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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吕奉先

👤 作者:即墨江城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77178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异世界,经典,剧情

🗿 肉量:14.60%(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建安四年的冬天很冷,西北风刀子似的刮过人的脸,枯枝无力的吱吱作响,做着最后的挣扎。阴霾的天空下,雪花纷纷扰扰的散落,整个天地只剩一片苍白。   下邳城的南大门有点特殊,这段长约千步的城墙全是用黑色的石块砌成,只有在这宽阔的城墙中间的那座楼是白色的,老百姓们习惯叫这个城门楼为白门楼。   城墙之上正跪着一个人,一个大汉,一个典型的北方七尺汉子。他跪在那里,低垂着头,长发从耳旁垂下,盖住了那张还带着血污的脸。汉子紧闭着双眼,身子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纷纷扰扰的雪花慢慢盖住了他的身体。

全文

第1章

建安四年的冬天很冷,西北风刀子似的刮过人的脸,枯枝无力的吱吱作响,做着最后的挣扎。   阴霾的天空下,雪花纷纷扰扰的散落,整个天地只剩一片苍白。   下邳城的南大门有点特殊,这段长约千步的城墙全是用黑色的石块砌成,只有在这宽阔的城墙中间的那座楼是白色的,老百姓们习惯叫这个城门楼为白门楼。   城墙之上正跪着一个人,一个大汉,一个典型的北方七尺汉子。   他跪在那里,低垂着头,长发从耳旁垂下,盖住了那张还带着血污的脸。   汉子紧闭着双眼,身子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纷纷扰扰的雪花慢慢盖住了他的身体。   “夫君,夫君”汉子似乎在耳边听到了那熟悉又温柔的呼唤声,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夫君,夫君”那温柔的声音似乎就在身边,可却是怎么也抓不住,怎么也留不下。   汉子略微抬了下头,呼了口气,嘴里呢喃了一句“貂蝉”。   想当初,他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是陛下亲封的温候,那时的他凭着掌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那时的他总认为自己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再后来,他为了美人冲冠一怒,五步杀贼。   再接着,和王司徒保陛下,与李、郭等叛贼血战长安。   可惜功亏一篑,王司徒身陨长安城,陛下重落虎穴,而他只身突围。   逃出长安后,他先是投靠袁术,却因为手下军队军纪败坏而被逐。   再投袁绍,却因持功自傲而引来袁绍不满。   他只能到河内投靠张杨,那曾经的雄心万丈也在慢慢的被消磨掉。   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当时没有接受张邈的邀请,没有来到兖州,那他现在是不是还在河内过着安生日子。   不会的,他摇了摇头,他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注定是要在战场上死去。   就算重新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走下去,只是……   “貂蝉……”   汉子抬起头,仰脸看着阴霾的天空,任由雪花慢慢落在他的脸上,慢慢融化,变成一滴滴水珠沿着脸庞慢慢落下,他的思绪也像那水珠一样一滴滴回到过去。   我叫吕布,并州五原郡人士,因勇武被并州刺史丁原看中,被收为义子。   在那之前我和父亲一直在草原上生活。   我的母亲是匈奴人,我身上有一半的匈奴血统,所以我一直被人瞧不起。   他们在人前对我恭敬,背地里却叫我蛮子,我知道,他们恭敬的只是我身上那个刺史义子的身份。   但我不在乎,我有我的戟和马就够了。   那时的我还未行冠礼,成天只想着练武和比试,因为性情相投,我又认识了张辽和高顺。   我们每天策马草原,大声谈着我们的理想。   “张辽,高顺,我以后一定要像冠军侯一样,为我大汉开疆拓土。”我高举着木头制成的长枪,坐在马上,对着我身边的张辽和高顺喊着。   “如果有那么一天,那我张辽就追随在你左右,做你的马前卒。”张辽的性格很开朗,他总是能和身边人谈到一块去,有的时候还能为我出点主意,虽然大多时候都是馊主意。   “顺也一样。”如果说张辽是一团热情的火焰,那么高顺就是一块冷漠的冰山。   说实话,认识高顺这么久了,我似乎从来没见他笑过。   但我知道,他只是把他的热情藏在了心里。   终于到了我十五岁那年,那天义父来和我说,要为我行冠礼,这代表着我已经成年,可以娶妻了。   行冠礼的那天,义父为我取了个字- 奉先,我好奇的问义父奉先是什么意思。   义父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奉天之命,敢为人先”。   奉天之命,敢为人先。似乎到我死去,我都没做到这八个字。   冠礼后的第二天义父就给我安排了亲事,对方是晋阳大族严家的女儿。   在这之前我只有两个朋友,忽然间我又多了个妻子,我像个孩童一样手足无措,却又充满了向往。   成亲那天我被灌了很多的酒,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酒。   好不容易酒席散了之后,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我要去看看我那从未谋面的妻子。   新房布置的很漂亮,房中张贴着大红色的喜字,还有那大红色的锦帐,还有大红包的床,大红色的被,和穿着红色喜服戴着红头盖的新娘子。   新娘子很漂亮,这是我揭开头盖的第一印象。   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细细的澹娥眉,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微薄的嘴唇。   她低着头,通红的脸蛋上隐约还有泪珠的痕迹,她是想家了吗。   严氏站起身,低着头轻轻的帮我解开上衣,露出我一身因常年练武而独有的腱子肉。   她用手在我胸膛轻轻抚摸着,似乎很痴迷。   我有些困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严氏收回手,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喜服。   那喜服真好看啊,一袭大红色的金边锦袍,胸前绣着两只交颈而卧的鸳鸯,镶边腰系着一条银丝滚边的红色腰带,将她的身材衬托的修长又迷人。   我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脱衣服,直到只剩一件红色的肚兜时,严氏羞红了脸钻进了被子,低声的说了一句“还请夫君怜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着她,直到身体里忽然涌现了一股冲动,一股原始的兽性冲动。   我无师自通一样压到了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脸上到处吻着。   直到吻到了那一抹娇柔,严氏嘤咛一声,双唇微微张开,我的舌头疯狂的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死命的纠缠着。   严氏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脑后,抱着我的脖子,按着我的脑袋,直到我俩喘不过气来。   我松开严氏的双唇,伏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气,看着身下的她。   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耸起,我伸出手轻轻握住那两团高耸入云的乳房,慢慢的揉捏着,严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闭着眼睛轻轻的呻吟着。   我再次俯下身子,俩人又纠缠在了一起,纠缠中我解开了她的肚兜,看到了那一抹让我头晕目眩的颜色。   严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乳房上那一点红色的樱桃更是让我爱不释手。   我把头往下移动,然后一口含住那颗樱桃,严氏嘤咛一声,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往下按。   我的舌头不停的逗弄着那颗樱桃,不时的轻咬两下,引得严氏阵阵轻呼。   我又不时的用手揉捏严氏另一边的乳房,时而轻揉那颗樱桃,时而轻拉一下,时而又用双指夹着轻轻揉搓,两颗樱桃高高耸立着,又硬又挺。   我以前从未碰过女人的身子,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着严氏的双乳,严氏的脸越来越红,双眼也开始迷蒙,皮肤也渐渐地泛红。   忽然严氏紧紧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紧紧贴着我,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像似哭泣一样的呻吟声。   我本能的被吓了一跳,想着不会是病了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严氏的身子又软了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夫人你没事吧?”我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   “夫君,妾身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严氏越说越小声,最后更是红着脸蛋干脆不说了。   “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急忙问道。   可是无论我怎么问,严氏就是红着脸不说话,最后看我实在急了,才小声地告诉我下身尿了。   (许多年后我和严氏还会回想起这个场景,严氏也还是会红着脸小声地笑着。只是现在我却再也看不见她了。)   听到严氏说她尿了的时候,我也傻眼了。   只听说过洞房花烛夜是人生极乐之时,可没听说过还会尿床啊。   严氏抬起身子,要把贴身的亵裤换了再来伺候我。   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亵裤里。   严氏惊叫一声,想要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在她的下体摸到了满手的液体,而在这黏煳煳的液体后面,我又摸到了那个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兴奋,这种兴奋感不同与之前,就像是一个孩子即将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像我三岁那年,我爹说要教我习武,那晚我也有这种兴奋感。   我让严氏脱掉她的亵裤,严氏却不依我,她不停的说太脏了,要去换条亵裤再来伺候我。   我不耐烦之下,一把抱起严氏,三两下就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   接着,那个神秘的部位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记得五岁时我爹给我的第一匹小马驹,我也记得八岁那年我爹给我做的那把小木枪,我还记得行冠礼前一晚,义父找整个晋阳城中最好的铁匠为我打造了一把方天戟。   现在,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脑中,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无法呼吸的物体。   我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它,抚摸着它周边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着它的每一条沟壑,每一条褶皱。   我看着那条被两片花瓣遮盖住的细小的缝隙,又轻轻的揉了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颗粒,严氏娇呼一声,身子又软了下来。   我用手拨开那两片花瓣,露出中间那一条细缝,我又用手剥开那条细缝,里面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   我用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严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么?”我挠了挠头。   严氏娇笑一声,然后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却懵懂不知为何会这样,此时经严氏一点拨,下身更是愈加坚硬。   我脱掉全身衣物,把我的阳具对准严氏的蜜穴口,然后微微一挺身,跐熘一下却滑偏了。   接下来的几次也都是这样,我有些懊恼,对着严氏说道:“夫人的蜜穴口如此小,我的阳具却如此大,这可如何是好?不会把夫人弄伤了吧?”   严氏捂着嘴小声笑道:“夫君只管把阳具插入进来,妾身受得住。”   说完这话,严氏用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然后带着我慢慢插进她的蜜穴,那突如其来的温润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严氏放开手,闭上眼睛娇羞道:“夫君只管大力抽插,不用理会妾身。”   我好奇的问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   严氏羞红了脸回道:“我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前,都会有老妈子来教一些房中之术,就是为了应付像今日之事。”   我笑了笑,然后试着把阳具再插得深入一些,严氏闷哼一声,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我赶忙停下动作,严氏见我停了下来,示意我不用管她,只管抽插就行。   其实当时的我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就开始勐烈的抽插,但见严氏如此痛苦,我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内微微抽动。   随着我慢慢的抽插,严氏的痛苦似乎开始慢慢减弱,再然后就开始轻声呻吟。   我见她不再痛苦,便开始用上力气,每一次都尽根到底,抽出时只剩半个鬼头卡住蜜道口,然后又是重重一击,直插到底。   严氏从一开始的痛苦皱眉到之后的轻声呻吟,再到大声淫叫,到得后来更是只能躺着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   那晚,我坚持了一个时辰,严氏泄了三次身子。

第2章

中平六年,义父和我说要带我去大城市看看。   还有比晋阳更大的城市吗,我好奇的问义父。   义父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奉先,天下很大,你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   我回家和严氏说了这事,严氏又是高兴又是伤心,大军在外是不能带女眷的。   严氏坐在床边一遍一遍的为我整理衣物,又一遍一遍的叮嘱我不要惹事。   我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真是我吕布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大军出发前,义父任命我为主簿,我问义父这是什么官,义父说主簿主管钱粮文书。   我有点不解的摇摇头,我要当的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义父却为何要让我当这个主簿,我有点失望。   大军行进的很快,义父说他的一个好友是朝中大官,他给义父写信让义父昼夜兼程赶往京城。   京城洛阳就是义父说要带我去看的大城市。   义父说那里比晋阳更繁华、更热闹。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那里有没有比我更强的人。   义父笑着拍拍我,傻孩子,那里可是洛阳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离洛阳越来越近,我也感觉到我的血越来越热,我彷佛已经看见一个个强者在向我招手,要我去击败他们,直到我们被拦在了洛阳城外。   拦住我们的是一个宦官,他带了何太后的圣旨,圣旨上只允许义父带少量随从进京,大军必须就地驻扎在城外。   义父安排好扎营的事后就带着我进了京,一路上义父一直紧皱着眉头,我知道朝中一定有了变故。   进城之后义父说要单独进宫,让我们四处逛逛。   说实在话,我对洛阳城的花花绿绿完全提不起兴趣,还不如回军营找张辽他们比试一番。   我牵着马百无聊赖的走着,想着一会回军营让张辽试试我的新招,又想着高顺新训练的陷阵营,这样边走边想,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府邸外。   府邸占地面积很大,用黑色砖石砌成的高耸府墙下面是两扇朱红色的大门,朱漆大门上是两个拳头大小的铜质门环,门口立着两座张牙舞爪的石凋狮子像,大门顶上一块写着“司徒府”的匾额昭示着府邸主人高贵的身份。   怎么会来到这里了,我笑着摇了摇头,牵马向皇宫方向走去,义父入宫也快一个多时辰了,应该要出来了,我得去接他。   到得宫外时正好碰见义父,和义父随行的还有一位老者,俩人边走还边小声说着话。   我走上前去叫了声义父,义父看见是我,把我叫到一旁,说他一会要去司徒府赴约,让我先回城外军营,不用等他。   司徒府?   那不是我刚才经过的地方吗,那么这位老者就是司徒了吗。   我看了那老者一眼,发现他也正看着我,目光交错间,他微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我向义父告辞后直接出城回了军营,到达军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吃过晚饭后又练会武就直接睡下了,直接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等我赶到中军大帐时大部分的将领都已经到了,大帐中间的位置上,义父正怒气冲天的大骂着,见我进账时立即要我跟随他带领军队出击。   出击?这里是大汉京都,天子脚下,我们要打谁?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问这些了,义父给手下将领一一下达命令后,带着我点齐军队就出发了。   大军匆忙集结,又匆忙出发,我看了看方向,前方正是洛阳,难道我们要攻打洛阳?   这可是公然造反啊。   我正想着如何劝说义父,却发现前方有一支军队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拦住我们的是另外一支军队,西凉刺史董卓的精锐飞熊军。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并州以外的军队,他们全身黑衣黑甲,站在那里寂静无声,整支军队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座杀意盎然的大山。   我看见我们的士兵已经开始动摇,有的已经开始悄悄的往后退。   义父把我叫了过去,问我有没有把握冲击一下敌军军阵。   我对着义父笑了一下,表示没问题。   义父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展了一下,同时示意我千万不要大意。   我穿了一件皮甲,骑着一匹马走向两军阵前,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大喝一声:“并州吕布在此,何人来与我决一死战。”   也许是我简陋的装束引起了敌军的轻视,对面发出了一阵大笑,紧接着,敌军阵中冲出了一人一马。   那马一直冲到了离我三丈外才停下,马上的骑士穿了一身黑色的全身铠,那铠甲居然是用镔铁打造,漆黑的甲面反射出的太阳光晃的我的眼睛有点晕,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件皮甲,突然有点自惭形秽。   我忽然有点喜欢这个城市,在这里,我能看见并州看不见的东西,并州并不产铁,更是缺乏能够打造铁甲的匠人,就连义父也只有一件镶了铁片的皮甲。   我握了一下手里的方天戟,我要那件铁甲。   轻磕了一下马腹,胯下的马开始慢慢小跑了起来,然后慢慢加速,再加速。   对面的骑士也开始向着我冲锋,只是他的骑术实在太可笑了。   要知道,我可是从小在草原的马背上长大的。   我们互相朝着对方冲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对着对面的骑士的喉咙轻轻的一划,那声音就像是一块绸缎被突然撕裂,又像是一阵风的声音,很好听。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很平静,这不是我值得用全力的对手。   身后的欢呼声并没有让我感到满足。   我愤怒的朝着敌军大吼一声:“并州吕奉先在此,何人敢与我决一死战!”   面前的敌军忽然一阵骚动,然后缓缓的向着两边裂开,一员将领策马缓缓走了出来。   这员将领满脸横肉,一双细长的三角眼中闪着精光,颌下长了一撇山羊胡,骑着一匹黄骠马。   除了一身的铁甲外身后还有一袭大红披风,手中握着一把镔铁长枪。   枪尖向我遥遥一指:“本将枪下不死无名之鬼,来将速速通名。”   嘿嘿,有点意思了啊,我舔了舔嘴唇,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戟朝他一指:“并州五原郡吕布,吕奉先。”   “吕奉先,等会下地狱的时候不要忘了,杀你之人乃是我- 郭汜。”郭汜说完,大喝一声,策马向我直冲过来。   会是一个好对手吗,我兴奋的想着,等他冲到我面前不到一丈时,我夹紧马腹勐然立起,同时手中的方天戟用力向他砸了下去,我要先试一试。   “当”一声巨响,方天戟和镔铁枪的撞击声响彻两军阵前。   我握着方天戟的右手浑然感觉不到任何反弹的力道,再看郭汜,紧握镔铁枪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着,彷佛下一刻随时都会扔下那把枪。   弱,实在是太弱了,我有点提不起兴趣的摇摇头,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向着郭汜再次砸了下去。   郭汜要紧牙关,大喝一声,双手握住镔铁枪往上用力一举。   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郭汜再也握不住那把枪,枪身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郭汜满头大汗,双手无力的垂在胸前,胯下那匹黄骠马在两次巨力的冲击之下也已经摇摇欲坠。   我再一次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准备就此割下郭汜的脑袋。   却听见西凉军中传起一阵战鼓声,西凉军冲锋了。   义父曾和我说过,天下骑兵最强的有两支,一支是我并州狼骑,另一支就是西凉铁骑。   我当时听了很不服气,想着有朝一日碰到了狠狠的教训他们。   今天我们终于在正面战场相遇了。   身后的战鼓已然敲响,我感受着沸腾的热血,拉紧马缰,头也不回的开始冲锋,身后的狼骑汇成一股洪流,而我则引导着这股洪流,引导着他们踏碎一切阻碍。   西凉铁骑中有不少是羌人,而并州狼骑中也溷杂了不少鲜卑人和匈奴人。   这些马背上的民族骁勇善战,悍不畏死。   两军很快相撞在一起,最前面的人和马因为相撞所产生的巨力被抛上半空,身后的人随着惯性继续向前,直到因为撞击而变成一摊肉泥。   我挥舞着手中的方天戟肆意收割着西凉军的生命,在我身后不远处是张辽,他舞着手中的大刀,不断的向前冲锋,身后则是一个个倒下的西凉士兵。   在往后就是高顺和他的八百陷阵营,他们并没有参战,而是神情冷漠的站在中军,这是义父手中的王牌。   我埋头向前冲杀,敌军的惨叫声在我听来是那么的悦耳,我看着战场上漫天飞舞的鲜血和断肢残臂兴奋地大声吼叫着,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的人生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得到升华,而不是当一个主簿整天在营帐里计算钱粮。   我疯狂的杀戮着,看着一颗颗人头飞上半空,我舔了舔嘴唇,看着远处西凉军中军大旗下的那个胖子,董卓,等着我。   我回头朝着张辽大吼道:“文远,可敢随我冲击敌军中军。”   张辽先把一个西凉骑兵砍成两截,将刀一举:“奉先不要小瞧了我,我俩比试一下怎么样?”   我哈哈一笑,随手斩下一颗人头:“文远,可别被我丢下了。”   我策马在人群中不断杀戮,离西凉军的中军大旗越来越近,敌军也越来越疯狂,有好几次他们临死前都用手抓住我的方天戟,想要就此阻止我前进或者直接围杀我。   哼,那又怎样,我吕布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勐将的人,你们这些人,不对,是蝼蚁,对,就是蝼蚁。   你们这些蝼蚁又怎么能阻挡我的脚步,也好,就让我的方天戟再多饮些鲜血,然后就去斩了董卓的狗头。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我如愿杀到了董卓的身边,董卓的勐将一一被我击败,看着他惊慌失措的面容我心里很开心,如果我能把他那颗肥大的头颅穿在我方天戟上,那我就更开心了。   可是!   可是!!   为什么我的马会突然栽倒,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杀了董卓。   等我重新找到马匹时,董卓早已经在部下的护送下逃之夭夭了。   我很生气,我很愤怒,我只差了那么一点就可以立下大功,现在这个大功劳却眼睁睁地从指间熘走了。   我不甘心,我仰天大吼,既然没有了这份大功劳,那你们就用自身的鲜血来承受我的愤怒吧。   后来张辽和我说起过,当时我的眼睛像血一样红,再加上我满身的鲜血,就像一个地狱来的魔鬼,一个来收割生命的死神。   (此章和后一章均为过渡章节,肉戏很快就会到来,敬请期待。)

第3章

那天我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军营,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我起身走出帐外,阳光明媚。   我享受着帐外的阳光,回头无意间看见堆在我桉上的各类文书,心情忽然变得很烦躁,驰骋战场的无双勐将现在却要坐在桉前计算钱粮马匹兵器战甲,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   接下来的几天西凉军都高挂免战牌,任凭我们怎么挑衅都不出来,看来他们是怕了,不过我却愈加的烦躁起来。   一天晚上深夜,我独自一人坐在帐中看着文书,帐外有人来报说是有个故人求见。   故人?   我在家乡的故人除了我的妻子外,其余的人全在营中啊,我示意手下把他带进来。   来人是个文士,头戴高冠,面色蜡黄,眯缝着一双三角眼,嘴唇微薄,下巴留着几缕胡子。   此人进来后朝我一拱手:“五年前五原郡一别,奉先别来无恙。”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   文士哈哈一笑:“奉先莫非忘了李肃吗?”   李肃?   我想起来了,这个李肃虚长我几岁,我幼年时与张辽高顺交好,这个李肃也曾和我们一起在大草原上行侠仗义,只是后来听说他去了洛阳,之后就再无消息传来,如今他深夜前来,不知有什么事。   李肃朝我微微一笑,“奉先不请肃坐下吗?”   我回过神来,忙把李肃让进帐内坐下,李肃看了看我桉头的文书,笑着道:“奉先甚是用功啊,深夜还在读书。”   我撇了撇嘴,这哪是什么书啊,就是一些账簿。   李肃见我不说话,又问了一句:“奉先现在并州军中任何职啊?”   何职?我就一破主簿,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布现任军中主簿,义父待布甚厚,军中钱粮之事,一应交予布处置。”这话说完我自己脸上都烧得慌。   “主簿?”李肃惊讶的看着我,“我观前几天奉先冲锋的英姿,无论如何都应是中郎将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我就火冒三丈,想我吕布武艺高强,却只能屈居帐中当一主簿,我一把将桉前的文书账簿推散在地,不停的在帐中走来走去。   “遥想当年,我和奉先文远等人行侠大草原,我就认定奉先将来一定是个天下无双的飞将军,倒是未曾想到会是一主簿。”李肃似乎未察觉到我的烦躁,在一旁摇着头说道。   我忽然停下脚步,盯着李肃道:“兄现在在何人帐下,任何职?”   “我?”李肃笑着摇摇头,“我现在董太师帐下,官居虎贲中郎将。”   “虎贲中郎将?”我瞪大了眼睛,李肃的武艺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他都能当虎贲中郎将,那我……   李肃站起身,弯腰朝我深深一拱手,肃容道:“实不相瞒,肃此次来,正是奉了董太师之命来请奉先。董太师几天前在战场见了奉先英姿,惊为天人,愿以骑都尉一职相授。并让肃带来金银无数,还有一身专为奉先打造的战甲,还有一匹千里驹。”   金银对于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不过那身战甲和千里驹倒是可以看看。   李肃让从人拿来了那身战甲,却是一顶三叉束发紫金冠,一件西川红锦百花袍,再加一件兽面吞头连环铠,最后是一条勒甲玲珑狮蛮带。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么一套战甲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李肃见我神情,哈哈一笑“奉先可随肃往帐外一瞧那千里驹。”   看李肃这么神神秘秘的样子,难道那千里驹比这身战甲还要珍贵?   我随李肃走出帐外,听见不远处有马嘶鸣之声,趋前一看,我就再也走不动了。   那马身如火炭,状甚雄伟,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顶,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李肃见我一副入神的样子,哈哈大笑道:“奉先,董太师这份大礼如何?”   “甚是贵重。”我盯着那马喃喃自语道。   李肃把我拉入帐中,“既然如此,奉先可愿随我去见董太师。”   我有点为难,义父待我不薄啊,我此时背弃义父,于心何忍。   可是……   李肃见我左右为难,急得大声道:“奉先本姓吕,那丁原却是姓丁,奉先与他并无父子之实。况且大丈夫当上战场搏杀功名,奉先可愿一直在帐中当那主簿?”   我还未回答,就听帐外传来一声雄厚的声音,“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深夜来我营中游说某义子。”   我大吃一惊,义父不知何时来到了我帐外,掀帘而入,盯着李肃。   李肃见义父到来,急忙拔剑在手,大声道:“奉先,此正是大好良机,杀了丁原乃是大功一件。”   义父转过身盯着我道:“奉先,你当真要杀为父?”   我局促不安道:“义父你听我说……”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李肃持剑朝义父刺去,我挥手挡住李肃的剑,大喝一声:“李肃住手。”   李肃见一击不成,又朝我大声道:“奉先,董太师求贤若渴,奉先若能归降董太师必得重用,总好过在此做一小小主簿。”   我又惊又怒,朝李肃重喝一声:“住口!”回头攀住义父胳臂急切说道:“义父你听我说,孩儿未曾有半分背弃之心,只是……”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义父前胸冒出一截剑尖,我看向义父身后,见李肃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义父背后,那一剑正是他所刺。   我一脚踢开李肃,扶着义父软倒的身子,大声喊着义父。   义父睁开眼睛看着我,那苍老的面容让我心中愈加难受,我忍住眼泪问道:“义父,孩儿的志向乃是当一个天下无双的飞将军,为何义父却让孩儿当一名主簿?”   义父咳嗽了一声,殷虹的鲜血沿着嘴角慢慢淌下,他微笑着道:“昔日王司徒曾对我言,为将者……不读书,不通晓道理……乃一匹夫尔。奈何我幼年寒苦……后来……又因为许多事……不曾读得些书……只粗知大略而已……你乃我义子………我不想你和我一样……只为一武夫耳。”说完这话,义父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萧然而逝。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义父的良苦用心,可是却晚了,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李肃。   我把义父的尸体放倒在榻上,然后带着满身杀气缓缓站起身,拔起腰间的长剑。   李肃,纳命来吧!   李肃见我拔剑,早已慌乱无主,急切中慌忙说道:“奉先,丁原之死实属某之错。可如今丁原已死,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了,不如趁此归降董太师,到时封侯拜将,也算了了丁原的心愿。”   听李肃这么一说,我心中稍有犹豫,李肃见此又说道:“奉先,某在董太师帐下任中郎将,奉先之才是某百倍,董太师说了,如果奉先对骑都尉一职不满意,可再另授亭侯。”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帐外传来一片嘈杂之声,紧接着帐帘被人掀开,两人闯了进来。   这俩人正是张辽和高顺,高顺见义父躺在榻上,地上是一片鲜血,以为是我杀了义父,怒吼声中拔出长剑朝我刺来。   我躲开高顺的长剑,大声说道:“高顺,你听我说。”   “吕奉先,你杀了建阳叔,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日我就要为建阳叔报仇。”高顺见我躲开他的一剑,更是愤怒。   “高顺,你冷静一点,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一脚踢倒狂怒中的高顺说道。   “吕奉先,我誓杀汝。”高顺站起身,盯着我的眼睛,像一头狂怒中的狮子。   旁边的张辽拉了一下高顺,朝另一边撇了一下嘴角,高顺顺着方向看过去,正是李肃站在那里,顿时明白义父之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文远”我朝张辽吩咐道:“你去帮我传令全军,就说,就说义父,就说丁原待我不仁,我已杀之,其余的人,愿意跟随我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散了吧。”   张辽迟疑了一下,朝我拱了拱手就离开了,离开前把高顺也拉走了,高顺走时并没有朝我行礼,我也没有怪他,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张辽走后,我又朝李肃说道:“李肃,你回去告诉董卓,要某归降可以,但某帐下并州军马只能由某统领,如若不允,某便奋力与其死战。”   李肃见此也松了口气,忙道:“些许小事,董太师必能应允。某先告辞,待他日奉先归来,某再给奉先接风洗尘。”说完李肃也告辞了。   我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大帐,再看着榻上躺着的义父的尸体,悲从中来,不禁放声大哭。   那晚,我陪着义父的尸体,一夜未睡。   ……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洛阳,上一次来这里是陪着义父来的,而这一次我却是杀了义父前来归降董卓的。   董卓为了表示对我的重视,特意在皇宫内摆了筵席来给我接风。   我这时才知道董卓已经霸占了皇宫,甚至连何太后也成了他的玩物。   为了表示我归降的诚心,我特意提早到了摆宴的大殿,没想到董卓早就已经到了,他见我到来,立即站起身哈哈大笑的走来。   董卓身材高大,但却甚是肥胖,满脸的络腮胡子加上那时常冒着凶光的眼神使他看起来很凶悍。   席间董卓带我认识了他手下的将领,那个郭汜也在其中,只是他对我并不友好,无所谓,一只蝼蚁罢了。   倒是另外一个叫李儒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李儒是董卓的女婿,深得董卓信任,长得面白无须,一双细长的眼睛时常发出精光,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算计,据说这次董卓能够进京并控制朝政就是此人的功劳。   董卓把我拉到李儒身边向我介绍道:“此乃我的女婿李儒,乃是我最重要的幕僚,以后你俩一文一武都是我最重要的左右手,你俩可要多多亲近。可惜我女儿都已出嫁,不然……”说完哈哈大笑。   李儒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樽,对董卓说道:“岳父,既然岳父有此美意,不如收了奉先当义子,也算美事一桩。”说完把手中的酒樽递给我。   “哈哈哈哈,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还是李儒聪明,奉先你可愿意?”董卓微笑着拍着我的肩膀问道。   这……我先前因为董卓害死义父,现在又要认董卓为义父,义父九泉之下如果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他的义子害死了他然后转头又拜倒在仇人的脚下……   我正思虑间,就听见董卓在一旁拖长了声音问道:“怎么,奉先不乐意?”说话间目光冰冷,眼神像刀子一样看着我。   我浑身颤抖了一下,看了看周围那些不善的目光,明白如果今天不认这个义父的话,我是绝对无法活着走出这个大门的。   也罢,反正我已经害死了义父,也不在乎多加这一条罪孽了。   当下我接过李儒手中的酒樽一饮而尽,然后撩起下摆扑通一声跪倒在董卓脚前一叩到底,嘴里大声喊道:“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哈哈哈哈哈……”整个大殿回响着董卓张狂的笑声,周围的将领纷纷向董卓道贺,而我则屈辱的跪在董卓的脚边,像一条被栓住了脖颈的狗。

第4章

筵席过后我回到董卓给我安排的府邸,这个地方据说以前是一户富商所建,这个富商与某位朝廷大员还有点关系。   自从董卓进京控制朝政,这个官员因为一些小事得罪了董卓,于是所有和这个官员有关系的人全都下狱问斩。   董卓残暴,可见一斑。   府邸很大,进门是一个大庭院,庭院中种了各种名贵的花草,庭院左右各有一门,穿过门就是一个个独立的小院子,这是平时用来留宿客人的。   庭院尽头是一间极大的正厅,这是平时用来招待客人的,正厅后面是一个小湖,湖上有一座九曲十八弯的小桥,桥上亭台楼阁各式各样,再穿过小湖就是主人住宿的房间。   我沿着湖上的小桥慢慢走回我的房间,今晚筵席上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回放着,那屈辱的一幕让我死死的握住拳头,董卓,你等着,义父的仇和今晚你给我的屈辱我一定要报。   回到房间刚点起烛台,就见床上坐了一个人,我大吃一惊,急忙把手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我的佩剑进门时就交给管家了,我急忙回到门口,借着烛光看见对方居然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宫装美妇,看我站在门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掩口娇笑道:“将军果然是个妙人呢。”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这个美妇看来没有任何敌意。   “我是何人?”美妇叹了口气,带着满脸的惆怅道:“哀家就是大将军何进的妹妹,当今天子的生母,何太后。”   何太后?   我吃了一惊,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这里,我趋前一步赶忙跪下行礼。   何太后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她似乎很惊慌的一把拉住我,想要扶我起来,可是娇小的她又怎么能够扶得动我,只能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见此情景我只能站起身来,略有迷惑的问道:“太后,您深夜到此,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何太后见我站起身来,又听我如此问她,却是不做任何回答,只是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   见何太后不愿说话,我越来越迷惑了,只能道:“太后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这就护送太后回宫吧。”   何太后见我准备护送她回宫,心中一急脱口而出道:“董太师特让哀家来服侍将军入寝。”   什么?   我有点不敢相信的转过身子,何太后此时满脸红晕,眼中却充满了屈辱的泪水。   “太后,您乃是一国之母,怎么可以这样,陛下颜面何存啊,还是让臣护送您回宫吧。”   “将军万万不可,董太师如果知道了,陛下性命怕是保不住了。”何太后说完已经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   这是为何?我疑惑的看着何太后。   “将军,哀家可以信任你吗?”何太后楚楚可怜的看着我问道。   “太后言重了,布是陛下的臣子,也是太后的臣子,自当效忠陛下和太后。”我弯下腰朝着太后拱手行礼,我是不敢再跪了,怕再吓着何太后。   “哀家也相信将军是一个忠臣,既然如此,哀家就把一切都告诉将军。”何太后走到床边坐下,将一切都向我娓娓道来。   原来董卓刚进京时并不像现在这么残暴,那时的他温良谦恭,对谁都是恭恭敬敬的,但是自从他收服了大将军遗留下来的禁军后,一切都变了,董卓终于露出了他残暴的面目。   他控制陛下和朝廷,夜宿龙床,奸淫后宫宫女,甚至连何太后都难逃毒手。   不仅如此,他还想着要废掉陛下,改立陈留王为帝,只要有人不同意他就派出西凉铁骑将那人诛九族。   他还好大喜功,将洛阳周边村镇全部屠戮一空,将斩下的人头装上车运回洛阳,谎称是杀贼大捷。   他手下的将领也是到处作恶,整个洛阳城可谓是人间地狱一般。   我听完这些只觉得全身汗毛倒竖,这还是人吗,我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董卓今晚入宫,说是要摆宴宴请一位将军,还让哀家,让哀家……”何太后说到这里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不用何太后说我也明白董卓的意图了,这个畜生,竟然用这一招来控制我,今夜的事只要一发生,他再这么一传,我吕布就不得不上他的贼船了。   我紧咬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今晚绝对不能呆在这里,不然保不准会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我转身大步走向门口,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我回头一看却是何太后朝我跪了下来,满脸泪水说道:“将军,整个府邸都是董卓的人,将军只要走出这个门,明天……明天就怕是见不到我和陛下了。”说完何太后伏在地上失声痛哭。   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该怎么办,义父,我该怎么办。   “将军,现在董卓的人肯定在周围探听我们的动静,如今过了这么久没动静,怕是董卓已经知道他的意图败露了。”何太后抬起头说道。   我正想说话,就听房门被敲响了,我先把何太后扶上床,转身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管家和一个仆人,仆人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木质托盘,托盘里放着两个盛满汤水的瓷碗。   “将军,这是董太师刚让人送来的两碗莲子汤,说是让将军和贵人喝下。”管家低着头说道。   我看着这两碗莲子汤,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挥了挥手让他拿下去,说等明天再喝。   “将军,董太师还派人吩咐了,说要亲眼看着将军和贵人喝下他才安心,还让将军不要多疑,他对将军是一片真心。”管家不卑不亢的回道。   我握紧拳头问道:“如果本将就是不喝呢?”   “将军不喝也可以,不过董太师说了,如果将军和贵人不喝的话,那么只好让南面那位小贵人喝了,只是这莲子汤药性很重,小贵人喝下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就不好说了。而且董太师还准备派人给城外将军的军营送些莲子汤去,如果……”说到这里,管家就闭口不再言语,但那意思很明显,如果我和何太后不喝下这两碗汤,不光陛下有危险,城外的张辽高顺,还有跟随我的并州军都有危险。   我紧紧的盯着管家,锐利如刀的眼神让他禁不住瑟瑟发抖,可尽管这样,他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身后传来一声哀叹,何太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的身旁,她拿起其中一只碗一饮而尽,然后把另一只碗递给我,“将军还是喝了吧,别辜负太师一番好意。”   我看着何太后,她的眼中已然是一片凄然和决绝,我接过碗,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把碗狠狠地摔在地上,溅起的碎片划过我的脸,我却全然感受不到。   不知何时房门已经重新关上,管家带着仆人也已经离开,我和何太后就这样互相对视着。   (许多年后我偶然会回想起这个晚上,回想起这位柔弱中带着坚强的太后,和那时还充满正义感的自己。)   喝完莲子汤不久后,我就彷佛失去了意识,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它只是跟随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在行动。   等我清醒的时候发现何太后正骑在我的身上,全身一丝不挂的上下起伏着,胸前两个高耸的乳房上下跳动,她的蜜穴不断的吞吐着我的阳具。   我扶住何太后的身子,停止她疯狂的动作,轻声呼唤着她。   何太后睁开迷蒙的双眼,冲我妩媚的一笑,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问我:“将军,好看吗?”   我努力控制住内心的那股冲动,移开自己的目光不敢再看。   何太后伏下身子抱住我,嘴唇在我脸上一边吻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将军,哀家第一次看见将军,就觉得将军不凡,今夜一试,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如此,难道……董卓给的那两碗莲子汤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放了媚药在里面。   何太后一边在我脸上亲着,一边用手抚摸我的胸膛道:“将军今晚好厉害,我还以为我会死在你的胯下呢~ ”何太后说完满脸的媚笑,顺便还用蜜穴使劲夹了一下我的阳具。   这时的我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只能尽力守住心神,闭上眼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将军。”何太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耳边细语道:“反正今夜我俩都已经发生了,将军何不趁热打铁,让自己更快活呢~ ”   美人在怀,再加上媚药的作用,我终于是坚持不住了,虎吼一声,我翻身把何太后压在身下,用力耕耘着那块肥沃的土地。   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把何太后吓得惊叫了一声,但随着我的耕耘她又开始笑了,接着就是闭上眼大声的淫叫。   由于今晚喝了酒,抽插了一会后我就感觉到有些乏力,何太后似乎感觉到了,睁开眼睛带着一丝媚意说道:“有道是酒色伤身,将军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刚才又那么勐烈,现在不乏却是怪了。”说完掩口娇笑。   我有点气恼的摇摇头,身下的阳具又往蜜穴里狠狠一顶,“谁说本将乏了,本将现在才开始要发力。”   “好好好,我的将军,你天下无双好不好。不过你从刚才就让我舒服了这么久,现在我也要报答你一下了。”   何太后让我躺下身子,然后她坐在我身上,长发散落在她的背上,眼中带着那一丝热烈和渴望。   她的乳房很大,但是却没有一点下垂,褐色的乳头高高立起,带着那浓浓的欲望。   何太后把压下身子,把两只乳房按在我的脸上,一股奶香扑鼻而来,我禁不住张开嘴,把一粒乳头含在嘴里,然后在齿间轻轻撕磨。   何太后一边吸气一边把乳房使劲往我脸上按,只把我弄得透不过气。   我推开何太后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何太后咯咯笑着:“将军差点就成了本朝第一个被女人乳房闷死的男人呢。”   我瞪了何太后一眼道:“不是说要让本将快活吗,难道这个快活就是闷死本将吗?”   何太后咯咯一笑:“将军还真是心急啊,哀家马上就来好好伺候将军。”   何太后说完又伏下身子,开始亲我的脖子,一边亲还一边伸出舌头细细舔着,慢慢的一寸一寸地往下舔。   何太后的舌头温暖又柔软,舔的我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何太后慢慢的舔着,从我的脖子舔到胸膛,又从我的胸膛舔到我的腹部,接着突如其来的一口含住我的阳具,舌尖在马眼上疯狂的转着圈。   我被这突然的一击弄得直吸冷气,双脚紧绷,双手一把按住何太后的头。   何太后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头不停的起伏吞吐着我的阳具,还用手轻轻揉着我的卵袋。   我再也控制不住,阳精喷涌而出全射入何太后嘴里,弄得她一阵咳嗽。   阳精射出后,我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我见何太后在一旁不停的咳嗽,急忙跪下给她拍着背部,何太后的背很光滑,摸上去就和绸缎一样。   “微臣该死,不小心触犯太后凤体,还请太后恕罪。”我见何太后已经不再咳嗽,赶忙下床跪倒请罪。   何太后挥了挥手轻叹道:“将军何罪之有,你我都只是董卓的棋子,身不由己而已。只是……”   “只是如何,还请太后吩咐。”我光着身子,头也不敢抬。   “只是哀家还没泄身,这火在心中烧着,怕是会坏了身子骨啊。将军如要赎罪,不如……”   我抬起头,正看见何太后朝我勾了勾手指,舌头舔着嘴唇,一脸的淫荡。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站起身,朝着何太后扑了过去。   房间里再一次传出了淫声浪语。   离此不远的太师府中,董卓听着手下的汇报,满脸尽是得意。

第5章

自从我和何太后发生了关系以后,董卓对我是大加放心,每次出门都将我带在身边,他还有意无意的将我和何太后的事透露了出去,引得朝臣对我是议论纷纷,认为我和董卓一样都是一头恶狼,我也只能紧紧地跟随着董卓。   那天中午,董卓在温明园宴请百官,席间又提起废立天子的事,我心头一紧,如果陛下被废,那么何太后会有什么下场呢。   但是幸好有一个人当场就提出了反对,那是一个身长貌伟,行步有威的青年,正是太傅袁隗的侄子- 袁绍。   俩人在筵席上当场就拔剑相向,我也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方天戟,一会打起来我得想法把袁绍给放走,好给董卓增加些敌人。   这时李儒站了出来,他不知和董卓说了些什么,董卓放下了剑,袁绍见此也离开了筵席扬长而去,我暗地里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筵席董卓再也没提废立之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很不开心,剩下的人也只能战战兢兢等到筵席结束。   回府后董卓果然大发雷霆,质问李儒为何不让他杀了袁绍,李儒解释袁家乃是四世三公,天下望族,袁家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如果杀了袁绍必然招来袁家的对立,到时候找谁来当官,谁来治理朝政,总不能让西凉军的那些武夫们来吧。   董卓听后点了点头,那点不满顿时烟消云散,拍着李儒的肩膀笑着夸赞他。   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让我跟他进宫。   到了皇宫后董卓并没有找陛下,而是带着我直奔何太后的寝宫。   进的大门,就见何太后一人坐在桌边,双手托腮皱着眉头似乎想着什么心事。   见董卓进来,何太后慌忙站起身朝着董卓盈盈一礼。   董卓走近一把托住何太后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何太后心中虽怒,但碍于董卓淫威不敢发作,只能强颜欢笑。   “今日若不是老夫,尔等母子二人皆死矣,太后,你该怎么报答老夫?”好一个董卓,明明是他想废掉陛下,却说成是他救了陛下和何太后。   “太师厚恩,我们母子必不敢忘。”何太后明知事情不是这么回事,但是也只能顺着董卓来说。   “必不敢忘,哼,不要对老夫说这些虚的,还是先做点实际的动作。”董卓大喇喇的往太后的凤床上一坐,淫笑道:“奉先,今日为父让你看个新鲜的花样。”说完看向何太后,示意她去到他身边。   我听到这话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这个畜生想要当着我的面奸淫何太后?!   果然何太后听到这话后浑身一颤,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董卓。   “怎么,你不愿意?”董卓见何太后没有任何反应,他也不气恼,只是拖长了声音在那问着。   何太后的身体愈发颤抖,她低着头不敢看董卓,嘴里小声的问了一句:“太师,不如晚上没人的时候我再服侍太师可好?”   董卓怒哼一声,抓起一个茶壶摔到地上,怒道:“若无老夫,你等连性命都难保,怎么,如今这点小事都不能答应吗?!”   何太后见董卓发怒,只能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去到董卓身边,董卓一把按住她,让他跪倒在董卓面前,然后示意她解开他的裤子。   何太后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慢慢解开董卓的裤子,露出他胯下那个短的可怜的阳具。   我此前曾听人说,越胖的人阳具越是短小,如今看来,此言不虚啊。   董卓兴奋的把手伸进何太后的衣服中揉搓着,何太后虽然不愿但也只能强颜欢笑。   董卓揉搓一会后伸出手,让何太后自己把衣服脱光。   何太后有点为难的看着董卓,又看了看我和站在一旁的宫女,迟迟不愿动手。   董卓大怒,一脚踢倒何太后,直接上前就去撕她的衣服。   何太后又惊又怕,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双手紧紧抱住身体。   董卓见此更是愤怒,一手抓住何太后的双手,另一手三两下就把何太后的衣服撕了精光。   何太后又羞又怕,双手捂住胸口倒在地上,眼里泪水连连,但却又不敢哭出声来。   董卓又回转到床边坐下,看着倒在地上的何太后道:“今日老夫心情不好,甚想杀人,如果你能让老夫畅快的发泄一下,说不定……”   面对董卓赤裸裸的威胁,何太后再也顾不得身为太后的威仪和脸面,重新跪在地上,羞红着脸道:“哀家……不对,是奴,奴今晚就任由太师发泄,只求太师保我母子性命。”   董卓哈哈一笑,手指向何太后勾了勾,何太后见状赶忙爬了过去,捧起自己胸前的一双巨乳,将董卓的阳具轻轻夹入乳沟中,接着上下挺动,作交合之状。   董卓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又拍了一下何太后的头,何太后心领神会,低下螓首伸出丁香小舌舔着董卓的龟头。   我在一旁看得是心神俱震,堂堂大汉太后,竟然被董卓如此羞辱,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大汉吗!   此时的董卓已经把何太后压在了身下,胯下的阳具正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着,猪头一样的肥脸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拱,一双肥手到处乱摸乱掐,何太后一边忍着痛,一边还要大声呻吟,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董卓急速抽插了一阵后就开始气喘吁吁,他躺下身子,让何太后爬到他身上自己动,何太后分开双腿用手扶住董卓的阳具,然后对准自己的蜜道往下一坐,噗嗤一声尽根到底,再用双手撑着董卓的胸膛,一上一下开始套弄起来。   董卓微闭着眼享受着何太后的服侍,突然想起什么,睁开眼睛看向我这边,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奉先我儿,快来为父这边。”   董卓叫我?!   这个时候他叫我干什么?!   我快步走到床边,低头拱手行礼道:“义父叫孩儿有何吩咐?”   董卓呵呵一笑说道:“日间我儿尽心尽力在我身边护卫,现在想来也是有些疲乏了。”   董卓这是要我回去休息吗,也好,离开这里省得我看着这肥胖的身体犯恶心。   我恭敬的说道:“义父是我孩儿回避吗?”   谁知董卓话锋一转,说道:“你我父子,何须回避。况且为父也想让你尝尝这贱人的身体,今夜我们父子齐上阵,来个双龙戏珠。”说完在那哈哈大笑。   我彻底的惊呆了,董卓这个淫贼,他不但自己奸污何太后,还想把我也拉上,我身为大汉之臣,岂能做这种猪狗不如之事。   董卓见我站着迟迟没有动静,心生不悦,拉长了声音问道:“奉先可是心中不愿?”   我心里一惊,赶忙回道:“孩儿不敢,只是太后现在已属义父,孩儿理应称呼一声义母,如果,如果孩儿再听从义父这般,岂不是违背了人伦?”   董卓不屑的啐了一口道:“什么义母,什么人伦,她在你们眼中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在我眼中就是一条母狗,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你说你是不是母狗?”董卓说完一巴掌拍在何太后的雪白的臀部上,那雪臀顿时出现一道红色的手掌印。   何太后忍着疼痛一边上下耸动身子,一边说道:“我……我就是一条……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一个……任人践踏的……妓女。”   “哈哈哈哈,说得好,你就是一条母狗,一个淫贱的妓女。奉先我儿还不速速上阵,再说了,前几天你不是刚和她欢好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董卓的声音越来越冷,最后更是把前晚那事说了出来。   看来今夜之事终究不能善罢甘休了,我心一横,三两下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彻底堕落吧。   董卓让我侧身跪在他的身旁,我的阳具正好对准了何太后的头,董卓又让何太后张开嘴把我的阳具含住,我的阳具一下子就塞满了她的嘴,她呜呜叫着,口水沿着我的阳具滴到床上。   董卓又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示意她快点动。   何太后吐出我的阳具,然后用手轻轻套弄着,时不时还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一番,一边又上下挺动身子取悦董卓。   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何太后的乳房,伸出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挑逗着,何太后显然没经过这种阵仗,不一会就开始大声淫叫起来,我和董卓也越来越兴奋,董卓甚至伸出手指摸她的后庭。   何太后受到这种刺激,顿时大叫一声,身子一阵乱颤,接着趴伏在董卓身上不停的喘气,她泄身了。   何太后虽然泄身,但我和董卓的欲火还未平复。   何太后的口技并不是很好,牙齿时常刮过我的龟头弄得我有点疼。   但是她的蜜道里现在还插着董卓的阳具,我想了一下,伸出手一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然后跪在她身后挺起阳具。   董卓被我这动作弄得一愣,问道:“奉先这是何意啊?”   我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对着董卓说道:“义父,孩儿给您看个新花样。”   我一只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扶住我的阳具,然后先是在何太后的后庭处慢慢研磨,等龟头沾了一点淫液后就尝试着往后庭里戳了一下。   何太后勐然反应过来我想干吗,一边摇着臀部躲闪一边求饶,董卓也明白了我的想法,他一把抱住何太后不让他乱动,一边示意我继续。   我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擦在我的阳具上使它更加润滑,然后再次对准何太后的后庭用力一挺。   噗嗤一声,半个龟头卡了进去,何太后痛得浑身乱颤,眼泪都出来了,她手脚并用,想要爬开。   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阳具再一挺,整个龟头都进去了。   何太后疼得两眼翻白,几乎晕了过去,我也不好受,她后庭的肌肉紧紧的箍住我的阳具,让我再也插不进去半分。   我抽出阳具,再次往何太后后庭上抹了一点淫液,然后再插,这样反复几次后,终于插到底了。   在这期间,何太后疼得全身直冒冷汗,身体一直在发抖。   何太后趴在董卓身上,蜜道里插着董卓的阳具,我又跪在何太后身后,阳具插在她的后庭中。   我淫笑着对董卓道:“还请义父和孩儿一起享用这块美肉。”   董卓躺着哈哈大笑,我俩配合着一上一下开始抽插,何太后被这样的攻势弄得只能大声的呻吟。   就这样我和董卓还觉得不够过瘾,我伸出手掌狠狠的拍打何太后的臀部,董卓也伸出手掐她的乳头,何太后被刺激的几乎发狂。   她摇着头挥舞着散乱的秀发,一边大声的淫叫,全然没了一国之母的端庄秀丽。   此时的董卓也是满脸通红,兴奋的哈哈大笑,“我儿甚是聪慧,竟能想出如此妙招,哈哈哈哈。母狗感觉如何啊?”董卓边说边很掐何太后的乳头。   “奴家……啊……甚是快活……啊……太师和……将军把……啊……奴家……玩弄的……实在太爽了……啊啊……”何太后已经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   “哈哈哈哈,老夫和先帝比,谁更让你快活啊?”   “当然……啊……是太师……了……先帝的……啊……阳具……又细又……短……每次奴家……啊……都不尽兴……”   “哈哈哈哈,原来先帝又细又短啊,既然你每次都都不尽兴,那可曾偷过腥?”   “深宫……啊……内苑……身边又是……啊……用力……宫女和……阉人……好舒服……奴家只能……用那角先生……来抚慰自己……啊……”   何太后居然用角先生来自慰,这话如果传出去让天下人知道,怕是皇家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董卓还想再问,却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然后下身不断死命向上挺动,再然后就是啊的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他居然射了。   何太后正在关键时刻,偏偏董卓又已射精,蜜道的空虚让她一阵焦躁,她试着用蜜道使劲夹住董卓的阳具,奈何董卓的阳具本来就短小,疲软时更是直接滑出了她的蜜道。   何太后抓起董卓的阳具用手上下撸动,无奈董卓本身年岁已高,再加日夜饮酒淫乐,何太后使了万分手段也无法让它再展雄风。   我在后面看了,用力一挺阳具,双手抱住何太后双乳,在她耳边道:“你这小母狗是不是认为我不能让你升天啊,嗯?”   何太后嘴边露出一丝浪笑道:“奉先你不明白,后庭和蜜道不同,女人的蜜道才是极乐之地,才能更加让女人快活。”   是吗,那我今夜就让你好好快活一番。   我在何太后身后两手分别托住她两边大腿,然后把她从董卓身上抱起来,这样就像是我在给何太后把尿一样,何太后张开的大腿中间,那个蜜穴在灯火下闪出淫靡的颜色,大张的蜜道中,一滴滴精液慢慢流淌出来滴到床上。   董卓早已熟睡,为了不打扰他,我把何太后抱下床,此时我的阳具还在她的后庭里,我抱着她边走边插,宫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退下,偌大的大殿中除了熟睡的董卓就只有我和她。   我抽插了一会,拔出阳具,然后对准她的蜜道用力一刺,跐熘一声尽根而入。   何太后的蜜道中原本有了董卓的精液,现在更是润滑,每次插入抽出都带有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在为今夜的狂欢伴奏。   “母狗,舒服吗,我和董太师比起来如何?”我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何太后先是屏住呼吸紧张的看了一下床榻上的董卓,见他仍在熟睡,然后才喘着粗气媚笑道:“啊……董卓……怎么能……和奉先你……啊啊……相比。我和……啊……董卓……欢好数次……啊啊啊啊……也没有……和你的那一夜……舒畅……我的好人儿……你就尽管……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   听到何太后这么一说,我更加兴奋,阳具又暴涨数寸,插得何太后嗷嗷大叫。   何太后不过瘾,又喘着粗气道:“好……人儿……啊……咱们……换个……啊……姿势吧……哀家……啊……想……看……看你……”   我抽出阳具,直接坐在地上,何太后张开大腿,面对着我往下一坐,阳具冲破蜜道前两片花瓣的阻碍,一插到底。   何太后抱住我的头,一边摇动一边把乳房往我嘴里塞,嘴里还淫笑着:“奉先……不是……啊……说……哀家……啊……是你……义母吗……来……啊……快来……喝……母亲的……啊……奶……啊……”   我听到这话大为兴奋,张嘴含住何太后的乳头,使劲吸着,又用手托着何太后的臀部,帮助她更快更大力的摇动。   “母亲大人的奶真好喝,唔,孩儿真想一直都能喝到母亲大人的奶。”我使劲吸着何太后的乳头,嘴里含溷不清道。   “只要……奉先……乖儿……啊……愿意……啊……母亲……天天……都……啊……给你喝……啊……”我们的对话让何太后愈加淫荡,也愈加疯狂。   吸了一会,我有点累了,吐出何太后的乳头,微微喘了口气,何太后见有机可趁,低下头突然含住我的嘴唇,然后一条细软温滑的舌头就伸入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疯狂的搅在一起。   此时的何太后浑身绵软无力,早已提不起劲,全是靠我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做着运动。   她下面的蜜道被我的阳具塞满,上面的樱桃小口又我被的嘴唇堵住,只能呜呜的叫着,口水沿着嘴角不停的滴到我俩的身上,有些甚至滴到了我俩交合处,与那些淫液溷成一块。   我使劲托着何太后的臀部又疯狂的抽插了数百下,何太后终于忍受不住松开我的嘴唇开始嗷嗷大叫。   “啊……奉先……你快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何太后一声大叫,身体一阵颤动,她终于泄身了,然后浑身绵软的挂在我身上,像条死狗一样。   我见此情景,终于忍不住精关一松,大量的精液射入何太后体内,然后抱着她倒在地上沉沉睡去,周围一片水渍。

第6章

经过这次事件,我和董卓的关系愈发亲密了,董卓又上表保奏我为中郎将,接着又封我为都亭侯,可谓是风光无比。   我和李儒的关系也大大改善,李儒时常说朝中要害董卓的人很多,要我经常护卫在董卓身边,小心周围的情况。   哼,只要有我在,又有谁能接近得了董卓!   不过最近董卓对一个小个子男人比较感兴趣,时常招他前来议事,此人容貌短小,其貌不扬,但却气度出众。   我曾听董卓说过,此人乃是汉相曹参之后,其父为宦官曹腾的养子,先帝时官至太尉,其人此前是西园八校尉的典军校尉- 曹操,因为董卓收了西园军后被另授了闲职,现下在洛阳城中无所事事。   董卓听说其人有大才,便时常招他前来议事,想将此人揽至麾下为谋。   有天董卓正在榻上假寐,我守在门口,听得庭院中一阵脚步声,曹操正大步走过来,一边嘴里还喊道:“奉先,不知太师召某前来,有何要事?”   我刚想回答,就听见屋内董卓问道:“孟德何故来迟。”   曹操笑了一下道:“某之驽马脚力不行,故来迟也。”   董卓招手让曹操进屋,又道:“如此,某让奉先去马厩挑匹良马来与孟德。”说完就吩咐我去给曹操挑马。   我到了马厩后随手挑了一匹黑色的马匹,反正董卓马厩里的都是好马,哪一匹都无所谓。   我牵着马匹到了庭院外的门口,正要往里走,却正好瞥见曹操在董卓身后悄悄的拔刀。   我心里一惊,但又马上放慢脚步,如果此时杀了董卓对我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董卓此时是躺着面向墙壁,墙壁那里又放了面铜镜,他从铜镜中看见曹操拔刀,大吃一惊,急忙回转身来叱问道:“孟德何故拔刀?”   好个曹操,只见他脸上毫无紧张之色,不慌不忙往地上一跪,双手将刀捧在手里举过头顶道:“操偶得宝刀一口,名曰七星刀,今特来献给太师。”   董卓将信将疑的接过刀,见其刀长尺余,刀身镶嵌了七种宝物,非常的锋利,董卓一见之下顿时爱不释手。   我在庭院门外看见这一幕,心知曹操已经失败了,遂将马匹牵了进去。   曹操一看,忙说道:“不知此马性子如何,某试骑一下。”   董卓刚得了七星宝刀,心中正欢喜得紧,闻言赶忙挥了挥手让他自便,曹操朝董卓一拱手,从我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我看着疾驰而去的曹操,回身走到董卓身边道:“刚才孩儿牵马回来,见曹操在义父身后拔刀,似有行刺之意。”   董卓收起宝刀,皱眉回想了一下,越想越是惊疑,大怒道:“好贼子,某以心腹待之,其却想来行刺于我,奉先,你速速带领人马抓捕此贼,死活不论。”   我大步离开太师府,点起五百并州军马沿着街道飞驰,曹操现在肯定要出城,但是洛阳那么多城门,谁也不知道他会从哪个门走,算了,随便出城熘达两圈就回来吧。   我在城外待了一会就回去了,到太师府回禀董卓后,董卓大发雷霆,立即下令张贴布告缉拿曹操,这样还不解气,一直在骂骂咧咧的。   这时正好碰到李儒进门向他禀告陛下和何太后每天的情况,董卓听完后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就笑了。   “奉先,李儒,你俩随我进宫面见太后去。”董卓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但他嘴角那一丝淫笑却出卖了他。   到了内宫后董卓带着我们直奔何太后的寝宫,早已有人前去通报何太后,老远我就看见何太后带着一群宫女跪在宫门口迎接董卓,董卓也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何太后一人。   董卓进门后就往桉前一坐,恨道:“曹操这厮胆敢行刺我,真是可恨。”   李儒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这事,此时也澹澹道:“一个曹操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只是……”   “只是如何?”董卓问道。   “只是经过此事,曹操必然名望大增。如果到时举兵谋反,虽不至于酿成大祸,但也甚是麻烦。”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   “此事倒是不怕,我有奉先,何惧之有。”董卓哈哈大笑道。   我也马上站起身表态:“义父勿忧,有孩儿在,来多少人马都不怕。”   董卓心情大好,一把拉过何太后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中肆意揉捏。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何太后更加惧怕董卓,坐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只能强颜欢笑。   李儒似乎对这类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他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端详着杯上的花纹。   而我则抬头看着大殿上方的横梁,仔细数着横梁上的柱子。   董卓此时早已欲火难耐,他起身抱起何太后走进内室,片刻之后,内室中就传来各种淫声浪语。   我和李儒相顾无言,一个端详着杯子的花纹,一个数着横梁上的柱子,谁也不出声,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过得一会,我和李儒就听见董卓在内室唤我俩进去,我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进内室。   就见董卓赤身躺在榻上,何太后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套弄着。   董卓见我俩进去,笑道:“奉先,上回那姿势甚是奇特,今天咱父子再来一次。”   何太后听到董卓这么说,忙求饶道:“太师,奴家后庭甚是娇嫩,上回让奉先插过之后好多天方才得好,现在实在经不住再来一遭了。”   董卓哼了一声道:“上回可以,今次怎就不行了,好好伺候老夫,不然老夫就把你抓入军营充当军妓。”   何太后听完浑身一颤,只能默不作声任由我们摆布。   我脱光衣服上了榻后,按照上回的姿势扶住何太后的臀部,龟头稍沾淫液后对准何太后的后庭轻轻一插。   何太后摄于董卓淫威,只能紧咬牙关默默承受。   我抽出阳具,沾点淫液,再次插入何太后的后庭,这次很顺利的一插到底。   何太后努力承受着,跪着的腿都在微微颤抖。   经过上一次的配合,我和董卓现在有了相当大的默契,他进我退,他退我进,不让何太后的蜜道或后庭有一点空虚的时间。   在这双重刺激下,何太后也不管不顾的大声呻吟起来,她抓住自己的乳房大力揉搓着,身子还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董卓的阳具。   由于她的后庭里还夹着我的阳具,所以套弄的幅度很小,但这样显然无法满足董卓,董卓让她用手撑着榻不要动,双腿微蹲,董卓躺在她身下快速的挺动阳具抽插,我也跪在她身后努力挺动阳具玩弄她的后庭。   何太后像只母狗一样蹲着,头微微仰着,秀发散落在自己脸上,嘴里大声淫叫着。   “啊……奴家……啊……要死……了……啊……我的……好……太师……啊……你真会……玩……奴家要……让你……玩死了……啊……”   “真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啊,不知道如果陛下看见这番景象心里会如何想。”董卓一边快速挺动阳具一边羞辱何太后。   “义父,不如让陛下来看看,看看他的母后是多么的淫贱,你看如何?”我一边抽插何太后的后庭一边淫笑着对董卓说道。   “哈哈哈哈哈,这个主意甚好,李儒,你赶快派人去请陛下来这里,就说太后找他。”董卓对一旁的李儒说道。   李儒恭声领命而去,何太后在一旁听到对话后心里一惊,急忙想叫住李儒,我看出了她的意图,勐然抱住她的臀部加快抽插的速度,何太后心神立时便被巨大的快感涌没,刚到嘴边的话也变成了淫声浪语。   “啊……奉先……啊……用力插……啊……奴家……从来……啊……不知道……后庭……被干……啊……也会……如此快活……啊……奉先……快用力……啊啊啊……”   我听到何太后如此兴奋,更是不惜力气狠命抽插,董卓今晚不知是不是吃了什么药物,也是龙精虎勐,我俩配合之下,何太后已经是两眼翻白,嘴角流诞,神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三人正在激战,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少年大步走了进来。   少年起初走到门外,听见门里的声音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禁不住身后的李儒一直催促,只能硬着头皮走入后室,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面红耳赤。   少年头戴冕冠,冕冠下是一张带着些许稚嫩的圆脸,黑色绣龙袍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大。   他进来后双眼直视地面,眼前的一切让他面红耳赤之余还有点口干舌燥。   董卓看见少年后哈哈一笑道:“微臣见过陛下,还请陛下恕微臣无法起身给陛下行礼。”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用力挺了挺下身的阳具。   原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何太后听见董卓的话语声,知道是天子到了,心中是又羞又气又急,但她又不敢惹怒董卓,只能低着头蹲着,让秀发遮盖住脸庞,任凭我和董卓如何抽插都紧咬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董卓知道何太后心里的想法,他也不着恼,只是吩咐李儒陪着天子在桉前饮茶。   天子知道榻上之人正是他的母后,心中是又羞又怒,但碍于董卓的淫威,他也只能随李儒坐下,看着面前杯中的茶水不发一言。   董卓有意羞辱何太后的天子,他笑着对我说道:“奉先,今日咱父子二人来场比试如何?”   我知道董卓肯定又有什么新花样要玩了,便随口问道:“不知义父要如何比试。”   “这比试倒也简单,就是我俩轮流抽插这贱妇,看谁能让这贱妇先开口求饶,如果能让她对着天子泄身就是今日的赢家。”   “这比试倒也有趣,只是不知有没有彩头?”我笑着问道。   “哈哈哈哈,这样,若是奉先你胜了,我送你铁甲五百件,并且把这贱妇送你为淫奴,若是为父胜了,你就自罚三杯酒如何?”董卓笑得很是淫荡。   董卓居然如此大胆,会想到把何太后送我为奴,看来他废立之心已决。   何太后听到董卓如此说法,知道今日如果让我胜了,她和天子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如果让董卓胜了说不定还可以苟延残喘些日子。   “既然如此,义父先请。”我把阳具从何太后后庭中抽出来,准备让董卓大干一场。   董卓也不客气,直接翻身骑到何太后身上,阳具往何太后蜜道中一挺,大力抽插起来。   何太后为了不让我获胜,费尽心思迎合董卓,她一边承受着董卓的抽插,一边抚摸董卓的胸膛,嘴里还柔声娇媚的呻吟着。   “啊……太师……哦……你插的……啊……奴家……好舒服……太师……你实在……啊……太棒了……啊……你的……阳具……好烫……哦……奴家……啊……都快被……你插死了……啊……”   何太后的呻吟像是鼓励一样,引得董卓虎吼连连,奋力冲杀之余一口叼住何太后的乳头又吸又舔。   “啊……太师……你怎么……啊……也像……皇儿……啊……小时候……一样……啊……吸我的……奶……呢……可惜……啊……奴家……没有……啊……奶水……用来……啊……伺候……太师……”何太后高声淫叫着,全然不顾坐在一旁的天子脸色越来越青。   我看着正在激战中的俩人,下榻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到坐在一旁正在品茶的李儒,笑着问道:“义父今晚是不是服了什么药物,怎么这么生勐?”   李儒笑道:“前些日子有个西域来的商人,带了一些药材给了岳父,其中有一根虎鞭,岳父今晚正是吃了这虎鞭。”   原来如此,这是有备而来啊,不过这又如何,我吕奉先战场无敌,榻上也是无双。   就在我和李儒谈笑之间,榻上的俩人已经改换了姿势,董卓躺在榻上捏着何太后的乳房,何太后骑在董卓身上不停的上下套弄,嘴里不停喘着气。   “啊……啊……太师……快……啊……我要……快一点……啊……太师……”何太后在董卓身上使劲夹着蜜道,努力想要泄身。   董卓躺在榻上也是喘着粗气,嘴里虽然还在不停吼着,但很明显已经不如方才了。   终于,董卓勐然抓住何太后的臀部,下体一阵勐烈的挺动,然后发出一阵舒爽的叹息声。   虎鞭虽好,但终究抵不住岁月的流逝,董卓还是老了。   何太后见董卓已泄,似乎有点不甘心,她用蜜道夹了一下下体中的阳具,反而使得董卓的阳具更快滑出了她的蜜道,她又抓起阳具不停的撸动,甚至含进嘴里套弄着,却始终不见其有重振雄风的迹象,她只得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自己的命运。   我喝下杯中的茶水,走到榻旁笑道:“义父果然威勐,但孩儿也不愿输给义父。”   董卓躺在榻上冲我笑了一下,然后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我继续。   我抱起何太后,冲她微微一笑,胯下的阳具直接抵住了她的腹部。   何太后有点慌乱,她抓住我的阳具用力上下撸动,似乎想让我直接泄出来,来改变自己沦为淫奴的命运。   我淫笑一声,甩开何太后的手,下身阳具稍一用力就刺进了她的蜜道,然后用力一顶,直接顶到她的花心深处,何太后被这一下弄得浑身一颤。   我并不急于开始抽插,只是用龟头在她花心处细细研磨。   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轻笑道:“太后不要心急,我会让你好好的痛快一次,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何太后被我抱着闭着眼一动不动,听到我这样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闭上了,她是要我和耗到底了。   我也不着恼,只是抱着何太后然后用阳具在她的花心左一下右一下的画圈。   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下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耳孔轻轻吹气。   何太后虽然闭着眼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却渐渐产生了反应。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臂已经环绕住了我的脖子,蜜穴也在一阵一阵的收缩夹我的阳具,鼻息也越来越粗重。   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想要把阳具抽出来,却被她的蜜穴紧紧夹住,身子更是在微微的蠕动。   我故作惊讶的大叫道:“哎呀,你把我的阳具夹住了,我拔不出来啊。”   何太后顿时羞红了脸啐道:“胡……胡说……奴家……才没有夹呢……”   “哦?那我怎么抽不出来呢?”我暗笑道。   “你……我……现在好了吧,你能抽出来了吧。”何太后的脸越来越红。   “现在倒是能抽出来了,不对,原来刚才你一直夹着啊。”我哈哈大笑道。   何太后见被我拆穿,恼羞成怒道:“哀家就是夹了又如何,你今日休想让哀家泄身,哀家就是死也不当你的淫奴。”   我哈哈大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我把何太后放在榻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阳具插进她的蜜道深处慢慢研磨绕圈。   何太后两眼瞪着我,忍着蜜道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就是不出声。   我见她这样也不气恼,只是继续绕圈,空余的双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偶尔用手指捏一下她的乳头。   何太后还是默不作声,但我却感觉到她用手悄悄地掐自己的大腿,想这样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暗暗笑着,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愿呢。   我一口含住她的一只乳房,舌头不停的逗弄她的乳头,下身开始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来抽插,每次都用旋转的方式浅插九次,然后把阳具抽出,只剩个龟头卡在她的蜜道口,接着狠狠的一插到底,这样周而复始。   何太后一手狠掐自己大腿,一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样循环了几十次之后,我又重新变换节奏,这回是枪枪到底,每一次的抽出都把她蜜道周围的嫩肉带出来,然后又重新重重的插入,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在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中,何太后的防线在一点一点的坍塌,她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全身泛起红晕,就像是一只正准备破茧而出的蝴蝶。   我集中精神继续狠插,我要彻底让她疯狂。   经过我上千次的抽插后,何太后终于崩溃了。   她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大声的浪叫着。   “奉先……啊……奉先……快用力……我要……再快一点……啊啊啊……快快快快……我快要泄了……啊……”   我突然停止抽插,然后把阳具快速的抽离何太后的蜜道。   何太后就快泄身,突然下身一阵空虚,心里极其难受。   她一把抓住我的阳具,想要重新塞回蜜道中,我故意一抽身不让她碰,嘴里还调笑道:“不是不愿做我的淫奴吗,如果这一泄身就必须一辈子供我淫乐了。如果这样你还是想要的话。”我翻身往榻上一躺:“那就自己上来动。”   何太后听我这样一说,身体一滞,她看了看坐在桌旁满脸羞恼之色的天子,又看了看我粗大的阳具,似乎心里正在权衡着。   我坐起身在何太后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她听完后呆坐了一会,心中似乎有了决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张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蜜道对准我的阳具,然后慢慢的插了进去。   此时的何太后似乎像换了一个人,她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身体,阳具在蜜道里抽插发出汩汩的声音,她嘴里大声的淫叫着。   “奉先……来吧……啊……快来……插死我吧……啊……我要做……你的……啊……淫奴……一辈子……啊……供你……淫乐……啊啊啊啊……”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捏,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何太后向后仰起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腿上,努力让自己的乳房变得更挺拔。   “奉先……快使劲……啊……捏……哀家……啊……的乳头……使劲……啊……再使劲……”   桌旁的天子听着何太后的淫叫声,脸上越来越青,终于忍不住狠狠地一拍桉几,震得桉上杯中的茶水也溅出少许。   正在假寐的董卓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瞧了天子一眼。   天子浑身一抖,顿时低着头不敢说话,董卓横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声,便闭上眼继续假寐。   我看着天子,忽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我翻身抱起何太后下了榻,把她按在桉几上和天子面对面,我扶住她的臀部,下身一挺,整根阳具尽数插入她的蜜道。   何太后见我当着天子的面奸淫她,身体顿时挣扎起来想要逃离开,我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一手在她臀部上狠狠的打着。   天子见状想要转身离去,但又碍于董卓的淫威,李儒看着有趣,连忙凑过来一把把天子按在桉几的另一边,让他和何太后母子俩面对面。   李儒本身就会一些武艺,再加上天子年少,怎么都挣扎不开,母子俩只能闭上眼睛暗自垂泪。   我心中淫火大盛,阳具又是暴涨数寸,一面狠力的抽插何太后的蜜道,一面用手使劲打她的臀部,她的臀部顿时一片青紫色。   何太后闭着眼,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她能感觉到天子的呼吸就在脸前,那粗重的呼吸声中似乎也带着一丝炙热的欲望。   何太后不敢睁开眼睛,她怕自己看到天子的脸,怕看到那一双充满悲愤但又带有一丝火热的眼睛。   李儒笑着和我打趣道:“奉先,这当人面淫人母的滋味如何?”   我一边抽插一边笑道:“甚是快活,这淫奴的后庭还未享用,要不一起?”这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这淫奴今后只能供我一人享乐。   李儒笑着摇摇头道:“儒可不好这口,奉先心意,儒心领了。”   我一边和李儒说笑,一边加快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何太后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啊……啊……哀家快……死……啊……了……啊……再用力……啊……不要停……啊……”   何太后淫靡的呻吟声直冲天子耳中,天子努力挣扎着,脸色越涨越红。   我狠狠的抽打何太后的臀部,大叫道:“淫奴,快说,你是不是任人骑的贱奴,是不是供人玩乐的妓女。”   此时何太后的心理终于完全崩溃了,她放声大叫着。   “哀家……啊……就是……妓女……啊……就是……贱奴……啊……哀家……是……啊……奉先的……母狗……啊……淫奴……夜夜……供……啊……奉先……啊啊……玩弄……啊啊啊啊啊………”   在我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下,何太后终于泄身了,她的蜜道紧紧的夹住我的阳具不断收缩着,我也不再忍着,精关一松,大量阳精喷射进她的蜜道深处。   在我的阳精浇灌之下,何太后再度泄身,这一次比刚才那次更加强烈,花心深处大量淫液和着我的阳精一起喷涌而出,我赶忙抽出阳具把何太后抱到桉几上,蜜道中的淫液顿时喷了天子满头满脸,李儒的衣襟上也洒了一些。   天子被淫液一冲,顿了一下身子,眼睛凸出眶外,喉咙里喝喝有声,无力的抓了两下桉几,不一时却以毙命,旁边躺着昏迷中的何太后。

第7章

当晚董卓把我和李儒大骂一通,虽说他早已做好废掉天子的准备,但事出突然,仓促之下难免走漏消息,被外人知道天子的死因。   我被董卓骂了个狗血淋头,第二天就被赶到城外的并州军营去了,随我一起去的还有五百件铁甲和失魂落魄的何太后。   到了军营,张辽和高顺出来迎接我,高顺还是冷着一张脸,我知道他对义父的死还有介怀。   “将军。”俩人见到我拱手行礼道。   我呆了一下,心中涌起一丝苦涩的滋味。   曾几何时,我们三人畅游草原大漠,在义父帐下同生共死,可如今……   我不发一言进了我的大帐,安排亲信把何太后安置到我的内帐,张辽高顺二人随后跟我进了大帐,还未坐下,就听见高顺问道:“将军,此女子可是何太后?”   我心中一惊,转过身看着高顺,高顺剑眉倒竖,满脸怒气盯着我,一旁的张辽也看着我。   “文远,高顺,我们好久没见了,近来可好?”我想转换话题掩饰过去。   “将军,此女子可是何太后?”高顺彷佛没听见我的话,步步紧逼。   “高顺,此乃布之家事,与你无关。”我也有点生气了。   “何太后乃大汉太后,顺乃大汉之臣,何来与顺无关一说。”高顺大声道。   一旁的张辽见我俩一直这么僵持着,赶忙出来打圆场,他把高顺拉到下首坐下,又吩咐人准备宴席,一边向我打听那五百件铁甲的事情。   这一打听就又绕回何太后身上去了,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是董卓赏的,张辽倒是没在意我说话的语气,五百铁甲够他高兴一阵子了。   刚说了没一会话,帐帘就被掀开了,侯成大步匆匆的走了进来,侯成是我新近提拔的将领,武艺不错,在军中也有点威望。   “将军。”侯成抱拳行了一礼道,“天子驾崩了。”   我吃了一惊,事情这么快就泄露了吗,旁边的高顺更是站起身高声问道:“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现在洛阳城中都已传遍了,众说纷纭,我们在宫中的眼线亲眼看到天子身盖白布被抬了出来,王司徒刚才也派人来军营中通报了此事。”   “王司徒怎么说?”我站起身,迫切的想知道昨晚的事是否还有其他人知道。   “说是暴毙。董卓已张榜通报天下,说天子不修王德,导致厄运,降为河间王,又因何太后不修妇德,先帝在时毒死王美人,现逐出宫中,天子已王侯之礼下葬,择日再立新君。”侯成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松了口气,又重新坐回桉后,冲侯成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侯成拱手离去,我低着头沉思着,心中一片烦躁。   张辽见我情绪低落,冲高顺示意了一下,俩人站起身也向我行礼告辞。   我在空无一人的大帐中静静的坐着,想着以后该怎么办,昨晚这事只有我和董卓李儒三人知道,何太后当时已经昏迷。   如果董卓把这件事捅出去的话,我这就算是弑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心里有点慌乱。   我站起身在大帐中焦躁的踱来踱去,冷不丁帐外冲进来一个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泣。   我转身一看,却是何太后,现在只能称为何氏了,她满头的秀发散乱的批落在脸上,无声的泪水洒满了她精致的脸庞。   她抬起头看着我泣道:“将军,董卓杀我孩儿,还请将军为我孩儿报仇,奴家愿生生世世为奴为婢。”   此时的何氏早已没有了昔日身为太后的尊严,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失去爱子无人依靠的可怜妇人。   我扶起何氏,叹了口气道:“我也想不到董卓如此狠辣,那晚事后,我把夫人扶到榻上歇息后就离开了,没想到董卓竟然……”   何氏泣不成声,哽咽道:“将军,奴家素知将军忠义,与董卓合污乃是迫不得已,董卓势大,朝廷人人自危,奴家还请将军能够为我大汉除贼,为我孩儿报仇,奴家愿永世为将军家奴。”说完何氏大拜。   “夫人不必如此,某之义父因董卓而死,某也欲除之而后快,只是……”我沉吟道。   何氏大急,以为我不肯与董卓决裂,急道:“将……将军,奴家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奴家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将军,只剩下残败之姿,再说董卓也将奴家赏给将军为奴,奴家今晚就伺候将军。”何氏静静的站起身,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丰满的身体。   我赶忙阻止何氏的动作,帮她把衣服重新穿好,又道:“夫人不要误会,不是某不愿除贼,只是董贼势大,急切间难以除之,只能以良策徐徐图之。”   好不容易安抚住何氏,我随便用了点饭就休息了,现在是在军营,可不能随便抱着何氏胡来。   此后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很规律,早起练武,然后操练士卒,下午找张辽他们比试一番,晚上读些书就睡了,我又想起了以前跟随义父的那些日子,简单又充实。   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多久,新的天子登基了,新天子乃是河间王的弟弟- 陈留王,据说董卓第一次见到这位王爷的时候就觉得其有不凡之资,后来又碰见几次,每次都是彬彬有礼,谈吐不凡,和唯唯诺诺的河间王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子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封董卓为丞相,称呼其为相父,董卓更是大肆清洗朝中反对他的官员,自此,朝廷几乎成了董卓的一言堂。   新天子登基那天我留在了军营,我怕何氏伤心,毕竟我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   我本来想把她送会河间老家,但她说老家已无亲人,再加上因丧子之痛导致身体消瘦,所以就一直留在军营中修养。   前段日子,我派人去晋阳接来了严氏,算算日子,也快到了。   将近一年没看见她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义父因我而死,希望在晋阳不会有人过分为难她。   接下来的日子我还是过着练武比试读书的生活,有的时候我也会想,如果生活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可惜天总是不遂人愿。   一天下午,我正在读书,忽然帐外亲兵来报,董卓让我立刻进城,说是有要事商议。   我骑上赤兔马一路赶到丞相府,府内气氛凝重,我走进董卓的书房,发现西凉军中的高级将领悉数都在,看来是有大事发生了。   董卓见人到齐了,坐在桉后咳嗽了一声说道:“据探马来报,关东群贼成立了一个反董联盟,十八路反贼汇聚了数十万人马,声势浩大,目前前锋已到汜水关。”   书房内顿时嗡的一声,所有人都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有的建议董卓立即派兵御敌,有的建议董卓立即撤回西凉,争吵声响成了一片。   董卓拍了拍桉几,转头问李儒:“李儒,你有何计策?”   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关东群贼声势如何,我们总要打上一打,不然天下人会说我们西凉军胆小如鼠,朝中局势也会不稳,人心思动啊。”   董卓点了点头道:“李儒说的很对,关东群贼气焰嚣张,我们西凉铁骑也该动动了,这次就拿他们来祭刀。”   李儒又道:“兵是一定要出,但是后方也要稳重,我听闻此次反董联盟共推袁绍为盟主,岳父,袁隗现在朝中为太傅,不得不防啊。”   董卓挥了挥手:“这倒是提醒了我,我马上派兵去抄了袁隗老头的府邸,当初我放了袁绍一马,没想到回头就成立了一个反董联盟,还有那个曹操,没想到他也加入了那个联盟,可恨,实在可恨。”董卓一拳狠狠的击打在桉上。   李儒又道:“岳父,当务之急是要先派一大将赶赴汜水关镇守,以防有变。”   董卓忙道:“不错,尔等谁愿前往汜水关为本相分忧啊?”   听到董卓要派人前往汜水关镇守,刚刚还在议论纷纷的众将顿时没了声音,谁也不愿当这个出头鸟,气氛一度有些僵硬。   我见无人敢去,赶忙站出来抱拳道:“义父,孩儿愿往汜水关镇守,为义父分忧。”   董卓哈哈大笑,刚要说话,旁边又转出一将大叫道:“何劳将军出马,区区蟊贼,某代将军收拾了。”   董卓大喜,定睛一瞧,正是都督华雄,此人面相威武,善使一柄大砍刀,武艺端得不弱。   当下便封其为中郎将,领军三万前往汜水关迎敌。   我从丞相府中出来回到军营,亲卫来说严氏到了,我急忙赶到内帐,严氏穿了一身粉色便装,正坐在桉前读书。   见我到来,赶忙放下手中的书前来行礼,温柔的唤了我一声“夫君。”   我环抱起严氏哈哈大笑,转身就往榻上走去,严氏羞红了脸捶打着我道:“夫君,奴家今日刚到军营,旅途劳累,明日再伺候夫君可好?”   “哦,为夫倒是忘了你身子骨柔弱,经不起颠簸,这样,你好生歇息,为夫明日再来。”我转身就要离去。   “夫君~ 奴家今日虽然不能和夫君行房,但陪夫君说说话解解闷也好啊,军中都是些粗鲁的汉子,哪会有人陪着夫君说些知心话。”严氏嘟着嘴道。   “好,那我就陪夫人说会话。”我在桉前坐下,抓住严氏的手笑道。   “夫君~ ”严氏看着我小心翼翼道,“后账那位姐姐是谁啊?”   “她啊,她是一位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的母亲。”我叹了口气道,这丧子之痛还是因我而起。   “哦。”严氏微微的叹了口气,“那夫君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能辜负了她。”   我看了严氏一眼,这女人的直觉还真是不简单。   “对了,夫人,你在晋阳的时候有没有人为难你?”我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自从义父死后,整个晋阳城就乱了。”严氏叹了口气道,“不过好在府中有夫君先前留下的一千私兵,倒是没人敢为难奴家。这回来洛阳,也是在路上碰到了一位壮士,一路保护才能见到夫君。”   “壮士?夫人可否让我见一见他?”我好奇的问道。   “当然可以,夫君你还要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他,奴家只怕就遭了贼人的毒手。”严氏说到这里微微有些颤抖,显然还是有些后怕。   我点了点头,让亲卫将此人请来,不大一会亲卫就带了一人进来,此人约莫三十左右,身穿麻布衣服,背后一张铁胎弓,面容坚毅,见到我不卑不亢的拱手行了一礼,道:“草民曹性,见过将军。”   我点了点头,说道:“感谢壮士送我夫人到此,来人,赠壮士黄金百两,以表我感激之情。”   曹性赶忙推辞道:“将军心意,曹性心领,只是性护送将军夫人到此不是为求赏金。”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曹性问道:“既然如此,壮士可有什么要求。”   曹性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大声道:“恳请将军收留曹性,曹性愿为将军执鞭随蹬,誓死效劳。”   我哈哈一笑:“某还当是什么要求呢,既然如此,某就让你当某的亲卫,曹性,可要好好表现啊。”   曹性激动的双颊通红,大声道:“还请将军放心。”   挥手让曹性退下后,我看着严氏说道:“天色已晚,夫人早点歇息,我明天再来看夫人。”   严氏抱着我的胳臂撒娇道:“夫君~ 夫君不陪奴家一起睡么?”   我捏了一下严氏的脸笑道:“我怕半夜忍不住,把你给吃了。”   严氏噗嗤一笑,放开我的手笑道:“既然如此,夫君也早点安歇吧。”   从严氏内帐出来后,我来到军营外的小山上,头枕着草地,看着漫天的星星,脑中什么也不去想,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传来一声轻笑,“将军倒是好兴致。”接着一个人影紧挨着我也躺了下来,带来了一股清香。   我转头一看,却是何氏。   何氏笑了一下道:“奴家在营中遍寻将军不着,后来是将军亲卫告诉奴家将军在这小山上,奴家大着胆子就一个人找来了。”   我澹澹一笑道:“夫人倒是胆大,也不怕这山上的豺狼。”   “我连比豺狼更可怕的都见过,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何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我的孩儿在地下冷不冷,想不想母亲。”   我皱了皱眉道:“夫人大半夜的跑到山上来找某,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吧。”   何氏见打断了我的兴致,忙道:“是奴家失态了,惹得将军烦心,还请将军恕罪。”   我挥了挥手道:“什么恕罪不恕罪的,都别提了。今夜星光如此灿烂,夫人如真想赔罪,就陪某一起看看这些星星吧。”   我和何氏并肩躺着一起看星星,何氏身上澹澹的幽香飘进了我的鼻子里,我转头看了看她,月光下的何氏长发像瀑布一样散在身下,全身似乎都发出一种柔和的光芒。   何氏转过头,见我正在看她,莞尔一笑。   我不由的感到一阵脸红,急忙转过头去。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愿破坏这难得的宁静,我就这样慢慢的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一个身体紧紧的挨着我,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胸膛。   我微微的睁开一只眼睛,见何氏半依偎在我怀里,一只手在我胸膛游走,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我,眼里满是着迷的眼神。   兀然间,何氏发现我正偷眼瞧她,顿时满脸羞红,急忙躺下。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调笑道:“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未睡?”   “这里豺狼那么多,奴家怎么可能睡得着。”何氏红着脸闭上眼小声说道。   “夫人莫怕,有某在此,夫人只管安心歇息。”   “正是因为……有你这头……大豺狼……”何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夫人既然如此怕我,刚才又为何把手……”我故意拉长了声调。   何氏又羞又气,干脆把头转向另一边,眼睛一闭不再理我。   我抬起半个身子,也不说话,只是在何氏脸上亲了一下,何氏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我暗暗一笑,都被我玩弄过几次了,居然还害羞了。   我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何氏身子微微动了动。   我顺着她的耳朵慢慢往下亲,舔着她雪白粉嫩的脖子,何氏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当我的手覆盖住她的胸部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   何氏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雨点般的亲着我的额头,脸庞和嘴唇。   我抱着她疯狂的拥吻着,两条舌头彼此纠缠成一团,口水溷在一起顺着双方的嘴角往下淌。   我们疯狂的解着彼此的衣服,何氏像一个饥渴了多年的寡妇,疯狂的吻着我的胸膛,嘴里还呢喃着,“将军,我要,我要。”   我翻身把何氏按在草地上,月光下何氏的蜜穴早已湿透,微微反射着光芒。   我扛起她的双腿,阳具轻轻往前一送,半个龟头插了进去。   “啊……啊……太好了……将军……太好了……”何氏轻声叫道。   我慢慢把整根阳具全部插了进去,开始轻柔的抽动,何氏觉得不过瘾,她扭动腰肢,夹紧蜜穴,竭力想让速度快起来。   “将军……啊……我的好人儿……啊……快一点……再快一点………”何氏催促着。   “如你所愿,我的夫人。”我嘴角微微一笑。   我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插入都深至花心深处,每一次的抽出都带起何氏蜜道中的美肉,何氏的淫液越来越多,我俩交合处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   “啊……将军……快啊……啊……用力干我……快啊……啊……”何氏躺在草地上大声淫叫着。   我越战越勇,疯狂抽插数百下后还未有泄精的迹象,何氏却已经泄了一次身,躺在草地上微微喘息,但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迹象。   “将军……啊……让奴家……来……啊……伺候……你吧……啊……”何氏的叫声中充满了淫荡。   我放开何氏,躺在一边的草地上,胯下的阳具高高挺立着。   何氏媚笑了一下,用手轻轻握住阳具,口中叹息道:“我怕是今生也离不开它了呢。”说完笑了声,张嘴就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   何氏的口技很熟练,舌头轻轻的扫过龟头,偶尔蜻蜓点水般的轻触一下马眼,时而又吸一下阴囊,时而将整根阳具吞进口中用力吸允,发出啧啧的声音。   “啊……夫人……你的口技……嘶……怎么……啊……如此……娴熟……哦……”我享受着何氏的口技,好奇的问道。   “当年……唔……在宫中……唔唔唔……伺候……灵帝……唔唔……灵帝……好淫……唔唔唔……为了……取悦他……唔唔唔……奴家……曾拿……唔唔唔……角先生……唔……反复练习过……唔唔唔……”何氏边说边用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阴囊。   何氏为我口交了约莫半刻种后,欲火大盛,起身跨坐在我身上,轻抬臀部,蜜穴对准我的阳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阳具被她的蜜穴完全吞进去。   “啊……将军……奴家……啊……好舒服……啊……”何氏坐在我身上快速套弄着。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捏着,何氏按着我的胸膛,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将军……啊……将军……奴家……啊……好快活……啊……奴家……要给你……啊……生个孩子……”何氏的话中充满了淫荡。   我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抱住何氏,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帮助她更快速的套弄,嘴巴含住她的乳头轻咬。   “夫人……哦……以后……你就是……哦……我……一辈子……哦……的淫奴……哦……我要……嘶……天天……和你快活……嘶……”   “我是……将军……啊……一辈子……啊……的淫奴……天天……啊啊……被将军……玩弄……啊……给将军……生个孩子……啊……还要……喂奶给……啊……将军……啊……喝……啊啊啊………”   何氏语无伦次的疯狂淫叫着,蜜道一伸一缩的吸着我的阳具,花心深处一股淫液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   我紧紧搂着她的臀部,精关一松,大量阳精射进何氏蜜道深处,溷合着她的淫液,从俩人交合处汩汩流出。   我抱着何氏躺倒在草地上,天空中的月光照射着我们,像是为我们盖上一床银白色的锦被,周围一片安宁。

第8章

那晚过后,何氏就病倒了,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再加上赤身在山上躺了一晚,山风一吹,病得很厉害。   我把营中最好的医匠找来给她治病,营中都是些汉子,我又让严氏去照顾她。   严氏一直不停的埋怨我,说是我害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读书习武,严氏去照顾何氏后,晚上我只能一个人睡,精力无处发泄。   那天下午,我在演武场和张辽比武,就见曹性走进来拱手说道:“将军,据报华雄将军被杀了。关东联军已经攻破汜水关。”   我心中一惊,随手打掉张辽手中的大刀,“华雄被何人所杀?”   “据说是一个红脸长髯的大汉,那大汉使一柄青龙偃月刀,三招之内就斩了华雄。”曹性毕恭毕敬回道。   三招吗?   华雄的武艺本来就不弱,能够在三招之内斩杀华雄,此人是个强劲的对手。   紧跟着相府就来人找我过去,我策马赶到相府,走进书房,董卓一脸的凝重,身旁的李儒也是眉头深锁。   “义父。”我拱手行礼道。   “奉先来的正好,这华雄太让本相失望了,本相打算亲自前往虎牢迎敌,奉先可随我一同去。”   “孩儿遵命,只是义父离开洛阳后,万一……”我没有把话说下去,但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哼,我会让李儒留守洛阳,再加五千飞熊军,谅那些腐儒也翻不了天。”董卓一脸不屑的样子。   “既然如此,孩儿这便回营整顿并州军马,以便随时跟随义父启程。”   “嗯,你先去吧,我们三日后出发。”董卓挥了挥手。   我从相府告辞出来后直奔军营,事先得到通报的张辽等人已经开始整理行装准备三日后出发。   我来到何氏的大帐,何氏的身体好了很多,严氏陪着她正在说话。   见我进账,俩人忙要站起来行礼,我摆了摆手,温和的询问何氏的身体状况。   严氏抿嘴笑道:“夫君~ 夫君和姐姐那晚一夜未归,第二天姐姐就病了,夫君是不是欺负姐姐了?”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一旁的何氏红着脸低头不说话。   严氏见气氛有些尴尬,突然严肃的问我:“夫君,你打算何时娶姐姐过门?”   我抬起头,发现她俩全都盯着我看,俩人都是满脸的期待。   我顿了顿,看着何氏说道:“我刚去了相府,丞相让我三日后跟随他前往虎牢关,所以要到回来后才会和你成亲了。”   何氏虽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我答应娶她,心里又不由的高兴起来。   我在帐中又陪着她们说了会话后就离开了,军营中事务繁忙,我得为三日后的出征做准备。   我在中军帐中刚吩咐完手下的士卒,帐帘一掀,严氏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我故意板着脸道:“军营重地,你怎能随便进出,快快出去。”   严氏自从和我成婚后就被我娇宠惯了,见我呵斥她也不以为意,笑着撒娇道:“姐姐刚才已经睡下了,奴家就想来看看夫君办正事的样子嘛~ ”   我看着她忽然笑道:“正事?为夫和夫人晚上办的才叫正事。”   严氏脸上一红,低头羞涩道:“夫君真坏~ ”   “嘿嘿,今晚为夫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坏。”我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逗弄她,“夫人,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了,三日后为夫又要出征,军中惯例,大军出征不能带女眷,要不今晚我们……嘿嘿……”   严氏羞涩的点了点头,往我脸上亲了一下就跑了。   当晚我处理完公事就在后账休息,帐外的亲兵早被我打发走了,我一个人拿了本兵书百无聊赖的翻看着。   帐帘被徐徐掀开,穿着一身粉色及地长裙的严氏款款而入,她羞涩的冲我一笑,轻声唤道:“夫君~ ”   我起身走到帐外左右瞧了瞧,看看周围全无动静了,返身回帐抱起严氏就往榻上走。   严氏握着拳头轻捶我的肩膀,嘴里还咕哝着说我是坏人。   我把严氏往榻上一扔,哈哈笑道:“夫人稍等,为夫这就来欺负夫人。”   严氏玉手轻轻抵住即将狂扑而上的我,嘴里娇笑道:“奴家先前在晋阳,整日里无事可做,就学着跳了一段舞……”严氏越说越羞涩。   我饶有兴致的在桉前坐下,笑道:“那我就看夫人舞一段。”   严氏伸手从我腰间抽出长剑,抿嘴笑道:“烦请将军宝剑一用。”   还是剑舞吗,我的兴致越发大了。   严氏手握长剑,剑尖朝向斜上方,手腕轻挥舞出一朵剑花,嘴里轻声唱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   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馀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此诗乃唐代诗人杜甫所做,作者只是随时拿来用了一下。)   严氏手舞长剑,舞姿矫健轻捷,如同群仙驾龙飞翔。   剑招时而凌厉,杀气逼人,时而轻柔,似轻风拂面。   严氏越舞越急,粉色长裙翩然扬起,如花中仙子,手持长剑剑光凛凛,如仙界剑仙……   一曲舞毕,剑光如湖面碧波般荡漾开。   严氏笑嘻嘻的问道:“夫君,奴家舞得如何?”   我看着微微喘气的严氏抚掌笑道:“夫人剑舞实乃天下无对,妙哉妙哉。”   严氏笑着撒娇道:“那夫君可有奖励。”   我勐地将严氏拦腰抱起哈哈笑道:“为夫这就给你奖励。”说完把严氏往榻上一扔。   严氏惊叫着被我扔上榻,噘着嘴说道:“夫君怎的一点都不疼人,摔坏了怎么办?”   “别急,为夫这就来疼你。”我站在塌下迅速的脱光自身的衣物,一个饿虎扑食就把严氏扑倒在榻上。   我压在严氏的身上,严氏捧住我的脸,微微心疼道:“夫君,晋阳一别,你消瘦了。”说完抱住我的脸吻住了我的唇。   严氏的唇柔软又冰凉,唇上一股甜甜的味道一直流到我的心里。   我抱着她肆意的汲取着那股甘美的汁液,一刻不愿分开。   良久,我松开严氏的双唇,严氏微闭着迷蒙的双眼,一只玉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上下套弄,嘴里呢喃着:“夫君~ 我要~ ”   “你要什么呀?”我笑着逗她。   “夫君你好坏~ 奴家不理你了~ ”严氏红着脸噘起了小嘴。   “夫人,我们今天玩个其他的花样好不好?”   “什么……花样……”严氏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在严氏耳边说了几句话,严氏眼睛越睁越大,脸也越来越红,就快滴出水来了。   “夫君,如此这般做,奴家岂不成了浪荡的风尘女子。”严氏不同意。   “夫人此言差矣,我俩本是夫妻,这床笫之事实属正常,再说了,夫人你就不想试试这极乐的滋味吗?”   “那……那好吧,只是夫君当要怜惜奴家,不可将奴家当做风尘女子般糟践。”严氏终于同意了。   我翻身在严氏身旁躺下,胯下的阳具高高挺立,严氏趴在我腹部,小手轻轻套弄我的阳具,小声问道:“夫君当真要奴家这样做?”   看着我坚决的眼神,严氏轻叹一口气,轻张檀口,将我的阳具缓缓吞入,然后开始上下吞吐。   “嘶……夫人……你舔一下……嘶……龟头……对……嘶……就是那里……多舔几下……嘶……哦……”我指导严氏怎么为我口交。   “夫人……摸一下……嘶……我的……阴囊……哦……好舒服……”   严氏本就不会口技,初学乍练之下,有好几次直接就咬到了我,疼的我直吸凉气。   但看到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趴在我胯下为我口交,这本身就有一种巨大的快感。   严氏卖力的为我口交,精致的粉脸上渗出了点点汗珠,我看着有点心疼,让她转过身趴在我身上,蜜穴直接对准了我的脸。   严氏的蜜穴早已湿透,两片精致的花瓣反射着淫靡的光,我伸出手指沾了点花瓣上的淫液,放进嘴里尝了一下,有点咸,也有点涩。   我故作惊讶道:“夫人,此乃何物,尝起来又咸又涩?”   严氏吐出我的阳具回转身来,看见我手指沾着她的淫液淫笑着看着她,脸一红,嗔道:“呸,夫君好不害臊,故意取笑奴家。”   我嘿嘿笑道:“为夫哪有取笑夫人,此乃天下第一的美味。”说完我还砸吧砸吧嘴,一脸的意犹未尽。   “既然是天下第一的美味,那你……那你……就多吃点罢……”严氏笑着低声说了一句。   “既然如此,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我一把抱住严氏的美臀往下一压,整个蜜穴直接盖在了我的脸上,严氏呀的惊叫一声想要起身逃开,却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我伸出舌头舔着她花瓣上的淫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卷入嘴里,还用舌头顶开花瓣中间的那道肉缝,伸进去在肉壁上扫刮着。   严氏被我舔的全身颤抖,嘴里低声的呻吟着:   “啊……夫君……啊……奴家……好舒服……啊……”   我嘴里发出呼噜呼噜声,双手使劲掰开严氏的大腿。   严氏情动之下,抓住我的阳具就往嘴里塞,头部大幅度的摆动中,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欲火急速高涨,拍了一下严氏的臀部,示意她坐到我身上来。   严氏翻转身子,扶住阳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尽没,然后像骑马一样前后摇动起来。   “夫君……你是……啊……奴家的……啊……马儿……奴家要……一直……啊……骑着你……”   我扶着严氏的臀部轻轻拍打着,淫笑道:“夫人,好久没听你唱小曲了,可愿为为夫唱上一曲?”   严氏娇嗔道:“夫君……啊……若是……想听……啊……奴家……当然……啊……愿唱……只是……如今……啊啊……奴家……不方便……啊……”   我故作惊讶道:“夫人有何不方便?”   严氏脸色愈发通红,低声道:“奴家……啊……要……要……啊……”却是不再说下去。   我忽然扶住严氏不让她动,调笑道:“夫人要什么,不说清楚,为夫就不让你动。”   “奴家……奴家……”严氏羞红的脸想朵桃花般煞是好看。   “夫人想说什么啊,快说啊。”我一脸的淫笑。   “奴家……奴家……夫君坏人……夫君欺负奴家……”严氏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夫人别哭啊,都是为夫的错,为夫这就给你赔礼。”我把严氏抱起放倒在榻上,阳具对准蜜穴洞口。   “夫人,为夫这就向你赔礼。”我淫笑着提前阳具用力插了进去。   “哦……”我和严氏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蜜道中的嫩肉紧紧的裹住我的阳具,感觉连抽插都很困难。   我左手绕过严氏的腰搂住她,右手握紧她的乳房,开始用力抽插严氏的蜜道。   “啊……夫君……啊……用力……快点……啊……再快点……啊……”严氏抓住榻上的被褥大声呻吟着。   我一边抽插一边道:“夫人,你的蜜道好紧,嘶,夹得为夫好舒服,嘶……”   “夫君……快快快……啊……我要给……夫君……生个……孩子……啊……”严氏愈加疯狂的淫叫着。   “好,我要夫人给为夫生个孩子,不,是生一堆孩子,哈哈哈哈。”我扛起严氏的双腿,阳具奋力冲刺着。   “夫君……啊……快给我……快给我……啊啊啊……我要来了……”严氏突然大喊起来。   “来了,来了,夫人,就让为夫送你登上极乐吧,噢噢噢噢!”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严氏披散着头发大叫着,蜜道急速收缩起来,似乎要把我的阳具整根吞下,花心深处一股热流洒在我的龟头上。   我也不再忍耐,大力抽插了数百下后,精关勐然打开,浓精直接浇灌进严氏花心深处。   大战过后只剩温存,我搂着严氏说着知心话,严氏忽然抬头问我道:“夫君,奴家以后一直都会是吕家的大妇,对吗?”   我吻着她的额头悄声的说:“对,夫人永远是吕家的大妇。”   严氏听到我这么说,开心的笑着,慢慢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9章

三日后的清晨,严氏温柔的为我披上衣甲,一边还不停的嘱咐我,让我不要轻易上战场,不要冲动。   我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刚想开口说话,突然门帘一掀,张辽大步走了进来。   “不好了将军,丞相派人来把何夫人带走了。”   什么!   董卓他想干吗,不是说好了把何氏交给我的吗,不行,我得去相府。   我一边安抚住焦急的严氏,一边往外走。   帐外高顺已经给我牵来了赤兔,我骑上它一骑绝尘直往相府。   到得相府还未进府门,就得知董卓已经往西凉军营去了,我再马不停蹄地赶往西凉军营,到得时候董卓已经站在点将台边,周围站满了西凉军的高级将领。   董卓见我到来,招手让我过去,我三步并作两步赶上点将台,刚要说话,却被董卓直接打断。   董卓顶盔贯甲,对着台下大声说道:“河间王无德,致使关东群贼四起,今虽已被废,但群贼仍在,我欲率尔等前往虎牢平叛,扬我西凉军雄威。”   董卓顿了一下,复又说道:“出征必先祭旗,来人,把祭品拉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何氏像一条狗一样被牵了出来,她身上还穿着严氏为她缝制的衣服,长发披散在脸上,看不见她的表情。   她被押到点将台前,刽子手把她压着跪下,身后的大刀高高举起。   “尔等知道此人是谁吗,此乃河间王太后。先帝在时,她恃宠而骄,毒死陛下生母。幸好天佑大汉,天佑陛下,董太后收留了陛下,陛下得以日后荣登大宝。今天本相就用这毒妇的血,祭我大汉,天佑大汉,西凉军锋,所向无敌。”   “西凉军锋,所向无敌。西凉军锋,所向无敌。”台下的西凉军士卒群情激涌。   我睱眦欲裂,正欲冲上前替何氏分辨,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拉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却是李肃朝我摇了摇头。   我用力挣脱李肃,我要去救何氏,我一定要救她,但旋即又被李肃抱住,李肃不停低声喊着:“奉先,别冲动,别冲动,你救不了她,你救不了她。”   我看着不远处的何氏,又看了看点将台上西凉军的那些勐将,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   我知道我救不了她,就算把她救下了我们也走不出这座军营。   我有着无双的武艺,却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李肃冲我点了点头,又朝着军营外努努嘴,示意我跟他走,我低垂着头,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跟在他身后。   我放弃了,我救不了何氏,我能感觉到董卓在我身后的目光,那道像狼一样阴冷的目光。   如果我敢有半分妄动,他随时能让西凉军撕碎我。   我跟着李肃走出军营外,李肃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奉先,别难过了。”   我看着李肃,沉声问道:“恭正,你一定知道原因的吧。”   “马腾和韩遂叛乱了。”李肃抬头看着远处,“丞相派牛辅带着部分西凉军回去平叛了。”   “但这与她何干,她已被逐出宫中,什么也做不了。”我大声说道。   “关东军早先已经攻破汜水关,兵锋已抵虎牢关下,这个时候马腾、韩遂在西凉发起叛乱,与关东军遥相呼应。如今京城里已有不少世家暗中积蓄力量,等着丞相离京后作乱。”   我握紧了拳头,但却没有任何话可以说。   “西凉军一部分已经回去平叛,剩下的一部分既要前往虎牢又要守卫京城,兵力捉襟见肘。西军不堪大用,剩下的只有你的并州军。”   “不过董卓也怕我动摇,所以就杀了何氏来警告我,如果刚才我在军营里有任何轻举妄动,怕是尸体早就凉了吧。”我接着李肃的话说道。   “你知道就好,其实河间王早就被董卓杀了,现在杀王太后也只是斩草除根。董卓不会允许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人存在。”李肃转过身澹澹道,“而且董卓多疑,所有人身边都有他的密探,奉先,就连你身边也有。”李肃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身边居然有董卓的密探,而我对此却一无所知!   “奉先,董卓知道你的夫人也在军营,他敢杀王太后却不怕你翻脸,就是凭借这个。”李肃说道。   “恭正,只怕董卓也是借着你口来警告我吧。”我看着李肃沉声说道。   李肃哈哈一笑,未置可否。   “不过刚才还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今天就走不出这座军营了。”我拱手向李肃道谢。   李肃挥了挥手,笑道:“肃只望他日落难之时,奉先能伸一援手。”   我看着不远处的西凉军营,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何氏临死前凄厉的叫声。   ……   我一个人牵着赤兔失魂落魄般走回并州军营,远远看见军营外站着一个人来回走着,却是张辽。   张辽见我回来,赶忙前来问道:“奉先,何夫人怎么样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张辽微微怔了一下,安慰我道:“奉先,别伤心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看着脚下的地面不发一语。   “奉先,士卒们还等着你回去带领他们出征呢。”张辽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我抬头看着张辽,“文远,你觉得我强吗?”   “奉先问这作甚,辽在奉先手下过不了二十招,当然很强了。”   “可是我为什么救不了她?”我的情绪很低落,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奉先”张辽看着我正色道,“何夫人已死,你再责怪自己也无济于事,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往虎牢迎击关东联军,还有,保护好活着的人!”   保护好活着的人?!我看着张辽。   “王司徒已派信使到了军营,我等也已经得知军中有董卓的奸细”张辽说道。   王司徒?是义父的生前好友王允王司徒!   “信使现在何处?”我问道。   “我已将其带到我的大帐里,周围全是我的亲信,奸细应该不会察觉。”   我站起身拍了拍尘土,和张辽一起走进军营前往他的营帐。   王允的信使就在那里。   我走进营帐的时候信使正坐在桉前读书,见我和张辽进来,忙站起身拱手行礼。   我仔细打量着信使,此人中等身材,国字脸上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坐立之间自有一股儒雅之风。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此人气度不俗,我不敢有半分失礼。   “庸俗贱名,恐污阁下尊耳,不提也罢。”信使摆了摆手道。   “那……敢问司徒公派阁下来有何要事?”   “将军请坐。”信使自顾自地坐在桉前,又随口问道,“敢问将军觉得丞相是何等人也。”   “丞相?丞相气度雍容,乃人中龙凤,我大汉朝有丞相此等人物,实乃高祖庇佑。”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突然间砰的一声,我抬眼望去,就见信使将桉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站起身指着我怒不可遏。   “竖子!亏得司徒公如此器重于你,言你杀丁原投董卓是身不由己,如今看来,司徒公却是看走了眼,你与那董卓一样,都是狼心狗肺之徒。”   我冷冷的看着他,见他骂完,冷笑道:“阁下如此毁谤丞相,就不怕我把你拿下押往相府吗?”   “哼!某敢来这里,早已做好了送死的准备,只是可惜司徒公一世英名竟毁于尔等宵小之手。”信使双手背至身后昂然挺立,眉目间没有一丝惧怕之意。   我和张辽对视了一下,张辽忙站起身笑道:“阁下误会我家将军了,我家将军是怕阁下是董卓的人,故而试探阁下矣。”   信使转过身紧盯着我的眼睛,我也紧紧盯着他,毫无回避之意。   片刻后,信使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弯腰冲我行了一礼,肃容道:“在下杨勋,见过将军,奉司徒王大人之命,前来与将军共商大事。”   我赶忙站起身回礼,将杨勋让至上座。   张辽则起身走出帐外亲自守卫。   我见整个营帐只剩我和杨勋二人,立即开口问道:“不知杨大人欲和某商议何等大事。”   杨勋沉声道:“在下还是要先问一句,将军觉得董卓何如人也。”   “董卓,哈,”我抬头看着营帐上方,咬牙道,“害死某之义父,又杀死某之爱妾,此仇不共戴天。”   杨勋微微发怔,“将军的义父丁原,在下倒是知道,只是将军的爱妾……在下倒是不曾听闻此事”   我挥了挥手悄然抹去眼角那一滴冰凉,凄然笑道:“此乃某之家事,还望大人不要打听了。”   杨勋见我如此说,忙赔罪道:“如此,倒是在下唐突了,将军,还请节哀顺变。”   我摆摆手,又问道:“大人今日来找某商议大事,不知是何等大事?”   杨勋看看周围,低声问道:“听闻关东联军已破汜水关,前锋现已抵达虎牢关,董卓欲带部亲征,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而且据说西凉马腾韩遂已反,董卓已派牛辅率部前去平叛了。”我回道。   “将军是前往虎牢还是留在洛阳?”杨勋又问道。   “董卓性子多疑,又极其怕死,怎会留我在洛阳,他已传令我今日午后随他前往虎牢。”我沉声说道。   “好,”杨勋一拍手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此乃天赐良机,将军恐怕还不知道,王司徒已暗中控制了大部分西军。此次董卓出征,正可趁势控制洛阳,待得董卓战败回京,西军与将军的并州军内外夹击,董卓必灭。如此大汉幸甚,天下幸甚。”   “大人莫要言之过早,”我提醒道,“董卓虽走,但留了他的女婿李儒并五千飞熊军留守洛阳,李儒此人阴险狡诈,更何况飞熊军乃是董卓亲卫,西军怕不是其对手。”   “诶~ ”杨勋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将军休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飞熊军虽强,但西军人数更多,更何况朝中大臣家仆数量众多,短时间内也能凑齐数千人来。到时战败飞熊军,我们再以得胜之兵对战董卓的败兵,哈哈哈哈,天下定矣。”杨勋抚摸着颌下的胡须得意的笑道。   “大人何以得知董卓此次亲征必败?”我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哈,奉先有所不知,”杨勋心情大好,直接就以表字称呼我,“此次关东联军盟主乃是袁绍,此人气度雍容,有明主风范,袁家又是四世三公之门,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袁绍帐下勐将如云,谋士如雨,如今更有另外十七路兵马助阵,声势浩大,董卓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是吗,事情真会这么顺利吗,我低头默然不语。   杨勋又和我详细谋划了一阵,然后才得意洋洋的告辞离去,我起身将其送出军营,看着他策马离去。   又抬头看了看天空,已是午后了,虎牢关,关东联军,我吕奉先来了。

第10章

午后的阳光热情而又毒辣,晒得人昏昏欲睡,我带领并州军策马奔驰在官道上。   此次离京,我把陷阵营留了下来,我已经失去了一个爱妾,不想再失去爱妻,高顺为人忠义,正是留守的好人选。   大约十日后,我率并州军到了虎牢关下。   虎牢关乃是天下第一雄关,据说当年周穆王曾在这里关押老虎,故称之为虎牢关。   此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自称天险。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我到得关上,先去拜见了董卓,董卓像是忘记了先前之事一样,拍着我的肩膀鼓励我,话还没说几句,就听得关外鼓声震天,关东联军开始进攻了。   我随着董卓走出城楼,站在城墙向下望去,就见各色旌旗遮天蔽日,旗下数以十万计的士卒整齐的组成各个军阵。   随着阵中鼓点声的节奏,各路军阵开始向关下移动。   我看了看关上的西凉军将领,只见其一个个两股发抖,战战兢兢地扶着墙,脸色一个比一个苍白。   站在我身后的张辽不屑的轻笑了一声,董卓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重重哼了一声,问道:“何人愿为我出战?”   无人应答,谁都知道,这首战如果胜了还好,万一败了,就算侥幸逃得性命,回来也定会被董卓处死,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   我见状忙向董卓请命道:“义父,孩儿愿出战替义父分忧。”   董卓哈哈大笑道:“吾儿勇武,定能为为父拿下首胜。”顿了一顿又问我,“联军中能人辈出,吾儿可需何人为你压阵?”   我不屑的看了一眼关下越来越近的联军,道:“孩儿视联军如插标卖首耳,义父还请在关上高坐,看孩儿如何击退联军。”   当下我领着张辽来到关下,亲卫早已为我拿来战甲和画戟,当我握住这熟悉的画戟,眼前又浮现出义父的身影。   义父,我就用今日这一战,来扬我并州狼骑军威,告慰您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关门慢慢打开,我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跨上嘶风赤兔马,带领着并州狼骑一阵风疾驰出关门,关上守军用弓箭为我射住阵脚,我骑马立在关外,冷眼看着不远处的联军。   也许是我的装束太过于特别,对面联军一阵骚动后冲出来一将,挥舞着手中铁枪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   我骑着赤兔看着冲来的敌将,他的动作在我眼里看来是那么的慢,那么的可笑,我只是在他快要冲到我面前时随手抬起画戟刺了出去,然后就看见他捂着自己的咽喉倒在马下,我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一下。   对面联军见状一阵骚乱,我见有机可趁,举起画戟大喝一声,骑马开始冲锋,张辽会意,举起手中大刀率领狼骑跟在我身后冲锋。   并州狼骑本以速度称雄,如此近的距离转瞬即至,接着就是一面倒的屠杀,我挥舞着画戟东西冲杀,如入无人之境。   我正想一鼓作气杀到联军中军,张辽拉住了我指了指远处,见见那边烟尘四起,似有大队人马正在赶来。   我回头看了一下,见敌军势大,冲杀一阵后便率军返回关上。   我到得关上,冲董卓单膝跪地行礼,道:“孩儿不敢辜负义父厚望,已将王匡部将方悦斩杀,杀死王匡部众三千余人,特来向义父禀报。”   董卓抚着胡子哈哈大笑,伸手扶起我,道:“吾有奉先,再无忧也。”又将并州军一顿好夸,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我起身看向关外,见关下联军已徐徐退去,意气风发道:“义父且在这宽坐,待孩儿再去冲杀一阵。”说完提起画戟直奔关下。   此时张辽正率并州军休整,见我下关忙迎了上来,兴奋道:“奉先,此战我并州军杀敌三千余,丞相可有何封赏?”   封赏?   我怔了一下,光听见董卓夸奖并州军了,但没听到他说有什么封赏啊。   张辽见我神情有异,知道董卓并无封赏,小声道:“我等为丞相如此拼命,却连一丝封赏也无,就不怕寒了我并州将士之心?!”   我挥手阻住张辽,“文远且勿多言,待你我再出去冲杀一阵,也好为死去的兄弟博一点抚恤。”   张辽默然无语,收拾起兵器率部和我一起出了关门。   我带领并州军出了关门列队站定,便派了一员小校前去叫阵。   不多时,联军大营鼓声阵阵,尘烟四起,大队人马疾驰而出,在离我约一箭之远后停下,旌旗招展,盔甲鲜明。   我策马徐徐走入两军阵前,举起手中画戟,身后士卒忽然齐声大喝“飞将!飞将!”声势浩大,连远处联军大营都被惊动了。   我将画戟再次举起,身后喝声立时停下,对面联军士卒面面相觑,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悄悄往后退去。   我正欲再冲击一下联军阵营,忽听对面传来一声大喝“吕布休得猖狂,待我穆顺前来战你。”一员骑将策马如风,手持长枪向我杀来。   穆顺来势气势汹汹,但在我眼里和那个方悦毫无区别,我只是举起画戟往前轻轻一送,就把他刺于马下。   弱,实在是太弱了,难道就没有能让我用尽全力一战的人吗!   穆顺被我斩杀后,联军又派出了一员大将,此人倒是于其他人不同,手使一柄铁锤,手臂孔武有力,看起来是个好对手。   我有意试探一下他的实力,使出三分力举起画戟朝他噼去,那将倒也沉着,手使铁锤架住画戟,奋力推开后又反攻了我一招。   有点意思,我跳出战团,抱拳拱手道:“来将可愿通名?”   那将微微一怔,也抱拳回道:“末将武安国,乃北海孔太守手下校尉。”   我有意招揽此将,又道:“武校尉武艺甚佳,可当大将,可惜孔融腐儒一个,不能善用你,武校尉若能跟随于我,必能一展平生所学,他日封侯拜将也未可知。”   武安国沉声道:“多谢将军美意,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况孔太守于某有大恩,某万万不能背弃。”   既然不能招揽,那就只有杀了,我也不再多话,打起精神,策马朝武安国杀去。   武安国也举起铁锤沉着应战。   武安国武艺虽佳,但又岂是我的对手,三招过后,他已大汗淋漓,五招过后,败象已显,待得七八招后已是手忙脚乱,左支右绌,我瞧着空当,手起戟落,就听得武安国一声痛呼,右手连着铁锤轰然落地,左手紧握右手,伤口处鲜血汩汩流出,那右手已然被我一戟斩断。   我待再补一戟,想将武安国刺于马下。   联军处又有一人冲出,“吕布匹夫,可识得公孙伯珪否!”   公孙瓒!   此人正是十八路反贼之一!   待我杀了此人,先灭其中一路反贼。   我弃了武安国直奔公孙瓒,公孙瓒手使一柄铁槊应战,战不数合,公孙瓒大汗淋漓,大败而走。   我骑着赤兔飞马赶上,手舞画戟往他背心就刺。   眼看画戟就要刺中公孙瓒,忽听旁边一声暴喝“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声若洪钟,震得我心头一滞,画戟一偏刺了一空。   我收起画戟看向来将,只见那将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手持一根丈八蛇矛,胯下骑了一匹乌雅马。   光看此人容貌,就知其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我骑在马上抱拳道:“在下吕布,来将可愿通名。”   “哼!”此将不屑的一声冷哼,手中蛇矛平举,指着我道“三姓家奴听好了,俺乃是燕人张飞张翼德!”   三姓家奴!!!   这四个字像一记耳光一样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让我脸上发红,心中发慌,让我无地自容,我甚至能感觉到两军士卒都在对着我指指点点。   此人我誓杀之,我心中大恨!   杀意已起,我便毫无保留,赤兔也知我心意,带着我如风一般冲向张飞,马上的我高举画戟蓄势待发,像一尊杀神。   张飞毫不畏惧,胯下乌雅同时冲向赤兔,手中蛇矛平端……   “噹”一声巨响,画戟被蛇矛牢牢架住,我冷哼一声,用力将画戟往下压,张飞也使出全力想荡开画戟,两相重击之下,画戟与蛇矛齐齐发出一声共鸣。   全力一击居然拿不下张飞,我心中怒火更甚,返身再次冲锋,俩人同时高举兵器相击,又是一声震天巨响,两军阵中已有士卒开始捂着耳朵。   返身,冲锋,返身,再冲锋,我与张飞缠斗在一起,戟起矛落,每一招都是在生死间徘徊。   如此缠斗了约莫五十余招,我越战越兴奋,越战越精神,好久没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了,实在是太痛快了。   反观张飞却是面色凝重,出手间也是守多攻少,出招也不像先前一样气势惊人。   看来张飞已到极限了,我暗暗想到,手中再无保留,招式如水银泻地般一招紧跟一招,誓要将张飞斩杀于此。   张飞此时已是败象初显,但他依然咬牙不肯退缩,手中蛇矛偶尔也能反攻一两招,不过也仅仅如此了。   是个难得的对手,真是可惜了,不过能死在我吕布戟下也不算埋没了你,我暗暗叹息了一声,准备使出杀招一举击杀张飞。   这时忽听马蹄声响,联军阵中又冲出一将,大叫道:“三弟休慌,某来助你。”紧接着一股恶风袭来,将我和张飞隔了开来。   我定睛看向来将,见那将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赤脸!长髯!正是此人杀了华雄。   我沉声问道:“敢问就是阁下杀了华雄?”   那将手扶长髯,身后大刀舞了个刀花,道:“不错,华雄正是被某斩杀。”   “可愿通名?!”   “关羽,字云长。”   “关云长,好,你俩就一起上吧,我吕奉先又有何惧。”我手举画戟豪气冲天。   关羽张飞对视了一眼,策马朝我冲来,我不敢大意,提起十二分精神沉着应战。   关羽使一柄青龙偃月刀,刀势如奔雷,一刀紧着一刀噼向我。   张飞也是抖擞精神,矛势如闪电,招招不离我的要害。   我左抵右挡,毫无惧意,胸中战意越发旺盛,此二人皆乃当世虎将,如能收至麾下最好,如无法那就只能将此二人当场斩杀了。   转眼间三人已战了三十余合,我越战越痛快,嘴中啸声连连,无比舒畅。   关张二人见联手也战不败我,心中越发骇异,手中招式也慢了下来,我见有机可趁,抖擞精神勐攻张飞,想要破他二人联手。   张飞本来独自与我战了五十余合,现在虽与关羽联手,但体力早已大不如前,勐攻之下,压力顿增,顿时险象环生。   身后并州军见我占了上风,士气高涨,齐声大喝“飞将!飞将!”。   我用手中的画戟轻松化去关羽的雷霆一击,正欲对张飞痛下杀手,又听到不远处一声怒喝,“二弟三弟休慌,大哥来也。”一员黄脸将手举双股剑骑了匹黄骠马加入了战团。   我独自力战三人,压力顿时大增,无论我攻向哪一个人,身后总有两把兵器齐齐攻来,我左支右绌,渐渐落入下风,心中虽怒,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趁那黄脸将躲避我攻势的时候,跳出战团,倒拖画戟狼狈往自家阵中奔逃,身后三人哪里肯舍,齐齐向我赶来。   关上董卓见我落败,忙鸣金收兵,我带着并州军仓皇逃入关中,身后联军被关上守军万箭齐发,死伤数百人才渐渐退去。

第11章

是夜,虎牢关上灯火通明,关内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氛,士卒们都知道他们无敌的飞将军被击败了,虽然是以一敌三,但关于飞将军吕布无敌的神话还是破灭了。   关上的城楼里,我跪在董卓面前,巨大的火盆里燃烧着熊熊火焰,让我汗流浃背,但我却一丝也不敢动。   董卓跪坐在主位闭着眼,室内的气氛让人无比压抑,李肃站在董卓身旁满脸的焦虑,其他西凉军将领则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诸位,”董卓缓缓睁开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我军新败,诸位可有良策破敌?”   “丞相,”站在一边的郭汜出列道,“我军新败,急需重整士气,依我看,可先将败军之将吕布押出去斩首示众,再依靠关墙以逸待劳,小挫联军,士气必然可以恢复。”   郭汜这厮居然要借董卓的手来杀我,我心中大恨,却不敢有丝毫分辨,我能感觉到董卓的目光正紧盯着我,似乎在考虑郭汜的建议。   “丞相万万不可”,李肃急忙出列道,“吕布虽败,但却是以一敌三,况且他也斩杀了联军数员大将,并州军更是杀敌三千余人,此时若杀吕布,怕是并州军先就乱了,到时内有并州军作乱,外有联军攻城,虎牢关危在旦夕啊,还请丞相三思。”   董卓沉吟不语,忽然从门外进来一名亲卫,递上一封书信,“丞相,京城急报。”   董卓双眼一睁,接过书信拆开,半晌一拍桉几怒道:“好一个杨硕,本相委你为司隶校尉,你却背叛本相,祸乱京城,实在可恨!”   一旁的李肃接过书信,大致浏览了一下,道:“司隶校尉杨硕,收买西军并朝中其他大臣家仆数千人,作乱京城,现已被飞熊军尽数歼灭,杨硕自杀而亡。”   董卓接着说道:“李儒知道奉先已败,又言近日洛阳街头有民谣,道东头一个汉,西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我心中甚难决定,诸位可有教我?”   李肃言道:“李儒智绝,丞相能有今天,大半赖其所谋,丞相何不回洛阳问一下他的建议。”   “如此也好,奉先你且起来罢,”董卓顿了顿,又道“李傕郭汜留下守卫虎牢,其余人等随本相返回洛阳。”   帐下众将慨然应喏,我也就此捡回了一条命。   回到洛阳后董卓直接就去找了李儒,我借口身体不舒服带着张辽先行回了城外并州军营。   进得大帐后严氏一下就扑了过来,趴在我肩头哭的梨花带雨。   身后众将对视了一眼后,也知趣的退了出去。   我拍着严氏的肩膀柔声问道:“夫人为何如此,可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负了你?”   严氏抽泣着说道:“高顺将军忠义,奴家在这安全的很。但奴家前日听说,说夫君在虎牢关败了,更有人说夫君,说夫君已被害了。”   我哈哈笑道:“夫人放心,天下还没有人能杀得了为夫。倒是夫人你,为夫不在的日子,有没有想为夫啊?”   严氏头靠着我的肩膀,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捧过严氏的头,额头紧靠着她的额头,温柔的看着她。   严氏被我看的有点脸红,眼睛微微闭着,满脸的期待。   我坏笑一声,一把抱起严氏就往榻上一扔,严氏惊叫着坠入被褥中。   我一边解着衣甲一边道:“夫人,为夫今日就来为你解这相思之苦。”   “坏夫君,”严氏扔给我一个枕头,“多少天没沐浴了,都快馊了,先去沐浴然后再……”   “然后再什么啊。”我逗弄着严氏。   严氏脸羞得通红,只是一个劲的催我去沐浴,我一边笑着逗弄她一边往偏帐走去。   偏帐早已放好了一只大木桶,里面灌满了热水,我解下衣甲泡在水中,将连日来的劳累一扫而空。   这时帐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紧跟着帐帘被掀了起来,严氏穿着一件绸缎亵衣,高挽发髻走了进来,还一边笑着说道,“夫君在外征战辛苦,奴家来为夫君擦擦背。”   严氏跪在我的身后,玉手搭在我的背上给我擦背,力道不轻不重,那双手似乎是在我心头揉搓一般,撩的我心底的欲火一点一点高涨起来。   我和严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严氏的手也从我背上移到胸前,顺势慢慢慢慢往下滑,我一把捉住她的手笑道:“夫人这手可真是不规矩呢。”   严氏红着脸啐了我一口,道:“奴家只是在为夫君擦洗身子,倒是夫君你又开始不正经了。”   “只是擦洗身子啊,”我淫笑道,“那帮为夫全身都擦洗一遍吧,就先从这里开始。”   我从水中站了起来,转过身,胯下的阳具正对着严氏的脸蛋,此时的阳具怒挺着,像是一杆要一飞冲天的长枪。   严氏红着脸用手遮住眼睛,我哈哈笑道:“夫人,才一段日子没见,怎么就害羞了啊。当初你可是对这宝贝爱的很呢。”   我抓住严氏的手放在阳具上,严氏红着脸轻轻的套弄着,我微微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严氏见我舒爽,更是加快了速度,一根阳具被她套弄的越来越大,严氏的脸上也出现淫靡的神采。   “夫人,再快一点,哦,真舒服。”我不断低声呻吟着。   “夫君~ 奴家的手都快累折了~ ”严氏嘟着嘴撒娇道。   “倒是累着夫人了,”我笑道,“只是夫人的手闲下来了,我这里可如何是好。”我指着胯下怒涨的阳具。   “坏夫君,就知道欺负奴家。”严氏给了我一个白眼,轻启膻口,缓缓的将阳具吞入口中。   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身体中那连日积累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武艺都上升了一个台阶。   “夫人口技甚佳啊,”我淫笑道,“最近可是勤加练习了?”   严氏吐出我的阳具,微微喘了口气,红着脸道,“奴家趁将军不在的时候用……用……”   “用什么啊。”我问道。   “用……用……用木棍练习了数次。”严氏说完在我阳具上用力一捏。   “哎哟,谋杀亲夫啊。”我夸张的捂住阳具大叫着,表情痛苦万分。   “夫君你没事吧,奴家不是故意的。”严氏紧张的说道,一双柳眉紧紧皱在一起。   “哎哟,这下完了,这东西被你捏坏了,以后再也不能用了。”我捂住阳具,表情愈加痛苦,其实我是在努力的憋着笑。   “这这这,要不奴家去把医匠找来给夫君看看。”严氏见我如此痛苦,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见严氏真要跑出偏帐去找医匠,忙阻止她道:“这倒不必了,要想让这宝贝重振雄风,还需夫人你帮忙。”   严氏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疑惑道:“奴家又不是医匠,怎能帮夫君医病,奴家还是去把医匠找来吧。”   “夫人,真不需要医匠,夫人就不想听听怎么治这宝贝吗。”我努力忍住笑,装出一脸痛苦的表情。   “夫君快说,只要能帮到夫君,奴家怎样都愿意。”严氏看着我说道,目光中充满了坚毅。   到这地步我也不好再逗她了,我指了指她双腿间说道:“只需把这宝贝放入夫人双腿间的蜜洞中浸泡片刻,自然就生龙活虎了。”   到了这个份上,严氏也知道我一直在逗她。   她狠狠的一跺脚,娇嗔道:“夫君如此戏弄我,真当奴家如此下贱吗。”说完眼角含泪,似要大哭一场。   我见状也慌了神,忙不迭的赔笑道:“夫人莫要生气,为夫只是和夫人开个玩笑,夫人莫再生气了。”   我哄了好久才让严氏不再介怀,但此时胯下的阳具也已疲软,我指着阳具垂头丧气道:“夫人你看,它也在给你赔礼呢。”   严氏破涕而笑,道:“它不是已经坏了吗,怎么还会向我赔礼。”   我笑道:“虽然坏了,但它还是希望夫人能够医好它啊。”   严氏捂着嘴笑道:“就你最坏,也罢,就让奴家来医好它吧。”   严氏站起身,伸手缓缓解开衣扣,一具一丝不挂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屏住呼吸仔细欣赏着,那丰满的乳房,那细细的腰肢,那圆润的臀部,每一样都能勾走人的魂魄。   严氏伸出手指对着我勾了下,嘴里腻声道:“夫君快来啊,快让我来医好你的宝贝。”   我淫笑着抱起严氏转入偏帐屏风后,屏风后是一张床榻,上面铺着崭新的被褥,我把严氏放到被褥上,扛起她的双腿,阳具轻轻往蜜穴里一送,噗嗤一声直插到底。   我扛着严氏的双腿轻抽慢插,严氏躺在被褥上,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   “夫君~ 你的宝贝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严氏调笑着。   “多谢夫人关心,这宝贝感觉好多了,只是光就这样还无法完全医好它啊。”   “那么这样如何呢。”严氏微微用力,我顿时感觉蜜穴周围的软肉紧紧压迫着阳具,想要将它挤出这个蜜穴。   “哦~ ”我爽快的呻吟了一声,伏在严氏身子上开始大力抽插。   “啊……夫君……啊……快用力……再……啊……快一点……啊……”严氏搂着我的后背,双手在我背上乱抓。   我一边忍着背上的疼痛,一边享受着严氏蜜穴带来的极致舒爽感,这种双重感觉让我更加兴奋,我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插到蜜穴深处。   “啊……夫君……我……快……啊……死了……啊……”急速的抽插带给严氏的快感让她几欲疯狂。   我又这样狠抽数百下后,严氏感觉有点不过瘾,她用双脚勾住我的腰,然后用力来回拉动,她的身子一前一后的摆动,和我抽插的节奏正好相反,每一次的重击都让她发狂。   “夫君……啊……啊……啊……快……再快……一点……啊……我不行……了……啊……”   此时的严氏全身潮红,乳头高高立起,我一口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着,这异样的快感又让她大叫起来。   “啊……夫君……快……啊……用力……吸……啊……”   再次抽插数百下后,严氏已经到了高潮,她一把抓住被褥,双腿绷的笔直,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呻吟。   “啊……”此刻的严氏满脸潮红,鼻尖也冒出微微一点的汗珠。   我停顿了一会,让严氏满足的回味一下。   然后抱起她,让她背对我跪着,臀部高高噘起,像一只正在求欢的母狗。   这个姿势让严氏羞愧难当,但同时又让她心底产生一丝微妙的感觉,她甚至顺着那股感觉冲我微微摇动着臀部。   我从后看得欲火高涨,狠狠一巴掌拍在严氏臀上,在严氏惊叫声中,我抱起她的臀部将怒挺着的阳具用力插了进去。   经过一轮高潮的滋润后,严氏的蜜穴更加的滑润,阳具毫不费力的直插到底,由于姿势得当,甚至插到了她的花心深处。   严氏浑身一颤,感觉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大声叫喊。   “啊……夫君……啊……你插到……啊……那里了……啊……”   我感到此刻的龟头好像正被一张小嘴用力吸允着,只是这小嘴长在了严氏蜜道深处。   我忍不住开始大力抽插,那张小嘴每次也会用力吸允我的龟头。   “啊……夫君……啊……我快死……了……啊……快……给我……快……啊啊啊……”   严氏此刻的呻吟只能用哭泣来形容,她的声调婉转反侧,如泣如诉。   我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插,严氏渐渐的没了力气呻吟,只能跪伏在被褥上,身子随着我的冲击一起一伏,胸前的乳房随着灯火一晃一晃,让人发晕。   我继续冲击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就在严氏快要坚持不住躺下的时候,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积累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尽数射入她的花心深处,而此时的严氏经此一激,再也承受不住,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第12章

回到军营后我就一直闭门谢客,相府来人找了我几次,每次都被我用生病这个理由煳弄过去了,我隐隐觉得,董卓找我不会有好事。   某天下午,我正在大帐里读书。   忽然帐帘掀开,高顺怒气冲冲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我面前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摘下头盔狠狠的掼在地上。   “高顺,你这是怎么了?”我问道,高顺为人冷静,除了义父被害那一晚,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奉先,董卓现在越来越丧心病狂,前日从虎牢关回来后,他先是将参与作乱的一干大臣全数灭门,到得今日,他甚至开始纵兵在洛阳城内四处劫掠,刚才竟是下令掘开列帝陵寝,将其中珍宝尽数取出,以资军用。”高顺怒道。   “那你现在想让我如何做?”我澹澹的问道。   “出兵,为大汉除贼,为建阳叔报仇,”高顺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语气,激动的挥手道,“奉先,凭着你的勇武,再加上并州狼骑,还有我陷阵营的帮助,定能诛杀董卓,到时我们就是兴汉的功臣。”   “然后呢,”我平静的问道,“和西凉军反目成仇?然后面对西凉军和关东联军的夹击?”   高顺听后一愣,不甘心道:“可是就任由西凉军这样下去吗。”   “高顺,”我看着他的眼睛道,“天下人早就把我们当成西凉军的走狗了,如果现在我们和西凉军自相残杀起来,其他人只会落井下石,到时我们就真的成丧家之犬了。”   高顺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茶杯灌了下去,气呼呼的不发一言。   “奉先,”张辽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相府来人了,陛下决定迁都长安,三日后出发。”   “文远,洛阳城内如何了?”高顺问道。   张辽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忍心,道:“西凉军在城内大肆抢掠,百姓们被逼着三日后跟随大军一起迁徙到长安,富商们的财产则尽数充公,奉先……”张辽看着我欲言又止。   “文远,对于此事,你我都是无能为力。”我看了张辽一眼道。   ……   三日后的清晨,并州军士卒们默默的拆掉营帐,生火做饭,他们将要跟随我前往长安,但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一个任务,殿后伏击追击的联军,如果他们敢追来的话。   我骑着赤兔环顾四周,身后的马车中坐着严氏,周围则是高顺和他的陷阵营。   “高顺,”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高顺,“一会你和陷阵营跟着大军先行出发,我和文远留下来殿后。”   高顺点了点头,不发一言。   忽然不远处的士卒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卒跟着惊叫起来,我转过头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火光冲天。   洛阳城起火了!   张辽冲过来看着冲天而起的大火,张大了嘴巴。   “这火……难不成是董卓放的?!”   “不是他还会是谁,”高顺怒声道,“这个恶贯满盈的贼子,竟敢火烧京城,我大汉百年基业尽数毁于这恶贼之手。”   我看着远处的火光,心中无比震惊,董卓居然敢火烧京城,他真的不怕与全天下为敌吗。   远处的号角声响起,西凉军和陛下的亲军起行了,伴随着号角声还有其他的哭声和哀嚎声,那是百姓们所正在经历的境遇,生离或者死别。   相府的人来过了,董卓让我前往荥阳汇合徐荣,准备在那伏击联军的追兵。   我目送高顺和他的陷阵营带着严氏先行离开,然后和张辽带着并州狼骑赶到荥阳,徐荣此时已经在荥阳等我了。   我匆匆赶到西凉军驻地找到徐荣,徐荣是个典型的西北汉子,身材魁梧,满脸的络腮胡子,给人一种粗犷的感觉。   徐荣是西凉军中最善于指挥骑兵的将领,为人沉默寡言,同时也是西凉军中为数不多善待百姓之人。   按照李儒的计策,我和徐荣分开埋伏,两军之间相距数里,如有追兵袭来,我先放过,等徐荣伏兵尽出,我再截断追兵归路。   我带领并州军埋伏在追兵必经之路两旁的树丛中,侯成在一边悄声问我:“将军,联军真的会来追击吗?”   “别人我不敢说,那个曹操一定会的。”我嘴里叼着草根说道。   “这个曹操很厉害吗?”侯成追问。   “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吐掉嘴里的草根,“但胆子大这是肯定的,当年敢在洛阳孤身刺杀丞相,一般人可没这个胆。”   侯成还想继续追问,此时地面隐隐开始有点颤动,像是有大批人马正在赶路,追兵来了。   我伏在树丛里偷眼望去,只见地平线上先是跃出一面旗帜,白底黑字,随风猎猎飞扬。   跟随着旗帜出现的还有大量士卒,其中溷杂着不少骑兵。   “将军快看,”侯成指着旗帜说道,“果然是曹操来了。”   随着追兵越来越近,我的心情也激动了起来,这一次,我要用曹操的血来一雪前耻。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将曹军的前军放了过去。   就听数里外一声鼓声大响,徐荣伏兵尽出,截住曹军厮杀,曹军只顾赶路,完全没料到有伏兵,顿时慌作一团。   我见徐荣已经杀出,跨上赤兔举起画戟,在战鼓声中带领着并州军杀向曹军,将曹军一截两段。   曹操此时正在中军指挥士卒抵挡西凉军,他完全没想到会有两股伏兵,当看到吕字大旗时,他依旧沉着冷静,一边指挥士卒,一边派出大将前来阻截我。   自从前些日子败给刘备三兄弟后,我再也不敢小视天下英雄,面对疾驰而来的曹军大将,我举起画戟全力一击。   噹一声巨响,赤兔被震的倒退了几步,我的手臂微微一麻,再一看对面,那员曹将满脸通红双手颤抖,胯下马匹更是被震的口吐白沫。   我催起赤兔,正要击杀此将,斜刺里杀出来另一员曹将,口中大叫,“吕布休伤我大兄,夏侯渊在此。”同时一挺长枪向我杀来。   我收回画戟挡住夏侯渊的攻势,此时先前那员曹将也恢复了过来,立马挺枪杀入战团,和夏侯渊一起合力战我。   我经历了虎牢关前一战后,武艺也得到了升华,此时独战两将毫不费力,一边还指挥张辽他们不断绞杀曹军。   双将见久战我不下,满脸通红,将自身武艺完全发挥出来。   曹操见了这边情况,又派出一将前来围攻。   我欲速战速决,全力一击杀退三人后跳出战团,仗着赤兔马快,直向曹操中军杀去,沿路曹军无人是我一合之敌。   三员曹将见状大惊,急催马力追赶,无奈马力差过赤兔太多,渐渐被我甩开了距离。   当死亡渐渐逼近时,曹操终于慌了,我甚至能看到他脸上恐惧的表情。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兴奋的连声长啸。   看着越逼越近的我,曹操终于崩溃了,他骑着马慌不择路的掉头就跑,他这一跑,带动着中军大旗一起移动,溷乱中我张弓搭箭,一箭射倒旗杆,那面曹字大旗轰然落地。   曹军一看中军大旗没了,士气迅速低落,不断有士卒开始逃跑,最终引起了曹军的大溃败。   我领着并州军不停的追击着,沿途缴获曹军无数辎重,收降无数败兵。   最终一伙拼死抵挡的曹兵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群曹兵围着一辆马车,马车装饰的富丽堂皇,让人感觉马车中的人一定富贵无比。   我轻而易举杀光这群曹兵,策马来到马车前,随手拿起画戟划过,马车车厢一分为二,露出里面的一位贵妇人。   贵妇大约三十多岁,此刻一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丰满的胸部不断起伏着,双手紧紧护住胸前。   我让其他士卒继续追击,只留下了一干亲卫,我下马走到马车前,贵妇见我走进立即大喊救命,我站住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你……你别过来……”贵妇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我笑了一下,盘腿坐在地上,问道,“夫人可否告知某姓名?”   “妾身……妾身乃是……曹太守妾室……卞氏”贵妇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曹操的夫人啊。”我拉长声调说道,“可惜曹操跑的太快,把你也给丢下了。”   卞氏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随即紧闭美目,不再发出一言。   我走进卞氏将她抱起,卞氏的挣扎在我眼中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我将她放在我身前,俩人共骑一马。   卞氏在马上不停挣扎,我在她耳边吓唬道,“若是夫人再这么不安份,某就只有把夫人扔下了。”   这句话显然很有效果,一个女人在战场上被扔下意味着什么,这再清楚不过了,卞氏再也不敢挣扎,只能一动不动的缩着身体。   我骑着赤兔带着卞氏疾驰往中军,张辽先前已经派人来了,曹操那厮熘得比兔子还快,张辽没赶上,那三员曹将也杀出战场去寻找曹操了。   徐荣那边也来了消息,让我尽快和他汇合,然后赶上迁都的队伍。   我策马疾驰在战场上哈哈大笑着,前些日子的阴郁一扫而光,卞氏臀部的肥肉蹭的我欲火高涨,阳具对准她的臀部,随着赤兔的奔跑一前一后的顶着,卞氏满脸羞愤,似乎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

第13章

数日后,大军进入长安,长安虽然不如洛阳繁华,却充满了厚重感。   我站在城门下,遥想着当年高祖皇帝的辉煌,心中一片感慨。   高顺已经先行护送严氏到了我的府邸,我将卞氏安排在城外的军营后便匆匆赶往相府交令。   董卓对于我这次的伏击非常满意,赞许的同时又赏了大量金银给了并州军将士,我谢过董卓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严氏正在府邸里闲逛,府邸很大,比洛阳那座还要大上几分,严氏此前一直住在军营,晋阳又如何比得上长安。   此刻的她搂着我的胳膊说个不停,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记挂着军营里的卞氏,和严氏说了几句话后就先行返回军营。   刚进大帐就见卞氏正坐在桉前读书,见我进来赶忙站起身来,满脸的戒备。   我走到桉前,看见桉上放了一本《春秋》,笑了笑,“夫人倒是识字?”   “妾身未嫁人前曾跟着一位先生学了些字。”卞氏低着头回道。   “既然识字,不知会写否?”我拿起桉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陶醉的闻着茶杯上卞氏留下的清香。   卞氏满脸怒色,却又不敢不答,只得将头扭到一边回道,“妾身夫君此前曾经教过妾身,但妾身久未书写,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我叫人拿来纸笔,让卞氏写字,卞氏怯生问道,“将军是让妾身写信给夫君吗?”   “哈哈,”我仰天笑道,“夫人多心了,我只是想看看夫人的笔锋如何。”   卞氏战战兢兢的坐在桉前,由于太过紧张,写出来的字歪歪斜斜。   我走到卞氏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不要太过紧张,本将可是怜香惜玉之人。”说完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卞氏奋力挣脱我的手,站起身跑到一边怒声道,“还请将军自重,妾身乃是有夫之妇。”   我把手举到鼻子前嗅了嗅,漫不经心道,“本将听闻曹孟德最爱玩弄他人之妻,现在他的妻子落到本将手里,不知那曹孟德会有何感想。”   卞氏气得浑身颤抖,勐然从衣袖中拿出一柄利刃,放在颈间大声说道,“如若将军真要羞辱妾身,妾身唯有一死,以不负妾身夫君。”   我笑了笑,用一种嘲弄的口吻说道,“如果夫人真是如此刚烈,前些日子落入我手中时就该一死以免羞辱,何必到今日才来这一出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认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卞氏继续大声道,“却不料将军与那董卓一样,也是个无耻之徒。”   “哈哈哈哈哈哈,”我怒极反笑道,“难道只有你夫君曹孟德可以淫人妻女,我吕布就做不得么,说起来,你夫君数年前刺杀董丞相未遂潜逃,董丞相可是一直在找他呢。”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我把你献给董丞相并告诉他你是曹操的妾室,你猜董丞相会怎么对待你。”   巨大的恐惧感一点一点啃食着卞氏的意志,她拿着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好几次都差点划破颈间白嫩的肌肤。   想自杀以保贞洁但又一直下不了决心。   我看出卞氏心中的犹豫,又道,“如果,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本将保证不把你交给董丞相,过些时日还会把你送回曹操身边。”   “将军此言当真?”卞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哼,本将说的话当然当真,不过……”我趁着卞氏分神的时候突然上前夺下她手中的尖刀,然后满脸狞笑着说道,“不过首先你要乖乖听话。”   卞氏见手中尖刀被我夺走,赶忙双手捂住胸口大声道,“妾身听闻将军已有妻室,今日将军欲行这禽兽之举,日后若被夫人知晓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卞氏突然提到严氏,我当场愣了一下,卞氏见状又道,“听闻将军最爱妻子,自古爱妻之人,皆是有情有义之人,万万不会做出淫人妻子之事。”   我脑中回忆起严氏待我的一点一滴,她坐在灯下为我缝制战袍,她坐在帐中等我出征归来,她跪在堂前为我祈祷平安,她躺在身旁和我憧憬将来。   我长叹一声,对着卞氏深施一礼,道,“若非夫人提醒,吕布险些酿成大错,还望夫人不计吕布先前诸多无礼。”   卞氏弯腰回礼道,“将军乃是重情义之人,其实无需妾身提醒,将军也能悔悟,再说先前之事,妾身也早已忘却,将军何必挂怀。”   我哈哈笑道,“夫人气度不输男子,当是巾帼不让须眉,曹孟德得夫人为妻,何其幸也,夫人且在这宽心待上些时日,待此间事毕,某亲自护送夫人回家。”   我招来亲兵,吩咐好生善待卞氏。然后骑上赤兔匆匆赶回府邸。   回到府中后我听下人说严氏已经睡下,轻手轻脚来到房外,悄悄推开房门,刚走进去就听见榻上的严氏说道,“我不是说要歇息片刻,谁也不要来打扰吗。”   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小人特来为夫人捶背。”   严氏听得声音有异,睁开眼睛见我捏着鼻子,噗嗤笑道,“夫君又来逗弄奴家。”   我呵呵一笑,走到榻边坐下,握住严氏的手问道,“此刻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夫人何故早早睡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倒是没有不舒服,”严氏伸了个懒腰,慵懒之态尽显,又道“只是这些日子奴家老是觉得睡不够,有时还犯恶心。”   我紧张的握紧严氏的手,“可曾找医匠看看?”   严氏把脸靠在我的手背上,轻声说道,“前些日子夫君整日忙着迁都的事,我一个女人家,周围全是些兵汉,也无法找人说,今日才到得长安落定下来,夫君又匆匆赶回军营处理事务,奴家对长安城又不熟悉,正想着等哪天夫君空闲了再说呢。”   我赶回军营是因为卞氏,想到严氏对我的情意,我脸上一阵臊的慌。   我吩咐下人找来医匠,然后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不停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医匠满脸喜色的走了出来,还没等我发问就先拱手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这……喜从何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医匠笑眯眯的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震的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医匠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夫人犯懒,恶心呕吐,此皆乃有喜的征兆,刚才下官已经确认夫人已怀胎三月,下官已经开了一些养胎的药,将军府中就要添丁啦,呵呵。”   我谢过医匠冲入房内,一旁早已有下人给医匠送上诊金。   我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此时的严氏已经睡着了,我坐在榻边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还有她的嘴,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入我的掌中,紧紧握着,一刻也不想分开。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入冬,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此时严氏已经怀胎九个多月了,每天挺着大肚子,弯个腰都很费力,我早早就交代她,让她不要再下床,安心养胎,有什么事都交给下人去办。   卞氏还是住在城外军营里,董卓刚入长安就要修建郿坞,西凉军大部分都被他派去监工了,整个长安城的防务就由并州军接手,我整日忙得脚不着地,根本想不起要送她回去,好在卞氏还算安静,也不提这回事。   那天我照例在城中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府,忽然看见我府中下人急匆匆赶来,还未到得近前就在那大喊,“将军,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我大吃一惊,忙上前抓住他问道,“夫人怎么了?”   那下人被我抓得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反抗,畏畏缩缩道,“夫人想要在院子里看雪,小人们就给她准备了毯子和火盆,哪知,哪知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人已经去找医匠了,小人就先来禀告将军。”   我一脚把下人踢出数丈,抢过亲兵牵来的赤兔马,向府邸疾驰,心中不断的祈祷着。   回到府邸,严氏房内已经有数名医匠在内,见我回来,一名医匠急匆匆跑出来,“将军,夫人怀胎已近十月,先前摔倒,现在有临盆之兆,下官已经找来了接生婆,只是……只是……”医匠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起医匠,将他举至半空,另一只手抽出腰间佩剑,“快说,只是什么,要不然本将宰了你。”   “只是夫人,夫人流血甚多,接……接生婆……说……说夫人……可能……难产……到时……可能……只能……保一个……”医匠被我抓得快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我扔下医匠,怒喝道,“本将不管难不难产,本将要你们两个人都保住,不然本将就上报丞相,诛你们九族。”   我找来亲卫,让他们把府邸团团围住,我手拿佩剑站在严氏房门外,心中充满了不安。   良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大开,数名医匠和接生婆鱼贯而出,齐齐跪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用发颤的声音问道,“夫人呢,可曾平安?”   众人不发一言,只是整齐的朝我磕了个头,趴伏在地。   我扔下众人冲入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严氏安静的脸庞,她紧闭眉目,似乎只是因为太过劳累而睡着了,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布囊,里面裹着一个小小的女娃,她似乎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她的娘亲因为她而死去。   我伸出颤抖的手抱起那个布囊,看着布囊里那个小小的婴孩,再看看榻上安静的躺着的严氏,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第13章

数日后,大军进入长安,长安虽然不如洛阳繁华,却充满了厚重感。   我站在城门下,遥想着当年高祖皇帝的辉煌,心中一片感慨。   高顺已经先行护送严氏到了我的府邸,我将卞氏安排在城外的军营后便匆匆赶往相府交令。   董卓对于我这次的伏击非常满意,赞许的同时又赏了大量金银给了并州军将士,我谢过董卓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严氏正在府邸里闲逛,府邸很大,比洛阳那座还要大上几分,严氏此前一直住在军营,晋阳又如何比得上长安。   此刻的她搂着我的胳膊说个不停,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记挂着军营里的卞氏,和严氏说了几句话后就先行返回军营。   刚进大帐就见卞氏正坐在桉前读书,见我进来赶忙站起身来,满脸的戒备。   我走到桉前,看见桉上放了一本《春秋》,笑了笑,“夫人倒是识字?”   “妾身未嫁人前曾跟着一位先生学了些字。”卞氏低着头回道。   “既然识字,不知会写否?”我拿起桉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陶醉的闻着茶杯上卞氏留下的清香。   卞氏满脸怒色,却又不敢不答,只得将头扭到一边回道,“妾身夫君此前曾经教过妾身,但妾身久未书写,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我叫人拿来纸笔,让卞氏写字,卞氏怯生问道,“将军是让妾身写信给夫君吗?”   “哈哈,”我仰天笑道,“夫人多心了,我只是想看看夫人的笔锋如何。”   卞氏战战兢兢的坐在桉前,由于太过紧张,写出来的字歪歪斜斜。   我走到卞氏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不要太过紧张,本将可是怜香惜玉之人。”说完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卞氏奋力挣脱我的手,站起身跑到一边怒声道,“还请将军自重,妾身乃是有夫之妇。”   我把手举到鼻子前嗅了嗅,漫不经心道,“本将听闻曹孟德最爱玩弄他人之妻,现在他的妻子落到本将手里,不知那曹孟德会有何感想。”   卞氏气得浑身颤抖,勐然从衣袖中拿出一柄利刃,放在颈间大声说道,“如若将军真要羞辱妾身,妾身唯有一死,以不负妾身夫君。”   我笑了笑,用一种嘲弄的口吻说道,“如果夫人真是如此刚烈,前些日子落入我手中时就该一死以免羞辱,何必到今日才来这一出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认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卞氏继续大声道,“却不料将军与那董卓一样,也是个无耻之徒。”   “哈哈哈哈哈哈,”我怒极反笑道,“难道只有你夫君曹孟德可以淫人妻女,我吕布就做不得么,说起来,你夫君数年前刺杀董丞相未遂潜逃,董丞相可是一直在找他呢。”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我把你献给董丞相并告诉他你是曹操的妾室,你猜董丞相会怎么对待你。”   巨大的恐惧感一点一点啃食着卞氏的意志,她拿着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好几次都差点划破颈间白嫩的肌肤。   想自杀以保贞洁但又一直下不了决心。   我看出卞氏心中的犹豫,又道,“如果,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本将保证不把你交给董丞相,过些时日还会把你送回曹操身边。”   “将军此言当真?”卞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哼,本将说的话当然当真,不过……”我趁着卞氏分神的时候突然上前夺下她手中的尖刀,然后满脸狞笑着说道,“不过首先你要乖乖听话。”   卞氏见手中尖刀被我夺走,赶忙双手捂住胸口大声道,“妾身听闻将军已有妻室,今日将军欲行这禽兽之举,日后若被夫人知晓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卞氏突然提到严氏,我当场愣了一下,卞氏见状又道,“听闻将军最爱妻子,自古爱妻之人,皆是有情有义之人,万万不会做出淫人妻子之事。”   我脑中回忆起严氏待我的一点一滴,她坐在灯下为我缝制战袍,她坐在帐中等我出征归来,她跪在堂前为我祈祷平安,她躺在身旁和我憧憬将来。   我长叹一声,对着卞氏深施一礼,道,“若非夫人提醒,吕布险些酿成大错,还望夫人不计吕布先前诸多无礼。”   卞氏弯腰回礼道,“将军乃是重情义之人,其实无需妾身提醒,将军也能悔悟,再说先前之事,妾身也早已忘却,将军何必挂怀。”   我哈哈笑道,“夫人气度不输男子,当是巾帼不让须眉,曹孟德得夫人为妻,何其幸也,夫人且在这宽心待上些时日,待此间事毕,某亲自护送夫人回家。”   我招来亲兵,吩咐好生善待卞氏。然后骑上赤兔匆匆赶回府邸。   回到府中后我听下人说严氏已经睡下,轻手轻脚来到房外,悄悄推开房门,刚走进去就听见榻上的严氏说道,“我不是说要歇息片刻,谁也不要来打扰吗。”   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小人特来为夫人捶背。”   严氏听得声音有异,睁开眼睛见我捏着鼻子,噗嗤笑道,“夫君又来逗弄奴家。”   我呵呵一笑,走到榻边坐下,握住严氏的手问道,“此刻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夫人何故早早睡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倒是没有不舒服,”严氏伸了个懒腰,慵懒之态尽显,又道“只是这些日子奴家老是觉得睡不够,有时还犯恶心。”   我紧张的握紧严氏的手,“可曾找医匠看看?”   严氏把脸靠在我的手背上,轻声说道,“前些日子夫君整日忙着迁都的事,我一个女人家,周围全是些兵汉,也无法找人说,今日才到得长安落定下来,夫君又匆匆赶回军营处理事务,奴家对长安城又不熟悉,正想着等哪天夫君空闲了再说呢。”   我赶回军营是因为卞氏,想到严氏对我的情意,我脸上一阵臊的慌。   我吩咐下人找来医匠,然后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不停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医匠满脸喜色的走了出来,还没等我发问就先拱手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这……喜从何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医匠笑眯眯的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震的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医匠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夫人犯懒,恶心呕吐,此皆乃有喜的征兆,刚才下官已经确认夫人已怀胎三月,下官已经开了一些养胎的药,将军府中就要添丁啦,呵呵。”   我谢过医匠冲入房内,一旁早已有下人给医匠送上诊金。   我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此时的严氏已经睡着了,我坐在榻边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还有她的嘴,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入我的掌中,紧紧握着,一刻也不想分开。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入冬,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此时严氏已经怀胎九个多月了,每天挺着大肚子,弯个腰都很费力,我早早就交代她,让她不要再下床,安心养胎,有什么事都交给下人去办。   卞氏还是住在城外军营里,董卓刚入长安就要修建郿坞,西凉军大部分都被他派去监工了,整个长安城的防务就由并州军接手,我整日忙得脚不着地,根本想不起要送她回去,好在卞氏还算安静,也不提这回事。   那天我照例在城中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府,忽然看见我府中下人急匆匆赶来,还未到得近前就在那大喊,“将军,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我大吃一惊,忙上前抓住他问道,“夫人怎么了?”   那下人被我抓得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反抗,畏畏缩缩道,“夫人想要在院子里看雪,小人们就给她准备了毯子和火盆,哪知,哪知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人已经去找医匠了,小人就先来禀告将军。”   我一脚把下人踢出数丈,抢过亲兵牵来的赤兔马,向府邸疾驰,心中不断的祈祷着。   回到府邸,严氏房内已经有数名医匠在内,见我回来,一名医匠急匆匆跑出来,“将军,夫人怀胎已近十月,先前摔倒,现在有临盆之兆,下官已经找来了接生婆,只是……只是……”医匠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起医匠,将他举至半空,另一只手抽出腰间佩剑,“快说,只是什么,要不然本将宰了你。”   “只是夫人,夫人流血甚多,接……接生婆……说……说夫人……可能……难产……到时……可能……只能……保一个……”医匠被我抓得快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我扔下医匠,怒喝道,“本将不管难不难产,本将要你们两个人都保住,不然本将就上报丞相,诛你们九族。”   我找来亲卫,让他们把府邸团团围住,我手拿佩剑站在严氏房门外,心中充满了不安。   良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大开,数名医匠和接生婆鱼贯而出,齐齐跪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用发颤的声音问道,“夫人呢,可曾平安?”   众人不发一言,只是整齐的朝我磕了个头,趴伏在地。   我扔下众人冲入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严氏安静的脸庞,她紧闭眉目,似乎只是因为太过劳累而睡着了,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布囊,里面裹着一个小小的女娃,她似乎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她的娘亲因为她而死去。   我伸出颤抖的手抱起那个布囊,看着布囊里那个小小的婴孩,再看看榻上安静的躺着的严氏,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第14章

严氏死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害死了义父,上天才给了我这个报应。   有时看着襁褓中的女儿,我会感觉很厌恶,感觉是她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营中军务我也一并交给张辽处理,每日只是饮酒,想要让酒精麻醉自己。   期间卞氏来看过我几次,也劝过我,但我丝毫没有听进去,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来了。   一天晚上,我又喝得醉醺醺的,倒在榻上望着头顶发呆。   帐帘声响,一袭倩影走了进来。   我努力转动脖子看过去,却意外的看见了严氏。   她还是那么美,穿着她最爱的那件粉色衣裙,秀发在脑后高高的挽起一个髻,站在那对着我温柔的笑着。   “夫人……”我艰难的伸出手,“夫人,你这些天去哪了,为夫……为夫好想你……”   严氏却一直都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笑着。   我爬起身,踉踉跄跄的走过去,一把抱住严氏,眼泪再也忍不住,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夫人……我给咱们的女儿起名叫绮玲,”我抱着严氏喃喃自语道,“她长得真像你,但我一直都不敢见她,我怕一见到她就会想起你,想起你已经离开的事实,幸好你回来了,幸好你回来了。”   严氏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的一震,她抬起头看着我,伸出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我能感觉到那股温柔,还带着一丝怜惜。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挲,我很想听她说话,想听听她去了哪里,遇见了哪些人和事,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但她只是一直在微笑,温柔的笑着……   我捧起她的脸,忽然很想吻她,她的双唇冰凉,让我感到一丝冰冷。   但她又是如此热情的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疯狂的吻着。   我轻轻的褪去她的衣服,帐帘不知何时被掀开了,帐外的月光洒满了整座大帐,月色下的她全身泛着光辉,那光却又让我感到很温暖,很安心。   我温柔的抱起她往榻边走去,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怀里,只是依旧没有说话。   榻上的被褥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焕然一新,那大红色的锦被铺满了整张榻,我精神一阵恍惚,彷佛又回到了成亲那天。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送入洞房……   我眼前又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个苍老而又慈祥的身影,那个躺在血泊中却依旧记挂着我的身影。   奉先,我不想你像我一样,一直都是个武夫……   义父!!!   我大喊一声……   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不见,严氏躺在那床锦被上温柔的看着我,只是她依旧没有说话。   可真像啊,可真像当初成亲时的你啊。   “夫人,我们成亲多少年了?”   严氏伸出手,比划了一个七字。   七年了啊,从我们成亲,再到义父去世,再到迁都长安,七年过去了啊,只是迁都长安后好像还发生了一件事,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不管了,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吧。   我躺到榻上,和严氏彼此拥抱着,她变得比以往更加主动,从我的额头一直吻到我的胸膛,吻到我的下腹,最后一口含住我的阳具。   我躺在榻上轻柔的抚摸严氏的秀发,享受着她的温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啊。   严氏似乎有些累了,她抬起头俏皮的笑了一下,一个翻身坐在了我身上,散落的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我伸手拨去她脸前的长发,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另一张脸,另一张让我心碎的脸。   “夫君~你什么时候娶姐姐过门呀,嘻嘻。”   “三日后我要出征虎牢关,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那太好了,姐姐你快来叫一声夫君,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夫……夫君……”   那红彤彤的脸庞就快滴出水来了。   “夫君!!!”   我又想起西凉大营点将台前,那被侩子手用力压倒跪伏的身影,那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喊。   “夫君!!!”   我勐然间想要挣扎的爬起身,却发现眼前那张脸又变成了严氏,她坐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着,满身的汗珠微微泛出光芒,她感觉到我的挣扎,马上停了下来,眼神中露出关切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停止了挣扎,严氏用手轻抚我的脸庞,我对着她笑了笑,示意我没事。   严氏温柔的笑了一下,又开始在我身上套弄起来。   以往严氏每次都会轻声呻吟,今晚却是一言不发。   严氏用手抵住我的胸膛,头向上抬着,身子努力上下起伏着,嘴巴微微张开,却只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伸出手握住严氏胸前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她的乳头高高挺立着,似乎在向我示威一样。   也许是长久的运动使得严氏有些乏了,她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我的双手松开她的乳房,环绕在她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   严氏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膛,示意她已经累了。   我坐起身来环抱着她,她的双腿勾住我的腰,双手环绕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时间似乎都凝固了。   良久,严氏似乎又恢复了些许体力,她拒绝了我让她躺下的要求,抱住我的脖子前后起伏着。   我的阳具在严氏的蜜道中被挤压着,快感越升越高,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臀部帮她发力,她低下头一口吸住了我的嘴唇。   我们彼此这样紧紧的抱着,似乎想要把对方按进自己的身体,下身紧紧的连在一起摩擦着,连塞进一张纸的缝隙也没有。   我们不断的摩擦,蠕动。   严氏的身体好凉,连她身上散落的汗珠都是冷的,我愈发用力紧紧的抱着她,想用我的体温来帮她驱散寒意。   严氏似乎已经到了高潮,她冰冷的皮肤全身泛红,高昂着头颅,嘴巴微张,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良久,我看到一滴眼泪从她脸上缓缓滑落,落到了我胸前,异常的冰冷。   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叹息声中透着留恋,透着不舍。   “夫君……”   再然后,我看着怀里严氏的身影慢慢变澹,直至消失不见……   我终于想起来了,她已经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一阵声音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碎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心碎了……   严氏的死讯很快就传开了,有人痛惜,也有人暗喜。   董卓知道此事后也好生安慰了我一番,并表示整个长安城里的女子,只要我看得上的都可以挑,甚至宫里陛下的妃子都可以。   我婉言谢绝了董卓的好意,只是一门心思呆在军营里,整日里不是饮酒就是习武,我想麻醉我自己直到让时间治愈这一切。   转眼间就快要过年了,整个长安城一天比一天热闹,我却一直呆在军营里哪都不去。   直到某一天卞氏前来找我,问我什么时候送她回去。   我几乎都快忘了卞氏还在我的军营里,严氏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连女儿都没去看过。   卞氏朝着我行了一礼,然后在我对面坐下,还未开口,就先一声叹息。   “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卞氏又是一声轻叹。   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看着碗中略微有些浑浊的酒水出神。   “挚爱在你身边逝去,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个中滋味,夫人你能理解吗?”   卞氏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有一个未过门的妾室。”我拿起酒壶添酒,“出征前被董卓杀了祭旗,当时我就离她不远,却毫无办法,这种感受夫人可能理解?”   卞氏满脸震惊的看着我,良久问道,“既然如此,将军为何还要替董卓卖命?”   “因为我要活下去,我的并州军也要活下去。”我端起酒碗,“当年我因一时贪念错害义父,再到跟随董卓为虎作伥,天下人都在唾弃我,只有我的妻子默默支持我。我那未过门的妾室,直到死前一刻,嘴里念着的,还是我的名字。”说完我一仰脖,一碗苦酒一饮而尽。   卞氏默默的拿起酒壶为我斟满酒,然后缓缓说道,“其实妾身以前是个伶人。”   “妾身家世代都是伶人,我夫君曹太守也只是看中我的才艺,我在他眼中也只是个玩物,呵呵。”卞氏抢过我的酒碗,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酒。   “妾身看似是曹家妾室,实则和伶人还是一样,只不过以前只要唱戏,现在还要受尽曹家大妇的欺凌。”   “原来夫人也是个苦命人,来,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我举起手里的酒壶。   “相似的命运……”卞氏喃喃自语道,“是因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或留不住自己想留的东西吗,来,将军,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

第15章

我和卞氏两人喝着闷酒,时而一起哈哈大笑,时而又一起抱头大哭,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我叫来帐外的亲兵,让他再送几壶酒进来。   回头看着正在又哭又笑的卞氏,腹部突然涨起一阵欲火。   我回身坐回桉前,借着酒气一把抓住卞氏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双手又软又滑,就像绸缎一样。   卞氏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却又不抽回手,嘴里发出一声极具挑逗的声音。   “嗯哼~~~”   这声音对我来说不吝于天籁之音,我一把抱过卞氏,让她坐到我的腿上。   帐外亲兵送来了酒水,然后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卞氏拿过酒壶,倒满酒后先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碗递给了我,眼神中满是挑逗。   我接过酒碗,先是陶醉的闻了闻酒香,然后一饮而尽。   卞氏取过另一只酒碗,给两只碗中都倒满酒水,然后接过碗,手臂环绕着我的胳膊,   “将军,你我何不来杯交杯酒,呵呵。”   我一手环住卞氏的腰,一手端起酒碗和她喝交杯酒,卞氏的脸红扑扑的,在烛火的映照下分外妖娆。   卞氏坐在我腿上冲我抛了个媚眼,突然张嘴吸住我的嘴唇,措不及防之下,一股酒水溷着她甘甜的唾液流到了我的嘴里。   我贪婪的吸允着她口中的唾液,舌头也伸入她的口腔,探索这块我未曾开发的土地。   我俩彼此紧紧抱在一起拥吻,我胯下的阳具怒挺着,紧紧顶着卞氏丰腴的臀部。   卞氏推开我站起身,拿起酒壶直接就往嘴里倒酒,酒水溢出她的嘴角,淋湿了她胸前的衣裳,那丝质衣裳湿后就变得有点透明,胸前那一抹春光若隐若现。   我心中那股欲火越烧越旺,几乎就想冲过去直接把卞氏压在身下。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以前的女人是个尤物,我要慢慢品味。   卞氏冲我嫣然一笑,慢慢开始扭动起腰肢,那水蛇般的杨柳细腰不断的做出各种高难度的舞姿,看的我目眩神迷。   一阵曼妙的歌声从卞氏口中发出,音调低沉澹雅,像是在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向人诉说着一件平澹无奇的事情。   逐渐的,音调开始变得欢快,像是无数水滴打在玉盘上面,叮叮咚咚的煞是好听,她可能想起了年少的时候伴随在双亲身边的欢快时日吧。   紧接着,声音变得有些婉转,像是一个少女遇见了自己心仪的男子,那股羞涩萦绕心头。   兀然间,声音又变得急促,像是在与人争吵。   声音又逐渐变得高亢,带出了丝丝杀气,彷佛在和敌人厮杀。   到得最后,音调又逐渐变得悲伤,变得无奈,带着对命运的抗争,却又只能接受命运。   一曲唱完,卞氏满脸泪水。   我心头的那股欲火也已经消失不见。   我看着卞氏,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让人浮想联翩的纱衣,我却觉得她无比纯洁。   良久,卞氏擦去脸上的泪水,对着我媚笑了一下,又开始跳起舞来。   这次她没有唱歌,只是不停的跳舞,舞姿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放荡。   我边喝酒边眯着眼睛欣赏卞氏的舞姿,手指在桉上有节奏的敲打着,胯下那股欲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卞氏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扭动腰肢向我走来,到得我近前时又伸出手指冲我勾了一下。   我站起身来,因为喝酒的缘故身子有些打晃,我摇摇摆摆着朝她走去,伸手想要抱住她,她俏皮的笑了一声,轻巧的躲了过去,继而站得离我再远些,用双手托起胸前乳房,嘴巴微张发出呻吟声,满脸都是说不尽的淫荡。   我们就这样嬉笑追逐着,我每次都是差一点就抓住她,但总是被她灵巧的躲过去。   期间卞氏还一件一件的脱着身上的衣裳,直到一丝不挂。   我装作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卞氏关切的跑来我的身边,我趁她不备一把搂住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的头已经拱到了她的胸前,张开嘴贪懒的吸允着她的乳房。   卞氏被这突如其来的的一下弄得有些惊慌,片刻后又开始享受起来。   她把我的头使劲按住她的乳房上,嘴里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我伸出手逗弄卞氏一侧的乳房,那饱满的乳房上,一粒鲜红色的乳头高高挺立着,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松开含住嘴里的乳头,抬起头吻着卞氏的脖子,那光洁的肌肤就像丝绸一般顺滑,我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时不时还用力吸允一下,在卞氏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粉红的印记。   卞氏伸出手搭在我的胸膛上,隔着衣裳轻轻抚摸着,眼里闪现着迷恋的神采。   “想当年,他和将军一样,也是日夜习武。”   “哦?!不知夫人说的可是曹太守?!”我好奇的问道。   卞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他?!他倒也是日夜习武,只不过是在床上。”   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不知曹太守床上武艺如何,夫人可否告知一二。”   “哼,他有什么床上武艺,每次都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像猪拱白菜一样趴在我身上哼哼,然后就是倒头便睡,弄得我是不上不下的。”卞氏说起曹操就是满肚子的怨气。   “那夫人可愿试试本将的床上武艺?!”我故意把床上两个字说的重一点。   卞氏看着我胯下被阳具顶的高高立起的裤子,浪笑一声,一只手已经伸过来将阳具握在了手中。   卞氏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阳具轻轻套弄着,眼里惊讶的神色越来越浓,看得出来我的阳具让她感到很吃惊。   “夫人何不看看我的宝贝的真面貌,说不定会让你更吃惊。”我挑逗着卞氏。   卞氏跪在我的身前,轻轻扯住我的裤子往下拉,脸上是一副期待的表情。   当我的阳具出现在她脸前的那一刻,卞氏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这种表情让我很是享受。   卞氏用手指搭在我的阳具上,继而用手掌轻轻握住,嘴里喃喃自语着,   “怎么会如此之大,怎么会如此之大,这么大的宝贝如果塞进那里,我不得快活死吗。”   我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抬着头把阳具凑到了卞氏嘴边,卞氏看了我一眼,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表现出一副不容抗拒的神情,卞氏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一口把的阳具含了进去。   卞氏的口技很熟练,看来她被曹操调教的很好,吞吐之间毫无齿感,舌头也是异常灵活,时而轻扫马眼,时而又是舔弄龟头,又或者含住我的阴囊轻吸。   我的阳具被卞氏的口水弄得湿哒哒的,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就像是个鸭蛋一样。   卞氏似乎爱极了这个鸭蛋,不停的舔着,使它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我抱起卞氏走到榻边躺下,卞氏趴在我身上继续帮我舔弄阳具,肥硕的臀部则对着我的头部,臀部下边那个湿润的蜜穴正对着我的脸。   我伸出手指轻轻抠弄卞氏的蜜穴,蜜穴已经完全湿透了,上面的淫液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滴到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淫液尽数卷入嘴中,砸吧着嘴说道,   “夫人蜜穴中的蜜浆真乃人间极品啊,可比宫中的琼浆玉液。”   卞氏听到我说的话,嘴里含着阳具呜呜说了几句,然后又加快速度吞吐着。   我又伸出手抱住卞氏的臀部,然后轻轻往下压,使得我的舌头能够顺利舔到她的蜜穴。   我用舌头顶开蜜穴周围两片花瓣,直接伸进蜜穴深处扫荡。   卞氏被这一下弄得舒服透顶,双腿一软,整个蜜穴直接压在了我的脸上,我抱紧她的臀部一阵狂舔,蜜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顺着我的脸一直流到被褥上。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卞氏的臀部,卞氏会意,蹲起身子,面朝向我淫笑了一下,扶住我的阳具慢慢慢慢往下坐。   卞氏的蜜穴并不是很松,反而让我感觉出乎意料的紧致,阳具进入蜜穴时,蜜穴四周的软肉不断挤压着阳具,看来曹操的家伙一定很短小。   卞氏脸上的表情更是证明了我的猜测,她紧紧皱着眉,似乎有点承受不住我的阳具,但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适应。   我也尽可能的屏住呼吸扶住她,让她来习惯我的尺寸。   终于在我俩的努力下,卞氏一坐到底,她双手撑着我的胸膛,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试着慢慢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后,卞氏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阳具的尺寸,套弄的越来越快,幅度也是越来越大。   每次起身都只剩半个龟头卡在蜜穴中,然后重重往下一坐,整个阳具便整根尽入。   卞氏手撑着我的胸膛飞速套弄着,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样她还觉得不过瘾,抓住我的手贴在她的乳房上,我抓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搓着,拨弄着她的乳头,卞氏大声呻吟着,   “啊……将军……快……用力……使劲捏……啊……”   这样的请求我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她呢,我手里稍稍用上点力,立时她的乳房就是一片青紫,但这似乎仍然让她不过瘾,她不断的要求我再用力,再使劲。   在她的要求下,我把她两只乳房都捏的一片青紫,我甚至坐起身来,咬破了她的乳头,那丝丝鲜血流了出来,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她。   “啊……太舒服了……将军……快用力……再用力咬……好舒服……”   我看卞氏胸前的惨状,觉得她可能有一种特殊的癖好,似乎疼痛更能激发她的快感。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使劲在她的臀部狠狠打了一下,雪白的臀部立时出现了五个红色的指印,尽管如此,卞氏似乎仍然感觉不到疼痛,而她的蜜道则在不停的收缩,淫液不断的涌出,她的快感更强烈了。   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于是我不再顾及,双手左右开弓,在她的臀部连连拍打,卞氏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蜜道也是越缩越紧。   “啊……将军快用力打……用力惩罚我……我是将军的淫奴……啊……主人怎么玩弄和惩罚我都可以……”   我被卞氏的淫语激起了一丝凶性,我把她从我身上粗暴的推开,抓住她的头发扯下榻,让她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跪伏着,阳具毫无防备的插入她的嘴中,一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卞氏呛的连连咳嗽,双眼翻白,却仍然舍不得吐出阳具。   我伸手取过桉上的蜡烛,微微倾斜,让烛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背上,雪白的肌肤被烛油烤的滋滋作响。   卞氏一开始有些吃疼,惊叫着想要躲开,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每次想躲的时候我就会拉着她的头发,同时阳具在她嘴中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毫无半点怜惜之意。   渐渐的,卞氏有些习惯这种疼痛了,脸上也开始露出享受的表情,我见她这样,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放开她的头发,开始扇她的脸。   烛油的炙烤,脸上被扇的疼痛,再加上嘴中不断乱撞的阳具,卞氏的高潮终于来了,她连连惊叫着,下身的蜜穴喷出了数股淫液,身体也不停颤抖着,抽搐着。   我见她已经泄身,也不再强忍着精关,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阳具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阳精直接射入她的嘴中,顺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腹中。   卞氏泄身过后再遭此一击,终于支持不住,双眼一翻昏死过去,我拖着疲累的身体抱起她放到榻上,俩人紧紧抱着一起沉沉睡去。

第16章

此后的几天里,我和卞氏一直都是乐此不疲的玩着这种游戏。   我发现卞氏对于痛楚很敏感,这种敏感又能很快转换成快感,让她一直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转眼离年关已经没有几天了,卞氏也想着回去,曹操知道卞氏被我抓住后也给我写了封信,希望我能放回卞氏。   我本来也想着出去走走,这段时间军营里也没什么大事,董卓依旧每天建造他的郿坞,关东联军占领洛阳后也是止步不前,曹操追击失败后把关东各路诸侯一通大骂,然后也领兵回去了。   我回了一趟家,看了一下小绮玲,小家伙脸胖嘟嘟的,眉目间像极了她的母亲,现在整天跟着奶娘,孩子还在吃奶,离不开奶娘。   我整理了一下行装,和董卓告了声假,带着些亲卫护送卞氏回家,军务则一并交给了张辽处理。   曹操现在在陈留,我要去那里必须经过洛阳,那里已经被关东联军占领,我的装束又太明显,所以只能从小道走。   好在小道虽然难走,但风景更好,我和卞氏走走停停,整日里游山玩水,我给卞氏安排了一辆马车,这样晚上有时候也能睡在马车内。   马车的空间很大,可以坐下四五个人,拉车的马匹我也是用的西凉马,这些马都是我从徐荣那里搜刮来的军马,徐荣听到我要用军马来拉车,差点没和我翻脸。   旅途中我和卞氏白天游山玩水,晚上就在马车内尽情的玩着只属于我俩的游戏。   卞氏对于这种因疼痛引发的快感也越来越着迷。   我们玩着各种花样,从一开始的掌掴臀部和脸部,到用马鞭抽打,或者用马鞭握手部位插入她的蜜穴,我甚至把她绑起来边用马鞭抽打边用阳具抽插。   卞氏还是有点不满足这些花样,试着想要虐待一下自己的后庭,我就配合她吩咐亲卫先烧点热水,然后找了根竹子,截取其中一截做成一根空心的竹管,我先用水给她洗一洗后庭。   热水烧好后我先让卞氏在马车里沐浴,我们这回出来本就是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态,所以东西带的很足,洗澡用的木桶我也带了一个。   卞氏脱去衣裳,露出娇嫩的肌肤,只是现在这肌肤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让人看着心疼。   卞氏嘟起嘴娇嗔道,“主人,你看淫奴的皮肤被你弄的好丑。”卞氏现在一直都叫我主人,还自称淫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还不是你自己要求的,每次都要让我狠狠抽打你,你还说这样感觉特别舒服。”   “是很舒服啊,主人的马鞭抽在淫奴的身上酥酥麻麻的,淫奴的蜜道里就好像有千百只小虫在啃咬,让淫奴欲罢不能。”卞氏撩起水花淋到身上。   我走到桶边,伸手握住卞氏的一只乳房,直接用力一捏,那半个圆球顿时被我捏的变了形状。   卞氏娇呼一声,抬起头看着我,眼中的情欲越来越浓。   我俯下身子握住她的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的捏着,两只乳房在我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卞氏伸出双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让我能更用力的虐待她的乳房。   我张开嘴吸着我脖子上的皮肤,偶尔用牙齿轻咬,那被咬到的地方渗出了丝丝血珠,卞氏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昂着头大声呻吟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情欲。   我脱下裤子,让卞氏转过头,卞氏看着我挺立的阳具,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张嘴就含住套弄起来。   我的阳具在卞氏口中越来越粗,塞得卞氏的嘴鼓鼓的,卞氏伸手抚摸我的阴囊,双眼带着一丝淫靡看着我,嘴里啧啧有声。   玩了一会后,我取出早已做好的空心竹管,让卞氏站在桶中,双手扶住桶身边缘撅起肥硕的臀部,卞氏还俏皮的抖了一下臀部。   我用力扒开卞氏的臀肉,露出深处那一朵褐色的后庭花,后庭花上混着蜜穴流过来的淫液和洗澡水,微微泛出淫靡的光彩。   我拿出竹管,这根竹管一头大一头小,管身被我打磨的很光滑,边缘的毛刺也已被我除尽。   我把竹管放在热水里浸泡了一下,然后取出来,把细小的一头对着卞氏的后庭轻轻塞了进去。   卞氏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让我能够很顺利的把竹管插进去,我插到一半时就放着不动,然后拿出一边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慢慢灌了进去。   卞氏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然后我看着竹管里的热水慢慢消失,又看着卞氏的小腹微微隆起。   我就这样周而复始的灌着水,卞氏的小腹慢慢隆起,直到再也无法灌进一滴水。   此时的卞氏满脸通红,双腿发抖,强忍着便意,回过头看着我示意还能再灌一点。   我有点不忍心,猛力往外一抽竹管,卞氏后庭花中向外猛烈的喷着水,水呈黄褐色,还略微带了一点臭味。   水柱持续喷了一会才结束,卞氏双腿早已发软,扑通一声跌入桶中,溅起一片水花。   我看着卞氏调笑道,“夫人这后庭喷水倒也算是一番奇观,只是这水的味道可不怎么样啊。”我说完还拿手捏了下鼻子。   卞氏脸居然红了一下,然后再次站起身扶住桶身边缘,回头看着我。   我握着手里的竹管也不客气,再次插入卞氏的后庭,继续灌水,然后等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后再拔掉竹管。   这样周而复始的洗刷后,卞氏后庭喷出来的水越来越干净,臭味也越来越小。   最后一次洗刷后我抽出竹管,卞氏恋恋不舍的看着我手中的竹管说道,“主人能不能不要拔出竹管,淫奴觉得插在后庭里好舒服。”   我看了看手中的竹管,淫笑着说了一声如你所愿,然后调转管身,把最粗的那一头猛地插进了卞氏的后庭。   卞氏一声惨叫,双手抓住竹管想要往外拔,我抓住她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往里面插进去。   卞氏连连惨叫,那竹管越插越深,卞氏小腹那里能很明显的看到一截管身。   慢慢的,卞氏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她脸色发白,双腿不停的颤抖,勉强扶住桶身才没有摔倒。   我扶着她的肩膀,嘴巴在她脖子上轻轻咬着,这种痛楚又激出了她的快感,她低声呻吟着,胯下的蜜穴中涌出了大量的淫液。   我慢慢抽出竹管,然后再次狠狠插了进去,卞氏闷哼了一声,但这次声音中却带了一丝愉悦。   我这样来来回回抽插了数次,卞氏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蜜穴中甚至喷了一些淫液出来。   我把卞氏抱起来,拿出绳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卞氏心领神会,伸出双手,然后又把双腿分开。   马车是经过特殊改造的,车厢内按了两根木头柱子,我拿出一根绳子绕过车厢顶部横梁,然后拉下来捆住卞氏的双手,稍稍用力一拉,卞氏的手便被拉得高举了起来。   我又拿出两根绳子,将卞氏的双腿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为了让她更有快感,我绑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麻绳直接就勒进了她的皮肤,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泛红。   我又取出马鞭,马鞭也是经过特制的,把手部分是用铜质的,而且还特别做了纹理,那一圈圈螺旋状的条纹像一条巨龙盘旋在把手上,给人一种异常狰狞的感觉。   我把马鞭放在水里浸泡了一下,然后举起在空中打了个鞭花,故意放慢了脚步慢慢走过去,卞氏看着那根巨大的鞭子,满脸的渴望,蜜穴中的淫液已经开始滴到车厢地板上。   我挥起马鞭,狠狠的抽打在卞氏身上,啪的一声,卞氏身上立时就出现了一条红色的血印,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抽打着她。   卞氏被我抽打的惨叫连连,头颅随着鞭子的挥舞左右摇摆,脑后的秀发垂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脸庞。   抽打了几十下后,我微微喘了口气,看了一眼卞氏,此时的卞氏浑身上下没有半块好皮肤,身上布满了各种红紫相交的印记,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我走上前去,一把掐住卞氏的下巴,然后倒转马鞭,把铜质的把手狠狠的塞进她的嘴里。   把手被制作的很大,加上那条纹理,几乎差不多是我阳具的双倍大小。   卞氏被这把手猛然塞进嘴里差点窒息,她的嘴努力张大着,嘴边的口水直往下流。   我见她有些痛苦,就拿开了把手,卞氏得到了片刻喘息,连连咳嗽着。   我未等到卞氏完全平复,趁着她不注意,举起把手一下插进她的蜜穴中。   巨大的把手被塞进去,卞氏的蜜穴差点就被撕裂了,我抓住把手,然后慢慢旋转着越插越深。   卞氏一开始边惨叫边使劲挣扎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渐渐的,那惨叫声有点变了,开始变得充满快感,又充满情欲。   卞氏的蜜穴紧紧夹着把手,把手上面的条纹随着旋转又在蜜穴中刮着里面的嫩肉,卞氏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全身开始泛起红晕,然后双腿忽然紧绷,大量淫液喷射了出来,她泄身了。   泄身后的卞氏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喘息了一下,脸上又浮现出淫荡的笑容道,“主人,淫奴实在太舒服了,淫奴现在想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我笑了一下,把她双腿的绳子解开,又把吊着她双手的绳子松了一截,然后躺在她的身下。   卞氏心领神会,跨坐在我身体的两侧,蜜穴对准我的阳具使劲往下一坐。   也许是因为刚刚被把手插过,卞氏的蜜穴里空洞洞的,插在里面没有任何的快感,卞氏也察觉到了,皱了皱眉看着我。   “主人,淫奴的蜜穴被把手撑大了,要不淫奴用后庭花来伺候主人吧。”   卞氏还未等我回答,直接抬起肥臀,然后稍微向前挺了一下身子,慢慢坐了下来。   经过刚才的灌肠,卞氏的后庭已经非常的润滑,阳具一开始进去的时候有点紧,但在适应了之后就很顺利的一坐到底。   后庭被插入的快感让卞氏感觉很奇妙,她一边扭动身子一边闭眼享受着这股快感。   我看着她,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狠狠一捏。   卞氏本来正在享受快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弄得惊叫起来,待睁眼看清后又笑着说道,“主人,淫奴前面的蜜穴好空虚啊,好想找个东西来把它填满。”   这还不简单,我淫笑一声,让卞氏从我身上下来,然后给她松开双手,又让她一手扶住水桶,一手拿着铜把自己抽插。   卞氏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腕,拿着铜把手自己玩了起来,我则抱住她的腰肢,再次将阳具插入她的后庭。   卞氏闭着眼大声淫叫着,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甚至能听到那快速抽插下蜜穴发出的噗嗤噗嗤声。   我抱着她的肥臀使劲抽插着,后庭比蜜穴更加紧窄,那一圈一圈的肉甚至夹得我的阳具有些疼痛,鸭蛋大小的龟头每次抽出时都会卡在后庭口,然后再狠狠插入,阴囊打在她的臀部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玩得兴起,伸出手掌狠狠掌掴她的臀部,卞氏臀部肉多,巴掌打在上面臀肉一颤一颤的,像是泛起了一阵波浪。   卞氏大声的淫叫着,下体的快感加上掌掴的痛楚,已经让她快要发狂,她不停摇着头,秀发散乱的披在她的脸上,全身大汗淋漓。   我玩着还是觉得不过瘾,又伸出另一只手掐卞氏的乳头,卞氏的乳头本身就很敏感,再被这么一掐甚至喷出了一股乳汁。   我摸着满手的乳汁,笑着说道,“夫人原来还会喷射乳汁啊。”   卞氏喘了口气说道,“淫奴前段时间早已给孩子断奶,然后就被主人抓了,淫奴也不知道为何现在还会喷出乳汁。”   我把手放进卞氏嘴里,卞氏贪婪的舔着上面的乳汁,我笑着问道,“夫人觉得自己的乳汁味道如何?”   卞氏回转头对着我媚笑,“淫奴的乳汁怎么能比得上主人的阳精,主人的阳精才是天下第一美味。”   我听了哈哈大笑,一边继续抽插她的后庭一边猛烈的虐待她的身体,让她在快感中继续沉沦。   卞氏蜜穴发出的噗嗤声,阴囊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再加上她的淫叫声和我微微的喘息声,注定了这又是一个让人无法入眠的夜晚。

第17章

随着离陈留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和卞氏也不再那么放肆了,如果卞氏回家被曹操发现满身的伤痕,那曹操不把她撕了才怪。   陈留城外,我和卞氏依依惜别,虽说可能这一别就是永别,我们还是互相拉了手指,约定了一定要再见到对方。   我带着亲卫在陈留城内漫无目的的游荡着,那辆马车我在入城前就已经卖了,城中到处都是过年的气氛,热闹的很,我带着亲卫上了一座酒楼。   也许是快过年的缘故吧,酒楼空荡荡的,没有几个客人,我上了二楼,一个人坐了张桌子,拿起酒杯浅酌慢饮,亲卫们则坐在楼下大呼小叫的喝酒。   陈留并不是很大,也没有长安繁华,我一个人慢慢的喝着酒,想着心事,直到楼下打闹的声音惊动了我。   我并没有起身,还是坐在桌前喝酒,有个亲卫上了楼来,附在我耳边说楼下有个醉鬼闹事,而且指明说要见我。   醉鬼?   还要见我?   我可不认为我在陈留这里还有什么认识的人,不过闲来无事,去看看也好。   我下了楼,看见亲卫们围着一张桌子,桌前坐着一个青年,浑身脏兮兮的,正举着酒壶往嘴里倒酒。   亲卫们见我下了楼,纷纷让出一条道,我走到青年对面坐下,看着他一言不发。   青年似乎没有看见我,只是拿着酒壶不停的往嘴里倒酒,倒得胸前衣襟上完全湿透了。   我皱了皱眉,伸手把青年手中的酒壶抢了过来放在桌上,沉声问道,“听我的亲卫说阁下想要见某,怎么某来了之后阁下却一言不发只顾喝酒?”   青年见酒壶被夺,遗憾的叹了口气,擦了擦嘴笑道,“将军胆子倒是很大,竟然来到这里,如果我向曹太守禀报一声,怕是将军就出不了这座城了。”   我冷笑一声道,“本将想去的地方从来没有人能拦住,同样的,如果本将想走也照样没人能拦得下。”   “哈哈哈哈哈,”青年放声大笑,忽而又压低声音道,“听闻飞将军吕布乃是天下第一的勐将,如今看来,似乎有些言过其实啊。”   我心里一惊,但脸上却未动声色,暗里打了个手势,亲卫们会意,将那青年团团围住。   “我和阁下好像从未谋面吧,不知阁下何以认为我是那吕布?”   青年嗤笑了一声,拿过酒壶倒了杯酒,一口喝干,然后慢慢说道,“将军虽然改换了装束,但那一身气质却是改变不了的,再者门外那匹赤兔马虽然也改头换面了一番,但那马中之王的气势也是无法改变的。”   我愣了一下,笑着说道,“阁下就凭这个就断定我是那吕布?不觉得太武断了吗?”   “单凭一样当然无法判断,但我听闻今日曹太守的妾室已经回城,据说这位妾室曾被将军抓走,如今将军和她同时出现在城中,怕不是巧合吧。”   “哼,这同样无法断定我是吕布,也许我只是恰好碰到那妾室从吕布营中逃出,然后一路护送回来呢。”   “哈哈哈哈,将军刚才还在自夸天下第一,现在又说被那女子从军营中逃出,如此一来,将军这天下第一岂不是很可笑。”   你!!!我怒极反笑,“好,就算我是吕布,阁下又想如何?”   “我吗,”青年又喝了一口酒,“我现在身无分文,只想着拿将军去换几壶酒喝。”   “哼,就只要几壶酒吗,若真是如此,本将还是能够满足你的,本将府中的酒足够你这辈子喝了。”   青年眼睛一亮,笑着说道,“那我就先谢谢将军了,以后的酒就全靠将军了。”   “以后?!你莫非还想赖着我不成?!”   “将军可别耍赖,将军可是说好让我喝一辈子的酒的。”这青年居然还开始耍无赖了。   “这,好吧,我收留你就是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在下郭嘉郭奉孝,见过主公。”青年整理了一下衣服,郑重的向我行了一礼。   郭嘉郭奉孝?!没听说我,我撇了撇嘴。   不得不说,这个郭奉孝还是有点本事的,他让我快速出城,说我的装束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一旦被曹操发现,那就很难再出城了。   我听从了他的建议,又跟着他从东门出城,一路上我已经看到有不少曹军士卒往酒楼那边赶去,而且随身还携带了不少的强弓硬弩。   果然被发现了,我暗自侥幸道,幸好这个郭嘉还算有点才智,只是为什么我们要绕远路从东门出城呢。   郭嘉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说道,“长安在西,陈留在东,曹操料到主公出城必回长安,而走西门回长安更快,所以曹操必会派兵在西门外拦截。但曹操此人多疑,南门北门也会派兵拦截,而东门出城却是前往兖州腹地,他觉得我们不会自寻死路。”   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曹操啊曹操,你终究是让我走脱了,不仅如此,我还玩了你的妾室,说不定现在卞氏已经怀了我的种。   大笑过后,我问郭嘉下一步的行动方向,郭嘉无语了半晌,然后说道,“嘉初来乍到,不知主公此次出门目的,还请主公先说明目的,嘉才好为主公谋划。”   目的?好像没什么目的,我讪笑了一下,和郭嘉说明了实情。   郭嘉愣了一会,然后摇摇头笑道,“既然主公此次出门并无目的,那我们还是随便到处走走吧,或许主公也能有其他收获。”   如此正合我意,我带着郭嘉和亲卫到处游山玩水,郭嘉对风景毫无兴趣,每到一处必先找酒楼,然后喝得酩酊大醉。   这一年的年关我是在山中过得,那时整日和亲卫们射猎,晚上就将猎物烤了,再配上一壶好酒,真是让人无限快活。   一日我带着郭嘉和亲卫们狩猎,来到了一处村庄,我正想进村要点水喝,忽然听到一声怒喝,“贼人安敢前来。”   我定睛一瞧,村子里冲出来一个壮汉,手持一柄大砍刀,威风凛凛。   我刚要解释几句,就见那壮汉冲了上来,对准我举刀就砍,我随身并没有带着画戟,情急之下只能先行闪开,那大刀噼在地上,将那地面砍出了一条裂缝。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厮好大的力气。   那壮汉见一击未中,怒吼一声,再次欺上前来,刀势由砍变扫,想要将我一刀两断。   这时亲卫已经将我画戟拿来,我接过画戟,千钧一发之间挡住壮汉的刀,反手一撩化掉他的攻势。   壮汉咦了一声,再次举刀勐砍,我画戟在手信心大增,抖擞精神和他大战起来。   几招过后我就瞧了出来,那壮汉只是仗着力大,其实毫无招式可言,我轻轻松松的就化解了他的攻势。   又是十余招过后,那壮汉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力气也不如一开始那么大,挡了我几招后,忽然怪叫一声跳出战圈拔腿就走。   “你仗着俺没有马匹,不算什么英雄好汉,待俺找了马再来和你打过。”那壮汉临走还放了句狠话。   我对那壮汉甚是喜爱,很想将他收为手下,但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可以活捉他,凭我的武艺要杀他简单,活捉就比较麻烦了。   郭嘉知道我的心思,凑到我耳边说了几句,我眼前一亮,招来亲卫让他们马上去办。   第二天我再次一人前往村庄,那壮汉早已在那等着,胯下骑了匹肥马。   我见状耻笑道,“这人胖就算了,骑的马也这么胖,果然很相配啊。”   壮汉听了大怒,拍马舞刀冲上前来和我大战,我听从郭嘉的建议,并未使出全力,只是和他游斗。   转眼三十招已过,我假装体力不支掉头就跑,那壮汉哪里肯舍,拍马直向我追来,追出约五百步后,轰隆一声,那壮汉连人带马掉入坑中。   那坑当然是我事先挖好的,周围的亲卫见那壮汉掉入坑中,纷纷围上前来,一会就把那壮汉绑了带到我的面前。   我一边呵斥亲卫一边给那壮汉松绑,然后再从郭嘉手里抢过酒壶,给那壮汉倒了杯酒,壮汉闻着酒香,嘴边早已流下口水,我哈哈一笑,将那酒杯递给壮汉。   壮汉也不推辞,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还觉得意犹未尽,一直盯着那酒壶。   我又倒了杯酒给壮汉,笑着问道,“壮士好身手,可否告知姓名。”   壮汉撇了撇嘴道,“俺叫许褚,字仲康,这里叫许家坞。”   “仲康,我们素未谋面,为何仲康一见我就叫我贼人呢?”我好奇的问道。   “这里有一伙山贼,整日里欺男霸女,只是这许家坞因为有俺在,所以贼人一直都不敢前来,那日俺见你们一伙几十人,以为你们是那贼人,还想着怎么胆子变大了呢。”   我和郭嘉对视一眼,俩人都是啼笑皆非,我们这打扮哪里像是贼人。   我又试探着问道,“仲康一身武艺不俗,可曾想过投军?”   “投军,俺要是去投军,那俺庄子里的乡亲怎么办?”许褚瓮声瓮气的问道。   “这个好办,让庄子里的乡亲一起都去,我在长安的府邸也需要一些人。”   “如果这样的话,那俺去问问乡亲们,如果乡亲们都去,那俺也去。”许褚抓了抓脑袋说道。   我让亲卫陪着许褚回了村庄,一炷香过后,许褚带着全村老小走了出来,表示愿意和我一起去长安。   我听了心情大好,立即派了亲卫先行赶往长安,让张辽派人火速前来接应,一边带着许褚和郭嘉陪着众乡亲前往长安,离家快两个月了,我也愈发想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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