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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警犬妈妈大战调教师

👤 作者:永恒永恒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6352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母子,熟女,调教,绿母,人妻,目前犯,肉便器

🗿 肉量:43.04%(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我的妈妈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她执行过许多险峻的任务,擒获过无数狡猾、凶残的犯罪分子。   我从小到大就一直以我的妈妈为荣,在妈妈的房间里,贴有一张她大大的写真,这是妈妈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记者为她拍下的,这张照片曾经还登过我们市里报纸的头条。   只见在那张写真里,妈妈浑身上下就穿着一双深棕肉色的开档连裤丝袜,她背对着镜头,双腿岔开的作着蹲姿,两瓣肥硕的、印满鞭痕的光裸圆臀间,赫然夹着一条竖起的、有着九条分叉的、漆黑色的、毛绒绒的狗尾。至今这根好似九条尾巴的狗尾肛塞还在家里,被妈妈像纪念品一般,存放在了透明的橱柜里。

全文

第1章 警犬妈妈

我的妈妈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她执行过许多险峻的任务,擒获过无数狡猾、凶残的犯罪分子。   我从小到大就一直以我的妈妈为荣,在妈妈的房间里,贴有一张她大大的写真,这是妈妈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记者为她拍下的,这张照片曾经还登过我们市里报纸的头条。   只见在那张写真里,妈妈浑身上下就穿着一双深棕肉色的开档连裤丝袜,她背对着镜头,双腿岔开的作着蹲姿,两瓣肥硕的、印满鞭痕的光裸圆臀间,赫然夹着一条竖起的、有着九条分叉的、漆黑色的、毛绒绒的狗尾。   至今这根好似九条尾巴的狗尾肛塞还在家里,被妈妈像纪念品一般,存放在了透明的橱柜里。   所以我的妈妈,不仅是一名女警,她还是在警界与sm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九尾警犬,那些一般的强奸犯或是所谓的母犬调教师,都不敢轻易的招惹妈妈,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听闻过妈妈的传闻,知道妈妈的屁眼里夹有一条象征母犬最高级别的九辫狗尾,等同于空手道黑带的配饰。   是的,我的妈妈曾经经历过无数调教师的调教,最后又一一的击溃他们,从他们的皮鞭之下化生成为一条即使堕落淫乱的烈狱,仍能秉持正义,惩奸除恶的九尾母犬,也是所有下流的母犬中唯一一头没有被精液洗脑的、属于人民的、没有被sm调教师罪犯驯服的、九尾母犬级的中华警犬。   说了那么多,大家可不要以为妈妈平时,在普通外人的眼里,都是这般淫乱下流的样子,她虽然身材火辣性感,好似肉弹,但相貌绝属温柔甜美,气质更是淑女大方,所以光凭妈妈的相貌与气质,没有亲眼见过妈妈淫乱模样的人,任谁都不会相信妈妈会是一条受过专业调教的、可以充当男人公共便器的九尾母犬。   我的老师和同学们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妈妈的事迹,甚至看过妈妈刊登在报纸上的全副淫乱的裸照,但他们都没有因此而轻贱妈妈,她们尊重妈妈,知道她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女性同胞的安全,而不惜牺牲自己的女英雄,甚至有不少女性还崇拜妈妈,作为她的粉丝,想像妈妈一样成为一头娇喘与挣扎在挥舞的皮鞭之下,迷醉淫乱却不会迷失正义与自我的九尾母犬。   而在家中,妈妈则更让我感觉她像是一个十足的痴女,她总是用各种诱惑挑逗的方式来勾引我,却从来不让我在她的身上占到半点便宜,或是有一回能让我可以得逞的机会。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调戏我,故意捉弄我这个唯一的儿子,我又是苦恼,又是烦闷,又对此欲罢不能,每次都不禁跌入她的随意设计的肉欲陷阱,被她折磨的体无完肤,而她则把这称作为爱的鞭策,试图磨炼我浅薄的不堪一击的意志力。   我真的服了,这和我的意志力有半毛钱关系。   我有时真想跪下来向她讨饶,求她放过我这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处男,或者能让我痛痛快快的在她充满肉欲的身体上发泄一回,当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一来我绝不会向自己母亲没面子的失败求饶,二来她也一定会死守底线,即使我的鸡巴已经顶住她淫水泛滥的骚屄,与她阴唇外翻的肉洞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裤袜,她依然不可能真的与我乱伦,发生超越母子的性关系。   “林美嘉,你又在干什么?”   我做着作业,正为一道难解的奥数题犯愁,可当我抬头看见妈妈时,差点喷出鼻血,只见她背对着我,光裸着圆臀,只穿着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在我面前的不远处做着深蹲动作。   “我在练瑜伽,怎么了?”林美嘉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对我道。   “你做瑜伽干嘛光着屁股?”   在她俯下身子,双手支撑地面,向上抬起屁股时,我可以清楚的透过裤袜的裆部,看见她无毛的肥屄与被巨大金属肛塞堵死的屁眼。   “没有啊,我不是有穿裤袜吗?”她依然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回答我。   咳……   我深吸一口气,表示即无奈,又憋气,裤裆更是不争气的胀硬起来,好像自己的弟弟,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由林美嘉随意操控的玩具,每次都被她玩得欲仙欲死,却又对她无计可施。   陈叔叔是我妈在警察局里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也是日常负责调教警犬妈妈的教官之一,他曾经就职于日本超八星级的sm俱乐部,任六星调教师,对于sm文化有着相当成熟的造诣与深度的理解,在他的手底下曾驯服与调教出两条六尾母犬,他说像妈妈这种九尾母犬百年难遇,即使是他身为九星调教师的老师,也未必能够从心底里驯化妈妈,让她自甘堕落的臣服于自己的教鞭,说不定还会被妈妈的假意屈从给欺骗,遭到妈妈的反噬。   陈叔叔一直很好奇,妈妈是怎么在耳垂、嘴唇、舌头、乳头、阴蒂、乃至尿道和屁眼括约肌,都打满催淫针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持心智,让那个当年地下sm界最有名望的大佬黄蒙,承认自己调教失败,就此乖乖自首的。   关于妈妈传奇的故事,一天一夜也说不完,而且每次陈叔叔到我们家做客时,总又能给我讲出几个妈妈的新故事。   “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又被你妈调戏了?”   “没有。”我嘴硬道,下意识的不想在别人面前丢面子。   “没事,陈叔帮你打她屁股,叫她以后听你的话。”   “算了吧,你能驯服的了我妈?”   “呵呵……”陈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听说你奥数比赛又得了第一,这是叔给你带的礼物。”   我高兴的拆开礼物盒,以为是什么有趣的玩意,可打开一看,发现盒子里居然装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这是什么呀!”我惊诧道。   陈叔凑到我耳边悄悄的道:“这也是你妈的意思,从今往后,你要努力成为你妈的主人。”   我一头黑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你不是说你妈老调戏你吗?以后如果她再调戏你,就用这根鞭子狠狠的抽她屁股。”   陈叔走后不久,我听见妈妈在房间里打电话,好像是打给陈叔叔的。   “皮鞭送到了吗?”   “嗯。小天他……”   “他已经长大了,他会同意的,而且我们也别无选择,这次的对手是……”妈妈的语气像是很无奈。   “所以你很早就开始了计划,也因为他,才在小天面前……”后面妈妈挂断了电话。   他们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什么对手?什么因为他?他又是谁?   “小天,喜欢陈叔叔送你的礼物吗?”   妈妈靠在墙边,一脸不怀好意的对我道。   她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洗完澡,她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短打的T 恤,薄薄的面料丝毫掩饰不住两团傲人的肉峰,并凸起着两粒奶头的轮廓,而她T 恤下面的下半身像是什么也没有穿,光着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   相信是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抵挡住她这般魅力与诱惑。   “不喜欢。”   我嘴硬的道,但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起来,脑海里回荡的全是陈叔叔的那句“抽你妈妈屁股”的话,妈妈真的会让我用那根皮鞭抽她的屁股吗?   以前她顶多让我看她裸体,却从来不肯让我碰她的身子。   “想不想让妈妈教你怎么用?”妈妈的语气似乎讲得真心实意。   “不想,我要做功课了。”   关上门,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明明心里想得要命,但偏偏嘴上不肯承认。   其实是因为我心里在害怕,害怕自己会像陈叔叔或是其他调教师一样驯服不了妈妈,做不了妈妈的主人,反而成为累赘,妈妈和陈叔叔在那通电话里说的事情一定很要紧,而他们破局的希望就在我的身上,我好像不知不觉间,背负起了一块千斤巨石,我希望自己能够帮到他们,可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第2章 黑色的皮鞭

学校里,“喂,你在想什么?人家都开始拆咱们老家啦!”   晓东在我身边急叫,而我像是刚刚回过了神,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水晶在轰隆声中碎裂爆炸。   “尼玛!又输了。我说你能不能别走神,我都被降星啦。”   “不好意思,这几局赖我,走,我请你去吃饭。”   饭店里晓东表情奇怪的盯着我的书包看了半天,然后从里面抽出那根陈叔叔送我用来调教林美嘉的皮鞭,好奇道:“我说包里插着什么东西,你上课带鞭子干嘛?”   “还给我。”我像是看见自己的宝贝被人抢了一般,一把夺回了皮鞭。   “你怎么了?最近老是魂不守舍。上课老师叫你,你也像没听见,不会是因为这根东西吧。”   “你知道什么是sm吗?”   “知道,不就是男人调教女人的游戏嘛。”   “你懂?”我有些惊讶。   “懂。”晓东好像一脸久经沙场的样子,自信道:“我认识一个sm教会的会长,叫东叔,他专业调教女人。”   我一听觉得心里有戏,道:“能不能让那个会长教我?”   晓东似没料到我会认真,他“咦”了一声,神色有些诧异的看着我,筷子都险些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听晓东说,你对调教女人感兴趣?”   晓东所说的东叔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一对贼溜溜的小眼睛,留着板寸头和两撇上翘的小胡子,他一面叼着香烟,一面斜眼打量着我。   “东叔,小天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兔崽子!谁叫你到处胡说八道,当心被公安局抓起来,说你东叔玩弄女性。”   “东叔我是认真的。”我诚恳道。   东叔点点头道:“小伙子看起来挺精神,平时学习怎么样?”   “嗯,还行。”   “考试第几名?”   “第一。”   “第一?”东叔瞪大眼睛似乎对我另眼相看,但我心说这和我学习调教女人有关系吗?难倒学习成绩,和调教女人的成果有关?   东叔吸了口香烟,慢慢吐出烟圈,表情似满意的道:“我有个儿子,刚上高一,以后你教我儿子辅导功课,东叔每月送你两本最新的黄色杂志看看。”   我心底下无语,从包里拿出陈叔叔送我的皮鞭递给东叔道,“您看看这个。”   东叔漫不经心的接过鞭子,结果立刻瞪大双眼,仔细的对皮鞭扫了一遍,问我这是哪里来的?我没讲实话,骗他说是自己网购淘来的。   “不可能啊……网上怎么可能买到它。”我没有理会东叔的质疑,问:“这鞭子很特别吗?”   “这是sm界九星会所里的法器啊!可以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只有九星级的调教师,才有资格使用,专门用来调教九尾母犬,但现在sm界的九尾母犬几乎已经绝迹。所以它最好的用途,就是拿来装逼,只要有了它,你在一般三星级的sm俱乐部里便是大佬,免费玩女人不说,别人凡事都得尊称你一声爷。”   东叔手里举着皮鞭,眼睛几乎迷成一条细缝,他越说越起劲,脸上的表情好像已然致幻在了自己所描述的场景之中。   “你要不把这根鞭子送给东叔,东叔把家里所有黄色杂志包括光碟和你交换,以后保证每个月再给你送新的,怎么样?”   我为难的表示不同意,于是东叔退了一步,说让我把皮鞭借他玩两天,然后硬是把一大叠厚厚的黄色杂志塞满我的书包,说:“拿去看,都是最新的,不要和东叔客气,以后想看片了,就来东叔家里取。”   说着满眼欣喜的欣赏着手里的皮鞭。   回到家我把沉重的书包往床上一扔,心说调教女人的本事没学着,还把鞭子丢了,咳……   等过两天一定要问东叔把鞭子讨回来,再问问东叔能不能教自己调教女人的本事。   当下无聊,我从书包里取出东叔给我的杂志翻了起来,上面印的都是各种美女穿着曝露的情趣内衣搔首弄姿、或是与男人做爱以及多人群奸的裸照,讲真的还挺来劲的,甚至还有特别描写sm的专栏。   咦?这是?这杂志最后一页印的海报照片,这上面的女人,不正是……不正是妈妈嘛!   只见妈妈浑身赤裸、昂首挺胸,以双手平局胸前,双腿外八字分开、玉足踮起的母狗蹲姿面对着镜头,她脖子上戴着金扣皮环,骄傲的挺住一对肥硕的巨乳,两粒兴奋勃起的奶头被一条金色的细链横穿而过,相互牵连,然后细链又迈过她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与肚脐,埋入下体无毛肥嫩的耻穴之中,在两瓣微微外翻的肥厚阴唇之间,与固定在肉嫩阴蒂上的环扣相连。   一丝丝透明的淫液好似在证明妈妈已做好迎接挑战的决心般,淫乱的从她敞开的肉穴间流淌下来,再看妈妈的俏脸,又是迷乱、又是自信的吐着、滴垂着唾液的香舌,一副渴求凌虐与鞭挞的便器表情。   我仔细的阅读了一遍海报的主题,上面写着:中华警犬   我开始好奇的查找这个叫做佝偻男爵的人,我顺着杂志下面的链接网址,打开了一个日本网站,经过一通摸爬滚打的翻译,我终于在网站里找到一些关于佝偻男爵的资料,但总的来说,他还是一个谜,只知道他是一个日本人,曾经驯服过许多女犬,其中就有一头像妈妈一样级别的九尾母犬,也许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妈妈才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劲敌。   跟着我又仔细的查找了佝偻男爵曾经驯服过的那条九尾母犬的资料,她叫许晴,这名字好熟悉,看照片的头像也有点印象,我继续翻阅下面的信息栏,发现她也是一头中华警犬,同时在这个网站的搜索栏里输入妈妈的名字,果然关于林美嘉的资料立刻弹了出来。   我把两份资料相互比对后发现,许晴比妈妈入驻这个网站的时间整整早了一年多,而且具她资料显示,她比妈妈得到九尾母犬的资格,以及被网站官宣为中华警犬的时间也更提前。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妈妈是sm界里唯一的九尾母犬级别的警犬,原来在妈妈之前还有她的前辈。   啊,我翻着网页,脑子里突然想起来,这个相貌熟悉的女人,不正是几年前常来我们家,和我妈妈关系要好,但后来神秘失踪的许晴阿姨吗?   许晴阿姨为什么会失踪?   她的失踪是不是与败给佝偻男爵有关?   如果他们有关,万一妈妈也败给了佝偻男爵,她是不是也会和许晴阿姨有一样的下场?   但我在这个网站已然搜索不到更多的答案。   傍晚和妈妈两个人在家里吃饭,“小天你喜不喜欢妈妈?”   每次妈妈问我这句话时,我便意识到妈妈对我的调戏又要开始了,果然她的神色变得妩媚,一双媚眼里扬起着春意,道:“妈妈知道陈叔叔送你什么礼物,说实话,想不想调教妈妈?想不想让妈妈做你的母狗,沉溺在你的胯下?”   她一只手拨弄着筷子,然后拾起筷子放到嘴边,用翘起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筷子的尖头,然后嘴唇含着筷子一边舔舐下去,像是吃着男人的鸡巴般,发出下流的吸吮声。   我哪里经得住妈妈这般诱惑的挑逗,小弟弟立刻不听使唤的胀硬起来,而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踩住了我的裤裆,伸手摸去,触感丝滑,小巧精致,正是妈妈的丝袜玉足,她时而拱起脚背,时而放松脚趾,像是踏着一块软垫般,在我的裤裆间揉来揉去,撸过布料底下我勃起的肉棒。   “做妈妈的主人好不好?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   她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呻吟,而我的呼吸则早已沉重,到最后不禁喘起粗气,“妈,我想要你。”   说着我就想一把抓紧妈妈的丝袜脚,却不料妈妈忽然把腿收了回去,让我的手抓了一空,她优雅的坐直娇躯,表情好像是刚刚捕获到猎物的猎手般,得意的坏笑道:“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而我心里顿时比菜更凉,知道自己又被她给耍了。   “妈,你能不能告诉我,九尾母犬和一尾到八尾的女犬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说九尾女犬很稀有?”   “怎么?对调教妈妈感兴趣了?”   “我就随便问问,不说算了。”   “知道什么是九尾女犬,得先要了解sm. ”   “s 是主人,m 是奴隶,sm就是主人调教奴隶,这个我知道。”   “嗯,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   “主人调教奴隶的目的你知道吗?”   “就是一个喜欢虐人,一个喜欢被虐呗。”   妈妈摇头:“s 调教m 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全身心的操控m ,让m 成为s 的附属品、私有物,就像你和你游戏里的人偶的关系差不多。所以一般的母犬都会有固定的主人,她们会沉迷于某个s 特定的技法,将其身心都交付于那位s.而奇妙的事,有的时候,s 反过来会被m 调教,调教师会不小心跌入母犬精心设计的陷阱,从而被母犬迷晕,无法自拔,成为被母狗操控的对象。所以,每年sm界都会举办大大小小、母犬对决调教师的比赛,调教师会以驯服母犬的品级与数量得到星级资格的鉴定与晋升,而相对的,那些成功将调教师调教的母犬,就会得到相印的尾数,晋级成为二尾乃至最高级别的九尾母犬。”   “妈,那你岂不是很厉害,打败过很多调教师。”妈妈笑得又是羞耻、又是开心,道:“难得见你这么真心实意的夸赞妈妈。”   “妈……”   “干嘛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我想看你表演犬姿,我都没有亲眼看过你做母犬的样子。”   难得一见,妈妈居然在我的面前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态,“等等我去换身衣服。”   说着她起身走去了自己的房间,我在她房间的门口等了一会,然后就听见妈妈在里面喊我进屋。   于是我走了进去,而进去后的一刹那我便愣住了,只见妈妈整个身子蹲在她平时用来爬高的梯子上,两只裹住粽肉色丝袜的小脚,几乎脚心贴脚心的并拢着、笔直的向上踮起着,几乎与椅面保持垂直的角度,小巧的梯子和她夸张丰满的被开档裤袜包裹的肉丝圆臀形成鲜明的对比,原本被放在透明展示橱柜里的标志她九尾母犬身份的亮黑色狗尾,此刻正牢牢的固定在妈妈两瓣向后尽力撅高的肥硕臀丘当中、那括约肌外翻的屁穴之间,并因为她的括约肌的夹力而好似母犬看到主人兴奋般的向上翘起着。   嫩穴骚屄处,一丝丝证明着她正在发情的淫乱的爱液,挂在她两瓣外翻张开的肥肉阴唇、以及从她敞开的肉洞褶皱间黏答答的滴垂下来。   再往上看去,是被妈妈撩起在腰际的警察长裙,深蓝色的警服裹挟着她纤细的蛮腰,向左右两边敞开的衣襟,曝露出她两团白皙浑圆的巨峰,两粒勃起的乳头似因为被人注视而亢奋的站得笔直,其中左乳头上还穿着一枚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金色警徽,妈妈双手似受过训练般,空心握拳平举在胸前,脑后秀发被梳成干练的马尾,头上戴着女警的礼帽,她媚眼如春,双颊绯红的迷醉表情里夹杂着淫靡的痴态,口唇微分、吐出湿滑的香舌间,一丝粘稠的唾液从她的舌尖摇晃着滴落下来。   “汪汪。”妈妈先是对我好像母犬见到主人撒娇般的叫了两声,随后声音饱满的道:“02号九尾警犬林美嘉,正式向小主人报道。”

第3章 九星调教师

“晓东,东叔什么时候可以把鞭子还给我?”   “你……你急着要吗?”   “怎么了?”   “他被人打了。”   “啊?人没事吧。”   “他借你的鞭子被人抢走了。”   “什么!”   就算是在上课,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下午没等放学,我就和晓东去了他家,东叔一脸衰像的躺在床上,我看他头上包着纱布,脸上还有淤青。   “东叔,小天来看你了。”   “哎……小天,对不住,我把你的鞭子弄丢了……他们太坏了,抢我鞭子,还打我。”   “他们是谁?我妈妈是警察,我帮你报警。”   “不要报警,不要报警,都是圈内事,不往圈外传。”东叔有气无力的坚持摆手道。   “带头打伤东叔的人叫狂鲛,是家sm俱乐部的老板。”晓东解释道。   “小天别担心,等叔好点了,去帮你把鞭子要回来。”   东叔的话明显是在安慰我,如果他有要回来的能力,也不会被人打伤成这样,我立刻想到找身为警察的妈妈帮忙,但转念一想,要是被妈妈知道我把鞭子丢了,她心里会不会对我产生失望,那天晚上,妈妈破天荒的头一次允许我对着她的丝袜大屁股手淫射精,我射了很多,精液还粘在了她的狗尾上。   我又想到找陈叔叔帮忙,但似乎找陈叔叔更不合适,他要是知道我把他亲手送我的、用来调教妈妈的、这么重要的皮鞭借人弄丢了,肯定还不知怎么教育我。   算了,想来想去,还得靠自己把鞭子从那个叫狂鲛的流氓手里讨回来。   名叫黑莲的sm俱乐部招牌上挂着一星的标识,简陋破旧的内饰装潢,墙上几处随意的吊着做工粗糙的sm用具,空荡荡的没有客人,只有在前台处,坐着两个浓妆艳抹、衣着曝露、体格肥硕、抽着劣质香烟、喝着简装啤酒,边磕瓜子边吐壳的让人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的中年小姐。   这哪里像是杂志中描写的有星级的sm俱乐部,简直就是我上小学时常去的破烂的地下游戏厅。   叫狂鲛的老板像流氓一般赤膊着上身,露着一身纹着鲨鱼图案的肥肉,懒洋洋的斜靠在里屋的沙发,把玩着手里的皮鞭,旁边两个像是马仔的小弟,无所事事的玩着低配版的手机游戏。   “找我什么事?”狂鲛不耐烦的道。   “两件事,第一你们打了人,必须要出医药费,第二把皮鞭还我。”   “哈哈哈。”狂鲛像是清楚我来此地的目的,但他仿佛听见笑话一般的大笑起来。   “把医药费拿来。”   晓东好似想替自己敬爱的会长出头般的对狂鲛正色道,狂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晓东立即吓得一哆嗦,并退到了我的身旁,之前要不是我执意过来讨说法,晓东绝对不敢一个人来这。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报警。”我硬气道。   “别拿报警来威胁老子。那小胡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配有九星皮鞭,还在老子的场子里跟老子耀武扬威,要什么跪式服务,对老子装逼。老子当即给他颜色瞧瞧。”   他手握皮鞭指着晓东的鼻子,道:“你小子回去好好问问小胡子,老子有没有教训错他。还有你小子这些年也没少在老子这白吃白喝、白嫖小姐的屁股,什么时候把账给我结了?”   晓东低头默不作声,像是被狂鲛的话噎住喉咙,又像是默认了狂鲛叙述的事实,我用胳膊肘偷偷的顶了一下晓东,示意他看看门口两位姿色蜡黄的中年小姐,好像在问他,是不是嫖的她们,晓东面露难堪之色,一副十分尴尬的模样。   我满头黑线,搞了半天,他们好像是一大家子的人,怪不到东叔叫着圈内事不往圈外传,不同意我去报警,想必他也有理亏的地方。   “你把鞭子还我。”我坚决道。   “这鞭子是你的?”他一口黄牙尖尖的,凹陷着一双凶相的三角眼。   “嗯。”我肯定的点头道。   “拿回去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和你的母犬比一场。相信你不会拒绝吧,九星调教师。”   “你搞错了。我不是九星调教师,也没有自己的母犬。”   狂鲛呵呵冷笑,道:“所以这根鞭子不是你的,你知道这根皮鞭的主人,必定是九星调教师。而同样身为调教师的我,虽然资质一般,但也想越级挑战一下九星调教师的母犬,看看她们会如何对我设下陷阱?让我围着她的狗尾团团转。”   狂鲛两只三角眼像钉子一般扎在我的心头,他似乎已然下定了决心。   心情沉重的回到家,刚冲完澡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便接到了陈叔叔打来的电话,问我调教妈妈的进展,他笑着问我:“用我送你的皮鞭抽你妈妈的屁股,是不是感觉特别有弹性?你妈的屁股可是有名的肉弹,又大又软又紧致,叫拍过的男人都说欲罢不能。”   我心里烦闷,含糊其辞的讲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想来自己还不知道能用什么办法从狂鲛那里讨回皮鞭,更别提用皮鞭去临幸妈妈的屁股了。   心里又想到陈叔叔和妈妈那天的对话,以及妈妈要和佝偻男爵对决的比赛,还有许晴阿姨,对了想到许晴阿姨,我开口问陈叔道:“你知道许晴阿姨吗?”   陈叔听到许晴两个字,明显在电话那头愣了几秒,然后他直截了当的问我:“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知道许晴阿姨和妈妈一样也是警犬,她为什么会失踪?”   “她同境外暗黑势力的九星调教师比赛,然后输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因为比赛,“是和佝偻男爵的比赛吗?”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听陈叔道:“是的。美嘉把事情都告诉你了?”   “不是。妈妈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   “明天找个地方,我详细和你说。”   第二天中午,陈叔把我单独约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把妈妈要和佝偻男爵对决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诉了我。   6年前,Sm界黑暗势力入侵我们市,他们以将女性调教成母犬贩卖、供人淫乐为目的,大肆为非作歹,威逼利诱,绑架勒索,甚至弄残杀害许多无辜少女,或者良家少妇,而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支全部由女警组成的母狗警队,她们不惜以牺牲自身为代价,勇敢的闯入sm界中,联合起一大批有良知的sm调教师,共同打击犯罪,用她们被无数恶人蹂躏、践踏过的骚奶、贱屄与屁眼,以及身上每一处可以用来灌精、甚至接尿的肉洞,为这座城市撑开了一把洒满淫水的、坚实而又淫靡的保护伞。   而许晴阿姨,正是这支警犬队伍的主要发起人之一,也曾经担任这支队伍的领头犬,代号1 号警犬。   “自从她败给佝偻男爵之后,她就变成了佝偻男爵的宠物,现在定居在了日本。”陈叔叔无奈的惋惜道。   “她放弃了吗?”   “不是放弃,而是崩溃。佝偻男爵对她的调教使她彻底沦陷了。你看这张照片。”   陈叔从档案夹里取出资料,“这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我们局里。”   警局办公室内,所有的同事都用惊诧的目光看着许晴阿姨,因为她那时正以身体后仰,双腿岔开,踮起的丝袜肉脚踩住高跟鞋,双手撑着桌面的羞人姿态,身处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她的身上穿着警服,但是叫人一览无遗的裙底里除了一双破洞的像是被人撕扯过的、黑色开档的连裤丝袜外什么也没有穿,剃光耻毛的肉屄上被乱七八糟的画满了正字,以及糊满了黄白相间的肮脏精液,两瓣已然被肏得红肿外翻的阴唇穿着一枚枚大大小小的圆环,阴蒂包皮像是被手术剃掉了,肉芽般的阴蒂被一只带有尖刺的金属夹子死死的咬着,一条黄色的水柱正从她肉穴张开的尿道口间往外喷泄,残尿顺着她的股沟与臀瓣,浸湿了插在她屁眼里的肛塞狗尾。   再看许晴阿姨的表情,她像是被五六头公猪同时轮奸到高潮般,翻着白眼一脸堕落至极的淫乱痴态,但她的嘴角竟然变态的弯起着上翘的弧线,好像是发自内心的畅意笑容。   “佝偻男爵很厉害吗?”   “神秘莫测,他几乎没有对外的、可以让人了解他的信息。所以这才是最可怕的。”   “妈妈能战胜他吗?”   陈叔叔忽然表情认真的看着我,“美嘉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什么弱点?”   “你。”   和陈叔叔的对话到此结束,他没有再与我透露更多的信息,也没有向我提起调教妈妈的事情,他只希望我不要有太多的压力,让我相信林美嘉身为九尾母犬的实力。

第4章 九尾母犬

入夜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许晴阿姨输掉比赛后崩坏的淫乱姿态,然后许晴阿姨的面容在我胡思乱想下,竟然变成了妈妈的样子,她被人用皮鞭狠狠的抽打着撅起的浪臀,哀叫着求饶着,跪在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般,伸长着流满唾液的香舌,似乎想要舔舐那人腥臭的阳具,而那个人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我看清了他的相貌,是我自己!   啊!   我被这一幕惊出一身冷汗,跟着握在手心里的肉棒一跳一跳,龟头酥麻狠痒间,一大摊精液从胀硬勃起到极限的阳具中,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   没精打采的第二天,满脑子都是如何帮助妈妈战胜佝偻男爵的念头,还有思索推敲着陈叔叔为什么说我是妈妈的弱点,以及如何从狂鲛手里夺回皮鞭的难题,愁得我根本无法专心上课,梦游般的熬到下课放学,收到妈妈给我发来的短信,叫我早点一个人吃好晚餐,然后晚上她要带我去一个特别的地方转转。   到了妈妈分享给我的地址等了一会,然后只见妈妈从不远处向我走来,她一身清凉的夏装,上肩露着她迷人的锁骨,与两边纤细匀称的臂膀,以及脖颈上一条精细的金色项链。   贴身的衣料、考究的剪裁,勾勒出她迷人的腰线与傲人的胸脯,妈妈脸上似乎化了一点淡妆,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明艳动人,当妈妈一步一扭的迈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微笑着,身姿轻盈的靠近我时,周围的路人都不禁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他们一定把妈妈当成了我这个小屁孩的姐姐或是女友。   妈妈习惯性的搂住我的臂腕,她对我亲密的动作,让我在外人面前感到特别的自豪和炫耀,感觉自己拥有一件别人得不到,却又非常想得到的宝贝。   走入通往地下的阶梯,迎面看见黑玫瑰sm俱乐部与镶嵌有5星标识的店面招牌,惊异妈妈怎么会带我来这种地方,不过我很快被周围的景象吸引走了注意力,比起狂鲛破烂不堪的俱乐部,这个俱乐部明显看起来气派奢华,和我在杂志里见到过的那种高级别的sm俱乐部近乎类似,俱乐部里的客人也很多。   我环顾四周,发现男士们一般穿着正式的西装,或和我一样的短袖长裤的休闲装,而女士则各有不同,有的衣着性感,穿着情趣内衣,有的则穿着怪异的全包乳胶黑衣,还有的则索性把麻绳当做绳衣,以龟甲缚绑在身上,最后剩下位数不多的女性,才和妈妈一般穿着与这里氛围好像格格不入的正经服装。   妈妈似乎常来这里,对这儿熟门熟路,她大方的领我到一处无人的卡座落座,我则心跳扭捏的问她带我来这干嘛?   妈妈只微笑的回答我:“带你来开开眼界。”   并叫来服务生点了两杯饮料,服务生殷勤的和妈妈打招呼,称妈妈叫美嘉姐,好像妈妈是这场子里的贵宾。   妈妈举杯与我互碰间,欢快的音乐声响起,周围的人都雀跃起来,纷纷跃入舞池,而我则忽然注意到俱乐部大厅的中央,彩色投射灯闪烁下的一座以母狗蹲姿踮脚世人的、光裸娇躯的、臀后拖着九尾的、色情味十足的女犬雕像,她的头上戴着警察礼帽,诱惑力满分的、爆乳肥臀型的肉弹身材,与她又是痴醉淫靡、又是高傲自信的神态,都像极了眼前的妈妈。   “妈,那雕像是你吗?”   “你猜。”妈妈跟着音乐的节拍,在座位上轻轻的扭动着肥臀和蛮腰,表情放松的摇着臂腕。   “把你们这最贱的母狗给我找来。让老子好好的调教调教。”男人嗓门很大,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天!   怎么这世上会有这么碰巧的事情,竟然在这里遇见狂鲛,他坐在两个小弟的中间,难看的三角眼下面,露着一排像鲨鱼一样的尖刺黄牙,脖子上圈着一条大粗金链子,手里拿着我的皮鞭,一脸得意的轻轻的敲着自己的手心。   一名服务员小哥在他身边弯腰的小心的伺候着,礼帽道:“咱这不是夜场,没有小姐服侍,来这玩的母犬一般都有自己的主人,或者也是客人。”   “别以为我不懂规矩,老子好歹也在sm界混了不少年,看见这个没?”狂鲛说着,举起手里的皮鞭在他面前扬了扬。   服务员像是一眼就认出这条鞭子,惊讶的睁大眼睛的同时,忙客气道:“我马上去给您叫领班。”   很快领班跑过去,对狂鲛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没别的意思,老子也是开sm俱乐部的,就想替自己闯出点名堂,我听说你们这场子有条九尾母犬,我今晚就想挑战一下她。”   “这……”领班一脸为难,好像不好决定。   “怎么?不敢应战?怕输怎么的?怕输别到处宣传,还出来开店啊。”狂鲛故意挑衅道。   “不是……这个您应该也知道,母犬和调教师比赛都需要签归属契约。谁输了以后都得听从赢家的指示,包括所有的身家性命。所以不能说比就比吧。”   这么严重?   我心里暗暗吃惊,关于这点,陈叔没有告诉过我,想到妈妈未来和佝偻男爵的对决,想必他们一定签署了归属契约,不由得替妈妈担忧起来,更替自己可能会失去妈妈而感到揪心。   “没那么严重。”   狂鲛一摆手,道:“就是来切磋切磋,随便玩玩。”   妈妈放下手里的杯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她似很不喜欢狂鲛那句随便玩玩的话,“sm怎么是随便玩玩?我们多少姐妹为它付出了人格、自由乃至生命的代价。”   难得听妈妈说出这般沉重的话,她一向妩媚美艳乐观的脸庞,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与悲伤,她大概想到了许晴阿姨,又或者在回忆自己的过去。   半晌她回过神来,表情一变,对我调皮的一笑道:“小天,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   “做妈妈的小主人,去那个人比一场。”   “我!”   我惊得几乎掉落下巴,狂鲛肯定认得我,而他会不会让妈妈得知我把皮鞭弄丢的事情?   但随即我脑子飞速的转念一想,这不正式我从狂鲛手里夺回皮鞭最佳的时机吗?   他不是非要和我的母犬对决一场吗?   同时我也好奇,母犬和调教师的比赛,到底是什么样子?   于是我当即同意了妈妈的提议。   “喂。”我和妈妈来到狂鲛面前,叫了他一声。   “你……”他像是看了我半天才睁大眼睛认出我来,“你小子……”   我不想给他废话的时间,担心他话太多说漏嘴,于是打断他道:“你不是要和高级别的母犬比试吗?我有一条。”   说着有些心虚的看向妈妈,妈妈巧笑嫣然,装得一副清纯可人,她怯生生的羞涩道:“我是小天主人的母犬,想和你来比一下。”   狂鲛哈哈大笑,看妈妈正儿八经、端庄大方的着装,像是把妈妈当作了初来sm俱乐部乍到的雏儿,不过,两个三角眼框里的珠子,似因为被美色吸引般的,直勾勾的盯向妈妈,像是看到难得一见的极品美女,从上到下一遍遍的打量妈妈火辣婀娜的身材,尤其是妈妈胸前两团傲人的乳峰,最后他舌头舔着嘴唇,目光盯在了妈妈两条浑圆饱满、丝滑纤细的丝袜长腿上,意犹未尽的憧憬着什么。   狂鲛身旁的两个小弟更是已然坐不住身子,他们在注意到妈妈的一刻,都坐直了身体,脸上表情好像走了狗屎运,在说这么漂亮的美女竟会自己送上门来。   俱乐部的领班像是妈妈的熟人,妈妈朝他暗示着挤了挤眼,似乎告诉他这件事,交由她来处理。领班心领神会,于是退到一边不再多言。   “美女,看清楚我手里的鞭子,知道这是谁用的吗?”   他说着表情冷然的朝妈妈扬起手里的皮鞭。   我一颗心似乎提到嗓子眼,害怕妈妈认出皮鞭,并联想到我,但见妈妈神色毫无波澜的道:“是条好鞭子,不过在九星调教师的圈子里也算常见。”   这条别人视作珍宝和身份象征的皮鞭,似乎在妈妈的眼里只是普通玩意。   狂鲛见在妈妈身上讨不到口舌便宜,转而嘲笑我道:“小子你可想好了,别到时被老子玩坏了女朋友,哭着哇哇大叫。”   跟着狂鲛身旁的两个小弟也一起朝我讥笑起来。   当下我心里虽然气愤,却也没有什么底气,因为我对于sm调教女人的戏码,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而就在这个时候,妈妈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给予我莫大的勇气,对着狂鲛他们,挺住胸膛道:“给你们瞧瞧什么叫九尾警犬。”   “汪”的一声,妈妈好像训练有素的、听到主人指令的母犬般,陡然间神色一变,随即将手摸到背后,一扯拉链,随之连身短裙飘舞着坠落地面,只见妈妈内里的着装叫人血脉喷张,黑色的皮绳勒紧着她乳房的根部,使得她两团原本就肥硕椭圆形的巨乳,胀大得青筋暴突,好像两只熟透的快要爆浆的木瓜。   解下脖颈上的细链,穿过两粒勃起的奶头,再解下两颗缀在耳垂上的耳钉,分别连上细链的两端,以此,让细链横在了两粒奶头与乳晕的中间。   妈妈的两条手臂在平举到胸前的瞬间,只包着深棕色的、丝滑的、开档连裤丝袜的、肉滚滚的圆臀,与被束腰勒紧的蛮腰与向外笔直岔开的丝袜美腿,以及弯曲的膝盖迅速下沉,同踩在高跟鞋里的、笔直向上踮起的丝袜肉脚互相冲撞,让两团翘高的如小山般的臀丘,狂颠起一阵淫乱的肉浪。   妈妈似故意般的向着狂鲛他们挺起自己胯间叫人惊异与羞耻的私处,只见她水盈盈的骚屄肉丘间赫然写着“警犬”两个大字,骚屄外翻的阴唇上粘满腥臭的精液和淫水,凸出包皮的阴蒂上挂着“今日特训合格”的小圆牌,屁眼一缩一张间,从括约肌外翻的直肠菊洞里,吐出了九个五颜六色的、被人使用过的肮脏的、避孕套,好似九尾般的夹在被一圈黄白粘稠的液体沾污的屁眼括约肌当中,荡在臀后轻轻摇晃,好像在与我来到俱乐部之前,妈妈刚刚接受完一轮疯狂的调教洗礼。   再看狂鲛与他的两个小弟,好像都呆住了一般,狂鲛似做梦也没有料到妈妈青涩秀丽的气质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一具如此不堪的淫熟魅体,他猛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又将目光转而投向我,好像对我有了重新的认识。   “九尾母犬林美嘉,骚奶贱屄大肛洞,九尾母犬林美嘉,尿兜精盆肉便器!”   在妈妈剥下外衣,靓出自己的如山真面目之后,周围看客兴奋的、熟练的一遍遍的喊起她专属的口号,似乎妈妈在这特别有名。   而妈妈也在这些人的叫嚣当中,愈加的亢奋起来,她的眼神一片迷离,面对着我的俏脸满面绯红,好似要我彻底看清她放荡的贱样,抬起的屁股在半空中,宛如渴望被男人的阳具狠狠抽插翻搅般,淫乱的绕画着圆圈,一丝丝粘稠的精浆混着淫水从她唇肉外翻、阴道蚌肉四溢的淫穴间无耻的垂落下来。   “九尾母犬?!”   狂鲛似乎有些吃惊,随即用更不敢置信的口气对我道:“你是她的主人?”   我有些得意,扶了扶自己鼓胀起来的裤裆,硬气道:“怕了吗?”   与此同时,妈妈好像也在为我撑腰与证明自己的存在般,朝着狂鲛“汪汪”的犬吠了两声。   事已至此,狂鲛没有退路,他说了一句,我就是要挑战最高级别的母犬之后,脸上立刻咧开一贯狂傲的神色,在身旁两个小弟怂恿之下,朝着妈妈猛然挥起手里的皮鞭,向着妈妈的一对巨乳抽了过去。   “小心。”我脱口而出下意识的提醒妈妈,并从心底里涌起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但见妈妈不躲不闪,反而表情淫贱的挺起一对巨乳,甩着乳头上的细链,朝皮鞭抽来的方向迎了上去,啪的一声脆响,皮鞭的鞭稍正中妈妈翘起的奶头,奶头瞬间被抽得歪陷进了乳晕软肉,金色细链上下荡起层层的涟漪。   “嗯嗯!”   妈妈呻吟出声,但这声音听起来不似痛苦,更像是久违的快感,脸上的表情也是从刺激变得痴爽,好似品尝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美味。   周身白皙的皮肤变得兴奋般的绯红起来,乳房乃至肥臀好似都胀大了一圈,白皙乳肉皮肤下的青筋凸起的愈加明显,刚刚被抽得歪倒下陷的乳头在回弹之后翘得更高。   跟着她又迎来了狂鲛暴风雨般的鞭打,每一次在妈妈腰肢扭动间,鞭稍正好击落在她两粒被抽得不断变形的奶头上,一轮接着一轮,一声接着一声皮鞭甩上皮肉的脆响,毫无间隙,直至褐色的乳晕鼓起大包,白色的奶汁从扭曲的乳头间喷溅出来。   “呜呜呜!”   妈妈的呻吟变成浪叫,再从浪叫变得如同牝兽般的哀嚎,剧烈的鞭打使她浑身不由的激颤战栗,她的双手牢牢的抱在脑后,原本美丽优雅的面容已然尽显痴态,翻住白眼的表情,好似头沉溺在淫虐地狱之中,自甘堕落的母猪,吐在嘴唇外的舌头淫乱的翘起着舌尖,甩飞起下流的唾液。   下体大张的双腿依然坚挺的保持住踮起丝袜小脚的母犬蹲姿,肉臀像是达到高潮般的,向前一挺又快速的向后一撅间,缩紧成针眼大小的菊门猛得向外扩张翻开成一个足可以塞进网球的巨大肉洞,一大股失禁的尿水混着爱液与挤在阴道肉壁间的粉嫩宫颈,崩溃般的从她阴唇翻飞的肉屄间喷涌而出,“呜呜……母犬婊子高潮了……呜呜好舒服……高潮的感觉好舒服……”   狂鲛虐得起兴,拉开裤裆的拉链,掏出胀硬的老二,不等他将老二凑到妈妈的嘴边,妈妈像是早已迫不及待的、犯贱的婊子般,主动张开小嘴,被他粗暴的抓着头发,一口吞没他的肉棒,肉棒直闯入妈妈的喉咙,插得她直泛干呕,从鼻腔里喷出透明的粘液。   “噢噢!”   妈妈像头已然被肏翻的母猪般贪婪的依靠着本能,拼命的吸吮狂鲛的肉棒,马嘴型的口唇绕着舌头像飞机杯一样紧紧的箍着肉棒唾液飞溅。   狂鲛表情越来越爽,不到片刻的时间,忽然他像是被妈妈口交到高潮般,一下子将妈妈的脸整个按进了自己毛发丛生的裆部射出精液,妈妈的喉咙不断上下滚动,咕咚咕咚的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   狂鲛猛得推开妈妈,随手甩了妈妈两个耳光,脸颊旁的发丝变得凌乱,妈妈的脸上堆满了下贱和满足的神色,她像是咀嚼着人间最美味的菜肴般,将残留在口舌间的精液,一口咽进喉咙,然后又像精盆般大大的张开嘴巴,长长的吐出舌头,承接起狂鲛射出的尿液,尿液很快积满妈妈的口腔,妈妈睁大眼睛,好似惊异于自己嘴巴从精盆忽然变成了厕所里的便盆,又好似有幸被琼浆玉液临幸般,丝毫不舍的放过一滴的、忙不迭的咕咚咕咚的使劲吞咽,最后闭紧口唇一滴不漏的咽下所有的尿水。   妈妈再次大大的张开嘴巴、翘着舌尖吐出香舌时,黄色的圣水已然全部消失在了她的嘴里,妈妈好像条等待主人赞许或再度宠幸的母犬般,哈着粗气,双手撑地、双腿笔直的岔开,以及在高跟鞋里踮起一对丝袜小脚,与翘高裤袜肥臀的姿态蹲在地上,神色由服软透出乖巧,抬头从下往上的仰视着狂鲛。   狂鲛抖了抖裤裆间的鸡巴,神色狞笑,对着妈妈的伸长的舌头用力的抽了两鞭,口水飞溅间,妈妈吃痛的呜呜浪叫,撅起的肉臀跟着躯体的纤腰,像是扛不住刺激般的扭来扭去,甩着淫水与残尿,然后又见狂鲛高高的举起皮鞭,向着妈妈一对淫熟的巨乳抽了过去。   而就在众人和我都以为妈妈似乎已然沉沦于狂鲛的凌虐与皮鞭调教之下,而无法自拔的只有讨饶时,妈妈忽然转过娇躯,对着狂鲛翘起浪臀,用她那张开成圆洞又迅速缩拢的屁眼,牢牢的夹住了皮鞭甩来的鞭稍,在鞭稍坠入她直肠软肉泥潭、溅起淫汁的瞬间,将皮鞭从狂鲛的手里夺了过去,然后四肢着地的像条发浪的母犬般,向前爬了两步。   夹在屁眼当中的皮鞭好似条狗尾般在妈妈的臀后淫荡的摇来晃去,狂鲛下意识的追赶妈妈,伸手想要从妈妈的屁眼里夺回皮鞭,但他立刻又像是被惊醒般的停下脚步,因为周围有不少的人正在笑他。   狂鲛僵在原地,他好像这才发现,妈妈两团白皙胀奶的乳肉竟没有一丝被鞭挞后应该留下的鞭痕,她刚才完全用自己的乳头,挡住了所有的暴击,如果不去细究,哪里看得出有半点被他调教过的模样。   妈妈蹲在地上,双手支撑着地面,俯下娇躯,翘高被尿液和淫水浸湿的、裹着开档裤袜的肉臀,炫耀般的夹紧屁眼里的皮鞭,朝着狂鲛晃了晃,她回过头来的俏脸,朝着狂鲛戏谑的微笑着,好似早就料到了他失败的结局。   “这就是九尾母犬的实力,不单能在不经意间,将自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化作为最坚固的堡垒,在不经意间带偏调教师预设好的凌虐节奏,更能在抽搐高潮,即使失禁喷尿、迷乱失神的当下,忽然给予调教师意想不到的致命一击。”   看热闹的人群之中,有人情不自禁的发表感言。   狂鲛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连自己唯一用来调教妈妈的法器,都给妈妈夺了过去,身为调教师的自尊被妈妈的裤袜骚臀无情的碾碎,要不是有人笑他,他也许真的会像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玩笑话般,围着母犬的狗尾团团转。   离开俱乐部,回家的路上,妈妈忽然问我,我觉得她是不是一个很贱、很淫荡、甚至不要脸的女人?   明明是条被人调教到失禁的母犬,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骄傲的样子,就算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也毫不收敛,反而变态的愈加兴奋。   我知道妈妈担心我会从心底里轻贱她,觉得她是一头没有底线,任人践踏,沉溺于淫欲的母猪。   但其实我理解她,知道她别无选择,在sm界,妈妈只有用自己的肉体当做武器,去和那些恶人搏斗。   妈妈和狂鲛的对决不过短短几分钟,但这几分钟却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了sm的残酷,那看似胜券在握的胜利,实则是命悬一线的拼搏,能够想象,未来妈妈与佝偻男爵的比赛一定比之凶险万倍,而我不想只做为一个没用的旁观者,我想成为能够帮上妈妈的人,我对妈妈道:“妈妈我想做你真正的主人。”   妈妈的表情一怔,好像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妈妈,教我调教你好不好?”我真诚道。   她顿了一顿,然后笑着回了我一句“小屁孩。”

第5章 陈叔叔的相册

皮鞭终于从狂鲛的手里,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一想到那晚狂鲛与两个小弟,在大家耻笑声中一起灰头土脸逃出俱乐部的样子,就不禁有些得意与开心。   与此同时,在那天晚上,我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豪和荣誉,在妈妈叫我主人的时候,我感觉周围人对我充满了艳羡与妒忌,他们恨不得能把自己和我交换,也有幸听妈妈叫他们一声主人,还有更多的人则对我产生好奇,他们互相交头接耳,偷偷的议论我,把我误认为了九星级的调教师。   但等冷静下来以后,回归真实的我,其实心里一点没底。   就瞧这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也不见林美嘉有半点想教我成为她主人的意思,还是时不时的像以前一样,裸体光屁股穿裤袜,或者换各种淫荡的情趣内衣对我施加挑逗与诱惑,每次都把我搞得欲火难耐,又无处发泄的愁眉苦脸,而我对于sm调教女人的技法,仍就是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   几番考虑之后,我觉得自己别无他法,只有向唯一有可能传授我sm技艺的陈叔叔求援。   陈叔叔把我约到他家,他对我笑道:“小天,你现在可是出名了,sm界都在传你的消息,他们说,想不到九尾母犬林美嘉背后的主人,竟是一位少年,还把你称作是sm界史上最年轻的九星调教师。”   我晕啊……   我哪会调教母犬?   更别提自己是九星调教师,我说:“陈叔叔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说真的,你能不能教我调教女人的方法?我想从最基础的地方练习起来。”   陈叔叔见我表情认真,他收起玩笑之色,对我道:“其实你妈早就在潜移默化的开导你了,知道她为什么总是勾引你却不让你得逞吗?”   我摇摇头,陈叔说:“意志力。”妈妈也曾向对我说过意志力三个字,但当时只觉得是妈妈故意在捉弄我,到底是什么意志力?于是我问陈叔。   陈叔说:“抵御母犬诱惑的意志力,让她们操控不了你。”   原来是这样,我瞬间醒悟过来,狂鲛输给妈妈,讲到底也是因为意志力不足,没能抵御住妈妈的美色与淫乱。   仔细思索之下,脑海里开始想象,如果我作为一名调教师,肯定会受到母犬的百般诱惑,而在这个时候,我只有具备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才不会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被她们勾起贪婪、暴虐甚至纵欲的邪念,一步步失足坠入母犬精心设下的陷阱泥潭。   陈叔叔道:“调教师和母犬对决,最终比拼的不是什么高超的技法,就是纯粹的意志力。”   我明白了,原来妈妈一直在考验和训练我将来作为调教师必须拥有的不被母犬诱惑、遭其摆布的意志力,只是我自己完全没有发现。   “不过说来简单,做起来可比登天还难。我肯定不是你妈的对手。”   陈叔叔翘着腿,好像发自内心的感叹道,然后又像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般,从软垫沙发里坐直身子,对我神色严肃的道:“许晴回国了。”   “许晴阿姨回来了?佝偻男爵放过她了?她是回来帮助妈妈的吗?”三个问题被陈叔叔同时给到了否定的答案。   “她改了名字,现在叫败犬晴子。”   我似乎感觉到了陈叔叔为什么会一脸严肃的表情,事情似乎有些不妙,果然听陈叔道:“败犬晴子是佝偻男爵的马前卒,同时她也是日本顶级sm会所,南国宫里的招牌九尾母犬。她的样子也变了很多,相信你再看见她时,肯定想不起来她从前的面貌。她回来有两个目的,一来肯定不用说,就是为了替佝偻男爵刺探你妈妈的警犬实力,二来是想替南国宫拓展海外业务,在我们市开一家分店。告诉你这些,是为了提醒你,许晴不再是我们的战友,而是我们的敌人,如果她来骚扰你,你一定要小心,千万被她勾引过去,成为她胯下的牺牲品。”   “知道了。谢谢陈叔叔。”   “最近好像变懂事了。”陈叔仿佛对小孩子一样摸了摸我的头。我挡开他的手,不高兴的说了句本来就很懂事。   钥匙打开房门的声音,方凌姐姐从外面走进屋子,与妈妈酒色的大波浪卷发不同,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长直发,俏脸五官虽不如妈妈整体精致、漂亮与黄金比例,但她具有一双极具魅惑的丹凤眼。   当方凌姐在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在对人放电的感觉,总的来说,她和妈妈都是极品一类的美女,各有各的特点和长处,如果相较于气质的话,方凌姐姐的气质比妈妈少了几分温柔、高雅与妩媚,多得是精明、利落与高冷。   方凌姐今儿穿着低胸短打的运动衫,与贴身到几乎像第二层肌肤般的收腰包臀、十分衬托两条浑圆修长美腿的瑜伽裤,紧致曼妙的身材曲线优美,丝毫不见赘肉的痕迹,相信哪个男人瞧了,都不会舍得放开视线。   同妈妈警犬身份一样,方凌姐也是一名无私与无畏的将自己置身与活跃于sm界的淫贱母犬,将她本该只属于陈叔叔一个人独有的肉体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献给各种下流的男人,任由他们的凌虐与践踏,不惜用堕落的、没有资格嫁人的、乃至抛弃人格的母畜痴态作为代价,换取一丝与sm界的恶魔们战斗获胜的希望。   方凌姐姐对自己要求很高,是个标准的女学霸,精通四国语言,她很喜欢我,原因也许是我与她一样在学校里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她常说自己将来也要生一个像我这般聪明的孩子。   但又会补充一句,可惜基因不是一个人说了算,每当这个时候,方凌姐都会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数落和抱怨陈叔叔,骂他笨蛋之类的话,忍不住让人觉得好笑。   方凌姐姐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亲姐姐一般,和她在一起没有任何的陌生感与距离感。   方凌姐和陈叔已然定好了结婚的日子,他们两上周还一起去拍完了婚纱照,所以方凌姐姐以后不再是陈叔叔的女友,而是陈叔叔的娇妻才对。   方凌姐与陈叔叔的感情虽然不像有些成天撒狗粮的夫妻一般看起来如胶似漆、夫唱妇随,但他们感情真挚、温暖而又贴心,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情感链接,可以在彼此眼神交会中了解对方的心意。   方凌姐对我说过,陈叔叔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最爱她,也是最懂她的人。   可以欣赏她的光辉,也包容她的污秽,还可以共情她生命里所有的春暖花开。   陈叔叔炫耀般的拿出他陪方凌姐一起拍的、还在修图阶段的婚纱照要我点评,我只看了一眼便惊得张大嘴巴,一旁的方凌姐娇嗔着叫陈叔叔快点收起照片,不要带坏我这个小孩子,陈叔叔说:“小天已经满16了。”   他似很享受的看着方凌姐害臊着急的样子,不顾方凌姐的羞恼与反对,反而将手机凑得离我更近,几乎贴到我的脸前,让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手机里的照片。   “这影楼怎么能拍这种照片?”我惊异道。   陈叔叔一副老成的样子道:“它表面上是一家影楼,实则是一间4星级的sm俱乐部。你以为美嘉那张经典的、刊登在报纸头条的、与黄蒙大战后胜利的母犬照片是谁拍的?是普通记者能采集到的吗?他们连什么叫sm都不懂,估计看见美嘉布满鞭痕的淫乱肉臀,只会双手发抖,哪里还掌握得了镜头。所以想要拍摄sm照片,还得依靠这间俱乐部里的sm摄影家,也只有理解sm文化以及掌握高端摄影技术的他们,才能留住调教师与母犬对决时,危如累卵的瞬间。”   我没有耐心听完陈叔叔的解释,早就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陈叔叔手机里的方凌姐的照片之上,只见照片里的方凌姐,头上戴着象征纯洁的白色头纱,她的神色又是幸福、又是陶醉,似沉浸于婚姻的喜悦之中。   但她赤裸的娇躯却被麻绳以双臂反绑身后并拢、双腿向外弯曲分开的淫荡姿态,捆缚着悬吊在半空之中,上下两道绳索勒紧住她一对肥硕巨乳的根部,将她两团原本就浑圆外扩的蜜桃型肥乳勒得更加暴突,两粒充血勃起的奶头连着鼓起的乳晕,一同被铁夹深深的掐扁着。   方凌姐向后撅起的、正朝向镜头的肥臀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与还未干涸的精液,耻股间湿成一片的淌住淫水与尿液的骚屄,外翻着两瓣像是被人用皮鞋踩过般皱褶的阴唇,蚌肉交叠的阴道里赫然被塞着一只断掉鞋跟的白色高跟破鞋,被迫张开成圆洞的屁眼看起来更是夸张,翻卷出肉壁的直肠被一本卷起来的红色的本子、好似条翘起的狗尾般填满着,而那本子正是用来鉴证方凌姐和陈叔叔成为合法夫妻的结婚证。   方凌姐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紧着拳头,一对裹住蕾丝白色长筒丝袜里的小脚在半空中刺激的拼命的蜷起着袜头,好似在无声的诉说着她内心里的焦灼与激爽。   在方凌姐姐悬空的身子底下,半蹲着两个光着膀子,好像黑猩猩一般肌肉结实的狰狞的黑人壮汉,他们两人的位置一左一右,左边一人用双手将一根粗长的藤鞭掰得向上弯曲,右面一人一手摸着从皮裤裤裆里伸出的、龟头还残留着精液的、未完全软掉的阳具,另一手捏着从高跟鞋上扯下来的白色的高跟鞋鞋跟。   陈叔叔向我介绍说,这两个黑人一个叫瓦特一个叫瓦安,是一对孪生兄弟,也是sm圈里比较有名的调教师,他们调教女人的方式不讲究细节和技巧,就是依仗强悍的体魄与一股子蛮狠的力道,普通女人绝对经不住他们一轮的肏干,就算是扛过特殊训练的二尾母犬,也顶多在他们的蹂躏下坚持2到3个回合。   “那方凌姐在拍婚纱照的时候……她受得了吗?”   我表情有些替方凌姐担忧的道,陈叔叔得意的一笑,道:“你方凌姐可是六尾母犬,这两个黑人刚刚够她开胃。”   “去,少在小天面前胡说八道。”方凌姐像是羞臊的打了一下陈叔叔的胳膊。   陈叔手指滑动手机,将照片翻到下一页。   我原本就睁大的双眼几乎瞪出眼眶,因为我看到自己的妈妈林美嘉也出现在了照片里。   她与方凌姐好似两条发情的母犬般,面对面的浑身赤裸的蹲在一张大长桌上,身上的衣物唯有腿上的丝袜,方凌姐穿着和上一张照片一样,象征她新娘身份的白色的长筒丝袜,而妈妈则似方凌姐的亲友团般,穿着一双粉肉色的长筒丝袜。   两对精巧的丝袜玉足好似同时感受到了来自身体深处的刺激般,拼命的向上踮起着脚尖,脚掌几乎与桌面保持垂直。   四片香艳的红唇相互交织,扭曲的舌头互相缠绕,口水顺着纠缠的舌尖,充满色欲的流淌下来,滴在两对相互挤压变形的巨峰乳肉之上,胀起的奶头似比剑般的互相摩擦,然后又深深的陷入对方的乳晕,让四滩鼓起的乳晕紧紧的粘合在一起。   两个女人双手撑着桌面,迷醉的表情里夹杂着错乱的喜悦,好似在为庆祝婚姻幸福的到来,又好似两头沉溺于快感烈狱、无法自拔的淫荡母猪,她们同时向后翘高着肥臀,尽情的让身后的黑人狠肏住她们的肥屄,骚屄肉唇飞舞与淫水喷洒间,抖颤的臀肉在黑人的胯间,被蒲扇大的巴掌抽得上下颠簸、啪啪脆响,凸起的屁眼好像灌满气的、即将爆开的瓶口般,顶起着巨大的金属肛塞,一丝丝黄白相间的液体从肛塞与屁眼括约肌的肉缝间溢流出来,不难想象她们一定都被灌了肠。   下一张照片。   妈妈正面朝上的、被麻绳捆缚的好像只肉粽般的娇躯,被人随意的扔在桌上,紧贴身体两侧的手臂手腕与被迫张开成八字并弯曲起来的双腿的脚腕牢牢的绑在一起,胯间羞耻的私处,外翻着两瓣红肿的肉唇,阴道里挤在湿滑褶皱璧肉之间的宫颈,好似男人的阳具般夸张的挺起在穴口,向外喷射着爱液。   堵在妈妈屁眼里的肛塞被黑人如同窨井盖一般掀去,妈妈神色已然从迷失中变得崩溃,翻着白眼如同一头被几头公猪轮奸到高潮失神的便器母猪,黄白色的液体像一条粗长的木棍般打在方凌姐的俏脸之上,方凌姐闭着眼眸、满脸陶醉之色,她贪婪的伸长舌头好似要吸取琼浆玉液一般,粘稠的液体很快顺着她的嘴角、下颚、脖颈流遍她的乳房与全身,好似为她披上了一件母犬独有的骚臭的乳白色婚纱。   陈叔叔又一连给我看了几张照片,后面除了妈妈和方凌姐的母犬套图以外,还有许多方凌姐和她们警队里不同警犬的合照,她们一个个表情迷乱,用充满淫乱媚笑的痴态向方凌姐表达着内心真诚的祝福,她们或挺住一对肥乳,或撅高圆臀,又或是像肉块般被人死死的压在身下,被肆意的肏住骚屄和屁眼,高潮的淫水与失禁的尿液交织喷泄间,与方凌姐一起奏响婚礼的序曲。   我认识她们,她们都是妈妈花开并蒂的同事和战友,她们有的像方凌姐一样是在生活里被老公疼爱的甜美娇妻,有的是才刚刚毕业,或许还瞒着自己男友的清纯学姐,但在镜头之前的她们,都拥有同一种身份,那便是由妈妈领队的、勇闯在sm界的、不甘在肉欲地狱中沉沦的淫贱警犬。   陈叔叔把相册文件夹里的照片翻到最后,让我看到一张方凌姐与妈妈等警犬亲友姐妹团们的大合照。   照片里方凌姐神色自信的双手熟练的撑着地面,凭借躯体柔软的韧性,以笔直向上的翘起一条白丝美腿的、好似公犬撒尿般的姿势,蹲在镜头的中央,身旁两侧蹲着美目坚毅的妈妈,以及以一字排开的亭亭玉立的母犬姐妹们,她们与方凌姐同样的仰首挺胸的摆住犬姿,并高高的抬起着自己的一条或弯曲或绷直脚尖指向天空的丝袜美腿,透明的水柱从她们敞开成肉洞的骚屄间喷涌而出,淋在彼此的娇躯,在地上积起一条骚臭的长河。   这就是sm界里闻名遐迩的、让色狼罪犯们闻风丧胆又垂涎三尺的女犬警队,一道用淫乱下流的铁骨与丰乳肥臀的砖瓦筑起的坚实城墙。   看完方凌姐新娘写真、以及与亲友团们的合照,陈叔叔还给我看了另一个相册文件夹里的、他与方凌姐的新郎新娘的合影。   照片里陈叔叔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服,看起来又是帅气,又是英武,身旁的美丽新娘方凌姐一脸甜蜜与幸福的挽着陈叔叔的臂弯,身上穿着白色的婚纱,手里捧着鲜花,明艳动人的身姿洋溢着灿烂的光辉,如果光从表面上看,这张相片就是一张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的婚纱照。   但是偏偏在这张照片里、在方凌姐的身后不远处还放着一面镜子,镜子里反射着方凌姐背面的光景,婚纱后背的裙摆开着高叉,高叉直爬上方凌姐的腰际,露出了她整个赤裸肥硕的圆臀,两瓣白皙的形状饱满的臀瓣上布满了鞭痕与歪歪扭扭的正字,还有便器母猪等等叫人丧失人格与自尊的污言秽语,脱垂着宫颈的像是被人肏烂的骚屄口,滴着一丝丝粘稠的淫水与精液,被迫张开成圆洞的屁眼里塞着一枚巨大的镶有宝石的肛塞。   下一张照片似乎是趣味图。   陈叔叔神色疑惑的抓着方凌的小手,好似在询问方凌姐无名指上的戒指去了哪里?   方凌姐美丽的眼眸瞪大着望向自己小手的无名指,另一只手捂着自己夸张的张开成o型的小嘴,表情好似十分的惊讶,仿佛在表达自己也不知戒指为何失踪?   照片镜头前,方凌姐的身子背对着摄影师的视线,她微微的向前弓身,婚纱高开叉的裙摆顺着她撅起的光裸的圆臀向着两边滑去,一对淫熟的臀瓣肉丘之间,那深藏在股沟里的屁眼括约肌赫然被一枚闪闪发光的结婚钻戒撑开着圆圆的肉洞,似乎为了上下呼应,方凌姐骚屄同样阴唇外翻的敞开着肉穴,阴道里褶皱交叠的、湿腻腻的蚌肉,被一大把的喜糖向外一层层的撑开直到极限。   瓦特和瓦安两个黑人似这场好戏的罪魁祸首般,他们蹲在方凌姐微微岔开的白丝美腿的两侧,一个偷笑的比着胜利的手势,另一个则用笔在方凌姐肥白的肉臀一边写下bitch字样。   “小天,如果你以后的老婆,像你方凌姐一样是个婊子怎么办?”陈叔叔在我看到这张照片后忽然问我。   我道:“方凌姐不是婊子,她是警犬。”   陈叔叔好奇道:“你觉得警犬和婊子有什么不同?”   我认真道:“婊子是方凌姐用来迷惑罪犯的表象,警犬才是她内心的真挚。”   一旁的方凌姐包括陈叔叔似被人难得理解般的、用情的点了点头。   “老婆,我看小天是块成为调教师的好材料。”方凌姐不用陈叔叔明说,已然心领神会他的意思,道:“你要我来教他?”   “练习sm需要内外双修,意志力这块,我看美嘉没有少磨炼小天,想必她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你就传授小天使用性虐刑具的技法吧。”   方凌姐俏脸红艳艳的嗤嗤的一笑,脸上的表情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对着陈叔说了一句遵命。   题外话,陈叔叔好奇的问:“我明明年纪也不大,为什么你叫方凌姐姐,叫我陈叔?”   我想也没想的答道:“因为你看起来又稳重又成熟。”   陈叔叔点点头,好像感觉我在表扬他,方凌姐在一旁插嘴笑道:“傻子,小天明明在说你长得老,你还听不出来。”   陈叔叔似这时才反应过来,没好气的骂我臭小子,方凌姐和我笑做一团。

第6章 不要啊

从陈叔叔家里出来,方凌姐答应我作为调教师的训练从这周末开始,心里好奇的思考着方凌姐会如何传授我sm的技法?   她会不会像妈妈一样衣着曝露性感的勾引我?   然后让我像照片里的调教师一样,肆意的凌辱与践踏她最羞耻的私处?   最后让我在她淫媚的肉体深处,实现破处的愿望,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想着想着我便流着口水,忍不住兴奋的笑了出来。   “嘿小子,听说你是九星调教师?”   等我快要走到家小区的时候,忽然被两个社会青年堵住了去路,他们一脸不善,像是故意找茬,我不想和他们纠缠,于是便要从他们的身旁绕开,可是他们硬要将我留住,凶狠的用手按在我的肩头,我有些不高兴的用手挡开他们道:“你们干什么?”   “我们老板那天在俱乐部里看见你,他想找你谈谈。”其中一人道。   “我不认识你们老板,也不想和你们谈。”我没好气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举起巴掌,作势要扇我耳光,我下意识也举起胳膊,护在身前,道:“我妈是警察。”   两个人面面相觑,随即同一时间都大笑起来,其中一人戏谑的道:“林美嘉也算警察?笑死人了,她就是个贱婊子,一条连妓女都不如的母狗,俱乐部里人人都知道她喜欢吃鸡巴、舔精液、喝臭尿,连公狗都可以上的肉便器。”   他根本不懂什么是sm,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教养和文化的流氓马仔,一股怒火顿时涌上我的心头,我喊道:“不许你们侮辱我妈。”   当下便有冲动和他们干架。   “少他妈装蒜,跟我们走。”那人说着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和扯住我书包的肩带,把我往路边的一辆面包车上拽。   我下意识的一拳挥去,正中那人侧脸,那人哎哟一声,踉跄着退开一步后,回过头来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腹上,只踢得我捂住肚子,眼冒金星,疼得几乎蜷缩在了地上。   论读书我或许出类拔萃,但论打架我想必倒数第一,从小就不擅长体育运动的我,在这会儿吃了大亏。   社会青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硬生生的拖了起来,我拼命的挣扎着,但又被狠狠的揍了两拳。   情急之下,我唯有想到逃命,于是大声喊起“救命!”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之后,我被社会青年从后面死死的锁住了脖子,以及捂住口鼻,一阵剧烈的窒息眩晕感之下,我只感觉自己快要完蛋了,心里能想到的唯独恐惧两个字。   天色以黑,路旁没有行人经过。   眼看着我就要被两个社会青年强拽上汽车,忽然勒住我脖子的社会青年像是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般,抱着我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当我大口喘气、咳嗽着想从地上爬起身时,看到一个令我感到装束惊异的女人,黑色的全包头套包住了那女人整张的俏脸直至后脑勺,只露出她一对闪着上翘睫毛的美丽眼眸,和含住圆球口塞、淌满唾液的红艳性感的嘴唇,头部后面靠上的位置精神的竖着一条高挑的马尾辫。   地上的青年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和另一个青年一起上前围住女人,女人先是后退了几步,然后一抖香肩,甩脱掉了身上的风衣,让风衣随之坠落在了地上。   而正盯着她的两个青年,包括我在内都立时睁大了眼睛,只见女人风衣之下竟然赤身裸体,晃着一对浑圆雪白的肥乳,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两块鼓起的乳晕被黑色的铁夹,硬生生的夹扁着,铁夹下面还缀着乳铃,随着女人每一步的移动,在女人的身体间,发出嘀铃铃的悦耳的脆响之声。   女人腰肢比之她肥硕的圆臀与丰满的胸脯来说,显得格外纤细,小腹前明显的画着两条马甲线,显示出她平日里精于锻炼的成果。   女人的盆骨宽大,臀瓣肥肉饱满上翘,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胯间私处白嫩嫩的一片,像是天生的白虎,没有一丝杂毛,两瓣肉嫩的阴唇被两枚连着吊袜带的铁夹扯住,夸张的向外分开着,而更夸张的是,除了胀大如豆芽般被阴环穿刺的阴蒂外,还有从女人阴道深处,好像男人的龟头般挺在骚屄穴口的淌满淫水的湿滑宫颈,宫颈头部绑着一圈黑色的皮绳,皮绳下面则坠着一枚看起来重量不轻的铁块砝码。   再看女人的双臂,以后手观音、双臂反折,双掌合拢的姿势,被黑色皮革一圈连着一圈的裹腹其中,牢牢的束缚在背后,宛如失去了两条臂膀一般,仅凭着一双肌肉线条饱满匀称的、以自信交叉姿势站立的性感黑丝美腿,稳稳的支撑着身体,与地面保持着平衡,脚下则踩住一双尖头的、七尺长的鞋跟如尖锥一般的高跟皮鞋。   这个女人她是谁?   正当我诧异于她变态妖异的装扮时,女人好似在示意什么般的朝我眨了眨眼睛,这个挑逗且带有玩味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是妈妈!   她竟然是妈妈!   大概猜想,妈妈也许又刚刚结束完一场警犬的特训。   我只觉得小腹处一阵抽痛,倒不是因为被社会青年殴打得硬伤,而是因为被妈妈超乎想象的淫乱姿态刺激得痉挛抽痛,裤裆里的老二更是好像受到召唤般的胀硬起来。   “妈的,哪里来的又骚又贱的臭婊子!打扮成这幅变态的德行。”   刚刚被妈妈用高跟鞋踹倒的青年好奇的津津有味的上下打量着妈妈,妈妈也不躲不闪,任由他下流的目光在对着自己淫熟的肉体一遍遍的扫视。   半晌,青年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忽然一把拧住了妈妈被铁夹夹扁的乳头,并用力的提了起来。   我看见妈妈眉眼之间皱紧绣眉,似乎露出痛苦之色,但她身姿坚毅,不屈不挠,反而有意迎难而上般的将两团胸脯软肉挺得更高,任凭青年将她的奶头连着褐色的乳晕,越提越高、越拉越长,好似快要崩断一般,直至铁夹随着湿滑的香汗,从她被挤扁到极限的奶头处,让青年给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嗯嗯!”   妈妈咬住塞口球的小嘴里发出一阵嘤咛,绑在身后的手臂连着香肩,下意识的拼命的挣扎着晃动了两下,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的向后退步间,膝盖微微的向下弯曲,被阴唇夹扯开成大肉洞的骚屄穴内的宫颈一缩一颤,噗的好像橡皮管子般,喷出一股粘稠的爱液,滴滴答答的打湿了宫颈下面垂吊的铁块砝码。   “贱货我看你好像很享受啊。”   说着淫笑着,将手伸向妈妈另一处被铁夹夹扁的奶头,而妈妈顺势有意勾引她般的,甩着奶子向一旁微微一侧,在正好躲过他伸来的手指的瞬间,妈妈忽然灵巧的一矮身子。   正所谓静如磐石,动如脱兔,在那青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妈妈已然飞起一条线条饱满的丝袜美腿,对准他的膝盖,狠狠的扫出一道锋利的弧线,将那青年立时踢倒在地,随即妈妈并没有就此罢手。   她迅速跟上后面的杀招,双腿跨过青年的头顶,在肉屄阴唇被铁夹扯开到极限,宫颈被铁块拖拽出长长的一节的瞬间,猛然间把屁股往下一沉,两瓣丰满翘挺的圆臀结结实实的坐在青年脸上,堵在屁眼里的金属肛塞,随着括约肌的夹力,好像拳套般砸碎了青年的鼻骨,青年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鼻腔孔血流如注。   另一个青年似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劲敌,表情发狠的对着妈妈挥起拳头,砰砰砰连着几下拳头重重捶在肉上的闷响,妈妈竟把自己的一对肥乳当做盾牌般,硬是接下了青年的拳头,双乳好似被打得飞甩的沙袋般左右乱晃。   “呜呜呜!”   含在妈妈双唇之间的圆球口塞上下滚动,淌住口水的舌头挤着口塞与嘴角缝隙,扭曲着向外伸出,被激爽充盈的眼眸仿佛刹那间就要失控,如同失神的母猪般向上翻去,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妈妈忽然绷紧小腹的马甲线,扭动蛮腰,晃起一对肥乳,甩起乳铃,对着青年狠狠的一抬膝盖。   铁夹拉扯着她肉屄的一瓣阴唇向上飞起,阴道肉穴瞬间被迫豁开成一个巨大的肉洞,缩在阴道褶皱间宫颈猛然探出一节脑袋,一边张开小口喷着爱液,一边拖拽着皮绳与铁块一起荡在半空之中,丰满臀丘间缩紧的屁眼,咬住金属肛塞反射着寒光,妈妈抬起的膝盖,正中青年的裤裆,青年“啊”的惨叫一声,瞪大的双眼几乎从眼眶里蹦出,口吐白沫的来不及用手捂住蛋蛋,痛苦蜷曲的跪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瞬息万变,等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然制服了两个社会青年,并解下了束缚住自己双臂的皮绳暗扣与口里的口塞,她取下乳夹,又卸下绑在宫颈的铁块砝码,让宫颈顺利的缩回阴道深处,然后撕开头套,释放出一头靓丽的长波浪的卷发,表情好像是长舒了一口气,最后从地上捡起风衣,穿在了身上。   再看妈妈的形象,宛如脱胎换骨一般,而我刚才看到的一切,好似变成了幻境,现在她哪里还有半点变态母猪的荒淫模样,浑然就是韩国电影里高挑性感的女丽人。   她将皮绳以及手里的性虐道具,全部卷起来塞进了风衣口袋,在询问了一遍我事情的起因和经过之后,从另一只风衣口袋里掏出电话,叫来了警察,让他们先把两个社会青年关进拘留所,等到明日她亲自审问。   回家的路上,妈妈安慰着我,让我忘掉刚才的不愉快,回到家后,她细心的为我检查伤口,轻柔的为我擦拭伤药,她似乎对治疗皮外伤格外的技艺娴熟,得心应手,然后她在厨房里烧好饭菜,家里弥漫开美食的香味,她端着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吩咐我洗手吃饭。   在生活里,妈妈除了喜欢调戏和捉弄我以外,她是典型的温婉可人的贤妻良母,她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心细入微,做菜一向讲究营养搭配,妈妈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手艺堪比五星级的大厨,让人看时垂涎三尺、吃时津津有味,尝过后流连忘返,就像她秀色可餐的美貌与雕蚶镂蛤的身段一般。   吃完晚饭,我学着像家里的男主人一般,抢着替妈妈收拾碗筷,妈妈笑着夸我懂事,我心里美滋滋的在厨房里刷完碗筷,将它们全部整齐的放入橱柜,等到我走出厨房时,我看见妈妈正将插满鲜花的花瓶搬上木桌,然后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用剪刀开始拆解快递来的包裹。   一个个纸皮箱子被她依次打开,里面取出的东西却立时叫我看得大跌眼镜,只见是一根根如同怪兽触角般的五颜六色的巨型假阳具,还有表面满是凸起颗粒的跳蛋,以及拳头大小的肛塞、串珠、蜡烛、皮鞭等等的淫虐道具,包括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   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妈妈,她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身上刚刚换上的情趣内衣,胸前罩着一件透明的且只有半个罩杯的乳罩,好似布袋般的将她一对沉甸甸的肥乳勉强的托起着,妈妈的下体是一条看似只有几条细带的开档t裤,t裤裆部分开着两条细绳,分别勒在她大腿内侧的两边,挤压着她私处的肉屄,好像白嫩的馒头般,向外鼓起着。   妈妈似很满意这件充满色欲的内衣,她扭动着纤腰,在镜子前比来比去,然后取来三根巨型的怪兽触角状的假阳具,宛如把它们当成配枪般的,分别插进了两边穿在美腿上的紫色长筒丝袜的袜口里。   妈妈回过身来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顺势又从袜口里抽出其中一根假阳具,像是握枪般的举在手里,将假阳具的龟头正对着我,煞有介事的道:“不许动,你被逮捕了。”   她微侧着肩膀,眯着一只眼睛,手指的动作好似要对我扣动板机。   我连忙举起双手,作势乖乖束手就擒的样子。   妈妈好像小女孩般开心的笑着,将假阳具插回丝袜的袜口,曼妙的身姿以性感的猫步,走到我的身旁,嘟起红唇,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妈妈脱掉内衣,跟着又换上了第二件,这第二件比之第一件,简直叫人算不上称它是衣物。   一根连着皮绳的钢钩,从后臀位置挤进两瓣肥熟的臀瓣之间,勾在了括约肌鼓胀的屁眼里,然后拉着皮绳陷进胯间肉屄两瓣阴唇,将连在皮绳中间的一枚金属圆环,穿过如豆芽般的阴蒂,再继续拉着皮绳从小腹往上,直到皮绳末端的另两处圆环,分别穿进鼓胀乳晕前的两粒凸起的奶头之中。   妈妈试着牵起皮绳,刹那间,她胸前的肥乳连着两瓣蜜桃般的翘臀,好似不受自己控制般的剧烈的一颤,两粒奶头以及阴蒂宛如皮筋一般,一起向外被拉扯变长。   “呜呜!”   妈妈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激爽,她似恐惧乳头与阴蒂忽然被皮绳抢走一般,两侧手臂不由得向内夹紧,挤得两团乳肉好似小山般的向前隆起,下体抽搐的并拢起两条丝袜美腿,互相摩擦着大腿,发出丝丝响声,拼命向上踮起的一双丝袜小脚,蜷缩着袜头里的脚趾,好似快要抵受不住身体里传来的快感浪潮般,扭曲的踩着地板。   啪的一声,妈妈放开手里的皮绳,皮绳立刻弹回原处,引得妈妈的娇躯又一阵剧烈的娇颤。   妈妈随手翻了一下内衣的标牌,只见上面印着“bitch”的英文标牌,妈妈一边羞红着脸,一边似觉得这件内衣挺合心意的赞道:“这件内衣设计的又轻便又实用,把它推荐给我们警局的女犬队,不单平时训练的时候可以穿,还可以用来当执行任务时候的冲锋衣。”   妈妈的舌尖悄悄的舔过嘴唇,脸上表情又似害臊,又似充满期待一般,我在一旁看得已然不知咽了多少口的口水,脑海里全是妈妈穿着这件放荡的内衣,被各种男人蹂躏的画面,裤裆里的老二胀硬到了极限。   趁着妈妈不注意,我掏出阳具,忍不住对着妈妈偷偷的自慰起来,而就在我低头看向自己快要爆炸的老二、想要射精的时候,忽然听见妈妈说了两个字“忍住。”   只见她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面前,春色撩人的眼眸里透着一丝严厉。   她慢慢的将双手撑到自己的背后,朝我仰面展露出一身又是迷人、又是淫乱的媚肉,胸前一对外扩的肥乳被皮绳牵扯着勃起的乳头,八字型向外张开的丝袜美腿弯曲着膝盖,紫色的丝袜玉足几乎笔直的向上踮起着,朝我正面的抬起着两瓣淌满骚水的、泛着油光的淫熟肥臀,在半空中淫荡的画着圆圈。   耻股间叫人一览无余的骚屄,鼓起着两瓣向外翻开的肥厚阴唇,盈满淫水的湿透的阴道褶皱蚌肉间,卷裹着一根原本插在妈妈长筒丝袜袜口里的、好似异形般的假阳具,假阳具的底座顶着跨过耻股的皮绳,皮绳连着环扣拉拽着变形的阴蒂,阴蒂好似快要被皮绳扯断般痛苦的歪着脑袋,尿道口一张一缩间,断断续续的喷出一股股失控的尿液,括约肌凸起的屁眼好似在期待被更粗更长的异物侵入般,饥渴的挤压着堵在直肠里的肛钩。   “呜呜……”妈妈呻吟着,看着我的表情宛如一头邪恶的要将我引入荒淫烈狱的魅魔母猪。   太淫荡了!   我胯间的鸡巴一跳一跳,肿胀到极限的龟头传来一阵阵舒适的麻痒,想要喷射精液的欲念越来越强。   而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抬起一条穿着紫色长筒丝袜的美腿,用裹住深紫色袜头的脚趾,一下子踩住了我的龟头,灵活的脚趾岔开间,将我龟头的马眼拨开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   “呜呜!”我身子一阵不听使唤的颤抖,“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内心又是急切、又是激爽的对妈妈喊道。   “不许射!没有妈妈的允许,不许射。”   妈妈紫色的丝袜玉足在从我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的润滑下,摩擦着我的肉棒,丝滑的脚掌贴着肉棒的棒身上下撸动,时而勾起深色袜头里的脚趾,包裹住我敏感发烫的龟头。   “妈妈……求求你,让我射吧,我真的不行了!呜呜。”我感觉到自己下体的两条大腿都在剧烈的颤抖。   “啪啪”两声,妈妈的丝袜脚对着我翘起的肉棒来回的踢了两下,然后又像是用脚接住足球般的,用丝袜足底蜷起的脚掌,踩住了我的龟头,“爽不爽?”   妈妈声音如呻吟般的问我道。   “爽!”   啪的又是一下,妈妈弓起的脚背连着蜷缩起来的脚趾袜头,蓦然间踢中我的龟头,将我的肉棒踢得向一旁甩去,随即妈妈张开丝袜里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好似蟹钳般的从上往下夹住我的阴茎,用深紫色的袜头包裹住我的龟头,快速的套弄起我肉棒的冠状沟,“呜呜!好舒服,好舒服!”   我像条被母狗擒住要害的公狗般的焦灼的喘息着、呻吟着。   “射给妈妈,全部射在妈妈的臭脚上。”   随着妈妈让我释放的许可,我绷紧肌肉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向前挺起,伸出两只手,下意识抓住妈妈的丝袜玉足,让她丝袜脚趾连着脚掌,踩住我的龟头马眼来回摩擦,随即在阴茎冠状沟神经传来一阵酸胀麻痒的快感之后,龟头马眼口噗噗的喷射出浓稠的白浆,全部射在了妈妈的丝袜脚上。   “嗯……嗯……”妈妈媚眼娇笑,好似心满意足般的用一只手,捧起着自己被我射满精液的丝袜玉足,伸长着嘴唇和舌头,好似条贪吃的母狗般,一口口的吮吸和舔吃着袜头与脚掌丝袜上粘黏的湿滑精液……

第7章 郑老板

中午妈妈给我打来电话,告知我,昨天欺负我的两个社会青年招了,是一个叫郑老板的男人想要找我麻烦,应该就是像两个社会青年昨晚对我说的那样,郑老板在俱乐部里偶尔看到一条有名的九尾母犬叫我主人,所以对我产生了好奇,想找我私聊。   妈妈让我不要担心,叫我安心上课,说这件事交由她来处理。   晓东对我道:“狂鲛托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我问:“什么事?”   “他说你是九星调教师,想请你入驻他的场子,帮他场子拉人气。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下午放学要么去他俱乐部聊一下,他说可以有钱赚。”   我说:“我哪是什么九星调教师,不去。”   下午在学校门口遇见狂鲛,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带小弟,好似是在等我,昨天刚被社会青年二打一,看到又一个流氓、还是个大流氓,难免有些犯怵,所以不敢和他硬钢,决定想办法和他周旋过去。   狂鲛看起来一脸难色,像是遇到了什么跨不过去的难关,“上次拿你鞭子实在对不住,还怪老子,不,还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真的是九星调教师。”   他开口第一句话便向我道歉,表情诚恳。   “我不是九星调教师。”我向他坦白道。   “你就不要谦虚了,那天和我交手的九尾母犬,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林美嘉,我瞎了眼当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咳……我真不是什么调教师……”我百般解释,但狂鲛像是一根筋般的认定我就是九星调教师,我说什么他都不肯相信我。   狂鲛沮丧道:“最近有个叫郑老板的家伙一直挤兑我,我那间只有一颗星的俱乐部,本来就没人能镇住场子,他还找来一个三星级的调教师,把我店里唯一的两个小姐给玩残了,他这是在逼我关门打烊,好用最低的价格,把俱乐部从我的手里买走。”   跟着,狂鲛又向我介绍起他的俱乐部,“我的这间俱乐部,你别看它现在破,其实它很有故事,它之前可是六星级的俱乐部,比黑玫瑰俱乐部还要多出一颗星,后来是因为帮俱乐部撑住场子的九尾母犬失踪了,才一蹶不振连年掉星,最后折到我的手里。说来那条九尾母犬和林美嘉一样,也是一条警犬,好像名字叫什么……”狂鲛似乎在思索,随即反应过来道:“哦对了,叫许晴。”   是许晴阿姨……   我心下暗暗吃惊,觉得事情有些巧合,狂鲛继续道:“等我接手俱乐部后,我本来以为招几个相貌漂亮的、身段性感的小姐可以让俱乐部重新火起来,但是后来才发现来这间俱乐部里玩的客人,根本看不上小姐,他们只对母犬感兴趣,而且只有高级别的母犬才能让他们掏钱买单,即使只是见上一面,交换几句建议,都能让他们不惜砸下重金。”   所以,狂鲛开始学习成为调教师,一来想通过成为高阶的调教师后,替自己闯出名气,为俱乐部招揽人气,二来想熟悉sm圈,找到召集母犬的渠道,把她们聘来自己的俱乐部,成为服务客人的作陪。   我承认狂鲛确实有生意头脑,也有胆识和一定的金钱支柱,但他不懂sm文化,就像妈妈所说的那样,他把sm单纯以为是玩女人,把母犬和卖肉的小姐画成等号,所以他做调教师失败,经营sm俱乐部寻不见门道。   “你要是肯答应入驻我的俱乐部,我每个月给你这个数,再外加提成。”   狂鲛表现的诚心诚意,但我对他的钱、以及成为他场柱的事情,毫无兴趣和能力,只在心里好奇,狂鲛口里的郑老板,是不是找我麻烦的郑老板?   狂鲛说他不认识那个郑老板,只知道他精通sm,熟悉sm界,并在界内广结人脉,手底下养着一批有星级的调教师。   在狂鲛这似乎问不出更多关于郑老板的信息,于是我找了一个借口,让他多给我几天考虑的时间后,背着书包去了东叔家。   我答应东叔,帮他高一的儿子补课,交换的条件事,他给了我上次在杂志上看到的sm界知名网站的钻石会员,让我每天都能随意的浏览网页,了解到sm界最新的新闻、消息和动向。   来到东叔家,他像是已经等了我很久,一见到我,便激动的把我拉进他的房间,搓着手贼兮兮的笑道:“怎么样?啥时候带林美嘉到我的sm协会去?”   东叔所谓的sm协会,其实是由一群sm爱好者组织起来的粉丝社团,与正规的sm俱乐部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这个协会的消息,倒是十分的灵通,好似sm界的八卦情报站。   在我妈战胜狂鲛的第二天,他们便宛如嗅觉灵敏的猎犬般,马上闻到了消息。   而身为sm爱好者协会会长的东叔,不单经过抽丝剥茧的一一排查,最后还从晓东的嘴里套出林美嘉就是我妈,自说自话的把我拉进他们的社团,通知所有的会员,我将会带着sm界著名的九尾警犬,来与大家见面,搞得那群爱好者们好像疯了一般,兴奋不已。   “你也知道,东叔这个人就好面子,那些会员跟了东叔那么长时间,他们都是林美嘉的粉丝,你看东叔这还有什么你喜欢的杂志、光碟、文件夹、网站会员,随便挑。”   我没有顺着他的话题,绕开道:“狂鲛今天来找我。”   东叔哦了一声,好像并不意外,他道:“他还托我想请你帮忙,我没答应。他最近被人整得挺惨,有个叫郑老板的在找他麻烦。”   “你知道这郑老板是谁吗?”   然后我把自己昨晚的遭遇告诉了东叔,东叔凝神半晌,像是思考了一阵,然后脸色沉重的道:“你说的那个郑老板,应该和狂鲛遇到的郑老板是同一个人。”   “他是谁?”我又问了一遍。   “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   东叔手指碾过一撇小胡子,目光远远的望向窗外,然后悠悠的道:“六年前,除了林美嘉之外,还有一条九尾警犬,她的名字叫许晴。也是她第一个带头向sm界的暗黑势力发起挑战,一路过关斩将,从一星杀到九星。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一场让sm界翻天覆地的大战,有人疯了,倾家荡产,有人死了,烟消云散。而郑老板就是属于疯掉的人,他原名郑华,是许晴的前夫,本来还是一名警察。”   东叔说到这,好似惋惜般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大战最终的结局,原本落在许晴与当时sm界黑暗势力中、实力最强的、九星调教师黄蒙的身上。但事情最最蹊跷的地方,就在许晴即将要与黄蒙决赛的前一周,一名自称佝偻男爵的一星调教师,忽然向许晴发起挑战,没有人知道这个佝偻男爵是谁,他仿佛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小鬼。”   “他的实力很强吗?”我问,“是不是调教的手段特别厉害?”   东叔摇头道:“不是厉害是可怕,而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让人无法预料的意外。当时有幸在场亲眼鉴证比赛过程的所有人,都被深深的震惊了,当然最震惊的还是台上的许晴。”   我没有插嘴,让东叔继续讲故事,他道:“作为一头警犬,许晴不可能无视来自黑暗势力的挑衅,即使当时的佝偻男爵,只有区区的一星,按道理根本没有资格挑战许晴。”   说到这里,东叔自己停了一下,他像是回答我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道:“许晴没有轻敌,她一向小心谨慎,相反怀疑佝偻男爵的神秘身份,觉得他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偶然,所以许晴在比赛前做足了准备,用自己能够猜到的、以及经历过的一切残酷的调教手段,作为特训的项目,对自己轮番的施加压力。倒是我们这些看热闹的旁观者,都没有把佝偻男爵放在眼里,以为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然而比赛的结果却叫我们大感意外,比赛的过程更让人匪夷所思,因为佝偻男爵根本没有从正面调教许晴,甚至连碰都没碰许晴一下,而是从侧面,对没有设防的郑华发起进攻,好似催眠一般,使得正在现场全神贯注观看比赛的郑华精神崩溃,对着许晴大喊,我要和你离婚,等等从心底里刺痛许晴的话,从而导致许晴失态,彻底沦陷输掉了比赛。”   听完许晴阿姨的故事,让我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我好似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是妈妈的弱点,为什么妈妈总是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无耻的一面,为什么要锻炼我的意志,成为她的主人。   东叔道:“许晴输给佝偻男爵之后,便就此同佝偻男爵一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后来的故事,想必你应该了解,林美嘉战胜了黄蒙,并剿灭了我们市里的sm界的黑暗势力,因此还登上市报纸的头版头条,成为我们这些sm爱好者心中的女神母犬。而像是疯掉的郑华,他辞去了警官的职业,卖掉了房子,只身一人去了外地。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又回来了,但从他的所作所为来说,一定与sm界有关。”   帮东叔的儿子补习完功课,东叔热情的招待我在他家吃了晚饭,然后他担心我在回家的路上再次遇到流氓,于是索性开车送我回家,一路来到家小区的楼下,东叔执意要看着我上楼他才放心。   楼下,我与东叔挥手道别,东叔从车里探出头来特意提醒我道:“小天,答应叔的事别忘了,男孩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然后见我朝楼里走去,脚踩油门,一溜烟的跑了,也不等我回过神来开口问他,到底答应了什么。   电梯门打开,顺着走道来到家门口,却看见家门口的地上,整齐的摆着3双男人清一色鞋头锃亮的黑色皮鞋,除了陈叔叔、方凌姐,还有以前的许晴阿姨,以及妈妈警局里几个关系要好的姐妹外,我们家里很少会来客人,尤其是一下子来这么多客人,看样子还都是男人。   我的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的用钥匙小声的打开房门,只听见客厅里响彻着一阵阵沉闷的啪啪的撞肉之声,以及妈妈急促的好似拼命在奔跑的喘息之声。   客厅里关着灯,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我光着脚穿着袜子小心的朝里面走去,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清晰,忽然,妈妈好像是被人翻了一个身,随后便听见一阵像是皮鞭抽打在肉臀上发出的激烈脆响,以及男人的咒骂,“把屁股自觉的挺起来,对就是这样,爽不爽?我问你爽不爽?你这条贱狗。”   啪的又是一声脆响,但这声音,好像是男人将巴掌甩在了妈妈的脸上。   只听见妈妈如泣如诉的回答道:“爽!母狗好爽。”   然后她又似习惯般的“汪汪”的学了两声犬吠,随即,男人像是把一根按摩棒调到最大档后,一下子捅入了妈妈的肥屄,与此同时,从妈妈的喉咙里挤压出一串又是急切,又是猛烈的浪叫,“呜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啊!母狗的骚屄……母狗的骚屄吞不下三根按摩棒!呜呜!骚屄要被插烂了,呜呜、屄肉都被肏得翻出来了!呜呜!太多了,太多了!它们都在拼命的转……呜呜呜!感觉要死了……要死了……”   好一阵,妈妈才似使劲的压抑住了如巨浪般的快感冲击,她像是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又像是在舔着男人的鸡巴般,一句一顿的道:“郑华你不该回来,如果被许晴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该有多么的伤心。”   是郑华!他怎么会在我的家里?我立时被惊吓得有些腿软,不由得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房间里的郑华像是疯了一样咆哮道:“你给我闭嘴,你这条母狗,我不许像你这么低贱的婊子,喊她高贵的名字。我的许晴已经死了,她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就是被你们这群母犬给毒害死的,像你们一样变成了畜生,不管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看到精液就想舔,甚至把喝尿当做一种享受。啊啊啊!臭婊子!贱婊子!烂婊子!”   郑华每喊一句的同时,都像是会在妈妈绯红的俏脸、胸前肉颤的肥乳、以及丰满肥硕的圆臀上狠狠的甩下巴掌,打得妈妈连声惊呼与尖叫,但在这惊呼与尖叫之中,明显夹杂着妈妈吃爽的贱意,还有她如母犬般迷乱的哈气声。   随即,妈妈像是被郑华用手掐住了喉咙,挣扎的肉体像是摩擦着桌椅般,发出一连串激烈的吱呀吱呀声,等到郑华放开手时,妈妈“哦”的长长的急喘出一口粗气,跟着她的宫颈像是以往达到高潮时般,挤过淫水与褶皱交叠的阴道肉壁,从阴唇外翻的骚洞间,发出噗嗤一声弹射出来的声音,按摩棒啪嗒啪嗒的接连几声掉在地上,咕咚咕咚的在地上乱滚,淫水滴滴答答的坠落地面,打出一连串的激响。   可以想象,妈妈一定是因为窒息的快感而达到了高潮,淫乱的潮喷出了爱液。   “呜呜……”半晌,妈妈好像是好不容易从迷失自我的间隙中,寻回了一点清醒的意识,她继续规劝郑华道:“郑华求求你走吧,我不可能成为你的母犬,帮你战胜佝偻男爵,你驯服不了我,也同样战胜不了佝偻男爵。”   “贱货!”   啪的又是一记耳光的脆响,抽在妈妈的脸上,郑华像是指挥众人道:“肏死她!给我肏死她!把她身上所有能插的洞都给我插满,对!她就喜欢被男人这样对待,看她的表情多享受,呸!”   郑华像是朝妈妈吐了一口口水,而听妈妈张大嘴巴的呜咽声,以及随即吞咽口水的声音,好似将郑华吐在自己嘴里的口水,下贱的吞了下去。   不给妈妈任何的喘息之际,便听见妈妈像是被人忽然抱起般,急切的喊道:“呜呜!不要,不要一下子都闯进来,啊!肉屄和屁眼都插满了,啊啊!不不不,那里不可以,那里是尿道!啊啊,这样会失禁的……哦!失禁了……尿流出来了,啊啊!会死的……小穴会被肏坏的啊……啊啊……汪汪……”妈妈每到兴奋时,似乎都会忍不住犬吠,一阵激烈的肉与肉冲撞的声音响起,没有看到实景的我猜不出他们如何连妈妈的尿道都可以侵犯,而妈妈的整个人好似头被慕然拖入淫欲烈狱的母猪般,只管呜呜噢噢的发出一声声如牝兽般的哀嚎。   蹑手蹑脚的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弯着腰透过门缝朝里看去,顿时一幕如滚烫岩浆般的热浪画面朝我迎面扑来,使得我不由得浑身一诤。   妈妈整个赤裸的、流满香汗的、湿漉漉的、泛着油光的娇躯,好似一本厚厚的书般,被人上下夸张的折叠了起来。   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从身体两侧笔直的向上翘起着,裹在丝袜里的小脚蜷曲着脚掌跨过头顶,互相交叉的脚腕被皮绳牢牢的扎紧着枕在脑后。   胸前一对肥硕的巨乳,因为受到腿弯的夹力互相挤压着变得更加暴突,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乳晕一起被家里用来晾衣的木夹紧紧的掐扁着,背在臀后交叉着手腕的双手被皮绳牢牢的捆死着无法挣脱。   妈妈光裸的圆臀好似一座肥圆饱满的炮架般,被两个肌肉结实的男人,一前一后的托在手里,骚屄与屁眼的肉洞毫无保留的承受着男人粗长的肉棒一轮接一轮刚猛的冲击,阴道与菊洞内的嫩肉被肏得翻进翻出,淫水、尿液如溪流般画成细线,顺着肉与肉交织的私处,从光滑挺翘的臀瓣间流进股沟的深处垂淌下来,一串颗粒硕大的红色拉珠,如同一条小辫子般,悬在妈妈括约肌凸起缩紧的肉穴尿道之间,随着男人抽插骚屄与屁眼的力道与节奏,淫荡的一晃一晃。   “呜呜……”妈妈像条纵欲过度的母犬般伸长着舌头翘起着舌尖,脸上的神色好似头堕入糟糠快要被淹死的母猪般,又是贪婪又是挣扎。   “答应做我的母狗!”   郑华站在两个男人的身侧,用手抓着妈妈的秀发,让妈妈歪着俏脸,被迫的拧转向他,郑华的脸上戴着金丝边的眼镜,英俊斯文的相貌与他狰狞可怖的表情极其的不协调,而整个房间里也只有他保持着西装革履的样子,全身上下唯独解开的地方,就只有领口的一粒纽扣,仿佛这房间里暴乱淫靡的气氛与他丝毫无关。   “呜呜……郑华……你驯服不了……你驯服不了我……因为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呜呜……”几乎被肏得翻起白眼的妈妈,在话说到一半的瞬间,忽然被男人用手指掐住了勃起的阴蒂使劲一拧,“呜呜!太刺激了……呜呜!母狗婊子到高潮了!呜呜!”   妈妈的身子如触电般,剧烈的一阵娇颤,跟着绷紧肌肉的屁股好像忽然失去重心般往下一沉,噗得从下体肉穴的尿道口挤压着串珠喷出一股失禁的骚尿,勃起膨胀的乳头连着乳晕举着木夹,跟随上下抛动的肥乳一颠一颠。   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粘在妈妈的脸颊,妈妈的香唇与嘴角淌满了自己流出的唾液,她拼命的张大着小口喘住粗气,呢喃不清的话语似仍旧在用残存的意识拒绝着郑华的要求。   哗啦一下,像是被妈妈彻底惹怒的郑华,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他按开弹巢,将一枚金色的子弹塞了进去,然后用力的一转,让弹巢在旋转中,咔嚓一声,扣回了枪肚,郑华举住手枪,将枪口对准妈妈的脑门。   吓得门外的我,几乎站立不稳,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再瞧房间里的妈妈,她似在恐惧与彷徨间下定了决心,犹如全然不在意这命悬一线的生死关头,竟然仰起俏脸,淫贱的表情带着一脸媚笑,让枪口滑过她的琼鼻,慢慢的对准了自己吐气如兰的微分的红唇,然后她蓦然间潭口一张,翘起的舌尖卷着枪管,好似舔舐男人的肉棒般,淫荡的吞吐起来。   “真是条贱到骨子里的母犬。”   妈妈的这个举动似也出乎了郑华的意料,但他很快收起狞笑的神色,表情冷酷的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我的母狗,不然开枪打死你。”   “呜呜……”妈妈似全然没有听见郑华的威胁,似一个沉浸在与客人欢愉的妓女婊子般,又是认真,又是饥渴的吃吮着枪膛,将枪膛慢慢的从嘴里吐出,然后用湿润的香舌舔过一遍枪身,再一口满足的吞没枪管,直至枪口顶住自己的喉咙,一大摊粘液在妈妈的干呕声中,从她的鼻腔里喷溅出来。   砰的一声,完全没有征兆,郑华在妈妈的嘴里扣响了板机,把门外的我吓得几乎惊叫出声。   “呜呜!”   妈妈睁大着眼睛,好似不敢置信郑华真的敢对自己开枪,她犹如在鬼门关里走过一遭般,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变得绝望,又从绝望变得刺激,再从刺激变得好似意犹未尽般的回味,回味着刚才濒临死亡的快感。   身子底下的、被男人不断抽肏的骚屄,似因为异样的兴奋,拼命的夹紧阴道的肉壁,在男人一阵急促的、大开大合的、肉棒的挺送之下,宫颈爱液潮喷的、在男人射出精液的同时,达到了高潮。   从身后抱住妈妈的男人狞笑着,他一面抱紧妈妈的屁股,将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翻搅抽肏着妈妈的屁眼,带着甩起在尿道间的串珠,将她肛洞的括约肌干得嫩肉翻进翻出直喷肠液。   “呜呜呜!汪汪!呜呜……汪汪!”   妈妈好似头被堕落的快感冲昏头脑的母犬般伸长着舌头,舌尖滴淌住痴缠的口水,卷起的舌尖兴奋的向上翘起着,贪婪与挑逗的眼神,宛如在勾引郑华将手中冰冷的手枪,再次对准自己。   “已经贱到连死都不怕了吗?”   郑华的神色变得愈加的狰狞,他咬着牙,好似一头被对手抓伤了心口的黑熊,握紧枪柄的手在微微发抖,然后他像是打定什么注意般,在妈妈身前的男人让开之后,将枪口一下子顶在了妈妈翻开着两瓣肉嫩阴唇的、外卷着阴道肉壁褶皱的、流淌着男人精浆的、翘起着阴蒂的骚屄之上。   “呜呜!”妈妈整个人好似被开水烫到般,浑身一阵惊恐的乱抖乱扭,捆紧着她手腕和脚腕的皮绳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随即她低垂着俏脸,好似看到一幕不可思议的镜头般,睁大着眼睛,银白色的枪口挤着膨胀凸起的阴蒂,和挂在尿道口外的串珠,慢慢的被郑华推进了她的阴道,直至坚硬的枪膛挤过层层交叠的褶皱,冰冷的枪口如刺骨的利剑般顶在了她软腻肉嫩的宫颈之上,一股凉透心底的寒意,夹杂着使人崩溃的威压,又一次使得妈妈不自然的扭动起被束缚的好似肉粽般的娇躯,两只绷直的、如同直线般的丝袜玉足,拼命的蜷缩着袜头里的脚趾,并死死的攥紧着两只拳头,宛如咬紧的牙关般,强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哀嚎。   “这一次你可没有那么好运。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答应做我的母犬,我就射烂你的贱屄。”   郑华发红的双眼像恶魔般死死的盯着妈妈,完全不似在开玩笑。   再看妈妈,她好似只犹豫了片刻,便又露出一副便器痴女的神色,好像将自己的生死完全抛入了淫狱的烈火之中,淫贱的缩紧起阴道里的包裹住枪管的层层软肉,在用湿润的肉壁夹紧枪管的间隙,在男人捧住与掰开着她两瓣肥臀的手掌间,努力的挺起自己的肉屄,仿佛条嘴馋的没有被喂饱的、想要舔干净盘子里所剩不多狗粮的母犬般,用张开口的肉穴饥渴的吞没了枪膛最后的一小节枪身。   “三……二……一!”   郑华一字一顿如同敲响着妈妈的丧钟。   “不!”我顶住翘起在裤裆里的鸡巴,在郑华数到第三下时,惊恐的不顾一切的推门闯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郑华绷紧着脸部的肌肉,连续扣下手枪的板机,伴随着枪身的颤抖,发出了砰砰砰三声金属的脆响。   “啊啊!”妈妈像是再也经受不住积压在心头的、沉重的压力般,挤出一声长长的、又是恐惧、又是痛苦到了极点的悲鸣。   两行眼泪在妈妈溃败的表情间,从眼眶里不受控制的溢出,马甲线绷紧的小腹好似重重的挨了一拳般,剧烈的上下起伏抽搐,一股酸楚的胃液像是翻江倒海般的,从妈妈张开的小嘴里呕了出来。   连续的三发空枪,枪管笔直的插在妈妈阴唇外翻的、阴蒂翘起的、阴道肉壁向内层层夹紧的骚屄之间,尿道口的括约肌在剧烈的一缩一张中,一大股透明的尿水,豁然冲开了堵在尿道里的串珠,从豁开成圆洞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与串珠一起啪嗒啪嗒的坠落在了地上。   绷紧肌肉的屁股更像是被子弹击穿般,痉挛着战栗着,怂恿起一波波的臀浪,带起两团挤在双腿间的肥乳一阵激颤,一枚枚的木夹在咬住乳头与乳晕的同时上下晃动。   夹紧的屁眼在男人一阵舒爽到极致的猛抽猛送之下,直肠卷绕住男人的肉棒,从龟头里挤压出了滚烫粘稠的浓精。   而就在男人拔出老二的不多时,一幕令妈妈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画面,众目睽睽的展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她好似在向众人讨饶般绝望的喊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看!不要啊!”   但见一条黄褐色的大便,宛如一点点剥去她仅剩的人格与自尊般,从她括约肌外翻的肛口间慢慢的挣脱出来,顿时房间里弥漫开一股子难闻的臭味。   妈妈被折叠起来的娇躯,好似块臭肉般被人嫌弃的以背面朝上的姿势扔在了床上,她的脸埋在床被之中,被皮绳捆缚住的双手,不自然的在背后翘起着,而更夸张的是,一对被皮绳束缚住脚腕的丝袜玉足仍旧盘起着枕在脑后,使得看起来的样子,好似妈妈被自己的一对丝袜小脚踩着脑袋。   嘤嘤的抽泣之声不绝于耳,肥硕的圆臀浸泡在黄褐色的大便与白色精浆混杂的床被里,股缝间鼓起的屁眼仍旧不断的喷出一小股、一小股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刚才对妈妈肉体发泄完一轮的两个男人都似玩腻了这头已然沦陷的母猪,他们先后的穿上衣服,然后似全然没有看见我一样,从我身旁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   走在最后的郑华,将左轮手枪藏回腰间的枪套,他的表情似对今日的成果还算满意,回头看了一眼狼狈的、神智宛如溃散般的妈妈,笑着道:“今天就调教到这,我们来日方长。”   然后,他在经过我的身旁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道:“你的母犬我要定了,想好了开个价。”   说完,扔给我一张名片,头也不回的走了。   “妈妈!”   我顾不得臭气熏天的粪臭味道,扑到床上扶起妈妈的娇躯,“妈妈你没事吧。”   正在我万分担忧之际,却见妈妈回过脸来,表情好似狡猾的狐狸终于始计摆脱猎人的追捕般朝我狡黠的一笑,小声道:“他们走了吗?”   我诧异的点头道:“走了。”   随即就要帮妈妈解开捆缚住她手脚的皮绳,但听妈妈道:“让妈妈自己来。”   于是我听话的让到一边,好奇的看着妈妈如何自己解开这死局般的困境。   但见她先是用力的扭动了几下娇躯,然后将自己翻过了身,以正面朝上的姿势,让胸前一对被木夹擒住奶头的肥乳正对着上方的天花板,她的圆臀因为身体被捆缚的折叠姿势,好似座肉山般饱满夸张的向上翘起着,缩紧的屁眼周围堆积着污物,胯间淫熟的胡满肉汁的骚屄穴口敞开着两瓣湿漉漉的肥唇,穴口间的阴道褶皱肉壁在一缩一张间,豁然张开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原本缩挤在肉腔深处的宫颈,好似男人兴奋勃起的龟头般,一下子探出了脑袋,“呜呜!”   妈妈又是舒爽、又是畅快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在宫颈好似泥鳅钻洞般的前后伸缩蠕动间,噗得宛如水枪般的射出一股爱液,连带着像是电影里不可思议的女特工般,从让人不敢相信的宫颈的马眼里挤出一根细长的圆锥,圆锥随之掉落床榻,妈妈的小手摸索着找到圆锥,按开圆锥上的暗扣,使得圆锥变成了尖刃,最后艰难的割开了绳子……   和妈妈一起换下被屎尿精液浸透的床被,将满屋的狼藉打扫干净,等到妈妈从浴室里洗完澡,换完睡衣出来,她的整个人的状态,除了手腕上的绳印外,好似焕然一新般,看不出有半点刚刚被折磨调教过的痕迹。   妈妈将下午去找郑老板,然后发现郑老板就是郑华,以及为何被郑华调教的事情,同我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其实,就如我之前在客厅里听到的他们的谈话一般,郑华要逼妈妈成为自己的犬奴,以此来战胜佝偻男爵,为过去报仇。   “妈妈,我不要郑华做你的主人。”   “放心吧,郑华的疯狂驯服不了妈妈,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失败的原因,他的心里只有自己。但是小天……”妈妈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   我问她什么事?   妈妈凝神半晌,像是下定决心般对我道:“小天,你能成为妈妈的主人吗?”   “我……”不等我的回答,妈妈却又像是从前一般对我一笑而过道:“小傻瓜。”   而我这一次不想再逃避,从正面一把紧紧的搂住妈妈,用嘴吻住了她的红唇,她的红唇又香又软又滑,妈妈只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便顺从的与我交缠起了舌头。   “妈,我要做你的主人,以后天天听你学狗叫。”   我激动的说着,顺势将手滑入了她的裤腿之间,妈妈没有阻止我,还用双手配合的抱住了我的脖颈,将整个香软的娇躯投入我的怀中,她的睡裤里也没有穿着内裤,而当我想就此在今晚跃入雷池、一杆进洞时,却慕然惊异的在她的胯间摸到一处硬硬的异物。   妈妈调皮的一笑,随即一扭纤腰,好似早有计划般的在此刻跳出我的怀抱,表情又是诱惑、又是挑衅的看着我,慢慢的脱下裤子,让我立时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睁大眼睛、呆在当场,意识到自己的企图将又一次泡汤。   因为我看到妈妈的下体穿着一条透明的带锁的贞操裤,贞操裤的标牌上印着“警犬防狼专用”的字样,锁扣上的电子表清晰的显示着倒计时的数字,看来还有12个小时才能将锁打开,而在透明的贞操裤之下,妈妈肉鼓鼓的骚屄、屁眼与尿道被三只透明的大小不一的塑胶圆球牢牢的堵死着,被故意扩张成了三处圆滚滚的湿漉漉的引人犯罪的肉穴。

第8章 跑步机

周末的一大早,便有幸的接到了方凌姐打来的电话,她将如约传授我调教母犬的技艺。   下午,我为了能给方凌姐留下一个不迟到的好印象,几乎提前一个小时,到达了与她约好的地点。   放眼望去,发现是一家名叫黑梅的健身俱乐部,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到过健身房,因为我从小不爱运动,也不像其他男生一般酷爱足球、篮球等等球类项目,对于体育来说,我宛如一块朽木。   战战兢兢的走入俱乐部,探头探脑的四处打量,看见一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的猛男正怒吼着举住形状夸张的巨型哑铃。   对着镜子,我与他们的块头相较起来,就如同大炮与棍棒,毫不夸张的说,简直不堪一击。   而正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的时候,我看见了曾在陈叔叔手机里见过的、瓦特和瓦安两个黑人兄弟,他们好似这儿的教练,正细心的帮助着客人们矫正训练的动作。   我心下暗暗猜测,这里应该是与陈叔叔和方凌姐在拍摄结婚照时去的、与sm影楼相类似的、以健身房作为门面招牌的sm俱乐部。   “嘿。”   瓦特看见我,与我热情的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朝我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像是做贼被发现般的向后退了两步,可见我对于健身这件事有多么的抗拒,瓦特笑道:“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他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而我自信英语过关,所以交流不是问题。   “我在等人。”我对他道。   “ok. ”他朝我指了一个方向,告诉我那儿有吧台可以落座,然后对我客气的补充道:“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着便与我礼帽的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后,去了其他地方服务客人。   等了有一会,当我看了看手表发现快要接近约定的时间时,便发现阳光清丽、身材婀娜高挑的方凌姐,背着运动挎包,从健身房的门口,身姿轻盈的走了进来。   “小天。”她第一时间看见了我,朝我微笑着挥了挥手。   她上身穿着一件清凉的、薄到可以完全看清乳头轮廓的、并曝露着大片雪白乳肉的运动背心。   而下身则只穿了一双几乎透明的、泛着锃亮珠光的连裤丝袜,可以叫人清晰的从方凌姐的背后,看见她好似抹着一层浅棕色精油的光裸圆臀,以及饱满的臀丘间夹紧的股缝。   再看连裤丝袜的裆前,透明的薄丝包裹着无毛白嫩的肥屄,两瓣肥嘟嘟的阴唇紧贴着丝袜的表面,鼓起着两块馒头型的肉丘。   连裤丝袜往下延伸,一丝不苟的勾勒着方凌姐肌肉线条修长优美的美腿轮廓,脚腕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运动球鞋。   “小天。”   她看到我后,立刻微笑着与我打了一声招呼。   “嘿!Police dog.”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原本正在辅助客人做形体训练的瓦特,也恰巧看见了方凌姐,他高兴的朝方凌姐挥了挥手,并比我快一步,走到方凌姐的跟前,做出了一个好似想要与方凌姐击掌的动作。   方凌姐随手将身后的挎包往身前一挪,背对着瓦特撅起了她两瓣挺翘的、饱满结实的一看便知经受过无数深蹲训练的、被裤袜包裹的丝滑肉臀,与瓦特甩来的手掌友好的互相一击,发出啪得一记清亮的脆响,臀浪颤动间,方凌姐又是舒服、又是爽利的呻吟了一声。   跟着,我也来到方凌姐的跟前,方凌姐顺便将我介绍给了瓦特,还告诉瓦特,我也想成为一名sm调教师,瓦特两条粗壮的手臂交叉在肌肉鼓起的胸前,对我鼓励道:“加油小伙子。”   然后他好似不经意般的望了一眼方凌姐,见方凌姐没在注意他,偷笑着小声告诉我,母犬可不像平常的婊子一般好对付,尤其还是像方凌姐这样淫荡到骨子里的警犬,她们可能会像挤海绵一样,把我轻易的榨干。   哎哟一声,方凌姐像是发现瓦特在说自己坏话般,气鼓鼓的用手肘狠狠的顶了一下他的软肋,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作警犬的厉害。   看样子瓦特与方凌姐的关系十分要好,好似一对相识多年的老友。   这时,瓦安也从旁边走了过来,他与刚才的瓦特一样,对着方凌姐做出好像想要与其击掌的动作。   而这一次,方凌姐没有像刚才对瓦特一般,向着瓦安撅起自己的圆臀。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顺势捧起一对硕大的肥乳,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乳晕在背心绵薄的布料下凸显得愈加鲜明,一双裹住裤袜的美腿微微的岔开,纤细的蛮腰向着瓦安有力的挺起着,立时将自己丰满鼓胀的肥屄送了出去。   先是与瓦安伸来的手掌隔着裤袜相互摩擦,然后让瓦安有力的手指按住自己两瓣肥厚的阴唇,肆无忌惮的向外掰开,让肥穴敞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阴道间褶皱翻卷的肉壁贴紧着好似一抹酱汁般的、被淫水湿透的泛着油光的裤袜,肉屄勃起的阴蒂与瓦安翘起的拇指拉回推挤间,只见方凌姐好似兴奋般的,抖动着背心里奶头胀硬的肥乳,踮起脚下一对白色的球鞋,岔开的丝袜美腿顺势抬起自己浑圆的肉臀,胯间阴唇外翻的、褶皱蚌肉层层向外翻卷的、敞开着肉洞的骚屄,宛如张大的小嘴般,挤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与晶亮的淫液,慢慢的吞没了瓦安的小半个握起的拳头,好似以此与瓦安完成了一段黑人独有的、表示礼貌与尊重的握手动作。   瓦安似乎高兴极了,他一把搂过方凌姐的脖颈,与方凌姐来了一段仿佛深情恋人般的长长的法式湿吻。   等到他们纠缠的舌头不舍的分开,唾液连成的丝线从两人的唇齿间断落,粉脸绯红的方凌姐回过身来,同样把我也介绍给了瓦安,并告诉瓦安我要成为一名专业的sm调教师。   瓦安先是认真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抓了抓我手臂的肌肉,摇着乌黑的脑袋似对我身体素质没有信心般,连续的说了一串no. 一旁的方凌姐笑而不语,看着瓦安朝我大手一挥,对我说了一句“come”,点头示意我可以跟他过去。   于是我乖乖的跟着瓦安,来到一大堆令我背脊发凉的健身器材的旁边,瓦安要我坐上其中一座用来推胸的大型机器,他慢慢的辅导我,从此开始了我意料之外的、艰苦的健身训练……   一个小时以后,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从水里撩出来的一般,浑身被汗水浸得湿透,无论瓦安再怎么对我大吼大叫,我依旧表现得无动于衷,感觉自己的身体,宛如被水泥牢牢的禁锢住了一般。   “good. ”瓦安见我确实已然精疲力尽,给我递来一瓶补充能量的饮料,拍拍我的肩膀,似乎对我表示鼓励,与此同时,不远处正在指导其他客人的瓦特,也对我抬手竖起了大拇指。   我只顾一味的呼呼的喘着粗气,心里想着这难倒就是方凌姐所说的训练,怪不得她刚才和答应训练我的那天,一直对着我笑,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细细品来,她的笑容不正是把我整趴下后的坏笑吗?   啊……   啊……   太可恶了……   妈妈喜欢调戏我,方凌姐也捉弄我……   女人……   女人……   不对……   是母犬……   母犬真没一条好东西……   啊啊啊……   感觉被榨干了……   不多时,坐在健身器材旁休息的、还没有缓过劲来的我,只见到瓦安送来了一张会员证,要我每周坚持过来锻炼至少三次,我连忙摆手说不要,第一我不想健身,第二我也没钱办理健身卡。   瓦安一脸认真的对我道,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调教师,必须先要拥有强劲的体魄,瓦安似乎想给我打一个比方,问我平均肏一次女人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我红着脸,婉转的回答瓦安,自己还没有女友,意思自己还是一个处男。   瓦安耸耸肩,把健身卡硬是塞到我的手里,告诉我这也是方凌姐对我的要求,要我必须坚持。   好吧,我强颜欢笑的收下健身卡,心里盘算着以后应该找什么样的理由逃课,然后问瓦安道:“方凌姐呢?”   从我刚才开始健身到现在,便没有再见过方凌姐。   瓦安道:“她正在训练。”   说着把我领到一间独立的健身包厢,开门走了进去,包厢里灯光昏暗,与外面明亮的大堂比起来好像一间幽暗的地下室,瓦安在进入包厢时,顺手从门口的木桶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2 尺来长的皮鞭,并用力的甩了一下,好似在为接下去要干的事情做了做准备。   房间里分部着两排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放着一台跑步机。   瓦安带我来到其中一间隔间前,只见一个头上套着黑色全包头套的、浑身赤裸的、香汗淋漓的女人背对着我们,正在跑步机上快速的奔跑着。   镶嵌在隔间衣柜箱上的透明插卡栏里,放着女人的会员证,看会员证照片里嫣然自信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方凌姐。   她的双手包括手臂,宛如被截肢般,被黑色的皮绳以后手观音的姿势夸张的绑在背后,胸前的肥乳随着激烈奔跑的节奏左右抛甩,跃起的乳头荡着铁夹、细链与乳铃,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纤细的蛮腰扭动间,两瓣挺圆的、布满鲜红交错鞭痕的肥臀肉浪交叠,股缝间高高凸起的、好似拼命想要冲破阀门的屁眼,被巨大的金属肛塞填满着,肛塞后面拖拽的狗尾,随着骚臀的摆来扭去,来回的甩动着,耻股间淫水满溢的肉屄敞开着两瓣肥厚的阴唇,阴唇被铁夹夹着,连着两侧的吊袜带,随着方凌姐迈开大腿的步伐,长筒丝袜的袜口牵扯着吊袜带,将她的骚屄穴口拉扯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原本挤在阴道深处的宫颈被一条细长的绳套牢牢的勒紧着头部,皮绳下面坠着沉重的铅块,使得宫颈被迫的垂在褶皱外翻的穴口肉壁之间,不时因为达到快感的巅峰般,往下喷射出一股股下流的爱液。   我吞咽着口水,喉结在喉咙里上下滚动。   心里又很快的联想到方凌姐的这身装扮,自己好似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妈妈!   那天我被流氓袭击时,妈妈就是打扮得这幅变态的模样!   想必她一定也来过这里训练,继而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妈妈在跑步机上赤裸奔跑的淫乱身影,裤裆里翘起的鸡巴立时胀硬到了极点。   “来吧,用这个。”   瓦安将手里的皮鞭递给我,我有些诧异的接过皮鞭,然后在瓦安的教导下,对着方凌姐一侧浑圆雪白的臀丘狠狠的抽了上去,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充满弹性的手感在握柄间萦绕,随之方凌姐隆起的臀丘泛起一阵淫荡的涟漪。   “嗯嗯!”   方凌姐又似痛苦、又似痛快的发出一声嘤咛,继而她立刻像是接到命令般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踮起的丝袜脚踩住尖头的高跟鞋,在跑步机的皮带上留下一串深刻的脚印,两条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交错间,骚屄阴唇被吊袜带拉扯得左右变形,肉穴夸张的张开住一个褶皱翻卷开来的肉洞,挤在阴道肉壁间的宫颈好似被圈紧头部的皮绳又向外拉长了一节,从宫颈马眼里喷射出的淫液与宫颈下荡起的铅块互相撞击,溅起透明的水花。   括约肌外翻的屁眼咬紧着肛塞,狗尾夹在两瓣湿盈盈的臀丘之间与胸前一对肉山般的巨乳一起左右来回的、淫乱的抛起着。   瓦安告诉我,调教母犬的鞭技在于快、准、狠三个要诀,要让她们从意想不到变得欲拒还迎,再从欲拒还迎变得饥渴难耐,最后在你皮鞭的鞭挞之下迈开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的舞步,随着鞭响的音浪轻吟萦绕。   瓦安的话给到我莫大的启发,思考与揣摩一阵之后,我在他的观测与指导之下,又一次对着方凌姐的屁股挥起皮鞭。   啪啪啪的脆响声中,我将皮鞭甩成了残影,力道时而轻点,时而重击。   让皮鞭好像一道巨浪般,推开方凌姐夹紧臀瓣的股缝,展露出夹在屁眼当中、被卷起的括约肌向直肠外推挤的金属肛塞,带起连住肛塞的狗尾向上飞舞。   继而又让鞭稍好似蹦跳起来的蚂蚱般跃过肛塞,精准的落坠于屁眼凸起的肛肉之上,抽得她的屁眼一阵痉挛回缩,夹紧的括约肌好似要将挤压在直肠里的肛塞吞没一般拼命的吸吮与咀嚼。   最后,我宛如音乐指挥家即将为本场的演奏谢幕般,高高的举起皮鞭,在方凌姐左右两瓣肥肉乱颤的臀丘之上,重重的、连续的各抽了五鞭!   使得方凌姐在一串迭起的、越来越高的浪叫声中,达到了激爽的高潮。   一旁的瓦安为我响起掌声,似乎对我的表现感到满意。   方凌姐挣扎着、晃动着两侧被皮绳捆缚的臂膀,手肘连着手臂与皮绳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一对外扩型的丰满的肥乳晃颤间,两粒勃起的奶头举着铁夹,让乳铃与细链在被挤扁的乳晕间上下翻飞,嘀铃铃的脆响不绝于耳。   肉浪娇颤的肥臀之下,方凌姐的一双丝袜玉足踩住高跟鞋,在不断加快的脚步间,好似快要失控般的一步一扭,大腿内侧的肌肉明显在激烈的颤抖,失禁的尿液与淫汁在曲线浑圆的长筒丝袜间,画出条条深色的水线,直至延伸进她的高跟鞋里,透明的汁水挤过湿透的丝袜脚与高跟鞋边缘的缝隙满溢出来,流在跑步机滚动的跑带上,拖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Don't stop.”   瓦安对着好似看呆的我道,我一个激灵,提起精神,继而又一次挥起皮鞭,对着方凌姐已然通红一片的、道道鞭痕的肥臀,连续的抽下四鞭,啪啪啪的爆竹般的炸响间,“呜噢噢!”   方凌姐仰着被黑色全包头套紧裹的脑袋,好似头全然沉溺于快感泥潭的、垂死挣扎的牝兽般,拼命的喊出一连串吃爽的哀嚎,她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又像是激爽到了巅峰,凌乱的步子一滑一扭的踩住积满淫水与尿液的高跟鞋,抬起落下的步子在汁水飞溅的跑步机上,踏出啪嗒啪嗒的清响!   瓦安上前一步,一把扯掉了方凌姐的头套,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开来,让我刹那间看见了她的面容,只见她仿佛一头被春药灌满肚子的母猪般,翻着白眼、吐着卷起的舌头、流着口水、舔着含在双唇之间上下滚动的圆形口塞,宛如迷路的、失去目标与方向的表情间,夹杂着酣畅与满足的欢念。   似乎快要耗尽体力的娇躯,仍旧肉臀一颤一颤的、纤腰一扭一扭,巨乳一颠一颠的在跑步机上娇颤着、向前奔跑着。   “呼呼!”   错乱与回神的空隙间,拼命喘气的方凌姐努力的回过俏脸,她看见了我手里的皮鞭,欣慰与欢喜的眼神里洋溢起赞赏的笑意,好似在肯定我今日的学习成果。   “呼哧呼哧”的吃吮肉棒的、淫荡的口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从跑步机上下来的、让瓦安解下口塞的方凌姐,好似给到我奖励般,用口唇叼下了我的裤子与内裤,然后,向后翘起着被麻绳牢牢捆缚的双臂与双手,撅起着肥白的浪臀,宛如条乖顺的母犬般,屈膝跪在我的身前,上翘的睫毛睁着大大的眼眸,娇笑着、谄媚的、讨好的、好似看着自己的主人般,仰面注视着我,撅起红唇的小嘴卖力的、尽情的吞吐住我胯间勃起的肉棒。   “小天,喜欢方凌姐吗?”她轻轻吐出我的龟头,媚眼含春的、如出嫁的新娘子看着自己心爱的情郎般对我道。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吃吮老二,还是这么美丽、又这么淫荡的、让我朝思暮想的方凌姐,使我几乎立时间失去控制,当场秒射在了她的嘴里。   “喜欢,方凌姐我喜欢你。”   我舒服的呻吟着,几次想用手像av片里的男优般,粗暴的按住方凌姐的脑袋,但又因为胆小,把刚刚伸出去的手马上退缩了回来。   “做姐姐的老公好不好?天天给姐姐吃你的大鸡巴,再用力的肏姐姐,用鞭子打姐姐的屁股,把姐姐调教成你的母狗。”   方凌姐一面说着勾引我的话,一面吃爽着我的鸡巴,撅起的红唇夹着舌头,一遍遍的舔过我的棒身,使得棒身流下一圈湿滑的粘液。   随即,她又用翘起的舌尖快速的来回挑弄起我龟头的马眼,将从龟头马眼流出的爱液,一滴不剩的卷入小口,灵活的香舌绕住我龟头的沟壑,一圈圈有力的套弄着、摩擦着,最后又宛如一条贪吃的母犬般,从龟头直到肉棒的根部,一口含住了我的整条老二。   绯红的俏脸像是被人从后面推着脑袋般,深深的埋在我阴毛丛生的胯间,喉咙里泛起阵阵的干呕,噗的一声,一大股像是口水的粘稠液体从她的鼻腔里喷涌而出,方凌姐好似头被糟糠灌满肚子的母猪般,从被塞满的喉咙里挤出一阵阵又是挣扎、又是幸福的喘息之声。   我只感觉自己的龟头好像顶入了她的喉咙,极度紧窄的、向内夹紧的甬道肉壁,带给我一阵强烈的舒爽感,直至方凌姐的整个人好似窒息一般的向后仰去,在猛然吐出我的肉棒时,口唇间滴淌着唾液,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呜呜!”我胯间的鸡巴一跳一跳,阵阵酥麻的快感在我龟头萦绕,使我差点射出精液。   “说你想肏姐姐,想做姐姐的老公,来……告诉姐姐……你想狠狠的调教我。”   方凌姐魅惑的声音好似在我心尖回荡,她的眼神仿佛祈求一般的看着我,分开两瓣性感的红唇,伸长着淫湿的香舌,一遍遍的舔过自己的嘴角,好似就在等我说出她想要听到的话一般。   我用力的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心里迫切的只想将鸡巴再次塞入方凌姐温香软玉的小口,于是忍不住开口道:“我想要……”   啪的一声脆响,方凌姐被瓦安重重的甩了一记耳光,正当我惊讶与不明所以之际,但见方凌姐好似自己刚刚的奸计差点得逞般的、一脸的坏笑。   瓦安严肃的对我道:“你太大意了,这是母犬的圈套。”   刹那间我醒悟过来,不由得从背后渗出一身的冷汗,想到当时在俱乐部里与妈妈交战的狂鲛,也是如这般被作为母犬的妈妈勾引,一步步的陷入妈妈设好的陷阱,直至在放松警惕时,被妈妈致命的一击,丢掉了手里的皮鞭。   胯间原本坚挺的老二,宛如感到羞愧般的垂下了龟头,心中懊恼的同时,觉得自己真是没用。   “小天,所以调教母犬的关键,还是离不开意志力这三个字,只有意志力够坚定,才能掌握调教的主动权,赢得对决的胜利,你要好好记住。”   方凌姐说着宛如想给到我鼓励般的,一口含住了我将要软去的鸡巴,在她熟练的口技之下,我的弟弟再次变得昂首挺胸。   一旁的瓦安指导我,要我放开胆子去做,于是我开始鼓起勇气,用双手抱住方凌姐的脑袋,随即又在瓦安的示意下,好似故意羞辱方凌姐般的,用手揪起她的耳朵,并不时的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前后不停摆动的脑袋,仿佛当做便器一般的发泄着。   “很好,就是这样,用力的抽这婊子的耳光。”   随着瓦安的命令,我向后挪动屁股,从方凌姐湿盈软腻的口唇与香舌间,努力的拔出了正爽到一半的老二,然后在用手抓起她额前的秀发、让她在被迫仰起俏脸的刹那,心里一狠心,嘴里一咬牙,啪的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了方凌姐的脸上,顿时把她打得呜咽着,扭头转向一边,跟着就在我担心自己是否下手太重时,忽然看见方凌姐朝我回过了俏脸,讪笑的表情宛如被恩客肏爽的妓女般,又是吃爽、又是满足、又是下贱。   对着方凌姐的脸颊,就像是用皮鞭抽打她的屁股般,连续的甩下一连串犹如炮弹一样的耳光,啪啪啪的爆响声中。   “呜呜!”   方凌姐好似被我打到耳鸣般,睁大着眼眸,吐着滴住淌满口水的、与向外一伸一伸的舌头,脸上的表情犹如在淫火烈狱里趟过一遭般,又是痛苦,又是痛快。   随即被我用力的反拧起耳朵,同时扯住她头顶的秀发,让她歪着脑袋,宛如头被人玩坏的母猪般,一面从眼眶里滚落出痛苦的泪水,一面张大着口水相连的嘴唇,胃部痉挛的呕吐着白沫的同时,拼命的用卷起的舌头圈住我来回抽插的肉棒,任由我一前一后的大力的耸动着屁股,狠狠的肏着她的喉咙。   “呕!”   的一声,方凌姐像是被我捅到了胃袋,一大股黄白相间的、腥臭的、黏糊糊的液体,从她被我鸡巴堵住的喉咙里喷溅出来,顺势流过我的下身,淌满了一地,她拼命的咳嗽着、喘息着,嘤嘤嘁嘁的呻吟间,像是快要翻起白眼,就此失神过去。   “come!”瓦安似看出我怜惜的、有些犹豫的神色,立刻督促我道。   于是我把心一横,在一股子暴虐的心绪下,对着方凌姐狼狈的、好似被绝顶的淫欲冲昏头脑的,就要崩溃一般的表情,啪的又是一记沉重的耳光,甩在了她已然通红一片的脸颊之上,随即她被我揪着两只发烫的耳朵,宛如一头被人强迫按进屎盆的母猪般,一口吞没了我的整根阳具。   紧窄的喉咙挤压住我的龟头,带给我一阵强烈的快感,使我不受控制的、向前拼命的、往方凌姐的小嘴里冲刺着肉棒,听着从方凌姐喉咙间挤出的被我肉棒连续抽插的、咕叽咕叽的淫荡的水声,我只觉被方凌姐舌头卷住的、好似快要爆炸一般的龟头一阵狠痒,随即我紧紧按住方凌姐的脑袋,让她的整张俏脸全部埋入我的胯间,不顾她被皮绳绑住的肩膀来回扭动,噗噗的从龟头的马眼里喷射出蓄满已久的白色精浆,让她一面被迫的拼命的往下吞咽,一面好像是窒息般的、不受控制般的、从鼻腔里倒喷出粘稠的液体。   “呜呜!”   方凌姐向后撅起的、肥白的浪臀,在上下颠颤着肉浪与用力的扭摆间,股缝内咬紧肛塞的向外翻卷的屁眼,好似隆起了一座由括约肌堆起的肉山,继而在一阵扩张的压力之下,张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似要将堵在直肠里的、盈满肠液的圆球肛塞喷吐出来,连住肛塞的狗尾扭曲的甩向一边。   胯间的骚屄,随着一双屈膝下蹲、左右岔开成笔直的肉丝长腿,被连住吊袜带的、夹紧住两瓣阴唇的铁夹,撕扯开成了一个盈满淫汁的、滚圆的肉洞,被吊住铅块的皮绳,勒紧着脑袋的宫颈,在一扭一歪间,噗的向外激射出一股高潮的爱液。   两只踮起在高跟鞋里的丝袜玉足,好似快要承受不住压在足根的、巨臀的重量般,来回的抖颤着,激爽的蜷紧着深肉色袜头里的脚趾。   “good. ”一旁的瓦安点着头,似对我的表现感到还算满意。   而射完精液的我只感觉一阵乏力,不由得松手放开了方凌姐,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呜呜……”方凌姐也似同我一般筋疲力尽的、软软的坐倒在了地上,不住娇喘的口唇间盈满了唾液与秽物。   半晌,她使劲的咽了一下喉咙,然后朝我抬起两边脸颊泛着红晕的、眼角渗着泪光的、被汗水浸湿粘黏着发丝的俏脸,笑着对我道:“表现不错。”   跟着,她像是已然恢复力气般,从地上蹲起身,用翘起的丝袜玉足踩着高跟鞋,抖着胸前一对被铁夹掐扁奶头与乳晕的、牵扯着细链与乳铃的巨乳,在嘀铃铃悦耳的轻响间,转身将后背朝向了我。   好似瀑布般秀丽的长发间,两条被皮绳捆缚扎紧的手臂,以双掌合并的、小臂与小臂相互贴紧的姿势指向天空,撅起的如蜜桃般淫熟的、肥白的、泛着油光的肥臀布满了交错的鞭痕,股缝之中,被肛塞撑开的屁眼外翻着括约肌,夹着连住肛塞的狗尾好似发情般的甩起在腰间,胯间的骚屄被两根笔直左右分开的吊袜带拉扯着阴唇,挤在阴道褶皱蚌肉间的、淌满爱液的宫颈,吊着皮绳与铅块,好似在诱人去蹂躏般的、兴奋的向我一耸一耸。   只听得方凌姐酥媚入骨的声音道:“小天,我们再来一轮。”

第9章 专业调教师

肉嫩的滴垂着爱液的宫颈,牵扯着皮绳与铅块,扭曲的脱垂在被吊袜带拉扯的向外大开的肉嫩的阴唇、与褶皱肉壁层层向外翻卷、扩张成圆洞的骚屄阴道之间。   强烈的视觉冲击,混杂着从心底里涌起的欲望,使我忍不住心脏狂跳,喉结急躁的上下滚动,用力的吞下即将流出的口水。   双手小心翼翼的扶正了方凌姐发烫的、布满香汗与鞭痕的、泛着油亮光泽的、肥硕饱满的肉臀,对准自己胯间刚刚射过一轮精液的、又再度仰首挺立的、坚硬的肉棒。   “给我……快把鸡巴给姐姐……姐姐想要小天的鸡巴……”方凌姐似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我的硬物,一双曲线匀称的丝袜美腿,向着左右两边大大的岔开,两只向上踮起的丝袜玉足,踩在被自己淫水与尿液浸湿的高跟鞋里,两瓣肥硕的充满弹性的肥臀在我手掌的环抱间,诱惑的摆来摆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阵阵充血,耳畔嗡嗡作响,而就在下一秒,当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胀硬到发痛的鸡巴,彻底捅入方凌姐的淫穴发泄时,在一旁关注我的瓦安,适时的阻止我道:“冷静一点,调整好你的呼吸。想要成为一名专业的调教师,首先就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换而言之,如果调教师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野兽,就会反过来被母犬猎杀。”   瓦安对着方凌姐翘起在半空的淫臀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道:“我说的对吗?你这个淫荡的贱货。”   方凌姐肉臀激颤间,发出一声又是吃痛、又是爽利的呻吟,然后她像是肯定瓦安的说教般,给了他一个谄媚的讪笑。   “所以当我们调教母犬的时候,一定要从它们最脆弱与最致命的地方下手。”   瓦安用手拾起挂在方凌姐淫穴大开的骚屄间,勒紧住她宫颈的黑色皮绳。   “呀!”   方凌姐像是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一脸畏惧的神色,向央求瓦安道:“求求你不要……不要教小天那个……求求你……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再也不敢设计小天了……汪汪……”面对巨大的压力,方凌姐迫于无奈的学起犬吠。   瓦安脸色深沉,亲手教我握住皮绳,然后一下子将皮绳拉扯成了一条笔直的长线。   “啊!”   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方凌姐的整个人如遭电击般,一阵剧烈的激颤,原本脱垂在屄口的宫颈,连着蚌肉激凸的阴道肉壁,一面喷射着爱液,一面被皮绳硬生生的从阴道褶皱的肉壁间拽出一大截。   勾起在深肉色袜头里的脚趾,碾动高跟鞋里的玉足,向着两边岔开曲线饱满的大腿,长筒丝袜的袜口牵扯吊袜带的铁夹,将两瓣肉嫩的阴唇、连同如豆芽般勃起的阴蒂、以及尿道的肉洞,一起撕扯变形,汁水淋漓的骚屄宛如变成了一口倒翻的破碗。   “呜呜……不要……小天……求求你快放手……姐姐的子宫……子宫要被你拽出来了……啊啊……”方凌姐似承受不住这般残酷的折磨,痛苦的弯下纤腰,蜷曲起背脊,用淌满香汗的额头顶住地板,一丝丝透明的唾液,从她两瓣张开小口喘息的香唇之间,失禁般的滴淌下来。   看着方凌姐痉挛颤抖的身子,与她让人怜惜的、接近于崩溃的神色,我犹豫着放松了拉扯皮绳的力道。   “嘿!集中你的精力,不要被母犬的表象欺骗,只管狠狠的调教她。”   瓦安严厉的提醒,使我精神一震,他说得没错,作为一名专业的调教师,我必须克制与冷酷。   再一次用力的拉拽皮绳,这一次我使足了全力,“呜呜……啊啊!”   方凌姐的一双美眸,在皮绳将宫颈勒扯成葫芦状,把它从层层褶皱外翻的阴道间,再次狠狠的拖拽出来的瞬间,失神的翻起了白眼。   一对被皮绳绑在身后的手臂,似想要挣脱皮绳的束缚般,拼命的挣扎扭动,与皮革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弓起的身子,使得一对胸前的肥乳,荡着两只擒住奶头的铁夹,敲在地板上面,发出一连串的钝响。   丰盈的翘臀抖颤着肉浪,上下剧烈的颠颤,抛落下淅淅沥沥的淫水与臭尿。   跨在身体两侧的丝袜玉足,踩在高跟鞋里不住的颤抖,鞋跟敲击着地板,发出哒哒的脆响。   “很好,就是这样。”瓦安拍手鼓励我道,于是我再一次准备拉扯皮绳。   “不要弄了……小天……求求你放过姐姐,姐姐会被活活玩死的。如果被你陈叔叔知道,你这样玩我的宫颈,他一定会生气的!”   大口喘气之间,方凌姐宛如一条刚刚竭尽全力从濒死的深渊中攀爬上来的、走投无路的母犬般,用垂死挣扎的语气,对我摇头哀求道。   跟着她像是彻底放弃自己的自尊与颜面,宛如条试图讨好主人欢心的母犬般,埋头到我的脚下,伸出长长的香舌,舔起了我的鞋子。   “真贱。”   没有任何的犹豫,我握紧皮绳末端的铅块,又一使劲的往后一拽,在皮绳绷直的刹那间,只听见方凌姐“啊!”   的一声,从喉间崩溃的挤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   她的整个人好像是被我抽干灵魂般,僵直着绷紧成了一条战栗的直线,在半空中仰起的瑧首,甩起长发,咬紧牙关,两只瞪大的眼睛目视前方,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光景。   随即,她的整个人又好像崩断的皮筋般,忽然卷起小腹,带动胸前一对被铁夹掐扁奶头与乳晕的、被汗水打湿的肥奶向下坠去。   两瓣丰盈的臀丘绷紧发颤的肌肉,股缝间括约肌凸起的屁眼,似快要承受不住直肠内积蓄已久的压力般,如同被我拉拽出宫颈的、与被吊袜带撕扯开阴唇的骚屄一样,豁开成了一个椭圆变形的被金属肛塞填满的肉洞,白色的汁水挤过肛塞与肛门肌肉间的缝隙,一股股的满溢出来。   大概是我用劲过猛,又或是湿滑的宫颈与被渐渐扯松的绳扣打滑,黑色的皮绳在我又一次使劲的拉拽之下,从方凌姐汁水横溢的、油光光的、被我玩的一塌糊涂的骚屄里滑脱了出来。   与此同时,宫颈随之皮绳的惯性,最后一次从褶皱的阴道之间,飞溅着淫水,滑拖出来,一时间好似失去回缩的能力,扭曲着肉嫩的身子,如同一条僵死的抽搐蠕动的驱虫般,淫荡的垂在骚屄两瓣被吊袜带拉扯开来的阴唇之间。   失禁的尿液宛如泉涌般,从屄口的尿眼里飞溅而出,淋过勃起的阴蒂,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之上。   “啊!被玩坏了……骚屄被玩坏掉了……啊啊……”无助与溃败的神色挤满了方凌姐的俏脸,她宛如一头被抛进烈狱的母猪般,在令她难以忍受的快感之中,无助的哀鸣。   随即她抖颤着娇躯,在涕泪横流中,整个人好像一只被人丢弃的玩具般,失去重心的一头载倒在了地上,两只沉甸甸的肥乳被躯体压在身下,丰盈的乳肉从身体两侧满溢出来,被乳夹擒扁的奶头及乳晕,扭曲在两块铁片之中,与铁夹一起贴着冰凉的地板。   一双被皮绳紧缚的、翘起在背后的手臂,斜倚着歪向一边,扭曲的柳腰之下,肥硕的浪臀,伴随着大腿肌肉的战栗,一阵阵的抖颤……   “呼呼……”方凌姐用力的喘住粗气,嘴角与红唇泛着白沫,失神的媚眼半开半合,脸上的表情宛如一头被痛苦与激爽煎熬到已然迷乱的母猪一般。   “干她!”瓦安迅速的拍起手掌,对我催促道。   而我也没有想停下动作,好像条早已发情的、饥渴难耐的公犬般,爬上了方凌姐被汗水打湿的、油滑的背脊,一手绕过她被皮绳束缚的、绑在身后的手臂,按住她绯红的、发烫的脸颊,一手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将龟头摩擦过凸起的阴蒂,顶住肉嫩的宫颈,挤开骚屄被吊袜带的铁夹掐扁的、肉嫩的阴唇,感受着阴道内软腻Q 弹的蚌肉,一圈圈的裹紧我的肉棒,猛的将棒身整根的捅进了湿滑温热的腔道,与方凌姐一起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将来破处、与女人做爱时的情景,但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是在一位黑人教练的指导下,与即将成为陈叔叔妻子的方凌姐,以调教母狗的方式粗暴进行。   揪住方凌姐的长发,让她从地上爬起,双手掐住她两瓣向后撅起的、淫熟的、抖颤着肉浪的肥臀,好似条发了疯的、拼命向前奔跑的狂犬般,用硬挺的阳具快速的冲刺起方凌姐的骚屄,肿胀的龟头有力的撞击凸起的宫颈,肉与肉摩擦,马眼与马眼相吻,一声又一声淫靡的、激烈的、啪嗒啪嗒的脆响,盖过两人爽利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回荡在室内。   “呜呜!小天,你好会干姐姐的屄,姐姐被你肏得好舒服!用力,再用力一些!姐姐好喜欢你的鸡巴……呜呜呜……”从先前的绝境中缓过神来的方凌姐,此刻好似变成了一条臣服在我胯下的、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母犬般,欢愉的浪叫着。   我充分的感受住方凌姐阴道肉壁,对肉棒阵阵的夹击,与她肉臀扎实的、充满弹性的手感,以及她在我胯下辗转呻吟的痴态,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兴奋的沸腾。   “小天,打姐姐的屁股……嗯嗯……让姐姐高潮……快打姐姐的屁股……呜呜……”方凌姐吞咽住口水的话语间,她用力的向后撅起肥臀,淫水四溢的、被吊袜带拉扯着阴唇的、变形敞开成圆洞的骚屄,紧紧的裹挟着我的肉棒,阴道内肉粒凸起的内壁刮擦着肉棒的龟头,激爽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大脑。   “呼呼!”我一面急喘着,一面听话的扬起巴掌,尽情的发泄内心激荡的情绪,重重的甩在方凌姐肥白抖颤的臀丘之上,激起一阵交叠的臀浪。   “啊啊!”   方凌姐宛如一头被淫欲灌饱的母猪般,吃爽的哀嚎,胸前一对被铁夹掐扁奶头与乳晕的肥乳在前后的晃动间,抛起乳铃发出叮铃铃的脆响,一对向外岔开的包裹着透明长筒丝袜的美腿,抖颤着浑圆的绷紧的大腿肌肉,两只拼命向上踮起的、踩在浸满淫水与尿液的、高跟鞋里的丝袜小脚,似快要承受不住身体的冲击般来回的腾挪。   蓦然间,只听得啪嗒一声,高跟鞋滑脱了脚掌滚到一边,蜷缩在湿透的深肉色袜头里的脚趾,在碰到冰凉的地板的刹那,方凌姐整个人好似猛然间感受到一波忽如其来的意外的刺激,小腿肌肉连住绷紧的臀肉一阵剧烈的抖颤,括约肌凸起的屁眼咬紧肛塞甩起臀丘间的狗尾,骚屄里翻卷的蚌肉好似被欲火烫到一般,拼命的向内夹紧,死死的卷住了我的肉棒,一股股粘稠的、湿滑的爱液,从被我龟头顶住的宫颈的马眼里激射而出,挤过肉棒与阴道交合的肉壁,顺着两瓣被吊袜带扯开的阴唇、与其下勃起成豆芽的阴蒂,画出一道道细长的涓流。   “肏我!用力的肏姐姐的骚屄!让姐姐高潮!姐姐是小天主人的母狗!汪汪!母狗好喜欢小天主人的鸡巴!不停的给母狗吧!母狗还要!汪汪!”   在方凌姐淫语的刺激,与一种激烈的征服女人的快意之下,我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一股想要射精的欲望,从龟头涌上大脑,双手不由得抓紧方凌姐两瓣肥熟的臀丘,感受着湿滑的肥腻的软肉,在手心里被捏紧成块的形状,皱紧眉头,从嘴里喊道:“方凌姐我要射了!”   而就在这时,瓦安像是一座挡住我去路的巨石般,阻止了我欲要发泄的动作,他对着我摇头说了一句:“no. ”   “啊……不要停!小天主人……让母狗高潮……求求你不要停……让母狗高潮……”方凌姐满心的期待像是忽然被人毁灭一般,急切的转过盈满香汗的、黏着秀发的俏脸,对我痛苦的哀求道。   一丝丝淫乱的、欲求不满的口水,顺着她的香唇流淌下来,方凌姐的表情又是饥渴,又是无奈,她不甘的扭动纤腰,向后一下下的、朝住我的胯间挺送肉臀,试图想凭借自己的动作,用骚屄继续吞吐我胀硬的肉棒,来充斥她即将达到高潮的情欲。   “bitch.”瓦安嘴里骂着,将方凌姐的肩膀往下一按,使得方凌姐一声娇呼,失去重心的身躯向前倾倒,肉臀被迫向上翘起的同时,湿滑的骚屄无奈的吐出了我的肉棒,“不……不要……”方凌姐着急的喊道,绷紧大腿的肌肉,蹬起两只丝袜玉足,拼命的夹紧阴道内肉粒凸起的肉壁,堪堪的卷住了我的龟头,被皮绳捆缚的、反折在身后的、向上翘起的手臂压着肩膀,俏脸几乎贴到了地面。   瓦安顺势抬起一脚,用运动鞋踩住了方凌姐的脸颊,使得一张美丽的容颜瞬间扭曲变形。   “呜呜!”   方凌姐的一侧脸颊蹭着地面,表情写满了狼狈与失望,委屈的从被迫嘟起的红唇间发出呜咽的呻吟,而就在我为她感到心存不忍,想要叫瓦安放开她时,只见方凌姐好似一条想要讨好主人的母犬般,努力的从香唇里挤出湿润的舌头,下贱的舔起了瓦安的鞋底,并用又是娇喘,又是魅惑的声音对瓦安道:“fuck me.”   瓦安一张黑脸丝毫不为所动,他用严厉的口气对我道:“呼吸,调整好你的呼吸,你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这样才能将调教的节奏和主动权,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瓦安的训斥让我心中着实的一凉,心底的冲动顿时减去一半,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差一点落入方凌姐设下的圈套,此刻再看她被瓦安踩在脚下的俏脸,似对我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坏笑,但继而,这抹坏笑稍纵即逝,很快的被淹没在了瓦安宛如暴风骤雨般的、充斥惩戒的、手掌掴打肥臀的、啪啪啪的脆响声中,转而又露出了一副如同被公猪肏爽肥穴的母猪般的痴态,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又是苦楚,又是痛快的牝吼。   “可恶!”   我心中愤懑,一面觉得方凌姐诡计多端,叫人防不胜防,一面又觉得自己胸无城府,荏弱无能。   试问,这样的我如何能帮助妈妈战胜佝偻男爵?   不!   我不能输。   伸手握住方凌姐晃在两瓣臀丘间的黑色狗尾,在手掌绕了一圈,然后用力的往外拽去。   “啊!不要。”   方凌姐下意识的夹紧屁眼的括约肌,努力的阻止肛塞从直肠的肉壁间滑脱,一丝丝白色的好似牛奶一般的液体,顺着她屁眼的括约肌被迫的向外翻卷开来,挤过金属肛塞与肠壁间的缝隙满溢出来。   “小天你想干什么,那里不可以。”   方凌姐似有些惊慌的对我道,她挣扎着,扭动起自己两瓣肥硕的淫臀,使劲的向内缩紧股缝间越张越大的屁眼,试图将挤在肠壁之间的、已然露出半截的肛塞圆球,重新吞回直肠之内。   “贱货!”   我不顾方凌姐的反对,拽起狗尾,连住肛塞,用力的往外一拔,咕叽一声,肛塞巨大的圆球滑过直肠,在脱离肛口的一瞬间,将屁眼褶皱的括约肌撑得扁平光滑,将整个肛洞扩张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   “啊!不要!”   方凌姐绑在身后的双臂摩擦着皮绳,一阵激烈的晃动,身子底下,一对岔开的丝袜美腿绷紧着、抖颤着大腿的肌肉,两只裹在丝袜里的玉足,同时刺激的蜷起了脚掌。   方凌姐似想要努力的缩紧屁眼,但麻痹的括约肌已然承受不住从直肠里翻涌而出的巨浪,伴随着噗嗤噗嗤的、令方凌姐又是羞耻、又是崩溃的响屁之声,一大股白色的液体,宛如决堤的洪水般,从敞开的肉洞间激射而出,瞬间淋湿了我与方凌姐交合的下体,并滑过她的两条大腿,浸湿长筒丝袜,一路流淌在了地上……   “呜呜呜……”方凌姐整只丰满圆润的屁股,好似泄气的皮球般,颓然的坐在了从自己直肠里流出的、温热的秽物之中,括约肌翻卷凸起的屁眼仍在难堪的、狼狈的向外吐着白色的汁液。   我不想给方凌姐丝毫的余地与喘息的机会,双手捧起她淫熟的、肥白的、滴淌着汁液的肉臀。   “不!不要!”方凌姐扭动着两条被皮绳捆缚的手臂,似想要阻止我的动作。   一枚银色的婚戒在她玉葱般的手指上散发着招摇的光芒,我的脑海里刹那间似乎闪过了一副淫靡的画面,嘴角弯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顺势握住她的纤纤玉指,一把夺走了她的婚戒。   “小天你想干什么!”   还不等方凌姐反应过来,我用翘起的肿胀的龟头,顶住方凌姐与陈叔叔的婚戒,一下子挤进了方凌姐股缝间湿透凸起的屁眼,并且大力的抽肏起来。   “啊!”   方凌姐像是意外的发出一声浪叫,随即只听她像是对我诉苦般的哀求道:“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小天你……小天你怎么能这样!这是你陈叔叔和姐姐结婚用的婚戒啊!小天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婚戒塞进姐姐的臭屁眼里,那地方……那地方太脏了……姐姐……姐姐不喜欢你了……姐姐讨厌你……快点放开姐姐……呜呜呜……”方凌姐竟被我肏得呜咽起来,眼眶里更是被我逼出了屈辱的泪水。   而我仿佛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疯狂的野兽般,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脸伸到她的耳畔,一面闻着她秀发散发出来的浓烈的芳香,与她脸颊发烫的温度,一面用牙齿啃起她的耳垂,沉重的喘息之间,一次次的将肉棒狠厉的贯穿与冲刺住她的直肠。   “good!”瓦安适时的给到我赞赏的鼓励,并替我对着方凌姐羞愤交加、布满红晕的俏脸,重重的抽了两记清脆的耳光。   “呜呜!”方凌姐的一条香舌从口里淫荡的甩了出来,心底里的防线似乎在这一刻崩塌,绝望的汪汪的学起犬吠。   与此同时,脱垂在屄洞外的宫颈,挤过两瓣被铁夹拉扯开来的阴唇,压着胀大的阴蒂,噗得激射出一股高潮的淫汁。   背在身后的小手十指相扣,握紧粉拳,岔开的大腿绷紧浑圆的发颤的肌肉,一对踩在地板上的丝袜玉足,拼命的向上踮起足尖的袜头,支撑起整个肥硕丰满的圆臀,承受住我肉棒狂猛的冲刺,直至我将一腔滚烫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全部灌入她的直肠,将她与陈叔叔的婚戒冲刷入肮脏的深处……   调教不是做爱,不是交欢,更不是你情我愿,你侬我侬,调教是调教师与母犬之间的博弈与厮杀,是斗智斗勇,更是尔虞我诈。   今天的训练,让我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训练过后的方凌姐同我分别在俱乐部的浴室里洗了一个澡,待再碰面时,方凌姐已然将婚戒重新戴回了手指,她像是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般,红艳艳的宛若领家姐姐的美颜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就着手里的毛巾,擦拭着还未完全吹干的秀发。   方凌姐的身上已然换回了她来时的衣着,上身一件短打的运动背心,弹力十足的面料勾勒出她两团奶子肥硕的弧线,胸口前印着两粒饱满的奶头凸起的痕迹。   视线迈过方凌姐白皙平坦的小腹,看见她下半身穿着一条惹火的、好似隐形一般的、肉色的连裤丝袜,而与来时稍稍有些不同的是,方凌姐的肉屄似因为刚才暴风雨般的蹂躏,而敞开着湿嫩的蜜洞,两瓣肥厚的阴唇上遗留着明显的夹痕,并翻开成木耳的形状,内里的阴道露出粉色圆润的蚌肉,贴着裤袜的裆部,使其深深的湿了一块。   脑海里闪过与方凌姐激战的情景,以及发狂时将她虐哭的一幕,这会儿冷静下来的我,不由得羞愧的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抱歉的眼神。   方凌姐似乎看出我的顾虑,故意把脸一板道:“回去看我怎么和你陈叔叔告状,叫他来找你麻烦。”   “别……”我下意识的心虚道,但继而看见方凌姐狐狸精般的狡猾的一笑道:“那你答应姐姐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畏畏缩缩的道。   方凌姐把香气扑鼻的粉脸凑到我的耳畔,吐气如兰道:“sm界沉寂六年的血雨腥风即将卷土重来,我们没有多少准备的时间了。小天,你一定要快点成为一名真正的优秀的调教师,帮你妈妈,也是帮我们警犬大队,战胜佝偻男爵。”   说完她在我脸庞如同许下期望般的、轻轻的吻了一下,一双美眸水盈盈的望着我,听我诚恳的答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电话铃声响起,方凌姐拉开随身的挎包,将毛巾叠好放入包中,然后取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她立刻警觉的神色一变,随即好似接到命令一般,迅速的屈膝分开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脚尖踮起白色的运动跑鞋,身后被裤袜包袱的、油光锃亮的肥臀,如炮弹般有力的向后挺翘起来,股缝间原本紧闭的屁眼,似即将上膛的枪管般,翻卷出嫩红的湿漉漉的肠壁,张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   耻骨间原本就阴唇外翻的、蜜洞张开的骚屄,一缩一张的蠕动着阴道里一圈一圈的层层交叠的蚌肉,蓦然间发出噗的一声,淫靡的闷响,深处在阴道内里的圆润的宫颈,没有在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像射出的弓箭般挤开湿滑的肉壁,贴上轻薄的裤袜,粘着晶亮的淫液,在屄口鼓起一座高高的肉丘。   方凌姐一手拿着电话搁在耳边,另一手拉下背心的领口,让两团白皙肥嫩的奶子连着嫣红的乳头与乳晕,从背心里蹦跳着弹出,瞬间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训练有素的、淫荡的母犬蹲姿。   方凌姐对着手机汪汪的响亮的犬吠了两声,道:“警犬方凌准备待命。”跟着她像是接到什么指令般,汪汪犬吠的答应着。   等到方凌姐挂断电话,她才从地上重新站起身,对我抱歉道:“不好意思小天,姐姐零时有任务,不能开车送你回家。”   我理解道:“没事,我认得路,自己回去就好了。”说完同方凌姐、以及瓦安和瓦特一一告别,一个人走出了黑梅俱乐部。   路过楼下停车场时,看见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面包车的副驾驶车门被人打开,陈叔叔披着一件长风衣,从副驾驶的位置,潇洒的跳了下来,他走到侧门,将其一把拉开,车厢里没有座位,一个酮体赤裸香艳,风韵淫熟火辣的美女,正以极其标准的母犬蹲姿,宛如即将出征般的、严阵以待的、仰首挺胸的矗立其中。   女人的表情一脸痴态,像是被人在全身敏感点打满了春药,毫不夸张的描述,就像是一头被公猪肏爽的母猪般,向上翻起着一对被不透明美瞳遮蔽视线的、失去焦距的媚眼,伸出的舌头好似想要舔舐男人的鸡巴般,向上饥渴的翘起着舌尖,一丝丝淫荡的唾液,从她张开成o 型的红唇间,接连的垂淌下来。   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林美嘉。   妈妈的头顶戴着镶有警犬队标志的警官帽,纤细的脖颈上套着警犬专用的项圈,胸前迎风招展的曝露着一对饱满肥硕的巨乳,两粒发胀的奶头连着微褐色的软腻的乳晕,一起被铁夹深深的掐扁着。   平坦的小腹隐现着健美的腹肌,胯间穿着一条由几条皮绳系成的警犬冲锋内裤,内裤裆部的细绳连着两个大小不一的金属环扣,上面一个如拇指般较小的环扣,穿在妈妈如豆芽般胀大的阴蒂之中,而下面一个如拳头般较大的那枚圆环,则卡在妈妈肉屄敞开成肉洞的阴道之间,将她两瓣外翻的肥厚的阴唇撑开变形,并如同圈紧的绳套般,箍着妈妈挤在阴道肉壁之间的、向外高高凸起的、肉嫩的宫颈,将其勒成两截相连的葫芦形状。   再看妈妈的身后,两瓣丰盈的像是淋满油汁一般的、布满香汗与交叉鞭痕的雪臀之间,屁眼的括约肌张开成一圈滚圆的肉洞,并向外高高的鼓起着,其直肠的内里,赫然埋着一条与警服颜色类似的藏青色的狗尾。   妈妈肩头两侧的手臂连着反折并拢的手掌,被束缚在身后的皮革套中,两条笔直岔开的、大腿肌肉浑圆、小腿线条精致匀称的美腿,裹附着油光丝滑的深肉色的、轻薄的长筒丝袜,一对小巧玲珑的、足弓曲线优美的丝袜玉足,向上踮起着盈盈一握的、肉嫩的脚掌,弯起深肉色的被脚趾撑开的扁平的袜头,有力的蹬踩在黑色尖头的高跟鞋里。   陈叔叔刚点燃一支香烟,没抽两口,便看见方凌姐斜挎着运动背包,迈着两条被裤袜包裹的性感的长腿,从大楼里步履轻盈的跑了出来。   方凌姐和陈叔叔招手,打了一声招呼。   与此同时,只听见车厢里的妈妈,像是闻到同伴的气味般,迎面前倾着娇躯,颠起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巨乳,朝着方凌姐走来的方向,汪汪的犬吠了两声,然后似兴奋般的、扭起纤细的蛮腰,摇晃着两瓣淫熟的肥臀,连带着将股缝间、夹紧在屁眼括约肌内的狗尾甩荡起来。   方凌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面包车旁,将挎包往车厢后座一扔,身子灵巧的一猫腰,钻进车厢后排。   待到再见到方凌姐时,她已然变成了同妈妈一样的着装,与车厢里的妈妈,贴紧着胸前一对滚圆饱满的巨乳,互相挤压变形,勃起的奶头厮磨着对方的奶头,口唇相吮间,香舌纠缠着香舌,激烈的拥吻。   身后翘起着一对被皮革紧缚的手臂,身子底下,挺起着胯间的骚屄,湿透翻开的阴唇碾过对方勃起成豆的阴蒂,两条被内裤圆环勒紧的肉嫩的宫颈,连着从阴道外翻出来的褶皱的蚌肉,迎面对碰撞击,发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淫靡的脆响,飞溅起热辣的爱液。   两个女人似一对真正的母犬般彼此嬉戏。   脸上的表情由痴迷变得陶醉,又由陶醉变得欢愉,直至陈叔叔从副驾驶的座位拿来皮鞭,对着正在埋头伸着香舌,为方凌姐舔舐骚屄阴唇,用香唇吃吮她肉嫩宫颈的妈妈,一顿猛抽,皮鞭落在她身后两瓣高高撅起的肥白的臀丘之上,将香汗淋漓的、肥弹软腻的臀肉打得一阵娇颤,与此同时,呼啸的鞭稍还击在妈妈露在屄外的宫颈与肉壁外翻的阴道之间,抽得扭曲的宫颈与阴道的蚌肉痉挛着向里缩去,在妈妈一阵又是吃痛、又是苦闷的呻吟声中,激射出大股透明的爱液。   啊的一声惊呼,妈妈被陈叔叔硬生生的拽起连住脖颈项圈的狗链,狼狈的荡起夹扁奶头及乳晕的铁夹,晃着胸前一对肥硕的巨乳,与臀后股缝之间的、深埋在括约肌外翻屁眼里的狗尾,无奈的屈膝跪地的爬到一边。   这才使得两条淫贱的母犬暂时分开,分别顺从的以犬姿,屈膝分开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踮高足尖踩在高跟鞋里的、并排的立在车厢之内。   陈叔叔将燃到一半的香烟往地上一扔,用皮鞋碾碎,哗的一声合上车门,一手提着皮鞭,动作干净利落的跳回副驾驶的座位,与面包车一起,带着妈妈与方凌姐奔着远方扬长而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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