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牝魔乱世
👤 作者:梦游男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7254
🗂 分类:家庭乱伦,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复仇,女性视角,剧情
🗿 肉量:47.57%(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大小姐年方十岁,手纤脖细,腰直臀扁,正是发育之时,女人味还未能显现。 胸前一对小尖乳,才刚冒了个头,两点鸡头肉娇嫩粉艳,甚至比同龄人还稍有不如,只比男童略强。 脸颊微圆,如稚孩之态,双唇嫣红,似樱桃一点。小手揉了揉睡眼,掀开了被子。 唯一比同龄人强的地方,也显露了出来。 小姐的两腿之间,露出一团阳刚巨物,本应长在男人身上的东西,却从小姐两腿之间垂下,粗胜儿臂,直如长了第三条腿一般。龟头被耻皮半裹,只露出一点粉红,显得十分可爱。 巨根与两腿之间,则是一团硕大的老卵,尺寸惊人,看起来沉重不堪。 这根巨屌,长度足有一尺五六,甩荡起来,甚至过了膝盖。两颗老卵,亦直直有半尺大小,更胜过寻常男儿拳头!
全文
第1章 灭门
“小姐,您醒啦?” 玉枕绵软,暖帐浮香。 元府家千金于闺房中悠悠醒来。 帐是千里罗纱帐,床是百炼红玉床。人是元府家最最金贵的大小姐。 大小姐年方十岁,手纤脖细,腰直臀扁,正是发育之时,女人味还未能显现。 胸前一对小尖乳,才刚冒了个头,两点鸡头肉娇嫩粉艳,甚至比同龄人还稍有不如,只比男童略强。 脸颊微圆,如稚孩之态,双唇嫣红,似樱桃一点。小手揉了揉睡眼,掀开了被子。 唯一比同龄人强的地方,也显露了出来。 小姐的两腿之间,露出一团阳刚巨物,本应长在男人身上的东西,却从小姐两腿之间垂下,粗胜儿臂,直如长了第三条腿一般。 龟头被耻皮半裹,只露出一点粉红,显得十分可爱。 巨根与两腿之间,则是一团硕大的老卵,尺寸惊人,看起来沉重不堪。 这根巨屌,长度足有一尺五六,甩荡起来,甚至过了膝盖。两颗老卵,亦直直有半尺大小,更胜过寻常男儿拳头! (一汉尺=23-25厘米。七尺男儿即为1米六出头。为方便计算,此处取25厘米。) 卵皮松软光滑,几无褶皱,看起来竟有些可爱。 小姐这根巨屌,勃起之时,甚至能达两尺,左右直径,亦有四五寸之巨,比小姐的大腿更加粗壮,十分骇人。 小姐抿了抿嘴,侍女立刻端上清茶,给小姐漱口润喉。小姐将第一口茶吐去,侍女便又奉上第二盏,小姐方始咽下。 房中侍女都对小姐胯下的巨物无半分惊讶,似早已见惯了一般。待小姐下床,便服侍小姐梳洗更衣。 衣是百花罗袄裙,鞋是流仙踏云履。宽袖抹胸,露出胸前一片白皙来。 “小姐,今天也要竖起来么?”侍女围上抹胸之前,轻声问道。 “不用,就让它垂着吧。”小姐答之。 小姐的抹胸花裙又与别人不同,前方行至腰下,便左右分开来,如同轻纱云屏,半遮半掩,让屏中垂下小姐的巨物。 硕大的一条男根和两颗实心睾丸,都在云屏中轻轻摆动。 男根两侧的女童幼腿上,则穿着纤袜。 这是小姐的发明。 以充满弹性的轻薄纤维密密织成,从足尖开始,将脚踝、小腿细细包裹,一直到大腿根,刚好勒在睾丸两旁。 将两腿包裹得顺滑无比,美艳绝伦。 只是穿上双腿,都让人浑身发麻。 元府中对此无人不喜。 粉白宽袖,粉红长裙,澹紫丝带,嫣红丝袜,装点出娇滴滴、柔弱弱一位粉嫩小姑娘。 这位就是元府千金,元玉容。 元玉容出生于定朝元府前,已经历了两世。 第一世身处地球,是一平平无奇的少年,机缘巧合之下,穿越到了一个叫做魔渊的奇妙的时空。 这在魔渊的第二世,却是一位夺天的魔王。但在与别的魔王争斗之中,却不慎陨落,从而来到了这个世界。 魔王残魂不灭,朦胧之间,投生到了元府三小姐腹中。 元三小姐未婚先孕,十月怀胎,生下这样一位奇怪的少女来。 “小姐,您真漂亮!” 侍女看了看梳妆完毕的元玉容,不禁夸赞道。 “每日都见的,有何奇怪?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按捺不住了?” 元玉容眼睛一斜,娇声说道。 明明声线童稚未脱,正是十岁女童的柔音,语气却十分老成。 侍女赶紧低下头,眼睛却偷偷望向小姐云裙中露出的巨物,眨眼间,两颊已爬满红晕。 “急甚!晨起第一泡精,惯例是要给母上的。随小女去向母上问安!” 玉容的母亲,正在此屋隔壁。玉容打过招呼,即掀开纱帐,走入进去。 元家三小姐元箐,正坐在桌前,由侍女梳理头发。 “娘亲!” 玉容见了母亲,露出孩童的稚嫩模样,向母亲扑去。 元箐年纪二十有八,正是艳丽时节,生的杏眼柳眉,明媚动人。她端坐凳上,两腿并拢,腿间也露出一条巨根来,与女儿的相比也不遑多让。 而与女儿不同的是,在雄伟的巨根之上,元箐的肚子高高鼓起,似乎怀有身孕,又比有身者更甚之。 腹围竟比将产之妇还大了几圈,异常饱满丰润。 一对乳房沉甸甸的,涨满了奶,轻轻放在肚皮上,就像是三个皮球一般。 元箐身着酒红色轻纱睡裙,将肥美可人的身子囫囵罩住。 裙衫裹住香肩,又向前兜住乳房,在乳房下以丝带横系。 然轻纱半透,遮住了半丬乳肉,却遮不住成熟的乳晕。 透过澹紫薄纱,可以清楚瞧见元箐那掌心大小的黑紫色乳晕。 乳晕中心,两颗乳葡萄浑圆鼓胀,大小赛过拇指,似乎只要轻轻一咬,就能喷出香甜的奶水来。 睡裙从前方垂下,将元箐硕大的肚子也遮罩其中,半透之间,犹如一颗巨大的肉西瓜,从中还突起一朵肥嫩的肥脐来。 这睡裙也如玉容的装束一般,行至腰下,便左右分为两半,免得遮挡了中间的雄伟阳物。 元箐的双腿上,也早已穿好了酒红色百绣纤袜。纤袜丝滑柔顺,一直拉到元箐丰满的大腿根,将一双玉腿勾勒得无比动人。 身为孕妇,元箐腿根肥壮,但向下却匀称收窄,小腿纤细,脚踝只盈盈一握,看起来绝不肥胖,反而万分丰满魅惑,娇媚多汁。 “乖女儿,等娘梳妆先。”元箐搂过宝贝女儿,爱怜地亲了一口。 “不嘛!我现在就要!”玉容不复先前的老成,向母亲撒起娇来。只有面对亲生母亲,她才有如此放松的一面。 “你这孩子,真是片刻也等不得!”元箐嘴上埋怨,身子却在凳子上微微后挪,将肥美的屁股从凳子上挪了出去。 随后元箐拍了拍自己的大肚皮,说道: “燕莘,起床了,姐姐来看你了。” 元箐肚子里的,是自己和女儿玉容的情爱结晶,名叫燕莘,如今已经八岁了。 玉容身为魔王转世,天赋异禀,才方一两岁时,就已经将自己亲身母亲破处,在生母肚中留下了自己的种子。 燕莘既是玉容的女儿,又是玉容的妹妹,和元箐一起,是玉容最亲最亲的家人。 她足月之后,并未降生,被玉容以特殊功法留在了元箐肚中。 平日里都在母亲肚中生活。 如今已是八岁孩童,身形渐长,才让元箐的肚子显得硕大无比。 玉容见母亲噘出屁股,嘻嘻一笑,转到元箐身后,掀起母亲的睡裙裙摆,扶起自己的旷世巨屌,从下方向母亲的蜜穴探去。 娘亲的蜜穴是玉容从小就操惯了的,轻车熟路,只是在洞口随便划拉几下,沾上淫液,纤腰一顶,便将腿粗的巨根深入到了娘亲的屁股缝中。 “啊!——”玉容动作粗糙,顶得元箐娇咤一声,“真是的,你这孩子,一点也不疼惜娘亲……明明自己也是女孩……” “娘亲您身经百战,哪里还怕女儿这么一捅。燕莘!起床了!” 玉容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啪啪”地拍着娘亲的屁股,拍得软肉荡漾,连旁边给元箐梳头的侍女都脸红起来。 “哎呀……我还没睡醒呢……” 元箐的肚子里传出瓮声瓮气的小孩声音。元箐的肚皮翻滚了几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活动。 燕莘在娘亲肚子里翻了个身,感觉到有一根滚烫的棒状物体挨了过来。 “诶?姐姐,已经到了吗?” “燕莘,搞快点,姐姐我已经忍半天了!” 玉容把脸贴在元箐背上,对娘亲肚子里面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 肚皮里传出慵懒的声音。 元箐的大肚子又开始活动起来。 元箐抬起双手,让侍女们左右搀扶住自己,咬住嘴唇,忍受着阴道和子宫里传来的阵阵快感。 燕莘在肚皮里调整着姿势,转动身体,将自己的小穴对准了姐姐插进来的巨大龟头。 这龟头差不多快有她腰那么粗了。 “……对准了,姐姐你自己进来……我还想睡……” “这么懒可不好啊。”玉容随口说道。一边扭动腰肢,找准方位,继续将巨根往蜜穴里送去。 娘亲的肉穴肥嫩多汁,异常饱满,轻轻松松就将玉容的两条巨根吞没。巨根继续深入,在娘亲肚子里又顶开了第二个肉洞,燕莘的娇嫩小穴。 燕莘适才八岁,体格幼小,玉容的巨根几乎有她身体那么粗大,插入她体内,却似乎不怎么费力。 她只是微微挣了几下,扶正双屌,让大屌进入得更容易一些。 玉容慢慢推动娇嫩的小屁股,将巨根整根没入了娘亲的肉穴中。 这样一来,一根肉棒,就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和亲生女儿,全都捅了个对穿。 “燕莘,别睡了,记得姐姐教你的法门吗?” “哎呀……没问题……姐姐你最棒了……”燕莘在元箐肚子里含含煳煳地说。被姐姐的一根巨屌顶到了胸口,她却还想继续睡觉。 “那我要开始抽插了喔……” 玉容一边提醒着,一边开始活动腰部。 这是元家的特别修炼法门——《醉情功法》! 元玉容降临此世,不但保留了前两世的记忆,还保留了所有的知识和一部分魔力。 这个世界以武立家,元玉容于是自创了一套特殊功法,将其称为《醉情功法》。 这套功法以情入武,须以交合之术,多人合练,情意越浓,则修炼越快,越是高潮,功力越是突飞勐进。 练到极致,不逊于当世任何一门武功,甚至可倒转轮回,逆天改命! 世上最浓的爱,莫过于母爱。元玉容与自己的母亲、女儿合练,正是这世上修炼最快的不二法门。 元箐胯下的一根大屌,也正是醉情功法的产物。 欲醉情,必先御情,修炼醉情功法者,得师门相助,可以改变情意交合之处的形态,令牝门柔媚,淫肉灵活,体态丰美,仪容娇艳,甚至女子也能生出大屌来。 元箐的这根大屌,得女儿亲自栽种,长得是无比雄壮,八面威风,远超正常男儿限度。 若非同样修炼醉情功法的女性,甚至都无法容纳这样的巨物。 而元玉容自己的巨根,则更加强盛,明明是娇柔的幼女身段,胯下却有这样雄伟的怪物,哪怕府内见怪不怪的侍女们,每次交战,也都啧啧称奇,连连叫好。 元玉容对亲妈和女儿一顿勐插,插得两人娇喘连连。 女儿燕莘在母亲肚子里伸出四肢,隔着自己的小肚皮,抱住姐姐的大鸡巴,在母亲的子宫里浪叫不已。 声音从子宫传出,像是隔着一层棉被一般。 燕莘被捅得左摇右晃,力道也同样传到了元箐的子宫上。 元箐身体前倾,扶助左右侍女,阴道和子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快感,也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哎哟!……我的亲女儿哟……你这一轮勐插……为娘如何……啊——!……如何禁受得起!……实在是……爽煞娘也!……” 元箐肚里,也同样传来燕莘的娇呼。小女孩被母亲子宫包裹,声音发瓮,听不真切,但叫得响了,倒也依稀可辨。 “姐姐!……你这……啊——!啊!!……你这一捅到底……女儿……女儿肚子都快被你捅烂了!……啊!……啊啊啊啊!——!……” 肚里肚外,母女两人,一同跟着玉容鸡巴的节奏,大声浪叫,场面异常香艳。周围的侍女看得面红心跳,不少人也将双手伸向了两股之间。 元家的侍女也都修行醉情功法,不少人也长出了男人的物事。 个个都穿着露出下体的裳裙,大腿上裹着晶亮的丝袜,相互抚慰起来,简直满屋春色。 玉容顶着娘亲的大屁股,勐烈输出了一两百下,才把腰一挺,狠狠顶进肉穴深处,将早晨的一泡浓精,用力射在了女儿燕莘的八岁子宫里。 玉容的射精量十分惊人,将燕莘的肚子高高顶起,把元箐的子宫塞得更满了。 玉容抽出霸气巨屌,燕莘赶快夹紧双腿,把小娘亲的精液留在自己的小肚子里,慢慢消化。 这就是燕莘一天的零食。燕莘在元箐肚子里,没事就能自己掏一把精液来吃,吃不完的,则在自己肚子里慢慢炼化。 等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侍女们给自己梳好头发,擦干香汗,元箐才抬起双腿,让侍女搀扶,挺着大肚子站了起来。 元箐被狠操了一轮,自己的鸡巴末端,也流出少许白浊来,滴在自己的丝袜上,看起来无比淫荡。 侍女帮元箐吮干净鸡巴末端流出的精液,将丝袜也都舔舐干净。 女主人的精液母性十足,有一种母亲的滑嫩浓香,是侍女们人人喜爱的珍宝。 而元玉容,给母亲问安以后,早已离了房间,往大伯住处走去。 自老太爷和太夫人过世以后,元府都由大伯夫妻主持和打理。 元箐虽生育一女,却并未出嫁,故仍是在元府生活。 元玉容问候母亲后,例来是要再给大伯一家问安的。 才经过花廊,早有人将玉容一把扯住。 “玉容!急着干什么去呢!” 那是一名娇艳女子,二十一二岁年纪,眉眼与元箐十分相似,但年轻了几岁,显得更加青春活泼。 她偏偏梳着一朵随云髻,松松裹着一件细纱衣,裙裳澹紫,香唇鲜红。 裙腰高高,直遮过奶;两袖款款,挥之有情。 白白一片胸膛,细细两条锁骨,齐齐裸露在外。 秀肩披巾,巾有彩云之姿;长裙曳地,裙有百鸟之丽。 裙到小腹下,同样有云门开口,露出两颗炼铜丸,一根金刚棒来。 这金刚棒不是垂在股间,而是向上笔直竖起,插入衣裙之中,直入双乳之间,却在抹胸中央,露出半个龟头来。 衣裙正中,撑出一条硕大的龙根形状。双乳被抹胸长裙裹住,正好从两侧将龟头包裹。 她肚腹平坦,并无身孕,两条玉腿,自也比元箐细了许多,穿着绯紫色丝袜,看起来苗条秀丽,又是另一种风情。 过了胯下,长裙又重新合起,遮住美腿,只露出中间一扇圆圆的云门。看起来十分别致娇艳。 这是元箐的小妹,元霏。在元家兄妹中排行第五。尚未出嫁,便也在家跟莹蓉修习醉情之法。 “小姨早安!你扯我做什么,我正要去给大伯问安呢。”玉容答道。 “急甚么!先陪小姨耍一手先~” 元霏纤纤素手将嘴一掩,轻笑道。 “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猴急,你给大伯问安了么?”玉容也笑道。 “还没呢,你先陪我耍一手,我们再同去,耽误不了多少功夫~谁让你给小姨整了这么个大冤家呢?” 元霏嘻嘻地笑着,指向自己胸前露出的马眼,轻轻动了动身子,将腿间的两颗大睾丸甩了两甩。 见到娇小可爱的玉容,元霏的鸡巴已经微微鼓胀,隐隐有了昂首向天之势,元霏伸出玉指,在自己胸前轻轻一抹,就从自己马眼上扯出一条晶亮的丝线来。 “几时不能耍。非要此刻猴急。”玉容微微叹气,稚声说道,“也罢,谁让我有这么个小姨呢?” “就知道玉容乖巧懂事~” 元霏掩嘴一笑,伸手从云门探入裙中,扯住肉棒尾部,向下一扯,便将一条滚烫的肉棒,从双乳间扯了下来,从衣裙的云门中伸出。 她略一整理衣衫,一把抱起小侄女,放到一旁山石上,作势吻到了一起。 元箐性子和蔼,又身为人母,虽则美艳,但更显柔情。 而元霏在兄妹五人中年纪最小,身子苗条,又爱打扮,比元箐还要浪荡几分。 与她深情交吻,香舌缠绵,又是一番风味。 元霏一边将舌头伸进侄女口中,一边扶起侄女的双腿,自己则调整金刚棒方位,瞄准了侄女的紧窄小穴。 两人的衣服都前有开口,十分便于交合,不需脱衣,便可行事。 玉容的小腿一被举起,幼女的紧窄小穴便就在巨屌的下方。 玉容方才十岁,小穴便如一条小缝一般,娇小无比,十分可爱。 而元霏的金刚棒也不比玉容母女小上多少。让人担心这般巨根,到底能不能塞进那样一条小缝中。 但两人激情深吻,腰腹却是轻车熟路,稍一动作,已经将彼此对了个准。 元霏把龟头抵到玉容的小缝上,屁股转了两圈,然后一用力,便将那巨大的龟头捅进了玉容的幼女小缝之中。 “啊!小姨!” 玉容小缝被这般撑开,不但没有吃痛叫停,反而扭动细小的腰肢,将身体向下坐去。 只见元霏的龟头在玉容小腹顶起老大一块,随后不断向上深入,将玉容整个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一条铁桩直顶到玉容胸口,将玉容的粉嫩小乳都顶得快要变形,这才微微回撤,抽插起来。 一个春意正浓,一个腹中正空,两人势如水火,交在一处,便生出万般情愫。一个如践仙途,一个如登大宝,爽得是不可胜道,只能齐声叫好。 “玉容小宝贝!……亲闺女!……你这小穴……真是妙得紧!……小姨爽得……简直要死了!……” “小姨!……对!……就是那里!……啊——!……小姨你好厉害!……小侄的淫肉……都被你顶烂了!……啊、啊!……” “嘿!我一番好找,你俩却在这里做事!”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玉容扭头一看,花园那头走来一位青年男性。正是四叔元穆。 这四叔元穆,于习武之道,没什么天分,但性子油滑,为人机灵。比三小姐元箐只小两岁,如今不到二十七,却已留起了几缕胡须,故作老成。 他也不管两姨侄快活,径直来到玉容身边,问道: “玉容贤侄,你说我这宝贝……还能否再变大一些?” 他衣袍之下微微鼓起,隐隐有巨龙之相。但比起玉容、元箐、元霏等人,终究还是小了几分。 玉容也不管小姨还在自己体内抽插,如同一根树桩在自己胸腹间来回,将自己肚皮顶得彻底变形,自己的鸡巴和睾丸在上面四处乱甩,不时打在元霏的肚子上,只管扭过脸答道: “四叔,这醉情功法与女性更合,男性修炼,只能循序渐进,急也不得。” “四叔知道,就是想问问……可还有什么特别的法门没有?” 这边元霏兴致正高,抱着侄女的细腰,在玉容的肚内狂冲勐刺,嘴里不断发出娇喘。玉容直如没事人一般,继续偏头一笑,答道: “哈哈!四叔你怎的这么贪心!所有修炼纲要,心得秘法,我不是都抄给你了?只待慢慢修炼即可。” “是,是。唉……” 元穆叹了口气,伸手到袍下,掏了掏自家物事。一转身,一边离开一边说道:“耍完了赶紧去给大伯问安,别这么不懂规矩。” “是——” “是——” 玉容和元霏齐声答道。 没了打搅,两人专心致志,只管体会肉体交融的快乐,不过片刻,元霏一口吻住玉容,下腹一挺,两人“呜呜嗯嗯”的,一同去了。 元霏一边娇喘,一边慢慢抽出金刚棒来,送到玉容嘴边舔净。 随后自己也吃净玉容小缝里漏出的男精。 两人手牵着手,裙间甩着鸡巴,有说有笑的,一路向大伯的书房行去。 元家家主元肃,比元箐大了十岁,今年已经三十又八。此刻正在书房中翻阅典籍,研习经法。 元霏与元玉容一同来到跟前,齐齐万福,口道: “小女给大伯/大哥请安。” “你们来了。”元肃别过头一看,说道,“又刚耍过?” 元霏与玉容偷偷对视一眼,不敢说话。 “虽然玉容的功法如此,但你们也不可如此纵性。世间要事千百,怎可将精力都花在苟合之上?” 玉容偷偷吐了吐舌头。 作为一家之主,元肃性格沉肃,威严刚定,功力深厚,爱护家人。 哪怕三妹元箐未婚先孕,生下雌雄同体的玉容来,元肃也并未以妖邪斩之,而是视若家人,努力为其遮掩异常。 玉容的醉情功法与诸般风流事,都只在元府内知晓。 元肃虽诸般都好,唯一的问题就是,太过严肃死板。 玉容自创的醉情功法,元府上下都有修炼,唯有这家主元肃一家,以太过荒唐为由,不肯与他人交合。 元肃虽也修炼一些醉情功法中的寻常法门,但并未涉足情修,浑身功力,仍旧以元家家传功法为主。 虽则如此,因见元箐溺爱,他也便对玉容不加阻拦。只是随时提醒则个。 “须知此法只是修炼之法,切不可沉醉其中,你们近来行事也是愈发荒唐了……连绣房内也满是精液,万难打扫……” 元肃又是一番训诫。元霏和玉容只好低头听训,大气也不敢出。 “肃哥,他俩都还年幼,何必如此严厉呢。” 元肃的夫人沉玫,听到动静,过来劝到。 沉玫比丈夫小了几岁,如今三十五,已育有一子一女,但仍妩媚娇艳,风华不减当年。 “唉,你也不看看府上如今是个什么样子。”元肃叹道。 “那又如何?他们只在府上胡闹,又不曾害着谁,自己在家快活,有何不可?” “你老是护着他们……” “你以前告诉妾身,做人最紧要是于行有德,于心无亏。他们如何做得不好了?” “你就是这般嘴利,我说不过你……” 待两夫妻争执之际,元霏和玉容赶紧低声告退,熘了出来。 “大哥也真是的,一点也不懂情爱之道!”元霏对小侄女抱怨道。 “大伯性情如此,也不必勉强。”玉容倒是看得挺开。 “接下来你做点啥?到我屋里,我们再战三百回合?”元霏似乎远没尽兴,鸡巴一跳一跳地说道。 “你找我妈去。我想出门散散心。”玉容答道。 听了大伯一通训诫,还是出门采采野花,放松一下较好。 玉容出门一向要换男装。 因为腿间的一条鸡巴两颗睾丸实在太过巨大,裙裳根本遮罩不住,不管什么裙子,总会在前面鼓起老大一坨。 所以元府中才采用前面开档的异样裙裳。 但出门可就不行了。 元府的事,可不足为外人道。 所以元府主仆,凡是修有大屌,出门都要换做男装。 奶子和鸡巴太大,不便隐藏的,甚至从不出门。 元箐就是如此。自从长出鸡巴,怀上燕莘之后,元箐已经多年没怎么出过元府了。 玉容虽有两世记忆,但终归还是孩童心性,时常男装出门游玩。 如今方才十岁,奶子还未发育起来,只需要用布带轻轻一裹,就能掩去胸前的微小起伏。 至于豪迈的大屌,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兜在亵裤之中。亵裤也是府上专门制作,否则根本装不下这样庞大的阳物。 再解开少女的羊角髻,梳做书生髻,穿一身罩衫,便是活脱脱一名可爱男童了。 虽然胯下鼓胀,直如腿间夹了个瓜,但男童天生异禀,倒也还能解释。 玉容这几年一直如此,外面镇上居民见得久了,早已知道元府家小少爷天生神武,胯下惊人。 元府所在的元家镇,就是受元家庇护所建。 家家都受元家大恩。 玉容看上谁家女子,便可直接让其送入府中。 镇上各家都努力装扮自家姑娘,以能入元府为荣。 元玉容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 头一世生活平凡,上一世又为别的魔王所败,如今这一世在元府的生活,恬澹安详,倒是很适合修养生息。 有柔美慈爱的母亲,千娇百媚的小姨,还有无数乖巧听话的侍女服侍左右,每日生活活色生香,虽大伯和四叔有些不好相处,但也同样是相互关爱的家人。 哪怕经历过两世人生,这元府的生活,对玉容来说,也简直如同仙境。 唯一不足之处,是身体转生为了女儿之身。玉容第一世在地球,可是个正经的男子。 不过几年下来,玉容渐渐习惯,觉得这倒也没什么不好。 女子还能体会女子被操的乐趣,和男子的滋味又不相同,甚至更为爽利。 况且自己也兼具阳器,更如此雄伟威勐,比寻常男子更快活百倍。 这样的生活,要是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每天操操母亲,操操小姨,偶尔也被她们操操,人生就是如此惬意。 玉容在镇上随意晃了一圈,便往附近的山上走去,寻了一颗巨大的松树,躺在树下休息午憩。 与此同时。 元府。 “都给我封起来!一个都不许走漏了!” 一帮人马径直闯入府中,前前后后,将所有府门把守牢靠。 “什么人!岂敢在我元府撒野!” 元家家族元肃大踏步走出,气势收放,所过之处,摄得来人不敢动弹。 “哟~!好大的威风啊,元家老爷~” 正厅之中,已经集结了不少人马。元肃刚一现身,立刻便有人出言讽刺。 “你们这是……” 元肃一看来人形貌,心底蓦地一冷。赶紧把头一低: “元府元肃,参见诸位大人!” 正厅中几人或站或立,第一位公子哥模样的,是花天宗冯胜。 第二位冷面少爷,是铁刀门裴清。 第三位娇滴滴的黑衣女子,是落英宗柳娇儿,第四位…… 第五位…… 在场数人,无一不是三宗五门中人! 定朝以武立朝,名称为朝,实则为江湖诸多门派联手而治。其中最为强大的,被称为外五门,内三宗,以及,皇三派! 皇三派实力最为高深莫测,几臻仙境,是定朝真正的统治者,很少在外露面。定朝朝野诸事,主要都是三宗五门负责执行。 元家虽也颇有实力,但连外五门的门槛都还摸不到,只是江湖之中一个寻常的小家族而已。 如今内三宗来了两宗,外五门来三门,这么多人齐聚元府…… 元肃明白,这是出大事了! “敢问诸位大人驾临鄙府,有何见教?” 面对这些大人物,元肃不敢有丝毫怠慢。 “有何见教?哼。” 花天宗冯胜轻蔑地哼了一声,他虽是一副浪荡公子哥模样,但元肃知道,他一手百花掌早已出神入化,他所现之处,定有无数人丧命,死者血溅百步,如雨泼墙。 人送外号:“血雨”冯胜! “你们元府私养妖邪,为祸世间,我们今天就是来铲除贵府的!” 冯胜一句话说完,元肃如五雷轰顶! “大……大人……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我元府一向谨言慎行,行善积德,从不招惹是非……” “豢养妖邪,还不算是非?”一袭黑衣的落英宗柳娇儿,娇滴滴地说道,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直让人浑身发冷。 柳娇儿人虽娇媚,行事手段却颇为狠辣,她不经常杀人,但领教过她手段之人,却都恨不得速速自杀。她却又偏偏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送外号:“娇阎罗”柳娇儿! “鄙府安分守己,并未豢养妖邪。”元肃背生冷汗,恭敬答道。 “哦?那她又是什么?” 柳娇儿玉指轻轻一指。 “放开我!放开我!……老爷!” 手下押来几位侍女,正是元府内室的侍女之一。 她穿着小腹开档的裙裳,露出裹着丝袜的美腿,和一根大屌来。 “身为女子,却生有男性阳物,还如此硕大,不是妖邪……又是什么?” “娇阎罗”柳娇儿微微一笑。 开档裙中间门户大开,侍女的大鸡巴随风摆荡,一览无余。侍女满脸羞得绯红,想要加紧丝袜双腿,遮掩巨屌,但又哪里遮掩得住? “哟……竟然如此壮观……” “比老子的还大……” 三宗五门之人见此奇景,纷纷啧啧称奇。 元肃亦觉脸上无光,赶紧道: “禀大人,这是鄙府家传修行之法,所造成的副作用……” “那不就是妖法?” 铁刀门裴清冷冷地说。 铁刀门以刀法见长,一刀快过一刀,快刀过处,人还未觉察,便已经死亡。裴清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人送外号:“冷刀”裴清! “大人,此法虽颇为怪异,但于人无害,亦不伤人,仅仅是修身养性之用……”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这些人干什么!别欺人太甚!” “大哥!这是……” 元肃还未说完,三宗五门已经又抓来大批府上男女。 甚至连元箐、元穆、元霏三人,也都被执了过来! “三妹!四弟!五妹!” “唷——还真是全府妖人啊,瞧瞧,瞧瞧!小女子都没眼看了!” 柳娇儿遮住小嘴,再次开口道。嘴上害羞,眼里却全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这不是元家三小姐嘛!多年以前,就连我也曾仰慕元家三小姐的美貌,动了上门提亲的念头。后来不知怎的,三小姐闭门不出,再不见人,还以为是得了什么重病……” “血雨”冯胜看着元箐的脸蛋,又看看她的身材,乐呵呵地说道。 元箐此时已换了平常生活装束。 内穿细纹柔身袔,外罩绛红流仙裙,乳房肿胀肥美,在袔子下顶出形状,肚子鼓起老高,令仙裙也变成了孕袍。 两条丝巾从臂上垂下,巨大的肚子下面,还拖着一条堪比腿粗的恐怖大屌,从裙上云门中冒出,在两腿前方一晃一晃的,滴下新鲜精液来。 即便在一众府上男女中,也显得最为吸引视线。 “娘亲……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 元箐的肚子里传来小小的、瓮声瓮气的娃娃音。 “嘘!别出声!燕莘,安静,别动,别出声!” 元箐用喉音小声警告腹中的女儿。 “瞧瞧这元家三小姐,如今成了什么模样。元府上下,果然全是妖人!” “血雨”冯胜满脸笑意,眼睛却不断在元箐淫荡的身体上上下扫视。 “唯有腿上那袜子……倒还有点意思……” 柳娇儿柳腰一颤,笑嘻嘻的,只顾盯着众人两腿上丝袜观看。 “大人……我们元家不出门,不害人,行走江湖,也多行善举,诸位大人兴许也有所耳闻。府中虽有出格,也还请各位大人高抬贵手……” 元肃心知不妙,但也咬紧牙关,恳求饶恕。 “满府妖人……你觉得,我们会放过吗?” “冷刀”裴清冷冷地说。 “那只好得罪了!弟妹们,快逃!” 元肃大喝一声,身形急闪,突然朝冯胜扑去! 冯胜脸挂冷笑,不闪不避,待元肃冲至跟前,突然手掌一翻,一个闪身,两人交错而过。 元肃站立两秒,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元府武功,也不过如是……” 冯胜举着手掌,澹澹地说。 “大哥!”元霏大叫一声,已经挣脱门人束缚,双臂一挥,向冯胜扑去。 “急甚么?你们都一样。”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在元霏耳畔响起,元霏回身一掌,软绵绵的,也不知击中什么物事,自己反倒推了两步。气息一滞,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唷?还有点本事,比那个当家的,似乎还强上一些?” 柳娇儿似笑非笑地说。 “冷刀”裴清大喝一声: “带走!”
第2章 出逃
元玉容从山上返回,见镇上空无一人。 沿街铺子紧闭。偶尔有人从窗上探出脑袋,瞧见玉容,都满脸惊慌,赶紧关闭窗户。 “这却是怎的?出了什么事?” 玉容心下奇怪,渐渐加快了脚步。 镇子中心,菜场空地那边,似乎隐隐有些动静。玉容于是没往家赶,而是往那边行去。 行不多时,菜场上人声已渐渐清晰。隐隐能听出一些话语。 “……元府……豢养妖邪,妖法惑众……我等以……之命……已将元府上下,悉数擒获!” 什么!? 玉容心中一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定朝中正慈爱,不会容此妖邪为祸世间!今日此行……定将其彻底剿灭!” 到底……到底…… 玉容三两步跑到路口,躲在屋侧,偷偷向菜市中望去。 菜市中围了不少民众。正中的高台上,一人等正大声通告着。 在他身后,密密麻麻站了不少人。其中半数被浑身捆绑,双手背缚,似犯人架势。 被捆缚的……全都是元府中人! 当头的一排,正是元家兄妹四人! 元肃嘴角滴血,像是受了重伤,元霏也神情委顿,似是功力受损。 他们怎敢!…… 元玉容心头火起,正欲冲出,又堪堪刹住脚步。 玉容的眼睛何其厉害,只是远远一看,已经看出,台上众人之中,至少有五人功力在自己之上! 玉容年纪尚小,虽创出逆天功法,却并未刻苦修行,只是以醉情功法的情修之道,积累潜力,以待自身慢慢成长。 醉情功法想要功力大进,还需要另外的法门。而玉容方才十岁,一直未作修行。 所以,功法虽强,如今的玉容,乃至元府全家,却都不是台上那五人的对手! “这可怎么办……难道要用那种办法……” 玉容倒还留了一手,毕竟身为转世神童,自有别般法门。 但那法门危害极大,玉容断不敢胡乱使用。 正在玉容犹豫之时,台上已经继续通告起来。 “……然百密一疏,今日围剿,元府最大的妖人,却侥幸逃脱了法网。” “元府三小姐的女儿,元玉容!正是元府最大的妖人!汝等元家镇民众,务必立刻举报元玉容行踪!知之者有大赏!” 他们想要通缉我! 元玉容心下一凉,当即就想远远逃开,躲藏起来。但看见台上的母亲、小姨,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步。 台上之人等待片刻,见台下并无动静。又说道:“难道你们还想替这妖人隐瞒不成!?元府上下早已妖孽横行,你们还想替她包庇!?” 话音一落,台后即从一众俘虏中推上一人。 是司琴!小姨房中的婢女!元玉容躲在暗处,看得真切。 那帮人推上司琴,用膝盖在她屁股上一顶,将司琴两腿间的物事,亮到了台下众人眼前。 和元府众人一般,司琴也穿着胯下带云门的裳裙,两腿间的一根肉棒,就这样明明白白亮到了众人眼中! “那……那不是老赵家的司琴么!?……” “对啊……她年幼时我还抱过她来着,后来选入元府中……怎的……怎的变成了这副模样!?” 台下众人当即议论起来。 “如何?元府中人,早已全都是这般妖邪模样!” 台上之人喊道。 “简直淫秽不堪!” 旁边一个冷面少爷低声骂了一句。 也没人看见他如何抬手,就有一道寒芒闪过,司琴的大屌肥蛋,忽的已经离开身体,向前一滚,落在了台上。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见此变,司琴一时竟未反应过来,隔了一秒,才尖声惊叫起来! 随着惊叫,司琴的胯下断口处,也已经喷出大片鲜血! 司琴拼命挣扎,但双手被绑,身体又被身后之人执住,再如何挣扎,也没有分毫效果,反而让伤口血流更快,全身的血液,都从两腿间的伤口中快速涌出! 须知男根乃血行交汇之处,亦是人体要害之一,司琴虽身为女子,但既长出男根,其内里构造,自也与男性等同。 此等重伤,如何不血流如注!? 司琴喉中连哭带叫,也无法阻止鲜血涌出。声音渐渐就小了下去。 不多时,娇滴滴一位女子,就已经脑袋低垂,除了抽搐,再无动静了。 “小清你怎的如此性急~ ” 裴清身侧一位妩媚娇丽的黑衣女子,笑嘻嘻的说道。 “这般妖女,应该好好把玩才是~ ” 她指头一勾,后面已经又推上一人。正是元箐屋里的侍女,入画。 入画见这些人如此轻易就将司琴杀死,早已吓得魂不守舍。 浑身抖个不停,眼里流泪,鸡巴失禁,尿液顺着鸡巴和双腿乱流,将裙角染黄了一大片。 待入画被推至台前,那黑衣女子手指舞动,入画一声尖叫,衣服已被尽数撕碎,露出雪白的胴体来! 入画也同样修炼功法,长出了男根。不仅如此,她乳房胀大,平日里还担任着奶婢的角色。 “哟?奶子还不小?” 那黑衣女子娇媚地说着,伸出玉手,在入画的大奶子上用力一捏! “啊——!” 入画惊叫一声,乳头已经喷出数股白色的奶水来,直射出四五米远! “哈哈!瞧瞧!都瞧瞧元府中人这下流模样!” 黑衣女子似乎觉得有趣,大笑起来。 “……格格格……饶……饶命……格格格……” 入画缩紧双肩,却遮不住肥硕的大奶,夹紧双腿,却藏不住粗壮鸡巴。 整个淫荡的身子在台上任人观看,浑身抖得筛糠似的,嘴里牙齿打战,格格作响,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饶你?你倒是先告诉我,你家少主,跑哪儿去了?他早上明明还在的!” “我……我真不知道……格格格……玉容小姐……独自出门游玩……通常就在镇上……没有告诉我们行踪……” 黑衣女子眉头一皱:“那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呢?” 话音未落,入画的身体已经往下一沉。入画的双手双脚,都已经和身体分离了开来! 入画的四肢,不知什么时候,都已被齐根斩断!只剩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噗通一声落到台上! “啊——!啊——!!好痛!好痛啊!——!” 入画的躯干落到台上,猛烈扭动起来。 但没了四肢,那身体只如一条肉虫一般,在台上左右翻滚,无法站立。 巨乳和巨根左右乱甩,白浊的乳汁和精液一起喷洒出来,四处飞溅! 四肢断口虽然流血,但却不如司琴那般快。 “不用着急,”黑衣女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肉虫翻滚,笑嘻嘻地说,“我已点了你四肢穴道,血流封闭,一时半会儿可死不了~ ” “在台上翻滚有什么意思,小民们可看不见。还是要吊起来——” 另一个潇洒公子哥模样的人说着,手里抛出长绳,恰好套住入画脖子,绕过台上木架,一把将入画的身体吊了起来! “呃!……呃!……” 这下入画的乳汁和精液喷洒得更厉害了,乳房一跳一跳,鸡巴一抽一抽,似乎要把身体里最后一点生命力也都榨出来。 台上众人端立一旁,倒像在看什么好戏一般。 “这元玉容就在镇上,却坚决不肯现身?那我们换个法子……” 那公子哥看了片刻,开口道。他再次伸手一招,下人便将元府家主,元肃,押了上来! 元肃嘴角滴血,脸色铁青。 “元玉容!你再不出来,我们就砍了你大伯的脑袋!” 那公子哥气沉丹田,一声喊出,音传数里,整个元家镇都听得清清楚楚。功力之深,令人咂舌! 元肃被推至台前,看了一眼台下的乡亲。 “诸位乡亲!” “我元府庇护此镇百年……” “可有一日对不住诸位!?” “元肃不才,功力微薄,祖宗百年基业,不想竟毁于吾手!” “如诸位尚念往日恩情,元肃仅有一事相求……” “请帮忙看护好我元府仅存的血脉!” “容儿……” “别管我们!别回来!” “快跑——!!” 嚓! 元肃人头飞起,身体慢慢软倒下去。 “冷刀”裴清已收刀入鞘。 “这人废话真多。” 裴清冷冷地说。 “血雨”冯胜笑了两笑,没多说什么。喊道:“将元箐推上来!” 话音刚落,菜场边缘,已有一道人影窜出! 她速度极快!快得让人无法分辨!只不过一个纵身,已经飞至台上,对冯胜一掌拍出! “想和我对掌!?” 冯胜不怒反笑,运气于臂,以掌迎掌! 那身影还不待冯胜掌到,却早已变招,身影矮小,贴地往柳娇儿双腿冲去! “呿!这淫荡鬼!” 柳娇儿双臂一甩,从宽袖中伸出两条细线,却是两条极细的蛇鞭! 谁料那身影也不与柳娇儿硬碰,再次转身,在裴清等三宗五门中人前一晃,逼得各人出手运招,却忽地往台下一跳,冲出菜场,眨眼消失不见。 “这是!……” 台上众人惊魂未定,面面相觑。 “毫无疑问,那就是……元、玉、容——!!快追!” “元箐呢?元箐不见了!” “她把元箐带走了!” “追!快追!元箐是老子的!” “这些镇民怎么办?” “一个都不肯透露元玉容的行踪。都给我杀!全部杀光!” “把这元家镇,也全都烧做白地!” ………… 玉容用细小的手臂揽住娘亲,在元家镇上一路狂奔! 这是醉情功法的独有法门。 “情深不寿”! 玉容虽转世投胎,但体内仍带有上一世魔王的魔气。这一股魔气,一直被玉容留藏在双屌之中,以备不时之需。 碰上危急时刻,便可运用法门,催动魔力,于短时间内获得远超实际的蛮横功力! 但此法对身体伤害极大,魔气消耗之后,也无法再做补充,是玉容的救命法宝。故一直不愿使用。 但是…… 自己应该更早下定决心的…… 玉容无比自责。 自己竟然亲眼看着大伯人头落地! 那可是元肃大伯啊! 虽然古旧,死板,但那也是疼我爱我的大伯啊! 元箐未婚先孕,玉容天生异象,大伯都毫不在意,全然接纳自己为元家家人!哪怕这和他严肃老派的作风全然不符! 玉容开创醉情功法,让元家上下都长出大屌,府内天天淫声浪语,大伯也极力掩盖,只是反复提醒自己修行为重,不可纵欲过深。 自己早该听大伯的!如果早一点用功修行,早日突破情劫……今日也不会……也不会…… 大伯直到最后一刻,还想着提醒自己逃命! 元玉容生来没有父亲,大伯就好像父亲一般。 而自己……却眼睁睁看着大伯死去,什么也没有做! 大伯已经死去,只有娘亲,决不能交给他们! 无论如何张狂出格,我元玉容,也绝不能做无父无母之人! 元玉容搂着母亲,一路狂奔。 元箐则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在镇口,一个侍女正躲在屋角中,一脸紧张地向镇内张望。 玉容看了她一眼,一个拐弯,将她搂在了另一只手里。 那侍女受此惊吓,尖叫出声,惊魂稍定,才看向身畔,发现是小姐和三小姐。 “小姐!我还以为你们……” “我们……没事。” 元玉容咬牙切齿地答道。 这侍女正是玉容屋内一员,名唤飞翠。 玉容不在,她离府采购,顺带寻找小主,这才躲过一劫。 整个元府……上下百口,自己就只能救出来这么两人…… 玉容的心,很痛,很痛。 玉容离了元家镇,没走大路,拐入山中,继续一路狂奔。 时间久了,元箐也察觉出不对劲。 “容儿……你平素可无这般功力,这样跑下去……你的身体可受不了!” 玉容不作回答。 “你方才十岁,纵你有何等奇遇,也无法支撑如此消耗!” “快放我们下来!” 飞翠也察觉不对,喊道:“小姐!小主!不可如此拼命!您先歇息一下!放我们下来!” 玉容充耳不闻。 三人继续一路狂奔,又冲出去几百里地,直到天色渐暗,玉容才放慢脚步,两腿一软,栽倒在地上。 元箐和飞翠也一同摔倒在地。元箐顶着大肚,立马爬起,扑向宝贝女儿。 玉容浑身是汗,脸色苍白,手脚冰凉,已经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这……女儿!你……你怎么这么傻啊!” 元箐一把抱起女儿,眼泪哗地就再次流了下来。 玉容方才十岁,身躯娇小柔弱,抱在怀里,异常地轻盈。 她浑身都快速凉了下去。双眼紧闭,脸色由白变青。 “情深不寿”。妄动天外魔力,就会遭次苦果! 人死屌朝天。人在死前,浑身最后的血液,都会凝聚到鸡巴之中,做最后的射精。 又称“尸挺”。 玉容的鸡巴正是如此。此刻玉容全身冰凉,只剩那根怪异巨屌,从男童亵裤中微微鼓起。 元箐痛哭之中,看到此景,心中一闪。 “孩儿……孩儿所创的……醉情功法,本就以男女交合为妙,以阴阳和合为法来修行……” “如今她精元耗尽,力竭将亡,当以情为补,以交合之法,为其补充精元!” 元箐心头一震,赶紧褪下女儿亵裤,露出女儿的绝世魔屌来。 巨屌此刻傲然挺立,如同铁塔一般,刚硬无比,黑亮生光。 “乖女儿……娘亲这就救你……你最爱的娘亲的肥穴,这就给你套到鸡巴上……” 元箐手忙脚乱地解开裙裳,恨不得一把将裙裳扯烂。 “娘亲来了……娘亲热乎乎的肥屄来了,娘亲就在这儿,容儿……你可千万别死啊!” 元箐解开裙裳,露出穿着丝袜的肥腿、露出肥硕的大鸡巴,露出浑圆的大肚子…… 肥嫩的母亲大屄内,早已淫水泛滥。 飞翠已经帮忙将小姐摆到地上。元箐双手哆嗦着,扶住女儿大屌,对准自己湿漉漉的肥屄,腰一用力,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乖女儿……你感觉到了吗……娘亲的肥屄……娘亲的烂屄……你每日都肏的……你熟悉的母穴,暖和吗?……” 元箐用力夹紧女儿的两根大屌,努力转动屁股,在玉容的身上来回划着圈,让女儿的鸡巴撑开自己的每一寸淫肉,然后抬起屁股,再狠狠地坐下去! “女儿……娘亲的肉穴,爽吗?娘亲虽然早就被你捅烂了,但该夹紧的时候,还是夹得紧的……你感觉到了吗,娘亲体内的温度,娘亲滚烫的子宫……那是生你出来的地方啊……暖和吗?……暖和的话……你倒是醒来啊!……” 元箐使劲甩动屁股,抬起来,又坐下去。 玉容的肉棒如铁棍一般,把元箐的穴肉捅得稀烂,前所未有的高潮猛烈冲击着元箐的大脑,玉容却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元箐屁股丝毫不敢松懈,在女儿的双屌上使劲套弄着,一边弯下身子,隔着大肚皮,轻轻抱起女儿的身体,吻到女儿唇上。 女儿的身体,似乎比刚才更冰凉了。 “三小姐!……这样……这样好像不行!” 飞翠在一旁焦急地喊道。 “那……那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救你啊,女儿!……呜呜呜呜……” “三小姐……” 飞翠也已泣不成声。 “……不……还有一个办法……” 元箐突然止住哭声,说。 飞翠闻言抬起头。 “……还有一个办法……醉情功法里还有一招……” “容儿精元已尽,只靠肉棒交合是不够的……” “那……三小姐……您要……用您的肉棒……来捅到小姐体内么?” 飞翠抹着眼泪,问道,“……对!这样也许能行!您的肉棒又热又烫!应该能够暖和小姐的身子!” “不,还不够……”元箐摇了摇头。 “容儿受此大难,光靠肉棒的热量,都不足以逆转阴阳……必须……必须内外齐下,温暖她的全身!” “内外齐下?……喝——!……”飞翠突然明白元箐是在说什么。 “您……您是说……要将小姐……放入您的体内?” “是的!” 元箐屁股骑在女儿的大屌上,用力一点头,“醉情功法中的独有法门,母胎蕴生法!用母亲温暖的子宫,修复对方身上的一切伤痛!” “但是……但是……三小姐,您体内还有玉容小姐的结晶……怎么还能……要不还是我来……”飞翠盯着元箐的大肚皮,说道。 “不,你修行尚浅,连男根也未孕育,你承受不来。就算你承受得来,也还是不行。醉情功法,情意越重,功力越强。世上最亲莫过于血缘之亲,世间最爱莫过于母子之爱。容儿状况如此危急,必须由我这个亲生母亲,用这个孕育过她的原生子宫,方能发挥最大功效!” “但是!……”飞翠指着元箐的大肚子,“您体内还装着二小姐……怎么能……” “我修习醉情功法时日最久,我都办不到的话,就没有人能办到了。就算办不到,也必须办到!”元箐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毅然而决然地说。 “那……至少先把二小姐生出来啊!” “不行!燕莘是容儿用母胎秘法留存在我肚中,是她修行的重要助力,不能现在生下来!而且,留燕莘在我子宫中,也还有大用!” “但是……您怎么能……这可是两个人啊!不是刚出生的婴儿,而是八岁和十岁的大孩子啊!” “不行也得行!……飞翠,等你做了母亲,你就懂了……不能再等了!快!快帮我把容儿塞进来!” 元箐已经下定决心,飞翠却吓得直流眼泪。 寻常女儿的牝门,便是塞下一只手,也是千难万难。 如今元箐却要为女儿,将十岁孩童的巨大身躯,整个塞入腹中! 还是两个! 这如何办得到! “呜呜……三小姐……您……您会死的!……” “不,在救活我女儿之前,我死不了!快!容儿没剩多少时间了!” 玉容双腿一撑,从女儿的大屌上站了起来,大屌拔出,淫水响动,发出“啵”的一声。 元箐母性勃发,淫水早已如山洪般泛滥,被插了这许久,两片阴唇外翻,牝门大张,露出红鲜鲜一个大肉洞来。 “快!快给容儿脱衣服!” 在元箐的指挥下,两人一起动手,很快就将玉容扒了个精光。 玉容身躯娇弱,两颊肥嫩,双眼紧闭,胸前两片小乳软嘟嘟的,胯下一根大屌硬邦邦的,看起来无比让人怜爱。 元箐半蹲在女儿身上,抓起女儿的小脚丫子,就往自己母穴里塞去。 一边塞,一边叫着:“燕莘!抓住你姐姐的双脚!帮娘亲把姐姐塞到你那里去!” 燕莘虽在母亲肚内,但外面发生的一切,也都听得真切。 她还是八岁幼童,早已吓得在母亲子宫里默默哭泣。 不敢出声。 这时母亲吩咐,她才赶紧抓住姐姐双脚,帮忙拉扯起来。 燕莘整个人都在元箐子宫里,她要用力,只能以母亲的子宫为支撑,所借之力,也全都传到了元箐的子宫上。撑得元箐又酸又爽,直抽冷气。 双腿的进入还算顺利,元箐本就经常被女儿狠肏,玉容的两条巨屌,几乎就有孩童双腿大小,这般尺寸,倒也还能接受。 玉容双腿完全没入母亲阴户之中,肉缝正对着母亲牝门,蛋蛋也正好摩擦着母亲的蛋蛋,玉容的屌倒转朝地,母亲的屌挺立朝天,看起来景致十分古怪。 感受到女儿的双腿在自己阴道内搅动,女儿的睾丸和自己的睾丸彼此摩擦,元箐的鸡巴也变得更硬了,马眼中也流出了晶亮的淫液。 飞翠一边替女主人舔掉马眼的淫液,一边抱起少主身体,往上捅去,捅得元箐子宫底发痛,却一时无法再进入半分。 “燕莘!将你姐姐的双腿折起来!” 元箐赶紧对肚子里吩咐到。 “好的!……但是……娘亲,您子宫里……位置不够了!我得把您再撑大一点……” 燕莘说完,小手小脚一起用起力来,将母亲的子宫往四周撑开。 元箐哪里受过这种罪!?当场叫唤起来! “娘亲?……怎么了娘亲?弄疼您了吗?” 元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说:“没,娘亲是觉得爽呢……娘亲的子宫……还从没被你这样玩弄过……你……你继续!再用点力!要把姐姐装下才行!” “好的娘亲!” 燕莘继续挥舞手脚,将母亲的子宫撑大,一边拖动姐姐的双腿,将膝盖弯折过来。 元箐则在飞翠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坐到地上,再慢慢向后躺去。 飞翠扯开女主人的阴户,将少主的两颗巨大睾丸,也依次塞了进去。 两颗睾丸和两条大腿全都挤在元箐的阴道里,把元箐的阴道撑到了极致。 元箐只觉得阴道淫肉发酸发胀,快感如同潮水般涌出,直冲大脑,恨不得将女儿的身体在自己阴道里使劲抽插,把淫肉狠狠刮擦一遍,缓解这恼人的酸胀。 但现在可不是做这等事的时候。接下来才是最困难的部分。 女儿玉容的两根大屌和整个身躯,都必须穿过自己的阴道,塞进自己的子宫里。 女儿的大屌本就惊人,齐根捅入时,甚至连元箐也无法自控,只能陷入无限的快感中,变成彻底的高潮机器,无法自拔。 而现在,除了那根惊世巨屌,还有女儿的整个娇躯,也得一起插入自己身体里! “三小姐……我准备开始了。” 飞翠抱起玉容露在外面的身躯,对元箐说道。 元箐只觉得阴道涨得满满当当,子宫撑得发酸,两条腿忍不住地打颤,两只脚掌不自觉地想要绷直。脑袋想要向后仰去。 这是典型的高潮征兆。 “你……你开始……吧……” 元箐强行忍住高潮的巨浪,说道。 飞翠点了点头,抱起玉容的身子,对准元箐的阴户,用力往里一捅! “啊!————!!” 元箐当场背脊一挺,大声娇喝出来。 女儿……女儿的身体……进来了!进到我的肉穴中来了! 元箐的阴户早已满是淫水。飞翠这一捅,玉容的整个小屁股和半截鸡巴,全都滑进了元箐的肉穴里!整个人一下子没入进去一半! “怎么了!三小姐!是……是奴婢捅疼你了吗!?” 飞翠一紧张,赶紧又将玉容拔出来了一点。 “不……不是……” 元箐被快感冲得话都说不清楚。 虽然阴道第一次经历如此巨大的事物,两腿之间如同撕裂一般疼痛,但满涨的快感,却更在疼痛之上! 让元箐直想缴械投降! 醉情功法的一大功效,就是提升身体获取快感的能力!用快感,弥补身体受到的伤害! “你……你继续……” 元箐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口水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只感觉鸡巴发烫,嘴唇发胀,只想抱住女儿一通狂吻,一顿猛肏. 飞翠担忧地看了一眼女主人,眉毛一竖,抱起玉容,再次往里捅去! 元箐两腿大张,淫肉不断抽搐着,将女儿缓缓吞没。很快,玉容的整个身体,和两根鸡巴,全都进入到了母亲的肉穴中! 飞翠抹了一把汗,高兴地说道:“三小姐!快了!只剩双臂、肩膀和脑袋了!” 元箐躺在地上,胸膛不断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热气。 女儿的身体在自己体内,保持着冰凉的触感,就像肚子里塞了一大块冰块,连子宫也几乎要冻僵了。 容儿啊……让你受苦了…… 元箐的肚子又比刚才大了许多,直顶到了心口处,顶到了奶子下方,元箐感觉呼吸和心跳都变得吃力起来。 再……再加把劲……只差一点点了…… 元箐努力运起功法,让自身精元向子宫汇聚,流入女儿的四肢百骸之中。 玉容只剩肩膀和双臂露在母亲的阴门之外。娘亲的肥嫩阴唇,就好像一床温暖的被子,将玉容的小乳房裹住,裹得严严实实。 玉容的两条小手臂,正好架在娘亲的大阴唇外,元箐肥嫩的大阴唇,就正好夹在玉容的胳肢窝处。 母亲的身体是如此温暖,如此柔软!没有比这更温柔的事物了! “燕莘……调整一下姿势……将姐姐放好一点……” “飞翠……把容儿的两条小手臂,也折过来,塞进来……” 燕莘在子宫里翻滚着,调整着两人的姿势。 每一个动作,都在元箐硕大的肚皮上留下模糊的印痕。 让元箐的肚皮像是不安分的皮球一般,动来动去。 每一次动作,也都带给元箐更大、更可怕的快感,让元箐直冲云霄,直登天国。 肚皮翻滚的巨大快感冲得元箐连续高潮,简直高潮得意识模糊。但身为母亲的执着,还是让她勉强稳住心神,不被高潮带走。 两腿之间撑得简直不成人形。元箐简直怀疑,自己这双腿,怕是这辈子也闭不拢了。 飞翠扯起元箐的大阴唇,就好像为玉容掀起被子,拿起玉容的手臂,弯折过来,就像塞进被子一般,从元箐的阴唇和淫肉的缝隙里塞了进去。 女儿双手的每一寸深入,都让元箐仿佛下身过电一般,酸胀不已。 很快,飞翠将玉容双臂完全塞进了母亲这床肉被之内,玉容只剩脑袋还露在娘亲两腿之间。 有了母亲的温暖包裹,玉容身体不再发乌发紫,渐渐恢复到青色,神色安详。 仿佛只是躺在娘亲这张肉床里,盖着娘亲的阴唇肉被,不小心睡着了一般。 “三小姐!加油!只差一点点了!” 飞翠努力给元箐打着气。 “好……好……” 元箐两眼迷离,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燕莘……” “好!孩儿知道!正在调整姐姐!” 燕莘在元箐肚子里继续忙乎着,在狭小的空间里努力调整姐姐的身体位置。元箐任由自己肚皮顶来顶去,连高潮的力气都没有了。 “飞翠……” “奴婢明白!” 看到主人如此辛苦,飞翠泪眼婆娑,恨不得帮元箐分担这副重担,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轻轻揉搓主人的阴门两侧,揉搓主人的蛋蛋,撸动元箐笔直朝天的鸡巴,帮助元箐放松。 元箐的大屌挺立朝天,在快感的冲击下,马眼里不断冒出淫液,甚至不受控制地流出粘稠白腻的精液来。 飞翠待元箐歇息了片刻,才又抬起玉容的头,轻轻往元箐的肉穴里送去。 元箐的淫肉被撑得极开,崩得极紧。 女儿的肩膀刚一滑入,淫肉收缩,立刻将整个肩头向内压去! 元箐的整个产道早已淫水肆虐,玉容在娘亲的阴道嫩肉上往里一滑,轻轻松松就滑过宫颈,噗通一下,就被娘亲的阴道夹攻,整个挤进了娘亲的子宫里! “啊!!————!!” 元箐扯足了嗓子,再次惨叫出声。叫声直透山林。整个山林中的大小动物,都听到了这声既痛极,又爽极的怪异呼喊。 元箐双脚用力收起,身体弓起,整个人紧紧得缩成一团,抱住肚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松开,满身大汗地仰躺到草地上。 这下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上半身的裙裳,两腿上的丝袜,都早已被汗水湿了个通透。 “不……这还不够……” 元箐感受着两个女儿在自己肚皮内,贴着子宫壁轻轻滑动,以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 “燕莘……” “孩儿在。” “把姐姐的大屌……插到你身体里……用你的身体来……” “孩儿明白。” 燕莘背靠母亲子宫壁,小心翼翼地转动玉容身体,扶住姐姐的大屌。 这两根屌又大又硬,子宫内距离不够,燕莘不得不试着站立起来,用双腿将姐姐的臀部蹬开,在两人之间拉出足够距离。 这相当于又把元箐的子宫进一步撑大。元箐已经连叫嚷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任由女儿折腾。 透过元箐的肚皮,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物体的蠕动。 但总算,燕莘还是将玉容的大屌,对准自己紧窄的小肉缝,插入了自己身体。 她在娘亲体内,抱住这个同时也是自己父亲的姐姐,用自己的子宫和身体来温暖对方。 “这样……容儿的身体和鸡巴……都已经得到养护……只剩最后一步……” “飞翠……把我的鸡巴,弯折下来……插进我的肉穴里,插到我女儿身体里……” 由内而外,由母亲和女儿,给予的三重养护! 如此尽心呵护,就算玉容已然断气,元箐相信,自己也能将其重新救活! 只要女儿能够醒转,自己愿意做任何事!哪怕身体撑破、子宫崩坏也在所不惜! 但是…… “三……三小姐……” “怎么了……快……快让我插进我女儿的……” “但是……三小姐……你……你的鸡巴硬得像是铁棍一般,根本就……根本就弯不过来啊!”
第3章 复生
元箐的大棒傲然挺立,油黑发亮,如同铁棍一般,飞翠用尽力气,也难以将其掰弯分毫。 吞纳女儿这一番动作,对元箐的女性器官刺激早已到了极限,阴阳相生,肉棒自然也热辣到了极限。 玉容滑过阴道时,因为玉容身体对元箐阴道内侧的挤压,肉棒上还能持续流出精液。 现在玉容已到了子宫,前列腺失去了压力,连一滴精液也流不出来了。 “……这样不行,必须,必须……射出来一次才行……”元箐子宫和鸡巴都撑到了极致,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慢慢说道。 “好的!三小姐!我这就……” 飞翠赶紧撩起裙摆,张开双腿,往元箐铁棍上坐去。 但飞翠虽也修习醉情功法,但功力不足,未炼男根,也未做扩张。面对元箐那大腿般粗壮的巨屌,竟然……插不进去! 飞翠急得手足无措,不停地撕扯自己的阴唇,扣住阴道内缘,想要将自己再撑开些,但半晌奈何不得。 “……飞翠……你试试,按摩我的阴道内部……”元箐不得不出声提醒。 “好、好的!” 飞翠赶紧又跪到元箐两腿之间,伸出玉手,直捅元箐阴门之中。 元箐的肉穴刚吞入了自己女儿,飞翠这般小手,自是毫不费力。 元箐的肉穴湿热柔软,淫肉层层叠叠,将飞翠的小手密密包裹。光是插入其中,就能感受到母亲浓浓的爱。 飞翠向上一探,摸到一处肥嫩饱满的凸起,正是元箐的G点,亦是前列腺。 飞翠双手齐入,隔着元箐的淫肉,抓住前列腺,慢慢揉搓起来。 “啊……嗄!——……吖——!——!” 这种刺激非比寻常,前列腺在女子体内为G点,G点在男子体内即是前列腺,正是快感的核心中枢。哪受得起这种揉搓? 元箐当场呻吟起来,双腿紧绷,手指不知觉往地面抓去。铁棒抖了两抖,慢慢挤出浓郁的白精。 飞翠双手插在元箐的肉穴中,使出浑身解数,对前列腺百般拿捏,又循之往上,找到精囊,同样施为。 “啊!、啊!、啊——!” 元箐整个背都弓了起来,只觉得小腹阵阵酥麻,热流被飞翠捏在手中,来回乱窜,简直爽得不能自已。 在飞翠的强行挤压下,精液如同陈年河泥,沿着尿道这条河床,慢慢往上,从马眼里持续不断地流了出来。 这种感觉与激烈射精全然不同,但又有另一番风味,精液从尿道中缓缓淌过,如同一场舒缓浓郁的射精,让人欲仙欲死,几登极乐。 “啊……!……啊……!……啊……!……” 元箐的叫声亦变得连绵悠长,正如同马眼不断涌出的精液,如同一场醒不来的梦。 但越是这样,鸡巴就越是瘙痒难耐,如同铁棒一般,不见丝毫缩小。 元箐双手下探,抓住鸡巴,用尽剩余的力气,使劲搓弄起来。 “让我插点什么……让我插啊!……好想射精!……让我射精啊!……”见这一招起了反效果,飞翠也慌了神,赶紧拔出双手。 元箐阴肉闭合,发出“啵”的一声。 元箐喘着粗气,歇息了片刻,才有道:“这样……不行……还是必须……飞翠你……”“我明白,三小姐,我明白……”飞翠也急得猴也似的,这会儿正将自己的小拳头捣进自己小穴中,一拳一拳地殴打自己的子宫,殴打这不成器的小穴,想让它扩得再大一些。 “你不要心急……寻常女子,不可能吞下我这等巨物……你得牢记功法……”元箐躺在地上,无力地指点着。 飞翠赶紧遵照女主人的指点,运转功力,让内力围绕整条性器,上下来回流转。 有了元箐的指点,飞翠只觉得整条性器发热,从阴蒂阴唇,到子宫末端,不断发出渴求,从性器一直蔓延到全身,让全身都燥热不堪。 淫水如同小溪决堤,哗啦啦地就涌了出来,一直流到大腿上。 飞翠再次一拳捅进自己阴道,感觉自己阴道松软了许多,燥热了许多。 飞翠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元箐的铁棒,对准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坐到了女主人那柚子大小的龟头上。 两片大阴唇向两侧分开,一口气将元箐的龟头罩住了一半。 飞翠感受着阴阳交合的快感,只觉得脑门发热,两腿发紧。赶紧乘着这气势,将小屁股用力往下一坐,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阴户上! “啊——!!” 一声惨叫穿透山林。 整个阴道如同撕裂般疼痛,其中又夹杂着丝丝快感。 几条血线,顺着元箐的鸡巴流了下来。 “这……就是破瓜之痛么……” 飞翠浑身打颤,拼命吸着凉气,慢慢抚摸自己鼓起的肚子。 元箐那巨大的龟头,已经被飞翠整个吞入了腹中。 “好……” 元箐发出无力的呻吟。 这提醒了飞翠,虽剧痛难忍,但飞翠还是赶紧扶住元箐的双膝,慢慢将自己提起一点,又慢慢再放下去。 元箐的龟头,在飞翠的小腹里,温柔而缓慢地抽插着。 “啊……三小姐……您觉得……怎么样……您觉得飞翠的小穴,您还满意么?……嗯?……飞翠的小穴,紧么?舒服么?……”破瓜的疼痛渐渐淡去,快感渐渐涌了上来。 飞翠嘴里的呻吟,慢慢从痛苦,变成了享受。 “能不能……再深一点……” 元箐小声问道。 再深?自己吞下这一个龟头都如此艰难,还要再深? 飞翠看向自己鼓起的小腹,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辨。 但是……三小姐……和玉容小姐……她们受的苦,不比我更苦十倍百倍……拼了! 飞翠咬了咬牙,再次运转功法,将全身功力都集中到了腹中那一团秘肉,那一朵子宫之上。 她活动大腿,将元箐的阴茎一点一点吞入,扭动腰肢,将女主人的马眼,对在了自己的子宫颈上。 飞翠再次压上全身力气,用力往下一坐——子宫被猛然撑开的感觉,让飞翠脑袋向后一甩,翻着白眼,吐着白沫,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连双手也自然而然地滑落,双腿更是颤个不停,根本起不到支撑的作用。 飞翠整个人都被元箐的铁棒穿了起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初经人事的子宫上! 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元箐也默默流下了眼泪。 她挪了挪身子,努力耸动屁股,将穿在自己肉棒上的飞翠,一下,又一下地,顶起,再顶起…… 每顶起一次,都将一股功力注入飞翠体内,再流转返回。 醉情功力在两名可怜女子体内来回流转,随着元箐屁股的耸动,一次,又一次地,打在飞翠的子宫上。 醉情功法以情为重,合体双修,本就是修炼此功法的不二法门! 飞翠被巨屌在体内来回冲撞,又得元箐功力相助,快感源源不绝。还在半昏半醒之间,嘴里就已经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元箐的半条大棒都插到了飞翠体内,在飞翠肚子上顶起老大一个形状,飞翠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了一边,整个人如同一个巨大的飞机杯一般,快感汹涌澎湃,让人如登仙境。 “啊——!啊——!三小姐……您……您太厉害了!……奴婢的……奴婢的肚子都快被您捣烂了!……啊!!——……啊!!——……”飞翠渐渐醒转,不用人教,也自然而然知道配合元箐的动作,让自己的子宫,和女主人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一起。 淫乱是每个人的天性,不用教,自己就能学会。 有了飞翠帮忙,元箐这才放下酸痛的屁股,好好享受起来。 两人好一番努力,足足爽了有两百多下,插得飞翠的小穴红肿不堪,元箐才屁股一挺,一股热精从精关直泻而出,猛烈地打在飞翠的子宫上。 这一轮好射,直射得飞翠子宫高高鼓起,灌满了精液,如同六七个月的孕妇一般,才终于停止。 飞翠大汗淋漓,嘴里喘息着,慢慢站起双脚,把身体从元箐的鸡巴上拔了下来。 初经人事的子宫异常有弹性,很快收缩加紧,竟没有多少精液流出。 元箐一轮爆射,鸡巴终于稍稍软了下来。 飞翠不敢耽误,赶紧蹲下身子,抓起元箐的鸡巴,在根部打了个弯,扭转方向,插进了元箐自己的阴唇之间。 元箐和肚子里的燕莘赶紧帮忙,将母亲的肉棒对准玉容的小缝,缓缓插了进去。 这样一来,元箐守护女儿的三重“母胎蕴生法”,才终告完成! 飞翠一抹香汗,也顾不得肚腹内的剧痛,穿好衣服,到附近寻找农家,为元箐化来食物,打来清水。 两人,不,四人,就这样在山里暂住了下来。 醉情功法最擅交合。 飞翠肚腹被元箐的巨棒捣个稀烂,初时流了不少鲜血,但没过几天就已恢复了七七八八。 经此一战,阴道和两片肉唇,反而更加鲜嫩紧致,娇柔无限了。 元箐恢复也需要精液灌注。 飞翠未炼男根,便跨在女主人脸上,将阴户对准元箐嘴巴,松开宫颈,肚子用力,将存在子宫里的浓郁精液,慢慢挤出来,喂给元箐吃。 飞翠那像装了个西瓜般的小肚子,没几天就被元箐自己吃了个干净。 四人在山里住了足足九天。元箐那骇人的巨大肚皮上,终于传来了胎动。 “娘亲!姐姐动了!” 燕莘在肚子里喊道。 “玉容!玉容你怎么样了?你醒了么?” 元箐赶紧关切地问。一边问着,一边眼泪就流了下来。 声音不敢大了,生怕吵醒了女儿休息。 听到娘亲声音,玉容又稍稍活动了一下。随后睁开了眼睛。 入眼一片黑暗。 自己被温暖亲切的软肉包裹着。 阴道里插着肉棒,一直顶到心口,配合着玉容自己的心跳,一抽一抽的,连心窝里都感觉得到那龟头的温暖跳动。 自己的肉棒则被一种熟悉的感觉包裹,一直裹到根部。自己的龟头顶端,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小小心跳。 还有一个更大、更温暖的心跳,在自己肩膀后方,脑袋旁边跳动着,心跳声直达脑门,给人一种万分安心的感觉。 两颗龟头,三颗心脏,一同跳动,仿佛这里就是家。温暖的家。 “这是?……” “容儿!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感觉还好么?可还有哪儿不舒服?”元箐的声音透过身体传入子宫,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玉容稍稍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到自己正和一个香软身体面对面相拥。 一张小嘴忽然亲到玉容唇上,“啾!”地一下。 “姐姐!你醒啦!” “是……燕莘?” 玉容第一次在没有子宫阻隔的情况下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一时竟有些分辨不出来。 “我这是在……娘亲的子宫里!?” 玉容赶紧放开手脚,往四周一摸。 四周都是温暖湿润的肉壁。 “哎哟!” 玉容这一番“胎动”,撑得元箐轻声叫唤了起来。 “娘亲!弄疼您了?” 玉容赶紧问。 “没事,没事……我都习惯了……” 元箐回答道。 “娘亲!您怎么把我给……这,这要是伤着了您可怎么办!?”玉容此刻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境地。 “没事……” “这也太冒险了!娘亲,这稍不小心,可是会死人的!” “娘亲好好的,哪儿死了。就算死了又有什么打紧。你可是娘的心肝宝贝儿,娘这条命就是你的,说什么也要救你!” “娘……”玉容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娘的大屌就捅在自己心口。玉容扭动身体,让娘亲的大屌在自己体内缓慢抽送。 手里则抱住自己的女儿,只比自己小两岁的燕莘,让自己的巨棒也在她体内活动起来。 “这是?……” 元箐还有疑问,燕莘倒是先反应了过来:“娘亲,姐姐这是感谢我们,想帮我们恢复元气呢!” 醉情功法一切法门皆围绕交合进行。 一场温馨的交合,正是运转功力、恢复元气的不二之选。 身为醉情功法的创立者,玉容当然比谁都更清楚身体的妙用。 她在母亲体内辗转腾挪,按摩母亲子宫的每一处细节,身体扭来扭去,让母亲的肉棒刮过自己体内每一处软肉,抱住燕莘,也让自己的鸡巴深入燕莘女儿体内每一处褶皱。 元箐的龟头顶在自己女儿的心口,玉容的龟头也顶在自己女儿的心口。 三人三颗心脏,两颗龟头,在同一个身体里相互慰藉,元箐的这个母亲子宫,装着母孙三人的快乐与温馨。 元箐伸出手掌,按在自己的肚子上。玉容和燕莘也各伸出一只手,从子宫内按向母亲的大手。三人情意交融,连呻吟也连成了一片。 不多时,元箐身体一抖,一股浓精射出,直打在玉容的心脏上。玉容也一同射精,打在燕莘的小心脏上。 玉容伸过手,隔着子宫,摸到耳旁母亲的心脏。 三人情意绵绵,不必言语,亦能感受到彼此最真心的爱。 “……好了,娘亲,放我出去吧。” 三人温存片刻之后,玉容说道。 “不在娘亲的肚子里多住几天,多休息一下?” “不用,娘亲照顾了我这么久,什么毛病都已经好了。” “好的,依你。” 元箐慢慢放松宫颈,张开双腿,靠飞翠帮助,先将自身的大屌拔了出来。 燕莘帮玉容调整方位,玉容抓住宫颈,探出手去。 随后三人一起用力。元箐收紧肚子,燕莘调整方位,玉容沿着母亲产道,慢慢向外蠕动。 飞翠也在外面,将手伸进元箐的阴道中,一把抓住玉容的手臂,将她慢慢往外拉扯。 出来时比进去时容易了许多。没花多久,玉容的脑袋就从母亲的两片阴唇中露了出来。 随后玉容一只手抓住飞翠手臂,另一只手从母亲的淫肉中伸出,就像掀被子一般,将元箐的肥厚肉唇分开,慢慢钻了出来。 玉容浑身上下都裹满了娘亲肚子里的淫液,山风一吹,散发出一阵清爽幽香。 等终于离开娘亲肚皮,玉容回头一看。元箐半躺在地上,背倚着土坡,形容憔悴,头发散乱,肚皮红肿,眼圈发黑,勉强对玉容露出一个微笑。 玉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娘亲……您为了女儿……受苦了……” “娘亲这不算什么,容儿,你才更苦……” 玉容在娘亲身旁跪了下来,元箐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 “大伯……大伯他……” 元箐也露出一丝愁绪:“人死不能复生。容儿,大伯临死前也挂念着你,你得好好活下去。我们得好好活下去。” “不止要活下去……还要……报仇!!” 玉容咬着牙回答。 “唉……这仇如何能报……容儿,你千万别想这些,我们隐居山林,安心生活就得了,好不容易才逃出命来,你可千万不能又去送死!” 元箐赶紧叮嘱道。 “送死?不,娘,女儿的醉情功法,是今世最强功法,练到极致,当世无人能敌!” “唉……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你这功法虽然精妙,但在三宗五门手底下,却也走不过一招。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娘亲。我传授众人的,本就是醉情功法中最为基础的养生炼情之道。此功法若想大成,还需要别的法门!” 玉容眼神一凛,重重说道。 “别的法门?我们所修炼的……还不是醉情功法的全部?”元箐和飞翠同时睁大了眼睛。 玉容微微一笑:“若说全部,倒也几近全部了。但唯独差了最关键的突破之法。”“怎般突破之法?” “渡、情、劫!” 玉容一字一句地说道。 “醉情功法本为天外之法,在此世运用,受天地大道所限,无法发挥全部威力。” “只有以特殊方式,渡过情劫,方能冲破限制,进一步精进!” “情劫有千百种,每一种都无比艰难,我从未提过,正是因为时候未到,我们还可继续养根炼情,积攒潜力,方能在突破情劫时取得最大效果!” “我一直未让飞翠养根炼情,正是看飞翠天生奇才,让她以最基础功法,缓慢积攒潜力!” “如今这般情形,正是我们突破情劫的时机!”
第4章 废村
元箐与飞翠面面相觑。 “……这情劫……却要怎生个渡法?” “便都交在我身上便成。”元玉容面色阴沉,拿起自己的男童罩衫,穿到身上,“飞翠,这些日子,娘亲与你的饮食起居,向是何人施舍?” 飞翠答道:“此地东去数里路程,那方有一处茅屋,有一老妇住在那处。她看奴婢可怜,施与9 日餐饭……” “如此她便是我四人的恩人了。近处可还有别的村镇房屋?”玉容慢慢穿上鞋袜,束好秀发。 “离她所住不远,便有一处山村……” “甚好。等我去去就回!” 元玉容话音刚落,便已飞般窜出,向东奔去! “诶!等等!小姐!” 飞翠刚想追上,又回头看向元箐。 元箐捏了捏肚子,表示元气渐复,催促飞翠跟上,飞翠这才运起功法,向小姐离开的方向赶去。 元玉容一路奔行。 她已想好了要渡的第一劫,就是噬情劫! 醉情功法最适女子修行,女子天性属阴,哪怕以养根之法长出大屌,依然是阳弱阴重。须得男子阳根,方为至阳之物。 此噬情之劫,即以暴虐之法,强行补阳,需在九日之内,一连吞吃九九八十一条鲜活男根,将此至阳罡气,凝聚于女子后天媚根之中,将一条后天女根,炼得至阳至刚,天下无匹,以女体得至阳,阴阳调和,相生相伴,至此阴阳俱可大盛! 再将自己这条百炼钢屌切下,亲自吞服,以此催出新生嫩屌,则阴阳交融,男女一体,九九归一,足登大道! 然此法需割除九九八十一条男根,行事过于暴虐,故玉容过去从未考虑突破此劫。 但如今可不同了。 你们既然称我元府为妖府,我玉容为妖人,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妖人,做起乱来是何等模样! 我要杀遍天下男子,再奸遍天下女子,将你们这一个定朝,搅得天翻地覆! 玉容心下怒火炽烈,几番起落,便已见到那处山村。 除了恩人需要看护,其他男女,一个不留! 整座山村的阴茎肉穴,我全都要! 玉容脚下发力,双掌一推,已直冲入最近一处房屋中。 “呀!是……是谁!” 屋内两个村妇见房屋突然被人撞破,冲进一人来,吓得抱作一团。 “女人?你们的男人呢!” 玉容怒喝一声,虽是孩童稚音,却阴骘冷漠。 “男……男人?……” 两个村妇吓得不轻,不知道这男女莫辨的怪童,到底意欲何为。 玉容懒得和她俩纠缠,一扭头,脚下一蹬,连破数墙,眨眼钻入隔壁房屋中。 这隔壁屋内,一个老妇正坐板凳上纳衣,猛地见人破墙而入,吓得一个踉跄。 “也没有男人?” 玉容再破一屋,只见两个女童正拿着竹枝玩耍。 “奇怪了,男人呢?是都下地去了?但刚才来路上也没见着啊……” 玉容双腿一弯,向上冲破房顶,站到了屋檐上。 连番动静,已经惊动了村内居民。潦倒的草屋里、坑洼的小路上,到处都有人聚集了过来。 没一个男子,全都是女人。 玉容心下焦躁,只觉一股怨气无处发泄,咬牙切齿。 “你们的男人呢!这村里就没一个男人吗!” 围观村妇个个神色古怪,有的漠然,有的忧愁,有的苦闷,有的听天由命,但一时之间,没一个人答话。 “说!你们的男人在哪儿!不说的话,我就一个个肏将过去!肏得你们涕泪横流,跪地求饶!” 玉容跳下屋檐,一把揪住临近一个妇人的衣领。 “说!男人都去哪儿了!你们此是何地!” “小姐!——小姐!……” 飞翠这时才刚刚赶到。 “小姐!您听我说……这村……这村名叫……” “此处名为贞洁村,是个寡妇村。” 被揪住的那妇人淡然地答道。 “……寡妇村!?” 那岂不是……一个男人也没有? 没有男人,就没有阳根,没有九九八十一条阳根,我要如何渡此噬情之劫? “小姐!您听我说,此村俱是守节之妇,她们夫婿或染病夭亡,或为人所害,她们不愿委身仇人,故守节明志,避世于此。” “她们自己亦生计艰难,都是可怜人家。奴婢见小姐您眉间有杀气,才赶紧赶来,还请小姐手下留情!” 飞翠气喘吁吁地来到跟前,大声说道。 玉容呆立半晌。 飞翠赶紧又说道:“小姐,坡上救助我等的顾大娘,曾与奴婢讲过,这里这些可怜女子,也大都为三宗五门所害,她们与我们,也没甚么区别!” 玉容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才看向围观妇人,问道:“你们的仇家……也都是三宗五门中人?” 围观众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怯色,一时没人敢开口。 玉容眉头一凝,扫视了一圈。 片刻之后,她朗声说道:“在下元府玉容!数天之前,冯胜、裴清等人无端闯入我府上,将我一家老小,皆尽屠戮!我大伯也……” “我等只得数人,逃难至此。如你们只是寻常百姓,我们就此别过!如你们亦有仇怨……” 听了玉容这番话,围观妇人小声议论起来。 众人皆看向玉容与飞翠,两人器宇不凡,衣着华贵,不比常人。但衣衫凌乱,浑身泥秽,显是受了不少苦。 “……老身夫婿子女,皆为花天宗『血雨』冯胜所害。” 刚才被玉容揪起的妇人,第一个开口道。 玉容慢慢点了点头。 “妾身夫婿病故,家中再无男丁,巨剑门便寻上门来,霸占了我全副家产……” 人群中又有一女子说道。 有人开了口子,其余妇人也都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奴婢家主人受人蛊惑,与强敌放对,落败身亡,后来方知,是落英宗弟子觊觎我家夫人美貌,故设计……设计坑害我家……” “小女从小流落街头,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幸得我家相公收留,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谁料那『冷刀』裴清见不过我夫妻恩爱,竟胡乱寻个借口,将我相公全家杀光……” “在下家中幺女,老父无子,故在下修习武艺,以承家门……谁知那日玄指门登门拜访,竟说什么……竟说什么……『寻常女子练什么武功』……将我全身功力废去……害我老父气急而死……” 一个个说去,竟个个都有伤心往事,有人说着说着就当场痛哭。 玉容沉默不语。飞翠小心侍立一旁。 玉容一个个看去。这些女子果然与寻常村妇多有不同,个个看起来知书知礼,仪态端庄。便是穿着破烂,也仍残留有大户人家的矜贵气质。 但个个都面黄肌瘦,皮肤粗糙暗淡,头发蓬乱,面容愁苦。有些人还穿着府中衣衫,但也早已满是尘土,破烂不堪,几乎辨不出样式。 她们……也是和我们一样的可怜人?玉容心生恻隐,怒气也自消了大半。 待哭声渐弱,玉容方才开口道:“诸位乡亲!小女不才,欲在此磨炼武功,以报家门血仇!诸位可愿随我修行,一雪前耻?” “报仇?” “这仇可如何报得!?” “如今整个天下亦是他们的,谁敢违逆?” “你你你……你还是赶紧离开,莫害了我们!” “你要发梦自己发去,可别牵连我们!” 玉容对村妇这番言辞并不奇怪。 淡然环视一圈,再次开口道:“小女自有独特功法,练到极致,别说是三宗五门,便是皇三派,也不是对手!你们看我今年几岁?” “不过八九岁罢?” 玉容冷哼一声,手掌一翻,已将身畔茅屋一掌轰塌半爿! 村妇中不由得发出一阵低呼。 “如有尔等相助,只需半年,我功力即可再翻数倍不止!你们亦可随我修习,我这功法专利女子,别说是无基础之人,哪怕经脉尽断,功力全废之人,只要依我之言,亦可再造形神,更胜往昔!日后复仇之事,我只带愿者同往,余者不做勉强,亦不会暴露此地。你们得此一技傍身,纵不愿复仇,在此隐居,亦可免遭欺辱。” 这一番话,说的众人惊诧不已,一时间村内吵吵嚷嚷,相互议论不已。 这些女子早已于人世再无奢望,苟活于此,不过藉藉了此残生而已。哪里还想过报仇? 但玉容这一番话,却仿佛一线光明照进枯井。早已放弃生活的女人们,仿佛又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不过片刻,前面几位女子已经一拜到地:“我等愿追随仙童!请仙童传授仙法!” 有前人表率,其余村妇也纷纷打定了主意,齐刷刷拜倒在地:“请仙童传授仙法!” 玉容看着这一地寡妇,自逃难以来,头一次露出了笑容。虽然苦涩,但却真心的笑容。 “将娘亲接来,我们今天就开始传授基础修行之法!” ………… 得村妇们相帮,元箐很快被接来贞洁村安置。元箐将大屌倒插至自己腹中,再用衣衫遮盖,粗略看不出端倪。 但肚子可就掩盖不了。贞洁村都是女人,不少还曾生育子嗣,但都没见过这般肥大的肚子,皆啧啧称奇。 元箐虽得玉容补气,但终究精气大伤,还需修养一段时日。玉容便找了间房屋,先将母亲安置下来。 至于村中妇女,玉容先传授了她们最基础的修行之法。 过了些时日,待众人稍有基础,才从中挑出数人,到村内大屋中聚齐,准备传功授业,教给她们修根养性之道。 玉容挑选的,不全是天分最高者,而皆是果敢坚定、苦大仇深之人。 毕竟醉情功法大悖常理,如寻常女子见了,恐反倒以为是什么妖孽,根本无法接受。 待众女齐聚一堂,关好大门,玉容站到事先准备的大床上,掀起男童衣衫,脱下亵裤,露出两腿间那一条硕大的肉虫来。 “喝——……这是什么怪物……” “怎会有如此雄伟之人……” “这……这可是怎的……” 此间村妇,当年都曾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毕生所见男根,也不过自家夫婿那一根寻常物事。 哪里见过玉容这般绝世魔屌? 一个二个惊得面红耳赤,纷纷掩面不敢观看。 “这……正常男子绝不能有如此大物,这恐怕是仙童的……仙法……” 其中一位中年村妇曾沦落青楼,算是见过世面的,方才如此说道。晓是如此,她也惊得花容失色,瞠目结舌。 “不错!” 玉容稚声答道,“我所修『醉情功法』,乃天外魔功,可逆转阴阳,再造体魄!女子素体纯阴,如依我之法,修出如此男根,则皆有阴阳,自耕自耘,彼我交融,生生不息。此阴阳交合之道,即为我功法的至高修行法门!” 玉容在床边半躺,抬起双腿,撩起肥大的肉根与两颗卵蛋,露出腿间的女子肉缝,供众人观看。 “我醉情功法以情入道,修炼方法自与别家不同,大悖常理。一切法门,皆需以交合为要。用情愈深,享乐越多,则功力越是精进。入我一门,贞洁操守皆是废话。你们如今最好细细想想,如要反悔,还来得及。” “另外,本门从今往后,只收女子,诸位与女子交合,倒也不算愧对亡夫。” 说着,玉容冷冷一笑,“多少男人,可还就喜欢这女女之戏呢。” 这几位被选中的村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面红耳赤,但彼此眼中,渐渐都坚定起来。 众妇困居此贞洁村,皆为避祸,无一为自己本愿。 玉容这轮选出传功的,又都是果敢坚定、苦大仇深之人。虽有数女欲为亡夫守节,但哪里比得过心中的复仇怒火? “恳请仙童授此秘法!” 玉容看到众妇心意已决,满意地点了点头。 “诸位练气已有时日,今日这一聚,便是要与人交合,修习情道。” 众妇继续面面相觑。 “便说是交合……却又能与谁交合去?……” “我们本就是女子守节之村,更无一位男子……” “仙童神根如此雄壮,我们寻常女子,如何承受得住?还不得肚破肠烂,一命呜呼?” 玉容微微一笑,招手让飞翠走上前来。 “我这大屌,你们当然承受不住。你们尚未正式修行,片刻也炼不出阳根。我们在此密炼,亦不可让外人知晓。所以,只有请我小婢,勉为其难,将你们肏上一肏了。” “但是……她也没有……没有那话儿啊……” 中妇指向飞翠下身。飞翠下身裙腰平直,并无凸起之物。 “马上便有了~ ” 玉容轻声一笑,将飞翠一把拉入怀中。 “啊——!小姐……小姐您终于要……要了奴家的身子了么……” 飞翠娇咤一声,心中欢喜无限,脸上立刻升起两朵红云。 “没错,你跟随本姑娘这么久,是时候让你成为我的人了!” “小姐~ !”飞翠这一声喊,欢喜、娇羞、满足、感激……如大浪决堤,满满的都是对主人的一片深情。 “如今已不是元府,以后别叫小姐了,叫我少主!” “是!少主!” “如今便与我一道,将我醉情交合之法,悉数传授给她们!” “遵命!少主!” 飞翠满心欢喜,春情荡漾,抬起纤手,解开丝带,分开裙衽,半遮半掩现出一抹小腹,边推边就剥下半爿香肩。 媚眼如丝,飞红如画,软绵绵向玉容靠去。 飞翠天赋极佳,又修炼醉情功法日久,基础扎实,整个身子早已修炼得如同一块白玉,晶莹剔透,美轮美奂。 一众妇人先前还羞于观看,等飞翠剥开衣裳,整个屋内顿时春色无限,一众妇人一个二个顿时都挪不开眼睛了。 “这妹子……怎么生得这般好看……” “这肌肤……这胸脯……” “便是我再年轻十岁,也不及她万一啊……” “这臀这般圆,这腰又偏生这般细,这奶还这般美……” 玉容也毫不客气,在飞翠的服侍下,件件脱下衣衫。 玉容年轻尚小,还未发育,仍是孩童身形,但功力更甚,虽无胸臀起伏,也是玲珑有致,可爱无比。 玉容比了比手势,让众位妇人围到床边,从近处观看自己与飞翠交合。 飞翠被这么多人围着,脸上越发燥热起来。她款款托起玉容的大屌,贴到自己脸上,轻轻摩擦。 “啊~ 少主!您这一根神器,小奴早已渴望多时了!” 飞翠两眼微闭,将玉容的大屌在自己脸颊上摩来擦去,光是闻到少主屌上的腥味,就已经陶醉不已。 有飞翠这般服侍,大屌哪有不雄起之理? 稚童的神器昂首挺立,玉容轻轻晃动小臀,巨棒便在飞翠脸上轻轻拍打,打得“啪啪”作响。 飞翠娇笑一声:“少主……您欺负奴家……” “欺负?我看你明明很享受的样子嘛……”玉容又是一甩,飞翠也往上一凑,肉屌打在脸上,打得“啪”一声。 “哎哟~ !” 飞翠一把抱住玉容的大根,像抱着孩子一般,贴在脸颊上温柔爱抚。 “因为……飞翠想少主这根肉棒……都已经想了好几年了……” 飞翠原是元家镇上孤儿,父母双亡,得元府养大,作为玉容婢女,伺候玉容起居。 玉容见她资质上佳,便让她先独自修炼,积累阴气,先修至阴纯体,再逆转阴阳,功力便可猛进。 如此一纯阴之体,于家中别人修行亦大有裨益。 故飞翠虽伺候玉容起居,每日见玉容舞屌弄棒,与母亲、奴婢们大战甚酣,飞翠自己却还从未品尝人事之美。 每日心痒难搔,早已对小主的巨根思恋不已。 飞翠一边诉说着倾慕之情,一边拿脸在巨屌上滑动,一直滑到龟头下方,将整个雄伟的龟头笼罩在自己脸上,一脸崇拜地抬起头,望着这油亮的龟头。 “少主……小奴要……开动了……” 飞翠一脸按捺不住的兴奋,轻轻一咬嘴唇,将双唇向龟头下方的系带贴去。 舌头也慢慢伸了出来,顺着龟头下的系带,一口上去,慢慢舔到马眼下方。 少主龟头上干净整洁,油亮光滑,只有雄根那天然的腥味。 这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让飞翠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简直恨不得将整个鼻子贴上去,恨不得张开嘴儿一口吞掉,只可惜自己嘴儿太小,只能绕着冠状沟慢慢亲吻,逐寸舔舐。 一只手扶着少主的巨屌,飞翠的另一只手,也已经偷偷伸到自己两腿之间,揉搓着自己那一片女人的软肉。 私处中心,早已一片火热,淫水泛滥,湿嗒嗒,黏乎乎,做好了接纳爱人的准备。 玉容见飞翠将一只手捏作拳头,插进了自己的粉嫩肉穴中,脸色愈发红润,知道她已做好了准备。 便抓住飞翠,轻轻往后一掀,将她掀翻在床上。 “你这小骚货,不枉我养了你几年。本座这就满足你的愿望!” “啊——!少主!” 飞翠惊叫一声,也不知是受惊还是受喜。 飞翠得玉容指点修行多年,近日又得元箐开苞,肉穴鲜活,女胞蠢动,腹中早已通透无比。 玉容更不客气,一摇屁股,将大屌抵住飞翠阴户,摩擦了两下,让龟头沾满淫液,然后说道:“要来了!” 飞翠瞪大了眼睛,眼里又是惊恐,又是期待,看着这让自己渴望了数年的巨物,捂着嘴,咬着唇,用力一点头。 玉容腰腹一挺,将大屌整根没入! “吖————!!” 飞翠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去! 玉容的大屌何其惊人,飞翠秀丽的腰腹上,立刻就凸起了一个巨大的形状! “吖——!小奴……小奴的肚子……” 飞翠一把抱住自己肚中巨物,被朝思夜想的大屌一口气贯穿,这份巨大的快感,让飞翠一时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小奴的肚子……被少主……填……填满了!……” “精彩的还在后面呢。”玉容微微一笑,收回腰腹,缓慢拔出巨屌,然后再次一插到底! “啊!!——” 飞翠被玉容一屌顶到了胸口,整个人串在了玉容的鸡巴上,虾米一般反弓了起来,牙齿嗑嗒嗑嗒地打着战。 玉容再次拔出阳根,这回只塞入一半,在半中拦腰处缓缓磨动。 飞翠缓过劲来,一边喘着气,一边感受着少主肉棒的抚慰。 那铁杵般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滑来荡去,将自己小腹中所有内脏搅得乱作一团,少主的每一寸肌肤,都和自己体内脏器亲密接触,左搓右揉。 飞翠不自觉地就活动起身子,扭动整个腰身,配合起玉容的动作来。 玉容见飞翠已经渐渐适应,便逐渐加快节奏,从半截抽插,到九浅一深,再七浅一深,再五浅一深…… “啊——少主……小奴……小奴肚子都快融化了!好棒……少主的鸡巴,果然好棒——!啊——!好暖和,好热,好烫啊!少主……飞翠的嫩穴……您还满意吗?……飞翠的肚子里面……爽吗?……少主你真大……太大了!比……比飞翠的腿都粗了!……啊——!啊啊啊——!!顶穿我!全部插进来,全部插进我肚子里来!把我的肚子……插穿吧——!啊啊啊啊——!!” 玉容越来越用力,再也不顾忌深浅,每一下都笔直顶到飞翠胃部,顶到飞翠的心口,笔直的肉棒在飞翠的肚皮上清晰可见,快速伸缩,看得周围一众妇人惊讶不已。 活人竟然能吞下这般巨物!而且……她看起来……还如此快乐! 这些妇人都是大家闺蜜,能有几个体会过水乳交融的全副乐趣?看到飞翠爽得呼爹喊娘,叫声震天,这些妇人全都又惊又疑,深受震撼。 “小奴……小奴的肚子……简直快要……快要融化了!……” 飞翠一张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耳根、脖子、前胸,兼是通红,原本粉嫩的乳头,也肿胀成了红彤彤的大樱桃,随着乳房一起四处乱甩。 一双媚眼紧闭,嘴巴却相反,张得老大,扯着嗓子乱喊,什么淫话骚话都喊了出来。 “小淫妇……小淫妇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少主……干死小奴!呜呜呜……小奴快活得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啊啊啊啊——!顶烂啦!顶烂啦!连胸口都被顶烂啦!啊————!!” 玉容攻势猛烈,飞翠直被干得哭了起来,端的是梨花带雨,手脚则疯了一般,四处乱抓,抓得床褥一片混乱。 突然她大叫一声,身子一挺,玉容的鸡巴虽然还在用力抽查,但飞翠已经没了动作,整个人眼睛紧闭,背脊反绷,僵在原地。 一直僵了有近十秒,身子才猛地一松,倒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小淫妇上天堂了……上天堂了!哈——!哈——!哈——!哈——!升天了!真的升天了!少主……哈——!哈——!您太厉害了!” 飞翠整个人套在玉容的鸡巴上,四肢伸展,两腿像青蛙一样大大敞开。 玉容俯下身子,抓住飞翠双手,与飞翠十指相扣,埋头吻去。 飞翠“唔唔”叫了两声,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玉容这才慢慢停止抽插。 飞翠瘫在床上,继续大口喘着热气,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肚子里顶到胸口的巨屌,连呼吸本身,仿佛都变成了用身体对肉棒进行按摩:“哈——!哈——!哈——!哈——!少主……您还没……” “这是对你数年来全心全意伺候我的奖赏。” 玉容说,“你先调匀呼吸,接下来,我要与你养出男根,以助诸位女杰修炼我法,让她们也都体会体会做女人的美妙!”
第5章 新生
玉容扶起飞翠,抬起她大腿,撩到自己肩上,然后一番腾挪,换做自己坐在下方,飞翠坐在自己怀中,身子套在鸡巴上,将飞翠的正面,奶子、顶得变形的肚子、撑得滚圆的阴户,全都展示给妇人们观看。 飞翠抖擞精神,运起功法,配合玉容的节奏,让情欲之力在自己体内流转,仿佛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化作一个巨大的肉杯,在玉容的大鸡巴周围纠缠旋转,两人功力交融,便如同一心同体一般。 在弟子们看来,飞翠在玉容的大屌上骑上坐下,激烈程度丝毫不减,但氛围却与刚才颇有不同。 飞翠虽脸颊红艳,但呻吟舒缓,不如刚才那般放浪,倒似是习惯了一般,只是闭眼仔细享受。 她背转双手,撑在玉容掌上,两人十指交叠,同享这人间乐事。 不消片刻,只见飞翠呻吟渐重,下体也开始产生变化。 那一颗娇小粉嫩的肉豆,慢慢突起,从阴唇耻皮中渐渐翻了出来,随着飞翠的上下骑跨,微微抖动。 那豆豆越涨越红,越变越大,越发粗长,肿得如同一颗山核桃一般,随着飞翠上下甩动,堪称奇景。 这肥豆敏感无比,光是这样临空甩动,就让飞翠难以自抑。 飞翠叫声渐响,将肚子套在小主的大屌上,屁股甩得跟翻花似的,脚尖也不由自主地踮了起来。 “啊!——少主!……奴婢……又要去了!……啊——!……”“切记催动功法,情至浓处,神通至高,准备……”玉容瞄准飞翠子宫,用力连捅,瞅准飞翠高潮的瞬间,一捅到底,直撞到飞翠护心肉上。 顶得飞翠当场失神。 就在飞翠高潮的同一时间,两人功力相融,齐汇于飞翠两腿之间,阴户之上,那一枚硕大的肉豆豆,猛然膨胀,往前一突,从中孵化出一条粉嫩的玉根! “啊!——” 飞翠短促地尖叫一声,爽得脚尖绷直,两腿打颤。 那一条肉根才刚诞生,便已昂首挺立,龟头、包皮、蛋蛋一应俱全,肤色洁白,龟头红嫩,看起来无比可爱。 “好!继续!” 玉容稚声一喊,耸动腰肢,再次开始突刺! “啊!……少……少主!……” 飞翠身子被玉容顶动,再次上下翻飞起来。 这次甩起来的不只有奶子,那一条新生的鸡巴,以及两颗浑圆紧实的卵蛋,也都被甩飞了起来。 鸡巴向上打在隆起的小腹,卵蛋向下打在玉容的屌根,在啪啪声的起伏之中又增添了一种新的情调。 “啊!……少主!……这……这感觉……” 新生嫩屌的感受,与阴户之中的感受全然不同。 玉容的大屌直插飞翠全腹,早已将飞翠的新生前列腺、精囊都挤成了饼状,按在腹壁上使劲摩擦,这种感觉与阴道原本的感觉略有相似,却又颇有不同,飞翠感觉小腹前方饱胀不已,便如一台烧烫的锅炉,里面涨得快要爆炸开来! “啊——!少主!……奴婢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飞翠的新生卵蛋上下翻飞,来回撞击,早已沾满了飞翠自己的淫液,酸胀不已。 马眼中也不断流出半透明的微白琼浆,甩在自己的肚皮上、床上,星星点点,香飘四溢。 玉容继续用力,从飞翠体内刺激她的新生男物,很快,飞翠的前列腺就不胜滋扰,飞翠两腿直抖,新鲜的精液一股一股地,顺着肉棒不断涌上,便似那新掘的泉眼一般,从马眼中汩汩冒出,顺着马眼流下阴茎,流到蛋蛋上,再滴到玉容的大卵上。 这泉眼不停地冒,每冒一次,飞翠便全身抽紧,抖动一次。 这浑身的抽搐,便似在按摩肚中的肉棒一般,让前列腺在小主的肉棒上继续摩擦,便又受激,冒出更多精液来。 一连冒出十几股精液,飞翠的人生第一次射精,才渐渐止息。 “这便是我醉情功法的养根神通。你们欲要修炼,便可依我传授的法门,与此根交合,便可再造娇躯,聚气炼神!” 玉容还在为村妇们讲解,飞翠已经慢慢缓过劲来,将双手放到了自己的新生鸡巴上。 飞翠两腿早已没了力气,随意耷拉在床上。 想要向后倒去,靠在少主怀里,身子里却偏偏还顶着少主的巨棒。 巨棒顶起飞翠的肚子,竟将飞翠整个人都支撑住,飞翠双腿不受力,全身重量都落在这肚皮上,便像是整个人挂在了这钢屌上一般。 飞翠也不管这许多,只管抓住自己的新生鸡巴,从自己蛋蛋下方捞起自己的精液淫液,在鸡巴上细细涂抹,使劲搓弄,疯狂享受这全新的快感。 飞翠一边搓弄鸡鸡,一边捞起精液,往自己的一对奶子上抹去,往自己嘴里塞去。这股来自自己身体的味道是如此淫靡,让飞翠沉醉不已。 抹完了奶子,飞翠又把精液往自己肚子上抹去,将整个肚子抹得油光水滑,精臭扑鼻,然后横过手臂,隔着自己肚子抱住少主的巨屌,来回按摩、套弄。 直到玉容叫她下来,给各位妇人传功,她才依依不舍,一脸埋怨地从少主的鸡巴上爬了下来。 从后面看着飞翠的屁股脱离自己的鸡巴,玉容也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你这姑娘果然天赋上佳,不枉我养你这么几年。” 得到少主夸赞,飞翠不禁翘起屁股,把一朵鲜红的肉牡丹在少主面前得意地晃了两晃。 飞翠腰身纤细,胞内却粉嫩饱满,淫肉肥嘟嘟的,刚被肏过,还合不拢,红鲜鲜地张着,如同一个巨大的肉壶,噗嗒噗嗒地滴着精水和淫液。 玉容让飞翠翘起屁股,供村妇们观摩学习,伸手感受。有胆大的上前体会,轻松便将两条胳膊塞了进去,吓得赶紧缩手。 “亲娘诶!这怕是连脑袋也塞得进去咯!” 岂止脑袋……玉容笑了笑,问谁愿意先来接受飞翠的交合。 飞翠的新生鸡巴比玉容的魔根小了许多,与她的体型十分相称,娇嫩可爱。 但那也只是和玉容的魔根相比。 若与寻常男子相比,飞翠这根肉棒,反倒要比男子更大上一些,足有六七寸长短,也是世所罕见的巨物。 几位村妇虽欲尝试,却都又有些胆怯。 (注:古汉寸约2.5cm )过了片刻,才有一老妇挺身而出。 这老妇姓余,人称余二娘,已在贞洁村居住数年。长得一脸苦相,面生皱纹,两鬓发白,也不知多大岁数。 “老身曾生育三子二女,当不碍事,可受得翠女侠指教,只望女侠莫嫌老身年老,不得兴致。”余二娘道了个万福,说道。 “敢问二娘年岁?”玉容问。 “老身今年四十有三。” 才43岁!?就老成这副模样!? 玉容暗自心惊。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玉容都养尊处优,身边的妇人,就算五六十岁,只要保养得宜,亦有不少风韵犹存。 哪里见过穷苦山村生活对女人的摧残! “你的子女呢?也跟你来贞洁村了?” “不。落英宗并未给老身留后。” 玉容闻言一凛,不知该如何回答。 片刻之后,才对飞翠小声吩咐道:“飞翠……好好照顾二娘……你得我注入一缕魔气,如今功力,便已如往日之我一般,为她再造娇躯,并不是难事……”原来玉容强行使用情深不寿之法,催动屌上魔气,本应当场毙命。 但得亲娘元箐舍身相救,以母胎蕴生之法,将她藏入母胞中蕴养,强行逆转轮回,救得性命,便似重新降生了一次一般。 魔气与自身融汇更加通透,玉容已可用其完成往昔不能之事。 刚才这一番养根之法,玉容便已将一缕魔气送入飞翠体内,助其成长。 飞翠一点头,转身看向余二娘。 二娘面色麻木,不急不缓地脱下身上褐衣,露出一身的橘子皮来。 那满身的皱纹,突出的关节,鼓起的青筋,耷拉的乳房,与飞翠那涂满精液的娇艳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不忍直视。 “二娘,得罪了。” 飞翠牵过二娘,置于床上。余二娘便如死鱼般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等飞翠侵犯。 “二娘,别忘了功法要义。这可不是单纯让你受罪。须得依法运功行气才成。”玉容在旁指点道,语气严峻,不容反驳。 余二娘还是紧闭着眼睛,但眉间一凛,用力点了点头。 飞翠扶起二娘双腿,将自己的新生鸡巴,对准二娘的老穴,慢慢插了进去。 有功法相助,这并不废甚么力气。飞翠缓慢抽插,将精气集中于屌上,与二娘体内稀薄的功力微微共鸣,相互映照。 余二娘的眉头开始松动起来,先是困惑,随后是认真,再后则开始出现忍耐之兆。 随着气息的运转,余二娘的肉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苏,皱纹渐渐消失,皮肤变得鲜活,关节变得平滑,浑身隐隐有脂肪充盈,连耷拉的奶子,也渐渐鼓胀起来。 余二娘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返老还童! 余二娘紧闭双眼,头发渐渐变得乌黑,两颊变得饱满,双唇变得鲜红,皱纹消失,脸上重新升起两片晚霞。 “嗯……!……” 随着身子的复苏,余二娘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多年来头一声呻吟。 是舒服的呻吟! 余二娘还是双目紧闭,但随着飞翠的冲刺加快,开始变得眉头紧锁,轻轻噬咬下唇,努力忍耐。眼看着快要叫出声,赶紧将指节塞入嘴中咬住。 “二娘!不要忍耐!细细感受身子的每一丝变化!放开礼教束缚,拥抱你的新生!” 玉容这一番训诫,不文不白,与寻常人家说话大有不同,但每一句都砸在余二娘心上。 她赶紧牢牢记住,放开咬在嘴中的手指,摊开双臂,努力照玉容说的做。 醉情功法以情生情,这一放开,哪里还约束得住,不过数秒时间,余二娘口中就发出了有节奏的呻吟声。 “啊!——……唔……唔……唔——!……啊!……啊、啊、啊、啊——!……”余二娘当年也是庄重的夫人,哪里会什么淫言浪语。 舒爽难耐,只能从嗓子里发出最原始、最直接的叫喊。 其他围观的村妇们,可是真的坐不住了。 刚才观看玉容与飞翠交媾,还可认为是仙人仙法,而余二娘可是同村生活多年的老相识,却也爽得直叫唤! 难道真的是自己这一生白白虚度了,这交合之事,竟真真能有如此销魂!? 这边飞翠虽是初次舞枪弄棒,但从小耳濡目染,每日修习,早已精通此道。 除了起头不太习惯,后来是越使越顺,将一条崭新的金箍棒使得虎虎生风,两颗如意丸甩得叮当作响。 余二娘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 被肏得满脸通红,淫水直冒,口里直叫,不消片刻,便以迎来了久违数年的高潮! 飞翠哪里肯如此放过?新生鸡巴酥痒难耐,这现成的老屄,正适合败火,也不管余二娘去还是没去,只一股脑儿抽插,在老屄里战个痛快! 这可苦了余二娘,余二娘当年与夫君恩爱和谐,年纪轻轻就生育数子,高潮还是体验过的。 但飞翠这般粗壮威猛的少女重器,寻常男子如何能比? 余二娘一波高潮未消,第二波高潮又至,层层叠叠,如同巨浪拍岸,余二娘感觉自己如同一叶扁舟,在浪尖浪低颠个不停,早已丧失了方向,连自己嘴里叫出什么来也不知道了。 巨浪毫不停歇,一浪接一浪,逐渐汇成接天的海啸,将余二娘直送到了天庭之上! 这是余二娘此生从未体验过的真·大高潮! 等飞翠渐渐拔出大屌,余二娘躺在床上,满身是汗,大口喘息着。 不一会儿,余二娘哭了出来。 “诶!二娘,您怎么了?小女弄疼您了?……”飞翠一看她高潮时不哭,这会儿才哭,不明白怎么回事,慌了神。 “……不……不是……翠女侠……老身……老身还从未……从未体会过这种……这种感觉……老身……老身忍不住……呜呜呜呜……”“你先别急着哭,把精气在全身运转一遍,感觉一下身上可有什么不同。” 玉容在旁说道。 余二娘依言从床上爬起,裸着身子,抹了一把眼泪,将功法运转了一遍,惊奇地睁开眼睛。 “我!……我这是……” 余二娘感觉腰不疼了,眼不花了,往年时常怕冷,但如今裸身坐在床上,满身汗与淫液透着丝丝凉意,自己却丝毫不以为意,只觉得精力饱满,浑身都是力气! 尤其是下身那一朵肉胞,刚被肏完,滚烫滚烫的,充着血,舒服无比,恨不得马上再来三百回合! “你再看看你如今的模样。”玉容让村妇拿来一面开裂的铜镜。 余二娘一看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飞眉入鬓,两眼水汪汪,一脸娇滴滴,哪里还有刚才那老妇一丝一毫的影子? “这……这不是……十几二十年前的老身吗?……”“不……纵使二十年前,老身也没这般靓丽!……老身这辈子也没如此漂亮过!” 余二娘赶紧看向自己身体。 自己素体雪白,肌肤光滑,哪儿还有一丝皱纹的影子? 余二娘托起自己的一双肥奶。刚才还干瘪下垂,如同泄了气的袋子一般的两个乳房,如今已回复当年的鼓胀饱满。 余二娘抓着自己双奶,轻轻一捏,乳房上传来的感觉如同过电。 这奶子是真的!这身子也是真的! 余二娘再次流下了眼泪。 她赤身裸体爬下床来,到玉容和飞翠面前噗通一跪,全身拜倒在地,鲜活的奶子贴在了地上。 “……谢……* 抽泣* ……谢仙童与仙女再造之恩!老身粉身碎骨,无以为报!!呜呜呜呜……”“不必多礼。这只是还你本来样貌罢了。” 玉容伸手将她搀扶起来,“这才是你43岁该有之貌。我功法虽强,但你才刚修习,亦非真就返老还童。如今,你还需勤学苦练,努力交合,倾心享受,方可修得真正盛世之貌。” 余二娘激动之下,自是分辨不清。 玉容可看得真切。 虽消除了老态,但余二娘容貌成熟,皮肤略松,双乳垂坠,正是43岁应有之貌,是十足的中年美貌妇人。 只是得醉情功法与飞翠魔气养护,虽则43岁,亦明媚动人,更盛往昔罢了。 然余二娘身躯瘦弱,气色不佳,还需要补气养颜,好好休养一段时日,方能修成绝世佳妇。 好在余二娘曾生养众多,骨盆宽大,奶子肥硕,只要补足营养,定当肥美无比。 玉容看向其余村妇。她们全都瞪着眼睛,死死盯着余二娘的成熟胴体,眼神里全是饥饿与渴望。 “下一个,谁想来?” …… 贞洁村里简直炸开了锅。 第一批接受仙童指点传功的妇人,无一不重获新生,由内而外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过去贫苦村妇模样相比,根本就是换了个人。 众妇还到处诉说,这新生容貌,甚至比她们原本的容貌更美,原本容貌中的缺点和遗憾,也都被一一修缮,各人原本突出的特点,也都变得更加鲜明,端的是各有各的气质,各有各的美艳。 有了这第一批村妇做榜样,贞洁村的妇女们纷纷加紧修习入门功法,排着队等着飞翠临幸。 一些此前还做观望的妇人,也都赶紧开练,纷纷后悔自己修习太晚,比别人落下了一截。 看着越来越多的妇人褪去疲态、老态,重获娇艳之躯,玉容也真心为她们感到欣喜。 这一日,元箐将女儿叫了过去,吩咐道:“容儿,你如今行事,最好还是按捺一些……这可不比我们自家府中,别忘了,三宗五门定还在搜寻你的踪迹,你在此处行事如此张狂,难免被他们寻上门来……”玉容握了握母亲的手:“放心,娘亲,女儿自有计较。二娘,这件事就劳烦你了,就按我之前告诉过的那样做。” “是!属下明白!” 余二娘侍立在旁,立刻答道。 “你们……却要如何做?”元箐一脸茫然。 “您以后自会知晓……不说这个,娘亲,女儿好久没跟您亲近了……”余二娘领了命,离开元箐房间,招来几位妇女,都是那日与二娘一同破身再造的姐妹。 “算着日子,陈四那家伙也该要到了,赵老六也就在这几天。”“走!我们会会他们去!”陈四是个赶车的。 一两个月一次,他会赶到山窝里那个寡妇村,把车停在村外,与村里的寡妇们交换一些杂物、粮食。 附近类似这样的行脚商人还有几个,但愿意去寡妇村的不多。 一者寡妇村不欢迎男人,二者那里的寡妇个个面黄肌瘦,一副饿痨穷鬼样,满脸苦相。 寡妇本就晦气,那村里的寡妇,更是比寻常寡妇更晦气十倍。 也就只有陈四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才愿意去那种地方做点不赚钱的小生意。 但今天这一趟,让陈四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 自己还刚赶到村口,车还没停稳,几个美艳如花的妇人便已经迎了上来。 “唷!这不是陈四小哥嘛!远来辛苦了!受累让您跑一趟……”几位美妇一见到陈四,就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陈四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自己来寡妇村这么多次,从没见过这么美貌的妇人啊! 这都是怎么…… “陈四小哥,怎么不说话啊—— ?” “……你……你是?……” “我是你余二娘啊!怎么,才一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居中一位美貌妇人答道。 “余二娘!?” 陈四在脑中搜寻了好久,才找出这个名字对应的苍老妇人。 眼前这位妇人,素颜秀丽,云鬓斜梳,唇含甘露,眼带春意,穿的明明是粗陋的农家短褐,那清秀的身材,却如何也掩盖不住。 肩窄臀圆,便似那青花的瓷瓶一般,秀美不可方物。 这样一位窄肩瘦腰,胸臀饱满的妇人,哪里像余二娘了!? 不……还别说……这眉眼还真有点像…… 陈四盯着余二娘,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问道:“……你……你真是余二娘?”余二娘作势一嗔:“还能有假不成!” “你怎生……” “奴家居此日久……每日孤对清风明月,哀不自胜……思念亡夫,不觉老态尽显……近来,奴思逝者已矣,生者尤须度日,不可终日颓废,故勉为梳妆,以追怀往昔……”陈四就一跑夫走卒,哪里听得懂这些? “什……什么意思?” 余二娘白了他一眼:“就是说我觉得日子还是得过,女人还是应该稍加打扮则个!”“哦,哦……” 余二娘斜了陈四一眼,换上娇媚一些的语气:“不知陈四哥觉得,奴家这梳妆……可还看得?” “看得,看得!……简直美死了!……呵呵……”陈四一粗莽村夫,哪里见过这般美人? 感觉这余二娘这新模样是百看不厌,越看越漂亮,眼睛都不挪开了。 “唉……”余二娘叹了口气,“可惜夫君早逝,纵使梳妆打扮,亦无人与担闺愁……”“什么……啥鬼愁……” 余二娘干脆横了陈四一眼。 “就是说,奴家一个人在家,思念亡夫,独自寂寞得紧……”“啊?啊……”陈四瞠目结舌,看得呆了,不知如何作答。 余二娘只好又说:“……不知四哥可愿屈身,扮做奴家亡夫,助奴家排解愁绪?” “这……不太好吧……我老婆要是知道了……”“今日你便是我亡夫,又不是陈四,尊夫人知道些什么!我们都不开口,便是天上的鸟儿,河里的鱼儿,又能知道些什么!” 余二娘这么一说,其他几位美妇也都偷笑起来。 余二娘便顺势往众妇身上一指,对陈四说道:“奴家这些姐妹,也都个个思念亡夫,巴巴指望着与亡夫一聚哩!这位姜小姐,这位吕九妹……可都老早就等着四哥您呢……四哥你可忍心丢下我们不管?” 陈四挨个看去,个个都是花容月貌,成熟雅致。 跟她们比起来,自己那黄脸婆简直跟猪圈里的猪没两样! 怎么选,还用想!? 陈四只管跟着众女,行到一处屋内,把鸡巴一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在余二娘等人的目送下,陈四昏头昏脑、欢天喜地地去了。 这就是醉情功法之“内媚”神功! 只要男子将屌插入女子穴中,女子便可惑其心意,夺其神志! 进了这个绝美的肉洞,女子可以想指示男子干什么就干什么,彻底迷惑其心神,甚至让他为己而死! 余二娘修习日短,虽还不足以魅惑高手,但陈四这样的寻常百姓,也不难对付。 “只要依照此法,但凡来过我们村的人,就算看到什么异象,也决计什么也不会乱说了……”余二娘笑眯眯的说道。 …… 随着再造容颜的妇女越来越多,有几人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一日,玉容正指点数人修习入门功法,忽有几位妇人结伴前来,走到玉容跟前,齐齐拜倒在地。 “求仙童开恩!” “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事?”玉容完全不明所以。 “我们……我们的孩儿……”几位妇人吞吞吐吐地说。 “你们的孩儿怎么了?”玉容只好又问。 几位妇人看了看玉容的脸色,一位妇人定了定心,往后招招手。 门边探出一个脑袋,随后是几个。 几个孩童怯怯地走了进来,站到各自母亲身旁。 “这几个孩子是……”玉容看着几个孩童的模样,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一位母亲说道:“他们……都是……男孩……”男孩!? 玉容眉毛一跳。 贞洁村不是寡妇村么,不是一个男人也没有么,怎么会有男孩!? “仙童!求您救救我们的孩子!”
第6章 家训
玉容再三询问,几位妇人才说出事情原委。 原来寡妇们来这贞洁村,表面明志,实为避祸。有些男童年纪尚小的,便让他们扮做女童,偷偷带了进来。 但男童终究是男子,也会随着年月生长。 通常到了十一二岁年纪,骨骼发育,声音改变,便无法再在这贞洁村中待下去。 否则万一被人发现寡妇村中藏有男子,全村妇人都得遭殃。 所以村内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初来此处者,带个十岁以下男童,也无大碍。 但男童一旦长到十一二岁,身形变化,喉结突出,就必须离开村子,自寻出路。 这贞洁村住的皆是有来头的寡妇,所带男童自也都是富贵人家子弟,哪里吃得了这种贫苦? 便是十一二岁离开村子,也无处谋生,往往历尽人间辛酸,不出一年便潦倒而死。 更不用说万一被人认出,引来仇家,顷刻之间便丢了性命。 也有不少母亲舍不得孩儿,陪小儿一同离开村子,也难免落得同样下场。 玉容跟前这几位妇人,便是如今村内几位男童的母亲。 “仙童……我有两个儿子,大儿今年已开始蹿个儿,只在这数月间,便不得不离开村子,到外流浪……以他的身份实力,必死无疑……求仙童解救则个!” 一位妇人泣道。 这妇人衣衫破旧,个子高挑,显得比别的妇人稍要健壮一些,指间尚有泥痕,似乎常在田间劳作。 她身旁两个孩子,大的那个似乎已经开始发育,显得比别的孩子高瘦,低着头,握着手指,神态畏畏缩缩的,看起来十分胆怯。 这高个妇人姓宁,亡夫姓孙,平日村里便唤她孙宁氏或单称宁氏。宁氏两个儿子小的叫作孙雁,今年七岁,大的叫孙鹰,今年已十一岁了。 这有何难!如今贞洁村受我庇护,多几个幼年男童,也没什么大不了…… 玉容正想如此答她,突然一愣。 自己可是向全村妇人宣告过了,自己门下只收女子,贞洁村不放一个男人进来! 不知不觉中,玉容早已自己给自己定下了和寡妇村一样的规矩! 可这几个男童,本是村民的孩子,也一直住在村上,应该无甚大碍…… 但自己才来此地不足一月,自己定下的规矩,转眼便自己打破,那自己以后还如何服众? 玉容一时有些为难起来。 几位妇人见她不吭声,知道此事无幸,面露哀容,又说道:“仙童……我等……也不敢叫仙童为难……只恳请……恳请仙童传授我儿几段仙法……让我儿行走江湖……能有一技傍身……” 在这些妇人们看来,这倒也是个法子。但玉容却心知并非如此。 玉容此世生就女儿身,所创醉情功法,也只利女子修习。男子强行修习,进展极慢,收效甚微。玉容那四叔元穆,便是榜样。 这几位男童年纪尚幼,还不甚懂事,强行修习醉情功法,练出半吊子功夫来,难免招人注意,引来恶果。 非但不利于行走江湖,甚至还会危及贞洁村的安全。 还不如不教为好。 玉容埋头苦思。几位妇人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等候仙童发落。 过去许久,玉容才抬起头来,说道:“是了!这般能行!” “敢问仙童……如何个能行法?”几位妇人惴惴地问道。 “既然我村只容女人,我这功法也只利女子,那好,只要将你们的诸位儿子,个个都变作女儿,不就成了!” “变成女儿!?” “这可也行!?” 几位妇人完全没料到玉容说出这般话来,个个瞪大了眼睛,脸上全是讶异。 “自历此劫难,我于功法又有了诸多想法,化雄为雌这事,若是成人是绝难做到,但若是尚未发育的孩童,却确有办法。只有如此如此,你们的孩儿才能……” 玉容将男子修习醉情功法的难处,对各位妇人告诉了一番。 “唯有以女子之身,方可尽历我这功法的奥妙,得证正果。若是以男身修行,便是终身为下了。” 玉容又笑道:“诸位放心,虽化为女子,但各位小儿仍能保持男根,绝不耽误了你们家传宗接代的大事。唉,又说回来,世间更要紧之事还不知有多少,何必拘泥于区区男女?” 虽说如此,但终究是自家儿子。哪有那么容易下决心? 几位母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惊疑不定,不敢答应。 但便是不愿如此,又有什么别的法子可想? 过了许久,最初开口那位妇人,才一咬牙,怯声说道:“那……那就有劳仙童……” “那就有劳仙童……”有人带了头,其他妇人自也赶紧答应。 诸位男童,无一不是当妈的心头骨肉。怎能让他们藉藉一生,连村妇都比不过?哪怕儿子变女儿,女儿也一定要比做爹做妈的要强才行! “哼!本少爷可不做女人!”一小子忽地大喊一声。 嗯?玉容定睛看去,是一位约莫八、九岁的男童,个子不高,却一脸傲气,昂着头,恶狠狠地瞪着玉容。 “浪儿!你干甚么!”一位丰腴的中年妇人赶紧转身呵斥到,“实在抱歉,仙童,我儿幼小不懂事……还望仙童恕罪……” “我自不愿做女人,与仙童何干!女人有什么好,你们爱做便做,我可不做!”那男童又道。 玉容细细看去,这男童面容娇嫩,杏眼柳眉,下颌窄小,小脸粉嘟嘟的,十分可爱。 “不错,不错……明明是男子,却比女儿更加可爱,若是以我化雌之法,化为女子,当为一代妖姬……” “妖什么姬!都说了我不做女子了!大丈夫顶天立地,安能困守闺房,做那无能的妇人!” “宋浪!还不快给仙童道歉!” 男童的亲娘急了起来,一把抓住儿子脑袋,便把他头往下按去。可那孩子倔得很,硬是支着脑袋,不肯随便低头。 “哼,世间男子可并非都称得上丈夫,世间女子,也不见得就比男子弱到了哪里。既修炼我醉情功法,怎能还是那闺房中的柔弱女子。” 玉容冷冷一笑,“不过,既然你不肯化雌,我也没理由强求,这本就不关我事。你倒不如考虑考虑将来之事。再过两年,你身形渐长,到时候便是想再化雌,也是不行了。将来离开这贞洁村,要如何生活,你可要早做打算了。” “仙童!他孩童气话,您千万不要计较!还请救救我儿!”那丰腴妇人急了起来,看看儿子宋浪,又看看玉容,不知该作何办法。 “不妨。他年纪尚小,还未到离村的年纪,慢慢考虑便是。我先来传授你们入门修炼之法……化雌大法的入门功法与我女子功法一般无二,只不过须要注意……” 玉容一番教导,也不管宋浪如何,只是安抚了他母亲熊香一番,让她不必着急。 就算宋浪不愿化女,亦可先修习入门功法,强身健体。 随后便送几对母子出了门。 时光荏苒。 飞翠与村内诸妇轮流交合,将她们虚弱、丑陋的身躯挨个养护一新,依次恢复了花容月貌。 众人专心修炼,又得玉容魔气相助,个个进展神速,比过去元府众人更快了几倍。 玉容又与余二娘等首批女徒交合,助她们养出男根来。于是寡妇村中日日莺声燕语,端的是忙碌无比。 孙宁氏这日结束修行与劳作,回到家中,唤来两个儿子,检查他们的修行进度。 孙鹰和孙雁两兄弟乖乖到娘亲面前站好。 孙鹰十一岁,个子高些,孙雁七岁,个子矮些。 也不知是贞洁村日子太苦还是如何,两兄弟都身材瘦弱苗条。 宁氏则身材略为高大,坐在塌上,也能和他俩平视。 孙鹰低着头,把手挡在身前,显得有些扭捏。 “孩儿,咋了?可是功法练得不顺?有什么难处,早点告诉为娘知道,我们好去求教仙童。你如今个子这样蹿起来,我们可是一天都耽误不得!” “没……没什么问题……”孙鹰小声回答。话没说完,自己倒先红了脸。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老是这么害羞,一点也没遗传到你爹的气魄,跟个姑娘家似的……那天仙童这么一说,我倒真还觉得,你不如做女子,指不定倒还适合些……” 宁氏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爹也是很文静,很温柔的……”孙雁突然在旁开口。 “住嘴,我跟你哥说话呢。” 宁氏训斥了小儿子一句,又朝向大儿:“鹰儿啊,你修炼中到底有什么难处,跟娘好好说一说。别不好意思,我是你娘,有什么说不得?不打紧的。” 宁氏又一番好劝,孙鹰才红着脸说道:“孩儿的那里……那里好像变……变大了些……” 宁氏一听,大喜过望:“变大就对了啊!仙童说了,修炼此法,便是将浑身阳气集中到那话儿上,去除体内阳气,养其阴气,从而使你们阳体转阴。这浑身阳气全都集聚到那话儿上,自会促其生长,提前成型,使你们虽为孩童,却可早行人事。快,脱下来给为娘看看!” 宁氏这一喜,便直接伸手去扯大儿的裤子。孙鹰被亲娘扯住裤子,羞得满脸通红,想要阻止,但自己手臂瘦弱,哪里敌得过娘亲的力气? 宁氏三两把扯下大儿外裤亵裤,露出儿子两条光溜溜的细腿来。 两条白嫩的细腿中间,一条粉嘟嘟的肉虫,早已轻轻晃荡。 “这不是养出来了嘛!仙童的仙法果真神奇!” 宁氏一脸欣喜,赶紧俯下身子,托起儿子阳物,端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形状……这色泽……还有这半露的龟头,跟你老爹简直一模一样!” 宁氏捻着耻皮,又左右看了两看。 “一模一样!不,你的兴许还比你爹的大些!” “娘!”孙雁在旁听不住了,抗议般喊道。 “怎么了,有什么说不得?儿子自然是要强过老爹的,这是自然之理……更何况还是你老娘我的种……雁儿你加紧修炼,一定要赶上你哥……” 宁氏拿着儿子这一根肉虫,端的是爱不释手,细细把玩,几乎把脸都凑了上去。 “娘……我是不是……可以把裤子……穿上了……” 自己的羞耻部位被娘亲如此玩弄,孙鹰感觉臊得不行,整个脸烧得滚烫,不得不小声提醒了一句。 “穿上甚么!你这孩子真是,哪儿都好,就是怕羞。别人看不得,娘亲还看不得?你小子整个人可都还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哩!” 宁氏略一停顿,又说:“穿什么穿,既然炼根已成,当然要试试功能,看看能不能用。要是有什么毛病,才好尽早找仙童解决才是。” 说着,宁氏抬起头,在自己脸旁晃着那条肉虫,向亲儿问道:“你这话儿,最近可曾举起来过?” “什么……什么举起?……”孙鹰有些不明所以。 “哎呀,就是男儿雄风那个举……喔对,你还不懂……就是说,这话儿可有变硬变大过?” “呃……还……还没有……” “早上起床的时候呢?起床时也没有?” “没有……” “嘶……”宁氏拿住儿子的肉虫,仔细端详,“……这可不太妙啊,这物自来是会清晨自举的来着。仙童说毕竟年岁未到,起初可能会有些小麻烦,果真如此……但是这点小事,好像也没必要麻烦仙童……” “这样好了,娘亲来帮你一帮,我们先在家尝试,能用则最好,实在不能用,再去麻烦仙童。” “这要如何……” 孙鹰才刚开口,却已看见宁氏抓住自己胸前左右衣襟,往两旁拉了一拉。 宁氏穿着农村人家的短褐,前襟包裹严实,拉了两下,也没拉太开。 宁氏又收过两手,从两侧胁下托了两托,两团白白的软肉,便从前襟的缝隙中露了出来。 “如何?鹰儿?可有什么感觉了没?” “娘亲……这是……这是什么……我感觉……不太舒服……有些奇怪……” “奇怪就对了。这是女人的奶子,又曰双乳。男人最喜欢这个,天天求着想看。如果女人露出这个啊,便是意图交合,能让男子雄起……” 宁氏一边给儿子解说着,一边托起儿子肉根查看。 “怪了……只微有些硬……是这样不够么……” “娘亲……孩儿感觉……好奇怪……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嗨,有什么不好,你这孩子真是的。我可是你娘!这奶子你当年还抱着吃过哩!” 宁氏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腰间,松开腰带,让上身衣物更松一些。 随后她抓住两侧前襟,继续外拉动,拉一下,另一只手便伸进去,将衣物里的物事掏取出来,摆到衣襟上方。 那是一只软绵绵的肥乳。 宁氏将另一侧也依样行之。 这样一来,胸前两只奶子,便都完全露在了衣襟之外。 宁氏的奶子尺寸不小,但是有些软绵绵的,虽已有醉情功法加持,前端饱满充实,但后端松软,如同只装了半袋水的布袋一般,挂在衣襟上。 乳前那两朵晕,更是惊人,足有味碟大小,颜色浅褐。 两粒紫葡萄在乳晕中央傲然挺立。 “怎么样,鹰儿,这样是不是好些?” 宁氏用两手托起奶子,在儿子眼下晃悠着。两个奶子如同水袋一般荡来荡去。 孙鹰自打记事以来,就没再见过这样的物事。不知为何,只觉得美艳异常,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这对奶子啊,你爹可是最喜欢了。你俩当年也爱得不行,每次一口吸住,轻易不肯放开,吸得为娘开心死了……后来开始长牙,便咬得娘生痛……娘的乳房,当年可挺了,乳晕和奶头,也没这般大,还不都是被你们两个小鬼给吸的……” “怎么样?鹰儿,看看娘的奶子,再多看几眼,有感觉了吗?……” 宁氏一边甩着奶子,一面絮絮叨叨地追忆着往事,忽然想起正事,扭头看向儿子的肉茎。 “哗——这……这……” 有了亲生母亲的奶子做饵,孙鹰的男子阳物,总算完成充血,生平第一次,傲首挺立,一柱擎天! “娘!……我感觉……真的……好奇怪!……我好怕!……” “傻儿子!这有什么好怕的!这可是你男子汉的证明!” “但是……这东西……好丑……好奇怪……这么古怪的东西,怎么会长在我身上……” “唉,你这孩子,怎么这般胆小!男人都有这东西,你便是你爹用这玩意儿,在娘这里生出来的!” 宁氏一脸欢喜地握住儿子肉棒,感受着儿子的硬度,随后轻轻往下一剥,将儿子的整个龟头给剥了出来。 “啊——!” 孙鹰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不由得娇叱了出来。 有功法相助,这肉棒比寻常男子还要大上几分,随着充血,颜色也逐渐变深。与纤瘦白皙的孙鹰相比,显得有些狰狞。 “我儿这般物事……还真是令人欢喜……” 宁氏眼看儿子养出好根,喜不自胜,握住儿子卵蛋,便如同搓保定铁球一般,捏在手里搓动起来。 “啊!……娘!……这……”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被娘亲捏在手里揉搓,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直冲孙鹰脑门,孙鹰不由自主地便叫了起来。 “有感觉就对了!儿啊,来,来跟娘试试新枪!” “什么叫试试新枪?……” “便是看看你这新卵棒使不使得!” 宁氏拉住儿子,来到塌边,自己翻身上塌,脱下鞋袜,解开裤带,将农裤褪了下来。 “娘……您这是干嘛……” “儿啊,你这里有个物事,娘这里可也有个,跟你这正好是一对儿。凑在一起,便能享人间至乐。你爹当年可没少欺负娘,这不才有了你弟跟你俩小子。你如今男根已成,正需代替你爹,行你爹当年之事,将为娘捅上一捅。” 宁氏指点道。 “这也是醉情功法的进阶修炼法门,你要修炼化雌之法,也同样须得要与人交合,补阴泄阳才行。孙雁!别走!你就在这儿好好观摩观摩,跟你哥多学一学,省的我日后再教你一遍。” “是,娘。”孙雁听话,到旁边搬了根高凳,坐到塌前,从近处看母亲与大哥交媾。 宁氏丢开裤子,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张开,露出中间一片森林来。 “鹰儿,这就是娘的阴户,这是阴毛,你长大了才会有。中间这条肉缝,便是娘的屄。你和雁儿,当年便是从这屄里生出来的。” 宁氏一面教着,一面用指头分开肉缝,露出里面一片红鲜鲜的淫肉来。 “这两片唇儿,便是女子的肉唇。所以常说女子两张嘴,上面一张,下面一张。下面这一张嘴,便是专门吃男儿的屌用的。娘这肉嘴儿,待会儿便要吃掉你这大屌。” 上面是娘亲爱怜的神色,中间软塌塌的奶子,下面是红鲜鲜的肉穴,孙鹰被这人间奇景晃得昏头昏脑,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娘……这不应该是……爹做的事么……我……我不敢……” “傻孩子!你爹做得,你如何就做不得?我可是你娘啊!你有什么做不得的!你想对娘做什么都可以!告诉娘,你想对娘做什么?” “我想……我想……我……我不知道……娘……我下面好痒……好涨……” “乖儿子,乖鹰儿,把你这话儿插到娘这里来,就不痒了,就不涨了。” 宁氏撑起身子,把屁股再往前挪了挪,努力张开双腿,用两手扯住阴唇,往两侧拉开。 “看娘这里,看见没?鹰儿,娘这两片唇中间,这一团红肉的中央,有这么一个洞,就是娘刚才告诉你的嘴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重新回到娘亲这里,把你的这个玩意儿,塞进娘的这个肉穴里来。” 宁氏轻轻握住儿子的肉棒,将他缓缓朝自己拖了过来。随后将儿子的龟头,在自己的一片淫肉上擦了两擦,沾上自己做母亲的淫液。 “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鹰儿,没事的,来,插到娘亲身体里面来。” “真……真的可以吗……娘……孩儿的东西……好像比您的那个……要大……” “大才爽啊,你人都出得,这样一根小棒,如何进不得!笨儿子,别磨蹭了,你可还没变姑娘家呢!别这么扭捏,有个男孩子的样子,快插进娘的屄里来!” “好……好的……”孙鹰求饶不过,只好小心翼翼地上前,笨拙地挪动屁股,将龟头抵在娘亲的洞口上。 “对,就是这样,然后用腰力,将这根物事插进娘的身体里面。”宁氏指点道。 孙鹰小心用力,将一根崭新的铁杵,慢慢望亲娘肉穴里送去。 宁氏好歹是生养二子的熟妇,如今又练了醉情功法,牝门早已不比寻常。便是儿子的嫩屌再大一倍,吞起来又有何难处? 只见宁氏两指扯开肉唇,那肥嫩嫩、红艳艳的一汪熟肉,轻松便将儿子的大屌吞入其中。 孙鹰感觉自己的新屌便似是没入一片泥潭一般,四周烫乎乎的,软呶呶的,湿滑香糯,将自己的第三条腿仔细裹住,便似娘亲在轻轻抚摸一般。 “娘!……您这里面……舒服得紧!” 宁氏得儿子的这大棍插入,便似旱田得了甘霖一般,只觉得小腹里充实无比,欢畅之下,肉嘴里口舌生津,淫水扑嘟扑嘟的冒,眨眼便从母子相交的缝隙里呲了出来。 “那……那是自然……娘亲的熟屄……可是你爹当年肏得稀烂的,每一寸肉皮,都早已被你爹捣得糯了,如何不舒服……可惜这几年流落此村,娘已经好久没尝过被肏的感觉了……每到夜里,思念你爹,里面便抽得慌……如今儿你终于……能替你那死去的爹……还真是……爽啊——!!” 宁氏嘴里唠叨着,感受着屄里铁棒的触感,但却不见儿子动静。原来孙鹰年岁幼小,虽养成男根,但还不知该如何行事。 宁氏嘿然一笑,放开扯住肉唇的双手,从后面轻轻抱住儿子屁股,缓缓往自己两腿间压去,把儿子剩下的半根铁屌,也都吞进了自己屄内。 亲娘的淫肉与爱子的嫩胯,总算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宁氏从上往下俯视着自己的乖儿子,抓住儿子腰胁,配合自己腰力,将儿子大屌慢慢拔出,然后再压动儿子的屁股,将两人胯部用力撞到一起。 为娘的早已淫水泛滥,湿哒哒的,在阴户周围沾了一片,这稍稍一撞,便是响亮的“啪嗒”一声。 宁氏一边重复这个动作,一边对儿子教导着:“……鹰儿,明白了没……便是这般用力……” “啊……啊……娘……孩儿好舒服……这……这感觉……” “你自己来试试。”宁氏看儿子逐渐上了道,便松开两手,往后撑住身子,用腰力配合起儿子抽插来。 孙鹰初时还十分生疏。 随着娘屄里淫水渐多,淫肉渐渐舒发开来,屄里变得愈发柔软劲道,抽插也变得愈发容易起来,孙鹰的细腰,也扭得愈发熟练了。 “就是这样……乖儿……就是这样……整个插进娘的肉屄里来……用力……再用力……用力!” 孙鹰究竟性子羞涩,动作温柔,虽然屌是不小,但哪里能让母亲这样的熟妇舒爽? 宁氏只觉得儿子腰胁软弱,动作无力,明明是人间至乐之事,却总觉得差了那么一口气。 “用力!鹰儿,再用点力!别这么软绵绵的!” “但是……娘……儿怕给您弄疼了……” “疼什么疼!你娘我还能怕了你这小子不成!你娘我多大的人了,你才几岁,你爹不比你厉害多了!别怕,把你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用全身力气往娘肚子里面捅!” “对,就是这样!喔……男孩子就要阳刚一些!再用点力!使劲儿!娘肚子里面结实着呢!你捅不坏娘的!啊!……噢!……对!……再狠一点!……喔喔喔——!……” 孙鹰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用尽全身力气,照着娘亲两腿之间猛肏,整个身子都往前扑了过去。 两人股间满是做母亲的淫液,随着儿子的撞击,发出节奏感十足的“啪啪”声。 宁氏见儿子两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撑,便抓住儿子小手,放到自己软塌塌的肥奶子上。 孙鹰自打记事以来,便没再碰过这玩意儿。 如今肥奶入手,感觉整个手掌都融化了,消融在了娘亲的肥奶子中,五个小手指眨眼便陷了进去,下身自然而然地用力一挺,硬得更厉害了。 宁氏干脆放下身子,躺倒在塌上,两腿左右翘起,大大张开,让儿子整个身子都扑到自己身上,一把搂过儿子的脑袋,把儿子抱在怀里,往儿子小嘴上亲去。 孙鹰昏头昏脑,哪里还顾得上这许多,只感觉娘亲的双唇猛地印了上来,鼻子里便闻到一股浓浓的母香,一条湿滑的大舌头,便从自己双唇之间探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娘……唔……你的嘴……好香……” “喜欢不……鹰儿……喜欢不?娘的嘴……娘的舌头……娘的奶子……还有娘的屄……唔……全都是你的……你只管用力……唔喔……用力狠肏你娘……把你娘我……给肏上天去!……啊!……啊!……使劲!……鹰儿……使劲!……唔啊!……唔啊——!” 宁氏把儿子整个抱在怀里,感受着儿子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头发散乱,香汗满身。 宁氏个子高大熟美,儿子孙鹰个子纤细瘦弱,母子俩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想到儿子性格软弱,如今却终于有了出路,能把自己肏得如此爽利,宁氏喜不自胜,放声淫叫起来。 “儿啊!……我们孙家有救啦!……你要用心修行,用心……把娘肏好!……娘就是你练功的沙袋,你练功的木桩!……你想怎么肏娘都行!……用力!狠狠把娘肏烂!……把你的阳刚之气……全都射到娘肚子里来吧!……啊啊啊啊——!!” “娘!……我感觉里面好热……好涨!……好像有什么要……呃啊——!!” 孙鹰整个人扑在亲娘身上,吸着母亲的舌头,整个屁股不断抬起、撞击,最后一用力,整个小屁股几乎都没进了宁氏的两腿之间,把娘亲烂屄里满溢的淫液,全都挤了出来。 母子俩一起抽搐着,一同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哈……哈……哈……哈……” 宁氏躺在塌上,喘着气,看着扑在自己奶子上的儿子,爱怜的抚摸着他细弱的背脊。 “……还不错,鹰儿……还不错……这功法,还挺适合你练的……把娘肏得舒服……以后也要继续抓紧练功,娘以后每天都要检查你的修炼进度……明白了吗?” “是。娘。” 孙鹰扑在亲娘肚子身上,用脑袋蹭着宁氏的奶子,把亲娘的奶子当做枕头使。 忽然他脸上一红,羞涩地说道:“这个东西……这个东西,以后都会这样……一直挺立着吗?……感觉好不方便……” 宁氏一惊。孙鹰身子松动,铁屌已经拔出一半,但在宁氏感觉中,还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一半仍旧坚硬无比,直抵到自己淫肉上。 宁氏脸上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年轻人就是好……儿啊,来跟娘再战一轮!” 在旁观看了半天的孙雁,这时也忍不住发话了:“娘,哥哥已经练过了,我也想试试。” “你也想试?你的男根,可也修炼成型了?”宁氏诧异地问到。 “孩儿的男根,虽不如哥哥那般大,但看娘和大哥这一轮合练,如今也已变硬了。” 孙雁从高凳上起身,掀起童衫下摆,露出裤子上老大一个凸起来。 看看大儿,又看看二儿,宁氏满脸喜色,笑得简直合不拢嘴。 “都练,都练。娘陪你们一个个的练来,哥哥上了弟弟上,弟弟肏了哥哥肏……娘就在这儿,又不走,我们全家一起,练到明儿天光去……” ………… 窗外。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窗边滑下,踩着渐黑的夜色,往另外一户人家走去。 他大咧咧的推开厚重的板门,一边快步朝屋里走去,一边大喊:“肥婆娘!我回来啦!饭做好了没!?” “死衰仔!怎么跟你老娘说话的!我可不记得我有把你教成这样!”里屋传来骂声。 那小身影迈进里屋。屋内一位丰腴肥胖、皮白肉嫩的中年妇人,正把吃食摆上饭桌。 这妇人,正是那儿子不听话、不肯化雌的村妇,熊香。
第7章 戏母
“你这小子,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也不知是贴了谁。明明你那死鬼父亲多少也算是个英雄,你倒好,才几岁,就这么不服管教!学了一身的怀脾性!” “既然不是贴我爹,自然是贴你呗,肥婆。反正我就是你俩生的,又没别人……” “怎么跟你娘说话的!” 熊香猛地抬手,作势要打。手在空中举了半天,又叹了口气,软软放下。 “你娘我怎么这么命苦哟……” “我爹英雄,怎么还被人灭了满门?我得比他更英雄十倍,不,百倍才行!否则还不知道我们娘俩到时候被谁欺负呢。” 宋浪早就知道母亲舍不得责打自己,满不在乎地说。 “那你还不肯跟仙童学习仙法!我可是都偷偷看过了……仙童演练武功的样儿……那身法,那功力……跟杀害你爹那帮恶人比,也毫不逊色。你想想她才多大年纪,假以时日……” “那又怎样?要做英雄,当然得是男儿才行!有谁见过女子英雄的!” “但仙童已说了,她那功法,只有女子方可练得。如今传你这入门功法,终究只是入门,不化雌,如何能得真髓……” “我自会想办法。仙童不也说了,我年岁尚轻,倒也不必着急……我看娘你倒是练得挺勤……” “我也是为了你啊……”熊香叹了口气,“你这天天跑得没影,也不好好练功,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以后可怎么办哟……” “你怎就知道我没好好练功了?只要不变女人,这入门功法我如何修习不得?” “你哪儿有好好练功的样子,这么些天,也不见半分变化……” “你怎知我没变化?”宋浪回想起刚才窥窗所见,不由得心中一动,感觉一股热流从腹中往两腿间流去。 “仙童说了,如果练功有成,阴阳相生,阳气勃盛,应会汇聚至一处……” “汇聚至何处?”宋浪虽有了感觉,却偏偏不着急,斜觑着母亲问道。 “便是……便是……哎!便是你两腿之间……”熊香不似孙宁氏那般大方,儿子又狂悖乖张,颇有气概。 此时谈及儿子两腿间的那话儿,熊香竟不觉脸上爬上了红晕。 “两腿之间何物?”宋浪也起了性子,便似没觉着般,偏生要问下去,要做娘的说出那话来。 “便是你两腿间撒尿那玩意儿!”熊香急忙说道,转眼间便羞红了脸。 “那玩意儿却是叫啥,你不说清楚,我怎知道?”宋浪歪了歪嘴角,兀自不肯放过自己母亲。 “你这孩子怎的如此……便是……便是汉子的老卵!” 熊香原本也不是什么书香门第,情急之下,粗鄙之语脱口而出。 宋浪窃笑了两下,却没让老娘看见。 “这老卵这玩意儿,却是做什么用的?”宋浪头也不抬地继续问道。 “不是才跟你讲了,是撒尿用的!” “若只是为了撒尿,却修炼这玩意儿作甚?仙童可不是如此说来。”宋浪继续装傻。 “你却不知,这玩意儿最是要紧。是……是……” 熊香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是男女阴阳和合之用……” “什么和合?” “男女和合!” “怎生个和合法?” “你问那么多作甚!该知道时,你自然便知道了!”熊香气恼地叫到。 “何时便是『该知道时』?我又怎知我该不该知道了?” “呿!如你果真有专心修炼,如今便也快了!” 说着,熊香不自觉地视线下滑,滑向儿子腰腿之间的部位。还没看清,又赶紧移开。 宋浪斜勾着嘴,坐在凳上,把腿岔开了些。 “你却脱下我裤子,来为我看看,我时候到底到是没到?” 熊香被儿子逼着说了些怪话,早已羞恼不已。要想叫儿子自己查看,却又念他年幼,怕他分辨不清。 这肥美妇人犹豫了片刻,还是在儿子跟前半跪下来。 “起来,让娘给你脱下看看……” 宋浪似笑非笑,从凳子上起身,站到娘亲跟前。却故意把裆部直直指向娘亲的正脸。 熊香脸颊绯红,便似那蜜桃一般,涨得能滴出水来。想要把脸挪开,又觉得不妥,脸半偏着,把手伸向儿子的裤腰。 裤腰一松,亵裤往下一扯,宋浪的卵子便整个露了出来。 “喝——” 熊香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这玩意儿,粗壮敦实,饱满沉坠,哪里像是孩童的幼物?根本就是壮汉的巨根! “肥婆,我这老卵,使不使得?” “你有在练功就好……” 儿子的巨根就摆在眼前,熊香羞红了脸,低下眼睛,别开视线,不敢去看。 “我问你使不使得?老卵这玩意儿,要如何使用,你总得告诉我一声吧?” 宋浪掂起自己的老卵,在娘亲面前轻轻晃动,甚至轻轻一甩,打在娘亲的脸上,便似老黄瓜打在鲜蜜桃上,打得“啪”一声轻响。 熊香呆跪在地上,偏着头,埋着眼,一时没有反应,就似没有感觉到一般。这是脸上愈发红艳,像要滴出血来。 “要如何使,你这为娘的,倒是教上一教啊?” 宋浪起了玩兴,继续甩动巨屌,啪啪地打在娘亲脸上。巨屌渐渐变硬,拍打也愈发沉重起来。 “你……你可以向仙童请教……” “仙童可是让你教我啊?老娘?你这个做母亲的,就这般不负责任?” 宋浪戏谑地说。 “浪儿……不要……” 熊香仍旧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声音娇弱可怜,与刚才粗放的娘亲模样大不相同,倒似是向情夫求情一般。 “不要什么?这可是仙童指派给你的活计。我可是听得清楚,这功法须得情意缠绵之人合练,而世上最真之情,莫过于母子之情,所以我们这些小辈,都得由母亲大人您来作陪……” 宋浪略一停顿,又说:“还是说……你根本不愿我练功自强,要我一辈子当你的小宝贝?” “浪儿……我做……我做就是了……” 熊香细声答道。 在儿子的注视下,熊香缓缓将手伸到腰间,松开腰带。又不太情愿地打开衣襟。 熊香娘家与夫家俱粗放豪迈,不喜文饰,熊香自也不是什么病弱小姐,原就粗壮丰美,如今得醉情功法加持,出落得更加美艳。 贞洁村明明生活艰苦,熊香不但没瘦下来,却反而养得了一身肥肉,长得愈发丰腴圆满,娇艳动人。 皮肤也一点没有变糙,反而娇嫩白皙,粉里透红。 五官倒还是和年轻时一般,丰唇杏眼,羞涩可爱。 不只是脸蛋,整个人都如同白中带红的蜜桃一般,肥嫩得能滴出水来。 宋浪嫌娘亲动作太慢,干脆抓住娘亲衣襟,往两边一扯。 熊香“啊!”地惊叫一声,胸前一片白肉,已经如水塘般荡漾起来。 宁氏骨骼偏大,熊香则相反,骨骼偏小,再加上肥满,一身脂肪晃荡起来,整个身子都如同水做的一般,娇媚动人。 “叫什么叫!自己把这肥肉掏出来!” “你怎么能管娘叫肥肉……” 熊香细声抗议着,但见儿子气势英武,又不敢违抗,乖乖将一对肥奶从衣襟里掏出。 熊香的奶子肥大肿胀,奶头比拇指更大,连同大块的乳晕,全都是鲜鲜的艳红色,看起来十分色情。 宋浪冷冷一笑,扯住娘亲一边奶头,把整个奶子甩荡起来。 “谁让你长这么肥,一对奶子跟冬瓜似的,羞也羞死了!” “浪儿!不准这样对娘说话!” 熊香终于鼓起气势,斥责儿子。 但宋浪完全不以为意,便似胸有成竹一般,解开娘亲衣襟,往两旁用力一扯! “吖——!!” 熊香惊叫一声,从胸前到胯下,一片白花花的肥肉,已经展露在了儿子眼前。 “肥婆,你倒是说说,这玩意儿却是甚么?” 宋浪带着得意的笑容,指向熊香两腿之间。 熊香此时半跪在地上,两条肥腿并在一起,中间那片三角区域中,鼓起肥囊囊一团物事,却与儿子两腿间的没什么两样! 一条粗短肥壮的大牛子! “这……这原是练功所需……” 熊香脸上红得能烧起来,恨不得地上开条缝,让自己钻进去。 “练功所需?但我看你自己无人时也时常自己捣腾,怕是喜欢得紧啊?” 宋浪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娘亲的大牛子。 熊香的牛子和她人一般,肥硕粗短,如同肉色的蜜桃。 “浪儿!……你!……你!……你偷看娘亲!” “便偷看你又怎的?不偷看,怎知道这功法是否学得?” 宋浪狡黠一笑。 “不偷看,怎知道你这肥婆,背地里竟然如此骚浪?” 熊香被儿子点破隐秘,霎时间脸上红得如同煮熟的大虾。 “我……我……” “少给我装清高,快给儿子爽爽!” 屋内狭小,宋浪拎起痴母,一把丢到床上。 宋浪一面修炼入门功法,一面四处偷看,观察村里他人练功举措,进展颇速,熊香虽有百多斤体重,宋浪却不费什么力便将她拎起。 眨眼间,宋浪也已经褪下自身衣裤,赤条条的,把娘亲两条肥腿往她肩上一甩,舞起一条熟铁棒,便往娘亲那熟烂的肥屄中捅去! 宋浪虽也是头一次品尝男女之事,但他四处观摩,人又早慧,早已将这阳刚棍法学了个五六成,远非孙鹰那般雏儿可比。 熊香体态殷实,屁股肥硕巨大,便跟个磨盘也似,一朵肥鲍鼓胀丰满。 熊香表面羞涩,背地里却极骚浪,便是不想被儿子看见自己的丑态,才百般推脱。 但暗地里想到能被心爱的儿子肏屄,肥鲍里早已充足了血,肥肉里含了饱饱一汪淫水,整只鲍鱼早已如同牡丹花一般,微微翻了开来,露出鲜红的媚肉来。 宋浪丝毫不跟娘客气,直接掀起娘的肥腿,一杆到底! 做儿的英勇豪迈,为娘的饥渴闷骚,这桩遇上坑,杵遇上臼,干柴遇上野火,哪里还收拾得住? 宋浪一根大棒直捅娘亲花心,熊香满肚淫肉紧裹儿子阳具,母子两人须臾间便战做一处,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再也不舍得分开了。 “浪儿!……别……娘亲很敏感……啊——!不!不要捅那里!啊——!啊——!……你这小祖宗……小冤家!……就会欺负娘!……别这般蛮撞!娘会……会……受不了的!……啊、啊……你力气怎的这般……这般大……娘简直……爱死了!啊啊啊啊——!” “你这骚婆娘,就该好好收拾收拾!看我怎生治你!” 宋浪将一根铁棒杵在娘亲肚子里,熊香肥肉晃荡,淫水泛滥,被宋浪撞得啪啪做响。 宋浪把娘亲双腿向后按去,将娘亲的肥屁股愈发翻起来,两手则在娘亲的一对肥奶上来回乱摸。 熊香奶子肥大,奶头也十分硕大,宋浪抓住娘亲两个奶头,便似握着两个把手一般。 宋浪终究是孩童心性,玩心大起,握住奶头,便使劲乱甩起来。 “香香战车!出阵!驾!驾!” 宋浪抓住娘亲奶头上下乱甩,下身继续陷在亲母的肥鲍中不住耸动,便似驾驶着战车冲阵的将军一般,觉得有趣极了。 “啊——!浪儿!娘亲又不是马……” “我说你是马你就是马!贱婢!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了!” “呜呜……怎么能说娘亲是贱婢……娘可是你爹明媒正娶的正妻……” “如今我才是家主!你这肥婆,不肯主动配合我练功,还吃这么胖,哪里配做我正室!我说你是贱婢你就是贱婢!我说你是母猪,你也得是大肥猪!肥母猪!” “呜呜呜……怎么能说娘是母猪……” 熊香腹中被儿子使劲摩擦,干得滚烫,快感直冲脑门,又被儿子这般羞辱,当场便哭了起来。 宋浪当场一巴掌扇在娘亲脸上,一声脆响,留下五个指印! “哭什么哭!母猪!少给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明明一同练功的几位姨母叔母中,就你最贱!母猪!肥母猪!快叫两声!” “嗄——!!” 熊香脸上吃痛,屄里猛地一紧,整个身子跟过电似的,一阵酥麻。 心知儿子所言为实,自己便真就是这样喜欢被羞辱,喜欢挨打的贱女人! 贱母猪! 根本没资格做儿子这样小男子汉的母亲! “……呜呜呜……哼唧……哼唧……哼哧……哼哼……” 熊香明明不想被儿子看见自己这丑态,但快感阵阵袭来,哪里还管得住自己,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听了儿子的话,学起猪叫来。 “这就对了嘛!肥母猪!你就该被狠狠地肏个通透,然后生一大窝小猪崽出来!” “哼哧……哼哧……我是大肥猪……我是浪儿专用的贱母猪!浪儿想什么时候肏我,就什么时候肏我!……肏死我个这个贱娘!……肏死俺!……哼哧!哼哧!嗷!嗷嗷——!……” 熊香终于彻底抛开身为人母的矜持,当自己是头母猪,放声浪叫起来。 被儿子当母猪般肏的快感,让熊香浑身上下又麻又痒,恨不得在儿子的肉棒上打滚,在儿子的精液里打滚。 两只肥奶也噗呲噗呲地冒出奶汁,连那粗短的大牛子,也慢慢渗出精液来。 宋浪喝了几口母奶,又把玩了一番娘亲的大牛子,一拍熊香的大腿:“起来!翻个面!哪儿有母猪躺着挨肏的,母猪就该跪着趴着!” “是!是!小主说什么都对!小主说什么,肥母猪就怎么做!” 熊香忙不迭地爬起来,翻动肥硕的身躯,插在儿子鸡巴上,转了半圈,换成趴在床上的姿势。 熊香的屁股肥大,一个屁股几乎有三个宋浪那么宽,如同一堵肉墙,贪婪地吮吸着孩儿的大棒。 宋浪一巴掌拍在娘亲的屁股上! “啊——!” “什么『啊』!母猪可不是这么叫的!” “哼哧……嗷——!” “这才对嘛!” 宋浪一边抽查,一边一巴掌接一巴掌,接连打在娘亲的白屁股上,便似打鼓一般,把娘亲两片白屁股,打得红肿不堪。 “嗷——!嗷——!嗷——!母猪爽死了!哼哧……哼哧……嗷——!母猪快升天了!儿啊,你好棒!比你那死爹厉害多了!娘是头下贱的母猪,就该被儿子狠狠打屁股!嗷——!母猪要被儿子干死了!干死在家了!嗷嗷嗷——!!……” 母子俩这一番鏖战,端的是酣畅淋漓,很快齐齐冲上了云霄! 宋浪年富力强,一泡童子浓精,竟将母亲肚子射得微微鼓起。 熊香趴在床上,抱着肚子,享受着亲儿精液的灌溉,阴道里不断抽搐,又体会了好几阵小高潮。 宋浪一发射毕,意犹未尽,又将娘亲翻了过来。 熊香身子肥胖,本就多汗,这一番激战,早已满身香汗,还有胸前喷出的乳汁,和下身自己的精液一起,糊了自己一身一脸,满是淫靡的味道。 宋浪端起娘亲的大牛子,仔细端详起来。 熊香这新练的男根,形状与儿子的颇有几分神似,但十分粗胖,而且略显短绌,肥鼓鼓的一大坨,和她本人可谓是十分般配。 一对大卵子,松松地挂在肉茎下方,看起来十分松软,一点也不饱满,甚至有些发扁。 看到儿子把玩自己这副新器官,又想起刚才自己的淫荡模样,熊香再次羞红了脸。 “浪儿……仙童说,娘似乎阴气太盛,阳气短缺,这……这玩意儿虽生得肥大,但却一直没甚么用处,一直松松软软的,硬……硬不起来……便是那发射时……也不似你这般有力,而是慢慢流出来的……” 宋浪捏了捏娘亲的干瘪卵蛋,微微一笑:“阳气不足,补充便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熊香细声说道:“可是……娘亲反复修习……也还是不见好转……” “嘿,我可是听说了,那仙童早已授了你补阳之法,只是你自己不愿尝试罢了。” “哪……哪有……那法子……娘亲修行日短……怕有些……有些吃不住……” “怕什么!我学功时就听见了,这功法本就强身健体,令肉体柔韧强固,哪里那么容易弄坏!便是真有什么损伤,也是须臾自愈。这功法,可不一般!” “但是……娘还是……” “怕什么,就让儿来帮你开苞好了!你这亵物粗短肥大,正适合修炼这法门!” 宋浪说着,也不管熊香同不同意,便抓住娘亲肥屌,将自己两根手指,捅入了娘亲的马眼中! “啊——!” “痛?痛便忍住!” “不……不是痛……唔!……” 宋浪抬起头,神色古怪地看了娘两眼。 熊香眼神惊惶,赶紧捂住嘴巴。 宋浪眉毛一挑,便把指头继续往娘的马眼中插去,在那肉茎里细细扣弄。 熊香着力忍耐,但喉咙里还是发出“嘤嘤”的轻声,暴露出她的感受。 宋浪扣了两扣,觉得里面肉质松软,挤挤囔囔的,似乎十分宽敞。便撮了小手,五指并拢,整支手都向母亲的马眼中插去。 “唔哦——!” 熊香感到马眼被猛地撑大,不由得发出一阵娇喘。 宋浪脸色微微诧异:“肥母猪,你这里面,可是另有天地啊。” 宋浪把小手插在娘亲的阴茎内,把手捏作拳头,前后左右捣了两捣,感觉虽比肉穴中紧致,但多少也还有余隙,便将手臂继续往深处插去。 “啊!浪儿!不要!……娘的这里面……还……还从没……啊——!……” 刚才一番鏖战,熊香的阴茎中早已流出精液,如今整条尿道中都残有不少精液,宋浪的手臂捅入进去,竟是毫不费力。 熊香的肉茎约有大半条小臂那么长,宋浪小儿身形,把整条小臂尽数没入,拳头才抵到一个拐弯处。 宋浪的整条小臂,都被娘亲的肉棒密密包裹,其中湿热细腻,便是与娘的肉穴相比,也毫不逊色,甚至还裹得更紧一些。 熊香哪里品尝过这种感觉? 这本就不是女子身上的器官,对熊香来说,其敏感娇嫩,不下于原本的小豆。 如今更是被孩儿一拳捅进屌里,从内里刺激每一寸新生的神经,那感觉酸麻酥痒,只感觉屌中一阵阵缩紧,让熊香难以忍耐。 “哈……哈……哈……儿啊……这……这感觉……娘要不行了……” 肉屌被贯穿的感觉,与阴户被肏的感觉又全然不同,感觉被儿子拳头抵着的每一寸肉,都酸软发胀,熊香脸上苦楚,屁股却不自觉地便扭动起来。 “嘻嘻,你这骚货,哪里像是不行的样子?” 宋浪将拳头在娘亲的尿道里转了转,继续往深处捅去! “浪儿!别!……别——!……” 熊香两腿可劲儿打颤,感到儿子的拳头继续往自己腹中伸去! 宋浪不断转动拳头,找缝儿前进,感觉手臂在娘亲屌中,经过一个弯儿,略微向上拐去。 既然有路可行,宋浪便左手绕过娘亲卵蛋,从阴门外揉搓,右臂整个往娘亲粗屌里塞去,一直过了肘,将上臂也插入了娘亲的龟头尿穴中! “骚母猪,你这物事明明很行嘛!” 宋浪一面将整条右臂都抵进娘的马眼,连肩膀都抵在了娘的龟头上,一面拳头在娘的肚子里摸索,终于摸到一个紧窄的小口。 “这又是什么?” 宋浪将肩膀抵在熊香龟头上,手肘卡在屌内下腹拐弯处,将拳头在那小口周围摸索。小口下方,比别处柔软饱满,似乎处在一处特别的软肉中。 熊香被儿子直捅尿门,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宋浪好奇心起,在那小门下段,那团滚烫的软肉中不断摸索。 熊香两腿儿翘得老高,便似挨雷劈了一般,抖得跟打摆子似的,嘴里“嗬嗬”地叫着,根本无法回答儿子的话。 不过片刻,熊香突然肥屁股一挺,宋浪感到娘的尿道中突然加紧,一股热流从那软肉中喷出,打在自己的拳头上。 熊香不自觉地拼命把屁股往前挺去,两瓣屁股肉死命夹着,一股一股的热流积攒在那软肉中心,冲击着儿子的拳头。 一直过了近十秒,才大叫一声,瘫倒在床上。 宋浪也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一面冷笑,一面将手臂从娘的粗屌中慢慢抽了出来。 “浪儿!……你饶了娘罢!你这一拳,直舂到娘的……那个……里去了……” “前列腺。我省得。仙童便是这么说的。”宋浪答道。 “你连这也偷听了!?” “从马眼入里,经耻骨下弯,再折行向上,便到了前列腺。前列腺再上往上,便是尿道括约肌和膀胱了。” 宋浪说。 小子年幼,记性自是比做娘的好上许多。 熊香呆呆地看着自己儿子:“……你连这些古怪词汇都记得。娘就只记得从阳物进去,小腹里有团爽利软肉,再往上则到了尿泡……” “哼,你便只知道爽利!” 宋浪一边鄙视着亲母,一边继续用手掌在娘的肉棒里扣弄着,搞得熊香哼唧个不停,“你这出货的确不多,明明生得肥大,这阳精却还不足一捧。真是白生了这么大一团阳货。” 宋浪另一只手握着亲母卵蛋把玩。熊香这对卵蛋光是生得肥大,但却柔软塌陷,显是没什么存货。 熊香再次羞红了脸。 “还是得孩儿我来给你注入阳气!” 宋浪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掏起胯下一条肉虫来。 “浪儿!让……让娘先缓一缓!你这巨物……娘……怕是遭不住!……” 看到孩儿巨屌,熊香惊呼着捂住半张脸。 宋浪天资聪颖,修炼得力,胯下那巨屌,比起孙鹰那条也不遑多让,从两腿间昂然挺立,其粗细大小,竟隐隐赛过了自身的孩童大腿,远非刚才那瘦小的儿臂可比。 宋浪修炼的是化雌之法的入门法门,乃元玉容到此新创,其法敛阳于屌,法门精妙之处,更胜往昔。 宋浪又还年幼,潜力充足,体态可塑。 这才修不多时,其屌便已颇具威行,比之过去元府中男人所修,早已强上不少。 熊香的女儿软屌虽然肥大短绌,但若论粗细,和儿子的大屌相比,也并没太显着的差别,任谁看了,也不免心惊胆战。 “怕什么!都说了交给我便是!” 宋浪却不管这许多,掀开娘亲的胖手,捉住肥屌,拿拇指剥开松软的马眼,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马眼对马眼,把腰一挺,便捅入了进去! “啊——!” 熊香瞪大了眼睛,一声惊呼,感到一根巨物猛地从马眼插了进来,将自己的软屌强行撑开! 原本接近一般粗细的两根肉屌,眨眼间便连接在了一起。 熊香的肥屌虽则松软,但终究也未经历过这般扩张,瞬间被撑到了两倍粗细,肉棒里每一寸淫肉、每一丝神经,都被撑到了极限! “浪……浪儿!……不……不要……” 这般强烈的刺激下,熊香牙齿打战,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可惜宋浪从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感觉娘亲的肉屌将自己龟头紧紧裹住,竟比肥鲍还紧致了许多,一根铁棒被勒得无比爽利,便顺势把腰一挺,继续往里深入进去! 熊香哪里受过这等对待?双手在自己阴茎根部、胯下、小腹上不断乱抓,但哪里拦得住儿子?嘴里扯着嗓子叫嚷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这般叫嚷,与刚才行房的淫叫又大有不同,叫得是短促高亢,声嘶力竭,两脚胡乱蹬着,嘴角甚至冒出白沫来。 宋浪嘴角带笑,继续将铁棍似的肉棒往里捅去,一直捅到软肉的中心,那叫做前列腺的软肉,滚烫软糯,将宋浪的龟头紧紧包裹,宋浪感觉,这简直比娘的胞宫中还要舒泰。 宋浪继续用力,龟头便抵在了熊香的尿门上。 熊香的肉棒虽短,但也终于抵到了终点,熊香的龟头,终于吞下了儿子的整条阴茎,在儿子的小腹上压成了扁扁的一团。 宋浪轻轻转动腰身,自己的铁棒便在母亲的前列腺和尿门上轻轻打旋。而熊香的龟头,也被抵在宋浪光滑的小腹上,挤成一团,狠狠摩擦。 熊香哪里经受过这种快感?扯着嗓子,杀猪般叫了起来,叫得哭天抢地,比生娃娃还大声。 宋浪转了几圈,便慢慢抽出铁棒,再狠狠捅去! 一根铁棒把熊香的前列腺当做了胞宫,在里面上下翻飞,左冲右突,每一下撞击,都狠狠撞在前列腺的软肉上,把熊香撞得手脚乱抓,口中乱叫,哪里还有做母亲的样子? 熊香的一根肉棒被从头至尾,狠狠贯穿,撑得是满满当当,几乎快要撕裂一般,前列腺被来回冲撞,便似那豆腐做的城门,摇摇欲坠,龟头则被抵在儿子的小腹上,被光滑的小腹来回摩擦。 熊香脑子里再也来不及有任何想法,只感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小腹里不断收缩,恨不得痛痛快快地猛射一场! 但卵蛋里没货,肉茎里被堵,哪里射得出来?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早已超过了射精的极限,却完全不得解脱。熊香被儿子肏得意识模糊,哪里还分得出自己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宋浪肏得爽快,愈发精神百倍。 熊香屄中松软肥嫩,饱满无比,宋浪自是喜欢;但娘亲这肉茎之中,紧窄滑腻,又是另一番滋味,简直不可胜道。 宋浪直插了有两三百下,才用力一挺,将龟头抵在娘亲尿门上,使劲发射起来。 “啊——!啊——!……喔喔喔!……哈……哈……哈……浪儿!……那里……那里是娘的尿泡!……你……你射到……娘的尿泡里去了!……” “哼,你自己不运功法,反倒来怪我不成?仙童如何教你来着?赶紧运功!” 宋浪这一轮激射,颇为扎实,持续在娘亲尿道里射个不停,熊香的小腹很快微微鼓了起来。 得到儿子提醒,熊香赶紧在快感中抓住一丝理智,运起醉情功法,使劲夹紧尿门,将周身功力,集中于前列腺中。 熊香的尿泡早已被精液灌满,这一番夹紧尿门,精液更是再也挤不进去。 宋浪还在继续发射,精液都积攒在了熊香的前列腺中。 上端尿门紧闭,下端龟头封路,精液在前列腺中越积越多,将一团软肉,撑得跟发馒头似的。 快感强烈无比,撑得熊香俏眼含泪,嘴角流涎,必须咬住嘴唇,才能勉强维持一丝理智。 终于,巨大的压力下,无处可去的精液终于在前列腺中找到一丝突破口,顺着输精的细管,逆流而上,往熊香的卵蛋中涌去! 但输精管终究细小,宋浪的不断发射,射入的速度高过了流出的速度,熊香的前列腺继续撑大,几乎快要撑爆! 熊香被撑得满头大汗,一咬牙,双掌往自己隆起的小腹按去! “啊————!!” 熊香大叫一声,隔着肚子,抓住前列腺不断揉搓,将越来越多的精液挤入输精管中,运起醉情功法,强行将输精管撑大! 大团大团的精液,终于慢慢都流进了熊香的卵蛋之中。 熊香松弛的卵蛋,终于慢慢鼓胀起来,变得饱满、充实,愈发沉甸。两颗卵蛋越撑越肥,将卵皮也撑得发圆、发亮。 宋浪发射完毕后,仍旧将铁棒抵在娘亲腹中,防止精液流出。又过了好一会儿,熊香才终于将儿子的精液,全数挤入了自己的卵蛋中。 “啊——!老天爷啊!撑煞老娘了!” 熊香大叫一声,浑身一松,仰头倒在床上。 宋浪这才缓缓抽出肉棒,坐到床上歇息。 熊香的肥屌被儿子这一番狠肏,整根肉棒都粗大了一圈,变得愈发软绵了。 龟头软软地塌着,前面张开一个巨大松弛的大口,露出里面鲜红的淫肉,和一个黑漆漆的洞来。 不像是马眼,倒像是美味可口的女穴一般。 洞口里面,娘俩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白生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更多。 宋浪伸出手掌,把玩起娘亲的卵蛋来。 这两颗卵蛋盛满了儿子的精液,涨得几乎有海碗大小,光滑沉甸,十分喜人。 “肥婆,怎么样?我这给你补充的一番阳气,足够你明儿享用了吧?” 宋浪得意地对自己的亲母说道。 熊香也贪婪地抚摸着自己的肥屌和肥卵,媚声答道:“谢乖儿赐精。娘亲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 熊香饱胀的肥卵,不出意外地成了妯娌间的热门话题。 “香姐儿,你这卵蛋好生喜人!却是如何修炼的?” “羡慕吧?这可是我那乖儿,专门孝敬为娘的……嘻嘻……你想摸摸吗?” “哇……这般皮实……不知里面装了多少精液……咕噜……” “想尝尝?这可是我儿的宝贵精液,你可有福了……快,把屁股撅起来!……” 如此街头坊间,诸般趣事,不一而足。 ………… 这一日,元玉容将飞翠、余二娘等人唤至近前,吩咐道:“我在此居住已颇有些时日,你等神功也皆有小成。有一事,母上与我俱念念不忘,如今正合办去。你们且先拾掇拾掇,准备随我出村走一遭。” 飞翠喏然领命。余二娘等久居贞洁村之人,听说要离村外出,纷纷有些忐忑。 “还请仙童明示,有何等要事,非得出村不可?” “是得告诉你们知道。” 玉容答道,“我母一胞五人,我母排行第三。大哥、四弟、五妹,皆死于三宗五门之手,唯独还有一个二姐,早年出嫁,平日不在元府,故逃过当日劫难。但我与母上思量,那冯胜、裴清、柳娇儿等人,名声在外,绝不是会平白放过我二姨之人。我们虽暂且避祸在此,但一直心念二姨。如今功力已复,一定得要探明二姨全家安危,救出二姨、二姨夫才行!”
第8章 炼雌
“原来是为了营救二奶奶……” “仙童一片孝心……” “我们得仙童栽培,可不能忘恩负义……” 几名妇人议论纷纷。很快眼神便变得坚定起来。 “仙童所使,在所不辞!” “不过……我们如今依照仙法,修得如此大屌,却要怎生遮掩才好……” “这便是我要告诉你们的第二件事。”元玉容说道,“你们修行到这个阶段,正可学习断阳之法,随我突破情劫!” 众妇不明所以:“何为断阳之法?又何为情劫?” 玉容道:“断阳之法,即将周身所炼阳气,皆注于男根之中,再一刀切下,以醉情功法愈合下体,重归女儿之身,从头修炼男根。” “而情劫,则为我醉情功法提升功力的不二法门。情劫有千百种,难易各有不同,如今要练的,正是噬情之劫,需在九日之内,一连吞吃九九八十一条鲜活男根,将此至阳罡气,凝聚于女子后天媚根之中,将一条后天女根,炼得至阳至刚,天下无匹,以女体得至阳,阴阳调和,相生相伴,至此阴阳俱可大盛!” “再将自己这条百炼钢屌切下,亲自吞服,以此催出新生嫩屌,则阴阳交融,男女一体,九九归一,足登大道!” 众妇听得,面上均有些骇然。 这男根已与己炼为一体,这贸然割去,可真使得? “汝等大可不必惊慌。我醉情功法最擅炼化肉体,依我法门,不消片刻即可复原,既不流血,也不疼痛。没什么好怕的。割去男根,也方便外出行走。余二娘,你修炼最久,便由你来试试如何?” 余二娘虽也有些忐忑,但念及仙童恩情,便是流血而亡,也说不得了。立马应允道:“属下遵命!” 玉容教了余二娘断阳法门,便叫拿了刀来。 余二娘掀起裙裳,露出光溜溜两条大白腿,和中间一团阳物来,坐到炕上,跨开两腿,将阳物整个儿向前顶起,等着自身肉屌被割。 玉容手握刀子,握住余二娘的卵蛋慢慢揉搓,不多时,捉住余二娘的卵蛋和肉屌,轻轻拔起,露出下面的美屄来。 众妇还正看着,玉容已经手起刀落,一刀割下了余二娘的整付阳物! “二娘!运功!” 玉容马上叫道。 余二娘不敢迟疑,立刻依照法门运功。 只见那切屌之后红鲜鲜的伤口,迅速左右闭合,肉体消融,重新化为一处饱满干净的女阜。 “喔——!……” 围观众妇一并惊呼。明明眼看着切下如此一团活肉来,竟然滴血未落,就已愈合如初! “我醉情功法本就擅长炼化肉体。如此小事,不足挂齿。” 玉容一边说着,一边将切下的余二娘的肥屌丢给飞翠。飞翠一把接住。 “飞翠,接下来九日,你每日进食九条男根,需吃满九九八十一根,将阳气悉数灌于自身阳具内,再切自屌服下,重新练出男根。如此功力当可大进。” 飞翠有些疑惑:“但是……这如何能陪小姐您……” “你不必随我出行。你在家守村,照顾我娘便可。”玉容说道。 “可是!小姐……” “飞翠,如今你便是我最亲最信之人。我娘腹中孕有我妹,行动不便,只有你在家看护,我方才放心。” “……是!奴婢领命!” 玉容又转向其余众妇:“这次出行,必然危险重重。我只带数名好手便可。你们今日便切下阳物,供飞翠服用。化归女身后,便与我出发!” “不知仙童需哪几位陪伴?” “余二娘,姜柔,吕九妹,马小春,熊香!” ………… 五位妇人均如余二娘那般,切下阳具,重归纯阴女身。 玉容则一如以往,女扮男装,装做有钱人家少爷,将一条巨物藏在袍下。五妇装作少爷侍女,便似有钱人家出门游玩一般。 贞洁村虽无华衣,但这些日子,余二娘等人早已将往来行商魅惑了个遍。只需略施小计,不论衣物钱财,均不难取得。 六人离了贞洁村,到邻镇车行中,找到当地富贾,让他进献马车一辆,骏马四匹。 众人便坐进宽大的车厢中,由年纪最小的马小春驾车,向玉容二姨夫家所在城镇驶去。 五妇均修习醉情功法,又得玉容魔气加护,个个都练得千娇百媚,美艳绝伦。 便是年纪最大的余二娘,与体态最丰的熊香,亦风姿卓越,不可胜道。 众妇穿上漂亮衣服,略施脂粉,顿时光彩照人,要是不躲进马车中,还不知世上又得多几个西门庆呢。 上路才不多时,余二娘忽生警觉,微微掀起窗帘,往外瞄了一眼。 随即她迅速放下窗帘,回头道:“有人跟踪!” 玉容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以你如今的本事,你径直去把他捉来便是。” 余二娘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嘴角一笑,一点头,掀开车门,呲溜一下没了影子。 过不多时,余二娘再次拉开车门,跳进车内,手上还拎了一个人来。 那人被余二娘提住腰带,拎在半空,抬起脸朝车内众人嘻嘻一笑。 熊香一看,大惊失色:“浪儿!你怎的跟来了!?” 被余二娘捉来之人,正是熊香之子宋浪。 宋浪倒是一点也不紧张,被余二娘放下后,随手拍了拍衣服,便站了起来。 “我看你们似乎在搞什么有趣玩意儿,便跟来看看呗。” “浪儿!你在家胡闹也便罢了,怎能闹到这里来!快回村里去!” 熊香气得不行,赶紧训斥道。 “我才不回去呢!你们出去救人,这么好玩的事儿,怎能少的了我!” “这可不是你小儿玩闹的场合!你不知此事有多凶险!” “再凶险,能有我爹被杀,我家被烧成平地那次凶险?如今是我们主动,你我又皆练过这醉情功法,仙童也在,有什么好怕的?倒不如说,正好看看这功法深浅……” 熊香大惊失色:“大胆!浪儿!快给仙童道歉!” “不碍事。” 玉容坐在车中,微微一笑,“这孩儿如此大胆,有此疑问,倒也正常。我们躲在暗处,此行也没那么凶险,再说还有我在。便由得他随行好了。” 熊香看玉容发话,不便再开口反驳,窘在原地,咬着嘴唇,愁了半天,只好说:“都怪奴婢管教无方……” 玉容心知这男孩肆意妄为,皆是熊香宠溺所致,倒也不加斥责,心中自有打算。 嘴上却道:“不妨。此行却正好给他寻个去处,免得他留在村中闹事……” 五妇二童,共乘一华盖大车,一路勤加修行,车中日日淫声浪语,慢慢行去不提。 却说贞洁村中,众妇日夜修炼,你肏我,我肏你,村中好不红火。 修炼有成的妇人,依法割下自身肉屌,送飞翠享用。 飞翠一日三餐皆是鲜活阳具,当日切下,余温尚留,或软或硬,十分可爱。 众妇轮流下厨,亲自烹饪自己的阳物,时而清蒸,时而油炒,时而加精慢炖,时而切片生食,每人的阳物滋味又各有不同,令飞翠赞不绝口。 阳气集聚,胯下的一条铁棒,也愈发黑亮起来,硬得能锤钉子。 飞翠阳气焚身,日日欲火高炽,将重妇肏得个个手摊脚软,屋内时常睡了一地。 这一日,宁氏唤来二子,吩咐道:“鹰儿,雁儿,仙童走前有过吩咐,待你们化雌之法略有小成,便可多行女子之事,熟悉女子生活。我看你兄弟二人如今阳气下沉,当可开始这一番练习。” 孙鹰孙雁二人自从与母亲宁氏合练,夜夜在生母熟屄内捣糕,大屌得母亲淫水泡发,修得越发锃亮。 这化雌功法,最重情意,情越浓,修越快。 有亲母这胞宫养护,两人进展神速,浑身阳气皆往屌上汇聚,身躯上自然阴气愈盛。 阳主外,阴主内;阳主攻,阴主守;阳刚烈,阴柔媚;阳好杀,阴好生。 阴气旺盛,身躯得其滋养,自然鲜活美艳。 孙鹰孙雁两人阳气全聚于屌,身上再无本分阳气,至阴之下,肌肤变得愈发娇嫩,白里透红,脂肪沉聚,浑身线条都变得柔和无比,隐隐开始有了腰身,胸前那两颗红樱桃,也微微凸起。 手腕、脚踝、脖颈,皆变得愈发秀丽。 孙雁年纪幼小,尚不明显。孙鹰已到发育之龄,性格又本就温柔,与功法暗合,修炼神速。隐隐间,已有娇弱柔美之态。 “我就说鹰儿你适合做女孩子嘛!” 宁氏坐在炕上,抓着大儿子左看右看,十分满意。孙鹰性子羞涩,被娘这热切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 “来!鹰儿,把衣服脱了,给为娘好好瞧瞧!” 宁氏也不管儿子同不同意,三两下把儿子扒光,露出一身粉嫩的白肉来。 虽夜夜与母亲赤裸交合,行苟且之事,但这般扒光了站在母亲和弟弟跟前,孙鹰还是羞得俏脸微红。两个膝盖,也不由得夹在了一起。 宁氏拍手笑道:“这姿势便对了!也不需要教,鹰儿你真是天生做女儿的料!哈哈,众人皆贺我生了两个儿子,却不知我只想要女儿!” “娘亲……孩儿……羞得紧……” “可不能再自称孩儿了,以后啊,该自称女儿才对!你到得外边,也须自称奴家、小女……来,先说一个试试!” “小……小女……” 孙鹰声若蚊蝇,还未开口,脸上已先红了个透。两只手不自觉地便往胸前和屌上遮去。 “遮什么遮,让娘好好看看!把手背过去!” 宁氏一把划开儿子遮挡羞处的小手,孙鹰只好依言将手背到屁股后,露出胸膛与胯下,任由母亲观看。 孙鹰这身子修炼得宜,除了胸前太平,胯下长屌之外,与弱龄女子再无分毫差别,端的是千娇百媚,活色生香。 孙鹰低了脑袋,恨不得钻到地里。两腿间的大屌,却不争气地抬了起来。 “不错不错……看来你自己也很喜欢被别人看嘛……” “不……不是的……是身体自己就……自己就……” 孙鹰几乎要哭了出来。 孙雁在一旁看着,也插嘴道:“哥哥这修炼进展实在厉害,颇得女子神韵,连我看着,也都颇有感觉……” 一边说着,孙雁一面对娘亲指了指自己裤裆。只见孙雁小腹之下,已经鼓起了老大一团。 “哈哈,你这孩儿,倒是急色得慌!不着急,待会儿有的是你爽利的!” 宁氏一边笑着,一边又转向大儿:“鹰儿,要学习女子生活,首先便是要体会女儿家的感受。” “男子阳刚,女子阴柔;男子攻无不克,女子无不包容。仙童交代了,要体验女儿感受,最方便快捷的办法,便是包容他人,接纳别人进入自己体内。” “可是……娘亲……孩儿还未修出那……那……女儿的……的物事……” “女胞贯通,通体化雌,那是最后一步,如今你当然没有。但没有那物事,你这身上,也还有的是别处,可以容男人插入……” 说着,宁氏把手绕到孙鹰屁股后方,捏住儿子日渐浑圆的小屁股,往那屁股瓣中间摸去…… “啊——!娘……娘!” 孙鹰当即急得喊了起来。 “这一处,可不也是个鲜肉洞洞?” 宁氏将手指在儿子的粪门上揉搓起来。 “但是……那是……娘!……不……不要!……” 孙鹰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叫什么叫!难道娘的那处就没被你俩捅过?你如今阴门未开,要体会女子感觉,此处正是合适。那消粪之法,你可有好好练了?” “练……练了……”孙鹰赤着身子,双手按在屁股上,浑身哆嗦着答道。 “练了便无妨。走这条路,最怕刮带甚么污物出来,那可是大大的不妥。只要好好练了消粪之法,肠内清净,便可安心消受。如今你娘我新练之屌刚被切下,献给飞翠仙女吃了,不能肏你。便让你弟弟助你修炼罢。” 孙雁一听,面露喜色:“我来肏哥哥?真的可以吗?” “不靠你还能靠谁?娘亲我今日又无屌可用。” 孙雁看着孙鹰那如同少女一般,纤嫩嫩、娇滴滴的身子,露出色眯眯的神色。 “既然娘吩咐了,那哥哥,小弟就得罪了!” 说着,孙雁解开裤带,露出胯下之物来。看了孙鹰娇躯这么久,那阳物早已一柱擎天。 “呜呜呜……那可如何……如何进得去……娘……不要啊……” 弟弟孙雁的大屌,孙鹰本也是每日在看的,比起孙鹰自己的,甚至还略微小了一些。 但一想到要将这般巨物插入自己后庭,孙鹰当场吓得梨花带雨。 “怕甚么。你看你娘我吃你们这两根钢屌有多容易。这醉情功法专练肉体,你修炼得法,体内自是柔软无比,便是更大的物事也进得去。没什么可怕的!” 宁氏安慰道。 “但是……但是……呜呜呜……” “好好好……娘陪你慢慢来,不怕,不会痛的,乖喔!娘先帮你慢慢扩张……” 宁氏便也脱下衣服,露出一身熟肉大奶来,牵过儿子,上到炕上。 盯着儿子看了片刻,解开儿子头上束发,又另拿了一根头绳,给孙鹰梳了个女儿家的羊角髻。 “这般便真像个女儿家了!” 宁氏将儿子拉到自己怀中,埋在自己乳房之间,手掌则绕到孙鹰两股之间,朝那柔软的闭口摸去。 孙鹰仍是战栗不已,但投身母亲怀中,抱着娘亲身上热乎乎的软肉,脑袋埋在娘亲肥涨的乳房之间,无处可逃,便也不再挣扎。 宁氏掰开儿子双腿,骑跨在自己腿上,将自己手掌按在儿子粪门上,慢慢揉搓,让那夹紧的看门之肉,慢慢舒活开来。 孙鹰喉咙里发出哼唧之音,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感觉。 宁氏慢慢揉搓,感觉儿子的粪门在自己掌心逐渐发热,渐渐从内鼓了起来。 便继续用力揉搓,那粪门肌肉越揉越软,孙鹰只感觉便意加重,不自觉将肠子朝后努去。 那狭小的粪门,在宁氏掌中渐渐化开,如同花苞一般,慢慢舒张开来。 孙鹰直肠内早已分泌了不少肠液,粪门一张,便直接流到了宁氏掌中。 “哟,我的乖女儿,这就出水了~ ” 宁氏打趣到。 孙鹰脸上发红,把脸在娘亲奶子里埋得更深了。 宁氏把孙鹰的两腿往两边提了提,让他骑跨在自己两腿上,屁股张得更开了些。 然后继续将手掌按在已经张开的粪门上,用掌心沾上儿子的肠液,在那一团渐渐鼓起的粪门上继续揉搓。 孙鹰哪里尝过这种感觉?只觉得后庭滚烫无比,腹中不自觉用起力来,只想把整个肠子都努出去。 粪门在宁氏的揉搓越张越开,不只是直肠里的肠液,就连里面鼓胀的肠肉,也都不甘寂寞,渐渐从大张的粪门中探了出来。 宁氏感觉掌心一片湿热,滑腻腻的,早已不再是皮肤的触感,而是某种十分温热湿滑的事物,鼓囊囊塞了自己一手。 孙鹰的喉咙里,声音也越来越大,发出了如同女儿般的呻吟。 宁氏猛地放开手掌。 “哇……哥哥,你这屁股中间,就跟开了一朵花似的呢!” 孙雁在后面看着,当即叫嚷了出来。 孙鹰大大张开的屁股中间,粪门早已完全打开,里面的肠肉也都挤了出来,挤作一团,肥嘟嘟的,鲜红无比,看起来如同一朵娇艳的牡丹,美艳绝伦,还在不断往下滴着肠液。 “这么大!怕不是连我的手也能轻松进去哩!” 孙雁欢快地叫了起来。 宁氏看向自己手掌,自己整个手掌上都沾满了儿子的肠液,在油灯灯光下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鹰儿,你这出水还真多哩。雁儿,你便把手插进去试试!” “好嘞!” 得到娘亲首肯,孙雁一把便把手伸到那朵鲜红的牡丹上。 “好软,好湿,好热呢!” 孙雁捏住那红牡丹,一阵把玩,随后把五指一撮,朝着那红牡丹的花心,便径直往上捅去! “啊——!” 孙鹰两腿一紧,叫了出来。 “哇……哥哥……你这里面,好深呢……又热又湿,滚烫呢!有点像是娘的阴户里面……但又有些不一样,似乎你这里面的肉,要更嫩一些……” 孙雁把手臂插在孙鹰的花心正中,一路往上,将整条小臂都没了进去。 孙鹰头一次尝到这种感觉,弟弟的手臂在自己肚子里四处乱摸,从左腹摸到右腹,从下腹摸到上腹,那感觉,与肏娘的屄时完全不同,没那么爽利,但却更加悠远绵长,让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孙雁……别……不要……啊……肚子里……啊!……” “有这么好玩?让娘也试试!” 宁氏看儿子玩得兴起,也动了玩心,让孙雁赶紧抽出手来。 孙雁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肠液。 孙鹰练了消粪之法,肠内干净无比,没有一丝臭味,只有肠液的淡淡腥味,让孙雁胯下的棍子更硬了,硬得简直发痛。 宁氏放开孙鹰,交给孙雁抱住,自己则把孙鹰的屁股转向自己,看着儿子屁股中间那一团鲜红的软肉如同牡丹般绽放,宁氏开心不已,将手直插了过去。 宁氏本就是成年妇人,又生得高大,手掌比孙雁大了不少,几乎将整朵牡丹都重新塞进了孙鹰肚内。 “这感觉……真是不错……又软又热,紧紧地裹着娘的手臂……鹰儿,好样的!” “娘亲!……我……我!……啊——!……” 宁氏将手不断塞入进去,也如孙雁一般,连手肘都插了进去。 宁氏的手臂多大? 直将孙鹰插得直翻白眼,粪门被撑作了一个薄薄的肉环,整条小臂在儿子的肚子上凸起了一个巨大的手臂形状。 “坚持住!鹰儿,娘要用力了!” 宁氏慢慢抽出手臂,又慢慢左右旋转着插入进去,将儿子的每一寸肠子都尽力撑开。 这可苦了孙鹰,五脏六腑被捣得一塌糊涂,抱住弟弟,不住叫喊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尽是女子娇喘之声。 孙雁看哥哥梳着少女发髻,哭得梨花带雨,不像是哥哥,倒像是姐姐,顿觉怜爱无比,将嘴与姐姐吻在一起。 孙鹰肚子里插着娘亲的手臂,嘴里塞着弟弟的舌头,算是真真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 快感从整个肚子里不断涌出,直冲脑门,让孙鹰几欲发狂。 宁氏抽插了片刻,感觉儿子肚子里已经完全舒活开来,勒得也没那么紧了,便抽出手臂,招呼道:“鹰儿已经准备好了,雁儿,来让你哥,不,你姐姐,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孙雁依言放下孙鹰,绕到孙鹰身后。 宁氏则再次抱起孙鹰上身,搂到自己乳房上,两手则绕到儿子屁股两边,将八根手指,都插入儿子那松垮的肛洞里,将儿子松垮的屁眼往两边拉开。 “来,雁儿,插到你姐姐肚子里去!” 孙鹰满脸泪痕,偏过半边脑袋,一脸害怕地看着弟弟的肉棒,不住啜泣着。 他腰身纤细,屁股丰满可爱,如今被一轮折腾,又胀又红,粪门被娘亲往两侧大大拉开,中间鲜红的肠肉,自然而然往外坠了出来,松垮垮的,上面沾满了肠液,甚至还在不断往下滴,看起来无比诱人。 鲜红的肠肉下方,则是孙鹰自己的那条巨屌和两颗大卵。如今全都半硬不软地垂着,甚至还从龟头流下半浊的汁液来,显得更加色情。 “姐姐的水好多!看我的!” 孙雁扶起早已硬得发痛的巨大肉棒,对准满脸泪痕的“姐姐”的肠肉,用力捅了进去! 这肉棒和手臂自是全然不同。 手臂灵活,动作多样,但再怎样,也比不上天然的肉屌。 女人生来便渴望男人那一条肉屌,无论什么东西,都无法替代一条鲜活滚烫的铁屌,带给女人的感受。 这东西和女人阴道,最是严丝合缝,般配无比,无法取代。 孙鹰修这化雌之法,直肠中也早已变得如女人阴道一般,感受到这天配之物,比那娘亲的手臂,还要爽上十倍百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弟弟那腿儿般的铁棍在自己肚子里横冲直撞,孙鹰爽得连姓什么也不知道了,抱着娘的乳房,嘴里只会发出最原始、最简单的叫喊。 宁氏让孙鹰稍微远离自己一点,让他的腰能略微往下放一些,只把肩膀和脑袋扳起,与自己吻在一处。 宁氏的舌头与“女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和泪水糊了两人满脸。 孙雁肏得使力,将“姐姐”整个屁股都晃荡起来。 孙鹰自己的大屌,也吊在身下不住乱甩,屌根不断被牵扯,也传来异样的快感。 腹中前列腺被来回刮擦,滚烫无比,精液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一般,从马眼里不断流出,随着大屌乱甩,甩得床上到处都是。 孙雁一顿海肏,把“姐姐”肏得眼神迷离,嘴角流涎,叫嚷得简直闭不上嘴,这才用力一冲,将“姐姐”整个屁股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噗呲噗呲地发射起来,把“姐姐”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 母子三人纵情欢乐,一直玩到半夜都还未停歇。 ………… 第二日。 几位妇人聚在街边闲聊,忽的见孙家的门户大开,走出来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她穿着普通的小儿布衣,倒像是男孩的款式,但头上却梳着女童的羊角发髻,胸前平平,屁股小小,脸上稚气未脱,便似刚开始发育的女孩一般。 她双手提着木桶,踏着小碎步,到井边打了水,又提着往屋里回去。 “哟,这小姑娘却是打哪儿来的?” “怎么穿着男孩衣裳?” “孙家娶小媳妇儿了?” “不对啊,没听宁氏说过呀……” “你有没有觉得……她长得跟孙家那大儿子……眉眼很像?” “你这么说……是有那么一点……” “不是像,根本就是啊!” “啊!该不会!……” “宁氏的大儿子,已经练成了!?” “不不不,哪儿能呢,哪儿有这么快的,仙童说过,化雌乃人生大事,须得循序渐进,急躁不来……” “但她那……” “定是宁氏的主意,说不定已经给他开了苞,尝过了做女人的滋味,方才出落得如此妖娆……嘻嘻……” “他那腰身,那脸蛋,那屁股……啧啧……怕是把我女儿都给比下去了……” “怎么,你心动了?” “哪……哪儿有!” “让我摸摸!看看你那烂屄里,是不是又流水了,那根臭屌,是不是又翘起来了……” “别!……别摸!……嘻嘻……痒!……” “哈哈哈哈……” ………… 玉容一行人行了三五日,这日终于来到了元家二姑娘所在的府城。 寿安府虽然不大,却颇有历史。此地不似元家小镇那般一门独大,而是有三个世家,合力经营,并称寿安三泰。 元家二小姐,元菱,便是嫁到了此间卫家,做了卫二少爷的媳妇。 元菱育有一子一女,与娘家时有来往,与玉容亦相熟,对这二姨、表姐一家,玉容也颇有些感情。 元菱往来频繁,自也练了些醉情功法中的养生法门,以添夫妻情趣。 但要说上阵比试,与人交手,却是不能。 那冯胜等人有备而来,将元家一网打尽,以玉容想来,断不至于放过元菱一个。 卫家虽是寿安三泰之一,但要和总领天下的三宗五门相比,终也只是地方豪门,绝难抵挡。 玉容在贞洁村一躲便是两月有余,也不知卫家如今状况如何。 马车进了寿安,玉容隔着窗纱,见寿安街头歌舞升平,一如往常。想到自己全家殒命,二姨生死未卜,不禁心下怅然。 余二娘见少主神色惆怅,似有心事,便向其余众女道:“你们都是第一次来到寿安,可曾知道这寿安府的来历?”
第9章 夜闯
吕九妹性子活泼,第一个叫道:“不知不知,二娘快讲来听听!” “哼,不就是个城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浪儿!少胡说,你正该听听,学点正经学问!” 宋浪躺在角落,随口胡说了一句,熊香赶紧训斥了一声。 姜柔温柔一笑,对余二娘道:“便请姐姐说来听听。” 余二娘便道:“这寿安府,古代称作砺刀城,为雁刀客陈雨所建。陈雨在此砺刀秣马,与中原三大世家共争天下,建立了丰朝。” “丰朝末年,雁刀门外争内斗,掌门横死,门人争权夺势,无心练刀,门派日渐衰微。砺刀城也日渐衰败,不复往昔。” “待丰朝覆灭,砺刀城几易其主,城内城外常常血流成河,死尸遍野。砺刀城愈发破败,百姓逃难,终不负往昔之繁华。” “又过得百年,仁帝徐太昌横空出世,以一己之力,横扫六合,结束门阀乱世,终登大宝,是为昌朝。” “待天下平定,仁帝周游天下,游经砺刀城,见砺刀城杀伐过重,血气冲天,便为这旧城改了新名,以为百姓祈福。取长寿平安之意,是为寿安。又将手下名臣胡翻赐封于此,安抚百姓,休养生息。” “寿安城外的血雨腥风,亦渐渐淡去,尸骸腐化,反而肥了土地,使得城外草木丰茂,繁花似锦。也成就如今花河一景。” “后仁帝驾崩,天下战乱再起。胡翻后人武艺渐微,只得招揽本地名士,共抗外敌,便又有杨家、卫家,于是三家共治,是为寿安『胡杨卫』。” “胡、杨、卫三家武艺皆非出众,然配合无间,团结一心,寿安也长享此福,守得多年长寿平安。故当地人又将胡杨卫三家合称为寿安三泰。” “如此说来,这寿安三泰,倒是这寿安府的福星了。”熊香说道。 熊香自己无甚才学,便对诗书之士满心向往。听余二娘讲史,比儿子宋浪听得更加仔细,反过来还嫌儿子吵闹。 如今为了出行,已割了肥屌,下身空荡无物,熊香便又袒了半身,拿出奶子供儿子把玩。 余二娘说道:“便只曾是。到了我们如今这定朝,形势又有不同。” “喔?如今却又有何不同?”吕九妹也听得入神,和姜柔偎作一块,开口问道。 “你知我定朝由三大门派所共立,是为皇三派。三派武功已臻仙境,却不问世事,将偌大的天下,交给三宗五门打理。” “三宗五门初时还心念天下,治得太平。后见皇三派常年闭关,治事时有不当,亦无人管制,这些宗门后人,便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这胡杨卫三家中的胡家,以寿安百姓为重,时常有违三宗五门之命。终于在十年之前,被三宗五门中的玄指门上门擒拿了家主胡峰,押至定平皇城斩首。” “啊!”吕九妹忽闻斩首,吓得惊叫了一声。 余二娘继续说道:“胡家家主既殁,几位家中骨干深感不服,闹将上去,欲讨个说法。谁知不出半年,便被落英宗打上门来,将几位好手、长老,尽数擒拿,每人钉了七七四十九枚透魂钉,摆在寿安市集示众,受尽折磨而死。” “这……”吕九妹倒抽了一口凉气,把姜柔抱得更紧了。 姜柔显是知道这般故事,面露哀愁,轻抚吕九妹秀发,以作安慰。 “事情还不止于此。胡家既已衰败,杨家见势不妙,便火速倒向了三宗五门。不论三宗五门提出何般要求,杨家皆以数倍之力完成,极尽谄媚之能事。玄指门要十对童男童女练功,杨家便送上二十对;花天宗要三十位曼妙少女淫乐,杨家便送上六十……” “这杨家也太可恶了!”熊香义愤填膺,端着奶子的手用力一挤,把一股奶水径直射入了宋浪喉咙里。 “咳咳!……他们作恶,关你甚么事!竟拿奶水呛我!”宋浪喷出一口娘的奶水,扭头问道,“……这胡家断了代,杨家做了狗,那卫家呢?” “『胡杨卫』三家去了两家,独剩一个卫家,还能怎样?不过是小心奉命,完成差事罢了。据说卫家还几次找杨家商议此事,想劝其百姓为重,不可太过造孽。却都被对方轰了出来。” “……我二姨却从未对我说过这些。” 车窗旁的元玉容,安静听了半晌,这时终于开口了。 “仙童!” “想是二主母见仙童年幼,不忍让仙童为此俗事费心。” 众女齐齐低头致礼。余二娘说道。 元玉容小小年纪,这些江湖上的事,元家长辈自不会与她多提。此时听余二娘讲起,又是另一番感触。 “但这样一来……卫家岂不也成了三宗五门的眼中之钉,肉中之刺?”吕九妹忧心忡忡地问道。 “这样一来,万一被三宗五门寻到什么短处,卫家岂不是……” 熊香说到一半,不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玉容的方向。 “……不必忌讳。我这趟出来,自是知道二姨家凶多吉少。没什么说不得的。” 玉容说道,“只是二姨究竟如何,是否尚在人世,终究是要亲自来见了,方才放心。” 玉容顿了一顿,又说:“若是二姨尚存一线生机,却被我自己生生错过……休说如何对母亲说起,便是本座自己,也断然无法原谅自己……” 车内顿时默然。便是无法无天的宋浪,见气氛不对,也讪讪地吐出了娘亲的奶头,撇撇嘴,坐到了一边,双手枕在脑后,摇起二郎腿来。 玉容见空气沉重,便又开口道:“我见这寿安府人来车往,富裕繁华,倒也不似二娘所说的那般不堪。” 余二娘挪了挪身子,靠到床边,隔着窗纱往外指去:“仙童请看那边,还有那边……” 众女也都围了过来。 透过窗帘薄纱,顺着余二娘手指,可见繁华酒楼之下,多有乞丐;街边陋巷之中,必有饿殍;路上男多女少,男子流里流气,女子粗胖丑陋,稍有姿色者,便只在那青楼之下、土豪手边;便是那诸多妓女,也都个个神色疲惫,满腹怨气。 “……这街头看似繁华,里子却早已开始衰败了。” 姜柔轻声叹道。 ………… 众女寻了处上好的客栈住下,故意涂抹妆容,遮掩形貌,以免姿色殊丽,引人注目。随即便换了常服,分头出门打探消息。 这趟出门,玉容所挑选的,皆是机敏狡猾之人。玉容又授以两轮前世记忆中诸般谍报窍门,众女以醉情媚心之法,小心行事,各探情报不提。 众女在这寿安城中打探了两日,到第三日入夜,才纷纷返回客栈。 屋内,宋浪正将一条巨屌,插在玉容腹中,舞弄得正欢。 这宋浪虽然人小鬼大,但终究太过年幼,不好放他到处走动。 玉容自己亦被通缉,巨屌特征明显,也不便公然露面,便把这小子留在屋内,自己指点他一些修炼之法。 见众女归来,玉容翻身下床,身子里夹着宋浪大屌,活动不便,便拉过一条圆凳,双肘支在凳上,撅起屁股供宋浪打桩,脑袋却仰起来听众女报告。 众女在村中练功多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将各自打探到了情报一一说过。 玉容的二姨所嫁入的卫府,如今已无出入。 据百姓所言,卫家上上下下,近来已久不在城中露面,若问时间,少说也有一两月余,正与元家镇被毁时间相近。 然而又有人说,卫府之中闲杂人等,一应俱全,诸般用度采购入常,似乎卫家并未遭殃,只是避祸不出罢了。 若是寻常江湖探子,恐怕便只到得这一步。 然而贞洁村诸女如今又哪还寻常? 几位老板店家亦非高人,顶得住白刀子,亮银子,却顶不住妇人这一张肉嘴子。 几位妇人略施功法,稍露风骚,迷了他们心神,便哄出不少真话来。 原来卫府上下早已被换了个干净,便是出门采购的老妈小厮,亦非旧人。卫家全家早已被捉拿一空,只剩这府邸,摆下阵势,静待逃犯落网。 如今事已过去两月有余,当日不在府上的卫家男女,也早已被捉拿干净。 这陷阱尚在等待的最大的漏网之鱼,无疑就是元箐与元玉容这一对母女了。 卫家上下,尤其是卫二少爷的夫人,元菱的去向,这些老板店家自是无从知晓,只能大致猜测,十有八九是羁押在那杨府之中。 毕竟如今卫府之中的杂役奴婢等诸般人手,便都是从那杨家里出的。如今在卫府中驻扎的好手,便也是由杨家几人轮换。 这几日值守的,正是杨家年轻一辈的翘楚,杨隐儿。 这杨隐儿乃杨太爷之孙,年方十八,个子高挑,身段窈窕,五官更是出落得精致动人,两道飞眉入鬓,一双艳唇生芳,迷倒了不知多少门派公子,世家少爷。 功夫武艺更是后浪胜前浪,近几十年世间灵气潮升,年轻一代中人才辈出,杨家近年来又得了三宗五门照拂,得授不少法门,这杨隐儿精研要义,在杨家之中,也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可惜这样一位曼丽少女,却生就了一副蛇蝎心肠。这杨隐儿心肠之歹毒,在寿安府也是远近闻名。 她文武天赋、身段样貌,俱是极佳,却偏生有一件憾事:胸生得太小。虽说也不是完全没有,但当真计较起来,却还填不满女子一掌。 这身体长相,受之父母,原是不应计较之事。这杨隐儿却不但怪罪父母,甚至连无辜的路人,也都一道恨上了。 她最见不得别人胸前丰满。 若是年老貌丑,倒还罢了,若年纪尚轻,形貌尚可,可千万不能被她瞧见。 她时常只因别人奶子肥大,便不由分说,将其捉拿回去,剥去衣服,绑在桩上,当做练功的沙袋毒打,而且专打人奶子。 她杨隐儿是何等功力,寻常人家女子,哪里经受得住? 她却又不喜欢一掌击毙,而喜欢拳打掌劈,诸般兵器,慢慢练个通透。 被她练个一两日,再好的奶子也得黑紫肿胀,破破烂烂,十分性命去了八九分,只剩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这样的练功奶包,据说杨隐儿院里时长备有十个八个。 有时被她看见哺乳的妇人,更是喜上眉梢,抢回府中拿鞭子细抽,抽得奶汁四溅,红白飞洒,她却引以为乐。 “……杨家还有这样的家伙!?” 玉容听着众女的描述,颇感意外。 “……说是她早些年还较为收敛,不至于太明着来……近两年尝到甜头,越发猖狂起来。自从两个月前卫家不见了踪影,胡家也闭门谢客,寿安城中再也无人能制他们杨家,她才算是彻底解了锁链,肆无忌惮了。” 姜柔回复道。 玉容点了点头,默然片刻,再次开口道:“……那我们今晚……就去好好会会她!” 说着,玉容腰腹用力一夹,将身后的宋浪夹得惊叫一声,精关一放,射了进去,玉容摸着肚子里一泡浓精,冷冷地继续说道:“正好我准备了一道好菜,合该让她尝尝……” ………… 是夜。 众女拿出事前备好的衣裳。 这些衣裳皆由轻纱织成,细腻柔软,微有反光,裹在身子上,便似那雾岚云烟一般,贴肉处纤毫毕现,飘扬处逸兴翻飞。 于晦暗处便若隐若现,待得强光一照,便是乳头上的褶皱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众女的衣裳或斜披两肩,或胸前一抹,式样各不相同,尽显妖娆。 唯有相同之处便是裙下中开的云门,有的只是左右稍稍遮掩,有的更干脆敞开,将一朵阴阜完整露将出来。 众女不论胖瘦老少,皆着顺滑丝袜,那丝袜薄如蝉翼,一直裹到大腿根部,将众女的美腿衬得无比精致。 手臂上亦带有同款袖套,直到腋窝,只露出两支玉手来,方便施为。 如此一来,四肢裹得光鲜,胴体却半透微露,最该遮掩的女子私处,却偏偏全然裸露在外,与世风大异,另有一股淫靡风情。 醉情教有律,私处乃人体最紧要之处,更是情欲交汇之所在,平日收纳遮掩无碍,但凡遇上重大事宜,如教内集会,与人争斗等,须大方敞露,一者便于气息流通,二者便于教主检阅,三者便于震慑宵小,四者便于自身施为。 元玉容、余二娘、姜柔、吕九妹、熊香一齐出动,甚至连宋浪也捎带了上。只留了马小春在客栈内接应,以备不测。 众女以夜色做掩,高来高去,如仙女一般,不消片刻,便来到了卫府院墙。 打头的吕九妹蹲在墙头,张开大腿,手指在两片肉缝之间轻轻一抠,抠出一缕半透明的淫液来。 吕九妹将手指端到嘴边,对着指间淫液轻轻一吹,欲女的淫香便随风送了进去。 这欲女淫香淡爽典雅,几不可查,专攻人内心深处的欲念。不消数秒,墙内的守卫便燥热难当,纷纷靠到墙边,解下裤子,用力自渎起来。 众女轻易越过这些下级守卫,如蝴蝶一般,往府内飞舞过去。 四下里果如白天所得情报一般,戒备森严,回廊之角,假山之后,到处都有埋伏的守卫。 可惜此刻这些守卫们,全都专注地搓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条欢乐棒,根本无心值守,便是有人从身畔走过也浑然不觉。 便是一些婢女妈子,也都趴在地上,当众扣屄,或与守卫男仆等共赴巫山。 玉容小心查看,果真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没有一个见过的面孔。 众女一路通行无阻,径直向内院赶去。 到了内院门外,玉容突然将手一按,让众女暂时藏身墙角阴影之中。 “……今天又轮到那恶婆娘当值啊……” “……想打个盹儿也不行咯……” “……那婆娘端的可恶……” “……可不是么……自己不想做这差事不敢提,却光会寻老子们出气……” “……就是那身子着实馋人……便是发起火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小心你那馊嘴,小命不想要啦?……” 墙内传来小声的碎语。众女在墙外听了片刻,玉容手指略指,说道:“有几个好手。快速解决了他们。” 余二娘点头领命。 ………… 杨瘦,杨胖,杨柴,杨壮四人,都是杨家年青一代中的冠冕,虽不如杨隐儿那般出类拔萃,但也绝非寻常江湖人士可以匹敌。 可惜主家有命,四位强人,却不得不来做这守门的差事。 “……该死的臭婆娘,她在里面睡纱帐软床,却逼着我们在这里守夜……还一刻也不准歇息……” “……你都抱怨第几次了……不服你倒是进去和她讲去……” “哼,我要是能打过她,还不得早把她给……这样……然后那样……然后再这样……啧啧……” “喂!什么人!” 三人正碎着嘴,讲着胡话,院门那边突然传来清脆的笑声。 四位女子相互嬉笑打闹着,从院门里行了过来。 “你们!……怎么进来的!” “还问甚么,能到此处,定是贼人,是卫家的外援!我们捉了她们便……” 杨胖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为何?因为他看到这四位女子的样貌打扮,便再也挪不开眼睛。 这四位女子明眸皓齿,巧笑倩然,一笑百媚生,再笑倾人城,端的是美艳绝伦,不可方物。 那一身轻薄纱裙,如烟如雾,随风飘舞,在四位女子身上不断变换着形状。纱质轻薄,被院子里的火光一照,勾勒出四女玲珑的倩影。 四女手脚都有轻纱袖袜,偏偏身躯之上,却无甚遮挡,那轻纱之下,屁股浑圆,小腹柔软,上面一对饱满的肥肉,如同两只白兔一般,随着四女的步伐,不断上下跳跃,水波荡漾,让人心神也跟着荡漾起来。 兔子鼻子上那两颗娇艳的红樱桃,更是随着轻纱的摩擦,不断改变着形状,颠来簸去,毫不安分。 还有那两腿之间,一个是茂密的森林,一个是浅浅的小草,一个是光滑的山坳,一个是肥美的小丘。四位女子,便是四种不同的景致。 半夜忽见此景,杨胖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杨瘦结结巴巴地说着,但眼神早已和杨胖一模一样了。 “你们没见过女人是吧!……没见过……女人……” 杨柴终究是杨家俊杰,在这寿安城内外,玩过的女人不说过百也有五十,但看见这漫步而来的四位女子,却只觉得,自己以前肏的都是什么货色! 杨壮明知来者是敌,该要抵敌一番,却无论如何挪不开步子。手放在剑柄上,却全然不愿意拔出来。 腰侧的剑拔不出,腰间的“剑”却早已自己跳了起来,愤怒地顶着裤裆,势要突破桎梏,对来者耀武扬威。 四位女子嘻嘻笑着,扭动着腰肢,眨眼便来到了四男近旁。 “你们!……不,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这位小哥……这大好夜色,良辰美景,何不来与我们寻个快活?” “快……快活……” “好,好……不!不好!……” “无耻妖人!欲作何为……” “妖人?官人这说话,可真是太伤奴家的心了……”吕九妹面作愁容,噘嘴低头,眼缝里却偷眼斜看向眼前的杨壮。 “奴家是不是妖人,官人您何不亲自验证验证?” 吕九妹说着,一把抓起杨壮握剑之手,便往自己胸前放去。 那一团肥美软肉,入手光滑鲜嫩,饱满无比,几乎要从杨壮指缝间满溢出来! 杨壮感觉自己从没摸过这样舒坦的物事,手上不自觉地,便用力一捏——“啊……!!” 吕九妹一声娇叱,浪荡入魂,叫得杨壮腿都软了。 “官人你好坏!上来就捏人家!那么大力,把人家都捏痛了!” 吕九妹嘴里斥责,身子却顺势贴进了杨壮怀里,俏脸一仰,与杨壮的嘴唇只剩两寸距离。 “……但是,人家喜欢~ ” “喜……喜欢么……”杨壮脑子里哪里还转得过来? 手上便想再捏那么——吕九妹见他欲念灼眼,嫣然一笑,已将小嘴一张,口中的潮气,便直达杨壮鼻子。 杨壮也是饱读诗书、夜御群女之士,但时至今日,方才知道甚么叫“吐气如兰”。 这女人口中这香味……便是世人所说的极乐净土了罢? 这兰香一入了脑,杨壮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搞定。” 另一边,姜柔那边放开杨瘦,轻声说道。 那杨瘦肌肉精干,拳脚功夫在寿安城内也大有名气,此时却似喝醉了酒一般,直勾勾盯着姜柔,只剩满脸傻笑了。 “辛苦两位妹妹了。” 余二娘也放开了杨胖。 “俺也拿下了!” 熊香放开杨柴,笑嘻嘻地说道。 “真没想到……还真有人好姐姐这口……”吕九妹看着熊香丰满的身材,故作惊讶地开着玩笑。 “你小孩子家懂甚么!得要有所阅历的成熟汉子才会明白,姐姐这才是正宗的『实战利器』!……你若是有心,改天也让你尝尝……”熊香笑啐了一口。 余二娘看向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杨家四杰。 这四人功夫可都不弱,便是独自挑了一些小门小派也不在话下,但在这醉情功法之下,却连一招都没能出手,就已经乖乖就擒! 仙童的这天外功法,竟恐怖如斯! 元玉容此刻也大方地踱了进来。她看也没看杨家四杰,而是望向内院深处。 “里面那家伙,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 杨隐儿此刻肝火正旺。 “……真是的,干嘛非要守这破屋子!裴清那家伙,真是会使唤人!” “……这都守了两月有余,连老鼠也没进来过一只!哪里有什么意思!” “……元家那臭丫头,和三大高手各过了一招,哪里还活得出命来?怕是老早就死在外面了吧!” “……不去好好搜索尸身,就会叫我们瞎忙活,做这无用功!” 杨隐儿正在屋内踱来踱去,和门外四杰一样,也是满腹怨言。 她年方十八,身材高挑,容貌姝丽,梳一个偏云髻,穿一身紫云衣,长裙曳地,素袖半裹,端的是美艳绝伦。 可偏偏表情凶狠恶毒,让人望而生厌。 “小姐息怒……裴少爷不是有讲么……等他们参透了个中密要,小姐您便可以……啊——!” 婢女一句话还没说完,杨隐儿已经一掌呼出,“啪!”地一声脆响,将婢女扇倒在地。婢女的脸颊上顿时肿起老高,小嘴一张,吐出两颗牙来。 “谁准许你多嘴了?我杨隐儿还用得着他的秘法?” 旁边另一位婢女赶紧说情:“小姐息怒!她绝不是有意冒犯小姐,小姐您那日欢喜的神情,奴才们也都看在眼里,心里也都为小姐高兴……” 杨隐儿俏脸上肌肉一跳,突然伸手抓住婢女胸前事物。 “你们是翅膀硬了?敢对姑奶奶的事说三道四了?还是说……你现在奶子发育了,敢跟本姑奶奶叫板了!?” “小姐!小姐!奴才绝不敢……绝不敢……小姐……不要……求求您……” 杨隐儿手上用力,将婢女的奶子抓在手中仔细揉搓。 “你这奶子……也是愈发肥大扎实了啊……你们几个!把她给我带回院子里去!” “小姐不要啊!……小姐!饶命啊!饶命啊小姐!!……” “真是败人兴致……” 杨隐儿待婢女悉数退出后,才悻悻然唾了一口。 过了片刻,见婢女们还未返回,杨隐儿又面露嗔色。 “这帮蠢货怎么搞的,不知道该伺候本姑奶奶宽衣了吗?都死哪儿去了……” 杨隐儿略一啧嘴,正准备呼叫,突然眼神一凛。 “有人!谁!” 房门无风自开,共有四名女子,从门外款款走了进来。 杨隐儿定睛看去,一女成熟端庄,一女丰腴肥美,一女纤弱娇柔,一女活泼妩媚。 四女皆着十分奇特的服饰,其淫靡暴露,便是最顶尖的妓院,也难以与之相较。 杨隐儿眼神渐冷,嘴角上勾:“……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找上门来了……看你们这不知廉耻的模样,定是那妖童的伙伴了?” “说!那妖童如今身在何处!?元箐又在何处!?” 余二娘、熊香、姜柔、吕九妹四女并不答话,只是分散站定,将杨隐儿围在中心。 “……能穿过重重岗哨,来到此处,想是有点本事……杨瘦杨胖几兄弟,也都被你们拿下了吧……” “……把我也当成了他们那种货色?哼哼哼……该说是勇气可嘉呢,还是……” 杨隐儿目光冷冷地扫过四女,每扫过一个,目光都不忘在她们胸前停留片刻。 四女衣衫半透,薄纱后的乳房乳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们醉情功法功力最深,又得玉容魔气相助,或胖或瘦,乳房全都雄伟富丽,早非寻常女子可比。 “……真是……一个二个看着都让人来气……正好,将你们全都押进后院,陪你们姑奶奶好好玩耍玩耍!” 杨隐儿话音未落,身形已动,苗条的身材如同一道鬼影,直奔余二娘而去! 【此处省略打斗三千字】 杨隐儿与四妖女斗得正酣,全然没听到近处的童声对话:“……她们修炼时间还是太短,功力不足,要拿下她有点难呢……” “……那你还不赶紧!……” “……急什么,让她们多练练手,习惯习惯也好……” “……说的甚么话!许是你自己也没把握,所以让我娘她们,先替你消耗消耗吧……” “……你这小子还真是嘴臭……” “……你明明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算了,本座也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你如此信不过本座,便让你看看本座的手段!” 杨隐儿指掌并用,身影翻飞,如一抹紫色鬼影,在四女之间来回穿梭。 “有点本事嘛……能让本姑奶奶好好耍耍……” “我们还有正事儿要办,可没时间陪你耍。”一个声音回答道。 杨隐儿闻声一惊,这稚嫩童声不是发自与自己缠斗的四女,而是…… 头顶! 杨隐儿猛然抬头,正看见一根巨大的秽物,往自己当头打来! 杨隐儿虽性格乖张,但却未经人事,只在收拾下人和虐杀奴才的时候,才偶尔不当心见过这物事。 见得依稀,却记得清楚。 那是一根……男人的……肉棒! 手臂大小的巨大肉棒! 杨隐儿心中一慌,欲待招架躲闪,却已…… 咚——! 只听一声闷响,杨家年轻俊杰,寿安城翻云覆雨的猎奶魔女,杨隐儿,被一棍当场打翻在地,不省人事! “仙童!” 四女齐齐拜倒。落在杨隐儿身畔,手握自身大屌的,正是醉情魔尊,元玉容小姐! “乖乖!只一棒就……” 宋浪也已经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玉容手中大屌,惊得合不拢嘴。 “……想不到这玩意儿还能这么用!” “呵,不然我何苦让你日夜修炼此物?” 玉容睥睨道,“练到极处,此物堪比钢剑铜锤,威猛无匹,更比软鞭灵活,如臂使指,从心所欲,可挡万千兵马!” 宋浪自是咂舌不已。 余二娘问道:“仙童,这女子……却要如何处置?” 熊香忽然抢先道:“仙童,贱妾曾听闻……孙宁氏的夫家,孙家的灭门惨案,似乎便是这女子所为。我们能不能……暂时留她一命,带回去给孙宁氏处置?以告慰她先夫之灵……” 宋浪一听,看着不省人事的杨隐儿,面露猥琐之色:“孙鹰孙雁两兄弟的仇人?嘿嘿,正好,让我们带回去好好收拾……” 玉容小手一挥:“无妨。我本就不打算取她性命。进来捉了她,我自有别的用处。你们都来助我。” 玉容指示四女,将被打晕的杨隐儿翻了过来,趴在地上,撩起凌乱发丝,露出一段玉颈。 杨隐儿身材高挑,脖颈白皙修长,此时更被拉下肩服,令人视之情动。 玉容蹲在一旁,将小手放到杨隐儿颈后肩突之处。运起功法,魔气流转,往下按去。 宋浪在旁看得疑惑,不禁多嘴问道:“这是要干嘛……喝——!……” 一句话还未说完,宋浪已经先自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元玉容的小手按在杨隐儿后颈,不消片刻,竟从杨隐儿后颈慢慢按了进去! 杨隐儿肌肤分毫未破,却如同淤泥一般,自动分开来,将元玉容的小手包裹,淹没! 元玉容的整只右手都陷进了杨隐儿后颈之中! “这!……这是!?……” 左右四女也都是头一回见到这般情景,也不禁惊呼出声。 “周围的婢女、守卫,全都搞定了吧?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吵。”玉容平稳地说道。 “都已经处理妥当了……为防万一,下属这就再去核查一番。” 余二娘答道。 见玉容点头,余二娘带上姜柔,躬身退出房间,眨眼消失在夜幕之中。 这边厢,杨隐儿颈后肌肤慢慢起伏,便似玉容的手掌在其中摸索活动一般。宋浪等人看得惊讶,半晌不能吱声。 玉容待魔气穿透杨隐儿全身,将她身体完全浸润,便握住手中物事,轻轻往上提了起来。 只见玉容的小手慢慢拔出那古怪的肌肤洞穴,将一件物事抓了出来。 那东西雪白崎岖,竟然是…… 杨隐儿的颈椎骨! “啊——!” “呃——!” 熊香和宋浪母子齐声惊呼起来。吕九妹更是几欲作呕。 玉容面不改色,手上继续用力,似要将颈椎完全提起。 杨隐儿颈后的肉洞被自己的骨头略微撑大了少许,约有成人半个碗口大小,但并未继续张大,也依旧没有鲜血流出,其活动拉伸,竟如那肉冻一般。 颈椎被人这般拔出,杨隐儿竟仍未醒传,但额头已经开始渗出斗大的汗珠,虽双目紧闭,嘴里却开始发出“嗬嗬”之声,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玉容拔出约三四节颈椎,便似遇到了什么阻力,有些拔不动了。 玉容往下回放了一些,继续运转魔气,在杨隐儿体内流转。 过得数息,再轻轻一扯,一口气带出约六截椎骨来。 “嗄啊——!……” 杨隐儿喉咙里当场发出尖利的惨叫! 玉容无动于衷,继续刚才的步骤,紧紧握着杨隐儿的颈椎骨,将她的骨头从后颈的洞里慢慢拔出来。 颈椎之后是胸椎,胸椎两侧是肩胛,颈椎前头则是头骨…… 玉容手上用力,不过一盏茶时分,竟将杨隐儿的整具骨骼,一具完整的雪白骷髅,给整个从后颈中给拔了出来! 杨隐儿在昏迷中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楚,惨叫连连,声音尖利凄惨,简直不似人声。 待到后来,没有了骨骼的支撑,叫声也渐渐变了音,变得十分古怪可怖。 玉容仍旧抓着骷髅的颈椎,用力一扯,将手脚的骨骼也都从杨隐儿后颈的洞里扯了出来! 二百零六块骨头,一块不差,全都离开了杨隐儿的身体! 余二娘和姜柔也已经归来,在旁看得胆战心惊。 杨隐儿失去了浑身骨骼,却滴血未留,除了后颈怪洞之外,全身完好无损。 只不过没有了骨骼的支撑,整个身子都软踏踏地瘪了下去。 整个人趴在地上,如同瘪了气的水囊一般。 看起来异常古怪。 “把她的衣服扒下来,或者说……把她从衣服里抽出来。不用怕弄伤了,伤不了她的。” 玉容吩咐道。 这番骨肉分离的施为似乎消耗不小。玉容原地坐下,调整起体内魔气的运行来。 杨隐儿失去了骨骼的支撑,整个身子柔软无比,四女不费什么力,便把这软塌的肉皮囊从衣物里抽了出来。 没了头骨,杨隐儿的整张脸都变得松垮垮的,不似活人,倒像是一张人肉面具一般。 还是宋浪年轻,最为胆大,已经伸手摸了上去。只觉杨隐儿的肉体温热光滑,和活人并无二致,只是难以活动罢了。 熊香赶紧把儿子的手拍开。“别乱动!仙童要用!” 玉容调整了片刻魔息,重新睁开双眼,往后躺下,张开两腿,把鸡巴扶到一侧,对众女吩咐道:“现在,把她塞到我子宫里来。” “这又是甚么秘法?”宋浪在旁左跳右看,兴致十分高昂。 玉容解释道:“只是抽骨,还不足以让她为我所用。她未修炼过醉情功法,所以只能将她藏入我腹中,以我子宫为炉,将她的肉体慢慢炼化。” 玉容小手在自己阴道里抠了两抠,抠出少许淫液,润滑大阴唇,然后插入十指,将幼小阴道朝两侧拉开。 四女端着杨隐儿无骨的柔软肉体,小心翼翼地往玉容阴道内塞去。 “不必如此谨慎。我已用魔力贯通她全身,你们便是用拳头硬塞也不妨。” 众女得令,便将杨隐儿上身揉做一团,往玉容阴道内塞去,先进去了少许,便用拳头硬推,狠顶,便似揉抹布一般,将杨隐儿这人肉抹布顶入玉容娇小的阴道内,一直捅到子宫之中。 杨隐儿虽被拔了骨头,但浑身皮肉内脏尚在,虽浑身柔软,但整个人的大小,依旧胜过了年幼的玉容。 随着杨隐儿的脑袋、双臂和胸膛消失在玉容阴道中,玉容的肚子也渐渐鼓起。 四女知道仙童本事,自是毫不担心,继续将杨隐儿一点点塞入玉容腹中。 待最后将杨隐儿一双玉足也塞入进去,玉容的肚腹早已鼓起老高,甚至比寻常孕妇的肚子还要大上许多,便似怀里装了个狮子绣球一般。 幼小的身躯却有这般大肚,看起来异常古怪。 玉容夹紧宫口,将杨隐儿整个纳入腹中,站起身来,腆着肚子,手撑屁股,欲要走两步,又觉得行动不便,便让四女抓住自己四肢,将自己抬到床上,然后才坐下修炼起来。 四女在屋内四方护卫。让中了媚术的杨瘦杨胖杨壮等人继续守夜不提。
第10章 入身
却说元玉容将这杨隐儿剥衣抽骨,揉做一团,纳入腹中,坐在床上,运功炼化了数个时辰,直到天色蒙蒙,拂晓将露,才终于长吐一口气,睁开眼来。 “如此一来,便算是成了!” “仙童!如何便是成了?这肚腹,却还没消下去几分……” 在旁护法的吕九妹指着玉容的肚子,问道。 玉容的肚子仍旧和刚才一般高鼓,只是略微小了一圈,面上平整光滑了一圈,但仍旧大得不像话。 玉容说:“你是觉得,我将她放入腹中,是要将她彻底消化,化其功力为我所用,如同进食一般?” 吕九妹脑袋一歪,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难道不是?” “以腹食人,也未尝不可,但此番却不消如此。”玉容拍了拍自己肚皮,轻轻一按,巨大的肚子十分柔软地凹了进去,“来,帮我取她出来。” 玉容身子后仰,靠在被褥上,舒展四肢,张开双腿,露出那一条紧窄小缝来。 虽肚子里塞了个活人,但过去这几个时辰,玉容的小肉缝早已恢复如初,只留出了粉嫩的一线天。 众女轻车熟路,也不跟仙童客气,把指头伸进缝里一抠,抠出些许水来,便将五指都撮拢了,塞进去半只手,然后抓住两侧阴唇后的淫肉,往两边一拉,便把一条小缝,拉成一张红艳艳的大嘴。 玉容年岁幼小,阴道短浅,这把阴门一拉开,立马便看见里面粉嫩嫩的一团宫颈来。 宫颈肥嘟嘟的,掬做一团,十分可爱,将杨隐儿牢牢关在里面,一根指头也不露出来。 吕九妹唱一声得罪,便将手指从宫颈中插入进去,略微活动活动,让着肉嘴儿舒张一些,便把整只手塞入进去,抓住里面的物事,往外拖拽起来。 吕九妹只觉得入手湿滑,触感柔软,入手之处,几乎感觉不到杨隐儿的肌肉。轻松一拉,便似那扯布条一般,一把拽了出来。 杨隐儿在玉容的小子宫里住了几个时辰,这番便又重见了天日。 “噢~ !这可真是开了眼~ ” 吕九妹拎起杨隐儿,左看右看,开心嚷了起来。 “……什么事儿?怎么了?” 这番惊呼惊醒了宋浪,这小子揉着眼睛,也凑了过来。 宋浪毕竟年纪幼小,虽有神功加持,但熊香也还是要求他晚上好好歇息。他在隔壁把娘亲肏了个爽,便将卵子塞在娘亲肉穴里,安心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正看到吕九妹拎着杨隐儿,左右看得起劲呢。 宋浪定睛看去。 杨隐儿本就被抽光了骨头,瘫软无力,又经过玉容这番炼化,就连肌肉内脏,也似被炖烂了一般,端的是柔软无比。 被吕九妹拎在手里,便似提了一帘挂面似的,四肢躯干,全都软绵绵地垂着,不着一点力。 “我听人品鉴,说上等美人,方才用得到『柔若无骨』几个字。谁料如今见过这杨隐儿,这才是真真的『无骨』了!” 姜柔拿着杨隐儿,细细把看,一面说道。 宋浪问:“品鉴?什么是品鉴?柔姐姐你都听谁说的?” 姜柔但笑而不答。余二娘、吕九妹也自识趣不提。熊香小声叫儿子少多嘴,却被儿子摆了个鬼脸。 见众人看得起劲,玉容又道:“你且抻她看看。” 吕九妹听令,便抓住杨隐儿肩膊,横着微微一抻。 杨隐儿的肩膀便似那面筋一般,轻松便改变了形状,被九妹拉长了一尺有余。 “喔!竟有这般柔软劲道!” 众女齐声惊呼起来。 九妹一惊,手上一放,杨隐儿的肩膀便立刻回弹,恢复了原本长度。 玉容便又指示道:“你且试试抻她后颈那窝。” 杨隐儿后颈处,便是玉容拔她全身骨骼处。如今全身骨骼已拔,只剩一个小洞,还留在后颈肌肤之上。 吕九妹闻言,捏着杨隐儿身子,把两手食指扣入后颈那小洞中,往两侧微微一拉,便将小洞拉成了尺余的大洞。 洞里便似那女人的私处一般,满是红鲜鲜的嫩肉,还正冒着热气呢! “仙童!这是?……” “你们觉得这是什么?” 众女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面露窃笑,却又不肯立刻回答。 还是宋浪这小子胆儿大,直说道:“我瞧这样儿……该不会……能钻进去吧?” “钻进去?这可是一活人呢!”吕九妹当即叫了起来。 宋浪也不客气,一边捏着杨隐儿的大腿,一边说:“你看她这软绵绵的,哪儿还有活人的样子?” “这可笃定还活着!摸着还热乎,血管都还在跳呢!”吕九妹不服气地说。 “我瞧这也就是件皮套罢了。”宋浪不屑地撇了撇嘴。 “她当然还活着。也当然可以当做皮套来穿。”玉容打断两人的争执。 余二娘慢慢说:“仙童……您的意思是……她颈后这洞……” 熊香也已经收拾好被儿子肏了一宿,满是腌臜的下身,靠了过来:“这洞里……真能塞进人去?” “塞你这肥婆肯定塞不进去。”宋浪对自己娘亲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吕九妹掩着嘴,忍住笑,提着杨隐儿看了又看,又抻了两抻,试了试松紧,“这杨隐儿身材窈窕,熊姐姐和余大姐定然不行。姜柔姐姐和我,身型倒还勉强合适,但穿了进去,怕也撑大两圈。而且,这胸前尺寸……” 杨隐儿胸前贫乏,奶子瘦小,而吕九妹和姜柔演练醉情,如今奶子都肥美可人,断然是对不上的。 “身型倒是无碍,我醉情功法最擅炼化肉体,只要得我亲传的法门,自可与之契合如一,与本人并无二致。”玉容说到。 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又是期待。 “那仙童,这法门……” “我已经传给他了。”玉容说。 众女一脸茫然,却听低处传来一声惊叫:“啊!?你在客栈里传我的那古怪功法,就是干这个的!?” 宋浪一脸惊讶,张着嘴,瞪着玉容。 玉容道:“要穿这杨隐儿上身,你难道不是最好的人选?这杨隐儿可未练过我们的功法,就算有我炼化,终究性能有限,也不能塞入太不相称的肉体。你体型尚未发育,便是杨隐儿这般窈窕女子,身形也比你大了许多,你来穿她,正当合适。” “可是……这……” 宋浪吃惊不已,看看玉容,又看看杨隐儿。 “有趣,有趣!小浪,快穿上给姐姐看看!” “小浪,还不快试试?” “有意思……小浪,还不快试试?” 这女人,便是最喜热闹。众女看着有趣,立马便将宋浪围在中间,都起起哄来。 只有熊香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她慢慢靠到床边,对玉容低声道:“仙童……您看这……” “嗯?”玉容故作不懂。 “奴婢心知仙童是为了浪儿好,浪儿迟迟不愿化雌,如以这般妙法,令浪儿暂化女身,当可避过村中规矩……” “香香客气了。”玉容淡然自若。 熊香见玉容不打算揭破,嗫喏了片刻,还是只好鼓起勇气:“但是……仙童,如穿着女子上身,就得行这女子之事,替这女子身份,入杨府查探消息罢?” “你倒是明白。”玉容肯定道。 熊香急道:“可是……仙童,浪儿如此年幼,省得甚么,哪里走得这般险事!还望仙童……” 玉容笑道:“你这孩儿如此聪明机警,便是我们,不也被他尾随了半路。你又何必为他担心!” “可是!……浪儿还只是个孩子啊!……” 眼见熊香窘迫不已,玉容这才收起笑容,沉声道:“这你大可不必担心。穿这人肉肤衣上身,身材样貌全然如一,活活便是本人,便是身边最亲最近之人,亦找不出分毫差别。不但如此,更能使得衣女全套本事,武功书法,抚琴作画,无一不同。更甚者,还能查看衣女脑中记忆,知她平日习惯应对。便是宋浪这样的孩子,掌握要领,也绝非什么难事。” “这……可……” 见熊香仍有犹豫,玉容往床外一指:“我们尚可在此居住几日,你且见识了再说。” 却说宋浪端着杨隐儿,左看右看,终究还是孩童好奇心性占了上风。 他抬头看向熊香和玉容,见娘亲虽面有忧色,但并未阻拦,而仙童更是面露轻佻之色,似是讥他不敢。 宋浪便再无犹豫,夺过杨隐儿,大呼道:“我堂堂男子汉,还能怕她不成!好!穿就穿!” 玉容笑而不答。自有众女将杨隐儿的身体抚顺捋平,收拾妥当,拎起颈口小洞,递到宋浪跟前。 宋浪气宇满怀,将身上脱得精光,抓起小洞洞口。 这颈口肉洞入手温润柔软,十分舒服。宋浪轻轻一拉,便把洞口拉开尺余,露出里面红鲜鲜的嫩肉来。 宋浪抬起一脚,便往杨隐儿后颈这洞内插去。 这一脚下去,便似踏入了女子阴户之中,触之柔软肥嫩,温热生香。杨隐儿躯干化肉,将宋浪的小腿轻轻包裹,感觉异常奇妙。 宋浪略微一呆,也不说话,隔着杨隐儿后腰,一脚踩在地面,拉开颈口肉洞,便把另一条腿也插了进去。 姜柔搬来凳子,宋浪便坐在凳子上,像穿裤子一般,将杨隐儿的身子往自己大腿上裹,杨隐儿整个身子被套到宋浪腿根,肩膊到下腰都皱成了一团。 宋浪便提起杨隐儿双腿,抬起脚,像穿袜子一般,往杨隐儿腿内插去。 直到自己脚趾从内抵到杨隐儿脚趾,便伸出双手,将趾头一一理顺,自己五趾和杨隐儿五趾,来了个里应外合。 宋浪活动了一下脚趾,杨隐儿的腿儿脚儿,便也一般活动起来。 这人肉肤衣内部充满弹性,杨隐儿的大腿肌肉、经脉,将宋浪腿儿裹得温暖湿滑,异常舒服。 宋浪不禁拍手笑道:“有趣!有趣!” 这两脚都穿戴完毕,宋浪便站起身来,用杨隐儿的脚站在地面,将她身体往自己身上扯上来。 扯到胸口,宋浪便折起手臂,将两手也插到杨隐儿体内,在一团暖肉中细细摸索,找到手臂位置,便把手臂也插进了杨隐儿的手臂之中。 宋浪一面穿着,一面整理,很快,就只剩脑袋还露在杨隐儿身体之外了。 “……这还真是厉害,一旦穿上,好似手脚都换了个人似的……” 宋浪一面说着,一面端起杨隐儿的脑袋,便似套个头袋一般,罩到了自己头上。 略微整理一下身上的皮肉,那颈后的小洞便自然弹回了原状。 “这……和预想有些不太一样啊?仙童?” 宋浪穿着肉衣,活动了两下,问道。 他孩童身型,个子矮小,这杨隐儿穿在身上,全身上下都皱巴巴的,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玉容道:“你忘了昨日我授你的心法了?” 宋浪一愣,站在原地,闭上眼睛,依照前两日玉容所授之法,运转真气,与包裹自己全身的杨隐儿功力相通。 渐渐的,宋浪感到,这身肉衣仿佛融化了一般,往自己身上紧紧贴来,整个四肢百骸如有热流涌动,那肉衣似乎渐渐变薄,又似乎一成不变。 但某种奇妙的感觉却迅速蔓延开来。 原本整个捂在暖肉内的感觉,渐渐淡化,而传来阵阵冷风的触感,仿佛自己没穿衣服一般。 宋浪睁开眼睛。 “诶?九姐姐?柔姐?你们怎么都变矮了?” 吕九妹和姜柔莞尔一笑:“不是我们变矮了,是你变高了!傻小浪!” 宋浪一摸自己身体,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不着片缕。入手肌肤虽同样柔嫩,却和自己过去的孩童肌肤大不相同,更为滑腻柔软。 宋浪一惊,一低头,一扭腰,感觉腰细了许多,屁股却笨重了不少,眼前所见,自己似乎离地面更远了,胸前微微凸起,两颗鲜红殷桃傲然挺立,往下则是一马平川,只有尽头一点深黑草丛。 端的是肌肤如玉,乳头似血。 “这!?……” 宋浪抬起双手,只见自己手臂纤细,玉手如葱,狭窄修长,大异以往。 再一抹脸,脸颊干净瘦削,小鼻翘翘,下颌尖尖,头上浓密青丝,更非孩童可比。 更神奇的是,这手脸相碰,自然而然便传来彼此肌肤触感,浑然便似天生。 “这……我这是……真的变成这杨隐儿了!?” 宋浪惊呼道。 就连这吐词之声,也全然是尖细女声。 “那可不是!”吕九妹笑道,“快说!你到底是浪儿还是隐儿?” 余二娘也笑道:“且让我取面镜子来,与你看个真切。” 余二娘拿来镜子,端到宋浪面前。 这镜子里映着的,不是杨隐儿又是谁!? “有趣!有趣!” “杨隐儿”看得欢喜,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做做鬼脸,扭扭腰肢,掐掐身上皮肉,玩得不亦乐乎。 “浪儿,如今穿着这女子肉衣,便不可再如男子般举动了。你来,娘教你梳妆先。” 熊香便将光溜溜的“杨隐儿”牵到梳妆台前坐下,捋起他满头青丝。 “浪儿啊,这女儿家的头发,可不比男子发型那般简易,你可看好了,娘慢慢教你……” 熊香手臂粗壮,却异常灵活,很快教了“杨隐儿”几个发型,又教他勾眉画影,扑粉点唇。众女皆在旁帮手。 一番梳妆下来,“杨隐儿”越发俏丽,瞧着镜中自己,竟不觉痴了。 “杨隐儿”双手不自觉便往这身上摸去。摸“自己”这光滑的屁股,这纤细的腰身,以及…… “……可惜这奶子却实在太小。” “杨隐儿”捏着自己胸前这两只烙饼,叹道。 杨隐儿诸般都好,唯独胸前平平,乳房不但小,还且软塌下垂,十分不雅。也难怪成为她一大心魔。 玉容在后面冷笑道:“你修我醉情功法,难道还不能自催奶肥不成?” “也是!”“杨隐儿”刚展笑容,又露苦色:“可惜我还没学到这一层……” “谁让你不肯化雌,这些可都是入门功法。”熊香轻斥道,“且听好了,要如此这般……又如此那般……” “原来是这样……”“杨隐儿”双手抓住自己奶子,一通揉搓,一面暗暗运功。 那瘦小下垂的奶子,便似发面一般,逐渐发热,隐隐有鼓胀之势。 玉容道:“打住!杨隐儿身材原本如此,如变化太大,恐受人怀疑。她这乳房,你可日后慢慢催生,如今可却不行。” “……是!”“杨隐儿”答道。 见识了玉容诸般手段,宋浪如今对这位仙童再无不忿,已是服服帖帖。 熊香又取来杨隐儿衣物服饰,一一教孩儿穿上。 这女子衣衫本就较男服轻薄,杨隐儿世家大族,金银无数,又年纪轻轻,风华正茂,这曳袖裙裾,无一不薄如蝉翼。 宋浪只觉得这虽穿了衣服,却还似那没穿一般,四面透风,飘飘似仙。 熊香拉着“杨隐儿”,转来转去,看个不停,脸上大有喜色。 “我只道儿子好,没想到这养个女儿,似乎也不赖!……”熊香喜上眉梢,眼睛都眯成了两根丝线一般。 “女人这屁股……可真大。” “杨隐儿”捏了捏自己屁股,说道。 须知这女子发育,第一位长的,便是屁股。 杨隐儿虽身材窈窕,但也终究是女子,身型自与男人不同,比起男童屁股,自是大上许多,捏起来肥满丝滑,十分称手。 这屁股也是女人一大重要器官,在男女交合之时,女子难以回身观看,便专用屁股感受身后男子的撞击,男子撞击越是威猛,女人便也越是爽利。 故这屁股远较身体其他部位敏感,多少女子好事不爱,却偏爱被打屁股,遭人作践,也正是这般缘由。 宋浪哪知道这许多,觉得手感上佳,便抓着“自己”屁股一通揉捏,殊不知这屁股上快感如同过电一般化开,瘙痒热辣,喉咙里忍不住便想出声,急忙咬住嘴唇。 “……浪儿啊,你这般举止也是要不得的,女孩子家可不能如此粗鲁。且待为娘教你些女子礼仪……” 熊香还没说完,玉容已经在旁冷笑起来:“尚有数日时间,礼仪举止,再慢慢教不迟。我看这骚娘们儿,此刻也无心听你讲些什么,倒是满脑子风流事,等不及挨肏了。” “胡……胡说什么呢!虽穿了这身肉衣,但我内里终究还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做女子勾当!” “杨隐儿”赶紧斥道,一面昂首挺胸,做大丈夫状。虽满脸通红,手掌却兀自不肯放开“自己”的屁股。 不等玉容开口,爱热闹的吕九妹已经幽幽说道:“你难得穿上这身肉衣,伪作女身,便不想尝尝这女子滋味?” 一面说着,吕九妹的纤纤细指,便已攀上衣服,顺着“杨隐儿”小腹,慢慢向下滑去…… 宋浪暗叫不好。 这杨隐儿身体与己内外交合,早已融为一体,一如己身,两腿之间,那女子物事,感觉也是清晰无比。 内里山洪奔涌,江河泛滥,又如何感觉不到? 要是被九姐姐摸到,定然笑话自己外闷内骚! “使不得!” “杨隐儿”赶紧将吕九妹小手打开,跳开一步,护住腿间。不自觉间,反倒将自己的手指,隔着衣服抠了进去。 “嘿!这可就有点姑娘家的样子了!”吕九妹笑道,也不管“杨隐儿”脸红不红。 熊香不管她们打闹,慢慢靠近玉容身边,小声说:“仙童,穿了这肉衣,外表虽是那恶女模样,但内里,可还是浪儿的男儿身罢?那哪里行得男女之事?只怕不大妥当……” 玉容道:“你心念爱儿,可以理解。但做母亲的,不能何事都由着孩儿胡来,否则性子劣了,将来创出大祸,只怕你追悔莫及。” “奴婢自也明白……可是这……” “这化肉为衣之法,内外既分且合,既二且一,本就是精妙至极的无上法门,区区男女之妨,根本不足挂齿。他既在衣内,体验女子之乐,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况且……” 玉容微微抬首,指向“杨隐儿”:“……况且我醉情神功,本就讲究以情炼体。你儿虽穿了此衣,但交融有限,无法发挥那恶女的真正力量,若强行驱动,甚至还会遭其反噬,内外易主。须得与衣女共赴巫山,齐登大宝,方可融会贯通,如臂使指,彻底将其化为己用。” 玉容又指了指“杨隐儿”:“便是现在,你不见她情欲高涨,几难自控?这便是内外不和,精气逆行之兆。若不及时行淫化解,当欲火焚身,内外交困,纵是不死,也成废人。” 熊香听得骇然,乖乖,这秘法怎地如此凶险!赶紧道:“奴婢无知,顶撞失当,还望恕罪!劳请仙童指点我儿!” 玉容心道:便要欲火焚身,少说也是一两日后了,入我醉情魔道,还能有一日不交淫不成? 虽有隐患,必无大碍。 总不能告诉你我说来就是吓你的。 于是道:“不必惊慌,我又不是害他,还着落他办事呢。我早说过,我这功法只利女子,不利男身。这般历练,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熊香千恩万谢,玉容这才小移碎步,朝那边厢走去。 这边“杨隐儿”与吕九妹嬉闹未已,一个要抓,一个要躲,两个绕着余二娘打起了圈圈。 余二娘碍于长辈身份,不好动手,姜柔却已不声不响飘至“杨隐儿”身后,不过一息,便已将“杨隐儿”劈手剪住。 “杨隐儿”力挣几下,但外身还未能掌握,内身又仅是孩童,哪里挣脱得开? “柔姐姐!放开!我只道这肉衣有趣,可没想真做了女人!” 吕九妹扑到跟前,双手专往女子敏感处摸:“嘻嘻!那可由不得你了!” 姜柔在身后,半是玩笑半是严肃地说道:“小浪儿,别挣了,没见仙童过来了?她老人家对你自有处置……” “杨隐儿”急道:“她也只大我一两岁,称得上甚么『老人家』!我宋浪堂堂男儿,宋家之长,可不能被人入了身子,白白辱没了祖宗!!” 话虽说得轩昂,音却倍加娇媚,不似男子之慷慨,倒似女子之娇喘。 玉容冷笑道:“你昨日在客栈里入了我一日,我又可曾说什么了?女子腹容万象,母仪天下,又如何辱没你祖宗了?你难道不是你娘生出来的?” 说罢,伸手探入隐儿裙裾,往那幽深处一抠,点了点头:“血脉鼓胀,触之发烫,汁液饱满,正当行房。” 把手一挥:“抬走!上床!” “不要啊!……”“杨隐儿”哀嚎连连,却哪里架得住众女五六只手? 余二娘靠了过来,问道:“仙童……您这阳根乃天赐奇物,浪儿功力尚浅,会不会禁受不住……此处又无别根,要不老奴去屋外,带两个汉子进来?” 玉容道:“不必。那凡夫俗子,顶什么用?阳具短小,怕是连胞宫也探不仔细。要行淫助他融体,还须得是我醉情中人。” 余二娘看了看自己胯下,道:“可惜我们临行前已一一切屌……那……还请仙童……” 玉容道:“这有何难!阳根乃修行必备之法宝,你们如今修炼小成,便是不用我魔气相助,你们亦可自催其屌。虽比上次慢些,但一两日上,亦足以成长堪用。待你们日后修炼更深,更是瞬息即可生出屌来。” 余二娘点头道:“原来如此。那老奴这就……” “不急。” 玉容伸手拦住,“这隐儿肉衣乃我亲自以宫腔炼化,哪会承受不住?这破处之事,还是须得我亲力亲为方可。一者是助他运功,二者嘛……也正好杀杀这小子的威风!” 余二娘笑道:“如此是老奴多虑了。” 众女早已将“杨隐儿”按倒在床。宋浪见自己亲娘也笑吟吟地按住自己,心知无幸,嘴里兀自嚎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