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
👤 作者:魏承泽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03499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HE,调教,1v1,微重口,适合女生
🗿 肉量:26.11%(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拥有超多优秀资源的美人长相精致别美,但却总被压着成背景板拿不出实力,网友调侃的戏称她为断翅凤凰。 可她背后生长翅膀的脊背,已经被剪成血淋淋断翅。 108开外身无分文的小明星遇到资源丰厚的后台大佬。承诺满足他怪异的僻好来获取资源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他却突然提出要爱上他。 已经习惯做狗的宓卿跪在地上笑出了声。 “如果我没办法爱上你呢。” 他用皮鞋压着她的脑袋,在冰凉的地板上碾。 “我给你的东西,我也能亲手毁掉。”
全文
第1章 掌掴
“废物!这条戏你NG多少次了,想让全剧组的人都在这雨天里等你是不是啊!你也不瞧瞧自己多大的架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拍不好现在就换人滚蛋!” 中年男人粗鲁的怒吼声传遍了夜雨搭戏帐篷里的每一个角落。 宓卿靠在摇椅托腮闭目养神,被吼声吵醒,撑起眼皮半阖着双眼,瞧见外面毛毛细雨下站在打光板旁边的少年身影,浑身发抖打冷颤,短发被雨水浸湿粘塌在脸上,鞠躬不停朝导演道歉。 美人痣落在她颧骨右侧,扯着嘴角,连带着那颗高冷的痣都在往上挑动起来半分。 身侧的经纪人看到她的表情,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那男生昨天刚来剧组就被红姐搭讪,被拒绝了,今天红姐特意交代过导演…” 她斜眼看向坐在不远处帐篷下的女人,哪怕皮肤保养的极好,在她勾起唇角来还是能看见细密的皱纹,嚣张跋扈翘着二郎腿,开叉的旗袍露出大腿根诱人肌色。 四十多岁的女人,想吃十九岁的鲜肉。 她抿着嘴角,继续闭上了眼睛。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拍戏!亏你还是科班出身,连台词都说成这个鬼样子!” 他拿着手中台词本卷成筒朝他脸上敲,少年面对比自己还矮的男人,低着头让他打,依然是不断道歉:“对,对不起不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肯,肯定——” “你肯定个屁!一个哑巴演的都比你好!” 坐在那的女人笑颜眯眯刚想开口,却被一声夺了过去。 “张导演。” 被点名的男人身子站直,转头来脸上堆满笑,朝着宓卿歉意的点头:“宓卿你放心,这条很快就过,我们马上进行下一条。” “我不是说这个意思。” 美人撑腮的手臂抬起,软若无骨纤细的手指,指向一旁的显示器,撇眸面无表情看他:“这条第一次拍的时候就已经收录进去了,早该过了,要是你想发泄,还是去趟拳击馆吧。” 在场的工作人员哪个不知道,他上次在拳击馆把职业选手惹恼给打到了骨折,开机一周前才刚出院,纷纷抿着唇紧绷起脸,场面安静的一丝笑声突兀都是对他的羞辱。 男人扯着脸上的皮呵呵笑了两声:“行,行,那咱们下一条啊,收,收收!” 举着打光板的助手可算是松了口气,雨声敲打在头顶帐篷落下淅沥沥的声音。 髙紫焉咬了咬牙齿,白齿划过红唇,面色憎狞瞪她,落入宓卿眼里,她瞥过一眼后,懒洋洋的拿起剧本看了起来,发丝盘在脑后,低下头露出白鹅般纤细的脖颈。 “红……姐,别,她有人撑。” “我知道!” 女人转过头朝她吼。 半年来她蹿红速度直飙,得到的都是大把优质资源,刚进组导演和编剧对她笑的比那花都灿,这部剧的投资都是她背后金主给的。 这副皮囊可不就是被哪个老男人给看进眼里收了吗。 戏份结束后,她换了便装坐上保姆车,经纪人刚准备关车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制止声。 “等,等,等等下!” 紧张声结巴,宓卿也侧头看了过去,一个穿着中山服的少年,冒雨朝她这边跑过来,头发粘在脸侧,还未长开的一张脸青涩朝她笑。 “那个,卿姐,谢谢,我——” “为什么要向我道谢?”她面无表情,声音甚冷,斜睨着他错愕的脸。 “今天无论站在那里的人是谁,我都会这么说,你不是特例。” 他略分失望的望着她,还没开口,经纪人关上了车门,回过头朝他点头笑笑,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小声对司机嘀咕:“快开车。” 车子发动的声音,他迎着尾气站在原地,寒冷的雨下冰冻身子,目光直送车尾。 白色的保姆车驶入一家五星酒店的地下三层停车场。 宓卿从车上下来,身着长到膝盖的白裙,踩着高跟鞋走去不远处那辆库里南中。 车门打开,靠在左侧的男人没入车帘黑暗的光影,黑色西装裤下长腿随意交叠,坐在那里面对着一台电脑办公。 她弯下腰,双膝跪上了车,车门自动关闭,宓卿支撑双臂朝他爬去,跪在他的长腿边,坐下自己小腿上,端正的挺直腰板,垂眸盯着他黑色皮鞋。 男人将面前的电脑推开,静谧的车内,传来他浑厚的沉声:“明天有通告吗。” “没有。”她抿着嘴角往上勾起,让自己笑。 话音刚落,宽大的巴掌朝她右脸上掌掴而来。 啪! 清脆的一声力道却极大,她的脑袋直接撞击在左边座椅的扶手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前面开车的助理也跟着浑身一震,默不作声握紧了方向盘。 盘高的秀发被这撞击轻易松懈开,长发落在肩头松散披着,柔嫩肌肤上,浮起肿大的印记。 她捂着脸,让自己重新跪直,扬头扯起嘴角对着他笑,格外悲哀。 男人半张脸没入在黑暗中,电脑屏幕折射的光,打在他高挺鼻梁上,粉琢薄唇分外性感。 他微微弯了腰,手臂搁在大腿,从黑暗中脱出极致容颜,头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额头前又落下几缕的黑发,遮在长密的睫毛上方,添着几丝随性。 剑眉凤目,昂首目光垂下流返在她的脸上。 警告的吐出声:“不准笑。” 宓卿嘴角扯平,右侧的美人痣点的极好,即便肿着半张脸也依然复得精致,肩头散乱的头发,将人显得娇弱狼狈。 啪! 右脸又挨了一掌,这次她被扇的身体趴在了真皮座椅上,实在撑不住疼出了泪,听他说道:“跪着。” 命令前面的助理:“开车,回宅。” “是连先生。”
第2章 拼命扇脸只是为了逃脱惩罚(慎入H)
“啊…哈呜,贱狗不行……啊要到了,到了呜呜,哈救,救命!” 脖颈捆绑的银色铁圈,将她狠狠勒紧,连接的链条被抓住在男人手中,往上抬起她的脑袋,喘气声粗重阴鸷问:“想让谁救你呢,嗯?” “呜呜啊,没有人,没有,请主人嗯,在,在贱狗的体内释放。” 她穿着一件黑白色兔女郎的情趣衣物,两双纤细的长腿套上网袜,跪在床上,裙子开叉露出雪白的背,紧贴式包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被挤出来的巨乳勒紧在胸前的三角布料中,乳沟往下看去如同深渊,没入底处庞大的挤压着深沟。 男人肉茎狰狞,怒张跋扈,庞大的性器上粘着全是润滑油光泽,捅破在骚逼下面网袜的一个洞口,硬是撑裂开几条线的布料,透过洞口没入女人花唇里。 因为带着长长的发箍兔耳朵,男人每次侵入在她体内,支棱起来的耳朵,耳尖总会晃晃悠悠的跟随着晃动。 拽着手中的链条,逼她窒息的将脑袋往后仰,冰凉的粉唇贴她的耳朵,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尖尖上,手指恶意摁在被他扇肿的脸上,宓卿娇红的脸像是蒸熟透的苹果,被日操到了巅峰。 可若是再细细听她齿贝中发出的呻吟,便会听出她满是痛苦,就连额头落下来的冷汗,吸紧的腹部,都在拼命排斥下体这根非人的巨物。 “呜啊,贱狗,要,要被嗯插死了,了哈!” 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低吟的沉笑:“不如就插死你如何?” “啊啊……好,好嗯,贱狗的命,是主人,的啊。” 他双眸里没有情欲,打量着她略有狰狞的表情,垂眸去看胸前那对凶器,乳房被挤压的庞大,他大手掐上去,居然都裹不住,要知道,他的手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她整张脸。 “看样子,你的奶子比你的脸还要大。果然你的身体,就适合穿这种东西,卖淫的感觉如何,小狗?” “嗯好爽,主人的,鸡,鸡巴,插得贱狗逼好……好爽呜呜。”她颤颤巍巍的双唇中吐出令她自己都想咬断舌头的话,那根鸡巴气势汹涌,待发很久了,开始的插入不过是给她点前菜,现在才是折磨她的时候。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能受得住多久。” 他推着她的脑袋,松了手中的铁链,宓卿头用力往床上栽下去,看到链条落在自己的脸庞,张开嘴去咬住,抓着身下柔软的被子,呜咽着唰唰掉泪,手背用力凸出了细嫩的青条。 阴肉紧吸他鸡巴上的青筋,有了润滑油,无论她情不情愿插入的都格外顺利。 他神色严肃,将大手放在他一掌都可握断的腰肢上,在被他扇肿的屁股上又是一抡! “嗯……”宓卿吃痛咬住铁链发出闷叫,眼泪一股股挤出来。 隔着网袜,屁股都已经紫了,粗大的鸡巴顶穿了她的子宫,快要操到胃了,这不是常人可以容纳的东西,她每一次被干翻到床上,通常撑不过两分半就开始求饶。 而这次,也仅仅只是用了三分钟罢了。 “呜啊救救命,主人啊……贱狗,不不要啊了,求,您,哈救,救命,救我啊呜呜救命啊!” 会被捅穿的,她会被捅穿的! 不是没有过,上次的子宫出血,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 大哭着铁链也从嘴里滑了下来,嘴角流满了口水挂在下巴晃晃垂着:“会,会痛烂的,主,主人贱狗不要了啊……不要了!” 她越是这么说,男人操穴的动作便越快,卵蛋啪啪甩拍在她肿红的阴唇上。 “除了忍,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轻飘飘的吐出这么句话。 对于她的痛苦来说,男人的风轻云淡就是对她最大的对比,平坦腹部里凸起的痛苦,宓卿哭的昏天黑地,精致的一张妖脸,被哭毁的泪痣也不再那么动人,天叫不灵,喊地不应。 她太痛了,膝盖跪在床上试图往前爬走。 “痛,贱狗痛啊!求求主人,怜,怜悯贱狗啊,哈救命……贱狗求求了,救命啊,救,救贱狗……” 连胤衡看着她的动作,不做声松开了手。 下一秒,花唇啵的一声抽离了庞大的鸡巴。 她惨叫哭啼往前爬,想都没想便摔下了床,缩在床头柜那头墙壁的角落里,抱着头发抖的时候,才清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眼角挂着的泪珠还未落下,她胆战心惊的抬头望去,男人依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胯间怒张血管的鸡巴高高杵直紧贴腹肌,他嘴角勾翘起的弧角冰冷冻人,凤目妖魅,暗舔着上颚的牙槽,冲她歪了头:“嗯?” 宓卿怕的全身都在发抖。 她以为他会拦住她的,不曾想却直接放了她跑,找出惩罚她的理由。 “呜……呜呜。” 不不不!他的手段她没办法承受。 “主人我我错了,对不起,贱狗是太疼了,贱狗知道错了啊!贱狗知道了!” 他嘴角那丝弧度也彻底扯平了。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在那里跟我求饶是吗?” “呜不是,不是!” 宓卿跪了起来,穿着兔女郎的情趣服,总能将她身子衬托的妖媚性感,就连哭惨的脸上都带着勾引,晃动垂下来的双乳朝他慢吞吞爬过来,跪在床边,抬起手朝自己脸上扇去。 “对不起,呜对不起!贱狗知错,贱狗知道了!” 啪——啪啪——啪。 一掌接一掌。 她害怕被他亲手虐待,于是只能自己先教训自己,一边哭着将自己的脸抽歪,她的手掌不敢没力,哪怕是打的手心泛肿,也要自残的朝自己脸上狂扇,长发粘在嘴角的口水和眼角泪珠上,她的哭声都被巴掌声遮掩。 连胤衡面无表情看着她的举动。 “求你,饶了贱狗,呜贱狗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抽了十五下,手几乎疼到举不起来,在被车上扇的那两巴掌已经泛成了青红,她的脸,被自己给抽烂了。 可更绝望的,是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没有丝毫温柔将她托拽到床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摁下去,宓卿窒息的踢着双腿狰狞瞪大眼呼救,浑圆的脚趾用力钻出了网袜的空隙,她双腿将被子都蹬了下去。 男人跨起长腿,跪坐在了她的胸前,张裂开的嘴巴,被那根滔天巨物,用力捅入口中,鼓起烂掉的脸颊。 “呕——” 逼得她嘴角撕裂也要用喉咙夹紧!
第3章 强暴她的喉咙
瞪大的双眼里翻涌着窒息,血丝几乎在刹那彻底滚在了眼球上,她咧大的嘴角,皮肤撑裂开淡淡血丝。 喉咙塞入的巨大令她面色凶残,捅破了食管,痛苦不堪,丝丝祈求也发不出来,难受的看着男人,他面容带着讥笑嘲讽望她,妖孽的相貌此刻化为魔鬼,胯下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还在耸动着臀部朝她食管里用力撞击。 “唔……唔额,唔!” 她马上就要被堵得没有呼吸的余地,抓住男人的胳膊,痛的死去活来在他身下狂烈挣扎,试图让他能看到自己眼中的哀求。 却不料到他只是低下头认真的打量她,勾起邪笑的揶揄。 “这不挺会吃的吗?瞧见了吗,整根都要吞下去了,你的小嘴再张大一点,可就算是合格了。” 宓卿痛苦的试图摇头逃脱这种难受感,她反呕的声音也越来越强烈,拍打着他的胸膛,持续不断呕声,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呕——唔!呕呕!” 她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快要窒息了啊! 连胤衡冲着她笑,阴森森的冷意,过长的睫毛扑朔在眼睑下,从头顶灯光透隙下来,折射浓厚的阴影:“忍着呢,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狗,是不是比昨天的要乖一点。” 他退了出去,甚至没来得及给她希望,便重新卖力冲刺了进来! 才刚好不到一天的喉咙,又被戳烂的伤痕累累,晶莹剔透的泪珠翻在眼眶里面,绝望心死如灰,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动作缓慢,可每一次都将整根全部插入她的喉咙里面。 “嘴角都要撕烂了,真是可怜。”他不痛不痒的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去触碰着被裂大的嘴角,皮肤涨裂开的血丝在层层烂掉。 “已经尽力把你的牙齿给收回去了,还算不错。” “呕呕——呕唔!” 在他臀部往后移动的刹那,宓卿求生的本能试图转过头吐出嘴里的东西,却不曾想男人直接摁住了她的脑袋,动作彻底野性凶狠朝着她的食管里面噗滋噗滋干进去,满脸被扎的都是他浓密的耻毛。 “规矩呢!” 连胤衡扯住她的发根,指甲摁着她脆弱头皮,动作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次次猛入撑大她的食管,青筋蜿蜒粗大的鸡巴,将她喉咙三两下插毁,精致的脸蛋被扇的全是难以言喻惨烈,她的白眼翻得狼狈。 “嗯……”男人舒爽扬头叹了口气,俊容浮起坦然的爽意,他不去看身下的人,甚至只是将她当做发泄的机器,用完了或许还可以再换掉。 至少宓卿是这么想的,可她就算被插死,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挣扎,甚至更别提用牙齿去触碰到那根巨大的鸡巴,如果让他来动手的惩罚,绝对不只是扇她这么简单。 “呜呕,呕——” 再次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龟头上沾满了血,她咳嗽声扯着已经毁掉的喉咙,嘴里全都是血味。 “咳,咳咳呜,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知道了,对不起额。” “真是难听。” 破碎的嗓音令他不愉快皱起眉,宓卿道歉,颤抖的抬起手掌朝自己烂开脸上又一次用力扇了过去。 “贱狗该死!” 头顶固定的兔子耳朵发箍也掉了,长发凌乱披散在脸侧。 “这就是你的力道?”男人阴嗖嗖的声音,让她心脏蓦然跃起。 “贱狗……呜贱狗知错。”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颚,在他拧眉注视的一刹那眼中闪过暴戾的嗜意,接着迎来的,是一巴掌。 啪—— 她的脖子几乎要扭断掉,被扇歪的脸重重跌落回了柔软大床上。 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连胤衡轻抿动着唇瓣,舌尖舔去上颚扫转了两圈,拧眉盯着自己胯间膨胀竖硬带血的巨根,心烦意乱。 白日的光线照在她的眼皮上,脸上肌肉每动一下都引来腐败的疼痛。 她颤巍巍睁开眼皮,看到床边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的秦医生。 “醒了?”他合上箱子,将涂抹的药膏放在了床头。 “脸上的伤不要碰水,贴上去的药膏十二小时之后再揭下来,这些药三天就能让你脸恢复。” “连先生出差今早已经离开。”说罢,他淡笑着,方形镜片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将药箱斜跨在身上:“好好养伤。” 宓卿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开口声音嘶哑厉害。 “知道了。” 她捏捏嗓子咳嗽了一声,还能尝到血味。秦之行离开前,又嘱咐了一句:“喉咙的伤,吃我上次给你留的药,两天就能好。” 这次她没再吭声,看着他走后,撑床艰难的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正常的长袖睡衣。 脸上的伤,导致她想刷牙也没办法。 站在镜子前,望着两个脸颊都被贴上了黑色的膏药,将她所露出来的皮肤衬显的格外惨白,圆领的睡衣,掩盖不住脖子上青紫的掐痕和淤青。 遮挡住了那颗泪痣,这张脸放在人群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面无表情时,再普通不过。 宓卿撑着盥洗台,将打开的水龙头关闭,看着最后几滴水旋转着流入漆黑的管道中,她又开始后悔了。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答应连胤衡的要求,满足他怪异的性癖,来换取强硬的后台和优质资源,那她到现在还只是个靠群演吃不饱饭的无名小卒。 “有得必有失。” 她苦笑着这么安慰自己,变成万人瞩目凤凰,飞上枝头的感觉,也还不错…… 至少现在,她是这么认为的。如果赚够了钱,就能离开他,自己也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他甚至把她的子宫都捅出血,差点不能生育。 宓卿咬着牙齿,可太过疼痛,又渐渐松开,难受的攥着拳头,不敢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瘸一拐转身朝外面走去。 地上的手机传来震动。 弯着酸痛的双腿捡起来,信息是连胤衡发来的一条视频。 打开看,自己昨夜昏过去之后,他用手机录像,拍下了她身体每一个地方的伤口,穿着浪荡风骚的兔女郎服装,不省人事的歪着头,扇破的脸皮,胸前裹圆的奶子中间乳沟,大腿张开被操肿的阴肉…从头到脚,每一个伤口都格外清晰。 宓卿瞬间乱了,连打字的手指都好几次摁错,颤抖的发过去质问:你拍视频做什么?
第4章 别从高处跌落
自己生气的语气太过明显,等她再想撤回时已经晚了,那边回了一句。 【欣赏】 宓卿害怕他用这些视频来做一些极端的事情,没什么他做不出来的,她好不容易才被捧到现在这个地位,受了这么多苦,不能功亏一篑。 【求求你别传出去】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会好好听话】 她着急咬住了指甲,求他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 【你的确很听话】他这么说,宓卿脑海里浮现了他坐在车上漫不经心打出这样一段话的场景。 【可昨晚昏过去的人,还是你】 【我不会了!没有下次,真的主人求您相信贱狗!】 过了很长时间,那边没有声音。 宓卿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手里紧握着手机,生怕错过他的消息没有及时回复。 直到又一条信息从底部蹦出来。 【这句话我截了图,好好表现】 那一刻她拧在一起的心脏直接被掐碎了,无法呼吸的无力感,打字的手指都快要抬不起来。 【贱狗知道了。】 徐潇的电话打了进来,那边语气有些慌张:“卿姐,今天张导演要您补一场戏份,您现在,有时间吗?” 她是知道她跟连胤衡的关系,徐潇作为她的经纪人,也是连胤衡派来在她身边的。 见她不说话,徐潇知道是没戏了:“我那拒绝他,就说您有点发烧,您身上的伤,大概多久能好?” 宓卿呼吸沉重了几分。 “三天左右。” 她喉咙扯的很沙哑。 “好,我明白了。” 这个时候拒绝去片场补戏份,搭戏的人应该都明白是因为什么,她有连胤衡做后台,没人敢对她怎么样,但唯一不同的,是舆论,那些记者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稍有一点坏新闻都会写出去,再被她爸妈看到。 宓卿坐在床边,攥着手机思考,眼角被肿起来的伤口挤压的有些狼狈,没一会儿又匆慌的给徐潇打去了电话。 “盯着高紫焉,她一定会添油加醋跟身边的记者说。” 徐潇愣了愣。 “是,您昨天在片场出手帮了那个少年的原因吗?” “不止这个,看着她就对了,别让有一点坏新闻传出去。” “好的您放心,我知道。” 她正要挂断时,徐潇又道:“昨天那个少年,他在剧组里开始打听您的手机号码,您注意些,我已经警告过让他住手了。” “嗯,别告诉连胤衡。” “……好。”她答应的很是没底气。 那少年很粘她,在她第三天去剧组时,就找到了她的化妆间。 宓卿闭着眼让化妆师在她脸上扫着多余的浮粉,听到了身后徐潇在门口跟人无奈交谈的声音,她情绪带着着急,让宓卿睁眼看了过去,她正在跟那少年说话。 “徐潇。” 她急忙转过头来回应她一声,以为她是生气了:“卿姐您等一下啊……” “别在门口站着说。”宓卿从化妆镜中盯着身后的两人。 “啊好好。” 那少年逮到机会便冲了进来,朝她笑起,青涩懵懂的少年耀耀生辉。 “卿姐,能,能不能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他慌张从中山装戏服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台手机,抱在手心中期待的笑容让人不忍心拒绝。 而她的目光却没落在他的身上,合上了眼睛问:“要我号码做什么?” “因,因为您的演技很好,我想跟您多学一学,上次导演批评我,我也觉得我做的不好!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请教您……” “可以了。”化妆师收了刷子,直起腰对她笑笑:“很漂亮。” 她姿色本就长得很好,特别是颧骨上的那个痣,点精之笔,橘色的眼影和浅红的咬唇妆,盘着高发精致过头,眉间一股子的冷淡,但依然不影响她整张脸上的水灵,睫毛在化妆镜暖色的灯光下照耀的挺翘而温柔。 “很,很漂亮!”站在那里的少年忙不迭的点头。 化妆师关上工具箱朝他道:“有眼光,看样子你还是卿卿的小迷弟呢。” “嗯嗯,我是!” 少年的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 “哈哈,那可要好好表现!我就先出去了,你们聊。” 宓卿撚起桌子上的翠绿玉镯带上,白藕般细嫩的手腕嫩如玉:“你刚才说,你是觉得我演技好?” 他倒头如蒜,眼睛亮幽幽,抱着手机有股孩子气。 宓卿勾了唇角,风情万种的笑,心脏都骤停了半分跳动。 “那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根本没什么演技,都知道我是个背景板,中看不中用,我所参与的每一部剧从来不超过二十句台词,不过是长得漂亮了点,其他一无是处。” “不是,不是的!” “我看过您参演的舞台剧,真的很好看!请您不要这么说自己,对我来说您就是演技的巅峰!” “可别把我捧得太高了,我讨厌从高处掉落的感觉。”她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蓝色旗袍裹着前凸后翘的身材,婀娜多姿。 勾着耳边的碎发拂到耳后,仪态万千。 “如果真的那么想提升演技,那就去找你的老师,我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帮助。” 她所做的每一个小动作,对他的心脏都是一种敲击,让他恍惚的眼睛离不开她一秒。 路过他的面前,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少年鼻尖所嗅到紫罗兰香水味,从她脖颈间拂过又消失。 “卿姐……” 宓卿接过徐潇手中的风衣披上,两人走了出去,高跟鞋落地的声音渐远,手里抱着的手机也缓缓放了下来。 她刚在乘凉椅上坐下,便听到了一声阴阳怪气。 “挺不错的嘛,我三天都没搞定的小伙子,居然自己屁颠屁颠的上门找上你来了。”高紫焉坐在她的右边,翘着二郎腿,故意露出若隐若现的大腿嫩肉,抬手吹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斜睨的眼睛朝她投视过来尖酸的视线。 “你要好好对他呀,那小伙子还挺清纯的。” 宓卿收回视线,疏远的回应她:“你想多了。” “哼,要想人不知啊,除非己莫为,看老头看多了,一个这么清纯的学生入眼,那当然不赖。” “少用你自己的思想来我的头上扣帽子。”
第5章 少年他一点占有也想要
淋雨戏结束后,张导演捧着一杯姜汤送了过来,乐呵呵道。 “听徐经纪人说你前天发烧了,估计是那场戏淋的雨,今天剧组人都有这姜汤,体质这么弱多喝一些,不够那里还有。” 徐潇接过姜汤道了声谢:“劳烦您费心了。” “不劳烦不劳烦!今后还要请宓卿多关照才是,哈哈。” 她还有两场戏就杀青了,这个时候变成法子想来多走近关系,怕不是为了她背后的男人。 人走之后,徐潇将杯子递给她,给她擦拭着淋湿的秀发:“卿姐,还是喝点好。” “我不喜欢姜汤,我讨厌姜。”她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那我待会儿去给您买些咖啡。” “白开水就行。” “好的。” 宓卿对着镜子解下自己耳垂上的流苏吊坠,摘下手镯,将浸泡的化妆棉涂抹在唇上卸妆,透过镜子看到了门口站立的少年,绣眉一皱。 正打算等着他自己走,但是站了五分钟,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只手扶着门框,望着里面的表情哀愁又沮丧。 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难免不去怀疑点什么。 “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少年蓦地抬起头,尴尬扯着笑容:“卿,卿姐,你看到我在这里啊。” “如果你一直站在这里,会被多少人引起怀疑知道吗?” “啊对,对不起!”他抬脚就要走进来。 “我让你进来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吓得又退缩回去。 宓卿眉头皱的越来越难看了。 徐潇手里抱着两杯热水回来,差点被他后退的动作撞到,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少年回过头,又连忙道歉,嘴巴成了复读机,一直念叨着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不用这么愧疚,反正水也没洒。” 当他再次直起身子,眼眶发红了一整圈,吸着鼻子闷声闷气的道歉。 徐潇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愉快了,对他说道。 “你要是这么哭的话,会被别的人说卿姐欺负新人,如果你一直站在这里不走的话,又会被别人传,卿姐吊着一个学生不放玩暧昧,但若是你进去的话,别人会讲,你跟卿姐在化妆间幽会。” “我不是,不是故意这样的!”他慌张的摆手:“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考虑这么多,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实在抱歉!” 他低头往下鞠躬,徐潇笑:“没关系,下一次就别这样了,现在快点离开。” “好,好的!” 徐潇关上化妆间的门:“卿姐,水。” “谢了。” “没事。”她拿起化妆棉帮她卸妆:“那个少年,您打算怎么办?看样子一直赶也赶不走。” 她闭上眼,轻抿着杯口。 “我曾经还是个无名群演的时候,出手帮过他一次,大概就是那一次让他记住了我,他看样子一直想报答我。” “那倒是挺麻烦的。”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尽量多拦着他,别让他私下逮到机会靠近我。” “好的。” 徐潇端着那杯姜汤准备去卫生间处理掉,路上又看见那少年蹲在布景的井口旁边,往下望着里面的泡沫塑料。 转过头来时,徐潇不小心跟他对上了视线,下一秒再想离开已经晚了,他起身朝着她跑了过来。 “你好,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有事情可以做!”他伸出双手去接她手里的杯子,里面的姜汤差点洒出来,徐潇只好松了手。 “那个姐姐,你姓什么啊?” “双人旁的徐。” “那我以后就叫你徐姐姐吧!可以吗?” 徐潇只当做是他未经人世险恶的清纯,也不好拒绝他,笑笑而已。 “那这杯东西就麻烦你倒入水槽里以后,将杯子放回原处了。” “好的!” 少年冲她摆着手送她走,匆匆去了男厕所。 左顾右盼着没人,他打开一个隔间门进去,干净的厕所没有异味,他捧着杯子小心翼翼凑近去闻。 似乎还能闻到宓卿身上传来的那甜美香水味,陶醉般地眯起了眼睛。 “姐姐,对不起。” 他一边愧疚,捧着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紧紧闭着眼,忽略了那些苦涩的味道,喝的连渣也不剩。 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她桌子上的这杯姜汤,一定是被她喝过的,大概是嫌苦没有喝完吧。 但是到他的嘴里却如此的甜美,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底,忍不住咧开嘴角灿烂笑了。 宓卿拉了拉脸上的口罩和帽子,穿着臃肿的咖色大衣,接通了电话。 “石助理。” “您在机场C口十六号等。” “我知道了。” 她握紧手机,抬头看着头顶的D口,朝着指示牌的方向走。 找到位置时候,出口的马路旁边停着一辆GMC黑色商务车,不怎么低调的车牌号,不用想也便知道。 她走去后车门前,车门自动打开,然而后座并没有人。 只有开车的石助理。 她犹豫着该如何上车。 “连先生说,您不用跪。” 帽子下她的眉头在皱,可又很快抚平,弯腰踏上了车。 “连先生,在什么地方。” “连先生在南云陂的工作出了些问题,大概要在那里待上一周,所以命我来接您过去,您的通告要推迟一周。” 宓卿握着手机犹豫了。 她只剩下两个戏份就杀青了。 可面对的是连胤衡,不得不尔去推迟请假,拿着手机,给徐潇发了短信。 很快收到那边的回复:好的。 有点无助,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帮助她,她也不能决定,自己想做的一切。 靠着柔软的真皮座椅,取下了帽子和口罩,贴着防窥膜的玻璃上,看向外面一片灰暗,整个都被蒙上了一层灰纱,跟她现在的心情也差不了多少。 “您如果饿的话,抽屉中有连先生吩咐给您准备的食物。” 宓卿一愣:“给我准备的?” “是的。” 石助理透过镜子往后看去,她眉间的那点奇怪和匪夷所思,不言而喻。 “连先生很关心您。” 宓卿笑而不语,拉开抽屉,里面是几盒不错的糕点和低糖饮料。 补充能量,好跟他在做爱时卖点力吗?还是为了不被他扇昏过去?
第6章 不怕要被皮鞋抽。紧身衣play。
南云陂这个城市是很著名的旅游市。 顶楼的总统套房,能够将下面的城市一览无遗,就连远处的大海,都能尽收眼底。 旁边竖立的高楼,灯光闪耀站在顶处令人纸醉金迷,奢侈糜烂的环境,宓卿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回头,看着茶几上放置的一套衣服,认命抬脚走过去,掀开盒子,这次是一件开臀的黑色紧身衣。 宓卿看着便笑了。 衣服真多,他也是真的会玩,想着办法来折腾她。 能做的除了只有屈服,她也没一点招。 刚拿起衣服大门便被打开了。 男人刷卡而入,看着她抱起衣服站在那。 宓卿跪了下来,面对着他格外压抑,轻声喊道:“主人。” “衣服都没换,跟我在这玩什么呢?”他沉声说:“站起来,在这换衣服。” “是。” 高层的酒店房间用的都是特殊玻璃,她并不担心会被其他高楼里的人看到,即便是站在宽敞的客厅,那些羞耻感早就被他折磨完了。 男人放下房卡,朝她走来时脱下黑色风衣,宽肩窄腰的大长腿,是再标准不过的身材比例,越是靠近,那点星星酒味,没有逃过她的嗅觉。 宓卿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见他坐在了沙发上,从鼻腔中闷沉吐出了一口气,疲惫捏着眼角,下颚紧绷,呼吸变得沉稳冗长,似乎是喝了很多酒。 还是白酒。 衣裙掉落在她的脚边。 连胤衡抬眸看去,眼神流转在她柳腰花态身姿上,寡淡的目光,随着酒精的作用在土崩瓦解,变得越来越深沉,暗黑。 紧身的皮衣很不好穿,通常里面的皮肤是要抹一些橄榄油,但现在显然不会给她准备那些工具,只能小心翼翼拉扯着往上提起。 还好这个皮有些松紧度,可光是穿上一条腿就足够费力,呼吸都乱了,耳边的发丝垂下来,凌乱的粘在嘴角和鬓角汗水上,微红的苹果肌镀着水光,唇齿张着急速呼吸,任人揉捏的模样,不难以遐想。 男人微微昂首,好整以暇,手臂交叉抱起,鼻梁秀挺,下颌骨界限坚硬与柔软之间,收至耳垂,流畅柔美的恰到好处,眯着眼细细欣赏。 终于将双腿穿上,上半身也方便了许多,只要将两个胳膊都套上,拉好胸部中间的拉链,皮衣中能漏出来的地方,只有胸口的乳沟,和下体那开档形式羞耻的暴露着私密处。 姣好的身材,曲线丰满有型,前凸后翘被紧身衣包裹的尽显妖媚,黑色与裸露出来的冰肌玉骨,有着强烈的视觉差。 “过来。” 男人拍着大腿,声音都半哑的沙沙颗粒感。 不用他重复,便张开大腿,坐了上去,小心翼翼搂住他的脖颈,故意将乳沟挤压在他的胸膛前揉蹭,闻到了更加汹涌的酒味。 “连先生。” “游戏开始了。” 她白齿轻咬了咬唇:“主人。” 宽大的手心直接掐住了她肥沃的臀肉,用力挤压在手心中,宓卿忍不住在他怀中娇嗔一声,语气又软又矫情,一声便让他下体直愣愣的硬起来。 他喉中轻哼,继续细揉着臀部上的那些嫩肉,在手心中不断摩擦,茧子剐蹭在柔软皮肤,略长的手指,在她的唇瓣处刮蹭。 “骚啊。” 耳鬓厮磨的话语,宓卿忍不住闭了眼,连抓住他的衬衫力道都紧了些,音调变得颤巍:“主人,喜欢就好。” “那我若是不喜欢呢?” “那我改……” “怎么改?” 他一声声套路把她往陷阱里面引诱,指尖挑开了阴唇往里塞入,插入的力道很轻很浅,刮着嫩壁流出来淫水,折磨的溃不成军。 “嗯?倒是说说看。”耳边温热的呼吸让她仰着头,意识混浊,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任由索取。 “呜,贱狗,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笑的很是薄凉。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浅浅的折磨你,水流的比平时插进去都要多。” “喜欢,只要是主人给的,贱狗都喜欢。” 当他举起那根食指放在她面前时,上面挂着晶透的淫液,叫她脸红了又红。 男人手指修长的过分好看,掌骨凸起,血管分明,可挂着的淫液,也格外诱惑。 宓卿张开干燥的口舌,像只小狗一样,眯起眼,伸出舌头要去舔。 啪—— 巴掌来的火辣刺痛,她身子软弱无力没有准备,整个人从他腿上被扇了下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连爬都爬不起来。 “允许你舔了吗?” 眸光微虚,不禁半分笑意,唇角向下耷拉,漆黑眼底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对不起!贱狗知道错了!” 宓卿慌张喘着呼吸,从地上爬起跪在他的脚下,除了粗喘的呼吸导致她肩膀耸动的极快,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那瞬的温柔,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消失的极快。 喝过酒的男人,哪会性子大变,要变也是变得凶狠。 下巴被他撚起,攻击性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眼睛,流淌在她脸皮肿起来的宽度上,宓卿害怕,眼眶都多了湿润在里面翻滚转动,生怕他下一秒再给她来一巴掌。 “这泪痣的确是不错。”指腹摁了上去,那块正是被打肿的地方,宓卿闭上眼,一滴泪也浸湿了睫毛,从眼眶落下。 “哭什么,委屈你了?” “没……没有,贱狗很感谢主人。”可她的哭腔,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感谢我什么了。” “没有主人,就没有贱狗的今天,贱狗所得到的一切,全都是因为主人。” “可会好好报答?” “会的,贱狗会的!”她不停点头。 低磁的笑声悠长,寡冷轻佻,他微微倾着身,胳膊撑住膝盖,高度压低与她平视,黑色的眼珠子那是深渊,宓卿眼神都在颤,不敢与他对视,牙齿上下触碰,发出咯咯异响。 “有这么怕我?” 很怕,她真的很怕。 如果可以,现在就想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把能挨打受伤的地方,降到最低。 “问你话呢!”男人语气突然加重。 “我……贱狗,贱狗不怕主人,不怕!” “被我打了这么长时间,居然不怕,看样子是没打够啊。” 宓卿难以置信,紧接着看到男人一手脱下皮鞋,朝她脑袋上猛甩过来!
第7章 温柔是真的还是幻象(H)
额头剧烈疼痛,她被皮鞋抽的又一次躺在了地上,无助的双手抱着脑袋,将自己身体蜷缩成了一团,裸露在外翘臀,撅的更诱人了。 “勾引我?” “贱狗…没有。”她说话声在打颤,却不敢跪起来了。 “打算就在那里一直躺着?”他轻甩动着手中的皮鞋,拍打她的翘臀,每一下拍上去都能看到她身子在害怕的抖动,男人着实笑了。 听到话中委屈的说:“贱狗害怕主人打贱狗,请主人手下留情。” “我打你,不应该是正常的吗,怎么今天的小狗变得一点也不听话了?” “不,不!贱狗听话。” “听话还不跪起来!”他语速加快,声音寡冷,是要发怒前的征兆。 宓卿捂着被抽肿的那半脑袋,一边吸着鼻子,匆忙撑着手心在地上跪起来,服从在他脚下低头。 皮鞋被他手握宽大的手心里,随着他动的每一下,宓卿都害怕的要命。 这抽起来简直比巴掌还要疼。 “把手放下去。” 宓卿觳觫,僵硬把手放在大腿上。 下一秒就见他迅速扬起了黑色皮靴,一声尖叫,她又抱头把自己蜷缩起来。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 不知道他是真的在笑,还是生气前不愉悦的感叹。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贱狗是本能反应,对不起!”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的哭着,害怕疼痛,手刚放下来,男人又甩起手中的皮鞋,朝她脑袋上啪啪抽了两下。 还是刚才的位置,脑袋鼓起来一个大包,令她痛不欲生。 “主人,主人不要抽了,啊!” 皮鞋朝她紧身衣的胸前甩,比打在脑袋上的声音还要清脆,她弓起腰背捂住胸口,哭的很惨,涕泗滂沱,甚至开始打嗝。 连胤衡用皮鞋指着她的脸,令她毛骨悚然。 “我向来讨厌不听话的,下次再敢躲,你不会好受。” “不敢!不敢!贱狗不敢!” 换来的又是一鞋底,这次朝她脸上抽,他的力道很重,甚至胳膊扬起的弧度比之前的都要大。 啪的过后,宓卿倒在了地上,还没却没有等到她跪起来,连胤衡甩下手里的皮鞋,朝她欺压而上,高大的身体从她上面压了下来,一同倾斜灌入的,还有刺鼻的酒味。 皮带抽开,动作迅速。 “唔啊。” 细小的声音混合着疼痛呜咽,小小的抗议声紧接着被荒淫的啪啪声所掩盖,朝着两侧大大分开的双腿,还要忍着疼痛去夹紧他精壮的腰身。 鼻子中所能闻到的酒气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都开始乱喘,没有节奏,想歪头躲,避开这些难闻的酒气,始终是无能为力,男人趴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吸咬着柔软的肌肤,甚至用整齐的牙齿去咬住一块肉,死死在嘴中啃。 宓卿痛的死去活来,鬼哭狼嚎声音让他连强奸都带上了些动力,把她摁在地板上,抓着黑皮紧身衣裹住的奶子,快顶到胃的肉棒,干的子宫口捅破。 “主人,主人啊!要被操穿了,肚子额,坏掉了。”她脸青额肿,这副残花败柳。 暗色翻涌的眸,心中被灌了一阵火气,直烧到胸腔,势必要把她给千磨百折! 肉棒操到了尽头,脖子也咬出了血。 野狼牲畜在她身上无尽索要。 此起彼伏,一深一浅。胸前的紧身衣也被掐爆了,烂开一条缝隙,她最后痛苦歇斯底里惊叫,喉咙里面都出了血。 窗外面亮了一瞬,雷雨紧随其后,炸出震天动地的一声,犀利的狂风暴雨拍打在窗户上。 酒店高层的电忽然一眨而灭。 男人的脸怒发恶煞,邪孽五官,不寒而栗。 宓卿张着口喉咙却失声叫不出声,全都归功于脖子上的那只大手,捏住一只猫的脖子那么简单,手劲再大一点,可以随时断掉。 闪电后,雷雨声又一次爆炸的响彻天空。 电来了,灯光倏然照亮,地上的人不省人事。 “对,叫他过来,速度快些,买最近的机票。” 电话切断,他转过身时,床上的人眼皮病恹恹睁开,脸半边即使青肿着,也遮不住她浮红的整个脸蛋。 窗外雨声拍打的凶烈,阴云遍布在白日的天空中,外面整个颜色都变成了灰。 “你有点发烧。”身旁突兀的男声,她唇瓣哆嗦了两下。 连胤衡走到她的身边,又摸了摸额头,烫人的温度从手背传遍,垂眸扫下她脸的目光,好似笼罩着一层薄凉的雾,依然改不了那一股子的冷淡。 宓卿平时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或许是这次发烧昏了大脑,眼神怎么也移不开,虚弱的拼命呼吸着,生怕下一秒氧气就不够了,脑子迟钝,根本控制不住。 西装加上黑色风衣,灰色的衬衣领口,扭下了两颗纽粒,若隐若现的锁骨,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隽雅斯文,令她完全遗忘了昨日在她身体上蛮横的野兽。 他的大手从额头移下,捂住了她的嘴巴,说道:“慢点呼吸,还怕有人给你抢空气不成?” 开玩笑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严肃。 “我明天出国,会去两周左右,你就在这养伤随便逛逛,卡给你放在衣服口袋里了,有事跟石硕打电话。” 她却只顾着呼吸了,连点头都显得那么费力。 连胤衡看了眼腕表,显然他是有什么事情,手机也在不断传来铃声。 他调成了静音,坐在床边并没走,有一搭没一搭抚摸她的脸蛋,指尖冰凉,对于她来说格外舒服,烧的已经神志不清了,眼皮不停的想要闭上,在下一秒却又忽然睁开,持续不断重复着这一个动作。 她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手好像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从冰凉的温度被她的热烧给感染成暖的。 直到外面传来门铃声。 身边人窸窸窣窣的起身,脚步声渐远。 而再进来的人,是戴着眼镜的秦医生,他已不见了踪影。
第8章 想守护的家人
“伤有点严重,我先给你退烧。” 宓卿闭上了沉重的眼皮,呼吸急促快要睡着了,一只手被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冰凉的液体涂抹在皮肤上,紧接着,扎入了一针。 她就这么睡了过去,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脑子烧的让她理智不清不楚,身子时不时的就开始打冷颤,房间温度调高,她还是那样。 从早晨一直睡到黄昏,外面雨都停了,她总算是醒了。 “秦医生。” 干燥嘶哑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的突兀,坐在那里打瞌睡的秦学义,被这一声唤醒,捏着疲惫的眼角,撑着沙发扶手起身。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她咽着口水来缓解自己干涸的喉咙:“好多了,鼻子也通畅了。” “那就行,把这药吃了。” 宓卿撑着软弱无力胳膊,艰难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连胤衡的黑色衬衫。 接过药的手都在打颤,闷头扔进嘴里,拿着水杯咕咚咕咚下咽,干渴的状态总算是缓解了不少。 秦学义从桌子上拿过方形眼镜戴上:“做噩梦挺严重的吧。” 她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我说什么梦话了?” “反正,我是挺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本就没几分红润的脸皮变得更白了,脸颊打肿即便涂了药,还是很明显的鼓包,整个人病恹恹的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他干笑:“犯不着,我以前也听过几次,你被他弄发烧的次数还挺多的,今早六点钟就被他助理叫醒,给我买了一张最近的机票飞过来,算你好运,没烧坏脑子。” 宓卿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他把从药箱里拿出来的药膏放在桌子上:“这个抹在你的私处,一天三次,两天就能好了,肚子疼吗?” “有点。” 天赋异禀的男人,能把人给折磨成这样,真是不容易。 “那我再给你开点药,有什么不舒服的打电话问我。”秦学义合上药箱:“烧退了就没什么大问题,药一个小时后,我托跑腿给你送过来,我的任务完成了,走了啊。” “秦医生。” “嗯?” 她困乏的半阖眼,无精打采状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这,被他用皮鞋抽出来的伤,你看到了吗?” “连先生又有新武器了。”他从咖色大衣里拿出手电筒打开,轻轻拨开她的发丝去照亮观察,指腹摁在伤口周围,听到她从喉咙中发出一阵细微娇嗔。 “额,抱歉。” “没事。” 拿过门口酒店管家从跑腿那里接过来的药袋,宓卿又拨通内线电话,叫了一些清汤寡水的饭菜。 她穿着宽大的黑色衬衣,下面套着十分不和谐的酒店睡裤,高挑纤瘦的身材,仿佛被风一吹就倒,随手盘在脑后的长发,只留下来杂碎的几缕拂过脸颊。 坐在宽大的餐桌前,拿着手机打开一部电视剧,立在盘子和盘子的棱角中间,刚吃了没两口,一通电话便打了进来。 她拿起手边的茶杯咕咚一饮而尽,咳嗽两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才接通。 “妈。” “宝贝,现在忙吗?”她语气有些小心。 “不忙,我在吃饭呢,怎么了?” 那边的声音顿时轻松了许多:“没事,我跟你爸在看你今年初的颁奖典礼呢,这个叫什么,最佳女配角!最近好多朋友打电话跟我来问,能不能问你要些签名。” “但你别担心,妈都给你拒绝了,你平时忙,一日三餐可不能落下,你喜欢吃炒尖椒,你爸给你买了好多尖椒,放在家里也没人吃,看看你住在哪,给你寄过去,要不……你回来吃也行。” 她笑,看了眼窗外耸立的高楼大厦,疲乏的眼中多了温柔:“我最近不忙,后天我就回家。” “真的,真的啊?”那边的语气是遮掩不住的激动:“那我可得让你爸多做些,你还想吃什么告诉妈!” “不用那么费心,一点家常菜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这次不准再说不回来了啊,一定得回来!我们大半年没见你了。” “知道了。” 隔着电话,她也能听见另一边她爸在笑。 的确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想起家里面的饭,再看看面前的山珍海味,食不甘味。 她推迟了一周的通告,伤好之后还剩下三天的时间,宓卿打算用这三天回家,走的那日穿上来之前的那件臃肿大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出了酒店打车到机场,要付钱的时候,她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张黑卡。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爸妈在家等了她四个多小时,饭菜不知道加热了几次,太久没回来了,发现客厅的墙上都挂满了她的个人海报,电视机里还在播放着她参演的一部古装电视剧。 宓卿看着墙上的那些自己觉得有点瘆人,他们很兴奋的跟她说会用了手机,加入后援会每天都在打榜,拿着手机滑动,给她看她贡献的功劳。 “妈,不用那么费力的,那些打榜都是公司操纵,况且在上面我也没有自己的帐号。” “就是你没有我才要帮你看看的,每天那么多人说你坏话你不知道啊!看这个气坏我了,说只是长着一张脸没本事,我呸!我生出来的女儿有多大本事我知道,再说这张脸长得漂亮别人还没有呢!” 她用筷子抵着额头苦笑:“你别这么在意,气坏身子怎么办啊。” 对面的男人用筷子敲了敲盘子:“行了!宓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那谁家的爸妈见得自己女儿被别人给说坏话啊,我们女儿有本事,别人就有一张嘴!” 宓卿夹着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就是这样我才不想让你们上网看到这些,那些新闻都不要信,都不是真的,可别被人带了节奏。” “你女儿什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她托腮笑,撒娇的蹭上她的肩膀:“好啦把手机放下,吃饭重要。” 女人乐的眼角细密的皱纹往上挤,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你啊,别给我学的那么单纯,外面花花世界这么复杂,万一看见有钱的男人被拐跑了怎么办!那些都是图你的长相。”
第9章 没有他就不会受伤
晚风渐凉,秋季纷飞的落叶在树下卷起一阵小型龙卷风,环绕着一块地方转圈,吹来吹去的树叶,脱离风的那一刻滑翔在地面上飞了很远。 凉风吹过裸露在外的脖颈,宓卿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灰色斗篷。 家里住在教师职工家属院,六层的楼从外面看着很破旧,有些年代了,一半墙上还爬满了绿色爬山虎,卧室的窗户往下望去便是几棵葱绿的大树,不过这个季节,树叶都变成了焦黄色。 房子虽然老旧,但却都是她从小到大在这里生活的回忆,好久没回来了,窗外近黄昏的景色,一时撇不开眼。 附近的车子进不来房子周围的狭小巷子,只听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弓背的老人步履蹒跚,肩膀上架着扁担。 都已经这么多年,还能看到这些东西,她好奇的趴在窗户往下探头,瞧着那老人扁担里卖的是糯米糕,两个穿着校服的孩子跑过去围住了老人。 宓卿舔着唇,也有些想吃。 床头放着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思绪打断,她转头看去,是连胤衡的电话。 “连先生。” “今天都做什么了。”那边的嗓音有些沉,像是刚从很累的地方解除疲惫。 “我今天回家,想多陪陪爸妈。” “什么时候走。” “后天回剧组,只剩下两场戏就杀青了。” “嗯。” 电话里无尽的沉默,甚至都可以听到自己的耳鸣声。 宓卿连呼吸都收了起来,抓着手机,越来越紧,掌心沁出了一层热汗。 “连先生。” “伤如何了。” “已经好了。” 那边紧随着又是一声嗯,正当她苦恼的没话说时,嘟的一声,被挂断了。 她看着手机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这通电话打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今天也没有用他给的银行卡,只是来询问她的伤吗? 卧室的木门被敲了两下:“宝贝,你爸煮了牛奶,来喝点。” “来了。” 石硕拿着电脑走过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将屏幕转向了他。 “这些都是给宓小姐发来的邀请,这部剧杀青之后,她后面的档期就已经空了。” 男人滑动着屏幕过目,眉间皱着的疲惫不言而喻,掐着眉头,叹气声沉重。 时间差的原因,他自从来到这边没怎么休息过,见客户吃饭签合同,已经连续工作二十七个小时了。 “其实这些事情您可以交给徐经纪人,她对打造艺人很有经验。” 男人没说话,烦躁的情绪,动作不温柔扭开了衬衣的两粒扣子,忖度片刻,指尖点在一个古装玄幻剧上。 “这个。” 石硕看过去,快速敲打着键盘记录,眼睛撇过里面的内容,一个只有十四场戏份的配角。 “以及这部剧。跟这导演说,把她换成女四号。” “好的。” “告诉她那个经纪人,不准对她演绎的角色和剧本有任何插手,只有我选的才能交给她。” “好。” 连胤衡敛了眉,靠在皮椅上摁捏着眉头,见他没有吩咐了,石硕才抱着电脑出去,沏了一杯咖啡给他之后,开始将刚才的行程发给徐潇。 那边很快回复收到,接着是她的一通电话打进来。 “徐小姐。” 石硕声音不苟言笑,一副例行公事的态度。 “我不太明白,确定要把这个女一号换成四号吗?这部剧导演编剧制作班底都很不错,题材也比较热门,宓卿能演好女一号,如果她来是稳赚不亏的。” “这是连先生吩咐的,我无从给您解释。” 沉默了片刻后。 她说道:“那我挺好奇的,连先生开始那么费尽心思的将宓卿捧红,只是为了把她当做一个背景板来使用吗?这样假红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如果她再拿不出一部有实力的剧,掉台是迟早的事。” “抱歉,连先生的命令,不是我能做主的,他让我告诉您,不准对宓小姐演绎的角色和剧本有任何插手,只有连先生选的才能交给她。” 徐潇看着电脑,不愉悦皱了眉。 她是一个艺人经纪人,打造路线和捧红就是她要做的事,眼睁睁看着这么有希望的艺人埋没,不是她愿意做的。 “我知道了。” 但也不是她能说做就做的。 徐潇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编辑着回复邮件,难为的咬了咬大拇指甲。 以她现在的名利趋势,已经能跟女一号的片酬达到匹配的程度,却要降低标准来出演女四号,一个人间熟知的“背景板”,虽说也能引来流量,可并不长久。 怎么有种错觉,连先生根本没想让她持续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宓卿刚下飞机,上了保姆车,便接到了徐潇给她新的台词本和剧照宣传工作时间表。 她摘下帽子和墨镜:“是新的剧吗?” “对的,您先熟悉一下剧本,我待会儿给您详细说说工作时间。” 台词本薄的只有五页,宓卿笑的有些勉强。 徐潇看到她的脸色:“这部剧题材还是很新颖的。” “一个古装玄幻剧和警匪剧,还算可以,有我表演的空间,台词怒张力比较强。” “我还以为,您会不喜欢。” 她扯了扯嘴角,表情有些凄凉:“不喜欢有什么用。” 徐潇张口,话卡在喉咙里,安慰的也说不出来,瞥到了她手腕上的一串小雏菊手环。 “您的手环很好看,怎么以前没见您带过?” “这个啊。”她捏了捏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雏菊,嘴角微扬,眉眼染上笑意,耸动起颧骨上的那颗泪痣:“是我妈绣出来的,特意量了我的手环尺寸。” “伯母的手艺很巧。” 宓卿笑的瓮声瓮气,靠在座椅上认真看起了台词本,徐潇打开平板,先跟她汇报着粉丝的增长趋势。 “今天本来是打算让您出个机场图的,但想着您在家里可能没时间化妆,也没给您邮寄过去衣服,等这个剧组杀青之后,会安排让粉丝来送机,拍摄一些宣传图,要露脸,所以您最近多保养下皮肤,别受伤。” “嗯。” 连胤衡出国两周,她暂时还没有机会能受伤。
第10章 下跪来免责自己的错误
只剩下最后两场杀青戏,化妆师在给她盘发的时候,提了一句:“之前你的那个小迷弟,得了急性胃炎,因为最近几场戏都蛮重要的,导演没放他走,所以这些天,都一个人在隔壁的仓库里自己打吊瓶,蛮可怜的。” 宓卿只是随口应了句。他得罪了高紫焉,就算是生病也不放他走,像是那个张导演的风格,玩不出人命,就想往死里玩。 徐潇端着一次性水杯进来,放到她面前的化妆桌上,看到她脸上的特效妆,裂开的伤口做得格外逼真,从颧骨划到了嘴角,血肉翻出来。 “有点吓到我了,以为是真的。” 化妆师乐呵笑道:“那可真是太夸奖我了。” 宓卿对着镜子笑起来扯了扯嘴角。 白嫩的肌肤,假伤口周围又点缀了些青紫色,伤口烂开这么大,也丝毫阻挡不了她脸上那份媚气,高盘的头发故意做的凌乱,碎下的几缕粘在脸侧,尽是狼狈又楚楚可怜。 雨天的离别戏码,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声音嘶嚎的哀别。 宓卿站在一栋古庙中间,显示器里,拍着她旗袍下凹凸丰满身材,揉乱发丝被人工雨打湿粘在侧脸,惨雨酸风,眉间露着倔强,静静盯着镜头。 下一刻,眶中溺出来了一颗水珠,一同粘湿了睫毛。 雾气满眶,瓮动的双唇,欲言又止,雨水巧妙滴落在那颗泪珠上,加速滑下了脸颊,坠掉在下巴处,冷不防忽侧了脑袋,像在躲避着心虚,牵扯触目惊心的脸上伤口,打着破烂一角的旧伞,离开了古庙的弓形大门。 “哢!” 卸完妆,宓卿随手将头发扎在了脑后,推开凳子起身:“陪我去个卫生间。” “好的。”徐潇放下手中的平板。 走廊两侧都是艺人的化妆间和休息室,尽头是艺人专属的卫生间。 两人往前走着,前面走廊左边一扇门被打开,大门是往外推的,走廊有些窄,恰好挡住了她要去的路。 “卿姐!”少年脸色比以往还要惨白,脸颊都凹成了皮包骨,依然是穿着那身中山装,可是身子仿佛是撑不起来了,虚弱的微微弓腰,手背上还黏着白色的创可贴,估计是刚输液完。 徐潇往身后看了一眼,并没有人。 她语气疏远的问:“有事吗?” 少年蔫头耷耳,气势很弱:“我,我想跟您说件事。” 宓卿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仓库门口,望去里面就只有一张椅子,输液完的吊瓶还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就看到面前的少年朝她跪下了。 “对不起,对不起卿姐!” 徐潇也是跟着一愣,快速朝着走廊两侧看去,他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空寂的走廊上还是传得蛮开的。 宓卿眉头皱深了,往里面走了两步,徐潇跟进去,将门关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愧疚的朝她磕头,觉得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哭着说:“我该死,我该死!您没喝完的姜汤,我躲到厕所给全喝了!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对不起,我就是一时冲昏脑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徐潇想起来了:“是我上次让你倒的那杯?” “呜……是,是的,徐姐我也对不起您,其实我帮您倒也是有私心的,我没想到里面会加料,我知道您现在一定很恶心我,都是我活该呜,嗝呜呜啊下次再也不会了,求您原谅我!” “你说什么加料?”宓卿盯着地上的少年:“那杯姜汤我根本就没喝。” 他呆呆抬起头,眼里的泪汹涌往下流,抽抽搭搭吸着鼻子:“您,您没喝?那不是您加的……我,我就是喝了那杯姜汤,才得了急性胃炎,一直拉肚子一直吐,胃里面出了血。呜真的太好了,原来您没喝,太好了。” 他抹着掉落的泪,喜极而泣。 他以为是她故意试探这杯水会不会被人给偷喝,所以才加料,这些天别提有多慌了,即便是胃疼的在地上打滚,都想跪下来跟她道歉。 宓卿绣眉紧蹙,看向徐潇:“去问一下那姜汤是谁组织买的。” 她不信谄媚奉承的张导演敢在那杯里面加料。 “好。” “呜卿姐……” “你在我面前下跪这件事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还有,就算我没喝过那杯姜汤,你也做出了这件事,张邈,我对你很失望,下次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徐潇打开门,两人一同走了出去,推上身后门的瞬间,少年露出惊叹的目光,哆嗦激动张开唇。 “您还,记得我名字。” “卿姐,话会不会撂的太狠了,那少年看起来根本没经历过什么磨难,一腔的赤子之心。” “就是要这样,我才能让他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宓卿蹙眉说:“问的时候仔细点,把那杯给我的姜汤所有可能触碰过的人,全都滤一遍。” “好。” 乘凉椅下,高紫焉举起手打量着涂了保护油的指甲,阳光折射着油油光泽,将手指肤色衬托的尽是玉嫩。 她满意笑了起来。 身侧忽然笼罩了阴影,侧头看去,宓卿穿着米色大衣,翘起细腿坐在了她的身边,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张桌子,盯着她侧脸优美线条,脖颈雪嫩,甚至比她的手指还要白上几分,忍不住咬了牙。 “呦,你上一场戏不是已经杀青了吗?还在这干什么,等着晚上吃杀青饭呢?您还缺这一顿饭吗?” 她怪声怪气,笑盈盈撑着桌面托腮,打了粉底的脸,也遮不住皮肤细小的颗粒:“听导演说你这几天请了一周的假,身子怎么样啊,没出什么大问题吧?” 宓卿回过头来,一副倒是奇怪的样子:“谁告诉你我是身体生病了才请假的?” “嗯?难道不是吗?” “红姐,最近天气忽冷忽热,才不少阴阳怪气吧,可别着凉了,要不给您点一杯姜汤?” 她笑呵呵撇开眼。 “听张导演说,上次姜汤是您掏钱给全剧组人点的,还打算亲自送上门来给我呢,令我蛮闻宠若惊的。” “一杯姜汤而已,倒也不必你说的这么惊讶。” “听闻红姐您的称呼,是在一个综艺上说自己想大红大紫,但是自己的名字里就只有一个紫字,所以才让大家叫你红姐。” 她拧了眉,转头看向她。 宓卿眼神寡淡,不容置喙:“我很期待,您还能红多久。”
第11章 真切实际的被需要
“卿姐卿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可,可以合个影吗?” 宓卿应声笑着点头:“可以。” “啊啊谢谢您!” 姑娘举起手机,她弯下腰,屏幕里对准两人自拍,宓卿歪头贴着她,朝着相机中摆出与她一模一样的剪刀手势。 哢哢接连几声,她开心的跺脚道谢。 “是我要谢谢你们才对,感谢你们特意来机场送我。” “您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们毕竟是您后援会里的粉丝,您参演的每一剧我都有认真看!” “感谢。”她露出白齿,眼睛弯成月牙,仿若闪着星光。荧幕中高冷美人在面对面的平易近人,周围的粉丝欣喜若狂。 宓卿将摘下的眼睛挂在衬衣领口中,向前走着接过周围的签名板,流畅快速签下连笔字,她不停的向她们点头致谢。 直到快要走到了安检处,她站到一旁的等候区里,硬是将她们递过来的书和签名板都划下了自己的名字。 “卿姐姐!可以签在这件外套上吗!” “可以。” “太太太感谢您啦!” 她写下最后一划,才朝他们再见:“回去路上小心。” “祝您出行顺利!” “卿姐再见!” “下次见!” 宓卿揉着酸疼的手腕转动,将领口的墨镜放在了座椅旁的储物格中,精疲力尽朝后靠去。 “摄影师已经把拍好的照片发过来了,您看一下。”徐潇递过来平板。 “可以,发吧。” “确定不要修吗?”她问:“适当加一些滤镜,毕竟这是您第一次机场秀。” “都行。” 她貌似对这些不是很在意,徐潇在第一次接手她这个人的时候就发现了,拍摄广告宣传时候也是,在社交平台也没有自己的帐号,从来不看那些评论,可看得出来她对粉丝还是蛮好的,抱着感激之情。 徐潇还是把不用修图告诉了摄影师,在后援群里交代了一下动态发布的时间,点赞评论加上联系过平台,这条动态阅读量不出半个小时应该就能破亿。 刚想跟她汇报最近的留言趋向,转头看去,她在认真揭开粉丝的书信,小心翼翼从里面抽出折叠起来的A4纸,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对她的爱慕,不少五颜六色的彩笔画着爱心和小图案。 信纸的面前,是女人嫣然的笑容,越发灿烂,仔细默读着每一句话,粉丝向她汇报着喜讯,考上了什么大学,又去哪里旅游,最近发生了什么好事。 一封接一封,她都看的格外认真。 直到信纸被滴湿,她眼下挂着的泪蜂拥而至,滴落在黑体染墨的字迹上面。 “卿姐。”徐潇递来了一张手纸。 她接过来放在眼下黏着泪珠,小声抽泣吸着鼻子。 “我只是,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厉害,是我给的动力,让她们这么努力的吗?” “追星是在向偶像靠齐,努力想追上您的步伐,崇拜您的人品和气度,您是粉丝的动力和目标。” “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被人这么需要过。”她失控的往后倚去,手掌掩面啜泣。 徐潇入这行开始,手下大大小小的艺人有几十个经过她的培养,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 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利益流量兼顾的同时,还能不沉迷在名利权势中,不把被喜欢的人当作摇钱树。 她到酒店便睡了,徐潇在隔壁房间客厅里处理着接下来进组的工作,接到了石助理打来的电话。 “宓小姐在睡觉。” “嗯,没什么异常,今天被粉丝送机的时候情绪还蛮激动的,哭了一会儿。” “好的,我会照护好她的。” 等着他挂断电话,石硕才将刚才的谈话内容一字不漏都回复给了一旁坐在书桌前的男人。 “哭了?” “是的,徐小姐是这么说,原因是看粉丝的信。” 他撑着下巴,滑动电脑屏幕的照片。 一身清纯的白衬衫牛仔裤,踩着白色高跟,身材高挑,用简单的金色发夹夹住盘在后脑杓的长发。 倾国倾城容貌足以令人过目不忘,裸露在空气中细嫩的脖颈,一掐就断。 连胤衡攥了攥手心,蔓延出来的痒意有些难受,手背蜿蜒而上的血管,比刚才要更明显了。 他关闭网页,直了身体:“汇报一下明天的行程,加速结束这边的事。” “好的。” 入组的第一天,开机封面被放在了剧组官博上,宓卿站在第二排的侧边,不是主演也算不上有多重要的配角,密密麻麻人群里身影小的几乎找不到。 然而却还是有人单独将她的身影截了出来,调侃“背景板”的话题又一次冲上人们的视线里。 怎么明明长的一副绰约多姿,仙姿佚貌的脸,有了人气和本金,就是搭不上主角呢,令人唏嘘不已。 宓卿在休息区看着剧本,不少群演跑来问她要签名,虽然在剧组拍摄中,要签名是个不成文的禁忌,但她还是来者不拒都给了。 徐潇整理着她复杂的头饰,弯下腰低声说了句:“卿姐您注意点,别签在白纸上了。” “我知道。” 没过一会儿,导演便拿着大喇叭来阻止了。 “看戏的都好好看戏啊!该轮到你上场时候跑不掉的,别打扰咱们主演看剧本,都有点眼色,下了班也不迟!” 这剧组里的人,待人脾气都温和,没什么怪癖,导演算不上著名的老骨,最近几年代表作才多了些,跟演员交流起来欢脱的不像是个中年男人,宓卿与他聊着剧里面的戏,几番扯到题外话上,笑着他的有趣。 “我跟禹成导演认识,他约你拍警匪剧的女一号被拒绝了,谁料你点名要女四号,上次吃饭还一起说这事儿呢,他说让我碰见你问问怎么想的,那女一号角色不比四号人设感情表演强!” 宓卿听完,脸上笑容生硬了几分。
第12章 交易的代价 H
“女四号的角色,是连先生特意要求修改的,虽然我觉得可惜,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嗯,我知道。” 心酸升来的无力感,宓卿靠在座椅上,连闭眼都多了些烦躁。 徐潇转移话题想让她心情好些:“您在民国盛宴杀青的剧照已经放出去了,反响还蛮不错的,定档在下个月的2号播出,网络上的预告片也已经破了2亿。” “上次粉丝送机图,有五个服装品牌代言找您,是受众群体比较大众的衣服,您看一下这是我调查出来的市场反响图。” “没关系,这些你来决定就好。” 她闭着眼,无心在听。 睁开眼问道前面的司机:“还有多长时间能到酒店?” “十分钟。” 徐潇并没勉强下去。 宓卿握着手机,停在与连胤衡的信息聊天界面上,心里徘徊踌躇,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去。 要发什么? 问他为什么不把女一号留下来,而是选择让她作为女四号。 苦恼的眉头始终没有松懈下来过。 半响后,她放下了手机,心中堵塞的格外难受,她甚至觉得,这个玄幻剧,只有十四场戏份的配角,也是连胤衡挑选出来给她的。 或许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剧,只是他没有给自己。 连胤衡回来时,她已经在新剧组里待了一周,在这个只有14场戏份即将杀青的时候。 他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酒店房间,晚上刚回来的宓卿吓了一大跳,见他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脑办公,一手还握着手机放在耳边,声音严肃低沉,明显是在谈公事。 只是抽空从电脑屏幕抬头看了她一眼,手指指向他的脚边。 宓卿知道他的意思,低头脱下鞋子,半垂的眼睫,将自己眼底不甘愿隐藏回去。 她刚吃完饭,虽然很不想做这种事。 跪在玄关处,朝他爬了过去,为了拍戏换装方便,所以她只穿了个长裙,皙白的长腿裸露。 男人将放在腿上的电脑拿开,搁在了身旁沙发上,侧头看过去敲打键盘,一边打电话对着那头说她听不懂的语言,不是英文,更像是中欧地区的儿式发音,从他嘴中念出来,莫名的性感,令人头皮发麻。 在他胯间解开了灰色的休闲裤,拉开内裤的那一刻,宓卿将头埋过去,味道要比平时重,很显然他没有洗澡。 忙到连沐浴也来不及吗? 忍住胃中翻腾的不适,张开唇,屏住呼吸,含住了软粗的物体,吸吮在口中,混渡着唾液用舌头搅拌,生涩的动作慢慢越来越熟练,膨胀肉根很快嘴巴吃不下了,嘴角挂了口水,她想用力的咽下去,鼻子通透的呼吸,闻到耻毛上独有的一股荷尔蒙味道。 过于腥味,强烈不适,闭着眼不让自己发出呕声已经是极限了,眼泪都挤出了眼眶。 泪眼巴巴的抬眸望着男人,小嘴吸的两边脸颊往中间凹陷,媚眼可怜的转动泪珠。 男人敲打键盘的手指动作顿住,柳叶眼危险眯起,灯光下,越发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秀发丝,跟电话另一头的交谈声说话一停一顿。 她像猫儿一样钻在他的胯间,吸着硬物,乞求怜悯。 而连胤衡却用最残忍的方式打破她这种幻想,抚摸发丝的手指发力,摁住她的脑袋,将整根肉棒都穿透了喉咙。 咳哢—— 发出怪异的唾液挤压声,嘴角的皮肤都涨裂起细细的皱纹,原本水灵的眼珠也因为瞪大而变得格外狰狞。 许是她的声音发出太大,让电话那头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连胤衡只是丢了句有重要的事。两声后,便挂断了。 拽着她的头发剥离,口水流满的肉棒。 她急速喘着粗气,满脸通红泪水打滚,嘴边口水直流,在他还要压下去的时候,宓卿抽泣着急忙去推住他的膝盖制止。 “主人,咳……主人!” “你应该知道求饶对我来说并不管用。” “呜不不是的!我想求主人一件事!” 他来了几分兴趣:“说说看。” “我想要,女一号的角色,在下一部的警匪剧里。求求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要看你今天的表现。” “贱狗会好好表现的,会——唔!” 未等她的话说完,硕大的鸡巴将她喉咙堵得密不透风,脖子凸起来了一圈粗度,她艰难的用自残方式来迫交,被划伤的脆弱粘膜,宓卿要痛死了,鼻尖埋在坚硬的耻毛里,扎的她皮肤又痒又疼,呼吸不畅。 头发来来回回的拽,几番停留的呼吸时间,根本来不及让她喘气,导致脸憋气胀成了青紫,太过痛苦,手心里被密密麻麻的汗水浸透了。 “受不了了?” 男人在嘲笑,他手速极快,宓卿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凭借着语气中的调侃,判断他的心情。 为了让自己更卖力,她不惜一切代价,脑袋也跟着他的手速,用力将肉棒整根没入进自己的食管里。 “呕——” 换来的代价,是出血。 反复百下的抽插,到后来血液已经染湿了整根鸡巴,深紫色凶横的鸡巴上,坠挂着血液,她闷声咳嗽出来口腔里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大概是很久没有发泄过,这次的量也很多,糊了她一整张脸,粘的睫毛上都是,甚至睁不开眼睛,鼻孔里也被粘稠的精液堵住了,她不用看镜子,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满脸的淫意。 哢。 照相机发出的声音,令她满脸恐慌的将眼皮用力睁开一条缝,连胤衡拿着手机对准她的脸,连拍了三张。 而她抖着唇,不敢说话,也不敢制止。 “主人,贱狗的表现如何。”她从撕碎的喉咙发出破裂声,哑声哑气难听。 可他却只字不提,将手机扔在沙发一旁:“把脸上的精液吃了。”
第13章 她没资格拒绝的喝尿
宓卿一丝不挂蹲在墙角,双腿弯曲下蹲,膝盖向两边分开,露出她胯下粉穴微微张开的阴瓣,小豆子般的阴蒂在中间颤巍硬起来。 双手背在身后,努力的将腰板挺直,贴住墙壁,她脚上有着一双白色高跟鞋,挺起软嫩的胸脯来,这样的姿势她连做出都是用了极大的勇气,越发羞愧面对着这样羞耻的自己,眼睛都红了一整圈。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她这样做,像个畜生一样的蹲姿,必须保证自己的腰板不能弯下去,阴唇也要张开看的一清二楚。 而他只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前,接着工作,键盘的敲打声变得格外清脆,每落下一个,对她的内心都是一种敲击。 恳求着他的眼神不要朝她如此淫荡的姿势上看,但是他故意折磨她,时不时撇来视线,眼中那点情绪的嘲讽,让她羞耻的耳根和脖子一同蔓延起来了爆红色,裸露空气中的肌肤开始浮起小小的疙瘩。 “保持好姿势,别动。”音量不高的声音十分清晰,宓卿音节抖动的回应。 “是主人。” 七厘米的高跟鞋已经将脚后跟摁痛了,双手紧绷僵硬,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男人很快专心投入工作,没有再转过头来看她。 随着时间过去的越久,宓卿却越发期盼着他能转头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也能看到她身体肌肉在勉强的支撑,至少让她知道,他并没有遗忘她。 好难受,快要保持不住了。胸前起伏的呼吸在颤抖。 “嗯……” 难受的呻吟,男人无动于衷。 期间打了四个电话,用着三种语言在交流,她听不懂,只知道自己就要跪下去了,撑不住。 “呜。”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谁让你把头低下去的。” 宓卿急忙抬起头直起身体,额头上已大汗淋漓,望着他寡淡的眼神,表情清冷疏离:“你的女一号不想要了?” 一句话令她全身崩溃,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出来。 连胤衡漠视她的哭泣,继续处理着手边的工作。 宓卿看得出来他在有心折磨她,不知道是故意用这个理由来折腾,还是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又做错。 撑不过十分钟,她的双腿已经麻木没有知觉,在膝盖重重跪地的那一刻起,男人冰冷视线不悦看向她,敲打着键盘的手指在半空中停顿,若有所思的目光,宓卿忍着腿麻,可却再也跪不起来了,踩着高跟鞋几番将膝盖磕在地上,长发落在瘦弱的肩膀,抬头哭啼,希望能获得他的怜悯。 “贱狗撑不住了主人,腿麻……麻了,贱狗真的不行了。”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借口。” 她跪在地上,抬起手掌,朝自己脸上用力刮上去一巴掌。 啪。 啪,啪!啪啪。 五个巴掌,她手心麻痹,脸颊破掉一层嫩皮,慢慢地,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没有出声,她的手就不能停止。 可好不容易等到他说话。 “用力!”愠怒的吼声令她手劲不得重重加大! 那半张脸她有预感要毁掉,一边抽一边哭,眼泪抹湿了手掌心,呜呜哇哇。精致的脸蛋上又破相,她把自己扇的秀发糊了满脸。 “贱狗错了,都是贱狗的错!贱狗,呜贱狗该死。” 持续了十分钟的扇打,在他合上电脑的那一刻才出声让她停止。 宓卿哭的胸前不断上下起伏,浑圆的奶子抖动,硬起来的奶头被他掐住,用力揪扯着往上提起。 她边哭边直起身体,望着头顶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卑微到了尘埃:“主人,主人。” 宓卿有预感他会扇她,如果真是那样,她这一星期都可以不用去剧组了,那巴掌不是她的脸能承受来的力道。 连胤衡垂着眸,睫毛扑朔着朝下投射一层厚厚的阴影,生长极好的脸,是她见过五官最正统妖孽的男人,可这并不会消灭她心中一丝害怕。 “爬去卫生间。” “是,是!主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开始紧张,下一步的惩罚,会是什么。 跪在防滑瓷砖地,宓卿手掌贴在地面,低着头,看到他来到自己面前,裸露的脚踝骨感分明,听到抬头命令,顺着笔挺长腿往上看去,解开拉链剥离内裤,露出半软塌塌的鸡巴垂在她的头顶,张嘴能勉强含的下。 “吸住它。” “是。” 宓卿吸着鼻子,忍痛着被自己抽破的右脸皮,嘴中吃进去软软的鸡巴。 “如果你能把这泡尿咽下去,女一就是你的。” 她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 抬头看他冷漠的问:“准备好了吗?” 尿…… 她从来不觉得那种东西可以灌进她的体内,还是从嘴里。羞辱的麻痹,男人眉头在往下皱低,对她的犹豫有所不满。 她根本没有可以拒绝的余地,即便让她去喝尿。 “呜。”宓卿哭腔点头。 “很好。” 不过两秒,温热的骚尿打入了她的嘴巴里,忍住胃中恶心的反胃,她来不及速度那么快咕咚咕咚咽下去,还是不可避免的从嘴角流了一些出来,双手下意识的伸出挡在下巴去接住,刺鼻的味道很快便扑面而来了。 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大的勇气才忍着恶心喝完了一嘴的尿,他的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那一刻,全是刺鼻呛人的味道。 “把你手里的舔干净。” “是。” 宓卿用着肮脏的舌头,舔舐掌心里面的液体。 头顶落下大手不温柔拍拍她的脑袋说:“牙刷干净了。” “贱狗遵命。” 脸上的伤用秦学义给她的药膏,起码也得三天才能好,宓卿请了三天的假。 第二天早上醒来,引来的不是脸皮上疼痛,而是被过度暴力刷牙,牙龈出血的刺痛。 她看着身边的人不见了,去翻找手机,点开屏幕时,看到徐潇给她发的信息:高紫焉买您的黑料了,连先生正在处理。
第14章 交易需要一直进行
视频上一段综艺节目的采访,主持人问道她对于民国盛宴是否有可以剧透的地方,面对着主持人她手握话筒,在一身妖艳旗袍的衬托下,妩媚的捂嘴笑。 “这个是肯定要保密的,拍摄这部剧的时候还蛮辛苦的,太多勾心斗角的事情了。” “您是指在剧组里?哈哈那这大家可都更好奇了!与您演对手戏的演员还是蛮多的,您觉得哪个最漂亮呢?” “话说出来可是很得罪人的。”她几番笑声过后:“不过我觉得,有泪痣的人真的特别讨人欢心,可能是因为大家都说泪痣这个东西,人生来就比较多愁善感爱哭吧。” 在这部剧里面,只有宓卿一个人的脸上有泪痣。 她这些话是说给谁听,再清楚不过了,凭借着这段综艺采访,都能想象的出会有怎么针对她的骂声出现。 矫情,爱哭,婊子,借着眼泪博取同情获得资源。 徐潇让她不要在意。 她又怎么能真的不在意,这些关于她的黑料新闻,可能会第一时间被她的爸妈看到。 如果真是那样,她妈妈到现在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心情越来越不安了,抓着被子,手机放了又拿起来,来回点着屏幕,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出二十分钟,徐潇给她发来了一张截图。 是高紫焉的道歉声明。 字字诚恳对自己说话的分寸和污蔑表达歉意。令宓卿惊讶的是,她居然自己说是因为妒忌才想污蔑她。 徐潇:这个道歉声明原本是公关组要写的,不过后来又变成她自己写的了,您没有开通个人帐号,所以她想要来您的手机号码亲自道歉。 宓卿:给她。 她想看看,她打算怎么给她道歉。 卧室门推开,连胤衡系着黑色浴袍,眉间拧皱一丝不悦,让人怯意横生,宓卿呼吸都重了,将手机关掉放在了床上。 “连先生。” 他朝她走过来,蹙眉伸出手去看她脸上的伤,掐住下巴将脸扭向一侧的动作并不温和,反倒掐痛了她。 以为是关心她的伤口,却说:“女一号的角色给你了,那些娱乐新闻不需要看,从你跟我交易的那一刻起,我说过我会做你背后的支柱。” 话虽然有些暖,但是他字字说出来都带着警告的韵味。 “不过前提是,这个交易要一直进行下去。” 松开了她的下巴,宓卿紧张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喘息声粗重点头:“是。” 高紫焉只发来了对不起。 接下来本应该是民国盛宴的宣传照和到其他城市里走访宣传的活动,她都没有再出现。 伤好之后,宓卿两天内拍完了这部玄幻剧的戏份,戏份少的可怜到杀青都觉得是一场浪费。 她在拍戏时,连胤衡在保姆车中一边等着她边工作,累完一天连休息都来不及,跪上车便帮他口,她应该庆幸自己要马不停蹄的赶去下一个警匪剧的剧组,不然又要被他扇到脸颊破掉,一直在车上跪了整整两个小时,等他射出来,手边的工作结束后才回到酒店。 宓卿盼他能快些去出差,但是最近几天他就算再忙也在她身边,这让平时总是为了操她才会找她来的宓卿,很是不习惯。 拍戏五年多,警匪剧是她的第一部女主戏。 禹成导演见到她来便笑声道:“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这个剧本的女一可是特意为你量身定做的!当初你要演女四号时差点把我给吓坏了,看来是大礼把你说服的,我还真得谢谢他哈哈!” 他口中的大礼,是她刚杀青那部剧的导演,两人是多年的好友。 “您太过奖了。” “不不不哪有!”禹成匆忙摆手:“当初看中这个剧本的时候,女一号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了,也多亏连先生肯给我这个面子!” 宓卿看到他眼里不明的情绪,即便她的笑容把持很好,嘴角弧度也生硬了。 徐潇陪她去剧组后台的时候说道:“禹成导演是知道您跟连先生的关系,连先生也参与进来这部剧的投资了。” “我以为,他是看中我的演技和长相才来选我做女一号,没想到是为了被投资。”宓卿表情落寞,绷起的嘴角拉成一条直线。 徐潇并没反驳:“这部剧的投资,的确需要很多钱,剧本我大致看过有些是必须烧钱的大场面,这个禹成导演也出了名的抠门,不愿意拿自己的本金消耗,只想让投资方出钱。” 听到这话,宓卿脸色几倍的难堪。 剧组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聚集在一整栋租下来的办公楼中,开机横幅拉扯起来挂在墙上,贡桌摆放着蜡台,贡果,导演正召集着人来拍摄开机剧照。 宓卿坐在一旁补妆时,听到身后有熟悉的声音叫她。 睁眼朝着镜子里看去,她紧皱中的眉头,一旁化妆师提醒她放松。 “卿姐!”张邈穿着白色的卫衣和长裤,兴奋朝她跑来。 徐潇在一旁跟编剧交谈,反应慢了半拍,还没来得及上前去拦住他,就已经跑到她的身边。 “卿姐好!恭,恭喜您!这是您第一部主角戏,我很开心能够跟您又一次合作!” 说着他弯腰鞠躬,语气尽是遮掩不住的兴奋。 碍于身旁有化妆师在,她并不想将气氛闹得太难看,等着徐潇过来,将他支开。 拍完剧照后,宓卿看着摄影机屏幕里的照片,发现张邈就站在她斜背后的位置。 徐潇在入组时就查过剧组里面搭戏的演员,开始是没有这个张邈的。 “他是后来上的替补,一个跟他一样年龄的男演员在开机前三天的时候突发了心脏疾病,导演才找到他。”徐潇看了眼周围,侧身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而且卿姐,我听制片人说,他是拿了低一半的片酬,才被导演同意进组。”
第15章 挨打因为她趴在了别的男人身上
她上一次明明撂下了狠话警告张邈,可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在剧组里还是光明正大的与她交谈,美名其曰对戏,分析剧本,让一切交谈都显得太过刻意,她抓着剧本的手在用力,本子也被握的变形。 有意躲避与他谈话,害怕连胤衡在车里看到这一幕,她不敢想象会不会直接下车朝她脸上扇! 这是她第一部女主剧,不想出任何差错,也不想中途有请假。 宓卿弯腰缩在凳子上背台词,一条胳膊放在腿和肚子中间夹住,他又过来问:“卿姐,我想问您件事。” 她不说话也没抬头看他。 “卿姐?”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咬住惨白的下唇。 “能别再烦我了吗。” 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徐潇匆忙端着热水跑过来,将张邈支开:“这是在拍戏不是玩游戏,你要是真的想参演这部剧,就老老实实的看剧本,哪怕只有几句台词!” 他点头,有些委屈:“我知道了徐姐。” 天色渐晚,又临时加拍了几场之后,工作才结束。 宓卿匆忙换了衣服,抱着不安的心情上了那辆保姆车。 可打开车门,发现后面没有人,心中那块大石,以极快的速度落地,微不可及松了口气,甚至连肚子都通畅多了。 她坐上车,还是有些忐忑,抱着手机,给石助理打去了电话。 “连先生今早有些事情需要回公司,您找连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传达吗?” “不…没有,我只是想问一下他怎么走了,那他还会过来吗?” “会的,大概四天后。” “好,那没什么事情了,再见。” 她松了一口气,手心握着手机都沁出了一层汗。 只要没有被他看到就好,不然她一定会死定的。 徐潇坐上车来说:“卿姐,张邈的角色我问过了,三天就能杀青。” “那就好,那就好。” 她咬住指甲,闭上眼都感觉额头有汗水滑落,紧张的小腿又凉又麻。 张邈剧里扮演的是一个在警局卧底,最后他的杀青戏里跟宓卿一段交手后,跑上楼跳下自杀。 她穿着长裙和皮靴,在跟武术指导学习动作,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打戏,琢磨的还算熟练,胳膊反扭,用脚绊住对方小腿往下扯。 宓卿学的很认真,试练的几次都没有问题。 到了正式开始的时候,张邈紧张的站在她面前,身上穿着短裤和撕开口子的衬衫,打扮的很是狼狈,紧张的一幕让导演看了都觉得滑稽可笑。 “用不着紧张啊!照着刚才的来,好准备——开始!” 张邈朝她冲过来的时候,宓卿回忆着刚才的动作,挡拳,扭臂,伸出脚绊住他的小腿,行云流水。 刚要用力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使力了,难以想象他瘦小的身体居然会使出这么大的力气。 将她整个人往前面逮过去,张邈朝着地上坐了下去,宓卿猝不及防趴在了他的身上,用胳膊急忙撑住地面,长发垂下来擦过他的嘴边。 “哢!” 导演急忙扯着嗓子喊停,徐潇将大衣扔在凳子上朝她跑过来。 “卿姐您没事吧!” 宓卿被她扶起来,看着张邈,见他捂着被自己撞痛的胸口从地上坐起,愧疚的朝她笑:“那个,卿姐,我,我力道没收好,对不起太紧张了。” 她皱着眉刚要说话,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宓小姐。” 惊悚的表情在一刹那间变得毛骨悚然。 石硕站在不远处,朝她点头笑:“连先生在车里等您。” 脸上僵住的面色显而易见恐惧,朝着不远处的路边看去,黑车后排窗户降落下来,男人面无表情的审视,对她心脏最深处害怕的深渊,是直线击打。 啪! 宓卿跪地抱头,瞪大惊恐双眼的同时,紧闭嘴巴屏住了全部呼吸。 他的皮鞋抽在她的脑袋上,眼泪紧接一拥而出,不出意外的话,头顶上已经隆起了一个鼓包。 “跪直。”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带着慵懒,对她命令。 宓卿不敢呼吸,深深吸了一口鼻子,鼻涕被她吸回去,双眼落泪,身体抖成帕金森,浑身颤抖跪在他的脚边,紧绷的下颚始终紧闭嘴巴,眼里忌惮他的惩罚。 皮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宓卿流着泪抬头,嘴巴嗡动一直在抖,而她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根本停不下来,落在肩头的发丝,也跟着震动。 “如果不是今天要带你回主宅,去见我爸妈,这张脸已经毁了,你懂吗?” 宓卿不停点头。 “说话!”突如其来的低吼。 “懂……我懂,我懂。”觳觫的身体,声音比身体震的还要厉害。 他扔下皮鞋,掀开她的裙子,朝胯底伸出了手。 宓卿隔着裙子哭着去拦他的手:“连先生……主人呜,主人,贱狗今天是生理期的第三天。” 果然话音刚落,便看见他怒目而瞪的情绪,妖邪的五官也遮掩不住那份狂暴。 “你可真是会挑时间啊宓卿,怎么着,以为今天犯了错,我就操不了你了?” “呜呜我没,没这么想,我刚才不是,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要往他身上躺的?可我看到的,是你在他身上躺着的场景。” “犯了错用得着你来狡辩了吗!” “呜,呜对,对不起,对不起呜,贱狗错了,贱狗知道错了——额啊!” 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缝隙拉扯,他揪住她的头发朝后面拽,宓卿痛的仰头被逼无奈握住他的手腕,仰视着他压低危险的眸子。 “主,主人……痛,痛。” “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等到今晚我们再好好解决!” “是是,贱狗明白!” 车子里的隔板始终没有拉下来,在前面开车的石硕呼吸也敛住,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将惩罚的过程,听的清清楚楚。
第16章 他的家不正常
宓卿从来没见过连胤衡的爸妈,两个人说直白点不过是包养关系,却要被他以女朋友的身份带进家门。 她什么准备都没有,除了坐上车开始对男人的恐惧。 换了一件较为得体的衣服,深蓝色的束腰长裙外搭配一件白色风衣,头发被随意盘起,珍珠垂线耳坠吊在空中,温柔的一塌糊涂。 进入那座宏伟的庄园,坐车进来开了十几分钟,一路上都是各色的绿化和喷泉,大大小小的独栋洋楼屹立在庄园里的各个方向,通往主楼的路是一条直线,从车子六十码的速度来看,宓卿不敢想这座庄园到底有多大。 车子停下,他才中止了手中的工作。宓卿下车,僵硬的配合揽住他的手臂,尽量昂首挺胸。 “进去你不需要说话,给我全程闭嘴就行了。” “是。” 他声音听起来依然是一股隐忍的恼火,炸药味浓烈,宓卿小心翼翼踩着白色高跟鞋,不敢出差错。 富丽堂皇的主楼,安静的连呼吸声加快都是一种罪过。 挑高四米的大厅,容纳下十几人的长形餐桌,周围站着众多佣人,只剩下两个位置,是留给他们的。 坐在主位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威严的目光从她进来开始便一直审视她,那视线是宓卿避之不及的可怕,威力太大,她连一点对视都不敢,默不作声抓紧了连胤衡的衣袖。 “这就是你口中的女朋友?”老人声音粗重响亮,甚是庄严。 “不然呢?” 连胤衡带她来到一个位置前拉开了凳子,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而他则坐到了她的右手边,宓卿的左边,是一个卷发女人,有些令她不舒坦的香水味,在她坐下的那一刻就吸入了鼻腔。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事你到现在才说!要不是我让你去跟三河家千金见面,你是不是就永远不打算告诉我了,交往半年多,居然还把你爸妈蒙在鼓里!” “你们也没问我,为什么我要说?” “你——” 老人拍着桌子,气的明显有些过火。 宓卿抬头时,对面坐着一对夫妻,女人穿着藏绿色的衬衫,丝绸面料可以见得昂贵程度,目光直勾勾看着她。 如果不是刚才那老人指着他们,明确了这是连胤衡的爸妈,宓卿以为她们的年龄差不了多少,至少保养的比圈子里的女明星好太多了。 连胤衡叠起长腿朝后靠去,疲倦的捏着眼角,紧皱眉头尽显不耐烦。 老人见这一幕,忍下怒气,朝着一旁佣人挥手:“人都到齐了,上菜。” “是。” 豪门吃饭的规矩居多,宓卿曾接过一部戏中特意学习这些繁琐的礼仪,她吃饭速度放的很慢,但似乎这家规矩里并没吃饭时闭嘴这一条。 身旁的女人放下筷子,转头问她:“听说侄媳你,是在娱乐圈混的?” 连胤衡朝她投过来一个眼刀。 女人笑的如同铃铛般脆响:“这么看我做什么,我问的是你吗?连家里,倒是出现第二个戏子进门的人物了,你说巧不巧啊,这虎父无犬子,说的果真是不错。” 宓卿咀嚼的动作停住。 她再次抬眸望向对面女人的时候,那般无动于衷的态度,可握着西餐刀的手,变紧了。 “怎么从进门开始就不说一句话了?是我侄儿给你下的命令吗?”身旁女人撑着下巴,笑盈盈看着她:“至少,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说够了没。”连胤衡声音冰冷,危险的气息在他周围蔓延:“看来你的嘴是没被你老公给堵满。” 她细眉用力一紧。 在她身旁的男人悠悠吐出一句:“饭也塞不住你的嘴吗?” 即便隔着距离,宓卿还是听得很清楚。 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是麝香味,动物腺体的干分泌物制造而来的香水味道,有性感觉醒等称谓,常被人调侃为催情香水。 对面的女人,不做声低头吃饭,可她的手腕上有着明显一圈掐痕,在白嫩的肤色上太过明显,粗度来看,那只会是男人的掌印。 丝绸衬衣的面料不适合全部系上纽扣,但是她却系的严严实实,即便低下头来会勒住脖子,也没有打算要解开的意思。 15人的餐桌,从她目光所及之处来看,大概有五个女人,有弯背紧缩肩膀,有明明不是左撇子,却要用左手吃饭,还有小拇指抖动异常,以及脸色看着就不寻常的白。 剩余的男人年龄并不统一,最小的大概是她进门开始看见一个十岁的男孩儿,大概是哪对夫妻所生的儿子,吃饭的仪式更像是一种机械式进餐,除了她身边这位用着怪异香水味的女人,开口说了两句话。 其余时间,全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就连他与他的父母也不曾交流。坐在主位上的老人,也是连吃饭都皱着眉头。 这个家在宓卿看来并不对劲,与她家里温和的气氛相比,更像是个牢笼。 而这顿饭用了一个小时结束。 老人叫走了连胤衡,在这之前,他把她送到了楼上的房间里,警告她,无论待会儿谁敲门都不准开。 这里是他的房间。 干净的一尘不染,宽大的衣帽间和卫生间,从里面走还有书房健身房,连接着一个大型露台,推开露台的门,便能俯瞰夜色下这座庄园的雄伟,与正大门的距离相当遥远,在视线里变得万分渺小。 宓卿坐到了床边等他回来,该来的不会逃得掉。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阴冷的声音便从她的头顶降临。 “衣服脱了。”
第17章 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的(慎入)
宓卿颤巍巍将手抬起,白色的风衣落下,甩动着珍珠耳坠。 裙子是无袖的,白藕般细嫩的臂膀裸露,她低头缩着脑袋,害怕的情绪不言而喻。 掉落在床边的风衣,裙子还未脱下,宓卿想起什么,便匆忙跪了下去。 “倒是挺自觉的。” 他朝她一步步走近的同时,也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阴沉的磁声略加恐怖。 “让我想想,今天的帐该怎么跟你算,倒在别的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胳膊抽烂好了,还是说,把你的肚子给踹破?”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用冰凉的皮带划过她的脸,轻飘飘问:“你说呢?” 宓卿嗡动着唇,恐惧朝他跪地磕头:“求主人饶了贱狗。” “饶了你?”语调微扬,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甩起皮带朝她胳膊抡了上去:“我不是让你把衣服给脱了吗!” “啊——贱狗脱!贱狗脱啊!” “你这是什么口气!”皮带朝着左胳膊又是一甩。 “没有!贱狗只是痛,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宓卿觉得自己皮要被抽下一层,躲避不及拉着裙摆要从头顶脱下。 可她跪地时膝盖压住裙摆,必须要扭动着身体将裙子从腿下面抽出,但是在这之前,更多的皮带从头顶上降落了,打在她脑袋上那块被皮鞋拍出来的伤口上。 她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变得尤为刺耳,皮带冰又硬,他的手劲大的太过疼痛,宓卿本能反应只顾着躲了,将自己身体用力蜷缩在地上,抱住双臂不停磕头拜托他。 “饶了贱狗,饶了贱狗!太痛了啊,痛……痛呜啊!” 发根被拽起来撕裂,头皮要坏掉,她扬起那张哭花的容颜,胳膊上出现了十几条的红色抽痕,她被逼无奈抓住他握皮带的手腕,痛哭流涕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主…主人,饶了我,饶了贱狗,胳膊会坏掉呜……嗝真的会烂掉。” 他讽刺的咧嘴抽笑,漫不经心的问:“跟我有任何关系吗?” “狗做错了事,就得做好被抽死的准备!”他发狠地拽着她的秀发摇摆,低头面对着她精致的容颜,咬着牙低吼:“你喜欢趴在那个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肚子给踹烂,腰弯不下去,我看你还怎么趴!” 他脚上穿着坚硬的皮鞋,鞋头朝她柔软的腹部就是用力一踢! 突如其来的窒息,肚子里内脏全部紧缩在一块,呼吸困难眼珠子也一同狰狞的瞪出,她用抽烂的胳膊,捂住腹部,痛苦不堪表情狰意,疼的生不如死。 “舒服吗。”连胤衡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恶劣的问。 原本盘起柔顺温柔的发丝,被他拉扯杂乱。 宓卿说不出话,努力的想让自己呼吸,可是根本做不到,整整持续了十秒钟,她差些憋死自己。 “把手拿开。” 知道他还要再来一次,嚎叫着拜托他住手。 “不要了,主人,会死的,贱狗会死的,呜真的会——” “我让你把手拿开!”突如其来的吼声,振聋发聩。 可她却紧紧抱住自己腹部,哭的连防水底妆也花了,眼下红了一整圈,与涂抹了颜色深重的眼影一样。 连胤衡的手段并不会因为她几次求饶就变得收敛,松开了她的秀发,变本加厉用皮带往她身上抽,导致她的手臂侧边烂了一条血痕,宓卿胡乱摇着头,用弯下的脊背护住自己胳膊和肚子。 直到一鞭抽过她脑袋,整个头发乱了发丝飞起在空中,她绝望爬在地上往前蹬着腿哀嚎。 “放我过,放过我!” “我会被你打死的!求求您主人,求您住手啊啊!” “给我躺平在地上!” 宓卿悲痛爬在地板摇头:“不要……踹我肚子,不要!我生理期呜,呜呜真的痛,求您了啊!” 他从鼻腔中闷哼出一声沉沉笑意,压低的眼皮眸色掠过阴毒,踩住她柔软的脊背:“觉得我是对你太仁慈了,生理期能用来当做你逃避的借口吗?你今天能流血的地方,可不会只有下面一个。” “不要!不要!啊额,痛!” 她抱头躲避皮带,却被那坚硬的东西抽的手背上掉了一层皮,宓卿受不了,用力将手掌按在地面爬了起来,朝卧室大门跑。 连胤衡难以置信:“你敢跑?” 摁开大门锁的刹那,她放声朝着宽敞的走廊无助大吼:“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啊!” 乱成一遭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此刻她才是一个疯子,哭嚎着望向走廊的尽头,站着卷发女人,是吃饭时坐在她身旁那位。 她双手搭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她,与她对视的那一刻,嘴角莫不做然勾了弧度,可很快又落了下去。 宓卿抱住自己血淋淋的胳膊,朝那边拼命的跑,从尽头的房间里出来了一个男人,搂住了卷发女人的腰。 身后越来越近,急促的脚步声是死神在追着她。 “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求求你们!” 他们的表情一样,坦然自若。 在被连胤衡抓住秀发的同时,要将她往死里扯,皮裂很快出了血, 宓卿摔倒在地上,嘶痛的尖叫哭嚎,望去栏杆下面的一楼,那里坐着四个男人抬头看过来,镇定自若沏着茶。 对于她被暴打着拽回卧室的这一幕,没有人出声,没有人阻拦,更没有人谈笑,心领意会欣赏着她的痛苦。 宓卿见识到了,这里的地狱是体现在何之处。 这个家中只默许着一件事。 把隐匿于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施展。 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她在地上滚了一圈,再无力气爬起来,地板弹跳着一颗珍珠耳坠,上下跳蹿。 头发遮盖歪头的脸,目光毫无焦距落在墙壁时钟上。 关上了门,他发出一阵气笑声。 逐渐猖狂的笑,仿佛她是做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走在她的身旁蹲下,男人饱满的额头上浮现出细小的青筋,扯住她冒血的头皮问:“你是怎么做到这么蠢,居然在这个家族地盘里求着他们救你?”
第18章 被打成胆小的鼠(慎H)
她被抓起来摁在墙上,撕碎了裙子,不顾她的身体,插入了血淋淋阴道中。 生理期折磨的双重痛苦,宓卿捂住肚子,脸色霎时变得不堪入目,半肿着脸也拯救不了她脸上的惨白。 “会死的……”宓卿抓住他的肩头,虚弱吐着难听的声音:“贱狗会,真,的会……” “给我闭上你的嘴巴。” 阴沉目光,微虚的眸光不带半分笑意,漆黑眼底四周翻涌暴虐:“从你敢跑出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没想活着了,不是吗?” “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跑,你以为会有什么人救你。” “额额……额。”她十指僵硬的疼痛抽搐,不断推着他的肩膀,双脚已经挨不到地面了,背靠着墙壁,悬空的腿朝着两侧打开。 他勾住她白皙的大腿强迫揽在他的腰上,肉棒坚硬穿过血腥润滑,脆弱阴道里不断摩擦,两只脚随着他进攻动作,在半空中晃起来。 “呜额,救,救我,救贱狗。” 声音已经不行了,看去那张脸上,痛的一塌糊涂,每一次插进来,都要了她半条命,蜷缩脚趾痉挛,很快宓卿满头大汗,失神的张起嘴巴呼呼大喘。 啪啪的甩打声越来越响亮,她拍着他的肩头发出细小呜咽声,用尽全力来反抗的双腿在空中绝望扑腾。 啪! 宽大的巴掌落在她右脸上的那一刻起,挣扎随之停住。 她歪头闭了眼。 连胤衡掐住她的脖子,怒目而瞪扒开她的眼皮,然而只是疼晕了过去。 “蠢货!” 连一点忍痛的能力都没有,居然还想试着跟他反抗。 他后退出了她的身体,低头见那根长物上,挂着的全是血淋淋浓渍的液体,龟头处还在往下滴血,阴道周围被插出来的血液越来越多,不知到底是捅破了,还是经期而流的血。 宓卿被他扇晕庆幸的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可她忘了他的手段,用沾满恶心血液的肉棒,直接插进了她的喉咙里面,一瞬间窒息的她瞪大眼睛清醒过来。 “呕——” 看到的是怒意迸发要掐死她的人,将她放在床上,脑袋朝着床边下仰,一手扼制住软弱的脖颈,插爆她喉咙,滋滋撞入唾液声,令她溃不成军,嘶哑哭泣反抗,徒劳无功。 就连狰狞起硕大的眼球,也差点被男人用巴掌给扇瞎。 几百下后,精液喷射在了她的头发上,宓卿歪着头,脑袋抬不起来,血液长时间充堵涨在里面,歪头的同时,从嘴角落下来的血液滴滴成丝打在地板上。 已经白成僵尸的脸,难以想象是否还有呼吸。 连胤衡站在她的脑袋面前,气音不稳喘着呼吸,单薄的眼皮微微压低,暴戾眸子里,眼底浮现了一层虚光。 他垂在身侧的手抖动伸出,指尖微不可及颤抖,自己却感受的一清二楚。 放到了她的鼻子下。 确认出呼吸的那一刻,他高大的身体往后趔趄半分,恐惧的心跳,渐渐放平了速度。 宓卿被肚子疼醒,感觉到自己下面真空的状态,抓起身上被子,手抖的掀开。 低头看下去,果然白色的床单上,已经全部都是她下面流出来的血液了。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差点把她操到不能生育地步,而这一次是险些要将她给做死。 内脏在绞痛,不停拧紧着收缩,她太疼了,捂住肚子倒在床上蜷缩,失控哭出了声。 脸上伤口肿紧,就连嘴里也全是血腥味,嘶哑哭泣声,难听极了。 连胤衡接过佣人手中的托盘,单手拿着,刚要打开房门时,背后传来了他爸的声音。 回头见去,显然是一副晨欲刚泄完的模样,神清气爽走过来一边整理着衣袖上纽扣,抬头瞥了他一眼。 “听说昨晚那姑娘从你房间里跑出来了。” 他没说话,站直挺起腰板与他平视,说是父子,气场上平衡的更像是对手。 “打了吗?” “你觉得呢。” 男人发出哑笑,相似的眼睛里流着一样的阴郁:“我的儿子,怎么会做出心慈手软的事。” “多打打,自然就会听话,瞧你妈现在,连跟你说话都不敢,胆小的鼠,注定是要藏身在笼子里一辈子。” 连胤衡收着眼底寡冷,转身打开了房门,重重关上。 她趴在床上,虚弱的发出怪异痛苦闷叫,额头流满冷汗,无望挣扎着身体里的疼痛。 见到他进来的那一刻,浑身猛打起冷颤。 连胤衡将手中托盘上的饭放在床头,掀开被子查看她下体的情况,还在持续冒血。 “哪里疼。” 他的声音很哑,低低沙沙,听不出喜怒哀乐。宓卿怕的呜呜哭,紧紧抱住肚子:“肚疼。” “这里没有止痛药。” 言意下是她只能忍着。 将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三层毛巾,手中端着粥递给她。 宓卿颤巍巍接过来,可抖得根本托不稳,要把里面的液体给洒出来。 男人将她的手拍走,坐在床边喂她,杓子里的米粥抵在她惨白干裂的下唇边缘,她颤栗张开嘴,艰难吸入吞咽。 卧室里安静的只有细微吞咽声,和她时不时吸着鼻子,瓷杓碰撞。 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原本的杏脸桃腮,泪痣妖冶,成了面目全非,颧骨肿起,眼尾也被迫往上挤。 这一幕,让他想起来从前看到过的场景。 “我妈曾经跟你一样,是位演员。” 宓卿被他突如其来冷漠的谈话声吓到,想咳嗽却硬生恐惧憋住,不敢做声。 “不过后来,她变成了我爸的禁脔,曾经像你这张脸一样的美,后来也被打毁过数百次。” 冰凉的指尖挑着她的下巴,那份无言恐惧在眼底越陷越深,蔓延而出的泪,哆嗦起唇瓣奋涌出来。 “这样倒是也美。” 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她,嘴边未发觉的笑意,丝丝痴倦从眼底浮出,拇指的指腹擦过左边扇肿的位置,宓卿脸皮吃痛。 “昨晚吃饭时她用那么同情的眼神盯着你,估计是从你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真是可怜。”
第19章 这个家里谁的脸上没有伤
宓卿不明白他说这些的含义,可从他的眼睛里觉得害怕。 “连先生,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她声音颤的下一秒就能哭出声来。 “我说过了,你想要的东西,要一直跟我交易下去。” 连胤衡将手中的碗扔在了托盘上,咣当一声,里面的粥洒了出来,他手中的动作已经代表着他现在的情绪。 宓卿低头不敢再说话,瞥见他站了起来。 “去梳洗一下,待会儿下楼带你认认人。” “我……贱狗脸上还有伤。”这么明显的巴掌印,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来的。 他蔑视一笑,眼神寡淡,云淡风轻道:“在这你不需要遮掩,这个家里,哪个人的脸上没点伤?” 宓卿手中抓紧柔软的被褥,知道是逃不掉了。 没有涂药的伤口,两个脸上的掌印经历一晚上颜色已经变的青紫,肿起来的眼尾上挑着,眼睛眯起,要比平时多了狼狈,她想用头发来遮挡伤口,可范围太大,根本就无济于事。 只能低着头,来逃脱自己心里那点羞意。 裙子被撕烂,换了件他的白色衬衫,下面套着宽大臃肿的灰色裤子,穿着拖鞋,散落的头发搭在肩膀上,低头小心翼翼不敢看人,在旁人的目光中,只是一个受尽凌辱的良家姑娘。 昨晚她逃出来的一幕被那么多人看到,伤口也不稀奇,她跟在连胤衡的身边,怯生生叫着长辈。 大伯,二伯,三伯,叔父,姑姑。 他们家明显男性居多,姓连的女人,也不过只有一名,麝香味的香水,卷发女人挽着身旁男人的手臂,笑了笑,递上来一个分量不小的红包。 宓卿手里已经捏不下了:“谢谢姑姑。” “不客气。”她的声音异常嘶哑,昨晚坐在她身旁说话时,还不是这个音色,喉咙破损程度貌似很严重,忍不住的想咳嗽,大概是碍于她在,捏着喉咙忍住了。 连胤衡将她送回卧室后,便下楼去主书房,楼梯上碰见了连戈雅。 “看来昨晚你老公倒是把你嘴巴给塞满了。” 她在楼梯上仰望着他,咧出讽刺的笑,嘶着沙哑声音说:“你也是不赖,把人打的从房间里跑出来,老爷子可是知道这笑话了,我看你今天怎么去跟他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想指望着找爷爷来收拾我?可能吗。”他讥笑着往下走。 连戈雅抿唇咬牙:“觉得你在连家无法无天了连胤衡,那姑娘还没过门你就把人给打的这么狠,我看她若是跑了,你还得费尽心思去找人呢吧。” 他头也不回的迈着长腿下楼:“把你身上的狐臭味洗干净了再来跟我说话。” “操!” 没忍住挤出的脏话,眉头拧死不耐烦一啧,再抬头往楼上看去时,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倚在栏杆前,眯着眼严肃的看向她。 连戈雅步伐僵硬停在那里,指尖发抖的抓住扶手。 他眼睛越眯越细,喉咙里的伤开始隐隐作痛。 “我——” “回房间再说。” 红包里的黄金支票现金,数额加起来大概有八千万。 宓卿握住那些支票确认着数位,手抖的重新塞了回去。 拍戏这么多年来,也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现钱,甚至拿着这些,她或许都可以直接离开连胤衡身边。 可她毕竟不是连胤衡真女友,这些钱不能属于她。 房门被敲响,宓卿心中一惊,下意识的起身走过去。 想起了昨晚连胤衡对她的警告,谁敲门都不能打开,握住门把手的动作渐渐松了。 紧接着又是叩叩两下。 “堂嫂。” 宓卿耳朵贴着门,听见的是稚嫩孩童声。 她打开了,看见的果然是那个十岁小男孩儿,穿着蓝色背带裤,是大伯的孩子。 门只打开了一条缝隙,他面无表情举起手中的东西:“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一管白色的固体膏。 “涂抹脸上伤口的药。”男孩儿亮着黑圆圆的眼睛,懵懂无害:“我妈妈脸上也经常被我爸爸打伤,她用的也是这个。” 宓卿看着他,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是什么人让你来给我的吗?” 他摇头。 “是我自己想给你的,你不想要吗?” “不是那个意思。”宓卿怕拒绝他的好意会难过,还是接过了他双手奉上来的药膏:“谢谢你。” 他摇摇头,又跑了。 连胤衡上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小身影蹲在角落里,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走过去拽着他肩膀上衣裤的绳子抓起来看,他呲着牙笑的正开心。 “在这做什么。” 连胤衡的语气并不怎么好,常人一听就会吓傻的跑,他却笑的不着南北,发出咯咯怪异的声音,抱着自己笑坏的肚子去踹他。 男人长腿一脚摆上他的屁股,小男孩儿疼的一边躲一边笑,哈哈喘气的节奏中间间隔缓长,像是哮喘,但这家伙性子怪异,平时笑起来就跟个幽灵一样。 将他一脚踹开,小小的身板在地上打了个滚,脑袋撞到了栏杆,还依然笑个不停。 “滚回你家去。” 他爬起来,扶着栏杆快速跑下了楼。 打开门,发现宓卿不在床上。 顺着水流的声音找到卫生间,她一手扒着台盆,蹲在地上捂住脸,痛苦难忍闭着眼睛。 连胤衡忙走过去,将她拉起来一看,右边半张脸已经完全红了,甚至肿的比昨晚刚抽上去时还要厉害。 看到地上一管白色的药膏,拿起来放在鼻尖下闻,腥辣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疯了吗!拿这种东西往脸上涂!” 宓卿痛的掉泪,捂住脸慌乱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那个孩子给我的。” 他想起来刚才在门口遇到的连宇寰,啧声抓着她的头发恨铁不成钢:“我不是说过了不论谁敲门都不准开吗!你真以为这里有什么好人!” “呜啊痛,头皮裂开了呜嗝,好痛啊。” 红起来的地方,渐渐的皮下血丝也露了出来,脸上的伤再不处理,会烂开化成脓。
第20章 连家黑暗
专门为连家创属的私立医院,是整个肃城价位最高也是最难进的医院。 床位仅有百个,华丽的程度可以跟连家的庄园媲美,顶尖的私人医生只为连家服务。宓卿唯一知道的,是经常为她看病的秦学义来自这家医院。 但他人在别的城市里学习,一时半会儿无法赶过来,脸上的伤再拖下去不到一个小时就能烂掉,连胤衡开着车匆匆将她送过来。 医院奢华的前院像是进入到了某个宫殿里。 她太疼了,捂着脸眼里都是泪,没心情欣赏外面,当她从车上下来后,数十名的医生快速检查着她脸上的伤,确定病因后把她送进了皮肤科。 治疗的过程并不怎么疼,她只是很害怕,躺在医疗椅,被手电筒的光照射着,脸皮上挖下来一层的烂皮,涂抹固体膏药再用纱布贴上包扎。 挂上了消炎液,宓卿在病床上半躺,小心翼翼捂着右边脸上的纱布。 白色一体的病房整洁舒心,窗户外面种植的都是茂盛梧桐树,纱帘被风吹的轻飘,细听着树叶互相拍打的沙沙声。 她看到连胤衡挂断电话进来,紧张的问:“我的脸,什么时候可以好。” “两天。” 宓卿松了口气,记得秦学义给自己看病时,外皮上的修复也从来不会超过一周时间,既然是在总医院,修合的速度也不会慢。 “就这么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吗?”他眼神阴沉,一手插兜走过来,掐住下巴逼得她吃痛转过去。 “我,只是没想到,那个孩子会把那种化学药品给我抹。” “你以为他是个孩子?”他的手从下巴移到了脖子,用力扼制住脖颈朝着后面压,宓卿窒息难忍眯眼。 “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这么以为的,现在还这么觉得吗,他如果把你这张脸毁了,你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听着他的训斥而害怕,宓卿恐惧抓住他的手腕:“我,我会注意的,下次不会了。” 连胤衡掐的她指尖泛白。敲门声响起,松开了她的脖子,牛奶肌肤很快浮现出了五指掐痕。 “进来。” 男人压低的吼声,让她忍不住抓紧被子下自己的衬衫衣角。 一个瘦瘦弱弱的女人,抓住男孩儿胳膊进来,摁着他的脑袋一块弯腰向宓卿道歉。 “对不起,是我没管教好他,十分抱歉。”披散在肩上的头发落到半空,她小声吸鼻啜泣,再抬起头来时,眼眶红的显然是已经哭很长时间了,卧蚕肿了起来。 宓卿做不到让一个长辈来向她道歉:“没关系的,您不用向我愧疚。” 连胤衡上前抓住了那孩子的胳膊,他哇哇叫着喊妈妈,女人哭出声想拦住他。 “胤衡,别,他不懂,是我没教好他!” “呜呜妈妈!妈妈啊啊救我,放开我!” 男人穿着皮鞋,一脚踹在他的腿上,让他跪了下去。 宓卿心脏都揪在了一块,他对孩子的力道也丝毫没有收敛暴力,抓住头发往上拉,双目阴沉,孩子怕的连哭声都哢在喉咙里,抱住他的裤腿求他。 “堂哥,我错,错了呜呜。” “连宇寰,如果没有你妈在这,是不是还笑的那么开心呢?” “堂哥你说,说什么,我,没,没呜呜,妈妈救我,妈妈呜!” 他一边嚎啕大哭朝后面伸出手,可还没碰到女人的衣角,一个巴掌朝着他脸上抡了过去! 宓卿震惊的捂住嘴巴,尖叫声才没能从喉咙里发出,难以置信看向他。 男孩儿被扇的瞬间没了声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捂住脸,站在那里的女人大哭着跪到地上抱住他,把他紧紧护到身下。 “别打他,别打他求求你啊!是我没教好,对不起对不起,胤衡算我求你了,他才十岁你下手会把他打死的啊!” 女人哭嚎的扬头朝他拜托。眼底森森阴郁,同丈夫几缕相似的视线,女人吓得放声大哭。 “你以为他只是个孩子?” “那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他是我的孩子,我的亲生骨肉!你们连家的男人女人不放过,一个十岁的孩子也不放过吗!是不是把我这条命给你,你才甘愿放过他啊!” 连胤衡乐声闷哼,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挑拨着冷意。 “不是我的人,我当然不会收拾你,但不代表你的老公会跟我一样,刚才给他打了电话,这个时候应该到医院门口了才对,不赶紧出去迎接他一下吗?” 女人瞬间大惊失色。 抖着惨白的唇。 她带孩子来道歉就是希望他别把这件事情告诉连山城… 门被快速叩响两下。 女人不寒而栗,转头望去,开门的男人厉眉不悦的朝下压低,怒吼声穿刺耳膜:“滚出来!” 宓卿惊恐望着这一幕,如果可以,她想缩进被子里紧紧抱住自己,害怕的莫名冷意,浑身都觉得十分不舒服。 女人抱着孩子出去了,连胤衡回头看着她。 “怕什么,嗯?” 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掐上了脖子,宓卿扬起头心虚躲避他的视线。 “没有,没有怕。” “觉得我扇那个孩子,你想替他说话吗?” 她吸着鼻子摇头,小巧的鼻尖浮起微红。 “最好是没有。”连胤衡拍着她左边浮肿的脸蛋警告:“别让我发现你那可笑的圣母心,对你而言,我是凌驾在你所有道德和法律上的存在。” 宓卿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她可怜刚才那个女人,就是连家所有女人的缩影,想象着今后又有谁这么倒霉,会嫁给面前这个男人,面临着保护孩子还要遭受毒打。 冠姓连家之下,如此可悲,这是她一生都恶心抗拒的事情之一。
第21章 宣誓主权
伤好之后,连胤衡放她离开的那天,坐车从庄园里经过。 驾驶位的窗户打开,微凉的风擦过脸颊,一栋三层洋楼里传来孩子的哭声,石硕匆匆关上了窗户。 而连家也只有一位十岁的男孩儿,宓卿回头望着窗外,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两侧葱茂的大树遮挡。 在剧组的第二天,宓卿忙着补拍落下的戏份,没想到连胤衡会一声不吭的来到剧组里看她拍戏。 武打戏结束后,她满头落汗接过徐潇手里的毛巾擦拭,看到了坐在监视器前的男人,抱着双臂,剪裁得体西装裤下,长腿悠闲叠交,抬眼的黑眸朝她望来,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步伐顿在那。 他身边还站着石助理,徐潇也没想到。 “卿姐,连先生的助理并没提前告知我他会来。” “没关系。” 宓卿呼吸急的有些太不像话。被他看到自己拍戏的一幕,莫名的紧张起来。 禹成导演摆手喊她过去,脸上溢着兴奋。 周围的人识相的都退开了,两人关系不言而喻,这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您怎么来了。” 她抓着手里的毛巾,局促站在他面前,明明穿着一身威严长靴短裙风衣,刚才的表现在监视器里看的一清二楚,那么厉害,现在却像个被受欺负少女似的。 “来看看你。” 宓卿心下一惊,他手抬起来,抓住她的胳膊,暧昧的话过于温柔。 这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腔,胳膊上的手在慢慢往下滑,握住手指,与她相互交叉着缠绵攥在一起。 心中屏息着一口气。他从来没这样过,眼里那点诡异的光,笑的温情肆意:“汗流下来了。” 一旁的导演笑着打破无言的僵局:“宓卿演技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你NG的次数可是最少的,今天咱们就先到这吧,啊,这剩下的,明天也还来得及!” 她这才拍了三条而已。 “不用。”连胤衡打断他,指腹摩擦着细腻光滑的手背,情意绵绵:“我看着你拍,今天一共有几条?” “十六条。” “去准备下一场吧。” 宓卿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她求之不得。 徐潇趁她拍戏时,到了后排工作人员地方找到张邈。 上次的戏份拍完他并没有走,到了这里给人打杂,目的有多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麻烦你今天一句话都不能跟宓卿说。” 张邈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十指黏着灰,往衣服上抹了抹,委屈又弱小。 “是那个男人吗?” “他是卿姐的——” “既然你都懂,那就不要说,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徐潇语气格外严肃,往周围看了一眼,冲他无可奈何叹气。 “行吗答应我,不要跟她说话,连眼神对上都不可以。” “我,我知道了。”张邈看着自己身上脏脏的手印子,是比尘土还要卑微的存在。他仰望着人群中坐在那里西装革履的男人,与自己大相径庭。 “哢!”导演起身吆喝。 “欸好好过!下一场下一场,快点递水,注意补充水分啊,今天有点热咱们速度,都快点啊!” 连胤衡目光转在蜂拥上前来的工作人员里,并没看到自己要找的目标。 眼神流转过数人,才在最角落里盯住了一个正在搬水的男生。 蓝色的长袖长裤工服,吃力搬着水,不停用袖子擦着额头上汗,坐在地面大喘呼吸。一刻的休息时间也不放过,看向正在熟悉台词本的宓卿。 即便是没有与她对视,只是遥远的看着他也心满意足。 可殊不知有嗖阴冷的视线,从他脸上刀刮般划过。 他眯起了眼:“休息时间延长。” 一旁导演一愣,忙不迭地点头:“欸好好!” 身边石硕弯下腰,听他侧头说着,片刻后,应声直起腰,朝着那堆人群走过去。 宓卿用湿毛巾摁在后脖颈上降温,气喘吁吁,看到连胤衡朝自己走过来了。 高大的身体和气质鹤立鸡群,还未来到她的面前,便已经让心脏紧绷。 “过来。”他抓住她的手,手指很自然的又交叉在了一块。 两人远离开人群朝着一楼的更衣室而去,纤瘦的背影与男人莫名般配。 站在角落里的人谈笑声大了。 “要不是我没带手机,一定拍下来!” “说什么傻话啊,你要是敢拍,分分钟给你切了。” “你觉得我这话说出去,宓卿那些粉丝会不会信?明明没演过一部女主剧,上来就是女主,果然是靠人家金主捧啊。” “你这么一说,她莫名其妙红起来我也觉得不对劲啊。” “看破不说破喽。” “谁说的!”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一个男生面红赤耳的吼着她们。 “卿姐明明就可以进一线,她很有演技,你们是没看过她的舞台剧,绝对会让你吓一跳的!” “还吓一跳呢,我差点被你给吓死啊!什么人啊无缘无故的,你有病吗?” “欸呀走啦走啦,神经病一个。” 张邈气的鼻孔张开呼吸。 凭什么把她看的非要因为男人才能红起来,她本来就很有演技,这是谁都不准反驳的事实! “你好。” 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张邈转过头,一位衣冠楚楚的男人指着那箱水说:“可以麻烦你搬去艺人化妆间里一箱吗?” 以为他是哪个经纪人,点了点头:“可以。” “麻烦你了。” 他抱着沉重矿泉水箱,加快速度朝着一楼跑去,跑两步就要放下来喘气,体力压根跟不上,热的腿软。 张邈憋住呼吸,用力提起来,终于走进了一楼走廊里,他望着两侧的房间,却不知道这箱水应该送去哪个化妆间,刚才那男人也没说啊。 正当他苦恼时,身边的更衣室里突然传来撞击大门的声音。 他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撞击声越来越大,门框都在晃动。 “怎,怎么了?你好,没事吧?” 这种劣质的木门根本阻挡不了什么声音。 宓卿的脊背被撞疼了,捂住嘴,艰难承受着他肉棒的进攻,抬起的腿缠绕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拜托你……” 她声音努力憋住:“轻点……额啊!” 看准时机,连胤衡低头狠狠咬住她脖颈上的嫩肉。
第22章 守着他们做爱(H)
宓卿刺耳的尖叫,张邈大惊失色。 急忙放下矿泉水左顾右盼起来,确认周围没人,可万一有人进来了,听到这声音不就完了吗! 他坚信卿姐本来就是很有演技的,就算她有金主也只是在捧她的演技,他不相信她肯去满足那个男人,就只是为了钱,为了把她给捧红,她本就该红! 而这个事情他不相信,也不能让别人相信,绝对不能让人进来听见这声音! 张邈拉开了另一间更衣室的大门,从里面拿出手推屏风,拉到一楼的员工通道大门前,拦住不让人进来。 而他站在屏风旁边,一脸严肃。 可耳边能听到的,都是更衣室里大门的撞击声,凭借着女人时不时发出的娇嗔,他不难去想象里面的画面应该是作何姿势,摁在大门上…… 张邈面红赤耳,紧咬牙关,只希望他们能快点结束。 同这样希望的,还有宓卿。 她被撞得实在太难受,门上有个棱角,每次被撞击在后面的时候,脑袋总会磕上去,被迫揪住男人的风衣。 “求您,啊……轻,轻点,我不行了。” “再多哭会儿。”诱惑的喘气声散布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性器捅进去再拔出,又狠又凶:“嗯,这么多水,操!” 着装得体的男人,吐起脏话来,斯文禽兽。 “求您啊。”宓卿嗓子都叫哑了,干干的扯着,眼中泫然欲泣。 卵蛋拍击的声音更加响亮了,宓卿甚至觉得门外就能听得一清二楚,她搂住男人脖子,被操哭的吭哧吭哧:“轻,轻点呜,主人,外…额外面,会听,见哈。” 连胤衡张嘴含住她软嫩唇瓣,口水缠的厉害,故意往她嘴里面塞进去口水,让她咽下,舌头搅拌一塌糊涂。 宓卿毫无办法,含着泪只能往下吞,哭的凶极了,不敢发出声音,抓住他的衣服,肩膀颤的一抖一抖。 石硕站在一楼大门的不远处,看到那男生搬来一个屏风就守在旁边,站着不动了。 严肃的姿态有些可笑。 连先生交给他的任务,就是让这个男生去更衣室外面,而门口早已被隐蔽封锁起来,不允许让人进去,只有他傻乎乎站在那防住别人。 怎么还有点心酸? 石硕叹了口气,别过头不再看他。 宓卿终于熬到精液射进来,没有昏过去。 她差一点就要翻白眼了,无力靠着大门,腿根隐隐作痛,不敢使力。 连胤衡将她抱到了里面的凳子上,见镜子旁边一叠抽纸,拿过来掀开她的裙子,擦拭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 “啊……”太敏感了,一碰就疼。 她叫出声,男人眼神诡异的瞪她。宓卿赶紧咬唇低头。 精液射进去的太深,最里面的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 “您今天,为什么会来?” 她低眉顺眼,连胤衡抚摸着前两天脸上伤口的地方,大拇指划过眼下脆弱的皮肤。 “我来了很惊讶?”弯腰对着她说话,呼吸喷洒在额头前,过近的动作颇有暧昧。 “…嗯。” “爷爷不许我工作,让我多来陪陪你,公司的事我先交给秘书组管理了。” 宓卿手心沁出一层汗,她并不是很想要他陪。 而且据她所知,他手上没有连家企业,算得上自己白手起家,况且与连家是互相竞争的对手,他的爷爷不可能命令他。 “我来陪你不开心?” “不是…” “也是,如果你敢说一句不开心,这部剧今天就会停拍。” 宓卿咽着口水,笑的实在算不上好看。 “跟我去车里,东西给你之后,我明天再过来,今天下午需要去泷市见个客户。” 她的猜想果然是正确的,只是出差顺路来给她东西。 可当她看到那东西时,还是震惊的开不了口。 “这些既然是他们给你的就收着,不用还给我。”黑色纸袋里面,是那八千万的见面礼。 宓卿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收这些东西。 “连先生,我们是交易关系,这些您不能给我,不然最后您再带别的女人回去——” “宓卿。” 他冷漠的点名道姓。 又说错话了。焦虑的扣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回拒。 “收着。” 她不吭声,连胤衡蓦地低吼:“回答!” “是……是。”吓得魂飞魄散,张皇失措点头。 被放下车时,她提着纸袋,眼里还含着泪。 “交易关系?”男人慢慢悠悠的说道,叠起长腿,仔细琢磨着这句话。 黑瞳抬起看向前方:“你给她灌得思想?” 石硕惊恐万状:“不是的连先生。” “我以为上次她说出这句话,给她解释了以后就会明白,现在还是执迷不悟。” “大概是,宓小姐没有听明白。”他抓紧方向盘,如坐针毡。 “是吗?” “那我要是真说的那么明白,你觉得她会跑吗?” 石硕颤颤碰唇:“宓小姐很聪明,应该不会跑。” “要真是如此就好了。” 连胤衡垂眸闭眼,食指敲打着大腿,节奏不安心烦意乱。 她把连家看的那么透彻明白,怎么还会想要留下来呢,他很清楚,这些话一旦说出去,走的可就不只是一个人,还有他控制不住的残暴,若到时候自己把人给打死…… 眼睛越闭越紧,惴惴不安。 宓卿拍完下一场后,去厕所处理阴道里面流出来的精液,粘在内裤上十分不舒服,况且她穿的还是裙子。 徐潇在门口等着她,听到拐角处有人谈话,本想回避着进厕所,但听到谈话的内容是关于自家艺人的。 “她肯定在更衣室跟那金主搞了啊,指不定都射进去了,放在桌子上那一包完整的纸巾都焉了不少。” “哈哈真的?你观察的还真细致啊!算她有点走运,碰上的金主还挺帅。” “切,走运?我看她能走到什么时候,打赌,不出两个月就得被踹。” “更衣室里搞得那么激烈不应该吧,怎么说也得5个月?” 徐潇看到她出来了,想过去跟她说,又一阵突兀的男声插了进来。 “你污蔑谁呢!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又没看到更衣室里发生了什么,凭什么说她坏话!”张邈冲过去便是一阵吼。 那两个女人已经是第二次被他给吓到了,脾气也早就上头跟他骂了起来。 “你是宓卿的走狗,这么着急替她说话?难不成你就看到了!我们只是在开玩笑,谁啊你,这种人居然还能在剧组里待着!” 宓卿用纸巾擦拭着手,面无表情走过来,打断徐潇,抱臂杵立在那。 正要听他们接下来还要说什么,殴打声却猝不及防响起。 “啊啊啊!”
第23章 你真的开心吗
张邈手中拿的是拖把,棍子直接朝她脑袋生闷了上去! 在她身旁女人吓得应声尖叫,哆哆嗦嗦往后退,看着他拿棍子,一副理智全失的模样,要朝着自己冲过来。 “不,不!救命!来人啊有疯子,救命啊!” “你给我闭嘴!” 张邈想用手中的棍子来阻止她闭上那张臭嘴,呲起牙齿凶残的可怕,全然没有那副阳光的少年气。 “张邈!” 他身形一顿,回头看到她面无表情站在墙角那里,心虚的想把拖把给藏起来,可都被她看清楚了。 “卿姐,我,我是听到她们说,说你坏话我才,我不是想要故意打人的。” “宓卿!”那被打的女人抱头朝她痛哭:“你觉得自己有后台就了不起是吗?一个疯子都能来打我,是不是你勾引的这个疯子,听见别人背地里说你坏话,就上来打!” “我没有勾引他。”她淡淡问道:“你说我什么了?” 女人亏心的抹泪,开始蹲下来捂头大哭:“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啊!剧组就是你这种人的天下吗?你是不是觉得有后台就了不得!” 徐潇看着那边闻声过来的群演越来越多:“卿姐……” “你闭嘴!”张邈冲她大吼,唾液四溅:“是我打的你,你看清楚了再给我嚷嚷!嘴巴不好使,连眼睛都这么瞎吗?就你这智商还敢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我今天就是打死你也要治治你的嘴!” “呜啊!” 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看到导演和制片人一同跑了过来:“导,导演,你听听他说的话啊——” “哎呀行了行了!”禹成不耐烦的挥手,面对着宓卿有些怯意。 “我可没心情听你们在这吵,你们两个有私仇就给我去外面报,我不做公证人,有什么事都给我去找警察!” 他朝一旁的人挥手:“报警,快点!” 张邈硬气的直起身子吸鼻,丢了手中的拖把:“就是我打得她,她就是该打!” “你少说两句!”禹成指着他,恨得咬牙:“我当初就不应该选你进组,便宜没好货,真是说对了,减一半的片酬,我还不如找个省心点的演员!” 他眼眶越来越红,倔强昂起头,不让自己泪水流下来。 徐潇拉着宓卿的衣角,低声道:“卿姐,那边有人拿出手机了,我们快走。” 剩下的戏份,因为这场闹剧停止,两人被带去了警局,事情彻底消停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晚上。 宓卿刚上了保姆车,追过来的禹成导演,不停跟她道歉。 “片场里的手机我们都搜过一遍了,这件事绝对不会外流!都怪那个张邈不懂得就轻避重,事情全都是他惹出来的,你放心,我已经将他辞退了,在这部戏拍完结束之前,你在剧组里永远都不会看到他。” 宓卿点头扯出笑:“谢谢导演这么费心了。” “不用跟我客气!况且那家伙自己本来就有点问题,我把认识的导演编剧都通知一遍,这个小子啊,就压根不适合在娱乐圈里面!” 回到酒店,宓卿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那边开口便笑的合不拢嘴:“宝贝,你的民国盛宴剧照我看了啊,太棒了,你真的太适合穿旗袍了!这部剧明天就上线播出,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呢!” “最近工作有点多,我把这件事给忘了。”宓卿摁了摁眉心,坐在了床边。 “那现在还在忙呢?” “不忙,没事你说。” “我没别的事,就是担心你别累着了,平时有好好吃饭吗?” 她无奈的应着:“有,你就别担心我了,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 房门被敲了两下。 宓卿笑容落平,捂住听筒,抬头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又被敲了三下。 “宝贝?怎么不说话了?” “妈,我有点事,待会儿给你打过去。” “行行,不用给我打,你先忙你的!” 宓卿挂了电话,穿上黑色风衣,匆忙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望去,发现被人故意用食指给戳住,一片漆黑。 她不觉得这种自以为聪明的事,会是什么聪明人干出来的。 打开门,看到的是张邈放下手,垂头丧气面对着她。 “你知道晚上出现在我房间门口,被人拍到会引来多大的议论吗?” “我。”他愧疚的弓腰:“对不起。” “你的对不起我听了很多次,但是我给你的忠告你却一次都没听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 她掐着细腰,疲倦不堪撑着门框:“你有什么事。” “今天的事……对不起。” 下一秒宓卿便要关上门。 被他给及时抓住了,用力往外扯开,显然她抵不过他的力气。 少年红着眼哭的很伤心,哽咽问她:“卿姐,您觉得,您现在快乐吗?” 她面无表情的容颜上,那颗在颧骨的泪痣冷艳动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很好奇,您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给您带来的好处,会让您觉得开心吗?”张邈吸着鼻子抖起了肩膀,问的不甘心痛。 “卿姐我不是您想象中的那个意思,我真的是很想知道,您究竟开不开心。” “我的开心跟你有一分钱的关系吗?张邈,你的任性把自己的前程赔进去了,换个方向吧,这里不适合你赚钱,也不适合你生存。” “呜姐……” “可我开心啊!”他哭的涕泪交加:“跟您待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好开心,只是看到您我就很开心,无论您在哪,我都想要跟着!这就是我的目的和追求,但是您,您看起来不开心,那个男人,他给不了您开心。” 宓卿失笑说道:“你很幼稚。” “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明白,开心和不开心,你会更想要哪一个。” “呜,可我——”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将门用力关上,带风的门缝吹过他湿润的脸,泪珠划落下巴滴在脚下柔软蓝格地毯上。 宓卿烦躁撩着搭在背后的长发扎起来,准备回给妈妈电话时,才发现她发来了一条信息。 【今天看了你的剧照,没有一张是你笑着的,我有点担心你才打电话来问问,看你没事就行了,妈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她握住手机,低头站在原地,耳侧松懈的发丝滑落至下颚,翻看徐潇之前给她发过来的几张剧照,一一点开。 照片上的女人身着一件水蓝色旗袍,手握一把羽扇放在胸前,挡住半个凹凸紧致的身材,望着镜头,杏脸桃腮除了那颗泪痣让人眼前一亮,再无其他神色,嘴角扯的没有任何弧度。
第24章 她在电视前看着自己挨操(H)二更~
“徐潇。” “卿姐您说。”她放下手里的平板坐直认真听。 宓卿托腮看着窗外,回过头问:“你觉得,我这样笑起来好看吗?” 她嘴角朝两侧弯扯,饱满的苹果肌往上凸起,那颗泪痣都翘了,媚眼挤压而眯,动人心脾。 徐潇瞳孔微微紧缩。 “那个,卿姐。” 宓卿扯平了嘴角。 “不是,因为平时没怎么见您这么笑过,还有点挺吓人的。” 她撇开眼重新望向了窗外。 “不过我不是觉得您真的吓人啊!只是感觉笑起来可能弧度有些大了?您是想转变一下路线吗,也对,长时间一张表情的话粉丝看多了也会麻木的!” “没事,你不用这么安慰我,我最近也想多练习一下笑容。” “啊这样……”徐潇想了想:“那,那您可以多想想您觉得开心的事情,就会笑的很自然!” 她托着下巴,食指敲打着脸皮,有在认真思考。 不过,她又想到了一件事。 刚跟连胤衡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命令她跪在地上要笑,被打了要笑,被操了要笑,即便是被他抽哭都要笑着。 那段时间很麻木,一旦离开了他,脸上一丝笑容都不想露出来,总觉得很恶心。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却不让她笑了,而她就再也不笑了。除了拍戏时偶尔要用到几次笑容,之后就连自己平时笑起来都要费很大力气。 有关于开心的事。 宓卿居然会一个也想不到。 【我只是很好奇,您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给您带来的好处,会让您觉得开心吗?】 她突然回忆到了张邈说的话。 开心?有了资源和名利怎么会不开心,被粉丝包围的时候,她很开心,开始只是为了赚钱,赚更多的钱。 但她手里就算握着很多钱,即便有那八千万,却一点兴奋的意思都没有。 宓卿撑着下巴的手慢慢落了下来,放在双腿上,露出认真的眼神,蹙眉紧皱。 徐潇以为是刚才说的话让她不开心了:“卿姐,您别往心里去,我刚才只是随口说的,您笑起来也真的很好看。” “徐潇,你觉得我平时看起来开心吗?” 她转了转眼睛,仔细思考着,却摇起脑袋来。 晚上连胤衡出差回来,来到了她的房间。 宓卿被按在沙发上提起屁股没有前戏的开操,痛的脊背弯下去,难忍抓住柔软沙发坐垫,头发也一同垂下,他大手粗鲁摁着软腰往手心里用力握。 “额唔……唔。” 疼的耳边声音顿时间变得嘈杂起来,电视上播放的正是她今晚开播的新剧,下面滚动的弹幕不断刷新,她痛苦的将头埋在沙发坐垫里。 啪! 巴掌挥打在左边屁股上,宓卿还是忍不住痛叫哭出声。 “主人咦啊!不要,不要抓,贱狗痛!” 手捏住屁股软肉的一角,发狠抓在手心里揪弄:“叫出来!” “唔…啊,哈肉棒,要插死,贱狗嗯。” “插到你哪里了。”他故作低沉,盯着交合蜜穴,用力将卵蛋拍的作响。 “啊子宫,贱狗的子宫……不是,是胃!” “有这么深?”连胤衡邪笑着拉起她的手,去抚摸肚皮上的痕迹,的确是整个都要穿过去了。 “又骚又贱的,怎么穴这么小,还插不下我的一根鸡巴?” 宓卿哭着扬头求饶:“是主人的鸡巴,大,太,大了,贱狗的穴会被插烂。” “插烂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不不!不!求求主人留情,贱狗会痛死,会痛啊!”肉棒戳的窒息,脚趾不停紧绷着就没有松懈下来过,低声哀嚎的声音太过惨痛。 连胤衡扳起她瘦弱的肩膀,让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往后仰着靠在他怀中,不是趴在沙发上了,而是站直的姿势,双腿叉开让男人在后面干,她的背紧贴着男人胸膛,两条胳膊往后拉,哭操起来胸部甩的上上下下。 “奶子甩的真骚!”低低沙沙的声调,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 宓卿溃不成军,站直的双腿开始打颤,泣不成声求饶变得断断续续,听着如一阵矫情诱惑的呻吟。 “你在故意勾引我,还觉得你逼被我的东西给撑得不够大?是不是非要给你操烂了才过瘾!” “呜啊不是!不是!我没有呜主人,真的没有哇!” 他笑时微弯的眼尾,尖锐的冷意被柔和,显得风流多情,咬住红润的耳尖又开始折磨她:“小骚狗,真是个不错的母狗,打起来的手感,都能让我这么喜欢!” 宓卿只是哭的不停嗯叫,他抓住她的两条胳膊,前半身就这么垂了下去,费力的仰起头,脑袋正好对视上面前的电视机。 滚动的弹幕只是疯狂的刷过字:漂亮漂亮漂亮! 好漂亮啊我天。 这个身材也太棒!我没了我没了。 啊啊传说中的前凸后翘! 画面上,是她穿着旗袍站立在桌边,撑胯姿势,慵懒倚靠红木椅凳,妖冶目光仪态万千。 而现在,是她站在客厅的中间,裸着身体撅起屁股,来容纳男人巨大的鸡巴,把她肚皮插到鼓起,活生生想要插死她! 宓卿哭到实在无力跪了下去,屁股上挨了三巴掌,痛的连续朝他呼救,嗓子也扯哑了。 浓浓滚烫的精子,灌射的肚子满满实实。 哭的眼泡肿胀泛疼,她趴在床上啜泣,屁股根本不敢碰到东西。 男人刚从浴室里出来,浑身蔓着一股冷热交替的气息,来到她的身边,冰凉大手抚摸到了她受伤的臀部,疼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贱狗,贱狗痛呜呜,主人。” “这么不经打,下次抽你我可不会留情。” 正当她哭的难受,胳膊肘中,被塞了一个东西。 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抽噎抬头去看,一个粉色樱花香囊,像个三角形,而三个角分别挂着一个小铃铛,里面塞的大概是棉花,很软,浓郁醇厚的檀香味。 连胤衡弯下腰将她搂住,亲吻着她额头细密的汗水,沙哑性感声在耳廓中回响:“为你求得平安福,小狗。”
第25章 断翅的凤凰
腰腹上的手越搂越紧,宓卿拿着那东西,有些惊诧。 “为什么,突然给我香囊?” “这个寺庙的平安福很灵。” 便给她求了一个吗? 她心里有点说不出上来的难受,给一根闷棍又一颗糖果。 “我明天要去华沙,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有事了跟石硕打电话。” “嗯。” 连胤衡撩拨开她汗水粘粘的发丝:“新剧不错,很好看。” “在看的时候操你,更不错。” 外面电视上,还在播放着她今晚上映的新剧。宓卿抿着唇瓣咬住,被他厮磨着亲了又亲,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唾液交换到两人干涩的口中。 鼻尖有他清凉的沐浴露味,和他身上异样的沉香,像是在寺庙里有些刺鼻的味道,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吸的她鼻子堵。 宓卿屁股被抽的实在是太疼了,她趴着睡了一晚。 手机上的闹钟被关掉,醒来后才得知连胤衡已经帮她请了假。 伤口大概是被抹药了,皮肤上触感粘粘的。 套了一件酒店白色浴袍,宓卿洗漱完,脸侧粘着湿秀的发丝,还在滴水,一瘸一拐的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看到床边掉落的东西。 长方扁形的红檀木盒子,应该是放进口袋里的东西,还雕刻着龙腾图案,栩栩如生。 拿起来看,这应该是他的东西才对,里面居然放着三根雪茄。 但他从来不抽烟,从盒子的重量来看,应该不是一般的贵,而且这上面,怎么一股子刺鼻的沉香味,跟昨晚他身上的味道的确是一样的。 宓卿好奇的又拿出昨天他送的香囊味道对比,这个味道也太重了。 她将电话打给了石硕,那边很快接起。 “宓小姐。” “连先生有一盒雪茄落在我这里了,你把地址给我,我快递送去吧。” 那片沉默片刻。 确定的说了一句:“连先生,会在明日到达华沙。” “我知道他要去华沙出差,你把地址给我就行,或者酒店名字。” “宓小姐,雪茄在国际快递上报关材料比较麻烦。” 她眉头皱了皱:“华沙在哪里?” “波兰共和国的首都,是华沙。” 她一定是睡糊涂了,才会以为华沙只是一个县城的名字。 石硕道:“连先生说,您把雪茄留着就可以了,如果不想留,也可以扔掉。” 宓卿掂量着手心里物体,这东西这么贵,她可不敢扔。 “我知道了。” 徐潇来她的房间,跟她汇报着昨晚新剧收视率,目前议论对她的反响还是不错的,虽然只是个无名小卒的配角,但她作为“背景板”而言,已经出圈成功。 “您在网上的热度是可以的,也不用先着急改变路线。” “你是觉得我上次给你说,我练习笑是想改变路线?” 她是这么以为的。 宓卿拿过平板,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不着急一时。” 徐潇想伸出手拦住她,心虚的顿在空中。 宓卿看着她的举动,将平板画面退了一页,是邮箱上,大量帐号发过来的合作请求。 她一一划过,都是口碑不错的品牌,然而这些她从来都不知道,除了几个服装牌子,以为也没人找过她合作。 皱着眉,看向她眼里的怯意。 “卿姐,您的合作代言,都是连先生亲自给您挑选的,我这边是做不了主。” “那我自己能做主吗?” 她为难舔着唇角。 “这样,我先问一下石助理。” 宓卿拦住了她的动作。 “你是我的经纪人。” “卿姐您别为难我,石助理交代过我的,况且,我也是受连先生所托,来做您的经纪人。” 宓卿扯了笑,牵强的脸上肌肉也抬不起来。 目光认真看向她。 “我想自己选。” “我无法做主。” “我说是我自己选!不是你,这件事你大可以装作不知道。” “别,别卿姐!”徐潇想夺过她手中的平板:“您就别为难我了,被发现的话我也不会好过的,我只是受命,拿钱做事,您是我的艺人,但也只是雇佣关系。”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宓卿吼出的声调,是她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徐潇屏息呼吸,咬咬牙,低眉垂目。 “您别这样,您的钱,也只不过是换了个人,从连先生手边经过给我而已。” 一句话令她当头一棒。 不可思议看着她。 但宓卿想着她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她的钱可不就是连胤衡的吗,把她捧到现在这个地步,全都是他给的,没有他,她怎么会有这些片酬。 “徐潇。” “……卿姐,您。” “他把我捧红,却什么选择权利都不给我,跟养了一个傀儡有什么区别,还是说,把我当成赚钱玩弄的工具了,所有给我铺垫的路,都经过他的挑选。” “我记得很清楚。”她笑的苍白无力:“网上对我有一句评价,说我是什么断翅的凤凰,明明都已经站上枝头了,却总被压着成背景板拿不出实力!” “所以我的实力是可以一直隐藏的吗?我做这场交易的目的是什么啊!” “您您别吼,别生气!”徐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交谈下去了,抱着平板起身。 “卿姐您先冷静一下吧,等您伤好了我们再继续谈。” 宓卿浑身失力看向地面,听着她打开门快速走出去,哐当一声又关上。 低下头,手肘撑着大腿,烦躁扒着自己长发,挠成杂碎乱糟的一坨毛发,烦躁的心情,无法止住。 吸鼻声在空荡客厅里格外清晰。
第26章 她是干净的
剧组换了拍摄场地,启程去下一处。 待在这里两天,因为临近山湖,空气清幽湿润,疲惫感都放松了不少。 徐潇见识过她生气以后,说话也变得小心。虽然她总是一口一个姐,但其实,宓卿要比她小两岁。 她手里带过大大小小的艺人不少,经验十足丰富,不过是因为连胤衡给她开出的天价报酬,所以语气上也对她恭而敬之,把她当成另一个老板罢了。 下午的戏份拍完之后,徐潇敲响了她房间门。 “卿姐,您想出去走走吗?附近有很多旅游景点,最近正好是淡季,人很少。” 宓卿手里还握着台词本,为了舒服身上只穿了宽大的白色卫衣和短裤,将长发扎成乱糟糟马尾辫:“不用了,你想去的话就去吧,我再看会儿剧本。” “那好,您别累着了,多休息。” 她读久了台词,唇瓣干燥的拉扯起来朝她笑笑。 关上门,重新坐回藤编沙发上,把双脚踩在沙发边缘,抱着腿,默读刚才的台词。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起来,她费力的伸出手,两根纤细的手指抓住一角,将手机拿过来。 是一串十一位的陌生号码。工作上的事情,留的全部都是徐潇手机号,除了爸妈,也从来没人知道她的私人号码。 宓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想了会儿,在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接听了。 “您好。” 那头是清澈的女声:“宓小姐。” “您是?” “我是恒宇星文化的COO,想请您来代言我们的一个产品,我询问过禹成导演,知道您今日的行程是在米森市拍摄,我已经到达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可以方便您下来与我交谈吗?” 她没把手机号告诉过任何人。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如果您想知道,可以下来我们细谈,我也是真的很想与您见上一面。” 宓卿思考了会儿,棕色瞳仁转动。 她换了条牛仔长裤,带上帽子和口罩下楼。 看到了坐在咖啡厅靠着玻璃的黄发女人,低下头两指夹住烟吞吐云雾,一手抱臂在胸下,金灿的齐肩短发格外亮眼,带着夸张圆弧耳坠,开叉的红色长裙,翘起腿露出若隐若现白肉,不忍多看几眼。 丝毫不顾他人豪迈的抽烟方式,令她有些改观刚才在电话中清澈的女声,以为会是个穿职业装的女人。 “来了。”她抬头朝她看来,笑意肆意对她用下巴指示着对面的沙发:“做。” 将桌子上的另一杯咖啡推到她的面前:“给你点的玛奇朵,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咖啡上的拉花漂浮着爱心,她坐下才发现,她手里夹的不是烟,而是粗大的雪茄。 “您怎么称呼?” “你们中国人喜欢单姓,而我的单姓在你们看来可不好听。”女人扬起大红唇,将左手的雪茄移到一旁,撑住桌边身子微微往前仰,妩媚的态度,宓卿眼中淡定,一脸见怪不怪。 “所以称呼我的名字,窕窈。”她放轻声音,嘴里的白雾缥缈呼出。 “挺好听的。” “是吧?” “那您找我下来,是想让我代言什么?” “这是合同,我都已经填好了,相信我,这个产品你一定会很满意,是娱乐圈里多少人争先恐后都愿意的。” 她从身侧白色皮包中,拿出一叠准备好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推给她。 “香水。” “好好瞧瞧牌子。” “我瞧过了。”她看着合同,口罩下唇角勾起:“的确很不错的牌子,一瓶难求,知名度也高,就是价格,不怎么平民。” “好歹你也是有点名气的女星,价格要这么平民干什么,自己得把自己档次给抬上去啊!” “那我更好奇的是,您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她微微笑的笑容有些假,唇角朝着两侧拉。 刚要开口说话,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哦,不好意思,稍等。” 她拿出了手机,手机壳下面挂着一个更夸张的吊坠,而那吊坠,宓卿可是相当眼熟。 粉色的樱花香囊,三个角铃铛叮叮清脆作响。 她表情严肃嗯了两声,挂完电话,放回包中拉起拉链:“不好意思了宓小姐,我今天可能没办法跟你细谈,还有个合作客户等着我去见,如果你决定好了,欢迎随时给我打电话。” “可以。” 她手指比着数字六,放在耳边晃了晃。 另一只手捏着雪茄,笑容优雅,抚平裙子站起:“虽然我们才见面5分钟,不过我能感觉出来你很漂亮,下次见。” 女人背影妖娆,翘臀朝着两侧晃动,开叉的长裙,是猫步一样的走姿。 宓卿拉了拉鼻梁上的口罩。 不会闻错的,这个味道,跟连胤衡落在她房间里的雪茄,一模一样。 沉香味,太刺鼻了。 朝着身旁玻璃窗外看去,路边停着一辆白色迈凯伦,驾驶座的车窗摇下,映入眼帘的,是那头波浪卷发。 看样子今天找她的人,还不止一个呢。 “是打扰到你们谈话了吗?” 宓卿关上车门:“没有,姑姑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指尖敲打着方向盘,目光直视着那女人上车。 “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宓卿摘下口罩的动作一顿。 “您认识?她是恒宇星文化的COO。” “不对。”连戈雅抬起下巴,目光高傲冷哼:“三河家的千金,三河窕窈。” 她脑子里有点东西,但是很快闪过不见,直到她又说:“老爷子之前要给连胤衡介绍的联姻对象。” “原来如此。”在她进连家吃那顿晚饭的时候,听老人提起过三河这个名字。 “怎么,你不惊讶她为什么会来找你?” 宓卿付之一笑:“我比较想知道,您为什么会来找我。” “嗯……说来也巧,没想到我来找你居然还能碰见她,一天两个你想不到的人来找你,应该会很惊讶吧?” “一个就足够我惊讶的了。” “哈哈。”她笑声悦耳动听,铃铛般清脆,肩膀忍不住抖动起来。 “我说我是来给你送钱的,你信吗?” “姑姑告诉我理由就可以。”她捏着手里的帽檐。 连戈雅抬手,两只银色手镯触碰零碎作响,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目光怜爱温柔。 “多可爱的孩子,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干净,能活成最有出息的普通人,我不希望你来连家这个阴暗的地狱里。” “所以我给你钱,帮你离开连胤衡,你愿意吗?”
第27章 不要被他下套
她攥紧了手里的帽子。 “姑姑。” “您的生活,也不好过吧。” 连戈雅笑声还是那般欢悦:“我帮你,你居然戳我痛楚,也太不把我当人看了吧。”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奇,您也是连家的人,姓连,为什么会被一个外上门的男人缠住身,还是说在连家的女人都这样?” “你可以这么认为后者,不过。”她拍拍方向盘:“这就是我姓连,在连家唯一的好处。” 在宓卿看来,她只不过是可以开车随意进出连家,不被约束罢了,可她还是逃不掉连家女人的命运。 “连胤衡的妈妈,曾经也找过我帮过忙,不过那时候我连自己都顾不上,就无视了她对我的请求,这个家里我已经不希望再产生后面的受害者了,所以你想离开他的身边吗。” “他都带你来连家了,证明已经要准备把你给套牢,我不觉得你还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就能彻底摆脱他。” “嗯,您说得对。” 宓卿没有犹豫,只是在思考。 “您准备怎么帮我离开,连胤衡的势力要比连家大。” “你真的很聪明,所以我不会告诉你,等你给我确定的答案之后,我才会帮你。”她拿出储物盒里面的手机打开,停留在拨号界面上递给她。 “手机号码交换一下吧,等你什么时候舒服够了娱乐圈里众星捧月的感觉,总归会走了,要提醒你一句,千万别被他下套着结婚了,不然你可就永远走不掉了。” 她妩媚勾唇:“就像当初连胤衡的妈妈一样。” 她没有细说下去,留给她的只是一个极具迷惑的回答。 下车时,连戈雅又叫住了要打开车门的她。 “侄媳,三河窕窈对连胤衡很感兴趣,但是她不知道连家的黑暗,你若是拿她做挡箭牌,也未尝不可。” 她点头,拉上口罩:“我叫宓卿。” “哈哈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找到的你,不过这个称呼,大概是一时半会儿改不掉的。” 会引来怀疑,她也懂:“谢谢姑姑。” “不客气,你的经纪人该回来了,快回去吧。” 宓卿楞了片刻,确认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那般笑容可掬。 房门敲响。 宓卿打开门时,徐潇手里拿着满满的手提袋:“卿姐,给您带的好吃的!” 她侧身让她进来:“怎么买了这么多?” “最近这两天本市有庙会,那里好多好多饭摊,觉得您在这里肯定无聊,我看到经纪人都去买了就也跟着买了,您选一些,不过一份只能吃两个!” 她竖起两根手指晃了晃:“身材还是要保持的。” 没过多久,食物的香味环绕在了整个客厅,窗户大敞,也没消散这些味道,宓卿闻的肚子的确有些饿了,坐下来打开她买的小吃,拿起一块糯米糕。 “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本市有庙会的?” “我在楼下跟别的经纪人聊天时,酒店前台告诉我们的,还特意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参加,填了一张外省人员进庙表格。” 她琢磨着:“但是这个庙会,是只有本地人才能进吗?我也是第一次碰见需要填表的。” 宓卿想着下车时姑姑对她说的那番话,那张表应该只是确认,她究竟是不是她的经纪人。 如果自己没有下楼的话,她便会上来,真是差点被蒙在鼓里。 “卿姐您尝尝这个凉糕和马蹄糕,特别好吃!” “不想让我保持身材了?” “不是不是,我随口一说,您身材向来都好,只吃不胖。” 她笑笑,用叉子扎上去,想起来了什么。 “对了,徐潇,你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 宓卿从卫衣口袋里面拿出了粉色的香囊,捏着绳子晃在半空让她看。 徐潇低下头认真仔细琢磨。 “平安福。” “这是哪里的平安福?” “嗯我看看,有点熟悉,能做出这个形状和铃铛的我以前也见过不少次,艺人里也有很多喜欢这种神佛的东西。”徐潇拿了起来,晃动着香囊,这个味道窜进鼻子里几乎一下就闻出来了。 “这个,是江五昭寺的平安福!据说很灵的,而且很难求,寺庙每日香火不断,很多人特意去跪千阶拜佛。” “跪千阶?” “一共千层台阶,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 “那这个平安福是这么拜出来的?”宓卿有些不可思议。 “应该不是,正因为每天平安福少,人多了所以才很难求吧。”徐潇有些好奇,把香囊给她:“卿姐,您怎么会有这个啊?” “连先生给我的。” 她惊讶的笑容中带着丝丝暧昧含义:“连先生虽然不会表达,但对您还是蛮好的。” 宓卿扯了扯唇。 并不是,正因为好奇三河窕窈跟她一模一样的平安福,所以才想问,那盒落在她这里的雪茄,他们两个之间也绝对有关系。 不过是什么关系,对她来说不重要,若是真能把姑姑口中的话变成现实,让她作为以后脱身的挡箭牌,那的确不错,连家这个地狱,谁爱跳谁跳,那个跳下去的人,不会是她宓卿。 等徐潇走后,她拿出手机查了一下,这个寺庙果然是在泷市,上次连胤横来剧组后,便是去这个地方出差的,这么说那两人就是在泷市见的面。 宓卿放下手机想了一会儿,仰望着天花板,叹气声愈发沉重。 她撑腿起身,走进卧室里拿出放在被子下面的代言合同,翻来覆去的看,没有什么问题,而代言了也对她没有任何坏处,无论出现什么问题,连胤衡发现的目标,也只会是三河窕窈。 确认后,她拿出手机照着合同最后一页的电话号码拨打给了她。 “我们见面之后的三个小时,宓小姐就考虑好了吗?”女人含笑声问。 “嗯,我考虑好了,我会代言这个产品,合同是要我寄给您吗?” “虽然我也想再跟你见上一面,不过我现在有些忙,要去波兰见一位客户,回来大概是一个月之后了,在这之前能麻烦你先把合同保管好吗?我会马上安排员工给您接来拍摄广告。” 宓卿捏着合同边角,抿唇轻轻哼出了笑声。 “宓小姐觉得不合适?” “那倒不是。”她嘴角挑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一切就麻烦您了,窕窈。” “哈哈哈,叫的这么亲切,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第28章 苍蝇靠近不得
石硕端着咖啡,敲门而入。 快步走去把咖啡放在他的右手边,托住底盘将把手调整好角度,盘子拿在腹前站直身子:“连先生,三河小姐在楼下等候。” “她来做什么。”纸面上的笔尖并没有停顿,流畅写下一串字母。 “关于南溪地厂那件事。” “我已经跟她父亲商讨过了,这件事轮不着她来管,怎么说你应该知道。” 石硕应声点头:“是。” 待他出去后,发现刚才在一楼的人已经出现在了电梯门口。 “连先生是在办公室吗?”窕窈撩起耳侧的短发朝后扬去,踩着恨天高步伐妩媚,微笑朝这边走来。 就见他快步跑过来拦住了她。 “怎么着,看来是不打算见我?” 石硕歉意道:“连先生说南溪地厂与您的父亲已经交代过了,不用您来与他交谈,还请您回去。” “这么爽快就下逐客令了?我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千里迢迢赶过来,一杯水都不愿意给我喝。” “如果您需要请您来这边休息室。” 她扯着嘴角抱臂:“石助理,你多清楚啊,我可不是因为这一件事,还有我跟连先生的私事。” “连先生已有未婚妻。” 窕窈闻言噗呲抿唇笑出了声,眼底的嘲讽似乎在骂着他不知好歹。 “滚开!” 他仍固执的往后退一步用胳膊拦住他。 肉眼可见的速度她面容一僵,开叉的红裙朝他腿上伸出一摆! 皙白的裸腿让石硕无手可以阻拦,他碰不得甚至看不得,轻松让她逮到了空隙冲过他的身边。 “三河小姐!” 裸露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所触碰,她斜眼看去那只手,眼中愤怒。 “得罪了!” 下一刻肩膀用力朝他怀中一扭,另一条胳膊也被擒在他的手中反剪到背后,所有破绽被他悉数摁住,困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用力扭着自己肩膀。 咬牙瞪他:“你知道敢碰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可他居然敢一个脸色都不给她笑,从内衬口袋里拿出对讲机,朝着一楼保镖吩咐:“上来把人逮下去轰走。” “你当我听不懂你口中的波兰语?我告诉你,从刚才进门开始我的口袋里录音笔就打开了,这话我一定会给我爸听!”她嚣张跋扈的朝他挑眉。 石硕低头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重新举起对讲机。 “再上来两名女保镖搜身。” “你——” “十分抱歉三河小姐,我有权利怀疑您窃听到了公司内部机密,进入这栋大楼起,不准携带任何专业窃听设备,如果在您的包里搜出两样侦察设备,我们会走法律程序。” “很好!我记住你了。” “万分荣幸。” 她脸色已是气急败坏。 连胤衡接过他递来的工作日程表,滑动着屏幕上详细的行程:“下一次的会面在什么时候?” “后日的晚上八点钟,资料已经准备齐全。” “参加的那些竞争者都摸清过了吗?” “是的,不会有人比我们还要更合适这份交易。” 他闷笑,音量不高,却在安静的电梯里十分清晰。 走出大楼,路边停着的车子司机先行下车,打开了车门,男人身姿挺拔,衣着黑色大衣威严的气场并不易接近,还没等他靠近车门,高跟鞋杂乱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 连胤衡不悦拧起眉,三河还没跑到跟前,两名保镖先冲过来拦住了她。 “喂我说,见您一面也太难了吧,几个保镖围着还真是连个苍蝇都进不去啊!” 车门被关上,三河焦急推开两个保镖之间的空隙,跑过去敲了敲车窗,“连先生!” 窗户缓缓降下,漆黑的眼底愠怒,几近妖孽的五官也遮不住他的暴戾:“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跟你父亲合作,就是我最后的底线,还望你这个苍蝇有点自知之明,再靠近我,你父亲会亲自收拾你。” 她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其实是骂了自己。 气笑的一阵呵呵,尽力保持住自己最后的耐心,从包里拿出手机:“那不如这样,您留给我您私人手机号码,我现在就可以走,在您工作期间,绝对不会烦您。” 男人并不闻言听她口中的话,而是盯住那个垂下来的平安福。 三河眼中浮起暗笑,抚摸着平安福摇晃的铃铛说:“当时在江五昭寺看您买下了这个平安福,就也忍不住买了一条,不过我很诧异我们的口味居然可以一模一样。” 眼里那份怒意也已经燃烧在顶端,不带半分笑意。 “看来我有必要为我的未婚妻重新再换一条平安福了。” 车窗升起的同时,车子也随之开去,只留下她僵硬的面笑杵直原地。 “她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连胤衡语气并不愉悦,审问着副驾驶的石硕。 “三河小姐身边有位从美国联邦调查局离职的情报员,我们对外公布所有资料都被他查的很干净。” “那没有公布的呢!” 石硕近些天便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些事:“您的行程已经加密,但他们从合作对方那里下手,一个个去查与您的见面时间地点,暂时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从源头上解决。”男人闭上眼覆盖下浓密的睫毛,声音沉入深窟:“给我解决那个情报员。” “是。” 他本想快些处理完这边的事早日回国,直到半个月后石硕匆匆给他看了一则广告。 上面的她一席露肩粉鳞鱼尾裙,手握一瓶精致香水,对着镜头妩媚众生笑起,泪痣在香水瓶子的折射闪着耀眼的光,完美流畅的广告台词,一经发布便引来了众多流量。 他看着屏幕上的女人,气疯溢出哼声大笑。 站在一旁的石硕局促不安低头,直到他的笑声渐渐消失。 “宓小姐的确没有跟我说过代言的事情,这瓶香水,是三河旗下的产品。” “三河家那个女人在哪。” “前些天她一直跟着您出入柯诺先生的庄园,以竞争者的身份。” “那看样子,这个代言是她在来波兰之前,就交给了宓卿。” “是,我们查到过合同的确出手于三河小姐。” 攥握住手机,发力的肌肉,手背线条呼之欲出,皮肤下面淡青色血管蜿蜒而上。 “本想着快点回去,现在也不得不快了,今天下午备机立刻就走。” “是。”
第29章 毕生所学的演技h
晚上,宓卿擦着头发刚踏出浴室,便收到了徐潇发来的流量汇报。 那则广告对她影响很大,品牌和收益都在持续上涨,帐户里多出来的三百六十万,全都是这次广告的功劳,她一分不剩的转给了爸妈。 还没在喜悦里沉寂太久,敲门声将她拉过神。 宓卿放下手机拉紧了浴袍,用干毛巾搓着湿润的发尾,来到门前透过猫眼去看。 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嘴角扬起的弧度也以极快的速度扯平。 她不安吞咽着口水,刚在温热的水中浸泡过久的手,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始软弱抽搐,慢慢抓住了门把。 在急促敲门的下一秒,响起房卡滴的一声,刷开房门的声音。 她加快速度将门打开,迎来的大掌掐住她的脖子,毛巾掉落在脚下,将她迅速提起来往卧室中快步进去。 石硕在门外将大门关上。 “呃!” 宓卿就像一只玩偶,轻松被抓起来掐住脖子摁在墙壁,痛不欲生踮起脚尖眯眼,他不动声色凑近她,暴虐的寒气从脚底蜂拥而上,越来越窒息的大脑,悬在半空的双脚,不断踢腾。 “救——” “我离开了你才半个月,翅膀就长出来了?” 他语气没什么感情,字字都很清晰,质问的没有反驳余地:“谁准你接代言的?” “说!” 松开脖子一瞬,她倒在他的长腿下,捂着胸口狼狈咳嗽,湿润成簇条的发丝从肩上落下,贴着脸格外冰凉,喉咙里咳出火辣。 “我让你说!” 皮鞋踩住了她撑住地面的手背,已经生气的语气,宓卿极力咬住牙忍住尖叫,仰面而泣:“我……额呜呜痛!是三河找上的我,我只是,呜只是……” “只是什么了?”他半垂着眼睫,直杵杵盯着她打算编什么理由来让他信服。 在身侧的手掌已经用力攥成了拳头,随着张开挥下去! “呜呜啊!”她低头看着被踩扁的手背,想抽抽不出来,绝望扯着嗓子大哭,在他要扬起手的刹那,听她哭声嘶哑的质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买跟她一模一样的平安福送给我!” 手掌顿在空中,刚才熊熊烈火的暴戾,此刻气势倏地平静下来。 “因为这个原因?” “呜…”宓卿痛不堪忍抓住他的裤脚,哭成结巴:“不是,不,不是说,那个平安福,很灵,是为,为我求得吗?” 头顶传来淡淡的笑声。 松开了她被踩到苍白的手,堵流的血液一同窜进刚才麻痹的血管里,渐渐的,越来越肿。 连胤衡蹲了下来,抓起她湿润的秀发往后仰:“是因为这件事吃醋了,还是嫉妒了?” 她肿着眼,鼻尖也变得通红,吸着鼻子委屈而不做声。 “那平安福我不知道她也有,上次在江五昭寺里遇到她,碰巧被她看到我买了那条平安福。” “还有雪茄……你落在我这里的,跟她的也一模一样。” 连胤横斟酌了片刻。 “那雪茄,是合作人给我的,我并不知道她也有。”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她解释事情缘由,还是含着笑容,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这张脸温柔起来带给她的恐惧,比生气不相上下,比起笑,更适合恼怒。 “那,为什么她又去……波兰找你。” “你怎么知道?” 她绷着唇擦干眼泪,嘴角朝着两侧扯了扯:“她跟我说的,要去波兰,你出差的地方,不也是波兰吗?” 连胤衡轻嗤,嘴角勾着一抹弧度,目光细细流连在她哭花的脸蛋上,不容置喙,这令他仅有的温柔也全部都想给她。 面前突然放大的脸,她有些惊恐,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亲密吻着。 “我还从来不知道,这样就能让你轻而易举的嫉妒。” 心脏刹那间疯狂的弹跳在这一刻平静了,她要把毕生所学的演技都用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颤巍巍抬起手,抓住他的大衣纽扣:“那,解,解释啊。” “傻子,我要是真跟她有什么关系,会这么急就回来找你吗?以为我们有奸情,故意跟她合作报复我?” “嗯?是这样吗?”连胤衡掐住她的下巴使了点劲,鼻尖萦绕着那点沐浴露香味。 “嗯……嗯。”她委屈又不敢点头。 拍拍她的脸蛋:“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不相信过,如果下次还遇到这种事就直接给我打电话,那个女人我会解决。” 可她并没有来得及松口气。 “但你擅自做出决定还是要有相应的惩罚,起来,跪到床上。” 宓卿眼中惊吓万分,恐惧望着他。 男人抚摸着她眼睛下的泪痕,轻薄的呼吸喷洒在面前扑面而来的痒,温情脉脉:“不打你,这次罚了,下次就会记住给我打电话了。” 她承认这已经是他最轻的手段,认命爬起来,脱下睡袍,跪上床。 撅起臀部,前凸后翘的身材分外娇媚,在他不在的这半个月里,皮肤恢复白嫩如霜,指腹稍一用力的摁上去,便会浮出红痕。 裤子拉链声格外清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两根并拢的状态捅入下穴里。 “嗯……” 抠挖着干枯皱缩阴道,没有一滴水存在,指尖越陷越深,很长,恐惧的都似乎要捅在最下面了,宓卿却垂着头发不敢吭一声。 手指抽插了半响,还是没有水,可能是说谎之后的太紧张。 男人并没有不耐烦,弯下腰用凉唇贴上她的脖颈,往下亲吻着皮肤,脊背传来的痒意,不忍发出娇嗔。 “额哈。” “手指插,到底了。” “小狗。”他又在温柔的从脖颈后呼叫着她:“要插进去了。” 向来没有前戏和嘱咐的举动,巨根冲破层层障碍,挤压密密麻麻褶皱,嫩壁朝着四周扩张,挤成他的肉棒形状,越来越深。 “啊,啊进去了,太深了啊……全都,进去了。” 退缩的半路,大手固定住她的腰,用力抓回来,逼她臣服性器之下。 他的确很温柔,甚至特意退出去了一小节,不然凭这个力道来说,子宫早已经捅出血了。
第30章 小狗的特权
真的一个晚上都没有放过她。 嗓子叫到失声,一早醒过来喉咙里干涩甚至无法吞咽口水,看到床头一杯水,迫不及待伸出手拿起来灌进嘴中。 皱着眉咕咚咕咚下咽,吞声格外响亮,喉咙的燥意终于缓和,撑出床咳嗽每一声都引来身体浑身散架的疼痛。 宓卿重新瘫回床上,趴着还想要再睡一觉。 意识已经陷进了梦乡,她听到男人脚步声,镇定的继续闭眼睡下去。 身上被子掀开,瓶盖扭动的声音,接着冰凉手指顺着臀沟抚摸到膨胀肿大的花穴上,塞进去的,还有指尖上那些凉凉的药膏。 他在给她涂药,虽然之前也有过几次,但她都睡得很熟,并没有感觉到,这是第一次意识到抹着药动作的温柔。 没有前戏里急不可耐挑逗,指尖轻拂过被他肉棒留下的狼狈,动作可以说温柔至极,即便插进来也没有什么异样感。 她真的要睡着了,耳边忽然贴来了一阵吻,亲在她的鬓角上。 “小狗。” 温热的呼吸猛然窜流进耳廓,皮肤席卷而来的痒意瞬间将她叫懵了。 “还渴吗?” 想起床头那杯被自己喝光的水,她打颤睁开眼皮,困乏的又合上,那张脸在眼中变得迷离扑朔,看不清也无法去睁开看。 想说话,又被他捂住了嘴。 “接着睡吧。” 说完,他为她盖上了被子,坐在她的身边,摸着脑袋哄她入睡。 只是在宠爱一条狗的怜悯之心罢了。宓卿是这样想的。 伤好之后已经是在酒店里第四天,闷在卧室那里也出不去,只有看着他处理复杂的工作文件,和不时的电话会议。 待的实在很无聊,想去剧组,就算这是场演戏,也早就应该中场休息了,还要每天演出小心翼翼的爱意,她真的很累。 电话声挂断,紧接着他就掀开了在她头顶上掩盖的被子,卧室里刺眼的暖光照射进瞳孔,她难受眨了眨眼,连胤衡俯下身亲吻着她的眼皮。 “小狗,收拾一下,等会儿带你出去。” “唔,要去哪里。” “吃饭。” 他放下手机,同她一块钻进了被子中,抱住她的细腰用力贴上,吻住了她。 缠绵的舌头堵得她喘不过气,她什么都没穿,男人身上一件黑色浴袍,毛茸茸的材质,贴在肌肤很是舒服,手软弱无力抓住他的肩膀。 嘴巴不时的被顶开,张唇受尽他舌头折腾,搅拌口腔里唾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无意识往下吞咽,咕咚的声音总是故意变得很大声,淫荡不可开交。 “嗯……哈。” 脸颊的皮肤红润成了一团,放开的那一刻,嘴巴里又粘又干燥,羞涩趴在他的脖颈上不敢抬头,贴着胸膛听见沉闷哑笑。 “小主人硬起来了,狗。” 她讨厌跟他玩这种没有自尊的游戏,还要抱住他的脖子委屈。 “不是说要去吃饭嘛,不要操贱狗了好不好,贱狗的骚穴还痛。” 大手拍拍她脊背,耳边沉溺到爱意的海洋:“不操你,抱一会儿。” “小狗的身体真是软,真想把你揉进骨子里。” 不把她的骨头打碎她就已经谢天谢地。 所谓的吃饭,还是他的公事,对面坐着的男人是他的合作人,两人谈的事情她听不懂,日式餐厅的包间榻榻米,跪坐的脚痛,外面是和风庭院,夜晚暖灯照射竹子格外生茂。 流水的空竹不时敲打在石块上,叮叮作响,节奏动听要比室内的枯燥谈话声好太多了。 宓卿手中端着茶,紧绷的肩膀泄气下来。 “很无聊?” 耳边忽然传来他的声音。 宓卿淡定的抬头,抿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对面留着胡须中年男人笑声洪亮:“这里的确不太适合连夫人,外面有些美景,那与您可是绝配。” 连胤衡眼底笑意她捉摸不透,毕竟这个男人鲜少会在她的面前笑。 “去吧,我让石硕跟着你。” 宓卿倒没拒绝,被他扶起来,双腿已经坐麻了。 人工湖的空气倒也是不错。 路边灯光折射在湖面,风的波动闪着粼粼光泽,宓卿拉紧了身上黑色大衣,低头轻嗅,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很清淡不刺鼻。 她回头看去,石硕就站在她身后两米间距的地方,目不斜视盯着她。 宓卿双手撑着木栏杆,托住下巴,继续欣赏着下面人工湖。 周围都是竹林,今晚夜风很强,竹叶互相拍打沙沙作响,清脆动听,大概是太幽静了,眼皮犯困。 “宓小姐。” “嗯。” 她话刚落,才发现这声不是石硕喊的,回过头,三河穿着白色披风,遮盖住一字肩的收腰长裙,手中提着粉色皮包,朝她笑的那般善意。 来者不善四个字,几乎瞬间浮现在她的脑袋里。 石硕站在她的面前,不动声色请她离开。 三河看见他眉头就拧的死死。 “没关系。”宓卿出声:“聊两句而已。” “真巧啊,在这里也能碰到你。”她踩着白色高跟走来,视线留在石硕身上停了片刻,嘴角挤出笑:“是跟谁来的呢?” “您这就有些明知故问了。” “三河小姐。” 她并没告诉她自己姓什么,上次也只是说了让她叫她窕窈。 “看来你都知道了。” 宓卿不做声动着眉峰,淡定中还有些挑逗,那颗泪痣真是令人瞩目。 三河走到她的身边,开门见山:“今天我来这里,是想要找连先生。” “他就在包间里,左手边的第二个。” 女人张唇呵笑的一声耸着肩膀。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自信吗?” “不是很明白您口中的意思。” 她从包里拿出切剪好的雪茄,咬在红唇中,低头掩风点燃。 两指夹住深吸,抬头呼出白雾。 可谁料风向是朝着自己扑面而来,那些雾全都散在了身后,面前的宓卿笑容淡淡,简单的蝴蝶衬衫和半身裙,披着的那件黑色大衣,是连胤衡的。 “上次给你的代言,满意吗?” “我想我们是共同名利双收。” “嗯,的确,所以你肯定还需要,而我手上的资源,可不比连胤衡的差劲。” ……………………小剧场分界线…………………… 三河:装逼失败。 卿卿:这女人在干什么。 老连:小狗是不是在为了我吃醋(扇醒!)
第31章 榻榻米上的捅入(H)
石硕快速在手机屏幕点着信息,宓卿转头看向他:“石助理。” 他蓦地抬起头,将手机放入内衬口袋。 “把三何小姐带过去吧,她要找连先生。” “稍等,我询问一下连先生。” “用不着吧。”三河舔着上颚回眸打量着宓卿,哼出的笑声中听不出滋味:“凭我跟连先生的关系,何必这么生疏。” 石硕拦住她,歉意点头:“连先生在谈公事,您不能进去,请在外面稍等。” “你还真是不懂眼色。” 宓卿靠在栏杆,懒洋洋的抬眸微笑。 她回头看:“宓小姐,刚才的提议怎么样?” “丢个西瓜,捡个芝麻,我毕竟没有那么蠢。” “可我觉得,你比丢西瓜的那小孩儿蠢,在他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你有获得过比我给你还要好的资源吗?” “还真没有。” 三河脸上还没来得及展露笑容,便听她道:“可是连先生,应该就是不错的资源了,不是您也想得到的人吗?” 僵硬的嘴角朝着外侧抽搐。 “你是想说,你有了他就什么都有了?也不用这么自大吧。” 她轻轻一笑,拉住身上的大衣直起身子:“回去吧,夜风凉了。” 石硕让路跟在她的身后。 口袋里若隐若现的红光闪烁,宓卿斜视着视线,瞧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您何事笑的这么开心?” 连胤衡放下耳边的手机,诧异挑眉:“是吗?” “哈哈当然!我倒真没见您笑出来过,这次让您跟连夫人一起出来,是个不错的决定。” 嘴边的弧度文文莫莫,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他抬手招招让她坐过来,身边特意为她放置了一个靠背。 “稍等,我去个洗手间。”男人点头含笑起身,将空间给了两人。 宓卿摘下大衣,被他扶着坐下:“合作谈完了吗?” “谈过了,肚子还饿吗?” “不饿,什么时候能回去。” “着急走做什么。” 她握着茶杯,露出勉强的笑,见他接过正在嗡动的电话:“什么事。” 喝完了麦茶,他的手忽然拉开她的衬衣,从下面侵入上来,迅速撑开内衣握住了圆润的奶子。 “啊!” 过于惊吓的反应杯子松开掉落在桌面,滚动到了榻榻米,她紧张抓住胸前的手目光哀求着他。 “会,有人,会回来的。” “不着急。”眼底那抹熟悉的色彩越来越清晰,凶悍朝她扑上来,摔下去的一刻,衬衫也一同被推了上去。 宓卿惊讶声音都杂着哭腔,无力撑住他的肩膀:“连,连先生,我害怕,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咦啊!” 腰上冰凉的手将她占据,哭啼的声音越来越大,冰凉唇吻在额头落下安慰。 “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 “小狗乖,我怎么会让别人看到你这样,人已经走了,只是刚才在外面的回答太让我满意了,实在忍不住想好好爱你一番。” “嘤啊!” 裙子下根本没穿内裤,他故意让她出门感受着冷风钻入裙底的感觉,卑鄙又无耻,如果不是在门外看到了石硕口袋里没有关掉的通话界面,她也不会故意说那种话。 “主人轻点对我好不好。” “小逼的伤好了,不就是用来给小主人舒服的吗?”男人含笑眸中语气鄙俗,微弯的眼尾点缀性感。 她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抬起身子上前将胸口挤压给他,显得生涩又狼狈:“那主人,不要插得贱狗小逼那么痛。” 粗鲁的呼吸洒在她耳朵,下身是急不可耐将裤子拉链解开声音,完全放倒她的身体把双腿扯开,桌子就在左手边,榻榻米地滑的抓不住东西,她紧张的握住桌腿,看着他低头认真紧绷情绪,将释放的性器朝她身体中顶入。 “唔。” “叫出来。” “太大……”宓卿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湿红的眼楚楚可怜:“填满了,主人。” “额!” 又塞进去了,衬衣堆在脖子下,内衣挤压着往上推起圆圆奶子,姿态妖娆,躺在凌乱长发任人摆布。 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一截留在外面,看着她脸色发白,抓住桌腿的手背紧绷出血管:“放松,全插进去试试。” “呃不!不行,不行的!”宓卿慌张屏住呼吸,恐惧万分:“会插流血的!主人,贱狗的子宫会流血呜啊!” 不等她的求饶就进去了,半湿的阴道里没有准备,巨长的鸡巴顶着紧皱的阴肉,两片娇媚阴唇往两侧残忍裂开,被无数次撑烂的宫颈口爆发撕裂痛苦! 她疼痛的惨叫声回荡这包间里,窗户大敞流淌在寂静湖面,随着风声涌入竹林唰唰作响。 “肚皮鼓起来了。”连胤衡轻描淡写,拍拍肚子上的裂痕,继而往外抽出,内侧的小阴唇翻开,犹如小巧红莲,不同的是沾上了红液,几丝血液被从里面带了出来。 连胤衡眉头皱的实在不怎么愉悦。 “太短了。阴道。” “呜,呜呜…”是他的太长了:“贱狗的子宫好痛,主人,真的好痛啊。” “唔!”阴蒂带来的刺激感没有让她有多舒服,他再次插了进去,本想保持着安全一点的长度,可她太过恐惧,双腿也不自禁挣扎,每一声都在求着他出去。 “贱狗的贱穴会烂开,会烂的!” “别动了!不会全插进去的!” “痛,主人!贱狗真的痛,拜托你拔出去,出去啊,贱狗的逼受不了啊!” 她握住桌腿,泪涕泗流涟,不曾想以为是固定的桌腿却是活动的,被她用力一拉,另一边的桌腿翘起,上面冰冷的盘子朝着她的身体忽洒而来。 哗啦一声,桌面上的物体全都倾倒在了榻榻米上,互相甩打砸碎了玻璃盘子。 埋藏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停止了抽动。 而她身上压倒的男人,将她护的完好无损,宓卿呜咽抽搭,紧咬住牙关不敢再吭声。 “小狗。” 男人捂住她的头部,耳边声音闷哑,有明显的吞咽唾液声。 “下次再这样,我可就要拿皮鞋教训你了。”
第32章 帮你也要帮我
没过两日,她便要去榕城参加最佳新人奖的颁奖典礼。 连胤衡回了柳市的公司,还在养伤期间,应该是不会随时跑过来动她了。 到了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明晚的颁奖典礼,她暂时还没困意,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旅游杂志。 夜晚风渐凉,湿气十足,窗纱被吹个不停,她穿着睡裤有点冷,踩在沙发边上抱腿,下巴搁在膝盖,一页页翻着杂志,一目十行。 徐潇敲响了房间门,酒店是套房,三室两厅,跟她住在一块也没上锁:“进吧。” “卿姐,有点事儿。” “你说。”宓卿视线盯着杂志图片,没看到她紧张的表情。 “我联系不上石助理了,明晚的颁奖礼服因为天气原因,空运送不过来了!听说今天和明天都是雷阵雨。” “雷阵雨颁奖典礼还进行吗?” “典礼是室内直播,这个肯定不影响!” 她翻页的手指一顿。 放下杂志去床头拿手机,翻找连胤衡的手机号码。 她从来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有事都是联系石硕,而这一次也没有接通。 “打不通。”宓卿挂断,回头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石硕打电话的?” “一个小时前!” 已经十一点了:“这个时候也总不会在医院吧。” “医院?是,石助理出事了吗?” “那倒不是,连先生受了点伤。”上次盘子的棱角划到他的腰,出血还蛮多的。 话音刚落,外面天空一阵白光闪过。 紧随其后的,是轰鸣一阵雷响。 楼下车声爆炸般齐声鸣笛,刺耳的声音一刹那全都涌入了耳朵,树叶伴随着狂风拍打,密密麻麻的雨水往玻璃窗浇灌,空气味道湿气寒重。 徐潇快步跑去将窗户关上:“天气预报还真是一点都没错,说十一点下雨就是十一点。” 她站在床边,望着风雨交加的天空,蓝色的光不断在天空折射,轰鸣雷声持续不断。 “卿姐?” “这家酒店,应该有避雷针吧。” “您,您关心这个?” 又一道雷光闪过,房间灯猝然断了,一片漆黑的瞬间,徐潇吓得跳脚往她这边跑。 宓卿发出愉悦的笑声,电来了,徐潇看着她手背掩唇弯腰大笑。 “逗你玩呢,你还真怕被雷劈?” 她红着脸羞愤咬住下唇:“我从小就挺害怕打雷的,您别吓我了。” “那你刚才关窗户还装的那么镇定。”宓卿走去窗前将窗帘拉上:“行了,今晚睡我这里吧,打雷你自己肯定睡不好。” “谢谢卿姐…” “你刚才说礼服的事,明晚之前运不过来吗?” “我查了好多平台的天气预报,都说雷阵雨不会停,肯定不行的!而且本市也没有比较大牌的服装,也没有搭配师在这里。” “那倒是挺麻烦。”宓卿收拾着桌子上的杂志摆好,与徐潇的焦虑完全成了对比。 “卿姐,这次颁奖典礼可是您第一次出席得奖者,要是缺席了下次就没这个机会。” “但现在不也是没办法吗?睡一觉再说吧,电话打通了后问一下。” 徐潇刚要说万一一直打不通,但想想自己才是经纪人,不该给她制造这种烦恼。 雷声在后半夜就弱了,依然暴雨不断。 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两点,宓卿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握着手机走出了房间,留下躺在床右边熟睡的徐潇。 躲在厕所中,拨通了号码。 “这么晚了,不知道别人都在休息吗?” “请您帮忙,帮吗?” 刚才起床气蜂拥而散,三河气笑了。 “欠我人情的事情,我当然很乐意,帮你也要帮我。” “可以。” 似乎是没想到她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真有意思,上次在餐厅遇到的时候还是一副死活不让男人的模样呢。 “说吧,帮什么!” 一大早起来,看见徐潇坐在餐厅凳子上疯狂点着电话回拨。 宓卿打着哈欠走过来,见她欲哭无泪:“卿姐,电话还是打不通!” “正常,以前也遇到过,他们公司遇到大型合作计划,高层会开两天的会议,期间手机都是关闭的状态,公事都交给秘书组处理。” “呜呜那我下次是不是还需要问石助理要个秘书组的电话号码啊,这可怎么办,时间不剩七个小时了!就是打通了衣服也送不过来啊。” “那就别打了,也挺费时间的。”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踩着凳子边缘,又瘦又弱的骨架子缩在椅子上拿着三明治啃起来。 徐潇烦的头发都快抓掉完了,最后三个小时!她就只等三个小时,不行就问别的女星借衣服!但这多欠人情啊。 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她心烦意乱起身。 没过一会儿,就看到她抱着巨大的箱子,兴奋跑了过来。 “卿姐!衣服,衣服到了!衣服到了啊!” “外面还下着暴雨呢,怎么衣服就到了!” 她迫不及待用指甲抠开了箱子胶带,哗啦一声撕开,里面是简洁的白色精美包装盒,小心翼翼将丝带取下打开盒子,层层卡片包裹,一件粉色的羽毛露肩拖尾长裙,腰间镶着大量粉钻耀光闪烁,还有一双搭配的粉色高跟,首饰。 “怎么,这个品牌不对啊。” 她记得不是这个牌子,但虽然这也没差,全都是一线限定。 “可能是临时调换了?”宓卿朝她笑:“衣服来了就好。” “对对,现在也没时间管这么多了,卿姐您慢慢吃,我这就联系化妆师赶紧来,可不能再迟到了。”
第33章 想要触及到遥不可及的她
颁奖典礼的后台,宓卿在进行着最后的服装整理,金色的垂吊羽毛耳坠,跟这件裙子一体格外搭配,项链正巧落在锁骨上方,凸显着精致的骨心。 脖颈扫过淡淡的粉,宓卿拿起银色手镯带上,身旁化妆师满意的点头:“可以了!很完美。” “谢谢。” “您太客气了,给您化妆也不怎么需要太过点缀就很精致。” 长发扎成低马尾温顺垂下,两侧碎发成卷随意,凸显鹅蛋脸的娇俏慵懒。 徐潇匆忙走过来,到她的身边弯腰低声道:“我在外面又碰到那个少年了!” 宓卿抬眸看向面前的镜子:“张邈?” “对对就是他,我怎么老是觉得他阴魂不散,会不会是故意打听到您的位置才来的?” “那我也蛮好奇的,他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查过了,您跟他的位置距离间隔很远!不用担心会被摄影机拍到,如果连先生没有看到的话,应该就没事了。” 徐潇被石助理叮嘱过不止一次,让她离男艺人一定要远,有多远离多远。 “嗯,现在能去前面了吗?” “可以的!还有十分钟直播就要开始了。” 宓卿掂起裙子起身,朝着化妆师点头告别,徐潇帮忙捏起裙角:“卿姐慢点,注意脚下高跟鞋。” 裙子的质量并不轻,虽然裙尾都是一片片的羽毛,但腰上的大量碎钻却是相当沉重。 她的位置在前三排,周围的艺人能叫得上名字却不怎么熟悉,眼看直播要开始了,徐潇赶紧撤了。 “裙子挺合适的。” 耳边忽然冒出来的声音令她有些错愕。 转头看去身边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刚才还以为她是哪家艺人的经纪人,不过听这个口音,是三河窕窈。 “裙子是您送过来的?” “那当然了,我开了5个小时的车才赶来!就是为了看看这件裙子穿在你身上什么样子。” “那看起来这件裙子还是没发售的。” “哈哈哈真是懂我,这件衣服两天前才完工,本来想放在半个月后走秀舞台上,先让你穿也是个不错的宣传。” “给了我,不觉得会掉架子吗?” “免费的宣传不要白不要,况且你还欠了我个人情。” “想让我怎么帮您。” 三河开门见山:“我就要连胤衡。” “知道,可就算我同意,他不见得会同意。” 女人脸上的笑实在算不上有多好看:“你还真是有够自信的,给我制造点机会!” 宓卿闭上了眼:“您不是都知道他的行程吗,不然上次也不会直接去餐厅里找他,让我给您制造机会,属实有点可笑。” “可我的机会不管用啊!宓卿,你看起来好像还蛮讨厌他的嘛。” “我没这么说过。” 她指着她的泪痣:“你脸上表情告诉我的!” “直播开始了。” 工作人员穿插过艺人来到后排,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手机不能带到现场,麻烦交给我,会在结束后还给您。” 张邈急忙抬头:“啊……对,对不起,我就只拍一张,可以吗?” 工作人员笑:“我会看着您删除。” 他尴尬的把手机关闭,交在了他的手上。 “多谢配合。” 隔着中间九排的距离,他远远望着前面一身粉嫩的女人,像是婚纱裙般的服装,在她身上闪着粉色的光耀耀生辉,人群里皮肤白的几乎是让人一眼锁定。 后悔刚才没能早点按下拍照键,这副样子,太漂亮了,根本不想让她出现在镜头面前。 可笑的独占欲,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可以有这种念想。 直到她上台领奖,清晰口齿的念出一句句感谢词,声音格外清脆透彻,在音响里环绕着,余音袅袅,经久不息。 不过三句话,动听的却让心脏急速跳动,他拍着手快速的鼓掌声格外响亮,兴奋两眼泛滥着光的存在,盯着离自己遥不可及的人。 其他的他再无心看下去,迫不及待等着颁奖典礼结束后,便冲上前要去跟她说话。 鲁莽的撞到了身边其他艺人,匆忙道歉,连工作人员还给他手机也没能追上他的脚步。 “卿姐卿姐!” 徐潇赶紧跑过来站在她的右手边,拦住两个人中间的距离。 碍于身旁这么多的人,她只能点头打声招呼。 可很快,经纪人们都上前来去找自家的艺人,将张邈与她之间距离再度隔开,等想去找人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宓卿松了一口气,徐潇拉着她说:“卿姐咱们快些走,不然等下可能会被在停车场那里堵住。” 谁料她的乌鸦嘴显灵了,只是在身上披了件大衣的时间,再去地下停车场时,就看到了他站在那里左顾右盼着找人。 艺人们身着光鲜亮丽的衣裙,他还是能一眼锁定住自己日夜思念的人! 宓卿脚步顿住,拉住裙摆的手一僵,问她:“你是怎么知道他会在停车场这里堵我的?” 徐潇汗颜:“我遇到过不少艺人的私生粉,都是这样的举动。” “好,好久不见,卿姐!”少年笑容阳光灿烂,白牙笑的露出。 宓卿微不可及的一声叹气:“你怎么在这?” “我签了经纪公司!经纪人说要我来这场直播里混个眼熟,说不定能被摄影机拍到,所以就给了我一个名额。” 还真是问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把她当外人。 宓卿点头拉着裙摆往前走:“嗯,先走了。” “等,等下卿姐!” 又拦在了她的面前问:“您下一部戏决定好要接什么了吗?” “无可奉告。” “啊,那,那我帮您提裙子。”说着他弯腰要去捏,被她裙摆一扭的甩开。 徐潇拦在他面前:“经纪公司没有教过你礼仪吗?艺人的裙子是不可以随便帮忙提的。” “我……” “地下车库里有多少狗仔你不清楚吗?还是你在故意想要炒绯闻?” “我,不,我没有!” “那就别这么做了。”徐潇扶着宓卿的腰往前走,他远远的看着她离开,好像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晚上,他接到了那位经纪人的电话,虽然签约公司起只见过他一面,却格外兴奋的问他:“小子,你是不是跟那宓卿有点关系啊!” “她…” “我原本想着让你去颁奖直播,在观众面前里混个眼熟,结果没想到你上来就给我炒作,哈哈哈可以啊你!还敢去给她提裙角?你这小子有前途,放心吧,我绝对给你包装好!”
第34章 她的卖力把精液吞下去(H)
娱乐圈十九岁小生与漂亮姐姐的爱意。 附上一张提裙角抓拍的照片,宓卿脸上的淡定被人模糊,硬是把嘴角P的微微勾笑,滤镜磨得亲妈都不认。 “真有这些网友的厉害。”徐潇看了都气的想掂刀杀人。 因为连胤衡到现在还没联系上,所以这张照片在网络疯传迟迟没有被删除,所管控宓卿的网络公司也只听连胤衡的管控。 宓卿第N次挂断了电话,是爸妈轮番上阵给她打的。 徐潇惊叹:“伯母还能认得出来您呢?您皮肤本来长得就白,加上这滤镜,跟个白灰一样……” 她想开玩笑的话,欲言又止,宓卿闻言笑笑,拿起杂志继续看了起来:“不用管,这又不是真的。” 的确,只是狗仔偶然抓拍的照片而已,又没炒绯闻,一次笑话网友乐乐就过去了,官博也用不着发澄清,这次的照片给张邈带来了不少的热度。 可问题就在于,照片上这么近的距离,那男人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宓卿看着淡定,手中握住的书在不断拧皱,手指泛白,一点也看不下去。 “卿姐,要喝茶吗?这家酒店的茶听说很不错。” “都行。” 她语气听起来软绵无力,手心泛着痒意,那是恐惧,这种明知道马上就要挨打还没办法改变的现状,简直糟糕透了。 徐潇刚拨通酒店内线电话,手机便响了。 她匆忙挂断面前的,去拿出口袋里的手机,赶忙接起来:“石助理。” “衣服不是这个牌子?可,昨天和前天都是雷阵雨,这件衣服是好不容易送过来的,没有别的衣服了。” “直播您看了吗?” “是的,还有今天早上被发出的照片,是昨晚那个少年堵在地下车库里等卿姐,被狗仔拍到了。” 她尽力解释着为她洗白,拉裙角显然是那个少年不懂事。 挂断电话之后急忙跑过去告诉宓卿。 没过多久,网上的那张照片已经消失匿迹,再也找不到踪迹了。 连胤衡站直身子,秦学义为他包扎着腰上的伤口,角度仰望着背上结实的肌肉,身材近乎完美的水准,不要留下伤疤才是。 “可以了,您尽量不要久坐,也不要过多纵欲,四天之内就会好。” 脚边掉落的全都是带血的绷带,他穿上黑色衬衣,指尖扭上纽扣,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愉快,秦学义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伤口的事。 “查好了吗?” “是。”石硕将电脑转过来给他看:“品牌来源是三河产业的,在高档服装领域口碑属于一线。” “她穿的那件衣服是三河那个女人给她的?” “有这个可能,我原本为宓小姐准备的服装还在机场排队等待着送出,并没有到她的手中。” 纽扣系完,连胤衡敲打着键盘,调出刚才的照片:“那这张照片原因。” “地下车库的监控有拍到,是这个男生故意的,宓小姐有躲开,下一秒两个人就分开了。”石硕找寻着监控给他看,他却没瞥一眼,拿起大衣穿上,声音冷的在谷底中回荡。 “怎么收拾,你应该比我清楚。” “是。” 秦学义见他去到办公室,才松口气整理着药箱:“我说你们这两天都在公司里通宵开会呢。” “是的,我送您回去吧,楼下为您备好了车子。” “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注意点连先生,他这么重欲的人,保不齐伤口明天就能裂开,记得把他的行程告诉我,我也不用那么着急赶飞机。” 石硕礼貌笑笑:“不会的,最近两位的感情很好。” 他眉骨一挑,拿着手中的药瓶回头看他,诧异的扬声高调:“是吗?” “上次还把人给做到发烧呢,怎么就突然进展这么快了。” “这不是我能过问的。” “害,你也是木头一个,真期待你会为了什么女人动情。” 合上箱子,秦学义单肩背上,对他弹了个舌:“先走了,我回总医院。” “好的,您慢走。” 过于礼貌让人对他的距离总是保持在两米开外,秦学义向来喜欢看透人的身体,对他这身皮囊之下也感兴趣了几分,视线笑意多停留了几秒。 “石助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母亲是算命的。” 他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 看他用下巴指了指他,推着鼻梁上的眼镜:“最近你有凶恶和桃花,这两个应该是连一块吧,小心点。” “我以为医生都信科学。” “没办法,跟死神做斗争的,总得有个第二技能。” 口舌交融的搅拌,口水镀满光亮的殷红粉色,滋滋吸入的响声不断在舌中反复舔舐,嘴巴渐渐塞满的越来越鼓,舌头下托着口中粗大的肉棒,喉咙紧跟往下压低。 头顶的大手放置,却迟迟没有动,宓卿心中多了分慌乱,心脏开始快速弹跳起来。 “再深。” 略有沙哑的声音听着分外性感,她无心去感知这声音的情绪,快速照着命令去做,用力压低深喉。 龟头插入喉咙的神经处终于是忍不住紧缩喉咙呕出声音。 头顶上的手在使力,并不允许她抬起来。 “呕——呕!” “夹的真紧。”他夸奖。 泛泪的眼眶逐渐变红,用力压下去来表明自己的决心,不断刺激着肉棒上神经,口水已经堵满了,搅拌粘稠,顺着嘴角撑裂的缝隙开始往外流。 “呕——” 终于是忍不住,声音过于夸张,他的大手抚摸到了纤细的脖子上,那里有肉棒堵住鼓起来的痕迹,格外慎人。 “呵,不错。” 男人含着笑意,似乎没那么生气,这让宓卿跪姿僵硬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她乘坐飞机回来柳市的这一刻,到他办公室里,就一直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幻想着该有怎样的惩罚来使用在她的身上。 可好在只是让她舔,没有暴力也没威胁和扇打,已经是格外感恩了。 喉咙猝不及防迎接着射出的精液,她分神被强制拽回来,赶忙咕咚咕咚往下咽,不能流出一滴。 “唔,唔……” 射完了后,被漂亮修长的手指捏住下巴往上抬,宓卿泪眼都泛着淫荡,张开嘴巴让他去瞧嘴里面仅剩一点的白色精液。 连胤衡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袋,深情的眸中颇腻:“做的不错,小狗。” 咕咚。 最后一点也咽下了。 “谢谢主人夸奖。”
第35章 关在办公室的一周被当作容器
“颁奖典礼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连胤衡笑着揉她的脑袋问。 没有生气的意思,宓卿摇头:“贱狗,不清楚。” 头顶上的大手慢慢抓起她的发丝,可怕的笑容放大在她的眼中,嘴边弧度是令人沉醉的深渊,她心脏越跳越快,已经丝毫不敢吭声屏住呼吸。 “没有下一次。” 男人揪痛她的头皮这么说道。 那天晚上用嘴巴卖力干活让他射出来了四次。 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钟,嘴角和舌根的皮都出了血丝,他坐在那里只是享受,一边工作。 虽然没有对她太过分的殴打,可宓卿在恐惧中生怕下一秒巴掌就从头顶抡过来。 结束后,她嘴唇含肿了,连说话碰着嘴皮都痛,精液味道腥臭,刷牙精力也没,倒在办公桌下靠着身后挡板睡着。 剧组的拍摄进程又被往后延迟了半个月,在办公室里跟他纵欲了一周,来这里就是把自己奉献给他当做容器,任由他的灌精和折磨,一步也没出过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每日每夜,只要他处理完工作进来,她便要摆好姿势被融入。 操的她哭天喊地绝望时,宓卿总能想到那些被关在连家庄园的女人们,比她更痛苦和绝望,只是七天她便受不了了,更何况她们的几年。 她绝对,绝对不要变成那样的下场。 跟连胤衡征求到了两天的回家时间。 她家在榕城,一周前原本打算颁奖典礼结束后就回家的,结果被男人一通电话命令,又不得不回来。 临走前,又在她的口袋里塞了一张卡,上次给她的那张卡,也一分没有花。 爸妈听说她要回来后,在饭店预定好了位置,宓卿来了才发现,还有几个不是很熟的亲戚也在。 “哎呀卿卿!大明星回来了哈哈哈,来坐来坐。” 她摘下口罩露出笑,果然听他们的问题问来问去也只是那几个。 “你现在在剧组里能拿多少片酬啊!按小时计费啊?” “听你妈说上次给她打了三百多万乐坏了啊!现在变得这么有名气,我前几天还在网上看到你跟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儿在一块呢!” 妈妈在一旁阻拦:“什么啊!那是狗仔拍的,别信,假的假的!” “我看那孩子长得挺帅啊!” “卿卿在柳市有男朋友没?你大学毕业之后就在那了,不会现在还没男朋友吧,大学没谈?” “怎这么问呢,人家现在是明星!明星不能谈恋爱的知不知道!” “哎呦,我看那好多明星不也谈了嘛,你现在二十五,早点结婚也挺好的。” 宓卿勾起耳边的发丝,点头笑笑:“不着急。” 妈妈坐在一旁替她拦着那些亲戚:“都行了啊!我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问这些事儿,让她好好吃饭!” “瞧瞧你妈不说,心里也急坏了吧。” 饭吃到一半,她实在没胃口,抬头看去她爸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妈妈低头小声跟她说:“今天我跟你爸在商场逛街碰到这些亲戚,你别介意啊,回去妈再给你做点好吃的!” “没事妈,我去下卫生间。” “欸好,要不要戴口罩?” “不用了,就在拐角。” 她回来时,刚要关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宓卿回头,发现是熟人。 “卿姐,没想到在这中餐馆也能碰到您啊!”女人急忙朝她跑过来,里面她爸妈一脸警惕问:“卿卿,这是谁啊?” 她赶忙道:“她是我的化妆师。” “阿姨们好。” “原来是化妆师!谢谢你平时给我家卿卿化妆啊,吃过饭了吗?要不进来一块吃吧。”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阿姨!” 她小心翼翼抓住宓卿的衣角,挤着眼睛:“卿姐,我有点事想告诉你!” 宓卿看了眼外面,用下巴指指安全通道出口:“去那说吧。” “上次关于您的娱乐新闻我看到了!前两天我在一个剧组里面听演员说的,张邈被从经纪公司给开了,照片出来第二天就进了医院。” “我在的那个剧组导演本来是想找他,但听到了他一点不好的传闻,据说在别的剧组里打人,他准备打听,结果就打听到在医院里躺着,身上六处骨折,最可怜的是还欠着经纪公司五百万的违约金。” 安全通道的回音有些大,传在她耳朵里嗡嗡的,宓卿环绕着周围暗处的地方,一番无奈问。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一脸诧异:“上次我给您化妆,不是听到他是您的小迷弟嘛,我以为网上那张照片,是您有心帮他积攒人气,原来不是啊?” “不是。” “那,那是我多嘴了,不好意思啊卿姐,我就是觉得那小孩子可怜,才十九岁不知道是圈里人谁下的手给他逼上这种绝路。” 这种做法,换谁都是会认为娱乐公司的人做出来的,只是宓卿却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实在抱歉打扰到您吃饭了,卿姐我先送您回去。” “没事,不用。” 宓卿思来想去,还是问道。 “你知道他在哪家医院住院吗?” “知道知道!上次颁奖典礼结束第二天就出事了,在榕城第一人民医院呢。” 待家里犹豫了两夜,宓卿经不住愧疚心折磨,还是来到了医院。 打听了他的位置,原本只是想将银行卡放在信封里找人送过去,可护士们都怕这是个麻烦不肯接手。 也对,毕竟她带着口罩和帽子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个“好人”。 找到了他的病房,还没踏进去,先听到了一声惨叫。 “呜别,别啊医生!求您轻点,我真的要疼死了!” 隔壁床的老大爷喊着:“小伙子你年轻力壮,骨个折休息两月就好了,你知足吧!我年轻时都没你这么弱。” 她打开了房门,面对着医生叹气的动作,张邈落下两眼滴泪,却在抬头看到她的那一刻,两眼立即泛光,嘴角露展兴奋的笑!
第36章 高能预警!慎入!
“卿——啊啊!” 他脸上笑刚冒出,医生便用力固定上了骨架,疼得他张牙舞爪起来,仰头一边笑一边哭! 男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叹口气:“多歇歇,明天还有,好好吃饭,有事按铃。” 宓卿拉着口罩侧身让路,张邈躺在床上哭着看向她,脖子被固定住有些滑稽:“卿姐,您怎么会来看我?” 她都已经遮掩成这样了,特意穿了个臃肿的大衣,居然还能被他认出来。 走到床边,将信封给他:“这个给你。” “这个是?” 他的右手显然也是骨折了,没办法举起来,只能艰难的伸出左手姿势僵硬的放到右手中捏住信封的边角,两根手指夹住掏出。 一张银行卡。 “卿姐,我不能要你的钱!” “你的伤是谁打的我知道。” 带着口罩,说话声闷闷,可依然听得出清澈,哪怕只露出来的两只眼睛,是他无数次看着照片亲吻的双目,以及隐藏在口罩之下的那颗泪痣。 “经纪公司的事情,我也知道,这些钱你可以填补上那些违约金,你本来就不应该受到这些惩罚,如果你没有接近我的话。” 他垂眸不敢去看那双眼。 被打的时候,站在一旁看完全程的男人,告诉他,不准再接近宓小姐一步。 “保重身体,别再来纠缠我了。” “卿姐,卿……姐!要是我跟那个男人一样有钱的话,你会不会选我啊。” 她脚步走得很急,没有留下一句话,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张邈哆嗦着身子呜呜哭出了声。 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流的很凶,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心脏揪痛远比骨骼裂开要疼痛的多,他咬住牙哭声还是放大的止不住。 临床的老人哎呦呦安慰他:“娃儿啊你是男人哭什么呢,怎么这么没志气,男人有泪不轻弹!” “呜,呜呜!呜呜…” 他被打骨折时也没哭的这么凶过,手里的银行卡,后面写着卡的密码,抚摸着她亲笔写下的数字,涕泗流涟。 回到柳市的那天,已经是晚上了,石硕来机场接她,带她去了一家餐厅。 以为又是连胤衡工作上的饭局,她看着自己身上臃肿的灰色大衣,觉得这样装扮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没想到只有他。 是家西餐厅,位置向来难预约,可今天来的时候,一楼的就餐区没有一个人,二楼包间,窗户拉起,西日融合的包间风格,居然还是榻榻米,这样的装扮虽然不太奇怪但也有点别扭,餐桌已经放上了菜品,石硕退出去关了门。 连胤衡心不在焉转动着茶杯:“把外套脱了。” “是。” 大衣下,她也只是穿了件保守的衬衫和黑色长裤。 换下鞋子来到他的面前跪坐,气氛有些微妙,她看着刀叉并没敢先动手。 男人漫不经心切牛排,汁水从刀刃中化开,这角度望去他浓密的睫毛,轻轻扑朔,高挺的鼻梁下,唇形优美,弧度却是绷直。 叉子上的一块牛肉送到嘴边,唇角往上不动声色的挑起。 笑容邪佞。 宓卿慢慢张开了紧闭的双唇,望着汁水饱满的牛肉,渐渐到口中,唇瓣合上。 却在快要咬住的下一刻,叉子掉落,牛肉的汁水溅在干净白色衬衣上,叉子落在双腿紧闭的缝隙中。 啪! 突如其来的一掌,将她的脸猛扇歪别过头。 她的眼神木楞看着右边窗帘,对面男人起身的声音窸窣作响,秀发被凶残拉在手心,扎好的马尾辫也彻底乱开,左边又是一掌。 这下两边都对称了。 “为什么扇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他的声音冷若冰霜,平静中愤怒,怒火燃烧,眼睁睁看着火势越来越大,揪住她的发根往上提。 宓卿呼吸困难,她再害怕也只能恐惧觳觫的说道:“对不起。” 啪的一巴掌,能感觉得出右脸已经被扇肿,皮下的血丝聚集成一团团肿胀的血块,汇聚在表皮上逐渐撑破了皮肉,是腐烂的疼痛,一团火焰在脸皮燃烧。 热泪划过伤口还没来得及落下,又是一巴掌。 “主人!主人别打了,呜别扇了,我知道错了,贱狗知道了!” “宓卿,你很有本事。” 他弯下腰,一张恶魔的脸放大在面前,向她逼问:“觉得转了八张银行卡,我就找不到这笔钱的去处在哪儿呢?拿着我的钱去救助那个废物,嗯?” “是不是帮了他之后,就准备在外面养别的男人了,还是拿我的钱!” 吼声振聋发聩,她哭着却抵不过挨打,腹部接连落下的拳头,将她打的面目狰狞凸起眼球。 她躺在地上不断朝着头顶的男人挣扎,窒息张大口,去用手背捂住腹部阻拦。 可他想也没想的捶下去!细嫩的手指被骨头凹下去折断了一根食指。 “啊……啊啊,啊!”宓卿痛的双腿疯狂踢了起来,在那张满目狰狞秀脸上,被又接连落下的三个巴掌扇到失声。 她像一只狗一样被拽着头发往角落里拖,连胤衡毫不怜惜踹着她的腿怒吼:“给我蹲在墙角,蹲起来!” 宓卿终于知道为什么楼下一个人都没有了,他把这家餐厅包场,就是为了随心所欲对她施虐。 “我让你蹲起来!”他咬牙切齿,话语从牙缝中挤出,猛地一脚踹上错位的食指。 宓卿干哑嘶吼,却吼不出来一点声音,只能张嘴面色痛苦,男人脸上看不到对她的一丝同情。 “救命,救,救命,手指,手……” 她没能举起来手让他看到错位的食指,连胤衡松开她的头发,转身去拿了皮鞋。 宓卿惶恐的捂住吸扁腹部爬起来,两边被扯乱的头发像个疯子,杂毛顶在头上。 “不,不要!不要不要!” 握着皮鞋的男人一步步快速朝她走过来,迎面而来的鞋底踹上她的脑袋,宓卿痛的捂住头怒哭,尖叫失声到流下口水,她被抽了足足五下,像畜生连滚带爬的奔去另一边离他最远的墙角。 捂住头,蹲在那里抱头大哭。 “长本事了?” 她看着男人站在那里手握皮鞋的胳膊浮起蜿蜒青筋,勃然大怒,盱衡厉色。 宓卿深知她的逃跑只会让他更怒,顶着那张秀美鼻青脸肿的脸蛋,双手双脚并用着朝他爬回去:“饶了我,呜呜饶了贱狗,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第37章 主人的狗(慎入慎入H)
接连的巴掌已经彻底将她脸扇毁,论她怎么哭着求饶,换来的都只能是一番男人无情的毒打。 宓卿跪下来不停向他磕头,她都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了,只是求他能够对她怜悯,获得一丝同情。 “蹲起来!” “是,是是!”疯狂的点头后,靠在墙角里直起身板蹲下,双腿打开,母狗蹲的姿态令她最后一点人的尊严也剥夺了。 连胤衡转身去门口旁边的储物柜前,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东西。 宓卿看到他拿出了一把打火机。 在惊悚的目光之下,男人打开那把火机确认燃烧出来的火焰无误后,朝她走过来。 宓卿发疯的对着他摇头,眼泪随着甩头的动作都飙了出去,他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足以露出让人畏惧的威严,腿情不自禁的软下,还想要跪下朝他磕头。 “犯错了。”冷漠的声音确认道:“无论什么惩罚,都给我受着。” “呜不不!主人,会死的,贱狗会死的,真的会啊!” 火焰在小孔上熊熊燃烧,摇拽的火红色身姿,慢慢来到她的面前,冒出热气将皮肤灼烫,放在她的耳垂下,点燃着稚嫩的皮肤。 宓卿嘶吼,捂住耳边被燃烧的碎发,痛到趴在地上打滚,她已经经不起这种折磨。 “拜托你饶了我,饶了我啊!” 痛到连讨好他的敬语也忘记了。 男人弯下腰去抓她的衣领,显然是要再来一次,可宓卿受不住拼了命的挣扎,吼叫着去挣脱他的手,朝着大门的方向去跑。 他在她的腿上残忍踹上一脚。 摔下去的那一刻,错位的食指碰到地面,远超过她身体忍受极限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男人控制住她的脑袋,再次将打火机抵在另一个耳垂下。 宓卿拼死抓住他的衣角,眼珠子往后看向他,瞪大的眼球格外渗人,惊恐求饶:“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让贱狗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烫贱狗了,呜呜贱狗真的痛,会痛……啊啊求求主人了!” 他手指并没摁下去,好整以暇望着她心死如灰的表情,哭声颤的根本停不下,那些眼泪是他从未见过流的这么凶一刻,漂亮的脸蛋,也不复存在。 但在他看来却分外的动人,要比原来的好看多了。 “不想被烫?” 她用最卑微的眼神祈求他,将自己下贱到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全都表现出来,希望他能看得到她眼里所有的哀求和疼痛,泪光盈盈,拼命的冲他点头。 “拿我的钱,去救助他的人,不是你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只是觉得,愧,愧疚他,我不会了,我以后都,都不会了!我跟你保证,再也不会靠近他一步。” “愧疚?你也知道我最讨厌你靠近别的男人呢!” 突如其来的吼声,男人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在她恐惧火苗的下一刻,巴掌便朝着耳朵侧边扇了过来。 脸还是破了皮,但她却万分庆幸没有被打火机灼烧折磨。 不断的道歉在她嘴里成了复读机,聒噪令人厌烦。 “蹲起来。” “是,是!主,主人!” 他转身去桌子前拿了手机,点开录像,对准她的脸。 “把你的手举起来,像条狗一样。” 宓卿稳住身体双腿打开照做,两只手与下巴平齐,手指往下弯曲,照着他的命令去做。 “吐舌头。” “笑。” 她一边笑一边流泪的神情实在很滑稽,听到了开始录像的按钮声音,为了讨好他,她对着镜头甚至学起了狗叫。 男人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宓卿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条狗来完完全全忠诚于他。 “你是狗吗?”他问。 “是!是,贱狗是狗,主人的狗!” 啪! 又刮来了一巴掌,别过头的下一秒,急忙重新转过来。 “狗怎么会说人话呢?” “汪汪,汪!” 杂乱的碎发粘在了眼角泪水,镜头下的她,卑贱于高贵男人胯下,含着热泪,学习他口中的命令。 “学得不错,你还真是适合做一条狗,为什么就投胎成人了呢?” “汪汪汪!” 他含笑眸中讥讽刺激着她,伸出脚去她张开的胯间踢了踢,隔着牛仔裤,宓卿也能感觉到一阵刺痛。 “衣服脱了,跪着背对我。” “汪!” 他关掉了视频,将手机扔在一旁桌子上,宓卿松了一口气,尽快的脱掉自己身上衣服,裸出一丝不挂的身体。 跪着,把受伤的脸贴在地上,双手绕去身后掰开阴唇,眼睛看去男人解开皮带的动作,露出格外牵强的笑:“请主人,插进母狗的贱穴!” 皮带抽出的刹那划过空气,啪的一鞭甩在她的臀部。 皮肤刺痛让她屁股忍不住往前躲了躲,又急忙跪好。 “记住了,你只是条狗。”他说。 宓卿吸着鼻子点头:“汪汪!” 软根在穴口磨来磨去,阴瓣感觉到越来越硬,宓卿下巴搁在地面,用力将臀部撅起送到他的胯下,看着面前自己怪异扭曲的食指,她咬住牙闭眼,用尽全力要忍住接下来的疼痛。 可那根长形巨物捅着穴口挤入整个阴道填满的瞬间,龟头顶开宫颈口,连呼吸都断了,感觉肚皮生生扩裂,不舒服已经延续到了胃部,脆弱的宫口接着容纳起他冰冷抽插。 “啊……” 好痛,好痛! 子宫要被毁了,就像是第一次那样,不顾结果的操出血,嫩肉尽毁,就算把她子宫捅到无法生育的可能性,她只想要这场折磨快点过去。 快点,再快点。 “狗被主人操着怎么不叫?”男人拍着她的脑袋,手劲很重,正巧扇到耳朵灼烧的那一只,宓卿急忙张唇汪汪出声。 男人插到一半的肉棒顿在宫颈口,他弯下腰,高大的身体将她的瘦弱,遮盖严严实实,灼烧的耳根传来他呼吸的热气。 “一只狗,还真是让我生气,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算是死也得明白,谁才是你的主人!”
第38章 他所爱的高岭之花
视频里放大的狗叫声。 她被殴打的鼻青脸肿,触目惊心伤口,皮肤上显然是掌印,像条狗蹲在那里,伸出舌头含泪笑起,姿态卑微,是他从未见过的一幕。 张邈看着视频惊魂未定,张口结舌。 视频发来是靠着邮箱,还有一段最不起眼的话,把他心脏扎的千疮百孔。 你所爱的高岭之花,不过是我踩在脚下的一条狗罢了。 一定是那张银行卡的原因。 抓住手机的手在不停发抖,抖到根本无法控制住的地步。 来查房的医生见他满脸惨白。 “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的牙齿在拼了命打颤,急忙关掉手机,藏进被子里,摇着头语气乱成一团纠缠不休的铁丝:“没,没没没有。” “怎么还结巴了?” 医生从口袋里拿出手电筒,掰开他的眼皮照了照:“是做噩梦还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了?你这情绪怎么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骨折受伤也用不着这么难受,修养几天就好了。” “嗯……嗯,医生,我这什么时候能出院?” “这么急做什么。” “我想,快点回去,上班。” “骨折都没好呢你拿什么上班,不急一时,起码还得两个月,最近千万别乱动,要不然二次骨折可就难复原。” 他咽着口水点头。 脑子里环绕的,都是视频上那段她被殴打凌辱的场景。 没办法,根本忘不掉。 等他再次拿出手机去看,发现视频已经被自动销毁了。 是看过一次就会销毁的,他拼命刷新着,屏幕都是黑色,再也看不见了。 石硕送来了咖啡和一片创可贴。 来到办公室递给他,男人手背凸起的骨头上有条很明显的划痕,那是女人的指甲印,伤口看起来并不浅,反倒将里面的肉也挖出来了一寸。 他抬起杯子放在唇边抿下,手指敲打着桌面,语气压沉:“行程。” “待会儿要于重行董事长聚餐,我以为您今日不会来,所以后面的工作暂时都推了。” 他看样子并没生气,扭着衬衣袖口,关灭了电脑起身。 石硕赶忙让路,快步走去前面打开办公室大门。 去饭店的路上,男人难得没在车里办公,手指敲打着大腿的频率,心烦意乱。 他更像是为了分神而来工作,石硕庆幸把后面的行程都推掉了。 路过了三个路口,他目光不时看向后视镜。 “连先生,有人在跟踪我们,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GranCabrio。” “甩掉。”他撑着车窗闭眼,漫不经心。 的确,这辆车很容易就知道车主是谁了。 “是。” 打转的方向太过仓促,车子不稳摇摆,身后那辆车明显跟的过于吃力,几番落在后面加足马力往前开。 面前的十字路口还有三秒钟红灯。 石硕紧盯道路,脚在油门上缓缓往下踩。 一瞬间看到右边一辆车闯红灯冲过来。 他双瞳放大,踩下刹车拉起手刹,打转着方向朝左边急转。 连胤衡迅速撑住前面,面色不悦的往前看去,身后车辆却猝不及防撞了过来! 轮胎划过地面刺耳的摩擦声,在十字路口中震聋欲耳,嘈杂的硝烟慢慢平静,那辆闯红灯的车子已经跑了,石硕匆忙回头看去。 “连先生,您没事吧!” 他弯腰的身体捂住额头慢慢直起,目光疲惫里也带着杀人的凶煞。 “后面,谁撞得车?” 他这才反应过来,快速朝着后视镜里看去,发现后面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车头爆开,燃烧起了火焰。 “不妙!”他匆忙将车子驶离在路边:“连先生,后面那辆车可能要爆炸。” 说着他打开车门快速跑下了车。 连胤衡朝着车窗外看去,熊熊烈火在车头前点燃,马路上没有多余的车辆,驾驶座的人大概是撞昏过去了,迟迟没有下车。 他拿开捂住额头的手掌,湿润的触感蔓延在掌心,粘腻浓稠的血。 石硕用衣袖捂住口鼻,呛人的油味刺鼻不已,他快速从里面拉开敞篷车的车门,女人半张脸都是血,昏在方向盘上没有神志。 火焰蔓延开始滋啦啦的响,他快速抱起人往后跑,叫着怀中的女人:“三河小姐,醒醒!” 轰隆巨响。 火焰爆炸的冲击力在车里也被震到。 连胤衡一手捂住耳朵,眉头紧锁。 三声爆响结束后,火焰燃烧了整辆车,路边停放的车子滴滴声齐鸣奏响。 爆炸冲击力推到的人,倒在地上翻滚几圈停下,怀中抱的人也渐渐脱手,手背瘫在地面。 私人医院安静的长廊里疾步声响,秦学义刚从外面赶回来,还挎着药箱,气喘吁吁来到他的面前。 “连先生,我来帮您包扎伤……” 额头的伤已经紧急处理过了,好像也不需要他。 他叠着长腿倚靠在后面,贴的白色纱布反倒一丝病态般的邪气,掀开眼皮看向他:“他的手术如何。” “您是指石助理?” “不然呢。” “我上来时碰到易主任,说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昏迷中还要在进一步观察。” 他放下长腿起身:“跟我去趟雅宅。” 雅宅是他的私人住处,秦学义大概晓得应该是宓小姐受伤了。 开车时,听到他在后面讲电话。 “查下二五路口今天早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的监控,发在我邮箱里。” 起码看起来,这车祸倒不像是碰巧的。 刚进门,满地的血布就震惊到了他。 一时间居然下不去脚。白色的毛巾都带着血,这味道显然是没超过二十四小时,证明还在流血。 他加快速度跟去卧室里,窗帘拉起的房间一片死气沉沉,这里的血味最浓,借助着门外的光,发现床上趴着气息岌岌可危的女人。 “先出去。”连胤衡转头命令他。 “是。” 等他将她身上其他地方遮住后,秦学义才走进去,打开灯霎时,女人漂亮的脊背已经没了一块完整的皮肤,化脓的伤口翻过来的肉上冒出大量的血,一旁白色被子早已经被染红。 他一眼扫过,腿部是踹伤,趴着的姿势,一根弯曲怪异的手指放在枕头上,头皮是可见的血丝,被遮盖的臀部,不知道有没有伤口,但估计也不会是原来的皮肤。 他治过很多人,自从来到连家的医院,将他的职责分配的就是照顾宓卿,只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被打伤这么严重的时候。 在低头打开药箱时,询问了一句。 “连先生,若是您今天没出现在医院里看到我,是不是就不打算让我给她治了?” 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抱臂垂眸。 说出来的话,让他手抖将药膏掉进了药箱里。 “我打算让她疼死。”
第39章 成功逃跑的几率
伤口的持续腐烂,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发烧,秦学义做了紧急处理,她的发烧只能依靠输液,不过看连先生的样子,似乎不会去医院里。 只能先打退烧针,趴着的人呼呼喘气,发烧显然愈发加重,他小心翼翼拿起放在枕头上的食指,摸了摸骨头后,捏住一角,用力往里复原。 疼的她浑身一抖,想要醒过来,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连先生,还要观察半个小时,如果发烧还是降不下去的话就要转去总医院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很害怕他会说让她烧死。 只是他一句也没吭声。 屋子里的血味很浓,灌进鼻腔里难免不让人有些头晕,秦学义坐在床边不停的观察着她的情况。 呼呼喘息声逐渐停歇下,平稳的呼吸除了脸上还泛着红丝,那显然是被巴掌抽的。 “你出去。” 他突然出声。 秦学义点头,忙不迭起身带着药箱快步走出去关上门。 连胤衡走来,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发根撒上的止血粉也因为这动作散落下来。 “睁眼。” 眼皮更像是被头发往上扯而被迫睁开,纯洁的眼里已经混浊成一团,眼神没有焦距杂乱,像一块肮脏的泥土。 拍了拍她左边的脸皮:“还准备睡到什么时候。” “主人。”她抖着嘴皮,用尽了祈求的声音:“别折磨,贱狗了。” “贱狗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再敢做出让我生气的事,下一次不止是这具身体,懂了吗?” “懂,懂懂!” 她真的懂,他的可怕之处,对她来说,肉体上的折磨远比精神上更痛苦,她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答应他跟他做这份交易。 如果早知换来的是这种结果,她宁愿一辈子没有名字在娱乐圈里混下去。 转到医院的第二天里,她的烧已经完全退了,在病床上还是只能趴着,来了几个女医生和护士给她清理身体,看到下面泥烂的状态,她们并不敢动,只是把药膏放在了床头。 “待会儿连先生会给您上药。” 宓卿很困,被打的满背出血以来,她好像是永远都睡不饱,睁眼没过一会儿就闭上眼睡着了。 连胤衡给她上药,她也丝毫没有感觉到。 “再睡下去脑子可就要坏掉了。” 有人贴在她耳边这么跟她说道。 宓卿以为是做梦,直到笑声将她吵醒的睁开眼,趴在床上望向左边看去,姑姑竟然在她身边坐着。 床头放着医院的餐盘,那似乎是为她准备的饭菜。 连戈雅撩着耳边的卷发往后披去,珍珠耳坠晃动,关心问:“自己能坐起来吗?” 宓卿艰难摇头。 “最近都是怎么吃饭的?” “营养剂。”话说出来,才发现自己嗓音很怪,哑的根本吐不出来声音。 想要咳嗽结果牵动身体的伤口,痛的浑身无力,情不自禁吸了吸鼻子。 “行了,我来喂你吧。” 她端过餐盘放在腿上,拿着筷子在盘子上磕了磕对齐,看她欲言又止,知道她想问什么。 “今天我来医院碰到连胤衡了,就想着你应该是在这里,他要去出差,所以我来照护你。” 宓卿点头:“姑姑来医院做什么?”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跟你一样。”筷子夹着虾仁,往她嘴里送去:“不过你背上的伤可真重啊,要比我的严重多了,我侄子下手还真是狠。” 她咀嚼着嘴里的东西,没消肿的脸往两边翘起,虽然不难看但几分滑稽,习惯了那张漂亮的脸蛋,这么一对比可怜多了。 “现在呢,想好了吗?” 嘴边又递来一块肉,宓卿咀嚼中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 “等你伤好了再说。” 好了再跑,成功的几率的确大,但在连胤衡一手遮天,宓卿真的不太相信她。 她的身份除了一个连家女儿的通行证外,跟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姑姑,你这么帮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上次在车里就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个受害者来到这个家族里,这里是个放大的精神病院。” 生活在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痛不欲生。 宓卿一直很好奇:“姑姑看起来很正常,是怎么在那里活下去的。” “那当然是被打的半死不活吊着最后一口气,痛苦的活着。”她嘴角越勾越翘。 她笑起来时,眼角挤出若隐若现的皱纹,脸部的肌肉很适合笑,一旦笑起都会往上紧绷,露出完美的笑容。 或者说,这样的脸是长期笑容导致的。 吃完饭没多久,连戈雅看着时间。 “在陪你一会儿,我就该走了。” 病房门敲响,她快速的转头看去,迟迟没有打开。 直到她喊了一声进。 石硕推开门进来。 “呦,这不是连胤衡身边的助理吗,怎么成这幅样子了?” 他半张脸贴着纱布,脖子固定石膏,胳膊也打着相同的东西挂在脖子上,小腿上明显也被固定住了,另一只的胳膊肘下面夹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狼狈。 宓卿记得连胤衡的额头上也有贴纱布,昨天才揭掉。 “您好,连先生不在吗?” “他出差了,没跟你说?” 石硕愣住的啊了一声。 “你伤怎么来的?”连戈雅好奇的问。 他贴着纱布笑起来憨憨的:“出了车祸,请问连先生是什么时候走的?” “今早,大概是十点吧。” “好的谢谢。”石硕望着床上的人,点头后才出去。 “他的助理看起来一脸书呆。” 宓卿笑了笑:“姑姑是有事情吗?可以先走。” “不着急,明天我还会过来,医院里的饭都太清淡了,你想吃什么我让家里面的厨师给你做些。” “不用了。” “跟我客气什么。”她笑容露齿,温柔摸了摸她的长发:“我们现在算得上是已经在一条船上的同伴了。”
第40章 专心服侍(H)二更~
监控看了数十次,每一处的细节和路口红绿灯都一清二楚。 蓝牙耳机的另一头传来秘书的声音。 “的确是故意撞车无疑,它开始一直跟在您的车后面,直到在确认了车子开去的方向才绕路去撞您的车子,只不过被石助理躲过去了,不然很有可能撞上,将那辆车里的司机也撞死。” “这辆车是即将送去报废厂的车子,我们还在全力调查,有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尽快。” “是。” 正准备取下耳机,石硕打来了电话。 “连先生,您怎么没让我跟您一块出差?” “让你杵个拐杖跟我?” 他一时哑语。 “对不起,我的伤最快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我查了您的出差行程,目的地的酒店已经为您订好了,发送在您的邮箱里,与重行董事长聚餐推迟到下周二。” “好好养伤。”连胤衡重新打开电脑:“我把监控录像发给你,车祸这件事情你来跟踪,直到给我找到人为止。” 石硕急忙去翻找口袋的备用手机,又听他说道:“在宓卿身边安排两个保镖跟着。” “好的。” 挂下电话,石硕仔细想了一下这场车祸,可能也是针对宓小姐,那辆车上说不定有人这么认为她也在。 秦学义敲门进来:“伤刚包扎好就开始忙工作了?” 他操控着两台手机,慌乱的样子有些狼狈,抬头问:“是要换药吗?” “没有,你继续忙,来看看你的伤口如何了。” 秦学义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将病号服衣袖往上推:“没碰水吧?” “刚才洗了个手。” “注意点,这个药一点水都不能碰到。” 话音刚落,他便又问:“隔壁病房昏迷的人是你的桃花?” “什么?” “床头的信息上写着她叫三河。” “不是!” 他推着眼镜笑:“我上次给你算的命挺准的吧?” “秦医生,您就别打趣我了,三河小姐是连先生的追求者,这次也是一直缠着连先生才会导致撞上我们的车。” “这样啊,我告诉过你让你小心些,结果开车还是这么不小心。”他放下手拍拍他的衣袖:“听说还是你把她从车里抱出来的,说不定你这次的英雄救美,就把连先生的烂桃花变成你的桃花了呢?” 他脸上一本正经:“我要工作了,秦医生。” “哦,要赶我走了?” “是您说的话让我很生气。” “喔呼,我还从来没见你生气过呢。”他笑笑,知道这玩笑是开不得了:“行吧行吧,有事按铃啊。” 宓卿背后的伤口结痂,终于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徐潇来医院看她,刚进门便惊叹着这家私立医院的绿化和建筑物。 “我感觉自己穿越到欧洲了。” “太夸张了。” “哈哈,卿姐,来给您说好消息的。” 她手中拿着信封递给她,洋溢着兴奋:“百大华奖有您的提名!最具有影响力奖,下个月一号颁奖,能出席吗?” 宓卿翻过邀请信看了看:“可以参加。” “那太好了!上次那部旗袍剧影响不错,再加上您这次主演的刑侦剧,最快明年播出,您这两年的名气只会升不会降!” “但愿如此。” 不知道她是不是来安慰她的,也不提她受伤的事情,选了几部电影让她看。 宓卿无心去看,注意力也不怎么集中:“剧组的请假,你是用了什么理由。” “不是我,是连先生亲自请的,导演那边不敢说什么,只是先去拍别的配角戏份了,您出院后把剩余的拍完就行了。” 她点头,关上了面前的平板。 “卿姐,不看了吗?” “不想看。” “您是不是饿了啊。” 宓卿看着时间,快到饭点,姑姑这个时候应该快来了。 “没有,我不饿,你吃过饭了吗?” “我,我还没有。”徐潇脑筋忽然转动,拿起平板说:“那我改日再来看您,如果您出院的话记得联系我,我会跟导演沟通下一个行程。” “嗯。” 她走不久,宓卿还在等着姑姑来,轻轻靠在柔软的靠枕,肚子饿得不停响,几乎都要睡着了。 然而她等来的人,却是最不想见到的。 连胤衡手肘中搭着黑色大衣,关上门,将衣服扔在了沙发上。 “伤如何了?” 一周没见,胡渣很明显,深邃的眼窝里露出憔悴。向来干净白洁的衬衫也有了许多褶皱,好像过得很邋遢。 “好很多了。”宓卿逃避着他视线的对视,他走来摁住她的下巴,就看见他解开了皮带。 被子上的拳头默不作声越握越紧。 没有沐浴,不知道是不是飞行出差太累,味道令她有些作呕,硬着头皮含下去,弯下腰低头将脸埋在他的胯间。 病床很大,她躺在中间要把头伸得很远才能吃到,上半身明显想要往下歪,她伸出手撑住他的大腿,含住越变越大的肉棒,运渡着大量口水服侍起来,口舌搅拌不断,吸声滋滋作响。 咕咚。 清脆吞咽声,从男人的角度往下望,脸上原本翘高的脸蛋也平了,小嘴往前噘起讨好肉棒,又如同索吻般,浓密的毛发刮着她的眼睛逼不得已闭上。 臀部倏忽往里一撞,撑开了嗓子眼。 “呕——” 宓卿挤出了泪,双手环绕住他的腰,无声的动作祈求他别撞,她已经很尽力的在深喉了。 纤细的手指穿过衬衫往上抚摸,他的皮肤很好,没有什么瑕疵也很白,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凸起的疤痕。 宓卿想了想,那应该是上次不小心被盘子棱角划伤的伤疤,没有纱布看来是早就好了,只是为什么没有祛疤,明明连家医院里最擅长的就是不把伤口留下伤疤。 “呕——” “专心。” 他声音低沉,摁住她的脑袋继续挺动着肉棒送进食管里面,逼得她咽下口水的同时又夹紧。 没有清理的肉棒上污渍,全都被舌头剐蹭干净。
番外:(1)连胤衡父母
“这个娱乐圈它就是这样啊!你不争自然有人会去争,到时候落到最后面的可是你!就这一次机会了,再抓不住你准备什么时候才能事业成功起来啊?你还真等着老天爷从你头上掉馅饼!” “不对!现在这就是一个馅饼,掉在你脚边,就看你捡不捡了!” 她低头捏着指尖,指头肉被掐到泛白,垂目顺发落在肩头:“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舒旎,我就搞不懂你还在执着什么,我做你经纪人有四年的时间了吧?大大小小的机会我都给你争取过,你也算是小有名气,就差这一个舞台了,四年还没混出头,差的就是这个锲机!” “别让我失望好吗?”他着急的拍腿:“别犹豫了啊!机会就在这了!” “我先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钱和名气重要,还是你觉得底线重要!” “但这不是你说的,这是潜……” 潜规则,她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一旁茶几桌上放着宣传海报,国际电影电视节,她明白这个舞台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甚至可以在这个台上一夜出名不是问题。 努力盼望了这么久以来,机会就摆在面前了。 手指交叉互相抓着,越来越紧,难受的将眼睛闭起,前思后想,犹豫不决。 摆在所有欲望面前,底线好像就真的不那么重要了,她遵循了四年的底线,破格一次也能换来这样的机会,也是值得的! 舒旎毅然睁开眼,起身匆忙朝着门口走,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点烟的经纪人一愣。 “小齐,我同意了,就按你说的来做吧。” 他欣喜若狂差点把嘴里的烟掉落:“真的啊!哎呀太好了,我总算是要把你给盼出头了,舒旎你信我!这个决定做的完全正确!” 她难以启齿的僵硬笑起。 但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当天晚上就被换了身短裙和露脐衫,送到了酒店顶层。 “不,不是说,先吃饭吗?” 经纪人推着她往前走:“吃饭算个什么事啊,这才是最重要的,对方秘书都给你房卡了,别让他等着急了,你快点进去!” 她握着手里金色的卡片手指在发抖,犹豫的低下头,盘起来的秀发落下几缕碎发丝,垂在纤细的脖颈上。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时候还在发什么愣啊!要是再不快点,我都要跪下来求你了,你觉得这个时候拒绝,对方会给我们好脸色看吗?” “不仅舞台你上不了,还要被砍资源啊!” 舒旎咬咬牙:“我知道了。” “快去快去!” 房卡上写着6668,她抬头寻望,找到了那间双开大门,白皙柔美曲线的玉腿,迈起步伐小心翼翼,握住把手往下摁。 门没有锁。 大门往里被打开,她瞳孔微微紧缩,转头看向在楼梯口的经纪人,着急的不停朝她挥手让她进去。 已经没有退路了。 迈进去的那一步,房间里空调冷气开的十足,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关上门,越过面前透光的蝴蝶屏风,里面大屏的电视机打开,播放着一台音乐剧,悠悠轻缓钢琴声环绕。 她探出脑袋,看到了坐在凹陷下榻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连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呼叫出声格外害怕。 男人手中握着精致的玻璃杯往嘴边送,微微晃动起里面圆滚的冰块,黄酒被光折射出来的颜色格外耀眼。 他放下了杯子,一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朝她勾勾手指。 意思是让她过去。 舒旎吞咽口水,迈着小步不安朝他走去,电视机不断反射的光打在他深邃眼窝中,鼻梁高挺,被酒光染湿一层涔薄的唇,微抿起勾着唇角。 他长的很清隽,一眼看起来像极雕刻的五官,并不是在她想象中油腻的男人,白衬灰裤,休闲衣着仪表堂堂。 一手捂住短裙,小心翼翼下了凹陷的台阶,来到他的面前。 “我们见过,何必这么生疏。”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 可舒旎却一脸茫然。 “我们,见过?” “你上一部剧我参与的投资,我们在剧组说过话。”男人歪了头,笑容有几分嘲意:“你当时问我,是不是工作人员来着。” “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印象。” “不要紧。” 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放在了腿上。 舒旎惊骇睁大眼,局促不安撑住他的肩膀。 “那已经不重要了。”他仰头,温润的笑意在眼中四散开,着迷痴痴望着她的脸:“这样看来,这么漂亮的脸蛋比上一次看到的还要白,真是看不出一丁点瑕疵,连眼睛都这么水灵,像个泉水一样。”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舒旎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干净。” “一张白纸,真漂亮。” 手从脸皮划过,移开了…… “啊!”舒旎睁大眼捂住白色短裙,他的手指朝着下面移去,并不理会的挣扎,反倒笑着问她:“都进来了,还不明白要做什么事吗,那不然你穿这身衣服,是打算勾引空气呢?” 舒旎眼中泛水光,泪眼婆娑,泫然欲泣。 咬住下唇的牙齿哆嗦个不停,那根手指还在朝着里面进入,她紧张的双手,逼自己慢慢松懈,放松起身体。 撑开底裤,钻进了无人进入过的花穴。 她失控趴在男人肩头啜泣,随着手指越进越深,干燥的阴道因为紧张泛不出一滴湿润。 “连先生,啊……我,我没做过。” “看得出来。” “求您轻些,可以吗?”她抖动语气里,卑微请求。 男人笑了,用实际行动回应她。 不可以。 那晚的惨痛历历在目,与她谈笑中温润儒雅的男人,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用巴掌殴打。 两次摔落在地毯上,双腿中间流出血,她怕自己会死,拼命叫着求他不要,说了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是拜托求他放过,回应而来的是他拿着酒杯朝她脸上泼着剩余的酒,抓住秀发逼着她扬头,残笑吼声命令让她清醒点! 嗓子干巴巴叫出来声音如指甲划在玻璃上,生生断裂开。 撕碎的衣物被黄色的液体浸湿,她倒在地上无助抽搐起疼痛双腿,害怕干瞪着眼,从头顶倾斜而下的尿液,浇灌在脸皮上淅沥沥朝着两侧凌乱秀发上流。 他掐着她的脖子,骚味的尿液居然被自己喝了下去,干呕着去踢他这个变态。 他却还在她伤痕累累的阴道里折磨。 “给我吞下去!” 振聋发聩的低吼,带血的性器朝她嘴里塞入,抽动的肉棒,开始在喉咙里源源不断射精。 舒旎不停扭动脑袋疯狂挣扎,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直接朝食管捅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从鼻腔中滚了上来,满带血丝的眼球凸大,宛如一具死不瞑目的干尸。 不止一天,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以为熬过了这些痛苦的强奸,将会是一片光明的前途。 可却不曾想,换来的是封杀。 他说要放过她的那天,让她在一张白纸上签字,她以为那是不准把事情说出去的承诺书,于是喜极而泣傻乎乎签了,得到的却是一张结婚证书。 从酒店里出来坐上车的那一刻,各类报纸和新闻电视上,已经没有了她任何踪影,大变活人的消失,没有一个人在意,舒旎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舒旎抗拒不服从连澹泓一切命令,也挨到了该有的惩罚,把她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对她进行着繁琐姿势性爱,逃出去成了她最重要的事情。 这座庄园,大到她根本跑不出去,于是她跑出了房间,下楼去求连澹泓的父亲,来到书房里朝他跪下,拖着一具残破的身体,穿着衣衫不整的衬衣和肥大的裤子,求求他帮帮忙。 那老人对她的求助一句不吭,直到连澹泓赶来,拿起桌子上的印章朝他扔过去大吼。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亏你还姓连!” 印章砸在他的肩膀上掉落,舒旎难以相信,却看到连澹泓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舒旎尖叫着避开他的手,终于知道了他们父子之间肮脏的本性,她从两个男人的眼皮底下跑出书房,边哭边跑,即便知道这么做毫无用途,但她害怕的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楼梯上,她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华丽的短发女人,跌跌撞撞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拜托,求求你救救我!呜呜求你,求你救我啊!” 连戈雅对她的求救不过看了一眼,便往她身后望去,司空见惯笑起:“看样子我哥哥,还是这么惹人烦啊。”
番外:(2)姑姑。
她打开冰箱拿出一壶冰茶,一手转动着玻璃杯往里倒入。 听到头顶的脚步声,她斜眼望去楼梯上,阴阳怪气的朝他笑。 “这么晚了还下来,不享受晚上宣淫,看样子气急攻心,嫂子被你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连澹泓根本没想着搭理她,卷起衬衫袖挽到小臂,从酒柜里拿出了瓶黄酒,取下杯子。 “真被我给说对了,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连戈雅。”他出声便是冷漠,气氛陷进死沉沉的泥潭,转头瞪着她。 “嗯?”她昂起头屡见不鲜,淡定朝着嘴里灌茶。 “联姻对象还满意吗?” “你看起来对我的婚事并不感兴趣。” “我只是在好奇,爸该怎么利用你补上集团这么个大窟窿。” 她咽下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悦耳,声如莺啼,脆响的环绕在角落的每一处缝隙。 连澹泓对她不悦的拧眉。 “哎呦,我只是觉得可笑。”她还在控制不住的笑,一手捏着茶杯,令一条胳膊托在腋下,往身后冰箱上倚靠,晃了晃手中的冰茶,眼角笑出了泪。 “有多可笑?” “可笑我这个被利用的女儿啊,你说连家三辈好不容易有我一个女儿,却还把我当成来填补漏税的工具,让我跟一个政客结婚。” “好歹是个省长。” “省长又怎样,不像你啊,真羡慕,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我也是连家男人就好了。” 他起开酒瓶,朝着杯子灌入:“我没心情听你跟我发牢骚。” “你以为我有心情,不是你先戳我痛楚吗?” 她切笑声,杯子搁在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扭捏着姿态朝外面走,又回过头来,冲他指了指。 “我告诉你,连家产业若是能保住,可全都要归功于我,以后说话给我客气点,少在我面前指挥。” 他放下瓶子,一手撑着台面望向她的背影。 “连戈雅。” “干什么?” “你那个联姻对象,可是出了名的性虐狂。” 她脚步一顿,下一秒又弓腰捂腹大笑,爽朗的天籁笑声灵响环绕,费力的直起身子,用手指勾走了眼角的泪水,双手背在身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外走,自始至终没回过头,又一边惋惜。 “哎呦,你说他要是连家男人,那可真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不过说的对啊,他做了上门女婿,那可不就成了连家男人吗。” 婚期很急,认识没有一周,谈话都没超过百句,便定在了下周结婚,一切婚礼所用的东西都是加急空运过来。 她坐在化妆间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女人,红唇算是在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唯一一抹颜色。 没过一会儿,几个连家人进来,客套的说着恭喜的话,她本来也就把这些话听成笑话,乐着跟他们回应,看着大嫂懦弱低头拉着自己身上衣袖,遮住胳膊的伤口,给她了个鼓起的红包。 她笑笑感谢的接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四哥,我四嫂呢?”她带着白色头纱,看向连澹泓。 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幽幽吐出:“好好结婚,不关你事。” “我当然会好好结婚呢,四嫂犯错在家闭门思过呢?” 他厉眉一拧,门外传来了司仪吆喝声。 连戈雅抚平婚纱站起,灿烂笑着朝他们昂首:“婚礼开始了,走呗,你们谁有相机倒时候记得把我拍的漂亮点啊,毕竟是人生最后一次结婚。” “小妹,第一次结婚就说这种话啊。” “哈哈哈,我还想要第二次呢,有吗?” “嘘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悦耳的笑声从化妆间传到了婚礼现场,人人笑着她对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她被安排在了丈夫家里,那个权力滔天,性癖怪异人人皆知的年轻省长。 詹朝宗进到房间里,带着满身酒味,明明长着一张人人都觉得善意和睦的正经脸,穿着婚礼西装还未脱下,真就斯文败类,先拿出了床边抽屉里的鞭子,甩在地板上命令。 “跪下去。” 连戈雅穿着红色旗袍,坐在床边笑了起来,露出白齿:“新婚第一天就让我跪,不合适吧?” 唰! 鞭子抽过胸前,力道之大,她的衣服被抽开一道口子,痛的捂住胸部弓腰。 “跪下去,我不会再跟你说第三遍。” 她流着冷汗闷笑出声,又是一鞭。 “唔……” “詹朝宗,你这鞭子抽过多少女人,沾了多少血还往我皮上打?不会感染什么性病吧。” 他将鞭子对折,用来抬起她的下巴,对视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厉色,薄唇轻启。 “你错了,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鞭子,力道还满意吗?” “我如果说不满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唰! 肩头落下沉重一鞭,是皮质的材料,她经受不住的皮肉绽开,痛的屏息呼吸。 眼看他还要再抽落一鞭,冷汗越流越多,最终凭着这具软弱的身体经受不住,臀部从床边滑落,跪在了他的脚下。 他拍拍她的脑袋,冷漠的说:“下一次,速度快点。” 连戈雅笑。 啪! 脸被抽歪在了左侧,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发愣。 “我要回答。” 唇颤颤的开始上下不停抖动。 “回答!” “哈……” 啪! 另一半脸也被抽了一巴掌。 终于,她笑声失控,放下手扬起脑袋猖獗哈哈大笑出声,疯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越觉得可笑,眼泪都冒了出来,双眼泪雾茫茫的看着头顶上方男人的脸。 詹朝宗面无表情,在她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她笑声还是不断,疼麻的脸很快红了起来,接着被抽的肿起。 密密麻麻的巴掌往她脸上落,她笑了多长时间就被抽了多久,直到最后实在顶不住,被抽趴在了地上,右边的脸皮已经烂开,皮下的红血丝聚集成一团肿块往外扩散,她倒在地上笑声抽搐,喉咙干到发不出声音。 男人用皮鞋踩住了她的手,屈膝蹲在她的面前,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该说什么了?” 脸颊狼狈的肿块开始挤压,整个脸变得肿大不堪,颇有丑陋,她咳嗽着喉咙里冒血的气体。 “是…” “大声点!” “是!”竭尽全力吼出来的声音,食管破损。 詹朝宗动作轻缓抚平着她杂乱的发丝,像在摸一条狗。 “你父亲说过了,把你交给我,随便让我玩,别想着能有什么解脱,好好听我的话,就少些皮肉之苦。” 她咧开唇角,眯着眼点头:“是。” “我不喜欢你身上这种味道,下一次,用麝香味的香水。” “是——咳,咳!” 手上的脚踩的愈发用力,皮鞋后跟压着纤细的手指,连戈雅疼哭冒出泪,咬住牙极力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嘶吼。 “叫主人。” “主人……” “算乖,勉强合格,该开始正事了,衣服脱掉,跪上床。” “是。” 她由他玩了两年的主仆游戏,身体碰到他就会流水,用麝香味的香水,是他在自己身上做上标记的符号,闻到硬起来便将她拉来操,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后来调顺习惯了,她也便改不掉这个味道,犹如永远标记在了她的身上,成为他的物品。
番外:(3)大伯
“大嫂,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连戈雅笑着看她往自己手中塞东西,而她一脸惊恐的往后看,拜托她别出声。 “戈雅求你好不好,我真的求求你了,我是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能帮我!不要告诉连山城,求求你!” 她笑而不语的接过那张纸条,已经攥的皱巴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纸,费力打开,发现是求助她买避孕药的一段话。 “哈哈。”若不是捂住嘴,她已经笑的失控了。 “大嫂你真有趣,这东西我怎么会帮你买呢,我自身都难保啊。” “可是,你是在连家里唯一能出去的女人了,我求求你,我求你……” 眼看她要下跪,连戈雅急忙抓住她瘦弱的胳膊,故作惊讶叹息:“唉呀你可千万别跪啊,要是让我大哥知道了,你刚生完孩子就朝我下跪,那得把我杀了不可呢。” “呜戈雅!” 她叹了声气将纸条塞进口袋里:“大嫂啊,你怎么还是不了解我哥呢,知道连家为什么这么多孩子吗?五个儿子,一个女儿。” 眼睛弯弯眯笑,望着她,只听她说。 “我们全都是亲兄妹,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爸爸把妈妈关起来,不停的在房间里折磨她,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妈妈也跟现在大嫂一样呢,特别渴求着避孕,可那个时候可没什么药。” “你猜猜她最后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无视她眼里恐惧,连戈雅笑声脆响,眼泪都冒了出来:“大嫂你真是胆小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最后是难产去世的,肚子里第七个孩子,也死在了腹中,很惨吧?” “你是我大哥的妻子,我大哥的人,那我就祝你别向我母亲那样,死的那么惨吧。” “连戈雅……戈雅!” 她失控抓她的胳膊,只见她笑容殆尽,朝着她身后喊了一声:“大哥。” 杨穗的面容瞬间塌了,那唯一的恐惧也变成了尖叫,畏怯的蹲下来抱头。 连山城站在她的背后,先是瞪了连戈雅一眼。 她失落的挥手扇了扇风:“哥哥都不怎么待见我呢,在家里真是悲哀啊,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救的连家!” 连戈雅切声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下楼。 男人大掌提起单薄的蕾丝睡裙衣领,将她一路拖回屋子。 婴儿的哭啼声在副卧响起,那么刺耳聒噪。 杨穗被他掐住摁在墙上,艰难扯着脖子上他的手指,哭的鼻涕也一同冒出来。 “我是看在你刚生完孩子的份上,才让你出去在庄园里散心走走,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呜呜,呜呜呜。” 她根本说不过他,以至于每次被打的时候都只能哭的喘不上气,挨多了也哭的越来越狠,打着冷颤用泪雾的双眼求他。 “告诉我,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男人雄壮的身体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往上顶在肿起的花穴上,她痛的费力踮起脚尖。 “呜,呜呜……” 连山城一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墙壁,气笑的点头:“你可以不说,我也能去问连戈雅,但如果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惩罚可比你现在要严重多了。” “呜不,呜呜不要。” “那还不给我说!” 杨穗双手握住他的手指,掐的她逼不得已仰起头,艰难出声:“我说,我,我只是想,求求她,帮我去买……避孕药,我不想,不想再怀孕了,好痛,求你不要内射。” 男人嗤笑的声音洪亮,拍着她的脸蛋低低骂了她一句该死。 “如果她要是真给你,我必须得给我生!” “想避孕是吗?行啊,我连着操你两个月内射,在两个月里你要是不怀孕,我可以给你避孕,但如果怀上了,那以后就接着生。”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已经八十的几率在他那里了,摇着头哭叫。 “我不,呜我不!不!” “不?”他难以置信语调反问,低头瞪着她:“你觉得你有这个权利说不吗,那我们这个交易也不用做了,给我接着生。” “啊不!不要!我做,我答应你呜呜啊!” 他笑了,抓起她的脖子朝着卧室床上扔,无视隔壁房间里婴儿的哭叫。 “今天就开始,多说一句让给你避孕的话,脸和屁股你自己选一个抽。” 女人躺在床上哭的一直在抖,身体控制不住,她很瘦,胳膊和腿上都是皮包骨。 在开始被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患上了厌食症,不停的打药和灌饭,才终于保住了一条命,一直到现在生完孩子,也长不出来一点肉。 她也不过才二十一,在连家里最小的女人,辈分却也最高,杨穗恨透了这个阴间地方,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待的,每一个人性格都足以变态到活活把人生吞也不眨眼。 杨穗开始只是为了上大学而缺钱,什么都不懂就爱上资助她的“好心人”,哪知道那些对连山城来说微不足道的钱,就是为了钓她上钩,扔进连家这个沸水锅中蒸煮,活活生剥了她的鳞。 他让她生孩子,又把生出来的孩子当做垃圾,不闻不问的丢在卧室,每一次杨穗都格外费力求着他让给儿子喂奶,他却把她的奶水吸的一干二净,就只让她绝望抱着孩子哭。 嫁到他名下,唯一庆幸的一件事,是两个月的内射没有让她怀孕,而他也因此去做了结扎。 连山城不把儿子当做亲生孩子,没有教好的他,血液里融着男人的基因,也在逐渐成型怪异的性格。 连家的子嗣永远都不会断,这个宛如被上帝诅咒的家族,还在迎接着下一个倒霉鬼跳圈进来。
番外:(4)男主爸妈
“把门关上,额把,卧室门关上,关上拜托你,孩子还在看…求求你,别,别啊!” 连澹泓咬上她的后脖颈,逼得她昂起头手指抽搐抓紧被子,呲牙痛苦的神色,她本不想让门口的孩子看到,可现在只想他能够开口阻止男人的动作。 “看怎么了,让他多学一学,男人是怎么操女人的。” 带血的肉棒使劲在阴道中抽动,速度猛快不停歇,舒旎眼泪掉下来,艰难的将眼珠移到右边的卧室门口,望向五岁的孩子,站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不要。”她小声的对他哀求,摇头的幅度很小:“别看,出去衡衡,呜,妈妈求你,呜呜把门关上。” “啊!”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摁在枕头中,女人痛苦的用手拍打着床边,声音闷在被子里发出呜呜低喘,跪着的双腿也开始渐渐往下平。 “跪好了!” 连澹泓在她耳边低吼,慎人的吼声是她的噩梦,忍住大腿的抽搐急忙跪直,呼吸不畅,他开始在她臀部抽巴掌。 “唔!呜呜呜!” 啪啪的巴掌响亮不断,看着她的屁股左躲右躲,不断往前闪,每落下一巴掌,身体就会抽搐,男人看笑,撇去门口的孩子。 “都看清楚了吗?” 他的眼神朝他对上,懵懂中一片的死气沉沉,只是盯着他们的动作,也不说话。 “好好瞧瞧该怎么对待你以后的老婆,不听话她是要挨打的,直到给她打的再也不敢,那才是你的成功。” 他揪着头发让女人抬起头,满脸泪水和发丝的狼狈,不停吸着鼻涕,呜呜啜哭,将她的脸移去给孩子看。 “这就是调教后,有多痛她的眼泪会告诉你,连家可不要一个不会教女人的男人,学不会就往你自己身上抽!” 舒旎冲着孩子艰难的咧出笑容,摇着头想要告诉他不要这样做,不要听他的,一定不要。 “摇什么!”她的脑袋被残忍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坠下去:“头这么会腰屁股也动起来,怎么在床上就像是个死人了?发情的浪劲去哪了!” “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她看不见的地方,连澹泓脸色直线阴沉,压住她的脑袋往下碾压,使劲逼她堵住呼吸,憋气愈发痛苦,绝望将脸埋在那痛苦唔闷。 “抽了你这么久还敢反抗我,你是真的一点不长记性啊,找死的事情你是做的挺好。” 他从阴道抽出,褐色的肉棒被染成了湿润的红色,舒旎听到他走下床翻柜子的声响,一般就是去拿用来惩罚她的工具。 用来打她的戒尺划过空气发出唰的响声。 舒旎回头看去,紧随着尖叫声用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裹住,连大腿上的痛也显得多余,疯狂朝着角落里爬去。 “不要打我!老公,拜托你,拜托你别打我啊!” 他冷漠的沉着一张脸,朝她逼近,隔着被子用坚硬的戒尺往她身上抽打。 “啊啊!” 柔软的被子很轻,根本阻挡不了什么疼,他的手不断往上抽落,啪啪的狠劲丝毫不管会打在她哪里,不停的挥落,一次又一次,抽在她的身上,脑袋上。 舒旎痛的在被子里不停弹跳,滑稽像个可悲小丑,凄惨的尖叫吵人多余。 站在门外的男孩,手心泛着痒痒的感觉,他体会不到被打的疼痛,可他想与自己父亲一样那样施暴,也想感受一下抽在人身上的痛快,看起来十分爽。 “啊!啊别打了,拜托你啊老公!不要打了呜呜求你,我求求你!” 连澹泓一直将她打的不敢在被子里反抗,没有了动作,也停止了呼救声和求饶,只是时不时的在里面抽搐着身体。 再叫出来的声音,变得很嘶哑,他听够了这些像是划在玻璃上的声音,不断抽着她的身体来获得情绪镇定,心情逐渐缓和。 戒尺落下身侧,呼吸的喘气变得平静,闭上眼,空气弥漫着腥味。 血的味道,令他有一种执迷不悟的感觉,越握越紧的戒尺,最终扔在了地上。 殴打停止了,门外的孩子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坐在床边只是摇晃自己的双腿,没过一会儿,爸爸来到他的房间里。 去楼下端着倒好的茶,小心翼翼上楼,又再次到了他们的卧室里。 妈妈趴在床上背后蔓延着血淋淋的戒尺伤痕,胳膊的血肉也一同翻了过来,趴在床上抽搐的身体不停止,眼泪一直流。 可能是太疼了,他将茶举起来给她:“妈妈。” 舒旎艰难撑开眼皮,干裂的唇呼吸很虚弱,想伸出手接过,可怎么也没办法做到,抽打的胳膊太过疼痛,肌肉一动便引来撕扯。 他将茶放在了床头。 “衡衡。” “嗯。” “不要听你爸爸的。”她说着不停的摇头,眼里面也有了泪:“不要听他的,一定不要,你长大不能变成这样的人,一定不可以,听妈妈的好吗?要对女孩子好一点,不可以让她受伤。” 他眨着黑亮亮的眼睛:“可是爸爸——” “那是不对的!”她带着哭腔撕扯:“打人就是不对的,他在家暴我,等你长大了,带妈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求你,妈妈求你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 他的手被她握住,女人冰冷的掌心传来温度格外刺痛皮肤,遮掩住的身体只露出来脊背,血腥味缥缈在空气,他的眼睛看着那些血和红色的肉。 “妈妈,你很疼吗?” “很疼,我真的好疼,你快点长大吧衡衡,一定要把妈妈从这里救出去,答应我好吗?” “可是爸爸,让我来给你送茶,他说,要把你说的话全都告诉他。” 她表情僵硬的过分,顿在那里不知所措抖着唇:“你不会告诉他的,对吗?” “爸爸说的话。”男孩低着头,为难的眨了眨眼睛:“爸爸说过,让我告诉他。” “你别说,我求你别说!别说啊!” “我不会撒谎。” “那就什么都不跟他说!只是不说话你做不到吗!妈妈求你了啊衡衡,你要说的话我还会被打,真的好痛!” “我不说,爸爸也会打我。” 她第一次觉得这么恨铁不成钢,对自己的儿子求救,才五岁的孩子,抓着他的手越发用力,胳膊上的血肉都在使劲的往外流血:“别说!别说啊啊!” 她变得很可怕,他想做到跟爸爸一样的冷漠,用尽力气挣脱开她的手,转身跑了出去。 “衡衡!胤衡,连胤衡!” 没过多久,二楼的哭声又一次回响在别墅里,他跑下了客厅,嘟起嘴喘着粗气,告密的刺激感也这么快乐,踮起脚去厨房的橱柜上拿杯子,想要快点喝杯冷水来解决一下自己心里的怪异。 可手指怎么也碰不到玻璃杯,脚尖踮到抽搐,咬住牙用力蹦起来! 身后传来了女人愉悦的笑声。
番外:(5)姑姑姑父
“哈哈,哈哈哈。” 清脆动听的笑好像在嘲讽他是矮子。 细嫩的手捏住他怎么也勾不到的杯子拿下来,放在了他的面前,空气里融入一股怪异的香水味。 “小矮子,长得这么低。” 他回头瞪着她,女人略作惊讶挑了挑眉:“跟我哥哥长得还蛮像的啊。生气起来都是这张木头一样死鱼脸。” “我不是死鱼脸。” “遗传了你妈妈吧,有点可爱,带个假发就是女孩子了。” “我不是女孩子。” “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无趣,连玩笑都不会开了?” 他拿着杯子放在水龙头下面接水,抱起来咕咚咕咚往嘴里灌去。 女人在一旁沏着咖啡:“楼上你爸妈打架呢?” “是我爸爸打妈妈。” “我当然知道了,连家里怎么会有女人打男人。” 咖啡的颜色像是泥土,咕咕灌进杯子,一股莫名的香味有些勾引人,他咽了咽口水。 “想喝?”连戈雅晃着杯子,看他单纯的眼神也在跟随着杯子晃动。 当着他的面,将咖啡灌进了自己口中。 他面无表情瞪着她。 “再长大点啊小蠢货,真期待你能变成什么男人,以后是不是也会对自己的老婆那样。” “你生一个孩子不就知道了。” “哈哈哈你这小鬼,还会开大人玩笑呢!我才不要生。” 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含笑里露着对他的蔑视:“生出来你这种小恶魔,我得恨死我自己。” “你的老公,会打你吗?” 她嘴角笑算不上有多好看,但一定是难看的:“叫姑姑。”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叫。” “哼。” 她放下咖啡杯子离开,男孩儿抱着冰凉的玻璃杯,看着她走了,不知道来这栋主楼做什么,她总是喜欢来这里,可这里也不是她的房间。 主楼门口进来了一个男人,那是姑父,比她个子很高,站在她的面前说了些什么,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粗鲁逮出去。 他笑,抿着凉凉的白开水,杯子下面的嘴角笑的很是开心,期待着她被收拾,谁让她刚才把他当成一个小蠢货来看。 “你投诉的,嗯?” 面前白纸文件放在她的眼下抖了抖,男人语气似是气笑又在酝酿着下一步该不该伸出手。 “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 “连戈雅,你最好是自己承认,别逼着我动手。” “无论我承不承认,你都会对我动手。” 他扔下文件,抓着她的头发往楼上拖,几根秀发断裂在他的手中,吃痛的闭上眼。 他大步跨着台阶笑了:“你真做的不错,向监督局投诉我这个省长?以为换了个省我就追查不到你了?我真是想看看你哪里来的自信,是觉得不会被我发现,还是不会被我给弄死!” 人突然拽不动了。 回头看去,她双手扒着旋转楼梯栏杆的一根柱子,被薅痛的头发也仍然无动于衷。 “我给你两秒钟的时间松手。” 她面无表情抱着栏杆不说话。 男人松开了手,下一秒便抬脚往她身上猛踹去。 看着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受惊的手没有抓好,直接朝着宽窄楼梯咚咚滚下。 “额……” 头顶传来男人脚步声,又突然踢着她的腹部,将她踹去旋转楼梯的拐角,直接滚落到了一楼地上。 连戈雅满头大汗从地上爬起来,呼喘着不稳的气息,朝着门口一瘸一拐的大步跑。 詹朝宗三两步追上,抽出皮带的同时,将她踹倒在地,她急忙抱头,果然那根皮带是朝着她的脸来的。 在连家里,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出门,也正因为詹朝宗管不了她的自由,所以打她的时候总会朝着脸上打,那些口罩都遮掩不住的伤口,便会阻止她出门,见人。 这个男人多狠多奸诈啊,各种办法都有,她抱着头的手被踩住,皮鞋无情往下碾压,冷冷命令。 “手拿开。” 她一言不发,两条胳膊挡住脸,踩痛的手背传来皮裂的痛苦,眼泪粘湿在衣袖上。 “跪起来。” 连戈雅咬住牙,等待着他的脚移开,翻过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双膝落地跪倒在他的面前,臣服的姿态低头压在他的胯下。 “该叫什么了?” “主人。” 他的笑很是动人,抓起那头破裂的碎发往上提:“最后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投诉的。” “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皮带甩起的瞬间还是划过了她的脸皮,眼泪飙出,她想举起手捂住,腹部被皮鞋坚硬的鞋尖跺上。 “额啊!” “你真的以为我是没有证据?投诉怎么不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呢,以为换了个名字和身份证号我找不出来你?说我家暴女人,败坏了党的优良作风,呵,我真是要被你给气笑了,今天这顿打,你必须挨,懂吗?” 她垂头闭上眼。 啪! 巴掌划过脸扭去:“我让你说话呢!主人说的话为什么不回答!” “呜……是!” “承认了?”他在笑。 接踵而来的巴掌抽的皮也掉下来,她都感觉的出来已经疼成了一颗猪头,皮带在身旁甩了甩,他往后退了两步,猛地往她肩膀甩上! “啊…” “你以为投诉了有什么用?我的官职可比你想象大的多啊,就算是你被我抽死在这里,也别想着能有一个会给你报仇的法律。” 连戈雅捂住脸抖着肩膀失控哈哈大笑出声。 她总是喜欢笑,无论是开心还是难过,被一边抽一边笑,也成了詹朝宗喜欢看她的表演。 身上穿的连衣裙被抽烂破开,里面血丝流的染红了粉色裙子,笑的眼睛眯起挤出来泪,越流越多。 脸上被抽打的增添上一道道新的疤痕,肉终于是抽烂了,刺痛感她尝过很多次,到现在已经麻木。 “詹朝宗……” 男人攥紧皮带发狠往她脖子上甩:“该叫什么称呼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给我大声叫出来!” “主人。”她发抖的牙齿打颤,终于是不笑了。 “我让你大声点!” 啪! “主人!” 他停下了皮带,往地上一扔,呼吸急促的想要平复下来:“你想说什么。” 女人仰起头,眼睛下面的皮往下翻,血顺着下巴一滴滴流在地板上,一张宛如鬼的肮脏血脸,露出卑微的姿态。 “我做了绝育,输卵管切断了,随便你怎么操,我都不会有孩子。” 他眼睛微愕睁大。 还没来得及伸出巴掌朝她脸上扇,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 女人跪在地上,手掌撑住地面,慢慢朝他爬过来,用带血的半张脸蹭上他的裤脚,一条被打遍体鳞伤的狗,来祈求获得主人的宠溺,微笑着对他说。 “我是主人的,以后就是主人真正的容器了。” “你……”詹朝宗分不清她是真的在讨好他,还是为了报复他。 “谁让你做绝育的?” 明明生气,可他的声音却连自己都觉得平静过分。 她眨着眼睛,笑容渐渐平下:“主人不喜欢?只是为了能让主人更好的把我当做狗来使用。” 他闭上眼,放在她头顶上的手,迟迟没有用力去抓住。 带她去连家的医院检查了一番,她做的的确是不可逆绝育手术,而且是去小医院做的,子宫里面受损严重,需要在医院里住院观察,不然很可能变成癌症。 那段时间,詹朝宗常常待在病房外的客厅里沉默着冥想。 他询问了很多医生,没有一个能让她重新怀上孕。 沉默持续了两个多月。 在她出院的时候,又重新对她捡起暴虐,不断往她身上抽和打,似乎是为了泄愤,手劲要比原来狠了很多。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恨她,对失去永远不能拥有一个孩子的恨意,在她身上虐打,连同以后那份孩子的希望,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血痕。
第41章 他亲吻的标记
“咳!咳咳,咳!” 宓卿捂住嘴,不敢把精液咳出来,一边咳一边咽下去。 “舔干净了。” “是。” 她咳完,红着脸伸出舌头去舔龟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吸吮干净。 连胤衡泄欲过后,便没有再动她,躺在病床上从身后将她抱住,沉重的呼吸声,慢慢放松下来,喷在脖颈的皮肤格外敏感,宓卿想要别过头躲藏这呼吸,发现自己腿也被控制住,根本动不了。 搂住她的腰往后贴上胸膛,背上的伤口隔着病号服的衣料,摩擦也不是很痛。 没过多久,他像是睡着了,一动没动。 小心翼翼去扒腰上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很大很凉,骨节分明,每一根手指的骨头都分外清晰,手背甚至能摸到凸起的青筋,手感异常的好。 宓卿屏住呼吸,想把他的手拿起来,依稀记得挠在他手上的那一道伤疤,好像已经不见了,也摸不到伤痕。 那只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指,裹在大手里十指交叉,紧紧将她握住,她被吓到差点叫出声。 “我的手好玩吗?” 耳畔压抑的声音格外清晰,一滴水沉入古潭,叮咚一声空荡回响。 她低着头,不敢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了,白皙的脖颈裸在他的视线,男人压低眼皮,眸色微暗。 脖颈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他张嘴含住了她脖子上的白肉,牙齿逐渐收紧,咬住一块肉不松口,在嘴里拼命的吸。 皮的刺痛感,宓卿害怕会被他吃了,又或者忽然被他掐住脖子,开始质问她的罪行,殴打和责骂。 吸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换了个地方,继续实施着嘴上的暴行,不断在皮肤上留下痕迹。 宓卿痛的不由抓住了他的手指。 “连先生……” “很痛。” 声音染上哭腔,他嘴上并不打算留情,甚至已经咬到了她的肩膀上,用牙齿拉住病号服的衣领往下扯,裸露出一片如玉的肤色,接着再次啃咬上去。 标记着属于他的记号,是别人不能指染的物品。 啃了很久很久,不仅是右边的肩膀,左边也有,大量的吻痕在本来就白的皮肤格外显红,她不用想都知道是像马蜂窝一样的痕迹。 连胤衡亲吻着她的耳根,一句话没说,拉住她的手搂住腰,再次停下。 宓卿不敢动,听着他的呼吸声,本想确认他会什么时候睡着,但没想到先睡着的人,是她自己。 在早上天还没亮便醒过来,人大概是半夜离开的,背后他躺的地方已经凉透。 秦学义来给她输液时,瞧见了脖子的皮肤,慌张从白大褂口袋里找手电筒。 “你是不是对什么药过敏了,脖子怎么那么多红点。” 等他走过去一照,宓卿难以启齿捂住脖子躲避。 他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笑了笑。 “连先生昨天来过了?” “嗯。” “告诉他别在脖子上做这些东西,容易吸到动脉。” “你可以跟他说,医生比较有权威。” “我跟你一样,不敢。” 他拿过桌子上的病历本签下自己的名字:“你好好养伤,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谢谢。” “快拦住!三号屋的病人跑出来了!” 秦学义听到声音,匆匆放下病历本:“我出去看看。” 病房门没关严,外面的叫声宓卿也听得很清楚,门缝里依稀能瞥见走廊的场景,护士和医生的脚步杂乱,朝着一个方向冲去。 这里是连家的医院,大部分能住院的都是连家里的人,该不会跑出来的也是连家里的女人吧? 她想想有些慎人,坐在病床上不停探头想要去看个究竟。 只是门外冲进来的人,让她没想到。 三河快速反锁上门,靠在那里抬头呼呼喘气,不断起伏着胸膛,冷静下来后,才望向病房里的人。 “宓卿?” 她也被惊讶到。 “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想到居然会闯进你的病房。” 说着,她朝她疾步走过来,宓卿看见她的手穿进病号服口袋,拿出一个玻璃碎片,冲过来搂住她的脖子,将碎片准确无误抵在了她的动脉上。 宓卿吓到坐直身体:“能先告诉我原因吗?” “你放心,我不会真的杀死你,但是我要从这家医院里出去!” “你可以跟医生说。” “要是有用我早他妈出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她骂人,三河低下头,金灿的黄发垂在她的眼前,一脸严肃。 “这是连家的医院,他们不让我走!病房里的窗户都给我锁死了,甚至大门也锁上,我趁着护士来送早餐才逃出来的,结果走廊上全是穿着白大褂的人,都是连家的!” “为什么连家要关你?” 她幽幽冷笑:“这话你得去问连胤衡啊,八成是怕我受伤的事被我家里人知道,那男人向来利益分明,保不齐为了不让我跟家里告状,再把我关起来,连手机都给我藏了!” 宓卿额头几滴虚汗:“那我能问问,你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连家医院的吗?” 想来原因,她磨了磨牙。 “当然是跟踪连胤衡的车,没想到直接撞上去了,谁让他突然踩油门又突然刹车!我怀疑他就是想故意让我死,结果没成功!” “他做事精密,应该没你说的这么故意。” 三河回忆着撞车的地方,是十字路口,那么多的监控摄像头。 “喂!你不会是在给他洗白吧?看来之前说帮我跟连胤衡制造机会,撮合我们都是假的啊!亏我还给你送礼服救场。” 宓卿眼睛往下斜视着她手中的玻璃碎片:“那你现在一副要杀我的冲动,我怎么帮你撮合?” “哼,那个死男人敢关我,还撮合个屁,帮了我这个忙,让我从医院里出去,你欠我的人情就算抵消了。”
第42章 别让她跑了
“好久不见,连先生。” “的确很久不见。” 两人握手寒暄后,坐在茶位前,重行给他沏茶,却要在倒入他茶杯中的时候,被他的手挡住杯口。 他抬头笑:“连先生不喜欢我这壶茶?” “说正事吧,这顿茶局不过是个过场。” 男人不言苟笑的脸色,任谁也猜不透的情绪。 他放下茶壶:“听说您跟三河家要共同在南溪地厂上建立一个新兴产业的科技馆,您这是打算要进军科技领域了。” “合同上保密的事情,怎么会传到您的耳朵里。”连胤衡目不斜视的打量,黑压压瞳膜无声压抑感。 “这不最近我跟三河志在一块吃过饭,那老头喝多了,把这件事随口给鼓捣了出来,听说您这次的阵势很大,现在也还在搜集华沙那边的科研人员和新专利。” “那他还真是一点都没保密。” “哈哈哈。”重行扬头大笑,眼角挤得皱纹密增:“我要是不确定,我也不会来约您。” 连胤衡没说话,挺直的鼻梁下,唇角一直没弧度。 “不过我又听说啊,这三河千金最近怎么不见了呢,电话也打不通,一周都没回家,在名媛们那里可传开了,说她爱玩到这种地步,让三河志很担心,想办法找她人呢。” “三河家里最宠的千金,您也应该知道吧?” “嗯。” “您还真是惜字如金。”他轻轻侧了一下脑袋,眼里冷不防的闪过奸诈:“二五路口的车祸,我当时也在场,就在路边车子里,爆炸的可真是惊天动地,把我都吓坏了。” 连胤衡终于笑了,防不胜防的冷笑让人毛骨悚然。 “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那你大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他起身欲走,重行说道。 “您就真不怕那还没建成的科技馆黄了?” “如果你要是能威胁到我,那也算是你的本事,可惜。” 他迈着长腿,衣角扬风,走过屏风消失在视野里。 重行眼睛直勾勾的朝那方向撇去,平复下的嘴角,拿起茶杯朝着嘴中一饮而尽。 门外传来了秦学义的声音,拍着门让三河冷静一些别冲动,那阵仗像是在跟一个死刑犯谈判。 三河坐在那拿玻璃指着她的脖子,冲着门外吼:“让我出去我就把她放了,不然我就把玻璃塞进她动脉里!” “三河小姐!” 这次的声音显然是石助理,敲着门说道:“连先生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您别轻举妄动,伤害了宓小姐您也不会好过。” “呦,你还敢威胁我?别忘了老娘手里有谁的把柄啊,看看到底是谁威胁谁!” 秦学义看了石硕一眼:“我发现你还真是个木头脑袋,起开!” 他杵着拐杖被撞开,听他朝里面吆喝:“你难道不知道谁把你给从车祸爆炸里面救出来的?石助理可是为了救你,腿和胳膊都被摔折了。” “怎么没摔死他?” 秦学义眉头一挑:“这不对劲啊,你的桃花怎么对你受伤没啥反应?” 石硕闭着眼睛沉沉呼吸了一口气。 “秦医生,能别再拿我开玩笑了吗?” 三河看了一眼宓卿:“他真为了救我受伤的?” “不清楚,但他伤得还蛮严重的,现在还在杵着拐杖走。” 三河耸着肩膀切了一声:“我最烦有人拿受伤来博取我的同情了,老娘被关起来你看这家医院有谁心疼过我吗?” 宓卿给她了个主意:“我劝你在连胤衡没来之前快点走,等他来了你的下场可不一定是什么。” “你怎么那么自信,不会真以为他爱你爱到受一点皮肉伤都要把我弄死吧?” “我可是跟他同床共枕的人。” 三河低头看到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半信半疑。 她走去窗户前,发现这间病房里的窗户也打不开,唯一能出去的只有一个大门。 病房门打开。 门外焦急已久的医生们,只见她把尖锐的玻璃抵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拖拽出来。 “还不赶紧滚开!愣在这里干什么!等到我出去了自然就会把她给放开,你们别逼我现在动手!” “三河小姐您别激动,一定会让您安全从这里出去的。”他杵着拐杖,后退的姿势摇摇晃晃。 三河看笑了,搂住宓卿往前拽,她身体薄弱,被推着轻飘飘往前走,紧绷起干巴巴的唇色。 一直到走廊尽头的电梯里,也始终没有放开她,面前电梯门缓缓合上,她开口道:“医院大门到这里有很长的距离,你要怎么出去?” “当然是开车了。” “你有车?” “有了你,我可什么都有了,你还真是不错的人质。” 宓卿想笑笑不出来。 她打劫了一辆医院的救护车,将她拉上驾驶座再推去副驾驶,开车的时候,居然还把玻璃压在她的脖颈上面。 连胤衡赶回来时,她正在被撵上救护车。 还没等司机下车给他开车门,他便快速的走下车来到驾驶座里。 石硕杵着拐上终于是一瘸一拐的跟上,坐到副驾驶匆忙拉上安全带:“连先生,三河小姐的情绪可能有些不太稳定。” “不能让她跑了,也不准她伤害宓卿,敢有一个伤疤,把她的手指砍掉一根!” 他咬着牙恨意挤出来,没有一分玩笑的意思。 速度在加快,三河打开救护车的鸣笛声音,冲出医院后,还没把她放下来,闯了两个红绿灯,发现后面跟着的那辆车也在闯。 “还真是不死心!” 她看准了前面的路口:“我把你从那里放下来,车子就停三秒,你快点下车!” 宓卿不断点头,握住车门把手:“好。” 救护车忽然停下,副驾驶下来穿着病号服娇弱的身影,连胤衡迅速踩下刹车,打开车门说道:“给我追上她,不准她跑了!” 石硕急忙解开安全带翻到驾驶座上,冲着救护车跟了上去。 寒风侵袭灌进单薄的病号服里,发现附近是商业街,有不少的人,她下意识的低头挡住脸。 面前突然被黑色风衣笼罩,熟悉的味道和男人的大手,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抱入他怀里。 她冻得浑身发抖,呼吸加重,冰凉的手抚摸着她的脖子问:“有受伤吗?” 是着急的说话声都在跟着他的呼吸发抖。
第43章 她在上面套弄的服侍(H) 二更~
秦学义开车接到两个人,宓卿只穿了一件病号服冻得发抖,鼻尖都红了,连胤衡不断扒着她的脖子去看,确认没受伤,只有他留下的吻痕印。 快到医院时,接到了石硕的电话。 “人已经抓到了,要把她带回医院吗?” “随便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 “是。” 宓卿拉上衣领,捂住发抖的胳膊吸了鼻子问:“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 “不能让三河家知道她受伤这件事,不然与她家族的合作可能会面临终止。”他揉着她的脑袋靠近,含笑里是对她性欲的爱意,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轻问。 “小狗吃醋了?” 她嗯了嗯,抱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体送上去,闭眼趴在他的怀里,来缓解自己的心虚。 “我的小狗真可爱。” 他因为她的吃醋心情变得很好,装出小心翼翼的嫉妒心理,这么简单而已,她似乎也已经找到了诀窍。 允许她出院拍戏了,那晚在病房中讨好的功不可没,第一次尝试上位的姿势,宓卿坐在他的身上,自己操控着深度和速度。 撑着他坚硬的胸膛一起一伏,上下晃动的姿势,让大腿根难免酸疼起来,只要抬头便能看到他笑容观赏的眼神,将她的羞耻心放到最大。 因为太长,她总是不敢完全坐下去,竭尽全力的撑着胳膊,不让自己的身体倒塌,他总往里用力一撞,疼得呼出一声娇嗔,整个柔软的上半身趴在他的身上。 “主人,别,撞。”带满祈求,换不来他的同情,却又一番凌虐抓着她的屁股紧紧皱在手心。 “还不赶紧动,想让我继续撞你吗?” “我动,我动。” 湿润的水分太少,她不得已,伸出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面对着男人笑声的表情更是羞耻,紧紧闭着眼,蹲在他的身上,能清楚地将交融的下体一览无遗展现在男人眼中。 “嗯,啊,太粗了。” “这么粗,你不是吃的也很好吗?” 他说着用手指掰开花唇:“含的不错,继续用力,露在外面还剩下这么多呢。” “嗯是,贱狗的穴会用力的。” “插进你的子宫里去。” 宓卿脸色煞白,难为抿着唇,迟迟不敢作出行动:“那样会痛的,主人。” “是想让我重复第二遍?”即便是脸上含着笑,他的语气也依然听出不愉快。 宓卿摇摇头,大腿根酸的撑不住了,低头望着那根庞然大物,心下一狠,臀部失控朝下猛坐。 “额啊!” “嘶……” 一同发出的声音截然不同,宫口撑开的痛苦,即便是富有弹性的阴道,也被这根巨物想要活活剥离。 “呜呜,呜呜啊,贱狗,贱狗的子宫,好痛啊。”娇泪如雨吭哧的哭声,博取不到同情,连胤衡抓着她柔软的奶子质问:“疼什么呢,都吃过这么多次了,你的逼也早就该变成我的形状了,为什么还是吞不下去!” 宓卿不停的抽插来缓解他的怒气,眼泪洒在他的胸膛上,上下起伏晃动臀部,套弄那根嚣张的肉棒,随心所欲在子宫里折磨的她每一次深入窒息,总要张大嘴来呼吸缓解。 “好难受……额主人,能让贱狗歇一会儿吗?” 连胤衡垂着眼皮,懒洋洋抬手掐住乳头问:“不如就10秒,挨一个巴掌如何?” 话音刚落,她的速度便快了起来,起伏分外使劲,自残的形式操的自己淫穴快能出血。 一边操着一边哭,没人知道她的难受,泄欲机器服侍的男人,看着他爽意呼吸加快,抓住奶子折磨,宓卿表情越是难受,男人身下撞击的速度便明显愈发加快。 “真的,不行,嗯主人,不行了。” “废物!”他性欲正在劲头,大手挥起来直接扇在了她的奶子上。 “额啊!” “敢停下来你的这两个奶子我一定会扇烂了它们!” “呜不停,贱狗不停,求求主人手下留情。” 大腿根已经发麻,她哭的根本停不下,头发和奶子都在跟着甩动,上半身也已经软了趴在男人身上,整个肉棒塞入,念叨着烂掉了烂掉了。 最后还是将位置调换了回来,连胤衡根本不留一点温柔使劲塞入,一边掐着她的脖子抽奶子。 “废物东西,教了你多少次!” “对不起主人,贱狗,贱狗烂穴真的好痛,受不了了!” 激烈的整个病床也在伴随着晃动,她啼哭声渐渐变小,掐到极致窒息,内射后精液灌进破烂发红的子宫中。 宓卿本打算来工作第一天就去剧组,可双腿怪异的走路姿势,根本忍不住的腿软发抖,难受的想哭,在厕所里擦着眼泪脱下裤子去看。 内裤上血丝很少,但的确是从阴道里面流出来的,大腿青紫斑斑痕迹,属实明显。 “卿姐,你在里面吗?”徐潇敲着门。 “嗯。”她鼻子囔囔的吸了又吸:“你能帮我去买包卫生巾吗?” “可以可以,您稍等。” 她坐在马桶上,给秦学义发了短信,拜托他将之前的药送来。 大腿的伤导致来剧组的两天根本没办法拍戏,为此导演也只是脸上笑嘿嘿让她养好身体,背地里不知道怎样咕哝她,工作人员的脸色也皆是不耐烦。 这部剧的拍摄时长一共只有五个月多,她的耽误往后延期了很多,大量的设备器材也全部是租借,向来抠门的导演自然是能省则省。 只要有连胤衡还在,她的伤就不足以好,这是她的第一部女主戏,必须要拍好。 一天十五个小时拍摄,她不断的加快进度。 徐潇将买来的咖啡一一分给剧组里的人,看到她坐在灯光下滴着眼药水。 “卿姐,这是剩下的钱。” “不用了,你拿着吧,明天再继续买些甜点送给他们。” 她将钞票放进钱包中,叹了口气:“您没必要这么拼的,有连先生在,没人敢说您什么。” 宓卿闭着眼,眼药水挤出眼眶流出来不少,用手指抹掉:“我只是想快点拍完,不能再请假了,下个月还有颁奖典礼。”
第44章 他恐惧她的消失
宓卿颁奖典礼之前补完了全部的戏份,礼服是从半个月前定制加急赶出来的,钻石白裙的婚纱礼服,裸肩的设计款将精致的锁骨完全裸露,裙子闪着淡淡的粉光,灯光折射,光斑精致。 “卿姐,这双搭配的高跟鞋也很好看。” “像个水晶鞋。”宓卿捏着礼服,小心翼翼弯下腰将高跟鞋拿起来看,手感真实像极了水晶。 “今晚典礼两个小时,衣服下裙有些重,您坐那里的话应该会好很多。” 她带上项链,金色的流苏吊坠没入一字肩的衣领之中:“化妆师什么时候来?” “已经在路上了,五分钟左右就会到。” 她点头,在化妆椅坐下,看到一旁现场直播的大屏幕,前面已经开始了直播,离颁奖典礼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等到她的妆容画完,还有十分钟,宓卿有些紧张,在后台呼吸加快,平缓拍着胸前,徐潇蹲在身后为她拉紧腰腹的白色绳子。 “卿姐,怎么今天这么紧张了?您上次参加第一次颁奖典礼可都没这么紧张。” 她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能是我想多了。” 音响里喊出了她的名字,徐潇道:“该您上场了,不用紧张,卿姐加油!” 宓卿噗嗤道:“这种时候加什么油呢。” 她提起裙子,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朝着红毯走去,一步步顺着台阶朝着舞台登上。 从后幕出来的刹那,所有摄像机对准了她,面前有跑过的摄影师拿着摄影器录过,对着镜头展露完美的笑,发尾微卷秀气凌乱搭在裸肩,裙子的白钻光下闪着粉色,她的眼中同样有光存在,熠熠生辉。 抿起的红唇充满水润,泪痣上被涂抹了亮粉,台下千平的观众席坐满了人,接过奖杯,捂着胸口低头感谢。 轻缓的音乐流入耳中,手心沁出微汗握住话筒,清澈干净的声音洋洋盈耳:“感谢所有支持我的观众,能获得这次人气奖,是我近些年来最大的荣幸。” 话音刚落的掌声,她握着话筒含笑荡漾,头顶传来轰隆一声。 所有人齐刷刷的往上看去,紧接着,崩裂的大吊灯引来千人惊呼。 “连先生,上次的车祸有线索了,车主在榕城第一人民医院住院,但是本人不知道车子的去处,这是我们调查的录像,已经发在您的邮箱里面了。” 他挂完电话,点开邮箱文件播放。 一个年迈的六十多岁老人,双脚骨折躺在病床上,面对两个警察和穿着西装的男人询问,紧张说话也在拍着床。 “我我,我不知道啊!那车的确是我的车,再过两周就得报废了,我腿骨折,没办法开到回收中心,我拜托一个……对对,就是在我邻床的小伙子啊。” 他指着隔壁空荡荡的病床:“他说帮我去把车开去的,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真不知道,警察先生你看我的腿,怎么可能去开车闯红灯啊!” 邮箱下面还有秘书查出来那老人邻床病人的信息,名字叫做张邈,以及照片。 连胤衡摸着下巴,面无表情关了视频,将刚才的电话打了回去:“给我抓到这个张邈。” 刚挂断,石硕的电话便打进来。 “连先生,宓小姐在钦之市的颁奖典礼出事了!” 网络上播出着她被吊灯砸下来时候的录像视频,台下杂乱的尖叫和台上碎了一地的水晶吊灯,一片爆声质问着安全质量和演员们的伤势。 等他赶来的时候,台上已经将碎片快要清理完了,但是没有找到人。 舞台是三米层高体搭建而成,吊灯将下面的台层穿烂,下面原本是升降舞台,但全都被砸的碎片混乱成一团,里面的钢筋也倒塌,人很有可能掉落到下面,但是百斤重的钢筋,那根本不是人的身体能承受的住。 就算想要找到人,也只能将舞台全部拆掉。 徐潇加入到帮忙的队伍里,一边哭着喊宓卿的名字。 消防队和救护车也全部赶来,受伤的几名主持人被送往了医院,吊灯砸下来的太迅速,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身边演员的情况。 宓卿站的地方,正好是升降舞台处。 “我们只找到了这一只高跟鞋。” 石硕握着鞋子,小心翼翼放在他的面前。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眼睛紧盯着监控,不断按着加速按钮,看来看去也只是回放着,吊灯砸下来之前的场景,摄影机在最后一刻对准了头顶的吊灯,根本没有捕捉到她的身影。 男人眼中血丝充涨成一团,面色恼怒的压抑即将要爆发,手指拼命点着加速按钮,可无论画面再如何切换,都找不到一丝她被砸到的痕迹。 “连先生——” “妈的不可能!”连胤衡拿起那只高跟鞋往地上狠狠摔了上去,水晶破裂,他吼声喘气,以及青筋暴跳的脖颈,靠在沙发扬头呼呼喘息,额头和胳膊暴筋一同凸起。 石硕不敢做声,默默低着头。 “把场内所有的监控给我找过来!快!” 吼声破了音,他匆忙点头:“是!” 额头浮现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弯下腰撩着碎发往后拨去,浓眉压低紧皱,眼皮挂着的汗滴在睫毛。 撑着大腿,攥紧的拳头咣当当往玻璃桌上砸,手背骨头砸的出血,咬着牙的怒恨来打消自己心里的恐惧感。 直到石硕再次跑回来,着急说道:“控制升降舞台的工作人员说,吊灯落下来之前有人打开了升降开关,灯砸下来的时候,是直接砸在了舞台下面,周围没有砸穿的痕迹。”
第45章 逃去的远方
“脚上的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 宓卿点头,接过她手中的碘酒,把脚踩在了车座椅边缘,撩开沉重的裙子。 “我没想到,姑姑居然会在这个带我逃跑。” 她发出愉悦的笑声:“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那吊灯上面,可是我花了五日的功夫才安装上微型炸弹。” “您早就知道我要参加这场颁奖典礼了?” “那当然。”她开车,回头朝她嫣然一笑:“我的计划就是不能让人知道,才来的出其不意。” 宓卿的确有被吓到,在吊灯砸下来的时候,脚下的升降舞台突然往下降,在那之前就被她拉走,破碎的吊灯碎钻划伤了她的脚,还扭了一下,才丢失了只高跟鞋。 她索性将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脱掉。蜷缩在了座椅上,望着车子在马路中疾驰。 “姑姑接下来想要带我去哪里?” “出国。” 跟她想的没什么差别,撑着下巴,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你放弃了国内的娱乐梦,感觉如何?” 宓卿淡笑:“不算太糟糕,在没红之前,我一直想着怎么闯出天地,红了之后,又要饱受那个男人的折磨。” “红也红过了,似乎没什么值得我留念的。” 她又问道:“以后还能回来国内吗?我爸妈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近段时间不要,总有机会会回来。” 连戈雅踩下刹车,等待着红灯时间,敲打起方向盘,指甲有节奏咚咚发出声响。 宓卿抱着蜷缩的双腿回头看她,将右脸贴在膝盖上:“姑姑,你送我走,不会惹上仇吗?” “想什么呢。”她红唇拉出自信的笑:“那是因为我也要逃啊,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咱们都已经在一条船上了。” 她微微一愣。 “接下来的后半生,只要离开连家那种鬼地方,我就能过得很完美。” 登上了私人飞机,宓卿并不知道要去哪个国家,她也只是笑着:“到了你就知道,是个很热情的地方。” 她望着窗外,渴望着远方:“那是我一直很向往的国家,做梦也想到达的土地。” 宓卿捏了捏身上沉重的裙角:“那能先让我换个衣服吗?” 她摁铃叫来了空乘:“麻烦准备一套休闲装和风衣。” “好的。” 连戈雅伸了一个懒腰,飞机起飞,她也可以放心了:“这是我的飞机,不用担心,好好睡一觉吧,十二个小时呢。” 宓卿起身:“我得先去换个舒服些的衣服。” 离开越来越远的地方,忐忑不安心也逐渐放了下来,宓卿一直没有合眼,根本睡不着,她身上没有一分钱也没有手机,脱离现状的感觉,异常舒适。 从飞机下来已经是中午了,微凉的风吹来格外清爽。 宓卿穿上了风衣,走出私人停机坪,隔壁便是人流庞大的机场。 “来,上车。” 敞篷跑车格外张扬,她潇洒的翻过坐在了驾驶座上,宓卿打开车门:“姑姑在这种地方也有产业?” 她拍着方向盘大笑:“租的啦!别的没有,钱还是挺多的。” 开入热闹的市区,她渐渐认清了这个国家,马路上飘扬的国旗:“我没想到您会带我来西班牙。” “哈哈哈,抱歉抱歉,这里是我比较喜欢的地方,不知道适不适合你的口味,吃完饭带你去看个有趣的!” 她从下飞机开始便一直变得很开心,同样也被感染的心情愉悦。 人声鼎沸的斗牛场,她买票在最高层的观众席,那些狂奔的公牛疯了般顶着斗牛士,惊险血腥的残酷运动,她却笑的格外开心,拍着手掌与人们齐声欢呼,五百公斤的凶猛公牛撞击凶猛。 宓卿一直眯着眼,眼睛挤皱,终于看到了血,用力闭上,隐隐能听见的惨叫声。 忽然响起的号角声,手持长矛穿戴盔甲的骑士入场,将长矛用力刺向牛背,血染砂地。 “哈哈哈,哈哈哈!”连戈雅已经失控笑出了眼泪,抓住她的胳膊:“宓卿,你干嘛把脑袋埋进腿里啊!快抬头看啊,那只公牛又站起来了!” 耳边嗡嗡嘈杂振奋的尖叫和呼喊,令她有些崩溃,捂住耳朵开始后悔了。 “快睁眼快睁眼啊!别急着闭眼赶紧看,要结束了!” 宓卿咬咬牙,再睁开眼时,斗牛士刚将手中的剑扔出去,扎入牛的肩胛骨间,鲜血喷流。 忍不住的反胃,捂住胸口难受至极。 “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有观众用力挥舞着手帕鼓掌,连戈雅笑的近乎没了力气,倒在凳子上捂着腹部擦拭眼泪。 “太爽了,宓卿你居然没看到,我都替你后悔。” “走吧。”她声音沙哑,随时都快要吐出来了。 晚饭都失去了胃口,她踩着餐桌凳子把双腿抱起来,用力将头埋下去。 对面的人吃的很是香甜:“别发愣了,快来尝尝这个塔帕,里面是海鲜,味道还不错的。” 宓卿咽着口水,抬头看向番茄的红色,猛地反呕捂住肚子。 她又大笑出声,清脆悦耳:“你真的,太娇弱了吧。” “拜托你,别再带我看那种东西了。” 连戈雅将手边的雪莉酒递给她:“看多了就没事,越是血腥才越爽。” 宓卿觉得她口味有些奇怪,甚至笑点更奇葩,明明看起来是个正常人,总有一股疯子的变态感。 接下来的很多天,只要斗牛场有比赛,她都要去观赏,宓卿宁愿在酒店里哪都不去,也不愿意跟着她。 今天她回来时,穿衣风格已然完全变了,红色的外衫短袖和裙子,异常鲜亮,将卷发盘起来有几分张扬的性感。 “给你带了好东西,快来吃!” 宓卿放下手中的杂志书过去,拉开餐桌凳坐下,打开看,是海鲜饭。 “你脖子上挂的什么东西?” 她低头看去,摸着十字架:“今天去了酒店旁边的教堂,看到附近有卖这些东西。” “嗯……教堂啊。”她摸着下巴问:“那地方好玩吗?” “比斗牛场安静。” “那就一定是不好玩了。” 她咧唇笑出了声:“难得感觉姑姑有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