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On this page

📖 书名:曲茎通幽(黑白花)

👤 作者:蒙古大夫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9906

🗂 分类:校园春色,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女性视角,异种族

🗿 肉量:23.03%(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此系列文原名“枯木逢春”,后来发现居然已经有先我而发的同名作品了,于是我把名字改成了现在的“曲茎通幽”,也更符合文中人物特征。   由于是“一年写一次,一次写一年”😊,所以“曲茎通幽”名下的所有子篇都是独立成篇的,这样保证不会烂尾,当然也不会如大神百万字神作一般读起来那么过瘾。   本系列定位于“贤文”,即适合贤者时间阅读的文章。有肉,但肉只是陪衬。喜欢这种风格的朋友,可以看看我之前发的文章。

全文

第1章 正文【贤文】

右手握着一根年轻的阴茎不断上下撸动,我的心头被一股无法言喻的无力感和荒谬感紧紧包裹着。   那是一根木精灵的肉茎,软硬适中,充满了青春活力。   随着我手上的力道不断变化,木精灵的肉茎中那涌动的雄性力量让我有些迷失。   不同于丈夫火热腥臊的肉茎,木精灵的木属性阴茎随着摩擦不断挥发出一阵阵淡淡的草木清香,好像雨过天晴后草地的味道,说不上香气扑鼻,但也绝不令人厌恶。   蘑菇头,对,就是雨后破土而出的蘑菇头的样子,虽然实际上非常脆弱,但外观却给人雄姿勃勃、不吐不快的感觉。   “迪克,要射了吗?”我很是无奈,甚至非常后悔答应迪克的请求,我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还差一点点,考尔老师。”迪克一脸享受的样子让我真想一屁股坐死他。   刚才的刚才他就说“还差一点”,现在大概是还差“百分之一个一点”,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差“千分之一个一点”?   都说木精灵族很难发情,但刚一上手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谣言而已。   迪克那兴奋+难受+酸爽的表情是瞒不过我这个有夫之妇的,他那是真的有感觉了;只不过之后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迪克一直保持着这种“就差一点点”的状态,就是不肯喷发,以至于我越来越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   我还记得迪克第一次找到我的那天,我刚听完学生的汇报正目送他们离开,就看见一个年轻的木精灵站在办公室的门前。   我把他叫了进来,他略有些焦虑,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自称“迪克”,希望加入我的研究组做研究并以此完成他的毕业论文。   我楞了一下,下一秒甚至惊喜显于颜色,因为从来没有精灵族的学生进过我的研究室,更别说以生命力强大着称的木精灵了!   我研究的课题是生命神术的一个重要分支:生殖神术。   从族群的角度看,生殖神术研究其实是最适合木精灵族学生的。   木精灵族虽然是大陆上生命力数一数二的种族,但实际上木精灵族却长期人丁不旺。   我知道木精灵族内资助了很多关于生殖神术和魔法的研究,这可能是我的研究不受木精灵族学生待见的主要原因。   我完全是独立研究,并没有木精灵族的参与或资助,当然也不受木精灵族的限制。   另一个不那么重要的原因可能和我的一个听起来有点奇怪的要求有关:我要求所有参与研究的学生必须是同种族的男女朋友成对加入。   这是因为需要参与的学生们提供他们自己的精液和卵液作为生命初始研究的基本材料。   虽然直接买更简单,但不仅价格昂贵,而且来源、种族、年龄等等皆不可控,这对我研究的影响极大;再加上我的研究经费有限,所以一般不会考虑。   众所周知,木精灵组的生殖液中包含了远超其他种族的大量生命之源,提供这样的材料无异于消耗自己的寿命做研究。   如果我是木精灵族,恐怕我自己都不会同意。   一个牛族的祭司单枪匹马、越俎代庖地去研究木精灵族擅长的生命神术,无论谁听到都会觉得有点不自量力。   可是,我可以对圣魔发誓,我是真心热爱生命神术,而且立志以此为我的终生追求。   研究生命神术对于我而言不仅是一个与生俱来的兴趣、一个美好的理想,更是一份沉甸甸、血淋淋的责任,一份我既无法忘怀又无法推却的责任。   “我很好奇,”我压抑住自己的兴奋,尽力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你为什么想要跟我做研究?”迪克犹豫了两秒钟,然后决然地回答道:“我想找到让木精灵的精液里不包含生命之源的方法。”   迪克的回答让我略有些吃惊,这可是个野心勃勃的想法,但我觉得木精灵族肯定研究过,而且也一定有了成果,只是没公布出来而已。   我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这个研究我估计木精灵族很感兴趣,你为什么不找族内的老师?” 迪克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找过了,但他们都认为这是一个不道德的研究。”我有些愕然,旋即明白了,木精灵族对于血统纯正非常在意,如果精液中不再包含生命之源,那么木精灵族与异族的“交往”肯定会大大增加 ,加之木精灵族悠长的寿命,弄不好就会造成混血泛滥,这是崇尚纯血的精灵族无法容忍的事情。   于是我故意反问道:“那么找我做研究就‘道德’了吗?”迪克微微皱眉,回答道:“不,我不认为这个研究有什么不道德的,这和避孕研究也没什么不同吧!”   “‘避孕’,什么意思?”我愣住了,随即吓了一跳,试探着问道:“你是说‘免孕’?”迪克连忙点头道:“对对,就是‘免孕’,口误,口误!”这个木精灵还真是敢说!   要知道免孕绝对是圣魔大陆的禁忌,这小伙子就真么平平淡淡地说出来了!   他难道想做木精灵的又一个禁忌之祖吗?!   果然,白送上门的从来就不会那么简单!   我的心凉了半截。   “你怎么看普罗米斯秋瑞提?”我淡淡地追问道。   迪克一脸愕然,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谁?”   “普罗米斯秋瑞提。”我重复了一遍。   迪克一脸茫然的样子,貌似不像伪装。   我皱起眉头,追加了一句:“就是木精灵的禁忌之祖。”迪克恍然大悟道:“啊,那个花花公…额,知道知道,不过他是我们木精灵族的禁忌,我一时没想起来。”迪克清了清嗓子,略略恢复了下神态,继续回答道:“可是我的研究和他的行为正好相反,我是想在避免折寿的基础上怎么样才能更多地…”迪克停了下来,“那个…”,他看着我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考儿老师,你是说、你是说那个普罗米斯啥提实际上掌握了分离生命之源的方法?!”   “不,我什么都没说。”我尽量维持平淡的表情,内心却再次煎熬起来。   真是个做研究的好苗子,思想活跃,反应敏捷,可是怎么就这么喜欢作死呢!   唉…   我的否定带来了反效果,迪克的眼神更加坚定了:“考儿老师,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跟着您做研究!”   我觉得和迪克第一次见面的短短半小时把我一整年的犹豫不决都耗尽了。   我或许多愁善感,但很少犹豫不决。   这个木精灵难道和我灵智相克?   我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你自己选择的研究题目我肯定是不能接受的,如果你能同意完全按照我的安排做研究,那么我可以考虑你成为我研究室的一员。”   出乎意料之外,迪克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点头同意了,好像怕我反悔一样。   我定了定心神,对迪克说:“别着急,想加入我的研究室还有一个条件。可能你也听说过,必须要你和你的女友一起加入才行。如果你没有女朋友或者你的女朋友不同意,那么很遗憾,我还是不能接受你。”   再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迪克脸上露出了略带一丝神秘的微笑,做作地问道:“女友没有,未婚妻行吗?” “未婚妻?”我更惊讶了:“你这么年轻就有未婚妻了?”迪克得意地回答道:“纯血精灵,如假包换!”我有点被他的炫耀打击到了,便又追问:“她能同意吗?” “这个您放心,我是伍兹部落族长的儿子,好赖也算得个‘王子’吧。在我们木精灵族里,‘王子’说话还是挺管用的。”   虽然觉得他是在吹牛皮,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乐见其成,于是无所谓地摊摊手,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我们闲聊了几句,迪克便高兴地离开了。   第一眼看见迪克的未婚妻,我脑袋里不由得冒出一个词:“完美”。   或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我记忆中没有给过哪个女人“完美”的评价,但迪克的未婚妻当得起这个词。   身为木精灵的迪克虽然也英俊挺拔,但缺少了她女友身上的那股贵族气质。   相比之下,迪克更像一个土包子,可谓“一朵圣山雪莲插在了烂泥塘里”。   精灵的底子使得两人一走进来,立刻便成了全场的焦点。   虽然迪克走在前面,但他身后女孩的光芒显然已经将他淹没了。   “考儿老师,各位同学,这是我的女朋友弗吉尼亚。”迪克主动向我和大家介绍自己的未婚妻,但他回避了“未婚妻”这个词,可能是不想引起麻烦。   弗吉尼亚微笑着向大家点头致意,对我略略欠身。   整套动作大方得体,没有丝毫做作,高贵而优雅。   紧接着,她柔声说道:“大家好,我是迪克的未婚妻弗吉尼亚,我们决定加入考儿老师的研究组,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学习。”   弗吉尼亚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在场的各位听力显然都在线,于是底下一片小声的惊呼。   我也没料到弗吉尼亚就这么把“未婚妻”这个词暴露了出来,怎么有种“倒贴”的感觉。   迪克尴尬了一秒钟,随即哈哈笑着附和道:“对对,请各位学长前辈多多帮助、多多指教!”   “好,”我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回来,说道:“那么我们就开会了。谁先发表?…”   研究会结束后,迪克和弗吉尼亚找到我,他俩低声交流了几句,迪克就道别离开了,只剩下弗吉尼亚单独面对我。   她有话要和我说?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不是和迪克一起。   “考儿老师,迪克可能没跟你说我不是拉斯特学院的学生。”这一上午被迪克和弗吉尼亚惊讶了好几回,我对她的“惊讶”已经有点疲怠了。   不过想想似乎也不意外,弗吉尼亚这么令人瞩目的模样,如果是拉斯特学院的我不可能从来没见过。   我没有说话,只是略略点头算是默许了迪克的小欺诈。   “谢谢!”弗吉尼亚真诚地道了声谢,继续说道:“不过我仍然会履行你所要求的研究义务,特别是,我会提供一份卵液来支持迪克的研究。”   我再次吃了一惊。   从她的言谈举止看,这个女孩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这样的精灵对自己的生命之源的重视常常都达到了变态的程度,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交了出来?   要知道,和其他种族不同,精灵女性的生殖液和男性一样包含了大量的生命之源。   折寿啊!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迪克,只因为你是他的未婚妻?”我疑惑地问道。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不妥,立刻改口道:“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我想问,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弗吉尼亚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她认真地看着我,沉声答道:“因为‘冥界初乳’。”说罢,恭恭敬敬地给我施了一礼。   我只觉得脑后一麻,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   “冥界初乳”,多么熟悉的词啊!我以为我已经看淡了、忘记了,不曾想再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仍然如此失态。   我快速收拾了一下心情,小心地问道:“你的姓氏是?” “埃尔夫。”   “三公主殿下!”我大惊失色。   “埃尔夫”这个姓氏加上精灵族,必然指的是当今皇室;而皇室嫡系中,大皇子、二皇子年龄都比较大了,只有这个三公主年纪相当,所以根本不难猜。   刚要起身行礼,却被弗吉尼亚拦住了。   “您已脱离军籍,不再是皇室下属,不必如此。更何况,您是迪克的老师,也就是我的老师。老师,我中午前就得离开,请您现在就帮我采集一下卵液吧。”我有点尴尬地说:“这个,让迪克来做可能更合适一些吧。”弗吉尼亚略有些低沉,轻轻摇了摇头,“我不会在结婚之前让他碰我的,这是皇室的尊严。”我也没再说什么,皇室之所以是皇室,不是因为种族和血统,而在于他们对规矩的坚持。   黑森帝国的皇室组成非常复杂,是几个主要种族凭实力角逐的“战场”。   皇室的头衔是固定的,但不是世袭的,各种族基本上是凭本事“竞争上岗”。   不过多年竞争下来,由于资源的分配已经基本固定,皇室头衔的族群归属基本不再变动,形成一种相对稳定的态势。   弗吉尼亚的父亲老埃尔夫是现任“森林之皇”,也是我曾经隶属的皇权分支。   等老埃尔夫退位,一定会从族内推举最强的年轻人继任,而他和他的子女,仍会保留皇帝和公主的头衔,但不再掌控帝国的实权。   所以王子、公主们往往会和同族其他部落的优秀青年通婚。   所以各部落中极具潜力的男青年,往往是公主们追求的对象。   迪克的确有些小聪明,但似乎还没强到需要公主主动倒贴的程度吧。   木精灵族比火精灵、冰雪精灵这些亚族在战力上要差很多,最突出的特点只是寿命长,但其他精灵亚族的寿命也不短,更何况迪克所在的部落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部落,也没听说过拥有特殊的资源,所以怎么看公主的选择都有些不智。   不过这都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准备了器具,请公主将外衫脱下坐到了取卵床上。   她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瓶,将里面淡粉色的液体一饮而下。   公主略略顿了一下,却并没有把帘子拉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快速把裙底的内裤脱了下来。   看来她很清楚一层布帘对于大生命祭司而言完全是透明的。   我知道那瓶粉色的药剂是非常高级的催情药。   所有的精灵族都存在发情困难的问题,所以精灵族的发情药制作水平相当高,不仅在族内,在族外也是畅销货。   一般的催情药是深红色的,副作用是事中容易过度亢奋,事后疲乏症状比较重,每年总有一些色鬼死在这些劣质催情药上;而公主用的这种是精品中的精品,完全没有副作用,而且起效和缓,持续时间更长,唯一的缺点就一个字:贵。   不一会,公主开始有些躁动不安,双腿微微地相互摩擦着,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粗。   不过这还不够,我走到她身边柔声说道:“公主不要紧张,请放开心神享受那种感觉。”   我一边轻声安慰着公主,一边审视着她娇小的乳房。公主的小乳盈盈不堪一握,和我的完全没法比—我对我的胸部还是有相当自信的。   公主的呼吸又加重了一些,但我用生命力场扫描了一下她的阴门,却仍没有湿润。   这样可不行,我心里暗想,这种发情水平完全无法取卵液,如果非要用器械硬来,又恐怕会损伤卵液和公主的身体。   我小心地问道:“公主殿下,需要我帮助你按摩一下吗?”   “请叫我弗吉尼亚。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来吧。”说罢,公主闭上眼睛,开始隔着衣服在自己的乳房和胯下轻轻自摸起来。   不一会,娇喘声更大了一些。   不愧是公主,即使手淫起来动作也那么的优美。   不过美则美矣,却仍然不够色情。   我觉得如果我是男人,一定能做到站在旁边静静欣赏而不是立刻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蹂躏。   唉,我暗自叹了口气,公主的性想象力太贫乏了。   于是我小声提醒公主道:“你可以幻想一下和你喜欢的人一起做非常羞耻的事情的场景。”我刻意没提迪克,因为我不知道公主是不是真喜欢他。   公主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犹豫了片刻,随后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魔法戒指戴在手上,接着在戒面上摸索了几下,一个男女交欢的画面出现在了公主上方。   原来是魔法投影戒指,这个玩意儿真的不便宜!   可是端庄的公主居然只是用它来存储色情投影,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不过更令我意外的是色情投影的男主角,居然是迪克!   而女主角却不是公主,而是一个兔娘!   那大长腿,真得很性感,看得同为女性的我也有些羡慕;而她那好像会跳舞的耳朵,更是让人忍不住摸一摸,只是可惜,涂满了某个渣男的口水。   我有些凌乱了,现在的年轻人已经这么开放了吗:一边看着自己未婚夫偷情的投影一边自慰!   那还矜持什么呢?   要么直接断绝,要么早早把身子交出去不就得了吗!   果然,公主把自己代入了魔法投影的场景中,呻吟声越来越大,手速也越来越快。   在魔法投影中迪克在兔娘屁股里大吼着发射的一刹那,公主也轻轻地喷出了一股淫液。   我连忙回神,用准备好的器具对准公主的下体,拨开阴唇,轻巧地一吸,就将饱含生命之源的卵液引入了瓶中。   我长舒了一口气,公主也缓过气来,问道:“老师收好了吗?” “好了。”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答复。   公主看起来有些虚弱,我知道那不是因为她刚刚经历的那个小高潮,而是因为突然失去了这么多生命之源的缘故。   过了好一会,公主终于坐了起来,对着自己施展了几个净化术,然后穿上内裤,把衣服整理好。   公主捋了捋略有些凌乱头发,平静地好像只是打了个盹,如果不是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出卖了她,我可能都会忘记刚刚她做的事情。   “考儿老师,请对刚才的事情保密。”公主猜透了我的心思,解释道:“那段视频是秘密情报的一部分,我也是第一次看。那个女孩是草原兔族的嫡系,极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兔族族长。我让你看到这些一方面是我对您无保留的信任,另一方面是想告诉您,不要以为迪克只是一个普通的精灵。不妨告诉您,他之前还和妊族的新任大祭司有染。”   “妊族?”我这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是那个妊族吗?”公主肯定地点点头:“对,就是那个你遇到过的妊族。”   好像什么东西在我的脑袋嗡地响了一下,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深呼吸几下,胸前巨大的起伏让我感到异常的沉重。   过了好一会,我才平息下来。   公主起身走到我面前,握住我仍在微微颤抖的手,郑重地说:“我和迪克的关系其实还只是普通男女朋友,所谓‘未婚妻’只是权宜之计。实际上,我必须在结婚之前得到一个纯血完美的后代,所以,一切只能拜托您了!”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您是需要在保持完璧身体的前提下生一个纯血的孩子?”公主认真地点点头,说:“不仅是亲生、纯血,还要完美。所以我必须一个拥有强大生命力的精灵男子。”我还是不解,继续问道:“可是,凭您的身份,难道您找不到其他的完美、年轻的男精灵了吗?”还有一段话我忍住了没说:“非得要这个渣男不成吗?”公主抿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了:“您肯定想不到,那两个女孩都怀孕了。”   “哪两个女孩…啊?!那两个女孩!”我突然明白了。   这个渣男迪克,应该是一个天选之男!   是的,大陆上每几百年就会出现一位这样的奇男子,他可以轻松地让任何种族的女子怀孕。   但这样的人往往寿命不长,所以往往只是“风信花一现”而已。   而迪克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精灵族天选之男,他悠长的寿命和强大的生命力决定了如果没有意外,他必然不会死得太早。   大陆上许多强大的种族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子嗣稀缺,而天选之男的出现,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天赐的大BUG,绝对是值得不惜一切代价争取的。   “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就是天选之男,”公主继续说道:“但他能让妊族一次受孕,就意味着可能性很高。我这次如果也能成功受孕,那么基本就可以肯定了。不用我说您也一定明白事关重大,所以还请您继续严格保密!”说罢,公主郑重地向我施了一礼。   我没有躲闪,这个秘密工作当得起这一礼。   我无法再凌乱了。   高贵完美的精灵公主想在未婚、未同房的情况下和一个滥交的家伙生个孩子!   而那个家伙居然是个以性冷淡着称的木精灵。   这说出去谁会相信?   好吧,就算是这样,我又招谁惹谁了,怎么就又都和我扯上关系了呢?   难道我不是牛族而是“无口瓶族”吗?   我长久以来一直在努力埋藏的记忆又被激活了。   我一阵阵恍惚,甚至我都记不清弗吉尼亚公主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一直以为战争已经结束,我和丈夫布尔已经从军中退役了,我们和皇室之间关系结束了。   不过显然皇室并没有因此就切断和我们的联系。   我每年还能莫名其妙地收到一大笔钱,美其名曰“研究经费”。   多亏这笔钱,我的生命神术研究才能支撑得下去。   我去找过发钱的机构,负责人只是简单地回复了一句:“请您把您想要做的事情做完就可以了。”当时我还只是猜测他们知道些什么,公主的到来让我完全确定了,我们仍在皇室和军方的关注范围内,他们不但默许而且提供了实实在在的支持,只不过不好摆在明面上罢了。   心念及此,我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不必为孩子们的未来担心了。   接下来就该我头疼的事情了。   三公主的卵液和一个貌似有些不得了的花花公子木精灵的精液结合,该怎么弄?   该怎么弄就怎么弄是显然不行的,先不考虑精灵族卵液和精液的珍贵,也不考虑公主的身份,单是这信任,就让我不能有任何闪失。   可是研究就是研究,研究要试验必然会有失败。   别的学生可以失败,因为失败本就是研究的一部分,失败也可以作为论文的素材甚至是研究的成果—至少证明了此路不通。   可公主确定地要一个孩子,就没有了失败的余地。   而必然成功的研究怎么能是研究,只能是操控,而且必须是前身心投入的保证百分百可靠的操控。   头疼啊!   让我头疼的事情还没有眉目,新的麻烦又来了。   一天后,迪克找到我,垂头丧气地说:“考尔老师,我,我没办法提供精液。”   我有些生气地说:“你不行?”   迪克苦着脸,回答道:“真不行。我以为挺简单的,但五姑娘不给力,我也没办法。”   我眉头一皱:“五姑娘是谁?”   迪克吃了一惊,好像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哈,五姑娘是我发明的词,就是五根手指的意思。”   我更疑惑了:“你的手先天畸形,不是四指是五指吗?”   “啊?”迪克张大嘴像喉咙里噎了一个水鸭子蛋,自以为不漏痕迹地把手背在了身后。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心里疑窦丛生。   要不是碍于三公主之前的话,我恐怕现在就会把他赶走。   可是,现在真不行。   至少要拿到他的精液以后。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忍住扇他一巴掌的冲动,摆出我自以为和颜悦色的神态耐心地对他说:“你可以找你女朋友试一下。”我特意没用“未婚妻”这个词。   迪克的嘴终于闭上了,可是更苦了:“弗吉尼亚早就走了呀!”   我绝望地捂住额头,是的,公主前天就走了。   就算在,恐怕也不会给他弄吧。   我抬起头注视着迪克的眼睛,试探着说:“你没有其他女朋友吗?”迪克向后退了半步,对我投来怪异的眼神:“考尔老师,木精灵对于婚姻和爱情可是很专一的,我怎么会做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事。”   我心里怒吼“骗子!”要不是公主给我看了魔法视频,告诉我你即将是两个不同种族娃子的爹,我几乎就要信你了。   你说的专一是属于其他木精灵的,你不配!   圣魔在上,你是怎样一个木精灵?   难道是又一个禁忌的开始吗?   “再给你一天时间,你回去自己想办法!”我断然下达了逐客令。   迪克生无可恋地走了,留下了更加头疼我。   我心里比迪克还要着急,因为卵液排出体外后最佳受孕时间是一天,虽然通过生命神术可以妥善保管到六天,但受孕质量会随着时间加速下降,特别对胎儿的天赋形成会有不良影响。   我左思右想,只能再牺牲自己一次,把公主的卵液暂存到我的子宫里,用我的生命神术的源力场—子宫来维持它的活力。   可是这样做有一个小问题,一旦把卵液放入我的子宫,我就不能再把它取出来体外受孕了,因为那样可能导致卵液直接崩解。   不过只要能获得迪克的精液,就可以用器具辅助送到我体内来,在我的子宫里完成受孕。   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我做这些已经很熟练了,绝对不会出现差错。   时间过得飞快,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迪克按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看他的样子,不用问就知道,没成功。   “迪克,不是我没给你机会,你这样可不能成为我的学生。”我色厉内荏,决定给迪克再施加些压力。   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如果他弄不出来精液来我该怎么办。   “老师,”迪克垂头丧脸地说:“我真的很努力试过了,皮都快磨破了,可总是差一点。我想…”说道这里,迪克心虚地抬头瞟了一眼我的脸色,见我面无表情,于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想,可能需要异性的刺激才行。”说完,他深深地低下了头。   我没有看到他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只看见他羞涩的后脑勺   我沉默了两分钟,迪克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两分钟。   最终,我做出了决定,帮他一下。   虽然从来没有帮过男学生取精液,但实际上我曾多次帮助女学生取卵液。   都是学生,只不过性别不同而已。   我开始欺骗我自己:没有时间了,必须把他的精液取出来,否则就会辜负三公主的信任。   不错,这是一个决定性的理由,三公主能这么放心地把她的卵液交给我,我绝不能因为这点困难就退缩,一定要让她和迪克的孩子诞生!   呃,好吧,其实我也真的很好奇是不是能一次结合成功。   要知道,精灵们不仅发情难,怀孕更是难上加难。   “跟我来。”我冷冷地命令道。   迪克抬起头,略有些迷茫的样子,顺从地跟着我来到办公室里面的小隔间。   “躺上去。”我指了指取卵床,示意迪克躺上去。   迪克顺从地躺了上去,我接着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迪克一愣,说:“老师,真的吗?”我眉头一皱,不悦地说:“废话,赶快脱!”   迪克连忙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他无毛的下阴。他的阴茎平静地卧在两腿之间,没有任何勃起的动静。   我找来一双水母皮手套戴上,轻轻挑起迪克的阴茎,继续命令道:“把你的阴茎放大一点,现在太小了。”迪克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老师…”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快点,磨磨蹭蹭,等会我还要上课!”见我一脸阴沉,迪克赶忙闭上了嘴,小腹略一用力,阴茎突然增大了几分,不粗不细,正好一握。   我的脸色更不好了,“这么熟练!”我心里暗道,不愧是个花花公子,一步到位。也好,省的来回调整了,速战速决。   ……………………   我越撸越气,手上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   迪克嘴上丝丝啦啦地哼唧着,不像是疼,更像是舒服!   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撒开手,反手给了迪克的阴茎一巴掌。   迪克惨叫一声,捂着下身坐了起来。   “不弄了,我要上课去了!”我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说着我站起身就要离开。   “老师!”迪克连忙喊住我,“我怎么办?”   我刚抬起的腿又放了下来。是啊,我还没得到他的精液呢!   我深吸了几口气,转过身对迪克说:“明天中午你再过来。现在,穿好裤子,给我出去!立刻!马上!”   ……………………   回到家里,我的心情依然没有太多好转。   迪克的事让我烦躁不已,却不能不想。   布尔看出了我的焦躁不安,轻轻握起我的手,“亲爱的,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我的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挣脱了布尔的手,背对着他说:“没什么,一个学生,我有点拿他没办法。”   布尔从后面轻轻搂上我的腰,温柔地吻着我的脖颈,轻声说:“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你已经证明了你自己,我相信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最出色的老师。”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比爱人的甜言蜜语更让人愉悦呢?   我回过头,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布尔的唇很厚实,也很性感。   毛茸茸的胡须打理得很整齐,更增添了他的阳刚气。   老夫老妻的吻不再那么热烈,但非常舒适,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如何让对方更舒服。   布尔的手轻轻攀上我的乳房,我轻轻脱离了他的唇,细声问:“要吃吗?”布尔露出了孩童般灿烂的笑容,轻声回答:“要!”   我笑了,布尔的需求总是这么强烈。   我脱下身上的衣服,用右手拖住我硕大的右乳,递到布尔口边。   布尔深吸一口气,用他的大鼻孔在乳头上上下下仔细闻了一会,然后一口把它含在口里,用力吮吸起来。   快感分成两股从奶头涌来,一股直冲上头,一股直下跨间。   我的阴道瞬间就湿润了,头也有些发晕。   我习惯性地伸出一只手探到布尔胯见,熟练地一把捉住一条大肉虫,轻轻撸了几下,肉虫变成了大蛇。   “少喝点,别太多。”我提醒了一下布尔,然后顺势躺倒,分开双腿,将阴户对着布尔,用手将我的大阴唇从折叠状态拉伸开来,形成一只大喇叭。   布尔喘着粗气,用力撸了两下,扶着阴茎小心翼翼地抵在我的阴门上,用力向前一顶…   还没等我进入状态,布尔就快速耸动了几下,然后,射了。大量的精液溢出,我的阴门上瞬间被涂满了。   布尔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身上,羞愧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太快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布尔揽在怀里,像安慰孩子那样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然后把左乳递到他的口边。   他略略噘了噘嘴,似乎有些抵触,但还是张嘴含住,轻轻吮吸了一会儿,渐渐气息平稳地睡着了。   我就这么抱着布尔,直到他再次醒来,我已经自慰到三次小高潮。   “老公。”我轻轻吻了一下布尔,然后把我沾着淫水的手指塞到他的嘴里。   布尔吮了吮我的手指,略有点失落地问道:“今天几次?”我有点脸红,诚实地回答道:“三次。”布尔伸手在我的阴户里挖了挖,然后闻了闻、舔了舔,遗憾道:“还是不行,唉!”   我把布尔的脑袋按在我的双乳间,任他的脸用力在上面摩擦,心里也是非常失落。   “老公,你找别的女人试过吗?”   布尔身体一僵,沉默了一会儿。   “亲爱的,除了你,我真没有主动去碰别的女人。不过…”我的心一沉,知道关键来了。   圣魔大陆上,除了雪山白鹿族这样的绝对忠贞的种族,还有哪个种族的男男女女会守身如玉呢?   本来还有一个木精灵族,现在迪克这个渣男使我对精灵族的认识也彻底改变了。   见我不出声,布尔略略有些紧张:“上个月陪雨林虎族的时候喝多了点,一个侍女带我睡了一觉。好像,我好像硬了…不过,我真得什么也记不清了。圣魔在上,我发誓,我真不是自愿的!”   一个侍女?妓女!雨林虎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略略有些酸。不过,我心念一动,继续问道:“你做了多久,射进去了吗?”   布尔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略有些结巴地回答道:“好像,好像是的。”   “为什么是‘好像’?”我追问道。   布尔低声回到道:“我记得好像是…好像是射进去了。不过,这可能只是我的想象,我的确已经喝糊涂了,等我醒来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哪一天的事儿?”我皱眉追问道。   布尔连忙回答:“上个月你生日那天。”   “哦?那天你不是早早就回来给我过生日了吗?”我有些奇怪。   “我们是中午喝的酒,我睡了一下午,正好…不是,我特意早点回来的。真的!”   我终于松了口气。   我生日那天,布尔也和我做了,还没插进去就射在了我屁股上,把我漂亮的睡衣都给弄脏了。   我对他的生命之源了如指掌,如果醉酒射精,一定会损失一些,我不会发现不了的。   布尔回答问题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按在他的后背上,看似在抚摸他的身体,其实我也在探测他的生命能量波动。   虽然没有精神魔法师那么精细,但我可以确定布尔没有撒谎。   我有些自责。布尔对我的信任是毫无保留的,而我却有意无意地对他做了这么多监测,真是惭愧!   我沉默不言,布尔的心跳有些快。   我凝视着他不安的脸,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老公,你介意我出一次轨吗?”我终于说了出来。   再为难的话一旦出口就不那么难了:“就算我们扯平了。”我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自己其实已经出轨了。   布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讷讷地说:“你,你有人了吗?”   我双手捧起布尔的脸,注视着他大大的似乎还带着一些稚气的眼睛,微笑着说道:“不是,我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闻言,布尔略略安心。   见他没有激烈反应,我知道有戏,于是不失时机地补充了一句:“我必须要做这一次。因为必须为三公主获得他的精液。你放心,他的实力不高,我能轻松控制住他。”布尔急切地问道:“用手不行吗?用手多方便啊!”   “不行,我试过了。这是个木精灵族,我没办法。”   布尔喉结动了动,欲言又止,再次欲言又止。   最终,不可查觉地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低声问道:“什么时候,在哪里?”然后他又急忙补充道:“还是到家里吧,外面不安全。需要我在家里吗?如果他万一动粗,我可以…”   “好了,”我打断了布尔,“明天中午在家里,我会掌握主动的,他只是一个初哥学生。我握过的阴茎可能比他手淫的次数还多。相信我!”说完,我把布尔的脑袋按在了我的胸脯里。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我又善意地欺骗了他,哪有什么“初哥”,只有渣男一个。   布尔贪婪地吸着我的乳香,慢慢平静下来,不再言语,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仿佛怕我在睡梦中离他而去似的。   我也终于了了一桩心思,伴着布尔慢慢进入梦乡。   ……………………   第二天中午,我把迪克带到了我家。   迪克看起来很兴奋,像个好奇宝宝在客厅的博古架前转来转去,这里瞅瞅那里瞧瞧,却又强忍着伸手触摸的冲动,样子十分可爱。   牛族的客厅有什么值得好奇的,怎么好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按捺住内心的嘲笑,故意拉下脸说道:“你是来工作不是做客的,接下来听我的指令。”迪克这才把心从我的藏品中收了回来,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我取出一条准备好的黑绸带,对迪克说:“现在我要蒙住你的眼睛。”果然迪克着急起来:“这可不行,这样我可能会更不行的!”我严厉地说道:“必须蒙上,如果不听话还要把手脚都捆上。”迪克看我态度坚决,果然也没有说出“不干了”之类的话,任我把他的眼睛严密裹住。   “好,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站在迪克面前没有动作,任迪克脱下裤子,然后是内裤。   “老师,你也脱吗?”迪克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不安地问道。   “胡思乱想什么呢!不用你管我。现在,让你的阴茎勃起。”我把手按在迪克的头上,一方面可以感受他的生命神力,一方面可以让他安心。   迪克很听话,阴茎一下子涨大硬挺起来。   我估计了一下大小,咬咬牙,继续说道:“再大一点儿。”迪克有些惊讶,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听话地又涨大了一些。   我有些无奈,迪克这是按谁的阴道在估计粗细,还是被蒙住了眼睛判断失误?我叹了口气,再次说:“再大。”   迪克惊讶地嘴巴都张开了,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终于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够了!”看着迪克的阴茎迅速涨大,我不得不喊停。   我承认,光是这不停涨大的视觉冲击,就让我湿了。   木精灵族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奇妙的阴茎,居然不喜欢博爱!   不对,眼前这个就是异端,就是个大木渣!   我在迪克的大阴茎上撸了两把,温热硬挺,非常令人满意。我的下面更湿了!   我一把把迪克推倒在沙发上,任他的阴茎一柱擎天。我快速把内裤脱了下来,上前两步,对准迪克的阴茎,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   “啊!”   两声极度舒适的呻吟声响起。真是太舒服了!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这么通透过!   不过让我略略吃惊的是,迪克居然没有因此“缴枪”,要知道,我可是施展了一点生命神术的。   迪克很不老实地把双手按在了我光溜溜的大屁股上,好像要动起来。   我赶紧把他的双手拍开,命令道:“躺着不要动!”说罢,我下体一使劲,用腔道紧紧地绞住迪克的阴茎,肉壁拧成螺纹形,猛地一拔,立刻再次坐下。   我相信没有男人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绞杀”。   果然,迪克表情开始变得扭曲起来,粗重地呼吸起来。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身体没有放松,阴道再紧一道箍,继续在他身上起坐不停。   虽然我是主动,但我也同样不好受。   迪克的阴茎仿佛灵蛇一样,我强它退,我软它硬。   一不小心同时我俩同时用力,那“硬碰硬”的刺激让我都快喷了。   我使尽全力,咬牙快速刷了十几下,迪克大吼一声,阴茎剧烈地搏动起来。   “这就是木精灵的射精吗?”这是我第一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一个强健有力的男性在我身体里射精。   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一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我的下体像决堤的大河,伴随着迪克一起喷射起淫水来。   “不行,不行!”我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生命力灌顶,把自己从强烈的高潮中强行拽了出来。   我连忙施展神术,想将迪克的精液截住,好引导到弗吉尼亚公主的卵液那里去。   不料,意想中的精液迟迟未到,我的神术扑了个空!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迪克的龟头突然又长出了一截,硬生生地插进了我的子宫里!   疼痛和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时袭来,快感完全掩盖了疼痛,彻底浇灭了我的神术。   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爬在了迪克身上。   同时右乳不小心弹了出来,好巧不巧,奶头正塞在迪克张大的嘴里。   我爬在迪克身上像筛子一样抖动着,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快感让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虽然我和迪克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但迪克的阴茎却在我的阴道里快速变换着长短粗细,带动着我的阴肉,比一般的阴道抽插更迅捷猛烈,我的淫水像泉水一样不要钱地汩汩流出。   突然,迪克猛地一顿,世间一切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一样;紧接着,如潮水拍岸的激烈喷射声响起,迪克终于射了!   迪克包含生命之源的精液瞬间填满了我的子宫。真想不到一个瘦弱的木精灵竞能射出这么多精液。   我连忙展开内视术叠加微观术,开启生命神术引导迪克的精液和公主的卵液结合。   这个神术虽然对于一般人而言有些困难,但对于一个合格的生命祭司并非难事。   可是现在我正处在持续的高潮中,神术居然失败了!   我有些紧张起来,连忙给自己加持了一个感官屏蔽术,同时闭上眼睛,禁锢听觉,再次施展控制神术,全凭我对自己身体上生命能量分布的熟悉,慢慢引导迪克的精液向公主的卵液靠过去。   一寸一寸,迪克的精液终于和公主的卵液相遇了。   刹那间,世间的一切光暗、声音、气味、温度突然都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一瞬间,又似乎是一整天,终于,精液和卵液的结合体像开水一样沸腾起来,生命的欢呼声骤然响起,纷乱如嘈杂的集市,深沉如晨钟暮鼓,一波又一波。   终于成功了!   勃勃生机不断从我生命心核中刷过,我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受孕成功!   他果然真的是天选之男!   惊喜之余,我连忙将受精卵液安排在我子宫的一个孕泡里,又用另一个孕泡包裹在外面,运用神术努力把子宫里四处乱串的生命能量封入其中。   这是公主和迪克的生命之源,虽然对我也大有补益,但我不能窃取。   “这是一个生命祭司的底线,违反即堕落”父亲的谆谆教诲似乎又在我耳边回荡,心念至此,我不禁有些黯然。   突然,我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在越来越快地吸收生命能量!我连忙在子宫里扫视一番,结果差点失控!   子宫内侧的一个孕泡里,几份我早已遗忘多时的卵液正在默默吸收子宫里的生命能量。   这些卵液不是别人的,正是我自己的,是我在生命力最强的时候封存下来留给丈夫受精的。   要知道实力越强的人越难受孕,我现在已经是大生命祭司了,现在排放的卵液已经很难受孕了。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大木头渣滓玷污我的卵液!   绝对不能!   我立刻集中所有精力,拼命将迪克的精液隔绝在我的卵液之外。   这场拉锯战不知打了多久,在我彻底耗尽神力之前,终于结束了。   子宫里的卵液和天选之男精子的结合力如此之强,以至于身为大生命祭司的我,也不得不倾尽全力。   纵然如此,还是有一份卵液受孕了。   我哭笑不得,还好,只是一份,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跟布尔交代!   天选之男的精液恐怖如斯,我托大了…   筋疲力尽的我从感官屏蔽中退了出来。刚一恢复感知,我气得差点没气晕过去!   迪克趁我施展神术的这个档口,不但摘掉了罩眼的绸带,还把我的手用绸带绑在了沙发腿上。   我的肚子正压在沙发扶手上,屁股高高撅起,迪克正站在我身后,用他粗壮的阴茎像打桩一样冲击着我的宫口,好像已经干了半天了!   “迪克,快停下来!迪克,你想死吗?!”我要气疯了,用最大音量怒吼!   迪克根本没理会我,双眼通红仿佛要冒火,皮肤也红得像炉炭一样。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吃了我右乳的奶啊。   这个傻小子,不知吃了多少!   这下好了,不发射出来不会停了。   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真倒霉,看来还得配合这小子来第二次。   就在此时,迪克突然向后一退。   鹅蛋大的龟头从我的阴道中“啵”得一声拔了出去,带出一片淫液,洒得满沙发满地都是。   我扭头一看,只见迪克正被布尔像小鸡一样拎着,随即一只大拳狠狠地印在了迪克精致的脸上,迪克头向后一仰,昏死了过去。   “老公!”我又惊又喜又羞又气,顾不得解释其他,我连忙喊了一声:“别出人命!”   布尔闻言恨恨地一跺脚,随手又扇了迪克几个耳光,然后扬手把迪克像个布娃娃玩具一样扔在一边。   布尔转过身来,正好对着我高高撅起的大屁股。   他屈腿跪了下来,眼睛死死盯住我的阴户。   迪克的阴茎刚刚离开,洞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大量的淫水正在从鲜红的洞口缓缓流出,景象极其淫靡。   “老公?”布尔突然没了动静。   我扭头一看,布尔没有回答我的话,也没有放开我,而是伸出食指,在我的阴穴口刮了一点淫液送入口中。   他闭着眼像品尝美味一样砸吧了一下,鼻孔突然大张,喷出两道热气。   “啊!!!”布尔大吼对着自己的胸脯砰砰击打了几拳,双眼迅速变红。   他站起身一把把自己的裤子撕开,露出了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青筋缠绕的巨大肉棒!   最稀奇的是布尔的龟头,好像一顶刚破土的蘑菇伞,粗壮的伞边比阴茎粗了一大圈;而且布尔的龟头由黑变为暗红色,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   我倒吸一口凉气,暗道一声不好,布尔自行狂化了!   我连忙喊道:“老公!停下来,快把我放开,我给你吃奶!老公!老公!布尔!”牛族狂化是用来杀敌的,但现在他似乎用到了阴茎上。   性器变凶器,后果完全无法预料。   布尔扑了上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双腿,狠狠蹬在布尔胸口上。   布尔向后一个趔趄,不过这一腿只阻挡了他一秒钟。   不过够了,我并没有指望自己一腿就能击退狂化的牛族战士,而是借着这股劲向前滚翻。   由于双手仍然被绑在沙发腿上,我的滚翻只完成一半,就平平地仰面拍在了地上。   幸好地上有毛毯,我没有受伤,不过也摔得直发蒙。   还没等我缓口气,布尔已经绕过来抓起了我的两条大腿,将他粗大得不像话的阴茎硬生生地插入了我的身体。   幸好阴道里还有大量的淫液润滑,我没有受伤。   一股陌生的强烈的酸胀感从下体直冲大脑。   不过还没等我好好品味,布尔就开始了疯狂的冲击。   我欲哭无泪,连续被两个状态不正常的男人打桩,难道今天是我的霉日吗?   这样的性交既不舒服,也毫无乐趣可言。我终于夺回了理智,任布尔在我身下折腾,缓缓把我的生命神力集聚在左乳上。   我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布尔!”布尔一愣,略略一顿,疑惑地看向我。   机不可失,我双臂一使劲,从左乳射出一股乳箭,喷在了布尔的脸上。   甚至有一些直接射进了布尔半张的嘴里。   果然有效!布尔停了下来,赤红的眼睛开始缓缓转白。   “老婆,我…”布尔终于清醒过来。不过还没容我高兴,布尔的眼睛又开始缓缓变红。   “老公,左边,含住使劲吸!”我赶紧冲着布尔大喊。   还好布尔不是战场上的那种完全狂化,残存的理智和平常吸奶的习惯让他没有丝毫犹豫,附身趴在了我身上,粗暴地叼起我的左乳,用力吮吸起来。   只可惜刚才全力一喷,大多浪费了,左乳基本喷空,残留的乳汁只够勉强抵抗布尔的狂化一小会儿。   “老婆!”布尔见无法再吸出乳汁,松开了奶头,开口说道:“我…对不起!我就是,就是…”   “别这是那是了,快松开我。”布尔连忙向前一爬,试图解开绑在我手腕上的丝带。   “啊!”布尔一动带出了下身的大阴茎,让我酥爽地叫出声来。   丝带系得有点紧,加上挣扎了这么半天,布尔一下居然没解开,不由得又向前爬了一步,仔细查看绳结。   好巧不巧,他那半软的大屌,正好垂在了我的嘴上。   我下意识地张口把布尔的阴茎含在了口中,随即意识到不对。   “嘶~”布尔被刺激到了,阴茎再次硬起,直插我的喉咙。“老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满脸舒爽。   “嗯呜,不~!布~,快!快!”我看见布尔的眼睛又要开始变红了,于是不顾布尔的阴茎仍塞在我嘴里,含糊不清地向他示警。   布尔也大急,不再仔细解结,双膀一较力,硬生生将一只手上的丝带给拉断。   过度用力的结果加速了狂化的复苏,我只觉得口中的肉茎突然一挺,直接变成了一根棒子,直接扎进了我的嗓子。   幸好我是牛族,天生善于吞吐。   要是换成精灵或其他什么种族,估计这一下就得把人给戳晕过去。   我连忙尽量后仰,努力让口腔和食道拉成一条直线。   布尔的阴茎一下子找到了畅通的腔道,顺势尽力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布尔也终于把我另一只手上的绸带扯断。   虽然我已经被插得头晕眼花,但生命祭司最强大的地方就在于无论身处何种逆境,总能爆发出顽强的生命力。   我集起最后的力量,双臂一用力,终于把布尔扳倒到一旁,他的阴茎从我的喉咙里滑了出来。   此时布尔已经再次狂化,还没等我喘口气,又转身一个饿虎扑食就向我扑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起身,布尔身下的大木棒再次插进了我的下体。   撕裂的感觉并不好受,好在我不是小姑娘,还勉强受得住。   布尔又要开始打桩,我连忙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脚缠在了他的腰上。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我用力限制住他的身体耸动的幅度,但即便如此,他的大棒也戳得我生疼。   一百,二百…   不知道扎了多少下,布尔终于大吼一声,猛烈地喷射在我的身体里。   我浑身都要被布尔摇得散架了,终于彻底瘫软下来,各种体液从下体如喷泉般涌出,身下的毛毯都来不及吸水,形成了一个小水潭。   我昏迷前的最后的努力,是把布尔精液紧紧地吸进子宫里,一滴也不让它流走。   我再次醒来是被布尔舔醒的。   我被他抱到了卧室的床上,他正在我的身下认真地舔食我的淫水。   “老公,什么时候了?”我慵懒地问道。   “晚上7点了。你饿吗?我准备里你最爱吃的蔬菜汤。”   “谢谢老公!”我抱起布尔的头,吻在了他那沾满了我的气味的大嘴上。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学生呢?”布尔笑了笑:“我找了个人把他送回去了。”   我眨了眨眼,问道:“老公,你没吃醋吧?”布尔憨憨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低头说道:“有点。”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学生。   我爱怜地抚摸着布尔的脸,说:“老公,今天你太猛了,我真的舒服死了。不过,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干了,太危险了。”布尔讪讪地说道:“我一直想改良狂化术,见他强暴你,我真的要疯了,于是下意识地就用了出来。真危险,幸好你反应快,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   我微微皱眉,“你看见了?”   “呃…”布尔真的成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其实我一直躲在卧室的衣柜里。没想到你们就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心里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于是凑到布尔耳边,小声问他:“如果当时他不是在强奸我呢?”   “哈?你不是在喊救命吗?”布尔身体一僵。   我冲布尔妩媚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然后慢慢伸出双手抓住床头栏杆,夹紧双腿不断乱蹬,假装惊恐地对着布尔叫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老公就在家里!”   布尔惊讶地张开了大嘴,“你…你…我…我…”说着说着,他的鼻孔慢慢扩张开来,不停地喷着粗气,双眼瞪得如灯笼,胯下赫然立起一顶大帐篷。   布尔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摆出一幅狰狞的样子,挺着勃起的大阴茎向我慢慢摸过来边。   “太好了!”看着老公再次勃起的粗大阴茎,我心里雀跃着。果然如我所料,老公彻底摆脱了“不行”,“站”起来了!   布尔边凑近我边“恶狠狠地”说道:“骚…骚货,我就是你老公!”闻言我身体一颤,下体不由得沁出少许汁液。   “骚货”,这样低俗的词汇终于从我丈夫口里说出来了,我的心里百味杂陈,可是怎么这么刺激呢,难道我真是…   “我不是,我是大峡谷圣女,你老婆才是骚货!”   “我老婆是圣女,你才是骚货!我要…要插…插你的骚屄!”   “骚屄!”第一次从布尔的嘴里冒出这个粗鄙的词汇,我不但不生气,反而我的阴道,不,骚屄里瞬间涌出了大量淫汁。   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异常兴奋急速涌起,我半真半假地地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布尔再次插入了我的骚屄。   是的,他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屄了!   他这次没有半分疲软!   我半真半假地哀嚎道:“圣女被玷污了,圣女被大鸡巴肏了啊!”布尔的肉棒又硬了三分,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在我耳边大叫道:“骚屄!我爱大骚屄!我要用大鸡巴肏死大骚屄,骚屄!”   情到深处,我居然有些入戏了,眼角露出了一些晶莹的泪花。   可我的肉体实在是忍不住,不但异常配合着扭动着腰肢,骚屄里汁液更是汩汩流个不停。   这一晚我终于体会到了人妻的性福。   我记不清高潮了几次,只知道丈夫把我下身的两个洞都填得满满当当,甚至我的胃里,也灌进去不少。   我听说过本族强悍的男子精量充沛,却从来没有在丈夫身上体验过。   这回我终于知道了,高地第一勇士不光身体强悍,性能力也是一流的。   我无比内疚,原来这些年都没有让丈夫真正满足过!   还好,布尔终于克服了诅咒,彻底“复活”了!   那肆意流淌的淫液,洋溢着丈夫对我的爱意。   我万分确定布尔对我的真心,不仅仅因为他笨拙而质朴的情话,也不仅仅因为他无时不刻把我舔得如在云端,更因为他的精液里前所未有地饱含了生命之源。   除了少数例外,大陆上的所有种族只有爱到深处,才会在欢爱中付出生命之源。   当然,不用担心他的生命之源会损失掉,因为,他的老婆是一个,长着大骚屄的大生命祭司。

第2章 前传(冥界初乳)上

我是大峡谷牛族部落祭司的女儿,十二岁便完成了生命祭祀术的传承,成了一名见习生命祭司。   第二年,我成了“史上最年轻的”生命祭司。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是“最”年轻,不过我知道的生命祭司,包括书本上的,的确都在二十岁以上。   十四岁那年,黑森帝国和临接的罗斯帝国间爆发了长达十年的战争,史称“黑罗战争”,又叫“十年战争”。   战争初期并双方并没有投入太多资源,打的目的是为了和谈。   我的部落离前线比较远,因此完全没有感受到战争的气息。   后来战争开始不断升级,整个帝国都感受了沉重的压力。   在这沉闷的气氛中,我迎来了自己十六岁生日。   那年,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参加了部落的成人仪式。   这个仪式我小时候看过很多遍了,轮到我自己上台时已经没了一点新鲜感,既不激动也不紧张,好像我参加的是别人的成人礼一样。   大家的注意力其实都集中在成人礼之后的成人舞会上。   成人舞会原本不过是成人仪式的一个添头,但由于无论大人小孩都很喜欢,因此越来越隆重,以至于越俎代庖成了成年仪式上的重头戏,甚至慢慢成了一种竞赛,而且一定会有部落中的重要人物担任评委。   舞会的高潮是从刚成年的男女生中选出“舞王”和“舞后”。   男女生规定的舞蹈动作略有不同,女生跳“甩波舞”,而男生则跳“甩鞭舞”。   这个舞本身并不复杂,无非就是快速转动身体,让胸部和阴茎随着音乐甩动起来。   但这个舞蹈对身体素质要求比较高。   女生的胸部越大,跳甩波舞越好看,但如果只是大而没有弹性或过于松弛,那么跳不了多久就会被甩疼,勉强为之甚至会受伤。   男生的甩鞭舞要好些,阴茎越长跳起来越好看,但如果只是长而不够粗,往往在舞蹈中需要做“冲刺”动作的时候显得“孱弱”而难以获得好名次。   另一方面,血气方刚的男生们很容易受刺激勃起,这样就变成了全程僵硬的“甩棍舞”,缺少了曲线美感的舞蹈自然也不会得到高评价。   所以有些小男生会作弊,事先发泄了以后再参加比赛。   为了防止作弊行为的发生,舞会完成后需要对候选舞王进行口精测试,只有能够当场连射两发的,才有评奖资格。   候选舞王可以自由选择口测伙伴,当然对方也可以拒绝,所以一般不会随意乱选,因为被当众拒绝了谁的面子都不好看。   口测本来只是一个附带程序,但由于不少人借此机会确立恋爱关系,因此变成了最受青年男女期待的环节。   口测开始前会给所有的孩子发糖打发他们离开,然后候选舞王可以开始选择自己中意的女子为自己口测。   舞皇在舞蹈结束后就可以选出了。   但为了平衡,所有参加甩波舞的女生都可以选择任何在场的男子进行“陪同口测”。   一旦选择被接受,这对男女日后就有很大可能成为夫妻,因此口测环节几乎就成了族里的“集体订婚礼”。   虽然我的身体条件不差,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在成年仪式上获得舞后称号,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我的甩波舞跳得格外放松。   我醉心于生命神术的学习,在族里并没有心仪的对象,所以甩波舞一跳完,我就准备回家看书。   然而没想到我居然被选为了那一年的舞后,这让我悄悄离开的打算落空,只好陪大家一起待到最后。   正在我暗自发呆的时候,今年同样参加成人仪式的族长的小儿子小凯特尔朝我走过来,我顿感不妙,他不会是想找我口测吧!   我刚想逃走,小凯特尔一个箭步冲上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咧嘴摆出了一个自认为最迷人的微笑,大声说道:“考儿,能请你帮我口测吗?”   小凯特尔的话虽然是请求,但语气中却完全没有请求的意味。   “他真把自己当舞王了!”我暗自有些恼火:“就算是舞王又怎样,我才不稀罕呢!”   “抱歉,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找别人吧。”我立刻拒绝了凯特尔的请求,让他自信满满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周围猛然一静,大家都发现了我们这里的异常。   趁着大家愣神的功夫,我装出一点痛苦的表情,转身朝家跑去。   其后发生了什么我并没有关心,不过族群里的消息从来都是长翅膀的,不久我就听说小凯特尔没有当上舞王。   他很生气,因为他没能延续他父亲老凯特尔的舞王身份。   他还放出话来哪个男人要是跟我好就是跟他过不去。   对此我完全不屑一顾:哪有天鹅会在意一个小池塘里癞蛤蟆的呱噪呢?   没过多久,族长老凯特尔突然来到我家做客。   族长和父亲把酒言欢聊了很久,但送走族长以后,父亲就皱起了眉头。   父亲知道我不喜欢小凯特尔,因此委婉地拒绝了族长的联姻请求。   年底的族会上,族长积极推荐我为大峡谷牛族圣女,父亲虽然有些诧异却也乐见其成,毕竟对于一族而言圣女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角色。   朋友们都来祝贺,父亲表面上很高兴,但眼中总是隐藏着一丝愁容。   很快,父亲的担忧变成了现实:第二年,战争进一步升级了,在年底新一轮征兵中开始了,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了大峡谷牛族的名单中。   父亲出门一整天,天黑才闷闷不乐地回到家。   他把我叫到身边,告诉我他的没能成功阻止我当兵。   本来生命祭司是可以不上战场的,因为上去了除了当炮灰,基本没什么用处。   但因为我是本族圣女,于是被划入了特定优先参战人员序列。   “圣女!我就知道老凯特尔没安好心!”父亲恨恨道:“可惜我当时也被虚荣蒙蔽了双眼,唉!”   事已至此,父亲开始闭门传授我各种保命神术和战场知识。   虽然知道父亲不放心,是为我好,但两个月后我还是被他絮絮叨叨的灌输给弄得烦躁不已,只想快点离家。   我十七岁生日刚过,出征的时刻就到来了。   族里一共派出了117名新兵,只有我一个女生,还是年龄最小的一个!   母亲送行的时候哭晕过去了,父亲咬牙切齿脸色铁青。   小凯特尔也来送行,假惺惺地依依不舍、祝我平安。   我冷笑着接受了他的“祝福”,告诉他我会从战场上带个姐夫回来,让他准备好美酒等着接风。   因为年龄小且掌握生命神术,我被定编为医务兵。   然而我的治伤水平非常一般,远没有法师高效,所以没过多久,我就被安排到了安乐病房去照顾那些已经没有生还希望的伤员。   没人愿意去安乐病房照料那些垂死之人,因为那里到处都弥漫着死气,随时有人咽气,总有人在哀嚎,时不时有人突然爆发制造最后的混乱,除了一个年纪很大没有军职的老嬷嬷,我是这里唯一的女性,因为这里从来没住进过女战士,也没有住进过魔法师或者神术师,只是一群又一群将死的臭丘八。   我的到来使这里平添了许多生机,暴力事件减少了很多。   我无力解除他们的伤痛,但往往只需要握着他们的手和他们聊上几句,就能让他们平静下来。   就在我以为我只要这样忍到战争结束就可以回家的时候,一个意外打断了我的平静。   事情发生在一次激烈的战役后,一个年轻牛族战士被送了过来,他只剩下了半截躯干和一只手。   他不停地呻吟着,于是我坐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他停止了呻吟睁开了眼,眼睛里露出了热切的光芒,吃力地说:“考尔姐姐,是你吗?”我听了一愣,问道:“你认识我?”   “我是小奥呀,你不认得我了?”给他擦了擦脸,我这才认出了这个青年正是我们部族的一个成天做着战士梦的“小屁孩”。   想到他拖着鼻涕举着木剑挥舞的样子,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小奥也笑了,不过只是一会儿,他的神色又黯淡下来:“考尔姐姐,我要死了是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倒是没有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惨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小声地提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请求:“能让我喝一口成人奶吗?”   小奥是孤儿,他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了。   因为有父母的功绩在,小奥在族里倒也没受什么委屈,不过他却没有机会像别的孩子那样接受母亲的“成人乳”。   我记得我的“成人乳”是在生日前一天母亲挤了放在一只银瓶里让我喝下的。   可这里,别说瓶子了,连只碗都没有。   犹豫中,小奥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我还是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我巨大的乳房。   我的乳房还没来没被人碰过,凉风吹过,刺激得我的乳头挺立了起来。   我附下身侧卧在他的身边,把乳头伸到他的口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像一个在给婴儿哺乳的母亲。   他小心翼翼地轻轻吮吸了一口,也不知吸到了什么没有,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就死在了我的怀里。   我的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而出,而我的下体也涌出一股热流。   仅仅一下,我就高潮了。   我的全身都在颤抖,是悲哀,是舒爽,是惭愧,是无奈…那种复杂至极的感觉无以言表。   我亲手把小奥安葬在了后山的墓地里,给小奥立了块碑。   或许战后我会把他的尸骨带回家乡;或许,我自己也会被埋葬在这里。   我在小奥的墓前呆了很久,回来后惊讶地发现,我的生命神术居然又小小地提高了一截。   自此之后,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总有伤员提出吃奶的请求。当然,有些只是想亲一亲,摸一下,毕竟,我一滴奶水也挤不出来。   不久后的一个夜晚,在我给一个将死的战士喂水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用他失去双手的残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他胸膛上让我无法发声。   还没等我挣脱,我的裤子被人从后面扒了下来,一根热乎乎、黏糊糊的棒子从我身后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后来我才知道,我被三个伤员合谋强奸了。   其实负责强奸我的只有一个人,他从我的背后插入我的阴道。   我的身体被身下的那个人紧紧抱住了,另外还有一个在一旁指导侵犯我的人如何准确插入,并负责用鲜血润滑。   当时我的大脑已经陷入混乱了,被侵犯的愤怒和羞耻伴随着下身不停传来的快感,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实际上当肉棒从我后面插入的时候,我的身体完全是欢呼着迎接上去的。   是的,每天被吃好几次奶,我的性欲总是在爆发边缘徘徊。   本想着回宿舍去好好自慰一下,结果这下不用了。   仅仅几秒钟时间我就高潮了,我背后的那个人也高潮了,然后全身本已受到重创的内脏全部爆裂,仰面向后倒下。   抱着我脖子的人因伤口崩裂最先死掉,他口中喷出的鲜血把我的头发都打湿了。   只有那个躺在我面前向我道歉的那个人活到了第二天早饭之后。   我直到强奸结束从人堆里钻出来之后才听清他啰啰嗦嗦地说的是什么:原来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部落的战友,冲击敌人魔法炮的时候被敌人的魔法弹击中,直接死了好几十人,剩下五六个被救下战场,最后只有他们三个住进了安乐病房。   强奸我的那个是六人里最小的小处男,他死之前的唯一愿望是和女人做一次。   于是这些将死之人不惜一切代价地策划了这次强奸,终于在所有人死光之前实现了。   事后我休息了三天,等再回来的时候,安乐病房的人几乎都换了一遍。我情绪低沉,申请调离。   医疗部的部长和肇事士兵所在军队的奥内斯特将军一起接待了我,部长对我的工作予以了极大肯定,希望我能够留任,并且承诺一定严惩肇事者。   “可是,怎么惩罚死人呢?”我问道。   将军微微一愣,然后字斟句酌地回答道:“他们生前的战功将被取消,家人不会得到抚恤,他们的尸体也不会葬入族墓…” “但这不是惩罚活人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皱起了眉头,一脸不悦。   我咬了咬牙,低声说道:“他们不是强奸,他们只是要吃奶,我,我是自愿的…”我低下头,脸涨得通红。   部长大吃一惊,眼神凝重起来,沉声说道:“你想清楚了吗?你要替他们的错误行为承担责任吗?”我扬起仍旧红着的脸,坚定地说:“我恨他们,恨他们强加给我的伤害,恨他们自私自利,更恨他们不尊重自己的生命。如果他们还活着,我会请求将他们全部击杀,他们全是人渣;但他们都已经死了,生命止于死亡,我不希望连累他们的家人,他们活着的家人。”   我转向将军,问道:“他们曾经都很英勇,不是吗?”将军凝眉沉声道:“是的,他们都是英雄。但也是一群罪犯!功是功,过是过,他们对你的暴行是我们师团的耻辱!”将军毫无偏袒的态度让我非常欣慰,也更坚定了我的决心:“我是一个生命祭司,我敬畏生命。在罪恶与生命之间,我选择生命!”   将军缓缓挺直身体,用力对我敬了一个致敬皇帝时才用到的军礼---当然,当时我是不太明白这些的,只是觉得非常郑重。   实际上,还有一件事我没说:我怀孕了。   接受了完整生命祭祀术的我当然在第一时间就能感受到受孕成功。   只不过当时情绪崩溃思维混乱,也不知道那是受孕的感觉。   我对强奸我的那个战士没有任何感情,如果有,只有憎恨和厌恶。   但我从小的教育让我对生命的一切都充满了深深的崇敬之情。   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可能在那么小的年纪一次接受传承成功。   最终让我做出掩盖他们罪责的原因正是这个无辜的生命,它应该活下来,所以也不应该一出生就背上骂名,毕竟他生命的一半是我给与的。   三天时间,我基本上时时刻刻都在纠结。   虽然我完全可以做到随时终止妊娠,但生命祭司的底线就是不能随便按自己的意愿处置自然诞生的生命。   我会控制它的生长,直到战争结束后再生下它,并把它交还给它父亲的部族抚养。   令我哭笑不得的是,这个决定做出的一刹那,我又突破了。而且我觉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我离大生命祭司不远了。不,这应该只是一种幻觉。   和其他术法职业不同,严格来讲生命祭司系只有生命祭司和大生命祭司两个等级。   但这个世界上99.999%的生命祭司终其一生也无法触碰大生命祭司境界。   生命祭司在战场上最多算是个“不容易死的”炮灰,但大生命祭司却是战场上的大杀器。   有大生命祭司加持的队伍,死亡率至少会下降50%;如果是修偏门的大生命祭司,敌人的死亡率可能会飙升100%-200%!   而大生命祭司和法王组合被称为“移动的超级堡垒”,普通士兵、法师数量再多对这种组合也毫无办法。   大生命祭司比较稀罕的另一个原因是生命祭司系的等级太少。   比如法师系列,法师之上有大法师,大法师之上有法导,法导之上有法王,最高等级是法圣。   如果说生命祭司与法师平级,那么大生命祭司大致与法王或是法圣平级。   生命祭司系没有对应的中间等级。   所以生命祭司大量存在于中小部落中;而大生命祭司,是国之重器、战略力量,万中无一。   生命祭司系的修炼越是往后越依靠机缘突破,修炼只能增强神力,但无法突破等级的瓶颈。   生命祭司神力的增长,最终也会受限于等级,等级不提高,便再无寸进;而一旦突破,几乎就没有上限了。   我回到了安乐病房,很快又发现了一个令我尴尬不已的问题:我溢奶了。   这是大峡谷牛族女性的一个特点,哺乳期特别长。   怀孕后不久就开始出奶,直到生产后一年甚至二年,乳汁一直会源源不断;而且只要生过孩子,女性的乳房里就一定有奶,只不过是量多少的问题罢了。   所以所有大峡谷牛族女性的胸都特别大,这也经常招致其他族群女性的羡慕嫉妒恨。   偏偏这两天一个想要吃奶的病人都没有,我不得不在乳房上垫上厚厚的纱布,下班的时候再偷偷把奶挤出来。   好在大家都知道我奶大,裹了纱布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这天傍晚,又有一个年轻的牛族被送来了。   他的内脏被震碎多处,脊柱也碎了好几块,胳膊腿骨折不过是附带的小事儿。   他的气息很微弱,感觉就像风中的烛火,随时可以熄灭。   我把他安顿好,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要坚强。   他却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无奈之下,我只好坐在床边陪他,希望他早点睡着就可以松开我了。   结果这一坐就是几个多小时。   他睡着没有我不知道,劳累了一天,我迷迷糊糊地坐着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低声的呻吟声唤醒了。   “水…水…”他闭着眼睛不断地嘟囔着。   我想去给他拿水,但他仍紧紧抓着我。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我暗道。我离不开,却也不敢大声呼叫呼叫老嬷嬷,因为天已经黑了,她可能已经回房休息了;而且伤员大多已经睡着,如果此时呼喊,势必吵醒很多人,那麻烦就大了。无奈之中,我趁着天黑把自己的乳房拽了出来,弯腰伏在他身上,把乳头塞进他嘴里。他下意识地用舌头顶顶我的乳头,犹豫了一会儿又舔了舔,终于吮了一下。   他在这里磨磨蹭蹭又顶又舔,我的身体可难受起来,下体越来越湿,他的第一口吮吸,直接让我漏尿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转移着注意力,任他吸得越来用力。   我就像一个漏水的大桶,一边奶头被他吸得直喷,一边奶头随着他的吮吸汩汩溢奶,下边的阴道里也不停涌出大量汁液,浑身冒汗,散发着阵阵奶香。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吃饱了,沉沉睡了过去。我赶紧挣脱他的手,一路小跑奔向宿舍,因为我已经忍不住了!   第二天我再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可能是闻到了我身上的气味,他意识到了什么,他一下子不安起来。   我给他擦了擦脸,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模样,三分稚气七分阳刚,倒真是个牛族的美男子,就是脸色白得吓人。   我摸摸了他的额头,还在发烧,我微笑着安慰他:“你会好起来的。”他默不作声,也不敢看我的眼睛。   当我起身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襟,不敢看我的眼睛,小声问道:“我还能再喝一口吗?”   这下子轮到我不好意思了。   但我只犹豫了一下,小声答道:“我晚一些再来。”他高兴地抬起眼睛,对上我微笑的目光。   只一眼,我就明白他已经沦陷了。   我有些黯然伤神,因为他并不清楚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他能接受吗?   唉,他命不久矣,哪还有什么以后。   天刚黑,我就如约来到了他身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急迫地想见到他,或许是因为他可以帮我解决溢奶问题吧。嗯,一定是这样。   黑暗里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可见他又恢复了不少。   不过他的身体任然无法移动。   见他似乎想说点什么,我连忙将一根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   他安静下来。   我特意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衣服,解开两粒扣子,就把一边的乳房漏了出来。   我弯腰把乳头塞进他嘴里,他这回没有再舔,而是直接用力吮吸起来。   “真是猴急!”我小声嗔怪他的粗鲁。   等他吸了几大口。   我把乳头从他嘴里拽了出来。   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我把另一只乳房也拽了出来,顺势塞进了他的口中。   这回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没有直接吸,而是先温柔地舔了舔,舔得我浑身酥麻,才缓缓吸了起来。   就这样,我左右交替,不一会就把两只乳房里的奶吸得差不多了。   “好好休息,我要走了。”我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品味到了自己的奶味。   “明天,明天还能吃吗?”我噗嗤笑出声来,回了一句:“你真馋!”就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的状态越来越好,除了给他喂奶,我们也会聊聊天,彼此越来越熟。   他叫布尔,来自高地部落。   那是一个以勇武着称的牛族部落,他一身的肌肉表明了他的身份。   我曾接着给他擦身的机会假装不经意地偷偷摸过,那腱子肉真是很迷人。   他的生命力越来越强,终于有一天,他被接走了。   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活着离开安乐病房的人。   离开的时候他说他还会回来的,让我等着他。   我没有说话,只是报以微笑。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这战乱之时,任何承诺随时都可能破灭。   布尔走了,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溢奶问题再现,我又把乳房厚厚地裹了起来。   我原本对分配到这里除了不满就是无奈,生命祭司对死气比生命之力还要敏感。   无处不在的死气让我非常不舒服,刚开始我还会动用生命神力抵抗,后来很快发现自己神力根本不够用。   于是我逐渐学会了适应死气,学会了将生命神力布满体表而不外泄,最大程度延长了生命神力持续的时间。   到了最后,我居然自己琢磨出了一种让生命神力在我体表自动流动的方法,并且把它修炼成了一种本能,即使睡觉也会持续不停。   短短几个月,我对生命神力的掌握就上了一个大台阶,神力的凝练程度更是前所未有。   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除了溢奶。   这一天,又从前线送来了一个伤员。   这个伤员非常特别,身上弥漫着浓重的死气,可是居然还活着。   当然,就看这个死气浓度,死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是一个中了敌人死灵魔法的战士,能挺到现在真是奇迹。   虽然我已经适应了死气,但他身上这么浓厚的死气,即使离得很远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反胃。   普通人只是觉得不适,本能地会远离、避开,而我是能够清晰地“看”见“闻”见他的死气的,就像青天白日里的一个黑洞,实在是太显眼了。   如果实在要打个比方,那他那里就是开满鲜花的青草地上的一个黑色的大粪坑,臭气熏天,肮脏恶心,不可直视。   虽然我躲他躲了三天,可他愣是没死。   不但没死,还让嬷嬷找我过去。   作为一个生命祭司随便咒人死是不对的,但我还是在心里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   终于,责任感战胜了厌恶的私心(其实是实在不胜其烦,无可奈何了),我终于还是在第四天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的床边。   “考尔小姐吗?您好!”我吓了一跳,这根本是个健康人,中气十足,怎么会被送到这里?   就在我诧异的一瞬间,那人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声音迅速低沉下来:“我,我快不行了。我身体里中了太多死气,随时都会死。”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他,虽然这个人现在看起来很虚弱,但现在这么近距离看来,他离死好像还有很远的距离,因为我见过这么多将死之人,他肯定不是。   男人见我没有离开,松了一口气,脸上瞬间死气弥漫,脸色也变得漆黑:“我…我…本来想给您留个好印象,现在…现在…看来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见我一声不吭,那人干脆闭上了眼睛,好久才吃力地说道:“我只有…只有一个…一个…心愿…”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我干脆听不清了。   我强忍着几乎要呕吐的不适,弯腰凑近了他,侧耳努力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突然,他伸入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   自从上次被强奸,这个被人搂住脖子的动作就成了我的噩梦。   我不顾被嘲笑厚着脸皮找了个女战士切磋了几次,终于学会了最优的反应:向前挺身双臂外翻,再用我的大胸压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松手。   果然,我向前一窜,压住了他的脸,并且挣脱了他的双臂。   我本想这样足以给他些教训,让他不敢在对我又什么非分之想,不料我完全低估了他身体的强壮和伤害我的决心,结果错失了最佳的呼救机会。   他强壮有力的大手反手握住了我的喉咙,同时我胸前一痛,他居然隔着衣服咬在了我的左乳上!   我这才确定这根本不是一个将死之人,甚至比普通人生命力还强。   虽然我疼得想大叫,可被他捏住的喉咙只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呼呼声。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涌上大脑,我毛骨悚然,死亡就在眼前!   还没等我做出任何挣扎动作,他的另一只大手快速探到我的下身,一把就把裤裆连带里面的内裤抓了个大洞,指甲在我的阴部划出一道血痕,带走了一撮阴毛。   他没有任何犹豫,握指头成爪,直接往我的阴道里钻。   我残留的清醒被他的凶残变态的行为给震住了,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用手强奸我吗?!   他的手用尽全力往我身体里钻,力道之大,让我浑身肌肉直颤,远超过乳房被咬的疼痛。   这根本不是为了乐趣,更不是为了满足性欲,他这是要干什么?!   下一秒,我得到了答案:大量死气从他的口中涌出,直奔我的左乳而去。   但我知道,他不是为了向我的乳房里灌死气,他的目标是左乳下面的心脏!   他的手还在一点点深入我的阴道,我也终于明白了,他这是要抓住我的生命心核—子宫!   完了!   我的心中一凉。   这个人对我的要害了如指掌,不是同行就是冤家。   他显然不是生命祭司,那么,他一定是一个死!   灵!   法!   师!   我如坠冰窖,越来越冷。   我拼命调动生命神力去对抗从左乳侵入的死气,却无力阻挡他强行插入我阴道的手臂。   终于,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他的手终于碰到了我的子宫!   “我就要这么死了吗?”我的意识已经有些飘忽了,只是依照身体的本能调动神力运行。   突然,一阵巨大的震颤从我的子宫传来,把我从虚脱中震醒。   震动源于一个胚胎,一个我不情愿地接受但一直在有意无意回避的胚胎。   我的心中突有明悟:生,人所存也;亡,我所终也。   生者,从无生中生;亡者,自有生而亡。   亡而归无生,无生生有生,生亡死生,循环不已。   我闭上双眼,生命神力在体表快速流动,任他的手抓在我的子宫上。心念沉沉,我的生命心核生机渐弱,他手上的死气,开始快速侵入。   我感觉我的心神已经离体,悬浮在空中俯视着床上以怪异姿势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   旋即视野里肉体消失,只剩下一黑一白两道能量。   无疑,黑色的能量占据上风,正从两个方向上试图吞噬白色的能量。   我长叹一声,没发出任何声音,但我自己却听到了。   下边黑白交锋的边界,突然一个黑点“闪耀起来”。   是的,那是比黑还黑千百倍的极黑,黑得无法言喻,黑得如此醒目,相比之下,死气的黑色简直就是白色,而生气的白色,已经变得过于耀眼而刺伤了我的“双眼”,反而变成了更深沉的黑。   极黑点缓缓转动起来,周边的死气慢慢被拉入其中。起初缓慢无力,但很快变得越来越快,最后简直变成了撕扯,强行把周边的死气拉入其中。   我听到了惊恐的鸣叫,神魂跌落重新回到体内。   力量,我的浑身充满了力量!   原本温柔的生命能量突然变得暴虐起来,强行在我的体表形成了一张能量网,强行把所有侵入的死气封闭其中。   我身下的男人已经松开了口,惊叫着想把我推开。   “大,大生命祭司!”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快速把我手抽出我的阴道,带出大量的血水。   可我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莫名的亢奋,性亢奋!   我伸出一只手一把卡住他的喉咙,原本强壮的他此时就像一直小鸡仔,完全提不起气力,一幅任我摆布的模样。   我用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裤子,拽下他的内裤,一把攥住了他的睾丸,旋即大量生命能量快速灌入。   生命能量入体,他的睾丸里发出开水沸腾的声音,他的阴茎迅速被象气球一样吹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近乎手臂的粗细。   这是一根诡异的阴茎,纯黑色,完全不像由血肉构成,上面青筋不断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炸裂。   龟头的出口,一颗金色的“豆子”卡在那里,使得他完全无法射出任何体液。   我没有犹豫,翻身跨在阴茎上,一杆到底!   没有太多的爽快,只有占据上风的快意。呃,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强奸男人的快感。   我握住他睾丸的手再次用力,同时阴道绷紧,死死地压榨着已经被胀到极限的阴茎。   他体内的死气在我生气的催动下,源源不断地经由睾丸泵入阴茎中。   他的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抓着,好像在求饶。   终于,他高潮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史上第一个死于和大生命祭司交媾高潮的死灵法师,但我可以肯定,他死的时候,一定是带着三分舒爽的。   是的,我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障碍,在生死关头晋升为大生命祭司。   生命祭司和大生命祭司,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在成为大生命祭司之前,生命祭司的战力基本上可以说是所有职业中垫底的存在;但一旦成为大生命祭司,战力可以轻松排进前十。   因为大生命祭司虽然攻击力不强,但法力强大,而且保命手段层出不穷,正面作战几乎是无法被杀死的存在,不但是死灵法师的克星,更是所有战士最不愿意面对的职业之一。   说起来好像很久,但生死的翻转,其实只在一瞬间。他射了。先死,然后在死亡中继续爆射。   龟头顶被我堵上的“生命之栓”激射而出,重重地撞进了我的子宫,让我也达到高潮。   然后,还没等我缓口气,澎湃的死气从阴茎中井喷而出,尽数被我的子宫吸入。   不,准确地说,其实是被我子宫里的受精卵吸收了。   在它刚被死气侵袭的一瞬间,受精卵其实已经死亡;但随着这海量的死气涌入,生机再次缓缓在受精卵中诞生。   “噗噗”,我的双乳直接喷出了大量乳汁。我再次怀孕了!   对于这个结果我哭笑不得。   这个受精卵到底会诞生谁和谁的子嗣,我已经完全不清楚了。   可以说我们都是它的父母,也可以说都不是。   死气导致的生命祭司怀孕,恐怕是圣魔大陆头一遭。   受精卵中的死气浓度已经高到可以实质液化的程度了,但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它的生机却同样异常强大。   难道会诞生一个超级死灵吗?我惴惴不安。这到底算不算一个生命?我无法回答。   他死了。   我只能称呼他为“他”,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没来得及,也不想知道他的名字。   他的身体变得柔软白皙,完全不像一个战士,更像一个身体被掏空的法师。   最怪异的是它的阴茎,又软又长像一条中空的面条。   睾丸完全萎缩了,像两只皱皱巴巴的洽克果,变得只有指甲盖大小   看着他被彻底“吸干”的样子,我有点心惊肉跳,任谁看了都肯定说他一定是死于采补之类的阴冷邪恶法术,谁会想到其实是正派和煦的生命神术要了他的命。   我的内心没有一丝愧疚。这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一个生命的逝去没有任何低落的情绪,相反,我只觉得念头通达,甚至心旷神怡。   大生命祭司是生命的仆人,一生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生命。   但大生命祭司,比任何人都更懂杀人,也更会杀人。   以前我会说这是矛盾的,会找出一堆借口来解释这个矛盾;但现在,我觉得非常合理,根本不用说明,简直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刚才的“战斗”发出的声音引发了一些关注,我连忙起身,忍着胯下和左乳的疼痛,任莫名其妙的汁水顺着我的大腿流下,快速收拾“战场”,把他伪装成正常死亡的模样。   当我给他重新提上内裤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他的内裤里居然有个隐藏的口袋,里面藏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这么隐私的部位藏一本书册,显然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我顺手把册子取出来,来不及多看,随手揣到衣服兜里。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   人都杀了,再“顺”点敌人再也用不上的东西,没毛病。   刚收拾完,老嬷嬷就过来了,她瞥了一眼干尸一样的死人,见我正在装模作样地给亡者做祈祷,便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去找推尸车去了。   这些丘八们死前突然爆发闹出些动静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回到宿舍我清理完身体后,马上开始运功检查身体。   令我惊讶的是,我似乎从刚才短暂的大生命祭司境界跌落下来,但也并没有回到生命祭司,而是处在一个闻所未闻的介于生命祭司和大生命祭司的状态。   似乎是大生命祭司就在那里唾手可得,我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差一点点摸不着!   摸不着就不摸了,因为我现在面临两个极为棘手的难题:   第一,我要不要生下这个“怪胎”   第二,要不要切掉我的左乳   第一个问题很麻烦但不紧急,因为我可以控制它的发育。   但第二个问题我必须要快速做出决定,因为注入我左乳的死气里掺杂了一小股非常强大的死气。   很显然,这股死气并非那个伪装成战士的死灵法师自身修炼的死气,而是别人打入他体内的死气。   而这个人比他强大太多了,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注入量很少,所以没有直接把他杀死。   不过即使是这么少的量,他一个死灵法师居然也承受不住,于是伪装成重伤垂死,好借机把死气转嫁出去。   他的运气很好,居然在安乐病房遇到了一个没什么战斗经验、毫无防备的生命祭司;但他运气也真不好,这个生命祭司居然在他动手的一刻突破了!   他死了,死得倒也干脆,不过我却被这如跗骨之蛆一般的死气弄得疲惫不堪:只要我的生命神力一动,它就蛰伏起来;但一旦我松一口气,它很快就会卷土重来。   我和这死气仿佛在做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它永远不知疲倦,而我却必须吃饭、休息、睡觉。   若不是我之前找到了让生命神力在体内自动循环的方法,恐怕我早就被拖垮累死了。   我同样不敢找高级医师医治,因为我解释不了身处后方、从未上过战场的我如何能身中如此强大的死气。   就算我说出实情,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   一个伪装成战士的死灵法师?   战士在战场上就是炮灰,死灵法师在战场上可有大用。   难道是奸细?   可惜无凭无证。   那人身上几乎没设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除了,那本小册子。   午饭过后,我有些困倦,回到宿舍小憩一会。   可躺到床上,却感到有些燥热,反倒睡不着了。   我突然想起快被彻底遗忘的小册子,轻轻摩挲着,努力思考怎样才能解开它的秘密。   这本册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非常结实。   黑底金字,尽显神秘。   “《冥书》?”我小声地念了一下封面上的文字,摇摇头,完全没听说过。   事实上,一般人还真看不懂这几个字,因为这是古文,不是现代的大陆通用文。   为了直接阅读古代生命祭司的典籍,我跟父亲学过古文,学了六年,一般的古文还真难不倒我。   可惜,只在封面有字,剩下的都是纯黑的“纸”页,一个字也没有。   我起身试着用水泡、用火烤,甚至找了一些显影药剂洒在上面,结果什么效果也没有。   不过册子却丝毫没有受损,更彰显了它的不凡。   折腾了一气,我有些累了,于是又倒在床上,不觉慢慢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一起稀奇古怪的梦。   我梦见有人在追我,而我不知为什么在不顾一切地逃命。   我看不见追我的人,但我能感受到他就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   周围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影子。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越来越疲惫,但我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敢停下来。   我在害怕什么呢?   我脚步不停,头脑却开始越来越清晰起来。   我似乎在做梦。   这个念头一起,我慢慢停下脚步。   果然,周围的光影都停止了摇曳,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   我环顾四方,一片混沌。   我高声呼喊“有人吗”,一片寂静。   我又向前走了几步,一本黑色的册子意外地出现在我眼前。   《冥书》。没错,就是它!   我疑惑地拿起《冥书》,感觉封面上的字更鲜艳了。我下意识地翻开了第一页,却意外地发现了一行文字:“不可妄语,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又翻开了第二页。   果然,第二页上也出现了文字:“妊人将死,救否?”我更糊涂了,“妊人是什么人?”人之将死,作为生命祭司,那管他是什么人,能救当然要救!   于是我回答到:“当然要救。”   书页上金光一闪,“否”四各金色打在在问题下面浮现出来。我愣了一下,甚至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口误了。   没等我多想,书页自动翻到了下一页。   “妊人好淫,与媾否?”我眉头一皱,脱口而出:“当然不!”   书页上再次金光一闪,一个金色的“媾”字赫然纸上!   《冥书》再翻一页,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木人好淫,与媾否?”   我有点凌乱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木人”木头人吗?“不”我高声回答道。   果然,金光中,“媾”字再次出现。   下一个问题是:“人死,亡否?”   这还像是一个“正经”问题,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否。”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开始用古文来回答《冥书》的提问。   接下来的问题是:“人亡,死否?”,因为思考过前一个问题,所以对此这个问题我回答得很快:“否。”   “控亡灵者,仁否?”亡灵虽然没有生命,可也不该受控制、奴役,我没有太多犹豫,沉声回答:“否。”   “亡灵之母,冥母否?”我很想回答否,但不知为什么,却张口说出了“然也。”   “冥母慈否?”我根本不知道冥母是谁,但我就是觉得冥母应该是慈祥的、仁慈的。   “大慈。”这个回答一出口,我突然觉得内心中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似乎原本意识里幽暗的冥界,突然充满了“黝黑的光线”,是的,就像人间充满了明亮的光线一样,整个冥界也被这黑光“照亮”。   “吾令汝开冥界之门,可掌禁言,诞冥婴,赐冥界初乳。”这是《冥书》的最后一页。我完全不知所谓。   最后,我梦醒了。我手里拿着的《冥书》轻轻盖在我的胸口,正如我刚睡着时的样子。   这真是梦吗?   我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琢磨了半天,一无所获,我小心收好《冥书》,决定出去散散步,换换心情。   我心事重重,完全没有注意到,左乳里那道死气,不知何时已然消失不见了。

第3章 前传(冥界初乳)中

天已经擦黑,但营地里依然人来人往。   听说前线又爆发了一场大战,估计今晚就会有更多的伤员被送过来。   我信步走到营地后面的小山上,那里布置了高明的探测阵法,通过身份识别的人只要不带武器,不会激发警报。   山上除了些草木什么都没有,所以一般没什么人,比较适合散心。   我顺着小路慢慢走到小山顶,惊讶地发现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正迎面朝我走来。   我顿时有些紧张,停下了脚步。   那人却完全没在意,和我擦肩而过。   我这才看清这个人穿着一身华丽的正装,没带武器,器宇轩昂,浓眉大眼,仪表堂堂,不像是坏人。   又向前走了一段,那人却突然折返回来,从后面叫住我:“这位小姐,请留步!”我转过身,疑惑地看向他。   那人快速靠近,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黑暗中好像微微闪着光。   他几步靠过来,离我不到一臂的距离。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皱了皱眉,然后微笑道:“不好意思,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间我觉得我看他也有点眼熟。   “你是?”我问道。“我叫蒲什。你呢?”我确信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但出于礼貌和对他莫名的好感,我还是回答道:“我叫考尔。”   “考尔小姐,我刚从东面过来,我在找一个叫戴斯的人,您认识他吗?”我摇摇头说:“这里的人很多,我认识的人里面好像没有叫戴斯的。”   蒲什闭上眼睛,抽动鼻翼,似乎在空气中嗅着什么味道。   他又向我走近一步,用力嗅了几下,睁开眼睛看向我,开口说道:“现在的规则是‘绝不说谎’。”   我一愣,什么意思?我不太高兴地回复道:“我从来不撒谎。”   蒲什神秘地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接着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见到一本黑色的书或是册子了吗?”   “见到了。”不知怎地,我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他的眼骤然亮了起来,惊喜地追问到:“是《宝书》吗?”我抑制住了告诉他书名的冲动,淡淡地回答道:“不是。”   蒲什的眉毛拧成一团,满脸质疑道:“不可说谎!”我忽略了他不礼貌的语气,又回答了一句:“我从不撒谎,不是就是不是!”   蒲什的脸沉了下来,双眼精光大亮,恶狠狠地问我:“你是女人嘛?”   “是的。”他又立刻追问:“你结婚了吗?”   “没有。”   “你偷过东西吗?”我略略顿了一下,不太情愿地回答“偷过。”他似乎对于这个回答很满意,又问:“你平时手淫吗?”   “是的。”   “你和男人性交过吗?”我略一犹豫,还是回答了一声“有。”   “你见过一个受伤的的死灵法师吗?”   “见过。”蒲什的很是高兴,又追问道:“那你见过《宝书》吗?”   “没有。”   蒲什的脸又塌了下来,生气地问:“《宝书》在你手里吗?”   “不在。”   “那《宝书》在谁手里?”   “不知道。”   蒲什显然是生气了,他深吸了几口气,继续对我说道:“现在的规则是‘我说你做’。”   “把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地上。”我没有犹豫,三下五除二掏空了所有的衣服兜。   蒲什看了看我身上带的零七八碎,很不满意。   “把你的衣服全脱了。”我完全没有考虑到羞耻的问题,迅速脱下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下内衣和裹着纱布的胸罩。   蒲什满眼期盼地盯着我鼓鼓囊囊的胸部,舔了舔舌头,眯着眼睛沉声说道:“要脱到一丝不挂。”我不知为完全丧失了羞耻心,很是麻利地照做了,光溜溜地站在蒲什的面前。   “不要动。”蒲什没有再看我,只是快速地把我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遍,特别是我裹胸的纱布,检查得尤为仔细。   他在我溢奶的裹胸布上闻了闻,疑惑地抬起头,又仔细地在我身体上嗅了嗅,眼睛盯在了我的左乳上。   然后伸手一把握住我的左乳,仔细地揉捏了半天。   他的脸皱成了一朵丑陋的菊花,更无耻地凑了过来,在我的身上闻了又闻。   “啧啧,居然是一头怀孕的小母牛!”蒲什吧嗒吧嗒嘴里的奶水,满地地点了点头:“就是你,没错!看来我小看了你。”蒲什一脸严肃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又开口问道:“现在的规则是‘不准说谎’。你见过《冥书》吗?”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拼命地想抑制住开口的冲动,但还是说了出来:“见过。”蒲什脸上一阵狂喜,戏谑地笑道:“看不出来还是一头有学问的小母牛。”   我这才反应过来,“冥”的古体字和现在通用文的“宝”字很相似,没学过古文的基本都会认错。   蒲什又开口追问道:“《冥书》在哪里?”我心里想:“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便冷哼一声,以沉默应对。   蒲什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立刻又提了个问题:“你把《冥书》藏起来了?”   “是的。”   “《冥书》在你的房间里?”   “是的。”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告诉了他答案。   蒲什满意地大笑两声,又深呼吸几下,凝重地说:“现在的规则是‘我说你做’。把衣服穿上。”我立刻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套在身上。   这时,一股羞耻感才豁然涌上心头,不由得面红耳赤。   蒲什一幅了然的样子点点头评价道:“丰乳肥臀,不错。”然后继续给我下命令:“现在,带我去你的房间。”虽然心里一直呐喊不要去,但我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山下走去。   接近营房的时候,蒲什在我耳边又说道:“叠加规则,‘不准求救’。”我明白我已经被蒲什用什么特殊手段控制了,看见熟人从身边经过和我打招呼,我居然只能微微点点头作为回应。   我的脚步在移动,而我的心思却是在拼命想挣脱。奇怪的是大家对我领回一个陌生男人居然视而不见,好像看见空气一样。   转过弯,我们出现在我房间的门口。   “考尔!”,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高兴迎了上来:“你终于回来了!”   “布尔!”我也是一阵惊喜,但这精细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旋即变成了惊恐。   布尔见我突然色变,很是着急,于是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没事。”蒲什突然挡在了我们之间,对我说了一句古语:“尔禁言。”虽然急得都快冒烟了,但我完全说不出话来,甚至连说话的想法都消失了。   我突然意识到,蒲什的这个法术用古语说效果更强。   “你是谁?”布尔疑惑地问道。   蒲什和颜悦色地盯着布尔说道:“我是她的叔叔,你是她男朋友吗?”   “哦,那个,叔叔好!”布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布尔的朋友。”   “哦,那咱们进屋聊吧。”   把布尔骗进了房间,蒲什立刻变脸。   对着布尔说:“规则:‘你现在是一个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布尔脸色大变,浑身的肌肉颤抖了几下,但最终只能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了门口。   蒲什谨慎地关门上锁,挥手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这才继续命令我道:“把《冥书》拿给我。”我心里狂喊不要,努力集中精神,移动中的身体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蒲什皱眉“咦”了一声,严厉地命令道:“取《冥书》来!”我终于顶不住压力,违心地把《冥书》找了出来,颤抖着手臂递给了蒲什。   蒲什接过《冥书》,摩挲着翻弄了几下,眉开眼笑地对我说:“小母牛,谢谢你给我保管得这么好。”我又羞又气,愤怒让我喘着粗气,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蒲什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胸上,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糟糕!   果然,蒲什小心地把《冥书》收到怀里,转头就色眯眯地盯着我说道:“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我不由自主地把才穿好不久的衣服又脱了下来,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掩在胸上。   蒲什嘿嘿色笑,随手布置了一个结界。   接着他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揉了揉,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又大又软,正是是我喜欢的类型。”接着他又在我的屁股上揉搓了一阵,满意地直点头:“小母牛,你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压制着我,这句话居然无法说出口。   蒲什见我在努力抵抗,嘿嘿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小公牛,然后再去灭你全家!”   骗他一下,假装答应了又如何呢?   不!   不能答应,这绝不会简简单单地只是个口头承诺。   我宁死也不从!   我猛然撤掉了生命神术的对抗。   蒲什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压进我的身体,但在拍击到我生命心核的一刹那,却像巨浪拍在礁石上一样,四分五裂地消失了。   蒲什面色凝重了一瞬,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捡到宝了!”   “尔欲从吾乎?”蒲什的声音如晨钟暮鼓,再次从四面八方压来。   我觉得我就像一只不敢抬头的蚂蚁,完全无法做出拒绝的回答。   但即使是蚂蚁,我也要抗争到底!   一分钟,二分钟过去了,豆粒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蒲什拿出一把匕首,轻轻抵在了布尔的胸口:“我说道做到!”   “愿从。”话一出口,我立刻失去了对抗蒲什的力量,甚至一点反抗的念头都聚集不起来了。   蒲什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从此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可怀疑我、违抗我、伤害我。我是你的天,我是你的一切,我是你存在的意义。”   这么无耻的话我原本是不可能认同的,但此刻我确实真心认为他所说的就是真理,没有一丝异议。   我匍匐着趴在他脚下,像礼赞生命之神一样对他顶礼膜拜。   “生命之神是什么东西?”我的心底突然闪出一个疑问。   我匍匐不动,身体微颤,不仅仅是因为对发自灵魂蒲什的敬畏,还因为这句话让我内心受到了巨大震撼。   “生命之神存在吗?”我好像被人在耳边猛敲了一下铜锣,几乎快要失聪了。   如果这是在平时,质疑我的信仰必然会让我愤怒,可此时的我处于完全服从状态,反而把这两个对我而言从来不是疑问的疑问给真真正正地听进去了。   蒲什对我的拜服非常满意,轻轻踢了我一下,说道:“起来吧。从此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赐你‘牛奴’之名。把这本书拿去,给你三十分钟时间学完,等会儿要考。”蒲什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了我。   书?我其实还真挺好奇的,怎么突然给我一本书。   接过书一看,羞耻之感油然而生:《性奴经》,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里面讲的是什么。   可我却居然有些渴望,迫不及待地打开书认真学习起来。   边学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蒲什的恐怖:他不仅能控制人的行为,还能控制人的思想,这简直快赶上夺舍了!   不知不觉地,我对他的敬畏又上一层。   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我快速地学会了的全部内容。   蒲什见我学得差不多了,开口命令道:“现在,到床边去,做‘雌伏’式。”我屈辱地照做了,跪在床上,把腿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头埋在床里,露出雏菊般的肛门,双手分开粉嫩的阴唇,让阴道口充分暴露出来,做出“请君插入”的姿势。   这是我的阴部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一次就是两个。   一个我恨得完全恨不起来,一个对我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更让我崩溃的是,无尽的羞耻中竟然夹杂着一丝丝兴奋,这让我羞愧到了极致。   “从现在开始,你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牛。”   蒲什的话音刚落,一缕清水一样的黏液就从我的阴道口滴落下来。   蒲什也吃了一惊,然后放声大笑,“这么快!原来你本就是个淫娃!好好好!聪明的淫奴调教起来才方便!”   蒲什笑着走到我身后,伸出一只手指在我的阴门口刮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拿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脸陶醉地说道:“好浓郁的生命的味道,极品啊!”他瞥了我一眼,继续以调戏的口吻说道:“通俗地说,就是:真骚!”   他的话让我更加羞愧难当,却不知为何伴随着一丝快感,似乎被主人调戏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   蒲什边笑边从胯下掏出一条早已布满青筋的肉棒,不由分说插入我早已洪水泛滥的阴道里,“嘶~~”蒲什舒爽得直吸气:“好烫啊,不愧是牛逼!”   可能是我夹得太紧了,蒲什没几下就射了。   大量的精浆涌入我的阴穴,我把头死死埋在床上,屁股尽量高举,想让他的精液更好地流到子宫里去。   蒲什拔出肉棒,随手把我推倒到床上。“现在,做‘滴露’式,让老夫的阳精流出来!”   我听话地双手头,双腿蛙立,尽量分开,尽量挺起胸脯,让两个大奶高高耸起。   刚摆好姿势,蒲什刚射进去的精液就缓缓流出,拉出一条亮闪闪的淫四,挂在我的阴户上。   蒲什掏出一个留影石拍下我的淫姿,满意地赞了声好。   “好,过来给我清理干净。”我顺从地爬到蒲什身边,用嘴将蒲什疲软的阴茎含起,上面残留的腥臭气息让我有点恶心。   虽然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没关系,这是主人的阳具,本就该我来清理的。   我仔细地舔着蒲什的阴茎,用舌头将包皮拨开,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和污垢舔得干干净净,又拾起他的卵袋,将上面的淫液全部吸进肚子里。   “呜呜呜!”我被布尔愤怒的声音打断了一下。布尔没法动,又不能说话,却完完整整地目睹了这一切,目眦欲裂,心在滴血!   蒲什冷哼一声:“本来都忘了你了,居然自己找死!”   我大急,连忙开口说道:“主人饶命!他不过是个粗鄙的战士,主人随手就可以捏死他,放过他吧!”   “哦?牛奴,他可什么都看见了都听到了,我为什么要放过他?”   我急忙劝解道:“主人可以对他立下禁言法术,他出去就不会乱说了。我不是服从您了吗,您就放过他吧!”   “哦,你这是在质疑我不讲信用?”蒲什眉毛一拧,“我说过你不服从我就杀了他,可没说过你服从了我就不杀他。”   这个回答让我语塞。虽然明知是强词夺理,但我是不能质疑主人的。   蒲什呵呵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你且说说他对我有什么用。如果能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过他。”   我闻言大喜,连忙开动脑筋,可没一会儿,我就沮丧地发现,原来布尔对于蒲什来说恐怕真没什么用。   其实就连我,除了做性奴外,对蒲什也没什么用。   性奴?   对,性奴!   我连忙回答道:“主人还没试过‘双飞’式呢,可以让布尔当‘底座’啊!”   “哈哈哈!”蒲什大喜:“真是一只聪明的小母牛!今天就赏你一次双飞吧。”说完,他指着脚下对布尔说:“命令:过来,躺在这里。”   布尔挣扎着一步步挪到蒲什面前,碰腾一声躺了下去。   “去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然后自己去把屁眼和骚逼都洗干净。”   我没有任何疑问地照做了。浣肠回来,只见蒲什正在用脚翻弄着布尔的阴茎,不知在想些什么。   蒲什让我站跨站在布尔头上,抬起我的一条腿,以站立式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蒲什的阴茎不是很长,因此这个姿势有些吃力,只勉强插进了个龟头,就无法深入了。   不过几番进出,我居然又来了感觉,腔道里分泌出大量滑液,顺着蒲什的阴茎流了下来,聚集在他的阴囊上,滴在了布尔脸上。   布尔的阴茎勃起了,硬硬地一柱朝天。   蒲什也来了感觉,让我摆了个“推车”式,爬在布尔身上,一边给布尔口交,一边被蒲什从后边插入。   布尔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他眼前被插入,阴茎又大了一圈。   蒲什的持久力不是很好,几下疾风骤雨式的冲刺后,又射到了我的里面。   我这才注意到,蒲什的精液里,不仅完全不含生命之源,甚至隐隐有一丝死气。   这样的精液是肯定不能让任何女性受孕的,难道他有不育症?   蒲什倒退几步,喘着粗气拉过椅子坐下,一遍揉搓着疲软下来的阴茎,一边看精液从我的阴户流出。   他似乎对这个特别在意。   蒲什歇了一会,继续命令道:“你坐到布尔的鸡巴上去,让他插你的屁眼。注意别插错了,你的骚逼只能让我插!”   我听了蒲什的话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喜悦,我的肛门还是“纯洁”的,能把第一次献给我的喜欢的人,无疑是件幸福的事情。   我吐出一些口水摸在布尔的阴茎上作为润滑,然后翻身,对准布尔的阴茎缓缓坐了上去。   布尔的阴茎很粗大,已经被我吃得很硬了。   可怜我初经人事的小肛门,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让我不禁叫出声来。   布尔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通红,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   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于是勉强摆出了个笑容,说:“我没事,书上说,放松一下,适应了就好了。”   终于,布尔的阴茎整根插进来了。我停下喘口气,暗暗给自己的肛门施展了个治疗术。   蒲什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们,手里搓着他尚在疲软的阴茎,对布尔说:“把小母牛抱起来,从后面插她屁眼。”   布尔挣扎了几下不想照蒲什的命令做。我怕他吃亏,连忙对他说:“你抗不住的,快照做吧。其实,其实,我,我也挺舒服的。”   布尔僵了一下,最终还是抱着我的双腿站起来,一根铁棍般的阴茎深深地插在我的肛门里。   “动起来,动起来,别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蒲什不耐烦地说道:“往这边来,到我面前来。”   布尔的力气很大,他轻松托起了我的身体,缓缓朝蒲什走去。   随着他的走动,我的肛门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上下滑动,一种异样的快感从肛门汇集而来,我不禁轻声舒畅地呻吟起来。   布尔也受到了刺激,开始主动加大了上下滑动的幅度,我的声音越来越大,阴道里再次流出汩汩滑液。   蒲什哈哈大笑:“真是个绝妙的淫荡体质,插屁眼也能有感觉,好好好!”   蒲什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有感觉了,而且是很强烈的感觉。   刚才被蒲什内射了两次,虽然有些感觉,但根本没到高潮。   布尔给我的充实感和力量感,是前所未有的。   他那充满生机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我的肛门,搅动着我的肠道,甚至顶到了子宫。   被男性的阳刚力量侵入的感觉是如此美好,我这回才真正体会到了性交的快乐。   蒲什的阴茎终于再次勃起,他让布尔靠近,站在椅子上从前面再次插入了我的阴道之中。   我就这样夹在了两个男人之间:布尔站在我身后,粗壮有力的阴茎一下一下贯穿我的肛门;蒲什站在我身前,略有些疲软的阴茎在我滑腻的阴道里上下窜动。   两个男人的阴茎时不时地在我身体里隔着我的肉壁相互摩擦,很明显,布尔的阴茎占尽上风,我呻吟的节奏完全被布尔所掌控,蒲什完全成了配角。   布尔的速度越来越快,蒲什已经完全跟不上了,只能被带着一起摩擦。   我已经到了高潮边缘,蒲什却大吼一声开始喷射了。   我紧紧抱住蒲什的脖子,让他不能轻易退出,疲软的已经仍在我阴道里滑动,享受着残余的快乐。   终于,我到了。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交高潮。回想起来,以前那些被强迫的“高潮”是多么苍白无力。   还没等我感慨完,我的第二次高潮又来了。与此同时,布尔也开始喷射了。   这才是真正的高潮么?   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我死而无憾了,谢谢你布尔!   布尔的精液里虽然不含生命之源,但生命力异常旺盛。   对比之下我阴道里蒲什的精液却死气沉沉。   我又怀孕了…但这次,是死胎!   我的肠子里一片火热,阴道里却一片冰凉,生死仅仅隔着几道肉壁。   我突然很想死,因为这样就可以把这美好的高潮体验永远留住。   这样就很好了,我和布尔,永远停留在高潮的一瞬间,这不就是完美吗!   突然,一道寒流和一道热流同时从我的子宫里射出,沿着我的同时涌入我的左右双乳。   我开始溢奶了!   我没有理会身体的异样,向后环臂抱住布尔的脑袋,轻轻吻在了他厚实的唇上。   蒲什大怒,一脚踢开布尔,大声命令道:“不许动!”布尔定在了原地,而我被蒲什拖拽到了床上,洒下一路精液、淫汁和奶水。   “真他妈的是个贱货!我的性奴居然敢亲野男人!”蒲什怒气未消,啪啪给了我两个耳光。   我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因为我正处在一种玄妙的状态,似乎失去了对外界的知觉。   “嗯?”蒲什发现我状态不对,双目微闭,呼吸微弱。两个乳房仍在不停溢奶。他好奇地捏了捏我的乳房,居然喷出了一股奶汁。   蒲什对我的死活并不太在意,但对溢奶很感兴趣。   于是伸手沾了一些,用嘴一舔,味道居然还不错!   蒲什怒气暂消,爬到我的身上,抱住我的右乳一顿猛吸。   吸了好一阵,蒲什停了下来,满意地咂咂嘴。   突然,蒲什眉头一皱,旋即大喜,原来他完全疲软的阴茎居然又再次勃起了。不但如此,他的精力和性欲完全恢复了!   蒲什放声大笑,挺起阴茎再次插入我湿滑的阴道。   此时的我对于外界情况一无所知,我的生命心核正在高速进行着生死转换。   我不停在生死之间做着选择,生命心核也随着我的选择而不断变性。   可以说,现在的我是半步生命祭司,半步死灵法师。   我到底是要生还是死呢?   我是大峡谷牛族部落祭司的女儿,我十三岁成为了生命祭司…此生的一幕幕,如幻影般在我脑中重新流过。   我看见了目光坚毅的父亲,看见了默默流泪的母亲,看见了喜欢炫耀的小凯特尔,看见了可怜的小奥,看见了…看见了心爱的布尔!   我要生!我要生命,我要生孩子,生一堆小牛娃!   生命心核的流转戛然而止,所有的死气一扫而空,我无比确信,这就是大生命祭司!大生命祭司选择了生!   我豁然睁开了双眼,只见我的仇人正在我身上抽插耸动,下体传来阵阵快感,证明我还活着。   蒲什见我睁开眼睛,不由得肆意地大笑起来,抱着我的腰快速耸动身体,身体撞在我的大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   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不由得舒爽得直闷哼。   我的余光瞟见了布尔,只见他身体如筛糠般颤抖,双眼越来越红。   “不好,布尔要狂化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浑身绷紧。牛族战士的狂化技能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技能,不到拼命的时候决不能用。   “布尔,不要!”我忍不住惊呼起来。   蒲什也到了高潮边缘,他看都没看布尔,只是朝他挥了一下手:“尔勿动!”然后,他双手抓住我的双臂,在我因紧张和性兴奋而强烈绷紧的阴道中做最后的冲刺。   我并没有在意他对我的强奸,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刚才对布尔的命令上。   我十分肯定那就是古语禁言。   虽然之面他也用过几次,但这次我真的听清了。   是的,不是听觉意义上的听清,而是从发音到施法到效果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听清了!   我听说过有术法中效力最强者是古语禁言,这是只有高阶施法者才能掌握的非常特殊的施法技术。   我父亲曾经教过我古语禁言,但那只是些古文的写法和发音,真正的古语禁言他是完全不会的。   “哼!哼!”蒲什到了,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深处。我居然也屈辱地到了!但我现在完全放开了,我,我就是天生淫荡!   蒲什并没有从我身上下来,而是一口叼在了我的左乳上,一阵猛吸,边吸边赞:好喝!   蒲什终于喝光了我的左乳,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随即他愣了一下,慌忙起身查看他已经软得像条鼻涕的阴茎--它并没有如先前那样勃起。   蒲什呆住了,他抬起头目光诡异地看着我,问道:“生或死?”   “什么意思?”我也愣住了,他这又是在闹什么鬼?   见蒲什作势要扑过来,我连忙大喊一声:“尔勿动!”我清楚地看见一道“声波”冲向蒲什,他刚要启动的身体被瞬间定在了原地。   “啪!”就在蒲什刚被定住的一刹那,他的脑袋突然旋转着掉了下来,张着大嘴掉在了我的身旁。   他的身体停止了一切运动,鲜血从断颈喷涌而出,把我染成了血人。   随即,无头的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哭笑不得,怎么总是有男人死在我身上!   布尔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控制,赤红着双眼站在蒲什身后,扭断了他的脖子。   “布尔,醒醒!快醒醒!”布尔明显处于狂化状态,令我忧心如焚。   布尔杀死了蒲什,仰天长啸,然后盯住了赤身裸体的我,喘着粗气,满脸的挣扎。   我重新积攒起一点气力,用力将蒲什的无头尸体从我身上推下来。   蒲什一动不动,却是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把手伸进蒲什的衣服里,将《冥书》取了出来。   “啊~~”布尔突然挺着一根硕大的阴茎扑了上来!   我心里暗暗叫苦,忘了还有个神志不清的狂化的战士站在我面前。   刚刚布尔一动不动,显然是在用残存的理智抵抗野兽的欲望。   本来蒲什的尸体趴在我身上,我的身体没有露出太多,布尔还抗得住;现在我把蒲什推开了,真是彻底的“春光乍泄”,裸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红肿的阴唇,流水的阴门,哪个小伙子能抗得住?   更何况是已经头脑不清的狂战士!   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布尔已经推开了我的双手,他虽然神志不清,但膨大的阴茎上好像装了眼睛,一杆到底!   我想骂人,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又是一杆到底!偏偏还异常刺激,比手淫刺激一百倍!   我无奈至极,只好撑起疲惫的身体,催动生命神力夹紧布尔的阴茎,希望他早点结束。   还好,布尔没坚持多长时间,只抽插了几下就射了。热乎乎的精液喷在我的子宫颈口,不但刺激,居然还非常舒服。   然后,让我欲哭无泪的事情又发生了:我又双叒叕怀孕了!!!   还好,这次是布尔的,我可以接受!   布尔的阴茎有力地收缩着,浓厚的精液里夹杂了不少生命之源。   看来狂战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生命力流失。   随着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布尔的狂化开始解除了。   由于生命之源离体,布尔在解除狂化的一瞬间几乎就进入了晕厥状态。   他头一歪,倒了下去。   “布尔!”虽然我知道他只是虚弱,并不致命,但还是惊呼了一声。我伸手去抓他,可惜没抓住,布尔向后倒了下去。   就在布尔将要抽离我身体的一刹那,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人影一闪,布尔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破门而入的人蒙着面,他毫不犹豫地拾起《冥书》揣进怀里,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捡起掉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脑袋,然后扛起蒲什的尸体,对我说了一句:“不用害怕,我是皇室的人。你什么人都没看到,什么事都不知道,明白吗?希望你是个聪明人!”,然后一个鱼跃,直接破窗而去。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我刚拽过被子盖在身上,门口就涌进了好几个卫兵,然后他们都像中了魔法一样呆在那里。   是啊,一个年轻女生的房间,门窗都是破的,一个男人挺着阳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女生则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床前鲜血横飞,一些甚至喷到了房顶上…这个画面不要太重口!   趁大家还处于发蒙状态,我连忙裹着被子扑到布尔身上,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我没有在意大家凌乱的目光,只是尽我所能快速将生命之源渡回布尔的身体,好让他快点苏醒。   由于无法光明正大地施法,我只能采用皮肤接触传递的方法,只可惜速度太慢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把我的嘴盖在了布尔的嘴上,含住他的舌头。   在外人看来,我们就像是在接吻…不,是我在强吻布尔。   还好,在我的上司到来之前,我终于把布尔弄醒了。   “考尔,”布尔根本没觉察周围的环境,只是傻傻地盯着我问:“我是在做梦吗?”   我咬咬牙,低声快速地说:“对,你就是在做梦。无论别人问什么,你都不要说,你什么人都没看见,什么事都不知道。记住什么人都没看见,什么事都不知道,这很重要!我们就是恋人。不,我们是夫妻了!”   布尔这才意识到不对,环顾四方,显然也吓了一跳。他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他更多答案。   我只来得及对他说一句:“相信我!”就在上司的咆哮中被人强行分开了。   “你最后对布尔少尉说了些什么?”内务长一脸严肃地质问我。   我坐在房子正中,面前的桌子后面坐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内务长;其他两人身材都比较单薄,至少比布尔瘦了不少,当然就更不是肥胖的内务长的“对手”了。   两个人看起来无论修为还是职位都比他高很多。   虽然他们从头到尾一言未发,也没有展示任何实力,我却好像能清楚地知道他们的修为很高。   “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   “我希望你在这里再说一次。注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之前无论你们撒了什么谎,只要你这次实话实说,就既往不咎。你应该注意到了,我身边的这两位长官完全可以为你做主。”   两位“长官”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但仍然没有出声。   “我请求布尔对我负责,我要嫁给他。”为了增加我话语的可信度,我故意假装害羞地低下头,添上一句:“其实,我已经怀孕了。”内务长显然有些吃惊,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们不是昨天才…做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假装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严肃地说道:“我是一个生命祭司。”内务长一愣,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位“长官”,见他们没有流露出任何异常的表情,好像早知道了这件事一样。   父亲教育我不说谎,但他也说过,不能迂腐地坚持不说谎。   我怀孕了不假,但是不是布尔的我真不知道,因为我体内的这个小生命很难说能不能长成一个孩子,它的亲缘关系非常复杂,布尔只不过给它添上了最后一笔。   另外,我是生命祭司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话了,只不过我碰巧已经是一个大生命祭司了,一个连普通生命祭司的术法都没掌握完全却会用古语禁言的大生命祭司。   内务长干咳了两声掩饰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尴尬,继续问道:“那么,那些血是怎么回事?”   “那些血啊,”我早就想好的说词:“那是我们部落的习俗,在新婚夜洒在床前辟邪去灾。我不小心弄多了点。”   “你从哪里弄到的血?”   “附近镇上买的。”   “可是那是人血!”   “啊!”我假装惊讶,做作到了我自己都知道太浮夸了,“我不知道啊,太可怕了!”   “可是布尔上尉说那是他的血。”内务长紧盯着我的双眼,想要看我的反应。   我微微一乐,这个傻牛!   那么多血,是要死人的!   想到布尔极力为我脱责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涌出一丝丝甜蜜。   于是我假装坦白道:“是有一部分他的血,他可能以为全是他的血呢。”   内务长一脸阴沉地看着我的“表演”,我知道他完全不信,其实这套说词连我自己也不信。   沉默了一会,内务又恨恨地开口道:“那么把门窗弄坏也是仪式的一部分?!”我努力做出一幅吃惊的样子回答道:“呀,这您也知道!”   “够了!”两个“长官”中穿着军装但没戴军符的那一个终于开口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看这种拙劣的表演的!”说完,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出房去。   另一个挂着文将军符的眯着眼睛我一眼,走到我跟前托起我的下巴,紧紧盯住我的眼睛,尖声问道:“你什么人都没见到?”   我心里微微一颤,这个人给我很大的压力,不过我完全能扛得住。   我知道在这种人面前再装疯卖傻是没用的,于是假装害怕地回答:“我真的没见到其他人。”他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分钟,终于冷哼一声,转头扬长而去,压力随之消失。   “长官…”内务长起身伸手虚抓了一下,当然什么也没抓住,只能讪讪地放下手臂。   他眉头紧皱,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叹了口气,挥挥手说:“今天到这儿,你先回去吧。”   我也暗暗舒了口气,过一关是一关。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看来布尔那边应该也没出什么问题,否则就不会是内务长对我问话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稍微宽慰了一些,步伐变得轻松起来。   推门进屋,我瞬间汗毛直立。结界!   亲身感受过蒲什布置的结界,这个结界就显得有些粗糙了。我实在是太不小心,已经一脚踏进结界里了。   “你的反应还挺灵敏嘛。”房屋的角落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正是刚才在内务长那里“审讯”的两个“长官”之一的那个军官。   他的军装上没有挂军符,但从他的气度看,地位一定不低。   “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那人见我不出声,微笑着解释道:“我叫森。我知道你们杀了蒲什,我是特意来善后的。哦,蒲什就是那个会控魂术的小老头。是我的手下替他收的尸。”   我明白,这人是真的了解情况,不是在诈我的话。   我点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他见我认可了他的身份,于是继续问道:“我非常好奇,一个生命祭司加一个狂战士,是如何杀死一名魂皇的。”   “魂皇!”我大惊失色,后知后觉我们似乎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情,“那家伙是魂皇?!”森微微一笑,露出了好看的白牙:“是的,妊族族长的亲弟弟,妊族三大魂皇之一。”   我腿软,真的腿软!   森突然将一只手按在了我的额头上,低喝一声:“搜魂术!”   我身体一僵,“杀人灭口”四个字在心中狂跳。不过意料中的死亡并没有来临,森只是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一道印记,并没有其他举动。   “放心,我不会干那些杀人灭口的事。如果你这时候突然死了,那才是真的麻烦。所以只要你严守秘密就不会有事。另外我还会派人暗中保护你。”   我有些懵。   一是为啥森的搜魂术似乎什么效果也没有,二是他为什么还要保护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森施展的其实是“记忆禁锢”,而这个法术对于大生命祭司是无效的,显然他真的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生命祭司。   毕竟,这么年轻的大生命祭司,好像历史上从来没出现过。   我懵了,森也糊涂了。   他这一手只是试探。   如果我是深藏不漏的高手,肯定会对他这一手做出反应,可我的反应完全就是一个弱鸡生命祭司应有的水准,甚至更差些。   森苦笑了一下:“失礼了!我太高估您了。可是,这让我更想不通你们是如何做到的了。布尔什么实力我很清楚,可是您,我有些看不透。”   “我就是一个生命祭司。”我对森的试探感到不悦。   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我打不过他,我一定要赏他几个耳光。   当然,我很清楚我能打过的人很少,我只是很生气!   森看出了我的不悦,于是诚恳地说道:“我认真地向您道歉!但是这件事实在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万分小心。”他顿了一下,看了看我的反应,继续说道:“我通过奥内斯特将军了解过您,您是一个心胸宽广、美丽善良的生命祭司,请允许我再次对您表示敬意!”说罢,森起身认真地给我施了一礼。   我很是惊讶,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刚才小小的不快。   毕竟我还没见过像森这样的大人物向一个小兵行礼。   额,也不对,之前有过,那个小兵就是我自己啊!   “我之所以这么谨慎,是因为妊族掌控着的交盆帝国目前是中立的第三国。如果妊族知道自己的魂皇死在我们这里,恐怕会导致交盆国参战,那样我们一定会输。”森顿了顿,给我一点消化的时间,然后接着说道:“和我一起来的列拿将军是狐族人,狐族一向同妊族交好,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蒲什已死的消息。”森告诉了很多我不知道也从未想过的事情,他的坦诚出乎我的意料,甚至令我有些惭愧。   “所以,您应该明白,我虽然比较认可您的品行,但我对您的实力只能用一个‘弱’字来形容。您可能知道魂皇非常强大,但实际上魂皇的强大应该超出您的预料;而妊族的魂皇应该是魂皇中最厉害、最难缠的存在。所以,请诚实地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参与进来了?”   我沉默了好一会,知道再隐瞒已经没有意义,于是便开口说道:“我的确有所隐瞒,毕竟我今天才认识您。但确实只有我们两个人,”森的眉毛拧成了一团,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连忙接着说道:“可是我并没有说谎,我是一个生命祭司,只是在几天前我刚突破,成了大生命祭司。”   森有些惊讶:“您是大生命祭司?!请问您今年几岁?哦,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但这个的确很重要。”   “再过几天我就十九岁了。”我坦然回答道。   “嘶!”森真惊讶到了。   “我这里有一颗即将枯死的种子,”说着森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来一粒外观很普通的种子,对我说道:“请您对它施展一个‘枯木逢春术’。”我有些尴尬,这个术法的名字只是听说过而已,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施展。   “我只接受了生命祭司传承,突破大祭司完全是机缘巧合,我根本不会任何大祭司的法术。”我连忙解释道。   森抿了下嘴,说道:“那你对它施展一个‘复苏术’吧。”‘复苏术’我当然会,这是一个入门级的初级生命术法。   我没做任何准备,随着森话音落下,我的复苏术已经刷在了这粒种子上。   森闭上眼睛握着种子体会了很久,终于认真地点点头说:“可以确认,复苏程度远超生命祭司水准。”   他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摇摇头,说:“不够。即使你是大生命祭司,即使加上狂战士偷袭,仍然不够。据我所知,蒲什不是一个粗心的人,除了有点好色,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弱点。”   “那混蛋岂止是‘有点’好色,简直就是大色鬼,大变态!”我心里暗骂。   森没有太关注我咬牙切齿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继续说道:“即使蒲什前期已经消耗了大量魂力,再加上对你多次使用了叠加魂控术,并且同时并发魂控增加了他的负担,但这对于蒲什这样的老牌魂皇而言,你们俩的实力完全不够看。在绝对实力差距面前,一切投机取巧都是在作死。不,即使你是大生命祭司,我认为也完全没有机会。”   我咬了咬牙,终于自揭老底:“我对他用了生命古语禁言。”   “嘶!!!”森好像被冰激了一下,吃惊地问道:“您确定您只有十九岁吗?”森满脸不可思议。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也只知道父亲教我的那一点点,其实他自己都不会古语禁言的。”我只是实话实说,出口后才察觉到自己是在炫耀,于是更不好意思了。   森又沉默了一小会,慢慢地恢复了平常的神色。“这个事关重大,您能当着我的面再施展一次古语禁言吗?”   “这个,我只是当时灵光一闪念出了一句,不知道现在还好不好用。”森点点头,说道:“没关系,您只管尽全力对我施法就是了。”   我觉得森不但不够信任我,还有些小看我,不由得略略有些生气。   我双目一瞪,按照当时的感觉指向森全力施法,同时在生命力的包裹下低喝一声:“吾需汝!”   森楞了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有些尴尬。好像,没效果。   森微笑了一下说道:“我只能确认您确实会古语,但仅此而已。”我有些着急,连忙解释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用古语禁言定住了那个混蛋,然后他就被布尔从身后拧断了脖子。”   森点点头说道:“可能是蒲什当时被吓了一跳乱了阵脚,也可能是当时情况危急激发了您的潜能,毕竟你实际上完全没有经过完整的生命祭司训练,不成功也在所难免。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足够了。”   “什么?什么足够了?”我有些疑惑。   “我的意思是足够保证你的安全。”森解释道:“您的事情我不会乱说,但肯定会让一些上位者知道。如果您只是一个小小的生命祭司,那么很可能为了保密会不得不牺牲掉您。毕竟,一个士兵的性命完全无法和战争的胜利相提并论。请原谅我说得如此直白,但事实就是如此残酷,毕竟这是战争,不是过家家。但是您是如此年轻的大生命祭司,那么事情就会不同,至少,我有了出面请求保证您的安全而不是轻易牺牲您的理由。”森可能觉得对我的刺激有些大,最后还补上了一句:“我将不惜一切代价保证您的安全!”   我霎时间感觉后背发凉。   我懂了,如果不是我说出我的大生命祭司身份,恐怕明年的今天就会是我的忌日。   “你们不会把布尔怎么样吧?”我想到了布尔,有些担心。因为狂战士在战场上是非常合格的炮灰。   “当然,”森保证道:“他知道的事情非常有限,因此他是安全的。所以,您必须对他保守这个秘密,否则他也会很危险。”   这是威胁吗?   我苦笑了一下,恐怕不是。   在战场上要想对付布尔实在不要太简单。   我只能妥协,无奈地点点头:“我以生之名发誓,我不会对他透露这件事情的内幕。”   “很好,那我就要离开了。这里有一枚尾戒,您可以戴上。如果您遇到危险,请将上面的花捏碎,我会尽快赶到!”   我不太想接受他的戒指,因为这既是一种保护,也可能是一种限制。   森看出了我的犹豫,笑着解释道:“请放心,这个戒指只有示警作用,不会用来监视您的。”   我点点头,就算是又怎样,我没什么可选的。   我接过戒指戴在小指上。   戒指很漂亮,应该是精灵族的工艺,简约而不简单。   “谢谢,您费心了。”我真的很喜欢这枚戒指。森微微欠身:“这是我的荣幸。那么我就告辞了。”   就在森要转身离开的一刹那,他停了下来。   “有人过来了,是列纳。”森低声对我说道。   “列纳?”我疑惑地问道。   “对,就是跟我同来的那个狐族将军。果然他也打起了你的主意。我现在走来不及了。”森略略皱眉思考了一下,突然一把抱起我,引起我下意识的一声惊叫。幸好有结界,声音传不出去。   森把我放到床上,边脱衣服边解释道:“来不及了,等会再解释。”   我觉得森不像是找个借口在故意轻薄我,于是也没再挣扎,简单脱了外衣钻进被窝,森也迅速脱光了上身,跳到床上。   “咚咚”门被敲响了。“考尔姑娘,你睡了吗?”门口传来一个略有些尖锐的声音,正是另一个“木头人”列纳。   森挥手移去结界,示意我回话。我假装咳嗽了两声,说道:“我身体不太舒服早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呀,你身体不舒服啊。正好我也会点儿医术,我进去给你瞧瞧。”是个人都能分辨得出列纳声音中的虚假。   “不用了,没什么大事。我…”我一句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   我真是服了,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将军。   未经人同意就擅闯女生的房间。   “呀,这门怎么没锁啊。这样睡觉可不安全,幸亏我来了。”   得,剩下的交给森吧。我把脖子一缩,用被子盖住嘴巴,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紧紧裹住全身,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森大大方方地坐了起来,慢吞吞地把把衬衣穿在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主动开口,于是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天有些晚了,我要休息了。”我主动打破沉默,下了逐客令。   森点点头答道:“嗯,好好休息。”他看列纳似乎没有要走得意思,于是眉头一挑:“怎么列纳将军还要留在这里吗?”列纳挠了挠额头,皮笑肉不笑地说:“二皇子速度真快,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皇子”?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帝国的皇子,他是帝国的皇子?黑森帝国的皇室不是精灵族吗?森好像不是精灵啊。   森瞪了列纳一眼:“就你废话多,而且阴阳怪气。这个女人,我保了!”列纳嘿嘿冷笑一声,“看不出来皇子居然喜欢人妻的调调。也是,别有风味!哈哈哈!”   我羞得一阵阵脸红,但这里没有我插话的份,只能装聋作哑。   森眯着眼睛狠狠地瞪着列纳:“将军,你管得有点太宽了吧。还是你任务完成了,有了说荤话的闲情逸致?”   列纳的笑声一顿,显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眉头紧皱起来。   “走吧,走吧,头疼啊!”说罢,跟着森,大声说笑着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却无可奈何,这个列纳是真坏,生怕别人不知道森从我的房间出来。   结果是,自那天之后,熟人面对我多了些拘谨,但在我背后议论的声音却越来越多。   唉,森虽然保护了我的性命,却保护不了我的名誉。   都说人言可畏,幸好是在战时,而且没什么职位,加之安乐病房并非什么美差,所以低调了一阵之后,各种非议慢慢也就淡了。   这是后话。   第二天,布尔来了。   他带来了上次没有来得及送给我的礼物,并且当众单膝跪下向我求婚。   求婚的段子偶有发生,我也见过几回,一般大家都会看热闹鼓掌起哄,气氛很是热烈。   可布尔的求婚是在一片窃窃私语中进行的。   我很心疼布尔,但也很幸福,毕竟有这样一个男人为了我不顾一切,我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我蹲下来捧起布尔的脸,满是渴望和真诚。   “布尔,”我小声询问道:“那些风言风语你也听到了吧,你不介意吗?”布尔灿烂一笑,轻轻将求婚丝巾系在我的脖子上,那上边坠了一个小铃铛,会发出很好听的叮铃声。   考尔轻轻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轻声慢慢地说道:“除了死生,哪有大事?除了你,哪有良善?你坚强勇敢,善良美丽,你是我的女神,我要娶你为妻!”   我惊讶得差点下巴掉地。   这些酸掉大牙的词居然出自狂战士之口!   我笑着问布尔:“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如果真是那样,你哪里来的勇气?”布尔终于绷不住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这几句话我是从一个吟游诗人那里听来得,觉得很有道理,也很贴切。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我日思夜想你的味道,我不能再等了!我怕我…”   我用嘴封住了布尔剩余的话。

第4章 前传(冥界初乳)下

我和布尔准备休假回乡结婚。   战区是不允许结婚的,所以我们必须先休假。   除非战事紧急,原则上每年允许战士休假回乡探亲一次。   但原则上的事情总是不靠谱的,我和布尔一直也没休过假,这次正好一起请假回家。   布尔好办,他本来就已经请完假了,于是才能从前线撤下来看我。   但我的请假却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表面原因很简单:缺人。   的确,安乐病房没人想来,从我来到这里开始这里就一直缺人。   平常我经常是一个人顶二个甚至三个人用,如果我离开,那么真的影响很大。   但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而是有人不愿意我离开。   我找到了森,他爽快地同意了。一天后,森告诉我必须再等两天才行。他没解释为什么,但看得出他也很无奈。   于是我和布尔只好耐下性子等。   白天布尔在安乐病房帮我,晚上我帮布尔祛除身上的死气,顺便提供一些美味的饮料,再给他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实际上我们已经进入新婚状态,只要有机会,布尔就会用他的某种生机盎然的液体塞满我的花道。   天气愈发炎热,我已经不能用纱布包裹乳房了,内裤也只能穿最轻薄的,有时干脆不穿,因为反正很快就会被弄脏。   我经常是夹着腿在一群将死之人之间穿梭,情绪波动时,那种美妙的液体就会顺着我的大腿根流下去。   由于量太大,我只好穿上黑色丝袜以掩盖痕迹,一旦流出,我就立刻钻进洗手间赶快换一条。   好在夏天安乐病房里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异味,掩盖了那液体散发的特殊气息,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终于熬到了日子,却意想不到在老嬷嬷那里遇到了麻烦。   老嬷嬷虽然没有军职,但却是安乐病房实际负责人,我请假必须她签字。   不知为什么,我去的时候,她面色难看地拒绝了。   我忧心忡忡地把这个意外告诉布尔,布尔安慰了一番,决定带我一起去找老嬷嬷,好好跟她说一下。   老嬷嬷家住在不远的镇上,我们带了点小点心,敲开她家的门。   老嬷嬷见是我,立刻想把门关上,布尔立刻伸出一只脚卡在门上,然后示意我在外边等,自己边说边赔笑着挤了进去。   门虽然关上了,但我仍然能听清屋里的声音。   毕竟大生命祭司的各方面素质也是很强的。   我听见布尔说了许多好话,讲了一堆苦衷,但老嬷嬷的态度似乎并没有转好,她尖生叫到:“你知道你的未婚妻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她就是个婊子,荡妇,黑心烂肺人尽可夫的妓女!”我愕然!   平时一起在安乐病房工作,并没有意识到她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   布尔听起来有些生气,稍微辩白了几句,老嬷嬷的声音更大了:“小伙子,我看你是个好人我才根你说这些,你别不识好歹!你那未婚妻从来的那一天起,每天就挺着大奶撅着屁股在病房里晃来晃去。成天摸摸这个捏捏那个,让这个舔奶给那个打手枪,最后到底把几个小伙子惹毛了,愣是在病房里就和她干上了。事情败露了她还诬告人家强奸,连死人的功劳也不放过。我告诉你,她虽然表面上光鲜亮丽,芯子里已经烂透了!”   我可以感觉到布尔的心跳加快,血压升高,但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辩解道:“这里面恐怕有什么误会。”   “误会?!”老嬷嬷的飚出了炸裂的高音。   “我亲眼看见她爬在一个小兵身上把人给干死了,以为我没看见,还假装正经地在那里做祈祷。你是没看到那个小兵死得那个惨,人都快被榨干了!”老嬷嬷愤愤不平,“这个婊子还偏偏喜欢摆出一副圣女的样子,加上模样还算俊俏,搞得一帮老爷们神魂颠倒。这不,前几天就在宿舍里嫖宿,被上面堵个正着,这居然还能抵赖,硬让他给说出个花来。据说本来是要严惩了,结果来个什么皇子,看上她了,第二天就被她给拐到床上去了。得,又是不了了之!”   老嬷嬷越说越离谱,布尔反倒渐渐平静下来。因为后面这件事的凶险他是非常清楚的。虽然一些细节不能跟他明说,但他还是能完全理解的。   老嬷嬷一开喷就停不下来,“就这几天,天刚热一点,她就彻底放开了,穿个能透光照亮的薄衫四处撩骚。你说她怕热吧居然还穿个丝袜,你说她怕冷吧经常内裤都不穿。一弯腰那个大骚逼就露了出来了,连几根毛都数得清。走路沥沥拉拉也不知是把哪个野男人的尿撒一地,弄的病房里难闻至极!就这样的骚货,我祝他找的老公不是阳痿就是早泄!哦,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她老公,谁当他老公谁倒霉!小伙子,我看你人还挺好,听我劝…”   “姑娘,你在这等人吗?”突然,一个拄着拐棍的老者出现在我面前,打断了我的“偷听”。   “不。我想进去拜访,但人家不让我进。”我讪讪地说道。   老者一脸神秘,压低声音对我说:“进不去好,进不去好!进不去就千万别进了。这个老婆子家比较邪性,谁进谁倒霉。我们街坊邻里的都知道。”   看来到哪里都有闲言碎语。我礼貌地一笑,回答道:“知道了,谢谢您。”   老者继续说道:“姑娘你别不相信,我看你面生才好心提醒你。她家男人以前是个巫师,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暴亡,然后她们家就开始出事了。不过奇怪的是谁进谁倒霉,只有她没事。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千万上心!对了,既然你进不去怎么还不走呢?”   “我未婚夫进去了,我在等他出来。”老者瞪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声“自求多福吧!”,就转头离开了。   和老者说话这功夫布尔似乎和老嬷嬷吵了起来,不一会布尔气冲冲地推门而出。老妈紧跟在后面,二话不说把我们带的点心扔了出来。   我连忙迎上前去,问道:“吵架了?”布尔恨恨地说:“嗯。她要不是个老太太,我一定把他的隔夜饭给揍出来!不过还好,她终于签字了,不过她要求你休假以后不能再回来了。”我微笑着安慰布尔,“也好,她对我这么大误会,我也没法澄清,以后要是还在这里干,不知该有多难熬。这样正好,对大家都好。她没难为你吧?”   布尔脸色一变,低声说:“没有。”布尔肯定是被气到了,不说也好,省得再气一次。   “不论怎样,这回我们总算可以回家了!”   “对,回家咯!”我搂着布尔,开开心心地回去了   归心似箭。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收拾好行礼悄悄出发了。   布尔的精神有点萎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是的,昨晚布尔早泄了。   刚进去没两下就泄了,然后费了我好大力气才把他又弄勃起,结果又是“三秒交”。   布尔忧心忡忡,我觉得他是被心理暗示了,于是转移话题跟他一直聊到了深夜。   我不知道是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布尔搞不好一夜都没睡。   出乎意料地,我们刚出营门口,就遇到了等在那里的二皇子。   森一脸凝重地说道:“出事了,你们不能再按原定计划走了。”我和布尔心头一紧,暗道不好。   能让森亲自过来,说明事情一定很严重。   “我们派去送《冥书》和蒲什遗物的队伍被截杀了。蒲什的遗物中有一块留影石,里面有考尔的影像。”   说到这里,森略略顿了一下,我的脸微微一红,知道那段影像记录的是我最淫荡的样子,森应该也看过了。   “所以即使你们不请假也必须离开。但你们不能回家了,回家的路很可能不安全,这些人会把你们送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先躲过这个风头弄清情况再说。”说着森朝后招招手,一队蒙面人从旁边树丛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这位是领队盖得,请务必全程听他指挥。这里还有一枚定位戒指,这样就可以随时知道你们的位置。如果陷入绝境请将戒指捏碎,这样我们也可以确定到你们最后出事的位置,或许可以赶过去救援。”   森把戒指递给了布尔,续介绍道:“盖得,12级战斗僧侣。队员30人,都是10级以上的战斗系。盖得,这位是布尔,8级狂战士。这位是考儿,额,生命祭司,你们重点要保护的是她”盖得点点头,虽然都是保护对象,但8级狂战士还是有相当自保能力的,我这个生命祭司无疑是个拖油瓶,自然需要重点关注。   森又给我一本书,说:“我知道你战斗系的法术学得很少,这里记录了几个实用的支持类法术,你可以学一学,路上如果遇到危险,也许能用得上。”   我对森道声谢,连忙打开了书。   上面一共就记录了三个法术,“向死而生”、“生生不息”和“生命礼赞”,我点点头,再次对森的细心体贴表达了感谢。   “向死而生”是单体救助类高级法术,因为涉及生死,所以比较难学而且施法过程比较麻烦:因为是两段式法术,先死后生,初学者往往由于施法不连贯而导致目标加速死亡。   所以这个法术一般只用于挽救将死之人的生命。   “生生不息”是中级群体法术,这个法术的特点是简单易学且随着施法者法力的提升而提升,上不封顶,所以即使是顶级大生命祭司也会使用。这个法术用于提升己方人员全系持久耐力,简单说就是不容易被耗死。“生命礼赞”是个中级单体法术,用于提高生命亲和力,用一句简单的话来概括就是:让对方出于对生命的尊重而不忍对你下死手!而成功率取决于施法者和目标之间的等级差异。这个法术对于一般的生命祭司就是鸡肋,因为生命祭司的级别比大多数精英战士都低,所以基本无效;但对于大生命祭司,这个法术的效果可就太强了,基本百发百中,但由于是单体法术,所以性价比不高,仍属于鸡肋范畴。但这个法术非常适合我,看来森也是费了一些的心思的。   森最后对我说了一句:“记住,如果万不得已,一定要捏碎戒指上的花。”   我发现布尔好像有点吃味,他的心跳、呼吸和血压都略略升高了一点,沉声回答道:“我会保护好考儿的!”我心里笑出了声,表面上却不做声色,轻轻挽住了布尔的胳膊,故做小鸟依人状,完美配合布尔的“主权宣誓”。   森略略一滞,随即点点头,转身离去。   很快我们就上路了。但仅仅一天后,我们就遇到了第一次拦截。   对方一次出动了二十多名12-14级高手,虽然我们人数略占优势,但等级差异不仅足以弥补人数的劣势,而且对我们还形成了绝对压制。   一上来就险象环生。   布尔为了保护我也挂了彩。   情急之下,我连续不停地把“生命礼赞”术刷向对方,有些人甚至被我刷了四、五次。   结果是立竿见影,所有的敌人都立刻变得“心慈手软”起来,不但把自己的杀招藏了起来,在必杀的情况下居然还会突然收手!   结果可想而知,盖得率领着护卫们在惊愕之后毫不留情地快速解决了战斗,除了布尔,只有一个护卫受了点轻伤。   战斗结束,盖得皱着眉头走到我面前问道:“你是生命祭司?”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你只是一个生命祭司?”我点点头,没有多说。   盖得又瞪了我一眼,就招呼护卫们赶紧改变路线转移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在紧张的行军中度过,但还好,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   盖得告诉我们,再有一天时间,我们就可以赶到目的地,大家就安全了。   我略略松了口气。   黄昏十分,我们来到了一片树林的边缘。周围十分安静,盖得突然示意大家停下,所有人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   “什么情况?”布尔低声道。   盖得轻轻回答到:“没发现什么情况,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一路上盖得对于危险的直觉的确帮我们避开了几次危险,因此没人对盖得的话有怀疑,于是都高度戒备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可是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耳边呜呜的风声。   突然,我感觉到左侧的山顶上似乎有一个人。   等我再一眨眼,那人已经到了对面的大树上。   我能通过生命能量感受到他的运动轨迹,却没能用肉眼看清他是如何“飞”到树上的。   下一瞬前,我们前面多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他无发长须,拄着一根状似树藤的拐杖,面色红润,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你们都累了吧!”老者和颜悦色地说,“都坐地上歇歇吧。”   老者话音刚落,护卫们扑腾腾腾坐了一地。   盖得挣扎了一下,终于也坐了下去。   布尔也挣扎了一下,但坐得还是比盖得快。   只有我突兀地站在那里。   老者看着我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你。”说着,就走到我跟前,从我手上摘下花戒指,一把捏碎。   布尔大吼一声,突然跃起,一拳直捣老者面门。老者面不改色,只是轻蔑地笑了笑,布尔就一跤摔在了地上,连他的衣服都没碰到。   “跟我走吧!”老者笑着对我说道。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见我完全没动,他“咦”了一声,回身指着我大声说道:“汝随吾!”   这下我肯定了。于是张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咝!”老者露出惊讶的神色,“想不到你还并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难怪蒲什会看上你!不过无论如何,你还是得和我走的。”   “我不去!”我坚决地回答道。   “这可由不得你。”老者仍保持着超凡脱俗的微笑,“如果你自愿跟我走,我可以放过这些人;否则,他们都会死,你一样也得跟我走。”   突然,我的身边闪起一个幽蓝色的漩涡。“你不能带她走!”随着这道声音响起,森赫然出现在了漩涡中。   “哦,二皇子。”老者捻了捻胡须,微微眯起眼睛,眼角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蒲东前辈,她是我黑森帝国之人,不必听命于你,还请前辈退出我黑色帝国领土。”森一脸庄重,对老者施着最恭敬的礼节,却说着最硬气的话。   老者笑了,说道:“不要以为你是皇子我就不敢动你。不要说黑森帝国,在这片大陆上我想带走谁,还真没几个人敢面对着我说‘不’。”   突然,老者脸色一变,侧头看向远方。   下一瞬间,又一个老者突然又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是长途跋涉而来,但他完全没有气喘,甚至衣角都没有动一下,似乎刚才就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蒲东,你也太不要脸了,要对小辈出手?你可是在我黑森帝国的土地上威胁我们的皇子?”   “豁,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弗莱,你的伤养好了吗?这么跑来跑去,不怕旧伤复发?”蒲东一脸无所谓地笑道。   这个被称为弗莱的老者面色稍霁,道:“托圣魔的福,偶得圣药,早已无碍了。”   蒲东点点头,说道:“我只要这头小母牛,你家二皇子只是中了她的古语禁言,我可以不计较,你带走就好了。”   我、布尔和森都愣住了。   我很惊讶,原来我真的掌握了古语禁言;布尔暗自高兴,他误会森了;森愕然,原来她真会古语禁言!   森很快反应过来,恭敬地说道:“蒲东前辈,我是不是中了古语禁言并不要紧,重要的是考尔女士是我黑森帝国的关键人物,不能随您处置。更何况,她实力低微,也没有主动攻击过任何人。”弗莱立刻帮腔:“蒲东,你今天恐怕要空手而归了。”   蒲东哈哈一笑:“要动手吗?在这里动手,恐怕除了你我,其他人都走不了!”说罢,蒲东脸色一沉:“其他人我可以不管,但此女对我妊族万分重要,必须带走!”   弗莱沉默了。   森非常着急,立刻快速说道:“考儿女士年纪不到20,是大生命祭司,掌握古语禁言,对我黑森帝国至关重要!”   弗莱一扬眉,心中暗暗盘算着,同时用手在一枚戒指上轻轻搓了搓。   我注意到了弗莱的举动,蒲东自然也发现了。   蒲东嗤笑了一声,便开口对弗莱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我现在出手杀了在场所有的其他人,恐怕你也拦不住我。”弗莱眉头紧锁,没有接话。   蒲东继续说道:“我也退一步,不带走任何人。但所有人都必须和我到冥府走一趟,之后如何全凭自愿。”弗莱疑惑道:“为什么要去冥府?”蒲东神秘一笑,低声道:“观礼‘冥母择夫’。”说着,蒲东掏出一本黑色的小册子,正是“冥书”,朝弗莱摇了摇:“冥府门户在我这里。”   弗莱有些惊讶:“谁是冥母?是她?可她不是妊族啊!”蒲东摇摇头回答道:“她现在还不是冥母,只有选定丈夫,生下冥子,才是冥母。”   “那谁是冥母的丈夫呢?”弗莱追问道。   蒲东微微一笑:“当然是我儿蒲什咯!”   “蒲什?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的问题有点多。不过,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上,我不妨告诉你:蒲什死的时候恰巧身上就带着冥书,所以他的灵魂仍然存储在冥书内。”   “难道他还能复活不成?!”蒲东没有立刻接话,只是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说:“谁知道呢。不过,蒲什能不能复活与你们无关,但蒲什的死却与你黑森帝国脱不了干系。如果你不答应这个要求,那你们黑森帝国就准备承受妊族失去魂皇的暴怒吧。现在前线战况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弗莱立刻坚决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方二皇子也要加入择夫!”蒲东瞥了瞥弗莱,冷笑着答道:“成交!”   话音刚落,蒲东衣袖一扫,把护卫和布尔卷出十多米远,只留下我和森。   弗莱高声喊道:“在外围就地结阵守护,没有命令不得进入十米范围之内。”   随后,蒲东将冥书放在右掌中,缓缓输入生命神力。   感受着亲切的生命神力和神力那独特的流动方式,我惊讶地发现蒲东也是一个生命祭司。   在我的惊讶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蒲东把冥书换到了左手,一股死气霍然涌入冥书!   死灵法师!   蒲东居然还是一个死灵法师!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我偷偷看了弗莱一眼,见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我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少见多怪了。   想想我自己,也不是没有体会过在死气和生命神力之间转换,那么同时兼修生命祭司和死灵法师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   突然,我眼前一黑,然后大量纷繁复杂的信息涌入我的大脑,于是我竟一时间呆住了。   “考尔姐姐,考尔姐姐,你怎么了?”我被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唤醒。   “小奥!”当我再次回复意识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居然是小奥!   他有些焦急地轻拍着我的脸,见我睁开了眼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考尔姐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小奥一脸不太放心的样子。   “谢谢你,我没事。就是…”话说道一半就被噎了回去,因为我发现我居然是光着身子的。小奥也是!   什么情况?!   “考尔姐姐,别总说‘谢谢’,毕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啊…”   夫妻!!我彻底懵了!   小奥抱住我,在我的胸口上惬意地蹭了蹭,舒服地直哼哼。   停!打住!不对!   “小奥,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小奥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说道:“对呀,我已经死了。可我怎么又见到你了呢,考尔姐姐?难道你也死了吗?”   我死了吗?   我没有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生命神力的运转。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应该是被蒲东带进了所谓的“冥府”。   有关“冥府”的念头一动,我瞬间就感受到了“冥府”!   是真真正正完整的冥府!   我此时处于一个闻所未闻的奇妙状态中:我能够清晰地洞察冥府的每一个角落,可以说我就是冥府,冥府就是我!   更神奇的是,我正同时处于冥府每一个角落中,有无数个“我”正在冥府的各个“房间”中(或者称为“空间”中更为恰当)和不同人在交流!   和小奥的交流只是无数个“空间”中的一个,似乎是一个婚房,因为到处都张贴着婚庆的挂饰,而且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赤裸相对。   让我面红耳赤的是,这样的“婚房”居然不止一个。   此时,我正在另一个婚房里和布尔交欢。   额,说是“交欢”并不恰当,其实我们俩都很尴尬,因为布尔明显早泄了,我正在顶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帮他再次勃起。   此时,我正在另一个婚房里和戴斯…额,其实是我把戴斯绑在了床上,正在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鞭子抽他的…小弟弟。   我真不知自己居然还有这种阴暗的爱好!   此时,我正在另一个婚房里,躲在床后,看小凯特尔和一个貌似妓女的人交媾,而我的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一旁冷艳旁观。   此时,我正在另一个婚房里,和三个战士打斗。他们三个明显不是我的对手,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而我的恨意似乎还未消除。   此时,我正在好多个婚房里,穿着嫁衣,握着床上将死的陌生人的手,给他们默默祈祷。   虽然此时的我正在各个空间里做着彼此互不干扰的事情,但我的头脑却异常清醒。   所以我没有立即结束这些怪异的“洞房花烛”,而是非常好奇,想要看看最后结局是怎样的。   渐渐理清了整个冥府,我发现了三个特殊的婚房。这三个婚房里都没有“我”的存在。   第一个婚房里,蒲东和弗莱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床桌,正坐在婚床上下棋,似乎对冥府的一切漠不关心,却似乎什么都清楚。   第二个婚房里,婚床上坐着的居然是我的顶头上司,身着黑衣的老嬷嬷!我只看了她一眼,她就发现了我。于是我只好现身在这个空间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老嬷嬷不屑地白了我一眼:“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虽然我很不想和她讲话,但她的出现显然很不正常。   不正常就意味着我可能从她这里获得有用的信息,于是我继续说道:“这里除了我都是男人,而你是一个女人。”   “呵呵”老嬷嬷冷笑道:“骚货就是骚货,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可能是因为一大堆的“我”正在各个空间和不同的人交流,使我变得异常冷静和理性。   我无视了她言语中的挑衅意味,继续套她的话:“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跑到我的地盘上干什么,和我抢男人?”   老嬷嬷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冷冷地说:“没发现你居然还有一口尖牙利齿。”没等我反怼,她继续说道:“冥府是冥母的家,你一个没孩子的小丫头大言不惭说‘我的地盘’,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她果然知道!”我有点激动,略略压了压,我继续套话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冥母,我就是冥母!”   老嬷嬷又斜了我一眼,“你恐怕连冥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跟我嘴硬。”   我心里暗暗回了她一句:“我真的是冥母,也真的不清楚冥母、冥府这些东西。”但表面上我却要做出一副谎言被戳穿的慌张神色。突然…   不用装了,我的脸刷得一下变得通红。   我焦躁不安地交叠着双腿,不是因为老嬷嬷的话“戳穿了我的谎言”,但我的表现就像是“撒谎被抓现行”的样子。   其实我在跟老嬷嬷说话的同时,小奥正在我怀里吃奶,戴斯正在床上求饶,但这些都没有影响到“现在的我”。   可是这次不同,我被某一个婚房里一个男人的行为影响到了。   他的阴茎正在从我身后贯穿我的阴道,直接戳在了我宫颈上。   这个男人就是蒲什,他正在第三个特殊的婚房里“调教”我--他的大奶性奴。   蒲什本来也和老嬷嬷一样是一个人独自坐在一间婚房里。   但同样地,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   本来我想避而不见,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还是现身在他占据的那间婚房里。   “牛奴,你终于来了!”蒲什淫邪地笑着说道:“现在,把婚服脱掉,把这身衣服穿上。”我这才发现蒲什的手里拿着一小团红色布片。   我顺从地把婚服脱掉,然后换上蒲什给我的“衣服”:那是两件,不,准确地说是两片布条。   我熟练地把两件布条穿在身上,仿佛已经穿过无数遍似的,但我清楚地知道这是我第一次穿。   穿完布条,我顿时羞愧不已。   两片布条只是堪堪遮住我的阴户和奶头。   那深深勒入我臀沟的布条紧紧地压在我的肛门上,同时深深嵌入我的阴唇,稍微一动,我的阴道内就分泌出了一大坨粘液,把布条完全浸湿了。   我的奶头也被刺激得高高挺立着,奶子上的布条仿佛两条分界线,把我的奶子各自分成了左右两半。   轻轻一晃,奶头在布条里上下摩擦,变得更硬了。   “不错,果然非常适合你!”蒲什满意地点点头,“来,给爷跳一段舞。呃,你们牛族有什么‘耍奶舞’吧,就跳这个。”   闻言,我羞耻地开始了舞蹈。   随着舞蹈的进行,阴唇和奶头上的摩擦愈发刺激。   我的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粘液,润湿了紧窄的布条;奶头也开始溢奶,甚至顺着布条流了下来。   蒲什哈哈大笑,“很好很好,现在把屁股撅起来背对着我。对,就是这样,不要停,继续甩!”   我使劲将近乎全裸的屁股贴到蒲什身前,蒲什突然起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一根肉棒从后面突然插入,瞬间贯穿!   我几乎是在插入的一瞬间就到了一个小高潮。这个姿势是我的噩梦,因为我的第一次就是什么被粗暴地夺走的。但不得不说,异常刺激!   蒲什一阵狂风暴雨地抽插,旋即猛烈喷射出来。我的心里一阵空虚,我还差一点,没到。   “牛奴,我觉得我爱上你了。”蒲什进入贤者时间,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低声细语道:“你可愿意做我的夫人?”   见我不做声,蒲什继续说道:“做了我的夫人,你就能成为冥母。你可知道什么是冥母?”   我心头一动,忍住急切的探问的欲望,用尽量柔和的语气回答道:“不知道。”   蒲什不疑有他,从我身上翻身坐起,微笑着说道:“做了冥母我就可以把冥书赐给你,从此你可以掌控亡灵,甚至可以让亡灵复生!”   “可是,我是生命祭司啊。”我不解地问道。   “哈哈哈,你有所不知,只有具备生命神力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冥母。生与死,其实只在一念之间。你要是从了我,我会传授你如何化生为死,死而复生的法门,这样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亡灵了。”   另一边,一阵沉默后,我故作傲娇状,开口对老嬷嬷说,“冥母不就是能掌控死气的生命祭司吗,这对我而言根本没什么难度。”   老嬷嬷的笑容凝固了,皱眉说道:“死生转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死气入体,生命祭司非死即残。我不管你曾经道听途说过些什么…”老嬷嬷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的左手指尖凝聚出了一颗死气球,而右手指尖顶着一颗生气球。   “不可能…”老嬷嬷有些失神。旋即,她一脸凝重地说道:“如果你真是冥母,在冥府可以为所欲为,为什么要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   啊!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对,原来我真可以为所欲为!   “你的丈夫是谁?”老嬷嬷一脸严肃地问道。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我略感惊讶地回答道。老嬷嬷摇摇头,“我被困在这里几十年了,不可能见过你丈夫…难道,是蒲什!”   蒲什!!!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老嬷嬷,这才发现了异常:这个老嬷嬷并不是一个人,或者说,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她只是一个神魂,而且只是个残魂而非整体。   “你认识蒲什?”我皱眉问道。老嬷嬷没有回答我,好似自言自语地回答道:“不可能,如果是蒲什,你不可能成为冥母。”   “是布尔。”我决定直接告诉她答案。   “布尔?不认识”   “就是那个到你家找你签字的军官。”老嬷嬷摇摇头又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冥府外面的‘我’。看来我们认识,而且并不友好。”   她这么一说,我也瞬间明白了,安乐病房的老嬷嬷是她带着的肉身的神魂。看来两部分灵魂之间是无法沟通的。   “我们在外面是敌人吗?”老嬷嬷认真地问道。   我摇摇头:“我们不是敌人,但也不友好。”老嬷嬷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请你帮我个忙。”   等等,这是什么逻辑?我们都不友好了我凭什么帮你?   老嬷嬷看出我的疑惑:“既然你能成为冥母而你的丈夫不是蒲什,那么你一定是蒲什的敌人。而外面的我是蒲什的夫人,所以你应该帮我。”   你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乱套。不过,我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于是开口说道:“如果你想帮我,请先把一切的来龙去脉给我讲清楚。”   老嬷嬷点点头:“我叫蒲兰,是蒲什的亲妹妹。”   乱伦!我突然有些愤怒。   老嬷嬷继续说道:“蒲什强奸了我,只是为了娶我然后好让我帮她打开冥书,窃取冥府。我受了他花言巧语的蒙骗,配合他进行了‘冥母择夫’的仪式,他暗地里篡改了仪式,使得他获得了冥府的部分控制权,而我的残魂被关在了这里,永世不得离开。”   我认真地听老嬷嬷讲完,心中的怒火慢慢平息。   因为我从老嬷嬷的口中知道了,原来所有人都被骗了。   蒲什骗了我,也骗了他自己和蒲什,因为除了我自己,没有人知道我已经是冥母了。   而我对于冥母的力量,基本一无所知。   而他们居然好死不死,希望在冥府里再骗我一次。   真是不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所以,我请你杀了我这个残魂。这样我外面的灵魂虽然会受伤,但从此就自由了,外面的我会找蒲什算账的!”老嬷嬷诚恳地请求道。   “其实还有一个选择,”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可以送你出去,你自己去找自己融合。”   老嬷嬷眉头一皱:“你知道放我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吗?我可是妊族天骄,一旦让我的灵魂完整了,我可能成为你的敌人。”   我笑了笑说:“我是生命祭司,我尊重生命。让生命残缺是不道德的,我不会那么做。虽然你曾经是妊族天骄,可你也已经老了,不是吗?我也是天骄,我已经是大生命祭司了,怎么会惧怕你的威胁?我只有一个要求,消除对我丈夫的诅咒。”   “诅咒?什么诅咒”老嬷嬷微微一愣。   我脸一红,小声说道:“那个让我丈夫早泄的诅咒。”老嬷嬷一脸茫然:“我不会这样的诅咒啊。”我仔细监控了老嬷嬷的心神,发现她并没有说谎。   这也没什么,我不信大生命祭司会解决不了早泄问题。   森和我面对面坐着,气氛有些尴尬。   突然,森起身绕过桌子,单腿跪在我面前,说道:“考尔小姐,您能嫁给我吗?”洞悉一切的我淡淡一笑:“可我已经有丈夫了。”   “可是我感觉我不能没有你,你是那么柔弱,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不让你受一丝委屈、一丝伤害!”   我笑了,皇子的情话也如此土味。   “你只是中了我的古语禁言而已,”我用手指指着森,开口说道:“吾无需汝矣!”森的话被噎了回去,他努力动了动喉结,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讪讪地站起身,坐回到椅子上。   我没有等森头脑回复,直截了当地说道:“现在我们还是聊一下怎么处理当前的状况吧。我知道的信息太少,我需要你给我建议。”   蒲什的耐心不错,静静地等我思考权衡。   终于,我制定好了方案,抬头看了看他。   “我看到了未来,你将终生不举,所以我不能嫁给你。请言其实!”蒲什愕然,随机勃然大怒:“我不举?!笑话!你的那头小公牛恐怕是早泄佬吧,他能满足你吗?过来,让我用大鸡巴告诉你什么是幸福吧!”   我也愣了一下,不是被蒲什吓得,而是听了蒲什下流无耻的话,我的阴道里居然用处一坨滑液。   蒲什用手一边用手撸动他的鸡巴一边朝我走过来:“他要是当了你老公,你每天就只能自己解决性欲了。你这淫荡体质早晚会出轨,还是用我的大鸡巴栓住你吧!”我没理会蒲什的淫言秽语,只是问他:“怎么解除布尔的早泄诅咒?”蒲什冷笑着说道:“很简单,只需要你找一个比他弱很多的男人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地绿他一次,而且他还不能杀死那个奸夫才能解除。”   我挥挥手,蒲什瞬间昏了过去。原来真这么简单,原来冥母在冥府里就是神!不过他叫我性奴我什么就会服从了呢?妊族的控心能力果然恐怖!   我凭空取出一只瓶子,从我的右乳里挤出一些乳汁,灌进他的嘴里。   我从普兰那里知道这是大名鼎鼎的“冥界初乳”,一为生乳,一为死乳。   哪怕是圣魔,喝了死乳必死;哪怕是亡灵,喝了生乳也可复活。   只可惜“冥界初乳”只有在孕育冥胎时才有,而我,已经决定放弃冥胎了。   因为“冥界初乳”的存在,会令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高阶力量不安。   一旦有人知道了“冥界初乳”的存在,我必然会被追杀。   我这个半吊子大生命祭司如果拥有“冥界初乳”,就好像一个小奶娃手里握着个禁咒法符,谁都怕自己被炸死,谁见了都会出手抢夺或毁灭。   蒲东和弗莱的棋局已经进入尾盘,蒲东大幅度领先,胜券在握。突然,正在落子的蒲东身子一顿,偏了一格,把自己的路彻底堵死了!   弗莱吃惊地看了蒲东一眼。他们这个级别的人物根本不存在“失误”一说,和显然,蒲东受到了巨大干扰。可是谁能干扰一个魂皇下棋呢?   弗莱和蒲东都没有注意到,一丝淡淡的神魂从蒲东身上飘了出来,穿过房屋,穿过这个空间,进入到了另一个独立空间内。   而在这个空间的旁边的一个空间里,蒲什的一片残魂正呆呆地飘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奥喝了我的奶,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永远不会再醒来。   世界是平衡的,有人喝生乳,必然要有人喝死乳。   这里的神魂只是小奥的一个投影,而小奥早已失去了肉身,想要复活只有去占据别人的身体。   可那样的小奥还是小奥了吗?   我尊重生命,同样尊重死亡。   有了“冥界初乳”的加持,死亡对于小奥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看着小奥的身体淡淡变淡消失,我没有悲伤,只是一点愁绪慢慢涌上心头。   ……………………   再次见到阳光的时候已是黄昏了。蒲东手握冥书,若有所思,皱眉不语。   弗莱见时间不早,开口道:“既然冥母择夫不成,蒲什的神魂也已脱离冥府,那么还请尽快离开我黑森帝国领土。”   我挽其布尔的胳膊,笑着说道:“我们回家吧。”   夕阳最后的余晖洒落,给我们拉出两条长长的影子,紧紧交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 完 ——

has loa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