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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歧路红颜

👤 作者:咖啡与龙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75547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人妻,熟女,出轨,淫堕,调教

🗿 肉量:30.08%(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那美妇头被强行索吻,终于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若是有人去过襄阳,见识过神雕侠侣的风采,便能发现,那美妇不是别人,竟是北侠郭靖之妻,有着女诸葛之称的中原第一美人黄蓉!   一边是左道邪魔,一边是正道领袖;一边是绝色美人儿,一边是丑陋老魔;一边是风烛残年的肤色枯黄的老人,一边是风华正茂,肤如凝脂的少妇……

全文

第1章

缘生缘灭,潮起潮落,世间万物,皆循此道。缘生必有因,潮起必有风,人存在于世间,便如碧海上一叶扁舟,扁舟随风走,人随缘行。   时值南宋,朝廷昏聩,民不聊生,国力衰微。北方蛮夷如饿狼环伺中原,蒙古大军黑云般压境,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正所谓阳盛阴衰,值此乱世,大宋境内邪魔蠢蠢欲动,如诸侯割据一般盘踞在各个偏远地区。   众邪魔歪道中,又以三魔为尊,分别是湘西苗寨蛊老魔,广南土行孙,以及行迹无定神秘莫测的邪月洞主左道人。   幸好朝廷虽昏聩无用,江湖之中却是英雄侠义之士辈出,其中便以郭靖黄蓉夫妇为正道魁首代表,率领众江湖豪杰抵御蛮夷,降妖伏魔。   然而人力有时尽,乱世之中,任你本事滔天,有时也抵不过命运的推手,坠入孽缘深渊。   湘西苗寨外大雨滂沱,电闪雷鸣,令人心惊肉跳,仿佛什么大恐怖之事正在发生。   这里曾经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苗人们安居乐业,可随着乱世到来,苗民们平静美好的生活被打破,苗寨三长老原形毕露,亮出收藏许久的獠牙悍然夺权,将此地变为了一处魔窟。   与寨外雷电撕破夜空的险恶气象相反,此时的苗寨内却是热闹非凡。   宴会厅里群魔乱舞,觥筹交错,以宴会厅的装潢风格来看,竟似有红喜事发生。   而当今能在苗寨举办如此盛大的喜事之人,便只有那蛊老魔了。   这蛊老魔年事虽高,却依然贪花好色,今日又不知从哪里抢来了女子做妾。   宴会厅内众邪魔此时已是酒足饭饱,有左道男女甚至当中开始了盘肠大战,显然这喜宴应当已是接近尾声,要不然以蛊老魔今时今日在左道中的地位,还没人敢在他的大喜之日如此放肆。   出宴会厅往下走过几层旋转石梯有一处地牢。   地牢中的装潢却是极似那夫妻新婚洞房,香烛红布,饮完交杯酒,气氛暧昧,正中摆着一张大床。   房中唯一奇怪的,便是周遭墙上挂着一些奇怪物件,形状可怖,每一件却又都能让人想到那淫靡之事。   此时地牢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粉红色气体,应是香烛燃烧所生,床上正发生着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一个干瘪枯瘦面目狰狞的老头正压在一名美妇雪白美背上行那淫秽之事。   这枯瘦老头必是蛊老魔无疑,然而这美妇的身份却是让人忍不住捶胸顿足扼腕叹息。   只见那美妇伏卧于床,两条雪白修长美腿因为蛊老魔的奸淫绷得笔直,再往上看这美妇,白臀翘挺性感,腰肢盈盈一握,因为伏卧的姿势看不到其双胸,但仅凭被压出来的部分也能看出美妇胸型的完美丰满。   蛊老魔犹如公狗一样趴卧在美妇背上,丑胯下粗长的紫黑肉根时隐时现,美妇虽有意抑制,却无法抗拒老魔操干带来的快感,只好将脸蛋埋入床中,白皙光滑玉手死死地攥住床单,可即便如此,依旧时不时地有悦耳的春啼从美妇唇中发出。   蛊老魔抽送着下体肉根,干瘪丑陋身体与美妇性感雪白胴体寸寸相贴,那滑腻的触感令蛊老魔情欲勃发,伸手掰过美妇深埋床中的瑧首含上美妇红唇。   寨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雷电更加残暴地撕裂着天空,仿佛在发泄着见到这样一位极品美妇被这么一个老魔占有的怒火。   那美妇头被强行索吻,终于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若是有人去过襄阳,见识过神雕侠侣的风采,便能发现,那美妇不是别人,竟是北侠郭靖之妻,有着女诸葛之称的中原第一美人黄蓉!   一边是左道邪魔,一边是正道领袖;一边是绝色美人儿,一边是丑陋老魔;一边是风烛残年的肤色枯黄的老人,一边是风华正茂,肤如凝脂的少妇……   床上正做着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的二人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不敢置信上天竟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然而此时此刻,这样的事情实实在在的存在了,而且正在发生。   “黄……黄女侠……你……你好紧……啊……夹死老夫了……再夹紧一点……哦……不愧是中原第一美人儿……”蛊老魔肉根在黄蓉雪臀中进进出出,肉根努力刮蹭着黄蓉花心每一处角落,尽最大努力汲取每一分快感和欢愉。   “啊……哦……你这老魔……哦哦……我迟早要……要杀了你……”魅惑的娇吟以及无力的威胁从女侠含丹芳唇中吐出,每一个音节都是如此悦耳,却有那么的哀怨无奈。   因为任谁都看得出,现下的黄蓉自己都被老魔扒得光溜溜地按在身下操干,又如何有机会去杀他?   老魔听着黄蓉的嘴硬之言也不着恼,只是邪功暗运,丑胯耸动如风,将胯下美人儿操得又是一阵春啼,同时出言道:“女侠又何必对老夫如此抗拒,你我可是三拜九叩,名正言顺的夫妻啊,夫妻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行这周公之礼又有何不妥?哦,现在不应当叫女侠,应当叫夫人了。夫人以为你老爷适才所言如何啊?”   黄蓉正努力抗拒着自己迎合老魔的冲动,试图让自己的叫床声不那么淫荡,听闻这话,想到这老魔使用阴险下作手段控制自己,明知自己已是北侠郭靖之妻还大摆宴席逼迫自己嫁与他,最后于这地牢改的洞房中强行奸污自己,从此自己便是残花败柳。   念及于此,心中悲苦更甚,对蛊老魔的狠意更深,忍不住出言嘲讽。   “就你……哦……这无德丑陋老魔……也配与我……哦哦……结为夫妻……”   蛊老魔霎时间面沉如水,停下顶撞黄蓉白臀的丑胯。   然而还没等黄蓉缓上一口气,蛊老魔忽地骨节嶙峋的双手探下黄蓉美乳,猛一发力将两人调成观音坐莲的姿势。   这种姿势下,男女性器相套会更加深。   黄蓉连忙想逃离,美腿发力,粉嫩私处便马上要脱离老魔肮脏阴茎侵犯。   但是就在老魔巨大阳具即将脱阴而出时,老魔面色一狠,双手猛按美人雪白肩头。   “啊啊啊啊啊……”毫无防范之下刺得这么深,竟导致女诸葛发出来前所未有的,如妓女般淫荡的尖叫。   然而黄蓉不愧就是黄蓉,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诱人风鸣,瞬间感到羞耻无比,再次想要逃离。   却同样的,再次在花穴即将脱离蛊老魔肉根时被蛊老魔可怖如鹰爪般老手压回地狱。   自此,地牢内的春意更加旖旎,每当美人儿快要逃离深渊时,便会被一双邪恶魔爪无情按回,而老魔按回的巨力加上美人儿本身的体重导致的交合,又会使得美人儿不自主地发出无比销魂的凤鸣,发出这种下贱之声又会让美人儿羞愧难当从而想要逃离,陷入生生不息的循环。   啪啪啪啪啪……   终于,约莫一炷香后,在如此激烈的角逐下,女侠莹润雪腿痉挛抖动,下身淫液汩汩流出,朱唇中喊出些奇怪的字眼,秀发凄迷地舞动着,雪白细嫩的玉臂向后紧紧环住蛊老魔,不可避免地在与蛊老魔的交欢中攀上了那欲峰之巅!   老魔御女无数,经验老道,乘着黄蓉泄身之际羞辱性地发问希望美人儿能够在高潮迭起时雌伏:“夫人,爽不爽?夫人,老子的巨根是不是操得你欲罢不能?回答我夫人!叫我相公夫人!”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人间绝色的黄蓉黄帮主高潮之时竟然还有一丝清明:“你……你这老魔才不是我相公……哦哦哦哦……我相公乃是北侠郭靖……与你这……啊……与你这老贼天壤之别……啊啊啊……”   蛊老魔勃然大怒,道:“你这小贱人,都嫁与老夫了还敢惦记那毛头小儿,看老夫如何炮制你。”   还在体会高潮余韵的女侠美眸迷离,雪白俏脸上含春带媚,诱人性感的娇躯上满布嫣瑰。   只见蛊老魔从床头柜中翻出两个小巧瓷瓶,从其中一个瓷瓶中倒出一颗药自己服下,又将另外一颗含入嘴中,挪向黄蓉。   黄蓉眼见老魔服下药丸后下身本就硕大阳物又再次涨大,狰狞可怖,心中顿觉不妙,慌忙问道:“蛊老魔你想干什么?”   蛊老魔阴邪一笑,道:“老夫服用的是一种壮阳之药,而接下来才是即将给夫人服用的,也是类似于壮阳之属的春药,不过这两种药都有一个共同的作用,那就是能大大提高男人精液使女人怀孕的几率,以及女人受孕的几率。”   黄蓉不敢置信,只得运转急智刺激老魔道:“蛊老魔,你好歹也是武林一代高人,用此手段,未免遭人笑话。”   蛊老魔哈哈大笑,道:“黄女侠果然冰雪聪明,一下便猜中了老夫的用意。老夫原本也想你这小贱人这段时间伺候老夫的过程中老夫顺便奖励你一个孩子,没想到你这小贱人不守妇道,对前夫念念不忘,你既不仁,休怪我不义,那么老夫便要用些手段让你这小贱人早日怀上老夫的种,死了对郭靖那小子的那点念想,好好替老夫生个大胖小子。”   黄蓉听着蛊老魔这颠三倒四的言语,心中恐慌到了极点,道:“你,你不能这样,今夜到此为止,明日我任你作弄。”   可蛊老魔决心给黄蓉受种,哪肯答应?   他搂过黄蓉纤腰,将她凹凸有致的胴体转过来,含住给黄蓉准备的药丸,捧住黄蓉明艳动人的雪白俏脸,吻上了她香唇。   黄蓉不断挣扎,可香口之中还是被老魔令人作呕的舌头闯入,那颗能让她怀上魔教妖人孽种的丹药化如她嘴中。   “那么夫人,该是为为夫传宗接代的时候了。”老魔见黄蓉吞下药丸,狰狞的老脸露出了可怖的淫笑。   狂风暴雨,雷电轰鸣,万物退避,天地间混乱黑暗,绝望肃杀之气弥漫,似乎一件极为不妥之事正要发生。   地牢内,绝色美人服下利孕淫药,与老魔颤斗不休。   “怎么样?呼……呼……为夫这”凌空抽射“式……夫人以为如何?”   “啊……啊……你这淫魔……我绝不会给你……怀上孩子……哦啊啊啊啊……”   “你这贱妇……还在嘴硬……到时可由不得你……”   听这老魔口气,似在以一种极为罕见的姿势在黄蓉雪白性感女体上耕耘。   定睛一看,确是让人全身血液沸腾。   只见女侠榛首朝下,绷直的修长右腿被双腿分开半蹲的老魔环抱,左腿则从其丑胯下穿过去,缠绕于老魔为操干发力的臀股,使得二人性器相套时严丝合缝雪白玉手一只轻握老魔脚踝保持平衡,另一只无所适从地随着抽送而摆动着。   这便是老魔口中所说的凌空抽射式?   果然不负其名,老魔半蹲而立抽插着玉体颠倒的美人,美人倒立而卧,欺霜赛雪凹凸有致的身躯与老魔如打了死结般缠绕,好似长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室中烛光摇曳,打在激情云雨的男女裸躯上。   黄蓉洁白小腹上时不时被隐约撑出些肉棒的形状,细密的汗珠浮现于黄蓉通体雪肤之上,可以感受出此时二人性交强度之大。   随着老魔鼓涨的巨睾甩动愈加迅猛,硕大肉根进出黄蓉玉胯也愈加凶悍疾烈。   黄蓉倾国倾城的脸蛋上充斥着情欲绯红,不着片缕的雪白胴体也嫣云密布,端的是一极品尤物。   然而这极品尤物现下却是身陷囹圄,在淫药的作用下,雪臀不住上抬,迎合着老魔奸干,玉胯中的“另一张小嘴”更是与上面的小嘴截然相反,卖力夹屌,温柔吮吸入侵的怪蛇,黏滑玉液不断流出,让老魔的每一下抽送更加顺畅舒爽。   老魔享受着黄蓉这奇美娇躯,心情畅快之下忍不住得意洋洋道:“夫人只知我给你吃的这”催孕丸“有着极强助孕功效,怕是不知为夫为了让夫人为我生儿育女还备了两重手段。”   黄蓉星眸迷离娇吟不止,正无法自拔地沉浸在这二十七年来都未曾体会过的极乐之中,勿听此言,头脑一震,稍稍清醒,心中慌惧不已:“你……你还有什么手段?”   老魔见黄蓉平时冷若冰霜的俏脸上露出惊恐,更加快意,啪叽一声肉帮又是一送,大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事先为夫擒住夫人时所用之蛊,便是赫赫有名的情蛊中的最为特别的一种,中蛊者不仅武功无法对下蛊人使用,身体也会对下蛊之人难以抗拒,并且此蛊入体会让中蛊者的身体对下蛊之人的阳精产生极强渴求,缠绵后阳精入体受孕的可能也大大增加,这是第一重手段。”   黄蓉心中愈发惊惧,颤声问道:“那第二重呢?”   老魔意气风发:“这第二重,便是房内这迷情烛,女子吸入之后意乱情迷,无药可解,只是没想到女侠意志居然如此之坚,这么久了也未主动求欢,但是中此药之女子,必须与男人阴阳交合,且让其内射药效方消,同样,此物亦会大大增加女子受孕机会。三物相加,待老夫内射过后,女侠今日受孕之事几乎是板上钉钉无路可逃了。”   黄蓉听后终于乱了最后一根心弦,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凄迷地甩动着一头秀发接受着老魔地操弄。   老魔见女侠终于被破开心防,大喜过望,巨根抽送的频率加到最快,心中却生出了诱骗女侠的最后一计。   这人间绝色的女诸葛终于也是明白今天或许自己真的逃不过被这老魔内射怀上孽种的命运了,闭目迎合着老魔的操干,将自己的雪白身子交与老魔尽情享受,芳心中迷茫痛苦不知所措交加。   正当时,却听着老魔道:“不过夫人若不想怀孕生子,老夫也有一丹药,能解那迷情烛之毒。若夫人愿意答应老夫一个条件,老夫愿将此药奉上,并且不在夫人玉体内射出。”   黄蓉突然听到此话,心中又升起希望,问道:“什么条件?”   老魔嘿嘿一笑:“若夫人愿意全心全意地伺候老夫,将老夫伺候爽了,老夫便答应不内射夫人且将此丹奉出。”   黄蓉此时便如那落水之人见着稻草一般,即使这老魔所言漏洞百出,却依然飞蛾扑火,只为能逃脱因奸成孕的命运,咬咬牙,道:“你要是骗我,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老魔笑道:“女侠这是答应了?”   黄蓉面色羞辱,轻应一声。   至此,地牢内的阴阳调和终于到达了大和谐。   远远的,只听到牢内男欢女笑,淫声霏霏。   那女声最初有些放不开,而后似是因为男人勇猛,女声渐渐放大,淫词艳语不断,而后便是销魂畅吟,云雨缠绵。   蛊老魔黑瘦枯槁身躯爆发出极大的力量,与放开身心主动配合的黄蓉水乳交融,两人在大床上翻滚着,侧交,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回眸一笑……   不断变化着不同的姿势疯狂享受黄蓉性感雪白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哦……哦……夫人……叫我相公!”   “相公……啊……”   “相公的大鸡把操的你爽不爽!”蛊老魔一把掌抽在黄蓉雪臀上。   “相公的大鸡把操的贱妾好爽,贱妾永远给相公操!”黄蓉漂亮脸蛋迷乱淫荡,配合着用动听的声音给予老魔更多快乐。   “啊……啊……你这婊子……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发起骚来这么浪……”   爆炸的快感在疯狂做爱的两具身躯中燃烧,积攒,两人头脑都陷入了难以言喻的疯狂,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无尽的情欲之海。   此刻黄蓉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什么侠女的尊严,再也没有什么郭靖之妻的贞洁,再也没有什么中原第一美人的矜持,只有女人,一个风华绝代却渴求性爱的女人。   “老子要射了,要射了,贱人,婊子,快…快求我,求我射给你!我要射进你这贱人的骚穴,你这贱人等着怀老夫的孽种吧!”   此时的二人又回到了最初的凌空抽射之姿。   这种姿势下女人身体处于道理姿态,最易受孕成功。   黄蓉听到老魔的吼叫,却是如坠地狱,清醒了过来,哭喊道:“你…你说了不会射进来的!”   老魔阴霾老眼血红:“你这婊子,还女诸葛,这么简单的屁话都信,老子不骗骗你,如何知道你这天下闻名的侠女发骚竟然如此浪荡。”   黄蓉泪水涌出来了:“不要,你这可恨的老贼,我不要怀上你的孽种!”   老魔拉起黄蓉以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大力操干着:“这可由不得你,老子不仅要搞大你这中原第一美人儿的肚子,还要你求着我来搞大你肚子!”   话罢,手往黄蓉雪白臀肉上一阵抚摸,最后手指往美人屁眼里用力一捅。   黄蓉凄迷地一声浪叫,白皙的肌肤,诱人的曲线,三样催情之物的作用彻底发挥出来,“啊啊啊啊啊……”   老魔疯狂做着最后的抽插,低沉的嘶吼着:“求我,求我射给你!黄女侠求我,求我射给你!”   黄蓉如藕玉臂紧紧缠抱着老魔,娇媚春吟道:“射…射进来…我要…射进来…我给你生个孩子……”   老魔彻底癫狂了,下身死命耸动:“老夫要来了……给老夫生个孩子……给老夫生个孩子吧……”   情激之时,二人紧紧相贴,黄蓉嫩穴内春水四溢,收缩夹逼着老魔阳具,老魔阳具也是不断颤抖膨胀。   啪!   老魔丑胯又一次撞击黄蓉雪白小腹,这一次却不是什么普通的撞击,随着这一次撞击,老魔膨胀的肉棒终是再也忍不住,停留在了舒适的花穴内,随着巨大睾丸收缩而收缩,往玉体内注入无数白色的浊液。   老魔死死锁住黄蓉美躯嘶吼着,老躯痉挛抽搐着,大量的罪恶浓精鱼贯而入黄蓉花穴,彼此赛跑着冲向幽径最深处。   这是生命的最初形态,这是能让黄蓉怀上孽种的罪恶滔天的种子,这是能给黄蓉身体深处烙印下永远洗不去的污点的腌臜之物。   “女侠,给老夫全部接好了!”   如惊雷般的嘶吼声伴随下,十几股不属于丈夫的精液冲入黄蓉的阴道中,然而此时的女侠却早已如老魔之前所说,意乱情迷,毫无守节之意,只知将那修长雪白美腿更加用力的夹紧这个坏自己清白之深的老魔,发出高昂的浪叫,被动地接下老魔所有的罪恶浓精……   祸事已无可避免,无数的种子已播入女侠白皙玉体中,一代女侠终于还是被迫地与老魔走完了夫妻之间的最后一步,成为了有名有实的老魔之妻。   孽缘骤起,风云突变,女侠已如那迷途羔羊,不自觉地走上另外一条人生路。   云销雨霁,前一夜还暴雨狂雷的天空如洗,纯净无暇,令人不仅感慨大自然的瑰丽多变,鬼斧神工。   然而没有人意识到,经过昨夜,一名艳绝天下纯净无暇的绝世美女被一头邪恶老魔无情地摧毁了贞洁,肮脏的魔爪抚慰了人间绝色的每一寸皎如冰雪的肌肤,神秘诱人的幽径也被霸道的毒龙残忍攻占,甚至还留下了腌臜的毒液以示主权。   整整一夜,苗寨深处的地牢中,不断传来些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媚叫和男人的嘶吼,引得来苗寨中赴宴的众邪道齐聚地牢外的旋转石梯处听房。   苗寨中人尽皆知昨夜一代魔魁蛊老魔与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在此洞房花烛,可如今已至清晨,难道这老魔老当益壮,竟与那女子享受这鱼水之欢长达一夜?   实在令人啧啧称奇。   那女子大部分时候只是如泣如诉般吐露着羞涩,害怕,内疚,却又无法拒绝老魔带给她的性爱的快美,但偶尔攀上肉欲高峰时的声嘶力竭的忘情尖叫,也让众人魂飞魄散气血下沉,只听声音就让一些年轻苗寨弟子肉棒硬如钢铁,销魂之极,忍不住遐想这尤物到底是何天姿国色。   牢中女诸葛此时青丝蓬乱,星眸含媚,樱口中流出些白浊液体,显是被老魔寻隙口交的杰作,玉白娇躯晶莹剔透,涂满了奇油怪脂,应是之后又被用了各种催情药膏之故。   此时女诸葛平时端庄典雅的脸蛋上也满是老魔恶臭阳精,却仍掩不住她的花容月貌。   “夫人……你不愧是一代女侠黄蓉……你真是太棒了……老子要操死你……”   老魔双目赤红,发出一声爆喝,额上青筋爆起,矮小的残老之躯与女诸葛赤条条滑溜溜的美躯死死纠葛,黑紫毒龙于今夜早已不知是第几次侵入黄蓉滑腻湿润花径,准备再次为黄蓉的受孕做一番努力。   这一声暴喝如同晴天霹雳,听房的众邪魔以及苗寨弟子一片哗然。   “操,老子没有听错吧,那房中与蛊老魔云雨的女子,竟然是黄蓉?”   “嘁,怎么可能,听说那黄蓉武功高强,为人冰清玉洁,机敏过人,怎么可能落到蛊老魔手上被逼拜堂成亲?”   “就是就是,何况那位黄女侠此刻正与北侠郭靖一道镇守襄阳呢?咋会跑来这苗寨与蛊老魔翻云覆雨?”   众人纷纷感到不可思议,并不相信房中之人真是那举世闻名的黄蓉。   这时,一名高瘦僧人突然道:“贫僧倒是听闻了些消息说月初之时,郭靖郭大侠在与蒙古大军的交战中失踪,据说可能与三大魔主有关,而这黄蓉黄女侠知道消息后的第二天便有人见她匆匆离开襄阳。而贫僧也有幸一睹过黄女侠风采,听过黄女侠有如仙乐般的声音,好像与这房中女声颇为相似……”话虽没说透,意思却也清晰明白。   众人听闻后先是难以置信,然后人群便如开水沸腾一样炸开了。   “没想到真是那黄蓉,哈哈哈哈哈哈,一代女侠,郭靖之妻,竟然与一魔头洞房花烛巫山云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爽极妙极!蛊老魔当真了得!”   “这黄蓉平时听说高高在上,带领正道将我们赶杀得如那阴沟里的老鼠一般,今日失身于蛊老魔,给郭靖那小子带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看她以后还傲不傲得起来!”   “哈哈哈哈哈,诸位真是肤浅至极,在下心想的是,这黄蓉今日既可以失身于蛊老魔,明日为何不能让老子也赏她一炮子孙精呢?后日为何不能成为大家的公用爱妻呢?”   “妙极妙极!正所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颗朱唇万人尝。黄女侠这般国色天香,就应该为大家共同享有,留给郭靖那小子一个人享用,实是上天不公!这位兄台真是智多星啊!”   “哈哈哈哈哈哈,不敢不敢!兄台引经据典,话中深富哲理,方为真智多星!”   听房众人原本除了邪魔歪道之人,便是蛊老魔统治下的苗寨弟子,个个是作恶多端,哪有一个好人?   听闻黄蓉一代为国为民绝色侠女遭受蛊老魔奸计失身不但不惋惜嗟叹,反而个个精虫上脑,恨不得自己也冲入房中将黄蓉也操个痛快。   正当众人畅快遐想之时,房内性事也一点不慢,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在那紧掩着的地牢门后,迷情烛已经即将燃尽,散着暧昧的微光。   滛渍斑斑的合欢床上,黄蓉修长白皙充斥着性张力的两条大腿正颤抖地跪在床上,伴随着一声声清脆响亮的肉体相撞声,整个合欢床都剧烈地摇晃起来。   “不……不要……求你……噢……”   蛊老魔好似发情的公牛,黄蓉此刻娇媚地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啪”的一巴掌扇得白臀抖三抖,大声吼道:“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你这高高在上的女侠操得像青楼里的婊子一样!”   说着边又是一下直入深宫的狠杵。   “哦!”   一声幽怨沙哑却又性感无比的叹息响起,黄蓉美得不可方物的娇颜上已是梨花带雨。   蛊老魔见着黄蓉这被自己奸淫一夜后凄惨的模样,充斥着一种别样的破碎美感,心跳一阵加速,丑胯极速地出入着黄蓉紧窄的甬道,如同脱缰野马一样,发疯似地冲击着蜜地。   “我要你!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胸是我的,腿是我的,腰是我的,屁股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喔!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继承苗寨!啊!啊!啊!你是我的夫人!你要帮我生孩子!”   黄蓉被蛊老魔今夜不知第多少次的疯狂再次带到了极乐世界,芳心中隐约保存着最后一丝清明:“我……我不是你的夫人……哎……我的丈夫是……郭靖……噢噢……”   老魔将巨棍猛顶入花心,抱住她的腰,将她猛地一提,阳具毒龙向着更深处插去:“等你怀上老子的孩子……老子看你这小贱人……呼呼……还敢不认老子这个丈夫……”   “哎……”黄蓉的呻吟猛地高亢,她的腿却不由自主地向后缠住老魔丑腰,一双白皙藕臂紧紧反抱住他头,整个人挂在老魔身上。   蛊老魔探出臭嘴对黄蓉天鹅般的玉颈又舔又咬,空出的一只手也按住黄蓉的雪白小腹连续对阴道深处连续冲击着,仿佛要把黄蓉戳穿。   黄蓉玉面通红,媚眼如丝,一副不堪蹂躏又欲仙欲死的娇媚神态。   “饶了贱妾吧!你已经得到贱妾的身体了!我……我不能给你怀孕的,不要再射进去了,不要再……啊……”黄蓉一边受奸一边哀怨抗拒着,突然一声尖叫。   黄蓉的玉体霎时间一阵酥麻,无上的极乐荡向全身,雪白丰满的肉体仿佛蛇一样,死死地缠住身前的树干,良久,才终于像死蛇一样垮了下来。   只是虽然黄蓉已经瘫软,但老魔却依然将伏在地上的黄蓉翻过身来,肉棒钻进变得更加湿滑的阴道。   “噗滋!”   “啊……”   “呵呵,夫人,我又进来了呦!你的里面好舒服啊!”言罢,便扭动屁股,缓缓抽送起来。   “……别……不要了……求你……别再……呃……”黄蓉还没说完,剩下的话便被蛊老魔狠命的一个深插给堵了回去。   刚刚高嘲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在蛊老魔强行进入并兴奋地耸动后,便只能星眸半合,用自己的身体满足这个男人的欲望。   滛乱的媾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挺着大肉吊,将人人敬仰的一代女侠插得虚脱的阴险老魔终于有了射精的征兆,他一边冲刺,一边大声道:“夫人……哦……要射了……要射给你了……全部接着……给我受孕吧……”   黄蓉在那快美的性爱刺激下早已思考不能,那抱住蛊老魔后背的纤纤玉手不自觉地伸到他不断耸动的臀部,触手所及,蛊老魔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是壮阳药的效果之一。   黄蓉的小手不禁一颤,正是这里不停地发力,把那紫黑粗长的肉根不断送入自己的花蕊内。   白皙的柔荑与老魔不断收缩的黄黑屁股交错,看上去显目又淫靡。   “啊!……夫人……插我的肛门……让我更爽”   “哦……你……真的受不住了!”黄蓉一边呻吟,一边扳开蛊老魔紧绷的臀缝,伸出中指和食指,一咬牙,插了进去。   “喔!~~~用力~~~!”   蛊老魔双管齐下,爽得一声嚎叫,屁眼夹住黄蓉的葱葱玉指,丑臀死命一送,鸡蛋大的龟头分开花瓣狠狠捅进深宫之中。   “啊啊啊啊啊!”黄蓉崩溃尖叫,雪白玉体紧崩如弓,阴道不住痉挛收缩,雪臀肉眼可见地战栗颤抖,通体雪肤泛绯,一气呵成地达到了高潮。   蛊老魔也到了火烧眉毛不得不发的最后关头,牙关紧咬,死死把住美人儿柳腰,下体与黄蓉雪白小腹贴得严丝合缝,将硕大睾丸内的污秽精液尽数于黄蓉原本圣洁无暇的身体里排出,在这美名播于天下的中原第一美人体内播下无数待发芽的邪恶种子。   房内性事的肉体碰撞声勾得房外众人邪欲倍生,黄蓉魅惑天成的嗓音更是使得他们胯下阳物蠢蠢欲动。   若不是畏惧老魔威严,怕是这一众妖魔便要进去将黄蓉雪白丰满的修长胴体轮流享用个遍。   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方才众人之中那位发话证实房中绝色正是侠女黄蓉的高瘦邪僧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些许阴谋得逞的奸笑。   待得黄蓉幽幽醒转时,已是日落西山。   她疲软地坐起身来,迷茫地观察起周围,见自己身处在一间干净整洁的雅间之内,房内物品摆放整齐,且有窗,能看见外面逐渐西沉的太阳,并不是昨晚那个噩梦般的地牢。   黄蓉小心地下床,站起身来,只觉得双腿一阵酸软,双腿之间隐隐生痛,突然,一阵头疼,白皙纤手捂住太阳穴,昨晚的一幕幕慢慢地回到了脑中。   蛊老魔那狰狞可怖的面庞,数不清的浓精入体,长达一夜的男女纠缠,凶狠的抽插,难以抵抗的各种利孕春药,以及那,禁忌般的难以言喻的让人直想自暴自弃的快感。   想到这些,黄蓉雪白俏脸上泪水簌簌而下,娇躯颤抖,内心如刀割一般疼痛。   自己竟然失身给了一个魔道妖人,甚至于被他在各种奇怪药物陷害下如妓女一般配合,最后还被内射了无数股罪恶的浓精,极有可能要因奸成孕。   悲痛欲绝之下,黄蓉万念俱灰,星眸含悲,心生自尽之念,芳唇喃喃:“靖哥哥,蓉儿对不住你,来世蓉儿做牛做马也要补偿你!”   说罢,便想一头撞向床角,倏忽间,脑中闪过一道念头,止住了自尽的想法。   “靖哥哥还下落不明,身处危机之中,我还不能死。我必须与那老贼虚与委蛇,设法逃出去,救出靖哥哥再以死谢罪。”   这么一想之下,黄蓉心中便有了目标,虽然此番遭遇前所未有的大变故,但是也算是精神稍有振作。   黄蓉心中默默定下目标,救出靖哥哥以及杀了这老贼报仇。   她见房内有些梳洗用品,知是老贼为自己所备,忍不住又想到昨晚老贼与自己猛烈的性交,脸蛋一红,随即压下绮念,对镜梳洗了整理一番。   整理完毕,看着镜中美人的仙姿玉貌,怔怔出神。   霏颜腻理,皓齿星眸,眼波流转间,尽态极妍。   只可惜红颜多薄命,这样一位祸国殃民的人间仙子却被恶心龌龊的老魔玷污,说不得还会怀上老魔的孽种……   正当黄蓉悲从中来时,听见了门锁响动之声,有人正要进来。   黄蓉心里一紧,警惕地看向门边,虽说做好了与那老贼虚与委蛇的打算,但还是忍不住恐惧慌乱。   咔吱!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风韵犹存的苗族妇人。却是老贼的四夫人。   黄蓉心中稍松,却仍冷漠地看着四夫人。   四夫人端着些精致饭菜,放在屋内桌上,看到黄蓉这位中原第一美女,大侠郭靖之妻,丐帮帮主的黄蓉强装冷静,却难以掩饰的虚弱无力,美眸中可见隐藏着的悲痛凄楚,再也不是昨日只身潜入苗寨被发现时的高傲模样,嘴角露出些幸灾乐祸的笑容,假惺惺道:“哎呦,妹妹这是怎么了,刚刚入我们老爷的门就受委屈了?”   黄蓉听她口气中把自己当作那老贼新纳入门的妻妾,感到心中屈辱悲楚,忍不住呵斥道:“和那老贼一丘之貉的淫妇,我才和你们不是同路人!”   四夫人冷笑道:“还说我是淫妇呢?昨夜也不知道是哪位有丈夫的女侠光着白花花的下贱身子和老爷在床上鏖战了一整宿,那叫床的劲头,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射进来,射进来,人家给你生个孩子“,也不知羞,把老爷榨得今日都下不了床!”   边说边捏着嗓子模仿黄蓉昨夜受春药作用高潮时歇斯底里的叫床声。   黄蓉听得粉脸羞红,心中压抑的苦楚被四夫人无情拆穿,想到昨夜被那老贼第一次内射前,自己正好也被干到高潮,加之各种强力性药作用,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凤啼,没想到被这女人在隔壁听了个遍,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闭上美目,默默垂泪。   四夫人见状,发出得意的笑,似乎看到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蒙尘是一件人生的大喜事一般,道:“妹妹,我知道你来此是为了寻你那失踪丈夫郭靖的踪迹,但是妹妹,你要知道,现在的你已经不同往日了。你现在说得好听叫残花败柳,难听叫破鞋,破鞋你懂吗?你以为就算你继续找到郭靖,那郭靖还会要你这个脏女人吗?能接受你的只有老爷啊!”   黄蓉心中气苦不语。   四夫人继续说道:“为今之计,妹妹只有牢牢把握住老爷这艘大船,日后等蒙古入主中原,荣华富贵,要什么没有?妹妹就算没有昨夜之事,跟着那郭靖,也只有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黄蓉大惊,道:“蒙古入主中原?你,你们竟然勾结蒙古人!你们这群是非不分的畜生,原本我以为你们只是行事邪诡不走正道,没想到你们居然勾结外族入侵中原!”   四夫人也不生气,嘲讽道:“你说我们勾结外族是畜生,那妹妹你红杏出墙,和有妇之夫通奸一整宿又是什么呢?妹妹你求着老爷给你结胎受种,这又是什么呢?”   黄蓉目瞪口呆,怒道:“明明是那老贼给我用那下作之药,让我…让我无法自控方酿下大祸,怎生…怎生是我红…红杏出墙?”   四夫人呵呵一笑:“妹妹可知昨夜妹妹与我家老爷共享鱼水之欢时,除了姐姐外,昨日那些赴妹妹喜宴的贵人们以及我们苗寨的众多弟子都在外面听见了妹妹那动情的浪叫?”   黄蓉大惊失色:“什么?”   四夫人好整以暇,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吃下,继续道:“昨夜有一僧人,似乎是在襄阳上见过妹妹仙颜,听过妹妹的仙音,听妹妹的叫床声认出来了呢!”   黄蓉只觉得五雷轰顶,手脚冰凉:“他…他认出来了什么?”   四夫人捂嘴轻笑道:“当然妹妹你的身份啊!名满天下的黄蓉黄女侠与老爷于苗寨洞房花烛之事此刻应该以及传遍天下了呢!寨子里的人都在说妹妹不守妇道,红杏出墙,让郭靖大侠变成了全天下有名的绿毛龟了呢!”   说完,四夫人紧盯黄蓉,似乎是想看到她崩溃的样子。   但是黄蓉心智之坚,远胜常人,经历了一开始的惊慌后立马平静了下来,道:“天下人如何想,我不在乎,我自己是何样的人我自己清楚,我虽失了清白之身,却也绝非他们口中所说的红杏出墙之人,姐姐要是想借这点打垮我,那姐姐还真是小觑我了。”   四夫人见黄蓉说这话时,端庄艳丽,不卑不亢,自有一股凛然正气,心中妒火大盛,出言相讥道:“妹妹真是无愧女诸葛之名呢!见事之清楚胸怀之广阔非姐姐能比。不过不知道妹妹到时十月怀胎,生下老爷的孩子后是否还能有这般底气说出现下的话语。”   黄蓉美眸中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悲凄,森然看向四夫人:“姐姐若无其它事了,还请回吧!”   四夫人为黄蓉气势所摄,心中怒火交织,却也无办法,怨毒地看了黄蓉一眼,离开前只留下一句:“老爷今晚还会来与妹妹巫山云雨,姐姐到时也会来帮助老爷调教妹妹,希望妹妹到时候还能有现下的气势。”   黄蓉目送四夫人离开后,强忍心中苦楚慌乱开始权衡利弊。   现在的局势十分不利,自己落在了魔道的大本营里不知道被那老淫贼用了什么药还是下了什么蛊,一身精湛武功十不存一,虽然对付一些魔道小喽啰是绰绰有余,但是眼下的情况显然用武功出去是绝无可能的。   那么自己所还有的筹码便是自己天下无双的智计,以及,这一副堪称完美的色相。   黄蓉想到这,不禁暗呸了一口,自己绝不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地去出卖色相的。   事实上,此时此刻的情况看似危机重重,但是同样地也给了自己机会去打探更多关于靖哥哥的消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最后,黄蓉决定一方面打探郭靖的消息,一方面观察整个魔窟的管理情况,以及寻找能让自己恢复武功的办法。   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必须每日应付那卑鄙无耻的老淫魔,难免还要挨插受操,依那老淫魔的做法,自己随时还有怀上他子嗣的危险,不过眼下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能尽力避免。   接下来的数日,蛊老魔果不其然每夜都会来和黄蓉抵死缠绵,每夜都会用些新的怪异蛊虫或淫药助兴,更糟糕的是,蛊老魔似乎之前所言让黄蓉帮他诞下子孙之事并非他一时起了玩弄之心,而是实实在在地觉得能与黄蓉这样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绝代佳人生下的孩子必定也是天之骄子,是以每夜性交之时都会极尽所能地将更多的种子留在黄蓉体内。   黄蓉每夜与蛊老魔发生关系之时也是极力克制自己,即使做不到反抗,也可以以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方式来让老魔自讨没趣。   不过老魔一生好色,依靠一手出神入化的诡异蛊术坏过无数良家女子贞操,对付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黄蓉意志虽坚如磐石,最后也难免被这老魔干得香魂出窍,媚态百出。   更为过分的是,蛊老魔最宠爱的四夫人,夜夜与蛊老魔一起加入“战场”,不知是为了报复黄蓉先前对她的高高在上,还是想看到风华绝代的女侠被拉入深渊,调教黄蓉的变态程度比那老魔有过之无不及,皮鞭抽体蜡油加身都只是家常便饭,亢奋之时甚至会戴上老魔收藏里的假阳具同老魔一起奸淫黄蓉。   这四夫人每日夜里与蛊老魔一起来调教黄蓉也罢了,白天还会打着姐妹交流感情的名头来找黄蓉,言语之间谈及的却都是前一夜黄蓉在床上扭的如何风骚魅惑,春啼之音多么的动人心魄,看着黄蓉哀怨无助羞愧的漂亮脸蛋,获得心里的巨大满足。   开始时黄蓉还能冷面相对,靠着之前的光环让四夫人有所顾忌,不至于毫无底线,可后来,也许是晚上见惯了黄蓉在蛊老魔与自己的手段下娇柔婉转,妩媚痴缠的模样,四夫人似乎对黄蓉的态度越来越轻蔑,黄蓉自己也感觉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她只是暂时为了救靖哥哥忍辱负重,但是想到每日晚上的种种,也慢慢地也不再有底气去维护自己的自尊。   却说这已经是黄蓉失身受辱之后的第七日,这天正午,四夫人又如期而至,笑容满面,如同高堂大妇一样款款踱步而来。   黄蓉刚刚用过午膳,正盘坐床上打坐运功试图恢复更多功力,见四夫人进来,心里一紧,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下床倒茶。   四夫人接过黄蓉的茶,微微一笑:“妹妹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呢,想妹妹刚进门的第二日时,可是一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   黄蓉低声道:“那是是妹妹不懂事,得罪了姐姐,还望姐姐宽宏大量,原谅则个。”   四夫人假惺惺的叹一口气:“也不怪妹妹,妹妹这么年轻漂亮,却当初遇人不淑,嫁给了郭靖那个毫无情趣的呆木头。也幸好妹妹迷途知返,嫁给了老爷,不然就可惜咯!”   黄蓉听她说得荒唐好似自己愿意嫁给蛊老魔一样,还辱及郭靖,心中暗恨,不好出言相对却也不想去应和,只是低头沉默不语。   四夫人瞥见黄蓉神情,嘴角勾了勾,轻抿了口茶,说道:“不过妹妹你啊,的确是无愧女诸葛之名呢!姐姐只是旁观这些日子,就能看出妹妹的房术进步神速,老爷的身子这几天可是一天比一天虚。看来老爷以后最宠的妻妾就要变成妹妹你了啊!再过些日子,只怕便是临安那些青楼里最好的头牌也比不上妹妹你技艺高超呢!”   黄蓉雪白素手紧握,却违背本心地答道:“多谢姐姐夸奖。”   四夫人见黄蓉这般模样,心中感到畅快至极,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半晌方休,话头一转,道:“妹妹进门今日已是第七日了吧?”   黄蓉低声蚊吟道:“是。”   “那妹妹可知,嫁入老爷府上有一个规矩?”四夫人道。   “妹妹不知,还望姐姐指点。”   四夫人向贴身侍女吩咐了一句什么,那侍女向黄蓉福了一礼,转身出门,“老爷每纳一妾,妾室入门第七日须用老爷的独有秘墨,在臀部纹上蛊神的图腾,以表老爷对蛊神的崇敬以及对妻妾的宠爱。原本此礼应该由老爷本人亲自完成,但老爷今早突然有极其要紧之事离开了,分身乏术,便将此事交给姐姐代为完成。但是姐姐又不精于画道,又不能辜负老爷的一番嘱托,便请了一位精于画道的大师代为效劳。”   黄蓉听后心中一震,还未开口作答,突见刚刚出门那侍女推门进来,身后领着一名高瘦僧人。   黄蓉一声惊呼,“姐姐,怎…怎生会有陌生男人来此?”   同时从床上扯过棉被裹住自己。   这段时间那老魔为了方便奸淫女侠,平日里其它条件都安排的最好的,唯独给黄蓉每日穿的衣衫却都十分清凉简单。   黄蓉开始感到害羞,后来想每夜反正无论穿什么都会被剥成一只大白羊与老魔坦诚相对,白日里也没有男人能见到自己便也无所谓了。   今日黄蓉所穿也只有一件薄纱,内衬肚兜通通没有,迷人曲线以及胜雪肌肤若隐若现。   四夫人道:“妹妹莫怕羞,这位是来给妹妹行纹身礼的大师,画道乃是一绝。”   黄蓉柳眉一竖,怒道:“姐姐怎么能找男人给我来做这种事?还请姐姐带这位大师一道出去,纹身之事,妹妹等老…老爷回来自会与他解释。”   四夫人冷冷一笑,道:“妹妹不要难为姐姐,老爷给姐姐的任务,妹妹不让姐姐完成,是存心与姐姐过不去么?”   黄蓉心中焦急,自己绝不能被纹上这耻辱的纹身,念头急转之下,忙道:“姐姐,我的身子若是给其他男人看到了,老爷想必也不会乐意吧?还请姐姐三思!”   四夫人却是以后不让步,道:“大师修为高深,色即是空,妹妹屁股上那几两肉,在大师眼中毫无意义。况且大师与老爷乃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之前老爷欲习佛道阴阳之术,还特意请大师拿姐姐我做过示范呢?当时老爷苦苦相求,大师才勉强答应,是以如果是大师的话,老爷便根本不会在意。”   黄蓉一时语塞,刚欲反驳,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沙哑男声:“黄女侠,小僧是来帮你出逃的。你仔细看我,你当初救过小僧的啊!”   黄蓉听到传音,心中惊讶,看向那高瘦僧人,仔细辨认下竟发现是当初自己在少林寺救过的一个小和尚。   当初自己与靖哥哥成婚两年,去少林拉拢方丈抗蒙,却有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和尚情窦初开,偷自己的肚兜被抓到。   方丈怒不可遏,本来应该要将他活活打死,后来自己见其可怜,偷自己肚兜可能也只是情窦初开之故,便替他求了情,方丈便只将他逐出寺中。   黄蓉没想到自己当初一时善举居然能在七年后自己身陷魔窟时帮到自己,一时间百感交集,道:“那既然这样,还请姐姐回避一下,姐姐放心,妹妹不会让你为难的。”   四夫人却叉腰不走,道:“妹妹和姐姐一同伺候了老爷那么多次,妹妹难道还害羞吗?姐姐仰慕大师画道已久,今日正好借此机会见识一下了。”   黄蓉本想等四夫人出去再问僧人有何办法能救自己出去,四夫人现在却执意不走,难道,难道自己真要露出雪白屁股给小和尚纹身吗?   “黄女侠,听小僧冒昧一言,还请答应下来,小僧这些日子来一直找机会想救女侠出来,今日机缘巧合才得此机会,而蛊老魔又恰好不在,若是错过今日,可能之后要救出女侠的机会便更少了。”   那僧人又传音道,语气诚恳焦急,面上却毫无表情,像是对此并不关心。   黄蓉咬咬牙,道:“全听姐姐吩咐。”   “那么妹妹,还请趴在床上,与大师方便。”黄蓉内心纠结,上身趴在床上,但还是用被子遮住了臀部往下的身体部分。   四夫人有些兴奋,道:“大师,开始吧!”   说罢,走上前去,却是把黄蓉用于待会遮腿的被子扯开,然后粗暴地一把扯下黄蓉原本就清凉的薄纱,将黄蓉的雪白胴体脱了个精光,狞笑道:“妹妹啊!就这样大师才方便施展画技啊!”   黄蓉本来被四夫人把自己身体赤裸展示给别的男人的行为吓到,耳边又听到僧人的传音:“黄女侠还请事急从权,女侠于小僧有救命之恩,小僧不会乱看女侠身体的,还请女侠放心。等女侠安全后,小僧自会把这一双招子挖出来赔罪。”   听闻这话,黄蓉心中一阵感动。   这段时间以来,黄蓉接触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身陷魔窟,每夜被老魔侵犯,被四夫人侮辱,还随时有怀上老魔孽种的危险,今日陡然见到一人凭空冒出,如此不遗余力地帮自己,只是因为自己七年前为他说过几句好话。   而自己却因区区男女之防的成见心中抗拒,真是不配为一代女侠。   心中感激之际,黄蓉防下了对僧人的防备,只余下些因为将身体暴露于他面前的羞愧。   黄蓉偷偷转过艳红脸蛋看了一眼僧人,见他从一个布袋之中拿出纹身所用工具,年轻瘦削的脸上古井无波,目不斜视,心中对他更是多信了几分。   “黄女侠放心,小僧早已偷换了纹身所用之墨,事后女侠只需清水冲洗便可去除。”   传音的同时,面对着黄蓉的挺翘雪臀,如同面对一张画布一样平静,开始纹染蛊神图腾。   四夫人见僧人近距离见了黄蓉的性魅力高到无以复加的赤裸美躯毫无反应,吃惊的同时心中不禁暗暗钦佩。   本想着诱使僧人色欲熏心,与黄蓉阴阳调和,再给黄蓉的名节上添加一笔污黑浓墨,怎知这僧人居然真到了自己随口胡诌的色即是空的境界,确实令人佩服。   然而,四夫人又怎会知道,在这僧人如洞庭湖水般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着怎样的祸心呢?   黄蓉又如何能发现,在这当年的小和尚宽大的灰色僧袍下,那黑得发紫的巨根早已高高抬起,坚硬如铁呢?   黄蓉又如何能意识到,那巨根里面积蓄着的,是一段深埋了七年的情欲呢?

第2章 出逃牡丹

时值盛夏,艳阳高照,炙烤万物。   湘西地处大宋南边,到了夏季,比之其他地方更要炎热数倍,苗寨外围密林之中虫鸣蝉叫,好似在抱怨这时夏日长。   与苗寨外烈日炎炎似火烧的景象相映,苗寨内一处雅间内所发生之事,更是让人口干舌燥,血冲瞳仁。   房内设施齐全,布置优雅,一眼可辨是为贵人居住所用。   靠里摆放着一张梅红绣床,因夏季炎热多蚊虫,是以挂上了蚊帐,只见蚊帐一边打开,两只莹润玉白美腿从中伸出,光着美丽玉足虚踏在地上,撅起珠圆玉润的香臀对着一名高瘦僧人。   那僧人边上站着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贵妇含笑观摩着僧人对白臀施为。   那僧人双目慈悲,虽是长得鼻孔朝天,双耳招风,唇厚如肠,但却神色宁静致远,不为外物所扰,高僧气度尽显。   拥有如此美臀之人自然便是黄蓉,黄蓉此时为形势所迫,不得不让那僧人于自己臀上刺蛊神图。   好在这僧人乃是报当年自己救命之恩而来,此刻于黄蓉臀上纹身,也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黄蓉能感到僧人灵动运转的绣针在自己白臀上勾绘的同时,一股股中正阳刚的内力也顺着绣针流入自己体内。   “黄女侠,小僧现下先通过绣针将佛门内力打入女侠体内,女侠请自运转三十六周天后用其护住心脉。之后小僧会帮女侠除去体内情蛊,女侠之后自会恢复武功。今日蛊老魔临时远去赴妖魔大会,寨内虽防守空洞但七弯八拐,即便女侠神功盖世,也不易出去。小僧平日里与蛊老魔虚以委蛇,知道一条秘道可通寨外,女侠恢复功力后烦请于苗寨地下石牢内与小僧汇合,小僧届时会助女侠从秘道逃离。”   僧人边用绣针传导内力,边传音告诉黄蓉心中计划。   黄蓉贝齿紧咬红唇,满脸羞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作回应。   女侠感受着自己白臀上传来的轻微疼痛,以及僧人阳刚真气导入身体的灼热流散四肢百骸,只觉浑身酥软发热,脑中都是自己全身赤裸地背对着当初那个小沙弥任其纹身的羞郝。   可能是因为这些日子夜夜被蛊老魔上得欲仙欲死,可能是因为体内被种下了情蛊,意志坚定冰雪聪明的女诸葛竟在眼下这种情境里,雪白胴体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情动之感,僧人的真气源源不断地经由雪臀注入体内的感觉令她回忆起昨夜那老贼破开自己后庭将一股股浓精源源不断射入后门时那奇妙畸形的疼痛又愉悦之感。   僧人没有理会黄蓉雪白身躯的轻微颤抖扭动,更似没有注意到自己尊敬感激的女侠魅惑白皙的身子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使她看起来如同抹了一层精油一样,他只是平静地刻画着那狰狞的蛊虫模样,暗暗将一道道真气打入女侠体内。   四夫人在一旁看着女侠娇媚迷人的裸躯蒙上汗水,皱了皱眉,突然笑道:“你这小荡妇,不会是被大师纹身纹得思春了吧哈哈哈哈哈……”   黄蓉秘密被四夫人直接了当地点出来,玉面烧得更加通红,将脸深深埋入床上,只是默默运转真气。   僧人的额上突然出现些细密汗珠,面色变得凝重,传音道:“女侠莫受奸人影响,现下到了要紧关头,小僧这便帮你炼化体内情蛊,还请女侠护住心脉,莫要分神!事关重大,得罪女侠了!”   话罢,原本隐在袍中的左手一把握住黄蓉臀瓣,假装纹身到了需要精细描绘的时候,体内佛门阳刚真气如泄洪般贯入黄蓉身体。   黄蓉忍不住娇呼一声,感到下身快感一波波如海浪击打礁石般冲入脑中,只得勉强聚集精神,调转真气护住心脉。   四夫人看得一代女侠即将被刻上终身抹不掉的耻辱纹身也是兴奋难耐,目不转睛地盯着僧人手上绣针不断在白臀上描摹着,不愿错过一点细节。   黄蓉只觉雪白小腹中不断有僧人真气进入,那沉睡的情蛊似乎也感觉到这些真气来者不善,四处逃窜着,想要冲开真气的包围。   情蛊苏醒之际,黄蓉只感觉全身敏感无比,白臀处那一双粗糙温热的大手覆盖玉嫩皮肤的触碰感瞬间放大十倍不止,樱口忍不住便要发出春啼,还好玉手及时捂住,才没出丑。   饶是如此,喉中还是漏出些许银铃般的娇媚呻吟。   四夫人大为惊异:“妹妹,你这身子还真是万年一见的淫荡之身啊!这都可以有如此大的快感!”   情蛊不断躲避真气的袭击,不断释放出更多的催情液体进入黄蓉奇经八脉。   黄蓉冷白玉体变得愈发嫣红,随着僧人纹身的节奏不止扭动。   山穷水尽,情蛊终究在僧人刚猛的内力下无处可逃,粉身碎骨之际,通身药力从黄蓉性感小腹送往全身,好在黄蓉护住了心脉,不然心脉被情蛊死亡血水入侵,从此便会成为一个只知寻找男人满足自己的比青楼妓女还下贱的绝世痴女。   现下的情况便轻微的多,情蛊药力送往全身会让女人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贪欢,却也实实在在地能增进功力,青春长驻。   那僧人急切传音道:“女侠,情蛊已然炼化,眼下四夫人在旁,还请女侠一定要克制住情蛊炼化后的身体反应,若不然,被四夫人看出情蛊已经被怯除,便只能硬逃了。”   说话间,为了不被四夫人察觉,手上依然笔走龙蛇。   黄蓉守住灵台最后一丝清明,纤纤玉手死死攥住床单,拼了命的克制着雪躯的反应,心里闪过一丝哀怨念头:“这小和尚,说克制,哪有那么轻松!”   四夫人看着黄蓉隐约颤抖的身体,嘴上不断嘲讽着黄蓉的放荡下贱,心里却也犯嘀咕:“前几天老爷那样用药用蛊作弄这小贱人,每次让她雌伏也废了好一番功夫,怎地今日在屁股上刺个图案便似忍不住肉欲了?”   与此同时,僧人不断传音让黄蓉一定要克制,不能表现出来,一边将黄蓉臀上怪异蛊神图收尾,或轻或重,或缓或急,直使得黄蓉不住地扭动纤腰,一副情不自禁极力克制之态。   “啊啊啊啊啊……”僧人落下最后一笔时,黄蓉却再也克制不住,发出了妩媚动听响彻云霄的媚啼,下体花穴中喷出些透明黏呼的爱液。   黄蓉心中只有最后一念:“完了”,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不顾一切的颤抖啼哭。   黄蓉的玉白翘臀上,一只狰狞可怖的怪虫栩栩如生,白臀因着适才的高潮微微颤抖似乎带动着怪虫张牙舞爪,一颗颗汗珠隐隐渗出,衬得雪白优美富有弹性的翘臀性感诱人中又带着些许妖艳。   那僧人呆呆地凝望着这渴望了七年的美人儿被自己用特制墨汁纹上狰狞怪虫图案,心头的火热一时难以压制,朝天的鼻孔不断涨大收缩,恨不得就此不顾一切地补上去,将七年的爱欲苦楚通通发泄到面前着雪白修长滑腻的裸躯中去。   然而他不能,他要的更多,他不止要这美人的凹凸有致的诱人身躯,他还要这美人的心,他暗暗发誓,不久后的将来,当这人间绝代佳人雌伏于自己身下时,他要倾尽所有的爱给她,到那时,他再看到这高潮时又会显现的怪虫纹身时想必又会时不一样的心情了吧!   四夫人也在看黄蓉的白臀,突然发出癫狂畅快的嘲笑道:“黄蓉啊黄蓉!这墨汁可是老爷亲手调制,用什么也洗不去了!它会跟你一辈子!你再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中原第一美人!它永远都会提醒你,你只是一个被老爷肆意玩弄的荡妇!”   说着,竟然伸手拍了拍黄蓉雪臀上噙着些香汗的怪虫图案。   黄蓉趴在床上娇喘连连,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无力反抗。   四夫人似还觉得不够,又伸手摸了一把黄蓉臀上怪虫图案,刚要继续出言嘲讽,忽的发觉那图案竟然被香汗就着自己一擦之下变淡了少许。   心念急转之下,想到之前老爷所说的情蛊相关知识,四夫人终于意识到不对,“你这……你这叛徒,居然帮黄蓉将她体内情蛊炼化!”   起身欲喊。   僧人反应奇快,左臂倏忽伸出,四夫人喉间多了个指大的血洞。   “你……你们……为什么都如此着紧着黄蓉这荡妇?”四夫人死前问出了最后一个永远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   四夫人的贴身侍女听闻里头动静,连忙推门查看,见拿高瘦僧人左手指尖沾血,四夫人躺在地上,喉间鲜血直流,已没了声息。   床上黄蓉星眸无神,赤裸匍匐,香汗淋漓,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荡性事般在榻上娇喘连连。   她惊呼一声,提起内力大声唤道:“来人啊!来人啊!四夫人被合欢僧联同黄蓉这贱人害了!”   刹那间,正午原本安静的苗寨有如炸开了锅,只听到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大批苗寨弟子闻声而来,进入房间后见到四夫人的贴身侍女目眦欲裂,怒视着黄蓉与那僧人。   “四夫人被合欢僧和黄蓉这贱人害死了!你们速速将他们擒下!”侍女歇斯底里地吼叫着,状似疯狂。   黄蓉此时已披上薄纱,听四夫人的侍女管小和尚叫做合欢僧,心中生疑。   她此时功力恢复,甚至因为炼化情蛊之故甚至内力大涨,身为一代女侠的骄傲与自信回到己身,开口询问:“小和尚,为何她们管你叫合欢僧?”   合欢僧低头道:“回女侠,小僧当初被逐出少林后,误入歧途了一段时日。之后心中虽已回头是岸,但奈何已深陷泥潭,这次营救女侠除了报女侠救命之恩外,也有借此与天下魔道划清界限之意。”   黄蓉嫣然一笑,看得合欢僧心头一呆,只觉她比七年前初见之时更美了。   彼时的黄蓉年方二十,将将与郭靖成婚两年,明眸皓齿,冰肌玉骨,一颦一笑间婀娜灵动,直如一束光照进当时的自己千篇一律的生活中。   现今的黄蓉过去七年,比之当年更多了些妩媚性感,勾魂摄魄。   只听黄蓉道:“小和尚,浪子回头金不换。现下我们先逃出这里,之后等我找到我夫君,定将你此番事迹广告天下英豪。”   提到郭靖,黄蓉心里隐隐的一痛,想到自己失身于蛊老魔实是对不起他,同时,黄蓉心中暗暗下决心,不管靖哥哥在哪,自己走遍天下海角也要找到他,保他无虞,之后自刎谢失身他人之罪。   却说闯入的苗族弟子这边,一进门便见一绝色佳人面色坨红,醉人眼波流转,顾盼生辉,肌肤如羊脂白玉,曼妙身姿裹在一件薄纱之中,若隐若现,直震得在场弟子魂飘魄荡,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侍女见黄蓉与合欢僧于此重重包围下依然气定神闲,视己方众人如无物,又见众苗寨弟子被黄蓉迷得神魂颠倒,心下嫉妒:“黄蓉,你这贱人,四夫人视你如亲姐妹,你却伙同这和尚谋算于她,我今日便杀了你这荡妇!”   说完,运转毒功五指成爪向黄蓉袭来。   黄蓉见她来势汹汹,也不慌张,只是侧身避开这直冲面门的狠辣一爪,顺势一掌拍在侍女胸前。   那侍女以为黄蓉修为被禁,直欲一招取她性命,便以用上了十成力,想不到黄蓉绝世武功失而复得,轻巧地躲开这迅如雷电的一爪,想变招回防却也来不及了。   “噗。”侍女口喷鲜血,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而出。只此一招,竟然便身负重伤,岌岌可危。   合欢僧见此不由暗暗心惊:“想不到黄女侠竟七年时间武功竟已高只如此,那大名鼎鼎的中原五绝怕也不过如此了。看来贫僧之后实行计划得加倍小心,不容半点差错。”   口上却赞道:“女侠好功夫!”   众苗族弟子见四夫人的贴身侍女居然在黄蓉手上一招也挺不过,俱都大惊。   要知道,蛊老魔先前对四夫人宠爱有加,安排的侍女一身毒功强绝,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高手,却在这绝代佳人手下过不了一招。   一时之间,众苗族弟子心有戚戚,都不敢上前捉拿二人。   虽然己方人数众多,一拥而上之下,想必任那黄蓉武功天下无双也抵挡不住,但是抵挡不住归抵挡不住,先上的人必然非死即残,谁也不想做那倒霉的出头鸟,被这危险的艳蛇一口咬掉脑袋。   黄蓉见状秀眉一簇,道:“小和尚,今日你我便杀出一条血路。”说着,如鬼魅般欺入人群中。   霎时间,二人如同狼入羊群一般,众苗族弟子鬼哭狼嚎,勉力抵御却仍免不了骨断筋折,四下逃窜。   黄蓉内功超绝,招式精妙,身法飘逸空灵犹如仙子于蟠桃大会上翩翩起舞,下手却狠辣至极,招招带怒,想来是因为这七天的遭遇之故。   她抢下了一名弟子的宝剑于人群中大开杀戒,内力鼓荡之下,四周虽血流成河,身不沾半点血迹。   再看那合欢僧,武功诡异罕见,四肢关节僵硬,出手间看似缓慢,然而无人能避,内功流转间身躯泛红。   黄蓉观察着合欢僧,一身正道佛门内功配上这怪异的不似中原的招式,心中直觉说不出的古怪。   苗族弟子平日里受蛊老魔作风影响,本就不勤练武功,加之相互间勾心斗角,人人只想着溜须拍马以青云直上,谈何配合可言?   被黄蓉合欢僧二人打得溃不成军,从黄蓉所住厢房到地牢之中一路上血浸成河,尸积如山。   苗寨中本就除蛊老魔外无甚能人,蛊老魔一走,黄蓉武功恢复,再加上个神秘莫测的合欢僧,这帮子乌合之众便如蚂蚁撼树,被二人摧枯拉朽般杀个净光。   进入地牢,地牢中还是和上次黄蓉所见一样,老魔并未派人清理打扫。   烧完的香烛,见底的酒杯,凌乱的使用过的各种淫具,撕坏的扔在地上的霞帔,以及被各种男女性液侵染发硬的床单。   黄蓉看着室内的一切,绝色脸蛋微微发白,距离祸事已然过去七天,脑中仍然闪过那一幕幕不堪的屈辱的景象,蛊老魔狰狞可怖的老脸,那根摧毁自己清白的紫黑色肉棍,给自己播种时枯瘦丑陋老体的痉挛颤抖,肌肉收缩……   合欢僧看着身边丽人默默无语,两行清泪滑落娇颜,轻叹口气,道:“阿弥陀佛,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日之日须臾期。黄女侠,还请且振作起来,郭大侠以及黎明苍生都待黄女侠去拯救。”   一听郭靖,黄蓉立时便强自打起了精神,道:“谢谢你啦小和尚!咱们快出去吧!”   合欢僧点头,在墙面上一阵摸索,接着好像按了个什么机关,只听砰的一声,地面上缓缓打开一个一人刚好能过的小门。   黄蓉见此,心中暗骂自己愚蠢,逃脱之法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自己却毫无察觉。   “黄女侠先请。”合欢僧一摊手。   黄蓉也不犹豫有诈,听得外面追兵赶来,跳入小门之中。   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   盛夏傍晚,湘西边陲一座偏僻小镇迎来了两名贵客,是一名僧人和一名女子。   那名僧人瘦高身材,如同竹竿子,穿着打满补丁的灰色僧袍,相貌平平无奇甚至细看下来有些丑陋。   那名女子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一眼可见其风姿绰约,可惜带了面纱,令人不禁好奇如此风姿之上是一张怎样倾国倾城的脸。   这二人便是合欢僧与黄蓉。   话说黄蓉被合欢僧带出苗寨后,沿密道出来,是一片丛林。   黄蓉进入丛林前先服下了合欢僧给的避孕丹以防被蛊老魔因奸成孕怀上孽种,而后二人进入丛林往西数日,出了丛林复行几日,终于算是脱离了蛊老魔的地盘,来到了这座小镇。   二人便决定在此休整一夜,明日天白再在此地搜查郭靖的消息。   还有一事不得不提,那合欢僧带着黄蓉脱离险境后,便立时要手插双目,完成当初的诺言,得黄蓉阻拦后仍坚持完成许诺,弄得黄蓉好生无奈,好一番苦口婆心劝导后方才放弃。   不过也因此,黄蓉心中对其信任与日俱增,更是在今日清晨与其义结金兰,从此姐弟相称。   “黄女侠,现下时辰不早了,咱们不如先找一家旅店休整一夜,明日再探查郭大侠的消息?”   黄蓉嘿的一声,道:“你这小和尚,还称呼姐姐为黄女侠呢!还不改口!”   合欢僧年轻的脸上一阵为难,见黄蓉美目含嗔,开口道:“是,姐……姐姐!”   黄蓉眉开眼笑,道:“这才对嘛!你说你这小弟弟,也就弱冠不到的年龄,死气沉沉的像什么样子!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合欢僧大惊道:“姐……姐姐,小僧乃出家人,不娶媳妇!”   黄蓉嘿嘿一笑:“小弟弟,别在本女侠面前假正经了。本女侠火眼金睛,这几日早看出你这功夫不对。今日我终于想起来了,你这功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源自天竺,名为瑜伽术,精妙诡异,长期习练者青春长驻,男女之欲大增。既然如此,你这七八年前便被开除了僧籍的假和尚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娶他几房美貌妻子,活色生香,岂不快哉?”   合欢僧面色通红,忸怩道:“姐姐都……都看出来了!”   黄蓉正色道:“不过弟弟,你可切不能因此堕入邪道。欲望人皆有之,但人毕竟不是动物,要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不然与动物何异?你以前做过的事我不管,但从现在开始,姐姐希望你能重新做人,堂堂正正地走下去!”   言语之间,竟然已经发现合欢僧过去的一些事情。   合欢僧心中惊骇,面上露出些惭愧,心道:“黄女侠这女诸葛之名真是贴切,观察细致入微,看来我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谈笑间,二人已经来到一处客栈。   客栈足有四层,想来这客栈老板在这边陲小镇上也算是“富甲一方”了,一层是大厅兼打尖的地方,二三四层是旅客居住之地,客栈背面还有畜养牲畜,马匹的地方。   “哟,这位女侠和这位大师里面请!请问二位是要住店吗?”店小二殷勤地将二人迎入。   进入厅内,可见各种奇装异服的来自各地的江湖草莽落座于四处,饮酒吃肉,寻欢作乐。   见到黄蓉进来,厅内仿佛安静了一刹,针落可闻。紧接着,厅内众人似乎更亢奋了些,眼神都不住地在黄蓉诱人身躯上游走。   “请问二位要什么房间?”店小二隐晦地瞟了黄蓉饱满酥胸一眼,咽了口口水,问道。   黄蓉轻笑一声,她被蛊老魔擒住后,不仅衣服物事全丢了,连清白之身也丢了,现在刚刚逃脱,哪里能拿出分文?   于是轻声向合欢僧道:“好弟弟,姐姐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了!”   合欢僧自然知道,点了点头,取出一锭银子,道:“两间上房,再上一桌酒菜。”   店小二见到银子,言语之间愈法谄媚,腰哈得更底了些,连连道谢,急匆匆地跑开安排房间,吩咐后厨热酒烧菜。   黄蓉一双剪水眸含笑瞥了合欢僧一眼,笑道:“没想到我的好弟弟看着衣着朴素,实则是财大气粗呢!”   两人挑着一处靠角落的地方坐下等待酒菜上桌。   途中陆陆续续有五六波被黄蓉美色所吸引之人前来搭讪骚扰,俱被合欢僧浅漏些许高强武功打发,剩下的人虽蠢蠢欲动,却也不得不忌惮这美人儿身边的和尚高强的武功不敢轻易上前有所逾越。   不多时,酒菜上齐。   不得不说,此店地处偏僻小镇,但是店中庖厨端的烧得一手好菜,色香味俱全。   二人这几日以来一直在林中奔走,吃的都是野果野味,饮的都是天上雨地上泉,今日见到这江南炒菜,都忍不住食指大动,便开始吃喝。   二人正大快朵颐之时,只听客栈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几条大汉大步走了进来。   店小二将将上前准备询问,当先那汉子被脸上横肉挤得几乎看不见的双目一瞪,一脚踢在店小二瘦弱的胸膛上,把他踹得口喷鲜血倒飞出去砸在柜上不省人事。   “神教办事,还请各位无关之人暂且退避。”其中一个汉子似乎性格颇为沉稳,抱拳向众人道。   厅内中人听到神教二字,尽皆脸色大变,如避蛇蝎般上楼回房。   “好说好说,既然是新教中的大人,那么在下也不便继续在此打扰。”有人如是说。   黄蓉心中大奇,自己久在襄阳抗蒙,也不知何时江湖中竟多了这样一个教派,当下也停下筷子,给合欢僧打了个眼色,一起上楼远远的观察情况。   那几名汉子转眼看向一桌带着斗笠不见面容的一人,均拔出身上所携兵刃,隐隐呈合围之势,缓步向其靠拢,有如几匹豺狼正逼向自己的猎物。   猎物似乎什么也没察觉到,只顾低头大嚼,浑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几名汉子走到距其几步远的地方时,停住脚,相互对视一眼,同时向猎物发起了进攻。   黄蓉见他们几人出手颇为狠辣,却不会伤及性命,寻思道:“这人定知道些什么极为重要的隐秘,是以这五人并不欲伤及他性命。”   刀斧加身,眼看这人便要血溅当场,落个终身残疾的下场时,这人终于动了。   他电光火石之间身上真气鼓荡,身体扭过一个奇怪的姿势,将将避开来自五名大汉的攻击。   时机角度拿捏之准,连被誉为五绝之后的第六绝的黄蓉也暗自钦佩,同时心中更加疑惑,怎的这弹丸大的边陲小镇中也有这般武功高强之人?   黄蓉心中闪过种种猜测,下面的几人同时也斗作一团。五名新教汉子合力一击不中之后并不感到意外,也不多话,继续合力围攻斗笠男子。   斗笠男子在五名新教汉子的围攻中施展高深轻功,于方寸间辗转腾挪,将五人的攻击化解于无形。   这斗笠男子是个高手,五名新教汉子也非庸辈,眼神接触间无需言语配合默契,各自手中的家伙舞得密不透风,满天银光笼罩下仿佛一张巨大的网,以斗笠男为中心步步收紧。   很显然,他们当下并不求短时间内拿下斗笠男,想来也是清楚斗笠男的功夫,于是选择了温水煮青蛙之法。   斗笠男面上不动声色,心头也暗暗叫苦,想:“我拖得越久,内力消耗越大,于我越不利。该死!也不知那土里钻的孙子如何使得新教那群狗日的帮助?当下只能冒险孤注一掷脱离包围才有一线生机了。”   大厅内,几名汉子稳扎稳打,网越收越紧。   黄蓉经验老练,眼光毒辣,看出了那斗笠男虽仪态潇洒,身法灵动,实则后继无力,逐渐的开始捉襟见肘,现出颓势。   斗笠男额上汗珠滚滚,真气剧烈消耗下颅顶冒出丝丝蒸气。   他知晓自己不能继续等待时机了,几名汉子已将他逼至角落,他一咬牙,听得背后一人挥动狼牙棒猛击而来,有心卖个破绽,也不躲闪,侧身用肩接下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几名汉子只道他体力衰竭不及躲闪下吃下这一棒,乘胜追击,一同攻向其周身大穴。   斗笠男有意用肩接下这一棒,肩头肌肉收紧,真气聚集此处外加暗劲卸力,其实受伤并不严重。   他冒险挡下这一棒为的便是让几名汉子误以为自己油尽灯枯,合力同时拿下他。   头先五人生怕他逃跑,从来都是各站一点,每次三人发起攻击,余下两人则卡住他逃生的位置。   这样,即便他身法当世无双,夜长梦多,也难免最后失误遭擒,是以出此险着。   “尔等鼠辈愚蠢至极,小爷恕不奉陪了!”   斗笠男长笑一声,一口内力运转全身,巧妙地避开了几人石破天惊地一击,如同大雁一般撞破客栈小窗脱离险境。   五名大汉竭尽全力的一击落空,不由一阵气血翻涌,勉力压制住后再追出客栈,却哪里还能见到斗笠男身影?   几人围堵空手而归都感到颜面扫地,回到客栈又见掌柜的不识好歹地对着大厅内的一片狼藉哭丧着脸,便将他也打了一顿泄愤。   话分两头,斗笠男脱身之后,脚底生风向着镇外方向行去,心中琢磨着自己到底是如何被新教找到的。   忽见前方夜色之下,一名蒙面女子的身影朦胧可见。   斗笠男心中一凛,倏然停下,盯着前方女子,心中警惕,喝道:“什么人?”   那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表情,斗笠男感觉她似乎轻笑了一下,道:“小女子是谁并不重要,在此拦住阁下也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希望阁下能坦诚回答。”   声线轻柔悦耳,袅袅仙音飘入斗笠男之耳,令他不禁心神一送,对这女子莫名地产生了些许亲切感,警惕之心自然也放下了一点。   “不知姑娘何事相询?”斗笠男问道。   那女子幽幽道:“适才在客栈之中,小女子一直在一旁观看阁下与那几人相斗,阁下武功真是卓绝群伦,尤其是轻功,方寸之间辗转腾挪,好不厉害。”   斗笠男道:“姑娘谬赞了。”   只听那女子继续说道:“小女子于是便心想,如此武功高绝之人,又怎会是无名之辈?细细比对之下,终于想起了一则武林秘辛,二十年前,一名少侠初入江湖,凭借着一身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后拜入三魔之一的土行孙座下后再无消息。这人名为韦三疾。”   韦三疾心中翻起惊涛骇浪,眼中泛起些杀意,森然道:“姑娘说这些却是何意?”   那女子道:“小女子并无它意,只想请韦前辈告知,襄阳郭靖郭大侠的失踪,是否与土行孙有所关联?如若有关,还请告知郭大侠下落。”   韦三疾瞪大双眼盯着面前女子,半晌,道:“你……你是黄蓉?”   黄蓉摘下面纱,露出倾倒众生的雪白脸蛋,道:“小女子原也没想着能瞒过前辈。”   韦三疾眼珠一转,嘿嘿一笑:“想要我告诉黄女侠也不是不行,不过在下也有一个问题想问黄女侠。听闻黄女侠前些日子暗探蛊老魔巢穴,被蛊老魔擒住丢了清白,是真是假?”   黄蓉听闻此言,心中一黯,叹道:“小女子确是中了蛊老魔奸计,悔不当初。”   韦三疾听得啧啧称奇,没想到一代侠女黄蓉真就被那蛊老魔玷污了,看着美若天仙的黄蓉,心中一动,道:“黄女侠并未猜错,郭大侠的失踪,确与土行孙有关,不过要想知道详细下落,嘿嘿,不知黄女侠能给在下什么好处呢?”   黄蓉听他语气淫荡,心中清楚他所指的好处是什么,却也不怒,道:“前辈想要什么好处?”   韦三疾脸上挂着荡笑,道:“黄女侠武艺通天,几与五绝相当,不过在下的轻功女侠也是知道的,此刻若在下想走,女侠也是无计可施,并且自此郭大侠的消息便断了。因此在下斗胆请求黄女侠,与在下做一夜夫妻,反正女侠也与那蛊老魔如胶似漆了好些时日,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蓉听他羞辱之言,心中暗怒,面上却是笑吟吟道:“前辈所言甚是。不过小女子有个更好的提案呢!前辈告诉小女子郭大侠的下落,小女子便许前辈一条生路如何?”   话音刚落,韦三疾心中危机感大炽,来不及反应,身上要穴一麻,居然便被黄蓉拿住。   黄蓉笑吟吟地道:“不知道前辈现下还要不要与小女子做那一夜夫妻呢?”   韦三疾汗水直冒,心中暗暗叫苦。   流光易逝,白驹过隙,转眼间已是十余日之后。   这半月来,黄蓉与合欢僧一路西行,途中遇到过各种艰难凶险,光是拦路打劫的匪辈便有四五批,好在二人武功高强,行事沉稳低调,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到达目的地。   半月前黄蓉抓获土行孙麾下韦三疾,一阵逼问下得知郭靖当初乃是中了一种罕见奇毒,内力大损后又中下了魔道妖人埋伏,几大高手围攻之下,纵使武功天下第一的北侠郭靖也是最终不敌遭擒。   这种奇毒乃是一位名为药匠的隐居之士耗费毕生精力研发而成。   而这位药匠,据韦三疾所言,便居住在湘贵交界一处沼泽地之中。   韦三疾轻功独步天下,其他武功却稀松平常,是以并不知道到底是哪些魔道妖人参加了围攻郭靖的行动。   黄蓉也只得抓住药匠这条唯一的线索查下去。   于是,黄蓉合欢僧二人便开始隐姓埋名躲避蛊老魔手下追捕的同时向西赶路,决心找到药匠获取郭靖的下落。   终于,在这一日行至药匠所在密林,为防意外,黄蓉让合欢僧在密林外一处镇上等待接应,二人约定若黄蓉三个时辰前未归或未传达出消息,药匠就知道内里凶险,便可前往营救或接应。   密林之中,不知年龄几何的老树遮天蔽日,僻静幽深,黄蓉找寻良久,才找到建于沼泽地边一棵百米老树上的一间小屋。   黄蓉以深厚内力裹挟,将声音远远穿出,送上那间小屋:“小女子黄蓉,有事求见药匠老前辈。”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一嘶哑疲惫的男音传来:“上来。”黄蓉闻言施展轻功而上。   进入小屋,环顾四周,屋内光线昏暗有如黑夜,陈设简单,靠边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小木床,此外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放在木床旁的小桌上,桌边坐着一约莫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不修边幅,眼神涣散疲惫,血丝密布,不用说便是药匠。   药匠见到黄蓉,无光的眼神中突然充满亢奋,口中喃喃道:“流光溢彩,浑然天成,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黄蓉一怔,道:“前辈,小女子黄蓉,此次上门叨扰,是有要事相求。”   药匠哈哈一笑,拉着黄蓉白皙小手道:“好说好说,黄帮主素有侠义之名,老夫虽在此山野之间亦有所耳闻。黄帮主此次前来,想必也是为了郭大侠之事吧?那事也怪老夫糊涂,一时不察,错信奸人,害了郭大侠,黄帮主要解药也好要老夫做什么也罢,通通直说便是,老夫定当竭尽全力满足黄帮主的一应要求!”   黄蓉心底疑惑,没想到这看似邪道的药匠如此好说话,难道真是如他所说,她只是误信了邪魔所言,提供了毒药?   药匠见黄蓉这幅将信将疑的神情,也不多说,只是有节奏地轻踏地板几下,一扇隐藏巧妙的小门从旁侧打开,原来药匠简陋的树上小屋竟挖了一条斜向下通往老树树干深处的密道。   “黄帮主里面请。”   药匠也不管黄蓉愿不愿意,径直先走向里面。   黄蓉见状,虽然心头颇感不对,但一身绝世武功傍身,谅他也不能拿自己如何。   一路上药匠开始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讲述自己的人生经历。   他原是出生于湘西农村的一普通孩童,父母虽贫穷却恩爱甚笃,他也一直过着岁月静好的生活。   直到十岁那年,一窝匪徒进犯村庄,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自己的父母将自己藏匿于屋中隐蔽处得以偷生,自己年仅十岁,亲眼目睹几名贼人杀父淫母,留下了心魔,此后数十年如同阉人,无法娶妻生子。   后来他终于克服了心魔,却发觉因为数十年来未曾使用,自己的精关早已锁死,从心理上的阉人成为了货真价实的阉人。   黄蓉听闻着药匠倾诉心事,心中古怪之余,也不紧生出了恻隐之心,柔声安慰道:“前辈虽命途多舛,但却不屈命运,达成如今的成就的,也令小女子好生佩服呢!”   本来黄蓉也只是见其可怜稍加安慰,谁知药匠听闻此言,涕泪横流,突然跪下道:“都说黄女侠蕙质兰心,善良聪颖,我原先不信,如今却深深体会到了。黄女侠,你真是药某的知己啊!”   黄蓉吓了一跳,藕臂虚扶:“前辈快快请起,不可如此!”   药匠却是更加情绪激动:“黄女侠,我药某一生从不求人,今日求你一件事,若你帮我,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话罢,连连叩头叩得咚咚响。   黄蓉忙道:“前辈有何事相求,小女子都答应你了,还请前辈快快起来,莫要折煞小女子了!”   药匠得此许诺者才起来,道:“黄女侠已然知道,我精关锁死之事。但是黄女侠不知的是,我侵淫药道多年,已然找到根治此疾的法门。”   黄蓉奇道:“什么法门?”   药匠道:“我经过十年苦辛,调制了一味药。此药能助我破开紧锁的精关,但是此药需要一名武功至强,姿色绝世的女子一起服用,此等女子拥有这世间至阴之气,以其至阴之气引导,与我阴阳调和,才有机会冲开我的精关。且此等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失败或是耗时太长,我将会阳气过盛而亡。黄女侠乃我知己,又武功高强,貌若天仙,实在是助我脱离苦海的最佳人选。”   黄蓉本就聪慧绝伦,又因为蛊老魔深刻了解了男女床弟之事,一听这话,便明白了药匠打的什么算盘,直气得娇躯颤抖,冷笑道:“你想让我帮你,与你行那,那男女之事?”   药匠道:“女侠一诺千金,答应了我的事一定会办到的。在下适才已经服用了阳性通精丹,一个时辰后,若精关不通,我也就会阳气炸体而亡。到时候,即便我愿意帮助黄女侠解救郭大侠,却也没命帮了。唉,老夫死了倒是不打紧,只可惜了郭大侠,年轻有为,义薄云天,忧国忧民,却也要给我这年过半百的老家伙陪葬。还可惜了那襄阳城的百姓,郭大侠没了,襄阳城破的日子也不远咯,到时蒙古破城,烧杀淫掠,唉……”一边说着,仿佛笃定黄蓉会答应这过分的要求一般,一边掏出阴性通精丹抛给在黄蓉,自顾自地开始解除身上衣裳。   黄蓉扫了眼这枚墨色丹药,感受到上面阴气弥漫,知道确实不是什么其他毒药,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面前着无耻到极致的老贼,心中转过了无数种破局之法:   “制住这老贼逼问出靖哥哥的下落?不行,这老贼已服下那药丸,得不到想要的摆明了是个死,想来再怎么折磨他也无济于事。靖哥哥落在了这帮魔教妖人手上想来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了,但是这帮妖人定然也想借此机会拿下我,就像蛊老魔之前做的一样,不会轻易下手杀他。想来都做好了对我的防范。若无可靠的情报再如之前那般潜入,定然难如登天。二来这些左道中人行事乖张怪诞,党派众多,也不知靖哥哥究竟落在了谁手里,贸然行事,只会白费时间,眼下时间是最宝贵的。看来情报还是得从这老贼这里得到才最有可能救靖哥哥脱险,可恨这老贼……”黄蓉想到这,神思回归,看向面前的无耻老贼,不禁惊呼一声。   药匠精瘦黝黑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下体毒龙肿起,高高抬头狰狞“望”向黄蓉:“女侠思考得怎么样?不管怎么样,女侠要快哦!须知,女侠多犹豫一分,郭靖和襄阳城便多一分的危险。”   黄蓉满面绯红,强自压制住内心的羞怒,道:“前辈还请帮帮小女子,告知小女子靖哥哥到底失陷于何人。小女子可以九阴真经暂时压制住前辈体内药力,之后小女子定寻家父黄药师为前辈找出医治前辈的法门。”   药匠呵呵一笑:“女侠有所不知,令尊虽贵为五绝,天下学问十斗通了九斗,但是老夫在这岐黄之术以及炼丹术上的造诣却是绝不输于令尊的,老夫尚且花了十年时间才找到这风险极大的法门,令尊想来也未必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黄蓉心念转得飞快:“小女子可将九阴真经传予前辈,九阴真经乃盖世武功秘笈,对于人体阴阳二气平衡大有裨益。前辈习得九阴真经后,想必问题自解。到时有了九阴真经在身,前辈日后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药匠似是有些心动,继而哈哈大笑:“该说不愧是女诸葛吗?天生七窍玲珑心端的是名不虚传。不过老夫可不傻,这九阴真经好虽好,不过老夫可没自大到认为自己能十天半个月的学会,若是老夫二十年学会,老夫难道等到二十年之后再享受着鱼水之欢的滋味?再说了,什么样的女子能比得上郭夫人的国色天香?老夫错过了今次得到郭夫人的机会,怕是要后悔终身啊!好了!莫要啰嗦,快些助老夫通精吧!”   话罢,向着黄蓉走来。   黄蓉见这老贼油盐不进,向自己走来,心头惶恐焦急,急退两步,道:“前辈,且再听小女子一言。小女子现下为救父君争分夺秒,实在没时间助前辈通……通精,小女子为前辈压制药力,立下字据,待得小女子解救夫君,定然回来寻前辈履行承诺!”   说到这里,黄蓉顿了顿,忽然近乎挑逗地看着药匠,媚眼如丝,如同情人间撒娇般腻声道:“届时,前辈想怎么作弄小女子,便怎么作弄小女子。毕竟,前辈可是小女子的债主兼恩人呢!能报前辈相助大恩,能偿小女子欠下前辈的帐,小女子也会欢喜得紧呢!”   药匠看着眼前女子,杏眼桃腮,媚骨天成,特别是那动人秋波,好似有万千种风情般幽邃神秘,眼神陷入了混沌迷蒙,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真……真的怎么都行?”   黄蓉面容羞涩地点点头,暗暗运转功力将移魂大法发挥到极致,道:“什么都行呢!前辈,那么快先把小女子夫君的下落告诉人家吧!”   “郭……郭靖在……”药匠嘴唇微动,突然眼神闪动,脑中闪过一丝清明,知道自己着了道,猛一咬舌尖,清醒过来。   黄蓉行此险着,也是无可奈何,术法被破,脑中一阵眩晕,眼看就要反噬之下被药匠所制,黄蓉急运内功心法平息静气,好在吸收了情蛊后功力大进,这才勉强逃脱了被药匠反控制住的可怕命运。   不过饶是如此,黄蓉也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好好好,果然是黄蓉啊!于此境况下老夫都差点栽在了你手上。不过既然女侠棋差一筹,那便老老实实地与老夫享受这男女极乐吧!”   这老贼最后千钧一发之际清醒过来,把黄蓉置于了绝望的谷底,凄苦悲凉之情油然而生:“靖哥哥,我知你就算死也不愿看着蓉儿为了你委身于贼,可……可蓉儿又岂能真就这么看着你受尽折磨屈辱而死?蓉儿又岂能看着你以性命坚守的襄阳城就此失陷?靖哥哥,对不起。蓉儿这回一定要救你,要让你健健康康地活着回来,要让你完成自己的心愿将襄阳城守得固若金汤!之后不管你怎么怪蓉儿,蓉儿都无怨无悔,蓉儿会救出你,然后向你自刎谢罪。”   黄蓉的眼神逐渐变冷,看向药匠:“前辈不怕事成之后我会杀了你吗?”   药匠淫荡一笑:“听说女侠被那蛊老魔旦旦而伐了好几日,女侠不也没杀蛊老魔?想必女侠也不会因为被老夫干了便要杀老夫吧?”   黄蓉美眸泪光盈盈,咬牙吞下了那颗罪恶的丹药:“我会遵守我的诺言,之后你也不得违背你的诺言。”   药匠呼吸骤然间变得急促无比,嘶哑着淫笑道:“放心,等我享受完女侠这白花花的身子后,便会告知女侠郭靖的下落的!”   两行清泪在美人绝色仙颜上划出两道浅痕,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嘀嗒的声音,这声嘀嗒仿佛某种奇特的口号一般,点燃了某样东西,卑鄙的男人应着这声口号,扑向了那误入歧途的美人,想将她拽入那更深更深的深渊……

第3章 密室受厄

贵湘交界一处遮天蔽日密林之中,有一千年老树,高逾百米,员径约莫数十人环抱,隐士药匠避世于此,四之三处建有一空中木屋,非轻功高绝者,无法进入。   此屋狭小简陋,斜向下数十米树干中空,药匠在此设有一密室,密室中宽旷宁静却又暗无天日,依稀可见点点幽光,乃是药匠用所捕萤火虫囚于透光袋中制出的唯一照明工具。   借着点点幽光,可见密室之中有一水池,水池中的水被某种奇异物质染成了酒红色,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在其中翻滚纠缠,耳鬓厮磨,好似两条海中争斗的蛟龙,直捣得那海翻涌浪千层,激烈程度,可见一般。   借着少许幽幽淡光,可见那女子不着寸缕,通体肌肤晶莹胜雪,容色绝丽娇美无匹,此刻浸泡在酒红色池水中,柳腰摇曳,尽态极妍,有如那“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的出水芙蓉,千娇百媚,独殿群芳。   而反观那男子,年过半百,形销骨立,身体佝偻,一对三角眼突出上庭,鼻梁状似鹰嘴勾出,双唇色淡且极薄,给人阴毒刻薄之感,整具身体好似一张干瘪发黄的老皮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一副骷髅架子上一样,与女子完美胴体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   这对男女,正是药匠与黄蓉。   一个是侠名美名满天下的风姿绰约的年轻少妇,一个是如臭虫般龟缩在阴暗角落里数十载的变态老贼,天壤之别的二人因缘际会下在这酒红色水池里云朝雨暮,结下永世难解的孽缘。   此情此景,有诗云: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却说回前情,药匠在百般逼迫后黄蓉服下阴性通精丹,如狼似虎地扑向黄蓉,边急不可耐地上前揉胸挤臀,吮颈舔肩,边替黄蓉宽衣解带。   女侠被迫忍受着虫噬蛇吻,同时感受到身上的保护自己尊严与底线的衣物被贼手件件褪去,虽然做好了为了靖哥哥牺牲的准备,但仍是忍不住贞心若刀割,本能地抗拒躲避着,不断落下点点清泪。   “我早已失身于蛊老魔成了残花败柳,眼下靖哥哥身陷危难,朝不保夕,若能以此残躯换得靖哥哥平安也是好的。黄蓉啊黄蓉,你可切莫还觉着自己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黄蓉了。现在的你,与靖哥哥共赴黄泉的资格都没有。你唯一能做的只有保靖哥哥平安渡过此劫再自刎谢罪。”   黄蓉感到煎熬似地狱,心中不断地提醒自己坚定救出郭靖的信念。   药匠可不管面前的美人到底在寻思什么,只顾着更多更快地褪去这绝色的衣物,更好地探索美人包裹在一件件衣物下的美妙风景。   纠缠间,药匠已将黄蓉引至一处诡异泛着酒红色的水池边。   不多时,黄蓉浑身上下只剩下最后的抹胸和亵裤。   药匠看着眼前白腻无暇,曲线玲珑的胴体半遮半掩,不禁眼冒绿光,喃喃道:“黄女侠这身段真可说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了啊!”   呆滞半晌,忽的狂笑不止,笑声震耳欲聋,响彻天地,足见他此时之喜不胜收,“从前我总道老天对我不公,一生之中命途多舛,每每稍有转机,最后也是功亏一篑。直至今日我放认识到老天并不是待我不公,而是考验我,将最好的留到最后,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如此看来,老夫也是天命所归之人啊!女侠,待此次交易结束,你若觉得与老夫合作还算愉快的话,之后不妨与老夫再做一个交易。”   黄蓉依偎在药匠怀里,感受着他那骨节分明的怪手在自己身上掏摸不停,嘴上却突然开始感慨人生之起伏多变,心中泛起一丝怪诞荒谬的感觉,忽然心中一动,假装被药匠抚慰得欲罢不能,强忍着恶心不适娇媚道:“小女子现在便已经感觉与前辈交易很愉快了呢!前辈若是也觉得有些愉快的话,不妨先告诉小女子夫君的下落,小女子也好与前辈早些开始下一个交易嘛!”   药匠好似有些兴趣,语调上扬哦的一声,道:“女侠的话倒是不错,老夫也觉得与女侠交易有些愉快,不对,不不不,应该是愉快至极才是!不过,据老夫先前与女侠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女侠这演戏的本事,比起青楼酒楼里那些成了名的戏子还要更胜一筹,万一老夫告诉女侠之后,女侠一脚把我这把老骨头踹开可怎么办?”   黄蓉暗骂一声狡猾的老狐狸,刚欲说话,“前辈……啊!”   陡的胸口一凉,抹胸被药匠扯下,两只大手从自己腋下穿过一把抄住自己胸前两颗饱满浑圆挺立不倒的雪球,与此同时,药匠探头到黄蓉耳边感叹道:“女侠这对玉峰,除了那几块碍事的破布在摸,手感还真是不一样啊!弹软香滑,真乃极品,哈哈!”   黄蓉宝地被攻陷,脑中刺激感有如炸开,全身不住地起了层鸡皮疙瘩,强行克制住伸手挡住那禄山之爪的冲动后,道:“前…前辈此言差矣!小女子先前不是没和前辈达成交易吗?自然是要手段用尽,博取最大利益嘛!难道前辈还在因为小女子先前的无礼冲撞生气嘛?”   药匠心知黄蓉必然还在耍手段,但此等境况下,若换作一般女子,早已心气尽失,放弃挣扎了,黄蓉不一样,只要看到一线希望,就会绞尽脑汁地尝试破局,这份心性意志也让药匠暗生钦佩,这样的女子,即使没有绝世容貌,没有绝顶武功,也有让人甘之如饴地去占有她得到她的魅力。   “女侠不必担心,这做交易嘛,便是漫天讨价坐地还钱,老夫不会因此生气的。”   话罢,一只手向下行去,滑过黄蓉盈盈一握的柔软蜂腰,皎白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抓住她亵裤一角,便欲脱下。   黄蓉反应神速,电光火石间,整个身子往后一靠,白皙裸背死死贴住药匠限制他行动,藕臂压住药匠那只欲让自己与他彻彻底底坦诚相对的怪手,娇声道:“前辈又要欺负小女子!答应小女子的事情还没说呢!人家不依嘛!”   药匠感受着温香软玉彻底入怀,美人雪白裸背与自己的胸腹相贴,呼吸又粗重了几分,虽然说与黄蓉这女诸葛打拉扯战的同时一步步攻城略地刺激得很,但是不得不说,自己的下体也早已膨胀欲炸得十分难受,也不管黄蓉怎么说了。   深吸一口气,内力一提,药匠搂着怀中美人向那酒红色水池中纵身一跃。   噗通!   黄蓉毫无准备之下突然入水,池水其实不过肩深,但是本能驱使下黄蓉双手挥舞保持平衡,不想药匠趁此机会将她最后的防线撕下,胯下毒蛇弯弓搭箭,嵌入两片粉嫩微张花瓣之中,丑臀肌肉隆起,如同吹响号角,马上便是进攻敌营,攻城拔寨。   说时迟那时快,黄蓉酥软柳腰竭力前倾躲闪,白生生的玉手向后一探握住那罪孽丑根:“不行!”   药匠胯下巨根没能进入预想中的仙境,体验黄蓉那妙处滋味,心中恼怒,刚欲发作再顶,陡然间看到黄蓉滑溜溜的玉手握住自己肉根,登时一股快感从肉根始到尾椎骨沿着躯干逆流而上传入脑中。   “噢……”药匠畅快地呼喊了一声,没想到仅仅是这美人儿盈盈玉手一握自己就获得了如此大的快感,看来自己选择黄蓉作为通精对象果然英明。   黄蓉受池水中催情药物加上与男人赤裸相拥的刺激,牛奶般白腻肌肤浮起些玫瑰花瓣般的红色,强自忍耐住就此与面前男人放纵一场的邪堕淫欲,大声喊道:“前…前辈,小女子刚刚想到,或许我们无须,无须发生关系,小女子也可以…可以用手帮你弄出来。”   药匠正沉浸在美人儿小手握根带来的极乐之中,一听这话,心中不乐意了,愠道:“黄帮主怎可不守诺言?”   黄蓉白皙玉手开始前后套弄滚烫肉棒,哭喊道:“求你了前辈,小女子一定帮前辈疏通…疏通精关,求前辈饶了小女子,小女子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前辈的!”   药匠感受着自己肉棒被撸动的快美,眼见黄蓉白玉无瑕的手与自己肮脏恶心的肉棒接触的异样淫虐感,心想:“且先应了她,先爽个够再说,左右只要自己不射最后这绝色美人还是得分开美腿帮自己出精,自己怎么样都是稳赚不陪的”便道:“那么,老夫便看在黄帮主与老夫知己一场的份上允许你用别的方式助我通关。不过,若是你没能靠其它办法让我出精,那时你待如何?”   女侠听得药匠口气松动,连忙答道:“若小女子没能通过其它方式助得前辈通精,小女子便与前辈阴阳调和!”药匠大笑着点头。   黄蓉心中一定,便专注于帮药匠撸动肉棒的玉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爽得药匠嗷嗷大叫。   就这样撸动了大约数百次,黄蓉明显地感觉到药匠原本就肿胀的巨根变得更加膨胀,上面青筋暴起,龟头不住颤抖。   黄蓉心想:“他终于要射了吗?”   药匠咬紧牙关,猛然间一把搂过黄蓉玉白滑腻的纤腰,全身一阵痉挛,肉棒如同发射浓精一样收缩律动黄蓉刚松下一口气,却瞪大美眸,药匠的肉棒虽然如同在射精一般痉挛抽搐,她却明显能感觉到药匠体内的生殖液刚到睾丸处便如同越狱被抓的囚犯一般被尽数堵了回来。   黄蓉又想到,据药匠所说,他这一辈子活到现在五十多年来虽然尝试与女人进行过性交,但是从未成功完成最后一步,熬到现在,他体内储藏的精液量和浓度必然已经到了十分骇人的地步。   黄蓉心中暗想:一定不能让他与我真的交欢,否则,怀孕几乎是必然的事情。   之前逃脱蛊老魔苗寨后刚吃了避孕丹,现下若再被内射如此多避孕丹也不会再生效了,一定不能与他铸下大错!   “老夫选择黄帮主来做着通精之人果然英明,过去老夫为了解决寡人之疾费尽心机找遍各种所谓美女,其中大多数让老夫龙抬头尚且不行。黄帮主不愧为老夫知己,仅仅是纤纤玉手已让老夫如临大敌,差点便通了那精锁,想必今日这困扰老夫半生的问题就要解决了。哈哈哈哈哈哈……”药匠这一番显然心情大快。   黄蓉听他这话,心中暗恼,却也知道眼下郭靖的线索还得由他提供,是以只能勉强平复心情,幽幽道:“前辈可不许骗小女子,小女子帮前辈通…通精后,前辈要立即给予小女子夫君所中之毒的解药,并且告知小女子前辈口中的奸人是谁。”   药匠倒也十分爽快:“黄帮主热心帮我,我又岂能欺骗于黄帮主?再说了,黄帮主武功高绝,老夫若欺骗黄帮主,等会儿焉有命在?来吧,黄帮主,让我们继续,我的问题早一点解决黄帮主也好去救夫君嘛!”   黄蓉听闻此言,也觉有理,又想自己反正也已不是清白之身,不如爽快点帮这老不羞的通了精也好去救郭靖。   药匠见黄蓉踌躇犹豫片刻,突然俯身低下头来,埋入水中,红唇一张,竟是将自己胯下阳物含入口中,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到全身毛孔大开通体舒泰。   黄蓉既下决心,便收起所有的哀怨愧疚愤怒悲伤,只是一心一意地帮药匠疏精,一张小嘴吞吐毒龙,玉指抚弄者肿胀睾丸上各处敏感要穴,只爽得药匠连连嚎叫。   “对,啊,女侠,就是这样,爽,哦哦哦,太爽了!黄女侠真是,这一手吹箫功夫半点没有差过帮老夫通过精的各个花魁头牌!”   美人瑧首前后摇摆,腥臭的肉棒在红唇里进进出出,一丝不知是美人津液还是药匠淫液的液体拉长成丝分别搭在美人粉舌、男人龟头上,随着肉棒不断地进出拉长压短拉长压短,然后承受不住跟着荡漾水波飘散开去……   美人舌头时而轻点时而打圈,男人两颗睾丸越来越大,生殖器上黑紫色越来越深。   暗室中丑怪巨蟒在美人点绛唇边或隐或现,美人唇内腔壁温润包裹摩擦着不速之客,香舌也是不断慰贴。   点点幽光透过酒红色池水打在黄蓉如玉脸蛋上,端的动人心魄。   药匠细细端详着黄蓉这不久前还冷艳端庄不可侵犯的绝世娇颜,此时却写满屈辱地替自己含枪弄棒,心头愈发火热,全身气血似乎都冲入下身,刹那间,一阵极强快感灌入脑中,散溢全身。   黄蓉感到面前腥臭阳物又一次鼓胀,心头一喜,嘴上更是不停。   药匠忍不住高呼,心中暗忖,这黄蓉的确是天下无双的尤物,居然仅凭一张小嘴就要让我这紧锁几十年的精关打通,不行,老夫此番天赐良机,绝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这贱人今日我还就非要让她为老夫受精怀孕才行了。   药匠思绪只是一瞬间,下定决心后,紧咬牙关,死死锁住精关。   黄蓉只感觉那口中巨蟒膨胀到了极致,眼看便是山洪爆发,白液决堤之时,却听药匠突然嚎叫道:“女侠,我这五十年的浓稠子孙死也要射到你白花花的身子里!”   他丑脸突然狰狞抽搐,显然是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巨棒抽搐抖动,龟头前端冒出些透明前列腺液,便再也没有了后话。   黄蓉雪白脸蛋一阵青一阵白,从池水里抬起头站起身来退开几步,恨恨地看着面前这浑人,一时无语。   药匠看着面前全裸的女侠,身材火辣,水面下三角区神秘幽宫处爆发出巨大的诱惑,让他迫不及待地想与黄蓉真枪实刀地性器相套,在不断的摩擦中一起冲上云端,完成生命的最终升华。   他双目通红,淫笑道:“女侠似乎还是没能解决老夫的问题,那么女侠现在该与老夫共赴巫山云雨了吧?”   说完,药匠甩动着黑粗肉棍扑向黄蓉,荡起一大片浪花。   哗!只听一声脆响,却是黄蓉灵巧地一个滑步躲开让他扑了个空。药匠一头扑进水里,抬起头怨毒地打量着黄蓉,道:“你,你要背弃承诺?”   黄蓉冷冷地看着面前形貌猥琐的男人,虽知此时意气用事可能导致前面的忍受的苦楚付诸东流,但实是心中又羞又怒郁愤难平,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冷声道:“按理说,我已经完成了我的许诺,可是你为了一己私利,使用啊臜手段阻挠,后果自负!”   药匠眼神愈发阴冷怨毒,桀然一笑:“女侠当真要撕毁诺言?那郭靖怎么办?”   黄蓉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犹豫之色,心下戚戚,知道靖哥哥可能便会因为自己意气用事下的这个决定付出巨大代价,旋即又坚定道:“我已然十分对不起靖哥哥,就算是为了救他,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药匠盯着黄蓉,贪婪地扫过其外衫遮蔽着的凹凸有致的诱人胴体,面色诡异,道:“女侠已经确定做好决定了吗?须知若女侠之后反悔,再要交易老夫就需要更多筹码了。”   黄蓉声线清冷,淡淡道:“我不可一错再错,大不了我便另寻他法援救靖哥哥。”   药匠眼神怨毒到了极致,又问道:“女侠,我先前视你为红颜知己,且与你公平交易,你助我通精,我助你救回那郭靖,现下已然服下那阳性通精丹,若不能成功通精,便会阳气爆体而亡。女侠此举,不仅是将你我二人君子协定背弃,还会害得我痛苦而亡,女侠对此怎生想?”   黄蓉冷笑道:“若不是你这淫贼心存贪念,耍了手段,你此刻早已解决了自身问题。到了现在这一步,也是你咎由自取,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只听药匠一阵狂笑:“好好好,既然女侠你不仁,那么也别怪我不义。老夫不怕告诉女侠,女侠今天这个交易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黄蓉秀眉微蹙,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道:“以你的武功又能奈我何?”   药匠又是一阵狂笑,脸上得意之色显现:“黄蓉啊黄蓉,都说你是女诸葛,可我看来却有些名不副实了。你可知先前你服用的阴性通精丹除了能激发你体内阴气助我通精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黄蓉心中剧震,浑厚内力加速运转全身检查,嘴上却平静道:“愿闻其详。”   药匠向黄蓉缓缓迈去,道:“阴阳之道,玄妙无比。但万变不离其宗,核心便是平衡二字。你服用了这阴性通精丹,若不能及时与服用过阳性通精丹之人交合,则体内阴气滋长,最多三日,便会炽欲难消,任你从前如何冰清玉洁,自此成为天底下最下贱的淫娃荡妇,见男人便不可自拔地求欢,永远欲壑难填。”   黄蓉脸色大变,心中恐惧无以复加,强自冷静道:“是吗?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药匠淡然点头:“你当然可以认为我是骗你,但是老夫不过一死而已,女侠你可就,啧啧啧。到时不仅郭靖救不出来,受尽折磨屈辱而死,还要落个天底下第一绿毛王八的诨号,那场面着实精彩。”   黄蓉大怒,身形模糊了一下便到了药匠面前,掐住他脖子,道:“你若不给我解开此丹,我包你阳气爆体前也要受尽折磨!”   药匠哈哈大笑,道:“女侠真是幽默,这阴阳之气又不是什么鹤顶红孔雀翎,哪有什么解开之说?你尽管折磨老夫,老夫也没有办法做到这种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蓉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后,道:“先前交易不变,你来吧!”话罢,留下两行清泪。   药匠此时反倒是不急色了,道:“女侠,老夫先前说过,再要交易,女侠先前的筹码怕是不够了。”   黄蓉气苦,哀声问道:“你还待怎样?我现在如此境地,除了这副身子,还能给你什么?”   药匠畅快一笑:“不用再给什么,哈哈,完全不用。只是老夫多年不能生育,如今临近晚年,没有子嗣,一直引为心头大憾。只希望待会老夫干女侠时,女侠能够让老夫将这五十年的浓精尽数留在女侠玉体内,若是有幸女侠能够受孕成功,也算是让老夫血脉有所传承了。”   黄蓉听到后来,心中早已凄苦难当,道:“我…我怎可给你生孩子?”   药匠循循善诱:“女侠不要钻了牛角尖,老夫如今早已临近晚年,这些其实只是个执念罢了,真碰上的几率小之又小,反倒女侠不妨问问自己,眼下真的还有别的选择吗?”   黄蓉沉默一阵,道:“你来吧。”   “哦……哦……黄女侠……你还真是人间极品……都被那蛊老魔干了那么久,还这么紧……夹死老夫了……哈哈哈哈哈……”   幽暗密室内,黄蓉已经开始了与药匠的交易的最后环节。   两人似交配的青蛙肢体交缠,裸抱于水中,药匠的每一次挺身都撞击得黄蓉如陷云端,如登天堂,欲仙欲死,震出一朵朵酒红色的美丽浪花。   黄蓉倾城俏脸红晕密布,贝齿紧咬芳唇,哀怨至极,雪白藕臂搂住药匠脖子,美腿盘住药匠老腰,洁白如玉的脚掌勾住他丑股,强自忍耐着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生出的极端快感,琼鼻却时不时地控制不住泄出些娇媚呻吟。   药匠死死贴住身下美人,下身耸动如飞,双手游走于黄蓉全身各处。   臀胯交接间,汁液散溢,四处飘荡开,于池中水面上随着二人激起的浪花游走。   没过多久,黄蓉似乎终于忍耐不住,白臀也跟着节奏与丑胯对撞,口中吐出些黄鹂鸟般的动情吟唱。   “女侠叫得还真骚啊……哈哈哈哈哈哈……老夫操死你这背叛丈夫的贱人……哈哈哈哈哈……贱人继续叫……大声些……给老子扭……对……就是这样……”药匠不住出言羞辱,腰身半点不满,九浅一深,捅得黄蓉长声浪叫。   “哦……啊……你不要……求你不要说了……妾身都已经被你作践成这样了……啊……”黄蓉春情涌动,不住哀求。   药匠又是几下疾干,带出一股股春水,道:“那你叫,给老子叫着数出来,数出来老子干了你这贱妇多少下!”   一时间,密室内男人猥亵的叫声与女人欲仙欲死的动听的数数声夹杂着春啼声此起彼伏,男人黝黑粗糙的皮肤与女人白皙滑腻的肌肤交错在一起,交织出一幅淫虐的画卷。   药匠将黄蓉两条美腿扛在肩头,瘦削丑陋的老臀肌肉不断收缩,小腹撞在黄蓉弧线性感的雪臀上,使得他胯下那恶心的阳根龟头不断挤开黄蓉粉嫩的两片阴唇,被黄蓉的密洞将他的粗长阳根完整吞入,再一收腰,又把阳根完整拔出,带出大片透明黏液。   黄蓉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不是来自于自己丈夫的阴茎残忍进入,那阴茎上每一个凸起的小疙瘩摩擦自己玉穴都清晰地可察。   更为耻辱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可抵挡地产生了无穷的快感,药匠的每一下冲刺都如上天的恩赐一般诱得黄蓉也本能般地挺腰迎接,口中不断地尖叫着数出来药匠干了自己多少次。   “1……2……3……不要……停……12……18……”天籁般的计数声自美人口中发出,云雨的二人汗如雨下,湿滑的身体对撞甩出些汗液与体液,密室内春意盎然,二人体内的情欲之火也愈烧愈烈,同时有节奏地朝着那顶峰节节攀升。   “647……648……我……我不行了……我要到了……”黄蓉突然螓首抬起,阴道紧缩,娇媚脸蛋迷醉错乱,透亮白皙香躯透出些妩媚酡红,全身肌肉崩得如拉紧的弹簧。   药匠也是牙关紧咬,操干得前所未有的快,吼道:“女侠,你真是个做婊子的料,老子五十年的浓精,今日便赐给你了!老子今天便给那郭大侠送个胖娃娃,郭夫人,给老子怀孕吧!”   黄蓉赤裸身躯肤光胜雪,也如八爪鱼般无法自控地更加紧地缠绕着药匠,心中无限凄苦,却无法抵御身体上的极乐,如痴如醉地投入到与药匠的性爱大业中。   药匠直感觉下体锁住的精关轰然破去,下体一松,压抑了五十年的浓精马上就要勃然而发。   他连忙将肉棍猛然顶入面前这千娇百媚肉光致致的美人私处最深处,亢奋地嚎叫道:“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老子来了,哈哈哈哈,老子这五十年的浓精居然全给了黄蓉!给老子怀个孩子,啊啊啊啊啊……”   黄蓉意识越来越模糊迷醉,宛如醉酒之人一般,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一切,最后的残留意识支撑着她微微打开半合的秋水眸,眼中媚意仿佛要流出来一样,勉力推住正要在自己体内一泻千里的药匠哀求道:“你…你不可射进来,万一真个怀上……”   药匠可不管那么多,捉住黄蓉玉嫩白皙的手臂,膨胀到极致的龟头对准蜜洞,看着身下婉转承欢,杏眼桃腮,媚眼如丝的美妇,心头火热到极致:“黄女侠又想赖账可不成?老夫一言九鼎,说让你怀上老夫的种便要让你怀上老夫的种!女侠就给老夫好好接着老夫这憋了五十年的浓精吧!”   双手捧住黄蓉雪臀,龟头骤然分开花唇,整根没入。   最后的一击之下,黄蓉如触电般颤抖起来,花穴死死夹裹着入内的巨物,红唇微张,极其魅惑性感带着些沙哑的高潮将至之声从中泄出,眼角迸出两行忘情的泪水。   药匠也感到脑中轰然炸开,阳性通精丹与阴性通精丹的药力沿着二人相套的性器在二人体内飞速运转,火山喷发般的快感同时向两人袭来。   在强烈的药效下,两人均意识迷幻模糊,使出全身气力紧紧相拥,每一寸肌肤都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二人的世界此刻都只有对方,二人的脑海中仅存的思考都只有和对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郭夫人,呼呼呼,全部接住吧,这是我给你的人生最好的礼物啊啊啊啊啊……一……一个孩子……”   “不…不要进来……我…我受不住的……啊啊啊……全部射给我吧,啊啊啊,你的礼物,全部给我,让我给你生个漂亮的孩子……”   突然,黄蓉和药匠缠抱在一起的身体突然僵住,随之而来的是两人疯狂的抽搐颤抖,药匠深深刺入黄蓉深宫内的阳具一涨一缩,大量地浓稠的陈年老精鱼贯而入黄蓉幽宫深处,前仆后继,似永无停歇。   密室内的“痴男怨女”进行着生命诞生的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个步骤。   良久,紧绷的二人乍然如同失去了骨头一样,倒在水中,陷入昏迷。   黄蓉的雪臀上一只狰狞可怖的蛊虫挥舞着钳爪,雄赳赳气昂昂地阔步前行,仿佛骄傲行走在拯救自己那被命运的推手无情推向深渊的主人脱离苦海的道路上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噩梦中的黄蓉骤然惊醒,梦中自己没有救出郭靖,一遍遍地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的死去。   她撕心裂肺地哭求着对面的敌人放靖哥哥一马,对面的敌人哈哈大笑着砍下郭靖头颅,走上前来侵犯她。   黄蓉猛然睁眼,发觉自己被两根粗大的锁链双臂高举吊在了水池正中央,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洁白如玉的娇躯毫无阻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同时也暴露在刚刚与自己进行了前所未有的交合,现在盘腿坐在水池里自己一尺外的地方的药匠的眼中。   黄蓉心里一沉,喝问道:“你将我锁在这里意欲何为?”同时悄运暗劲试图挣脱锁链。   药匠同样一丝不挂,嘴角咧出一点邪恶的笑意,道:“当然是兑现之前与女侠的承诺,告知女侠郭靖的下落了。”   说话间,走上前来,边走边说道:“据老夫所知,参与围捕郭靖行动的人里面,可以确定的有蛊老魔,土行孙二人,最终关押囚禁郭靖的应当是土行孙麾下四色使之一。具体四人中的哪一人,就恕老夫不知了。”   说完,药匠也走到了黄蓉面前,把弄着黄蓉性感的胴体。   兴许是由于刚刚与面前的男人疯狂云雨过一番,也可能是由于对郭靖的关心胜过了一切,黄蓉也懒得管药匠眼下些许的轻薄,追问道:“敢问前辈对于这四色使是否有所了解,小女子多年来久居襄阳城一心抗蒙对于江湖上这些年来的人事都孤陋寡闻得紧。还请前辈赐教。”   药匠轻浮地揉了一把美人香艳酥胸,笑道:“这四色使嘛,因各好酒色,财色,食色,美色四色得名,性格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是这世间最为古怪之人,其中酒色使同食色使居于广南丹霞山一代,女侠若要调查,可从他们俩开始,至于另外二使的情况,老夫就不清楚了。”   黄蓉心中飞速盘算思索着计划,嘴上也是一点不慢,道:“多谢前辈,还请前辈放开小女子,小女子须争分夺秒,营救夫君。前辈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必不敢忘,日后定然涌泉相报。”   药匠诡异一笑,道:“这怎么行,老夫答应女侠的都办到了,女侠答应老夫的可还没有尽数兑现呢。”   黄蓉怒道:“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药匠轻吻黄蓉红唇一口,惹得黄蓉怒目而视,扶着黄蓉洁白小腹缓缓道:“女侠忘了吗?女侠答应过老夫要为老夫传宗接代,所以女侠未诞下老夫子嗣前不能离开。”   黄蓉怒火攻心,喉头一甜,心中郁愤难平,竟吐出一口鲜血:“你,你无耻!”   药匠呵呵一笑,握住黄蓉腰肢,试图扶阳对穴。   黄蓉运转内力于双腿,猛然抬起冲着药匠腰眼处夹去,药匠却是早有提防,握住黄蓉蜂腰的大手手指稍一用力,便拿住了黄蓉后腰要穴。   黄蓉双腿一阵酥麻无力,不轻不重地夹住药匠丑胯。   “无不无耻的等我让郭夫人怀上我的子嗣便知了。哎?看郭夫人这玉腿都夹在我腰上了,想必也等不及为我生儿育女了吧?那么事不宜迟,我现在便满足郭夫人这虽不道德不知廉耻却也能够理解的要求吧!”   眼见那丑恶毒蟒又将破穴而入,黄蓉惊恐万分,泫然欲泣。   砰!   药匠正准备再次与绝色美人享鱼水之欢,一瞬间身子似乎受到什么无形的巨力拉扯,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出,一瞬间,天旋地转,一头狠狠磕在水池边的地面,摔得七荤八素,鲜血淋漓。   “小和尚!?”

第4章 夜话幽谭

“小和尚?”黄蓉失声道。   药匠抬眼望去,只见密室入口处一个高瘦如竹竿的和尚静静伫立着,五官丑陋,双目慈悲,身披着件宽大灰色僧袍,气度森严。   适才正是此人于自己即将与美人共赴巫山,阴阳相套的要紧时刻将自己隔空摔出。   药匠缓缓站起身来,一对小眼眯成一线,其中射出几分凶戾之光,直取眼前着丑脸和尚问道:“阁下何人?不知何故擅入老夫寒舍,打搅老夫的好事?”   那丑脸和尚却不言语,倏尔有如鬼魅般欺近,右手如勾,插向药匠双目。   药匠先前观这丑脸和尚时便注意到,这和尚虽是目露慈悲,但立在那里时宽大僧袍的两只袖子无风鼓起,气势凝练,周身无丝毫破绽,早已心下暗自警惕。   见他攻来,也不慌张,老手后发先至,截向和尚脉门。   若这和尚变招不及,便会瞬间被药匠反制,扣住脉门,任其摆布。   然而和尚十一二岁起便混迹险恶江湖,又岂是什么易予之辈?   药匠刚一出臂攻他脉搏,旋即变招,右手如僵尸般扭出诡异的弧度,化勾为拳,避开脉门,直直地与药匠手掌相碰。   药匠刁钻的一击被和尚轻而易举地化解,心头不觉暗自赞叹面前这丑脸和尚应变极快,同时有些疑惑方才他所使的将胳膊扭转似不是中原武功,突觉胯下生风,心头大惊,狼狈地一个后滚翻险之又险的躲开了和尚的撩阴腿。   原来这和尚手上攻药匠双目只是虚招,并不打算借此杀伤他,故此招未用老,一旦药匠注意被吸引去防,隐藏在僧袍下的腿就立马蹬向药匠胯下那甩动着的,刚刚进入过黄蓉花径甚至在里面留下了大量种子的命根。   好在药匠毕竟年长经验丰富,仅凭些许风吹之感便向后急翻躲过了致命一击。   饶是如此,这一下也惊得药匠出了身冷汗,后怕至极,随即大怒,心想:“老夫这杆宝枪荒废了五十年,好不容易重新出山,还享用了黄蓉这人间绝色的一身美肉,之后也能一直享用,你这狗秃驴却要剥夺老夫晚年的活色生香之乐,今日必让你受尽折磨痛苦死去。”   稍稍调息体内凌乱的内息,带着满腔怒火向着丑脸和尚虎扑而去。   两人斗将在一起,招招狠辣,直取要害,又招招暗藏鬼胎,一场武斗好似成了那商场里的勾心斗角。   黄蓉聚精会神地盯着斗得势均力敌的二人,心下雪亮:“小和尚与这老贼眼下看似斗得旗鼓相当,实则全靠招式诡异,但他毕竟年轻,内功没有这老贼深厚。若不能短时间内以奇制胜,时间一长内力急剧耗损加上招式被摸清,更无获胜可能。我须得用小和尚给我拖出的宝贵时间脱开这恼人的链子。”   黄蓉抬首望向那锁链,从自己雪白皓腕处延伸至密室顶,连接到一处结构复杂精密的机括中。   黄蓉冰雪聪明,又自小与黄药师学习过机关术,略一思考便想通其中关窍,奈何此刻身无寸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知道了原理想要脱身也是无济于事。   又想那锁链粗大结实,自己先前用了十成功力也无法撼动分毫,眼见合欢僧渐露颓势,心下焦急。   目光游走间,看到紧贴着手腕的黑色锁链,忽的心中一动,回想起当年自己与郭靖双双受缚于轩辕台之上,命悬一线,郭靖用九阴真经下卷中的收筋缩骨法脱身,自己虽然并没有练过此法,但九阴真经全部印在脑中,当下自己如果只是需要手掌缩骨脱困的话,应当不是问题。   念及此,黄蓉心中回想收筋脱骨法口诀,如法施展,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骨骼发出阵阵轻响,不多时缩小至可以穿出锁链的大小,从中抽出。   恢复自由后,黄蓉立马缩入水池中,竭尽全力清洗药匠那恶贼强留在自己花穴内的股股浓精,大量白色脓液从花穴内出来后缓缓游至水池表面,与同样漂浮的根根阴毛一起,仿佛尤在诉说着方才在这里发生的是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话分两头,密室入口处,赤裸狰狞的药匠仍与合欢僧斗得正酣,并未注意到被自己锁在水池中的同样利裸身的美人竟能靠一己之力脱困。   药匠稳扎稳打,出招沉稳,拆了百招后仍是气息绵长,游刃有余,丑胯下的长龙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胜利在即,跟着他翻转腾挪的身子不住舞动,气势十足。   合欢僧虽在二人相斗前期依靠着招式诡谲屡屡抢得先机,却每次都被经验老到的药匠化解于无形,此消彼长之下,心浮气躁,出招也没了章法。   药匠眼光老辣,看出合欢僧表面上一对肉掌舞得虎虎生风,实际外强中干,后继无力,看准机会一招顺手牵羊,将合欢僧扯至身前,令其对己中门大开,合欢僧忙想回防已是不及,胸前檀中穴一麻,身体直直地软到在地。   “你这丑和尚,年纪轻轻武功练得如此之高倒着实是可贵啊!只可惜,后生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坏老夫好事!今日老夫便将你好好折磨你一番再去炮制美人,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快啊痛快!老夫漫长人生中属今日最痛快啊!”   药匠轻轻虚踏住合欢树的左腿上,“方才便是想用这条腿毁了老夫后半生之乐的,先废了你这条腿稍示惩戒。”   话罢,药匠右腿高抬,凝聚内息,猛然一脚踩下,势大力沉,直欲把合欢僧左腿踩的骨碎筋折。   咚!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闪过,药匠一脚踩了个空,落在了地面石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石板寸寸龟裂,药匠也感到脚掌一阵生痛。   “黄蓉!你这贱人怎么可能解得开老夫的锁链?”   药匠睚眦欲裂,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女子竟能从自己用天外玄铁耗费巨大精力打造的锁链中逃出。   救下合欢僧之人自然是黄蓉了,此刻的她已经穿上了来时的素白罗裙,提着合欢僧,面色冰冷地注视着面前的淫贼,森然道:“你这老淫贼,今日我便杀了你,替天行道!”   药匠心思转动,知道自己绝计不是黄蓉对手,这和尚一身邪派武功,看上去和黄蓉却关系匪浅,眼下唯一的机会只有趁黄蓉一手提着合欢僧不便,动手合欢僧抢下做人质,那样的话不仅可以活命,说不定之后还有机会以此为要挟再重温黄蓉那嫩滑雪白的肉体。   然而,他的想法的确没错,但唯一估错的一点,便是黄蓉的武功。   药匠提起十分功力,虎扑向黄蓉,快如闪电地一掌打向黄蓉手中的合欢僧。   这一着棋不可谓是不妙,换作武功稍低的人,为解同伴之危,多半是分寸大乱,被药匠这一手将军,但女诸葛不愧是女诸葛,早已料到药匠的奸诈狡猾,内劲流转于手臂之上以不与药匠皮肤接触,以臂为棍,一招打狗棒法挑字诀中的棒挑癞犬引开药匠掌力,再是一招落英神剑掌拍在药匠前胸。   “碰!”药匠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以比来时更快上许多的速度倒飞而出,口喷鲜血,五脏六腑都易了位。   黄蓉信手一拂解开合欢僧穴道,缓步走向药匠。   之前的黄蓉有求于药匠,受他胁迫,在药匠眼里若一头待宰的羔羊,现在的黄蓉束缚尽去之下,眼中杀气凝实,药匠看去仿若催命阎王,每一步都似一声丧钟敲响。   药匠此刻的心中方才充满恐惧,他惊慌失措,大声求道:“黄…黄女侠,先…先前是小人不对,冒犯了黄女侠,还请黄女侠就把小人当…当个屁放了吧!”   说话间,忍着身上内伤爬起连连磕头,咚咚脆响。   黄蓉看着眼前求饶的药匠的猥琐丑态,突然心中悲哀凄苦,热泪盈眶,心道:“原来这淫贼这般怕死,先前以死逼我就范之时,想必也是吃准了我救靖哥哥心切,定不敢真让他死。我若当时再坚定几分,也不会被此人趁机所辱。也是,我与靖哥哥相处良久,每日所见之人也都是些侠肝义胆,不顾生死之辈,但这世上之人,又有几个真能不怕死的呢?”   心中悔不当初,哀极转怒,顺手便扇了药匠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他几枚牙齿脱落飞出。   药匠吃了一记耳光,只道黄蓉已然绕过自己性命,丝毫不觉耻辱,心头大喜,操着漏风的嘴吐词不清:“是是是,女侠若还生气,打我一顿便是了!女侠之后但有指示,我莫敢不从。”   黄蓉闻言冷笑点头,一掌一掌的结结实实地扇在药匠脸上,药匠口鼻流血,嘴上却不停道着女侠打得好,小的该打。   二十几掌后,药匠已是口鼻溢血,说话漏风。黄蓉这才停手。   药匠肿得有些滑稽的脸上带着些谄媚笑容,口齿不清地道:“女侠消气了吧?女侠若没有消气的话,继续狠狠地打小人便是了,或者女侠有什么要小人办的事情,尽管吩咐小人,小人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保管女侠满意!”   黄蓉冷然问道:“那你告诉我,关于我夫君的事,你之前是否还有隐瞒不报的部分?”   “这…”药匠迟疑了一下,抬头眼巴巴地看着黄蓉:“女侠,我…我该说的都说了,不过有一件事,可能能帮到女侠,我说了,能活不?”   黄蓉看着他不语。   药匠心头一寒,恐惧之下,急忙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原来,那四色使中的酒色使,生平爱酒如痴若狂,最大且唯一的爱好,便是遍寻天下好酒,而药匠侵淫药道多年,也曾研究过酒与药之间的关系,意外发明了一种药酒,取名为湖光山色,美味之名传至酒色使耳中,前阵子便派了手下来讨酒,只是药匠当时醉心于炼制阴阳通精丹的最后关键步骤,之前造的又已尽数喝完,于是许诺之后一定差人送去酒色使府邸。   先前想与黄蓉做的第二个交易,便是以此为基。   药匠说完后,眼中略带希冀看着黄蓉:“怎么样女侠?酒色使给小的的通行令便在这间屋子的进门石板下,酒也早就备好,女侠大可靠这个混进酒色使府邸里打探郭大侠下落,只求女侠能饶小人一命便好!”   黄蓉平静地注视着眼前摇尾乞怜只为一线生机的药匠良久,忽然冲着药匠灿烂一笑。   霎时间,百花失色,周围的一切都暗淡了下来,淡淡的幽光打在黄蓉笑靥上,仿佛也为这一刻黄蓉绽放出来的美而心醉神迷。   药匠愣住了,自己一生之中好像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美景,一直以来,自己都在挣扎。   童稚时家庭贫困为钱挣扎,少年时突逢大变为生存挣扎,青年时醉心药理为名挣扎,壮年时寡人有疾为色挣扎,自己这一生大多数时候都与世隔绝隐居山林,但又从来没有真正停歇下来看过这世间美好,从来都只是在挣扎间任由美好流逝。   突然间,脑中闪过了一张温婉的笑脸。那张脸,陌生又熟悉。药匠竭力地回想着那究竟是谁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娘亲?   娘亲!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是我娘亲的脸啊!   是了,那是我娘亲的脸我当然会如此熟悉。   可是为什么,又如此陌生呢?   是了是了,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失去了你四十年了啊!   恍惚间,又看见当年那窝贼人,冲进家中,自己缩在木柜里,透过缝隙,瑟瑟发抖地看着外面的人间地狱。   爹爹的尸体倒在地上,不远的地方,那领头的贼子压在娘亲雪白的身子上野兽般挺耸抽搐着,正如自己今日一样,看着贼人那狰狞可怖的脸,写满了愉悦,错乱间,那张贼人的脸模糊扭曲了几下,变成了自己的脸。   是啊,我怎么会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呢?   合欢僧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黄蓉含恨一击打倒药匠,看着黄蓉一耳光一耳光地扇在他可恨的脸上,又看着药匠突然面目痛苦,状同疯狂,一头一头地冲向水池方向,撞在壁上,又踉跄爬起,撞去,好似在阻止谁的恶行一般,直到,再也爬不起来。   黄蓉收起移魂大法,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体,片刻,转过身来,看向合欢僧。   合欢僧喉结咚了动,半晌,道:“姐姐,我来晚了。”   黄蓉听到这话,脸上的冰霜突然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滚滚珠泪顺着白玉般的脸庞划下。   沉默了几秒,黄蓉莞尔一笑,夹杂着泪珠:“小和尚,谢谢你。”   接下来数日,二人先找到了一处丐帮分舵取了盘缠骏马,再一齐向南赶路,往土行孙所在的广南行去。   南行途中,饿殍遍野,流民四窜,匪盗横行,宛若人间炼狱。   战乱,瘟疫,饥荒等等如大山般压在百姓身上,逼得他们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样的环境,虽然对于淳朴善良的百姓而言是那传说中的修罗地狱,但反过来说,却也是邪魔妖道的乐土。   是以土行孙这些年来势力迅速发展壮大,成了广南东路(今广东省)的地下土皇帝。   看着这些景象,黄蓉痛心疾首,愈发理解了丈夫心中理想的崇高和伟大,也愈发了解到要实现这些需要跨跃的巨大鸿沟。   合欢僧这些日子来发现,黄蓉一路上即使面上如同往常那般巧笑倩兮,风情万种,端丽而又生动,但嬉笑怒骂间隐约能看出纤美秀眉间那一抹藏不住的自怨自伤之情。   一日深夜,二人露宿在了一处荒野废弃古庙之中。合欢僧马上劳顿了一日,早已上下眼皮打架,疲惫不堪,寻了个舒适地,倒头便睡。   朦胧睡梦中,耳边似乎飘荡来一阵女子的歌声,其声如莺啼,清亮悠扬,悦耳动听。   合欢僧初时并未在意,觉有此天籁陪伴入眠也是一大美事,只是继续睡眠。   后来那歌声渐转凄切,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合欢僧半梦半醒间想:“这唱曲之人看来是有什么悲伤心事,就像姐姐一样。嗯?怎么这声音听起来似姐姐的声音?”   姐姐这个词如同触到了合欢僧心里的什么机关一样,脑中闪过黄蓉那张令自己魂牵梦绕七年之久的俏脸,身子一弹,惊坐而起,眼睛四下一扫,果不其然,黄蓉并不在这里。   合欢僧聚集内力于双耳,细听那婉转歌声,不是黄蓉又是谁?   循声而去,出了古庙,不多时,来到一处林间幽潭边。   月光下,一袭白衣胜雪的曼妙身影坐在潭边吟唱,凝脂肌肤上还有点点未干的水珠。   合欢僧心知黄蓉必是趁自己睡觉来这里洗了个澡,这些日子来心中悲苦,忍不住便唱起歌来,合欢僧也不出声,躲在一棵树后,却听得黄蓉一曲唱罢,只隔片刻,复将红唇轻启。   “宝钗分,桃叶渡,烟柳暗南浦。怕上层楼,十日九风雨。断肠片片飞红,都无人管,更谁劝、啼莺声住?鬓边觑,试把花卜归期,才簪又重数。罗帐灯昏,哽咽梦中语:是他春带愁来,春归何处?却不解、带将愁去。”   这首词乃南宋名将辛弃疾所写的《祝英台近·晚春》,词中假托一个女子诉说伤春和怀念情郎的苦愁寄禹对大宋长期南北分裂的悲痛。   黄蓉唱此曲,想必一方面是诉说自己这些日子来屡屡失身于贼的苦痛羞愧以及对不知身处何处的丈夫的思念担忧,另一方面也是在抒发一路上所见百姓因着国家分裂,朝野动荡,政治浑浊苦难多多的同情哀怜。   这一曲自黄蓉口中唱来,情真意切,哀婉动人,也着实不辱没了辛弃疾所写。   一曲唱毕,黄蓉呆怔半晌,回过神来,秋波流转,径直扫向合欢僧藏身之处,轻笑道:“小和尚,出来吧!”   合欢僧早知以黄蓉的武功,自己躲在树后定然瞒不过她,只是不想打搅她歌唱的雅兴方行此举,见黄蓉点破自己所在,大大方方地走出来:“姐姐,我看你深夜未眠,有些担心,这才找到了这里。”   黄蓉看着面前的和尚,忽感人生奇妙难言,七年前的自己又怎么能想到七年后人生突遭大变,陪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竟然是当初少林寺中那偷自己亵衣的小和尚,扑哧一笑:“小和尚,你且坐到这来,你我姐弟二人叙叙话。”   合欢僧闻言心跳加速,虽然一路上二人同行,但都谨守男女大防,从未隔的如此之近过,当下应了一声,走去坐在了黄蓉身旁。   月光洒在黄蓉如白玉般的仙颜上映在潭水之中,看在合欢僧眼里,明艳难言,鼻中也传来黄蓉身上的幽兰麝香,更令合欢僧陶醉。   七年了,多少次午夜梦回之中思念渴求的玉人儿,此刻,清冷的月光下,宛若情人般坐在自己身侧,合欢僧压抑的情感异样情感澎湃跳跃,仿佛要炸穿胸膛一般,直想将她拥入怀中肆意爱怜。   黄蓉与合欢僧坐在水潭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合欢僧开始时心情紧张,生怕一时不慎口出错言惹得眼前玉人恼怒离去,说话间支支吾吾,后来见黄蓉言语间潇洒自如,声线清柔,如一汪清泉润人心脾,也不禁放松了下来,与黄蓉谈笑风声,好不惬意。   一阵清风拂过,潭水中两人身影颤动,荡起些许波澜。   黄蓉清亮澄澈的美眸突然注视着合欢僧,幽幽道:“小和尚,你待姐姐如此之好,事事帮我,真的只是因为当初少林寺中姐姐救了你一命吗?”   合欢僧身子如遭电击,心中一颤,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个心生情欲做了坏事的小和尚一般,一时嗫嚅:“我…我…姐姐救我一命…我…我自然感激……”   黄蓉将合欢僧的神情尽收眼底,似笑非笑地调侃道:“唉!亏我还道你这小和尚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除了感激之外也对姐姐多少有了一丝姐弟之情了呢!没想到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合欢僧听到这话,心下终于镇定了下来,心想:“姐姐好像并没有发现我做的事情。”   黄蓉心中暗叹,自己这个弟弟对自己心思果然不纯。   当初自己被蛊老魔抓住淫辱,外面有许多魔道中人听房,第二日自己失贞之事就传遍天下,前些天自己去丐帮分舵取马匹盘缠之时,舵中弟子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颇为古怪。   其实黄蓉一直以来十分疑惑,自己与左道之人几无接触,怎会有左道之人能够对自己声音如此熟悉仅凭自己被淫药所控下的叫床之声认出自己身份?   后来又回想起四夫人说是一僧人,结合这些日子里与合欢僧接触下对他武功神态等的观察,再加之刚刚自己对他的试探,便能得出结论当初那个说出自己身份的僧人便是他了。   至于这样做有何好处,黄蓉也想到了合理的解释,破坏自己的名声,最好让自己为天下人所唾,被靖哥哥所厌恶嫌弃,他再陪伴于自己身边,伺机夺取芳心。   黄蓉对此心中颇为复杂,合欢僧所耍手段可以说是拙劣无比,但确是出于对自己的只怕长达七年的执念,何况他所做除了泄露自己身份外,不管目的如何,其余事情均对自己有恩,自己也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事。   黄蓉心中盘算好主意,之后救出靖哥哥后,托靖哥哥将他带在身边,给他介绍一门好婚事,好生教导其从善。   之后黄蓉若无其事地与合欢僧再交谈了片刻,便一起回了古庙中休息,合欢僧并不知道,自己的所有小心思,都早被黄蓉看穿。   丹霞镇,一处简朴院落内,一棵不知名果树下,坐着一名男子。   那男子身材魁梧雄壮,三十来岁年纪,高鼻阔口,苍髯如戟,相貌威严,斜靠在果树边,手提一壶酒仰头牛饮。   那酒液澄澈透明,稍稍站近便可闻到其散发出来的醉人酒香,实是少见的佳酿。但男子似乎对这酒的味道不甚满意,面露失望沮丧。   这时,院内快步走入一名小厮,神色谦恭,态度拘谨:“报圣使大人,药匠所遣使者携美酒湖光山色来访!”   男子眼前一亮,一阵长笑,笑声洪亮豪迈,直冲云霄,道:“快请他们进来,早闻这湖光山色乃天下有名的美酒了,今日我倒要尝尝,是不是真有传说中的那般美味!”

第5章 暗潮汹涌

话说黄蓉与合欢僧连日来隐姓埋名,跋山涉水,终是到了那酒色使所居的丹霞镇。   说来也是奇怪,这丹霞镇虽是三魔之一土行孙麾下酒色使的魔巢,不知怎地,镇口把守盘查却丝毫不严,宛如豪放妩媚的青楼姐们儿一般,只要君囊中不是空空,便由得君进出无忌。   对此,黄蓉心下揣揣不安,特意与合欢僧在镇外简单地遮掩了一番真容才进入。   进入丹霞镇,情形更是诡异,不仅没有似蛊老魔苗寨内的邪气涌动,群魔乱舞之景,反倒是车水马龙,屋舍俨然,熙来攘往,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二人入镇之后,先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又寻店家要了两桶洗澡水,洗去了一身风尘仆仆。   随后黄蓉将自己与合欢僧分别易容成了一名翩翩贵公子和一个面相老实的青衣小厮,二人一同下楼吃饭。   此时正值晚间,饭堂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十数名伙计往来穿梭于堂内,忙得不可开交。   黄蓉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堂内众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上有披甲佩刀的官差军爷,下有衣衫褴褛的马夫乞丐,却无一例外地每一桌都是名贵佳肴,美味珍馐。   黄蓉心下暗暗称奇,叫住一个跑堂伙计询问道:“小二,我且问你个事。”   那伙计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脸上笑容可掬:“公子您问?”   黄蓉随手扔出一锭碎银,道:“你们店生意向来都如此好吗?为何今日这般热闹?”   伙计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接过赏银,面上笑容更盛:“多谢公子!公子您有所不知,我们店平日里生意虽好,却也不至于每日都如今天这般。今日众位客官捧场,全因圣使大人近日即将收到一坛美酒,包下了全镇今日的吃食开销,是以今日小店的贵客才如此多。”   黄蓉心中寻思:“据药匠所言,他与酒色使约定的将湖光山色送到的日子就是这几日了,那么这个圣使大人多半便是那土行孙麾下四色使之一的酒色使了。可是照理说这酒色使身为魔头土行孙的手下,不说穷凶极恶,也不应当是做出这种与百姓同乐之事的人。果然这些左道之人行事不圄常理,处处透着诡异,之后我得要加倍小心才是。”   又道:“这圣使大人不知是什么人?听你这么说,倒也是个妙人。”   伙计眉飞色舞,自豪地说道:“想必公子您不是本地人吧!这么跟您说吧,郭靖郭大侠的名头想必公子听过吧!如果把我们这丹霞镇比作襄阳城的话,那么圣使大人便是我们丹霞镇的郭大侠!这些年来,不管周围如何洪水滔天,只要有圣使大人在一日,咱们丹霞镇也是一片太平。”   黄蓉心中不屑,面上却是一副景仰之态:“哦?不知圣使大人所在何处,如此奇人,本公子途径此处不去拜会瞻仰一番着实是个诺大的遗憾哪!”   伙计踌躇道:“公子有心自然是好的,圣使大人爱酒如命,平日里最好收藏品尝天下美酒,公子若有美酒,那圣使大人定然将公子奉为座上宾。”   黄蓉一听就明白了言外之意,若是她没有美酒,那酒色使自然就会闭门不见了。   黄蓉假装不耐,催促道:“莫要啰嗦!你只管告诉我圣使大人所在何处,本公子家世显赫,美酒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是,是,”伙计点头哈腰地陪笑:“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从这儿往西去,一直到快出镇子了,那座十进的宅子就是圣使大人的府邸了。”   伙计离开后,黄蓉沉吟了半晌,对合欢僧道:“小和尚,我们今日先作休整,明日一早去将湖光山色献给那酒色使。届时我会想法子留在他府邸上住上几日打探情报。我们之后到了他府上,一切行事须当小心,切莫暴露了身份。”   合欢僧道:“一切全听姐姐吩咐。”   黄蓉嫣然一笑:“乖弟弟,待得姐姐救回了你姐夫,一定广告天下英豪你此番仗义相助为你立下赫赫威名,顺便再,嘻嘻……”   合欢僧奇道:“顺便再什么?”   黄蓉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掩嘴一笑:“顺便再给你这个假和尚娶上他几门年轻漂亮的媳妇儿,免得小和尚你每日欲火焚身得痛苦难耐还要一副假正经的样子!”   合欢僧大窘:“姐姐,我,我都说过了,我是出家人不娶妻。”   次日,天方蒙蒙亮,黄蓉与合欢僧二人便动身前往酒色使府邸,按着那客栈伙计所言一路向西,到得镇子边缘时,果然见着一座气势恢宏的十进大宅。   二人近得宅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正红朱漆大门,大门顶端悬挂着块黑金牌匾,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方府。   大门两侧则题了唐代诗仙李白的两句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其字力道凝练,大气磅礴,宅子主人的好酒之意显露无余。   合欢僧指着两句诗不禁莞尔:“姐姐,这痴人只怕也真是爱煞了那粮食精,不然又如何会在自家大门口写上这两句诗!”   黄蓉也颇觉好笑,道:“想来这里就是酒色使的府邸没跑了。我师父七公也是个好酒之人,若是他到了这地方,这酒色使府上库存的美酒佳酿怕是要通通糟糕咯!”   说完,她又不禁白了合欢僧一眼,道:“这么久了姐姐也是今日才发现小和尚你还会腌臜人呢!”   合欢僧见着黄蓉这风情万种的一眼,虽扮成了贵公子,却仍让他心漏跳了一拍,不知为何想到了那日酷暑难耐,帐前自己为一丝不挂的姐姐纹上蛊虫的情形,那具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不禁浮现在了脑海中。   他突然感到一阵气血下沉,急忙尴尬地微微弓下腰,道:“姐姐,咱们也该进去了吧。”   黄蓉心细如针,一眼看出这面上老实的小和尚定是对自己又起了什么淫心,俏脸生晕,暗啐了一口,点头道好。   随后气沉丹田,内力逼住嗓子作男音扬声道:“药匠所遣使者携美酒湖光山色求见!”   不多时,一名管家打扮的人带着几个仆从开门,验过了通行令后毕恭毕敬地引着二人向府内待客正厅行去。   路上,黄蓉细细观察周遭人事,发觉酒色使府邸内众人大多下盘轻浮,不似会武功的样子,只有寥寥数人可以看出身负武功,却也是粗浅的紧。   踏着白石路,行过曲折游廊,途中建筑风景都颇为雅致,小桥流水,雕栏画栋,错落有致,还有假山园林衬托点缀,许是正当晨时的缘故,些许稀薄雾霭缭绕盘旋于这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更显得此处有若人间仙境,让人对其主人心生景仰。   见到这般景色,黄蓉久崩的心神也不禁放松了一丝,原本她听见传闻估计这酒色使也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现下身处这人间仙境,心旷神怡,她也不得不承认,即算酒色使真如自己所想,是一个伪君子,那他也能算得上是伪君子中的佼佼者了。   二人随着管家,进入正厅,抬眼看去,只见一虎背熊腰的华服中年男子大刀阔斧地坐于主位,高鼻阔口,双目如电。   管家急走两步:“老爷,这位公子正是药匠所遣使者。”   酒色使微一颌首,威严双目扫向黄蓉二人。黄蓉镇定自若,上前一步,见礼道:“小生正是受药匠老前辈所托,前来给大人送酒的。”   酒色使一言不发,只是森然地看着黄蓉。   黄蓉也是怡然不惧,目光平淡坦然的看着酒色使。   一时间,厅内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二人一个眼神犀利如刀,一个平淡如水,交汇在一起。   厅内管家仆从个个也是冷汗簌簌,只觉此地恐怖。   对峙了片刻,酒色使才面色稍缓,厅内众人将将松了口气,却乍然间又见其暴起,脚下地板龟裂,豹起欺向黄蓉,一掌拍向她面门。   黄蓉早就看出面前的酒色使武功远远高于一般的江湖豪客,当初的蛊老魔若不用一身出神入化的蛊术,单以武功而论,恐怕也很难胜过面前这酒色使。   但黄蓉何许人也?   夫君生父师父均列于江湖五绝,都是天下最顶尖的高手,平生所学所见的武功有如瀚海,前段时间更是炼化了蛊老魔的情蛊,内力大增之下几不弱于五绝。   以她的武功,有十三种办法可化解酒色使此攻。   呼!   黄蓉岿然不动,一阵劲风拂过黄蓉面庞,酒色使手掌停留在了黄蓉面门前数寸处。   一直静立于后的合欢僧见酒色使突然暴起,心中又惊又怒,却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见得酒色使手掌停住后,也无暇细想,当即也是一掌攻向酒色使。   “不可!”黄蓉见小和尚因为自己如此暴怒,急忙叫住,心下感动。   合欢僧刚要说什么,忽听得耳边一阵炸响,却是酒色使一改先前骇人模样,发出震耳欲聋的长笑:“公子身无丝毫武功,竟然也有如此胆识气魄,实在令方某佩服!”   黄蓉也是付之一笑道:“说来也是惭愧,小生并非有什么大气魄,只是圣使大人这一掌迅如霹雳,我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酒色使闻言一怔,随即看见黄蓉嘴边淡淡的笑意,笑得更加畅快了:“没想到小兄弟看着眉目俊美得似女人,说话行事却如此潇洒写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啊!”   黄蓉与酒色使一番接触下来,心中暗暗揣测其脾气秉性,观他行事不羁豪迈,且先不论做人正派与否,应当是一个直肠子的人,于是也笑道:“先前刚入丹霞镇时,便已数次听闻了大人的美名,现下也终于是见着了大人的面,此行着实不虚啊!”   酒色使哈哈一笑,道:“还未请教小兄弟大名?”   黄蓉抱了抱拳:“大名谈不上,小弟姓冯,单名一个衡字。”却是借用了自己母亲的名字。   酒色使道:“那愚兄就托大叫你冯弟好了!冯弟,你的脾性甚是对我口味,你我相处也别讲究那些无谓的虚礼了。愚兄姓方,名行舛,因为愚兄出生之时许是遭了天妒,得了个怪病,我那爹便觉着我一生都将在坎坷中前行,便取了此名。冯弟你若不嫌弃,便叫我方大哥吧。”   黄蓉心下暗喜,没想到这酒色使如此好接近,当下也不犹豫,道:“小弟怎敢嫌弃?只望方大哥日后不要嫌弃小弟的怪癖就好!”   酒色使奇道:“怪癖?”   黄蓉道:“是这样的,小弟人生二十余年,文不成武不就,唯一一件擅长之事便是喝酒,可以说是嗜酒如命,每日若不喝足了好酒,睡在榻上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酒色使闻言大笑,道:“天下真有这等巧事?冯弟这爱好倒是与愚兄撞了。走!冯弟!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一见如故,咱们便一同尝尝药匠老人家的湖光山色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美味!”   黄蓉闻言眼睛一亮,道:“方大哥此言当真?”一副绝世酒徒得见绝世美酒的样子。   酒色使一拍黄蓉肩膀,催促道:“冯弟莫要啰嗦,快随愚兄一同来喝酒!”   黄蓉喜笑颜开,顺手一揽酒色使宽肩,道:“小弟一生于酒场之中尚无过败绩,方大哥今日可要当心了!到时候喝趴了小弟可抬不动你!”   酒色使呵呵一笑:“又巧了,愚兄也是如此。不过冯弟倒是不用担心,到时候你喝趴了愚兄抬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合欢僧看着黄蓉片刻之间便与酒色使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心中不由得感慨黄蓉无愧为当世女诸葛,蕙质兰心,言语之间进退有度,拿捏他人性子极准。   谈笑间黄蓉与酒色使来到了膳厅,此时正是早膳时间,厅内桌上列满了各种佳肴。   酒色使招呼佣人将黄蓉随马匹携带的美酒湖光山色取来四坛,又命他们拿上两只大碗,分了一只给黄蓉。   黄蓉打开酒坛,倒上满满一碗酒。   她见这湖光山色酒液澄澈明亮,酒花均匀,揭开坛盖后酒香混着淡淡珍奇药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以她从受洪七公熏陶得来的经验看,的确是珍世美酒。   酒色使也同样倒上一碗,闻着浓郁酒香,早已按耐不住,端起酒碗喉结滚动间一碗美酒便尽数滑落肚中。   黄蓉见状也是拿起酒碗喝了起来,只觉这酒口感浓厚棉软,下肚后口中除了药香和酒香无半点其它异杂味,抬头看向酒色使,却见其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黄蓉试探着问道:“可是这酒不对方大哥的口味?”   酒色使摇摇头,道:“酒是好酒。”简短回答过后也不再多作解释,只是继续与黄蓉畅谈喝酒。   不到半个时辰,四坛湖光山色就已经被二人饮尽。   酒色使暗自心惊,心道:原以为少年人好面子说话夸张,没想到我这冯弟酒量居然真如此好,六斤酒下去面不改色,实在是人不可貌相啊!   其实黄蓉年轻时被裘千仞打成重伤命不久矣,幸得南帝舍身相救才捡回了性命,从此她一直感念南帝恩德,时常与丈夫郭靖闲暇之余去看望他老人家。   一次偶然的机会,黄蓉知道了南帝祖上有一位叫段誉的先贤曾经用大理段氏六脉神剑的剑诀和当时的丐帮帮主乔峰拼酒以平局而终,这位叫段誉的先贤虽然武艺奇高,当世五绝比之或仍有相当一段距离,但是他心向佛道,不好武学,并没有给子孙后代留下过多的武斗法门,只是这剑诀散酒之法却叫他以怀念与大哥萧峰初识的想法留了下来。   黄蓉机缘巧合之下,也是学了这门功夫,没想到现在居然是用在了这等情景下,也是叫人啼笑皆非了。   二人正喝得尽兴时,突闻一阵轻快活泼的脚步声哒哒哒哒地传来,黄蓉正疑惑间,却见一名紫杉少女推开门帘径直闯入膳厅。   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眉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开,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纵然不及黄蓉倾国倾城之色,也已是一个难得的美人了。   酒色使见到少女,眼中闪过些宠溺神色,开口道:“快过来用早膳。”少女脆生生的应好,一阵小跑来到近前。   黄蓉疑惑道:“方大哥这是?”   酒色使一笑,道:“这是愚兄小妹,年方十八,叫方单月。单月,这位是大哥我新交的好朋友,冯蘅冯兄弟,与你年龄相若。”   单月早就注意到了这与哥哥同饮的年轻俊美公子,听得哥哥介绍,好奇地瞪大了美眸打量了黄蓉半晌,道:“冯公子,你,你怎么生得比女人还俊,你不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兔爷吧?”   黄蓉听到这话,不禁哑然失笑,饶是她智计无双,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小姑娘的这个问题。   酒色使有些无奈,道:“冯弟莫怪,我这小妹从小被我娇惯坏了,也没接触过什么外人,说话行事总是颠三倒四的,唉,今后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家愿意要她啊!”   说到最后,他嘴角含笑,面露调侃打趣之意。   单月闻言,顿时霞飞双颊,轻拍了大哥一下,娇嗔道:“大哥!你在说什么呢!”   黄蓉心知酒色使嘴上虽这么说,实则对这个小妹是满意宠爱的很,她深知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开口道:“方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我看单月妹子性子单纯直爽,生得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哪家的公子若娶了她,那当真叫三生有幸了。”   酒色使一阵大笑,道:“照我看也别哪家公子了,冯弟你若能当了我妹夫,我就满意得紧了。”   单月被酒色使一阵调侃,更羞了,脸红到了脖子根,低头不言,只时不时地偷瞟向黄蓉,心道:要是我未来的夫君能够有如此俊俏,那确是复无他求了。   此后数日,黄蓉与合欢僧二人留宿在了酒色使府邸,黄蓉每日白天与酒色使畅饮美酒,酒色使公务缠身时也会让单月陪同黄蓉在丹霞镇四处游玩观光,夜里则会悄悄潜入府邸各处打探郭靖的消息。   可数日来黄蓉查遍府邸各处,也未发现内有能藏人的监牢一类的地方。   即使她旁敲侧击地向酒色使府邸中人打探,也是依旧一无所获。   不过黄蓉发现,酒色使的府邸虽是极大,装潢华贵雅致,他平日里却只居住在府邸边缘一处僻静简陋的院子里,因着酒色使长期居住于那院子中,使得黄蓉一直没有机会去查探,她隐隐怀疑,酒色使的反常之举其后必然有些深意在,甚至于那院子说不定便是囚禁郭靖所在处。   一日,黄蓉正与酒色使对酒当歌,二人心情畅快之际,管家疾走而入,附在酒色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黄蓉漫不经心地饮下一碗美酒,内力凝聚双耳,听到管家悄声道:“食色使到了。”   她心下登时警惕起来,面上却是更加放松,笑道:“大哥若有要事处理,尽可放心去,小弟正好去找单月一起去听个戏便是。”   酒色使笑道:“单月那野丫头,一大早就出了门,也不知又在哪里调皮捣乱。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位同僚方才到来,若是冯弟不介意,也可陪着愚兄一起去见见他。”   黄蓉心里一喜,暗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大哥的同僚想必也非寻常之辈,能多交个朋友,小弟倒是求之不得。”黄蓉道。   酒色使冷哼一声,道:“也的确非寻常之辈。”   二人来到前些日子酒色使接见黄蓉的正厅,酒色使坐于主位,黄蓉坐于一旁。   俄顷,管家领着几人进入正厅。   当先的那人看不出年纪,面色青白无须,太阳穴高高隆起,一对招子直勾勾地瞪出,直似七天七夜没有睡觉。   他进门后环扫一圈,眼神掠过黄蓉时微微一亮,本就突出的眼珠更似要爆开一般,随后叹了口气,看向酒色使,道:“酒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不知这位公子是?”   酒色使爽朗一笑:“这位是我最近结交的好兄弟,冯蘅,与我志趣相投,性情也是十分对我口味,便如我的亲弟弟一般。冯弟,这位便是哥哥我常和你提的同僚好友,与哥哥我并列为四色使之一的食色使食兄。”   黄蓉起身作揖道:“小生见过圣使大人。”   食色使呆呆地看了黄蓉数息时间,不住摇头道:“可惜可惜。”   黄蓉奇道:“可惜什么?”   食色使道:“我是说可惜了公子生得如此精致俊俏,却是个男人。若你是个女子,若你是个女子……”他不断呢喃,嘴角也是不断流下口水,神情似个傻子一般。   黄蓉一头雾水,酒色使皱眉神色不悦。   当此尴尬时刻,一个和善的声音响起:“这位便是酒色使大人么?果然如传闻中一般的气宇轩昂啊!”   黄蓉心头大震,只见一个满面春风,看着一团和气的独目白胖老头从食色使身后缓步走来,每一步虽缓,却都似踏在了黄蓉心弦上。   赫然是前丐帮净衣派彭长老!   当初他于轩辕台上陷害郭靖黄蓉杀害洪七公不成,被贬为丐帮八袋弟子,之后又心有不甘,联合杨康意图谋害靖蓉二人夺取丐帮大权,阴谋粉碎后逃离,又因在途中欲向穆念慈行不轨被靖蓉所养大雕啄瞎一只眼,可说得上是一个阴险毒辣野心勃勃之人。   黄蓉心思急转:这样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到底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彭长老身边站着三男一女,当先的男子身材高瘦,脸无血色,形似僵尸,彭长老向酒色使引见,说是湘西名宿潇湘子。   第二个既矮且黑,乃是来自天竺的高手尼摩星。   最后一名男子高鼻深目,曲发黄须,是个湖人,身上穿的却是汉服,颈悬明珠,腕带玉镯,珠光宝气,是一名波斯大贾,祖孙三代在汴京、长安、太原等地贩卖珠宝,取了个中国名字叫做尹克西。   那名女子年三十出头年纪,身材瘦削,颧骨高耸,眼神狠厉,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易相与的角色,黄蓉一眼见去,感觉眼熟,稍一回想,记起这女子正是四夫人的贴身侍女。   不知真名为何,武学造诣平平,一身毒功倒是堪得上小有所成了。   几人落座后,小厮奉上美酒茶点,食色使一行人用着美酒茶点,与酒色使热切地谈天说地,一时间厅内宾主尽欢,和气融融。   彭长老惬意地饮了一口美酒,大声赞叹了一句好酒,而后忽道:“我一直有一个问题颇为好奇,想问酒色使大人,不知大人能否为老夫解惑?”   酒色使道:“彭长老请讲。”   彭长老抱了抱拳,道:“那么我就直说了,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海涵。我观大人,时不时地就会让我想起当年丐帮帮主乔峰,聚贤庄大战,燕云十八骑,等等事迹,数不胜数,在江湖之中打下了诺大的名头,依我看来,只要大人愿意踏足中原,实在也是位可比得乔峰的英雄好汉,却何故使得大人一直屈居于这小小的丹霞镇,一身通天武功豪迈气魄不见天日,岂不是大大的可惜?”   酒色使微微一笑:“彭长老谬赞了。我好酒则有,豪迈气魄谈不上。武功也会,通天那却是绝计没有的。倒是彭长老有话不妨直说,我一介粗人,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是听不懂的。”   彭长老哈哈一笑,道:“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道酒色使大人可有耳闻?”   酒色使道:“什么大事?”   彭长老独眼中射出些病态的快意,道:“前些日子,那鼎鼎大名的丐帮帮主黄蓉不守妇道,竟一女事二夫,嫁给了蛊老仙作妾,此事大人不会不知吧?”   酒色使皱眉道:“此事我略有耳闻。只是不知道彭长老说的这事,与我有何干系?”   彭长老面容有些狰狞扭曲,道:“说起来大人不知,昔年我乃丐帮三大长老之一,权势滔天,那是何等的辉煌。可是后来,也不知黄蓉那妖女是如何蛊惑了丐帮前任老帮主洪七公,居然将丐帮帮主之位,传给了她。更为可恨的是,那小贱人忌惮我在帮中德高望重,害怕我影响了她的位置,便杜撰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逐出丐帮。我的这只招子,也是拜她所赐坏了的。这些年来,我卧薪尝胆,终于等到了机会。我虽离开帮中数年,帮中也仍有一帮老朋友深明大义辨明是非,记着我的好。若大人能帮我重新坐会本该属于我的帮主之位,日后丐帮上下百万帮众,无不感大人恩德。眼下我已得到了土行孙大人的支持,这三位朋友乃是蒙古皇族的客卿,也是此行来助我夺回帮主之位的,至于这位姑娘,她是蛊老仙四夫人的贴身侍女。那黄蓉生性淫荡,嫁给了蛊老仙后,又迷上了一个邪和尚,趁着老仙外出办事杀害了四夫人后随那邪和尚私奔,她便是奉命出来抓这淫妇回去好生调教的。我这一事,可以说是得道者多助,之后再有了大人相助,更是必成。”   黄蓉在一旁听着彭长老的话,背上冷汗直冒,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提前知道了一桩针对自己的大阴谋,饶是如此,依然心中一阵后怕。   想到蛊老魔那七日来的淫辱调教,心头如在滴血,要说黄蓉生平最恐惧之人,蛊老魔绝对首当其冲。   她脑中飞转,苦苦思索解局良策。   却听得酒色使冷冷答道:“实不相瞒,依我所见,彭长老之事,有得多方支持,已是足够。我胸无大志,只想守着丹霞镇这一亩三分地,过些与世无争的日子便好。彭长老也不用暗着将土行孙搬出来压我,我虽名义上为土行孙麾下,实际上与土行孙最多只能算合作关系,我不反对他的广南魔主地位,他也不打搅我这丹霞镇的宁静祥和。更何况与蒙古人同流合污这种事,恕我还做不到。”   黄蓉心中此时方才明白,自己女扮男装结交的这位房大哥,好像还真不是什么邪魔妖道。   这番话说得极重,原本一片和气的厅内气氛登时有如寒冰凝固,彭长老脸上仍是挂着些和善的微笑,却能从隐隐颤抖的胡须看出他此时内心中并不似面上这般和善,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三人也不喜于酒色使最后那句与蒙古人同流合污,嗔目瞪视,四夫人的侍女同样面色不愉。   反倒是食色使,好整以暇,似一副看戏姿态,道:“酒兄高风亮节,我好生佩服。咦?似乎记得酒兄有一位妹子,叫什么方单月来着?天生丽质,上前有幸见了一面,怎地今次到来,不见她身影?”   酒色使脸色骤然一变,虎躯坐直,凝岳气势压向食色使,道:“你什么意思?”   食色使面对酒色使泰山压顶般的气势不为所动,身子更加慵懒地瘫坐下去,微笑道:“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我想,若我有这么可爱的一个妹子,定然是每天宠着护着,要知道,如今这世道险恶,这么一个闭月羞花的小美人说不得哪天就被什么坏人拐了去,也不知这些个坏人会对这么个小美人做什么,不过总也想必不会比那黄帮主下场好吧?”   酒色使手背青筋暴起,只听得咔擦一声,他手上的酒樽应声而碎,双目充血,道:“单月在你手上?”   食色使起身,道:“今日已是叨扰酒兄多时,再继续久待未免无礼。彭长老今日所说之事,的确也是得到了土行孙大人的支持,还望酒兄多多考虑一二,三日后我会再次前来拜访酒兄,希望届时酒兄能给我一个答复。”   酒色使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盯着拜别的几人离去。   四夫人的侍女离去之时,还做了一件十分古怪的事,她拜别了酒色使后,又走到黄蓉身前,鼻翼几不可见地轻抽几下,莫名地朝黄蓉一笑:“冯公子再见。”   黄蓉心中隐觉不妥,却也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几人走后,酒色使仍久久怔坐不动。   夜晚,月明星稀,丹霞镇边一处偏僻林子里,两道身影纠缠滚动。   月光如水般洒下,打在两人身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瘦削,颧骨高耸的裸身女子正骑坐在一个同样独目白胖老头身上不住耸动的场景。   “啊……啊……你这女人……还真是只毒蝎子……简直要将我榨空……啊啊……”   “彭长老……你…你说我是毒蝎子……还真…真没说错……我就是要将你这…这猥琐的胖老头榨空……啊啊啊啊……”   高潮过后,女人俯下身子,贴在老头耳边,轻声道:“彭长老,我这毒蝎子,可还让你满意?”   彭长老邪笑一声,老手揉了揉女人的臀,道:“差强人意吧!”   女人眼中闪过怨毒,道:“那不知什么样的女人才能使彭长老满意?”   彭长老嘿嘿一笑道:“说起来黄蓉那小贱人虽然将我害得很惨,但论及美艳,天下女子中确是无人能及,只可惜她如今乃是蛊老仙的禁脔,不然等捉到了她我将这些年的苦通通泄到她那骚身子里,当是何等的享受啊!”   女人冷笑一声,道:“彭长老还当真没胆,难怪只能与我这等差强人意之人交欢。”   彭长老脸一黑,道:“蝎尾,你别忘了,当初你保护四夫人不力,让黄蓉逃走,本该被蛊老仙处以万蛊噬体的极刑,没有我求情,你焉能得到这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蝎尾哼了一声,道:“我只不过说了实话而已,彭长老可是日后天下第一大帮帮主,还畏惧一个区区一个蛊老魔,现下还来吓唬我一介弱女子,当真孬种。只怕若有人将那美撼凡尘的黄蓉剥光了衣衫扔在你床上,彭长老也要缩卵,说不定还会跪着将黄蓉给那蛊老魔还回去呢?”   彭长老大怒,一翻身压在蝎尾身上,下体一挺,怒吼道:“谁会缩卵?我问你!谁会缩卵?若有人将黄蓉剥光了扔在我床上,老子定要干得那贱人欲仙欲死,让她后悔当初对我所做的一切!啊啊啊啊啊……”   蝎尾双腿缠住彭长老胖腰,随着彭长老一身肥肉抖动颤动着身体,道:“好,希望彭长老记住…记住今日所言,到…到时候可不要真缩卵,啊……”   彭长老边干边疑惑道:“你哪有本事将黄蓉剥光送我床上?那贱人现下也不知身在何处,加之武功几近五绝,凭你如何能奈何她?”   蝎尾颤抖地愈发快了,蛇脱皮般缠住彭长老这棵大树,道:“我…我自有办法。彭长老只需养好身子等…等着将那贱人干得欲仙欲死就行了。”   “好,我等着!”   两声男女长叫响起,接着万籁俱寂,天空依旧是一片月明星稀的美好景象,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第6章 种豆幽山

宋理宗端平二年,大暑。   湘西苗寨内一间厢房内朦胧飘荡出些许靡靡之音,不堪入耳的男子吼骂声,娇媚沙哑的女子浪吟声,男女肉体激撞声,液体搅动喷溅声,绣床嘎吱摇动声,声声入耳,直听得寨外巡逻站岗的侍卫们面如火烧,气血翻滚。   厢房内绣床边丈远处,侍立着一名女子,三十来岁,颧骨高耸,面相刻薄。   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拉上床帘的绣床,烛光打在床帘上,掩映出三道交叠而卧的身影。   “黄…黄帮主,老夫来了!啊啊啊啊啊……感受到了吗……老夫的子子孙孙马上要全都进来了……你注定是我的东西……”   蛊老魔仰躺向上,扶住俯卧身上的绝色美人白皙光滑的香肩,享受着她上身雪肤硕奶与自己上身黑紫鸡皮寸寸相贴的爽感,丑胯颤抖,粗壮的肉棍被两片充血粉嫩蜜唇死死咬住根部,令人见不到其庐山真面目,只能看到嵌于其下的两颗铁胆大的睾丸渐渐由鼓胀变得干瘪,储存在内的稠液不断涌入那根黑粗肉棍做的桥梁,正欲挤入神秘的桃源内。   “妹妹,我……我也要到了,你……我……啊啊啊……”四夫人跪立于绝色美人酥软挺翘白臀后方,下体处一根双头弯曲角先生一头深深扎入自己发黑的鲍内,另一头蜿蜒插于绝色美人菊穴深处,黑鲍内透明粘液顺着缝隙喷涌而出,打在绝色美人雪臀菊穴周遭。   “我…我…靖哥哥蓉儿对不住你……我……我狠你们……到……到了……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被双穴齐攻的绝色美人如同肉夹馍中间那片美味的肉一样,遭蛊老魔同四夫人前后夹击,湿发散乱,泪眼朦胧的雪白俏脸上写满了矛盾的哀苦与情欲,诱人的身子在这燥热的夏夜厢房里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四夫人麦色肌肤的下体前后运动得愈烈了,风韵犹存的脸上充斥着扭曲的快意,眼眸半合,吼道:“蝎尾,快,快,东西给我!”   立于床前的蝎尾连忙拿起一个木鼎,快速打开床帐一角,递了进来随即退避。   四夫人一把抢过木鼎打开,将其内的东西对着黄蓉白腻美背一倒。   黄蓉正承受着激烈的情欲与被迫背叛丈夫的愧疚哀苦的折磨时,骤然觉着一件奇怪物事落于背上,勉强抬起天鹅颈,回过鸾首看去。   “啊……这是甚么?”   那奇怪物事映入黄蓉美眸,惊得黄蓉花容失色,原来却是一只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异虫跌于黄蓉白腻美背之上。   那虫幼儿巴掌大小,浑身长满黑色绒毛,三角头,半月齿,园滚肚,似蜘蛛但身周又生着细密的数不清的蜈蚣腿,后部还有着一条蝎尾,最为可怖的是当黄蓉回首望向它时,它似有所感,三角头缓缓抬起,露出一张极其拟人的脸孔,回望黄蓉诡异一笑,露出圈尖利的牙齿。   黄蓉见此一幕,血液冰凉,尖叫着摇曳雪白身子想将其甩掉。   不料中了情蛊之下一身内力尽失,被蛊老魔与四夫人上下牢牢锁于中间丝毫动弹不得。   那异虫躯干俯低,数百条蜈蚣腿前后扫动,沿着黄蓉美背爬行而下,直至那芬芳幽径之上雪白平坦的性感小腹。   怪虫倒挂着吸附黄蓉小腹上,距离蛊老魔极近,蛊老魔毫无畏惧,依旧嘶吼着挺耸老腰在黄蓉凤穴名器内疯狂采撷,道:“这是集老夫毕生心血,关乎老夫宏图霸业的钥匙!”   四夫人也是压低了身子,风韵犹存的赤裸上身贴住黄蓉白皙背脊,双臂从黄蓉腋下穿过一把捞住她一对挺拔雪峰,下体配合着蛊老魔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嘴凑在黄蓉耳边,亢奋喘息道:“而妹妹你,就是关乎老爷逐鹿中原的那扇门!”   黄蓉心中五味杂陈,有炽如烈火怎么也摆脱不掉的情欲,有隐隐作痛对夫君的愧疚,有痛彻心扉埋怨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悔意,有无可奈何欲痛哭流涕的悲愤,有对未知诡异的可怖蛊虫的恐惧……   一时间,纷杂繁乱的情感于她这具美得登峰造极的身体里碰撞交融,有如将各种色彩的墨水通通倒入同一个砚台中一样,仅仅一瞬间,将她原本的思绪打散,只余一点最原始的本能残存其中,不断复制积蓄,向着最高点攀升而去。   蝎尾透过床帘的一道缝隙看见了终生难忘的恐怖一幕:平坦白滑的小腹上倒挂着爬着一只她生平见所未见的诡异怪虫,那怪虫三角头上生着一张的极似人脸的脸。   它似乎能从微微战栗的小腹上感受到美人逐渐积蓄的原始本能,面上口器像人微笑一般打开,张成圆形,露出一圈细碎的尖牙,随后抬起长在口器两侧的两口半月齿以及身子后的蝎尾,两瓣牙齿与一根蝎尾针猛得同时扎入美人白腻的肌肤中。   “哦!”   夏日的湘南地区燥热如烤,蝎尾只见黄蓉随着那怪虫蜇咬的同时,早已叫的有些沙哑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极其怪异的说不出是叹息还是哀嚎抑或者是春啼的声音,隔着帐子她看到帐中黄蓉被包夹的弧线诱人的身子蓦然间与另外两道身子缠得更紧了,渐渐的,三具身子都开始了不同速率地痉挛,痉挛的速率慢慢地趋向一致。   当三道身影痉挛的速率达到完全一致的瞬间,三人同时发出了奇怪的似喜似悲的喊叫。   沉寂良久后,帐子打开,干瘪枯瘦的蛊老魔率先爬出,皱纹密布的老脸一片满足,平时饱满鼓胀的两颗睾丸此时也如他的身躯一般干瘪,一瘸一拐地下了床。   接着是四夫人,麦色身体还在微颤,一只纤细的手握着那根双头弯曲角先生,其两头都粘满了女性爱液,尽显凶戾。   她眼中带着戏谑,轻蔑地扫了黄蓉一眼,也是颤颤巍巍地下了床。   蝎尾看向黄蓉,她犹自仰卧在床上。   许是因着时值湘西盛夏,又许是因着方才所做之事过于猛烈,皎白若月的修长胴体上亮晶晶的汗珠滚滚,衬得她本就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更加的白亮腻滑,好似打了蜡油在反光一般。   原本璀璨的星眸此时也如笼上一层薄雾,迷茫不知所措,仙颜上残留着鱼水之欢后的潮红,如瀑青丝凌乱散开,只有几簇湿漉漉的碎发黏在鬓边,胸前一对形状大小俱是无可挑剔的雪峰微微起伏,精致嫣红的芳唇半张,吐气如兰,两条白蟒似的长腿大开,不时地抽搐一下,其间饱满花唇红肿,一开一闭间挤压出股股男子乳白色的浓稠阳精以及女子透明爱液春露,而先前那怪虫便立于黄蓉美胯花门前守株待兔,等那男女性液一出来就探去三角头舔噬吞食,似人非人的面上流露出强烈的贪婪。   见到这景象,蝎尾不寒而栗之余也心中快意,暗道:“即便是这平时雍容华贵不染纤尘的黄蓉黄女侠落到了老爷夫人手里也和婊子没甚区别。”   不过蛊老魔、四夫人在侧,她倒也不敢表现出来。   四夫人穿戴整齐,看了看依然如死鱼般赤裸躺在床上娇喘的黄蓉,道:“妹妹你好歹也已伺候过老爷三晚了,怎的还是如此不济?”   黄蓉不答,眼神空洞如初,看来是还没恢复过来。   一旁的蛊老魔正逗弄着一只不知从哪掏出的绿头蜒蚰,桀桀一笑,道:“夫人也别太苛刻,毕竟黄女侠做那郭靖小儿之妻做了十年,没有体会过人间真丈夫的滋味,突然嫁与老夫体味到了个中乐趣,有所不适应也是理所当然。”   黄蓉本来精神混沌,乍一听郭靖两个字眼,如垂死病人惊坐而起般,眼眸慢慢凝聚,叱道:“你…你安敢辱……”却是话没说完这女诸葛便同那真诸葛六出祁山一样“中道崩殂”了。   她忽觉下体有异,垂头一看,见先前那人面怪虫此时竟正在自己花口处吸吮着其中流出的各种性液!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黄蓉人生二十七年来经历之丰,见识之广可抵得常人一辈子,然而这等诡异难言之事她却也未曾见闻,直吓得花容失色,手脚并用惊呼着向后挪动身体。   人面怪虫又岂会心甘情愿地让美食离去?   也跟着面前这向后躲闪的玉洞追去。   黄蓉心头更是恐惧难言,但她毕竟非常人能及,鼓起勇气,随手扯过床上的绣枕看准那虫来路狠狠拍去。   怪虫刚刚大量进食躲闪不及之下遭黄蓉用枕一拍,圆滚滚的身体被拍得瘪了下去,溅射出几滴幽绿色的液体,发出“嘶”的一声惨叫。   黄蓉一身内力虽失,对于武学的深厚见解运劲技巧武功套路还在,当下以枕为棒,一招棒打狗头向着怪虫敲去。   怪虫乃蛊老魔毕生心血培育之物,极通灵性,对黄蓉早有防备,无数条腿齐齐发力,避开了这一招的同时如饿狼般向着黄蓉雪白小腹扑去。   黄蓉及时回撤,又是一招恶狗拦路,举枕横在一对雪白弹软肉球前,待得怪虫跳至身前,侧一抖枕,怪虫又是嘶的一叫,被打飞在床的另一侧。   它旋即复爬起,如同猎食的猛虎一般,以黄蓉诱人玉体为圆心,缓慢横移,伺机而动。   黄蓉屏息凝神,手持绣枕,如握昔日的打狗棒般,盘腿端坐,不露破绽。   四夫人在旁看得大乐,拍掌叫好道:“这打狗棒法当真是不愧为鼎鼎有名的武林绝学。只是似妹妹这般用法,不知那洪七公见了,会不会气得吐血?”   蛊老魔也跟着应道:“夫人可也别小觑了黄帮主,古有丐帮帮主乔峰威风凛凛肉掌毙猛虎,今日同样也是丐帮帮主的黄女侠一丝不挂绣枕对邪虫,想来百年之后,也不失为一个精彩典故啊!”   黄蓉余光扫到这二人挤眉弄眼,如看戏一般出言调侃,气得几欲流泪。   怪虫抓住黄蓉一瞬间失神的破绽,猛然发力冲将过来,也好在黄蓉武学底蕴极深,及时回神,又挥舞着绣枕与其斗将在一起。   就这样,小小的厢房内发生着分外滑稽的一幕,一裸身美如姑射仙子般的绝色与一奇形怪状的恶虫在一张绣床上打得你来我往、不可开交,边上三人则把这绣床当成了戏台,看得是目不转睛,时不时地评点品鉴一番绝色的武功、恶虫的凶猛。   “呼……呼……”黄蓉又是一枕击退怪虫,怪虫察觉到黄蓉气息紊乱,体力下降极快,也不气馁,继续攻来。   黄蓉自被蛊老魔抓后几日来,可以说是夜夜作新娘,又无内力,与怪虫斗了上百招后早已头昏眼花,四肢酸软无力,全凭一股强悍的意志支撑她斗到了现在。   她心头暗暗思忖:“这邪虫耐力长远,行动迅捷。但毕竟只是一只没脑子的蠢虫,我眼下的状态不宜久斗,只能智取。”   她心中定好计,眼神死死盯住怪虫,待见得怪虫又是一跃弹射而起时,忽得一扯被各种液体浸透的床单罩向怪虫,怪虫被床单一罩之下,只觉天昏地暗,连忙在那床单上借力一点,想要逃脱这“五指山”。   黄蓉就等它这一回身,看准它的将踩的落点,挥枕用尽全力砸去。   蛊老魔原本好整以暇在边上玩着虫喝着茶看着戏,见毕生心血即将毁于黄蓉之手,大惊,情急之下拿起茶杯盖向着枕头掷出。   眼看就要将着恶虫毙于枕下,黄蓉感到手上一松,手中枕头不受控制地被一个茶杯盖撞得侧飞出去,连着黄蓉也被这裹着内力的一击带得侧翻在床。   怪虫也绝非那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身形疾起。   黄蓉侧翻在床刚欲爬起作防守,只觉下体传来一阵奇妙感触,低头一看,却是那人面怪虫如蜘蛛般附在自己最隐私的女儿家羞处,不待她作出任何反应,怪虫一蝎尾扎入黄蓉雪白小腹。   黄蓉感觉一阵炽热快感从三角区起涌向全身,直至大脑也被侵蚀,青葱玉指攥紧床单,白臀紧收,樱口中发出高亢嘹亮的长叫。   怪虫一蝎尾扎下后,不多时,面前幽径狂流出大量蜜汁,它发出一声快乐的嘶叫,凑在洞前享用胜者的应得的嘉奖。   黄蓉大脑不断被快感冲击着全身酥麻无法反抗,耳边传来蛊老魔和四夫人肆意的狂笑,心中凄苦屈辱痛苦,泪流满面。   但此刻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唯一的发泄也只有张开红唇发出声声凄美的长叫。   黄蓉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背上被冷汗噙湿,面上也已同噩梦中一样,梨花带雨。   她从床上坐起,手脚尤在颤抖。   当初自己在蛊老魔苗寨内被困七日,日日煎熬,但最让她恐惧的无疑还是第三日蛊老魔伙同四夫人用那人面怪虫进行的折辱,直到今日,距离她逃出苗寨过了一旬有余,仍会时不时梦到那怪虫极似人的面孔上奸佞的邪笑。   她也时常苦思,当日蛊老魔及四夫人口中言的怪虫为蛊老魔逐鹿中原的钥匙,自己为门到底为和解。   她作了多种猜测,仍是无法理解一只有些灵智的怪虫加上自己又如何能助蛊老魔逐鹿中原?   稍作梳洗,黄蓉快速地给自己伪装易容,到得出门时候,又成了那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冯蘅了。   自从单月被食色使掳去后已然过了两日,今日便是食色使所给三日时限的最后一日。   两日来酒色使调动全镇势力各处搜寻单月的下落,可单月却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讯。   黄蓉来到正厅,见酒色使发须凌乱,眼含血丝,面色黑过煤炭,正提着壶酒一人闷饮。   黄蓉来到酒色使身边,轻声道:“大哥,你已有两日不曾休息了,这样下去,单月妹子还没找到,你身子怕是要先熬坏了。”   酒色使长叹一声,提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道:“找不到单月,我又如何睡得着觉?冯弟你不知那食色使是何人,单月落在他手里便是片刻都可说是危险之极,三日,我…我……”说到这,他虎目含泪,嘴唇微微颤抖,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黄蓉心中暗叹,其实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她也一直很喜欢单月这个灵动美丽纯真无邪的女孩,心底里直把单月已当作了自己亲妹子一般,单月被抓后,她也同合欢僧一起暗中寻找,然而酒色使这地头蛇都感黔驴技穷之事,二人势单力薄,又如何能办到?   她暗叹一声,出言宽慰道:“那食色使有求于大哥,想来也不至于做什么伤害单月之事,大哥也勿要太过担心。单月妹子福泽深厚,又为人机灵,会渡过此劫的。”   谁知酒色使闻言眼中阴霾更深,苦笑道:“冯弟你话倒是没错。但老实说,我加入土行孙麾下,也只是为了保着祖宗基业以及丹霞镇免受其害,并未真正为其做过什么实事。食色使为此对我心存不满久矣,难保他不会借此机会报复在单月身上。”   黄蓉心下微微纠结了一下,道:“既然这样的话,大哥不如干脆答应那彭长老的条件。”   酒色使摇头叹息:“不可不可。我与那丐帮帮主的黄蓉说来有些渊源,我不可能出手去对付她。更何况他们夫妇二人为国为民,侠肝义胆,郭大侠前阵子不幸遭擒我为了自保无动于衷已是不义,眼下却不能再主动去伙同这些恶人去陷害黄女侠了。”   黄蓉心中大奇,为何酒色使竟说与自己有所渊源,却也不好多问,只装作好奇地道:“我听说郭大侠一身武功早已臻至化境,除非五绝三人齐至,不然要留住郭大侠,即便有千军万马怕也非易事。”   酒色使诧异地看了黄蓉一眼,道:“想不到冯弟对江湖中事也是知之甚多。没错,按理说,即便三魔齐至,也难挡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但是我前些日子听土行孙亲口说郭大侠之所以被抓,其一是因中了药匠的奇毒,其二是因被蛊老魔偷袭中了他的蛊,其三也是最主要的还是遭受了叛徒的诱骗,听说这叛徒似乎是与邪月洞左道人有关,不然他也不可能孤身入了敌人的陷阱。”   黄蓉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左道人向来神秘,没想到也与靖哥哥被抓之事有关,还待再问,一仆疾走进来,口中喊道:“有冯公子的请帖!”   黄蓉酒色使二人拿来一看,竟然是那四夫人侍女蝎尾请黄蓉到丹霞湖上游船的邀请。二人第一反应是此中有诈,接着又均觉不大可能。   酒色使奇道:“难道那蝎尾当真对冯弟你一见钟情了?”   黄蓉道:“不管是何缘故,我总归还是去看看,万一能套出些单月妹子的线索也是好事。”   丹霞镇被丹霞山环抱包围,以丹霞湖为基建起,可说是依山傍水,自给自足。   此时时节近秋分,天渐转凉,又临黄昏,微风习习,拂于丹霞湖面,荡起道道波纹,似一副迎风飞舞的绸。   远看去,湖面又如同一面镜子,将周围的层峦叠嶂倒映其中。   夕阳倾泻下来,洒在湖面,把湖水中的世界打上了一片金色,一叶孤帆立在这金色的世界上飘飘荡荡。   舟内女扮男装的黄蓉与蝎尾相对而坐,煮酒长谈。   黄蓉家学渊博,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术数风水、奇门遁甲皆有所涉猎。   兼她十五岁就离家出走,独自一人闯荡江湖,所接触的人物如洪七公欧阳锋之流,无一不是惊才艳艳,屹立于世间各道巅峰之人,可说这江湖上比她眼界更广之人屈指可数。   蝎尾看着面前这个女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世人赞为女诸葛及中原第一美女,即使她心中对黄蓉恨怨极深,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女诸葛之名,还是中原第一美女之称,都是名副其实。   黄蓉一边与蝎尾侃侃而谈,一边心下对蝎尾的怪异态度感到心虚,心想,莫非自己的身份被看穿了?   转念又觉实在不可能,自己初入江湖,便易容成了一名肮脏的小乞丐,从未有被识破,十余年过去了,自己的易容伪装手段更是早已登堂入室、炉火纯青,可说天衣无缝,多少大人物都被骗了过去,蝎尾一名侍女又如何能看穿?   正谈话间,黄蓉忽感眼睛刺痛,跟着泪水长流。   她暗叫一声不好,刚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起身擒住蝎尾再作计较,内力猛的一提,足尖一点地,身子如同轻盈的燕子般离凳拔起。   “啊!”却见黄蓉一身惊呼,起了一半的身子不知为何坠了回去,一屁股落结结实实落在凳上,直震得她翘臀一阵生痛。   黄蓉强装镇定,道:“不知姑娘与小生有何仇怨,要将小生骗至此处,用迷药暗算。不过若是姑娘认为能用小生来威胁酒色使,那姑娘可就打错了算盘。小生与那酒色使相识也不过半旬的时间,虽是性子颇为相投,他却也不至于为了小生区区一条贱命行让自己为难之事。”   嘴上说着话拖延时间,暗地里内力转至周身,试图化解这不知名迷药的效果。   蝎尾长笑一声,道:“区区一条贱命!区区一条贱命!若是闻名遐迩的黄女侠也叫区区一条贱命的话,那其余人还真不知叫什么了?”   黄蓉瞳孔骤然一缩,面色凝重,见身份被道出,也不再伪装,干脆恢复了原本清脆悦耳的声线,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蝎尾笑道:“黄女侠的伪装的确近乎是天衣无缝,不过却还是有一点疏漏。”   黄蓉皱眉:“什么疏漏?”   蝎尾得意地摆摆手,道:“那就是女人的体香。我自小学毒,对各种气味很是敏感,那日去到酒色使府邸,我原也只以为你只是一位生的过于俊俏的公子,直到无意中闻到了黄女侠身上那特有的体香。在黄女侠之前,我还从未在任何女子身上闻到过如此好闻的体香,哈哈哈哈哈哈,黄女侠恐怕你也想不到会栽在自己的体香上吧?”   她说着,走近黄蓉身前,继续道:“认出黄女侠身份后,我也没有当场点破。因为我知黄女侠武功高强,若当场点破,就凭我们在场的这些人,怕是不仅捉不到黄女侠,还要反过来被黄女侠一锅端了去。好在老爷赐了我一件宝贝,有个雅致的名字,叫悲酥清风,乃是老爷自一名姓慕容的人那得来,无色无味,中毒后泪下如雨,全身酥软麻痹不能动弹,而我要做的,只是将黄女侠引过来,再在鼻中提前塞好解药而已。只要你黄女侠进得我这船舱,任你通天的本事能耐,也翻不了身了。”   黄蓉心中后悔不迭,暗骂自己不够小心,随即想到以这悲酥清风的厉害,也确实令人防不胜防。   她冷冷问道:“所以你现下是打算把我再抓回蛊老魔那里?”   蝎尾也不做回复,冷酷一笑,一把剥下黄蓉一片衣物,却见黄蓉对此并不吃惊,只是冷目而视,顿觉此着没趣,也不再拖延,三两下地除去她面上易容,将她脱成了一只大白羊。   黄蓉心中羞愤欲死,面上作出一片嘲讽不屑之态,冷笑道:“你想要做什么?学你那已经不知道在多少层修罗地狱的主子一样辱我?还是觉得我色艳桃李,作了男装打扮实在可惜?”   蝎尾听着黄蓉嚣张挑衅的话语,勃然大怒,重重一耳光扇在了黄蓉白玉般的面庞上,直扇得她嘴角溢出些鲜血。   黄蓉挑了挑柳眉,嘴角仍是勾起,笑得绝美却又极尽讽刺,道:“你可以继续这样对我不敬。可是你别忘了,你只是蛊老魔手下的一条狗而已,我作为他的妾室再怎么样也不是一条狗能轻辱的,你现在辱我辱得愈深,回头待我给蛊老魔赔了不是后吹吹耳边风,处死一条狗轻而易举。”   蝎尾怒到了极点,鼻孔一涨一缩,忽的想起什么,笑了,快速地除去自己全身衣物,露出一具差强人意的女体,又取出一件用布袋包住的长型物事。   黄蓉脸色微微发白,知晓自己多半要被眼前这毒女行那虚凰假凤之事了,努力控制着心头翻涌的恐惧,微笑道:“不得不说,你这身子,品相也恁地差了,实在难堪入眼,比之你那主子四夫人都远远不如,和我比更是如繁星比皓月一般,难怪你在蛊老魔手下这么多年了还是只是一条狗。”   蝎尾胸膛急剧起伏,冷冷道:“等下必叫你这小贱人哭着求我放过你。”   其实黄蓉此刻心下已经恐惧得无以复加,但她深知蝎尾奉蛊老魔命来,必然不可能真正地伤害自己,是以不断言语刺激她看能否激怒她以套出更多有利信息,再者,看能否让她失去理智下露出破绽,以思翻盘之机。   蝎尾抱起黄蓉,一把摔在了出船仓内的小床上,跟着身子趴了过去,将脸凑在黄蓉两胯之间,赞道:“你这小贱人倒也不愧是做婊子的好料,被老爷那样干了七日,封纪(古代对女子大小阴唇称呼)还丝毫不松。”   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拨了拨。   黄蓉忍住心中巨大的羞愧欲哭的感觉,反唇相讥道:“那是自然。哪像大婶儿你,已松得不像话了,大婶你一眼定论我是做婊子的料,看你这么松,莫不是真做过所以经验丰富?”   蝎尾到这时已有些习惯了黄蓉的伶牙俐齿,将两根手指慢慢探入那幽缝之中,只听得“啵”的一声,手指挤开两片花瓣进入蜜洞,被其中嫩肉死死缠住,不得一丝缝隙,旋即说道:“你不用担心,以后你也会有经验的。”   随后,不待她回答,手指开始缓缓前后抽动,左右搅动。   黄蓉咬唇忍受着被一个女人指奸的屈辱,初时还觉久旷下体甬道处略感疼痛,时间一长,琼鼻中偶尔发出蚊鸣声大小的娇哼,被蝎尾敏锐地捕捉到,面上带着些狞笑,均匀加快着手指进出蜜洞的速度。   渐渐的,黄蓉花蕊内不再干涩,分泌出了些汨汨汁液。   蝎尾见状更是兴奋,大叫着“流水了,流水了”提前内力,将手指施为速度加到最快。   黄蓉竭力克制,可奈何前段时间刚刚被蛊老魔开发,又服用了药匠的阴性通精丹,加之正处女人春欲最炽的二十七岁,身子十分敏感,没挺多久就红唇里漏出一声娇媚难言的闷哼,玉洞中汁液长流而出,沾满了蝎尾两根手指。   蝎尾笑道:“这就泄了身子,你还说你不是做婊子的料。”   黄蓉面色潮红,知道自己方才颇为丢脸,却并不想服软,露出那小女儿家的羞惭姿态,娇笑道:“确实不似大婶儿,怕是十男齐上也依旧干过那大沙漠。”   蝎尾眼中射出阴冷的光,皮笑肉不笑:“小贱人嘴挺硬,希望待会嘴还能似现在这么硬。”   话罢,取出那布袋中的物事,黄蓉抬眼看去,果不其然,是一根模仿男子阳具制作的角先生。   只是这角先生十分特别,通常角先生乃鹿茸所造,软中带硬,而这支角先生由某种特殊玉石所造,中间有一条通道,透明可视。   黄蓉经过刚刚一役,花道已经湿润,加上这根角先生并不如何粗壮,是以蝎尾只稍稍用力,便将之插入黄蓉体内。   之后,蝎尾又握着黄蓉晶莹剔透的玉足握住把她修长美腿捞起抬高打开,自己呈蹲姿,对准那角先生露出的另外一头,坐了下去。   “啊!”玉制的透明角先生消失在两人体内的瞬间,黄蓉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声。   蝎尾低头看去,见黄蓉的两片花唇死命咬住角先生棒身,想:“若是一般男子的阳物插入这穴内,怕是一下便要泄阳。”   想到这,心生妒忌,腿部肌肉不断收缩,口中吼道:“老娘今日便要捣烂你这婊子的贱穴!”   一时间,船舱狭小空间的小床上,蝎尾如同男人般片刻不停地操弄着雪白修长双腿大开举向空中的黄蓉,小床嘎吱响动,摇摇欲垮。   每一次起落,两人都会合力把这根“可怜”的角先生尽数吃入体内,花唇相接,因着蝎尾的下体更为松垮,每次与黄蓉花唇接触时,都会含住黄蓉的两片花唇,好似二人接吻,一人嘴唇更厚实肥大,便包住另外一人嘴唇一般。   “臭婊子爽不爽?”“哦…哦…慢点…不…一点…不爽……”   “还嘴硬?老娘捣烂你骚穴!说!到底爽不爽?”“哦…我…我不会…不会让你得逞的…哦……”   蝎尾看着身下美人大理石般的肌肤染上一圈红晕,亢奋难当,蹲起的速度几乎快到要出现残影,黄蓉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有逻辑的话,只是颤抖着浑身雪白皮肉嘴里咿呀乱叫。   突然,蝎尾面色发红,额上青筋暴起,小腹上什么东西往下一鼓一鼓的。   她绷紧双臀,忽的狂笑起来,全身上下癫狂地抽搐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急切地要出来一般。   “黄蓉,都是你!都是你出逃害的我被迫承载了这人面蛊!一切都是你!现在,该你履行本就属于你的责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蝎尾浑身一僵,一个什么物事从她下体两唇间冲了出来,混着她的淫水性液,沿着角先生内的通道,直冲黄蓉花穴而来。   见到那物的一刻,黄蓉头皮一炸,潮水般的恐惧席卷而来,正是她最大的梦魇,被蝎尾唤作人面蛊的当初那只诡异怪虫。   “不,不,不要……不要过来……姊姊求你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黄蓉惶恐慌乱至极,再也无法维护一丝一毫的自尊,哭求着,挣扎着,可蝎尾的怨恨和悲酥清风的麻醉让她的哭求和挣扎都如愚公移山般艰难。   人面蛊三角头上带着诡笑,奋力冲向面前的神秘洞穴。   黄蓉的一切阻拦终究是徒劳,再人面蛊冲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她再也难耐积蓄的如山洪爆发前的快感。   一声女性忘情的喊声过后,丹霞湖上仍是一片安详静谧,此时已过黄昏,夕阳已然落下,黑夜不可避免地降临。   彭长老肥胖的身子躺在床上,发出震耳欲聋的长鼾声,正自做着美梦。   美梦中,他取代了黄蓉,成为了丐帮帮主,天下景仰,黄蓉也经他一番好生调教后,成为了他的胯下女奴。   这一日,他正站在轩辕台上,将黄蓉雪白胴体按成如母狗一样的姿势跪趴在自己身前。   他放肆一笑,道:“当初黄女侠便是在这里成为丐帮帮主并将我贬为八袋弟子的,今日我也在这里正式将黄女侠贬为本座的女奴,还望女侠日后好好表现,不要让我本座失望了。”   正要干得这尤物欲仙欲死之时,忽然听得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吓得这胖子一个机灵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只听得那蝎尾在外边叩门便喊:“彭长老,彭长老,我给你送惊喜来了。”   他爬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向着门前走去,嘴里嘟囔着大骂道:“哼!什么惊喜?我可跟你说,我刚刚差一点便要享受到那黄蓉的滋味了,若你不是按上次所说将黄蓉脱得白花花的送来,我定要问你罪。”   打开了门,只见蝎尾抗着一个大布袋。   彭长老一阵疑惑,心道:莫不是这里面真是装着黄蓉?   唉,怎么可能,这贱人上回想来不过玩笑,凭她的本事,怎么可能抓住那黄蓉。   却见蝎尾径直闯入房间,将布袋往床上一扔,冲着彭长老一笑,道:“只希望彭长老不要缩卵便是了。”接着扬长而去。   彭长老还依然一头雾水,半晌才反应过来,将信将疑地将布袋一角打开,霎时间,瞳仁剧缩,心脏似要被一股叫狂喜的情绪冲得跳出来,跟着,情欲蒙上眼眸。   皓月悬空,繁星闪烁,世间事,充满着万千可能。

第7章 镜花水月

北宋名相吕蒙正的千古奇文寒窑赋中有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青楼女子,时来配作夫人。深闺娇娥,运退反为娼妓。窈窕淑女,却招愚莽之夫。俊秀才郎,反配粗丑之妇。”   吕蒙正一生经历坎坷,幼时遭父母遗弃,后年龄渐长,多年苦读修来满腹经纶后时来运转,一步步高升做到位极人臣,以自身经历为根基,写下了这篇至情至理的寒窑赋。   其中所包含的对命运无常之感慨,未历者往往不屑一顾,自负才学本事大过天,终究还是会抵不过命运无情的推手,逐步坠入深渊之中。   (注:寒窑赋此文是否出自吕蒙正其实存疑,但为了行文方便,是以作者笔下世界中便确定出自于他,且此文蕴含的道理确是十分醇厚,顺推逆推皆可,作者在这里也借此劝诫各位看官朋友一句,生活如意顺遂者须时时居安思危,人的处境好坏有时尽在细节之间,生活不如意或遇到自己觉得过不去的坎的朋友们也切勿灰心丧气,需知人生无常,你认为的坎,你以为的歧路困境,只要乐观冷静以对,焉能断言不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言止于此,希望各位莫嫌啰嗦。)   黄蓉悠然醒转,意识模糊间见一座山似抬起自己的腿正摆弄着什么。   略一定神,凝眸细看,她心中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座山刚刚摆弄完黄蓉的腿,忽听得黄蓉一声惊叫,发觉尤物已醒,看向黄蓉双眼,露齿一笑,道:“黄帮主,我做梦也想不到似这般场景居然真有一天发生。”   黄蓉面色发白,脑中一时反应不过来,嘴唇嗫嚅道:“你……你……我……彭……”   彭长老看着黄蓉不知所措的样子,心头直觉人生从未有过的畅快难言,不由得放声大笑,道:“黄蓉啊黄蓉,你可知你与郭靖当初害得我有多苦?你身为女中诸葛,素来智计百出,那你不妨教教我,若你是我,你现下会如何做?”   黄蓉见彭长老说话间表情凶狠,豆大的嵌在肥肉中的独眼里射出奇特的光芒,心下胆寒不已,又四顾自己处境,更是一颗心如坠谷底。   原来,黄蓉此时胴体不着寸缕的被数条麻绳足不沾地的悬吊在一处囚牢之内,数条麻绳一端被分别缠绕于她的双臂、双乳上下处、蜂腰、双膝以及双脚脚腕处,另一端则通过牢顶数个某轮状机括,长长垂下,系在一个个用于抓握的圆环上。   黄蓉素来聪慧,一眼识破这设计的用意,便是使得被束缚者如同木偶一般,四肢身体随着操控者拉扯的圆环舞动,设计的有多精巧,其目的就有多险恶。   她脑筋急转,思忖着脱身之计,嘴上回答道:“如果我与彭长老易地而处的话,我现在就会放了我。”   彭长老原本笑意盈盈地等待着黄蓉的回复,没想到黄蓉居然说道要自己放了她,一时间只觉荒唐可笑到无以复加,独眼猥琐地打量着黄蓉白羊般的身子各美妙处,问道:“你说要我放了你?”   黄蓉不欲被彭长老以如此亵玩眼神打量,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道:“我自然无法控制彭长老要做什么,只是彭长老问我,若我是彭长老的话会如何做,至于彭长老你到底所欲何为,那便是彭长老自己的决定了。”   彭长老听得大笑,直觉黄蓉此女果然不凡,连面临淫辱时的反应都比一般的庸脂俗粉更加冷静沉着、意志坚定,心道反正长夜漫漫,也不急着提枪上马,于是道:“黄帮主要问我所欲何为,那自然是如那蛊老魔一般,好生享受黄帮主这雪白身子一番,若有幸能让黄帮主腹中结个胎受个种,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我倒也好奇,为何黄帮主道若你是老夫便会放了自己?”   黄蓉暗暗羞怒,道:“原因倒也简单。我知彭长老想做丐帮帮主,若彭长老开罪了我,这丐帮帮主之位只怕是坐不成。便是坐了,也坐不稳,到时彭长老最贵为丐帮帮主,每日却为了保全位子忧心忡忡,寝食难安,反倒还不如现下来得快活,岂不是悲剧?”   彭长老虽觉黄蓉在出言忽悠自己,仍忍不住心中一凛,道:“你眼下在我手上,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我揉扁搓圆,还怕开罪你?”   黄蓉见其神色,知自己拿住了他在意之事,续道:“那是当然。其一,蛊老魔如今视我为禁脔,若你眼下图一时之快对我行不轨之事,势必恶了蛊老魔。”   彭长老脸上肥肉抖动,不屑道:“等我当了丐帮帮主,还会怕区区一个蛊老魔不成?到时,就连黄帮主你也要变成我的禁脔。”   说着,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黄蓉忙继续道:“好,那我说其二,你当了帮主,虽不惧蛊老魔,可当初我遭蛊老魔擒获之时打狗棒也跟着落入了蛊老魔之手,你恶了蛊老魔,这打狗棒之事又该当何如?”   彭长老脱衣的手一顿,旋即继续,道:“那打狗棒说到底不过是一件死物罢了,我可派人去偷去抢,就算实在拿不回来也不打紧,伪造一件便是了。况且等我当上了丐帮帮主,那蛊老魔也未必再敢与我作对,说不定便将打狗棒乖乖奉上了以修与丐帮之好。”   黄蓉心中暗骂这老贼糊涂,眼见他衣物将要除尽,心中更急,叫道:“那丐帮帮主独传武功的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呢?你又从何处学来?”   彭长老一愣,却是浑不在意,笑道:“那自然还是得从黄帮主这学来了。黄帮主一手打狗棒法天下无双,与那郭靖夫妻十年,想必降龙十八掌的绝学黄帮主也是会的,即算不会,想必也知其口诀。所以只要你黄蓉在我手里,我还担心这个作甚?”   话说完,彭长老已除得只余最后一件衣物,露出一身松软恶心的肥肉,走向黄蓉。   黄蓉叫道:“你对我如此无礼,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将这两门绝学传给你?”   彭长老哈哈一笑,一把除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下体一根阳物早已高高竖起,剑拔弩张指向黄蓉,惊得黄蓉发出呀的一声,道:“黄帮主现下当然是不愿将两门绝学传授于我的。不过等到黄帮主享受过我胯下这根巨物的妙处后,嘿嘿,别说两门绝学,便是一百门一千门黄帮主也得心甘情愿地传给我了。”   说着,炫耀地晃了晃胯下阳物。   黄蓉借着暗室内的几颗夜明珠发出的点点幽光看到这厮胯下高高竖起的那话儿,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彭长老胯下男根并不算得上十分威猛刚硬,尺寸也只是堪堪略胜普通人,但瘆人的是其棒身之上不规则地长满了许多球状疙瘩,显得原本不算“魁梧”的肉根足足“壮实”了一大圈,兼之形象怪异,也能令人印象深刻。   彭长老见黄蓉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的肉棍,面露惊恐,咧嘴一笑道:“怎么样,黄帮主,我的此物如何啊?”   黄蓉颤声道:“你…你这上面是什么东西?”   彭长老绕至黄蓉裸躯之后,双手从后握住她一对挺拔雪峰,把玩揉搓,与此同时,胯下怪根贴至黄蓉两条美腿之间的股沟处不住摩擦,直作弄得黄蓉一身雪肤起了层鸡皮疙瘩,琼鼻轻声哼吟,嘴上讲解道:“想不到有着女诸葛之名的黄帮主竟也会有不懂之事。黄帮主可切莫当我是染了什么花柳病致使我这子孙根上生满了疙瘩。此举名为入珠,乃是将水晶玛瑙一类的物事镶嵌入男人子孙根皮下,这在蒙古那边也都是只有权贵中人才能行的事,黄帮主待会且好好感受一下我这入了珠的巨物到底有何不同罢!”   黄蓉眼见彭长老那话儿狰狞可怖,听他一解释便也大致明白了其中过程,冷笑道:“想来此等物事是专给那些贪花好色,身子却又不甚强健之人用的。”   彭长老面皮一沉,手上猥亵黄蓉的动作顿时听了下来,说道:“本来我想着你这小贱人若是能识相的话,便能免去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现在看来,黄帮主似乎并不愿免去这些皮肉之苦。”   彭长老说完走向囚牢一角,囚牢之中光线极其幽暗,仅有几颗夜明珠摇曳生辉。   黄蓉看到彭长老步入黑暗的角落,角落里似乎摆着一张桌子,彭长老正从那张桌子里翻找着些什么,不一会,带着狞笑手上夹着个木盒子走了回来。   黄蓉心头暗道不妙,被捆绑住的白皙性感裸躯困兽犹斗般无意义地向后缩着:“你,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过来。”   彭长老将木盒置于地上,拉动通过粗麻绳连接着黄蓉身体各处的各个圆环,黄蓉随即感到麻绳上传来一股力拉扯着自己的躯干四肢,她运起内力试图与其对抗,却不知为何,彭长老明明武功稀松平常得紧,传递过来的这股力道倒是大得出奇。   黄蓉银牙紧咬,星眸瞪视着彭长老,内力催逼了到极限。   彭长老看着这赤裸美人,一副誓不肯退让半步的倔强美态,心头也是一乐,手腕稍一加力,便将黄蓉的反抗化解。   囚牢内,绝色美人儿“呀”的一声轻呼,美妙胴体被控制着摆成了一个悬空的“大”字,好似一只被蛛网缠住的猎物一般。   值此姿态下,那数条麻绳崩得笔直,深深地勒进她一身羊脂玉般的宝贵身子各处,笔直修长的白腻双腿被强行大大分开更使得她饱满花穴原形毕露,微微咧开一道狭窄的缝隙,透过这缝隙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一片粉嫩。   彭长老感叹道:“郭靖这绿毛龟做得不冤。黄帮主不仅长得美艳无双,这身雪白皮肉也端的是人间难寻一双了,凭郭靖那木讷小儿也想独享实在是福薄了。”   黄蓉如何听得他人辱及郭靖,当下忍不住呵斥道:“你这背叛丐帮投靠蒙古的死胖子,我靖哥哥侠义之名满天下,将原本日暮西山的襄阳守得固若金汤,是何等英雄好汉,岂容你这厮如此侮辱?”   彭长老哈哈一笑,好整以暇地俯身从木盒内众物品中取出一根软鞭甩开,接着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他一鞭子抽在了黄蓉一对浑圆挺翘的白白屁股上,直抽的她白色的臀肉翻起了几圈浪花。   “你这厮你这厮的,黄帮主这小嘴真是抹了蜜,待会尝尝味道应当不错。怎么?我说错了吗?黄帮主在那蛊老魔的苗寨里被他操穴,爽得喊的整个寨子都听见的时候郭靖不就已经成了绿毛龟了吗?黄帮主还有什么话说?”   彭长老说罢,又是一鞭抽到黄蓉臀上,抽得黄蓉雪白臀肉上现出两道刺目的红痕。   黄蓉强忍着鞭打带来的疼痛以及屈辱辩道:“那…那是我对不住靖哥哥,靖哥哥依然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彭长老听得黄蓉辩解,再是抬手一鞭,咤道:“那你这贱人罪孽更加深重了,郭靖好端端的一个大英雄好汉子,就因为娶了你这淫妇做老婆,变成了天下人所耻笑的绿毛龟,你说你是不是害他良多?嗯?”   黄蓉全身赤裸和面前这个昔日的仇敌共处一室内还要保持冷静已是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此时又遭他鞭子抽打白臀,疼痛、愤满和屈辱悲伤充盈整个胸腔,脑子里不断来回跳动着绿毛龟三个字,美目含泪,高喊道:“靖哥哥,靖哥哥不是绿毛龟!你闭嘴!靖哥哥不是绿毛龟!”   哪知彭长老还是反手一鞭,抽得黄蓉痛呼一声,他此刻也是戾气满怀,吼道:“淫妇还在狡辩!老子说郭靖是绿毛龟,郭靖就是绿毛龟,不是你这淫妇张开大白腿让蛊老魔操你淫穴操得啪啪响郭靖怎么会成绿毛龟?你这淫妇敢做怎么不敢让人说?”   话说完,手中软鞭一挥,又是啪啪几声脆响。   黄蓉只觉臀股处火辣辣的痛,被丐帮叛徒的彭长老一边痛骂一边挥鞭抽打自己的翘臀,实是生平罕有的奇耻大辱。   然而现下的黄蓉却全然不在乎这些,心中唯存的念头只有自己深爱的靖哥哥是否真的因为自己成了那天下人耻笑的绿毛龟。   彭长老回想着与郭靖黄蓉夫妇之间的种种恩怨,想着自己原本也是地位尊荣的丐帮长老却因为这二人境遇一落千丈,想着自己被这两人所养的雕儿啄瞎的眼,只觉此刻把那高高在上的黄蓉浑身赤裸地绑在这囚牢里折辱实是痛快至极,手上一鞭快过一鞭,口中辱骂愈发恶毒,字字诛心。   黄蓉翘臀每被抽打一鞭,一身玉白滑腻的美肉就会下意识地绷紧,性感的裸身由臀开始这么一颤,随后这颤抖立马波纹般的扩张到全身,尤其是那对丰挺的雪球更是随着臀肉传递而来的颤抖摇曳,好似向平静的湖面投入一块石头荡起涟漪一般。   “靖哥哥不是绿毛龟!他是人人敬重的大英雄……啊……靖哥哥不是……啊……绿毛龟!”   “再嘴硬!嘴硬老子就是一鞭!给老子说!郭靖天下第一大绿毛龟!说不说?不说?好……”   彭长老打得一阵,见眼前这裸身美妇虽是被自己打骂得哭喊不已却死活不肯说出半句折辱郭靖的话语,恨恨不已,心道:“我总要想法子出了心头这口恶气才成。”   放下软鞭,又俯身自木盒中取出一只密封瓦罐,笑道:“黄帮主如此硬气,佩服佩服。既然如此,黄帮主也且容我对你稍作补偿。一来聊表敬意,二来也是对方才黄帮主被我打伤的白臀的一点歉意。”   黄蓉现下臀瓣时不时地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痛感,胸前那对雪球也随着她的娇喘跟着起伏,香躯因为适才彭长老的一顿鞭答渗出一层细密香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更衬的一身肌肤涂了油般腻白涔亮。   她知这面前的彭长老阴险毒辣,面上愈是笑容和煦语出至诚,心里酝酿的毒计就愈发可怖难防。   眼下见他失去理智地鞭打痛骂了自己一顿后神情复变得和善,黄蓉心跳加速,知他定然有什么更恶心难耐的折辱自己的鬼点子,无奈眼下自己身无寸缕地被缚在此,即使清楚彭长老居心不良,也只能任其作弄凌辱。   想到这里,黄蓉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痛楚屈辱,偏过头去闭眼不理会彭长老的话,泪珠却仍不住簌簌滚落,划破白腻脸颊,坠在地上。   果不其然,这白胖独眼老儿又在盒子里捣鼓一阵儿,不多时,取出一罐蜂蜜来。黄蓉斜睨到这一幕,心中疑惑,暗自琢磨这老贼又在搞什么鬼。   彭长老来到黄蓉大张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白腿后侧,粗糙的大手使劲揉了把黄蓉布满红痕的雪臀,雪白富有弹性的臀肉从彭长老五指之间溢出,极佳的手感刺激得彭长老阳物更硬了三分。   他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长夜漫漫毋须心急,强忍住直接与面前尤物性器相套激情性爱的冲动,打开蜂蜜罐子,两指在罐中搅了搅,粘满蜂蜜,接着按向美人花穴处。   黄蓉被“大”字悬吊于空,努力垂首向后看,也因自己一对饱满雪乳挡住大半视线,饶是如此,在此一刹那间,许是长年习武之人特有的敏锐第六感,黄蓉直觉不妙。   下一刻,下体花唇陡然被两根粘着蜂蜜的手指分开,黄蓉及时紧紧咬住红唇,才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叫出声来,却仍不免鼻腔轻哼了一声。   彭长老一击得逞,毫不犹豫,继续乘胜追击,向着洞穴深处闯去。   两根手指在美人甬道内旋转前进,不顾其内媚肉的“阻拦”,把两指上的蜂蜜都涂满美人私处的每一个褶皱。   黄蓉秀眉紧簇,忍受着这屈辱的入侵,雪白的大腿上流畅性感的肌肉线条突然显出,显然是本能地想夹腿抵御,却被麻绳牢牢勒住,无法为花穴提供分毫保护。   彭长老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寸寸陷入黄蓉花穴,穴口两片花唇牢牢卡住自己两指,随着时间的流逝,穴内也逐渐变得温暖潮湿,时不时从被花唇咬住的指根处渗出些爱液来。   彭长老缓缓地前后推拉被花穴中媚肉死死纠缠住的手指,花穴内的爱液愈发多了起来,顺着白皙股沟流下,醒目又淫靡。   到得后来,双指出入花穴愈发顺畅,积蓄的爱液竟于每次双指出入花穴时都会飞溅出一小部分,黄蓉欺霜赛雪的身子也泛起了坨红,跟着那两根罪恶的手指,无可阻挡地绷紧颤抖,红唇偶启,轻吐着她妙处被奸贼强行挑逗起的点点肉欲。   眼中所见是一具性感诱惑的绝世尤物抽搐蠕动的赤裸胴体,耳中所闻都是这绝色满是媚意的轻叹哼吟声,彭长老脑中理智轰然炸开,什么长夜漫漫毋需心急,什么出了心头恶气,什么降龙十八掌,什么打狗棒法,什么夺回丐帮帮主之位,这些都是假的!   此时对于彭长老而言,只有胯下那两个卵蛋里胀满的火热是真的,只有脑中那只精虫是真的,只有与这美妇痛痛快快地野性肉搏一场是真的!   噗叽一声水响!   彭长老悍然拔出两根手指,肉山般的身躯伴着他一声爆喝拔地而起,竟然整个人都跃到了黄蓉身上,将黄蓉悬空挂着的身子直压得弯成了一张肉弓。   黄蓉面朝下,当此变故,丹田内力急转全身,这才没被彭长老压断了纤细腰肢。   彭长老本就精虫上脑,对黄蓉是欲奸之而后快,粗短的四肢缠住黄蓉的玉臂雪腿死命缠抱住黄蓉滑溜溜的身子后,入了珠的怒棍对着黄蓉双腿之间就欲奸进去。   黄蓉心念转动如电闪,美目含泪:“我绝不能失身给这老贼!”   竭尽全力蜂腰向前蓦的一闪。   啪!   只听得囚牢之中一声臀腹拍击,紧接着,传来一对男女的吼叫声。   男声低沉畅快,女声凄厉痛苦。   原来是黄蓉这一闪之下,虽是避了那失身之厄,却也被彭长老歪打正着,干进了股间菊穴内!   彭长老发觉自己入错了洞,索性也不以为意,死死锁住黄蓉,老腰连连发力,操干着黄蓉菊穴。   “哈哈哈哈哈,黄帮主还撅屁股躲老子这根巨物,吃到苦果了吧?老子今天就先把你屁眼干烂再操你这淫妇贱穴也不迟!当然,你若是能光靠这骚屁股就能把老子榨干那也算你本事!”   “你…住手…好痛…啊啊…哦喔…你这个低劣的叛…叛徒……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千……哦千刀万剐……”   “我这个低劣的叛徒正在干你高贵的黄帮主的屁眼呢!嗯?你要用哪个洞把我千刀万剐啊!嗯?”   彭长老生着烂疮的屁股飞快地耸动着,将自己的入珠阳物一下下地整根怼入黄蓉美妙菊穴内,睾丸甩打在黄蓉的雪臀上发出声声脆响,双掌抄住黄蓉饱满挺立弹力十足的一对雪球,双腿蜷住黄蓉两条被汗水噙湿的修长白亮美腿。   啪啪啪啪声再一次在这方寸囚牢内响起,只不过这次,不再是软鞭抽臀之声,而是丐帮叛徒彭长老与丐帮帮主同时也是中原第一美人的黄蓉疯狂肛交时奏响的臀股交击之乐,乐声急促激昂,好像在诉说着一位不服老的将军胜天半子的故事!   黄蓉初时菊穴干涩,乍遭彭长老操入,疼痛难当,加之这厮从蒙古贵族那边学来的什么阴茎入珠之术,更是刮蹭得黄蓉生不如死,然少顷,黄蓉感觉小腹莫名地有热气升腾,虽被操弄的是菊穴,但不知为何,阴蒂也在慢慢立起,潺潺流水一股股地一个劲地从花穴内向外冒,痛觉越来越浅,奇怪的快感不知从何忽现。   彭长老倒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身下美人白软的香臀十分有弹性,每次顶腰干上去这香臀时,香臀又会反方向还上几分力令得自己的操干更加轻松。   美人痛骂自己时的嗓音也越来越娇媚,白皙滑溜的性感胴体愈发滚烫,蒸出更多香汗,有好几次,甚至自己险些因为打滑没抱牢美人的身子而坠下去。   一边向着美人儿倾泄着自己饱涨欲爆的睾丸内的无穷压力,一边双手游走在美人儿滑腻身子各处,冷不丁的,彭长老顺着美人儿腰窝下移摸到了那变硬挺勃的阴蒂处,不禁一愣神,一瞬间竟连下身都忘了耸动,随即畅笑道:“郭靖果然是个绿毛龟,自己的老婆看上去高贵冷艳如谪仙,实则是个被操屁眼都会发骚的婊子啊!”   黄蓉刚欲反唇相讥,却没成想这老贼忽的怒吼一声,右手捏住自己那颗红豆揉搓把玩,左手把住自己左乳,运上了内力,猛的一击。   这排山倒海的一击居然使得如连体人一般无耻肛交的彭长老和黄蓉在空中荡了起来,二人好似人肉秋千,彭长老每一次携着内力的耸腰,都将二人荡到更高处,再落回,最低点时,彭长老再一耸腰。   强烈的失重感与私处被直接拨弄的快感终于摧毁了黄蓉的全部理智,她不顾一切地逢迎着身后的彭长老,努力夹紧菊穴内的肉棒以获取更多的快感,嘴中咿咿呀呀地浪叫着,完美的身体曲线在空中来回荡着弓出了无比娇媚惹火的弧度。   身下的尤物如此癫狂,彭长老又如何能独善其身?独眼仿佛有火焰燃烧着,牙关紧咬,内力向着下身淫物狂涌。   浓精勃发之际,彭长老尚存一丝理智,喝道:“贱婊子,快说!郭靖是天下第一绿毛龟!说了老子就把龙精赐你!”   哪知黄蓉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仍是抗拒说出任何侮辱郭靖的话语,甚至好似把彭长老当作了郭靖一般,深情喊道:“靖哥哥,靖哥哥,蓉儿爱你,蓉儿爱你,蓉儿好爱你啊,蓉儿的一切都是你的!”   眼角迸出忘情的泪水。   彭长老大怒,郭靖何等何能,这贱人对郭靖用情居然如此之深,转念一想,狞笑道:“那就让老子当一回你的靖哥哥罢!”   精关一松,腰间一麻,无数的浓精冲入黄蓉臀内。   云收雨霁,悬空裸抱的老贼与美妇缠在一起,股股稠精从美妇臀缝内流出,二人于半空中一荡一荡的,精液跟着也撒了一地,时间推移,二人越荡越满,臀缝流精也缓了下来,良久方休。   力气渐复,老贼自美妇白皙裸背上一跃而下,终于将悬空的美妇放了下来,令她洁白玉足挨了地,道:“黄帮主方才好不淫荡!干个臀怎么还能让贱穴高潮了去?”   黄蓉仍就娇喘连连,这男女之事,着实无奈,可说是世间最大的不公,男人越是临近高潮,越是悍勇有力,而女人则恰恰相反,愈是临近高潮,身子却愈发酥软无力。   缓得片刻,回忆起方才,黄蓉悚然心惊:“我怎生会如此,如此不堪?之前被蛊老魔那样对待,也不至于…不至于像今日这样,难道我真是这彭长老口中所说的…淫…淫妇?”   其实这倒是黄蓉想岔了,需知阴阳五行皆讲究一个平衡之道。   往往美貌女子,阴气通常较寻常妇人更甚,而黄蓉这等艳绝天下的极品美女更不必说,阴气浓郁,乃是世间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床上佳偶,与之性爱,只要不太过度,不仅不伤身,反对身体大有裨益,君不见郭靖郭大侠与黄蓉夫妻十年,内功也是稳步提高,与黄蓉不能说没有关系。   再者,蛊老魔的人面怪虫入体,同样也对黄蓉身体有所影响,极大地拔高了她身子的敏感度,因着这人面怪虫日常所食就是男女交合中产生的各种性液,为了更好地生存,它也就发展出了提高宿主身体性敏感度的特性。   脑中正念头纷乱时,忽闻彭长老一阵狂笑,却见他指着自己淌满浓精的白臀道:“黄帮主这屁股上居然有这等精致的怪虫纹身,想来是蛊老魔的手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蛊老魔也真是一大罕有的淫才了!”   “什么?”黄蓉一阵疑惑,突然明白过来,暗暗咬碎一口银牙,脑海中闪过一张丑陋老实的年轻和尚的脸。   还来不及黄蓉多想,彭长老又一拉圆环,黄蓉白皙右腿被猛然抬起,搭在了彭长老肩上,下体美鲍毫不设防地暴露在彭长老怪屌前,彭长老阴狠地说道:“黄帮主,这次看你又如何跑,老子今天还非就要操到你的贱穴不可了!”   看着黄蓉的眼眸,彭长老微感不对,脑中糊涂了一刹,随即继续仰躺着享受着国色天香的中原第一美人裸着一身雪白皮肉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花穴吞吐着自己阳物的美妙滋味,嘴上说着:“黄帮主,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对,就是这样,黄蓉你的蜜洞真紧,都被我射了三回了还是这么紧!继续,继续动,我又要射了,你给我接住!你给我接住啊!老子这就给你一个孩子,啊啊啊啊啊……”   另一间囚牢内,蝎尾看着一个瘫软在地的丑脸和尚,冷笑道:“真是天公作美,本以为能算计到一个女诸葛黄蓉就已是生平幸事了,没成想,你这蠢和尚居然潜伏在我的船上想暗算我救回黄蓉,哈哈哈哈哈哈,好在悲酥清风还没随风散去,不然老娘说不定还真被你暗算到了!”   合欢僧暗自运转内功,试图化解这霸道药性,道:“难怪酒色使遍寻了整个丹霞镇也寻不到妹子,原来土行孙根本不信任他,竟在这丹霞湖底修了座水牢!”   蝎尾嘿嘿笑道:“那土行孙确实是好本事!别的不说,单单这手打洞的功夫倒也不虚了他的名头了!”   合欢僧冷冷道:“黄女侠也在此处吧?你把她怎么样了?”   蝎尾摆摆手,嘴角带着些嘲讽的笑意,说道:“非也非也!问题问错了!不是我把她怎么样了,应该是彭长老把她怎么样了。彭长老,记得是谁吧,就那个前几日拜访酒色使的胖老鬼!”   合欢僧声音更加冷酷,道:“那彭长老把她怎么样了?”   蝎尾怔怔地看了合欢僧半晌,忽的噗嗤一笑,道:“你这秃子,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具体的要待会我看过才知,不过按时间推算,加上那死胖子用药的量,现在黄蓉少说也被射了两泡浓精了吧,过了今晚就受种怀上了也难说得很哪!”   合欢僧怒极,就欲暴起动手,身子刚动就一阵无力,又瘫在了地上。   蝎尾笑道:“话说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啊。人家黄帮主有名有姓的丈夫郭靖郭大侠还在呢,你就要替他保护老婆了?你也别太异想天开,黄蓉那样的人间绝色你享用不到,普通的一流美女我还是能给你安排的,还是个雏儿呢,黄蓉虽然姿容无与伦比,但她都要被男人玩烂了,哪有黄花大闺女来的香,你说是吧?”   合欢僧还待询问什么,蝎尾就已经退了出去。   合欢僧身体酥软如泥,但内力还在,五感灵敏,蝎尾一出去,牢内安静下来,就能听到边上夜明珠照不到的地方有一道急促的呼吸声,显然这道呼吸的主人此刻恐惧至极:“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哥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合欢僧不屑地道:“放心吧!我对你这种小丫头片子没有丝毫兴趣。”   话音刚落,鼻中嗅到一阵芳甜药香,多年的采花经验让他马上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味道,心下寻思:“索性先拿这小丫头解了淫毒,之后再找机会解救姐姐。”   蝎尾附耳听着黄蓉所在牢内动静,听了一会,皱眉思索:“彭长老不可能如此强悍,才多久,就干得黄蓉心悦诚服。想当初蛊老魔连着调教了她七日,也未能摧毁她的意志,难道说,是因为人面蛊?”   正自想着,又听得牢内传来黄蓉与彭长老的淫词艳语,男声猥琐,女声娇媚。   “黄帮主,黄帮主,我比之你那靖哥哥如何啊?”   “彭长老好强,靖哥哥远不及也!彭长老,用力!哦哦哦喔喔,干死蓉儿?彭长老的鸡巴好大,全部塞在蓉儿穴里头好舒服!”   “哈哈哈哈哈,老子干死你个婊子!干死你个婊子!把老子驱逐出丐帮?弄瞎老子一只招子?老子干死你个贱货!贱货,接着,我要射了,干大你肚子!你给我接好了我要全部射进来了,以后你黄蓉的儿子姓彭不姓郭!”   “射进来吧!射进蓉儿身子里!把蓉儿肚子干大!蓉儿以后生了儿子姓彭!哦哦哦哦哦……”   蝎尾听着牢内二人激情澎湃,也是心绪荡漾,脑中浮现出一副画面,肥胖丑陋的独眼老头与美艳性感的尤物双双光着身子交缠在一起,性感尤物的一双美腿死死地夹着老头的腰,老头入了珠的阳具深深地插在了尤物媚穴最深处,一股股能让尤物怀孕的罪恶浓精疯狂灌入尤物身子最深处,可怜的尤物未来见到了丈夫,大大的肚子里怀着的却是老头的孩子……   想到此,蝎尾心头大快,虽然想留下来继续听房,但也怕恶了彭长老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   然而实际上,牢内的景象与蝎尾所想的却完全不同。   彭长老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地上,一根阳物竦然指天,口中不断说着些猥琐的句子,仿佛真正在和黄蓉性交的紧要关头一样。   黄蓉在一旁俏脸飞霞,眼瞳深邃无比,注视着彭长老,朱唇轻启,吐出些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浪语。   不多时,彭长老一阵大喊,肉棍一阵抽搐,猛然对天射出一道道白浊。黄蓉早有准备,口中浪语依旧不断,美腿一个滑步,躲开了这道精水。   若彭长老能清醒过来,细心观察黄蓉此时身上精痕,不难发现,除了开始那一场动人心魄的肛交是真,其余的每次鱼水之欢,每次的性器相套,每次的激情内射,通通不过是黄蓉内力大增后的移魂大法下的镜花水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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