酒,不愿儿子打扰她休息,但姐姐其实也没喝多少,私心还是希望儿子更黏自己。   感受到身旁那小小一团及其散发的热量,东方嫤想到近日种种,体内的欲望不但没有消退反倒有高涨的趋势。   翻来覆去仍无法,思索再三,复又起身,将床头灯开到最暗,摇着喊了儿子几声,确认确实熟睡了,又拿起手机,戴上耳机。   只见东方嫤左手捧着手机,眼睛看着屏幕里刺激的画面,耳朵听着画面里销魂的声音,右手则聊起睡裙,解开文胸,揉捏着已然挺立的乳首与乳肉,左右轮换。   看过几个短视频后,腿心早已泥泞,放开乳肉,褪下内裤,打开双腿,将中指与无名指放在微张的花蕊入口研磨,涌出的花蜜湿润了手指。   又复上花蕊上方的花核,身体一颤,闷哼一声。   几下按揉,穴口又渗出许多蜜液。   东方嫤将手机放下,耳机摘下,扭头看了眼儿子,随后探下身打开床下的小抽屉,拿出一个嫩黄色的吮吸震动器,同时抽了几张纸巾垫在身下。   摁开后,发出“嗡嗡嗡”的细微响声。   她先将玩具的吮吸口对着两颗挺立的乳首,来回反复几下,呼吸声更沉重急促了。   再伸下去,对准蜜豆,抵了上去。   混合着蜜液,发出“滋滋滋”的淫靡之声音。   另一只手揉捏着两边的乳首与乳首。   更换几次震动频率后,从喉咙发出的闷哼,有几声成功突破了东方嫤紧抿的嘴唇,耗散在卧室里,面上红润更甚,下身的水声潺潺也大了些许。   没多久,东方嫤面色潮红,眼睛紧闭,柔软的乳肉被抓的变形,双腿紧紧夹着腿心的玩具,全身颤抖,紧闭的嘴唇也挡不住喉咙发出的阵阵呻吟。   东方嫤达到了顶峰,泄了身子。   大股涌出的黏腻蜜汁被吮吸器震得滋滋作响。   “妈妈——嘿嘿……”   此时听到东方玥发出的声音,着实让东嫤面上一惊,睁眼扭头看去,发现只是儿子的梦呓,而花穴却又蠕动一番,又涌出一大股汁液来。   良久,待情潮彻底退去,东方嫤回过神来,轻手轻脚地去卧室卫生间一番清洗收拾,一切又恢复原状。   东方嫤再次上床已面色如常,看着儿子安然恬静的睡颜,无尽的美好与满足充斥着她,微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了声:   “晚安,儿子~ ”

第5章 异端

今天是这学期的最后一天,明天暑假就正式开始啦!   跟往常一样,放学后我跟姨妈一起回家。   一进家门。   “欸,小姨、姨姨,你们回来啦!”   小姨她们正坐在客厅。   “对呀,小宝有没有想我们啊,快来,看看姨姨和你小姨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我一听,撒腿就跑到上官姨姨跟前,原来是一个十分精巧的遥控玩具车。   有新玩具当然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当然想了,谢谢姨姨。”我偎在上官姨姨怀里,一手拿着东西,一手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颊上使劲儿吧唧一口。   “喂,小鬼,那可是我俩一起挑的欸,你就只谢一个人吗?小没良心的。”   小姨一副故作生气的样子,在一旁嘟囔道。   “哎呀,你们妻妻一体,谢谁不都一样的嘛。”   “嘿,小鬼头,你从哪学的这话。知道什么意思吗你?”   “姨妈不常说你们『妻妻』的么,反正肯定不是坏话。”   这话让上官姨姨听了咯咯直笑,我伸过头去,也在小姨脸上亲了一下。   小姨一脸嫌弃,“去去去,蹭我一脸口水。”   “大姐,明天我和媱媱要去画室那边,画新作品。”   上官姨姨对正走过来的姨妈说道。   “哦哦,好的,正好张大姐今天跟我请十天的假,我也少做几个人的饭。”   “唉呀,大姐,我们一画完很快就回来的,然后在家待好长一段时间,你都不知道出去的这段时间,人家可想你了。”   小姨听出这是姨妈嗔怪她们经常不着家,刚到家又要出去,于是赶紧凑上前去挽着姨妈的胳膊撒娇。   “好好好,就你名堂多,我不管你画的哪门子画,该吃吃,该喝喝。再给我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当拼命三郎,不然小心我收拾你,让你二姐把那些画全烧喽!”   姨妈半是宠溺半是严肃地警告小姨。   “还有小雪也是,你俩互相监督!”   二人齐声回道:   “谨遵姐姐大人之命!”   小姨和姨姨因为画画的缘故,她俩在远离市中心的地方买了一套小别墅,专门用来做画室。   每逢想要创作的时候,就会过去待一段时间,尤其是每次外出游山玩水找寻灵感回来。   但小姨和姨姨两人在那边经常为了画画而对生活上的事不上心,一投入进去恨不得不吃不喝不睡,经常外卖、方便食品、垃圾食品随便对付,甚至连个人卫生也不怎么讲究了。   对此,姨妈和妈妈对她们二人是屡教屡犯,屡犯屡教。   连一向听话懂事的上官姨姨,一经投入创作经常也不管不顾了起来。   夜晚,大家已经各自回房睡觉。   东方婉准备去客厅倒杯水喝,走过东方媱房前时,发现门开着一条缝,灯亮着。   此时已经很晚,东方婉欲提醒二人让她们早点睡。   刚走进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二人说话声,仔细一听,竟是二人的欢好之声,响动不小。   登时面上一红,暗骂两人深更半夜交欢宣淫,动静这么大还没关好门。   轻轻关上门,摇头走开。   第二日清晨,餐桌上,趁着东方玥去厨房盛饭。   东方婉小声教育东方媱、上官雪二人道:   “咳咳,你们两个,昨天刚长途跋涉回来,那么晚了还在做那档子事儿,再年轻也要注意身体啊,而且连门都没关好,要是让小宝撞见了,那多不好呀,还不好跟他解释。”   因着外面没有家中舒服,且顾虑良多、事情繁杂,出门在外的东方媱上官雪二人反而很少缠绵,所以回到家才放纵孟浪了些。   东方媱一听,登时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声若蚊蚋地“嗯”了一下,上官雪虽面色如常但也颇为窘迫连忙称是。   “小宝怎么了?你们在说我坏话嘛?欸,小姨脸怎么那么红啊?”   “大人的事,小屁孩少管!”   小姨红晕还未褪去,我正想开口,姨妈却说:   “没有说小宝坏话,姨妈在骂小姨,小宝放暑假了小姨也不陪小宝,只往外跑。”   “哦哦,但那是小姨的工作啊,没关系的呀。等她忙完一样的嘛。”   “哼,算你有良心。”   “好了好了,赶紧吃饭。”   上官姨姨开口劝阻。   中间姨妈还说了什么上次那个国外狂暴症好像变多了还是什么,让大家要注意些什么的,这些离我很远,只管答应,也没兴趣细听。   早饭过后,上官姨姨在厨房和姨妈一起洗碗。   小姨在房间里不知道干嘛。   我无所事事,溜达到小姨她们的房间,看见小姨在往行李箱中收拾去画室那边用的东西。   爬上床,边裹着被子打滚边看小姨收拾东西。   在被窝里,我发现了一条白色丝袜,应该是小姨的,因为平时基本只有她穿白色的丝袜。   因着最近种种,不似以前不去关注,我现在对这薄薄的丝袜兴趣可是大得很呢。   将它拿在手中把玩,感受这丝滑触感。   将丝袜拎起展开后,突然发现,这条丝袜跟平常的有些不一样——它是开档的!   “哈哈哈,小姨你这么大了还穿开裆裤,羞羞——”   我一手拿着白袜,笑话小姨。   小姨转过来看我一眼,见我手里拿的东西,怔了怔,爬过来要夺我手中的丝袜。   我边躲开,继续道:   “哈哈,小姨羞羞,穿开裆裤还怕我看见~ ”   小姨一边抢一边嚷嚷:   “那才不是我的!”   但小姨脸上的绯红出卖了她。   正在这时。   “啪!”   “啊!”   “宝贝儿,在干嘛呢?”   是小姨趴着撅起的屁股被进来的上官姨姨用力拍了一下。   “作死啊你!”   小姨站起身,回头瞪眼怒斥上官姨姨。   “上官姨姨,你快看,小姨穿的开裆裤被我发现了,还死不承认,”我把丝袜凑到脸上,涌入鼻腔的是小姨身上的淡淡清香,“小姨撒谎,这上面全身小姨身上香香的味道,还说不是你的,羞羞~ ”   上官姨姨听罢,一脸坏笑地看向小姨。   “哦,是嘛?”   小姨面色更红了。   “我闻闻看,”上官姨姨从我手中拿过丝袜,用力闻了闻,一脸狡黠,“小宝说的没错呢,还说不是你的,上面满满的都是——你——的——味——道——呢!”   这下小姨脸上的绯红更是漫到了耳朵和脖子,欲言又止地“你你你”半天,一个劲儿拍打上官姨姨。   此情此景逗得我咯咯直笑。   “小宝,你小姨因为晚上怕黑,不想去厕所,为了最快速地撒尿,所以穿了开档的呢。”   听了上官姨姨的解释,我恍然大悟。   “哦哦,小姨放心,小宝不会告诉别人的,而且我也怕黑,不用害羞,妈妈说这很正常没什么的。”   “是呢是呢,不用——害——羞——哦~ ”   上官姨姨也附和道,手上的白色丝袜晃来晃去,一脸笑意。   小姨狠狠瞪了上官姨姨一眼。   “走,小宝,小姨带你去阳台玩你的新遥控车怎么样?”   “嗯嗯,好哒。”   我起身下床跟着小姨出去。   “你给我把要带东西收拾好!!”   关卧室门前,小姨恨恨地丢下一句。   “遵命,老婆大人——”   门后传来闷闷的回复。   玩玩闹闹地就到了中午。   中饭过后,小姨她们就要去画室那边了。临走前,姨妈再次叮嘱:   “下午到那边了,先给我去超市采购,米面油,蔬菜瓜果一样不能少,买回去给我拍视频,我要检查!还要不定期抽查你们一日三餐情况,回来的时候,再让我瞧见你们一个个面黄肌瘦、憔悴不堪的样子,绝不轻饶!”   小姨和姨姨小鸡啄米般点头,连连答应。   待她俩走后,就只有我跟姨妈在家了。   看看书,写写作业,玩玩玩具,看会电视,闹一闹姨妈。   就像之前的每个暑假一样。   就只有妈妈、姨妈和我的晚饭,虽不是很丰盛,但姨妈的手艺一向是我们的最爱。   餐桌上,姨妈公布了一件事情。   “我下午接到学校电话,明天开始,学校要举行为期一周的培训,全校的语文、英语老师,尤其是高职称的都要参加。上午,下午,晚上都有培训。因此,培训期间,吃住基本都要在学校了,我尽力争取了,可还是不得不去。唉,这都什么事儿嘛,怎么家里一走都走了,真伤脑筋。”   “没事儿,姐姐你尽管去。小宝都这么大了,我带他去公司,不影响的。”   “是的呢,姨妈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和妈妈。”   “你还照顾你妈妈,看把你能的。”姨妈捏了捏我的脸说道。   “哎呀,反正你就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没去过妈妈公司,可乖了,是不是呀妈妈。”   妈妈微微一笑,摸了摸我的头。   “是是是,我们家小宝最听话了。”   就这样,接下来几天我都要和妈妈一块儿。   老实说,我内心是非常非常开心的。   因为自妈妈第一次帮我洗鸡鸡开始,妈妈就没那么刻意疏远了,而前几天因为做噩梦去妈妈房间睡觉后,更是如此,之后我还缠着要和妈妈睡,妈妈也同意了几次。   妈妈对我的宠爱好像又回到五岁以前似的,甚至感觉要更好。   而且一直和妈妈在一起,正好满足我想天天黏着妈妈的想法,另外,如果小鸡鸡再立起来,就可以直接找妈妈解决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事情,我可求之不得呢。   次日清晨。   早饭后,一家人便分道扬镳。   我坐妈妈的车,和她一起去公司。   姨妈开车去了学校。   在妈妈公司,虽然做的还是家里那些事:   上午,在妈妈办公室里,坐在妈妈旁边,在她宽大的办公桌上写作业;在休息室里,与玩具为伴。   中午,妈妈带我,或婧姨姨带我又或者我们仨一起,走路去公司附近吃中午饭。   她们忙的时候也会点外卖。   下午,由于早上都要早起,所以会补觉到三四点;然后看会电视或者玩iPad;再在公司里到处跑一跑,骚扰一下司徒婧阿姨。   但是,有妈妈陪我,好像一切都没那么枯燥乏味了。   甚至一下午只是依偎在妈妈怀里,我也一点都不会觉得无聊,妈妈的温暖与气息,能安抚我的一切!   至于晚上,那可不要太爽。   家里没人,我理所应当地央求和妈妈一起睡,也自然而然地得到了妈妈的允许。   脸埋在妈妈胸脯,身体依在妈妈怀抱,手搭在妈妈腰或腿,如此进入梦乡的感觉,让我沉醉,让我钟爱,让我痴迷。   还真是: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清晨。   “小宝,起床了,小宝~ ”   还在熟睡的我,被妈妈叫醒。   “今天要去医院,得早起哦。早去早回,你就不用饿很久了。”   妈妈说,我的小鸡鸡立起来后不消退,她怕有什么问题,从上次在办公室帮我射出男汁时,她就想抽空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所以,在这个休息日,妈妈准备开车带我去医院。   一番收拾后,一袭淡蓝长袖衬衫,加白色紧身长裤,配上杏色高跟鞋,将妈妈的知性成熟、飒爽干练完美展现出来。   医院门诊。   听完妈妈的描述,问了我几个问题后,这位男医生便戴上医用手套,让我脱下裤子。   老实说,当一个陌生人在动我的小鸡鸡时,我是十分抗拒、十分反感的,要不是是医生,我才不会让他碰。   但当他让一旁的不知是助手还是医学生姐姐翻弄我的鸡鸡和蛋蛋时,那些抗拒和反感就几乎没有了,所以我想,我只是不喜欢男性碰我小鸡鸡,光是想想都让人难受,起鸡皮疙瘩。   医生只说看着没什么问题,开了单子让我们去做检查。   无论是验血,验尿,还是拍CT等都没有问题。   可是,精液常规检查让我和妈妈犯了难。   妈妈告诉我“精液”是“男汁”的学名,所以我得射出男汁以做检查。   检验科的护士姐姐还多看了我们几眼,在给盛放容器时,还反复确认是我要做检查。   这时候我哪有射的欲望,而且平时都是妈妈帮我弄的。   妈妈也一时不知要怎么办。   妈妈带我在医院转了几圈,找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   “小宝,我们得快点取男汁了,这里没什么人,妈妈带你进女厕所帮你弄出来好不好?你要答应妈妈从进门到出来全程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哦好的。”   妈妈先探头往里面瞧了瞧,确认没人后,一把我紧紧圈住,快步走了进去。   将我塞进隔间,迅速锁上了门。   妈妈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随即拿出包里的卫生湿巾擦了擦双手。   褪下我的裤子,弯下腰,一手握住我的小鸡鸡用力快速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拿着容器对着我的鸡鸡头。   啊——还是妈妈的手让人舒服。   但尽管如此,我发射的欲望本来就没多少,这样强行撸动也还是差一点。   看着妈妈又是弯腰又是快速动作,不想妈妈那么辛苦费劲,得快点射出来。   我想到了妈妈穿着肤色裤袜的腿,于是将双手放在妈妈腿上,来回抚摸揉捏。   立竿见影,手上的美妙触感与鸡鸡上的柔荑律动,将脸贴在妈妈后颈上用力嗅着妈妈的体香,重重刺激下,如愿以偿地射出了男汁。   不过好像没有平时那么舒爽,但在这逼仄的隔间里,再加上隔壁偶尔传来的女生交谈和尿尿的声音,就有了一种怕被发现的羞耻感和紧张感,也是独有的一次体验。   而且只要是妈妈弄的,我都喜欢,嘿嘿。   拿着男汁容器,收拾妥当后,妈妈再次小心翼翼地将我带出女厕。   回到检验科。   拿着所有检查结果,回到门诊。   那个医生看了看,说道:   “别的没啥问题,就是孩子的精子没有活性,不具备生育能力。嗯,怎么说呢,它不是死亡的那种,更像是一种未激活的状态。”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会影响以后生育吗?”   妈妈听后十分震惊。   “基本是不会是病理性的,可能跟孩子发育迟缓或者是遗传吧,现在孩子还小,我建议先观察着,过三五年如果还是这样再考虑医学干预。”   “哦,行呢。”   “孩子阴茎勃起后,能自然疲软最好,如果不能的话,孩子还小你就帮孩子自慰,射精了也就疲软了,不过不能太频繁。”   “啊这,只能母亲来吗?”   “最好是母亲帮他。因为孩子这时候还处于对两性认知的建立阶段,母亲也是异性,能做好的引导,男性亲属可能有点不合适,当然也没那么严重哈,都可以的。”   “也是,不过母亲给儿子自慰确实有些难为情,不合适呢。”   妈妈不自然道。   这是东方嫤在问别人,更是在叩问自己。   自己之前种种是对是错,让自己困惑,纠结,愧疚和难过,她需要一个答案。   “你个当妈的跟自己儿子有啥难为情,这有啥合适不合适的,何况孩子才那么小。孩子生理问题解决不好,那才是大事。现在家长可得重视起孩子的生理健康教育。”   旁边一个年长的护士阿姨对妈妈的行为不理解道。   “是的。”   医生也附和。   “是……这样……的呢。”   妈妈喃喃自语。   医生和护士再次叮嘱了几句,给了妈妈一本生理健康的册子,我们便出了医院。   在医院附近吃早餐的时候,我问出了从医院出来后的疑惑。   “妈妈,是有什么好事情吗?你怎么这么开心。”   “啊,有吗?”   “有的有的,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有这种感觉。”   “那是因为我们家小宝身体健康,检查没有问题,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这么说也确实是。   等我吃过早饭,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都将是妈妈为我俩准备伙食,所以我们母子二人顺道去超市采购一番,之后便开车回家。   此时,离家还有一些距离。   坐在后排的我,正和妈妈聊我从车窗外看到的形形色色的有趣事物。   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妈妈猛地一个刹车,只见前方好多辆车发生了连环碰撞,甚至有的还冒着火光。

第6章 丧尸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完全呆住——   车上的幸存者艰难地爬出来,还未走多远,就被一旁冲上来的一群“人”抓住,然后狠狠地撕咬着。   碰撞,火光,爆炸,撕咬,啃食,血浆,哀嚎,嘶吼,惨叫——种种交织在一起,构成这人间炼狱。   这哪里是什么“狂暴症”患者,分明就是影视文学作品中描述的丧尸啊!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只丧尸到车前,对着挡风玻璃一阵怕打。   只一眼,就让早已呆若木鸡的我心惊胆颤、冷汗直流。   那丧尸面部狰狞,张着血盆大口,唇齿间挂着破碎血肉,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吼,眼球异常凸起、颜色灰白不见瞳仁,半张脸鲜血淋漓、皮翻肉烂,身体扭曲,关节错位。   在丧尸的不断拍打下,挡风玻璃上出现了一串暗红的血手印。   妈妈随即反应过来,大喊一声:   “小宝,坐稳了!”   接着便一脚油门,将那只丧尸撞倒在地,见大路已经没处可走,冲向马路牙子,在人行道上一边狂按喇叭一边向家的方向狂飙起来。   人行道上还未感染的人见了分分躲到一边,而丧尸们只能被撞翻在地,碾压在车轮下,或者继续扑向人群,又或者围着我们的车拍打和追逐。   在人行道狂飙没多久,妈妈就拐到一个小巷,这里的丧尸和人群稀疏了,要顺畅许多,妈妈继续狂飙。   一路上不知撞翻了多少停在路边的自行车、电瓶车以及零零星星的丧尸,跌跌撞撞地到了小区门口。   妈妈看到小区门禁已损坏并大开着,暗骂一声。   “该死,坏了!”   随即直直冲进小区。   果然,小区里面也有丧尸,不过不多,也发生了车辆碰撞,闹哄哄乱糟糟一片。   丧尸见我们冲了进来,便向这边涌来。   妈妈不作停留,直接朝我们那栋楼开去。   一路碾压碰撞着丧尸到楼下,妈妈环顾四周,幸好没有大批丧尸跟来。   妈妈扭过头来:   “小宝,别害怕,你等会一定一定跟紧妈妈,妈妈带你回家。”   “我……好的。”   “幸好咱们买的东西是生熟分开的,”妈妈将装有包括果蔬肉类生食的袋子掂了掂,“你等会把这包提上,虽然有点重,但你坚持一下,当然如果实在实在拿不动就丢掉,好不好?”   因为家里确实食物存货不多,东方嫤想着与其将这些生食留在这任其腐坏,不如尝试带回去。   别的东西可以下次再拿,如果有机会的话。   看着妈妈一本正经,我也严肃地答应。   妈妈拿出放在车里的小型灭火器罐,下了车,确认没有危险后,将我拉了出来。   妈妈一手拿着灭火器防备着丧尸,一手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一手提着东西,一手紧紧握住妈妈的手,手心传来的温暖带给我勇气,尽管我仍然害怕得腿脚发软。   楼门门禁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半开着,妈妈轻轻将门推开,没有异样。   小心翼翼地来到电梯间,虽然我们不是高楼,但妈妈认为现在坐电梯可能比走楼梯安全些。   “叮——”   电梯门打开了,一股血腥扑面而来,里面满是血污,令人作呕。   妈妈抓着我的手紧了紧,又看了看我,以示安慰。   就在电梯门缓缓关闭时,一颗脑袋卡在了门缝,一颗丧尸脑袋,一样的狰狞可怖。   电梯门在夹住脑袋后再次打开。   我心一凉,难道我们也要为这电梯轿厢多添一抹污血吗?   不过又想到是和妈妈一起,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   说时迟那时快,妈妈见状冲过去,对着丧尸胸口,猛踹一脚。   砰的一声,丧尸嚎叫着飞了出去,电梯门再次关上。   我从未见过妈妈如此“暴力”的一面,这一脚不仅踢走了丧尸,更是踢进了我的心里——妈妈用她柔弱纤细的身躯撑起一座名为母爱的大山,为她心爱的幼子抵挡一切来犯。   这座母爱之山,在我幼小的心里巍峨屹立、高大无比,满满的都是温暖,是渴慕,是景仰。   妈妈再次一手将我紧紧揽在身前,从后背传来的,连同内心充斥着的暖意,相交织在一起,让我可以对轿厢壁上的血污、外面的嘶鸣嘈杂、空气中的腥臭,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嗅而不辨,好似腿也不软了,身也不颤了。   “叮——”   电梯到了我家所在的四楼。   按理说,这栋楼的最高两层——四五楼只有我们一户人家,应该不会出现丧尸。   门开后,保险起见,妈妈先出去探了探,确认安全后,拉着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前。   解锁——开门——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我和妈妈都长出一口气,终于到家了。   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我和妈妈瘫坐在沙发上,心有余悸。   今天发生的一切早已超过我所能承受的所有,惊魂未定的我抱着妈妈大哭起来,宣泄着所有的害怕与不安。   “没事儿,妈妈在,乖~ 乖~~有妈妈呢。”   妈妈搂紧了手臂,一下一下顺着我的背,温柔安抚着我。   妈妈的抚慰,让我心情平复许多。   我先去洗澡了,洗掉并不存在的血气与污浊,洗掉脑中丧尸食人的画面,洗掉心中负面情绪。   趁东方玥洗澡时,东方嫤立马拿出手机,发现一个多小时里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沈宁(níng)歆(xīn)打的。   她正要回电话给沈宁歆,姐姐东方婉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小嫤,外面发生的事你看到了吗?你和小宝在家吧?”   “姐姐,嗯、我看到了,我们在家,都好着呢。你们怎样?”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里没事。”   “姐姐你就待在学校里,注意安全,一定不要外出!”   “嗯嗯,你们也一样。你联系到小媱没有?这个死丫头,手机关机,消息不回,小雪也是,急死个人!”   “嗯,她们平时在那边专注创作,老样子了,别墅区那边也相对封闭一些,应该不会有事。我会一直联系她们的。”   “唉,只能先这样了。”   就在东方嫤和东方婉打电话期间,又有电话进来,不用看也知道是沈宁歆打的。   两人同年,但沈宁歆比东方嫤小,她们在大学本科与硕士研究生期间同校同专业同班同寝室。   沈宁歆并没有硕博连读,而是出国读的博士,但这七年的同窗情谊也使二人成为了很要好的闺蜜。   对东方嫤来说,沈宁歆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或者说是她唯一最好的朋友。   沈宁歆性格与东方嫤可以说是截然不同,从她外貌穿着就可见一斑。   沈宁歆长着一张妩媚妖娆的脸,浓妆淡抹皆是风流;凭着天赐的堪称完美的姣好身材—   —175cm的身高、59kg的体重、34E- 56- 98的黄金三围,穿着尽是性感成熟风将自己的美好身材完美展现出来,再配着她那双“噔噔”作响的恨天高,真是到哪都是无比耀眼的存在。   至于二人为何关系如此要好,自有一段往事,容后再表。   东方嫤赶忙接通电话。   “喂!!东方嫤!你这个傻×,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沈宁歆的怒吼从听筒传来,表达着电话另一边的滔天怒火。   沈宁歆这家伙,从来都不好好叫东方嫤的名字,外人最多止步于喊个“东方”,而她沈宁歆则是像什么嫤儿、嫤宝、阿嫤、小嫤、小嫤儿、小嫤子、宝贝儿、宝子、宝宝、亲爱的、Honey、老婆……五花八门的昵称随自己怎么喜欢怎么来,叫全名的时候反而是极少数。   东方嫤知道沈宁歆是真的着急、真的生气了,正准备开口安慰发火的人——   “我还以为……以为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一直不接电话我有多害怕吗?”   沈宁歆哽咽着,方才还暴怒如猛虎的人此刻像是被主人留在家中的猫咪,哽咽抽泣着表达自己的委屈。   东方嫤心里一暖,“宁宁,”东方嫤一般连名带姓地称呼沈宁歆,或者只叫名,少数情况下会更亲昵地这样叫她,“我没事儿,今天带小宝去医院做检查,刚在回家的路上,然后路上……”   东方嫤给沈宁歆简要说明了一番今天的行程以及刚才的遭遇,当然把其中惊险的部分省略了。   “你没事就好,我现在在公司。怪物都被挡在外面了,我这边没事的。你要保护好自己,待在家别出去,最最重要的是要跟我保持联系!”   东方嫤听罢也是放下心来,耳边萦绕着沈宁歆的唠叨,嘴角嘬着无奈又温柔的笑容,连连称是。   “还有,我等会把今天的诊断报告发给你,你帮我查查,再确认一下按这个医生说的行不行。”   “行,但大医院一般应该没问题的。再说了,这不挺好,你家宝贝儿子可以随便搞女人,不用担心怀孕期间问题,芜湖~ 起飞!”   刚还抽泣的小猫咪这会又恢复如常,没个正经起来。   “我在跟你说正事呢!你说的什么话,小宝还那么小呢!”   “行行行,是是是,知道啦知道啦。我会帮你打听的,那嫤儿我先挂啦,么么,爱你哟。”   挂了电话,东方嫤无奈地摇头笑笑。   东方嫤打开微博,热搜第一条:国内多地爆发“狂暴症”,目前正在控制。   点进去发现是某家媒体发布的视频,对相关事件进行了报道:   当前全国各地都爆发了这种病,病因据猜测是由某种病毒引起,具体还在研究,让广大民众尽量居家,减少外出,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等等。   评论区里多是祝好的话语。   热搜榜前面的也都大同小异。   东方嫤滑到榜二十多,点开一条题为“末日你所必备的生存知识”的帖子。   该贴说了一通末日生存如何重要如何艰难,并附上一本《普通人的末日生存指南》PDF链接,东方嫤下载下来,几百页的大部头事无巨细地阐述各种末日生存方法,东方嫤仔细保存了下来,以后可能用得上。   在榜尾,东方嫤看到一贴“关于近期狂暴症的想法”:   仅个人观点,不喜勿举报,直接关闭即可;赞同也请勿点赞和评论,知道就好,不妥速删。   接着是几张图片化文字:   我不愿将其称为“狂暴症者”,丧尸就是丧尸,不必遮掩。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几个月前的一个采访,是关于北极冰山融化的。   冰山Ib. 4- 13融化过三次,第一次是明永乐年间,第二次是三年前,还有今年这一次。   我在一些野史杂记上看到有关永乐年间村寨“暴乱”的记载,寥寥数语。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预感,这和我们今天的“暴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然,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三年前的融化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不妨做个猜想:   冰山融化释放的远古病毒,由于古代传播能力极差,因此永乐那次并未大爆发,也只在野史杂记中一笔带过。   而第二次、第三次融化也都释放了病毒,或许是第二次是无害的,又或者是两次释放病毒的叠加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据说,各地爆发丧尸与生鲜食材污染有关,而这污染多源自北极圈的那几个国家,如果是真的,那么我的猜想就更是不无道理。   …………   最后,我想说的是,这都是我的一种预感,是胡言乱语,但冥冥之中,从小到大,我的预感一向很准,所以才会决定发这篇文章。   不知为何,这篇文章给东方嫤的冲击感非常强,带着一丝豁然开朗、醍醐灌顶。   她将这些言论保存了下来。   “妈妈——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妈妈听见我的喊声,快步走到浴室。   “我……妈妈我害怕,不敢一个人,你陪我洗。”   我打开门,拉着妈妈委屈道。   东方嫤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妈妈站在门边看着你洗,好不好?”   “好吧”   这样也行。妈妈进来,就站在门边。   洗完澡,我直奔妈妈卧室,爬进妈妈的被窝。   “我要跟妈妈睡,而且要陪我,不可以拒绝!”   妈妈听了一笑,也上床躺下。   我紧紧抱着妈妈,拱在妈妈怀里,在妈妈的轻哄下,我很快睡去。   东方嫤则打开那本《普通人的末日生存指南》仔细阅读。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妈妈都在家待着。   妈妈说,官方已经发布消息,让人们尽量居家,不外出。   所以妈妈不用上班,虽然外面那样子也上不了。   尽管外面如人间炼狱,但是家里还是比较温馨的——因为每天都可以黏着妈妈,当然要是姨妈、小姨她们也在那就更好了。   再就是,妈妈不让我随便吃喝,一日只两餐,说是外面那个样子食物没法补充,要省吃俭用。   虽然妈妈赋闲在家,但每天依旧忙忙碌碌,坐在电脑跟前不知道忙什么。   而且不止用一台电脑,书房里的台式电脑,妈妈的、姨妈的、小姨她们的笔记本电脑轮番使用。   妈妈只说她在下载资料。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妈妈的心情好像越来越不好了。   我很好奇,询问妈妈原因,妈妈只把我搂在怀里,说没事。   说没事只是诓哄稚子罢了,家里的吃食不多了。   平日家里的柴米油盐都是女佣在管,也不可能囤积过多食材,而且正是因为需要采购食材,那天才又去了趟超市,尽管带回来些生食,但其余大部分东西都在车上。   也幸亏那天带回来的东西,才能多支撑几天,否则这些留在车上早就腐败了。   所以这几天东方嫤才会缩衣节食,一日二餐。   抱着外面的乱象不会太久的想法能挺几天是几天。   但经过几天发展后,很显然情况不容乐观,这才是令东方嫤发愁的。   不过好的一点是暂时还没有停水停电停网,用电器也都能正常工作,用水也是将生水通过煮沸灭菌法消杀之后再饮用盥洗,也不至于茹毛饮血。   与此同时,鉴于这几日所阅读的生存指南,她在网上下载了大量有关末日求生的生产生活资料,以及娱乐用的影视文学作品,以备不时之需——东方嫤对如今局面隐隐有种将会愈演愈烈、不可挽回的预感。   而我确实不了解妈妈的难处,每天除了不能吃得很饱和没有零食外,受到的影响不是很大。   而且,这种每天睁眼闭眼都能在妈妈怀里看到妈妈亲切美好的面容,每天都可以跟着妈妈屁股后面转,妈妈也有更多时间陪我,这样的日子,有的只是无限的舒适和惬意。   经过这几日的朝夕相处,我觉得我更更更爱妈妈了,母子感情增进不少。

第7章 出门

丧尸爆发后的第七日。   东方嫤再次悉数家里所剩无几的存粮,第一天带回来的新鲜蔬果早已吃完,现在只剩下不多的米面肉蛋奶,还得严格控制每日摄入,母子二人都是未完全吃饱的状态。   自己还能撑着,儿子也没有闹腾,跟着自己饥一顿饱一顿。   但是儿子的气色已经明显不如之前红润了。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不能等到弹尽粮绝再谋出路。   至于官方,自丧尸爆发以来,据网上各类消息称,政府和军队也受波及,尚且自顾不暇。   而官方给出的通告也是表明,目前政府和军队正在努力解决自身与各地的“狂暴症”问题,因此只能尽最大努力地保证各地的基本设施如供水供电通信网络等。   对于必要的生存物资官方只能定点集中投放,需要居民自行领取,同时鼓励居民自给自足,明确表示所谓“狂暴症”患者已是非人类,暗示其生命财产已不再受法律保护。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东方嫤决定出门寻找物资,至少先把留在车内的东西想办法拿上来。   于是决定在今天早上,趁着儿子还在睡觉,出门一趟。   我是被外面叮叮咚咚的响声吵醒的,从床上爬起来,出来看见妈妈在客厅忙着什么。   “妈妈,你在干嘛?”   “啊,小崽崽你怎么醒了,是妈妈吵到你了吗?”   “没有啦,我自己醒的。”   “老实说,妈妈需要出门一趟,因为家里吃的不多了,所以必须出去,就把落在车里的东西取回来。你乖乖在家等着好不好?妈妈很快就回来。”   “可是外面很危险啊,妈妈,我不要吃东西了,妈妈你别出去好不好?”   “傻孩子,不吃东西,咱娘俩那不饿死在家了。放心,妈妈能保护好自己,你乖乖在家好不好,嗯哼?”   “那……好吧,妈妈一定要小心啊!”   妈妈把我牵回卧室,让我躺下,盖好被子,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不用起那么早,闭上眼睛,乖乖再睡一觉,醒来妈妈就回来啦。”   见儿子再次睡下,东方嫤继续为出门做准备工作。   东方嫤带胸垫的运动背心和平角棉质内裤上,套了一身长袖长裤运动装,蹬着一双中筒平底皮靴。   找来厚度超过0. 5cm的旧书旧杂志,用胶带将其缠裹在左右前臂上;再给左右上臂、大腿用布条裹住加厚,戴上护膝护肘。   背上东方媱的旅行背包,手上拿着一把厨房用的斩骨刀刀,右腿上再别着一把主厨刀。   将一张字条放在桌上——东方嫤当然有顾虑,她也害怕万一被丧尸咬伤,变成那副鬼样子。   可是没有办法,所以留了字条给儿子。   事无巨细地告诉儿子,如果自己一去不返,自己该如何联系沈宁歆、东方婉、东方媱,如何撑到她们的到来诸事。   一切准备就绪!   为了尽可能地避免跟丧尸的接触,东方嫤选择坐电梯下楼。   尽管出门后并未发现丧尸,在等待电梯时,东方嫤也得打气十二分精神,警惕四周。   电梯屏幕上的数字由1变成4,东方嫤紧了紧手中的菜刀,防备着轿厢内可能存在的丧尸。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所幸里面没有丧尸。   但扑面而来的恶臭,引得东方嫤一阵恶心。   轿厢内的血迹早已干涸发黑,地板上的腐肉令人作呕。   电梯缓缓下降。   到了一层,门刚打开,便见到一只佝偻着的丧尸,它听到动静,刚转过身,迎接它的便是东方嫤的斩骨刀。   这只倒霉丧尸可能还未“看清”东方嫤的脸,就丢了半边脑袋,瘫软在地。   左右顾看一番,还好只有这一只丧尸。   东方嫤赶跑向门禁外的车子,“噔噔噔”的皮靴与地面的碰撞声回荡在电梯间。   只剩楼门到车门这二三十米的距离了,怕惊动小区院内的丧尸,东方嫤轻手轻脚地向车门靠近,同时环顾四周,警惕丧尸偷袭。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来到车跟前,看到左侧两扇车门大开着,东方嫤微松一口气。   这大热天里,密闭的车内温度太高,里面的东西很可能腐败,好在上次回家时没顾得上关车门,歪打正着。   东方嫤将东西一股脑儿全装进背包,再轻轻关上所有车门,转身往回走。   进来以后,她把堵在楼门门禁的杂物清理开来,重新关上门禁。   随着厚重的楼门“砰”的一声关闭,东方嫤暂时松了一口气,至少把楼外的丧尸隔绝开了。   抹了把额间的汗,握紧手中的刀,继续向电梯间迈进。   所幸一路顺利地进入电梯,看着屏幕上缓缓变化的数字,轿厢内的东方嫤长吁一口气,活动了下一直紧绷的身体。   感受着身后背包的重量,想到嗷嗷待哺的家中幼子,心里一暖,浑身又充满了伟大母爱所赐予的力量。   从电梯出来后,东方嫤看到楼梯间半开着的门,略加思索便走了过去。   四楼的楼梯间内并没有丧尸,然后将两扇门闭上,准备以后找机会将这两扇门从楼梯间外面栓住,如此一来整个四楼除了电梯与楼梯内就不会有丧尸了。   进门时还顺便拿走了消火栓柜里的消防斧。   妈妈走了之后,我是再睡不着了,直挺挺躺着等待妈妈。   我一听见楼下玄关传来的开关门声,立马爬了起来,是妈妈回来了!   “妈妈,是你吗?妈妈!”   我大喊着,正准备打开卧室门冲出去。却听妈妈急声道:   “别!你先别出来,小宝。妈妈没事儿,你先关上房门,待在里面,等妈妈忙完了进去喊你。一定关好房门,不要出来!”   听罢,我赶紧将原本留着缝儿的房门关上,坐回床上等妈妈,听着妈妈在外面乒乒乓乓地忙着。   东方嫤一进家门,便直奔客厅的卫生间,因为她需要先做消杀工作,同时也怕身上的血污吓着儿子,于是听见儿子的动静赶忙制止他,让他关紧房门,待着别出来。   一楼卫生间里,东方嫤将背包放下,卸下防护装备,迅速拿起早在卫生间准备好的消毒液,对着全身及背包一顿喷洒。   又一路沿着玄关到卫生间喷洒一遍消毒液,回到卫生间脱光全身只剩文胸和内裤,接着将卫生间内的紫外线杀菌灯打开。   然后上二楼的卫生间仔细洗了个澡。   这才算是完成了消杀工作。   “咔嚓——”卧室门被打开了。   已经换了居家服的妈妈拿着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进了卧室。   见状我蹭的一下跳下床,飞扑过去。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   妈妈将飞扑而来的我搂在怀里,轻抚着我。   闻着妈妈的气息,无比的安心再次席卷着我。   “妈妈,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事,一切正常,妈妈把东西带回来了。刚才是要做消杀,所以才让你先待在卧室。”   “哦哦,那就——呵——欠——好。”   见我哈欠连天,妈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看你没睡够吧,来,妈妈陪你再睡会,然后我们就吃饭,好不好?”   说着便抱起我,放到床上,俩人一起躺好。   我躺在妈妈温暖舒适的怀抱里,困意袭来,很快便睡了过去。   当天晚饭过后,东方嫤来到一楼卫生间,把照射了一天紫外线的衣服扔进卫生间隔壁洗衣房的洗衣机里。   再将背包拿出来,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掏出。   物资有限,一袋5kg的大米,两罐1kg奶粉,两盒15枚装的鸡蛋,以及一些零食包括面包、巧克力、饼干、牛肉干、薯片、果冻、糖果等。   看着这些食物,东方嫤觉得还是不够,这些撑不了多久,之后她可能还要出去一趟。   丧尸爆发以来,除了第一天外,东方嫤跟姐姐妹妹们以及沈宁歆都有联系。   东方婉那边是待在学校,他们人数不多,占着学校食堂的便利,情况还算比较好的,至少吃喝不愁。   东方媱和上官雪俩人这次鉴于大姐的叮嘱,特意比平时多囤了些食物,撑上个把月应该问题不大。   至于沈宁歆,虽然人在公司,但以董事长的身份直接指挥着大小员工,上上下下也是团结一心,寻找、分配物资,一切还算井井有条。   东方嫤将所有东西归整好后已经快21点,由于这几天也是无事一身轻,所以她跟儿子都睡得很早,每天21点多就睡了,而且这样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能量消耗。   帮东方玥洗漱完,自己洗了个澡后便上床哄儿子睡觉。   可能是白天睡得多了的缘故,东方玥睡着以后,东方嫤没有丝毫困意。   只好拿起床头柜上那本唐纳德·温尼科特的《妈妈的心灵课》继续看了起来。   自从第一次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后,她就觉得自己对孩子的心理健康教育没把握好,所以后来陆续买了一批儿童心理学的读物,最近几天正在看的这本就是其一。   也算是这百无聊赖的日子里的一个消遣。   东方嫤正看得起劲儿,突然感受到腰间一热,原来是旁边仰睡着的东方玥翻了个身面对着她。   而腰间发热的则是儿子的鸡鸡——东方嫤这才反应过来——最近几天半夜里,东方玥就会勃起,热腾腾的物什经常蹭到她身上。   那天在医院取精也算是帮儿子发泄了一下,之后的头几天还好,可这两天又开始起反应了,半夜、早晨都有过,而且持续时间也变长了,好久才能自行疲软。   上次医生关于东方玥精子活性的诊断结果,托沈宁歆再次打听过后,沈宁歆反馈说医生的诊疗方案没有问题,目前先按那医生说的,“先观察着,过三五年如果还是这样再考虑医学干预”。   至于勃起问题,东方嫤没有告诉沈宁歆,那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她想着如果沈宁歆确认医生关于精子活性问题的诊断没有问题,那勃起问题就直接按医生说的那样;如果与沈宁歆说的有出入,那再一起重新想办法。   所以这勃起,只能自己看着帮儿子解决。   因着这两天在忙外出拿东西的事,没顾上儿子的生理问题,今晚顶着她的滚烫则再次提醒她,还有未尽之事。   既然如此,那也正好趁着儿子睡着,让他射出来,省的拖着万一白天勃起不消,小崽子自己来找她帮忙弄,那多难为情。   “小宝,小宝——”   东方嫤摇了摇东方玥叫道,以再次确认他已经熟睡。   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把儿子身上的被子扒拉到大腿,用自己的衣服盖住他的上身。   再从床头柜抽屉里抽出一包卫生湿巾,将双手仔细擦拭一番。   刚一拉下小裤,儿子的鸡鸡便蹦了出来,热腾腾直挺挺的。   东方嫤微微叹一口气,将五指搭了上去。   之前都是在儿子的注视下帮他解决生理问题,所以东方嫤对这个小东西多是浮光掠影。   今晚,屋外因为丧尸爆发早已没了车水马龙的喧嚣,整个城市都安静了,到了晚上更是一片死寂;而屋内,在这针落有声的房间里,在这洒满橘色辉光的床铺上,东方嫤第一次如此正大光明、细致入微地观察儿子两腿之间的小玩意儿。   儿子的肤色随了自己偏白,只见那光洁无毛的小腹,矗立着一根被包皮包裹着的小雀儿,因着年幼没有那么多的色素沉淀,似白玉柱般透着白皙与光滑。   感受着手心的滚烫,轻轻一捋,龟头就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在东方嫤雪白手指的衬托下,粉粉嫩嫩的龟头与白白净净的肉身显得格外可爱,散发着少年人的朝气。   再往下是明显黑一度的囊袋,里面缩着一对儿小蛋蛋。   东方玥舒服地哼唧一声,但并没有醒来。   东方嫤上上下下,缓缓撸动着、把玩着,颇为享受。   掌心的温度与触感不断传递到她的大脑,渐渐地,她感受到腿心涌出了一股暖流,不大却让她从陶醉享受中回过神来。   东方嫤摇了摇头,甩掉旖旎心思。   随即五指改为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握住东方玥的鸡鸡,接着慢速变快速,疯狂撸动起来,想尽快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以免自己又生出些有的没的。   东方嫤右手的三指飞速撸动着,左手也伸了上去,食指成环状,摩擦着冠状沟,拇指顺势研磨着包皮系带。   多重刺激之下,本就敏感的小雏鸡儿更是毫无招架之力。   随着到达顶点的东方玥梦呓般的“嗯……嗯——啊——啊——”   精关大开,一股一股地尽数射在了东方嫤左手手心,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气味。   东方嫤的右手不再剧烈运动,只轻柔地将已经开始疲软的肉雀儿中残余的精液一下一下全部“榨干”。   待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时,东方嫤将左手中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精液用卫生纸裹掉,又拿起一旁的卫生湿巾给东方玥缩回小不点的鸡鸡擦拭干净,穿上小裤,盖好被子。   拿起包着精液的卫生纸团,去了卫生间,并着带有黏腻爱液的尿,连同被勾起的欲火,全部一起丢进马桶、冲入下水道。   再把浸有湿痕的内裤换下扔到脏衣篮,洗手、上床、睡觉!   等我再睁开眼睛,已经天亮。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梦。   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这应该就是老师口中的春梦吧。   零零星星地记得,在梦里妈妈用手抚弄我的小鸡鸡,非常非常舒服,最后还射了妈妈一手。   虽然感觉有点难为情,但舒服却是真的舒服,嘿嘿。   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早饭,我凑到跟前。   “妈妈,妈妈,我做了个梦。”   “哦是吗,做了什么梦?好梦还是噩梦啊?”   “好梦好梦!我梦见妈妈在玩我的小鸡鸡,特别特别舒服,我都射出那个白白的精液了呢!不过梦里朦朦胧胧的不真切,我也只记得零零星星的。”   “啊……是、是嘛,”妈妈手里一顿,“嗯……好、好的,妈妈,知、知道了……对、对了,你起床还没洗漱吧?快去洗漱!”   “哦好。”   好吧,看来妈妈并不认为这是个好梦,大人的世界真是难以理解呢。

第8章 绝处

又是七天。   家里的食物所能支撑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坐吃山空等到弹尽粮绝再去补给。   东方嫤需要再出去一趟,不过这次她准备在本栋楼内各家住户搜寻一下,看看有没有人囤了食物,能借到一些。   又或者在那些全家都变异成丧尸的住户里找些食物。   一回生,两回熟。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东方嫤做好准备工作——布置好消毒间,安顿好孩子;给胳膊和腿部装好用书本或布料做成的防护装备,一切准备就绪后,出门而去。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东方嫤拿着消防斧,而将斩骨刀和主厨刀别在左右腿上备用。   东方嫤依旧是乘坐电梯,先到三楼,左右两户都是大门紧闭。   她走到左户,用力敲了敲门,询问里面是否有人。   半天没人回应。   东方嫤看着手中的消防斧,想到自己的儿子,心一横。   对着门继续喊,告诉里面的人如果再不回应,她就当没活人了,会破门而入。   依旧没人回应。   东方嫤无奈,于是抡圆了斧子,对着门锁的地方就是一通砸。   “碰——碰——碰——”   眼看门锁松动,快要砸开了。   忽然楼梯间的方向窜出一只丧尸,嘶吼着直冲东方嫤而来。   幸好丧尸不是悄悄靠近,东方嫤听见异动便转过身与丧尸对峙。   话说这长柄的消防斧确实比短小的斩骨刀好用得多,丧尸还未近身,就被东方嫤一斧子劈开丧尸半边身子。   可这丝毫没有阻挡住丧尸的脚步,依然向东方嫤扑来。   这可怎么办!   东方嫤想到上次在电梯是直接一刀砍掉了那只丧尸的半个脑袋,所以它才当场倒地。   那应该是头没错了。   东方嫤赶紧再次抡起斧子,直接砍掉了丧尸的头,丧尸身子一下就瘫倒在地,嗯,看来以后得专攻脑袋。   有惊无险,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东方嫤,她来到这层的楼梯间,将两扇门拉紧闭上。   由于门是从楼梯间外向内开的,楼梯里面的丧尸想出来得拉开这两扇门,以丧尸那笨拙样子,应该是没办法的,就算能打开也给东方嫤争取了反应时间。   东方嫤回到门前,没了后顾之忧,更是猛砸起来。   咣当一声,门锁砸坏了,门可以开了。   可还没等东方嫤上前拉开门,门就从里面被撞开了——冲出来的却是两只丧尸。   多少打了东方嫤个措手不及,她一斧子劈向其中一个丧尸的头,还没来得及抽出消防斧,另一只丧尸已经向她扑来。   东方嫤赶紧松开斧子,用一只缠裹着书本的前臂挡住丧尸的撕咬,另一只手抽出别在腿上的主厨刀对着丧尸的头一顿猛戳。   待这只丧尸也倒在地上,东方嫤瘫软在地上,大喘着气,心有余悸。   看着地上俩丧尸的样子,像是老两口。   可能是在家变异成丧尸,然后被锁在屋子里,让自己给砸了出来。   走进屋内,只有厨房看着有些混乱,地上有血迹,砧板上还放着切了一半但早已腐烂的菜。   许是老太太在厨房做饭,被突然变异的老伴给咬了。   东方嫤四处搜寻一番,老两口囤的东西还不少。   两袋10kg大米,其中一袋已经打开但也没吃多少;一袋还有多半的10kg装面粉;一篮子鸡蛋;两桶油;各种调味品。   冰箱冷藏室里的蔬菜瓜果基本都坏掉不能食用了,但冷冻室塞着许多猪肉鸡肉。   更让人高兴的是,还有一个大药箱,里面各种常备药也是应有尽有。   真是不虚此行!   东方嫤把所有东西都归整好,准备回头分批带回家。   三楼右户刚那么大动静也没见人出来,估计也是没有活人,但破门实在是很耗费体力,因此东方嫤准备留着以后再探。   来到二楼,左户是大门紧闭,然而,右户的门却是虚掩着的。   东方嫤打算搜完这间房子就回家。   东方嫤从门缝中看到门槛附近有一片乌黑血迹,意识到可能有丧尸,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握紧手中的消防斧,小心翼翼地慢慢将门拉开。   与玄关正对着的客厅里有一男一女两只丧尸。   想到自己刚才同时与两只丧尸缠斗,东方嫤觉得有点冒险,于是又退了出来,决定下到一楼看看。   不幸的是一楼两户房子的大门都是锁着的。   东方嫤也不愿再冒险耗费体力砸门。   看来只能先靠三楼那家先撑过一段时间再说。   可一想到二楼有两只游荡丧尸,就像两颗不定时炸弹,以后出门指不定会在哪遇上。   思考再三,东方嫤觉得还是把那两只丧尸收拾了的好。   是以再次来到二楼左户。   进门后,东方嫤悄悄向客厅的两只丧尸靠近,准备发动突袭先干掉一个,另一个自然就好办了。   东方嫤见距离差不多了,抡起斧子就给了那女丧尸一下,女丧尸应声倒地。   但同时也惊动了男丧尸,它直接向东方嫤扑过来。   离得比较近,来不及再挥斧子,只能先放弃消防斧。   接着,东方嫤又故技重施,先用前臂挡着丧尸撕咬,再准备抽出斩骨刀砍它。   可就在这时,又有一只少女丧尸和一只女童丧尸从卧室冲了出来,直奔东方嫤。   “糟糕,这下麻烦了!”东方嫤暗道不妙,等两只小丧尸凑近,她猛踹两脚将其踢翻到一旁,然后迅速与男丧尸拉开距离,与三只丧尸相对立,以免腹背受敌。   没有丝毫停顿,三只丧尸一齐扑向东方嫤,东方嫤一手挡住少女丧尸,一脚将男丧尸蹬开。   但矮个的女童丧尸已经抱住她的左腿开始撕咬,不过好在有缠着腿部的加厚布条挡着,暂时没啥大问题。   而借着男丧尸踹开的空挡,东方嫤抽出主厨刀刺向少女丧尸。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身后再次传来丧尸的嘶吼,东方嫤赶紧扭头,却见从卧室又跑出来一只老妪丧尸,步履蹒跚地朝她袭来。   “Shit!该死!”东方嫤骂道。   东方嫤用力甩开腿上的女童丧尸,然后再踹飞少女丧尸,飞速转身对着那老货的脑袋就是一刀。   也不管它是否“死”透,连忙转回身对付剩下的丧尸。   可她头都没扭过来一半,就被再次扑上来的男丧尸一口咬在了左肩的斜方肌上。   Fuck it!!!   这下让本还算乱中有序、有条不紊的东方嫤一下没了章法,只见她怒吼着、   嘶嚎着对着几个还站着的丧尸一阵疯狂地胡乱砍杀。   短暂的寂静后——   “啊——啊——啊——”   一直以来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女强人崩溃了——东方嫤瘫软着身子跪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哀痛欲绝,眼泪划过溅有血迹的脸颊,有如杜鹃啼血,透着无比浓烈的绝望、凄凉、哀伤。   因为昨天妈妈告诉过我今天早上要出门,所以等我睡醒发现妈妈已经不在家了。   起床,洗漱,吃过妈妈留的早饭,就到客厅玩耍,等妈妈回来。   而此时正趴在沙发上摆弄玩具的我,突然心里一慌,不知怎么,非常非常地想妈妈。   这让我顿时没了玩耍的心思,坐立难安,在玄关走来走去听着门外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毫无生气趴在地上的东方嫤动弹了一下,坐起身子,不顾还冒着血的肩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毫无生气地将能搜刮的食物通通装进背包,亦步亦趋地走了出去。   现在唯一支撑她的只有那还在等她归家的幼子了,她不能等着变成那不人不鬼的样子。   待她回去给儿子交代完后事,就一头撞死在墙上,她不想变成那副鬼样子去祸害别人,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东方嫤步履维艰地挪到家门口,望着自家大门,想到门内翘首以盼的孩儿,以及在这座城市别处的亲人和好友,东方嫤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滴答落下,晕湿了脚前一小片地面。   她举起似有千斤重的手,叩响门扉。   “咚咚咚——”   “妈妈,是你吗?妈妈?”   刚敲完一下,门内便传来儿子的呼唤。   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一条缝。   东方嫤见状砰的一声将门又重重关上——多么讽刺,她要亲手关上儿子已经为自己打开的归家之门!   “妈妈平时怎么教你的,啊!你知道外面是人是鬼就跑过来开门吗!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咋就不长记性啊!”   莫名窝火的东方嫤训斥道。   门内的东方玥显然被吓到了,带着哭腔:   “妈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记着。”   东方嫤听罢也带着颤音,告诉东方玥.   “小宝,妈妈……妈妈被……丧尸咬了。”   我怔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本来在玄关焦急等待妈妈的我,一听到脚步和敲门声,一心想着妈妈回来了,冲过去就开门。   结果迎接我的却不是妈妈的笑脸,而是妈妈用力关门以及勃然大怒。   我当然委屈极了,但确实也是我疏忽大意了,所以再委屈也要乖乖认错。   可妈妈一句“被咬了”,让我直接懵圈了,这么多天的所见所闻,我当然知道被咬伤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妈妈也要变成……   我不敢再往下想,那是我最最亲爱的妈妈啊!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   “儿子啊,你听妈妈说,妈妈背包里装满了吃的,我就放在门口。你待会自己拿回家,在一楼卫生间里喷洒消毒液消毒。然后你给沈宁歆阿姨打个电话,告诉她……告诉她妈妈被咬了,你一个人在家,你听她的安排。你不会煮饭,就先吃零食,等沈宁歆阿姨来找你,你一个人要乖乖的,听阿姨的话,你……”   我越听越糊涂,打断道。   “那妈妈你呢?”   “妈妈呀,妈妈这样是没法跟你一起了,妈妈过会就……就离开这里,不会吓到你的,你要乖乖听话。”   东方嫤不敢告诉儿子自己的真实打算。   “那妈妈……是不要小宝了吗?”   “唉呀你这孩子咋就听不进去话呢,妈妈说了让你……”   东方嫤哽咽难鸣。   我慌了,我完全慌了,我小小的脑瓜无法想象没有妈妈我会怎样,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妈妈,连带着五岁那年的恐惧感,我彻底怕了,也哭喊起来。   “呜呜——我不,我不想听,我只要妈妈你,妈妈别走好不好,别走,别不要我。呜呜呜——”   “唉,妈妈当然也不想啊,妈妈也……”   “妈妈你进来好不好,我不怕的,你不会吓到我,妈妈你进来,你要咬就咬小宝吧,小宝的肉香,我们一起变丧尸,做一对儿丧尸母子。”   只要能和妈妈一起,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只求和妈妈一起。   我隐隐感到,如何放妈妈走了,那将是永别!   “不行,你必须按照妈妈说的,去找沈宁歆。”   “那我不管,妈妈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自己出门找你,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上,说到做到!”   “混账!你就是这么听妈妈话的吗!东方玥,你必须按照母亲说的做,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执行!”   “妈妈对不起,但这次说什么都不行,您大可一试!”   “你个小兔崽子,混蛋,混蛋!”   东方嫤狠狠锤了一下门,震天响。   恼怒自己的无可奈何,难道他们母子俩只能共赴黄泉了吗?   老实说,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硬气地跟妈妈说话,虽然嘴硬,但怕得要死,腿早就开始打哆嗦了。   但这件事我无论如何都要固执己见。   “你敢走,我就敢出,然后随便被什么丧尸咬死,这样我也不用再找你,你也不用怕我跟着你,哼!”   东方嫤真是进退两难,既然如此,那索性破罐破摔吧。   母子二人一起锁死在这房子里,不论成人成鬼。   如果东方玥注定逃不开被咬死的结局,与其让外面阿三阿四染指自己的掌中宝,不如她东方嫤亲力亲为——是她赋予儿子生命,那也必须由她亲自收回!   “你真的这样想的?”   东方嫤平静地做出最后通牒。   “是!”   稚嫩的声音却表达着小人儿的坚定。   “那,把门打开吧。”   东方嫤给儿子最后一次选择,同时扯下一片胳膊上的布条,包扎在依然渗血的伤口上,她仍不愿这淋漓鲜血污了门内那一寸赤心。   “嘎吱——”   门徐徐打开。   门终于打开了,我一把将妈妈扯进屋内,使劲关上门,发出一声巨响。   转身紧紧抱住妈妈的双腿,把头埋在妈妈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将所有恐惧、不安、委屈都发泄出来。   东方嫤圈住儿子安抚着,自己也抹着眼泪,泣不成声。   她今天一天流的泪可能比这十多年的加起来还要多。   卸掉所有防护装备,脱掉脏污的外衣外裤,只剩运动背心和平角内裤。   东方嫤此时哪还顾得上在儿子面前穿着得体不得体,从里面将大门锁死,反锁全部窗户,拉上所有窗帘。   东方玥依偎着东方嫤,东方嫤拥着儿子,母子二人定坐在沙发上,静静享受着这随时都可能被变异完全终结的最后温存。

第9章 逢生

随着时间的流逝,东方嫤能感受到体内的某种蠢蠢欲动。   肩颈的伤口也是时而发痛,时而发痒,时而发热,时而发麻,各种滋味轮番上阵。   身体逐渐涌出热意,四肢偶发抽搐,脑子也嗡嗡的,有种意识被剥离之感。   东方嫤知道自己正在被丧尸病毒侵蚀,也不知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多久。怀中的东方玥察觉到妈妈身体的异样,抬头看了东方嫤一眼,呜哝一声:   “妈妈……”   “怕吗?”   东方嫤也看着儿子,轻轻问道。东方玥听罢摇了摇头,将她抱得更紧了。东方嫤自然而然地也紧了紧怀抱。   又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嫤眼睛充血发红,同时给乌黑清明的眼球蒙上了一层灰白,呼吸变得沉重,意识也开始涣散,手脚抽搐得厉害了起来。   这时,一股无比猛烈的热意席卷全身,涣散着所剩不多的理智。   忽地,这股灼热又带给东方嫤一阵清明。   伴随热浪而来的,是之前的所有不适全部消失,同时迸发出一种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情欲。   对的,是情欲。   熟悉的是自她初潮之后就认识、经历与不时地享受着它;陌生的是这股情欲的极端强烈。   这种病态的情欲,冲击着她的一切理智,驱动着她的身体。   而这情欲叫嚣着、咆哮着好似要冲破身体的束缚,喷薄而出,释放到外面空间的每个角落,就像外面那些嗜血丧尸一样疯魔。   东方嫤感受到身体这种病态的发情愈演愈烈,她满身潮红,散发着热浪。   灰白的眼球迷蒙,外泄着毫不遮掩的病态欲火;口腔里分泌大大增加的涎液,顺着伸出火红双唇的舌尖滴答而出,显露着勾魂摄魄的病态饥渴;颤抖的喉头干痒难耐,溢出着娇媚酥麻的病态春叫;运动背心胸垫内的双峰——乳肉胀痛,乳尖挺立,发热发红,分泌着似有还无的病态乳香;粉白内裤里,蜜穴中泛滥的春水,尿失禁般大股涌出,泥泞无比,弥散着病态浓郁的女性荷尔蒙。   在东方嫤怀里的东方玥明显感到妈妈怀抱紧箍,身体变得火热,四肢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奇怪声响。再次抬头看了东方嫤一眼,问道:   “妈妈,你……啊!”   儿子的询问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东方嫤彻底失智,犹如发情的雌兽,癫狂起来。   “啊!妈妈你怎么了?”   我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妈妈,说出自己的疑惑,就见妈妈忽然变得疯魔,站了起来,一把揪起我又扔回沙发上。   难道是妈妈变异了?   好吧,那我们就做一对儿丧尸母子,我认命般闭上眼睛。然而,预想中的咬噬却迟迟没有落下。   而我的耳边却响起,啪叽一声——早已泥泞不堪的平角内裤被东方嫤拽落在地,腿间蜜液淅淅沥沥地随之滴下,拉着细细银丝;我又听见,叭哒一声——半边肩带滑落而使酥胸微露的运动背心被东方嫤扯掉,挺拔的双峰没了束缚随之乱颤,散着阵阵乳香;我纳闷,正准备睁眼瞧瞧,就感到妈妈靠近,就传来,嘶啦一声——儿子下身的短裤连着小内裤被东方嫤撕破,软塌塌耷拉在耻骨下方的小鸡鸡遂袒露出来,受着妈妈直视。   下身一凉的我还没缓过来,上衣同样也被妈妈撕裂。   浑身赤裸的东方嫤看着光着腚的儿子,放佛被点燃了般,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汹涌澎拜的情潮叫嚣着冲撞着她的四肢百骸,好似下一秒就会爆体而亡。   东方嫤扑了上去,骑坐在东方玥腿上,揉掿着那只小肉雀,还没两下它就充血挺立了起来。   东方嫤跟着就把东方玥的鸡鸡扶正,对准自己的穴口一坐而下。   蜜穴与肉雀仅在咫尺之间,即将接触的一刹,东方嫤抬头与儿子对视一眼,东方玥不明所以地嗫嚅一声“妈妈”。   顿时,名为伟大的母爱所掀起的力量,唤回了东方嫤的一丝理智,带来短暂的清明。   她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想要并正要做的事——以母亲之名,行猥亵之实——像头发春的禽兽,还企图将魔爪伸向自己的亲骨肉,甚至连禽兽都不如,尽管是感染丧尸病毒所致。   东方嫤急忙收住了向下的力量,重新拉开两个器官的距离,从儿子腿上下来。   她东方嫤不能,不可以!   然而体内翻涌的情欲,越是阻挡压抑,越是横行肆虐,再次湮没理智,驱散清明。重新由那病态情欲支配的东方嫤又开始了动作。   妈妈把我的衣服全部撕烂了,难道变成丧尸要咬人还嫌弃有衣服隔着?   没有吧。   平躺在沙发上的我脑子里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可接下来,从下半身传来的触感就让我无空遐想。   我费力地微微抬头瞅了一眼,妈妈光着身子跨坐在我的腿上,一手握着我的鸡鸡疯狂地上下撸动。   这舒服得一下抽走了我的力气,再次躺了下去。   没两下,我的鸡鸡在妈妈一通抚弄之下就起了反应。   此时,被妈妈握着鸡鸡的我在内心深处的一个阴暗角落里,冒出一个想法,好像妈妈被咬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反而是我在享受这美妙滋味。   不过这想法也是转瞬即逝。   等我的鸡鸡硬了起来,妈妈却不再撸动,只握着好像是调整了一下鸡鸡的位置,妈妈的身子往下猛地一沉,紧接着我的鸡鸡头就感受到了喷薄而来的一股热浪和潮湿。   与此同时,我察觉到妈妈抬头望向我的目光,我也抬头与她对视,下意识地咕哝一句“妈妈”。   妈妈好像顿住了,愣了一瞬,然后又猛地抬起腿从我身上退了下去。   又过了一小会儿,妈妈一把将我拎起,进了卧室。   将我放到床上,妈妈又从床尾爬到床头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找着什么,然后欺身而下,拿东西蒙住了我的眼睛,接着坐到我的身下,分开了我的双腿。   原来妈妈是在找眼罩,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妈妈?”   被咬之后的妈妈这会儿很不一样。我的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也对黑暗中的未知产生些许害怕,我怯生生地小声发出疑惑。   “嘘——没事儿啊~ 没事儿。”   听声音,妈妈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忽然,我的鸡鸡被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虽然隔着一层包皮,但这绝顶的触感,太舒服了!这种感觉一下占满了我的脑袋。   “嘶……嗯嗯……哦——”   激得我不禁发出喟叹。   此时我突然想到,曾几何时,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碰到小伙伴的高年级的哥哥,正和他几个同学围在一起争相看着什么东西。   我们见了也凑上前去,听到他们嘴里讨论着什么“操逼”,我问小伙伴的哥哥,他们口中的“操逼”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激动地解释道,“『操逼』就是男生把撒尿的鸡鸡塞进女生撒尿的洞洞里,那滋味,比你自己用手搓鸡儿舒服十倍百倍!啧啧啧,那家伙,能把人爽死!我就见过我爸妈操逼,俩人都舒服得嗷嗷乱叫,赛神仙!”   他说得头头是道好像自己体验过似的。   显然,现在我的鸡鸡就非常的舒爽,肯定比我自己用手爽得多太多,甚至比妈妈用手撸、用腿夹还要爽。   鸡鸡如此的舒服,再加上温热湿润的感觉,生理健康课上老师说过,“女生尿尿的地方因为常年是温热湿润的,所以那里容易滋生细菌,女生要注意经常做外部清洁”,我想那只可能是我的鸡鸡被妈妈放进了她尿尿的地方。   也就是说,我在和妈妈“操逼”,也确实就像人家说的那样“能把人爽死”、“赛神仙”。   我感受到鸡鸡四周都被挤压着,接着,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   呀!   女生尿尿的地方原来不仅能尿出来还能吸进去啊,这也太厉害了!   如此大的吸力,我感觉整个鸡鸡都快被拔下来了。   我哪里承受得住这么强的刺激,直接射了出来,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嘴里也不知哼哼唧唧着什么,可以说这是我知道射精、开始射精以来射得最最舒服的一次。   东方嫤虽然再次被情欲湮没,但中途被母爱唤醒的一丝清明与理智也不是无用之功——她忍住了将儿子鸡鸡插进蜜穴的冲动,把儿子从场地不合适的客厅沙发抱到卧室床上,找来眼罩给儿子戴上,以此作为屏障挡住那看向自己的明亮纯净的眼神,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理安慰。   被欲念重新裹挟的东方嫤,再也忍不住,此时趴在东方玥的腿间,两手分开儿子的双腿,含着儿子的鸡鸡,隔着包皮用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肉拨弄着小肉杵。   听着儿子满足的低吟,东方嫤更是像加了催化剂般,情欲持续高涨。   她实在受不了了,她全身都在渴望着被满足,渴望着男性的精华。   于是,东方嫤忽然发力,将口中的鸡鸡狠劲吮吸了一下,用双唇从鸡鸡的根部抿住一下一下往上拔弄,儿子哼唧声更大了,紧绷着身体。   接着鸡鸡一颤一颤地在东方嫤口腔里喷发出浓厚滚烫的男精,这是今天的第一次射精。   口中精液的荷尔蒙气息,让东方嫤犹如嗅到血腥的鲨鱼,猛烈疯狂地嘬着东方玥的肉雀儿,榨出每一滴精液,丝毫不剩。   直到儿子的鸡鸡再射不出一滴精华,开始疲软下去。东方嫤才吐出鸡鸡,将满嘴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   我一边射妈妈那地方还一边猛烈地吸吮,我感觉灵魂都要被妈妈吸走了。   射得一滴不剩,鸡鸡从那舒服地脱离出来,我才慢慢缓过神来,就听到妈妈“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可尿尿的地方怎么会有吞咽声?   难道说,是妈妈把我射出的精液排出来放进嘴里吃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妈妈在吃我的精液,我就感觉十分兴奋。   然而,让我更兴奋的接踵而至——妈妈并没有结束,下身再次被包裹住,我感受到一条柔软滑溜的肉条摩挲着我的鸡鸡头。   我忽然意识到,这触感好像舌头,难道妈妈把我的鸡鸡含在了嘴里,是我“操逼”先入为主想岔了?   我就说感觉包裹鸡鸡的东方有点熟悉,口腔里也是温暖湿润的,还有刚才的吞咽声。   为了证实所想,我用力来回舞动了一下鸡鸡,就碰到了上下两排坚硬的牙齿状东西,看来是嘴巴没错了。   天哪!   我的妈妈竟然用嘴含着我的鸡鸡,而且还吃掉了我射出来的精液,这感觉也太舒爽了吧!   比手撸,腿夹爽了太多,我瞬间就爱上了妈妈这种新式的解决鸡鸡勃起的方法。   妈妈的舌尖在我鸡鸡前端摩擦着,然后就从包皮的口往里伸。   我感受到妈妈舌头钻进了我的包皮,与鸡鸡头直接接触。   嘶——我直接一个激灵,好爽啊!   刚隔着包皮的舔弄已经那么爽了,现在直接接触那可真要“爽死了”。   妈妈的舌尖顺着鸡鸡头一点一点往下,将刚才紧裹头部的包皮缓缓剥到了鸡鸡头上那个棱沟之下。   妈妈柔软湿滑的舌头抵在鸡鸡的下侧面,以头部为中心转着圈,这简直太刺激了。   于是我又勃起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块像嘴里唇系带的地方被舔舐时,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如此得敏感。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里叫“包皮系带”,是整个鸡鸡神经最丰富的地方,是男生最重要的性敏感区之一,所以才感觉最爽。   东方嫤想着被包皮裹住的鸡鸡里面应该还残留有精液,她可以顺便帮儿子清理一下。   于是重新含住,将舌尖从包皮口探入,边舔舐着龟头汲取上面残存的精液,边慢慢将包皮从龟头剥下。   可是她感觉这还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所以用舌尖研磨鸡鸡的敏感地——包皮系带。   果不其然,受不了刺激的小雏鸡几乎立刻耸立起来。   支棱起来的性器刺激着东方嫤的感官,让她再次疯狂起来。   她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小肉雀儿的每一处——怕儿子受不住而等勃起后就离开敏感的包皮系带,舌尖顺着龟头底部两侧的棱沟,从下往上、从上往下,左一圈、右一圈地轻柔滑过冠状沟。   舌尖继续向上,到龟头正面上来,时而打转时而画线地舔弄着,再偶尔掠过早就涌出润滑液的马眼。   天哪,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此刻的美妙了。   刚才妈妈隔着包皮含着我的鸡鸡,我以为那已经够爽了,没想到妈妈用舌头帮我褪下包皮后,舌尖与鸡鸡的直接触碰更是无与伦比的美好。   受不了受不了。   今天一天受到的刺激太多太多了。   尽管我不久前刚射了一次,在如此刺激之下,我现在又感觉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呼吸变得急促沉重,脸也发热,四肢也开始绷紧,嘴里也发出舒服的哼唧呜咽声。   “啊——啊——妈妈,妈妈!”   感受到儿子要射的迹象,东方嫤更是打了鸡血般地再次加速,舌尖又回到原点——在包皮系带上疯狂舐弄。   同时用嘴唇封闭住根部,吸走嘴里的空气,形成一个空腔,再用力吮吸,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儿子的小腿儿绷紧回收,夹住了她的头;两只手也胡乱摆动抓住她的胳膊,情难自已地用力捏着;口齿不清地喊着“妈妈”——一泄千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二道精液,炽热浓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涌而出,打在东方嫤的舌头上、上颚上甚至深处的喉咙。   男精的气味刹时充盈着整个口腔。   嘴角不小心溢出的几滴,也被东方嫤立刻用手指抹掉送回口中。   双唇和舌头继续挤压着,要榨干榨尽儿子的每一滴精华。   完全疲软的鸡鸡已经再吐不出一滴精液时,东方嫤这才将它吐出。   东方玥已经身体瘫软,连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东方嫤品味着嘴里的浓精,毫不犹豫地将其再次悉数吞咽。   前后两大口精华下肚,让东方嫤的欲火小了一些,也恢复了些许理智,但情潮依旧还在高位,眼里仍是迷蒙一片。   她还想要,但再让儿子勃起应该是得有更多刺激。   东方嫤爬起来,靠在床头,与东方玥并排。摘掉儿子的眼罩,捏了捏他的脸蛋儿。   “小宝,小宝?”   “嗯?妈妈。”   伴着妈妈的呼喊,我慢慢地从射精的强烈刺激和乏力酸软中缓过来。   妈妈把我拉起,横抱在她怀里。我和妈妈现在还都光着身子,我能感受到妈妈皮肤的细腻,以及那不同寻常的灼热温度。   而我的脸自然是对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教过我,不能看女生小背心和小裤裤遮住的地方,但此时此刻,与妈妈巨大胸脯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我是不该看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又忍不住想看。   仿佛看破我心中所想,妈妈轻笑一声道:   “没关系,现在情况特殊,妈妈允许你看。”   如蒙特赦的我,赶紧睁大眼睛,转着脑袋,来回仔细瞧着眼前的这两个大肉球。   妈妈的胸脯很白,像雪一样,但现在因为辐射出的灼热温度而透着一层显眼的粉红。   正面看去,像两个大肉球,中间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两团子的顶端,各有一片形状大小如樱桃、微微凸起的蜜桃粉区域,而这片区域中间,也是整个胸脯的最顶端,各挺立着一粒约占三分之一大小、颜色略淡的粉色肉珠,看着可爱极了,而且让我有种莫名的想含住这两颗的冲动。   转过头,从侧面看,妈妈的胸脯却不是球体形状,而是以小肉珠为界,下半部分是一个四分之一圆,上半部分是一条从肉珠往上延伸的平滑斜线,反正我就是觉得非常好看。   “妈妈,这就是当妈妈的女生喂小宝宝吃奶奶的地方嘛?”   “是啊,她们叫『乳房』,乳房上面是乳晕,乳晕上面是乳头。孩子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所有妈妈都用她们来喂奶。你,也,是,哦~ ”   在情欲的驱使下,东方嫤刻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哇!好神奇,那妈妈,我现在能吃吗?她们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额嗯……可以……是可以……但现在可没有奶水了。”   东方嫤勾起一抹计划通的坏笑,语气带着一丝焦急与兴奋,还刻意将后半句说得很小声。   早就跃跃欲试的我,一经妈妈的许可,就一只手抓住一边的乳房,一口含住了,用力嘬着直立的乳珠咂咂作响,还用舌尖舔弄着乳珠顶端。   而闲着的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按在另一边乳房,轻轻揉捏乳珠、乳肉。   入口的乳肉是如此柔软,与柔中带硬的乳珠一起,让我恨不得一口全吞下,可她们实在太大了,我只能将乳晕再外面一圈的部分放入口中。   入手的也是一片细腻滑嫩,柔软得就像装水的气球,让人爱不释手。   咂摸半天,虽然没见奶汁出来,但满口的奶香告诉我妈妈的话千真万确。   与此同时,妈妈的手握住了我的鸡鸡,揉搓起来,她嘴里还发出若有若无的闷哼声,像是忍耐着什么。   虽然妈妈早已不是第一次用手摸我的鸡鸡,而且今天已经释放了两次,可一边含着妈妈乳房,一边被妈妈摸小鸡鸡的感觉又不一样。   虽然妈妈揉的时间好像久了一点,我的小鸡鸡再次有了抬头之势。   我的鸡鸡还半软半硬着,妈妈就将横抱的我头朝床尾放平躺下,乳肉自然从我嘴里滑出。   啊——我还没吃够呢!   我正想抗议,妈妈又给我戴上眼罩,然后妈妈握着半软半硬的鸡鸡上下撸动,一口含住我的鸡鸡头。   好吧,虽然还想吃奶奶,但被妈妈舔弄鸡鸡那也是极好的。   妈妈只含了一下就退了出来,用舌尖舔舐着鸡鸡——从鸡鸡头开始,掠过敏感区,一路向下到鸡鸡根部。   我以为妈妈要再从下往上舔舐了,结果妈妈继续向下,来到我的蛋蛋。   用舌中大开大合地舔弄我的囊袋儿,时不时用舌尖拨弄一下两颗蛋蛋。   这又跟舔鸡鸡大不一样,没那么强烈的刺激,但与舌头接触面增多了,柔韧光滑的舌尖,宽厚磨砂的舌苔,灵活细软的舌侧,轮番与我的蛋蛋及囊袋摩擦接触,也是另一般酥麻快感。   叠加着鸡鸡上妈妈五指翻飞所带来的刺激,这下它完全立了起来。   见我完全勃起,妈妈又把注意转了回来。   将鸡鸡重新含入口中,用口舌做着从头部到根部的大幅蠕动,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在密闭的卧室里格外明显。   不多时,就感觉到我的小鸡鸡上沾满了妈妈的口水,湿漉漉、滑腻腻的,伴着丝丝凉意。   接着妈妈三指成环握住鸡鸡的根部,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嘴上也没停下,退回到头部,红唇卡着棱沟微微吸吮,舌尖快速蠕动扫过每一处,滋滋作响。   尽管我已经射了两次,但我感觉再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射出今天的第三次。   在手加口的联合刺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积累着,顺着脊柱传遍全身,想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妈妈好像感应到了一般,手上、舌尖上的速度和强度再次提升。不行了不行了,又要来了!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一撸到底,多余的包皮全被堆挤到鸡鸡根部,鸡鸡头下面那块敏感区的包皮被最大限度地拉扯着;然后嘴巴用力下沉,直到根部,连带着将两颗蛋蛋也吸入口中,最刺激的是,鸡鸡头部一下被带到了深处的一个更温暖湿润的狭小空间,棱沟被什么卡住使得鸡鸡动弹不得;同时妈妈那相比舌尖略微粗砺的舌根,贴着我鸡鸡上此时包皮紧绷、最为敏感的地方细细舔抵。   这重重刺激巨浪滔天般朝我扑打过来,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我大叫一声:   “啊啊啊——妈妈,妈妈,妈妈——”   一股脑儿地射了出来,排山倒海的快感从下身产生,顺着脊柱直冲脑门——还没等完全射完,我便被这欲仙欲死的快乐冲得昏死过去。   被儿子摸舔乳房,让情欲再次冲回最高点的东方嫤,看着儿子半天不见要射的迹象,有些心急,所以才想着加把火。   将儿子的包皮一撸到底,绷直了最为敏感的包皮系带;一个深喉连着两颗小卵蛋直接吞入口中,用喉咙箍住冠状沟,深处的软肉夹磨龟头,舌根同时舔舐着包皮系带。   立竿见影,儿子双腿死命地夹住她的头,双拳攥得紧紧的,嘴里大声喊叫着自己,射得一塌糊涂。   直接射在喉咙顺着食道而下,吞精入腹,不撒一滴。   不过好像太过于刺激,直接把儿子爽到昏死过去了。可虽然人晕过去了,口中的肉雀儿仍在往外漏精。   待这第三波精华吞入腹中,东方嫤已不在是欲念碾压理智的状态,但情欲还是要比平时高涨。   而且,虽然开始时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战胜欲望,让自己没有直接将儿子的鸡鸡送入蜜穴,但不代表她下身的欲火就得到了解决。   对儿子做那些事对她又不是没有感觉,欲火焚身的蜜穴非但没能得到解决,轮番多重刺激下来,反而更加酥痒难耐。   此前,东方嫤一直是趴跪在床上的,不论开始的床尾一边还是现在的床头一边,而那腿间从始至终都充溢翻涌的爱液,要么直接滴落下来,砸在床单上,黯淡出斑驳点点;要么沿着两条嫩滑白皙的大腿顺流而下,滑落到床单与膝盖的缝隙,晕染开水痕涟涟。   她急需让自己完全释放一次!   东方嫤坐起身子,靠着床头,面对着昏睡的儿子。她刚坐下,打开双腿,流淌不止的爱液就把臀部下方的床单濡湿了。   并拢的右手中指与无名指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塞入甬道,一贯到底。   “嗯——呐。”   酥痒饥渴的蜜穴瞬间被双指充满,蜜穴内的嫩肉厮磨着手指,向着更深处牵引,东方嫤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东方嫤的左手攀附到乳肉上,肆意地捏扁揉圆,拇指与食指夹着从一开始就挺立的乳首,来回拨弄挤压。左右乳鸽,雨露均沾。   “嘶哈——嗯嗯——”   儿子已经昏睡没了意识,东方嫤少了束缚,不用再刻意压着呻吟。   插入肉穴中的双指片刻未停,也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抽弄起来。   同时,拇指挤捻着一直红肿发硬的阴核,淫靡的滋滋水声与逐渐高昂的销魂呻吟声回荡在卧房里。   肉穴痒意得到缓解的同时,性快感也逐渐累积。   东方嫤抚弄乳房的左手伸下去抓住东方玥的腿,一把将他拽到身前,两脚穿自己已经打开成“M”形的双腿之下而过。   让儿子的鸡鸡正对自己腿心,“观摩”妈妈自渎,接受蜜液飞溅而出的洗礼。   东方嫤又将左乳抬起,用嘴巴含住乳尖。   将正在抽插蜜穴的右手上流淌的,因快速摩擦而由清变浊的浓厚爱液,用左手涂抹在儿子的鸡鸡上,并随之大力撸动起鸡鸡来。   好家伙,这是怎样的一副淫乱不堪的画面——母亲嘴上含胸嗍乳滋滋作响、一只手抽插自己阴穴的同时按揉阴核而蜜汁四溅、另一只手搓弄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雏鸡儿五指翻飞。   就这样持续了有小十分钟。汗水顺着东方嫤的额头不断滑落,鼻息也变得沉重,两人腿间早已被飞溅的淫液弄的湿滑泥泞。   东方嫤吮吸、插弄和撸动的速度愈来愈快、力道愈来愈大。口中被乳肉堵住的娇喘呻吟声也愈来愈响亮。   “嗯——哈——嗯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激越高亢的呻吟,东方嫤和东方玥同时达到了顶峰——   东方嫤巨量粘稠的爱液如漏尿一般溢涌而出,完全打湿了东方嫤插入穴中的右手,在四条腿所围的地方汇成一摊,弥漫着无比诱人的芬芳馥郁。   而仍在昏睡的东方玥那都还处于半软半硬状态的肉雀,也在持续的刺激下达到高潮,泄出精华——尽管射出的数量和力量都变小了,但对年幼且在昏睡中的东方玥,能射出今天的第四次精液也实属不易了,遂流入东方嫤的那一大摊爱液中。   这一大摊液体,散发出十足的淫靡之气。   不愿浪费儿子的每一滴精华,于是东方嫤将那摊爱液,连同混杂其中的儿子第四波精液,一起卷入口中吃下。   然后东方嫤将儿子鸡鸡上的残精舔净,进而用嘴巴给鸡鸡做了一个全面清理。   待高潮平息,东方嫤也泛起浓浓的困意,她把儿子抱起重新放好,让他枕着枕头。   再给自己下身稍作清理,便也躺下,将儿子抱入怀中沉沉睡去。

第10章 劫后

看来母子俩的这一场酣战都是消耗了大量体力,而房间内由于门窗紧闭,窗帘严遮,熟睡的他们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日升月落。   母子二人一觉睡到了次日早晨。   东方嫤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到昏暗的屋内几缕从窗帘缝隙中透过而铺洒在床上地下的微光。心想怕是一觉睡到了傍晚。   打开手机一看,嚯,好家伙,直接到了第二天!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东方嫤的脑海,关于昨天发生的种种,这才慢慢地回想起来——   家中存粮告急,她只得再次出门搜寻物资,与丧尸缠斗时不幸被咬伤。   挣扎着回家放下东西后,想要一走了之以免变异后伤及幼子,不想却被儿子一片同生共死之心触动而又留下。   之后母子二人静坐在沙发上等待死神的宣判,同时也是享受这最后的温存。   而那之后的记忆,她像一个看客一样,任其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震惊!!!   她竟然差点“强奸”了自己的儿子!   尽管及时悬崖勒马,但她仍手口并用地让儿子射精三次直接昏死过去,然后自己还握着已经晕过去的儿子的鸡鸡自慰,最后强行地让儿子已无法完全勃起的可怜的小鸡鸡又射出第四次。   而且,自己每次都吃掉了儿子射出的精华,一滴不漏,甚至连带着一起吞下的还有自己自慰流出的一大摊爱液。   脑海涌现的一幕幕让她大为震撼,她怎能如此禽兽,将魔爪伸向自己的亲儿子,自己那尚不更事的孩儿。   可还不等她陷入自责和内疚,另一个更大的疑惑向她袭来——她不是应该变异成丧尸的吗?难道是丧尸病毒引起的那波病态情欲?   东方嫤只想的到这种解释,那就是个人体质的原因,自己没有变异,而是转化成了那猛烈情潮,还差点上了自己的儿子?   不过也幸好是自家儿子,要是换成别的什么臭男人,她清醒之后说不定会阉割掉对方甚至杀人灭口。   此时的东方嫤,那病态的情欲几乎完全退去,眼底的灰白也,几乎,消散,恢复明亮。   东方嫤起来穿上内衣裤和睡裙,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把屋子里仍有残留的淫靡旖旎的气味散出去。   转身看到——全身陷入被褥中还在梦周公、因照射入内的光线而微微皱眉砸吧嘴巴的幼子。   以及,东方嫤凑上前去,暖黄色的阳光打在那还有婴儿肥的脸蛋上,这一团稚气的画面,让她觉得十分熨帖、十分温馨。   这,就是她的一切美好——为了守护这美好,她愿意、她可以付出一切!!   当然,她的美好今后亦会证明,她这也是值得的,任何意义上的值得。   不知注视了多久,东方嫤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掀开盖在儿子下半身的被子,发现儿子没有晨勃,但疲软状态的小鸡鸡肿大了一圈,尤其是龟头以及堆在冠状沟处的包皮肿得格外明显,泛着血红。   看着儿子红肿的下身,东方嫤生出一股愧疚来,母亲“铸成”的错却要让儿子买单。   她俯下身,伸出手,自龟头顶端而下,来回轻抚几下,单纯地,仅以一名母亲的身份,表达着发自人母的疼爱,不掺一丝杂念。   站在卧室内,刚只顾着思考昨日之事、此时已回过神来的的东方嫤,突然意识到,在经历最近几天的食物匮乏,早已有些虚弱的她,此时此刻,浑身好似充斥着力量,之前的疲态也一扫而光,耳聪目明、神清气爽。   她纳罕,发现答案好似只有一个——昨晚吞下的儿子的精液或者说被丧尸咬伤后的她吞下的儿子的精液——所以……   这是拜丧尸咬伤所赐的……   采阳补阴??   一想到这,东方嫤不禁一阵恶寒的同时老脸一红——自己一个快要奔四的成熟人母,竟然采阳补阴到自己还是总角之年的儿子身上。   东方嫤再次乜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儿子,真的是,活生生一种“大熟女榨干小正太”的既视感。   东方嫤扶额叹息。   除此之外,活动活动身体后的东方嫤还发现,昨天被咬伤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很难想象之前那里存在过狰狞伤口;长久坐办公室而落下的一些腰酸背痛的小毛病也没了;左手指腹少年时就留下且一直存在的一道小疤痕同样消失了;双脚因为常年穿高跟鞋所致轻微拇外翻的趾关节也恢复平整;甚至,东方嫤恍惚地觉得一夜之间头发和指甲也似乎变长了一截。   如此神奇,也不知是丧尸病毒所致还是那一波“采阳补阴”所致。   不过事从缓急,她没有变异丧尸已是上苍眷顾,这别的细枝末节也不必那么在意纠结。   东方嫤将房中窗帘又拉上一半,亲了儿子额头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东方嫤将放在一楼客厅昨天带回的东西归整好后,到一楼厨房准备为还在熟睡的儿子煮一顿丰盛的早餐。   此时,床上的东方玥眉头紧皱、面露惧色,似是魇住了——   ********************   恍惚间,我站在了我家玄关,防盗门大大地敞开着。   门内闪烁着微弱的暖黄色灯光,门外是灰蒙蒙一片。   而门外灰蒙的迷雾正通过敞开的大门一股股地涌进门内,好像欲将那内里仅存的微弱灯光扑灭。   门外隐约有个身影,我用力眨眼试图看清那人。   眼前人影慢慢变得清晰,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我却非常笃定那就是我的妈妈,于是毫不犹豫地喊道:“妈妈!”   “妈妈!你在干嘛?赶快进来啊,外面有丧尸!”   听到我的喊声,妈妈的背影一怔,似乎变得虚渺起来,好似随时都要飘走。   我好像感知到妈妈要离开,急忙大喊:“妈妈!你要干嘛去!快回来!!”   我与妈妈仅一门之隔,好像伸手就能够到。   但这咫尺距离却好似相隔万里,我的双腿如灌铅一般不能使我挪动分毫,我的呐喊如泥牛入海不能使妈妈回应一丝,妈妈的身影如镜花水月不能使我触及衣角半片。   “妈妈的小宝贝,从今往后,妈妈不能再伴你左右、陪你长大了。你要记得妈妈的话,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妈妈的声音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像从天边传来。   听到妈妈如此诀别话语,我害怕极了,喊得更大声了、哭得更厉害了。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妈妈你回来!妈妈你别走!妈妈!妈妈!”   可妈妈却丝毫不为所动,一步一步走向迷雾深处,直至消失不见。   “妈妈——妈妈——”   我仍朝着妈妈消失的方向哭喊着、呼喊着。   就这样,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   猛然间,从迷雾里冲出一只女丧尸,形似妈妈却又不是妈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扑倒,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扯落在地上。   双眼从地上注视的方向丧尸正在啃食我的身体。   ********************   “啊——”   我被噩梦吓醒,发现还好只是个梦。   迷迷瞪瞪间摸了一把旁边的床铺,没有温暖的身体。   我瞬间惊醒过来。   环顾四周不见妈妈的身影,同时,昨日妈妈被咬的惊恐涌入还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脑。   “妈妈呢?!妈妈呢?!”此时我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顾不上其他,跳下床,满屋子找妈妈。   “妈妈——妈妈——”   在名为“妈妈变成丧尸”的恐惧支配下,我呼喊着,带着浓浓的哭腔。   “怎么了怎么了??”只见围着围裙的妈妈一手拿着锅铲,满脸急色,三步并作两步地从楼下向我飞奔而来。   东方嫤正在一楼厨房准备早餐,听见儿子的呼喊,连忙飞奔上楼。   只见自家宝贝儿子光着脚、身上不着寸缕地站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着“妈妈”,心疼坏了。   一把将儿子抱入怀中,轻拍其后背,哄道:   “乖乖~ 别怕,妈妈在呢啊,妈妈在~~”   被妈妈搂入怀中的我也紧紧地回抱着妈妈,哇哇大哭起来,宣泄着自己的害怕。   在妈妈温暖香软的怀抱中,在妈妈轻声细语的安抚下,我的情绪平复下来,止住了哭声。   这时,我才意识到刚刚狼狈不堪的样子——像个三岁小孩似的躲在妈咪怀里哭鼻子。顿时害羞起来,把脸深深埋入妈妈怀里忸怩着。   东方嫤看到怀中小人儿的耳朵由白转红,忸怩起来,知他已经缓了过来。于是温声揶揄道:   “谁家小猫猫光着身子到处乱跑啊?羞羞~~赶紧回房间穿衣服去,我还要给爱害羞的宝宝煮饭呢。”   经妈妈提醒,浑身赤裸的我更羞了,想着赶快回房穿衣服去。   谁曾想,刚离开妈妈怀抱转身走了一步却是一个趔趄。   我发现,我的双腿传来一阵无力感,后腰更是酸软得不行,还有腿间的小鸡鸡也明显有股不同寻常的难受肿胀感。   妈妈见我险些摔倒,连忙询问,“啊?怎么了这是?”   “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双腿无力,后腰也酸软,还有小鸡鸡也感觉胀胀的。”   “啊,这……这样啊,可……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吧。那……那……妈妈抱你回房。”   “好哦好哦~ ”   我张开双臂等着妈妈抱我,然而我没注意到的是,妈妈刚才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以及后半句说话语速的变快。   东方嫤将东方玥抱回卧房便留他自己穿好衣服。   出了卧室门的东方嫤摇了摇头,甩掉因听到儿子不适想到昨日种种而产生的羞愧和窘迫,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锅铲,下楼回到厨房继续煮她的早餐。   早饭过后,东方嫤便一直陪着儿子。   她本想再出门一趟,将本栋楼的丧尸全部清除,永绝后患,顺便将本楼物资搜刮干净。   奈何东方玥着实被那天的事情吓到了,她只好先全天候陪着儿子几日再作打算。   经历了被咬风波,这几日的劫后温存就显得格外温馨、格外温情。

第11章 饥渴

母子二人温存了三日后,东方嫤还是想出去清楼,要不然心里总是记挂着。   这日清晨,朝阳的第一缕光芒刚投射进房中。   只见东方嫤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又轻轻关上房门。   而房内的东方玥还抱着东方嫤的枕头睡得正香。   昨天午饭时分——   “宝贝,妈妈下午想出去一趟,把整栋公寓楼的丧尸都清理掉,然后把楼内的食用之物全搜寻一遍,好不好?”   “啊?妈妈……你可不可以……不去呀?我……我害怕。”我的语气满是委屈和落寞。   虽然我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知道妈妈出去是为了更好地保障我们的或者说保障我的生存,因为我觉得我肯定是妈妈的拖油瓶,没有我拖后腿她生存下去肯定要容易得多。   可一想到妈妈那天被咬的画面,我就不寒而栗。   与其妈妈被咬变异成丧尸而离开我,那还不如叫我饿死算了。   但妈妈能这样开口跟我说,肯定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也应该是不愿听到我这样的回答的。   “嗯……是这样吗?那……好叭,妈妈尊重宝贝的意见,那就再说吧。”   “啊!真的嘛?太好了,耶~ ”   “嗯嗯。”妈妈伸出手摸着我的头回答道。   我还以为妈妈不会答应呢,顿时开心起来,一脸的满足。   所以,无奈之下,东方嫤只好决定第二天一早趁着儿子还在熟睡的空档,出门一趟,争取速战速决。   而且头天晚上为了刻意推迟睡觉时间,她陪东方玥看了部动画电影,过了凌晨一点才睡下,好一番折腾。   现在的东方嫤,浑身都感觉得到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她觉得这次出门清剿丧尸肯定没问题——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说的话,那就是,来自女人的第六感。   不过尽管有如此想法,保险起见,东方嫤还是像之前一般,做了必要的防护——穿了长袖长裤,给胳膊和腿部用布料裹住加厚,戴上普通头盔护膝护肘,给左右小臂用旧书杂志做特别加固,穿上厚底皮靴。   整理好穿戴,东方嫤将那把斩骨刀和主厨刀分别别在左右大腿,然后抡起那把消防斧便出了门。   前两次东方嫤已经探过三楼左户、二楼右户,今天她要清剿整栋楼。   东方嫤这次并未乘坐电梯,她直接走的楼梯,顺便清理楼梯内的丧尸。   本来第一次出门时说后面要把四楼楼梯间封住,结果因为第二次出门后被咬,也就不了了之,这次正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   东方嫤从四楼下到三楼,并无异样。   来到三楼右户门前,她抡圆了斧子对着门锁的位置狠劈几下,再猛踹几脚,大门直接被大力踹开。   明显地,比上次破门轻松多了,真好。   房内没有丧尸,于是东方嫤大方入内,将各种吃的喝的以及其他急需的物品整理好,拎到电梯间门口,剩下的物品也归整好,不直接带走而是等需要的时候再下来随取随用。   东方嫤再次顺着楼梯到二楼,还没等出二楼的楼梯间,一楼楼梯处的一只丧尸闻声而动,冲了上来。   来得正好,东方嫤摩拳擦掌,她正想感受感受如今再去击杀丧尸是难是易。   那丧尸拖着扭曲丑陋的身体,沙哑低沉地吼叫着向东方嫤冲将过来。   东方嫤蓄势待发,对着丧尸胸口就是一脚。   只见这丧尸砰的一声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脚的力量着实惊讶到东方嫤了,这丧尸少说也有百八十斤重,她这一脚直接将丧尸踹飞三四米还重重地撞在墙上。   东方嫤心里一乐,在如今礼崩乐坏的末世中,这身力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她非常满意。   那丧尸头部仍是完好,自然哪怕一记重踢也不能伤它根本。   那丧尸踉踉跄跄起身准备再次发起进攻,东方嫤见状一个箭步,风一般地飞冲到跟前,她举起斧柄借着冲劲对着丧尸的头砸了下去。   只一下,那头颅如同被钉在墙上一般,碎个稀烂,在白色墙壁上开出一朵黑红色妖冶的血之花;身体也随即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那原本让人闻风丧胆的丧尸,竟连东方嫤的衣角都没沾到。   东方嫤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如此,甚好。   来到二楼,东方嫤如法炮制,轻松破开了右户的大门。   刚进门,房内的两只丧尸听到动静便呼啸而来。   等它们凑近,东方嫤一记回旋踢,直接踢飞了其中一只丧尸的下巴,翻到在地,接着一脚踩碎了它的脑袋。   同时,她一斧子将另一只丧尸的头连带着半截右肩砍落在地。   屋内黑红色的血迹以及腐烂的血腥味,刺激得东方嫤直呼痛快,像是发泄着前几次被丧尸压制的憋屈。   同样地,东方嫤将二楼的物资也做了归整。   从二楼下到一楼,楼梯内的丧尸已经完全清理。   破开一楼左户门后,屋内并没有丧尸,看来是一座空房。   而进入右户时,迎接她的便是两老两少四只丧尸。   东方嫤也燃起战意,抡圆了斧子狠狠地劈向最前面并排而来的两只男丧尸。   其中一只男丧尸的头被直接劈落,一半斧刃陷入另一只男丧尸的脖子,卡住了。   她左手拿住斧柄抵住卡住的男丧尸,然后一脚踹开扑面而来的一只女丧尸,再一肘击退另一只女丧尸。   得到一丝喘息后,东方嫤举起右手将男丧尸的头顺着斧刃的方向一把掰断。   随即对着刚刚踹翻在地准备挣扎起身的女丧尸一记跪击碾爆了它的脑袋,她顺势一跃而起,借力一斧子抡向再次扑来的另一只女丧尸,直接劈烂了它的脑袋,迸裂的血浆直溅天花板。   四只丧尸被东方嫤轻松解决,不费吹灰之力。   不多时,东方嫤带着东西走了出来,屋内留下污浊腐臭的血色一片。   待东方嫤检查了这栋楼其余包括两层地下室、水电控制间等地方后,整栋楼算是彻底清剿完成,再无丧尸威胁。   轿厢内,完成清剿的东方嫤准备乘坐电梯上楼回家,顺便取走刚才放到每层电梯口的东西。   经此一战,丧尸爆发以来东方嫤那或多或少的阴郁一扫而光,不可谓不让人精神一振。   东方嫤透过反光的轿厢内壁,看到了此时自己的一番景象——一身劲装满是干练,略噙笑意的姣好脸庞温和中又隐约透着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身上零零星星的血污以及闪着寒光的刀斧又让她散发出些许肃杀。   满载而归的东方嫤,轻轻打开自家大门。   从她七点出门已经过去快三个小时,不过未见儿子身影,想必小东西还在睡着,看来昨晚刻意推迟睡觉的小计策效果不错。   于是按照以往流程,将自己和带回的东西简单消杀清理洗漱一通过后,换回家居服的东方嫤赶紧去给儿子准备早餐,而带回的东西则放在客厅,留后再理。   就在刚才洗澡的时候,东方嫤发现,在一楼右户与四只丧尸缠斗的过程中,不小心被其中一只女丧尸的长指甲划破了右手手背,那时未来得及处理,现在手背上只剩下伤口流出后干涸的血迹,而伤口已经不见丝毫痕迹。   东方嫤不禁猜想,或许她现在即使被丧尸咬伤应该也能恢复如初?   或许像那些丧尸一样,只要不被爆头就能像永动机一样无限连?   无独有偶,再加上被咬第二天就察觉到的身体的神奇变化,以及之后又发现的——她好像再没有绝对意义的口渴饥饿,不论她吃多吃少甚至不吃,就好像她只有想吃想喝却不是必须要吃要喝。   实在搞不懂这些是怎样的机制,不过起码这些个特质对她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至少目前来看。   而房内的东方玥已然睡够。   我一觉醒来,发现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已经过了十点半,起得也够晚的。   但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当然是——找妈妈。   一般这会儿妈妈要么在厨房要么就在卫生间,偶尔也会在书房或健身室。于是我先往厨房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厨房里,妈妈围着围裙,正在为我准备早……呃……这应该算午餐了吧。   我环住妈妈,脸将将贴在妈妈后腰,问候道:“早啊,妈妈~ ”   对于年幼的我来说,每天早上起床见到妈妈,就是简单而满足的幸福。   “早啊,乖宝宝,终于睡醒了吗?”   妈妈手上动作不停,柔声回道。   不等我回答,“睡够了就赶紧洗漱吧,准备吃饭了,起这么晚,今天就只能吃两顿饭喽。”   “嗯嗯,这就去。”   洗漱完毕,我与妈妈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吃饭中——   “怎么啦,是谁让我们家宝贝气fufu的啊?”妈妈见我边吃饭边一副“我生气了”的表情,故意问道。   我将头扭到另一边,“哼,妈妈骗人——我看到了,我看到你放在客厅的东西了,妈妈偷偷遛出去找东西了,你答应过我不去的,妈妈你骗人,我生气啦,亲亲都哄不好的那种,哼~ ”   我虽不见全貌,但也知道外面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更知道妈妈和我在这末日中生存的不易,知道妈妈出去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谁。   所以我当然不是真的生气责怪妈妈,只是心疼妈妈。   当我得知妈妈已经出去一趟时,我满心满眼的只有心疼和爱意,心疼妈妈的不容易、她的辛苦,以及这些不容易和辛苦所蕴含的妈妈那拳拳爱子之心。   见状,妈妈宠溺地说道:“是妈妈的不是,那妈妈给小宝道歉好不——”   “我才不要妈妈道歉,”妈妈本就没有任何不对,当然不用跟我道歉,也更不用我去“原谅”。   于是我打断了妈妈的道歉,“既然东方嫤小朋友的态度如此端正诚恳,那我现在是『我生气啦,只要亲亲就能哄好的那种。』”   我一边说着,一边放下碗筷,跑到妈妈身边,将脸凑了上去。   听罢,妈妈噗嗤一笑。   耍宝卖萌的儿子,以及,来自稚子的体贴,熨帖得东方嫤心里一热。   “好好好,给妈妈的乖宝宝一个大大的亲亲,”妈妈捧起我的脑袋,在脑门上重重地亲了一下,“MUA~ ”   “嘿嘿~ ”心满意足的我又坐了回去,继续吃我的饭。   就这样,在母慈子孝欢声笑语中又过去了一天。   到了晚上。   因为今天只吃了两顿饭,是以母子二人早早就上床,准备早点休息。   此时此刻,母子二人都靠在床头,睡前阅读。   柔黄的床头灯打在二人的身上,透着温馨惬意。   然而,东方嫤却是一点看书的心思都没有,很是烦乱,这是从中午就开始的,并且好像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中午的时候,东方嫤发现了一件让她诧异的事情——她饿了。   这是她自那天被咬之后再没有过的感觉。   起初她以为就是真的饿了,想着到饭点吃了就是。   没成想,几个小时过去,到她准备做下午饭时,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而且,她不光饿,还渴。   于是她找了些零食,灌了几口水之后就赶紧给她和儿子准备下午饭。   自从东方嫤对饥饿口渴无知无觉后,她的饭量变小了许多,既然吃多吃少一个样,不如少吃点多留点给孩子。   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饥饿口渴,使得东方嫤在下午饭时刻意吃了很多,甚至比以前还要多些。不过好像确实是吃饱喝足了。   而让现在躺在床上的东方嫤烦乱不已的原因就是,饱腹感已经没了,而且她好像更饿更渴了,这未免也消化得忒快了吧!   随着这饥与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似乎感受到身体深处有一股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一股熟悉但又不知何时、为何熟悉的东西,并且大有烈火烹油之势。   而旁边沉浸在自己的绘本里的东方玥,好似心有所感而察觉到妈妈的不适一样,侧过身,一脸疑惑地轻声问道:   “妈妈?”

第12章 破处

“妈妈?”   好像感觉到妈妈的不适,我轻声问道。可妈妈没有立刻回我,她好像在隐忍着什么,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随着东方嫤体内那股熟悉的蠢蠢欲动的东西,爆炸式增长和累积,它迅速具化为猛烈的情潮、泼天的肉欲,让东方嫤的眼眶发红、双眸迷蒙。   东方嫤极力忍耐着、压制着,可越是忍耐压制,情欲侵蚀理智的速度就越快。   “妈妈?”   见妈妈没有反应,我有点着急了,摇了摇妈妈的手,再次喊了妈妈一声。   耳边儿子的呼唤,掌心儿子小手的触碰,最终,让东方嫤那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又一次断了。   只见妈妈猛地转过身来,两眼通红,失神的双眸迷茫着蒙上了一层灰白。   随即跨坐在我的身上,左手扶着我的肩膀,右手轻颤地摸着我的脸,沙哑着轻声哽咽道:   “儿子,妈妈饿了,妈妈……需要你……需要你的……”   我都没听清,正咂摸妈妈说了什么。妈妈一把将我往下拉,使我平躺下来,大手一挥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脱掉了我身上的长睡衣。   “妈妈?怎么了,妈妈?”   我询问妈妈的同时,抚上妈妈的双臂,单纯地只是想查看她怎么了。   可就这一个小动作,妈妈好像误以为我在阻挠她——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不管妈妈想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止她——妈妈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妈妈的乖儿子,乖,听话,不要拦着妈妈啊,妈妈……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妈妈的语气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此时的东方嫤,她的子宫、阴道,嘴巴、肚子乃至全身,都在向她释放强烈的、唯一的、最紧急的信号——她的体内现在需要儿子的精液!!   而儿子的“阻挠”,至少在此时理智所剩无几的东方嫤看来是阻挠,所得到的反馈便是:东方嫤在情欲的驱动下,不顾一切地要获取到儿子的精液,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所以,东方嫤极力忍耐着以免做出什么疯狂过激的举动,同时期望儿子不要再做出“阻止”她的行为。   鉴于此,东方嫤一手摁住了东方玥——   说完,妈妈一手摁着我,一手伸入睡裙,将她自己的内裤脱下拿了出来。   我清楚地看见妈妈手里刚脱下的浅紫色三角棉质内裤中间部位,有着非常明显的一大片洇湿,还拉着两根银丝,连着她的睡裙 .妈妈又换用膝盖抵住我,好像生怕我跑了一样——我怎么会,然后将我双手举至头顶,用刚脱下湿润的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绑住我的双腕。   接着,妈妈又翻身从床头柜抽屉找出那只眼罩,蒙上了我的眼睛。   尽管此时东方嫤的脑子不甚清明,但等一切完成,当她看着自己的杰作——被自己“五花大绑”束缚起来的儿子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东方嫤的嘴角——上扬着一抹过于明显且耐人寻味的弧度。   接着,妈妈又随手扯下我的小内裤,骑跨在我的身体上方,用手拨弄着我的鸡鸡。   按理说,我这样被一个成年女性绑住双手、扒光衣裤、玩弄小鸡鸡,哪怕这个人是我的亲人,我也应该感到惊恐和愤怒,应该反抗和呼救,但是,此时此刻我感到除了因为被遮蔽双眼、束缚双手而产生的对未知的些许不安,更多的却是隐隐的兴奋和期待。   啊这……   合理吗??   不过如果这个“成年女性”是妈妈、也正因为是妈妈,那也就说得过去了。   嗯……很合理,没毛病,一定是这样的没错!我才不会是变态!!以后的东方玥就会明白此时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当然这是后话了。   诚然,我是最经不起妈妈这样子抚摸的,没两下鸡鸡就挺立起来。   我的鸡鸡刚完全挺立起来,妈妈就不再拨弄。   转而用一只手扶着,把我的鸡鸡抵在了一处湿润滑腻、柔软温热的地方。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便感觉到妈妈的身子往下一沉。   顿时,我的鸡鸡好像没入了一个空腔——这空腔无比紧致,我感受到我的鸡鸡被空腔内壁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好怕这会把我的鸡鸡夹断压扁。   这空腔无比湿滑,尽管被如此大力地包裹挤压着,但我的鸡鸡在进入前后都没感到一丝干涩生硬,反而十分地丝滑,我想如果不是妈妈身子在上面压着,我的鸡鸡早就滑溜出去。   这空腔无比火热,在绵密紧致、潮湿滑腻的触感加持下,这内里的热意,烫得我后背发麻,小鸡鸡像要被融化掉一样。   我从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感觉,有点像妈妈上次用嘴含住我的鸡鸡一样,又有点像妈妈将我的鸡鸡用力吞入喉咙深处一样,但舒爽强度要多很多。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无上美妙舒服而又猛烈的感觉,我的鸡鸡就像被无数细密的小手紧紧贴着,或来回抚摸、或轻轻扣弄、或重重拍打,鸡鸡的每一寸每一缕都有被照顾到,而这些小手是湿滑的,是柔软的,带着灼人的温度。   我不行了,我已经有要射精的迹象了,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妈妈——”鸡鸡插入这个空腔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以至于我无意识间发出一声喟叹。   “斯哈——”与此同时,妈妈猛吸了一口气,发出难受的声音,难道是我弄疼了妈妈?   理智早已不知飞往何处的东方嫤脱下睡裙,全身上下仅存一件睡眠文胸。   接着,东方嫤扶着儿子的鸡鸡抵在自己早已泥泞的两片花瓣中间,灰蒙的双眼看着对准了,然后重重地,坐了下去。   在预料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到来之前,一阵钻心的撕裂的疼痛从腿心直传脑门。   这撕裂的疼痛以及儿子的喟叹,如同利剑,劈开了遮蔽住东方嫤理智的迷雾,叫她恢复了些许清明,暂时压制住了情潮。   这些许清明,让一直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的东方嫤,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自己正骑在亲儿子身上强暴他!   东方嫤啊东方嫤,你在干什么禽兽不如、秽乱人伦的腌臜事!   回过神的东方嫤猛地从东方玥身上弹开,看到仍粘连着二人性器的数根银丝,听到二人性器摩擦并分离发出“咕唧”和“啵~ ”的声响,臊得东方嫤满面红霞,羞死个人。   听到妈妈发出吃痛声,愣住了片刻,我正准备询问。   她又猛烈起身,使得鸡鸡从那空腔快速抽离出来。   我的天,妈妈刚刚重重地沉身进入,已经让我有了射精的感觉,又来如此强度抽离的刺激,我哪里受得了这样啊。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我将两颗蛋蛋中积攒了数日的精液尽数抖落了出来。   东方嫤没想到儿子就这样射了,他的鸡鸡刚一离开自己体内就突突地射了,弄得他自己的肚子上鸡鸡上腿上到处都是。   然而,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一片白色精液中的几缕鲜红刺得她一惊。   再看看自己腿心,虽未见一滴精液,小股流出的透明爱液中也有一片鲜红。   下身的撕裂疼痛,以及流出的鲜血,东方嫤脑中浮现出一个荒诞但却唯一的想法——她不知为何又有了处女膜,且破了儿子处的同时自己也被破了处,不过儿子是被自己真破了处,自己这却不知是为何。   还未容许东方嫤来得及细想,儿子精液所散发出的气味,就刺激得东方嫤刚刚暂时压住的情欲卷土重来,且更加猛烈。   东方嫤的身心再次被情欲控制,俯下身,将附在儿子下身、混合着处女落红的那摊红红白白的精水全部卷入口中,吞咽下去,让体内的情欲得到了些微的满足。   没给东方玥一丝喘息时间。   东方嫤又将儿子的双腿略叉开,留出一片空地,并坐了下去。   她将双腿放在仍仰躺着的东方玥的身上,使得,并拢的大腿盖住东方玥的小鸡鸡,微微分开的小腿压上东方玥的胸膛,光脚一左一右地抵在东方玥的双颊。   手再从汩汩流淌着爱液的阴唇上薅一把透明液体,均匀涂抹在东方玥的鸡鸡上,同时把小鸡鸡穿插进自己的腿缝。   东方嫤时快时慢地扭动起来,让儿子的小鸡鸡在自己大腿间不断没入探出。   刚射完精的我,大脑一片空白,面色潮红,在一旁喘着气儿,下身满是粘稠的精液,一片狼藉。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一条柔软在我的下身游走,那应该是妈妈的唇舌,妈妈一寸一寸地轻轻舔舐我的下身——从鸡鸡顶端到根部、从两颗蛋蛋到小腹,并将所有精液吞入腹中,一滴不剩。   “咕咚——咕咚——”从妈妈喉咙里传来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   因为刚刚射过,是以妈妈的轻柔舔舐没太激起我的欲望,但是,这仍打断了鸡鸡正疲软下去的进程。   待“清理”完我下身的精液,妈妈又轻轻分开我的双腿。   还在缓神,又被蒙着眼、束缚着双手的我,不想动也动不了,当然就任由妈妈摆布。   然后我感受到,妈妈好像坐在了我的腿间,小腿翘到我的胸口,大腿压着我的鸡鸡,两只脚丫子分别抵在我的左脸和右脸上。   妈妈的双脚离我的口鼻不过咫尺。   妈妈的双足散发出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拥有比我脸蛋还要柔软细嫩的触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神情恍惚起来,然后竟口齿生津,涌现一股想要扑上去仔细舔舐啃咬一番的冲动。   我不由自主地想偏头靠近其中一只,这时头顶双手的束缚、以及身上妈妈双腿的压力让我受阻,猛地回过神来。   天哪,我在干什么!!   我的脸被人用脚挨蹭着,我不应该十分厌恶反感吗?   emmm就算是妈妈,那也不能是这样一副痴迷贪恋的样子……   吧?   啊这……   难道自己是个有什么奇怪癖好的变态??   妈妈知道了肯定会嫌弃我的……   悲伤……   还没等我伤春悲秋完,妈妈用手给我的鸡鸡上抹了一把黏滑的液体,并将鸡鸡穿插进她的两股之间。   随即双腿扭动起来,让我的鸡鸡不断在她的腿缝间来回进出。   虽说我的鸡鸡不止一次被妈妈的大腿夹弄过,但依旧是新鲜的体验感。   妈妈没穿丝袜的光腿,直接与我的小鸡鸡亲密接触,在那黏液的作用下无比丝滑。   妈妈的大腿虽然很有力量,但平时放松状态下却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滑滑嫩嫩、软软糯糯的,我的鸡鸡与这些软肉之间被挤压得没有一丝缝隙。   不似方才那空腔的快感无比猛烈,妈妈双腿带来的舒服是轻缓的,让我可以细细品味的同时,再次射精的感觉也在缓缓积累。   就这样摩擦挤弄一阵之后,我又想射精了。   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妈妈的节奏臀部跟着挺送起来。   然后妈妈扭动的速度变快了,我的天,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下意识地我舒服得嘴里跟着哼哼唧唧起来。   接着,我感到身上妈妈的双腿一沉,她的嘴巴,应该是嘴巴,就含住了我鸡鸡的顶端,只有顶端那一小点儿,同时轻轻一吮。   到了极限的我再也忍不住,一股又一股地射了出来,射在了妈妈口中。   “咕咚——咕咚——”从妈妈喉咙里传来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再次地。   等再榨不出一滴精水时,妈妈将我鸡鸡的顶端从嘴里吐了出来。   我本以为要就此结束,却没成想,妈妈将双腿收起,平坐改为跪坐。   再次俯下身,将舌头抵在了我已经开始疲软的鸡鸡上,轻轻舔舐着。   老实说,我有点想休息了,或者休息一会儿。   因为,尽管小鸡鸡被妈妈用嘴含住的感觉非常舒服,但是我已经连续射了两次了啊,中间不带休息的那种。   可是,妈妈好像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妈妈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一会在钻鸡鸡顶端的小眼儿,一会剐蹭头部两侧的棱沟,一会研磨包皮系带;又或者,换用比舌尖略粗糙的舌面,大开大合地蹭过鸡鸡头各处;再或者,只用两片唇瓣卡住棱沟,将整个鸡鸡头含入,左右来回轻摆摩挲。   在妈妈这么简单的一套组合拳下来,原本已经半软的鸡鸡慢慢地再次完全硬挺起来。   呀,我的大脑不想它硬起来,可它不听我话啊!   “哼~”   听到妈妈发出一声轻哼,好像是开心的意思,但我怎么听着像得逞的意思。   “MUA~ ~”   随即妈妈又对着我的鸡鸡头,重重地亲了一口,好像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借此表达出她的满意。   不多时,妈妈的舌头再次覆了上来。   从鸡鸡顶部的裂口开始,带一点力道,细细密密地将整个头部的上半部分舔舐了一遍。   妈妈的舌面又顺着鸡鸡背部而下直抵根部,然后饶了一个圈,以根部为开始,从鸡鸡的下半侧一点一点地往回游走,掠过包皮系带,再回到顶端裂口。   妈妈的软舌对鸡鸡每一处的摩擦都能给我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不过因为已经射了两次,鸡鸡对这酥麻感的敏感度要弱上一些。   紧接着,妈妈猛地将我的鸡鸡整根吞入口中,快速吞吐起来,好像刚才的舔舐只是开胃菜或者开饭仪式,妈妈的双唇唆着我的鸡鸡,发出滋滋响音。   与此同时,妈妈的软舌也没闲着,密如鼓点地拍打研磨着包皮系带那一片——我的鸡鸡上甚至全身上下最最敏感的区域。   时不时地,妈妈还用两排牙齿剐蹭一下我的鸡鸡,给铺天盖地的酥麻带来一丝难耐的痛感,让我欲罢不能。   因为已经射了两次,所以尽管妈妈的攻势如此猛烈,我并没有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但显然时间是站在妈妈这边的。   随着妈妈吞吐的持续,舒服快感的增长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我想射精的欲望也是逐渐飙升。   就在我不由自主地挺送着跨部配合妈妈以获取更多更大快感,离射精的顶点就差临门一脚时,妈妈又迅速全身而退,这不上不下的好不折磨人。   待我正要催促妈妈时,只听妈妈轻笑一声。   然后妈妈再一次地整根吞入,这还没完,她的头又往下压了压。不单将我的鸡鸡头送入口腔更深处,还把我的两颗蛋蛋也吞入口中。   妈妈的嘴唇紧紧箍着、牙齿轻轻咬着我的根部,舌尖搅动着我的蛋蛋,舌中贴着鸡鸡的腹侧,舌根研磨着包皮系带,喉咙卡着我的棱沟。   随后,妈妈用力一吸,毫无疑问,我射得一塌糊涂。   “咕咚——咕咚——”从妈妈喉咙里传来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第三次。   我不行了,不行了,这次射完,还没等妈妈把我的鸡鸡吐出来,它就已经完全疲软在了妈妈嘴里,像条软虫一样无精打采的。   终于,在妈妈吮吸干最后一滴残存的精液后,妈妈吐出了那条“小软虫”,抬起了俯在我下半身的脑袋。   然后我听见妈妈端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下几口水,好像还将水轻微咕咚两下,小漱了下口。   我想着终于结束了,我已经好累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妈妈的手又攀上了我已经完全疲软的鸡鸡。   不自觉地我身体一哆嗦。我不得不摇着头,向妈妈发出有气无力的求饶声。   “妈妈,我不(要了)……”   “嘘——”   妈妈用手指抵在我的嘴唇上,俯下身,贴近我,轻轻嘘道。   然后脸贴着我的右脸,在我耳边用气声说道:   “妈妈的,亲亲小宝贝儿,别怕,妈妈在呢,再等妈妈一会儿,妈妈很快就好了喔~~”   妈妈在这口齿开合之间,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朵上,激得我汗毛竖立。   而且,妈妈说这话的语气语调,emmm有点奇怪,我从没听过,跟平时很不一样——不似平时的严肃正经,也不似轻快欢乐;有点像温柔调笑时的样子,但又不完全是,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所以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哦对了,有点像电视里女妖精温柔说话的声音,但比那好听一万倍,当然,我不是说妈妈是妖精!   妈妈在我心里就是天上的仙女!   不对,比仙女还要好看——哎呀,总之就是非常好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温柔的语调,嗯……暂且称为“温柔”吧,再次激得我汗毛竖立,并且浑身紧绷、心跳加速、面颊发热。   妈妈一手抵在我的嘴唇上,在我耳边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可没闲着,一直在把玩着我那仍旧疲软的鸡鸡。   妈妈话音刚落,我就感受到她的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尖,舔上了我的耳廓,顺着耳垂、下颌线,到我的下巴。   妈妈的软舌所到之处,在我身上留下湿漉漉的轨迹,激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再一路向下经过脖子、锁骨、胸膛,到我胸前的小咪咪。   妈妈张嘴又是嘬又是舔的,这个地方明显要比别处稍敏感些。   妈妈一会儿舔弄左边,一会儿换到另一边,一会儿又舔舐几下我的肚皮,嘿嘿,好痒。   从始至终,妈妈放在我鸡鸡上的那只手就没离开过,而妈妈的另一只手,从离开我的嘴唇后,跟随着她的舔舐,一直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来回抚摸着我的脸蛋、嘴唇、脖颈、肩膀、胸口、手臂、手掌、腰腹、甚至还有屁股蛋儿。   而且不得不说,妈妈真是太逆天了——脸蛋、身子、腿、脚柔软细嫩得全面碾压我这半廿大的娃娃也就罢了,连常年使用的双手都比我身上最滑腻的地方要更胜一筹,而且深得妈妈遗传的我不说是个瓷娃娃了么,但在我们班上有些个女孩子的皮肤可都不如我的好呢,只能说妈妈恐怕真的是天上的仙女了。   所以我很是享受被妈妈爱抚身体各处。   在妈妈的“努力”下,如她所愿,我的鸡鸡再次起了反应,不过这次没能完完全全硬挺,只硬到七八成的样子。   “啊哈~不愧是妈妈的宝贝,真乖喔~~”看来妈妈对这样的结果还是满意的。   说完,妈妈抚弄我鸡鸡的那只右手离了开来,片刻后,带着满手温热湿滑的黏液再次复上了我的鸡鸡,也不知是从哪儿弄来的。   “乖宝宝,妈妈跟你玩个好玩的喔~~”妈妈还是刚刚那种“温柔”的语气语调。   话音刚落,妈妈捉住我鸡鸡的右手就撸动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超级速度!   真的,之前妈妈都是很柔和的,要么是全程慢慢地撸动直到我射出来,要么是时快时慢的,要么也是最后快射精时加快速度。   今天妈妈的手速实在忒快了!   妈妈也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大开大合地从头一撸到底,而是就只在鸡鸡的棱沟附近以极高的频率上下翻动。   以至于,相比酥麻舒服的快感,我的鸡鸡上更多的感受到的是高速摩擦所带来的的灼烧,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疼。   于是,我有些抗拒地小幅度扭动起身体来。   见状,妈妈的左手继续在我身体各处游走抚慰着我,嘴上还一边哄着我:“乖喔~~乖喔~~很快就好喔~~”   “咕唧咕唧咕唧”的声音不断从我的下身传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妈妈的手为什么能不知疲惫地一直保持如此强度的高速运动。   在妈妈的持续高速撸动下,舒爽酥麻被逐渐放大,盖过了灼烧疼痛,射精的感觉也逐渐积攒着,我的鸡鸡也从七八成的硬度变成了八九成。   无论我想射精感觉累积得快也好慢也罢,妈妈好像总是能精准察觉到我的射精动向——嗯……可能真的是“知子莫若母”叭。   这不,妈妈好像感知到我快要射了,于是收回了在我身上安抚的左手,也带着一手黏液,用掌心覆盖在我的鸡鸡头的正面,细细研磨。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平时或者射精的欲望还不高时,妈妈研磨我的鸡鸡头,我就会有些难受,会有酸软感,想后退;但此时此刻欲望被撩拨起来以后再这样研磨鸡鸡头,就只剩下酥麻快感了,真是太奇妙了。   妈妈的右手握着我的鸡鸡在棱沟附近做着高速运动,左手掌心摩擦着我的鸡鸡在头部正面快速打着圈儿。   “妈妈在喔~~妈妈在喔~~”妈妈依旧是用那“温柔”的声音安抚着我。   “啊~ 妈妈,我……不行了——”   到达顶点的我舒服得叫出了声,鸡鸡释放着精华。   在我的精液即将喷涌而出时,妈妈的左手从鸡鸡顶端撤开,取而代之的是妈妈的嘴唇——再次将鸡鸡顶端含入口中吮吸,同时撸动鸡鸡的右手也改为从我的鸡鸡根部向前一下一下地慢慢挤弄。   然而,明显地,我这次的射精量已经大幅减少了。   “咕咚——咕咚——”从妈妈喉咙里传来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第四次。   在妈妈又吸又挤,再榨不出一滴精水时,妈妈终于放过了我的鸡鸡。   情欲的浪潮退去、脑袋的情热散去之后,鸡鸡上传来灼烧感和刺痛感,我想它现在应该已经红肿起来了吧。   我好累,累到眼皮都懒得睁开的那种。我的腰部以下酸软得不成样子,我觉得现在的我可能连站都站不稳。   等我完全平静下来后,妈妈除去了绑着我手腕的内裤、蒙着我眼睛的眼罩。   却见妈妈再次喝了几口水后,盘腿坐回原位,脱掉了她身上最后地遮蔽——睡眠文胸。妈妈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   “来,乖宝宝,让妈妈抱抱~~”   说着,妈妈一把抱起同样光溜溜的我,放在了她盘坐着的双腿上。妈妈说话的语气虽然还带着刚才那种“温柔”,但已经像平常了很多。   我就像《动物世界》里小猴子被母猴抱着一样,双手双脚环住妈妈的腰背,再以屁股下妈妈盘着的双腿为支撑,挂在妈妈怀里。   光着身子的我紧紧贴着同样光光的妈妈,不留一丝缝隙,自然而然地将脸埋在妈妈满是乳肉香气的一对儿丰满里。   妈妈一手环抱着我,一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一边温柔呢喃着“乖啊~~乖~~乖~~”   我慢慢合上了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无比惬意和安心。   “宝宝不可以睡着哦,现在还没到睡觉觉时间呢~”   好像过了有一阵,又好像只片刻时间。妈妈的声音幽幽地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   我又从迷糊恢复清明,哼唧一声,睁开了眼睛。   侧脸贴着妈妈乳肉的我,睁眼就看见妈妈雪白饱满的胸脯上挺立的肉珠,粉粉嫩嫩的,好似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看着好像很是美味的小肉珠,让我的嘴巴里不禁分泌起唾液来。   “妈妈,我想吃奶奶~”   “还当自己是小婴儿嘛,问妈妈要奶奶吃……嗯呢……”   还没等妈妈说完,我就已经情不自禁地伸嘴含住了眼前的小肉球,如同婴孩本能,咂摸得滋滋作响,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妈妈刚才话尾的嘤咛。   即使吮吸不出哪怕一点奶水,我也十分痴迷于妈妈的双乳,含着一边的同时用手抓着另一边。   一吸一抓之间像极了幼崽护食的样子。   可就算咂摸不出奶水,我仍然感觉到妈妈胸脯的软肉充溢着莫名的奶香,而这奶香把我甜得晕头转向,只想沉溺于此。   这如痴如醉的模样,或许真的是在人类幼崽刻入基因里那纯粹的本能所驱使下而表现出来的。   我的舌尖将口中挺立的小肉珠来回拨弄吮吸,又或者转着圈地轻轻舔舐研磨那肉珠周围一圈的软嫩肌肤。   而手上也没闲着,要么轻轻揉捏另一边的小肉珠,要么张大手掌对着大片乳肉轻轻抓揉,不断改变着这水一般柔软的肉肉的形状。   过一会儿,就左右两边轮换一下,然后做着相同的事情。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妈妈偶尔发出的一两声闷哼,以及明显加重的呼吸声,还有,妈妈那力度逐渐加大圈住我的双臂和不断绷紧的躯体。   就这样也不知又过去多久。   等我从妈妈的奶奶中抬起头,吧唧着嘴巴,一脸餍足。   妈妈见状再次将我抱起,放平躺下。   就在我以为在对着妈妈的奶奶“吃饱喝足”之后,终于可以结束今日这无比劳累的一天,可以躺下睡觉时,妈妈又有新的动作。   妈妈再次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可此情此景下妈妈的笑眼在我看来,除了溢出的温柔宠溺以外,更多的像是看见美食准备吃干抹净而放出的闪闪精光。   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要是平时我巴不得妈妈这样对我,可今晚的我已经射了太多次了,是真的不行了。   “妈妈,小宝不要了,真不要了。”   “嘘——小宝『吃饱喝足』了,但妈妈还没有呢。所以,不可以喔~~”   妈妈的声音又变成了刚才那般的“温柔”,驳回了我的低声恳求。   听罢,我有点儿害怕和抗拒起来,脑袋摇得似拨浪鼓一样,身子扭动,腿脚乱摆。   见状,妈妈用双腿箍住了我乱摆的腿脚,再欺身压下使我的躯干不能再动弹分毫,用刚才脱下的文胸再次绑住我举过头顶的手腕。   举手之间,妈妈便让我乖乖束手就擒,全身不能动弹。无法,我只有用喊的了,用比刚才高八度的声音叫喊:   “妈妈——我不要……啊……呜呜呜……”   还没等我的“要”字说出口,妈妈便拿了那条方才脱下用来绑住我手腕而此时却闲置的淡紫色棉质内裤,塞入我的口中,使我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咽两声。   淡紫色内裤刚入我口中,我就感受到它的湿漉漉,显然,从妈妈身上脱下来时中间就带着的斑斑水渍,到这时都还没有全干。   而好巧不巧,妈妈把内裤的里子外翻着塞到我嘴里,正好把中间带有水渍的那部分抵在了我的舌面上。   我的舌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有着明显区别的滑腻。   而内裤入口的瞬间,由于异物入侵,我猛吸了一口气,这口气就混合着妈妈内裤上所有的气味直冲我的天灵盖。   最先尝到的是淡淡的带有薰衣草香的洗衣液/皂味儿; 随即便是妈妈身上特有的香气,这种香气在妈妈全身各处我都曾闻到过;然后是一缕微小的浅淡的尿骚味儿;最后是一股我从未闻过的味道,好像是从舌头那处滑腻传来,它是一种浓郁的让我上头的好闻的香气,且同时伴随着淡淡的似腥非腥、似骚非骚的特殊味道,最后这股气味也是最主体的、最回味无穷的。   这混合气味直冲我的天灵盖,让我无比痴迷、无比沉溺、无比陶醉。   这让我的大脑兴奋起来,让我的眼神迷离起来,让我的身体火热起来,甚至让我的鸡鸡挺立起来,虽然只到半软。   妈妈显然感受到了包括我鸡鸡在内的变化,嗤笑道:   “啊哈,妈妈的小宝贝原来是喜欢这个呀,好喔~~好喔~~”   妈妈的话臊得我的脸更红了,也不知是因为那种“温柔”的语气还是因为说话的内容。   在大脑完全懵圈前,我再次感慨:我闻到洗涤剂的香味、妈妈身上的香味喜欢也就罢了,为什么尝到那股尿骚味为兴奋啊!   为什么尝到那股特殊味道会兴奋啊!   啊不对,这不是味道的问题,是内裤放我嘴里就不该兴奋啊!!   哪怕是妈妈的也不该啊!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会真是个变态吧??   妈妈要是因此讨厌我了可怎么办啊。   妈妈当然不知道我的脑瓜里在想这些,她说完,就起来挺直腰身,骑跨在我身上。   伸手把我的鸡鸡扶正使它贴着我的下腹。   然后,我感受到妈妈慢慢下蹲贴上了我的鸡鸡。   瞬间,我感觉到,两片湿热柔软的肉唇紧紧贴住了我的鸡鸡。   随着妈妈腰肢的摆动,两片柔软顺着我的鸡鸡前后摩擦,从那两片中间的肉缝滴落的滑腻热液打湿了我的鸡鸡。   这又是一种全新体验。   因为妈妈是跨坐在我身上的,所以我猜是她两腿之间的部位在摩擦着我的鸡鸡,难道是尿尿的地方吗?   可流出来的滑溜溜的黏液也明显不像尿液嘛,搞不懂搞不懂。   妈妈不断地晃动着身子,让那两片肉唇在我的鸡鸡上来回磨蹭。   这种全新的玩法,我只感受到,一是丝滑,两片柔软中间的缝儿就像盛水的漏斗一样,不断渗出着滚烫滑腻的液体,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地润湿着我连鸡鸡、蛋蛋一同在内的一大片皮肤。   而在这些黏液的润滑下,我的鸡鸡能够与妈妈的身体大力大幅度地摩擦,不会产生任何不适。   二是舒服,一种全新的舒服。   相比平时吃饭说话的嘴唇,妈妈腿间的那两片肉唇更加柔软,更加火热,更加丰厚。   那两片软肉就像一把层层叠叠的肉刷,从我鸡鸡的顶端,到最最敏感的系带,又至根部,甚至到两颗蛋蛋,一一扫过,喷洒出灼热的湿气,带起阵阵酥麻。   而这两片,不似口舌柔韧多变,不似手指灵活有力,不似大腿光滑平整,不似肉腔紧致火热,却也能带给我独一份的舒适。   我能感受到妈妈腰肢来回扭动而带着身下床铺的晃动,听到其产生的吱呀声响;我能感受到妈妈双手时而抓住我双臂、时而摁住我双肩的力道;我能感受到从妈妈肉缝中不断涌出滴落的热液四散开来,热液滑过皮肤表面留下水痕所带来的痒意;我能感受到妈妈的软肉与鸡鸡摩擦得滋滋作响而生出的热量,以及伴随着袭来的酥麻快感;我能感受到嘴里妈妈的内裤持续不断的散发出令我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的混合香气。   就这样,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瞬息之间。   尽管我的鸡鸡在摩挲中一直半软着,也不影响我攀到射精的顶峰。   在妈妈的软肉一次大力地研磨至我的包皮系带时,射了出来,与其说是射不如说是像流了出来,到我的肚皮上。   虽然只寥寥抖动了几下,却让我肌肉紧绷,好似用尽全身的力气,搜刮出体内全部的精液,然后全部“流”了出来,献给妈妈。   哪怕只有几股精液,都没等我射干净,就被射精带来的冲天快感和积累一夜的疲惫激得我大脑空白一片,呜咽两声后,直接昏死过去,没了意识。   东方嫤其实从吃完儿子第三波精液,理智便开始回笼;等吃完第四波,尽管那股“饥渴”感还未完全退却,但她的理智已经可以战胜它。   再加上看到已经射了第四次的宝贝儿子尽显疲态以及明显红肿的鸡鸡,她于心不忍,除去儿子的束缚,抱他到怀中哄着。   而东方嫤脱掉身上最后的遮蔽——睡眠文胸的本意是怕硌着什么都没穿的儿子,她出声阻止怀中的儿子睡着也是想着折腾了一晚上该先清洗清洗。   可没成想东方玥却提出要吃奶的请求,已经折腾儿子一晚上的东方嫤,看着怀中稚子湿漉漉的渴求的眼神,她拒绝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然而,尽管被折腾的人是东方玥,一晚上下来,东方嫤也是被勾起了些许情欲,就是原本的正常合理的性需求。   这会儿又被儿子含胸弄乳一番,欲火更甚。   于是,东方嫤借着理智尚未完全恢复,反正今晚已经这样也不差多这么一次,索性将错就错。   东方嫤翻身骑在儿子身上,用自己的阴部研磨起儿子的鸡鸡来,以消遣自己原始的生理需求,而儿子那小小的抗拒,也被她举手之间轻松制服。   当她把自己湿淋淋的内裤塞进儿子口中,以堵住他的抵抗时,东方玥那一脸陶醉痴迷的样子以及身下鸡鸡所起的反应,让东方嫤莫名的兴奋,欲火也烧得更旺了。   如此这般,以至于东方嫤虽然恢复了部分理智,也没空仔细复盘今晚发生的种种。   东方嫤就这般不断来回扭动着腰肢,持续了十来分钟,就在快感逐渐攀登,眼看离顶峰不远之时,儿子忽然紧绷住身体,小鸡鸡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呜咽两声,人就直接昏睡了过去,就像几天前那次一样。   东方嫤盯着儿子肚皮上的那一小滩精液,不但量少还很稀薄,像水一样。   她知道,儿子这下怕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将两颗小蛋蛋里所有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当然,她不能浪费儿子今晚这最后的献礼,将其尽数卷入口中。   “咕咚——咕咚——”东方嫤的喉咙里发出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尽管感觉自己的口水可能都比嘴里的精液多些,第五次。   此时的东方嫤多少有点哭笑不得了,眼看自己离高潮还有几步之遥,却被儿子的射精打乱了阵脚,这下情欲又回到半山腰,让她不上不下,甚是磨人。   以至于她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遗憾和埋怨,遗憾和埋怨儿子射得有点快了,但当然那只是小小一点,她对儿子还是那始终如一的满溢的疼和爱。   可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氛围都烘托到这了”,她再不满足一下自己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然而,这时候儿子的小鸡鸡不说完全疲软缩到小豆丁大小吧,但也就是射完精后充盈的血液退下又没完全退却的样子,最多一两成硬度。   东方嫤瞅着儿子软趴趴的小鸡鸡,既然已经都已经了,不如“趁热打铁”,小小愧疚了一下后,东方嫤再次翻身骑到儿子身上,将自己的阴部与儿子的鸡鸡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在东方玥没了意识,看不见、听不着、感受不到后,东方嫤好似一下甩掉了包袱,无拘无束起来。   只见东方嫤大开大合地激烈晃动着身体,把东方玥的小肉茎当做泄欲的玩具疯狂摩擦着。   “噗叽~噗叽~”   两个性器在东方嫤爱液的润滑下互相挤压摩擦,发出黏腻的声音。   “嗯——啊——”   美妙的呻吟声从东方嫤口中迸出。她的情欲刚被回落到低处,此时的东方嫤就像西西弗斯推着他的巨石一般,推着自己的情潮继续向顶峰攀登。   “斯哈——”   东方嫤将双手放在自己饱满白嫩的的乳房上揉捏着,变换其形状。   粉嫩胜二八少女的小巧乳尖,在两根削葱根般的手指之间,如红杏出墙探出头来;支撑着乳珠但颜色略深一层的蜜桃粉乳晕在指缝中若隐若现。   老实说,自己拨弄乳肉的感觉确实不如儿子口含舌舔来的舒服。   “嗯嗯——哈——嗯——”   随着情潮的不断推高,东方嫤腰肢扭动的幅度、双手揉搓乳肉的力度、嘴上呻吟的响度都在加大。   东方嫤的脸上有着属于情热的红润,蔓延至脖颈,乃至全身都薄薄地镀上一层情动的粉红。   大量爱液被来回摩擦变成白沫状,在二人的两股之间四处飞溅,沾染出片片白色。   刚才在东方玥昏睡过去,东方嫤决定继续解决完自己的情欲后,她顺手将卧室里的大灯打了开来,瞬间,白色的灯光将原本只开着暖黄色床头灯的昏暗房间照如白昼。   所以,东方嫤现在也是双目圆睁,居高临下地将身下的动静一览无余。   仔细瞧着此时此刻,儿子东方玥是何如泄欲的玩具般被自己骑在身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越是看着这由自己完全主导的活色生香的画面,越是令东方嫤有种莫名的兴奋。   就这样持续了十来分钟的狎弄后,不像西西弗斯永远不能把巨石推到山顶,东方嫤的情欲如愿以偿地成功登顶。   “嗯嗯~啊——啊啊——”   东方嫤一边放声呻吟着,一边将阴部用力抵住儿子的鸡鸡。   登顶的无上快感到漫延至四肢百骸,子宫和阴道的痉挛着喷涌出巨量的热液,带动全身颤抖——东方嫤潮吹了。   潮吹液从阴道口大股大股地冒出,比无色透明的普通爱液更加滑腻黏稠,粗看也是无色透明但细看却略微带着浑浊的白色,让东方玥整个下腹、胯部、阴部沾满水光,甚至流淌到身下浸湿了下面的床单。   然而,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东方嫤,却感受到紧贴着自己阴部的儿子的鸡鸡一阵阵抽动着。   低头查看,只见从自己的阴唇缝隙之间探出儿子一小截水润粉嫩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东方嫤这才反应过来,在自己潮吹的同时,儿子也达到了高潮,鸡鸡一抖一抖地在射精,但已经是射无可射了,只有射精的动作却不见一丝精液流出。   真真是被自己榨干榨净,一滴也没有了,思及此,东方嫤不禁扶额无奈。   等东方嫤慢慢平复下来后,俯身看着儿子那完全被自己体液浸泡着的鸡鸡,犯起嘀咕:“自己怎么分泌了这么多液体,据说性欲旺盛的女人才会有大量体液分泌,可是自己也不是个重欲的人啊。或许是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达到高潮过?”   眼前的画面让东方嫤萌生出用嘴给儿子清理鸡鸡的想法来,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东方嫤仔仔细细地将沾在东方玥鸡鸡及其附近的、略微泛着浑浊白色的爱液与潮吹液的混合液体舔食得干干净净,虽然没有一滴属于儿子的精水而全是自己的体液,东方嫤依旧舔舐得津津有味。   “咕咚——咕咚——”东方嫤的喉咙里发出沉闷却清晰的吞咽声,第六次,尽管这次没有精液但仍代表东方玥射了第六次精。   东方玥今晚射出的所有精液全部落入东方嫤的肚子里,此时的东方嫤算是完完全全地“吃饱喝足”了,各种意义上的。   于是,东方嫤十分餍足地,哼着小曲儿,在给东方玥解开束缚重新把全身清理完、自己再次冲了个澡后,躺回床铺,将儿子搂入怀中沉沉睡去。   此时,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过了零点,标志着这场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疯狂,终于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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