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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偏离的轨道
👤 作者:有来有去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8845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异国,母子,人妻,熟女
🗿 肉量:17.68%(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大多数男人都不认为他们的妈妈是一个性感的生物。大多数妈妈不会过多关注儿子的爱情生活。但是,如果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这种情况不可避免呢?
全文
第1章
我不知道一般的男孩在其成长过程中是否很愚笨,但本人我——是。 我知道这是一个比较笼统的评价,但假设如果您能让我可以解释一下,相信也许您就会明白事情发生的源头以及我当时的想法,那么您对我的评判可能就不会那么严苛了。 实际上我指的是一个男孩对其父母印象的观感。 对于我而言,我的妈妈,她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家长存在我的生活之中。 她是一位单身母亲,这就是我曾经对她的全部的了解。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只知道妈妈从未与他走进婚姻的殿堂,对此妈妈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态度,并且回避我任何有关父亲的问题或在有意无意间稍微流露出的与他相关的谈话。 人们常说过于熟悉一个人会因此滋生轻蔑。 我认为这句话苛刻,听起来有点刺耳,但熟悉确实会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错觉。 当你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你的妈妈只是……你的妈妈。 其他孩子们的妈妈可能看起来很“有趣”,或者充满异国情调,甚至性感妖冶;同时因为你看到自己的妈妈的时刻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反而令她淡出了你自己的视线,化为无声无息的生活之中的背景。 我妈妈是一名房地产经纪人。 我猜她在我小的时候她曾经当过服务员,但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她拿到了房地产经纪人的执照。 我们很穷,但我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同的区别。 她总能找到办法让我们的头顶上有屋顶遮阳,餐桌上摆满食物。 直到我十二三岁时,我才算明白,她十五岁时就生下了我。 现在听起来很疯狂,但在那时候,我认识的十五岁的孩子对我来说都像成年人一样,所以我没有想太多。 我也没有想过,她怀孕的时候有无助,甚至还没到拥有驾照的年龄,这对当时的她来说一定困难无比。 总之,她作为房地产经纪人做得还算风生水起。 美中不足的是收入并不稳定,这就是为什么,有时,从财务角度上讲,事情状况会变得紧张。 这样的市场波动是蛮大的,所以你必须从长计议做好准备。 我知道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妈妈偶尔会有兼职的第二份工作,但我也没有留意到这一点。 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有时间看漫画书,玩她在Good Will商店买的雅达利游戏机。 就像我说的,我是个小傻瓜。 或者,仅仅是自我陶醉。 我真正注意到是我的妈妈对一个男人(或男孩)应该如何对待异性所持有的看法。 她对这个问题很重视。 她坚定地认为,如果一个男人不尊重女性,不尊重她们的意愿,那么他就比老鼠屎还要低贱。 甚至在我进入青春期之前,妈妈就很清楚地告诉我,我应该做一个绅士。 我要耐心地倾听一个女人的表达,她所说的话,而且永远、永远、永远尊重她。 我十六岁时被妈妈同意允许和异性约会交往。 我试着做了一些尝试,然而我非常腼腆。 常常是我必须对一个女孩非常了解的前提之下,然后再约会人家出来。 这听起来可能有悖常理,因为当我对一个女孩了解得如此之深入时,我们已经是要好的朋友了,而且通常发现彼此约会不会像仅仅做朋友时那样充实令人满意。 我和其他男孩有同样的冲动,但我喜欢的女孩子们要么是我配不上人家,要么就已经是别人的女友了。 因此,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我属于集体约会类型的范畴。 我们一群人,男男女女在一起,互相喜欢的人一道出去玩,一道做事情。 我会向其他人推荐这种方式,只是我的性发展走上了一条有点奇怪的道路。 然而那是后话了。 我通常设法用快速的、带有点暴力的手淫过程来缓解度过难关。 那样的时刻,我热衷的激情对象是一些女人的全裸照片,她们肯定不介意我看到她们的私密。 这很明显,因为她们曾为这种照片摆过姿势,并允许什么人把它们印发在杂志上。 我可以对她们抱有任何充满性欲的幻想,而不会觉得我是在性客体化她们。 男人性客体化对待女人的态度是我的妈妈本人非常敏感的话题之一。 妈妈设法为我攒够了学费,至少可以够我开始大学的花销。 我想成为一名消防员,恰逢我们镇上的职业技术学校提供一个消防科学副学士学位,所以我能够通过住在家里节省下来一些钱。 我班上的其他男生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他们都好色到了极点,而且终于可以在不被父母发现的情况下喝得酩酊大醉了,所以他们是一群相当狂野的人。 我敢确信,如果我和他们一起住在宿舍里,同龄人的压力会迫使我做出一些和他们一样的蠢事,但我庆幸能够在晚上自行离开。 这对我的学习习惯也有帮助,我在高中时没有养成这种习惯。 这里离家的距离足够近,我可以骑自行车(这在健身体能方面很有帮助,这在该计划中针对消防职业很重要),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选择步行。 另一方面,住在家里意味着我不能像我的朋友们吹嘘的那样,带一个女孩过来掠夺她。 唉,我一直是个处男。 当然,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这些。 这就使我想到了我的正常启动列车的起点、平凡寻常的、浓郁迟钝的生活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呃……偏离了轨道。 抑或脱轨的威胁已经迫近边缘。 在我的第四学期(最后一学期),我必须选修一门人文科学课,以满足美术方面的要求。 我选择了艺术科目,因为我认为这很容易获得学分。 我认为艺术作品本身相对是主观的,对吧? 所以你不太可能把它搞砸,对吗? 如果我的静物画中的苹果和香蕉最后看起来像煤球和木条,那么我就可以解释这就是我想要呈现的艺术效果,说明这是我想表达的意图,对吧? 事实证明,我偏爱艺术。 我的一个明证是,我曾经花了好几年时间把鼻子卡在漫画书里。 然而这个习惯没有把它转化为 “我喜欢艺术”。 我从来没有花任何时间去画点什么,但我应该有这方面的天赋,这是我比较坚信的一点。 甚至我的老师也同样这样认为。 曾经在一次下课后,她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是否有兴趣与大学的一个艺术伙伴一起工作。 我不知道什么是艺术学院的合作搭档。 事实证明,当地的一家艺术馆提供的培训超出了职业技术学校所能提供的范围。 他们称这是 “对艺术的未来进行投资”。 直到后来我才了解到,这个东西有点像《美国偶像》或《好声音》,成千上万的人被筛选,他们可能永远不会引起音乐制作人的注意,但他们被认为是具有原始天赋的人。 实际上也的确没有多少人能够从中脱颖而出,但少数能够脱颖而出的人却为举办节目的人赚了大钱。 这些艺术伙伴所做的是试图找到能让他们赚钱的人才。 总之,它是所谓的艺术实验室的一部分。 当地画廊的老板作为客座讲师来到学校,在学院的一个工作室里开展这项活动。 它只在每星期的周五晚上进行,这种安排很好,因为这不会影响到我的消防科学课。 课程会持续三个小时的时间,所以学生可以不受干扰地花时间在主要项目上。 显然,由于选在星期五晚上,只有严肃认真的学生才会来参加。 如果你是个猎艳者,又或者你是一个酗酒者,你就会避开艺术实验室之类的无聊东西。 自从上大学以来,我已经约会过了几个不错的姑娘,但都是在高中时候认识的女孩。 我真的没有很多自信,或者至少没有足够的自信去接近我在校园里看到的那些活泼、独立的女孩。 事实上,这也是我选修艺术的原因之一。 我异想天开地揣摩过也许喜欢艺术的女孩会喜欢选择安静、有礼貌的男子交往,就像……我这样的家伙。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不认为周五晚上自己去艺术实验室学习会影响到我的社交生活。 这也是一个拒绝聚会的绝好借口,在派对上,酒精会像溪流一样流动,导致我试图在我的妈妈不知道我喝了酒的情况下偷偷溜进房间。 “那么,他们在那里搞些什么呢?”我问道。 “他们每个学期做的事情都不一样,”她说。“我觉得他们这个学期可能要做一项有关人的形体方面的研究。” “我想我可以去试一试,”我说。“画人体是不是很难呢?” “对有些人来说是这样的,但正如你已经知道的,它也是有公式化的。我们已经在课堂上复习了这方面的基本知识。加斯基尔夫人将提供高级指导。我认为你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那好吧,接下来,”我问,“我该去哪儿?我应该带些什么呢?” ******************** 我在第二个星期的周五晚上到达了作为艺术演播室的演播室。 它位于费雷尔厅的地下室,那是分为两层的宽大建筑,你必须穿过一条长长的空荡荡走廊才能到达那里。 因为它实在过于安静,以至在感觉上给人一些诡异的氛围,天花板上的一些荧光灯的闪动更增添了这样的感受。 我在走廊中只看到了一个人。 到了地点我才发现“老兵”们很早就到来了,加斯基尔夫人给学生们准备了可口的甜甜圈和芳香的咖啡饮品。 她说大家不应该饿着肚子画画。 但我发现你也不应该在吃了甜甜圈后用发粘的手指的情况下尝试作画,当然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如果我曾经有任何疑问的话,那么当我第一次看到莫琳·加斯基尔夫人时,这些疑虑就烟消云散了,她是镇上加斯基尔画廊的老板。 我以前见过加斯基尔画廊。 它有一个巨大的、风格化的G作为标志。 单纯从建筑的外表看,你真的看不出它是一家艺术画廊,但显然,那个神秘的、巨大的“G ”让每个人都不禁问这是什么。 加斯基尔夫人的性感就像一把足以致命的手枪。 她散发出一种原始的、但有节制的性欲,这使我幻想和她共赴巫山缠绵云雨尽管我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和她发生性关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是那种真正的、活生生的花花公子兔女郎类型,可以让男人产生难以计数的幻想,但也仅此而已。 我进来的时候她打量了我一下,但我知道最好不要盯着她看。 我的妈妈教我最好不要这样。 她对把我培养成为一个尊重女性的合格绅士的目标特别痴迷。 实验室的气氛与普通教室明显不同。 教室里大概有十五个学生,画架摆满了整个房间,围绕着一个高台呈半圆形摆放排列,上面有一个爱心座椅,上面铺着看起来像红色天鹅绒的软垫。 画架上都铺着空白画布。 有几个画架的腿上放着一些半成品,还有一些靠在墙上。 显然,上个学期的实验项目是画某些类型的机器设备。 它看起来可能是一台浓缩咖啡机,高而闪亮,周围有很多其他东西,就像你在咖啡店里看到的那样。 而且,很明显,很多人在放假之前并没有完成这个项目。 我是一个新手,但没有人把我当成新手来对待。 也许我们都是新手。 我也不知道。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友好,大家都是放松的状态,这让我多少有点困惑,因为我担心他们看到我的作品会嘲笑我,或者类似的尴尬事情。 可话说回来,他们何尝不会担心我会嘲笑他们的作品呢? 事实证明,艺术家,至少身为初学者的艺术家,根本没有判断力去评判他人的作品。 或者,他们只是在这方面出于礼貌的缘故。 如果他们认为某些作品实在到了肉眼可见的糟糕程度,他们只会选择不去评论它吧。 实验科目的上课时间到了,加斯基尔夫人提醒大家保持安静。 她的双臂交叠放在乳峰下面。 我也知道最好不要盯着她的胸部看。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对她的丰乳不感兴趣。 “我们这个学期要做一些人体方面的研究。我们的模特将摆出裸体姿势,让我们有机会在肤色、阴影等方面进行研究探索。你不需要尝试写实主义,但我们不接受任何卡通形式的绘画,懂了吗?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媒介手段,但不必太过冒险。如果你还没有娴熟的绘画经验,那就坚持使用铅笔或木炭作画,一些更宽容、更容易处理的东西。这个学期,将是特别的体验。稍后,我会告诉你们更多关于这个课题的相关信息。” 我从常规课程中知道,大多数艺术是分阶段完成的。 在画人体的情况下,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动物,第一步是在观察模型的同时掌握基础知识;基本的姿势、形式、比例等等。 这是通过制作圆形、椭圆形、正方形和类似的形状来实现的。 然后你把这些形状变成身体的一部分,添加细节。 在这些完成之后,你可以自己填入额外的部分,或者通过再次仔细观察模特来完成精密的细节。 这时你就可以做一些尝试,比如在皮肤上描绘皱纹,衣服上的折痕,阴影,以及类似的事情。 我想知道这个模特是男性还是女性,但我没有发问。 我想我很快就会知道答案的。 所以我就在那里,放松下来,准备第一次长时间地好好观察一个赤裸的身体。我真的希望这个身体是一位女性的躯体。现在的我已经准备好了。 如我所愿,模特是一位女性。 当这个女人从更衣室走出来,滑落她的睡袍,坦然在爱情座椅上就座时,我唯一没有做好准备的是……那个女人竟然会是我的妈妈。 ******************** 有些突发事件是你无法控制的,它们就像海啸一样向你袭来,拍击令你无法抵御,然后永远地改变了你的生活面貌。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妈妈是一个性感的女人,就像我从来不会把我的妈妈与性之间关联在一起一样,一个性的存在。 她不会约会,也从未出去约会,这在我成长的过程中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我一直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朋友的母亲也没有出去约会过。 我知道有一类女人被称为“辣妈”,但我从未见过她们本人而证实这一点(加斯基尔夫人可能是个例外),当然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妈妈归于这一类型。 我知道妈妈有一对乳房,因为它们把她的衬衫和裙子撑大都快挤出来了,但自打我从它们那里获得了必要的滋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它们。 我的妈妈没有在家里光着身子或半裸地走动的习惯,安静的时候也没有;我也没有,而且她是我的……我的妈妈。 我知道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明白我想表达什么,因为你们中的大多数人从来没有想过你的母亲是一个性感的女人,也从来没有把你们的母亲当成一个性的存在。 或者至少尽量不这样去想不这样去做。 问题是,在我意识到模特是谁之后的那几秒钟,那场海啸冲垮了我,一切都变了。 她有着我母亲的脸庞,但我突然无法把她当成我的母亲。 还记得我提到的加斯基尔夫人的那种原始的性欲吗? 这个模特身上也有。 她并没有试图表现出性欲的气息。 可这又是不可避免的。 首先,她的身体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我知道她已经三十四岁了,但她的身体就像一个二十二岁的体操运动员。 你虽然不至于看清她的每一根肋骨,但事实上那已经很近似了。 她的大腿结实而又饱满,矫健而又不失灵动。 她的双臂和脖颈没有多余的肉,脖子像洁白的天鹅颈柔软细长。 也许是因为她的头发被扎成了马尾辫。 我以前见过她扎着马尾辫的样子,通常只是她为了方便在拾掇院子里的杂物或类似的情况下。 大多数的时候,她喜欢蜜色的金发披散着自然地垂下来。 她把头发留得不算短,大约长至她的肩胛骨之处,她曾解释说这样的形象有助于她卖房子。 然后就是……她的身体的其他部分。 妈妈的乳房看起来并不像我预期中的那么大,如果我曾经想过我会看到这样的胸部的话。 我对女人乳房罩杯尺寸之类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只能笨拙的说出,它们和她身体的其他部分比例完美。 它们的底部明显是圆形的,但顶部却轻轻地向下倾斜,直到它们突然试图战胜重力的作用。 事实上,看起来她的乳头可能正试图帮助将她的乳房尖端向上拉。 根据以往我看到的其他乳房照片的经验,这些乳头看起来硬着……勃起状态……挺立。 乳头呈现近似栗色的色调,镶嵌在同样颜色的小圆圈乳晕上。 奇怪的是,当我凝视着这一对来自我的妈妈的乳房时,我忽然想到了滑雪跳台,然后,纵身一跃……我见过女性下垂的乳房的照片。 妈妈的乳房绝对不是下垂的乳房。 妈妈的外阴部——我猜这是对女人私处的委婉合乎礼貌的称呼——是最令我震惊的。 它被剃刮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阴毛的痕迹,阴唇看起来像某种被劈开的奇怪的水果,柔软的粉色内瓤从裂缝中凸伸出来。 其他身为“母亲”这一身份的女人们会不会也剃光她们自己的阴部? 她们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假如你有勇气问任何一个孩子他母亲的阴部是否被剃光,他在试图暴揍你一顿的时候,他会说,“没有,你这个该死的变态!”但这个女性模特的阴部的阴毛已经完全被剃光了。 你明白在感情上要把她看作是我的妈妈,接受这样一种事实有多困难,对吗? 除了妈妈——显然她是这样。 所有这一切都很容易看到,因为她的姿势,因为她最终安顿下来的时刻,她把这一切都展示出来了。 她在爱情座椅上侧身躺下了,单肘支撑着椅面,一手托头。 她的腋下放着一个奇怪的圆柱形枕头,以承担减轻她躯干的重量。 她的小腿大部分保持笔直,但她的大腿膝盖却弯曲着,抬起来向我们的视线展示自己。 那条腿的脚正好搁在那条直腿的膝盖后面。 她的上臂是弯曲的,手腕放在臀部,她的手指向下悬空,仿佛在指着她的性器。 她的眼睛似乎正在看着我们……我。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终于来了!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难道你还不够爱我吗?在我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还不来找我吗?” 我提到的那场海啸? 那是血液涌入我的阴茎,让我产生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坚如磐石的勃起。 为了我自己的妈妈。 ******************** “现在,让我们专业一点吧!”加斯基尔夫人责备道,仿佛她完全清楚我这个叛逆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是的,没错。”房间里仅有的为数不多的男生中的一人回应说道。 “我宁愿自己长成那样。”我听到一个女孩这样自言自语。 这位模特儿——我只是无法将她视为我的母亲——像石像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不被那些温柔轻声的评论所扰乱。 就好像她知道自己是真正女神,其他什么的对她而言都不再去奢望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充满挑衅的姿势,”加斯基尔夫人继续说,“但是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这个学期,你们可以自由选择你们的作品,我可以负责提交给定于四月份在凤凰城的一个主要画廊举办的情色艺术展览。他们将为业余作品预留出一些空间,包括奖励在内也将颁发优秀作品的奖项证书。大奖是一份邀请函,用以展示未来的作品,这可能会带来作品的销售。我想毋需多言了吧?” 大家窃窃私语,纷纷表示很感兴趣。 “当下,情色部分应该是容易的,”加斯基尔夫人说。 “我们的模特在这方面会对你们提供很大启发帮助。我选择她正是因为她本身具有这样的特质。这是违反有悖于直觉的,但你们最初需要特别关注的是她的脸部。我选择这个模特是因为她有我们想要的样子——我是说在她的脸上——而且你们要敏锐地捕捉到这种表情,这一点至关重要、非常关键。你们可以把任何你想要的身体放在她身上,怎么画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忽略她的脸庞。” 站在我旁边的一个人低声说:“就像我想变成那副躯体一样。” “是的。”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可我不能说:“哥们!这就是我的妈妈!”尽管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有一部叫这个名字的电影,但我从未看过。 加斯基尔夫人说:“不要与模型在你身上产生的任何激情作斗争。让这样的情欲来指导你的画作。有一点好色的感觉是正常的,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珍妮弗理解。我想如果她不在你的头脑中创造这些感觉,她会感到不快。这毕竟是她想灌输给你们的目的所在,在你们想要创作的艺术品当中注入所需要的激情。” 我眨了眨眼睛。 加斯基尔夫人基本上是在说,珍妮弗……我的母亲……想要变得性感……想让我们所有人都为之变得饥渴——甚至是在场的所有女性! 如果她没有成就这个目标,她会失望! 如果妈妈……她的的意图失败了,她会大失所望!? “绝对没问题。”一个柔和的、女性的声音从我的左边传来。我看了看,但我无法确定是谁说出了这句话。 这不是我的母亲。 很明显,我的妈妈有一个替身,就在弗拉格斯塔夫,只是我们以前不知道。 她一定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替身,因为如果这位模特真的是我妈妈,她不会裸体躺在这里供我们临摹她的身体,更不可能剃光阴部所有的阴毛——她绝对不可能这么做。 就在此时,这位女模特的眼神飘到了我的身上。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的瞳孔张大了,她对我眨了三次眼。然后她吞咽下了一口气,张开了嘴唇。 不过,她紧接着就把目光转向别处,这一切都发生在默默无言的沉默之中。 然而,在那双眼眸里,传递出一个非常清晰的信息,那就是她认出了我。 而我无法自欺欺人,那是我的妈妈……我说!那的确是我的妈妈! ******************** “刚才发生过什么吗?”加斯基尔夫人问。 我瞥了她一眼,她正看着……那个女模特。 “你的脸红得就像个新婚初嫁的姑娘。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对不起,”我的妈妈如女低音歌唱家的声音说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我会静下心来,尽量不去胡思乱想。” “恰恰相反,它让你看起来更加迷人。这好比一块完美蛋糕上的糖霜。不管是什么方面的,请你尽可能多地保持,多想想它。”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都不想回顾这一点。”妈妈叹息着说。 “我明白了。”加斯基尔夫人说完,她转过身来看向我们。 “让我们开始动笔吧。模特摆出姿势很困难,也很累人。我们别给我们的模特儿添麻烦让她辛苦难做。”她几乎咆哮地说道。 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男学生说:“我给她准备了一份难缠的硬家伙。” “别试图做个混蛋。”他旁边的一个女孩说。“她可能是某人的母亲。她的年龄可能已经大到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那个男生,我后来才知道他叫格雷格,他没有再说什么。 他走到一个画架前,开始翻阅旁边一个小支架上的用品。 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进入了自我绘作的状态,虽然表面上和其他人没有两样,但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那个女孩(她的名字叫苏珊)的说法是对的。 这个女模特的确是某个人的母亲——她就是我的妈妈!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最初的三个小时的。 我想我本可以离开的。 我也许应该离开。 但是我的一部分与房间里的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中没有一个人会自愿放弃离开,而不再继续欣赏那道美丽的景色。 或者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举止动作,妈妈在这间实验室里唯一的动作是轻微地转动她的头,每隔两三分钟,她就会更换,专注地面对一个来绘画的学生。 当她这样做时,她只凝望着你一个人,仿佛这名男生或女生是这房间中唯一存在的人类。 这种密切的联系,这种独特的感觉是显而易见的。 她毫不畏缩地看着我。 我敢肯定,只有肢体语言专家才能看出她看我和其他人的方式有什么不同。 这实际上帮助了我,因为当妈妈她在看着我时,我发现自己很难再去正视她的眼睛。 每一次轮到我被妈妈那公然的泛着性爱光芒的目光紧盯的时候,我就试着在她的面部特征上下功夫,回避她的目光。 也许有人会认为我应该对自己母亲的脸庞了如指掌,可事实并非如此。 我看到了我以前完全没有留意到的东西。 例如,她有高而明显的颧骨,这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惊喜。 如果没有加斯基尔夫人,我不确定我是否会开始。我只是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铅笔,盯着……模特儿看……这时她走到我身边。 “从模特的头部开始,”加斯基尔夫人说。 “把它放在页面边缘左边的三分之一处,把你想要的基本形状和尺寸记下来。然后是躯干。把四肢留到最后。在你喜欢她的身体之前,不要理会沙发的存在。这一点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好的。”我说。 我们在课堂上和我认识的其他一些普通的老师讨论过这些问题。 加斯基尔夫人可能知道这一点。 我怀疑她知道为什么我只顾盯着讲台上的裸体女人模特看。 这不由得让我的脑海里立即产生了一个小小的幻想涟漪——莫琳·加斯基尔夫人伸出手找到并准确握住了我那根坚硬的阴茎,然后说,“我猜就是。你已经喜欢上她的身体了,说得没错吧,你这个调皮的孩子。”不过,性的涟漪也就到此为止了。 实则她的出现把我也吓了一跳,于是我赶紧行动起来,伸手把铅笔放在纸上。 她继续徘徊着往前走去,一边观察着其他学生的进展情形。 望着加斯基尔夫人的背影,她在无形之中为我起到了另一个作用。 当我画出圆圈、椭圆、正方形等等这些大致的轮廓,挡住沙发和沙发上的身体时,我集中精力思考我的客座艺术老师——加斯基尔夫人。 这并不奇怪,因为她的容貌形体的天赋完全可以胜任《花花公子》对裸体模特的标准要求,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的意思是说我虽然没有见过加斯基尔夫人的裸体,但是一个肯花时间精心打扮自己的漂亮女人应该也拥有一具美妙出众的身姿,你难道不觉得我说很对吗? 我曾想过关于《花花公子》一打玩伴的色情故事。 她不仅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而且在教学过程中她似乎习惯于侵犯别人的私人空间,或许这让她感到十分惬意吧。 有那么几次她距离我是非常靠近的,我既能闻到她身上的花香体香,又有点担心她会从我身上闻出点什么。 她戴着结婚戒指,这说明有一个幸运的男儿已经宣布认领了她。 不过一枚结婚钻戒并没有妨碍我对加斯基尔夫人产生这样或是那样的美丽幻想,这些旖旎的幻想氛围都是如何营造出浪漫的情调让我们得以用亲密的方式走到一起。 这些都是只能存在头脑中的愚蠢的诸般多的小小性的幻想。 例如,我曾幻想她的丈夫是一名海豹突击队队员(他不可能比这更没有男子气概),一直不在她的身边。 她爱慕他,但她有被爱情滋润需求,而我让她想起了他,成为她丈夫的替身在她的身上灌注雨露。 而在另一个场景之中,我又成为了一个寄送快递的英俊少年,当我把一堆艺术用品送到她家。 她穿着宽松的长袍应门而出,并坚持要我呆在那里片刻,而她则在清点箱子。 不知何故,出现了她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情况,她更看到我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却无法抗拒于我…… 正如我自己也知道的那样,它们无非是愚蠢的、少年的幻想。 我的妈妈会被这些想象吓坏的,因为这些幻象把莫林·加斯基尔夫人淫遍了,让她一塌糊涂。 但我只有短暂的时光属于这个充满意淫幻想的青少年,所以我并不感到羞耻觉得难受。 而想到加斯基尔夫人的裸体,也有助于我分心尽量不去想我自己亲生母亲的肉体。 而在我盯着我赤身裸体的妈妈的时候。 我是第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了生活本身的滋味可以变得多么复杂。 可无论如何,我确实度过了最初尴尬窘迫的难关。 三个小时结束后,女模特站起身,重新穿上睡袍,离场,消失在工作室一角的一个小更衣室里。 我们其余剩下的人开始收拾清理。 作为艺术实验室的成员之一,我们可以在大楼开放的任何晚上进入实验室,加斯基尔夫人谈论着从现在到下周五晚上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但我所能想到的只有我的妈妈,她在那个更衣室小化妆间里,是如何穿上她乳罩和内裤,然后再穿回普通的衣装服饰。 我慢慢地清理着。 我裤裆里的鸡巴还很坚硬,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这可能是我没有看到妈妈从更衣室出来离开的原因。 因此,当我看到她在黑暗中、在大楼前门边等我时,我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 我紧张的大脑又创作了另一个幻想,在这个幻想中,妈妈站在那里微笑着握手,就像人们在周日的礼拜结束时与牧师握手一样。 学生们争先恐后地告诉她,她是多么地美丽,或者说她是一个多么棒的模特,他们多么高兴能够尝试捕捉到她的性的魅力,她总是微笑着回谢他们。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妈妈,她看起来不慌不忙,镇定自若。 “麦麦……”她说,那是一种非常低沉的声音。 “为什么?到底怎么了,妈妈?”我压抑着自己的喘着的粗声粗气。 “让我们回家之后再谈论这件事情吧,好吗?”妈妈说。“现在,你想搭个便车吗?” 那天我是骑了我的自行车进入校区的,但我可以在方便的时候随时过来取。 自行车锁好了,就放在校区固定存放的车棚里。 今晚,我只想和妈妈一起回家。 而且我在街上可能也不够安全。 我现在实在心烦意乱的厉害,我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去留神路上的交通状况。 我跟着妈妈走出大楼,没有环顾四周。 我就像自动驾驶仪一样,只按照妈妈的建议去做。 我有很多的问题,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问起。 就像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显然我的妈妈有许多我一无所知的秘密生活。 多年以来,我一直喜欢阅读关于一些拥有秘密身份的、隐藏起超能力的、在关键时刻爆发出神威的英雄主义方面的漫画书籍,却不知道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也遭遇有这样的身份的存在! 虽然我的妈妈当然不可能有什么超能力。 但这同样让我觉得震撼。 我盯着妈妈,想知道她是否真的有着更多秘密的身份! 我一直这样盯着她,试图让自己相信这真的有可能在她的身上发生。 在这一点上,我倒有点希望她有一个双重身份,然后这一切会以某种方式变得合情合理。 正因为我过于关注地盯着我的妈妈,反倒没有察觉到三个同学正朝向我们走来。 唐、杰瑞和菲尔(提供他们的姓氏对这个故事没有任何帮助)——将成为消防员,就像我一样。他们显然是喝了酒,兴致很高。 “是我们来得太晚了吗?”菲尔大喊道,提醒着我他们的存在。“我们是不是错过了她?” 原来,唐有个朋友不知怎么知道那学期的艺术实验室有一个裸体方面的研究,用他的话说,那个模特很是“火辣性感”。 因此,这令他们的性欲一直飙升并感到饥渴,所以他们在喝酒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们需要来看看这个性感的裸体女模特。 恐慌一下攫取了我的胸口。 “是她吗?”唐喊道。“妈的,老兄,她真的很性感!” “滚开!”我尖叫起来,像个失控的小女孩。 是的,我知道。即使是现在,我也不好意思承认。这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反击。 他们跌跌撞撞地朝我们走来。 当时天色已晚,所以他们发出的喧嚣声音并没有真正引起人们的注意,但我的恐慌并不在于此,关于谁会看到或听到他们的叫嚷我根本无所谓。 我担心的是他们走到我们面前时可能看到或听到什么不应该让他们知道的。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让这些烂人发现我的妈妈作为模特为陌生人摆出了裸体的诱人姿势。 这将成为一个史诗般的故事,也许是消防科学项目所见过的最史诗般的传奇,教官们会讲述一些多年来发生的相当疯狂的故事中的一个最为火热的谈资。 “这些是你的一些朋友吗?”我的妈妈问道,她的声音就像寻常白天里一样正常。 这就像工程师看到火车失事了,但却无能为力。 我们只是站在那里,而他们一直在走并没有停下来。 杰瑞首当其冲摇摇晃晃地走在三人队伍最前面,当他笨拙地站在我们面前时,我感到妈妈的手搭在了我的肘部。 “兄弟!”杰瑞叹了口气,蹒跚着身体微微前倾,注视着我的妈妈。“她真他妈地漂亮!” “谢谢。”我的妈妈说。 我可以从她的声音中听出来。 她快要笑了! 在这种时候,她怎么能笑得出来呢? 这是我生命的终点,看在上帝的份上! 我必须离开这所学校。 我必须去到别的地方,选择另一种职业开始学业。 这个故事最终会在整个行业内传遍引起轰动! 唐和菲尔赶上来了。显然,菲尔是这三个人中喝酒喝得最少的一位。 “嘿,你认识她吗?”菲尔问道。“瑞奇告诉我美术课今年要画一些裸体小妞。就是她吗?” 我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来由。妈妈和我是一百码内唯一的两个人,她的手穿过我的手臂挽在我的臂弯里。 “我……呃……”就是这样了。这就是我喉咙里发出的所有声音。 “我们是老朋友了。”我的妈妈说。 我的头不由自主地偏过来,盯着她看。 “我十五岁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儿,我就照顾他。”她补充说。 “你是他他妈的保姆?”唐不忿地脱口而出。 “差不多吧,”妈妈顺着唐的说法平静地说道。“他是那样一个可爱的宝宝。那时候,我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他。而现在他已经长大了!” “这他妈的太棒了!”杰瑞气哼哼地说道。 “那时候你天天看着他光着腚,”菲尔说,“现在他反过来把你看的光溜溜喽。”他咧嘴一笑,仿佛他说出了几个世纪以来最为深刻的话。 “并非完全彻底通透,”我的妈妈说。“我当时涂了口红。” 我的头又偏向妈妈看去。妈妈在微笑,这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在参与一个有趣的小游戏! “狗屎!老兄……”杰瑞叹了口气。 “要是能让我看看这样的保姆的裸体,我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校友们的嘴巴污秽熏天,显然无法进行正常的、有礼貌的交谈。 “管好你他妈的这张臭嘴!”我冲口而出。 我突然很生气。 不知何故,事情发生了逆转。 我一直担心他们发现我的妈妈后会怎么想。 现在我突然为妈妈发现我校友的猥琐下流而感到羞愧。 “很高兴见到你们,各位先生,”妈妈说。“但是麦麦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打算把他偷走。” “听听听听,她说她要把他偷走。”唐叹了口气。 “呸,他还需要保姆去给他换上一块新尿布!”杰瑞酸溜溜地嚷道。 “美女,我有必要提醒你,”菲尔说,“他的小弟弟可能不会比你上次看到的时候大多少。”他笑了,然后像个白痴一样咧开大嘴呵呵个不停。 这是因为他的确是个白痴! “我会去好好看看的,”妈妈说,好像他不是白痴一样。 “你们这帮小子也要当消防员吗?” “对,妈的,说的很对。我们都是。”唐得意地说。 “好吧,那么,你们三个好好照顾他。他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他受伤了,我会崩溃的。” “他应该小心你对他的打击才对。”唐又叹了口气。 “我们可以和你一起去,”菲尔说,他似乎瞬间清醒了过来。“我很想听听关于他小时候的故事。” “不,不,”我的妈妈说,捏了捏我的胳膊。“我想要的只有他一个人。” “她想要独享他一个人,”唐叹息道。“这他妈的真让我伤心落泪。” 我正要再次对他们大吼大叫,这时妈妈用随心所欲的方式说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根据我的经验,醉醺醺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会成为一个好情人。” 妈妈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停车场。 “好了,你们这些孩子要乖一点、听话。”妈妈回过头来对他们说。 在我们的急救培训中,我们了解到休克的一些症状是:呼吸急促、呼吸浅薄、头晕、虚弱、焦虑、眼睛瞪大凸出、出汗和神志不清。 我的妈妈把我推搡进她的汽车并启动时,我有上述所有这些症状的表现。 不过,我不需要医疗服务。 我需要的只是时间。 在妈妈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之前,她开了似乎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的车。 可我又确信应该没有那么久,因为从校园到我们家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可话又说回来,妈妈并没有选择让我们直接回家。 她在路旁一家酒品类的商店停了下来。 “你留在这里。我马上回来,”妈妈对我说道。 是啊,这就是我们离开校园停车场后妈妈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她没有解释,也没有像母亲一样表示事情会好起来,让我不要担心。 相反,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让我呆在车里。 我终于有机会整理一下思路了。 我的心率减慢了,颜色看起来更加清晰。 妈妈几乎是很快地就回来了,手里攥着那个随处可见的又长又高的棕色纸袋。 她不知为什么把它放在后备箱里,也许出于某种原因吧。 然后妈妈上了车。 她没有立即发动汽车,而是侧过身来面对我。 “对不起,我很抱歉,”妈妈说。“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会让你发现。” “我怎么可能不会知道呢?” 我问。 “你没有告诉我你在学艺术,”妈妈指出。“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任何关于你在上什么课的任何事情。” “我的确没有和你聊过。”我承认道。 “我知道男孩在你这样的年龄喜欢与他们的母亲拉开距离,”妈妈说。“这仍然是……痛苦的感受。” “我并不是想拉开与你的距离。”我说。 “真的吗?可经过今晚之后,你一定会恨我的。” “妈妈,我不可能恨你的。”我说。 忧虑刺入了我伤痛的心。 我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能够真正信任的人。 许多艰难困苦的时刻妈妈照顾我度过了一个个难关,我知道这并不容易。 她为我做出了难以想象的牺牲,我爱她胜过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人。 “即使过了今晚……今后也不会恨我?” “我只是感到震惊,仅此而已,”我说。“当然,到现在为止,我还在努力去理解这些发生过的事情。” 妈妈启动了汽车,然后倒车。她没有再解释什么。 “系好安全带,”我提醒妈妈道,因为仪表板的叮咚声似乎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在我的提醒下妈妈才系好了安全带,她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回家的路程只有几分钟的车程,当我们下了车走进屋子,仍然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沉默。 妈妈从包里拿出一瓶酸麦芽威士忌,拧开了它。 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口,我听到了她喉管咽下酒液发出的轻响。 这是新鲜事,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全新发现。 因为此前我只见过妈妈偶尔会喝上一杯鸡尾酒。 通常情况下,妈妈只喝“渐入佳境”这一种(用橙汁和伏特加调制的鸡尾酒)同时看看《重返犯罪现场》剧集或其他电视节目作为消遣。 “那个,我可以来一点吗?” 我问道。 “不行,”妈妈不假思索地回答。“你还太年轻了。” “但也不至于年轻到可以去看你赤裸裸地身体,炫耀你所拥有的一切。”我说。 妈妈颓然地在躺椅上坐下来,像被一枪给命中。她随即又喝了一大口酒。喝得很猛、很快。 “你肯定认为我是一个荡妇。”妈妈说道。 我几乎想笑出来——几乎。 我认为这个世上最不可能成为荡妇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 据我所知,她一生中从未约会过。 她从不带男人回家,也从不在外面过夜,除非她参加某个房地产会议。 即使如此,在那样的晚上她都会给我打来问候的电话。 如果她在某个酒店里纵情放浪,她不会在性爱的时候给她的儿子打电话的,对吧? “你不是一个荡妇,”我说。 “我在读高中的时候……”她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最终怀上了你的缘故。” 妈妈再次将瓶口对着嘴角倒了上去。 “妈妈,”我轻轻地说,“把瓶子给我。我不打算喝酒。你喝得太快太多了。你这样会生病的。” “我只是想赚取点疯狂的钞票而已,”她抱怨着说。“我以为这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我差点就退缩了,但莫琳一直劝说我不会有事的……” “你认识加斯基尔夫人吗?”我问着,并从妈妈的手指上夺过酒瓶。 大约三分之一多一点的酒已经被妈妈喝下去了。 事实证明,如果没有我的阻止,妈妈可以把剩余的酒水迅速干掉! “我们一起练习普拉提(一种区别瑜伽的功能性身体训练)。”她说。 我知道我的妈妈是一家健身房的会员。 她曾经达成过的一笔房屋交易,之所以能够顺利成交,就是因为她把房子卖给了那家健身房的老板。 我知道妈妈很重视健身训练,甚至抱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我知道这让她保持着优美的体型。 然而,在经历了实验室的观察之后,我才真正体会了这让妈妈的身段状态有多棒。 “那又如何呢?”我说。 “所以你不恨,不讨厌我?” 我在妈妈的躺椅前面跪了下来。 “妈妈,我爱你。我将永远爱你。不要再为这个耿耿于怀了。” 妈妈往前挪了挪,我得到了一个有点尴尬的拥抱。 “你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情……我的一生中最好的……”妈妈说着。突然情绪失控哭了起来。 如果你想摧毁一个高大强悍的消防员的意志,那就抱着他哭泣吧。把我们变成小兔子,或者别的什么——柔软而虚弱的东西。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妈妈对着我的脖子哭喊着,“但是他把你给予了我。” 我意识到她在谈论的人是我的父亲。 这又是一件新鲜事。 妈妈从不谈论我的父亲。 我问过妈妈好几次,每次她的回答都简短并一致,她说:“我不想他,也不谈论他。他将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我的父亲,他……” 我问道,我以为此时此刻的妈妈可能会放松警惕,让某种信息泄漏出来。 可我得到的却是在我耳边轻轻的鼾声…… ******************** 我有足够的饮酒经验(当然,我的妈妈还不知道),我发觉在基本空腹的情况下喝五分之一的威士忌会导致……嗯,好吧,是一种让人昏倒的秘诀。 妈妈显然在酒精的作用下醉眠了,她的气息均匀正常。 借此机会我把平时练习的消防员的搬运方法,把妈妈背在我的肩上,我要把她抱回她的卧室。 意识到妈妈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这一事实,那天晚上我曾经盯着她看了三个小时的完美乳房此刻正像一种抚摸触及在我的背上。 妈妈漂亮的屁股(我实际上没有看到,但我确信它和她的其他部分一样完美)被我捧在手里。 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她卧室的床上,妈妈那双匀称浑圆的大腿或多或少地伸直了垂落到地,两脚分开,形成一个自然的倒V字形,通向美妙的部分。 妈妈的蜜色金发披散着,头发遮住了她清丽的面庞。 为了让妈妈感觉上更舒服,我把它们梳到一边。 时至今日,我仍然认为正是这个诱因导致了我产生想要脱掉妈妈衣服的念头。 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偷窥妈妈的身体。 至少不完全抱有这样的目的。 我真的认为她不穿衣服再去休息睡眠会更加舒适。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想我在逐步的过程中违背了初衷,的确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有点猥琐了。 我先脱掉了妈妈的上衣,连带把她衬衫也脱了,这并不困难,因为此时妈妈的上身像面条一样软弱无力。 但在解决妈妈的牛仔裤束缚的时候我遇到了大麻烦。 牛仔裤包裹在大腿上,越脱反而箍得更紧了,在抽拽和拉扯的过程中,我一不小心把妈妈的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那是一条粉蓝色的,比基尼风格的内裤。 倘若在从前如果有人出于玩笑或者别的目的问到我的妈妈会穿什么样的内裤或类似的问题,再假设我没有因为他变态的疑惑感到生气而置之不理的话,我可能会想当然地回答一般保守老奶奶穿什么样的内裤我的妈妈就是诸如此类的即便不完全是那个样子大概其也差不多。 然而,现在当我看到这些纤细飘逸、性感的款式,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尤其在我看到它们所覆盖的东西之后就更不会觉得惊异了。 这样的结果,就使得妈妈的浑身上下只戴着乳罩。 从她身上解除这些犹如屏障一般衣物已经很困难费力了,我不想再给妈妈穿上一套睡衣了。 于是我站在妈妈卧室的床边,脑海中不停地思考着,试图想象妈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上只穿着胸罩的情景。 显然会让妈妈这种性格的女性无法接受并令她毛骨悚然,至少这种惊悚的心情对我来说感知也是一样的。 于是我又拿起了妈妈的那条粉蓝色的比基尼,比划着想把它们重新穿回到妈妈的身上。 犹豫不定之际我又忽然想到,在实验室作画的时候,我不是已经看到过妈妈的裸体了吗? 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既然我们母子之间已经有了这一层不为人知的密切关系——我把妈妈的乳罩干脆也脱下来了,然后翻出抱薄给妈妈披上掖好。 我必须承认我实际上盯着妈妈的裸体贪婪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被子给她盖上的。这就是让人会觉得的我猥琐的部分。 或者说,令人觉得猥琐的部分是,我在干这件事的时候阴茎又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以前我会上网选择一些匿名的比较感兴趣色情片刺激我勃起的程度,然后再用打飞机自慰的方式摆脱勃起的状态和感觉。 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是无法言喻的,因为我持续的勃起是因为母亲的裸体的缘故。 在实验室我可以转换视线,把勃起对准加斯基尔夫人的背影下的屁股。 或者要艰难平息我的欲火。 然而在这里,妈妈的卧室里,我尽情地一边看着妈妈全裸的胴体,一边高昂地勃起。 我不想用什么方法缓解自己阴茎的胀痛,我让这种耸立的状态持续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悄然离开妈妈的卧室。 正确的轨道开始了脱轨的第一步……
第2章
我没有设置闹钟,因为第二天早上是星期六。 我醒来时闻到了煎烤培根的味道。 妈妈喜欢在星期六做煎饼、培根和荷包蛋。 这也算是一种传统。 能闻到这个熟悉味道让我的心情好多了,因为这意味着我的妈妈没有蜷缩在床上躲避尴尬,至少她在努力表现得回归日常平静的生活。 既然我觉得培根的味道正在宣告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正在回归正常,所以我也非常有必要做出对我来说很正确的回应的行动。 那就是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穿着我早已经套好的平角内裤,去吃早餐。 妈妈就在那里,穿着她那件带有东方韵味的日式和服长袍,丝绸材质织就的锦绣,上面绣着禽鸟的图案。 一度我误以为那些图案是某类飞机,后来经过妈妈的解答才确认那是仙鹤。 这件服饰我看过不下百次了,但今天我突然对它产生了全新的感受。 我意识到它的长短拿捏的恰到好处,也就是说和妈妈的身材的搭配上相得益彰,互为衬托产生了我以前从没有注意到的情趣美感。 例如妈妈露在长袍下面那半截细削的小腿,纤柔中透出白皙肌肤的光泽,让人禁不住联想到那般水润腻滑的触感。 仅仅过了一天,我对妈妈存在的意义就大为改观,我觉得自己真是愚笨呆滞到了极点,身边有这样妖娆美艳的一份存在却不自知。 突然上涌的兴奋自不必说。 心中的另一番情愫让我觉得,即便很多事情看似回复稀松平凡的日常,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有的,已经无法挽回,难以改观。 “妈妈,您的这件袍子是从哪儿买到得呢?”我脱口而去地问道。 “我售卖给一位女士一套令她非常满意的宅子,她把它作为答谢的礼物送给我的……嗯……”妈妈说。“早上好,麦麦。” “呃…早上好。”我说过之后,没理由的好一阵尴尬。 “谢谢你昨天晚上对我的照顾。”妈妈说。 “小事一桩。” “很抱歉让你看到了那样的我……” 我决定试着和缓一下我和妈妈之间的尴尬气氛。 “作为一个正在步入迟暮的女士来说,你的眼睛依然流光溢彩,璀璨如——”我说。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是说我昨晚喝酒那失态的部分。”妈妈说完,眨了眨眼睛,煎铲从她一只手上垂了下来。 “哦?”这对我来说又是一个尴尬的问题。 妈妈再度转过身来,已经完成了培根的烹饪。煎饼已经堆起来了,旁边还有荷包煎蛋。 于是我和妈妈像往常一样坐下来一起享用早餐,然而我们两个人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妈妈打量着我看了很久。 不知何故,她一直专注于看我的肩膀和胸膛。 她是那个更想先打破沉默的人。 她说:“我们的生活预算中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做无谓的事情。偶尔,我说的只是偶尔,你需要去买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偶尔的奢侈是对你所有所做的艰苦工作的奖励。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被莫琳说动心去做模特摆姿势。” 这些我懂得,房地产行业的收入是极其不稳定的。 如果你没有业绩售不出房屋,你就没有收入来源。 市场也不是经纪人单方面所能控制的。 因此,在一个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中,聪明的经纪人为可能毫无征兆地到来的萧条期预留一些资金。 而且,在那些不景气的月份,作为对生活的一种妥协,有时你可能不得不去选择一些兼职的营生。 “对一个成年女人来说你有选择的自由,”我说。“而且,你的所作所为也没有错。” “但我的孩子看到我那样子。”妈妈说。 “我不再是个小孩了,妈妈,”我抱怨道。 “不……你不是,”妈妈说着,又看了看我的胸膛。“你是什么时候长成了一个大块头、强壮的男人呢?”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性感火辣的女人了呢?”我问道,又一次,没有多想就冲口而出。 “我不是……那样。”妈妈说。 “昨晚我那三个无知的校友与我们搭讪时,你没有注意到吗?”我问道。 “他们?”妈妈几乎是嗤之以鼻的语气。“典型的男性嘴脸。他们会想扑向任何有奶子的东西。” “没错,”我承认。“我觉得你有点让他们魂不守舍了。” “男人真恶心!”妈妈突然咆哮着说道。 “这话说得有点过于苛刻。”我还是坚持了一下我的立场。 “不,没有什么苛刻的。”妈妈把餐叉放下,看着我。“也许现在是时候了。” “什么时候?”我问。 “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谈论过你的父亲。”她说。 现在轮到我放下了我手中的叉子。我不禁向前倾了倾身子。 “我总是在考虑,总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妈妈说着,皱起了她的眉头。 “但似乎从来就没有一个让我觉得适合的时间。也许我应该早点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的。” “是的,我赞同。”我同意妈妈的说法。 我咬着嘴唇。 我不应该再多说什么。 妈妈在说话,我就应该去认真倾听,而且,这一次还不是一般的内容,我应该让她不受干扰地说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刚成为一名高中生的时候,”妈妈开始说起,“当年的我是那么地高兴、兴奋。我立志要当一名出色的拉拉队队长。这就是我那个时候唯一的热切期待的美梦。为此目标,我刻苦练习了好多年,最终我成功地入选进了校队,美梦成真,就像我所期望中的一模一样。很多曾经与我竞争过的女孩们都为此开始嫉妒我,但她们显露出来的这一切反而让我变得更加骄傲。遗憾的是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些女孩中的一些人会是那么样地恶毒,打击我的远远不只是对我的厌恶唾弃,她们会千方百计让我掉入失败的深渊。” 我保持着沉默。到目前为止,这些描述似乎与我的父亲没有任何直接关联,但妈妈显然沉浸在对昔日的追忆之中继续叙述着她的往事。 “有一次盛大的庆功聚会派对上,”妈妈稍稍停顿了一下,我看到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个四分卫不停地对我瞟来暗示。他是一名大四学生,学院里炙手可热的体育新星。他能屈尊走过来邀请一个渺小卑微的新生跳舞聊天,简直令我受宠若惊,你知道吗,这让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知所措。我从来不会喝酒,我也一直对任何酒类都有强烈的抵触情绪。可我完全不知情,那些女孩会在一些果汁里面做了手脚,掺入了『Everclear 』(世界公认超级恐怖烈酒之一,美国多州禁售)。” 我难过地摇了摇头,我对“Everclear ”早有耳闻。 每个大学生对它应该都不会陌生。 当你把它和果汁或酷爱饮料混合在一起时,它就是一种廉价的饮料。 我听说它被称之为“丛林果汁”,还有一些其他称呼。 作为一种恶名远播的烈酒品牌,它的酒精浓度为95°,但“Everclear ”的真正危险之处在于它让你几乎察觉不出它的味道,你会在不知不觉中畅饮它们,到烈性发作,一切都为时已晚。 “她们把我和四分卫弄到一间卧室里,帮他扒掉我的衣服。我一直在拒绝着这一切,可我的整个身体根本不听我的使唤。那个四分卫口口声声说着他爱我,把我摁在床上,夺走了我处女的贞操。在那之后发生了更为丑陋的一幕,那个男人告诉所有人要在一起淫乱狂欢。他要性交,更多地性交。他不会满足于只操我一个女孩,于是那些女孩脱光衣服轮番和他做爱——接下来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已经失去了意识。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和我谈论过性。我一直认为在你必须想拥有一个孩子的想法的前提下,才可以发生性这样的一种关系。我想你应该也听过人们在谈论时说他们想生个孩子这样的话。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仍然不愿意阻止这意想不到的突如其来的信息洪流。 “我那个时候明白的事情很有限,这也导致了我的怀孕。在我万分无助的时刻,那个混蛋却毫无责任与担当,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那么一走了之。他的家庭条件非常富足,他的父母也是蛇蝎一样的心肠,他们威胁我说,如果我继续坚持他们的儿子是孩子的父亲,他们将起诉我和我的家人诽谤。还有,那个混蛋也全盘否认了这一切。他竟然恬不知耻地声称自己还是一个处男。” “可恶。”我的喃喃自语,并不是故意要说出来的。可它就是这样漏了出来。 “纠缠这件事情的纷争,错过了打掉婴儿的时机。那之后,我的父母让我在家里完成学业。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那个时候真正的心境。结果是我有了你。然后埋藏过去,继续前行,我告诉自己永远不要回首。”妈妈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好半天,我才对妈妈说:“我宁可从未来到这个世界上,也不愿意让妈妈经历那些苦难。假如我可以这样选择的话。” 妈妈看着我,眨了几下她的眼睛,仿佛她刚刚才意识到了她到底告诉了我多少关于她的秘密。 “这是否也是妈妈你从来没有再和男人约会过的原因吗?”我猜测地问道。妈妈在椅子上向后靠了靠。 “一直有男人在勾引我,打我的坏主意。麦麦。他们总是这样。而且他们想要的只是一样东西,和你的父亲——他其实不配父亲这个称呼——想要的一样。他们想要的只是通过女人的肉体获得性。他们即不会关心女人想要什么,也不会去关心他们的所作所为会如何影响一个女人的余生,甚至摧毁她的生活。” “也许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我的父亲那样自私无耻。”我轻轻地说。 “你不是那样的男人,是吗,麦麦?请告诉妈妈,你不会爱上一个女孩,然后再离开抛弃她。” “妈妈,我还是个处男。”我说——应该没有人能够比我对这一刻承认时感到更震惊——尤其这句话还是对我自己的妈妈说的! 妈妈的身子向前倾斜,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掩面托着脸。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她吟叹道。 “什么都没有!”我说,也许声音太大了。“你没有做错什么,妈妈。” “我毁了你的生活。麦麦。”她颓衰地这样说道。 “怎么呢?”我问。 “就因为在艺术课上作为模特摆出裸体姿势?那根本不会毁掉我的生活。如果有的话,你昨晚遇到的那些家伙现在会让我成为一个校园传奇。” “你说什么?”妈妈的头抬了起来。 “我敢向你打包票,他们已经把我曾经有一个多么性感的保姆的事宣扬开了,以及我如何到现在仍然和她保持亲密关系的消息。更为不可思议的是,现在我还可以看她,临摹她的裸体了!”我不由地咧开嘴笑了笑。 “然而这并不好笑。”妈妈说。 “我知道,”我说,收起笑意,我再次变得严肃起来。 “但它也并没有毁了我的生活。我仍然爱你。我也只不过比一般的儿子能有更多的时间看到他的妈妈而已。” “听起来你会继续选择来上艺术课?”妈妈满是怀疑。 “那是当然的啊。”我回答道。 “即使模特的人选是……我?” “不不,这不是你,”我进一步解释说。“这是我的性感保姆……记得吗?” 妈妈再次往后靠了靠,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缓缓地说道:“一般孩子可不会把喝醉酒的保姆哄上床。” “哎……我…我亏欠你……”我一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我今天早上醒来时全身赤裸,我一丝不挂。”妈妈干脆地直接挑明了说道。 “我以为这样你会睡得更舒服。”我试着解释说。 “你已经见过我一丝不挂的样子了。” “如果这样说可也对。” “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肯定有很奇怪之处,”我说。“但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 妈妈又开始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你现在毕竟……毕竟是个男人了。”妈妈说。 “我会努力去尝试。”我忽然开了个玩笑。 “你真的还是个处男吗?” 这实在让我猝不及防,措手不及。 “你真的和……其他男人不同吗?” “妈妈,”我一边说一边隔着桌子伸手去拉她的手。 “你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这是毫无疑问的。很多男人都是混蛋这不假。但这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卑鄙无耻。外面也有很多好男人。我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因为我的母亲从小就教导我该怎样去做。很多其他的母亲也在教她们的儿子如何成为一个好人。” “麦麦很可爱。”妈妈说。 “我是你亲手塑造的男人。”我反驳道。 “那么你真的不介意妈妈继续担任裸体模特摆出造型姿态吗?” 现在换我向后靠了靠。妈妈对我非常坦诚。可我至少亏欠她一个同样的诚实。 “事实上……不,我不介意。” “为什么?” 我欠妈妈一份坦诚,我也应该对她诚实,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能很容易地做到。 “呃……我想我的某一部分——作为代表男人的那部分——很欣赏你的样子。我说你的性感无以复加,我并不是在开玩笑,我是在认真表达自己的真实感觉。我并不是要对你存心不敬。这里面也不是尊重与不尊重可以来衡量的。我只是说出事实真相。至少从模特的裸体、姿势与眼神,我的感受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明白了。”妈妈说。 “让你感到失望了吧?”我问。 “我不知道,”她说。“我必须得想一想这个问题。我也得好好思考一下为什么我决定摆出那样的姿势。” “为什么?” “我知道当男人看我穿着衣服时他们会怎么想。我还知道,当我脱掉衣服会招致男人某种程度的物化,我讨厌这样。然而,我还是这么做了。你说过至少有一些男人不会只考虑性。然后你转过身来,告诉我你喜欢看着我那样……就是那样。这说明了一些问题,麦麦。” “我的确在说外面有好男人,妈妈。我并没有说过他们从不去考虑性的存在的问题。他们只是会尽力控制自己。因为他们确实关心女人的感受。” “所以你想过……也想过……”妈妈有些支支吾吾。 “我觉得谈话既然到了现在这样的程度,我不应该再有所隐瞒、保留,我的确想过。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麦麦,我认为……我觉得……你不应该以性的角度……这样,这样去想你的母亲。” “你说得对,”我说。“可是话说回来,我并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儿子。” “你是何意呢?” 于是我告诉她我们上学期在英国文学课上学习的内容。 我们学习了索福克勒斯的《伊底帕斯王》剧目,其中俄狄浦斯意外地实现了一个预言,即他最终将杀死他的父亲并娶他的母亲完婚。 我不得不向妈妈解释整个故事的过程,结尾的最后我说,如果这些都是几千年前写出来的,那么儿子被母亲迷惑的概念并不新鲜。 我还解释了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如何认为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这些禁忌的情感是很常见的。 “我真希望我可以拥有上大学的机会,”当我安静下来的时候,妈妈对我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你可以学习到那么多令人着迷的知识,开阔了自己的视野,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思想和见解。” “只能说彼此彼此吧,如果你不是在所有这些考题材料上接受测试的那个当事人的话,的确说出来你的那些观点很容易。”我略带自嘲地说道。 “那么……”妈妈一副欲言又止的说,像刚才那会儿似的眼睛直视着我的胸部,“……假如一位母亲始终认为她的儿子很英俊,甚至……甚至是性感……那不会是世界末日降临了吧?” 妈妈说出的话我确认我听得清清楚楚,没有哪怕一点点的遗漏。 这不啻于直白爱恋的宣告,如果把妈妈的话语的含义延伸下去,稍微做一下联想都让我大为惊骇。 我的精囊狠狠地抽痉了一下。 “我猜不会。”我虚弱无力地说道。 “那就好,”她说。“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嗯嗯。我十一点有个房子要看。我最好准备出发了。” 就这样,在过去十二个多小时里震撼了我心灵世界的地震,平息了。 可我从未想过,大多数地震通常都会伴有余震。 ******************** 如果这是一个在色情网站上编造的虚构故事,那么下一章将是我在母亲洗澡的时候或者偶然或是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要么就是类似的勾当,然后事情变得疯狂无比,我和她发生了激烈的性关系,或者她痴狂地对我索求,欲求不满或是其他什么——这不是那种故事。 接下来的一周里,一切都像往常一样正常,除了我一直试图想从妈妈的嘴里问出更多关于我父亲的信息。 我的校友们也一直试图从我口中得到更多关于我以前的保姆的信息。 比如她住在哪里,以及我是不是已经和她上床了。 如果你是一个男人,那么你应该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是什么样的一副嘴脸。 如果你是一个女孩,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可以忽略那部分,但我无法摆脱一个坏痞子爬到一个无助的拉拉队女队长身上并强迫奸淫她的画面。 两天后,在吃早早餐的时候,我又问起:“那么,妈妈,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谁?”妈妈明知故问。 “那个四分卫,”我说。我就是不能叫他“我的父亲”。 “你不会想见他的,麦麦。”她说。 “我当然不想看见他,可我想,我想狠狠踢那个胆小鬼的屁股。”我说。 “你不要和他扯上任何关系,”妈妈说。“十九年来,这做法对我很有帮助。如果你永远不去看他一眼,你会因此变得更好。” “我仍然想清理这个乐色。”我低沉地吼道。 “然后因为故意攻击他人而入狱?” “我可以戴上面具。”我说。 “麦麦,我的宝贝,妈妈太爱你了。你是那个男人唯一的好东西。所以他是一个混蛋。那又怎样?我们过去不需要他,现在也仍然不需要他。不要让他成为你生活中一个过不去的遗憾。” “那好吧,”我嘟囔着说。“我会尽量不那么生气的。我可以想着他毕竟帮了我一个忙。” “哦?什么忙?”妈妈问。 “如果他没有让你怀孕,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如果我不在这里,我就永远不会看到我那火热妖娆的母亲在讲台上摆出的性感姿势。”我咧嘴笑了笑。 “我并不性感,麦麦。”妈妈嗔怪地说。 “好吧好吧,我的妈妈总是这么谦虚。可您的确如此,”我接着说。 “就像我说的,我的校友们因为你的出现沸腾着,这也验证了我的观点是正确的。他们会乐此不疲地热议关于你的任何方面的事。顺便说一句,谢谢你用那个保姆的善意谎言解救了我。” “这怎么算是谎言呢?”妈妈说。“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照顾着你啊。” “我在什么书上读到过,最好的卧底警察会根据一小部分真相的碎片来伪造他们的虚假身份,”我说。“也许你有成为一名警探的素质。” “我可不会这么认为。好了,你倒是应该说说那些小家伙们谈论我的事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呢?” “呃…还是算了,有些事,你不知道它反倒比知道它要好。”我带着敷衍的口气,回避着不想深入。 “如果我不想知道,我也犯不上问你了。对不对?”妈妈虽然嘴上这样说,声音里却流露出一种漠不关心的冷淡语气,骨子里满是不屑一顾的姿态。 这样的态度一下勾引起我年少心气特有的叛逆心理,我当即决定放手一搏,要给妈妈一个出其不意的震惊,掰回这一局。 “嗯,其他的事情他们到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真正让我感到头疼的是天天的猜忌和追问,无非就是想知道我是否已经和你上过床了。” 妈妈眨了几下眼睛,皱起了眉头“他们想知道?嗯哼,我还不想知道呢!”她说。 “所以,我告诉过你。”我回答。 “是啊,你提醒过。”妈妈说。“但我还是想知道。就这些吗?没了?” 我觉得自己被震惊了,但我还是回答了妈妈的询问。 “他们问我是否知道你住在哪里,以及你现在是否婚配。诸如此类的事情。” “那么……你都是怎么告诉他们的呢?” “嗯,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和你在一起,也没告诉他们我有没有搞你。如果这就是你真正在意并担心的问题。”我说。 “当然不是,”妈妈说。“可是你跟他们说了些什么呢?” “嗯,唐和菲尔——那天晚上你也见过他们了——想知道我能不能把他们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方便联络一下。” “你在和妈妈开玩笑吧。他们还只是一些小屁孩!” “我就是这么告诉他们的啊。我还告诉他们,你喜欢真正的男人,而不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小混球。” “他们又是怎么说的?” “妈妈,你确定对男孩没兴趣?” “你别打岔,他们接下来又说些什么了?” “那个…嗯,我该怎么说呢……就是那个菲尔,他信誓旦旦地声称自己有一根超大的家伙,担保能让每一个和他在一起女人忘掉所有其他男人的存在等等诸如此类的破事。当然这些都是青少年们幼稚可笑的胡说八道。我们校园里的这些家伙更像你一贯对待男人的刻板印象的诠释。” “一贯这个词过于绝对了,”妈妈纠正了我的说法。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遇到过你所说的那些好男人。”她皱起了眉头。“但有例外……除了你。”她补充道。 “好吧,他们只是喜欢夸大其词,我清楚他们没有更多的恶意。他们也许会在你的饮料中加入Everclear ,这只是为了让你心情愉快,更好地进入状态。他们不会强人所难。当然你永远也不可能去参加他们的聚会派对,为此你更可高枕无忧的。” “那么,这个叫菲尔的男孩真的有一个很大的……阴茎吗?” 这感觉就像一根羽毛轻易将我打翻在地。我简直不敢相信妈妈会亲口问我这个。 “收起你那个古怪的表情吧。他的大小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妈妈说出她的解释。 “莫琳告诉我她一直在物色男孩玩具……头脑简单、性格单纯、不会纠缠不清,容易摆布掌控的男宠。当然本钱也不可或缺。” “你在耍我吗!”我喘着粗气。 “现如今,你们已经长大了,”妈妈说的话听起来有些伤感。“别大惊小怪的。” “加斯基尔夫人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我还是无法理解。 “你不知道真相这很正常,莫琳早已经离婚了,因为她的前夫外遇出轨对她不忠,她之所以到现在仍然戴着那枚婚戒是用来抵御不胜其烦的追求。我不是唯一一个认为大多数男人都是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的女人,麦麦。莫琳只是纯粹想和一个男孩在一起找找乐子玩玩罢了。也不要问我为什么。” “我不会问,但我可以成为加斯基尔夫人的那个男孩。”这句话就这么轻易地从我的嘴里溜出来了。 妈妈脸色一变突然叫了起来:“不,不!你才不是!” 我本想对此与妈妈进行一番辩驳,然而我更清楚地明白。 我和我的妈妈在困难中生存了下来。 我们之所以走到今天,全赖我们彼此相依为命互为精神上的支撑,而在这些日日夜夜季节轮换交替的慢慢前行的岁月之旅中,我早已学会了识别妈妈不同语气背后所代表的含义,有一些是不容置疑的。 就像现在她的叫嚷等同于绝不允许,禁止争论,没得商量。 “刚刚…抱歉我的失言。现在回答妈妈这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询问吧……我不知道菲尔是否真有一个大家伙。我没有检查我校友阴茎的习惯,”这是我的实话。 “他是那天晚上三个男孩其中的一个吗?”妈妈问。 “我不相信妈妈在审查我的校友,为你的朋友挑选一个男孩玩具。”我还是直接表达了我对此的怀疑。 “这根本不是我所需要的事,”妈妈明确地说。“我只是在收集可能有一天我会用到的信息帮助朋友。这件事情上不要对我产生任何误解。” 我回想了一下。 “是的,他是其中的一个,他说‘既然你当年能看到我的裸体,那么我现在也能看到你的裸体,这很合适’。他还说‘我的小弟弟可能不会比你上次看到的时候大多少’。” “啊,是的,”妈妈说。“我记得。他应该还没有像其他两个小屁孩醉得那么离谱。” “嗯,他就是菲尔。”我说。 “他说得对吗?”妈妈问我。 “关于什么?”我说。 “关于你的阴茎有多大。”妈妈说的非常直接。 我看着妈妈,她的脸上并没有挂着笑意。 不过,我仍然判定这是一个玩笑。 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刚刚被他们的母亲问到他们的阴茎有多大。 它肯定是一个微乎其微的数目。 “我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我这样说,是为了尽可能地保持自我的尊严。 “这是为了你好。”妈妈说。 “可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我不能不问。 “因为他们是你的校友,你的同龄人。你和他们混在一起,避免不了,对吗?所以他们会影响到你……你的行为方式。他们是混蛋。我不希望我的儿子也是个混蛋。” “他们只是在发泄情绪,无法安放的荷尔蒙。”我进一步解释说。“通常情况下他们都是好人。” “我敢肯定罗德尼在强奸我时认为他只是在发泄情绪。”妈妈说道,她的声音很平和。 现在我知道我的生父叫罗德尼。 ******************** 这一周继续进行着。 我去上课,几乎可以忘记那个坐在爱情座椅上的女人的真实身份,她的脸上时而露出诱人的魅惑,时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挑衅,也有过客一般来去匆匆的倦怠。 这越发开始变得像一场梦幻。 然后周而复始又来到了一个星期五的早上,我的妈妈穿着浅蓝色的夹克外套,看上去飒俐娇美,正要准备出发向客户推销房子。 我进来的时候,她刚喝完了她那一小碗麦片粥。 我简约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妈妈说:“我得出门工作了。晚上见?” 这是一些再正常不过的普普通通的对话,也是在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普普通通的环境情景之下。 这些话语每天早上都会在数以百万计的家庭厨房里上演出现,而且它们在语境和意义上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也没有人会觉得其中有什么复杂值得推敲的地方。 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它们的确是不同以往的。 这些简单的对话在我心中产生的感觉是极为复杂的。 因为在那天晚上,周五的晚上,我将看见妈妈——看见她的全部。 仅仅这一点就产生了类似于许多孩子在圣诞节前夜——感受到相近的那种期盼、喜悦的种种反应。 而妈妈说话的方式才是真正让我为之心动不已的诱因所在。 仿佛“晚上见”这三个字是一门外语,需要借助我的翻译,转换成我自己的语言时,你才会明白它的妙意:“我想你来,今晚看我,在我玉体横陈夜、脆弱不堪孤伶时。虽然我被合约束缚来做这件事,但我真的等在那里只为你一个人摆好身姿。” 我知道。 大多数人会说,她的对话的意思就是其他那几百万人中的再普通不过的意思,这完全出自我那彻底失控的脑袋里不着边际的荒诞意淫。 可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传递出来的苦衷隐曲。 或许是妈妈说出这些话语时凝视着我的眼眸;或者是她身体不经意细微的姿态。 还有我曾经在一些书本中读到的观点,人类有70% 的交流方式实际上是通过身体语言达成的,而不是通过语言的交谈。 “唐纳德·特朗普的边境围栏都无法将我阻挡。”我说。 (特朗普的边境围栏即:特朗普墙。这里麦麦说的话实则是一个玩笑,一堵根本不存在的墙如何将他拦住呢?当然我是这样理解这句话的,如果领会错误,概不负责)。 “巧妙。”妈妈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那一整天里我都在心神不宁,魂不守舍;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听讲。 ******************** 我一路步行稍早些到达实验室了,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和前一周的时候一模一样。 没有人对我表现出异样的态度,和前一周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反而是我不知道自己在莫名地期待着什么,但表面上我也装着与这里的一切保持着同样的随意,毫不起眼,普普通通地存在于实验室的一隅。 然而,当我站在画架前,等待母亲到来脱光衣裳的时刻,我开始感到了那种异样的小小的隐秘刺激一下子变得清晰而立体起来,我熟悉这个女模特……我和这个女模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我知道她让其他人体内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性欲感受。 但他们所能做到的只是看着她,在画布上尽其所能地去捕捉她、描绘她,留下她神采媚逸的瞬间幻化出来的形象…… 但那晚我和她会睡在同一间房子里。 加斯基尔夫人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同之处。 她和上次一样的漂亮醉人,不过今晚她和我的妈妈一样,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了马尾辫。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运动衫,但这丝毫没有减弱她的性感光环。 我想知道那个背叛——并永远失去了——这个女人的男人,是不是一个白痴。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然后我的妈妈缓缓地出场了,她把长衫扔在一旁,摆出了她的姿势。 她先是直视着我的眼睛,随后她的视线渐渐从我的脸上掠过,把目光飘向了远方。 我把线条勾勒在画布上,我不停地回忆着她的样子。 正如我之前所说过的,我知道她已经三十四岁了。 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那个四分卫让她怀孕了。 在我过生日之前,她已经过了一次生日。 人们或许不会这样想,但你的第一个生日实际上是你的母亲把你挤出子宫推向这个世界的那一天,你真正出生的那一天。 这实际上才是你的生日。 大多数人认为一年后的庆祝活动是你的第一个生日,但事实并非如此。 你只有一个真正的生日。 你可能会用你的余生来庆祝这一天,但你实际上并不是在“过生日”。 非常抱歉。 我跑题了。 但是总之吧,严格来讲,我的妈妈就不是一个合格当熟女“美洲狮”的材料。 美洲狮是指一个有着丰富性经验的年长女性,喜欢与年轻男子发生性关系。 从这个定义的解释层面去照搬我的妈妈,我觉得她既没有丰富的性经验,也没有在寻找那种“食嫩草”关系的迹象。 加斯基尔夫人听起来像一个美洲狮,这是依据我的妈妈的说法做出的合理判定。 但是看着我的妈妈,以一种完全性感的方式斜倚在那里,展示着她自己清晰瓷白的身体,看起来像一个摆上祭台的供品,让我的思绪恍惚,任由情欲的光焰飘忽不定。 我恨不得马上就和加斯基尔夫人勾搭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她抛到床上。 我也没有性爱的经验,真的,但这不就是重点吗? 一个懂行的女人可以教给像我这样的菜鸟很多关于如何取悦女人的方法,而我真的很想取悦一个女人。 我的校友们只是想摆脱困境,让自己的坚硬疲软下去,但我想要一个女人看着我,就像那个讲台上的模特看着我一样。 我想让一个女人渴望得到我的关注,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到来,尽情享受我的双手抚摸在她皮肤上的感觉。 我想让一个女人在没有喝醉的情况下急切地亲吻我。 当然还有——还有我想让一个女人欢迎我进入到她的内心世界,把我的种子当作一份珍贵的礼物来接受。 仔细想想,我和加斯基尔夫人在一起终究不会那么美好。我需要承诺。我想要一个终身的伴侣。我想要一个愿意做我孩子母亲的女人。 这使我想到了学校和工作之间的区别。 我正在学习如何救火,拯救生命。 总有一天我会这么做的。 加斯基尔夫人可以像一所授课的学院,教我如何成为能够吸引我所寻找的那种女人的男人。 “好了,今晚就到此为止。”那个我想象中会教授我一切性知识的女人的声音传来。 我看了看我的手表。这一夜的时间都跑哪儿去了?然后我看了看我画架上的纸张。 哦!我什么时候做的?我什么时候做了这些事? 我感觉有个人离我的肩膀很近,转过身来发现加斯基尔夫人正在那里。她的眼睛注视着我的画,又转向移到我自己的身上。 “干得不错,”加斯基尔夫人说道。“可能你真的领悟到这个模特的特质。”她的嘴角微微上翘给了我一个小小娇媚的笑。 这个晚上没有什么好磨蹭的。我收拾干净,就往大楼的出口走去,期待着我的妈妈会在那里出现。然而,她没在。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们是分开着来的,当然,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原路返回家。 但我想等她。 我在那里踱步徘徊时,听到了一些声音,看了看街道。 我不由得“哎”了一声。 三个混球正朝向我走来。
第3章
“老兄,她在哪儿?”当他们走得足够近时,杰瑞摇头晃脑地四下打量地问道。 “难道就没有属于你们自己的生活吗?” 我大声反问道。他们今晚似乎没有喝醉,蛮清醒的。 “不是没有,可它不像你的那般有趣。”唐一接话,就咧开嘴笑了。 “我们只是很想看看她,”菲尔说。“比不了你什么时候想见她都可以,对吧?所以要分享宝藏,你可是我们信赖的好老哥。” “我也无非是在星期五的晚上去看她,”我对这些困兽说道。 “这只是学习,伙计们,你以为我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在和她寻欢作乐?得了吧。蠢货们。” “好吧,看来我们严重高估了你和那个保姆小妞的关系。我们正要去”凯尔西“家,”唐说。 “我们想着,如果你在这里的活动结束了,你有可能想和我们一道去。” 凯尔西酒吧是一个退休消防员买下并继续在经营的酒吧,因为收购者曾经是一名消防员,所以在装潢设计方面有点像迎合消防学科人群的口味。 比如在墙上挂着火灾现场的照片,还有救火的队员,以及老式消防车,诸如此类的东西。 还有头盔和斧头的摆设展示,并特意在一面墙列出了本州消防员牺牲的名字和日期。 虽然光顾那家店的客人很多,但我们消防学院的人一直以那里是“自己人”的酒吧而自居。 “我不确定。”我说。 “把她请出来,”菲尔说。“我们告诉他们她有多地性感迷人,没有人相信我们,认为我们在撒谎。” “爱莫能助啊,伙计们。”我说。“出风头不是她的性格。” “这小子连她的习惯都知道,我要嫉妒他到死。妈的。”唐叹了口气。 这时大楼出口的门开了,我们都不禁转过头去看。 加斯基尔夫人与我的妈妈在一起。 “怎么可能?”杰瑞说。“好漂亮的妞!还是两个。” “嗨,瞧瞧,”加斯基尔夫人开心地高声叫道。“我们有一个护卫队!” 我们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好吧,”加斯基尔夫人说,她的声音又恢复到指导那样正常口吻了。“你不打算给我做做介绍吗,麦麦?” “等等,我的头有的晕。”杰瑞说。“你……老哥,她也认识你吗?”他盯着我看,好像我长出来了第三只眼睛。 “麦麦是我最有前途的学生之一。”加斯基尔夫人说。 “天哪!”唐夸张地惊叹道。“明年我一定要选修艺术课!” “他们是?”莫林·加斯基尔夫人催促道。 我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他们三个人的名字。莫琳·加斯基尔夫人立刻把目光锁定在菲尔身上。 “菲尔……”她说,她的声音连绵不断,在空气中徘徊不散。 “是的,您好!女士?”他回答道,并突然调整出他最好的仪表风度,规规矩矩地站直了身子。 “你就是那个拥有巨大阴茎的大男孩……对吧?” 加斯基尔夫人非常开心地问道。 你知道有一句谚语是怎么说的吗? 如果你想让一个恶霸离你远点,就站出来对他挥出拳头。 那么,如果你想让一个吹牛的人变得谦虚一点,就让一个真正漂亮的女人来问问他的男人气概有多大。 “莫琳!”妈妈的警告声传来。 “我只是在调侃,”画廊女老板说。她看着三个变的像傀儡木偶中的每一个人。“你的朋友把你的事都告诉了我们。” “搞的什么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菲尔不那么高兴的声音传来。 “麦麦说你一直在吹嘘这件事。这是真的吗?还是他在说谎?” 菲尔怒气冲冲地转向我,脸上带着怒气。 “嗯,你知道的。”我不紧不慢地说。 “你不应该告诉他们这些!”他在咆哮。 “如果你喝多了,也难保不会的。”我辩解着说。 “好吧,我没喝多,”他说。“但我大约会在一个小时后醉醉。谢谢你了,麦麦。” “所以你要去喝上一杯了?”莫琳的声音依然是天真而轻快的。 三个可怜的木偶傀儡,就像大多数被一个拥有毁灭性美丽的女人压垮的男人一样,不相信他们真的可以有机会和她相伴在一起。 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地适合男人们的幻想,可有太多的男人只满足于幻想却对出击望而却步,不敢轻易尝试与她们联络接触让更多的精彩故事解锁发生。 尤其是当有人告诉女人你喜欢吹嘘你的老二有多大,把你给搞砸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三个人都认为这是莫琳对他们的讥讽。 他们一起转身,行动整齐划一得就像连体婴儿,扬长而去。 “哎呀,我想我们只能自掏腰包去找酒喝了。”莫琳唉声叹气地说。 “莫琳,别这样。”我的妈妈说。 “别什么?现在喝一杯的主意听起来就是不错。而且你摆了那么久的姿势,紧张的身心更需要舒缓一下不对吗。麦麦,你知道珍妮弗和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点的,能喝上一杯的好地方吗?” 三个傀儡木偶同时转过身来,行动统一的简直就像是同一个人,齐齐地盯着我们。 “别把我扯进来。”我说着,举起双手投降的姿势。 听起来好像我很冷静,很镇定似的,其实并非如此。 我只是在好奇而已。 除了有几面之缘,我对莫琳·加斯基尔夫人的为人并不了解。 但我能感受到她可不是什么昏昏欲睡、头脑空空如也的黑发披肩的空长着一个漂亮脸蛋的女人。 她绝对是一个精明老练、杀伐果断的女人,她的行为举止至少在我看来意图很清楚,她在玩一场游戏。 可我也不认为她是带着报复性质目的的,或者故意刻薄打击谁。 她并没有试图要求 “让我的朋友们安分守己”。 所以这意味着她可能真的想出去喝一杯……寻欢对吧? 我的耳边回想起我的妈妈说过的,她的这位朋友正在寻找一个玩具男孩。 所以我在考虑,我的回答如何能让加斯基尔夫人说出她的真实意图。不过,我考虑的时间未免过长了。 “我习惯饮酒。”是妈妈传来的声音。我听出了其中伴随的紧张情绪。 “喝一杯对你有绝对有益处。”莫琳说。 “我,我知道…一个地方,”菲尔冒险发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拘谨干涩。“只是不算安静。” “有舞蹈可供观赏吗?”莫琳追问。 “有音乐,”菲尔说。“乡村音乐。” “我知道怎么跳两步舞。”那女人附和道。 我确实不知菲尔的小弟弟有多大,但菲尔表现出了一些勇气胆量。他走近莫琳·加斯基尔夫人的十步以内,只是那么地看着她。 “你在戏弄我们玩吗?”他问。 女人笑了,对菲尔的亲近行为一点也没表现出不舒服的样子。 “小家伙,我是美洲狮。当你和我上床的时候,你能体会什么才叫玩儿。” ******************** 如果说我们在凯尔西的夜晚是史诗般的,也许有被夸大的嫌疑。但它能入选这个地方的史册倒是铁定无意的。 事情引爆过程的开始是三个傻瓜(包括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把两个符合男性审美标准的辣妹带进这家酒吧。 对于非常客来说,他们对此的反应肯定令人费解。 四个男人和两个女人走进一个酒吧,通常不会导致呼喊和哨声,也不会导致一群人涌入酒吧间,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尽可能多地了解这两个辣妹。 甚至一些女孩也拥过来凑热闹般地往里面蹭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酒吧有一多半的女性加入了这闹哄哄的场景,最初的阶段没人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是茫然不知。 但浪漫热烈的氛围已经被彻底调动起来了,女人们自发地与所有的女性同伴建立起了一种姐妹般的关系。 而这些男人也像兄弟一样拥戴着她们的同时也护卫着她们。 作为事件中心的焦点人物,我听到莫琳在不停地介绍自己,包括她拥有G画廊。 然后她把她的手放在我妈妈的肘部,我吓了一跳。 我的面具马上就要被她揭晓了吗。 “这是我最亲密的朋友,珍妮弗·哈特,”她说。“珍妮弗从事房地产的工作,是相关领域的资深人士。” 哈特? 这都哪跟哪儿啊? 我看到我的妈妈瞥了我一眼,然后她就微笑着和我握手,然后她就被热情的人浪拥挤驱赶到了酒吧的另一侧。 很明显,她和莫琳都不会在那晚自掏腰包购买任何饮品。 她们带来的另一个深刻变化是舞池。 凯尔西酒吧有一个镶木舞池,但那是酒吧早期的产物。 它现在被桌子覆盖着,没有人在上面跳舞。 然而,这对莫琳来说是不能够接受的,她想证明她确实知道如何去跳两步舞。 于是桌子和椅子都被挪动开,最后有些干脆被叠放在一起,这一度造成了小的混乱。 店主米奇起初比较抵制,但他很快就妥协屈从了。 我们学院的大部分同学都在这儿,其中约有一半人来自本州的农村山乡,他们在上大学之前就已经非常熟悉两步舞。 再做一次即时的冲动表演的热情是不可抗拒的。 不到二十分钟,莫琳和我的四个同学就完成了一场即兴排舞的流程,于是人们轮流上场。 米奇对一时的狂热不屑一顾,可还是拿出一张乡村音乐的CD作为跳舞的辅助。 他卖出了非常多的饮料,所以我猜他从这个特别混乱的场景中多少获得了一丝安慰。 自从我的妈妈来到这个地方,她就一直被围拢包裹着,围着她转的大多数是年轻的男子。 妈妈的笑容开心璀璨,但我可以看出她的不自在。 她在十五岁的时候就被迫接受怀孕这样的命运,只得在家里完成学业,一直到她上了房地产学校,也没有再约会过。 她不习惯这样的拥挤,她不习惯这种气味,也不会习惯这种噪音。 她不知道该如何与这里的环境相融合,她更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要做什么,又该怎么去做。 她只是被一个认为这对她有好处的朋友拖到这里来的。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为了让她休息获得一下缓解,我费力地穿过人群,用胳膊勾住了妈妈的胳膊。 “你在干什么,麦麦?”我的一个叫托德的同学问道。“我在跟她聊天。” “她是我从前的保姆,”我说。“我只需要和她谈那么一小会儿。” “就是她吗?”托德问,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看样子他也从三个木偶傀儡那里听说了“我的老保姆 ”的所有事情,但显然他之前没有把二者联系起来。 “真有你的啊…老兄!”他忿忿不平地说。 我不得不用手搂着妈妈把她带离开。 我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腰间,这感觉有些古怪,同时又很正常。 我牵引着她走向天井,带妈妈来到露台,酒吧老板米奇称之为 “啤酒花园”的地方。 外面的温度让人觉得冷,但却安静得多了。 她退身到一个棚架前,靠在那上面。 “我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妈妈抱怨道。 “可你表现得很好。”我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做你自己就好。” “我能怎么办呢?莫琳把我重新塑造成珍妮弗·哈特!我正活在一个秘密的身份中!”妈妈仍然对我抱怨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我告诉她了你是谁。”妈妈说。 “什么!?” “我不得不这样做,”她说着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胳膊肘。 “我在接受这份工作时,必须要由我本人亲手签署一份保证书,声明我不会与学生调情或私自交换个人信息。这可能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不得不解释一下,看看是否可以把有的事情做到防患于未然。” “所以她为你篡改了姓氏?” “她说,你表现出了异于常人的艺术天赋,我们不能让没必要的麻烦使你脱轨。” “妈妈,你这样根本就是在告诉她我去那里就是为了看到你的裸体!”我简直要发出嘶嘶的嘘声。 “麦麦,难道只是你,作为一个母亲难道我就不担心这一点吗?!可…可莫琳说了很多的话,我也打消了这些顾虑。” “那她是怎么做到让你放心的呢?”我问。 “她说很多艺术家都曾经画过他们母亲的裸体。她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能用世俗的偏见来衡量艺术的角度……总之…总之……我被她说服了……”妈妈后面的声音越说越轻微。 “可她让你承担了一个秘密的身份。” “她的本意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妈妈解释说。 “好吧,我想这是我欠她的。”我承认道。“妈妈,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你好好想想,这儿让你开心吗?你从中获得了乐趣吗?” “不知道,我说不清楚。”妈妈说。“也许有一点,我猜。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就像我说的,做你自己就好。” 艾丽卡,我的另一位女性同学,拿着啤酒来到外面。她抓着衣服的前襟,来回扇动。 “谁能想到这样的舞会让人流这么多汗呢!”她对我说着。留意看看还有谁在外面,就向我们走了过来。 “抱歉我的冒昧,那么您就是他在艺术课堂上看到的那位人体模特的女士喽。”她大胆直率地说道。 “如果你指得是这一学期的裸体模特,那么是的。是我。”妈妈说。 “你一定是位很有勇气的女性。如果换成我,我永远也做不到……在一群陌生人的面前光着身子站在那里。” “其实有点无聊。”妈妈说。 “对他来说一定不是,我打赌。”艾丽卡抽动嘴角笑道。“那么你真的是他的保姆?” “我给他换过几百次尿布。”我的妈妈毫不停顿地说道。 艾丽卡用狡黠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 “有些传言说你们俩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 “真的有吗?”妈妈问。 “这不关我的事,”艾丽卡说。“但他是个好男孩。当然了,如果你们之间真有什么瓜葛,也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我愿意。”我的妈妈说。我想这本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但艾丽卡的眉毛已经扬了起来。 “你真是条狗,”她看着我说。“我要再跳几支舞,待会儿见。” 这就是由三个傀儡木偶散播的谣言所获得的关注,并且这样的关注会持续留意着新的“证据”的出现。 艾丽卡和那三个混球没有什么不同,她同样是一个造谣者。 她所热衷做的就是窃窃私语,小声地告诉身边的几个人:“他真的在上她!”,不等晚上的舞会结束,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并相信我上了我的妈妈……我是说保姆“珍妮弗·哈特”! 莫琳·加斯基尔知道如何获得乐趣。 我承认这一点。 她也知道如何分享这种乐趣。 排队跳舞的人很快就超过了舞池的容纳能力,但这没关系。 不跳舞的人喝酒,这让老板米奇心情不错。 我的妈妈被推搡拉到台板上,尽管她恳求说她不是一个舞者,但还是被太过热心的人士教导如何跳这些舞步。 一个小时后,她的舞步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我也连带着被教会了。 当我和妈妈不在跳舞时,我们往往倾向于站在一起或坐在一起。 这并不是为了显示我们的“情侣”关系。 我想,这只是自然的母子间的亲情使然。 但这无疑强化了外人对我们是“一对”的看法。 菲尔选择原谅了我,因为友谊比什么都金贵。 不过我知道真正的原因。 莫琳·加斯基尔整晚都在挑逗他,然后和他一起离开酒吧。 两个人一直都在交头接耳并嬉笑着。 我走到外面,抢过她的钥匙,告诉他们我会叫一辆出租车。 我没必要这么做。 有一辆出租车转过身来到街上,我把它拦了下来。 消息已经传开了,那天晚上可以在凯尔西家购买门票进场跳舞。 当出租车驶离时,我有些惊讶地看到,菲尔和他曾经约会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唇齿相依,吻在了一起。 有意思的是。 我后来问起他今晚的过得如何时,菲尔竟然一反常态地小心翼翼,谨慎回避这个问题。 我知道他并没有被加斯基尔夫人所击垮。 但是他那样的态度。 我猜想一定是莫琳警告过他,如果他想再次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最好不要听到任何关于那个夜晚耸人听闻的淫秽细节。 关于菲尔是如何度过那一晚的任何细节,我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信息是,他确实在那里过了一夜。 我还有其他的信息,但我想稍后再去谈它。 当然,我和妈妈珍妮弗一起回家了。 当我和妈妈一起走进屋子的候,我忽然想到,现在必须让班上的任何同学都不能知道我住在哪里。 这在以前并不重要。 同学知道我住在家里。 消防科学并不是那种有学习小组的学科。 有时学生会在宿舍里逗留住宿,可与其说是为了学习,倒不如说是为了聊天喝酒取乐。 所以我不太可能担心有人会想到来我家研究讨论学习。 但是,如果有人真的要这样做的话,那就会变成一场全面曝光的丑闻。 妈妈转过身来,拥抱了我。 这并不罕见。 这些年来,她已经拥抱了我无数次,这已经是她不能缺失的习惯。 但这一次,我感触最多的是妈妈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的柔软,闻着她的蜜色长发。 妈妈是不喜欢喝酒的,可今晚她比我喝得要多得多,主要是因为盛情难却的男人们一直在邀请请她喝酒。 至少在这个词汇流传开来之前,妈妈是“我的”,其他的男人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竟然做到了。”妈妈在我的脖子上呼出温热的气息。 “你玩得开心吗?” “我玩得很开心,”她叹了口气。“我错过的太多了。” “我有一种感觉,凯尔西家会永远欢迎你。”我说。 妈妈从拥抱之中挣脱开来,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却没有松开我的手。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麦麦!人们认为我和你在一起做爱!” “你可以为这个传言感谢那三个傀儡木偶。”我说。 “谁?” “菲尔、唐还有杰瑞,”我说。 妈妈的眼神渐渐失去了焦点,因为她的思绪溜去了别处。 “莫琳今晚将会非常调皮,不守规矩。” “她会吗?” “ 嘘,”我的妈妈说,竖着一个指尖放在她水润的红唇上。“这是一个秘密!” “和菲尔在一起?”我问道。我感觉到妈妈的腰部与我的腰部不时地轻轻磕碰。 “她可能会发现他是不是在说谎。”她说。 “关于什么的谎言呢?” “你在明知故问,”妈妈说完,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他的那只大啄木鸟!” “我想也许你已经准备好要休息了。”我说。 “我也这么认为。”妈妈发出轻微的叹息。 我簇拥着妈妈走向她的卧室。 我不想让她跌跌撞撞,摔倒。 当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关于妈妈到底醉到何种程度,我得到了相互矛盾的信号。 她转过身来,看着我。 “今晚你打算把我放到床上睡觉吗……就像上周一样?” 整个晚上我都处在一种情绪波动的兴奋状态当中。 仅仅是看着妈妈的舞姿就令我勃起,她的乳房在她的衬衫下轻轻地跳动,或在她在旋转的时刻,妈妈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完美翘臀映入我的眼帘。 我也喝了一些酒,也许酒精降低了我的抑制力。 “你想让我这么做吗?”我问。 妈妈垂下了她的眼睫毛。 “我想我愿意。”她说。 我没有争辩这是否不妥。 我不在乎道德的天平是否在剧烈摇摆,也没有考虑这一切潜在的后果。 我只是走上去,把妈妈的衣服脱光。 妈妈就站在那儿,我得不到她的任何帮助。 我不得不操纵她的手臂,把她的上衣脱掉。 我不得不反复拉扯,将她的紧身牛仔裤脱下来,然而这次我非常谨慎我不要再把她的内裤也拉扯下来。 当我在妈妈的面前跪下膝盖时,妈妈确实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头顶上,抬起每只脚让我把她牛仔裤腿从她的小腿上拽下来。 我重新站起来了,伸手绕过她的腋下,摸索着她那件朴素实用的白色胸罩的搭扣。 我把它脱下来,将肩带从她的手臂上滑下的时候,妈妈没有退缩,没有遮住她的乳房,更没有对我只是呆呆站在那里看着她的乳房时发出任何抱怨。 “你是如此美丽。”我的声音微小极了。 妈妈终于伸出手来把我的手慢慢拉近她的臀胯。含义再明显不过。我该去脱掉她的内裤了。 我又跪了下来。 我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将它褪了下来。 内裤前片似乎粘在了那片鼓鼓隆起的阴唇上,我感觉到有一股香气正从那儿散发出来的,是内裤的覆盖让这些香气减弱柔和了。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就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身体上的体香,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想要身体被彻底打开的女人所发出来的气味;更不知道这是一个整晚都处于亢奋爱欲的、被情焰反反复复吞噬折磨的女人的浓香。 我只知道妈妈的体味芬香,令人微醺。 我从她的脚踝上拿掉内裤时,妈妈的双手轻放在我的头上。分开她的双脚站着,好像她在担心,需要一点额外的稳定性。 然后我和妈妈经历了同样顽皮的事,这有点像加斯基尔夫人那样的“不守规矩”。 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去隐忍。 我贴身向前,在她的阴阜上方亲吻她的小腹。 确切地说,这仍然不是一个与性有关的吻。 她是我的妈妈,这个吻有一点像是给你的母亲轻啄一下的亲密感觉蕴含在其中。 当然我也应该承认同样在那一刻,她远不止是我的妈妈了;她更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许多男人都想这样和她在一起的女人。 但能和她这样在一起的男人是我。 坦诚地说,我没有想过要亲吻妈妈身体上的任何地方。 当时并没有。 我站起来,目光掠过妈妈坚挺的乳头时,我想知道它们含在我的嘴里会是什么感觉,但我没有尝试这样去做。 因为觉得这样的行为不能被自己所接受,那感觉会很不对劲。 可令我惊讶的是,我和妈妈的目光再度相遇时,她突然抱住了我,吻上我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母亲般 ”的吻。 远非如此。 这一吻充满了激情,这种情感只会引发更多的激情。 然而,当妈妈抽身离开,这个吻不存在了,所有的激情忽地一下也全部消失了。 无法消失的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非常美妙,也许这已经足够了。 “我爱你。”妈妈说。 “我也爱你。”我回答。 “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比你知道的更多。”妈妈说。 然后她上了床,拉上了被子,我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手冲的时候没有像往常那样在互联网上选出色情片。 我想到的是我的妈妈。我想要她。 ******************** 第二天早上,我先于妈妈一步起床了。 我也知道怎么做做煎饼,所以我做了。 我在煎制第一张肉饼时,妈妈走了进来。 她又穿上了她的日式丝绸和服。 “我觉得很头疼。”妈妈说。 “那是因为你喝了波旁威士忌之后又喝了不少啤酒。”我说。 “我昨晚喝得太多了。”妈妈喃喃道。 “活到老学到老。”我说。 突然间,妈妈警觉起来。 “你还好吗,亲爱的?” “我很好,”我说。“你还好吗?” “我很好,如果你很好的话。”妈妈说。“我担心我昨晚做错了什么。” “我所做的只是向我的妈妈吻别道晚安,”我说。不需要天才的头脑也能猜出她在担心着什么。 “那就好,”她说。“我们能谈谈吗?” “你想谈论它吗?” “是的。” “好吧。需要我把煎锅先关掉吗?” “我不认为有这必要。” “好的,讲吧。” 冷场的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我不由得一会儿看向我的妈妈,一会儿又回过头来照顾煎锅里的肉饼。 “我喜欢它。”她说。 “好。” “我也很确定我不应该喜欢它。”她说。 “也许你可以说得更直白具体一些。” “我喜欢为你摆出姿势……赤身裸体的展示,”妈妈说。 “我喜欢亲吻你。我喜欢你哄我上床,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刻。我喜欢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把煎锅关掉了。我把肉饼放在一个盘子里,留待一会儿吃。我们有一个微波炉。我坐下来,伸手去拉妈妈的手。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是我的问题了。也是我的错。”我说。 “哇,”妈妈的大眼睛睁圆了。“真的吗?” “是。” “昨晚,在酒吧……我听到关于……我们的低语时。我无法形容那对我来说是种什么感觉。”妈妈叹息道。 “如果这能使问题变得更简单,让你好受一些的话——我大约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勃起,那是因为我在看着你,”我说。 “你摆出裸体姿势的时候我也会有勃起的时候。”这真是太突然了,我们彼此向对方敞开心扉,但感觉能这样表白心境是正确的……也很正常。 我们母子之间没有秘密,我们总是能够畅所欲言谈论几乎所有的事情。 当然,除了我的父亲。 “所以你为……你的母亲而勃起了。”妈妈低声说。 “我为一个漂亮的女人而勃起,而她恰好又是我的妈妈,”我说。“等等!” “怎么了?” “昨晚我在为一个叫珍妮弗·哈特的女人勃起,”我说。“珍妮弗·哈特不是我母亲。她是我性感的前保姆。” “那真是太愚蠢了。”妈妈说。 “可是如此有必要,”我说。“人们知道我的姓是詹金斯。” “也对,”妈妈说完看着我。“我怎么能对我自己的儿子产生这种感觉呢?” “也许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也许在你的潜意识中有着对一些火热的理科小男生的那种喜欢的情愫。”我谨慎地试探着说。 “你知道的,在你身边就有像加斯基尔夫人那样的女性。” “不坏的尝试,”妈妈说。“但这不可能是正常的。” “我不知道。就像我说的,弗洛伊德的整个职业生涯都是以儿子想要他们的母亲和母亲想要他们的儿子这一观察进行课题研究。” “麦麦,我昨晚几乎差点点就拉着你一起上床睡觉了!”妈妈呵斥道。 “我曾经盼望你在我离开卧室之前挽留我。”我调侃着说道。 “它不该用来开玩笑。”妈妈说。 “你知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做了什么吗?”我说。 “做什么了?” “我像一只不知道到疲倦的猴子疯了一样地打起了手枪。”我说。 妈妈没有露出我预想中的惊诧表情,反而看起来像是……很感兴趣。 “真的吗?” “当然。就像我说的,不管你有什么问题,我也有同样的问题。” “长此以往,我们可怎么办呢?”妈妈吟叹道。 “你想要做什么呢?” 我问道。 我释放出一个非常直接的眼神射向妈妈。 “我不能,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妈妈神色慌张地连忙说道。 “好了,”我说。“别这样。”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她叹息道。 “我觉得,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说。 “那你呢?”妈妈说。 “我没办法忍得住。”我说。 那天早上的情形就是这样。 妈妈有一处住宅要看,她继续外出执行她的工作。 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复习功课,等到我把所有作业都解决完了。 剩下的时间就像早餐的煎饼一如往常。 接下来的一周也很正常。我和妈妈再没有谈论……事情,周五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离开了。 艺术实验室似乎也很正常,如果为你摆开姿势的母亲令你勃起是正常的话。 妈妈看了看我,这不比她看其他参加艺术学习的校友更多。 有些学生已经完成了粗略的绘图,正在努力将颜料涂在画布上。 我坚持用铅笔作画,也有考虑适当加进一些炭笔或许有必要。 事后只有菲尔在门口等着我们,莫琳和他打招呼的方式清楚地表明他并不是一个令她讨厌的人。 他们又想去凯尔西家。 这一次我决心不要喝太多酒。 显然,我的妈妈也很谨慎对待饮酒的事情。 可那天晚上没有男士请她喝酒,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尽管如此,还是有三个不经常光顾凯尔西酒吧的客人请她喝了一杯,希望她能放弃身旁的男孩,和他们一起坐下来谈谈。 舞会开始的时候,我和妈妈挑选了一首慢歌携手走进舞池,跳舞的时候,她在我的耳边低语。 “你的小啄木鸟很硬。我感觉到了。” “这方面我的想法没有任何变化。”我回答。 “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去做我想做的事。”妈妈诉冤道。 妈妈的话让我裤裆里的阴茎更加膨胀甚至绷紧弯曲。 也许是我内心有什么东西忽然坍塌、分崩离析。 也许我在孤注一掷。 我说不清。 我的人生铁道彻底脱轨。 “如果去做,谁会知道呢?”我悄悄地小声问着我的妈妈。 妈妈并没有因为这直白露骨的如同求欢的问话生气。 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说得太多了,现在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刻,我不能,妈妈也不能退缩。 “你会知道。”妈妈说。 “我不会像那些傀儡木偶的大嘴巴到处散布谣言。我知道闭嘴。”我说。 妈妈不再开口说话,不久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凯尔西酒吧。 我们回到家中,妈妈去了她的卧室,换了那件丝绸和服走了出来。 她拿出两周前我从她手中夺走的那瓶酸麦芽汁。 然后妈妈坐在沙发上,她的两根手指头沿着酒瓶的瓶口绕行滑动。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妈妈说。 “听着,”我说。“我知道为什么我有这样的感觉。也许…如果……我们看看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将有助于了解这一切。” “你的感觉呢?”妈妈问我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灼,她的呼吸沉重起来。 我没有回答,我站在那儿脱掉了我的裤子,让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妈妈看看我用四角裤撑起小帐篷。 这原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竞争,然而为爱之战的任何掠夺手段又是正确的,难道不对吗? “给我做一个烤芝士三明治。”妈妈说。 我翻动着眼睛,眨了几下。在我让妈妈看我着的“啄木鸟”,她却在这个时候说自己饿了,她想吃烤奶酪三明治吗?还是出于回绝? 我只好走去厨房,拿出了必要的食材。平底锅热了以后,我往锅面上撒了一些红花油。 “你知道我的习惯,总会用上一小块真正的黄油。”妈妈说道,我竟然没留意到她忽然站在了我身边。 “那是你的生活习惯,”我说。“我也有我自己的方式。” “你这么说很有趣,”她说。“你的确是与众不同的。你不像我认识的其他男人中的任何一个。” “是你一手把我养大,一直没有停止对我的教育培养,让我变得与众不同。”我说出这些,是在证明我的妈妈的伟大。 “是的,我做到了。”妈妈说。“而你就是这些成果的最佳体现。你确实有……非凡的吸引力。” “具有吸引力是件好事。”我说。 妈妈闪身移步躲到我的身后,她和服的前襟贴在了我的背上。 “不过……我仍然不确定自己是否会被这种吸引力……牵引,引导……” 就在这时我忽然查觉到妈妈的手——竟然滑入我的四角裤前面,紧紧抓住我勃起的阴茎。 PS:通过乔治·巴塔耶的《我的母亲》认识的小白领,我们曾经在一起谈论如何构思母子乱伦的情节,以及一些可能导致这一行为的诱因、动机。 那个时候她时不时地提醒我应该动笔,我总是回答我在看书我在做笔记。 她总是说不去动笔是不行的。 然后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很少联络了。 只是偶尔她发些图片近况我会不痛不痒地支持点点红心与赞美。 忽然有一天,她说给我看看她写的一点小东西,只是事先再三强调别外传也不许给别人看。 我当时心里想谁能关注这些呢,现在尤其看纯文学作品的人还剩多少呢。 不用这样夸张吧。 当然我看了,这是一篇小说的开头部分,虽然是情色内容,可用纯文学的文字表达的情色的确和会所里的小黄书的风格完全不同。 然后,又是时隔不久,竟然意外发现她已经出版了自己的纯文学作品,铅印成书了。 我现在手头上的文字搞不好就是她下一本书中的内容。 我对她说:“厉害啊。”小白领发来得意扬扬的表情。 我对她说我还在我的那个阴暗的小圈子里摸爬滚打。 是啊,这听起来很像自嘲。 但其实不是,我就喜欢在我喜欢的文字的方式里摸爬滚打,哪怕永远见不得光,我也不在意。
第4章
“哈啊哈啊……我是呼呼的孩子……”我喘着气喃喃自语。 妈妈的右手仍在探索,她在丈量我的阴茎长度并沿着这些长度抚摸移动。 妈妈的左手捏着我的睾丸,再满满把它们托起来。 “我吓到你了吗?”妈妈在我耳边问。 “我快要发生事故了。”我喘着气回答说。 妈妈的手牢牢地掌控着我的阴茎。如果我的生命依赖并取决于它,我就不能射精。 “我们不要……操之过急……”妈妈同样喘息着对说着。 “我从没和女性做过这个…”我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急…什么是不急。” “我的宝贝还是个小处男。”妈妈腻腻的媚音说道。 “你的宝贝还是……你的孩子。”我喘着气说。 我担心妈妈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清醒,我不想让她做一些事后让她感到后悔再去恨怨自己的事情。 “妈妈知道,妈妈控制不住,”她呻吟道。 “这一切都太让我困惑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妈妈太想要了。整个夜晚我只想抱着你,吻你,爱你……被你狠狠操!” “我明白了,”我的喘息完全无法歇止“整个晚上我都像现在这样,仅仅看了你一眼。” “像这样坚硬?”妈妈握了握我的阴茎。 “是的!”我大口喘息着。 “关掉平底锅电源,麦麦,”妈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一点也不饿。” “好……”我近似哽咽着说。 妈妈的手仍然在我的短裤里面滑动,我得去关掉电锅的电源。 “哦哦,我不想放手。”妈妈哀诉道。 “随便。”我多少有些抱怨道。 “我必须这样任性。”妈妈说。 “我了解,”我喘着气说。“我知道妈妈现在只想做正确的事情。” 妈妈的手终于从我的短裤里滑出来了,我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剧烈叹息。 我意识到我一直在尽量屏住呼吸,大多数情况下。 我只借用少量一点点空气说出几个字,剩下更多的言语在我的胸腔里转悠,寻找出路。 我感觉自己正被人拨转过来,直到我和妈妈胸贴着胸。 我感觉到她的乳房拂过我的胸膛,她的嘴唇离我的嘴唇那样的接近。 “我不是想停下来,麦麦,”妈妈哑涩地说。“我只是不得不放开你,才可以做到这样。” 妈妈跪了下来,粗暴地,甚至不容我多想,就把我的四角裤强行撸到了我的膝盖上。 我的阴茎,可能比我一生中的任何时刻都要来得坚硬,四角裤却卡住了它,随着它被痛苦地一起拉扯下来,然后又腾地一下欢跳出来,响亮亮地向上拍打着我的腹部。 虽然我从来没有为它吹嘘过,可我不认为它能比菲尔的鸡巴小多少。 当它停止晃动时,它几乎直直地指向上方,仿佛对着我和妈妈的脸怒目而视。 只是妈妈的脸已经不在上面了。妈妈的脸在那儿,在我的“啄木鸟”旁边。我能感受到妈妈在我皮肤上面热切的呼吸,潮热的温度。 “它比我上次看到的时候要大。”妈妈由衷欢喜的口气。 我忽然想笑。我的身体甚至也想笑,但这需要我的一些肌肉组织得到放松之后才行,而我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现在都和我的阴茎一样地僵硬。 “好美!”妈妈带着灼热的气息说道。伸去她的手去抓它。 那晚的早些时候我曾经在画架上粗暴对待的那只手此刻又一次紧紧握住了我的阴茎,妈妈在将它拉动,直到它对准了她的脸。 恐慌使我屏住呼吸,因为我意识到我即将以另一种方式来刻画我的母亲……在艺术实验室之外。 我即将在她的脸上喷出白浊的颜料。 “妈妈!”我的喉咙甚至会发出“咯咯”的声音。 妈妈抬起头眼含深意看了看我。仿佛一种无言的交流正在进行。 “当然可以。”妈妈仿佛在这样鼓励着我。 这应该就是人们说过的“心有灵犀”。 妈妈没有阻止我,而是攥住我的阴茎轻抚了几下。 我已经感觉到射精前奏所带来的那种甜蜜痛苦交织的焦灼滋味,喷射爆发之在须臾之间;我伸开两只胳膊在我的身体两侧发疯地拍打,那可笑的样子就像一只痴呆的大笨鸟。 可我没办法,因为我的鸡巴非常难受。 妈妈跪着的身子只是简单地往前靠了一下,张开她的嘴,熟练地将我的包皮向后剥开。 之后当我的精液欢快地跃入这个世界时,妈妈已将我的阳具顶端彻底密封在她自己的口中。 或者说我把精液射在了妈妈的嘴里,就像碰巧的那样,可它就是这么样地发生了……妈妈的脸颊凹陷下去,她轻轻地吮吸着我的阴茎,我听到了,而不是看到了她的吞咽声。 也许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从处男变成了……嗯,好吧,别的东西。 因为我没有把这次喷发完成在一个女人的阴户之内;但我得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算是吧。 我全身僵硬的肌肉突然松弛了下来,我不得不抓住柜台的边缘,以免折叠起来摔在地板上。 我的妈妈抬起了她的头,那双充满神采的大眼睛看着我,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她在微笑。 她的嘴角残留着一小滴白稠的精液……那是我的……滴落。 妈妈站立起来的时候她用手指轻轻地擦拭了它。 “跟我来……”妈妈说,声音雌哑,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是否正极力压抑着纷乱凌乱的思绪? 她握住我的手,拉着我。 我踉跄了一下,但随着妈妈牵引的力量流入我的双腿,我勉强站稳了。 我不得不蹒跚而行,因为我的四角裤还绊在我的膝盖上,限制着我能走出完整的一步。 当我明显意识到,妈妈正在把我带往她的卧室方向,我拽了拽她。 我完全意识到我刚刚经历了我生命中最艰难、最令人满足、最充满活力的高潮。 如果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我余下的大部分时间内我的小弟弟都不会如此活跃了,而且恐怕在今晚剩下的时间里也会这样软下去。 “我做不到。”我痛苦地喘息着说。 妈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面对我。 “不,你可以……和我上床。” 我明白了,妈妈以为我是出于道德的原因而想停止下来。 “我想你把我的”啄木鸟“战败了。”我喘着气解释道,我必须澄清自己真实的原因。 “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妈妈说,她的声音几乎恢复到了平常说话的语气,“我清楚地记得你的爸爸短时间就可以重整旗鼓。我相信你很快也能重振雄风的。” 这一切是多么魔幻,超越现实! 仅仅十分钟前,妈妈还在为她所倾向的方向而苦恼。 然而对我来说,情况是不同的。 严格来讲我是已经刚刚成年的大男孩,我还没有觉得我是那种意义上的男人。 可这并不妨碍我想和女人做爱的渴望,即使这个女人是我的妈妈。 事实上,从我开始对我的妈妈产生性欲那时起,我就对“乱伦”这种行为背后的认知产生了一些我自己的观点。 很大一部分男性对他们的母亲没有那种交媾的兴趣。 事实证明,它的存在真的是非黑即白。 一个男人要么认为他的母亲性感,要么不认为。 “爱”与“不爱”之间没有中间这个部分的存在,没有任何缓存地带的暧昧联系,泾渭分明。 另一方面,大多数男人会选择一个具有他母亲的许多特征的女人结婚,这似乎确实是真的。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基于传闻轶事的证据,但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然而,现在,妈妈的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无论是她在自己的脑海中把“乱伦”这一行为“合理化”了,还是她在从我的睾丸中吸食的精子的行为过程克服了心理上的最后一些障碍,现在对她来说“母子乱伦”这件事情她已经捋顺清楚了。 她也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在过去的最后几分钟里发生了突破性地变化。 我和妈妈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她放开了我,甩掉了她身上的长袍。 她的袍子里面什么都没穿。 就这样,我曾经如此渴望、梦寐以求的女模特就站立在那里,在她的卧室沉稳地站着,心甘情愿、一丝不挂地等待着…… 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氛围美好得不象是真实的、存在现实中的。 我的心头忽然涌现出一丝忧虑猛地攫住了我。 如果我把事情搞砸了怎么办? 如果妈妈明天醒来后悔讨厌自己无法自拔要怎么办? “妈妈!” 我说,也许过于响亮了。 妈妈看着我。 “你确定你是清醒的吗?” 给我一点宽容,在这里放我一马。 我像被扔进了某个科幻连续剧的情节中,也许进入的是另一个维度。 就清晰的思维而言,我并没有处于最佳状态。 我的大脑只是刚刚抛出了我所担心的事情。 “差不多吧。”妈妈说。 现在,在我自己因为酒精而变得迟钝的头脑中,可以采取两种不同的解释来回答这个问题。 一种说法是,妈妈把我带到她的卧室并脱光自己衣服的意图与性无关。 相反,也许她打算穿上另一些衣服,征询我的意见是否觉得她穿起来很好看。 或者她打算洗个澡,要我守在门口。 也许她想教我如何编织毛衣。 这可能意味着她还没有醉到会全面发生母子乱伦的地步。 另一方面,这也可能意味着她喝醉了,以至于她要做一些她认为(或后来认为)很愚蠢的事情。 这可能意味着她喝到胃里的酒精足够多,以至于她的理性思维完全被压制无法出现,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此刻的妈妈已经躺在了床上,摆出她在实验室里使用的惯常姿势,将她的一个枕头放在腋下,以此来传达这些含义中的哪一个。 她的手指,并没有放在她的腹部,而是开始按压和摩擦她隆起的外阴。 妈妈的外阴闪着荧光,她的手指因为摩擦着她自己的阴户也开始闪闪发光。 “过来呀,麦麦。”妈妈轻轻地说。 我低头看了看我软弱的阴茎。我的心中是愿意的,然而我的男性气概却把我所抛弃。 “我不能。”我挣扎着说道。 “过来!”妈妈冷冷地命令道。 我清醒一点了,我想到了如果我把我的四角裤留在原地是非常愚蠢的表现。 我弯下腰,把我的内裤脱到了我脚踝边缘,轻轻将它踢开。 我爬上了妈妈的床。 她挥了挥手让我躺在她的身旁,却完全没有让我去挨碰她身体的意思。 于是,我就很自然地摆出了和妈妈类似的姿势,只是我没好意思伸手去拿她的另一个枕头倚到我的腋下。 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去做,所以我只好看着妈妈,等待听从她下一步的指示。 “麦麦,”她轻轻地说。“作为一个母亲,我不想伤害你。” “我没有受伤,”我说。我眨了眨眼。“我的”啄木鸟“现在不想开工了,但我想它最终会好起来的。” 妈妈笑了。 “我希望这一切是我们母子之间共同努力所发挥出的结果。重要的是,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是正确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如果有那么一点点的过头,我们也要学会原谅它,原谅自己。” “是的,”我稍微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妈妈没有眨眼睛,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的漫不经心是在掩饰我的慌张,我知道我正在接近“凶险”的边缘上。 “我从来没有和你真正谈论过你的父亲。”妈妈说。 我向后靠了靠。 这话是从何而起的呢? 我光着身子倚在这里,与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裸体女人面对面。 我甚至猜测,我的精液的味道还残留在这个漂亮性感的女人的嘴里,而现在她想谈得竟然是这个? 而且还是这个女人一直讳莫如深的绝对回避的。 “我之所以现在忽然和你提到他,那是因为这个男人曾经给我带来过莫大地痛苦,他严重地伤害了我,”妈妈说完。 她陷入了停顿的状态,眼神不再对我关注,有些失神,像在追忆往事。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有什么可说的,我觉得妈妈叙述的事情我完全插不上嘴,所以最好的回应就是保持我的沉默。 “……我曾经为了他而那般地疯狂,”妈妈打破了沉默,继续这个话题。 “我一直以为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只是在享用我的肉体,他想要得到的只是性,但在那个时候我被我自己的感情所蒙蔽了 ……蒙蔽住了我的眼睛,蒙蔽住了我的心!” “我一直为妈妈你的遭遇感同身受,我很抱歉我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我觉得我不能一昧地保持沉默,在适合的时候应该给予妈妈一些小小的劝慰,哪怕没有什么实质的帮助。 “我知道!”妈妈不屑一顾地说道。 “……好吧,我之所以还会提到这个男人,是因为还有着别的深意。也许我真正想告诉你的事情会让你难以接受……” “我和你之间早就无话不谈,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甚至在是母子情爱这件违背人伦的事情上,你都刚刚给我口淫过,妈妈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所不能接受的呢?” “……从小到大你一定把妈妈想成是一个端庄谨慎,道德方面非常保守的女性,然而这只是一个表面上的假象。这是妈妈对你第一次这样坦白心声,可你不要为此难过,因为这不是为了欺骗你,这是妈妈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到同样的伤害而对所有人呈现出来的伪装。我现在想让你知道的是,你的妈妈也喜欢做爱。你的妈妈喜欢那个男人在性爱上对她所做的一切,而且……而且那个男人性爱技巧高超。他还有很持久的耐力与爆发力,而且他喜欢以不同的方式来增加做爱的体验。” 这之前我还在猜想妈妈为什么要突然告诉我这些。 通过刚刚妈妈说出的心声,我联想到了我的阴茎勃起时,她是多么容易、多么随意地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 “然而最终他让我大失所望。”妈妈说。 这是本世纪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了吧,显得空洞、有些无聊——我这么觉得。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无法相信男人,”妈妈继续说着。 “……但我仍然想感受……那些性欲……那个男人曾经让我感受过的快感。这种需求的渴望从未在我内心消失过;但我再也没有足够多余的勇气去信任另一个男人了,以至于我常常……为了缓解我的欲火。我不得不使用……某种方法,其他的措施。” 妈妈娓娓道来的谈话方式让我为舒适。 我没有被要求做任何事情,只是侧躺在那里作为一个耐心倾听的听众,这是我完全能够做到的,所以我在这样的状态了放松了下来。 也因为我专注于妈妈的叙事,我也忽略了她赤裸的身体,这样对我也很有帮助。 看着妈妈的面容一如往常,所以我表现得也更接近于正常一些。 “什么方法?”我并没意识到有所冒犯。 妈妈一下死死地盯住我的眼睛。 “我有一些类似男人替代品的乱七八糟的收藏,我相信你想必知道它们被称之为成人玩具。” 我在网上不经意看到过的图片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它们给我的唯一的一点点印象是没有固定的形状,这也意味着我无法清楚地看到某个女性的脸孔或者身体。 不过,所有这类图片中都会出现一个超大的假阳具,通常不是在一张咧开嘴笑的(不同的)脸蛋旁边,就是插入在一个非常饱满的女性的阴部当中。 “好吧。”我歪着头低声说。 “这些是我可以接受的……直到现在,慰藉的方法……”妈妈说道,声音很轻柔,让我几乎听不到。 然后妈妈似乎清了清嗓子,她的声音变大抬高了几分。 “现在我找到了一个我确实能够信任的男人,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我的男人……一个我已经深深地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 不是错觉。就在妈妈说出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阴茎抽动了一下,不知何故,我只知道它正在努力,试图再次变硬。 “我不想……伤害……那个人,”妈妈说,“但我非常想和他做爱。” “我?”这是我的喉管深处冲出来的响声。 妈妈的脸上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在那一瞬间她显出很厌恶的表情。 “当然就是你,”妈妈厉声呵斥道。“问题是,你想要什么?” 这时的我,有一股情感涌上我的心头。 它很难用语言描述明白。 它同时让人感到火热和冷酷。 是惊恐又伴随着欣喜,彼此相融交织在了一起。 有渴求的期盼,也有对未知福祸难料的恐慌。 我无法有效地运用语言表达它的复杂。 我现在也不能有效地描述它。 我想我的头脑又回到了一个非常规的反应上,但这种非常规的反应却得到了难以置信的热情的支持。 我的心强劲地怦怦跳动起来。 “我爱你。”我说。 “我知道。”妈妈耐心地说道。 “不,我是说我真的爱你。”我激动地表达,带着无比喜悦。“我不会受伤!” “你确定?”妈妈问。 我点了点头,像个只会点头人偶娃娃……像个白痴。 “哦,麦麦,”妈妈发出深沉的叹息。 然后她俯身向前亲吻我。 我可以稍后再谈后来的……嗯……家庭议事(妈妈以后的习惯是,当她饥渴地想要做爱时,就会宣布:“我想我们需要一次家庭议事的活动。”)非常详尽的,并且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精细准确的描述。 不过,关于和妈妈的第一次性爱,对我而言就像置身在一团迷雾的深处,透过烟雾,我只能朦朦胧胧地努力去辨别发生的过程中一些零星的段落,点滴的光斑。 这感觉像一栋正在剧烈燃烧的建筑物,你却试图硬闯进去搜寻它,不合常理一样的诡异。 我想我进入了感官过载的超负荷状态。 但我会皆尽所能地把我记住的都一一列出。 有许多的亲吻,长时间的湿濡吻。 舌与舌绵缠缭绕参与其中。 雨魄云魂忘我之欢时,彼此紧贴着的身体就像要融入对方的肌肤血脉。 我摸遍了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那些我曾经认为终其一生都无法探寻的隐秘所在。 妈妈再次为我吮吸,这次只是为了让我尽可能地快地坚挺硬拔起来,妈妈柔温的口腔为我的阴茎带来的腻滑感受让我无法自已……很快妈妈就发着娇媚的腻声把我拉倒,我像个呆滞的木偶承受着欢愉带来的巨浪直接把我拍晕在妈妈那如白色汪洋的赤裸身体上,我记得最强烈的感受是妈妈阴唇爱肌带来的热量以及潮腻环绕着我的阴茎茎身,但我却没能把我的阳具恰到好处地推至妈妈的蕊心深处,我的不得要领让她高涨的性欲无所侍从,在不温不火之间徘徊。 我只得一昧毛毛躁躁,莽莽撞撞,惹得妈妈两手不停地轻轻摩挲着我的身体因发汗凝结在肩背上的小小水珠,还不忘附在我耳边低声吟语:“慢一点……你的父亲一晚上可以耕耘妈妈四次……你也可以尽兴索取……慢慢地品尝妈妈……慢些……”我记得射精——我不止一次——但又不记得其中的细节之处。 我记得吸吮妈妈的乳头,她的呻吟声告诉我她多么欢喜这样。 我记得我疲惫不堪,妈妈紧紧把我搂在她的怀里,我能闻着她的头发的发香。 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和她躺在床上。 当然,我们都还没穿衣服。 我勃起了,但那只是晨勃,我一排空膀胱,它就消失了。 我从浴室出来时,妈妈正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揉着眼睛。 可她看起来美极了。 她看着我,无力地笑了笑。 “我们昨晚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了,不守规矩。”她叹了口气。 我凝视着她。 “我的下面有点痛。”妈妈说。 “哦。” “我不知道菲尔的如何,但你也许可以和他较量一番。” 这有些不可思议。 可在这样的场景下,又显得再正常不过的了。 世界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变化,很明显,妈妈正在努力收拾残局,继续恢复往常的生活状态。 我走到床前,站在那里。 “我非常爱你。”我说着,单膝跪地。 妈妈的表情像是如释重负般的。 “我很高兴。”她说。 “我喜欢所发生的一切,与妈妈的性爱。”我说完,皱起了眉头。“我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我占了你的便宜,”妈妈皱着眉头说。 “你一直在喝酒。你太年轻了,你不该饮酒,麦麦。我知道,但我还是让你这么做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考虑,我满脑子都在想,我们回到家之后,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把我灌醉了,还占了我的便宜,”我嘟嘟囔囔道。我把我的手背放在额头上,假装昏昏欲睡。“我该怎么办?” 我装作哀叹的语气说。 “这不是一个玩笑,麦麦。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禁忌。据我所知,它甚至可能是非法的。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是你喝多了,也许我真的占了你的便宜!” “这不是问题的所在,”我说。“问题在于,这就像要同时应付十门功课的考试。要死记硬背的试题太多了,我根本无法掌握全部。” “哦?”妈妈的眼睛发出明亮的神采,她说道。“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们一次只学习一门功课试题,好吗?” 我发誓,我的小弟弟在妈妈的面前又变硬了。前一分钟它还在松弛地下垂,后一分钟它就在向她靠拢发力。 “你可真是你父亲的儿子。”妈妈说。 “可我现在是一个烂摊子。我需要洗个澡。我想你知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吧?” 妈妈用一根手指着我的小弟弟。 “我现在知道好几种方法了。”我厚着脸皮说。 “你必须得用一个不涉及到我的方法,”妈妈说。“我十点要看一个待售宅子。” “……”我的嘴型是一句咒骂的话,但没有出声。然后我又抱怨一句。“又被挫败了!” 妈妈站了起来,堂而皇之地裸露着。 我看了看,发现她的大腿内侧有干涸的印痕,这是我们曾经做爱的清晰证据。 我和这个女人做了爱,似乎做了整晚的大部分时间。 妈妈向我走来,给了我一个宽松的拥抱。 “别担心。你以后不必再自己处理难受的胀痛了。” 没有人会相信,当时让我的手远离我的阴茎是多么地困难。 至少等到我的妈妈已经进入了浴室,我的预射精液还在溢出。 ******************** 同样,如果这是您在《阁楼杂志》上看到的其中的一篇故事,它将描述我们每天都在做爱,一直像对新婚夫妇那样,睡在一起,持续性交,如同漫步在云中楼阁。 一切都美好得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实际情形根本就不是这样。 妈妈去看房子有的工作要繁忙,我去图书馆写论文有我枯燥的学业。 通常我回到家中之前妈妈也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待在家里了。 我当问及妈妈工作进展得如何时,我像往常一样得到了她的拥抱,妈妈说看起来成交很有希望,但除此之外,妈妈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我看得出来,一切都很好;那是一种我的直觉。 妈妈没有表现出她对所发生过的事情产生的疑惑或是歉意的痕迹,所以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有人制作了一款视频游戏软件,旨在教导消防科学专业的学生在将水流(或泡沫)瞄准火源来灭火,以及如何在黑暗、浓烟缭绕的建筑物中搜索幸存者。 有趣的部分是如果你操作不当,涉及游戏中的角色就会“死忘”。 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游戏之中有人死去很有趣。 我的意思是当你通关一个级别的难度并且没有死掉其中任何“一个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消防科学项目的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份游戏的拷贝,你可以在笔记本电脑上运行它们。 我玩了一会儿,然后我闻到了一股美食飘出来的香味,就好奇地走到厨房看看正在烹制的到底是些什么好吃的东西。 结果是烤宽面条和大蒜面包。 还有青豆作为搭配。 于是我和妈妈坐下来一起在厨房间里吃晚饭。 我们有一个餐间,但只有当其他人在那里时才会使用到。 晚餐的过程中,我就发现妈妈一直在分心,像是在思虑着什么事情。 晚餐结束后,收拾厨房时,妈妈很严肃地我说:“你知道吗,我们昨晚所做的事就是我最终怀上你的原因。” 我以为妈妈只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我的降生是如何在计划之外的情况下发生的。 “罗德尼从来没有和我用过避孕套,”妈妈说着,她的眼睛开始失去焦点,变得黯淡。 “他说如果我对他的爱是真爱,就不需要安全套这些烦人的垃圾。” “这些话,就是强奸你的那个人说的?”我问。 妈妈的眼睛恢复清澈了。 “那个时候,我没意识这是一次强奸,”妈妈说。 “当时其他的几个女孩也在那儿,给他帮忙。我误以为这是拉拉队的入队仪式或其他什么活动。后来,他向我道歉并说他非常地爱我,没有我他就活不下去之类的话,那时我选择了应该相信他。” “如果今天我能遇到他,我一定会狠狠地踢烂他的屁股,”我怒气冲冲地说。 “如果你不会因为这样的行为被送进监狱的话,我会很享受你这样做”妈妈承认道。 “至少在我意识到他要对你负责任之前,我是这么想的。我永远不会因为你的出生而感到不开心。你长大了,你已经成长为我所希望的他所拥有的、以及我希望他应该成为的样子,你达成了这一切。” “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我问道。 “知道,”妈妈说。“他上了法律学院。他的父亲是一名律师。现在他是波士顿一名高薪的刑事辩护律师。” “那他姓什么?”我问。 妈妈对我微微的笑了笑。 “那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而且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只要成为一名消防员,在以后的生活中做个好人,对你的工作尽职尽责就行了。” “那么,现今我该怎么办?” 我不得不问,因为我的小弟弟一直在闹情绪。 “现在怎么办?”妈妈反问。 “我们……今晚做什么?” 妈妈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的鸟蛋都跟着悚然紧皱了起来。 “我不希望我们所拥有的东西沦为平凡。我们之间做到的事情变成司空见惯的存在。因为这太特别了,不适合那样。” “这意味着什么意思?”我问。 “意味着我可以在大部分时间里抵制你,”妈妈说。“在星期五的晚上,在我为你摆出姿势之后,我怀疑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然而你在为比我多得多的人摆出着你的姿势。”我说。 “这种可能性只是在一开始我去实验室当模特才是成立的,”妈妈回答说,“但从现在开始我只为你摆出姿势。其他人都只是偷窥者。” 这让感到开心。哈哈一笑。 “可你比我更有克制里也比我有多得多的控制权。” “我很清楚这一点,”妈妈说。“你毕竟是个男人。你应该和同龄的女孩子约会,麦麦。” “我不太擅长这个,”我说。“它总是让我和对方变得很尴尬。” “嗯,好吧,我不是可以给你约会提供建议的合适人选,”妈妈说。“也许我可以请莫琳给你一些提示。”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我说道。 “为什么要拒绝呢?” “因为她有不输于妈妈你一样的美貌和性感的肢体,”我坦白地说出。 “第一次参加艺术课的周末晚上,我发现那个裸体女模特竟然是我的一向端庄典雅的母亲……震惊之余,我的色欲之心也被彻底激发了,那个时候,我试着转移我的视线,我想到的就是加斯基尔夫人,我把我脑海中……想和妈妈你交媾,那是一闪而过的瞬间。我把这个难以启齿的瞬间,后续带来的剧烈冲击,所有意淫统统发泄在了莫琳的背影,她得那个滚圆的屁股上了。” “第一个临摹绘画的晚上?”妈妈带着困惑的疑问。 “是的。”话即已经出口,我没有什么可辩白的。 “你想要……那个……第一个晚上?” “就像妈妈你也说过的,我……也是个男人。” “你不要打莫琳的主意,麦麦先生。” “我计划这样做,特别是由于菲尔现在对加斯基尔夫人提出的要求,对她的身体的支配权利。” “菲尔最好不要告诉她,他正在占有并支配着她的疯话,即使这些话是他在酒后的吹嘘自嗨。”妈妈接着说。 “莫琳会从膝盖那儿砍掉他的双腿。” “对不起,我刚刚说的是一句玩笑话。菲尔没有吹嘘他和莫琳之间的事,”我带着歉意说。 “恰恰相反,这次他完全不像他以往对待其他女人的那种态度。我认为莫琳对他有着绝对真正的控制力。” “莫琳喜欢他,”妈妈对我说道。“莫琳还说,在菲尔那一副粗鲁的言行外表之下,他有着一颗敏感多愁的、体贴关怀的爱心。” “我认为我们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我继续说。 “只有一个敏感而有爱心的人,才能够为老太太或小女孩从树上解救下一只猫而感到兴奋高兴。” “那只是一个神话传说而已。”我的妈妈对此嗤之以鼻,抱有成见。 “一点也不。我们听过一整堂关于社区非标准支持的讲座。学者们说,这是有其必要的,因为它平衡了我们有时无法从火灾中拯救人们的生命和财产的这一事实。” “你在开玩笑。”妈妈说。 “不是开玩笑,”我说。 “我们的工作是拯救财产和生命。而人们有时希望我们能拯救人类以外的生命。或者也可以理解为还需要拯救生命之外的其他东西。” “为了纳税人,他们说‘嗨,拿钱办事,你看我们在工作!’”妈妈不以为然地说。 “你对救护小猫咪有反对意见喽?”我调侃道。 “我可没有,只要我的儿子不从梯子上掉下来,为去救一个人而受伤。” “噢,你在担心我。”我又调侃了一句。 “我当然会担心。我是你的母亲。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决心做我们昨天晚上做的事情。” “请原谅……妈妈,你能把这些话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要知道你是安全的。凯尔西酒吧,很多女孩都在关注着你。其中有些人可能就像蒂芙尼和雷蒙娜,那两个恶毒的女孩帮助罗德尼强奸了我。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就不可能和她们在一起。” “我以为你想让我和同龄的女孩约会。”我说。 “我当然愿意你和女孩出去约会,”妈妈说着。 却皱起了她的眉头。 “而我又不想你这样。”妈妈摆弄着她手里边的餐叉。“这一切让我非常困惑,麦麦。” “我也是,”我说,伸手握住妈妈的手。“我不介意慢慢来。” “谢谢你,”妈妈说。“你不急于求成,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呃,我很渴望,”我说。 “但我不会让你为难。我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就是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一件事。妈妈,我太爱你了,所以我知道什么是不能去做的。” “好了,别说了。”妈妈说着,举起一只手,掌心对着我。“我才发觉,你很会情意绵绵地表达。这已经开始影响到我的克制力了。” “多告诉我一些吧。”我斜眯着眼睛色眯眯地看着妈妈。半真半假的意味。 “我不会告诉你更多。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让你知道如何触动我的按钮。” “你把我的按钮推动了。”我戏弄道。 “那是因为你们男人的纽扣就像豪猪身上的毛刺一样,遍布全身,并且向各个方向伸出来。一个男人的纽扣被按下是很容易的。” “所以我是一只豪猪喽?” “我昨晚已经被你的毛刺扎到了,”妈妈说。 “走吧,赶紧给我去消失掉。我现在不想让你在我身边。我要去处理这些餐具,完事后去洗个澡。”
第5章
我的妈妈“确实”比我有更多,或者至少是更好的“克制力”。 当她晚间洗澡的时候,我偷偷地站在了她的浴室门外,从花洒淋浴头的流水中传出了她独特的哼唱,妈妈在自我安慰。 我不确定她是否依靠了某些措施,比如会借助某一款仿真的大阳具。 但我能确定的是那天晚上,当我又偷偷摸摸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那张单人床上时,我又忍不住开始手淫了。 然后接下来的六天里,我的“饥渴”状况还不算太糟糕,因为我实在没有那么多毅力与耐心等待着周五的到来。 我手淫的次数比过去明显增加了许多。 想象着妈妈拿着她的某一个成人玩具,一边抽动它,一边想着是我的鸡巴——这种想象非常容易让人精虫上脑。 这也是一种太容易令我喷射的联想。 我知道这有点虚荣心作祟的心理,可我宁愿相信妈妈是因为想着我的阳具才获得了自慰中的性满足。 就像现在我在打飞机的时候,我的性幻想的对象,再也不可能会是其他的女人了——甚至连加斯基尔夫人也不再去留恋了——我认为加斯基尔夫人在实验室认识了我之后,她肯定曾经想到过我裤裆里的鸡巴是个什么样子,是否一大条? 这并不夸张。 可我现在不会这样自负了,因为我知道菲尔已经亲手剥掉了加斯基尔夫人的内裤,所以我不认为她在寂寞难耐的时候会想到我。 妈妈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她说莫琳非常喜欢菲尔,这种喜欢之中自然包含了加斯基尔夫人与菲尔之间非常多的性事……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得到一个女人——我的妈妈。 两年之后,我才得以知道,就在那些日子里,妈妈手淫的次数甚至比我更多。 在我无意中攻破她的身体“防线”之前,她一直很满足——高兴于每周一次与假阳具先生的秘密约会给予她的慰藉。 然而在那晚与我之后的三个星期中,妈妈每天都会手淫四到五次。 甚至有一次,她说她在自己的车内进行自慰,利用约见客户的间隙。 妈妈曾经为此给我做出过解释:她因为对一个男人的彻底绝望而把自己的感情饿死了。 当然,这并不是她出于自愿而选择要去禁食的,而是她觉得从此以后她看到的每一种食物(即每一个男人)都可能有让她食物中毒的潜在危险,虽然这不一定是绝对,但选择不去尝试总胜过中毒带来的深重伤害;可是在经历了与我一起的放纵之后,她忽然意识到她一直严重缺失着什么,她是如此渴望重新得到一个男人的爱与性,现在她渴望得到更多。 继续扩展一下食物的比喻吧,她狠狠地放弃了她过去的饮食习惯,不再忌口。 而是选择大吃特吃最容易使她发胖(上瘾)、同时最不健康的食物(她的儿子)——我! 妈妈当然也清楚地知道“我”这样一款料理入口会有多么纯稚美味,相应的就会有多少对她身体“健康”的不利! 所以妈妈在一周内同我在一起时,总会竭力保持着镇定自若、清心寡欲——高冷得就像一根清凉的黄瓜。 当然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科学依据的证明,反正有一种古老相传,说是多吃黄瓜会降低性欲。 除了周五晚上! 事实证明,加斯基尔夫人对菲尔和他那根实际上超大的阳具甚为满意。 她和我的妈妈一向是无话不谈的死党闺蜜,她直言真正吸引住她的其实并不是菲尔的鸡巴尺寸——尽管那在性爱环节上也大有帮助——而是菲尔愿意听从她的一切指挥如何最好地使用他的“大棒槌”。 莫琳·加斯基尔夫人绝对是美洲狮(熟女)群中战力颇为强悍的。 莫琳的这些随意抒发的无心之语却让我的妈妈心里产生了类似狂野绮丽的念头,那个时刻妈妈就下定决心要把我也塑造成类似菲尔或更为优秀的性伴侣。 这些也是后来妈妈一点一点透露给我知晓的。 话往回说。妈妈床下一副窈窕淑女的风范,可一旦上了周五晚上的卧室睡床那可就是另一番风情妖冶了…… 因此,每个星期五晚上,通常是我们搭伴结伙先到凯尔西酒吧小酌一番,然后道声再见,各回各家私下寻欢作乐。 妈妈会在家里让我尝试一些新体验。 而在第一次爆发大规模喧闹之后,凯尔西酒吧事件的那股狂热风潮并没有延续下来。 部分原因是常客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妈妈和莫琳是谁。 这两个既漂亮又陌生的女人来到酒吧,当初的震撼已经消失了。 另一个主要原因是,莫琳和菲尔是一对儿,珍妮弗和麦麦是另一对儿,两大美人儿已是名花有主大家眼里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我们第三次、第四次一起到达凯尔西酒吧后(菲尔总是在星期五晚上的艺术实验室课程结束后等着加斯基尔夫人),就其他人而言,这就像魔术师的帽子戏法早已被看穿了底牌路数,不再具有神秘感和吸引力了。 当然了,仍然会一些人过来跳舞,酒吧桌上的客人们又陆陆续续回归到了舞池之中。 你可以教一只老狗新把戏,在这方面酒吧老板米奇精明得很,他已经计划——并开始宣传——排舞之夜。 当天他之所以同意清理出舞池空场就有这一步打算的原因。 每次,当周五的夜色已经弥漫到这么浓郁深沉的时刻,我应该按照我所经历的实际顺序来厘清事情的发展进程,即我与妈妈之间的床笫之欢。 然而时间都已经过去的那么久了,而且这之后的那许多日日夜夜中又发生了非常多的突发事件。 所以虽然我记得发生了些什么,但是让我对发生了些什么——顺序表达上是否正确无误,我是不能十分肯定的。 不过这并不能影响我会把所有与妈妈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全部都讲出来的事实真相。 记得,那个星期五的晚上,我和妈妈从凯尔西酒吧刚一回到家中,才经过厨房时妈妈就禁不住抱住我热吻起来,妈妈纤细的腰肢摩擦我的胯部嘴里发出噪吟,不知为何那声音让我不禁想到了广场上觅食的鸽群对游人发出“咕咕,咕咕”的叫声。 然而,此时的妈妈何尝不也是正在“觅食”? 周五晚上即将到来的放纵时光让妈妈彻底脱弃了矜持,宛若一个令人陌生女人,变得无比狂野,而这样的时刻妈妈准许我是她的情人,她的男人,对她身体的施暴者……唯独不是她的儿子。 可能由于我对这种诱惑的抵御力太过薄弱,我热切的勃起立刻就引起了妈妈的警觉,她一下子松开了我,也抽回她拥抱着我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对我说:“今晚我的私处有点小麻烦,一些新的小毛毛钻出来。你肯帮我打理……剃除它们吗?” 说实在的,除了我自己的脸,我还没有刮过其他任何类似的东西,更别提是女性的阴毛了。 然而妈妈已经开始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分明是不由分说。 我只能试着成为一个专心致志的学生,虽然我不会。 但为妈妈分担、效劳在我看来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卧室里光着身子的妈妈意见很大地注视着明显因为紧张而拘谨不安的我,她用不大高兴的口吻对我说,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俩个都必须在这一过程中保持裸体的状态。 我当然没有为此而反驳。 出于稳妥,我在妈妈的外阴部涂抹了很多泡沫,这远比我认为的“必要”多上许多,但我没有向妈妈解释说明这一点。 妈妈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她靠在一叠枕头上,膝盖弯曲,修长匀称的双腿大张着。 她在自己的屁股下面铺好了一条大毛巾。 多少有些尴尬之处是我的鸡巴这个时候像石头一样地坚硬耸立着。 关于这方面,实际上我私下里已经展开了自我练习,目的就是试图让我在自慰过程中勃起的状态能够持续更长的时间,当然也希望延缓射精的时间;我没少去想象那样的场景,因为自己持久的忍耐力与足够长时间的挺硬,让妈妈得到她为此而满意的性高潮。 当然实际上我不太知道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获得性高潮,但我认为我的妈妈应该可以得到它们。 因为我对妈妈的声音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之前那个的时候,妈妈曾经呻吟着说自己要来了。 不容我过多的胡思乱想,妈妈已经把她自用的剃刀递给了我,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拖过浮满在妈妈整个外阴部的肥皂泡。 我不知道是否因为女性剃须刀与我自己使用的男式刮胡刀制造方式不同,抑或是因为我高度清醒的专注意识,但我确实体会到刀刃划过泡沫,毛茬纷纷脱落的感觉。 这种体验奇妙无比。 每次当我用妈妈的女性剃须刀在她最娇嫩皮肤区域上划出一道,那就像是在杂草丛生的荒芜中清犁出一块匀净平展的良田,带来近似某种原野收割的喜悦。 最终,对比没有被打理剃刮过的部分,洁净皮肤的区域越来越多,妈妈最为私密处那块莹玉般的肌肤散发着圣洁的饶美。 我的大拇指不知何时揿在了妈妈外阴狭缝的裂口顶端轻轻抚弄揉摩,这是按照妈妈之前的指示要我把手抵住她的阴阜借以稳定、展平肌肤的褶痕,而我却反其道而行之。 直到大功即将告成,接近尾声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不守规矩的手指撩惹的正是妈妈神秘的雌蕊蚌珠,她的阴蒂所在。 那还是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曾经与一个叫乔琳娜的漂亮女孩约会过。 乔琳娜性格看上去直率外向,以至于相识不久她就坦言自己早已不是黄花处女,想让我操她。 乔琳娜太不符合我以往自认为的对女孩子性格的认知了。 这一点让我有些害怕,嗯——不如说是我在担心顾虑着我自己。 因为我并不是不想和乔琳娜做爱。 更多的烦恼在于,我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如果她在性爱方面见多识广,那么她可能会轻易察觉到我在这种事情上的表现完全是一个菜鸟,或者可能我有一些隐疾,又或许我的性取向之类的其他糟糕透顶的联想。 总之,我不会说出这是因为我的妈妈对我教导有方才造成的结果,当然即便我红头胀脸地告诉乔琳娜这一事实,她铁定也不会相信。 哦,还有一个客观事实也不容忽视。 我和乔琳娜几乎不熟,乔琳娜对我也不了解;她会和一个几乎还不了解底细的陌生男孩提出去操她的这种要求。 我认为这委实有点疯狂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次约会的过程中乔琳娜表现得不依不饶,她拽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裆里,我像我认为应该做的那样揉了揉她的阴部。 虽然我完全不知道我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我知道女孩子有阴蒂,但我不知道那玩意儿对女人来说是怎么回事。 不过,乔琳娜表现出玩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最后,我们都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但我之前所做的那些担心顾虑已经造成了我的心理阴影,这让付出了沉重代价。 我无法真正硬起来,这让我感到非常难堪。 我为此付出的种种努力全部以失败告终,我鸡巴的硬度始终没有达到将她身体穿透的程度。 那是一场不堪回首的灾难。 乔琳娜对我的反感程度可想而知。 可她本人当时并未就此事向我透露过苛责,这让我很是心存感念。 然而三周后令人大跌眼镜的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乔琳娜高调宣布她怀孕了,汤姆·白金汉就是这个腹中胎儿的父亲。 我不知道怎么看待这件事,你觉得它搞笑吗? 乔琳娜是在星期五晚上和我约会的,而等候入场的汤姆被安排约见在了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那天的晚上。 显然,汤姆的鸡巴有足够的硬度当晚就把乔琳娜的身体给穿透了,所以他认可并相信那就是他的孩子。 同样搞笑的,如果你觉得搞笑的话,乔琳娜早产了,提前两个月就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了。 汤姆的父母为此一直在支付她的医疗费用和所有围绕这对母子的生活起居的照顾等等相关事宜。 虽说幼体是提前两个月的早产儿,但却是一个发育完全成型的婴儿,乔琳娜的处境立刻就陷入一团糟乱…… 我之所以要回想起我的这段过往生活中的小插曲,是因为我想说,尽管我躲过了那一劫,无论这对我本人来说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我都没有从中学到多少有关女性阴蒂方面的知识。 我曾经对加斯基尔夫人想入非非,从心底里把她当成我理想的教授我性爱方面经验的导师,然而即有来自我的妈妈的大力拦阻,又有校友菲尔对她的捷足先登,终于化成泡影。 然而,所有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最后的最后竟然是我的妈妈担当了关于“性”这一方面的我的老师,而且是伟大、无与伦比的导师。 现在开始轮到我能够去领略、体味身为女人性别体征的性器官的时候了,也就是展示在我眼前的——妈妈的阴部。 经过我刚才的大拇指的撩拨,妈妈幽洁的阴部隐显鼓胀隆起,湿热的外阴部那道狭缝间溢泌着滑腻腻的爱液,内阴唇正从舒弛的阴户之中小心翼翼地探伺出来向外翻卷着;妈妈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极力克制着的低低喘息而抽缩升伏……在我看来这一切的性欲情态对我都产生出了无尽无休的吸引魔力。 尤其是妈妈那对称的小阴唇,像红紫色的花萼又像是一对正欲飞舞的蝶翼。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妈妈曾经为了这个小小的体征而烦恼了很久。 在没有生育我之前,她的阴唇一直是秘固璧合而又柔韧十足;可在我出生之后,她的阴唇就发生了变化,常常会“顽皮”不听话地卷曲垂露出来。 妈妈曾经认为这是女人淫荡体质的一种外观展现,并深以为耻。 直到认识了深阁闺蜜加斯基尔夫人,在莫琳的嘲笑与解惑下,妈妈才意识到有些人反而认为这是女人特有的性感标志之一。 然而,我同样不知道这种性感的标志对于妈妈这个女人来说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因为她一贯拒绝男人的态度,又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的性器内阴并加以承认它有多么地性感呢? 这应该算是妈妈的不幸;可是如果说妈妈又是幸运的,那就是我觉得妈妈的内阴唇是性感迷人的。 我的两个手指现在就已经忍不住轻轻地把那对蝶翼般的小阴唇捏合揉摩在了一起。 我想妈妈现在一定也已经明悉我对她的性感私处是如何喜爱与痴迷了。 当然,我不会仅仅只满足于视觉上与初探触碰的阶段,我想要更加近身知悉妈妈的一切——我想爬到妈妈赤裸的身体上,我想把我的鸡巴放在妈妈的身体上,我想去操妈妈的屄,然后我要射精、心满意足——真的! 我觉得我可以轻松并且愉快地这样去做,而不必担心会被妈妈所拒绝。 就像绝大多数男人所想做的(好比生活在我周围的女人也一再告知我的)那样,男人们会去满足他们自身原始的最初的渴望,而且,他们往往会觉得在占有这个女人肉体的同时,作为异性的她们与他们彼此的态度是心心相印的,随时随地都可以在与他们的交欢中得到她的欢乐快感,就像他们自己一样。 可此时此刻的我又实在是对妈妈那饱满的阴户爱不释手,我尤其喜欢听到在我的那双手的弹拨之下让美貌的妈妈持续不断地发出鸣啭鸾铃、叹嘻呻吟,这也让我同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这是真真正正在掌控着一个女人以及她的整个身体的极致享受。 而在这一过程中妈妈的身体反应所流露出的那若有若无的一丝丝迎拒倒恰巧像是给出了无言的示意,我则默默弭合著妈妈的深意,变化着自己的手法,如何去轻轻探抚、何时该稍微调整力道;手指沿着外阴的缝隙裂痕上挑下勾诱慰妈妈的性器,绕动小圈,反复揉搓她坚挺的阴蒂花蕾。 到了这个时候,再笨拙无知的男人也该清楚,女人难以掩饰的酥痒不正在试图告诉你如何取悦这枚花蕾,而它就是控制女性情绪的关键所在! 我的头脑当中一闪而过,自己手冲时候偶尔点击播放的成人视频片段不就有男人为女子舔阴的画面(虽然大多时候因为快进印象很模糊)? 也许应该让妈妈对我的看法大为改观,逾越的时刻已经到来。 我贴身向前,直接用口唇亲吻我一直在抚弄的妈妈的那颗花蕾蚌珠。 随即妈妈的口中就怒发出一声高亢的,声调明显与以往不同的“哦!”。 “…是的、是的……吮吸它……别停……哦…哦……”妈妈雌哑的声音,带着吟泣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贪婪地吮舐着妈妈的阴部,妈妈私处诱人的体味愈加浓郁,透过我的鼻孔俘擒了我的大脑。 然后接下来有整整大约十分钟之久,我像发了疯、着了魔似的不停——不停——不停地舔吮着妈妈的阴蒂。 而就在我与妈妈此起彼伏的呻吟、急速喘息交织在一起的这十分钟里,我终于知道是什么能让一个女人沸腾,令一个女人渐入癫狂。 我无疑破解了打开妈妈身体的密码,我找到了她身体上的那枚“纽扣”。 与此同时,满嘴沾满妈妈体液的我也正陷入狂烈。 我一边持续不懈地给妈妈口淫,一边重新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半跪着要给自己手淫,因为这样的淫靡光景让我的忍耐也几乎到达极限了。 可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妈妈一下就拽开我的手,把我拉近她,引导我的阴茎的前端尖刺对准她那饱满、隆起的穴口——妈妈的卧室虽然此刻光线有些昏暗,可妈妈湿漉漉泛着光泽的阴唇缝隙间裂开的那条狭长的口子,还是隐晦地显现出隐秘焦渴,鲜粉壁垒的内瓤——我快要爆裂的尖刺正向裂口正中轻轻刺去,我就那样看着我年轻的鸡巴挑拨开妈妈那层次分明,色泽互为不同的大小蜜唇,径直挤进入妈妈的身体……然后我就不可遏止地喷涌而出。 就像我曾经担心的那个样子。 我几乎还没有把我的整根阳具全部插入妈妈的阴道之内。 该死! 我真该死! 这个时候我该对谁抱怨早泄这个问题呢?! ……妈妈低声地安慰着我说没有关系。 她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边和我接吻一边用她的身体摩擦着我的身体亲热,一点也没有介意我的嘴上还沾着她下体流出的体液。 我却直挺挺地,麻木茫然。 我的鸡巴却还在不由自主地像个刚刚长出后腿的蝌蚪,一抖一抖地,继续努力地流出我的精液,似乎所有储存在精囊里的存货不被抖落干净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样一个难得的夜晚竟然让我搞砸了,我好不容易的清醒状态还不如前几次醉醺醺的状态。 为了每周只有这样一个的晚上,我有努力过。 可在需要它大展神威的时候它竟然这样快地就草草收场了。 也许就是同样的这个夜晚,菲尔与的床上之夜肯定不会是这样子的,菲尔的大鸡巴一定让加斯基尔夫人欲仙欲死,听妈妈的说法莫琳是非常赞赏菲尔的性能力的,如果换成是我,一早就会被加斯基尔夫人踢出局外……这样的胡思乱想,让我更加不高兴。 当然,真正让我深感难过与懊悔的原因是我爱我的妈妈,我喜欢和妈妈做爱,我喜欢和她肉体之间的缠绵亲密。 我特别沮丧这样的甜蜜时光竟然如此短暂。 就是这样与妈妈贴着身体温存亲昵了好一会,我才得以在妈妈绵绵温润的身体上缓解了我大部分的糟糕心情。 感觉到我情绪上发生的变化,妈妈这才把我从她身旁推离,俯下身子去吮吸我的阴茎,吻我的睾丸。 也许是因为我的情绪低落,或者是妈妈自己也不情愿。 总之我能感觉到妈妈的舌尖是如何点触我的龟头,她的念头是那么地强烈而又倔强地想着再次唤醒我的性能力,她一定觉得在她的执着之下她的宝贝的儿子的阳具能够再次变得又硬又长。 而且,今晚的星期五与以往每周的周五是截然不同的,因为今晚我和妈妈两个人的意识都很清醒,我们坐在酒吧间的时候谁都没有真正喝上一杯酒。 如果在这之前我和妈妈彼此出于不同的矛盾心理或是需要一些掩饰、借口的话,我们也许真的喝多了足够醉人的美酒。 但今晚不是,我和妈妈两个人都保持着清醒,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享受清晰的性爱欢愉,要把这些激情的画面过程牢牢地印在脑海中。 我们之间不必再编造任何谎言与借口,因为我们相爱所以我们做爱。 我看着平常一副端庄严谨面孔的妈妈,一反常态地披散着蜜色头发在那里为我卖力地口交,想要彻底征服妈妈的欲火再次升腾起来,这种意念显然也反映在了我的阳具变化上。 妈妈撩开发丝抛给我一个耽迷魅惑的眼风,一条大腿的脚尖点到我的肩头让我倒下平躺在她的卧室寝床上,然后,妈妈屈回这条腿像个西部牛仔女郎那样跨开大腿直接骑在了我的腰胯上。 这种女上位的性交姿势对我来说自然又是一种全新的性爱体验,我索性任由妈妈接下来的全权引导与操控,顺从她的快乐所爱……很快,我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头冠再一次触抵妈妈紧致且充满弹性的阴门入口,穴口溢出的润滑爱液有一丝爽冽的凉意透过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妈妈弓腰微微下探依靠我阴茎的坚硬撑开阴唇坐了下来,她雌性蜜穴的底部滑润柔嫩的贴合,舒适得让我如入仙境。 这个时刻坐在我身上的妈妈是那么地漂亮,她的身体美丽至极像个半透明的玉人,一对圆锥形的丰满乳房那么高高地隆起挺拔,高涨的性欲让变硬胀大的乳头发出红褐色的光致……妈妈整个身体依托着她的臀部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身上,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收紧裹覆我的阴茎,即便妈妈还没有开始任何动作,我就已经感受到了妈妈阴道内部对它的握力摩擦。 也许那是源自她的肌体之中自发的私密而缓慢的欲求本能。 我就这样用我的整个身体甚至我的灵魂去体会妈妈的肉体,体会一个真正女人的肉体。 妈妈的身体不宜察觉地摇曳起来,几乎像是漫不经心地缓缓扭动着腰肢,然后趴在我身上,下巴颏搁在我的肩头,在我的耳旁小声说话:“…我已经把你包围了,你那儿也逃不了……谁让你把我的纽扣打开的,你已经把我惹火了……” 我在妈妈的话语找到了那个曾经活泼、漂亮的女啦啦队长的身影。于是我说,妈妈,我仿佛看到了你还是个女孩时候的样子,俏皮、迷人。 妈妈说:“……我十几岁时的样子怪兮兮的,两条细长细长的腿感觉那样瘦,就像是发育不良的孩子,一点看头都没有……” 我说我不相信,妈妈笑着说我仿佛就像那个时候那些望着她出神的男生们,她却不知道是什么吸引住他们的目光总是朝向自己。 我说我没有选择什么女人会成为我的母亲的权利,可我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妈妈下腹的抽搐,那是来自她的下体——深邃而又内在的极为温存地一次抽搐。 那是一些妈妈从未意识到的肌肉运作起来的作用吗? 依循着我不能理解的那种内在的、深奥的、温存着展开的律动。 我禁不住问了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在你身上品尝到了难以言喻的美味……刚刚我来过了……” 这些是我从前都无法想象的。 妈妈告诉我她在做什么,给我讲述了她在慢慢摩擦我的阴茎获得高潮快感时的感受。 我想看看妈妈的脸在高潮时的表情,会不会很生动很吸引人? 这样的体位,或者也许是因为我之前已经早泄过了,让我的阴茎持久地挺然在那里,甚至每多承受一次妈妈阴部的按压就多增一分傲然的崛起。 而妈妈就像她正在测试的一个新的成人玩具,对我越发汹涌澎湃起来…… 最终,妈妈让我了解了如何让一个女人可以通过这种体位在我身上获得多重高潮。妈妈说她至少来了三次。 “我喜欢里面被它塞满的感觉,我喜欢我的里面夹紧它……我是多么喜欢这种感觉啊……麦麦,你还能够再给你的那个长期忍受孤独的妈妈提供一点甜品吗?” 妈妈说着就从完全的掌控者女上位换成了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势,抬高她的双腿,直到脚后跟贴在她的耳边——“…麦麦…过来……操我……” 这是非常怪异的姿势,因为一个女人的肢体不可能这样柔软,手脚也不可能这般灵活。 然而妈妈身体的柔韧程度真是让我难以置信。 也许是因为长期坚持训练普拉提的缘故吗? 我凝视着这副纤细修长的躯体,肤色纯白的异常,除了光洁阴部那一小片的红润润……我慢慢凑过去,我的胸膛靠在妈妈的大腿后侧。 我可以看到我的阴茎能够更为深入地插进妈妈的阴户之中,并且逐渐感受到我的阳具顶端在她的宫腔尽头正在捣毁着一个坚固的、被捍卫着的壁垒…… “……我无法阻止你在我体内射精。”妈妈忽然叹息着说道。 而我是如此专注于操着妈妈的这种感觉,我的双手正贪婪而不停地在妈妈的身体上游走抚摸。 “在你这样的攻势下,我无计可施……”妈妈继续叹息着说。 我开始调整我的体重带来的压迫,撤出一些距离让与妈妈的身体,可妈妈的手却握住了我的手肘。 她的意图非常明确清晰地表明。 她所寻求的恰恰正是现在这种无能为力进而无助的感觉。 “现在……这样的姿势,你想什么怎么射就能够在我体内那么样地射向我……我一点想要阻止的办法都没有。”妈妈突然有些哀怨道。 “我有,这样的打算……”我回答着,却没有停止我的动作,我的回答是想确认一下我这样做对妈妈是否合适。 “你不应该那么做,”妈妈仍然叹息着道。“现在是这个月份里的错误时间。” 我疑惑了——记住,我的经验太少了,我从来没有从生育控制的角度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当时不明白,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和错误有什么关联。 我知道妈妈每个月会来月经,我还知道妈妈得了经前综合症。 不过,这个病症至少在我看来也并不怎么可怕。 每次这种时刻到来的时候,妈妈总是显得落落寡欢闷闷不乐,甚至多少有些喜怒无常,蛮不讲理。 通常这样的状况下我知道不该去打扰她,让她一个人安静地待着是最好的方式。 但我从未认真想过女人会来月经意味着什么,或者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 我们曾经在健康课上有过一节关于这方面内容的章节,但那时我不是学业最好的学生,我也没有过多考虑这意味着什么,它具有何种意义。 就像数学一样,我怎么知道在什么场合下我会需要用到三角学的理论知识呢? 我并不是一个超人,没办法把仅有的精力关注在所有的问题上。 所以我很容易就把这堂课选择性地遗忘不再去留意了。 但我也的确感觉到,目前正有一些状况在发生。 这是妈妈教授给我的另一件新事物吗? 我知道一点成人情色世界中所谓的角色扮演这类游戏。 法国小女仆的装束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应运而生的吗? 所以我想,也许妈妈同样也是在扮演某一类型的角色吧,类似“不要,不要啊……”作为一种挑逗的手段也未尝可知吧。 “不!我要射给你,妈妈。”我说着,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坚定。 “你不要这样……”妈妈无奈地回应道。 “我偏要。”我不容置疑地再次重申。 “唉……我根本就无法阻止你。”妈妈叹息着说。 我当时的确没有弄明白其中的缘由,我也不知道我的妈妈根本就没有什么角色扮演的情色爱好习惯。 我那时真的是愚蠢至极。 而且,我还要感恩妈妈给予我的无私的慷慨。 因为她为我摆出的那个体位姿势,正是当年那个混蛋四分卫让她重复同样做了很多次的体位。 那个歹毒的混蛋告诉妈妈在那个时刻她是多么的被动与无助,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是如何让他狂热——而他正是故意利用这个性交姿势在无知的女孩子的体内授精,不仅仅单纯地玩弄她,还要把她的肚子搞大。 后来妈妈才发现,那个混蛋四分卫总是对那些上了他的当的女孩子这样,无情地戏弄授孕再一脚把无知的少女踢开。 有传言说,在那个混蛋四分卫的父母把他送往耶鲁大学之前,他让另外两个女孩也同时怀孕了。 不过他的律师父亲知道如何帮助他逃避责任。 多么无耻的行径。 那个时候的混蛋四分卫把她的头脑搞得一团糟,耍得妈妈团团转。 要知道妈妈当时才只有十五岁,那个花丛老手轻易地、完完全全地支配了她。 妈妈的某些行为开始想要以某种形式或方式那样做——在心理学当中,专家们研究过一些孩子是如何故意闯祸以引起父母对他们的注意的。 这是他们所知道的获得关注的唯一方式,父母自身也受到了伤害,无法理解他们没有给予孩子所真正需要的。 也许在我的妈妈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形,或者也有不尽相同之处。 妈妈多年来一直在努力使自己的心智健康,以正面形象示人。 与此同时,她一直难以摆脱对男人的信任危机,但现在她和一个她深爱的男人在一起,而且想让他在性方面也触碰到她。 她把自己置于一个有着不愉快和不舒服的回忆的境地,但她仍然想要知道当她和一个她真正爱着的男人一起以这样的姿势做爱,情况是否会有所不同,她希望收获不一样的感受、结果。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妈妈的主张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它奏效了。 在我继续对妈妈的身体发起冲锋时,她没有感到害怕想要逃避。 而我也确实以我喜欢的完全主导的方式在妈妈的体内射精了,并且可能出于我对它无比热衷的激情。 它确实取代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只是我和妈妈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用过这种性爱姿势。 我笼统地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么一大通回忆,我所想要表达出来的,我所想要述说出来的是:没有刊印成册的“乱伦行为”守则供我们阅读。 妈妈有着丰富的性方面的经验,虽然有些经验回忆起来并不愉快。 而且就妈妈而言,我很少知道曾经过去的岁月之中她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只是随波逐流顺其自然。 可我们分享的彼此之间的激情,我们对彼此之间感情上的升华,帮助我们超越了最困难的部分。 考虑到这一切完全是一种禁忌的性行为,我们都无法开口去求助于别人,也更加不可能从别的母子乱伦行为的经历当中汲取任何智慧和启发方面的经验。 所有发生过的这一切真是令人惊叹。 顺带一提多说几句吧。 我之所以再也没有以那种性爱姿势和妈妈做爱,原因之一是当我在妈妈体内喷出精液时,意识到她是如此无奈被动,这种感觉相当不对劲。 我可不想也不愿意让妈妈和我一起做爱的时候变得被动无助,她绝对不是我单纯泄欲消遣的性玩偶。 ********************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与上一周略有不同,因为我得到的情欲之吻比过去多得多。 我和妈妈没有做除了接吻之外的任何其他不合规矩的事情,但那些亲吻总是带着妈妈性欲涌动的淫靡之音。 我几乎总是不得不跟着它们的呻吟的节拍打飞机来自我安慰。 一个星期的崭新周五晚上就快来临了。当我到达实验室,菲尔正徘徊在实验室的大门外。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禁不住疑惑地问他。 “这是……我想进去,”菲尔说。“她却让我出来。” “哦?这不废话吗,”我对菲尔说。“你又不是参加艺术课的学生。” “呃,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进去看看她。” “你们俩个闹矛盾了吗?吵架?”我问菲尔。 “所以我弄不明白,我觉得一切都很好啊……”菲尔说。“只是莫琳突然告诉我她今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 我耸了耸肩。 “也许你可以让珍妮弗跟她谈谈原因。”菲尔建议道。 “好吧。”我说,又耸了耸肩,表示完全理解。 菲尔离开前,告诉我他会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这样如果我给他打去电话,他就能在第一时间接听。 我猜他可能会去凯尔西酒吧,一边等待我的消息,一边小酌上几杯聊以解闷。 艺术课上的人体绘画的课程继续着。 不同的是,我看着妈妈裸露的身体的时候,比较从前,能以更为平静的心态来对待了。 当然我对妈妈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看见她的裸体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件新鲜事了,而去也只有我才知道我不仅仅会看到她的裸体,我更可以与这副躯体欢愉性爱。 于是我画了更多源自我对妈妈身体的了解所产生的灵感创作出来的绘画作品。 炭笔的特性好用合宜,用它来制造阴影的效果让我觉得非常理想。 上课期间学生是不被允许和模特交谈的。 但下课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在实验室大门前等着妈妈的到来。 当她轻盈地走出来时,莫琳和她在一起有说有笑,就像往常一样。 “我应该请你(我指着我母亲)和她谈谈(我指着莫琳)。关于为什么菲尔今晚不能见到加斯基尔夫人。他的情绪非常低落。” 她们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我不知道其中暗含着什么意思。 “这与你不相干。”加斯基尔夫人平淡地回复道。 我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好吧,我只是受人之托,转告一声他交待下来的事。” “我自己会去处理。”莫琳说道,但她的语气听上去并没有生菲尔气的意思。她瞅了瞅我的妈妈。“不要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情出来。” 又是那种奇怪的眼神,然后莫琳一个人向停车场扬长走去。 “菲尔和她,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我忍不住问道。 “我没必要把什么都告诉你。”妈妈说。 “呃,那么我究竟能不能知道呢?”我仍然想知道原因。 “你说莫琳会不会察觉是我走漏了消息呢?”妈妈发问。 “一百万年都不会。”我担保地说。 “好吧,恰当的时候,也许我会主动告诉你的。”妈妈说完,对我微微一笑。 ******************** 我坐在妈妈的浴室有着漩涡式喷头的大浴缸里,浴缸大到足够容纳我们母子两个人。 妈妈的后背靠在我身上。 喷气机的噪音很吵,所以妈妈没有选择打开它们。 我们只是浸泡在浴缸里。 我的手抚摸着妈妈那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 这一次,妈妈的乳头没有那么挺立。 也许是因为热水漫过了我们肩头的缘故。 “—莫琳一直……非常喜欢危险刺激的性交行为……”妈妈向我说起加斯基尔夫人和菲尔之间正在发生的事。 “什么才算得上是危险的性行为呢?”我这样问着,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男女两个人高空跳伞时还做着爱的幻想(我告诉过各位,很多时候我是相当无知的,请谅解我的不着边际)。 “她做爱时从不使用节育措施。” “这正是避孕套的用途。”我附和地说道,多少有点自豪地炫耀我所拥有的、有限的性方面的知识。 “所以,她同样也不会让菲尔戴着避孕套与她做爱。” “哇哦!”我说。 “所以当事情有点太过危险的时候,她不会继续和他在一起。” “太过危险是指她可能有怀孕的意外发生?”我猜测道。 “这样说没错。”妈妈表示肯定。 “嗯,我觉得菲尔对此应该提不出来什么意见。”我觉得按照我对现今菲尔的心态掌握说出了我的观点。 “关于避孕这类事情,莫琳一点也不会告诉菲尔知道的。” “为什么?” “事实上,莫琳甚至会对菲尔在这件事情上撒谎。她很可能告诉菲尔她一直在服用着避孕药物。”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对妈妈说。 “明知道这很危险,在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下容易受孕,反而会让莫琳与菲尔狂野地去做爱。可是一旦菲尔知道了其中真相,他可能会为此背负心理上的包袱。也许就无法释放出他最佳的状态了吧。” “原来如此,咄咄怪事。我认为也是这样,菲尔愿意和莫琳做爱的目的当然不是想要制造什么婴儿出来。” “莫琳喜欢菲尔。以我对她这些年的了解,莫琳显然超级喜欢他。然而即便如此,莫琳还是更喜欢危险的充满刺激性的性行为。这里面的有着诸多的原因,总之很复杂。” “女人本来就是复杂的。”我抚摸着妈妈的小腹,虽然她已经生育过了孩子,可她的小腹依然平坦光滑, “我呢?”妈妈忽然对我这样发问。 “……我只接受第五修正案(比喻拒绝回答)。”我说着,手指揿进妈妈狭长垂直的槽形肚脐。 妈妈在浴缸里忍不住回过头来吻我,配合著我晃摇起她的身体。 然后又恢复到之前背靠着我姿势。 然后我们谈到了其他一些琐事。最后,妈妈一再叮嘱我不可告诉菲尔,莫琳那边发生了什么,我同意对此一直保持缄默。 然后我随着妈妈走进她的卧室,因为这个时刻是属于我和妈妈之间共同拥有的周五浪漫之夜。 上床之后,妈妈先在她的臀部下面垫了一个大枕头,又在后背处垫上了更多。 以我的感觉来看,这样的姿势对女人来说应该不会怎么舒服。 但妈妈否定了我的观点。 然后妈妈指示我双膝跪在床上向前挪动靠近她,在她能够用手触摸到我勃起的阴茎后,妈妈把我的尖端大大的龟头拉近她早已湿透的阴部。 “麦麦,这一次你要很慢很慢地进入我的身体。”妈妈这样告诉着我。 “难道像在夏日树荫底下,树叶间非常缓慢,非常缓慢的蜗牛爬行那样?” “如果你能够比蜗牛的行动速度更加迟缓,我将非常乐意接受。”妈妈轻轻嬉笑。 “嗯,这属实有点困难。” “麦麦……你喜欢和妈妈做爱吗?”妈妈仍是轻声嬉笑。 “呃?当然啊。” “那就要像菲尔听从莫琳的安排一样,乖乖听话!”妈妈突然冷冷地带着命令的口吻。 “呃呃?” 这让我颇为痛苦。 然而我用行动代替了忠诚回答。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的阴户正一点点吞噬着我的阴茎。 我也能感觉到妈妈今夜的阴户,仍然腻滑如常,只是阴道内壁并不像之前一下子就变得火热直接达到沸点。 我又能如何呢,只有服从妈妈的命令,缓缓地,更为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等待着妈妈说 “很好,这样再推进一点 ”的时候我才敢稍稍使力。 整个过程非常非常缓慢,还好我的整个阴茎总算完全推进了妈妈的体内,我的睾丸轻轻地贴在妈妈绷紧浑圆的臀部圆丘上。 我实在很奇怪妈妈到底想要做什么,因为我已经看到她的阴蒂花蕾,已经在她的外阴缝隙顶部绽放开来,就在我的阴茎正上方。 妈妈的一只手伸出来按摩着它。 “现在仍然不要动,”妈妈说。“我要给你一点奇妙的体验。” 妈妈的脸上露出了十分专注的神情,我很快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阴茎。 我盯着妈妈的阴户,可在外观上我看不出明显的异常变化。 然后我的阴茎被松开了,接着再次被抓牢。 妈妈向我解释了凯格尔之爱肌,并继续在我身上运用她的爱肌,直到它开始在感觉上像是幻化成为了一只手,抚摸着我阴茎。 “现在,慢慢抽离你的阴茎,”妈妈对我轻轻说。“要像推进来的时候一样,非常、非常,耐心、缓慢。” 我按照妈妈的方式那么去做了,结果就像妈妈的阴部之内有什么东西要阻止我的彻底的离开,它们想把我的阴茎牢牢困在妈妈的体内。 “啊!这真是无法形容的感觉。”我惊叹地嚷道。 “这种方法就是你那个混蛋父亲当年教会我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客场旅行时,坐在球队大巴后面座位的他的大腿上,他可以在没什么人留意我们的情况下,以这种方式同我做爱,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我的体内。”妈妈略带自嘲的语气说道。 “我明白了为什么会采取这样的姿势与真正的目的。”我有些喘息地对妈妈说道。 “…是的…没错……如果你……也想在妈妈的体内射精……” “我觉得我可以等待着妈妈高潮到来。然后我们一起——”我说。 “麦麦,你真想在妈妈的体内射精吗?”妈妈仍然重复着这个提问。 “是的,我很想。”我承认妈妈对我亲口说的话语里面带来的刺激效果是惊人的。 “如果你执意想这样,你可以这样做。”妈妈看着我说道。 “我之所以这样问又同意你的想法不是为了挑逗你,让你变得更激动。我这样做,是希望你可以在它发生的时候多多少少思考一下这件事的本身。” “可是,如果妈妈你再继续这样让你的凯格尔肌肉挑逗我的阴茎,很快就会成真发生的——射在你的体内”我说话的同时已经忍不住开始喘息。 妈妈确实一直在撩拨着我的阴茎,也完全没有停止下来的意识。 我的脊背开始隐隐作痛,我只好让我的双手扶在妈妈的双膝上,此时此刻这是趋于完美的手托。 “在你想要内射我之前一定要告诉我。”妈妈仍然不紧不慢地轻轻说着。 “我真的已经快要接近了。”我喘着粗气。 “过来,麦麦。” 妈妈让我靠在她的身上,这让我的阴茎更加深入她的阴道。妈妈把我的脸拉到她的脸颊上方,她的眼神异常平静地凝视着我 “麦麦,每次在你和一个女人要做这件事的时候,你一定要记住,当你在她体内射精时,你可能会让她怀孕。” “我不会再和其他的女人做爱了。”我气喘吁吁地说。 “你必须这样做,只是迟早的问题。”妈妈对我说道。 “我喜欢我们之间所做过的一起,但它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你也知道这一点。你也需要和其他女子约会。” “早晚我会让妈妈了解,明白我的心。”我在隐忍。妈妈的下面并没有放松我,她的性器一直在绞杀我的阳具。 “你只需要明白,这样做可能会让你成为一个孩子的父亲。”妈妈说。 “但不可能是你的孩子的父亲。”我的喘息变得急促。 “为什么不会是我的孩子的父亲?”妈妈回应道。 “因为妈妈不是莫琳,你会吃避孕药的。”虽然我极力保持着忍耐,可我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刺耳。 “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想法的?”妈妈仍然没有终止谈话的意思。 “妈妈,你没有吗?” “那从不是我的选项。我为何需要它?我不会和男人做爱的。” “那么,我们现在做的是什么?” “所有男人在我的眼中都无法与你比拟……还有,你爱我,你不会离弃我。” “可这改变不了我是一个男人的事实,我们就是在做爱……”我真得忍耐达到了极限。 “我想说,如果你想射在妈妈体内,麦麦,你可以让我怀孕,就像你的混蛋父亲那样。你要永远深记这一点。” “我忍不住了!妈妈!”我几乎在低吟咆哮着。 妈妈把我扭曲的脸贴在她的面颊上。亲吻着我,低声呢喃着说:“那你就射进妈妈的体内。” 我终于明白了妈妈的良苦用心,我的混账父亲未经妈妈的同意就让她怀孕了,就像他第一次未经她的同意就强迫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一样。 但她确实承认愿意与我发生关系。 而现在……妈妈也同意许可了我可以让她受孕! 以社会大众的道德标准的视角来衡量,这是极为不正常的。 但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妈妈做出了她在这之前从未做出过的决定。 这件事情持续发展下来的结果是让她决定如果她迫不得已接受一个孩子的降临,至少她要自己确认要与谁来要这个孩子。 一直以来,她对男人产生的恐惧症,她对选择一个更容易接受的伴侣的厌恶,使她无法做出我们的文化、道德会接受允许的事情。 妈妈现在所关心在乎的是最终拥有——并行使——她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权。 “啊……妈妈……我的妈妈……”我不停地剧烈喘息着,因为我释放了大量的精液。这些危险的种子正在冲向妈妈的子宫。 “是的,是的……我是你的……我的宝贝,麦麦……”妈妈呜咽着。“把它们全部给予我。” 一切平静下来,我们母子相拥在了一起,我在平息了剧烈的喘息后,才得以表达了我的惊讶之情。 “我现在……由衷地理解莫琳,”妈妈说。 “你的混蛋父亲曾经甜言蜜语地告诉我他想让我怀孕。我并不真的相信他的话。我以为那只是一时的玩笑,就像你与对方竞争敌对的球队说过的垃圾话那样。可我当时真的太愚蠢了。我对性的了解知之甚少,我以为你必须想要怀孕的时候才可能发生怀孕这种事情。但我喜欢他想和我生一个孩子的想法。我以为他会娶我,我们会永远幸福下去。” “你认为莫琳有这种向往吗?” “不会。她想和她的丈夫有个孩子,但从未实现。然后她把他赶走了,但拥有一个家庭的愿望从未在她的心底离开。不过,像我一样,她也不信任男人,或者至少还没有遇到一个她信任到足以做出那种长期承诺的男人。但危险的性爱让她时刻梦想和憧憬着。” “妈妈……你呢?” “对我来说,我和莫琳不一样。我是爱你的。如果我有了你的骨肉,我会像爱你一样爱你的孩子。” “妈妈,你不应该有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妈妈啊!” “我知道。不过,我不会吃避孕药。” “妈妈!” “你完全可以选择不和我做爱啊。”妈妈说。 “现在这对我来是不公平的,”我抱怨道。“请不要在我身上使用核弹选项。” “我不会对你使用核弹威胁。既然你不想让我怀孕,又想和我做爱。那么你需要和我谈谈,找出什么时候做爱是最具危险性的。” “什么时候做爱最具有危险性呢?”我问道。 “嗯,比如今晚,今晚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时间。”妈妈说。 “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有排卵,但我想应该会在这一两天之内排卵吧。” “无法接受。”我感叹道。 “你在十几分钟前把你的精子射入我的体内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亲爱的。难道你想否认?” “我不知道你是……”我一下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合适。 “成熟?” “是的,成熟了。”我说。 “我今晚的确处在一个女人最为成熟的时刻,麦麦。可这又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简直让人发疯……太疯狂了! 我不能让我的妈妈为我而怀孕! 但是如果我不想让我的妈妈受孕,前提就是不去和她做爱……我又回想了一下刚刚在妈妈体内射精的感觉,在她没有服用避孕药的情况下——那也是极为疯狂的! 可实际上在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危险,我没有正确分辨出妈妈的提醒。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我躺在那里,试图想象妈妈平坦的腹部渐渐隆起,里面孕育着一个应该由我负责的婴儿——那是我在妈妈的体内制造完成的。 “妈妈,你想有个孩子吗?”我问道。 “我不想,”妈妈说,“但我也不打算做任何事情来避免它的发生。一切顺其自然,看天意的安排。” “我不明白。”我沉吟着说。 “……我怀上你的时候,很不开心。”妈妈像是追忆着往事。 “……而且我痛恨这个婴儿。为此我一直在哭泣。我感到痛苦悲伤。我痛恨罗德尼,我痛恨生活。我痛恨分娩,痛恨宫缩的推挤……后来护士和众人把你抱在我的胸前,一切都为之改变了……你是如此美丽,只用了一秒钟就偷走了我的心……自那之后,我没有抱怨过任何事情。我做了我父母让我做的一切,我学会了如何照顾你……你给了我一个继续生活下去的理由,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好。” “妈妈——” “所以现在,就在这里,我和一个我爱的男人躺在床上,一个不会跑掉和离开我的男人。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我知道你会毕业,找到一份工作,搬到别的地方去住,组建你的新家庭——但你会永远爱着我,我也会永远爱着你。如果我怀上这个男人的孩子了,我知道我会欢喜这份怀孕的感觉。这将是完全不同的。它将是积极的,而不是消极的。如果这个男人认领了我的子宫,那么我终于可以告诉罗德尼-——当然是在我的脑海中——你已经彻底输掉了!你再也不能拥有我了,我的子宫现在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而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将吮吸我的乳汁。” 妈妈吻了我。 “我知道我的这个想法很愚蠢。如果让你也这样做,那就是真正的愚蠢了。但这个想法对于我来说,却一点也不会对我造成困扰。”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按照妈妈描述的方式,我忽然也觉得没有任何困扰是值得我去忧虑的。 也许我不能踢那个混蛋的屁股——但我可以夺走他宣誓主权的女人的子宫。 我可以把那个子宫变成我的,而不再是他的。 我可以抢走他最漂亮的女人,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一种雄浑的热血在我胸膛里想要迸发喷涌。 这就是为什么,我又变得斗志昂扬。 阴茎再次变得坚硬如铜铁。 我拉起妈妈的双手,我的眼睛燃烧起炽热的火焰。 “妈妈,我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不能困扰你的同样也不能困扰到我。所以——” 妈妈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与我的十指紧密相扣。 “我相信你说过的话是经过认真思虑过得……可是,麦麦……” “妈妈,今晚,就让我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来认领你的子宫,可以吗?” “……” “妈妈,一直以来都是你再指导我性爱的方式,这次我可以让你听任我的指示吗?如果你不会嘲笑我的笨拙,反对我的狂野。” “……” “妈妈,我想从后面——操你!”我说着,松开与妈妈环扣的手指,从床上来到地板上,然后站立在妈妈的卧室床边。 妈妈看着我,“看你现在的状态,应该不会让妈妈再去帮忙亲吻你的”大啄木鸟“了。” 我笑了,“妈妈过去还说,我的鸡巴像豪猪身上的一根毛刺。” “不,麦麦。你的……你的鸡巴很大,真的很大。如果它没有足够的尺寸,我的凯格尔肌不会让你有那么好的体验。莫琳曾经和我说过这方面的经验。” “妈妈,我曾经有一个非常天真的奢望,我希望成为一个让所有女人都情不自禁的男人。我会在满足她们的同时去征服她们……我现在已经改变了这个幼稚的想法。我不会去想其他的女人,我的心里只够容纳一个女人的位置,那就是妈妈你。” “麦麦……” “妈妈,我今后只想在满足你一个女人的同时征服你一个人的身体!” “……” “过来,妈妈,为你爱着的男人,撅起你的屁股。我知道你的内心深处一直是个狂野的女孩儿……” 几分钟后,妈妈凹凸有致的胴体像古远的弓弩那样绷紧,我胜者般的双手攀上妈妈的光洁圆润的臀峰,我也试着弓身让我的阴茎顶端大大的头冠轻轻抵住妈妈那光洁、细腻的穴口,以及阴部还没舒展的阴唇……妈妈清爽光洁的背部迸射出条块纵横的肌肉痉挛,赤裸的屁股不安分地扭动,臀上的肌肉渴望地微微颤动,屁孔像一朵害羞的花蕊,绽放、收缩——“我要操你了!妈妈!”我的亢奋与喘息伴随着妈妈的呻吟……
第6章
“受孕”——听起来这很简单,但事实并非如此。事实上,它是相当复杂的。 妈妈让我给她授以精子,她也应该为此计算过自身受孕的几率。 而且我想妈妈很确定这样的性行为不会导致而引发什么。 她的月经很有规律,她很了解自己的排卵周期。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妈妈仍然坚持只有在周五晚上我们才会进行完全的乱伦行为的部分原因。 然而,关于月经周期的问题是,即使它们是有规律可循的,它们也不都是在28天的时间框架内运行的,这意味着在一个周期中距离排卵两到三天的星期五晚上,可能会变成另一个周期中妈妈正处于排卵期的星期五晚上。 也许,到了真正必然触发那个关键时刻的时候,我和妈妈已经是性爱方面经验丰富的情侣恋人了。 我不介意与妈妈的性行为,即把我的阴茎插入妈妈的阴道之内的实实在在的性交方式限制在每周只有一个晚上才被允许。 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我可以和妈妈在一起更频繁地手淫。 当然,这要从某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起,那天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我照例从学校归来回到家里,厨房的烤箱中开着小火,正烘烤着一张肉饼。 餐桌上还留有一张妈妈写的纸条,此刻她正在她的浴室洗澡,并指示我打开一罐胡萝卜,把一些土豆放进微波炉加热。 我并没有听从纸条上的安排,相反,我直接去了妈妈的浴室。来到妈妈浴室的门前我只是象征性地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就直接地走了进去。 “你想干什么呢?”妈妈这样问着我,一点也不慌张,而且没有丝毫想要遮掩她赤裸着身体的意思。 “我只是想看看你,”我回答着说。“我喜欢看到妈妈一丝不挂,就像现在这样。” “可怜而又好色的小麦麦。”妈妈揶揄地说道。 我解开了我的牛仔裤,把两个裤腿一直往下推,然后裤子脱掉。 妈妈在一旁抱怨地发着嘟囔,我没有去理会这些,只是告诉她我自己想要做什么。 很快,我就与妈妈赤裸的身体贴合摩擦起来,水面上漾起了波澜。 我抓起了一把卫生纸,但妈妈让我直接射在水里。 在我这样做的时候,她舀起了这些球状的斑点,把它们涂在她的乳房上,就像这是一些充满着异国情调的身体乳液一样……第二天晚上,我们正在客厅里观看 “好声音 ”的参赛歌手的表演,妈妈的手开始在长袍下揉搓她的阴蒂。 还记得那件日式丝绸和服吗? 妈妈张开双腿时,我才看清妈妈没有穿内裤。 然后她一直瞥着我,按摩她的阴部。 最后,我也袒露了自己,开始和妈妈做相同的事情。 这导致了更多有意识的交流,最终我和妈妈躺在她卧室的床上,彼此并肩相邻。 有一天晚上,妈妈告诉我,她想在我射精的时候品尝我。 我非常高兴地让妈妈这样做了,妈妈的嘴唇甚至把我的身体给吸干了。 于是我也吸吮妈妈的阴蒂作为回敬。 在那之后,我们经常互相手淫。 看着你的伴侣越来越接近高潮,而不是为了达到自己的欲求而让自己的思维有所蒙蔽,这真的很酷。 我特别喜欢在我扣摸妈妈那光洁没有一根阴毛的屄时看着她的屁股随着我的节拍而摇晃、耸动、起伏;而在我的手指最终把妈妈带到快感之巅,我更陶醉于妈妈的脸上浮现出的那种古怪而又扭曲夸张的表情。 但我和妈妈都默默履行着达成的契约精神,抵制着真正的情爱性交,除非是在星期五的晚上。 ********************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妈妈两个人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在违背社会给出的道德尺度,而且这一切是有可能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持续下去的。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傻,考虑到我的整个消防科学班都知道“她”,并且认为她是我的女朋友。 他们也都知道她叫珍妮弗·哈特。 想一想吧。 想想你在工作中认识的任何人,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们的配偶或重要的人。 也许你们都参加过公司的圣诞聚会或其他活动。 你对那个配偶或重要的另一半真正了解多少? 有可能不是很多。 因此,实际上有可能,当你看到的某对可爱的夫妇领着他们的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是一起长大的,因为他们实际上是兄弟和姐妹。 如果他们没有说破这层关系,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我想如果你曾经和他们一起长大,你倒是会知道一些事实真相,但是如果他们搬迁了家庭地址,与你保持有两三个州的距离,在那样的遥远地方——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一起相爱,认识他们的人也不大有可能出现在那里。 而且任何人都可以虚幻出一个故事,描述这俩个可爱的人是如何结识的。 然而我们的情形中有所不同,因为在我们的事件中,诡计多端的显然是珍妮弗·哈特,显然她是一个美洲狮,并且潜规则了一个叫麦麦·詹金斯的年轻人,与他保持着肉体上的关系。 可问题在于,除了消防科科目的人之外,镇上很多人都知道她是珍妮弗·詹金斯。 这些人中不止一个知道我是她的儿子。 其中之一就是莫琳·加斯基尔夫人。 头一个晚上,当莫琳·加斯基尔夫人和的我妈妈在凯尔西酒吧“大肆破坏”时,她看到我的妈妈被簇拥在人群之中,被很多男人所接近。 她也同样看到了我和妈妈跳舞,但没有人怀疑我和这个漂亮火辣的裸体模特上床,也没有人会对莫琳提及这件事。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他们之间也许会窃窃私语妄自揣摩,但他们是一个关系紧密的团体,而莫琳不是他们其中的一名成员。 她还不是。 就莫琳·加斯基尔而言,我不知道模特会是谁,模特也不知道她的儿子要来参加艺术实验室的绘画课程。 这是一个幽默的开局,两者都处理得很好。 对莫琳来说,我们一起出现的事实对她来说并不见得多么奇怪。 她认为我和我的妈妈一起跳舞的场面很温馨。 问题出在菲尔的身上,因为他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莫琳,也让莫琳为此沉醉,这即惹恼了莫琳,也深深地刺痛了莫琳的内心。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热情的、永远不知疲倦的情人。 好吧,这是一个重要的部分。 在莫琳离婚后,她以复仇的心态在这个领域沾花惹草欢闹得很开心,但她从未想过要得到持续的关注或是渴求长久的陪伴。 因为她就是无法信任或向她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敞开自己的心扉。 在一起度过的许多夜晚没有任何进展,而其中许多男人对她来说都是如此乏味,令人不适。 如果她出现在一个男人家里的床上,她会为此感到无助并讨厌依赖于对方。 可如果一个男人在她的住处的床上出现,她又觉得有必要摆脱他。 这是必须得,而且是迟早的事。 对莫琳来说,唯一真正的好处是,她从不安全的危险刺激的性行为中得到了难以置信的强烈感受。 她不明白这一点。 她和她的前夫并不是这样的。 他们结婚三年后,他就把事情搞砸了,可以这么说,他们的性生活已经成了例行公事。 他是一家银行的副总裁,而她已经是一家高档艺术画廊的成功老板。 事实上,他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当时他参加了一个展览。 她正全力以赴忙着这件展览的运作,而他也在忙碌,目的是展现出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个合格的重要人物的表现。 当她认为怀孕不会对画廊的运作产生不利影响时,她停止了服用避孕药。 即便如此,在那个时候,性爱似乎是为了完成一项工作,使她怀孕的工作,而不是两个人之间热情地表达爱意,创造新的生命的诞生。 然后他就对她不忠,选择了出轨背叛。 莫琳跟我的妈妈说她在寻觅年轻的男宠,她并没有说谎。 她的确决心试一试,因为和同龄的男人约会是行不通的。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自身的问题。 这些同龄的男人(可能)没有什么问题。 她或许可以克服自己的这些心理问题。 但那将是一项需要极大耐心的工作,可能要花好几年的时间……也许还要接受心理治疗……她只是想让自己振作起来,把积压在心头的大岩石推掉。 莫琳一直都是那么漂亮惹人注目。 她一直深信自己在艺术方面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 她在学生时代就深入地了解过自己身体部位最为隐秘所在的奥秘。 这也是她这个年龄段的男人的问题之一。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进入职业道路后就放任自流。 他们处在阶梯上,但爬得不够快,不足以让他们保持健康。 在莫琳那双充满艺术天赋的眼中,看到他们的裸体并没有让她产生任何敬畏或者欣赏。 实际上莫琳并没有那样的考虑。 事情就是碰巧发生了。 就像根本没有发生,在区别上和过去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菲尔并不是她所期望的理想中的年轻玩具。 实际上,她去凯尔西酒吧并没打算把菲尔带回家。 她只是去找乐子的,因为这样的场合参与一些事情可能会随机产生一些艳遇的可能性。 窝在家中肯定不会。 她去凯尔西酒吧还因为她觉得珍妮弗很有必要该去放松一下。 她是在我的妈妈买下后来将成为她画廊的那栋大楼时认识的。 她们已经认识多年了,相识之处大多数的交流聚焦在专业层面上。 她们时不时地一起喝酒,选在同一个健身房锻炼健身。 莫琳知道我的存在,但从来没有见过我,直到我出现在艺术实验室。 她注意到我和她的模特同姓的事实,但认为那只是巧合而已。 我的妈妈处于对违反签约规则的担心而向莫琳坦白了我就是她的儿子的原因。 模特摆拍的酬劳非常丰厚,我的妈妈的薪收水入又总是不稳定。 莫琳建议我的妈妈来当模特摆拍造型时,自然也是因为我的妈妈的出众长相以及完全的身段。 这需要一些说服力——好吧,很多必要的理由来说服我的妈妈的同意——我的妈妈平时的生活的确单调无聊,需要一些全新的挑战来震撼人心。 而且这也是无害的,对吗? 然而这之前妈妈必须签署一份协议,不得与班上的任何学生有任何关系。 这其中就包括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关于在课程结束后如何找到她的联系方式。 妈妈当然也不希望莫琳会以其他方式发现并切断他们的关系。 她希望将来能获得更多模特摆拍的机会。 所以妈妈告诉了莫琳这个巧合的偶发事件,而且我们母子俩个事先都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莫琳根本不在意关心我们之间的母子关系。 她让模特们签署的协议是为了避免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时自己不必惹火烧身承担连带责任。 事实上,正是莫琳的主意,让珍妮弗在我们一起去凯尔西酒吧时改变她的姓氏……以避免我的尴尬。 有哪个年轻人会对他的妈妈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脱光衣服赤裸身体的事实感到舒服和高兴呢? 如果他的朋友们发现了这件事的真相,又会给这个年轻人带来多大的悲伤呢? 同样在那天晚上,菲尔像一早就被爱情的跳蚤狠狠地叮咬了一口似的。 严格来讲他对莫琳的爱慕与殷勤实际上是僵硬而带着滑稽可笑的。 莫琳起先只是觉得他与女人打交道的技巧愚蠢到令人发笑,但也不乏单纯的可爱。 于是,莫琳赏光与他跳起了一支慢歌舞步,这倒让莫琳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魅力对菲尔造成的影响有多大。 只需要用她的腰肢试探轻轻推磨一下,就能发现关于他“身材”的谣言极有可能是真实的。 菲尔的单纯可爱,再加上莫琳对和一个“大”男人在一起可能是什么样子和感觉的好奇心——在她的经历看来,她还从来没有和一个不属于“普通”的男人发生过性爱方面的体验——这就是促使莫琳那天晚上破例带着菲尔回家的起因。 菲尔是个“大”男孩。 无论是传言,还是他一直的自吹自擂,总之他验证了他自己没有撒谎。 当然假设更多的人知道菲尔的传闻,他很有可能会被一些从事色情行业的人员雇用。 当菲尔的鸡巴完全勃起时,从他的睾丸到他的包皮过长的阴茎龟头的实际测量尺寸来看。 单纯说数字并不能令人印象深刻。 但是妈妈告诉我根据莫琳的描述,菲尔的阳具是正常男人勃起的周长的两倍。 也就是说,菲尔的鸡巴的确比我的鸡巴还要大上一些。 然而,妈妈说她只喜欢我阳具的尺寸。 因为一个男人的鸡巴过大,并不会令所有女性欢喜。 这的确给菲尔的约会生活带来了问题。 菲尔喜欢吹嘘他泡过的女人的数量,但他大部分都是在撒谎。 在与莫琳·加斯基尔上床之前,他只肏过三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是个必须收费多加一倍的妓女。 当然,莫琳·加斯基尔夫人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妓女会收取菲尔更高的费用——菲尔花了整整五分钟才把他的大鸡巴全部插入莫琳的阴道之内。 不过与那个妓女的体验完全不同的是,在莫琳的身体内部适应后了菲尔的阳具之后,她就进入了涅盘重生般的全新性体验状态。 与以往不同,菲尔在莫琳·加斯基尔夫人面前显得战战兢兢,而不是一个蹂躏女人身体的强奸犯。 在莫琳眼里他的确是个新手,而且还是她手中的一个软柿子。 她把他打造成她所想要寻觅的情人的痴迷样子,就好像他是一块可以随便塑型的粘土。 菲尔显然无比感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甚至肯给予他一整晚的性爱时间,这一点表现得也很明显。 就他的总体道德立场而言,菲尔是个好人,这并没有什么坏处。和我们大多数人一样,他选择火灾科学是因为他想帮助别人,服务他人。 而他显然又对莫琳如此着迷。一个心机成熟的女人反而很难抵制一个为她真诚而疯狂的男人,如果他自己还没有很多缺点的话。 所以菲尔不仅仅深深地肏入了莫琳的阴道,也深深插入了莫琳的内心。 莫琳没有了她最初幻想的只会保持两三个晚上的狂欢恋情。 她最终与一个比自己小十六岁的大男孩建立了一段有点奇怪但又颇令人满意的关系。 性爱是不可思议的东西。 不仅仅是菲尔能够如此完整地填充了莫琳的阴道。 但就这一点,就让她越来越渴望与菲尔持续不断地交媾做爱。 可更加危险的存在是每当菲尔那个怪物一样的强悍阳具在她的体内深处爆裂,她能感到大男孩的种子的热量与力量充满了她的宫腔,他活力四射的精子随时可能压垮刺穿她的那颗卵子的所有防御,这样的概念形成了高昂与剧烈的快感高潮,甚至远远超越了菲尔的阳具与她性器官的物理攻伐造成的刺激。 然而,当晴朗的阳光照射进卧室的华丽床榻上,一个二十岁的男孩真的会让她怀孕的想法就不那么令莫琳高兴了,因此她决定在她身体完全孕育出成熟卵子的时候限制菲尔进入她的体内。 但在其他时候,莫琳仍然忍不住让菲尔“试试”他的精子能否穿透她卵子的防御,让菲尔的大鸡巴欢快莽壮地肏她那一抹红润润的屄。 所有这些都是后来我才知道的,但讲述的它重要性就是我学会并知晓它的原因。 基本上,菲尔告诉他的情人莫琳,他认为他的班上有两个年轻人偶然陷入了与性感成熟的年长女性发生了性关系却无法自拔,这样的事情真是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哦,另一个是谁?”莫琳像是漫不经心地询问道,让她的手指飘过大男孩肌肉发达的胸膛,每次看到他不穿衣服展示他的躯体,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莫琳的阴部潮湿润泽。 这也是菲尔与她同龄的那群男人所不同的地方。 菲尔的身材好到了极点。 她的艺术家的眼睛总是喜欢凝视着他那伟岸的身板。 “当然是麦麦,确定无疑。”菲尔说道。 “麦麦……”莫琳问着,突然一个停顿,“……詹金斯?”她声音陡然紧张起来。 “是的。他一直在和珍妮弗缠绵。长时间地、深入地、不知疲倦地与珍妮弗做爱……就像咱们两个做的事一样。”我的朋友咧着嘴笑道,他总是这样,不仅仅为自己,也喜欢替朋友吹嘘。 “你是怎么知道的?”莫琳追问道。“麦麦对你说了什么吗?” “没……他也不会那样做的,就像我永远对我们之间的事守口如瓶一样。”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更加深了莫琳的疑惑。 “你在凯尔西家没有看见他们的亲密?”菲尔说。 “他们跳舞的时候身体贴得很近,麦麦的手在珍妮弗背上游走抚摸……他们彼此看着对方的方式也很明显。另外,麦麦从来不约其他女孩出去。这些都很明显。你难道没瞧见吗?其他人早都看在眼里啦。” “我想我从来没有留意过……”莫琳这样说,的确也是真的。 就在第一个晚上经过之后,当他们再去凯尔西酒吧的时候,她就没有留心她的朋友。 而且,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寻找这对母子之间的性行为方面的蛛丝马迹,她也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可在那之后莫琳确实留意观察了。 她在艺术实验室里暗暗关注,看着我们,她看到了她以前错过的痕迹、端倪。 之后,就在一次我妈妈穿回衣服的时候,莫琳说她需要和我的妈妈谈谈。 “什么事?关于什么呢?”我的妈妈问道。 “这很复杂。更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你现在没有其他地方要去……是不是?” “我本来要去见一个人,但我可以推迟。”妈妈说。 “认识了一个朋友吗?”莫琳重复道。“你有约会吗?” “不是你猜想的那样,”妈妈说。“就像我说的,我可以晚点去见他。” “那个人会是……麦麦吗?” 我想我在叙述这句话的时候,都能体会到当时——莫琳的声音中有些东西让我妈妈的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什么?” 莫琳从不是一个喜欢粉饰事实的人。 “你和麦麦上床做爱了吗?” “莫琳!”妈妈喘息着说。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问题?”显然,妈妈试图转移话题。我不知道这是否可信,因为我当时不在现场。这些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因为麦麦的同学们相信这是真实的。” 那天晚上我独自在实验大楼门前等了很久。 我独自一人,是因为菲尔在美术课后不再等莫琳了。 现在,如果他们在一起出现,就意味着他会去她家和莫琳共度春宵。 我开始担心有什么不对劲,最后她们出现了。我的妈妈的肩膀明显地颤抖着,她一直在低声哭泣。 “怎么了?”我问。 “没怎么,”莫琳说。“这是女人的事情。珍妮弗需要和我有更多的时间来解决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回家呢。” “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没有多加理会加斯基尔太太。我靠了过来。 “我想是的。”妈妈低着声音说。 “她不会有事的,”莫琳说。“她只需要谈谈。” “你确定吗?”我问道,看着我的妈妈。 妈妈点点头,但我并不信服。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我建议道。 “麦麦,我们要谈的正是关于你,”莫琳说的话,就像无声地抛给了我一颗炸弹。“回家吧,我会照顾珍妮弗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我呢?”我有些固执地问道。 就像我说的,莫琳不会拐弯抹角。 “除此之外,你的同学们似乎都认为麦麦和菲尔很幸运地得到了年长女性的青睐。” 莫琳瞪了我一眼。 考虑到我的妈妈已经泄露了这一事实,她实际上是很有技巧的。 我的妈妈陷入了重叠圆圈的某种维恩图的框架中。 在她生活的两个圈子里,有的人知道我是她的儿子。 然后是那些认为我是她的年轻情人的人。 直到现在,这些圈子的唯一交叉点包括珍妮弗·哈特和麦麦·詹金斯。 现在它也包括了莫琳·加斯基尔夫人。 我想传统道德的惯性带来的压力迫使妈妈无法避免向她的闺蜜做忏悔的洗礼。 她们现在要做的是去充实所有的细节,看看情况是否有可以被挽救的局面。 事实证明,莫琳·加斯基尔也没有受到传统道德观念的约束。 鉴于她愿意和菲尔一起蔑视传统说教,我本应该在这方面有所推断,然而我想我的脑袋里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考虑。 “哦,好吧”我喃喃说着,我感到地球此刻正从我的脚底掉了下去。我的脸上一定表现出了这种表情的感觉。 “这不是世界末日,麦麦,”莫琳说。“我们只是需要谈一谈……你知道……制定计划对策?” “计划对策?” 我想很明显,我像个水蛭一样粘在事情上。 莫琳真的不想让我一起去。 她认为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事情就会变得很困难,变得情绪化失去理性,我的在场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你爱你的妈妈,麦麦?”她问。 “当然。”我立刻回答。 “你信任我吗?” “我想是的……”我说,声音里有那么一点不情愿。 “那就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莫琳说。 “现在还没有出现实际状况,但很有可能演变出大的问题。珍妮弗和我需要制定计划来避免这种危机。当时机成熟时,我们会让你参与进来。你能相信这一点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在那个特殊时刻,我忽然变得无比信任莫琳·加斯基尔。 “好吧。”我说。 “那就乖乖回家去等待吧。” “好吧。”我又说道。 “而且不要担心。” “好的……”我说着,无法抑制我声音中流露出的自我讽刺的意味。 ******************** 妈妈回到家中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没有沮丧依然明亮。我当时正在厨房忙碌着。妈妈看上去显得相当疲倦,却没有精神崩溃的迹象。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妈妈说。“我们需要谈谈。” “你觉得呢?”我有点不耐烦地问。整晚我都如坐针毡,快到凌晨一点了。 “莫琳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从头说起吧。”我说。 “去床上说吧。”妈妈说。 “真的吗?”我很吃惊。 “真的。”妈妈说。 我们聊了一整夜。 我听说了我上面曾经列举出的事情,比如莫琳与菲尔之间的事情。我也了解到了很多我以前不知道的关于我的妈妈的事情。 当然,我还知晓了她们为使事情不被炸毁而制定的计划。 我认为这是我所听到的最为愚蠢的计划。 为什么呢? 呃,首先,因为我应该告诉菲尔……和我所在的整个班级……珍妮弗·哈特实际上是珍妮弗·詹金斯……我的妈妈。 是的。我应该告诉所有那些以为我和珍妮弗上过床的人,他们以为我睡了的那个曾经的我的保姆其实是我的亲生母亲。 ******************** 事实证明,这并不像我一开始听起来的那么愚蠢。 按照莫琳的基本观点,她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可能会为我的母亲裸体摆出绘画姿势这一行为而感到尴尬羞愧,而人们发现了这件事……或者我们可能会因为人们发现我在和我的妈妈上床而感到尴尬。 第一个可能是我承认裸体摆出绘画姿势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而我事先并不知道这件事。 第一天晚上三个木偶傀儡的到来导致事情的发展偏离了轨道,我的妈妈为了不让我感到尴尬而采用了假姓氏。 由于加斯基尔夫人事先也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只有我和我的母亲知道——于是加斯基尔夫人敦促珍妮弗我们一起出去放松一下,结果这让事情的发展变得更为糟糕。 一件事情的错误开局导致了另一件事情的发生,人们开始对我们产生错误的想法。 如果每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人为设计的结果上,那么它就会转移人们对有性关系的迹象的注意力。 你可以看到这个计划的好处。 它的天才之处在于,我的妈妈说过她曾经照顾过我,给我换过尿布。 从严格意义上讲,这的确是真的。 嗯,大部分是真的。 她是我的妈妈,不是我的保姆,但这是合理的。 虽然不无尴尬,但也说得过去。 我没有和任何女孩约会的事实可以归咎为多种原因。 毕竟,我就快要毕业了,要搬到别的地方去找合适满意的工作。 为什么要和一个女孩交往,也许会产生感情,却又不得不结束它? 这也是有道理可以说通的。 不利的一面是存在的,因为这将是令人尴尬的——在很多方面都会如此。 然而莫琳的观点是对的。A计划比B计划更不令人尴尬。 大约在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我的妈妈终于问我说:“那么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必要想那么多。我肯定没有更好的主意。 “我想我将被授予一个新的绰号,”我说。“我打赌人们会开始叫我妈妈的孩子。” “我不会介意的,”妈妈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小男孩。” 我朝妈妈看了一眼。她耸了耸肩。“要我纠正吗?妈妈床上的小男人?”妈妈调侃道。 “这一点也不好笑。”我说。 “我知道。”妈妈现在的语气变得很认真。“你远不止于此……”妈妈说着,靠向我亲吻我的胸膛。“我们什么都不必改变,麦麦。” “一切都会改变的,”我叹息地说。 “我会成为镇上的谈资话题。妈妈,你也是。你的声誉能受得住吗?房地产经纪人业余兼职去做裸体模特!你的公司老板会不会找你的麻烦?” “我的公司老板会花大价钱看我的裸体,”妈妈说。“他对此并不明显,但当他认为我没有注意到他时,他会瞪大眼睛窥视我着。” “你遇到的每个男人都可能这样做。”我说。 “我知道,”妈妈说。 “但是如果是你,我不会介意。他们不能拥有我。你可以。这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关注,但我怀疑有人会安排与我的约会只是为了拖延并向我求婚。我必须要小心,而且我的确总是会小心翼翼地与男人单独相处的时候。” “好。我希望妈妈你能非常的小心。”我善意地警告说。 “我不需要对你小心翼翼。”妈妈说。 “我们在一张床上,而且都是一丝不挂。”我提醒妈妈说。 “而且我们已经在这里,像这样躺在床上,好几个小时了!”妈妈说!“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在合适的时候该做点什么?”她抱怨道。 十分钟后,我猛地扑向妈妈,摇晃着她和柔软充满弹性的睡床。 我知道这一切都没有被夺走,这让我更加甜蜜。 我的阴茎在妈妈的体内滑动,感觉非常舒服合适,就像一只手伸进手套里一样。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别人知道我们的乱伦关系的情况下这样做。”妈妈喘息着吐露着心语。 “妈妈,你觉得怎么样?”我问道。 “我…我喜欢你肏我……永远在我身边,这样肏我……” “现在我终于感到妈妈是一个……”我喘着粗气,深入揉搓着妈妈的阴蒂。 “我是一个?”妈妈的喘息就快变成呻吟。 “我从没想过我的妈妈竟然也会像个荡妇那样……被肏的时候会发出……发出那么淫浪的叫声!”我仍然喘着粗气。 “妈妈今天很疲倦……不能撅着羞耻的屁股让你从后面肏我……” “妈妈,你会为你的小男人高潮泄身吗?”我气喘吁吁地问着,依然不停揉搓着妈妈的阴蒂。 “你现在才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渺小的男人……你能把所有的女人都肏出高潮……”妈妈呻吟着说道。 然后我选择闭嘴沉默,我开始使劲疯狂地肏着妈妈的屄,并从她身上夺取了第一次高潮来袭的阴部痉挛。 而就在妈妈的高潮喷涌爱液的时候,我松开逗弄着妈妈阴蒂的手,用我的精液反复冲刷妈妈的内阴子宫。 ******************** 莫琳制定的计划,实际操作起来远比我想象的要容易。 有一天,我把菲尔拉到一边说:“老兄,我刚刚听说了一个谣言,说我他妈的在和珍妮弗上床做爱。” 菲尔只是咧嘴一笑。 “这样的谣言必须停止!”我说,装作很不高兴的样子。实际上,不需要太多的表演。我全部身心都沉浸在肾上腺素上,担心结果会如何。 “为什么?骄傲去吧,兄弟。我就很自豪莫琳让我肏她。” “你不明白。她只是不想让我为此难堪。” “她是谁?” 我咽了咽口水。 “我的妈妈。” “你的妈妈?她和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记得你见到她的第一个晚上,你和唐还有杰瑞在一起吗?” “当然。”菲尔说。 “她自我介绍叫珍妮弗·哈特,因为她知道如果你们三个发现她是珍妮弗·詹金斯会发生什么。” “詹金斯?”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那是你的……” 我站在那里,让他自己分析解决。他瞪大了眼睛,下巴下垂。 “她是你妈?!” “是的,这就是我根本不能打她主意的原因。”我嘶吼道。 “哦,他妈的,兄弟,”他说,他的眼睛仍然狂热。“我告诉别人你上了她。” “原来你是谣言的始作俑者!”我咆哮道。 “呃,可是你让我应该怎么想?”菲尔无奈地辩解说。 “你应该认为我的妈妈从来没有在艺术实验室课堂上摆出裸体绘画姿势。”我说。 “这就有点真尴尬了。”菲尔叹了口气。 “哎呀,我想为什么不呢?”我嚷道。 “对不起!兄弟!”菲尔说。“我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怎么解决?” “我们只有告诉人们发生了什么。这只是一场误会产生的闹剧。” “我现在听到人们的嘘声?这是对谁的嘘声?”我吠叫道。 “好吧,这会让你难受一段时间,但最终人们会一笑而过。这是一个现在看起来并不好笑的故事,但当你把这样的经历告诉你的孙子孙女时,它仍然会很好笑。” “现在对其他人来说仍然会很有趣,”我咆哮道。 “是的,好吧,”菲尔尴尬又诚恳地微笑着说。“交给我吧。兄弟,我会处理好的。” “你第一次就搞定了!”我说过。“这就是我陷入困境的原因。” “不,你现在陷入困境是因为你妈妈决定在艺术课上裸体摆出姿势。”菲尔眨了眨眼。“他妈的,兄弟。我需要在下学期也去选修艺术课。” “你不会有下学期,除非你没有和我们其他人一起在五月份毕业。” “我可能会输掉决赛,明年继续出现在这里。”他笑着说。 “你这样做,我会踢你他妈的大屁股。”我说。 菲尔笑得更加灿烂了。“那对你来说一定很困难,在那里所有的人都会那样盯着她。屁股你踢得过来嘛?嘿…” “这确实并不容易,”我承认。 “但你还是留下来了。” “我记得,你也对那位女老师感兴趣。” 菲尔眨了眨眼。 “莫琳?她是我的女人。兄弟,不要随便插手。珍贵的友谊禁不住那样的波涛骇浪。” “我现在知道了,”我说。“但我希望我最终能有机会。要做到这一点,我必须留在课堂上。” “哦,”他说。“我明白了。” “所以……如果我让你尝试解决这个问题,你会怎么做?” 菲尔和莫琳的想法如此相似。这是他们如此般配契合在一起的原因之一,也是他们最终结婚的一个原因。 “我只能嘲笑你。”菲尔说。 “哎呀,谢谢。”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会开始散布一个谣言,关于你一直试图保守的秘密,因为你的妈找到了一份做裸体模特的工作,然后事情出了岔子,让别人以为你是她的男朋友。就像我是莫琳的男友一样。” “谣言。” “是啊。你知道谣言是如何传播的。给它24小时,没有人会再认为你在搞你妈妈了。” “我才不是在搞我妈妈!”我喊道。 “我现在知道了,”菲尔说,试图安抚我。“其他人也会的。相信我。”
第7章
我让菲尔揭开我的面具的原因很简单。 就说有传言说跟麦麦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其实是他的妈妈,仅此而已。 如果有人跟我说这件事,他会这样说: “嘿,我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我听说你的美洲狮熟女朋友其实是你的妈妈。” “嗯,她是,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所以你没有和她上床?” “当然不可能。我们只是想掩盖她是我但是妈妈的事实,以及她为艺术课摆出的裸体姿势的事实。” 根据我的经验,大约有50%的人会相信我的否认。另外二十五个人不会相信,其余的人则会对此感到疑惑。 另一方面,如果这样菲尔描述,它可能会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呈现: “你永远不会相信我发现的关于麦麦的事情。” “是吗?什么呢?” “听着。你知道那个和他约会的宝贝吗?珍妮弗?她实际上是麦麦的母亲!” “什么?” “是的!就在几天前我是在看报纸的时候无意发现的,看到一个关于房地产公司的广告。上面有她的照片,说她的名字是珍妮弗·詹金斯。她是卖房地产的!” “他妈的不会吧!” “所以我用它来打击他。给他看了报纸和一切。我问他和自己的母亲上床是什么感觉。” “操,老兄。” “你应该看看他的脸。我以为他要中风了。他几乎要拉裤子了。” “所以他在和他的妈妈上床?” “操,老兄,别胡说了。因为她决定为那门艺术课裸体做模特,他们都感到尴尬,而他并不知情,却报名参加了那门课。你能想象吗?当然,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这么做,所以他说服她和莫琳假装她的姓氏是哈特。” “这真是愚蠢的行为。” “我知道。迟早有人会发现,就像我一样。通过那样做,他们让人们认为她在和他约会。大家都知道他和他妈妈住在一起。嗯,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总是一起离开。他只是回家去和妈妈一起住而已!” “操,真鸡巴太搞笑了。” “我知道!” 就这样,因为菲尔相信了,其他人也会相信。 这不是我为自己辩护,人们可能会怀疑这是出于自私的目的。 菲尔没有任何理由去撒谎,也没有别的动机,只是为了让我尴尬。 这种动机在那样的一群人当中是很好理解,他们之间形成了这样的紧密联系。 其中一种建立紧密联系的方式就是相互取笑,并且又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彼此的关系。 而这个计划相当成功,除了一些人看起来对整个事情并不那么确定之外。 当然没有什么人想着再去掀起风浪。 除了对此一事件的取笑不断之外,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我的妈妈也感到了相当的尴尬,我不确定这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自己。 此后,她没有再去凯尔西酒吧了。 如果她和莫琳想去喝点什么,她们会选择去别的地方小酌。 生活对我们而言变得平静了。 她在周五晚上继续做模特摆出诱人的姿态,课业结束之后我们会有热烈而激情的性爱。 但是在周五的其他天里,我们仍然会限制真正性交那样的性器插入磨合。 彼此只进行手淫、舔阴或口交。 就在我们离毕业只剩两周的时候,整个加利福尼亚似乎都起了大火。 尽管我们还没有获得认证,但整个班级都被派往了作为野外火灾服务的莫德斯托地区。 由于我们没有认证,他们没有将我们派往活动区域。 相反,我们被穿梭到已经燃烧过的区域,确保火势完全扑灭。 我们找到了热点并将其扑灭,清理着燃烧过的残骸,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这是肮脏、烟雾弥漫、气味难闻的工作,我们的生活区是一顶军用帐篷,没有淋浴设施。 周围有移动厕所,但也就只有那些了。 我学会了怎样在一个塑料容器中进行简易洗澡,手洗衣物。 几乎可以说这是一次火热的洗礼。 男女共同拥挤在一起的礼仪问题通过一块挂在男孩们的床铺和女生区之间的床单得到解决,那里有四个女生。 有人拉了一根延长线接通了电灯,但没有娱乐设施。 那么多人保持手机电量充足是困难的。 通常这并不重要。 我们都不会熬夜。 当我们最终回到帐篷时,大家通常都已经筋疲力尽,常常会穿着衣服倒在床上一觉就睡到天光大亮了。 我们在那里呆了一个月。 这让我们大部分人相信野外火灾扑救并不适合我们。 我非常尊敬那些从事这项工作的人。 看到建筑物变成灰烬和金属块,心如刀割。 那是人们生活的全部,它让我们都想到了自己温馨整洁的家园,也让我们产生更加珍惜我们所拥有的感受。 当我们回来时,学院决定重新召开为期两周的课程并没有太多意义。 我们必须参加所有的考试,但那并不是真正的难题。 他们给了我们休息和学习的时间,然后在我们通过考试后举行了一次延迟的毕业典礼。 我的妈妈根本没有让我得到喘息的机会。 她对我非常担心,在我回来后,她想尽可能多地陪着我,和我腻在一起。 我回来的当天晚上是星期三,结果我们之间原本只允许在星期五晚上才可以做爱的规矩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们花了大半夜的时间都在做爱。 或者说,如果我没有睡着的话,就会这样:双手稳定好妈妈的屁股,从后面勇猛地肏她。 星期四晚上我们也是这样的体位。 周五的晚上接着进行。 我们离开期间,正常学期已经结束,这意味着艺术实验室的课程也结束了。 所以妈妈不再当模特了。 我看到了一些人画的肖像画。 其中一些画得相当不错。 莫琳说有五幅作品被提交到比赛中,但没有一幅获奖。 她接到一个人的电话,想知道模特是谁,因为他可能有工作给她。 莫琳说她内心警报响起,告诉那个人她会调查并回复电话给他。 莫琳当然并不打算真的会回电话给他,后来也没有打,这个小插曲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妈妈对再次当模特的想法并不确定。 下一学期的艺术实验室不会是人体研究,所以妈妈也不需要急着做出决定,但莫琳说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被雇佣。 妈妈在毕业典礼上哭了。 我问她为什么,但她只是推开我,告诉我去和朋友们道别。 我们像秋天刮风的落叶一样四散开来。 就业办公室为四分之三的班级学员找到了工作,所有那些人都踏上了开始新职业的旅程。 我知道有两个人,在经历了加利福尼亚之后,重新考虑了整个消防员的事情,正在考虑其他选择。 消防科学学位可以成为专业化的跳板,比如检查项目、安全官员、危险物质应对等各种职业。 一个在加利福尼亚感到失望的女孩说她正在考虑扩展我们的医学培训,成为一名急救医疗技术员(EMT)。 就业办公室没有为我找到工作。 虽然有一些在非常小的城镇有可用的起始职位,但不仅工资低,而且很难有晋升的机会。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在考虑继续攻读工程学士学位,直到我的妈妈将一套房子卖给了一位退休的陆军中士。 在这个过程中,她提到了我的情况,他建议我关注文职人员办公室的网站。 他说军事基地上的消防员都是文职人员,这看起来是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 于是我就这样做了。 我填写了申请表。 西海岸有很多军事基地,但我们曾与被征召的士兵一起工作,像我们一样从事支援工作,所以我放弃了那些基地。 我必须参加一系列与灭火无关的考试。 有人告诉我我很幸运,因为我被邀请到堪萨斯州的莱文沃思堡进行面试。 我与其他两名候选人竞争。 我不知道运气如何,但我在加利福尼亚度过的一个月(以及我甚至不知道在学校档案中有的教员评价)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相当确定这是让我得到这份工作的原因。 我必须通过全面的背景调查来确认是否具备获得安全许可的资格。 这个职位的许可只是机密级别,相当低的级别,但由于我可能进入机密区域并接触机密信息,所以我必须获得许可。 他们对我母亲进行了面试,我后来才发现两名国防部调查员出现在律师事务所,审问了我的生父。 他试图否认父亲身份,并试图将他们赶出办公室,但被警告如果DNA匹配证明他是我的父亲,他可能因为提供虚假官方陈述而被起诉。 他在专业层面上对此有充分的了解,最后屈服并正式承认,他知道他可能是我的父亲。 后来有人告诉我,国防部之所以关心这个问题,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想让任何不光彩的秘密传出去,这些秘密可能被用来贿赂或勒索我。 于是我得到了这份工作,搬到了莱文沃思,它基本上是堪萨斯城的一个大郊区。 这是一个有趣的地方。 美国陆军纪律监狱(译注:监狱)就在那里,还有陆军指挥与参谋学院。 外国军事研究办公室也在那里,这意味着有来自其他国家军队的数百名外国人在周围穿梭。 这个军事基地建于1827年,是华盛顿特区以西最古老的活动陆军基地。 它也是堪萨斯州最古老的永久定居点,所以它充满了历史。 就像在1866年,这里成立了第10骑兵团,由白人军官领导的黑人士兵组成。 你可能听说过他们被称为野牛士兵,这个名字是由他们与当地的美洲原住民互动而获得的。 我每周的正常工作时间是57小时,根据轮班制度进行轮换。 如果周末或假期正好在轮班期间,那就只能忍受了。 我的职责包括:提供消防保护、救援行动、危险物质应对和封闭空间救援。 我可能会遇到各种具有危险潜在性的设施,如燃料和弹药储存区、起火的飞机(直升机)、化学品储存等。 我可能会去一座房屋、一个工业建筑、一个机动车队或一个草地火灾现场。 为了有幸从事这些工作,我每小时只能拿到12.57美元的报酬。 听起来确实有些令人沮丧,但也有一些好处。 首先,在我每周57小时的工作时间内,所有的餐食都是免费的。 他们提供给我所有的制服,而且福利待遇令人羡慕。 如果没有紧急情况,我们可以在需要休息的时候睡觉,并且会得到相应的工资。 另一个好处是超过40小时的工作时间会按照加班1.5倍的工资支付,除非是在假日工作,那时会支付双倍工资。 不仅如此,还有退休计划。 而且我不会永远只拿12.50美元的工资。 他们每年都会涨工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可以晋升到一个更高薪水的职位上。 的确,我需要在基地外租一间公寓,但那也还好。 莱文沃思离堪萨斯城本市有一定距离,生活成本要低得多,尤其是如果你只是在找一片四面墙和一个屋顶,并且不在乎它是否位于一个破旧的社区。 此外,这也给了妈妈来访时的住处。 当她来的时候,我们在头一两天很少外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床上。 但堪萨斯城提供了许多娱乐选择,所以我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开怀作乐。 我们手牵着手遛弯时会引来一些关注。 然而我蓄留了胡须,这让我看起来有点年长老成,而妈妈自身看起来就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所以大多数人都接受了我们的真实样子。 有一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亲热,当我把妈妈的阴户灌满在我的精液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可以在任何地方做房地产买卖,对吗?” “只要你有执照,哪里都能行得通。”妈妈说道。 “那你完全可以在这里买卖房地产……你觉得呢?”我问道。 妈妈盯着我端详。 “麦麦,亲爱的。我们的日子到目前为止一直很幸运。我也喜欢我们现有的生活。我不会为了任何事情改变发生过的一切。但我们不能让这一切永远持续下去。我想要孙子孙女。”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说道。“我爱你。妈妈。” “你也可以爱上另一个女人。” “任何女人我也不想爱。” “麦麦,正确的选择是,你需要爱上另一个女人。”妈妈叹了口气。 “所以你不打算让我继续爱你了?”我说道。我承认我的语气里有点不满。 “你是明知故问,”妈妈用一根锋利的指甲戳了我一下。“可我们必须得现实一点。我们需要实际一些面对生活。” 我决定继续亲吻她,而不是持续谈论这个问题。 和许多人一样,我试图忽视我想回避的问题,甚至希望它会自行消失。 对待性爱这件事情上,妈妈和我一样上瘾,所以妈妈一有机会就会来看我。 然后有一天晚上,当我把妈妈按在床上时,妈妈喘着气说:“麦麦,今晚你不要内射。今晚把精液射进我的阴户里面会很危险。” “妈妈?你正处于排卵期?”我喘息着问道。 “是的,非常成熟活跃的时刻。”她呻吟着说。 我一直想象这个时刻,甚至都有点发疯了。 “正合吾意”我说。 我的茎身继续行进。 “麦麦!”妈妈抱怨道。她并不傻。 “我爱你,妈妈。”我喘着气说道。 “那么别让我怀孕。” 妈妈在我的胯下呻吟着。 “但我想让你怀孕,我就是要认领你的子宫!”我咆哮着。 “你不能……自毁前程,麦麦!”妈妈呻吟着。 “永远!不后悔……”我喘息着,加快抽送的速度。我能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我想尽快达到那个状态。 “因为那不是你的身体会膨胀起来,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搁浅了的鲸鱼!”妈妈咆哮着。 一丝理智渗入我的大脑。 我停了下来。 射精的冲动慢慢消退。 我开始用手搓动妈妈的阴蒂。 也许我试图给她一个高潮,作为对我几乎要做出的冲动行为的道歉方式。 “对不起,”我说着,俯身亲吻妈妈。“我承认有点失控了。” “对此我也感到抱歉。”妈妈叹息道。 “只是当我想到我会成为一个父亲时,我无法想象与任何女人一起拥有一个孩子,但是,除了你,妈妈。”我说。 “这是多么错误的念头。”妈妈呻吟着。 “那就起诉我吧。”我说着,仍然在搓动妈妈的阴蒂。 我们亲吻了好一会儿。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爱肌仍然对的阴茎恋恋不舍地吸吮着。我从她的嘴唇上抬起双唇,凝视着妈妈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我问道。 “锻炼我的盆地肌。”妈妈低声说着。 我开始在妈妈的阴部做旋转环绕的圆周运动,妈妈则在我身下蠕动不已。但她的阴道不停地挤压着我的阳具。 “如果你继续这样,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我说。 “你的啰嗦太多了,”妈妈说道。“你应该多亲吻,少说话。” 于是我吻妈妈,她继续吞噬着我的阴茎,我也不是傻瓜。我不会对她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而有必要进行追问。 我只是让她吮吸光我的精囊,流入她那非常具有孕育能力的沃土之中。 然而我们从未讨论过这件事,至少当时没有。 相反,我们就像新婚夫妇一样。 我还有两天的假期就要回去工作,我们几乎把这两天的时光都安排躺在床上度过。 我在她体内射了半打的次数。 然后妈妈回家等待着,看看我们是否做了蠢事。 事实证明……我们确实犯了错误。 ******************** 如果你处于传统婚姻或伴侣关系中,而你的另一半宣布她怀孕了,你很可能有一个传统的反应。 通常情况下,这样的反应会有两种方式。 要么你对此感到欢欣鼓舞……要么是你垂头丧气。 现在试想一下,如果你的母亲来拜访你,并说:“嗯,宝贝,我怀孕了。” 如果你处于一种传统的关系中,也就是说你没有和你的妈妈发生性关系,并且你知道你不是她怀孕的原因,那么你的反应也可能会是这两种答案的方式之一。 如果你是我,你就没有权利对此感到不开心。 这不会有任何关系或者并不重要。 我曾经辗转反侧地思考过这个问题。 我和妈妈偶尔会互发短信,但不是经常性的。 我们会等到“她”来拜访时再聊。 所以我不知道我们过度激情是否导致了……麻烦……的产生。 最终,我决定“麻烦”并不是正确的词。 最后,我决定,如果妈妈没有怀孕,我会继续尝试。 我知道这在你听起来可能很奇怪,因为你是正常人的思维,不会对自己的妈妈产生欲望。 然后有一天,当我下班回来时,妈妈等在在那里拥抱住了我,然后退开一步,说道:“麦麦,我怀孕了。” 我对此表示非常感激和高兴。 我洗了个澡,当我走出浴室的时候,妈妈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床上。 “那现在怎么办?”我躺在她的旁边问道。 “我会变得又胖又丑,然后生下你的孩子。”妈妈说。 “你永远也不可能丑的。”我说道。 “那是你还没见过我怀孕时候的样子。”妈妈说道。 “我在你的子宫的时候,从内部看到过你,每一秒钟都爱着你。”我打趣地说。 “我们需要密切关注这个情况,”妈妈说道。“我觉得会需要很多次超声波检查。” “为什么?” “我们的血缘关系非常相近。”妈妈的声音有点酸涩。 “你觉得会有问题吗?” “过去这种情况曾经发生过。”妈妈说道。 “你担心吗?” “担心也没有用。”妈妈说道。 “你后悔吗?”我问道。 “这个问题很复杂。”妈妈说道。 “那也请告诉我吧。” “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妈妈说道。 “同时,我知道这是极其愚蠢的举动。我的心意时常反复,一会儿想要为此欢呼雀跃,一会儿又为自己的软弱而自责。” “软弱?” “就在上次我在这里的时候,你想要让我怀孕的念头简直让我发疯失控。”妈妈说道。 “让你怀孕?这说法有点过分,你不觉得吗?” “不,这并不过分。那就是你所做的,麦麦。你让我怀孕,就像你的父亲让我怀孕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我不希望是他让我受孕……而我希望是你。” “那你现在没事吧?” “麦麦,宝贝,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也可能是我犯下的最大错误。但它可能不会那么绝对,非常好或者非常坏,也许它会给我现有的生活蒙上一道阴影。” “我们必须要在一起生活,”我说道。“你不能独自养育另一个孩子。我不会允许的。” “这就是那些阴影中的一种,”妈妈叹了口气说道。 “我最希望的就是和你一起生活,但仅仅因为你让妈妈为你受孕,并不意味着我们未来会成为一对夫妻的事实。” “我没有让你怀孕,”我说道。“我只是在我的爱人体内创造了一个宝宝。” “马马虎虎,无所谓了。”妈妈说道。 “你现在开心吗?”我问道。 妈妈端详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点了点头。 “嗯,你开心,我开心。看起来似乎有人在寻找解决一个不存在的问题的办法。” “我们会看到的,”她说道。“现在,过来宠我。” 我有些担心,我觉得我需要小心,因为妈妈是娇嫩的。 妈妈爬道我身上,猛烈地骑乘我,床榻晃动不已,向我展示她一点也不娇弱。 ******************** 她告诉医生她知道家族历史上存在出生缺陷的问题,但没有具体说明是哪种。 医生安排了额外的超声波检查,并一直告诉她没有任何值得担心的必要。 她参加了在线课程,在堪萨斯州取得了房地产经纪人的执照,并利用她的房地产技能找到了一处价格实惠的大房子,足够容纳三个人。 这是银行收回的房产,之前的业主对被强制执行抵押贷款时表现得非常糟糕。 他打破了房间的所有窗户和门。 他目前正在监狱中服刑,需要十八个月。 保险公司替换了房间这些破坏之处。 房子的内部需要一些修缮,但妈妈有时间来粉刷之类等等的。 当妈妈永久搬进来时,她已经身孕五个月了,肚子微凸,显得性感动人。 只需要看着她凸起的小腹,我就想重新演绎导致怀孕的那个过程。 妈妈的身形渐渐宽大,但她是那种像篮球一样托着孩子的女人,没有遭受任何肿胀或其他让女人看起来像她担心的那种庞然臃肿的问题。 妈妈告诉我,这次怀孕对她来说感受不同,主要是因为她没有沮丧或经常愤怒的情绪困扰,觉得自己一开始怀孕就是个错误。 妈妈在堪萨斯城地区的房地产市场表现的极其出色。 因为这里有成千上万套的房屋和公寓待售,也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寻找合适的住所。 妈妈擅长这份工作的原因是她愿意倾听客户的需求,并付出努力去找到他们真正想要的。 妈妈在头三个月的佣金收入就超过了她在亚利桑那州一整年的收入。 她的收入远远超过了我。 我们冒着法律风险以夫妻的身份生活在一起。 我甚至为我们买了戒指戴上。 我没有在任何就业表格上列出她的名字,妈妈也不在我的保险计划中,但她的收入足够支付她自己的健康保险计划。 妈妈告诉我她在填写那份申请时将婚姻状况一栏留空。 我说这是冒险,因为虽然堪萨斯州承认事实婚姻,但只有在夫妻双方在法律意义上有资格进行传统婚姻时才承认。 我的妈妈在生下她的第二个孩子时已经三十六岁了。 她生下了一个女孩,我们取名为卡米拉·詹金斯,没有特定的含义,只是我们都喜欢这些名字而已。 卡米拉出生时重约七磅,身长约十八英寸,身体状况完美无缺。 嗯,她经常哭闹,但我听说这在很大程度上是正常婴儿的表现。 看到珍妮弗母乳哺育的场景有些奇怪。 那本来是我亲切地吮吸的爱不释手的乳头,而我现在已经沦为了一个遥远的第二号种子选手。 我们开始互相称呼为麦麦和珍妮弗,这样在公共场合就不会失言出错。 医院的人们以为我是她的丈夫,对我也是如此对待的。 这带来了一个问题,非常类似我们在亚利桑那州时面临的问题。 一些人认识我,并知道我是单身,另一些人则知道我是一个拥有孩子的已婚男人。 如果有人在工作中发现我“已婚”并且有孩子,可能会引起质疑。 我的背景调查和CPO申请都没有显示这样的情况。 于是,我决定冒险再往前走一步,与法律条文玩个擦边球。 我进行了一些关于在堪萨斯州结婚的研究。 只需一位参与者亲自前去申请结婚许可证。 双方都需要签署一份工作表,但不需要进行血液检测。 基本上,一旦你向他们出示了身份证明,他们会毫不怀疑地接受你所说的一切。 三天后,我得到了一张结婚证,上面写着珍妮弗·詹金斯可以与麦麦·詹金斯结婚。 我们甚至不需要进行婚礼仪式。 法律允许两个人通过他们自己的宗教传统“成为夫妻”,无论那意味着什么。 我们的仪式是互相凝视对方的眼睛,我说:“你愿意嫁给我吗?”,妈妈却回答说:“这是我这辈子听说过的最荒谬的事情。”我说:“既然你没有尖叫着逃离房间,现在我宣布我们成为合法夫妻。” 直到我把文件带到工作单位,将她登记在我的官方档案中作为我的妻子,将卡米拉登记为我的孩子,我才意识到这整个荒唐的事情竟然能够实现。 在那之后,我们面临的唯一风险就是五年后,当我的安全许可需要更新时会发生什么。 我并不太担心。 有可能有人会注意到那位被采访过的假装是我的母亲的女性现在成了我的妻子。 不过,据我所知,更新许可证只是检查自上次授权以来的犯罪记录。 如果没有问题,他们会认为你仍然适合继续工作。 我希望如此。 当然,我并不清楚你们从事着什么职业,但可以相当确定的是,无论你做什么工作,也许前一天你还没有开始,而后一天你可能就开始着手从事了。 如果你坚持下去,最终你会达到一个层级,你的自我形象会发生改变,将工作融入到自己的身份认同中。 对珍妮弗和我来说也有点类似的感觉。 结婚两年后,我们只是觉得……我们已经结婚了。 如果我想起来,我仍然可以记得自己是她的儿子,但大部分时间,她只是我的爱人、伴侣,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小女儿的母亲。 然而妈妈告诉我,对她来说,这一切比较困难一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少地思考我们最初的母子关系了。 当卡米拉两岁时,我让妈妈停止服用避孕药。 妈妈躺在那里,凝视着我的眼睛。 “你在开玩笑吧。” “是你说过你想拥有孙子孙女,两个成双。”我说道,“我知道卡米拉不是你的孙子或孙女,但你仍然很高兴得到她,对吧?” “那是当然的啊。” “那么,我们再要一个吧。” “你想让我再此怀孕?”妈妈的声音有些平淡。 “极度渴望。”我说。 “小子,你有点和命运做对的挑衅。”妈妈说。 “我已经习惯了,”我说。 “就我而言,在整个人生的伟大计划中,我才刚刚过了青春期。我一直在冒险,而且很久了。但看看我现在的处境!我非常幸福。冒险就是有回报!” “你不觉得我已经有些年纪,不适合再生个孩子了吗?” 我眨了眨眼睛。 “不,”我想了一下后说。 “你身体健康得像匹烈马,等他或她三十岁的时候,你才刚刚六十出头。说不定你甚至还能有一些真正的孙子孙女。” “有欠公允。”妈妈说。 我爬上妈妈的身体。 她稍微抗拒了一下,就放弃了对峙般的推搡,让我在她的两腿之间扭动。 最终,妈妈无奈地主动伸出手来把我的阳具放进了她的身体。 “你是个可怕的、野兽般的男人,麦麦,”妈妈说着的时候,我已经在深入她的核心。“你这是强迫给我配种……让我再次怀孕了?” “一点不错,”我说。“那你愿意这样做吗?” “停用避孕药?” “是的。” “我不想那样做。”妈妈说,她的臀部开始挺动起来。 “别这样。”我哄着妈妈说。 妈妈把我推开。 起初我以为她不高兴,直到她开始拽拉我并移动我的身体位置。 妈妈虽不对我明言她想尝试做什么,只是戳戳捣捣地把我塞到她想要的姿势位置上。 然后,我坐直身体,靠在床头板上,妈妈坐在我的大腿上,面对着我。 她的膝盖弯曲,伸手掏弄着我的鸡巴,让我再度进入她体内。 然后妈妈告诉我弯曲膝盖,这样她就像是骑在马鞍上,蜷缩的脚尖指向床尾。 “我在杂志上知道了这个姿势。”妈妈说。 我感觉到妈妈的阴道爱肌开始对我的阴茎施加压力。 “如果你想在我体内射精,我基本上是无法拒绝的。这个姿势下我无法脱身,又如何避孕。” 妈妈的胸乳擦拭我的胸膛。 “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我不能停用避孕药。”妈妈声音听起来有些悲伤。 “为什么不能?”我问。 “因为两个月前我已经停用了。” “什么?” “我可能会在今天排卵,”妈妈悲伤地说道。 “而我却被你那恶心的大家伙卡在里面,可能马上就要喷射出来。如果你射了,我可能又要怀孕了。” 妈妈的阴道爱肌表现得非常出色。感觉就像我想象中小牛吮吸母牛的乳房一样。 “上次你这样做的时候,你确实怀孕了。”我喘息着说。 “做了什么?”妈妈天真地问道。“我什么都没做啊。” 她的爱之柔肌还在继续收缩运动着。 “没关系,”我说道。 “你不必担心。我永远都不会做出让你怀孕这样淘气的事情。和我在一起,你永远是安全的。” “真的吗?”妈妈忽然发出小女孩般的声音问道。 尽管妈妈的情欲已经完全迸发出来。 “我不会在你里面射精的。”我喘息着说道。 是时候了。 “你不愿意啦?” “不……不是的。”我喘着气,同时将我浓稠的精液住入她富有生殖能力的肥沃腹腔。 “好吧,”妈妈开心地说道。“既然这样顺从我,我会破例让你再认领一次我的子宫。” 虽然妈妈这样说,但她也和我一样,几乎到达了疲乏的极限。我已无法继续耕耘。 ******************** 这将是我与妈妈的最后一个孩子了。我不想冒险在她四十岁之后再让她生育一个孩子,以免对她的健康造成风险。 相反,我会尽力抚养我们的两个孩子,尽可能正常地抚养他们长大成人,这样他们在我妻子年纪还不算太大时就可以给她带来孙子孙女,让她能够真正享受到他们的陪伴,那样的天伦之乐。 而我也有幸能够和一位如此美丽动人的模特一起相知相爱,共同生活。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