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明“日”方舟
👤 作者:佚名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01178
🗂 分类:都市激情,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后宫,手枪文,爽文,调教,淫堕
🗿 肉量:53.42%(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几乎整个罗德岛都知道,因为被年强行绑来的缘故,夕对这里一直有着几分怨气,连带着对待其他干员的态度也不冷不热的…尤其是对她的姐姐,姐妹二人每次见面,都总会掀起一番争吵,有时甚至会演变成战斗。虽然博士她经常试图调和年和夕的关系,但每次都很遗憾的以失败告终…久而久之,她们二人不和的印象已经在所有人心中根深蒂固。 但是…人们所看到的,就是真实吗?
全文
第1章
夕翘着腿坐在桌前,描绘着手中的画作。 可能是因为在自己房间里,她的衣着比较随性。 上身那件总是半挂在身上的罗德岛员工服此时已经被脱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只有那件带淡青纹饰的白色长旗袍掩盖住她的身体。 但这件旗袍似乎又与她平常穿的不太一样,不仅布料是略显透明的丝质,就连侧面也多了两道从腰际延伸至下摆的开口,衬得龙人少女格外迷人。 可若是有人细细观察,便能惊讶的发现…夕浑身上下除了这件旗袍,竟是不着片缕,透过衣物的遮掩,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胸前盈盈不堪一握的娇小乳鸽和下身的深邃溪谷…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放下笔起身开始欣赏自己的新作。 涂着青色指甲油的赤裸双足毫不顾忌的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心传来的触感让比常人敏感不少的龙娘皱了皱眉,但她随即便将不适抛到脑后,专心致志的寻找着画中的瑕疵。 皎洁的月光自窗外洒进屋内,披在她的身上,配合房间四周挂着的几幅同样出自龙人少女之手的山水画,将夕映衬的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只不过…她手中刚刚完成,甚至还残留着未干墨迹的画作…好像有点不对… 洁白的宣纸上,夕用细腻的笔触勾勒出一位斜靠在亭中的少女轮廓,虽只是寥寥几笔,可在画家过人的功力下,对方嘴角那狡黠中带着一丝高傲的特殊笑意便跃然纸上,再加上那对绯红的龙角和盘旋在身边的龙尾,画中少女的身份,一看便知。 年,她的姐姐。 说是姐姐,其实这姐妹二人像仇人更多一点…所以夕根本不可能专门为她的姐姐画这样一幅灌注了不少精力的画作,以此去博年一笑。 她落井下石还差不多。 画家静静的凝望着画中人,淡紫色的双眸和暗红色的双眸隔着一张宣纸碰撞在一起,夕眼中的情感很复杂,然而年的眼中,什么都没有。 也是,一幅画怎么会有情感呢? 夕自嘲似的轻笑一声,缓步走到床边平躺而下,将画放在自己胸口,就像拥抱着画中的年一样。 然后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前狭窄冰冷的房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朱红色的亭子。 带着浓厚炎国风格的六角凉亭静静的矗立在山巅,四周萦绕着极淡的白雾,令这里看起来宛如仙境。 夕深吸了口气,迈步走向亭中。 拨开云雾,她毫不意外的看见年正安静坐在亭边的长凳上,覆盖着细碎红鳞的双手叠放在小腹前,盖住那件一直拖到脚踝的素静旗袍上红色的龙纹,赤裸双足踩在地板上,却奇怪的不染纤尘,似乎…尘土也在害怕亵渎这美丽不可方物的仙子。 龙人少女的目光顺着年双足向上,扫过对方藏在旗袍下的纤细身体,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她走上前去,坐在年的身边,很是轻车熟路的将龙娘拉到自己怀里,双手趁势抚上了对方的双乳,尾巴同样绕上年的细长龙尾,带着情色意味缓缓摩挲着。 年没有反应。 或者说,夕没有让她做出反应,毕竟,她完全不想在对着年发泄心底黑暗欲望的同时听到对方的声音。 哪怕她明知道是假的。 “年…”夕的声音柔柔糯糯的,酥软中带着一丝难掩的媚意:“被自己那个叛逆的妹妹抱在怀里肆意妄为的感觉…怎么样?” 少女们的身体互相磨蹭着,很快,代表情欲的味道就在凉亭中弥散开来,令四周萦绕的圣洁云雾都好似带上了几分欲望的色彩。 而年和夕雪白的皮肤早已染上了一层粉红,被身上的旗袍映衬的愈发明显,尤其是年胸前那对被不停揉搓着的乳球,因为快感而挺立的红豆撑起了衣物,而周围的粉红乳晕同样隔着布料显露出来,令平日恬静优雅的年看起来格外诱人。 作为施暴方的夕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但她暗红色眼眸中深藏的欲望却已经浓厚的难以化开。 “呜…为什么比我还大…”夕再次捏了捏怀中少女的双乳,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之色:“好烦啊…就连这里都要比我优秀吗?” “喂…年…姐姐…”她咬住年如同精灵般细长的耳朵,含混不清的道:“其实…我…” 夕突然回过神来,刹住了即将出口的话语,转而伸手抓住她们纠缠在一起的尾巴,把玩起来。 画家掌心的细碎青鳞和她们尾巴上的鳞片互相刮弄着,虽然不是第一次玩弄自己的尾巴,但敏感龙尾处传来的难忍快感仍旧让夕从嘴角漏出了一声娇喘,她的身体也不自觉的向后靠去,倚在了另一侧的柱子上。 “哈啊…尾巴…好舒服…”夕舔着年的龙角,轻声道:“年…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被她抱在怀中的年就像一个洋娃娃一样,只知道睁着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望向前方,仿佛被夕玩弄着的不是她一样。 “嘻嘻…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嘛…”夕仍旧覆在年胸前的手悄然下移,抚向了她的股间,轻柔翻开蜜穴前的旗袍,让年下身光洁无毛的完美馒头穴暴露在她的眼前。 “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夕双指轻捻年下身的小豆豆,很轻松的就将外面包裹着的包皮翻开,然后用指尖捏住,缓缓揉搓起来。 不得不说,夕的手法娴熟的令人震惊,完全不像是毫无经验的处女,指尖的两块碎鳞在她的控制下精准的夹住了年股间的肉芽,敏感处被反复蹂躏的快感让毫无意识的肉玩具也起了本能的反应,粉红的穴口开始泛起朦胧水光。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是淫乱啊年…”夕轻笑着将一根手指探入对方的蜜穴中,缓慢抽送起来:“尽管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但这里的触感还是这么令人欲罢不能…” 她并没有急着捅破年甬道深处的那层薄膜,而是耐心的旋转着手指,用指尖的鳞片轻抠早就被她铭记于心的敏感点位置。 没有灵魂的玩具双眼仍旧空洞,但下体却已经本能的夹紧了夕的手指。 “仅仅碰了一下…就变得这么紧了…”夕双手同时伸出,一手继续搓弄着年的小豆豆,另一只手则是双指并拢,借着怀中龙人少女分泌的液体深入了对方体内:“该说我技巧好呢…还是该说你淫荡呢?” 在夕熟练的进攻下,没用多久,年的身体就剧烈颤抖起来,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绝顶。 “那么…让我们进行下一步吧…”画家卷起年身上已经被汗水和蜜液浸湿的旗袍,将她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分开对方的双腿,让蜜穴完全暴露在外。 夕那根纤细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年的股间,正不停磨蹭着对方的穴口,将年在刚刚激烈高潮中喷出的透明粘液均匀涂抹在龙尾上。 “这次就用尾巴为你破处吧…”夕笑得像个小恶魔一般:“毕竟手指和按摩棒都玩腻了呢…” 就在她即将把尾巴插入怀中少女体内的时候,突然,整个世界如同镜中倒影一般,破碎了。
第2章
夕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年那熟悉的脸庞。 不过,此时的年绝不是刚刚绘画世界里那个夕用来满足欲望的玩具,此时她紧紧压住夕的身体,尽管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身上也有着一丝似有似无的酒气,但她淡紫眼眸中散发出的怒火仍是如有实质,让画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嗨…晚上好啊…姐姐…”夕强作镇定道:“您…您这是…?” “呵…”年轻笑着扬起手中的一叠宣纸:“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心里没点b数吗?” “啊…啊…这…”夕笑得很是僵硬:“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年缓缓翻动手中的宣纸,一幅幅以二人为主角,令人面红耳赤的画作自她手上掉落在夕的面前:“那…你怎么解释这些呢…”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夕咬牙切齿道:“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年意味深长的笑了。 半小时前,罗德岛,厨房内。 “可恶…辣椒酱呢…?”一道身影正半蹲在冰箱前,埋头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是那么认真,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身后斜靠在门框上,环抱双臂悠然看着她动作的博士。 而博士也完全没有提醒对方的意思,她只是带着微笑默默等待着。 五分钟后… “…年小姐…”满头黑线的博士终于开口。 “啊…?博士…?”年回过头来,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刚开始翻冰箱的时候…”身着罗德岛员工服的少女无奈道:“顺带一提,你已经第四次无视那瓶辣椒酱而把它旁边的花生酱抓起来了…” “…这样吗…”饶是年定力非常,此刻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尴尬:“谢…谢谢…” 她飞快的抓起红色的瓶子,低着头向门口走去,却意外的被对方拦住了去路。 “博士…您这是什么意思呢?”年有点不满的道:“不就一瓶辣椒酱吗…” “不不不…您误会了…”博士抬起头,面具下的容颜第一次映入年的眼中:“我只是想…邀请年小姐您小酌几杯…可以吗?” “呵…没想到传说中那个巴别塔的恶灵…竟然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少女…”年很快就从博士完美容颜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好吧…既然美人相邀…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我可以带着辣椒酱下酒吗?” “…随你吧…” 年缓缓端起面前玻璃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她放下酒杯,拧开边上的辣椒酱,用覆着红鳞的纤细手指蘸取了一些,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 双唇吸吮手指时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魅力让见惯了美女的博士也不住有点心神不宁。 年享受的叹了口气,看向桌子对面的博士:“那么…您邀我出来,是想聊什么呢?” “人生…?理想…?”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原因,年的声音中,似乎掺杂了几分微不可查的柔软媚意:“现在的年轻人…泡妞怎么还是用这么老套的方式啊?” 博士对年话里的调戏之意毫无反应,她只是举起酒杯,同样将其中透明的烈酒全部饮下,然后吐出一口酒气,道:“家庭。” “家庭?!”年一直以来无论碰到什么事都波澜不惊的淡紫色眸子中骤然掀起惊涛骇浪,她很快压下了波动的心绪,皱眉道:“博士…你到底想说…” “准确来说…”恶灵小姐打断了年略带慌乱的话语:“是关于您的妹妹” “从您将她绑到罗德岛以来,您们姐妹二人就总是显的水火不容。”博士轻声道:“不对…应该是她对您表现出憎恶吧…” 年没有说话,但她周围微微扭曲的空气告诉博士,这位能操控热量的少女现在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因为她对您的态度…所以您最近才如此消沉…我说的对吗?” “……” “呵…您肯定比我更了解夕…”恶灵小姐笑道:“以她的死傲娇性子,如果真的特别感激…甚至是喜欢一个人…她会表现成什么样子呢?” 年突然起身,抓起桌子上的辣椒酱瓶子,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明白了吗…?”博士对着年的背影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相敬:“祝你成功吧…希望不要酒后乱性才好…”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低声自语:“真羡慕啊…” “纵使是背负残酷命运的长生种,生命中依然能碰到可以相知相守,甚至托付终身的另一半…”恶灵小姐眼底缓缓闪过一丝悲哀。 “可我呢?” “罢了罢了…不想这么多了…”她略带摇晃的站起身来,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在桌边盘旋:“还是去找我的凯尔希吧…” 年飞奔在罗德岛的走廊上,红色高跟鞋与金属地板敲出急促的响声,划破夜晚的寂静,一如恶灵小姐的言语划破她的心防。 “夕…”她猛地撞开画家的房门,却被对方旗袍下白生生的躯体晃的有点眼晕:“啊…不好意思…我…” 但夕没有反应,仍旧躺在床上,怀里是那幅人物画。 最初的尴尬过去后,年很快就回过神来,在夕的床边坐下,静静看着自己妹妹恬静的睡颜。 “夕…我…”她对着夕的脸伸出手,但又静止在空中,似乎是怕打扰了对方,也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扫过了夕桌子上的一叠宣纸。 纸上的内容让年不敢置信的呆立在原地,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走到桌边拿起夕的作品,一张一张的翻看着。 每一张画,都是她被夕用各种道具肆意亵玩的场景。 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什么心情,生气吗?好像有点,但更多的是奇怪的庆幸,庆幸有着这样背德欲望的,不止她一个人。 她将手中的辣椒酱放在桌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门,不是回屋睡觉,而是去…准备一些好玩的道具… “现在明白了吗?” 时间回到现在,夕正被她的姐姐以一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压在身下,两人体能上的巨大差距让画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红着脸羞耻道:“年!快把我放开!” “不要…”年干净利落的拒绝:“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不好好玩弄你一下…我可是不会甘心的哦。” “你信不信我回头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画成画贴满整个罗德岛,让你社会性死亡?” “那我就把手里这一叠画也贴出去喽…”年毫不在意对方的威胁:“看看谁更丢脸怎么样?” “呜…”夕实在是无力挣扎了,毕竟自己既不占理,又打不过…除了躺平等着年的判决,还能做什么呢? 年看着自己妹妹红色的眼眸,阅人无数的龙人少女轻易从其中分辨出了许多感情,有愤怒,有惊慌,有渴望,有羞耻。 唯独没有不情愿。 她忽然俯身,吻上了夕的双唇。 夕在被年吻住的一瞬间就有点傻了,活了无数年的画家自然不可能是一张白纸,在她漫长的生命中,人类肮脏的欲望出现过太多次了,以至于现在的她对这些东西已经有了名为麻木的自我保护。 她甚至以为,自己这辈子除了拿画出来的年发泄欲望之外,不可能再有心动的感觉了。 但像今天这样被自己姐姐压在身下,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夺走初吻。 好像…也不坏? 年的舌头很快就撬开了夕的牙关,探入了对方口中,肆无忌惮的缠绕上了夕的香舌。 奇妙的感受令龙人少女身体一颤,原本就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抵抗已经彻底变成了下意识的迎合,分不清是谁发出的破碎低喘声自二人双唇相接处漏出,为这幅她们用自己身体绘成的画作又添上了一笔。 二人之间的这一吻持续了整整五分钟方才停止,年直起身来,转身调整着身后的相机,任凭已经被亲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夕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哈…哈啊…年…你在干什么…” “拍电影啊…”龙人少女轻笑:“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能浪费呢?”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呀…”年欺身向前,手指轻柔抚过夕的侧脸:“对于拿自己姐姐当自慰配菜的你来说,什么惩罚都不算过分…不是吗?” “而且…”她忽然摸了一把夕的股间,带着胜利笑容将粘着透明液体的手举到夕的眼前:“这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 “……” “差点忘了…”年弯腰抱起夕,向旁边的浴室走去:“先清洗一下吧…” “这一次…我要让你整个人…完全属于我…” 浴室内 “不…不要…不能再灌进去了…” “听话…夕…”年拿着水管,走向跪在她面前的夕:“要把身体洗干净啊…” “你这个变态…”夕咬牙切齿的低吼。 “不然呢?”年摸了摸夕的一头青丝:“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带进来啊…” 她伸手轻抚夕已经被清洗到有点红肿的菊花:“抵抗也没有用哦…乖乖接受吧。” 其实夕体内本来就没有什么秽物,这一点年也知道,但她就是想看到夕无力挣扎的样子… 只能说,年属实是有点抖s的潜质。 夕试图反抗,却被年抓住尾巴向下一捋,敏感处受袭的龙人少女立即发出可爱的哀鸣声,巨大的快感让她只能半趴在地上,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年分开她的双腿,将水管又一次插入她的菊花。 可令她意外的是,这一次并不像之前一样充满痛苦——事实上,夕现在感到的更多是某种奇怪的感触,说是快感也不太像,但更不可能是疼痛。 液体不断流入腹中带来的膨胀感让她下意识的夹了夹修长双腿,也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下身传来了有别于清水带来的湿意。 夕这次是真的慌了,哪怕是之前抱着捏出来的年肆意妄为结果被当场抓包的时候 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 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发生这种变化…难道她真的是个在被姐姐按住强行灌肠的情况下还能兴奋起来的抖m? 不可能的吧…? 但有一点夕是清楚的,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年发现。 不然的话,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 于是她干脆就不反抗了,甚至连嘴上一直保持着的嘲讽也收了回去,整个人相当佛系的趴在地上,任由年玩弄她的身体。 这就让年有点惊讶了,龙人少女很了解她的妹妹,在她的印象里,夕是属于那种见了棺材也不肯落泪的性格,甚至有时候还带点小傲娇。 这样的夕…怎么可能会忽然老实起来呢? 莫非…?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握着水管的右手一改之前的粗暴,动作轻柔的将仍旧插在夕体内的硬物向外抽去。 坚硬橡胶管道刮弄肠壁带来的感触让趴在地上的夕解脱般的轻叹了口气,庆幸着折磨的结束。 可是事与愿违,水管刚刚离开她的身体 夕就感到另一个坚硬的物体对着她的菊花塞了进来。 纺锤般的形状令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身经百战的夕一瞬间就认出了它… “你…你干什么…?” “帮你把水堵住啊…”年戏谑道:“要不流出来了怎么办?” “你个变态!” “嘻嘻…谢谢夸奖。”年轻笑:“不过…比起骂我…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毕竟…我做的东西可不像那些普普通通的玩具一样无趣…” 这句话的意思夕没用多久就明白了,菊穴里刚刚被塞进去的那枚肛塞此时正在不停的发热,现在它的触感完全不像自己之前用过的那些金属玩具,而是…有点像年的尾尖? 还没等她适应这颗玩具,早已失去耐心的年就粗暴的把她从地上拉起,让她坐在腿上。 这个熟悉的动作让夕有点恍惚…十几分钟前,自己好像也是这么对待年的来着?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但画家还没来得及感叹人生无常,身下的小豆豆就被年纳入了掌控,鳞片摩擦肉体的感觉让夕一个激灵,可随之而来的一顿揉搓让体力本就不怎么样的她甚至连娇喘的力量都失去了,只能躺在年的怀里,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面对送上门来的夕,年自然是不会客气。 她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夕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是翻开了自己妹妹柔软的蜜穴,两根手指熟练的深入其中,寻找起夕的敏感点。 “停…停下啊…”夕不住扭着身体,然而她躲避年进攻的动作,在身后龙人少女的眼中怎么看怎么像不断迎合着她的手指。 “啧…就这么喜欢被我玩弄吗?” “怎么可能…” “别嘴硬了…”年在夕耳畔低语:“夹的这么紧,还说不喜欢吗?” “可惜跳蛋没带进来…”她略带惋惜的叹了口气:“算了…等会出去一块玩吧…” “还…还有跳蛋?”夕显然是被吓到了:“你到底准备了多少东西啊?!” “很快你就知道了…”年干脆把尾巴也绕了过来,一同进攻夕的蜜穴:“现在嘛…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 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像年说的那样,不管她表现的有多么抗拒,其实在她的心底,还是很期待这场姐妹之间的禁忌交欢的。 不过…角色肯定得换一换就是了。 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的夕早就被年的手段玩弄到彻底发情,被灌进了好几升清水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就像身怀六甲一般。 柔软的一对乳球伴随着她的挣扎缓缓甩动着,乳尖那一点嫣红在空中画出道道美丽弧线,连带着底下淡淡的粉色乳晕颜色也逐渐变深。 被塞子堵住的粉嫩菊穴也不断蠕动着,试图把异物挤出体外。 而夕下身被年重点关照的蜜穴则已经在龙人少女双管齐下的攻击下淫乱的敞开,被刮弄到有点充血的暗红媚肉随着年尾尖的抽插不停收缩着,在灯光下泛起淫靡的色彩。 年本来指插着夕蜜穴的那只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胸前,将画家那对大小均匀的美乳抓在了手中轻轻揉搓着。 乳首被鳞片蹂躏带来的快感让夕禁不住仰起脖子,发出满是情欲的喘息。 波波快感伴随着年的动作如同浪潮般拍打着夕,很快就将她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然而这也就是终点了,在年刻意的控制下,每次夕即将绝顶的时候,都会有一点小小的“意外”打断这个过程。 要么是乳头突然被用力揪扯,要么是阴蒂被夹在指间用能力加热,要么是年的尾巴猛地抽出身体,只在夕穴口缓慢摩挲着,让她只能呜咽着扭动屁股,试图重新获得快感。 “哈…哈啊…”夕脸上的表情已经有点涣散了,她无力的呻吟道:“年…求你…让我…” “让你什么?”年明知故问道:“你不说出来…我可是听不明白的啊…” “呜…让我高潮…求你…”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总不好意思拒绝呀…” 说是这么说,但年的动作反而缓缓慢了下来,甚至那条带给夕无数欢愉的尾巴都离开了她的蜜穴,转而顶在她身后的肛塞上动作起来,两只手也离开了夕的敏感点,在她微微鼓胀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 “咿…啊啊啊…这是…什么…?!”夕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之前她也曾在自慰的时候试着开发过自己的菊穴,确实是有些很微弱的快感,但她一次也没有因此高潮过。 但这次不一样了,被充入了大量清水的肠道本就已经接近极限,更何况年还在坏心眼的不断揉搓着,甚至用自己的能力不停通过肛塞为夕体内的水进行加热,这一切加在一起,让夕第一次通过菊穴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 “想高潮吗…?夕…?” 夕猛地连续点头,生怕年再次无视她。 “那就用后面去吧…”年伸手握住肛塞的末端,让滚烫的纺锤形金属在夕体内转动起来:“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淫荡。” “呜…咿…!”年的动作让怀中少女的肠道本能的缠上肛塞,但后庭中灼热到甚至能烫伤夕的金属几乎瞬间就带给她天堂般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喘息道:“好烫…快停下…” “好吧…如你所愿…” 听到年的回应,夕稍稍放松了些许,但紧接着年就一把将肛塞从她的体内抽出。 大量滚烫的清水伴随着丝缕肠液从夕那已经被烫的红肿的肠道里喷涌而出,她甚至来不及斥责年不守信用,便在巨大的解放感中迎来了第一次菊穴高潮。 年微笑着继续按压夕的小腹,同时伸手扩张着夕娇嫩的菊花。 她每次用力都会让夕发出可爱的呻吟声,同时从菊花里喷出道道水柱。 但即使体内的水全部排出,年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夕同样因为后庭中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着… 半晌,浴室里才安静下来,在浓厚的白色水蒸气中,年轻轻抱着精疲力尽的龙人少女,在她头上轻轻一吻,道:“别急着休息啊夕…后面还有更多好玩的呢…” 像来时一样,她抱起夕走出浴室。
第3章
过了好久——事实上,夕对时间已经没什么概念了,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浴室里那场淫乱的交欢和随之而来的连续高潮,那之后的事,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年正坐在床边,从容的盯着她的双眼。 “醒了…?”年转过头:“我说夕啊…你的体力也太差了点吧…” 夕眨了眨眼,得益于她高贵的血统,龙人少女体力恢复的极快,在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身体上的疲惫已经几乎消失不见,如果不是身前一丝不挂而且脸上笑容怎么看怎么带着点暗示意味的年,她甚至可能会以为刚刚的记忆都只是梦境。 她正想开口说话,却又一次被年打断了。 “这样的话…”年舔了舔手指,这个本来极为魅惑的动作却让夕背脊发凉:“有好多道具就用不上了啊…” 夕试图起身,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分开绑在床柱上,整个人被迫摆出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 “放…放开我…!” “不可能…”年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夕的挣扎:“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不会还想着逃跑吧?” 知道挣脱无望的夕停止了除了让年更加兴奋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的挣扎,转而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她对比了一下二人战力的强弱,又想了想现在的情形,很快就得出结论,对自己来说,最好的方法是… 躺平等着挨操。 这就有点太尴尬了,但夕岂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她扫视着自己的房间,试图找出可以利用的地方。 也就在这时,她的眼睛看到了正对着床的相机,和墙边半人高的包裹。 “喂…年…”夕不敢置信的开口:“你不会真的想把…接下来的…拍成电影吧?” “对呀。”年头也不抬的回复道:“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那…墙角的那个袋子里面是…?” “哦对…我差点忘了…”年手指一扬,包裹立即被瞬间出现的高温撕裂出了一道口子 露出了里面装着的东西。 “这都是给你准备的哦…”年轻抚着夕的脸颊,完全无视她脸上呆愣的表情:“今天晚上…它们都要用在你的身上…一件也不会落下哦…” 映入夕眼帘的首先是一捆大小各有不同的橡胶玩具,从小萝莉都能容纳的细小玩具到足有她手腕粗细,如果真插进去甚至能顶到子宫的凶器应有尽有,在它们旁边放着的是四根双头龙,最小的一根都有着那捆自慰棒中中等的尺寸,而最大的…夕已经在为自己祈祷了… 除此之外,年甚至还“贴心”的为她准备了十多枚跳蛋,和前两样玩具不同,夕一眼就认出这些跳蛋全都是最大功率下一枚就能把普通人弄到潮吹半小时的那种… 剩下的就是一些零碎的辅助道具了…比方说润滑液啊…乳夹啊…媚药啊…但不得不说,年准备的相当全面,全面到夕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打劫了罗德岛的情趣用品专卖店。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等…等等…”夕现在确实是慌的一批,事实上也不能怪她,绝对没人能在看见那一堆东西之后还能保持淡定,没有当场跪下求饶已经是她的心理素质过人了。 当然,她的手脚被捆住也是很大的一部分原因。 “等什么等啊…夕…”年带着暧昧的笑意起身走到床前,尾尖轻轻一按,打开了那台被架设好的相机:“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夕还没来得及思考年话里的意思,就被年的动作打断了。 但出乎夕意料的是,年没有急着将那些道具用在她的身上,而是缓缓弯下腰,跪在她腿间,用舌头和手指侍奉起她的蜜穴。 “哈啊…年…嗯啊…呜…” “舒服吗…夕?”年的指尖已经探入了夕的穴口,轻轻按着对方的敏感点,而画家那颗在刺激下已经充血膨胀的小豆豆,则是被年的舌头重点关照着,龙人少女灵活的舌尖很轻易就翻开了夕的包皮,让里面娇嫩的肉芽暴露在外,然后温柔的舔弄着,用自己的唾液涂满夕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但是实话实说,比起年的动作,她那难得一见的温柔才是让夕兴奋起来的主要原因。 毕竟一直以来,年对她的态度都很粗暴,甚至在将她绑回罗德岛的那场战斗中,年也一直沉默不语,完全没有解释自己行为的意思。 也就是在那之后,夕对年的感情被她强行压到了心底… 可现在,那个总是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腿间,尝试着让她达到高潮… 就像年一样,夕也可以透过动作或语言读懂一个人的感情,毕竟她们经历的太多,也失去的太多,多到她们甚至已经有点麻木了… 然而夕从年的动作中能看到的,只有满满的炙热爱意… 这让她突然有点想哭。 其实年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要这么温柔的对待夕,这明明不是她的风格,更不符合她一直以来对夕的态度。 但她就是想这么做,从将夕带回罗德岛时就想这么做,从看见夕对着她自慰时就想这么做,从把夕按在浴室的地上时就想这么做。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这很符合年的性格,不是吗? 年抓住夕的尾巴,轻轻搓弄起来,她很清楚,夕身上的敏感点不少,但要说接近一碰就会高潮这种程度的,除了蜜穴里的几处g点之外,恐怕就只有这条尾巴了。 果不其然,夕在尾巴被抓住的一瞬间就露出了那副年见过很多遍,但每次都会被戳到的阿嘿颜。 看着妹妹对自己摆出这副模样,年只感觉心里的施虐欲望又高涨了起来,像个恶魔般叫嚣着要把面前的夕完全变成只属于她的,除了高潮什么也不会的肉便器。 不过她还是很努力的压下了这种想法,继续温柔的把玩着夕的尾巴,同时舔弄着夕的阴蒂和蜜穴。 在这样的快感冲击下,夕的身体已经不断颤抖起来,而她之前紧闭着的樱唇也不由自主的敞开,粉嫩的小舌从口中滑落,带出道道香涎。 这种种表现都向年宣告着一个事实——夕快要高潮了。 不过,年的目标可不是仅仅让夕高潮这么简单,不管是出于拍摄的需求,还是对自己妹妹的禁忌爱意,龙人少女都没想过这么轻易的饶过夕。 她停下了对夕蜜穴的爱抚,转而用握着夕尾巴不停来回撸动的那只手将它塞入了对方紧致的甬道。 “啊…!呜啊…哈咿…不…嗯…”夕只感觉一道道快感自下身炸开,最敏感的两个部位互相摩擦带来的结果可不是1+1那么简单,几乎是在尾巴被塞入蜜穴的瞬间,她就已经高潮了… “很喜欢这样吗…夕?”年有点好奇的问道。 “咕…咿啊…嗯…”夕已经彻底连一句成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是双目含泪的拼命点头,希冀着更多的快感。 “那就…再多给你一点吧…”年反手握住了自己的尾巴,用尾尖拨弄着夕的菊穴。 出乎年意料的是,夕的反应甚至比刚才还要剧烈,仅仅只是用尾尖轻轻撑开菊穴入口紧绷的花瓣,她的身体就已经绷成了一道弧线,随即又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软在床上任由年为所欲为。 看着面前的夕,年属实是有点惊讶,她低声问道:“夕…你这么喜欢后面被开发吗?” 夕努力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寻找着理由,一定是年之前在浴室玩的太大了,热水把她的肠道弄得太过敏感才会这样的,一定是。 她才不是什么被自己姐姐尾巴抚摸菊花就会感到快感的变态! 但年很明显不是这么想的,她带着那种“没想到你性癖这么奇怪啊”的笑容凑到夕的耳边,低语道:“真是让我意外啊…没想到夕你这么淫乱…” “我…我不是…!我没有…!” “解释也没有用啦…”年将自己的尾巴插入了妹妹的身体,盯着她因为快感而向上翻去的红色眼眸轻声道:“好好享受吧,夕…” “咿!哈啊…呜…好舒服…”刚刚还嘴硬的龙人少女没几下就被顶到张开双腿,毫无廉耻的接受着年,青色和红色的两根尾巴在她的股间一进一出,带出被高速抽插弄成乳白色泡沫的淫液。 这淫靡的场景被年看在眼中,让她更加兴奋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然而直到夕的身体进入了交配的状态,年才发现大事不妙——夕下身的两个肉穴已经用甬道内柔嫩的媚肉缠上体内的肉柱,循着榨取精液的本能不断收缩起来。 可年用的是她们的尾巴,哪里有东西去给她榨啊? 于是得不到精液的夕就只能继续无意识的收缩肉穴,而年也就感受到了夕体内天堂般的触感——层层叠叠的肠肉一波接一波的袭击着龙人少女敏感的尾尖,用它们上面分泌出的黏液涂满鳞片间的每个缝隙,性器摩擦间产生的热量让以操纵温度为能力的年都感到了一丝灼烫,但她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摩擦生热的原理,还是因为源自血脉的链接… 她只是继续让手中的尾巴们深入夕的身体,用连续不断的抽插将她们一同推向高潮。 在绝顶的瞬间,年一直死死握着她们尾巴的手终于放松了些许,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看似已经沉沦在快感里的夕竟利用这一点小小的破绽抽回了自己的尾巴,然后慢慢的插入了年的蜜穴。 “…夕…?” “哈…呜啊…姐姐…”仍旧在连续高潮的深渊中挣扎的夕好不容易才从一刻不断的淫乱呻吟中挤出了几个破碎的词汇:“一…一起…” 年的理智在听到这两句话时彻底破碎了,她颤抖着手重新抓住夕的尾巴,却没有塞回夕的蜜穴,而是将它在自己体内塞的更深了些。 同时她用剩下那只手解开夕双手的束缚,将对方的上半身拉起,紧接着再次吻上了夕的樱唇。 拥吻在一起的少女们互相交换着体液——不只是唾液,汗水和下身流出的蜜液也同样混合在一起,将她们的身体和床单一同彻底浸透,为她们交缠着的身体染上一层水光。 但现在又有谁会在乎这些呢?至少年和夕不会。 她们眼中只有彼此。 在饱含爱意的深吻中,夕最先体力不支,倒在了床上,而年虽然也很狼狈,但以她的体能,再用边上那些道具让夕高潮个三五小时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可她偏偏跟着夕一块躺了下去,把气喘吁吁的龙人少女抱在怀里,闻着夕湿漉漉发间好闻的香气,她满足的叹了口气,轻声道:“夕…我爱你…” 夕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她只是勉强控制着自己的龙尾缠绕上了年的尾巴,青色和红色纠缠在一起,一如她们的命运。 然后她们就这样沉沉睡去,但是这一次,不管是夕还是年,都睡的从未有过的安详。 因为从今天起,她们的生命不再残缺。 博士坐在办公桌边,盯着电脑屏幕上静静相拥的年和夕,轻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她伸手触摸着自己的面具:“到最后…还是得我来收拾残局。” 她抬手敲了几个按键,夕房间所在的那段走廊立即便被以“维修”的理由封锁了起来,不过好在那里也不是什么交通要道,暂时关闭个三五天,也不会出什么很大的问题。 恶灵小姐对着屏幕那边的姐妹二人举了举手中酒杯,轻声道:“祝你们幸福…” “好嘞…我也要睡觉了…”她按下手边的按钮,不大的办公室内灯光随着屏幕一同熄灭,只剩下博士黑色的面具和其下泛着泪光的双眼与夜晚融为一体。 “哈啊…好困…” 罗德岛的干员们都发现了年和夕之间的异常,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更加恶劣了,如果说之前是“剑拔弩张”的话,现在就好像是“水火不容”…以至于有个别八卦的干员私下猜想,夕房间被封锁那三天是不是因为她俩在里面大打出手…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的猜测也算是接近了真相… 然而众所周知,真相永远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因此除了总是把自己的真面貌藏在面具和合成音后面的博士之外,大家对这两姐妹之间的恶劣关系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头疼。 不过她俩又不算是罗德岛的正式雇员——说是“访客”估计更合适一些,因此,年和夕的争吵对这里影响永远都不会太大,充其量就是为大家带去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第4章
罗德岛的又一个夜晚,夕的房间内—— “咕…哈啊…吸溜…姐姐…” “嗯啊…嘶哈…夕…” 画家屋里的那张大床再次被姐妹二人占据,她们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从蜜穴内泌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四条光洁的大腿,两颗肉蔻则似是要分出个高低般的互相赌气摩擦着,妄图先一步将对方送上高潮。 而年与夕的樱唇也毫不意外的相吻在一起,或许该说是年懒得去听夕那些傲娇的废话,先一步用夕最喜欢的方式堵上了她的嘴巴。 反正对自己妹妹无比了解的年很清楚,不管夕嘴上说的多狠,只要用手指对着她的蜜穴内部两根指节深的那处肉壁轻轻一按,或者无视她的挣扎抓住总是不安分的尾巴搓揉几下,夕就会哀鸣着倒在她的怀里,任凭她把玩她的每一个部位。 这时,窗外绽放的烟花吸引了她们的目光,望着空中绚烂的色彩,年突然拍了拍额头:“差点忘了…” “怎么了?”夕好奇的看向自己的姐姐。 “零点了…夕,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吗?” “我想想啊…”除了画画和与年做爱,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画家挠了挠头:“大概是五月?” “唉…”年无力的叹了口气“你这个人…” “今天是五月二十号啦…” “那又怎么样?” “你自己想想今天的日期吧…” “五月二十…五二零…五…”夕突然跳了起来,脸颊烫的像火烧一样:“你…你…你你你你…!”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年轻轻抱住了夕,在她耳畔低语道:“节日快乐…” “啊啊啊…你…你在瞎说什么啊…”夕捂住自己的脸:“好丢人啊…不许再说了!” “难道你不爱我…真是的…”年坏笑着加快了动作,用快感将夕成功推上了高潮。 良久,房间内才安静下来,香汗淋漓的夕躺在年的怀里,享受着自己姐姐的爱抚。 “喂…夕…” “干什么…?”夕好奇的抬头,却看到了年略带忐忑的表情,这让她更加好奇年到底要说什么。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年抬起手,两枚样式相同的指环静静躺在她的掌心,一青一红两道龙纹分别盘旋其上:“你…愿意吗…?” 夕盯着年看了很久,直到对方眼中的紧张快要化成言语溢出唇角,她才轻轻笑了起来,伸手接过那枚红色的指环,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年松了口气,将另一枚戒指戴上,握住了夕的手。 覆着鳞片的十指相扣间,年和夕同时闭上了眼睛,身后尾巴缠绕在一起,末端在她们的控制下比出了完美的爱心形状。 窗外烟花正绽放到最璀璨的时刻,火光透过玻璃洒在姐妹二人身上,就像为她们披上了红色的婚纱。 “我爱你…夕…” “我爱你…年…”
第5章
自从被称作“雪山事变”的那场大典过后,名为谢拉格的古老国度便迎来了新生,人们对耶拉冈德的信仰一如既往似山巅万年冰川亘古不变,但如同新鲜血液一般必不可少的技术人才与各类原材料已经开始沿着根根铁路输入喀兰贸易的掌控范围之内,缓慢唤起这头冰雪铸就的巨兽体内埋葬千年的生机。 外人很难看到这些转变,就连在某种意义上参与其中的罗德岛干员们,也只能从讯使角峰崖心几位谢拉格人无意间流露出的只言片语中推测那场惊天动地的事变之后所谓改革换血到底是在怎样平缓而稳定的过渡着,或许其间细节,只有如今代号“银灰”“初雪”的两位干员…和她们那位神秘莫测的博士知晓吧。 不过只要足够用心,有些小细节还是能够发觉的,比方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博士宿舍旁边那扇向来空白一片的门上,被挂了一块名牌。 “初雪”。 如果有人闲到拿着放大镜对准这块牌子仔细打量,那么…或许她还能发现角落里那一串以签字笔手写的漂亮花押。 而假如此人出身于谢拉格的蔓珠院,那么在冥思苦想无数时日乃至翻找大量拥有上千年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耶拉冈德初现世间降下神迹之时凡人遗留的手抄本后,可能…这些美丽字符的含义也不再会是秘密… “和她的雅儿” 当然,若是选在特定日子的正确时间出现在这扇门前而后以超凡听力捕捉到门缝中溢出的丝缕怪声再循着好奇心指引采取某种办法打开博士那台光开机密码就足足长达三十字符的电脑破解某个名为“巨兽学习资料”的文件夹看到其中那些长短不一的视频… 那么,也能发觉这间屋子里的秘密。 “…呼…雅儿…” “啊啊…圣女…大人…” 某夜、屋内、床上、被间,两道明显属于女性的玲珑身影交叠在一起,准确来说…应是一人将另一人压在了身下,从床单之上的零散淫液痕迹与二人肌肤表面那些吻痕指印红晕来看,这场肉搏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明明应该体能更好的超凡存在此刻已经败下阵来,瘫在床面上翘着臀部,任由身后有着一头银灰色瑰丽长发与两只绒毛猫耳的少女接连不断挺动腰身将她的身体顶弄得前后摇晃,脸上一向从容温和略带几分玩味的笑容已然扭曲成了色气的阿嘿颜,连两颗比之雪山天穹还要蓝上几分的美眸中也溢满了浓到难以化开的情欲。 她攥住床单,试图忍耐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海潮,却最终也只能无奈败北,吐出带着恳求意味的话语:“慢…慢点…哈啊…圣…恩雅…太快了…呜嗯…” 银灰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恩雅没有回应身下侍女长的哀求,而是伸手轻柔握住那根似蛇又似龙的蓝色长尾,从根部向下一撸,顷刻间雅儿便失去了哀叫的力气,原本就只能勉力支撑下身的两条黑丝美腿向两边一分,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任自己的圣女大人为所欲为… “雅儿…我爱你…” 恩雅没有急于趁着对方失神的大好机会发起新一轮的进攻,而是将腰身向后撤去,抽出自己胯下那根生满倒钩状软刺比之人类更像是犬科动物性器的鲜红色扶她巨根,其上倒刺剐蹭肉壁时带来的快感让耶拉又是一阵痉挛,埋在软枕中的无神双眼闪出几丝意识临近崩溃边缘时才会产生的狂乱欢愉,不过没能目睹这一幕的恩雅自然未被激起更多的性欲,她向前一趴压在满身大汗的黑发少女身上,舔着对方的耳朵轻声诉说起最为温柔的情话。 “…恩雅…嗯…我也…欸?!!” 话音未落,失去了耐心的谢拉格圣女便再度起身,双手抚上那两瓣显然今晚已经遭受过无数次搓揉把玩捏掐蹂躏的泛红翘臀,将之往两边一分,直到这时才能看出先前承受她狂暴欲望的那处肉洞并非正常情况下应走的粉嫩蜜穴,而是本不应被用于性爱的狭窄后庭,只不过从这朵娇嫩菊花之上那一层滑润水渍和感知到龟头来袭时的本能蠕动收缩来看…雅儿的肠道和穴口,似乎已经被开发到了与性器也没什么区别的地步… 许是察觉到了火热肉柱的奇异触感,耶拉怯怯地颤了颤,腰身悄然一扭,像是打算逃离,却又刚好将自己的丰臀彻底送入了恩雅的掌控之中,而面对这送上门来的意外之喜,后者显然也没有假作矜持的雅兴,那根犬科肉棍在湿润花瓣上轻轻一蹭,不等绝妙触感反馈入大脑之中便径直撞入,引出身下少女一阵触电般的挣扎痉挛和高亢淫叫。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在展开新一轮交媾之时,大雪山的圣女和她的侍女长不约而同地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很长一段时间前———— “这就是谢拉格的待客之道?” “不…”门外的高大男人顿了顿:“这是谢拉格对待可疑人士的一贯态度。” “只是可疑人士?我还以为…” 房门重重关闭,将未说完的话语封死在了密闭空间中,博士望着木质门板愣了愣,随即一笑,坐到屋内唯一的家具——一张连垫子都没有的木板床——之上,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那些伪装。 扯开防护服拉链,博士从衣物下取掉一块碍事的防弹插板,又抽出几根白色绷带,原本平坦的胸脯瞬间便鼓胀了整整两大圈,尽管不如宴与铸铁那样的超大杯,但稍微目测一下…似乎也已接近了煌和泥岩的大小。 而后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摘掉面具,放下兜帽,终于能够自由自在呼吸新鲜空气的她长叹一声:“啊…憋死了…真是的…” “雪山上的空气,和罗德岛相比如何?” 略带玩味的女声从她身后响起,声音本身极为悦耳动听,但不知为何,博士忽然感觉一股寒流顺着脊背攀上,瞬间唤醒了本因鞍马劳顿而略有些迟钝的大脑,她转身,以为能看到一位美丽的少女,但… 空中悬浮着一枚质地似冰的奇异物体,来到谢拉格之前,博士没见过任何一样和它相似的事物,但她依然轻易弄清了来者的身份——若是连自己的目标都辨认不出,那岂不成了笑话? 她并没有展露出丝毫惊讶神情,依旧淡然自如地坐在床边,套着紧身裤的修长笔直美腿叠放于身前,极为放松地开口:“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你知道我…” “呵…贵安,耶拉冈德小姐……”没有理会那物体发出的惊讶声音,博士抿唇一笑:“之前在市场不方便谈得太过深入,不知耶拉小姐您意欲何为?” “………” “当然,你不说我也清楚。”博士选择的开口时机极为巧妙,恰好将耶拉的言语生生打断,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看出一块石头会在何时出言的:“但我也仅能做出猜测,试问耶拉小姐是单纯想来看看一位被三大家族软禁的陌生人呢…还是…想和我交个朋友?” “…你究竟是…什么…?” “我啊,我来自北方,应该来自北方…喂喂喂,别激动。”看着如临大敌飞速后退似是打算展开攻击的石头,博士终于露出了罕见的慌张神情:“不是…来自北方又不意味着…停下…停下啊!没人说过你射出来的东西打到身上很疼吗——” 五分钟后… “…你欠我一身衣服…”狼狈不堪的博士白了那石头——或者说耶拉——一眼,边从背包里翻找衣物边没好气地开口道:“真是的…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啊…一言不合就动手…” 自知理亏的耶拉没有多说,事实上,直到现在她也未能看明白面前女性的真实身份,北方…那里藏着的东西对所谓的“上层人士”来说都已经不是秘密,更不用说真正的伟大存在。 但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感到害怕… “行啦,不用紧张…”换好衣服的博士叹了口气,看着半空之中的耶拉:“来聊聊吧,关于…” “那个你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事情的进展并未出乎博士意料,她顺利获得了自由,在正确的时间到达了正确的地点,而后…在圣坛下邂逅了正确的人。 戴好兜帽披风与束胸的她自信不会被任何人看穿性别,更不会被看穿真实身份,可真见面时还是出现了意外——她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甚至能感知到对方的部分情绪,却因为未能从那淡蓝色的活泼灵魂中察觉到恶意而放松了警惕…接着便被一只冰凉寒冷好似雪花的小手顺着大衣下摆塞了进来,直接与她的肌肤接触… 她倒吸一口凉气,向前大跳摆脱对方魔爪,而后有些羞恼地转过身,望着不远处自得偷笑的蓝眸少女,一时沉默无言,很有种想问上一句这千年来你是不是每次看到外乡人都要这么玩的冲动… 最终,博士只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你干什么…?!” “啊啦?终于活过来啦~”耶拉掩住小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两挂月亮:“该不会真的吓到你了吧…嘻嘻~” 情知此刻只要道出对方真实身份就能将其吓得瞠目结舌口不能言,但出于某两个目的,此刻的博士只能无奈叹息:“没有…” 和这只很有些自来熟的巨兽攀谈一番后,博士大致理清了谢拉格目前的景况,知道自己此次前来或许不仅能够完成既定目标,还能顺带收获一些生活上的小娱乐,心头羞怒便去了几分,她看了眼身边巧笑嫣然的黑发少女,心想再让你跳一会,到时候看老娘怎么… 突如其来的骚动打断了博士的意淫,她很是有些不悦地望向远处,而后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吸走了目光,她并非全知,更非全能,故而根本不可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能够预知未来,她会不会在此刻就将身旁的耶拉冈德强行掳走然后调教成自己的肉便器?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因而恩希欧迪斯的计划进展极为顺利,若无意外,在此刻故事便会迎来结局。 但思索一番后,博士终究还是选择了出手,无论哪种棋类运动她都极为擅长,自然包括这类以天为桌地为盘国运为注生灵为子的大棋,顾及游戏规则和身旁的耶拉,她并未直接展现自己的实力掀翻桌子,而是伸出手指,捻起一枚名为sharp的骑士,在黑白相间的棋盘上落下一子。 这出乎恩希欧迪斯计划的一子便硬生生抢下了两个卒子,见到此次有所斩获,博士没有过多停留,直接携着入局的资格与手上所剩无几的棋子飘然远去,当然…走之前她轻拍了下耶拉的肩膀,似是在提醒,又似是在表示亲近。 还有一种可能是她在对方身上无声下了些许极为隐蔽且效用不明的源石咒术,但…能瞒过一只巨兽的术法,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怎么不可能? 毕竟这不是什么中者三日内必死的毒咒,也不是什么能够借此追踪对方一应行迹的禁术,而只是一些可以在特定时刻挑动某些特定情绪的小手段罢了。 没错,就是催情。 来日方长,好戏…还在后面呢。 想着耶拉藏在那身繁复侍女服下极不显眼却极其色情的修长黑丝美腿,已经走远了的博士不由微笑起来,面具下墨绿色的双眼中闪烁起异样情欲,盘算着某些奇怪的事情。 神明本无情,可一旦有了人类的肉身,也就不可避免的会受到情感制约,昔日博士便是被无数形形色色的人和无数形形色色的肉棒乳球丰臀骚穴给固定在了如今的形态之下,那么…为了谢拉格的繁荣昌盛,为了罗德岛计划的顺利实施,为了能够让无数民众走向更美好的明天… 耶拉冈德小姐,请你和你的圣女牺牲一下吧。 不,这应该算是…对你于风雪之中开辟一处可供谢拉格人民生存净土的…最好奖励?
第6章
对这一切并无察觉的耶拉在以目光送别博士顺带看完这场闹剧后回到了蔓珠院,与她侍奉的那位圣女汇合,因为过于宽敞而显得有些空旷的房间之中,两位种族不同气质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极为美丽的少女相对而坐,互视无言。 “……那位博士…是怎样的人…?” 耶拉并不对恩雅的疑问感到奇怪,任谁看了今日广场之上那人的绝妙指挥与精准出手时机,都会对其身份产生疑问。 只是…怎样的人? 她有些诧异,但很快便听到了解释。 “恩希亚最近寄来的那几封信里几乎每三句话就要提到一次博士…”似是不想让自己的侍女长误会,恩雅淡然开口:“我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 话没说完,掌心便传来了异样的冰冷温度,银发菲林有些诧异地低头,恰望见两只纤瘦白皙的小手不知何时叠放在了自己平摊着的手掌上方,在她看来,这意味着它们的主人对方才那些话语有点不同想法,故而以此来抢夺发言权。 想到这里,恩雅有些无奈又宠溺地笑笑,抬眼望着面前这位应该比自己要略微小上几岁的黑发少女,温声道:“雅儿?怎么了?” “啊…啊?!” 仿佛直到这一刻,耶拉才回过神来,她慌慌张张地收回手,声音有些结巴:“没…没事…圣女大人…请继续…” 恩雅略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想,更没有注意到对面少女脸颊上那两团极其浅淡然而被雪般白净皮肤一衬竟也透出几分妖娆气息的可爱粉色… …耶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从与博士分别的那一刻起,她就总感觉身体有些异样,未曾尝过的燥热萦绕在下腹处,扰得她无法安宁,更无法静心,甚至会下意识地做出一些平常连想都不会去想的事情。 比方说…对自己选定的圣女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沉睡数百年又一直生活在封闭谢拉格的神明甚少与外界接触,自然,纯洁犹如冰雪的她也就不可能知道某种名为淫纹常常出现在色情影视漫画小说之中的事物… 不过博士随手设下的小术法也不至于拥有那么强的效力,充其量只能起到一个诱发的作用罢了。 也就是说…此刻耶拉对恩雅生出的怪异情感,大半是出自真心。 是啊,相处久了,连神明也会忍不住爱上这位少女,爱上她的坚定,她的勇敢,她的美丽,她的一颦一笑… 只是出于某些心理阴影,耶拉不愿对这些属于自己的女孩投注太多感情,即便已经过去了一段极为漫长的时光,当年苏醒时第一眼看到的残酷景象仍然深深印刻在她的记忆之中——近百具栩栩如生面带安宁祥和笑容的少女冰雕盘坐在圣坛脚下的登天阶上,默默祈祷希望她能平息那莫须有的怒火。 不…不能说栩栩如生…因为她们本来就是生命… 是因为自己而逝去的生命… 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抽,但旋即小手却被某种温热物体紧紧握住,惊讶之下耶拉本能抬起脑袋,恰好撞上那对银灰色美丽眸子中射出的关切目光,于是心情瞬间好转,天穹之上的几缕阴霾也随之散去,她捏捏恩雅的小手,轻笑着试图以调侃的方式稍微缓和一下对方的担忧:“圣女大人是准备对您的侍女长下手吗?哎呀…” 言未尽,耶拉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似乎有点过于轻佻,她慌张闭口掐断话语,但已经说出去的那些词句如同落地便融化的雪花般无法挽回,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面前少女没能品味出更深一层的意思… 然而如此简洁直白的调戏怎么可能逃过雪山圣女的感知,但是恩雅的反应很有些奇怪——她并未像往常一样责备侍女长的僭越言辞,而是微微偏头,顺带稍调整了一下坐姿,从最开始直面侍女长的正经架势转为侧身叠腿透着股子妖娆劲儿的旖旎姿态。 若是往常耶拉早就察觉到了对方行为的怪异之处,可此时她自己都心虚难止正在想尽办法缓解之前过分言辞带来的影响,怎么可能再抽出几分精力去仔细观察思考恩雅异常的成因? 于是心怀鬼胎的二人就这样保持着手掌紧握的姿势无声对坐,任暧昧气氛在沉默之中逐渐酝酿发酵乃至最后一发不可收拾,过程中雅儿的两只冰凉小手逐渐被对方反馈过来的温度暖化,恩雅心间的炽热情愫却并未因掌心寒冷触感而有半分减弱,眼见得她们便要互诉思情顺水推舟在这蔓珠院的神圣房间中行些下流之事,不合时宜的呼唤声却打断了这一切… 雅儿无奈起身离开房间,给了面色不愉的恩雅与长老院使者足够的私人空间,十数分钟后她扭身回转,推开门时屋内已经只剩菲林少女一人,依然是那副慵懒侧靠在椅背上将胸腰臀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的色气姿势,脸上表情却已僵冷如同万年玄冰。 “…这是怎么了…圣女大人…” 见状雅儿低声叹息,很自然地走到恩雅背后,熟练伸手替对方揉捏起肩膀,软滑玉指搓按颈肩的感受极为不错,银发菲林舒畅喘息半声,复又严肃起来:“大长老中毒将死,但…他依然顽固不堪,要求即便三大家族还政于圣女…也不能对谢拉格坚持千年的传统做出改变…” “呵…您何必如此焦虑难安呢?”雅儿轻笑:“恩希欧迪斯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事实上,我想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这两个字,既然如此,那我们静观其变便是。” “………” “您若是担忧,不如我去看看。”感知到恩雅的心情变化,雅儿适时开口。 沉默片刻,恩雅轻轻点头,雅儿便松手后退半步,欲要再度迈出屋门前往俗世看一看那千年未变的冰川间渺小人类又将造出什么样的奇迹,不料指尖一热,竟是被菲林少女轻轻拉住,像是不愿她离开一般。 “…注意安全,雅儿…” 说完这句话,恩雅才松开手,随即眼前一花,已是失去了对自己侍女长行踪的感知,她不觉意外,阖上眼睛,欲要稍作修整,但心与躯体皆是躁动难安,躺了片刻,终究还是叹息一声,弓着身子站起迈步闸死房门,而后坐回椅上,撩开那件华贵圣洁长袍的下摆,露出两条套着细腻白色丝袜的肉感美腿…和它们之间高高挺立将下身内衣都顶出了硕大轮廓的鲜红色倒刺兽根… 这是她的秘密,一个藏了很多年,就连贴身侍女长都不知道的秘密。 也正是因为这点,她从来不敢对雅儿吐露自己的心迹——长着这样一根怪物般的东西…又有什么资格去追求所爱之物? 怀着这样的悲伤心绪,她伸手拨开内裤,握住因分泌先走汁太多而黏糊糊湿哒哒的可怖凶器,轻柔撸动起来… 与此同时,几乎是逃离了蔓珠院的耶拉回头望向恩雅所在的方向,脸颊已是红得如同嫁衣一般。 在谢拉格境内,几乎能够做到知晓世间万事的她怎么可能不清楚恩雅的这个“小秘密”? 只是…每次见到对方发泄欲望…她都会很害羞就是了。 尽管身为神明,但耶拉对男女之事仍是一窍未通,不过恩雅的这根性器究竟有多狰狞恐怖…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抛开脑海里的那些怪异色情画面,她红着脸一转身子,两条黑丝长腿的影像似乎还残留在原地,人却已经消隐无踪… 另一边,刚做完战前动员的博士回到房间,她伸了个懒腰,缓缓将身上的伪装卸下,在这完全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中,她可以不必顾忌太多,尽情展露最为真实也决不能被他人所知晓的一面。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解开锁屏点进某个深藏的软件望着其中那些加载不出封面标题也语焉不详的视频扬起嘴角,一边从暗袋里摸索拉珠跳蛋一边寻思今天该用谁的性爱视频当自慰配菜,是前两天和煌的激情性爱? 还是一周前把w按在桌子上爆炒菊花的录像? 又或者… 身后的异样响动惊得刚拉下紧身裤的她愕然回头…然后… 当时的场面很尴尬,或许再过上一千年,耶拉也不会忘记博士那副左手拿着手机不住滑动屏幕右手则捏着一枚跳蛋塞向大敞双腿之间湿润肉穴处的淫靡姿态,更不可能忘记那根足有婴儿小臂那般粗长且正于勃起状态下随着双腿微颤不停抖动从尖端甩出几滴晶莹先走汁的白净扶她肉棒,而博士显然也很难将黑发少女美丽脸颊上瞬间闪出的那极为失态却又极为可爱以至于她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对方按在身下就地正法的惊愕表情抛在脑后,两人就这样如同雕像般僵在原地,墨绿美眸与深蓝瞳孔隔空相望,令浓浓的羞耻难堪气氛在目光交织间酝酿… 终究还是博士先做出了反应,跳蛋是拿不出来了,在极度的紧张与羞愧…还有刺激之下,穴肉已经本能收缩起来,将粉色的塑料制品死死咬住,贪恋着它的每一次震动,从中获取足够引起腔内淫肉水流不止的绝妙快感,于是她直接拉起裤子,然而阳物膨胀得过于夸张,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再度把紧身裤拉到腰部以上… 见此情形,女人干脆咬牙拉开衣摆,直接用身上那件极为合身以至于将胸前两粒肉球曼妙曲线都凸现得淋漓尽致的背心裹住若是竖起来一直能顶到自己肚脐以上的扶她巨棒,尽管这样小腹处依然有着一道略显丑陋可色情意味似乎更浓的隆起,但…总比直接裸着要好一点吧。 做完这一切,她看向不远处依然呆愣原地满脸不可置信的耶拉,没好气地道:“请坐,雅儿小姐,没必要再盯着我看了吧…” 闻言,耶拉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红着脸一言不发地坐下,而后…屋内便再度被古怪的沉默笼罩。 最后又是博士打破了寂静:“雅儿小姐此次…嗯…前来,想必不止是为了看我先前的狼狈姿态…嘶…不知您意欲何为?” 虽然她尽力想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耶拉依旧能听出其中掺着的那些甜腻酥软直欲令听者耳根发麻的妖媚微颤,未经人事的神明只觉下腹处对应子宫的位置开始源源不断生出某种奇异的热量,烫得她耳根新添两点晕红,颊上桃花更艳几分,就连股间黑丝裤袜之上…都泛起了阵阵极不明显的湿痕。 黑发少女咳了一声,学着先前圣女的行为改变坐姿掩盖双腿间的异样——在来此之前,恩雅那根凶恶的犬根在脑海中闪回了无数遍,最终逼迫着她抛弃掉名为矜持的无用之物,找了个角落好好自慰了无数次,当寒冷的手指塞入自己的温暖肉穴之中时,心头升起的怪异满足感令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然而短暂愉悦过后到来的是无止境的空虚,单纯手指已经不足以满足耶拉饥渴了千年的淫乱蜜穴,她需要…她渴望一些…更为粗大的事物。 但有着一颗名副其实的冰雪心灵的她并没有往自己的尾巴上去联想,在连续自慰直至手指已经无法满足肉穴之后,终于意识到先前自己做出了何等色情下贱之事的她慌忙起身,红着脸颊将已经湿到轻轻一碰都会溢出水分的贴身衣物冻成冰块而后碾碎任由染满神明体液的亵衣化作齑粉乘风飘然远去汇入自然之中,提上那条薄若无物但总比真的不着片缕要好上不少的黑丝裤袜,平复心情压下欲望抹去脸上红晕仔细定位原地转身展开传送最终落至博士房门外…接着恰巧撞见先前那无比淫靡的一幕。 现在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尝试着平复心情继续与对方交流,但很快便意识到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先不说空气中弥漫着的微弱雌性发情味道无孔不入,已然随着呼吸侵进体内催化情欲令身体燥热肉穴流汁胯间丝袜颜色逐渐转暗,单是耳边那阵阵极轻极缓却又极为撩人的诱惑低喘就已让她难以自抑地兴奋起来,更别提…尽管博士与她讲话之时刻意将两手护在腹前试图挡住那道隆起,但尺寸过分宏伟形状太过凶恶的扶她巨根仍旧有包括龟头在内的小半截暴露在了耶拉的视线之中,不停分泌出的先走汁打湿衣物,让龟头的形状被布料刻画的更为清晰,以耶拉的眼力,甚至能够清晰看见铃口的每一次张合… 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下,即便耶拉乃是这片土地上人民终身信奉的神明,也止不住地陷入了发情状态之中,不仅那几分钟前刚与手指温存过一番的肉穴逐渐加快了分泌液汁的速度,就连臀瓣之间那朵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粉嫩雏菊都开始不住蠕动泛起湿意,内里肠肉亦是躁动难安,不停用阵阵抽搐提醒着主人…别挣扎了,顺从你的欲望吧。 当然,耶拉不会如此简单就缴械投降,纵然身体已经生出叛意,但精神仍旧强大,和博士交谈的十数分钟间,除了颊上的两团红晕以外,她竟是没有暴露出半点异样,坐姿依旧端庄表情仍然灵动语调还是那略显俏皮的可爱模样,让博士也不由得有些诧异,在心底暗自赞叹对方的养气功夫… 当然,惊奇归惊奇,该做的事情可绝对不能落下,就在耶拉对自己心神的防护降到最低点时,博士趁虚而入,固化了之前所设下的那个小法术,出于某种奇怪的性癖——或许该说是恶趣味,她把那些可以对身体敏感度造成些微影响的魔力全数导入了对方的后庭之中,将自诞生以来就从未派上过用场的肠道生生改造成了类似第二性器般的存在,不仅强化了分泌液汁的功能,更是在肠壁上增添了无数道褶皱肉粒以及敏感点,让这洞淫乱肠道能够给侵入其中的肉棒带去比之蜜穴还要舒畅几分的绝佳快感。 做完这一切,二人之间的情报交换和耶拉对博士后续行动的追问也基本到了尾声,后者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用余光瞥见前者脸上现出的不自然表情,有些好笑,却没有真的笑出声来,只是唇角微微上扬,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戏谑:“不如就聊到这里吧,雅儿小姐…说起来,我可以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此处的吗?” “这个嘛…保密~” 如红苹果般的可爱脸颊上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耶拉将长长衣摆拢至身前,在小心检查一番确认它们能将自己那两条黑丝美腿上已经快要扩散到膝盖处的湿痕全部遮住后才缓缓起身,半鞠一躬转身推门而出径直走过转角却并未急着进行传送,而是先扫视四周确定对方没有跟踪且四下无人这才将身子一转,不知从何而来的雪花飘扬而起,再落地时少女的身型已经远在千里之外,到了蔓珠院深处圣女居所的门口。 若是按照惯例,耶拉该先敲门通报,得到自家圣女大人允许后才能入内,但今日内她所受到的冲击实在是有点过于强烈,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临近了混乱的边界,再加上事态紧急,她也就并未顾及那些繁文缛节,径直推门而入。 然后… 在她面前,坐在椅子上的恩雅惊愕抬头,眼神中有着极其浓厚的恐惧与羞耻,身上那件圣洁长袍已然凌乱不堪,两团硕大饱满的胸乳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峰尖嫣红肉粒因雪山之上的寒冷气候而高高耸立,右边那颗正上下跃动于空中划出道道妖娆诱人的红色曲线,左边那颗则被少女手指纳入了掌控之中不住揉搓捻掐以获取足够明显的快感,画面很是色情,但耶拉的目光只是在其上停留了短暂到无法计数的片刻便果断挪开,径直向下行去横掠银发菲林平坦光洁的纤瘦小腹而后自精心修剪过的淡灰色丛林中匆匆行过…最终停留在了那根比之她尾巴都要粗长上几分的鲜红色可怖兽根之上。 此刻恩雅的右手还停留在上面,握惯了圣铃的纤纤玉手即便因紧张而僵硬难以移动也依然与耶拉脑海里的回忆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令她心中本就已经蓄积到快要爆发的情欲彻底决堤,粉红色的异样情感奔涌而出,让这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变得不再重要… 除了面前圣女的扶她大肉棒以外… 在这一刻,耶拉脑海中似乎有根极其重要的弦轻声绷断,某种压抑已久从未释放以至于重见天日之时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粉色情愫从心底悄然升起,随即在博士早先设下的小法术推波助澜之下逐渐得到强化,最终盖过了其余一切,让脑海中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念头。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耶拉,耶拉冈德。 她突然动了起来,一步步逼近恩雅,随着二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后者脸上的尴尬后悔神色也越来越浓,她在害怕,害怕侍女长因为这一幕而选择弃自己而去。 虽然事情若是真的发展到那一步,也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怨不得他人… 但…肯定会很痛苦的吧。 出神时阴影忽然投下,原是耶拉已然逼至恩雅身前,居高临下地望进自家圣女大人那对银灰色美眸之中,目光不含半分感情,令菲林少女脑中思绪千回百转,瞬间已然想象出了自己被抛弃后的无数种孤独结局。 下一秒,她突然发觉那对深蓝色的瑰丽眸子中闪过一丝熟悉的调皮笑意,还没等慢了半拍的思维理解当前情况,轻笑就在瞬间化作火种,以万般情愫为柴,点燃了神明向来比雪还要寒冷几分的心,耶拉缓缓弯下纤细腰肢,蓝色冰唇轻柔落在她的圣女额前,安了对方的心,也将自己…送入了豹口之中。 赶在恩雅反应过来之前,两片虽冷却无比软糯的唇瓣飞速下移,印在了对方的樱桃小口之上,这个吻略有些仓促,也算不得绵长,但对于两人来说…这便是世间最美妙的感受。 片刻后唇便分开,但耶拉并未起身,而是慢慢跪在了恩雅腿间,稍微向后仰身重新与对方构建起目光接触,露出甜美到了极点但若细看却透着些小恶魔般俏皮戏谑意味的微笑:“圣女大人,您…现在想做什么呢?” “雅儿…嘶…” 这不是一个问句,因而耶拉无需得到回答,她身子向前一倾,刚结束草率初吻嘴角还沾着些新鲜涎液的唇便贴上了那形状凶恶如同肉刃的黏糊扶她兽根,满布先走汁的龟头口感自然算不上太好,但在情欲过滤下,一切与性有关的体液对此刻的耶拉来说都仿佛是至高无上的美味,她仔细地吸吮舔弄起恩雅的阳物,就像是在吃一根特别巨大的柱形雪糕那样,小舌在棒身之上来回徘徊,舔净倒刺之间的每一滴先走汁,并以自己的涎液取而代之做为润滑,提前准备着即将到来的一轮轮激烈交媾。 “哈啊…雅儿…不…这样做是…不对嗯哦哦…呼呜…” 残存的理智让恩雅试图阻止自己侍女长的动作,然而舌尖仅是绕着龟头下端的冠状沟转了两圈,阵阵纵然手掌握得再紧也无法享受到的绝妙快感便在瞬间自两腿之间散遍整个下身,令她双腿发软腰眼酥麻穴中更是止不住地流淌出大股清澈透明的粘腻蜜汁,直将两腿上的白丝都打湿至了半透明的地步,滑嫩白皙的腿肉若隐若现,把耶拉心底浓重情欲又向外勾了几分,她单手握住恩雅肉棒根部那会在射精时膨起牢牢卡住受方穴口以保证精汁能滞留于身下人儿子宫深处顺利强奸卵子使其受孕的硕大结节来回揉搓以榨取更多美味的前列腺液,空着的那一只手则并出剑指刺向少女两腿之间的多汁肉穴,指尖毫不费力地撑开两瓣肥美鲍鱼钻进淡粉色入口之内开始翻弄起膣道壁上的层叠褶皱,寻找着不知藏于何处的敏感点… 这一连串极其流畅的攻势将恩雅榨得有口难言,若非先前独处之时她已然释放过了一次,恐怕早已无法招架,落得个被耶拉那张冰蓝色小嘴吃干抹净的结局,但即便这样,此刻她也只剩下连连喘息的力气,纤细腰身因肉棒处蜜穴中传来的一阵阵激烈快感而不断抽动痉挛,带动全身都颤抖起来,只可惜无论她如何挣扎,耶拉的动作都未受到半点影响,如同机械般精准稳定和可怕… “雅儿…呼…慢…慢点啊啊…欸…那里咕哦哦哦——” 无奈之下,恩雅只得选择暂时抛弃矜持出言求饶,然而她那带着阵阵难以抑制的淫靡喘息因而完全起不到哀求作用只能进一步挑起主导者性欲的娇媚低哼声才刚来得及自双唇之间吐出半句不到,甚至连“慢点”二字的尾音都未曾落下,蜜穴之中传来的快感便骤然强烈了至少三个档次,弄得她美眸直翻汁水四溅浪叫连连,眼见得就要迎来一次极其剧烈的高潮,但就在此时,她肉棒的根部忽然被耶拉的玉手死死环住,失去了解放机会的精液不甘心地再度发起一轮进攻,却也只有寥寥几股能够突破封锁钻出铃口然后落入黑发少女腹中,剩下的大部分唯有凄惨逆流而回,又给恩雅的神经和肉体带去了难以想象的冲击,她张大嘴巴,却连哪怕一点成型的字句都讲不出来,唯有凄厉嘶哑如同雌兽般的浪叫声于房间之中不住回荡,好在耶拉及时出手遮掩,这才避免了被人发现的结局。 但只是隔绝了声音,又没有隔绝快感,因此恩雅依旧不可避免地品尝到了属于雌性的极端激烈绝顶,大量清澈透明稀薄无比的潮吹蜜液从两片肥厚肉唇之间喷洒而出,打湿了耶拉的整条袖子,引得她微微皱眉,似是有些不悦,复又想起此刻面前少女已经无力控制身体只能保持着这个脖颈向后扬到极致的淫贱姿态边潮吹边颤抖,自然也就没办法看到自己刻意伪装出来的表情,于是俏皮坏笑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右手向后一收,便要再度出击,直捣那洞刚刚高潮过一次现在仍像个坏掉的水龙头般喷射着无色淫汁的处子蜜穴。 不过…想到隔音结界已经布下,耶拉轻叹了一口气,也就改变了再继续逗弄自家圣女大人的打算,转而再度猛吸了几口嘴中的硕大兽根,见恩雅只是低哼几声身子微颤,知道对方已是强弩之末,只得有些不舍地抬头抽手放弃了针对性器的直接玩弄,转而站起身子,双臂一张,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有着繁复羽饰的侍女服。 衣物滑落在地的声响惊动了正大口呼吸着室内冰冷空气试图以此来唤回神志的恩雅,她艰难抬起头,却在下一秒再度被眼前美景勾走了魂魄——面前黑发少女此时此刻已经除掉了碍事的外衣,但却未将两腿上的黑丝裤袜去除,而是依然维持着半裸的姿态,不过…有的时候,半遮半掩显然要比完全裸露更为色气。 此时的耶拉身上最引人注目的部位定然是胸前那两团正随着呼吸轻柔起伏的可爱肉球,它们的大小算不得出众,单手便足以将之完全掌握,但即使深受地心引力影响,柔韧乳肉也依旧保持着傲然挺立俯视群雌的孤高姿态,倘若再细观,便会发觉少女躯体的色泽虽如同山巅雪花一般纯洁干净却略微苍白了少许,本应稍有些单调,不过双峰尖端的可爱粉红凸起与覆盖着下半身的细腻色气黑丝恰到好处地将之全数抹平,转以几分妖娆妩媚加诸其上,让这具完美胴体显得无比美丽诱人且淫靡色情,看得恩雅两眼发直,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劝阻对方的所作所为。 见状耶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意,她抬手撕开自己裆部的丝质裤袜,令其下那两洞早已饥渴到甚至连微风拂过都会引起一阵收缩蠕动顺带喷出两三滴淫汁的湿润肉穴径直暴露在空气中,而后双腿轻轻一错,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整个人已横跨在了恩雅身上,双手扶住菲林少女微微颤抖着的肩膀,耶拉膝盖微弯,让两瓣滑嫩光洁的无毛美鲍与对方尖锐的龟头直接做起了接触,不过…她显然在各方面都高估了自己,性器相碰的那一瞬间,本就已经开始小幅度打颤的黑丝玉腿骤然一软,好在耶拉有所准备,手臂加了几分力气,总算是艰难稳住了身型,没让那狰狞鲜红兽根一插到底,粗暴夺走她的初夜。 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只是…似乎有人不这么想。 未等耶拉缓过神来重新直起双腿转以前后扭腰的姿态撩拨身下人儿情欲,两只纤细柔美但却十分有力的玉手便悄然按在了她腰间,惊恐交加下黑发少女猛然低头,但见已然自先前高潮所带来的虚脱感之中恢复了过来的恩雅正望着她微笑,上扬唇角透露出些许温柔意味,可是那对银灰色的眸子里却有着让耶拉忍不住心悸的火热情欲… 顾不得思考身下腹黑圣女到底是从最开始就一直掌握着这场性爱的节奏还是真的曾被自己榨到意识模糊几秒钟前才艰难恢复,耶拉慌忙将腿一伸,试图重新站直身子改变现在的不妙处境,然而两只轻柔抚上她腰际的纤手却将最后的一丝逃脱机会也在瞬间掐灭,恩雅先是阻止了耶拉的起身意图,随后双手同时使力,将雪山神明的曼妙腰身一点点向下压去,以她的力气,明明可以直接将自家侍女长一按到底,让胯间粗长兽根全数嵌入对方蜜穴之中进行最为深入的负距离接触,但或许是由于心底某些不可言说的怜惜与爱意,或许是压抑已久的活泼天性作祟,或许是从未有过表达机会的奇异恶趣味,恩雅选择了轻轻压下对方的身子,让那洞绵软紧窄肉穴缓缓吞入自己的倒刺肉根,尺寸略有些夸张的兽类巨物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深入少女的体内,将从未承受过手指以外异物的膣道撑到接近极限的地步,不甘心就这样被重塑成阳物形状的媚肉尽力收缩,希冀能将这根巨物挤出体外,但在地心引力和手臂下按的双重作用下,它们的努力…除了让耶拉所能感受到的快感更为剧烈,让恩雅心底黑暗欲望尽数爆发出来以外,没有任何旁的效果。 “…别…咕…别这样…圣女…圣女大人…不…我们不可以做…哈啊…哈…呼…嗯呜…好烫…”迷离着双眼的耶拉盯住看似屈居人下但分明已掌握了场间局势的腹黑圣女,尽力组织着脑海中那些不明意义的语句,但话到嘴边,却尽数化作了求饶:“呼啊…哈…嗯…哦哦…真的…进来了…不要…” “做爱的时候,要叫我恩雅哦。”两只扶在对方腰间的手轻柔上移了些许,将不住打颤的少女搂紧自己怀中,恩雅眯着眼睛在紧贴自己脸颊的两团绵软肉球上蹭了蹭,心情瞬间摆脱了先前繁杂事务留下的阴霾,她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唇瓣间吐出的语句因为被乳肉遮挡而稍有些模糊,却也因此带上了足以摄人心魄的魅力:“我亲爱的…雅儿~” “嗯…啊哦…呜…恩…恩雅…哈…太大了…疼…”今日之前只品尝过纤细手指温柔挑逗的处子膣道怎可能轻易吞下如此庞硕的扶她巨物? 仅仅艰难含住半截肉根,心底满腔爱欲情意便再难掩住肉体被强行开拓到极致时的痛苦快感交织感受,两滴清泪从耶拉眼角滑落,这位狼狈不堪的神明化身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究竟为何种存在,是立下誓言久居蔓珠院中终生侍奉圣女的侍女长雅儿? 是从漫天风雪之中以神力开辟出一处净土的巨兽耶拉冈德? 还是处于她们之间的一种状态? 又或者…仅仅只是一头被自家圣女仅以胯下粗长兽状扶她肉根自下而上插入半截便双腿发软腰身弯曲娇喘不止淫液四溢险些泄身的…淫乱下流雌兽? 问题的答案已无关紧要,完全沉溺在无边欲海之中的两位少女都没有深入思考的闲情雅致,最开始还慨叹于耶拉身体之柔肉穴之紧插入感受之舒爽耳边低喘之柔媚的雪山圣女逐渐开始对现状感到不满——的确,侍女长的这具肉躯堪称世间极品,但若性器只能艰难挤入对方下体不到一半便被牢牢夹住难得寸进数分钟之久…便是耐心再好的人儿此时都会不由自主地生出急躁之感,就更别提貌似稳重和善实则腹黑到了极致的恩雅了,只是此刻她还留有几分神志,清楚若过于粗暴定然会伤到身上人儿,唯有徐徐图之,方能将雅儿一举拿下,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的身边。 正想着,耳畔便传来了属于自家侍女长的撩人带喘低语… “哈啊…呜…咕…恩雅…哈…我…想要…插进来…求你…”
第7章
试问,谁能忍得住呢? 其实耶拉并不想说出那些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情欲勃发的淫语,身为巨兽意识化身的她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强大自控力,纵然心底那一腔本不应该出现的异样爱欲在一定程度上混淆了她的感知与试听,但只要一丝理智尚存,这些只能埋葬于记忆深处的思绪就不可能化作言语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耳朵在这种事情上不会骗人,她的确…在求自己的圣女将那根比之人类更像野兽的鲜红色倒刺扶她肉根…插进未经人事的软嫩紧窄蜜穴之中。 到底是哪里弄错了…? 就在耶拉深陷在对这个问题的思索之中时,她的嘴巴自行张开,在未受控制的情况下再度吐出了数句只在心中短暂闪烁过片刻的痴女般求欢淫语:“呼…嗯啊~好大…要坏掉了…更多…填满我嘛…求你…亲…亲爱的~” 耶拉因自己语句末尾对身下人儿的那个称呼而有了片刻恍神,亲爱的…这样的词汇对一位神祇来说是绝对的禁忌,生命形态截然不同的两类生物根本没有相爱的可能,事实上,若不是耶拉冈德在开辟谢拉格之时耗费了太多力量以至于陷入沉眠,名为“雅儿”的存在绝不会出现于世间,就算祂最终决定分出化身默默观察自己所创的国度,但两者本为一体,耶拉理应不会也不能对凡人动情,即便是自己选中的圣女。 但这一切就是发生了。 数千米外的博士正得意微笑。 来不及去刨根问底,因为恩雅已经被这数句与侍女长抗拒动作和涨红小脸形成了鲜明对比的火辣大胆淫乱话语挑起了心灵最深处那为人所不齿的黑暗欲望,但她脸上的微笑反倒愈发灿烂起来,两手轻柔扬起按住怀中人儿香肩,像是在安抚已然腰软到连挺直身子都无法做到的可怜少女,紧接着… 双臂骤然发力,狠狠将对方的身体向下一按———— “咕呜哦噫噫噫噫——————” 伴随着耶拉那凄厉非常若无隔音法阵阻碍恐怕已经传遍了整座雪山的淫媚高亢浪叫,恩雅胯间的倒刺肉根自下而上发起攻势,在一瞬间便近乎全数嵌入了她的身体之中,代表着贞洁的薄膜毫无意外地破溃在了这一记重击之下,殷红鲜血汩汩淌出,又在落到地面之前悄然变淡消散于天地之间,破处时的痛苦理应极为剧烈,但耶拉却只能尝到如同水波般漫遍全身的和缓快感,她隐约意识到自己或许是中了某种术法,却又想不出来下手者究竟是谁,若能拥有静心思考的环境和时间,想必三五分钟后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博士那个看似荒诞不经实则却有几分成功几率的计划也会随之失败。 只是…现在这样的处境下,怎么可能有那种条件? 所以,不慎落入某人陷阱之中的耶拉也就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待到尘埃落定,生米化作熟饭,她这一生,便再没了反悔的机会。 整根插入仅仅只是个开始,被身上人儿三两句淫语激发出了心中全部兽欲的恩雅自然再无法像最开始一样继续忍耐下去,虽然残存下来的几分理智让她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至于令得下体那根满布倒刺的狰狞肉棍伤到对方,但当阳物开始缓慢抽送,丛生倒刺无情剐蹭膣道内部娇嫩肉壁之时,初经人事的耶拉还是生出了不堪重负之感,只是自尊仍在作祟,她并未开口求饶,可是眼角处如同断线珠子一般滑落的清澈泪珠与白皙娇躯吃痛之下本能做出的小幅痉挛已然无声阐述了这一点,然而深陷入发情状态之中的雪山圣女并未能注意到自己侍女长的不对之处,她双手松开对方肩膀,转而从下方揽住那两条无力低垂在畔间或颤抖几下的如玉美腿,从下方托举着耶拉的身体不住起伏,以此来催动二人性器交缠摩擦。 随着时间推移,处子肉穴被强行开拓的微痛微麻感受逐渐消褪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耶拉完全陌生的奇妙感觉,比起平日里使用手指或尾巴自慰时所能享受到的快感要强上太多,却又刚好不会让她完全失去神智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尽管她咬着嘴唇用尽了自制力忍耐那股从性器处发源而后迅速传遍全身的酥麻感受,但快感要比痛苦难忍太多太多了,在身体又一次被恩雅举起而后自由落下任粗长倒刺兽根深嵌入肉穴之中碾平褶皱直抵宫口之时,从她唇缝之中溢出的喘息声终于还是变了调子。 “嗯啊…~~~” 尽管这婉转甜腻的娇喘只在世间存续了半秒不到便被满脸惊恐的耶拉强行吞回腹中,但所能传达出的信息已经足够,明白怀中丽人身体已然进入了交配状态的圣女唇角扬起,抱着自己的侍女长缓缓站直了身子,一闪即逝的坠落感让耶拉不禁惊呼出声,四肢下意识地将面前人儿牢牢抱紧,而极为腹黑的恩雅也松开了手臂,不再托住少女的身体,纵然心知此刻自己行为极其羞耻,但面对一松手就会被重力拉扯着下坠直到肉穴将对方阳物全数吞没的恐怖后果,耶拉也就只好无奈地乖乖搂住恩雅脖颈,像只树袋熊一般挂在对方身上,等候着即将到来的进一步戏弄侵犯。 好在恩雅其实也并不打算继续逗弄调戏这只平日里总是温婉安静侍奉自己的可爱少女,在拍拍人儿挺翘圆润手感颇佳的傲人雪臀引出数声短促娇呼之后,她便掉转身子,一边双手齐出肆意搓揉把玩两枚布丁般的滑嫩臀瓣一边向着房间最深处的那张大床走去,只是这段无比短小理应须臾即过的路途对两人来说却仿佛雪山之间的万里天途那般难行,全因每当恩雅迈出脚步之时,耶拉的身体都会在惯性作用下小幅度前后摇晃,若在平常这也算不得什么艰辛险阻,然而这时圣女和她的侍女长依旧维持着性器紧密结合的淫靡状态,故而粗硕倒刺扶她肉棒免不了与紧致软糯湿润淫穴相互纠缠擦碰磨蹭顶撞,穴中淫水越蓄越多,额头汗珠越铺越密,待到抵达目的地之时,别说面颊,二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已化作了极其诱人的桃红色。 呼吸亦是已经急促到不能再急促,大口喘着粗气的恩雅略有些粗暴地将同样春潮澎湃的耶拉按在床面之上,在将阳物重新挺进肉穴最深处时与身下人儿再度接续了视线对撞,银灰与湛蓝相碰之时,无言的情愫便在侍女长的心中弥漫开来,与最开始的那抹浓粉混合在一处,让她彻底放下了厚重心防,双臂搂紧自家圣女的脖颈,以最细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对方耳边说出最热烈的情话:“哈…恩雅…快,肏我…” 世界上恐怕没有人类能在听完这样一句下流淫乱偏又含着炽烈爱意的淫语后还能保持住自己的理智,即便是身为蔓珠院圣女的恩雅也不可能例外,银灰色的美眸之中瞬间现出根本无法化开的浓厚情欲,刚支起了半截身子的她双手抓住耶拉脚腕,无师自通般将对方按成了双足与螓首平齐下半身高高翘起迎合阳物的姿势,紧跟着欺身压上,以名为种付的体位占据了侍女长的全部身心,直到此刻为止都还未曾完全离开过这洞肉穴的狰狞兽根又一次被深塞进了层叠淫肉之中,顶端那如同肉刃般的尖锐龟头凿开重重艰难险阻,径直与膣道最末端的坚硬花心撞在了一处,初夜之时便遭到如此一记重击,可怜的耶拉怎可能承受的了? 当即她便仰起脑袋痉挛不止下身淫液直喷出数十厘米之远甚至连腰身都在床面上弯成了颇有些旖旎色气的拱桥般模样,吸饱了淫水的床单在外力作用下现出虽有些杂乱无章但竟将这场激烈交合映衬得更为淫靡色情的褶皱,宛若无数朵鲜花一般簇拥着二人的身体,乍看之下,竟有些淡雅素洁的味道。 但交叠在白色布花之中的两具纤巧玲珑女体却全然不顾身边景色如何,只是一味地索求着对方的身与心,从情愫爱欲理智灵魂到涎液媚肉淫汁娇喘,任何或有形或无形的事物都在两人交换与攫取的范畴之内,种付位打桩的下流姿势让恩雅那不停重复着高高扬起后又沉重落下的白皙灵活腰胯在耶拉挺翘圆润的雪臀之上撞出一道道波纹状的极色情肉浪,也让这两团柔韧坚挺的布丁般肉团表面逐渐泛起了一层极其诱人的淡粉色泽和淫靡到了极致的滑润油光,至于紧贴在一起的性器自不必说,在那根生满倒刺形状凶恶坚硬炙热根部长有硕大膨节整体宛若野兽一般的鲜红色扶她欲根长时间的耐心重击碾压之下,耶拉原本高贵圣洁不可侵犯的处子肉穴逐渐被她亲手选择的圣女塑造成了一条蜿蜒曲折遍布肉粒褶皱只为能更好侍奉爱人阳物而生的淫乱敏感软嫩肉道,每当恩雅下砸腰部狠狠撞击侍女长身体之时,后者都会发出极其高亢淫媚若无法阵限制怕是能传遍大半个谢拉格的欢愉喘叫,激励着身上人儿更为粗暴凶猛地对待自己。 然而人的体力终究是有极限的,在维持了这个双手按住身下人儿脚踝以近乎每秒三次频率对着软糯紧致稍插一下便会溢出大股黏腻淫汁的粉嫩肉穴高强度碾砸打桩的姿势整整二十分钟之后,即便身为蔓珠院圣女,且平日里从未放松过对武技的磨炼,此刻的恩雅也已感受到了许久未曾品尝过的疲惫,不,不只是疲惫,还有某种十分奇异的感受,似乎全身上下的所有血液都已涌进了下身,就连维持大脑思考的力量也被尽数抽走,大量她很清楚是何物的浓稠液汁在肉棒深处聚集,等待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 对此一无所知的耶拉只觉身上人儿忽地加快了打桩的频率,瞬间让本就已经被肏得双目无神意识模糊的她娇吟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只是这次潮吹淫液还未来得及飞溅而出,便被恩雅的肉棍生生肏了回去,隐约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的她脑海中迅捷转过无数念头,是该反抗? 还是该顺从? 又或者… 已经没有继续思考的时间了,伴随着恩雅的又一次挺入,耶拉只觉那杆肉刃在自己腔内飞速膨胀,未等她做出反应,一股热流便涌入了身体,顽固抵抗着异物入侵的宫口这次没能起到任何一点防护作用,岩浆般的滚烫粘稠白浆径直灌入少女花房之中,烫得她高声哀叫起来,揽着恩雅脖颈的双臂不由得加了几分力气,将对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以此来抵抗那似乎连灵魂都能摧毁的激烈快感,只是或许她的精神能够坚持得住,肉体却无法继续维持现状,完全超出了子宫承受能力的巨量精液生生将少女的小腹都撑大了一圈,由此衍生出的潮吹自然极为激烈,只是此刻的耶拉已经高潮到近乎脱水,因此从蜜穴处泌出的淫汁粘稠无比,与随着恩雅肉棒回抽而离开子宫向外涌去的浓精混杂在一起,化作白浊飞瀑直直淌下,在本就已经被各类体液浸湿的床单上绘出一朵别样的白花。 “哈啊…哈…嗯呜…呼……欸?!!!!!” 淫戏落幕后无力起身只能瘫软在床上的耶拉双目无神,檀口微张急促喘着粗气,她运足最后的几分气力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让粘稠温热的种汁因腹部受压而加速从下体排出,喷精的异样感受直冲脑海,令得她又发出了几声低喘,身为神明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更未想过…夺走这具身体纯洁的竟是自己亲手选定的圣女。 然而并非全知的她没能料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比方说…恩雅的强韧体力。 直到那两只手再度抚上她的腰际,耶拉才意识到将后背暴露给捕食者究竟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慌忙前爬试图逃出对方魔爪,可酥软四肢已然无力支撑身体,再加上身下吸饱了淫水的床单过于湿滑,连半步都没能挪动,她便被恩雅从后方再度压在了床板上,后者仅是低下头在那雪白纤长的脖颈上轻吹了一口气,神明的身子便难以抑制地陷入了僵硬之中,而后…自觉放弃抵抗微微敞开双腿,蜿蜒膣道一阵蠕动排净精汁,用最快速度做好了再度受种的准备。 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完完全全地超出了耶拉的认知,在身后人儿欺身压上的那瞬间,刚射过一次却依然坚挺的阳物便已然顺着两瓣雪臀之间的那条缝隙钻入了女性最为宝贵的部位,紧贴着仍未能全部合拢的淡粉微肿肉穴来回磨蹭,倒刺剐擦娇嫩淫肉的微妙感觉让耶拉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双唇之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微弱甜腻喘息,却在下一秒化作了惊恐的嘶喊:“等…圣…恩雅!那…那边不是咕呜哦哦哦哦哦哦————————” 由于此时无论扶她阳物还是绵软肉穴都已沾满了粘稠滑腻比之润滑液还要有效的半透明体液,因此恩雅也就没有在前戏上浪费太多时间,仅是简单做了做名为素股的淫行,她便将腰身高高抬起,而后用正好卡着身下人儿承受能力上限的力道发起了进攻,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欲火侵脑腾不出太多思考能力来对这一次突刺的角度进行修正,或许是因为满是淫液的软弹臀肉过于滑溜以至于影响到了突进角度,又或许是因为远在不知多少米外的某人暗中做了手脚,总之那根遍布倒刺的暗红色粗大狰狞兽根并未像几分钟前那样循着熟悉轨迹挺进耶拉的花穴之中直抵末端再度与宫口做起绵密悠长的深吻,而是稍稍一歪,径直通入了后者那洞未经人事紧致无比似乎连塞进半根手指都极其艰难的狭窄菊穴当中… “噢噢噢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耶拉很奇怪,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并未感受到那如同肉体被利刃生生剖开一般的极致剧痛,而是品尝到了比之先前正常性爱也弱不了几分的绝佳快感,她同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不曾接受过开发的后庭能够轻易将恩雅的扶她肉棒整根吞入,甚至连末端的球状膨节也吃了进去,她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叫得这么色情,明明应该发出高亢凄厉的惨呼,可听上去却像是一头不知廉耻的雌兽在向伴侣求欢… 这些清醒时都无法被她所理解的问题在似乎连大脑都要化作糨糊的现在就更不可能寻到答案,而也许是在思考时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此刻的耶拉根本没有像最开始那样尝试逃避,而是翘起屁股,扭着腰身试图将恩雅的阳物吃得更深,然而世事无常,她这一番乱动反而唤醒了沉溺在肉欲之中的恩雅,感觉到自己误打误撞进入了错误通路的她俏脸顿时红得剔透,忙不迭地向自家侍女长道歉:“啊…对不起…雅儿…我…不是故意…” “………”被这几句带着明显歉意的话语一刺,耶拉也稍清醒了些许,她咬住下唇,用尽最后的自制力和理智从牙缝当中挤出几个字:“没…没事…快…拔出去…呜~” 闻言,并未多加思索的恩雅立即抬腰回抽胯下阳物,打算先帮身下人儿脱离苦海再让自己走上正途,只是二人似乎都忘记了很重要的两点,首先…此刻深埋在耶拉菊穴之中的那根粗硕扶她肉柱表面长着无数生来便是为了勾住膣道内部肉壁以防止意外脱出的倒钩状软刺,其次,肉棒根部那枚足有半个拳头大小的球状结节也能起到相同的作用… 于是… “咕…咕呜…慢噢噢噢呜嗯…不行啊噫…好…好奇怪嗯哦…” 恩雅才刚将阳物抽出了半公分不到,肠肉被倒刺肆意拽扯的奇异感受便扰得耶拉喘息连连叫苦不迭,更何况还有着括约肌被强行打开的一关要过? 照现在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恐怕还没等异物抽出肠道,谢拉格的古神便会迎来一次不成体统的后庭高潮。 这种事…怎么可以啊…呜… 但是…真的好舒服…哈… 一口咬住面前湿润被单,双眸涣散迷离难以对上焦距的耶拉强忍住娇喘出声的冲动,细细品味着菊穴处传来的奇妙感受,在博士先前释放的那个小法术下被改造得接近面目全非的蜿蜒肠道死死咬住腔内兽根,以层叠环状紧窄褶皱和无数凸起肉粒挽留着这根能为身体带去无限欢愉的粗硕阳物,只可惜在恩雅无可抗拒的力道之下,滚热欲根还是一点点抽离了她的菊穴,柱身根部那结节拔出一半时最是难熬,过于庞大的球体硬生生将原本如同一朵粉花般美丽的菊轮撑成了边缘肌肤都绷紧到极限的发白圆环模样,好在这状况仅持续了半秒不到,循着本能不住收紧的穴口便将那硕大肉球整个挤了出去,彼时又是一阵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髓直攀入脑,让耶拉大幅抽搐了几下,脸上表情逐渐崩坏,心中念头也产生了些微改变,开始向着某个极其黑暗的方向发展…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啊… 是啊…本来现在做的事情就已经很…即使再变态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对吧… 思绪转动的短暂时间中,倒刺与肉棍已经艰难摆脱了少女肠道内的一层层热情淫肉,抽至了快要完全脱出的地步,大半截柱身都已经离开了耶拉的后穴,仅有包括龟头在内的一小部分还滞留其间,勾着肠肉不愿放开,一直强忍着挺腰撞入冲动的恩雅到此时也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对兽欲及本能的长时间压制让现在的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故而不得不停下动作喘息片刻,可是一口气还未呼出,两条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便以高难度的倒钩姿势环住了她的腰身,试图将她再度按下,只可惜被后庭快感搅得酥软无力的玉腿完全使不出足以撼动腰身的力道,不过这火辣大胆却又违背了常理的动作却已经成功引起了恩雅的注意,她疑惑望向耶拉深埋在双臂之间的小脑袋,那头湿润黑发沉默固执低垂,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一点可供判断的痕迹,却有婉转娇声从其下传出,钻入了圣女耳中,在顷刻间便将她残存的些微理智尽数击碎,让名为恩雅的少女彻底化作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 “呜…嗯啊…恩…恩雅…不要…拔出来…快…插进去…在我…里面…” 下一瞬间,双目赤红的恩雅用力抓住身下人儿那若柳般纤细柔韧的腰身,十根手指深陷入软肉当中,掐得耶拉吃痛低呼,然而呼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在对方那一记毫无保留的挺腰重击之下被扭曲成了极其淫靡高亢的浪叫声,殿内久经摧残的隔音法阵闪烁着无奈的光芒,艰难将这阵阵音浪全数挡下,然而无论施暴者还是承受者都已没有半分精力去注意除了自己和对方之外的其余事物,就算那阵法在此刻碎裂让淫叫声随风传出惊动蔓珠院内的其余修士令他们尽皆赶赴此地目睹这幕下流淫行从而形成极端羞耻的社死场面,估计两人也都会对之视若无睹,继续我行我素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比之方才似乎又涨大了半圈的通红兽根在雪豹少女有力腰胯的驱动下以每秒三次以上的频率狠狠捣弄碾砸着神明化身的绵软菊穴,肏得内里黏腻肠汁四下飞溅,肏得身下白嫩娇躯痉挛不止,肏得耶拉双眸翻白香舌外吐展露出一副从未有人见过——或许连想象都没有过——的色气阿嘿颜,肏得那洞空闲肉穴不住向外喷溅清澈透明的水状潮吹淫汁与先前射入的白浊精液,柱身上的密麻倒刺拉拽挖掘着蜿蜒肠道中最为深层的敏感点,每一次成功的发现都会将扭着屁股主动迎合抽插顶弄的淫乱少女径直送上一轮盛大绝顶,如此可怖的连续高潮愉悦感受即便是真正的巨兽或许也无法阻挡,在名为耶拉的存在完全沉溺在性爱之中的那一刻,谢拉格也就随之迎来了新生。 对博士布局与衍生后果一无所知的恩雅与耶拉仍旧继续着似乎永无止境的纠缠交媾,在某个小法术的影响下,名为不应期的碍事事物似乎远远离开了两人的身体,让她们可以不用有太多顾虑,全身心地沉浸于高潮与射精所带来的至高快感,同时,这个法术还利用耶拉那本身就堪称完美生灵的肉身,将恩雅所射出的精液转化成无属性的魔力反哺回去,以最大限度地延长性爱时间,让这只被区区人类征服的杂鱼雌兽和以凡人之身成功挑战神明的伟大圣女能够一直这样交配下去。 当然,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永动机,面对这样几乎可称作灌肠的强制授精,即便是巨兽之躯也无法承受太久,更何况驱动这一切的枢纽仅是一个随手勾勒而出的小咒文,半个时辰不到,博士设下的咒文便再无力继续维持转换过程,随着大股从粘稠逐渐过渡到稀薄的液汁从恩雅肉棒尖端射出,在她不愿有半刻间断地抽送之中灌入那已然被生生塑造成了兽根形状的菊穴内部,失去了消耗途径的浓精迅速堆积,将耶拉原本白皙平坦宛若无尽雪原的小腹硬生生撑成了怀胎三月般的精液孕肚,这样的奇异倒错快感让神明少女迅速失去了意识,而本就已是强弩之末仅凭着最后一口气坚持挺动腰身的雪山圣女也紧随其后,两具满是汗液淫水精汁的玲珑肉躯瘫倒在床榻间再无动作,寂静迅速笼罩住这间屋子,将一切都掩盖在了无声飘落的雪花之下。 那之后,博士的计划进行得极其顺利,她让谢拉格从维持了数千年的封闭状态之中走出,同时还用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与极其牢固的利益共同体将之彻底拉上了名为罗德岛的大船…连带一尊借着某种不可言说方式彻底稳固了自身状态和认知的巨兽一起… 与二人再度见面时,博士依旧那么从容淡定,仿佛发生在蔓珠院最高层圣女居所中的那一幕幕淫靡画面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反倒是恩雅和耶拉脸颊泛红眼神掺怒,前者更是几次欲要打断对方话语,将自己心中不满一吐为快,只是在后者的有意阻拦下,一直到谈话结束博士离去,她都没能寻到机会发泄出自己的怒火。 “所以说…雅儿姐…为什么要阻止我啊!这个家伙…”望着那道窈窕背影,恩雅略有些急躁地跺了跺脚:“就算…呜呜!” 耶拉笑着抬手,捂住身旁人儿的嘴,低声说道:“没关系,不管怎样…” 看了一眼身旁宿舍门上挂着的那块牌子,她继续说:“现在已经很棒了,不是吗?” 一束灯光恰巧垂落,在那串漂亮花押上镀了层闪亮光芒。 恰如阳光普照下的雪地一般。
第8章
很普通的群p文,扶她百合,没什么太大雷点。 又是一日晨起时,挣脱黑夜的束缚后,烈日欢欣腾空而起,向着身下大地洒播自己的光与热,其中便有数缕阳光不合时宜地照向了一处看似平平无奇的玻璃窗,顺着昨夜疏忽之下未曾拉好的窗帘缝隙钻入其中,不偏不倚正投到了卧于床间的那名少女眼上,令得她皱着眉头辗转反侧,怎奈光线过于顽固,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将之摆脱,最后她只能长叹一声,发着牢骚坐起身来:“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有一天休息时间…” “欸…?博士…” 微弱声音从一旁的那堆被褥里传来,这时博士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连忙一扯胸前被子裹住头脸就势躺下蜷成一团,试图装出一副从未醒来的样子,躲过身边人儿的怒火。 但结果… 博士刚躺平没多久,两只淡金色的可爱狐耳便从她身边钻出,紧接着是顶着满头凌乱发丝的小脑袋,有着一对宝石般碧绿色瑰丽眸子的萝莉狐娘歪头看了看身边那团不住起伏的“被子卷”,脸上表情逐渐由睡梦被扰后自然生出的微怒转化成了只有面对心爱之人的赖皮行径时才会出现的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却不料两只纤细臂膀忽然从棉被下方钻出,一把便将满脸错愕的她拖了进去… “博士你————” “哎嘿嘿小铃兰~来让我亲亲~” 仗着身型优势,博士在第一时间控制住了铃兰,将这只惊慌失措连甩尾巴耳朵同样颤抖不止的可爱小狐狸如同抱枕一般拥在怀里蹭来蹭去,两只并不安分的玉手更是直接抓住了那九根毛茸茸的短粗狐尾,肆意玩弄着这狐娘身上最为敏感的部分,阵阵难以言说的快感逐渐从尾根漫遍铃兰全身,配合着爱人身上的那股奇异热度令她面红耳赤,一时间竟几乎忘了该如何控制手脚,就更别提抗拒对方的动作,只能软在博士怀中,任人为所欲为… 好在博士也并不打算戏弄铃兰太久,在冲着对方软嫩脸颊一顿猛蹭将白皙肌肤都生生蹭成了桃花般娇艳的粉红色之后,她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而稍稍后仰脑袋拉开距离,居高临下望进那两颗盛满害羞与嗔怪的眸子,轻笑起来:“早安啊~我亲爱的铃兰宝贝~” “呜…” 可爱的悲鸣声从金发萝莉狐娘口中传出,尽管脸上那股异样触感已然远去,但萦绕在她双颊之上的红晕却没有半点消退的意思,反而更为浓烈显眼了起来,这一方面是因为博士那两只依然滞留在她臀后不急不缓逗弄着那九根狐尾的小手,另一方面… 则是由于抵在她大腿根部的那根炙热凶器。 尽管年龄尚还堪称幼小,但生在这样一个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世界,又早慧得异同寻常,铃兰早就在与博士的相处之中被虏获了芳心,并于某个值得纪念的夜晚将自己的纯洁也交了出去,此后更是与对方在这张大床之上颠鸾倒凤了也不知多少回,自然十分熟悉那杆曾无数次肏进自己身体深处的粗硕阳物,连其上每一根血管走向每一处肌肤纹路都牢牢记在了心里,而此刻顶在她腿间的…不是那根扶她肉棒,又能是何物? “博…博士…呜…才…才刚起床啊…” “就是因为刚起床,才要做这些事情啦~”面容姣好的金发少女抿唇一笑,红蓝异色的美丽双瞳之中闪烁着丝毫不加掩饰的炽烈欲望,她将手指前移探入怀中萝莉双腿之间,不出意外地触碰到了一片极其温暖湿润的柔嫩软肉,同时耳边喘息声也忽地急促了些许,低头看去,却见铃兰紧咬下唇目光躲闪,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但她还不愿如此容易就放过自己的这只狐娘小幼妻,于是刻意将脑袋一低,张口噙住了左边那只正因紧张而不住抖动的金色狐耳,在以舌头逗弄这沃尔珀少女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之时,还不忘坏心眼地边向内呵出热气引起对方一阵颤抖边轻声说出足以让任何人面红耳赤的情话:“再说了,为爱人处理晨勃…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就…就算这么说呜…嗯…不要…哈…” 红着小脸的铃兰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然而积攒了整整一晚欲火的博士却再也没办法忍耐下去,她抱着怀中人儿就势一滚,顷刻间便将对方压在了身下,而后用沾满先走汁的湿哒哒凶器在沃尔珀少女腿根处一顶,那两条修长纤细几乎一手可握的滑嫩玉腿立即便向两边敞了开来,让得粗大肉棒长驱直入,径直顶在了同样糊满一层淫汁的光洁无毛蚌肉之上,简单磨蹭数下,两瓣期待这一刻已久的粉嫩花瓣立刻便顺从盛开,轻柔含住了博士那足有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 “哈啊…嗯…呼…” 许是因为尚还年幼的缘故,铃兰的膣道极为紧窄,尽管此时已经湿润到无需再做前戏,但进入之时还是免不了会有些滞涩感觉,为了减轻怀中人儿所感受到的痛苦,博士极其谨慎地控制着力道,以缓慢到让人发狂的速度一寸寸将肉棒挤进对方的蜜穴当中,同时低头轻吻着小狐狸那微微蹙起的眉头,直到快感逐渐取代痛苦,铃兰脸上那肉眼可见的难受表情缓慢转化成某种近似迷茫的怪异神色,这才微笑着眯起眼睛,专心享受下身传来的舒爽感觉。 无论从哪种角度去评判,铃兰的这洞肉穴都绝对可以算入人间极品的范畴,紧致程度上不输医疗部某些干员私下精心制作的硅胶材料倒模飞机杯,温暖程度上比之年的身体也逊色不了太多,湿润程度更是几乎超过了向来以“水多”着称的阿戈尔人,除了膣道在博士胯下那根堪称怪物的肉棒面前略显短小以外,竟是寻不到半点缺陷,面对如此完美的一洞淫穴,即便博士也算是身经百战,此时也仍需小心应对,不然的话…早泄倒是不会,但一时间欲火上涌控制不住力道将对方肏到坏掉… 却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因此,博士必须用尽全力守住灵台之中那一点清明,确保自己能够维持清醒,远离那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 然而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无比困难,光是阳物挺进之时沿途肉壁上那一圈圈褶皱的本能吸吮就已经让博士双眼发红呼吸急促几乎要丧失理智化作一台无情的交配机器,就更别提四周温暖湿润媚肉那近乎无孔不入的缠绕绞杀了,此刻她大梦初醒,本就仍有些迷糊,又被这洞紧窄非常的萝莉肉穴含住胯下肉棒细细榨取一番,登时便要压制不住心底熊燃欲火,若非眼前那张俏丽面容实是过于稚嫩惹人怜爱,恐怕她早已像和其她人做爱时一样牢牢压住铃兰的身体来上两三轮高频打桩… 但即便有意自控,压制欲望的难度也变得越来越高,毕竟此时此刻刺激着博士的不仅只有身下幼女肉穴的绝妙触感,更要算上那萦绕在耳畔的婉转娇鸣,低头望去,但见金发狐娘的小脸已经露出了一副近似于恍惚的奇特表情,九根狐尾在那四条纠缠在一起的光裸玉腿之间痉挛不止,用毛茸茸的触感撩拨着博士脑海中快要绷断的理智之弦。 … …… ……… 忍不了啦! 一红一蓝两颗奇异而又美丽的异色瞳中闪过完全不加掩饰的火热情欲,博士低下头吻住铃兰双唇,在肆意品味沃尔珀少女滑嫩唇瓣与纤软香舌的美妙触感之时重重一挺腰,将胯下阳物径直肏进了那洞多汁萝莉淫穴的最深处,龟头抵住坚硬花心,同这扇秘密门扉做着如同热吻一般缠绵悠长的相互摩擦顶弄,待到双眸迷离的小狐狸适应了体内异物,她便又一扭腰,缓缓展开了力道适中频率和缓但每一次都没根挺入对方身体的抽送打桩… “博呜噢…博士哈…慢…慢点…嗯噫~” “嘿嘿嘿我的小铃兰~乖乖给我生个孩子吧…” “那…那种…呜————” 淫靡到不堪入耳的声音回荡在狭窄房间之中,半晌方止,神清气爽的博士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缓慢下床擦净阳物上的那层精液,而后她穿好衣服,回身在床上那只正半蜷着身子从蜜穴中向外喷吐精液的小狐狸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微笑着轻声道:“好好休息哦小家伙,一会…别忘了去夕的房间门口等我~” “哈…哈啊…欸…?…博士…什么…?” 被生生肏到恍神的铃兰大口呼吸着屋内混杂了精液淫汁与汗滴味道的空气,半晌才艰难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张口发问,但此时的博士已经推门而出,只留给她一片不知包含着什么意义的沉默。 “夕姐姐的房间吗…可是…为什么呢…?” 铃兰无意识地把玩着胸前那绺吸饱了汗液的发丝,头顶两只狐耳一抖一抖,无声诉说着她内心的疑惑。 “呼~早安炮打完之后真是神清气爽…咳咳…” 走出门的博士轻咳数声,咽下尚未出口且只能说给心爱女孩们听的下流话语,而后将脸一板,又恢复了原本那冷漠淡然的三无少女模样,她缓步行过略微有些冷清的走廊,眯起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时刻,接着在十字路口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该先前往哪个方向,最后叹了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硬币,以这最为原始的方式定下了自己接下来的目标… 难得周末,总该弄些娱乐活动,尽管数分钟前和铃兰的那番缠绵对常人来说已然足够激烈甚至可能会令其萎靡上整整一天之久,只是…以博士的强韧身体素质和无底洞般的性欲,这只不过是一次简简单单的热身罢了。 至于正餐究竟为何,她的心中也已经有了一份计划。 但在此之前,博士还需要找齐这幕淫戏的演员… 想到这里时,金发少女脚下的地面已经由冰冷坚硬的钢铁转变成了干净整洁的雪白瓷砖,原本清新的空气之中亦悄然混入了几丝属于消毒水的怪异味道,如若这些细节还不能说明什么的话,那么前方不远处的门牌就已然无声揭露了她的目的地。 罗德岛的医疗部向来极受重视,纵然今日乃是难得的休息时光,且这艘钢铁巨兽之中大多数干员都已接了任务外出勘察,仅剩不到三成人员留守于此,但医务室内仍有着一位资深干员坚守岗位,为有需求者提供一切所能做到的医疗服务。 而博士此行的目标也正是她。 推开木门踏入房间内,金发少女眯起异色双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不远处那位缓缓抬头嘴唇翕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她的瞬间咽下所有话语转而唇角微扬黛眉轻弯一副无尽喜悦模样的可人儿,面色依旧平静如初,心里却已幻想了无数遍等下该如何将对方压在墙边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可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故而她仅是冲着对方抿唇一笑,柔声道:“好久不见啊~苇…拉芙希妮~” 名为拉芙希妮代号苇草的纯血德拉克轻轻咬着下唇,望了门边的博士一眼,那对碧色眸子当中盛满了难以言说的纠结——从维多利亚返回后,她就再未与对方进行过之前那般深入的“交流”,加之自己极力掩藏的秘密已然暴露在了阳光之下,自然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奇奇怪怪的情绪:知道了那些事情后,博士又对我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她会不会厌恶我? 会不会排斥我? 会不会…和那时一样…抛弃我…? 脑海中闪过的无数念头让龙娘的心情骤然低落了起来,也对…又有谁会接受…这样的我呢…? 只是博士啊…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欸欸欸?!! 思绪转动的速度已然极其迅捷,但还是没能快过博士的行动,尚还沉浸在后悔之中的苇草只觉身子一轻,下秒钟便发现自己平躺在了对方怀中,那张俏丽容颜与一对满含戏谑调侃之意的瑰丽美眸近在咫尺,让她不由得有了片刻恍神,一时间竟无法拒绝这虽无声却极其明确的邀约。 而博士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她低头在对方颈侧轻蹭了蹭,抱住这只身材纤细高挑的德拉克,向着分诊台后方的治疗室走去… 片刻后。 “博…博士!在这里的话…” 此刻的苇草正以一个极其旖旎妖娆且色情的姿势跪趴在狭窄诊室当中唯一的那张床上,但见她上身衣物已然被尽数剥去,暴露出其下如冰雪般晶莹剔透的胴体,两团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椒乳大小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丰腴影响观感,也并不像尚还年幼的铃兰那般难以掌握,只不过博士的目标并非它们,而是那两团外裹一层柔顺黑丝的挺翘臀瓣,许是血统优势,德拉克少女的雪臀手感极其柔韧,甚至比之塔露拉也逊色不了多少,而在它们之间,一朵闪着层晶亮水润光泽的粉嫩花儿…正违背主人的意愿轻柔蠕动张合,用这淫靡无比的姿态向着后方人儿发起邀约。 “啊啦?明明早就已经做好清洁工作了,现在却还要害羞吗?亲爱的拉芙希妮小姐~”站在苇草身后的博士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高度,确保胯间阳物刚好与对方下身平齐,这才满意微笑着俯身压上,从背后拥住了略有些紧张的金发龙娘。 但见她双手温柔抓住两团白嫩乳鸽不住搓弄,让它们在掌指之间变幻出令人兽血沸腾的奇异形状。 身下那条粗硕非常的滚热阳物亦是直接钻入臀瓣之间,缓慢抵上了早已做好准备的淡粉色后庭花。 趁着怀中人儿被挑逗得浑身发软肌肤泛红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的时机,她轻启双唇,含住对方那纤长优雅如同精灵一般的可爱耳尖,向着其中吹出极其炙热的字句:“没关系啦,就在这里做吧,反正周末又没人来医务室,而且…刺激一点,难道不更好吗?” “呜……………”可爱的悲鸣声回荡在房间之中,苇草认命般闭上眼睛,等待着——或者说期待着——爱人的进一步动作。 事实上,德拉克少女的担忧不无道理,此时此刻她们所处的环境的确有些不适合进行性爱——医疗部的大门虽然紧紧关闭却并未上锁,只要他人有心,随时都可以推门而入,紧接着便能一眼望见没有任何遮挡的狭小诊室,纵然床边的帘子已经被完全拉上,但… 它们挡得住画面,却怎么也不可能挡住声音啊。 正因此,苇草只能用力咬住下唇,一边顺从欲望导向抬高屁股不住摇晃如同母狗般向身后的主导者献媚一边遵守理智指引极力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淫乱娇声,试图将其尽数封印在身体内部,然而事与愿违,博士仅是将腰向前一顶,用肉棒前端足有鸽子蛋大小的巨硕龟头轻轻挤了一下那朵早前已然经历过无数次灌洗的湿润肉花,房间当中便已溢满了来自金发龙娘的欢愉下流低喘:“嗯啊…哈…博士…好…好大…” 而这声响自然又引起了博士才刚刚平复的性欲,她俯身向前,用力压下苇草的身体,而后直起上身,左手攥住那条如同将死之蛇一样不停痉挛颤抖的光滑修长龙尾,把玩着这对于龙娘来说最为敏感的部位,右手则使上了揉搓面团般的方法,对着胯下人儿的一边雪臀不停蹂躏亵渎,同时腰身的动作自然也不可能有半刻放缓,粗硕肉棒毫不留情地重重捣弄着苇草脆弱敏感且极其紧致的尻穴肉洞,每一次进入都几乎使出了全力,若是常人恐怕早已受不得这般凶狠粗暴的攻势晕厥过去,可对于一条血统纯正的德拉克来说…这样堪称性虐的后庭侵犯却恰能激发出深藏在血脉深处的淫贱本性。 所以那张可怜铁架床的摇晃幅度逐渐变大了起来,洁白被单上更是已经现出了无数雨点一般的水渍,此刻的苇草已然由上身昂起龙尾横放的半跪姿势转变成了五体投地臀部高翘的交配专用体位,绝美容颜同样也已扭曲成了一副不成体统的崩坏愉悦表情,本不该被用于性爱的菊穴在巨根开拓调教之下逐渐化作了一洞只知道用力吸吮侍奉爱人阳物的下流肉穴,连带着下方那未受宠爱的白皙美鲍处亦已泛滥成灾,清澈淫液不断顺着微微打颤的纤长玉腿淌下,在床榻间留下两团宛若湖泊一样的硕大湿痕。 “哦…哈啊…嗯…呃呜…咕…” 支离破碎的浪叫声自苇草口中传出,这一刻她忘却了先前的所有忧虑,忘却了身周环境究竟是何等危险,忘却了所谓的本职工作,甚至忘却了自己的身份,混沌一片的脑海当中,只剩下唯一一道意念… 和博士…和所爱之人继续做下去,直到这世界的尽头。 博士自然不会如此狼狈不堪,但此刻她也同样进入了所谓的交配状态之中,毕竟苇草的这洞软嫩尻穴无论触感温度抑或紧致程度都堪称世间极品,更会随着自己进入的角度与速度做出相对应的收缩与痉挛,而且拉拽尾巴揉搓肉臀之时还会听到极为娇媚的淫叫…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保持住理智? 可就在恋奸情热的两人战至酣处之时,一阵极其低沉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倘若放在往常,这般微弱声音甚至可能会被直接无视掉,但对此刻的博士和苇草来说…这声响却与催命的符咒无异。 已然被生生肏到恍惚的金发龙娘身体猛然一绷,腔内媚肉本能收缩,紧紧吸住了博士那恰巧刚完成整根捅进动作欲要抽出的阳物,此刻这根粗硕巨龙本就已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又被这紧窄湿润温暖的肠道一绞,登时便无法继续守住精关,大股浓稠黏腻的白浊精汁瞬间喷涌而出,径直灌入了苇草的后庭当中,此时的德拉克少女亦已处在高潮前的最后关头,再承受了这波滚烫灼热的浓精浇灌… 当然也就不可能继续保持安静。 “嗯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极力压制的潮吹绝叫声从苇草那对紧紧闭合在一处的娇艳红唇之间喷涌而出,为两腿间的如瀑淫液喷流做了最好的伴奏,被内射时肉体感受到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令得小龙娘那对碧色瞳孔都几乎要化作了淡粉色的爱心形状,纵然她以双手死死掩住嘴巴,声音却也不可避免地传播了出去,只是不知…有没有被门外那人听见。 “吱呀————” 很显然是有的。 把手转了半圈,带动房门悄然敞开,一位身材高挑而火辣的美丽女性缓步走入屋内,满头银色短发轻柔起落,额前两根镰状长角闪烁寒光,深陷紧身衣包裹中的饱满乳球颤抖不止,两颗金红相间的奇异眸子明灭不定,她皱眉扫视了房间一圈,脸上那混杂着尴尬和担忧的表情之中逐渐掺杂上了几分疑惑,似是在说…明明刚才有声音的啊…怎么会… 不过佣兵的直觉在此刻显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在苦苦寻觅却一无所获后,名为W的萨卡兹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敞着门的诊室,她缓缓向着那边走去,左手无意识地伸入了衣兜之中,掏出某样棒状物体拈在指间细细把玩,右手则习惯性地直接伸向了腰间半阖着的枪套,做好了随时拔枪射击的准备。 “苇草小姐…?” 狭小诊室一眼便可望遍,到了此刻仍未发现自己要找的人,W顿觉有些异样,左思右想后,她看向了唯一有可能藏人的检查床,仍旧紧紧攥着那棒状物不放的左手缓缓抬起伸出,眼见得下一秒便要撩开帘子… “啊…W小姐…我在…那个…给其他人做检查…有什么事…?” 苇草的脑袋忽然从帘间钻出,双颊之上还带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额头间更是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晶亮汗珠,她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柔和,可在屁穴之中还塞着一根射完精后仍不肯疲软下去的粗大肉棒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伪装,只怕都无法瞒过面前这位向来以感知敏锐着称的萨卡兹佣兵… 都怪博士…呜…好丢脸…社死了要…啊啊啊—— 但令苇草——当然还有博士——极为吃惊的是,在看到她的瞬间,向来一副毫无理智的疯子模样的W居然向后退了半步,那略带狂气的秀美脸颊上现出比之金发龙娘还要明显几分的尴尬与不安,随即不等深陷震惊情绪之中的苇草张嘴发问,佣兵便已敏锐意识到了自己的异样,她轻咳半声,抢先开口道:“嗯…是这样…我…我来咨询一些…关于…关于…” 结结巴巴地说了许久,W 也没能准确表述出自己的意思,左思右想后,满脸纠结的她干脆一咬牙,将左手当中握着的那根棒状物递了出来,见状无比好奇的苇草目光自然而然地移了过去,打算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把面前的萨卡兹女性折腾成现在这副模样。 但就在此时…变故又一次出现了。 随着德拉克少女挪动身子,她原本已然放松了下来的后庭也再度开始缓慢收缩起来,若在往常这当然不会产生什么无可挽回的后果,但此时此刻…博士那根粗长巨硕的扶她肉棒…可还深深嵌在她的肠道内部… “我看下…嗯噫…?!” 骤然遭受如此刺激,博士体内那尚未平息的欲火便又开始了新一轮暴动,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与自己胯部平齐的那两团柔韧雪臀,十指加力一揉,顷刻便让已然察觉出不对之处的苇草紧张了起来,然而还没等金发龙娘想出该如何在不暴露的情况下阻止身后爱人的办法,那杆数分钟前曾将她肏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的极粗肉棍,便又一次重重顶入了柔软温暖的尻穴之中。 “嘶…哈…啊…那个…W…W小姐…呜嗯…”回荡在房间内的说话声中已然掺入了纵然极力控制也仍旧娇媚无比的甜腻喘息,连苇草自己都已有些听不下去,但事已至此,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同不远处的W交涉:“我…还啊…还要做检查…能不能嗯…哈…稍等一下呜…再进来…” “………………” 即便受未知原因影响的W再如何迟钝,到了此时也不可能意识不到帘子后面正发生着如何荒淫的事件,萨卡兹佣兵那本就白皙的脸颊上骤然泛起两团红晕,随即却又转成了令人怜惜的煞白,她盯着苇草后方的那道影子看了许久,双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选择了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唯有半句叹息盘旋在空气之中,良久方才散去。 但此刻无论博士还是苇草都已沉浸在了最单纯的肉欲和性爱之中,无暇他顾。 待到大门关闭声再度传来,没了后顾之忧的两人更是直接从帘子后面走出,以面对面拥抱的淫靡体位边亲吻边开始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性爱… 直至晌午时分,一切方才落幕,穿好衣服的博士仍是那副从容不迫淡然若定的模样,但德拉克少女却已趴伏在了诊室当中唯一的办公桌之上,俏美容颜扭曲为一副不成体统的色情阿嘿颜,双腿弯曲成青蛙般的滑稽形状,一条龙尾如半死不活的蛇般不断抽搐痉挛,下身双穴之中喷出的精液更是化作了两条浊白色的不堪瀑布,如若这些还不能说明什么的话,那么她翠绿眸子当中完全不加遮掩的欢欣情感,就绝对能告诉有幸目睹这一淫靡景象的所有人…那名为苇草的存在已然暂时失去所有的知性与理智,化为了一条彻头彻尾的淫兽。 “呼…谢谢款待哦,我的苇草~” 伸手揉了揉龙娘那已经布满了鲜红指印与掌痕的浑圆雪白屁股,博士露出一个混杂着玩味的满意微笑,本想告知对方自己的计划,但看着苇草眼中那近乎狂乱的神色,她知道此刻这条德拉克绝对无法记下自己所说的话语,于是只能无奈摇头,抓起桌上的纸与笔,写下了让其于今日晚间前往夕屋前走廊的命令,至于高潮了整整十数次的苇草还有没有余力参加下一场淫趴…这就不在她考虑的范畴之内了。 大不了到时候直接把她抱在怀里肏… 这样想着,博士推门而出,然后顺手将一旁的牌子转了个圈,让“休息中”的字眼朝向外侧,以防有人贸然闯入撞见狼狈不堪的苇草,做完这一切后她轻叹转身,欲要前往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却不料一股杀气忽然从前方传来,惊得她一个激灵,甚至来不及思考便慌忙转身躲避,险之又险地闪过一把擦着脸颊插入后方门板之中的锋锐匕首,望着这标志性的武器,博士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来者何人,她发出一声颇有些沉痛的叹息,望向前方拐角:“我说…W啊…没必要吧…” “呵…”萨卡兹佣兵缓缓从角落里走出,表面上她仍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但以博士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对方眼眶处略带几抹淡红色,显然先前曾在四下无人之时流过眼泪… 尽管心头还有疑虑,但博士还是难以抑制地生出了后悔心痛之感,她张开双臂,向着对方走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在这过程中W按在枪套上的右手动了无数次,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任由博士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 博士也没想到自己的行动会如此顺利,于是此刻她反倒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望着那对金红相间的瑰丽眸子,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却也只能说出那苍白无力但又蕴藏着真情实感的词句:“W…对不起…” “切…我用得着你道歉吗…” W望着自己的爱人,眼中神色飞速流转复杂难明,终究还是在一阵纠结后化作了无奈,她忽然前倾身子在博士肩头狠咬了一口,尖锐牙齿嵌入肌肤,留下几乎要淌出血来的红色印痕,疼痛让金发少女倒吸一口凉气,可她也无法对此做出什么过激反应,只能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不断在对方耳边重复着那句饱含内疚的话语:“对不起…W…对不起…” “…算了!你这家伙…” 一番磨牙之后W用力推开博士,轻声叹息:“和你的玩具们做爱泄火我倒是也不反对,但…总不能厚此薄彼吧,博士…” “呵…正有此意~”面对似乎恢复了原本模样的萨卡兹佣兵,博士也终于松了口气,她抿唇微微一笑,而后笑容逐渐转化成了惊愕:“喂…W…等等…你干什么…?!不是…这里有监控!嘶…别…你再这样的话…” 只见似乎已经急不可待的萨卡兹拽着博士的衣领一转身,将其推进后方那无论怎么看也最多只能容下三人的窄小空间之中,而后她舔舔嘴唇,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某些奇怪故事中吸人精魄的魅魔:“刚才你和苇草做爱的时候考虑过环境问题吗?” “……………” 博士无言以对。 “所以说,现在这种情况你也应该不会在乎吧博士~”W把身型稍嫌纤薄的金发少女压在墙上,双腿弯曲向下一蹲,握惯了匕首与枪械的两只灵巧玉手以最快速度解开了数分钟前才被系好的裤带,让深藏于层叠布料束缚之中的硕大阳具跳跃至空气之中,紧接着双唇微张,含咬吞吸一气呵成,顷刻间便将博士的胯下之物全数纳入了口中。 “嘶…哈…!W!你…咕…” 博士深知这一切都是对方故意为之,为得就是小小报复她一次,但感受着下身那几可噬魂销骨的绝妙快感,她却怎么也说不出斥责的话语,更做不出拒绝的动作,双手虽然抚上了萨卡兹佣兵额前那两根镰刀状的恶魔角,但…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把它们当做把手使用吧… “哈啊…呼…啾…嗯…咕呜…吸溜~” 发觉了博士的动摇,W更为卖力地吸吮起了口中的肉棒,淫靡下流的口交水声响彻整段走廊,甚至形成了难以形容的回音,这让博士很有些提心吊胆,不得不尽力忍耐下身快感维持理智,同时眯起眼睛谨慎观察四周情形,确保自己与这头淫乱萨卡兹的性爱不会被旁人看了去。 然而她防得住不速之客,却怎么也不可能挡住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尽管二人目前处于监控死角,但此处实在过于狭窄,还是难免会露出些许痕迹,比方说… 纵然没有刻意锻炼,但刀尖舔血十数年,W的身体也已被磨炼的极为结实,难能可贵的是她的体脂率并未降低多少,故而胸前双峰与两团雪臀依旧无比柔软,尽管战斗的时候极其碍事以至于她一度想通过外科手术的方式将之抹平,但既然在床上博士对它们爱不释手…那暂时也就这样吧。 可现在,那一对宛若面团般饱满挺翘的肉臀却成了大麻烦,由于空间太过窄小,采取蹲姿为博士口交的W便不可避免地将大半臀部都暴露在了外面,她本人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这等细节,但对博士来说… 若是有人从此处路过,定然会发觉异样的吧… 这样想着,金发少女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和W不一样,她还是需要几分威信的,假如被人发现自己和其余干员在走廊里公开做爱的话… 光是想一想流言传播的速度,博士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当然这或许也与W忽然的加力吸吮有着些许关系,然而此刻无法反抗,她也就只能苦笑着盘算起如何善后来:监控室不用担心,毕竟自己原计划中的目标就是那边,等下顺便删掉记录就好,主要还是必须防住过路者,好在此刻已是中午时分,想必干员们不是正在用餐,就是已经回到宿舍躺下休息,会在此时还四处游荡的人怕是凤毛麟角。 等等…既然如此…自己还担惊受怕什么啊? 想明白这一点的博士终于放松了下来,她低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正主动侍奉自己的W,只见这位萨卡兹佣兵原本白皙秀美的脸颊已然因用力过度而被生生拉长成了一副无比淫乱下流的口交颜,胸前两团软肉因为体位的原因而看不真切,但大腿处反馈过来的绝妙触感却已能让博士在脑海中幻想出无数极其旖旎的形状,至于那对无比硕大以至于将灰色紧身裤都撑出了明显轮廓在走廊灯光照射下闪烁着奇异光泽的挺翘美臀… “呼————” 博士长声叹息,双瞳之中闪烁着险恶的光芒,暗中做好了反攻的心理和肉体准备,只等时机到来,便要一举发作,将对方压在身下肆意打桩侵犯。 恰在此时W又埋头俯身将整根肉棒吞进口中加力吸吮,见此情形她也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就势将尽管已然喷发了数次却仍旧没有半点稀薄迹象的白浊精汁全数射出,直直喷入了萨卡兹佣兵的喉咙之中。 “咕呜?…噜…嗯…咕啊…咳咳咳…哈…哈…嗯……你这混蛋…想呛死我吗…?欸?!!!!” 即便W无论在哪个方面都称得上身经百战,也被这毫无征兆的精液灌注弄得一阵反胃,那对金红相间的宝石般美丽眸子亦是无声氤氲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飞速吐出博士肉棒,偏头朝向一旁大口呛咳起来,部分粘稠体液受此影响不得不离开萨卡兹那温暖而湿润的极品口穴,拖着长丝坠向地面,但更多液汁却已顺着食道抵达了W的身体内部,顷刻间便于口腔之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异浓烈熟悉味道,令得她一阵恍神,竟并未选择利用博士胯下阳物射精后的短暂敏感期趁势追击,给这个无比花心的可恶家伙留下一次足够惨痛的回忆,而是… 轻柔合拢双唇,细细品味起残留在舌与齿之间的美味浓精,待到将最后一缕浊白色液体也咽入腹中才抬头望向博士的脸,妄图再以故作严厉的斥责声重新夺回性爱主动权。 正所谓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错过了这样一次完美机会的W…马上就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呵…” 博士的异色双瞳之中忽然闪过些许让人心悸的火热欲望,预感到不妙的萨卡兹佣兵在瞬间做出了反应,然而或许是唇间那一抹尚未褪去的精液味道让她沉迷,或许是蹲踞太久以至于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又或许是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体内作祟,总之…她的动作“恰到好处”的慢了半拍,于是“刚好”就没能躲过博士如饿虎扑食般按在她肩头的两只手… 下一秒,猝不及防的W就被对方猛然推倒在了地面之上,紧接着寒光一闪,她下体那条极其贴肉的紧身裤便被划开了一条恰到好处的破口,让内里一对粉嫩肉穴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两条结实健美同时也略显丰腴的肉感玉腿在惯性作用下高高扬起,宛若标志失败的白旗一般透着股狼狈不堪的意味,只是未等它们落下,博士的双手便趁势迎上,纤长玉指牢牢攥住秀气脚踝,将之用力向下压去,一直到萨卡兹佣兵的双足与其头部平齐才肯停下动作,转而露出不怀好意的怪异笑容,细致打量着对方那已然飞起了两朵红霞的白皙面庞,幻想着等下挺腰插入之时…这张脸颊之上的表情,又会被快感塑造成什么模样呢? 骤遭如此对待,W自是大惊失色,可还没等她思考出逃脱的办法,博士两腿间那杆沾满了涎液与精汁故而根本无需润滑的粗硕凶器…便悄无声息地顶在了她那洞早就忍不住分泌出了无数晶亮肠汁甚至将腿根衣物都打湿了一大片的淫乱菊穴处… 到了此时,就算W再如何自信,也明白自己今天怕是很难逃出对方的魔爪,她很是有些尴尬心虚地笑了笑,望着上方不远处那张写满了“你这小贱货再给我跳一跳试试啊”之类表情的漂亮脸颊,用微弱到连她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声音嗫嚅道:“那个…等…博士…等下…在这里做是不是有点不太恰当哦咕呜呜呜嗯嗯嗯嗯————————”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金发少女的腰身便在瞬间重重落下,圆钝硕大的怒张龟头轻易撬开貌似紧致实则松垮的菊轮,径直捅进了这洞外强中干的湿润尻穴,即便已经被调教过了无数次以至于整条后庭都快要变作对方的形状,但肠道遭受强行开拓时的剧烈快感还是让萨卡兹佣兵未能出口的话语尽数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高亢喘叫,若放任这淫声传播开来,别说隔壁,就连和这里足足隔了四层甲板的能源室那边估计都能发觉异样,故而博士突兀低头,用一记深吻堵住了对方的嘴唇。 “呜嗯嗯呃呃!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顷刻间这条走廊之中便溢满了来自于W的淫靡喘息声和由博士一手造出的沉重肉体碰撞声,同时还有着一股极为怪异奇特的腥臊气息逐渐弥漫开来,倘使现在有人从旁经过,那么两人之间的秘密情事便再也不可能遮掩得住,只是此刻无论是肉躯结实有力而不失丰满的萨卡兹佣兵还是身型纤细苗条却生着一杆雌性杀手般凶恶肉枪的金发少女都不可能再去顾虑这些细节,正以种付位结合在一起的二人交换着如胶似漆的甜蜜目光,任由下身那些不知究竟是肠汁还是淫蜜抑或是精液的粘稠物质四处飞溅,在周边墙壁上留下大小不一的怪异痕迹。 “啾…啾呜噜…嗯…咕嗯呜——” 与之相对应的是一连串唇舌交织时自然扩散而出的黏腻水声,就算不去看那两对娇艳红唇与纤软香舌究竟在以何等狂放的态势相互纠缠碰撞,单听回荡在这狭窄房间之中的淫靡响动,也能想象出博士与W此刻的动作到底激烈到了怎样的地步,就算前者忽然加快抽插节奏对着身下那不断泛起涟漪肉浪的浑圆臀部一阵顶弄撞击而后在蜿蜒肠道深处注射进大股熔岩般滚烫黏腻的白浊精汁同时引发出一连串凄厉绝叫与大股潮吹淫汁,这场性爱…也丝毫没有要终结的意思。 待到博士停下动作之时,墙上钟表的指针已经又转过了两个格子,她艰难站起身子穿好衣服,踉跄向前迈出数步后又回过头来,从旁边杂物堆里搬出一块大小恰到好处的铁板,盖住方才缠绵用的那处场地,而后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向自己寝室的方向——六七个小时内连与三位绝色美人盘肠大战,即便是她,此刻也略有些力不从心,须得简单休息片刻调理一番身体,为那场即将到来的盛大淫戏做好准备。 而在铁板后面,以一己之力承受了博士整整两个小时狂猛肏干的可怜萨卡兹正展露着从未有人见过的狼狈模样,她仰面朝天躺在宛若湖泊一般的淫液滩中,脸上表情崩溃扭曲得不成样子,上身衣物被生生撕扯成了无数支离破碎的布条,下半身的紧身裤倒还勉强保持着完好,然而看上去身体所受的凌辱要比无机质的死物更为激烈几分,遍布两颗丰硕柔软肉球的牙印吻痕和化作肉洞形状无论如何尝试也没办法合拢的喷精尻穴…已然无声说明了这一点。 “啊…呜…该死的混蛋…哈…” 不知过了多久,W才艰难恢复过来,只是她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翻身而起右手握刀左手持枪奔向博士房间干碎那个“可恶的家伙”,而是调动身体中的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将双手移至自己那依旧平坦的小腹之上,而后无声长叹,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苦笑起来。 “最后还是这样啊,也罢…我估计她也已经察觉到了吧,无所谓~…嗯…只是…” 金红色的眸子中掠过一丝疑惑。 “为什么…要让我们都去夕的房间?”
第9章
在W还沉浸在性爱余韵之中时,博士已经利用自己屋内那些“无害且环保”的药物重振了雄风,她板起脸颊走出屋门,迈着稳定到堪与机器相比的步伐走向上午路过的那个十字路口,不带半点迟疑地走上了自己要去的那条路,跋涉十数分钟后终于抵达了监控室的门口,但她却并不急于推门进入,而是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待到几丝奇特水声与低喘传入耳中,这才满意一笑,伸手握住把手轻轻转动,让厚重的大门向内敞开。 紧接着,她便听到了一声惊呼。 “…谁…?!!不…不要进…博士…?!!!” “好久不见哦,澄闪~” 博士无视了房间之中那股让她感到极为熟悉的怪异气味,同样无视了监控台旁地板上的那些散乱水渍,她缓步上前,随手拖过一张椅子,坐在澄闪身边,细细打量起了可爱的粉毛猫猫:“今天的工作如何?累吗…嘻嘻~” “不…博…不是你…博士…不是那样…别…呜…我没…啊…” 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的澄闪捂住红得发烫的脸颊,在巨大的羞耻面前选择了逃避,事实上这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因为她现在的姿势和动作… 真的很一言难尽。 但见粉发猫娘上身衣物依旧整齐如初,精心裁剪过的布料掩住了那对娇小到甚至可以用“贫瘠”来形容的挺翘乳鸽,更是将少女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与纤巧白皙的柳腰一同纳入了保护范围之中,但… 腰部往下,澄闪却是未着片缕,两条修长纤细一手便能环握的玉腿横架在监控台上,毫不避讳地将股间汁水淋漓的淫乱双穴暴露在外,此刻还能见到她后庭之中延伸出数根淡粉色的塑胶皮电线,而粉嫩肉穴则死死咬住了一根几乎与博士下体尺寸一模一样的橡胶伪具,它的底座上还有着一行依稀可见的小字。 “博士一比一倒模,给你最完美的性爱体验——可露希尔制” “…………………” 可露希尔这个贱人…给我等着… 金发少女面色一阴,额头之上都几乎冒出几根黑线,好在她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继续以那副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望着正偷偷从指缝间窥视着她举动的澄闪,在以目光让后者再度羞涩低头不敢言语后才微微一笑,回眸看向不远处的巨大显示器,发出了一声不出所料的叹息。 屏幕上正反复回放着的,是中午时分自己与W在走廊里的那场性爱。 即使只有寥寥几个镜头,但光听声音似乎也已足够色情淫靡,至少…对于尚还算得上纯洁的澄闪来说,已经刺激到绝对能够用来当自慰配菜的地步了… “嗯哼,就这么喜欢看我和别人做爱吗?小澄闪?” 博士唇角扬起微不可查的弧度,显然对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很是满意,她凑到正蜷成一团不住打颤却不知为何并未选择将双腿从桌上拿下同时弄出体内所有淫具的粉发猫娘耳边,柔声道出似是蕴藏着某种魔力的语句:“那为什么…不亲自试一试…究竟有多舒服呢?” “呜…不…博士…不…不呜嗯…” 闻言,害羞到了极点的澄闪发出细弱蚊蝇般的可爱悲鸣声,算算时间,她被博士取走初夜也已有数月之久,这期间二人当然不可能再未行过房事,可频率却也只能停留在至多每周一次之上… 恰逢春季,发情期的粉毛猫猫怎可能如此轻易就得到满足? 而在品尝过博士胯下的巨大肉棒之后,手指与跳蛋自然无法在填饱她的胃口,既如此,寻找一根合适的自慰用品便成了当务之急,而恰逢囊中羞涩的可露希尔利用职位之便弄了一大批伪具在内部网络上出售,一番心理斗争后,前几天她终究还是掏出自己的积蓄,买下了此刻插在自己蜜穴当中的那条异物。 然后… 下身处传来的异样触感打断了澄闪的回忆,不用低头,她也知道博士在做什么,更知道… 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 “嗯?不要吗?可是…”博士伸出右手,握住伪具底端,紧接着微微加力,将这根她虽从未见过却极其熟悉的硅胶巨物向外抽出,只见粗长硕大的柱身之上已然涂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滑腻淫汁,底座更是已经淹没在了在高速抽送中泛起白沫的浓腻蜜液之中,这无比淫靡的场景看得博士身体一阵燥热,胯下肉棒更是已经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她随手抛开已然无用的伪具,将澄闪身下那张椅子拉开,随手点下了监控视频上的显眼播放键,在那一阵阵不成体统的凄厉浪叫声中欺身压上,把身娇体弱的可爱猫娘按在了胯下… “哈啊…博士呜嗯…呼…好…好热…” 真货自然要比无生命的死物强上无数倍,在澄闪反应过来之前,那杆滚烫粗硕的扶她肉枪便抵住了她那早就在先前漫长自慰过程之中做好了被插入准备的紧致肉穴,而后缓缓向着内部挤去,因沾满淫液而闪烁着奇异光泽的暗紫色龟头轻易挤开蓄满了汁液故而极其滑润的层叠淫肉,顺带隔着一层肉壁挤压起了后庭之中仍在震动的那数颗跳蛋,双穴同开的感受定然十分让人难忘,但这并不是博士在意的事情,她一直顶到少女膣道末端坚硬花心才肯停下动作,低头看向下方不远处那张已然不成样子的色气阿嘿颜,显然,整根异物尽数挺入体内带来的剧烈快感在瞬间便将粉发猫娘送上了一次高潮,她的身体在椅子上痉挛颤抖宛若离水之鱼,大股清澈淫汁自正紧紧咬着肉棒根部的紧窄肉穴处喷洒而出,洗礼着博士的下腹部,让她眼睛微微眯起,缓慢将肉棒从刚绝顶过的敏感肉穴之中抽出,而后不等对方松一口气,便再度压了上去… “咕…呜嗯…啊…哦哦…呜——” 躺椅带来的额外高度让博士无需如何努力便能轻易控制着龟头吻上澄闪的子宫口,发觉这点之后她唇角的那抹笑意愈发美丽动人,腰支摆动的频率却是更为迅捷连贯,白皙胯部将少女两腿之间的软肉撞得啪啪作响,混合着出自猫娘双唇之中的动人娇喘在屋内散播开来,甚至一度盖过了侧边监控视频中W的凄昂绝叫,视听体三重叠加刺激很快便让澄闪脸上的两团红晕愈发娇艳,原本按在博士肩头向外推拒似是想要阻止对方的两条纤细臂膀也在不知不觉间环上了所爱之人的脖颈,帮着对方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以便那根粗硕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整根肏进粉嫩蜜穴最深处,用堪比吸毒的上瘾快感将自己送进白茫茫一片的空旷天堂之中。 性爱间隙博士抬头扫视了一眼墙上时钟,而后薄唇轻抿,微笑起来——还早,在射满这只小猫咪的肚子后,她有着极其充足的时间…来为晚些时候的淫趴做准备。 那就… 腰身一顶,重重撞上澄闪纤瘦娇躯,激出一阵狂乱且欢愉的浪叫声,博士低头吻上对方的唇,将全副身心都用在了这场性爱之中,暂且忘却了除身下人儿外的一切事情。 “啧…也不知道那家伙又想玩什么变态的…操,怎么这么多人?!” 抛接着匕首的W面色极其不耐,步伐却是半点放缓的意思都没有,她以近乎奔跑的速度绕过罗德岛内错综复杂宛若迷宫的走廊,却在离夕房门还有数十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因为… 在那过道之中,已经站了三个人。 有着某种近乎变态的独占欲的W其实很是有些敌视博士的其余伴侣,故而看到这幕场景的一瞬间,她心中的不满便已积蓄到了极点,但此时此刻,萨卡兹佣兵却怎么也不可能把那股无名怒火发泄出来。 不为其他,只为这些美人们的身份。 就算再怎么丧心病狂的人,恐怕都无法对铃兰和澄闪这样的可爱少女生出加害之心,至于苇草…她的身世之坎坷奇崛,即便真正的铁石心肠听闻后估计也会忍不住生出几分怜悯之情,更何况W只是看起来疯狂,实际上她的内心极为柔软,不如此,也不会毅然决然投身特蕾西娅麾下,并在王女逝去后将替她报仇作为余生最为重要的事业,没有之一。 所以她只是轻轻一声叹息,带着满脸的生人勿近靠在了一旁,闪着寒芒的锋锐匕首在指间舞成一团看不清本来形态的耀眼银光,打消了早来一步的三人上前问候的想法,也让这走廊当中的气氛更为诡异起来。 好在紧张氛围发酵之前,属于夕的房门便已缓缓敞开,无人外出迎接,所以四女在相互交换了一个疑惑眼神之后就起身离开自己依靠的那面墙壁,迈着略带些紧张迟疑的步伐向屋内走去。 W自然落在了最后。 踏过门槛的刹那,几人只觉眼前一花,再清醒时已然置身一处足能容纳下数十人的宽敞房间之中,四周墙面上悬挂着的画卷极其精致优雅,不过此时无人在意这些细节,她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房屋最中央的那样物体上。 那是一张很大的床,大到容纳下四人后还能留出大半空间作为备用,然而这并不是什么能够吸引她们注意力的物体,真正令W这种身经百战的雇佣兵都忍不住怀疑起了自己眼睛的事物… 是床旁柜子上堆积如山的各式淫具。 那些硅胶塑料制品的颜色瑰丽无比,形状和尺寸更是凶恶到了寻常女性单靠看都会忍不住泌出几缕淫汁打湿胯部衣物的地步,从下方与可插入部分紧密相连的大型底座来看,恐怕它们至少具有多频震动的功能,至于抽插旋转电击和射精… 讲道理,以博士那个家伙的鬼畜程度,就算伪具真的能做到这些…也一点都不会让人感到意外。 正在狐狸龙娘小猫魅魔各怀心事地扫视着屋内的布置之时,旁边墙上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忽然敞开,闻声四人同时转头看去,紧接着… 她们看到了一幕从未见过的淫靡景象… 数小时前,傍晚时分。 凉亭中,书案旁,黑发青角的美丽龙娘安然而坐,提笔于面前宣纸上勾勒一幅极其精巧的人像画,尽管尚未完成,人物面貌体态依旧模糊不清,但那股独特神韵却已经跃然纸上,不是博士,又能是谁? “唉…” 一声轻叹,夕继续细致描绘着这幅已然接近完成的画卷,只是狼毫移动时偶尔会有些许停顿,不知是因想不出最佳运笔之法而踌躇,还是… 不可避免地思念起了某个人。 然后门打开了,龙娘愕然回首,恰见那心心念念的人儿走入房间,于是一对红瞳之中突兀闪烁起了错综复杂的各式情感,从惊讶到喜悦再到迟疑,最终却是定格在了近似嗔怪的愠怒之上,也难怪,整整十六个日夜未能见面,夕定然不可能没有半分怨言,更何况龙类的性欲本就异于常人,半月光景未曾自慰,此刻这条早已被开发遍了全身上下每一个可供插入孔洞的雌畜龙娘自是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即扑上前去将爱人压在身下,学着那些痴女的动作以骑乘位主动吞纳起对方的阳具,享受那根扶她阳物带来的极致快感。 只不过炎国古神碎片的自控能力的确强大非常,即便连脖颈处的如玉肌肤都已在体内欲火催化下变作了极其诱人的淡粉色,夕仍能勉强维持住表面上的平静,她望着博士,故意用极其冷淡的语调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忙碌的博士大人怎么忽然想起我来了?是又有什么新任务吗?还是说…要利用我的能力呢?” “啊…那个…咳咳…”闻言博士干笑一声,无言以对——总不能直接问对方今晚我叫了几个人咱们一起开场银趴如何,如果真这么说了的话…恐怕自己很难见到第二天的朝阳。 这时便到了语言魅力发挥作用的时刻,但连打了七八个小时炮的博士现在晕得脑仁都快要化作糨糊,纵然行动无碍,但却已基本失去了思考能力,别说哄好面前的夕,就连将此事搪塞过去怕是也难以做到,不过能领导罗德岛这么久的人,临场之时自然会有急智,她忽然将头向侧面一撇,惊呼出声:“年?!你怎么也来了?!!” 照常来说夕也不至于被这样的简单伎俩骗过,只是一来她现在正为心中情欲所困,二来她本就和年有些不对付,三来…这对无论发色衣品还是行事风格都截然不同的龙娘姐妹,实际上还有着类似情敌的奇异关系。 简单来说,她们会互相竞争与博士上床的权利,但若共侍爱人,又会想遍一切办法用尽全数手段展露出自己不被人知的一面为另外两位床伴带去天堂般的舒畅感受。 故而听到年的名字时,夕第一时间便随着博士目光所向看了过去,只是所视之处空无一物,别说那道总爱穿白色旗袍的窈窕身影,就连半点活物都没有,心知上当的她慌忙回身,然而已经晚了,短短两秒不到,对方已然欺近了她的身体,这个距离之下,别说本就不以体术见长的夕,就是年真的来了,也未必能逃出博士的魔爪… 所以金发少女双臂一张一合,轻易将身娇体柔的龙娘抱进了怀中,感受着松垮衣袍下方的软嫩躯体,倾听着耳畔略带羞恼的沉重喘息,她很是有些得意地轻笑了笑,低头舔舐着夕修长白皙的优雅脖颈,柔声道:“好啦,别想那么多…来做吧~” “所以你到底想干…呜呃——” 不停击打在后颈处的温热呼吸配合着肌肤上那一阵阵让人意乱神迷的奇异湿润感觉将夕的意识向名为沦陷的无底深渊之中拖去,但这时龙娘已经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甩着臀后尾巴驱赶对方那只正向她下身探去的纤细玉手,同时双臂齐出,试图推开博士凑在自己颈侧的脑袋,只可惜快感已经侵蚀了夕的部分身体,让她四肢发软眼瞳涣散,就连双唇中吐出的话语也不若方才那般清晰,而是带上了极其明显的迷乱感觉:“哈…博士…咕呜…嗯…你…呼啊…要…做什么啊…” “这真是个好问题。”博士的左手轻易钻入了夕不住打颤的双腿之间,她撩开那件碍事的旗袍,让其下纤长丰腴的两条如玉美腿和浑圆挺翘的肉感淫臀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骤然降低的温度让龙娘恢复了几分神智,可紧接着就又被博士的动作推进了欲海之中——只见生着异色双瞳的金发少女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释放出自己两腿间那条蛰伏已久的火热巨龙,她瞄准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夕,却并不急于进行正戏,而是先调戏起了对方,那白皙粗硕的柱体上下摇晃,不停敲击着黑发龙娘的臀部,在那两团布丁般的软弹肉垫上掀起道道涟漪状的色情波纹,这种近似于被手掌掴击臀部的感受让夕咬紧了一口银牙,险些因巨大的屈辱感暴起反抗,只是她的灵魂虽对此略有些抗拒,肉体却已然无比诚实地主动迎合起了博士的动作,纤长龙尾悄然缠住对方纤腰,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迎合,而那对肥美肉臀亦不停摇晃着向后靠去,试图直接将肉棒纳入蓄满了汁液的淫穴当中,就连那两团被压扁在了低矮书案上的饱满肉球亦本能地起了些许反应,她胸前的大块布料已然被不知来源的液汁浸湿,甚至可以穿过半透明的布料朦胧望见下方嫣红果实… 爱人的这副景象让博士心潮澎湃,干脆也就不再继续逗弄对方,她将腰一挺,粗长肉棒径直钻入两瓣淫臀之间,在沾满了粘稠淫汁的白嫩美鲍上一掠而过,最终却顶上了那朵正一张一合向外吐着稀薄肠汁的色气菊穴,后庭处的异样感受让早就习惯了肛交甚至不由自主地爱上了肛交的黑发龙娘瞬间双目迷离起来,不由自主地翘起屁股,做好了承接心上人巨硕阳物插入的准备。 “呵…小骚龙~” 博士那张在外人面前冷若冰山的脸上绽放出略带些狡黠戏谑的笑容,她俯身压制住胯下龙娘,与对方结成好似兽类交配一般的淫靡体位,紧接着双手下移握住对方胸前两团软肉,把这一对饱满乳球当做了性爱时便于抽送的握把,而后将腰肢一挺,胯下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瞬间发起突刺,直直肏进那洞肠壁之上都已沾满滑润淫汁的下流尻穴之中,以一己之力生生将原本曲折蜿蜒的肠道重新塑造成了能与阳物完美贴合的淫靡形状,剧烈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让本就无力抵抗的夕彻底放弃了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她原本按在桌上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双手骤然抬起后伸,主动掰开那两瓣正如同果冻一般随着对方挺腰抽送而不住颤动的肥美尻球,以便于博士的粗长阳具能够更为肆意地肏干自己后庭… “呜咕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龙娘高亢诱人的淫靡绝叫响彻房间,若非罗德岛寝室的隔音效果极其出色,且夕的能力本就能将此处雅居之所与外界隔离开来,恐怕早就有人为这奇异响动所吸引,循声而来探寻藏在墙壁当中的秘密,但即便影响不到其他人,浪叫声本身也已足够激发出博士那宛若永无止境的欲望,她用足气力握住夕胸前的两颗乳球,直将白腻晃眼的柔软乳肉都攥得从指缝当中四溢而出,纤细腰肢如同一台被调到最大档位的炮机般高频抽送起来,肏得可怜龙娘娇喘不止颤抖连连,两条弯成直角跪于地面支撑身体的修长美腿痉挛得如同触了电一样,白皙秀气的小巧脚丫用力绷起成弓状,和同样蜷成一团的淡青色龙尾交相辉映,分外淫靡。 乙状结肠遭到异物入侵的感觉绝对和快感扯不上半点关系,但对早就被开发出了受虐癖好的黑发龙娘来说,每当博士那粗硕可怖的阳器整根挺进尻穴深处,又以要将肠道尽数拽出体外般的疯狂力道迅猛抽出之时,剧烈的奇特倒错感受都会直接将她送上名为潮吹的愉悦顶峰,淫水不成体统地从大张玉腿之间喷涌而出,在她身下坐垫之上晕染出一幅式样奇特的山水画卷,若是往常夕只怕会被这等场面弄得羞愤欲死,可此时的她甚至都快要高潮到想不起来自己身份的地步,又怎可能会注意自己心爱的家具被泉涌淫液弄成了什么样子… 好在这样高强度的性爱并不能持续太久,毕竟今日早些时分博士已经在其她人身上消耗了太多体力,纵然得到了药物补充,但依旧无法像最初那样将目标按在身下疯狂打桩整整半小时之久,在对着夕那洞极为软嫩紧致的后庭花儿连续顶弄撞击了十数分钟后,博士终于再无法继续坚持下去,她抱住龙娘那已然完全无法挺直的纤软腰身,对着膣道末端的肉壁一阵狂抽猛送,而后在对方痉挛着迎来激烈潮喷之时,将自己那略有稀薄迹象却依旧比大多数人要浓稠数倍的白浊精汁尽数射入了夕的体内。 “齁哦呜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遭受岩浆般滚热精液熨烫内脏的夕也迎来了至今为止最为猛烈的一次高潮,不仅蜜穴处的淫水溅出了整整半米之远,连双乳之中蓄积的甘甜奶汁都随之狂喷而出,将她那幅还未完成的画作污染成了一张不堪入目的废纸,肠道被超容量液体强行撑开的怪异感受让黑发龙娘直翻白眼拼命挣扎,只可惜在博士的强力压制之下一切举动都毫无作用,一直到后者完成播种才缓缓松开她的身体,将那根仍未疲软的可怖阳物一寸寸从已然化作了性爱专用尻穴的粉嫩菊蕾当中抽出,失去外力支撑,夕的下半身一下子便软在了地上,任由精液随着肠道收缩而从一时间无法合拢的艳红色凄惨肉洞之中奔涌而出,她大口呼吸着掺进了精液汗水淫汁龙乳气味的浑浊空气,用尽脑内最后一丝清明盘问先前未能得到回答的那个问题:“你…哈…博士…嗯啊…你今天晚上…究竟…要…” “啊啦,都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吗?”博士俯身,爱怜地亲吻了一下夕头顶的发丝:“告诉你也无妨啦…借用下你一幅春宫,开个小小的淫趴罢了。” “哦…这样…不行!你你你你绝对不行!” 闻言后愣了片刻,原本瘫软在桌上有气无力喘息的夕忽然颤抖了一下,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扭过脑袋,冲着博士一阵怒吼:“都两个星期没来见我了…好不容易…结果只是为了利用我的能力吗?!!!!!!!!” “不是啦~”博士依旧淡定地抚弄着龙娘那头柔顺若绸缎的黑色长发,柔声安慰道:“夕对我来说很重要哦,真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会觉得世界都黯淡了几分呢…” “那…那你还这么长时间不来…我都已经…” “我知道啊…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小傻瓜…你和W都是…唉…”金发少女轻声叹息:“找个时间补偿你们一次好了,嗯…想去海边吗?还是说…?” “………………” 夕沉默,而很多时候沉默就代表认同,于是博士抿唇一笑,伸了个懒腰,刚想起身,却听得对方再度开口:“哼,如果我不帮你…你要怎么办?” “哦…?”那对红蓝异色的瑰丽眸子中突然闪过几丝戏谑:“这样吗…?嘿嘿嘿…那就只好采取一点强制措施了~” “你…你要干什么…?禽兽!变态!才刚刚…等下后面还很敏感呜…嗯啊…咕噢噢噢噢噢又进来了…救…肚子里还有东西没排出去啊噢噢噢噢哦哦哦——————————————”
第10章
时间回到现在,在W铃兰澄闪苇草四人或警惕或惊讶或羞涩或渴求的眼神之中,博士施施然地通过那扇暗门走入房间,她的这个出场方式很是稀松寻常,但不那么寻常的是…她右手里握着一根亮银色的纤长狗链。 狗链那端拴着一个项圈。 而项圈… 正戴在夕的脖子上。 此刻这位向来仪态端庄的冷傲龙娘已然展露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但见她四肢着地浑身赤裸,若一条母狗般晃着屁股手足并用爬入屋内,悬挂在身体下方的梨形白嫩美乳随着前进而不停摇晃相互碰撞,那两粒被塑料夹子死死咬住的嫣红乳首更是不住向外分泌着洁白细腻的乳汁,在重力作用下滴向地面,留下两道笔直且色情的水痕。 而从四人所在的角度,更是可以隐约窥见夕双臀之间那不堪入目的淫靡场景,一对握把足有近八公分宽度的伪具正深嵌在龙娘的两处肉穴之中,以一阵阵毫不间断的震动与抽送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绝顶,几乎每过半分钟,就会有大股淫液如同喷泉一般从夕双腿间迸射而出,在地毯上留下喷溅状的怪异痕迹,可最令人惊异的应当是黑发龙娘的神态,白皙脸颊上原本的清冷淡漠已然全数消隐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发自内心的欢愉崩坏表情。 夕的这副痴淫模样看得四位少女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腿根处的衣物亦悄然泛起了湿意,她们不得不将大腿用力夹紧,才能掩饰住自己的本能反应,只是这样粗陋的伪装怎能躲过博士的眼睛? 她的目光逐一与面前的可人儿们对视,先让铃兰忸怩不安低头躲避,再令澄闪双颊泛粉移开视线,最后更是弄得苇草面红耳赤,连带那对漂亮的碧眸当中都酝酿出了道道明显涟漪,似乎下秒就要跪倒在地翘起屁股主动求操一样。 到现在,只有W依然倔强地不愿屈服,她高昂着头颅,毫不畏惧地对上博士的目光,金红相间的璀璨眼眸中闪烁着如火般炙热的爱意与斗志,看起来…这只萨卡兹倒并非对淫趴有着某种抵触情绪,而单纯只是想逆转一下攻受关系,将博士压在身下罢了… “哼…” 佣兵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比刀锋还要锐利的笑容,她抬起手,冲着博士轻轻勾了勾,嘲讽挑衅之意一览无余。 面对自己胯下淫奴之一的主动挑战,博士当然不会回避,但她也并未像W预料中那样立即迈步上前挑起战火,而是…用一种混杂着怜悯讽刺和戏谑的眼神看了过来… 这家伙…是看不起我吗?!! 萨卡兹佣兵腹中的无名之火飞速上涌,她的左手飞速移向腰间,打算将匕首飞掷而出,给面前不远处的金发少女一点教训,反正这样的攻击绝不可能伤到对方,故而也没什么留手的必要——她是这么想的。 但苦练多年的动作却在今日出现了意外,W的手按在了正确的位置,却没能摸到那把几乎成为了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利刃,她愕然低头,却见此时腰带上已然空无一物,不单匕首,就连配枪和手雷都不知何时消隐无踪… 此时的W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多年挣扎求存的本能告诉她这一切都与身后的三位同行者有关,只可惜还没等萨卡兹佣兵回头质问,一副情趣手铐便无声落下,死死钳制住了她那对宛若冰雪铸就的晶莹皓腕,紧接着一对金色狐耳跳入视线,她本能顺势望去,却见得可爱的小铃兰正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目光相碰之时,W心头的火气便近乎全数消退,取而代之的则是落入陷阱之时特有的无奈…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呢…这些家伙…本来就是博士的帮凶啊… 算了…无所谓…躺平挨肏也挺好的… 虽说心里这么想,但W也不可能半点反抗都不做任由前方不远处那只平日冷漠不易近人可一与心中爱人相聚便会活泼起来的古怪少女侵犯自己的身子,她微一挣扎,在不伤到他人的情况下甩开身后负责固定手铐的苇草,而后冷笑着主动向博士冲去,竟是打算展示一下自己高超的近战技法,试图用那两条修长到有些让人惊心动魄的笔直美腿给对方留下一段深刻但却绝对不会太美好的回忆。 然后… 在半路上被夕扑倒在地。 不是…这…这什么情况…? W甩甩脑袋,倒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冲击,因为夕在出手之前似乎就已将地面转化为了软垫般的奇异材质,但即便没有感受到疼痛,心中的疑惑与愤怒也仍然迅速膨胀了起来,她低头看着那对盛满情欲渴望——是她看错了吗? 为什么里面似乎还有几分排斥认可和戏谑? ——的酒红色美眸,在双腿与双臂都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咬牙切齿地发起了言语攻击:“喂…你这条肥臀母龙…是失心疯了吗?好不容易有个反杀的机会…你居然…哈啊…混蛋…别…别舔啊…等等…把你的尾巴拿开!!!!拿开啊!!!!” 在佣兵还忙于组织语言之时,始终沉默的夕已经展开了极其娴熟的攻势,她扒下W的紧身长裤,让下方湿漉漉的腿根暴露在外,而后将头一低,双唇毫不避讳地吻上了萨卡兹那多汁美味的白净玉鲍,灵活纤舌钻进两片蚌肉之间,直接逗弄起了那粒已然和乳首一样充血变硬的小巧花核,间或下移几分,对着正不住向外倾吐清澈蜜汁的穴口做几次活塞运动,这一连串挑逗让W喘息声中的怨怼之意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迷惘与欢愉,还未等她想好是该扭腰反抗还是该挺臀迎合,夕那条不知何时在旁边瓶子里蘸了满满一层润滑液的修长龙尾便抵上了她那同样无比湿润的粉嫩菊花… “啧…感情真是好呢~” 博士看看脚边正承受着单方面侵犯的可怜佣兵和沉溺在支配快感之中的高贵龙娘,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耸了耸肩膀,旋即便迈开脚步,向着前方不远处早就褪净了身上衣物正跪于床上安静等待她到来的美人们走去,只见此时三位种族各不相同的少女皆已红透了脸颊,相对经验丰富些的苇草还好,铃兰和澄闪却是害羞到了连肌肤都化作了极其诱人的淡粉色泽的地步,看得博士呼吸登时急促了不少,未有半分迟疑便径直纵身前扑,抱着三名少女在床上一阵乱滚,停止动作时铃兰已被她压在了胯下,苇草和澄闪则一左一右躺在她的身边,三人皆摆出双腿大开两手平放的淫靡姿态,红苹果般的可爱脸颊上写满了羞涩与期盼,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色情模样。 见此情形博士又怎会继续踌躇不前? 她支起上身猛一挺腰,顷刻间肉棒便突入了身下狐娘那洞紧致非常的萝莉肉穴之中,同时双臂齐出,左手抓起不知何时落在旁边的震动棒抵着澄闪花穴便是一阵乱顶,右手则并出剑指向前直刺进苇草体内,三位少女本就已被床旁W和夕那边的淫靡响动与旖旎场景刺激得发情不止,再和同伴一起被自己的爱人如此对待… 顷刻间,她们便在同一时分迎来了高潮,三股淫液喷泉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反射着头顶灯光落在博士的手臂与小腹上,这出乎意料的情形让金发少女也不由得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后她脸上笑容变得更为艳丽夺目,手上和下身的动作却是半刻都不愿放缓,纤指淫具与阳物以某种奇异的节奏侵犯着三名美人的身体,很快便将她们推进了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淫狱之中,浪叫声此起彼伏,撩拨着博士脑海中那本就已经绷得极紧的理智之弦,让她的动作不受控制地越变越快,也让澄闪三人承受的快感越来越强,到了此刻或许她们都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深陷入了一个诡异的性爱循环之中,却无人愿意将之打破,因为… 紧贴着花核不停震动的橡胶制品太过刺激,反复抠挖腔内肉壁与敏感点的灵活手指极其舒爽,在狭窄膣道当中来回进出捣弄的硕大肉棒让人着迷,而同时将自己的三位爱人送上绝顶…这样的体验… 真是太棒了! 不对吗? 于是博士俯身,冲着铃兰的粉嫩幼穴一阵狠命突刺,将这只萝莉狐娘肏得白眼连翻“哦哦”直叫,秀美脸颊上止不住地露出了淫靡至极的阿嘿颜,而后在对方潮吹之时猛然抽身,任那纤细苗条的幼小身躯在床面上一边喷水一边痉挛成拱桥般的诱人形状,将身子往左一挪又向前一顶,沾满沃尔珀少女分泌淫水的粗硕凶器便径直肏进了粉发猫娘那早已饥渴到不停流淌着口水的色气小穴之中高频抽插起来,同时还不忘用右手抓起一根生满软刺凸起的狰狞伪具,以此物暂且安慰苇草两腿间的龙族淫穴… 这新颖的交配方式不仅令床上三人极其兴奋,更是让一直躺在旁边地面上相互爱抚身体的W和夕看得双目发直,片刻后,没有眼神交流,更没有语言沟通,龙娘和恶魔不约而同地展开了行动,只见二人将腿一分,霎时便摆出了百合恋人“磨豆腐”之时最常用的体位,紧接着属于佣兵的有力纤腰和属于画家的苗条柳腰在同一时间动作了起来,早就沾满了各式体液的白玉蚌肉来回摩挲,连带着那两颗坚硬肉粒也宛若情侣般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了一起,阵阵水波样的和缓快感逐渐漫遍全身,让她们眼中对对方的那一抹抵触逐渐消退而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类似杆姐妹般的“和谐”情感。 在黑发龙娘与萨卡兹佣兵开始尝试用自己臀后那条灵活尾巴侵犯对方那洞仍然空着的菊穴之时,博士的和苇草三人的性爱也已临近了尾声,她用左手牢牢攥住身下猫娘的一边玲珑美乳,以这团大小适中恰巧一手能握的肉球作为握把,接连挺身爆肏那洞绵软紧致非常的多汁淫穴,转瞬间便在膣道之中连顶了百余下,原本她还想再转换几次目标,但此刻身体已然到了极限,不得不将蓄积已久的浓稠精汁释放出去,只是… 这里,似乎还有一只少女被她冷落了许久啊… 于是她咬着牙狠狠一顶澄闪花心,在将可爱猫猫像铃兰一样肏到弓背仰身潮喷不止连连痉挛之时用尽自己的毅力抽出阳物,飞速把右手向外一抽,不顾被这突然袭来的牵拉感弄得同样颤抖着高潮了起来的金发龙娘,一转身便将胯下那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硕大肉棒塞进一旁早就在手指伪具的接连爱抚之下做好了被插入准备的龙族淫穴之中,身体被滚热肉刃猛然拓开时产生的极剧烈快感让苇草惊讶地瞪大了双眸,却还没等她做出反应,花心处便骤然传来了一股宛若被岩浆熨烫般的奇异感受… “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在高亢浪叫声中,射精后略显萎靡的博士缓缓放开苇草的腰身,任由后者瘫倒下去,和她的两位同伴一起软在床上边痉挛抽搐——似乎金发龙娘还多了一步喷精的工序要做——边大口喘息,她很是有些疲惫地深深吸气,刚准备躺下去歇息片刻,眼角余光却又瞥到了本不应出现在那里的奇异影子,怀着几分疑惑她转头看去,而后… 难以抑制地苦笑了起来。 旁边的W和夕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此刻正紧贴在一起相互搀扶着向大床走来,黑发龙娘脖颈上的那枚项圈已然换了主人,而链条则被她紧紧握在了手里,遭遇如此羞辱,萨卡兹佣兵脸上却找不到半点恼恨愤怒意味,博士只能在二人红成一片的俏颜之上…寻找出随处可见的兴奋情感。 …我真是自作孽… 重启战端之前,博士在心里这样想… 甜蜜的时光总是无比短暂,但今日的这一番交媾却让所有参加者都感觉到了漫长,但即便这样,她们当中也没有一人表露出半途离席的意愿,因为… 拜托,被肏真的超舒服好不好。 而身为这场淫趴的发起者,博士就更不可能起身逃跑了——尽管刚过了五个小时快被榨干的她就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但很可惜,在五人的轮番盯防之下,纵然金发少女手段通天,却也没能找到脱身的机会,她干脆也就静下心来,同这几只“不自量力”的少女展开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激烈非常的贴身肉搏。 并最终…取得了胜利。 阳光照进窗帘缝隙之时,这间屋子已然完全变了模样——整洁干净的地板上现在铺满了薄薄一层淫液化作的地毯,那张崭新大床更是在一夜间就变作了可以直接拉去报废的凄惨模样,空气中氤氲蒸腾着一层怪异白雾,更蕴含着屋中人觉察不到外来者却只要一闻就会当场发情的奇妙气味。 博士正坐在床边,腰杆在她身后那两位少女的帮助之下挺得笔直,感受着铃兰澄闪以贫瘠双乳在自己肩头的反复按摩,她颇有些受用地眯了眯眼睛,低头看向胯间的淫靡景色——夕和苇草两位高傲冷艳的龙娘此刻正一人一边从两侧轮流吸吮着她两腿间那条连射了一晚上却仍未疲软下去的粗硕肉棒,雌龙们的脸颊都因过于用力吸吮而凹陷成了极其色情的口交颜,她们小心翼翼地上翻眸子,仔细观察着博士的反应,以便及时调整自己唇舌侍奉的力道与频率,为爱人带去更为舒畅爽快的体验。 至于最不肯服输的W…这时正以头下脚上的奇异姿势瘫软在博士的双足之间,她那滑嫩白净的脸蛋上已再看不出昔日的狂气——事实上,已经很难从这张覆盖了厚厚一层面膜般精液的脸颊上寻找到明显表情,只能通过那对金红色眸子中闪烁着的痴淫狂喜来判断其现在的状态,萨卡兹佣兵的腿弯处残留着极其明显的红色指印,显然曾被人采取名为“种付”的体位按在地上打桩了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以至于直到现在,还不时有着一股股白浊精汁从那两洞勉强合拢的红肿肉穴之中溅出,为她那张面具绘上一层新的花纹… “呼………” 真是充实的一天啊… 博士抬头,望向对面空荡荡的墙壁,心想着… 下一次…又要邀请谁来参加这个“游戏”呢?
第11章
简简单单的扶她色文。 我已经是伊内丝厨了!我已经是伊内丝厨了!我已经是伊内丝厨了! 爱你们。 九月一日,晴。 真是难得清闲啊,妈的,这样的日子让我都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了… 为了避免哪天一不小心在那只该死的猞猁和那个该死的博士屋里安上几百枚炸弹——讲道理我是真的很想这么干——然后寻个合适的时机按下起爆键把这座该死的移动城市弄成灰烬,我决定随便找些事情做做。 不过,到达维多利亚之前,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呢? ………………… 九月三日,阴。 最近好像有点不对… 尽管是非杀伤性陷阱,但那个拆除者的手法也太娴熟了… 阿斯卡纶?不…她绝对不可能闲到连这种小事也要花时间去管,更何况… 这种拆弹方式…和我学到的… ………………… 九月十二日,大雨。 …………… 用遍了一切我所能想到的办法,一无所获。 呵,我早该想到的,错觉,一切都只是错觉罢了。 ………… 轻轻合上面前的日记本,W将它随手扔向房间的另一端,任其撞上墙壁而后落入满是灰尘的角落。 她颇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低头在办公桌边沉吟良久,任几滴代表着软弱的泪滴自眼角滑落,滑入胸前那道深邃无比难以见底的白腻沟壑之中,为本就已经无比诱人的光洁肌肤又添上了几抹很是有些晃眼的水润光泽。 只是萨卡兹本人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轻抿唇角,试图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嘲讽狂妄笑容,只是无论如何努力,最终都只能酝酿出一抹难言苦涩,良久她才艰难从对往事的追忆之中挣扎而出,伴着一声叹息站起身子,缓缓褪去那件只能裹住肩部以下大腿向上部分的宽松睡衣,任由自己那凹凸有致窈窕妖娆的火辣肉躯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后向着书房外缓步走去。 胸前两团硕大到甚至有些碍事以至于W不得不在出外勤任务之时用布条将之牢牢束住再穿上小号紧身衣以图减少阻力却依然会偶尔为之头痛的丰腴饱满乳球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摇晃,和以一种夸张态势铺开的性感腰线下方那对同样能让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生出自行惭秽之感的圆润挺翘臀尻一同塑造出了阵阵淫靡到足以让人头晕目眩的白腻乳波臀浪,若此刻房间之中另有他人,只怕佣兵早已被在眼前美景刺激下彻底失去了理智的对方压在地面上肆意肏干奸淫直至腹中盛满精液表情扭曲破碎… 当然,自年幼时便被迫加入了某个萨卡兹佣兵团的W在见过无数强奸轮奸群奸兽奸的惨剧后已经很清楚自己的躯体究竟有多么色情,对男性——当然还有扶她——的吸引力又是多么恐怖,所以她不会给任何人见到自己那身紧贴肌肤衬托出无比妖娆诱惑曲线的防弹紧身衣下真实美景的机会,更不会放松对自己身体的保护,哪怕是在面对最亲近的人时。 更何况也没什么人会和一个萨卡兹雇佣兵亲近。 只是…真的…任何人都不会吗…? 甩甩脑袋挥去心头那一抹不可告人的背德情感,她走进浴室,拧开龙头蓄满一缸热水,接着迈开长腿躺进缸中,闭紧眼睛享受着温热水流裹住全身时所带来的绝妙感触。 半晌,这只萨卡兹才再度缓慢睁开了那对金红相间的奇异眸子,她抓起花洒,边冲洗身体边低下头,凝视着自己胸前那正随着水流冲刷而不停摇曳的两朵红梅,眼中神情变幻莫测,最终却是定格在了宛若红酒一般醉人的浓厚欲望之上… 排解压力最好的办法便是性爱,尽管此刻无人相伴,但向来我行我素的W却也已经习惯了自行发泄心头那股有如实质的熊燃欲火,在那无数个独自一人度过的寂寥夜晚之中,她已经不知多少次褪净衣物赤裸身子,伴着略显粗重的喘息将手指伸入腿间,在对着敏感处一阵爱抚之后因那股令人上瘾的快感而颤抖痉挛,最终边发出似哭又似笑的呻吟声边喷出清澈透明的潮吹淫液——是的,不知为何,W的身体敏感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地步,平日里出任务时还好,一旦进入发情状态,她只需要稍稍用力爱抚花核便会品尝到大部分女性用上各式道具花费漫长时光都难以体验的极致潮吹快感… 萨卡兹佣兵不知道这该算是某种不可告人的缺陷还是一类值得骄傲的优点,但自慰时的那股难言愉悦感受的确很让她着迷,于是她几乎将难得的休息时光全部花在了对身体的探寻安慰与开发之上,最开始仅止于以手指搓弄阴核爱抚穴口,后来逐渐尝试着深入膣道之中,再后来开始疯狂在网上匿名购买道具,最终…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并非阴蒂与g点,甚至并不在蜜穴之中… 而是… 修长白皙宛若艺术品般的纤细手指滞留在了呈“m”字打开的两条肉感美腿之间,以弹琴似的优雅态势对着那枚早已在外界温暖水流冲洗和心中无数破碎幻境的双重刺激下充血变硬的小巧花蒂一通揉搓弹弄,直到穴口处的清水都带上了丝缕极不起眼的粘稠之意才肯罢休,而后W微微前倾身子,将手继续向下方探去,让指尖钻进两团已然被浴缸壁压迫成了肉垫般色情形状的白腻丰腴尻球之间,轻柔抚上那朵湿润松软的粉嫩雏菊… W知道有些人的性癖很奇怪,换言之“不走寻常路”,她也不止一次见过其他佣兵“分享”被捕获的萨科塔女性,光上下两张嘴显然不能照顾到在场的数十位男性与扶她,所以他们会强行插入某个本不应该用在这种场合的器官,直到紧窄僵硬的花状穴口化作无法合拢的凄惨肉洞且内里蕴满了鲜血与白浊才肯罢休。 在无数回耳濡目染之后,被迫形成了某种奇怪认知的她已经完全可以接受用这种方式进行性爱,并且…在数次尝试和努力之后,爱上了抚弄后庭时生出的异样快感。 不同于直接对性器官进行刺激时品尝到的激烈感受,菊穴被撑开时的感觉要和缓得多,即便是W这样敏感的身躯,也不可能轻而易举便品尝到高潮的滋味,但没法直接将意识推上愉悦顶峰并不意味着快感会无奈散去,相反,它们会随着手指或者淫具的抽送抠挖顶弄搅动而不断累积,到达极限后再于瞬间迸发,带给她甚至会超过潮吹的极致欢愉。 “呼…哈啊…嗯…” 早就做好了清洁的花瓣无比软嫩,因而W能轻易将两根手指塞入后庭之中,她小心翼翼地爱抚着脆弱的肠壁,以防尖锐指甲划伤自己的身体,滑弹紧致的肠肉在她熟练的动作之下逐渐苏醒,开始将一阵阵难以描述的奇异快感传入脑海之中,同时分泌出丝缕粘稠滑腻的透明淫汁,以便异物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出身体。 不过仅用手指显然不足以满足萨卡兹佣兵的淫乱肉躯,故而在确认自己的后庭已然适应了外物侵入之后,W便缓慢抽回玉手,任由尻穴在无人能见的水下圆张成色情的“O”形,她抬起胳臂,卸下身边的某块不起眼瓷砖,在暗格当中一阵摸索,眉头数次蹙起而又舒畅,最终唇角轻轻一扬,伴着满足的微笑从中掏出了被选中的那根幸运道具。 那是足有近二十公分长的橡胶制物,头端被刻意设计成了与大拇指相差无几的大小便于插入身体,下方柱身则呈宝塔形逐渐膨胀,将粗度从三公分过渡到四点五公分,并在末端与吸盘相邻的部分刻意设计了一颗似乎比鸭蛋都要大上些许的硕大球体,正因此,尽管这条淫具的质地无比柔软滑弹,但它还是很难被完全塞进体内,如果没有做好充分的润滑与扩张就进行插入的话…大概只能见到血流成河的恐怖场景。 可在W的眼中,这是一条并不需要过多润滑就可以肆意使用的出色伪具,由此看来,说她在开发后庭上的天赋比使用武器和适应杀戮还要出色许多,还真不算太过夸张… 她将那黑色的宝塔状淫具放入水中,让前端对准了自己早已做好准备的后庭,接着手腕缓慢加力,将之向着身体内部一寸寸推去,每一层“塔身”通过狭窄穴口滑入菊穴之时,那股括约肌被强行撑开的怪异感受和肠肉遭到圆钝边缘剐蹭的奇妙快感都会让她身子发软双腿打颤,那对金红相间的瑰丽眸子之中也会适时闪过几丝满足,事实上对佣兵的敏感肉躯来说,光是将伪具头部塞入后庭就已经能带来足够高潮的愉悦感受,但人这种生物总是不知足的,况且慰菊的大部分快感都来自于对无形限制的突破,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战胜理智,让尻穴当中的异物缓慢挤向深处,将那种似乎只有肠道濒临破溃时才会生出的倒错快感不断驱散,又在下一秒品尝到更为剧烈的欢愉与痛苦… “嗯呜…啊…哦啊…哈…” 就在这般扭曲到有些难以形容的自慰过程之中,那根橡胶制物已经有一大半都深入了W的屁穴内部,只剩最末端也是最为庞硕的球体还在体外,穴口与肠肉被撑到极限时自然产生的奇异感受撩拨着佣兵快要绷断的理智之弦,在她心中幻化出了一道带着无尽诱惑的低语声:“把它塞进去吧…W…会很舒服的~一定会~” 但过往亲眼所见的可怖画面则不停提醒着W润滑不到位的下场——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菊穴变得和那些被数十人轮奸过的萨科塔一样,若并未做好充分润滑就强行将这最后的球体插入,怕是这整缸清水都会化作奇异的鲜红色吧。 可是近日以来W积累的压力实在是过于巨大,半月前的那一丝希望驱使着她几乎日夜不眠地进行寻觅,可梦终究只能是梦,幻想破碎之后,已经接近愈合的伤口也随之裂开,鲜血泉涌而出,亟需一记猛药来弥补。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眉头紧皱,用尽全力将那根粗长伪具向着自己的身体内部捅了进去。 然后… “哦呜嗯噫噫噫噫——————” 色情淫靡的喘叫声不受控制地从萨卡兹圆张的红润双唇之间迸射而出,连带着她那具纤巧有力中掺杂着几分诱人肉感的白腻身躯也在瞬间宛若过电一般痉挛了起来,浴缸中原本平静的水面霎时变得波涛汹涌,无数浪潮溅出缸壁,在洁白瓷砖上碎成朵朵美丽水花,和从她蜜穴口处喷出的那股无色水流很是有几分相像… 极其幸运的是,W那呈淡粉色的紧致菊蕾并没有在强大外力作用下破损开裂,但用后穴一口气吞下这样一枚几乎超出了身体容纳能力的巨物,所产生出的心灵与肉体冲击远非正常人类所能耐受,纵然是久经沙场的萨卡兹雇佣兵也无法等闲视之,她那瞬间上翻到了几乎难见瞳孔程度的瑰丽眼眸…便是对这场激烈高潮的最佳注解。 “哈啊…哈…啊…这次…玩大了…呜…” 很是花了一段时间,W才艰难从那几乎让她晕厥了过去的剧烈快感之中缓过神来,她支起身子,望着满地狼藉苦笑数声,紧接着面色就是一变——并非肠道在方才的粗暴插入当中受到了足以产生痛感的严重损伤,而是… 浴室门外,传来了奇怪的响声。 有人入侵?! 萨卡兹佣兵脸上那接近阿嘿颜的色气表情顷刻间便化作了略有几分动人的嗜血微笑,她不知道是谁大胆到选在此时潜入罗德岛,也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不去刺杀那只母猫和那个变态反而选择摸到自己屋内,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避过自己精心设计的重重陷阱。 但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拔出刀,走出门,精准刺穿对方的心脏,接着打上一针肾上腺素,就能有时间逼出问题的答案,更何况…她其实也不是很在意这些,只是单纯喜欢杀戮无知的入侵者罢了。 只是… 轻轻扭了下纤细腰肢,紧接着W便因臀部传来的阵阵怪异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凉气,暗自咒骂起几分钟前那个淫欲入脑的自己——玩这么大做什么?! 现在就算不动弹都会感受到足能让自己腿软的快感,若是再做些激烈运动… 但后悔又能怎么样呢? 此刻橡胶伪具已然全数埋入体内,硕大圆球更是牢牢卡在了穴口处,就算不碰触露在外面的巨大橡胶吸盘,单是扭动腰身都会察觉到一阵阵奇异古怪的充实感受,若要将之强行拔出恐怕她登时便会再度软在地上翘着屁股高潮喷水满脸欢愉,两瓣软弹肉臀间的美丽肉花更将直接变作无法合拢的凄惨淫靡肉洞,所以…除了戴着这条巨大肛塞与敌人交战,一时间她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恨恨地咬了咬牙,W从浴缸中站起身来,强忍着后庭处的酥麻感触缓慢走了几步,在适应了体内的异物感后抓起一旁桌上的匕首与手铳,本想再找件衣物蔽体,但左看右看,也没能寻到长度与宽度足以遮住胸前硕大肉球以及下身浑圆肉臀的毛巾,于是她干脆放弃了这个想法,赤着身子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良久,通过似有似无的呼吸声确认了对方位置后半弓起腰肢,左手发力拉开门的同时双腿一错,向外猛扑了出去,欲要将对方瞬杀与此,避免被拖入因为屁穴中还塞着伪具而注定会迎来败北的持久战。 然而,W还是漏算了两点。 一是肠内那根粗长异物对她身体带来的影响比想象中还要大上几分,纵身扑出之时后庭那股原本还算能够承受的快感在外力作用下瞬间被放大了数倍,令得她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起来,险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这种情况下,别说暴起以手中武器发起致命袭击,就连藏住臀瓣间的秘密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二是…屋内的入侵者并非不怀好意… “W,你的陷阱水平好像有点退…嗯…嘶——…这我倒是没想到~” 斜靠在沙发上的那人闻声昂首微笑开口,一头柔顺黑发随着动作自然披落,长刘海下的金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混合情愫,那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和一对甚至将无比宽松的外衣都撑出了明显轮廓的浑圆乳球无比吸睛,但俏丽面颊上即便抿唇微笑之时也依然无法褪去的一抹冷淡杀气和额旁上黑下红的奇异双角在揭示了此人身份的同时也足以让所有对其生出觊觎之心的男性与扶她退避三舍。 毕竟,这世界上几乎无人敢去调戏一名品尝过血与火滋味的萨卡兹雇佣兵。 除了那些有着极强厌世倾向的疯子。 “你…伊…伊内丝?!!!!!!” 在见到对方的刹那,W那无论面对何等不妙境地都会蕴含着一丝疯狂的金红美眸当中骤然现出浓浓的慌乱与惊愕,长达数年的一番苦寻之后,她终于无奈而悲伤地选择了放弃,将对伊内丝的那些难言情感尽数化作缅怀埋葬心头,虽然几日前安放在隐秘处的那些恶作剧陷阱被他人以某种熟悉手法拆除时希望也曾再度于胸中燃起,只是… 哪怕是午夜梦回之时,W也从没想过,能有再与伊内丝见面的这一天。 当然,她更不可能想到…本应毫无煽情感觉而只蕴着萨卡兹女性雇佣兵们特有的那股凛冽劲儿的重逢…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伊内丝脸上的微笑表情依旧平静,只是金色眼瞳之中却有些许微不可查的晶莹事物极其隐蔽地晃动了起来,她不着痕迹地挪挪身子,将两条白得赏心悦目也长得惊心动魄的如玉美腿由平行摆放转为纵向叠放,似是要掩盖住那件一直遮到腿根的短衫下藏着的某样凶器一般,她默默注视着身前不远处那只神情同样淡然若定但垂在身侧的双手却在不住小幅颤抖似乎下一刻就要飞速抬起掩住胸前两朵嫣红与腿根那抹淡粉却最终也没有对自己的身子加以遮蔽只是安静站在原地毫不羞涩地与她对视的“可爱”萨卡兹,笑容之中终于多了几分本不应出现在她身上的喜悦:“好久不见。” “切,装死逃避了这么多年,一句好久不见就想把我打发了?”W嗤笑,掩住眼底的那一抹不安,她将左手中的那把手铳向前掷出,让得这陪伴了她一段极为漫长时光的爱枪飞速滑向对方脚下:“过会儿捂住喉咙等着真正去死的时候,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你还是这么疯。”伊内丝无视那把贴着地面掠来的致命武器,任其准确停在自己脚底,她抬头看着W——准确来说,她是在看W眼中的诸多情感,熟悉双眸中并不陌生的情愫们显然让这位头生双角的黑发丽人极感兴趣,在凝视了那对金红美眸不算太漫长但却足以让赤裸美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填满整间屋子的一段时间后,她轻柔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但现在的你,究竟想用疯狂来掩饰什么呢?” “………………” W没有回答,毕竟这次重逢本身就已经足够羞耻,若是再让伊内丝知道了此刻自己后庭之中塞着那样一根连雇佣兵拷问女性时都不会用上的巨型肛塞… 讲道理,有些情况下,疯子也是会害怕社死的。 “我?掩饰?呵呵呵……”于是她选择用一连串反问和大笑作为回击,只可惜语句略显迟疑,笑声稍带尴尬,故而预料之中的震慑效果没能达到,反而让伊内丝唇角的弧度更为明显了几分,见状W心中又是一阵紧张,原本那套顺畅的语言攻击计划霎时断成了无数截难以重新拼合的散碎段落,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得循着本能提示做出还击:“你…你还不是一样在掩饰?!” “啊……没有……………” 谁料这一句本不应有任何作用的苍白无力回击话语竟让伊内丝一下子失却了原本的镇定与淡漠,她挪开视线,再度下意识地向着沙发深处缩了缩,又将两条颀长纤巧宛若雪段般的玉白美腿叠放在一处磨蹭了半天,这才稍稍平复了几分心情,只是待她终于平复异样心绪抬起脑袋望向W之时,后者已经利用这段缓冲时间摆脱了方才的慌乱紧张,正丝毫不惧地与她对视,相互凝望片刻之后,W和伊内丝的目光之中皆带上了极其明显的疑惑之色… 这家伙…有古怪… 两只萨卡兹佣兵几乎同时在心里对自己面前的老熟人做出了判断,四颗宝石似的美丽眸子也几乎同时中断互望转而在对方身上飞速扫视起来,似是在比较谁能先通过某些蛛丝马迹找出真相一般,然而这是一次完全不对等的竞赛,因为W尽力掩藏的秘密在身后,但伊内丝的…却在身前。 所以五分钟不到,W唇边那抹冷冽笑意便更加灿烂了几分,她的目光停留在对方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根部,那里的衣物似乎已经隆起了一个极不明显绝对会被常人下意识忽视但在一位萨卡兹雇佣兵眼中却并不难发觉的帐篷状凸起,如果这还可以用暗藏武器来解释的话,那么凸起尖端色泽比之周边略深些许的那块布料…就已彻彻底底地抹去了任何一点搪塞的余地。 很明显,此刻的伊内丝已经陷入了情动状态,纵然她的神情姿态始终平淡如初,周身气场仍然冰寒肃杀,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怎么也不可能作假,在那对略显丰腴的玉白肉感美腿之间,定然蛰伏有一根处于半勃起状态下的流汁扶她肉棒。 “喂…伊内丝…” 可W很清楚,这房间中唯一有可能挑起伊内丝性欲的事物… 便是赤裸着身子的自己。 所以轻唤对方一声之后,她便再度迟疑了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否该说破这个小秘密。 其实在萨卡兹佣兵脑海中的确有着两全其美的方案——假装无事发生寻找借口退入浴室内,暗中用监控留下证据,处理完自己后庭中那根异物后再从容走出,以无法辩驳的影像记录让伊内丝哑口无言,从而取得这一回合的胜利。 如果W的内心和表面一样疯狂,她的确会这么做。 但她不是那样的人,在那层名为疯狂的保护用伪装下,藏着的…是一个和这世界上其余生灵没有半分区别的纯净魂魄。 她知道伊内丝也是如此。 所以W忽然抛却了自己过往在佣兵团中的那副作风,于这理应被牢记心中永世不忘的久别重逢之日展示出了即便位于床榻间也从未向她人示之的真实面貌——她抿唇微笑,一对莲足轻缓起落,踏着如灵猫般妖娆却又略带几分僵硬的步伐走到因她反常动向而有些呆愣的伊内丝身旁,俯下身子凑到对方耳边:“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什么…?” 这种近乎于调情示爱的直白话语伊内丝很是熟悉,还停留在佣兵团中的那段时光里,她不止一次地从其他萨卡兹女性那里听到过此类语句——当然也不止一次对其他萨卡兹女性说过此类语句。 现在的暧昧场面看上去的确很适合说这种话,更适合微笑后转身扑倒送上门来的赤裸佣兵,用自己双腿间那已经涨得发疼的粗硕扶她肉棒教会这只胆大包天的萨卡兹少女…扭着屁股和胸脯主动勾引别人,最终会得到怎样的下场。 但…对她来说,W是个很有些特殊的存在。 这种特殊体现在那段过往残留下的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里,并于她假死的数年之中在时光催化之下化作甘醇甜美的酒液,醉出了此刻双颊之上若桃花般娇艳动人的魅惑红晕,也醉出了金瞳之中如水雾般氤氲难散的复杂情愫。 无需思考,黑发丽人便做出了属于自己也属于对方的最终选择,她缓缓扭身,向着侧边那位正微笑着静静等待的赤裸美人伸出双手,紧接着便得到了极为热烈的回应——四只纤巧匀称的白皙柔荑在它们主人的控制下瞬间贴合,二十根艺术品般的细长精美手指先于身体其他部位感受到了对方温热弹滑肌肤带来的美妙触感,单是手牵手,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满足感便令两只萨卡兹的灵魂都不停颤抖了起来,但人这种生物总是不知满足,一有收获,便本能渴望更多。 于是下一秒,W和伊内丝轻轻向对方所在的位置偏过头,霎时间,两对同样纤薄滑嫩也同样艳丽甜蜜的绯色唇瓣…便顺理成章地结合在了一处。 “哈啊…咕…啾哈…嗯…” “吸溜…嗯呜…哈…啾…” 萨卡兹雇佣兵们之间的吻向来似是要将对方肺内空气尽数抽干那般凶狠狂放,但今日的W和伊内丝却选择了循序渐进缠绵缱绻,两条软嫩纤舌若交媾中的蛇般不住交织纠合,肆意索取着另一位美人儿口中甘甜若蜜的美味涎液,也毫不反抗任由对方掠走自己唇间的每一滴液体。 二人就这样半眯着眼睛,沉浸在悠远绵长的深吻之中,似乎永远也不会分开。 可欲望总是由近距离接触而生,更何况此刻两只萨卡兹身边都有能进一步勾起情欲的事物——伊内丝能感受到W那具许久不见更肉感了些许故而手感也远好于往昔的白皙温暖肉躯在近旁轻轻颤抖,W亦能察觉到伊内丝那条似乎比之过去要更粗更硬也更长几分的扶她肉棒于身畔渴望抽搐,故而她们极为默契地在同一时间微微向后昂头,中断了这个过分甘美以至于让人忘却了时间的吻,而后相视一笑,未做半分休息,便径直展开了漫长夜晚之中…唯一的正戏。 W修长丰腴的双腿一伸一蹬,伊内丝纤细有力的胳臂一收一迎,前者赤裸而色情的肉躯便在两人合力之下腾空而起,再落下时已是跨坐在了后者不知何时再度转为平放的双腿之上。 胯下传来的异样坚硬触感与古怪滚烫热度让W双颊之上那两朵桃花般的红晕在瞬间盛放成了玫瑰,怀中丽人软滑白皙的肌肤与颇具弹性的胴体亦让伊内丝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没有言语沟通,甚至没有眼神交流,留着白色短发的萨卡兹佣兵轻缓低下头,让自己的双唇再度找上了那迎面而来的软嫩唇瓣。 只不过,这次的吻可没有最开始那么单调。 “哈…呜嗯…咕…啾噜…” “呼…呼哈…啾…吸溜…” 两只生性淫乱的萨卡兹逐渐不能满足于单纯在口唇方面对爱人进行索取,那四只从这幕好戏正式上演的刹那便紧密贴合在了一处的纤白玉手颇有些不舍地缓慢分离,而后迅速去往了各自该去的地方——伊内丝双臂齐出,从后方反过来抚上了怀中佣兵白皙圆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香肩,而后紧贴着对方身躯向下一路摸去,掌与指品过了那表面肌肤弹软滑嫩下方肌肉却坚实有力的赤裸美背的绝佳触感,也尝遍了那婀娜曼妙腰肢有意无意间扭出的旖旎妖娆曲线,最终却停留在了有着傲人尺寸的两瓣肥美丰腴肉臀之上。 她先是将十根手指尽力张到最大,而后一把抓住布丁般软糯Q弹的臀肉,毫不在意那堪称女性萨卡兹佣兵之耻的厚实碍事肉弹在指缝间四溢成极为淫靡色情的奇异形状,也并不贪恋那堪称绝妙无双世间罕有的出色滑润触感,而是未带半分怜香惜玉之情地展开了娴熟无比的一连串攻势。 但见她双臂同时发力,将W那形状宛若两枚硕大蟠桃般完美无瑕色气吸睛的丰腴肉臀向两侧扯成近乎杨桃的狭长形状,又在对方臀部神经做出反应向大脑之中反馈剧烈痛苦——当然还有对任何人类来说都不可抵挡也无需抵挡的极致受虐快感——之前将它们再度向回拍去,重新将这对唯一用途便是在活着被俘后让敌对佣兵兴高采烈脱下裤子猛扑上前将这只小疯子肏成一团除了痉挛浪叫摇臀扭腰潮吹喷水敞开屁穴承受萨卡兹巨根之外脑子里什么也不剩的雌畜母猪的肥美肉球向中间压成了会让所有看到这一幕的扶她瞬间勃起的淫贱肉山模样… 若是常人只怕在这一瞬间便被臀部的多重叠加感受刺激到高声惨叫起来,不过这一扯一拍看似无比迅猛狠辣,实则对她和W来说稀松平常到了极点,行走在生死边缘的萨卡兹雇佣兵们阈值被濒临险境时的刺激感受拉得极高,偏偏缓解残酷战争压力的最好手段便是性。 故而为了发泄,她们在休息时间对待雌性战俘们的手段可谓残忍至极,剁去四肢砍掉双角做成活体飞机杯肏到死去后再挂于旗杆之上暴尸的例子比比皆是,甚而还有将活生生的长腿美人灌下媚药扔给发情猎犬催生出一场人狗交媾的诡异情形。 即便偶有两只萨卡兹相互倾心,她们之间的性爱也绝对不可能像是那些温室中的花朵般柔和且谨慎,而是必然带着一股佣兵们所特有的凶狠味道,或许唇瓣交织之时依然能够酿制出无比甘甜的花蜜,但手上的动作却定会如同对待受虐狂一般毫不留情。 不过嘛…伊内丝的手段固然称得上残暴,W的耐受力却也远不是正常人可比,拥有如此诱人惹火丰熟肉躯的她在不止一次被俘后还能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事实上这两只萨卡兹也已不是第一次如此缠绵,所以伊内丝的动作熟练无比,力道更是恰好卡住了W的承受上限,不至于让对方痛得惨叫出声,又不会过于轻缓无法满足佣兵的淫乱身躯。 但今天不一样。 “欸…?!伊内丝!你给我等一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下啊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纤软掌指感受到滑嫩丰腴臀肉那非比寻常的绝妙触感之时,伊内丝耳边也响起了惊恐慌乱却又无比淫靡宛如最为下贱雌兽遭遇轮奸时的高亢淫叫声,她略带些诧异玩味地挑了挑眉,将脑袋稍向侧后方挪了些许,以便于视线能够不受阻碍地看清怀中丽人。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 说熟悉,是因为这张脸的主人曾与她同生共死十余年,且结成了一种极其怪异的关系,以挚友形容过于薄弱,用爱侣称呼则太煽情,这样的感情无法凭一词蔽之,甚至千言万语都难以言尽,却又能在片刻对视和缠绵深吻间尽数道清。 而说陌生,则是因为…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W。 秀美俏丽的脸颊之上总是带着一股见惯死亡后才能酝出的冷漠淡然,而今却已带着那两团微羞粉意扭曲得不成样子。 闪烁着点滴水光的金红美眸昔日无时无刻不向外射着锋锐如刀的刺人目光,此刻却不知为何上翻到了只能看见眼白的狼狈地步。 极薄也极滑嫩的唇瓣向来习惯在一场杀戮后抿出略带喜悦嘲弄的刻薄微笑,现在却圆张成了颇为规则标准的“O”字形,另有一根纤软香舌从中吐出,随着身体痉挛起伏而不停向四周甩着晶亮微稠的透明涎液。 如此美景已经足够,但W的体态却要比颊上表情更为淫靡几分——本就前凸后翘妖娆性感又曾被无数场战争锤炼至坚韧无比几乎可承受三位扶她全方位无死角打桩数十小时之久的丰腴肉躯此刻已是颤抖得如同直面狂风的柳树一般:胸前两团饱满圆润乳山被痉挛不止的腰肢赋予了动力,正贴着伊内丝的双峰求欢般不停磨蹭顶弄、两条略显丰腴却又不失健美感的玉白肉腿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无形力道生生塑造成了极力向两侧打开脚尖点地接连抽搐带动双臀颤出道道淫靡肉浪的青蛙状狼狈色情姿态、一对如蝰蛇般向着身下人儿弱点探去的颀长藕臂更是在半途中就被夺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不甘落下,环抱着伊内丝的脖子固定身体,以确保这具杂鱼淫躯不会弱鸡到被揉个屁股都能不受控制地摔落在地。 这副只在俘虏身上见过的奇特色情模样看得身为始作俑者的伊内丝都有些发愣,甚至下意识地偏头向一旁看去,试图从空着的沙发坐垫上寻出废弃针管或者药盒,而当她确定自己真的没有一不小心往W体内注射某些高效催情药或者敏感度提升剂后,那对金色眸子中蕴着的神色瞬间就变得怪异了起来,双手那将对方肉臀当做两大块面团来肆意揉搓亵玩的动作也不由得稍缓了一缓,像是在给W休息的机会,又像是… 欲擒故纵。 “哈…哈啊…嗯…混蛋…喂,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似乎是受到伊内丝手上力道减弱的影响,W的意识逐渐从那遥远不知方位的愉悦顶峰回归了身体,忆起方才发生了什么的她俏颜不禁有些发红,好在颊上那两团情欲催生出的淡粉本就足够诱人,即便再娇艳几分也不会更为夺目,只会…更能激起其余生物将她压在身下的欲望。 不过那是后面要担心的事情,对W来说,当务之急还是处理现状。 只见她轻咳半声,悄然敛起那副不成体统的淫贱体态——环住伊内丝天鹅般优雅白皙脖颈的双臂悄然松开,顺着对方身体曲线向下滑去,欲要探索那腰际下方不比自己逊色太多的绵软肉臀。 似母狗般毫无廉耻顶住对方双乳撒娇一样来回磨蹭的两枚肉团无声无息间停止动作,但四颗肥硕奶球在身躯挤压下共同变形塑造出的淫乱色气风景却不会轻易消隐无踪。 原本只有足尖点地的双腿重重落下,莹白玉足踩上地面,凭着一股韧劲儿稳住不停打颤的身躯,只不过…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依然在那无法止住的颤抖下不停泛着难以察觉的微弱肉浪涟漪。 这一切自然是拜W后庭之中那条宝塔状肛塞所赐,足有近六公分直径的底端即便是她也无法轻易吞没,往常自慰时只是将其整根插入体内再像头变态雌畜一样趴在地上翘起肥臀左右摇晃几下就足能获取驱动这具淫贱肉躯潮吹的激烈快感,而此时却是在用屁穴含着如此巨物的情况下被伊内丝以极其粗暴狂猛的力道狠狠蹂躏了一顿浑圆尻球…她没有当场瘫在对方身上化成一头只知道翻着白眼边浪叫边喷水的便器母狗,已经是极力压制体内欲望和快感后的成果了。 后悔毫无作用,从幼时起,W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故而此刻她并没有纠结于方才在后庭快感驱使下无意间露出的失态模样——或者说淫贱本性,而是暗自思量起了该如何才能在伊内丝面前藏起这一切的根源。 事已至此,掩住秘密似乎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W是谁? 她可是萨卡兹王女最为坚定不渝的追随者,纵然此时的场面恶劣到了极限,但凭着她的头脑,想来足以于社死风险中寻觅出一线生机———— 然后,伊内丝略带笑意的动听嗓音便传入了还在绞尽脑汁进行思考的W耳中…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留着黑色长发的丽人抿唇轻笑,前倾脑袋凑到怀中人儿耳畔,低声道出了那句让对方眼瞳骤然收缩的微嘲话语:“阔别多年后,你究竟变得有多么…淫乱。” “淫…你…伊内丝!你在说什么…”本就心中有鬼的W被这一句低笑扰得方寸大乱,不知道对方究竟是真的发觉了自己秘密还是单纯对方才场面做出评论的她仓促间只能回以数句愤怒质问:“你是脑子坏了吗?嗯?假死这么多年也会有后遗症?还是说你只不过胆小到找了个棺材在里面一直躺着?以至于现在整个人都发霉了?!” “是吗?呵…”无视W疯狂之中夹杂着些许胆怯之意的嘲弄,伊内丝骤然将紧紧攥着那两团白腻淫臀的双臂松开回撤,并未能够预判到对方动向的W本能地做出反应,但失去先机的她已经无法阻止伊内丝的动作,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一副银闪闪的手铐已然将白发美人那没来得及抽回的双手锁在了伊内丝身后,让这两只关系密切的萨卡兹真正在字面意义上形成了所谓的“无法分离”。 “你干…干什么这是要…喂…伊内丝!把我放开!…”上肢受制本身就已让W惊慌失措起来,而当她发觉伊内丝正将手顺着圆润臀线探向那条深邃沟壑之中时,声音里的慌张还是不受控制地彻底爆发了出来:“停下!别摸了…你…你这是强奸!该死的家伙…有本事放开我!我一枪把你从装死变成真呜嗯嗯啊哈咕…………” “哦呀…原来是这样~”黑发丽人的眉头轻挑了挑,有些诧异于自己指端那物事的巨大,亦有些感慨于身上人儿的淫乱:“一般的伪具已经没法满足你了吗?W?” “咕嗯…呜…哈…停下…” 随着伊内丝的手指接触到W臀瓣之间那足有手掌大小的黑色橡胶圆润吸盘,后者口中那一声声杂乱无章的怒骂和威胁也终于变成了在旁人听来略带些委屈和舒畅的呜咽声,而当伊内丝真正认真起来以指尖压着吸盘光滑表面划着圆圈加力下压时,白发人儿唇瓣之间溢出的低喘则骤然化作了惊呼:“伊内丝!停下!不要————” 然而伊内丝可不是会轻易改变自己决定的人,她对耳边传来的嘈杂声响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把玩着那枚触感略有些奇异的吸盘,硕大橡胶圆垫在W软嫩肠肉分泌出的滑腻液汁浸润下已经不再那么难以通过紧致穴口的阻碍,似乎只要伊内丝想,她随时都可以将这看似是对方浑身上下唯一破绽实则有着极重要作用的底座塞进W那第二性器般的屁穴之中,让后者在迎来一次——也许数次——剧烈高潮的同时也面临无法弄出体内异物的窘境,不得不在每踏出一步肠道都会被坚韧淫具搅弄得不成样子的凄惨情景下前往医疗室,求那里的干员们为她开刀取出这“一不小心”滑进后庭中的粗大肛塞,而后在来自四面八方四散的流言蜚语相伴下度过满是羞耻的每一天… 光是想象这样的日子,W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颤抖之时,她却忽然意识到了某些一直被刻意忽视的细节。 为什么…自己的下面…好像比刚才更湿了些许呢? 错觉…这是错觉…因为…都是因为伊内丝那个婊子…如果不是她,我才不会… 呵…W,你这不是承认了吗~ 隐约间,被屁穴中那根仿佛有了自己意识的黑色宝塔肛塞顶到肉躯上下起伏腰身不住扭动表情恍惚难定眼神空洞涣散的W在脑海中听到了一个很像自己但又绝对不是自己的声音,她本不想理睬对方,奈何那声音锲而不舍,不厌其烦地冲她低语着亵渎无比的色情语句,弄得本就有些失去了判断力的萨卡兹佣兵不厌其烦,终究还是在又一次小高潮后于心底发出了无声怒吼:我承认你妈呢! 操! 啊啦~不要这么急躁呀~亲爱的W… 那低语中明显带上了笑意:难道,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舒服吗?嗯? 双手被牢牢锁在所爱之人背后不得不和对方紧贴在一处无法分离,敏感后庭遭到一根巨硕肛塞的肆意肏干,赤裸双腿间有一股热度若隐若现,仿佛下秒就会被某种粗长炙烫物体强行侵入无情奸淫… 承认吧,W,你很喜欢这一切。 W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如此厌恶自己的声音,更已分不清脑中的低语声究竟是发源自心底那连她本人都不愿去发掘的幽深密处还是受伊内丝的源石技艺所控制。 但她很清楚一点。 那声音…说的每一个字… 都无比正确,一点儿错误也没有。 “伊内丝…哈啊…伊内丝…” 被后庭快感和脑内声响弄得彻底陷入混乱之中的她趴在黑发丽人身上,拖长了声调以近乎哀求和撒娇般的方式唤着对方的名字,她的这副模样显然让伊内丝很有些意外,后者偏了偏脑袋,在并未放缓手上动作频率的情况下歪头含住了与自己脸颊近在咫尺的玉坠般小巧白皙耳垂,在用牙齿轻轻噬咬着它的同时向对方耳中吐入炽热的呼吸:“我在,W,怎么了?” “我…不,没什么…” W欲言又止,并非她再度打算藏起心中真实情感,而是…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啊… 难不成真的要承认自己喜欢趴在她怀里被她用伪具干屁眼到浑身发抖? 还是说学着那些在罗德岛内不说随处可见却也屡见不鲜的小情侣那样贴着她的耳朵说些情话? 怎么可能?自己绝不是那些生活在温室里的脆弱花朵,如此软弱的行为…就算是那些普通的萨卡兹都不会去做,就更别提… “W。” 伊内丝的呼唤声打断了W的思绪,她想抬起头与对方保持视线相接,但那只白皙玉手仅是轻轻在硕大吸盘上按了几下,白发丽人便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只能继续趴在对方身上边发出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无比甜腻婉转的喘息声边摇晃一对丰熟肉臀试图减缓肠内异物攻势,同时在心底暗自咒骂…伊内丝这个死婊子…到底是怎么掌握我弱点的…? 事实证明,只要足够用心,一切皆有可能。 就比方说伊内丝只花了不到五分钟时间便通过手指下压时身上可爱人儿反应大小掌握了那条绵软幽深肠道中或明显或隐蔽的大部分敏感处,同时… 也利用这些反应,大致猜到了对方的心绪。 并且不准备拒绝。 “对不起,以及…”向来从容不迫仅是在数分钟前因为肌肤相亲而泛起些许浅淡粉意的俏丽脸颊骤然化作苹果般诱人的绯红色泽,似乎仅是想到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语,名为伊内丝的萨卡兹佣兵便已羞得有些难以自控,以至于不光显现出了难得一见的可爱模样,连说话声都变得有些结巴起来。 但纠结片刻后,她还是抛弃了那些无用情绪,咬着W的耳垂说出了平淡朴实毫无花哨可言却被十数年漫长时光赋予了特殊含义的那句话:“我爱你,W。” “你…不是…欸…?!!!!!”原本咬紧牙关准备以言语——此刻的唯一能用武器——对伊内丝发起反击的W在听到这句直白无比甚至有些可笑却正因此而显得更为真挚的情话后瞬间呆愣成了一根木头,唯有那对饱满肥美的肉臀还在像痴女一样不停左右摇晃着迎合伊内丝右手的动作… 似乎极其短暂又好像无比漫长的一段时间过去后,W才艰难摆脱了心中的震惊,她看不到伊内丝的脸,也就无法通过微表情来判断这句话的真假,但无论是正不停击打在自己后脖颈上的那一股股温热吐息中的浅淡紧张意味,还是后穴内宝塔肛塞行动间的片刻滞涩,亦或是身下丰熟娇躯的略微僵硬… 都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伊内丝…她是认真的。 那自己呢?自己要怎么回答? 还能怎么回答?答案,早就已经写好了。 仅有四个字的简单应对从十一年前她抱起残落武器小跑跟上前方高大身影时落下第一笔,在踏进高耸入云的巴别塔义无反顾追寻殿下理想时化长竖为横抹,梦想崩塌之时有过漫长停顿,险些半途而废,却又被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激出了短短一勾,而后这幅未完成的作品在听到对方身死消息时彻底冰封,孤单躺在心中荒原上也不知多少时日,最终让重逢时不可表现在外的惊讶喜悦和自方才羞耻淫行中生出的激烈快感再度唤醒,一挥而就。 “嗯,我也爱你,伊内丝。” 反复确认了很多遍自己没有听错后,伊内丝脸上的表情才从惊疑转化成了如花般盛放的安心微笑,她松开W两瓣浑圆雪臀间那露在外面的黑色肛塞,转而抬起双手,将对方搂在了怀中,一言不发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时光。 而后者自然也不会疯到打破现状,她偏头靠着伊内丝的肩膀,缓缓闭上眼睛,唇角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甜蜜笑容。 宁静而安然的光阴不可能持续太久,因为萨卡兹雇佣兵们的情事向来与这两个词不怎么搭调,数分钟的拥抱后,伊内丝忽然发起了略有些突兀的攻势。 但见她环住W腰肢的双手再度向下一探,牢牢攥住了那一对早就已经布满鲜红指印看上去无比狼狈更极其色情的丰腴厚实肉臀,肆意揉搓起这两团肉感爆满的肥美尻球。 突如其来的刺激与快感吓了W一跳,她连扭腰肢试图甩开对方手臂,却还是以失败而告终,只能颤着声音出言发问:“这…你又想做什么…伊内丝…呜…” “做什么?呵,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亲爱的W。” 这一刻,极其擅长潜行的情报官伊内丝终于在她的雌肉恋人面前暴露出了那一直掩藏着的本性——有着极强施虐癖好的抖s女王。 而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正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的这只向来以疯狂嗜血面貌示人让敌方和友军都闻风丧胆的萨卡兹雇佣兵…伪装下的真实面貌却是一头能从屁穴自慰中获取足以潮吹快感的变态抖m雌畜…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当然是…来一点萨卡兹风格的性爱了。” 把嘴唇凑到W那绯红一片的耳朵旁,伊内丝故意以与她惯常示人的那副冷漠面貌不相符的活泼语气撩拨起了对方,她这一招的确管用,本就已经被屁穴内的粗硕肛塞和蜜穴口那股隐约触感撩拨到双眸上翻红唇轻启香舌外吐的W顷刻间便在耳畔甜腻低语下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思考能力,连带着口中拒绝话语也再无法吐出,取而代之的则是含含糊糊的肯定声:“好…呜…” 得到了W的肯定后,伊内丝唇角微扬,却不再继续逗弄怀中丽人,而是一撤双臂,脱起了身上的衣物,即便两人正于手铐辅助之下做着名副其实的零距离接触,但对她来说,要在这种情况下褪掉那层紧贴着皮肤的碍事布料也并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未费太多力气,她就成功与W“坦诚相见”,两只丽人的滑嫩肌肤紧贴在一处相互磨蹭,那股难以描述的奇妙触感让她们的呼吸在同一时间急促了起来,眼神之中的其余感情亦于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仅有赤裸裸的欲望。 然后,在伊内丝主动发起攻势之前,她听到了W的声音。 “伊内丝…哈…伊内丝。” 这呼唤声极其微弱几不可闻,却在瞬间打消了伊内丝趁势追击的想法,她皱眉偏头望向W侧颜,心想自己方才是不是手段有些过于粗暴,以至于伤到了怀里这只可爱人儿的身体? 然后,她又听到了一句同样低沉但内容却极其震撼人心的话语。 “轻一点…以及…” W觉得自己肯定是真疯了,不然怎么会按着心中那个声音的指引说出如此羞耻的内容? 嗯?这其实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吗? 随便咯。 她唇瓣轻启,揽着伊内丝的腰身把话说了下去。 “肏死我。” “……………………” 伊内丝的脸颊因震惊而扭曲,她紧紧盯着W,很是怀疑了一番自己的听觉,又在确认了所听到的一切后沉默良久,不知该如何做出回应,在这样的邀约之下,再如何花哨的言语也会显得苍白无力,不是吗? 所以,这种时候就该用肢体语言给对方好好上一课。 她腿间的欲望缓缓昂起了头,那是足有近二十公分长五厘米粗的庞然大物,和尺寸不符的白皙颜色让它很是显得有些秀气,但柱身上那一圈圈近似于某些特制伪具凸起的坚硬源石结晶则赋予了这杆肉枪能让所有女性恐惧的杀伤力… 轻轻挺动腰身,伊内丝让自己胯下的肉棒贴上了W那早已汁水淋漓的软糯淫穴口,却并未急于插入其中,而仅是对着那两瓣蚌肉和其间玉珠缓慢磨蹭起来——她很了解对方的身体,这种了解源自于假死之前的漫长时日。 她知道怀里这只小骚货的肉穴相对来说并不如何敏感,肠道却淫乱到被手指轻戳几下就会高潮。 所以… 这种时候,应该以玩弄对方的后庭为主。 所以伊内丝的双手再一次紧密贴合上了对方纤细腰身下方那两大团以一种夸张态势铺开的肉葫芦般安产淫臀,只不过这次的过程略有些暴力——但见黑发丽人缓缓扬起双臂,让手掌抬高到几乎与W头顶平齐的位置。 然后…她运起目前所能调动的全部力量,重重挥下了自己的双臂。 “欸…?伊内丝…等一哦啊啊啊啊啊下呜嗯额呃呃呃————————” 自年少时起便生存在佣兵团中的W拥有如同野兽一般的敏锐感知,这种强大而出色的能力曾帮助她无数次逃过死神的亲吻,同样也让她在意乱情迷的状态下还能意识到伊内丝那高高抬起的双手代表着什么,但就在这只白发美人干笑着试图劝说对方停下动作之时,两记凶狠无情的掌掴已经落在了她那对淫熟饱满还不时左右晃动几下的白腻肉臀之上… 顷刻间,凄厉而色情的高亢浪叫声便回荡在了房屋之中,伴随着那早就在空气中弥漫了开来的发情气味将屋内气氛推向暧昧淫乱的极端。 承受了这两下大力抽击的W登时本能似地绷紧了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滑嫩光洁的美背和细腰后弓成拱桥般的奇异形状,胸前两枚浑圆巨硕乳球不停跳动,连带着峰巅一对红梅也在空中摇曳出了颇为养眼的色情轨迹。 好不容易才踩实地面停止颤抖的两条肉感修长美腿霎时变回了数分钟前那副只以脚尖点地且痉挛不止的狼狈模样,连带着那两团本就已经被抽到大幅甩动的肥硕肉臀都掀起了海啸般的淫靡肉浪,绯红指痕与玉白肌肤交织出的臀肉浪涛之间更是能明显看见一对形状颇为完美的鲜红色掌印,那是伊内丝为她留下的印记和礼物。 至少今晚,W都要带着这一对巴掌印子在对方身下摇臀求欢了。 令人心旷神怡的动听淫叫和肌肤相蹭时自然生出的奇妙感受过了好一阵子才随着W的瘫软而逐渐消散,伊内丝也终于有时间来细细赏玩怀中这具丰熟无比堪称人间极品的玉白肉躯,她的右手继续毫不客气地揉搓掐捏着白发丽人那两团已被玩弄至布满各式淫靡痕迹的肥硕淫臀,左手则顺着那根无力垂落的纤细恶魔尾巴向下滑去,钻进了臀缝之间,试图探寻那朵盛放的肉花。 然后,她便发出了一声略带些戏谑和惊讶的低呼声。 “哇哦…居然还没有把这根东西吐出去吗?…W,你还真是有够…” 伊内丝并没有把最后的那个形容词说出,而是抿唇微笑重新沉默了下去,但手上动作却没有半点放缓的意思,探进两团红白相间媚肉之间的灵活手指绕着紧紧咬住肛塞根部不放的皱缩菊口转了一圈,确定了这敏感而娇弱的器官周边已然布满粘稠滑腻的晶莹肠汁无论如何折腾也不可能受伤之后才缓缓撤出。 紧接着她双手同时拍上W的翘臀,在又掀起一阵色情肉浪的同时十指极力张开,牢牢攥住了这对手感极佳的安产肥尻,接着用力将之向两边掰开到了极限,让布满汗珠的幽邃沟壑在瞬间化成了一览无余的光洁无毛粉色平原,后穴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W一阵失神,未被黑色吸盘遮住的那部分淡粉褶皱更是肉眼可见地痉挛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压下屁股处的奇妙快感,有些嗔怪地趴在伊内丝耳边低语:“干什么?你这个变态…” “开始正戏之前,总要先清理掉阻碍者,不是吗?”伊内丝舔着W颀长白皙的脖颈,在对方耳边送出与她平常风格截然不同的轻佻调笑声:“不过这次,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吧。” “自己把它挤出来,W,不然的话…”耳边的低语声让W的整具肉躯都因兴奋和畏惧而小幅颤抖了起来,险些没能听清对方的下一句话语:“等下,我就真的…肏死你。” 这个会让常人害羞至极的命令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W那颗有着不可言说受虐欲望的黑暗心灵,但同时也让她尚存的那部分理智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羞耻。 沾满涎液的绯色唇瓣稍微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裹带着倔强与不服输的反抗言语,但在心底爱欲和臀部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最终W还是只吐出了认命般的傲娇婉转低吟:“混蛋…” 然后,她开始用力收缩自己的肠道,尝试着排出深嵌进后穴之中的粗硕异物。 但这个过程比白发丽人想象的要艰难许多——也舒爽许多,事实上,那一层层由黑色橡胶铸就的“塔身”并不如何难以挤出,在内里蓄积的黏滑肠汁帮助之下,她甚至都无需自己用力,只要吐出那枚六公分直径的硕大蛋状物,剩下的柱身便会自觉离开肠道,但问题就在于…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它挤过已经在本能驱使下牢牢缩紧咬死肛塞根部不放的菊蕾这一关… “哈嗯…嗯——…哈…哈…咕…嗯啊——…呜——————…哈啊…哈…怎么会…呜…” W的满怀信心在第一次尝试后便接近烟消云散,但向来不愿服输的她又运足气力低声闷哼着努力了两轮…而后便彻底瘫软在了伊内丝怀中,一动也不想动。 没办法,只有精通此道经验丰富的人才知道,这听起来无比简单的动作实际上有多么的折磨人…和多么的舒爽。 每当后穴收紧之时,肠道反馈给大脑的那股夹杂了苦闷舒畅愉悦的混杂倒错感受便会瞬间被放大无数倍,强烈到W根本无法将之忽视,自然也就不可能违背身体的本能反应继续逼着肠道收紧,而逼得她不得不半途放弃,任肛塞重新回到原位。 而且这种行为所消耗的体力极其巨大,常人仅需一轮便会被榨干所有力气只能软倒在地急促喘息,即便是历经无数战役的萨卡兹佣兵也不可能一直这样尝试下去,她那三次努力中蕴含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微弱,到最后…讲道理,那根本就不是在试着排出肛塞,而只是单纯享受那种怪异而迷人的排泄快感罢了… “哦?自己做不到啊…呵呵…”早有预料的伊内丝揉了两把W那在方才尝试中沾满了汗液故而在灯光照射下闪烁起了一层淫靡光泽的白皙饱满肥臀,听着耳边那略带些烦躁嗔怒意味的动听低喘微笑了起来:“需要帮忙吗?W?” “呜…咕嗯————…哈…啊啊…哈…你给我…滚呜…” 萨卡兹佣兵自然不可能抛掉那本来就已所剩无几的尊严开口认输,她挺起上身咬紧牙关运足气力,欲要毕其功于一役——然后在尻穴处传来的奇妙快感中再度大口喘着粗气趴在了伊内丝身上,任自己胸前的一对浑圆肉球与对方那两颗饱满美乳相互碰撞挤压成令人兽血沸腾的淫靡姿态,她颇有些不甘心地望着伊内丝背后不远处那堵白墙,暗自盘算着该如何才能单凭自己的力量挤出那条肛塞。 然后… “啪!” “伊…伊内丝!” 纤细白皙宛若美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小手不知何时缓慢抬起,而后再度重重落在了W的左半边软嫩肥臀之上,抽得她身子一震,下意识地便要支起身子怒斥对方,可还没等那妖娆腰肢发力,伊内丝的另一只手便从右侧袭来,把那未受攻击的右半边丰腴尻球也抽成了不停颤动摇晃掀起白腻肉浪的淫靡模样… “嗯?一点小帮助而已,不用谢我~”伊内丝笑得很是狡黠,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放慢的意思,两条藕臂不断抬起复又落下,左右开弓如同击鼓一般抽打着W的饱满肉臀,将这一对无比碍事却极其养眼的脂肪团彻底塑造成了一处供人赏玩的美景。 “你帮助你妈呢…咕…别…你他妈给我…哈…停下…停下…” W的声音逐渐变低,最后甚至掺上了些许抽噎似的哭腔,但她的身体却在这堪称虐待的淫辱下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尻穴中的肠汁在内外双重刺激下越蓄越多,甚至顺着菊轮边缘淌出身体,滑落到了伊内丝的膝盖上,而那蜜穴更是极为不堪,黏腻晶莹的淫水淋漓而下,将伊内丝胯间那杆蛰伏的凶器都涂抹上了一层颇为淫靡的水光,想来无论等下后者选择插入对方的哪处肉穴,这杆凶器都定然不会受到任何阻碍,能够长驱直入,击在最深处的弱点之上。 “欸…这样还弄不出来吗?真是…到底用了多大的尺寸啊…” 在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亵玩了怀中的W五六分钟后,伊内丝明显感觉到后者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似乎这具有着出色受虐天赋的淫贱肉躯已然适应了臀部被无情抽打的微痛微酸奇特感受,并将其尽数转化成了可供享用的酥麻快感。 但即便这样,W还是未能自己将那条宝塔状的粗长淫具吐出,纵然后穴口曾无数次张开到极限甚至可以清晰看见那底端球体的轮廓,但最终她的努力却还是全部以失败而告终。 “算了…没办法…” 伊内丝轻轻叹了口气,偏头在W的绯红脸颊上轻啄了一下,而后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厚实臀肉,猛一发力,竟将怀中这只体态完美结合了纤细健美与丰腴的白发丽人半抱了起来,紧接着她腰身向前一送,赶在W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之前…将自己胯下饥渴已久的粗硕扶她肉根顶在了对方那糊满淫汁色呈淡粉的淫贱肉穴之上。 “…………伊内丝……………” 出乎伊内丝的意料,W没有抗拒,甚至没有像之前一样出言辱骂斥责,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下方那被自己乳球裹住了大半个脑袋的黑发丽人,已被快感和微痛弄得有些扭曲的俏丽脸颊上露出本不应出现在此的复杂笑容,而后她双腿忽然向着两边一展,主动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支撑,而并未料想到这种情况的伊内丝反应慢了半拍,也就没能及时出手托住W的臀部。 于是下一秒,白发丽人那两瓣布满了各式淫靡痕迹的白腻肉垫肥臀便随着重力吸引而直直落下,与伊内丝那两条修长笔直同样也略带着些丰腴韵味的美腿撞击在了一处,极其色情的涟漪肉浪瞬间弥散开来,若是放在平时这也算得上一幕赏心悦目的风光,但此时此刻,或许W小腹处的景色要更为引人注目。 伊内丝胯下那杆阳物——或许用肉枪来形容要更加合适——粗长得实在有些骇人,遍布柱身的坚硬源石结晶更是赋予了它极其可怖的杀伤力。 纵然W的肉穴同样堪称世间极品也无法抵御这样一根硕大阳物的入侵,紧致狭窄的穴口轻易被攻城锤头般的庞巨龟头撬开,而后内里绵软媚肉也随着肉杆的挺入而被向四周挤压到了极限,连带着那一层层多汁软嫩甚至还生着肉粒凸起和沟壑的榨汁褶皱也尽数被强行碾平,就连膣道最末端的紧闭门扉都在如此一根巨物的撞击之下出现了松动迹象,不过它还是极其艰难地保有着几分矜持,未在这第一次受袭之时便大敞而开让女性体内最宝贵也最脆弱的花房自甘堕落成对方的鸡巴套子。 但这一记凶恶无比的猛力挺进却也在自作自受的W身体上留下了极其明显的痕迹——她那原本光洁白皙无比滑嫩且还隐约可见健美腹肌轮廓的平坦小腹已经在容纳了伊内丝的粗长扶她肉棒后隆起了一道不显半分丑陋相反淫靡至极的硕大凸起,单从外形来看,似乎这只白发丽人的子宫都已被对方生生撞到位移。 剧烈的快感洗礼着W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再度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那副不成体统的羞耻阿嘿颜,凄厉高亢浪叫也再一次回荡在了房间之中。 若不是罗德岛的墙壁隔音效果极佳,恐怕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早已有愤怒的邻居找上门来,怒斥她们这种扰民行为。 按照伊内丝那堪称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在目睹了怀中可人儿如此失态情景后,怎么都该停下动作转而轻柔抚上对方发丝,待到那绵软肉穴适应异物后再继续推进性爱。 只可惜…这次她并不会再像先前一样手下留情,给W留上充足的休息时间。 因为… 此刻的她,同样也已经被W这火辣而大胆的行为激发出了心中的全部爱欲。 伊内丝那对黄宝石般的美丽眸子中闪过完全不加遮掩的火热欲望,她双手用力抓住W的臀部,像十几秒钟前那样将对方的身子高高抬起,让粗硕肉棒缓慢抽离那每一寸多汁媚肉都挽留般紧吸着柱身的绵软淫穴。 娇嫩肉壁被粗糙结晶体剐蹭时那股混杂了痛苦与快乐的奇妙感受唤醒了自子宫受击之后便一直处于迷乱状态中的W,她轻哼半声,低头望着下方的伊内丝,略带些嘲弄地笑了笑:“喂喂喂,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伊内丝?才第一下就想拔出去?呵…几年不见,你的性爱技巧是不是也跟着脑子一起丢在维多利噫噫噫噫噫噫噫亚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只嘴比金刚石还硬的萨卡兹佣兵还没把话说完,被她这一番胡扯激得又好气又好笑的伊内丝便已面带冷笑地松开了双手,纵然意识到了事情不对的W极力踮起脚尖绷紧双腿收紧肉穴,却也没能阻止自己身体的下落,圆钝而光滑的头端轻易撕开狭窄穴口,再一次狠狠顶进了对方体内。 插入的过程似乎没什么特殊,但W的表现却有些异样,这位白发金瞳的美人儿不仅再度被对方肉棒撞出了那副淫乱色情且无比狼狈的阿嘿颜,更是在用蜜穴整根吃进那粗硕阳器后宛如一条被穿在签子上的离水活鱼一般高频痉挛抽搐了起来,大量清澈透明而散发着奇异气味的淫液从她和伊内丝下体相接之处四溅而出,霎时便将二人脚边地面污染得不成样子… 这等情况实是反常到了极点,要知道W在先前的十数年中也不知和伊内丝同度了多少次春宵,对于黑发丽人的身体可说是了如指掌。 纵然此时受到后庭之中粗硕异物和心底迸发情欲的双重影响,再加上坠落插入之时无论力道还是深度都远超寻常性爱这一因素,但以她的实力,至少也应该在对方手下坚持百余回合才会败北。 怎么可能…刚被插了两下就变成这副模样? 伊内丝揽着身上颤抖不止的W,抿唇窃笑起来——W了解她的身体,她又何尝不清楚W的敏感点位置? 只需在对方丰熟爆满肉躯下坠之时隐蔽扭腰改变一下肉棒角度,便可以让这一记插入在碾过怀中人儿膣道内部三处不起眼褶皱的同时顺带隔着一层肉壁大力挤压仍滞留在对方尻穴之中的那条肛塞,引发出难以抵御的快感风暴。 在这堪称前后夹击的双重影响之下,身体本就无比敏感又已在方才漫长前戏中彻底进入了交配状态的W怎能抵挡的住? 不过仅让这只萨卡兹潮吹一次可不足以填饱伊内丝的胃口,没有给W哪怕半秒钟的休息时间,她双手骤然发力,紧紧抓住怀中已经瘫成了一团软肉的W,十根手指故意在对方光滑弹嫩的臀肉上狠狠捏了几把,而后才将那两团浑圆尻球连同其上拥有黄金比例的完美肉躯高高举起,接着两手一松———— “啪!” “伊内丝你噢噢噢噢哦哦哦————————” 刚从潮吹带来的巨大冲击之中艰难恢复了些许意识的W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再度品尝到了那种无法言说的美妙滋味,自下而上碾着腔内媚肉直击子宫的粗硕肉棒让她顷刻间便颤抖着再度迎来了一次高潮,尽管胯下并未再像方才那样喷溅出大量清澈淫液,但那上翻到几乎只能看见眼白的金红美眸、大幅痉挛抽搐的白皙肉躯、如同受击水气球一般不停上下颤抖出淫靡肉浪的浑圆乳球和饱满雪臀、自大张双唇之中不受控制溢出的高亢浪叫、以及那两只绷紧到了极限宛若月牙般的纤巧玉足…都已无声说明了这只萨卡兹此时所品尝到的快感之激烈。 回荡在房间中的悦耳淫叫声显然让伊内丝很是受用,她抱住W的身躯,双臂腰身一起发力,自下而上肆意肏弄起了怀中这只已然再无力做出抗争只能垂着脑袋被动挨肏的萨卡兹雇佣兵,布满了源石结晶的粗长肉棒在对方那洞多汁而绵软的淫穴之中不住戳弄顶撞,似是要将这已经结合过无数次却因为别离过久而稍显疏远的粉嫩蜜穴再度塑造成原来那洞只为容纳自己胯下阳物而生的肉棒套子一般。 同时她还偏头吻上了W的锁骨,用与下身凶猛抽送风格截然不同的温柔舔弄进一步刺激着这只萨卡兹的身体与心灵,欲要从两方面一同将对方征服,让她沉沦在无边无际的快感浪潮当中,彻底化作自己的胯下淫奴。 在这样毫无保留的狂暴侵犯之下,W就宛若置身于狂风暴雨中的一条小舢板那般无力,双手被铁制枷锁牢牢铐在了对方背后的她甚至连挺起上身尝试换个能够更容易容纳这条粗长肉枪的姿势都做不到,只能一边被伊内丝顶到若蹲起般上下跃动一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哦…啊…你…呜嗯嗯…你是…咕哦…你是这么多年一直没嗯噫…没碰过女人吗…啊啊啊啊…混蛋…” “只是没碰过你罢了。”伊内丝的声音依旧平静淡漠一如既往,但其中却蕴上了与怀中人儿灵肉结合之时自然生出的些许复杂真挚情感:“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当然要把错过的都补回来。” 纵然身体已经在毫不间断的快感之下软得有若一江春水,但W的意识还艰难留存着最后的一丝清明,闻言她骤然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但片刻后便在对方迅猛攻势的催化下又变回了原本那副淫乱至极的色情模样,就连轻启唇瓣间吐出的傲娇回应也被那杆直击花心的硕大肉杆生生撞成了支离破碎而淫靡无比的急促喘息:“哈…哈啊…就凭…你嗯哦呜…就凭你…?”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似乎是厌倦了这一成不变的姿势,伊内丝忽然挺直腰身,在抓着W屁股小幅度活动身体让龟头在对方宫口之上一阵猛顶把这只白发丽人肏得浪叫连连之时凑到对方耳边,一字一顿地道:“我要把你,肏 到 死。” “嗯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不能这样顶啊啊啊啊啊啊————” 或许被子宫处的剧烈刺激弄到双眸迷离痉挛不止的W真的没有听见这句宛若宣示主权一般的直白话语,又或许她早已明白伊内丝的心意只是不愿回答也清楚无需回答,总之面对着那如同筋膜枪一般的高频撞击,早就已经深陷入无止境高潮淫狱之中的W瞬间便再度化作了名副其实的“活体喷泉”。 只见无数清澈透明且极其稀薄的潮吹淫液在二人胯部不停相撞时给予的强大力道推送下向着四周迸射而出,不仅将屋内那张饱受摧残的真皮沙发表面又涂抹上了一层晶亮淫靡的水光,更是染湿了足有近一平米之大的地面,甚至有几滴淫液一直飞到了始终没有关闭的浴室内部,在W曾沐浴身体顺带塞入肛塞的那浴缸上都留下了明显痕迹… 但令人称奇也会令此刻脑海中混沌一片的W有些绝望的是,即便遭受了如此剧烈的快感洗礼,她那洞紧窄非常的淫乱屁穴依然没有主动敞开门扉吐出其中的宝塔肛塞,甚至粉嫩菊蕾还在整个身子都不住痉挛的情况下将那硕大球体含得更紧,看这模样,恐怕想光靠尻穴收缩之力将之排出…是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伊内丝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略有些惊讶于W红肿双臀之间那朵淫贱肉花的倔强与紧致,但却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如果一次潮吹不足以让这只淫乱萨卡兹自行挤出后穴内的粗长淫具,那就继续以这种频率不停地肏干对方,两次、三次、四次…在她达成自己目标之前,哪怕怀中人儿不堪重负哭着求饶,下身那如同打桩机一般的高频率顶弄撞击也绝不可能有半秒停歇。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W深刻体验了一把萨卡兹式的高强度性爱,曾在无眠深夜与伊内丝相拥而眠也不知多少次的她其实对这样的交媾节奏并不陌生,那些夜晚中,陷入情欲深渊内部的二人最喜欢的性爱体位之一便是以女上位面对面相拥而后同时胡乱挺动腰身用性器为对方带去足够高潮的快感,情至浓处之时,频率比之此刻也慢不了多少。 但…像今天这样持久而疯狂的伊内丝,她从未见过。 想来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和怀中人儿的淫乱同时刺激到了这位情报官吧,可身为这一切源头的W也已失去了后悔的机会。 在遭受了无数次潮吹激烈快感洗礼挑逗之后,性爱开端时还信心满满打算用自己榨精淫穴给对方留下深刻印象的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掌握节奏的能力,别说扭动腰肢屈伸双腿吞纳肉棒,就连想办法让那似乎比炮机还要稳定的高频抽送减缓些许都做不到。 她那具正随着伊内丝自下而上的猛烈撞击而不停跃动的淫贱肉躯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谄媚地甩着布满掌印的浑圆雪臀与至今未受蹂躏的白腻乳球,用此等下贱而淫乱的姿态来讨好位于下方的主宰者。 “啊…嗯啊…哦…咕…又嗯…又顶到…伊…哈啊…伊内丝…不行…不行了…” 从W那两瓣粉嫩且诱人的绯色唇瓣中吐出的话语已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带着满满的挑衅与嘲弄意味,而是完全像一头被扶她巨根征服了的萨卡兹雌畜一般楚楚可怜。 只可惜无论她如何哀求,已经在先前长达半个时辰的交媾中找到了节奏的伊内丝都不可能停止动作,满布源石结晶的粗硕狰狞巨根不停在W那已被肏干至有些微红的多汁肉穴之中高频出入,每次挺进都会带出淫靡至极的肉体碰撞声与内部腔肉被巨物搅动的黏腻悦耳响动,抽出之时又会从白发丽人口中激出一阵虽低沉却动听的无意义浪叫,在二人的共同努力下,以她们为中心约有一平方米的不规则地面上都已布满了难以分辨来源的粘稠体液,伊内丝臀下的那张沙发更是被摧残得有些不堪入目,看那模样…或许比起维修和清洁,直接换一张新沙发要来得更加效率。 不管怎样,这场漫长到让萨卡兹雇佣兵都有些难以承受的性爱终究还是在一阵伴随着“啪叽啪叽”淫靡搅动声的快速抽送后走到了尽头,毕竟伊内丝也是人类,就算积攒了再如何巨量的性欲,也不可能无止境的抱着W的屁股发泄下去。 但她并不打算如此轻易就放过W。 主导了交配节奏数十分钟却依然保持着原有气力的两条玉白长腿与纤细曼妙腰身一起发力,在W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伊内丝竟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重心突然变化所带来的怪异感受让这只白发丽人很快便从那种几乎要将脑子都烧坏的强烈快感之中找寻出了些许神志,让身体摆脱本能控制,重回理性掌管之下。 然后她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惊怒与羞恼的呻吟。 “伊内丝!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咕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第12章
已经抱着怀中人儿站直了身子的伊内丝似乎没有过多废话的闲情雅致,她用双臂绕过W那酸软无力的腿弯,将对方如同一只趴在树上的考拉般固定在了怀里,而后一边缓缓迈开脚步向着不远处的浴室走去,一边故意大幅度前后活动起了腰身… “嗯呜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如此简单的动作为W带去了从未曾在她想象之中出现过的极巨快感,每当伊内丝踏出一步,她那深深含住对方阳物的软嫩蜜穴都会在随之而来的顶弄之中一阵痉挛,这个姿势让那条扶她巨根进得更深,几乎要将萨卡兹雇佣兵的整段膣道都撑成再寻不到半点褶皱的光滑性爱用肉洞,由此而生的愉悦感受几乎要撕裂W那刚刚回归的意识,将她彻底塑造成一头只知道浪叫潮吹和摇摆屁股讨好主人的雌畜肉便器——但是…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刚走出两步,伊内丝便发觉这样的姿势不足以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在短暂思考之后,她唇角轻轻上扬,想出了一个无论以谁的视角与观念来判断都可称得上绝妙的方案。 她的步伐开始变得迅捷灵动,幅度也达到了先前的两倍之大,几乎接近了某些卡西米尔骑士小说中描写的所谓“跨步”,这等迅猛动作自然会积攒极其强大的惯性,而如果她每迈出一步都会凭着无与伦比的身体控制能力强行将自己静止在原地,那么… W的下半身——准确来说,是她那两瓣圆润且诱人的肥美淫臀——自然就会在惯性作用下向着前方继续行进,这本应是她逃离当前窘境的最好机会,但饱受奸淫的萨卡兹雇佣兵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此刻的她只能被动挂在对方身上,承受着伊内丝为她精心设计的新动作。 在这个或许可以被称之为“抽”的过程之中,所衍生出的愉悦感受自然无比强烈,毕竟将整个身子都用上的性爱总是要比仅有腰部活动的女上位来得更加舒爽几分,以至于W那刚刚恢复了些许焦距的眸子又一次在下身激烈快感的作用下化作了不受控制向上翻去仅能看见眼白的淫靡模样。 然而侵入脑海之中的快感并没有达到让她无法抵御的地步,毕竟不管怎么说,这还只能算是一个周期中的前期准备环节。 有了乳球和腿弯作为支点,这两团若磨盘一般的厚实肉垫在沿途洒下大股清澈淫液的同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上扬到一个足以让伊内丝阳物脱离肉穴的位置,那杆若龙枪一般的狰狞巨物总归会将头端保留在白发丽人的体内,保持着微红穴口的敞开,以便于…接下来那理应用“插”来比拟但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要比寻常插入恐怖太多的过程。 或许是冥冥之中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巨大危险,还能控制部分身体的W拼命收缩着自己的肉穴,试图以这目前唯一能做出的抗拒行为来抵御重力的作用。 但此时此刻,那个以四颗相互挤压至产生形变的圆润乳球为顶点,两人身体为边的“肉角”已经达到了接近六十度的恐怖弧度,就算W的肉穴再怎么紧致狭窄,榨精能力再怎么强大绝伦,在最为单纯的力量碾压之下…这种行为,也只能用“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等词汇来形容。 嗯…也不能这么说,毕竟W的这种本能反应会让她自己和伊内丝品尝到远超正常体位性爱的剧烈快感,后者还好说,毕竟在经历了如此漫长的一段交配后,略有些脱敏迹象的扶她肉棒并不会感知到足以让她秒射的超阈值快感。 纵然这样的体位过于暴力,且W又极力收缩肉穴试图榨取她的精液,但不管怎样,勉强坚持到浴室内部还是可以做到的。 而至于已经敏感到甚至都不用大幅抽插只要被轻轻顶一下子宫便会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迎来小高潮的W,在用尽全力收紧蜜穴却又被巨硕扶她肉根强行撬开每一寸多汁淫肉挤入身体最深处重重顶上花心的情况下,会迎来何等盛大而激烈的喷泉潮吹…恐怕不亲眼目睹,怎么也不可能想象出来。 只能说,她还真是舍己为人呢。不光让伊内丝尝到了更为舒爽的奇妙感受,更让黑发人儿得以见证这从未有人描述过的空前盛况… “欸…等…不要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就在身体耗尽所有动能即将由上扬转为下坠的那一刻,如梦初醒的W似乎也已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慌忙想要控制下体肌肉再度放松,以一种较为和缓的方式容纳那条顶在自己身下的粗硕扶她巨根,但为时已晚,在W惊恐慌乱的呼喊声之中,伊内丝猛然重重一挺腰身,迎着正向下坠落的两团丰腴饱满肥臀撞了上去。 转瞬之间,从W口中迸射而出的声音就全数化作了不成体统甚至连她本人都无法分辨其中含义的高亢浪叫,与此同时,大量近似于水的清澈稀薄潮吹淫液从她那被对方阳具撑到极限几乎可以塞入一枚鹅蛋的穴口处喷涌而出,远远望去竟如同失禁一般狼狈且淫靡。 粗长肉根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态势在两股力道的同时作用下深深嵌入了W的体内,宛若攻城锤一般让人心悸的庞硕龟头毫不留情地撞上那扇已经有了松动迹象的坚硬门扉,在于W那两团圆润肥美肉臀和修长健美玉腿上撞出道道淫靡肉浪的同时也掀起了白发丽人身体的一阵痉挛抽搐,她主动抱紧伊内丝,将脑袋埋在对方肩头,试图藏住那张沾满了泪水与涎液的狼狈小脸,但不管她如何遮掩,既定的事实都已无声降临在了这间溢满荷尔蒙气息的暧昧房间之中。 伊内丝这一记毫无保留的冲撞将W的肉穴彻底变成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东西,从今天起,无论尺寸多么庞大花样多么丰富的淫具都无法满足这只生性淫乱的萨卡兹,就算她架起炮机开到最高档位用五公分直径的带刺大鸡巴狂暴抽插自己的蜜穴数小时之久也无法获取高潮。 或许她还能通过慰菊的方式来消解自己的欲望,可是…十数分钟之后,伊内丝便会把这最后的一条路也无情堵死。 但那毕竟是后话了,现在的W也无力去思考走入浴室之后自己又会经历怎样的奸淫与侵犯,只能挂在伊内丝身上的她被迫如同一枚钟摆般在对方的控制之中不断上下摆动,白腻肉臀一次又一次地与黑发丽人坚实有力的胯部相撞,掀起一道道逐渐从身体结合处扩散到全身的涟漪肉浪。 淅淅沥沥的淫液也顺着伊内丝的双腿淌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直通浴室门口的痕迹,或许数十分钟乃至数小时后,在性爱之中暂且抛却了过往身份全身心服从于伊内丝命令的W会被对方带上项圈若一条母狗般牵出门外舔干净自己留下的淫靡痕迹,以此来向对方宣誓臣服… 不管怎样,当淫液长道铺至浴室门口的那一霎,这场虽不算漫长却已然快要榨干W近乎全部力气的交尾也已走到了尾声,伊内丝在门前站定脚步,随后将腰向前一顶,用W的屁股撞开了没有关牢的木门,不算太剧烈的碰撞牵动了白发丽人后庭之中那根一直在被扶她阳物隔着一层肉壁肆意挤压的宝塔肛塞,刺激得她又是一阵呻吟,脸上那副淫乱至极的阿嘿颜也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扭曲,像是不堪重负的痛苦,又像是达到极致的欢愉。 但伊内丝没能看见这一幕,望着浴缸之中残存的大半凉水和墙上暗格内的那一大把奇特淫具,仍旧保持着部分理性的她不由摇了摇头,而后,就在这里,就在这W惯常发泄自己性欲的地方,她将双手下伸再度抓住怀中丽人丰腴柔软的淫臀,加力揉搓引出对方低沉喘息,而后一挺腰身,毫无预兆地再度展开了狂暴迅猛到了极点的密集抽送。 “嗯哦…呜…咕嗯…噫噫噫——…啊…哈啊…哦…” 每当那粗硕阳物凶狠肏进W的肉穴中,她都会发出难以辨认真实含义的破碎呻吟声,同时盘在伊内丝腰后的两只柔嫩玉足亦会极力绷紧,似是要以此来缓解体内那股几乎要摧毁她知性的剧烈快感一般。 那洞仍旧紧紧咬着肛塞的极品屁穴随着对方的抽送而不停张合,最松时几乎要将体内淫具彻底吐出,最紧时又死死钳住橡胶制物根部不放。 本就略有些潮湿的地面很快就变得更为湿润,根本分不清哪些是W喷出的淫水哪些是伊内丝滴落的汗液。 或许也无需分辨,无论那些液汁来自于谁的身体,它们此刻都已永远融合在了一处,无法分离。 就像此刻的伊内丝和W一样。 很快这一幕淫戏便彻底走向了尾声,即便以伊内丝的力量,在狂肏W近两个小时之后也无法再长久保持这样的站立位。 趁着自己还有体力,她抱住W的丰腴肉臀在对方多汁蜜穴当中一阵横冲直撞,而后放松了对射精欲望的压制,任体内积蓄已久的浓稠滚热精汁尽数喷涌而出,径直射入了W那娇嫩且从未受过灌注的花房之内。 “什咕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伊内丝的突兀内射显然出乎了W的预料,并未做好准备的萨卡兹雇佣兵顷刻间便睁着满是惊愕的双眼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潮吹淫狱之中,每有一波白浊液汁通过伊内丝那正不停颤抖的肉棒注入W子宫内部,后者便会痉挛抽搐着喷出比精液量略多些许的清澈淫液。 这一刻,白发丽人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某种奇怪的机器一样,灌入拥有奇异活性的粘稠精浆,就能获得散发着奇特情欲气味的无色蜜液。 只是在这种转化之中,W那原本平坦光滑甚至隐约可见肌肉轮廓的健美小腹…就不可避免的被撑到了宛若怀胎三月一般的尺寸,只是这不但没有让她变得丑陋,反而搭配着臀瓣上的明显鲜红指痕和下身糊着的厚厚一层白浆为这只肌肤泛粉的萨卡兹添上了几分别样的成熟韵味… 随即,出乎两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W后庭内的那条肛塞的确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若不是今天早些时分经历了希望破灭的大绝望大悲哀,她定然不会疯狂到在没有经过充分扩张润滑的情况下将之塞入体内。 若她选在刚插入时便发力将之抽出,恐怕还有十之二三的成功几率,可此刻肠道已经适应了这本不应进入其中的异形物事——或者可以说W的屁穴已经变成了那条肛塞的形状。 这种情况下…除非用上大半瓶润滑液花漫长时间一点点重新让菊轮回想起盛开的感觉,不然恐怕很难将体内异物排出。 但在被中出时的极巨奇异感受刺激之下,W下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有了自我意识那般用尽全力收缩起来,希冀能从双穴之中的两根硕大异物上榨取出足够填饱自己胃口的快感,蜜穴中那根与伊内丝身体相连的粗长扶她肉棒自然能够轻易抵御住这种算不得太过强大的力量,继续滞留在W体内以一种稳定到让人心悸的频率倾吐精汁,但…肠道内的宝塔状肛塞,可就没有这般能耐了。 在巨大外力的挤压之下,本就因光滑外表而无法带给肠道过多摩擦力的宝塔肛塞自然不可能继续滞留在W的体内,虽说它仗着自己巨硕圆润的球状底端和一层层带有圆钝边缘的塔身很是抵抗了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无法抗拒那股巨力,伴随着“啵”的一声从W两团丰腴臀瓣间飞射而出,不偏不倚正落在二人身边不远处,硕大的圆形吸盘底座紧紧吸住湿润地面,柔韧柱身则在惯性作用下不停前后摇摆起来,将其上那一层粘稠晶亮的剔透肠液甩得到处都是… “屁股哦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程听上去很简单,所消耗的时间更是不值一提,但从中衍生出的快感却远远超出了W的想象,在失去异物填塞的屁穴化作一洞不停向外喷洒着先前漫长交媾过程中所积蓄下的浓腻肠汁的淡粉色淫靡肉洞之时,仍在被伊内丝内射的她也迎来了迄今为止最为盛大激烈的一次绝顶潮吹,顷刻间狭窄浴室之中便回荡起了她那不成体统的哀嚎浪叫声,过了许久方才停歇——并非快感逐渐衰退到了能够接受的地步,而是…名为W的萨卡兹女性,已经深陷入了保护性的昏迷之中。 “唉…”抱着即便昏死过去也依旧挂在自己身上不愿离开的白发丽人,伊内丝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抽出肉棒,任对方那洞失去堵塞的蜜穴肆意向外喷吐着自己射入的浓腻精汁,她用不知从哪里摸出的一把钥匙打开了背后桎梏住W双手的枷锁,轻轻将这只在沉眠中失去了原本疯狂气质转而看上去略有些可爱的萨卡兹放进浴缸中,让对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呈“M”字向着两边打开,被先前那一番疯狂顶弄肏干到略微有些红肿的蜜穴正在始作俑者的注视下不停张合,一点点挤出内部那浓稠到几乎化作了膏质的黏腻精液,将浴缸底部残余的些许清水化作一锅色泽奇特口感和味道想必也无比古怪的雪白浓汤,顺带…遮掩住了那洞同样张合不止似是在乞求异物插入其中填满淫乱膣道的下流屁穴。 “到此为止吗…还是说…” 没人能回应伊内丝的苦恼。 “………………” 过于激烈的高潮几乎烧坏了W的脑子,若不是昏迷来得及时,恐怕这时的她已经彻底变成了淫欲的奴隶,正扭着屁股在伊内丝腿边蹭来蹭去,像条小狗般讨好自己的恋人。 即便避免了这一不知该说是美好还是悲哀的结局,此时的W也依然深陷进了宛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感知不到自己的肉体,时间和空间在这里仿佛都失去了概念,唯有名为“W”的存在本身悬浮在半空,孤独寂寞。 “我在…哪…?” 还没等这个念头在W的脑海中成型,围绕着她的黑暗便在同一时间破碎,一束光照进这个世界,似乎让周边景物变得清晰可见,但她的目光尚未转动,意识便陡然下沉,在不知从何而来的外力作用下回归了自己的身体。 然后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笑颜。 “伊内丝?这是…我的卧室…现在几点了?” “不必担忧,夜还很长呢。”伊内丝悠然自得地坐在W身边,低头望着满脸迷惘的萨卡兹:“距离天亮还有大概…嗯…十二个小时?放心吧,我会给你留出足够的休息时间…” “休息时间…你什么…等等…?!!!!!!”略有些迷茫的W干脆不再想那么多,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失声惊叫起来:“伊内丝!你这个变态他妈又想干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让我肏死你吗?”伊内丝笑盈盈地望着W,金色眼眸之中盛满了极其明显的戏谑与丝缕仍未褪去的爱欲:“提前做点准备,换个方便达成目标的姿势罢了。” “你他妈的快点把我放开啊啊啊!” W的怒吼是有原因的,毕竟此刻她的姿势实在是有些过于羞耻——双手被两条铁链牢牢束缚在床头,一对修长笔直的美腿则与手腕被镣铐锁在了一处,这个姿势下她的腰身只能略有些别扭地用力弓起,臀部反而成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刚遭受了对方阳物一轮蹂躏的微红肉蚌在视线所及之处害羞收缩,更上方的粉嫩菊蕾则闪烁着润滑液独有的奇异光泽,看上去在她陷入昏迷的时间中,伊内丝已经完成了一切准备工作,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于是留着黑色长发的美人儿轻柔起身,而后径直压在了W的身上,满布源石结晶的粗长肉棒挺入两瓣饱满肥臀之间,以紧贴着两处淫贱肉穴口的数下小幅度抽送将W口中的怒骂转化成了透着些柔弱味道的哀鸣,接着她伸手抓住对方胸前那已被自己把玩过无数次的一对浑圆丰硕乳球,轻笑起来:“许久未见,它们还是这副熟悉的样子啊…真好。” “好你…嘶——别…别这样啊…” 伊内丝很清楚W身上的每一处弱点——哪怕是那些最细微最不容易引起注意的部位,当她用双手捧起那两团宛若布丁一般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肉球之时,十根手指瞬间便本能似地探向了自己该去的位置,或在靠近腋窝的部位轻柔按摩,或绕至球体下方来回搓弄,或抓紧乳肉加力拉拽…这一连串复杂手法弄得W娇喘不止,连那两只紧挨着自己脑袋的玉足都下意识地绷紧了些许,光滑足底皱出有些诱惑的粉色褶皱,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只是此刻的伊内丝并没有过多欣赏这一对美足,她已经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两颗硕大圆润的蟠桃之上,在玩腻了软糯乳肉后,两根纤细灵活的手指忽然迅猛探出,径直向着乳峰顶端袭去。 或许是因为尺寸过于傲人的缘故,W的乳首并不像大多数女性那般暴露在外,而是深埋在了淡粉色的乳晕之中,正因此,有着些微暴露癖好的她平日里干脆只穿着那件拥有防弹效果的紧身衣,任极其贴身的衣物塑造出曼妙妖娆而诱人的惹火曲线,同时享受旁人满载怀疑嫉羡贪婪欣赏的各色目光。 日常露出生活之中这与生俱来的特征很是帮她躲过了几次危机,尤其是在某些不得不参加的会议之中,虽说她并不怎么畏惧那只白绿发色的苍老母猫,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如果这种事情在罗德岛内部传播开来,即便是她,也会感到羞耻的。 但在此刻,这两枚内陷乳首超乎常人的敏感度则让W又一次陷入了危机之中。 无需搓揉,无需拉拽,无需刮弄,无需掐捻,伊内丝只是将指尖埋进那宛若一张小嘴般的横线状缝隙之中,轻轻戳了几下躲在乳肉包围内的坚硬肉粒,W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颤抖了起来,下身双穴更是违背主人意愿擅自吐出浓腻淫汁,让伊内丝的肉棒活动得更为顺畅,也让股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更为明显… “哈啊…伊内丝…把手指…拿出去…呜…” 肉穴菊蕾两枚乳首这女性身上最为敏感的四处部位在同一时间遭到袭击,即便W的忍耐能力出类拔萃也无法忍住此等奇妙感受,但见她双颊之上早已现出两大团娇艳欲滴的绯红,全身如雪肌肤更是不受控制的泛起了丝缕粉意,短暂思考后,她选择了暂且出言告饶,打算等到对方减缓攻势再去思考逃脱之法。 但伊内丝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好啊~” 黑发丽人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手指又在身下人儿那堪称乳穴的内陷乳首之中细细搅弄了半晌,这才略有些恋恋不舍地向外抽去,见状W松了一口气,但或许是被快感搅昏了头脑,她没能注意到…比起退缩,伊内丝此时的动作更像是在蓄力。 下一刻,伊内丝陡然将蓄势待发的双手向前捅去,纤长玉指径直刺入了色泽鲜艳的狭长缝隙之中,在W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便以指尖钳住了那两枚早已在接连不断的挑逗之下充血变硬宛若肉蔻一般的小巧肉粒,而后狠狠向外一拽———— “你噢噢噢噢哦哦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瞬间,由刺疼钝痛酥麻等无数种复杂感受混合而成的奇异快感便顺着W胸前两枚几乎被拉拽成了塔形的硕大美乳传入脑海之中,让她口中的惊呼声当场便化作了凄厉淫乱宛若发情雌兽一般的高亢哀叫,下身双穴亦是一阵极力收缩,而后“噗嗤”一声对着紧贴其上的粗长肉棒喷出大股黏腻蜜汁,为这杆生着密集源石结晶的狰狞凶器抹去了进入身体时的最后一丝阻碍。 但无论W还是伊内丝此刻都不会或者说无暇去在意那些细节,前者正被乳首遭受的粗暴虐待弄到直翻白眼痉挛不止,而后者则继续加力拉拽对方胸前的这两团嫩肉,在将它们重塑成各种奇特形状的同时享受着身下人儿濒临崩溃的表情和不成体统的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当伊内丝终于大发慈悲停止动作时,W那绯红一片的娇嫩脸颊上已经涂满了汗滴泪水与涎液,身体亦是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在枷锁束缚下被迫保持着现在这个羞耻到了极点宛若肉便器一般的淫乱姿势。 而这也正是伊内丝想要看到的,她松开对方那已然被从内陷生生拉拽到外露的粉红色乳首,随即便起身换了体位——修长白皙纤细但无比有力的双腿支撑身体摆出半蹲姿势,上身顺势压下任胸前双峰与对方饱满乳球相互碰撞挤压变形化作淫靡绝景,双臂探出牢牢按住身下人儿手腕确保对方无力挣脱,下身则以让人心悸的稳定保持着马步一般的奇异姿态,胯间那杆粗长肉枪如一根擎天巨柱般顶上W的粉嫩菊穴,仿若下一秒就要以毫无保留的全力突刺将之贯穿一般。 奇异热度熨烫着层叠湿润褶皱,让W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抬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容,双唇微微张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又突然发现这种时候实际上什么都不必说。 求饶?挑衅?示爱?现在的情况下…真的有必要吗? 于是她主动吻了上去。 唇与唇相贴合的那一霎,伊内丝心底那积攒近十年的欲望与感情再度如同火山一般喷发而出,她双手向上一探,二十根纤细洁白的如玉手指便再度紧扣在了一处,紧接着似垂柳般的坚韧曼妙腰身与两条颀长白腿骤然发力,带动着整个下半身毫不留情地狠狠向下砸去———————— “嗯呜嗯嗯嗯嗯————————————” 本应无比高亢甚至可以突破隔音墙壁阻碍传播到外界的呻吟声在伊内丝红润滑嫩的唇瓣阻碍下被迫化作了略微有些低沉的模糊哼叫,但W其余身体部位本能做出的反应却不会也不可能受到限制。 只见本就因渴望而抽搐不止的淫乱尻穴骤然张大到了极限,毫不费力地将伊内丝胯下粗硕扶她巨根尽数吞没,同时从已然被撑到寻不见半分褶皱甚至边缘肌肤都略有些发白的穴口处吐出几股黏腻肠汁表达欢欣情绪、仅有“一墙之隔”的紧致蜜穴和外围如玉美鲍则略有些不甘的蠕动几下,而后便在无可抵御的极强充实感满足感扩张感和快感作用下化作了一口不停向伊内丝小腹播洒着潮吹淫液的下流喷泉、一对内蕴无数复杂情感的金红色瑰丽眸子霎时扭曲成了只能看见眼白的极致崩溃模样、胸前两团饱满肉球亦随着身体晃动而不停摇摆,讨好似地来回蹭着伊内丝的乳尖… 但这一切都无法与二人下体处的景色相提并论,W腰际下方那以一种夸张态势铺开的安产型美臀本就已经称得上世间罕有,乃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与后天未有丝毫放松的锻炼相结合后的绝美产物。 而伊内丝的臀部虽在尺寸上要略微逊色一些,但无论肌肤顺滑度还是表面光泽都不差于对方,紧实程度上更是犹有过之。 如此两对极品尻球相互碰撞…所掀起的风暴自非常人所能想象,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无法在脑海中构建出如有实质的图像。 “啪!” 当伊内丝那对携着巨力的浑圆雪臀如同天外彗星般落下之时,W的臀瓣似乎就已预感到了接下来会遭受何等巨大的冲击,只可惜预感终究无法改变现实,转瞬之间四枚丰腴浑圆的完美肉臀便重重撞击在了一处,几乎压过了白发丽人唇边溢出浪叫的清脆碰撞声回荡在房间之中,而二人的臀瓣则在反作用力的影响下掀起了一场堪称海啸般的淫靡肉浪,白花花的媚肉波涛在光滑圆润的尻球表面不停翻卷,在肆意向着外界展示柔韧度的同时也冲着与自己紧密贴合的另一对丰臀展开了冲击。 单看肌肤接触处的焦灼战局,双方似乎难分伯仲,但从这场浪潮的规模来看,似乎伊内丝的臀部靠着自身更为紧实的优点占据了上风,不出片刻,它就已经彻底压制住了W的下半身,让萨卡兹佣兵的这对丰满淫臀几乎被外力重塑成了接近爆裂的椭圆形状,看这模样,如果此时伊内丝再扬手对着这两团泛粉肉球来上几巴掌,恐怕W登时便会翻着白眼高潮到昏死过去… 这等淫靡美景实是罕见至极,通常来说只有在萨卡兹佣兵们虏获到了足够极品的丰腴熟女时才能见到此般名为“种付位”的极富压制力体位,而那被沉重打击撞出的肉浪波涛大多数时候更是只会出现在侵犯者进入射精准备阶段不由自主加快动作之时,然而…对于这场注定会无比漫长的性爱来说,如此一记凶狠下砸,仅仅只能算是开场白罢了。 以血肉之躯承受这般凶狠打击并品尝了接踵而至的极致潮吹快感后,无论是谁都需要喘息片刻稍作修整,即便W的体能远非寻常人物可比拟也无法例外。 但身为进攻方的伊内丝却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回气,在那四团丰盈挺拔臀峰还在不停摇晃抖动之时,黑发丽人的腰肢与长腿便再一次猛然发力,将她的身体向上高高抬起。 白皙却粗大的扶她肉棒在黏腻肠液的润滑与帮助下迅猛抽离了W的身体,尽管那色泽白中透粉形态宛若指环的屁穴口依然用力吸咬着粗硕柱身全然不顾自己已被拉拽成了火山口般的淫靡形状,腔内层叠滑润肠肉亦如同活物一般以接连不断的谄媚吸吮和缠绕尝试挽留体内阳具。 但使尽了浑身解数的它们仍旧无法让伊内丝的动作产生哪怕半分迟滞,后者腿间那条外形近似于狼牙棒的恐怖巨物有着与外形截然不符的灵活和宛若狂信徒一般的坚定,它迅捷外抽至仅剩龟头仍旧嵌在W菊轮内部保证这洞外表端庄大方内里却淫乱无匹的软糯尻穴无法再度闭合,而后便在有力腰肢与双腿的驱动下再度砸落了下去———————— “咕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仍沉溺在潮吹余韵中的身体本就无比敏感,某些处在这种状态下的女性甚至会被简单的几下爱抚与触碰再度送上高潮,而偏偏W的屁穴又是她最为明显的弱点之一,即便只是被无机质死物淫具一寸寸缓慢侵入也会感受到足以将身体推向愉悦顶峰的激烈快感,更何况此时以无可阻挡之势重重撞入层叠温润肠道内部的乃是一条表面布满坚硬源石结晶尺寸更是堪比少女小臂的狰狞恐怖扶她肉棒… 顷刻间代号为W的白发丽人便被伊内丝胯下的粗硕扶她巨根生生顶出了一副前所未见的狼狈淫贱模样——但见她那原本轻柔扣着身上人儿玉手的十根纤细手指登时本能似的用力攥紧,不经意间指甲在对方手背上留下了月牙般的深刻痕迹。 在镣铐束缚下被迫滞留于藕臂侧边的那两只白皙脚丫有着与雇佣兵身份截然不符的柔嫩质地,但此刻却已绷紧成了弯弯月牙般的可爱模样,足心淡粉色娇嫩肌肤汇成无数道褶皱,看上去颇有些诱人。 雪白颀长若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向后方极力扬起,连带着额前一对红色奇形长角和那张已经在快感作用下扭曲成下流阿嘿颜的俏丽脸颊亦后仰到了几乎要与床面垂直的地步。 绯红唇瓣和纤软香舌随之草率结束了与另一张软糯小嘴的缠绵,向着床头处的空气喷出一连串难以分辨内容的凄厉淫叫:“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噢噢噢噢噢噢———————” 伊内丝并不在意身下丽人所表现出来的痛苦与失态,她很清楚,自己这两记突兀刺击虽然无比凶恶,但却不足以伤害到对方的身体。 或许汹涌而至的澎湃快感会让W暂且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淡粉色欢愉海洋之中,但那也只是暂时,一旦攻势放缓,这只小疯子便会以最快速度回过神来,然后——天知道然后她会干出什么事情。 于是,趁着那一道又一道白晃晃的淫靡肉浪尚未于二人丰熟雪臀之上扩散开来的这点短暂时间,她毫不犹豫地将腰向后一撤,胯下肉棒刚刚才深肏进W的后庭深处,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条温暖湿润紧窄蜿蜒肠道所带来的绝佳触感便在腔内层叠媚肉依依不舍的纠缠下拔了出去。 伊内丝的这一次回抽是如此彻底,彻底到连龟头都彻底离开了W的身体,仅留下一朵不住蠕动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彻底闭合的凄惨肉花。 另有数根晶莹剔透的黏液细丝还藕断丝连般联系着那宛若鸽子蛋般的硕大阳具头端和色泽微红质地软嫩的肥美尻穴,而这最后的链接也在瞬间被掐断——仍旧仰着头高声浪叫的W甚至还未意识到自己后庭内那杆粗长肉枪已然抽离,伊内丝的身体便再度挟着巨力砸了下去,令得巨硕阳物径直撞入似乎永远都无法合拢的软糯后庭花儿之中,坚硬到不似肉体更像金属的可怖巨棍瞬间将肠道再度撑成一条近乎于隧道的笔直通路,同时让W的哀嚎声变得更加淫乱且不成体统… 然后,伊内丝一刻不停地重复起了这个过程。 “咕呜哦哦哦哦哦哦伊噫噫噫噫噫噫噫伊内丝—————你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停下噫噫噫噫噫噫噫————” 事实证明,W方才展示出来的狼狈模样的确只是伪装,即便整个人都在金属镣铐的束缚下被强行摆成了精液便器一般的淫贱形状,而后再遭到两记通过屁穴直击灵魂的沉重打击,这只萨卡兹的部分意识依然在一刻不停地寻找着反杀的机会——只可惜,伊内丝没有放松警惕,哪怕片刻都没有。 所以她的尝试注定会以失败而告终。 在几乎可以扭曲灵魂的恐怖快感风暴之中,W尚且保持着清醒的那部分正在不断沉沦,毕竟此刻的伊内丝挺腰下砸频率实是有些过于疯狂,也就是曾有过如此性爱经历的她能够勉强承受,倘若换个人来,怕是早已被肏干得死去活来,而后心甘情愿的臣服为对方胯下一头只知道放声淫叫和潮吹喷水的雌畜母狗… 但她还在反抗,以她所能做出的方式。 极力收紧屁穴试图阻碍对方阳物入侵、扭动腰身尝试躲开巨根下砸路线、攥紧双手以指甲在对方手背上刻下鲜红伤痕…这是W正在做的一切,也是她所能做的一切。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全心全意爱着身上那位将自己养大的人儿,明明已经在不久前以隐蔽方式倾诉了自己的真实心思,明明很享受后庭被那条扶她阳物粗暴开辟的微痛充实感受,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 W爱着伊内丝,也并不排斥现在这种近似于野兽般的交配,但…她讨厌被单方面压制,很讨厌。 然而很有些讽刺的是,W——至少一部分的W——是个淫贱下流至极甚至几乎已经到达无可救药地步的…抖m受虐狂魔。 这一部分的萨卡兹雇佣兵正在她那已然被那条于自己尻穴之中来回捣弄冲撞的粗硕扶她巨根搅成了一团糨糊的混沌脑海之中带着无尽诱惑轻声低语,内容淫靡至极不堪入耳,其间情愫更是无比暧昧难以言说,W的意识本就已经要被臀部奇异快感撕扯成无数不可能重新拼合的不规则碎片,又被这淫秽低语声趁虚而入缠绕心间…自然就不可避免地向着淫堕深渊迈开了脚步。 恰在这时,伊内丝也已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她紧紧握住身下人儿的双手,宛若一台人肉打桩机般拼尽全力接连挺动腰肢,结实胯部将对方的肥硕肉臀撞得啪啪作响,满布黑色细碎源石结晶的狰狞肉棒更是毫不留情地肏弄着那洞已然化作了鸡巴套子的废物杂鱼屁穴,把内里吸饱了浓稠肠汁的肥美媚肉都搅动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动,同时还在不间断的活塞运动中将外界空气泵入其中,使得深处那未能遭受肉棒开拓碾压的结肠也能品味到被外力撑开的奇异感受…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此刻的W只感觉自己身体的其余部位都已化作虚无,唯有两团浑圆臀瓣间那洞软嫩肉花尚还存在,并且正一刻不停地产出着足可击溃理智的极致愉悦感受,而拜先前漫长雇佣兵生涯中的某些训练所赐,她甚至可以在脑海中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下体处的淫靡景象——伊内丝胯下那杆无论粗度还是长度都可与墙边那把炸弹发射器所媲美的狰狞肉枪正以近乎每秒两次的骇人频率在自己菊穴之中来回抽送,已然在漫长摩擦过程中被那一粒粒即便裹上了浓腻滑润肠汁也依旧无比坚硬粗糙的源石结晶生生剐蹭到发红微肿的光滑菊轮艰难含住完全超出了它承受能力的粗硕柱身,试图阻止对方动作,但毕竟力量差距太大,一切努力最终所产生的成果…也只不过是让穴口处那曾经满布褶皱宛若花朵而今却被撑至极限色泽泛白的嫩肉随着肉棒抽送而不停被来回拉拽成各式淫靡形状罢了… 如此处境已经足够恶劣,但哪怕整具身体都已快要沉沦在种付肛交打桩时奇异快感下化作伊内丝的专用屁穴飞机杯,W却依然没有放弃最后的一线希望——坚持,继续坚持下去,只要撑到天亮,到时候…一定能找到偷袭的机会。 可她似乎没能考虑到很多事情,比方说到底该如何脱离枷锁的束缚,又比方说到底要怎么偷袭才能在没有扶她性器的情况下反杀生着一根恐怖大鸡巴的伊内丝,再比方说…仅仅半个小时不到,正面承受那杆狰狞肉枪种付打桩的屁穴就已快要彻底化作能够完美与对方性器结合每一寸褶皱每一分媚肉都是为了讨好腔内粗硕阳物而生的淫媚形状,那么…天亮之时,自己还能否保持清醒呢…? 或者…这一切都只是借口罢了。 她只是随便找了个能让自己尽情享受这等雌兽般疯狂性爱的借口。 真相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因为… 在W那洞紧窄温暖榨精尻穴的全方位无死角吮吸挤压之下,即便伊内丝的持久力远超常人,也已逐渐接近了极限,肉棒的敏感度缓慢攀升,连带着她的呼吸也急促了不少,潜藏在躯体深处的快感逐渐冒头,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那快要坚守不住的精关… 伊内丝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但她却并未随之放慢挺腰下砸动作,而是紧咬着牙关开始加速,如若狼牙棒般的狰狞阳物以几乎是先前一倍的可怖频率高速出入W的身体,以几乎要将对方肚皮砸穿肠道捅裂的疯狂力度肏弄着那洞已经可以与自己性器完美贴合的“定制屁穴”,偏在后者意识与肉体都濒临崩溃之时突兀停止了一切动作,扶她肉棒最后一次重重砸进紧窄屁穴,在那一刻,时间都仿佛为这难得的景色停顿。 而后,便是毫无保留的全力喷射。 射精瞬间,伊内丝那本就粗硕无比可与手臂相媲美的可怖巨物登时又涨大了一圈,但还没来得及引起W身体的本能抽搐,对小恶魔来说堪比神罚的灌注便已降临在了她的身上——如同地底熔浆般浓稠滚热的白浊精汁从铃口处喷发而出,直直射进了白发丽人那条蜿蜒曲折暗藏无数榨精肉粒褶皱的肠道内部,无数精虫轻易撕开了结肠的本能收缩抗拒,向着从未有异物问津过的深度涌去,与此同时伊内丝双手拇指齐出,轻易挑开了手边锁链上那枚W努力许久都无法碰触到的隐蔽机关,将被她夺走的自由还给了身下人儿,同时也将一个问题抛给了对方。 W…在就此沉沦和奋起抗争之间,你会选择什么呢? 有着性感惹火淫熟肉躯的白发萨卡兹雇佣兵以身体动作做出了答复——重获自由的双臂向上伸出,用力抱住了伊内丝的身体,那两条一直被拘束在脑袋旁边的如玉美腿亦以一种要维持此等姿势直至海枯石烂般的坚决盘在了身上人儿腰间,她主动放弃了得来不易的胜利,转而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对方。 略有些错愕的伊内丝低头看着W,后者的表情因无法中断的剧烈高潮而扭曲,但那对金红美眸内里却蕴藏着无尽复杂情绪,她无法完全看懂,也无需完全看懂,只要能够捕获最中央最本真的那一缕光芒,就已经足够。 啊…我明白了。 于是分别依旧的唇再度合在了一处,挤出数道黏腻悦耳的激吻声,伊内丝和W近乎贪婪地索取着对方口中香甜甘美的津液,同时扭动身体,在另一处战场上继续着较量。 前者尽力向下拱腰,将自己那仍在不停向外喷射精液的肉棒冲着更深处挺去。 后者则极力收缩肠道,使出浑身解数承接并榨取着那一股股火热浓稠的美味白浆… 只不过这场看似势均力敌的较量从来都不公平,伊内丝至多也只能感受到被无限拉长的射精快感,但W…所品尝的却是一重接一重永无止境的叠加潮吹绝顶体验。 仅仅三秒钟不到,萨卡兹雇佣兵便被这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快感冲击到了接近昏迷的程度,只是失去了意识操控后,她那淫乱至极的丰熟肉躯便再不顾及那毫无用途的所谓“尊严”,按着自己的意图展开了行动——双臂双腿继续紧紧拥住伊内丝身体,将自己如同一只考拉般固定在对方身下。 嘴唇极力迎合对方饱含爱意的深吻,发出“啾噜啾噜”的奇异水声。 一对被硬生生砸到发红微肿的肥美肉臀不停颤抖,催动其间软嫩肉花和蜿蜒肠道接连蠕动吞咽精汁。 上身更是来回摇晃,带着胸前两团被对方挤压至变形的饱满美乳发起反攻。 在这甜腻淫靡的纠缠之中,W的小腹再度逐渐膨胀了起来,不过或许是早些时分已经射过一次的原因,伊内丝这一回播撒出的精种比之先前却是有所差别,虽说浓稠程度更胜几分,总量却似乎稍逊了些许。 但无论如何,填满W的肚子是绰绰有余了… 长达十余秒的射精之后,伊内丝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一轮的性爱。 她轻轻抖掉W那已然酥软无力没办法再拥住自己身体的四肢,缓慢抬起身子抽出肉棒,任由身下这只翻着白眼露出一副淫贱阿嘿颜的败北萨卡兹大口喘着粗气瘫软在床面上。 失去了意识的W自然无法控制身体,于是…随着“噗呲”一声,大股接近膏状的浓腻精汁从那洞合不拢的松垮屁穴中喷射而出,紧接着在先前高强度活塞运动中被泵入她身体的空气也来凑起了热闹,“噗噜噗噜”的怪异淫靡响动不绝于耳,那两团若布丁一般的肥硕磨盘淫臀间更是向外冒起了色泽发白的精液泡泡,拜伊内丝授出种汁的绝佳粘稠度所赐,这些精液泡往往可以涨到极其可观的大小,爆炸之时的场面亦下流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地步,若是W仍有知觉,恐怕会羞得爬起身来找面墙一头撞死自己… “啊…这可真是…” 正微笑望着W的伊内丝并没有专注观赏这一幕太久——并非她对如此色情美景不感兴趣,而是… 提前架设好的数台摄像机正全方位无死角地录制着这一幕,长于收集证据的伊内丝所选择的录制位置极其隐蔽,即便W处于清醒状态,想要找出这些“眼睛”也得花上不少力气,而现在这个被生生肏干到只能瘫在床上从屁眼里吐精液泡泡的她… 哪怕半点发觉异样的可能性都没有。 所以伊内丝自然也就不急于欣赏自己的作品,她随意在W白花花的大腿上擦净自己肉棒上的污浊黏液,而后转身,挺着尚未疲软的肉枪走向浴室,消失在了房门后的阴影中。 数分钟后,W的意识才艰难回归了身体,她第一时间感受的是那股仍然滞留在自己身体中挥之不去的高潮余韵,然后…便回忆起了失去意识后的点点滴滴… 然后脸“唰”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伊内丝…哈…该死的家伙…我…要你好看…欸…?” 这只白发小恶魔骂骂咧咧地支起身子,打算前去浴室清洗一下身上的性爱残存痕迹,不料刚一起身,她便看到了面带微笑向着自己走来的伊内丝。 以及她胯下那根直直指向自己的粗长肉棒… 还有她手里捧着的大把奇特淫具… 不…不是吧…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之时,W那还带着几分高潮晕红的脸颊瞬间变得如雪般煞白,她想逃,但酥软的四肢不允许她逃,仍旧不停向外倾吐浓腻精液的屁穴不允许她逃,心灵最深处那若隐若现却永远得不到承认的渴望…也不允许她逃。 所以她逃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伊内丝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将腿间那条似乎仍然残留着浓厚精液气味的粗硕肉棒顶在了自己脸颊上,数滴先走汁从铃口滴下,弥漫出一股让她双眸涣散的奇异气息… 啊…又要…被肏了吗…? …………………… “别着急,我们还有不少时间呢,亲爱的W。”随意将怀中淫具抛在W身边,伊内丝不知从哪摸出一块手表,将上面显示的数字展示给了半靠在床面上的人儿,凌晨一点五十三分,的确…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至少,足够伊内丝兑现她的诺言。 “来吧,W。”黑发丽人唇边的微笑逐渐扭曲出了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我要…肏死你。” 那之后的事情,W记不清楚了——或者说,所有和那一夜有关的记忆都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和数不胜数的潮吹次数击碎成了难以拼合的碎片。 她唯一的印象…就是自己曾被迫或自愿换过无数体位。 有时她被伊内丝从背后揽着腿弯举在半空中,粗长肉棒自下而上反复而执拗地贯穿屁穴。 这个姿势下那杆恐怖阳物只有大概一半能够进入身体,但却刚好隔着一层肉壁顶到了她自己那被开发至敏感无比的子宫口。 伊内丝的每一次挺腰撞入,都会让她自己仰着脖子发出不成体统的淫荡叫声,潮吹蜜液更是四处喷溅,甚至将床头照片都浇了个透湿。 有时她跪在床上,被伊内丝抓着双臂拉起上身从身后侵犯后庭。 这个姿势并无太多出彩之处,但或许是角度的原因,每当肉棒挺入身体,她自己那光滑健美的小腹都会被顶出一道帐篷般的狰狞凸起。 对方所用的力道无比巨大,那用力捣弄着肠道的阳物似乎是抱着撕裂内脏的想法发起攻击,但对于她自己这具有着极强承受能力的受虐狂淫贱肉躯来说…这样的疼痛与快感毫无区别,都能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激烈绝顶。 有时前一场性爱刚刚结束,被对方射在体内的她正侧躺在床上无力喘息,忽觉一股轻柔力道从腿弯传来,未及做出反应,她自己的一条长腿已被背后的伊内丝轻轻举起,接踵而至的便是与手部温柔动作截然不同的粗暴顶入与疯狂抽插,她自己腰线下方的两团肥美安产肉臀和胸前那两团满布牙印与吻痕的凄惨美乳被撞得摇曳不止,穴内残存精液被强行挤出,在床单上化作一片片显眼的深色花瓣。 还有时——她怀疑这些记忆碎片出了问题——她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让她自己那浑圆饱满的丰腴淫臀成为整个身体的最高点,与身体成“Z”字自然交叠的双腿将下半部分的白腻臀肉挤压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奇异形状。 而双手则极力后伸,紧紧抓住了她自己那质地如同布丁一般软糯滑嫩的如雪美臀,将这一对形似蜜桃尺寸若瓜的厚实肉弹向两边掰开,主动向着伊内丝暴露出她自己最大的弱点。 然后,伊内丝的巨硕扶她肉棒便悄无声息地顶上了臀间沟壑中的那洞溢汁屁穴。 而对于伊内丝来说,这些姿势都只是这场漫长到有些荒唐的性爱中的一小部分,无需她刻意去记,长达数个小时的录像带中已经摄下了足够多的影像资料,不过…在这期间,还是有一幕极其淫靡的景色进入了她的心中,并且停留在了那最柔软的部位,无法离开,也不会离开。 那或许是在天色将明,性爱临近尾声之时。 终于感到疲惫的她坐在床边,低头望着W——正以清醒状态下绝不会做出的卑贱姿势跪在地上,以双乳和小嘴细致侍奉讨好着她胯间扶她阳物的W——略带些怅然地叹了口气,伸手拨弄着对方额前被挑染成大红色的两绺发丝,心情有些惆怅。 这个夜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到让它显得有些漫长,但对于W和伊内丝——对于这两位久别重逢且命途多舛的萨卡兹雇佣兵来说,仅仅十个小时的时光太短暂,短暂到甚至连“我爱你”这三个字都没来得及再重复一遍。 而今日之后她们虽能长相厮守,但… 或许某一天,真正的别离便会悄然而至。 “咕啾…嗯…哈…啾…吸溜——在想什么?” 是W的声音。 伊内丝有些意外,她不认为W能这么快就从整整一晚的不间断高强度交媾之中恢复。 但她还是望向了那对金红相间的美丽眸子。 宝石般的华美眼瞳仍然空洞,但它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脸,几秒钟前还专心致志吮吸侍奉着自己龟头的小嘴微微张开,仿佛下一秒就会吐出什么疯话一般,看这模样,此时的W仍未完全清醒,或许…方才那一问,也只是个意外罢了。 “没什么。” 伊内丝还是做出了回答。 “你觉得我会信吗?” W用双手从两边压住自己的乳球,强行塑造出紧致程度和软嫩触感完全不输身下肉洞的极品乳穴,她偏头,将先前含在口中的先走汁吐在了乳沟当中,以便那阳物能够在自己双峰之间出入的更为顺滑,而后她再度昂起脑袋,用那张唇角还沾着四五根晶亮淫靡涎液拉丝的小嘴说道:“你有心事。” “你清醒了?” 伊内丝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管那么多干什么?” 两团浑圆乳球在腰身与手臂的控制下不停起落,与伊内丝的白腿相撞出水波一般的淫靡乳浪,W翻了个白眼,继续道:“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人。” 各种意义上。 “…………” “我说,伊内丝。”一根连接着绯红唇瓣与白腻乳肉的晶莹细丝忽地断开,W加快了乳交的速度:“记得这个道理还是你教给我的。” “想得越多,死得越快。” “我…”伊内丝的呼吸逐渐急促,或许是因为扶她性器感知到的快感,或许是因为传入耳中的平静话语:“但是…” “明天我就去给阿斯卡纶交个申请,让她把我调到你的队伍里。”在“咕啾咕啾”淫靡水声的伴奏下,W仿若没事人一样缓缓说着似乎早就想好的话语:“反正之前我跟着你也搞过不少情报工作,虽然和你分别之后在整合运动里玩了好几年炸弹,但基本功还是没落下——再说了,我肯定比你更熟悉现在这个罗德岛。” “W…” “嗯…接下来应该是去维多利亚吧,按照那个家伙的性格,这么好的一枚棋子可不能浪费。”丰硕美乳起落的频率逐渐变高,伊内丝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但W的说话声依然保持着匀速,不急不缓:“巧了,作为萨卡兹,混进那里可比去其他地方搞侦查轻松多了,而且还能说不定见见老朋友们,就算找不到熟人,炸几条街也是不错的消遣活动。”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伊内丝…”终于,悬垂在半空中的黏液拉丝尽数断开,而W的声音也在此时出现了波动,名为不安的波动。 她望向伊内丝,声音中似乎带上了几缕恳求:“你…可以答应我吗?” “………………” 伊内丝怎么可能不明白W的意思?她话里的含义复杂到足可另出一本书,但若要简略,也可以概括成短短四个字。 同生共死。 于是,她看着对方略带紧张的眸子,以自己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庄重做出了答复——或者说,做出了承诺。 “好啊。” “呵…吸溜——————————” 听到答案的一瞬间,W眼眸中的多重混合情感顿时澄澈为了最简单的欣喜,她轻笑半声,忽然埋下脑袋,绯色唇瓣霎时张大到极限,竟一口气将伊内丝的肉棒整根吞入了口中。 黑发丽人胯间阳物本就已经在乳肉对柱身的不间断压榨下临近了射精的边缘,此时龟头又骤遭温暖口腔刺激,深处精关便再无法继续守住,只见她身子一阵痉挛,大股略显稀薄却依旧比正常人类浓浊不少的白色精汁便随着一声低沉喘息射入了W口中… “咕…咕呜…嗯…嗯呜呜——哈…哈啊…哈…呼————差点…憋死我…” W显然已经做好了被口爆的准备,但她却没能想到射过十数次的伊内丝还能喷出如此浓稠的精液,猝不及防之下无法呼吸的她只能使尽浑身解数大口吞咽那如同水龙头一般灌入喉中的白浆,一番努力之后总算是赶在窒息前将那味道古怪的饮品悉数咽下… 她吐出肉棒,白了伊内丝一眼,紧接着突然抿唇微笑起来,此刻她的唇边还沾着几滴处于半固态的白浊液汁,但这个笑容看起来却不含半点色情意味,而是无比纯净,宛若初见:“那么,说好了?” “嗯,说好了。” 略有些眩晕的伊内丝用力眨眨眼睛,让自己重归清醒,而后她弯腰捧起W的脸颊,以一记比之缠绵更像誓言的吻向对方宣告了自己的内心,两只萨卡兹的舌在这别样的战场之中肆意缠绞对碰,交换着口腔中浓腻的精液味道,也交换着心底深深的喜悦情感。 然而片刻后,W的一声娇呼突然响起。 “我操!你…伊内丝你!不是…你怎么还有体力咕呜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缕阳光终于成功突破了厚重布帘的封锁,照进了W的宿舍之中,只可惜代表着净化的烈日似乎也无法抹去这屋子里浓厚到几乎要化作实体的情欲味道和墙壁地面上的性爱痕迹,更不可能让床上那两具肌肤表面满布汗珠淫液精汁齿印吻痕与掌指掴击痕迹的淫熟肉躯停止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激情交媾… “咕…嗯呜…啾…伊内丝…伊内丝…” “W…哈啊…呼…嗯…吸溜…” 或许对萨卡兹雇佣兵们来说,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再说了,今后的旅途还很漫长。 此时此刻,无论是被压在身下强制种付打桩的白发红角萨卡兹还是上方处于主导地位的金瞳长腿美人儿…应该都在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