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少年艾官
👤 作者:佚名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8835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人妻,熟女
🗿 肉量:21.20%(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第一次对异性有幻想,是在我六岁的时候。正如大多那个年龄的小孩一样,当中没有兴奋,也没有内疚感,有的只是好奇。
全文
第1章 裙里探秘
第一次对异性有幻想,是在我六岁的时候。正如大多那个年龄的小孩一样,当中没有兴奋,也没有内疚感,有的只是好奇。 我是住在徙置区的,家门外是一条约五米阔的通道,两旁和对面都是盖着跟我家一样的简陋木屋。 因为屋子小,所以大家也将无法容纳的杂物堆在屋前,这样一来就不得不在家门前盖一顶檐篷,用几枝木柱撑住,上面铺一块大皮毯之类的用作挡雨和遮太阳。 如此一来,门外的那条通道就由本来的五米缩减至两米。 过道的人少时倒没甚么,然而遇着有热闹看之类的日子便变得很挤逼,有些人就顺理成章的在人家的檐篷下走过。 我的家有两层。 下层是厨房和饭厅,厅中放了一张长木凳,只要揭开坐着的那块木板便能放东西进去。 木长凳对面的墙壁泊了一张开折的饭桌,没作用时便把它揭起放在那边。 木柜靠在门口的旁边。 除了这些还放着折凳或茶几之类的,就这样所谓的大厅便没多余空间了,再放东西恐怕会一日踢到七次脚趾。 厨房在下层的尽头――其实那不是厨房,而是“用来煮东西的地方”。 嗯,一台看来即使过了五十年也不会跨下的石造流理台,台下堆着木柴,烧饭时便会辟啪辟啪的响着。 锅子啦瓦煲啦便放在流理台的通风孔上,油盬酱醋则在墙上钉个架子摆放。 右上角有一面小小的通风窗。 照现代的说法,我家是采用开放式厨房。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右上角有一面通风窗? 嗯哼,其实这个窗子大有文章。 从窗子看出去并非那条冷冷湿湿的后巷,而是我家厕所的所在。 流理台旁边有一道敞门通往后巷,同样用作淋浴间的厕所缩那儿。 即是说,我们要淋浴或大小便时便需要走到那儿,而那面通风窗则是跟厕所相通。 打开窗子一看,整个画面一览无遗。 其实想要看看厕所里面,并非只有这个方法。 只要走出后巷,在厕所旁边趴下身子望进去,一样能看见若干东西。 因为厕所的木门和地下之间有着两尺左右高的缝隙,要看是足够的,甚至可以伸手进去。 可是问题在于,没人在里面的厕所是没甚么好看的,一定是有人在里面才会看。 要是从那条该死的缝隙看进去,除非是男人小便,不然在里面坐着方便或洗澡的人就大有机会从那条缝隙看出去,如此一来就是你眼看我眼,结果是怎样也不必我多说。 所以哪,要偷看,也要有偷看的规则,首要条件是不要被当事人发现。 发现了那就不是偷看,而是找死。 从屋内那面窗看进去是最好的,因为能身在屋子里的都是自己人,防范心先就去了一半。 而且从高处看下,往往难被人发现。 不知为何,在方便或洗澡时人们总是会向下望而不是抬起头。 我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双脚正在踩着地板的关系吧,所以最关心的事情都在地板。 可不知黄雀在上,你看地板,我则看你。 刚才说屋子有两层,上层是我们一家人的卧室。 一条从地下搭上楼上的木梯就是我们去睡觉的桥梁,攀上去便看见一张木板双人床。 床倒是很大,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家三口睡下刚刚好。 上梯的另一边是露台,那儿甚么盆栽也没种,只是母亲用来洗衣服和晾衣服的地方。 从露台看出去就是我刚才提过的那条被缩窄了的行人通道,亦有时会看见对面那家的妇人在晾衣物。 因为这儿大多的屋子都是盖成这个模样,我们的露台的正前方就是他们的露台。 这就是我成长的地方。 也是我开始作恶的地方。 如果要问我在这儿居住的时候快乐与否,那答案是铁定的不快乐。 我不像有些在这儿长大的小孩,对这个地方种下了多余的所谓亲切感。 我不。 我讨厌这儿,也讨厌这地方的人的思想。 他们笨,不知道人生有更好的选择,就算知道也不去进取。 我对这种懒惰是鄙视的。 虽然,本质上我都是个懒惰得不得了的人,可是我仍有浩大的目标,并非坐以待毙。 然而住在这儿的时候也遇过不少好事。 只是我认为,即使我在别的地方成长,我也能遇上类似的好事,这不能成为我会爱上这地方的理由。 后来这番话我曾对住在隔邻的乐慈说,当时她听了只是苦笑摇头。 乐慈是我在这儿其中一个童年玩伴,她家中除了爹妈外还有个比我们大四岁的姊姊,名叫乐凤。 儿时我会玩在一起的大多是她姊妹俩。 当然我有其他男孩玩伴,只是我不大有兴趣与他们来往。 只要想起我的身体和他们的身体是一样构造时便甚么兴头也没有。 小孩子会玩的花款来来去去也是那几味,捉迷藏、何仔公、偷人家园子里的果子、扔石头、到偏僻的地方生火、捉蟋蟀之类的。 实际上,我当时在男孩堆中算是负责话事的首领,干所有坏事的带头人都是我。 最恶劣的试过偷了附近十多家居民晾出来的内裤,走到空地轰轰烈烈的烧起来。 如果这种事情要是当时被发现的话,说不定我的童年会因此有了顾忌,不敢再这么乱来。 可是在我的童年当中没有被挫败的经验,所以长大后日发放肆。 不过,干这些事情也没有多大的满足感。 我只不过要在其他男孩面前证明我有这个胆量罢了。 要不听听话话的服从我,要不便跟我作对。 谁知道我还会做些甚么出来呢? 跟女孩子一起可就好玩得多了。 虽然玩的花样不变态也不刺激,可是我往往能从女孩当中找到挑战的动力。 挑战自己的枷锁,同时也挑战她们的枷锁。 而我总能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总会一步一步的成功,于是激发起内心的欲望,不停变本加厉。 跟乐凤和乐慈姊妹一起玩得最多的是煮饭仔。 我到她们家去,姊姊乐凤会招呼我到她们的卧室,妹妹则准备一切用具。 把空碗啦、空碟啦、空杯啦等等摆在地上,然后照往常一样,我当父亲,乐凤当母亲,不用说乐慈就是当小孩。 她们家比我家也大不了几多,只是能在楼上多放一张床左右的程度。 所以我们也是坐在地板上玩。 乐凤端着空碗扮作替乐慈喂粥,而我则一脸老成的坐在一边看报纸。 多次来都是类似的光景。 说闷也是很闷,不过不是能闷得死我就是了。 当然,我不能真的就这样把报纸上的每一个字都读完才走。 在一边读报纸时,我也一边偷瞄她们,时而加上一两句对白。 “孩儿的妈,粥还有剩么?” “孩儿的妈,喂饱乐慈后便哄她睡觉。” “孩儿的妈,以后粥可以煮多一点。我刚升职啦!” …… 乐凤一边笑嘻嘻一边漫应着。 乐慈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才算吃饱,只是不停把嘴巴张开又合,合了又张。 后来玩得实在太多了,我练成了能够一边看报纸,一边轻松地读对白,兼而她们的一举一动也收在眼里。 姊姊乐凤今年十岁,而我和乐慈同龄都是六岁,两个也未上学。 不知是不是乐凤有在小学接触世面的关系,她的衣着渐渐有点改变。 爱美是女孩的天性,乐凤不知怎的能求到她爹妈给她买了一条新裙子。 当然不是怎么讲究的裙。 说难听一点,就像把短裤开了裤浪一般的家居裙。 不过也不怪相就是了。 那天乐凤就是穿着那条红色的家居裙跟我们玩。 正当我看着报纸碎碎地念着即时想起的对白时,从报纸旁边瞄到乐凤盘起双脚面向我而坐,她的裙子中间开了很大的一个口,连绣在内裤上的图案也看见了。 这时在她面前吃粥的乐慈不识相地转了一个坐姿,把眼前的光景给遮上。 突然如来的镜头像是把我点了穴般,心头泛起奇异的感觉。 当然对于男女之间那回事我是有少许意识的,也不是未见过女孩子的内裤,以前偷来的也不知被我烧了几多条。 可是内裤里有紧紧包着女孩那儿的神秘地带的光景我是从未见识过的,我突然很想探个究竟。 我打个呵欠,把报纸放下,然后用手按着乐慈的肩膀,顺势把她的身子微微板开,对她说:“乐慈,今天在学校里是怎么啦?” 跟着就偷偷看进乐凤的裙子里。 乐慈被我的突然发问弄得怔呆了一会,看着我的眼神好像在说“一直没有这样的对白啊”。 我也不管她是甚么反应,总之就一味用眼尾紧盯着那件物事。 乐凤穿了内裤时不像我所穿的,里面没有鸡鸡撑着内裤,可是也显得有点胀卜卜,不需用手碰也知道是很柔软。 这时乐凤说:“孩儿的爹,我们的乐慈还未上小学啦。”我赶快抬头,只见乐凤的神色如常,浑不知被我偷看。 “是吗?这样啊……那么她几时上小学啊?” “明年乐慈就是一年级啦,所以我们这年里要节省一点。”这句话我想她是从她们母亲那儿听来的。 “嗯,以后就不用煮那么多粥了。” 我说,然后又看看乐凤的内裤。 可能是因为乐凤在刚才微微地动过身子的关系,里面暗了很多,没先前看得清楚。 嘻嘻哈哈的玩完煮饭仔后,她姊妹俩送我到楼下。 乐慈先从木梯爬了落去,然后到我,乐凤走最后。 我转个身子想用脚踏在木梯之际,故意用手轻轻拂了乐凤的裙子里一下。 就是这么轻轻一擦,乐凤也没注意到。 我故意在木梯上爬慢一点,到乐凤爬落时我依然人望高处,她整个被包在内裤里的屁股也逃不出我的法眼。 我一直看着,便觉得乐凤裙子里的画面愈来愈引起我的兴趣,以后要多加出诡计才行。 回到家里,我仍是对刚才的事释怀不了。 手上仍留着碰过乐凤内裤的触感,脑子里把有关的事翻来想去,一切都是一知半解地,怎也得不出甚么结论。 那天的晚上也是平平淡淡地度过,吃过晚饭便独个儿爬上二楼去睡觉。 之后的日子我依然老是跑到乐凤和乐慈家里玩,渐渐也疏远了附近的男孩。 所有能引起我兴趣的只有乐凤裙子里的有关事情罢了。 乐凤看来很喜欢穿裙,所以大多也穿了那条裙子让我看个够,偶然也藉机用手碰一碰里面。 然后冬天来了,大家的衣服越穿越多,乐凤当然就不再穿裙子,改穿另一条长裤了。 这下可不好,令我沉迷了几个月的神秘地带竟然不再重现,那真是五番滋味在心头。 没办法我只好一边期盼春天的来临,一边思考其他能满足我好奇心的办法。 可是跟我最接近的女性,也只有我妈和乐凤乐慈姊妹罢了,除此见得最多的就是她们姊妹的母亲。 林太太这时大概三十余岁,一副好妈妈的典型模样。 当时我对异性的样子也不大了然,最多只能区别出顺眼和不顺眼的两种,至于美或不美,性不性感,还有所谓对自己的吸引力,全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此我就算面对林氏姊妹,也没计较过是姊姊美一点,还是妹妹美一点。 总之有关于美貌这领域而言,我的印象可算模糊不清。 只是说来也奇怪,我就试幻想过妹妹乐慈的内裤是怎样。 那是很自然的思想转变。 看了姊姊这么多次,不去想想妹妹总是过意不去。 然而只要把乐慈和这方面的事情联想起来,我再也不感到兴趣。 当时我不知道为甚么,后来就当然知道了。 并非妹妹没姊姊漂亮,而是她当时年纪实在太小,男性对女性的进阶过程是有一定程度的先知的。 虽然我当时不能说出甚么原因,但就是知道年长的总比年幼的来得好。 关于这种事。 这个地球并没有因为我的性疑惑而停下来,日子仍是一天一天过的过。 到了第二年夏天,七岁的我和乐慈终于首次上学去。 在那个年代,我们开始上学的年龄已经叫比较早,有很多小孩也是到了九岁十岁才开始上一年级。 可是因为我家只有我一个儿子,因此这个还可以勉力负担。 关于读书这回事,我没有多大的兴趣。 然而即使这样,我也尽义务地读着。 其实早在我上学之前,我已经懂得若干的中文字。 那是我爸教的,当然他自己也懂不了这许多。 极其量只能教我“你我他”是怎样写,自己的名字怎样写,日常生活能用上的简单字,还有就是浅易的文句运用法而已。 可是就因为这样,我比起其他刚入学的小孩已来得强。 当然我这类未读先知的小孩倒是有的,可是并不多。 大多也是盲字不识一个,就糊里糊涂的入了来。 老师对我当然稍微另眼相看,抽人念课文时常常也选我来念。 而其他同学则有点眼红的望着我。 对此我感到称心满意,故意大大声声的朗诵起来。 那时候读书的地方当然很糟糕。 说是分了班级,其实是一至四年级坐在同一个大房间里上课,五六年级到另一个房间学习。 此外还有一些刚入学难以教授的小孩,他们也被编到某房间进行学业的起步。 我初时也进过那儿,当然不久就理所当然地,跟其他更高班的小孩一起听书了。 课室没有风扇之类的,如果是热得受不了的天气,老师会带我们到户外上课。 虽然烈日当空,可是仍比闷热的室内轻松一点。 大家也就流着汗拨着凉的写字,没一句怨言。 那时候的我就隐隐意识到,这样的生活当然是过不了的,如果要我一生如此,我一定强加反抗。 可是我明白,不管现在多难挨,也要熟习这种苦况。 将来时运一到,我自然会脱离开去。 只是在这时不得不继续忍耐。 暂时而已。我这样告诉自己。 天热对我当然也有好处,就是大家也穿得少。 然而不幸的是,教导我们的老师大多是女的,是又老又丑的中年女人。 看见她们的样子实在没甚么看头。 而其他同学男的占了大半,剩下一小撮的女生也无法满足我。 就算她们主动揭开裙子我也不希罕去探究。 幸好乐凤和乐慈跟我是在同一个课室上课,乐慈就坐在我旁边,而乐凤则坐到偏远的三年级生堆中去。 她个子高,所以被编到较后的位置。 我常常在课堂时往后观看,可是坐在椅子上的她的双腿显得密不透风,我经常也就战败而回。 就是如此,我不得不下课后仍黏着她们姊妹,一起回她们的家去玩。 林太太见了我就笑说“官艾又来玩啊?你妈做完家事也会过来啦”之类的。 我妈跟林太太很相熟,大家也常做些肉包或粽子之类的送来送去。 我听见我妈会来也没甚么。 反正我们在楼上玩我们的,她们女人在楼下便会絮絮不休的说个不停。 只是有次当我们照旧在楼上玩煮饭仔时,听见林太太对我妈说:“李太太啊,官艾倒是长得似模似样,长大了可就缘福不浅啦。” 我妈不知答了甚么,想来只是客气的笑了一笑吧。 林太太继续道:“李太太不要过谦了,像你这样的美人儿生来的儿子准会好看。我和我家的那个死鬼本来也想在乐凤后追个儿子的,岂知生下来才知是女婴。” 只听见我妈答道:“乐慈也很好啊。又漂亮又听话,我也很喜欢她。” 这时我看了看乐凤和乐慈姊妹,只见乐凤有点不高兴,而乐慈则脸红起来。 林太太说:“官艾样子长得好人又聪明,要是我家乐慈……我家乐慈……”只听她说了几句“我家乐慈”也说不出甚么来。 我妈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愕然:“你想替我们官艾和你们乐慈……” 林太太说:“是的。李太太,我常担心不知她们姊妹到将来会如何。乐凤自然有了点优势。依她的个性啊,也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可是乐慈……” 我妈替林太太说完下面那句话:“你担心乐慈的个性内向,将来会被男人欺负?” 林太太说:“是啊。你看她整天也不说一句话,将来怎样得了?这种女孩儿啊,别看她害害羞羞的,要是将来找到喜欢的男人,可就会一股脑儿的痴心下去。现在好男人少,这样一来乐慈便吃亏了。” 我妈说:“嗯,你说的倒是有理。”只听得语气有点欷歔,不知正在想起甚么。 我一边听着一边看着她们姊妹,只见乐凤听见林太太赞自己会“有点优势”时便重现喜色,而乐慈则跟我对望了一眼,脸依然红着。 一时间我便清楚了整个形势。 乐凤自然不觉得自己会输蚀给妹妹,听见我妈说乐慈漂亮便妒忌了。 乐慈则为了林太太的心事而不知如何是好,再听见竟然在这时提及我,自然知道她母亲的想法。 林太太又说:“官艾虽然有点鬼灵精,可是总算识得大体,对长辈又有礼貌。他看在和乐慈的交情份上,怎么说也不会亏待乐慈的了。” 我妈说:“嗯,官艾一直都对乐慈很好,这个我不担心。只是这种婚嫁大事嘛,现在说会不会太早?人未定性,天也未定行程。” 林太太说:“嘿,我不是说现在就要官艾娶了乐慈回你们家啊。我两夫妇也未享过闺女福,怎会先便宜你们?” 只听得林太太和我妈一同笑起来,然后林太太又说:“官艾和乐慈现在也是七岁……嗯,再过十年吧,看看他们走得怎样。如果我们的乐慈有福,到时就麻烦你和李先生走这一趟闲步,到我们家里提亲啦。” 我妈笑道:“要是真的这样,就不止乐慈有福了,我们官艾也是前生修到。”说着两个女人又乐呼呼的笑起来。 十年。我冷冷地想,十年后我也离开这儿啦。不过要是能娶到乐慈,那么十年后回来这儿行一趟也没甚么。 这时林太太和我妈笑着不知说了甚么,一边走出屋外去了。 乐凤突然笑着说:“喂,李官艾,以后看来要调一调啦。由乐慈当你的老婆,我当你的丈母娘!” 我当时也不知“丈母娘”是甚么东西,所以也答不上腔。 只见乐慈的脸胀得通红,跟我一样说不出话来。 将来的事我也不想去理。 我现在只要能看到乐凤的内裤便行了。 我又想,要是我真的会娶乐慈,那么我跟乐凤之间的关系会变成怎样? 一想到这儿,我便受不了。 我猛地咳起来,乐凤和乐慈见状也吓了一跳。 乐慈在旁边慌了手脚,不停替我抚背。 我乘势往前一俯,一边咳着一边枕在乐凤的大腿间,双手乱抓乱摸,把乐凤的内裤摸得透透彻彻。 后来我止咳后,乐慈劝我回家休息,不要病倒。 乐凤则拉了拉自己的裙摆,依着妹妹劝我回家。 我知道自己的恶行已达到了,于是便向她们道别。
第2章 林氏太太
要数到我第一次对成年女人有所接触,那个就是林太太。 那年我十一岁。 在前几年间,我一直跟乐凤和乐慈保持着友好关系. 大家一起上学下课,一起玩耍,一起长大。 事实上我跟乐凤比较谈得来,大抵是我们性格互冲的关系. 她的作风前卫,想法往往有大胆露骨的一面,彼此谈起来都意兴盎然。 而妹妹乐慈仍像过往一般,很少说话,大多也是微笑旁听我和乐凤的胡言乱语。 可是她对谁也关心备至,尤其对我更是不在话下。 由于几年前听见了我妈和林太太的一席话,乐慈面对我时总是有点不知所措,遇到害羞的事时更是避我而远之。 而我,我相信我终有一天会娶她的。 然而那只是觉得理所当然罢了,并没有任何烦恼。 在我心中,实在当她是妹妹多过情人。 可是在我而言,妹妹也可以成为情人就是了。 反之面对乐凤时,我常自感到心头难痒。 尤其当我们的年岁愈长,我对她的暇想也就更热切。 她比我大四年,自十二岁始身体便骄人地发育起来,长到后来足有一米七Ο,还未发育的我站到她身旁一截矮了大半个头。 可是对于这个我不介意,甚至能从其中找到乐趣。 当我们肩并而立时,我只要一斜眼便能从旁看到她的胸脯。 我的视线与她的双乳简直是串通也合不来的平视法。 她的身形丰满,身高脚长,乳房的大小也不能小覤. 后来我就曾经问过她,她骄傲地对我说自己是三十四寸C 级。 我又看看她的两条长腿。 依着她喜欢穿裙的个性就实在太妙了。 当然她长大后就不是再穿以前那条家居红裙(很怀念啊),而是买了其他更漂亮的短裙堆在衣柜中。 每次当我见到她,她的美腿就在裙子下诱人地展现出来。 我很喜欢她坐下来跷腿而坐的姿态,我常常也克制自己的怪手别去乱摸一通。 当然以我的劣性很难把持得住。 每当有机会时便摸得七零八落,连自己姓甚么也不记得。 因为我们三个的关系亲密,时常扭作一团,所以乐凤也不察觉自己被我吃了豆腐。 十一岁的那年我在念五年级,而乐慈因为成绩跟不上而留了一级,还是四年级。 这时乐凤刚好升上其他中学。 自此少了见面,可是我到她们家去仍是见得上的。 她的双腿和内裤就经常在那儿被我乱摸。 十一岁的我已经初窥人事,了解到一直以来吸引我的性欲到底是是甚么东西。 摸着美凤的时候,我就经常感到自己的肉棒随随勃起,然后脑中一阵冲击。 那种感觉实在太妙了。 而我也常常在自己家里抚摸下体,有次一边摸一边想着美凤的同时,肉棒的前端突然射出一大片白色的液体。 当时我感到一阵迷惘,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走到后巷的厕所去洗干净。 那时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一生的第一批精子,只知道射出时全身彷似被触电般有着无限快感。 后来我就当然认识到这行为叫做手淫,台湾人把这叫作“打手枪”,而我们香港的俗语则叫“打飞机”。 叫甚么也不重要,总之我那次射过精后就每晚也同样地这作业,把乐凤的样子和身段想得脑袋也麻痹起来。 不久我就不止单纯地想这些了,而是开始在脑中编出很多淫乱的情节,乐凤在里面当女主角,而男主角当然就是我。 我发觉这样子的手淫更能达到快感的尖端,而且时间也会拉长了一倍。 不用说,乐凤和乐慈姊妹的样子是漂亮的。 小时候不太理会这件事,大了便慢慢摸索到。 她们的相貌跟性格一样。 乐凤是有一种荡气的感觉,有点邪,又有点诱惑,眉语间往往能勾住男人的心。 而乐慈的样子其实比姊姊更漂亮,没了那种荡,取而代之的是温文柔顺,跟林太太长得很相似。 笑起来也很甜美。 而我的样子还像个小孩般,只是有时从镜中看到,会觉得有点不自然。 那是怎个不自然法我倒说不上来。 总之觉得我跟一般人长得不同,好像是俊朗一点,又可以说是特别一点。 不过怎样也好,那也不是我所关心的大前提。 有天我放学后照常跟着乐慈回家,乐凤则还在中学未回来。 刚进门不久,只见林太太打开米缸一看,便即嚷了起来。 “哎呀,没米啦!做这做那也忘了去买。乐慈,你到朱伯伯那儿买两斤米回来吧,我还要看着汤火呢。” 乐慈乖巧地应了一声,接过林太太给她的钱,便对我说:“你在这儿陪我妈吧,我去一去便返。” 我点点头,看着她走出门外,突然说:“喂,拿柄伞子去吧,待会多半要下大雨。” 乐慈头也不回地挥挥手,示意行啦没所谓似的便不见人影了,只剩下我跟林太太在屋内。 “这个女儿真是的,一副任劳任怨的性格,听见甚么便抢着去做,也不想想自己。要是淋坏了怎办?”林太太摇摇头说。 “朱伯伯的米舖也不太远,多半没事。”我说,然后索了索鼻子。“很香啊。林太太在煮甚么汤?” “豆腐鱼汤罢了,煮好后你也喝一碗。” “谢谢。”我笑着说,然后坐到厅中的长凳上。 林太太在流理台前不知洗了甚么东西,又切了甚么东西,一边跟我闲谈。“官艾,明年你就升六年级对吗?” “对的。”我执起乐慈搁在凳上的玩偶把弄,漫应着说。 “你真了不起。读一年便升一年的,乐慈也没这般聪明,上年便留了级。” “多读一年,会好些也说不定。”我随口道。 “盼就是盼这样吧。我们这代没怎么读书,这儿打仗那儿打仗的,逃到这里不久又要再逃。你们生在这时虽然穷,但总有个读书的机会。” 这次我只点点头,觉得有点烦厌所以没答腔。 “你妈其实命也很苦。她现在才得廿多岁,便要挨着整个家。有时我看见也有点心酸。” “林太太也不老啊,还不是挨着一个家?”我找到占便宜的机会,于是便顺着说出口。 “你怎知道我不老?”林太太这时回头笑着看我。 “看样子便知了。你生乐凤时很年轻吧?你这么看来也不够三十岁。” “你这小子说话老成的,还说甚么生儿生女。你知道甚么?” “生孩子我当然不知道。但养孩子我还知道一些儿。我不是我爸妈养大的么?那是多辛苦的事。林太太,你能养大两个孩子也实在了不起。” “真是油腔滑调,不知从哪儿学来这些话。” 林太太有点生气又有点开心的端了几下脚,回头看着我时眉花眼笑。 我怔怔的看着她,只觉得我刚才胡诌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 林太太现在应该有三十五了,可是样子仍像廿七八,皮肤白白净净的,又漂亮又可爱。 说很美很美固然称不上,但也有年轻女子的风情。 我看得心头痒痒的。 突然沙沙几声,门外真的下起大雨来。 林太太惊呼:“真的下雨啦!乐慈没带伞子啊……哎呀,我的衣服!” 说着快快地走到木梯旁攀上,我也叫了一声“我帮你”便跟着上去。 其实我刚才就惊觉到林太太今天穿着的是宽松的及膝裙子,要是爬上爬落就一定春光外泄,所以赶紧把握机会爬上木梯。 果然我一抬头便见到很圆很白的一个屁股,包在白色花边的内裤里。 而且内裤穿得不太对正,稍微倾向了另一边,中间位置跑出了几条黑黑髦髦的阴毛。 我被眼前这画面倏地吓呆。 我以前看乐凤时看不见阴毛,她的内裤端正地包好这一切。 即是说,我现在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的阴毛,心头似是有股气压似的强挤着,徐徐的跳个不停。 我呆了一下后,便失去理智的向上爬,赶到了林太太的屁股下,整个头也贴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来得太突然,林太太也没呼叫或甚么,只是还在爬到楼上。 到达时,我的头仍然被裙子盖着一边,我赶紧把头抽出来,做好表情说一句:“对不起。” 林太太摇摇头,拉着我快步走到露台,跟我一起把晾出的衣服收下。 雨真的下得很大,不久我和林太太整个身子也湿了。 我们快手把所有衣服一拉一丢,全部丢到屋里。 正在收着间,我的手碰到一条女人内裤,想必是林太太的。 我想也没想,一抽手间便把它塞进裤袋,然后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总算把所有衣服收了后,我和林太太返回屋里,雨水把我们的头上身上淋得湿透。 林太太面对我笑说:“真对不起,我一慌张便甚么也没顾到,把你拉了出去淋雨。” “不要紧,当是洗澡好了。”我笑容深深的道。林太太当然不知又被我占了便宜,我说“当是洗澡”就即是说我和林太太刚才一起洗澡。 “我拿一条毛巾给你抹抹。” 林太太说着转个身子,在衣柜的抽屉前俯下身子找毛巾。 我的眼光始于离不开她,只见她弯腰后整个屁股向后拱起,被雨水淋湿了的簿裙显得透光。 裙子本来是浅褐色的,绣着很多花绞,可是我仍然看见里面的内裤湿印出的的整个形状。 林太太找到毛巾后便即转回身子,我接毛巾时又看看她的上身。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单簿的绵质衬衫,只扣上中间的钮子。 而里面的是白色贴身背心,经雨水一冲后两个乳房也呼之欲出的透出来,甚至能隐约看见两颗乳头。 我这时才知道林太太的上围原来都有不错的成绩,乐凤很明显是得到她的优良遗传。 一连接的几个艳景也把我弄得心痒难安,现在只想跟林太太亲密亲密,早把乐凤和乐慈的事忘在一边了。 我很快便摸清到自己手上有的筹码。 那是甚么? 聪明、好色、俊俏、林太太对我的良好的印象、还有最重要的是――年幼。 把一切计划也想通后,我把抹过的毛巾递给林太太,突然发现似的说:“林太太也被淋湿了啊。我替你抹抹。” 说着便微微推开了她本来想接过毛巾的那只手,用毛巾替她的脸上抹着。 林太太愕然了一下,便笑道:“官艾,平时你也这么对你妈的么?” 我的心头突然一紧,有一种神秘的感觉一闪而逝,接着宽颜道:“是啊。我妈洗头后我也常帮她抹头发。她还赞我乖呢。” “你真的很乖。”林太太说着摸摸我的头顶。 “你坐下吧。”我拉着林太太坐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背后给她抹头发。“林太太,你有两个女儿,那么有没有想要一个儿子啊?” “当然有想过啊。可是自己知自己事,我们家又穷,怎负担得了这许多?有些人家穷却硬要生十个八个,个个孩子饿着肚皮也不知为啥。我最不赞成。” “我爹也这样对我妈说呢。” 我一只手替林太太抹头,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放在她肩上。 “林太太,其实你想要一个儿子,也不一定要自己去养。” “那怎么成?” “有我便行了。”我说,然后林太太神色古怪地回头看我。“林太太,如果你不嫌弃,收我做干儿子怎样?” “你……你想做我的儿子?” “对啊,有你这样的妈妈一定很好。”我说着便放下毛巾,用双手从后抱着她,手肘微微往下移,刚好抵在她上半部的乳房上。 “傻孩子,你妈不好吗?”林太太微笑问。 “当然好,但有你就是好上加好。一个人有两个妈妈,我不就是幸运儿了么?” 林太太叹道:“你这孩子真的很好。常常说话哄我欢喜,你又叫我怎拒绝你?不过……” “不过即使你现在不收我做儿子,将来也会收的。对不?”我抢着说。 “你怎知道?”林太太又是一脸疑惑。 “因为将来我娶了乐慈后,我也是你半个儿子了。” 林太太听了后又惊又喜。 “你这小子……一定是你妈告诉你的。是啊,我真想把乐慈许配给你。不过只是你们年纪还小,才不敢把话说得太定。” “干妈,只要乐慈不讨厌我,我准会娶她的。” “谁准你叫我干妈?我答应了你么?” “我当是答应了啊。” 我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一边叫着“干妈”。 林太太的头动了几动,显得有点不自然,我乘机亲了一下在她嘴上,然后又继续乱亲她的脸颊。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你这孩子尽是黏身子的想博甚么?”林太太笑着说,突然脸上一红,知道自己说得过了头。 “谢谢干妈。可是我亲了你这么多下,你也不回赠一下。” “回你个头!” 林太太笑得乐乐的。 我装作不依的钻进她怀里乱摸,又不停的吻她。 我一手抓住了她的一边乳房,草草地掐了几下,爽极了。 然后又把嘴唇故意不小心地吻在她的嘴上,林太太轻轻地惊呼一声,张开了嘴巴。 我也不管甚么是热吻还是湿吻,总之就凭着自己的喜好用嘴巴在她嘴里通处乱钻。 就这样,我的初吻就是送给了林太太。 林太太察觉到事情不好,便用手推开了我。我也得过且过,暂时停了下来。林太太看了我一会,便笑说:“官艾,以后不可对干妈这样。” “为甚么?” “因为……因为这样不好。”林太太一时也不知怎样解释。 “干妈,我跟你说啊。我有时也去亲我妈,但我妈也像你这样说不好这样。有时我想她抱一抱我,她也说自己的手脏不肯依我的。” “你妈的手又怎会脏呢?我再也没看过这样漂亮的手了。官艾啊,你妈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她本就不属于热情的人,自然对这些举动不以为然。” “那干妈呢?” “我……我……我也像你妈一样就是了。” “不行。亲妈是这样,干妈就不能这样啦。你说是不是?我对你们的称呼不同,行为当然也就有点不同。如果不是的话我为何有一个妈妈也不满足,要你收我做干儿子?” 林太太听后觉得好气又好笑,瞪着我问。“那你想怎样?” “让我亲亲干妈。” “刚才亲够啦!” “不够的,亲干妈是天经地义的事,一天不过三。刚才亲了两次,还欠一次。” 林太太疑惑地瞧着我,说:“你这孩子干吗尽是口甜舌滑的,你爸也不是这样子的啊。唉,将来乐慈要是嫁给你可就有得受了。你想亲我,这便来亲吧。” 我听后欢喜得不知怎样的,兴致勃勃地靠前去,一边随口问:“干吗乐慈嫁给我会有得受?” “你长大后要是再这么嚷着亲妈亲干妈的,那么做你老婆的乐慈……”林太太说到这儿时就说不下去,因为已被我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唇,只能发出嗯嗯声。 起初林太太还是稍微用力想推开我,可是之后还是顺着我去做。 我在她的唇上吻来吻去,真是吻了个过瘾. 后来还觉不够,试着用舌头伸进她嘴里,可是她怎样也不肯张开嘴巴,我只好在她唇上舐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长吻维持了一分钟之久,到我放开她时,她已经红着脸的喘气连连了。她让呼吸调顺后,才小声对我说:“我还以为你说要亲我的脸……” “你想我亲你的脸吗?那么来吧。”说着又蠢蠢欲动的迎上去。 “不……不用啦。一天不过三啊。总之,你这样亲干妈,我很高兴。” “这就好了。” 我又躲进她的怀里要她搂我,她也顺着我的意伸开双臂把我抱紧。 我的头慢慢地向下滑,变成枕在她胸前。 然后我又微微转头,用嘴巴像是吃奶般的吮着。 起初林太太也不在意,隔着衣服也不知我在干甚么,于是我又把手不经意地搁在她双腿间,扫了几下她的大腿后,便把手掌覆盖在她的阴户上,不再挪开。 林太太开始觉得有点不自然,挪动着身子想要站起,可是我仍然死蛇懒鳝般伏着,把所有艳香取个够。 接着林太太道:“两个人的身子都是湿漉漉的,别再黏在一起啦。官艾乖,我们到楼下坐坐吧。” “嗯,我听干妈的话。” 说着用抵着林太太阴户上的手发力按,把身子坐起。 按着她的阴户时,不知怎的中指突然一滑,带着内裤的布穿进了一个洞中。 林太太跟着呻吟一声,随手把我推开。 我在床边站好后,林太太的神色间极是怪异。说是愤怒又说不上,说是害羞也有五分似,眼中好像有点兴奋的光芒,一会儿又似羞愧似的叹气。 我用拇指擦了几下中指,刚才中指进入林太太的“洞”时好像有点湿似的,像是被湿气薰了那么一下。 可是我现在摸到的中指却是干的,只感到中指刚才已经遇到了前生修到的艳福。 接着我们也爬梯返回地下。 当然我又重施故技,爬慢了那么一会,好好地欣赏了林太太裙里光景。 双脚踩到地下时,只听见屋门有人说:“下了很大的雨,幸好找到地方避,不然手上的米可就惨了。” 那个人正是刚才出去买了米回来的乐慈,只见她的头发也有五成湿了,一副尴尬地微笑着的表情。 林太太下到来,对乐慈说:“嗯,你快点上去换过衣服,然后下来跟官艾一起喝汤。”
第3章 李氏妈妈
自从认了林太太做干妈后,我跟林家的关系更密切,就连爸妈也当了他们是一家人,时常两家聚在一起吃饭。 乐慈知道这事后,对我时更显得焦躁不安,曾小声地试着喊我“哥哥”,可是林太太即时反对这称呼,说继续叫他官艾便行了。 可是那句“哥哥”已经叫了出口,没兄弟姊妹的我自然更感到沾沾自喜。 而乐凤那边厢,也打趣地叫了我几声“弟弟”。 她笑说要为妹妹讨回便宜。 我就说你叫我弟弟又好,儿子也好,小老公也好,我也只有欢喜的份儿。 她听后就猛地搥我的胸口,大人在旁边又笑又骂。 跟林家走得更熟后,我总算完成了大计的第一步。 以前我要到他们家去玩,总要经由乐慈或乐凤带领才行。 现在就不必了,只要在他们家的门叩几下,便有人来替我开门,我也就大模施样的走进去,亦不必说是为了甚么事过来。 这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方便。 这天我又到林家串门子,来应门的是林太太。“干妈!”我招呼道。 “干妈的家香一些啊?老是待在这儿。我看你不如连姓也改掉还好。” “姓李又是姓,姓林也是姓,大家做个“木”字首,也没甚么不同。”我一边笑说,一边踏进家门。 “别叫你爹听到这话,他准会打断你的腿子。”林太太笑着叩了我一下头。 我伸伸舌头。“那么我叫乐慈跟我改回姓李,我爹总会替我的腿搽搽药酒。” “又占我女儿便宜!” 我又乘机快速地把嘴唇贴在林太太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笑道:“不敢啦!” 干妈接二连三的被我轻薄,也渐渐受惯了,只是仍有点不自然。“你这孩子总是长不大,老是跟干妈撒娇。”她有点脸红说。 “不亲亲干妈,这干儿子收来干啥?”我问:“乐慈呢?在楼上啊?” “是呀是呀!你试试这样上去亲她,你看打断你的腿是不是我。” 我摇摇头,走上前把林太太抱紧,随即往她唇上深深地吻下去,舌头仍是把她的唇舐得一干二净,过了良久才放开她说:“我不敢亲你女儿,只好把你说的这个吻转送你了。” 林太太皱着眉用手擦擦嘴巴,嗔道:“呸呸呸,我才不希罕呢!”说着便走到流理台前弄这弄那,想是要避开我这个荒唐的干儿子。 我见又得手了,便愉快地爬上木梯找乐慈。 只见她坐在梯口间跪膝坐着,脸红得很厉害。 我一看见她的神色,便猜到是甚么事。 我挨在她身旁柔声说:“乐慈,我又来探你啦。” 乐慈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便继续沉默。 “嘿,你猜我这次来干么?我打算迟些跟你去看电影啊。我问过你姊姊的了,她说便宜的戏票两毛钱便有一张,我刚好有五毛钱啦。你说我们几时去看?” “你……你决定吧。”乐慈牵强地笑上一笑,轻声道。 我见事情都弄成这样了,便笑着对她说再见便准备爬落木梯。她突然说:“官艾,你上来……只是要说请我看电影?” 我一呆,笑道:“不然还会怎样?” “你……没甚么了。”乐慈的脸红到耳根,摇着说道。 我慢慢地收起笑容。“你刚才看见了,对不?” 乐慈抬头看我,下定重大决心似的点了一下头。 “你认为有甚么地方不对?” “当然不对……”乐慈又急又气的道:“你……你……怎可以这样乱来?” 我重新坐正身子,淡然问:“我怎么乱来?” “我妈……我妈是你的干妈啊!你对干妈这样……又亲又抱的,成甚么样子?” 我双手一摊,笑道:“那么你希望我对谁又亲又抱了?我这样对别人碍着你甚么地方?” “你……你……”乐慈气得泪水也掉下来。 “你刚才在楼下对我妈说,你不敢……不敢来亲我……所以便亲我妈……我……我以为你上来是真的为了……” “为了亲你?你会让我亲吗?你想我亲你哪儿?告诉我吧,我马上照着办。”我冷冷地向她瞪着眼,不愿示弱。 “你妈……跟我妈说你会娶我……到时我自然会让你……亲个够……”乐慈哭道:“只是你这样亲完我妈……我也不想让你亲啦……” “别说那是几年后的事,就算到我们真的长大了,我也不一定会娶你。” 我一只手把乐慈的脸轻轻地板过来,然后吻了她脸颊一下。 她用力推开了我,我又说:“你现在看不过我的德性,我偏偏要你看不过眼。到时你还想不想嫁我,你自己想清楚吧。” 说着便翻身而下,只听见乐慈留在上面大声哭了起来。 林太太急急地走过来问:“怎么吵架了?你弄哭了乐慈么?” 我用手背擦擦眼睛,真的是觉得累了。“没甚么,她在使性子。让她哭个够吧,待会你才上去安慰一下便行了。” “未结婚便先吵架,不太妙啊。”林太太踹着脚喃喃地说。 “不要紧,你干儿子最让得了女人。她愈是横蛮,我愈是精神。”我笑着说完后,便离开林家的屋子。 这天半夜我睡了一会又醒过来,之后怎也睡不下去。睁眼凝视着屋内的压倒性黑暗,我在床上转个平卧的睡姿,把头枕在双手上,思潮起伏。 徙置区的夜深得可怕。 平时要是十一二点还会有居民放几张小凳子在屋外喝喝酒、或跟其他人瞎聊,可是到现在两三点过后便是完全的一片死寂。 在这儿长大的我当然不怕甚么黑夜,可是处身其中便会无法自制的想起很多东西。 身旁的爹妈睡得很熟,爹还偶然微微发出了鼾声。 他这几年来都在旺角那一带的码头当苦力,那份工资就是我们一家的生活来源。 个子又小又瘦的他实在不适合当这样的工作,我妈就经常要在夜里给他搽药酒。 我爹又对我说,到四十岁上下他的肩膀就用不了啦,因为长年被重物压着的关系,连筋也伤了。 可是我不同情他,也没有为他特别痛心过。 我为自己有这样的爹而厌恶。 他也不是未读过书,又不是乡间长大的蛮子,怎地如此不长进? 要是他独个儿自生自灭我倒不管他,可是他仍要不自量力的讨个老婆生下我就是万万不该。 要是稍微有上进心的男人也会到大都会那儿碰碰机会吧,他却偏要带着儿小老婆嫩的妻儿挤进这住得人半死半活的烂屋。 别说我没孝心,可是孝心也要用来给对我有用的人。 他? 不配。 姓李这个男人一生中最成功的是能娶到我妈。 我妈今天才廿八岁,十七岁那年生我,比我爹小了十年有余. 林太太就常赞道我妈是个绝色美人,在附近的男人无一个不对她虎视眈眈。 可是我妈身材很高,比乐凤还要高着一点儿,可是不像乐凤般肩阔骨大,而是窈窕高贵的那类型。 瓜子脸口,双眼明亮,皮肤好得没话说。 脸上经常挂着大方的微笑,既像菩萨又像慈母,所以即使男人们看得垂涎三尺,可是怎么说也不敢伸手碰一碰。 我妈怎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我又想起了日间被我气得痛哭的乐慈。 如果她将来真是嫁了我,将来不难成为我妈的复制品。 即使不能学得十足,总能有八分似。 我知道她有这个天资。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我心中仍有说不出的遗憾。 不用说,我并不会对她如我爹对我妈这般。 我会给她过奢华的日子,亦不会给她带小孩或做家务,这些我自然会聘人来做。 她的责任只有令我欢喜而已。 事事顺从,给我支持,那我就不会强求她为我做别的。 可是我为甚么仍是不欢喜? 这样的事,照我这时的脑袋当然难以明白。 可是日后,我就知道我不满足的是甚么。 乐慈每样都太好,以致不能让我得到我真正所需的。 她会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好伴侣,可是并非能令我服从的女人。 我除却了给她必需的东西外,就不会为她争取更多额外的东西。 可是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不止如此,要数出我心中第一位的女人,那当然非她莫属。 可是我竟然不能为这个女人而停下来,那么在我心中,其实一定是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女人,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想了那么一会乐慈,我的思路很自然地又回到日间被我吻了又吻的林太太。 这个女人…… 嘿,真正的棒极。 乐凤现在虽然有着成年女人的身体,可是却没有那种成年女人日积月累的气质。 跟我一起玩时我只把她看待为一个“少女”。 不过林太太,她没乐慈漂亮,也没乐凤般好身材,可是却有成年女人的妩媚。 认了她做干妈后,我吻她时总觉得格外兴奋。 和自己的干妈这样热吻了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身体掏摸得这么彻底,有哪个十一岁的男孩能像我般幸运? 而且她还是我未来妻子的母亲。 自从接触过真正的女人后,我对这个更是兴致盎然。 还记得我认林太太做干妈的那个雨天,她曾对我说了一句话,令我心头泛起了异样的感觉。 她当时是说了甚么来着? 想了一会,我记起了: “官艾,平时你也这么对你妈的么?”林太太当时说。 当时我听到这话,心头似是有种莫明的难过,又像是有种形容不出的滋味。 那时我心中一直想着的,当然是如何能把林太太弄到手,可是这一句话竟然令我有点畏缩。 后来把这话消化后,我对林太太的欲望更是炽热。 嗯,我平时不是这么对我妈,可是我就决定现在已经不是“平时”。 想到这儿,我慢慢地在床上扳过身子,故意把一只手放到睡在我旁边的妈妈身上。 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用手在她盖着的薄被子轻摇了几下,她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放心了,慢慢地走下床,站在床边思考恶计。 首先我把盖着她半个身子的薄被拉开到一边,放在我爹身上。 我刚才临睡时没留意,现在只见我妈是穿了一条黑色的格子薄短裙睡觉,上身穿的却是寻常的无袖宽松汗衫。 一下子我的心跳加速,真不知我有勇气能做到甚么地步。 我慢慢地平服心情,在幽暗的环境下点着床边的油灯。 平时晚上我们会在楼上点四盏,才刚刚够光亮行动。 现在我只点了这一盏,油灯只能勉强照到床上的景物,可是对我来说都足够了。 我看看另一边的爹,只听见他的鼾声仍是平平地起伏。 我心想你这时别要弄出古怪的声音来才好。 我不经意地用手把前额的短发掠了一下,知道自己很紧张。 我缓缓地俯身向前,把妈妈的裙子逐寸逐寸的往上翻,直至整条内裤现形。 够了,我想。 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的手怎么这样抖? 妈妈的下身又怎么这样美丽? 妈妈现在穿着的内裤是粉红色的保守型的那种,没有花边,也没有图案,干干净净的。 可是粗布穿在仙女上,我被这画面感动得难以形容。 我看看妈妈的大腿,又长又白,没太多肉也没少些肉,完全恰到好处。 大腿根尽头就是胯下的阴影,不像我那次见林太太般跑出几条阴毛,可是也没所谓了。 我知道像这样的事没可能在这时停下来,我必须要更大胆才行。 于是我把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悄悄的掐了几下,然后俯下头,手掌移到妈妈的阴户上,又轻轻的按了几按,搓了几搓。 我抬起眼睛看看妈妈的脸,完全是平静得令我以为她已经默许了我的所作所为般。 这一来我的胆子更大,开始举起双手,在妈妈的盘骨下方两边,把内裤一点一点的退下来。 不要鲁莽,我对自己说。 虽然非干不可,可是不要鲁莽。 鲁莽只会把一切弄歪,所以必需小心行事。 我甚至觉得我的手现在非我所操控似的,它很淡定地把妈妈的内裤逐渐退下来,一直退到大腿为止。 我猛然一看,只见妈妈的阴户上长了中量程度的柔软的阴毛,阴毛堆中间正是我未见过的像合桃般的淡红色阴唇,里面有一条长至大约五厘米的缝口。 我突然明白了,当天我隔着林太太的内裤用力按她的阴户,中指为何突然滑了进去我后来怎样想也不知道,现在看见妈妈的这个阴户便一目了然。 我的中指是穿入了这条缝口上。 这儿亦即是被男人阴茎插进去的地方。 一想到这儿,我胯下的肉棒像怒蛙般猛然跃起,腰间一阵酸软。 我心想也去到这儿了,不去摸一摸明天准会后悔至死。 我把手掌轻轻的放在妈妈的阴户上,像刚才一样搓了几下,然后又将中指点在那条缝间,上下揉搓起来。 我可不敢像林太太那次把手指倏地插入。 非常温暖,又软又热的,虽然我没见过其他女人的阴唇,但已经确定没有别的比我妈这个更诱人。 这时我怒瞪一下在旁边好像睡死了的爹,心想你怎么会有这个福气。 我突然想到,这多年来我跟爹妈晚晚也睡在一块,可是在睡梦中从没被他们的动静惊醒过。 像是做爱的那回事,怎么能在我身旁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呢? 还是他们根本在生我后便没行这回事? 我又摇摇头,没可能的。 我快要十二岁啦,那么说他们岂不是有接近十年没相交过? 我妈姑且不说,可是跟我同样身为男人的爹便万万忍耐不到。 而且像是我妈这般的尤物,如果被我做起来更是一天不过三,誓要在她体内榨干榨尽为止。 可能他们做时也不在床上,趁我睡了后到楼下或后巷去搞也说不定。 一想到这儿我便兴奋得想射出精来。 我幻想如果我也像爹一样有这个老婆便正点了,我一定会抱着她走遍全屋拚命猛插。 想这想那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指仍在妈妈的阴唇上出神地搓了又搓,只觉世上没有别的事更棒更正。 我现在恨不得立即走到林太太哪儿强奸她,以消我心头的亢奋。 可是这种事当然行不通,所以便继续保持现在跟我妈的微妙温存。 好了,总不能这样摸到天光。 我不依不舍地把手掌抽开,然后比脱下时更小心地替妈妈穿好内裤。 可是因为妈妈的臀部结实饱满的缘故,我费了很大的阴力也不能顺利完成。 这时我心想还是多玩一会吧,反正记忆中我没怎么碰过妈妈的美股。 我悄悄地把手掌伸进去,四只手指刚好插进妈妈的屁股底下,然后微微用力按动手指,就这么抓了几下妈妈的屁股。 又结实又够弹性,真不得了。 可是这动作很易弄醒她,所以我还是乖乖地退出今晚变得非常幸福的手指,接着才把妈妈的内裤稳妥地穿好。 我暂时不把裙子放下,就这样搁在妈妈的下腹,以便我一转眼便能看她的下体。 我转移阵地,移动脚步,在妈妈上身的床边停下。 刚才说过妈妈穿的是无袖汗衫,浅蓝色的很朴素。 在腋下的那个位置松泡泡的堕至肋骨上方,我低头一看便能见到跟内裤一样颜色的奶罩。 奶罩被坚挺的乳房撑着,也不能把整个包住。 妈妈胸前伟大我也不是不知,但真正的怎个大法以前却揣摩不到。 现在这样看来,应比乐凤小一点,却比林太太大一点。 可是以形状来说则是我妈称冠。 坚挺而结实,把汗衫也撑得颇胀,猛一看便知掐起来一定爽透了。 我心想何不趁这个月圆之夜过瘾一下。 于是我又小心地把腋下那个位置的汗衫向上扯了两下,奶罩露了更多出来,简直能看见半边乳房。 我也不缩手,就带着汗衫的布把妈妈的这边乳房轻轻地揉掐起来。 三层触感一次过呈现。 为何会这样爽? 我心问。 为何掐起妈妈的乳房会爽得这么厉害? 起初我还是小力小力地掐,渐渐便受不了这乳房的弹性加强力度,放肆得差点把妈妈弄醒。 她突然轻轻地从鼻中哼出一下柔弱的声音,我淡定心情,一边观察妈妈的脸孔变化,一边缓缓地把手抽开。 最终妈妈也没有醒来。 这一来我可不敢继续玩妈妈的胸了。 可是我看着妈妈的脸,真正觉得她最出众的仍是她的美貌。 就像中国古画的美女走出来一样,甚至尤有胜之。 西施美么? 唐贵妃美么? 做她们有甚么好? 她们就没有我这个儿子来这般孝顺过。 妈,你生下我,是你一生最大的福气。 当然,我也要取回一点便宜就是了。 于是我又把头俯下,双唇缓缓地移近妈妈的唇上,最后四唇紧贴。 轻吻着妈妈时,我甚至后悔把自己的初吻是献给了林太太。 单以接吻的感觉来说她们真的相差太远了。 我吻妈妈时感觉到的除了是她异常柔软的嘴唇外,还有诸般的感情涌现。 当中包括兴奋、亲密、母爱、和荒诞。 虽然林太太也是我干妈,但始终不及吻自己的亲妈来得刺激。 不过我转念又想,其实林太太也很不错的了,至少她会随我喜欢的吻个够,而且我还觉得她被我吻时有少许芳心窃喜,可不像我现在吻妈妈般鬼鬼祟祟,没了激情。 四唇相接了大概二十秒后,我把头抽后,真觉得今晚是一个大跃进。 我伸手到自己裤内,上下套动了几下,肉棒已挺到尽头。 我一边看着妈妈裙子下的内裤和美腿,还有露出了奶罩的胸脯,一边想起刚才的事猛地套着肉棒。 只套了几十下左右,腰间一酸,一大片精液射到内裤上。 我连站的气力也没有了,坐在地上呆了一会,然后才动着浑重的身子爬下木梯,走到厕所清洗。 回到卧室后,我把妈妈的衣服裙子整理好,然后吹熄油灯,钻进被窝里睡觉。 我用手抱着旁边的妈妈,暗中又吃了几下豆腐,不久便沉入梦乡里头。
第4章 干妈初夜
现在每到晚上半夜,我也会像之前那一夜般把妈妈弄个过瘾. 做的大致上也是那几项,把她的内裤退下来,用手碰碰温热的阴唇,又玩玩她的乳房等等。 妈妈总是睡得过了头,可能是白天太累吧,完全不知自己每晚也被儿子尽情轻薄。 我有次玩完她在旁边手淫时,竟然一个不小心把精液射了一点到她脸上。 那次真的把我吓坏,还怕着她会突然醒来。 可是过了一会又见再无动静,那才到厕所抽过几张纸巾,蹑手蹑脚的替妈妈脸抹干净。 事后我暗骂自己怎么会这般不小心,不过看见自己的精液射到妈妈的脸上也感到一阵兴奋就是了。 由于每晚都浸沉在性爱的欢愉中,我变得很想赶快跟女人来一次真正的交合。 其实在摸摸乐凤、亲亲干妈、玩玩妈妈的同时也开始觉得闷了。 当然对这种玩乐我是很高兴,也感谢上天把我四周的女人生得如此漂亮,可是怎个好玩法终有玩厌的一刻。 不插插女人的洞总是不满足的,于是我又开始把自己的荒淫提升到另一个层次。 这天从学校出来后我又跟着乐慈回家。 自从上次我们闹翻后,她对我的说话总是一句起两句止的回应,神色间有点尴尬,又有点冷淡。 我当然知道她在恼我甚么,可是我从不觉自己有甚么地方做错了。 就算真的做错,难道我李官艾不够资格去犯错吗? 然而我对乐慈这个未来妻子总是忍让三分。 如果现在就跟她翻脸,那日后的事更是不用提。 所以我经常藉机说话逗她欢喜,又不时去亲亲她的脸颊,她总是红着脸的推开我,可是神色间已经不再那么抗拒。 我想她还是觉得无法改变我吧,而且这个男人将来一定会嫁的,所以也默然承受。 回到乐慈的家,乐慈当着我和林太太的脸时总是愀然不乐的,林太太自然不知为了甚么,也不察觉有何不对劲。 她一边欢欢喜喜的招呼我,一边逗着乐慈跟我说话。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光景,心下感到不甚痛快。 对比实在太大了。 林太太在这边厢对我客气有加,笑意盈盈;你这边厢却装起一副高傲模样,不瞅不睬。 我见有几次林太太对女儿说话她也没回应时,便冷然道:“干妈在跟你说话呢。你不应也没所谓,可是别这副口脸的,我瞧了就不畅快。要是你不欢迎我便自己走出去。这儿是你的家,可也是我干妈的家,没人需要看你的嘴脸做人。” 乐慈愤愤地瞪着我。“你……你这是赶我走?” “我怎么敢。只是你觉得这儿乌烟瘴气,我提议你少待少待罢了。” “走便走!你以为我很想看见你么?”说着便霍的一声站起来,快步走出屋子去了,关门时更嘭的一声好不刺耳。 “好好的干么又吵起来?”林太太在一旁急道。 “干妈,你跟你说啊。我现在骂她是为了她好,要她知道甚么应该甚么不该。小女孩嘛,总是气一会便没事的,你怕她走了不回来吗?” 林太太又好气又好笑。“你自己也跟乐慈同年,竟然还叫她小女孩。你自己长得很大个么?还不是常在干妈这儿撒娇。” 我拉着林太太坐到身边,抱着她的肩说:“干妈,我撒娇不是因为我还小,而是我喜欢干妈啊。又有谁会对我这么好?” 林太太叹道:“我真不知这是该还是不该。我常常觉得,HI像比这两姊妹跟我还要亲似的。乐慈这么气愤,准是在吃你的醋。” “别担心,别担心。迟些儿大家一家人,就不用分谁亲谁疏了。” “乐慈一定会嫁你啊?你看看,她刚才就是被你气走。” 我摆摆头道:“娶不到乐慈,我也就会娶干妈啦。” 说着又按着她的后脑吻起来,把舌头在她唇上乱钻。 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的唇撬开,一直长躯直进,用舌头在她嘴里勾来勾去。 不久多林太太也不自觉地把舌头跟我盘缠起来。 热吻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听她骂道:“愈来愈不规矩!你把干妈想成是老婆了?吻得我……吻得我这般模样。” 我见她只是在佯怒装成凶巴巴的样子,也就不甚害怕,又靠前笑说:“我吻老婆时是这样的吗?你可不知道了。” 林太太向我瞪了一眼,轻声骂道:“这是甚么话?你又未娶老婆,还会怎个吻法了?” “我试试给你看。”说着便把林太太在长凳上推倒,用力压着她的身子,胸膛被林太太的两团软肉磨得好不过瘾。 只见她的头不停猛摇,叫道:“不用啦!我投降了。你乖,别这么用力按着干妈,快点起来……”话到一半我找到空位,一张嘴便吻了下去。 这次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激吻,我把口水不停输到她的嘴里,又用舌头好好地掏纳了一番。 一边吻着时,我胯下的肉棒徐徐精神起来。 到得后来更是硬得异常,紧紧地抵在林太太的胯下。 今天她下身穿的是紧身的橡皮长裤,把她双腿和阴户包得胀胀的,我的肉棒磨在上面时真是舒服到极点。 我就是这样一边尽情吻她,一边摇动下身磨来磨去。 我决定不到她放弃挣扎时也不放开她的嘴。 林太太挣扎了这么一会也终于投降了,乖乖的吞下了我的口水。 我满意地把嘴唇移开,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只听得两人也重重地呼吸。 “干妈,我吻老婆就是这般的吻。你喜欢吗?” “坏……坏小子。”林太太有气无力的道:“你真是玩得过头了,要是乐慈在刚才回来看见了怎么办?你老实的告诉我,为何要这么对干妈?” “我说过了啊。我喜欢你嘛。”我说着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笑道:“你喜不喜欢官艾?我们这样躺着你觉得舒服吗?” “官艾……干妈当然喜欢你。但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你是我干儿子,就要规规矩矩的对我。而且你和乐慈……” “你想我做你的女婿,当然要先替女儿验验货啊。”我打断了她的话笑道:“不然将来我和乐慈结了婚,你也不知她到底会有多快乐。” 林太太充满疑惑地望着我,突然轻声道:“原来你甚么也懂。我真是走了眼,竟不知你是早有预谋的,还一直以为你是个乖小孩……” “我现在不乖么?” 我低头看看我们紧紧贴着的胯下。 “你看,我们都很舒服呢!对不?干妈,我认你是真心真意的,你别这么估量我。只是我真的很喜欢干妈,很想跟你亲密一点。” “唉!你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哪官艾。你现在多大?才刚刚十二岁,怎认识这种事情?干妈跟你说,再过得几年,可能干妈也就会满足你就是了。可是现在不行,你还小,别想太多这种事。” “你这真是小看我了。”我抬起头笑了几下,又面对她笑说:“我们做做看,好不好?看看是你猜得对,还是我做得对。” 林太太见我蠢蠢欲动,脸上顿时惊慌起来。“不……不要……” 我用嘴巴在她的脸到处吻着,手上开始抓起她的乳房掐动,又继续摆动着下身磨她。 林太太求饶道:“别……别这样。哎呀……官艾,我受不了的。快,快停下来。” 我怎会听她的,只是继续加重手上的力度。 听她说着实在觉得罗嗦,于是便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出声。 林太太上身穿了松身的黑色衬衫,质料很薄,里面的奶罩也若隐若现。 我又放开她的嘴笑问:“你平时在家也穿得这么骚的吗?是不是等着我来插你?” 林太太通红着的脸露出一闪怒色,接着又闭上眼睛连连喘气,显得很舒服。 我解开了衬衫的钮扣,两个饱满的乳房便活生生的呈现我眼前。我用手不停搓动着,然后拉下了其中一边,便凑上嘴去吸吮。 “噢……”林太太仰头轻呼。 明明是被我吸得很舒服,可是却要用手遮住乳头。 我怎会让她得逞,一手便把她的手拉开,看清楚乳头是稍深的红色,不太大也不太少。 我听过女人在生育后的乳头会变得又大又黑的,可是林太太可能已经生了乐慈很久,已回复很美丽的模样。 我只是想了这么一下,又猛地用嘴吸吮起来,软软实实的很好口感。 我一边吸着的同时林太太一边轻声地呻吟,也不去阻止。直至我又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她才惊醒似的说:“不……这儿不好。” 我才不管她有甚么好的不好,只用力的上下搓动。 隔着那一层软布摸起来也的确很过瘾. 我坐正身子,快快地把她的长裤拉下,岂知长裤的质料太薄,若有若无的,这一拉连带内裤也一并拉走了。 林太太的整个阴户放在我眼前。 她的毛比我妈还多了很多,怪不得上次看去时会跑了出来。 林太太赶快用双手把阴户遮上。 我拉开她双手,眼睛盯着面前的草丛说:“干妈乖,阴户生得这么漂亮,让好儿子看看。” 林太太的手改而掩着自己的脸,就这样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确实在浓密的阴毛堆中看见我上次用手指插了进去的缝口,只是见到这个跟我妈的不同。 我看我妈时是又干又红的,可是林太太的则是又湿又黑,有点水涂了在上面。 我问:“干妈,你这个怎么个湿了?” 林太太打了我一下,嗔道:“还不是你弄的!” “我弄的?”我奇道:“我没有用水淋你啊。” “我不是说你淋我……哎,你看完了没有?” 我点头道:“看完了,现在摸摸。”说着伸手过去,学上次一样把中指缓缓插进里面,林太太又是噢的一声叫起来。 她的阴唇摸起来比我妈的热得多,我用中指插了一会,又有水自哪儿冒出。 一点一点的,我开始知道这是甚么意思。 于是我对她说:“干妈,不得了啦,又有水出来了。你趁这个时间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好不好?儿子疼你啊。” 林太太不应我,只是咬着牙轻轻呻吟。 我又用力的插了十来下,她才受不了的把上身的衣服脱光。 我一只手用来插她,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头,然后一边动作一边站起来脱下裤子。 我的手指依然停留在林太太的阴唇里,走到她面前提起肉棒说:“干妈,你用手帮我套套好吗?这家伙现在硬得很呢。” 林太太看了我的肉棒一会,呸道:“还未长大就先搞鬼,真不知到大了怎么办。”可是她仍伸出右手替我套弄。 我呼了一口气,比自己弄时舒服多了。林太太缓缓地上下套着,一边皱起眉头。我问:“怎么了?干妈,你不舒服吗?” “小鬼,舒不舒服我也不用答你。只是我怕你这话儿受不住,一下子便把那个射到我脸上。” 我又想起之前曾射过精到妈妈的脸上,心想这样射出来可不太妙。 就在这当儿,我的阴茎前端真的射出了好大一片的精液,全部飞到林太太的脸上,顿时一塌模糊。 林太太见避也避不了,刚才就只是闭上眼睛承受。接着骂道:“真不中用,话也未说完便射了。你说现在怎么办?脏死了!” 我看见刚才林太太紧闭眼睛的表情,本来顿时酸软的肉棒又徐徐苏醒,我赶快把肉棒移到林太太的脸上乱磨。 林太太一边避着一边骂:“坏小子,坏小子!” 我乘着她张口说话时把肉棒直接塞进她嘴里,双手棒起她的头用肉棒猛插。 一时也忘了要替她用手指弄穴。只见林太太一边被我插着一边发出呜呜的郁闷声。 干了那么几十下,我才把肉棒抽出来,知道时机到了。然后一个翻身跪在长凳上,拿着肉棒对准位置,嗖的一声便整根没入。 林太太一声惊呼,又坐起身子打我。“坏小子,我也未准备好,你便这么插进来。你弄得我好痛,知不知道?” 我随即用手把她的身子按下,跟着低头吸她的乳头,下身疯狂地摆动。 只见躺下了的林太太开始淫语乱出:“哎哟,哎哟!别……别这么快……弄死人了……我的干儿子……你要弄死你的亲亲干妈了……” 我放开她的乳头,问道:“怎样?干儿子弄得你舒服吗?” “舒服……最好的就是干儿子了……能弄得干妈这般舒服……你真好……好儿子……好肉棒……快点……快点把你干妈弄上天……我要你天天走来插我……” 我见平时还算端装的林太太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兴奋极了。 她现在满脸都是我刚才的精液,有些还慢慢地流进了她的嘴里。 我又说:“我不是太小的么?你刚才还反抗呢。以后还敢不敢?儿子干你还要不要反抗?” “不……不反抗了……我天天在家等你来插……怎也不反抗……你不小……一点也不少……刚刚好……弄得……弄得做干妈的很舒服……”说着给我抛了个媚眼,我更奋力的插下去了。 再弄了百来下,腰间渐渐感到一酸,我知道时间无多了。 到这时我更不顾一切的抽动,每一下也插到最深。 然后我突然使坏,回头大叫:“哎哟,乐慈回来啦!” 林太太闻声惊呼,她的淫穴竟然在这当儿喷出一片水花,紧接着我也受不了,用尽全力把身子挺前,似乎比刚才还要多的精液连续几下射到林太太的淫穴深处。 射精后我软弱无力的向前趴在林太太身上,她也是一副要了命的模样在调顺气息。过了良久,林太太轻叱道:“还未插够吗?还不拔出来?” 我笑了一笑,把肉棒拔出她的淫穴外,只见连带着一条精液出来。林太太又说:“我没力啦。扶我到厕所去洗干净。” 我看了看她,她笑道:“我的好儿子,帮帮干妈好不好?我不是说以后都让你插么?” 我见她没有做完后便对我转了脸口,这才把她扶起,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后巷的厕所去。洗了一轮后,我们返回屋里,把地上的衣服一一穿回。 我摊坐在刚才我们交欢的长凳上,林太太穿好衣后也坐了过来,把头伏在我胸前,小鸟依人似的。 我回味着刚才的情景,真是没话说。 能插到这个又美又骚的干妈,还有甚么怨言? 林太太在我胸前道:“官艾,以后干妈也是你的人啦,你别抽桥过板才好。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喜欢乐慈,所以也不必说了。我只盼你能多来疼疼干妈,我也是欢喜的了。” 我随口问:“林先生对你不好么?” “他好。怎会不好?不过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十八岁便跟了他,从此没再被其他男人碰过。不知怎的,今天遇着你这个坏小子……”说着笑瞪了我一眼,又吻了吻我,脸上尽是风情。 “你以前对我毛手毛脚,又亲又抱的,我也不是不察觉。只是每次被你弄完后,我也觉得难过。有时我想勾引一下你,却怎也干不出。因为我们年纪实在相差太大了,你又是我干儿子,被你妈发现了可不好。但今天……既然你都这么硬来,我也就逆来顺受的便好。” 我把她抱紧一点,又抵着她的鼻尖说:“干妈很骚呢!又美又骚,可知我没选错人。哎,刚才跟你是我的第一次,你说如何?” 林太太笑问:“甚么如何?” “表现如何,成绩如何。”我说来脸也不红。 “很好啊。”林太太仍是娇笑道。 “你说“很好啊”,就即是“也不是真的这么好”的意思。干妈,你老实跟我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嗯……我说很好,其实真的觉得很不错啦。只是你的年纪太小,很多地方也未长成,所以力有不逮罢了。可是比起我丈夫的处男作,已经是好了很多了。老实说,我也很惊讶于这是你的第一次。你有没有骗我?” “没有啊。可是之后陆续有来倒是真的。我这生的愿望,就是跟无数女人相交。” “嘿,那我女儿怎么办?” 我吻了林太太的唇好一会,说:“干妈,我已经把第一次给了你啊,你还有甚么不满足?我的初吻是你的,第一次做爱的精子也是你的,我总算对你不错吧?乐慈嘛,娶我是会娶她,可是如果我这么规规矩矩,今天也不能让你快乐吧?” 林太太笑骂:“不害羞!还说让我快乐,我才不希罕呢。跟你说啊,你在外面玩其他女人我不反对,只是要对乐慈好一点,别伤她的心。” 我一手抓住林太太的乳房,用力掐了几掐。“怎样伤她的心?这样吗?” 林太太又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乖乖的依在我肩上,不再说话了。 我心想,我总算插过人生的第一个女人了,之后会是谁呢?我热切的期待着。
第5章 登登叮叮
十三岁那年,我开始升上中学。 而乐慈则因为留过一级,所以今年还是六年级。 选中学的时候,我想也没有便决定入读乐凤现在就读的那间。 一方面为了继续跟林家保持超友好关系,另一方面也希望跟乐凤再走近一点,方便找机会干她。 这一年多里,我的性对象还只是林太太一个。 每当她家中没有别的人时,我总会跑过去跟她颠龙倒凤的大干一番,干妈干儿等等的浪叫遍布全屋。 即使有其他的人在时,我和林太太也会趁大家不为意时暗中爱抚,或相吻片刻。 除却消解性欲外也有从惊险中寻获刺激的功效。 有这样任我干的干妈实在太爽了,所以即使时时想着怎样去找别个对象搞一搞,也不感到特别难过。 这年乐凤也已经十七岁,开始踏进成年女人的阶段。 除了两年前已经发育完成的美好身段外,她的样子也更见清秀。 开始有了那种我所提过的女人妩媚。 她的衣着仍是偏向大胆,林先生就常常为此训话她,而她总是撇起嘴巴装作没听见。 我心想林先生怪不得你娶个老婆回来会被我干了,林太太跟着你在交欢这回事上想来也不甚满意。 在这年里我开始长高,喉头也结了喉核,声音沉了,样子也渐渐露出初形。 我发现我的眼睛长得特别深,眼影也有点暗暗的,鼻梁笔挺,鼻头也高高的尖出来。 猛一看也真有点像意大利人,可是看真了还觉得是中国人的面貌。 旁人见了我和我妈走在一起,常说妈妈能生成这个模样已经不简单,生来的儿子还这么酷俊更是罕见。 区内跟我相约年龄的女孩子看见我时常有点怕,又会怔怔的瞧着我看。 可能我眉宇间常常透着古怪的邪气而导致如此吧。 我又开始接触烟酒,一到晚间便跟附近的粗犷男人把酒谈欢,从中学习性的知识。 他们懂得的还真多,甚么观音坐莲啦女人反应啦等等的都一股脑儿告诉我,说着便哈哈大笑的叫我找个女孩来试试。 我只笑一笑便没理会,心想我已经有林太太给我示范了,只是他们怎样想也不会想到我会跟林太太有一手。 我妈平时见我这样也不太理会,有时觉得有点过分了便柔声劝我抽少点烟、喝少点酒。 我便说这种东西男人始终要学的,倒不如趁早习惯了将来容易结交人际网络。 乐慈很讨厌我抽烟,见我一点起烟便退得远远的,可是我又把她抱回来调笑。 大致上来说,我们已经是情侣了,虽没情侣之名却有情侣之意。 她对我的所作所为都是知一点不知一点,当然我跟林太太时常做爱的事她是不知道的,全被我和林太太蒙在鼓里。 不用说跟我同年的乐慈现在也是十三岁,身形还是娇小的,不像乐凤般高大,样子却更见清丽脱俗。 站在我身旁倒算相衬。 可是我从没有对她有过越轨行为。 这方面我自己也不明白。 如果我要吻她想来她也不会拒绝,要摸她只要出点诡计便能得手,可是我没有这样做。 面对她时我总显得懒理不理,依着我好色的个性实在说不通。 反而我对她姊姊和母亲更感兴趣。 只是这些事也不太重要,有时只在我脑中一闪而有所感触罢了,也不会深究。 踏入中学后我开始要穿校服上学,校里的学生全是清一色的模样。 起初我觉得这样穿有点愚蠢,可是后来见女学生的校裙也白得有点透光便释怀了。 这儿不像以前念的小学般寒酸,校里看来也有三四百人,首次跟这么多人接触令我有点觉得自己只是大海中的一杯水,少了以前独有的优越感。 只是当我一想起自己早晚会到更大的社会去大展拳脚便傲气重生。 我是为了冲出那个鬼地方才到这儿来啊,我爹问我念完小学后还想不想继续念我也一口答应了,所以实在没有抱怨的资格。 可幸的是乐凤在这儿很照顾我,她扬着校裙带着我在校舍里到处参观。 说这儿是音乐室,这儿便是礼堂等等。 我甚少见过这么大而完善的建筑物,可是不愿像乡下蛮子似的惊叹连连,只对乐凤点点头或笑上一笑便作罢。 首次踏进课室,其他跟我同班的学生也坐在位上显得喘喘不安。 我随意地找个空位坐下,身旁是个看来胆很小却胸很大的女同学。 她的面貌普通,校裙长到落小腿间,胸前却挤出两团肉,我看了一会便猜想她的年纪应该比我大一点。 “嘿,李官艾。”我向她伸手说。 她怔怔的盯着我,好像不懂听我说甚么语言般。我笑了笑,说:“我叫李官艾。你叫甚么?” “……曾小琴。”她嗫嗫嚅嚅的道。 我缓缓收起本来想跟她相握的手,问道:“叫你小琴可以么?你今年多大?” “十五岁。”她说。 “第一年进来?” “是的。”她说着向四周看看,似乎是怕被人发现有人跟自己搭讪。 “我也是第一年进来。我有个朋友在这儿念中三,是女的。待会给你介绍如何?” “女孩子么?她……多大?”这个曾小琴好像有点兴趣了。 她问我乐凤有多大,我本想答比你大一点,摸起来会很舒服。 可是我想着时只是笑了几声,说:“她十七岁。跟你一样,也是十五岁进来念中一的。” “是么?这个学姊……人还好吗?” “跟你差不多。”我笑道。 “那……”曾小琴的脸红了。“也没甚么好。” “我才说很好呢。她对人很友善,你也会喜欢她的。” “我……对人也不怎么友善。” 我扬扬双眉,转个话题。“你是独生女么?家人愿意送你进来念中学?” “不,”曾小琴说:“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姊姊,比我大五年和三年。因为他们之前读不上去,所以……我爹妈说小琴好像还读得不错的样子,就让我进来了。我的兄姊只是小学毕业。” “很了不起嘛。”我说:“你姊姊今年十八岁啊?样子像不像你?” 曾小琴的脸又红了。“不……我丑得多了。” “你怎么丑?也不错啊。我刚才说的学姊叫乐凤,你跟她差不多美。” “你别乱说了……你朋友听了准会生气。” 调侃了曾小琴一会,像是老师模样的男人便走进课室来。 五十多岁的男人,脸色阴沉,好像预知世界即将末日般的气色,一套衣服穿得皱巴巴。 我看着心下失望,想不到我今年所谓的班主任是个这样的脓包。 “我是你们今年的班主任,李延华。” 他果然这样介绍。 啊? 跟我同姓。 “这一年里你们大大小小的事都经由我处理。这儿不像你们以前读的小学,也不像你们的家里,规矩严格得多。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年纪较大,有些人年纪较小,可是同处一个课室学习,我也是一视同仁,绝不偏袒。” 李延华说一句停一句的,好像要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样子。 他十句话里我有九句都不以为然,因此不屑继续望他,低着头转过脸望向曾小琴的胸脯。 “我们学校已有三十多年历史,一向以严惩害群之马而闻名。你们的言行举止,服色仪容都需依足学校的规定,不可越位……”李延华说到这时又停了一停,继续道:“还有就是要尊重师长,爱护同窗。老师对你说话时要眼望对方,不要低着头瞧着别的东西看。这位同学,你现在应该抬起头了。” 我重重地清了清喉咙,懒懒地抬高头望着李延华。 他点点头,继续说:“至于学习方面,成绩是好是坏学校也是支持各位不断努力。你们的父母送你们进来读书不容易,要花很多钱,甚至要变卖家里的东西,所以你们不可辜负父母这番恩情。成绩好的,校方自然有所奖励;成绩不理想的,学校也会倾力帮助大家。所以在这一个月里我会观察各位同学的进度,然后选出一些不大跟上的同学,下课后留在学校补习。当然导师仍会是我,因为我是你们的负责人……” 听这个李延华罗里罗唆的说了一大堆便泄气。 以前小学时的女教师即使又老又丑也不会这般令人心冷。 入学前我还幻想过任教我的老师会是个火辣辣的漂亮女郎,岂知会跑出这个无聊男人。 不过校里也不止他一个老师,说不定还有其他极品我未遇见。 第一个上学天的第一课是自修堂。 期间李延华会把班中的学生逐个叫出去问话。 我心想现在到底是不是审犯。 不过我也不管他,只顾着跟旁边的曾小琴闲聊,她也是答一句停一句的,然后坐在我们后面的一男一女也加入谈话。 男的样子看来也是比我大,他说他叫吴宗,今年十五岁;女的叫做王叮叮,跟我同年。 因为她的名字可笑又可爱我便留意她。 以十三岁的女孩子来说她是中等身材,跟我差不多高,胸前也是平凡光景。 可是样子倒长得甜甜的,就像名字一样。 她比曾小琴爽朗多了,对答也比较有味,所以后来我跟她说话比曾小琴多了很多。 正谈得欢愉间,李延华把我叫了出去。他扬声道:“李官艾,出一出来。” 我摇摇头向王叮叮和吴宗扮个鬼脸,便走到教师桌旁边。 “你现在是住在徙置区的,对吗?”李延华问。 “对的,你有没有住过哪儿?蛇虫鼠蚁很多,男人常常赤着上身走来走去,每间屋子都有异味,整个区的人的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也不够买一部电视机。” 李延华笑了。“我家也没有电视机。” “是吗?可是我很想要。我不特别想看电视,但就是很想有一部电视机放在家里作摆设。我知道你会对我说你现在读好书将来便能赚钱买到,这个我也懂。只是我认为除了努力之外还要动脑筋。人生有了太多无聊的规定便会甚么也做不了,最终落得一无所有。” “很激烈的一个少年。” 李延华摇摇头。 “不管你的想法有多灿烂,可是你现在是身处这座校舍中。说得难听一点,如果你想将来有出头天现在便要跟这间学校互相利用。好了,你家中有甚么人?” 说着拿起笔纪录。 “一个爹,一个妈。”我说。 “再上一代的还在吗?” 我听后陷入一片寻思中,从没听爹妈提过祖父祖母、或外公外婆。为甚么呢? 要是死了也可以告诉我啊。我摇摇头。“不知道。我未见过他们,死了也说不定。” 李延华看了看我,又点了点头。“即是没有兄弟姊妹?” “没有,我是独子。” “父亲干甚么的?” “码头苦力。” “母亲呢?” “没职业,看着家里。” 李延华看了看文件,又抬起头。“资料中上写着,介绍你进来的人叫林志祥,他是你的谁?” “住在隔邻的,是我干妈的丈夫。他的长女也是在这儿念书,中三学生。” “叫甚么名字?” 我叹了口气,觉得这种问话烦得可以。 “林乐凤。她身高有一米七Ο,体重五十二公斤,兴趣是穿裙子,还有拉着我的大腿来掐。有没有不清楚的?” 李延华没理会我的顶撞,只微笑道:“啊,林乐凤,是她。我在她班里教中国历史,很淘气的一个女孩。” 又说:“年纪小小别这么暴躁,我问这些是为了跟你弄好关系。还有,别以为我憎恨你。也请你记住,别去憎恨你的仇人。好了,你可以回去。” 我看了这个李延华一会,感到终于从他身上有所得益。“别憎恨你的仇人”,说得真好。看来我距离自己的目标还有一大段路程。 这半天也没有上过甚么课,李延华把班上的每个人探问得一清二楚后便自己坐在位上处理不知甚么文件。 我跟王叮叮他们也聊了半天,还试着把一枝铅笔弄到地上,俯身去拾时看看王叮叮的裙里。 她正跷脚而坐,裙子退了到大腿后方。 虽然看不见内裤,但也是蛮漂亮的一条腿。 我在桌子下用手按着她的大腿微微移开,一边说“我的铅笔”。 就这样摸了几把,手上也过了一点瘾. 放学后我留在操场等乐凤,只见她带着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跑来。 她介绍那个男生说他叫范正文,女的叫做王登登。 一听了这个奇怪的名字我便想起王叮叮说过自己有个姊姊在这儿念中三,想必就是这个王登登了。 登登叮叮的,她们父亲倒是会开玩笑。 乐凤说不要这么快回家,在学校多待一会。 我心想也没别的事,别答应留着了。 乐凤和那个叫范正文的男生神色间很是亲密,想必是她在校里的男朋友。 模样倒是长得不错,还算一表人材,身材也高大,足比我高了一个头。 可是我见他对乐凤的身子摸来摸去便有点气。 我不是怕乐凤吃亏,而是恼这个范正文竟然学了我那个模样。 我也未设帐授徒,他手上的动作便学了个七成。 我故意不理会他们,而去跟王叮叮的姊姊王登登攀谈。 她的性格也像妹妹般活泼,样子当然比妹妹大一点漂亮一点,身材也更好。 胸前不高不低的隆起,校裙下到膝盖位置,一双黑皮鞋小小的娇俏可爱。 听她说除了她和叮叮两姊妹外,家中还有一妹一弟。 那个三妹叫王当当,四弟叫王郎郎。 合起来就是“登登叮叮当当郎郎”,我听着便开怀大笑。 她说她妈叫吃饭时便这样乱叫一通,真可爱的一家人。 我又知道她家中有点儿钱,父亲是开舖子买鞋的,一家人也不愁没鞋穿。 现在套在她脚上的便是王家鞋舖出品。 三妹和四弟在念小学,想必迟些也会进来这儿读书。 一边谈着王登登一边对我娇笑,坐在我旁边时校裙也像刚才她妹妹那样退到大腿上方,我看着便感到心跳加速,浑不知时间的跟她谈了许久。 到天色渐渐昏暗时,我才惊觉现在已是五点多了,刚才还在的乐凤和范正文也不知走了到哪儿。 学校里的人也走了大半。 王登登说:“这么晚啦,我要回家了。乐凤他们到哪儿去啦?” 我站起来说:“去找找他们,我们一起回去。” 我们在地下这层找了很久也没见,便上了一楼。这儿的灯也熄了,昏昏暗暗的,王登登抓着我的手说:“别去啦,我怕黑。” “不怕,他们多半在这儿。”我顺口胡诌,便拉着她的手向前行。 在一楼的走廊行着时,微微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依着话声前去,王登登又震着声音道:“多半还有校工在清洁,被他发现了准会讨一顿骂的。” “校工罢了,怕甚么?”我说,继续跟着那个声音寻找。 王登登的身子愈来愈靠向我,显得很害怕。 我的手肘碰到她的双乳,便慢慢地搓动几下。 而那个说话声现在也听清楚了,是女孩发出的,也不是甚么说话声,而是好像轻轻地呻吟着那样。 我们走到音乐室前,那声音更是听得清楚。从门上玻璃镜前看进去,只见一个妙极的画面映在眼前。 音乐室里放着一台钢琴,有个女孩用手按着钢琴的顶盖,身子向后弯起,裙子被揭到背上,内裤却退了到脚跟,光了屁股的这样站着。 后面有个男的也解开了裤头,双手扶着女孩的屁股两边用肉棒连连插入。 不用说,这两人正是乐凤和范正文,不知他们是几时趁着我们不觉跑到这儿来厮混的。 我未见过乐凤脱下内裤的情景,不其然的吞了一下口水。 身旁的王登登也看出了神,一点声也发不出来。 我微微的推门木门,用鞋子顶住,乐凤的呻吟声从那条门缝间更是听得清楚。 只听她轻声叫道:“好哥哥……插快一点……我们……我们还要到楼下跟他们会合……” 范正文在她身后边插边说:“你跟我说老实的,你是不是看中了那个半唐番小子?是不是?是不是?”他每问一句便大大力的插了一下。 只听美凤又说:“他……他才不是甚么半唐番……是好好的一个中国人……他……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啦……我怎么会看中他……你别问这问那的……呷这些干醋……快快插我是正经……” “那个小子长得很俊啊,是不是?你现在被我插着,心中想着的不是他么?” 范正文强笑着的逼供乐凤,我听着也感到心头有一阵兴奋。哼,这个只生得高却没半点用的范正文,插着自己女朋友时也怕我李官艾。 “我……我想着他碍了你甚么……你只管插便好……他……他可被HI一百倍啦……至少不会问这些笨问题……好,好,快点……他对我妹妹又好……样子又长得这样美……我不想他难道想你么……” 只见范正文愈听愈怒,一下一下的猛插起来,两人也停了对话,只啊啊声的叫个不绝。 我看得肉棒胀起,看见王登登已经把一只手掩着嘴巴,露出真不得了的表情,却把眼前光景看得移不开眼。 我一只手摸着裤浪里的肉棒,一只手伸进了王登登的裙子里摸她的屁股,眼中仍是看着音乐室中的激烈画面。 我摸了王登登的屁股好一会,她才惊觉似的看我。 我把头偏向她,索性吻上她的唇。 我又把她的屁股向我推来,一边吻着一边揉个过瘾. 王登登放开了我的唇,小声地说:“不要……” 我不理会,用中指滑向她的屁股缝间,上上下下的搓着阴唇,又舐向她的耳朵,只听她呼了口气,仍是小声说着不要。 我把另一只手摸向她的乳房,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揉着。王登登的身子微微挣扎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这次到我说:“要不要?” 现在我背向了音乐室,而王登登在我身前则是看到进去。 她也没答我的问题,想是又被音乐室的画面吸引去。 我把手指从内裤边钻入,碰到了活生生的阴唇,便微微的伸指进去穴中。 王登登的身子猛然一震,淫穴开始有水冒出。 我在她耳边说:“脱衣服吧,我没空帮你。” 王登登点点头把上身的校服钮扣解开,我跪下来用手指从后插她的穴,又拉开了她的白色奶罩,双乳便倏地弹了出来。 我开口便吃,王登登连连呼气的问:“还用不用脱?” 我含着乳头摇了摇头,便滋滋味味的继续吃着。 王登登又说:“你……你吃得我很舒服……怎会这样的……好像……好像全身有很多羽毛轻轻扫着我般……” 我吃了这边又吃另一边,在放开了口的当儿说:“我也觉得很好吃。登登妹妹乖,哥哥现在吃另一边。”说着便张口含住左乳乳头。 “你……你叫我登登妹妹……我可不是大过你么……” 我听后便用在她淫穴中的手指用力插了几下,王登登呀的一声轻叫起来,说:“对……对……你是哥哥……妹妹要你疼我……” 我吃完了奶子,便捉起她的双手按着木门,跑到她身后把内裤拉下,学着入面那个范正文般举起肉棒便从后插入。 肉棒在王登登的穴中被紧紧包着,以感触来说好像比干林太太时更好。 林太太的穴没这么窄,干起来不会这么紧贴。 我问:“你看着里面,他们要出来时便对我说。” 王登登被我插得糊里糊涂,说道:“嗯……他们在里面……也是很激烈呢……正文抓住了……乐凤的奶子……很用力的掐……原来她奶子是这么大……我也不知道……” “登登妹妹的穴也很美啊,我也插得很爽。” “嗯……官艾哥哥……我也被你插得很爽……还爽过乐凤被正文插……插得最好是官艾哥哥……” 我把肉棒插得王登登的淫穴唧唧作声。 真要命,就这样被我干了这个好穴,水份又多,插起来又舒服。 我伸前双手抓住了她的双乳,再用力的向前猛干。 “好……好……这几下插得好……哥哥很棒……”王登登突然惊呼:“他们……哎哟……他们干完了……正文射了很多精出来……全都射在……射在乐凤胸前……” 我闻言便一边从后插着,一边像是驾驶般把王登登的身子转个方向离开。 王登登又浪叫连连:“哥哥真的很色……离开妹妹一会也不行……这样就插着走……真是的……前世欠了你……” 我们双连着走到附近的一个课室里,期间我还是一下一下的向前挺,只觉得刺激极了。 最后我把门反手关上,肉棒抽出,推着王登登躺在教师桌上,从正面把肉棒插入,两人再度激烈迎战。 “用力点……很爽……哥哥插得妹妹很爽……快要来了……哥哥加油……” 我笑道:“妹妹也加油啊。”然后猛地抽动,要把她带进高潮。 “来了……来了……妹妹来了……呀……呀……”王登登咬着牙长叫了几声,整个身子便无力的放软下来。 我仍是不停干着,不一会王登登又叫道:“哥哥还未出……还要插妹妹……很厉害……妹妹给你插……” 我再插多几十下,在脑中想起乐凤刚才被干的姿态,心想下个一定要干她。 我又想起我以前常常吃她豆腐,她的双腿和内裤被我摸了又摸,她当时发现了么? 她知道的,她知道我要她的。一想到这儿,我再也憋不住,把浓浓的精液射进王登登的穴里。 “又来了……我又来了……很棒……”王登登跟着也再叫一声,两人同时高潮。 我把肉棒缓缓拔出来,心想这个王登登也够骚的,不知之前被几多男人干过。 上学的第一天我又干了这个王登登,她就是我人生的第二个女人了。 我见她仍躺在桌上不动,便走过去把她的身子扶起,然后两人又吻了起来。 她说:“官艾哥哥,你真好。” 我笑道:“登登妹妹还要骚啊?刚才未插够?” 王登登不依的搂着我,又替我穿好裤子。 我看着她跪在我面前,心中觉得一直有这个骚妹子在学校服侍我也不错。 于是便道:“登登妹妹,哥哥以后也疼HI不好?你有男朋友没有?” 王登登替我穿好裤子后,站起来笑道:“以前有,现在没有。可是你有女朋友吧?刚才乐凤也说了。” 我单手抱她过来,说:“是啊,我有女朋友了。你也可以去交男朋友。我们的事便是秘密,好不?” “考虑一下啦。”她笑着说完后又吻了我一下,我知道她答应了。 我放开她说:“我们还是下去吧,那对奸夫淫妇可能在等着。” 王登登笑了,拉着我的手一同离去。
第6章 豪宅激战
就读中学后,渐渐也发现到其他好处。 比起小学,这儿实在到处都是能被我干上的女人女孩。 这儿的人年纪普遍都比我大,找对象比以前容易多了,不用再为了解决浓厚的性欲而只干一个林太太。 上学的第一天我便干了坐在我后面的女生王叮叮的姊姊王登登。 第二天回校后,我在课室看见王叮叮,她笑着对我打招呼,我就心想你姊姊昨天被我干得很爽啊,几时轮到你? 这时候我大概也看清了我这班女生的模样。 中一分两班,每班二十人至三十人左右,我这班的女生占了九人,其他都是男的。 除了跟我谈过话的王叮叮和曾小琴外,其余七个有三个是蛮不错的,另外那四个就不用提。 最漂亮的是王叮叮,其次就是坐在远处的一个绑马尾的女孩。 她长得很矮,因此看起来有点胖胖的,可是脸也长得可爱,上围可就不得了。 比我旁边的曾小琴还要大一个码,放在她短短的上身实在抢眼。 我时时计划怎样才可以摸上一把,试试弹性。 可是她坐得实在离我太远了,只好等上课的时间外下手。 我一边上课一边想这些事,手上又开始发作,要找甚么来摸一摸才行。 我瞄了瞄在我旁边一脸专心地听书的曾小琴,她的胸也够威力,摸起来应该不错。 我思了一会计,然后俯低身,看着她旁边的地下,说:“小琴,这是你的吗?” 曾小琴跟着我一起俯下身子。 “甚么?”我快手拿了她放在桌上的橡皮胶,然后拉着她的手在地上摸索说:“这个橡皮胶。”说着加强手上的力,把她拉落地下。 她一个坐不稳,我立即用另一只手抓向她的胸傍住,暗中掐了一下,扶她坐正。“是你的吗?”我又说,手上已经把一块橡皮胶放在她面前。 她的脸刹地红了,一定知道我刚才摸了她的奶子。“是我的。”她慌慌张张的从我手上抢过橡皮胶,又继续留心听书。 不管她知不知道我是故意,总之她的奶子手感不错,只是偏向肥肉较多,未够十完十美。 跟我妈和林太太简直没得比,就算跟王登登的中型奶子比也差了一筹。 只是大罢了,我想。 我又不禁地想,坐在远远的那个马尾女生又是怎个手感法? 上课时想着这些事也很难听书,今天教的课文我只听了三成左右,不过心想回家再翻一翻课本总没问题。 放小息时,马尾女生准备直线走出课室,我拿着一本簿子横切走去,就在直觉点上两人相撞。 她站定身子看我。 “对不起。”说着便紧张地蹲低身子替我捡拾从我手中掉下地的那本簿子。 “不要紧。”我对着她微笑,指指那本簿。“你不看看我叫甚么名字?” 她把簿子交给我,笑道:“李官艾,对不?” “啊,你早知道了。” “昨天听李老师说的。你的名字很特别,容易记。” “看来这个我要感谢我爹。”我笑道:“你呢?请教芳名?” “陈诗雯。”她不好意思地笑。“很普通吧?” “人不普通便行了。”我又看看她挺着的双乳,就像两枝枪头般对着我。“陪我下去走走好吗?我也未走熟这儿。” “好啊,我正想找人陪。”她爽快的说,然后跟我一同走出课室。 我们在校舍里四处闲步,种种景物也映在眼帘。 有花圃、蓝球场、小食部、男女更衣室、上锁的储物柜、天空的飞鸟、大树的树荫。 期间我们没谈大不了的话,只开开玩笑,或恭敬的赞赞对方。 我发觉陈诗雯这个女孩在我面前显得很世故,个子虽小却思想圆滑。 我一问才知道,她今年十八岁,是班中最大的学生。 “原来是大姊姊,失敬失敬。”我躬身笑道。 “小弟弟,不必多礼。”她调侃着说。 “诗雯姊姊这么久才入学,是有原因的吧?” “千个原万个因,都离不开一个“穷”字。”她笑了笑,又叹口气道:“我爹……” 我淡淡的看着因弟弟不在才能被我结识到的陈诗雯,心中想去泛起一点悲伤、一点同情,可是不能。 我一点也不感到可惜,也不替她难过,只能随口说了句:“那真不幸。” 可是脸上才没有一点不幸的神色。 陈诗雯摇摇头。 “在读中学之前,我替人家洗衣服、带小孩来补贴家用,可是仍不够,仍不能够我入来读书。后来,我弟弟死了,境况顿时轻松下来。有时候我会觉得,我弟弟是为了让我进来才会死的。” “是么?那成功了。”我说。 陈诗雯转过头不解的望着我,我笑笑说:“我的意思是,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因为代价太重了。” 陈诗雯继续叹这叹那,轻声道:“对的,我不可辜负他。” 我走到这时已觉得不耐烦,便拉拉她的手停下来,只见这儿是无人踏足的空地,旁边种了些盆栽,石墙外就是外面的街道。 我拍拍她的肩假意安慰,可是她没有在我预期中的跌在我怀中哭泣,只是仍留着刚才的悲伤静脸。 我把手轻轻地伸到她背后,慢慢抱到怀中,她没有挣脱也没有迎合的自然地靠到我胸前。 她的双乳在我下腹间挤起,我觉得充实极了。 “诗雯姊姊,你别太难过。”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嗯。”她淡淡应道。 “不是你的错。”我又说。 “当然。”她也说。 我渐渐觉得招数已尽,何解这个陈诗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不服气,把她抱紧一点,用她双乳紧紧的顶着我。 这时她开口说:“你何不把手放上去?” 我慢慢放开她,用离远一点的距离看她双眼。只听她又说:“你想用手摸我,对不?刚才上课时你不是这么对曾小琴做起来么?” 我的脸慢慢沉下去,只感到心中有着一股不祥气流在冲击。我不能就此跨下,我对自己说。李官艾,你输了,可也要输得漂亮。 我平静的说:“别这样跟我说话。” “你想强暴我?”陈思雯看看四周。“在这儿?” 我突然笑了,觉得可笑之极。“为甚么呢?刚才仍谈得好好的,为何气氛突然变了?这不是太过分吗?” “你对我无礼,我自然不用给HI脸色。” “我不会强暴你。”我慢慢收起笑脸,想了想说:“可是我总有一天能干你,要你心甘情愿的被我干。” “痴人说梦话。”陈诗雯冷冷的抛下这句后,便转身离去,只剩下我站在这儿,风继续吹着我的衣领。 在返回课室的时候,我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拿得起就要放得低,别被这个女人影响心情。 可是我明显受了很大的打击。 为何会这样? 为何会失败了? 连林太太这样的有夫之妇也被我干到,怎么会失手于一个十八岁女孩? 这件骚货,我李官艾不有朝一日干上你便势不为人。 回到课室后我只管用心听书,不再胡思乱想。 而陈诗雯那边也好像甚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看着我时的眼神读不出任何内容。 我就这样暂且把她的事搁在一边,不再多想。 下课钟声响起,我又到了操场等乐凤。这次她身边没有范正文或王登登,只有她一个走来。她对我说:“有没有失望?” 我听不明白。“失望甚么?” “我没带登登来找你。”她狡黠的笑道。 “有你便行了。”我真的这么想。 “少贫嘴!”她笑着推了我一把。“回家好不好?” “好的。”我点头道,跟她一起离开学校。 出了学校的一段路,我拿出烟包抽烟。乐凤说:“别这么张扬,还有学校的人在附近。” “管他的。”我说:“离开学校我就不是学生。” “一天你会抽几包了?”乐凤指了指我的烟问。 “不太多。偶然才抽一下。” “看你抽烟的模样,倒像个小大人似的。” 我吐出一道烟雾,斜眼望着她笑说:“我还有其他地方像大人。” 乐凤噗哧一声笑了,用手搔我的身子。“哪里像了?哪里像了?” 我笑着躲开,然后指指自己的脑袋。“这儿。” “不像!”乐凤断言说。 “绝对不像?”我笑问。 “绝对不像!” “一点也不像?” “李官艾哪,你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啊。” 乐凤说着望向我,蛮认真的说:“在我心中就自然当了你是弟弟啊。不管你是十三岁还是三十岁,对我而言都是小男孩一个。” “伤脑筋。”我摇头苦笑。“可是我又比范正文好啊?” “甚么?”乐凤瞪大了双眼,脸霎时想起似的红了。 “比范正文好多少?大概一百倍吧。”我又说。 乐凤用手掩在嘴边,突然指着我,又惊又羞的道:“你……你……昨天……” “咦?”我转头看着旁边的石墙,把烟蒂抛到地上。“进去看看。”说着便爬了上去。 “喂……你干吗啊?那是人家的屋子啦!快下来。”乐凤在地上连连顿足。 我坐在石墙上,向她伸手。“看一看有甚么打紧?我拉你上来。” “我不上。” “那我就进去大叫大嚷啊。快,入面有好看的。” 乐凤嘀咕。“又有甚么好看了?”可是她也怕了我,捉住了我的手,我一边拉起她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就这样两人也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大的园子,我们落脚的地方是园子角落的一带,没有一个人。 我们的手双拉着,鬼鬼祟祟的矮身而跑,不多久便走到屋后的一口小池塘边。 乐凤轻声叹道:“这家人还真有钱啊,屋子连池塘也有。” “可是没有泳池。”我有点可惜的说。 乐凤白了我一眼。“你还想游泳啊?” 我笑道:“可惜没有泳装。” 我们又跑到屋子的左侧,期间都是缘油油的一片草地和树木,鸟儿的啼声清脆动听。 接着又看见一部私家车泊了在附近的一块宽阔的柏油地上,旁边有一条同样是柏油铺成的道路一直伸延到屋子前方,想来这儿的人就是这样把车开到大门铁闸外出的。 车子旁边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他一边吹着哨子一边用喉管洗车。 我们看见他后便立即躲在旁边树丛的一棵大树后,伸出头监视那个男人。 “这个人多半是司机吧。”乐凤说:“在电影里面也见过这样的服装,主人家坐车子时总是坐到后座,不会跟司机等下人并排而坐的。” 我站在乐凤身后,跟她一同弯着身子看那个男人,下体的肉棒就顶了到她的屁股上。“有机会坐坐这车子倒好。” 乐凤嗤的一声。“你认为这个司机会载你这个小子去哪?把你载到山边掉下去倒是会的。” “现在当然不行。五年后吧,我五年后也会请个这样的司机。到时载你去港岛那边的郊外去玩好不好?” “那真谢谢你了。”乐凤平平板板的说。“喂,你别靠得这么近好吗?HI重啊。” “范正文有没有这么重?” 乐凤又是一阵尴尬。“李官艾,你跟我说真的。昨天你见到甚么?” “没甚么啊。我和王登登不说出去就是了。” “你……你们甚么也瞧见了对不?还有没有听到甚么?” “你说我是乐慈的男朋友,所以不会瞧上我;又说我比范正文好一百倍,不想我难道想他么?还有,你叫他只管插便好……” “够啦,够啦!别再说好不好?” 乐凤的脸我看不见,可是身子却发滚起来,她的背烫在我胸上烫得很舒服。 我把下身摇了几摇,肉棒隔着她的校裙在股沟上顶了几下。 “你……你干甚么?在吃我豆腐是不是?”乐凤转个身子,轻声骂道。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肉棒在她阴户上轻轻磨着。“乐凤,你真美。” “放……放开我。” “别这么大声,司机会听见了啊。” 我放一只手指到唇前,示意安静一点。 “乐凤,你天天在想我是不是?我也是天天的在想你,想得那个也硬了。” “你……你别这样。我有男朋友的,乐慈也是你女朋友啊。” “别管他们,我比那个范正文好上百倍。” 我一口吻到她唇上,她假意地躲了一会,便跟我激烈的相吻起来。 我们用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纠缠,因为她现在的身子还比我高,于是居高临下,抱着我的后脑用力的吻着,倒似她做主动多一点似的。 双唇分离后,她又小声骂道:“你这小子……你知道我天天的在想你为甚么现在才跟我好?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有想得多苦?” “好姊姊,我都是最近才知道啊。要是一早知道,我一定把第一次给你。” “那你第一次给了谁?”她顺口的问。 我用双手摸起她令我心仪已久的乳房,说:“别多问。” 手感好得没话说,今天摸曾小琴时便大大不如。 在我摸过的女人当中,乐凤及不上的只有我妈。 可是我妈又何尝给我这样放任地摸过? 我爱不释手的上下搓着,乐凤则仰起头享受我的爱抚。 我急不及待的解开乐凤胸前的钮扣,奶罩是淡黄色的,只仅仅把奶头遮住,上半部分被挤得好像难以呼吸似的涌将出来,眼看快要把奶罩挤爆了。 我又把奶罩解开,成双奶子便不安的跳将出来。 昨天在音乐室时我也看不到她的奶子,现在只见皮光肉滑,宛如欲滴,两个奶头呈着淡淡的粉红色,真是一双绝世好乳。 我对乐凤笑道:“姊姊真的“好双乳”啊。” 乐凤嗤的一声笑出来。“我不止“好双乳”,还是“好相与”,不然怎会便宜了你这个小色鬼?” “我要吃它们了,行不行?这对宝贝有多大啊?” 我不等她回答便张口吃起来。 乖乖不得了,又香又软又滑。 在世上出现软糖前,可能是依着乐凤这两个奶头而发明的,令我吃得好不过瘾。 “有三十四寸C 呢!你不信可以拿软尺度度。” 乐凤骄傲地说。 “啊……吃得好……不轻不重的……舌头也舐得很灵活……你告诉我……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吃过多少奶子练成这样……啊……” 我见她旧时重提,便道:“林太太……还有王登登。”因为含着奶头关系,这句话我说得模糊不清。 “林太太?啊……林太太是谁?啊……啊……不得了!是我妈……是不是……是不是我妈……你干了你干妈啊?” 我放开嘴道:“还有哪个林太太,你妈就是。” 说着便急急的吃另一边,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不停游离爱抚。 奶子固之然好,腿也是乐凤极出色的一部分,不然怎会惹得我小时候常常进攻此地? 这样说来我妈真是登峰造极,这两个项目竟然还胜乐凤一筹,真不能想像要是干起我妈来会是怎个妙法。 乐凤才不管我想着我妈,她想的只有她妈的事。 “你……你……真够大胆的……我妈也敢干……直贼娘……死色鬼……认干妈就是为了干干妈……我看你连自己的妈也会干……无耻小人……啊……我喜欢这样无耻……吃深一点……他妈的色鬼……林家上上下下的女人你也干上啦……” 我放开了奶头,转而低头吃她的阴户。 “你少罗唆……我告诉你……丢那星的,你的穴怎会这样香?……我现在只干了你妈一个……一会就到你……不干你我今晚可睡不着……但我没干过你妹子……连她的小嘴也未吻过……” 我现在只隔着内裤舐她阴户,可是鼻中仍有一股骚骚的香气扑至,舌尖舐在内裤粗糙的布上感到一阵麻痹,我拚命的伸出舌头顶入去。 乐凤只被我吃得呻吟连连,大气喘喘,用力按着我的头埋进自己胯下。 “你不止是个无良的色鬼……还是……还是说谎不怕烂舌头的……啊……好舌头……舐得好……说谎不怕烂舌头的大话精……你没干我妹子……打死我也不信……还说没吻过她……真不怕死后打进十八层地狱……你这色鬼一定永不超生……你发誓说没干乐慈啊……发誓啊……” 我一手把她的内裤两边扯烂,只听乐凤啊的一声惊呼,我看着她的阴毛美妙地长在淫穴四周的美景,上气不接下气道:“好骚贷,死浪蹄,阴毛跟你妈一样多。可是又诱人得多啦,软软绵绵的,还湿了一大片。我说你啊,是个天生给男人插的榨精机器,等着明年抱孙子吧。” 说着又凑嘴上去,把淫穴四周的软肉软毛吃得啧啧连连,淫水不停流到口中,我也张口便吃,不怕吃得太饱今晚吃不了饭。 “死色鬼……贱淫虫……我要是明年抱孙……你这个做色爷爷的也逃不了……最好我儿子生的不是孙女……不然又会被你搞上……你是个饥不择食的老淫虫……变态老人……永远也不会不举的淫壮士……我说你啊……还不敢发誓呢……是不是啊……是不是怕永不超生啊……还是怕生子没屁股……啊……你这色鬼吃得真好……只顾着吃……我骂你你听不听到……” “听到啦死骚货!我不吃你你也不会舒服……月经也不会来……你的水流到我下巴啦……出少句声行不行?” “变态佬……那不是我的……是你的口水……你一见到我便流个不停……啊……舒服啊……快……快让姊姊回报你……” 我一边吃着,一边把裤子脱下,硬得像木头的肉棒霍地跳出内裤。 乐凤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弯着身子的替我套弄。 可幸她的身子高,伸手能勉强碰得到我的肉棒,可是只听她说:“啧啧……我还以为是甚么家伙……说到底你只是个毛也未长齐的初哥……就算长齐了也没甚么了不起……我一看便知了……不大又不长……” “死白痴婆……待会你就知味道……套快一点……我可没空跟你说……你的淫水又出啦……你是不是个淫水袋啊?出不完的?” “那是我了不起……你遇着我是倒楣……我会把你的小家伙弄跨……哈哈……看你还怎么做采花贼……” “小你娘娘的!”我一枝箭似的站起来,双手抱起乐凤双腿,一言不发的把肉棒插进穴中。 只听得乐凤大叫一声,不停乱骂:“臭淫虫……毛未长齐的色幼齿……你妈偏生得你这么大力……插得我好爽……啊……啊……插啊……插劲一点……看你忍得多久……” 我们刚才一直互骂时都尽量压低声线,可是随着乐凤这么大叫大骂,远处的水声突然停了,然后有脚步声奔来。 我一回头,只见刚才洗车的司机张大了嘴巴看我们。 “你们……你们……”司机脸上顿时变色,又惊又急的指着我们。 “看甚么看……啊……做爱没见过吗……还不去洗你的车……哼哼……你真的想看是不是……是的话便乖乖的坐着看便好……不然给我滚得远远的……又一条死淫虫……”我听着乐凤一边被我插一边乱骂,也哈哈大笑起来。 “我……我要告诉主人去!”司机说是这么说,可是脚步怎么也不肯移开。 我大声道:“去啊!速去速回,不然你看不到最精彩的场面。” “我一早就知你不济……哼……顶多两分钟……之后就甚么也做不出……司机先生……你还是听他说速去速回的好……不然真的甚么也看不了……啊……插得好……再深一点……用力干我……” “司机先生,这骚浪子这么说,你也就慢慢的去便好。看看是我挨得久,还是她挨得久。呸……我会输给她?” 说着便大起大落的抱着乐凤又上又下,插个不停。 那位司机先生听我们这么说,又看了看四周,竟然真的坐在地上观看起来。 我笑道:“乐凤,这真是割喉式大贱卖,我们在作免费表演啦。” “这儿环境好……啊……空气清新……啊……又有观众……啊……不收钱也没甚么……啊……可是我告诉你啊司机先生……啊……你的手别不干不净的摸过来……不然我把你主人的房子整座烧了……啊……” “不摸,不摸!”司机摇着手惶恐的道。 我已插了百多下,肉棒未累腰手就先累下来。 我只好抱着乐凤,走出树丛到了那架私家车旁边,把她放到车盖上,站在她双脚前继续插起来。 只听见司机先生急急的奔过来,说道:“哎……你们别这样……那是我老爷的车子……” “少罗唆!待会再洗不就行了?” 我和乐凤同时向司机怒声骂道,便不理他继续激战。 乐凤躺在刚洗过的车上衣服也随即湿了,头发又是水又是汗的乱散在车上。 现在腰和手少了重量的负担,我更能真切的感受到乐凤的淫穴插起来有多美妙。 宽紧度和王登登差不多,可是里面却明显更深,我怎么插也去不到顶。 然而淫水还比王登登多了一倍,全部流在车上形成一条小河。 里面又暖又紧,插起来紧凑非常,真是尤物。 乐凤的淫声不再压低,在空旷的园子中徘徊荡漾,我也插得呵气连连。 我把头倾前吮实了她的唇,两人一边插着一边激吻。 因为这一分神乐凤的身子慢慢地随着倾斜的车盖滑下,我马上放开她的嘴扶好手上的两条大腿,专心一意的跟乐凤作最后冲刺。 “啊……啊……官艾插得我飞上天……啊……好官艾……你很强啊……真的比正文好上百倍……我以后都要你插我……啊……好刺激……爽死了……” “我早说过我行你又不信。现在看看你赢还是我胜!” “啊……是你胜了……啊……我来啦……来啦……”她说着淫穴中便嗞的一声喷出浪水,多得我也吃了一惊。 正在惊异之际,我也突然感到精关打开,腰间又酸又爽。 “我也来了!”我大声道。 乐凤的浪水还未喷完,只听她尖声叫道:“射进来……我要……我要……啊……很烫啊……” 我的确如她所说的把浓浓精液猛地射向她,她的穴被精液一烫便啊的一声长叫,延续着刚才的高潮。 良久良久,到我们的叫声停顿下来时,我们的身子便在车前双连着的徐徐倒在地上。 累坏了的躺着这么一会,又听得旁边一阵呻吟声传出。 我正觉得奇怪,只见那个司机先生棒着自己的肉棒,跑到乐凤身旁,啧啧的几下把精液统通射到她脸上。 乐凤闭着眼睛硬受了这一下,盛情难却。 我赶快站起来,一手揪起司机先生,准备打他一顿。 司机先生的身材当然比我高大,可是面对我的凶恶相便颤颤的抖过不停,真怕我会打将下来。 只听得乐凤在旁说道:“官艾,算了吧。他……肯让我们这么乱来,他这样也没甚么。” 我看了看乐凤被精液弄得模模糊糊的脸,便转头对司机先生吩咐说道:“带我们进去洗澡。” “这……这……”司机先生的裤子仍穿在脚跟上,这副模样跟我一样的可怪又可笑。“老太太在二楼睡午觉……我不知道……” “你罗唆甚么?这么大的屋子没有别的浴室?你到底带是不带?” “我带……唉,好吧,你们跟我来。”说着便抽起裤子穿好,举步走向屋子。我也替自己和乐凤的衣服稍稍地整理一下,跟着司机先生而去。 我们在屋子旁边的一道落地玻璃门进入。 里面静悄悄的没人在,中间摆设着配套沙发和电视机等等的高级家具。 地上是柔软而干净的地毯,窗帘布不需用牙咬也知道价值不菲,躲在一旁的木柜里放着多件古董瓷器,墙上挂着一大幅水墨山水画,画框是金色的闪闪发亮光。 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过大厅,在一道白色的橡木门前停下。司机先生指指里面。“这就是浴室。你们谁先进去?” 我白了司机先生一眼,然后拉着乐凤的手一起进去。 关上门后,只见浴室里放着闪得发光的种种设备。 抽水式马桶、船状的浴缸、一面长至五尺的大镜子、一套不知牌子却知道是很高级的浴室用品、地上还有一块长方形的小小垫脚毯。 全都是白色的很高级优雅。 我和乐凤一声欢呼,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跳进浴缸,用拥有强大水力的花洒冲洗身子。 我们没碰过甚么掣也没动过甚么机关,可是水喉一开花洒射出来的已是令人洗得舒舒服服的温水。 冲干净身子后,我们在浴缸放满了七成水,又把架子上的一枝沐浴液挤了很多到水中,搅拌几下,水面便徐徐浮起很多泡泡,我们又跳了进去浸浴。 我靠在浴缸边沿搂抱着乐凤,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把身体的肌肉放松。 “官艾,我们今天是不是碰见幸运星?”乐凤一脸快乐的笑问。 “你是说那个向你脸上射精的司机先生?” “别再说啦,想起都觉得脏。我啊,这么大个女也未浸过泡泡浴,比家中洗澡时舒服多了。” “当然,因为这间浴室的设备,已经等于我们徙置区几十间屋子加起来的价钱而盖起的。” “你说我们以后还可不可以有这个福享?”乐凤问。 “当然有。”我仰起头笑道:“这一切都要看我了。” 乐凤笑着把水泼到我脸上。“你的福还未享够么?今天连我也被你干了啦。” 我一把抓住了乐凤的双乳,微笑着把头枕在她肩上,不想再多说话,只想好好的享受这美人共浴。
第7章 章家别墅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见司机先生在门前急得连连搓手,神色急躁,想是觉得我和乐凤在里面洗得太久,会连累他被骂。 他见我们终于出来后,两道眉头登时松了,忙问:“你们洗好了吗?那么……” 我皱眉道:“那么这么的罗唆甚么?洗是洗好了,可是我们不急着要走。” “这……这怎么行?”司机惊问。 我看了看乐凤,笑道:“我们今天来作客啊,快点拿点心来招呼我俩。还有你的主人呢?怎么不出来见见客?” 乐凤也笑说:“是啊,运动了一轮,我也饿了。你拿点甚么出来给我们吃,然后请主人出来见见。” 司机叫苦连连。 “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被老太太见到你们……唉!这间不是主人家的住所,而是我老爷用来度假的别墅,平时没有佣人工作的,我也不知厨房有甚么东西给你们吃。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替老爷驾车……” 我问:“那么你的主人是不在么?” “对呀,他吩咐我开车送老太太过来休养,暂时服待她。这屋子只得我们两人,她正在楼上午睡。” 这次到乐凤问:“你说的老太太是谁?” “老太太就是老太太。”司机先生说:“即是老爷的母亲,今年也有八十多岁了。” 这时突然听到有一把声音在后面说:“阿华,你对谁说我有八十多岁了?”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外国老婆婆站在楼梯上,一边扶着栏杆,一边慢慢地踱步下来。 她头上已经一片雪白,身型略胖,脸上的皱纹很安然似的贴在脸上,神色间甚是和蔼。 我不知她是美国人还是英国人,也可能是法国、芬兰、瑞典等人种,总之就是白人没错。 可是刚才听她说中文说得字正腔圆,如果不看脸只听声音,也不会知道她不是中国人。 司机先生突然见老太太出现,急忙走上楼梯扶她下来,回头向我们埋怨似的瞪了一眼。 那位老太太又说:“你这个阿华,你怎么知道我八十多岁了?说不定我是九十多岁、一百多岁。谁准你不清不楚的对别人说我年纪?” 老太太虽是在责备司机先生,可是语气一点也不重,而且脸露微笑。 司机先生又慌张又恭敬的回答道:“老太太,对不起!我……我只是猜想而已,其实老太太应该没这么老。我在楼下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可见你听觉仍然灵敏,身体清健。” 老太太笑骂:“你也称我做老太太了,难道老了我还不会认吗?……哎,看看屋子里来了甚么大客人?原来是两个小娃儿,你们好啊。” 我和乐凤同声道:“老太太好!” 司机先生把老太太扶到沙发坐下,老太太看了看我们,又问司机先生:“这一对小娃儿是谁?啧啧,男的长得俊,女的长得美,你们是小情人还是两姊弟啊?” 我对老太太说:“我们在这附近念书的,而她……”我指指乐凤解释:“她是我的学姊。” 老太太笑着微微点头:“嗯,嗯!好,好!阿华,我问的话你就不用答么?人家也好好地答了,你是在摆架子是吧?” 司机先生忙道:“是,是!他们……他们……他们在这附近念书,是一对学姊学弟。” 老太太叱道:“是甚么是?你是说你是在摆架子对不?呸!你又当我是聋了是不是?刚才这孩子答的话我没听见么?我是问你他们怎么会来到这别墅。” “这……这个嘛……”司机先生顿时踌躇起来,不知如何解释。 我暗暗摇头,心想这个司机先生也真够脓包的,也不知平时怎样服侍这大户人家。 我代他说:“老太太,我和我学姊放学回家,走到附近我学姊不小心掉了落沟渠,弄脏了衣服。这位司机先生见了,便带她到这儿的浴室洗澡。” 老太太又满意的点点头。 “阿华你看自己多没用!好好的一段话也说不了。不过,你是不是又去开少差了?怎么会在屋外见到这小娃儿跌落沟渠?” 司机先生脸色灰暗地摇摇头,只听他说:“是的……我刚才在园子洗车,肚子饿起来,便出去找找有没有吃的店子……” “然后就见到小娃儿落难,一片好心的请他们进来?”老太太问。 “是的……是的。”司机先生没法子地说。 “嗯,你倒好心。” 老太太转向我道:“你们坐下吧,我们聊聊天。这间别墅是我儿子的,而我儿子没不认我,所以也算我的。呵呵!你们在这儿尽管玩吧,我也想找人来陪陪。你们今年多大?” “十三岁。”我坐下来说。 “十七岁。”乐凤也坐到我旁边说。 “嗯,我有三个孙儿都是这么上下年纪。可是他们在家里啦,其他的都上班去了。我因为身体不太好,所以来别墅歇歇。除了这个没用的阿华,这屋子就甚么人也没有了,很冷清哦。” 我说:“如果不打扰的话,我们可以多点来这儿陪你说话。” 老太太鼓掌喜道:“好哇!一整天对着这个阿华真是腻死了,有你这两个活泼娃儿来陪我有多好。” 这位老太太的作风有点反老顽童,可能外国人都是这般的热情友善吧。我试着问道:“老太太你是哪里人?” 老太太笑说:“这个要你们猜一猜。” 乐凤想了一会,猜道:“英国?” “答对了。” 老太太说:“香港是英国的植民地,所以不难猜到。可是我丈夫是中国人,所以我的儿子也有一半中国血统。” 老太太说着看了我一会,问:“你的样子也不像纯中国人,是不是又一个混血儿?” 乐凤听见老太太说个“又”字便笑了,想是她家里一直有太多混血儿的缘故。我说:“我不是混血儿,父母都是纯正的中国人。” “咦?这可奇了。” 老太太用手指端起我的脸上下打量。 “看你的样子倒似是中英混血儿。你们知道吗?如果由欧洲人加上中国人,这样一半一半就会比较偏向欧洲人的脸孔;但如果是中国人的血统较多而欧洲人的血统较少,就会变成你这娃儿的模样,像个意大利或拉丁人。大体上来说,意大利人都是这样沟成的。” 乐凤拍手笑道:“哈哈好啦!官艾你是外国人了。” 老太太又问:“你姓甚么?” 我说:“姓李。李官艾。” 老太太摇摇头:“中国人的大姓,你的样子想是碰巧生成这样的。不过这样还好看啦。我的孙儿们啊,全都是你这个模样的,因为他们有四分一英国人血统,四分三中国人血统。再过多几代,我想就看不出来了。” 是甚么人又有甚么关系,我想。 不管我是英国人还是中国人,是印度人还是非洲人,总之能浸淫在性海中便行了。 还有,如果这位老太太肯认我做孙儿,我立即改姓也没所谓。 这时司机先生到了厨房一趟,拿了一些饼干和红茶出来。 老太太动作优雅地呷着红茶,对我们说:“不好意思,这阵子没有佣人,做不到甚么点心。你们也将就一下吧。” 虽然这样,可是这些饼干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可口的饼干,甜而不腻,又松又脆,可能这就是外国人爱吃的那些“曲奇”吧。 我这么大个人,也只有在书上看过“曲奇”两字,从没机会吃它。 乐凤吃了一块又一块,对老太太说:“很好吃啊。是了,老太太你现在没佣人用,那么晚饭怎么了?” “叫阿华买回来啊。可是吃得太多外面的东西不好,所以两天后也有佣人来上班啦。我儿子替我请来的。” 我听后又是妒忌又是羡慕。 没东西吃吗? 请人来煮吧! 不想走路吗? 买车子请司机吧! 不想气闷吗? 找个下人来出出气吧! 有钱真是万能。 我要怎样才得到这种生活呢? 我妈为了打理一个家已经累垮了,她肚饿时也不会想到请佣人替自己煮饭吧? 身为她儿子的我,又有甚么办法? 我随口问道:“老太太,你丈夫是中国人,那么你儿子姓甚么?” “章。”老太太说:“我丈夫姓章,所以这家族接下来的都是这个姓。不是纸张的张,而是文章的章。” 乐凤赞道:“老太太的中文很好啊。” “当然啦,我十多岁便跟爹地妈咪过来香港了,整整七十年,还会不好吗?” “老太太的父母当年一定也是从英国来的贵族吧?”我说。 “可以这么说。” 老太太道:“我来香港的时候,中国还是大清帝国统治,可是香港已经割让了给我们。当年很多在英国身居要职的官员都被派到这里工作,要把这个地方弄得多姿多采,繁华不绝。可以说,香港有今时今日,都是多得我们英国呢。” 乐凤脸上有点不以为然之色,可是我认同道:“嗯,要是这几十年里香港都被中国统治,一定没有现在这般光景。中国大陆只懂得把人民饿死,有没有香港都一样。” “样子也未算变得完全,可是口气倒学了个十足。”乐凤轻声说道。我装作听不见。 一阵凉风自窗外吹来,翻起了茶几上的白色轻纱桌布。乐凤看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便站起身道:“时间不早啦,我们要告辞了。” 我也拍拍手上的曲奇饼碎。“嗯,我们再找个时间来探探你。” 老太太叹道:“真是这样才好啊。我怕你们见外,只来一次便不来了。” “不会的,我们学校就在附近啊,来这儿很方便。”我说。然后司机先生到门口替我们开门,这次是从正门光明正大的出去。 我对他说:“这次算你走运,看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来。”说着指了指乐凤被他射过的脸。 司机先生脸现悻悻之色,也不知是不是后悔。可是有这么激烈的场面被他看,又有这么漂亮的女孩被他颜射,他应该是幸多于不幸吧? 走出屋外,我和乐凤便走向差天共地却是真正属于我们的徙置区。 乐凤默言不语,我只好打开话题:“怎么了?刚才浪坏了的乐凤怎么不快乐?” 乐凤忍着笑意打了我一下,笑骂:“不害羞!好好的一个中国人,为何要替外国人说好话?” 我见她重现笑容,也轻松地说:“怎么啊?我只是道出事实吧?我以为你在这种事情上是没所谓的。” “这是甚么意思?”乐凤扬起双眉质问。 我在她耳边说:“即是说你除了想男人便不想其他事情。” 乐凤听后气得猛打我的胸口,我把她抱紧了,笑道:“可不是么?乐凤刚才浪得很呢,连司机先生看了也忍不住要手淫。” 乐凤啐道:“我是做这种事才会这样。可是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我们国家啊,我爸一直教我和乐慈要不忘根本,可是你……” “我才不理会甚么国甚么家呢!只要甚么地方好,我就喜欢甚么地方。难道你想在徙置区住一辈子?” “我当然不想。可是有钱跟国家是两回事吧?中国人也可以富有啊,不是英国的人才有这权利的。” “你这真是孩子话。” 我放开乐凤,牵着她的手说:“香港是英国统治的,你看这儿有钱的都是英国人,现在就是这样的年代啊。英国人当道,中国人在低下阶层造就他们。如果我们不去好好巴结刚才的英国老太太,你想我们将来还有甚么指望?” “还有甚么指望啦?不就是靠自己。再说,就算你将来真的富有了,都是乐慈的福份,可不用把我也算在一起。” 我一边牵着她的手走在又静又暗的街上,一边掐她的鼻子。 “我才不放过你呢。妹妹固然有福享,姊姊也不会挨穷。只是大家的享法不同罢了。” 乐凤笑瞪我一眼。“又怎个不同享法了?” “妹妹享清福,姊姊享艳福。” 我邪邪的笑道,说着便一手翻起了她的校裙。 因为她的内裤刚才已被我扯烂,随手掉了到树丛中,所以她现在的裙里是彻底的不设防,整个毛茸茸的阴户便露了出来。 乐凤急忙盖好裙子,可是我怎会放过她。我把她推到墙边,一只手在里面勤奋地弄着。乐凤咬牙说道:“这是街上……不好……” “没有人,你也不用客气了。”我的手指在她穴中感到又热又湿,这个骚浪子的水怎也止不了。刚才被我干了这么久,水又马上跑出来。 乐凤见我不愿停下来,便知再求饶也是枉然,便快快的替我解开裤头,拿出肉棒,奋力的替我套弄。 “起码二十分钟。”我在她耳边笑道。 “不能这么久啦……要快……十分钟好不好?” “就这样。”我说,然后抓了几把她的双乳,把她的身子反过来,肉棒从后便入,整根顿时不见了。 “啊……”乐凤仰头呼道。 我边插边笑道:“你做爱时不出声倒像个淑女啊。” “死冤家……你一定要引得我说浪语才会干得舒服……正变态佬……又贱又淫……禽兽也不如……”她真的就这样乱骂起来,我更开心的干着了。 “啊……好……我骂……我骂死你这个变态色魔……早晚精尽人亡的采花贼……插得我这样舒服……来人哪……救命哪……有个色魔在干我……干得我很舒服……我的穴被他插得满满的……插死人了……舒服死了……快点来救我……” 因为环境实在险恶,所以我也不守精关的大起大落插她。 我愈用力插,乐凤的浪叫就愈肉紧:“死淫贼插得很好啊……干死我好了……啊……啊……我被强暴哪……很强的淫贼哪……是……是个冠军级的淫贼……插得又大力又深入……我快要挨不住了……” 乐凤突然使出奇招,用淫穴死夹着我的肉棒,我插着时便不那么顺畅,反而更进退两难,肉棒被她夹得舒服极了。 她愈夹得紧我就愈用力抽插,浪水自她穴中一重一重的被刮出来,全部泻在地上,她的叫声又这么荡,听得我心神错乱,只顾得拚命作战下去。 我叫道:“死淫娃……这次你赢了……夹得这样紧……” 乐凤也叫道:“不好……不要再射进去了……哎……我……我也来了……” 随着这么两声叫喊,我们一同射精喷水。射精时乐凤的穴仍是紧紧的夹着我,我也只好爽到底,全部射进去了。 “天哪……”乐凤跪倒地上,有气无力的道:“你又射进我里面,真的怀孕了惟你是问……” 白天跟她干时她要我射进去,现在又骂我会害她怀孕,真是有理说不清。 我只好骂道:“谁叫你死也不肯放开我。我说你啊,真是浪得过头了。” 乐凤哼了一声说:“好,真的怀孕了我也不怕,最多跟乐慈翻脸要你娶我。” 我穿好裤子,把她扶起来。“要娶你还不易?还是走吧,不然真的会有人报警来捉强奸犯。” 乐凤笑道:“好啊,我正想这样。”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放学便走到章老太太的别墅作客,乐凤跟我去了几次也不去了。 其实我知道她是看不过我这么竭力奉承章老太太。 然而章老太太也觉得跟乐凤话不投机,总是只拉着我说话,有点冷落她。 后来章老太太只见我一人来到,也就不怎么奇怪,更热心地找我替她解闷。 章老太太告诉我,她的心脏有点问题,不想到太嘈吵和热闹的地方,所以便一个人暂居别墅,享享另类清福。 可是一连住了几天,又怀念起以前在家的热闹光景,那边儿孙满堂,跟这儿的冷清实在差天共地。 可是她见现在多了我这一个伴儿,也就不这么快提出要返回老家。 章老太太的老家在太平山顶,所有子孙媳妇都在那儿定居,是一所比这儿还要大上几倍的豪宅,然而就没这么清幽雅致。 所以一到假期,老家的人也会到别墅来住上数天,补充能源,过着没有事务的优闲生活。 我不能想像章老太太的儿子有多富有。 只听章老太太说他是个大商家,公司有很庞大而完善的海外业务,常常到外地公干,儿女们毕了业的便出来帮手,章家生意日益兴旺。 章老太太八十多岁,那么我想他儿子也该有五六十岁吧,再下的一代也应该是成人了。 可是章老太太说她有几个孙儿还在念书,那些想是章先生到中年才生下的子女。 我每天也跟章老太太喝茶聊天,风花雪月,可是她半句也没提过要给我甚么样的好处,只把我当作偶然前来解闷的小朋友。 当然我不着急要拉拢她,我只想尽快认识他的儿子,好让我多一层踏脚基石,走进章家搜刮便宜。 即使最终事败,我也在这别墅享受过一阵子的高尚招待吧,总算有所得着。 这天我来到章家别墅,不见平时的司机先生阿华,只有年轻佣人给我开了门,奉上茶点。 这个女佣人在两天前便到这别墅上班了,一身似是外国餐厅的侍应般打扮,格子裙下穿了黑色丝袜,胸前挂着白色围裙。 样子约莫廿二三岁,可算清秀可人。 不过这种质素我也见得太多了,也就不怎么放上心。 “老太太正在午睡呢,这阵子该快醒了。”女佣人说。 “不忙,我等一等就好。那位司机先生呢?”我问。 “他去了接八小姐过来。” “八小姐?” “是老爷膝下排行第八的女儿,我也没见过。听阿华说她是家中年纪最小的,好像只有十三岁。” “啊,跟我同年。” “你才不像十三岁呢。”女佣人娇笑道。 我笑说:“那么姊姊说我像几多岁了?” “我才不是你的姊姊,你叫我阿玲便好。我说你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整天没事便来找老太太说话,倒似她的亲孙一样。” 我暗暗打量这个阿玲的身段,尽管样子不算美,但身型倒算健康窈窕,便恶计横生,说道:“阿玲姊姊,我昨天见浴室的水喉有点问题,别要漏下水来到地上,不方便了老太太。” “怎么会?我刚才打扫过,没问题啊。”阿玲问:“哪一个浴室?” “地下那个。我带你看看。” 说着便站起来走到上次跟乐凤一起共浴的那个浴室。 阿玲跟在我后面走进,检查了水龙头和地上好一会,见没有我所讲的问题,便想转过头跟我说些甚么,可是见我已经关上了浴室的门。 阿玲微微一惊,笑问:“做甚么了?” 我上前轻轻抱着她,吻着她的锁骨一带。她忙着推开我。“不……不要这样。” “阿玲姊姊别慌,让弟弟疼疼你。”说着便摸上她的大腿,隔着丝袜上下扫着,又把手绕到后面摸她的屁股。 “你人细鬼大……我不理你啦,我要出去了。” 阿玲想要摆脱我,但我拉着她向后退,背上顶在门口,不让她夺门而出。 其实我早知道这个阿玲会很容易干上,看她的表情和眼神便能估计到了,所以才这般大胆主动。 换着别人我一定不会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大事。 我在她屁股上揉搓了很久,悄悄拉下她的丝袜,触手处便是光滑布质的内裤。 我褐开裙子一看,见内裤也是黑色的。 “阿玲姊姊穿了黑色内裤呢,很诱人啊,是不是要引我上钓?” “你别乱说……我大你很多啊……干吗要看上我?”阿玲不依地扭动着屁股,我可摸得更过瘾了,跪下来把她身子反转,凑上脸去轻轻磨着。 “阿玲姊姊年纪不大,屁股却又大又美,我才喜欢呢。阿玲姊姊,你有几多个男朋友啊?” “要你管……总之不少就是了……”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股沟中由下而上的舐起来,不断问:“几多个?几多个?” “啊……四个……啊……继续舐……弟弟舐得好……” 这浪蹄子竟然有四个男朋友,不怪得这般淫荡. 我一手把她的内裤拉下来,用舌头伸进穴里,努力吃着。 “啊……啊……吃得好……吃吧……我的穴很痒……” 我放开嘴说:“叫老公。” “甚……甚么?” “你叫我老公才帮你吃。” “老公……老公。”阿玲轻轻叫着,我不理会她。 阿玲又把身子弯得更低,叫道:“老公,快来吃人家嘛……老公,你要浪坏你老婆吗?” 我奸笑起来,觉得满意了,便继续吃起来。 阿玲美得呵气连连,淫语乱出:“老公吃得好……老婆爱你……啊……很美啊……我的男朋友都不肯吃我……只有老公最好……啊……快点……” 吃得这么一会,阿玲穴中的水便涌了出来,沿着大腿流下。 我停止再吃,站起来把裤子脱下,取出肉棒,套动几下,对她说:“到你来吃吃老公了。” 阿玲把我招呼到浴缸的边沿坐下,像我刚才一样的跪下来,把我的肉棒放进口中。 干女佣人真的不一样,招呼殷勤,我的肉棒在她口中感觉到一阵温热柔软,她的舌头在我肉棒前端很有要领地舐着,差点舒服得我射出精来。 我的手可不会闲着,我用两只手掌在她胸前贴上,绕圈而磨,故意不去逗弄她的乳头。 她耐不住敏感而脱下上衣,拉下奶罩,把我双手重重的放在胸前两点,要我磨得更亲切。 我不让她失望,时而掌磨时而指掐,把她弄得吃着肉棒也忍不住呜呜呻吟。 我又想起奇招,把鞋子和袜子一并脱下,用脚指伸进她淫穴扣弄。 就这样她整个身子也被我弄得欲火难当了。 她口中含着我的肉棒,用一双媚眼射到我脸上恳求着。 我放开她,自己坐进浴缸里,然把她拉到我身上,肉棒对准位置从后而入,两人就是这样脸孔朝天干上了。 我摆动腰部,把她身子上下抛动,当她身子下降时淫穴便把我的肉棒套得又紧又热,她整个身子的重量也由我的腰承受了。 虽然这样干很爽,可是也很累。 干得几十下,我转个位置,反身压着她,把她的双腿搁在浴缸两旁,用传统而简单的方式继续从前方干她。 “啊……啊……老公很厉害……老婆爱你……插爽老婆了……用力点……啊……老公……吻我……老公……” 我低下头在她唇上肉紧地吻起来,腰可没有停止动作,仍是把她插得死去活来。 这个女人又骚又浪,干起来可也舒服非常。 我放开她的唇,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淫穴里进进退退,上面沾满了淫水,登时变得亮晶晶的。 哼,有哪个女人我是干不了的? 这个女佣人又成了我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我便更用力的插起来。 “舒服啊……爽死了……老公干得好……很够力……老婆要你天天干我……干死我……我很浪啊……要老公干……啊……” “骚浪老婆,谁干得你最好?” “你……你最好……老公最好……” “你的男朋友呢?” “他们……他们全及不上你……只有你最懂得干我……插得我很舒服……啊……我要来了……老公……” 果然她的穴喷了一阵水花。 我不理会她来不来,只顾着自己继续舒服。 她的水喷完后,我仍是用力的插着,她又浪叫起来:“啊……来了一次……还有啊……老公插死人……啊……” 我坐起身子,往她的奶头吃去。 她双手把我抱得紧紧的,自己也动着身子用淫穴在我的肉棒上套上套下。 “啊……啊……好……又来了……继续吃我奶子……我来了……”说着她又再来一次高潮,淫水点点滴滴的铺满浴缸。 我也快要感到不支了,可是仍不愿示弱,便抱着她站起来,走出浴缸,身子对着大镜子把她插个半死。 “骚浪老婆……你舒服够了么?我可未够。抱紧我,别要跌下来了。” “好……你干……浪死我好了……老公很好……插吧……插吧……” 我猛地插了廿多下,知道差不多了,便放她坐上洗手台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淫穴深处,浓精便频频射出,直至良久才休止。 她的头向后仰起,我射精时她猛地吸着大气,样子淫荡极了。 最后我把她放下来,把头靠在镜子上喘息。 她却是坐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像是被我吸清吸尽了似的软弱无力。 过了一会,她望向我,想要说些甚么,只听见屋外有人按动门铃,看来是司机先生回来了。
第8章 含韵小姐
门铃声一响,本来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阿玲即时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穿回衣服,同时向我摇手示意。 我穿衣服当然比她方便多了,上身的恤衫我也没脱,只需拉起裤子扣好便是。 这时门铃又响了一下,我怕章老太太会醒过来,便对阿玲说:“我出去开门。你慢慢穿好衣服,再扮作刚刚上完厕所出来便行。别露出马脚。” 阿玲旁徨的点着头,看来她是怕被辞掉工作吧。这骚浪子被我插时便不顾一切,爽完才想到恶果。 我打开门走出浴室,顺手把门关上。 我略略整理一下头发衣服,便走到大门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司机先生,他身旁还有一位看样子比我小一点的少女,穿着横间条的短衫T 恤,下身穿的是短牛仔裙,黄色袜配绑带白布鞋,背着一个小背囊在后面,整个打扮十分青春可人。 头顶束了两条大辫,白肤白晢,五官像雕塑品似的小巧精致,宛如便是一个小洋妞模样,可是仍看得出是东方味道较重。 那就是章老太太所说的“四分三、四分一”吧。 她看见我时有点吃惊,大概不知道我是谁,为何会在这别墅替他们开门。 司机先生对她解释:“这人是老太太的小朋友,有时会来这儿作客。” 接着又问我:“那个女佣人呢?怎么要你跑来开门?” “她在洗手间,我见有人按门铃便擅自走来开门了,章老太太还在楼上午睡。你们先进来吧。” 司机先生和八小姐点点头走进来,只见八小姐的神态有点羞怯,经过我身边时略略缩起双肩,低下头走过。 司机先生把门关上,拍拍我肩膊说:“她是我主人家的八小姐,今天来探老太太的。” “啊,八小姐。”我装作不知的恍然道。 “她在一家贵族学校念中学,我到学校去接她来的。” “她没穿校服啊。” “她学校不用穿校服上学的。” 司机笑说。 说话间我们己走到大厅,八小姐把背囊放在沙发上,然后合紧双腿坐在旁边,宛如教养很好的大家闺秀似的。 我暗暗打量她的腿,又白又有光泽,我想这小妞儿的腿平时也不需怎样走路吧,保养得这么漂亮。 我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对她说:“我叫李官艾,HI. ” “HI……我叫章含韵。”她小声地说。 “甚么?”我吃了一惊,不禁笑了出来。 她的脸登时红了,又小声说:“有甚么奇怪?” 我稍稍收起笑意,试着问她:“章含……甚么?” “章含韵。”她清楚的再说一次。 “哦,章含韵,乐韵的韵。”我恍然笑说。我刚才听错了她说“章含捻”,所以才笑了出来。 这时女佣人阿玲终于从浴室里出来,看见我们三人,也向章含韵招呼道:“八小姐,HI. ” 章含韵点头说:“HI. 不知祖母醒来了么?” 阿玲说:“我上去看看,你们先坐一会。”说着便登上楼梯,避开我的视线。 我打个呵欠,伸个懒腰,又拉了几下从裤头退了出来大半的衣摆. 只见章含韵偷偷用眼尾瞧着我这些动静,我便坐好一点,说:“你别见怪,我这个人甚么礼貌都不懂。” “不要紧。你随便行了。你是我祖母的……朋友?” “是啊,平时我放学也会过来陪她。还有阿华也是。”说着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司机先生。 “真谢谢你了。我们家的人也很少过来陪祖母,她一定很寂寞。” “你也孝顺啊,放学后便赶了过来。”我问:“你今年多大?” “十三岁,你呢?” “跟你一样。我在四月生日的。” 她笑了。“我九月生日,比你小一点。” 司机先生在一旁插口说道:“你们也差不多年纪,容易谈得来。我刚才面对八小姐时便不知要说甚么了。” 章含韵听见后便微微一笑,不再接话。 我看着她,心想如果我能把到这妞儿,也许真有好处也说3 ?揖秤趾茫????怀蠲挥谐鐾诽臁D敲蠢执取??Γ?以趺椿岚牙执雀?飧鲂〗阆啾龋考词估执缺人??粒?墒俏?舜笫拢?仓缓媒??樵谝槐咴菔辈惶噶恕? “我的好孙女来了啦,让祖母看看宝贝儿。” 我们一同抬头看去,只见阿玲扶着章老太太从楼梯下来。 章老太太看见章含韵便眉开眼笑,乐得呼呼的。 章含韵走上楼梯,跟阿玲一起扶着章老太太到沙发坐下。 章含韵蹲在章老太太膝前,捉着她的手,乖巧地笑问:“祖母,在这儿住得怎样?” “总算没闷死。”章老太太把头一偏,扮作生气似的说。 “祖母,是我不对啦,现在才来探你。”章含韵把头依在章老太太膝上,撒娇说道。 “不,不。你乖,你乖。”章老太太怜惜地抚摸章含韵的头发。看来她是很宠爱这个孙女,所以气一气也不行。 我看着这些场面,只感到很无聊。想从裤袋中拿出烟来抽,又想起这儿是她们别墅,便撒手作罢。 “小娃儿,你也来了啊?”章老太太抬头对我说。终于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微笑点头,可不会像她孙女一样跪下来给她摸头摸脸。 章老太太对章含韵柔声道:“这个小娃儿很好啊,天天也来探你祖母。不然我真的早闷死啦。” 章含韵不依地说:“祖母有了他便不理含韵,我也可以天天来探你啊。” “真是的话你才好说。” 章含韵吐吐舌头,站起来坐到章老太太身旁,把头靠到她肩上微笑不语。章老太太对我说:“小娃儿,你说我这个孙女怎样?” 我一呆,答道:“不错啊。” “如果做你媳妇儿又怎样?”说着便呵呵的笑起来。 章含韵听后脸上一红,叫道:“祖母!” “我怎配得起你孙女,我只是个野孩子罢了。”我客气笑道。真是的,我要上你孙女用得着你帮忙?我自有我的办法。 “你这话又不对了。” 章老太太说:“你以为我儿子当年又是很好出身吗?他父亲没有沾到外家的光,是跟我一起挨的。然后我儿子大了便学做生意,白手兴家,才有今天的成就。如果每件事也要讲出身,那现在大多的伟人都没资格做伟人。” 章含韵拉着章老太太衣袖,说道:“你叫他自己努力便行了,怎么要烧到我头上?” “他每天也来陪你祖母解闷,那么我要给他一点奖赏才行啊。我这个孙女就是上上大礼啦!”章老太太又呵呵大笑起来。 “好啊,你把我当作货品啦。我才不依。” 我离开座位,拿起书包,说道:“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谈吧。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探你。” “别这么快走!”章老太太转向章含韵道:“你看你把这娃儿气走了,他以后不来我怎么办?” 章含韵无辜地看着章老太太。我笑道:“不是这样,我没有生气。” 章老太太说:“你口中说不生气,其实心里老大不舒服,一定在说我冷落你了。含韵,你出去陪他散散步,不用理我啦。” “咦?”章含韵看看章老太太,又看看我。“可是……我今天是来探你的啊。” “你现在探完啦,快点去陪陪我们艾官,哄他欢喜。如果他以后就这样不来了,我惟你是问。” 我说:“章老太太,我叫官艾,不是艾官。” 章老太太笑道:“我知道你叫官艾啊。可是我说艾官的“官”不是你名字的“官”,而是说你是我们的达官贵人呢!” 章老太太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小说有些人物的称呼。 例如那个人的份量非凡,总会在他名字最后的一个字加上一个“官”字。 甚么“伟官”、“文官”、“复官”、“翰官”等等。 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这么调转来读。 艾官,不错,被人这么一叫身份也好像不同了。 章含韵说:“这位艾官才不用我去陪呢!” 这时我说:“八小姐如果你不怕唐突,就陪我出去走走好吗?我也正好没事。” 章含韵讶异的看着我,想不到我突然会转了口风,也不知怎样回应。章老太太乘机说:“人家艾官也要你陪了,你还罗唆甚么?” 章含韵见再也推搪不了,便站起来道:“那么祖母HI好休息,我去一去便返。” “放心去玩啦!年轻人怎么老是躲在屋里,应该出去多吸点新鲜空气。” 我现在终于知道章老太太的心意。 她一定是想把孙女交给我,好让我成为他们家族的一分子。 她平时没怎么样,其实可见对我仍是挺赏识的。 我心中不禁一阵得意。 司机先生说:“用不用我开车送你们?” 章老太太骂道:“阿华你别多事!我叫他们去散步,你又走去开甚么车了?车里有甚么新鲜空气?别这么插入去当电灯泡,阻着俩小口子说话。” 司机先生登时噤声。他见识过我和乐凤的大战,想来是怕我会欺负他的八小姐吧?哼,他对主人倒算忠心。 我微微扬手,请章含韵先行。 她走过我身边,然后我跟在后面出去。 走到阿玲身旁时,她暗暗地握了我的手一下,我也握回了这么一下,便跟章含韵一起离开别墅了。 我们走在外面的街上,顺步而行。章含韵说:“艾官,你说我们到哪儿去啦?” “你也来取笑我。不用叫我艾官,叫回我的名字便行。” 章含韵笑道:“我祖母也这么叫你呢。我可不敢没了规矩。” “那么八小姐,我们到公园去走走好不好?我带路。” “我们是在互送高帽啦。”章含韵笑了,不再像先前般拘谨。 我们到了离开别墅和我学校大概十分钟路程的公园,下午的阳光正柔和地照射到花草树木上,说巧也是巧,这也真是个散步的好天气。 我们一边走在石路上,一边偶然交谈。 “你平时会跟朋友去哪儿玩?”我问。 “没怎么玩啊。我只去过很少地方。每天家里的司机送我上学――不是华叔叔,而是另一个司机――放学后又是那位司机开车送我回家。我多数在屋子做做手工艺或温习功课那样。” “那不是很闷吗?” “习惯了就不觉得啦。”这次到她问:“你呢?你除了上学还会到甚么地方?” “小时候会跟住在附近的小孩到处去玩,在徙置区里要玩起来也就甚么都可以玩个痛快。我是这样长大的啊,赤着脚子跑,到这家讨果子,到那家打招呼。直至升上中学后――”我想了想,没理由对她说我一放学便会找女人胡混,便说:“我便常来你家别墅探你祖母啦。” “你怎么会跟我祖母熟起来了?”她满有兴趣的问。 “这个嘛……我是先认识阿华,然后才认识你祖母。当时还有我的学姊也在一起,现在她没来了。” “你那个学姊……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她住在我隔邻,比我大四年,在同一家学校上学罢了。” “这样啊。”她说,然后就没再说甚么。 我们走到一旁的长凳坐下,我又偷偷望向她的腿。 虽然刚才已经跟阿玲干了一场,可是肉棒在这时已经回过气来,一受到视觉刺激便徐徐勃起。 她年纪小,人又娇嫩,应该还是个处女吧。 可是我感到莫名的兴奋,很想知道干起这小妞儿会是怎个滋味。 “你排行第八,”我说:“那么即是有七个哥哥姊姊啊?” “是啊。不过不是全部同一母所生。” 我点点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她父亲这么有钱,三妻四妾当然视作等闲.我问:“那么你有几个妈妈了?” 她脸上一红。“甚么几个妈妈?妈妈当然只得一个。只是我父亲另外娶了妻子,我叫她们作阿姨。” “几个阿姨?”我更正道。 “两个。” 我点点头。“一个妈妈,两个阿姨。” 她听后笑了。“你说话傻里傻气的,甚么一个两个的算起来。你是不是想学我爸这样娶几个老婆?” “能这样也不错啊。”我笑道。 “哼,花心萝卜。” 我听她这样骂也不觉得甚么,只是在幻想我如果能像她父亲那样讨几个老婆便好了。 嗯,乐慈是正室,接着便是乐凤、王登登、还有…… 再加上身旁的章含韵,那便胜过她父亲了。 她父亲有三个老婆,我可有四个。 比身家我当然比不到,可是比老婆人数看来他也难以爬过我头。 “你傻笑着的想甚么了?”章含韵又轻声骂道。 “你喜欢排第几?”我顺口问。 “甚么排第几?”过了一会,她脸上登时红了,指着我说:“你……” 我掩着嘴巴,话也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 “哼,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便认真起来。甚么……甚么我排第几?我问你算老几才是!竟敢……竟敢这般跟我说话?” “咦?八小姐说话恁地粗俗。我还以为你是个大家闺秀呢!” “对着无耻的人当然要……当然要这个教训一下,要你知道富家小姐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不怒反笑,道:“很凶呢,你凶起来的样子倒可爱哦。”说着便把脸凑上去,看看她能怎么样。 她下意识地向后靠,道:“你……你干甚么?” “你说我欺负你,那我便做给你看看。” 我把嘴巴贴到她唇上,一手把她搂了过来。 她吓得呆了,用手想要推开我的脸,可是我紧缠不放,把舌头钻进她嘴里。 这个大小姐,又何曾被男子这样湿吻过,登时全身酸软,舌头在自己嘴里避来避去。 可是空间就只得那么多,两条舌尖双碰着磨了又磨,盘缠许久。 我放开她,仍是靠得近近的在她脸前笑着。她眼中酝酿着愤怒、害羞、惧怕和喜悦,复杂得不得了。我说:“妹妹很美呢。” “你……你可知道我是谁?我要叫爸爸来教训你。” “你爸爸在太平山享福呢,怎知道他的宝贝女儿也在这儿享福?”我又笑了,然后收起笑脸,淡淡的问:“难道你真是讨厌我吗?” “你这样……我当然讨厌你了……我恨死你!我恨死你!”她说着双手掩脸,竟然弯身哭了起来,双脚连连在地上乱踏。 我可想不到这个刚才还在装模作样的八小姐竟然会放声大哭,登时呆了一下。 可是对于女孩子哭泣我倒算权威了,乐慈在我面前也不知哭过几多次。 我懒懒地坐好,拿出香烟来点起,闲闲的抽起来。 烟也未抽到一半,她就突然停止再哭,抬起头对我骂:“我在哭,你看不见么?” “看见啊。”我说。 “那么你……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我才不滚呢。我有手有脚,不懂得自己走了去么?你倒可以在这儿哭个够,然后自己回去别墅。” 章含韵听后便怔怔的呆了,想是刚才没有认清楚回去别墅的路,在担心自己一个人怎么返得了去。 我见她害怕起来,便说:“说笑而已,一会我带你回去。” “不用你这么好心。” “怎么了?我只是亲了你一下吧?用得着这么怒?” “甚么一下……你亲了我很久呢……又把舌头伸进来……我以后怎么见人?”说着又继续刚才的哭叫。 “被男孩子亲过便不能见人吗?这些思想是谁灌输给你了?我告诉你哪,当年你妈妈就是这么被你爸爸亲……” “不要说啦!不要说啦!”章含韵连连顿足。“总之是你不好,我的初吻……怎么就这样给了你?” 我丢走香烟,抱起她的肩膀,乘她不觉又吻了上去。 她当然又再猛地推开我,可是我紧紧的抱着她,把她吻了十多秒才放开。 我说:“这就不是初吻了,你已经被我吻了两次。如果以后我也在你身边,你的初吻总算没有白费吧?但如果我现在就这样一走了之,谅你也再找不到我,那么你的初吻就是这样无疾而终了。” “你……你……”她又惊又怒,不知怎么驳回我才好。 “难道你真的想我走了?我以后不再见你,就这样好吗?” “那么……你……”她的脸又是红着又是泪痕,我给她舐着泪水亲起来。 “我以后也留在你身边好吗?我会保护你,不让你被人欺负。” 她摇摇头,皱着眉躲进我怀中。“别人不来欺负我,你就先来了。” “怎么会?我疼你也来不及呢。来,再让哥哥亲亲你。” 我把她的脸抬起来,轻轻地吻上去。 她双眼紧闭,羞怯的让我在她唇上游离。 她的嘴唇小,又软又甜,吻起来很舒服。 我不禁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起来,她的双手立时把我肩膀抓得紧紧的,想是她的腿很易敏感。 这双我看了老半天的腿终于被我摸上,只觉手感奇佳,虽然还是明显地未发育完成的腿,可是皮肤又嫩又滑,不枉我在她身上下了这么多苦功。 我抱起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腿上,然后将她跨过来而坐。 肉棒就是这么顶在她的屁股。 我一只手摸她的腿,一只手轻轻抚着她后脑的头发,双唇仍是紧紧的相连。 她的胆子开始放开,张开嘴巴,让我的舌头钻进去。 我美味的吸着她的口水,把她嘴里的舌头和牙齿舐的啧啧有声。 我的左手又转换阵地,从她的大腿摸到屁股上。 小巧的屁股,隔着牛仔裙摸起来令我的肉棒登时举枪致敬,紧紧地顶在她的内裤上。 我开始摆动腰部,轻轻磨起来。 这时她放开了我的嘴,仰起头吸气。“啊……舒服……你的甚么顶着我那儿……磨快一点……” “你的那儿叫阴唇,是个好地方。”我笑说:“哥哥疼疼她好不好?会更舒服的。” “嗯……你疼她……她要哥哥疼……” 我望望四周,这儿一个人也没经过,可见我刚才是选对地方了。 这个入世未深的富家小姐,浑不知自己已经被豺狼叼去。 我替她脱去上衣,里面穿了吊带贴身内衣,自肚脐上的地方也包住了。 她见我突然脱了她的衣服,立时把双手遮着胸前。 我说:“没人会见到的,别怕。我先疼疼你这个地方,你自己用阴唇继续磨着好不好?” 她红着脸点头,开始动着身子,探求对于她而言的神秘快乐。 我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温柔地掐起来。 乳房很小,只是微微的隆起,可是摸起来又有另一番滋味。 我把内衣再脱,一双小巧的乳房便呈现眼前。 虽然小,但形状美好,不下垂,可见发育后会很美。 我凑上头吸吮,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很舒服……痒痒的……吃我……吃我……” 我放开嘴,问她:“你在家会不会自己自慰?” 她望着我轻轻的点头。 我伸出舌头在她乳尖舐了一下,又问:“有没有这么舒服?” 这次她摇摇头。我见她摇头便继续吃起来,她叫道:“没这么舒服……哥哥好……哥哥才令我这么舒服……我爱你……” 我耳中嗡嗡作响。这么多年来,也未有一个女孩对我说过“我爱你”三字,就连乐慈也没有。这一来我吃得更是殷勤,想对这小妞儿好一点。 她的下身可没有闲着,仍是贪婪的在我肉棒上磨来磨去,我也被她磨得很舒服。 我吃完奶子,便把她的身子举起,令她站在椅上。 她急急的道:“我还要……哥哥我还要……” 我笑了,摇了摇头,说:“没说不给你啊。让你尝尝更好的。”说着便把嘴巴凑到她胯下,一下一下的舐起来。 她的身子一震,叫道:“啊……啊……这样更好……很美……啊……” 她的内裤渗出少量的淫水,我吃了那么一会,口水和淫水便满了,我把她的内裤退下来,真切的舐起阴唇。 她受不起刺激,疯狂大叫:“啊……啊……很舒服……好像要飞了……啊……”穴中喷出一阵浪水,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完了。 她坐回我腿上,用双臂环抱我。“哥哥,你真好。” “我才不好。你爽完了,我可未爽过。” “那么我帮你。”她笑说。 “嗯,你脱我的裤子吧,然后拿出我的肉棒。” 她依言去办,把裤子脱下后,从内裤里搜出硬梆梆的肉棒出来。她用一只手掌包住,娇笑道:“很有趣啊。” “你把它含在口中,就像你的名字一样。” “甚么像我的名字一样?” 我笑了,挥挥手,把她的头轻轻按下。她张开嘴巴吃起来,我说:“含韵,要上上下下的用嘴巴吃,把肉棒伸进自己喉咙,然后再退出来。” 她点点头,又照着指示而做。我看着她的嘴巴被自己的肉棒塞得胀鼓鼓的,肉棒不用说当然是爽死了。章含韵,真没改错名字。 她含了这么一会,我把她的身子拉起,示意不用再含了。然后抱起她像刚才一样坐在我腿上,我拿着肉棒,瞄准细穴,整根插了进去。 “呀!”章含韵惨叫一声,显得痛苦难当。可是我不愿半途而废,把肉棒插得更入。 “很痛啊!停下来!别插了!”她痛得手忙脚乱的打我,可是我仍抱着她的后腰,把肉棒插至穴底,然后停下来。 章含韵哭着道:“你……你怎可以这么乱来……痛死人了……” 我替她舐干泪水,柔声道:“妹妹乖,我是为HI啊。如果不这么快快的插进去会更痛啊。现在好了些么?” “没有!”她撒娇道。 我抓了几下她的屁股,说:“你动一动,会变得很舒服哦。” 她试着动了一会,把我的肉棒在她穴中套动,只听她轻声说:“啊……啊……好……” “是不是很舒服?” 她点点头,说:“可是仍有点痛啊……我那儿好像流血了。” “有血为证,才证明你真是个好姑娘呢。”我笑了。 “现在不是啦。” “怎么不是。做我艾官的女人,就是天下间最好的姑娘。”说着举起她的屁股猛插,只听她随着动作“啊,啊”的叫了起来。 “啊……很舒服……很美……全身也好像要散掉了……” 我抱着她插了几十下,然后调转位置,男上女下,抵着长凳的椅背再次干起来。 这次插得又深又贴,她的细穴把我的肉棒包得紧紧的,是我所插过最小的淫穴,所以下身的感觉美极了。 我吻上她的唇,她也急急地向我回吻,自动伸出舌头与我纠缠。 “啊……好……好美啊……怎会这么舒服……你的肉棒真好……插得我快要升上天……哎……哎……升天了……” 她说着又高潮了一次,我继续插着,开始狂放地进攻。 她被我插得浪叫连连,继续叫道:“哥哥插得妹妹很好……我要……我天天都要……啊……为何我不早点认识你……哥哥……妹妹爱你……我最爱就是你了……” “我也爱你。妹妹……以后跟我一起……我天天让你快乐。” “好……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我……我很舒服啊……继续插我……不要停……不要停……” 我正爽得要命,怎么会停下来。 我平时持久力也算强的,可是面对面前这个章含韵便无法再守精关,甚么也顾不了。 我用尽气力插进去,速度快得可怕,她被我干得再也无法说话,只得啊啊的淫叫不绝。 不多久,我感到腰间彻底的酸了,再也忍耐不住,便把所有浓精射出,多得连射了接近十下。 在我射精的当儿,只见章含韵紧紧的闭上眼,用力咬牙,原来她被热精一冲也再达到高潮,穴中的水猛地喷出。 “啊……我要死了……啊……啊……” 高潮过后,我们仍不舍得离开对方。 我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她也乐意地接受着。 她看我时眼底间尽是深情。 我猛然发觉这个富家小姐也不是我所想像的横蛮任性,对我更是一片真心。 我心中泛起罕有的感动,发觉她实在不比乐慈差。 我抽出肉棒,同时也带出一些她的淫水和血丝。 可是这儿也没地方让她洗,所以我便叫她不要再穿内裤,就这样返回别墅洗澡。 她甚么也听我的,一动也不动的让我帮她穿好衣服,然后我扶她起身,她便拉着我的手肘跟我同行。 在黄昏中,我好像有了再次恋爱的感觉。 可是,一切都是计划罢了。 我告诉自己:我有权去爱任何人,可是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的计划。
第9章 吕女老师
其实上学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太悲惨的事。 当然并不特别喜欢,但也未至于讨厌。 就跟小学时便明白到的一样,我既没有家财,也没有靠山,惟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学懂所有东西,养精蓄锐,好让将来大展拳脚。 中学已上了一个月,我的班主任就是之前提过的那个李延华。 起初我觉得这个男人一无是处,可是后来发现他并非如此简单。 至少以我短浅的眼光看来,他比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来得更有想像力。 所以慢慢地,我由一开始的鄙视,变成渐渐懂得欣赏这个人。 上他的课,我并不专心于课本内容,而是不断洞察这个人的说话方式和思考脉路。 当然,这是我的一面,然而另一面的我其实相当单纯且易懂,就是想着的尽是女人。 那是我人生的大前提。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只能选择一样,我会要钱还是性呢? 不是说谎,那对于我而言真的有思考余地。 转而亦想,如果我将来不幸地达不到我的财富梦想,那一定是因为女人的缘故。 那实在有太大吸引力。 以前我不明白武侠小说里经常说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现在我有点懂了。当然我的情况又有一些分别。 不管怎样,除了上李延华的课外,其他课堂我都比较专心于课本。只有一科是例外,那便是数学科。 任教我班数学的老师,在开学的第二天出现。 一看见她,我便暗暗感激上天的眷顾。 自小学起,任教我的女老师不是太老就是太丑,上中学后又看见班主任是个男的,我还以为我一生也没机会搞师生关系. 可是当我一看见数学老师,我便知道机会来了,而且还是个Big chance. 数学老师(她姓吕)是个廿八、九岁的女人,外省人,广东话说得有轻微的瑕疵,像是烫过的头发垂至肩后,一大把整齐地曲起来。 姣好的脸上多半有化妆,喜欢穿旗袍上学,踏着高跟鞋时,比我高了半个头。 她比我认识的女子有着另一种韵味。 我妈像个完美的女神、林太太是典型的美妇、乐凤是开放少女、乐慈是温婉妹子、含韵则是娇俏娃娃。 但这个吕老师,散发着的是传统中国特色的美艳,唤醒了我心里躲在一角的颤动。 如果不那么复杂的比较,那就是说她的美,比不上我妈和乐慈,却稍胜乐凤和林太太。 她的身材偏向丰富,胸部和腰枝的比例很诱人,穿起紧身的旗袍就像个葫芦型般。 她的裙摆垂至膝上,大腿旁边开了叉口,露出一半的美腿。 上课时当她经过我桌子旁边,便嗅到淡淡的花露水香味。 那时我怔怔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丰厚的红唇和分明的脸部轮廓,便下了决定要上她。 不能白白错过了。 当然她是我的老师,要上也要看时机,因为万一搞砸了可是大大不妙。 所以一直过了一个月余,我都未有机会下手。 只是曾经试过几次吃她豆腐。 我们的课室不算空旷,摆了三十余张桌椅便没太多的空间走动。 黑板和教师桌之间的空位很窄,当上完她的课准备小息或放学时,我便故意从那之间离开课室。 她正在教师桌前弯低身写些甚么或执拾课本,我就乘机挤进她身后,用放在身旁的前臂擦过她拱起的屁股。 因为空位实在太小,所以我的手和她的屁股紧紧地相贴而过,前臂感受着她屁股的弹性。 到了这时我可以用力的拍拍胸口保证,她对于这种接触一定没有怀疑或愤怒。 当然她会知道自己的屁股碰到了我的手,但万万不会知道这是我故意的,她也没有介意这种不经意的接触。 如果要问我为何能如此肯定,我倒说不出有力的理由。 只是感觉到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李官艾啊,你又不是未碰过女人,很多女人的穴也被你插过了,为何还要欢喜于这种微不足道的勾当? 我的想法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并不应只单纯地追求勃起、插入、射精、抽出这几部分。 那跟禽兽交配无异。 性爱是很广范的,那是肉体也是思想的领域。 这可以比拟于摄影。 爱好摄影之人,不一定是单纯地为了拍出一些有质素的照片,他们可能会在其他方面也尽量享受。 例如研究相机型号、留意四周风景、乐于冲晒照片的过程等等。 这就是所谓的沉迷。 爱好摄影的人沉迷这些细节,爱好性爱的我也沉迷这种接触。 所以,有很多男性觉得手淫这行为是羞耻和失败,我并不觉得。 他们认为手淫即是“没女人”的等号,其实意义并不如此简单。 手淫在另一层面而言,也是跟自己身体交流的行为,同时也属于把自己的身体和思想的结合。 要充分认识自己,可以说手淫是最好的办法。 当然有女人也很重要,但不能就此忽略手淫的重要性,更不要把它视为耻笑的记号。 吃过几次吕老师的豆腐之后,我真的很想跟她真切的搞一场。 想知道干起这个漂亮的老师会是怎个滋味。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我的数学成绩一向不太理想,上中学后已开始进入运用方程式的阶段。 虽然我不明白这些方程式对于我们日常生活有甚么作用,可是我仍想突破它。 不过每当我看见一个框接着一个框的符号,心便先灰了下来。 于是我上课时就不太起劲,变得只会留意吕老师本身了。 有天下课,那已经是最后一堂,吕老师叫住准备离开课室的我,等其他同学都走光后,她才柔声对我说:“李官艾,你觉得数学科很难是不是?” “是有点难。怎样?”我若无其事的说。 “你的家课有很多地方都做错了,而且还故意跳开了很多题目不填,这样就交出来给我。你不认为很有问题吗?” “不懂又有甚么办法。吕老师,对于数学这东西,我就是怎样也搞不懂。”我故意摇了摇头,有点气馁的说。 “我教HI不好?”吕老师温柔地莞尔一笑。“上课时你不能留心,现在只对着我总该可以专心点吧。” “我不想浪费你的时间啊!”我嘻笑起来。 吕老师笑着叩了我一下头。“别想着逃。在那边坐下吧,拿出你的数学书。” 我造作地叹了一声,在教师桌最前方的一个位子坐下,摊开数学书,连连叫道:“难难难难难!” “少没用了。”吕老师笑着走到我身旁,俯低身子指着课本说:“今天我教到哪个部分?记得吗?” “记得啊。老师不记得吗?却来问我?” “正经一点。”吕老师把手指移至课本中的其中一个方框,把上面的标题读出来。“这个,你明白多少?” “七七八八。”我正经的说。 吕老师没好气地瞪着我。“那么你做一次这题给我看。” 我拿起铅笔,在书页的空白位置填上解答题目的程序,一边说:“我现在做给你看,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你真是很罗唆哦!你一向都是这样说话的吗?” “我不知道我梦话时是不是这样,不过嘛……” 我话也未说完,吕老师便打断我说:“错了,错了!” 我看看自己写下的程式。“我也未做完,你就知道错了?说不定我可以扭转劣势把正确答案计出来哦。” “你这样计法就已经错了。你看着。” 吕老师从我手上接过铅笔,划掉我之前计出的两行程式,然后在下面用清丽的笔迹写上接下来计法,不久答案便写了出来。 我仍自嘴硬。“我说你这个答案不太对!” “别尽是说着反话儿。你留心这里。” 说着她又在刚才写上的程式中的某部分用笔圈了一圈。 她写字的时候,奶子渐渐倾至桌面。 我把放在桌上的手提高些许,她的奶子不知不觉间自动贴了上来,轻轻地碰到我的指骨。 她也没察觉到甚么,身子只是很自然的向后靠回一点,想来那是很必然的身体反应。 “你明白吗?你刚才就是算错了这部分。所以数目才会突然大了这么多。” 我装作恍然道:“真的很大!”说着瞄向她的双乳。 “很大是不是?” 吕老师不经意地接了我的话。 “不过你能计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你只要记着到这儿的时候要这样……”她在书页上一边做记号一边向我解释,我想了那么一会,便概略的理解到了。 “你再做这一题试试。” 我又从手上接回铅笔,一边计算一边道:“计错了也请你原谅,别斩我的头。” 吕老师笑了。“再计错何止要斩你的头,连手手脚脚都砍掉。” 她在我身边说话时吹气如兰,我又嗅到她身上的花露水香味,弄得我心猿意马,真的差点计错了。不过最终都能完成题目。 “很简单嘛,是不是?只要掌握到窍门,数学一点也不可怕,到时只有它怕你,没你怕它。” “我没说我怕啊。”我放低铅笔,问道:“是了,老师你下课了也不回家,做老师真的这么闲吗?” “这是甚么话!”吕老师有点生气了。“做老师的不教好学生,还说甚么回家休息?我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你们。” “别这么认真嘛,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点也不介意,只是说:“我是担心老师的生活啊。你晚了回家有人给你煮饭吃吗?” 吕老师顿时笑了,骂道:“少贫嘴。我饿了还不会自己煮饭吃,还要替家人煮呢。” “甚么家人?” “你是诸事精不是?我有甚么家人关你甚么事了?” “闲聊一下啊。老师有甚么家人?要煮几多斗米啊?” 吕老师被我逗得乐乐的,笑道:“一斗半,我和丈夫赚得少,所以吃不起太多,行了没有?” “老师有丈夫啊?”我的兴致来了。 “不行吗?你以为我还年轻啊?还不嫁要待何时?”说完便突然住口,想是自己不应对学生说这种话。 “那么老师多大?不,让我猜猜。廿五岁?” “你奉承我也没用,我又不是你班主任,不能加你操行分的。” “廿四?”我再猜。 吕老师笑着摇摇头,到教师桌前执拾东西,对我说:“好啦,回家了。你的数学还有没有不明白啊?” 我也把数学书和文具放回书包里,走到吕老师身旁。“难道老师你廿二岁?别装模作样啊,说谎会烂舌头的。” “李官艾你真的很无聊。”吕老师皱起眉头笑了。“你是不是不想回家?家中有虫咬你?” 我一屁股坐上教师桌上,用手按着她的课本,不让她执拾。“你怎知道我家有虫的?这次你猜对了,我是住在徙置区的。” “真的?”吕老师停了手上的动作。“那么……你怎么想?” “甚么怎么想?”我反问。 “对于自己住在徙置区的事。” “还有怎么想?当然是想着离开啦。” 我转过身,快快地把上身的校服脱了,向吕老师展示我的背部。 “老师你看看这些伤口?都是给蛇虫鼠蚁咬成的。” 吕老师见我突然脱衣服,起初也吓了一跳,但看见了我背部的伤痕后,脸部的表情便静止了,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背。“很难受,是不是?” “错了。那不是难受,而是不得不习惯的难受。” “李官艾,不幸的不止你一个。” 吕老师把我的身子扳过来,按着我的双肩说:“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可是不要如此自暴自弃。你年纪不小了,过得几年便要出来社会,要学会忍耐和包容。” 我静静地吞了一下唾液,制住呼吸,运力把泪水储到眼眶。 虽然眼泪还是不能流下,但看起来都够可怜了。 “吕老师……我家穷,又没兄弟姊妹,每天都是在那个地方自己跟自己玩……” “傻孩子。” 吕老师摸着我的头。 “你爹妈赚钱很辛苦的,别这么任性。你说你孤独,又不喜欢挨穷,所以更应该要努力啊。依你的个性不难交到很多好朋友,还有你也是很聪明的呢,将来会有转机的。” 我从教师桌下来,抱着吕老师,把头枕在她的肩上。“老师你真好。” 吕老师也轻轻地拍我的背。“好了,快点穿回衣服,别要着凉。” “不,老师的身体很暖。”我的胸抵在她的双乳上,暗暗地挤了几下,又加上一句:“就像我妈一样。” “是么?”吕老师也安慰着似的把我抱起来。我用我的嘴唇贴在她的脖子上轻磨,双手在她背上愈移愈下,直至停在股沟的位置。 也不知过了多久,吕老师说:“你以后不开心也可以找我聊天。现在我们都回家吧,好不好?” 我在她肩上摇头。“不,我怕以后再见不到老师。” “怎会呢?” 我一边继续把嘴唇贴着她的脖子,一边说话,舌尖时而舐到上面。“看见老师我觉得很安全,不过老师一消失,我又变回一个人了。” “不是这样的。”吕老师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你……你还有你的家人,没人会冷落你……” 我不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的轻吻着她的脖子。 吕老师似乎觉得不对劲,稍微把我推开,我就顺势从她的脖子吻到脸上,从脸上吻到她的唇上。 四唇甫接,吕老师下意识地把头偏开。 可是我不放过她,在她后面的双手一把抓住两团股肉,兴奋地拿掐起来。 “李官艾,你……你干甚么?”吕老师惊问。 “老师,你不是想这样的吗?” 我口中说着,双手却不停下来,从屁股摸到她的大腿,伸进那件旗袍的开叉位中,一下子便找到内裤的边缘。 “老师的腿摸起来很舒服呢。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不……你不能这样……”吕老师想把我推开,我一手揭起她的裙摆,低头一看,只见穿在里面的是一条白色花边内裤。 我马上跪下来,把整张脸贴上去。 吕老师被我这么一抱,脚下跄踉,整个人坐倒地上,双膝不期然张开了。 我把她的裙再往上拉,隔着内裤舐她阴户。 吕老师的脾气真是好到极点,她没有用闲着的双手打我,也没有向我怒骂,只是不停的想推开我的头,口中叫道:“不……李官艾……快停下来……我是你的老师……” “那我便亲亲老师罗!” 我抬起头说,然后趴在她身上吻她。 她的唇被我堵住后,只能发出呜呜的郁闷声。 她也不知怎应付我这个色鬼,一时想推开我的头,一起又想推开我压着她的身子,就因为这样便甚么也做不出效果。 我们的唇依然吻着,两人的身子依然紧缠。 我吻着她的同时,双手找到她身上的重点,在奶子上一下一下的掐起来,正点极了。 她的奶子所卖的是良好的弹性,隔着旗袍掐着又加重一层手感。 吕老师被我轻薄了这许久,身子渐渐放软。 虽仍在挣扎,可是在我看来只是欲拒还迎比较相似。 我摸清了时机,放开她的唇,看见她嘴上的口红被我吃得一干二净了。 我暂时停止侵略的动作,说:“老师,我想要你很久了。如果我告诉你,有一个学生,每天上完你的课后也会回家想着你手淫,你觉得怎样?” “这……这……”吕老师茫然失措的道:“你怎么会这样……我是你的老师啊……你……” “老师是个美女,在我眼中看来就是一个身为老师的美女,除了上课外你跟其他女孩是没两样的。你想清楚,这不是错误,男欢女爱而已。” “不……我要回家……”说着又想推开我,可是我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得逞。 “老师,我们谁没有自己的枷锁?你是老师,又是别人的妻子,认为不能做这种事。可是我们活在这世上,就是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有甚么障碍也应该突破它。我想要的就是你。” 吕老师停止挣扎,摇头道:“要是被人发现了……谁也不会原谅我。李官艾,我求求你,还是放开我吧。以后我可以当甚么也没发生过。” “我可不能呢。” 我笑了。 “明明做过又当没做过,那即是自欺欺人。你想想,我现在这样放走你,明天回到学校,我们相对时会变成怎样?那是又难过又尴尬的时刻。但如果我们现在把一切豁出去,我得到你,你又得到我,那以后我们一定会相处得很好的。” 吕老师听着我的话,一时间想不到要怎样反驳。 我又说:“我不是笨人,当然不会把这种事到处跟人说。你也不会说出去吧?那么这就是我们的秘密,永远只有我们知道。” 我说完后,一阵沉默流过我俩之间。 我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站起来,淡淡的说:“不是我强迫你。你现在可以离开,当然秘密我仍是会守着的。选择全在于你。” 吕老师低下头咬着唇,默默地想着我的话。我看着她,只觉得其实自己也是在赌一铺。但随着时间流走,我便知道胜利的一定会是我。 好了,大功告成。 我不等吕老师有改变主意的机会,重新压到她身上,又再吻她的唇。 吕老师避了几次,最终被我逮到,四唇再次激吻起来。 我悄悄把她裙里的内裤退掉,开始伸指进穴,原来里面已经湿得一塌胡涂。 吕老师放开我的唇,红着脸说:“你不怕被人发现吗?”说着指了指她背后的门口。 我把她扶起,手指仍在她穴中弄动。“你去关门啊。” “你去关!” “我的手没空呢。”我笑着说。 “那么你拿出来嘛。”吕老师皱眉道。 “这你会难过的,我不忍心。老师乖,快点去关门。” 吕老师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期间我一边跟在她身旁,一边用手掏挖她的淫穴,她每走一步路也显得相当艰难。 最终我们到了门前,她一只手按着我的肩,一只手把门关上。 门关上后,我把她身子挨在门上,更努力的替吕老师弄穴。 她涨红了脸,口中连连喘起,时而皱眉时而闭眼,怎也不再说一句话。 我可不喜欢这种沉默的相交,便逗着她说:“老师的水很多呢。跟丈夫干时又没有这么多?” “你……你又来说这种话……我才不理你……” “水为财啊,愈多愈好,恭喜恭喜!” 吕老师嗤的一声笑了。“坏小孩……哪儿学来的风流话……平时在学校……啊……你跟我话也不多半句……现在却这样放肆……” “我之前不怎么跟你说话,是在等今天啊。我一直在想怎样才可以疼疼老师,现在机会来啦。老师,你喜不喜欢让我干?” 吕老师不答,我用另一只手解开她肩上的钮扣,把整件旗袍从上而下脱掉,奶子上包着一个白色奶罩,我说:“原来老师喜欢白色。旗袍、奶罩、内裤都是白色的,活脱脱就是一个仙女哪。” “呸,你又见过仙女了?” “仙女现在给我吃奶子。” 我说罢便把她的奶罩揭开,露出淡红色的乳头,我张口吃起来,好不过瘾. 吕老师的奶子也被我攻陷后,整个身子显得焦躁难安。 我吃了一会,便把她带到教师桌旁,让她躺上去。 我站在桌沿,把裤头解开,从内裤里抽出肉棒,用龟头在淫穴上轻磨。 “老师,要入了啊。” 吕老师仍是不语。 “不想要吗?” 吕老师被我磨得不安,便说:“入来吧……” “请客进屋,正是主人家之道。”吕老师听后也只是笑了一声便停了,因为感到我的肉棒真的就这样插进来,顺利无阻,两人终于紧紧结合。 “啊……李官艾……好……插进来……我要……” 吕老师仰头吸了大气,享受着跟我交欢的快感。 “老师,喜不喜欢让我干?”我又问了刚才的问题。 吕老师一声不响,看来这对她来说真是个难题。 “说啊,说啊。”我开始抽动身子,把肉棒连连插入,整根肉棒在她淫穴胀得快要爆开,太美妙了。 “我……喜欢让你干……”吕老师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谁喜欢让谁干?” 吕老师一咬牙,说道:“吕老师……喜欢让李官艾干……李官艾是我的学生……我喜欢让学生插进来……好舒服……学生插得好……” 我满意极了,便用力的抽动身子,把肉棒连连插至穴底。 “啊……啊……插我……插死老师……没一个学生及得上你……”吕老师在这时已豁出去了,浪叫连连:“继续用力……啊……很舒服……快要飞了……啊……你人细鬼大……插得老师这么舒服……好学生……我加你数学分……” 我一边插一边不禁笑起来,想来吕老师在家跟丈夫干时也不惯说起这些浪语,现在难免说得不伦不类。 “啊……李官艾……你跟老师说……老师美不美?……” “老师不单止美,还很好插呢!爽死我了。” “对……老师很好插……你天天都要来插我……别浪坏你的老师……啊……最好所有学生都来插我……干死我好了……” “女学生也要吗?” “不……我不准你碰其他女学生……”吕老师似乎会错我的意,急忙道:“你只准来插老师……除此之外谁也不准插……我天天都要你……你别想第二个……” 我听着听着渐渐觉得兴奋了,想不到吕老师浪起来竟是这模样。我开始不守精关,大起大落,吕老师被我插得大嚷大叫。 “啊……很够力啊……怎会这样的……年轻男子真好……啊……我来了……老师要来了……” “老师,其实你今年多大?”不知怎的我突然又很想知道。 “啊……来了……我……廿九岁……啊……”吕老师一边答我一边高潮。 我听了答案后也感觉到整个人释怀了,腰间一酸,便射出浓精到吕老师的淫穴中,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天啊……很舒服……比在家时好多了……”完事后吕老师仍躺在桌上,喃喃自语。 射精后我的肉棒前端沾着刚才的精液,便拿着肉棒在吕老师腿上擦干净,她也没有理我在做甚么。 我一边穿回裤子,一边说:“当然比在家时好多了。因为我是你的学生哪,是不是很刺激?” 吕老师点点头,笑问:“你老实跟我说,是甚么时候开始打我的主意?” “第一次见到老师的时候呀。” “那之前你跟多少女孩做过?” 我不答这个问题,在地上拾回吕老师的衣服,然后扶起她的身子,慢慢替她穿上。 当我替她穿内裤时,手指碰到她仍是湿湿的阴唇,肉棒又徐徐勃起。吕老师看着我的裤浪,笑骂:“还想来啊?” 我也笑了,摇头道:“明天,明天!” 反正这个学年还有二百多天,要干吕老师的机会多的是。
第10章 戏院奇谈
跟任教数学的吕老师打得火热后,我的迎送生涯更见忙碌。 在徙置区里,我不时跑到林家去,依据当时心情和环境而决定干林太太还是干乐凤。 乐凤知道我跟她妈早有一腿,所以见我向林太太毛手毛脚时总是笑笑的向我瞪眼。 但林太太可不知道我连她的大女儿也搞上了,所以我跟乐凤鬼混时显得小心翼翼。 当然在这当中还要提防另一个林家美女,那就是我的正式情人乐慈。 到了上学的时候,又是另一番美景。 在学校里跟我有性关系的包括有乐凤、王登登和吕老师。 乐凤是没甚么大不了的,反正都这么相熟。 而王登登也知道我平时的荒淫行为,所以也不大费心。 问题出于吕老师那儿。 她试过警告我不要搞学校里的女生。 我不知道她是吃醋还是想保护她们,总之我在她面前也不会过分舖张。 我怕万一她不高兴起来,以后就不让我碰她了。 除了这几人之外,再要说的当然是我的感情生活。 乐慈是跟我私订终生的情人,可是我还有另一个女友章含韵。 一个是徙置区入面的青梅竹马,一个是住在富家的爱侣,我只好实行两头瞒的政策,不让她们有碰面的机会。 说到章含韵,又不得不提她们章家别墅的女佣阿玲。 每次章含韵到别墅找我约会,我也要跟阿玲扮作泛泛之交,可不能让含韵知道我连她家的女备也干了。 幸好阿玲也乐意跟我串通,说到底她还是紧张自己的工作。 总之,我现在的生活就是浸淫在庞大的性海中,苦恼之余却在其中乐此不疲。做男人做到这样,也可算是无憾矣。 过了一年这样的生活,我又长大了一年,由十三变成十四,身体继续长高,学校照样升读。 中二那年开学后,乐凤也已经毕业了,自此在校里少了个伴。 她毕业不久便找到洋行的工作,听说是经过她爹的朋友介绍(注:在我们的那个年代,洋行只会录用中五毕业或以上的人。当然有人介绍就另作别论)。 乐凤展开了朝八晚六的上班生涯,所以往后能见她的机会愈来愈少。 有时候想她想得色火难当时,就半夜爬进林家把她拉出来,到区内的一块空地上激战。 幸好我人生中的女人够多,就连家中也有个绝代美人跟我一起生活。 我妈这年三十一岁,可是样子跟几年前还是没有分别。 有时候我也怀疑时光是不是仅在她一人身上停顿了。 反之我爹在这几年衰老得很快,四十三岁的他看来却像五十多岁。 跟我妈一起时像父女多过夫妻,我看着看着也感到不是味儿。 我想我必须承认,我真的很妒忌我爹。 年纪大了的我,气焰也日渐增长。 在家时完全没把辈份观念放在心上,只要见到我爹干了甚么笨事出来,我就会破口大骂,把他数说得不像个男人。 而我爹则是默默地承受自己儿子的责骂,些微一家之主的风范也没有。 这天学校放假,上午我闲在家里,因为跟含韵约了下午才见面。 当我坐在厅中翻看旧报纸的时候,正在打扫的妈对我说:“官艾,你待会又有约会对不?” “嗯。”我漫应道。 妈抬起头对我笑:“你这阵子有很多约会呢。是跟女孩子出去吗?” “嗯哼。”我说:“闲逛一下而已。” “是怎样的女孩?带来家里吃饭嘛。” 我讶然,放下了报纸。“别开玩笑了。这儿怎能招待甚么客人?” 母亲怔怔的看着我,半晌道:“那不是你的同学吗?带上来坐坐也没关系吧?” “不是我校的同学。”我皱皱眉。“她的家在山顶,跟我约会时会坐司机开的车,这样你还觉得我们家可以招待她吗?” 她听后转过身子,抹着其他家具,摇摇头淡淡的道:“官艾,别去靠近那些有钱人家。乐慈已经很不错了。” 妈穿着的是家居裙,弯下身子后裙摆从大腿上面翘了起来。我低下头,一边看着妈的内裤一边应对。“我一天未跟乐慈结婚,一天仍有选择。” “那么你喜不喜欢乐慈?”妈转过头问。 我马上坐正身子。“当然喜欢啊。我不止喜欢乐慈,也喜欢乐凤、喜欢干妈、喜欢你。” 妈淡淡的笑了,俯下身子面对我用抹布擦茶几,领口露出乳沟,我看得不亦乐乎。“男孩子不要花心。你这样谁都喜欢,只会累了人。” “没甚么的吧。”我双眼仍紧紧的盯着妈的胸部,又大又美,我的裤浪立即举枪致敬。“乐慈也可能在交别的男友呢。” “乐慈不会。”妈抬起头,认真的道。 我又马上把视线移到妈的脸上,笑着说:“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 妈有点悲哀的道:“乐慈谁也不像,只像一个人,所以我知道。嗯……”妈想了想,又道:“她不是已经升读了你的中学吗?你们天天都会见面,她又怎能交别的男友?” “她念的是中一,我念的是中二。她的同学我全不认识,她每天跟谁打情骂俏我也不知道,我凭甚么相信她?再说,就算她有别的男友,我也不介意。只要大家高兴便行了。到时婚期一到,我自然会娶她。” “你真的会娶她吗?” “我说会就会。” “不过,”妈侧了一下头,彷似毫不相信的笑了笑。“你现在花着的是别的女孩的钱,过的是别的人生。你认为乐慈也可以这样满足你吗?” “少来了。” 我说道:“妈,坦白跟你说。我谁都喜欢,即是谁也不喜欢。我想我还未碰见自己的真命天子。所以乐慈也罢,富家女也罢,我只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已。将来会怎样,我自己也不知道。” “乐慈像一个人,你也像一个人。” 妈用忧郁的眼光看着我。 “你这样想自然有你的理由。可能我们家真的太穷了,不能给你过好的生活。总之,你心里怎样想也可以,只要不让乐慈知道就好了。有朝一日,你会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的人生其实是甚么一回事。” 我拿起茶几上的烟点起,抓了抓头。 “我的人生由我来决定。我甚么也想好了,没别的人可以阻碍我。妈,将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跟你一起过最好的生活。” 妈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返回楼上去了。 我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妈爬上木梯的身影,欣赏着她的长腿,只感到她未免小看了自己的儿子,也看轻了自己。 像我们这样出众的母子,又怎会一世挨穷呢? 只要我现在好好跟含韵走下去,再认识她的父亲,我相信我终有一日能和妈一起搬进去山顶的豪宅。 我趁着约会前的空档复习一遍英文,然后把所有甚么“现在式”、“过去式”、“将来式”、“现在进行式”等等的文法运用都记得滚瓜烂熟,不让自己会轻易地遗忘掉。 之后我又默写了一篇课文,只错了很少地方,大部份的生字我也记得怎样串了。 其实读书这回事只要掌握到窍门就会变得很简单,我也为了自己的将来在作好准备。 我和含韵首先到了别墅那儿向章老太太请安,跟她谈了一会话。 章老太太笑说你们放心去玩吧,于是我和含韵又登上了另一名司机的车子,出到市区去看电影。 我们选择了一套几年前的旧片,是马龙白兰度主演的《码头风云》。 我对电影是怎么样的毫不关心,跟含韵坐定了后,电影院熄了灯光,变得漆黑一片,只有荧幕的光反射在含韵的俏脸上。 她今天穿着黄色的毛冷短袖上衣,花碌碌的迷你裙,配上粉红色的高跟鞋,头发用一枚发夹夹在一边的额角上。 电影开始了十分钟,我的手便不规矩地摸上她的腿。 含韵笑着挪开我的手,眼睛仍是盯着荧幕看。我俯头在她耳边说:“你穿着么短的裙子来跟我约会,会令我胡思乱想的。” 含韵不理我。 我悄悄地把裤链拉开,捉着她的手套动自己的肉棒。 含韵轻轻地咳了一声,然后扮作一脸平静的替我上下套着。 因为太舒服了,我忍不住把她的头偏过来,把双唇印到她嘴上。 含韵“嗯嗯”地抗议几声,把我的嘴放开,轻声道:“别乱来。我替你用手摸就是。” 我一手抓向她的小奶子,不轻不重的揉掐起来。“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不……要。”含韵开始有点喘气。“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一边舐着她的耳垂,一边道:“就让他们看见好了,反正都是来看戏的。” 含韵摇摇头,我又伸手进入她的裙里,抚着她的阴户。 不久,阴户一点一点的渗出水来了。 她咬着牙道:“不要嘛……哥哥乖一点,看完电影才算好吗?” “不。”我反对,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 “这儿人多。” “那么,”我退一步道:“我们去找另一个没人的位子好了。” “嗯……”含韵权宜的答应了。“我先走开,你待会再找我。” “我们一起走。” “不要啦,这么多人看着,谁也知道我们做甚么啊。” 含韵低声道:“哥哥乖,妹妹待会一定让你进来。” 说着推开了我在她裙里的手,整理一下衣服,就这样走开去了。 我心里嘀咕着,只好收回肉棒,坐着等了几分钟。正想站起来时,我突然想起没问她会到哪边的座位。 不管了,总之到比较偏僻的那儿去就没错。 我在偌大的电影院到处走,不停张望,只见影院一旁有好几列空无人坐的座椅,在暗淡的灯光下看见有一个穿着黄衫的女孩子坐着。 我马上走过去,在她的旁边坐下来。 我一坐下,就马上低下头揭起含韵的裙子,把整个头埋进去。 含韵轻轻地惊呼一声,想用手推开我的头。 我当然不让她得逞,用手挡着她,只是拚命的隔着内裤舐她阴户。 岂知含韵仍是用尽力的想摆脱。我轻轻的骂了一声:“你不是反口吧?” “你……走开。”含韵低声叱道。 我把头从裙子退出来,双手抓着她的双乳。不得了,又大又软……咦?又大又软? 我马上抬起头,只见面前的是一名陌生女孩,她正在惊慌地看着我。 她穿上黄色短袖汗衣,下身的是蓝色迷你裙,头上也没戴发夹。 我的妈,一定是我认错人了。 可幸我仍有点急才,马上用嘴巴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叫出声来。 我一边狂吻她一边含糊的道:“你……不是不……记得我吧?” 她也一边被我吻着一边回应:“你……是谁?你在干吗?” 我放开她的唇,一手拉起她的上衣,猛地亲着她比含韵大上很多的双乳。“真没良心……枉我这么想你。” 陌生女子迷惑了,又道:“想我?你到底是谁?” “我不说,你应该要记起才是。”我又把好的奶罩脱掉了,张口便往乳头吃去。 “你……是坏人……来强暴我……” “真的不认得我?”我抬起头面对着她。“看清楚,我是谁?” 陌生女子看着我的脸,不久一阵红荤升到脸上。“我不认识你。” “哎……是你约我来的,怎么不肯认我啊?”我说着把她的内裤退掉,开始用手替她弄穴。 其实我只是不停的胡扯想牵起她的好奇心。 以我所知,女人是全世界最有好奇心的动物,只要不停反问她问题,她就真的会不停想下去。 女孩子很怕得罪人,也会在潜意识中拒绝去作决断的举动。 面前这个陌生女子真的就这样想下去了,也一时没去制止我的侵犯。 当然,这是兵行险着。 如果这个女孩是比较不属于一般论的话,大概已经跑去报警了吧? 我要趁她想得来之前马上去引起她的性欲,要她情愿地跟我相交。 我看她的样子大概是十七、八岁,也不是特别漂亮,想来应该不是太受男孩子欢迎。 而我现在的样子也像个十五、六岁的少男了,加上样貌酷俊,说不定真能勾引她。 事实上,女孩子往往会对一些比自己年幼的男孩显得受落,因为他们能勾起女性本身存在的母性。 反正我的情绪已经到达顶点了,怎也需要发泄。 就拿这个女孩作对象也无不可。 只是心里有点不甘,决定一会儿找到含韵后一定要把她插至半死! 这时我已经在大口大口的吃着陌生女子的淫穴,她也不知继续猜下去还是享受下去好,只是难耐的不停摇摆自己的身子。 我把淫穴的水吃个满口都是,然后仰起头道:“也分一点给你吃。” 不等她答话我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两人一起分享她刚才的淫水。 “公平一点。我吃了你的,你也要吃我的。” 说着我解开裤头,把裤子退到脚根,不徐不疾的把肉棒塞进她的口中。 她“嗯嗯”地努力的吃着,也不懂得要吐出来。 我看着不禁笑了。 这时我看清楚了她的样子,其实也不算太差,只是平凡罢了。 幸好她的身材姣好,那才令我兴致勃勃。 而且,我也不一定要求女孩要漂亮的,反而平凡有平凡的魅力。 也就是说,有所谓的真实感。 让她吃了几分钟后,我揭起她的裙子,用手分开她的双腿,把它们分别举向西北方和东北方,然后看准目标把肉棒插进她的淫穴。 “啊……进来了……”她竟然说。 我正在享受着干穴的当儿,竟会听到这话,不禁笑着泄气了。“小姐,当然是进去了啊。” “很舒服……你到底是谁?……干吗跑来干我?”她紧闭着眼睛问。 我没正面地答她的问题。“没甚么男人来干你的吗?” “我……跟男友分手半年了……” “那么我是约对你了。”我一边说话引她分心,一边倾前身子大起大落的把她干着。还不错的穴,我想。 “你……有约我吗……我不认识你的啊……啊……干得好……你叫甚么名字?……” “尹阿一。”我随口胡诌。“这样一来你能记起吧?” “尹阿一?……不认识……你……是不是认错人?……啊……啊……插深一点……我要……” 我把肉棒插至穴底,这样静止下来,然后用腰枝不停打圈磨着。“你不是美美吗?我是你的笔友啊。” “我不是……好……很舒服……我不是美美……你是认错人了……真是冤枉……就这样被你插了……啊……啊……” “这样不好吗?”我停止打圈,又开始用力的插起来。“你不也是被我插得很舒服么?” “对……很舒服……最棒是尹阿一了……啊……你不要走……我可以代替美美给你插……” “这就好了。”我说,然后又道:“别叫我阿一,要叫我哥哥。” “好……哥哥插得好……我快要来了……继续用力插我……哥哥干死妹妹了……继续……继续……” 这时不知为何影片中发出了很大的巨响,我背着荧幕也不知正在播放怎样的情节。 不过陌生女子也因为这样而把浪语叫得更大声,戏院的人也不会听见。 “来了……我来了……啊……”她说着高潮便到了,喷出一片浪水。 等她高潮完后,我把肉棒猛地抽出,然后又塞进她口中,死按着她的脸贴紧我的胯下。 于是我也把浓精统通射入她喉咙深处。 我放开陌生女子,她懒卧在椅上,失神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 然后我又把裤子穿好,低头在她耳边笑道:“其实我叫李官艾。幸会了。”说罢我便马上跑掉,剩下她一个坐在那边。 当我继续去找含韵的时候,突然一阵强光射到我的脸上。我看过去,只见一个女人把手电筒照着我,还用手势把我招过去。 我走到她面前,她关掉电筒,一手摸向我的裤浪。只听她小声笑道:“这位小朋友,戏院是禁止做爱的。” “是吗?”我邪邪的笑起来,然后二话不说的拉着女人走到门口那边,摸向她的乳房。“淫姐姐,工作也不准你躲懒的。” “少废话。” 女人放下手上的电筒,快快地把工作服脱个清光。 从朦胧的光线看去,只见她的身形略为发福,乳房很大,肚皮也有些赘肉折叠着,屁股的肉也厚厚的。 我摸起来觉得另有一番滋味。 “姨姨今年多大啦?”我问。 “真没礼貌!刚才还叫我淫姐姐呢。” “你真的不是姐姐嘛,是个淫姨姨罢了。”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如果姨姨说出年纪,我会对你更好的啊。” “四十二岁。”她也在我耳边道:“介意吗?” 我看看她的样子,想像她廿年前的模样,应该也是个出色的美人。现在倒不是变丑了,只是有点发福而已,仍然风韵犹在。 “不,”我不停掐着她一双肥乳。“我只怕你更年期了。”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用一条腿缠到我背后,把自己的阴户贴到我胯下。我一边摇着身子替她磨起来,一边吃她的奶子。 “嗯……小朋友好棒,对姨姨这样好。” “别叫我小朋友。”我保持着严谨的称呼原则。“要叫我侄儿。” “好,你是我的乖侄儿,淫姨姨喜欢你。” “张开双腿站着,我要吃吃姨姨。” 她依言的张开双腿,我跪下来吃她的淫穴,频频把舌头伸进去。只吃得姨姨淫声连连。 我一边吃着,一边慢慢把她拉到地上。 她躺了下来后,我又缓缓的调过身子,两人于是变了69姿势躺在地上。 她替我脱了裤子,也回报似的把肉棒含进口中。 我第一次跟女人玩这样的花式,只觉得有趣。我们分别努力的替对方服务,可见还是年长的女人懂得的比较多,好玩极了。 吃了一会后,我又开始转变战术,蠕动着身子慢慢向后退,从淫穴吃到肚脐,从肚脐吃到奶子,从奶子吃到脖子,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我一边双手扶着她的双颊,一边把她的口红吃个清光。 “乖侄儿,我想要了。”她呼着气道。 我站起来,同时也把她扶起身,将她身子反转,把肉棒从后插入。 “啊……侄儿干上姨姨了……好……不用客气……反正我老公又差劲……工作又闷……我多想被人插啊……” “姨姨,我以后多些来戏院,每次都插HI不好?” “好……好的……不过你不在的时候怎办?……” “你有没有孩子啊?”我问。 “有三个……啊……三个都是男孩……啊……” “长男多大?” “十五岁……在……在“XX中学”念中二……” 我听后心跳了跳。“叫甚么名字?” “啊……插死我……我的儿叫……啊……叫立海……怎么了?……” “你老公是不是姓高?” “啊……你怎知道的……是的……我老公姓高……可是做爱技巧一点也不高……还是侄儿最好……” “哈,你的儿子是我同学,还是同班的呢。”我觉得有趣的笑起来。 高立海的确是我的同班同学,比我大一年,对女孩子很有点办法。 所以有时候我们会彼此交流心得。 说巧也真的是巧,高立海就曾经对我说过想干自己的母亲,又因为不敢而作罢。 我听后深有同感,并且鼓励他在我们二人里做搞乱伦的开荒牛。 高立海的妈妈惊呼起来。 “真的吗?你……你是立海的同学?……啊……真丢脸啊……竟然被儿子的同学干上……啊……你……你会不会笑我啊?” “才不会呢。” 我本来想叫她我不在时就和自己的儿子干好了,所以才问她的儿子多大。 现在知道她儿子就是高立海后,于是我决定改变策略,要为他们母子演一场乱伦戏。 我口里应着高太太。“姨姨,我不会取笑你的啊。大家也有需要嘛。” “这样就好……你年纪小小的……倒也明白事理……又插得我这么爽……你刚刚才跟那妞儿做完……现在又变得这么硬……要是我老公也是这样有多好啊……” 我笑了。“不,你迟些儿也能享受这些的。” “这……从何说来?” 我不答话,继续奋力的插她。 腰间也开始酸了,毕竟是没休息过的紧接着第二场。 我不愿首先示弱,于是倾前身子用手抓着她的奶子,不停搓弄着奶头,要她比我先来高潮。 “好……舒服……继续插我……插死我好了……很久没干得这样爽……你真是我的好侄儿……还是我儿子的好同学……啊……我要来了……” 高太太说着便从穴中喷出淫水,射到我一脚都是。到了这时我也不得不投降,干同学的妈妈实在太棒了,也忍不住把今天第二批的浓精射向她。 完事后,我们一起穿回衣服。 这时电影也放了大半了。 然后高太太跟我说,我的女朋友正在哪儿等着我。 我拍拍额头,这才知道原来我和含韵刚进来时已经被高太太盯上了。 “你这个小色鬼,撇下自己的小女友到处去插别的女人。”高太太笑骂道。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吻了吻她,然后依着她的指示找到了含韵。 她也是坐在冷冷清清的一角。 想来是因为等我等得受不住了,竟然在自己的座位上自慰起来。 我一见便失笑了。 我不忍她在这个戏院中自己一个在干这样孤独的作业,于是静静地在她旁边坐下,决定连战第三场。
第11章 高家母子
跟含韵看完电影的第二天,我返回学校上学。在课室见到王登登的妹妹王叮叮,我马上走到她前面的一张椅子坐下。 我们学校是采取直升制度的,即是说中一时的同班同学,在未来的三年里都不会有变动。 王叮叮就是我在中一入学时认识的同班女生,并且在当天放学后跟她姊姊在学校的一楼搞上了。 王叮叮见了我就笑道:“不知艾官有何贵干?” 我也笑了。“找你男友。他在哪?” “他在楼下买汽水。如果你早点出现,便有你的份儿了。” “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是有异性便没人性的。高立海那厮才不会请我喝汽水呢。” “有异性没人性的包括你在内吗?” “咦?我请女友喝的可不会是汽水。” 王叮叮转了转眼珠,不那么容易中计。只啐口道:“死相!” 这时背口有一把声音响起。“李官艾,趁我不在便黏着我女友么?” 我转过头笑道:“这么小器,怕我吃了她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那个人是你。”高立海也找了张椅子坐过来,把手上的汽水递给王叮叮,又对我说:“禽兽没得喝。” “妈的,别忘记当初是我跟叮叮开口在先。算起来,横刀夺爱的是你。” “你只是开了口,还没下订。”高立海坏坏的笑。 “好啦,你们愈说愈过分啊!”王叮叮不依的道。 高立海问王叮叮。“这个禽兽跟你说了些甚么?是不是性骚扰?” 王叮叮笑着瞪了我一眼,然后对高立海道:“没有呀。” “可不是!”我插嘴。 “那你干吗一大早便缠着我女友?”高立海说着把口中的汽水射向我,我急忙坐后避开,可是也弄得一裤子湿了。 “HI啊,跟你女友多谈几句就这样对我!”我赶忙站起身子抹干净。 “先生,你今早尿床吗?”高立海笑着指了指我的胯下,然后得意洋洋的继续喝汽水。 “我梦遗。”我没好气的道。“喂,有事找你啦。” “甚么啦?” “打算放学后去你家玩。还欢迎我吧?” “干吗突然想来我家?”高立海道:“以前请你也不来的。” “反正有空嘛。”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你妈今天在不在的啊?” “她今天上夜班啊。改天再来好不好?你也不想碰见我妈吧?很烦的。” “没所谓啦,都是伯母而已。”我转头问王叮叮。“喂,你也一起来啊。” “我没所谓。反正我也见过他的妈妈。”王叮叮耸耸肩。“立海,就这样决定好不?” “你们没所谓的话便来好了。”高立海也答应了。 这时刚好响起上课钟声,课室中的人一哄而散,众人都各自返回自己的位子。我坐定在自己的位子上,拟定大计。 放学后,我们三人结伴而行。 走到高家住的大厦,爬上四层楼,高立海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单位,只见是个两房一厅的小房子,陈设很庸俗,可是也干干净净的,看来高太太时常保持打理。 高太太从厨房走出来,一见到我便整个人都僵住了,而王叮叮则笑意盈盈地跟她打招呼。 “伯母,我们来玩啦。”王叮叮乖巧地说。 “伯母好。”我也笑道。 “……嗯,你们好。”高太太强笑道。 “妈,这个是我的同学,李官艾。”高立海笑道:“我们都叫他做艾官的呢,是大人物噢。” “喂,带我去你房间看看。”我搭着高立海的肩膊说道。 高立海只消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是有话要说。于是他对王叮叮说道:“叮叮,你在这儿陪我妈一会。我带艾官看一看房间。” 王叮叮也不知我们在捣甚么鬼,只是不疑有诈的点了点头。 高立海带着我走进了房间,留下两个女的在厅中。我关好房门,拉着高立海坐在双格床的下舖,问道:“你的两个弟弟呢?” “出去外面玩啦,晚饭前才会回来。”高立海抑压着紧张似的笑问:“怎么啦?” “你是不是说过想干你妈的?”我说着向他瞄了瞄房门那边。 “你有办法?”高立海轻呼一声,瞪大了双眼,一副馋相。 我点头。“只要你依足我的计划行事,我保证你一定能干到你妈。” “会不会太危险的?还是――”高立海倒算谨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半晌省然道:“你想用迷药。” “不,”这次我摇了摇头,笑道:“比迷药更刺激的。我艾官可不会用这种胜之不武的法子。我要你妈心甘情愿的被你插,而且插得浪叫连连。” 高立海只听得心头痒痒的,忙问:“你快说!我照你的话去做就是。” 我笑了,对他说出了我的计划,并且叫他准备好所需的物品。他听后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我再三的保证一定会成功,他还是犹豫。 “喂,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搞不好我会被我妈扯上警局,说自己的儿子强奸她!” “你要是真的不敢,那就拉倒好了。” 我扬扬双眉,表示毫不在乎。 “又不是我去干,干的又不是我妈,我可没有所谓。我只是替你可惜罢了,好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放弃。” 高立海还是动摇了。“那么……叮叮那边怎样?” “那边我自有办法。让时机一到,我带她离开屋子就是。” “好吧!”高立海用力的点了点头。“要是我妈自己本身不知道,就不算乱伦了。” 我听着他安慰自己的话,也笑着道:“就是嘛,你不说我不说,她不知道干自己的是她儿子,又怎算乱伦呢?” “那我去准备一下,待会就靠你了。” 我和高立海走出房间,看见高太太和王叮叮正坐在客厅椅上聊天。高太太一看见我,虽然不像刚才般紧张,可是仍然双眉微蹙,显得些微不安。 一走出房间后,高立海便走开去了。 我则是坐到高太太和王叮叮旁边,加入她们的谈话。 王叮叮笑问我刚才跟高立海躲在房间捣甚么鬼。 我笑说那是哥儿俩的秘密,叫她不要多事。 王叮叮哼了一声,说那还不是甚么不见得人的勾当,反正两个也不是好人。 正说得热闹间,高立海从厨房出来了,暗中对我作了个“顺利”的手势。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伸了个懒腰。 高立海走到我旁边把一条黑布偷偷塞进我腰间,然后又走到王叮叮身边,在她耳际轻声地说了几句。 只见王叮叮脸上有点茫然,接着又点了点头,跟高立海一起走进了他的房间。 这次轮到我和高太太二人坐在厅中。我一见他们走开了,便一手抓着了高太太的奶子,轻薄的揉掐起来。 “别……这样。”高太太显得很惊慌。“被他们看见了还可以的?” “淫姨姨好不无情,只过了一天便不要乖侄儿了。”我轻声笑道。 “唉,你怎么会跑上我家来?想……想干的话今晚到戏院来找我好了。不要……不要在这儿乱来。” 我把一根手指放到唇前,然后拉着高太太走进另一个房间。 高太太想要拒绝,可是又怕弄出声音来被儿子听见,只好不情不愿地被我牵着鼻子走。 我像刚才一样把门关上,拉着她坐到她和她丈夫睡的双人床上,对她说:“高太太,说给你听吧,立海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高太太大惊失色,忙问:“为……为甚么的?他怎么会知道?” “当然是我说的罗。”我笑着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高太太听着也快要哭了。 我搂着她,说道:“淫姨姨别怕。立海知道后一点也不介意呢,还说很赞成妈妈适当地去享受一下。儿子都那么懂事了,做妈妈的怎么还要哭哭啼啼?” “你又没做过别人的父母,怎会明白我的心情?” 高太太自责的道:“都怪自己守不住,好端端的怎么要去勾引小鬼头?一勾便勾着自己儿子的同学,现在我甚么母亲的尊严也没有了!” 说着真的徐徐地哭了起来。 我又笑又哄,好不容易才让高太太听入我的话。 “姨姨,你别这样。不做也做了,况且儿子又没怪你,你怎么反过来怪自己?立海还对我说呀,如果我现在想跟你做,那就去做好了,他去帮忙引开了叮叮,让我们在这儿玩个痛快。” “这……这是甚么话?我……我不信立海会这样说。”高太太开始有点激动。 “他真的这样说哦。” 我笑道:“我现在又想插淫姨姨啦,我们来开心一下啊。还记得昨天在戏院的时候吗?我们当着几十个观众面前插个不停,那才叫快乐呢!” 我说着又摸向她的奶子,她只是不停的想摆脱我。 高太太今天在家时穿的是普通不过的家居服。 夏天还未过去,天气仍热得可以,高太太只穿了一件绿色的薄质料背心,一双肥乳撑满胸前,只要稍微摆动一下胸罩的肩带也会露了出来。 下身穿的是短短的运动裤,露出一双多肉的美腿。 脸上当然没施脂粉,那一把头发则用一枚束发金环挽在脑后。 我一边摸着又大又软的奶子,一边把嘴巴紧贴到高太太的唇上。 她不停摇着头摆脱我,嘴巴一有空余时便呓语似的道:“不……我不要……再做了……” 我知道再说也是枉然,一于对她来个充耳不闻,好好的享受下去便是。 我把她的一边肩膊拉下,一个白白的奶子便露出了乳头。 我张口吃去,滋味地把她的乳头舐得硬挷挷的。 高太太受不住快感,轻轻地“啊”了一声。 “淫姨姨,你听我说好了。淫妇是守不了寡的。你不记得昨天你是怎样挑逗我这个陌生人的吗?那就是你的本性。你要是这么怕儿子,那我充当你的儿子好了。” 我一边吃着乳头一边轻声叫道:“妈,我要吃奶。儿子吃得你舒服吗?” 高太太紧皱着眉,抑压着不再叫出声来。 我把她另一边的肩膊也拉下了,左手放在她右乳上,用指尖轻轻捻着乳头。 我又说道:“妈,儿子爱你啊。妈妈快来被儿子插,我要插你那个把我生出来的阴道。” “嗯……我的儿……”高太太开始受不住,迷迷糊糊的跟着道:“好……妈妈给你插……我的淫水又来了……快……快让你妈舒服一下……插我的阴道……” 我露出一抹邪笑,用手摸向她的大腿内侧,挑逗的绕着阴户旁边去摸。 高太太轻声叫道:“啊……难受死了……我不管啦……儿子快来插我……妈不要脸了……插我……插死我……我要跟儿子乱伦……” “儿子给你戴上这个才好插。” 我从腰间拿出高立海刚才给我的那块黑布,用它来蒙着高太太双眼。 高太太好像很喜欢这玩意,一点也没有抗拒。 可能她认为只要甚么也看不见,就甚么罪恶感也没有了。 把高太太双眼蒙好后,我站在床边,在高太太的耳边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些更好的玩意儿来。” “不……不要走开啦……妈妈还要啊……” “很快的,待会你一定会爽死了。” 我临离开前跟高太太深吻一下,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钻了一会,又草草地掐了几下她的奶子,乘机取过最后的便宜,便快快地走出房间了。 我去敲隔壁的房门,高立海马上打开,紧张地看着我的表情。 我点了点头,高立海马上兴奋的笑了,转头对坐在房中的王叮叮说:“叮叮,你在这儿坐一下,我妈有话跟我说。” “怎么你们都在走来走去呀?”王叮叮嘟长了嘴。 “很快便回来哦。”我也帮口说一句,然后关上房门,跟高立海一起走进高太太的房间。 一走进去,高立海被眼前的光景给吓呆了。 只见高太太蒙了双眼,露出了一双奶子,正坐在床上难耐地搓弄着自己的阴户。 高太太一听见开门声,便道:“儿子,回来了吗?妈妈很辛苦啊。” 高立海惊讶地看着我。虽然没有说话,但我也读得出他表情的内容――“怎么你会这样厉害?可以弄得我妈这样?” 我笑着得意的耸了耸肩,表示这只是小儿科。然后我向他扬扬手,命他马上擒自己的妈。 现在已经是临门一脚了,高立海却忸怩起来,在我耳边说:“真的要这样吗?” 我反反白眼,在他耳边骂道:“你不是吧?你在这时跟我临阵退缩?快点去干,一会你妈要是脱下黑布便惨了。” 高立海吞了吞唾液,又道:“你在这儿……我做不到。” 我猛地皱起眉头,用力推他一把,他整个人扑了到高太太身上。高太太搂着自己的儿子道:“我的儿……快来干我……干死你妈……” 高立海望着我,我则向他摆了摆手,表示你妈也这样说了,你还不去干她真是不孝。 高立海吸一口大气,霍地吻在高太太的唇上,吻得异常激烈。 我看着便笑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观赏好戏。 高立海又像我刚才一样用力的揉掐高太太的奶子,想来他是觊觎已久吧? 掐得几下,便急不及待的吃她乳头。 只听高太太叫道:“别再吃了……我忍不住啦……来……吃我的淫穴……我的穴好痒……” 高立海迟疑一下,粗暴地把高太太的短裤脱到膝盖上,用手大力地搓了淫穴几下,便低下头张口吃去。 “吃得好……儿子吃得真好……我要死了……啊……”高太太说着便高潮。可能这一下高潮在之前实在憋得太久了吧,一发不可收拾。 高立海随即把自己脱个清光,举起肉棒往高太太的口中塞去。 高太太忘情地吃起来,啧啧有声。 我看着高立海的肉棒,只见比我的长一点,却有点不美观。 形状古古怪怪,包皮太短。 我庆幸自己的肉棒虽然不长,可是模样倒是没甚么瑕疵,而且很够耐力。 高立海被自己的母亲吃得肉棒高起。他按着母亲的头把肉棒退出来,然后瞄准位置,嗖一声的,肉棒已经没入了自己母亲的淫穴中。 我看到这儿只感到异常兴奋。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母子相奸,既感动又满足。 高立海插得几下,我便走到床边,二话不说的把蒙着高太太双眼的黑布脱下来。 高太太顿见光明,有好一会都眯着眼睛。 在她身上插着的高立海却惊呼一声,被我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 不一会高太太也发现插着自己的正是自己的儿子,一下子差不多便要昏倒。 我笑道:“你们继续啊。乱伦的感觉很爽吧?所以更不应该隐瞒。” 高立海怒道:“你……你干甚么?你……要害死我吗?” “喂,你搞清楚啊。是你对我说想干自己的妈的,现在我帮你得偿所愿,还不多谢我?你骂我做甚么?” “但……你可没说过会这样……我……”高立海低头看着母亲,口齿不清起来。“妈……对不起……我不知道的……你……” 高太太的目光呆然,只是看着自己正在被插着的淫穴,一声不响。 我见他们的动作停了下来太久,不耐烦了,便硬推着高立海的腰,要他继续插。 “你……你别这样……我……我不想干啦……”高立海竟然哭了起来,泪水潸然而下。 我冷笑一下,道:“你为甚么不想干?被你妈发现了就不行吗?你们自从插上开始就已经是乱伦了,怎么不索性干到底?” 我仍是一下一下的推着高立海的腰。 高太太在这时倏地衮号。 “儿……来干我……干死你妈……你妈不守妇道,任何男人也可以进来。干我……干我……”说着摆动起身子,配合着我的推动而干起来。 高立海一边摇着头,一边哭着干下去了。 我停止再推,离远一点看着这对相奸的母子,心想总算大功告成。 高立海的身子疯狂地摇动,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插至母亲的穴底深处,脸上却露出了痛悔之色,好像把所有悲愤都发泄在母亲身上似的。 我才不管你们心里有多悲伤,总之我的计划是成功了。我满意地退出房间,然后进行计划的后半段。 我去敲王叮叮的房门,王叮叮看见我便问立海在哪儿?我说他跟高太太出了家外,好像要去买甚么似的。王叮叮听后有点发怒了。 “真是的,请了我的人上来自己却忙个不停,他以为我真是他的陪衬品啊?他有没有说他跟伯母会去哪儿买东西?” “没有啊。”我走进房间,顺便关起房门。“你也不用这么动怒,他叫我们等一下便好。” 王叮叮拿起书包道:“不等啦,又不是为了甚么走上来。我回去了,你呢?” “我还未想走啊。你也留下来吧,我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在他们家呢。” 王叮叮只好赌气地坐回床上。 她的动作太大了,校裙在她坐下那时整大片的飞起,我看进了她的裙里,那儿穿的是浅灰色的内裤。 可是这镜头只是一瞬即逝,校裙扬起后又再飘回她的大腿上。 我打量着她的身子。 回想起来,她比一年前我刚见她时长大了不少。 她跟我同年,都是发育得最快的年纪。 我记得她以前的奶子还只是很小,现在却长大了许多,也有女人模样了。 而且一双美腿也变得漂亮了,看着看着便搔动着我心头。 我们并排坐在下舖床上。她见我愈靠愈近,一双眼在她身上滴滴流转,便笑骂:“你这个色鬼,又想干吗啊?” 我们的关系一向有说有笑,甚至已经有点像是打情骂俏了。 其实我知道,她除了高立海之外,还是颇喜欢我的。 她的姊姊王登登还未毕业前跟我的关系又好,所以连带也对我很有好感。 我笑了笑,问道:“你姊有跟你说她男友的事吗?” “有呀。不过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固定的。总之她曾交过几个男友,大多的我也见过了。” “但你有一个还是不知道的。” “谁?” 我把头靠前去,对她说:“就是我。” “你是我姊的男友?”王叮叮好奇的睁大了双眼。“那我就真的不知道啊。” “也不算是男友啦。只是我们有一点关系罢了。” “甚么关系?”王叮叮含笑着想了想。“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们……” “正是。” 王叮叮立即拉着我问。“你们真的做过?在哪儿做的?” 于是我便向她说了我和王登登第一次在学校怎样搞上了的过程。 我慢慢地忆述,故意说得绘形绘声。 王叮叮一边听着一边脸红了,胸口起伏得很是厉害。 我说完后,王叮叮骂道:“你这个人没一刻正经,我也不相信你的话。我待会回家问问姊姊去。” “你问好了。”我又把身子挨近,右手搭到她的腰上。“叮叮妹妹,你想不想学你姊姊那样?” 王叮叮笑着躲开,站了起来。“死色鬼,立海不在你便兽性大发。” 我上前抱着她,她尖叫了一声,又笑道:“死色鬼,快放开我!” 我用手伸进她的裙里,抚着她小巧的屁股。“你姊姊那时就是这样被我摸的,然后她便叫我插进来了。” “我不信,我不信!”王叮叮仍是笑道。 我一口吻上了她的唇,顺势把她推回床上。王叮叮别过了脸,喘着气道:“真的不玩了……立海待会便回来。” “没那么快。” 我随口说,然后把她的内裤从裙子里脱出来,用它塞进她口中。 王叮叮真是一整天都笑个不停,见我用她的内裤塞着她竟然又笑了起来。 我爬到床边蹲下,把头埋进她裙子里,舐着她很少毛的嫩穴。她在床上仍是咯咯的怕痒似的笑,想来她已经把口中的内裤吐出了。 舐了一会,她渐渐笑不出了,只是轻声地叫。“啊……啊……艾官……吃得真好……妹妹好舒服啊……” 吃到她的穴出水了,我又把头退出裙里,也不想浪费时间,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从拉链中取出肉棒,直接插进嫩穴中。 “啊……死艾官……这么猴急……啊……你是不是不喜欢太小的奶子?……啊……” 我没好气地笑,解开了她上身的钮扣,如她所愿的吃她乳头。她的奶子虽然不大,可也不是她所说的这么小。至少大过含韵那一双。 “啊……插快一点……不能干太久了……他们要是回来……可有HI看的……啊……” “你姊也没你的浪!”我不禁说道。 王叮叮提手打我。“说我浪……又不是我勾引你的……只是你自己……你自己硬要插我……插得我这么舒服……” 不止她被我插得舒服,我的肉棒插在她的嫩穴中也是紧凑非常。不愧是两姊妹,淫穴都是又紧又多水。 “艾官……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姊姊?……” “没有。”我反反白眼说。“你真是问题少女啊。” “那我呢?……有没有喜欢过我?……一点儿也没有?……”王叮叮一边问一边摇着屁股,配合我肉棒的侵略。 “有吧,有一点儿。”我只好这样说。 王叮叮满足地闭上了双眼,没再问下去了。 我一边插着她,一边回想起刚才自己亲吻爱抚高太太的情景,又想起现在应该在另一边干得你死我活的高家淫母子,腰间便渐渐发酸,一下忍不住把浓精射进王叮叮的穴中。 王叮叮咬着牙受了我这几下,接着轻声问我。“你射了?” “不是射了还有甚么?”我没好气的骂。 “哦。” 我突然想起,王叮叮根本没来高潮。 这是我第一次跟女生做爱自己首先射精,而女的却没有高潮。 妈的,一定是刚才的乱伦剧太剌激了,我竟然忘了要守精关。 我想着想着,身子徐徐的再次动起来,让肉棒苏醒。 王叮叮奇道:“你干甚么?” “你不要再问好不?”我不耐烦的说,然后继续插她。 王叮叮闻言笑了,闭上了双眼,继续享受被我干的滋味。
第12章 黑帮嫂子
那天在高立海家中跟王叮叮连续干了两场,彼此的身体都得偿所愿后,便离开那屋子了。 离开的时候我望向高太太的房间,只见房门仍是紧闭着。 想来他们母子也是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吧。 真是刺激的一天。 第二天回校,不见了高立海的踪影。 王叮叮问我知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我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生病了吧。 王叮叮摇摇头,拉着我到校务处打电话到高家,可是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 王叮叮不禁担心起来。 “不如我们放学后到他的家看看好吗?”王叮叮忧心的道。 “我不想去。”我说道:“又不是甚么大事。可能他们一家人去了旅行吧?或者家里有事发生,所以今天才请假。” “我就是怕事情没那么简单。”王叮叮怕得要哭了。“可能立海知道了我们昨天在他家里……” “怎会呢?他那时不在家啊。”我露出微笑,随口撒谎。“再说,要是他发现了应该会在昨天打电话质问你的,怎么会整天也不见人呢?” “总之我想放学后到他的家看看。”王叮叮看着我的脸。“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我摇摇头。“不,我没有空。” “插我的时候又不见你这样说!”王叮叮气道。 我也没好气了,低声喝停她。 “你疯了吗?这儿是校务处。” 我看了看校务处内正在工作的职员,他们似乎没听见我们的说话。 我用力抓着王叮叮的手臂,怒视着她。 “你想去就自己去个够。还有,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昨天是你情我愿的,我可没有强逼你。” 王叮叮忍住泪水,怒瞪着我半晌。然后摔开我的手,走出校务处。 之后王叮叮整天也没有理睬我,我也懒得去管她。 她又不是我的谁,我才不会花精神去哄她。 接着放学后,我跟刚到这儿念中一的乐慈一起回家。 在校门外看见王叮叮。 她看着我和乐慈两人的姿态,然后满脸不悦的在另一边离开了。 “她不是你班上的同学吗?”乐慈问道:“她干吗向我们瞪眼珠子?” “她是妒忌你啊。”我嬉笑道:“这儿没一个女生不觊觎你的男友,你要小心。” “是你自己做了甚么坏事吧?”乐慈在我身旁走着,斜眼瞄着我。“你最喜欢害得别的女生意乱情迷。” “这也包括你在内吗?” “我们只是童年玩伴罢了。”乐慈愀然不乐。“我才不去管你。” 我啪地弄响指头。“我喜欢“童年玩伴”这称呼。有够暧昧的。” 乐慈忍不住打我,然后笑了。“你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我们走着走着,离开了学校的监视范围。我拉着乐慈的手,可是她马上甩开我。我又笑着拉她,她立即退开我两步。 “别这样。”她说。 “怎么?手也不能碰啊?” “我们还穿着校服。” “那我们脱个清光走吧。”我笑了。 “你啊,有一刻正经没有?” 乐慈严肃地看着我,不吐不快。 “妈妈在我们七岁的时候说十年后我们就要结婚,现在还剩下三年而已。结婚后你还要是这个模样么?” 我耸耸肩,没趣的点起一根烟。 “其实会不会太早了?到时我们还是十七岁,这么快便做人家的妻子、人家的丈夫。乐凤今年也十八岁了,又不见你妈逼她嫁出去?” “你要是不喜欢,大可以说不娶我。”乐慈强作没事人般。“你不想在十七岁结婚,到二十七岁时也不会想。” “不是这个问题啦。我只是未有心理准备而已。何况,到时我也可能未念完书。” “我妈说她也是在这年纪嫁给我爹的。” 乐慈低下头,一边看着自己的鞋头一边娓娓说道:“我妈又说,家里只会把我供完初中课程。之后我便不会再上学了,所以要立即嫁给你。她不想我像姊姊一样出外工作,结识出面的坏人。” ““你妈说、你妈说”,我可是另一个当事人啊。如果我到时仍在念书,那么怎样养家啊?” “你认为你爹会供你念上去?”乐慈抬起头问我。 “他怎么行!我当然要靠自己。不然就是边工作边读书好了。我也不想读的,可是要出人头地又有甚么办法。” “那么到时我就在家里做家务,每天等你收工,然后一起吃饭。”乐慈灿然一笑,语气中很是高兴。 “那就跟我妈一样啊。” “是呀。我想像你妈这样,永远高贵大方,又事事以家庭为重。” “我可不知道我妈是你的偶像。”我苦笑。 “女人,始终要停下来嫁人的。其实只要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再辛苦也值得。” 我不以为然,徐徐的接下去。 “然后一家三口挤在一间小木屋中,煮饭时发现没米,洗澡时发现没水,最后饿着肚皮四处向亲朋戚友借钱;孩子到十五岁才开始发育,母亲整天为家里的开支嘀咕,做爹的每晚回家也像死人一样手软脚软。这就是你所说的幸福家庭。” 乐慈皱起眉头。“你总向坏的一面看。” 我扬扬双眉。“只是你的想法太天真吧。” 这时,我后脑突然猛地一痛,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乐慈一声尖叫,我的腹部又好像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 我失去重心的挨向墙壁,只见面前有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向我拳打脚踢。 我弯下身子,用双手手肘护着脸部,然后不停用脚踢开那三个男人。 可是他们被我的脚踢开不远后又围着我继续打,我的后脑和背部也不知中了多少拳。 我一边起脚抵御,一边喝道:“妈的!有种便一个打一个。你们是谁?哪个堂口的?” 那三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继续打个不停。 约莫这样打了一分钟,他们便收手撤退。 我站直身子看着他们逃跑的背影,只见其中一人的身形很眼熟。 乐慈走到我身边来,慌张的问:“你怎么了?……有被打伤么?用不用进医院?” “不,没有流血,只是全身的骨头痛死了。”我喘着气,怒得声音也震了。“胆敢碰我李官艾,他们可有好看了。” “是……甚么人干的?……这么过分……”乐慈哭道。 “如果是黑道的人,我早就倒在地上了等死了。他们没拿武器,又不敢露出面目,鬼鬼祟祟,一定是跟我有仇的街头混混。” “你认识的吗?” “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乐慈,你先回家,我还有事要办。我回来后到你家找你。” 乐慈痛心的看着我,然后猛地摇头。 我摸她的脸,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乖,先回去。我会没事的。” 跟乐慈分手后,我到一间杂货店借电话,打给看管徙置区一带的雷老大。他问了我的位置,然后说现在带人过来。 三十分钟后,雷老大领了十多人到来。 有些我见过,有些则初次见面。 我对他说生事的人平时应该会到的地方,于是我们一行人便到那些地方去搜刮。 找了好半天,终于在废车场看见那一帮混混。 他们一见到雷老大便马上鸡飞狗走,可是不久便被雷老大的人全部抓住了。 当中有五男两女,年龄都是十五、六岁。 其中一个便是今天没上学的高立海。 我把正在嘴上叼着的烟塞进他口中,他惨叫一声,想把烟蒂吐出来。 我一手抓紧他的下颚,不让他得逞。 烟蒂在他口中烧着,好一会才被他的口水弄熜。 可是他已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把高立海的身子揪起来,用额头撞向他鼻子,他的鼻血便流过不停。我盯着他双眼,说道:“干吗惹我?你是想见阎王吧?” “是你……是你害得我这样在先的!” 高立海泪流满脸,可是毫不胆怯的向我怒道:“我妈自从昨天后便变得痴痴呆呆,饭也不吃,整天躲在房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样做是想干叮叮吧?你一方面为了一时之快逼我和我妈……另一方面便是打算向我女友下手。你真是禽兽都不如!” “我禽兽都不如?” 我笑道:“好,就让你看看我这个禽兽发起疯来会怎样。那些是你的朋友吧?他们来帮你出气的?还有那两个女孩是谁?” 我说着望向正在被雷老大的手下捉着的两个女孩。 “你……你别碰她们!”高立海那帮人的其中一个急道。 “咦?是你的女友吗?”我走到那两个女孩面前,逐一打量。“哪个才是?还是两个都是?不管了,总之都一起上吧。” “你……你敢!” 我走到那个说话的男孩身前蹲下来,叹了一口气,笑道:“刚才动我的有你在内吧?为了别人的事而害得自己这样,你们这些街头混混真是没带脑袋出街。你放心,我不会碰你女友,我不喜欢强来的。可是……”我转个头,对雷老大笑道:“雷老大他们会怎样,我就管不了。” 雷老大道:“嘿,你这个艾官,真有我们心。好吧,这次帮你我就不收酬劳,让这两个妞子替你偿还吧。” “不要!”其中一个女孩尖声叫道。 “把她们拉入去,我们逐个逐个上!我先来。” 雷老大的手下把两个女孩分别拉入一部空置的废车中,然后雷老大选定似的选了一个较丰满的女孩,跨上了那部车。 我可没兴趣留在这些场面中,于是对高立海道:“现在你明白我是怎样的人吧?别以为我平时有说有笑便好欺负,你要是惹我也不会有好下场。这次的事我就不管了,一切都交给雷老大他们去处理。” “你是个人渣!”高立海怒道。 “你不忿的话便报警吧。看看到时你和你妈的事会不会传出去?你想我死,我就要你坐牢。”我说罢便冷笑一声,掉头离开了。 两天后,雷老大约我上去他的家吃饭。 在饭席中,雷老大自然不会在妻儿面前跟我说前天跟手下强暴那两个女孩的事,大家只是满口污言秽语的豪谈一番罢了。 雷老大五十来岁,一直在我们的徒置区中呼风唤雨。 例如居民平时要到徙置区的大宣地看京剧,在门口前一定有雷老大的人在收入场费。 除了这些外,徙置区附近的商舖、食档都是由雷老大的势力控制。 可是因为这些经营除了黑道外还有贪污的警员也会分一杯羹,所以雷老大还是把主力放在赌毒两方面。 雷老大在徙置区内经营了一间赌档,那儿除了赌钱外也是道友们的天堂。 在内室的房子里,经常聚满了廿多个道友在入迷地吸白粉或鸦片烟。 我在小时候已经认识雷老大,他一直视我为住在那儿的细侄。 可是我已断言将来不会沾手他的生意,因为风险实在太大,不值得用条命去拚。 所以如果我要找雷老大帮手,每次都需要给他一点好处。 我没钱,没地位,又有甚么好处给他了? 所以我平时不大找他帮忙,只有很特殊的事才会找他。 当个黑道的,成功只是寥寥可数,大多都是东跑西跑冒着险去为帮会办事。 我可不会笨得自己栽个头入去。 即使如雷老大有这样的势力,他也要听令于帮会,亦随时会惨死街头。 我惟一羡慕他的,就是他有个比他小廿多年的妻子。 而且还是个大美人。 雷大嫂今年只有廿四、五岁,听说十多岁时便跟了雷老大,并生了一个四岁的儿子。 我见过她好几次,她也认得我。 平时雷老大在我面前也会对雷大嫂毛手毛脚,一边嘻嘻笑说自己的老婆怎样正点。 我看着看着,肉棒也勃起了,也想学雷老大这样惮无忌诞的掐她奶子。 可是在雷老大面前,我这样做的话就等于把自己推入活火山中。 雷大嫂平时对着我也不苟言笑,雷老大抚弄她时她也是逆来顺受的样子,很少说话,个性有点酷。 就像今晚我们吃完晚饭,雷老大多喝了两杯,又当着我面把手伸进雷大嫂的裙子中。 雷大嫂轻轻地把他的手推开,然后站起来收拾台上的碗碟。 雷老大呵呵地笑,向着厨房的门叫道:“老婆,再拿半打啤酒出来,我要跟小鬼头艾官继续喝个痛快。” 不久雷大嫂把六罐啤酒放在餐台上,又一声不响的返回厨房洗碗。 “娶老婆就是娶这货色最好!” 雷老大打开一罐啤酒,递到我手中。 “来,艾官你干了它!……我说啊,为甚么这种女人最好就是当老婆呢?因为在厅时贤良淑得,沉默寡言;一到床上就浪声连连,如狼似虎。哈哈哈哈!” 我呷了一大口啤酒,不想在雷大嫂面前附和雷老大的说话,所以只是笑笑点头。 “喂,我问你,你自己搞过几多女人啦?要跟雷老大说真话啊。” “不记得了,我没有算过。”我当然是记得的,是九个。可是不愿告诉他。“搞得太多忘了。” “你这小鬼,是我见过这么多男孩中最色胆包天的一个。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知道女人两条腿中间是甚么东西呢。” 雷老大说完便继续喝酒,我则在脑中快速地计算一下。 假设雷老大今年五十岁,他十四岁的时候就是二十年代了。 那时候的香港还未有战争,可是穷得发慌,到处都饿死人。 在那个年代中长大,男孩子不是太早熟便是太无知。 “我老了!” 过了一会,雷老大感触的道:“其实在我这一行活到这个年纪,已经算是奇迹。高不成低不就嘛。现在我只是等几时会两脚一伸,就此玩完。” “玩完之前还可以连操两个无知少女嘛。”我低声笑道:“前天你便试过了。” 雷老大听完便哈哈大笑。“对的!做人能做到这样,也不可道出遗憾两字矣!说起那两个妞子嘛……” 我嘘的一声截停他。“喂,雷大嫂还在厨房。” “怕甚么!”雷老大高声道。我想他真的醉了。“不要说两个,就算廿个我也照讲可也!我百无禁忌,事无不可对人言!” “好好好,你喜欢说便说。”我不再理他了。 之后雷老大边灌酒边对我说起前天的事情,说那两个女孩叫得怎样凄厉,又说她们足足被他们那帮人连续干了七、八场,说得口沫横飞,差点便要在我面前重新示范一次。 我望向厨房那边,只见雷大嫂背着我们洗碗,好像一句话也听不进耳似的。 之后雷老大醉倒了,整个人趴在台上呼呼大睡。我叫了好几次他也没反应。这时雷大嫂出来,一手扶起他,就这样把他扶进主人房。 雷大嫂再出来的时候,我向满台的啤酒罐佩服地呼出一口气,笑道:“真想不到这是我和雷老大两个人喝的。” “你喝得不多,大多都是他一个人喝光。”雷大嫂在我旁边弯低腰执拾台上的罐子。“喝死他算了。” 我挨在椅背上,看着雷大嫂向后拱起了的屁股。 她穿的是窄身裙,把臀部整个美好的形状也表露无遗。 我的手不知怎地,好像失了控的摸上了她的屁股。 雷大嫂转头望向我,眼神淡然。我不好意思地缩开手,皱着眉摇头笑道:“不好意思,我也喝多了。” 雷大嫂一声不响的望着我半晌,又不理我的继续执拾。 我胸口好像被一个重锤击中般,只感到一股难以理解的兴奋。 雷大嫂那种处之泰然的态度,跟我以前所有遇上的女子都不同。 她没有诱惑我,也没有避开我,好像我刚才摸她屁股只是一件理所当然的平常事般。 我看着雷大嫂把身子俯得更前去拿起较远的啤酒罐,屁股便向后翘得更高了。我再次把手掌放上去,失控似的摸过不停。 雷太太终于放下手上的啤酒罐,然后转过身子挪开我的手。 这次我没放弃,仍然继续胡乱摸着她的屁股和双腿。 然后我站起来,把她拥到怀中,伸前脖子亲吻她的脸。 “别这样。”雷大嫂摇头闪避着,可是声音仍是十分平淡。 她对我的阻止并不积极,我很快便逮到机会,一下吻到她唇上,两人的头也左摇右摇,吻得异常剌激。 她甩脱了我的嘴唇后,微微的喘着气道:“你真大胆,搞人家的老婆。” 我没理会她,把她的裙子向上拉高,看见了她穿上保守型的肉色内裤,把手放到上面,频频用手指搓揉她的穴。 “你就不怕我老公醒来吗?” “我谁也不怕。” “这样你会没命的。” 我一边揉着她的穴,一边看着她说道:“为大嫂而死,即使做鬼也风流。” 雷大嫂淡淡一笑,然后用手想要推开我。“今晚就这样算吧。我不讨厌你,所以不会向他说出今晚的事。” “算?我有说过算吗?”我笑道,然后把舌头伸进去她嘴巴中,她也似是没办法的所以权宜地任我为所欲为。 我把她上衣的钮扣解开,然后瓣开衣襟,只见里面穿的是紧身的薄睡衣,她两个奶子在这件睡衣下也无所遁形。我问:“大嫂的奶子有多大?” “想知道便用尺度一度吧。”雷大嫂说,眼角蕴有笑意。 我一手抓着其中一边,用力掐了两下。“三十二C 级,对吗?” “原来你的手就是尺子啊。”雷大嫂终于笑了。 “今晚我一定要干死大嫂。”我说,然后再拉起她的睡衣,入面没穿奶罩。“咦?大嫂你忘了穿奶罩哦,不怕着凉吗?” “别废话,吃我。”说着她便把我的头拉前。 我一边吃她,她也一边开始喘气。我的手可没闲着,已经把她的内裤从裙子里退了出来,正在用手指插进她的淫穴。 “啊……啊……小弟……你吃得我好舒服……啊……继续……继续……” “你应该叫我小叔。” “甚么?”雷大嫂皱着眉问道。 “我叫你做大嫂,那我就应该是你的小叔了。” “好吧,小叔我要你吃大嫂。”雷大嫂闭上眼睛,脸上充满笑意。“啊……小叔吃得好……啊……” 我一边吃,一边徐徐地把裤子脱下,抽出硬得异常的肉棒。 我站直身子,跟雷大嫂拥吻,下身的肉棒随着我们身子的摆动而正在轻轻地磨着她的淫穴。 “大嫂,我好舒服。”我舐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我想插大嫂了,你还要前戏吗?” “不用,但不要在这儿插我。”雷大嫂说:“你要插,就到我的房间插。” 我看着雷大嫂,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的房间就是我老公的房间。我们要在他身边做爱,疯狂的做。” 我看着她双眼,感到她不是在开玩笑。于是我想了半晌,便耸肩道:“有何不可?” 我用力的把肉棒插进雷大嫂穴中,雷大嫂没有心理准备似的“呀”了一声,然后咯咯地笑。我捧起她双脚,就这样抱着她走进她的睡房。 打开门,只见雷老大正在床上睡得死死的,就算有一头象经过他也不会发觉。我把雷大嫂放到床上的另一边,开始摆动身体,干着她的淫穴。 雷大嫂这时有趣得多了,她脸上露出顽皮神色,想笑又不敢笑,于是她用双手掩着嘴巴,但眼中仍是笑意浓浓。 我看着她,也感到这情景可笑非常。 可是当然我也不敢笑,就这样一声不响地享受插雷大嫂的滋味。 开始时我只是慢慢的插,发现她的穴原来很深。 我怎样插进去也去不到顶。 我真恨自己的肉棒太短。 我又望向旁边,只听雷老大的睡脸很是安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正在身边被人干着。 我俯下身子,轻声问:“你儿子呢?不会进来的吧?” “他三岁开始便可以自己在睡房睡了,不打紧。”雷太太轻声的道:“倒是你,怎么这样轻手轻脚的,真的怕我老公醒来啊?” 我一听这话,便马上大起大落的插她。她吓得尖叫了一声,又马上紧按着嘴巴,瞄向旁边的丈夫。 我轻声笑道:“怕的人看来是大嫂你哦。” 大嫂佯怒的笑看着我,表情可爱极了。我不禁怀疑半个钟前的她和现在的她是不是同一个人。 现在我把插雷大嫂的淫穴插得啧啧有声,爽极了。 雷大嫂在下面也露出相当肉紧的表情,双手正在用力抓着床单。 我怕她舒服得会浪叫起来,便低下头吮实她的唇,两人忘情的湿吻起来。 不用说,要是雷老大现在醒来的话我就必死无疑了。 恐怕连雷大嫂也会被打至半死。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做爱是最刺激的。 那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而是这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能抗拒。 这样做着的时候根本就很难专心,所以快感也稍稍被削减了。可是这个大嫂实在漂亮,我想干她很久了,这样一来也可以互相抵销。 雷大嫂被插到这时,终于忍不住嗯嗯的发出声来,想必是快要高潮了。 我收慑心神,专心一意的插她,只感到腰间那种快要射精的酸软实在太棒了。 我低头打量着雷大嫂的脸,这么美丽的年轻妇人,令我忍不住在她脸上的四周亲吻。 我还是第一次感到这种爱怜的心痛。 终于雷大嫂高潮了,她忙着用嘴巴贴上我的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现在我们俩人也拥得紧紧的,肉棒在她穴中再也忍耐不住,把浓精连续射了好几次。 我们放开对方后,大家也相对而笑,然后慑手慑脚的离开睡房,走到浴室洗澡。 洗澡时,雷大嫂向我吐出心声。 她说她十七岁便被父母卖给雷老大,之后一直过着了无生趣的生活。 她最痛恨就是雷老大经常在别人面前对她肆意轻薄,那令她觉得自己甚么尊严也没有了。 可是她在跟着雷老大的这几年中,也训练成一种长期漠然的心情。 就算雷老大有多过分,干的事如何污蔑,她也可以当作一团空气似的吞到肚中。 她又说,她从未试过在外面有外遇。 听到这儿我不禁觉得奇怪,所以“啊?”的一声。 她解释说她自己本来就不欠缺这方面的需求,因为雷老大现在仍然老当益壮,也是个老色鬼,所以便没想到要到外面找男人。 她的第一次便是给了雷老大的,即是说在她一生中就只有雷老大一个男人,根本就没得比较。 但今天遇上了我,发觉原来跟一个年轻的英俊男孩做起来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可说是被我释放了眼界了。 “你不嫌我太小吗?”我问。 “如果你丈夫是个比你大二十七年的人,你就不会觉得跟一个比自己小十年的人做爱是甚么不可接受的事了。” 我点点头,不予置评。 “老实说,就算今晚是怎样的男人勾引我,我也可以跟他好起来。因为我觉得那根本毫不重要。有外遇又好,没外遇又好;有老公好,没老公好,都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情。即是要做便做吧的意思。” “那倒是幸亏啊。”我扬起双眉笑道。 雷大嫂过来挨着我,微笑道:“可是就算我没试过别的男人,我仍然觉得你最特别的。跟你做了后我才发觉,原来我可以死心蹋地的爱上你。” “甚么?”我不禁疑惑了。 “我知道你是个坏人,一点好心肠也没有。可是对于我来说,一个男人好与坏都不重要,最重要是懂得令我快乐。在你面前,我觉得我可以放开了这几年的自己。” “这不太好吧?”我摇摇头。“我可没这么想过。” “所以……”雷太嫂有点落寞的道:“我便选择不爱上你了。我继续去当那个人的老婆。”她说罢便从我身子离开,退到浴缸的另一边。 “不过……”我想了很久,终于决定这样说:“我也不介意跟你来往。我很喜欢你,我觉得你很吸引我。所以嘛……嗯,我们未完的。” 雷大嫂露出小女孩般的天真笑容。“你这样说我已经很开心了。” “那么你以后也不是我的大嫂,我们的关系不可以建立于雷老大身上。我们应该要有自己的小圈子。” 我想了一想,笑道:“你以后就是我姊姊。只要姊姊有需要,做弟弟的一定会随传随到。” “好啊,有你这样的弟弟一定很棒,可以令到姊姊这么舒服。” “姊姊教坏我。”我笑道,然后姊姊也笑了。
第13章 翁家宝宝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个姓雷的是甚么人。你仍选择跟他来往吗?” 我听见这句话,静静地看着身旁的李延华。 李延华是我的班主任。 打从第一年入读这间学校开始,我便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以前我只觉得他并非寻常之辈。 尽管在外人眼中他只是个藉藉无名的教师,我也看出他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人性。 我一直想去洞悉这个男人,学习他的处世之道。 然而到了现今,听见他问我这个问题,我发觉到自己已经不能单纯地视他为学习对象,而是觉得这个人可能比想像中与我更息息相关。 这天放学后,李延华吩咐我留在课室中。 待所有学生一走,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第一句便是向我问这个问题。 没有试探、没有说教、没有情由,只是单纯的发问。 我们并排坐在第一行正中央的相邻位子上。 本来两人都是默默地面向黑板,然后听见了他的问题,我便转头望向身旁的他,发现他也正在淡然的凝视着我。 “我没有选择跟他来往,只是没有拒绝跟他来往。”过了半晌,我说道。 “是吗?详细情形我是不太清楚。” 李延华说来似是事不关己,口吻宛如替我分析。 “你一直住在徙置区,认识姓雷的也不稀奇。我只是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的身份――还有,你们近来干的那件事。你当我是老师也罢,长辈也罢,只要认为我说的是有道理便听听也无妨。你并不需要那个姓雷的,而是应该靠自己的力量。” “自己的力量。” 我重复道,然后笑了。 “你清楚我是甚么人物吧?一个穷家出身的孩子,即使不笨,也没有甚么强大的势力。我是估计过形势才去找雷老大的,你不用罗唆。” “你要是需要势力,那便自己去凝聚。” 李延华不徐不疾的道。 没理会我的无礼。 “姓雷的只是个黑帮老混混,对你没有价值。当然这次只是小事,找他去干就犹如踩死地上的几只蟑螂。可是你要知道,当你用过这个人一次,要跟他脱离关系便多一重困难。如你所说的,你暂时仍是孤身一人,搞不好会被姓雷的这种浑人操控。他要是对付你你有能力反抗吗?抑或去投靠另一个靠山?” 我微微地偏过头,细心想着李延华的说话。 李延华搭上我一边肩膊,把我的身子微微板过来,看着我双眼,叮嘱道:“不要因为自负而变得愤怒。愤怒会影响你的判断。” 我记起入学那天,李延华就曾经跟我说过“别去憎恨你的仇人”。 那一刻我是认同这句说话的,可是过后又完全忘记了。 想起来我这一年所做的事,仍没有吸收到李延华的提点。 我心中仍有好些疑团,可是并不急着要问他,只道:“你说我应该去凝聚自己的势力,那要怎样做?” “你真的需要这种东西?”李延华一再提点我。 “需要。”我说来斩钉截铁。“当然我并不打算成为黑道中人。我是要更具力量、更具手腕的地位。” “你想我指导你走第一步?想清楚了吗?”李延华又问。 李延华的说话使我如坠进五里雾中。他到底掌握着甚么东西?他是何许人?跟我又有甚么关连? “首先,我要知道你要甚么条件。” 我说道:“你我也清楚,我们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师生。在这一年中,我们没有私下接触过,也没有利益冲突。你为何会帮我这个学生?而且是为了这种事?” “因为我需要翻身。” 李延华很是坦白。 “我在帮你,同时也在帮自己。你很聪明,即使没有任何线索,单凭直觉便知道我的存在的不自然。你认为我会靠一个死脑筋的人吗?当然不会。我是清楚你有这样的能力,才会选择帮你。” “我们的目标一致吗?”我微微一笑,开门见山。“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便是金钱和权力。你呢?想要分一杯羹吗?” 李延华向我微微抬一下下巴,道:“正有此意。可是在我看来,你要的东西不止如此吧?” “当然还有――女人。”我皱皱眉,摆手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用费心。” “我果然没看错人。年纪轻轻便懂得放远目光,搞清自己的路向。可是我仍要提点你。色字头上一把刀,那比你的自负更能破坏你的判断。可是这世上没有完美的好人,相对来说,亦没有完美的坏人。我只是多口一说,你自然清楚。” “那是我生成的命。” 我垂下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台面。 “自我懂性开始,我便知道自己不甘平凡。可是偏生于不适合的环境,过着不适合的生活。” 李延华似乎饶有深意的抿嘴一笑。 “你不用烦恼。你想有多少干大事的人,都是从一个贫字来到世上?你不能被这种事束缚,正所谓英雄莫问出处。更何况你并非英雄,只是奸雄,这种成长说不定还对你有利。” “你话中之八九也合我心脾。”我笑道:“我艾官一生没服过多少人,你是其中一个。好了,你要教我走出第一步。” “你现在年幼,我自然是“教”你。可是你要赶快成长,那时候我便只会替你“分析”矣。” 李延华轻轻摸着下巴,看着天花的灯管,沉思一会道:“除了姓雷那个外,你还认识他身边甚么人?我是指能够说话那些。” “我跟他老婆关系不错。” “他的手下呢?或者同伴?” “那些没有一个信得过。” “他老婆会不会理帮会的事?是不是助夫执权那种?” “不,她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妇。可是她的心不在丈夫处,说不定会反咬他一下也未知。” “那不能入手。” 李延华自顾自的摇头,说道:“你记着,姓雷的那边你要放弃。除非有特别事情,要不然也不要联络他。真是发生甚么事,别跟姓雷的正面对抗,只要从他老婆那边攻他便好。” “完全明白。”我笑道:“雷老大可以不理,但他老婆仍是要见的。” “这个随得你。不过要小心一点,有任何不对劲的迹象要立即告诉我,我自然会替你想办法。” 李延华这一边跟我说话,另一边的心思却像飞得老远。 我知道心思细密的人总会同一时间想着七、八件事情,脑中同时开了多个窍门。 “那么说回正题――如何建立自己的势力?”我问道。 “这个并不简单。建立前要凝聚。就像盖房子,手边若是没有工具材料便甚么也做不来。你首先要做的并非“建立”,而是“凝聚”。” “如何凝聚?”我再问。 “那便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李延华道:“估计你手头上有的东西。你说你一无所有,其实不然。虽然我对你所知有限,但也估计到你身边有些重要的人,他们必能帮助你。” “重要的人……”我喃喃说道。 “我有个女友,她出身显赫,父亲是个大商家。虽然我没有见过,但也知道所谓的“大商家”并不是普通的生意人,干的也不尽是正当生意。” “这个当然。你女友的父亲叫甚么名字?” “我没问过。我女友姓章,她父亲是中英混血儿。” “甚么?”李延华脸色一变,接着问道:“你女友全名是甚么?” “章含韵。”我说道。 李延华听后闭上了眼睛,脸上略过一丝慨叹. 我当然看出端倪,便问:“是不是有甚么头绪?” “这事你现在不必问,早晚我会对你说。” “你认识那个姓章的混血儿?”我知道应该见好便收,于是道:“你只需点头或摇头。” 李延华看着我好一会,终于轻轻地点头。 那对我来说不可谓不是好消息。原来李延华认识含韵的父亲,况且应该交情非凡。现在多了这一重关系,我要踏进章家的目的又进一大步。 可是李延华却道:“官艾……应该叫你艾官?算吧。总之你暂时不要打章家的主意。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赞成章家是你发展的好地方。可是现在时候不对,你要忍耐一下。” “不,这事我已经盘算了很久。”我断言道。只有这事不能妥协。“章含韵现在完全信任我,就连章老太太也想替我铺路……” “竟然会这样……”李延华摇摇头。 “连章老太太你也见过了,我真是想不到。艾官,我明白你出了很多力,可是现在时机不对,你已踏在悬崖边了。听我说,不要再向前走,站在原地便好。再走一步你之前的努力便要付诸流水,这样你也不要紧么?” 我握紧双拳,低下头露出极之不忿的神色。 我不是笨人,当然知道李延华说的才是实情。 要是我今天没有跟他谈话,说不定已经如他所说摔得粉身碎骨。 可是我毕竟在这件事上下了不少工夫,现在说放弃便放弃,正如捉到鹿却脱不了角,一番际遇和苦功都白费了。 “艾官,我知道你在想甚么。你不是捉到鹿脱不了角,只是暂时不用去脱。” 李延华聪敏得过分。 “这头鹿你仍然需要留着,时机一到自然任你宰割。事实上,我本来就提议你打章家的主意。” “甚么?”我有点愕然。“这不过是我巧合说起你才……” “不,”李延华也似乎觉得很可惜似的,摇了摇头道:“你是进入章家的最好人选,所以我才打算帮你。但现在事情有变,我们只好搁置下来。” “你到底是谁?” 我直截了当地问。 事实上这个问题在刚才便一直围绕着我。 “你说你帮我是因为我头脑好,做事作风适合。可是我看不尽如此吧?” 李延华叹息,道:“我便知道这事瞒不了你。当然,你头脑好、个性适合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反之我们亦不能合作。可是我会找上你的大前提是――我是你的堂伯父。” “堂伯父……你是我的堂伯父?” 我不由自主地笑。 “那不就是我爹的堂兄吗?噢,我明白了,因为我姓李,你也姓李,所以我们便可以是……” “你不相信也没所谓。” 李延华淡淡的道:“艾官,你最大的弱点还是这股脾气。你记着,正如身处武林,武功不好便没有资格说话的道理一样――身处这个社会,未有地位也没有资格发挥气焰。我是你的堂伯父,这是事实。你何不用自己的脑袋想一下?你的想像力跑到哪儿去了?还不是被你那种性格蒙蔽?” 我顿时语塞,又一次被李延华说中。 我往往就是因为这种不服输的个性,以致有时候会遭受挫折。 虽然说起来我暂时的人生是顺境的,很少有挫败的时候。 但我也明白我只要一天改不掉这种脾性,将来也必吃大亏。 我认真地思考起来――李延华为甚么会帮助我? 他所知道的事情比我更多,难道他会无聊得去调查一个学生的背景吗? 就像雷老大的事,我并没有向谁说过,他便一语道破了整个形势。 虽然说他极其聪明,可也不是神通广大。 他掌握了我不少的情报,自然是有着意的留意过我。 我家中只得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或其他亲戚,就连祖父辈是何人我也一无所知。 这多年来,我总觉得爹妈有事瞒着我――尤其是我妈。 我又想起第一天入学,李延华曾经向我问话。 他问了我不少家庭背景。 作为一个老师,在正常情况下有需要知道学生这些事情吗? 我觉得与其说他当时是问我,倒不如说是向我试探还比较合情理。 “你祖父跟我爹是兄弟,所以你爹跟我便是叔堂兄弟。话虽如此,我们两家一向并不亲密。而且上一代的也早死,所以你就更不知道有关我的事情。现在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你也别再问了。” “我不会问。”我淡然道:“那始终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总之现在我知道你是堂伯父,那便行了。” “我对你说这些,只是想你清楚我的身份,跟我们要做的事没多大关系. 我知道你一向不分尊卑,实事求事,所以你只称呼我的名字便行。” “不,”这个李延华可猜错了。 我的确是不分尊卑,可是对于称呼这种事是从来不会敷衍的。 “我当然不会叫你“堂伯父”,但我要叫你一声“老师”。” “嗯?” 李延华转念一想,便明其意。 “嘿,你这孩子很有意思。此老师不同彼老师。你叫的“老师”,并不因为我是你的班主任,而是因为我正担任你的军师,向你教路。” “没错。”我笑道:“那么我以后在学校叫你,也能大大方方的这般称呼。反之……” 李延华莞尔一笑。“我也不想摆甚么架子。你一向被人称为“艾官”对不?我这么叫你便是。反正这名字早晚会合你身份。” 自从这天跟李延华互相了解过后,我们便正式成为搭档。 有了这位军师,对我的前路更是大大得益。 往后我有甚么想不明白,第一时间便向他请教。 而他的意见往往恰如其份,没多余的地方也没缺少的地方,一试便即见效。 听他说,他以前也是商界的一分子,因为一件事故而被迫退出,所以一直密谋东山再起。 可是一晃十多年,竟是无得所着。 说也凑巧,自从他退隐下来后,便一直以教书维生。 以他的学识才智,要担当这份工作自然绰绰有余. 可是因为我的出现,他才等到复出的机会。 我入学前的那段时间,李延华在自己即将任教的班级中找到我的名字。 细查资料,才知道这个“李官艾”竟然便是自己的堂侄。 他第一天把逐个逐个学生叫出去,细问每个人的背景,那只是做场戏。 他的目标是我。 他要查清楚我对上一代的事情知道多少,又想打探现在的我的生活是怎样。 在那次查问中,李延华发觉我是个等候时机去一展鸿图的可造之材,于是加倍留意我。 不过听他的语气,我猜想他跟我爹的关系不太好,更可能是因为他们之间曾有一些过节,所以十多年来从不联络。 正因如此,他对我的事更是一知半解,亦不打算细加调查。 于是他连我跟甚么人来往,甚至跟章家八小姐是情侣也不知道。 直至最近我被高立海袭击一事,他从旁得悉,发现我原来跟雷老大有某程度上的来往。 他以为我要投靠雷老大,便索性对我说出实情,要我跟他合作,避免我日渐成为雷老大的傀儡,埋没了一块好材料。 又说这十多年来,虽然李延华一直没办法再挤身商界,可是也没有闲着。 他认识了好些人物,大家集合起来,希望能等待到转机。 那些人都是一些老江湖,不过完全拜服于李延华的才智下,所以也可说是他的非正式下属。 只要李延华想知道甚么情报,那些人总能一下子查探出来,办事老练勤快,省了不少时间和麻烦。 在这几个月中,我跟在李延华身边学习从商之道。 我明白我要是希望达成有钱有权有势的目标,从商是惟一选择。 以前说过的,当黑道并非不好,只是风险太大,成果相对却显得太小。 从商便不同。 在我们这个年代(即使现今也是),商人就是黑道的幕后老板。 成功的黑道,终有一天会从商;可是没有失败的商人,有天会去从黑的。 这说明了黑道与商界的高低,也说明了两者之间的相关。 我不禁庆幸自己把持得住,并没有投靠雷老大。 那是我的先见之明起了作用。 要是我现在受了雷老大控制,那么做甚么也一定处处掣肘,甚至会被他沾了不少好处去。 所以我也听了李延华的忠告,从此跟雷老大不再见面。 可是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我到现在也经常走上雷宅,只是见的人并不是他,而是我姊姊雷大嫂。 自从认了雷大嫂当姊姊后,我们都会趁雷老大不在时走进他的房间做爱。 做得几次,我甚至当了那儿是自己的房间。 我以前不怕雷老大,现在更加不怕。 明目张胆去搞他老婆还说不上,但我也不怕在他背后给他戴上这顶绿帽。 有甚么事,便跟李延华说去,别要烦我。 李延华当然知道我在干甚么。 可是他没有阻止我,只是叫我小心一点,别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陪上一条命更不值得。 他清楚我的本性如此,那比共产政府更难推翻,所以也由得我去干。 况且他一直觉得雷老大只是个小人物,只要我没有生命上的危险,便不把他放在眼内。 现在我的时间表排得密密的。 早上上课,下午习商,晚上便四处找女人睡觉。 偶然有空又要跟乐慈或含韵约会,所以感到光阴似箭,一晃眼便是我初中的最后一年。 十四变十五岁是我身体变化得最大的一年。 长高了十厘米,身高变成一米七二(不过在此我可以说,之后我也没再高过了)。 脸容看来已经定了形相,不复一点孩子气,完全是少年面貌。 双目深陷,剑眉入须,鼻子高挺,双唇微薄,肤色白晢。 开学后我把暑假留下来的头发一把剃光,只余下短短的灰色发根。 下巴和唇上现出浅色的胡渣,左耳上穿了一枚钻石耳环(含韵送我的,她自己也有一枚)。 看上去人们普遍不能接受,因为过于前卫。 可是我一点也不以为然。 我的打扮一向耀目,这是天性,其实自己也不知为何。 我妈没说甚么,反而我爹则劝了几句。 我斜眼看着他,只淡淡的说了句“那又怎样?” ,他便不再说话。 跟李延华学习了这一段时间后,他开始介绍我认识他的伙伴。 以前我只是听他提过,并没有与之见面。 我本来不想见太多无谓人,可是李延华说他们将来会是我的下属,现在应该要结识一下。 我不太明白李延华为甚么会这般对我有信心,不过也乐于他对我这般抬举。 这天我依李延华所说的走上一位翁先生家里,向他要一份某公司在本年度的销售额报告的复制本,然后要回家细看。 当然,此行李延华也是叫我跟翁先生好好的认识一下。 翁先生四十余岁,比李延华小着几年,家境却好得多。 自从李延华退商后,实际情况是只靠一份教书薪金维持(当然会有些外快,不过不足一提),空有一身实力却无用武之地。 反之他的伙伴都仍是商界分子,活跃程度不过不失。 我问李延华既然有这样的人际网络为何不好好利用? 他笑说现在就是好好利用着啊。 他们现在的地位都不过中规中矩,靠他们的话也不能跑到多远,反而会影响他之后的部署。 那一动不如一静,因为自己正在守候一个大时机。 我说翁先生的家境比李延华好得多,这个从所住的屋子便看得出来。 翁家居于一层独立别墅,车房有一部家庭式的名厂车,门前是个小巧花园。 八哥挂在灯旁鸣叫,门口有数屠阶级。 当然我是去惯了章家别墅,跟这比起来又是天地之别,所以也就没甚么迟疑,直接按上门铃。 应门的是个三十四、五岁妇人。 已是十月天时,她穿着正常的长袖衫裤,胸前挂着红色围裙,看来正在打理家务。 虽然如此,却没有给人是个干粗活的孺妇的感觉。 前额的头发绑整齐地绑在脑后,脸上十分干净,平凡之姿,却有一番韵味犹存。 只是看见我后,脸上闪过一丝愕然。 她怔了半晌,省然道:“啊,难不成就是艾官?” 我见她一口便道出我的称号,也是有点奇怪。“嗯?就是我。” “你猛一看有点像外国青年呢,所以一时想不到你是谁,真是失礼了。你是来取件物事吧?外子就在入面,请进来吧!” 这位翁太太显得很是好客。 我欠欠身,踏进屋内。 通过玄关,看见翁先生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见我便马上过来握手。 “你就是艾官?李先生说你一表人材,果然没错。这般的年纪便学做生意,看来我这些老骨头也是时候退下来罗。” 其实翁先生一点也不老,只是四十上下,却这么自嘲。 不用说,李延华在他面前自然是赞上我好几句。 翁先生也知道,能让李延华赞上好几句的人也是难得,并且以后很有可能会跟我合作,所以对我这个十多岁的小伙子也这般吹捧。 “翁先生不必太谦。我仍在念书,生意甚么的都是初窥门径,以后便请多多关照。”我也说上几句,免得在这些老前辈面前显得太过嚣张。 “嘿,年少有为。你要取那份文件对不?你坐一下,我上去书房拿给你。” 翁先生上楼后,不久翁太太也奉上一杯热茶。“家里没甚么上等茶叶,便请将就一下。” “太太不用客气。”我看着站在一旁的翁太太半晌,微微诧异。然后接过茶杯轻轻喝了一口,便把茶杯放下。 我见翁太太又准备走开,便笑着叫住她。“太太。” “怎么?”翁太太转个身子应道。 我指一指她的胸前,笑道:“可能我来得不是时候,弄得太太没时间整装。不过我想太太不是故意的吧?” 翁太太依着我的手指低头一看,只见刚脱下围裙的薄衫上,两个奶子正明显地凸出了乳头。翁太太赶忙用手遮上,脸上好生通红。 “可能这是露给翁先生看的吧,小子唐“凸”太太了。”我又笑道。 翁太太羞得快步上楼,不再答话,看来是回房穿上奶罩吧。我忍不住又笑了一会,才继续喝茶。 这时翁先生拿着文件夹下来,笑容可亲,想来仍不知道刚才的事。他把文件夹递给我,坐在我旁边道:“艾官,李先生也应该告诉过你……” “这是机密文件。”我正在低头看着文件中的资料,随口应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不然便一起到监牢过年。对不?” “哈哈,艾官举一反三,李生先找上你真有道理。” “边学边做,希望不久便能帮轻大家。”说罢我便转头望向他,微微一笑,也不想再说甚么客气话了。 “要是加上艾官,我们的成功指日可待。” “盼望如此。” 我把文件放到茶杯旁边,站起身道:“请问洗手间在哪儿?用完后我便回去。” “这么快?”翁先生有点难缠。“洗手间便在二楼尽头的那道门……不过你不用这么快回去呀,多坐一会不妨。” “不,我还有要事。”我随口道。其实我是不太喜欢跟下属(将来)走得太熟,没了君臣之分。 “那么我便不好强留了。以后多点来坐坐,我太太煮菜很有一手,你一定要品尝品尝。” 我心想还倒不如品尝你太太还好。我微笑点头,便走上洗手间去。 我把门关上锁好,脱下裤子,坐在浴缸边沿上手淫起来。 其实我并不是要小便。 只是刚才看见翁太太的艳镜,心中一荡,肉棒便随随勃起了。 加上这两天我也没找女人,更没有手淫,储精不少,忍不住便想在这儿解决后才回去。 我一边套着肉棒一边想,以后一定要找个好时机插一下翁太太。 今天翁先生在家当然不好办。 他又不像雷老大那次喝得烂醉如泥,让我把他老婆禽个过瘾.只好等下一次。 套得几十秒,木门咿的一声被人打开,我吓得差点翻身滚到浴缸中。只见门前是一个九、十岁的小女孩,看见我后也是呆了站着。 我们相对而视,她把目光从我脸上转移到手上,那只手正在握着高挺而立的肉棒。 我见她的双眼睁得老大,嘴巴也慢慢张开,好像下一秒便会大叫“妈妈”似的恐怖。 我当下立即猛地招手叫她进来。 她见我一脸慌忙,似乎认定了我不是坏人,便拖着小步缓缓走进。 我马上站起来把门掩上。 我看看门把,只见锁门的按钮是揿了下去的,想来是我刚才关门的时候未能完全关上,只搁在门框旁边,所以小女孩用力一推便开了。 我现在又用力的推了一下,才听到叮的一声,这次总算把门真正关好。 小女孩站在一旁看着我忙这忙那,只是一脸呆滞。我蹲在她面前,假装严肃地问道:“你进来这儿干吗?” “我要尿尿。”她说道。 “但哥哥正在用厕所啊,你不能推门进来的,知道吗?” “你又不是在尿尿。”小女孩竟然这样说道。 我想起自己其实在这儿做甚么,不期然便觉得好笑了。小女孩见我笑了,也是没头没脑的灿然一笑。 我笑问道:“你叫甚么名字?今年几岁?” “翁宝宝,今年九岁。”像是答老师的说话般。 我当然不怪她撞见我手淫,这没甚么大不了的。我想起自己九岁的时候还不是小色鬼一个?所以即使现在跟翁宝宝说话,我也没把裤子穿上。 翁宝宝又低下头看着我的肉棒,道:“你的鸡鸡变小了。” “哎!”我也低下头装作惊慌。“都是你害的。” “为甚么?” “你这么走进来吓我,它自然变小了。” “那怎样才可以变回刚才的那么大?” 不是说我阿Q 精神,总之这是第一次有女孩说我的肉棒大,竟然不禁有点自满。我对翁宝宝笑道:“我没办法啦,你一定要帮我。” “怎样帮你?” “来。”我牵着她的手走到浴缸旁边,像刚才这样坐着,翁宝宝则站身旁。我对她说道:“你用手握着它。” 翁宝宝好奇的照着做。肉棒被她的小手握住好一会,也慢慢地变大了。 “真的变大哪!”翁宝宝很是高兴。 “那也是因为宝宝聪明。”我摸着她头顶,又道:“你现在替我套上套下,要轻力的哦。” “嗯!”翁宝宝很是投入,就这样替我认真地套弄起来。 虽然她只是个九岁女孩,可是还是比自己手淫舒服多了。我的肉棒在她手中愈变愈大,终于撑到顶点。翁宝宝则愈来愈惊奇。 “很大啊。”她望着我笑道。 我也仔细地看着她。她的脸有如小苹果般惹人怜爱,已是一副小小的美人胚子。双眼又大又圆,正在喜牧牧的看着我。 我想起她家里有一台电视机,便道:“你有没有看过电视?” 翁宝宝点头。 “那么有没有见过男女主角接吻?” “嗯!有呀。” “你懂不懂?我教你接吻好吗?” 翁宝宝正在迟疑,我已经把嘴巴贴到她的小嘴上。我轻轻地吻着她,用舌头把她的小嘴撬开,然后舌头便长驱直入。 翁宝宝只是呆着被我吻来吻去,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我捉着她的手套了几下,她才自觉地继续帮我套弄。 我放开她的嘴,问道:“接吻好玩吗?” 翁宝宝也不知怎样答,只是憨憨地笑起来。 我吩咐翁宝宝套快一点,她便有点笨拙地加快速度。我被她手上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欲出欲停。我便叫她不用套了,改用嘴巴吃我。 翁宝宝依言蹲下来,把小嘴张至最大,然后把我的肉棒含住。 我也不想多说话,只用双手捉着她的头前后地推推拉拉,她便似是觉得好玩似的边吃边笑。 吃到后来我感到腰间酸了,便用力地把她的头多推两下,然后把她的小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胯下,几阵浓精猛地射进她的小嘴中。 她也不知自己嘴里的是甚么东西,用手抹着玩着。我穿好裤子,整个人也轻松了,便替翁宝宝把小嘴洗干净,然后问道:“喜欢吗?” 童言无忌,翁宝宝坦白地摇头。别说她,我也不会喜欢吃自己的精液吧! “那么你便要保守秘密,别让爹爹妈妈知道你见过我。如果你说了出来,那么鸡鸡每晚都会钻入你的嘴巴里,把那些恶心的浆糊射入去。” 翁宝宝又点头。 其实我也不怕她会说出去,只不过是买个保险吧。 认真地说起来,我才比翁宝宝大六年,而且我十一岁的时候也上了林太太了。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 我叫她自己尿尿,然后小心地看看外面有没有人。二楼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便大大方方的从厕所走出来,准备跟翁先生道别。
第14章 金钱本色
自从跟李延华学习从商后,我的生活忙得记不起自己每天在干着甚么样的女人。 总之所有最近跟我有关的女人也像转风车似的轮流在我胯下浪叫。 一时胯下的女人是雷大妇,一时胯下的女人是含韵,一时胯下的女人是吕老师…… 场所不同,对象不同,可是最终的结果都是一致。 就是她们都被我插得高潮跌起。 虽然说我很享受性爱这行为,亦不是对上述的对象有不满,而且实际上如果我没有她们的身体是活不下去的。 然而,我却逐渐感到迷失。 我跟这些女人之间,似乎欠缺了一种心灵上的交流。 我不是说要彼此相爱之类,而是说一对男女在性爱中应该要存在的灵欲上的交流。 我明白问题不在于她们,那只是我自己本身的责任。 由于生活太忙碌,以致无法把相交中的女人分辨出个人感情是常有的事。 秋天将近消逝于地球无名的一角时,我惊觉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于是这天我推掉了下午跟李延华的会谈,相约了很久没见的乐凤出来喝茶。 她在洋行的工作已踏入第二年,职位未升薪水未加,男友却已经一萝萝。 他们大多有车有楼,同时亦有老婆儿女。 乐凤趁着休息的空档跟我出来见面。 她穿上了公司事务性的服装。 白色宽袖衬衫配深蓝色西裤,领口打上一个蝴蝶结,来到后把工作时戴在前臂上的防脏护套搁在餐桌边。 看见这一身保守的服装,我相信任何男人也不会引起遐想的吧。 可是我坐在她的对座时却激烈地勃起。 当我这样告诉她时,她便用脚胫在桌子下碰碰我的裤浪,接着脸上浮起了惯常的狡黠笑容。“小色鬼,我怀疑你的肉棒是无法软下来的。” “没办法,千百个裸露的女人,也及不上一个穿衣服的乐凤。” 然而,我说的并非全是讨好话。 乐凤不是那种绝顶的美貌女性,然而却会叫人一看她的脸便立即勃起。 她脸上有一种特殊的性魅力。 不过,也有一个可能性是,这种性魅力只能套用在我艾官身上。 “干吗突然约我出来?”乐凤一边在奶茶上加糖一边问我。“要见面的话,等我下班回家也可以呀。” “少来了。” 我看了看乐凤。 “现在我和你一星期有几个晚上是回家睡的?就算我立定主意等你回家,也可能只看见你换装外出后的一片裙尾而已。” “说真的,我也有搬家的打算了。” “正论。” “你也有这个想法吧?” “噢,这个想法从我六岁开始已经悄悄在生长了。” “这地方真不是人住的。”乐凤有点不耐烦地摇摇头。 “如果你到新界的猪场去体验一日的话,你会发觉我们跟牠们的生活水平是处于同一个等级。” 乐凤叹息。“为何我会比你迟十三年发现这个事实?” 我想说是因为我比你更有想像力。 我从小便知道人生本就不是单纯的,所以亦不会单纯地接受生于斯、长于斯的所谓事实。 当然这些心底话是不能用口说出来的。 “出来社会工作后,我才发觉自己很爱钱。” 乐凤从我放在台面上的烟包取出一根烟,却用自己袋口里的金属制打火机点火。 “小时候,我也不是没察觉自己穷的事实。爹爹早出晚归,妈妈为了家里的开支猛皱眉头我也知道。可是我倒是把这种事看得比较淡然。可能父母都是想法比较正派的人吧!他们把人格建立于“清、廉、礼、勤”上,亦把这种观念灌输给我和乐慈。虽然有时候觉得难堪,可是以我的个性而言,其实已经作出了很大的让步。不过仅止于此而已。要我付出再多便绝对不会。现在出来工作后,被抛到每天都是事务及失业的浪潮里。被人当面侮辱过,也被人排斥过,渐渐明白自己的人生是怎样一回事。说穿了,一切都是金钱。我想要的都是需要用金钱换来,反之不能得到。于是我开始讨好上司和客户,尽量向他们亲近过去。嗯,这倒不是太难的事。我有一副男人会喜欢的身躯,亦有勾引一个男人的本领。跟他们睡一晚,我就获得了大半个月的薪水,而且他们还会给我买很多昂贵的东西。所以由初初觉得不人道,也渐渐变成“只不过是躺下一会啊”这一回事了。” 我静静地听完乐凤这一番话,然后点起香烟。 乐凤想起似的灿然一笑。 “哎,是你约我出来的呢,有话想说的是你吧!很久没跟你聊天了,一开口便猛吐苦水,你听着时一定觉得很无聊吧。” “不,你想说便说好了。”我说:“我也不是因为甚么具体的事才找你出来。怎么说呢,最近我有点忙,所以想看看以前的人的脸罢了。” “不去找乐慈?”乐凤扬起双眉问。 我摇摇头。“跟她见面的时候,我经常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谁。” “怎么说呢?” “当然我也信任她。如果连她也不信任,这世上就没别的人值得我去信了。只不过以我现时的情况,乐慈不是最想见的人。而且,我的人生有太多秘密了。而这些秘密却不可以让她知道的。” 乐凤凝视着我的脸。“HI像很累。” “是吧。”我呷一口咖啡。 “你到底在甚么地方、在做些甚么呢?” 我抬起眼睛,静止了半晌,才慢慢把杯子放下。“我在赚钱。” “打工吗?到你爹的码头帮忙?” “怎么会呢?” 我笑起来。 “我的双手只会用来抱女人,可不会搬货物。总之我的工作一言难尽。而且现在所赚到的钱都只是能勉强够自己用罢了。没啥大不了。” 乐凤撅起嘴巴想了一下。“我能多问一个问题吗?” “问吧。虽然我未必会答你。” “你在犯罪吗?”乐凤小声的问。 我微微侧着头,沉吟半晌,然后展露笑容,伸手从桌子下抚摸乐凤的阴户。“对的,我在非礼一个洋行女职员。” 乐凤笑着把我的手推开,我又从她的大腿上摸来摸去。乐凤笑着低声喝止我。“喂,我还要回去工作。” “那就简单了。”我笑道:“你带我去你的洋行不就行吗?” 这天下午我们躲在建于洋行地下室的藏信间连续做了两次爱。 在冷飕飕、半点人声也没有而只有数不尽的铁信箱的偌大房间里,我重新适应了以前的自己。 是那个既荒淫、又视性爱为人生抱负的自己。 我在乐凤的穴中抽插,揉掐她的大奶子,湿吻她的嘴唇。 我不愿为了金钱而放弃在以往所建立的性爱领域。 那是我由童年便建立起的无敌性爱。 到乐凤必须返回工作岗位后(事实上如果不是她在上司面前下了一点苦功,她也不可能这么优闲地被我干),我得偿所愿的离开洋行,直接返回家里。 我躺在自己的吊床(上中学后我已不再跟爹妈一起睡在那张大床了)上翻查自己过去几个月在商界暗中下了手脚而获取薄利的作业。 这是李延华教我最基本的黑箱手法。 他拥有极具精密的人际网络,只要从中指派人手获得可靠的线报,然后向洋行借贷――当然不是以我或李延华的名义,而是一间由李延华幕后操作的有名无实的纸业公司――用这笔钱买入货物,再以升幅后的价钱转卖出去,这样就能赚得可观的盈利。 当然由于这种幕后操作的行为是犯法的,所以相对地要买通的人脉便比较广繁,把不必要的麻烦和风险减至最低,所以最终我所获得的金钱也只是能让我可以比较轻松地过活的程度而已。 而且李延华的目的并不在于金钱,他只是要求我摸熟这一些战略,要我从中取得用钱也买不到(其实一切都是用钱买)的经验。 而根据李延华的口吻,这种程度的经商就像“成年人把鞋带绑好”的小儿科罢了。 风险低,既简单又干脆,最适合由我这种初哥实习。 我把之前的报告书和洋行借贷的文件都记熟一些很容易令人看漏的细节后,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妈在楼下说道:“官艾,下来吃饭吧。” 我从木梯上爬到楼下,在流理台前帮忙着把碗筷冲洗好。 期间妈正在旁边把炒好了的菜上碟。 我乘着挤迫之便在妈身上吃豆腐。 例如经过她身后时用胯下擦过她的屁股,又不经意地用手摸摸她的大腿等等。 碰着妈的同时,我的肉棒又像刚起床的小孩般迟钝地勃起了。 还不坏,我想。 刚刚跟乐凤干了两场,自己又马上这么色的这回事令我放心下来。 看来我并没有变,只是近来太忙罢了。 吃饭的时候,妈对我说:“最近读书辛苦吗?” “还好吧。” “要小心自己的身体。虽然我知道你下年便要上高中,可是也别太过劳碌。” “大体上我是过得很轻松的。”我说:“我常常不在家,你就以为我是跑到学校或图书馆温习吗?才不呢,我只是去玩而已。” “还在跟那位小姐来往吗?”妈说:“那个家里很富有的小姐。” “你认为呢?”我笑问。 “我就知道。”妈小口小口地把饭送进口中。“我不来罗唆了。如果你们是真的相爱,我是没有意见的。我只是替乐慈痛心。” “妈,我说过几多遍了?乐慈跟我一起很快乐。” 我像以往一样耐心地说明。 “没错,她现在可能是被我蒙在鼓里,不知道我有另一个情人。可是对于说谎这回事,我已算权威了。我从第一天瞒着她,到结婚前仍会一直瞒着她。既然她不会发觉的话,那又有甚么问题呢?” 妈不作声,似是听不见我的说话般。当我以为这个话题已经完结时,妈却问道:“为何你不放弃乐慈?” “甚么?” “如果你真的想跟那位小姐走下去,是认为她比乐慈适合你的话,那你为甚么还要抓着乐慈不放?” 跟妈说这个话题会深入到这地步,这次倒是头一遭。 我不禁笑了。“我没有抓着乐慈不放呀。” “你要她跟着你。” “是她自愿的。” “可是你没有给她选择。你不说一句话,她自然会一辈子也跟着你。” “又有甚么分别呢?难道我要走去对她说“喂,我另外有一个女朋友啦。她家里很有钱,说真的我觉得她比你更适合我。怎么样?你还想跟我一起吗?想的话我也没所谓的,相反你要离开我也不会阻止你啊”。嗯?我是不是要走到隔邻拍门这样说?” 妈笑着摇头。“或许你应该这样做。” 我也笑了。“妈,这些事你就别管吧。总之我会把一切搞定。好好的迎娶乐慈,然后带着她和你一起搬到更好的地方生活。” “你爹呢?” “他?”我说着把饭碗中的饭耙光。“我另外找个地方安置他好了。” “为甚么?”她皱起眉头。 “甚么为甚么?”我反问。 “你不想跟爹一起生活吗?你要丢下他?” “嘿,所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回事啊。妈也知道的吧?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他,十多年来一直也是忍受着呢。” “你爹正在码头那边辛劳地加班。”妈看着我说:“还有这十多年来,都是他赚钱来养大你的。” 我把碗筷放下,传出一下不大不小的声音。 “搞清楚啊。到底是谁把我带来这个猪场里生活的?是谁令我六岁才学懂写自己的名字?是谁要我穿破了洞的裤子出去玩耍?他养我是他的责任,不想养就别把我生下来。我说会找个地方安置他已经算好呢,我真恨自己有太多多余的同情心。” 妈的脾气已经是出了名的好了,可是似乎仍然受不住我这番言论,闭上了眼睛静止良久。 当她张开双眼时,问道:“那我呢?你为何愿意供养我一辈子?” “因为我喜欢你呀。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责任,我知道妈是无辜的。” “这件事上谁也没有所谓的责任。”妈凝重地说:“就算有责任、就算真的有人做错了,那都是我的责任、我的过错。” “够了。” 我粗暴地摔一下手,台面的东西都被我摔翻。 然后我点起一根烟,说道:“你别再替那个男人说好话,我不受这一套。总之当我离开这个家时,他就不是我的爹,只是一个曾经对我负过些微养育责任的男人。我会把他给我的全数还他。嘿,那会是甚么呢?一打内裤我想就差不多了。” “官艾。”妈突然抱着我,沉重地说:“请你不要有这种自私的想法。请不要。” “妈,我明白的。” 我强笑一下,轻轻地拉开她。 然后双手棒着她的脸,柔声道:“这世上我只会尊敬你。那个男人怎样,是不关我们母子的事呀。你要等我。等我出人头地,然后我们便可以过着神仙般的生活了。” 说着轻轻吻了一下妈的脸。 “官艾,有很多事情你仍不明白的……” “我已经长大了,任何事也交给我吧。我跟别人还有约会,今晚不回来睡啦。还有,爹回来的话你不用把今晚的事告诉他。你知道了也不能怎样,只有麻烦而已。” 我轻轻地把妈放在长凳上坐着,又吻了她一下额头,然后便走出屋外。 我在路上以散步的步调走向章家的别墅。 我一边走,一边回想着刚才跟妈的对话。 月色亮丽地洒在混杂的徙置区里。 小孩们在乱跑、有个男人赤着上身在一家士多门前的沟渠里小便、女人们围成一个圈子一边用扇子拍打停在腿上的苍蝇一边大声说话。 这是任何晚上也会看见的光景。 期间有住在附近的野女孩叫我的名字、阴暗处有个妓女被男人操着、青年们蹲在地上吸天拿水。 我没理会叫我的女孩,也没理会被人操得性起(或许是演技)的妓女,只是彷如不闻不见的从混乱中走过。 走得十来分钟,徙置区的世界离我愈来愈远,正踏在夜静无声的狭窄街道里。我再一次点起香烟,把尼古丁深深地吸入体内。 烟抽完后,刚好便到达了章家别墅那一带的高价地段了。 有报导说因为徙置区的地点太邻近这些高级住宅,所以政府正计划在未来的五年把徙置区的木屋全面清拆,而那儿的居民将有可能被迁往一些由政府兴建的新型公共屋村里面居住。 不管怎样,五年后这儿的世界已与我无关。 我按门铃,不一会女佣人阿玲走来应门。她看见我后便小声地说:“你来得真是时候。” 我笑问:“怎么了?正想要我插吗?” 阿玲打了我一下。“说正经的啦。老爷刚刚来了,即是八小姐的父亲。他们正在客厅里陪老太太呢。” 我的心跳了跳。 认识了含韵这两年多以来,我从未见过她的父亲一面。 这个一直在我心中的迷之人物深深地吸引我。 因为他有钱。 他的钱似乎多得可以全部兑换成现金而铺满整个徙置区的大地上。 我从一开始便想见他了。 可是一年前听了李延华所说,叫我暂时不要打章家主意,所以才把事情搁置下来。 今天可不是我故意找他,而是他找上我了。我再避而不见又怎对得起自己? 我跨进别墅,走过玄关然后直达客厅,只见含韵和章老太太并肩而坐,而坐在另一边的,则是一个看样子快将六十岁的半唐番男人。 他的皮肤白而红润,皱纹像是见证着以往的战绩似的骄傲地烙在脸上。 眼睛没有因为年老而变得迷朦,反而仍像年轻时代的他似的深遂而具有知性。 鼻子高而笔挺,头发和下巴上的大束胡子已变成深灰色。 体态不算臃肿,相反是看得出因为经常运动所以仍能保持中年程度的健硕。 我从第一眼看见他,已感到整个人也折服下来。 “你就是“艾官”?”章老爷用一种高傲而审视似的语气问道。而且在说“艾官”两字时故意的加重调子而有了调侃的意味。 “我就是。没错,我叫艾官。”我尽量以平静的声音说。可是不太成功,我知道自己在此刻非常紧张。 “坐吧。”章老爷在对面的沙发微微地摆一下手,整个动作看得出是习惯于命令别人而养成的。 我依言坐到那儿。 这时含韵对章老爷娇声道:“爹地,你不要吓怕他。” “这位艾官才不会这么容易被吓怕呢。”章老爷笑道,然后问我。“对不?” “我不知道有甚么好怕的。”我耸耸肩。 章老太太也说:“威廉,这孩子人很好的,在这两年多经常过来陪我,还令到我的乖孙女也跟着一起来呢。” 章老爷只点了点头,没对他母亲的话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一直把目光放在我身上。“艾官,你是中国人吗?纯正中国人?” “是的。” “怎么你的样子会带点洋气?” “我不知道。我想只是碰巧这样吧。” “我们这一家可全部都是中英混血儿,你知道吧?” “对的,我知道。” 章老爷彷佛觉得很奇怪似的,问道:“那你为何还要跟着我女儿?” 室内的空气彷佛骤然下降。 章老爷的问题滞留在空气间,谁也没法解答。 他似乎非常看我不顺眼似的,每说一句话都彷佛要把我击倒才甘心。 我这生人从未遇过这般令人惯怒的对待。 “怎样?无话可说?跑来我这个别墅当哑巴来着?” “爹地!”含韵高声叫道。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站起身子。“对不起,突然走来章老爷的别墅很是唐突……” 含韵抢着说:“不,是我邀你过来……” 我扬扬手,继续把话说下去。 “如果我的出现引起章老爷不快的话,我现在便告辞。希望――”我微微一笑。“下次在别的地方有较适合的见面场合吧。” 章老爷闭上眼睛,有点不耐烦似的说:“你坐下。我没叫你走。” 我爽然一笑,十分轻松地坐回沙发上。 章老爷张开一只眼睛看看我,宛如在脑中思考着我这个人到底在想甚么似的。过了一会,他说:“为甚么你会叫自己做艾官?” 这次又轮到章老太太插话。“哎,这是我以前跟他开玩笑时说的。很久以前的事啦。不过竟然就这样用到现在啊,呵呵。” “是这样啊?”章老爷把一根雪茄含在口中,点起火舌。“嗯……那么你今年多大?这样的问题可以自己回答吧?还是又要别人替你回答?” “十五岁。”我说。 “你较大还是含韵较大?” “我大一点。” 章老爷不知怎的连连点头,接着道:“你跟我上一上去书房。”说着不等我答应便站起来,迳自步向楼梯了。 我也站起来,接着向含韵和章老太太点了点头,便跟着章老爷的背后走上二楼。 来了这家屋子这么多次,但我还是首先进入这间书房。 面积若五百尺的大房间,左面的一幅墙被庞大的书柜填满(不用说上面是摆满了书的),有一盏富有古色的企灯立在窗子前,灯的两旁各放着一张躺椅。 我踏在浅灰色的地毯上,暂且决定站着等他开口。 章老爷坐在书桌后的工作椅上,指了指对面的一张客椅说道:“坐吧。” 我坐下来。 “小伙子,你到底有甚么问题呢?”章老爷一开口便这样说道。 “我不明白你说甚么。” “你这种例子我见太多了。” 章老爷摇摇头,拿着雪茄的手腕随随地转了两圈。 “可别忘记我还有三个女儿。她们全都嫁了人的。不用说,在她们嫁人之前一定会跟对方的那个男谈先一下恋爱。所以呀,我这一生见得太多癞蛤蟆了。我章尤的钱一定是太多,所以有义务去杜绝这些癞蛤蟆,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他们踏进我家来的踏脚石。” “原来章老爷的中文名字叫章尤。”我说。 “是呀。你有听过吗?” 我摇摇头。“不怎么听过。” “是因为我从不露面的关系呀。” 章老爷又抽一口雪茄。 “有些人一有了钱就忙着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大家,我可不会干这种蠢事。有钱又怎样?那很可能只是一刹那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钱可以失去,但理智不可以失去。一旦失去理智,钱离开你时甚么东西也会跟着离开你。” 对于这个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喂,说一下你想怎样呀。” 章老爷说:“我很疼含韵这个么女儿,所以亦很清楚她的双眼在说着甚么。自从她跟你在一起后,人变开朗了,说话比以前多了,那是好事。不过嘛,我要的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我可不要她在快乐过后便痛苦地过着悲惨的人生。我知道她很爱你,完全被你迷倒了,亦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你想要我的钱,我没所谓,分一点给你又何妨?不过我要你立即收手。” “收手?”我重复的道。 “别在我面前来这套。说话的技巧我有足足五十多年的经验,所以你在我面前只不过是宛如一个刚脱下尿片的小子罢了。很简单的,你现在立即离开含韵,我给你一张五万元的支票。听清楚啊,是五万元。有这笔钱足够让你在半山买一间大屋了。怎样?点头的话我便立即写下银码然后签名。” 说着从抽屉取出一本支票簿,拿起钢笔在上面停下来,又看看我的脸。 我笑了。 “嫌少吗?还是不清楚何谓“五万元”?” “我不会要的。”我笑笑说。 “噢!” 章老爷抛下钢笔夸张地仰起头。 “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真心的。你是真心爱我的女儿,我跟你说钱真是侮辱了艾官阁下啊。如果我真的能这样信任你多好啊,一定省却不少麻烦,女儿也能快快乐乐的找到个如意郎君。不过可惜,我看穿你了。我很知道你在想甚么。五万元真的不是个小数目。你是住在徙置区对不?替自己打算一下啊。我不会出更高价的了。要不马上点头,要不马上给我滚。我总有方法对付你的。” “如果我真的得到这五万元,我一生岂不变得平庸了?” 我微笑道:“如你所说的,如果有这笔钱我真的能买间大屋,然后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可是这就代表我一生也被这笔钱控制了。我想我到临死时仍会想着“这笔钱能挨到多久?”吧!” 章老爷木无表情的看着我。 “章老爷,你要给我钱我高兴也来不及啊。可是我不希望在这种形式下收下。你以为自己很清楚我对含韵的感情?我看不是吧?如果我只是为了这五万元去接近含韵,我就不用花这么多心机了。” 章老爷嘿一声的笑了出来,然后把支票簿扔回抽屉里。“我开始明白含韵为何会被你吸引了。” “是吗?” “好了,我承认我是看轻了你。不过说老实的,如果你刚才真的收下钱,我会觉得安心得多。因为这样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子终归如此而已。然而事实却不。艾官,你年纪轻轻野心却不小啊。看来你真的想踏入我家门,甚至想承继我的事业。” “只有这样,我的梦想才会达成。” “我女儿就成了你达成梦想的工具对不?不过我不介意。真的,生下孩子知道是女儿后就会有这种想法。那就是“她终会被男人利用吧,因为她父亲是个有钱人啊”。你利用我的女儿,对这个我没意见。我也不会傻得要求你去真心爱她。但我要HI好对待她,不要让她因为你的“梦想”而受到伤害便行。她只是个女孩罢了,愿望就是找到自己深爱的男人。既然她认为自己找到了,作父亲的也不能再担心太多。” 我一脸严肃地点点头。 “还有,我蛮欣赏你的。一看你双眼便知道你对女人很有办法。我在年轻时代也跟你一样,喜欢挑战女性内心最软弱的一面。只要能掌握窍门,女人永远会为自己倒下来。一个能懂得应付女人的男人笨极有限。” “那你是答应我可以继续跟含韵来往了?” “当然。就算要分开你们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你钱都不要了,难道我真的要杀掉你?不过你给我听清楚,如果你伤害了含韵的话,我甚么也做得出来。到时你会被死更难受。” “我明白。” “那么你出去吧。到楼下陪陪她们两祖孙。” 我点点头,转身退出房间。 章老爷又突然叫住我,我转头看着他。他凝视着我的脸半晌,说:“我觉得你十分似层相识。” “我在徙置区长大的。你认错人了。”我笑说,然后离开这个书房。
第15章 何处为根
我爹在码头工作的那间公司隶属于联合工会,这个可说是战后在香港最得势的庞大体系,主要由全港低下阶层的工人组成。 每逢新春年卅晚工会都在多个地区设下团年饭宴,席上有八成以上都是旗下的贫苦工人。 手臂筋骨似铁,大块肉大杯酒的狼吞虎咽,开口闭口都是“操你妈”、“鸟事干”的脏话横飞。 他们是那种读书少,脑袋只有女人和赌博的悲哀工人。 这年我爹照样带同我妈和我一同出席。 每次出席这种聚会每个人都只会把注意力集中放在我妈身上。 除了身为儿子的我之外,他们也惊讶于我爹有何德何能娶得这个妻子。 在数百双贼眼下我能做的只有站在我妈身旁,不让他们轻举妄动。 说起来,为了保护我妈也是我会出席这种低等聚会的惟一原因。 我爹吗? 试问我怎能信任一头落魄的狗能保护主人? 除了我妈外,席间最显得格格不入的可算是我。 尤其当我年岁愈长,身上便愈是散发出特殊的光芒。 这件事我知道,在场的每一个人也知道。 就像长在犀牛头上的角那么明显。 可是我懂得把这种光芒收放,尽量把自己融入现场的环境中。 跟男人们碰杯对饮或大声猜拳也是我的技能。 如果连这么简单的场合也应付不了就遑论将来怎么在社会中打滚发迹了。 夜间在室外排了数十张圆台子,冷风飕飕,众人都窝在炉前吃热腾腾的菜肴. 跟我们同台的有两家人。 一家姓郭,由五人口组成;另一家姓何,夫妇连儿女共四人。 姓何的男人是我爹的同僚,在同一家公司当苦力。 他妻子约四十岁,中庸之姿,却打扮得花枝招展,用廉价的衣服配搭得鬼五马六,十度低温却穿了一条麻布短裤,也不怕生冻疮。 他们的大女儿十八岁,是常见的工厂女孩,头上紥了孖辫,样子也不怎么样。 儿子十岁,看上去笨得无药可救,鼻子下经常流着两行鼻涕。 我身边坐着的分别是我妈和何太太。 因为天气太冷,我经常往我妈那边挤过去取暖。 我一边用右手拿筷子夹食物,一边把左手伸进妈的外套里,搭着她的腰。 妈有时会轻声问我是不是很冷,或替我拉一下衣襟之类。 我喝着杯中的酒淡淡摇头,却不把手缩回。 吃完了第一巡,大家也在呶呶嚷嚷的闲话家常,说“冷得要命啊”、“公司下个月会走哪一条水线”之类的。 我似听非听的坐着,手上只是不断在吃妈的豆腐,有时装作不小心的碰了碰妈的奶子,然后马上安安分分的抽回。 正在摸得高兴时,台下有一条腿搁在我的两腿之间,压住了我的肉棒。 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是何太太在搞鬼,除了她没可能有人能在这方向把腿放上来的。 我斜眼看着她的脸,她正眼望前方,一脸热心地听着众人说话。 我搔搔眼皮,燃起一根烟,暂时没理会她。 不久她的腿开始撩动我胯下,像母狗发情似的哀求我。 我把放在妈腰上的左手抽回,把香烟转到这只手中夹着,然后用右手抚摸何太太的大腿。 何太太见我的表情懒洋洋的,不禁嗤的一声笑,又继续用腿磨我的肉棒。 我这样被她弄得性起,于是把香烟弄熄,又再次伸手到妈的外套里揉掐着。妈只是看了我一眼,以为我又在撒娇,便不理我的用纸巾抹抹嘴角。 这时我享受着双重触感,肉棒自然是高竖立挺。 虽然左右的女人相差个天与地,可是仍无阻我的性兴奋,在寒冷的夜里激发起压挤心胸的性欲. 这时何太太突然把腿收回,然后站起来说要上厕所。 我扬起双眉,装2 正好要去。 “何太太一起走好吗?我怕找不到。” 何太太点点头,便领着我离开台子,一起前往渐离人声的方向。 到了附近的一间公厕,我若无其事的自己走进男厕的门口。何太太叫住我。“不如到女厕好吗?” 我回过头,微笑道:“去女厕干吗?小便的话我惯了在男厕。” 何太太似笑非笑的顿了顿足,道:“你这小鬼捻化我。快跟我到女厕去。” “我出来真的是为了小便。你不信便跟我到男厕看看好了。”说着便迳自走了进去。 进去后我躲在门口旁边,快手地把裤头解开,退下内裤拿出了硬梆梆的肉棒。几秒后何太太跟着走了进来,一边叫道:“小鬼你在……” 她话也未说完便被我一手拉在地上,跪倒我面前,看见我的肉棒正挺在她鼻子的两公分前。 我按着她后脑,笑道:“不要叫小鬼,要叫我艾官。” 她被我吓得张大了口,我粗暴地把肉棒塞进去。 她“嗯嗯”地吃着,不停想甩开我。 我可不让她得逞,改用双手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干着她温暖的嘴巴。 她一边吃一边猛地打我大腿,想说话又说不出。 我百忙抽空的把门关掉,然后用背顶在门上,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她无力地跟随着我的动作,把肉棒吃得啧啧有声。 “骚货,知道我是谁吗?谁准你没规没矩的叫我小鬼?想我干你就不要命令我。甚么叫“快跟我到女厕去”?你快点给我舔干净才是。” “嗯……嗯……受……不……了……”她支支吾吾的把说话吐出来。 “天寒地冻的还穿着屁股都看得见的短裤出来给男人饱眼光,你老公不管你的啊?信不信我把你脱个清光然后一脚踢出外面?老贱货,只懂张开双腿被任何男人操。” “嗯……呜……呜……”这次她猛地摇头。 正在这时,我听见门外有人声渐渐走近。 于是我不说话,把门口压得死死的,怎也不让其他人走进来。 同时也停止跟何太太说话,只是要她继续不停吃我。 果然有人推了推男厕的门,可是被我的背压得纹风不动。一个男人说:“门坏了啦!”之后又有人推了一推,另一把声音说:“嗯。” “附近没公厕了,就地解决吧。”先一人说。 后一人笑道:“不然我们到女厕参观一下也好。” 他们又嘻嘻哈哈的说了些脏话,然后便听见不远处有水声传出。想来他们是走在一旁小便起来吧。 “来,抽根烟再回去。”后一人说,似乎是向对方敬了烟。先一人说了一声“谢”,然后便听见微弱的打火机声音传出。 无言了一回,我低下头看着正在吃得相当努力的何太太,她也抬起眼睛看我。 我打个手势示意她继续吃,一停下来便有HI看。 她样子不忿地继续吃着。 “刚才说起老何的老婆啊――”先一人说,像是延续对话似的说法。“究竟公司里有哪个男人她没惹过的?单是我就跟她干了两次啦。” “我也试过她一次了。”后一人嘿的一声笑。 我又望了望何太太,只见她的表情有点慌张起来。 我笑了笑。 这下可好了,原来那两人说的“人尽可夫的老何老婆”正是替我舔着肉棒的何太太。 我倒想听听她有甚么伟绩呢。 “她啊,每次来码头探老公班都穿得那么暴露,又短上衣又短裤子的,我们不起色心才怪啦。” 先一人说:“虽然搞朋友的老婆不好,但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要怪就怪老何自己不争气吧!” “儿女都这么大了,老何是不行啦。” 后一人猥琐地笑道:“如果她不靠我们这班手足来补一补,怎样活得下去呀?老何就胜在朋友多,所以他老婆不缺对手呢。” “不过我们当中有个人也跟老何一样。”先一人得意地说:“这事只有我一人知道。” “甚么跟老何一样?” “还有甚么啦?不就是那话儿不行,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啊。”先一人笑问:“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啊。” “给你一些提示。这人结了婚,有个十多岁的儿子,向来不太合群,不过工作倒是蛮认真的。有许多我们不愿做的工夫,他也抢着去做了……” “老李?”后一人试着回答。“李光华?” “正是!”先一人赞赏似的说。 我在男厕里听到这儿可是脑子轰的一声响,差点脚软下来倒在地上。 李光华正是我爹。 我堂伯父叫“延华”,意即“延续中华”;我爹叫“光华”,则是“光大中华”的意思。 当我知道李延华是我伯父后,他曾给我看过我们家族的族谱。 他们那一辈是用“华”字作尾,而我这一辈则是用“艾”字为末。 他们说我爹对女人不感兴趣?那是怎么回事? “这些话不能乱讲呀。”后一人道:“未知真假,传了出去可不好。” “怎会是假呢?是我亲眼所见的哦。” 先一人说得有点慌张,彷佛怕对方不相信。 “哪,夏天那时老何的老婆不是常常走来的吗?说甚么“家里煮多了汤水,大家也来喝喝”。她的意思你也知道吧?她是说自己有太多精力无处发泄,大家也可以来尝尝她。我就是那时上她的啦,你也是吧?很多伙计都有干啊。她惯了躲在第四号货柜里跟男人鬼混,因为老板特准的嘛,他自己都有上。所以每逢她来到,能放下手头上工作的伙计便会走到第四号货柜偷看风光。那天也真巧,老何的老婆来到后,跟老何说了几句,待他一喝完汤便跟他道别了。我见她又走去第四号货柜的方向,当然是偷偷跟着她啦。那时我正在跟大块强他们推牌九,只有我注意到她,所以那次偷看的只有我一人罢了。我一边跟着她一边想,今天会轮到谁呢?老何的老婆约了谁在那儿鬼混?” “喂,”说到这时后一人打断他。“你当时怎么不叫我一起去看呀?还说兄弟!” “你正在船尾那儿帮忙吊货啊。难道我要大叫“高佬辉,有东西看啊快点过来啦”这样吗?而且人多了会碍事。最多下次有好东西看的时候我也预你的份好了。” “真是的你才好说。”后一人赌气的道。 “别打岔呀,到底你还听不听啊?” 先一人续说下去。 “到了第四号货柜,老何的老婆走了进去,我则在窗口外窥探里面的环境。老板当然是不在的――那时他去了哪儿来着?好像是交单还是甚么的,不记得了――总之我第一眼看见里面的男人就知道那不是老板。你猜是谁?不就是李光华罗。” “慢着。”后一人又插嘴说道:“你不是说老李不行的吗?那么他在那儿干吗啊?” “我当时当然还未知道他不行,我想连老何的老婆也未知道啊。大概是她偷偷地约了老李在那儿等,但又把事情说得暧暧昧昧的,老李这个大老实又怎猜到是这一回事?所以便楞头楞脑的走去应约罗。我只见老何的老婆二话不说便扑上去搂着他,说了许多肉麻的话。甚么“好哥哥我很热啦”、“人家受不了啦”、“妹妹迟到那我先孝敬你”之类的。这妞儿啊,就是有这一股骚劲。别说老李,即使是干过她的我在旁听了也有点咋舌呢。” 听到这儿,我饶有深意地望着何太太,她低下头吃我的肉棒连正眼也不敢看我。 我一手把她提起来,然后粗暴地揉搓她的屁股,又用舌又用牙的在她腿上吃着。 她难耐地摇了摇,可是仍是不敢作声。 “那么老李是吓了一跳罗?”后一人问。 “当然啦,自己同事的老婆突然向他又亲又抱,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老李把她推开,道:“何太太……你……你干吗?”她向老李抛个媚眼,道:“怎么啦?哥哥不想要吗?我可不依啊。”老李道:“你……你快点穿回衣服……别……别在我面前脱……”她说道:“那哥哥帮我脱。”老李道:“我……我不行的……”” 我一边吃着何太太的屁股,一边咬着牙轻声骂道:“没鸟用的男人、只有阴道的女人。一个废柴,一个湿柴,真是绝配!” “老李说自己不行,可是当时我和她也仍未知道他“真的不行”。我只是以为他顾存道义不想搞朋友老婆罢了。她也是这么以为。“好哥哥,你不用怕,我老公不会知道的。他是个老糊涂。”老李道:“老何平时也对我很好,我不想负他。”她说道:“你真是夹缠不清哦!你看看我的奶子?看看我的小穴?难道你不想禽我吗?你是不是男人呀?”突然,老李呆呆地摇头,一字一字的道:“我真的不是男人。”” 我、何太太、先一人或后一人也没有作声。 我停止了向何太太进攻,她则是咬着唇静止着,一脸心虚。 我霍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的笑着看她,可是眼中充满冷意。 “老李说……说自己不是男人?”后一人彷似听不明白,于是这样傻傻的问起来。 先一人叹了一声,语调有点感慨。“日军刚侵华时,我们受的折磨也不少吧?可是老李更惨。他的那话儿被一名军官割了下来。” “怎么回事?”后一人失声叫道。 “详细情形我当然是不清楚的,只是当时从窗口外听到他这样对老何的老婆说。他是希望说出来会令她打消跟他偷情的念头。可是你不发觉老李好像从没长过胡子吗?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像女人似地尖尖的,因为他是个连卵蛋都被割掉的男人呀。如果是清朝时他还可以入宫当太监,可是在这年代没卵蛋的男人真是比死还要惨。” “可是……他不是有个老婆吗?听说是战后才娶的。而且,他也有个十多岁的儿子呀,现在就在外面吃饭。” “这个我倒想问问他呢,但这种事当然不可能问出口的。其实我想事情也十分清楚吧。他的老婆和儿子有哪一方面似他?一个是仙子般的大美人,一个是俊美少年,看来他们跟老李实际上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这可真是大新闻……没鸟儿的男人能娶个天降仙子……哈,不是我老说你,但真的难以置信呢。” “你不信的话下次操老何的老婆时便可以问问她。你多问两句,她也一定会对你说的。这种女人会有甚么密嘴巴?”先一人冷淡地说。 “好啦好啦……咦?这不是俊兄他们吗?” 这时多了几人的说话声渐渐走近,似乎又来了另一堆男人。 刚来的人跟他们两人寒暄。 一边说着“你们在这儿干吗?是不是偷看人家小便啊”之类的又慢慢走远了。 最终只剩下我和何太太两人在男厕里。 何太太惊慌地看着我可怕的表情,知道我现时的心情乱了到极处,却不知我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 我努力地把情绪平服下来,轻声问道:“那人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爹真的是……” “我不知道……” “你最好立即答我。”我说着一拳打在洗脸盆的玻璃镜上,血水和玻璃都溅了一地。“说吧,我不会为难你的。我只要听实话。” “嗯……”何太太期期艾艾的道:“当时我不相信,他就当着我面脱掉裤子……真的是……他真的是没了那话儿。听刚才忠哥所说,他应该也在窗外看见的了。你可以问问他去……我没说谎。” “真的是卵蛋也没有?完全割掉了?”我认证似的再问道。 “嗯。”何太太用力点头。 我不知怎的笑了一笑,慢慢的退后两步。 我爹是个死太监…… 哈,他没鸟用的! 好,让我想清楚…… 我出生时二次大战刚结束了,日军已经从香港撤走。 即是说他没可能是我亲生父亲。 那我妈呢? 她又是我亲生母亲吗? 抑或只是我爹的妻子、我的养母? 我是谁? 谁才是我的爹? 我的根出于哪处? 我是谁的种? 何太太见我喃喃自语,彷如癫狂,于是悄悄的想从男厕离开。 正当她走到门口时,我霍地一手捉着她,把她推在墙上。 她尖叫起来。 我又脱掉了她的短裤和内裤,然后毫不迟疑地提起她的腿,把肉棒猛地插入。 “痛……痛啊!”何太太喊叫。“我仍很干……你不要这么……” “闭上你的嘴!”我喝道,然后一手拉起她的上衣,一双松松软软的奶子便弹跳出来。我张口大吃,吃得她啊啊的叫过不停。 我一开始便用高速插她的穴。 这贱货被我插得一会水便流了出来。 她兴奋的扭曲着脸容,又爽又痛似的忍着不叫出声。 我整枝肉棒都像铁棒似的,在她穴中激烈地敲打抽插。 突然她往我的嘴上吻下来。 双唇甫接不久,我猛打甩开她的嘴,强劲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别用你这张贱嘴来吻我!你是甚么东西?你是鸡而已!” 何太太失声痛哭起来,一边被我插着,一边怒骂。“那你又是甚么?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野种!你打呀,打死我好了!谁怕你这野种?” 我骇然地又怒又笑,用力把肉棒抵在她淫穴深处,连续射精。 又把她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扯烂扯掉,抛到粪坑里头。 她一边哭一边追着打我。 我用力抱着她,用身子撞开木门,把她一脚踢出男厕。 她身子光溜溜的伏倒地上,哭个不停,然后又立即站起来跑进女厕。 我一边走出外面一边把裤头扣好,也不返回聚餐那头,只是向着大街的方向扬长而去。 那一晚我到了雷大嫂家中。 雷老大不在,我伏在雷大嫂怀中,目光呆然。 雷大嫂不知我发生了甚么事,却也没有过问,只是温柔地轻抚我头上已长出不少的短发。 “姊姊,我有很多事也想不明白。”过了像一辈子那么久,我轻轻说道。 “我能帮助你吗?”她柔声问,又吻了吻我的头顶。 “没人能帮我。”我牵强地笑了笑。“我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谁也不知道的呀。” 雷大嫂像是向小学生讲解似的娓娓道来。 “我不知自己是谁,你也不知自己是谁。何谓自己呢?我们都没有自我。我们生在这世上,只是一束又一束无方向地飘流的野草而已。谁都一样。” “可是你有自己的姓名。”我抬起头来。 “你也有呀。”她露出以往那极具魅力的微笑。“你就是艾官。” “可是,我姓甚么?” “这个重要吗?我只是艾官艾官的叫你,从没关心过你姓甚么。说起来,你的全名是甚么啊?” “李官艾。”我笑着坐起身子。“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那么就轻松了啊。” 雷大嫂从我的烟包中取出一根烟,把它放在我口中含着,然后替我点火。 就像照顾一个刚起床的小孩的妈妈一样。 “没了姓氏、没了祖宗,就等于没了家族遗留下来的悲哀一样。你不用背负这些,我倒是反过来羡慕你呢。” “或许你说得对。”我叼着烟,抬眼看着天花板喃喃的道:“以后我谁也不是,只是艾官。姓甚么根本不重要。” “你懂得这样想就好了。” 我望着她。“姊姊你真好。再过两个月,我便十六岁了。这次生日许愿的权利,我留下来送给你。你想甚么都一定会实现的。” “如果我想一辈子跟你一起?”她睁圆眼睛笑着问。 “那有甚么问题?”我笑道。 接下来的日子彷如走马看花一样,我脑袋好像装满了一切“不能作答”的题目似的神不守舍。 妈在团年饭那天后问我之后去了哪儿,又说我跟何太太去洗手间后发生了许多事,问我知不知道。 我只是含含糊糊的对答,说我自己上完厕所便去找朋友了,不知道何太太怎么样。 妈平静地看着我。 她每次这样看我时我都知道她看穿了我说谎。 可是她从不责骂,只是点点头便不再说下去。 我看着妈的脸,第一次感到这人不是我妈,而是一个跟我生活多年的女人而已。 想到这儿,我对她的感情有了转变水流似的流向。 我一直迷恋我妈的身体,然而现在觉得她的距离跟我相差彷若千里。 她会是我一直也触不到的女人。 比起妈,我对爹的态度改变得更明显。 我不再骂他,也不再为他而生气。 我完全当这个人是透明体一样,走在面前连一眼也不看。 我没再对他说过一句话,他对我说话时我也听不见,完全不知他是说了些甚么来。 有时我会不经意地看看他的裤浪,可是甚么感觉也没有。 没有感想,只有事实。 他的确不是男人。 每一晚我都在找女人去度过。 反正我人生的女人多的是,她们也乐意奉陪。 有几次我跟含韵的父亲去打高尔夫球。 章老爷的技术很好,教了我不少诀要。 在他面前我感到他已逐渐接纳我,开始会跟我开玩笑,或说一些比较私人的事情。 他说他看好我,在将来一定会成为他的得力快婿。 含韵听后又高兴又羞怯。 我知道她准备嫁我。 但我呢? 我不需任何准备。我只要照自己的手册照着办就是了。 由于这样,我对乐慈也比往常好了一些。 我多了抽空陪她,跟她去散步、谈心事。 她说我近来对她好像温柔了,是不是发生甚么事? 我摇摇头,说甚么也没发生。 乐慈知道我好色,所以从来不会主动靠近我。 但她近来却像怕我愈走愈远似的,开始喜欢挨着我走路,或在我脸上亲吻一下。 “你整个人变了。”她说。 “因为我要长大。”我笑说。语气像开玩笑。 四月过后,我已是十六岁了。 回望我自从得悉自己不是爹的儿子以来的这段日子,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在努力的平衡自己,为了生活而付出了不少的努力。 这是我人生首次感到这么低落。 可是我给自己期限。 我不要自己会步向李光华的后尘。 因为我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春去夏来,期末考开始了。 对于初中的最后一年我不怎么费心。 我知道自己会考得上,可是也知道自己毋须考上。 如果我想要课本里的知识,有李延华便行了。 我不愿再在学校这地方浪费太多时间。 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并且是超额完成。 学年结束,我正式脱离学生这身份。 而我在这几个月来的努力也有了成果。 我最终都可以凭自己的努力而重新认清自己。 我是艾官。 我在心里说。 我是艾官我是艾官我是艾官。 于是考试结束当天,我主动走上李延华的家,为了计划也为了获悉资讯而跟他作了一次长谈。 “我不是姓李,也不是你的堂侄。”我坐下来便说:“看来,你也应该有话要对我说了。” 李延华好像觉得有趣似的看着我的脸半晌,然后点头道:“你说得正是。”
第16章 前尘往事
在李延华的家里,他穿着枣红色毛衣和黑色西裤,坐在我对面的藤椅上,一边把弄着左腕上的石英表,一边用坦率的语气问道:“那么,你想知道甚么呢?” “你有许多事情都瞒着我。” 我从烟包里退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火。 并没有给李延华敬烟。 “你是我的军师,如果我们不坦诚相对的话怎办大事?若然,你只要能说出之所以瞒我是为着善意的理由的话,我不会对你生气的。” 李延华微笑着扬扬双眉,从脸上取下厚厚的粗框眼镜,用布轻轻抹着镜片。 等着他开口期间,我一边抽烟一边定眼看着天花板的角落,思绪彷佛穿过石灰墙通往遥远的过去。 当中包括我这个人的形成及历史的错乱。 李延华望向我的脸半晌。 虽然我没有看着他,但脸上仍然感到他的视线。 他似乎是轻轻叹息了一下。 这叹息令我重新注视他,他缓缓地把眼镜戴上。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少。” “不会比你多。” “我知道你近这半年跟章家来往得很密切。” 他说。 换上了一种事务性的中立语调。 “你跟章尤碰面了。开始时我们不是协议过暂时不要打章家主意的吗?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并且一直瞒着我。如果说到坦诚相对的话,你大概还未够资格提出。” “我艾官从没有向你承诺过甚么。” 我有点疑惑地笑上一笑。 “是你记错还是我记错呢?我真的有跟你正式认同过这协议吗?你只是警告我不要急于下手,而我没听从你的警告罢了。并且我不是厉害到可以预知将来的事。有许多情况都是我无法估计的。发生了就自然发生了,阻也阻不住。” “何必针锋相对?” 李延华说:“我没有背叛过你,到现时为止仍是跟你坐在同一艘船的。我当初叫你不要从章家下手自然有充分的理由。结果你没听我劝告,连他们主人家的脸都见了,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罗唆过甚么吧?你从自己那边知道了某些事情,没问题,你尽管可以向我求证。我要你知道的是,我由始至终都没有退出过我们的圈子。”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堂侄。”我定眼看着他。“你从一开始已经骗我了。” “世上有两种谎言。” 李延华站起来,摆动着高高瘦瘦的身子,走到靠墙的衣柜上泡茶。 他一边专心地用指尖把茶叶洒落到茶杯上,一边这样说道:“第一种说出来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第二种说出来是为了双方的利益。你想清楚,我所说的是哪一种。” “我希望是第二种。”我淡淡的道。 “你的希望并没有落空。” 李延华盖上热水壶的盖子,双手各黏着一个茶杯回来。 “我们的计划是希望进入庞大的商业市场,在那儿不单要靠头脑,更要靠人际关系、运气、胆色和理智。你是个可造之材,将来必成大器。可是你还年轻,有很多事情超出了你的想像,犹如一个巨浪般向你擒下来。如果我不好好保护你,未进入那个世界前你就只剩下半条人命了,将来的路会更难行。” 说着把其中一个茶杯递给我。 “喝茶吧。” “我知道你聪明绝顶。” 我心中的闷气稍稍消除,呷着热茶道:“可是你也不应该把所有事情自己一个人揽上身。你是我的军师,有替我分析难题的责任。” “我承认我是有点处理不当。”李延华清了清喉咙说:“嗯,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再瞒你甚么了。” “我到底是谁?”我直截了当的问。 “你不是姓李,不是我们李家的子孙。”李延华说:“我堂弟――李光华只是你的养父。” 我一点也不感到诧异。经李延华亲口证实后,我只是感觉到自己跟面前的人果然是毫无关系的这回事。至于我爹已经不是我爹,我早就肯定了。 接下来的问题,我倒是有点难以启齿。“我妈呢?她是我的生母吗?” “她是你的亲生母亲。”李延华点点头,挨在椅背上。“你是龙芝灵跟另一个男人所生的。” 我双肩顿时放松下来。我妈的名字是龙芝灵,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其实你自己知道了多少?”李延华问道:“你先说你所知道的。” 我整理一下头脑,然后说道:“李光华在日军侵华时被阉割,可是他却能在战争结束后娶了我妈,而我也是在他们婚后才出生的,所以怎么说我都不会是他的亲生儿子。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李延华点点头,然后摸索自己的裤袋。 不一会我把一根烟递给他,再替他点火。 他抽了两口,拿着烟的那只手轻轻托在额角上,望着我说道:“你真的要听?我待会所说的可能会令你受不了哦。” “我有心理准备了。”我平静地说。 “我比李光华大五年,自小已经结识,因为我俩是堂兄弟。”李延华在烟灰缸上脱了脱烟灰。 “虽然说有血缘关系,可是我们的资质相差太远。他从小便是个甚么也做不好的人物。读书差劲、个子小、没运动细胞、缺乏口才、外型甚不显眼、家里的环境也不好。而我则算是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吧。所有需要运用脑筋的事情,交在我手便如探囊取物。而且我母亲那边的亲戚有点政治势力,所以我的童年都是在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的环境中度过。读书对我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那只不过是把书本里的东西技巧地抽取最精髓的部分硬记下来而已。我天生懂得活学活用,课余时间自己也会博览群书,愿意比别人花多一倍努力,亦有冲出外面世界的野心。所以不要说用我去相比我那个堂弟,就算比起其他同辈会显得突出也是正常的。” “大学毕业后,我以优等的成绩取得公务员资格,隶属外交部门。当了十年官,我觉得厌了,同时亦结识到一名富豪商家。他看中了我的才华,希望我可以担任他的秘书,亦即他过去所建立的那个黄金帝国所谓的第二把交椅。当时他在那个战争刚爆发的年代已经拥有了庞大的权势。才四十多岁人,真了不起。于是,我顺理成章地辞去了本身的职务,转投这位传奇人物的旗下。 “那时日军的战线已推延到中国大陆的核心,同时亦以势如破竹的姿态攻到香港。不过那时对于我们的帝国而言没有太大威胁。先生――我的老板――跟海外许多人物有生意来往,就连日本里面好几名左派大人物都跟他有交情,所以日军攻入香港后,我们有如置身于保护网似的不被一草一木骚扰。这些在当时受难中的人民眼中看来,简直羡慕得要死。 “可是,当我置身于先生的保护网同时,我堂弟却被一名日本军官残酷地对待。那些日本军人在香港最喜欢做些残酷的事。没任何利益的事情只要觉得高兴也会毫不犹疑地做出来。 “我堂弟的名字叫“光华”。跟你说过的,那是“光大中华”的意思。那些军人不知何故知道了这个名字的意思――想来是一名日军翻译听到了我堂弟的名字就向军人们讲解吧――总之其中一名军官听到后就哈哈大笑,说在这个时势中国人又怎样“光大中华”呢?于是就示威似的把我堂弟押到街上,当着许多途人面前脱掉他的裤子,再用军刀把他的下体割了下来。” 我笑着摇头。那个男人所受的屈辱可真不小呀,我想。 李延华看见我的反应后,耸了耸肩。“我堂弟就是如此悲惨的一个人。全香港有多少人的名字都带着国家精神的意义?可是就只得我堂弟会因此承受苦痛。他的人生注定遭受这个恶梦,那也没得用公平与否来计算。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得悉了这消息后,见他可怜,便请求先生收留他。那时他的父母死光了,除了我之外再无亲人,而且我之前没保护他也有点责任,到这时总不能把他丢下不理吧。先生虽然完全看不出我堂弟有何用得上之处,可是也看在我的脸上而答应收留他。后来我堂弟便替先生打理一些杂务,服侍他的起居等等。 “这样过了两、三年,我愈来愈得先生信任,他已视我为亲信了。而我自己也相当满意于先生所给我的待遇。我在商界比起之前当官取得了更大的成就,这些全都拜先生所赐。虽然如此,我在先生身边仍是十分小心翼翼的,每做一件事也周详地计划好,免得行差踏错,使得之前一切的努力付诸流水。先生是个气焰很大的人,对所有下属相当严格,要处罚一个人的时候可谓毫不留情。而且有着喜欢迁怒于人的倾向,可算是目中无人。他对我当然是不同的,却不代表他会愿意高度容忍我。 “香港沦陷踏入第三年后,有次我跟先生到台湾去公干。那次旅程,使我人生发生了一次重大的转变。我一生小心谨慎、算尽机关,可也犯下了一个大错,就这样令我无法翻身再起。” 这时我和李延华的茶杯都干了。 我把杯子推到一边,然后双腿搁在茶几上继续听李延华的叙述。 李延华看着我这个姿态,轻轻一笑,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问怎么了? 他说没甚么。 “那次赴台除了先生和我之外,还另有几个公司里的员工,而跟随先生身边去服侍的李光华也有同行。在台湾处理完繁多的业务后,我们一行人正准备回港。可是先生突然说他要多留一会,着其他人先回去。我问需不需要留几个人在他身边?他摇头,只留下一直服侍他的李光华在身边,其余的人都被他召回去,吩咐香港那边暂时由我主持大局。 “结果先生那次在台湾足足留下了四个多月。返港前一晚,他致电给我,情绪十分激动。我问发生了甚么事?他问我知不知道李光华现在在哪儿?我觉得奇怪,反问他李光华不是跟你留在台湾吗?先生听完后不再说甚么,只是盛怒地挂线。 “当时我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但完全揣测不到是甚么事。先生留在台湾的数个月也没有跟我联络,只会有时打电报给我报个平安便作罢。他的家人那时候常常抓着我询问先生的行踪,可是我甚么也不知道。老实说,我并非不担心的。先生是我们这个帝国的国皇,没了他有很多事情都停滞不前,只能靠我一人去勉强维系. 我知道万一要是先生消失了,那么帝国即将会全面瓦解。 “先生在翌日回港。他没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冲上我的家质问我李光华到底在哪儿。我说我真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先生十分愤怒,说李光华抢了他的女人。我听后顿时失笑。那不是太可笑了吗?一个毫不起眼而且被阉割了的失败男人竟然能够从先生手上抢去女人?可是先生不是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他说李光华的而且确抢走了他的女人,并且不知躲在哪儿去。 “我叫先生冷静下来,先对我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吧。先生说他在台湾结识了一名女孩,深深被她吸引着,不久他们便好了起来。那时他叫我们先回港,就是要自己留下来跟那女孩在一起。接下来的数个月他们都留在台湾温存,先生还打算把她接到香港纳她为妾。可是那女孩由始至终也不知道先生在香港是有妻儿的,还以为他是独身。当先生提出要跟她一起回港,那女孩强烈地拒绝,并说不愿意当他的妾侍。那女孩只有十六岁,而先生那时却四十三了,可以说彼此爱上了跟自己的爱情观截然不同的人。后来他们为了这事争吵不断,先生不断解释自己是爱她的,可是男人有几个妻子有何问题?养得起便行了!那女孩愈来愈害怕,看样子先生会用强把她押到香港去的。那个时代嘛,有钱还有甚么办不到?于是,有天她突然不辞而别,同时李光华也不知去向。 “当然,李光华留在先生身边的时候曾见过那女孩无数次,已经是互相认识的了。先生知道他们同一时间消失后,便即联想到是李光华把那女孩带走。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我是否藏着李光华?我无力地笑说我藏着他干吗?先生说李光华是我的堂弟,他现在这样的处境没理由不去找我帮忙。我断言地说我没见过他,也没见过那个女孩,并且由现在开始会尽力帮先生把他们找出来。先生听后冷笑说背叛他的不止李光华和那女孩,还有我。我知道他现在很愤怒,于是把这件事的责任迁怒于我。而实际上,如果真的是李光华带走了那女孩,我是最合理地被问责的一个。因为李光华是我的堂弟,并且是由我带他进来的。 “正当我想着事情要怎样解决的时候,先生就已经对我说不用再替他工作了,要我马上从他的帝国永远消失。我耐心地向他分析整件事,并且说赶走我是没用的,而且这样做会令他失去了找到李光华的重要线索。先生甚么也听不进耳,那女孩已令他失去了一切理智。他说李光华他会自己去找,所以我甚么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就这样叫我滚出去。我不相信这些话是出自先生口中的。他向来是个感情上的大赢家,在家中已娶了三个妻子,并且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而失去理智?把向来的得力助手赶出自己的帝国?不过当时我看着先生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转机了,他真的要我做代罪羔羊。因为我的关系,令他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因为我带进来的堂弟,抢走了他心爱的女人。 “往后,先生不但把我像狗似的赶了出去,并且全面封锁了我重入商界的道路。我就这样被先生贬回平民,所有金钱与权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底里自然怨恨先生如此对我,但我更加痛恨李光华的所作所为。因为他的关系,我由本来的商业帝国的第二把交椅,而变成现在这样一文不值。 “后来为了生计,我找了一份教书的职业。当时战争已结束了,香港重归平静。就在这时,李光华终于出现在我面前,并且带着一个怀孕了的少女。 “在看见那女孩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先生为何会如此失去方寸。她是我所见过最美丽、最吸引、最艳光四射的女性。我一向对异性的外表不怎么放在心上,直如视美女如粪土。可是连我也不禁为这女孩而叹息。如果生于古代,她便是倾国倾城的尤物;即使生于现代,也足以令所有成功的男人说一句红颜祸水。 “当然,她即使怎样美也不关我的事。我只是看了她一会,便重新凝视李光华。他惭愧地低下头,向我介绍她的妻子――龙芝灵。我淡淡的问他们是不是结了婚?李光华点头。我转而问龙芝灵知不知道她丈夫是个被阉割了的男人?龙芝灵不作声。她当然是知道了,怎会有不知道之理。她竟然因为自己深爱的男人有妻子,而去跟一个没鸟儿的男人结婚?再怎么说我也不理解。我又问他们孩子是不是先生的?他们都点头。我也不知道有甚么好说了。即使我现在把他们押到先生面前,先生也不会重新收留我。他们已结婚了,一切已成定局。 “李光华诚心地向我赔罪。他说龙芝灵想避开先生的鼓掌,于是便带着她逃走了。我相信李光华也是被龙芝灵的美貌迷惑了。明知自己不能跟她相好――也为她背上这个重担。李光华又说本来没打算要跟她结婚的,只是带着她逃回香港时才发现她怀孕了,孩子不能没爹,于是便――” 李延华说到这儿停了口,看着我一脸木然的表情。 “你现在也知道,龙芝灵那时怀着的小孩便是你吧。”李延华说。 我静静地点一根烟,眼望远方,思想也飞到远方。 “他们两人的夫妻生活是怎样的我不清楚。但我大概也猜到,他们只是生活上互相依附的两个人吧。龙芝灵是个在台湾长大的乡间女孩,思想自然十分单纯;而李光华也像个从没长大过的男孩似的,上辈子和下辈子也不会有出色。可是他们可以在这关系中互相帮助,互相慰藉,甚至不用去爱对方。龙芝灵当然不会爱上李光华的,可是她一定会感激他。李光华待她有多好,我想不用问也猜得出来了。 “不过我并非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只是关心自己的前途。他们爱不爱对方,为对方付出了多少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我没甚么可以做了,只叫他们不要再出现到我面前。托他们的福,我从高处滑到地面,理所当然地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关心他们往后的生活。 “虽然我跟先生和李光华夫妇没再碰面,但偶然也会得到他们的消息。战争结束后的次年四月,你出世了,并且知道李光华把你取名为李官艾。嘿,那个可怜的男人,真的把你当作是他的亲生儿子呀。他自己没能力生,便把别人的当作自己的。 “在这多年中我一直躲在小小的中学里过着教书生涯,只希望待事情冷却下来后可以重返商界。可是先生一直不遗余力的赶绝我,把所有机会都堵塞得密不透风。而另一方面,我也知道先生的业积愈来愈稳固,帝国没有因为没了我而有所影响――可能会有少许,可是外人怎会看得见呢――就这样,我只能偷偷摸摸的去筹集人手,一直密谋东山再起。 “近几年,我老了,比我年长的先生当然也是老了,外间一直在揣测他哪一个儿子会继承他的帝国。先生有四个儿子,除了么子还在念书外其余都在替父亲打理业务。就在这时候,我想起了你。” 我点点头,十分明白李延华想的是甚么。 “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并且是跟他的心爱女人所生,他一定会认回你的。如果我能够从你身上入手,并非没可能重回那个帝国。可能你会觉得我在利用你,可是你想清楚,难道你自己不想回去本来的家吗?你一生在徙置区长大,穷的滋味很够受吧?你本来是个太子,但因为你妈一时想不开,就被贬作穷人了。如果你想回去那个帝国,我是惟一能帮你的人。我熟悉里面的系统,我知道要怎样助你继承先生的帝国。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本就有这个野心。你不甘平凡,天生聪颖,要是我俩合作,除先生本人外没人会是我们的对手。” 我弯下身子,双手掩着下半脸,默不作声。 “你在想甚么?”李延华问。 “我在兴奋。” 我慢慢放下手,脸上一抹露出邪恶又古怪的笑容。 “原来我真正的爹是个这样的人物。我不是穷人,我是太子,我是艾官。我突然痛恨自己十六年来的人生。我妈……太过分了。她竟然把我推到这么恶劣的环境中长大。可是我不介意了。我现在要取回自己的一切。从今天开始,我要进入那个帝国。” “我果然没看错人。”李延华有点释怀似地笑起来。 我的血在逐渐沸腾。 当我知道李光华不是我爹那时,我就已经庆幸自己跟他毫无关系. 而现在,我竟然便是一个即将会继承庞大家产的天之骄子。 我早就说我是与众不同的。 我早就说我是与众不同的! 我身上流着的是贵族的血,并非劳碌之辈。 我轻轻地咬着自己的拳头。 无人能够再阻止我。 “我们还等甚么?”我双眼发着异光,向李延华问道。“我现在已知道一切了,我们回去那个帝国吧!” “还有好几件事要解决。”李延华静止了一下,这样说道。 “是甚么?” “首先,你要跟李光华脱离父子关系. ”李延华仔细地替我分析。 “虽然你是先生的儿子,可是以他的个性是绝对会介意你和李光华现在的关系的。你不可以再叫李光华做爹爹了。” “这有甚么难?”我毫不迟疑地说:“我心中早就没认他了!” “但他仍然存在。” 我用打火机点起烟,然后把打火机一下扔到茶几上。 “干掉他就行了。我爹只不过想证明我对他忠心不二吧?干掉李光华,把他从世上铲除便行。” “你做得到吗?”李延华看着我问。 “为甚么不能?不是他的话我妈早就嫁了我爹啦,我也能在那个家出生了。李光华这窝囊废要做我爹?他配吗?” “既然你已有这个决心,剩下来的问题只有一个。” 李延华伸长手放在我肩膊上,对我说:“离开章含韵。如果你要进入那个帝国,就一定要离开章含韵。” 我的目光顿时茫然起来。“为甚么?” “你的真名字是――章官艾。”李延华看着我双眼、清清楚楚地说道:“你的父亲就是章尤,章含韵是你妹妹。” 我怔呆了数秒,然后胃中突然感到翻腾起来,思绪狂乱,彷似一下堕进了无底深渊。 我逐一想起以往零零碎碎的片段――我和乐凤第一次偷偷走进章家别墅、章老太太笑着招呼我吃曲奇、司机阿华对我介绍含羞答答的含韵、跟含韵在公园激烈地做爱、在戏院中含韵推开我伸进她裙子的手…… 我又想起了我曾经恶作剧去替高家母子编导一场乱伦剧。 当时我却不知道,原来我早就试过乱伦了。 我跟自己的妹妹乱伦。 “所以当我知道你跟章含韵是情侣的时候,便第一时间叫你暂时远离章家。” 李延华说:“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吧?我知道你一定早就跟妹妹乱伦了,所以才要你及时收手,不能因此破坏了整个计划。章尤就是我所说的先生。在你出生了半年后,他的么女儿也出生了。她是在章家惟一比你年幼的孩子。” 我脸无血色地望向李延华。 “算了吧!虽然不幸,但也无法挽回。你现在要想的是怎样去跟章含韵断绝所有关系. 你不可以让章家的人知道你们曾经做过。不然的话――我也没太大信心能把你弄入章家。” “荒谬!” 我挥手叫道:“含韵是我妹妹――那又怎样?我不怕!她不能阻我的、不能阻我的!我是章尤的儿子!应该是由我去继承他的一切……含韵、含韵、我不认识这个人……她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李延华淡然地看着我。 我霍地站起来,对他说:“所有事情都明白了。一切照计划进行。你放心,以后我的天下里面也有你的位置。”说着便夺门而去,不作久留。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我体内彷似空空如也,脑中却异常亢奋。我走进屋子,只见李光华正坐在折台前,手执酒杯。 “你回来了?”他看见我后便问道。 我呆呆地环视狭小的客厅。“我妈呢?” “睡了。”李光华对我的发问好像有点奇怪,只是简单地这样应道。 我点点头,走到他旁边坐下。“你每晚也喝到这么夜。” 李光华牵起嘴唇一笑,看着我说:“你今天怎么这样奇怪?说话多了。” “我一直也没怎么对你说话。”我把他手上空了的酒杯接过来,放在台上替他斟酒。“今天想跟你说多点。” “好啊。”李光华愉快地笑起来。 “先干了这一杯。”我把酒杯推到他面前。 李光华笑着一口喝光了。我点点头,淡淡的说:“嗯,好酒量。” “你也喝一杯如何?”李光华试着问。 我摇摇头。“我还有话要说。喝醉了我怕会把话忘记。” “要说甚么?来,说给爹爹听。”李光华热心地问道,把身子转向我。 “章尤要杀你。”我抬起头,看进他双眼。“你知道吗?” 李光华的身子倏地一震,强笑道:“你说甚么呀?” “你抢了他的女人,你要来杀你了。”我微微皱眉,语气认真。“不止这样。你连他的儿子都抢走,他更要你不得好死。” 李光华把视线移到台上,双唇发抖。当他再次面向我时,已经没办法把话说清楚。“你……你见过他?” 我抓抓头,沉思着说:“不,我没见过他。可是我甚么也知道。你以为带着我妈躲在徙置区就行吗?章尤的别墅就在附近;他已盯上你了,你怎逃也躲不过。你知道谁是雷老大吧?知道他的厉害吧?这样的一个凶悍人物,也是由章尤这种大商家操纵的。如果章尤要取你性命,实在像掐死一只断脚的蟑螂那么简单。” “你为何会知道的?你怎知道章尤要杀我?你别乱说。你是我的儿子,不能对爹爹说这种话。” “你还在说我是你的儿子。” 我微笑道:“可能连你自己也这么以为。可惜这不是事实。你该醒了。还记得二十年前,你的鸟儿已被割掉了吗?你不是谁的父亲,也不是谁的丈夫。你只是个不识时务、到处把人得罪的可怜虫。” 李光华听到我的话便呆然定住,好半晌才说:“对的,我的确是这样。有时我也想忘掉自己的过去,可是不能。我――深爱你妈妈,可是我却不能给她带来快乐。我连性欲也没有,怎样令她快乐呢?是的,许多年了。我从小做甚么都不好,父亲把我视为有害的细菌,母亲一早便跑掉了。我有个堂哥,他很了不起,考试永远第一,大学毕业后当官,后来更是章老爷的得力助手。可是我却把他害惨了。 我一生都到处给人惹麻烦,叫甚么人都看不顺眼,难怪那名日本军官会选中我来阉割。 我一生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你妈。 那时我跟着章老爷背后,看见一个仙女飘然出来。 她踏着净白的胶拖鞋,穿着一套长袭的睡裙,出现在我面前。 当时我听到章老爷这样喊她――“芝灵”。 这是我所听过最动听的名字。 她是天上的仙女,我是在地下挖井的奴才,我从没想过可以认识她。 可是第三天见她时,她用国语叫我的名字。 “光华,尤哥叫你去――”接下来她说甚么我也不记得了。 我被她这么一叫魂魄便飞了开去。 如果当时有人对我说,几个月后这女孩将会是我妻子,我相信我一定会发怒,并且是有生以来最恼怒的一次,更会追着那个人来打。 这太过分了。 我不能接受有人会开这样的玩笑来取笑我。 不过,连所有人都不相信的事却真的发生在我身上。 有天她来找我,气急败坏的样子,连上衣的钮扣都扣错了。 她对我说:“光华,你带我走好吗?求求你,带我走好吗?不要让尤哥知道。” 我傻了似的不懂应对。 不知多久,双腿似不受使唤似的狂奔,手上还牵着――芝灵的手。 那是我第一次跟她的身体接触,我永世也不会忘记。 我带着芝灵躲进深宵的桑田里。 她说她的家人要强迫她嫁给章老爷,但她不想当人家的妾侍,所以不得不逃。 她说她一定要自己的男人深爱她一个。 我听不明白。 可是不要紧。 我只要知道自己会带她走便行了。 天亮的时候,我打电话查询偷渡回香港的船只。 我和她两个人躲进船舱内。 当时我怕得要命,四周都是不知犯了甚么事而逃亡的人。 有的说国语、有的说闽南语、有的说潮州语。 我怕他们会在船上突然发难,欺负像仙子下凡似的芝灵。 回到香港已经是一星期后的事。 我们一到步又再躲起来。 因为知道章老爷在找我们,我堂哥也在找我们。 就在这时,芝灵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对我坦白说这个孩子是章老爷的。 我说不如不要逃吧,我带你回去找章老爷,那么孩子便有父亲了。 可是她不愿意。 她说为了孩子就算当妾侍也没所谓,可是她不想孩子在章老爷的家成长。 她想要好好教导自己的孩子,不要让他学了父亲的模样:爱钱、爱权、然后害女人。 我不同意。 在我心中章老爷实在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物,就连我堂哥也会为他卖命就知道。 可是我甚么都听她的。她说不要找章老爷,那么就不要找章老爷了。她又问我,愿意成为这孩子的爹爹吗?我听不明白。她说如果由我来当这孩子的爹爹,孩子一定能做个正派的人。那时我彷如面对一生中最恐怖的事。比起那个军官用刀子在我阴囊前划来划去更甚。我害怕这只是上天再给我一次的恶梦,我害怕这个美丽的女人下一秒便说“不,还是不好――”,我害怕一切所有将会发生的事情。就这样,我们静静地请个红娘回来主持拜天地。在那一刻开始,我就成为了龙芝灵的丈夫、未出世的李官艾的父亲。” 李光华说到这时又在努力地向我一笑。 “后来我在码头找到工作。当人家说请我时,我感动得流下泪来。虽然是一份既辛苦又低下的工作,可是我却可以因为这份工作而成为一家之主。我从小便认定了自己将来一定没能力去组织一个家,可是错了,原来我也能够。当时我们搬到徙置区去,所有街坊也对我们很亲切,住在隔邻的林家更是友善。当时林太太也怀着一个孩子,预产期比芝灵迟三个月。唉,当时真的太幸福了。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间。孩子出世后,我照我家的送谱给孩子起名字,以“艾”字为末。李官艾就是这样出生了。我曾经问过,孩子姓章好吗?可是芝灵微笑说我才是孩子的父亲,当然是姓李。嗯,既然她这样说,我也欣然接受了。官艾从小便很聪明,教他甚么字也立即学会。可是有时候我看着他,会觉得心虚得要命。他――是个外国小孩啊。他的样子就像混血儿――不,他根本就是个混血儿嘛。 他身上的血有一半是章老爷的,而章老爷就是个中英混血儿。周围的街坊也这么对我说,我只好牵强地说也不知为甚么,只是碰巧生得这么俊吧。嗯,官艾的样子有一半像章老爷,另一半却像芝灵。这小孩太漂亮了,所以我每次也不敢看着他太久,亦不敢被他看着自己太久。我怕他会突然叫道“爹爹的样子跟我也不似的”。光阴似箭,这样就过了十六年,而我李光华的人生也过了四十五年了。有时候我会想这四十五年的人生是怎么一回事?我有甚么留在世上?妻子不是真的妻子;孩子不是我的;有血缘关系的人只剩下堂哥,可是他已当我不存在了。我想我能留下来的,就是一份对上天感谢了千次万次的荣恩吧。老天爷让我跟芝灵相处了十多年,那就是我一生最大的得着。” 李光华泪流了满脸,可是神情相当满足。 我看着时感到十分厌恶。 这个男人恶心得不能置信。 简直是一团腐烂发臭的存在。 “你说完了吧?很好。刚才我一边听就一边想你到底要说到何时才肯停下来。好了,现在到我要说。我对你所谓的人生没兴趣。我只要求你自动消失。不管怎样,请你消失。你去埋个洞自己钻下去又好、游水到大陆又好、找个甚么山去采一辈子煤又好――总之就给我消失。如果你不消失就由我让你消失。明白吗?我有能力让你消失。你已经把我霸占了十六年,是时候放手了。还有,你走的时候最好安静一点,别惊动到我妈。如果你再带我妈到甚么地方去的话,我马上杀掉你。” 李光华低下头抹眼泪。 我很不耐烦,弯下脖子向他确认道:“听见吗?明白了吗?明白了我就不再对你说话罗?你自己好好去干吧。” 说罢我便离开屋子,剩下李光华一人独自啜泣。 当我在第二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刚起床的妈呆呆地跪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光华。 我走到妈的身后。 过了良久,妈才转头对我轻声说:“你爹去世了。” 我静静地看着李光华的脸,他死得一脸平静,彷佛在这世上完成了甚么该做的事情般,就这样回到起点。 送往医院后,得出的结论是服毒自杀。他在我离开屋子后,把毒药渗在酒中喝了,然后上床睡觉,在睡梦中毒发身亡。 就这样,李光华死了。享年四十五岁。
第17章 香消玉殒
李光华死后,我妈为了筹钱办理殓葬的事而心力交瘁。 可是她期间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也没有说过一句伤心话,只是极其平静的一心一意办事。 我想劝她不必为这个男人如此费心,可是一个理由也想不出来。 我不可以让妈知道李光华的死其实是跟我有莫大的直接关系――其实在我眼中,这一切不过是天理循环,皆属天意。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向妈施以援手。 凭她一个女人,又可以筹得几多钱来呢? 你去问人家借,人家可以拿出来的都只是一言半句安慰说话。 再说她这十几年所认识而有交情的都只是贫穷人家,说到现实中的利用价值就一点儿也没有。 我不愿见妈会露出一副一筹莫展的可怜相,是以我把自己这一年多来所赚到的钱交到李延华手上,再托他当帛金交给我妈。 我妈看见李延华的出现当然是吃惊的,可是马上又平复下来。我在旁边冷眼看着,不说一句话。 “大伯。” 我妈这样称呼他。 “这次,你肯出面帮助我们,小女子无以为报。” 李延华比我妈大上接近廿年,而且他本就身份非凡,是以我妈在他面前仍然自称是“小女子”也不足为奇。 “这没甚么。”李延华淡淡的道:“说到底都是一场亲戚。” “官艾。”妈转向我说:“他是你的堂伯父,快多谢人家。” “谢谢你,堂伯父。”我不动声色的道。 我心下失望透顶。 李光华死了,我妈仍然打算继续骗我,不向我说出实情。 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甚么堂伯父,只是一个跟我合谋杀害李光华的拍档而已。 “葬礼那天我会出席。”李延华说:“待光华安息后,嫂子,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我妈抬起脸看着李延华,最终都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这笔钱加上李光华生前打工的公司托付的几百元恤抚金,葬礼总算可以马马虎虎地举行。 出席的除了有李光华的老板和几个同事以外,还有林太太一家和李延华。 当天一直下着毛毛细雨,灵堂内的湿气很重,我背上出了一身难受的闷汗。 我和我妈跪坐在家属席上安守着。 我只想这个无聊的仪式快点完结。 期间到来的乐慈静静地哭了两遍,而乐凤的脸上也失去了往常的生气,变得木纳。 林太太对乐慈说:“虽然你还不是李家的人,但你跟官艾已有婚约,你现在上前给准家公捻根香,要他保佑你们夫妻。” 乐慈点点头,便上前想给李光华捻香。这时我站起来,走到乐慈面前道:“不用了。” 乐慈手执香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又转头看看林太太。 林太太帮忙说话,对我温言道:“官艾,这只是我们林家的一点心意。” “心领。”我从乐慈手上轻轻地把香烛拿下来,搁置一旁。“乐慈,你坐回去吧,不用做这种事。” 这时我妈柔声道:“官艾,乐慈只是一番好意,别这样。” “我说过不用就不用。”我加重语气说,然后看看乐慈。“还不坐回去?” 乐慈低着头良久,然后默默地转身,坐回林太太的旁边。 我也回到我妈身旁跪坐下来。 之后乐慈不断向我这边偷瞄过来,我只好装作看不见。 我不懂怎样跟她解释说:我不让你捻香,只因为李光华根本就不是我爹,而非我不会娶你。 她要去向家公行礼,也应该是对章尤,而不是对李光华。 我妈――直到这时仍然把李光华当作我爹。 仪式结束,李光华的尸体火化成灰。我妈捧着骨灰罂,跟我站在门外送客。乐慈走到我旁边时,轻轻地握了一下我的手。“官艾,节哀顺变。” 我静静地看着她,然后微微头头。 “你忙完后,要来找我,不要让我挂心。”乐慈又道。 “我会的。” 乐慈还想再说甚么,可是最终都只是轻轻地叹息一声,便跟她的家人走了。这时我妈对我说:“你先拿着这个,堂伯父有话要对妈说。” 我见李延华就站在一旁,并没有离去。我又见妈准备把手上的骨灰罂交给我,虽然万般不愿意,可我还是接了过来,单手抱在胸前。 妈走到李延华那边,两人站在檐篷下交谈着。 李延华双手插在裤袋,一直都是他在说,我妈在听。 过了良久,我妈摇了摇头,不知回应了甚么话。 李延华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对我妈多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当我手上抱着李光华的骨灰同时,我开始厌恶自己。 我厌恶自己被“李光华的儿子”这个身份牵着走,厌恶自己要出钱办了这个不知所谓的葬礼,厌恶自己仍然未成为章家的一分子,更厌恶自己要抱着这个劳什子站在雨中淋雨。 当我妈走回我身边的时候,我二话不说便把骨灰罂交回她。她没注意到我的想法,只是很自然地把它接过来。“官艾,我们回家吧。” 我点点头。 当晚的雨势突然转凶,屋内暗暗的只听见沥沥雨声。 妈很早就上床睡觉,而我只是躺在自己的吊床上抽烟。 屋子的木板时而逢逢作响,从露台吹来的强风把油灯内的火舌吹得左右摇曳。 我不知道妈是否在装睡,只是我在这环境中根本无法睡去。 并非因为时间太早,也非因为外面在下着大雨,而是因为家里新添了一个神台置于楼下厅中,上面放有李光华的遗照和骨灰罂。 这一切都使我脑袋的神经拉紧,意识麻木不动。 如果我现在可以拿一根木棒走到楼下砸毁这一切,该有多好? 抽了几根烟,看了一会以前在书摊买来的《聂隐娘》,台面上的时钟正显示着十点二十分。 我放下书,走到妈的床前,见她的眼皮轻轻合上,鼻息却若有若无,便知道她并没有睡得酣熟。 我轻轻拉开被子的另一边,然后把身子钻进妈的身旁躺下来。 不一会妈就随随张开双眼,轻声对我问道:“官艾,怎么了?” 我把妈身上的被子盖好。“妈,我有话要对你说。” “时候不早了,明天再说好吗?妈想好好睡一睡。” “你会感到寂寞吗?妈。” “干吗这样问?”妈轻咳了一声。 “你半生人为这个家劳心,可是从未快乐过。现在李光华都走了,你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你何不替自己的人生开拓新的一页?” “我不明白你为何这样说。”妈定着眼看我。“而且,你不该叫你爹的名字,他是你的爹。” “我知道他不是。”我一字一字的道:“李光华不是我的爹。” 妈抿着嘴巴,然后把被子拉到自己的脖子上,合起双眼。“别胡说了,快去睡。” 我痛心地摸着妈的脸。“你干吗还要骗我?” 妈的双眼没张开,可是嘴唇在抖震,眼缝间擒着泪水,她死忍着似的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话音已经带着哽咽。“别说了……别说了。” “妈。” 我坐起身子,捉着妈抽搐着的双肩。 “妈!你骗得我好苦,你知不知道?你也骗得自己好苦,你又知不知道?十多年来,就是因为你这个谎话,就把我母子俩推到这种生活来。你为甚么要我跟一个陌生男人住上十多年?是甚么把你的灵魂出卖了?” “我把自己的灵魂出卖了?” 妈突然张开哭得模糊的双眼,不能置信地看着我。 “你自己想清楚,是我出卖了自己还是你出卖了自己?你跟着我们夫妇这十多年到底学会了甚么呀?我不是这样教你的,你爹也不是这样教你――” “我已经说了他不是我爹!” 我嘶着喉咙咆哮。 “我是章尤的儿子,他才是我爹!你自己也是。你不是李光华的妻子,而是章尤的妻子!妈,你赶快醒过来好不好?” 妈用力地掩着自己的嘴巴,痛哭起来。“你知道了……你甚么也知道了……” “你以为可以骗得我多久?我身上流着的是章家的血,我早晚还是会知道这一切的。妈……儿子求求你……”我双手抓着头颅。 “你把我的人生还给我好吗?不要再把我送给别人。” 妈再也说不出甚么,只是失声痛哭。我在床边弯下身子坐着,把头发拢在脑后,闭目无言。 过了良久,妈稍微止了哭泣,喘着大气的道:“李延华……你的堂伯父,刚才在葬礼后问我……要不要返回章家。我拒绝了。我说我只希望跟官艾这样两母子好好的生活,其他的一切也不理会。我知道李延华只是想利用我罢了――” 我霍地转过头,打断她的话道:“不,你这次要听他的话。” 妈愕然地望着我,接着微笑起来,露出我第一次看见会出现她脸上的冷笑。“十八年前,我也没听尤哥的话;我现在更不用听他属下的话。” “为甚么――那是我的爹!” 我不耐烦地喝道。 “妈,你到底记不记得以前的事?你记不记得你是怎样跟章尤一起的?他才是你的丈夫,你们的儿子就是我。你为何硬要走出他的生活,带着我跟别个男人一起?我才是章家公子,你明白吗?那本来就是我的身份。” 妈痛心地看着我,缓缓摇头。 “想不到我和光华十多年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我们努力的养你教你,要你学会做一个正人君子,可是你从来也未曾被感染过。在你心中,只有荣华富贵。” “啊?对呀没错。” 我瞪大双眼。 “因为我是章尤的儿子,所以我像他。可是你怎么不反过来想,如果你当初好端端的嫁给章尤,我就能在正常的环境中成长了。章家有齐我所需的一切,到时我还用去卑鄙无耻吗?我只会在适合自己的地方发挥所长,创下我一生的传奇。” 妈无奈地别过脸,过了良久,试探似的轻声对我说:“官艾,不如我们走吧。妈是台湾人,所以你也不属于这儿的。你跟我回台湾生活,我们母子俩重新开始。甚么金银珠宝,富贵荣华,我们也不要去管了。妈不会掉下你的,我一生也会照顾你。” 我把身子挨后,用远一点的距离看着妈。 只见她的神色热切,可是我只感到心痛。 要我归于平淡? 到台湾去过剩余的数十载? 到时我能得到甚么? 妈看着我的表情,便已知道劝我不动。 她的泪水再次渗出来,无助的道:“你还要妈怎样?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是我的骨肉。可是你只爱荣华富贵,从没关心过妈的感受。” “嫁给章尤。” 我轻声道:“别跟自己的命运闹别别了,你要嫁给章尤。你是爱他的,对不?你一生只爱过一个男人,那不是李光华,而是章尤。李光华死了,也是我们真正一家团聚的时候。” “尤哥已有三个妻子了,你知道吗?”妈摇着头道:“他有些儿女还比我大,你知道吗?到了此时此刻尤哥还怎会娶我?他老了,我也老了。” “他一定会娶你的。” 我说着捉起妈的手。 “你并不老。即使真的老了,爹还是爱你的。他当年为了你的离去伤痛欲绝,更把李延华革走,可知他爱你有多深。这多年来,他谁也不爱,只爱你。” 谁也不爱,只爱你。这句话在我脑中萦回。 妈布满泪痕的脸上,在听到我这话后便泛起一片红晕。这是我一生第一次见妈脸红。这神情美极了,我不禁看得呆滞。 一个女人,在动情的一刻始终是最美的。 在我妈――龙芝灵心中,十多年来就只有一个男人。 那是她内心的神话,就是在十六岁的时候,遇上一个充满魅力而使她倾倒的克星。 她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也献给他,她永远敌不过他的。 她以前不愿嫁他,是因为少女情怀作祟,憧憬男人一生只有她一个女人;到了现在,她明白到男人的心本来就是为多个女人而设的,男人最厉害而亦都是最软弱的地方,就是无法制止自己对不同的女人动心。 我妈因为明白了这一点,也因为我的缘故,终于改变了十多年前所下的决定。 没有女人能在我面前骗得过我的。 当我告诉李延华我妈那边已首肯时,他的反应并不惊讶,只是像已在计划下一步似的样子点点头。 我问他。 “我爹那一边,你有办法取得联络吗?” “当然有。虽然我们多年不作来往,可是要找对方还是很简单的。” “那么由你去找。我不方便以一个他女儿的男友的身份出面。” “当然。”李延华打量我的脸。“剩下最后一步了。” “对的。”我吸一口气,点点头道:“最后一步。” “当你那边都搞定后,我就会行动,到时即将是我们两人踏入帝国的日子。”李延华笑道:“啊,不,是三人。我想漏了你妈。” “她目的不在此方。” 我把弄着打火机,把火舌打着又熄掉。 “我妈跟神仙没两样,怎么样的生活她也可以过的,并不会贪图章家的财富。她只是对我爹余情未了,而甘愿带着我下嫁而已。” “所以我就要你出面游说她。” 李延华笑着把一根烟叼在口中,然后把头倾在我的火机前。 我替他点着香烟。 他挨后身子,喷出一道烟说:“要我跟她说的话,她只会觉得一切跟钱挂勾,当然不会被说服。” “母爱的力量大,儿爱的力量也不可少覤. ”我说:“我就是这样成功的。” “你想清楚怎样对章含韵说了吗?” 李延华问道:“记着,走她这步棋一定要更小心。你跟她的关系才是这次行动的致命伤。我们把计划延迟了这么久,就是因为她。一旦搞不好,那就甚么也不消说了。” “我明白的。” “约了她几时见面?” “一会儿。”我燃起香烟。“跟她吃晚饭。” “那我一个人在这儿开香槟庆祝罗!” 李延华笑说。 我甚少见他这么高兴。 “我对你有信心,一定能大功告成。以后我们的日子可要过得忙了。”他说着拍一下手,一副称心满意的模样。 晚上七点正,我身穿一套章尤之前送给我的“圣罗兰”西装,站在一家高级餐厅的门前等含韵。 不久,载着含韵的欧洲车停在面前,含韵下车后车子便绝尘而去,并没有停在附近。 “车子不回来接你吗?”我问。 “不啦,待会吃完饭我们要到处逛一下。” 含韵一见面便亲我的嘴。 “你这么久也不现身,想死人了。”我没告诉她李光华去世的事,她自然不知道我这阵子在忙些甚么。 “今天我会好好陪你。” “谎话精!”含韵笑道,然后牵着我的手走进餐厅。 在整顿饭中我只吃了很少,也没说甚么话,只是一直盯着面前胃口上佳而在乐乐进餐的含韵。 含韵笑问道:“干吗?我脸上开花?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你真漂亮。”我说。 “那你为甚么这么久也不找我?我看啊,你才没有想我呢。”含韵说着又把一小块鱼肉送进口中。 “这多天来我一直想着你。”我拿起面前的葡萄酒呷了一口。“你一直是我的小公主。” “我才不要做小公主。”含韵抿着嘴巴喃喃道。“我要做你的老婆。” 我侧着头笑了。“你今天是怎么啦?” “我有不对劲吗?”含韵笑着反问我。 “好像比以前热情了。”我倾前身子,笑问道:“是不是发骚啊?” “你才发骚!”含韵笑着作势打我。 我笑着,可是双眼仍然离不开注视含韵。她――是我的妹妹,我重新感觉到这个事实。面前这个跟我性交了不下百次的女孩,是我的妹妹。 我开玩笑似的问她。“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的爹地并不真的是你爹地?” “甚么意思?”含韵睁大双眼。 “就是说,你不是他亲生的。到时你会怎样?” “如果这样啊――”含韵抬起眼珠想了想。“我就要你立即娶我。爹地不养我,我要靠你来养啦!” 我若有所思的笑了。如果我的假设全都成真,该有多好呢?到时我真的会立即娶她,因为她已不是章尤的女儿了。 “你干吗这样问啊?”含韵说。 “没甚么。只是觉得这样蛮有意思的。”我随口笑道。 “甚么蛮有意思?因为我不是爹地的女儿?你黑心啊,在咒我是野种。”含韵佯怒笑道。 “你不是野种,我也不是。”我低头抓抓鼻尖,微笑道:“真可惜啊?” 饭后我们在附近的幽静沙滩散步。含韵脱下高跟鞋,在浅水的海边走着,偶然踢起水花来玩。我只是默默地走在旁边,把双手插着衣袋中。 “我听新闻说啊,”含韵突然说,双手捉着我的臂膀。“你现在住的徙置区已计划清拆呢。” “我知道。”我解开领带,脱下来收进袋中。“我家收到通知了。” “到时你打算怎样?” 我不作声,只是伸手抱着含韵的肩膀。 含韵把整个身子都挨着我,柔柔地说:“不如我们结婚吧。” 我们同时停下脚步,我转脸看她。 “我知道我才刚满十六岁,可是我爹地不会反对的。他们那一代人早婚,我们也一样可以嘛。到时我们结婚后,你就可以带着你爹妈搬进来了。我会好好服侍他们的。”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含韵,嘴巴紧紧闭着。 含韵带着期待的眼神看我,突然凑上来吻我的嘴。我不自觉地跟她激烈吻起来,一只手摸到她屁股上,把她身子紧贴着我。 我们这样厮磨了良久,直至两人也不能好好呼吸了,才分开了四片唇。 她的脸离我很近,我只能看见她的一双眼睛在闪烁。 她恳求的道:“艾官,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慢慢地放开她,然后看着脚边随随涌来的浪花说:“我不能娶你。” 含韵听见我这一句话,却没有预期中的激动。她只是悲凉地仰脸向天,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好一会,她重新注视我,说:“是不是因为她?” “她?”我不解地反问。 “住在你隔邻的那个女孩。”含韵说着垂下了眼睛。 我愕然了好半晌,不过又随即想到含韵一定是派人调查过我在徙置区的生活,甚至知道我跟过几多个女人上床,所以也慢慢平服下来。 “是的,就当是因为她吧。她叫乐慈。” “我知道,我知道!” 含韵嚎叫。 “你不用对我说这些,我甚么也知道!自从跟你一起后,我就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而林乐慈就是你最喜欢的。你跟她有婚约对不?所以不愿意娶我对不?我原本以为自己再不济也可以跟她平起平坐,岂知原来在你心中我跟她的地位相差得那么远。” “含韵,你知道我对你如何的。” “你对每个女人都一样,你只不过想跟不同的女人做爱而已!甚么林乐慈、林乐凤、王叮叮的,我全部知道!” “既然你都找人查得这么彻底了,为何还要跟我结婚?”我转过身子,望向远方道。 含韵突然不作声。我在等着她的回应,可是她久久也说不出话来。我不禁转头看她,只见她正在垂下双手掐紧拳头,一副万分难堪的模样。 她知道我在看她,于是她盯着地面,小声的道:“因为我有了你孩子。” 我彷似听见又似听不见。我上前两步,捉着她的双肘问道:“你说甚么?” “孩子。”含韵抬起脸来,眼眶中泡满泪水。“我有了你的孩子。两个月了。” 我随随地放开她,身子向后踏步,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嘴巴,一句话也挤不出来。 含韵低吟一声,走上前拉着我。 “艾官,你知道吗?你快要当爹爹了。我有了我们的孩子。你――想跟林乐慈结婚的话,我也可以依你,但你能不能娶我?我不介意你有两个妻子的,我可以嫁你便行。” “不!”我霍地摔开她的手。“打掉他!” “甚么?”含韵眯起眼睛,不解的说。 “打掉他,打掉孩子!”我悲痛的叫道。 “不,我不会的……”含韵慌张地摇着头。“那……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不会打掉他的……不可以!” 我用力捉着含韵,思绪狂乱。“我叫你打掉他,听见么?你不可以把他生出来,我怎也不会让你把他生出来!” 含韵哭叫。“为甚么你一定要我放弃自己的孩子?为甚么?孩子又没做错甚么……我不依……我不依!” “因为我是你哥哥!” 我突然把这话说出口,毫无预期地。 “明白了吗?我是你哥哥!章尤是我父亲,也是我们的父亲!我姓章,我不叫李官艾,是章官艾!” 章含韵的脸色突然刹白,她看着我犹如看着一头怪物般。“你说甚么?” “我也是在最近才知道这事。”我突然镇静下来,脑中一片空白。含韵艰难地看着我,紧咬着下唇。 我开始把以往一切所发生的事告诉她。 说我们的父亲如何遇上我妈,我妈后来又怎样离开他,李光华如何带我妈来到香港,我怎样被他们蒙在鼓里等等的事都如盘托出。 含韵一边听一边悲戚地哭喊,完全接受不到我是她哥哥的事实。 “我没骗你。这种谎话即使是我艾官也编不出来,因为这是百分百的事实。” 含韵坐倒地上,哭叫个不停。 “艾官,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你怎可以引诱自己的妹妹跟你做爱……我现在哪儿也去不了。你是个害人精,我恨死你,我恨死你!” 对于含韵对我的指摘,我却没多大感觉。“我说过我原本是不知情的,不过你想怨我可以随便怨。我只要求你把肚里的孩子打掉。” 含韵倒在沙地上又哭了一会,然后她静了下来,慢慢的道:“我不会打掉他的。” “我――要你马上去打掉他。”我闭上眼睛,好不耐烦地一而再再而三说道。 “艾官,我们还有希望的,你知道吗?” 含韵狼狈地从地上站起,一拐一拐的向我走近,眼神却充满生气。 “你跟我结婚,然后我照常把孩子生下来。现在爹地还不知道你是他的儿子,你只要扮作甚么也不知道便行了……对了,你妈和那个李延华是不是知道这件事?――不要紧的,我们要他们闭嘴不说,那么这件事就永远是一个秘密。是不是要用钱收买他们?我可以筹的……我会想办法筹出来。只要他们不说……只要他们不说……” 我看着面前这个慌寸大乱的女孩,只是简单的道:“不行的。你爹即是我爹,我一定要认回他。” 含韵充满疑问地看着我。“为甚么?” “我要进入章家,我要做章家八公子。”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你一样也可以进入章家呀!” 含韵再次大声哭道,语气近乎怒骂。 “你娶了我你也是章家的女婿了,到时你还有甚么得不到的?你想要钱有钱,要权力有权力,要女人有女人!” 含韵哭着打我。 “你这个坏蛋,就只会顾着自己的利益,从不肯替我设想。你现在心满意足了吧?你得偿所愿了,终于可以利用我踏入章家了!” 我用力捉紧含韵的手,把她拉到面前,怒视着她。“我是人渣――那又怎样?” 含韵被我吓得作不了声。过了好半晌,她轻声道:“我一定要生下这孩子。” “不。”我警告她。 “我一定会。”含韵毫不畏惧地瞪着我。 “你把他生下也是个白痴来的!” 我怒道:“因为我俩是兄妹、是近亲!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艾官的孩子不可以是白痴,你懂了吗?白痴不是人,你懂了吗?如果你把这白痴生下来,我一手把他扔出窗外!” 含韵骇然的望着我,眼中的伤心彷佛至于极点。 她的双眼在向我诉说今天的一切悲伤、无助、愤怒、惊惧、失望。 她的神情突然从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对我说:“放开我。” 我二话不说便把她放开。 她向着我身后的方向缓缓离开。我转头看着她的背影,只见她也在差不多同一时间转头。“艾官,你会想念我吗?”她柔弱的道。 有许多话也哽在我喉头上,可是一句也说不上来。我只能轻轻地点一下头。 “那么,”含韵的双眼犹如没眼珠似的空洞。“也请你想念我们的孩子。” 她把这句话宛如一个很易破碎的玻璃瓶般轻轻抛下,接着便再次转身,独自走向沙滩的另一边尽头,直至身影淹没在无底的黑暗中。 我走到附近的电话亭致电给李延华,他第一时间拿起了话筒。我对他紧张而肯定地叮嘱道:“含韵出事了,你马上通知我爹。” 任李延华再聪明,他也没可能第一时间会意到我的意思。“甚么?” “我跟她说出了一切,她现在要自杀。” 李延华那边静了下来。他一定是高速地转动着脑袋分析整件事。不久,他开口说:“为何会搞成这样的?” “她伤心过度。”我只是简单的说。 “我们不用去通知章老爷――”半晌,他完全明白过来。“对的,我去通知他。反正他也不知道怎样救自己的女儿。” “就是这样。”我用力地把话筒挂断,然后整个人支持不住的蜷缩在狭窄的电话亭中,心胸彷佛被甚么强挤般压着。 第二天清晨,有人从某个码头的海边发现含韵的尸体。 当时我和李延华已经跟章尤坐在他的别墅,等待着消息。 当他接到电话,我们马上赶往码头。 章尤看着自己女儿的尸体,再也撑不住自己本身给人坚强的形象,老泪纵横。 “爹。”我也流下泪来,小声的对他说:“对不起。” 李延华在一边监视着章尤的动静。 章尤望着我,宛如感慨万千,前尘往事化作一堆尘土。 良久,他的眼神再次恢复过来,又看看含韵。 “可怜的孩子。”把脸贴在含韵的脸上,哭得悲怆。 我爹没有怪责我,我想他是在怪责自己。我从这件事可以看得出,李延华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物。 他是个能随时随地撒谎并且使对方深信自己的谎言的那种人。 他只在电话中短短地问过我几句话,便完全了解这件事要怎样解决,以及怎样编出这一段故事。 他致电给章尤,对他说出我是他的儿子,并说我刚刚跟含韵交代了这件事,可是含韵接受不来,便突然跑掉了。 然后我拚着命找含韵,同时通知了他要他告知章尤这件事,要他一起帮忙寻找含韵的下落。 可是天大地大,而且含韵又是我故意放走的,我们要怎样去找? 直至找到含韵,她已变成了一具尸体。 当然这不是对法庭录下的口供,我并不需把所有细节都一一对章尤交待清楚。 我只要他相信我是无辜的、我是想救含韵的――这就可以了。 章尤他自己也再无心力去仔细分析整件事是否有诈。 就这样,我亲手害死自己的妹妹和孩子。章含韵从此在世上消失,享年十六岁。
第18章 人生如戏
章家办丧事,短期内不方便纳妾娶媳。 我爹向我们交待会在半年后把我们接进章家。 在这段期间,他给我母子俩在太子道连地皮买下一间独立三层的千尺洋房暂居。 在开扬光猛的睡房里面躺在大床上,我有感灵魂已经回到自己的身驱之内,不再像以前般受饥挨冷、四处漂泊。 这块地皮是我妈名下的资产。只短短的一段时间,她已经变成地主,身家暴升。 人生就如一场戏。 一年前,我、妈和李光华三人还挤在木屋中吃咸菜腐乳,冬天用冷水洗澡(如果没制水的时候),现在我妈的身家却过百万。 说女人命好,就是嫁得好。 如果我爹当年没在台湾遇上我妈,世上就不会有我艾官这一号人物,也没有之后的家族历史。 老天制造机会,我艾官则创造命运。 属于我的,我最终也会夺回来。 我爹之前已经知道我没再念书,那时候我的身份还是他的准女婿。 他这样对我说:“世上有两种人。第一种是经由社会栽培的成功人士,他们一生受庞大的社会形态保护,最终在正途上取得成就;另一种则是一出生便被社会遗弃,无法接受正式的教育,可是最终也能依靠自己的才能攀上高位。艾官,你不需要走正途,所以不用拿甚么劳什子学位。你需要的是付出时间,就像我当年一样。” “This point of view is the truth . ”我说。 现在我已是他的儿子,他仍然以这种观念灌输于我。 他没有像对待他其他儿女那般对待我,并没有要求我继续学业,只是要我赶快学会接手他的生意。 “我欣赏李延华。”爹想了一下,对我说:“以前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只是你替我去告诉他――别打算在我的帝国搞鬼――Don 't fuck me.你这样告诉他。他要利用你重返章家,这是他的厉害之处,可是不见得我就要让他得逞。十多年来我可以令他站在商界之门外一步也踏不进去,到了今天一样可以。要是你觉得他可以帮助你,同时不介意他的用心的话,他可以归于你的门下。事实上,他是个人才,能好好控制的话对你有利无害。” 我听着的时候,心里感慨地叹息。 我爹由始至终也凌驾在李延华之上,可是就只看漏他一次。 如果他早一点看穿了李延华的图谋的话,含韵就未必会被我俩害死。 我当下请求爹重新把李延华收归门下。 我现在未可以进入帝国里面办事,因为有许多仪式尚未完成。但李延华已经着手从帝国里取得许多资料,然后跟我部署往后在商界上的行动。 在我积极着手处理未来大计的时候,我妈在生活上过得极其平静。 就像把徙置区的木屋原封不动地搬到这层洋房一样,她的心情和散发出来的气质仍旧没有改变。 以前她在徙置区的时候不见得落魄,现在也不见得贵气了。 她只是担当着自己生命中的角色,丝毫没被环境影响。 她在家里甚少外出,大多坐在客厅发呆。她经常把手肘枕在椅子的把手上,托着侧额,似睡非醒。 我妈不知道我跟含韵的事,更不知道我曾经跟章尤的女儿走过一段日子。 我没把事情告诉她,爹也没有。 我还记得当天爹到徙置区找我妈的时候,我妈整个人便崩溃了。 爹没有我想像中抱紧我妈,他只是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往时的爱侣。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我爹六十岁,我妈三十三岁。 可是在同一时间看见他俩,我却不觉得他们像父女或是甚么。 不是说我爹长得年轻,也不是说我妈长得年老,而是打从心里感觉到他们是同一个年代的人。 他们都经历了一番风霜,走了许多迂回曲道,在今天才得以重遇。 不多久我妈的眼泪便汨汨而下,无法收拾。 我爹则坐在台前,朝向地上轻轻叹息。 妈慌忙地找茶壶茶杯想要泡茶,我阻止了,把她扶到爹的旁边,然后自己去泡了两杯茶给他们。 “你最终也不来见我。”爹抬起眼睛,看着妈的脸。“直到今天,都是我找你的。” 妈只是哭泣。 爹一抬头,猛地看见李光华的灵位。爹缓缓站起,走到灵台前面。妈霍地拉住他的手。“不……尤哥,光华都死了……” 爹轻轻地挪开妈的手,然后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李光华的灵照。半晌,他转头问道:“芝灵,你爱他吗?” 妈不懂回答,只用手掩着下半脸,哭个不停。 “总算李光华知趣,自行了断,省却我一番工夫。” 爹说着向灵台徐徐地鞠躬三下,说道:“多亏你养了艾官这十多年。往后他不再是你的儿子了。你安息吧。” 我擦起火柴点烟,靠在墙上无言。 爹又环顾着屋子一会。“多年来,李光华就是带着你们在此生活?” 我把烟凑在唇前,轻轻地点了点头。 “芝灵,执拾东西――只取证件之类便行――我先带你们到酒店,再命人安排你们的居所。” 听起来就像命令。我喜欢极了。 妈动也不动,只是摇着头。“尤哥……你没怪我吗?” “怪你甚么?”爹淡然地问。 “多年来,我也没去见你,更没有让你见官艾。” “我会补偿的。”爹说着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我会补偿。” 后来,爹所说的居所,就是替妈买下一块盖了千尺洋房的地皮。 现在爹偶然也会上来太子道的房子看看我们。 我妈烧好饭菜,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在饭桌前进餐。 虽然我妈没甚么异常的表现,可是我知道她心里是满足的。 可是每当爹说我们之后要搬到章家大宅去,我妈的脸色便阴沉下来。 “艾官的祖母回家后,已提过很多遍了,要我快点接你们回来。”爹说:“最近她的心情恢复不少,便想见见自己的亲孙。” “你妈有甚么事?”妈向爹问道。 “不,只是家里近来不太好。”爹不愿多提含韵。“都过去了,你们还是择个日子过来吧。先来看一下,接着便正式过门。” 妈默默地点头。 “艾官,你怎么看?”爹问我。 “回去当然是好,”我顿一顿说:“那是我和妈的家,总有一天要回去的。可是,除了你和祖母,我想那儿的人不大欢迎我两母子吧。” 爹放下碗筷,看着我,静了一下说道:“我是章家的主人,这个家是由我一手建立的。没人能在那儿对我有意见。” “可是对我和我妈呢?” “你们搬回去后,就是一家人了。当然要在新家族立足,是有点不简单,但你们的身份是平等的,我亦不会偏袒谁。你是我儿子,跟他们一样都是姓章。” “要是他们没问题,我和妈当然没问题。”我笑了笑。“择个良辰吉日吧,我妈要个名分。” 妈只是默然不语。 爹点点头,重新拿起碗筷吃菜。“艾官,听说你在徙置区那儿有个未过门的妻子?” 我心下一震,然后若作无事般点了点头。 爹看着我半晌,便说:“先吃饭吧,待会再跟你谈。” 饭后,妈回到厨房洗涤餐具(她坚持不聘佣人),而爹便跟我走出阳台。 他给了我一根雪茄。 我接过后,用打火机把彼此的雪茄都点了火。 爹拿着雪茄的那只手向街外那方向一指,说道:“前面就是你以前居住的徙置区吧。” “是的,不太远。” “如果把这房子拆掉,盖起一栋高楼,那么便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边了。” 爹说着望向我。 “现在这块地是你和你妈的,将来怎样运用也随得你们。” “我想,我妈会宁愿在这房子安安稳稳地住下去。”我笑道:“整层房子拆掉,盖上高楼大厦,售卖单位赚钱――妈发梦也不会想到这些。” “我知道你妈不喜欢搬到大宅去。”爹说着看了看屋子里面。“可是她要清楚,她之后会是我过门的妻子,那个家需要她的。” “我明白的。” “还有,你妈早晚也会知道你跟含韵的关系. ”爹说道:“虽然这件事不能怪谁,只是我们老一辈的处理不当。现在,含韵的妈妈精神很差,受了多重打击。她没想到,女儿的男友就是她的哥哥,而且你们……曾经乱伦。” “那么她一定会把责任迁怒于我和我妈身上。”我总结似的说,然后淡淡一笑。 “你不用担心。我一天在章家,便没人可以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爹盯着我说:“我爱你妈。你是我们的儿子,我当然也会待HI. 可是你进入章家后也要安分一点。还记得你以前怎样对我说吗?你说爱我的钱,但同时也会保护含韵。但含韵死了。肚内怀着你们的孩子,就这样死去了。你并没有好好保护她。” 我无法挤出一句话,只见爹的双眼突然变得异常深沉。 “家丑不出外传。我和你妈在这件事上需要负很大的责任。我也不来怪你。现在这件事除了我们章家外,就只有李延华一人知道。你要令他守口如瓶,明白吗?” 我只能点头。 “至于你那个在徙置区的未婚妻……”爹又说。 我愈听愈害怕。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真心娶含韵过门,对不?” “不知道。”我说。其实由始至终,我也没想过要怎解决这件事。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如果当初你是进入章家当女婿的话,你认为你还可以娶含韵以外的女人吗?” 我把脸别过一边,拿着雪茄的那只手在不停颤抖。 “现在说甚么也没用了,含韵也不能嫁你……”爹自问自答,抬起头来。 “艾官,你是个聪明人,可是在我面前也不要行差踏错。李延华是你的军师对不?嘿,HI好跟他学习一下怎样与我章尤相处吧,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好得很。还有,我娶你妈过门的时候,你也去迎娶那女孩吧。这样一来,你有了妻子,家里的人就会看淡你跟含韵的事了。就算他们说忘不了,我也会要他们忘记。” 我答应了爹。 爹看着我的双眼,说道:“记着,我是帝国里面的国王。谁也要听命于我。” 我开始明白,为何如李延华这般人物,也要当我爹的手下。爹说得对,他是国王。在这个帝国里,他就是国王。 农历年卅晚,爹叫我和妈到山顶大宅去吃团年饭,亦吩咐我把乐慈一家叫来。 车子把我们六人载到山上。 期间乐慈紧紧地捉着我的手,手心冒着冷汗。 我见她穿上了一袭新订造的红色套裙,却显得如此慌张,于是便轻轻地吻她的额角。 林氏一家当然是诧异的。 他们想也没想到我和妈会突然变成大户之家。 虽然不知道详细的情形,但他们也知道了我的亲生父亲并非李光华,而是这位在今天邀请他们赴宴的章家老爷。 乐凤以前跟我在章家的别墅玩过一阵子,于是便加倍惊讶。 车子在山路上驶了良久,期间车外的不是山道树木,便是一幢幢豪华大宅。 自从认回我爹后,我也未曾到过这儿。 直至今天,我终于首次到访自己的家。 最终车子驶到一处平坦的地势钻入,不久一道设有监视仪器和守卫的大闸便赫然出现眼前。 守卫看见车子,确认过车上的人后,便从里面解下大闸的电动锁,闸门向两边打开放车子进来。 司机在庭园的柏油路上放缓车速而行,车子停定后,司机首先走下车,走到后面替我们打开车门。 双脚一踏足地面,首先便是林太太张大了嘴巴,然后林先生也不相信似的摇着头,乐凤转着身子则是四面环顾,乐慈牵着我的手臂动也不敢动。 他们一家到现时为止都在徙置区的木屋居住,突然被放入这环境中自然是被吓倒了。 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大相信眼前是真实的世界。 如果把章家别墅跟这儿比起来,简直就像生日蛋糕和杏仁饼大小之间的分别。 在超乎想像的偌大庭园中,少说也有数十根水银灯竖立着,在傍晚的暮色下照射得璀璨夺目;柏油地以外是像海洋般的草地,多个割草工人像机械人似的在草坪上面来来回回修剪着;东面远处盖了个石造的凉亭,里面却没有人在休憩,只有石灯笼挂在上面发着火光;凉亭那面的再前方能看见被建筑物遮盖了大半的游泳池,站在这儿只能勉强用肉眼看见;围绕着庭园的外墙边沿种有许多不知名的花树,隆冬期间有许多枯叶散在地上,如果立心真的要清理起来便需用上一个星期吧! 我们下车的地方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他恭敬地站在原地上,好像是有意腾出时间让我们好好地惊讶似的。 直至我的眼光扫到他身上,他才对我说道:“我是这屋子的赵管家。请问阁下是不是八少爷?” 我点点头。“叫我艾官便行。” “艾官,幸会。”赵管家说着向我鞠躬行礼,然后望着我妈。“这位一定是四夫人吧?” 我妈不知应该答应还是否认,最后还是很轻微地点了点头。 “请多多关照。”赵管家说:“晚饭在八点正开始,我现在先请大家入屋歇息一下。” 我们跟着赵管家走向屋子。 只见几十码以外有一幢高耸宏大的建筑物座立于庭园的正中央,沿途我们经过了网球场、荷花池塘、大型车库等等。 我看着那座像皇宫似的屋子,便问:“大宅有几多层?” “总共六层。” 赵管家说:“地下室是酒窖;一楼是客厅、饭厅、偏厅和厨房;二楼和三楼是各人的睡房和书房;四楼是桌球室、壁球室、小型电影院和佣人们的睡房;五楼全是客房;六楼是私人办公室和会议室;天台上有温室花园等等。” 林先生听得傻了眼。“那么……六层楼,上上落落不是累坏了么?” 赵管家露出予人良好印象的微笑。“屋子里面有四台电梯。大厅两台,靠近后门的偏厅两台。” 乐凤难以置信的道:“艾官,你以后就搬到这儿住吗?” 我微微一笑,然后问赵管家。“现在屋子住着甚么人?” “章老爷的母亲一位、章老爷的夫人三位、章老爷的儿女七位、章老爷的媳妇三位、章老爷的女婿三位、章老爷的孙儿女十三位,连同章老爷自己总共三十一人。到时当艾官和四夫人搬来后便三十三人,如果艾官再娶了八少奶入门便是三十四人。” 我在乐慈的耳边小声笑道:“听到吗?八少奶。” 乐慈胀红了脸,紧张得答不上话。 林太太喃喃的道:“我们竟然跟这大家族对亲家了。” 边谈边走,好不容易才走到大宅。 我们步上堂皇的大理石阶,赵管家便用金钥匙把大门打开。 大厅甫映入眼帘,我全身便不由自主地剧震。 我甚至未看清屋子里面的环境,便感到一阵晕眩。 我闭上眼睛,宛若置身梦境。 我回家了。 我踏进门扉,门旁两边各站着一位女佣,只听得她们朗声说道:“恭迎四夫人、八少爷、林家上下。” 我妈听见后不好意思地向她们回礼,而林先生和林太太更是吓呆了。我回头对赵管家说:“你给所有人通传,别再叫我八少爷,要叫艾官。” 赵管家微一愕然,接着恭谨地应道:“是的,我会办妥。” “其他人呢?在哪?” “他们都在楼上。待会会下来跟你们见面了。” 我点点头,然后一手搭在乐慈的肩膊上,搂着她直接走进大厅。 这儿简直就是皇宫,金碧辉皇,许许多多的摆设我也数不清了。 “乐慈,看见吗?这就是我的家。” “官艾……”乐慈说。 “是艾官。”我笑道:“现在除了我妈外,人人也这样叫我了。你以后也要,知道吗?” 乐慈不习惯地走在厚厚的地毯上,又道:“可是我叫了你十多年官艾,怎改得口?” “那样嘛……你可以叫我老公的。”我笑了,然后终于到了客厅,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这时我妈和其他人也走到客厅来。 客厅置于屋子的中央,天花板直通屋顶,总共四面的长形沙发呈正方形状,每一边前面都放有一张长茶几,每张茶几都放有茶具和一壶龙井茶,还各自放有一包香烟、一个金属打火机和水晶烟灰缸。 我们一坐下,女佣便替众人斟茶服侍。 我拆开茶几上的新烟包,自己点了一根,也给林先生敬了一根。我跷起二郎腿,问道:“农历新年,怎么不见家里有甚么布置?” 赵管家答道:“因为章家比较洋化,所以每逢新年也不怎么隆重,只会聚在一起吃顿团年饭。而且八小姐……九小姐在今年过身不久……所以……” 我冷冷地瞪着赵管家,他尴尬地移开视线。 乐慈小声地问道:“那位九小姐是谁?” “是我妹妹。”我随口应道:“刚死了。别多问。” 就在这时,我爹在回旋形的长楼梯上出现了。跟在他身后还有廿多三十人,除了祖母之外我便没一个认识,男女老幼皆齐。 爹走到我妈面前,微微一笑。“你来了。” 妈淡淡地点头。 爹拍拍我的肩膊,然后给我介绍众人。有关于章家里面的人物关系,我在数个月后才正式记得下所有人的名字。 爹的母亲叫云素?戴维斯,八十四岁,是我的祖母。 爹有三个妻子,分别是我大姨、二姨和三姨。 大姨是元配,叫罗阿玉,五十六岁,二六年嫁入章家;二姨叫钟嘉慧,四十八岁,三四年嫁入章家;三姨叫庄虹虹,三十九岁,四一年嫁入章家;之后就是我妈龙芝灵,排行第四,三十四岁,六三年嫁入章家。 爹膝下有九名儿女。 大女儿章翠华,三十六岁,;二儿子章翠燊,三十四岁;三儿子章翠声,三十岁。 他们三人都是大姨生下的儿女。 四儿子章敏耀,二十八岁:五女儿章敏娜,二十五岁;七女儿章敏澄,十九岁。 他们三人都是二姨生下的儿女。 六儿子章含锋,十九岁;九女儿章含韵,享年十六岁。 他们两人都是三姨所生的儿女。 八儿子就是我章官艾,十六岁,是我妈所生的独子。 九个儿女当中,除了六儿子章含锋、去世了的章含韵和我之外,其余六人都已经结婚。 大女儿章翠华的丈夫叫韦兆明,四十岁;二儿子章翠燊的妻子叫江月美,三十四岁;三儿子章翠声的妻子叫陈绮仙,二十五岁;四儿子章敏耀的妻子叫周芳,二十六岁;五女儿章敏娜的丈夫叫钱子豪,二十七岁;七女儿章敏澄的丈夫叫周羽,十九岁,他亦是章敏耀的妻子周芳的弟弟(即是章家里面的一对兄妹跟外面的一对姊弟结了婚)。 这些人全都是我的嫂子或姊夫。 祖母是第一代,我爹妈和阿姨是第二代,我和其他兄姊是第三代,接下来就要说第四代,亦即我爹的儿孙。 大女儿章翠华跟她丈夫韦兆明生了四个儿女,大儿子叫韦迪雄,十六岁;二儿子叫韦迪颜,十三岁;三女儿叫韦迪珊,十二岁;四儿子叫韦迪遥,八岁。 二儿子章翠燊跟他妻子江月美生了两个儿女,大女儿叫章霖英,十四岁;小儿子叫章霖泽,十一岁。 三儿子章翠声跟他妻子陈绮仙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儿叫章白玲,七岁;二女儿叫章白珑,四岁;三女儿叫章白惠,两岁。 四儿子章敏耀跟他妻子周芳生了一个儿子,叫章勇康,七岁;五女儿章敏娜跟他丈夫钱子豪生了三个儿女,大女儿叫钱凯娉,二女儿叫钱凯婷,同是四岁,是双胞姊妹;三儿子叫钱凯俊,未满一岁。 七女儿章敏澄跟她丈夫周羽刚结婚半年,未有所出。 章家第四代的子孙总共十三人,全都是我的子侄外甥。 当时爹当然没有这般详细给我介绍,只是略略说明了我对他们的称呼或彼此的关系便作罢。 他们这么多人当中,有些人对我两母子热情,有些人冷淡,有些人仇视,有些人看似事不关己,有些人觉得尴尬。 尤其是三姨,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恨不得把我的肉咬下来般。 还有我的六哥章含锋,他则是对我连连冷笑。 当然,他们是含韵的母亲和兄长,对我哪会有甚么好脸色。 我妈首先向祖母敬礼,祖母只是淡淡一笑,倒算是友善的。 接着我妈分别向大姨、二姨和三姨叙礼。 大姨庄严地还一下礼,没说些甚么;二姨则是拉着我妈的手连连笑说不用客气,又相称好姊妹之类的;最后就是三姨,我妈向她行礼时她立即挪身避开,冷冷的道:“受不起。” 我上前隔开难堪地站在原地的妈,自己向一众长辈请安。轮到三姨时,我躬身道:“三姨,艾官向你问安。” 三姨吃吃的笑起来,然后厉眼瞪着我。“好一句“艾官”。对长辈你也是这样自称的吗?” 我若无其事的道:“对谁都是。” 三姨高声叫道:“哎哟,好大的气派啊。来来来,三姨也来向你叩头行礼。要不要我的孩子都来给你请安?” “你的孩子在哪?”我看看人堆。“六哥,还有九妹呢?” 三姨的脸顿时抽搐起来。“亏你还叫含韵做你的九妹?你这个野――” “你疯够没有?”爹沉声喝道。 三姨给爹这么一喝,再也下不了台,掩着脸跑回楼上。 爹对六哥章含锋说道:“滚回去看你那疯娘。如果这屋子再有人提起你妹,那就给我滚出去!听见没有?” 章含锋战战竞竞的答应了,然后转身返回楼上。 “艾官,你也是。以前的事别再提了。”爹看着我说。 “不提。以后也不提。”我摊开双手,笑了一笑。 众人看见我这模样也露出不悦神色。 他们知道含韵的死是因为我,可是我还这么嬉皮笑脸,在新环境也不收敛一下。 可是管他的,我现在是这家族的一分子,总不能被这儿的人永远拿住这痛脚来欺压。 我刚才就是故意在三姨面前提起含韵,让她知道别要打算用此来挫我锐气。 接下来就是吃团年饭。 赵管家说得没错,章家的确不怎么重视农历新年,所以饭席中少了三姨和章含锋也没人觉得有何不妥。 可是我发现这家族仍带着许多中国传统的观念。 例如在饭席中,位置是一早编排好的。 我爹、祖母、大姨、二姨、我妈、林氏夫妇、还有大女儿章翠华和大儿子章翠燊则是坐在最接近祖父的画像的那张台吃饭;而我和另外四个兄姊、嫂子、姊夫、还有乐慈和乐凤则是坐在后一张台;再接下来就是其余的子侄或外甥被编到最偏远的台子去。 长幼有序,中国人的特色。 饭后,爹说要跟林家谈婚事。 我爹问我妈何时让我和乐慈成亲,我妈则没甚么意见,转问林氏夫妇。 而林氏夫妇又不敢在这环境下作主,最后都是问我想在何时娶乐慈过门。 我想了一下,说:“我和乐慈在七岁的时候订下婚约,再过两个多月我就十七岁,日子刚刚好。我看就在我生日后择个日子举行吧。” 乐慈听着望向我,仍是静静地一言不发,好像有许多心事似的模样。 爹微微一笑,跟我妈说:“那么,就四月十八日好不?那几天我也在香港,到时章家除了娶媳妇外,我也一同娶你过门。” 林太太笑逐颜开。“那真是双喜临门了。恭喜章老爷。” “以后大家是亲家,有甚么需要便托艾官传句话,我会照着办的了。” 爹又对乐慈说:“挑个日子,你跟准家婆一起上来挑些首饰,喜欢便拿去好了。到时我要我的媳妇漂漂亮亮地嫁入来。” “谢谢章老爷。”乐慈生硬地道谢。 我见乐凤在一旁有点眼红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便暗中拍拍她的手,向她笑了一笑,可是她偏过头不理我。 我对爹笑道:“新屋子这么大,我也未仔细参观过。我想跟乐慈到庭园那边走走。” 章老爷点点头、扬扬手,示意我们可以出去。他的确是那种不喜欢多用说话来吩咐别人的人。 我跟乐慈从偏厅的门走出庭园。 已不见刚才的割草工人在工作了,想来已经下班,而其余的人都在屋子里,庭园便静悄悄的。 我和乐慈在屋子外围慢慢绕着走,她松一口气道:“刚才我真的紧张死了。” “有甚么好紧张?” “这儿的屋子这么大,人这么多……总之浑身不自在。”乐慈说着抱起双臂耸耸肩。 “以后你也要搬进来了。”我笑道。 “那我爹妈呢?” “我会找另一个地方安顿他们。还有,你叫你姊辞掉洋行那份工吧。如果她需要工作,我会有职位给她。” 乐慈低下了头,过了良久,问道:“官艾,你跟我说实话。” “甚么?” “你怎么突然由一个徙置区的穷小子变成今天的章家八公子?还有,那个九小姐……她怎么了?你跟她发生过甚么事?” “我是章老爷的儿子,他找回我了,我自然要搬到他的家去。”我说。 “你本身的爹爹呢?” “甚么本身的爹爹?”我们这时走到了游泳池旁边,我停下脚步来,对乐慈怫然道:“章尤就是我爹,李光华只是个骗了我十多年的男人。” “这一切变得太快了。”乐慈不知如何是好似的望着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办。” “很简单,甚么也不用想,嫁给我便行了。” “你怎能这样说?” 乐慈哽咽。 “现在我甚么都一知半解……官艾,你变得陌生了,我发觉你已经不是那个以前跟我玩煮饭仔的你,你有许多事都在瞒着我。到底九小姐是谁?你们发生过甚么事?你干吗回避我这问题?” “她是一个我死去了的妹妹。”我闭目道:“她因为我而自杀了。就是这样。” “她干吗因为你而自杀?” “因为她喜欢我。” 我望向另一个方向,不愿把这事告诉乐慈。 “她喜欢我,后来发现我是她哥哥,所以便受不了打击,走去自杀了。这样够了没有?” “你也喜欢她吗?”乐慈好像突然明白了似的说。 “有一点吧!” 我烦躁起来。 “当时我也不知道她是我妹妹,所以有点喜欢她。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我有必要一一解释清楚吗?那很平常吧?难道我真的只可以爱你一个女人?” 乐慈流下泪来,手掩着下半脸。 我发现她哭起来的时候跟妈很相似。 我上前捉着她的手,继续说:“告诉你吧,我妈当年就是傻得以为男人只可以爱一个女人,所以就跟我爹分开了十多年,我连认他的机会也没有!你一直尊敬我妈,把她作为自己的榜样,现在就是教材了。你看,我妈最终不是回到我爹身边么?可是她足足浪费了十多年青春。你现在不必犯这个错了,我要娶你当老婆,你还有甚么不满足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乐慈挣扎着,边哭边想甩开我。 我看着乐慈哭泣的模样,发觉她跟妈真的十分相似。 不知哪来的冲动,我凑前吻向她的唇。 乐慈吓了一跳,更用力的想推开我。 我把她紧紧抱着,热情如火地吻着她。 这多年来,我从未吻过乐慈,极其量都只是亲吻她的脸颊和额头,更没有跟她做爱。 我一直没有占有她的冲动,可是今天却无法制止这欲念。 乐慈的印象在我心中不停膨胀,我非干她不可! 我们两人在泳池边纠缠着,突然双脚一空,两人一同掉在游泳池里面。 二月时份,池中的水冷得令人全身毛孔收缩。 可是我却不停下来,仍在水中紧抱乐慈,拚命吻啜她的锁骨。 乐慈颤抖着叫道:“不……官艾……很冷……别……” 乐慈身上的裙子被水浸得湿透,在深红色的布子上隐隐透出了里面的小衣。 我把她的短外套脱下,再去拉下她的肩带,浅红色的小衣上挤着她的乳沟。 我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着,身子却慢慢带着乐慈游到池中央。 乐慈见挣扎不成,离池边愈来愈远,于是用力地抱着我的身子取暖,不停哆嗦道:“官艾……我很冷……你放开我……我要上去……” “多待一会……便不这么冷。” 我的声音也是在剧震着。 乐慈现在用双腿紧紧夹着我,我腰下的肉棒像怒娃般勃起,只是被冷水浸得麻木了。 我趁这时看看四周,只见整个庭园就像森林似的宽广,屋子也离开足足有几十米外。 我在水中把手伸进乐慈的裙子里,摸到一条短裤在里面。 我觉得有趣似的笑起来。“乐慈……你穿长裙也会在里面穿条安全裤啊?” 乐慈的鼻尖跟我轻轻碰着,喘着大气。“官艾……怎么你到这时候……才……对我乱来?” 我慢慢地把她的短裤脱下来。“不知道……你一直……也希望我去干你吗?” 乐慈皱着眉头,把头靠在我肩上不说话。 好不容易才在水中把她的短裤脱掉,然后把手掌放在她的奶子上,轻轻的揉起来。 乐慈没有她姊姊那么大,可是也不算小,算是适中。 乐慈说:“好辛苦……官艾……好冷……我真的很爱你……可是你从来也对我没兴趣……” “对不起。” 我静静地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手指不安分地掏挖着股腿之间。 “乐慈这么漂亮……可是我很少会对你想到那儿去……我想……是因为我太爱你吧……” “别骗我……”乐慈把双眼合上,一抖一抖的道:“你爱的不止我一个……” “我真的是爱你。”我真诚地说:“你还在想着我妹妹吗?” “不……但即使没有她,我也知道你爱的不是我……”乐慈张开眼睛,沉郁的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着的是谁。” “那么我也不知道。”我说着把她的身体抬起,让她浮在水面,然后在她双腿间把头靠近,在内裤上面舔起来。 乐慈好像稍为适应了水温,暂时动也不动的浮在水面,脸孔朝天,不知在想些甚么。 我轻轻把内裤拉至一边,在小穴上面继续吃下去。 乐慈突然一下翻回身来,说道:“不,我要回去了。” 慢慢向另一边游去。 “为甚么?”我赶到她后面,用手抱着她的肩膊。“别走……我需要你。” 乐慈抽抽噎噎的哭起来,道:“官艾……我真的不懂你。你现在已是章家少爷了,有数不清的财富等着你,为何你还要我这个穷家女?我有甚么好?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爱出人头地、爱荣华富贵、爱权倾天下。官艾,在这些日子以来,你有想过你以前的爹吗?他尸骨未寒,你就赶着去认另一个爹爹了。如果有一天,章老爷要你休掉我,不然就会跟你脱离父子关系,你也会照他的话去办吧?既然你已得到最想要的,我就求求你……别再找我了。” 我慢慢地把乐慈的身子转过来,强笑道:“你看,你哭成这模样了……”说着替她擦眼泪。 “不……不要再这样对我。” 乐慈痛哭起来,把头俯得更低。 “我命苦,出身低微,一生只想找个深爱我的人当丈夫。自我有记忆开始便是跟你一起了。我们一起玩耍,一起长大,我以为你会是我永远的男人。可是每当我们愈是成长,你便离我愈远。你已经不会满足于跑来我家玩耍,不会满足于跟我一起上课下课,甚至连我向你靠近的时候,你也会下意识地躲开我。我这多年来很痛苦,你知道吗?每当我看见你独自皱着眉头,不知在烦恼甚么的时候,我也希望可以安慰你一下,给你一点支持,可是你一转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小时候常常干坏事,跟我妈……这样抱在一起,可是我也会想:你终会找回我的。即使你怎样坏,你还是会遵守承诺娶我的。可是……可是……” “我现在不是要娶你吗?” 我柔声道:“我需要你呀,你明白吗?我……我已经走不回头了,也没想过要走回头。可是,如果我失去你,我会觉得身体像缺少一块似的。对,我承认自己是个坏人,曾做过很多坏事,可是我仍然爱你呀。我现在也觉得内疚。我内疚以前为何不把你抓紧一点,令你今天想要离开。我曾以为你一直会在原地等着我,我以为你早就在我掌握之中,可是我错了。今天我终于知道,我的乐慈是不快乐的。我不祈求你像以往一样为我付出,可是你至少多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珍惜你。十年前,你妈和我妈订下婚约,那时我就决定娶你了。但现在,我不为当年的承诺,我只为自己,真真正正地向你求婚。乐慈,你嫁给我吧,多给我一次机会去补偿。” 乐慈抬起头来,满脸都是泪水,咬着下唇,迟迟不能答应。 “官艾,你不会改过的,对不?你始终都会不择手段去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对不?” “你想我怎样?” 我笑着摇头,一掌打在水面上,水花四溅。 “你要我――放弃现在这一切?我叫章官艾,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何不替我想想?我一直以来的人生是不公平的呀,我一直以来都被剥削呀,这屋子里面的人都在霸占我多年来应得的东西呀!含韵死了,这儿的人恨不得要我去陪葬!如果我不对付他们,他们就来对付我了。乐慈,我是身不由己。” “我只是担心你。” 乐慈摇着头说:“当你的钱愈多,权力愈大的时候,你就会愈危险。如果我跟你一起,我们的生活是没有一天安宁的。官艾,不如你带我离开这儿吧。我怕,我真的害怕。” “不用怕,谁也不能伤害我们。” 我捧着乐慈的脸,向她许下承诺。 “我艾官不会输,谁也不能把我击败。章家的主人早晚会是我――This world is mine!” 乐慈听着只是害怕地摇着头,再也不知道怎样劝服我。 “乐慈,嫁给我,跟我和我妈一起生活。在这屋子里,我只信你俩了。如果你离开我的话,我无法支持下去的。” 乐慈摸着我的脸,痛心地说:“官艾,你要好好珍惜自己,知道吗?没有你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你要我怎样,我也会依你。但你这次要听我说,别再害人,否则你会自受其害。” 我不再说些甚么,把乐慈的奶罩拉下来,张口含住了她的奶头。 接着我抬起她的腿,把她带到池边,让她靠在上面,然后抽掉她的内裤,同时把自己的裤子解下,用肉棒一插而入。 乐慈用力捉掐着我的肩膊,闷哼一声,然后渐渐平服下来。 我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对她说:“乐慈,明白了吗?我们将来会更好的。我们会过皇帝般的生活,再也不用为金钱烦恼。到时你想要甚么,我也可以给你。” 乐慈的脸上甚是痛苦,好像不适应被我的肉棒在穴中猛干般。“我只要你爱我……官艾,别再把我抛下……” 我慢慢感到兴奋起来。 在我眼中这次不只是单纯的性爱,更是我完全地拥有乐慈的证明。 乐慈她不能选择。 她一生注定要跟着我。 其实她被我干着的时候,是感到悲哀多于一切。 而她高潮的时候,也是我听过所有女人当中喊得最悲怆的高潮。 随着这次跟乐慈在泳池中激烈地做爱,我的人生便完全扭转了。 一九六三年四月十一日,我到法院宣誓,正式把姓氏改为章,全名章官艾,同时亦承认了章尤是我的亲生父亲。 一九六三年四月十四日,我年满十七岁。那天我在渣甸山上买下一块地皮。几年后,此地价涨升十多倍。在那时我一个人的身家已过十亿。 一九六三年四月十八日,我妈龙芝灵正式嫁入章家当四姨太。同一天,我亦娶了林乐慈为妻。而我们亦搬进了章家大宅。 一九六三年四月十九日,我坐在章家大宅过千尺的套房内,面向落地玻璃窗外。 山上郁郁苍苍的树林,散布着清晨的迷雾。 我抽起一根烟。 感到自己十七年来的少年阶段已落幕了。 人生多变,天晓得呢? 往后会是甚么? 就是我――艾官的盛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