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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娇妻小弈的纯爱调教日常

👤 作者:羽星弈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2900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纯爱,调教,道具

🗿 肉量:48.37%(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今年是我跟小弈结婚的第二年,我们俩是高中的同学,一开始还不算特别熟悉,只知道她在女生那边不太合群,经常被欺负,后来有一次被我撞见,帮了一把,把她拉进男生的圈子里一起玩,这才慢慢熟络起来(说句题外话,当年后排男生那个圈子人都还挺不错的,不听课是不听课,但成绩莫名其妙还很高,老师们也就不怎么管了,本文男主原型,算了,不说了,别被认出来)。   高考之后,她在本地挺不错的医科大学学了医,临床本硕博八年制,我则为了更好的学校考到了远离家乡的城市,渐渐地联系少了,加上大学之后换用微信,基本上就没再与她有过联系。   之后读研,进企业,借着院里跟企业的横向合作和诸多行业内的师哥师姐的资源,自己顺利地搞了个小企业,运气好赶上了小风口,干了几年卖掉了,套现回家,买了套小别墅,做自己的行业猎头公司用以消遣。   我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倒挺顺心如意,唯独让二老着急的就是婚姻大事。

全文

第1章 娇妻小弈与搓澡淫戏——调教的契机

今年是我跟小弈结婚的第二年,我们俩是高中的同学,一开始还不算特别熟悉,只知道她在女生那边不太合群,经常被欺负,后来有一次被我撞见,帮了一把,把她拉进男生的圈子里一起玩,这才慢慢熟络起来(说句题外话,当年后排男生那个圈子人都还挺不错的,不听课是不听课,但成绩莫名其妙还很高,老师们也就不怎么管了,本文男主原型,算了,不说了,别被认出来)。   高考之后,她在本地挺不错的医科大学学了医,临床本硕博八年制,我则为了更好的学校考到了远离家乡的城市,渐渐地联系少了,加上大学之后换用微信,基本上就没再与她有过联系。   之后读研,进企业,借着院里跟企业的横向合作和诸多行业内的师哥师姐的资源,自己顺利地搞了个小企业,运气好赶上了小风口,干了几年卖掉了,套现回家,买了套小别墅,做自己的行业猎头公司用以消遣。   我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倒挺顺心如意,唯独让二老着急的就是婚姻大事。   这么多年忙忙碌碌,我自己倒是连一次正经恋爱都没谈过,虽然我自己是不太着急,反正我现在一个人过也相当舒坦,但是架不住二老拼命地催,只得抽空去相个亲,说来也巧,可能真是缘分到了,我跟她居然在相亲时重逢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可小弈还是记忆里那个小受气包,头发是留长了,可身高跟高中时基本上没有变化,脸型还是小娃娃脸,小小只可可爱爱。   她这些年过得也很辛苦,毕竟是医学生,自己的时间很少,好不容易读完了书,工作也很顺利找到,家里就开始着急婚姻的事,毕竟当时已经二十有八,她家担心嫁不出去,这阵子相亲局一场接一场,本来工作就很累,又要被相亲搞心态,实在是辛苦。   聊完彼此近况,我们相视一笑,虽说在外人看来我们也算是年轻有为,但生活里都有各自的难处。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我们交换了微信号,相约下次再聊。   后面的剧本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互生情愫,约会,表白,确定关系,同居,领证。   彼此的父母也很满意,算是皆大欢喜。   婚后生活也很平静,双方互相体谅,偶尔会有争执,但很快就会和好。   唯独小弈的工作比较繁忙,特别是有些时候手术安排集中,可能好几天都难得休息。   我当然体谅小弈,在吃住等方面,我确实能帮小弈解决后顾之忧,但她这种工作中积攒的压力我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帮她排解,一来二去小弈的精神状态难免会受到影响,忙完之后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想做,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对此我也是急在心头,但不知所措。   但转机来的也很快,那天晚上,小弈结束了最后一个手术,开始为期两天的轮休。   她躺在按摩椅上,开着最大功率,想好好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   我坐在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她舒爽的表情,突然间一个点子涌了上来。   我问她说:“你是不是挺长时间没去澡堂子搓澡了?”小弈抬起头,白了我一眼,软趴趴地说:“嗯,咱家附近那家澡堂子上个月就关门了,最近我又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去更远的澡堂子洗澡,哪像你,自由职业羡慕死人了哦。”说罢还冲我呲了呲牙。   我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也不示弱,反手搂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头抵着头,旋即,一起笑出了声。   “我是说,你想不想搓个澡舒服舒服。”我搂着她,把她从按摩椅上抱起来。   “想啊,但是这个点了,澡堂子还有开的吗?”她用头使劲蹭了蹭我,几缕碎发蹭得我鼻子发痒。   “我记得咱家是有搓澡床的,当年装修浴室买的全套卫浴套装,没仔细看,好像被我收在仓库里。我去找找,你烧一下水,等下给你好好搓搓。”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她愣了一下,旋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一红,轻轻应了一声。   我迅速下楼,很快在仓库的角落找到了那件折叠搓澡床,由于从最开始就不曾使用,它的包装都没有拆开。   我打开包装,用院子里的水管简单冲洗了一下灰尘,然后便急急地回到楼上。   等不急的也不只是我,回到楼上后,我那可爱的小弈居然已经换下了衣服,只裹着一条浴巾在等我。   虽然已经结婚一年有余,但小弈还是会害羞,可爱的小脸蛋一直红到耳根。   因为太可爱了,我实在忍不住想调笑她:“小色鬼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啊,让你烧水还没让你换衣服呢,床还要清理,还得等一阵子哦。”她白了我一眼,小脸蛋更红了,也不反驳什么,一手捏住浴巾,另一只手擂了我一拳。   我笑意更盛,把床丢到脚边,一下子抱住她了她的娇躯,开始上下其手,挠她的痒痒肉,笑声和娇喘声不绝于耳。   很快,她便败下阵来,喘着气求饶,我自然也大度地放过了她,只不过裹身的浴巾被我当作战利品没收了。   “你个坏人!太坏了!”小弈红着脸,一丝不挂地蹲在墙边,用手护着胸脯,羞怒地瞪着我。   “小色鬼,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在自己家里面怕啥,窗帘都拉着呢。”我继续调戏这害羞的色丫头,她那害羞的样子怎么看都不腻歪。   “浴缸的热水放好了,冲一冲身子就进去泡着吧,等我搞定了就可以过来搓了。”   “…好。”小弈弱弱地应了一声,迅速起身,一只手护着胸一只手挡着下面,小步快跑进了浴室,简单淋了一下水,便赶快跑到浴缸里,只露出个小脑袋,撅着嘴眯着眼睛盯着我看。   我到不会可能会在可爱的娇妻面前害羞,大大方方地脱光了衣服,把兴奋许久的长龙放了出来。   再一看小弈,这丫头居然把小半张脸沉到了水下面,只露出眼神有些迷离的美目,飘忽地到处打量。   虽然结婚一年有余,但我们之前行房事也都是按部就班,小弈一开始都不愿意开着灯做,虽然后面慢慢熟悉后不再那么紧张,但受传统教育影响,还不是那么能放得开。   我没有再去管她,专心组装我的折叠搓澡床,这东西当时买的时候是最新款,还挺贵的,不过用料是真不错,装好之后感觉比外面一般的澡堂里的床都要好。   固定好床体,调整好高度,试了试稳定性,然后从小弈的浴缸里舀了盆水从头浇了一遍,齐活。   我招呼小弈过来,但却没有动静。   这丫头,刚刚脱衣服的时候还挺主动,临到动真格的时候还是放不开。   我笑着摇了摇头,走到浴缸边上,双手夹着她的腋窝下,把她捞了起来。   “呜…放手啦,坏人…”她小声抗议着,光滑的小腿还在不安分地挣扎。   我眼珠一转,一个坏点子又涌上心头。   我把她放下,让她坐在搓澡床上,换了下手,然后把胳膊抵在她的膝盖弯下面,像小孩把尿那样把她抱了起来,把她的大腿分来,转身面向洗漱台。   她一声惊呼,也不敢乱动,不知我要干什么。   我在她耳侧低语:“看看镜子,多漂亮啊。”她一怔,玄机整个人都开始发烫,那镜中的女孩被男人抱着,分开双腿,不算茂密的树林遮掩不住其下充斥情欲的嫣红,半开的芍药花微微颤抖,几缕花蜜拉着丝从中垂落,小蝴蝶一张一合,煽动者翅膀,与那幼嫩的雏菊一并有节奏地律动着。   再往上,白净的玉兔蕴着动情的红润,原本内陷的峰顶向外探出,渴望着久违的滋养。   俏丽的脸蛋红云密布,飘忽不定的眼神映着动人的欲望,我轻轻含住她娇嫩的耳珠,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柔声道:“多么漂亮的身体啊,我真的好喜欢,不要那么害羞好吗?”说罢,又轻轻伸出舌头,挑拨着她早已发红的耳孔。   而令我没想到的,此时小弈绯红的娇躯却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芍药花苞收缩着,送出了一股清冽又厚重的花蜜,在镜子前的调戏居然直接送她上了一个高潮。   我心里一惊,顿时来了兴致,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羞耻的样子也能达到高潮,难不成小弈是那抖M的体质?   虽然小弈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毕竟曾经年轻时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也看过不少这种黄色的文章,理论知识还是有不少的。   如果小弈真的是那抖M的性格,那说不定通过这种方式真的可以有效帮她排解工作中积攒的压力。   心里想着,我把小弈放躺在搓澡床上,她还在回味着刚刚高潮的余韵,小腿时不时还颤抖一下,我捉住她左侧的小腿,帮她揉捏着小腿的肌肉,圆润的脚趾随着我的动作一收一放,好不可爱。   她的脚丫小小的,很白净,小弈不喜欢穿凉鞋和高跟鞋,平时这双脚被保护的很好,基本上没有角质和死皮。   虽然平是工作忙时需要久站,但下班后我都会好好帮她按摩养护,所以如今这双脚犹如美玉一般,十颗玉珠个个饱满圆润,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令人爱不释手。   我按耐不住心里的欲火,轻轻吻上了她无暇的玉足,舌头扫过趾缝,掠过趾节,逗弄着她最敏感的足底,另一只小脚丫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右手将其抓起,或拢或抹,或琢或磨,逗得小弈娇笑连连,难以自胜。   半响,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弈早已恢复过来,红着脸盯着我。见我冲她笑,她白了我一眼,半天才挤出来一个字:“脏……”   “刚泡完,不脏的。”我咂摸了一下嘴,仿佛在回味刚刚玉足的味道。   小弈脸皮薄,见我这般作态,脸更红了,索性别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放下她可爱的小脚丫,两手扶住她的小脑袋,强迫她看向我,随后在她惊诧还羞的眼神中吻上了那红润的小嘴。   轻而易举地撬开没有抵抗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我肆意地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虽然刚开始没多少反抗,但很快她也不示弱地反攻,你来我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直到她因喘不过气而微微颤抖,我才放开她。   “呼,呼,你个坏人,上不来气了。”   “哈哈哈,怎么样,味道还行吧,我说了不脏的。”   小弈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说的是她的小脚丫,撅起嘴巴锤了我一拳。   我笑着起身,玩闹过了,总该干正紧事了。   我让小弈在床上趴好,戴上准备好的搓澡巾,舀了一瓢温水给小弈从头浇到脚。   她哆嗦了一下,身体有些僵硬,我拍了拍她的美背,示意她放松。   小弈的后背也很光洁,没有什么奇怪的红痘痘,只是腰部的位置有一个红色的胎记,这也是为什么她平是不喜欢穿露腰的衣服。   搓洗开始,我用澡巾从脖颈沿着脊柱快速刮了一遍,她没有忍住,一阵娇呼从樱桃小嘴里漏了出来,看得出来这一下是很舒服,刚刚有些紧张的娇躯也是舒缓了下来。   我固定好澡巾,开始从她的后背有序地搓洗,一边控制力度一边询问她疼不疼,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开始在她的美背上大面积地游走。   她对我的手法似乎很受用,一边调侃我说平时在外面没少搓澡,一边闭着眼睛直哼哼。   后背平整,很快就完事了,下一个地方那自然是需要重点关注的屁股部分。   我承认刚刚搓背的时候每一次大动作我的眼神都在这两团勾人犯罪的脂肪上,每一次抖动产生的波纹,跳动的节奏,以及两股直接若隐若现的缝隙看的我目不暇接。   我没忍住,轻轻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看着肉肉受到冲击之后产生的波纹,心里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小弈一声嘤咛,没有阻止我,两股直接缓缓流出的液体似乎也在明示着她的默许。   说实话,当时险些没有忍住,想直接把小弈就地正法,但残存的理智把我拉了回来,理智告诉我,忍下这一波,等下会更爽。   眼观鼻,鼻观心,我强令自己的眼神从小弈的屁股上移开,开始搓洗她的小屁股蛋。   左揉右捏地,丰盈的臀肉在我的手指间变换中形状,倒是好好过了把手瘾。   最有趣的,是我的澡巾趟过那山谷低地的时候,小弈总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我先是装作无疑地路过那里,慢慢地开始增加频率,甚于最后干脆不再掩饰,一遍遍地轻搓她的可爱雏菊和两侧敏感的臀肉,直到小弈那不安分的手连拍床边才作罢,开始向她那两条美腿转移。   小弈的腿并不是那种网上流行的那种感觉一掰就断的小细腿,她的腿还是挺有肉的,因为之前的学校面积不小,经常蹬自行车,所以大腿是那种既丰盈又紧实的质感。   感觉到小弈现在可能处于临界边缘,我没太敢更过分地刺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就算如此,只是稍微剐蹭到花瓣的边缘,她就已经会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来。   大小腿迅速地搓洗好,我把她的小腿折起,开始清洁小弈的美足。   虽然刚刚已经被我的舌头清理过一遍,但还是过一边澡巾会更干净些。   我的澡巾灵活地游走在小弈的足背,足趾间,脚踝等处,搓好后将两只脚并在一起,开始最后的脚底。   可此时的小弈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我的澡巾刚刚抚过左脚的脚心,她便颤抖着泄了神,红得发紫的花苞抽动着,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花蜜。   见状,我心一横左手抓住小弈的两只脚,固定住脚踝,右手使劲搓洗着小弈的脚心。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弈猝不及防,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涌上大脑,小高潮还没过去,更大一波高潮便又汹涌袭来。   小弈被这波高潮搞得相当狼狈,上半身反躬着,双手死死抓住搓澡床的床边,两只美足的足趾死死扣在一起,肌肉紧绷着,甚至双眼都想上翻起,娇喘声再也不受控制,一股脑涌了出来。   “哦哦哦,呜,要死,要死,呜,哦~”   不成语句的尖叫反映着小弈的狼狈,高潮过后的她无力地趴在床上,娇躯不住地抽搐着,自知有些玩过火的我有些歉意,帮她按摩着大小腿,试图舒缓她的抽搐。   许久,她缓过劲来,把脸埋在搓澡床前面的洞里,不肯出来,看样子是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过于羞耻。   我心说这才哪到哪,在她羞红了的耳边柔声劝道,还有前面没搓呢。   她把脸埋在洞里,点了点头,迅速翻过身,红霞密布的俏脸上写满了情欲二字。   我捏了捏她的俏脸,又舀了一瓢温水,冲去污渍,开始了正面的工作。   前面与后面不同,搓背面时她自己看不见,可能还没有那么羞耻,但搓正面却可以完全看到自己被搓到哪一步,羞耻感可能并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从她的脖颈出发,一路向下,没有多做停留。   虽然小弈修长的脖颈也是不可多得的逸品,但当下的状况让我无心细细品尝,直奔这那两座雪白中透着绯红的圣峰而去。   那两只雪乳虽然受重力的影响,但依旧挺翘着,峰顶两颗原本内陷的小葡萄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祈求着爱抚。   小弈的双乳并不算大,但那大小恰到好处,乳首是凹陷在内的,小小只非常敏感。   平时行房时我也不敢过多揉弄她那敏感的乳头,不然她很快就会泄身,反而不能尽兴。   我攀上她娇美的乳首,只一拈,她便反弓起了身子,再一拈,两条修长的美腿便开始乱蹬,娇呼轻喘不绝于耳。   我松开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乳晕的范围,搓洗着周围洁白的入肉,时不时滑过乳尖,带起一阵颤抖。   搓洗双乳花了我很多时间,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与范围,持续刺激着小弈的双乳,积蓄着她的情欲。   待我完成最后的搓洗时,小弈早已被情欲吞噬理智,双目迷离,半阖半睁,小舌轻吐,涎津滴垂。   我把澡巾从她的双乳上拿起,正欲继续向下,令我没想到的是,小弈竟然先动了起来。   她迷离地看着我,收拢起双腿,向两侧分开,脚心相对,把那红得发紫的花朵展示给我。   原本含苞欲放的骨朵眼下已是彻底开放,花蜜汩汩,菱角挺立,大小花瓣一张一弛,如呼吸般律动。   那两只婉若无骨的小手并没有攀上自己渴求的乳首,而是放于花瓣边,一左一右向外分开自己的蜜洞,向我展示着她最诱人的部位。   “老公,给我…”   充斥着爱意和欲求的柔声呼唤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拿澡巾用力地在小弈的蝴蝶间一扫,剧烈的刺激瞬间便把小弈送上了顶峰,而不等她缓过神来,我便急匆匆地扶住小弈折起的美腿,提枪直刺,一杆进洞便直捣黄龙而去,正迎上她上一波高潮汹涌的潮水。   那汹涌的春潮席卷着肉龙,带给我莫大的刺激。   我一咬牙,克制住快感,一浅一深地奋力耕耘。   小弈刚刚高潮过,正值腔内敏感,被杀得打败,一个劲地求饶着。   “老公,好老公,慢,慢一点,我刚刚,哦,哦哦哦哦哦,刚刚才高潮,哦哦哦,又要去了,哦哦哦,哦——”   小弈翻着白眼,尖叫着泄了身,泪水和口水从两旁划过,既凄惨又美艳。   不过这次我没有怜香惜玉,我把小弈抱了起来,两只手托住她肥嫩的翘臀,更加猛烈地输出着,还在失神的小弈被更加猛烈的攻势强制叫醒,但早已顾不上反抗,只得蜷起腿钩住我的腰,环住我的脖子固定住自己。   见她这般主动,我兽欲更盛,还戴着澡巾的手攀上她敏感的乳首,另一只手的食指不安分地扣弄起小弈幼嫩的雏菊。   “哦哦哦哦哦!好爸爸,要坏,哦哦哦,坏掉了,哦——”   三处敏感点一齐遭到侵犯,这一波高潮来得比那一次都更加强烈,那盘旋的腔体猛烈地收缩起来,汹涌的潮水喷涌而出。   我的长龙终究是难以抵抗,随她一并登高仙台,同赴巫山,将精华留在了花房深处。   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小弈美目泛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口水滴落在我的胸前,和汗水混合着,一并落在地上,与早已滴落的春水阳精汇合。   美艳的脚趾紧紧翘起,似是在诉说刚刚经历的美妙。   恢复了理智的我苦笑一声,把小弈放到了搓澡床上,帮她擦拭身体。   看到她那恢复文静气质的俏脸,我那活力充沛的二弟又抬起了头来。   我想了想,打算恶作剧一下,便把还未清洗的二弟递到了小弈的脸上,而再次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原本昏睡着的臭丫头似乎是闻到气味,竟然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我二弟上残留的体液。   这丫头,难道平是的文静老实都是装的吗?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心里一股邪火涌出,想着这丫头既然都主动舔了,不如试着用她的小嘴爽一爽,但很快理智把这股邪火压了下去,那样太过格了,小弈怕是会受不了的。   我把二弟身上的体液在小弈的俏脸上擦干净,又把从小弈穴口中扣挖出来的精液在她的俏脸上抹匀,原本打算就此停手的,但二弟积攒的邪火还是没能有效地释放。   我到真是个搞服务业的料。这臭丫头真好,爽完了倒头就睡。   我笑骂了一声,轻轻捉起小弈的嫩脚,睡梦中的她只是轻轻皱了皱眉,没有其他反应,看得出来刚刚消耗了基本上全部的能量。   我把她的嫩足脚心相对,一左一右包裹着我的二弟,发泄起积攒的欲火。   那柔若无骨的触感令人沉醉,足趾无意识地剐蹭肉冠,每一下都让我心旷神怡。   良久,我加速冲锋,将她的双脚抬高,调整好角度,一声低吼,将精华准确地喷洒在小弈的胸脯处,红唇中,乃至眼皮上。   我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在小弈的嘴唇上把二弟擦干净,清理好小弈周身各处,唯独留下了被胶状物覆盖着的脸蛋。   我抱起满脸精华的小弈回到卧室,今夜又是个美妙的夜晚,不知明日起来,小弈会作何反应呢……

第2章 娇妻小弈的初次拘束和强制高潮——调教初体验

“呜~这是什么东西,好黏!!”   清晨,睡眼朦胧的我被尿意憋醒,刚想睁开朦胧的双眼就感觉眼皮似乎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粘住了,用手一抹,一股滑腻腻的触感传来,顿时令我睡意全无。   我把手凑到鼻子下一闻,瞬间明白了过来,脸颊滚烫,冲着旁边还在打呼噜的怨种老公就是一拳。   “钱!瑭!”   ——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谁让臭小弈只顾着自己爽,爽完倒头就睡,可怜老公我还没顾得上爽一下,于是就搞了一个恶作剧。”   钱瑭坐在餐桌前,揉着被我掐红了的腰,笑着解释道。   我故意绷着脸,努力维持严肃的样子,但听着钱瑭这家伙讲述昨天晚上的细节,我脸上的热度就没有消退下去,索性拿起面包片遮住下半边的脸。   “好了好了,细节你就不要再说了,大概什么情况我知道了。”   我打断了钱瑭的喋喋不休,再不插嘴他可能会更添油加醋地说出更让人面红耳赤的经过。   这家伙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为啥可以面不改色地说这种事……   更要命的是,听着他讲述我自己的羞人经过,我的身体居然开始有了反应,下面的小豆豆开始冒头,小穴口也开始分泌羞人的汁水来。   难不成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心里想着事,我多少有点走神,钱瑭见我没有回应,也收敛了笑容,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   “但是,玩笑多少还是开过头了,你要是不喜欢,那以后就不会再这么玩了,对不起。”   夹杂着歉意的温柔声音传到耳边,熟悉的手在我头顶上缓慢摩挲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欢愉,我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钱瑭。   虽然是玩笑话,但确实如他所说,昨晚都是他忙前忙后,我爽上了天,但他其实并没有满足。   我抓住他摸我头的手,把它牵引到我的脸上,轻轻咬了他一口。   “不许把我当狗狗,我是因为早上流进眼睛里有些生气,再说又没有说不喜欢……”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撇到了一边去。他似乎有些惊喜,反手捏住我的脸,让我不得不跟他对视。   “这话当真?”   他并没有一惊一乍的样子,反而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嗯,确实很舒服…”   我其实不太敢看他,因为我能感觉到,我的脸颊现在大概是红得滴血。我从小就这毛病,一害羞就很容易上脸。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摆出那副羞人的样子求我进来,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闭嘴,变态老公!不许说!”   那个心有成竹的声音如今听来是真的恼人,我羞愤地打断他的话,但谁料这家伙居然另一只手也抓了上来,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脸。   下一瞬,熟悉的气息迫近鼻尖,有一点点死皮的嘴唇紧紧裹住我的嘴,胡茬轻轻刮蹭着脸颊,有一点点痒。   贪婪的舌头在腔内横冲直撞,贪婪地索取着我的津液,我下意识地与他纠缠起来,虽然脑子里有点空白,但舌头还是自动开始了防卫模式,与他你来我往地交战着,清凉的薄荷味充斥口腔。   “我会负起责任,让你变得更舒服,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感觉这样玩一玩,你的精神状态有变好哦。”   亲到一半,钱瑭突然抽身出来,在我的耳畔轻声低语了一句,随后,又是一阵更猛烈的攻伐。   一句轻轻的承诺饱含着爱意,这份独属于我的温柔让我沉沦。   我的脑子晕晕乎乎,更加配合着他的攻势,与他缠绵。   清凉的薄荷味带着丝丝的甜,令人心旷神怡。   然后,我想到了一件要命的事。   我早上起来后好像没有刷牙。   ——   “为了实现我之前的承诺,让小弈更加舒服,所以呢,我钱某人花了不少心思搞来了许多小玩具!快来看看吧!”   那之后的一周,我又恢复到了日常忙碌的状态,而钱瑭也没有再搞过其他花活。虽说我也没太多心情关心这些事,但心里多少有些期待的。   直到下一个轮休到来,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那天一进门,钱瑭就已经在门口迎接我,他穿着修身的套装,要是再戴个墨镜就像极了一个保镖。   他牵起我的左手,绅士地帮我脱掉我的鞋,如果没有偷偷拉我连衣裙背后拉链的不安分的小动作的话,迎宾现场堪称完美。   我拍掉了他想使坏的手,但他并不在意,嘿嘿一笑,就把手收了回去。   我白了他一眼,跟着他往前,走进了我们许久未用的一个原本当作仓库的房间。   “我天…你牛逼…”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房间,原本的仓库被收拾一新,里面放着一张小床,一张长桌子,几把大椅子,一面落地镜,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堆放着许多我见过或者没见过的小玩具,嗯,就是那种小玩具。   “怎么样,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娱乐场所了,还有些相中的设备,但对小弈而言暂时还太早,等用的时候再说。”   钱瑭自豪地笑着,反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我没有理他,好奇新驱使我凑到桌子前,仔细地端详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玩具。   “我现在非常怀疑在咱俩结婚之前,你是不是玩得很花,感觉你好像很熟练哎。”   我研究了一会儿,抬头打趣钱瑭。   虽然我知道这不太可能,从第一次跟他同房时他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就能看得出来,这家伙之前十有八九是处男。   但是在这种比较变态的方面,却意外的非常熟练,并且似乎保持着相当程度的兴趣。   “咳,怎么可能。我这只是理论研究比较充分,见过猪跑,见过猪跑。”   钱瑭呛了一下,别过脸去。难得的见到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为难,我顿时感觉心情大好。   “哎?骂谁是猪呢?在哪见过猪跑啊?啧啧,那个时候还是变态处男呢。”   我又消遣了他几句,这家伙玩不起,居然动手捏我的脸,我也不甘示弱,掐住钱瑭的腰,拧了一下。   他吃痛,反手抓住我的两只手,一用力,把我横过来按在了小床上。   我措手不及,躺下的姿势也不方便借力,只能无力地挣扎着。   就在那一瞬,我居然有些期待钱瑭更强硬地对我做一些过分的事。   我有点害怕这种变化,摇了摇头,克制住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可钱瑭哪知道我在想什么,趁着我走神,他坐到床边,跨出一条腿压在我的后腰上,彻底用身体把我锁住。   “小样,还敢跟你老公叫板,打不过我吧,哈哈哈哈。”   钱瑭得意地笑起来,我努力地挣扎了一下,但没有什么用,钱瑭见我不老实,抬起手,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蛋上。   啪——   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小豆豆似乎有冒头的迹象,虽然这种姿势羞耻的要死,但意外地非常受用。   我的脸开始烧了起来,难道变态的是我自己不成?   被别人按在床上不能动弹打屁股居然还起了反应,虽然这个别人是我的老公。   我把脸埋在床上不敢动弹,生怕钱瑭看出端倪,但事后想想,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钱瑭又不是傻子,见我不动了,回过头来看了看,就算我把脸埋在床单上,那红起来的耳尖也藏不住。   后来听钱瑭讲,我那副鸵鸟一样的傻样子,让他玩心更盛,更想欺负人。   钱瑭假意没有发现我的身体起了羞人的反应,继续打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   他的力度控制得很好,啪啪啪的声音是很响,但其实并不会很痛。   话虽如此,但其实还不如疼一点,至少疼一点没那么羞人。   夹杂着羞耻的快感随着钱瑭的手一股一股地涌向全身,我的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的。   恍惚间,听到钱瑭在我耳边说了句“屁股抬高”,我下意识地照做了,主动地撅起了屁股。   下一秒,我感觉到下面一凉,内裤好像被他扒掉了。   下体凉飕飕的感觉让我恢复了一点清明,我扭过头,床对面的镜子里映射着我的不堪。   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双手前伸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下半身高高撅起,似乎在渴求着更进一步的爱抚。   此时钱塘的手脚早已移开,我的周身没有任何阻碍,但我依旧保持着这副羞人的姿势,听从钱瑭的摆布。   冰冰凉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钱瑭往我湿润的腔道内塞了三个跳蛋,然后,随着咔吧一声,强烈的震动从下体传遍全身,钱瑭一口气把档位开到了最大,三个跳蛋在体内不规则地运动着,一刻不停地攻击着我敏感的内壁。   剧烈的快感在很短的时间内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我的理智,我尖叫着,脑袋向身后仰起,小腿不停地拍打着床面,在钱瑭又一次打在我屁股上时抽搐着泄了身,随后脑袋一歪,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再醒来时,我已是不着片缕,但依旧维持着蹶着屁股的羞人姿势。   钱瑭似乎用了什么特殊的道具,固定住了我身体。   我的脖子穿过了一个带软垫的金属圈,两只手撑在身下,也被带着链条的皮拷锁住。   后腰处有一根横着的钢管,限制着我不能起身。   大腿根部和脚踝处各有一个皮拷,现在它们用极短的链条锁在一起,让我只能膝盖着地。   脚踝处的皮拷似乎还连着一根横杆,让我的双腿不能并拢,不得不露出还在滴着水的艳红的穴口。   我尝试着挣扎了一下,除了带起了一阵哗啦声一点用也没有。   钱瑭见我醒了,笑嘻嘻地凑过来,抚摸着我的脸,那种手法感觉他像是在逗弄宠物狗一样。   “色丫头体力有进步啊,这次这么快就醒了。”   “你这坏人,又要玩什么花样?”   我装作恼怒的样子,去咬钱瑭的手,但事实证明,在这幅模样下,装出来的恼意没有半点威慑力。   钱瑭那混蛋用手指逗弄我,我死活咬不到他,还被他耍得团团转。   感觉我就跟狗狗一样…   一念至此,我竟然越发兴奋起来,乳头和小豆豆也开始有了反应。   钱瑭见时机已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环形的开口器,递到我的嘴边。   我配合地咬住,他仔细地调节好长度,扣好,顺手还整理了一下我的头发。   这个时候我的嘴巴已经无法闭合,口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落在我的手背上。   钱瑭这厮见状,竟然伸手把我的舌头捏出来把玩,我羞恼地白了他一眼,也没反抗什么,甚至于心里还有些暗爽。   等他把手撤回,我也没有缩回舌头,任由舌头搭在口腔外面,滴着涎水。   从这时起,我心里一个奇怪的开关被钱瑭撬了开来。   被当成宠物对待真得很让我兴奋,仿佛一切作为人的烦恼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烟消云散。   我的眼神再次开始迷离,我想要钱瑭给我更多,但此时我身体被拘束,嘴巴被封堵,只能通过勃起的三点和流水的蜜穴向钱瑭传递我的欲求。   钱塘显然看得到我身体的变化,他拿出几个特殊的小夹子,在我眼前展示了一下,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夹子,夹子头部被胶皮包裹,下段用小链子连着一个黑色的小铃铛。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做什么用的,突然感觉乳头一痛,其中一枚夹子便稳稳地夹在我的左乳上。   “呜呜呜~”   我吃痛,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刚刚挂上的小铃铛也随着我的挣扎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钱瑭的手攀上我两边的乳房,仔细地揉捻爱抚着,快感从敏感的乳头传来,刚刚的痛感似乎也随钱瑭温柔的手法转变为了别样的快乐。   我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配合钱瑭的手的抚慰,开始享受这别样的快感。   钱瑭见我已经最好准备,右侧的乳头随即被他那捏住,进而挂上了痛并快乐的小铃铛。   “呜~”   我闷哼一声,这一次并没有过于排斥。   钱瑭在我挂上铃铛后,细致地揉捏着我的乳球,为我分散乳头的痛楚。   我的欲火窜起,胸部的快感一波波地传递到下体,空虚的小穴开始淌出汩汩仙蜜,一张一合地,散发出求爱的淫靡气味。   终于,在我的期待中,钱瑭把手伸向了我的下体,探头已久的小豆豆终于等到了期待中的抚弄,柔美的快乐从一点扩散至全身,我无意识地耸动下身,在有限的范围内迎合他的粗糙的手指,若非口枷限制,我早已媚叫出声。   突然间,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我的阴蒂,这回我没有太迷糊,瞬间想到了一件有点可怕的事:刚刚钱瑭给我看的小夹子有三个!   前两个夹在了我的奶头上,那最后一个该夹在哪似乎不言而喻。   我开始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但阴蒂却愈发挺立,仿佛在嘲笑着主人的口是心非。   钱瑭明明白白地看到了我越发兴奋的下体,他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时不时地用那冰凉的夹子去触碰我绽放的花豆,让我在恐惧中感受更加极致的快乐,每一次戳动都让我神经一紧,穴口和脚趾都会不由自主地缩紧,但次数多了,也难免松懈。   一直仔细观察我的反应的钱瑭瞅准时机,在我已经开始不对此感到害怕的时候,屈指一弹,重重地击打在我娇嫩的阴蒂上!   “呜!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入,在阴蒂处转化为极为凶猛的快感,自下而上席卷全身。   我反躬着身子,眼睛向上翻着,舌头随着脑袋的动作胡乱地甩着涎水,拽得铁链哗哗作响。   钱瑭并没有因为我的挣扎就手下留情,趁着我被送上顶峰的瞬间,把最后的夹子戴在了我的小豆豆上,给本就烧得旺盛的烈火上浇了一桶热油!   “呜——!呜——!呜呜呜…”   下半身的情况简直糟糕极了,一股股仙蜜从穴口激射而出,喷出好远。   强烈的快感让我无法管理尿道口的肌肉,随着一声悲鸣,一股不同于淫水的热流顺着大腿涓涓流下。   排尿反应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受控制,更何况以我现在的状态,高潮结束依旧保留意识就算成功。   我闭着眼,羞耻地摇着头,感受着尿液在膝盖下方汇聚成水潭,随着我最后的羞耻心一起被流到地上。   许久后,我的身体终于再次趋于平静,钱瑭把口枷卸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舒缓我的有些僵硬的面部肌肉。   “感觉怎么样?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到失禁,舒服吗?”   “……嗯……”   若是放在放在以往,打死我也不会承认这羞人的事很舒服,但对于忙前忙后的钱瑭,或许我不该隐瞒自己的快乐。   犹豫再三,我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承认了我的喜欢。   “那太好了,我刚刚也在担心会不会有点做过头。”   他笑了,似乎成就感爆满,抚摸我的手也更加用力,捏了捏我红透了的脸蛋。   看他那兴奋的样子,我的心也被爱意和幸福感填满,这家伙有时候也很幼稚可爱呢…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捏我脸的手指,以示表扬。   结果这得寸进尺的家伙反手夹住我的舌头,开始揉捏把玩。   我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任由他轻薄。   “那想不想玩一些更刺激的?”   钱瑭俯下身,在我耳侧低声问道,微弱的气流骚动着我的耳廓,富有磁力的声音勾引着我的心魂,犹如媚药般挑动着我的情欲。   我猛然间意识到,自我上一波高潮结束后,这家伙一直也没给我松绑,三点上的装饰品也没有拿下来,怎么想都是早有预谋。   “……想。”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对欢愉的期待压倒了本就不剩多少的羞耻心。   “小色鬼。”   钱瑭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坦诚,旋即拍了拍我的奶子,引得铜铃叮铃作响。   随后,他转过身去,在放满小道具的桌子拿起一组带毛的滚筒,放到我眼前晃荡了一下。   “认识这东西不?”   钱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奇怪的装置由四只滚筒组成,上面的毛刷也是长短软硬不一。   其中三只滚筒大致在一个水平面上,滚筒之间的距离和角度似乎也可以调节。   “不知道,但肯定很变态。”   我咽了咽口水,内心又害怕又期待。钱瑭之前带给我的快乐余波为止,这个奇怪的道具又会有什么新的体验呢?   “这个是用来给你的小臭脚刷洗干净的,你看这中间的短硬毛刷是用来刷你的脚心的,前面长毛刷是刷你的脚趾底和脚趾缝的,后面的棉刷呢是刷脚跟用的,至于说上面那个就是固定用顺便刷刷脚背用的。待会两个都给你固定到你的小臭脚上,上次你说脏,这会刷干净就可以好好品品喽。在浇上点特制的山药汁,保证能刷得干干净净的。”   一股痒意从脚上蔓延开来,只是听着钱瑭的描述,我便已经难以自制。   我紧紧地缩着脚趾,蜜穴也紧紧地闭上,但抑制不住的淫水暴露了我内心的期待。   但钱瑭并没有采取动作,而是又拿了一个跟试管刷有些相似的橡胶软刷摆到了我面前。   “这东西的刷毛比较粗,不会伤到皮肤,当然刷到皮肤上也不会痒。”   他拿起软刷,捏开我的嘴,在舌头上刷了几下,确实如他所说,是非常柔软的质地,只带起轻微的瘙痒。   “所以这东西很安全,不会划伤你的内壁,但这么密集的刷毛,会不会爽上天我就不知道了。”   “钱瑭!你个坏家伙,坏…呜呜呜…”   我刚开口要骂他,只见这家伙淫笑一声,又用口枷卡进我嘴里。   我只能呜呜呜地抗议着,但很明显没有效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哦不,我连看都看不了,只能听着他安装装置的声音,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钱瑭手脚麻利,把刷脚脚的滚筒固定在锁着脚上皮铐的横杆上,而那个要人命的毛刷则是安装在一个炮机上。   钱瑭调整好炮机的角度和进程,凑到我耳边来,说了句要开始了哦。   我屏息凝神,注意力全部放在下体和脚脚上,等待着毛刷的洗礼。   钱瑭拿出开关,轻轻一推,刹那间,我带着装饰品的三点便疯狂地震动起来。   原来那几个小夹子下挂的东西不只是铃铛,居然还有要人命的小号跳蛋。   意想不到的袭击打乱了我的防御,我的注意力被钱瑭分散到了下身,完全没有意料到这三个小东西会这么要命。   自然下垂的奶子随着我的悲鸣左右摇晃着,但这丝毫不能减弱震动传来的快感,在三点急攻之下,我迅速泄了身,迎来了又一波高潮。   钱瑭显然是在等我这一波高潮,见我缴械后,他又打开了另一个开关,趁我刚刚高潮,阴道内正处于敏感时刻,下身的炮机开始运作。   柔软的毛刷原本没什么威力,但在炮机的速度和频率的加持下,每一根刷毛都可以剐蹭到嫩穴中最为敏感的褶皱,阴道内残留的淫水被打成白色的泡沫,润滑着这看似柔软无害的凶器,然后再带出新的淫水,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就像那汹涌的淫水不断冲刷着毛刷棒一样,疯狂的快感也在持续不断地冲刷着我的理智。   我无力思考,也无法抵抗,顺着身体的感受再次冲上顶峰。   钱瑭见我再次泄身,于是启动了他最后的机关。   脚上的滚轮开始飞速转动,我的灵魂再一次被送上了天堂。   我的脚本来就敏感怕痒,钱瑭选的位置又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短而硬的刷毛扫过脚心,每一根刷毛都能带起一大片敏感足底的瘙痒,更何况是一大片刷毛?   柔软而韧性十足的长刷毛抵在脚趾下,每一次转动都能扫过脚趾底和脚趾缝,这一片区域因为平是根本不会触碰,所以是整个脚底最敏感的地方,如今也被细致入微的钱瑭仔细照顾到了。   双脚被滚轮瘙痒,小穴被炮机摧残,三点震动不止。   我全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都被钱瑭安排得明明白白。   汹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似乎永无止境,即便我泄了身,呜呜呜地向钱瑭求饶,这家伙也不为所动。   泄身之后的各处都异常敏感,而刺激的强度不减反增,此消彼长之下我只能绝望地在更加绝顶的快乐中在更短时间内攀上更凶猛的高潮。   钱瑭欣赏着我高潮后眼睛上翻的崩坏面孔,把玩着我无意识地吐在外面的小舌头,时不时揉捏一下我不住乱晃的奶子和高高勃起的阴蒂。   等到我不知高潮过多少次之后,他慢慢悠悠地撤走了炮机,提枪上马,对准我软烂的小穴跨马加鞭,在他最后的冲刺中,我又泄了两次,意识随着淫水离开了这副躯壳,彻底昏了过去。

第3章 娇妻小弈与狗狗与阳台——调教的渐入佳境

时间荏苒,自从上一次跟小弈玩了一次让她爽上天的强制高潮调教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小弈似乎迷恋上了这种身体上的快乐,在我面前的羞耻心也慢慢消退,虽然脸红嘴硬是常有的事,但确实不再像过去那样放不开,各类玩具如今也已经是必不可少的调情之物,一些跟调教有关的AV影片也愿与我一起观赏。   特别是忙碌的工作之后,小弈会更加主动地缠着我玩这种淫乐游戏。   这个奇妙的变化也令我振奋,虽然我的身体确实会比之前更加劳累,但每每看到小弈在高潮中时的兴奋娇呼和事后满足的娇艳媚态,我的心里也会无比满足。   小弈曾经在辛苦工作后,往往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虽然体力有所恢复,但精神的消耗始终难以填补,而如今这种有些过格的淫戏歪打正着地让小弈找到一个高效的精神回复的手段,每每玩乐之后,虽然当时肉体疲倦,但次日小弈却永远能精神抖擞,活力四射。   每当看到她活力满满的可爱样子,我都不由自主地会想起高中时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候的她也是这般光彩照人。   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当时的她才会招人嫉妒,班上那几个讨人厌的女生组成的团伙容她不下,那些混账女仗着自己有几分颜色,跟各种混混势力都有来往,竟然指使那些外校混混在放学后堵在小弈的回家之路上,企图欺侮她。   所幸当日我因贪图远处一家书店卖的小说便宜,故意绕远路回家,正好撞见这些混蛋的企图。   好在我生得高大,体质还行,给好友发了条语音之后强冲进去照着为首的混混脑袋就是一脚,那孙子当时精虫上脑,完全没有防备,直挺挺地倒了过去,万幸没有让小弈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   之后的事倒也不像小说里写得那么潇洒,我就算体质还行也不可能打得过一伙人,那帮混混恼羞成怒地掏了刀子,我护着吓傻了的小弈且战且走,但还是挨了不少拳打脚踢,那个拿刀子的混蛋竟然瞄着小弈动手,我猝不及防,虽然帮小弈挡下一刀,但另一刀直接划伤了小弈的大腿。   万幸当天我的兄弟们来得及时,带着附近小区的保安队一起,迅速制服那些混混,不久警察也到了,将这些混混尽数拷走,事后那伙人按强奸未遂和故意伤人判罚,后续的细节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的大臂外侧挨了一刀,伤口虽然有点深,但我当时也没当回事,打了个破伤风就没再管,甚至嫌麻烦没去缝针。   我对疼痛向来不是很敏感,第二天裹着个纱布就继续去上学了,结果好了之后留了疤,每逢阴天下雨还会发痒。   而小弈腿上的伤口比想象中的要严重,伤在大腿外侧,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很长,即使后面治疗处理很得当,一条长长的疤痕也很难避免,如今小弈不愿意穿短裤裙装,想来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再回学校的小弈倒是一如既往地充满活力,这惊险的危机似乎并没有影响她的乐观。   此后她经常跟我们后排男生这个圈子一起玩,她很感激我冒险相助和其他兄弟最后及时赶来,男生们本就很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再加上英雄救美这个传出去贼有面子的话头,也很乐意她加入进来,甚至之后放学,我们都会刻意绕个路,先送小弈回家。   隐隐之中,我也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有些不同,但当时我只当是她觉得我因为她挨了一刀感到很愧疚,后来还开导过她几次,现在想想,当时的我确实很单纯。   思绪漫无目的地飘散着,突然间,我感觉到下身一紧,温热的触感从阴茎上传来。   我回过神来,坐在茶几对面的小弈坏笑着问道:“可爱的老婆就坐在你前面,你这家伙居然在走神,想什么美事呢?”柔软的脚丫踩在我的阴茎上,缓慢地上下撸动着,很快我的二弟便精神饱满地抬起头来。   我惊讶于小弈日益精湛的技巧,但表面不改声色,笑着回应了一句:“想起来了高中那会儿的事。”   “那时候的事啊…”小弈眼神一黯,手指不动声色地拂过左腿根处长长的疤痕,旋即又露出开朗的笑容,“坏人都受到了惩罚,我也因为这破事跟你熟悉了起来,如此算来也是个美满结局。”   “其实也不尽然,虽然那些动手的混混已经伏法,但这事的始作俑者现在可能还活得好好的。”我脸色一沉,每每想到此事我心里的火气就难以消退,那两个混蛋女人是怎么能如此恶毒,但当时居然没有任何办法能清算这两个混蛋。   “你是说麒麟双子,祁瑜倩和林潇?”见我面色难看,小弈愣了一下,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都过去了那么久了,我都不生气了,你还记着干啥。现在想来,你我也是因为她们才熟络起来,然后才有的今日咱们的缘分不是?”小弈玩着我额前的流海,笑吟吟地看着我,漂亮的大眼睛忽然眯了一下,“更何况,我相信因果报应,恶人自有恶人磨。”   被小弈一通开导,我的心情变好了许多,我伸出手捏了捏小弈的鼻子,她苦着脸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来了兴致,便又问她:“我其实还有个事想不明白。”   “什么?”小弈挣脱开我的手,有些好奇地问道。   “就是当年高中时,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小弈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的脸刷的一下子涨得通红,小脚丫也从我的胯下抽了回去,扭捏地转移了视线。   “没…没有,怎么可能,虽然那时候你确实很帅,但,但是…”   小弈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我有些惊讶,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提及当年的喜欢她居然还是如此…羞涩。   “就…一点都没有吗…”   “不不不,还是有一点…哎?”   我装出有些难过的语气,想诈一诈她,结果这丫头一骗就上钩,慌忙回过头来,正对上我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   “钱!瑭!”   小姑奶奶恼羞成怒,探起身子就要给我一拳,我眼疾手快,一手挡住她的小拳头,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红得滴血的俏脸,让她直视我的眼睛。   “喜欢的话就承认嘛,我会很高兴的。”   我看着眼前如此可爱的娇妻,心中的爱意喷涌而出,我站起身,将她抱起,拥入怀中。   小弈顺势跪在茶几上,两只小脚丫有些无措地相互蹬搓着。   我轻轻含住小弈的双唇,感受着怀中丽人的柔软和甜蜜,她的娇躯僵了一瞬,旋即热情地回应着我的爱意。   你来我往之间,忘却了烦恼,也忘却了时间。   良久,我们喘息着分开,一道晶莹透亮的银丝悬连在我们的双唇之间。   我把手伸进小弈的连衣裙内,把玩着她的椒乳,因为此时刚刚入秋,天气极热,加上小弈逐渐放开,我们在家穿的极少,今天的小弈全身就只有这么一条下摆很短的半透明无袖连衣裙而已。   小弈动了情,伸手想要脱掉碍事的衣物,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点子,便制止了她。   我伸手拿出了跳蛋的开关 ,一口气调到了三档,早就在小弈花穴内待命的三颗跳蛋一齐奏响。   小弈一个激灵,即便这两个月玩过很多花样,三颗跳蛋同时开到三档的刺激还是那么强烈,三个小东西在小穴内毫无规律地横冲直撞,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扣挖小穴,我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抬到高处,用一只手制住,另一只手向下申去,拿捏住了她冒头的小豆豆。   “啊~啊——呜呜呜~”   愉悦的淫叫声响彻客厅,但很快就被打断了去,我再一次吻上了她柔嫩的双唇,探出舌头与她的香舌激烈地纠缠。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揉捏小豆豆的手慢慢变化着力度,感觉时机已到,我将大拇指一横,用指甲的截面横着刮过她娇嫩的肉芽,她一个激灵,眼睛上翻,小脚丫紧紧绞在一起,身体起伏着,无声地泄了身。   我松开她的手和唇,她似乎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小茶几上净是小弈的淫水和汗液,我扶住她软软的娇躯,慢慢把她扶下来,让她扶着茶几,撅起屁股。   我从她还在颤抖的小穴里拽出一个避孕套,避孕套里面是一个还在震动的防水跳蛋,这个动作让高潮后本就敏感异常的小弈再次淫叫出声,我如法炮制,将剩下两个避孕套依次拽了出来,又送小弈登上了一个新的小高潮。   不待她高潮结束,我将短裤解下,等候已久的二弟昂首抬头,那一张一合的花穴似是在呼唤着二弟的进入。   我扶住小弈Q弹的美臀,一声低吼,直取花心。   腔道内的褶皱一圈圈地展开,包裹着,律动着,有规律地绞着我的肉茎,如此美不可言的感觉让我险些精关失守。   我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按下那份美妙的快感,开始耸动臀部,一浅一深地探着幽潭的深浅。   循着记忆中的位置,二弟的龙头找到一处与其他地方触感不同的美肉,每每剐蹭小弈都难以抑制地一阵痉挛。   那便是这里了,我心中暗道。   这里便是小弈的G点,腔内神经最富集之处。   我缓慢调整着位置,龙头围绕着G点区域画着圈,挑拨着小弈的欲火,时不时重重地点上几下,让她的快感集中爆发,但在她攀上高峰之前,我又再次撤手,不让她轻易得逞。   如此循环数次,小弈已是媚眼如丝,香舌外吐,左手不老实地揉捏着奶头,只留下还在发抖的右臂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娇躯。   见此美妙景象,我又淫心大起,伏在小弈的耳边蛊惑着她:“想不想高潮?学几声狗叫就给你。”此时小弈的脑子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她费力地回过头,仿佛冒着爱心的媚眼轻轻瞪了我一下,稍微犹豫了一瞬,竟真的学起了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第一下叫的似乎还有些勉强,但马上快感便压过了羞耻心,她每叫一声我便奋力地突刺一下以示嘉奖。   尝到甜头的她再也顾不得羞耻二字,竟越叫越欢,祈求着更上一层的快乐。   见小弈这般配合,我内心征服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加速冲刺,再也不吊着小弈的胃口,二弟顶开无数的褶皱,一下又一下地叩问着小弈的花心,终于,我们在小弈惟妙惟肖的狗叫声中同时抵达了高潮。   虽然射过一次,但我的二弟却不见半点疲态,我没有将二弟从小弈抽搐的花穴中抽离,而是扶着她翘嫩的屁股蛋稍事休息,回复着体力同时也在等小弈平复高潮。   半晌,小弈终于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感觉到我还在她的体内,她回过头来,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便不做声,似乎在期待着我后续的动作。   这般反应倒是逗得我一乐,本以为她会抗议刚刚把她当狗狗耍的行径,但没想到她也如此乐在其中。   “啧啧啧,小狗狗刚刚叫唤的挺欢的嘛。”   我忍不住出言调笑,小弈别过头去,也不辩解什么,只是那红透了的耳尖似乎暴露了她的不淡定。   我从裙下伸手捏住她的两颗乳头,左拉右拽,再次带起一阵娇呼。   我两手往上一提,小弈吃痛,便直起腰来。   我顺势和小弈一起转了个圈,面朝阳台门的方向,再捏着她的奶头向下拽去,示意她俯下身子。   小弈立马领会了我的意图,身子向下,两只手撑在了地上。   由于我与她身高相差蛮多,这个姿势令小弈双脚难以着地,我双腿略弯,放低下盘高度,令小弈勉强能脚尖撑地。   我扶住小弈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顶,左脚往前迈出半步,小弈小腰一软,两手不得不往前爬出几下,调整姿势,免得摔倒。   我见她稳住了身形,简单抽插几下,便故技重施,这一次右脚跟上,再让小弈向前爬去。   就这样,我们在家里玩起来了遛狗的戏码,我催动着小弈一步一步地向前爬去,期间腾出手来照着她嫩滑的翘臀左右开弓,每一次拍击都能引得小弈的花穴一阵收缩。   “小母狗,给爷叫一个听听!”   “汪~汪汪~”   她似乎很喜欢这种形式的羞辱,回过头来冲我伸出舌头,欢快地叫了起来,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欢愉。   打屁股和语言上的羞辱都能让她更加地兴奋,我控制着节奏和打击力度,每一巴掌都伴随着向前的突刺,让小弈享受到双层的刺激,一时间欢快的狗叫和娇喘声不绝于耳,淫靡的液体一路从客厅滴答到阳台门口。   我们一路玩到阳台门口,我停下动作,探出手把阳台门推开。   此时刚刚入秋,闷热的晚风从阳台刮入,席卷我们俩的身体。   见我开了门,小弈的身体有些颤抖,小穴也猛地爆发出强劲的吸力,牢牢地咬住我的二弟。   她回过头,用眼神询问着我的意图,我冲她笑了笑,停下了腰上的动作,并不催促她。   小弈领会了我让她自己选的意思,趴在阳台门口,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爬出这一步。   我静下心来等候,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小弈小穴的律动,体会着她心理的挣扎。   良久,我突然觉得下身一紧,一阵暖流拂过我的二弟,小弈竟然在着阳台门口抵达了一个小高潮。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似是下定了决心,抬手向前爬去,我连忙跟上她的节奏,让二弟持续进出着小弈软烂的小穴。   阳台的陈设很简单,面积并不算大,周围的护栏早被我用一圈绿植挡住,但植株中间的缝隙也能很轻易地看到外面。   我们居住的房子虽然原理繁华的市中心,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里就是荒无人烟的郊外,阳台正对着的便是一条大马路,时有车辆行人经过。   虽然现在已是傍晚,但天色并未玩全暗下来,晚风吹拂着赤裸的身体,更让人感到兴奋。   我让小弈对着马路,在她身后开始了奋力的抽插,我并未再按照之前的调情方式几浅一深地玩弄,而是放开感觉奋力地冲锋,小弈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中感官更加敏感,她紧绷着娇躯,小穴死死地绞住我的肉棒,一开始还忍住不敢淫叫出声,但是很快便再也顾不及会不会被发现,跟着感觉一并浪叫起来。   “啊~哦哦哦——爽死——哦——汪汪~要死要死哦——汪汪~”   小弈不知廉耻地高声浪叫着,甚至在其中还夹杂着几声狗叫,似乎很中意自己的这个新身份。   伴随着高昂的悲鸣,我跟小弈再次同时抵达巅峰,我抽出肉棒,看着白浊的子孙汁洒满小弈覆盖着薄纱的美背。   而小弈痉挛地跪下,两只小脚胡乱地蹬踹着,亮晶晶的淫水从小穴里喷出一尺远,伴随着姜黄色的尿液洒满阳台的地板,抵达了今天最汹涌的一次高潮。   我们各自喘息了许久,小弈体力见长,要是放在以前这么玩下来早就昏睡过去了,她跪在自己的淫水尿液中,似乎是再回味刚刚的快意。   我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问道:“想不想继续当狗狗?”她没有看我,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又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这次她回过脸来,脸颊几欲滴血,讷讷道:“难怪前几天拉着我看调教狗奴的片子,原来是在这等着呢。”我没有回应,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她颤抖着小手,解开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羞裙的扣子,犹豫着脱下,摆在自己面前,然后蹲在裙子上,向左右分开双腿,将还流着淫水的小穴张开,上身挺直,双手抱在脑后,吐出香舌,将私密的舌头,腋下,乳头,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我。   见此情形,我的二弟再次顶天立地起来,我是没想到小弈竟然如此听话,我本以为她继续叫几声便是最好,实在没想到小弈竟然这般积极。   我心里暗喜,但又有些遗憾,遗憾上次在朋友的情趣用品店没有把那套不错的k9套装买回来。   我将挺立的二弟伸到小弈的嘴边,这丫头会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上面残留的淫水,腥臭的味道让小弈有些皱眉,但荷尔蒙的诱惑有吸引着她凑上来。   小舌头绕着龟头打着转,痒痒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想插进小弈的小嘴中,但很快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这是小弈初次口交,怎能胡来?   我放松着身子,让小弈保持主导,见她舔了几圈,一狠心,把龟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但毕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银牙常与我的肉茎碰撞摩擦,莽撞又生涩的动作让我有些吃痛。   我把二弟抽了出来,示意她连手一起弄,小弈会意,伸手在自己的小穴上抓了几下,弄了半手淫水,再扶住我的肉棒,一手撸动阴茎根部一手按摩着睾丸,小嘴则专心服务龟头,又舔又吸,弄得我好生快活。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我见小弈已是有些疲惫,便没有再继续恪守精关,一声怒吼,扶着小弈的脑袋,子孙汁喷薄而出,糊在了小弈的俏脸上。   小弈想用手去擦,我制止住她的小动作,留下一句“继续蹲好”,便回屋去拿装备了。   再回来时,小弈果然听话地保持着刚刚的蹲姿,脸上的精液也不曾清理,我夸奖了她一句,将手上的项圈戴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红艳艳的项圈与小弈雪白的娇躯果真相得益彰,我感慨于小弈无瑕的娇躯和自己独到的审美,掏出手机,趁着天色未晚,想要留下美人那淫荡又圣洁的影像。   小弈见我举起手机,连忙偏过头去,但很快,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便又回过头来,将身子更用力地挺起,似是炫耀一般,展示着淫荡的私处。   氤氲的水汽在小弈的美眸中积聚着,她笑着,在我按下快门的一刹那,眼泪滑落脸颊。   我慌了神,以为自己玩过了头让小弈受了委屈,连忙丢下手机,用手帕擦拭着小弈俏脸上的精液,慌不迭地跟她倒着歉。   小弈摇了摇头,趁我不备凑上前来,吻住我的双唇,良久,她主动分开,看着手足无措的我,眼中闪着水光。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能与你重逢,真是太好了…”   她笑着,搂住我的脖颈,我站起身,一手托住小弈的屁股一手揉着她可爱的小脑袋,额头抵着额头。   “笨蛋,庆幸着重逢的,可不只有你啊…”   “不许,离开我哦…”   “嗯,我发誓。”   夕阳下,一对赤裸的男女在阳台上深情地拥吻着,在温暖的霞光中融为一体,在橙色的光芒下,女孩脖颈上红色的项圈似乎更为耀眼,那上面闪烁着的,是名为誓言的光芒……

第4章 娇妻小弈与羞耻自慰和被撞破的露出——食髓知味后的欲罢不能

一晃时间来到了九月,虽然现在已经入秋但是这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   这阵子我跟钱瑭之间的快乐游戏除了偶尔的加班几乎每天都在持续着,我的羞耻心在钱瑭层出不穷的新花样面前也是慢慢退散,每当钱瑭想玩一些怪花样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已经不再是羞耻和抗拒,而是期待他又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新体验。   反而是钱瑭感觉不如之前主动,有时候早上起来也能看到他扶着腰,一幅有口难言的拧巴表情。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看他也挺乐在其中的。   最近一周因为科室新招了一些人手,分到我的工作也少了很多,实际工作并不会像上半年那么忙,所以每天都可以按时回家。   由于天气炎热,我也已经习惯了回家后不穿衣服,虽然这一开始是钱瑭的鬼主意。   那次我下班回家,这个坏人趁我洗澡的时候把我的衣服全部塞到衣柜里上了锁,钥匙当着我的面塞到了家里最高的立柜的上面,我一米六出头的个头怎么可能拿得到!   他说能拿到钥匙就把衣服还我,不然以后回家了就都不许穿衣服。   我搬了凳子踩在上面去够钥匙,这个坏人手脚不老实,掀开浴巾舔我的下面,我本来就被他逗得羞耻感爆炸,身体比以往都要敏感,他这一舔我直接就缴了械,哪还有力气去拿钥匙。   接下来的剧情就显而易见了,我被他干了个爽(虽然我感觉我更爽一点),也从此被剥夺了回家后穿衣服的权力。   虽然一开始确实很羞耻,下体和奶子总感觉凉凉的,被空调带起来的冷风一过羞耻感简直爆炸。   但习惯了两天之后,这种玩法我还是挺喜欢的,不穿衣服的解脱感简直令人着迷,以至于我现在上班时都在期待回家后的“解放”。   今天稍微加了个班,大约七点左右,我回到家,在门口玄关处脱光衣服,分件挂好,把内衣裤和袜子分别丢尽脏衣篓,然后进了浴室。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钱瑭好像不在家。   平日里他居家办公,我回来了肯定会出来迎我一下,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我顾不上洗澡,直奔钱瑭的办公室,结果那里还真是空空如也。   我有点担心,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留言。   “XX公司最近要开一个新项目,想跟我过去的公司和母校搞校企合作,说是希望我出面做中间人联系一下,他们今天晚上请我吃饭顺便聊一聊,所以今晚就不在家里吃了。昨天剩下的咖喱我帮你放在了微波炉里,想吃的话只需要热一下就好,如果不想吃就点外卖吧,我给你转了红包,爱你。”   看着钱瑭下午四点左右发来的消息和一个200块钱的红包,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钱瑭之前在他们的领域里面也算小有成就,人脉很广,如今虽然不亲临一线,但各路消息也是相当灵通,平时也总能遇到请他出马做中间人的时候。   虽然知道他是在忙工作上的事,但我心里却有些失落。   我回了他一句“知道啦,注意安全,少喝点酒。”然后便把手机仍在沙发上,左手不由自主地揉了揉有些湿润的小穴。   想到今晚钱瑭可能很晚才会回来,我心里一阵难过,本来还很期待下班后跟他缠缠绵绵,但哪里想到他居然被抓去应酬了。   我瘪了瘪嘴,想着先去把饭吃了。   光着身子走到微波炉前面,我突然灵光一闪,对啊,虽然钱瑭不在,但我也可以玩一点刺激的。   我家住的房子是带个小院子的那种,外卖一般情况下会放在院门外面的,而院门到房子的门不管怎么说也有个几米的距离,我在家里不能穿衣服,那我是不是得光着出去取外卖…   一念及此,我的下身瞬间湿润了许多,红彤彤的花瓣有些颤抖。   我把手机捡回来,蹲在客厅的椅子上,一只手扒拉着外卖软件,另一只手不自主地放在下体上,揉捏着颤抖的花瓣,抚慰着空虚的小穴。   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让我的精神难以集中,我随便选了一家披萨店,手指颤抖着在备注一栏写上“挂在院子门上就行”的注释,以免遇到过于负责的外卖小哥非要把东西放到我家房子门前。   下单完毕,我想象着待会要光着身子去拿外卖的情景,情欲便不断高涨,上次跟钱瑭在窗台玩的时候也是,我似乎真的是个变态,被别人看到裸体的紧张感会让我更加兴奋。   抚摸小穴的手指开始加速,我用力扣挖着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另一只手也下来帮忙,揉捏着早已探出头来的小豆豆。   深入小穴的手指突然碰到一块相对粗糙的组织,我的身体猛地一跳,快感触电般的涌向大脑。   我知道自己找准了地方,喘了口气,咬了咬牙,双手同时发力,左手用力扣弄我的G点,右手则使劲揉搓我的阴蒂。   一瞬间,快感爆炸式地从小穴奔涌至四肢百害,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我的意识似乎跟着喷射而出的淫水一起离开了这具淫荡的身体。   我翻着白眼,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双腿抖得厉害,早已无法维持蹲踞的姿势,险些让我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一波高潮来得如此剧烈,属实出乎了我的意料,本来只打算把它当前菜的。   我缓了许久,终于找回些神智,我尝试着站起来,两条腿还有些打晃。   我扶着桌子喘了一会儿气,终于恢复些体能,看手机上外卖还需要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我寻思了一下,这么一段时间可不能浪费了。   我缓步离开客厅,去钱瑭整出来的那个娱乐房间,找了些小装备,对着落地镜给自己穿上。   软皮质地的手脚铐和大腿铐,带铃铛的乳夹和阴蒂夹,这些都是老伙计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我还戴上了钱瑭很喜欢的狗耳朵发饰和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肛塞,虽然这几天才刚开始尝试菊花,但钱瑭比较顾虑会不会伤到直肠,所以一直没太多进展,不过肛塞还是可以受得了的。   我对着房间的落地镜,仔细欣赏着镜子里淫荡的小美女,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几个月前我跟钱瑭行房事还只是有些例行公事的感觉,但如今体会到性爱这般甘美的滋味,我竟然会如此沉迷。   我戴上我很喜欢的红色项圈,这是钱瑭特地找人定制的,皮质的项圈外侧烫印着“钱瑭所属”,内侧烫印着我的名字。   调整好项圈松紧之后,我取出今天最后一道硬菜,一根与钱瑭尺寸差不多的黑胶震动假阳具。   我把它立在淫乐用的小床上,对着镜子蹲好,然后一狠心,一屁股坐了上去。   直达花心的畅快感令我再一次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不过这回并不猛烈,我夹着假阳具慢慢蹲了起来,双腿向两侧尽力分开,左手托着奶子,右手举着手机,对着镜子调整好好角度,让它正好挡住上半张脸,拍下来这张淫荡的纪念。   我把它发给钱瑭,作为催促他早点回家的手段。   完成这一切的我看了眼外卖信息,还有半个小时多点,我拿了个眼罩和分腿杆,带着东西回到客厅,坐在对着房门的地板上。   我把位于膝盖处的皮拷锁在分腿杆上,这样如果钱瑭进门,第一时间便会看到他淫荡的老婆插着假阳具的小穴,然后设定好玩具联动的震动时间和智能锁的解锁时间,把眼罩一戴,手往背后一锁,完美。   眼罩剥夺了我的视线,浑身感官的敏感度陡然升高,我在心里默数着假阳具震动的倒计时。   或许我的时间感真的不太行,刚数到四十的时候,浑身敏感点上的小玩具便开始了拼了命的震动。   虽然知道很快它们就会动起了,但真到这一刻还是感觉缺少点心理准备,我本能地挣扎着,脑袋甩来甩起,小嘴里发出淫荡的呼喊声,不过这些挣扎在可靠的玩具面前完全没有用处,下体的阳具震动得越来越快,第二节带有颗粒的部分开始旋转,细细研磨着我花穴内的软肉。   剧烈的刺激一波紧接一波,我上半身无力地向后倒去,肩膀摔在地上,虽然有点疼,但这根本不重要。   似乎是感受到我花腔内快要高潮的信号,假阳具的运动越发不规律起来,竭尽所能地给我带来着猛烈的快感刺激,我的脑子已经开始无法思考了,快乐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被眼罩吸走。   我弓起身子,准备迎接这一波汹涌的高潮,可就在我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这该死的智能震动棒突然停止了一切活动,连带着我敏感三点上的玩具也一起停止了一切活动。   我愣在原地,还未抵达巅峰就迅速褪去的快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呜咽地挣扎着,想去抚摸小穴和奶子,但我的手被牢牢锁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   我尝试着坐起来,用地板摩擦下体,试图追逐快感的尾巴。   可事与愿违,我本来体力就不是很多,被限制的身体也很难发力,折腾了一阵后,我只得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委屈地哭起来。   可还没等我哭两声,这该死的震动阳具再一次发力。   我止住眼泪,刚刚没能如愿高潮的身体敏感非凡,迟来的快感再次让我沉沦,这回不出三分钟,我又即将抵达顶峰。   虽然有着开腿杆的限制,我依旧努力地夹紧双腿,这一次我一定要连带刚才的份一起弥补回来。   可是这次,又是精准地卡在绝顶之前,身上一切的刺激来源再次偃旗息鼓,不再有动静,把渴求着高潮的我留在原地。   这该死的东西似乎并不是坏了,我感觉钱瑭似乎在这上面做了什么手脚。   我挣扎着加紧双腿,这该死的开腿杆完全卡死了我的活动范围,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我只得绝望地躺在地板上,等待着结束时间的到来。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这该死的玩具似乎能精准地知道我身体的变化,总能卡在我高潮前的一瞬撤走一切刺激。   我的身体随着寸止次数的增加变得越发敏感,我迫切地需要一场畅快的高潮,但这东西死活不给我。   机械般的刺激如同一种折磨,带走我的体力却累计我的欲望。   短短的二十分钟如同二十年一般漫长,到最后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只要能给我高潮,我什么都可以去做。   终于,在又一次抵达顶峰之前,我听到了清脆的“咔哒”声,手铐智能锁终于到了设定好的时间。   我抽出手来,连眼罩都来不及摘,抓住下体玩具的握把,疯狂地按着最上面的按钮,把震动档位调到最大,拼命地地抽插起我的小穴。   淤积许久的渴望终于得到了宣泄,放在平日里都有些可怕的震动强度依旧令我欲火中烧的身体难以满足。   我心一横,摸索到了握把上最下面的一个按钮,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哦——哦!哦哦哦~”   强烈的电流从我的花穴出发,途径阴蒂和乳头,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在电流的刺激下,我下体的肌肉开始痉挛,两只脚紧紧绷着,淡黄色的尿液随着不断喷出的淫水一起,流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我躺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中,不住地颤抖着,震动棒已经被我拔了出来,可小穴就像一个坏了的水龙头,时不时地往外喷出一股水来。   大约缓了十分钟左右,我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扒拉开眼罩,客厅原本柔和的灯光在此时却显得有些刺眼。   我适应了一阵,拿起手机,果然上面有一个外卖的未接来电。   外卖师傅贴心地发了条短信告诉我吃的在院门外的邮箱上面,我有些疑惑,心想我家也没有安置邮箱啊,在一转念,坏了,师傅送错地方了,他可能是放在我家隔着一条马路的对门邻居那,确实经常有人把我们两家搞混。   我有点犹豫还要不要执行自己刚才的计划,一来自己刚才玩得有点过头体力消耗蛮大,二来如果要去还得再穿过一条马路再回来,院子外面可就不是自己家的地方了,万一被人发现可就完蛋了。   我想了想,既然做都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我没有把玩具取下来,只是那该死的震动棒我不太想用了。   我打开那个玩具的APP,结果哭笑不得地发现原来我刚才设置的是寸止模式,这倒也怪不得它这般折磨我。   我重新拿了三颗跳蛋,调到低档,用避孕套包好,塞进还在淌水的小穴里,又把家里的门钥匙取下来,挂在项圈上。   我是这么想的,待会到马路上,院门肯定不能关,虚掩着快去快回。   但是到了院子里,那就不用太害怕了,院墙虽然不算高,但只要我能压低身形,就可以慢慢把钥匙取下来开房门了。   主意打定,我透过猫眼仔细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如我所料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马路上这一段也没有路灯,黑乎乎的很适合行动。   我穿上拖鞋,想了想,又把它踢掉,光着脚似乎更能让我兴奋。   我把门打开一个缝,压低身体,猫着腰闪出门去,转手关上了门。   回过头来,我发现由于我家门其实垫高了一块,所以这个地方还是可以看到马路。   我赶紧跑下楼梯,趴在院子里,这样就正好能在矮墙的保护内。   奶头和阴蒂上传来的响声令我回过神,如今我戴着狗耳朵插着狗尾巴,脖子上还带着象征着宠物的项圈,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趴在院子里。   我真的就是一条母狗,给钱瑭主人看家护院的母狗。   这样的想法令我脸颊滚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我的情欲爆棚。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学着真正的狗狗,吐出舌头哈哈地喘气,摇动着毛茸茸的尾巴,慢慢地向院门口爬去。   原本几步路的院子,我爬了大概一刻钟,淫水一刻不停地滴落在院子的石板路上,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我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暖风吹过后背,拂过乳头,走过花穴,原本就敏感身体只需经历一点点刺激便能带我走向甘美的绝顶。   终于,在经历了三次小高潮后,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抵达了院门。   我挺起身,仔细观察着墙外的情况,门前的马路上并没有车辆通行,我这里距离对面家的院门大约七八米远,如果快跑可能只需要几秒的时间。   对面那户人家的一楼并没有亮着灯,这说明短时间内他们家也不会到院门外,附近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我瞅准这个没有人的空当,轻轻地打开院门,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再一次确认附近没人后,我挺起身,小步快跑直奔对面院门而去。   刚跑出去两步,我就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穿鞋,九月在白天的烈阳下吸饱了热量的柏油马路即便到了晚上也依旧烫脚,虽然不至于说像白天那样不能下脚,但灼热的触感依旧刺激的我脚心发痒。   我还算丰硕的双乳在跑动中摇晃着,我怕它们以后下垂,只得两手托着,可夹在乳头上和阴蒂上的小铃铛我可管不住,随着我的跑动叮铃铃地响个不停,虽然声音不大,但放在空无一人的夜晚依旧十分刺耳。   终于,我跨过那不算长的柏油马路,跪在邻居家的院墙外面喘气,来自三点和脚心的刺激无限地放大了小穴中跳蛋的震动感,我咬着嘴唇,把头抵在墙上,享受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家外面的高潮。   还好这个高潮的规模不算大,我很快调整过来状态,开始寻找送错地方的外卖。   果然如我所料,隔壁家门口的邮箱上放着一个打包好的餐食包裹,我沿着墙边溜到隔壁邻居的邮箱下,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发现后赶紧拿走外卖,向家的方向移动。   可就在这时,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谁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这个声音一下子炸得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我吓死了,吓得要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被发现,不让我就彻底社会性死亡了,连带着钱瑭的名誉一起,都会被我鲁莽的求欢葬送掉。   一念及此,我发软的双腿居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我飞速跑向自己家的方向。   手电筒的白光在背后亮起,我已经顾不得这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他看到了什么,只要到家了,不被抓住,一切都死无对证。   我拼命地怕跑着,白光在身后摇晃着追。   我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被抓住,眼看着院门离自己越来越近,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心情一振,两步之后便来到了院子门口。   终于安全了…吗?   我呆呆地站在院门口,不知为何,我虚掩着的院门现在居然牢牢地被关上了。   我手忙脚乱地从项圈上解着钥匙,但很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手电筒的白光打在我身上,我绝望地回身,慢慢地蹲下,无力地护住乳头和下体。   完了,全完了,被发现了。   绝望感席卷全身,突然间,下体的跳蛋猛然抬高了好几档。   我高潮了,绝望地高潮着,被陌生人发现我这么羞耻地打扮,居然还能高潮。   汹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出,眼泪和小便也不再受控制,一齐倾泻而下。   举着手机的陌生人似乎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竟然也没有了后续的动作,待我高潮结束坐在自己的淫水里时,他居然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我家院门的锁。   我愣住了,他似是有些无奈地把手机收起来,弯下腰把还在腿软的我前行抱了起来,回到了院子中。   借着房间里的灯光,我终于看清楚了所谓的陌生人的脸,是钱瑭。   我再也忍不住,刚才受到的惊吓在一瞬间决堤,把头埋在钱瑭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钱瑭一只手撑着我,一只手抚着我的裸背,安慰着受惊的我。   在昏暗的院子里,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抱着一只失声痛哭的美女犬,久久伫立。   ……   ……   “钱瑭,这样写可以嘛,呜~”   钱瑭府邸的办公室内,一只戴着狗耳朵插着狗尾巴的美女犬正跨坐在一个赤裸年轻人的身上,正是小弈和钱瑭。   小弈越过年轻人的脑袋,操作着一台电脑,一边打字一边大声地念给钱瑭听。   “你自己爬到院子里的情节可以写得更淫荡一点。”   钱瑭动了动腰,催促小弈继续修改,小弈一阵娇喘后,想撒个娇不改的,但她回头看了看钱瑭严肃的脸,吐了吐舌头,只得认命。   这是对小弈的惩罚,那天钱瑭回来,看到在自己家门口被吓到高潮大哭的小弈,心里一阵后怕,等她休息好后,便有了今天的惩罚,小弈自知理亏,不敢顶撞还在气头上的钱瑭,便只得答应下来这么羞耻的惩罚。   “钱~瑭~人家错了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哎呦,你慢点动,呜~”   “等你这篇小说改得让我满意,我就原谅你。”   “钱~瑭~,呜~”   ……   办公室内,两人的淫戏还在继续,可以预见,这对年轻的夫妇包含爱意的调教之路还会走很远。

第5章 娇妻小弈与VR播放院子中的狗狗游戏的寸止惩罚

入秋后的天气一如既往的闷热,我看着一桌子散乱着的资料,心情颇为烦闷。   距离上次被老朋友叫出去谈项目已经过去了五天,虽然工作上的事进展的颇为顺利,但另一件大事让我这些天一直颇为心烦。   那天叫我出去谈项目的老项正是我高中时一起玩的兄弟,高考后他一直留在本地,所以有些本地的消息他其实比我要更灵通。   近些年他发展得不错,在XX公司做到了项目主管。   席间除了合作上的事,他还跟我提到了一个我忘记许久的事情,当年袭击小弈的主谋,刘一鸣已经出狱了。   仔细算算时间,当时这混蛋被判了十几年,如果算上减刑如今确实已经到了日子。   我心里一惊,自责于自己的大意,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如果那混蛋出狱后要报复,自己一点防备没有岂不是会让小弈陷入危险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我到家之后,看到小弈这笨丫头敢玩那么大会如此震怒。   一想到如果她当时真的遇到危险,我就一阵后怕。   自那天之后我就着手收集刘一鸣出狱后的消息,但这几天进展并不顺利,只知道他出狱后似乎并未找什么正经工作,关于他的消息少得可怜。   而另一方面,三个月前的一则女子失踪案,根据警方的案情通报和当年朋友们的核实,其当事人祁某似乎正是当年指使刘一鸣团伙袭击小弈的祁瑜倩,虽然警方曾控制了一个送外卖的嫌疑人,但始终没有证据断案,而且失踪的当事人至今也并没有找到。   种种消息让我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我看着桌子上从各种渠道搞来的资料和消息,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我揉了揉太阳穴,给现在做了警察的老梁发了个信息,让他留意一下有没有林潇的消息。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假如祁瑜倩的失踪跟刘一鸣有关,那林潇应该也会有麻烦,这说不定是个突破口。   说实话,我真的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刘一鸣已经从良了,不会想着报复的事。   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五点了,我收拾了一下资料准备去接小弈下班。   前段日子车的引擎出了点毛病,送去维修了,只得委屈小弈坐地铁上下班,如今我心里有这么一块大石头压着,又怎么敢让小弈一个人出行。   我开着临时租来的吉普,直奔小弈的医院,等着接她下班。   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我在车上摆弄着手机,等待小弈下班。   老梁觉得我对这件事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他会跟负责祁瑜倩失踪案的同事对接,借此追踪刘一鸣并调查一下林潇。   我松了口气,希望最终能证明我想多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小弈出来了,我刚要下车相迎,可下一瞬,我的动作僵住了。   小弈身边跟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正跟小弈有说有笑地往外走。   虽然并不是多反感小弈跟其他男人相处,毕竟她也得有自己的同事朋友圈子,但这个眼镜男的动作和眼神很难不让我反感。   那副假借绅士风度占便宜的样子我这些年也见得不少,而且这家伙属于演都演得不像的那种,小弈这天然呆的傻丫头对这种事向来没什么反应,但这似乎给了那个眼镜男不少甜头。   我下了车,快步走向小弈,小弈也看到了我的到来,开心地挥了挥手,跟她旁边的眼镜男说了句什么,便快步向我冲过来。   我张开手臂抱住她,顺势转了个圈,趁着小弈埋在我怀里,抬眼望向那个四眼仔。   可与我预想的不同,那家伙似乎很震惊我的到来,两只眼睛瞪得比他的眼镜还大,震惊之余还有几分失落的样子。   见我看向他,他似乎有些尴尬,收敛了一下表情,冲我礼貌地点了点头。   我回了他一礼,低头看了看小弈,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我也没说什么,带着小弈迅速离开了。   我们的晚饭是在一家羊肉馆解决的,饿坏了的小弈塞着满嘴羊肉一个劲地咀嚼,像极了屯瓜子的仓鼠。   席间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小弈嘴里塞着肉,说的话也是含糊不清。   我很自然地从她嘴里套到了刚刚那个眼镜男的消息,原来是她读博士时的学弟,最近刚转到他们科室,现在算是一个科室的同事。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为什么要问这件事,只顾着往嘴里塞肉,一通埋头苦吃。   我笑了笑,用筷子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继续问道:   “那…你有没有告诉他你已经结婚了的事?”   “没有啊,怎么了?”   小弈愣了一下,总算是意识到了为什么我会这么问,她赶紧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但咽得太快还噎到了。   我连忙递了杯饮料给她,她有点慌乱,一边喝一边解释:   “那个家伙是我学弟,刚转到我科室,这几天忙也没空搭上几句话,所以我也没跟他说我结婚的事,我确实是忘了,但也没啥机会提起这个事情……咳,咳咳——”   小弈越说越急,到最后居然呛到了。   我赶紧过去轻拍她的后背,她咳嗽了一阵,缓缓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钱瑭,你不会,吃醋了吧?”   “怎么会,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我笑着弹了下小弈的额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只不过这种事还是提前跟同事说一下比较好,省得以后麻烦。我家小弈这么可爱,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来,多喝点水。”   “嗯嗯,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跟他讲。”   小弈连连点头,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见我笑话她,小弈给了我一拳,自己也没忍住,跟着一起笑起来。   ——   “钱瑭,我再确认一次,你不会吃醋了吧…”   此时的小弈正趴在一个长条状的木箱子里,大小腿蜷缩在身前,和躯干一并收进箱子,箱子的前端有三个洞,两小一大,正好固定住小弈的脖子和两只爪爪;后端也有三个洞,露出屁股和可爱的小脚丫。   “怎么会呢,上回你不是说挺喜欢狗狗的玩法嘛,我就特意购进了一个便携的宠物笼,你看,我对你够好吧。”   我笑着揉了一下小弈的头,原本柔顺的长发被我弄乱,小弈苦着脸,苦于两只爪爪被牢牢锁住,她只得学着真实的狗狗一样摇晃着脑袋,试图把乱糟糟的头发顺回来。   我站起身,拎着木箱子上面的两个提手,拼了吃奶的力气,把小弈从调教室拎到了电脑房。   倒不是我体质差,主要是小弈加上这用料结实的箱子怎么着也得一百多斤,最近腰确实…有点乏力。   我气喘吁吁地把小弈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桌台上,扶着腰喘了口气,结果这丫头见我这般“不堪”,竟然敢嘲笑起我来。   “呦呦呦,咱钱大老板该锻炼了呀,这点重量就不行了,我是不是该给你整点补品——我错了,呜对不——啊啊,哦~”   有句话叫啥来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没跟这小丫头斗嘴,只是屈指对着她露在外卖的小豆豆一弹,顺势把手伸进她已经潮湿的小穴里揉弄。   小弈立刻就没了刚才嘲笑我的胆气,马上投降求饶。   对付这笨蛋丫头,根本不需要说话,拿捏住了那就拿捏住了。   “我最近搞到手一个新设备,一个还挺贵的VR头盔,想给你试试,应该挺好玩。”   说着,启动了电脑,我手里这台VR不是那种一体机,得连着电脑才能用,这也是为啥我得把小弈搬到电脑房。   小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前的设备,咽了咽口水,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简直写在了脸上。   我笑着敲了敲她的脑袋,最近这丫头似乎过于沉迷性游戏了,也不知道这么下去会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   “先说好,这玩意我刚弄到手,目前只支持一些影片和第三方的游戏。一些跟震动棒和其他小玩具联动的模式卖我东西的那家伙还在开发,可能得等一阵子。”   我给小弈把头盔戴好,为了防止她在之后的高潮中把机器甩掉,这玩意还贴心地加装了好几条束带。   说来小弈这丫头也真是心大,也不问问待会要玩啥。   我把箱子留有的全部天窗都打开,防止待会小弈在里面感觉过于闷热。   检查了一下全部的设备,估计不会有啥问题了,于是我操控着电脑,按下了准备许久的播放键。   “呜?钱瑭?这…”   小弈愣住了,通过电脑屏幕的反馈,可以看到小弈现在看到的正是之前我们在院子里玩狗狗调教时的影片。   当时我跟她说想记录一下这份甜蜜的记忆,她在答应的时候估计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见到这份珍贵的回忆。   由于摄像机是那种直接固定在眼镜框上的便携式,所以整个影片除了几个放在花丛中的机位,大多数是以我的视角拍摄的。   在VR的加持下,小弈更加身临其境地带入我的视角,一想到待会会看到无比真实的另一个自己戴着狗耳朵和项圈,屁股里插着狗尾巴,小穴和奶子分别安装着各种玩具,在院子里跟一条真的狗狗一样打滚发情,小弈的脸颊一下子红得发烫,刚要开口抗议,却被我用刚刚玩过她小穴的手捏住了舌头,好好让她尝了尝自己的味道。   “别急着抗议,这部片子可好看了,我可剪了好久呢,一起欣赏吧。”   我笑着玩弄起她的芳香小舌,虽然她表面上觉得羞耻,但看她红得发紫垂涎欲滴的小穴和高高挺起任人采撷的奶头,我就知道这丫头一定是乐在其中,这些日子我对小弈的抖m倾向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这种羞耻调教其实是她最喜欢的玩法。   “呜呜呜,呜…”   果不其然,反抗的呜呜声越来越弱,我把手从她嘴里拿开,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我笑了笑,这丫头可真好懂。   此时的片子正播到小弈在院子里正着蹲好,大腿尽最大角度打开,双手抱在脑后,挺起饱满的乳房,露出全身所有私密位置的影像,片子里的我拿出惩罚三点的小夹子,依次给她戴好。   为了配合片子里的进度,我笑了笑,拿出准备已久的夹子铃铛,在小弈身上蹭了蹭。   小弈立刻明白过来,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这次她没有开口讨饶。   我便当她默许了,给她依次装好,借着三个小玩具的震动,我玩起她滴着水的花穴。   影片里被如此对待的小弈在这时迎来了当天第一个高潮,我感觉此时的小弈也正准备攀上巅峰,但就在这一刻,我按下了遥控器,停下了小玩具的震动,手指也离开了小弈的花穴,留下那无助的花瓣徒劳地开合。   很明显,小弈的欲望难消,她努力地想撇过头,但受限于板子的限制,根本做不到。   小弈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可能是觉得这时向我祈求高潮实在是过于羞耻。   她嘟起嘴来,一言不发地回过头,似乎是想与我赌气一般。   见她这么可爱,我差一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在她的屁股蛋上擦了擦手,她似乎会错了意,努力地摇了摇屁股,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只得愤愤地停下,小小的脸蛋上满是不忿之色。   这时候的片子里,小弈正被我牵着在院子里到处溜达,我感受着小弈的呼吸声逐渐平复,刚刚蓄满的快感逐渐消退。   我再次按动遥控器,打开三点上小玩具的开关,维持在一个较低的强度。   只见小弈一声嘤咛,旋即咬紧嘴唇,赌气般地不出一声,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手指顺势滑进她的屁股缝里,擦过粉嫩的雏菊。   小弈似触电一般,脑袋猛地向上一仰,身体一个激灵,连箱子都震了一下。   小弈的菊花总是很敏感,据她自己说,我每次突然碰她那里,她都感觉有一股电流顺着腰椎窜上来。   我食指抵住小弈的菊花,在外围细细研磨,小弈的身体慢慢适应我的节奏,不再那么反应过激,只是比刚刚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看了看影片的进度,刚刚好播放到小弈趴在草地上,四脚着地撅着屁股,而影片里的我正在进进出出地玩弄小弈那条拉珠狗尾巴。   乘此机会,刚刚研磨菊花花瓣的食指长驱直入,直攻花心,突入一个指节。   小弈一声娇呼,在突然的进攻下防备不足,但她依旧没有抛下刚刚赌气时打死也不开口的气势。   小弈紧紧咬着牙,娇嫩的俏脸红到耳尖,连红润的嘴唇都在颤抖,但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我配合着影片里的动作在小弈的菊花内左扣右挖,小弈的菊花确实敏感,明明现在没有去碰她的小穴,但那里居然已经是溪水潺潺,顺着花瓣滴落在桌子上,拉出淫靡的晶亮银丝。   此时的影片里,我已经进入到冲刺阶段,将拉珠挤到一起,形成一根棒棒糖一样的柱体,在小弈的菊花里用力抽插着。   被我如此照顾的小弈也已经神情崩坏,两只手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得前胸和脑袋一起着地,趴在地上双眼上翻,吐着淫荡的舌头,这一幕被安置在草地上的摄像头拍的格外清晰,一个分外淫荡的特写镜头就这么机缘巧合地捕捉到了。   而小弈的下半身则更是不堪,两条圆润的美腿依旧忠实地执行着撅屁股的指令,但那颤抖的幅度预示着她即将崩溃的事实。   我配合这影片的动作,突然将食指一捅到底,开始了小弈的肛内抽插。   小弈这次防备的很好,身体只是一颤,小嘴居然没有再漏出一个音,只是那骤然紧绷的小脚丫预示着她身体的紧张。   我激烈地抽插着小弈的菊穴,看着自己不堪模样的她快感急剧的很快,小穴的溪水如今已接近雨季的规模,花瓣开合着似是吸引蜂虫探蜜,向外释放着诱人的气味。   影片中的狗狗此时已经在尾巴的抽插中抵达了汹涌的绝顶,整个人前趴在地,双手前探,脑袋侧躺着,美目微闭,口水不受控制地淌出,两团乳肉压在地上,抖出阵阵波涛。   膝盖还在勉励撑着地面,架在其上的小穴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阴湿了一米开外的地面,两条小腿也不受控制地乱踢乱蹬,似是在发泄着多余的快感。   现实中的小弈也几近如此,那花穴的颤抖频率几近抵达巅峰,我瞅准时机,在她真正绝顶之前,再一次抽出手指,顺便按掉了小玩具的开关。   啵——   手指脱离菊花发出淫荡的声音,随后便是长久的死寂,小弈这一次依旧没有如愿抵达她期盼的绝顶。   似是有些不愿接受事实,小弈下意识地摇着屁股,小脚丫一紧一松,仿佛在追寻近在咫尺的刺激。   “钱!瑭!呜呜呜呜——”   见我当真如此无情,小弈终于愤怒出声,但刚张嘴,我的食指便与她的小舌头纠缠上去,让她品味着自己的味道。   “刚刚是谁跟我置气呢?你求求我不就好了,非要跟我置气。”   我把玩着小弈的舌头,语气平淡。   我当然不是因为她跟我置气故意折腾她,也不全是因为她跟那个学弟多少让我有些吃醋,绝对不是。   只是小弈这丫头最近玩心太重,偶尔也得稍微惩戒一番。   上次让她扮成狗狗骑在我身上写检讨,结果阴差阳错打开了奇怪的开关,时候居然软磨硬泡缠着我玩狗狗调教。   我痛定思痛,或许只有这种寸止调教才能真正给这淫荡丫头带来惩罚效果吧。   片子里的小弈这时已经重新恢复了体力,再次被我牵着到处溜达。   想到了下一个场景的内容,我从小弈的嘴里抽出手指,给她戴上了口枷,堵住了她还想反抗的嘴,去拿一些待会需要用的道具。   等再回来时,箱子里的小弈挣扎的幅度比刚刚强不少,我一眼就猜到了她是什么情况,笑嘻嘻地走到箱子前,假模假样地询问着小弈哪里不舒服。   小弈摇着头,示意我解开口枷,但我装作没看懂,回到了她的小穴前面,用手里的扩阴器撑开花茎,装作仔细观察的样子,跟小弈说:   “我戳到哪里,你不舒服就多哼哼两声。”   “呜呜呜呜——”   小弈当然是摇头抗议,此时影片中小弈正被我牵着在院子的矮墙边,抬起一只脚,像狗狗一样,准备放尿。   我当然知道小弈这时候肯定是憋得不行,毕竟刚刚餐厅里让她喝了不少饮料。   我拿起准备好的羽毛,戳了戳她的尿道口,小弈一个激灵,挣扎得更剧烈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原来是这里不舒服啊,我帮你好好揉揉,呼——,还疼不疼啦?”   我双手齐上,用一软一硬两根羽毛扫着小弈的尿道口,在上面画着圈圈。   小弈的挣扎可谓是剧烈,两只脚丫不安分地上下蹬踹,圆润的脚趾不自主地一开一合。   随着我一口气吹在小弈早已濒临崩溃的尿道口上,小弈再也忍受不住,一阵悲鸣之后,跟影片中的自己一起,无助地尿了出来。   随着第一滴尿液涌出,小弈的尿道就再也不受她的控制,晶莹的尿液持续地喷洒而出,汇集在房间的地板上。   我迎着小弈尿水,摘掉扩阴器,同时伸出两指,在那湿润的花腔中扣挖。   眼见那颤抖的娇躯又欲再临绝顶,我再一次撤掉了扣弄花茎的手,摘掉了小弈的口枷。   “钱瑭……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给我高潮呜呜呜——”   被摘掉口枷的小弈如蒙大赦,哭闹着与我讨饶,但刚刚自由的小嘴再一次被我沾满淫水和尿液的手堵住。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语道:   “放心,坚持了这么久,会给你想要的奖励的。”   正在绝望中挣扎的小弈听闻这话,颤抖着的娇躯慢慢平复。   我抽回手,给两只手都戴上了那种在拇指处有粗糙磨砂材质的工装手套,随后回到小弈的身后,将早已迫不及待的二弟抵在小弈的欲求不满的花瓣上。   两只手一左一右捉住小弈的白嫩脚丫,大拇指在脚心处轻轻一擦,那小弈便是一股春水喷出,直直打在我的二弟身上。   我再也忍不下了,腰一挺令二弟直捣黄龙,开始疯狂的输出。   左右手抓着小弈还在乱动的脚丫,当抓着扶手一般,前后摩挲着。   此时的影片正播放到全片的高潮,我透过一堵院墙,正与路过的邻居交谈。   此时的小弈正死死捂着嘴巴趴在地上,不敢出一丝声音。   此时的小弈呈土下座的样子,跪在自己的尿液中,屁股冲着我。   我一面与邻居交谈,另一边却不动声色地抬起穿着拖鞋的脚,把大脚趾按进了小弈流着水的小穴里,开始无规则的搅动。   “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哦——”   待邻居走远,影片中的小弈终于是在极度羞耻中攀上了当天最汹涌的一次高潮,而现实中,被寸止折磨了一晚上的小弈终于在回味着自己当天的羞耻中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积攒许久的欲望。   那小小的花茎死死地咬住我的肉棒,一股接一股的淫水用力地冲刷着我的龟头。   我牙关紧咬,死死忍住这要命的快感,继续着我的冲锋。   “慢点慢点慢点哦——又去了,要死要死哦——”   在积攒了一晚上之后,小弈的大小高潮接二连三。   我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一个劲地猛攻花心,终于,在我用戴着磨砂手套的大拇指使劲拧了一下她伸长脖子探出头来的小豆豆之后,小弈在一声昂扬的尖叫声中,抵达了今天最剧烈也是最后一个高潮。   “哦哦哦哦哦——”   随着这阵高潮冲刷,我也是精关一松,怒吼着在小弈的体内留下了我的印记。   而小弈在这阵剧烈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身子在一阵紧绷之后,彻底瘫软了下来。   我回了口气,稍微歇了歇,看着小弈这副狼狈样子,心里有点后悔。   似乎玩过头了,我心里想着,待会小弈估计会生气吧。   我做好了挨骂的心理准备,叹了口气,蹲下来开始帮小弈拆装备,当那台笨重的VR头盔被卸掉之后,我看到了小弈那双漂亮的眸子正在狠狠地盯着我。   “……”   我们脸对着脸俩沉默了下来,我举着头盔,心想着要道个歉的,结果小弈却先开口了。   “你还敢说自己没吃醋?”   “……多少有一点。”   我的目光歪向一旁,多少有些尴尬,而小弈却只是哼了一声,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追究。   “我知道你不是在怀疑我,确实我有时候总是神经大条,以后会注意的,醋坛子。”   小小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我回正目光,那个可爱的小丫头正红着脸嘀咕着。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捧起她红彤彤的脸跟她对视着,下一瞬,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双唇相接。   昏暗的房间里,电脑屏幕投射出微弱的光,打在相吻的二人身上,醋意在此刻消散,留下的只有二人无尽的爱意……

第6章 娇妻小弈和VR摩托骑马综合大赛(上)

“呜呜呜——”   “呜!呜!呜……”   一间阴暗的地下室内,淫荡却又含糊不清的娇呼声此起彼伏。   这间地下室采光很差,透过墙壁最顶上几公分左右的通风口射进来的光线,勉强可以看清楚室内的布局。   令人惊讶的是,这间地下室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拷问刑具,似乎是一间谍战片中常见的拷问监牢,而更可怕的是,在这些刑具中央,绑缚着两个苦苦挣扎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赤身裸体,几乎是面对着面被固定在一起。   两人都戴着眼罩,使其目不能视物。   鼻钩吊起她们的或高挺或秀气的琼鼻,使其如母猪一般供着鼻子。   而在嘴巴处,空心口枷抵在上下牙床处,令其不得不近乎极限地大张嘴巴。   两人的舌头不自主地伸着,舌尖处被两个夹子各自夹住,让她们根本没办法把舌头收回去。   两人修长的脖颈各自戴着一个犬用项圈,双手被绑在背后,绑人者似乎精于绳缚技巧,给她们各自绑了一个标准的龟甲缚,棉绳在胸部故意绑得更紧,把四颗原本大小适中的乳球勒得充血肿胀。   在下半身处,两人的大腿向外打开,私处对着私处,整体呈M状。   棉绳在膝盖处缠了好几圈,没给她们留多少活动的余地,唯独双脚还算自由。   两人被固定在天花板上的绳索吊在空中,绳索穿过她们的膝盖和腋下,勉强撑住二人的体重。   说起来,这个绑缚她们的人似乎还挺有品味。   左侧身型相对娇小的短发女人浑身上下的刑具都使用的艳红色,衬得其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娇嫩透亮;而右侧身型相对高挑的长发女子则采用的碧蓝色刑具,淫荡之中还映衬出知性的美感。   但这所谓的品味并不能掩盖这人残虐的本质。   在两人悬挂起来的正下方,两台高频的炮机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在她们漂亮的菊穴中疯狂地进出。   两人面对着面的小穴里,一个粗大的双头龙也在不知疲倦地旋转震动,时不时放出轻微的电流,给她们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但是,面对这近乎疯狂地刺激,这两个女人却不得不拼尽全力地压抑着自己身体上的反应。   原因无他,一来是两人被悬挂在半空中,借不上力气;而二来——两人的舌夹,项圈,被穿环的乳头,阴蒂均被用一条极短的链条分别连在一起,只要挣扎幅度过大,就会牵连彼此的敏感部位,使其更加难受。   更要命的是,在两人还算自由的大脚趾上,各自引出一条鱼线,分别连在对方的阴蒂环上,只要脚踝一动,对方的阴蒂就会立刻遭殃。   这两人在此地不知被放置了多久,只知道地面上放着的盆中已经存了约有半个指头后的液体,这液体正是这两人的爱液,尿液,汗液混合而成。   嘎吱——   地下室的铁门开了,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光头胖子走了进来。   他无视了被绑住的美肉,径自走到房间角落一台老式电脑处,插进去了一块U盘。   不久,他点开U盘中唯一的文件夹,看着里面的照片和文本文件,得意地笑出了声。   再次确认了一下文档中的地址,这个光头胖子心情大好,从裤兜里掏出一支催情药水,淫笑着站起身,走向房间中被绑住的二人。   他把手中的药倒进两人张开的嘴里,反手拔掉了长发女子还在肛门中耕耘的炮机,把早已饥渴难耐的老二插进了女人合不拢的菊穴,忘我地抽插起来。   他解开女人碧蓝色的眼罩,不出所料的,那原本透着灵气的双眼早已崩坏上翻,无穷无尽的快感折磨已经让她丧失了所有神智。   空洞的双眼不自主地流着眼泪,似乎在诉说着她的绝望。   而在房间中还未关闭的电脑显示器上,一个穿着医生白大褂的娇俏女孩的照片居中摆放着,毫不掩饰地表明了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男人下一个下手的目标……   ——   “钱~瑭~,难得的周末欸,不玩点什么好玩的嘛~”   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伸着懒腰。   感觉最近钱瑭对涩涩的游戏不是那么热衷了。   虽然依旧会天天满足我,但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他不像之前那么积极了。   我当然问过他原因,但是这家伙斩钉截铁地否认了身体强度跟不上的原因,只承认是单纯的觉得江郎才尽,他说自己把能想到的玩法几乎都实现了一遍,现在需要花点时间构思新玩法。   嗯,姑且信他一句,虽然感觉他最近揉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你啊,是真一点都喂不饱。”   钱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起身向我抓过来,我连忙翻身躲避,但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左手按住我的胸,还顺手揉了一下,右手直接捏住了我的小豆豆,害得我娇喘出声。   致命弱点被钱瑭拿捏,我不敢乱动,想起上次他弹在小豆豆上时的酸爽劲,我甚至都不敢跟钱瑭顶嘴,只能鼓着腮帮子狠狠地盯着他。   “唉,真拿你没辙。”   钱瑭苦笑了一声,但手还是不老实地在我的小豆豆上狠狠揉了揉。   我本以为他会放我一马,但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下手不留情。   我一个激灵,下身不由自主地上抬,小穴抽动着,喷出一股淫水。   “你哦,是不是又变敏感了,这才动了一下。”   钱瑭无奈地吐槽着,顺便在我的胸上擦了擦手。我躺在床上没有接话,缓了缓小穴的快感,翻了个身,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好好好,知道了。你让我想想。”   钱瑭似乎被我盯得发毛,他又叹了口气,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放在我的头上,玩着我的头发。   嘛,还好我早上洗了头。   “我有个点子,但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似乎犹豫了一下,钱瑭停下手上的动作,低下头开口问我。   自从我们开始快乐的淫荡游戏之后,一向都是钱瑭在掌握游戏的花样和节奏,我还没见过他有拿不准的时候。   “说来听听呗。”   钱瑭的语气其实听得我有些心痒痒,我估计他可能想到了一些更刺激的玩法,但出于淑女的矜持,我还是得装模做样地问他一下。   “是这样,你还记得上次玩得VR头盔吗。把它卖给我的其实是我大学的一个朋友,当年跟我算是对家,后来同样套现发了财。不过她不喜欢家里什么都管的古板态度,于是也跑到了A市来,盘了个小别墅做起了高端玩具的生意。上次她说他们家进了一台最先进的VR体验设备,但只能在店里体验。据她说功能很强大,所以要不要去他家店里试试?”   钱瑭理了理思路,简单说了说他的点子。估计是他担心我不会愿意在外面去玩这些东西,所以才会来征求我的意见。   不过,比起去不去外面玩,我更关注另一个问题。   “你那个大学朋友,男的女的啊?”   钱瑭一愣,随后玩我头发的手使劲挠了挠我的头皮,弄得我一阵舒爽。只听他有些尴尬地回应我说:   “女的,是我学姐,虚长我两岁,但是人家已经结婚了!对象是老项,他们去年旅行结婚,没办婚礼,咱家还随了礼金的!”   “啊?老项的媳妇是你的大学学姐?你说的媒?”   我有些惊讶,我的印象中居然完全没有此事。   “我算是半个媒人,主要是他们俩在当年我还开公司的时候就因为一个项目认识了,后来她也搬到A市来,说是想谈恋爱了,让我牵牵线。我寻思老项条件也不差,正好也单身,就介绍了一下,没想到就真成了。”   钱瑭挠了挠头,他似乎也对这俩人成得那么快感到不可思议。   但如此说来我也放下了心,毕竟谁听到自己的老公跟一个女老板非常熟,还经常去他们家店里买情趣用品,都会心惊肉跳。   不过老项确实是靠得住的老朋友,所以感觉这家店应该可以放心。   “那你说这东西是要在店内体验,那卫生应该没问题吧?”   虽说对老项夫妇还是放心的,但是公共使用私密玩具,多少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   “这个你放心,有直接身体接触的玩具都会要求玩家自备或者现场买新的,坐垫什么的都是一次性的,用后即丢。房间内部每次使用完都会严格打扫,玩家也会要求出具健康证明,这方面大可放心,那家伙是严重的洁癖患者,所以卫生问题她只会比我们更着急。”   钱瑭揉着我的脑袋,听到他似乎很了解那个女老板一样,我又有些火气,伸出手握住了钱瑭的老二,上下撸动起来。   “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很了解这个项目啊?说,蓄谋多久了?”   我一使劲,使劲握了一下钱瑭硕大的老二,食指更是坏心眼地堵在了往外流先走汁的马眼上。   感受着钱瑭二弟在掌心的跳动,心里满是报复他刚刚拿捏我的快意。   “嘶——,轻点。我这不是为你着想,有趣的新东西都会想让你去试试。”   钱瑭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听了他的话,眉毛扬了扬,心里颇为雀跃。   我扒掉他的裤子,放出早已怒不可遏的二弟,凑上前舔了起来,就当是给他兢兢业业为我准备这些的奖励了。   明亮的房间内,一个漂亮的女孩卖力地舔着精干男子的肉棒,只是不知对这位满脸舒爽但却悄悄揉腰的年轻人来说,这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   ——   “卧槽,钱瑭,这就是你说的,玩具用品店?”   在决定去见见世面之后,钱瑭驱车带我来到A城北郊,这里属于丘陵地带,路并不好走,而我们的目的地,正是位于这片丘陵中某处山头上的一间私人别墅。   望着那间大约有我们家三倍大的大别墅,我不禁感慨,这是啥有钱人,会盘下这么大一个地盘,专门用来卖情趣用品。   “没办法,人家当年借着家族关系起家的时候,我还就是一个小破公司的小老板。最后收手的时候,人家的公司市值也是我的几倍高,出手可以说是相当阔绰。”   钱瑭笑了笑,从皮夹里拿出一张黑卡,在大门口刷了下,只听滴的一声,大门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内院的面貌,鹅卵石铺成的主路,整齐而优雅,路径两侧种满漂亮的花,香甜而不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令人沉醉。   “你居然还有这里的会员卡,钱瑭,玩得挺花嘛?”   我笑着挤兑钱瑭,看着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局促,心里很是愉快。他看出来我在开他玩笑,没好气地解释道:   “废话,不让你当家里的那些玩具从哪来的?外面卖的便宜货我也不放心,毕竟是贴身使用的,应老板家的好歹有质量保证。”   钱瑭敲了敲我的脑门,我冲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就这么一路打闹着,我们终于来到了这座建筑的正门前。   别墅的正门装修也是非常华丽,三级大理石台阶层层装饰浮雕,两侧更是分别放着两只奇异神兽,如马匹般大小,可供乘骑的背部却长着两只怪角。   大约三米高的对开大门正缓缓敞开,一位身着哥特式黑色衣裙的高挑女性正站立在大门中央。   她皮肤白皙,样貌精致,狭长的凤目英气逼人,但眼波流转间却又媚意横生。   好一个漂亮的姐姐。   我在心中感慨了一句,钱瑭上前一步,跟她熟络地打起招呼:   “心如学姐,别来无恙啊?”   “呵呵,就半个月左右不见,哪来恙的说法,多不吉利。”   那个姐姐温婉地笑了笑,视线越过了钱瑭,落在了我身上。   “这位就是你一直挂在嘴上的小弈吧?今日一见感觉比你说的还要可爱好多欸,难怪感觉这半年来你消瘦了不少。”   “你你你你好……”   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我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地低下头,跟她打了声招呼。   “不要紧张,姐姐这里可是个能让女孩子体验到飞升乐趣的地方,之前钱瑭在我这儿没少进货,据说你的评价还挺高的?”   一阵香风钻进我的鼻孔,那个姐姐已是走下台阶,来到我左手边,轻车熟路地挽起我的胳膊。   柔美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似乎有魔力一般,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欲火。   我一动也不敢动,用力拽了拽钱瑭的衣角。   钱瑭立刻会意,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把我拽回了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   “心如姐,小弈第一次来,对你那魅惑的本事没有半点抵抗力,你可不要欺负人。”   “啧,你们小两口倒真是天生一对,我这套玩法还没怎么失过手,用在你俩身上居然都失了灵。”   那个姐姐咋舌一声,似乎有点不可思议。   但其实我根本好不到哪去,得亏钱瑭在,不然我真的可能就沦陷了。   她这魅惑人的本事好厉害,不过令我欣喜的是,钱瑭过去好像也被蛊惑过,但似乎没受到她的影响。   “走啦,今天是想来试试你之前说的那个狂野飙车,带路带路。”   钱瑭搂着我,丝毫不敢再让那个姐姐近我的身。   而她对此并无恼意,只是颇为戏谑地看着我和钱瑭,听话地在前面领路。   只不过时不时会调戏一下我和钱瑭,惹得钱瑭一惊一乍,他这副涨红脸的模样我倒是头次见,还挺可爱的。   就这样一路笑闹着,我们来到了二楼最里侧的一个房间,开启了厚厚的隔音门,里面放置着一台有点像摩托车的奇怪装置。   心如姐姐拿起一个平板,细心地跟我说明起这台设备的功能。   “这是台体感设备,配合着VR头盔和正前方的风阻发生器可以模拟高速行车的感觉,共有摩托车和骑马两种模式,全程可以跟智能玩具联动,能让你体验在真正紧张刺激的环境中高潮的绝顶快乐,这可不是之前只能播放影片的设备能比拟的哦~”   心如姐姐举起她手中的平板,琳琅满目的配件让我眼花缭乱,我选择困难的毛病又犯了,便指了指钱瑭,让他来选。   钱瑭接过平板,手指上下翻飞,很快确定了今天游玩的道具。   心如姐姐很快把装满玩具的小推车送来,留下一句“玩的开心”便退了出去,密闭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和钱瑭。   “紧张吗?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钱瑭见我不说话,握住我的手,询问着我的态度。我点点头,虽然心里很紧张,但我依旧想试试。   见我最终决定要继续尝试,钱瑭站起身,先确定房间的门已经关好,又检查了一遍设备。   确认没有故障之后,他拿起推车上的项圈,冲我扬了扬。   我立刻会意,缓缓站起身,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缓缓跪在钱瑭面前,双手举过头顶,抱在脑后,挺起前胸,大腿也尽可能向两侧打开,毫无保留地向钱瑭展示着我所有的敏感地带。   钱瑭满意地点了点头,把项圈给我戴好,跟家里的项圈不同的是,这个黑色项圈前后左右各有一个金属环圈,似乎不仅仅只有拴狗绳的作用。   其他玩具也陆陆续续地给我装备上,与家里的玩具大同小异,只不过乳夹和阴蒂夹换成了更稳定的扎带结构,上面还连着金属环。   塞进小穴的震动棒似乎是之前让我颇为难堪的那个型号,但是底部安装了特殊的卡扣,菊花塞也是同理,这次没有选择装饰用的狗尾巴。   安装结束,钱瑭扶起我,来到机车旁。   高大的机车衬得我更加娇小可人,钱瑭见附近没有垫脚的凳子,便单膝跪在机车设备旁边,让我踩着他的大腿上车。   我照做了,可刚刚跨坐在车背上,下体两支大家伙便一下子捅进了更深的地方,我一个措手不及,被捅的双眼上翻。   好在这些日子身体素质变好了许多,我迅速回过劲,连忙夹紧双腿,让小穴距离车座有一定的距离。   钱瑭见我不适,也来扶住我的屁股,但看我很快就缓了过来,也是稍稍放心。   他把着我的腰臀,引导着我在机车上找着位置,只听“咔咔”两声,我下体中塞着的震动棒和肛塞都与机车上原有的卡座连在一起。   见这部分顺利完成,钱瑭递给我一个插着线的头盔,我知道这应该就是他们刚刚说的进阶版VR头盔。   我学着上次的经验,固定好头带,调整好焦距,顺便插好了耳机。   在通过系统的指引后,我示意钱瑭准备就绪,这时候的我已经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基本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   钱瑭见我准备完毕,牵起我的手,指引着我把手放在机车握把上,用一根短链把手铐和车把子上的孔环相连,这样既保证了我的手不会离开车把造成危险,又不妨碍我对车把的操作。   而项圈的作用在此时体现了出来,钱瑭拍了拍我的后背,向前压了压。   我默契地向前弯下身子,只感觉脖子处震了一下,项圈似乎跟车前方某处环扣相连了,就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再保持直立的身型。   钱瑭如法炮制,项圈前后左右各自练好,让我的身体不仅不能直立,甚至不能左右侧翻,想必这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   但这个姿势却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被迫弯下腰的我大腿处没有办法使得上力,只是稍稍松了松大腿的肌肉,震动棒就又往深处捅了一节。   我惊呼一声,本能地向前蜷缩,但脖子上的项圈明显跟后面的卡扣也有所连接,直接卡住了我的脖子。   我只得保持着这个动作,深呼吸调整下身的感觉,努力适应着。   这时候的我似乎没有意识到,这其实只是个开胃前菜。   钱瑭见我缓了过来,拉开机车设备侧面的一个板槽,这应该是机车的脚蹬子,但我只觉得这贴着脚底板的东西似乎有些毛茸茸的,这让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不太像回想起的道具。   事实证明,我预感的一点也没错,这玩意正是当时挠脚心的刷子组的威力加强版,钱瑭握住我的脚,向下一拽,使左脚脚底跟毛刷脚蹬子紧密贴合,就跟穿高跟凉鞋一样,前后几条细绑带牢牢地把我的脚和这玩意绑在一起。   这一次的毛刷不只是脚心和脚跟,前面脚趾缝也塞了四个竖着的毛刷滚筒,真正做到了全方面无死角。   而更要命的是,随着钱瑭把我的脚往下拽,体内的大家伙又深入了一小截,我还算自由的右腿尽力蜷缩着,努力支撑身体的重量,但一想到接下来右脚也会被拽下去绑好,身体全部的支撑全部都得由小穴提供,我的身体就一阵颤抖,但已经觉醒的抖M体质把这一切都化作了期待和快感,小穴如洪水决堤般冲刷着震动玩具,似乎在为最后的形态做准备。   不出我所料的,钱瑭在游戏开始后一向不留情面。   他捉住我的右脚,见我因为紧张紧紧蜷缩着,于是不知从哪拿出一个软刷,开始挠我的脚心。   动弹不得的我痒意难耐,只得一边尖叫着求饶一边尽力挣扎。   但被他挠痒痒的右腿还哪里使得上力气?   我肌肉一松,只听噗呲一声闷响,我彻底滑坐在机车座位上,那硕大的震动棒一下子捅进了我的最深处,撞在了子宫口上。   “哦哦哦哦哦!哦————”   剧烈的刺激令我下意识地向后弓起身子,但受限于项圈的限制,我也只能向后仰起脖子。   淫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底座,据钱瑭事后说,他都担心我夸张的水量会不会让这玩意短路。   趁我高潮失神的空当,钱瑭如法炮制把我的右脚固定好,同样是全套的毛刷子组件。   胸部和阴蒂处的金属环也被他用链子连在了机车设备的某处,这下让我原本就不富裕的活动空间更是雪上加霜。   等我从这次高潮中回过神来,VR头盔中的场景已经亮起,是一个选项界面,左边是摩托车锦标赛,右边是马术大奖赛,而居中的则是综合素质大比拼。   我不太清楚那个综合素质大比拼是什么玩法,心想保险一点选个摩托车吧,但是扭动把手的操作似乎很不友好,我一不小心把切换点成了确认,游戏一下子就进入了综合素质的那个赛道。   我有点害怕,但很快游戏场景来到了一个跑道上,周围有十多辆各种颜色的摩托车,而骑手居然也全都是不穿衣服的女孩子,模型做得相当逼真。   说是什么综合素质大比拼,结果不还是摩托车嘛!   我放心下来,低头想看看仪表盘,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我赤裸的奶子。   比起我现实中的奶子,游戏中的建模显得更大更挺拔,乳头上牵引出来的金属丝连载车头的两根铁柱子上,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看着周围观众席上逼真的游客建模,想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骑在摩托车上接受着陌生人的目光,我顿时俏脸烧红,背德的羞耻感让我的小穴一阵抽痛,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来。   此时系统正在进行新手引导,讲解规则。摩托车的操作几乎与现实中的电动车别无二致,但是特殊规则一栏却看得我心头一紧。   【比赛中机车的时速与震动棒的旋转震动频率,肛塞的抽插频率,脚底刷的转速呈正相关,请玩家量力而行。但为了防止玩家消极比赛,时速低于20迈且持续一段时间时,将从乳头,阴蒂,阴道和肛门处分别进行惩罚以示提醒。本场比赛分为前后两段,玩家总成绩排进前三将分别获得本次体验免单,五折,七折的奖励,若取得第一名还会额外获得纪念牌和现金奖励!但玩家总排名倒数第一的话将接受额外惩罚。】   我看着那用红字标粗免的现金奖励,顿时来了好胜心,今天就让我给钱瑭露一手,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天才骑手!   此时的画面给到了一个应该是解说员的年轻人,他正在解说一些比赛前无关紧要的过场辞,但这个年轻人的形象,怎么会跟钱瑭长得那么像?   我本就羞耻难耐的心再一次受到了冲击,这种感觉与那天在外面偷偷露出但被钱瑭抓到时的感觉有些类似,我不太好描述这种感受,但羞耻感变得更明显了。   画面回到赛道上,半空中的指示牌显示着是否准备确认,我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神,双手松开后又握紧,然后,点击了确认键。   现金奖励,我来了!!!

第7章 娇妻小弈和VR摩托骑马综合大赛(下)

现金奖励,我来了!!!   心里默念着必胜的口号,等待着半空中的倒计时彻底归零,我屏息凝神,右手使劲一扭,把油门加到底,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被奖金冲昏头脑的我完全小瞧了这该死的玩具的烈度,把小穴塞得满满的机械肉棒开始疯狂地旋转,带着突起颗粒的那部分正好抵在我最脆弱敏感的G点上,高强度的G点研磨,瞬间把我送上了云端。   脚上的毛刷组也是不甘示弱,软硬兼备的刷头在脚心脚趾各处敏感点上疯狂加速摩擦,两只脚仿佛被这东西开发成了新的性器官,刷毛每一次滑过敏感的脚心,我都感觉自己的阴蒂跟着双脚一起发麻发痒,强烈的快感从脚底汇聚到小穴内,然后一口气冲上大脑。   迎面而来的八十迈的狂风灌得我满嘴都是,让我尖叫的声音愈发模糊,在强劲的风压下,我一度喘不上来气,在窒息加多重快感的刺激下,我不出意外地潮喷了,淫水顺着两条腿流到脚上的刷子里,让毛刷的触感变得黏黏糊糊的。   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高潮抽走,软趴趴地前倾,想休息一下,结果那固定我的项圈再次起到了作用,它勒住了我的脖子,挂住了我的上半身,我再一次感受到窒息的痛苦,只得强撑这,握紧机车握把,分担着上半身的重量。   意识模糊间,我感觉到腰腹处有双手在支撑着我的身体,能感觉的出来,是钱瑭。   估计是他怕我脖子勒出事,于是过来支撑着我的身体。   一股暖意流过心田,想到钱瑭还在外面的世界支持着我,我强打起精神,这场比赛绝对要拿一个好看的成绩。   我深呼吸,调整好状态,刚刚由于我的冒进,超快的加速在第一个弯道处便冲了出去,加上缓解高潮浪费的时间,我不出所料地排在了倒数第一的位置。   我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正要缓缓把速度加起来。   可就在这时,仪表盘右侧的界面上,一根奇怪的进度条已经蓄满了力,红色的警报光效在眼前闪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乳头阴蒂三点冲进了我的身体。   我倒是忘了,那个特殊规则中,写明了低于二十迈超过一段时间会有惩罚。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电流带来了强劲的刺激,敏感的三点因此痉挛抽搐。   我本能地向后蜷缩身体,但这样又牵动了被锁链拴住的阴蒂,小豆豆被紧紧拽住,电流的刺激和拉伸的痛苦在我抖M觉醒的小穴中化作别样的快感,再一次直冲天灵盖。   上一波高潮还未完全平息,这一次的绝顶却来得更是凶猛。   此时一直沉寂的肛塞也有了动作,一股暖流顺着肛塞射进我的菊穴内,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肛门惩罚?   感受着注射进肛门内的液体,我心里一阵恐惧,如果不能尽快停下这玩意,这些浣肠液不得撑爆我的肚子?   我在电击的高潮下拼尽全力找回神智,缓缓转动油门把手,想尽快结束这可怕的惩罚。   机车缓缓启动,小穴和脚下的装置也随之再次工作。   不过由于这次有了经验,我慢慢地增加速度,脚下和小穴的快感慢慢积累,但始终处于我能接受的范围内。   终于,摩托速度超过了二十迈,可怕的电击刺激和注射液体的肛塞一起停下。   好在这次流进肚子里的液体并不算多,虽然肚子有些涨,但依旧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摩托回到了原本的赛道,看着小地图上其他对手的位置,我不由得生出一阵绝望,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我肯定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唉,输定了。   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我的心里萌生了退出游戏的念头,可是一想到钱瑭还在外面看着我,我又有些不甘心。   我再次低头研究了一下地图,这时候,小地图上一道虚标的路线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似乎是一条近路。   这条路被注释了山路难走的红色标记,但如果走这条路,可以一口气省下六个大弯路。换句话说,我还有赢的希望。   拼了!   我慢慢加着油门,感受着脚下和小穴中的刺激慢慢增长,二十五迈,三十迈,三十五迈,四十迈……当仪表盘的指针指向五十迈的时候,不断积累的快感再一次突破了我身体的上限,我只觉得下体一麻,阴道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着,一大股春水再次倾泻而出。   不过这次我没有被高潮的快感夺取神智,我咬紧牙关,利用迎面而来的狂风压制燥热的身体,一边高潮一边谨慎地开着虚拟摩托。   高潮喷出的淫水被迎面而来的风压吹散到肚子和大腿上,凉凉的,反而帮助我保持住了理智。   还,还不太够。   我深呼吸着,盯着屏幕上的小地图,第一名已经开过了三个大弯。   虽然岔路已是近在咫尺,但以目前的车速即便走进路也依旧很难赶上第一的位置。   我咬了咬牙,一狠心把车速再次提到六十五迈,再咫尺之间,我一打方向盘,摩托便拐上了地图上被标红的崎岖小路。   “呜呜呜呜呜呜呜——”   瞬间六十五迈的刺激让上一波高潮的余波演变为了更大的一场海啸,我难以自制地想放声浪叫,可是残余的理智依旧让我紧咬牙关。   强劲的风压灌进我的嘴,但这次呼吸的主动权依旧被我牢牢把持。   我的阴道紧紧地吸住不断旋转研磨着内腔软肉的机械玩具,双脚也是紧紧缩着,夹紧那让我欲仙欲死的毛刷,虽然这只会让我受到的刺激更大,但倘若我稍微放松,等待我的就只有高潮失神的结局。   在我的忍耐下,机车顺利地开上了那条崎岖小路。   不同于比赛的公路,这条小道坑坑洼洼不计其数。   我小心地躲避着大块石头的障碍物,但时不时还会被该死的坑颠一下。   不得不说这台模拟设备做得真好,机车过坑的效果就真跟过减速带时一模一样。   “哦~嗯~啊~”   刚刚忍住六十五迈的刺激,山路上坑坑洼洼的障碍又成了我新的噩梦。   本就抵住子宫口的机械肉棒在颠簸中一次又一次地叩响我的花房,肚子里积攒着的浣肠液也在惯性的作用下上下起伏,更不要说每次颠簸都会被牵扯拉长的小豆豆和乳头了。   我时不时淫叫出声,这种一下又一下的刺激比起小穴中和脚底下已经慢慢适应的持续的刺激来得更让人难以自制。   可看着小地图上已经过半的路程,我的牙齿打着颤,硬顶着熬了下来。   我尽可能地绕过明显的坑洼,但我不敢减速,生怕前功尽弃,只能任由毛刷和机械肉棒折磨我最脆弱的敏感地带。   可就在这时,警报声突兀地响起,我眼前闪烁着“warning——”的红色字样,原来前方是一座断桥,这是这条近路最大的难关。   以我当前的速度是绝对飞不过这条断桥的,根据系统的提示,我必须立刻加速到八十五迈以上才能顺利通过它。   “操你妈!啊啊啊啊!”   看着警告中的说明,一向温婉贤淑的我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可是事已至此,我也别无他法,毕竟我也不想前功尽弃。   我心一横,一下子把车速提到了更保险的九十迈,我可不想最后因为差了一点而输掉比赛。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   在提速后的三秒左右,车子便开到了断桥口,随着我的浪叫声,摩托车华丽地腾飞到半空,而我也随着摩托车的腾飞一起,冲向了今天最凶猛的一次高潮。   如果这个游戏的世界的npc有意识,他们一定会在第二天的报纸上看到一个大新闻。   一量帅气的黑色摩托飞过弃用许久山道断桥,摩托车上的淫乱裸女毫无廉耻地喷洒着春水淫汁,夕阳斜射在她妩媚的裸体上,不是很看得清这团美肉的细节,但是摩托车下的彩虹,却是看得真真切切。   摩托载着我呼啸而过,我在空中疯狂地高潮着,可即便如此,我的意识依旧没被夺去。   可是在下一瞬,我在心里默默骂了自己一句见识短浅,这高潮哪有最凶猛的,只有更凶猛的。   摩托顺利地落在断桥的另一侧,巨大的落地冲击让那根震动棒几近顶进了我的子宫口。   肚子里的浣肠液也随着巨大的冲击开始翻江倒海,在双重折磨之下,我的意识几乎要再次脱离这具淫乱的肉体,飞向我不知道的远方。   可这还没完,飞跃断桥后的路是一条陡峭的下坡,摩托的车速在下坡的情况下越滚越快,连带着脚下和小穴中的玩具运作的更加疯狂!   “嘿嘿,啊啊啊,噢噢噢噢~”   此时的我依旧神志不清,但依旧守着最后一点清明。   根据小地图的显示,这段下坡冲出去之后,立刻右拐,就是距离终点仅有三百米的短直道,而我目前是距离终点最近的一个。   我任由身体高潮抽搐着,最后的意识依旧牢牢盯住眼前的赛道,二百,一百,五十,就是现在!   我立刻用力向右转向,此时的第二名正在突破最后的一个弯,据我最少五百米,我赢定了!   可是,高潮中的我忽略了一件事,已经破百的车速,如此小的转弯角度,即便是我全胜的状态也只能勉强操作,更何况前面剧烈的高潮早已带走了我绝大多数的力气。   我徒劳地扭着几乎纹丝不动的把手,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再一次冲出赛道,最后一丝清明在跌出赛道的那一瞬,在撞击和绝望的双重打击下,彻底丢掉了。   我的摩托在坑洼的土路上一路狂奔,我在车上绝望地失神高潮,彻底地丧失了理智。   等到再醒来时,游戏界面已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刚刚的摩托车赛道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无垠的草场。   我低下头,寻找着刚刚还在的仪表盘,却只看到了黑色的马鬃子在我眼前摇晃。   原来所谓的综合素质大比拼指的是摩托车和骑马一起来。   或许,我还不是一点希望没有。   我看着排行榜上的倒数第一,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可是腹中的胀痛却给我泼了一大盆冷水。   或许是刚刚摩托车比赛的惩罚,我的菊穴内被灌注了更多的液体,满满当当的体感让我的肚子一阵阵地胀痛着。   更要命的是,灌进我菊穴的液体似乎并不是寻常的浣肠液,而是参杂了别的什么东西。   比如说——媚药。   一股热意从菊花传开,我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   我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拉紧乳头和阴蒂上的铁链,可这一切都不能缓解我在媚药的催情下,饥渴难耐的肉体。   我迫不及待地点开了游戏的开始按钮,甚至顾不得看什么游戏说明,心说反正第一是没指望了,不如故意违规爽一爽。   准备的倒计时在天上亮起,我心痒难耐,就等着它正式开始好好爽一爽。   “我操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啊啊啊求——”   我本是抱着爽一爽的心态来的,心说刚刚那摩托车的玩法我都撑下来了,这个骑马的能难到哪去?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玩意比摩托车可刺激多了。   摩托设备在马匹模式下,随着马匹的奔跑上下起伏,我在马背上每走一步都会被机器肉棒问候子宫口。   腹中的浣肠液比刚才可满多了,如此剧烈的摇晃下,我的肚子能好受到哪去?   乳头和阴蒂被牵拉的更厉害了,甚至能让本就是抖M的我感觉到疼。   倘若操盘的是钱瑭,这时估计已经收手了,可这破游戏不会惯着我。   马匹撒欢一般奔跑着,但就不往赛道上跑,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和精力去管这东西的方向了,算了,都随它去吧。   可就在这时,我感觉脚下一空,两只脚蹬似乎从主机上脱离,不再支撑我的体重,可是那毛茸茸的触感还在,依旧不知疲惫地为我的双脚提供着折磨。   我一个趔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小穴就先遭了罪。   失去支撑的身体在马匹又一次跳动时,重重地坐在机器肉棒上,那根硕大的怪东西一鼓作气突破了我的子宫口,顶进了宫腔内。   此时此刻,腹中的胀痛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阴蒂和乳头拉扯同样也感受不到了,宫腔受到侵犯的快感盖过了一切感知,我痉挛着失禁了,尿液随着马匹的跃动喷洒着,可是马匹不会因为我高潮了就停下来,它依旧撒着欢地蹦蹦跳跳,而我在它身上起起伏伏,从一个山巅被扔到另一个山巅,大大小小的高潮始终不曾停下,数不尽的刺激一股脑地冲进脑子里,我头一歪,再一次昏了过去。   这一次醒来时,我的头盔已经被摘除,但是身体却依旧被束缚在机车上。   哦,此时的机车应该也不能叫做机车了,不知怎的,它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反了过来。   被束缚在车上的我也被倒置着,身体完全依靠手脚拷支撑,乳头和阴蒂被连在机车上的铁链拉长,屁股已经离开了座位,小穴终于摆脱了机器肉棒的摧残。   可是,那个肛塞也跟着伸长,依旧堵在我的菊花里。   这时候,还处于迷糊中的我看见了钱瑭,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这个机子在你完成失败惩罚之前不允许解开束缚,所以,再忍一下。”   温柔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应该是拿到了倒数第一的好名次,还有个惩罚在等着我。   就在这时,塞住肛门的肛塞开始了动作,进进出出抽插着我填满浣肠液的菊花,在我倒置着的视角下,我清楚地看见了那个活塞机器的运作,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不,不会吧,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啊!”   肛塞抽插的更凶了,在我的肚子里搅动着最后的风云。随后,在我的悲鸣中,它拔出来堵住菊花的最后一道闸门。   洪水决堤了。   “不要啊啊啊,钱瑭,钱瑭,不要看,呜呜呜不要看,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混着黄色的浣肠液向上喷出,像一个小号的喷泉,水柱在机器控制的绝佳角度下,准确无误地落回在我的胸前和脸上,我在排泄的快感和面对钱瑭的羞耻中,哭泣着高潮了,爱液混着浣肠水,流满了这具淫荡的身躯的每一个角落,而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就彻底不知道了。   ——   “都收拾干净了?”   应心如抱着胳膊,一脸玩味地看着提着水桶拖把,狼狈地从VR体验室出来的钱瑭,笑嘻嘻地问道。   虽说是笑意盈盈,但那秀丽的眉毛却皱在一起。   “干净了干净了,学姐放心,放心。”   见到应心如这般表情,钱瑭心里一咯噔,连忙陪着笑脸回应她。   他知道自己这学姐的洁癖相当严重,刚刚跟小弈玩过了头,弄得一地都是,这要是换别人估计小命都没了。   “放心,我信你能收拾干净。”   应心如见自己这个油盐不进的学弟竟会露出这么畏畏缩缩的神态,心里也是一乐。她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计较,转过身去,招呼着钱瑭跟上:   “你家那丫头累坏了吧?让她在这儿好好缓缓,你跟我过来,上次你托老项查的事,现在有些眉目了。”   钱瑭一听应心如这话,神色一肃,赶紧快步跟上应心如,向楼下走去。   应心如的别墅确实不算小,姐弟俩走了大约五分钟,应心如终于在一扇小门口站定,抬手轻叩三声,那小门应声而开,刺眼的光芒闪过,小门后竟别有洞天,一间装修的相当简约的会客室出现在眼前。   在会客室的中间位置,放着一张檀木茶几,上面散乱地扔着一小堆文件。   在茶几对面,宽敞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魁梧的身影,正仔细看着其中某一份文件。   那道人影生得相当魁梧,身高一米八二左右的钱瑭在这大汉面前都显得有些瘦小。   此人浑身上下肌肉紧绷,脸上留着络腮胡子,一眼过去仿佛是什么山上的悍匪,但与气质不相符的,他居然穿着一身酒红色的定制西服,阅读文件的姿态也很……优雅?   见两人进来,这男子放下手中的文件,冲着来人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心如,老钱,你们来了。快坐吧,你托我查的事多少有些眉目了。”   “老项,你是不是又变壮实了?看来学姐把你照顾得很好啊。”   钱瑭也是一笑,面对相识多年的老伙计,也不多客气,大刺刺地在老项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应心如并没有打理钱瑭的打趣,贴着项世高坐下,很自然地挽住项世高闲着的左臂,俏脸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项世高并没有回过头去看应心如,只是伸出右手,像逗猫一般在应心如的脖颈和下巴上逗弄着,引得美人一阵娇笑。   “咳咳,说正事,你们不用在我面前这么恩爱。”   钱瑭见他们俩这般小动作,心里有些不自在,不由自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跟小弈平时的行为,脸上有点发烫。   “哎呀呀,我们这不是在告诉钱老弟,你这红娘做得很成功?”   应心如美眸轻轻挑了钱瑭一眼,慵懒地开着他的玩笑。项世高闻言也是一笑,轻轻在应心如的头上弹了一下。   “好了,说正事了。老钱,你之前的猜测很有道理,林潇十有八九也失踪了,因为她一直都是独居,没有什么正经工作,靠着她父亲留下的仓库房租过日子。自从他父亲今年五月份去世后,她家里就没有其他亲人了,所以很有可能是因为她没有什么固定的社会关系,即便遇害了也没有人知道。”   项世高皱起眉头,在茶几上翻找了一番,递给钱瑭一份文件,上面是林潇的详细资料。   “我托认识的私家侦探查了一番,林潇的活动痕迹自从今年年中,就是她父亲去世后就查不到了,最后的记录是他们家仓库的租客结完了去年的租金,合同到期了也不再续签。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林潇最后与外界接触的消息。跟祁瑜倩失踪的时间几乎是吻合的,都是在三个月前,六月初的时候。而在这之前,刘一鸣已经出狱,时间线确实对的上,但我们没有什么证据,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能确定刘一鸣的行踪。”   钱瑭盯着眼前的文件,仔细翻了翻,对照了一下时间线,一时间也没看出什么头绪。许久,他轻轻出了口气,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   “梁子安那边也没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但也可以理解,他们做警察的凡事都得讲规矩,自然不能什么资料想查就查。”   钱瑭又拿起文件翻了翻,翻到了林潇家出租的仓库一栏,钱瑭眉头一皱,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老项,这个林家的仓库,是在哪个地方?”   “城南郊区,十年前A市打算开发这里,但后来因为资金不足就一直荒着。老钱,你觉得这里有问题?”   “不好说,有一种预感,那刘一鸣本应无处可去,那林家空下来的仓库会不会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处?我回头跟老梁说一声,抽空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发现。”   “也好,反正现在线索也断了,去看看也放心些。”   项世高摸了摸下巴上的络腮胡,脑子里一琢磨,也觉得钱瑭说得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就在此时,钱瑭的手机突然响起,吓了众人一跳。   钱瑭紧张地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原来是小弈发来的。   “小弈醒了,问她的衣服在哪。”   钱瑭松了口气,笑了出来,自己在这竟成了惊弓之鸟,自己吓唬自己可不好。   “哎呀呀,小弈的衣服被没收了哦,谁让她把我的VR体验室弄得那么脏。”   应心如闻言,从项世高身上坐了起来,媚意十足的大眼睛蕴着笑意,一脸玩味地看着脸僵住的钱瑭。   “走吧,回去看看这可爱的喷泉丫头,我可给你们准备了一套更好玩的设备哦~”

第8章 娇妻小弈与羞耻行李箱(上)

“心心心心如姐姐,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黑色的沙发床上,一个披着大氅的圆圆脸可爱姑娘正红着脸,小手紧紧攥着大氅边,两只光着的小脚丫蹬在一起,眼神盯着自己的脚尖,紧张兮兮地跟她眼前的女子道着歉。   顺着这姑娘蹬着的脚丫向上看,直到大氅下摆处的大腿都是光溜溜的。   大氅勾勒这这姑娘玲珑的曲线,让人不由得怀疑,她在大氅之下,是不是不着片缕?   事实上,观者猜的一点也没错,她确实什么都没穿。   “哼哼,小弈妹妹看着水灵灵的,没想到真的是表里如一,水多的很啊。”   坐在小弈对面的,正是钱瑭的学姐,这家情趣用品别墅的大老板——应心如。   只见她大眼睛一弯,笑盈盈地伸出手来,钩住小弈的下巴,轻轻摩挲着。   她的脚下也没闲着,穿着紫色镂空丝袜的小脚从高跟鞋里抽出,逗弄着小弈的赤裸的脚心,引得小弈一阵瘙痒。   小弈本就是很怕痒的,但她现在一点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弹大氅抖开一身春光露个干净。   站在一旁的钱瑭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顺手紧了紧小弈的大氅。   “学姐,你说说吧,你打算怎么个玩法。”   钱瑭叹了口气,自学生时代自己就被这家伙折腾得相当头痛,虽说不打不相识,两人也因几次交手建立了不错的友谊,但这小恶魔一样的性格一但想使坏,钱瑭都会十分头疼。   “哎呀呀,我没那么可怕滴,只是想给你们俩推荐个更有意思的玩意,别紧张嘛~”   应心如微微一笑,收回调戏小弈的手脚,可看着她笑,钱瑭心里反而更加紧张了。   “容我拒绝,学姐,以后有需要会再来找学姐的。”   钱瑭回过身,想再给小弈裹一裹大氅,但没想到这丫头听到应心如说的新玩法,两只眼睛已经亮起来了。   他顿了顿,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算是认命了。   小弈的小表情自然也逃不过应心如的眼睛,她见此情景,咯咯一笑,一抬手把钱瑭推开两步。   “妹妹心动啦?你放心,这个玩法肯定比刚刚的摩托还刺激,而且姐姐已经实践过了,一点危险也没有。”   应心如捉住小弈的两只小手,凑上前去,柔声细语地蛊惑到。   小弈没有搭话,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钱瑭,盯得钱瑭心里发毛。   钱瑭只得叹了口气,揉了揉小弈的脑袋,顺手再次隔开了应心如不安分的手脚。   “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说吧,学姐你还有什么鬼主意。”   “嗯嗯,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   应心如眼睛一眯,妩媚一笑,倒也没在意钱瑭不算尊敬的语气,她盯着躲在钱瑭身后的小弈,捉弄的心思愈发浓郁。   “先说好,没危险吧,小弈可没有你经验丰富,你试过了不代表小弈就没问题。”   “放心放心,强度肯定不会搞那么大的,而且别小看了这妮子,摩托车锦标赛敢走小路还敢飞断桥,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撑得住的。”   听得应心如这般说,小弈俏脸霎时羞得通红,脚丫紧紧地绞着,眼神撇到一边去,也不好意思回嘴答话。   钱瑭见此反倒放下心来,他也不是担心别的,主要之前跟项世高喝酒,偶尔提起她老婆应心如的“游戏强度”比较高,身体撑不太住,所以怕这新玩法会伤到小弈。   “行……,那就这样吧,今天也有点晚了,是去哪个房间?”   “你们就在这等,我去拿,很快就回来。”   应心如穿好鞋,盈盈起身,冲着小弈抛了个媚眼,随后迅速消失在走廊中。   吃味的钱瑭见她走远,伸手揉着小弈的俏脸,小弈苦着脸,也不敢还手,毕竟那大氅还需要自己捏着。   “你这色丫头,刚刚还没玩够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馋了啊?”   “来都来了,难得人家那么热情,试试嘛~”   小弈红着脸,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理由完全站不住脚,但还是嘴硬着,试图为自己的贪淫找一些微不足道的借口。   钱瑭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   虽然揉捏小弈的力气不减,但从身下支楞起来的帐篷来看,他也不像嘴上说的那么无奈。   表里如一的小弈和表里不一的钱瑭,只能说,这俩人绝配。   ————   我跟钱瑭打闹了一小会儿,突然听见门外走廊上响起高跟鞋和轮子滚动的声音。   知道是心如姐回来了,钱瑭赶紧整理了一下我的大氅,把刚刚打闹时露出的春光细致遮好。   我其实心里有些好笑,毕竟心如姐也是女人,被看两眼倒也没什么,但钱瑭这个小心眼对他这个学姐的提防之心还蛮重的。   钱瑭前手刚给我整理好大氅,心如姐后脚就进了门,身后还拉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钱瑭见到那个黑色的行李箱,吸了口气,揉我头的手又加了点力气,似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接下来的玩法。   有时候不得不感慨,他的“理论储备”似乎过于丰富了些。   我不明所以,茫然地看着那个行李箱,不明所以。   心如姐见我一脸茫然,一脸高深地笑了笑,然后把行李箱拉到我面前,慢悠悠地打开搭扣,拉开拉索,将行李箱的内部展现在我面前。   随着箱子打开,里面的设备让我的脸一下子红到耳尖。   那个箱子底部填充了大量硬海绵,硬海绵留出的空位是一个半圆形状的缺口,底下还隐约可见两个机械连杆,箱子上部和拉索内侧留着一些固定用的铁扣,暧昧的箱内空间让我很自然地意识到,这个大箱子待会儿会被用来运送什么“货物”。   “好了,装备给你们拿来了,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你们自己了,待会装好了就下楼找我们,待会儿老项开车,咱们去天庆路整点夜宵。”   听完心如姐的这段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子。什么意思,难道要把我装在箱子里带出去吃宵夜?不是装在箱子回家吗?   我刚要开口发问,心如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急,不待我出声,她便继续说道:   “想什么呢小妮子,行李箱就是在人多的地方才刺激。直接装回家有什么好玩的。天庆路离你家也就两公里不到,都是小路,钱瑭应该不至于这点路都走不动。至于你们的车明天早上正好他们哥俩要去南郊,让老项开你们的车去接钱瑭,我这么安排没意见吧?”   柔媚但强势的声音堵住了我的话头,钱瑭也只是点个头答应下来,然后怜悯地看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   我心里顿时一慌,但现在改口显然来不及,就只能目送着心如姐摆出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满意地离开。   等到心如姐走后,钱瑭又叹了口气,但还是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扶着行李箱的拉杆,戏谑地看着我:   “怎么,刚才不还是挺能耐的吗?怎么这会儿还怂了。”   “说谁怂了,不就一个行李箱,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脑袋一扬,瞧不起谁呢?区区一个行李……   心里这么想着,我又看了一眼那个大家伙,一想到待会儿要被装在里面拉到大街上,我心里就一阵打鼓。   但是,想到钱瑭那副戏谑的表情,我心一横,他奶奶的,说什么也不能在钱瑭面前认怂。   我从床上跳下来,站在钱瑭面前,张开双臂,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应声滑落到脚边。   我用实际行动向钱瑭展示,老娘不虚这些,可没想到那家伙居然百年难遇地别过眼睛,似乎脸还有些发红?   什么时候轮到钱瑭害羞了?!   我心里顿感好笑,昂首挺胸地凑到钱瑭眼前,刚要开口笑话他,可没想到,这混蛋竟出其不意,伸出手捧住我的脸,下一秒嘴唇就凑了上来。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虽然两只手都空着,但竟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我的理智在钱瑭的深吻中慢慢消散,身子也越来越软,钱瑭借势辅助我的腰,顺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感觉到胯间被一条热龙顶住,我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才想起来钱瑭今天自从来了这里,还没有泻过火,今天大半个下午都是我自己在爽。   一念及此,愧意慢慢地在我心里升腾翻涌,我伸出手,搭在他的二弟上,轻轻抚动着,试图带给他一些安慰。   在不算明亮的房间中,我们紧紧吻着彼此,充血的下体紧紧相抵,暧昧的荷尔蒙气味在空中升腾,刺激着彼此的神经。   终于,钱瑭再也按耐不住,他两手攀上我的屁股,托起我的身体,分开两条大腿,只一挺腰,便顺利冲进了我早已溪水潺潺的洞府,直攻洞府深处的花房。   “啊——哦~”   感受到熟悉的大家伙直冲云霄,我忍不住媚叫出声。   我的两条腿下意识地缠在钱瑭腰间,双手也死死搂住他的脖子。   因为他的双手都需要托住我的体重,所以也没有多余的手来扶住我的头。   换句话说,现在上半身的主动权在我。   我调整了一下位置,再一次吻住他。   钱瑭今天的胡茬没刮干净,有一点点扎脸,但这轻微的剐蹭感在现在却成为了更猛烈的催情药。   我左右蹭着他的脸,大小适中的两团肉球紧紧压在他的胸口上。   我感受着舌头在口腔中的交锋和胡茬酥酥麻麻的触感,情难自持,舌头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使劲舔弄着钱瑭的大舌头。   对于我的小动作,钱瑭照单全收,毕竟他确实也没有办法拒绝,不过嘛,代价也是有的。   毕竟下半身的主动权在他。   此时钱瑭迈开腿,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他故意把步伐弄得很夸张,每一步都能让他的二弟插进我的最深处。   就这样走了十几步,我再也受不了下体爆炸般的快感。   我松开他的嘴唇,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像狗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气,随着他在门前站定,一股温热的春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我迎来了今天第一个在钱瑭身上的小高潮。   感受到我下身的变化,钱瑭的肉龙金枪不倒,并没有顺势缴械,而是一如既往地进进出出。   他把我顶在心如姐走出去的门上,撤出一只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我听到了门锁的响动,意识瞬间回归了这具淫荡的肉体,吓出了半身冷汗。   怎么回事?钱瑭要把我抱出去做吗?这里可是心如姐的地盘,被看到了不得羞死?   虽然我相信钱瑭不会做伤害我的事,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我的花穴紧紧闭起,死死咬住钱瑭的肉棒。   在我紧张的感知中,突然听见了门锁咔嚓一声,我心里一个咯噔,有一股春潮喷涌而出,在怕被发现的紧张感中冲上了有一个更汹涌的高潮。   这次高潮来得相当猛烈,我仿佛找回了上次在外面被钱瑭抓住时高潮的绝望感,不过这次我并没有失去意识。   大约五分钟后,我平复了一下喘息,看到大门依旧是死死关着的,这才反应过来钱瑭刚刚其实是在锁门。   我身体的变化钱瑭其实是最先感受到的,他等我高潮平复,戏谑地盯着我看,我有些心虚,别开眼去不看他。   可是下半身的主动权毕竟在他,钱瑭才没有给我时间去细细品味羞耻的感觉,把我顶在门板上继续提枪直刺,直捣黄龙。   我已经是连泄两次,花腔内壁正敏感着,哪里受得了这么猛烈的攻击?   我再也顾不得面子,连连求饶,可钱瑭憋了一下午了,哪里肯放过我?   敏感的花穴受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爽的我双眼翻白,口涎眼泪其下,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滚烫的大肉棒可比冷冰冰的玩具爽多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我又泄了一次身,钱瑭这回也没有刻意把守精关,顶着潺潺春水,子孙汁逆流而上,冲刷着我的子宫口。   感受着肉龙在我的花腔内颤抖着,一股幸福感涌上心头,我看着眼前这个微微喘息的男人,想起他为我做的这么多的事,情难自制。   趁着后背抵在门上,双手捧起他的脸,再次吻上他带着胡茬的唇。   不知道钱瑭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之前倒也没问过他这些事。   良久,感受到大肉棒在我体内软了下来,钱瑭终于把我放下,旋即打横抱起。我也没力气挣扎什么,双臂环着他的脖子,给他分担一点重量。   钱瑭抱着我,把我放到了房间的小床上,他伸手拨开我的花瓣,泛着白色泡沫的阴唇有些红肿。   钱瑭怜爱地揉了揉我的头,再次确认起我的想法:   “你真的还要继续?身体会不会吃不消?”   “没关系,来都来了,人家心如姐也是好心。”   徜徉在爱意中的我并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疲劳,钱瑭的温柔反而成为了催情的猛药,令我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淫戏。   钱瑭见我坚持,也不再劝,转身把放满玩具的小推车取来,停在我面前。   熟悉的玩具摆满了小推车,看的我两腿间再次泥泞,我在床上躺好,张开双臂,等待钱瑭采撷。   想起我们淫戏的开端好像也是这样,我躺在搓澡的床上,他站着玩弄我。   那时候我还放不太开,钱瑭也很笨拙。   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钱瑭已经拿着玩具上来,跟之前熟悉的家伙什相比倒是有些变化。   首先是震动棒小了一号,可能是钱瑭心疼我,特地换了个小的。   这个震动棒地段也有接口,估计会跟箱子有些联动。   肛塞变了个样子,末端的小球变大了,上面还带着防滑螺纹,似乎密封性会更好。   阴蒂圈还是老样子,不过上面连着的是一条橡胶绳。   钱瑭把震动棒给我安装好,阴蒂圈套住,然后他把阴蒂圈的橡胶绳和震动棒扣在一起,原来这俩其实是一套玩具。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居然没有乳头夹。   钱瑭拿出一瓶药,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乖巧地伸出舌头,虽然他没说这是什么药物,但估计是什么媚药。   之前我们玩的时候偶尔也会用,钱瑭对药品的筛选把控还挺严的,计量上也不敢多用,玩完之后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副作用。   钱瑭在我舌头上放了两颗药片,刚要转身拿水,可我舌头一卷,直接就把药吞了下去,看得钱瑭目瞪口呆。   他无奈地笑了笑,又从小车上拿出一个大针筒,然后示意我趴在床上。   我知道接下来就轮到屁股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我的菊花穴其实比钱瑭知道的还要敏感,所以灌肠对于我而言可以说是又怕又期待。   我在床上撅好屁股,等待着钱瑭的玩弄。   他见我菊花紧闭,也不着急,伸手在淫水潺潺的小穴里扣挖一阵,等手指充分沾湿,再把湿漉漉的中指抵在菊花口上,轻柔地画着圈。   不久前才被摩托车机器调教过的屁眼此时已经是瘙痒难耐,紧张的心情被炽热的欲望压抑,我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松开,菊花绽放开来,迎接着钱瑭的手指和浣肠的凶器。   钱瑭见我放松下来,手指稍稍用力,挤进去一个指头。   手指在菊花内壁上旋转剐蹭,引得我淫叫连连。   刚刚吃下去的媚药此刻似乎也开始发挥起效果,一股热意从宫腔起始,蔓延至周身,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这一次我的双乳涨得无比厉害。   股间的饥渴瘙痒令我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摇晃着屁股,胸口的饱胀感令我无比渴望能得到爱抚,但钱瑭并没有许可我抚摸自己,我也只得咬紧牙关,双臂撑住身体,忍受着不断冲刷着理智的欲望。   钱瑭见时机成熟,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在注射器中吸满液体,抵在我的菊花口。   我本能的恐惧已经被欲望彻底掩盖,菊花一开一合,宛若呼吸般,等待着钱瑭的灌注。   下一刻,钱瑭不再等待,注射器前段跟肛塞差不多粗细的注射头一股脑插进了我的菊穴,瞬间巨大的饱胀的快意从菊穴直通大脑,仅插入这一下就差点让我抵达了菊花高潮。   可是快意的短暂的,还未等我回味菊花的快感,冰凉凉的液体就已经在钱瑭的控制下缓缓注射到我的直肠中,那液体里似乎混着其他成分,明明是冰凉凉的液体,但肚子里却有种火辣辣的热感。   钱瑭的总共灌注了两个针筒,我的小腹也因此微微隆起,巨大的饱胀感填满了整个菊花,在钱瑭拔掉针筒的那一瞬,巨大的排泄感驱使着我想要立刻再表演一次人体喷泉。   “不想被媚药放置三天就自己憋住了。”   钱瑭冷静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下子冲散了上头了的快感,我赶紧夹紧肛门,生怕肚子中的液体漏出丝毫。   媚药放置实在是过于可怕了,上次钱瑭说我过于贪淫,想让我锻炼着克制自己敏感的身体,结果仅仅四个小时,我就彻底受不了了,被钱瑭放下了之后要了他十几次。   自那之后我俩谁都不再提媚药放置这个玩法了。   钱瑭见我努力地夹紧括约肌,这般听话的模样让他颇为满意。   他轻轻拍了拍我鼓起的肚子,这轻微的刺激差点让我一泻千里,我收紧双腿,不自主地摇晃着屁股,试图分散一点压力,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浮现,小穴潺潺的水流代替菊花发泄着欲望。   见我再次忍住了汹涌的排泄欲望,钱瑭终于不再使坏,他拿起刚刚那个肛塞,一点一点堵住了我几近崩溃的菊花穴。   随着肛塞一节一节推入,我终于松下一口气,浑身力气如被抽走一般,一下子软了下来。   肛塞的螺纹剐蹭着敏感的肠壁,在满腹浊水的饱胀感中,我终于用菊花登上了一个小高潮。   我无力地摊在床上,钱瑭静静地等待我恢复,过了大约十分钟,我终于又有了些力气。   我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挺翘的乳首不小心擦过胶皮的床面,这一瞬间,乳尖如触电般瘙痒的快感席卷全身,乳尖仿佛变得跟G点一样敏感。   我不受控制猛地向后扬起身子,双手紧紧抓着床面,奶子在惯性的作用下向上飞扬,就在这一刻,一股热流在乳头汇聚,几缕奶水通过乳头激射出来。   射奶的快感联动到下身,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再一次涌出花蜜,但我已经无暇顾及。   双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我沉醉,还未等我缓过劲,钱瑭的就已经凑上前来。   他张开嘴,轻轻咬住我的左乳,开始嘬椰子一样吮吸起来,空着的手不老实地攀上我的右乳,挤压玩弄着还挂着奶水的乳头。   在钱瑭的吮吸玩弄下,奶水不间断地从乳头激射而出,刚刚稍纵即逝的剧烈快感成片地出现,我再也忍不住,高昂地尖叫起来,在射奶的强烈快意中,意识彻底飞走了。   ——   当我再醒来时,一股淫靡的闷热感扑面而来。   我的眼前漆黑一片,手脚被固定着,耳朵里好像也塞了一副蓝牙耳机。   狭窄的封闭感让我心生惧意,但很快我稳住心神,明白过来这应该是那个奇怪的行李箱内部。   现在的行李箱并没有移动,我冷静下来,仔细感受着身上玩具的情况。   鼓胀的小穴和菊穴还是老样子,估计就是之前钱瑭给我装上的玩具,不过这时候它们还没有被打开。   我的胸脯涨的厉害,奶头上好像挂着什么其他的装置,触感跟之前的乳夹也不太一样,回想起失去意识前钱瑭吸我奶头的场景,估计是这家伙这次给我用了催奶的药。   胸脯的涨意让我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子,出乎我意料的是,行李箱的轮子好像很灵敏,我一扭箱子也跟着移动了一小段距离。   “醒了吗?”   就在这时,钱瑭的声音在耳机中响起,我吓了一跳,而下一瞬,我眼前突然亮了起来。   熟悉的大厅透过行李箱外壁呈现在我面前,三个人围着我站着,是钱瑭,心如姐,还有……久未谋面的项世高?   被看到了,被钱瑭以外的男人看到了我这般淫乱的姿态。   我呆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一阵窒息感直冲脑海,令我无力思考。   钱瑭是不会伤害我的,可是为什么?   把我暴露在他的朋友面前,他真舍得?   “钱…钱瑭?”   我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不自主地带上了一点哭腔,钱瑭当然听的出来我的无助,他蹲下身,蹲在行李箱面前,在行李箱上捣鼓了一下,挑起了一个小盖子,眼睛透过那个盖子看向我。   “傻丫头,这个箱子是单向透明的,外面的人看不进去,但你能看到外界的环境。对不起,刚刚我还没来得及说箱子的事你就昏过去了,吓坏了吧?”   温柔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我看着他满怀歉意的表情,和站在他身后满脸坏笑的心如姐,想起她把行李箱拉进来时说“人多的地方才刺激”,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过味儿来。   是啊,钱瑭怎么会伤害我,估计他也是把我打包好后心如姐才告诉他的吧。   钱瑭啊钱瑭,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斗不过你这学姐。   心里为钱瑭悲哀了一秒,我安心下来,反而对等下会发生的事情更加感到兴奋。   我待会要这样被钱瑭拖着上街吃宵夜,就好像,光着身子被拖出去游街一样。   羞耻感混杂着背德感席卷全身,春药的药效似乎又被勾引起来,欲火灼烧这心房,奶水又张漫上来,我媚眼如丝,看向钱瑭掀开的小盖子,白了他一眼,然后娇羞地点了点头。   钱瑭见我首肯,也是松了口气。   他仔细地扣好盖子,又检查了一遍行李箱的拉索和密码扣,这才放心地站起身。   虽然知道钱瑭在外面是看不见我的,但他检查行李箱时,仿佛就像是全方位无死角地审视着光溜溜的我。   一股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我夹紧了大腿,尝试着扭动屁股,带动小穴中的按摩棒,获得一些慰藉。   此时钱瑭已经检查完毕,他站起身,拉着行李箱跟项世高夫妇向外走。   而就在他动起来的那一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呜啊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原本沉寂的震动棒似乎跟箱子的轮子有什么机械上的联动,随着钱瑭拉动箱子,那根震动棒也开始在我汁水横流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这根震动棒在靠近顶端的侧面有一个奇怪的小毛刷,一开始没动起来我还不知道有什么用,现在动起来,这一小片小毛刷正好抵在我得G点处来回刮擦。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刚刚钱瑭吧阴蒂环和震动棒连在一处,现在震动棒在我小穴内进进出出,带着那条橡皮筋揪住我的阴蒂,一紧一松,一紧一松。   随着轮子前进,我敏感的阴蒂也在时时刻刻被这玩意狠狠折磨。   这般新奇而剧烈的快感令我想弓起身子,但因为被锁链拘束着,我连稍稍移动身子都办不到。   我毫无廉耻心地尖叫起来,我不知道箱子隔音怎样,但钱瑭带着耳机,他肯定听得真切。   听到我的尖叫声,钱瑭一下子停住,下身的玩具也随之停下。   强烈的快感戛然而止,我意犹未尽地扭了扭屁股,但纹丝不动的震动棒丝毫不能给我带来哪怕一丁点的慰藉。   钱瑭再次蹲下,打开用来观望的小盖子,担心地问道:   “你还好吗,要是受不了咱就不玩了,别勉强自己。”   “哈……哈……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别婆婆妈妈的,继续,别停,呼……”   淫荡的声音顺着耳机传到钱瑭耳朵中,欲求不满的媚意映入他的眼帘。   钱瑭瘪了瘪嘴,神色有些莫名,似乎是感慨自己的多此一举的关心。   他翻了翻白眼,甩手合上了天窗,和项世高夫妇挥了下手,拽着行李箱大踏步地往外走。   “啊啊啊~哦哦!呜啊啊啊啊——呜啊啊啊~~”   小穴中震动棒的抽插频率明显随着钱瑭的步伐变快了许多,与刚刚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刺激立刻把我送上了汹涌的高潮,我的小穴抽搐着,蜜汁不要钱地喷洒着,我的双脚已经能感觉到淫水没过脚底,可是汹涌的高潮背后,我心中的淫火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钱瑭听着我的淫叫声,可是这次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打算,进出小穴的震动棒的速度不减反增,这对刚刚高超过的小穴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呼,呼,钱瑭,钱瑭,慢一点,慢一点,求求你,我刚刚才高潮过啊啊啊啊啊!!”   “你自己刚才说完别停的。”   钱瑭的坏笑声透过耳机传了过来,随着这声坏笑,我感觉箱子一颠,震动棒一下子插进花穴的深处,阴蒂被仿佛被皮筋抽了一下。   “哦!!!呜~”   我一声尖叫,双眼泛白,像一条上岸的鱼大张着嘴呼吸着,尝试着缓解这剧烈的刺激。   可这一下才只是个开始,钱瑭他们已经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板路上,凹凸不平的路面让行李箱每走一步都是颠簸,每一个颠簸都能把我送上天国。   “呜呜呜啊啊啊啊钱瑭慢一点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哦——”   我尖叫着,淫水不要钱地喷着,可是钱瑭真的狠下心来,充耳不闻我的讨饶。   见他这么无情,我这才回过味来,刚刚我说“别婆婆妈妈的”似乎让他生气了,所以才这么折磨我。   我心里有些后悔,但现在也没办法,只能一边娇喘一边向钱瑭讨饶。   短短二十米的路,钱瑭一分钟不到就走过去了,可这一分钟对于我而言仿佛过去一万年那么久。   终于,箱子停下了,钱瑭在一辆SUV的后备箱前站定,他把我拎起来,竖着放进后备箱里,然后打开天窗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此时的我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可以肯定一定非常狼狈,我喘了喘气,抿起嘴,可怜巴巴地盯着钱瑭:   “钱瑭……”   “你啊,唉。”   钱瑭叹了口气,似乎消了气。他拍了拍箱子,似乎是像往常我犯了错后原谅我时那样拍我的头。我见他这样,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冲他笑起来。   “行了,下不为例。待会我们开车去天庆路,委屈你在后备箱待一会。”   “嗯,好~”   我甜甜一笑,心说等下肯定不会只是在箱子里待着这么简单,这么一想我红彤彤的小穴再一次涌出一股淫水,开始期待起接下来的旅程。   可能这就叫记吃不记打吧。   钱瑭合上天窗盖,把箱子侧着放倒,让我的后背贴地。   再放到的一瞬,刚刚被喷在箱子底部的淫水顺着箱子内壁流满后背,我的头发也被浸润在自己的淫水中。   闻着自己淫靡的气味,我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只是这淫水的量好像有些不对劲……   还没等我细想,钱瑭关上了后备箱,周围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去。   视觉受限后,浑身其他的感官的敏感度明显提升了许多。   在淫靡的气味中,欲求不满的我正期待着接下来的刺激……   喂丸,大招在下一章。

第9章 娇妻小弈与羞耻行李箱(下)

“呜~好热……”   我躺在自己的淫水中,感受着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慢慢升腾的热量。   这个行李箱虽然留了通风口,不至于说闷死在里面,但是密闭的环境热量自然很难散掉。   闷热的环境加速了液体的蒸腾,混在淫水中的媚药随着温度的升高扩散到我全身每一个角落,令我更加躁动不堪。   可是下半身的玩具已经许久不曾启动,我不自主地颤抖着,可是被绑缚的身体无法移动丝毫,没有任何办法给这具淫躯带来哪怕一丁点慰藉。   “钱,钱瑭,钱瑭,给我,求求你……”   我呻吟着,在淫欲的摧残下,说出来的词句已经不能连成句子。   可是钱瑭对此充耳不闻,也不答话,下半身的玩具依旧纹丝未动,钱瑭似乎铁了心不给我哪怕一丁点的刺激。   “哈,哈,呜,钱瑭,给我,呜呜呜……”   强烈的欲望充满了大脑,我支离破碎的话语带上了哭腔,这一次比之前的寸止还要难受,之前好歹还只是在高潮之前撤掉刺激,可这次一丁点刺激都没有。   钱瑭铁石心肠,对我的祈求无动于衷。   我除了呻吟以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寄希望于随着时间推移,欲望能消退一些。   可是这该死的箱子怎会让我如愿?   随着时间的推移,箱子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媚药的浓度也越来越高,肉体的淫欲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   小穴充血肿胀着,阴蒂也抬起头,与绑在她身上的橡皮筋拉锯着。   而更要命的,是肿胀到几乎一触即发的双乳,催乳剂的效果越来越明显,可是罩在我乳头上的装置却紧紧箍住那两颗想向外渗出母乳的红艳葡萄,一滴都不许流出。   闷热的空间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被淫欲充斥的大脑更是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此时此刻,只要能给我一丝甘美的快乐,钱瑭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所谓度秒如年不过如此。终于,就在我的意识彻底崩盘的前夕,耳机里再次传出了我熟悉的声音:   “想要吗?”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如一声惊雷在耳畔炸响,钱瑭终于回应了我的欲求。   这声呼唤让我沉浸在淫欲中的神智找回几分清明,我流着泪,几乎是呼喊着说出了我的渴望:   “想!”   “那么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我是你的宠物,是只会喷水的淫荡狗狗!”   “……”   钱瑭沉默了,我仿佛又说错了话。   闷热的空气令人倍感压抑,我的眼泪和淫水一起止不住地往外喷涌,脑子空白一片,但我正想用更下贱的词语描绘自己的时候,钱瑭却轻轻地笑了出来:   “傻子,前半句说的不对,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宠物,也不是性奴,明白吗?”   钱瑭温柔的话语止住了我的眼泪。我愣住了,一股暖意压抑住了肉体的渴求,可还未等我说什么,钱瑭又继续说道:   “但后半句说的挺对的。”   “呜嗷啊啊啊啊啊钱啊嗷啊瑭啊呜呜~”   钱瑭话音未落,我只觉得乳头一松,一股巨大的吸力牵动着奶水,罩子周围的机关开始轮番挤压乳肉,未等我反应过来,两股奶水已然喷射而出,顺着管子不知道被吸到哪里去了。   畅快的释放感从胸口直冲大脑,射奶的快感异乎寻常的强烈,就像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突如其来的释放感直接将我那早已濒临崩溃的淫荡肉身送上了绝妙的高潮。   尽管下半身的玩具依旧纹丝未动,但我的蜜穴已经是不住地痉挛,一股一股蜜水不要钱似的喷出,伴随着失禁的尿液,打在行李箱的底座上,然后回流倒我的身下。   我就这么泡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中,这玩意的水位已经块碰到耳朵了,一时间,我都怀疑在这么高潮下去我会淹死在自己的春水里。   随着我的失禁,密闭的空间里又多出了一股尿骚味,厚重的味道熏得我脑子昏昏沉沉的,释放过的胸口是那么轻松。   我有些脱力,脑袋枕在自己的尿液里,闻着淫水和尿的骚臭味,心情居然很放松,眼睛稍稍阖起,就想睡过去。   可是,钱瑭那家伙怎么会轻易饶过我?   虽然乳房刚刚释放过,可是榨乳机却没有停止工作,两侧的挤压机关依旧在推拿着两颗乳球,真空泵的负压吸引着乳头,试图像对待奶牛那样从我身上榨出新鲜的奶水。   释放过的愉快感很快变成了新的折磨,奶水被不断从乳孔中吸出,持续带给我钝痛和快感。   我的乳头已经红肿的有红提子那么大,每次榨乳机的机关剐蹭到嫩肉,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上面撕咬一般酸麻钝痛,但不知道是媚药的原因还是我的抖M身体本就下贱,这样的折磨反而化作一阵一阵的快感,从胸口扩散到下体,再冲上大脑,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啊——嗷——呜呜……”   我呻吟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榨乳的折磨依旧持续着,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或许我淫荡的肉体适应力就是强,持续的榨乳已经让我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取而代之的则是持续的快感。   可是快感持续的久了,其实与折磨基本上没有区别。   就在这时,菊穴的异动唤醒了我几近沉沦的神智,那颗奇怪的肛塞开始慢慢膨胀,本就充盈着浣肠液的直肠在此时又迎来了新的客人,这该死的玩意居然是个泵,它开始缓慢地向我的菊花注入新的液体。   不过等一下,这个箱子哪来的浣肠液?   不会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下子联想到刚刚我喷出来的春水和尿液,难不成这玩意真的就是收集我的淫液然后再用在我身上?   不要不要,好脏,好羞耻!   强烈的羞耻感突破了我的心防,不知为何,这种被自己的排泄物羞辱的感觉比起被当成狗狗戏弄更能带给我强烈的羞耻感。   我挣扎着,徒劳地夹紧屁眼,可是这丝毫不能阻止液体的灌入。   不过好在没灌进来多少,那个泵就停止工作了,我刚要松下一口气,可这东西突然发热,烫得我的菊花一个激灵。   合着这玩意还是个加热的柱头,心如姐一天到晚都在玩什么啊啊啊啊啊啊——“钱瑭,钱瑭不要,我不要在屁股里烧开水,呜呜呜——”   强烈的恐惧感萦绕着我脆弱的心灵,我生怕这玩意跟热得快一样,分分钟把我娇嫩的肠道煮熟。   “放心,傻丫头,这东西可以控温的,最高40多度,不会出问题的。”   钱瑭听出来我害怕,赶紧在耳机里跟我解释。听到他的声音,我放心了不少,但还是将信将疑地问了他一句:   “真的?”   “真的,老项说学姐开最高档都没事,你要是感觉不舒服赶紧跟我说,我立刻停掉它。”   啊,也对,心如姐说这玩意她早就玩过一遍,应该不至于出什么问题。   我止住眼泪,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老项到底是什么神仙,居然能驯服住心如姐这么一个淫荡到极点的女人。   “那,那好吧,先试一试。”   我红着脸,恐惧被钱瑭驱散之后,心里居然对这个玩法还挺期待。   钱瑭听我这么说,也是松了口气。   他又嘱咐我一句如果真受不了了要及时喊安全词,然后又把温度提高了两度。   “咿呀!呜啊啊啊啊钱瑭噢噢噢别那么快啊啊啊——”   感受着菊花上传来的热度,我的括约肌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新奇的感觉与以往抽插菊花不同,没有往日摩擦带来的痛楚,但热度却让菊穴肠壁更加敏感。   在之后,我沉浸在榨乳和加热菊花的双重刺激中,呻吟不止。   钱瑭也不再说话,静静听着我的淫叫表演。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肚子里的液体逐渐被加热器煨热,一种捂着热水袋的感觉从腹部扩散到全身,即难受又舒服。   就在这痛并快乐着的调教下,我们的目的地终于到了。   随着一个刹车,箱子里剩余的春水残尿在惯性的影响下,一股脑地涌到我的脸上。   准备不及的我被自己的残尿呛了几口,气管难受归难受,但心里却被羞耻感抓挠得痒痒的。   很快,后备箱被打开了,久违的光亮让我的眼睛很是不适。   我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儿,这才看清箱子外的景象,我这时才发现,我居然被箱子摆出四脚朝天的姿势,把小穴和菊花漏给外面的人看。   我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虽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见,但这个姿势不妨碍我胡思乱想。   这个姿势,不就是所谓的“肉便器”吗?   想到钱瑭曾经提过的词,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我不喜欢这种玩法,哪怕是要做肉便器,我也只属于钱瑭一个人的。   在车外的钱瑭凑了上来,他开始移动我的箱子,费了不少力气,终于把我放了下来。   这时老项和心如姐也锁好了车,三人凑到一起,下一步估计就是去找宵夜了。   等,等下,要拉着我走吗?   “呜呜呜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钱瑭啊啊啊啊慢啊啊啊点!”   我刚想起这茬,钱瑭已经甩开步子,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跟轮子紧密相连的震动棒和阴蒂上的橡皮筋一起发力,给我热乎乎的小穴再次带来了剧烈的刺激。   这时,钱瑭的声音又从耳机里传来,只不过这次,比起关心,戏谑的成分居多些。   “傻丫头,小点声,箱子的隔音不算太好,你总不想在大街上被人发现自己是这么个淫荡女孩吧?”   “呜呜呜……”   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嘴,可是我可怜的双手被拷在箱子内壁上,一动也动不了。   迫不得已,我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随着震动棒在小穴中肆意攻伐,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钱瑭见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也是轻轻笑了出来,他们仨没有停下,依旧向前移动着,只是这回步伐放慢了许多。   感受着震动棒的频率减弱了些,我终于松了些气,这一段柏油路没有什么起伏,钱瑭的步速比平时慢许多,震动棒却抽插正好处于一个很舒服的频率。   我松开嘴唇,眼睛稍稍闭上。   欲求不满的肉体开始扭动,享受起来钱瑭的温柔。   突然间,震动棒停了,钱瑭他们停下了脚步,似乎是目的地到了。   我慵懒地睁开了眼睛,本来只打算观察一下目的地是哪,突然感觉到后脖颈上有黏糊糊的液体倒进来。   我吓了一跳,猛一抬头,却看见心如姐正一脸似笑非笑地看向我,左手食指抵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右手捏着一个装着粘稠液体的瓶子,把其中的液体从箱子上一个隐蔽的孔倒进来。   钱瑭这个时候正在跟烤串店老板说话,完全没注意到心如姐的小动作,我心里有点害怕,可是看她那个噤声的手势,也不敢呼叫钱瑭。   粘稠的液体顺着脖颈分流,一部分顺着前胸小腹流过两片花瓣,另一部分则顺着后背流过屁股,两股液体在屁股下汇集,顺着箱子底板,终于在脚底下聚成了一滩小水洼。   粘稠的液体不冷不热,我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这是什么东西。   我疑惑地看向心如姐,她手中的瓶子还剩一小半的量。   我正纳闷既然要整我,为啥她还要剩一点,只见这女人扶着我的行李箱,脱下自己的露趾凉鞋,将剩下的液体倒在自己的两只鞋上,然后很自然地穿了上去。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她,心说这下完了,这个痴女都想玩的东西,一定很要命。   我刚想到这儿,被那些液体流过的躯体开始异常地发痒,后背,奶子根部,小腹,阴唇,屁股蛋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行啃咬,而最要命的是脚底,那些液体在脚心处汇聚这,脚趾几乎浸泡在这些液体中,所受到的刺激则更加剧烈,“嗷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痒意让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过还好,仅存的意识让我在漏出几个音符之后迅速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刚刚漏出的几个音符吓了钱瑭一跳,他猛地回头看向我和心如姐,心如姐那家伙一脸从容,丝毫不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还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钱瑭心里起疑,但他旁边人多耳杂,也不方便问,只是瞪了一眼心如姐,再回过头去点餐。   与他一同回头的老项倒是眼神不错,他一眼扫到了他老婆湿润的丝袜,立刻露出了了然于胸的表情,同情地看了我所在的箱子一眼,便也回过头继续点餐了。   不多时,钱瑭和老项回来,说是里屋已经没座了,只能在店外的露天桌上凑合一下。   心如姐欣然同意,她巴不得把我放在人多的地方更容易让我出丑。   几个人转身向定好的位置走过去,钱瑭刚要拉着我走,似乎是想到了刚刚我突然的尖叫,手顿了顿,没再去动拉杆,反而是拽着提手,把我拎起来,慢慢走了过去。   钱瑭选的桌子在院子里侧,相对人也少些。   心如姐挨着老项坐着,钱瑭则把我放在桌子下面,尽量远离过道。   不多时,烤串端了上来,几个人开始闲谈吃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也没什么心思去听,浑身上下的痒意几乎让我难以忍受,脚趾一抓一放,试图缓解这该死的痒意,可是因为脚趾几乎浸泡在这液体里,如此运动只会让脚趾浸泡得更加彻底。   因为行李箱已经停止了运动,震动棒也只是停在小穴里不再动弹。   榨乳机自从钱瑭把我搬下来就停止了工作,这会儿奶子里的奶水再次涨得呼之欲出。   肛塞也不在加热,保持在一个恒温的状态,菊花穴也早已适应了肚子里的温水,这些都已经不在给我带来新的刺激,所以也没有任何办法去缓解周身的痒意。   痒意勾引着欲望不断积蓄,我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乱动。   虽说钱瑭把我放在桌下,可九十点钟的烧烤店,人又怎会少?   一旦暴露了,想想都会羞耻的要死。   就在此时,我突然感觉箱子一动,一抬头,心如姐已是脱了鞋,把脚蹬在了箱子侧壁上,正对着我的脸。   透过单向透明的箱子内壁,心如姐的脚底尽收眼底,金莲三寸,食趾略长,器形雅美,质若凝膏,倒是配得上这邪魅妖女。   不知是箱子本身隔绝不了味道还是我的心理作用,一股若隐若现的骚臭味慢慢钻入鼻腔之中,更加勾起我体内熊熊燃烧欲火。   干涸燥热的躯体渴望着一场甘霖抚慰,可是不同于以往,这一次我的理智牢牢占据着高地。   上下齿牢牢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其咬破,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脚趾也死死缩着,虽然周身都在不自主地颤抖,可我就是咬紧牙关,抑制着欲望,一下也不敢动弹。   来烧烤店吃饭的人来来往往,总有许多视线停留在我的身上。   快被欲火憋疯的我早已分不清身体周围的箱子壁是否隔光,恍惚间,我好像是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任人赏玩。   路过的男男女女毫不掩饰鄙夷地审视着我淫荡下贱的身体,是不是啐上一口,已是其对我的鄙夷。   一念及此,我淫荡至极的身子在没有任何玩具刺激的情况下,又是一股水喷出来,与其相伴的,是仿佛开关坏掉了源源不断的尿。   是的,我又失禁了,仅仅是想象着在众人面前露出淫荡的身体,接受众人的视奸,我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淫水尿水一起喷了出来。   一轮高潮结束,我颤抖的身体稍微缓解了些,可是这丁点的释放并不解渴,体内的欲火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此刻我似乎终于体察到成语饮鸩止渴的真正含义,这般求而不得的感觉,是真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钱瑭他们终于吃完了饭,心如姐抬脚在箱子轮子附近踩了一脚,弄开了什么机关。   紧接着他们三人站起身来,老项结好了帐,开始往外走。   钱瑭犹豫一下,提起了箱子,但心如姐回身指了指箱子的轮子,冲他笑着说了句什么,他便笑着拉起我,向院外走去。   意料之中的玩具抽插没有到来,我疑惑地抬起头,耳边合时宜地响起了钱瑭默契的声音:   “学姐解开了连杆上的机关卡扣,你被玩弄了一路,先歇一歇。”   听的钱瑭这话,我心里一阵感动,心如姐偶尔也有心善的一面。此时我的状态宛如即将撑爆的气球,再来点外力刺激我都不知道会如何丢脸。   就这样被钱瑭拽着,我们离开了烤串店,心如姐把一团棉线塞给钱瑭,然后和老项上了车,约好明天来接他去南郊。   钱瑭目送他俩远去,拽着我向家的方向走去。   这里可以说是离我们家最近的小吃街,但即便如此,这里离我们家也还有一公里多。   我心里明白过来心如姐一开始的打算,从这里到我家的路是人很少的小路,路上坑洼也不少,如果按摩棒还是跟轮子连杆扣在一起,这段路估计能把我颠死过去。   折腾了一天,我也感觉到有些疲惫,心想着赶紧到家让钱瑭好好泄泄火,释放一下彼此的欲望,然后就休息了。   在心里感谢着心如姐高抬贵手,我默默地看着看着钱瑭大步前行的背影,紧张了一天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他的身影总是能让我感到心安,只要他没有在使坏整我,那么他的怀抱就是世界上最让我安心的地方。   快了,还有十分钟不到就到家了,到家了就能好好释放一下体内淤积的邪火,止一止身上的瘙痒。   快到极限的身体强撑着,下嘴唇都被磨破了点皮。   可是,松缓下来的神经慢慢地开始压制不住身体最原始的欲求,钱瑭才走了不到二百米路,奶子的肿胀感,菊穴的燥热感,小穴和脚丫子的痒感开始轮番爆发,离开了人多的地方,注意力再次聚焦到自己那饱受刺激的周身感官上,之前压抑住的欲望如炸弹般,一下子爆裂开来。   “钱瑭钱瑭钱瑭,给我,求求你,给我,放我出来,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支撑不住,欲望彻底烧穿了我的理智,被放置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我再也熬不住,向钱瑭哭喊起来。   “丫头,再忍一忍,马上到家了,再忍一忍。”   钱瑭的话语透着焦急,他加快了脚步,几乎跑了起来。   可即便他有心提速,我连人带箱子好歹也有一百斤,这条小路也不算好走,再快能快到哪去呢?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好热啊,好闷,钱瑭,把我放出来透口气,求你——”   在路过一段路灯时好时坏的地段,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欲求如大海涨潮一般拍来,令我窒息。   我的小穴又开始抽搐,欲望的潮水洗刷着大脑,也在洗刷着小穴,和全身上下敏感的性器。   钱瑭脚步停下了,他也怕我闷出事来。   他犹豫了一瞬,见这段路的路灯不亮,路上也没有行人,一咬牙,拽着我向路两侧的树丛走去。   向着树丛深处拽了拽箱子,钱瑭左右环顾了一周,漆黑的环境令人安心。   他不敢打开手电,摸着黑把行李箱打开,闷了许久的娇躯与冰凉的空气接触,刺得我一个冷战,欲望饱和的躯体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抽搐着的小穴终是一颤,一股尿水冒着热气,喷涌而出,打在箱子边缘,溅到了钱瑭的鞋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看啊啊啊又尿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   高昂又羞涩的叫声在树林中响起,钱瑭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也没有阻止我,只是蹲下身,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   这阵高潮持续的时间不算短,好一阵子后,我才从刚刚的余韵中找回些许理智,也回想起来这是在户外,不由得羞红了脸,想赶紧回家。   可是,今天一直强压欲望的,也不止我一个人。   钱瑭目睹了淫荡之际的高潮失禁,裤子上的帐篷几乎被捅破了天。   他扶住我,连拖带拽地把我从箱子里拉了起来。   固定在箱子底座上的震动棒理所应当地被拽了出去,随着啵的一声,那支黑色的家伙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只留下一个几乎无法合拢的肉穴,再向外冒着热气。   也不知道是钱瑭故意的,还是他色欲上脑,忘了我阴蒂上还有根皮筋连在假阳具上,可怜的阴蒂被拽得老长,然后随着橡皮筋脱离震动棒,又一个蓄力弹回我已经肿起来的大阴蒂上。   啪——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脱力地蹲下身子,两眼上翻,随着一声尖锐的淫叫,合不拢的肉穴又是一股水喷出,浇在脚背上,润湿了脚下的泥土。   钱瑭这次没再心软,他见我如此不堪,趁我脱力,一伸手便拔掉了后穴中的塞子。   我高潮中的身体本就敏感异常,钱瑭这家伙又在后穴上放了一把火。   填满肚肠的液体在失去了阻碍之后一泻千里,不像刚刚的淫汁只是润湿泥土,后穴中翻涌的激流直接将干燥的泥土打成泥浆,混着秽液的泥点子四处飞溅,沾满我的小腿和脚丫。   喷射之后的我彻底脱了力,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向前伏下了身子,撅着还咋颤抖的屁股,把两个冒着热气和水汽的肉洞冲着天,任由钱瑭赏玩。   钱瑭自然也不客气,他脱下裤子,双手扶住我的屁股,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刺进我的菊花穴中。   之前钱瑭心疼我,不怎么敢玩我的菊花,但随着屡次调教玩弄,他发现我事实上很喜欢菊穴的刺激,于是终于决定开发我的菊花。   终于,在不知玩弄了多少次之后,今天他终于取走了我后穴的处女,雏菊终于为他绽开。   此刻的我早已没有心情细想这些,我翻着白眼,接受着钱瑭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久经浣洗的直肠干净又敏感,饱胀的满足感从后穴溢向全身,缓解着我的饥渴。   可钱瑭并不满足,他的双手再次攀上了我还滴着奶水的双乳,开始对乳房的蹂躏。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要上天了噢噢噢噢!”   我淫叫着,钱瑭可没有刻意把守精关,大约一刻钟之后,他一声大吼,双手用力,将子孙汁送进我肠道深处的同时,将奶水从肿胀的奶子中挤出。   被内射的快感叠加射奶的刺激,我如同坐在过山车上,和钱瑭一起,直冲云霄。   高潮一刻美过千宵,钱瑭扶着我,我撑着地,两人都在喘着气休息。   片刻,钱瑭抽出依旧不显疲态的龙茎,站住了身子,然后慢慢扶我起来。   我缓了口气,感觉浑身上下无比地轻快满足,只是这瘙痒感一时半会根本退不下去。   钱瑭让我扶着树好好歇着,他转身蹲下,摸着黑收拾起地上的行李箱。   看样子剩下的几百米路,他是不打算再装着我走了。   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钱瑭终于收拾完毕,拉着我回到了大路,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黑灯瞎火的小路上也没有行人。   见状,钱瑭也放开了胆子,淫笑着看着我,我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心说他忍了大半天了,也该奖励奖励他。   于是一挺胸,把鼓鼓胀胀奶子挺到他面前,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就在此时,路上那时亮时不亮的破灯突然亮了起来,橙色的灯光照耀着我俩,我也看清了自己的贱样子,羞耻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刚想回身,可钱瑭怎会让我有退路走?   他只是一使劲,便制住了我的双手,然后用自己的领带把我的双手绑在身后。   我见既然依旧躲无可躲,那不如体面一点,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可以玩,于是银牙一咬,嘟着嘴盯着他。   钱瑭见我不反抗了,也是一笑,从兜里掏出了心如姐临走时塞给他的一团棉线。   他在其中抽出一根,系在我阴蒂上剩下的那节橡皮筋上,然后有取出两根,分别系住我的奶头。   就这样,三条由棉线构成的狗链子就这样完成了,他牵动着棉绳,驱动着我往前走,而背在后面的手正好可以拉着行李箱。   就这样,在离家大概半公里不到的小路上,一个貌美女孩被她老公牵着三点溜着,身后还拉着一个堪比刑拘的行李箱。   那粗糙的路面倒是还算有效地缓解了脚下的痒意,就在这样宛如游街一般的玩闹中,我跟钱瑭结婚以来最淫荡的一天终于是落下来帷幕。   哦,至于说回到家里被钱瑭把棉绳拴在车库的桩子上用水管冲洗身上的泥以及被他用刷马桶(新的)的刷子刷洗依旧瘙痒不止的骚脚,这次就按下不表吧……

第10章 【小弈前传】麒麟双子篇 一

写在开头:出于公告中提到的种种因素的考虑,小弈打算在进主线之前用番外的形式把麒麟双子和其他一些配角的人设立一下,这是番外的第一篇,铺垫一下感情线,R18的内容敬请期待后续。   ——   六月,春末。   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很早,还没到夏至的节气,但天气一下子就炎热了起来。   A市的居民们也是早早换上了夏装,准备迎接这个可能会非常漫长的炎热夏日。   在一处背靠树荫的公交车站前,一个长发女子正低着头看着手机,宽大的遮阳帽和茶色墨镜遮住了女子的面容,但仅从脸型和露出的琼鼻润唇来看,应当是个美人。   女子大约有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相当高挑,一身朴素的米白色连衣裙更是衬出那美腿的修长。   再往下,一双装点着蝴蝶结的一字带凉鞋随意地束在脚上,更是给女子平添一股慵懒的气质。   女子名叫林潇,她刚刚办完了父亲的丧事,便与朋友相约,去西郊的山林景点散散心。   按常理说,亲人离世都是人们难以跨过的一个坎,更何况是血亲。   但对于林潇而言,父亲的离去带给她的并无伤痛,毕竟,她早与那个男人恩断义绝。   自林潇记事起,这个终日酗酒的混账男人对她和她妈妈就是非打及骂,重男轻女的价值观让他对这个女儿无比的厌弃。   林潇的母亲性格懦弱,挨打受气也只得自己忍着,顶多在那个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抹眼泪。   终于,在林潇刚上小学的时候,本就体弱的母亲因为在一个寒冬顶着风雪去找不知去哪酗酒的丈夫时,染上了严重风寒,不久便撒手人寰。   此后,幼小的林潇便只能跟着这个混账父亲,勉强过活,挨饿挨打也是常事。   迫于舅舅家的压力,这个混账男人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让林潇上了学,但随着林潇逐渐长大,还算不错的学习成绩让这个男人觉得面子上好看,态度便也不像过去那么蛮横,日子总算好过了些。   这样的日子一直挨到了高考结束,成年了的林潇第一件事就是搬出这个男人房子,用过去一点点攒下来的钱在未来的学校附近租了间地下室,逃离了这个地狱般的“家”。   自此,林潇与那个男人断绝了一切来往,直到,她收到了医院打来的那个电话。   那个男人终于求锤得锤,在外与狐朋狗友拼酒,急性酒精中毒,送去了医院没救回来。   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林潇坐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看着黑了下去的手机,无尽的解脱感涌上心头。   一滴晶莹的液滴滑过俏脸,自母亲去世后就已经哭干了的眼泪再次湿润了眼眶。   她不为那个该死的男人难过,只为早逝的母亲和自己前二十余年的人生感到无比的悲哀。   良久,她收拾了下心情,毕竟法理上还存在着父女关系,她还是得去医院处理那个男人的后事,不能给其他人添麻烦。   只是她不曾想过,在那所医院里竟见到了一个埋藏在记忆深处、至今亦不愿想起的故人…   ——   “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不爱说话。”   ……   “你爸爸我们尽力了,回天乏术,还望理解。”   ……   “是吗,原来你也会说对不起。”   ……   “我早就不在意了,杨老师后来跟我说了事情的全貌,不是你的错。阴差阳错,我现在过得也不错,没什么好道歉的,难得你还记着。”   ……   “我真不在意,真讨厌你我也不会在这跟你说话。”   ……   “…别哭啊…”   ——   “喂喂,潇儿,发什么呆呢?”   青葱玉指在眼前晃了一晃,活泼的声音打断了林潇的走神。   林潇顺着声音看去,一个桃红色的辣妹正笑嘻嘻地看着她,顺手把玩着自己耳侧染成桃色的头发。   女子大约和林潇相似年纪,但看着更年轻些。   齐肩的短发在末端染成桃红色,与同色的润膏交相辉映。   上下身穿着一套短衣热裤,毫不吝啬地向外人展现着雪白的香肩,紧实的小腹和修长圆润的美腿。   再往下,小巧精致的美足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踩在一双淡粉色粗高跟凉鞋上,让女子本身稍矮的个头显得更加挺拔。   来者正是林潇在这世上唯一的朋友——祁瑜倩。   由于原生家庭的影响,林潇对于外人一向缺乏基础的安全感,而祁瑜倩对林潇而言,并非是外人。   两人从初中起便认识了,初中时的祁瑜倩便是远近闻名的不良少女,一副姑奶奶脾气没人敢惹。   由于生得漂亮,性格内向不愿多说话,初中时的林潇总是会受到一些没教养的男生的调戏,祁瑜倩对林潇这个文文弱弱的小姐妹很是维护,对于那些不开眼的嘴上不干不净的青春期男生向来是物理意义上的重拳出击。   一来二去,也没有谁再敢对林潇出言不逊,这也让林潇对于这个矮自己半个头的大姐头很是感激。   自此,尘封已久的内心终于再次有了依靠,祁瑜倩成为了林潇第一个朋友,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的朋友。   “你啊,又迟到了半个小时,真是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林潇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戳了一下祁瑜倩闪亮的脐钉,倒也不恼。毕竟祁瑜倩要是守时了那就不是祁瑜倩了。   “哎呀,这不是准备行李弄得晚了一些嘛,原谅我啦~”   林潇冰凉凉的手指戳在小腹上,引得祁瑜倩一阵瘙痒。她连忙指了指身后的行李箱,解释着迟到的缘由。   “倩倩,咱们就去两天,后天就回来了,这次怎么带了这么大的箱子,不麻烦吗?”   林潇扫了眼祁瑜倩背后的行李箱,有些疑惑。   因为嫌麻烦,这丫头平时出门带的东西都不算多,有时候还总是忘记带一些要紧的东西,这次怎么带了这么多行李?   “嘛,这不是怕突然降温嘛,哈哈…”   听得此话,活泼的女子暗道一声不妙,俏脸闪过一丝红润,略有些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而林潇不疑有他,也不再追问,跟祁瑜倩聊起了别的事情。   见林潇没有起疑心,祁瑜倩暗暗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粉色的行李箱,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的牛仔裤。   这次约林潇出来,祁瑜倩可是有着自己的盘算。   沉淀了十余年的感情,终于是有守不住的一天…   ——   “呦~这是哪里来的小妞,借哥哥点钱买包烟呗~哈哈哈哈!”   某中学的后门外,几个初三的混混围住一个穿着校服的怯弱女孩子,露出恶心的笑。   “我……我没有零花钱,爸爸不会给我零花钱的…”   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女孩的嘴里挤出来,她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揪着衣服的下摆,娇躯因为恐惧微微发抖。   “嚯,现在的初中女孩子都这么穷的吗?没钱,信不信我——”   “哎呀,哎呀,刘哥,人家小姑娘这么水灵,别吓着人家。”   一个戴着眼镜的矮个子男生打断了为首的大个子的勒索,色迷迷地扫视着女孩的身体,看得女孩一阵恶寒。   “刘哥,这丫头这么好看,不如让她今天晚上陪我们耍耍,大家伙说怎——”   砰——   一记闷声在四眼仔的脑袋上炸响,打断了他下流的发言,墨绿色的玻璃碎片夹杂着四眼仔的眼镜残骸散落一地。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道身影挡在了怯弱女孩的身前,拿着碎了一半的锋利酒瓶子,指着大个子的喉咙。   “他妈的,光天化日一群男的欺负一个小姑娘,要不要点脸?”   待破碎的玻璃渣尽数落地,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一瓶子爆了四眼仔的头的,是一个难以言说的女孩。   绑成双马尾的头发染成了黄色,金属风格的衣裙显出主人的叛逆与不羁,脚下踩着一双到小腿的渔网袜和五六厘米的松糕鞋。   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那暗红的唇膏和墨绿的眼影,这套妆容一上,让原本看上去还不错的脸蛋分外狰狞。   被尖锐的玻璃碴指着脖子的大个子一下子怂了,看着眼前女鬼一般扮相的非主流,他咽了口口水。   回想起其他小混混之间流传的故事,他确定自己是遇到了那个不好惹的主。   只见这货连忙举手,示意自己认输,趁那狰狞的女孩松劲的空隙,赶紧拉着倒在地上的四眼仔逃离了现场,走得匆忙甚至连狠话都没有留。   “呸,怂包软蛋。”   非主流的女孩冲着男生们逃走的方向啐了一口,回头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怯弱女孩,虽然歹人已经退走,可受到惊吓的女孩依旧害怕地发抖。   见那女孩看向自己的眼神里依旧充斥着恐惧,非主流的少女眼神一黯,随手丢掉了半截的啤酒瓶,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呵,我还真是多管闲事,明明我也是个混混。   “祁…祁瑜倩,是你吗?”   柔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阻遏了非主流女孩的脚步。唤作祁瑜倩的少女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转过头,仔细打量起那个怯懦的女孩。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我跟你…是一个班的,你不怎么来上课,可能不认得我…”   怯懦的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别过眼神,小手不安地揉着校服下摆,俏脸涨红。犹豫了片刻,女孩终于鼓起了勇气,眼神亦不再躲闪:   “我…我叫林潇,谢,谢谢你——”   “行了行了,用不着。每天想跟我道谢的人多了去了,听都听腻了。”   祁瑜倩背过身,似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林潇的道谢,可是耳尖的红润似乎暴露了她心里的不平静。   这种被人承认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有,一时间让祁瑜倩有些不知所措。   “咳,你叫林潇是吧?以后就跟我混吧,我罩着你。”   撂下这句话,非主流的女孩飞一般地跑掉了,只留下淡淡的桃子香水的气味。   林潇望着她跑走的方向,怯懦的脸上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容,小手缓缓举到胸前,轻轻地挥了挥,与这个古怪的叛逆少女道别。   这便是麒麟双子初次相见的故事——   ——   “潇儿潇儿,车到了!”   祁瑜倩指着远方的大巴车,兴奋地指给林潇看。林潇笑着摇了摇头,又戳了戳祁瑜倩的脐钉,让这闹腾的丫头腰肢一颤,安静了下来。   虽然祁瑜倩总是迟到,但好在大巴车还是守时的。   在车下的箱子里放好行李,祁瑜倩开心地拉着林潇上了大巴车。   六月初还没到学生放暑假的时候,加上又是工作日,去西郊的大巴自然鲜有乘客。   两人选了个车尾的座位,一屁股坐了下去,享受起车上的冷气。   虽然是六月初,但今年的气候异常炎热,短衣短裤的祁瑜倩还好,长发长裙的林潇已是香汗淋漓,不断抖动着贴在身上的布料,缓解闷热带来的不适。   其实比起祁瑜倩,林潇的体质更不耐热,只是在观念上没有祁瑜倩那么开放,过于大胆的衣装还是不敢尝试。   见好友热得难受,祁瑜倩贴心地从小包里抽出湿巾,擦拭着林潇脖颈处的汗水。   林潇有些不好意思,想从祁瑜倩手里拿过湿巾自己来。   可祁瑜倩看到林潇汗涔涔的娇俏模样,一时间玩心大起,左手擒住林潇来拿湿巾的手,反手按在了林潇身侧的车窗上,拿着湿巾的右手顺着脖颈一路滑倒前胸,在裸露出来的胸口处画起了圈圈。   “咿——你,你干什么?”   吓了一跳的林潇下意识地惊呼,但立刻意识到了不妥,赶紧压低声音,质问起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友人。   而祁瑜倩则摆出一副女流氓的样子,露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   只见她把脑袋凑上前去,在林潇的脖颈上吹了口气,笑道:   “这不是帮你降降温嘛,反应怎么这么激烈啊,迷人的小妖精?”   一边说着,祁瑜倩拿着湿巾的手也不老实,顺着胸口向下,眼看着就要复上林潇的左乳,回过神来的林潇也是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伸出没被制住的左手,照着祁瑜倩的咸猪手拍了一下,顺势捏住了祁瑜倩凑过来的漂亮脸蛋。   “恶作剧给我适可而止,现在可是在外面。”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疼。”   林潇拉低了声音,在祁瑜倩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祁瑜倩吃痛,赶紧松开林潇的右手,求起饶来。   林潇对这个时不时就装作流氓调戏自己的家伙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地笑了笑,又使劲在祁瑜倩的脸蛋上揉捏了一番,这才松开手,笑着揉了揉祁瑜倩的头。   “你啊,都多大的人了,在外面还这么闹腾。”   “那就是说只要不在外面就可以随意闹腾喽?”   祁瑜倩揉着俏脸,笑嘻嘻地说道,似乎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林潇脸一红,气不打一处来,只得恶狠狠地说道:   “不行!”   不知怎的,今天的祁瑜倩似乎更加放肆,往常闹归闹,可是没有这般得寸进尺的样子。   林潇只得别过头去,不想理她。   可下一秒,熟悉的桃子味香水再次扑面而来,林潇还未回过头来,便被祁瑜倩一把抱住,小脑袋枕在了林潇的肩膀上。   “看到你还是老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林潇一愣,随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她轻轻地揉了揉枕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脑袋,勾起唇角,柔声道:   “我又能变成什么样子呢…”   祁瑜倩闻言,也不再搭话,只是静静地靠在林潇身上,抱着林潇的胳膊稍微紧了紧。   林潇怔了一下,犹豫了片刻,终于伸出手来,揽住祁瑜倩赤裸的腰肢。   “那天你发消息告诉我那个男的死了的事,但又不接我电话,我真的很怕,怕你会想不开。”   良久,细若蚊蝇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蕴含着一些委屈与担忧。林潇心里一颤,美目微微闭上,缓缓地与祁瑜倩的小脑袋靠在一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   “我那天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在这个世上的家人,从来都不是他,于我而言,我的家人就只有你。只要你没有讨厌我,我就有活下去的力量。”   “倩倩,有句话我其实…压在心里很久了。”   “潇儿?”   预感到什么的祁瑜倩心跳陡然升高,连忙从林潇的肩膀上坐起来,可是林潇眼疾手快,一把又把祁瑜倩的小脑袋按回了自己的胸口。   “我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一直不敢面对,你的心意…我其实…都知道……”   林潇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心跳的声响却越来越高。   伏在林潇胸口的祁瑜倩感受着林潇的逐渐升腾的体温,惊讶、喜悦、不知所措一同涌上心头。   在来之前,她设想了无数场景去挑明这层窗户纸,也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性,但万万没想到,这话会从林潇的嘴里先说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   祁瑜倩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眼前的场景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终于,她挣脱了林潇的禁锢,抬起头来,捧住林潇的脸,强迫满脸羞怯的她直视自己。   “高考之后…那次住在你家的时候,我看见了你夹在书里的写给我的信…但我一直害怕,我那个混账父亲会干涉过来,对不呜呜呜——”   林潇满脸通红,吞吞吐吐地坦白了自己的心意,可还未等自己把话说完,一对柔软而炽热的嘴唇便把她接下来的话统统堵了回去。   灵巧的舌头野蛮地撬开了林潇的银牙,在口腔内青涩地撩拨着,继而慢慢熟悉,挑起林潇的小舌,纠缠着,搜刮着,交换着彼此的爱意。   猝不及防的林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置身大海中央,温暖的、柔软的、蓝色的海水轻轻地拂过脸庞。   如一叶扁舟,随着波浪起舞。   良久,唇分。心火难抑的祁瑜倩跨坐到林潇的身上,两人额抵着额,深情地对视着。   “为什么不早说,认识了这么久,我又怎会害怕你那个混账父亲。之前你一直躲着我,我总以为是不是被你讨厌了……”   祁瑜倩美目含泪,长久以来的感情终于压制不住,不待林潇解释什么,再次含住了那圆润的红唇。   “笨蛋——”   “最喜欢你了。”

第11章 【小弈前传】麒麟双子篇 二 大巴车淫戏

“呜~”   在一辆开往东郊的大巴车上,坐在最后排的两个漂亮女孩正在热吻,可惜这天大巴车上除了她俩以外没有其他的乘客,无人有幸一睹这香艳美景。   不过,作为美景中的主角,那个被坐在身下的长发女孩似乎并不是那么享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亲的喘不上气的林潇连忙拍着祁瑜倩的屁股,她也不曾想到,祁瑜倩这丫头居然这么生猛,这口气活生生地把自己别的满脸红。   “下来啦,还在车上呢,多羞人!”   感受到身下人儿似乎到了极限,跨坐在林潇身上的祁瑜倩终于停下了唇舌的进攻,一道银色的链条下挂在两人花瓣般娇嫩的唇间,透过阳光的照耀,反射着淫靡的微光。   “我不要,车上又没别人。”   林潇的祈求在祁瑜倩这里没有半点作用,已经上了头的她又怎会轻易放过眼前的美人?   只见她一只手捏住林潇的脸蛋,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复上了林潇的左胸,隔着衣服揉捏了起来。   “不…不要…”   满面羞红的林潇此刻也只是嘴上求饶,可是迷离的双眼早已暴露了她心中的欲火。   一阵阵熟悉而陌生的快感从胸前涌向全身,引得她娇喘连连。   恍惚间,柔弱无骨的小手已经是无意识地伸向了下半身,隔着碍事的连衣长裙,为欲火中烧的自己带来些许抚慰。   跨坐在林潇身上的祁瑜倩感受到了林潇的小动作,动作更加大胆了。   揉捏着林潇胸部的手逐渐加大了力度,但碍于连衣裙这块不便的布料,没有办法更进一步。   而另一只手则松开了林潇的脸颊,而是转向林潇下身,握住了那只作怪的小手,引导着她更有力地抚慰自己。   而祁瑜倩早已饥渴难耐的肉穴此时已是痒得发痛,但两只手又舍不得林潇的温香软玉,只得在林潇身上前后耸动着胯部,借用牛仔短裤的粗糙给饥渴的肉穴带来些许刺激。   虽然祁瑜倩对男人不感兴趣,但对于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游戏倒是颇有研究,至少比起林潇来说,可谓是经验丰富。   握住林潇的手轻轻用力,引导着林潇往更加敏感的地方探索着。   隔着两层布料,一个微妙的小突起引起了祁瑜倩的注意,每当林潇的玉指擦过此地,都会引起林潇一阵颤抖。   祁瑜倩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控制着林潇的手在这里画了一阵的圈圈,把林潇逗弄得娇喘连连。   看着林潇含泪的美眸,祁瑜倩感觉着时机已到,只见她撒开林潇的手,自己亲自上场,轻车熟路地隔着连衣裙拨开内裤,用连衣裙的布料直接摸索起林潇肿起的小豆豆。   夏天的衣装本就多用透气的面料,疏松多孔,表面相对更加粗糙些。   而林潇本就是怕热的体质,身上穿的这身连衣裙更是如此。   那粗糙的质感直接在敏感的阴蒂上摩擦着,碾压着,直接让林潇充上了一个小高潮。   只见她身子一弓,头向后扬起,无意识地就要娇叫出声。   好在祁瑜倩眼疾手快,在林潇仰头的一刹那,便已经顺势吻住了林潇的唇,吸出那可爱的小舌头,与其纠缠玩闹。   而蹂躏林潇小豆豆的手却不见半点停下,依旧不知疲倦地搓捻着,带给林潇一阵又一阵的快乐。   又过了一阵,林潇稍稍从小高潮中缓了过来,祁瑜倩见状也是松开了口,凑到林潇红润的耳朵边,轻声道:   “还在车上呢,出声可是会被司机发现的哦~”   说罢,便含住了林潇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蹭着,然后伸出灵活的小舌,沿着耳洞周围向内钻去,而在身下作怪的手却放弃了继续搓撵林潇的小豆豆,而是曲起手指,对着那凸起的小家伙就是一弹。   这一弹可是把本就已经迷失在快感之中的林潇重重地抛上了天,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了这阵势?   娇嫩敏感的耳朵被灵活的舌头肆意攻伐,本就让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如图开了窍一般通透舒爽。   可还不急享受这份畅通的感觉,下身那致命一击让这无比舒爽的快意在极短的时间里,集中在下体爆发。   快感如图洪水,一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而泄身的春水亦如洪水一般,击溃了内裤的防御,在米白色的连衣裙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此刻的林潇已是失去了意识,漂亮的大眼睛夸张地上翻着,香舌吐在外面,滴着淫靡的涎水。   由于怕林潇叫得太大声,机智的祁瑜倩腾出那沾满林潇春水的手,轻巧地捻住林潇吐在外面小舌头,一来控制住了林潇不受控制的叫床声响,二来让这个多汁的丫头好好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时间,林潇娇躯的颤抖才趋于平缓,这次高潮的剧烈可见一斑。   见林潇已是潮涌过劲,祁瑜倩嘿嘿一笑,捻住林潇香舌的手指向前一送,伸进林潇的小嘴里,轻轻搅动着,而另一只手闲下来,撑着林潇身边的座椅,想要从林潇身上下来。   不过,此刻的林潇早已从高潮的余波中缓过劲来,见祁瑜倩得了好处就要跑,连忙扶住祁瑜倩的腰,把她按回在自己的腿上。   而那被祁瑜倩玩弄的小嘴则借势要住祁瑜倩的手指,不让其走脱,羞愤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祁瑜倩的俏脸,仿佛再说:“得了便宜就跑,哪有这般好事?”   祁瑜倩尴尬地笑了笑,也有些不好意思,稍稍侧过脸来,避开了林潇羞恼的目光。   就在此时,祁瑜倩突然感觉前胸一凉,再回头看时,林潇已经轻松地把那短衣推到了胸口上 ,让一对圆润挺翘的玉乳在空气中随着大巴车的颠簸自由飘扬。   出乎林潇意外的是,祁瑜倩这个丫头居然没有穿内衣,上半身居然只有一件薄薄的短衣略做遮掩,乳头之上裹着两张已经被汗水浸透团成一团的创可贴。   见到祁瑜倩这般淫乱的穿着,刚刚泄了一阵的林潇再次呼吸急促起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祁瑜倩红若滴血的俏脸,装作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祁瑜倩已经被淫水打湿的牛仔短裤,咽了咽口水。   她真的在背地里烟酒都来哦~   见林潇的目光停在了自己流着水的下体上,祁瑜倩怎会不知林潇此刻在想什么?她连忙从林潇的小嘴里抽出手来,想要从林潇的桎梏中逃离。   可是,现在的她哪里是林潇的对手,情欲之火再度被点燃的林潇进攻性拉满,在祁瑜倩惊讶中带着一丝恐惧的眼神中,林潇一口咬住了祁瑜倩勃起多时的左侧乳头,另一侧的赤裸胸部当然也没被落下,被林潇空余的小手使劲揉捏着,誓要报刚刚弹击阴蒂的仇。   “唔啊,疼……”   林潇的动作相比于祁瑜倩更加生涩,下手的力度也有些没轻没重。   不过不知是浴火积攒的时间太久还是祁瑜倩本就m的体质得到了开发,乳尖上的痛感在淫乱的大脑中竟转化成了层层快感,席卷至四肢百骸。   祁瑜倩的娇躯绷了起来,精巧的足趾在凉鞋里不断地抓挠着鞋底,试图缓解这美妙的体验。   而上了头的林潇则不管你这些,舔舐着,磨蹭着,揉捻着,力度只增不减。   另一只闲着的手则更是得寸进尺,顺着祁瑜倩健美的小腹一路向下,解开牛仔短裤的口子,拉开拉链,笨拙地找到祁瑜倩勃起的阴蒂,用拇指中指捉住,食指不断地在敏感的小豆豆上敲击着,带给祁瑜倩不一样的疼痛快感。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洗刷着祁瑜倩本就淫乱的肉体,虽然私下里自己已经尝试过许多玩法,但在喜欢的人怀里感受到如此幸福的快乐还是第一次。   汹涌的春潮即将夺取她为数不多的理智,趁着自己还有意识,祁瑜倩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然这要人命的娇声怕是要填满整辆大巴车。   可是,就在自己即将登上快乐的最高峰的时候,林潇却停下了一切动作。   祁瑜倩不解地低头看向林潇,下胯不由自主地在林潇的大腿上蹭来蹭去,追逐着快感的尾巴。   此时的林潇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过她倒不是要跟祁瑜倩来一套寸止的玩法。   只见她托起祁瑜倩赤裸的大腿,让祁瑜倩柔嫩的双脚踩在自己身旁的座位上,然后再一用力,双手捧着着祁瑜倩的屁股,向上托起。   此刻祁瑜倩也是理解了林潇的意思,脚下发力,后腰顶着前排座椅的边缘,把自己最宝贵神秘的洞穴送到了林潇眼前。   见祁瑜倩这般配合,林潇也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两三下便将那碍事的牛仔短裤扒开。   敏感的肉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在欲火的炙烤下红肿的芍药花瓣一张一合,点点玉露顺着花瓣滴下,引诱着贪嘴的蝴蝶。   林潇此刻再也按耐不住,最喜欢的人将她最珍贵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自己,自己又怎能辜负这份信赖?   刹那间,林潇已经将自己的红唇覆在了那芍药花瓣的正中央,香舌如一条灵活的小蛇,探索着仙水潺潺的秘境洞府。   托着祁瑜倩屁股的双手也是不甘示弱,微微分开她圆润肥厚的屁股蛋,直抵菊穴入口,在那粉红色的褶皱上画起了圈圈。   受到前后双重刺激的祁瑜倩顷刻间冲到了云霄之上,一大股酸涩的春水顺着林潇探进洞内的小舌奔涌而出,林潇躲闪不及,被春水喷了满脸。   闻着这股淫靡的味道,林潇也不计较,伸出中指直插祁瑜倩含苞欲放的菊穴,在肠壁上轻轻搅动,被春水洗刷一遍的舌头不退反进,更加奋力地向内探去,让祁瑜倩在这云霄上继续向着更高的山奔去。   “潇儿,潇儿,我刚刚高潮完,让我歇一歇——哦——”   祁瑜倩此刻已经是腰肢酸麻,顾不得捂嘴,脱力的双手抵着林潇的头,想要逃离这汹涌的高潮。   林潇不曾想到,看着经验丰富的祁瑜倩居然这般不堪攻伐,这更加坚定了林潇欺负这妮子的决心。   原本动作还算温和的小舌突然暴起,在祁瑜倩那淫靡的洞府中左挑右刺,深入祁瑜倩菊花的中指扣挖的幅度也是陡然增剧,隔着一道肉壁配合着在花穴中肆意妄为的舌头,折磨着祁瑜倩敏感的神经。   “呜呜,哦——啊啊啊,哦~”   早已脱力的祁瑜倩哪里还有精力阻止林潇的胡来?   随着林潇的舌头击中一处粗糙的区域,祁瑜倩突然两眼上翻,就如升天了一般彻底失去了意识。   两条美腿颤抖着,大脚趾死死地向上绷起,而下身的淫穴如同坏掉了的花洒,不断地向外喷洒着诱人的花蜜。   随着高潮达到顶点,祁瑜倩颤抖的双腿再也难以支持自己的身体,好在林潇一直托举着她的屁股,这才让她缓缓地顺着前排的椅子靠背向下滑落,终于,以一种四脚朝天的姿势坐到了林潇的两脚之间,靠着前排的座椅,慢慢地恢复着自己的意识。   看着祁瑜倩这般狼狈的样子,林潇有些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欢喜与雀跃。   看着祁瑜倩耷拉在自己身侧的凉鞋裸足,林潇有一个鬼点子涌上了心头。   灵活的右脚挑开左边凉鞋的系带,伸出劳累一天的左脚,向着祁瑜倩毫无防备的高潮俏脸上伸去。   林潇从小就是多汗的体质,着双脚更是这多汗体质的集大成之作,所以一到夏天,林潇永远会第一时间换上凉鞋,减少臭脚的情况。   可是,凉鞋只能让她的汗脚不会被闷得发酵,又不会阻止她流汗,仔细去闻该有的味道那是一点都不会少。   脚丫的阴影覆盖上了祁瑜倩的俏脸,此刻的她似乎是被异样的味道唤醒了神智。   看着逐渐逼近自己的汗脚,祁瑜倩满脸堆满了惊恐,她拨浪鼓般地摇着头,祈求着林潇放过她。   可事已至此,林潇怎会轻易放过到手的美肉呢?   修剪整齐的大脚趾率先与祁瑜倩红润的双唇相抵,下一刻,便直接挤开了红唇防御,在洁白的贝齿上摩擦。   微咸的味道在口腔中化开,引得祁瑜倩攒其秀眉,可没过多久,这股别样的味道却化作一种催情般的春药,让祁瑜倩刚刚清明过来的双眼再度迷离。   慢慢地,她不再抗拒这股羞辱人的味道,松开齿观,小舌头灵巧地迎上,在秀美的脚趾间游走,清理着脚趾间的汗液与污垢。   感受着脚趾间柔腻的触感,一股股痒意扩散开来,引得林潇一阵阵颤抖。   欺负祁瑜倩上了头,她自己倒是忘记了,自己的脚丫可是非常怕痒的。   这一点点微妙的变动一下子引起了祁瑜倩的注意,这条闻着腥味的猫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舔舐着林潇脚趾的舌头打了个转,顺着脚掌滑到了更为敏感的脚心窝。   “咿——呀!”   突如其来的痒意吓了林潇一跳,她下意识地想要把脚抽回,可是早已等候多时的祁瑜倩瞬间钳住了林潇的脚腕,捧起这只酸臭敏感的骚脚,对着脚心又舔又啃,在这肥瘦得当的脚丫上留下了无数了自己的香涎。   “倩倩,倩倩,停一下停一下,呀——”   所谓风水轮流转,自己把弱点送上门去的林潇一瞬间被逆转攻势,主动权再次被祁瑜倩抢到手里。   祁瑜倩哪里会理会林潇的求饶,自己刚刚不也是被林潇欺负的那样惨?   听着林潇的讨饶声,祁瑜倩非但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反而用牙齿反复摩擦林潇敏感的脚心,更得寸进尺的是,她还分出只手来,顺着凉鞋与脚心间的空隙,去挠林潇另一只没有受到折磨脚丫。   “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倩倩,让哈哈哈让我喘口气哈哈哈哈——”   无视了已经痒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潇的讨饶,祁瑜倩抬起被卡在座位空隙间的腿,直直伸到林潇下巴处,用凉鞋的前段卡在林潇的下巴底下,而脚趾则踩在了林潇的下嘴唇上,用物理的手段止住了林潇的讨饶嬉笑声。   祁瑜倩的脚丫子虽然不像林潇那样容易出汗,但这条懒狗却不怎么换鞋,特别是夏天的凉鞋,早就被她的脚汗腌入了味道,那双凉鞋的鞋底子上早已被踩出了灰色的印子,其气味可想而知。   明白了祁瑜倩意思的林潇,一下子涨红了脸,但无奈自己的弱点被祁瑜倩死死拿捏着。   加上自己刚刚也是这样欺负祁瑜倩的,林潇也只得认栽,皱着眉头舔了舔祁瑜倩伸过来的脚趾。   见林潇这样识相,祁瑜倩还是颇为得意的,可是林潇敷衍般的动作让她心里又有了些火气。   心里想着我都这样舔你的脚丫子了,你居然敢嫌弃我。   一念及此,她把脚尖向前一探,五根圆润的脚趾一下子全部伸进了林潇的小嘴里,力度之大甚至把那双凉鞋前侧的带子都蹦开了去。   可祁瑜倩哪里在乎这些,五根脚趾灵活地在林潇嘴里摆动着,把酸臭的气味与林潇的涎水充分混匀。   感觉到祁瑜倩有些生气的林潇心里一惊,此刻是一点也不敢动,只得任由祁瑜倩欺负,为了能让祁瑜倩消消气,她也只得顺从地配合着祁瑜倩的动作,用舌头抚慰着那五根圆润的脚趾。   大约过了五分钟,玩够了的祁瑜倩撤出了自己的脚,扎在地上撑起身体,换了个姿势蹲在林潇身前,在她羞涩惊恐的目光中掀开了长裙,把自己罩住。   下一秒,林潇便感受到了自己的内裤已经无法再履行它应有的职责,随后,一种温热而粘腻的触感从未经人事的敏感私处涌向了全身。   初次经历这般阵仗的林潇心里是忐忑的,她下意识地想要阻止祁瑜倩的动作,可是小手刚刚接触到祁瑜倩的脑袋,便失去了力气。   一来是,她担心自己刚刚是不是又惹祁瑜倩生气了,自己再阻止岂不是更伤了她的心?   二来是,自己刚刚也是这么对祁瑜倩的,礼尚往来也很公平,自己喜欢祁瑜倩不是假的,向她献上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这三来嘛,祁瑜倩的嘴上功夫好得出奇,在汹涌的快感面前,她哪里还有力气阻止?   “慢些,哦哦哦——倩倩,好爽——哦——”   随着祁瑜倩猛烈的攻伐,林潇的意识慢慢地在快感的海洋中迷失,原本想要推开祁瑜倩的小手已经无意识地把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花瓣。   祁瑜倩见林潇动了情,动作也是更加激烈,一边探洞一边分出手来,揉捏这勃起多时的小豆豆,前后左右摇动,另一只手也不曾放过那敏感的脚丫子,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十二路指法齐出,从脚趾到脚跟无一处不被光临。   多处弱点被齐齐攻伐,经验尚浅的林潇哪里招架得住,快感裹挟着意识向高处攀爬,余下的波涛从子宫一路扩散至四肢百害,可就在即将攀过那美妙的临界点时,意外突然发生了。   “西郊站,西郊,有下车的吗——”

第12章 【小弈前传】麒麟双子篇 三 大巴车后续和田野露出和互相的母狗宣言

“西郊站,西郊,有下车的吗——”   一声不耐烦的喝声从前方传来,一瞬间把林潇满脑子的欲火冲散了大半,原来是到站了。   即将攀上高峰的身体仿佛被踩了急刹车,身下的祁瑜倩也被这声大喝吓得停下了动作,不再给予林潇甘甜的刺激。   “嘶——呼——”   林潇的喘息愈发沉重起来,这种感觉仿佛是坐跳楼机一般,瞬间从高峰跌至谷底。   林潇开始不自觉地耸动着下半身,用充血发红的肉穴去蹭祁瑜倩的脸,可祁瑜倩好歹还保留了最后的理智,她挣扎着想从座椅间狭小的空隙中起身,想赶紧带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林潇下车。   可好巧不巧,祁瑜倩正想起身时,刚刚蹲麻了的腿脚让她一个趔趄,又摔到了林潇的两腿之间,俏脸跟林潇的肉穴拍在了一起,整个人又跪在了林潇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林潇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冲击,一开始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已经到达极限的身体先她一步,擅自攀上了峰顶。   刚刚被司机一声大喝吓退的快感顷刻间卷土重来,裹挟着林潇后知后觉的大脑,飞奔至极乐之地。   “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潇双眼翻白,眼泪混着汗水不断滴落。   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控制自己的声音,酥麻淫荡的叫床声响彻整辆大巴。   祁瑜倩心里暗道坏事了,焦急地想要挣扎起身,可是高潮中的林潇双腿紧紧夹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按在如同坏掉的水龙头的小穴上,让她动弹不得。   一股股酸骚的暖流冲刷着祁瑜倩的脸,尽管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祁瑜倩依旧被林潇的淫水呛了一口。   被闷在湿热的裙下,即便是祁瑜倩都感觉有些窒息。   过了好一阵子,林潇终于度过了要人命的高峰,娇躯松软了下来。   祁瑜倩松了口气,她又一次尝试着起身,可是,此时林潇抽了抽的小蝴蝶让她顿感不妙。   “潇儿,潇儿,忍住呜呜呜——”   随着高潮过后浑身肌肉的放松,林潇自己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   骚臭的尿液激射而出,直奔祁瑜倩的俏脸。   继淫水之后,祁瑜倩再一次被尿液洗了脸,骚臭的气味直冲脑门。   不知是因为本性淫荡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次林潇没有夹住她,可她依旧没有选择躲开,任由林潇用尿把自己从头浇到脚。   林潇这次放尿大约持续了两分钟,倒霉的祁瑜倩从头发到凉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尿液的骚臭味。   此刻的她终于能站起身来,一转头,大巴的司机正站在前头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们俩。   原来是林潇那声淫叫吓了司机一跳,他没敢继续开车,而是下来看看情况,结果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淫戏被他完完全全地收入眼底。   “抱…抱歉,我们这就下车!”   祁瑜倩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拉着意识恍惚的林潇往车下跑,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就这么光着两个大奶子下了车。   得亏西郊站已是郊区,扬尘的土路上见不到一个人,不然第二天她们俩会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出名就不好说了。   下车的祁瑜倩放开林潇,自己飞快地去拿行李,林潇此刻脑子依旧没有开机,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喷出一股水来。   “他妈的,两只骚鸡,把车弄得这么脏。”   看着窗外渐渐跑远的两人,大巴车司机一脸厌恶地啐了一口,揉了两把自己已经挺起来的肉茎,赶紧回去继续开车,怕误了时间。   祁瑜倩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林潇,大约跑了二百多米,这才在一片约有半人高的苇草丛前停下来,拼命地喘着粗气。   此时的林潇也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看着眼前狼狈的祁瑜倩,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她愧疚地伸出手,拍了拍祁瑜倩的背。   祁瑜倩没有理她,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别过脸去。   见祁瑜倩这个样子,林潇也是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开始道歉:   “倩倩,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不知怎么回事我今天的反应这么大,对不起……”   “你可真行,我被你尿了一身,衣服都臭了。”   祁瑜倩委屈巴巴地瞅了林潇一眼,那楚楚可怜的小表情令林潇手足无措。当即,林潇也只能更加急切地向她道歉,请求着原谅。   “倩倩,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原谅我嘛…”   “做什么都行?”   “都行都行…啊?”   见祁瑜倩松口,林潇忙不迭答应着,可是看到祁瑜倩脸上露出的那种诡计得逞的坏笑的时候,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掉进了祁瑜倩早就设好的圈套。   “答应了可就不许反悔啊。”   祁瑜倩勾起嘴角,甜美的笑容中蕴含着一丝淫意。   她拉开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一张大塑料布,在炎热皲裂的土地上铺好。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踩过点,祁瑜倩选的地方正是一条隐藏在大片苇草丛中的小路,本就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加上现在正是烈日当头的时候,出门的人更少,相对很安全。   在铺好塑料布之后,祁瑜倩踢掉了自己在刚刚的淫戏中崩开胶的凉鞋,光着脚坐在塑料布上,然后笑眯眯地对林潇命令道:   “我的好潇儿,把衣服脱了吧,裙子都湿透了呢。”   “啊…倩倩,咱还在外面……”   听到祁瑜倩的命令,林潇一下子羞红了脸,虽然刚刚的淫戏她也很投入,但她毕竟还是个相对保守的女孩子,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在外面裸露身体也很难以接受。   “外面?你还知道是在外面,刚刚像个水龙头一样在大巴车上浪叫喷水的时候,可没见你顾及是不是外面。少废话,快脱!”   见林潇这样忸怩,祁瑜倩欺负人的欲望一下子被勾了起来,林潇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看得她心里暗爽,刚刚高潮过没多久的肉穴又开始分泌新的淫汁。   “……好,我脱……”   忸怩良久,终于,细若蚊蝇的声音从林潇嘴里传出。   她拿掉自己的草帽和墨镜,磨磨蹭蹭地解开连衣裙的拉锁,颤抖着把衣服拉起来。   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看得祁瑜倩直咽口水。   平心而论,这两人的长相都是相当程度的美型,祁瑜倩的身材更加火辣,而林潇则在身高和皮肤上更胜一筹。   连衣裙脱离了身体,九成以上的肌肤便都落在了外面,仅剩那护着私处的两片薄布还在死守着最后的春光。   “继续啊,怎么不脱了?”   见林潇停下了动作,祁瑜倩继续恶狠狠地命令着。   眼光毒辣的她已经敏锐地发现林潇内裤上的水渍正在慢慢扩大。   当即她就明白过来,林潇骨子里其实是有受虐倾向的,所以命令的语气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林潇听着祁瑜倩恶狠狠的指令,心里多少有些委屈,但让她不解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心里默念着这都是在向祁瑜倩道歉,林潇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向了胸罩的挂钩。   啪——   充满弹性的奶子在失去胸罩的保护后自由地在空气中弹跳,林潇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咬牙,把最后的遮羞布一脱到底,连带着凉鞋一起踢开,就这么光溜溜地站在炎热的土地上。   夏日燥热的空气在全身拂过,异样的解放感挠起另类的欲火。   脚下灼热的感觉令她下体发酸,不自觉地,小巧的淫核开始膨胀,脱离开了包皮的束缚,充分享受着在炎热空气中的解放感。   “真的好漂亮呢…”   眼前的美景令祁瑜倩双眼发直,不自觉地夸赞出声。   虽然大概知道林潇肯定会照做,但脱得这么干脆却是她没想到的。   见林潇还闭着眼睛,祁瑜倩坏笑着,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准备许久的蓝色项圈,啪的一下扣在了林潇白皙的脖颈上。   林潇睁开眼睛,脖子上的异物感让她有些发痒。   只见项圈被一条铁链子连着,另一端正被祁瑜倩握在手里,悠然地晃荡着。   刚才爆发出来的勇气迅速消融,羞耻感再次占领高地,林潇满脸羞愤地蹲下身子,用苇草丛遮掩着赤裸的身子,双手徒劳地遮挡敏感的乳房和下体。   她有些恼火地冲祁瑜倩凶了一句,但很快又软了下来,语气近乎哀求:   “你!倩倩,别闹了…”   “你自己刚刚说的什么要求都能答应,可得说话算话。我这边已经想好了,既然你尿我一身,我要你给我当狗狗,跪下爬过来,在你自己的衣服上尿一泡,发誓认我当主人,我就原谅你。”   祁瑜倩贼笑着,看着一脸为难的林潇,下半身已经是泥泞不堪。   林潇自知争不过,犹豫半响,只得颤抖着撑起身子,爬到了塑料布上,可是那羞死人的下一步,她死活也做不出来。   见林潇已经妥协至此,祁瑜倩也没有继续逼她,只是伸出手去逗弄林潇林潇挂在胸前乱晃的两片乳肉,向着要不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可谁都没想到,羞耻的快感在林潇的乳头扩散着,刚刚潮喷过的小穴竟再一次湿润起来。   林潇半闭着眼,理智渐渐飘散开来,猛地,她双臂一软,上半身直直地趴在了地上,脸贴着塑料布,左手不自觉地伸向敏感的淫核。   祁瑜倩见她自己先进了状态,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本想放她一马,但既然她自己这么享受,那可得再给她添一把火。   而且,这个玩法自己也很期待来着……   祁瑜倩站起身,大大方方地脱掉了自己身上已经沾满了尿骚味的短衣短裤,赤裸裸地站在炎热的苇草丛中,享受着解放天性带来的异样的快感。   随后,她伸出右脚,灵巧的脚趾先是踢开了林潇自慰的手,随后便夹住了那诱人的淫核,开始新一轮的揉捻挤压。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要死了——”   林潇双眼翻白,反弓起身子,在一阵亢奋的尖叫中,再次泄了身,喷了祁瑜倩一脚丫的淫汁。   在祁瑜倩玩味的眼神中,泄了身的林潇昏昏沉沉地歪过身子,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祁瑜倩看着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脚丫子,眼神也是逐渐迷离,她看了眼半开着的行李箱,点了点头,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   “呜——这是哪儿…”   从高潮后的昏睡中醒来,林潇第一反应是有点冷。   毕竟是在室外光着身子昏睡了小半个小时,哪怕是正午太阳天,依旧会有寒意。   而这第二反应嘛——“倩倩,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啊,倩倩——”   刚刚袒露心迹的爱人,那个古灵精怪的祁瑜倩,正全裸着以一个标准的土下座的姿势跪伏在自己身前,那套脏了点衣裤和凉鞋正整齐地摆在身侧。   她纤细的脖颈上套着个粉红色的项圈,项圈绳索的另一端却套在自己的手腕上。   此时的林潇一头雾水,大脑死活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对祁瑜倩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下意识地要去扶起祁瑜倩,可是祁瑜倩却纹丝不动,只是微微抬起头,双目含春地仰视着林潇:   “潇儿,我刚刚说,想让你做我的狗狗,我是认真的。但同样的,我也想做你的狗狗,也是真心的。我知道你脸皮薄,我太心急,也没给你留时间去想。但,但我不想再等了,今天你不愿做我的狗狗也没关系,但,但是……”   祁瑜倩说到这里,纵使自己已经在脑子里预演了无数次,但依旧难以启齿。   她一咬牙,索性坐起身来,两团雪白的团子在空气中欢快地跳动着,酒红色的蓓蕾上各自夹着一个铃铛。   祁瑜倩红着脸,爬到自己叠放整齐的衣服上,直立起上半身蹲好,两只手握拳,放在脸颊两侧,下半身则向着林潇不加掩饰地分开,露出那道艳红色的蜜缝和高高翘起的红丸。   “倩倩,你……”   林潇语塞了,之前连自慰都尝试不多的她哪里见过这阵仗,她只得呆呆地望着祁瑜倩,小脑子已经处理不过来这复杂的情况。   “啊——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在林潇震惊的目光中,祁瑜倩一狠心,伸手对着自己立起的小豆豆狠狠地弹了一下。   随着指甲与嫩肉的接触,祁瑜倩的身躯猛地一震,高昂尖锐的惨叫声响彻这片无人的旷野,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剧烈的高潮。   本就沾染骚气的衣裤凉鞋再次被祁瑜倩自己的淫汁淋湿,在这之后,一股泛黄的液体也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   热腾腾的蒸汽在祁瑜倩被浸透了的衣裤上升腾,还有许多溅射到放在对面的林潇的连衣裙上,空气中的尿骚味不断升腾,可曾经令人皱眉的气味在此刻却成为了两人最烈的催情药。   在放肆地放尿之后,祁瑜倩也是彻底脱力,不过她依旧保持了神智的清醒。   托着无力的娇躯,她再次在自己满是淫汁尿臭的衣服上跪好,把头放在混着脚臭和尿臭的凉鞋上,断断续续地,发表了自己的母狗宣言:   “母狗祁瑜倩,从,从今天起,正式认林潇做母狗的,主,主人…从今天起,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想,可以随意玩弄母狗身上任何地方。母狗从今以后只会为主人而活,让主人开心就是母狗以后狗生的意义。母狗的一切,都将无偿的奉献给主人,直到永远……”   令人面红耳赤的母狗宣言说到最后,祁瑜倩的声音也是细若蚊蝇。   此时的林潇终于回过神来,明白了祁瑜倩这是玩真的。   她本能地想去搀扶祁瑜倩,但又想到刚刚祁瑜倩对自己的捉弄。   见她此刻依旧跪伏在那双臭凉鞋前,一个坏点子浮上了心头:   “倩倩,你是说我以后说什么你都得听吗?”   “……嗯……”   “大声回话!”   “是,是的,林潇主人的命令母狗都会听!”   突然间的呵斥吓得祁瑜倩一个激灵,她也没想到林潇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   林潇见这丫头真的这么听话,也是玩心大起,下达了她作为祁瑜倩主人的第一个命令:   “那好,你把你面前的这双臭鞋舔干净吧!”   “…是,是!”   祁瑜倩闭上眼,被命令的刺激感彻底激发了这具抖M身躯的快乐。   她伸出香舌,顺着鞋带开始,一点一点地舔着,然后把鼻子凑到鞋底中间的位置,用力嗅着,仿佛在闻什么稀罕的熏香。   看到她这么下贱的样子,林潇心里也涌出一阵奇妙的快感,心里如有百爪捯挠。   她别过头去,不去看全心全意舔舐鞋底的祁瑜倩,回想着刚刚她说的话,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想让你做我的狗狗,我是认真的。但同样的,我也想做你的狗狗,也是真心的。”   “母狗从今以后只会为主人而活,让主人开心就是母狗以后狗生的意义。母狗的一切,都将无偿的奉献给主人,直到永远…..”   想要永远在一起,那需要这样作贱自己啊,大傻子……   一念及此,林潇也似是下定了决心。   她用嘴衔起塑料布上自己的链子握把,轻轻放到祁瑜倩的凉鞋中,随后,那件早已弄脏的连衣裙和内衣裤也被一股脑地丢到了那双鞋前面。   被打断舔舐的祁瑜倩惊讶地抬起头,那个刚刚还一脸凶相的林潇此时正学着祁瑜倩刚刚的模样,像一条模狗一样蹲在自己面前,流着淫水的肉穴正对着自己面前的那摊衣服。   可是,到了这一步,她依旧不敢向祁瑜倩那样对着自己的阴蒂来一下狠的,只得一点一点催动尿意。   “母狗,来帮我,就像刚刚你对自己做的那样,快!”   林潇自己下不去手,但出于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又不想在祁瑜倩面前显得胆小。   正巧看到祁瑜倩在一边看着自己,一狠心,便动用了刚刚获得的主人的权力,命令着祁瑜倩帮自己一把,而她自己则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刺激的来临。   突然被叫到的祁瑜倩回过神,下意识地想伸手,但看到林潇那副逞强的模样,心早就软了。   她伸出手指,并没有去弹击那微微发抖的肉蔻,而是直直深入了林潇的甬道,左右探索,终于找到一块熟悉的粗糙位置。   “潇儿,这样就不疼了哦。”   “倩倩,你干嘛嗷嗷嗷嗷嗷——”   精湛的手指功夫精确地刺激着林潇最敏感的G点神经,一场堪比刚刚公交车上的巨量泄洪也是如期而至。   仅一瞬间,林潇的防线就被击溃,潮水喷涌着,浸染了大部分衣料。   林潇两只脚丫紧紧翘着,双手撑在身后,下胯高抬,在最后一波潮水喷了祁瑜倩一脸后,重重落回地面,她本人也在这场盛宴中,短暂地失了神。   不过,这次林潇恢复的很快,她尝试着坐起身,结果发现腰间无比酸麻,只得侧躺着用手臂支撑起身体,学着祁瑜倩刚刚的样子,慢慢地在自己的衣服上跪好,昏沉的脑袋回忆着刚刚祁瑜倩的说辞,颠三倒四地发表了自己的母狗宣言:   “母狗…林潇,从今以后只会为主人而活,永远都要跟主人在一起,主人,主人是祁瑜倩,也是条母狗,母狗是,是母狗的母狗,反正,母狗们永远要在一起!”   这段颠三倒四的发言听得祁瑜倩不忍得笑出了声,但话里的意思她确实听得真切。她伸出手,用力揉了揉林潇的脑袋,柔声说道:   “那,主人给小母狗下任务了哦。”   “嗯…是!”   “跟我一起,把这双鞋舔干净吧。”   艳阳下,两个少女互相跪着,在一双凉鞋前,如狗狗争食一般争抢着舔舐,时不时地,还会互相拥吻,交换着彼此舌尖上的滋味。   这便是麒麟双子确认关系时发生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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