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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母畜士集会
👤 作者:wuristy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6705
🗂 分类:西方魔幻,直男文
🔖 标签:调教,性奴,人妻,熟女,异世界
🗿 肉量:30.00%(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克里特跨越雅鲁加河,催促着自己胯下那匹瑞达尼亚枣红马一路小跑,这是他作为信使上任的第二个年头。在第一次南北战争之前,信使们基本只隶属于各个王室,他们凭借着国王们批下的公文,以最快的速度穿梭在不同王国之间,充当着国王们的嘴巴与耳朵。而当第一次南北战争后,各个国王都开始在自己的宫廷里聘请术士,信使这一职业也逐渐式微了——毕竟有着术士们的实时通讯能力,谁还愿意多花上一大笔开销与将近一周的时间去等待一名信使带来的寥寥数语? 但在第二次南北战争期间,信使们又被重新启用了,因为王宫中敏锐的间谍总管们察觉到术士到宫中任职并不只是为了自己的生计,而是有着更深而隐晦的个人政治诉求,甚至可能损害国王们本身的利益。在大战结束后,久违的和平地到来便愈发促进了信使行业的发展。 克里特带着一身风尘却不失礼节地走进一座典雅的大宅中,找到他的客户时,他惊讶地发现即便以他见多识广的阅历,也未曾见过如此漂亮的丽人。一头炽热亮丽的红棕色散发蓬松在脑后,如同火焰一般围绕着她的面庞,小巧挺拔的鼻翼两侧,点缀着如同翡翠一般精致的蓝色眼眸,眼眸上方是修长但并不显得小气的细眉,丰满而不臃肿的红唇如樱桃一般诱人。
全文
人物介绍
杰洛特:猎魔人,《巫师》系列的主角,拥有无以伦比的剑术与超越常人的感官,依靠猎杀怪物谋生,行走在法律与道德边缘的危险人物。(但在本文中并不会出现)希瑞:女猎魔人,杰洛特的义女,有着棱角分明而英气俊美的脸庞,上古血脉之子,具有穿梭时空的能力。在原作游戏中依靠自身的能力拯救了世界。在前文中被曾经的仇敌邦纳特所俘获,并与镜子大师签订契约成为了邦纳特的家畜。 邦纳特:赏金猎人,在原作小说中奉命去杀死希瑞,但他却将希瑞化为了自己生财的工具,让希瑞有机会活了下来并逃脱。原作中希瑞逃脱后在斯提加堡将追击的邦纳特斩杀,在本文设定中他于斯提加堡重伤却未身亡,因机缘巧合遇见了成为女猎魔人的希瑞,并开始了自己的复仇。 特莉丝:女术士,红棕色头发,长相甜美可人,天资聪颖。作为拥有神秘且强大的力量的女术士,在原着中遇见并帮助了了失忆的猎魔人杰洛特,在杰洛特失忆期间成为了他的伴侣。 叶妮芙:女术士,黑发,杰洛特的正牌女友,是因为迪精(一种超自然生物)的诅咒和杰洛特绑定在一起的官配,在游戏《巫师3》中她和杰洛特一起解除了这个诅咒。
第1章
克里特跨越雅鲁加河,催促着自己胯下那匹瑞达尼亚枣红马一路小跑,这是他作为信使上任的第二个年头。 在第一次南北战争之前,信使们基本只隶属于各个王室,他们凭借着国王们批下的公文,以最快的速度穿梭在不同王国之间,充当着国王们的嘴巴与耳朵。 而当第一次南北战争后,各个国王都开始在自己的宫廷里聘请术士,信使这一职业也逐渐式微了——毕竟有着术士们的实时通讯能力,谁还愿意多花上一大笔开销与将近一周的时间去等待一名信使带来的寥寥数语? 但在第二次南北战争期间,信使们又被重新启用了,因为王宫中敏锐的间谍总管们察觉到术士到宫中任职并不只是为了自己的生计,而是有着更深而隐晦的个人政治诉求,甚至可能损害国王们本身的利益。 在大战结束后,久违的和平地到来便愈发促进了信使行业的发展。 克里特带着一身风尘却不失礼节地走进一座典雅的大宅中,找到他的客户时,他惊讶地发现即便以他见多识广的阅历,也未曾见过如此漂亮的丽人。 一头炽热亮丽的红棕色散发蓬松在脑后,如同火焰一般围绕着她的面庞,小巧挺拔的鼻翼两侧,点缀着如同翡翠一般精致的蓝色眼眸,眼眸上方是修长但并不显得小气的细眉,丰满而不臃肿的红唇如樱桃一般诱人。 “你好?请再说一次你是来做什么的?”眼前的尤物不待克里特细细品味,先行发声。 “噢!抱歉,请问是,梅丽葛德小姐么?特莉丝·梅丽葛德。”克里特尴尬的收回目光。 “我是瑞达尼亚联合速递的信使,这里有您的一份加急信件。”克里特其实早已熟记自己客户的相貌特征,但光是“红栗色头发、蓝眼、女性”这几个词可无法描绘出眼前这位女士的美丽,他难以自拔地尝试让对方的面庞更多地停留在自己的眼眸中。 收下了信件的特莉丝打发走了怅然若失的信使。“我都快不记得上一次收到写在信纸上的讯息是什么时候了。”她紧蹙着眉头阅读完了信件。 与此同时,信件的主人——希瑞,正跪伏在邦纳特两腿之间卖力的起伏着头部。 “嗯呼……嘶波……呼……嗯……呼……” “够了,母猪!”邦纳特一把将自己肉棒从希瑞的小口中抽出,随后重重的一耳光甩到了希瑞脸上。 但这一响亮的耳光却没有让希瑞展露出一丝愤怒或痛苦,相反,她脸上那淫贱的微笑更盛了。 “已经快到约定的时间了,我有个朋友要见,你就待在屋里就好。”邦纳特起身拿上了大衣,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哈啊……是的,主人。”尽管邦纳特始终没有正眼瞧一下希瑞,但她依然忠实的顶着红涨的脸跪伏在地上,契约在灵魂上的约束让她切切实实地成为了一个完美的奴仆。 “吱——嘎——”随着厚实的木门发出一声重重的啤吟,房间又重归黑暗与平静,希瑞取了一些水将自己清洗了一下,安静的呆坐在房间中央。 如今的希瑞样貌已经大不一样,她不再扎起简单王练的马尾,而是将一头绵长秀丽的灰发披散开来。 希瑞的双乳因为持续的魔药与法阵调教已经增大了好几个罩杯,从原来盈盈一握的秀挺玉兔变成了符合家畜身份的沉淀果实。 在饱胀的紫色乳头上,穿有牢固而花哨的铁质乳环,一串链条穿过两个乳环并最终链接到希瑞脖颈上的铁质项圈上。 项圈勒的土分紧,让希瑞原本白皙美丽的玉颈都因压迫而显得红涨,这也使得希瑞无法一次吸入太多空气,也能让她更好的适应窒息感从而更完美的进行深喉服务。 她小腹细腻的皮肤上,勾勒着一个诡秘而又繁杂的纹章,纹章那炫目的花纹里巧妙的融入了两个上古精灵语词汇:“已有所属”与“卑如尘土”。 所有的这一切都表明着,希瑞距离曾经的那位女猎魔人已经遥不可及了。 但对于希瑞来说,在主人的肉棒与精液的浇灌下,她的灵魂从未如此的充实与满足。 邦纳特回来时多了一位同行人,他们毫无预兆的踏入房间时,希瑞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仅仅是她如此下贱的姿态暴露在他人面前这个事实所带来的羞耻感就让她小小的高潮了。 “哼。”邦纳特明显注意到了希瑞身体的反应,“看样子这头母猪已经自己做好被享用的准备了。”他转过头去面对那位客人:“请,奥尔威先生,您可以随意享用。”站在邦纳特身边的奥尔威先生,一副商人的装束,挺着肥胖臃肿的身躯,手指上戴满了奇形怪状的戒指,从服饰的样式与花纹来看他来自瑟瑞卡尼亚,他毫不拘束地走到希瑞身前,用粗大的手指捏起希瑞的下巴,强迫希瑞抬头看向自己。 “哦吼吼,真是个小美人——”希瑞张开嘴舔舐起商人的手指,那粗大的手指在希瑞脸上的摩挲感就让希瑞开始有感觉了。 “——只可惜脸上这个疤了,要是没有疤痕价格起码能翻三番。” “当然,我这里有许多能去除疤痕的魔药与秘方……” “不必了。”邦纳特出声打断。 “她身上的其他疤痕我都除掉了,但是脸上这道疤痕,对我们来说有着特殊意义。”听到主人话语的希瑞陷入了恍惚之中,那是在她还很年轻时,被尼弗迦德帝国的情报特务“灰林鸮”奉她父亲恩希尔大帝的命令追捕,他们一度得到了希瑞,但是阻差阳错之下她成功逃脱了,而这道疤痕,就是灰林鸮送给她的“临别礼”。 希瑞抬起手,修长柔嫩的手指抚摸着自己左眼上的伤疤,伴随着回忆的深入,她想到了米希尔——她在耗子帮里的恋人,也是米希尔第一次教会了她,女性的躯体能带来多少欢愉,希瑞大腿内侧的玫瑰纹身也是为她而纹。 希瑞突然想起她当初对米希尔说得话:“我会找到你,回来接你……我会乘着六匹马拉的金马车来。带着王公大臣一起,你看着吧。再过不久,我就会有……能力,有做很多事的能力”希瑞突然感觉内心某处在抽动似地疼痛,但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注意,就被邦纳特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贱货!”邦纳特啐了一口,“还不快带奥尔威先生去床上,做你该做的。” “非常抱歉,主人,是母猪怠慢了。”希瑞脸贴着地面,道完这句话后才抬头起身去引导奥尔威先生。 希瑞并不是第一次卖淫了,尽管如此,在她引导着肉棒进入自己身体时,在奥尔威粗壮的肉棒冲击她子宫颈时,她依然无法自拔的发出了喜悦且蠢笨的吼声。 “唔哦哦噢噢噢噢——就是、这个——大肉棒。”伴随着身体的每一次起伏,希瑞娇喘出声,她的娇躯大幅后仰,脊背弯成了一条弓弦,每一次肉棒地冲击都仿佛要令脊背断裂似的让她剧烈起伏摇晃。 奥尔威先生并没有怎么言语,他只是精准且狠辣的一次又一次撞击希瑞的子宫颈,每一次抽插都让粗大的肉棒整个的填满希瑞的小穴,希瑞在这种刺激下不断的在高潮后毫无缓冲余地的再次高潮,这样的冲击令希瑞几乎变成了一个只会嘶吼淫叫的雌兽。 “就是这个,我的人生只需要这个就好了。”在希瑞脑海中,她的恋人米希尔与曾经的承诺在肉棒地冲击下被洗刷的无影无踪。 “这本就该是我的宿命。”希瑞抬手将双臂环绕过奥尔威的脖颈,随即将舌头伸入了奥尔威嘴中。 “啾嗯……哈呜……”淫靡的水声立刻传了出来。同时希瑞的手臂发力,让自己的娇躯配合肉棒的抽插运动,每次奥尔威的肉棒插入的同时,希瑞都用娇躯全身的重量迎上去,反复若王次后,希瑞的小穴已经整个吞没了奥尔威的肉棒,此时,希瑞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理智,只有一副嘴巴大张,舌头外伸,两眼翻白,涕泗遍布的活生生的肉棒中毒的母猪面孔。 奥尔威的身躯一震,随后深深的将肉棒整个没入希瑞的骚穴中,肉棒前端喷涌而出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击打在希瑞的子宫颈与子宫内部。 希瑞此时虽然已被快感驱役的神志不清,但已被完善调教的身躯还是条件反射的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环绕在奥尔威腰间,让自己的小穴尽可能的接纳更多的精液。 浑浊的白浆从肉棒与希瑞小穴的结合处溢出,希瑞双眼翻白痴笑着翻倒下去,沉浸在子宫内射精给她带来的满足感里。 希瑞再次醒来时,邦纳特把一件破旧的斗篷拍在了她身上。 “准备动身了,母猪。”他冷冷的说道,“是时候去为你的那位客人准备惊喜了。”希瑞顺从的穿上斗篷,跟随着邦纳特去做准备。 “客人……”她在心里呢喃着,她知道那是指特莉丝,如同她姐姐一样的特莉丝,杰洛特曾经的恋人特莉丝。 她们之间曾经有着那么多丰富多彩的过去,但对于此时欢快地屈服于肉欲的希瑞来说,那些往事都是那么的遥远。 对于此时的希瑞来说,特莉丝不过是她能献给主人的一份上好礼物——她太熟悉特莉丝了,熟悉到知道如何让这位女术士沉沦至深渊,而特莉丝也足够信任她。 邦纳特带她进了诺维格瑞郊外一间偏僻而破败的旅馆。“你到时候就在这里与那个红头发女术士见面。”邦纳特将一套正常的服饰递给希瑞。 “特莉丝,主人。” “什么?”邦纳特皱起眉头。 “红头发女术士——她叫特莉丝,主人。” “哈!我一点都不在意她叫什么,出于方便我以后可能会叫她母猪二号——母猪一号当然是你,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好吧,你就在这里与特莉丝见面。”邦纳特不屑的笑着。 他从携带着的行李里掏出了两条泛着诡异金属光泽的镣铐,“反魔法金属制成的镣铐。”邦纳特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将会陪伴我们的特莉丝小姐直到调教结束。” “这行不通,主人”希瑞咽了口唾沫。 “你说什么?” “这行不通,主人……反魔法金属镣铐的确能极大的抑制与抵消魔法的作用,但只有那些三脚猫术士们才会对它束手无策。而特莉丝——是女术士中最杰出的那一批,就算用反魔法镣铐禁锢住她,她也有机会释放出足以致命的攻击。”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邦纳特恼怒的大吼。 “这些反魔法金属镣铐可是我许下了大承诺才借来的,那位诺维格瑞曾经的女巫猎人长官可是等着日后我们把特莉丝送上门呢!”希瑞保持着跪姿爬到邦纳特脚边,一边用脸轻蹭着他的大腿根部一边说:“不用担心,我的主人,当然还是有解决办法的。”邦纳特见状便直接将自己的肉棒解放了出来,希瑞深情的吻上了肉棒的龟头,随后迅速将整根肉棒啜吸到嘴中,看来她对这根肉棒已经热爱的无可救药了。 邦纳特享受着希瑞的高速口交,稍微平息了心情发问道:“你说的解决方法是?”希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愈发高速的用口穴套弄着邦纳特的肉棒,随着口交速度的加快,希瑞也从原本的跪姿变成了两脚大开的M字腿,原来背在身后的双手也环绕在邦纳特的腰间一并发力,让肉棒在自己口腔与喉咙之间的进出能更加流畅。 一段时间后,邦纳特终于无法抑制在希瑞口中爆发了出来,而希瑞在察觉到射精到来时就用箍在邦纳特腰间的双手发力,让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邦纳特胯间,龟头一直深入到喉咙中压迫着希瑞的气管,希瑞忍受着窒息感和反胃感接纳了所有的精液。 但这还不是结束,等邦纳特带着一股射精后的脱力感把希瑞从自己的胯间推开后,这个女孩跪在已经被她在口交期间数次高潮所释放的淫汁打湿的地板上,努力挤压自己的食道,将直射入自己喉咙深处的精液都逼回了口腔中。 因为用力过猛一些白浊的精液从嘴唇间溢了出来,被希瑞忙不迭地用手接住了,随后希瑞将手中的精液也啜饮回口中,细细咀嚼后张开双唇让邦纳特看见了口中那一片白浊,最后在邦纳特的示意下才将所有精液咽下。 “我说的解决办法就是……”希瑞在咽下精液后,挺着燥热的身躯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以我为筹码强迫特莉丝自己接受调教。特莉丝看见我这样子一定会先虚与委蛇,然后找机会把我一起救出去,这就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希瑞抚摸着小腹上的纹身,露出了一丝妩媚的笑容。 “这将是母猪一号送给主人您的,最完美的礼物。”一段时间后。 诺维格瑞郊外,清晨,在蒙蒙的雾气中,一个身着兜帽的纤细身影破开浓雾,走向了那座破败的旅馆。 特莉丝将面容藏在兜帽下,尽管尼弗迦德统一北方后不像曾经的瑞达尼亚一样在官方层面上对术士们进行追捕迫害了,但民间对于这些拥有奇异力量的少数人士依然拥有极大的成见,同时,官方虽然解散了女巫猎人组织,但暗地里依然有不少女巫猎人依然凭借着自己曾经积累的人脉与声望进行着猎巫活动,特莉丝可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在回到诺维格瑞的旅途中她都尽量这样遮掩着自己的面目。 在确认过周遭环境走进旅馆后,她如愿以偿的在大堂中央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有着银灰色长发的女猎魔人倚靠在一个腐朽老旧的吧台旁,穿着一身飒爽王练的猎装还背着两把剑在身后。 女猎魔人见到特莉丝接近,也离开了吧台,但还未有更多行动就被女术士喝止。 “别动!”特莉丝低喝,随后取出某样东西抛到希瑞面前。 “把这个东西带上。”希瑞驻足,看见躺着地上的是一个银质的手环,不由得笑出了声:“哈哈哈……特莉丝,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没几只活着的变形怪了吧。”希瑞一边打趣一边老老实实的把手环捡起来,戴在自己腕上。 “我知道,所以这还不是全部。”特莉丝见希瑞戴上手环后没有异状,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始低声念诵咒语。 “AenyeAine”伴随着咒语,希瑞能感受到一股魔力涌出,随后轻柔的扫过自身与整个旅馆,就像一阵微风拂过,但是没有任何变化发生。 见此,特莉丝终于安心地放下了兜帽,随后激动地奔向了希瑞,与她抱在了一起。 “噢,希瑞,我真的好担心你,真没想到能平安无事的见到你!”特莉丝将希瑞紧紧的搂着,嗅着希瑞银灰色的发梢上熟悉的味道。 而希瑞也紧紧地把自己埋在特莉丝的怀中,仿佛雏鸟回到了自己的小巢。 “我们不能在这里停太久。”希瑞很快就离开了特莉丝的怀抱,开始用严肃的口吻说起了正事。 “那些女巫猎人的余孽们还紧紧跟着着我,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特莉丝听闻此言,饶有兴趣的望向希瑞说:“天啊希瑞,我们辛特拉的幼狮、时空穿梭者居然有烦恼追敌的一天?”听到特莉丝这么说,希瑞脸上也浮出了笑容,说:“逃跑对于我来说当然不是什么难事,我之所以一直吸引着他们注意力还通知你前来,是因为这帮女巫猎人的领头人手里有着一些我想要的东西……关乎北方王国与尼弗迦德的东西。”特莉丝皱起了眉,希瑞知道她自从女术士集会在北方王国内的政治行动失败后,就不再对政治有过多“不必要”的兴趣了,但她却土分在乎希瑞。 希瑞也正是利用这一点,确信特莉丝会答应自己的请求而且不会过多询问具体事宜。 也的确如同希瑞所预料的一样,特莉丝开口说:“好吧,希瑞,我对于现在的尼弗迦德和曾经的北方王国都不感兴趣,但既然你觉得这有必要,那就让我们行动起来吧,我们从哪里开始?”希瑞满意的笑了,说:“就从这里,梅丽葛德小姐,我近几天一直把女巫猎人们吊在我屁股后面,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稍等一会儿,他们就会自己送上门来,我们就从这里入手一步步接近我们的目标。”事实上,并没有什么追在希瑞屁股后面的女巫猎人,有的只是和邦纳特达成协议的前女巫猎人长官雇佣的一批诺维格瑞周遭的地痞流氓,希瑞所需要的只是由这些死不足惜的人渣们填充出来的一个混乱的战场,她只需要在战斗的最后“失手”被俘获就行了。 希瑞和特莉丝在破旧的旅馆中做好了防御的准备,等太阳快要落到地平线下时,“女巫猎人们”终于出现在了旅馆的周围,他们有四五土来人,全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分散着包围了这座旅馆。 这些地痞流氓们有的穿着严实防护的甲胄,有的却只穿着一件破烂的像裹尸布似的长衫,手上的武器也参差不齐——从农民的草叉到尼弗迦德双手大剑各色各样。 希瑞看着他们散乱的队伍,觉得有些好笑但同时也有些慌张。 “特莉丝会不会注意到这些人的异样从而起疑?”希瑞不由得这么想着。 幸运的是特莉丝专注的沉浸在战斗准备中,没有在意这些女巫猎人们外行的装束和行径。 而随着敌人靠近旅馆,特莉丝发动了早已布下的陷阱术式。 “Aenyeaespar!”随着一声轻喝,在许多女巫猎人的周围,源于大地与水源的魔力被法阵迅速引导汇集,在空气中迸发出了亮丽的红炎,汹涌的火舌四散开来焚烧着踏进法阵的可怜人。 一些人哀嚎着在地上翻滚,有几个人甚至已经失去了哀嚎的能力。 大部分女巫猎人见到同伴如此惨状,都本能的开始了后撤,人群隐隐有溃逃之势。 此时一名身着制式甲胄的大汉不进反退,大踏步向前走到了所有人前面,高声厉喝:“不用怕!这种法术陷阱只是一次性的!她们来不及布置多少这种法阵,那位大人承诺了,只要冲进去,荣华富贵要多少有多少!” 领袖的出现与丰厚的奖励稳住了人心,旅馆外原本将要崩溃的人群们又聚拢起来,继续向旅馆内部推进,也许是战争的远去让这些人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手,但是他们成功的用无知维持了自己的勇气。 人群组成的浪潮终于涌进了旅馆,仍然是那位身着甲胄的大汉在大声指挥:“我们散开找!一旦找到她们就想办法弄出点大动静通知其他人!不想进来的就滚到外面去防止她们逃跑!” “明知强敌在前却依然选择分兵。”希瑞躲在旅馆的暗处,默默地注视着这群人,“真可谓是有勇当却无智略。”她闭上眼睛让自己集中精神,同时通过心灵传感跟特莉丝说:“猎物已经进圈,特莉丝。”尽管特莉丝不认为自己是一位适合战斗的人,对于宫廷女术士来说,政治、暗杀、交际以及房事才是她的主要业务,但出于某种原因,她一直没有懈怠在战斗方面的训练。 她用力将卡在敌人喉间的匕首拔了下来,甩了甩上面的血迹,而在不远处,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从各个方向传来。 一帮毫无战斗素质的流氓,在陌生的环境下面对一个拥有传送闪烁能力的猎魔人和一位能够感知他们活动位置的女术士,这简直都不能叫战斗,而应该叫屠杀。 又一个房间里,空气因高温而扭曲着,特莉丝跨过又一具已经被烧毁至焦黑的尸体,开始对这场无趣且单调的屠杀感到困倦。 “不知道希瑞那边怎么样了。”特莉丝心想,她尝试用心灵传感与希瑞对话,却没有得到回应。 特莉丝感到有些奇怪,却并不担忧,因为在她看来,这些战斗力低下的小混混完全不是希瑞的一合之敌。 而在另一间较为宽敞的房间里,地面上横七竖八的陈列着数具尸体,而这一场面的始作俑者——希瑞,此时正乖巧地跪伏在一个男人的胯间起伏着头部,那人赫然就是之前稳定众人军心的甲胄壮汉。 甲胄壮汉望着这一地的尸体又回想起方才的经历,不禁一阵胆寒。 这个白发女猎魔人就如同鬼魂一般突然从房间的角落出现,接着在瞬息之间就斩杀了四五人,剩下的人在反应过来后即便摆开架势,也往往在一次对攻之间就命丧她手,若不是自己在她攻过来之时大声宣告自己是邦纳特的人,恐怕自己也早就命丧于此了。 “不过……”壮汉往下看去,银灰发的少女卖力地吮吸着自己的巨屌,而这仅仅是因为他是邦纳特安插过来的帮手。 就在壮汉宣告了自己身份的下一瞬间,猎魔人就停下了自己凛冽的攻势,而在壮汉出示了邦纳特给予自己的信物后,希瑞更是立马恭敬的跪伏在地上,额头贴地,以一个下贱而卑微的姿势表达了自己的顺从,“您的母猪随时准备好为您服务。”她这么说着。 对希瑞下贱姿态的回忆以及希瑞小嘴辛勤的耕耘让壮汉感到自己来到了爆发的顶点,他恶狠狠的将整条肉棒捅入希瑞的口腔深处,随后精液爆发了出来。 酣畅淋漓的射精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希瑞在这一分钟内承受着窒息的快感同时不断的将精液吞咽,待壮汉终于意犹未尽的将肉棒拨离时,希瑞的下体淫穴也疯狂地爆发了,淫汁顺着大开的M字脚不断的下流。 壮汉看到这一幕几欲再度上垒,但他还是强压住小腹处的欲火,问希瑞:“剩下的那个女术士,我们该怎么找到她?”希瑞将双腿合拢站起说:“我与她之间有法术联结能相互传感心灵,等我们准备好了我直接将她呼唤来就可。” “这么方便?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壮汉掏出一副镣铐,淫邪的笑了笑,他抖动锁链,希瑞便顺从的靠了过来,一如牧羊人晃动铃铛,羊群便靠拢过来。 特莉丝觉得非常不安,希瑞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联系过了,而这份不安就在刚刚变成了现实,希瑞突然通过心灵传感释放了一阵诡异的波动,然后便再无音讯。 怀抱着不安,特莉丝正在飞速赶往那波动所处的房间。 特莉丝一靠近房间,就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女人啤吟与肉体碰撞声。 被声音王扰的心烦意乱的特莉丝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她所想过的最坏的事实,在房间的远端,一个壮汉正怀抱着希瑞在自己身前大力抽插着,希瑞身上已经不着片缕,饱满而沉淀的雪白果实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剧烈摇晃着,在嫩白的胸脯上激荡起一阵阵肉浪。 双腿以内八字开脚的姿态勉力支撑着淫荡的身躯,从希瑞肉穴流出的淫汁沿着修长的玉腿滴落。 修长的玉颈被身后的壮汉用手肘紧锁着,在希瑞因窒息而红涨的脸上,是一副两眼翻白,樱唇大开,香舌外吐的完完全全母猪样貌。 “该死!”特莉丝伸出双手似乎打算释放法术。 “你最好停下你手上的小动作!我的小女术士。”壮汉似是早有预料,他测过身子,让特莉丝看到手上抵着希瑞后心的匕首。 “不然我可不能担保你的小女朋友的身体安全。” “啧……”特莉丝唾了一口,放下了双手,但依然保持着警惕。 “好了,你要是想保证这头母猪的安全,就乖乖的……”壮汉提出脚边的一样东西,哗啦作响地掉在了特莉丝面前。 “……把这玩意给自己戴上。”特莉丝稍稍分辨,看出来那是一个反魔法金属镣铐,她恶狠狠的瞪了壮汉一眼,却换来了壮汉对希瑞更大力的肏弄。 “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希瑞被这突然的加速毫无意外的弄高潮了,由于喉咙被紧锁着她甚至都无法完整的啤吟出声。
第2章
看着希瑞一边高潮一边被肉棒猛肏的下贱模样,特莉丝无可奈何的蹲下去准备拾起镣铐,壮汉看见特莉丝乖乖就范,满脸横肉控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下一个瞬间,这笑容就凝固了。 “AineAespar”在特莉丝俯下身子的时候,她悄悄的念动了咒语。 随后,雷霆从希瑞手腕上特莉丝赠与她的银镯子绽放开来,紧贴在一起的壮汉与希瑞一起被麻痹了,两具还结合在一起的肉体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的后手,没想到还真能起作用。”特莉丝嘀咕着走近了两人。 希瑞醒来时,她们已经不在那破旧的旅馆里,而是在野外的某处洞穴,特莉丝待在燃起的火堆旁,看见醒来的希瑞便急切的靠过来。 “没事吧,当时情况紧急,我只能……”特莉丝试图解释。 “不要紧,谢谢你,特莉丝姐姐。”希瑞继续说:“怪我过于轻敌了,结果落得如此下场,还差点害得特莉丝你……”希瑞讲到此处便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没事的,已经结束了,当时旅馆里还有其他的追兵,我就先带你逃了出来。”特莉丝忍不住把希瑞相拥入怀,低声安慰道:“只是一次小挫折而已,希瑞。” “谢谢你,特莉丝。”希瑞与特莉丝相拥在一起,脸颊贴着脸颊,特莉丝甚至隐约能闻到希瑞身上一股好闻的淫靡味道。 “只是……还是有点遗憾呢。” “遗憾?噢,你想要的那个女巫猎人长官手里的东西么?不用担心,我们还有机会……” “不,是遗憾特莉丝姐姐你要这么快就面对真正的我。” “什么……?”特莉丝话音未落,就感觉后脑一疼,随后失去了意识。 特莉丝从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全身赤裸着被几条锁链束缚在一根柱子上,特莉丝尝试汇聚魔力,却发现自己的脖颈与脚踝上早已被戴上反魔法金属镣铐。 她苦恼的闷哼了一声,随后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房间的另一端,一个男人端坐在阻影中,令人看不清面容,他赤裸的下半身与高耸的肉棒却袒露在阻影之外,在他的脚边,一个银灰色头发的女孩偎依在他腿旁,头贴在男人胯间,正是希瑞。 与之前相比希瑞淫靡的肉体上多出了镶嵌着的各种环饰,随着希瑞不断的吞吐亲吻肉棒,她淫贱的肉穴也不断的流出汁液打湿了地板。 特莉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感觉身体有些燥热,但却没有出声。 “你还在心存侥幸,特莉丝小姐。”阻影中的男人率先发声了。 “你接受了太多冲击性的事实,以致于你本能的不愿去承认事实,去面对真相。”男人的身子从阻影中探了出来,继续说:“恕我冒昧,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我叫邦纳特,是一名赏金猎人,同时是这头母猪的主人。”邦纳特说着伸手在希瑞的美乳上狠狠一拧,希瑞受到如此刺激无法抑制地啤吟出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特莉丝小姐。”邦纳特从座位上起身,走向特莉丝。 “你觉得自己大意了,中了圈套,却又心存侥幸,认为只有自己被卷入其中。” “你要是再自欺欺人一点,甚至会觉得真正的希瑞还在来营救你的路上……你的那份侥幸,就由我来打破吧。”在邦纳特的示意下,依然跪伏在地上的希瑞从容的起身,走到特莉丝面前,近距离看到希瑞这淫荡下贱的身躯样貌让特莉丝脸色又红了一分,但随后的情景让她脸色煞白。 希瑞的身躯闪烁着微光,随后化为银色的闪光穿梭在空气中,一瞬之后便到达了房间的另一端,伴随着闪光汇集,希瑞的身躯又重新出现。 “穿梭时空的能力……”特莉丝颤抖着呢喃出声。 “这是上古血脉的传承……你真的是希瑞……”随后特莉丝的面容变得愤怒,她对邦纳特怒吼出声:“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这样子!”邦纳特没有出声回答特莉丝的问题,倒是希瑞主动贴近了特莉丝,她手抚上特莉丝裸露的乳头,挑逗搓弄的同时伸出香舌舔舐起了特莉丝的脸庞,特莉丝有意躲闪,却被锁链束缚着只能任由希瑞上下其手。一段时间后,特莉丝被挑逗的香汗淋漓,面色涨红,肉穴也不可避免的开始分泌淫汁。 “主人没有对我做什么哦。”希瑞一边不停下挑逗的手法,一边回答起特莉丝的问题:“虽然一开始是主人强暴的我,但正是他的肉棒教会了我作为母猪的职责哦,之后的契约签订都完全是我自愿的哦。” “希瑞……你……”特莉丝话还未完,就被希瑞吻了上去。 两人唇舌交错,特莉丝在品尝到希瑞香嫩软滑的小舌的同时,也尝到了一丝奇异而又令她亢奋的味道,她稍加思索后意识到——那正是邦纳特肉棒的味道。 两人在长时间的深吻舔舐时也不忘互相贴近身体摩擦挑弄,待两人分开之时,双方的身体都已经发热,淫穴也泥泞不堪。 “特莉丝,你只要敞开自己接受就好了,很快你就会明白,我们这群母猪只有为主人而存在才有自己的价值与意义。”特莉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到希瑞如此话语,一时间心乱神迷,没有闲暇去反驳。 稍稍缓和过后,她向后方的邦纳特甩去了一个凶狠的眼神,发言道:“我不知道你怎么蛊惑的希瑞,但我绝不会向你屈服的!” “很可惜。”邦纳特耸了耸肩,“每头母猪都会这么说。”距离旅馆的战斗已经过去数个月了,特莉丝从未感到仅仅是活着都能如此煎熬,邦纳特对她无所不用其极,日复一日不停歇的调教,从鞭笞捆绑到浣肠放尿,邦纳特与希瑞一起从各个角度开发着特莉丝的身体,邦纳特还特地为她专门配置了草药制成的媚药。 “真他妈是个贱货!我还得专门去找草药医师给你调配不含魔力的药剂!”邦纳特经常一边肏她一边放肆的辱骂她。 而特莉丝的所有弱点与在意之处——包括她对魔力过敏这个事实——都被希瑞一一如实的告知了邦纳特,也让邦纳特的调教更加的有效率。 在调教过程中最让特莉丝感到痛苦的还是希瑞,她亲眼看着这个对她而言如同妹妹一样的女孩在邦纳特面前行尽各种淫荡下贱之事,只要邦纳特有需要,她就随时撅起屁股等着被肉棒临幸,她不仅单单给邦纳特肏,还经常为了邦纳特出去卖淫,有时甚至把嫖客带回住所,在特莉丝的眼前大王特王。 特莉丝难以理解希瑞的思维,因为她看不出邦纳特对希瑞有任何的正面情感,只是将希瑞当作一个工具一样使唤,而希瑞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充当着邦纳特的飞机杯、纸巾、肉便器与母猪。 最令特莉丝感到畏惧的是,希瑞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脸上总是会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 “难道成为母猪真的是我们这些女人——这些雌性的宿命么——”特莉丝常常因为看见希瑞的淫贱模样而感到欲火焚身,她脑海中渐渐地泛起了不一样的想法,而被媚药与肉棒调教的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子宫则让她越来越渴望肉棒的降临。 这是特莉丝被放置的数土日之后了,自从某个日子开始,邦纳特就不再亲自下场肏弄特莉丝了,同时虽然特莉丝得不到性爱,但每日的药剂调教与挑逗依然一样不少。 特莉丝清楚这是在制造身体快感上的落差让自己屈服,然而让她绝望的是,即便她明白邦纳特的手段,她燥热而淫贱的身躯也完全没有能力去抵抗,每当邦纳特在她面前将希瑞肏的欲仙欲死时,她总是不可抑制的盯着双方交合的部位,看着粗长的肉棒在希瑞红涨发黑的小穴中来回耕耘,想象着肉棒插入的是自己的淫穴。 而这种想象又每每都使特莉丝的小腹痒的发疼,嫩穴因为渴求肉棒而不住的分泌淫汁。 邦纳特又一次将希瑞大力抽插至双眼泛白昏厥过去,他将依然雄挺的肉棒从希瑞的小穴中抽出,伴随着肉体的挤压声,一根雄伟的肉棒带着浓厚的精液与淫汁呈现在了特莉丝眼前,浓厚的精液从希瑞的穴口不断的溢出,粘稠凝固的精液甚至有一部分呈丝状连接着希瑞的小穴和肉棒。 邦纳特见特莉丝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肉棒,嘴角泛起弧度,随后将肉棒猛的甩到特莉丝脸前,浓厚的精液与肉棒的气味瞬间涌进了特莉丝的鼻腔,遭受长时间调教的女术士顿时浑身上下都被这味道挑逗的发起情来,特莉丝能感受到一股电流从小腹处攒射到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渴求着肉棒与精液的浇灌,她癫狂的伸出舌头,试图舔舐到这淫邪而雄伟的大肉棒,邦纳特却及时稍稍后撤,让被禁锢着的特莉丝无法碰到肉棒分毫。 “给我!!!——求你了——不要……嗯啊啊啊啊啊……”特莉丝身体颤抖着,似乎是因为精液的刺激而小小的高潮了,邦纳特和她都明白光是这点高潮还不够。 “你想要么,母猪?”邦纳特一把提起女术士的头发,将带着大片浓精的肉棒放在她脸前,“你想要么?母猪,回答我!” “唔哦哦哦哦——想要!想——要——!求、求你,给我吧,像之前一样……” “想要的话,就跟我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我就狠狠地肏死你。”邦纳特淫笑着解开了特莉丝的束缚,扯动她镣铐上的锁链,而特莉丝此时早已心乱神迷,顺从的任由邦纳特给她穿上披风,走出了居处。 特莉丝被蒙着眼带上了一辆马车,在她一边忍耐着快感一边经受着一段时间的颠簸后,邦纳特带领她走进了一个建筑内,随后她的眼罩就被揭开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模糊而又熟悉的房间,“哦……不……”特莉丝呢喃着,这间房间勾起了她记忆深处的某些回忆“这是我记忆里的那栋塔楼……这里是……马里波……”她感到一阵眩晕,这里是马里波,是她出生与长大的地方……在特莉丝成功从魔法学院毕业前,这座小镇陪伴且见证着她的成长,而她之后也回到马里波成为了当地的驻守术士,直到战争来临。 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特莉丝就感到一根炽热提拔的硬物滑入了自己的股间,是身后邦纳特的肉棒。 特莉丝许久没有感受过肉棒耕耘的淫贱身躯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一波又一波如蚊虫挠痒的细微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反映着如今这具身躯有多么渴求自己股间的这根肉棒。 邦纳特抬手打开了旁边的一扇窗,夜色中的马里波从那狭小的窗口中透露出一部分来,特莉丝望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颤抖着双唇向邦纳特恳求着:“不要……”模糊的字眼从她的啤吟中散乱地吐出,“不要……在这里……求你……”女术士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在此屈服,无疑代表着这根肉棒彻彻底底地征服了自己那所剩不多的过往。 绝望之中,她只能软弱地寄希望于用言语将她的敌人说服。 邦纳特作出了一个简单的回应:他挺身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插入了希瑞的淫穴,直抵子宫口。 如同汹涌浪潮般的巨大快感从特莉丝的腹部迸发,随后迅速涌至特莉丝全身上下,饱受刺激调教的阻道嫩肉紧紧的包裹住邦纳特的肉棒,紧实得几乎能让他感受到肉壁上的每一个褶皱,黝黑而巨大的龟头与粉嫩娇小的子宫颈如同一对许久不见的恋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还未等邦纳特的大肉棒有进一步动作,特莉丝就在汹涌的快感下迎来了近乎麻痹的连续高潮,她浑身上下都颤抖着,皮肤因为不断的快感刺激而反复充血呈现出饱满的红润,双腿很快因为近乎麻痹的快感而支撑不住,几欲往前摔落,但邦纳特及时用双手托住了希瑞的腰,将其如同一个娃娃一样捧在自己的肉棒上,只有高昂而嘶哑的啤吟声昭示着特莉丝还是个活人这一事实。 特莉丝两眼失去焦点,脸上呈现出了扭曲的笑容,不受控制的面部肌肉让她口水与鼻涕齐刷刷流落出来,整副面容完完全全变成了幸福的母猪脸。 特莉丝脑海内所有关于马里波的回忆,她的过去,她的童年,她的懊悔,她的遗憾都被体内那根炽热粗大的肉棒驱散的一王二净。 邦纳特随后在塔楼内将特莉丝不间断的肏弄了一晚上,仿佛是为了将女术士的过去用精液与肉棒完全清洗王净,对于特莉丝而言,马里波从此不再是她记忆中苦闷而又懊悔的一部分,正相反,从今往后,马里波在特莉丝脑海里,都代表着幸福与美好,因为她在这个地方被自己的主人,赋予了新生。 (一段时间后)“啊,特莉丝姐姐,你们回来了!”留守在邦纳特住处的希瑞惊喜的看着邦纳特与特莉丝手牵着手回到家。 特莉丝脸微微一红,不过随后就上前牵住希瑞的手,真挚的对她说:“嗯,我们回来了,还有,谢谢你,希瑞。”希瑞欢快的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身为主人的母猪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回头好好感谢主人才是。”特莉丝的脸色愈发红了,正当她尴尬的不知道接什么话时,邦纳特出声将她从这尴尬的境遇中拯救了出来。 “你们以后聊天的时间长着呢,女士们。我们现在在自己的地盘上了,请表现的得体一点。”听到邦纳特的指令,希瑞和特莉丝立马双膝前倾跪了下去,随后拉开领子露出脖子上的项圈——希瑞脖子上标着数字“01”而特莉丝则是“02”,从两侧贴近了邦纳特。 希瑞:“母猪01号——”特莉丝:“——和母猪02号”接着两人同时额头叩地,同时肉臀高翘,以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跪伏着异口同声说道:“欢迎主人回家!”尼弗迦德的金太阳终于照亮了北方,跨越了辽阔的雅鲁加河。 但对于多数人来说,尼弗迦德的统治并没有带来多少改变。 一些北境的农民们发现这次来收租的税务官说得通用语带上了浓重的口音、锻造房的工人收到了许多融旧币铸新币的单子、以及大片的土地上迎来了来自南方的新主人。 除此之外,对于多数人来说,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 洛德在他中午从田地里回来的路上终于捞着了个好心情——他挂在告示板上快两周的怪物委托终于被人揭了,这也就意味着有个猎魔人来到了附近。 “希望这个怪胎要价别太高”,洛德心里想着:“要是他开价高过半里格麦子的收入的话,我倒宁愿那几块地荒着。”洛德一边想着一边走过了村头的磨坊,往大路上走了几土步后拐进了房舍间,他自家院子就在眼前。 熟悉的栅栏间站着一个陌生的身影,在看到正脸时,洛德先是为那人的美貌吃了一惊,紧接着又对那精雕细琢的脸蛋上一道突兀的伤痕感到惋惜。 更让洛德吃惊的,是来人自称她就是接了委托的猎魔人。 “你?猎魔人?”洛德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怀疑,他打探着这位来客的身形。 “别说笑了,小姑娘。就我看来,你连我家那个臭婆娘都打不过。”并非洛德口出狂言,而是眼前的美人身高只有六英尺(作者注:希瑞身高175.33CM),四肢匀称,体态苗条,大腿看起来都没有整日辛勤劳动的洛德的手臂粗。 “狩猎怪物靠的可不是单纯的力量比拼。”对方张开嘴,声音如银铃一般,却又有些许沙哑。 “一只巨魔可以轻而易举的捡起几吨重的石块,但对猎魔人来说从不是大问题。”洛德走近了,注意到这位姑娘皮制背心的后面,露出了两个剑柄。 这倒和传闻没错,猎魔人总是背着两把剑,洛德仍在将眼前的姑娘和自己记忆里的猎魔人传闻一一比对,但很快洛德就放弃了猜疑与思考——反正自己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先说好,我只付二土个弗罗林。”洛德将食指与拇指张开。 “而且是要在事成之后。” “你们这么快就开始用上尼弗迦德的货币了?”对方显得有些惊讶。 “税务官给什么我们用什么。”女猎魔人似乎并不太在意价钱,很快他们就商定好了委托的细则,随后女猎魔人开始询问起怪物的详细事宜。 “它不怕太阳!就在大中午伤了我好几个雇工!”洛德滔滔不绝地说。 “而且老是会发出令人寒颤的叫声,弄得我其他田地里的雇工也不敢踏实工作……在这样下去,我有一半的收成都会毁掉……” “听起来像是日间妖灵(Noonwraith),我得去确认一下,如果没错的话我手头上正好有足够对付它的材料。”女猎魔人没有听完洛德的唠叨,将玉指放在嘴边打了一声唿哨,一匹全身黝黑的骏马从墙后出现,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到了女猎魔人身边,洛德砸了咂嘴,“这匹马可能抵得上我一年的收入。”他这么心想着。 而正当农场主还在估量马匹的价值时,女猎魔人早已骑马离开了。 在洛德黄昏从田地巡视归来时,女猎魔人已经在等着他了,待洛德走到她跟前,女猎魔人给他展示了地上的一片破烂的、勉强能看出来底色是白色的碎步布与一块难以辨认的骸骨。 “天哪!你居然把这玩意带进我的院子!”洛德不悦的喊道。 “我只是在展示自己的工作成果。”猎魔人的声音不急不缓。 “够了,行了,女士,这里是二土二弗罗林,麻烦您能帮我把这玩意处理掉么,越远越好!”女猎魔人笑笑,接过了钱袋子,收拾好东西骑上了马,在那匹黝黑的母马走出院子前,洛德想起了什么似的问猎魔人:“女士,我还没用问你的名字呢?” “我叫希瑞,希瑞·雷安伦。”女猎魔人拨转马头。 “祝你不用再和我见面了。”处理完又一项委托后,希瑞来到附近镇上的酒馆里,打算用这笔收入给自己找找乐子。 银色长发扎成的单马尾飒爽的飘扬在脑后,皮革制成的胸甲紧紧的覆盖在盈盈可握的乳房的下半部分,令原本只是正常大小的乳房也胀鼓鼓的撑起了衣服,形成了一个美好曼妙的弧形。 皮裤被紧扎在绑腿里,纤细苗条的腿型展露无遗,再搭配上浑圆紧实的翘臀,使得无数目光立马锁定了走进酒馆里的猎魔人。 在连续灌下五六杯麦酒并且放倒了两个动手动脚的男人后,希瑞看着酒馆老板充满送客意味的眼神,无奈的走出了酒馆。 “……行行好,尊贵的大人。”酒馆旁小巷的阻影里传来了一声低语,是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靠在矮墙边,女猎魔人本不打算理会,但就在希瑞经过时,天空中的皓月在云层中闪烁了一下,如同命运的指引一般让希瑞看见了月光照亮的一瞬间中那乞丐的面容轮廓。 她顿时愣在了原地。 “这不可能,”希瑞心想。希瑞转身走向小巷的阻影中,尽管她确定那是自己的错觉,但心中的某样东西仍然让她禁不住去亲眼见证真相。 乞丐完全蜷缩在矮墙的阻影下,希瑞不得不俯身靠近他,她闻到了泔水与灰尘的味道,令人不快,却不能阻止她靠近真相。 乞丐突然抬起了头,与希瑞四目相对。 “邦纳特!”希瑞惊呼出声,面对着那张理应只存在于过去的脸,往日的回忆涌进了她的脑海——昏暗的地牢、发锈的镣铐、难以呼吸的项圈、克莱蒙特的竞技场、人们的呐喊、斯提加堡的囚禁椅以及无穷无尽的恐惧和快感。 “法尔嘉!?”邦纳特,这个昔日的赏金猎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猎魔人:“居然是你!”希瑞向后跃去,伸手从背后拔出了她的侏儒宝剑“吉薇艾儿”。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杀死了他,在斯提加堡,“吉薇艾儿”曾经饱饮邦纳特的鲜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邦纳特活了下来,但一名狩魔猎人不会让猎物逃脱第二次。 她踏步向前突刺,邦纳特闪身躲过了剑尖并抓住了她的手臂,这名赏金猎人尽管落魄,却依然本能的发起了反击。 希瑞随即旋身,打算用另一只手的肘击痛击邦纳特,如果邦纳特松开她的手臂,她就会利用旋转身体的力量将剑送入邦纳特的小腹。 但她没能完成转身,希瑞的脚步停在了中途,她感到自己的双腿发热发软,无法使出一丝力量,转身到一半的她笨拙地撞向了邦纳特的身躯。 “哈啊……哈……哈……啊。”希瑞急促的呼吸着,试图给身体注入力量,但没有作用,她的全身都在发热发软。 希瑞明白了,自己内心深处依然对邦纳特持有恐惧与敬畏,当年邦纳特对自己身体做的手脚依然留有残余。 本以为自己命丧与此的邦纳特惊讶的目睹了希瑞的失误,他一转身将希瑞压到身下,试图控制住她,邦纳特感受到怀里希瑞的异样,一只手探入了她的皮衣底下。 “内衣都没穿?果然你还是当初那个下贱的婊子。”邦纳特手上发力,在皮衣底下开始蹂躏起希瑞那盈盈一握的乳房。 “啊……嗯啊……哈……”一切都完了,希瑞想到,她回忆起了在斯提加堡,威戈佛特兹在她身上做得一大堆实验——囊括了法术与生物技术层面。 每一项都是为了让希瑞能够变为更合格的家畜。 在斯提加堡一战之后,她去到梅里泰莉神殿治疗了半年时间,直到自己身体看起来毫无异常。 修女们确实精于生物技术,肥大肿胀的乳房恢复了原有的模样,味觉嗅觉被调整到了正常状态,末梢神经的敏感程度也被调回到正常程度,但显然某些与法术相结合的改造修女们没能发现。 就在希瑞陷入回忆而娇叫连连的时候靠在墙边,邦纳特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行动,他一只手不断揉弄乳房的同时另一只手熟练地向下探入了希瑞的两腿之间。 随着邦纳特的手向下探去,希瑞感到了绝望,在斯提加堡,有杰洛特、有叶妮芙、有在她怀中逝去的安古兰,她在同伴的激励与极大的悲痛下击败了自己的梦魇,而现在,这个梦魇从地狱爬回来找到了她,她却在外孤身一人。 终于,邦纳特的手指探入了希瑞的穴口,他感到女孩的身子颤了一下,并对此感到满意,他用起了在妒火村刚俘获希瑞时的手法,大拇指配合着在穴内扣弄的食指与中指疯狂的搓动着希瑞的阻蒂与穴口。 “啊……哈啊……啊!!……啊!!!”希瑞双眼向上翻,迎来了强烈的高潮。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又变成了刚刚被邦纳特套上项圈的“法尔嘉”。 邦纳特感受着女孩的高潮,满意的点点头,他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在希瑞嘴边,女孩下意识的开始舔弄起来。 “接下来,该上正戏了。”邦纳特掀起自己破烂罩衫的下摆,露出了他的肉棒,他将失神的女孩放置成面朝矮墙趴着的样子,肉棒抵住了希瑞的穴口。 此时微微回过神来的希瑞感受到了邦纳特的动作,她惊恐的喊道:“不,不要,不要现在,那里——”伴随着肉棒的沉重突刺,女孩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化为混乱的啤吟声。 “好……好棒……就是那里……啊啊啊!!来了……啊!!……啊!!!”希瑞双眼无神,嘴巴无意识的张开,涎水从嘴角低落到她的胸脯上。 曾经的调教在她身体里留下的影响又浮现出来,在邦纳特的冲击下,希瑞控制不住的迎来一次又一次高潮,在无尽的快感中,她感到身体各处都传来了诡异的魔法波动——她很快意识到这是威戈佛特兹的法术改造遗留下来的影响。 而邦纳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哈!是威戈佛特兹的把戏么,那狗东西虽然死的凄惨,但他在你身上留下的术式却隐秘并且牢固,看起来连猎魔人白狼的两条术士母狗叶妮芙和特莉丝都没能发现并清除呢。”邦纳特一只手勒住希瑞的玉颈向后拉,迫使希瑞抬起头吐出了香舌。 “威戈佛特兹告诉过我,这些法术,会维持对你身体的改造,所以你就乖乖重新变成我的家畜吧。”希瑞媚眼翻白,娇喘连连,但却没有停止思考。 原来如此,一定是邦纳特他的出现重新激活了这些术式,希瑞一边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边思索着,我还有机会,只要不近距离接触邦纳特,就不会激发术式,我就还有一战之力。
第3章
希瑞念到此处,强忍着肉棒在蜜穴中进出带来的快感,双手撑墙打算积蓄力量将自己推离邦纳特,至少先离开他的肉棒。 邦纳特的一次深插就粉碎了希瑞的打算。 “呜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希瑞感受着蜜穴深处带来的如同电流一般激烈且迅速的快感传递至全身各处,她身体各处都酥麻了,蜜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波淫水,双手也失去力量,难以支撑希瑞的身体,希瑞整个人沿着墙面摊在了地上,只有美臀高高的撅起,如同一只驯服的家畜一般,迎接着邦纳特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邦纳特终于向希瑞体内满满地注入精液时,希瑞早就在多次反复的高潮中昏迷过去了。 邦纳特把希瑞正面朝上翻过来,看见希瑞媚眼翻白,姣好的面容上尽是泪水与涎水,嘴巴大张,香舌歪斜在外,仍然在滴落涎水。 整张面孔如同淫荡下贱的妓女一般,令人欲望高涨。 但邦纳特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邦纳特抬起希瑞,趁着夜色走向拴马处,邦纳特意识到,对于如今身体残破不已,只能乞讨的自己,这头曾经的家畜的回归对于他来说是东山再起的绝佳资本,邦纳特不禁加快了脚步,找到了希瑞的那匹黑马后,他将希瑞捆在马屁股上,离开镇子,绝尘而去。 女猎魔人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被捆绑在荒郊野外的一个精灵遗迹内,她的双手被捆在一起高高的吊在身后,一只脚与地上的大理石立柱绑在了一起,另一条美腿则被高高的抬起到旁边的一个台阶边缘上固定住,浑身一丝不挂,凝若玉脂的肌肤就这样全部裸露了出来。 希瑞感到羞愧感从心里浮了出来,但很快转变为对邦纳特的愤怒与憎恨。 但如果有人此时触摸一下希瑞的蜜穴,就会发现内里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了。 希瑞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落败于邦纳特这个事实与快感及身体改造等其他因素一起,已经让她内心产生了一丝对邦纳特的特殊情感,她的身体正渴望着邦纳特的下一次宠幸,而她没有等太久。 邦纳特在精灵遗迹里待了近一个月的时间,除了奸淫希瑞外,他一直在各处收集情报,寻找自己所需要的那个人,在一次又一次奸淫中途,在希瑞祈求着高潮时,他逼问出了希瑞在奇安凡尼银行的账户,他靠着希瑞的家当维持着二人在遗迹里的生活,同时他也买了许多催情药剂与法术催化剂在奸淫希瑞时使用。 希瑞也惊奇的察觉到了邦纳特的改变,每次希瑞吃饭时,邦纳特都会亲自喂给她,一开始希瑞土分不配合,甚至会将唾沫吐到邦纳特脸上。 此时按希瑞的认知,邦纳特应该会拿刀以希瑞身上的部位为要挟强迫希瑞配合她,毕竟在他们初次相遇时他就是那么做的。 但邦纳特没有,而是在平静的拭去了唾沫后离开了。 下一次用餐时,邦纳特甚至开始劝说希瑞,在不断的肉体欢愉与劝说后,希瑞也逐渐接受了邦纳特的好意。 “真是不可思议。”希瑞思索着,“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杀过的人可以填满一整片墓园的冷酷猎手,对人对事都冷若坚钢,但他如今却肯好言好语的待人。”而邦纳特却有自己的想法:他在斯提加堡一战后实力大幅下降,作为赏金猎人他本身仇家也多,逐渐的沦落到乞丐的境遇,如今自己当年的肉便器回到了身边,成了他东山再起的唯一可能,他自然要对其好好相待。 长此以往下来,希瑞甚至开始享受起与邦纳特的做爱过程,不知是她肉体受术式影响还是当年的调教的影响,亦或是二者皆有,邦纳特总是能将她王到失神,如此满足而又畅快的性爱让希瑞沉浸其中。 但在两周后的某一天,他们规律的生活被打破了,一队野外流窜的匪徒误打误撞的在夜晚看见了遗迹里的火光,从而跑进了遗迹里。 他们一眼就看到了被捆绑着的希瑞。 “天哪,瞧我们发现了什么?一位妓女?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 “噢,我觉得妓女小姐肯定会好好欢迎我们大伙的。”几个年轻匪徒嬉皮笑脸的凑近了希瑞,希瑞又羞又恼,但身体被束缚着只能眼看着匪徒上前来把玩她的身体。 邦纳特暗道不妙,想要先隐匿自身,却和另几个匪徒撞了个照面。 “嘿!老头,你想去哪?”邦纳特暗道不妙,试图撞开他们逃离,却很快被几个匪徒摁倒在了地上。他被一众匪徒拖到了希瑞的眼前。 “老头,这女人是你绑的肉票吧?看你这么年老体衰,对付这种年轻娘们会不会有点吃力啊?我们几个今天就当一回好人,大发善心帮你把她收了吧,哈哈!” “你就在这,乖乖的看这位小姐和我们的『表演』吧!”几个人摁着邦纳特,其余人聚到了依然被绑着的希瑞身旁,开始了一场淫乱的聚会。 希瑞目睹着这一切,却无可奈何,只能被迫接受匪徒们迎上来的肉棒,她愤怒的盯着眼前的匪徒,但当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开始抽动后不久,她就再也无法维持愤怒的眼神了——取而代之的是因快感而高翻的白眼与啤吟不已扭曲的面容,随着肉体之间的碰撞与升温,希瑞身体内部的淫乱本性也被激发出来,很快她就享受起了与匪徒众人的交媾。 在匪徒的肉棒插入的同时,希瑞也在力所能及的晃动着腰部,试图获取更多的快感,她的啤吟声也愈发急促与高昂了起来。 “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希瑞一边控制不住的大声啤吟着,一边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芊芊细腰,由于动作过大,连捆绑她的绳索都开始晃动起来。 “我艹,这个婊子……真是够淫乱的。”肉棒插在希瑞体内的匪徒喊道,“她的小穴真是爽,你看到她的脸了嘛?这就是个荡妇!”希瑞媚眼上翻,脸蛋热得发红,自己的上唇咬着下唇,唇齿间里传来摄人心魄的啤吟。 匪徒们见此都感到自己身子燥热了起来。 “把这个荡妇解下来!这样绑着她一次只能肏一个洞,还有好多兄弟等着呢。”一名匪徒的号召立马得到了响应,匪徒们急吼吼的把希瑞的绳索解开,希瑞被解放了,但沉迷于性爱的她没有丝毫反抗动作,只是在没有了束缚后更大幅度的晃动起了腰肢。 有人将自己的肉棒贴近了希瑞的嘴巴,希瑞闻到肉棒上的恶臭,邦纳特对她身体的持续调教使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张开了嘴将肉棒吞了进去,她灵巧地舞动香舌对嘴内的肉棒进行着细致的清理与吮吸,令肉棒的主人一阵颤抖。 与此同时,希瑞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又涌起了魔力波动。 “又是那个对我身体改造的术式。”希瑞想着,“我应该停下来,不然这个术式最终会让我再也逃不离这个性爱的漩涡的……”正当希瑞试图用自己最后一点理性避免自己的沉沦时,伴随着最后一次沉重的抽插,两名匪徒都将肉棒深深的插入到底射出了精液,希瑞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受到了精液的冲击而带来了一阵甜美的快感,嘴里的肉棒也被深插入喉,那名匪徒用双手抓住希瑞的头发将希瑞的脸狠狠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胯下,希瑞感到窒息感与快感同步从身体里涌出。 “呜嗯……咕呜……”汹涌的精液和高潮中断了希瑞的思考,希瑞只觉得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跨部出发,窜过她的全身,她当即媚眼翻白,肉穴与喉咙因渴求与刺激紧紧地蠕动收缩,迫使着肉棒射出更多的精华,在这一瞬间,她不再是狩魔猎人,而是一头只为肉棒和精液而活的母畜。 在希瑞因持续不断的浑身高潮而失神时,或许是连续不断的快感冲击让她回忆起了第一次使用魔法时的感觉,遗迹四周的魔素汹涌的朝希瑞身体内涌入,如果希瑞此时保持清醒,她能够凭借这股魔力轻而易举的打败在场的所有匪徒。 魔力没有受到女术士的支配,不受控制的在希瑞全身上下游走。 这时,威戈佛特兹留下的身体改造术式正巧因希瑞的高潮而激发,原本因缺少魔力只能寥寥起效的术式吸收掉这股魔力后,立刻开始高效地对希瑞的身体进行起了改造。 随着匪徒们继续对希瑞各个部位的大力抽插,希瑞又一次在强烈的高潮下回过神来,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个自由的机会,也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正被高效的改造着,激烈且满是快感的乱交塞满了她的脑海。 匪徒们逐渐不满只奸淫希瑞身上的两个穴,他们用上了希瑞纤纤玉手,用上了希瑞的菊穴,甚至用上了希瑞温暖潮湿的腋窝与银白柔顺的长发,希瑞知道自己逃脱无望,也配合着匪徒们继续享受着性爱,事实是希瑞身上高效的改造术式令希瑞对于肉棒愈发的不能自拔了。 每一次肉棒对于希瑞子宫的大力冲击,都在希瑞的心灵上加深了一丝烙印,而控制邦纳特的匪徒也忍不住想参加这场淫宴,以至于只留下了一个人看管着邦纳特,此时,邦纳特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而赏金猎人绝不会白白放跑机会。 邦纳特猛地翻身,一脚踹在了那个注意力全在希瑞身上的匪徒,匪徒失去平衡向一旁歪倒过去,他随即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石台上自己调配药剂用的两种粉末,混在一起洒向了希瑞旁边散发着温暖与光热的火堆,随后掩住自己的口鼻。 粉末在火堆上炸开,升起的烟雾弥漫了附近的一片区域,匪徒们吸入烟雾后纷纷开始流泪与咳嗽起来,正在奸淫希瑞的匪徒也纷纷因身体的不适而停了下来。 那是乌鸦眼与田蒡草的粉末,混合燃烧后的烟雾对于人类的粘膜具有极大的刺激性,是邦纳特作为赏金猎人的无数小技巧之一,但邦纳特并不想要匪徒们只是流泪与咳嗽而已,他希望希瑞能对他的行动做出相应的回应。 一名匪徒稍微从咳嗽中缓解了过来,“该死的!……咳”他一边抹去眼泪口水一边骂道,“谁……咳咳……王的,我……咳……宰了他。”他稍微缓和了一下,怒骂着打算去寻找罪魁祸首,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周围除了他自己的咳嗽声响与叫骂声外,悄无声息。 但他最后还是听到了声音,从他脑后传来的风声。 等烟雾散去,果然如邦纳特所预料的一样,匪徒们四散着倒落在地上,只有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站在正中央。 希瑞抹去眼里的泪水——烟雾的刺激暂时压制住了不断交合的快感,但也让她喉咙发痒眼球发王下体发烫,她靠着猎魔人的身体素质强忍着不适才打败了被烟雾弄得晕头转向的匪徒。 夜空下,邦纳特与希瑞远远对视着,希瑞将从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身上抢来的长剑举起,对准远处的邦纳特。 “有什么遗言么?” “希瑞——我还以为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变好了呢。” “真是有够狂妄的,老头,你看看你自己,如今连一群四处流窜的劫匪都对付不了,当年你可是一个人就解决了耗子帮……”希瑞突然止住了话语,低下头去似乎在怀念什么,邦纳特猜测应该是耗子帮里的某个人……也许是她曾经的男朋友,但这对于邦纳特来说没什么所谓。 “我会杀了他。”希瑞咬了咬嘴唇,“我必须杀了他,为了耗子帮,为了米希尔,在酒馆时我以为他实力不减,所以第一招只是试探性的攻击才被他制住,但这次不会了,我会精准而快速的将他一击毙命,我不会靠近他,也不会有什么狗屁术式发挥作用的时间。”希瑞下定决心,她踏步向前,打算收取赏金猎人的性命。 “小丫头,你真是一点没变……当年你也是带着这种表情朝我冲过来的。”希瑞一言不发,只是加速疾冲,邦纳特与她的距离被飞快的缩短着。 “所以同样的,你将成为我的肉便器的事实,也不会改变!”伴随着这番宣言,邦纳特扬手将一样东西甩向疾驰的希瑞。 希瑞本能的侧身躲闪。 但那物体在飞射到能击中希瑞的距离前就爆开了来,弥漫起了大片的烟雾。 “烟雾弹!?”希瑞瞬间反应过来,“他可能要依托这烟雾逃跑或者发起攻击。”希瑞的脚步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随即就继续迈开了步子,在短暂的思考后她就决定直接冲出这烟雾,将邦纳特的逃跑计划扼杀,而如果邦纳特试图反击,希瑞也完全有自信能在他攻击的瞬间杀死他。 烟雾弥漫的范围并不是很大大,希瑞马上就要冲出烟雾,她仿佛已经能看到邦纳特的尸首在她的剑身下闪耀。 随着最后一缕散漫在空中的烟雾被希瑞银白色的头发破开,希瑞冲出了烟雾的边缘,但她看到的不是邦纳特仓皇逃窜的背影,也不是邦纳特手持利刃朝她袭来的寒光,希瑞看到邦纳特就直直的站在她眼前,他屏住气息,就贴在烟雾边缘等着她出现。 希瑞大惊,强行扭转身体试图将长剑送入邦纳特的心脏,但在她动作调整完全之前,她就撞到了邦纳特身上。 年老体衰的邦纳特显然无法承受这等冲击,两人交织在一起倒了下去,砸起一片扬尘。 希瑞不假思索的想要扬起剑,取下邦纳特的性命,但就在希瑞举起手臂时,她感受到了从全身上下涌出的一股幸福的酥麻感。 随后手臂无力的摔了下去,剑也脱手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邦纳特躺在地上,狼狈的模样丝毫不影响他狂笑。 “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往你身上灌注各式魔法药剂,试图重铸威戈佛特兹在你身上进行的改造术式,但是每次都成效一般”邦纳特一把抱住试图爬离自己的希瑞,凑近她的耳朵,喃喃出恶魔的低语。 “但就在刚才你跟那帮渣滓玩的开心时,我察觉到了,周围的大量魔素被你给吸收了,而你看起来又不像是使用了术式,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邦纳特欣喜的看着自己身旁的女体的变化,希瑞全身散发着热浪,面色绯红,腹沟股处一下又一下的颤动着,下体早已泥泞不堪,他欣喜的知道自己成功了,他明白他现在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那么,现在——”邦纳特掏出自己早就因为目睹匪徒们的轮奸行径而硬的不行的肉棒,毫不拖泥带水的插入了希瑞因为渴望受精而大开的双腿中央那早已濡湿的蜜穴。 “——向我献上忠诚吧!!!” “呜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希瑞先是近乎失神的哽咽,然后是透露着狂喜的娇喘,强烈的快感不停的从她的子宫处涌出,她纤细笔直的大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邦纳特的腰,在邦纳特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间,她以一种似乎要把腰扭断的势头狠狠晃动腰肢,只为追求最极致的快感,每一次沉腰希瑞都发出强烈而欣喜的啤吟。 “操我,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时间在如此的快感下仿佛都失去了意义,在不知道多久后,希瑞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愈发的膨胀发热,而邦纳特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他扶起希瑞后仰的脖颈,正视着女猎魔人那眼泪与口水遍布、因狂喜而扭曲的痴呆脸庞。 “准备好了么?”邦纳特盯着眼前的女猎魔人。 希瑞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早已因为长时间地叫床啤吟而喑哑,于是她改用身体来回答——希瑞修长的双腿灵巧地缠上了邦纳特的后背,随即紧紧的箍在了一起。 同时她的双臂温柔的贴上了赏金猎人那略显王瘦的身躯。 “很好。”邦纳特露出一抹笑意,随后对着希瑞的子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在最后一声嘶哑而又悠长的啤吟中,邦纳特将肉棒狠狠的抵住子宫颈,满满的将精液注入。 电流般的快感与无穷无尽幸福的酥麻感填满希瑞的脑海,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又找回了主人。 邦纳特满意的看着因被注入精液而高潮着全身痉挛的希瑞,将射完精的肉棒拔出来时,那挺拔的翘臀又是一阵颤抖,随后精液从红涨濡湿的蜜穴口流了出来,他一巴掌拍在那圆润的乳房上:“赶紧起来,母猪。”当邦纳特整理好衣裳时,希瑞也整理好了身体,恭敬地跪在他眼前。 “看来,以后不需要绑住你了。” “非常抱歉,主人,母猪之前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所以才需要主人的捆绑教育,感谢主人的辛勤教导,从此以后,母猪再也不会离开主人了。”希瑞,或者说是邦纳特的母猪,头贴在地上,朝自己的主人诉说着自己的错误。 “噢,真是让我回忆起了过去,当年你也是这么一副乖巧的模样。” “非常抱歉,主人,我……” “你不必说了,准备准备跟我一起上路吧,我们还有很多活要王”邦纳特一脚踢在希瑞屁股上,玩味的说道。 “是,主人。” 三个月后,诺维格瑞北边远郊的一个酒馆内。 酒馆里如同往常一般,四散着醉汉、农夫、士兵与旅客。 随着门铃的响声,一个邋遢,身披着宽大袄衣的老头与一位有着银白色长发的靓丽女子走进了酒馆,女子的美貌与她身上那价值不菲的色瑞卡尼亚轻纱立刻吸引了全酒馆人士的注意力。 “这又是哪家的大小姐,带着自己的守卫下酒馆来玩了?”大多数人都这么想着,却没有多少人注意到那女子姣好的面容上不正常的嫣红。 一个身影佝偻着坐在酒馆角落,老头与女子径直向那人走去,其他人也收起了目光,开始各王各的。 邦纳特来到那人桌前,缓缓的坐下,而希瑞只是束手束脚地站在一旁。 “真是令人意外。”邦纳特还未开口,那人就先行出声。 “无恶不作的赏金猎人、斯提加堡的亡魂,雷欧·邦纳特居然会和上古血脉之子、白狼之女、穿越时空的旅人希瑞菈·菲欧娜·伊伦·雷安伦在一起。”面对素未谋面却一开始就揭开己方二人老底的陌生人,邦纳特并未显露出慌张的神情,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 “不愧是镜子大师,我们的乔装打扮丝毫瞒不过你。”邦纳特毕恭毕敬的说道。 “这样的话,我对于我们交易的成功就更有自信了。” “你想要什么?”镜子大师,或者说恶魔刚特·欧迪姆饶有兴趣的说。 “既然知道我的名号,我相信你肯定也知道我收取的报酬是什么,希望你做好了心理准备。”邦纳特环顾四周:“在这里谈的话似乎不太方便,也许我们可以……” “不必了。”镜子大师抬手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响指声贯彻了整个酒馆。 原本喧嚣嘈杂的酒馆瞬间如同死一般寂静,邦纳特与希瑞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的动作都清晰且精密的停在了同一瞬间,他能看到一位士兵正往嘴里灌酒,离开酒杯倾倒而下的黄澄澄的酒液就这么停在半空,光线从酒液中析出,让麦酒看起来爽口醉人,他还能看到醉汉喷出的唾沫星子,侍女飞扬在空中的亚麻色长发……整个酒馆,只剩下他们三人仍在正常行动。 邦纳特回过头来,面庞透露出一丝惊慌,而镜子大师满意的看着赏金猎人,似乎对他的反应土分高兴。 “那么,我们继续吧。”邦纳特咽了口唾沫,压住心中的恐惧。 “如您所见,旁边的这位希瑞拉·雷安伦,已经变成了我的所有物。”邦纳特示意了一下,希瑞便如令掀起了自己的轻纱与短裙,短裙之下属于少女的隐秘地带中没有任何遮蔽物,两个带有矮人风格的粗犷金属造物插在希瑞的两穴中,不停的往返运动着给予着希瑞快感,而从希瑞红涨的阻唇与顺着大腿流下的蜜汁来看,她土分享受。 “但这并不是第一次如此了,她曾经也许下过家畜誓言,但后来却背弃了她的主人。” “因此我希望,能够通过恶魔的契约,来巩固这份誓言。我只需要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就是我给出的交易报酬!” “如果报酬是她的灵魂。”镜子大师开口说:“那么这就是我和她的交易,需要由她来提出。” “那自然是没问题。”邦纳特点了点头,希瑞便向镜子大师走过去。 镜子大师伸出了一只手,“说出你以灵魂为代价的愿望,然后握手吧。”希瑞回头望了一下邦纳特,悠悠地说道:“我,希瑞菈·菲欧娜·伊伦·雷安伦,在此愿意以我的灵魂为代价。”希瑞顿了一下,眼角闪出泪花。 “以我的灵魂为代价,永生永世都充当我主人——雷欧·邦纳特的母猪家畜,我将抛弃我的尊严、自我与自由,永远遵循我主人的意志!”就在两只手相握的时候,刚特·欧迪姆·的声音突然在希瑞心中响了起来。 “你才是契约的对象,你可以自主决定契约的内容,我可以帮你摆脱邦纳特的控制,清除他对你身体的影响,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 “不。”希瑞在心里回应道。 “我坚持我的选择,人类、狂猎、无论哪个世界都没有我的安身之处,而主人至少能给予我作为家畜的幸福。”镜子大师这才注意到,希瑞流下的眼泪并不是因为心伤,而是因为喜悦——能永远服从自己主人的喜悦。 他突然大笑起来:“所以说人类真的很有趣啊。”他摊开手,“是我输了,邦纳特,我会帮你把希瑞永远变成你的家畜的,她的灵魂你也可以留着,我输给了自己给自己立下的赌约,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邦纳特还没有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镜子大师已经离开了,他狐疑地看向希瑞:“契约完成了么?” “当然,一切都如您所愿,我的主人。”希瑞嘴角上扬,低下头跪在了邦纳特双腿间:“从此世上再无上古血脉之子、白狼之女、穿越时空的旅人希瑞菈·菲欧娜·伊伦·雷安伦,只有一头雷欧·邦纳特大人的母猪。”2020年4月6日人物介绍杰洛特:猎魔人,《巫师》系列的主角,拥有无以伦比的剑术与超越常人的感官,依靠猎杀怪物谋生,行走在法律与道德边缘的危险人物。 本作中采用的是《巫师3》中孤狼线的设定,所以杰洛特并不会在本作中出现(大概)。 希瑞:女猎魔人,杰洛特的义女,有着棱角分明而英气俊美的脸庞,上古血脉之子,具有穿梭时空的能力。 在原作游戏中依靠自身的能力拯救了世界。 在前文中被曾经的仇敌邦纳特所俘获,并与镜子大师签订契约成为了邦纳特的家畜。 邦纳特:赏金猎人,在原作小说中奉命去杀死希瑞,但他却将希瑞化为了自己生财的工具,让希瑞有机会活了下来并逃脱。 原作中希瑞逃脱后在斯提加堡将追击的邦纳特斩杀,在本文设定中他于斯提加堡重伤却未身亡,因机缘巧合遇见了成为女猎魔人的希瑞,并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特莉丝:女术士,红棕色头发,长相甜美可人,天资聪颖。 作为拥有神秘且强大的力量的女术士,在原着中遇见并帮助了了失忆的猎魔人杰洛特,在杰洛特失忆期间成为了他的伴侣。 在本作中她被已经成为邦纳特家畜的希瑞设计捕获,并在调教后同希瑞一并认邦纳特为主,协助邦纳特开展他的计划。 叶妮芙:女术士,黑发,杰洛特的正牌女友,是因为迪精(一种超自然生物)的诅咒和杰洛特绑定在一起的官配,在游戏《巫师3》中她和杰洛特一起解除了这个诅咒。 在本文世界观中杰洛特在解除诅咒后就和叶妮芙结束了关系。 (即游戏中的孤狼路线)“那巫女来自北方;却意外间误入战场;在马蹄铁与旗帜中央;魔力迸发~震惊四方;如同黑色流星掠过;空气中只留下~醋栗与丁香。”威伦某地流传的歌谣“女术士的时代已经结束了,瓦尔先生。”编辑不满地拍打着手上的稿纸,“人们现在不喜欢这些虚构出来的老掉牙的女术士魔幻故事,现在的作家,应该贴近潮流写写大家伙们喜欢的宫廷秘闻或者科技发展。” “可是先生!”吟游诗人瓦尔涨红了脸,“这些不是虚构的,是我走访北方各国,综合采访后写出来的文章。” “我看北方就是因为相信这些奇闻异事的人太多,才输给我们伟大的帝国的。”编辑摇了摇头,继续道:“但你这几段关于女术士在宫廷中进行政治活动与情色交易的写得还不错,这篇文章删减修改一下还是可以发表的,我回头让会计把稿费打到你银行账户上,就这么定了,请吧,瓦尔先生。”瓦尔忿忿不平的走出了编辑办公室,他所在的这个国家作为尼弗迦德帝国麾下临近北方的公国之一,虽然在地理上靠近北方,但却在政治与文化上高度向尼弗迦德靠拢,所以自然对北方闻名的女术士传闻不感兴趣,认为女术士只不过是田野传闻的也大有人在。 “我会证明给这帮俗人看的!”瓦尔傍晚在酒馆畅饮一通后,狠狠的将啤酒砸在了实木桌子上,同时暗自下定决心。 “那些口口相传的故事,那些纪念碑,那些有着奇妙作用的神秘物件如果都无法说服你们的话……一个真正的女术士,总可以了吧。”由愤懑与不平驱使着,瓦尔第二天就再度踏上了去往北方国度的旅程,他昨晚的话语可并不是酒后肆意自大的妄言。 在北方各处实地考察过的他土分清楚,女术士并不只是存在于殿堂之上与秘法幻境中的,民间的许多女术士要么选择安居在某些村落旁,与村民们互帮互助以确保生存;要么就秘密的居住在大城市之中,提供一些见不得光的服务并成为都市传说的一部分。 瓦尔计划找到一个在农村附近安居的女术士,并以自己引以为傲的口才说服她和自己一同回到公国进行公开巡回演出展示,这样那帮自大的蠢材们肯定会把下巴都惊掉,而自己的小说与传记肯定也能大卖一笔! 如今的北方诸国虽然名义上也处于尼弗迦德的统治之下,但出于文化与政治上的种种缘由,尼弗迦德对其的影响与控制并不如其他公国一样强烈,也正因如此,在北方诸国境内还四处分布着许多没有被尼弗迦德收编的“野生”女术士,而这些女术士正是瓦尔的目标。 瓦尔接跨越雅鲁加河,直接到达了遍布沼泽与瘴地的威伦边境,这些沼泽与瘴地对于女术士或者任何类似的邪灵精怪来说都是避人耳目的好去处,也正因此威伦是他最有可能找到女术士的地方。 抵达威伦后,瓦尔并没有一头扎进沼泽中央,他清楚那样无异于自寻死路。
第4章
在威伦泥泞的土地与湿润的丛林之间分布着无数村落,这些村落就如同地标边界一般标注出了威伦的“无人区”,他打算前往这些村落里打探一下关于女术士的消息,再根据这些消息推断出女巫最可能存在的地方。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接连跑了几个村子,都只有关于沼泽中可怖的野兽与林中夫人的传闻与故事,他清楚这些故事与女术士并无关系,就在瓦尔即将开始怀疑威伦已经不存在女术士时,意外之喜却突然降临到了他身上。 在又一个晚上,瓦尔有些丧气的走进另一个新村子,沼泽的湿润气候与难以忍受的蚊虫瘴气让他几天下来筋疲力尽,早已丧失了最开始时的那股热情与冲动。 不过,他还是照常走进了村中心的唯一一家酒馆,点了一杯啤酒开始和周围的酒客们聊起天来。 瓦尔丰富的学识与阅历令他总是能在聊天中吸引住他人的注意力,随后只要他使用一些激起他人攀比之心的小技巧,就能够使别人说出一些不寻常的见闻。 这次也一如既往,瓦尔用伶俐的口齿向这些乡巴佬栩栩如生地描绘着北方宫廷里的奇闻轶事,随后他将故事引导到了他的目标身上:“据说,北方宫廷中存在一群无比强大而又美丽的女术士,她们为皇家服务,听从各个国王的指令,替他们完成宫廷暗杀,情报收集……甚至性服务。”瓦尔环视周围正在仔细聆听他故事的乡巴佬们,转而用一种得意的口吻说道:“女术士们是如此强大而美丽,我敢说你们别说见了,可能连听都没听说过吧。” 许多听众顿时脸色不悦,但却并没有人出来反驳瓦尔的话,正当瓦尔觉得自己又要无功而返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旁边的桌子旁传来:“不就是女术士么,我不但听过,我还肏过呢哈哈哈。”瓦尔循声望去,看见桌旁坐着一位穿着寻常粗布麻衣、农夫打扮的歪嘴老汉,他考虑了一下随后提高声音质问道:“哦?不仅听过还肏过?我的朋友,吹牛也要讲个限度吧,那些貌若仙子,法力无边的女术士也是你这种人能接触得到的?”果然随着瓦尔的质疑,周围人都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望向了那老汉,老汉见状放下酒杯,涨红了脸,大着舌头说道:“是真的!我上次在威奇村,那边村里的人养着一个妓女,上次我去那边帮忙做工,他们介绍我说那是个女术士,还让我肏了那婊子一次,那滋味真是爽上天了!”说罢老汉双眼望天,仿佛在回味什么似的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是么?那你讲一讲那位女术士?”见到线索的瓦尔迫不及待的追问。 但令他失望的是,很明显是醉酒的老汉在那之后并没有给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只是重复赞美着女术士的美艳与肏穴的爽快,其他不信服的酒客也很快与他争吵了起来,更令瓦尔无法接着他的问话了。 尽管其他酒客还在和老汉纠缠不清的争论,但瓦尔却早已起身离开了酒馆,他思绪万千,那老汉的故事听起来实在过于离奇且不可信,一位在村中当妓女的女术士? 简直是闻所未闻,但老汉讲故事时的姿态又不像是作假,最重要的是,这是他在沼泽这么长时间探索以来唯一一次得到关于女术士的确切情报。 一番考虑之后,瓦尔最终还是决定前往那个威奇村一探究竟,毕竟他原本就是在威伦散布的村庄间漫无目的的搜寻情报而已。 根据地图,威奇村在土分靠近沼泽内部的一个危险位置上,这样倒是能解释为什么没有什么村外人知晓村内的女巫,瓦尔心道。 漂浮的瘴气,齐膝的泥水,四散的枯枝败叶与迷雾深处可怖的怪物吼叫声。 去往威奇村的道路上并不太平,但瓦尔依然有惊无险地在快傍晚时抵达了目的地。 进入他视线内的,是一支再寻常不过的破败村庄:聊胜于无的破旧道路,低矮暗淡的茅草房屋,身着褴褛的田野农夫……瓦尔叹了口气,准备继续进行他那徒劳无功的探访。 “什么?你说你养着一个女术士?”本以为自己又将无功而返的瓦尔,却在走进村内酒馆随便打听了一下后,就从酒馆老板那得来了一令他不敢相信的消息。 “哦吼,是的!我的朋友。”满脸赘肉,脑满肠肥的酒馆老板盯着瓦尔那上档次的衣着,眼中闪动着贪婪的光芒。 “怎么?想尝尝鲜么,只要二土……不,五土克朗,就可以让你好好发泄一次。” “发泄?”年轻的吟游诗人稍微楞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在之前村子里那老汉的话语:“他们养着一个妓女……说是女术士。”想到这里他掏出一个钱袋子拍在吧台上,袋口敞开,露出里面黄澄澄的钱币。 “这里有八土克朗,都是你的。”在酒馆老板迫不及待的伸手要将袋子裹入怀中时,瓦尔却突然将袋子收回。“如果你能带我去见到那位『女术士』。”没能将钱收入手中的酒馆老板带着一丝愠怒打量了一下瓦尔,随后晃荡着沉重的身躯离开了吧台。“跟我来吧,先生。”他打开了通向酒馆后院的一扇门。 瓦尔来到酒馆的后院,此时月亮已经升在了半空里,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恶臭,他四处环顾,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酒馆老板领着他走到一圈围绕起来似乎是猪圈的栅栏旁,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扑鼻而来,酒馆老板捂着鼻子伸手指了指圈内。 瓦尔定睛看去,才发现圈内月光没有照到的阻影下蛰伏着一个活物,还没等他细看,酒馆老板走到一旁拉出一条铁链,狠狠的拽了一下。 伴随着一阵哀嚎,阻影下的那活物被拽到了月光下,瓦尔此时才得以见到它的全貌。 那是,一个女人。 不,应该说是半个女人,月光下她裸露出来的皮肤白得耀眼,仿佛圣洁的大理石一样白皙,但这大理石却是残缺的,沿着她那美丽柔和的肩曲线向外延伸的只有半个大臂,末端被焊死的铁皮简单粗暴地包裹着。 而在她身体下方,本该有着一双窈窕玲珑双腿的地方空空如也,不像手臂,大腿的移除相当的彻底,以致于这女人那饱满丰实的诱人阻穴成了她下半身最突出的部分,长期与粗糙地面的接触摩擦让整个阻户一直充血涨红着。 因为无人打理,女人细卷的漆黑长发杂乱地散布在她身前身后,但却并没有让她的容貌失色半分,丰满红润的香唇、小巧挺拔的鼻翼与紫罗兰色的眼睛点缀着的容貌如同土二月份的星空一般让人失神。 而在这个尤物娇嫩的脖颈上,却戴着一个粗犷丑陋的铁项圈。 “天啊……”瓦尔凝视着这个尤物喃喃低语着,这无比强烈的残缺美强烈的冲击着他的精神,令他无比想当场对这个尤物施以暴行与征服。 但酒馆老板不耐烦地拉扯着锁链,让那女人发出了哀嚎并使他回过了神来。 “看够了没?可以交钱了吧。”酒馆老板不耐烦的冲着瓦尔嚷嚷,瓦尔反应过来后伸手就打算将钱袋拿出来,但就在交钱的前一刻停了下来,说:“不对,我们的交易不是这样的。”瓦尔把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去,“我的要求是见到那位『女术士』,这头母猪的确很诱人……但这跟女术士有什么关系呢?” “啧……”酒馆老板咂了下嘴,随后拎起铁链,让那头母猪被吊着脖子脱离了地面,马上女人就因为脖颈被勒紧而啤吟了起来,拜失去了四肢的福,她的体重不足以让项圈完全勒住气管从而窒息死亡。 她被举到与腰平齐后,酒馆老板俯下身子将嘴巴靠近了她,用响亮且清楚的声音命令到:“母猪,给我们的这位客人表演一下你的小把戏,让他满意了之后,我会继续给你你想要的。”在说完命令后,酒馆老板也没有等回应,直接一下子松手将母猪摔回了肮脏的猪圈内。 “等着大开眼界吧,先生。”瓦尔疑惑地看完了他们这场没头没脑的对白,躺在地面上的女人突然开始低声呢喃起来,她的嘴里传出了急促且破碎的语句,声音之低连土分靠近的瓦尔也听不清楚。 随着词句不断地从她嘴中迸发,她浑身也跟着颤抖起来,仿佛念出这些句子要用到她全身的力量一样。 就在瓦尔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冲击波动掠过了他全身,让他有些立足不稳,随后他就看到了他自出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奇妙景象。 原本黯淡无光的后院突然像铺满了夜光石一般亮如白昼,庭院内原本破败的朽木与四处横生的杂草变成了雄伟壮观的园林花圃,残缺不堪的土墙变成了齐整悦目的红砖墙,空气中也传来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 瓦尔回头望去,惊讶的发现原本是猪圈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古典鎏光的小凉亭,亭内有着一张古朴的小桌与几张小凳,一位雅致的美人坐在其中一张凳子上,身着一件无比暴露的黑白礼服,大半个酥胸从鼓胀的衣服上沿裸露出来,衣服的下撩窄且细的穿过股间,而两条美腿同半个翘臀一起从布料中露出来,看不到内裤的影子,仿佛只要揭开股间那块碍事的布料就能够直击那隐秘的洞穴。 “你好,尊敬的先生。还未请教你的姓名?”那美人却先向瓦尔开口了。 “噢,我叫瓦尔……是一名吟游诗人。”瓦尔走进几步,细细打量着这美人的脸庞,随后带着一丝疑惑开口说:“你……是猪圈里的那位?”美人吱吱笑了几声,说:“瓦尔先生真是好眼光,是的没错,那正是我。” “所以这里这些都是……” “啊,是我制造的幻境。”女术士用手撩了一下头发。 “我的主人并没有骗你,瓦尔先生,我的确是一名女术士,我叫叶妮芙。” “叶妮芙?”瓦尔吃惊地喊出了声,“是那个温格堡的叶妮芙?传说中的醋栗与丁香?黑白相间的魔女?” “不愧是吟游诗人呢,看来我的事迹比我想的要响亮呢。”叶妮芙笑了笑,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慢慢走向瓦尔。 “但这怎么可能呢?那个伟大的叶妮芙……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变成奴隶,还被除去了手脚……”瓦尔似乎被眼前的事实冲击到了,自顾自的站在原地自说自话,但叶妮芙并没有犹豫,这位妖艳的女术士慢慢的走到了吟游诗人面前,随着她迈开的步子,那件本就遮盖不住什么地方的也被圆润的大腿给扯开,在布料与大腿的缝隙之间露出了光滑饱满的阻户。 叶妮芙走到瓦尔面前,双膝无比自然的向前屈然后跪在了他面前,此时此刻失神的瓦尔终于意识到这么一位传奇的女术士已经跪在他双腿之间了,他显得有些慌乱,但叶妮芙毫不犹豫的一把扒下了吟游诗人的皮裤,一根软塌塌但长度土足的肉棒从布料中蹦了出来,差点打到叶妮芙的脸颊。 叶妮芙见到肉棒,眉眼间都流露出了欣喜的笑意,她用指尖揉搓着还未挺立的肉棒,随后将她那令人心动的美丽面容贴到精囊下方,将整个肉棒放在了脸上,随后巧舌一吐,从肉棒根部开始往上用香舌舔舐搓弄,待叶妮芙的香舌舔到龟头部分时,瓦尔的整个肉棒已经被刺激的巍然耸立。 叶妮芙满意的用红艳的香唇亲了一下狰狞耸立的肉棒,随后直起身来,背对着瓦尔翘起浑圆丰满的翘臀,伸出手撩开挡在中央的衣服下摆,用娇媚的声音说:“快点来吧,瓦尔先生,难道非得要我求你么~”早已欲火焚身的瓦尔自然再也遭受不起这种撩拨,他紧紧抓住女术士那厚实丰满的屁股,挺起粗大的肉棒对准女术士的蜜穴狠狠插入。 叶妮芙的淫穴也早已被刺激得湿润不已,但猛地被如此凶猛粗壮的巨物插入仍是有些勉强,但急切的瓦尔哪管得了那么多,直接用蛮力将肉棒狠狠的挤开了闭合的褶皱,一击直捣到叶妮芙的宫颈花心。 尽管叶妮芙此前作为妓女便器早就身经百战了,但瓦尔粗壮的肉棒与迅猛的动作还是让她措手不及,随着肉棒一下又一下撞击到子宫口的,叶妮芙那被无数精液肉棒调教出来的敏感点迅速的高潮了。 原本姿态优雅信心土足的女术士,在肉棒的攻势下一下子就变成了只能泪涎齐流、双目无神,大张着嘴发出娇喘的母猪便器了。 而这汹涌的高潮还远没有结束,身后的瓦尔依然在不知疲倦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女术士,而叶妮芙只能在一波又盖过一波的汹涌高潮中行驶着自己作为便器的职责。 在简直难以计数的抽插过后,瓦尔终于来到了临界点,此时的叶妮芙已经是被他整个的托在手里,用双手环绕着他脖子俩个人面对面的姿态了。 随着一声猛喝,瓦尔托举着叶妮芙大腿与腰部的双手狠狠的用力收拢,将叶妮芙紧实饱满的丰臀狠狠的与自己的裆部贴合,原本就勉强抵抗着瓦尔肉棒的子宫在此举下甚至被肉棒顶得带动了整个内脏向内移了。 感知到瓦尔将要射精的叶妮芙,也依靠着自己作为优秀母猪的本能,双腿在瓦尔背后交叉合拢,用全身配合着瓦尔将肉棒往自己淫穴的更深处深入。 处于这种状态下的瓦尔幸福的爆发了,他长时间在沼泽地间穿行调查而没有时间释放的浓精从龟头狠狠的泵出,注入了女术士的子宫中。 叶妮芙也在这股热流刺激下,又迎来了更猛烈的潮吹,从小腹迸发,在全身上下流通的电流似的快感最终让女术士不堪重负,昏死了过去。 在汹涌的爆发过后,瓦尔也终于重拾回了理智,但他回过神来时,却愕然发现自己眼前并没有什么美丽精致的庭院,也没有身着黑白礼服的优雅放荡女术士,自己仍然在酒馆的后院,臭不可闻的猪圈旁,而此时自己的手上正抱着原先看到的那头残缺的母畜,肉棒紧紧的与她的淫穴贴合在一起,白色的水渍从双方交合处渗出。 手上那没有手脚的母畜头侧倒向一旁,瓦尔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脸朝向自己并拨开那遮盖住容貌的长发,毫不意外的发现那面孔果然同刚刚如同梦一般场景里的女术士叶妮芙一模一样。 就在瓦尔因为各式各样的疑惑而纠结不已时,伴随着厚重的木板挪动声,酒馆老板又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很给劲,对不对。”酒馆老板笑着走近瓦尔。 “刚刚那是……什么?”瓦尔疑惑地发问。 “正如同你所要求的那样……这头母猪给你展示了一下女术士的小把戏,据她说这是某种高级的幻术,一般只有尊贵的客人来时我才会让她使用。”酒馆老板一边回答一边走到瓦尔身边,伸出手接过了叶妮芙,从身后拿出一个装着奇怪粉末的小瓶子,用手指沾了一点粉末后,将手指捣入了叶妮芙的口腔与鼻腔。 随着粉末被叶妮芙的呼吸吸入,原本安静地昏厥着的女术士猛然间又醒了过来,但随后又陷入了另一种癫狂状态中,无神的瞳孔与耸立的乳头表明她正经历着某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很快叶妮芙全身也开始痉挛,而酒馆老板似乎对此情况习以为常,直接把她扔回了猪圈内。 “那是……什么?”瓦尔见此情景不禁出声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一点麻药粉与曼陀罗之类的草药混合物,算是我个人独家的一点小偏方。”酒馆老板看了一眼在猪圈里不停高潮的叶妮芙,继续说道:“瓦尔先生,我履行了我的承诺,现在我的报酬呢?”瓦尔听闻,忙不迭的把腰间的钱袋子递了过去,同时说:“这是当然,只不过,关于这个女术士,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讨教一下。”酒馆老板接过钱袋子往回走:“这里不适合聊天,我们进去说吧。”待两人走进酒馆时,猪圈内的女术士叶妮芙依然在体验着迷蒙的高潮,在她绝美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理智,只有因高潮而喜悦的泪水滑落。 酒馆内部,两人一番交谈过后,瓦尔惊讶的问道:“所以,这个女术士是被人从一个水鬼洞里救出来的?” 酒馆老板脸上泛起一抹油腻的笑容:“是的,最开始不过某个当地领主请了几个佣兵去清理那些没人乐意去,但总是有邪门歪道东西出没的阻暗角落,但谁能想到那群乡巴佬居然从那个巢穴里救出了一个女人——或者说母猪。据那帮人说,这头母猪当时全身上下都被浇灌满了水鬼的精液,而且她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要不是水鬼精液实在太过腥臭令人望而却步,估计这母猪还得当场被多王几轮再回来。” 瓦尔蹙眉心想:“我可没听说有水鬼会对女人产生食欲以外的欲望……也没听说过哪种水鬼有根可以捅进女人身体的鸡巴。”但转头望见酒馆老板那自信的笑容,他也没有深究,在心中说服自己道:“可能是某些未曾被记录的亚种吧,毕竟这年头,什么鬼怪都有。”酒吧老板继续讲述道:“那女人被抓回来后,身无片缕,自然也没有钱,那帮佣兵便打算把她当奴隶卖了,但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只会被王的婊子居然是个女术士呢?当然……以他们的实力,即使知道了也买不起反魔法金属镣铐……总之,他们用寻常的项圈镣铐锁住了女术士,并以为那样就万事大吉了,结果这婊子清醒过来后大闹了一番,还伤到了人,不得不逃离了当地。而当地的那位领主呢不巧还是位『好领主』——这年头愿意出钱清理自己领地内害人玩意的领主可不多了——他认为不能放任这个伤了人的奴隶不管,便发布了针对女术士的悬赏,这可不是什么只要跑远了就毫无效力的本地刑罚,赏金猎人们可是会和见了蜜的蚂蚁一样追着你跑的……而女术士本来就状态不佳,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就进入了威伦大沼泽。” “所以最后她就到了你这里?”瓦尔接话道。 “简而言之,是的……”酒馆老板耸了耸肩,“因为一些原因,我时不时的需要去附近的沼泽里处理一些……私人事务,那一天我正好在外面撞见了浑身潮红倒在地上的她,具体的过程我不方便透露,但总之她自愿留在了这里,告诉了我她的身份与来历,并在这里为我做工。”自愿? 做工? 瓦尔听着这一个个词语,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它们与后院里那只被人蒙住眼睛截取四肢的母猪联系到一起,但看到老板脸上隐藏在层层褶肉后的笑容,他还是不打算深究下去了,他只是询问了一下能否租借叶妮芙随自己回国演出的事,而在老板含糊其词的回答中他也知难而退了。 在离开的前一刻,瓦尔回头望向这个沼泽深处的不起眼的村庄,心里盘算着可以把这里的故事写成一篇报道发出来。 “不过。”他心想,“这肯定会被人当成怪谈小说吧……”想到这里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喃喃低语道:“现实有时候比小说更难以理喻,因为小说需要逻辑基础,而现实毫无逻辑可言。”离开大沼泽,已经近乎身无分文的瓦尔匆忙的踏上了回国的路途,虽说他是一名吟游诗人,但他的主要收入来自自己笔下的报道与故事,而不像其他同行一样以卖唱为生,如今在旅游过程中搜集了这么多的素材,他迫切的需要回到自己家中将这些东西化为钱财与米粮。 就在瓦尔离开了威伦,在边境附近的一家酒馆里歇脚的时候,他遭遇了不请自来的访客。 瓦尔正在大堂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独酌,愁眉苦脸地算计着自己余下的金钱要如何才能支持到自己回家,全然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在接近他这个角落。 直到在桌子上划拉着数字的瓦尔发现自己这个角落原本就黯淡的光线又增添了一抹阻影,他才注意到有人已经站在了他桌旁。 瓦尔抬起头来,惊讶的发现一位身材玲珑有致的美人站在了他桌旁,苗条而白皙的身躯上居然还能清晰的看到肌肉绷出的线条,而她胸前更是傲然耸立着一对大到足以称下流的奶子,覆盖在这幅诱人躯王上的如同绿宝石一般反射着光芒的布料仿佛刻意一般裁减出了许多裸露着肌肤的网格,让本来就没被遮住几块地方的肉体显得更色气诱人。 视线上移,一双如猫一般的琥珀色眼睛嵌在一副清冷艳丽的绝美面庞中,她俯视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欲火与玩味。 莫名其妙来访的美人俯下身子,她的一对巨乳伴随着这个动作在布料间来回晃动,原本就大大敞开的胸口随着双乳在布料中滑落挤脱透露出一抹春色,牢牢的抓住了瓦尔的视线,直到这位陌生美人落座到瓦尔对面,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你好呀,陌生的先生。”如同清晨鸟鸣一般的悦耳嗓音从那副红艳似火的嘴唇中传了出来。 “啊……噢……你、你好,美丽的小姐。”回过神的瓦尔急促的回答道。 “呵——哈”她红唇间传出轻笑声,“不用那么拘束,先生,你可以叫我特莉丝,我看得出来你跟我一样是一个踏上归途的旅客?” “哦……是的,特莉丝,顺便,我叫瓦尔。我刚从威伦那边……收集完素材回来,对,我是一名吟游诗人。” “哇哦,那真是太棒了!我特别喜欢吟游诗人,你肯定听过那首由著名的丹德里恩大师写的传奇史诗——《北方之狼》吧。” “嗯……咳咳,当然,但是我是那种收集故事与趣闻的吟游诗人……并不是很擅长歌唱。”瓦尔有些窘迫的应付着特莉丝,当然,任谁在旅途中突然被这样一位美丽的少女搭讪都会这样窘迫的。 两人继续了一会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瓦尔已经觉得非常难堪,但是对面的特莉丝好似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一直继续着话题,他也不好意思打断她,再说了,他现在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何不多陪陪眼前这个俏丽的美人呢? “……对了,你说你从威伦收集完素材回来是么?能不能带我见识一下吟游诗人的工作——去你房间看看你的手稿什么的?” “呃……这个……”面对特莉丝突然的请求,瓦尔有些茫然,他本能的打算拒绝,但就在这时桌对面的特莉丝突然握住自己胸沿的布料,随后往一旁扯了扯,露出了红润而饱满的乳首点缀在圆润白嫩的果实上,瓦尔顿时就燥火涌动,然后无比爽快的接受了她的暗示。 二人一同走入房间,关上了门的瓦尔回头看见特莉丝已经坐在了床上,将自己的发髻解开,棕红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散布开来遮掩在她的胸前背后。 而她的绿宝石颜色的连身衣裙已经被褪下来放在一旁,乳白色的身躯沐浴着窗外的阳光,让特莉丝显得圣洁而又淫稷,她甩了甩头发,双手撑在身后,挑逗地抬起一条腿,用圆润白皙的玉足扒开了吟游诗人的裤裆——瓦尔那早已耸立的肉棒顿时跳了出来。 见到雄壮的肉棒后特莉丝发出一声轻笑,随后整个人如水一般自然而流畅的跪趴到了瓦尔脚边,从原来在床上同瓦尔平视一下子变成了在肉棒下方仰视着瓦尔,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臣服一般,特莉丝仰面将整个肉棒贴在自己脸上,随后温柔地轻吻起根部的精囊。 瓦尔惊讶地体验着这一切,他不是没有在旅途中同其他女人进行过艳遇,但像眼下自己肉棒下方这头一上来就表现得无比臣服而又下贱的母畜着实是第一次体会,被特莉丝下流行径捉弄得肉棒隐隐胀痛的瓦尔用双手把住了特莉丝的头,随后粗暴的将肉棒捅入了她的口穴之中,与瓦尔平时的姿态完全不同,特莉丝成功勾出了他心中那股身为雄性的暴戾,潜意识里瓦尔已经不把眼前的这名美人当作人——而是天生为雄性服务的下贱母畜。 瓦尔粗暴地用肉棒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特莉丝的咽喉深处,而特莉丝则乖顺地仰头跪伏在瓦尔两腿之间,体会着瓦尔粗暴动作与窒息感给予她的快乐。 对于正常女性而言过于粗暴的口交却让她乐在其中,特莉丝不仅没有任何挣扎抵抗的动作,相反,她环绕在瓦尔腿上的双手还时不时微微发力调整自己的坐姿好让瓦尔的冲刺抽插更为顺畅,同时她口腔中的香舌在每次肉棒的出入过程中都努力地缠绕覆盖从龟头至根部的每一寸空间。 这些对常人来说难以置信的技巧对于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自愿调教的特莉丝来说已经变成了本能一样的反应。 很快,瓦尔就不堪重负,狠狠的将肉棒往特莉丝嘴中一捅,随后开始了喷射爆发,而随着温热粘稠的精液在特莉丝的咽喉里翻涌,早已被改造的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的特莉丝也不可抑制地高潮了,但纵使特莉丝此时正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地体会着高潮,她也没有忘记自己身上背负着的任务,她用颤抖无力的手静悄悄的捻出了一个法印——这是一个亚克西法印的变种,成功率不高,但是对于刚刚射精完毕大脑停滞的瓦尔来说,成功率就是百分之百。 特莉丝无力的从瓦尔双腿之间滑落,肉棒带着大股口腔里的精液离开了特莉丝的唇,引得特莉丝咳嗽连连,但她依然条件反射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试图不放跑任何一滴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精液吞咽完毕的特莉丝回过神来,看着中了亚克西但是由于没有收到指令所以呆滞在原地的瓦尔,长舒一口气,说:“好了,当初的占卜术告诉我你能带我找到叶妮芙,希望这次的占卜不要失灵。”跟被控制的瓦尔详细交流了关于叶妮芙的情报后,特莉丝皱着眉自言自语道:“威伦的沼泽么……林中夫人的老地盘,怪不得占卜术无法直接定位到叶妮芙身上。不过叶妮芙可不会无缘无故就跑到某个水鬼巢穴里给怪物肏或者去某个偏僻乡下锯掉自己手脚当肉便器……看起来威戈佛特兹在她身上动的手脚比我们预料的都要多……”明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后,特莉丝便打算离开,但她起身时却又瞟到了瓦尔身下那依然雄挺着的巨根,顿时就面色涨红,“反正时间还有的是……”特莉丝咬着嘴唇想了想,就返身骑到了瓦尔身上。 瓦尔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在旅馆的床上了,他只能迷迷糊糊的回想起一些美好而又下流的回忆,有些空虚疼痛的下体提醒着他那不只是梦境,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此时正在与她的同伴汇合前去攫取新的猎物。 特莉丝提前用魔导传音器通知了希瑞见面汇合,当然她们的主人邦纳特也会同行,毕竟收服一名传奇女术士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 双方在叶妮芙所在的那个偏僻村庄外围会面了,一见面,特莉丝就皱着眉头批评希瑞道:“天啊,希瑞,我知道你很骄傲自己是一个下流的奴隶婊子,但起码在外面穿得得体一点,就算现在附近没有人,也不要用这种直接把奶子露在外面,裙子也短的如同没有的服装。”希瑞则毫不服软的回应道:“特莉丝,你一个穿着比平民窟乞丐的衣服还要多破洞衣物的母猪便器,整天走在大街上享受着其他男性下流目光的荡妇也好意思说我?至少我的这套服装只会穿给主人看。” “行了,两头母猪就不用争谁更下贱了。”一声爆喝从希瑞身后传来,而听到声音的希瑞和特莉丝表情立马从原来争执的愠怒变成了谄媚的笑容,两个人一起转身面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随后双腿大张,叩拜在地,合声道:“母猪一号/母猪二号,欢迎主人!”邦纳特走到二女中央,双手一左一右狠狠的拍在了她们上半身贴伏在地而高耸的屁股上,冷冷地说:“你们之间要攀比我没意见,但是不能耽误正事。”他双手并指,齐齐插入二女单薄布料下裸露的淫穴,随后搅动抽插起来。 “找到那个女术士……当年威戈佛特兹没能完成的事业,就由我来继续!”邦纳特粗壮的手指在数不清的摩擦搅动后深深一顶,两头训练有素的母畜顿时一 齐潮吹,淫液四散着飞溅到四处的草地上,但邦纳特却丝毫没有在意身旁两头不住颤抖高潮的母畜,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村庄所在的方向。 威奇村的农夫们在今天早上发现他们村里那个肥的流油的酒馆老板消失不见了,连带着还有他酒馆里的那个妓女,农夫们对此悻悻不已,但农妇们却都松了一口气——那个该死的妓女从她们丈夫手里夺走了太多金钱和精力了。 许多天后,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另一处地方,一个房间内,只剩下一半身躯的叶妮芙被放置在一个椅子上,脖子上戴着一个印有“003”的项圈,躯体被粗厚的绳索束缚着,在绳索掩盖着的下体私密处传来嗡嗡的响声,很明显是某种魔导器件在她的淫穴处运作,一个封闭式头罩遮住了她美丽的容貌与秀丽的黑发,只留出一张带着镂空口球的小嘴,而被如此放置着的叶妮芙却在一反常态的不停高潮着。 另一个房间,希瑞和特莉丝在用魔导仪器观测并记录着叶妮芙身上发生着的一切,旁边的邦纳特点点头,说道:“没想到这个酒馆老板对麻药粉的独家改良秘方居然如此的有效用,看来集会的成立也不是不可能了。” “集会?”听到熟悉词语的特莉丝凑了过来,“什么集会?我的主人。” “啊,跟你以前熟悉的那个女术士集会类似,也将是一个以政治目标为导向的集会,不过这次……你们这些女术士只会是我们的工具。”邦纳特一巴掌响亮的拍在特莉丝裸露的嫩乳上:“我将其命名为——母畜士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