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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空谷幽兰

👤 作者:anunknown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03554

🗂 分类:乡村爱情,直男文

🔖 标签:手枪文

🗿 肉量:26.57%(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虎子简直就如一头生龙活虎的牛犊子一般,浑身有无穷的力量,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臀部高高地提起来又撞入去,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每一次都是一干到底,每一次龟头顶端都触到肉穴底部的肉垫。   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带动着翻卷不休,内里翻涌着滚烫的汁液,在此起彼伏的“啪嗒”“啪嗒”声中,在身下的木板床“吱嘎”“吱嘎”的晃动声里,本来就阴暗窄小的木屋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闷热了。

全文

第1章 进山

虎子把家里的那头大黄母牛赶到院子里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虎子爹因为昨天下山时背上背了很多东西,一不留神崴了脚,一大早痛得睡不安生,早早地就起来了,这时正拄着一截木棍儿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里,嘴里“哎哎哟哟”地直叫唤。   “虎子,我这腿,伤着筋骨了,恐怕一时也好不起来!”   他向着正在往牛角上套绳子的儿子说。   “噢,你就好好歇着,放心在家养伤吧,这不有我呢,”   虎子应了一声,话虽这样说,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伤筋动骨一百天”的道理--还好时下正是农闲时节,田地里没多少活要打理,“我这不是放假么?呆家里也做不了什么,牛就交给我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绳子盘在牛角上打上结。   他前天刚从学校放假回来,还有两个月的暑假时间,那时爹应该会好起来了吧?   “不要把牛往陡峭的去处赶,随它自己自在,牛自个儿有分寸。”虎子爹交代说。   山里人家就数这头牛金贵,犁地耙田驮东西都离不得它。   虎子家的这头大黄母牛身架子尤其大,干起活来顶别人的两头,虎子爹闲月里拿它当祖宗似的对待,白天放到山里去吃一整天的青草,晚上还要喂熬熟了的玉米糊糊,一个暑假下来,牛身上的肉疙瘩一坨坨的,身上的毛发金黄油亮。   邻里总夸他把牲口侍弄得忒好了,他总是报以自豪地哈哈一笑:“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嘛!”   “好咧,我又不是第一次放牛上山吃草,这我还不知道?”   虎子“啪”的一声把竹鞭子抽在黄牛的大腿上,屁颠屁颠地跟在牛屁股后面出了院子--虎子从小就跟着爹放牛,只是因为到了市里上了高中才离开的村子。   “虎子!虎子!”   虎子娘一叠声地叫着从后面赶上来,手上提着一个大帆布包,“起来也不叫我一声,要是到山里饿着了怎么办?”   她把帆布包挎在儿子宽厚的肩膀上。   虎子拉开拉链看了看,里面是两个昨天吃剩下的馍馍,心里不由得暖洋洋的,“以前不是也没饿着么?山里有新鲜玉米棒子、还有土豆,掰来烧着就可以吃,香得很呢!”   虎子说,以前他和爹就是这样干的。   “那是你家种的?”   虎子妈瞪了他一眼反问道,“就爱图方便,谁家的东西不滴汗水换得来?好好看住牛儿,不要让它蹿到别人地里糟蹋庄家,要打腿的哩!”   她一声都是操劳的命,对老头子不放心,对儿子更不放心。   “娘,你怎么就不放心呢?!”   虎子不耐烦地说,“我都大人了,已经知道什么事情做得,什么事情做不得,轻重我还是晓得的呢!”   “你看你看,又不耐烦了是不是?”   虎子娘柔声责怪起儿子来,一下子又压低了声音说,“记得搞点竹笋回来,回来我你爷儿俩做竹笋鸡!小心别被抓了哦!”   “好咧!好咧!我最爱吃娘做的笋子鸡啦!”   虎子欣喜地说,不过马上皱起眉头来,“还是王明海一家子在管着林场?”   他问,自从林场实行承包制之后,村里人就不能随意地采竹笋了--王明海接了这个香饽饽,连家都安在林场里日夜看护着,要摘竹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呃……你们在外面读书不晓得,吴明海三个月前喝酒醉死啦!”   虎子妈拍着掌心万分惋惜地说。   “啊,还这么年轻,老虎都能打死的身板儿,就死了?”   虎子吃了一惊,按辈分他要叫王明海“大海哥”,也不过三十多岁四十不到的样子,“那他婆娘和女儿呢?”他问道,他还记得吴明海的妻子白香兰是云南那边来的彝族姑娘,扑闪扑闪的一双大眼睛漂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女儿还小,有爷爷奶奶带着的哩!他婆娘要不是没这个女儿拖后腿,恐怕也在咱村呆不住,现在在农场里接他的班呗!不过啊,你可不要看低了这婆娘,一天到黑扛着死鬼留下的那把火铳在林子里转悠,比男人还看得紧!”   虎子妈担心地说,沉吟了半响又说:“要是摘不到竹笋就算了吧?”   “没事的,娘,我会小心的!”   虎子满不在乎地说,把胸脯拍得“咚咚”   直响,“不就几根竹笋嘛!又不是她家种的,犯得着这么夸张?还火铳呢!”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如此温婉的一个女人一下就变成人见人畏的母老虎,再说她结婚那会儿,叫一声“香兰姐”   她就会灿烂地笑开了花,还偷偷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呢!   --她会因为几根竹笋就朝他屁股干上一火铳?   “还是不要大意,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被发现了不要跑,嘴巴子放甜些,多叫几声『香兰姐』……”   虎子妈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牛儿早就消失在了村子后面上山的路口上,虎子“哎呀”一声撇了娘像阵风似的追了上去,“唉,这孩子,一不小心比他爹还高喽!”   她喃喃地说着,看着儿子结实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不见了。

第2章 带火铳的女人

青骆山就在村子后面,因为山形像驼峰一样连绵起伏,再加上山上多有长青灌木,一年四季青青葱葱的,所以从先人们搬到这里时就给它取了这个形象的名字。   只要一进了山丫口,翻过了驼峰似的山脊,迎面是一湾清凉澄澈的山中小溪,往左就会来到一片狭长形的草坪里,这条丰茂的草坪就像一条流畅的绿色缎带把低矮的山丘串成了一串--这部分是村里人的牧场。   往右地势要低一些,溪水沿着山沟沟里的青石板往下流,沟的两边的山坡上长满了青翠的金竹,从竹林一直往下流就都是林场的管辖范围。   上山的路不好走,又弯又陡。   虎子赶着牛走在清晨的泥土香里,山头上已经隐隐现出了一片鱼肚白,可是他心头却沉甸甸的高兴不起来--这吴明海对别人脾气很大,可是对虎子却格外温和,虎子放假回来经常缠着虎子下棋,虎子爹没瞅见的时候,偷偷整二两高粱酒给虎子吞,偶尔白香兰还端上来一碟炸花生什么的小菜,根本没有把他当小孩儿看待,如今虎子成大人了,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他一边走一边感概这人生的无常,不由得对香兰姐的未来担忧起来:以前吴明海在的日子,村里那些无聊的光棍汉看见她生得又白又俏的,总插空儿对她说一些流里流气的话,如今吴大海撇下她成了寡妇,那几个眼睛儿发绿的狼还不反了天了?   山路上行人稀少,其他放牛的人还没有上路,虎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起得忒早了点。   他脚力好,一个小时不到就到了山丫口脚上,远远地抬头看见丫口的那一片明亮的亮的阳光里,坐着一个长发飘忽的头戴草帽的女人,心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大清早的,莫不是撞鬼了?”   可是那头大黄牛却毫不知情,低着头“吭哧吭哧”地直往上爬,眼看就要到那“女鬼”跟前了,虎子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这么早?”   “女鬼”   坐在丫口的草甸上扶了扶冒烟,笑吟吟地说,声音像清风吹过风铃时发出的声音那样清脆。   “呀!香兰姐,怎么是你?”   虎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吴明海的遗孀白香兰,她的模样和两年前差不多:白白净净的瓜子脸,尖而圆润的下巴,清澈如一汪潭水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下扑闪着一对双眼皮的大眼睛,上身穿一件碎花短袖衬衫,下身穿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裤,脚上踏一双沾染着黄泥巴土的解放鞋,背上赫然背着那把传说中和她形影不离的火铳--黑铁的枪管在初升的朝阳的光辉下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木把手上的红漆已经斑驳着脱落了一些。   虎子朝它瞅上一眼,额头上就直冒冷汗。   “不是我还会是谁?”   枪的主人脸上依旧挂着如花的笑容,上上下下把虎子打量了一番,眼睛瞪得大大地叫起来,“这不是虎子么?才两年不见,就蹿出这么高个了,跟你大海哥差不多……”   一说到“大海”,她的神色不由得暗淡了下来。   “我去市里读书了,明年就快高考啦!”   虎子见她说不下去了,知道她又想着伤心事了,赶紧接过话头说。   “呀呀!再翻过年去,你就是我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了,啧啧啧!”   白香兰神飞色舞地说,“我们家小姑子蒙蒙,要是有你的一半聪明就好罗!”--如果没记错的话,蒙蒙是吴明海的妹妹,要比虎子小五个月零三天,想来也是一个大姑娘了吧?   “这哪算什么聪明,只不过比别人多下了点功夫而已啦!”   虎子的脸红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蒙蒙,是在哪个高中读书呢?也好长时间没见着她了!”   虎子问,自从初三毕业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蒙蒙。   “就她那脑瓜子,还能上高中?初三毕业落榜之后,本来不让她读了的,叫她跟着村里的那些大姐姐到广州去打工,哭着闹着死活不去,只好给她上了市里的一个卫校,将来做过护士也好过我们,你说是不是?”   白香兰一直说着,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小姑子有些失望而又无可奈何。   “唔唔……我也以为她去打工了呢,没想到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我竟然都不晓得!”   虎子走到山溪边上,捧起一口清冽的溪水“咕嘟嘟”的啜了好大一口,“唉!还是家里的水好喝!凉悠悠甜润润的……哦,对了,蒙蒙什么时候放假?要回家的么?”   他满足地咂咂嘴巴,抬起湿漉漉的嘴唇来说。   “还有两天吧,昨天早上我回村里,恰好碰到她打过电话到家里来,在电话里跟我说『后天晚些时候就到』,就是明天就回来了,说过要进山来看我的,”   她一边开心地说,一边警觉地瞅了瞅虎子的脸,“你问这么多干嘛呢?难不成……你对我们家小姑子有意思?”   “我就是问问,小时候常在一起玩泥巴儿的,哪敢有那个心!”   虎子心虚地说。   “呀!你还长胡须了呢!”   白香兰指着虎子的最边上亮晶晶的水滴说。   “这……都要长的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虎子红着脸嘟哝着,抹了抹茸茸的髭须,“你一大早在这山头干嘛呢?”   他好奇地问。   “干嘛?这是我的工作,我得盯住每天上山来的贼娃子,以免他们不小心把林场烧啦!”   她自豪地说,握了握斑驳的枪把手,“还有那些老是想来砍树和摘笋子的,我也要管着!……哦,对了,你背这么大个包是干啥用的呢?用这么大个包!”   她瞥了瞥虎子肩上的那个大帆布包警惕地说。   “没……没……我……我娘给我装馍馍用的,”   虎子这才意识到娘的帆布包大到足以引人注目,“好几个馍馍呢!还有水壶!”   他连忙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包说。   “你娘把你当猪崽了哩,一个人能吃下这么多!”   女人“咯咯”地笑起来。   虎子心虚,扭头看了看进操场去的那条被灌木的枝叶覆盖了的小路,那头大黄母牛已经嗅了青草的味儿,没打个招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哎呀,不好我得去看看去,这牲口就是不听话……”   他一边慌慌张张地说,一边撒开腿就沿着牛蹄踩下的印迹跑进去,还好没有听到“砰”   的一声巨响--弹药喷射的声音,倒是听到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女人在身后花枝乱颤地笑开了!

第3章 菜花蛇

其实虎子也知道牛跑不远的,没跑多远就在齐膝深的青草中看见了那头大黄牛。   他是第一个上山的,空空的草场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灿烂的阳光洒满草地,湛蓝色的天空里一丝云彩也没有,看来今天又是个好天气!   躺在软绵绵的草甸上乜斜着双眼看着牛儿悠然自得地一路吃过去。   渐渐地上山的放牧的人陆续到来,草场也跟着热闹起来。   来放牧的人要么是比他小很多的小屁孩,要么是老人--都是留守的老人和男孩,与他一般上下年纪却没有,虽然彼此之间都是熟识的人,却没多少共同的话题。   看着那头大黄母牛混在牛群中上了草场边上的山丘,虎子百无聊赖地叼着一颗草根离开了草场回到丫口上,女人已经不见了,就趴在溪水边就着山泉水吃了一个馍馍,跑到小溪下游的沟坎上撒了一泡尿,晃晃悠悠地顺着溪流向下走去。   一路上绿树成荫,凉风拂面,溪流潺潺之声不绝于耳,好不自在。   要是再带本小说来,往树荫下的草甸上一躺,那就真的像活神仙一样了!   他美滋滋地想。   不过今天他却带了个不可告人的任务,所以远远地看见前面掩映在前面的那栋小木屋的一角的时候,虎子不知不觉地放缓了脚步,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四周用原木板钉得结结实实的,顶上铺了大块大块的杉树皮,看上去原始之中露着精致,那是吴明海在山里搭建的,位置就在离丫口往下不远的路边平地上。   他之所以选择建在这里,可能是出于离丫口的水源更近一些的考虑,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房子处在通往林场和竹林的必经之路上,村里人进山都得经过那里,虎子是绕不开的。   不知道香兰姐是不是在屋子里?   或者她手中正紧紧握着那把火铳透过木板的缝隙盯着路口呢?   要是她不在屋子里,这座空空的小屋里会不会游荡着吴明海的魂灵呢?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虎子毛骨悚然,他的心“噗噗通通”   地跳着,加快脚步小跑着冲过去,冲到了木屋门口的时候,他扭头飞快地瞥了一眼,看到那扇木板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黑铁锁--香兰姐不在!   这真是天赐良机啊!   他一鼓作气冲过了小屋,捂着气喘吁吁的胸口正要歇一歇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声吓得他魂飞魄散。   “救命啊!救命啊!”   女人声嘶力竭的声音随风飘进耳朵眼里,喊得虎子的心跟着颤了几颤。   虎子定了定神,这不是香兰姐的声音么?   刚在丫口上还好好的,难不成遭了什么意外?   他竖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方向,发现声音是从下面不远的山沟里传上来的,那里最适合坏人作案了!   虎子心里叫声“不好”,连忙朝着发声的地方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去。   “香兰姐!香兰姐!”   虎子一边扒开沟坎上齐腰深的草木,连滚带爬地蹿进沟里。   “这儿呢!这儿!”   白香兰跺着脚焦急地喊道,脸儿吓得惨白惨白的。   虎子一眼看去,女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水淋淋地蹲在水中央一块光洁的岩石上,捂着胸口瑟瑟发抖,惊恐地盯着水塘子哆哆嗦嗦地说不上话来。   “啥呢?啥呢?”   虎子走近去往那水塘子里瞧,水面上飘着一丝血迹,袅袅地散化开不见了“……蛇……蛇……”   女人舌头直打结,指着水里惊恐万分地说。   这是一湾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里的鹅卵石都能看的清楚,虎子很快发现一条拇指大小的菜花蛇在水里欢快地游来游去,“香兰姐,真是蛇呢!你不要怕,我给你把它弄出来!”   虎子一边安慰她一边伸手到沟坎上摘下一节树枝来。   “不,虎子,我还是怕!”   女人颤声叫道,“你先把我拉过去,我不要站在这里!”   她伸出白嫩嫩的手来,要虎子抓住她。   虎子伸手过去抓着她软绵绵的手掌,眼睛一下就落在了她怀里揣着的鼓满满的大白奶子上,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不愿意滚落,紧接着她从石头上站起身来,那两坨肉就像像两只大白兔一样从她的胸前抖落出来,虎子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奶子,想不到竟然这么美不胜收,眼睛就落在上面不肯挪开了,喉咙里干干地火起来,手也跟着发了颤。   “唉呀!你赶紧的,看啥哩看?”   白香兰也看见了他痴迷的眼神,绯红了脸催促说。   虎子窘迫地垂下了头,两只眼却落在了白生生的藕腿上,那皮肤就如被剥掉外皮的柳树枝一样的白,特别是大腿根部那团黑乌乌的三角形的毛发,使得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眩晕起来,险些在岸边的石板上站不稳脚跟。   “嘿!不正经!下面也不准看!”   女人见他浑浑噩噩地不见动静,迎头一声娇呼,“把眼睛闭上,要不我给你挖出来你可信?!”   虎子脸上火烧一般,连忙闭了眼睛抓紧女人的手一带,女人“劈啪”一声从那块孤石上跳到岸便的石板上来,说了一句“没有我的口令不准转头看”,便绕到虎子身后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女人!   虎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把肩上的帆布包取下来挂在侧边的枝桠上,拾起脚边的一截树枝探向水中,弯着腰寻找那条捣蛋的小蛇,脑袋里却老是晃动着香兰姐的细腰、她的奶子、她的腿,还有大腿根部那团黑乎乎的毛丛--所有的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这些只有在小说里、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东西,今儿就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想着想着裤裆里不知不觉地开始慢慢膨胀,在衣物的束缚下涨涨地难受极了。   “好了吗?”   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声音温柔了很多。   “还没好,蛇狡猾着呢!”   虎子应了一声,小蛇滑溜溜地,已经从树枝上滑脱了好几次,在水中惊慌地蹿来蹿去。   看来香兰姐已经穿好了衣服,速度快得让虎子感到很是惋惜。   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这还真是个隐秘的去处:清亮凉爽的溪水灌注在这个凹下去的石坑里,差不多有一个大簸箕那么大,一个大人在里面横竖都躺得下,顶上还有浓密的枝叶覆盖着,从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从岸边和水底的那些光洁得石头看来,上面的青苔早被磨得光光的,难不成这就是白香兰的天然浴缸?   趁着小蛇挣扎得不那么凶的时候,虎子猛地一挑,小蛇溅起一道水花摔在石板上,蠕动着爬到草丛里去了。   “好了!”   虎子扔掉手中的树枝转过身来,女人还蹲在地上没有起来,上身已经穿好了衣服,裤子只穿了半边裤腿,一条白腿子和雪白滚圆的大屁股露在了外面,“你这是干嘛?还不快穿上!”   虎子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以为她竟然当着他的面撒尿拉屎。   “我……我……被蛇咬着了!”   白香兰紫涨着脸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团,“有点痛得慌……”   “呀!那可不得了啦!会要人命的,”   虎子吃了一惊,一下子慌了神,“得把被咬的地方用绳子扎起来,我赶在血液流回心脏之前把你送到卫生院去,你还能走吗?”   他说着伸手去拽她起来。   “傻瓜!那是小条菜花蛇,没多大毒性。”   白香兰提着裤腰哎哎哟哟地从地上站起来说,“只要把血吸出来就没事的……”   “哦!咬着哪里了?”   虎子松了一口气,对蛇的毒性他几乎一无所知,不过他还是自告奋勇地说,“给我看一下,我帮你把毒吸出来吧?”

第4章 吸毒

“我真是倒霉,刚下水里,没想就碰着了蛇,抬头就给我一口咬过来……”白香兰苦着脸说,皱着眉头想了一想,“也只能你帮我吸了,不过,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唔,你得起个誓才好!”   “究竟是有多严重?还要发誓!”虎子听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只管发誓好了!问这么多干嘛?”女人用裤子压住大腿根部,红着脸说。   虎子看她一脸的焦急,怕毒渗得深了,只好答应说:“好吧!我发誓,老天在上,如果我——余虎——把香兰姐的事说出去给第三个人晓得的话,就让我的嘴巴生了疮,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活活……”   白香兰赶紧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说,“够了!够了!你还真老实,说发誓就发这种毒誓,生疮就可以啦!”一边将按着大腿根部的手拿开,踮着脚尖给虎子看。   虎子蹲下身去把头凑近一看,不偏不倚地刚好咬在大腿根上,两个芝麻大小的空洞还在往外冒血,两小股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生生的腿肉蜿蜒而下——那是个极其靠近那团黑乌乌的毛发的地方,要是在过去两公分,肯定就要在那团鼓鼓的肉丘上了。   “好了!我准备好啦,开始吧,虎子!”白香兰咬着嘴唇柔声说,把裤腰在手里捏成一团遮住那团黑乌乌的毛发,可是还是有几根卷曲的毛伸了出来。   虎子惊恐地看了一眼那几根诱人的卷毛,心子儿“砰砰”地直跳个不住。   不过看着香兰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在她跟前跪了下来,双手把住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把嘴巴向着大腿内侧那两个小小的伤口凑过去。   “啊!”女人叫了一声。   虎子的嘴唇还没触到大腿根部,被她这么一叫唤,触了电似的缩了回来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还没开始吸呢!你就痛了?”虎子说,不过就在刚才凑近去的那一刹那,他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骚香的味道,似乎是从那被遮挡住的毛丛中散发出来的,特别的好闻。   “……不要吹气,吹得我胯里痒,想笑出来,能不能把口气憋住?”女人轻声要求道,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态,挺着腰胯又朝虎子的嘴巴凑了过来。   “香兰姐,恐怕会有些痛哩,你得忍一忍!”虎子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重新把嘴巴贴了上去。   “嗯哦!”女人浑身一颤,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眼前满是白花花的肉晃眼,虎子闭了眼睛,嘴唇紧紧地盖住伤口使劲儿一吸,“滋溜溜”一声响,满口便包满了咸腥的血液。   女人再次“啊呀”地尖叫了一声,“轻些!轻些!痛死我了!”她咬着下嘴唇央求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块。   虎子赶紧把嘴收回来,努向旁边的草丛“扑”的一声,喷得嫩绿的草叶子上满是黑乌乌的血沫子,“我已经很温柔啦!再吸几口,吸到血变成鲜红色就没事了。”虎子吐了几口淡红色的唾液,双掌抱住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又把嘴巴贴了上去。   白香兰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急忙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口中“呜呜”地呻吟着,极力地忍耐着疼痛。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虎子这一次胆更大了些,一边吸一边翕开眼缝往中间看,那些绒绒的卷毛黑中泛黄,全长在白馥馥的小山丘一般的肉丘上,一溜白底碎花的小边斜拉在边上——真想不到香兰姐外面穿得如此朴素,里面竟然穿这么煽情的小内裤!   直看得虎子的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咚咚咚”地乱踢腾,他真想把嘴巴挨到那肉丘上面去——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已一句“流氓”,嘴里不知不觉又吸了一满满的一口,扭头吐出来一看,血的颜色是淡了些。   “还有多久才好呀?”女人在上面咬着嘴唇低声问道。   “快了,这才吸了两口呢,血色还不是正常的!”虎子心怀鬼胎地朝上看了一眼,不知怎么就觉得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朦朦胧胧的,脸蛋上也泛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看着可不像痛苦的样儿。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嘴巴又及时地贴上去继续为他的香兰姐服务——他只想尽快地把毒液给吸出来。   一连吸了六口,草丛上的血色终于变成了鲜红色,能吸到口中的血量也越来越少,再看那伤口的时候,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也不在那么肿胀了——一切看起还好。   “香兰姐,可以啦!血液恢复正常了,感觉好些没有!”虎子扬起脸来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兀自伸直了雪白的脖颈,仰面朝着上面的茂密的枝叶“嘘嘘”地吐气,喉咙管微微地上下耸动着。   “香兰姐!”虎子又叫了一声。   “噢!”白香兰像是被吓了一跳,如梦初醒地垂下头来,红着脸讪讪地说:“这么快……就好了?”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说,“血色恢复正常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哦哦……”她歪着头看了草尖上的血沫子一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唔,好像是好了点,头不那么昏了!”   “真的?你等等!”虎子一时高兴起来,心里一阵自豪,站起身来到草丛中仔细地寻找。   “你在干嘛呢?”白香兰好奇地问。   “给你消消毒呢?血是吸出来了,等下又被感染了的话,我就白忙一场啦!”虎子嘀咕着,他很快便在草丛里发现几株苦艾草,伸手把苦艾的尖掐下来塞在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转过身来,“用这个敷敷,好得快些!”他把嚼碎了的艾草沫吐在指尖上,低下头来按在女人的伤口上。   “虎子!”女人轻声叫了他一下。   “嗯!”虎子应一声。   “今天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我把毒吸出来,香兰姐指不定就死在了这山沟沟里,烂掉了都没人知晓呢!”白香兰感激地说。   “呸呸呸!那有那么容易就死的哩!”虎子觉得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刚才还是菜花蛇没有多大毒性的呢,现在又说毒的死人?   不过他没有指出这个事实,口里却说:“谁叫你是我香兰姐呢,老天爷要派我来保护你的。”   “哎哟,虎子,你把香兰姐的心都说得甜滋滋的了。”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温柔地抚着虎子的头顶,“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你的。”   “好了!”虎子直起身来擂着酸痛的腰说,“把裤子穿上吧,过两天应该就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女人惊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虎子的裤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咋啦!咋啦!”虎子低头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高高的小帐篷,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叠地蹲下身去。

第5章 水与火

白香兰看见虎子惊慌失措的样子,捂着嘴巴笑得直不起腰来,“香兰姐逗你玩的哩!看你那熊样,把你吓的,你还是男子汉么?”她吃吃地说。   虎子这么猛地一蹲,裤裆里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被别了一下,脆生生地疼了起来,“我……我一时我没注意,怕香兰姐不好意思……”他涨红了脸龇牙咧嘴地说。   “你还扯这些有的没的,香兰姐这身都被你看光了,还怕香兰姐不好意思哩?”女人嘴上揶揄着虎子,手牵着裤管抬起裸露在外面那只脚来伸进去,“再说,香兰姐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什么阵仗我没见得来,比你那家伙大的我都见过的!”   虎子听到这里,心里咯噔地一下,不服气地嘟囔着说:“我说香兰姐,你又没见过我的,怎么就晓得别人的比我的要大?!”   白香兰正在弯着腰提把裤子提到腰上,听了虎子的话怔了一怔,红了脸说,“别人的我可没见过,你大海哥的我可记得清楚,差不多都有锄头把儿那么粗哩!你能有这么大?”她一边系裤带一边说。   虎子吃了一惊,忍不住伸出手指笼成个圈比了一下,“呀!家里的锄头把儿可粗得很哩!这么大的东西,香兰姐你能消受得起?”他不相信女人那团东西经得起。   “虎子!你在学校谈过女朋友没有?”白香兰把湿漉漉的头发扒拉了几下,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呢!城里人嫌弃咱农村人土包子,都不爱搭理我。”虎子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那些城里女孩漠然的眼光,不觉有些儿难过。   “别丧着个脸好吗?不就是女人嘛!自己努力点好好地考个名牌大学,到那时候女朋友就不用愁啦,自己都会找上门来哩!”女人柔声安慰他,想了一想又问,“那……村里那么多女孩,你一个也没看上?”   “……这个么?”虎子挠了挠头说,“……倒是没怎么留心!”他只是不好意思说自己看上的是村长的女儿,那如花的人儿心气高傲得很,怕是没多少盼头。   “哦!这么说你还是个童男子,这就怪不得你了啦!”白香兰恍然大悟地说,她说话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彝族口音,跟村里人说话不大一样,听起来别有一股柔媚的味道,“这么跟你说吧!别看女人从外面看上去比男人柔弱,可是在床上却从来不犯怵,再刚强的男人也奈何女人不得!”   “这不会是真的吧?”虎子狐疑地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在床上弄不过女人。   “可不是哩!就拿我打个比方吧,刚嫁过来的晚上,第一次看见你大海哥的鸡巴,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心头思量这么大的东西要是塞到屄里,那还不把屄洞撑裂了才怪!”白香兰走到水边蹲下,从裤包里摸出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水梳起头来。   女人口里说“鸡巴”和“屄”这些字眼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害臊,自然而然就说出口来了,可是在身后的虎子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要是这些词儿从骂街泼妇的口里说出来倒也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却偏偏是从他可敬可爱的香兰姐的口里真真切切地说出来的。   “那……后来……怎么样了?”虎子惴惴地问。   “你还记得你大海哥那暴脾气吧!干什么事情都急急火火的,一点也等不得,日屄也是一样。”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虎子,虎子还蹲在地上巴巴地看着她的后脑勺,对了一眼慌忙低了头看地上,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继续往下说去,“那晚他陪客人喝多了酒,进来就扒拉我的裤子,我那里见过这么虎汹汹的人?死死地抓住裤带不放手,他就急红了眼,抱着我摔在床上,嗤啦啦地从裤脚一直撕到裤腰上,一把将内裤扯飞了,挺着长甩甩的鸡巴就扑弄进来……”   “大海哥真是粗鲁得紧,那你哭了没有呢?”虎子关切地问道,香兰姐说故事可比小说里描写的要带劲儿多了。   “咋不哭呢?你想想,树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屄里来,那是什么滋味?!”女人说着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她正把还没有干的头发披散在脑门前垂着,让从沟道里吹进来的凉风把它吹干,“我那时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有给人破个瓜,心里只是好奇得紧,不认得其中利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热乎乎的肉棒子塞了满满当当,整个人就像……就像要被从中楔开成两半儿,吓得我大喊救命啦!救命啦!”   虎子在后面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这事儿他听比他大点的人说起过,一直被村里人当成笑柄流传了下来。   “到底没有一个人来管我的死活,那死鬼也不晓得爱惜我,呼哧呼哧地只晓得把鸡巴往屄里送,我以为我就要被日死了,又是抓又是咬,他一点也不痛的样子,只顾日,就像饿了几百年的光棍汉子,日得我都失去了知觉,麻麻地不知道什么叫痛苦啦!”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听不出她有半点愤恨的意思来。   “那……你的……那里被撑裂了吗?”虎子听着像干仗一样,不由得有些担心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   “呵呵,血倒是流了不少,不过屄却还是好的,想来男人和女人的东西生来就配,不存在大小的问题!”白香兰回答说。   “我知道,那叫『女儿红』,是女人的处女膜破裂流的血!”虎子记得生理教科上是这么说的,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无知,赶紧把这点可怜的知识显摆出来。   “是啊!是啊!就是处女血,我还没有说完呢!”白香兰瞪了他一眼,迫不及待地要说下去,“刚才不是说我都痛得失去知觉,麻木了嘛!你猜后来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那时我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呢!不知道你们大人的事——后来怎么样了呀?”虎子说,那时虎子才上初二。   “后来麻木的感觉也没有了,屄里渐渐泛起点痒痒来,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爬,先是几只,跟着越来越多,最后是一大群蚂蚁在屄里簌簌地爬呀爬,”女人背对着虎子,虎子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到有些已经风干了发丝随着沟坎里的微风轻轻地飘扬起来,她说的那些蚂蚁仿佛钻到了虎子的裤裆里里,在他的肉棒山爬得痒酥酥的,“唉!真是舒服死我啦!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结婚哩!原来都是晓得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好处——我也不哭了,随他干我,越干得起劲我越开心,我还不许他停了,叫他『快日,快日』,还没叫几声,大海就射得稀里哗啦的了,我还在兴头上下不来哩!”   “就这么一次,你也不能说男人就弄不过女人呀!”虎子听着她说完了,心头还有些不尽兴,想撩着她多说些。   “我这样说,可是有根据的哦!”白香兰果然中了话套子——不过也有可能她正准备要接着说的,“从那晚以后,我晓得了这好处,天天晚上缠着他弄,他那时候也年轻,有的是力气,换着花样儿日我,床上椅子上、天边地脚、狗爬推车……啥花样都玩尽了,不过平均下来,他先败下阵来的时候多,算起来还是我胜!”女人得意地说,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男人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就算大海哥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呀!”虎子较起真来还真跟他爹一样,天生就有钻牛角尖的本事,“大海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香兰姐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他说。   “你这叫啥来着……刚生出来的牛犊不怕虎,说话不怕风闪了舌头哩!告诉你吧,”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证据,“不光是我们这样,村子里的其他结了婚的女人,情况也大致不差,我都问过她们的,都说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水,水是火的克星,水一浇,火还不灭啦?”白香兰言之凿凿地说,“不信你去问问那些女人,任意问一个!看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半句是谎话!”她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干得差不多了,正站起来拢到后脑勺上束起来。   “我……这种羞人的事情,莫说我不好意思问,就算我问了,别人也不会告诉我的啦!”虎子抬头看着她的前胸上两个奶子的轮廓在衣服里溜过来溜过去的,自己蹲在地上还不能起来——被女人说了这一番,肉棒在裤裆里显得越加硬朗了。   “唔……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白香兰说着弯腰下去,拾起放在草丛的火铳来挎在肩上,“说这么多有啥用哩!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等你讨了老婆回来,那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啦!”   “老婆?那还早着呢!大学三年,工作三年存点钱,不就六年过去了……”虎子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老婆”这个词对他来说就像一个遥远的恋人,远得就像天边的星星摘不到。   看到女人抬腿要走了,心里那句话终于憋不住了,“香兰姐——”他颤声叫道。   “嗯?”女人听着他的声音怪怪的,停住脚步扭头疑惑地望着他。   “我……我……”虎子的舌头在打结,满脸涨得红通通的,“能不能看看你的——屄!”话一出口,他感到胸口像硬生生被放了一块几百斤的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第6章 不情之请

其实虎子说这话的时候,白香兰鞋都还没有穿上,只是抬了抬脚提鞋后跟,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虎子说的每一个字都被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朵里!   “啊!”白香兰吃了一惊,狠狠滴骂道,“虎子!你……你这挨千刀的!这说的像人话么?我可是你香兰姐呀,你大海哥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哩!”她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事太荒唐了,按老人的说法,要遭雷劈的哩!   “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想……看一眼嘛!”虎子吞吞吐吐地说,看着女人气得发抖的模样,心里便有些发怵:要是她一时控制不住,迎面给自己开一火铳,准是非死即残!   “要是,你不给看……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过。”他瞥了瞥挎在她肩头上的火铳嘀咕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老人都说童男子看了女人的屄,要倒三年的霉运,你就不怕倒霉?”女人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虎子,“真不晓得你那脑袋瓜里在瞎想些啥玩意呢!”   “我刚才帮你吸蛇毒的时候,看都看见了,还怕什么霉运不霉运的!”虎子涎着脸说,他可是受过马列主义唯物论的薰陶的,不信这种迷信的说辞。   女人突然想起刚才吸蛇毒的情景,临到快结束的时候,竟然觉得那短短的髭须摩挲着大腿根部痒酥酥的有些舒服,不觉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可是嘴里却不依不饶:“你都说看见了,那还要看干嘛呢?”   “我又没有作意去看,你的裤头没包住那里,我就看见边边上,没有看见全部的嘛!”虎子蹲在地上耷拉着头嘟啷着,不敢抬头看女人的脸。   “你真不知足,看一点还不够,还要看全部?”白香兰又羞又愤,早知道就不要他吸毒了,省得他东想西想的。   此时虎子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恐怕只有装哑巴比较合适了。   他非常后悔提这个可笑的、愚蠢的、错误的要求,明知道香兰姐不可能会答应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也只好垂着头任由女人数落个够。   白香兰见他不说话了,气咻咻地走到边上蹲下来穿鞋,由于刚才过分激动忘记了先松开鞋带,加上又用力过猛,那双解放鞋的后跟怎么也提不上来。   不过她很快找到了原因,等她松开鞋带穿好再系上的时候,心中的火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女人转身又看见了有气无力的虎子——他一直蹲在地上耷拉着头鼓着眼看地上,像是要在脚下这光溜溜的石板上找出一颗针来,心头一软,又觉得他有些可怜兮兮的。   “虎子!”白香兰叫他,语气温和了很多,“我们上去吧?”她说着分开草丛中踩成的“小道”,抬脚要跨上外面的山路上去了。   “哦!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虎子懒懒地说,也不叫“香兰姐”了,“洗个澡什么的……”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身后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虎子没听见她把草丛弄得“劈劈啪啪”的响声,他知道女人没有撇下他走到路上去,心里又隐隐地生出来一丝希望。   “虎子!你这是在生香兰姐的气了?”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道。   “没……没有呢!”虎子惶惶地说,“我怎么能生你气呢,我也是一时昏了头,糊里糊涂地就那样说了,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哪能生香兰姐的气呢?”他扭头看了看女人,女人一脸的犹豫不决。   “噢……那样便好……”白香兰似乎松了一口气,“你说好奇,难道,就没看见过女人的东西来着?”   “也不是啦!虽然没见过真人的,但是我在书上看见过的,”虎子本来想说他见过小女孩的——经常有小女孩蹲下尿尿时飞快地看上一眼,不过他担心那样说香兰姐会觉得他很龌蹉,而且很明显女人的和女孩的大不相同,“那种印在生理教科书上的彩画里有!”他补充说。   “哦!现在学校也教这个?”白香兰一脸惊讶地问,“我是说,那还不把人往坏里带啦?”   “那是初三时候的课本啦!老师也不好意思按着书上说的上课,叫我们自己看上面的字,”虎子想起了那段迷茫的青春碎叶,关于自己、关于女人有那么多未知的东西等待着探索,“看是看了,男生的那部分自己身上就有的,看懂不是很困难,只不过关于女生的那部分,看了很多遍,怎么想也想不清楚究竟是啥样儿。”他一边回想一边说。   “要是连你们高材生都搞不明白的话……”白香兰对书上也写这事感到不解,同时也很好奇,“都写了些啥哦?这么难!”她问道,似乎把刚才自己赌气要走到路上去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什么都写,只是和村里人的叫法不一样。”虎子终于摆脱了沮丧的情绪,蹲着转过身来对着女人一五一十地说起来,“比如,我们说奶子,书上叫乳房,乳头叫乳头,凡是奶字都换成乳字;还有屁股叫臀部,鸡巴叫阴茎,卵蛋叫阴囊,鸡巴毛叫阴毛……”   “啊呀!这下我晓得了,不就是跟人的名字一样嘛——有小名有大名,不过这大名也取得真是奇怪,一个人身上有好几个姓,跟奶子有关的就姓乳,跟鸡巴有关的就姓阴……”白香兰听得入了神,“……哦……对了!那女人的屄叫啥玩意呢?”   “屄叫阴道,屄毛也叫阴毛……”虎子说。   “呀!原来跟鸡巴是一家的,怪不得那么亲哩!”女人“吃吃”地笑个不停。   “是哩!是哩!”虎子赞同地说,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香兰姐你真厉害,我都没发现它们是亲戚,你一下就发现了,真了不得!”   “唉,我说这些圣贤书,罗罗嗦嗦说这么多烦不烦啊!”女人叹了一口气感概地说,“自己找个女朋友啥的,私下里互相瞅瞅不就明白啦!”   “就是嘛,我也这样想的啊!”虎子高兴地站起来,摊着双手比划着说得更来劲儿了,“打个比方说,书上说阴唇还分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上有阴蒂包皮啥的,光看图画怎么也弄不明白那模样……”   “等等!慢点说!慢点说!”白香兰听得云里雾里的,赶紧打断了他,“阴唇?阴蒂?这又是啥玩意。”她认真地问道,俨然像个爱学习的小学生的模样。   “我也不清楚,按图画和字面来理解的话,都是长在女人的屄里面的,”虎子摇了摇头说,“要是我都知道了的话,还用得着看你的屄吗?”   “你看看,看看,又来了,还惦记着的呢!”白香兰一下子警觉起来,不过听起来没有那么严肃,倒像是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她歪着头微笑着想了一会儿,突然下定了决心,“要不,给你看看吧!就一眼!”她把一霎时通红起来的脸别到旁边去说。

第7章 探索

“什么?”虎子还以为听错了,使劲甩了两下头、眨了眨眼睛,好让自己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幻听。   “不看就算了!”女人努着嘴生气地说,一扭身就要爬上沟坎去。   虎子慌了神,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了白香兰的手臂,“看!看!咋不看哩!”他近乎哀求地说,声音因为颤抖而听起来怪怪的。   “哎哟!你要死啦!”白香兰叫起来,手臂被虎子紧紧地抓着,有些痛,“要看就看嘛!用那么大力,想把我的手扭脱臼?”她边说边挣了几下,没用多大的力。   虎子闪闪松开了抓住女人的手,这回他学乖了——尽量不要搭女人的腔。   女人把火铳从肩上取下来靠在沟坎上,伸手到后脑勺上把扎好的马尾辫扯了前面来,顺了两下又甩到后面,一边把鬓角的发丝卡在耳朵上一边说:“你帮香兰姐吸蛇毒,也算是对我有恩情!香兰姐现在给你看,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要是……”   “我发誓!”虎子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狂喜,摩拳擦掌地接过话头来。   “这回我不要你发誓!”女人一边说一边把先前扒开的草丛掩上,向虎子这边走来,“你尽管跟别人说好了,闲言闲语传不到我耳朵里则罢,要是给我听到一个半个字,天涯海角我会找到你,亲自崩掉你的脑瓜子!”   “这……这哪能呢?”虎子赶紧说,头上直冒冷汗,“我又不是傻子,又不是不晓得轻重的憨包!”   “好!你自己看清楚啦,就一眼哦!”白香兰说完,开始解皮带。   皮带扣解开时发出一声“哢”的轻响,在虎子的耳中听来,无异于叩开天堂的大门的声音那般美妙。   虎子屏住了呼吸,眼珠子滴溜溜地地跟着女人的手指拉开拉链,然后抓住裤腰往下褪……先是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接着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光洁平坦的小腹,然后那条花内裤才一点点地显露出来,虎子这才看清了那白色的底子上面布满了小朵小朵的牡丹花,它正紧紧地包裹着那团鼓隆隆的肉丘——这条诱人的三角小内裤里面就藏着女人最为宝贵的秘密!   虎子生生地吞了一口泛上来的口水,呼吸一不均匀,心也跟着“扑扑通通”地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最后是好大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肉露了出来,大腿上的皮肤细腻莹白得像玉石一般,白香兰把裤子褪到大腿弯处便停住了,眼巴巴地咬着嘴唇看着虎子。   “香兰姐!”虎子迷惑地扬起脸来说,“咋……咋不脱了呢?”他急切地问道。   “我……我有点害怕,下不去手,虎子!”女人松开嘴唇吃力地说,两手手抓内裤的腰,脸红得像熟透了苹果。   “害……害怕?”虎子不解地说,“都这样子了,就看一眼,我又不会和别人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真搞不明白女人是怎么想的,他只有祈祷白香兰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反悔了。   “唉!我实在不行,就是怕嘛!要不……你来帮我脱。”白香兰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抓住内裤双手,上衣垂落下来盖住了肚脐眼。   “好吧好吧!我来帮你脱!”虎子就怕她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连忙答应着走近前去。   虎子蹲下身来开始动手脱她的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这事情不像想像中的那么容易:且不说透过内裤传出来的那袭人的骚香味儿,就单单是看上一眼也让人心惊肉跳的。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别进内裤里,贴着温热的肌肤的那一刹那,他的脑袋里盆儿钵儿一齐“嗡嗡”地轰响,呼吸也跟着“呼呼”地浊重不堪起来。   女人把根手指衔在嘴里,低着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虎子缓缓地弯下腰去,内裤被一点点地剥离丰满的臀部往下拉的当儿,她的上身微微地晃动着,两条腿不安地扭动着,膝盖碰着膝盖时裤子的布料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微风拂过麦田的那种甘甜的声音。   内裤终于被扒到了大腿上和裤子待在一块儿,虎子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   他得抵制住这致命的诱惑才能完成。   当他正要把裤子和内裤一起再往下褪一些的时候,白香兰慌张地伸下手来提住了裤腰。   “你真过分,不要再脱啦,就这样看得见了!”女人着急地说,手死死地提住裤腰不放。   “哦,那好吧!”虎子不情愿地嘟囔道,喉咙眼里干巴巴的,声音沙哑得像患了重感冒似的。   虎子半曲着双腿,双手撑在膝盖上,费力地低着头凑向女人的大腿根部,他终于看到了女人的屄的模样:在那隆起的小山丘上,长着一小片三角形的绒绒的阴毛,毛色黑中泛黄,像小草一样疏密有致地覆盖着干干净净的肉丘——他知道生理书上说的那美妙的“阴道”就在肉丘的中央,可是女人紧紧地夹地着夹双腿,除了在那密密匝匝的毛丛中央隐隐显出一道向下延伸的凹涡之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到。   “嗨!看到那什么……阴唇和阴蒂没有?”白香兰在上面好奇地轻声问道。   “没呢!它们是长在你的屄里面的,你把腿夹那么紧,我没有办法看清楚啊!”虎子喘着粗气回答说,用力地眨了眨眼帘,还是看不清楚,“得把腿往两边分开点!”他朝边上摆了摆手示意她。   “噢……好吧!”白香兰听了他的话,双手拉了拉碎花衬衫的下摆,双腿微微地弯曲着把大腿岔开了些。   虎子的头再往下低些,那股腥香的气味愈加浓烈了,他看见了阴毛乖巧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白里透红的肉沟儿,沟坎上水汪汪的一片淫靡的亮光,有几根短短的卷毛贴伏在上面,中间探出两小片薄薄的肉褶儿,顶端显着浅浅的淡褐色。   “这下……看到了吗?”女人又在发问,她对那些新名词的兴趣比虎子还高——虎子不过是想知晓名词背后的意义罢了。   “等等!我不确定,”虎子仔细地端详着这道可爱的沟缝,极力地回忆着书本上印的图画的样子和标注,力图在这坨真切的屄上找到与之符合的地方,这东西长得像女人那张鲜嫩的嘴巴一样,厚实而又性感,用“唇”字来命名最贴切不过了,“香兰姐,我看到了阴唇就在那里面,你自己看看!”他后退一步,确定无疑地说。   “哪里?”白香兰弯下腰来,两手掰开肉缝,使劲地勾着头往屄上看,“咦,还真的长得蛮像的呢!外阴唇如果指的是外面的那张嘴的话,内阴唇就应该是中间那两片薄肉啦!”她好奇地说,好像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自己的屄似的。   “嗯嗯!书上没写错吧?它还在流水哩!”虎子得意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一下,他竟然看到肉缝“簌簌”地蠕动起来,“呀!它还会动?你看,你看!”他把手指直接杵到阴道跟前指给她看。   “呸呸!把手拿开,死人的才不会动哩!”白香兰啐了他一口,“可是,阴蒂又是在哪里呢?”   “哦,我还忘了阴蒂,我来看看!应该是在……”虎子又把头凑近去瞧,女人直起头来又把阴唇掰得更开了些,挺了挺臀部迎着他的脸凑过来,“应该就在这里吧,图上是这样画的呀!怎么瞧着不像呢,有点小!”他揉了揉眼睛说,阴唇口联合处的是有点小小的凸起,不过和书上那豆子般大的“阴蒂”不大相符。   “唉!样子还不对?虎子!我的腰弓得有些酸了!”女人弯着头朝着虎子指示的方向一边看一边娇声埋怨说。   “不是不对,只是不太确定!”虎子连忙说,他离发现“新大陆”就差一步之遥了,“要是我能摸一摸,也许我就能肯定啦!”他小心翼翼地说,一边朝着阴道伸出手去。   话音刚落,指尖还没碰到那团肉,白香兰就像触了电一样“呀”地尖叫了一声,一缩身把屁股收回去了,“说好只看一眼的,便宜你看了那么久,倒是看上瘾啦!事先说好的只是看,又没说的摸,这不公平!”她不满地说,把那条小巧的碎花三角裤提上去包着了那可爱的宝贝。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把虎子搞蒙了,他本能地扑倒在女人身上,“我的好姐姐,亲姐姐,就给我摸一摸嘛!”他搂着女人惶急地哀求着。   白香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了一趔趄,虎子差点摔倒在溪水里,“谁是你亲姐姐?要摸也不能白摸,要把你的也给香兰姐摸一下,要不就不公平!”女人瞬间就变了个脸。

第8章 礼尚往来

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还在惊险中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你要看我的……我的阴茎!”他以为自己又一次产生了幻听。   “嗯,阴——茎!”女人应了一声,咬紧嘴唇看了看虎子惊讶的神情,又说:“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什么亏!”脚下却不见迈动,低了眉来悄悄地观察虎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是男人,香兰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着,他毕竟还是年轻,一门心思想看白香兰的阴蒂长什么样儿,没有留意女人设计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话到说得好听,怎么不敢脱了哩?”白香兰奚落说。   虎子怔了一怔,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现在自己是着了女人的激将法,一胯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了——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爹娘看过他那里外,还没有第三个外人看见过,真要他脱下来着实为难。   “脱呀!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家样!”女人又催促起来,她在趁热打铁,“香兰姐就是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啥的,你的就这么金贵,我的就这么不管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不脱是不行的了。   虎子心一横,把手搭在皮带上,突然又觉得不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任何人都不说?”他还是有点顾虑——传出去被那些长舌妇越描越黑的话,他虎子就别想在附近方圆十里之内讨到老婆了。   “咯咯,你还是害怕了哩!”白香兰笑起来,脸颊上泛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煞是好看,“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就来和香兰姐成一家人过呗!”虎子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么行!”虎子脱口而出,这事情他想都没想过。   说起来白香兰五年前嫁给比她大十来岁的胡明海的时候是早婚,也不过十八岁,现在五个年头过去了,也就是二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也没委屈了他。   “怎么就不行了?你这是在嫌弃香兰姐是残花败柳了么?”白香兰瞪着眼说,自己就开个玩笑,还搞成热脸儿贴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结结巴巴地说,女人一板起脸来还真镇住了他,“你看……大海哥……这……”   “不要跟我提大海哥!一天到晚抱个酒坛子喝,喝死了我还要为他守一辈子寡不成?”白香兰是个烈性儿,生生地截断了虎子的话头,“再说了,他姓他的吴,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还真把他当亲哥哥了?”   “扯那么远干嘛哩!不就是脱裤子嘛,我给你摸一摸就是了。”虎子连忙说,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时收不住情绪哭起来怪可怜的。   “嘻嘻,这才爽快,像个男人了嘛!”女人见他想通了,喜形露于颜色。   “不过,说真的,”虎子一边扯开皮带一边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你不准笑我的小,你知道,不是每个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里紧张得不行,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因为从白香兰的话语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对胡明海念念不忘,很大一部分是对他的大肉棒难以割舍罢了。   “别这么说,香兰姐又不是那种只认鸡巴不认人的婊子,”白香兰终于迈开脚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过来,看见虎子只剩一条裤衩了,连忙迈了一大步到了跟前,“你刚才不也帮我脱的嘛,这回换我来帮你脱!”说着柔软的手掌直接贴到了虎子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在那一大坨好东西上缓缓而娴熟地抚摸起来。   虎子哪里受过这般抚弄,女人的手若即若离地在上面转着圈儿来回一下,那家伙就不争气地在裤裆里迅速地舒展开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后竟直直地挺立起来要把裤衩给顶破了似的。   “噢……香兰姐!你咋不脱呢?”虎子奇怪地问道,呼吸越来越不均匀起来。   “你急啥呢嘛!”白香兰在他耳边轻轻轻地吹着气喃喃地说,手像条滑溜溜的蛇一样钻到内裤里去握着了肉棒的根部,“呀!还怕我笑你的鸡巴小哩!不小不小,大得很哩!”她吃惊地说,声音里分明有种喜出望外的兴奋。   这话说得虎子心里相当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女人手掌带来的温度,感受着从肉棒上传遍全身的电流一般的酥痒感——原来被女人的手摸着是这样的舒服呀!   吴明海那是上辈子修来福气,可惜没能好好享受就早早地去了。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兰把他的裤衩褪到大腿上的时候,口中啧啧赞叹起来。   “真的吗?”虎子很喜欢听她说“好大”的这两个字,这话从“什么阵仗都见过”的香兰姐的口中说来,那简直可以看成是对他的肉棒最大的褒奖了,“有……有大海哥的大么?”他还是忍不住冒险地问。   “香兰姐还能骗你么?”白香兰反问道,在他跟前蹲下来——就像他之前仔细地端详她的屄一样——开始带着几分迷醉的眼光欣赏起虎子的肉棒来,“我敢打赌,要是像长到大海结婚的那个年纪,二十八岁,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间接地回答了虎子关于孰大孰小的问题。   虎子虽然看过自己的肉棒无数次,不过少了比较的物件,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到了何等程度,听女人这么一说,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   女人用三个指头轻轻地掬住住鸡蛋般大小的鸡巴头,轻柔地把包皮捋开皮批翻开来,“好漂亮的鸡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起来,蘑菇状的鸡巴头就像红玉一般透亮,筋道虬结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瓷器一般。   “这叫啥?”白香兰翘起食指来敲了敲鸡巴头,仰面轻声问虎子。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里,被她敲得战栗着回过神来,一时没能明白她说的意思。   “书上管鸡巴头叫啥?”女人重复了一遍。   “噢……这样……”虎子咧开嘴笑了,她还惦记着“圣贤书”中的那些名称呢,“叫龟头!”他说。   “乌龟的头?”女人歪着头问道,虎子点了点头,她有再次惊奇地叫起来:“哎呀妈呀!这取名字的人真是绝了,这都想得到,一伸一缩不是乌龟头还能是啥?”   “要不怎么能叫『圣贤书』呢?对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开嘴笑了。   “还有这个小洞洞又叫啥呢?我们叫马眼!”她对着龟头顶端努努嘴巴,那里开始有亮晶晶的液体冒起来了。   “尿道外口!”虎子说。   “唉!这名字可不怎么有好。”她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除了屙尿,它还要射精子出来的!”   虎子没有答应她,这样问下去那准会没完没了的。   白香兰见他不搭腔,也就不再问了,继续用痴迷的眼光爱怜地欣赏那完美的龟头,忽然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她便开始握紧了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哦呀……痒痒得真要命啊,香兰姐!”虎子皱着眉痉挛着,颤声呻吟起来——他早将事先说好的“看一眼”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9章 手铳

“舒服吧?虎子!”女人咬着嘴唇坏坏地说,仰着头看着虎子上下耸动的喉咙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掌心慌张地膨胀着,俘获的成就感让她的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辉。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脸朝着天空,喉咙里“嚯嚯”地冒气,“说……说不出来……究竟有……多舒服……”他断断续续地说,透过茂密的树叶,他看见那湛蓝的天空似乎开始缓缓地移动着旋转起来。   “舒服的话,香兰姐就给你多摸摸!”白香兰是结过婚的女人,知道怎样引导男人朝着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进。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香兰姐!你可是……真的好哩!”   “你以前就没干过这种事?用自己的手像我这样弄,在被窝里的时候!”白香兰显然有些奇怪,听起来虎子像从来不知道有这种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觉前……捏捏,”虎子回答说,小腹中开始渐渐地热和起来,“感觉蛮舒服,不过……从来没有舒服得这么厉害过哩!”   “这叫手铳!刚结婚那会儿,你大海哥也经常叫我这样给他弄,一弄他就鬼哭狼嚎地叫唤得紧,”女人吃吃地笑着说,“他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手臂都酸得太不起来了,他还忍着故意不射出来,坏得要死!”她想着那些已经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阴道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来越大声,“香兰姐!我要告诉你,十五岁那年,我梦见过你!”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要到市里去上高中,以后也一直没敢对别人说起过这个梦。   “别瞎扯……”女人不相信,吴明海走了以后,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没少对她这样说过,“这才多大一会儿,嘴巴儿像灌了蜜似的会逗我开心啦?”   “我……我一直记得的哩……那个早上,”虎子气喘吁吁地说,“我是第一次做那种梦……梦见和香兰姐……干,就……就像现在……在这么痒……一下就醒啦,感觉奇怪……”   “傻瓜!那是春梦啦!只是你怎么就那么坏呢?”白香兰娇嗔道,“为啥不是和别的女人干,偏偏要干我?”   “我也不知道……不坏……天天看见香兰姐,不过……”虎子想起自从白香兰嫁到村里来之后,他就一直认为要给村里的女人排个名单的话,她准是第一漂亮的女人,“……我真的没那么想过……突然就梦到,醒来一摸,裤裆里湿了好大一片!”   “还说不坏哩!你简直坏死啦!”白香兰被他这么一说,屄里面骤然抽动了几下,清晰地感觉到有淫水流出了穴口,肉缝贴在内裤上凉悠悠的——心中有种大胆的骚动渐渐地成了形状,使她的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   虎子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女人柔弱的肩膀,紧紧地捏着一阵阵地抽搐——他喘得很厉害,听起来几乎都在沙哑着嘶吼了。   白香兰低头一看,马眼里早盛不下了分泌出来的液体,流泪似的从上面溢流到包皮和龟头之间的间隙里,红赤赤的龟头就油亮亮地反射着从头顶的树叶间洒落下来的阳光,五颜六色地煞是可爱——她自从守寡之后就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了,村里的那些男人——结了婚的和没结婚的——都一起躁动了好一阵子,经常跑到山里来在门口的路上吹几声尖锐忽哨,大声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要是没有大海留下来的这根火铳,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对她下手了。   “香兰姐……我有点受不了啦!”虎子嗫嚅着说,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小腹中有股气流在鼓动着,越来越强劲地到处乱窜,似乎要找到一个喷发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白香兰全神贯注地套动着,频率越来越快,手臂开始有了酸酸涨涨的感觉,掌心里满是黏哒哒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闷哼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里急速地奔流,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迎合女人的动作,他只是兴奋,他只有战栗,任由女人来摆布他的命运。   空气中漂浮着她曾经熟悉的那种奶酪般的麝香,尽管手臂开始发酸,白香兰还是不想停下来。   一想到年轻健壮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让她兴奋得涨红了脸庞,心中止不住地充满了渴望的呻吟——整整三个月,就像三千年那样漫长,二十三四岁正是花儿绽放的年纪,却独自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忍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有时候半夜醒来屄里痒得炸开了花,如今该是她涅盘重生的日子了!   虎子突然感觉肉棒上一松,低头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温暖的手掌已经离开了他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轻轻抬住了他的睾丸,掂了掂分量,然后用虎口把两个睾丸捏拢到一起来,一阵肿胀的痛感骤然袭向两胯。   他不知道女人这样干的目的,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女人绝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咬着牙极力地忍耐着,直咬得牙关咯咯直响,“哎哟哟!好痛啊!”虎子终于忍到喘不过气儿来了,大叫了一声。   白香兰松开手“咯咯”地笑了,这种顽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疼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了一种奇异而珍贵的快感。   白香兰为了安抚他,又握住肉棒“刷刷刷”地套弄起来,显然这次她更加卖力,简直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前前后后,前前后后……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知道疲累,在这一刻虎子是属于她的,就像紧紧地握住一匹健壮的骏马的缰绳——她在等待着,等待胯间的阴道充分湿润后再把它牵进去,在里面肆意地驰骋,给她最强有力的冲击。   忽然肉棒在手中突突地跳了两下,瞬间奋力地向前伸缩着,白香兰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可是已经太晚了。   “香兰姐!我……我来了!”虎子冷不丁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战栗着吼叫起来。   小腹内那股气流汇集成了一股强劲的旋风,终于在肉棒根部找到了喷发的扣子,从肉棒中自下而上地蹿了上来。   白香兰还来不及反应,掌心里像有一条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她颤声叫了一声“虎子!”松开了手掌。   光滑的龟头瞬间绷得圆滚滚的发亮,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过后,马眼里“咕噜噜”地抛洒出一条断了线的抛物线,浓浓白白的在空气中优美地划过,“啪啪啪”地跌落在光滑的石板上,跌落在清澈的溪水中,顺着无声的水流流到了那一湾水塘中,打着旋儿沉落了下去。   “唉!”白香兰掩不住心中失望的情绪,叹了一口气——她本来可以提前放开手要求虎子把鸡巴塞到屄里去,让它在里面炸飞她的寂寞,可是现在全搞砸了!   搞砸了!   “香兰姐!你……你咋了?”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叹息声,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此时的他就像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双手有气无力地垂落在身旁,立在地上的双腿有些微微地发颤。   “没……没啥,你喜欢香兰姐这样帮你弄吧?”白香兰觑了一眼虎子关切地说。   “嗯嗯!”虎子点着汗涔涔的额头说,“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种舒服哩!原来,香兰姐的手也能!”他每次梦遗过后都舍不得张开眼睛,他还幼稚地想回到梦里去重温那种惊心动魄的梦境,如今真的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白香兰微笑着说,无助地看着淋漓的肉棒正在急速地软缩下来,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无奈——这不是虎子的过失,他只是一只初生的牛犊——都怪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   “那……香兰姐,以后,可要多教教我哦!”虎子预感到自己找到了一位资深的生理辅导老师。   “那还用说,谁叫我是你香兰姐嘛?”白香兰从裤包里掏出一团手纸来扯平了,细心地把肉棒上的的精液清理干净之后,才站起身来把虎子的裤子提上来——她知道男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勉强弄硬只会自讨没趣。   毕竟,这是她亲手使他射出来的!   这个结局还不算糟糕。   看着虎子拉上拉链系好了皮带,眼皮儿低垂着不敢和她对视,白香兰猜想他射精后难免有些失落和难堪,“放心吧,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向第三个人说的!”她安慰他说,要占有这匹年轻的骏马,她有的是时间。

第10章 世外桃源

两人从一前一后地从沟坎里翻上来的站在山路上的时候,明媚的阳光在路两边的灌木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刺得他们睁不开眼来,虎子的肚子里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也许是射精消耗精力太多,饥饿感才来得那么快吧。   白香兰抬起头来用手遮住额头上方,眯缝着眼睛朝万里无云的晴空看了一看说:“本来想好好洗个澡的,澡也没洗清净就快晌午啦!”   “是啊,都怨那该死的蛇哩!”虎子附和着说,“一大早上的也想泡澡,钻到沟里来吓着了香兰姐。”   “你还好意思说蛇!”女人瞪了他一眼说,“我还没问你,一大清早你不好好守着牛儿吃草,一个人跑到这荒沟沟里来干啥哩?害得我澡都没洗成!”   虎子这才募地想起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心想要是没有碰到人的话,他的帆布袋里恐怕早塞满了新鲜的竹笋满载而归了——没曾想“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白香兰,看来摘竹笋的计划是没什么指望的了。   “我……我就是闲着无聊,顺路看看而已啦!”他挠了挠后脑勺说,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   “这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看的?”白香兰捕捉着他游移的目光问道,“我看你就是不老实,明明知道我要在沟里洗澡,故意跑来捡便宜来的!”她笑吟吟地说。   “唉!我怎么知道你要洗澡……”虎子摊着双手无辜地说,“再说这么长一条山沟沟,要是你不大喊大叫的,我哪知道你在哪里洗澡哩?”   “那你说,要是你不是故意来看我洗澡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女人追问道。   “香兰姐!我……我就是随便……随便走走,没故意来干什么呀?”虎子支支吾吾地回答说。   “哼!到现在你还跟我撒谎,”白香兰板起脸来,“这时节,村里人进山来这沟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冲着我的竹笋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虎子的脸说。   一番话说得虎子的脸颊烫烫的,他讪讪地说:“那……那我还是……还是回去看看……牛跑远了没有的好!”这等于承认了自己就是冲着竹笋来的,他只得迈开酸软的腿就像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嗨!就这样走了吗?”虎子还没走几步,女人在身后叫了起来,“我是说,你肚子饿了吗?”   虎子转过身来,拍了拍空空荡荡的帆布袋说:“我早上吃了一个,里面还剩有一个馍馍呢!够了!”   “哎呀呀!两个馍馍就够你吃一天?”白香兰惊讶地说,“你正在长身体,那样可不好啊!”她那忽闪着的大眼睛里隐隐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那有什么法,又不是在家里,有锅有灶做饭就方便……”虎子无奈地说,从小放牛的时候都是这样吃的,十几年都下来了,也不见饿得成了豆芽菜。   “噢……对了……”女人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等等,香兰姐给你弄好吃的!”说完撒开腿就朝木屋的方向跑去,根本就没听到虎子那句无力的“不用了”的客套话。   不大一会儿,女人背上的火铳不见了,一手提着个小布袋,一手抓着一把镰刀跑到跟前,牵着布袋口凑到他面前给他看:“你看,就这个。”   “哦?”虎子朝里面看了一眼,脸上便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不是是生糯米吗?不能就这样吃的呀!”他摇着头说。   “嘻嘻,没吃过吧?”女人笑起来,刚才这么来回的一跑,额头上冒出了晶莹的细汗珠子,在阳光下闪闪地发亮,“走吧!到那边,你就知道怎么吃了?”她挤了挤眼睛神神秘秘地说,不用分说地抓起虎子的手朝着山沟深处走去。   两边的杂草灌木越来越茂盛,路变得越来越窄,几乎都快把路面遮蔽着看不出来了。   白香兰用镰刀一边开路一边前进,虎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她后面,看女人浑圆的屁股在宽大的布裤子中左右地摇摆,摇得他的心儿也跟着晃荡起来。   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间筛落下来,在阴凉的小道上、在两边的杂草和灌木的叶子上、在他们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大小亮度不等阳光的圆影,“香兰姐,还有多久?”虎子不知道她说的“到了”指的是到达什么地方,他只知道越往里走离他所熟悉的越远,禁不住有些慌张起来。   “怎么……你还怕香兰姐谋财害命不成?”白香兰一边说一边继续前进,周围越来越寂静,就连喧闹的蝉声也变得不那么吵人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虎子知道女人在开玩笑,“我只是看草木有点深,又潮湿,怕有蛇蹿出来就不好了!”他担心地说。   “咦!虎子,你别装来吓我,你怕蛇,鬼才信……”女人显然也有些底气不足,“刚才在水沟里,不是你把蛇赶跑了?不是你吸的蛇毒?”   “谁说我不怕蛇,我简直怕得要命哩!一见到这种滑溜溜的没有四肢就会爬行的东西,我就要跑——刚才是看见你被咬了,我一紧张就什么都不怕啦!”虎子坦白地说,“再说,那蛇那么小,敢咬我一口,我就敢踹它一脚,我受得了,它受得了么?”   “哈哈哈……”女人被他逗得开怀大笑,银铃般的笑声在打破了沉寂的山野,“这么说你还是怕我被毒死了啰,是不是?”   “是啊!这么个大美人被蛇毒死了,无论是谁都会可惜的,”虎子发现一说上话,心里就不那么害怕了,“不过,我还是害怕大蛇!”   “大蛇?呀!呀!这里不就有一条么?”白香兰突然顿住脚步见叫起来。   “哪里?哪里?”虎子被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拔腿就往回跑,跑了十来步发现女人没有跟上来,赶紧刹住脚步扭头一看,女人已经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来了,“快跑啊!香兰姐,你咋不跑呢?”虎子焦急地挥舞着双手说。   “你说你……还真是胆小!尿……尿都给吓出来了吧!”女人还在笑个不住,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虎子的下身说:“你的裤裆里不就有条大蛇吗?还是大毒蛇哩!”   “唉唷!这种时候也开玩笑……”虎子红了脸抚着胸口说,只好又走回来,“我真是服了你了,听过狼来的故事么?要是真有蛇蹿出来咬你一口,我就不救你啦!”他板着脸狠狠地说。   “你这是在咒我被蛇咬死?开个玩笑都生气啦!”女人站起身来扒开路边的杂草说,迈开脚步继续边走边说,“要是我被蛇咬死,也是被你的大蛇给咬死的,嘴巴这么毒!”   “我还真想咬你一口……”虎子刚才被吓得不轻,心还在跳着歇不下来。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往前走,最后斜斜地往坡上走了一小段路,来到竹林边上的一片平坦的草地上。   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还真是个难得的好去处:十多平方米的范围里长着一尺多深的绿茵茵的杂草,要不是有那些零零星星的小野花点缀其中,一眼看去还以为是谁在这荒山野岭铺了一大方软绵绵的地毯哩!   更妙的是草地周围疏密有致地长着半大的乔木,要比其他的灌木要高出一大截来,这样既保证了有充足的阳光射在草地上,又保证了空气的流畅和凉爽。   往草地中央一站,最高的山头上也看不出有这么个隐秘的所在来!   “唉呀!真是舒服死了!”虎子往软绵绵的草地上一滚,四仰八叉地闭上了眼睛呼吸着青草的芳香,“走了这么大半天都口渴了,要是再有水喝就更完美啦!”   “谁说没有水?”白香兰扔掉肩上的火铳,放下手中的竹棍和米袋子,手上拿把镰刀就钻进了竹林里面,不大一会儿一只手端着一个竹筒,一只手拉着一节手臂粗的新砍的竹子“刷刷”地拖出来,“给!”她把竹筒递给虎子,里面是一管青幽幽的山泉。   虎子接过竹筒一饮而尽,清冽的泉水从喉咙管一只钻进了胃里,若有天庭,里面住着的神仙喝的琼浆玉液也不过这股味道吧?   “香兰姐,你是找到这么个好地方的哦?!”虎子好奇地问道,这简直就是袖珍版的世外桃源啊!

第11章 情动芳草地

“噢……”白香兰抬起头来,她正坐在草地上用镰刀把那根竹子削切成小段小段的,一个竹节一节,“有可能,你是第二个知道这地儿的人!”她扬了扬弯弯的眉毛自豪地说。   “那就是只有你知道啦!”虎子惊讶地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她又低下头去全神贯注地削竹子,一绺头发在光洁的额角上随着微风轻轻的漂浮着,衬得那张瓜子脸越发的白、越发的秀美了,胸前那两个鼓嘟嘟的肉球随着她削竹节的动作一抖一抖的,每削一下,它们就活泼泼地跳动一下。   “这我就不知道啦!”白香兰放下手中的镰刀扶了扶草帽的边沿,直起洁白的脖颈来说,“也是个意外,你知道,我成天闲着无事就在这里乱窜,就那样鬼使神差地走到这里来的……”   “哦,我是说,这真是个好地方!”虎子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到嘴里咀嚼着,品尝那甜中带涩的味道,“跟床差不多!哦……不……比床还舒服,清净又凉快,每天中午在这里小睡一会儿,人都要多活几岁哩!”   白香兰极轻快地瞟了她一眼,脸蛋儿红了一下,“是的呢!每天吃了午饭之后,我都要来这里躺一会儿……”她不经意地说,并没有拾起镰刀继续削竹子。   “啊!你还真的在这里睡觉啊?”虎子一骨碌爬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脸说。   “不可以啊?”女人撅起嘴巴顽皮地说,这哪里像是结个婚的少妇,分明就是一个淘气的少女嘛!   “唉!光天化日之下,你不会把衣服脱了睡的吧?”虎子坏坏地说,脑海里就浮现出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的样子来,蜷曲着莲藕一般白嫩秀美的腿子,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你管得着么?我爱怎么睡就怎么睡!那是我的事。”白香兰没好气地说,脸儿刷的一下红了一片。   “哈哈,你看看你,不打自招了吧!”虎子看着女人窘样,开心地笑出声来,“我只是担心,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这里,要是被哪个人……男人撞见,那还不白白捡了个便宜去?”他涎着脸戏谑说。   “呸呸呸!你那脑瓜子里都想些啥哩,”白香兰一脸厌恶地说,“这地方安全得很,大概从来没有人知道,更不要说来过啦!”   “是是是,香兰姐说得对,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虎子坏坏地说,“我现在不就知道啦!要是我哪天走错了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可咋办?”   “就你那小胆子!只要你敢,我就朝你的鸡巴一火铳,看你还敢不敢?”女人狠狠地说,下意识地用目光四下寻找火铳,才发现来这里之前把火铳放木屋里没有带来。   “哎哟哟,我又没说我要干嘛!你就要朝我的命根子开枪?”虎子惶恐地说,“你还真毒呢,想我断子绝孙?”   “你这是在狡辩,男人见了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眉毛,好像这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是说她自己一样,“不用猜也知道他要干嘛啦!”她嘟啷着说。   “那是你在这样想好不好,要是我真的看见你在这种地方这样睡觉,一开始我肯定吓一跳,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哩!”虎子看见她瞥了一眼草丛里明晃晃的镰刀,心由得跟着一紧。   “然后呢,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女人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然后嘛……”虎子挠着头想了一想,要是把心中真实的想法直接说出来,女人说不准就把镰刀拾起来了,“当然是……看到她没穿衣服,我会把脱下衣服给她盖上啦,要是下雨来淋感冒了可不好!”   “切,鬼才信你哩!”女人不屑地说,“天底下怕没有这么好的男人了哦!男人长着那东西,总是恨不得要塞到女人的屄里去!”   “女人的屄就那么好!”虎子歪着头问道。   “你不晓得哩!男人只要日上一回,就离不开女人的屄了,非要天天日着才舒服……”白香兰想起结婚之后的日子:丈夫晚上早早地在床上等着日她一次,早上醒来又要日一次,偶尔半夜醒来也要日——屄里不觉就簌簌地痒了起来。   “啊哟,男人哪来的精力,天天日屄也不嫌累?”虎子无法想象那种日子。   “你没见干农活的人?天天干得累兮兮的爬不起来,休息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不也要生龙活虎的下地去?男人干女人也是一样的道理,精力用完了又会生出来的。”白香兰耐心地解释说,“嗯嗯!”虎子点着头说,想想也真是这样,“不过,男人能天天日,女人能天天挨么?那还不把屄给日坏啦?”他担心女人受不了。   白香兰“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晓得其中的味道啦!我也说不明白,也许等你结了婚之后就懂了——女人胯间长着这么个肉洞,本来就是要给男人的肉棍子捅的呢,而且是越日越爱,越日越滋润,男人不日的话它还要痒起来,不高兴了哩!”她这样说着,屄里就更痒得厉害了,只好把一只大腿交叠在另一只大腿上,死死地夹住不安分的肉穴。   “哦……我明白啦!”虎子恍然大悟地说,对于半懂不懂的事情他总是这样说,“要是大小不配怎么办?”他看过白香兰的阴道,似乎跟自己的阴茎尺码悬殊太大,假如……他想,那是完全没有可能放进去的。   “生来就配!我不是说过的吗?香兰姐刚结婚那阵子,也担心配不配这个问题,”白香兰一边说,一边抬了太眼皮瞄了瞄那边——虎子仰面躺着眯缝着看瓦蓝瓦蓝的天空,把狗尾巴草在嘴里嚼得一抖一抖的,裤裆在草丛里隆起了一个高高小山包——她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连忙转移了目光,“这些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日着日着就配得起来了嘛!就像从街上买了双新鞋,刚穿的时候都有些夹脚,要是鞋子有知觉,它还会嫌脚板胀着它了哩!”   “哦……我明白啦!”虎子又这样说,不过这次他指的是女人打的这个比方真是通俗易懂,“鞋和脚,屄和鸡巴……”他嘴里若有所思地念念有词,似乎在极力寻找这组比喻之间的共通之处。   “虎子!”白香兰见他不问话了,感觉有些不太习惯,虎子“嗯”了一声扭过头来看着她,“你现在不饿……不饿了吗?”她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对一个不谙人事的高中学生说了那么多,竟然忘了虎子还饿着肚子。   “刚才还有些饿来着,现在一点也不饿了,”虎子眨巴着眼睛,努力地想感觉一下肚子饿了没有,不过很显然没有什么饥饿感,他想了一想说,“大概是喝了你打来的山泉水,才这样饱的吧?”   “水都能喝饱?你又开始说胡话啦!”女人笑吟吟地提醒他,“我也还不怎么饿,我是说,要是你也不饿的话,我可以等会儿再弄吃的,怎么样?”她歪着头征询虎子的意见。   “我真的不饿啦!随便你啥时候做都成,可是……”虎子眨巴着眼睛说,“怎么等?就这样,聊天?”   “那就小睡一会儿再起来做吧,”白香兰建议说,朝他招了招手,“来,过来躺在香兰姐身边!”   “你怕我占你的便宜?”虎子笑嘻嘻地说,翻身爬起来,“啪”的一声把嚼烂了的狗尾巴草吐在草丛中。   “不怕!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过来吧!”女人看他慢吞吞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   虎子摇摇晃晃地走到女人身边,挨着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下来,离她大约有一尺远的地方躺了下去。

第12章 圈套

白香兰也仰面朝天地躺了下来,有那么一两分钟,两人都睁着眼睛看天没有说话。   “嗨,过来一点好吗?”女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伸过手来碰了碰虎子的手说。   虎子又往女人那边挪了挪身子,不过在两人的身体间还是保持着一条窄窄的缝隙,没有接触。   “哎呀!不好啦!”女人突然小声地叫道,拱起背来反手伸到脊背上去挠,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香兰姐!你这是……怎么了?”虎子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关切地问道。   “哎哟哟,好痒……好痒……”白香兰皱着眉头哼起来,好像怎么也挠不到那痒的地方,“不知道是蚂蚁还是别的什么虫子,爬到我背心里去了,你快给我看看!”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侧转身去背对着虎子焦急地说。   “没有啊!什么也没有!”虎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女人白花花的背脊说。   “在衣服里啦!笨蛋,在外面怎么可能看得见嘛!”女人抱怨道,对虎子的敷衍了事感到很是不满。   虎子赶紧侧身对着她的后背,一只手肘把上半身支起来,“那要把衣服揭起来?”虎子问道。   “嗯嗯!你麻利点好不好?痒得要命啦!”女人催促道。   虎子只好抓着碎花衬衫的下摆往上提,但是衬衫的半边却被女人的身体压得紧紧的,“香兰姐!恐怕你得爬着,这样不方便。”虎子爬起来跪在地上要求道。   白香兰顺从地翻了一下趴在地上,虎子小心翼翼地把衬衫往上面推的时候,她吸着肚子极力地配合着他。   轻薄的衬衫被顺利地往上撸去,先是裤子里露出来的一溜内裤的白边,然后是纤纤细细的腰肢、光洁的脊背……最后衬衫终于被推到了凸起的肩胛骨上,再也不能往上推了。   白得晃眼的脊背有着异常流畅迷人的线条,上面长着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绒绒的细毛,玲珑的肩胛骨下面是粉白色的乳罩排口。   虎子的目光上上下下仔细地寻找了一遍,“没有蚂蚁,也没有虫子!”虎子说着就要把衬衫拉下来盖住。   “不可能!你再找找看!”白香兰把头埋在交叉在额前的手臂上嘟哝着说,“我明明感觉得到的,就在背心里' 簌簌' 地爬哩!”   “真的没有!”虎子又飞快地用目光扫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噢!那……就是钻到内衣里去啦!你把奶罩解开看看嘛?”白香兰还是爬着一动不动,看样子是非要虎子找到那蚂蚁或是虫子之后就地处死了她才甘心。   虎子扯了扯绷得紧紧的排扣,排扣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不见有丝毫松动的意思,“香兰姐!我……我不会解……”他尴尬地说,天才知道女人戴的这奶罩是怎么回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玩意。   “唉!你还真是的,要是谈了女朋友的话,要闹笑话的哩!”白香兰叹了一口气,反过手来抓住排扣两边往中间轻轻一挤,那金属的齿扣无声地弹出了布孔,松松地朝两边散开了。   虎子扒开奶罩,白花花的背脊就像白瓷做成的一般,看上一眼那被女人的胸压得朝边上鼓满出来的乳房,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之后就“扑扑通通”地在胸腔里乱跳了起来,“嫂……子,还是……还是……没有哩!”虎子吞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会没有呢?怪了!难不成……跑到前面来了?”女人奇怪地说,忽地一个翻身仰面朝天地躺着,“真是讨厌,到处乱跑,给我看看前面有也没有?”她抓着虎子的手贴在松松垮垮的奶罩上说。   虎子抖抖索索地掀开那粉白色的奶罩,两个浑圆饱满奶子颤巍巍地立在了眼前:它们有着浑圆的半球形轮廓,像两个成熟香甜的大蟠桃一样骄傲地挺立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如此坚实如此完美,顶部一小圈淡淡的乳晕中央是两枚粉红色的乳头,宛如鲜嫩欲滴的草莓尖儿那般诱人——虎子的脑袋里一时间齐刷刷地敲响了盆儿锣儿钵儿碗儿,嘈嘈杂杂的轰鸣声震得他晕晕乎乎的,胸口闷闷地感觉就快要窒息了似的,口里“呼呼”地喘着粗气儿呆住了。   “虎子,怎么啦!有还是没有?”白香兰见他半天不见动静,闭着眼睛问道。   “嫂……香兰姐!你的奶子好漂亮啊!”虎子对女人的话置若罔闻,此时此刻,他的眼睛只看得见这两个白花花的肉团,他的耳朵只听得见它们的召唤。   袭人的乳香就像无数的看不见的细丝线,牵着他的头朝着它们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鼻尖就快要碰着乳尖了,他还浑然不觉。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乳尖上,女人募地惊觉起来,抬起头来睁开眼一看,一大颗毛茸茸的头已然近在咫尺了,女人尖叫一声,“虎子!你干嘛呢?干嘛呢?”慌忙伸手来推虎子的头。   虎子一不留神,头被推得往上扬了起来,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睛里红红地布满了血丝,瞳孔里射出锐利骇人的光芒,就像凶猛的野兽看见了猎物时的样子,低吼一声抓住女人柔弱的臂膀按在草地上,猛地一头扎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虎……子!使不得哩!使不得哩!我是你香兰姐呀!”白香兰的身子被虎子压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本能地扭动着挣扎,口里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这时候虎子哪还听得到她的喊叫?   脸颊贴在温热的软鼓鼓的乳肉上,说不尽的舒服和新鲜。   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野猪,在女人的乳房上、胸脯上疯狂地乱拱乱舔,浓烈的乳香钻到鼻孔里来,使虎子像喝醉酒了的人莽汉一般,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   “不……使不得呀!使不得……”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变了调的哭腔,一颗头在草地上滚来滚去。   虎子的脸挤压着她的奶子、摩擦着她的奶头,在上面撩起一波又一波的电流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这原本是她为这头年轻健壮的骏马精心设计的圈套,可是临到这头上,她心里面还是禁不住又是渴望又是恐惧。   “好美的奶子!它是我的!我的……”虎子含含糊糊地嚷着,尽情地在女人的胸脯上肆虐,温热鼓满的乳肉在脸颊两旁躲开又挤拢来,这是一种新奇而陌生的感觉,和他生命中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噢……啊哦……”女人开始无助地呻吟着,她曾经在寂寞的夜里无数次的揉弄自己的奶子,可是眼前的感觉和那完全不同,比那还要强烈、还要刺激一百倍!   “虎子!你……你能……轻点么?啊……”她摊开双手喃喃地说。   “噢……”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央求,抬起头来看了女人一眼,那张意乱情迷的脸蛋红扑扑的,扎得好好的马尾辫早就散开了,凌乱地铺在她脑袋下的草地上。   湿漉漉的嘴巴一离开了女人的奶子,她便紧张拱起腰身来追随着离去的方向,蹙着眉惶急地叫开了:“不……我还要……虎子……还要……”——嘴巴还是无情地离开了,不过虎子的双掌却及时地掩盖了上来。   粗硬的手指陷在软乎乎的肉里,就像被黏住了似的拿不下来了。   虎子看着白滚滚的肉球在掌心里不安地晃荡着,在他的掌控下歪挤着变了形状,手一松又神奇恢复了原状……这种操控的快感让他莫名地兴奋,揉得也更加欢快了!   白香兰见虎子不再像之前那么粗鲁地蹂躏时,心里便不在害怕,也不再恐惧了。   “啊噢……哦……舒服……舒服……就这样揉,虎子!”她的呻吟声表明了她很享受虎子的抚摸。   虎子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乳头硬硬地有些糙手,肉球也在掌心里慢慢地发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紧绷绷地鼓胀着,眯着眼一看,淡淡的乳晕似乎又扩大了一圈。   尽管虎子的揉弄显得生疏而笨拙,但是他在奶子上这激起的那种痒酥酥的感觉一刻也没有停歇,就像波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全身簌簌地痒开来。   白香兰的声音变得柔弱而又销魂,就像在哼一首缠绵悱恻的小曲子,她开始享受这样的时刻:她一边配合地挺着胸脯迎合着虎子的手掌,一边伸手按着他的手背,在他做得不那么恰当的时候调整一下他的力度和方式——虎子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匹年轻的马驹,虽然健壮,但却冲动,还需要她耐心地呵护和培养!

第13章 琴键

虎子只顾忘情地揉弄着,任由女人意乱情迷地呻吟不已。   不大一会儿,白花花的乳房根部隐隐地显出了细小的血管,那些稀疏的淡褐色的“树枝”,乳晕部分的皱褶已经完全伸展平滑,泛着油乎乎的光亮——整个乳房变得弹力十足,总是试图将陷进去的手指探出来,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完美的半球形——虎子的手掌握都握不住,就像被气枪充了气的轮胎一样鼓胀得不能在鼓胀了。   “虎子,我……我好……好难受啦!”女人闭着眼帘颤声说,鼻孔里“呼呼”地喘个不停。   虎子正揉得起劲,闻声怔了一下,哑着嗓子问她:“香兰姐!你没什么事吧?”乳房的异样一直让他感到有些心惊。   “唔……唔唔……我难受,”女人皱着眉头又娇嗲嗲地又说了一遍,“我的……屄里……屄里好痒……痒……”   原来不是乳房的问题,虎子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马上就犯了迷糊:他揉着的是乳房又不是屄,怎么地就痒了呢?   “香兰姐,要不……我给你看看,怎么样?”虎子毫无把握地说,他没有忘记在山沟里的时候女人断然拒绝了他“摸一摸”的要求,不过一想到那如花朵一般绽放的肉穴的可人模样,他最终还是决定冒这个险。   “嗯嗯……”女人哼了两三下,伸手把他的手从奶子上扒开,翻身爬起来背对着他开始解裤带。   虎子一看她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摸头不着脑地看着白香兰的后背想:“在山沟里不都看过了的呀,为什么要背对着我哩?”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女人已经麻利地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个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对着他。   “还傻愣愣地干嘛呢?快过来看看!”白香兰一扭头看见了虎子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俯下身去翘着屁股说。   “哦……”虎子得到了明确的许可,膝行到那白得让人心跳的屁股会面,伸出手来小心翼翼把内裤扒到一边去。   “嘁!你不会脱了呀?!”女人不耐烦地说,直起身来把那碍事的碎花小内裤极快地褪到了大腿上,又俯下身去。   虎子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左看右看,大腿根部那隆起的肉丘上已经裂开了一道粉红的口子,稀稀疏疏的阴毛卷曲着凌乱地贴伏在肿胀的阴唇边上,肉沟里满含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流着泪的眼睛一般害羞地看着他,似乎只要用手轻轻地碰上一碰,或者轻轻地咳嗽一声,那汪汪的水滴就要滚落在面前的草地上。   “香兰姐!”虎子吐了一口好大的气,“哪里……哪里在痒?”他小心地问,光用眼睛啥也看不出来。   “唉!当然是里面在痒啦!我们好得很。”女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   “我……我是说,我可以用手吗?”虎子大着胆子说,他害怕再次遭到女人的拒绝,也怕亵渎了这团神圣的宝物。   “随你的便,你爱咋弄就咋弄!”白香兰都快失去耐心了,几乎可以肯定——虎子要再这样问上一问,她肯定会失控地大喊大叫起来。   虎子得了命令,慌忙伸出双手去,刚碰到光滑的皮肉的时候,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震动了一下,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   这下虎子看得更清楚了,鲜红的肉缝也犹如两片饱满的花瓣一样绽得更开了,粉红色的肉褶不安地微微颤动着,仿佛就要从内里吐出什么东西来似的——虎子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涟涟的肉缝,心脏“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喉咙眼里就像着了火似的干干地难受起来。   既然女人都说了“爱咋弄就咋弄”的话,虎子也就不在那么拘束了,只是他不敢确定:如果他伸过手去摸,那条活泼可爱的肉缝会不会一下子咬着他的手指?   他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好几秒种,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了,一点点地接近那神秘的天堂之门。   指尖终于不可避免的触着了那软软的肉团,女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浑身颤了一颤,那条可爱的肉缝就像含羞草一般,皱缩着紧紧地闭合起来——虎子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看起来它似乎不太欢迎陌生的“客人”,虎子犹豫着要不要把手缩回来的时候,那淘气的肉缝又缓缓地绽开了笑容,裂开成了之前的样子。   它还在微微地颤动着,虎子生怕它再次关合起来,惶急之下把手一往前一送,随着女人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大半个食指就悄无声息地没在了肉缝中央。   原来沟缝深处还有一个紧窄的孔洞,此刻正紧紧地像一枚戒指箍在虎子的指骨上,这感觉如此真切,再往里暖洋洋地像一片小小的海洋,温暖的肉褶像某种海生生物的柔软的组织,颤动着从四面八方朝着指骨聚拢来贴在上面不停地吮咂着,仿佛这粗硬的指骨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似的。   虎子觉得指尖有点痒酥酥地,就在里面不安分地动了动,没曾想女人浑身就跟着剧烈地战栗起来,嘴里不停地“嗯嗯呀呀”地柔声叫唤,就像是不小心按下了一台钢琴的琴键似的,让他感到十分有趣,便又猴着胆儿将整跟指头往里一塞,女人又是一声销魂夺魄的尖叫。   虎子见女人没有躲闪,也没有回头埋怨他,就晓得女人不是喜欢他这样了,于是放肆地把手指搅动起来,在屄里搅出了一片“嘁嘁喳喳”的响声。   “啊啊……里面好痒……好痒……”女人娇滴滴的呻唤着,摇晃着臀部一下下地凑上来,迎合着虎子深深浅浅的抽插。   有哪架钢琴能发出如此优美的声音啊?   虎子欢快地抽插着淋漓的肉穴,就像在不停地敲击钢琴的琴键——他要敲出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来!   “哦!虎子,虎子,真舒服……舒服呀!”女人狂乱地甩着头,甩得草帽从头上掉在了草地上,甩得一头黑油油的头发上下翻飞。   肉穴里四壁上在不停地往外渗水,里面越来越粘滑不看,虎子的指头带动着粉红的肉褶翻卷着,白白的沫子布满了肿胀的穴口,打湿了穴口上卷曲的阴毛。   “唔唔……嗯哦……嗯咦……不要停!”女人吐气如兰,她用颤动的音符宣泄着心中的快乐。   白香兰往后探过手来摸他的裤裆的时候,虎子才发现裤裆的肉棒早就硬梆梆的了,被女人的手摸上一摸,就越发痒酥酥地抖动着要顶破裤裆似的。   “香兰姐!我……我的鸡巴好痒……”虎子皱着眉头嗫嚅着说,一边不停地蹂躏着女人的肉穴。   女人听他这么一说,把臀部一缩,虎子的手指便从肉穴中滑了出来,“是不是想要香兰姐给你摸摸?”她直起上身扭过红扑扑的脸蛋儿来说。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看了看水亮亮的食指,“香兰姐摸着好舒服!”他说,在山沟里他已经见识过了白香兰的手段,巴不得她再给他弄上一次。

第14章 冰棒雪糕

“嘻嘻,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哩!”女人笑着站起来,拢了拢甩乱了头发,弯腰把大腿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伸手在虎子的肩头上轻轻一推,虎子便摇晃着向后仰面朝天地倒在了草地上。   虎子迅速地解开皮带扣,刷拉拉地把皮带抽出来往边上一甩,拉开拉链把肉棒掏了出来,那家伙就像一尊威风凛凛的小钢炮树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白香兰一见到胯间的肉棒,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在虎子身边跪了下来,她嫌虎子的裤子碍事,又拉扯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脱在了一边,这样虎子就和她一样——下身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你没有我白!”女人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咯咯”地笑着说了一句显而易见、毫无意义的话来掩饰之后,扭身把屁股朝着虎子的头这边,伸开白白的长腿来跨坐在虎子的胸口上,“这一次!我要叫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甩了甩凌乱的长发说,俯下身去轻轻地握住了热乎乎的肉棒。   虎子睁眼一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脸抬了起来,大腿间那条淋漓不堪的肉缝悬停在嘴巴的正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腥香的味儿。   突然胯间被一阵腾腾的热气吹拂着,紧接着温热黏湿的唇瓣就贴着了肉棒上的皮肉。   “呀!”虎子慌张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抬起头来,“香兰姐,你……你不用手,你这是要干啥哩?”   “你别动!香兰姐要吃你的香肠啦!”白香兰没有回头,在他的胯间嘟啷着,一边握住肉棒把包皮翻开来。   “可是……它不是香肠,不能吃的呀!”虎子一头雾水地说,要是被女人吃了这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哈哈,香兰姐……香兰姐吓唬你哩!”女人被他的幼稚逗得笑了起来,“放心好啦!我不会把它咬掉吞到肚子里的,我只是舔一下就好!”   “舔一下……这样也可以?”虎子更加惊讶了,他活了十八个年头,有生一次听说鸡巴不是用来日而是用来舔的。   “谁说过不可以?我可以把它当着冰棍来吃呀!”白香兰说完,又怕吓着了他,慌忙又改了口,“哦,不是,当着冰棍来舔!”   “你真的……真的不会弄痛我?”虎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这么好的家伙,香兰姐才舍不得哩!”女人说着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刷了一下,痒得虎子难受地战栗起来,“我保证你会喜欢!”她说。   “那……你要是把鸡巴当成冰棍,”虎子尝到了舌尖的甜头,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我可不可以……也把你的屄当着雪糕来吃?”芳香淋漓的肉穴,离他如此只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变得有些巨大失真。   “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把它当雪糕吧!”白香兰温柔而大度地说。   虎子把火热的嘴唇沿着大腿根部吻上去,移到了湿哒哒的肉穴中央贴住,来了一个深情的压吻,翕开唇缝将探出头来肉瓣尖尖儿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齿上轻轻地衔住。   “啊呀!虎子,轻点……轻点哩!”白香兰浑身一震,颤声叫了出来,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便将虎子的头颅紧紧地夹住了!   虎子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小阴唇吐出来,嘴巴里便有了一股腥腥咸咸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开……我呼吸不了啦!”   “你不要咬那……什么……内阴唇——我就松开!”白香兰心有余悸地说。   “好吧,你先松开嘛,”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盖朝两边挪了挪松开了大腿,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已经很轻很轻的啦!没有故意要把你弄痛……”他解释说。   “哦,那不是痛,只是有点受不了!”白香兰形容不出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钻心的感觉,“只要……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不要那样用牙齿去咬!”她柔声警告虎子说,低头一看下巴下面的大肉棒,红赤赤的龟头一抖一抖地,马眼里早渗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虎子的唇髭上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身体里的科尔梦在发酵,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   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再次贴了上去,照她所说的——把它当着美味的雪糕——开始舔肉穴。   “唔唔……哦……”女人咬着嘴唇,屁股一抖一抖地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握着粗大的肉棒潦草地套弄了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唇瓣贴在硕大的龟头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龟头的冠装沟转着圈儿舔舐起来。   “噢……噢……”虎子打了一个冷噤闷哼了两下,赶紧摇动着舌头在湿滑肿胀的唇瓣上扫刷,以示还击。   “哦嗬……嗬……嗬啊……”白香兰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的鼻息声得连这头的虎子都听得格外分明,“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再往里边……里边点……”她断断续续地说——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从马眼里溢流出来的汁液有股咸咸的、奶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单一的冰棍美味多了不晓得多少倍哩!   好戏才开了个头,虎子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他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阴唇,往阴道口探进去,去努力接近曾经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肉戒。   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阴道口上,在那里惶急生疏地搅弄起一波波快感的涟漪,直钻到她的身体深处再以屄为中心在全身漾开来——她只得暂时撇开了龟头,无力地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着:“哎哟……哟……心肝!痒死……嘻哈……哈……”   “哇……味道还不错哩!真香……”虎子把咂了咂湿哒哒的嘴巴满意地说,“谁说的,女人的阴道是脏的呢?真该给说这话的人两个大耳刮子!”   “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干净,不愿意帮女人舔的呀!”白香兰口中的“男人”,应该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吴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只有过一个不愿给她舔屄的男人,就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   “我就不嫌脏,香兰姐的屄可干净哩!”虎子不以为然地说,“要是香兰姐喜欢得话,我以后经常帮你舔!”   “嗯嗯!虎子真好……其实,”女人开心地说,“其实除了来月经那几天,我都要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香!”   “怪不得,!天天用山泉水来洗屄,当然格外干净啦!”虎子说,一阵微风吹过草地,吹得胯间的肉棒凉悠悠的,他才想起它已经被冷落了在了一边,“香兰姐,你不是说要吃我的鸡巴的吗?怎么不吃啦!”他赶紧提醒她说。   “等不及了呀?”白香兰从他的大腿上抬起头来,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了舔滑唧唧的马眼,然后用嘴巴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地尽力扩张开口腔,一点一点地将粗大的肉棒吞纳到了口中。   “啊啊……”虎子痉挛着叫了出来,他感觉得到女人细小的牙齿在肉棒上刮擦而过,进入了温热窄小的口腔里艰难地向前推进,所触之处尽是热烘烘的肉壁,“哇喔……香兰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识瞬间一团模糊,能说出来的话相比于他所获得的快乐而言,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白香兰想回应他,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地喜欢他的肉棒——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捕获的猎物,以前总是被粗鲁的丈夫硬生生地按着她的头逼着她含鸡巴,而现在她第一次自己拥有了主动权!   ——但是,此刻她却无法发出声音来表达她的感激和喜悦,因为龟头抵着了她的喉咙眼儿正在紧张地抖动着,噎得她的喉管里“嚯嚯”地响,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能用鼻孔费劲地粗声呼吸。   虎子强忍住龟头上的麻痒,舌头在女人的阴唇内外噼啪噼啪地一阵狂舔,像条饿极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热乎乎的的浆糊。   肥厚的阴唇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内里新鲜粉嫩的肉褶儿颤动得更加厉害起来,一波又一波温热透明的汁液不停地从屄的深处泛滥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他的脖颈上、他的唇髭上……到处都是。   女人的头一动不动地含着大半截肉棒,任由它在口腔里无助地跳动,任由自己的鼻息粗重——她在感受,她能听得到阴茎的血管里血液流动时“簌簌”作响的声音,如此强劲如此清晰,这是年轻的生命发出的吟唱!   好一会儿,她觉得脖子有些胀痛的时候,才握着肉棒根部把头向上慢慢地提起来,就像在模拟电影里常有的那种生动的回放。   嘴巴刚一离开肉棒,虎子那生疏但却尽职的舌尖不小心扫着了什么地方,使白香兰浑身不自由主地战栗了一下——刚开始她不是很确定是否只是一个偶然事件,于是闭着眼密切地捕捉着肉穴上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她终于确定了这不是偶然,而且锁定了引起战栗的那一点地方,虎子跟她说过的书上叫什么来着?   她还记得虎子当时并不敢确定。   她“嘻嘻呵呵”地呻吟着搜索那两个字,似乎就在脑袋里的某个地方藏着,随时都会蹦出来——哦,对了,阴蒂!   就是阴蒂!   “虎子!舔……舔我的阴蒂!”她娇声叫着说,主动向男人——或者严格地说叫着“准男人”更确切些——索要那种战栗的感觉。   “哦!”虎子应了一声,掰开肉瓣在肿胀的阴唇上方仔细地寻找,之前在山沟里看到的那个豆子大小的凸起和生理书上的图画相比显得太小了一些,令他一时无法确定究竟该不该称之为“阴蒂”——还是同一个位置,令他惊讶万分的是:原本松软的肉丁竟然冒出差不多一公分高,明显比之前肿胀了不少,显得油亮油亮的,与其说称之为“阴蒂”,还不如干脆叫“小阴茎”算了,因为那样子简直就是一根极度缩小缩短了的袖珍版的阴茎啊!   “香兰姐,我找到……阴蒂啦!”虎子又惊又喜地说,伸着舌尖在上面点了几下——这样可以起到一个指示的作用。   “噢哟哟……”白香兰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战栗,她意乱情迷地催促着虎子,“就是那里……那里……快一点……快舔……”她分了分跪在草地上的膝盖让大腿根部张得更开一下,方便虎子能更好地为她服务。   虎子把火热的嘴唇贴紧了女人湿哒哒的阴唇,伸缩着舌尖凌乱地地点击在肿胀的阴蒂上,有时又顽皮地抵压在上面不住地挨磨。   白香兰不停地战栗着,嘴巴含着龟头“唔唔啊啊”地用鼻音地呻吟着,用舌头缠裹着滑碌碌的盘旋不止。   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握住在湿漉漉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呜哇……唔……”虎子一时间也把持不住,随着女人动作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香兰姐!你的嘴巴真厉害,我要日……日你的嘴巴!”他开始本能地挺动着臀部,迎凑着女人的嘴巴浅浅地抽插着。   肉穴中的肉褶开始“簌簌”地闹腾起来的时候,白香兰很清楚这种熟悉的感觉,肉穴里早已经汪洋一片,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她知道自己就快到了。   相反,虎子却毫不知情地大抽大送,在女人的嘴巴里抽出一片“噼啪噼啪”的声响,他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淫靡的声音,如同喜欢女人销魂的呻吟一样。   白香兰一想到再过几分钟,虎子会被她的淫液喷个满头一塌糊涂地样子,禁不住就有些莫名地兴奋,手就开始疯狂地套动起来,任由躁动的龟头在口中急速地暴涨。   就在虎子很明显地意识到女人的变化的时候,似乎所有感官的触角都在龟头上聚集,浑身就像冷极了似的瑟瑟发抖——他不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心中只是有一股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至于释放在哪里、何时释放,于他而言根部不重要,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其间的差别,他只要释放!   “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她吐了肉棒昂首高声呼喊着:“来了!来了!……”   虎子忙不叠地把嘴巴缩回来睁大眼睛一看:淋漓的肉缝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的,活泼泼地抽动着紧紧地闭了上口子——静止了不到两秒钟,虎子还没反应过来,那紧闭的肉穴就像花蕾在极短的时间里瞬间开放一样,突地一下子从中绽放绽放了娇艳的花瓣,一股奶白色的汁液从里面喷薄而出,劈头盖脑地迎面喷洒下来。   “死了!”女人一生哀嚎,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又含住虎子暴涨的龟头,懒洋洋地吮了两下。   可是就是这两下,竟然让虎子的小腹里卷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旋风,它从会阴沿着肉棒滴溜溜地直蹿而上……“呜哇……!”虎子低吼一声,甩着满脸的热乎乎的黏液往后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缩中的肉棒尽力地往女人的嘴里塞去,“咕咕”地一路狂射着抵达了喉咙眼。   白香兰躲闪不及,已经有不少的精液灌入了喉咙眼里,顺着喉咙“咕咕”地响着钻到胃里去了——原来精液的味道还可以如此不同!   她还清楚地记得吴明海以前逼着她吞下他的精液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犯恶心稀里哗啦地吐得一塌糊涂。   “噢……香兰姐……香兰姐!”虎子在身后无精打采地喃喃着。   白香兰扭头一看,他已经稀软的像一摊泥了,头面上、脖颈间一片狼藉——这全是拜她所赐,是她的杰作!   不过她却高兴不起来:在山沟里虎子射得太快了,她没有把握好,可是这次虎子明显坚持了那么久,自己还是错过了,究其原因全在于自己太容易沉溺的情欲中,由情欲牵着自己的感觉走。   她回过头来遗憾地看了看正在萎退的肉棒,低下头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到口中吞下肚里,舔得干干净净地一滴不剩之后才拿过虎子的衣服掩盖在他的胯间,自己也调转身来抽出虎子结实的臂膀来枕在脑袋下面,挨着虎子并排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暗暗下了决心:下一次,该是屄好好享用虎子的鸡巴的时候了!

第15章 竹筒饭

虎子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一张女人的清秀的瓜子脸就在他的头顶上方。   “你醒了?!”女人笑吟吟地说。   虎子被吓了一跳,至少花了一两秒的时间才认出白香兰来——人常常在睡过一觉之后忘记并不深刻的人或者事。   她发亮的额角上沾了一两处黑黑的炭灰,看那轮廓像是用手指抹上去的。   太阳早已经离了中天被身后的山头遮住了,仍旧灿烂的的阳光再也无法直接照着身下的草地,而是从对面山坡半腰往上斜照着的青青葱葱的竹林,光线反射回来的时候已经削弱了很多,不过刚刚好,天空越发地显得沉静起来。   “香兰姐!我睡了有多久了?”虎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湛蓝蓝的沉静的天空说。   “你呀!多久我可不晓得,睡的跟头猪一样,”白香兰伸出食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点,“鼾声就像闷雷一样' 轰隆隆' 的,我弄那么大的声响出来,都没能把你吵醒!”   “我有吗?难不成……射两次就把我累成这个样子啦!”虎子奇怪地问,从小到大也没听见爹娘说他会打呼噜。   “难道我还会听错?”白香兰反问道,“我本来睡得好好的,都被你吵醒了哩!”   突然有一缕烟火飘进他的鼻孔里来,呛得他打了两个喷嚏,把瞌睡儿全打没了,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火烟?   “……火灾!”他叫了一声连忙翻身起来。   “大惊小怪的!”女人“咯咯”地笑起来,指了指旁边站起来走了过去,“饭快熟了,还有蘑菇还没烤哩!”   虎子随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片拔光了草的空地上,有一小堆冒烟的柴火烧得正旺,上面既没有锅也没有盆。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白香兰用树枝拨了一下炭火中那些已经被烤的黑乎乎的竹筒,“快穿好裤子过来吧!”她朝他招了招手说。   虎子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下身一丝不着,肉棒像条软绵绵的肠子一样蜷在阴毛从中一动也不动,连忙难为情地抓过裤子穿好站起来。   “你这也叫做饭?!”他走到女人跟前看着她不停地翻动那些竹筒子,一脸惶惑地问。   “这叫竹筒饭!”女人介绍说,递给他一把削好的细长竹签,“把蘑菇穿起来烤一下,熟了,就可以开饭啦!”   虎子这才看间她脚边还有一小堆鲜嫩的蘑菇,有深红色的小红菇,还有靛青色的青头菇和黄灿灿的马屁包菇……还有些叫不上名称来,“这些是到哪里弄来的?”他一边蹲下来把这些小雨伞状的蘑菇穿在竹签上,一边问。   “我醒来得早,看你睡的那么沉,就一个人到山后面的松树林里转了转,遇见就捡了回来啦!”女人从那个装糯米的小布袋子里掏出两个小玻璃瓶给他,“擦点油,撒点盐巴,烤起来才香!”她说。   “哦……”虎子也到过有些山头采过蘑菇,不过却没这么多种类,也不如这么鲜嫩可人。   他把串好蘑菇的竹签伸到火焰上去烤,一边拧开白香兰给他的小瓶往上面抹油和撒盐,不大一会儿,香喷喷的蘑菇香就在两人中间蔓延开来。   虎子一闻到蘑菇的香味,肚子里就“咕嘟嘟”地闹腾开了,“好了吧?”他吞了一口满满的唾液,有些等不及了。   “别着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的哩!”白香兰一边说,一边用两根细木棍儿把烤焦的竹筒夹出放在地上晾着,“……蘑菇要烤得油亮亮的才好!”她熟练地串了一串蘑菇开始给虎子做起示范来。   在两人的通力合作之下,蘑菇全都烤完了,差不多都有了二十串,全都油亮亮地泛着诱人的光泽。   白香兰拿了竹筒到竹林去打山泉的时候,虎子拧开堵在竹筒口上的木塞子,一股糯米特有的糯香混合着竹子的清香从竹孔里面飘出来,钻进鼻孔直袭心肺!   虎子把竹筒调过头来用手接住抖了抖,香喷喷的米饭就是不愿从里面落出来,“这可怎么吃呀?”虎子懊恼地嘟啷着,对着一堆黑乎乎的竹筒子犯了难。   白香兰打了满满的一竹筒泉水走出竹林来,啜了一小口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在草地上,一抬头看见虎子苦着个脸,“你咋不吃呀!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吃?”她不安地问道。   “不是啦!很好吃!”虎子摇了摇头,把手中的竹筒晃了晃,“……就是吃不到嘴里!”   “啊哈哈!”女人明白过来后放声大笑起来,“我……说,说你,是不是让读书给害的?削开都不会?”她止住了笑声,在不远处草丛里找到镰刀,回到虎子身边捡起一根烧焦了的竹筒饭竖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住,“你看好啦!”她嚷了一句,随之手起刀落,白莹莹的米饭就有一条边出现在虎子,接着又是麻利的几刀下去,一根圆柱形米饭便热气腾腾的被女人捧在了手心里。   “咳!早说要用镰刀不就完了!”虎子嘀咕着捡起镰刀来,照着女人的样子成功地剥出了一根米饭,迫不及待地送到嘴里咬了一口,“不错不错,香兰姐真能干,好香啊!”他禁不住啧啧赞叹起来,“咬一口,满口香!”他一边咀嚼一边说,三下五下就吃掉了一根米饭。   “光饭你也吃这么香?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吧!”女人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开心地笑了,“有饭,还要有菜,才有味道!”她一手摊着米饭,一手抓着烤好的蘑菇串,一口蘑菇一口米饭地津津有味地吃着。   吃饱了肚子,再喝几口凉幽幽的山泉,虎子心满意足地躺在草地上打着嗝儿,摸着鼓囊囊的肚皮儿细细地回味着米饭的和蘑菇的味道,浑身渐渐地有了劲儿,“香兰姐!香兰姐!”他叫了两声,没有人答应。   虎子爬起来一看,草地上空空如也,刚才不是还在的么?   他有些纳闷儿,难不成跑到竹林里去撒尿了?   他瞅了一眼进入竹林里的那条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踅了进去。   一进竹林,光线募地变得昏暗起来,外面的风声就像突然消失似的静得有些渗人,左看右看不见白香兰的的身影,不禁有些慌张起来,“香兰姐!香兰姐!……”他一路走一路大声地叫,不知道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向哪一处出口。   “呀呀!虎子,你进来干嘛呢?”白香兰的声音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响起来。   虎子松了一口气,探着头把目光越过密密麻麻地竹肝搜寻女人的影子,还是什么也看不见,他抬脚踩着“嚓嚓”作响的枯竹叶走近去看。   “别过来!别过来!”白香兰焦急地叫起来,“我在屙屎哩!去外面等着我!”   虎子这才看清楚了,就在侧边的地坎下面,女人翘着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在屙屎,一股新鲜的屎味儿飘进鼻孔里,“我还以为你被豹子老虎给拖走了哩!”他连忙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你才是!”女人脸儿憋得通红,“一时半会儿也等不得,快出去!快出去!”她着急地朝他挥了挥手。   做出赶他走的姿势。   虎子也不想闻那味儿,扭身沿着来时的路就走,一路上脑袋里总是晃荡着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   出了竹林到了草地上的时候,裤裆里早高高地拱起了一个小帐篷,这才过了多久啊?   他气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懊恼地抚摸着鼓囊囊的裤裆等待着。   等了很久也不见白香兰出来,肉棒在裤裆里面硬梆梆地发起痛来,似乎也在抗议女人在竹林里花了太久的时间,虎子只得松开皮带把它解救出来,让它在沐浴在凉爽爽的山风中,就像是一个威风凛凛地的新兵蛋子守卫着竹林的出口!   竹林中传来嚓嚓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虎子!你这挨千刀的,大白天地把那蠢货放出来干嘛呢?”白香兰提着裤腰出现在竹林的出口处,涨红了脸开口就骂!   “香兰姐,它想你的嘴巴哩!”虎子笑嘻嘻地说,握着粗大的阴茎晃了晃。   “呸呸呸!色狼,真不知羞耻,香兰姐不理你了!”白香兰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急匆匆想经过虎子的身边——这才半天的功夫,虎子就从一个唯唯诺诺的害羞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恬不知耻的流氓,这让她感到很是震惊。   “香兰姐,你可别着恼,吃都吃过了,何妨再来一次?”虎子涎着脸说,见她生了气就要从身边走过去了,慌忙伸手扯住她的裤腿猛地一拉。   白香兰的皮带本来就没系好,“呼啦”一下脱了手直往下掉套到了脚跟上,两条白嫩嫩的长腿还在随着惯性往前迈动,口里惊叫一声“哎呀”,趔趄着倒在虎子的身上成了一团。

第16章 约法三章

“坏人!坏人!”白香兰抡起粉拳往虎子结实的胸膛上就是一阵乱敲,直敲得“咚咚”地擂鼓一般地响。   “哎哟!哎哟哟……住手!快住手!”虎子被雨点般的拳头擂在心窝子上,胸闷得就快喘不过起来了,一抱把女人楼到胸口上紧紧地抱住,“你这……这是要打死我呀!我变成坏人,也有香兰姐的功劳哩!”他闷声闷气地说。   结实的臂膀就像铁栏杆一样困住了白香兰的身子,使她再也动弹不得,“你自己要变成流氓,管我什么事啊?”她红着脸分辨说。   “我……我……流氓?”虎子被女人的话噎得结结巴巴的,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香兰姐眼里的流氓了,“不是……你给我看你的屄的?就在这里,不是你吃我的鸡巴,让我舔你的屄的?”他质问女人。   “是你要看,我才给你看的嘛!”白香兰还在嘴硬,“还有,我又没叫你摸,你自己就把手指伸到我屄里面,你说是不是?再说我给你舔鸡巴,你就不该给我舔屄?!”她伶牙俐齿地说。   女人的话听起来句句在理,虎子把之前的事情快速地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好像还真是这样——责任全在自己身上,“我……我就是想要香兰姐再舔舔嘛!我也可以帮你舔,作为回报。”虎子想了一想坦白地说,语气上明显矮了一截。   “你要我舔我就舔啊?我又不是你老婆!”白香兰忿忿地说,她的大腿压住了滚烫的肉棒——那家伙正在顽强地抖动着,弄得她的心尖儿痒痒的。   “你……你……”虎子紫涨着脸瞪着怀里的女人,一时回答不上来。   “你什么你?”白香兰打断了他的话,卯足了劲儿挣扎了一下。   “别别别!香兰姐,你是我的好香兰姐嘛!我求求你啦好不好?”虎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女人安静下来,他已经完全放下了尊严,低声下气地哀求女人了。   “嘻嘻!这还差不多,”白香兰露出胜利笑容得意地说,“不过,我现在可没兴趣舔你的鸡巴啦!你说怎么办?”   “那……那我给你舔吧!”虎子失落地说,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我也不要你舔!”女人断然拒绝了虎子的请求。   “不让我舔,也不给我舔?”虎子一头雾水地说,“那还有什么意思呢?”他迷惑地问。   “那可不是这么说,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哩!不过……”女人神神秘秘地说,眼珠儿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你得答应我所有的要求!”她咬着嘴唇说。   “所有?”虎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问道,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到“所有”的要求。   “嗯哼!”女人点了点头。   虎子想了一想说:“香兰姐只要不是叫我杀人放火,或者自杀,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女人柔软的身体渐渐在怀里暖和起来,胸口被那两团肉呼呼的奶子蹭得痒酥酥地怪难受。   “香兰姐像是这种伤天害理的人么?”白香兰反问道,“这些事情我都不叫你干,你放心好啦!”   “那你说吧!”虎子松了一口气,抱住女人的手丝毫没有松懈下来,他担心一不留神,女人就会从怀里溜进竹林里无影无踪的了。   “第一条,今天所有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准跟别人说起,包括你爹你娘也不能说,你可做得到?”白香兰郑重其事地说。   “嗨,这个有什么问题!我不是在沟里就发过誓了么?”虎子不以为然地说,这个问题竟然如此简单,让他有些意外。   “好,第二个!”女人满意地竖起食指和中指,“从今天之后,你不准和别的女人在我面前亲亲热热的!更不能让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干过,如何?”   “真过分,我女朋友都没有,我能和谁亲热呢?完全没有这种可能的嘛!”虎子一脸轻松的表情,“再说,就算我有那种运气,和别的女人干过,你也不会知道啊?”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   “是,我是不知道!”白香兰点了点头,也承认这一点,“眼不见为净,我只是说万一,万一被我知道了,你可给我当心着!”她把“万一”两个字重复了一遍,掷地有声地说。   “万一……怎样?”虎子紧张地问。   “万一发生了这种事情,很不幸,我会给你的命根子一火铳!”白香兰咬着牙狠狠地说,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哦……那我还是别谈恋爱的好,免得造成这种悲剧!”虎子心有惶惶地说,“还有别的条件么?”   “还有最后一条,你不能射在里面!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白香兰竖起了三个指头,很快地握成了一个拳头,表示表述已经完毕。   “什么不能射在什么里面?”虎子又开始犯迷糊了。   “精液不能射在屄里面!”女人回答说。   “啊,香兰姐是要和我做爱?!”虎子嘴巴长得大大的合不拢来。   “什么做爱做恨,我就是想让你的鸡巴放进来和我日屄。”白香兰粗鲁地说,看来她不知道还有“做爱”这个新词,“还有什么问题么?”她不耐烦地问。   “可是……不是只有结婚了才可以把鸡巴放到里面去做——哦——日屄么?”虎子在生理课上看到过“做爱”的定义,这种事被严格限定在已婚夫妇之间,于是这种观念就牢固地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   “你还真啰嗦,香兰姐又不是不知道这是见不得人事情!所以才叫你不要和别人说,要你发誓的嘛!”白香兰的屄里早就痒了好一会儿了,现在她就快要失去那仅有的一点耐心啦。   “可是,为什么不能射在里面?我怎么做才能不射在里面?”虎子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唉!”白香兰就快抓狂了,不过还好,这两个问题之中后面一个问得不算幼稚,“要是你敢射在里面,等你毕业回来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你儿子或者是女儿在牧场里乱爬啦!要是你不想那样,觉着要射出来的时候,你得叫我,其他的你就别管了,记住了吗?”她认为这个问题她已经对眼前的这个“准大学生”说得够清楚的了,如果再问,她可真的要抓狂了。   “哦,香兰姐,我记住了!我知道那种感觉,来了叫你就行啦!”虎子点着头说,终于觉着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了,“那……我们开始!”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女人的大腿压得他的肉棒脆生生地疼。   “你的手不松开,我怎么日?”女人懊恼地叫着挣了挣身子,他的双手还牢牢地箍在自己的脊背上。   得到活动的自由之后,白香兰仍旧爬在他身上,她伸上柔软的手掌来摸虎子硬朗的短发,摸他宽阔的额头,摸他的轮廓分明的颧骨……凡是脸上能摸到的地方,她都用一种极其细腻的手法摸了一个遍。   当女人的手摸完了虎子的脸,然后——没有意外地——沿着他的脖颈来到了坚硬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在上面按压了几下之后滑进了领口,衬衫的纽扣应声依次散开,温热的手掌便在结实的胸膛上盲目地游移起来,就像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精美瓷器那么小心翼翼——虎子全身的骨头早就酥酥地软了,他摊开手脚仰面躺在草地上,浑身微微地颤抖着,轻轻地喘息着……虎子还没有察觉到——或者说女人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的衬衫的纽扣就被全部给解开了,裸露在外面的肚皮和胸膛被傍晚的山风徐徐地吹拂着有了凉幽幽的感觉的时候,女人已然离开了他的身子站了起来。   在对面山腰上反射过来的淡淡的光照中,白香兰推着内裤弯下腰去,从容地连套在脚踝上的裤子一起脱了出来,卷成一团扔到了一边——她的手有些发抖,两条莲藕般的秀腿也在发抖,很显然她有些紧张,不过动作看起来完成得很流畅,没有一丁点儿犹豫的迹象。   虎子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反过手伸到后背上,在他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解开了乳罩,因为他确信他听见了排扣脱离的声音——虽然那么细小,但是他听见了的。   碎花衬衫的纽扣从一边肩头斜斜地伸向另一边的腋窝下方,然后在哪里拐了一个弯,沿着本来应该是衣缝的路线直线向下,当这条折线的被女人灵巧的指尖拨开的时候,乳罩松松垮垮地耷拉在挺拔的乳房上摇摇欲坠——或者,他希望它能自然地从它们上面掉下来。   乳罩并没有按他的意志从乳房上掉下来,它是被白香兰拿开的——动作比他意料的要复杂一点,要从肩头上把那两条讨厌吊带沿着手臂脱下来才做得到——那一对雪白的浑圆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脱而出,就像两只慌张的瑟瑟发抖的白兔,尤其是中间那枚乳头皱缩成了浅红色立在乳房之中,吸引着虎子贪婪的目光。   最后连那件仅有的碎花衬衫也飘落在了脚下的草地上,白香兰一丝不挂地立在草地上,她正伸手到后脑勺上取下束发的橡胶绳,结实的乳房在白花花的胸脯上颤巍巍地晃荡着,纤细的腰肢儿下面是丰满宽阔的盆腔,整个曼妙绝伦的上身由两条颀长的双腿支撑着,它们不仅线条流畅,而且柔韧而结实,堪当此任。   大腿根部还是那片黑乌乌的玲珑雅致的三角形毛丛,在迷离的碎光里显得性感撩人。   “香兰姐,你好美!”虎子喃喃地说,喝醉了酒一般红着眼儿打量着女人的胴体,“真的好美!”他说。   白香兰没有再说话,她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而显得严肃,不过从她大幅度地甩动松开了的头发来看,她又显得有些骄傲和得意。   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上披散下来,很快又被她拢到脑后紧紧地束上。   女人弯下腰下跪在虎子的身边,抓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他抬着臀部方便她把它们——内裤的牛仔裤拉下去,硬梆梆的肉棒就快杵着了她秀美的脸庞。   白香兰拉到大腿弯上接近膝盖的地方便停了下来,“虎子,你不要动!香兰姐上来啦!”她说完伸开腿坐在了虎子的大腿上,肥软的屁股冰凉冰凉地压着了他的大腿。   白花花的大奶子毫无顾忌地袒露在眼前,虎子心头一热,对女人的话全当着了耳边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捂在了暖暖的圆润的乳房上,不安地摩挲着,感受着天鹅绒般的质地。   “唔唔……”白香兰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手向后反拄在虎子的膝盖骨上,仰着头努力地把胸脯挺向虎子,迎合着他的揉弄。   酥乳在虎子的手心里渐渐胀大,乳尖上的那两枚浅红色的肉丁儿也随着乳晕的扩散绽放开来,变成了他所熟悉的粉红色,饱满得就快裂开了似的——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血管里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最后都呼啸着在全身沸腾起来了。   “虎子!虎子!”白香兰在颤声呼喊他的名字,她闭着眼伸着雪白修长的脖颈朝着天空边吐气边呻吟着:“啊啊……嗯嗯呃……虎子!”   粘稠而又柔媚的声音,甜得让虎子的心子儿都快化开了似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在她不安扭动的屁股中央,有团热乎乎的毛丛把他的大腿蹭得痒酥酥的。   “不……不要在揉啦!再……揉下去……就快被你揉爆啦!”白香兰喘息着把他的手掌从乳房上拿开,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抬起屁股挪动着到了肉棒的上方——那话儿早已经硬得像坚硬的瓷器似的,在胯间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哦……”虎子无力地叹息了一声,命根子就被女人的手缠绕住了——像藤蔓植物缠绕在粗壮的树干上一般。   白香兰摩挲着向下一撸,轻轻地翻开了包皮,低着头往胯间看了一眼,粗略地估量了一下肉穴和龟头的位置,然后抬起头来恢复了后仰的姿势。   她用两个指头轻轻夹住龟头的下沿——那是肉棒的七寸,如果把它看成一条蛇的话——无声无息地牵引着抵在乱糟糟、潮乎乎的毛从中,抵在了水涟涟的穴口上。   “噢……”白香兰吐了一口气,轻声悠长地叫了出来,柔软的阴唇就被硕大光洁的龟头从中挤开,一点点陷入了温热的肉穴之中。   肉棒挤开肥厚阴唇一头钻入窄小的穴口的时候,虎子感觉那像是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给吸进去似的,沿着滑漉漉、黏嗒嗒的通道不由自主地一路滑行。   “噢!”白香兰短促地叫了一声,提着的腰胯上劲儿一松,浑圆的屁股如释负重地垂落下来坐到了胡子的胯间,肉棒那鲜红的肉色就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身体里,外面只剩下两人的乱糟糟的阴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虎子还不知道包皮还能批翻到这样的程度——简直达到了极致——他还来不及惊讶,温润湿滑的肉褶儿便从屄里的每个角落一拥而上,热情地抱着了他躁动的肉棒,瞬间一股暖融融的感觉从肉棒上扩散开来,将虎子的身体、甚至还有他的意识都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这种铺天盖地的错觉使他顿时感知到自己像颗尘土那般渺小——这种错觉让他开始心慌意乱呻吟起来。   “香兰姐!我好难受……”他迷迷糊糊地说,“痒……痒得难受!啊……”他本能地挺动臀部往屄里抵进去。   “啊……”白香兰按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温柔地抚摸结实的肉块和整齐的肋骨,就像是在安慰一匹躁动不安地的马驹,“你喜欢这种感觉吗?虎子!”她的声音柔和悦耳,内里有种动人心魄的韵律。   “喜欢!”虎子哑着嗓子回答道,他心里早憋足了一股子狠劲,这会儿起了作用,不受控制似的挺动着臀部往女人的屄里乱顶乱抽。   白香兰就像一位优雅而沉着的骑手,手中牢牢地握紧了缰绳,把腰肢扭得像风中的垂柳一样地款款地摇摆起来,屁股转着圈儿贴在虎子的胯上不停地挨磨。   坚硬的肉棒在淋漓的肉穴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摇摆着,在女人的屄里搅出了“嘁擦!嘁嚓!嘁嚓嚓……”对的淫靡的声音,比之前用手指掏弄时弄出的声音还要淫靡、还要新奇和惊心动魄上一百陪,一万倍……简直美妙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心底骤然生起的征服欲让虎子成了一批匹脱缰了的野马,挣脱了女人手中的缰绳,开始奔驰起来,就像奔驰在广袤无垠的原野上一,他只要猛烈地日她,日她……不计后果。   “虎子,慢点!慢点……”白香兰在虎子的胯上颠簸着,着急地叫起来,这几年的婚姻生活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使她深深地知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的道理——一开始就来势汹汹,往后必然也持续不了多久。   可是太晚了,局面变得不受控制。   “我要日,要日……一直日……”虎子低吼着,臀部就像装了马达一样挺动起来,虽然毫无章法,但却快速有力。   直到这时,白香兰才明白了她胯下的这匹烈马的力量,她根本没有办法遏制它奔跑的势头。   这种力量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中,也不在他的掌控中。   她所能做到的,就是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呻唤着、颠簸着……任由黑油油的马尾辫在她脑袋后面不安地甩来甩去,耳边尽是烈烈的风声,由这匹烈马把她带向任何地方,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她也在所不惜。   “哇呀……啊啊噢……啊噢……”白香兰意乱情迷地叫唤着,屄里泛开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甚至使她有了一种乐观的错觉——尽管冲动,他们仍然能跑到快乐的终点,“虎子……你好棒!好棒……你的大肉棒日……日得香兰姐好……舒服呀……舒服!”   女人白花花的奶子在眼前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就像在演出一场欢快的舞蹈。   泛滥淫液随着啪嗒啪嗒的撞击声沿着肉棒溢流而下,打湿了虎子的阴毛和卵蛋,流到了下面被压平了的草地上。   不知到从什么时候开始,虎子发现周遭的事物变得影影绰绰地不清晰起来??   ——旁边的竹林,身下的草地,就连远一些的灌木丛和对面山头的阳光……都开始变得迷迷蒙蒙的,亦幻亦真,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女人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和销魂的喘息声。   “虎子!虎子!不要停……不要停……啊啊……”白香兰突然挺直了上身,稍作停顿之后,便开始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浪动起来,“啊啊……噢咿……噢咿……”她口中发出了颤抖而欢快的声韵。   交合处早已经淋漓得一塌糊涂,女人的肉穴里越来越躁动不安,四壁上的肉褶儿一阵阵抽搐起来,在肉棒上越缠越紧。   虎子感到了那要命的快感,就像夏日午后的闷雷,贴着地面轰隆隆地从远处的山头滚来,越来越近。   “香兰姐……噢噢……香兰姐……我快不行……不行啦!”虎子哀哀地闷哼着,汗珠儿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额头,胸口上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白香兰似乎没有听到,或者她不愿意停下来,又或者根本就停不下来,她就像一条饿极了的母狼狂野的呻唤着,扭动着,用胯间欲望的肉唇包裹着坚硬如铁的肉棒,贪婪地舔吮着马眼里溢流而出的琼浆,无休无止地索要。   没过多久,虎子募地感觉到腰眼一麻,小腹里随之涌起一阵似曾相似的旋风,这旋风夹裹着强大的电流,瞬间在他的全身荡开来,传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香兰姐!我要射啦……射啦!”虎子战栗着挺腰往上一送,大喊了一声僵住了身子。   “啊!”白香兰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就像被一个响亮的雷声从美梦中惊醒一般,往旁边的草地上一滚,“噼扑”一声扯脱了肉棒滚到边上的草丛里去了。   虎子挺着腰的样子像一座弓形的桥,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战栗着,蜷着脚尖把牙关咬得咯咯地响。   “啊呀……”虎子哀嚎了一声,浓浓白白的液柱如同呼啸着的烟花从马眼中冲天而起,到达最高点之后散成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落到了他的胸脯上、脖颈上、脸庞上……有的越过了他的肩膀落到了耳边的草尖上。   射精大概持续了两三秒的时间,虎子全身的力气随着精液被射了个精光,弓形的桥梁瞬间坍塌下来,重重地跌落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白香兰喘息未定,眼睁睁地看着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跌落在虎子的身上成了白色粘稠的液团,忙不叠地爬过来匍匐在他身上,伸出舌头把虎子身上这些温热美味的液滴舔到嘴里,咕咕地吞到了肚里,一滴也没有落下。   虎子神志清醒过来之后,感到浑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香兰姐!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很差劲!”他羞愧难当地嗫嚅着,觉得自己没有坚持到最后,射得太快了些。   “傻瓜!你做得很好,真的!”白香兰咂了咂嘴巴说,嘴唇上油光光地发亮,“你射得真远,射得真多,我都快吃饱啦!”她说,做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别骗我了,香兰姐!”虎子难过地说,“你都还没到最后,我就先射了!”这可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谁也没法否认。   “呃……这个嘛!”白香兰窘了一下,从旁边抓过裤子来,从裤兜里掏出纸巾来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淋漓不堪的肉棒,一边温柔地说:“你不知道,这种事情——任何事情——不是一开始就做得很好的,每个人都不例外,慢慢地才能熟能生巧,多做几次就好啦!”   “每个人都不例外”就是说一切正常,听女人这么一说,虎子心里便释然了,“香兰姐,你真好,相信我,下一次我会做得更好的!”他信心满满地保证说。   “嗯,香兰姐相信你,你肯定能做得到,而且比很多人要好出一大截!”白香兰莞尔一笑,点了点头说,“你不知道刚才你有多棒,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能清楚地晓得自己什么时候要射,而且还提醒了我哩!”她满怀感激地说。   “我一直记着你说的话的嘛!' 不能射在里面' ,你这样说过的,”虎子挠了挠头坐起来,女人正低着头揩擦她的肉穴,那可爱的肉缝还在不甘心地噏动着,边上湿漉漉的阴毛凌乱地贴在了鼓蓬蓬的肉丘上,“我才不想,在我下次回来的时候,草场里有个胖乎乎的小孩爬来爬去的,抬头就叫我爸爸哩!”他嘀咕着说。   “哈哈,怕成这样子,要是那样,还不是你的孩子?!”白香兰“咯咯”地笑着说,歪着头瞟了瞟他的脸。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孩子啦,香兰姐那么好!村里的光棍汉,多少人……想和你生孩子哩!”虎子一想到那些狼一般的男人,心头难免生出些不快来,“只是我……还在上学……要不……”他不知道这样说究竟合不合适。   “这些我都知道!”白香兰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胡说啥呢?还不赶快穿上衣服,你看看,太阳都快落山啦!”她指了指对面的山头,阳光的触角就快爬到山尖尖上了。   “见鬼!我家的牛哩!”虎子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猛地想起他是来放牛的,“我家的大黄母牛,要是被小偷给牵了去就糟啦!我爹不打断我的腿才怪……”他慌慌张张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就往山沟里跑下去。

第17章 情定丫口

虎子头也不回,马不停蹄地跑回丫口上一看,还好,太阳像个烧得红通通的大铁饼挂在西山头上,离山尖也就一只手臂长的距离了——原本以为早落下去呢!   急匆匆地跑到草场里一看,放牛的人全都走光了,空空荡荡地鬼影儿都不见一个,更不要说偌大的一头牛了。   他沿着草场从头到尾跑了一通,一边用双眼焦急地在两边的山坡上来来回回地搜索,还是找不到他家的大黄母牛。   要是牛跟着牛群回家了倒好,要是没有的话……这可怎么向爹娘交代啊?   难道说日了一场屄就这样把一头活生生的大黄牛给日没了?   虎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跌坐在草场上,把大拇指的指尖和食指的指尖捏在一起,放到口中抵在舌尖上,嘴巴啄成一个“O”型鼓足劲儿吹了三四吓,尖利的口哨声在草场上远远地传开了去——以前找不到牛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做,每次都能把牛成功地召唤到身边,不知现在还管用不管用了,事到如今,也只好试一试了!   口哨声消失了不到两分钟,“哞哞”的牛叫声从背后的山头上响起,虎子连忙爬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正是他家的大黄母牛,它在半山腰的灌木丛里“哗啦啦”地穿行着,蹿到草场上,撒着欢儿向他奔跑过来,一直跑到他身边才停下,伸出糙糙的舌头来亲昵地舔他的脸和手臂。   真是谢天谢地啊!   虎子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牵着牛来到丫口上,远远地看见白香兰正坐在早上做的草地上,沐浴在夕阳的光辉里等着他呢。   “香兰姐,你咋也来了?!”虎子远远地大声地问她,转眼间赶着牛到了她身边。   “我怕你把牛给弄丢了呢!”白香兰笑了一笑,晚风撩起额角的一缕发丝,掠过她那张被夕阳的光辉照得黄灿灿的秀美的笑脸,“你现在还' 香兰姐''香兰姐' 的叫,听着怪难为情的哩!也不改改?”她问。   “多亏这牛,通人性,一直等到我回来,要不都知道上哪里去找啊!”虎子把牛儿拴在山路边的灌木丛上走回来“一直都是叫香兰姐,叫得顺口了,说改就改得了?!”他挨着女人并肩儿坐下时说。   “以前可以这样叫,现在可不一样啦!”女人笑呵呵地说着,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你看,香兰姐都被你日过了,还叫香兰姐的话,听着怪别扭的!”   “是有点怪怪的……”虎子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早上见到她时叫' 香兰姐' 和现在叫' 香兰姐' 的感觉,点着头也承认这一点,“可是,不叫香兰姐的话,那该叫什么才好啊?”他不知道该叫什么才合适。   “随便叫,只要不叫' 香兰姐' 就好,”白香兰理了一下额角的头发,红着脸笑吟吟地说,“这样,你可以这样叫我的名字,香兰,不要叫' 香兰姐'.”她想了一想说。   “那可不成,你比我大,我不应该叫直接叫你的名字的,那样不好!”虎子犹豫着说,村子里同辈之间就算没有亲戚关系的,一律都称“某某哥”或是“某某姐”,这是沿袭已久的传统。   “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听着好!”白香兰固执地说,生气地嘟起了嘴巴。   “好吧!那就这样吧!”虎子无奈地说,同她那含带着企求的楚楚的眼神儿撞了一下,心儿就跟着软了。   “那……还不叫?我要听听!”女人见他答应了,迫不及待地要求道。   “呃……这……”虎子怔了一下,沉吟了半响,难为情地说,“真叫……还真有点难,叫不出口哩!”他挠了挠头。   “男儿汉说话哪能不算数,快叫!快叫!”白香兰连声催促起来。   虎子轻轻地叫了声“香——兰——”,微弱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了习习吹过的晚风里。   “什么?我听不见!”白香兰用手遮住风吹来的方向,大声地说。   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嗓门大叫了一声:“香兰!我爱你!”,低沉浑厚的男低音传到丫口对面的山崖上,“爱你……爱你……”的回声连绵不绝地荡回来,嗡嗡地在女人的耳边缭绕不息。   白香兰的脸霎时红得跟天上的火烧云一样,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谁叫你这么大声哩?!谁叫你这么大声哩?!我又不是聋子,真是讨厌死了!”   虎子“哎哟哎哟”扭着腰躲闪着,“电视上……都这么叫的嘛,我只是现学……现用而已啦!”虎子痛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白香兰啐了他一口,“人家那是恋爱关系,我们这……又算不上。”她有些落寞地说。   “日都日了,还算不上恋爱关系?”虎子迷惑不解地问。   “我比你大,又是你香兰姐,都残花败柳的了……”白香兰难过地看着脚尖喃喃地说,“你将来就是大学生的,能看得上我们这种……”说着说着眼框里就泪汪汪地,泪珠儿就快要流到眼眶外面来了。   “刚才是你,还叫我不要叫香兰姐的哩!现在又反悔了?”虎子看着女人就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不觉酸酸地难过起来。   “没……没反悔!”白香兰挤了挤眼睛,睫毛上湿哒哒的,“虎子,你说的话我会记得一辈子……”她叹了一口气,用手背揉了揉湿润的眼睛说。   “香兰,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虎子轻轻地环住她的肩头,搂过来靠在肩膀上,他伸出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端起她的下巴来,“你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虎子的女人,我会一直一直爱着你,一生一世也不会改变!”虎子深情款款地盯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说。   “我也不奢望这些,”女人的嘴唇动了动,幽幽地说,“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记着我的好,就好!”   “相信我,我会记着的,等我一毕业找到了工作,能挣钱了之后,我就来讨你做我的老婆,生一大帮孩子在草场里爬来爬去!”虎子指了指草场的方向,仿佛草场里封存着他们美好的未来等着他们来揭开。   “你想的真美哩!谁说要嫁给你了?”白香兰话虽这样说,花瓣儿一般性感的嘴唇却不知不觉地靠了过去,温柔地贴在了虎子的嘴唇上。   虎子虽然舔过了女人的肉穴,不过却还没亲过她的嘴巴——事实上,别的的女人的嘴巴他也没亲过——所以除了略微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之外,他对女人温润的嘴唇更多的是觉得既新鲜又温暖,还有一点点的心悸。   “我也爱你,虎子!”白香兰喃喃地说,吐出来的气味就像兰花一般芳香袭人。   虎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一下把头往回一缩,花了一两秒的时间,直到他确认这句话确确实实是从女人那花瓣儿一般的嘴唇里吐出来的之后,才如梦初醒地用双手搂住她的头疯狂地吻了下去!   ——白香兰可是第一次对他说“我爱你”啊!   四片温暖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牙齿和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虎子对接吻这种事情他完全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他不是不勇敢,而是还不知道要把舌头伸到女人的嘴里去。   白香兰虽然是结过婚的女人,不过她还是花了点时间才想起这是虎子的初吻来,于是她紧紧地搂住虎子宽阔厚实的脊背,率先热情地伸出了她的舌尖。   温热潮湿的舌尖像条柔软的小蛇,抖抖索索地探进虎子的唇齿间的时候,他被吓了一小跳,慌张地闭上了嘴唇,把这“陌生的来客”挡在了外面。   白香兰见他并不领情,情急之下撤回搂着脊背的手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头,急切地要把舌尖探进去。   虎子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把牙关闭得紧紧的成了一道坚固的壁垒,任由柔弱的舌尖在他的唇缝里、牙龈上和牙齿上惶急地进攻。   白香兰唔唔地喘息着,鼓动着舌尖在他的唇齿间奔突不休,脸颊儿都有些发酸发疼了,还是无法在其间找到一个可以进出的突破口。   “不,虎子,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白香兰无助地放弃了徒劳的进攻,张开眼来焦急地说。   “哦……怎样做……才对?”虎子问道,长时间的憋气让他喘得像头牛一样。   “把嘴巴张开,我要伸舌头进里面去!”白香兰舔了舔油亮亮的嘴唇说。   “然后……”虎子还是一脸迷茫的表情。   “你要含住我的舌头,像之前你舔我的……”白香兰想了一下,还有点不习惯使用刚学到的那个新名词,“……阴唇,像舔阴唇一样的舔我的舌头!”   “哦,我明白了!”虎子点了点头,面对似懂非懂的问题时,他一直爱说“我明白了”,仿佛如果说的是“不明白”会让别人觉得他很傻似的。   不管怎么样,女人开始第二波热吻的时候,虎子缓缓地松开了牙关,不过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白香兰还是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迅速地把舌尖填满开启的缝隙,顽强地抵了进去。   “呃……”虎子咽了一口泛上来的唾液,温热的气息从女人的口中流转而出,氤氲地萦绕在他的唇齿间——这股芳香的气味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忐忑不安地把嘴巴张得更大了一些。   白香兰勇敢地把舌头往热烘烘的嘴巴里尽力地伸展,把它完完全全地赐给了这头羞涩的年轻的狼。   虎子先是抖抖索索地往前探出一星儿舌尖,很容易就碰着了另一条粘滑的舌头,很奇怪的感觉,慌的他赶紧将舌头撤了回去。   不过,另一条舌头可没有放过前来刺探的哨兵,而是紧随其后跟了上来,直到它逃无可逃。   白香兰的鼻孔里“呼哧哧”地冒着热气,鼓动着舌头熟练地在虎子的舌头上点击,还翻搅着试图把它卷起来,搅得口腔里“咕滋咕滋”地一片乱响。   在女人热情的挑逗下,虎子终于放弃了原先矜持,大胆地含住另一条舌头吮咂起来。   一咂才知道,女人柔软糯滑上的舌头满是甘甜的汁液,“滋溜溜”地流溢得满口都是,为他带来了满满的一口腔芳香的气味。   “唔唔……”白香兰赞赏地轻声哼叫着,把舌头缠住他的舌头翻搅不休——他的动作虽然显得笨拙,但是对于一个初次接吻的人来说,能做到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   虎子非常迷恋女人唾液上那股味道,一边“呜呜”地低鸣着贪婪地吮咂,一边“咕咕”地全都吞到肚子里去。   他只是诧异——女人的舌头竟然是如此美味!   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名的舒服!   “噢……亲爱的,我好爱你!”女人含糊不清地说着,在草地上伸展开蜷曲着的双腿,搂着他倒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香兰!你真的好迷人!”虎子侧身压了上去,及时地封住了女人的嘴巴,手便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胸脯。   白香兰慌忙抓住他的手,一路牵引着往下放到了小腹上,“这里!”她说,在草地上肉穴并没有得到满足,此时此刻正簌簌地痒得难受,现在正是该他弥补的时候了。   虎子揭开衬衫的下摆,手心热的像一团滚烫的炭火一样,一路烧过光洁的小腹滑到女人的裤裆里面,肆意地在毛茸茸的肉丘上捏弄着。   白香兰的身子像结了冰的冰凌儿一样紧张地绷紧着,不过却难敌那火焰一般的手掌的爱抚,很快便寸寸消融着酥软了下来。   再往下一些,虎子摸到了肉丘中间的穴口上,那里依然还是湿哒哒的一团糟,似乎从竹林边到丫口上这么长的距离你,从来就不曾干涸过。   “里面……好痒……痒!”白香兰呻吟着把臀部挺了一下,指尖向下滑了一两寸的距离便陷入了软踏踏、粘滑滑的肉缝里面去了。   肉缝边上的肉应该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了,虎子的之间就像回到了温暖的家里一样,开始在沾满了滑滑水膜的花瓣上不安地撇捺起来。   “嘻嗬嗬……”白香兰开始情不自禁地残喘起来,身子在草地上扭得跟一条蛇一样,难受地把双腿夹起来又分开。   虎子的手去住那柔软肥厚的肉瓣上不住揉捏着,不停地挤压着,慢慢地那花瓣儿便肿胀着盛开来了,指尖陷得越来越深,一直挤开了渗着水膜的肉壁,来到了他已经熟悉了的窄小的肉口前面,那儿正在紧张不安地收缩呢。   “啊——”白香兰尖叫了一声,粗硬的指骨便钻了进来。   显然这次虎子熟练了很多,他不在那么拘谨,直接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噢……噢噢……”白香兰开始战栗着轻声叫唤起来,粗硬的手指在阴道里温柔地进进出出,不在像之前那么粗鲁,不快不慢的节奏正是她所希望的。   虎子看着女人扭曲的脸庞,一种侵略的欲望让他浑身发起热来,裤裆里的肉棒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快了起来——这个花一般漂亮的女人啊!   将她的心和肉体一起全都交给了他,把未来的命运毫无保留地交到了他的手中。   “嗯嗯……就这样……这样!……不要……停……不要!”白香兰神志迷乱地呻唤着,浑身的劲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所有的快感全聚集在屄里,麻痒的感觉随着指尖的抽送在全身荡漾开来。   “香兰……好多水啦!”虎子的手腕开始有些发了酸,女人的裤裆里“嘁嘁喳喳”地一片混响,狭窄的空间里潮潮的热气氤氲着他的掌心,肉穴里早已经汪成了一团泥泞的沼泽地。   “嗯嗯,快了……快了……”女人喃喃地说,快感在不断攀升,那高潮像守时的潮汐一样远远地近了。   肉棒在裤裆里胀胀地痛起来,可是此时的虎子已经不满足用手来满足身下的女人了,兀地把手掌抽了出来。   “干嘛哩!干嘛哩!”巨大的空虚感让白香兰失声叫了出来。   “我要日你,用肉棒弄你屄!”虎子沉声说,喘得就像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一样,伸手抓住女人的皮带就要解开。   白香兰慌忙抓住他的手,挣扎着从草地上坐起来,“明天……明天再日吧!”她娇喘着说,“今天太晚啦!”   虎子失望地撒开了手,抬起头来看了一下西边的山头上,太阳早已经落到山后面去了,头顶上的天幕里隐隐地现出几颗亮晶晶的星星来,对着他们调皮地把眼睛眨呀眨的。   “哎,好吧!只有明天啦!”虎子看了看油光光的手掌,无可奈何地说。   “没事啦!今天你都射了三次了,还不够呀!”白香兰看着他不情愿的神情,温柔滴安他说,“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等着你来,日子还长着呀!”   “嗯,可是,你就睡那木屋里,黑灯瞎火的……”虎子担心地说,一想到山坳里那件孤零零的小屋里就她一个人,心里酸酸地难受起来。   “我有煤油灯的嘛!再说,我早就习惯啦!”白香兰无所谓地说。   “不……不……我是说万一遇到……”虎子不敢再想下去,“到了那时候,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   “哈哈,我还有火铳的,火药随时都装得满满当当的,你就放心好啦!”白香兰见虎子这么关心着她,心里不由得暖暖的。   “那,我要走啦!”虎子站起身来,走到灌木丛边把牛解开,“再晚了我就看不见路了!”   “快下去吧,真的没事的!”白香兰笑了笑。   虎子赶着牛出了丫口,在越来越浓重的暮色中回头看了一眼,女人还站在丫口上朝她挥手。   “香兰!香兰!回去吧!”虎子大声地朝她喊了几句,牛早“踢踢踏踏”地转过坳口不见了,他只得转身跟了上去,再扭头看时,丫口上女人那黑乎乎的身影渐渐融入了昏暗的夜色之中。

第18章 无眠

虎子匆匆地往家里赶的一路上,舌头上似乎还缠绕着女人的舌,那奇异的香味似乎还笼罩在他的四周。   远远看到村子里星星点点的灯火的时候,天已经完完全全地暗了下来,挂满了星星的天幕就在头顶上低垂着,脚下崎岖的山路灰黄灰黄地在眼前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晰,除了路边的草丛里各种小昆虫在欢快合唱的声音,一路上就只有牛蹄子踩在石子路上的“啼嗑啼嗑”声和牛鼻子里传出来的“呼呼”声。   他只好抓紧了牛尾巴,跟在牛屁股任由牛拽着他往山下走。   “天都黑麻麻的了,还不见回来,老子还以为你遭贼了哩!”虎子爹劈头盖脑地吼,他肩上挎着电瓶正一瘸一拐地要上山去找儿子,还好在村后和虎子撞了个面对面。   “就是回来晚了点嘛!哪能那么容易就遭贼的……”虎子惶惶不安地说,取下爹肩上的电瓶自己挎上来照亮。   “山里回来的人我都问了个遍,都说,草场里只有牛不见人!”虎子爹在身后絮絮叨叨地说开来,“你这一整天不和牛在一起,你是干嘛去了哩?”他问儿子。   “呃……”虎子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看就要回答不上来了,一抬眼看见母亲在灶台边忙前忙后的,“我娘说过,不是要摘点竹笋回来的嘛!这不,我就到坳子里去看看……”他灵机一动遮遮掩掩地说,赶着牛进了牛圈。   “那你摘的竹笋呢?竹笋在哪儿?”虎子爹跟在身后追上来,捏了一把空空荡荡的帆布袋问道。   虎子一下子慌张起来,还好虎子妈听见他爷儿俩回来了,跑到门口向着院子里张望,“老不正经的!那竹笋是你家的?说摘就能摘?”她听见老头在问儿子竹笋的话,就替儿子鸣起不平来,“我早上说的,摘不到就算了嘛!你还要问?”   虎子爹不吭气了,瞪了女人一眼进了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过烟筒来“呼噜噜”地抽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虎子一直低着头狼吞虎咽的,不敢抬头看爹娘,生怕他们又问出什么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来!   “唉,多吃点,看你饿的!”虎子妈不停地往儿子碗里夹菜,满心又疼又爱,“明儿赶早,娘给你多做几个馍馍带到山里去,两个吃不饱肚子!”   “还好啦!娘,中午一个,下午一个,两个刚刚好!”虎子嘴里包了一大口米饭,嘟哝着说,“今天也不怪我没摘了竹笋,吴明海的婆娘看得可紧了,无法下手!”他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爹说。   虎子爹见竹笋鸡打了水漂,胃口都上不来,懒洋洋地动了几筷子桌子上的菜。   “你管他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想吃!”虎子妈瞪了一眼老伴,回过头来满面笑容地跟儿子说,“就是呢!村里人都说白香兰可凶可凶了,简直是六亲不认的,摘几根竹笋就像摘了她的心肝一样……”   “娘……”虎子打断了她的话,咽下了一口饭后说,“话也不能这么说!香兰……香兰姐也不容易,荒山野岭的一个人来来去去,不就为了讨口饭嘛!”   “是啊是啊,太不容易啦!”虎子妈见儿子站到了白香兰那一边,连忙附和着说,“也不知道她是眼光高还是怎么的?吴明海没福气,享不了福,自己就不晓得重新嫁一个?帮衬帮衬也好哩!”   “谁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呢?”虎子装作一脸茫然地说,连忙低头吃了几口饭塞住了嘴巴。   “也怪不得人家眼光高,”老太婆似乎还没有休歇的意思,继续唠叨着,“年纪轻轻地长得跟朵花儿一样,皮肤又白又嫩,脸盘子也长得俊俏,倒也不愁嫁不出去的,要是我们家虎子……虎子早出生几年就好啰!”   “看你说的什么话!”虎子爹在一旁突然开了腔,心里头早憋了一肚子气——都怪那个白香兰害他吃不成笋子鸡,“我们家虎子是大学生,还是童男子,她白香兰算什么,一个结个婚的寡妇,破鞋!还拖个油瓶。”他狠狠地说。   “你又说的什么话!这像人话吗?”虎子妈见老伴硬要抬杠,气不打一处来,“大学生怎么了?大学生不讨老婆,不生孩子?结过婚就不是女人啦?你还别不信,人家还未必看得上咱家虎子呢!”   一席话抢白得虎子爹脸上青红紫白的,龇牙咧嘴地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虎子实在是没法再在饭桌边待下去了,一鼓作气刨完最后半碗饭,把碗往桌上一甩,腾地站起身来,“还让不让人吃饭啦!真是的,不就是竹笋嘛,明天把鸡杀好等着,我提着脑袋都要弄回来!”虎子气咻咻地说,把饭碗往桌上一甩,一扭身上楼去睡觉了。   “虎子……虎子……”虎子妈急的在身后直叫唤,紧接着楼下传来几声老两个拌嘴时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都吵了几十年了,还不休歇!   虎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懊恼地想。   一闭上眼,脑袋里满满当当地全是关于白香兰的画面:那如花儿般绽放的甜美的笑容,还有她那白花花的曼妙的胴体形、丰满结实的臀部、挺翘浑圆的乳房、花瓣一般的嘴唇和饱满的肉穴……耳朵眼里也灌满了她银铃般的笑声和局促不安的喘息声,全都混成一股汹涌的意识流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休。   不大一会,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酸软起来,虎子便迷迷糊糊地睡到梦里、睡到山野里去了,那里绿草如茵,那里依然阳光灿烂;那里有他钟情的女人,仿佛她的舌还缠绕着他的舌,仿佛他的下面还干着她的下面,就这样在梦里吮了一夜,就这样在梦里干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虎子就早早地醒了过来,耳边尽是此起彼伏的鸡叫声。   他下楼来上了个厕所,外面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回来躺下想继续回到那活色生香的梦里去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在想山里面的白香兰,她一个人睡在那简陋的小木屋里,此刻是不是也醒了,她会害怕吗?   她会想他吗?   一个人到外面去解手会遇见某种吓人的怪兽吗?   ——传说老是有人在山里看见这些怪兽,回来还绘声绘色地向村里人说起过……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一直挨到了天亮。   虎子把牛儿赶出牛圈来的时候爹娘还在呼呼大睡,他朝着爹娘的卧室里喊:“娘!娘!我要到山里去了!”   “鬼娃子,咋这么早呢?”娘在房间里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凉快,好赶路,太阳出来了晒人!”虎子扯着嗓子说,“你就别起来啦,告诉我馍馍在哪儿,我自己拿就好!”他害怕娘起来又是絮絮地唠叨个不停。   “碗柜里呢,多拿几个,不要又饿着啦!”虎子妈说,虎子到碗柜里装了五六个馍馍在帆布袋里,正要走出来,又听见虎子爹在叫:“记得不要回来得太晚了,老子担心哩!”老头子担心的是牛呢。   “好啦!好啦!”虎子不耐烦地回答着走了出来,赶着牛儿就出了院门。

第19章 彜族姑娘

今天比昨天走得快了许多,一个小时的路程虎子只用了三十多分钟就到了丫口上,山头上还缭绕着白茫茫的雾气没有散去,近处的山身还是灰蓝色的,太阳还没有出来呢!   虎子把牛拴在昨天拴过的灌木丛上,到小溪边打了一壶水回来吞了两个馍馍,群山的那边才浙渐地亮起来,天畔泛起一道淡紫色的光圈,很快便变成了鱼肚白的光亮,在那下面仿佛隐藏着万道金光似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朱红色的圆盘慢慢地从群山的顶端冉冉升起,越往上升,它的光芒就越大越亮,最后竟挣脱了天际的束缚一跃而起,顷刻之间,万道金光洒向群山,掀起满天绚烂的彩霞来。   虎子正沉醉在这美轮美奂的奇观中惊奇不已的时候,耳边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声音——“虎子!虎子!”,用手遮住耀眼的光芒循声望去,白香兰披着金灿灿的阳光正从山谷口走出来,两边的灌木丛上的露珠被阳光照射得如细碎的宝石一般亮闪闪地闪耀着剔透的光芒。   白香兰正爬上斜坡,就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迈着轻盈的步伐向他款款走来。   不用说,姑娘还是昨天那位美丽的姑娘,不过似乎又不全是昨天的那位。   脸庞儿还是那么的红润,皮肤还是那么娇嫩白皙,眼睛还是那么的明亮,头发还是那乌黑柔软——不同的是她的打扮:两条黑乌乌的辫子从肩膀上垂落下来,耳朵上挂着两个水滴状形的银色耳坠,整齐的刘海在光洁的额头上微微地随风飘荡着;上身穿一件镶着彩色花边的黑色织布小袄,精致的领口向右边斜斜地开过去,全是用布纽扣联合;袖口宽宽大大的,也镶有五颜六色的宽边;下身是一条喇叭状的粉红色的百褶长裙,走路的时候要用手提着才不至于沾到地面的尘土;脚上那双土气的解放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尖尖翘翘的藏青色绣花棉鞋——整个人看起来尊贵而又秀丽,而最迷人的还是她隐藏在骨子里的女性的魅力,这是一种朝气蓬勃的、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女性美。   “呆子,不认得我了?”白香兰走到虎子跟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看着他呆若的母鸡的傻样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润的两颊上漾起两个忽隐忽现的酒窝,两排洁白的牙齿随着朱唇的开启露在了空气里。   虎子大半天才回过神来,吃吃地说:“你……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啦?”   “怎么,你不喜欢?”白香兰撩着裙摆在草地上旋了一圈,粉红色的裙摆随风飘荡起来成了一朵巨大的荷花。   “喜欢,咋不喜欢呢?好漂亮的裙子!以前从来没有看见你穿过。”虎子忍不住啧啧赞叹起来。   “我穿过的,你没看见,”白香兰停下来提着裙摆坐在他的身边,露出两截白乎乎的小腿肚子来,“结婚的时候穿过一次,这是我们彜族姑娘的服装,都要穿这个的。”她看着一脸惊讶的虎子解释说。   “哦!我说怪不得哩!穿上这身衣服,就是天上的掉下来的神仙妹妹了。”虎子还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别贫了,你喜欢就好啦!”白香兰羞涩地低下了头,“你咋来的这么早啊!我想你来的时候太阳都还没出呢!”   “一整晚都梦到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饭都没吃就上来啦!”虎子吃下剩下的一小块喝了一口水说,这话半真半假——梦到她是真的,至于“睡不着”嘛!   也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才这样。   “骗人,我可是真的梦到你啦的!哪像你,嘴里没句实在话!”白香兰晃着头不相信地说,不安地用手捏那白白的小腿肚子。   “嗯?你也梦到我了的?我在干什么?在梦里!”虎子奇怪地问,难道说人在梦里真的是能见面的,他想印证一下。   “还说呢!你在梦里坏死啦!”白香兰脸儿一下子变得红扑扑地可爱起来,“你还是白天的样子,不停地舔我的屄,不停地干着我,怎么也不够,害的人家醒来的时候……伸手一摸,内裤都打湿了好一大片哩!”   “奇了!奇了!我和你做的是同样的梦哩!”虎子惊奇地说,原来梦里神交真有其事。   “这有啥好奇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白香兰淡淡地说,羞得头都快碰到了脚下的草地。   “……这么说,你夜里想和我日屄来着?”虎子追问道,话一出口,胯间的肉棒也跟着不安生起来。   “嗯,你还不是这样想的,要不怎么会做那样的梦?”白香兰的声音低得跟蚊子的嗡嗡声一般快听不见了。   “那……我们还是去竹林的草地上……干?”虎子都有些等不及了,恨不得即刻就把肉棒塞到女人的屄里去。   “一大清早的,就想日?”女人抬眼看了看眼前的草地,“再说,现在草地上露水还没干透呢,在上面做起来,要落下病根的。”   “唉……那只能等到露水干了才能日了?”虎子失望地说,巴不得太阳的光来得更加猛烈些,即刻就能把草尖上的露水蒸发掉。   “也不是不能做……”女人低着头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要不,我们可以去木屋里,我那里有床,又干燥又暖和!”   “不早说!我们现在赶快去吧,等村里放牛的人上山来就不好了,难免会摸到坳里去碰见!”虎子站起身来解开拴在灌木从上的牛,准备把它赶到草场里去。   白香兰赶忙从草地上弹起来,一把抓过套在牛角上的绳子,“把牛也牵下去吧,那里有的是草,也保险得多!”她说。   “这样好是好,不过,不是禁止把牛放到林区去吃草的吗?”胡子想起爹说过村子东头的老王家的牛不小心跑到林区被抓了个正着,被罚了三百元钱的事。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啦!这里是我说了算,我不说谁来罚你的款?”白香兰话不多说,牵着牛就往山坳里走去。   离木屋越来越近的时候,清晨的阳光从山头上斜斜地照射下来,虎子这才看清了木屋的样子——昨天来回经过两次都匆匆忙忙的没怎么看清:木屋外的木板和屋顶上的树皮都有了风吹日晒的痕迹,背阴的地方有的还长了点青苔,似乎有点儿倾斜的样子,看上去就像那个小孩随手涂鸦而成的简笔画一样。   白香兰走得很快,虎子把拴着牛的绳子套在木屋外边草地中央的一块大石头上的时候,她早已经头也不回地钻进木屋里去了。   “香兰!香兰!”虎子走到那扇斑驳而低矮的木门前叫了两声。   “快进来吧!门没有关。”女人在屋子里细声细气地答应道。   虎子伸出手去刚一碰到木门,那门便颤抖着“吱呀”一声裂开了一道缝,锈蚀了大黑铁锁挂在门上“咣嚓咣嚓”地响个不停,他就着门缝往里面张望了一下,里面的光线比外面昏暗多了,不大看得清楚里面的物事。   “还愣在门口干嘛!快进来呀!”白香兰是从屋子中对面的某个角落里发出来的。   含娇带嗔的声音让虎子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推开门低着头跨了进去,大开的木门把光线放了进来,找着了对面角落里的一张木板床,支撑床板的是几根交叉着钉在一起的简的木棍,床上铺着洗得泛白了的印花床褥,坐在床褥上的正是他的香兰——他的女人,她把双手拄在身体的两边,不安地把两条腿在床沿悬空晃荡着。   “又不是没看见过,”白香兰扬了扬脸说,用手慌张地绞着肩上乌黑的发辫,“快关上门过来,磨磨蹭蹭的,人家都等了你好半天啦!”她说。   “咳,你急啥哩?!”虎子听她都等不及了,瞥见靠在门边的一把锄头,便抄起来把门抵上,屋子里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他便借着从木板缝透射进来的一道道狭窄的亮光,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女人的方向踅过去。   “有点黑,看不见!”虎子一边迈步一边嘟哝着,他很快摸着了床,却没有碰到女人的身体。   “这里!”女人在旁边低低地说,伸手过来抓着了虎子的手掌。   虎子往发出声来的方向迈开一大步,一个饿虎扑食把女人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木板床便在下面“咯吱”“咯吱”地晃荡起来。   “轻点!轻点!床都快被你压塌了……”白香兰急忙说,声音又尖又细,听起来怪怪的。   “什么?”虎子哑着嗓子问,他还没有听清楚女人后面这句话,那声音就像断了线的游丝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   “我叫你轻点!要轻点弄……好吗?”白香兰在他耳边柔柔地说,伸下手摸着了抵在胯间的肉棒,它正在迅速地膨胀着变长变硬。   “我明白了!”虎子似懂非懂地回答道,其实他并没有真正搞清楚女人的意思:是怕床塌了呢?   还是怕痛?   “好大……”白香兰喃喃地说,手掌隔着裤子轻轻地压了压软绵绵的蛋囊,移到坚硬的肉棒上缓缓地抚摸起来。   虎子的目光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女人那秀美的脸庞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急促的呼吸声带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痒酥酥地让人难耐至极。   他挣扎着在床前站立起来,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衬衫脱了精光。   把裤子和内裤一并褪到大腿上的时候,肉棒便在胯间影影绰绰地向上竖了起来。   他俯下身来掀开女人的宽大的裙摆的时候,两条泛着白光的大腿根部,竟然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你没穿内裤?”虎子惊讶地揉了揉眼睛,抓住女人的膝盖把两腿分开,低下头去仔细地确认了一下,却是寻不见内裤的影子。   “你管我呢!这样不好?”女人娇嗲嗲地反问说,紧张地想把双腿并拢来,却被虎子死死地掰着膝盖合不上来。   “不,这样很好,方便多了!”虎子说着牢牢地按住她的膝盖沉声说,“你真的好骚啊!香兰!”   “男人不就喜欢我们女人越骚越好吗?你不喜欢?”白香兰没好气地说。   “我不知道!不过……看你这样骚,我还是有些受不了。”虎子兴奋地站起身来,房间里的东西已经能看得很清楚了,他早已抛却了昨天的局促,从容地伸手顺着女人柔腻的大腿朝着温热的大腿根部一路摸过去。   “噢……”白香兰轻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把双膝蜷曲起来,火热的手掌已经触到了胯间的阴毛,迅速地朝软乎乎的肉穴上贴了上来。   肉穴中央潮乎乎、热烘烘的,虎子小心翼翼地分开短短的阴毛,用拇指和食指将软哒哒的阴唇分开来,一溜白白的肉缝儿便在指尖绽开了,“好美……”他喃喃地赞叹着,挪着臀部靠了过去。   白香兰“嘤咛”一声娇吟,双腿蹬着床面向床头退去。   虎子心头一慌,“啪啪”两下踢掉了脚上的鞋,赶紧翻身上床压了上去。   “哎呀!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白香兰推着压上来的结实的胸膛,挪着臀部把身子顺着床的方向躺平了身子,伸手在右肩上开始解那一排密密麻麻的布纽扣。   “能不能快点呀!”虎子看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解开一个扣子,心头早沉不住气了,抓着领口用力一扯,“扑扑扑”地一串连响过后,女人白花花的乳房便跳了出来,“你这个骚货,连乳罩都没有戴!”虎子脑袋里“嗡”地一声响,低吼着压了上去。

第20章 木屋造爱

“坏了!坏了!我结婚的衣服……”白香兰心疼地叫起来,早被倾倒下来的沉重的躯体压了实在,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刺入肉缝的中央,“唔唔……好胀,你的龟头比昨天还要大啊!”她已经顾不得她的衣服了,臀部向上一挺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大家伙吗?!我天天给你弄,弄……”虎子努力地往前耸了耸屁股,那潮乎乎的阴唇如炭火一般滚烫,就是不愿大大地张开。   “……噢……等等!先等等!有点痛……”白香兰把臀部往后缩了缩,皱紧了眉头说,“等等,多淌出点骚水来再日,那样滑刷些!”她缓缓地转动着臀部开始挨磨起来。   虎子才管不了这么多,双手插到女人肥满的屁股下面紧紧地把持住,惶急地耸动着臀部毫无章法地刺杀起来。   “哦!哦!轻点!轻点!”白香兰不住地扭动着臀部躲闪着硬梆梆的肉棒,就像昨天在草地上一样,面对失去理智的虎子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通盲目的刺杀过后,肉缝里的水儿也流了许多出来,龟头终于顺利地嵌入了紧窄的肉洞里,“好了!好了!”虎子气喘吁吁地松开了握住臀部的手,撑在床面上抬起上半身来,调整着呼吸准备最后一击。   “唉……你怎么能……能这么粗鲁!”白香兰有爱又恨地捶打着虎子的胸膛,扭动的身子终于停歇下来。   虎子深吸一口气,“嗨嗬”地低吼一声,猛地沉身一耸,龟头溜溜地挤开了紧致的肉洞,顺着粘滑火热膣道一路势如破竹,滴溜溜地往女人的身体深处钻了进去。   “啊呀——”白香兰募地一声嘶喊,粗大的肉棒便满满当当地充满了她的肉穴。   她张牙舞爪地挥舞着臂膀,紧紧地抓住了虎子结实的臂膀。   指甲深深嵌入臂膀上的肌肉里,疼得虎子龇牙咧嘴的,“你的屄里好烫!好烫!像火一样……”他匍匐在女人鼓满满的胸膛上气喘吁吁地嘟哝着,那屄活像一座沸腾的熔炉,顷刻之间就要插入里面那根如钢似铁的肉棒熔化了似的。   “活该!烫死你,烫死你的大鸡巴,”白香兰得意地说,腰胯不由自主地紧绷着贴了上去,“谁叫你没轻没重地,都不知道怜惜人家?!”   虎子定住身子一动也不动,好大一会儿,直到他感觉到女人的腰胯完全松懈了下来,热乎乎的肉穴里开始“簌簌”地动起来时候,他才开始提着臀部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白香兰只是紧张向后退缩着臀部,闭紧了嘴巴“唔唔”地闷哼着默默承受着肉棒的抽插,死活也不愿张嘴叫出声来。   慢慢地过了一会儿,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开始发出熟悉的“嘁嘁喳喳”的声响来的时候,肉穴里便不再那么胀痛了,反而泛起一阵阵难耐的酥痒来。   “呼——”白香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挺着臀部迎合着抽插,“……痒……痒……里面痒啦!”她低声诉说着,双手向下滑向虎子臀部抓住用力地往大腿中间拉。   女人一开腔,虎子浑身便充满了劲儿,臀部往上提了提,抽插得更深也更快了,撞得肉穴里“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嗯嗯……哦……哦……”白香兰六神无主地呻吟着,淫水飞溅的满胯都是,“虎子,悠着点儿!悠着点……我要和你一起!”她还担心虎子像昨天一样在关键时刻就提前交货了。   “嗯嗯!你快……快到了的时候,”虎子喘得像头牛一样,臀部在不停地起起落落,“你就叫我……叫我……”他闷声闷气地说。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他也不想让身下的女人再次失望,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嗯啊……啊……嗯……!好棒!好棒!”白香兰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在胯间泛开来,“再深点!深点……往里……里……用力……”她还想要更多的快感,便把两腿高高地翘起来,伸手掰着大腿以保证肉穴的口子朝着上面。   虎子也感觉到了这样能插得更深,几乎没一次都干到了底部——见女人这样骚浪地配合自己,他也不甘落后!   “噼扑”一声把湿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高高地悬在了半空里。   肉棒一离开肉穴,无边无际的空虚感顿时席卷而来,白香兰慌张地张开眼挣起头来看,“虎子!你干嘛……干嘛哩?快……快日进来……日!”她急迫地喊叫着,正在水深火热的当儿他居然把宝贝抽出去了!   “进来了!”虎子粗声大气地低吼一声,臀部俯冲而下下来,“噗叽”一声,肉棒像一根石杵一般重重地夯入了湿漉漉的泥潭之中,瞬间充实了女人满含期待的肉穴。   “呜哇……”白香兰惨叫了一声,肉棒一干到底直接杵到了最深处的肉垫儿,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就这样……爽……爽死了啊!再来……再来!”她甩动着两条粗黑的发辫颤声尖叫着,这沉重的撞击声!   这要命的痒麻!   都让她万分着迷。   虎子却不着急,松了臂膀塌在女人的身上,结实的胸肌把坚挺的乳峰压得朝两边鼓满开去,肉棒深深地埋在水汪汪的肉穴里,摇动臀部好一阵胡乱地翻搅,搅出一片“嘁嘁喳喳”的液体翻动的声音来。   “哦哦……虎子!虎子!”白香兰满心欢喜地喃喃呻吟着,这么快就会钓女人的胃口了,还真是后生可畏呀!   “……嗬……”虎子忽地撑起臂膀,把肉棒再次从湿糟糟的肉穴里拔了出来,“我要日……日烂你的骚穴!”他喊叫着把臀部悬在半空里稍作停顿之后,又沉沉地俯冲下来,准精准地夯入了肉穴之中。   这一次白香兰早有准备,咬紧了牙关紧蹙着眉头等待着,不过在激烈的撞击之下还是不由之主发出了一声“唔喔”的闷叫声,紧接着便伸长雪白的脖颈战栗着,喉咙眼里“咕嘟嘟”地响个不停声——自从丈夫死了以后,整整三个月多的时间,她都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了!   在这漫长而缓慢的日子里,每一天她就如一条被晾在沙漠里的蛇,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来挽救她的青春,如今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真的等到啦!   虎子简直就如一头生龙活虎的牛犊子一般,浑身有无穷的力量,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臀部高高地提起来又撞入去,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每一次都是一干到底,每一次龟头顶端都触到肉穴底部的肉垫。   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带动着翻卷不休,内里翻涌着滚烫的汁液,在此起彼伏的“啪嗒”“啪嗒”声中,在身下的木板床“吱嘎”“吱嘎”的晃动声里,本来就阴暗窄小的木屋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闷热了。   “……呜喔喔……呜呜……”白香兰意乱情迷地呜咽着,把手在男人的臂膀上、胸膛上、肩胛上乱拧乱捏,一道道暗红色的伤痕在昏暗的光线中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来。   虎子只顾疯狂地干,没天没日地干,哪里在意这点无不足道的疼痛?!   肉棒顽强地在女人的身体中央奔突不已,无休无止地蹂躏着淋漓不堪的肉穴,直插得女人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已经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了,肉棒还依然坚硬如初。   “啊……啊哦……啊……啊……”白香兰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唤起来,年轻就是好呀!   她已经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快乐,二者之间全然失去了应有的界限。   忽然间,她感觉到小腹里一阵涌动,肉穴里开始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谢天谢地,终于到了!   “虎子!来了——”白香兰娇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垫战栗起来,一边挺着腰胯紧紧地贴了上去。   “哦!”虎子应了一声,咬着牙猛地一挺臀部往里一送,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里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在一阵短暂儿激烈的抽吸过后,随着肉穴深处一阵“咕噜噜”地低响,一股热流涌动着兜头浇灌而下,肉棒便浸在了滚烫的熔浆里不安地伸缩起来,龟头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无尽的麻痒以那里为中心迅速地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根毛发——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虎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呀哈——”一声大叫着一提臀部,“噼扑”一声把肉棒扯了出来,翻身倒在了女人的臂弯里,浓白的液柱从马眼直窜而上,“咕咕”地射向半空里再坠落下来,“啪啪”落在他的肋骨上,斜斜地越过身下的床单,落在了女人白光光的乳房上……两人交臂叠股地躺在颤巍巍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个不住,直到满身的汗水冰凉凉地冷却下来的时候,他们才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你真棒!”白香兰用手捻着虎子的乳头满足地说,“这才是第二次,你就做到了!我流了好多淫水,是不是?”   “嗯,嗯,流得真多!”虎子斜着眼看了看女人的胯间,那里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白色的浊液,下面的床单上已经集了拳头那么大的一摊水迹,“能把你日到高潮,全都是因为我有个好老师啊!”他轻轻地捏弄女人依然滑唧唧的乳房说。   “你真会说话!”白香兰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这小子活儿干得不错还那么谦虚,看来自己真是没看走眼,“流了好多汗!肚子也饿了,我们到水沟里一起洗个澡怎么样?我可以给你搓背哩!”   “巴不得哩!”虎子嗅了嗅身上的汗臭味,又是开心又是感激地说:“你说我虎子是那辈子修来的福?能和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一起洗澡,还能享受到搓背的优待!”

第21章 白残花

两人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上的疲乏消退得差不多了,才衣衫不整地走出木屋来。   抬头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升到丈把高山头上了,门前的草地山氤氲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热汽,大黄母牛正在懒洋洋地啃着脚下的青草,时不时地甩一下尾巴驱赶骚扰它的牛虻。   “等等……”白香兰撒开牵着她的手说,他们已经来到昨天的老地方——她的“专用浴缸”外面的山路上,“你先下去等着我,很快!我就回来,很快!”她迫不及待地把虎子推下沟坎,挤眉弄眼地说着消失在了灌木丛里。   虎子被迫下到了山沟里,纳闷地蹲在水塘边上用棍子往水中划了几个来回,确认没有蛇在里面后,才脱光了衣服进了水塘,凉爽的山泉水刚好漫过膝盖。   在等她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他把落到水面上的树叶打捞得一片不留,还把水中央的那块大岩石洗了一遍。   坐在冰凉的岩石了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外面山路上的脚步声才出现,“踢踢踏踏”地越来越近了。   虎子鼻子尖,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芳香跟白香兰身上的体香一样的味道,但又不是体香,比那还要新鲜还要浓醇。   “看!我带来了什么?”白香兰窜到沟里来,一边把入口处的杂草掩上一边兴奋地说,怀里抱着一大簇白色的野花。   “我还以为你去解手去了呢!给我看看,”虎子从岩石上下来,踢着水花凑过来仔细看那白色的花瓣,用鼻子嗅了嗅那金黄色的嫩蕊,“真香,这……是百合花?”他吸了吸鼻子猜道。   “唉!我的大学生,百合花是这样的么?”白香兰失望地说,“百合花是喇叭状的,再说,香味比着要清淡得多,没有这么浓的味道!”   “算了,这些花花草草的书上又没教,我也猜不到,”虎子摇晃着脑袋说,自己那点单薄的知识也只能瞎猜一气,“可是,你大老远地摘它来做什么用?”他问。   “这叫白残花,几丈之外都闻得到这种香味,用来泡澡的,洗了身上可香哩!”白香兰蹲下来把花束放在水塘边的石板上,从花丛中翻出一些深绿色的扁豆角似的东西,“这是皂桷树上长出来的,皂角,用来清洗身上,比肥皂还要好!”她抓起一束花来,把花朵儿小心地摘下来,开始把花瓣一片一片地扯下来扬在清汪汪的水塘中。   “哦!白残花,皂角,我明白了!”虎子说,抓过一把来学着她的样子扯起花瓣来,“我说呢,怪不得你身上就是这种香味,原来经常用这种花洗澡的吧?”   “看你说得我本来很臭的样!我身上本来就有香味,只不过用这种花泡澡之后更香了嘛!”女人懊恼地说,“不是因为花我的身上才变香的。”她又补充了一句。   不大一会儿,精致的白残花的花瓣就铺满了水面,随着荡漾的水波散发出了袭人的香味,这种浓烈的香味几乎充满了他们的身边空气,让静谧冰凉的水塘无形中变得温馨无比起来。   “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白香兰拍了拍手掌上的碎瓣站起身来说,双手插在腰间扭了扭婀娜的腰身之后,便开始当着虎子的面大大方方地脱起衣服来,全然没有了昨日的忸怩做作。   粉红色的百褶裙从腰上盈盈滑落在脚下成了一团,白生生的两条秀腿便如莲藕般婷婷立在裙裾的中央,接着那件绣花的小袄也被解开了,像一片斑斓的大树叶从完美圆润的肩头飘落在身后光洁的石板上,一时间玲珑浮凸的流畅线条在虎子眼前毕露无遗。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白香兰的身子,但是看着眼前这一尊白玉雕成似的完美的胴体,虎子的呼吸还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硬生生地吞了一口满满的唾液,喉咙眼里就响起了饥渴的“咕咕”声。   白香兰把两条羊角辫儿扎在脑后的,一低头就看了虎子眼中的亮光,笑吟吟地骂道:“瞧你那呆瓜样,看也看过了,日也日过了,还这么的不长进!”   “无论换成哪个男人,也看不够的嘛!”虎子红了脸,连忙用手捂住胯间的肉棒说,它正在不可以抑制地伸展着涨大起来。   “别捂啦!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你那玩意,经不起一点诱惑!”女人鼻子里“嗤”了一声,倾着上半身向他伸出白嫩嫩的双臂来,“快抱我下来!”她要求说。   虎子只好放弃了羞耻的肉棒,搂紧了丰满结实的臀部把她抱离了岸边的石板,抱到水中央的岩石上坐稳当后,一撒手蹲到了芳香四溢的凉幽幽的泉水中,让密集的花瓣掩盖着那罪恶的欲望——他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洗澡了,一出汗身上就黏糊糊的难受,是该好好洗洗干净了。   白香兰弯腰捧起一捧泉水高高地擎着,向前挺了挺丰满的胸脯,纤指微分,晶莹剔透的水滴从指缝间滚落下来,簌簌地沿着细小的锁骨滑到了白鼓鼓的乳峰上上,攀上尖尖翘翘的粉红色奶头,在那里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叮叮咚咚”滴落动荡的水面上。   “香兰……”虎子低声叫了一声,女人应了一声低下头来,“我……给你洗,可好?”他主动请缨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哩!”白香兰说,脸儿像花儿一样绽开来。   虎子还是仍旧蹲在水里,“哗哗”地像只鸭子一样游过去似的,伸手抓着了女人光滑的脚踝。   “你就不站起来让我帮你也洗洗?”白香兰奇怪地问。   虎子尴尬地笑了笑,难为情地从水里“泼剌”一身站起来,粗大的肉棒跃出水面,湿淋淋地在胯间不安地抖动着。   “哟嗬嗬,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又这么大了呀!”白香兰眼睛瞪得像大大的,眼睛里射出难以置信的光亮来,冷不丁一把握住了肉棒往身边拉,“过来!过来!我好好给你洗洗干净。”她眉开眼笑地说。   “轻些!轻些!扯得好痛……”虎子只好龇牙咧嘴地被牵引着挨到女人身边。   白香兰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起来,修长的手指像柔软的瓜蔓一般缠绕住了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剥开包皮,那红玉一般水亮亮的的龟头便露了出来。   “有什么可害羞的啊,我都吃过,也日过,”她似笑非笑地盯着颤动肉棒,掬起一捧水来淋在龟头上,轻柔地擦拭起来,那神情仿佛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古瓷器。   “噢……”虎子舒服地哼出声来,伸出手掌盖在湿漉漉的乳房上摩挲着,感受着那种滑如凝脂的质感。   温柔的揉搓加上山泉水的滋润,粗硬的肉棒和浑圆的乳房一起充了血,肉棒坚硬到了不能再坚硬,乳房鼓胀到了不能再鼓胀,全都在空气中不安地抖动着,泛着水亮亮的淫靡的肉光。   白香兰把肉棒清洗干净之后,用手掌环住棒身前前后后地款款套动起来,动作娴熟而轻柔,口中喃喃地说:“哦,宝贝……漂亮的宝贝……我的宝贝!”   “求求你……”虎子战栗着颤声央求道,“快停下来……停下来!再弄……就射出来了呀!”女人松开手后,他气喘吁吁地蹲下来爬在岩石边上,掰开女人的两腿往大腿根部一看,鲜红的肉缝依旧是油亮亮的未曾干涸,伸指头往里面一探,黏黏滑滑的还残留着在木屋里留下的汁液。   “虎子,痒哦……”白香兰蹙着没有说,双手撑在身后的岩石上,蜷起膝盖大大地分开两腿呈“W”字母的形状,那肥厚的阴唇便裂开来,露出了一沟粉红色的肉褶。   虎子捧来泉水洒在肉丘上面,绒绒的阴毛得了水滴的浸润纷纷倒伏袭来,整整齐齐地贴在隆起的阴阜上。   很明显,虎子已经不再是昨天那个莽撞的虎子了,他小心把阴唇翻开,把蘸满了泉水的指尖缓缓地塞到肉瓣中央,在肉瓣的两侧温柔地刷洗,又塞进温热的肉洞里去轻轻地掏弄。   “嚄……”白香兰吁了一口气,无助地闭上双眼,随着指头的刮擦一阵阵地战栗不已。   虎子伸出手指来的时候,屄里面那些粉红的肉褶也被带着翻卷出来,特别是那两片内阴唇肿胀着不肯缩回去了。   他“哗哗”地捧着清凉的用泉水不断地冲刷着那绽开的花蕊,那晶莹剔透的肉唇便簌簌地翕动着,泉水混合着的透明的粘液顺着岩石的纹路蜿蜒而下,一种体香和花香混合的浓郁的香味便从女人的胯间源源不断地散发了出来。   “好啦!虎子,已经很干净啦!”白香兰张开双眼柔声说,像条美人鱼一样从岩石上缓慢而优雅地窜入水中,白色的花瓣荡漾着四下散开又很快地合拢来包围了她的身体,只把她的头和雪白的脖颈留在了水面上,“把皂角拿过来,我帮你搓背!”她朝岸上努了努嘴巴说。   虎子抓了一把皂角放在女人从水面下探出来的手心里,只见她轻轻一折,皂角便脆生生地全断成了两截,断口出渗出透明的汁液来——像极了做爱前女人的屄里和他的马眼里流出的那种液体。   “蹲下来,转过身去……”白香兰拉了拉他的大腿说。   虎子便转过身去蹲在水里,女人把那些凉沁沁的汁液涂在他的后背上,开始把手掌按在上面用心地搓洗起来。   “你怎么老洗背面呀?”虎子感觉她在身后话的时间太久了些,久到肉棒都开始发软了。   “好多油汗哩!”白香兰说,“哗哗”地扬水把他的后背冲洗干净,“转过身来!”她命令道。   虎子便转过身来朝着她。   “快站起来呀!你这样蹲着,我咋给你洗呀?!”白香兰笑吟吟地说。   虎子的脸略微窘了一下,很快地从水里立了起来。

第22章 浴情

“唉!我的宝贝儿,都变成这样子了……”白香兰看着耷拉着头的肉棒心疼地说,抹了一把滑唧唧的皂角汁涂在上面,握住轻柔地套弄起来,很快肉棒又恢复了英武的雄姿之后,她从水中站了起来抖落了一身的水珠,抓住虎子粗壮的胳膊拉过来贴上了他的胸膛,柔软白嫩的胳膊扣住了他的脖颈,用一种妩媚的声音说:“虎子,弄进来把,我的骚穴穴想你的大肉棒了!”一边在水中踮起脚尖把隆起的阴阜来挨磨坚挺的肉棒。   “这么快……”虎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柔软的嘴唇给生生堵了回去。   他只得搂着她水淋淋的屁股,把舌头从花瓣儿一般柔软的嘴唇伸到女人口腔里尽情地搅动起来,挑起她那温热而又寂寞的舌头含到口中贪婪地吮吸着。   “唔唔……”白香兰发出了急促的鼻音,鼻孔里的热气开始急促地喷洒在虎子的面颊上,脸庞上红扑扑地好看起来。   虎子喜欢糙糙的阴毛摩擦在肉棒上的感觉,用手掌紧紧抓着丰满的臀肉,不停地往上提着朝胯间按。   白香兰的身子早软得没筋没骨了似的,挣脱了虎子的嘴巴气喘连连地说:“虎子……快……快日进来……日进我的骚穴穴里边来!”急不可待的声音里满是无尽的妩媚。   “这么快你又要日啦呀!你受得了吗?”虎子担心地说,终于把之前没说完的话给补充完整了。   “你就别怜惜我啦!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经不起风经不起雨的,”白香兰说着就抓住了肉棒往下面塞,“你啊,就是头牛,日得我都快舒服死了,骚穴穴到现在还是痒着的呢。”   虎子要比女人高出半个头,肉棒被朝下按着的时候脆生生地疼,老是塞不到里面去,“等等……恐怕……恐怕这样不行的呢!”虎子急得满头大汗,这高度明显不配的呀!   “站那么高,当然进不去啦!你就不会低下头来将就我一下?”白香兰努力地踮着脚尖把屄往肉棒上贴。   虎子便曲了双膝,猫了腰身扶着浑圆的臀部胡乱地往毛丛下一挑,说来也巧,硬梆梆的肉棒竟得了门路,顶开水涟涟的肉瓣儿进到温热的通道里去了。   “要死了!要死了!”白香兰颤声乱叫起来,身体无助地挂在虎子的腰上,“你歇歇儿!歇歇……受不了啦!”她拍打着虎子的胸膛说。   虎子揽稳了女人的小蛮腰停了几秒钟,屄里面却不安分,软滑的肉褶儿簌簌地蠕动起来,汁液眨眼之间泛滥而出。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开始没头没脑地横冲直撞起来,像头撒欢的牛犊子一样把女人毛丛下的嫩肉撞得“啪嗒”“啪嗒”直响。   “狠心的贼!屄里……痒死了……痛死啦!”白香兰又爱又恨地叫唤着,努力地踮起脚尖来将就肉棒的高度,紧紧地搂抱着男人湿漉漉的头,狂乱地舔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喉结和他的脖颈……一切能舔的地方都有她颤动的舌尖留下的唾液。   虎子紧抓着女人的臀部,拉进来撞向肉棒,又粗又大的肉棒擀面杖似的“噼啪”地一声直戳到肉穴深处,然后很快又“哗嚓”一声推离开,扯出好大一截肉棒来,再拉近——撞击——推离——拉近……周而复始、来来回回地干得兴起。   水波坏绕着四条腿荡漾着,白香兰的脚尖儿撑得有了酸疼的感觉,两条莲藕般的玉腿开始发颤,带动着丰满的屁股摇来摆去地定不了身,嘴里还兀自叫个不住:“不要停……啊……不要停……不啊……”   虎子可没有要停的意思,肉穴里的爱液被捅出来一拨,接着又是一拨,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似的顺着红赤赤的肉棒溢流流到了皱缩的蛋囊上。   “你喜欢我日你不?喜欢不?”他喘息着问女人,声音沙哑得就像感冒得了严重的咽炎。   “我喜欢!”白香兰毫不犹疑地说,索性吊着他的脖颈把两腿抬离了水面环在他的腰上箍着,像只八爪鱼似的黏附在他身上任由他耸动臀部抽插,“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的大鸡巴插我……插得我都爽……爽死啦!”她抽抽噎噎地呻吟着说。   “那……我每一天、每一刻都给你日……好不好?!”虎子粗声大气地说,现在全部的重量都落在他的双腿上,让他渐渐地感觉吃力起来。   “好!好……”白香兰连声娇喘着说,浑身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小心肝……你爱……怎么日就怎么日……都随你啦!”   “现在屄里什么感觉?”虎子问道,他只知道龟头塞在热烘烘地一团糟的肉洞里又麻又痒,不知道女人的感觉也不是也同他一样。   “有点胀的发慌,不对……是痒得发毛……”白香兰努力地感受着,不是十分肯定地喃喃着。   “究竟……是什么感觉呀!”虎子对她模棱两可的描述也感到费解。   “我说不上来呀!要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白香兰嗫嚅着说,“大概……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还要日不哩?”虎子还是弄不明白这种感觉,无法判断这对女人来说是好是坏,抽插的动作跟着就慢了许多。   “噢!……不要停……不要停下来啊!”白香兰焦急地叫了起来,似乎对虎子的懈怠深感不满,急不可耐地提起臀部又放下去,“就是好啦!要,要,还要日!”她说。   虎子一听女人并不是不舒服,即刻在她的肯定里得到了莫大的鼓励,肉棒又开始快速地挑刺起来,沉沉地插在肉穴里面“咕唧”“咕唧”地浪响,直插得淫液四下里飞溅开来。   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也不知插了多久,虎子的脑门上开始发热,两腿在水中直打颤儿——毕竟是八九十斤的重量呀!   他快有些撑不下去了。   正在这胜败攸关的节骨眼上,白香兰突然六神无主地叫唤起来:“心肝……噢……我要死了啦……要死啦呀!”十指紧紧地扣到虎子的肩胛骨上的肉里,两条腿像垂死的蟒蛇一样紧紧地缠住男人腰身,越来越紧。   “你怎么……你要……昏死过去……怎么了呀?”虎子吓了一跳惊恐地问道,全身已经热腾腾冒出了汗水,他感觉得到肉穴里的肉褶正朝着肉棒上紧紧地缠裹上来。   “到了!到了!”白香兰颤声尖叫着,就像看到了一场夹裹着雷声的暴雨骤然就要到眼前,而自己却避无可避时发出的那种惊恐的叫声。   “啊——”一声无助地哀鸣过后,紧接着女人的臀部就像抽筋了似的战栗起来。   虎子的龟头一热,瞬间肉棒就被一片温暖的海洋包围了,可是穴口的肉瓣却不罢休,还在像张嘴巴一样一翕一合地吮咂着肉棒不放,直到在上边咂出了一股子痒劲,簌簌地直钻到虎子的骨头里去了。   虎子“嗨哟”一声大喊,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抓着女人的臀部硬生生地把女人猛地往上一抬,一撒手把女人“皮蓬”一声扔在了水中,还来不及转身,腰眼上就一阵发痒,“啊……啊……”虎子闷声哼叫着,肉棒早“噼噼噗噗”地射开了一跳优美的抛物线,浓浓白白的精液先后打在女人惊恐的面颊上成了鸡蛋这么一大块,很快便在地球重力的作用下变了形状掉到漂浮着的花瓣丛中不见了。   等白香兰回过神站起身来的时候,脸上残留的精液已经所剩无几了,不过她还是伸出手掌来将它们抹到口中吞了下去,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咂光了手掌上残留的液膜。   就在她旁若无人地完成这些举动的时候,毛丛下面的肉穴就像一长没有牙齿的嘴巴颤动着不停地往外吐着奶白色的浆液,扯成了透明的长长的丝线掉到水里去了。   虎子喘息着走到水中央的岩石上一屁股坐了下来,伸手把女人拉过来她搂进怀中,爱怜地轻抚着她光滑得像丝绸一般的后背,亲吻她温热的面颊。   她慵懒地眯缝着双眼享受着虎子的温存,面颊上一脸的陶醉和满足——她多么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静止下来,永远不再流走。   “你听,我听到了牛叫的声音!”虎子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了听,声音是从木屋的方向传过来的,他赶紧拍了拍她的屁股说:“我们赶快冲洗干净了上去吧,不知道牛是不是挣脱了绳子跑开了!”   白香兰就像刚睡醒似的,口中呢呢喃喃地撒着娇:“我哪还有力气?都怨你,像头牛一样,日得手脚都软趴趴的啦!”说完身子一歪,慵懒无力地仰面躺在了平坦的岩石板上。   虎子赶紧把剩下的皂角拿过来,合在掌心里揉成了碎末,麻利地在她的身上涂抹起来,手掌一触到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女人便“嘤咛”一声扭动着蛇一般柔软的身子来配合着他的揉搓,两个浑圆饱满的奶子总是调皮地在虎子的掌中逃脱,两腿之间那鼓蓬蓬的肉丘也嫩嫩滑滑的溜手。   抹完皂角,虎子捧起清水来把她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把她从岩石上拉起来催促她赶快去穿好衣服,自己也赶快冲洗起来。   从沟里上来到了山路上时,看天空里太阳的位置都快正午了,虎子在明媚的阳光里瞟了她一眼:洗完澡后的女人就像脱胎换骨了似的,浑身散发着白残花的芳香,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显得更加透亮更加清澈了,整个人儿散发着美丽纯净的气息。   “没有事的!贼娃子一般不敢到农场来,你放心好啦!”白香兰一边安慰男人一边紧紧地跟在虎子身后。   虎子却不信,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起来——他分明听到了大黄母牛的叫声!

第23章 寻情

“哞昂!哞昂……”半路上又听到牛叫了两声,高亢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野,虎子的心里着急得上了火——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一向温顺的大黄母牛不会这样大声鸣叫的。   虎子一路狂跑起来,远远地看见牛还在草地上的时候,心头的石头才落了地。   他气喘吁吁地奔到牛跟前,纳闷地围着它饶了一圈,除了牛肚子已经吃得圆滚滚的之外,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回头看来时的路,女人早被远远地撇在后面不见了踪影。   “你咋这么淘气了呢?!”虎子摸了摸大黄母牛那张毛茸茸地脸,双腿一软坐在了草地上,“这么嫩的草!这么长的草!吃饱了你还要叫?”他找不到它烦躁的理由,害他一阵好跑,心里好不懊恼。   “虎子,你这个……”白香兰终于出现了在木屋门前的路口上,双手撑在膝盖上弯曲着身子直喘个不住,“……这个负心汉!想撇了老娘不管了是不是?跑那么快……我……我就不如一头母牛重要?”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道。   “我听到牛叫声才这样着急的嘛!”虎子委屈地说,“母牛怎么能和你比哩!你说是不是?光说外表也没你那么漂亮呀,再说,也没你聪明,贼可偷不了你!”他连忙笑嘻嘻地安慰女人。   “呸!”白香兰朝地上啐了一口,直起身来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朝他走来,“也别说我就比牛聪明!这不,我就被你这个狡猾的贼娃子给偷到了?!”刚刚在水沟里翻云覆雨地,加上又是一阵急促地小跑过后,她那张笑意盎然的脸蛋儿上早红扑扑地可爱起来。   “这……”虎子被噎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转移了话题,“你说,这牛吃的饱饱的,为啥还要叫唤呢?真是奇了怪了。”他困惑地说。   “半晌见不着你,它不高兴了呗!”白香兰打趣地说,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大黄母牛,“我看看……”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一个经验老道的牧牛人。   “别瞎费劲啦!我都看过了,吃得饱饱的,好着呢!”虎子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想揶揄她,他还就不相信了:凭她能看出些什么来?   白香兰围绕着大黄母牛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通,眉头皱得紧紧地想了一会儿,最后走到牛屁股后面抓住牛尾巴提起来瞥了一眼,脸儿一红,撒开牛尾巴一扭身急急地迈开步子往木屋里就走。   “咋啦!咋啦!这表情……”虎子被她变幻的表情搞得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一骨碌翻爬起来追上去问道。   白香兰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径直到了屋子里把煮饭的铝罐从板壁上取下来,从塑料桶里舀了水放到罐子里面开始刷洗起来,“你肚子饿了把,我做饭给你吃!”她头也不抬地问虎子,脸上仍旧红通通的。   “饿了,还要煮饭干嘛!我还有四个大馍馍哩,一人两个,够吃的啦!”虎子扫了一眼屋里简单的家具,走到床那边在昏暗的角落里找他的帆布袋——他记得放在床下的什么地方的。   “唉,不早说!”白香兰说,端起铝罐走到外面去,“泼喇喇”地一阵响,准是把水泼在了灌木丛里。   女人从外面走进来把铝罐放回原处,一转身虎子便塞了两个又厚又软的馍馍到她手里,“吃吧!两个应该吃得饱了。”他说。   白香兰一口咬下去,津津有味地嚼了几下,“好香!还是肉馅儿的呢,你妈妈做的?”她歪着头问道。   “是啊!我妈妈可是做馍馍的好手哩!”虎子自豪地说,眉头一皱又想起来,“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哩!我家牛是怎么啦?”他生怕牛得了什么怪病就不好了。   “牛?……说了你又不信,好着哩!”白香兰轻描淡写地说,兀自啃着馍馍到水桶里舀水“咕嘟嘟”地喝。   “我就是不信,要是没事,你怎么那种表情?”虎子好奇地问道。   “我什么表情?我有吗?”白香兰矢口否认,“我想你是眼花了,看错了吧?”   “我看得清清楚楚,快告诉我,要是得了什么病,也好让程医生看看嘛!”虎子一口咬定牛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了,程医生是他们村里唯一的不挂牌的兽医,看牲口的各种疑难杂症是一把好手。   “唉!”白香兰叹了一口气,犹疑不决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红扑扑的样子,“你真的要知道?”她问。   虎子赶紧点了点头。   白香兰伸手扭着他的耳朵扯到嘴边来,神神秘秘地小声说:“这可是大好事哩!你家牛想生牛犊子啦,在发春哩!”   “真的呀!”虎子惊喜地说,这可算是个好消息啊——他爹说过大黄母牛一年也就发两三次情,“可是……你咋就知道发情了呢?”他不解地问道。   “我说你呀,真是木疙瘩脑袋啊!还亏你……”白香兰在用力扭了一下他的耳朵,痛得他“哎哎哟哟”地直叫唤起来,“还亏你做了这么几次,一点长进也没有,牛和人还不是一样?那里会变化的嘛!那里胀得红红的,还流水,眼睛瞎了都看不见?”她红着脸懊恼地说。   “哦……我没注意看嘛!”虎子挠了挠头恍然大悟地说,手舞足蹈地一拍手,“好!好!这可怎么办呀?我的意思是我们该做些什么才好?”   “还能怎么办!”白香兰“咯咯”地笑着说,“赶快吃完东西,去把绳子解开,给它自由,让它自己到草场里寻找如意郎君呗!”   手中的馍馍还没吃完,牛又在外面“哞昂”“哞昂”地叫了起来,虎子心头一慌,撒腿就要往外面跑去,却被女人一把拽了回来。   “你瞎着急啥哩!也不听听,听听……”白香兰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示意他安静下来。   虎子竖起耳朵仔细一听,丫口那边的山头上传来几声高亢地牛叫声,听那强劲的声音应该是哪家的公牛收到了求欢的信号回应过来的。   “你出去守着的话,人家怎么做?牛也会难为情的啦!”白香兰拉着他走到靠近草地的那边的角落里,在板壁上各找了条宽一点的裂隙,两人把眼睛凑在上面往外面看,满怀欣喜地等待着。   大黄母牛频频地发出热情的呼唤声,围着拴绳子的石头团团打转,表现得越来越焦躁不安。   回应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仿佛就近在咫尺之间,大约还不到一袋烟的功夫,那头循声前来的公牛黑油油的身子就出现在了路口。   “哇,好漂亮的家伙!”白香兰忍不住啧啧称赞,“你看那身板,像堵墙似的魁梧哩!”她说。   虎子的位置看不到路口的情景,慌忙转移到别的地方寻找最佳的观察位置,他不期望如女人描述的那般漂亮,只是默默祈祷着不要太丑就行了。   可惜别的位置更偏,他只得悻悻地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不过这次却看到了——它正朝着大黄牛奔来,身上的肉疙瘩一绺绺地翻滚着,蹄子在草地上“咚咚咚”地卷起一朵朵灰土,似乎大地都为之震颤起来。   “好家伙!”虎子十分同意女人的看法,不过随之为大黄母牛担心起来,“就是……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他还是忐忑不安地把心中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第24章 观战

“切,又在瞎担心!”女人鼻孔里嗤了一声,“昨天,你还不是担心我受不了你的大肉棒,结果怎么样?也不见得你就把我的屄日开花了!”   “这……怎么能比嘛,这头牛身板整整有我的两个半大,那鸡巴恐怕要和一颗小树差不多大了吧?”虎子想想都觉得害怕,他是这样把牛鸡巴的大小算出来的:如果自己的肉棒有锄头把儿那么粗的话,这头黑牛的当然就是锄头把儿的差不多三倍粗——也就是小碗的碗口那么大了!   白香兰听他这么一说,禁不住打了一个冷噤:要是这么粗的鸡巴插到自己的屄里,那就真的要开花了!   她反手在虎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就你话多!哪有那么粗的牛鸡巴哩,大小自己不会看?”眼睛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外面。   虎子闭了嘴巴朝外面看去,那头壮硕的黑牛已经跑到了大黄母牛跟前,两头牛迫不及待地用鼻子在对方身上“呼呼”地嗅着,互相伸出长长的舌头来舔对方毛茸茸的脸和眼睛,比久别重逢的情人还要亲昵得多!   “快……快看下面,伸出来了!”白香兰颤声说,就像看到了某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吓人的东西害怕的不行的那种声音,她的屄里隐隐地潜藏着不安的分子,隐隐地就要闹腾起来了似的。   虎子马上把目光移到了黑牛的肚子下面靠近大腿的地方,差不多有五寸那么长的锥子状的红肉从下部伸了出来,就像一条有生命力的粗糙的绳子不断地伸缩着,亮晶晶的液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尖溜溜的顶端滴落在了草地上。   “也不见得有多大嘛!”白香兰失望地嘀咕着,“和你的比起来,未免有点……小太多了,对不对?”她低声问道。   “你看见的不是全部,还没有全伸出来,要根部才是最大的,”虎子回答说,他是见过牛阴茎的,只是这么大一头牛的他倒还未曾见过。   “哦……”白香兰应了一声,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头幸福的大黄母牛,那样就可以伸手撸开看看究竟有多大了,“咦,开始舔屄了!”她轻声说,小腹下面胯间的屄里“簌簌”地颤动了一下。   黑牛早转到了后面,只见大黄母牛乖巧地翘起尾巴,把那话儿露出来献给它的“情郎”的舌头。   黑牛便翻卷着长甩甩的舌头舔那鲜红的肉团,发出“嚓嚓”地声响就像纱布擦在皮肤上的声音那般清晰可闻,那肉团除了光秃秃的少了黑色卷曲的阴毛之外,同女人的肉穴是如此的相像,此情此景迅速地勾起了虎子脑海中熟悉的画面,肉棒便在裤裆里不安分地鼓动起来。   “怎么不直接就日?”虎子奇怪地问道,他总是直接就日白香兰的,或者说白香兰总是直奔主题,舔屄和用手指插屄完全是以独立的单元形式出现的。   “忘了告诉你,我总是直接就让你日,是因为……”白香兰“咕嘟”地吞了一口口水,顿了一下,因为屄里“簌簌”地动得厉害,开始真正地闹腾起来了,“是因为我想要你,早就想了,所以屄里有淫水是润滑的,鸡巴插进去就很顺利,一点也不痛,要是我还没有淫水流出来,你得先……”她耐心地说。   “哦!我明白了!”虎子一拍脑袋,这次他是真的明白了,“舔屄的作用就是让屄里流出水来,滑滑地容易插进去!”   “我还以为真的木疙瘩脑袋,说了也不懂的呢?”白香兰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嘘,恐怕……就要开始了!”她提醒道。   虎子便不再说了,全神贯注地看着草地上的那对情侣。   刚才还软塌塌的松弛的肉丘此刻全变了模样,开始充着血肿胀起来,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油光光地发亮,显得肥厚而又诱人,一如面前女人的肉穴——想到这里,手就不听使唤地贴到了女人翘着的屁股上,隔着裙子依然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   “你干嘛!”白香兰身子一抖,扭头瞪了他一眼,“要摸就摸进来,偷偷摸摸地像个贼一样,像什么话!”她轻描淡写地骂着,转过头去继续欣赏起来。   经过这一天多的相处,虎子已经习惯她这种奇怪的说话方式——又要骂人,又要享受。   他得到允许之后,把她长长的裙摆提起来堆在了圆滚滚的两瓣屁股上方,光赤赤的下身便立在了跟前,在阴暗的光线里泛着白白的幽光。   草地上的那对“情侣”似乎更沉迷于正在进行的游戏,它们花在舔屄上的时间明显超出了虎子的想象——虎子的手掌已经从女人脚踝开始沿着光滑柔嫩的肌肤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又在丰满挺翘的屁股蛋蛋上旋了一圈,将要伸到肉穴上去的时候黑牛还在津津有味地舔着,仿佛永远也不觉得厌倦似的。   “噢……”白香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把两腿往两边分了分,以便虎子的手掌有足够的空间插进来贴在肉团上。   虎子平着手掌用掌心狠狠地在肉丘上戳了一把,没曾想那软鼓鼓的肉丘中央的肉沟里早汪了淫水,被这样冷不丁地戳一下,湿哒哒的口子便裂开来,弄得一手心满是温温热热、黏黏滑滑的汁液。   “哇,你的屄里好多水……流出来了!”虎子涎着脸说,手指分开肉瓣就想陷进去,“你是不是又想要我日你了?”他想起女人刚才说的“……我想要你……所以屄里有淫水……”的那句话,就想当然地认为女人是想要了。   “瞎说,不要放进去啦!在外面揉揉就好……”白香兰紧张地夹住了大腿,把虎子的手掌夹在了中间动弹不得。   “好吧!就只揉揉!”虎子无奈地说。   白香兰没有再答话,她的注意力全在牛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儿,到底渐渐地松开了大腿。   虎子的手掌得了松活,便紧紧地贴住缓缓地揉搓起来,没多大功夫,肉丘上、阴毛上、指缝间全浸满了粘滑的汁液。   “噢噢……快看快看,开始日了!”白香兰喘息着低声叫了一声,眼睛紧紧地贴在板壁的缝隙上,由于太过用力,弄得木板“吱吱呀呀”地响个不住。   虎子舍不得放手,不过还是抬起头头凑过去看了看:只见黑牛高高地抬起前蹄来搭在大黄母牛的背骨两边,肚皮压在屁股上,挺着那长长的鲜红的肉锥子往肉团中胡乱地刺杀,杵得肉团两边全是湿漉漉的痕迹。   “加油!加油!……”白香兰握紧拳头小声地喊叫着,恨不得握着黑牛的阴茎帮助它塞进去。   “唉!也不是很大呀!”虎子失望地说,他看清楚了黑牛那红赤赤的肉锥子根部,也不过跟自己差不多的样子,不由得替自家的大黄母牛松了一口气,“还好,应该没什么问题,受得了。”   “是没你的大,你没看见?比你的可长多了啊!”白香兰发现了这一点,“差不多是你的一根半长……”她试图精确地描述那牛鞭的长度。   “呀!……”虎子的心又提了上来,那长长的肉锥子终究刺入了油乎乎的肉穴里,还有大半截留在外面,黑牛惶急地耸了耸臀部,整根儿全陷进去了没了踪影,痛得大黄母牛“哞”地一声哀嚎,撒腿往前就走。   黑牛哪里愿意放弃?   ——前蹄依旧搭在对方的背上,费力而快速地移动后退紧跟上去,一路走一路耸动屁股追着日,一分钟还不到,后腿体力不支,就从母牛背上滑落下来,站在草地上“呼哧哧”地直喘个不住。   “就这样……完了?”虎子刚还为大黄母牛捏了一把汗呢,这才眨眼功夫就谢幕了,“……这……这也太快了点吧!”他说。   白香兰似乎也不太相信这仓促的节奏,不甘心地继续观察,直到黑牛开始舔母牛的肉穴的时候,她才转过身来点点头,肯定地下了结论:“是完啦,黑牛都射精了!你看,肉穴里正往外流水哩,亮丝丝的那一条条线就是。”   “它是爽了,我还没爽呢!”虎子笑嘻嘻地说,伸手就要把腰上的皮带解开——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经胀得脆生生地疼了好一会儿了。

第25章 金竹笋

白香兰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一个箭步冲过来搂住了他的腰,连手也紧紧地搂在里面,“噢……不,宝贝,”她温柔而又慌张地说,也许是因为觉得这么快拒绝有些过意不去,她又热切地盯着他的眼睛像征求他的意见似的说,“如果我们隔上一会儿做的话,可能会更好!你看,我们从沟里上来,才吃过东西,再做的话是不是……有点频繁?!”   “可是……可是……”虎子不理解的同时又有些感到不甘心,他硬着头皮作出了最后的尝试,“问题是,我现在就想要你,你看看就知道啦!还有,你流了那么多的淫水,难道你不想要我日上一下?”   白香兰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为情的表情,毕竟他说的也是事实,“虎子!听着,我流水了,都是那畜牲给逗的,我也想过你的鸡巴……日进来,不过不是现在,现在不可以!”她耐心地安抚着虎子,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不松手,生怕他冲动起来把她抱到离他们只有几步远的木板床去——在虎子这里完全会发生着种事情。   “我不明白……我也想要,你也想日,为什么就不可以?”虎子懊恼地别开她的双手说。   “就是等会儿在日啊!你和我,都可以歇歇,我的屄都被你日肿了,它也需要歇歇,”白香兰认真地说,一边捞起裙摆来掰着肉穴给他看了一看,看起来确实有些发红和肿胀。   “那好吧,你想要的时候,你就告诉我,好吗?”虎子终于被迫让了步,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任性可能已经给她带来伤害,“对不起!我也是看着看着……你知道的,就有些忍不住!”他抱歉地说。   “好啦!好啦!”白香兰大方地笑了,垫着脚尖在他的脸上“吧唧”了一下以示感激,“我们不说这个好吗?也许……我可以带你到处走走什么的,哦,对了,去摘竹笋怎么样?”她俨然恢复了林场主人的身份,生怕怠慢了眼前这位造访的贵客——被拒绝之后,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和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的迹象。   “摘竹笋?”虎子突然来了兴趣,刚才怅然的心情被一扫而光,“你说的是我们去摘竹笋?”他生怕自己听错了话,又追问了一遍。   “嗯!嗯!”白香兰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他惊讶的反应感到不解,不过她很快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知道你想说的是,农场里的竹林是不允许摘竹笋的对不对?”不待虎子认同,她已经自以为是地锁定了答案继续往下说,“还是那句话,这里我说了算,何况你还是我的男人哩!”她耸了耸肩膀轻松地说。   虎子虽然认为“男人”这个次从她嘴里出来有些为时过早,不过也不是很反感,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如果一个女人委身与一个异性,那么这个异性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称之为她的“男人”的。   白香兰见她的“男人”没有说什么,开心地莞尔一笑,转身到床上脱掉了漂亮的标志着彜族风情的“结婚礼服”,换了一套轻便的衣服——一件粉红色的棉质T恤和一条蓝色的洗得发白了的牛仔裤——穿在身上,脚上是一双干净的解放鞋,里面内衣和内裤仍旧没有穿——虎子开始认为她是否习惯了在夏天养形成了不穿内衣的习惯。   两人从木屋里出来锁上门的时候,大黄母牛和那头黑牛俨然成了亲密的“情侣”关系,它们正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不时用鼻子温馨地触一下对方的脸,俨然成了彼此的甜蜜的“爱人”。   “真好,就这样没有关系吧?”虎子指了指草地上的牛说,他可不想再听到大黄母牛的叫声后再心急火燎地跑回来,而且,他有可能完全听不见。   “我觉得你还是把绳子解开的好,”白香兰建议道,“那样的话,早晚黑牛的主人要寻过来,很明显黑牛是不会舍得离开它的新' 女朋友' 的,只有将它们一起赶到草场里去,到时候你只要到草场里去找,找到黑牛或者黑牛的主人,就能找到你的牛。”   虎子想想还真是这样——现在他的大黄母牛要谈恋爱了,自己不应该也不能过多地干涉,就走过去把拴在石头上的绳子解开来,盘在了大黄母牛的头上,给它自由。   走回女人身边的时候,女人把她自己戴的草帽给他戴带上,还塞给他一把亮闪闪的镰刀,说“到时候用得着”,于是他便背着帆布袋,“全副武装”地跟在女人后面向着竹林的方向进发。   一路上白香兰的兴致很高,脚步轻快得就像踩在风儿上一样,泛白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肥满的臀部欢快地抖动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曲儿,声音就像微风拂过风铃时那么清脆细小,泛着空灵无比的韵味。   也许这是彜族人情歌,虎子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还是被那愉快的节奏给感染了——心情在甜甜歌声里浸泡得就快化开了似的,跟着女人的舞步在山谷里飞扬起来,飞到了一碧如洗的晴空里。   他见到野花就摘来插在女人的头上,有绚烂如雪的杜鹃花、白瓣儿的小野菊、蓝色的婆婆纳……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来的散布在路边草丛中的花儿,只要是能顺手采摘到的,全都摘来插在女人的黑乌乌的发丝里,插得女人一头五颜六色的像个花篮,阳光里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儿被衬得越发地俊俏、越发地神采焕发了。   “虎子!你也给我唱一首啊,别光只听我唱呀!”白香兰停住了歌声,回眸浅浅地笑一笑,脸颊上便泛上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来,头上的花朵也都跟着颤动不已。   于是虎子扯开嗓子,那浑厚沙哑的嗓音便在山谷里漫荡开来:   “爱在某一天,   爱在某一年,   啊哟我的心,充满了憧憬。   记得那时候,也是个夏天   ……   记得你很美,   记得你很纯,   那清澈的眸子,   我吻过你的唇。   啊呀咯咯咯,   啊呀咯咯咯,   ……“   不知不觉中,两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到了一条更大的溪流边上——山中的山泉都要到这条溪流里来汇合,然后流到山外去。   “就是这里了!”白香兰指了指通向河岸边一条泄洪沟的入口,那里往上直通竹林深处。   “这地方,一般人好难找到的啊!”虎子皱着眉头说,怪不得村里上山来摘竹笋的人老是在竹林迷了方向,“要从这里上去?”他问道。   “不从这里还能从哪里?这恐怕是唯一方便的路啦!”白香兰点点头说,一转身敏捷地钻进了看似幽深的沟口里。   虎子还没做好探险的准备,只得紧跟着一头扎入浓荫遮蔽的阴凉中跟了上去。   还好,比起昨天傍晚进竹林的经历来说,正午的太阳虽然不能够穿透头顶上茂密的枝叶,但是显然光线要好得多——足以看清四周的事物。   更好的地方是:山洪开辟的沟道给他们提供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通道。   沟道里的空气冷沁沁的,他们的到来似乎惊动了这寂静天地里的生灵,可以听得到它们在地上的枯叶上四下逃窜的声音?   ——“嚓嚓”“嚓嚓嚓”……白香兰那曼妙的身子在这里变了一个样子,敏捷得像个猴子似的攀住沟坎边丛生的竹子那碧油油地根部窜上跳下,不停地掰着新鲜的竹笋往沟里抛下来,竹笋断裂时发出发清脆的“啪”的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你就负责捡就是了,不要上来瞎搞,竹林里有种叫青竹标的很毒的蛇,要是摊上你就完了!”她扭头看见虎子正跃跃欲试地想爬上来摘竹笋,连忙警告他说。   虎子吓了一跳,慌忙松开抓住竹根的手跳回了泄洪沟里,乖乖地捡起竹笋来——他时常听村里说起这种蛇,有着跟竹子一样的漂亮的颜色,在竹林里不容易发现,虽然很细小,但是爬行得相当飞快,村子西边的小张祥就是在这片竹林里偷偷地掰竹笋,右手掌不小心被咬了一口之后不能及时送到卫生院,整条手臂的肌肉萎缩坏死成了“独臂”人。   “要是有蛇咬我,那你就不怕也咬你?!”虎子一边不停地捡起捡竹笋放到帆布袋里,一边担忧地问。   “不怕哩!这林场里的所有动物、连花花草草都和我相熟,它们都认得我是它们的大王啊!”白香兰哈哈地笑着骄傲地说,“这根最大!”一扬手扔下来一根竹笋,“啪”地一声咂在虎子的头上。   “哎哟!你就不会看准了再扔,”虎子嘟囔着揉了揉脑袋,捡起来一看,根部果然比锄头把儿还要大些——这山里长的都是金竹,比其他品种的竹笋要小的多,骨节也要短很多,不过韧性却格外地好。他把这根最大的放到袋子里后,想起昨天女人被咬的事儿来,“你就死吹烂吹吧!要是你是大王,那昨天是谁被蛇咬了喊”救命救命”的哩?!”他揶揄说。   刚才还在得意地“咯咯”发笑的白香兰,被他这么一抢白,脸上紫一块青一块地难看起来,“你……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不对?那蛇,明明不晓得是哪里跑来的野种,不认识本大王,张口就咬,还钻到我的屄里面去了啊!”她生气地说。   “就在你的屄门口咬了一口,哪里又钻到你的屄里去了?”虎子不知情地纠正道,转念一想,才明白过来女人这是在变着话儿骂他,便红了脸不吭气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他的肩上便渐渐地沉重起来,帆布袋里早塞满了新鲜的长短不一的竹笋,“好啦!好啦!袋子里……装不下了。”他气喘吁吁地说,一路往上爬来,还真是有些吃力。   白香兰跳回沟里,拍了拍沾满泥土的手掌,脸不红气不穿地问他:“还能扛得动的吧?不要我帮忙?”   “咋扛不动?我能背得动两百斤的哩!”虎子不服气地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不过,有水喝就更好了!口有点渴……”他的脊背上在流汗,感觉到热烘烘地难受。   “想喝水,那得跟紧啦!”白香兰继续顺着沟坎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去,浑圆的屁股在虎子眼前左左右右地动来动去地远了。

第26章 险峰

“唉,又得往上爬呀!”虎子叹了口去,赶紧把肩上的帆布袋取下来,扎紧了口子撂在背上,“啃哧啃哧”地朝着晃动的屁股跟了上去。   半个钟头不到的样子,虎子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来,顺着脸颊直往下掉,还好上面不远的地方开始有“淙淙”的水声向下传来,脚下沟坎里的泥土渐渐地显得潮湿滋润起来。   虎子一鼓作气地爬到水源的地方,女人早在那里等着他了,性感的嘴唇上湿漉漉的——看来她早喝足了水。   他“嗨”地一声把帆布袋从肩上摔在边上干燥的地方,迫不及待地跪在清亮的水洼边,扒开枯败的竹叶捧起水来咕嘟嘟地灌了个够本,又洗了一把脸,“这是到哪里了?”他甩干手上的水滴抓起帆布袋问道。   “在往上,就是望月峰!”女人一脸的波澜不惊,淡淡地说着站起身来。   “啊!望月峰?!你疯了!”虎子尖叫了一声,嘴巴张得大大地合不拢来,望月峰在群山之中那可是最高的独峰,除了连着竹林的这一面,其他三面都是如刀削斧凿一般的悬崖峭壁,村里人提到它总是把它和王老汉联系在一起:早些年王老汉可是个能人,山里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可是终究也从望月峰上失足坠落下来呜呼哀哉了。   从那以后望月峰再也没有人胆敢踏足攀上去过,除非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怎么……大惊小怪的,不愿意和我一起上去?”白香兰笑呵呵地说,一脸的神色自若。   “我……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可不想学王老汉,年纪轻轻就做了鬼!”虎子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双腿直发软。   他似乎听见了当年王老汉当年坠落时在半空里发出的惨叫声,看见了村里人把王老汉抬回来时血肉模糊的尸体——那时他才六岁,妈妈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热闹。   “要回你自己回去吧!”白香兰甩下一句话,拔腿往上面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撂下了一句话,“要是没有我,那些蛇——青竹标……可认不得你!”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头也不回地继续往上攀爬。   刚才虎子还在犹豫不决,被她这么一威胁,只好又硬着头皮跟了上去,他可不想在独自回去的路上面对那么多的毒蛇,“等等我!等等我!你确定就凭我们两个,能爬得上去?”他追上女人的时候不安地问,其实——多少有点——他也想爬到上面去看个究竟。   “放心好了,村里人就知道只有王老汉爬上去过,却不知道我白香兰也爬上去过,”白香兰骄傲地说,“再说,如果我们从上面下来回草场去的话就容易多了,近了不止三四倍呢,路也好走得多啦!”   虎子的心稍稍得到了一丝安慰,越往上山势越陡,不过竹林里的光线却渐渐地越来越亮,最后他们终于出了竹林站在了望月峰的下面,抬头一看,望月峰就像一个巨大蘑菇屹立在面前,陡峭的崖壁小角度地向他们倾斜着,上面没有可以攀爬的树丛,“你倒说得好!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看你怎么爬?”虎子抱怨说,希望她能在最后一刻改变这个糟糕的主意。   “看好啦!”白香兰稍事休息之后,径直走到怪石嶙峋的石崖跟前,伸手抓住了手腕那么粗的葛藤,“我可没翅膀飞上去,靠的是这个!”她晃了晃结实的葛藤说,一咬牙掉落上去。   虎子看着她慢慢地往上升到半空里,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手心里替她捏了一把汗。   各种可能的危险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赶紧晃了晃脑袋将这些不祥的念头从脑海里驱散,全心全意地为她祈祷起来。   一顿饭的功夫过去了,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白香兰已经站在高高的峰顶上,看起来那么小,她俯着身子在扯开嗓子朝他喊:“虎子!上来吧!可要抓紧啦!”似乎在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向他提出挑战。   虎子把斜跨在肩膀上的帆布袋甩到系紧了,走上前握住那冰凉的葛藤扯了扯,确定它是绝对牢固的了之后,才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到半空里的时候往下一看,我的妈呀!   从来没爬到过这么高的高度,都快六七层楼那么高了,摔下去的话那可就四分五裂的了。   白香兰看见他悬在半空里一动不动地,就知道他两腿在发软,着急地大叫起来:“不要往下看!不要往下看!”   虎子闭了眼睛,紧紧地抓住葛藤休息了一会儿,攒足了力量继续往上爬,越往上越体力就消耗得越厉害,渐渐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速度跟着也慢了下来。   正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加油!虎子!加油!”白香兰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了起来,有如及时给他注入了一剂强心针一般支持着他爬完了最后的几步。   “哇喔,真是太美了!”虎子站在望月峰的峰顶上赞叹不已,“要是没有你,我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爬上望月峰来!就看不到如此美丽的景色了。”他揽着女人的腰感激地说,西斜的阳光夹裹着浩荡的天风扑面吹来。   虎子这时才知道,望月峰的上面中央有半个篮球场大的一片接近圆形的草坪——全是那种网结在一起的柔软的菟丝子草,其他的地方都被大小不一的石头给占据了,没有高一点的灌木,只有低矮的草丛和匍匐在草丛中的手腕粗的葛藤。   站在上面往下看,能看到整个村庄就像一块破旧的布块一样晾在干净的阳光里,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峰像起伏不已的海波一般向迷蒙的天际延拓,感觉离头顶天空更近了,天也变得异常地湛蓝。   他想大叫,告诉全世界所有的人——他虎子也有攀上望月峰的一天,于是他就那样做了:展开双臂拥抱湛蓝澄澈的天空,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声地喊:“香兰!香兰!我爱你……”仿佛害怕诸天的神灵听不到他的告白无法替他作证似的,一边又一遍地叫啸着,直到喉咙沙哑得再也发不出洪亮清楚的声音来,才精疲力竭地倒在脚下软绵绵的草地上,躺倒在了醉人的阳光中。   “疯子!疯子!……”白香兰一直喃喃地说,一脸的羞涩矜持和因无法抑制而洋溢出来的幸福笑容。   她任由他喊个够,每喊一声,她的心里的某种东西就跟着洪亮的嗓音震颤着着飘升,飘升到了蓝蓝的天空里——她喜欢这种天地之间唯有他们两个人的那种独一无二的存在感。   “你知道吗?香兰,”虎子终于缓过气来了,扭头看着躺在臂弯里的女人那张甜美的脸庞说,“这天这地,都是一个叫耶和华的神仙做出来的,包括我们人,都是他照着自己的样子用泥巴捏出来的。”他想起《圣经》上是这么说的。   “真新鲜,你从哪里弄来的' 耶和华神仙' ?”白香兰眯着眼睛问道,“天地不是盘古用斧头砍出来的?人不是女娲娘娘自己造的?怎么换了一个人哩!”   “噢……我也听爷爷这么说过!”虎子怔了一下,不确定地说,“可能,那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传说,这是外国的书上这么写着的。”   “你那是洋墨水喝多了,连自己的祖宗都忘了吧!”白香兰说这话就像在讽刺虎子,听起来怪不舒服的,可能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作为弥补,她转了话锋,“不过,我倒想听听外国的神仙是怎么造人的。”她央求说。   “耶和华造好天和地,还有山水和空气之后……”虎子说得很慢,他要一边搜肠刮肚地回想着那个完整的故事,“花了五天时间,到第六天的时候,他乡女娲娘娘一样,用泥土捏了一个跟他一样的人,哦,还不能叫人,一个泥偶……你知道,神仙都会法术,他施展出法术往泥偶的鼻孔里吹来一口气,神了,这泥偶就活起来了,会说话会走路,蹦蹦跳跳的。”   “女娲娘娘也是吹了一口气的,不过没说先造出的是男人还是女人。”白香兰眨了眨漂亮的眼睫毛,表现得兴味盎然的样子。   “男的,上帝是男的嘛,他还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亚当,哦,对,就叫亚当。”虎子吃力地说,很后悔自己选了这么一个自己不怎么熟悉的故事来说。   “亚当,什么意思?”白香兰张大眼睛问,“压着裤裆的意思?那还不如直接叫裤裆,或者肉棒,那还好懂得多。”她胡乱猜测着,故意调侃上帝,伸手过来拍了一下虎子的裤裆,那里面的肉棒软塌塌地正在沉睡。   “你想啥呢?这是外国的名字,听起来是有点怪怪的,意思却和我们的不一样,”虎子全身震了一下,苦笑着耐心解释道,“上帝把花园让出来给他一个人住着,这花园是世界上最好的花园,有山有水,还有水果……总之,就是最美的地方,叫啥名来着?”他挠着头想了一两秒钟,“伊甸园,听起来也怪里怪气的!”他说。   “管他什么园,无论多漂亮,”白香兰对这个伊甸园啥的一点也不感兴趣,“一个大男人住里面没有个女人在身边,岂不是很无聊?岂不是很可怜?”她担心的是这个。

第27章 亚当和夏娃

“诶,你还真别说,耶和华神仙可和你想到一块儿去了哩!”虎子一拍巴掌坐了起来,“他也觉得亚当一个住着不好,就要造一个女人来帮助他……”   “什么叫帮助?”白香兰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的话,冷笑一声说,“说得倒花哨,明明就是给他捏个老婆,好让他日着舒服,生孩子呗!”   “你……你这……我真没法说下去了,”虎子懊恼地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话到你嘴里,怎么都变得那么粗俗?!”   “我粗俗?本来就是嘛!”白香兰哼了一声,看着虎子气咻咻的真生了气不说话了,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我逗你玩哩,你继续说!”她摆摆手示意他说下去。   “这回你可别插话了啊!”虎子警告她说,她点了点头忍住笑仔细聆听着,“耶和华神仙施了一个法术,那男的……亚当便睡着了,睡得像一头猪那样死,然后神仙悄悄地撕开他的皮,从他的肋骨上掰了一根肋骨下来,又一个法术把肉合起来,上面一条疤痕也没有不一点也不痛。耶和华神仙就用这根肋巴骨造了一个女人,取了个名字叫夏娃。亚当一觉醒过来,发现身边突然多出个女人来,吓了好大一跳,一摸肋巴骨少了一根,就哭着说' 你是不是把我的骨头拿走了!还我肋骨!还我肋骨!' ,女人没有办法自己把肋骨取出来还给他,只好给他做了老婆。”   白香兰等了一小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完了?”虎子点了点头,“那我可以问个问题了吗?不,是两个!”她吐了吐舌头说。   “你问吧?现在自由发言时间。”虎子满不在乎地说,还好整个故事都说完了,大概就是这样子。   “第一个问题,要是他们不能织布,或者来不及织布,那他们穿什么?难道是什么都没穿?”她歪着头认真地问道。   “嗯,什么都没穿,用树叶穿根线系在腰上遮着那东西!”虎子记得插图上就是这么画的,不过腰上没有线,那不合常情,就加了一根线,以防她再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哇,那得好大一张树叶哦!勃起来的话根本遮不住……第二个问题是,”白香兰瞅了瞅虎子的裤裆,顿了一下说,“要是亚当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身边有个白花花的女人——看不见屄,奶子在外面吊着,他就没流口水或者扑上去什么的?”   “得了吧,你也不想想,”虎子皱着眉头说,她终归还是要扯到这个话题上来,“他们可是世界上第一个男人和女人,哪里知道什么是做爱?”他说。   “噢……你说的对,我忘了她们并不知道那里有什么用,”白香兰赞同他的说法,“不过,可能以后,慢慢地就会了,要不哪来这么多的人类,你说呢?”   “基本上会是这样,”他也同意她这个合理的推断,“不过,可能得花很久的时间,无法想象有多久?”   “那倒是!”她说,突然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我有个好主意,你看,这里,天和地中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来扮那个……亚当,我来扮夏娃,怎么样?”白香兰的眼神里流露出莫名的惊喜——就像发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游戏一样。   “听起来不错,不过,这完全是两码事,太不一样了,”虎子开始有点跃跃欲试,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演砸了这个人类始祖的角色,“我和亚当不同,他不知道屄的好处,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就怕一时忍不住……”   “难道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白香兰笑着问,“我想即便就是亚当,或早或晚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如果你忍不住了,就跟我说,让它自然发生就好啦”   “好吧!那……我尽力试试,”虎子想了想说,反正中午才做过,又经过了这么艰苦的攀爬,浑身的力气还没恢复过来,撑个一时半会儿的应该不成什么问题,“那我们要改口啰,我叫你夏娃,你叫我亚当。”他提议道,表示表演已经开始。   白香兰见他答应了。   马上从地上翻爬起来,麻利地把T恤从头上取了下来,上半截白花花的身子露在在阳光里,胸前一对大乳房跳了出来,一低头看见虎子怔怔地张大嘴巴合不拢来,就说:“你怎么不把衣服脱掉呀?”   “不是说好的演戏么?干嘛要脱衣服,又不是日屄!”虎子盯着她的奶子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上下下地耸动着,女人的身子在阳光里似乎反射着诱人的光辉,比之前看到的更加美了。   “你这也叫演戏呀?”她解开皮带一边把牛仔裤往下褪一边说,“人刚出现在世上,哪里有什么衣服穿?连布皮都没有的呢,不光着身子还能怎样?”她解释着,眨眼功夫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大大方方赤条条地立在了虎子面前明亮的的阳光里。   虎子挠了挠头,想想也是这样,只好躺在草地上慢慢吞吞地把衣服也脱光了,只留下一条内裤蒙着胯间的肉棒,一抬头看见了女人大腿根部那黑乌乌的毛丛,“你那不像夏娃的样子,应该遮上树叶!”他连忙惊慌地转移了目光站了起来。   “树叶?哪来什么树叶?”白香兰两手一摊,装模作样地四下看了看,无辜地扭了扭柔软的腰身,丰满的臀部就跟着得意地晃荡起来。   “哦,夏娃本来是有树叶挡住屄的!”虎子觉得叶子是很重要的道具,没有它整个戏便不完整,“夏娃,把我的衬衫系在腰上吧,那样靠谱些!”虎子抓起地上的衬衫扔给了她。   白香兰嘟着嘴很不情愿地把衬衫袖子系在纤细的腰上,转着身子看了来看臀部,还有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遮盖不住,“亚当,好了!我们从哪里开始?”她勉强地说,似乎对道具的效果不是那么满意。   “噢,你看,我都醒过来啦!”虎子重新躺回地上,做出睡眼惺忪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看见女人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呀!你是谁?是神仙么?”他呼地从地上蹦起来,一脸的惊恐。   “我……我……”白香兰一时答不上来,生硬地说:“我不是……不是神仙,神仙已经走了,飞到天上去了,我叫夏娃,和你一样是人。”她理了理头发妩媚地说,眼波儿流转不定。   “人?哪来什么人?我从来就没看见过人?”虎子大手一挥,眼睛瞪得大大地朝她逼过去,似乎要在她身上找到人的证据。   “干嘛?”白香兰恐惧地后退了一部,向后倾着着身子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软乎乎的奶子上,“你摸摸,我不是人是什么?”她极力地忍住笑意说。   虎子只好飞快地在上面捏了一下,触电似的缩了回来,“呀!真的呢,你真的是人?”他揸着五指回味着那象征人类的肉感。   白香兰郑重地点了点说:“我也没见过别的人,我一张开眼你见你躺在我面前打呼噜,呼呼呼……”她惟妙惟肖地学了一下打鼾的声音。   “唉!我一睡着就醒不过来,没人叫醒我,”虎子不好意思地说,他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入戏了,“只有饿得不行了才会醒,你看,我的肚子都咕咕叫啦!”他拍了拍肚皮说,呼吸着想弄出“咕咕”的叫声来,可是失败了。   “那么,我也饿了,要不我们去找点吃的吧,”白香兰又四下看了一下荒凉的乱石中间丛生的杂草,两手夸张地比划着,“这花园里到处都是果树,苹果怎么样?”她友好地征询他,试图急欲和这个除她之外的“人类”套近乎搞好关系。   “不,这不对,”虎子从当前的角色中挣脱出来纠正道,“我还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哩,这么快就一起去找食物,是不是太早了点?”他说完咳了两声,又迅速地进入到角色当中,“嗨!美人,我还没告诉你我叫亚当哩?”他说。   “哦,”白香兰怔了一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说,“现在我知道你的名字了,走吧,亚当!”她拉着虎子往边上走去,在乱石堆中上蹿下跳地作出摘果子的样子,不是地把“又大又红的苹果”塞到虎子手里。   虎子大口大口地咬着“苹果”,嘴里嘟啷着“好吃!好吃!真好吃!”,眼睛却落在女人光滑流畅的背部曲线上下不来了,“美人,就……就吃苹果……好无聊,我们换点别的果子吃吃可好!”他被女人拽着,跟在她那晃动着的结实的屁股后面,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让他的呼吸有些不均匀起来。   “亚当!你看,你看,那是什么?”白香兰手指着草地中央惊喜地叫嚷着,胡子顺着她的手看过去,看见了装着竹笋的鼓鼓囊囊的帆布袋,“新鲜的竹笋哩!我们去吃竹笋……”她仿佛有透视眼似的看见了帆布袋里的竹笋。   人又不是大熊猫,竹笋能生吃吗?   虎子心里直打鼓,但还是跟她走回了草地中央,毕竟最初的人类和现在的不同,可能什么都可以生吃的。

第28章 最大的竹笋

“哇!好多新鲜的竹笋呢!”白香兰打开帆布包,那些竹笋便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探出黄中带绿的尖儿,她便扯过衬衫的一角垫在屁股下面坐了下来,煞有介事地开始抽出一根竹笋开始剥起来。   “夏娃,你运气真不错,随手一拿就是最大的那根!”虎子说,也抽出一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是么?”   “是的,我记得!”虎子为了确认是不是那根,有朝她看了一眼,不小心看见了被她扯歪了衬衫下面——丰腴洁白的大腿内侧——有几根卷曲的阴毛伸到了外面来。   白香兰似乎对大腿间乍泄的春光浑然不觉,开始有板有眼地把竹笋外面的皮儿一层一层剥开,很快一根嫩黄中泛白色的竹笋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亚当,你看看这像什么?”她摇晃着手中的竹笋说。   “竹笋!”虎子走远了思绪又被拉了回来,随口答道。   “我不是问你是什么,而是问你,它像什么?”白香兰对虎子的分心感到有点受伤,再次申明了她的问题。   “哦,这个嘛,”作为道歉的一种方式,虎子装着认真地想了一想,还困惑地挠了挠后脑勺,“我看,根部大尖儿小,有点像把大锥子!”他把早就想好的答案说了出来。   “什么锥子!明显就不像的嘛,”白香兰马上反对说,还给出了反对的理由,“锥子是光滑的,这个密密麻麻地排着骨节的,看起来糙糙的,不像!”她摇着头说。   “那……你说,不像锥子,这该死的东西像什么?”虎子懊恼地说,本来就是比喻的,非要合着她心中的答案,这不是难为人吗?   “嘻嘻,你忘了吧,我可记得清楚,”白香兰得意地笑着,眼睛里有道熟悉的迷醉的光线一闪而过,“现在……哦……看起来,就像那头黑牛的阴茎!”她似乎用力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得出来,一说完胸口就激动地起伏不止,两个浑圆的奶子跟着微微地颤动,使她不得不用空着的那只手来抚着胸口。   “你呀,还老惦记着那黑牛啊!”虎子简直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个比喻,看来只有放弃了亚当的角色打趣她比较容易些,“你怎么不变做个母牛,那样,就会被这么大的牛鸡巴日着了,保证把你爽死了哩!”他说这话的时候发现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酸酸的醋意——不曾想自己在吃那头该死的黑牛的醋,这感觉让他有些绝望: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自己再怎么勃起也不可能有黑牛的阴茎那么长!   “你……你真是坏死啦!”白香兰满面通红地说——看来她入戏不是太深,扬起手中的竹笋要朝虎子的脸上扔过来,不防那竹笋尖过于娇嫩,颤颤地动了两下就断掉了小拇指这么长的一截,“都怪你,好好的竹笋被你弄断了!”她在无理取闹,心疼地捡起地上的竹笋尖来合上去,却再也合不上去了。   “不就是一根竹笋嘛,弄成这样?”虎子看着她气得眼睛里泪汪汪地就要滴下眼泪来的样子,不觉也慌了神,“要不,我们再回去弄一根就是了,比这根还要大的,拳头这么大的……有没有?”其实他也不敢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原路返回。   “我就要这根!”白香兰嘟着嘴说,像一个固执而天真的少女一样,“大了我还不要,我就喜欢这么大的,在竹林里我就看上它了,现在正是要用着它的时候,却被你弄断啦!”她摇晃着脑袋说,伸出手指头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水。   看来她还挺喜欢钻牛角尖的呢。   “不是我弄断的,虽然我也有责任,”虎子慌忙辩解说,“等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用它“——是什么意思?”如果说“吃它”,他可能还容易理解些,不过他清清楚楚地听见她说的“正是要用着它的时候”,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香兰垂着头好大半天没有说话,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眶里早收住了泪珠,两颊上泛起了两朵羞涩的红云,“刚才,你不是说牛鸡巴日着着我的屄,我肯定爽,是不是?”她说,声音低得轻得都快听不见了,不等虎子确认,她冲着虎子飞快地一笑,咬着嘴唇说:“你可别笑我,我还真那样想来着,可惜这辈子变了人,只能打竹笋的主意了。”   “咳!”虎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是说你伤心什么呢?原来是屄痒了!断了这么一截,总比断在肉穴里好,还剩这么长,够你用的啦!”他靠过去就要夺过女人手中的竹笋,一边自告奋勇地——也可能是将功赎罪地——说:“我来帮你!”   “去!谁要你帮?无事献殷勤,一边凉快去……”白香兰慌忙把竹笋移开,用空着的那只手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我自己来就好了,你那手没轻没重的。”她嘟哝着推了虎子一下,在草地上将腰上的衬衫解了下来。   虎子郁闷地坐在对面,看着女人用如丝的媚眼嘻嘻地端详手中的竹笋,动作那么缓慢,仿佛时间停止了流动,直到那迷乱的眸子里闪出一缕微光,时间才重新流动起来。   他的眼神追随着竹笋缓缓地上升到了女人潮湿的唇瓣之间,被伸出来的小巧的舌尖舔舐得满是亮紧紧的口水之后,又缓缓地划过女人深深的乳沟,越过平坦莹白的小腹和高高凸凸的阴阜来了女人大腿根部的毛丛中间。   白香兰蜷起双膝把脚掌踩在草地上大大地叉开了双腿,在白生生的大腿根部、被挤压得变了形的两瓣肥圆的屁股中间、黑的发亮的一小丛三角形的下面,一朵粉红色的荷花绽开了饱满的花瓣在阳光里盛开了,如同女人湿润的嘴唇一般,太阳照在水汪汪的肉沟中间亮晶晶地有些刺眼。   被拒绝后的虎子就像一个局外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演着活色生香的独角戏,任由它按自己的节奏发生。   他的心从女人解开衬衫的那一刻就在胸膛里“砰砰砰”地跳动起来,现在可是跳得越来越快了……裤裆里那根沉睡着肉棒也及时地苏醒了过来,舒展着慵懒的肉身慢慢地伸展,伸展……女人把手掌伸到肉团上随意地揉了两下之后,抻开大拇指和食指把肥厚的肉唇绷开,那一簇粉红色的花蕊便翻在了外面紧张地颤动不已。   她努力地勾着头,全神贯注地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肉穴,兀自看那可爱的肉褶收缩着、颤动着泛出透亮的淫液,从会阴处满溢而下,淌到了钱币那么大小的玫瑰色的屁眼上。   虎子的眼睛直愣愣地盯住女人的肉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口腔四壁上泛出来的唾液全吞到了肚子里,流经喉咙管时,喉结上下移动着发出了“咕咕咕……”的低鸣声。   白香兰被虎子弄出的声音分了神,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瞅了虎子一眼,飞快地低了头看着那里,手指把那肉缝撑得更开了一些,把新剥的竹笋尖小心翼翼地贴在阴蒂上慢慢地挨磨起来,嘴里“西哟,西哟……”地喘息着,屁股难耐地在草地上蠕动着发出“沙沙”的碎响。   “咳咳!”虎子干咳了两声,可能是提醒她自己被冷落的境况,抑或是喉咙眼过于干燥所导致的应激反应——浑身燥热的时候常常会烧干喉咙,心里火蹦蹦地潜藏着一股难言的冲动,催逼着肉棒在内裤里顽强地顶起来一个高高的帐篷而不自知。   阴蒂很快便明显地突出了豆子那么一粒肉丁,嫩白的竹笋对准了湿哒哒的口子的时候,白香兰似乎显得有点犹疑不决,浅浅地把竹笋尖儿陷入进去,打了一个寒颤又很快地抽出来,如是再三之后,才把牙关一咬,蹙紧了眉梢把手一歪插了进去。   女人“啊”地一声尖叫,叫得得虎子心儿一颤,恐惧地闭上了眼睛,再次张开眼睛来的时候脑袋里的眩晕还没有消散,那白里泛黄的竹笋已经有大半截被肉穴吞没了。   白香兰紧闭着双眼,眉心拧成了一个结,手紧紧地攥着竹笋粗大的根部不敢放松,就像拔不出来似的任由她随着肉穴的吸吮颤动着,浑身筛糠似的发着抖。   “香兰,你……你还好吧?”虎子紧张地问道,他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万一白香兰在这绝顶上昏了过去,自己可没办法把她背着从上面下去。   还好,白香兰闻声缓缓地张开了眼帘,她动了动嘴唇嗫嚅着说:“还好!还好,幸亏没有全部塞进去啊!”歪着头轻轻地扯出一寸长的竹笋来,好让肉穴里松活些,“还有,我现在不叫香兰,我是夏娃,你叫错啦!”她朝男人莞尔一笑,向前挪了挪屁股,把空着的那只手肘撑在身下向后仰着。   “哦,我说……夏娃,你可要悠着点哩!”虎子警告她说,伸手到内裤里拨了一下憋屈的肉棒——下面涨得脆生生地疼,这样调整位置之后舒服多了。   摆好姿势之后,白香兰已经摇动着竹笋的根部在肉穴里翻搅起来,就像在窄小的港湾里摇着笨重的船桨。   粉嫩的肉肉瓣儿别开又合拢上去,发出一片“嘁嘁喳喳”的声音,在阳光里碎碎密密地点击着虎子的耳膜。   “唔……唔唔……”白香兰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战栗着把发辫儿在脑袋下面甩来甩去,鼻孔朝着湛蓝的天幕“呼哧哧”地喷气儿。   虎子跪在地上直起上半身来,伸手把胯间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上——它不能再被这样紧紧地束缚着了,它需要的的是彻头彻底的自由——肉棒一得了自由,便威风凛凛地挺立在胯间,朝向女人的方向,就像一个将军在了望他的战场,马眼上早泛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他握了握热乎乎的肉棒,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女人那美妙饥渴的呻吟声中套弄起来。   他不再需要他的眼睛,只需要带上他的耳朵和感觉细细地品咂女人的声音和肉棒上传来的痒酥酥的快感就满足了。   “啊……啊啊哟……”女人张口叫唤起来,胯间发出了“噼噼啪啪”的急促声响,就像一只饿坏了猫舔着锅里不多的浆糊时发出的那种声音。   虎子张开眼帘低头一看,女人早变换了搅动的方式,抽动着竹笋顺着肿胀的肉穴深深浅浅地开始了惆怅,屁股在菟丝子草上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一耸一耸地凑合上来,腰肢儿扭动得像水蛇一般,嘴里迷乱地呻吟不已:“爽!爽啊!虎子……爽死我了啊!”   “请别叫我虎子,叫我亚当!我是亚当!”虎子哑着嗓子叫喊着,挺着长长膝行着扑到女人身边,伸手按住那不安分的奶子开始肆虐起来,浑圆的奶子在阳光里歪咧开来,显露出了细细的淡褐色静脉血管,随之又恢复了完美半球形,紧接着被手掌抓捏着变了形状……白香兰支撑在身下的手肘一软,整个身子便软绵绵地摊在了草地上。   她放掉了胯间的竹笋,任由它无助地嵌在肉穴里,她的手还有跟重要的任务需要完成——她的一只手慌张地伸到虎子的胯间抓住了粗硬的肉棒,“哦,宝贝!宝贝!”她喃喃地说,另一只手及时地弥补着乳房上的空缺,直到乳房像充了气的气球鼓胀得无法再鼓胀、乳头在乳峰上尖尖翘翘地立起来骄傲地朝着天空为止——敏感的乳房可没花他们太多的时间。

第29章 精尽

“现在,亚当!我想要你的大肉棒了。”白香兰睁开迷蒙的双眼挣扎起来,伸手将肉穴里的竹笋——仿佛用上全身的力气似的,一咬牙扯了出来放在了一边,“快,快把你的鸡巴塞进来!”她说完往后便倒,把两腿大大地张开等待着。   虎子挺着坚挺的肉棒跨到屄面前一看,那小巧的小阴唇全被扯翻在了外面,就连那粉红的肉褶也被带出不少来,整个颤动的肉穴就像是一张野兽的嘴巴,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呼呼地喘气,泛着些许白沫子的透明的淫液从幽深的肉穴伸出不断地往外涌出,滴落在屁股下面的菟丝子草就像谁在上面吐了好大一口清口水。   旁边的竹笋上也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地放射着淫靡的光。   “只顾看什么哩!还不……快日进来……日进来!”白香兰迟迟感觉不到男人的行动,着急地叫了起来。   “夏娃!我……”虎子并没有即刻行动起来,而是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想从后面日你!”   “嗯?什么……”白香兰一骨碌翻爬起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后面?”她问。   “嗯!”虎子点了点头,他有些拿不准女人会不会拒绝他这个有些“古怪”的要求,“就像黑牛那样,从后面,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怎么不可以?”白香兰愉快地笑了笑,转身乖乖地趴在草地上把肥肥白白的屁股翘起来对着了胡子,“不错!现学现用。来吧,只要是黑牛能做到的,你也可以做得到的!”她把两腿往边上分了分说。   尽管女人没有准确地理解到他的意思,但是她毕竟答应了,比他想要得到的还多了分信心。   “好的!”虎子用膝盖往前挪了两步来到屁股跟前,用指头把包皮翻开露出红赤赤的硕大的龟头来之后,握着肉棒朝着水涟涟的张开的肉缝顶了进去。   “噢噢……就这样……痒……真痒啊!”白香兰难耐地晃动着肉臀凑了上来。   比想象的还要顺利,大半截肉棒挤开黏湿的肉瓣成功地陷入了温暖的肉洞里,虎子双手把定了女人不安的屁股,沉身一缩,一挺腰身,“噼叽”一声日了进去,整根大肉棒就迅速地没入肉穴里不见了。   “啊呀!”白香兰猛地一甩发辫,短促地叫了一声,原本紧绷着的纤细的腰身便松弛了下来,软塌塌地凹陷在草地上方。   温暖的肉穴里瞬间闹腾开来,四壁上的肉褶朝着肉棒层层叠叠地包裹而上,就像一只柔软的手热情地攥住这陌生的来客,不再放他离开了似的。   随着躁动的肉褶越裹越紧,肉棒上便又一股奇痒的电流簌簌地传递过来,让虎子禁不住战栗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他便耸动臀部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啊唔……啊……啊……噢……”白香兰开始抑扬顿挫地呻吟起来,压抑的声线混合着“嘁嚓”“嘁嚓嚓”的抽插声便弥漫了整个山头,“虎子……哦……亚当!你的鸡巴简直跟黑牛……黑牛的一样大……一样长!日得我的……骚穴穴……好舒服……舒服!”白香兰断断续续地说,昂着头把乌黑的发辫在脑袋上甩来甩去的。   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不过听在耳朵里还蛮受用的,虎子在抽插的过程中渐渐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妙处——女人背部那曼妙的曲线被他一览无遗,面团似的的屁股随着肉棒的抽插震颤不已,歪着头往前面看,还能看见那两个白花花的奶子晃晃荡荡地浪动,每抽一下,它便像钟摆那样震动一下。   虎子忍不住俯下身去贴在她的背上,双手绕到女人的胸脯上把那两个不安分的奶子握在手心里,指尖捻弄着那两枚硬糙糙的乳尖儿。   “好痒!”白香兰扭头在虎子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颤声说,汗涔涔的脸庞上白了透红,像个熟透了苹果似的。   “嗯!”虎子答应了一声,更加起劲地揉弄起乳房来。   “不是这里!”女人把他的手从奶子上拿开,松了松肩膀说,“是后面!后面,屄里痒!更痒!”   虎子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误会了她的意思,便从她背上直起身子来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屁股蛋儿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白香兰把膝盖往两边挪了挪,小蛮腰往下沉了沉,屁股往上翘了翘,咬紧了牙关做好了承受冲击的架势。   虎子往后一缩身,湿漉漉的肉棒“噗”地一声全扯了出来,根本没什么间歇的时间,又一耸身“噗叽”一声撞了进去。   “唔哇……”白香兰大声地叫唤了一声,屁股便一挺一挺地凑了过来,“快点!快点!……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日我!”她焦急地要求他说,她有点担心虎子抓不住这转瞬即逝的快感。   虎子也不答话,我进了肉臀没头没脑地一阵狂抽,肉棒暴风骤雨般地打在肉穴里,快速地翻卷着粉红的肉褶进进出出,汗湿了小腹撞在丰满地臀肉上激起一波波好看的臀浪,夹杂着肉穴里“噼噼”的声音“啪搭”“啪嗒”地响个不住。   “啊……啊噢……啊啊……”白香兰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销魂的声音在整个峰峦上缭绕着,远远地四下里传开了去。   淫水就像泛滥了春水不断地泛滥出来,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也流不完似的,白白的沫子在肉棒的根部盈盈地围了一圈。   虎子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那头黑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臀部就如马达一般“啪啪”地轰响着,毫无章法地干着女人的肉穴——哦,母牛的肉穴,他甚至无法将母牛和女人分别开了。   “呜哇哇……插死我了……插死我了……”白香兰狂乱地呜咽着,咬着牙承受着肉棒无休无止的冲刺,肉穴的温度开始急速地上升,痒得就快爆开了一般。   虎子密切地关注着肉穴里的变化,也不知过了多久,胸膛里闷闷地热起来,额头开始热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直到他感觉到肉穴里开始暖和的肉褶“簌簌”地闹腾起来的时候,才赶紧赶抖擞起精神来,加足了马力奋力地抽送起来,节奏更加密集,力度更加劲猛,一时间肉穴里的淫水“噼噼啪啪”地飞溅开,沾得女人和他的大腿根部一片湿糟糟的。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白香兰浪声浪气地叫唤着,纤细的腰肢儿绷得紧梆梆地直往下凹,突然,她奋力地甩了一下秀发,嘴里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啊……来了……来了啊……”便挺着臀部僵住一动不动了。   皱缩的卵袋紧紧地贴伏在肉棒根部,电流般的快感频频地侵袭着龟头,虎子自己也很清楚:他同样也是强弩之末了。   “吼!”他低吼一声,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一挺腰,把肉棒整根儿耸入肉穴底部,把小腹紧紧地贴住了女人的屁股停了下来。   白香兰把脸埋在草丛中,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草夹紧了大腿一阵阵地战栗起来,菟丝子草的根须连着泥土给“嚓嚓嚓”地拔了起来。   “啊——”白香兰猛地一昂头长嘶一声,小腹中一阵涌动,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奔涌而出。   热流“咕咕”地浇灌着龟头上,虎子腰眼里突然一阵麻痒,慌忙往后一撤身,肉棒“叭”地一声从淋漓的肉穴里拔了出来,浓白的淫液从掀翻了肉瓣里面泛漫出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身下的草地上,沿着菟丝子草的间隙浸了下去。   虎子的肉棒还在虚空里顽强地伸进,瞬间从会阴处窜上来一股激流——可笑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射,只有一两滴浑浊的奶白色的汁液从马眼里鼓满出来,还不愿往下坠落。   白香兰的身子没筋没骨地歪倒在草地上缩成一团,“呼哧哧”地喘了一会儿才渐渐平和下来,理了理额前的发梢乜斜着醉眼看了看正在萎缩的肉棒,“你……怎么只射这么一点?”她惊讶地问,气若游丝一般细小。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虎子涨红着脸说,抓过衬衫揩干了那可怜的精液扔给她,“可能是射得太多,你知道……射了两次!”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   “哦,这有什么关系呢!”白香兰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接住衬衫揉成一团,向上揸开一条腿开始揩擦一塌糊涂的肉穴,“结果还不是一样,被你日得死去活来的!”她说,努力地爬过来匍匐在虎子滑漉漉的胸膛上,在明亮的阳光里甜甜地合上了眼帘,不大一会儿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过去了。

第30章 雷雨

“轰隆隆”一阵巨响把峰顶上想用而卧的男女震醒了过来,两人睁开眼睛一看,满天翻滚着浓浓的乌云,狂风呼呼地刮上望月峰,吹得赤裸的肉身瑟瑟发抖。   好好的天,怎么就要下雨了呢?   两人赶紧翻爬起来穿好衣服,云层中“嗤啦啦”地一声响,树枝状的闪电直伸到了眼前,吓的白香兰一声尖叫搂住了虎子,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   “我们不会得罪了耶和华神仙了吧!”她恐惧地说,声音颤抖的不行。   “不要自己吓自己啦!哪来的神仙?”虎子话虽这样说,手却在飞快地系帆布袋的口子,“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高处容易被雷击中,路在哪里?”他把帆布袋牢牢地背在背上问女人。   女人赶紧跑向压扁,从草丛里拾起一根手腕粗的葛根扔给虎子,自己重新抓到一根麻利地吊了下去。   相比对死亡的恐惧而言,下山的危险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了,虎子毫不迟疑地跟在女人后面下来峰顶。   到了半空里的时候,女人已经快下到地面上了。   “快点啊!快点啊!”白香兰边跺脚边朝虎子大喊,豆子大的雨滴开始稀稀疏疏地从天空坠落,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和手臂上。   虎子不敢说话,他祈祷雨不要来得这么快,雷不要吼得这么凶,好不容易下到女人旁边的地上,手心被粗糙的葛藤摩擦就快出火了似的火辣辣的痛,“现在,我们赶快去找个避雨的地方!”他撒开腿朝最近的一棵枝叶茂密的树跑去。   女人急的都快哭出来,在越来越密集的雨点中朝他狂舞着双手,“快回来!快回来!不要在树下避雨!”她大喊着朝狭窄的山道上跑去。   虎子紧紧地跟在她的后面,雨水迷蒙了他的双眼,简直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淋着雨?!”他嗓子都吼得沙哑了,还是不能确定女人能不能听见,脚下溅起一朵朵黄色的灰土,周围全是“噼噼啪啪”的雨点声和“呼啦啦”的风声。   “那边,有个山洞!”白香兰用手指着山背后说,脚下一刻也不停息地往前赶,她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她的胴体上,曼妙的身体曲线显露无遗。   虎子可来不及欣赏近在眼前的美景,冰冷的雨滴汇成细流顺着肌肤像小蛇一样快速地往下溜,浑身爬满了这样的小蛇,彻骨的寒冷让他的牙齿“咯咯”地直打着颤,步履艰难地往前迈着步子。   到达山洞的时间比虎子想象的要花得救多了,不用说,两人都成了落汤鸡。   迫不及待地扒开洞口的枯草钻进去的时候,虎子感觉就像回到了温暖的家一样。   这个山洞一看就是在厚厚的土壁上人工挖成的,洞口虽然不大,里面却要宽敞的多,容下三五个人完全不成什么问题。   更难得是,里面很干燥,从四壁上还有炭火烘烤过的印迹就看出来,还铺了厚厚的干燥的草席,像有人经常在里面住宿的样儿。   “好了!”虎子松了一口气,把衬衫脱下来,光着膀子伸到洞口去拧水,洞外还是依旧风雨交织下个不住,“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他进来的时候看了外面,不留心很难发现有这么一个山洞存在。   “这是我挖的,你说我知不知道?”白香兰说,在后面弄得窸窸窣窣地响,“这样的洞我还挖了六七个哩!”   “你挖这么多洞干嘛?”虎子接过她一股脑儿塞过来的衣服裤子问,湿透了的衣服上还有温热的体温。   “兔子还有几个家的嘛,”白香兰嘀咕着,坐到草甸上把双膝搂在胸前看着虎子背上的肉疙瘩滚动,“总是有这种时候,来不及跑回木屋就要下雨,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多亏了你!早有准备,要不今天可就惨了,”虎子探出头去看看天上,乌云仍旧像怒吼的海潮一样翻腾着,时不时有一道闪电劈到山洞门口来,不过,现在安全了,“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啦!我担心牛……”虎子瞅着昏暗的天色说,缩回头来把拧干了衣服扔给女人。   “我也不知道多久了,现在雨这么大,再着急也得等雨停了再说吧,”白香兰伸手接着扔过来的衣服,抖开来侧身扑在靠在土壁上的一捆草垛子上,一对白花花的奶在就在胸口不停地晃荡,看得虎子的眼睛都直了,“过来,抱着我,我有点冷!”她向虎子招了招手。   虎子嘴里吐了一句“冷就穿上衣服呗”之类的的话,伸手胡乱地扒拉了几下洞口的枯草,一转身扑倒在了女人光赤赤、冰凉凉的胴体上,“我给你热热,热热……”他嘟囔着要吻女人的嘴唇。   “虎子!虎子!……”女人揸开手掌挡住他的嘴,扭着头慌张地躲闪着,“我说……你真是头牛哩,一天……就没个休歇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偷袭弄得她气喘吁吁的。   “怎么……是头牛不好么?”虎子涎着脸把她的手从脸上挪开,笑嘻嘻地说,“我要是头公牛,你就是头母牛!”一头扎在女人雪白的脖颈上乱拱乱舔起来。   “唔唔……”白香兰无助地抓着潮乎乎的肩膀哼叫起来,男人的身子像块沉重的磐石一样压在身上,怎么也推不开去,“我这是为你好哩!射都射不出来了,你还要日我,怕你……怕你两腿发软,下不得山去!”她喃喃地说。   “那是在峰顶上还没休息好,”虎子窘了一下,从女人身上直起身来,把内裤扒到大腿上给她看那正在雄壮起来的肉棒,“现在我又可以了,不信你看!”他握着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眼前晃了晃说。   借着洞口射进来的昏暗的光线,白香兰伸出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肉棒轻轻一拂,“呀,真的好硬……你倒是雄起了,我现在还饱饱的,不想要呐!”她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摇晃着脑袋嚷着。   “那怎么是好?我本来,想要你的屄把它们吸出来……”虎子气馁地说,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本来兴致勃勃地要日一回,却被无情地拒绝了。   “我……可以用嘴巴帮你吸出来。”白香兰看了看他失望至极的脸色,伸手握着热乎乎的肉棒,凑过嘴来就要含住。   “我不要嘴巴,”虎子像个淘气的孩子那样固执地说,他知道嘴巴也可以办得到,但是他现在不想要嘴巴来掺和,“我想日你的屄!”他在冒险——要是又被拒绝了,两人可能会因此而闹得很不愉快。   果然,白香兰没有回答,她听得出虎子坚决的口气,山洞里的空气一时间凝固起来。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低低地说:“不是我不给你日,现在我'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只是,今天都日了三回,不知道还能不能流出骚水来,要是没有的话,做起来好疼,你也不会很舒服。”   “我会很温柔的,要是真的痛,再停下来也不迟吧?”见女人的语气有所缓和,虎子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好吧!”白香兰见他这么说,也只好答应了,抓着他的手放到乳房上,“你先摸摸,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来水,要是……真没来,那只好明天啦!”她幽幽地说。   虎子“嗯”了一声,轻轻地把她推到在身下的草垫上,把耳朵贴在她的左边奶子上听他的心跳,“扑”“扑”……——一声声缓慢而有力。   他就这样偎在她的胸脯上紧紧地躺着,呼吸带着汗液味的乳香,用身体的温度来温暖他的躯体,这种肌肤相接的感觉让他感觉到无比的亲近,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婴儿躺在母亲的怀里,安全而舒适。   直到女人潮乎乎的身上开始有了温温的热度,他才握着细滑柔腻的乳房缓缓地揉捏起来。   “噢……噢……”白香兰轻轻地吟唱起来,她担心的是虎子一旦控制不住欲望爆发起来,她是怎么也无法阻止的——关于这点她已经领教过了,看到现在虎子如此温柔,让她感到意外地安心,“虎子,用嘴,我要你舔我……舔我的每一寸皮肤!”她柔声提示他说,他需要按部就班的引导。   虎子用了一个长长的吻将女人冰凉的唇瓣打开,把温热湿润的舌头吐到里面去,在她口腔中不断地翻搅了一会儿,挑起另一片香软糯滑的舌头吸到嘴里吮咂起来,就像小时候在大热天里贪婪地吮咂香甜的冰棍儿似的,咂出了一片急促的鼻息声,“呼呼”地吹打在他的脸颊上。   “香兰……我这就吻你、舔你,舔遍的皮肤……”虎子喃喃地说着,把舌头移到了她的脖颈间,轻轻地咬她细小的锁骨,最后滑到了已经捂热了乳房上,含住乳头温柔地品咂起来。   “痒……痒……我好喜欢,喜欢你这样!”白香兰双手从两边把乳房往中间挤拢来,好让乳头鼓凸出来,迎接他那热情的舌头。   一阵狂风从洞口“呼啦啦”地吹过,刚被虎子胡乱扒拉过来遮住洞口的枯草又被吹闪开了,外面还在“哗哗”地下着大雨,不过雨点声显的稳定,似乎不再那么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冲动和密集了,天上的乌云在抖落了雨滴之后,也渐渐地变作了灰白色亮堂起来。   借着洞口泄进来的亮光,虎子看得见女人的乳房在她的手掌的不断挤压下变幻着形状,就像汹涌着的悸动不安的海潮越来越高涨,渐渐地变得硕大滚圆起来。

第31章 别有洞天

“呜……哇……”白香兰一直着压抑的娇吟声终于从唇齿间迸发了出来。   “香兰,你好美……好美……”虎子喃喃地低语着,他的唇就想一把火,吻过女人身上每一寸芳香圣洁的肌肤,点燃了她身体里潜伏着的欲望的灰烬。   “虎子,我想……屄里是不是有反应,你快看看是不是……流水了?”白香兰抬起迷蒙的眼睛来凝望着他,眸子有一层亮亮薄薄的水雾。   她只知道肉穴里开始有点热烘烘的,不确定是否还能流出水来。   “嗯?”虎子的头向下移到她的两腿间,分开两腿看那毛茸茸的阴毛下面那饱满的肉团,粉粉嫩嫩的肉穴中央有一条紧闭着的发红的缝隙陷了进去,没有发现有水流出来,“看不见哩!”他抬起头来困惑地说。   “明明感觉有了的,你就……就不会掰开看看!”白香兰叹了口气,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他了。   在这件事情上虎子还没有完全放得开,哪怕一点点小事都要请示她,生怕得罪了她似的。   “哦!”虎子探出手去,用两个指头撑开紧闭的沟缝,肥厚的阴唇就像两瓣饱满的桔子瓣儿被,轻轻地剥开之后露出了细小的内唇,再往里是一簇簇粉红色的肉褶,它们就像足不出户的害羞的少女,在家里来了陌生的客人的时候,那样你推我挤的攒动着。   虎子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塞过去,指尖刚一碰到那些肉褶的时候,女人紧张地蜷起双膝来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噢……噢!轻些……轻些……”   指骨被紧张的肉褶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如同被一张婴儿的小嘴柔柔地吮咂着,那般甜美,那般湿润。   “湿了!”虎子肯定地说,指头不由自主地连捅了几下,肉穴里便发出那熟悉的“嘁嘁喳喳”的声音来,这声音刺激着手指热烈又细致地抽插起来。   山洞里便漂浮起了女人那脆弱而又连绵不断的呻唤声——“啊哦……嗯哼……嗯……唔唔……”,丰富的声线和甜美的嗓音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虎子的手指一边在屄里进进出出地捣弄,一边拿眼儿瞅她胸脯上的那对大白兔般的奶子,它们正随着女人的战栗颤巍巍地晃动,仿佛没有受着重力的束缚,骄傲而又优雅地朝向上方,犹如太阳花矢志不移地追逐着天空太阳。   白香兰则闭了眼,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地啮咬着,长长的睫毛就像的蝴蝶的翅膀扑闪着,销魂的娇喘声就从那纯白的齿缝间流转而出。   洞外面的雨滴声稀稀拉拉地响着,“好啦!好啦!够湿的了。”她把男人的手指从胯间拉了出来。   虎子一听可以开干了,马上从女人身上爬起来,麻利地把内裤脱了出来,跪下来就要压上去。   白香兰连忙奋力推着他的胸膛挣扎着坐起来,“不……不这样,我要在上面。”她惶急地说。   虎子以为她要像在竹林边那样把他当马来骑,在草垫上跪坐下来身子一歪,往后便倒,却被女人揽着了腰杆不让他躺下去。   “你慌啥哩慌!”白香兰伸出舌尖在他的两边乳头上各舔了一下,就让他样跪坐着,吊着他的脖颈坐上了他的大腿,“我们……用这个姿势,枯树盘根!”她咬着他的耳朵妩媚撩人地呢喃着。   虎子还来不及问什么叫枯树盘根,女人已经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把屁股提了起来,一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一手从后面反探下去摸索着找到了如石杵一般坚硬的肉棒,轻轻地攥住,一声不响地把龟头抵在温暖而湿润的肉缝口上,咬着下嘴唇忍耐着缓缓地沉下身去。   “噢……”虎子的神经震颤着,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叫喊,燥热的龟头好像被一股神奇力量牵引着——不可抑止地——缓缓滑入了暖融融的沼泽里,那甘美湿润直达心底,转眼之间将他的意识紧紧地包覆起来,让他感到意乱情迷。   白香兰的屁股开始款款地摇摆起来,“嘘嘘哟哟”的喑哑的呻吟声从口中漂浮出来,弥漫在窄小的山洞里,就像荡漾着的无边无际的海浪将两人团团地裹在了中央。   虎子就像坐上了一列没有刹车的火车,无法遏制其奔跑的势头,一切都由不得他来选择。   他所能做的就是搂住女人的丰满的臀部,苦苦地压制住心里翻滚的欲望温柔地迎来送往。   “好大……好硬……小穴里好舒服……舒服!”女人的腰肢扭得像柳条儿一般,时而前后浪动,时而像推磨一一般转着圈儿旋转着,被雨水淋湿过后还没有干燥的长发如海藻一般披散在洁白光滑的肩头上,正随着女人的动作欢快地舞蹈着。   糙糙的乳头不断地摩擦着虎子结实的胸肌,泛起一波波痒酥酥的涟漪让人浑身通泰。   一刚一柔一进一退之间,快感已然在小腹里悄然凝聚。   他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把湿漉漉的嘴唇贴在胀鼓鼓的奶子上又啃又咬,一会儿用舌尖绕着那淡褐色的乳晕打着旋,一会儿含住那铅笔头般玲珑的奶头舐弄……白香兰的手臂被男人紧紧地攥住,使她不能自由地搂抱他——但她已经不需要自由,只需要不停地往前挺胸把奶子留给虎子的嘴巴就够了,他灵巧而贪婪的舌头会让她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   捕捉快感的器官还有下面的肉穴,“突突”直跳的肉棒如同树桩一样撑满了肉穴里所有的空间,又麻又胀又痒的感觉使得她不住地扭腰摆臀,肉棒便在肉穴里东倒西歪地搅出好听的“嘁嘁喳喳”的碎响来。   “现在……有水了啦?日得舒服了吧……啊?”虎子含着女人的奶头口齿不清地低吼着,肉穴就像新打的泉眼,淫水顺着被肉棒撑得歪裂了穴口流溢而出,流得胯间黏黏滑滑的一片糟。   “唔……唔噢噢……舒服死了……”白香兰娇滴滴地呻唤着,此时的她已经几近神志迷乱的状态,白中泛红的脸蛋上红霞朵朵,修长的脖颈使劲地往后仰着,鼻孔里“呼哧哧”地喘个不住。   对虎子来说,看着女人在如花一样在怀里盛开,听她癫狂而销魂地呻吟,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女人肥嘟嘟的肉臀似乎加快了旋转的速度,肉穴里的肉褶频频地摩擦着龟头,电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往周身传递开来。   “啊哟……恩……我的母牛!骚母牛!”虎子慌忙把手握定了女人的胯骨,企图让她慢一点——他还不想这么早就交出货来。   “啊……啊啊……”白香兰已经无法停下来,莫名的兴奋夹杂着屄里旋风一般的快感,使得声音越来越大声,动作也越来越奔放,交合的地方“啪嗒”“啪嗒”地开始响亮起来,“我是……是你的……夏娃,是你的……仆人……仆人,你真棒!真棒!”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起落着,把淋漓的肉穴不断地撞向矗立的肉桩。   洞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停住了,密布的乌云被一少而空,又露出了澄澈湛蓝的天幕,夕阳的光辉谢谢地从洞口投射进来,交缠着的赤条条的男女身上便呈现出了黄灿灿的光色。   对于他们来说,仿佛又做回了望月峰顶上的亚当和夏娃,自由地在耶和华神仙的伊甸园里无拘无束地嘻戏。   直到这一刻,虎子才发现要让女人停下来已经太晚了,心一横握紧着她的小蛮腰向上提起来,再狠狠往下撞去,“啪嗒”一声过后再提起来,又撞下去……暴风雨若是非来不可,那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   每次下落,肉棒就像利剑一般冲开肉穴,直惯身体深处,仿佛要穿透白香兰的灵魂似的,充实的感觉使得她“噢”地大叫一声,声音一出口便震颤着散开来娇喘不已,喘息未定又被抛起来……香汗淋漓的胴体完全落在了虎子的掌控之中,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虎子的发根里开始蒸腾着热气,额头上和胸膛上开始渗出了细密汗珠,呼吸渐渐地有些艰难起来。   “真好……好!你好棒!”他不由得由衷地赞叹女人的耐力,只有他心里最清楚——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   “……喔……就这样日……日……”白香自己估摸着可能没水可喷了,但是她不愿停下来,因为快感依然强烈地存在着,她就像落到无边无际的蜘蛛网中央的飞虫,在网中央无助地颠簸着,渐感浑身酥软无力,不过她却不想停下来,“呜哇哇……爽死了……爽死了呀……”她呜咽着,像个鬼魂附体的女巫一般癫狂地舞蹈着。   虎子只得咬着牙抵抗快感的侵袭,太阳穴上的静脉血管开始鼓凸着显现出来,宛如细小的褐色的蚯蚓一般盘结在头骨上。   白花花的奶子上上下下地弹跳着,不时地触碰着他的鼻尖,柔软淋漓的肉穴每一次盖下来,暴涨的阴茎都要触击到肉穴深处那团软软的肉垫,龟头上就像被静电击中一样,麻溜溜的快感“簌簌”地沿着肉棒快速地传到全身,传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不大一会儿,白香兰浑身一哆嗦,口中那梦幻般的呻吟骤然而止,咬着牙把屁股沉沉地往下一坠,翻着白眼仁儿“呜哇”地尖叫了一声,肉穴便密密实实地包住了肉棒,“死啦……死啦……”嘴里吃吃地直叫唤。   肉穴里的肉褶活跃起来紧紧地缠着肉棒,一阵激烈的蠕动过后,女人绷紧的身子一松,一股暖流从穴底“汩汩”地涌在了龟头上。   蓦然间虎子只觉肉穴里热浪逼人,“啊呀”一声惊叫把女人推倒在旁边的洞壁上,扯出来的肉棒就像被牛奶涮洗过一般,圆圆的龟头“突突”地抖了两下,马眼里的激流便“噗噗”地射在侧边的土壁上,打下一小片黄黄的灰土来。   “我以为……我射不出来了哩!”白香兰惊喜地说,她的半边脸被洞壁蹭得灰扑扑的,掰着屄看里面浓白的汁液鼓满出来,流到了草垫的间隙里溜了下去。   “我就说嘛!好好的怎么会没水了呢!”虎子搂过女人的头来靠在肩膀上,爱怜地把她脸上的灰土擦干净后,抱着她慵懒地倒在了身后的草垫上。   白香兰就像一只温顺的母牛,懒洋洋地地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舔他的眉眼、舔他身上咸津津的汗液,满意地享受他的大手掌在后背上温柔的爱抚。   他们就这样甜蜜地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要虎子到洞外去生个火把衣服烘干。   “你赶快回去吧,别再像昨天晚上那黏到天黑,那样不好,”白香兰穿好干燥的衣服走出来时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好担心你……看不到路!”   “我也好担心你!”虎子正在撒一泡尿把火淋灭,不过她说得对——他可不想再让爹一瘸一拐地上山来找他,“是不早了,不过我想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去找牛!”他系好皮带伸展着臂膀活动了一下筋骨。   白香兰还来不及说什么,虎子已经走过来拉着她就往山路上走。

第32章 尾声

山路转了个弯的时候,正好面向正在下沉的太阳,一轮庞大而疲乏的红日斜挂在天空中,四周围绕镀着金边的狭长而明亮的云带。   斑驳陆离、五光十色的晚霞,把半个天空都染成了发光的锦缎,倾泻而来的玫红色光辉似乎点燃了山道两边的灌木丛,在他们身边如火如荼地燃烧着。   “背我!我走不动啦!”白香兰拽了拽他的胳膊,嘟着嘴跺着脚站在原地不走了。   “好好的,咋就走不懂了呢?”虎子困惑地笑着,面前站着的像是一个淘气的小女孩。   “谁叫你日我那么多次,现在两腿又酸又软……”白香兰捏了捏大腿,“哎哎哟哟”地哼了两声,“你走的动,我可走不动,管你的好。”看样子她是非要虎子背着她走不可。   “可是,我还背着包的,怎么背你?”虎子抖了抖背上的帆布袋,为难地说,女人耍起脾气来还真是无理取闹。   “我给你背!”白香兰抢过他肩上的帆布包撂在背上,朝他张开了双手。   虎子只好蹲下来让她爬到背上,搂着屁股“吭哧吭哧”地跑起来。   雨后的空气显得清冷,但却格外的清新。   白香兰搂着虎子的肩头,把脸儿偎在虎子宽阔而温暖的背膀上,“咯咯”地笑着,任由他像匹野马般在夕阳的晚风里奔跑。   虎子背着女人一口气跑到丫口上才把她从背上放了下来,远远地看见大黄母牛和黑牛已经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后面跟着黑牛的主人,不断地扬起鞭子吆喝着,似乎很不耐烦这对亲密无间的“情侣”——因为它们不好好赶路,走走停停,走走停停,只为那短暂的亲昵,很是耗费回家的时间。   “我说过的吧!只要有黑牛在的地方就找得到你家的牛。”白香兰得意地说。   “是啊,你说得对!”虎子点着头说,弯着腰喘得像头牛一样,“现在可以撒手不管了,让我也好好享受一下做『甩手掌柜』的待遇。”他直起身来,和女人肩并肩地站在丫口上看那血红的夕阳在散乱无章的云朵霞片中徐徐下沉。   疲乏的太阳中央落到了连绵起伏的远山后面,在西方的天空上撞染出一片绚烂的红霞,周围的事物笼上一层朦胧的火焰般的玫魂色的光,空气比先前清爽澄澈了。   许多鸟儿在灌木丛里嘈嘈杂杂地欢叫着,脚下的嫩草象绿宝石一般发出悦目的光彩……“好美……”白香兰靠在男人的肩头上说,宛如在梦中喃喃地呓语。   虎子就这样拥着她,静静地聆听她温柔的呼吸声,风吹到他们身边便静止似的,大多数的鸟儿的喧闹声渐渐沉寂,只有少数几只小山雀还懒洋洋地叫着……晩霞的红光慢慢地变得暗淡,红色的天空开始发蓝,树林的气息开始猛烈起来,微微地散发出温暖的湿气。   “香兰!香兰!”虎子在女人耳边轻声呼唤,生怕惊醒了她的美梦。   要是抄近路的话,他还能赶在大黄母牛到家之前在村口截住它。   白香兰的头离了他的肩膀,抬起头来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他,眸子里尽是让人心碎的泪的微光。   “恐怕我得走了!”虎子轻轻地触了触她潮湿的嘴唇,尽量平和地微笑着不让内心的忧伤流出来感染他的女人。   “明儿你还来的吧?”白香兰幽幽地说。   “来,我爹的脚伤还没好!”虎子昂着头看天上的云层中忽隐忽现的星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等你爹的脚好了,你还来的吧?”女人依旧不依不挠地盯着他说。   “来!后天,大后天……都来!只要你还在山里。”虎子盯着她坚定地说,扭头一步一步地朝山下走去,远了又回过头来朝着霞光中的女人放声大喊:“香兰!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接到山下去,做我的新娘!我虎子的新娘!”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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