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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凄凉三叹
👤 作者:紫狂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47527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暗黑,重口,暴虐
🗿 肉量:39.22%(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偶尔夹着几声锐响。 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阶上的声音,像敲碎冰层的冰凿一样尖利。 楼道很暗,男人们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沉重得令人窒息。 她看到林刚的头被人按着,血从凌乱的头发中滴落。
全文
前言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强人!!!!!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日期:17:23:56 05.05.25刚才在溜冰馆见到经典一幕!超猛强人啊!! 小弟冰刀有问题,去找服务员换鞋,突然听见场里吵了起来,一回头,就看到冰场里冲出来一个人! 光脚! 服死这位大哥了,那可是真冰啊……接着后面追过来四五个染黄头发的小混混,一边追一边骂。 那位大哥头也不回,一口气冲到外面,速度那个快啊,汗一个! 几个小混混追到场边,手忙脚乱地脱鞋,还要追上去打。 有个小个子指着小弟这边说:“你给我等着,一会儿收拾你!”开始还以为是说我,把兄弟的小心肝吓得直颤,扭脸才知道小弟旁边站着个大美女! 靠,那女孩儿长得真叫漂亮! 个子跟我差不多高,好像是大三的学生,穿着件橘红色的羽绒服,下面是条白色短裙,两条小腿又直又美,就像跳芭蕾的舞蹈演员。 看得我心里忽悠忽悠,那一刻我才知道清纯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才知道完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还有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红颜祸水……语无伦次的地方各位见谅,不是小弟太色,实在是MM太靓了!! 当然MM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当时我就想:你交的什么男朋友啊? 一遇事儿自己撒丫子跑了。 瞧那几个小混混一脸淫贱相,落他们手里能有好吗? 那MM像是吓住了,呆在场里也不知道躲,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一只纯纯的小白鸽,好可怜喔……小弟也不忍心责备她了。 话说我辈侠义中人,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胡斐胡哥连乡下大嫂都救,何况在下面对如此清纯的大美女乎? 一不做二不休! 小弟猛然/毅然/决然——咳咳,掏手机,准备拨110报警…… 让我上去跟他们打? 别逗了,他们有五个呢,以为我是蜘蛛侠啊? MM固然漂亮,但就是太漂亮了,我怕自己被打得让她认不出来,那就太冤枉了…… 废话少说,正说到小弟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突然咣铛一声,大门被人踢开,我心说,这谁啊? 忒狂了吧? 抬头一看,不由是又惊又喜,竟然是刚才那位大哥又冲了进来! 光着脚套了双皮鞋——原来他跑出去是穿鞋的! 前面都是废话,下面才是经典! 那大哥冲过来,一脚就把挑头的小个子踹飞了! 日! 真的飞了起来! 那衰人一跟头栽到冰场里,滑出去十好几米! 正好落在小弟旁边。 可怜可怜,那头黄毛就跟墩布似的,里面好多冰屑……叹一个。 全场一下子都震住了,真猛啊! 那几个小混混等了五秒钟才回过神儿,几个人就跟牲口一样扑了上去。 不瞒众兄弟说,好久没见人打架,小弟看得是热血沸腾,那位大哥实在是牛大了,一对四啊!! 这位大哥先蹲了个马步,吸了口气,老远就能听到咝咝声,一听就知道那是腹内横隔膜向上升的声音,肯定是练过的。 然后旋身一个侧踢,我靠! 又踢飞一个! 那位大哥看上去也不怎么壮,顶多一米七六,力量与体型完全不成比例! 那一刻,我才相信,世上真的是有猛人。 那样平常的身体,那样惊人的爆发力,天啊,简直是传说中狂战士的化身! 羡慕我吧! 那时我与这位已经狂暴化的英雄只有十几步的距离! 而且还是在英雄救美的现场! 那位清纯美女与我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玻璃幕,连她的眉毛都能数清! 嘎嘎,看着她担惊受怕的样子,小弟真想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沉声说:不要怕,相信我,大哥会打倒他们的! ……鄙视我吧,等我收回目光,那场今生难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四个小混混滚了一地,那位大哥傲立当场! 毫发无伤! 甚至连气都不喘一口。 我发誓,我真的只朝MM看了一眼!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我拼命去按replay,但上苍没有给我重放的机会…… 但精彩并未结束,就在大哥向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那个趴在地上的小个子突然跳起来,亮出一把的刀子!小弟当时呼吸都停止了…… 可惜冰面太滑,那家伙刚跳起来就摔了一跤。 那位大哥从容走上前去,一脚把他踢到场边。 脚法干净利落! 就像踢一只死狗。 最后在全场注视下,拉着那个靓靓的美女从容离去。 震憾啊!小弟白白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亲眼目睹传说中的高手。真是太强了!!特地花半小时写出来,与大家分享绝世强人的风采!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29:14 05.05.25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 回复人:辣屄!小心! 日期:17:31:56 05.05.25 象哥哎,牛屄大了~~~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32:14 05.05.25 哪家溜冰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33:34 05.05.25 拿我的小鸡鸡发誓!绝对真实! 伊兹!一个小时前刚刚发生!有一个字假话让我一辈子阳萎! 回复人:沙漠之狐 日期:17:35:16 05.05.25 靠,这誓太毒了,信你好了。 回复人:光之舞 日期:17:35:56 05.05.25 伊兹啊,早就不去。里面好多小混混,三天两头出事,老板也不管管。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7:36:24 05.05.25 强人!双手写一个服字!!!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17:37:13 05.05.25 那个MM很漂亮吗?有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幸福呢。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17:37:36 05.05.25 打得好!上次一个朋友也是在伊兹,只因为撞了一下就被那些混蛋给打了。 向这位大哥致敬!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43:42 05.05.25 我只去过两次,设备不错,票价也不高,没想到这么乱。 我走的时候那几个小混混还没爬起来,嘿嘿,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回碰上强人了。 那个女孩儿超美!皮肤白得透水儿!清纯动人,可惜没带相机……我哭……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45:35 05.05.25 偶也哭啊! 四点刚从伊兹出来,刚才打电话问朋友,他也看到了。 偶相信老鼠只看了一眼,偶朋友说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暴强! 还说强人一记劈腿,把塑料座椅都踢裂了,比电影上还精彩! 55555……偶为什么要早走几分钟……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53:18 05.05.25 偶也没看到丫。叶子姐姐不要哭辣,抱抱。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18:29:04 05.05.25 噢! 卖糕的! 今年是虾米年头,连狂战士也降生了,还带着清纯动人芭蕾美女。 回复人:城管三人组 日期:18:37:53 05.05.25 抱着无限敬仰的心情再读一遍。羡慕楼主,居然能离我的偶像那么近!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8:37:53 05.05.25 踢碎塑料座椅? 不可能吧,腿上至少要有四百公斤的力量! 况且菜倒五个小混混算不上什么了不起,连杂技团的也能做到。 楼主没见过特种兵的训练吧。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8:57:16 05.05.25 有奖竞猜! 这位强人的身份是:A、散打选手 B、杂技团演员 C、退役特种兵 D、隐名埋姓的武林高手 E、狂战士 F、其他(请说明理由)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8:57:16 05.05.25 政府刚宣布,以后吹牛也要上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9:17:21 05.05.25 再说一遍:绝对真实!我选D! 回复人:我是章子怡 日期:19:34:33 05.05.25A! 相信楼主!能让一个男人握着小鸡鸡发誓,真诚不容质疑!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20:07:24 05.05.25 特来瞻仰强人!!E!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23:48:51 05.05.25 领头的小个子是不是长头发,还穿着鼻钉?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1:27 05.05.26 没错。楼上的认识他吗? 伊兹的老板也怪了,放着那些小混混整天打架,不怕影响生意?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14:15 05.05.26 边建军跟黄毛他们是一伙的。 这黄毛心狠手辣,吃了这个亏,迟早要找回来的。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5:27 05.05.26 哇,没想到,在这里碰上行家了。 原来真是专业流氓,怕怕,下次去要小心了。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09:54:12 05.05.26 丫原来叫黄毛,还没有别的资料啊?让我朋友来看……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再次见到强人大哥!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4:16 05.06.14 两个星期没去伊兹,今天一去,又遇上那天的强人了!!!! 还有他的女朋友!! (为什么不是他的亲妹妹?郁闷,蹲在地上划圈圈……) 那几个小混混也在!他们竟然给小弟的偶像递烟!还满口“林哥林哥”…… 晕!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15:35:42 05.06.14 不打不相识啊。莫非是同道中人?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5:35:21 05.06.14 嘻嘻,跟偶一个姓丫。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5:37:17 05.06.14 还敢去,够强!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5:37:52 05.06.14 原来是一场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8:19 05.06.14 几个人有说有笑,那个“黄毛”还冲他女朋友叫大嫂,MM脸都红了,好好清纯啊。 顺便说一句,MM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没有穿羽绒服,身段就像模特一样棒! 我怀疑她是花样溜冰运动员,动作完全是专业水准! 居然还会跳跃!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15:40:51 05.06.14 林哥!你是我的偶像!羡慕楼主!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5:41:12 05.06.14 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5:41:33 05.06.14 有奖竞猜,MM的身份是:A、大三学生 B、舞蹈演员 C、模特D、花样滑冰运动员 E、其他(请注明理由) 奖品为MM亲手签名玉照一张!由老鼠友情提供!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43:17 05.06.14 555555…… 又忘了带相机……不要拉我,让我哭死算了…… 55555555 ……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21:35:31 05.06.14 紫姐姐原来姓林啊。我选其他,理由不告诉你们。 回复人:做人要厚道 日期:21:53:42 05.06.14 惭愧,不会滑冰。玉照倒是想要一张,A。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2:03:19 05.06.14 偶猜这位姐姐是做广告模特滴。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22:14:19 05.06.14 A!强烈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2:23:56 05.06.14 我发誓!明天一定带相机! 回复人:锄禾!锄禾!我是当午 日期:22:37:58 05.06.14 楼主保重!万一被强人大哥发现你在偷拍……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22:43:41 05.06.14 明天我也要去伊兹! 回复人:一日就是一天 日期:23:03:26 05.06.14 不打了还去干嘛?花痴啊你、你、你、你……说的就是你们几个! 回复人:郑在镐 日期:23:32:03 05.06.14 B!支持偷拍!要求六十五度仰角! 回复人:蠢蠢君子 日期:23:40:11 05.06.14 这个角度好。楼主保重!我选A。 回复人:眼中有妓 日期:23:53:23 05.06.14 冰蓝公益广告:打击色狼,人人有责! 我选B——! 回复人:管理员他爹 日期:23:58:39 05.06.14 再大的B也不用喊这么大声吧。我选C,期待楼主明天的消息!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23:52 05.06.15 与虎谋皮。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24:25 05.06.15 哈哈,就在等这位大哥。 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哪能这么就算了? 太没面子了吧? 楼上的大哥好像认识黄毛,他这么巴结林哥是为什么啊?要不要我明天给林哥说一句啊?与偶像说话……想入非非中……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53:23 05.06.15 下了吗? 算了,早些休息,明天,噢今天了,带着相机去伊兹。 大家记得叫我啊。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2:14:31 05.06.15 去了吗? 回复人:公子小白 日期:17:28:31 05.06.15 怎么还没回来?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7:43:12 05.06.15 楼主不会又忘了带相机吧? 回复人:张三缝 日期:18:12:57 05.06.15 霉姐呢?不是也去了吗?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8:20:23 05.06.15 偶去了。 但555555…… 伊兹今天闭馆辣,没有见到强银大哥和他漂漂的女朋友……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畜牲!!!!!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4:16 05.06.15 刚从伊兹回来。我去得很早,一点半就去了。刚从伊兹回来。 我很后悔没有意识到天天想上的警告。那群混帐简直是畜牲!!!!!!!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5:12 05.06.15 怎么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6:46 05.06.15 请原谅,事情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但我的愤怒,使我无法冷静,只能在线整理。 语无伦次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原谅。 我真没想到,我们所处的社会还有这样的恶行!!!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6:52 05.06.15 快说啊,怎么了? 回复人:阳——顶天! 日期:20:16:55 05.06.15 林哥出事了吗?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8:42 05.06.15 今天中午,我带上相机去伊兹。 一进溜冰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冰场里没几人,观众席上倒坐了不少。 有一个黑胖子,一个人坐了两个座位,那身膘,光油都有三指厚! 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就在一边等。 到了三点半,林哥带着他的女朋友来了。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20:18:56 05.06.15 楼主快点! 回复人:五个拇指 日期:20:19:13 05.06.15 强烈关注此贴! 回复人:屙之花 日期:20:19:29 05.06.15 关注!究竟怎么了?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20:20:01 05.06.15 关注!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20:18 05.06.15 严正警告!老鼠贴子发完之前严禁灌水!违者删ID! 老鼠不用急,慢慢说,真的出事了吗?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0:38 05.06.15 嘎嘎,这个故事到大结局了。楼主编不下去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1:16 05.06.15 林哥刚进来,黄毛就从楼上的办公室出来了。 老远就喊“大哥大嫂”,还拉着林哥的手,亲热得很。 黄毛拉着他们介绍说:这是林刚,林哥,这是大嫂。又指着那个黑胖子说,这是泰熊,打泰拳的。 泰熊站起来,我才发现,他比林哥高了一个头,又粗又壮,简直是像练相扑的。 我在旁边装做换鞋,听见黄毛说,林哥刚退伍,好身手! 我是心服口服…… 林哥的女朋友皱着眉头,一个人拎着冰鞋走到场边,她好像有些不高兴,不愿意跟人说话。 换鞋的时候,我看到她踝上有一条银白的脚链。 当时是三点四十一分。 我调了相机的时间,准备偷拍几张。 但我没有拍到。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1:35 05.06.15 风铃发飙了,大家小心。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5:52 05.06.15 林哥很讲义气,几个人有说有笑。 走到场边,林哥坐下来换鞋,黄毛还说,林哥越滑越好了。 林哥刚换上一只冰鞋,正在系鞋带。 旁边的泰熊突然抬起胳膊,一记手刀砍在林哥后颈上。 林哥的头一下子撞在冰面上,那声音听得人牙根发酸,让我以为他的头骨都碎了。 林哥愣了一下,立刻跳了起来,他一只脚穿着冰鞋,冰刀的护套还没有去,一只脚穿着拖鞋,连站都站不稳。 泰熊抓着林哥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 林哥反应极快,用力一勾头,虽然被拽掉几缕头发,总算是避了过去。 但黄毛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头顶着他脊背下面,无论林哥怎么用力都不松手。 林哥拖着黄毛扶着玻璃幕跑了起来,泰熊跟那几个黄头发的混混在后面追。 刚跑了几步,两个坐在观众席上混蛋突然拿出铁棍,对着林哥的腿就打。原来他们布了套,就等着林哥上钩。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30:01 05.06.15 林哥挨了一下,也打倒了一个。 但黄毛还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让他使不上力气。 那会儿场里溜冰的都愣住了,我数了数,足足有十二个人绕着溜冰场追着林哥打。 这时候音乐停了,广播里有人说冰场需要整修,让全体顾客退场。 我站在旁边没动。 林哥的女朋友隔着玻璃,在冰场里追着林哥,脸都吓白了。滑了半圈,她才想起来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那会儿溜冰的都往场外走,她刚拿出手机,后面突然滑过来一个带耳环的男人,一把抢走手机,在玻璃上摔得粉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40:54 05.06.15 林哥已经跑不动了。 黄毛抱着他的腰,十几个小混混围着他,拿着铁棍、垒球棒朝他身上猛打。 林哥抱着头,蜷着身子贴在玻璃上,一声不吭。 顾客都走完了,只剩我一个人站在观众席上。冰场里还有两个,一个是林哥的女朋友,一个是那个带耳环的男人。 他拽着林哥的女朋友,朝入口滑了过去。 林哥就在入口边趴着,那个带耳环的从衣服里面摸出一支警棍,带钢刺的那种,对着林哥的背打了过去。 血一下子标了出来,溅在玻璃上。 林哥一直不作声地挨打,那一下才叫了出来。 对不起,请等一会儿。 回复人:你傻啊! 日期:20:45:28 05.06.15 为什么不报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53:28 05.06.15 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林哥打了二十分钟,玻璃上、冰面上到处都是血迹。 林哥的女朋友瘫坐在旁边,整个人都傻掉了。 后来他们看到我,把我赶出溜冰馆。我出门的时候,看到他们停了手,拧着满身是血的林哥往楼上拖。 到了外面,我才想起来打电话报警。 摸口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满身都是冷汗。 那会儿是下午四点十分,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到五点半才来了一辆警车。 溜冰馆的老板已经在门口等了,我看到两个警察下来,跟老板说说笑笑进了溜冰馆,不一会儿又换了便装出来,坐上老板的私车走了。 也许很傻,但我的心真的凉了。 我在伊兹溜冰馆外,等到八点,才看到那些小混混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出来。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我在为林哥祈祷。 大家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直到溜冰馆的灯灭了,我也没有见到林哥。 …… 选择“文件(F)”———“另存为(A)”———“保存类型:网页文件(*.html)”———“保存(S)” ……文件““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畜牲!!!!!.html”正在保存中…… ……
第1章 洗礼
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偶尔夹着几声锐响。 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阶上的声音,像敲碎冰层的冰凿一样尖利。 楼道很暗,男人们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沉重得令人窒息。 她看到林刚的头被人按着,血从凌乱的头发中滴落。 楼上的经理室足有四十平米,放着真皮座椅和宽大的办公桌。 房间两侧都是落地窗,透过内侧的玻璃,整个溜冰场都在眼前。 银亮的冰面上刀痕交错,场边一滩血迹,红得刺目。 有人扭着她的手臂,很痛。她想挣扎,但身体却抖得无法控制。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使她明白,这一切远未结束。 甚至是刚刚开始。 “郎哥,打成这样,不会有事吧?”一个瘦子悄悄说。 “一个退伍兵,一个在校学生,都是外地人。就是打死,也没人收尸。”带耳环的男子说。 “肏你妈!装什么死!你不是很屌吗?”黄毛抓住林刚的头发,把他的头重重砸在玻璃茶几上。 林刚眉棱裂开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刹那间淌过眼睑,涌入圆瞪的怒目里。 他身上看不到一块好肉,背上的衬衣被打得稀烂,布料血肉粘连在一起,一片模糊。 “好汉!”黄毛一挑拇指,“真他妈好汉!把他手放好。”黄毛两手握住垒球棒,像打高尔夫一样斜着脸比了比,然后砸了下去。 “格”的一声闷响,那条筋骨结实的手臂猛然一折,弯成一个骇人的角度。 林刚一声不哼,只是额角的血管一阵暴跳。 她疼得心都抽搐了。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屋里唯一的女子哭着喊道。 “哟,你马子替你求情呢。”黄毛用球棒戳着林刚的脸。 林刚吐了口血沫,“我认栽。你说,想怎么样?” “还屌!你他妈还屌!”黄毛劈头盖脸打下去。 一分钟后,黄毛停了手,喘着气说:“还屌不屌了?” 林刚没有作声。 黄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你问我想怎么样?好说,出来混的,讲究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打了我们兄弟五个,我们就打断你手足,一报还一报。至于林哥这件衣服,我们兄弟看着眼热,想来穿上试试。” 林刚眼睛顿时红了,咆哮着,拼命挣扎。 黄毛对准他颈下动脉,一棒把他打倒,手下的兄弟用准备好的铁链,把林刚结结实实捆起来,拴在窗户旁的不锈钢扶手上。 陶倩倩一米七二的身材比黄毛还要高出许多,但在泰熊手里,就像个一碰就碎的洋娃娃般娇小。 她没有听太懂黄毛说的手足、衣服,但男友身上的伤痕和黄毛眼中的淫意,让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不……不要……”她的声音因为即将到来的恐惧而颤抖。 她是舞蹈学院的学生,今年刚满二十一岁,这个月底就要毕业。 与那些整夜不归的同学相比,家境平常的陶倩倩一直心无旁鹜地飞旋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中。 即使在舞蹈学院这样美女如云的地方,陶倩倩出众的相貌也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 她的身高完全不足以作为成熟的依据,因为她的眼睛还像孩子一样纯真。 即使她成为三百名学生中唯一获得红舞鞋的毕业生,清澈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丝毫杂质。 班里风头最劲的金巧燕曾经酸溜溜地取笑她:就像白开水一样单纯。 这种清纯并未影响她的成就。 事实上,这种近乎绝迹的清纯在她身上呈现出一种难得的脱俗气质,早在入学之初,擅长芭蕾的陶倩倩就被老师和同学们视为明日之星。 还未毕业,她已经接到了几份合约,甚至包括兰博特芭蕾舞团。 太多的选择使她无所适从,因此刚刚退伍的男友特地赶到她所在的城市,一同筹划未来的生活。 比她大四岁的林刚,从小就是她的保护者。 林刚家在农村,一直跟着姑妈长大。 家境的贫寒使他立志要出人头地。 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他弃学从军,在部队练就了一身功夫。 军方有意提拔他作为骨干,但林刚考虑之后,婉言拒绝了。 他希望能干一番自己的事业。 “我一定会成功的。”林刚认真地对女友说。 许多人都对陶倩倩的选择表示不解,一个当兵的能有什么前途? 但陶倩倩相信自己的男友,相信他能保护自己,带给自己想要的一切。 当一些同学驾着名车出入校园的时候,陶倩倩仍像一个少女一样,编织着自己玫瑰色的梦想,以至于有人半是羡慕半是玩笑地说:倩倩会在玻璃罩里过一辈子呢。 陶倩倩不觉得玻璃罩有什么不好。 她最喜欢的舞剧是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公主在洗礼时受到巫女恶毒的诅咒,诅咒她会在十六岁生日时死去。 而紫丁香仙女许下诺言,经过一百年的沉睡之后,一个进入幻境的王子,会来唤醒丛林中的公主,两人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有舞蹈,有林刚,这就够了。何况还有那么美好的未来。 “不愧是跳芭蕾的,这两条腿可真正点!” 纯白的透明丝袜蝉翼般覆在腿上,印出小腿玲珑的曲线,细腻而又光滑。 纤细的脚踝只有盈盈一握,踝上绕着一条银白的精致细链,链上还悬着几个小小的银铃。 林刚最喜欢她的脚,却从来没有说过,只偷偷买了脚链送给她。 这并不是一件很昂贵的饰物,陶倩倩却十分高兴,一直带在身上。 黄毛拿起她的小腿,在手里摩挲着,甚至还放在脸上磨擦。 当他鼻上的钢钉碰到腿上,陶倩倩吓得啼哭起来。 她拼命挣扎,过于光滑的小腿竟然从黄毛手里溜出,脚上的冰鞋还没有来得及脱去,鞋底的冰刀险些划着黄毛的手臂。 带着耳环的男子坐在边总的座椅上,架起腿,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 黄毛丢了面子,恨恨骂了句粗口,等重新抓住陶倩倩的脚踝,他没有脱去少女的冰鞋,而是用一根细铁棍从两只冰刀中间穿过,把她两脚固定在一起。 然后拖着无法站立的少女来到林刚面前。 偌大的溜冰场早已人去楼空,只有这间经理室挤满了人。 其中五个染了黄头发的,是黄毛和他的兄弟。 客人是当地另一伙地痞,老大就是带耳环的郎峰。 黄毛在林刚手里吃了亏,知道他们五个再怎么也不是林刚的对手,于是表面上巴结讨好,让他失去防备,背地里请来朗峰和泰熊,设下圈套来报复林刚。 黄毛套出这对情侣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背景,下手更不留余地。 这会儿生龙活虎的林刚被打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美女,十几个痞子的兴致反而更高了。 “林刚,醒醒……”少女无力地摇晃着男友,心里又怕又慌,乱成一团。她抬起脸,泣不成声地说:“求求你放了我们,我可以给你钱……” “我要的……可不是钱。” 黄毛打了个手势,两个小混混抓住陶倩倩的肩膀,把她按在地上,背对着林刚。 黄毛用力一脚,踢破了林刚的嘴唇,“他妈的,睡得跟死狗一样!” 林刚从剧痛中醒来,正看到黄毛按着自己女友的脖颈,把跪在地上的倩倩按得低下头去。 被铁棍穿在一起的冰鞋无法分开,光洁的丝袜玉腿并拢,贴在深褐色的木地板上。 米黄色的齐膝裙向上升起,露出两截圆润光洁的大腿。 裙子后面绷紧,印出臀部浑圆的曲线。 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观察过自己的女友,隔着薄薄的纱裙,少女柔美的曲线清晰地暴露在眼前,林刚第一次发现,倩倩的身体竟然是这么美。 “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对了!”黄毛大力拍着林刚的肩,“不过林哥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就够了。” “上次惹林哥不高兴,就是因为摸了大嫂的屁股。现在你马子的屁股就在这里,林哥看仔细了,我要开始摸了……” 少女惊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她肩膀被两个男人按住,圆臀只能左右摆动,惊恐中,流露出迷人的韵律。 黄毛两眼冒火,“学跳舞的就是不一样,摇起屁股来,比做鸡的还骚!” 陶倩倩身体猛然一僵,接着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尖叫,就像一只蟑螂爬到身上一样恐怖。 黄毛张开手,用力抓住少女滑嫩的臀部,“喔”的张圆了嘴巴,作出一副淫贱的表情。 “混蛋!” 林刚的怒吼被扫来的球棒打断,几枚牙齿飞了出去。 少女的悲鸣声中,一双肮脏的手掌盖在少女未被人触摸过的禁地上,恣意揉捏起来。 丝裙包裹下的臀部又圆又滑,充满了骄人的弹性。 黄毛抓住两团滑腻的臀肉,像要把手指插进里面般用力。 两只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合成一个完美的球形,但此时这只迷人的美臀却被一个下流的痞子抱在手中,又摸又拧,玩弄得不住变形。 他分开臀肉,把丝裙推进臀缝,恣意把玩着少女滑腻的圆臀,手指无所不至地四处摸弄。 “好玩好玩,”黄毛把手放到鼻边,用力吸着气,“我靠,爱死人的女儿香啊!”他一挥手,“弟兄们都来摸摸!” 几只手立刻伸来,摸在少女挺起的美臀上。 房间里响起少女羞痛已极的呜咽声。 在男友面前,被一群陌生人,一群无赖按在地上,任意摸弄自己的身体。 即使在梦中,陶倩倩也没有想过世上会有这样无耻的行径,更想不到自己会成为暴行的受害者。 朗峰取出打火机,点了根烟,神情莫测地望着这一幕。 黄毛拍着林刚的腮帮,“小屄,服不服?” 林刚嘴上挨了一击,一颗牙齿穿过上唇,他张了张嘴,把打折的牙齿吐到黄毛脸上。 黄毛冷笑着抓住陶倩倩的裙摆,向上提去。 裙摆越升越高,裸露出优美的大腿,仙蒂纯白丝袜包裹下的大腿白亮而又光滑。 这双修长精致的美腿,曾经在舞台上受过无数赞誉。 可这里不是舞台,而是供奉罪恶的祭坛。 裙摆在丰翘的圆臀下绷紧,在周围野兽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米黄色的短裙褪过肌肤,臀球像剥壳的鸡蛋一样,裸露出一团白皙光滑的美肉。 “你马子穿的是连裤袜啊。”黄毛怪笑着说:“林哥也不嫌麻烦,干起来多不方便啊。” 薄薄的丝袜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隔着半透明的丝物,能看到少女光洁无瑕的肌肤,还有裤袜下丝质的小内裤。 美好的胴体洋溢着迷人的青春气息,无法包裹的体香透过丝袜飘逸在空气中,撩拨着雄性如火的欲望。 陶倩倩脸颊贴在地板上,一个劲儿掉着眼泪,“求求你们,不要……”然而她也知道,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劳。 黄毛手指伸到少女腰际,勾住裤袜边缘,像剥香蕉一样,把裤袜褪到臀下。 “喔——”周围发出一阵怪叫。 丝袜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就像新雪一样晶莹。 窄小的内裤被臀肉撑满,勉强遮掩着少女最后的秘密。 黄毛拽住内裤上缘提起,充满弹性的丝质内裤深深嵌进臀缝,整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黄毛把少女的屁股提起来,得意地拍打着,“小屄,傻了吧?还敢跟老子装牛屄!” 陶倩倩裙子掉在腰间,身体弯成锐角,整个下体裸露在外,只有一双雪白的溜冰鞋还穿在脚上。 拧成条状的内裤被人提在手中,就像一根绳索把雪臀吊在半空。 无比的耻辱使她挣扎起来,浑圆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动,那种活色生香的美态,令在场的男人都立刻硬了起来。 黄毛把陶倩倩的内裤扒到臀下,不顾她的挣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开。 他低头一看,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怪叫道:“老大!你马子还是个处女哇!!” 林刚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他死死盯着黄毛的手指,眼神几近疯狂。 他曾经要求过,但倩倩没有同意。 “那怎么行?”陶倩倩羞红了脸,小声说:“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陶倩倩不是不知道学院的风气,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舞蹈学院唯一的处女。 当然,同学不这样认为,她们认为整个学院不会有一个处女。 入校的新生——假如还是处女,都会在第一年急急去掉自己的处女标志。 也许是误把性感与放荡混为一谈,也许是出于现实,这些曾经充满梦想的少女,到毕业时往往已是阅人无数。 像金巧燕,已经换了不下十个男伴,从同学到现在的张总,年纪一个比一个大。 有人笑话她时,她无所谓地说:“这有什么?等我有了钱,就包养十个小白脸,一个比一个年轻。” 陶倩倩就吃吃地笑,借着压腿低下头,把发烫的玉脸埋在腿上。 屈体九十度,双臂张开,上身紧贴地面,下体抬高——这样的动作对于能够反手握住足尖的陶倩倩来说并不困难。 但这无疑是陶倩倩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刻。 因为这个动作是在这一群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而且是一丝不挂的臀部。 “屁股再抬高点!让你男朋友看清楚!” 林刚呆呆望着前方。 那具属于他的肉体离他的眼睛不到半米。 丰润的臀球微微翘起,就像一只多汁的水蜜桃,饱满而又柔腻,比他梦中的更美丽。 但他宁愿看不到这一幕。自己心爱的女友,在一群流氓围观下,被一个下流的痞子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强迫着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林刚像野兽一样嘶声嚎叫起来。 “啪!”旁边一个小混混给了他一个耳光,“鬼叫个屁啊!好好看!” 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 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 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 陶倩倩绝望地闭上眼,咬着嘴唇痛哭失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赤裸的下体上,黄毛“唔”地拖长声音,两手按住柔嫩的阴唇,慢慢分开。 一抹迷人的红腻从少女股间露出,随着手指的移动柔柔绽开。 相对于成熟女性来说,陶倩倩的性器还有些稚嫩,外阴唇上光洁无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泽红润,两片小阴唇像脂玉般柔腻,散发着娇艳的光泽。 黄毛跨在陶倩倩腰上,抱着高耸的屁股,把少女密闭的性器完全剥开。 细巧的小阴唇圆圆张开,露出一只指尖大小,色泽红嫩的入口。 入口内,有一片薄薄的韧膜,带着浅浅的白色。 “哈哈哈哈……”黄毛舔着嘴唇狂笑起来,“这回可赚大了!处女哎!摄像机呢?快打开!把我给这大美女开苞的精彩画面都拍下来!”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如果被录下强暴的场面,她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后果。“不要……”她哀求说。 一个染黄头发的混混拿来摄像机,把取景框对着少女的屁股按了开关。 黄毛急匆匆扯开裤子,一边掏出发硬的家伙,对着陶倩倩的屁股,一边对林刚说:“小屄!老子要干你马子了!处女啊,哈哈哈哈……” “别急啊。” 郎峰坐在皮椅上,仰着脸慢慢转着,“这仇也报了,气也出了,叫我们兄弟来,就是看你玩女人的吗?” “瞧郎哥说的,我这不是……” “是什么是?”泰熊眼一瞪,“我们兄弟坐旁边干看,你他妈又摸又捏的,看不起我们老大啊?” 郎峰人多势众,黄毛的几个弟兄都没敢吭声,黄毛只好说:“那怎么……当初不是说好了吗?这小妞人人有份,谁都少不了!熊哥要喜欢,想多干两次也行啊。” “人人有份是没错。”郎峰把烟蒂按在桌上,“可也得有个谁先谁后吧?” 黄毛笑容僵住了,郎峰他惹不起,但让他把这个处女让出去,他更不舍得。 “那……郎哥,你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看着办吧。” 黄毛想了半天,试探着说:“要不……摸牌?” “成。”郎峰干脆地应道。 手下的弟兄送来扑克,黄毛挑了两张,放在桌上,大方地说:“郎哥,你先来!” 郎峰把牌一推,板着脸说:“这算什么?你们五个,我们兄弟八个,挑两张什么意思?” 黄毛有些不明白,“郎哥的意思是……大家都摸?” “废话。十三个人,一人一张,按点儿来。” 溜冰馆内的温度控制在零度以下,经理室虽然温度略高,仍是寒意刺骨。 赤裸着下体的陶倩倩不住颤抖,她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群流氓的赌注,一副扑克的点数将决定着谁将占有自己的处女之躯。 她无法看到身后的林刚,但她知道,林刚在看着这一切。 她无法想像,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男友。 十三张扑克在桌上排成一列,由郎峰先挑。黄毛心里暗暗使着劲,祈佑不要让他先上了陶倩倩。 郎峰没答理黄毛,他摊开手,把牌一把收起来,从里面挑出黑桃A,然后把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接着踢开皮椅,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朝陶倩倩走去。 黄毛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顿时急了,“哎,郎哥!” 泰熊朝他后脑勺猛地拍了一巴掌,横眉瞪眼粗声大气地说:“怎么着!你不挑?” 黄毛眼睁睁看着郎峰脱下裤子,走到伏地的美女臀后,他重重喘了口气,从扑克里摸了一张。 呼吸声越来越急,林刚突然叫道:“不——!”声音几乎震碎了宽阔的落地窗。 郎峰像是没听见,他分开腿,站在陶倩倩身后,两手托着陶倩倩圆润的大腿根部,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 少女白净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开,白腻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 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血管像游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就像一件铁器。 脸色阴沉的男子笑了一下,龟头对着白臀的裂缝缓缓沉下。 林刚像困兽一样疯狂地嚎叫起来,身上的铁链铮铮乱响,连不锈钢扶手也拉弯了。 旁边几个小混混变了脸色,不由自主地退开一步。如果在平时,说不定林刚真能挣开这条铁链,但现在,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多添几条伤口。 陶倩倩哭着拼命摇头,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凄恻得让人心碎。 她死死并紧双腿,扭动臀部,但她的动作只能让自己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 郎峰握住陶倩倩的长发,迫使她仰起脸,然后俯身,龟头压入少女丰翘的雪臀。 陶倩倩清秀的面靥一片惨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发红。 她闭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精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取景框从陶倩倩脸上慢慢移开,最后定格在她白皙的美臀上。 半透明的连裤袜被褪到大腿中间,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 丝质的小内裤卷成一条细绳,挂在臀缘。 上面是少女鲜嫩的阴户。 郎峰的阳具正插在两片阴唇之间,用力前挺。 房间里连粗重的呼吸声都止住了,连黄毛也忘了愤恨,紧盯着美少女即将破处的一刻。 郎峰的阳具发黑,一看就是滥交过的老鸟。 相比之下,陶倩倩纯洁的就像一个天使。 她甚至连手淫都没有过,阴户干净得就像沾着晨露的花蕾,红白分明。 摄像机忠实地纪录下这一幕:鲜美的阴户被一根丑恶的肉棒强行进入,夺走了少女宝贵的…… “呀——”陶倩倩脸色越来越白,突然痛叫失声。 林刚眼前一黑,一口血立时吐了出来。 阳具已经触到了处女膜,但干涩而又过于紧窄的阴道,阻挡了龟头进一步探入。 郎峰并不着急,他玩过许多处女,知道该如何占有她们。 况且他还有许多时间。 阳具退出少许,紧绷欲裂的处女膜微微恢复原状。陶倩倩哆嗦着喘了口气,颤声说:“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我不会报警……” 两伙流氓哄堂大笑,有个痞子怪叫说:“我代表徐队长谢谢你了啊。” 陶倩倩的哀求凝固在喉咙中,曼妙的身体弯成斜体的N形,朗峰扳着她的肩膀,趁她松懈的时刻,铁棍似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顶入处女的阴道。 林刚睁着肿得发亮的眼睛,眼珠红得滴血。 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阳具插入女友阴户,在倩倩未曾玷污的身体钻入半截,那只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团,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对他哭诉……身上所有的伤痕加起来,也抵不上林刚此时心头的疼痛。 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呛出血来,满腔的勇气和力量从这一刻起化为乌有。 恐惧一旦成真,痛苦似乎变得虚幻了。 陶倩倩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陌生人是如何进入自己体内,阳具顶入阴道,将薄薄的处女膜撕得粉碎,就像一只木楔从臀后的空隙楔入,顷刻间,身体就不再完整。 这个跳芭蕾的处女皮肤很凉,体内却温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 即使没有那层处女膜,郎峰也相信她真是处女。 这样紧密的阴道,显然是第一次接纳男人。 郎峰向后退了退,从陶倩倩臀内拔出的半截阳具已经被鲜血染红。 白净的外阴唇被带得向外翻开,内侧已沾满鲜血。接着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撑大的阴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条白色的丝质内裤上。 当阳具再次进入,陶倩倩哭叫着挣扎起来。郎峰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阳具借着鲜血的湿润狠狠捣入少女腹内。 圆臀左摆右晃,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耻辱的阳具。 但无论她如何摇晃身体,阳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 从旁边看来,倒像是底下的少女主动摆动屁股,来套弄那根阳具。 那些地痞看得眼热,要不是碍着郎哥的面子,早忍不住在少女身上摸弄起来。 僵持了片刻后,郎峰全力一击,整根阳具尽根而入。 陶倩倩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这一次凶猛的进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阴道,也耗尽了少女已经饱受折磨的意志。 陶倩倩低低痛叫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郎峰骑在跪伏的少女身上,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插在陶倩倩高翘的圆臀中央。 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落红。 郎峰精赤着腿,阳具直起直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干涩过后,阳具插弄得越来越顺畅。 阴道内满溢的处子之血,代替了蜜液的润滑。 随着阳具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处女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的泥泞声。 密闭的阴唇被插弄得翻开,蜜肉间鲜血四溅。 伊兹的老板边建军让人上来通知一声,刑警队徐队长接到报警,马上要来,让他们关上门,拉上窗帘,别弄得动静太大,又交待,“注意点儿,最好别出人命。” 十几个流氓反锁了房门,拉上窗帘,然后围住这对情侣,恣意折磨玩弄。 房间暗了下来,旋即又灯光大亮。 陶倩倩脸色苍白,两腿间白色的小内裤被鲜血湿透。 血迹渗过薄薄的小内裤,顺着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将大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当一条腿被敲断,林刚又一次昏迷过去,没有看到郎峰在自己女友体内射精的一幕。 摄像机清晰地纪录下这一切。 郎峰抱住陶倩倩软绵绵的腰肢,在她屁股后面急速地抽动片刻,然后顶住她的下体,将那只充满弹性的圆臀压得扁扁的,接着剧烈地喷射起来。 痛苦和疲惫使陶倩倩濒临昏迷,她无力地翘着屁股,任由这个陌生的流氓把精液射进自己子宫内,没有任何反抗。 抽到第二位的小混混,乖巧地跟泰熊换了号码,黄毛铁青着脸,紧紧握住手里的黑桃K,恨不得手里有支AK47,把这两个看不起自己的家伙扫成蜂窝。 泰熊的体重将近二百公斤,几乎是陶倩倩的四倍,他伸出多毛的大手,抓住陶倩倩粉嫩的臀球往两边掰了掰,然后掏出又黑又粗的家伙,顶住了陶倩倩小巧的肛门。 陶倩倩凄厉地哀叫划破了溜冰馆的寂静。刚进来的警察皱起眉头,“楼上干什么呢?” “刚聘的歌手,吊吊嗓子。” 徐队长板着脸,严肃地说:“你是我们区的安全生产标兵,要注意影响,不能搞黄赌毒那一套。” “那当然那当然。”边老板说:“现在生意不好做啊,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得罪了人,打骚扰电话,报假警,让徐队长又空跑一趟。” 徐队长摆了摆手,“群众反映这里有人斗殴。”他眼睛扫过冰场,没有在那滩血迹上停留半秒,就收回目光,“不要认为个别人的斗殴是小事。问题往往就出在小事上。问题虽小,对治安环境的影响却很大。目前公安部门任务非常重,人员、装备、经费都难以满足社会需求,许多事情你们要自己处理好,不要给政府部门添麻烦……” 陶倩倩的哭叫声断断续续传来,徐队长却像没有听到,他一边走一边说,等从房间出来,已经换了便装,跟边老板扬长而去。 泰熊捏住陶倩倩纤细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耸一耸,就像一头长满黑毛的巨熊,猛干着少女娇嫩的后庭。 陶倩倩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地挺弄,拍打得啪啪作响。 她的腰肢仿佛被拗断一样,软软垂在地板上。 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泰熊大屌上的玩具一样,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 林刚右手摊在墙脚,五根手指都被砸成粉碎性骨折。被铁器刮破的头皮上,与头发粘成一片的鲜血已经凝固,他眯着眼,呼吸渐渐微弱。 陶倩倩痛昏又被痛醒。 刚刚开苞的阴道还未愈合,又被人残忍地破肛,前后两个肉穴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身体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股间,把身体剖成两半。 随着泰熊的挺弄,郎峰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从阴道缓缓淌出,落在臀下的内裤上,混着血丝,浑成又浓又稠一缕,湿湿黏黏垂在腿间。 泰熊从陶倩倩肛洞里抽出阳具,呸了一口。 他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女人,陶倩倩这样不会叫床、不会扭屁股、不会迎合男人的女孩,再漂亮干起来也像奸尸一样兴致索然。 两位老大干完,其他男人立刻围了上来,按号码顺序轮番享用陶倩倩动人的肉体。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亮,大街上人来人往,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溜冰馆紧闭的大门,更没有人知道里面上演着什么样的暴行。 长条玻璃茶几被推到房屋中间,他们松开铁棍,扒掉陶倩倩脚上的冰鞋,剥掉她的上衣,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抬起几近全裸的少女仰面放在茶几上。 一个瘦长脸流氓拿出匕首,把那双纯白的连裤袜从中划破,再挑断内裤,然后锋刃平放在少女雪白的大腿内侧,刮去上面黏稠的精血混合物。 刀锋掠过,被污物覆盖的肌肤暴露出片片的白皙,娇嫩的犹如花瓣。接着那人把刀尖伸到陶倩倩两乳之间,挑断了那只浅粉色的乳罩。 乳罩掉落,露出洁白的胸乳。 陶倩倩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由于一直束胸的缘故,她的乳房并不大,乳头小小的,带着嫩嫩的水红,仿佛轻轻一捻,就会羞涩地迸裂。 “这么小?太平公主啊!”瘦长脸在她胸上摸了一把,然后拉开陶倩倩紧并的大腿。 那双腿极为修长,长度超过了九十公分,打开度轻易就超过了一百八十的直线,就像一柄象牙玉骨的折扇,向上伸展成一个钝角。 角尖便是她白软的阴阜。 良好的舞蹈训练,使她的双腿拥有完美的曲线。 在胡桃夹子那场舞蹈中,她曾以三十二个单腿旋转,赢得了满堂掌声,同时也赢得了象征荣耀的红舞鞋。 瘦长脸把那双腿放在肩上,狠狠捅入。陶倩倩皱起眉头,痛楚地低低呻吟一声,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 她的脚很小,也许是太过完美的缘故,足尖并没有因为受芭蕾鞋的挤压而变形,透过丝袜,能看到她纤巧的趾尖,就像光洁柔润的玉扣紧紧并在一起。 线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肩头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银白色的脚链一荡一荡,仿佛随时都会从足尖滑脱。 陶倩倩已经陷入昏迷,而身边的那些男人情绪却越来越高涨。 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们,一个接一个爬到陶倩倩身上,尽情奸淫着这个明日之星。 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陶倩倩的身体,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甚至有人跨在少女脸上,试图把阳具插到她口中。 处女的身体被这群野兽肆无忌惮地蹂躏,陶倩倩早已支持不住昏迷多时。 她的阴道和肛洞都被撕裂,子宫被各种血型的精液胀满,过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使她虚弱不堪,这样的暴行再持续下去,也许她就会被活活奸死。 当黄毛爬到陶倩倩身上,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摄像机的磁盘早已录满了少女被人轮流强暴的画面。 郎峰和泰熊已经离开,只剩下自己的四名兄弟,还有倒在墙脚的林刚。 陶倩倩躺在茶几上,大腿张开,拉成一字,小腿从边缘垂下。 破碎的丝袜和内裤掉在膝盖上,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 雪白的臀肉早已湿透,圆润的臀球贴在玻璃上,浸着黏白的精液,在黄毛的挺弄下前后滑动,发出有节奏的叽叽声。 下午还是处女的阴道,经过五个小时的摧残,已经变得松松垮垮。 肉棒插在里面,就像在干一只灌满精液的肉囊,感觉不到丝毫紧窄的磨擦力。 费尽心思做下圈套,却让郎峰抢了她的处女,黄毛气得脸色发青,一边干,一边破口大骂。 大哥吃亏,做小弟的也没面子。 这个说:“郎峰真不是东西!” 那个说:“连我们老大也不放在眼里,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看着郎峰他们轮番干这个美女,黄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几次精。 这会儿越干越气,肉棒也软了下来。 恼得他跳起来,拿起那根带刺的警棍,朝林刚劈头盖脸砸了一顿。 林刚就是铁汉,这会儿也被打软了,他无力地惨叫着,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黄毛停下手,指着林刚被打豁的鼻子说:“小屄!服不服?” “……服……服……” “还屌不屌!” “……不……不屌……” 林刚遍体鳞伤,一条腿、一条胳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断,伤处的淤血又黑又紫肿得发亮,再没有当初以一对五的强悍。 黄毛估计他八成要落下残疾,算是出了口恶气,“算你小子走运,这次是给你个教训,”黄毛捏住林刚的下巴,咬牙说:“做人,不要太屌了。” “是……是……”林刚有气无力地说。他吃力地翻翻眼珠,只见自己的女朋友赤裸裸躺在茶几上,一动不动。 “老大,还有一条腿呢。” “不,不……”林刚惊慌地叫道。他突然发现,自己仅剩的一条腿是多么宝贵。 “我来打!”一个小混混拿起垒球棒。 “要不挑了这小屄的脚筋?”另一个混混拿出匕首。对他们而言,弄断这条腿只是个小小的乐趣。 林刚吃力地咽着吐沫,眼珠在肿成一条缝的眼皮里转来转去,紧张地看着黄毛。对他而言,这是他仅剩的一条腿。 “林……刚……”陶倩倩轻轻呢哝一声,眼角涌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昏迷中,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奖赛的舞台,穿着那双红舞鞋,轻捷地飞旋着。 当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她放下手臂,捏着裙摆,右腿向后伸出,屈膝行礼。 掌声雷动中,她偷偷寻觅着爱人的影子…… “林……” 一只手伸来,拽住她的脚踝。她挣了一下,却觉得两腿间像被人撕裂一样。 “好疼……”陶倩倩痛楚地睁开眼睛。 黄毛摸着她的脸蛋,嘿嘿笑着说:“林哥,你马子醒了。干了你五个小时,爽不爽啊?” 陶倩倩哭着扭动脚踝,想掩住敞露的下体。 “动什么动!把她腿掰开!让林哥看看,他马子的小嫩屄被干得烂成什么样子了。” 两个小混混不顾陶倩倩的哭求,抱住她修长的玉腿,朝外拉开,把她饱受辱虐的阴部展露在林刚面前。 双腿轻易就被完全打开,张到了极限。 陶倩倩两手压在身下,使阴部更加突出,细软的阴毛被精液打湿,一缕缕粘在白嫩的阴阜上。 阴户怎么也看不出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处女,阴唇红彤彤肿成一团,中间那条细缝再也无法合拢。 被十几根肉棒进出的阴道口鼓了出来,松得似乎被一只手伸进去搅弄过。 底部一道裂痕将近一厘米深,但伤口里流着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面对这个纯洁的处女,没有人使用安全套,每个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体内,浓白的精液粘满了阴户内外每个角落,挣动中,阴道深处子宫里的浓精滚滚而出,在玻璃上流了浓浓的一滩。 “你马子的屄真够劲的,第一次做爱就被十几个人轮着插,嚯嚯,肿得好大噢。” 黄毛摊开手,包住陶倩倩红肿的阴户,用力捏紧。陶倩倩疼得脸色雪白,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十几个流氓轮奸过。 “对了,还有这里。”黄毛勾下头,把陶倩倩的屁股掰开,“我靠!泰熊真不是人!长的是驴鸡巴!” 陶倩倩肛门裂开,肛窦向外翻出,带出一截受创的肠道,鲜红的肠壁像被扯烂一样翻开,粘着红红白白的精液,夹在臀沟中,黄毛伸手一碰,陶倩倩就疼得颤抖起来。 “还剩一条腿。”黄毛抄起球棒,举过头顶。 林刚“呼呼”喘着粗气,直勾勾盯着球棒沉重的顶端。 黄毛突然放下手,用商量地口气说:“林哥你看,只剩了一条腿……不如让你马子替你?” 林刚呼吸一顿,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下意识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 黄毛嘿嘿一笑,走到陶倩倩身边,举起球棒,对准她笔直优美的小腿。 陶倩倩惊恐地说不出话来,舞蹈已经与她的生命融为一体,失身已经是莫大的打击,如果再失去一条腿,就等于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扼杀了一个舞者的灵魂。 “不——!” “格!” 陶倩倩身体猛然一紧,光滑如玉的左腿弯折下去。 黄毛丢下球棒,拿起旁边的警棍。警棍很沉,乌亮的钢钉上沾着斑斑血迹。 林刚吃尽了它的苦头,不由哆嗦起来。 “林哥还没干过你马子的屄,真可惜……”黄毛眼里射出残忍的光芒,“以后你可没得干了!” 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张的双腿间,钢钉撕碎了阴道娇嫩的肉壁,像伸出牙齿的毒龙一样钻入阴道深处,在少女体内凶残地抽送起来。 陶倩倩尖叫着挺起下腹,美目圆瞪。鲜血混着十几个人的精液从她两腿间飞溅而出,染红了黄毛的手掌。 未能得到她的处女,黄毛始终耿耿于怀,狰狞的警棍仿佛成为他的阳具,在少女柔嫩的性器里疯狂地捣弄搅动…… ……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房间里的灯关了,溜冰场凄凉的灯光从窗口射入,映在室内赤裸的女体上。 陶倩倩一条腿斜斜溜在几下,光润挺直,另一条腿同样张开,小腿却奇异的弯曲着。 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笔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体。 阴道中的鲜血,正一滴滴从钢钉间淌落。 远处的水银灯泻入暗室,洁白的身体在玻璃桌上不时微微抽动,就像舞台上濒死的天鹅,美得令人心疼。 明天,本来是要签约的。 (05) 燠热的夏天终于过去,校园里挤满了来报名的新生。 芭蕾舞院的学生,大多数在十一二岁就开始接受训练,不但相貌俊美,体型更是出色,在校园里漫步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 新生报到这一天,停车场全部占满,来学院“有事”的校外人士,比报到的学生还多。 有一些是“让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些则是“靠个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个苗条的身影在门廊里张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这次她不再犹豫,径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衣饰勾勒出身体凸凹有致的曲线,一米七二的身材动人之极。 乌亮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肩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并没有多余的修饰,却让人一见难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那条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条小腿,她穿着一双黑色丝袜,饱含弹性的莱卡紧紧包裹着玉腿,完美地刻画出腿部动人的曲线,神秘的黑色更充满了诱惑的美感。 她拿着一只公文包,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接触周围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匆匆朝停车场走去,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脚上那双镂空的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窄窄的细带,就象一只精美的水晶结,附在小巧玲珑的秀足上,把玉足衬托得更加精致。 随着脚步的移动,两条浑圆的大腿在短裙下时隐时现,引人遐想裙内的无限春光。 新生们都被这位年轻老师的风韵震住了,在背后窃窃私语,打听她的身份。 “这是陶老师,今年红舞鞋的得主,”一个二年级学生说着,压低了声音,“本来要跟兰博特芭蕾舞团签约的,可惜签约的前一天出了车祸,只好留校当了老师。” 学生们这才发现,陶老师的左腿微微有一点跛,虽然不影响生活,但再也无法登上舞台了。 “兰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红舞鞋奖得主不是金巧燕吗?”一个新生奇怪地问,“她在电视上亲口说的啊。” 那个二年级学生鄙夷地撇撇嘴,“她连一个腾空三击腿都作不了,陶老师跳阿芙乐拉的时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们都笑了起来。 陶倩倩没有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她推着自行车走出停车场,一辆黑色法拉利从后驰来,车中的男子放下车窗,温和地说:“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会认出这种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但陶倩倩不知道,她有些惊慌地摇了摇头,匆忙离开。 车中的男子遗憾地敲着方向盘。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猎艳的机会。 而陶倩倩则因为她的纯真,失去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沿着六环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筑渐渐稀疏。远离了繁华的都市,空气中不再弥漫着车辆废气呛人的味道,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着自行车,没有留意到两旁麦田金黄色的波浪。 她在路口离开大路,沿着一条柏油路骑了十分钟,然后下到一条乡间土路上。 公文包在车筐里颠来颠去,有几次都险些掉出来。陶倩倩一手扶着公文包,不时抬头张望,眼神越来越焦急。 最后她在一户农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车,犹豫着推开院门。 院子里一条黄狗狂吠起来,泥地上乱七八糟扔着各式各样的手袋、坤包、钱夹、证件……正间的房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过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听一遍。” “嘿嘿,那几句话百听不厌,比唱歌还好听……” 陶倩倩站在门口,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捏紧公文包。 房门打开了。 “怎么才来?进来!” 电视靠墙放着,上面扔着一堆零乱的录影带。屏幕上的画面快速跳动,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后屏幕一顿,画面变得清晰。 屏幕上是触目的白色,一个少女躺在这片白色中,一动不动。 她的脸色与病床上的床单一样雪白,白得连唇瓣变得透明。 打着石膏的左腿被一块洁白的三角巾吊着,悬在床尾,一双乌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痴痴望着输液管里的药物,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记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医生说,最少两个月内,左腿都不能活动,“如果运气好的话,能恢复到百分之九十。”虽然医生没有说,她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登上舞台。 画面晃动着从窗外移到门口,接着推开门,闯进室内。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转头,顿时惊骇地瞪大眼睛。 “拿着!”黄毛的声音说着,把DV交给另外一个人,接着走到画面里。 少女战栗着抱住胸口,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恢复得不错啊。”黄毛一屁股坐在床边。 少女忽然摸住床头的按钮,颤声说:“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黄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钮。 一阵《秋日私语》的电子声响过,值班护士接通了对话机,“您好,有什么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签来。” 黄毛关了通话器,吼道:“你喊啊!把医生、护士都喊来!都来看你那天怎么被我们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 刚入院时,她下身的伤势使在场的医生都震惊了,当时就有人要报警。 但陶倩倩拒绝了。 有个女医生心疼她的遭遇,一连几天劝她报警,不要忍气吞声纵容了坏人。 可陶倩倩只说是车祸。 她怎么能让那些录影带成为证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体,如何被十三个禽兽一一侵犯? 她只想让肉体早些痊愈,然后远远离开这个城市,逃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内心的伤痕。 黄毛点了支烟,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象猎人在戏弄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 护士拿着物品进来,有些纳闷儿地看了摄像机一眼,板着脸说:“病房里不许吸烟。” 黄毛扬起脸,“我马子都没说话,干你屁事啊!” 护士吓了一跳,没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这么粗野,那头不伦不类的黄头发,简直就是个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发上的小混混叫了起来。 “别急别急,下面该好戏了!”黄毛拽了陶倩倩一把,两眼盯着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当时的表情。 屏幕上,黄毛一把掀开被单。陶倩倩惊叫一声,连忙抱住身体。她穿着一条薄薄的真丝睡衣,柔美的体态一览无遗。 有人拉上窗帘,接着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 “衣服拉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屄长好没有。” 挣扎中,睡衣一点点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洁的右腿。黄毛粗暴地把睡衣从她头上扯下来,扔到一边。 陶倩倩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乞求说:“求求你们不要,我的伤还没好……” 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肏你妈!干都干过了,还不让看?”说着抬住陶倩倩的膝弯,把那条小内裤拽了下来。 陶倩倩捂着脸,痛哭失声,“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医生说我……说我……染上了性病……” “肏!”因为陶倩倩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女,强暴她的流氓没有一个人使用安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有性病,传染给了这个无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上她的,黄毛不由骂了起来。只在她阴道里抽了几下,连精都没射,就染上性病,这下可亏大了。 最惨的还是陶倩倩,不仅被强暴失身,还在强暴中染上肮脏的性病,纯洁的身体顷刻间就沦为最下贱的贱物。而且…… 黄毛骂了几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内裤从脚尖褪下,然后掰开她的大腿。 陶倩倩腿间缠着绷带,为了便于治疗,医生剃净了她的阴毛,光秃秃的阴阜又白又嫩,带着诱人的香软,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黄毛一把揪住那团滑腻,一边胡乱扯去她下体绑结紧密的绷带,一边顺着滑软的嫩肉,朝陶倩倩阴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闪避,一边抱住黄毛伸进绷带的手,哭着说:“真的不要再弄了,我……我……我还怀了孕……” (06)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还怀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谁?” …… “我……我不知道……” “是我吗?”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呜呜……你们都在我里面射过精……” 有人怪笑说:“你这当妈的可真粗心啊,怀了孕,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你怎么说?” “你就说:你妈妈当时跟十三个叔叔一起做爱,他们都把精液射到你妈妈的阴道里,就有了你,他们都是你爸爸,妈妈也分不出来谁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个爸爸呢。” “呜呜……我不……我不要这个孩子……” 黄毛啪嗒一声关了电视,哀痛的哭泣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陶倩倩低着头,泪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后面是什么?” “……洗净阴部……给我检查,还有……治伤……” 这几个流氓就在病房里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头顶,用绷带捆在床头。 当时那个女医生刚刚给她的下体涂过伤药,那群禽兽就象做一场游戏一样,用葡萄糖液把她阴部洗净,检查伤口。 她阴道口缝了两针,肛门缝了一针,没办法做爱。 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伤的性器来取乐,包括阴道深处,他们都是用手指直接插进去。 借着抹伤在里面掏摸,而且每个人都是先洗后抹,等于重复上了五遍药。 他们的动作与其说是给她治伤,不如说是在她伤口上抠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来。 本来一个月就能痊愈的伤势,一直拖了两个多月。 从那天之后,黄毛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每次先给她“治伤”,然后再让她用嘴为他们一一口交。 这种残忍的恶作剧一直到上个月才停止。 那段日子里,她一边治疗腿上的骨折,一边治疗下体的伤势,还要治疗性病,未等伤势痊愈,她又做了药物流产。 陶倩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随着录像带越来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即使报警,也很难让人相信,那个乖乖跟每个人口交的女孩会是被迫的。 出院后,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签约机会。 最后学院不舍得这样一个优秀的舞者从此远离舞台,让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师。 在给家里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说自己已经跟林刚分手,同时也找到了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工作太忙,无法回家,让家里不要担心。 她再也没有见过林刚。甚至没有勇气打听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过去,同时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学们各奔东西,进入各自舞团。 而陶倩倩领到第一份工资,又一次进了医院,直到开学前才回到学校。 每个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对她突然变得冷淡孤僻抱以同情,以为看懂了她眼里不时流露出的哀伤。 陶倩倩只有沉默。 “这婊子还真象个老师。”黄毛睨着陶倩倩,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来给我吹喇叭……” 陶倩倩无言地跪在地上,解开他的皮带,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湿润的小嘴中。 就是一个卖淫女,也很少会象她一样频繁地为人口交。 最初她的唇舌被人插到麻木,也无法满足一个男人。 渐渐的,她学会了口交的技巧,学会了怎么用唇舌挑逗男人的欲望。 陶倩倩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 红润的小嘴含着肉棒前后套弄,滑腻的香舌卷住龟头不住吸吮。黄毛靠在沙发上,舒服地吐着气。 不到三分钟,黄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头发,把阳具从她口中拔了出来。 但还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师嘴边跳了一下,憋了两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倩倩脸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净他龟头上的残精,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靠!”黄毛懊恼地骂了声。 “爬起来,让我看看下边……”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钮扣。 “谁让你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才能分出哪个是婊子,哪个是老师,扒光了都是贱屄!” 带着麦香的秋风吹过原野,天地间一片寂静。 没有人知道,这个位于城郊,凌乱肮脏的农家小屋里,一个美丽的舞蹈老师,正拉起裙子,让一群无赖欣赏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套装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并紧双腿,把裙摆艰难地提过大腿。 黑色莱卡丝袜使她双腿的曲线更加迷人,当裙摆提到大腿根部,屋里响起一阵下流的口哨声。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着裙摆,手指微微颤抖。 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黑色的吊袜带与丝袜连为一体,中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白得耀眼。 在她腹下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丁字裤。 陶倩倩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暧昧的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空气在腿间流动的感觉,就象赤裸着下体一样。 黄毛给她选的内裤故意小了两号,丁字裤被丰满的肉体撑到了极限,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阴阜,就象一条精美的细绳嵌在白腻的软肉中。 陶倩倩骑了十五公里才来到这里,长时间的磨擦,使丁字裤的底缘深深陷入下体的肉缝。 两片肥美白腻的外阴唇完全暴露在外,不仅没有被丁字裤遮掩,反而将裤底整个夹在里面,只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蕾丝。 “转过去转过去!” 女教师羞辱地提着裙子,转过身去。 从后面看,充满淫猥意味的丁字裤更加淫荡。 裤底被丰满的臀肉吞没,又圆又翘的美臀就象赤裸一样,白生生展现在众人眼前。 臀部下方被自行车座磨得发红,沾着细细的香汗,散发出浓郁的体香。 照黄毛的说法,那母狗的骚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尔蒙,都集中在了鸡巴上。 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涨得他浑身难受。 没有多余的动作,黄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铺上,扯掉她的丁字裤。 黑色的蕾丝从蜜肉间弹了出来,上面湿湿的,沾满了汗水与下体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紧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她哽咽着掩住面孔,认命地张开双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开大腿,而陶倩倩却是两腿伸直,绷紧脚尖,再向两边张开。 她双腿的外开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帮助就能自然展开一百八十度,而且胯部还充满弹性。 这样优异的条件,引起了无数人的羡慕,因为这并非是严格训练就能达到的,而是天生的优美体态。 黄毛早见识过她腿部的柔韧,这样还不满足。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竖起身体,两手扳着膝弯用力下压,直到脚尖顶住床铺。 她上身还穿着教师的套装,裙子拉在腰间,雪白的小腹除了腰侧的吊袜带,再没有任何遮饰物。 修长的双腿构成一个优美整洁的三角形,两边是黑色的丝袜玉腿,顶部是雪白丰润的小腹,吊袜带衬在上面,就象一件精美的装饰品。 最迷人的还是三角形的顶端,那团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狭长的平坦地带。 一端是高耸的阴阜,一端是白净的会阴,两者之间,舞蹈教师肥嫩的大阴唇柔美地绽开,构成两片对称的圆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娇艳的红色。 那场残忍的折磨,似乎没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外阴唇撕裂的伤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捣弄过的阴道口还象处女一样紧凑,整个阴户就象一朵初开的名花,鲜嫩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黄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半晌才咽了口吐沫,哑着嗓子说:“掰、掰开!” 细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侧过脸,艰难地拨开阴唇,按住滑腻的蜜肉,将阴道口微微打开。 红润的津口带着湿湿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犹如新生般柔腻动人。 丝毫看不出她曾经被十几个男人强暴过,又被带钉的警棍搅碎阴道,还染上过性病,甚至流过产。 她的阴道里面,还有一层很薄,却完整的处女膜。 陶倩倩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做了阴部整形和处女膜的修复手术。 只为了让黄毛重新给她破一次处女。 她敞开双腿,两手扶着黄毛的阳具,顶住自己修饰一新的阴部,按照黄毛吩咐的台词,含泪说:“老公……用力插我……处女的屄吧……” 丑陋的龟头挤入窄紧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师处女的阴道。
第2章 巫术
“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据佩罗的童话,改编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风格的两幕芭蕾舞剧,这就是古典芭蕾的经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整出舞剧分为两幕四场:洗礼、巫术、幻境和婚礼。舞剧以进行曲拉开帏幕。国王和王后邀请了十二位仙女,为自己的女儿阿芙乐拉洗礼。仙子出场时,舞剧以圆舞曲来衬托仙子们的善良美好,优雅高尚,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赋予公主各种性格和品质,在圆舞曲的烘托下,仙子们柔软细腻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动人。然后一声惊雷……” 她顿了一下,“……一声惊雷预告恶仙女卡拉苞斯的来到。穿着黑色舞衣的卡拉苞斯恶毒地诅咒阿芙乐拉,诅咒这个天使般的小公主会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遭到无法想象的噩运……” 老师声音越来越小,近乎耳语的声音使学生们面面相觑。 “第二场阿芙乐拉庆祝自己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响起烩炙人口的圆舞曲《睡美人》。花童们向公主道贺,四位王子同时向公主示爱,公主被这些陌生人围在中间,依次……与他们……共舞……” 陶倩倩脸色有些发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发丝,低着头喃喃讲下去。 “这时,公主看到一位老妇人手里拿着纺锤,她惊喜地拿起纺锤跳舞,突然被纺针刺伤,倒地昏迷。” “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诅咒应验了。” “但最后一位还没来得及许愿的紫丁香仙女预言,阿芙乐拉公主只是沉睡。一百年后,将有一位王子来唤醒她……”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乱地看了学生们一眼,讲道: “这一场对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无论是弹跳力、忍耐力还是柔韧度……外开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弹性都要达到完美……在巫术一节的舞蹈中,公主的扮演者要在斜线上……以控腿并原地旋转一周的方式出场……” 陶倩倩的声音有些干涩,“要求主力腿……纹丝不动,定位准确……动作流畅,表达……优美自如……” “陶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学生在下面小声问。 她们听说陶老师以前表演阿芙乐拉时,能够连续完成三个漂亮的腾跃,可自从出了车祸之后,站得略久就无法支撑。 陶倩倩慌忙摇了摇头,她不为人注意地并紧双腿,紧张地翻开书,匆匆讲下去:“一百年后,德奇列王子来到传说中藏着睡美人的荆棘山。紫丁香仙女给他显示了阿芙乐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诉他,这位公主将是她的未婚妻。” “这就是第二幕第一场,幻境。这一场中利用脚尖舞轻捷快速的特点,使公主的舞姿显得飘渺轻逸。旋转与轻盈的腾跃动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经过一段短暂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语调讲完了这出著名的芭蕾舞剧。 “不顾卡拉苞斯的监视,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了公主,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各种童话人物纷纷登场祝贺,王子和公主从此沉醉在爱情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 她象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 那条纯棉内裤早已被淫液湿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液,然后褪下内裤,取下裤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满了体液,拿在手中汁水乱滴。 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湿滑的下体。 她的外阴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泽艳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液更多了。 陶倩倩脸色潮红,草草抹净下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条干爽的卫生棉贴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内裤。等脸色平复,才悄悄推门离开。 “陶老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跑过来,笑嘻嘻说:“陶老师,穿得这么正式,是要出去吗?” 陶倩倩认得她是宁馨,自己的学生。她拉了拉衣领,温和地笑了笑,抱紧手里公文包。 “咦?老师要去演出吗?”宁馨指着公文包说。 公文包里露一角白纱,显然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带了出来。陶倩倩连忙塞好白纱,掩饰说:“不是……老师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师,你会滑冰吗?用冰刀的那种,”女生没有注意她的窘态,只兴奋地说:“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馆,刚刚装修过,设备好极了,还有迪厅。陶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她拿出一张卡片,“喏,是伊兹,正优惠酬宾呢。” 看到那张优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烧了一样退了一步。“对……对不起,我还有事。”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红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样竖立着,白皙的纤足足弓绷紧,上面是一条修长而圆润的玉腿。 腰间雪白的舞裙荷叶般张开,外面是一层发亮的丝绸,里面是无数层薄纱。 无肩的紧身胸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肩头与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就象大理石雕像一样,精致细腻。 足尖轻轻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开来,仿佛一片轻柔的白云,飘然翻卷。 一条光洁的大腿从裙内伸出,缓缓挑起,仅靠一只足尖支撑的身体,轻盈得仿佛要凌空飞去。 几个街头随处可见的小混混歪在破沙发上,染成黄色的头发乱成一团,象是刚醒的样子。 他们拿着啤酒,发红的眼睛恶狼般盯着屋中在脚尖上起舞的美女,那些下流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体逡巡,没有一个人注意她的舞姿。 “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抱着纸箱跑进来。 陶倩倩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大,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 纸箱里装满粗细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棒,有长有短,有的周身布满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电线;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缠着长长的黑色绒毛,就象一只奇怪的眼睛;有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阴道,还有…… 黄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毛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 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比淫荡。 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头,象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 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乳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 一缕鲜血从乳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松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乳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乳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 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 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乳尖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淫秽物品。 铃舌的碰撞从乳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 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象没有骨头,无论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 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淫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象溶化在阴户间一样。 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 “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抬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没有……” “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滚!”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干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还不到三十,乳房已经下垂,阴唇又宽又大,松松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红色斑点。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滚!” 那女人毫无廉耻地掰开阴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抬过肩头,股间的肉缝完全张开,就象一只艳红的小嘴,舔弄着唇间湿淋淋的银丝。 黄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咣”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 黄狗叫了一阵,慢慢安静下来。 黄毛又开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想要粉?好说。你的烂屄,我也没兴趣。”黄毛指了指院子,“跟它干一场……” 那女人变了脸色,两年前正红的时候,黄毛连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现在居然让她跟一条土狗来场兽交秀。 “肏你妈!”她乍着嗓子狠骂一声,抱起衣服转身就走。 黄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后。 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挺直,两手握着脚踝,将小腿贴在脑后,就象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圆张的芭蕾舞裙下,两条白亮的大腿竖成笔直的一字,拉平的股间淋淋漓漓满是爱液。 她隐约听出来那个女人是来买一种东西,但没有钱,甚至连女人最珍贵的身体也被人看得一钱不值。 黄毛从背后抱住陶倩倩的身子,两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着那两只银铃,淫笑着说:“下面湿成这样……” 陶倩倩脸色绯红,自从破体开始,每次性交都是强暴式的非人折磨,这在她心底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使她对性交既恐惧又排斥,以至于阴道分泌物不足,影响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黄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液体,抹到她外阴,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阴道里。 从昨晚开始,下体就又麻又痒,到了中午,整个阴户都肿了起来,还不停地分泌爱液,使她上课也不得不带上卫生棉。 药物刺激使她的下体分外敏感,甚至连自行车也无法骑,她先是乘出租,然后推着一路走来。 光滑的大腿从下面一直伸到肩头,异样的滑美让黄毛忍不住抱住她翘起的大腿,又舔又吸,不时还踮着脚,用鼓胀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间湿黏的软肉。 陶倩倩身体微颤,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饥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那根在下体碰撞的硬物。 院门“呯”的推开,刚才那个女人又冲了进来,她一边发狠地扯掉刚穿上的衣物,一边跌跌撞撞朝黄狗走去。 “汪汪!”黄狗往她身上一扑,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两道血痕。 黄毛吹了声口哨,抱着怀里的女老师转过身。旁边的小弟一窝蜂涌了出去,发出一阵怪叫。 黄狗把她当成敌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两把,那女人弯下腰趴在地上,象不知道疼一样钻到黄狗身下,仰头张开嘴。 黄狗前爪扒着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正要咬下去,突然停住了。 那女人灵巧地咬住狗阳,狠命吸吮片刻,接着转过身,细伶伶的手肘支在肮脏的泥土上,耸动着屁股朝黄狗两条后腿间送去。 女人盯着陶倩倩的眼睛,佝偻的双眼深得望不见底。 她唇角痉挛着,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在黄狗后腿间摸索着,等黄狗扑背上,她忽然昂起头,饿狼一样嚎叫起来。 秋日的阳光象流过沙滩的清水一样明澈,舞蹈老师柔白的身体融化在这阳光里,从高举的足尖开始,曲线柔美的身体象水晶一样,一点点变得透明。 她挺直身体,滑嫩的乳尖轻轻颤抖,闪动着银亮的金属光泽。 陶倩倩呆呆望着那张近乎狞厉的面孔,她从未见过如此深切的恨意,简直能把她完全吞没。 女人苍白的身体象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一条毛皮沾满泥土的黄狗趴在她身体上。 肩头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布满暗红色的伤口。 黄狗下腹紧紧顶在女人的屁股上,疯狂地挺动着。 女人扬着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一倾一倾,乱纷纷的长发下露出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倩倩。 陶倩倩从她眼中看出了无穷的愤恨,还有诅咒。她在诅咒自己,诅咒院子里的所有人,诅咒整个世界。 泪水夺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极了。这个凄厉的女人,就象是童话中的卡拉苞斯,那个带着死亡和无穷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里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进去了!” “这骚屄真他妈贱!” “跟狗还能做……” 小混混们围着那个女人,兴奋地叫嚷着。 “看得鸡巴都要爆了!”黄毛抱住陶倩倩高举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与地面平行,然后拨开丁字裤,挺起肉棒,狠狠捅进那只湿软滑腻的蜜穴里。 女老师乳尖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敞露的玉股猛然收紧,紧紧缠绕着那根肉棒。 她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伸起,足尖绷紧,被黄毛压得向前斜去。 发黑的肉棒在白嫩的双腿间拼命戳弄,劈腿的动作使她下体被拉到极限,那瓶强力催情剂更使她阴户充血,爱液泉涌,抽送间水花四溅,“叽叽”的淫声响成一片。 弯下腰的陶倩倩离那个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丝和唇角颠狂的白沫。她哭着想转过脸,但眼睛却象被那女人吸住一样,无法移动。 银铃在乳尖跳跃地越来越快,痛得就象乳头要被扯掉一样,忽然陶倩倩浑身一紧,从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使她全身的神经和肌肉都朝着下腹收紧,接着身体猛然一震,下体象爆炸一样喷射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极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释放出多少液体,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湿,阴道口以异乎寻常的频律急剧收缩,每一次都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黄毛被她阴道的律动夹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顶在陶倩倩腿间,在她光洁的阴户内极力挺弄,直到她虚脱为止。 高举的玉腿终于放下,但黄毛的阳具仍留在陶倩倩体内。 “趴好!” 她趴在台阶上,距离那个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 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个露出,被刀子划开的胸衣中挺出两团粉腻的嫩乳,乳头的铃铛几乎碰到地面,银白的圆环穿透粉红的肉粒,针口血迹宛然。 纯白的芭蕾舞裙象翻开的伞一样向上翻起,雪白的圆臀和圆润的大腿悬在台阶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肉光。 湿透的丁字裤变得透明,裤底被拨到臀球外侧,湿淋淋的臀沟完全敞开,少女的秘境一览无余。 黄毛按住她的屁股,肉棒对准高翘的圆臀狠狠贯入。仿佛一只饱含蜜汁的水果被人捣碎,几滴温热的体液溅出,落在那双鲜红的舞鞋上。 当黄毛在陶倩倩体内喷射的时候,旁边那出非人的辱虐也进入了尾声。 陶倩倩抱着肩膀,在那女人凄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刚才的奸淫中,她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条雪白的芭蕾舞裙被体液打湿,软软沾在腿上。 她跪坐在狭窄的台阶上,修长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红肿的阴道口内长长流淌出来,拖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支注射器走过去,正被黄狗凌辱的女人立即喘息着伸出手臂。 针头刺进针孔遍布的皮肤,那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兴奋之极的叫声。 针管中的液体注入手臂,接着又抽出一管暗红的鲜血。 黄狗前爪一紧,在那女人的生殖器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那女人对卡在阴道里的狗阳浑然不觉,眼睛直直盯着针管里的鲜血,仿佛那就是一切。 鲜血在针管里激荡着充满了塑料管,然后重新注入体内。 等针头拔出,那女人颤抖着抱住手臂,赤裸的肉体在泥土里不停痉挛,从臀间流的狗精混着泥土粘在身上,就象一条肮脏的母狗…… “明天去做个手术。” 那女人疯狂的神情还在眼前盘旋,陶倩倩没有听清他的声音。 黄毛猥亵地在她下体摸了一把,“去把你的屄补一补。” 她已经做过两次处女膜修复手术,都是为了让黄毛爽。如果不是做了之后有两个星期不能用,黄毛会天天给她开苞。 “过几天有个客人。象你这样,舞蹈学院的芭蕾舞老师,又是处女,能卖个大价钱……” 她抱紧身体,脸色渐渐发白。 “记住,要装得象处女一点儿。”黄毛交待说:“但也别冷落了客人。如果客人玩得不爽……” “不。”陶倩倩颤声说:“我不当妓女……” 黄毛变了脸色。 “我每个月挣的钱都给你,”陶倩倩流下泪来,“求求你不要让我当妓女……” “肏你妈!找死!”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个女教师软得就象水做的一样,无论他们怎么玩弄她的肉体,都没有反抗过。 现在让她去做生意,居然敢说不。 被他们强暴、威胁、奸淫,她都承受了。 既然已经被他们占有过,一次与十次又有什么分别? 既然不知道该怎样摆脱,她只能忍受命运的折磨。 可现在,他们竟要逼她去卖淫…… “我不当妓女。”无论黄毛怎么踢打,陶倩倩都这样说。 黄毛停下手。 这贱货都被肏过无数次了,里里外外哪个地方没被人玩过,比妓女还妓女,竟然还装得三贞九烈,不要做妓女。 同样是挨肏,挣钱都不愿意,真他妈是死脑筋。 “按住她。” 黄毛往一只瓶盖里加了点水,用打火机煮沸,等冷却下来后,拿出一支注射器,把瓶盖里的液体吸入注射器。 陶倩倩白皙的手臂被人抬起来,她惊恐地望着黄毛手里的注射器,刚才那个女人跟狗交合的画面在脑中一一掠过。 “看到刚才那个贱屄了吗?她原来是两家酒店的老板娘,为了这东西,先是钱花光了,然后酒店也卖了,等卖完了车子、房子,最后连身子也卖了。别看她现在瘦得跟鬼一样,以前身子可是又白又嫩,那奶子肥嘟嘟的,一天能接十来次客。” 陶倩倩盯着注射器尖利的针头,恐惧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贱屄当了两年婊子,屄让人肏坏了,还染了一身的病。刚才你也都看见了,没人肏,自己掰着屁股让狗肏……别以为这就算完,要不了三天,她还会再来,到时候我让她跟狗玩肛交,她不敢把狗鸡巴插到前面。” 注射器渐渐移近,陶倩倩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贱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这个。”黄毛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这东西什么都不好,就是能让人听话。等你尝到断瘾的滋味,就是让你在大街上做爱,你也会乖乖听从。” 黄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举起注射器朝女舞蹈教师洁白的手臂上扎去。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 她鲜红的嘴角紧张地颤抖着,一字一句说:“你敢扎进来,我就去死!”
第3章 幻境
“你真的是老师?” 一只纤白的手打开手袋,拿出一只皮夹,摊开。 “还是舞蹈学院的。会倒立劈腿吗?” 两只手按在地毯上,脚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轻巧地倒竖起来。 优雅的短裙悄然滑落,露出两条堪称完美的大腿。 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贴在大腿根部上,将圆润的美腿分为两截。 一边是光滑的丝袜,一边是比丝袜更光滑的肌肤。 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后朝两边分开,缓缓拉成一字。 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 丝袜间,那片细滑的肌肤雪一样洁白柔腻,在灯光下散发着香艳的肤光。 男人笑了起来。为了避免腹部的压痕,她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不仅真是个舞蹈老师,而且也是个熟练的妓女。 “……的贸易品争端愈演愈烈,有舆论指出……” “呼呼……” “……随着电子产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对市场冲击强烈,各大公司已宣布全面调低液晶产品售价,以应付这一轮市场危机,但……” “呼呼呼呼……” “……消息。美国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预警机在内的,全部四百五十二架战斗机,并声称所有已售战机、舰艇同样包含在对华武器禁运名单内,绝不允许台……” “呼——唔!唔!唔——” “篷”,房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才疲惫地伸出手,闭着眼插进体内。 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后把用过的安全套都塞到她阴道里。 他塞得很深。 拉出最后一个时,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粘在指上,黏得令人恶心。 她拖着酸疼的身体走进浴室,久久清洗着身体。 衣服乱纷纷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上面沾满湿漉漉的脏东西。 她披着浴袍坐在窗口,从手袋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淡蓝的烟雾飘起,那双清澈的美目象梦一样迷离。 凌晨三点的都市到处都是灯光,无眠的人群就象夜行生物,挤满了城市每一个角落。 华丽的灯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闪烁着,犹如七彩的烟花在眼前无声地绽放,寂寞而伤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肤,她蜷起腿,按灭了手里香烟,轻轻地咳嗽起来。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环一荡一荡,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轻轻碰触着。 这是二十一层,只要打开窗户,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她推开窗户,夜风猛然涌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长发。 她闭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着寒冷而自由的空气。 “……金巧燕曝出娱乐圈内幕丑闻,声称被人强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试时,被要求三点尽露,金巧燕当即予以拒绝。在休息时,娱乐公司一位负责人送来一杯饮料,金巧燕喝下后很快昏迷。清醒后,金巧燕发现身体不适,经医生检查,证实处女膜破裂,阴道内有异性分泌物。第二天该娱乐公司大门紧闭,负责人不知所踪。” “当时金巧燕刚刚从学校毕业,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泪洗面,相恋四年的男友也弃她而去。金巧燕从痛苦中顽强地站立起来,并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热吻》。然而正当她事业刚刚起步时,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有她被强暴时的录影带及照片等物。经过一个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终决定将此事公开,并希望喜爱她的观众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比以前湿多了,插起来真他妈爽!” 她弯腰按着地面,两腿分开,被一个小混混从后面奸弄。整齐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黄毛抖着腿说:“一瓶好几百,为了她的贱屄可花了大钱了。” 陶倩倩刚下了课赶来就被几个人轮奸了一个小时,她两条腿都被淫水湿透,累得几乎站不住,曾经骨折的左腿更是隐隐作痛。 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精,她立刻瘫倒在地。 “喂,”黄毛说:“明天再去做个手术。”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体一抖。她已经做过了六次处女膜修补手术,两次给了黄毛,另外四次都是卖处,给了不相识的嫖客。 她还记得医生鄙夷的眼神,还记得护士把扩阴器推到她体内时的粗暴。 他们都知道她是个妓女,而且还是个不停修复阴道,伪装处女的下贱妓女。 还有上次流产,医生看到是她,连帘子都没有拉,就把实习的学生都叫来,让他们学习如何用扩阴器扩张阴道,寻找子宫入口。 屈辱使她捂住脸,羞得哭泣起来,而护士却嘟囔说:“连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看?” 她害怕医院,在那里她似乎不是一个人,没有隐私,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连摆弄它的医生都嫌它肮脏。 做完最后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她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台下来,医生冷冷地对她说:“你以后不要来了。”医生丝毫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当着众多患者的面说:“你的阴道做的手术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强刺激性药物,黏膜层已经损伤,平滑肌也被长时间的暴力动作破坏,不能再修复了。” “我靠?不能再补了?我再靠!”黄毛气恼地骂了一句。 她卖一次处的钱足够做五次手术,利润极高。 如果不能再卖处,就算一天卖两次,两个星期也赚不回来…… 黄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专门当鸡好了。”凭她的姿色,一天卖个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难。 白天上课时是老师,中午是供黄毛他们泄欲的淫器,到了晚上是兼职妓女。 这样分配也不错。 虽然在讲台上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职业,毕竟她能对家里说,自己是舞蹈学院的老师,而不是舞厅里坐台的妓女。 “不想辞?”黄毛抬起手,又放了下来。 她的肌肤特别细嫩,每次挨打都会瘀青很长时间,有一次碰上一个多管闲事的客人,差一点报了警。 黄毛把一条皮质内裤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紧。 那条内裤腰部是金属的,还带着一把小锁。 裤底前后竖着两根橡胶棒。 套上它,就象被两个人同时强暴,连迈步都觉得困难。 留在体内的精液被粗大的胶棒顶出,从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边缘溢出,黏黏地沾在腿间。 黄毛上了锁,把她推到门外,“骑上车子,给我滚回去,用你的贱屄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你开锁。” 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看她怎么穿着这种内裤骑上自行车。 陶倩倩没有哀求,她放下裙子,无意识地拉平上面的褶皱,慢慢走过去,扶住自行车。 “骑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刹那,两根胶棒同时向上挺起,深深进入身体。她颤抖了一下,两根胶棒也随之在身体里颤抖了一下。 那条土路布满车辙、沟壑,凸凹不平。 骑在上面,就象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一样颠簸。 窄小的座椅正顶在内裤底部,表面的塑料被体液打湿后,变得湿滑无比,坐在上面,座椅就象就象要滑进臀沟一样,压迫着下体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体液在皮裤内汪成一片,在滑腻的肉片和坚挺的胶棒之间叽叽作响。 温热的液体淌过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带寒意的风涌入裙内,下体象被水浸透一样冰凉。 胶棒在体内跳跃着,没有片刻安歇,那种滋味,就象是赤裸着下体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后两个肉穴被他们疯狂的阳具贯穿,塞满,抽动…… 陶倩倩摔了下来,倒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白净纤美的双腿抽搐着,皮裤内湿得一塌糊涂。 近乎虚脱的痉挛中,她忽然想到,下午还有两节形体课。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象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陶老师,这是什么?”他们对她的身份比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 毕竟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样美艳的女老师在面前暴露身体。 而且还是以单手握足举过肩头的高难度动作,来展露性器。 “阴道……” “喔——”周围响起一片怪叫,“做什么用的?” “做爱。” “怎么做?” “把阳具插在里面……抽动……” 一个男人挺起丑陋的肉棒,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条火热的肉棒,慢慢送到腿间。 柔软的阴唇由于肌肉的拉伸而变形,阴道口极为狭窄。 她握着那根肉棒,在阴道里轻轻地抽送,“就是这样……” 似乎是命运,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她的生命,成为她肉体的主人。 大屏幕电视里,她的阴部被数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腻的肉穴里恣意掏弄,拔出时,指尖沾着一缕血迹。 “哦……干出血了。”黄毛的声音在说。 阴道口被扒得翻开,屏幕上一片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滑腻的蠕动着。 “黄毛这个傻屌,拍A片倒是不错。”郎峰扔掉遥控器,对陶倩倩说:“过来。” 陶倩倩赤着脚,慢慢走过去。 因为多年芭蕾的形体训练,她走起路来有些外开,光洁无毛的阴阜分外突出,象剥壳的鸡蛋一样软软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么样?” 她把头发掠到耳后,俯下身,张口含住郎峰的阳具,滑嫩的舌尖在龟头上柔柔转动。她的唇形很美,鲜艳的珠彩唇膏在昏暗的光线中红得夺目。 她的腰很细,很白,臀部浑圆,皮肤白腻而又光滑,富有光泽。“口技很一般,”郎峰说:“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着阳具,听着郎峰说:“泰熊,试试后边。”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几下,喝道:“摇起来!” 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她的腰肢很灵活,圆臀就象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这么好一块肉,落在黄毛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着她唇舌的动作。 无论容貌、体态,还是身体的柔韧、弹性,这个女人都是难得的精品。 现在需要的只是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肉体让男人享受。 “以后下了课就过来。女人该学的东西,你都要学。”郎峰弯下腰,握住她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丰乳。” 口腔和阴道被两根肉棒贯穿,身体就象横架在两根肉棒中间的玩具。 她一边挺动性器,一边挑动舌尖,同时服侍着两个男人。 在她红嫩的乳头上,还留着乳环的穿孔,手指捻过时,一直痛到心底。 黄毛死了。 因为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枪,听说有一枪打在头上,毁掉了半边脸。他的四个小弟都被捕入狱。 刑警队的徐队长亲自布署,一举打掉了这个贩毒窝点,荣立二等功,升任为分局局长。 郎峰吞并了黄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货物。 黄毛被杀的当天下午,按照规矩,陶倩倩被带去验货。 在伊兹溜冰馆的经理室里,她象一件商品一样,拿着标记自己身份的教师工作证,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让他们检验、试用…… 陶倩倩不用再担心有人逼她辞去工作,因为郎峰说客人会给一个妓女和一个教师付出不同的价钱。 铃声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电话。 “是巧燕吗?” “等一下。找你的。”一个男人懒洋洋说。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看到我的新专辑了吗?拍摄时我有一个转体跳跃的动作,把摄影师吓了一跳,嘻嘻,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专业……” 陶倩倩静静听着。她以为金巧燕一定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轻轻说:“那件事……” “什么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里?报纸还是电视?有没有提到我的新专辑?哎呀,讨厌!别摸!”话筒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是《热吻》吧,你……” “嘻嘻,我们是老同学了……”电话那边暧昧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兴奋地说:“我已经请了最有名的摄影师,准备拍一套写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赤裸芭蕾》……” 陶倩倩挂上电话,有些眩晕地闭上眼。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错了。 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陶倩倩看了看周围,人群匆匆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这间电话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个人站在街头,凄凉地寂寞着。 铃声执着地持续着,就象冥冥中传来的召唤。她犹豫着拿电话,放在耳边,刹那间流下泪来。 那一端没有人,只有嘟嘟的电子声。 她被彻底遗弃在这寒冷的都市里。 宁馨和几名同学在人群里纵情舞蹈。 旋律已经弱化,只剩下强悍的节奏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迷乱的灯光下,她们活力四射的身体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宁馨挤出人群,吐着舌头说。 这里似乎永远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盛夏时酷寒,冬季里却是火热。 新辟的迪厅占据了伊兹三分之二的空间,近百名客人涌进舞池,发泄着多余的精力。 灯光突然熄灭,无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胀,人群的尖叫声压倒了音乐,几乎挤碎了每一块玻璃。 女孩们也随人群一同放声尖叫,兴奋地难以自抑。 一束灯光亮起,由下方穿过悬空的玻璃舞台,映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那双鞋只有一层薄底,鞋根的高度超过了十厘米,柔软的玉足踏在上面,就象摆在水晶架上的展览品。 精致的银链从脚面交叉而过,在腿踝上方挽成一只花状银饰。 台下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灯光渐次延伸,映出舞者线条笔直的小腿。 宁馨有些发呆,即使在舞蹈学院,也很少能见到这样完美的腿形。 虽然舞者大部分身体还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双腿与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蕾身材。 当灯光延伸到大腿尽头,欢呼声顿时达到顶峰。 那舞者浑圆丰腴的雪臀只有两对细若手指的黑色吊袜带包裹,腰围的蕾丝绷成优美的弧形,似乎要被丰满的肉体撑破。 她穿着与吊带袜同一款式的黑丝内裤,强烈的灯光从腿间射入,薄如蝉翼的丝裤几乎变得透明,不仅阴户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得无可隐藏,连阴缝的深浅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灯光从空中划破黑暗,落在悬空的舞台上,完全映照出舞者优雅的体形。 她上身束着一条同样质底的黑色乳纱,乳纱只有手掌宽,两侧露出乳房柔腻的圆弧。 她的乳房并不大,奇怪的是乳头却又圆又鼓,硬硬翘在乳纱下面。 舞台通体透明,边缘齐膝高的圆头栏杆上串着两排钢链,正中是一根不锈钢管,整个舞台就由这根钢管吊在大厅中央。 那个领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象是停在空中,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体。 但遗憾的是,她脸上带着一个猫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再无法一睹芳容。 只穿内衣和吊带袜的舞者激起了全场的狂热,他们举起手臂,跳起来试图攀上舞台。 那女子有些紧张地靠在钢管上,一步也不敢动,工作人员不得不把舞台再升起一米,高高悬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着钢管,轻轻扬起腿。 无数道目光同时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连宁馨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窄紧的丝裤在股间滑动的细微颤动。 众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脚踝,将修长的美腿一直扳过头顶,脚尖顶住钢管。 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几乎竖立起来,左腿挺得笔直,纹丝不动。 原本藏在股间的裤底完全翻出,细细横在两条大腿结合的部位,如果双腿再张开少许,势必要陷入翕张的阴缝内。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很快放下腿。 放松时,薄丝不出意料地陷进下体,被夹在阴唇和臀肉之间。 她连忙用膝弯勾住钢管,轻捷地旋转起来,悄悄拉出内裤。 令人燥热的音乐再度响起,人群在她身下疯狂地扭动身体,整个舞厅被呐喊和斑驳的光影分割成无数小块,没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看清。 黑暗成为最好的保护,每个人都毫无忌惮的释放着内心的压抑,不必担心别人会看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宁馨咬着吸管,有些出神地说。 旁边的女孩子吃吃笑着说:“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宁馨思索着说:“好象……好象在学校里见过……” “别开玩笑啦,我们学院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跳舞。” “你瞧!她手的动作!”宁馨小声叫了起来。 “怎么啦?” “是六手位啊!很专业呢!还有那个旋转!”穿着高跟鞋的舞者正踮起右脚尖,靠左腿的摆动旋转身体,“记得吗,上午陶老师还在讲,这个动作很难练,让我们认真学呢。” 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别天真了。她只是学过一点芭蕾,怎么能跟我们学院的专业训练比?如果毕业在这里跳舞,我宁愿从上面跳下来。” 宁馨也笑了起来,她放下饮料,拉起同伴,挤入人群,释放着她们使不完的精力。 陶倩倩渐渐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 开始时,充满色情意味的内衣使她的动作僵硬拘禁,那些灼热的目光更让她手足无措。 但很快她就忘掉了一切,就象在芭蕾舞台上起舞一样,心神完全被肢体的动作所吸引。 她忘了自己穿得并非芭蕾舞装,而是性感内衣。 随着身体的运动,蕾丝内裤渐渐嵌进下体的肉缝。 当她反手扶住钢管,向后弯下腰肢,两腿一字劈开落在舞台上时,在舞台下方蹦跳的人都仰起头,看着那条弹性十足的蕾丝内裤深深滑入肉缝,消失在两截白光光的大腿之间。 沉浸在身体韵律中的陶倩倩对台下的目光浑然不觉,丝毫不知道内裤已经无法遮掩下体,两片微分的外阴唇光溜溜贴在玻璃上轻轻蠕动着,肥软而又柔腻。 “妈的!把她叫下来!”泰熊低吼一声,“我要干她!” 郎峰不在,泰熊就是老大,舞台立刻升起,把陶倩倩送上通往二楼的天桥。 泰熊“呯”的踢上门,把陶倩倩往办公桌上一按,勾住她的蕾丝内裤褪到膝上,接着朝她腹下掏去。 陶倩倩细白的手指攀住办公桌边缘,疼得拧起眉头。 边总与郎峰达成协议,租借她来跳艳舞。 没有人征求陶倩倩的意见,她就象一件货物,从黄毛转到郎峰手里,再放到伊兹。 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一张面具,既然无法避免暴露肉体,她只希望能遮住面孔。 泰熊的动作很粗暴。 就象那天打在林刚身上一样……陶倩倩白皙的臀部被推搡得在桌上来回滑动,阴道还是干涩的,泰熊生毛的手指戳在里面,传来撕裂的痛楚。 有一次跟黄毛性交的时候,黄毛突然说起那根警棍,“被它肏过还能长好,这小浪屄比你男朋友还结实……”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陶倩倩心头抽搐起来。 她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过林刚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去了什么地方? 是不是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活着…… “唔——”银白的高跟鞋踩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陶倩倩踮着脚尖分开双膝,挺起下体,在泰熊凶狠的掏弄下发出痛楚的呻吟。 粗黑的手指在柔软的阴户里用力搅弄,被药物改造敏感的肉穴屈辱地沁出滑液,渐渐变得湿润。 泰熊捏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地上,一边忽忽啦啦解着皮带,一边带着浓浓的鼻腔说:“腰弯过去。” 陶倩倩细软的腰肢顺从地向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成一个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 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阴阜,柔美的阴户就象一件精巧细致的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敞露出来。 泰熊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高举的阴户,狠狠一顶,庞大的体重都集中在女子两腿间柔嫩的器官上。 陶倩倩被顶得身体后仰,竖起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 泰熊扶住办公桌,俯下身体,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阴道。 陶倩倩长发垂地,柔软的手臂勉力撑着地面,支撑着他的重压。 这样的姿势不仅使她阴部突出,就象两条玉腿支着一只阴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荡意味,而且使阴道弯曲,阴道里的穹窿收紧变形,阴茎插在里面,就象被一只柔腻的小手紧紧握住,抽送间快感倍增。 丝袜上一根吊带松开,在臀侧晃来晃去。 被办公桌挡住上身的女体似乎只剩下两条光润的玉腿,和腿间娇美动人的性器。 插在肉穴里的阳具不住进出,将那只性器捅得变形。 一圈艳红的嫩肉在穴口翻进翻出,那种淫艳的美态,让泰熊更是性欲勃发。 但对于陶倩倩来说,这种淫猥的交合不啻于一种酷刑。 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阴户来承受泰熊凶猛的抽送,插入时,柔嫩的阴户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肉棒进入体内,弯曲的阴道又被硬生生捅直,被龟头撞击的部位又酸又疼,让她禁不住怀疑那根肉棒会不会顶穿自己的阴道,从小腹上穿出…… 房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反手合上门,又上了锁。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在耳边响起,陶倩倩辛苦地侧过脸,看到一具瘦削苍白的身体。还有一只钢制的耳环。是郎峰回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陶倩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面前,郎峰俯下身子,就象女人一样,被泰熊从背后进入。 一阵恶寒掠过全身,陶倩倩脸色煞白,恶心得几欲呕吐。她做梦也想不到,世间会有这么丑陋的一幕。 郎峰阴沉的脸从长发里露出一半,邪邪一笑,“过来。” “趴下。” 冰冷的手指滑入臀缝,在阴户间沾了些淫液,涂抹在菊肛周围。陶倩倩四肢僵硬,挺着臀部一动也不敢动。 面前的窗帘猛然拉开,陶倩倩惊恐地瞪大美目,骇得心跳几乎停止。 窗帘后是落地的大窗,正对着下面狂欢的舞池。 如果谁抬起眼,就能看到自己…… 郎峰的身体压了上来,勃起的肉棒在臀间一撞一撞,提醒着她身后正在发生的丑恶。 泰熊停了片刻,等郎峰顶住陶倩倩的后庭,这才用力压下。两个男人的重量同时落下,将郎峰的肉棒深深送入陶倩倩肛中。 陶倩倩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引起人群的注意。 被两个男人压在背上鸡奸,一个男人插在另一个男人肛中,被人鸡奸的男人,又插在自己肛中……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如果被人看到…… 郎峰拧住她的长发,将她雪白的面颊贴在玻璃窗上,然后低下头,在她柔软的颈上噬咬着,臀部一拱一拱,以泰熊的节奏和力量在她体内进出。 陶倩倩紧张地盯着人群,室内的灯光虽然已经熄灭,但舞池上方旋转的射灯却不时划过,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 郎峰却不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他夹在两人之间,背后的刚强使他柔软,身下的柔软又使他刚强,被侵犯同时又侵犯一个更柔弱的身体,这是他的狂欢。 陶倩倩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一团,丰腻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的撞击下时扁时圆。 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内滑动的肉棒就象一条喷着毒汁的毒蛇,玷污着完美的肉体。 忽然她身体一震。 郎峰用力一挺,阴阴问道:“怎么了?” 陶倩倩垂下柔颈,摇了摇头。 郎峰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托起,“看到什么了?” 陶倩倩身体轻颤,没有作声。 “是不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郎峰随着泰熊的挺动,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她的嫩肛,“要不要我把灯打开,让你仔细找一找?” 她终于开口,“下面……有我的学生……” “在哪儿?” 她颤着手指了指。她不知道宁馨她们来了多久,是否看到自己穿着色情内衣跳舞的情景,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 “很嫩的小姑娘……家庭背景怎么样?” 陶倩倩心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郎峰阴阴一笑,一边干着美女老师的屁眼儿,一边看着她青春动人的学生。 泰熊的抽送越来越快,郎峰不再用力,只深深插在陶倩倩体内。忽然他阳具一动,在泰熊的挺弄下精液一股股射入陶倩倩肠道深处。 泰熊嘿嘿一笑,把射完精的郎峰推到一旁,狠狠插进最下面的粉臀里。 陶倩倩只觉肛洞猛然被挤开一倍,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钻入臀缝,在里面狂猛地喷发起来。 等泰熊拔出阳具,陶倩倩白美圆润的屁股中央,留下了一个粗圆的肉孔,红红的,一直通向雪臀深处,里面灌满白白的精液。 郎峰拿出一只带着螺纹的肛门塞,拧进她的肛洞,让精液留在里面,然后让她登台继续演出。 下面还有自己的学生,陶倩倩怎么也不愿再去跳艳舞。即使带上猫女郎的面具,形体、动作也可能暴露出身份。 姓徐的刚刚升了局长,边建军和郎峰的靠山又硬了许多,让陶倩倩来跳舞,是为了吸引客人,怎能由她说不跳就不跳。 “给你两个选择:或者再跳一场,你就可以走人。不然就在这儿给我的兄弟服务——等那几个丫头走了,你给我跳到天亮。” 陶倩倩僵坐在地上,最后她抹了抹眼角,同意再跳一场。 “把这个吃了。”郎峰把几粒药丸塞到陶倩倩口中,“吃了它,跳起来才有精神……” 半裸舞女再次登场,引起了全场骚动,欢呼声,唿哨声响彻大厅。陶倩倩悄悄把头发拨到面前,挡住带着面具的俏脸,慢慢舞蹈起来。 相比于刚才的舒展,她的动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不再作出劈腿之类的动作。 台下不断响起口哨,催促她跳得再激情一些。 刚刚被人发泄过性欲就推上舞台,没有片刻歇息的陶倩倩已经疲倦不堪,而让她倍受折磨的,则是那只硬梆梆的肛门塞。 不要说劈腿,就算是简单的弯腰动作,肛塞也会从臀肉中挺出,在内裤上露出的印迹。 为避免肛塞脱落,她不得不始终收紧肛门括约肌,用力夹住皮塞。 每一次内裤与肛塞的磨擦,都会使她心惊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郎峰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半裸的舞女冷冷一笑,然后移开目光,落在远处的少女身上。 宁馨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发现,她随着音乐纵情舞蹈,就象那时在冰场上飞旋的陶倩倩,无忧无虑。 一股燥热感从体内升起,陶倩倩情不自禁地加大动作。 但那股燥热感并没有随着剧烈的动作释放,反而象失控的火焰一样迅速烧遍全身。 每个细胞似乎都充满了多余的精力,要在肢体的运动中发泄出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心跳声仿佛是从耳膜中传来,伴着激越的鼓点越来越急。 她闭上眼,一滴汗水从额头流下,在鼻尖微微一停,又被迅速甩到飘飞的长发上。 舞厅中的喧闹声猛然一响,宁馨顺着声音望去,手脚的动作不由停住了。 那个舞女抱住钢管,拼命甩动长发,腰臀以近乎疯狂的节奏来回摆摆动,一条不知何时松开的吊袜带在丰腻的臀肉上甩来甩去,就象一条淫荡的鞭子。 忽然,那个舞女抬起腿,作出一个漂亮的后翻转体,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擦着钢管掠过,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打开超过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形,最后以前后打开的一字马落在舞台上。 “哇……”宁馨几乎要崇拜起她了。 她没有看到那个舞者落地时痛楚的神情,这个在迷乱中靠本能完成的动作,几乎把肛塞完全顶入直肠,就象一只楔子从肛门打入。 短暂的疼痛过后,令人发狂的燥热再次袭来,她无法抑制地摆动头部,疯狂地发泄体内冲动的激情,曲线玲珑的玉体更是作出种种淫靡的艳态,引得全场欢声雷动。 宁馨惊奇地看着她,不明白舞技如此精彩的她,为何会作出这种低级动作? “吃了摇头丸吧。”同伴鄙夷地说:“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这里跳这种舞……” 宁馨的同学只猜对了一半,郎峰给陶倩倩的药里不仅有摇头丸,还有一粒催情药。 城市里迪厅比比皆是,想吸引顾客,剩了美貌迷人的舞女,还需要一些独特的节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摇摆着头部,乌亮的长发流瀑般飞起,那双嵌在猫女郎面具下的美目一片迷蒙。 她象一只淫媚的雌兽一样伏在玻璃上,妖艳地摆动臀部。 从旁边看来,她细软的腰肢象被折断一样,只剩下又白又亮的屁股弹丸般不停跳跃。 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从雪白的屁股正中划过,将浑圆的臀球分为两半。 两团圆润的美乳在薄如透明的乳纱内跳动不已,荡出诱人的乳波。 她身上沾满汗珠,半裸的玉体更显得洁白无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而她的动作却比一条寻求交配的母狗更淫荡。 因为摇头丸而炽热的身体,对春药的刺激加倍敏感,而肛门被异物插入的充胀感更加剧了她阴道的饥渴。 她站起身来,两手握住钢管,身体倾斜,穿着高跟鞋的两脚紧紧并在一起,用腿根夹紧钢管,不顾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来。 观众们的情绪被她大胆的动作挑逗至顶点,不仅男人们着了魔一样狂叫,连宁馨也不禁夹紧腿根,身体微微颤抖。 裸露在丝袜之外的两截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宛如两条雪白的淫蛇,交错着不住蠕动,钢管仿佛从白嫩的大腿之间穿过,带着金属的寒光上下抽动。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钢管压得凹陷,紧紧贴住肌肤,肥软的阴阜高高耸起,宛如一团被黑丝包括的油脂,被钢管挤得不住变形。 陶倩倩柔颈后仰,鲜红的小嘴圆圆张开,一边摇头,一边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喘。 经过刚才激烈的动作,那条打着活结的乳纱松开少许,白嫩的乳房圆鼓鼓挺出半截,几乎能看到乳尖粉红的乳晕。 腰间带着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宛如一条精美的礼品带,束在纤柔的腰肢上,下面的吊带只剩下左侧两条还与丝袜相连。 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小腹的狭线,渐渐变细,裤底已经被淫液湿透,与钢管磨擦时发出黏黏的水声。 台下的观众陷入疯狂,玻璃窗后的两个人影,又一次搂抱着纠缠在一起。 音乐声突然一变,所有的配乐都消失了,只剩下节奏感极强的鼓点,象在人心底敲击一样,急速响起。 已经失去理智的陶倩倩松开钢管,随着狂乱的节奏朝舞台边缘爬去。她跨在低矮的钢链上,下体压住凸凹不平的链身,顺着钢链向前爬动。 钢链两端是齐膝高的不锈钢柱,爬动时,钢柱的圆头从乳沟划过,勾住了乳纱。 陶倩倩喘息着挺起上身,已经松开的乳纱向下一滑,两只雪嫩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乳头弹在圆柱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台下的观众都张大嘴,看着她乳头上跳跃的银铃。谁也没想到这里的艳舞会这样大胆刺激,舞女竟然露出两点,当场表演发情的淫态。 陶倩倩对众人的目光浑然不觉,当她爬过不锈钢柱,下体从钢柱的圆头磨过时,不由兴奋地发出一声媚叫。 那声音飘进宁馨耳中,让她两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她象喝醉了一样,脸色酡红地扶住同学,才发现同学的肩头也在颤抖。 过于粗大的柱顶无法满足陶倩倩的饥渴,在钢链上留下长长的淫迹之后,她又向舞台中央的不锈钢管爬去,一路上摇头摆臀,深陷在疯颠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这一次她没有抱住钢管,而是趴在舞台上,背对着钢管举起臀部。 鼓点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全场寂无声息,上百名观众仰起头,呆呆看着玻璃舞台上的艳女。 陶倩倩对着竖直的钢管,象交媾的母兽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剥到膝盖上。 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的臀形极为完美,丰腻的臀肉又白又嫩,充满弹性,但两瓣白腻的雪臀之间,却露出一截黝黑的物体。 宁馨下体一热,淫液从秘处淌出,打湿了腿间的小内裤。 陶倩倩膝盖夹住钢管,脚背绷紧,贴着玻璃地板,然后拱起腰肢,白生生的屁股在空中一荡,“噼叽”的一声,重重落在钢管上。 浑圆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软滑腻的雪球,顺着光亮的不锈钢管上下滑动。 冰凉的钢管深深嵌入臀沟,仿佛一柄笔直的银刀,将肥美多汁的雪臀切为两半。 滑腻的臀肉在钢管两侧不住翕张,湿淋淋滴着汁液。 陶倩倩两手抱臀,将白软的屁股掰得更开,柔颈贴在舞台上,娇嫩的红唇香舌在上面不住舔舐。 她的乳纱掉在胸下,白嫩的鸽乳被压得扁扁的,在一层透明的玻璃上滚来滚去,媚态横生,滚动中,乳头上的银铃不时发出清脆的敲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揉成一团,褪到膝盖下面,只穿着丝袜的陶倩倩高高举起滴汁的美臀,在钢管上拼命磨擦。 毒品与春药使她既亢奋又饥渴,无法渲泄的精力和狂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将她变成了一只淫荡无比的雌兽。 沾满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在钢管上来回抛动。 肥软的外阴唇就象一张柔腻而热情的小嘴,一边紧紧含住钢管,一边痉挛着吐出清亮的淫水。 随着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门塞缓缓脱出,周围鼓起一圈艳红的嫩肉。 当她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钢管顶入。 带着螺纹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儿里一进一出,就象一场表演肛奸的淫戏。 积留在肠道内的精液从肛洞边缘溢出,又被钢管涂抹在臀肉阴唇之间。 陶倩倩臀间一片湿滑,淫液将不锈钢管涂得闪亮,又顺着管身一路淌下。 大腿上的丝袜被淫液湿透,就象露湿的蝉翼贴在肌肤上,泛起淫艳的肉光。 已经午夜时分,却没有一个客人愿意离开。无论男女,每个人都仰着头,用震惊、讶异、痴迷、激动……的目光,望着悬空的玻璃舞台。 艳舞用的钢管,在芭蕾舞教师迷人的屁股中穿梭。 她双乳裸露,内裤褪到膝下,光着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磨擦性器。 她甚至拉开阴唇,将流汁的蜜肉贴在金属管壁上来回拖动。 淫液越流越多,甚至发出只有交合时才有的叽咛声。 银亮的钢管笔直升向穹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她激情万端地扭动着玉体,一边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一边迷乱地撅起屁股,臀间柔嫩的肉片在钢管上翻卷不已,仿佛那就是她崇慕依恋的爱人。 淫液顺着钢管流到玻璃板上,汇成一片亮晶晶的水洼。 当钢管再一次掠过,赤裸的舞女娇颤着叫喊出来。 她无力的松开腰肢,那只浑圆的雪臀终于离开的钢管,朝天仰起。 黑色的肛门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缝中,她发白的手指还掰着臀肉,红肿的阴唇间,带着白汁的液体从不住翕张的肉穴中飞溅而出,一股股射在钢管上。 “啊啊……”媚叫渐渐远去,舞台上,半裸的舞女抱着朝天喷汁的白屁股,在极乐中战栗的淫靡景像,却留在每一个人心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当众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红舞鞋的获得者,仅仅在几个月前,还是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孩,就在舞台的侧下方,她刚刚盛开的生命突然中止,只剩下凄凉的余音,袅袅回荡在这个华丽的世界上。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满肉欲的红色。站在街头,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满眼灯光,让人遗忘了黑暗其实无处不在。 午夜过后,喧闹的城市终于复归沉静,只有那些灯光仍不甘寂寞地闪烁着。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个独身女子的背影。 她穿着一身与夜晚同色的大衣,肩头挎着一只提包,乌亮的秀发梳得一丝不乱,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 大衣的裘领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颈,光滑粉腻,让人禁不住去想象,她衣下的胴体会是如何美妙。 街头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妇脚下的积雪,虽然是冬季,大衣下两条光洁的小腿却只有薄薄的丝袜。 她优雅地迈着步,脚上红色的高跟鞋一尘不染,干净得就象从橱窗内刚刚取下一样。 她没有回头,但美艳的背影已经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过酒店灯火辉煌的大门,从花坛旁的侧门上了楼,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然后敲了敲门。 “喝点饮料吗?” “谢谢。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开大衣。 男人伸过手来。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挂好大衣,回过头赞许地看着她,“很漂亮。” 她职业性地笑了笑,解开上衣的钮扣。男人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职业套装,细腰、翻领、紧口的膝上裙,衬着里面浅黄的衬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个秘书,跟你很象。” 她微笑着听他说。 “也是盘发髻,带珍珠耳环,喜欢穿着套装,玻璃丝袜,皮肤象奶油一样。跟朋友谈生意时,每次听到她的高跟鞋声,看到她倒水的温柔样子……” 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都想让她跪下来,用她涂着晶彩唇膏的漂亮小嘴,给我口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来。 男人笑着说:“我朋友跟她做过。我朋友说她口交的时候总要拿块白手帕托着,很优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发髻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感觉很享受。” “是这样吗?”陶倩倩跪在他腿间,从提包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的阳具,轻轻放在口中。 少妇精美的发髻在腿间优雅地前后动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如脂的粉颊上。 白手帕遮住了丑陋的阳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颜。 男人摩挲着她的粉颈,享受中还有种淡淡的怜爱。 陶倩倩缓缓吐出阳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干,“后来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债务问题,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在我朋友面前一个一个跟她做爱,打她,还让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伤了一个男人。那些人把一根毛竹从她嘴里插进去,从阴道里穿出来,然后把她架起来,玩她流出来的子宫。” 男人淡淡说:“她还活了很长时间,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的乳房。那么干净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是精液,还有许多脏东西。你冷吗?” 陶倩倩连忙摇头。她勉强一笑,扔开脏手帕,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对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妇女,郎峰才让她来接客。 陶倩倩正要脱去上衣,男人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开她上面两个钮扣,再解开衬衣两个钮扣,然后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洁的套装中露出一对香软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优美的淫艳。 她已经习惯了有怪癖的客人,穿着衣服做爱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后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腿,跨坐在沙发上,对准扶直的阳具沉下屁股。 男人做了两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阴道。等他在自己体内完成射精,陶倩倩俯下身子,用唇舌细致地帮客人舔舐干净。 她的套装被揉得皱巴巴乱成一团,腿根处的丝袜也被撕烂。 她本来带了一套崭新的情趣内衣,但丝袜被那男人用来捆住她的手腕,内裤塞到嘴里,弄得又湿又破,都没办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还穿着撕坏的套装丝袜,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递来几张钞票。 “已经给过了……”陶倩倩只做卖淫,嫖资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一次卖多少钱。 “拿着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过钞票,低声说了句“谢谢”。 碎碎的雪花从雾一样的灯光里一闪而过,远远落在看不到的暗处。 街上空无一人,偶尔有车辆驰过,雪花就象受惊一样四下飘开,然后又寂无声息。 陶倩倩拿着提包从酒店侧门出来,一股寒意立刻从赤裸的腿间升起。 她裹紧大衣,却无法阻挡来自腿下的寒意。 她没有穿内裤,下体不仅完全裸露,还沾满自己和别人的体液,寒风一吹,本来湿热的秘处立即变得冰冷,客人射在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随着走动缓缓流出,仿佛在腿间结成一层冰壳。 陶倩倩四顾无人,悄悄走到路边的花坛后面,打开提包,想找东西拭干下体的黏液。 唇膏、眉笔、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还有一副眼镜,却没有一件可以擦拭的物品。 面巾纸已经用完,备用的内衣也丢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里…… 她掏了几遍,提包里唯一的纸片就是那几张钞票。还好,是崭新的。 陶倩倩抬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坛边缘,手指捏着钞票,送到衣内。 大衣下摆敞开,露出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脚踝上一条细细的银链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轻轻摇晃。 新钞硬得让人哭笑不得,就象刀片一样刮在娇嫩的软肉上,她不得不将剩下的几张钞票揉皱,再伸到股间,从肛缘一直抹到阴户。 寒风刺骨,下体的嫩肉仿佛被冻脆,钞票抹过火辣辣的痛。可能是因为太过兴奋,那人射的量特别多,一边抹,一边还不断地流出来。 抹着抹着,陶倩倩忽然流下泪来。 半夜一个人在寒冷的街头,用卖淫得来的钞票,擦拭嫖客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做一个下贱的小姐? “小姐……”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接着伸出一只黑漆漆的脏手。 陶倩倩浑身汗毛直竖,惊惧地望着墙脚。 她竟然没看到那里还蜷缩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乞丐,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面孔,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曲着垫在身下,伸过来的手不知有多久没有洗过,袖口脏烂得看不出形状。 那只手在她昂贵的大衣旁停住了,满是黑泥的指甲离她白皙的小腿不到两厘米。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 “小姐……行行好……” 陶倩倩顾不得多想,慌忙把手上沾满精液的钞票扔在地上。 乞丐抓住钞票,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谢谢……”猥琐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来瞄去,流露出露骨的情欲。 陶倩倩连忙放下腿,掩紧大衣,厌恶看了他一眼。 乞丐正把那几张肮脏的钞票塞到怀里,钞票上湿滑的液体沾在衣服上,拉出几条令人作呕的黏丝,那乞丐却毫不在意。 想到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陶倩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发紧,仿佛被他肮脏的手指摸弄一样。 那双眼睛仍不死心,还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转来转去,虽然是一个露宿街头的乞丐,但他贪婪的眼神与那些男人们一模一样,下流得令人恶心。 陶倩倩羞恼地拿起提包,那乞丐看到她要走,竟然偏过头,想偷窥她衣下的春光。 手一松,提包掉在雪地上。陶倩倩呆呆看着那个乞丐,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脸。 林刚贪婪地盯着陶倩倩动人的躯体,他没有认出这个艳美的少妇。 从这间酒店的后门走出来过很多漂亮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离他这么近过。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停住脚步,也许是因为……他咧开嘴,口水从失去门牙的嘴巴中流出。 寒风吹起衣角,陶倩倩白净的小腿仿佛凝固在雪地上。 “现在颁发最受欢迎新人奖……” 街头的大屏幕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祝贺金巧燕!” “感谢公司对我的支持,感谢我的制片人,感谢支持我的观众,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还要感谢我的老师,感谢我的同学,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信任,你们授予我的红舞鞋我会永远珍藏……” 一只扭曲的、丑陋的手,颤抖着摸在腿上,在丝袜上留下黑色的污迹,冷冰而肮脏她没有动,只怔怔抬起头,迷蒙地望向天穹。 黑暗的天际飞舞着无尽的雪花,没有两片相同,没有是非对错,甚至没有命运去理会。在天空的幻境里飘舞,虚虚实实,如梦似幻……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