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蒋家小娇娘
👤 作者:李家嬷嬷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26558
🗂 分类:家庭乱伦,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纯爱,适合女生,甜文,NP
🗿 肉量:31.12%(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白秀被继母逼着给地主老爷做妾,想要逃跑被发现,跳崖落入湖中,被猎户蒋彦所救。蒋彦看上了这位小娘子,白秀无处可去,便只好答应嫁给他。由此白秀多了个丈夫和三位小叔子。 甜宠 NP
全文
第1章 获救
蒋彦刚设好陷阱,铺好软草,在放上特质的肉,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打猎好手,一来是身手,二来是设置陷阱,三也就是最关键的吸引猎物的肉,这是一个老猎人告诉他的。 弄好后,揪了几片叶子擦了擦手,听到黑子在叫,难道是逮到了猎物,连忙顺着声音走过去。 只是,这方向是月亮湖,除了湖里的鱼,哪里有什么猎物。 想不透,也就不再想,加快脚步。 远远地就看见黑子在湖边拖拽着一抹白色的身影,似乎是有人落水了,连忙跑过去,便见到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容貌虽然苍白却难掩秀美,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着,浸湿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显现出玲珑的曲线。 她的腿还浸泡在湖水里,他连忙将人抱到干的草地上,伸手到她鼻下,还有微弱的呼吸,双手交叠着按压在她胸口,按了几下,紧闭着眼的女孩终于断断续续吐出水后,脱下外衫包裹住。 …… 夜深,蒋彦没回家,待在猎人们临时落脚的屋子里,这里离家远,他一般上了山要好几日才回去。 女孩就在她对面靠着墙,衣服已经干了,呼吸也平稳,好在是初夏,没有染上风寒,只是还没有醒来。 没有醒来也好,醒来了还不知道要怎样,毕竟他救了她,按理说她要嫁给他。 他已经二十三了,之间家徒四壁还要还酒鬼老爹欠下的债,又有三个弟弟要照顾,一直没娶亲,当然也有媒人上门自己看不上那些女孩。 今儿个碰巧救了人,她长得……很美,比他去城里见到的高门小姐还要美,抱着她,身子柔软得像水一样,他突然有种冲动很想……要她。 他起身胯步到对面,将她抱起,不知道她有没有嫁人,村里姑娘很少弄守宫砂,但看她青涩,不像是有过男人的,那么他应该可以占有她吧! 白秀还在昏迷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给地主做妾,又被一个男人惦记上了。 …… 天蒙蒙亮,昏睡了半天一夜的白秀终于醒来,脑子还有些昏沉,打量着四周,是个非常简朴的小房子。 她记得自己跳崖了,怎么还活着,难道被人救了,刚要起身,挂在身上的衣服哗啦掉在地上。 一看,竟然是件男子的外袍。 真的是被人救了,能活着白秀很庆幸,但她还是有些担忧,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离杏花村有多远,会不会再被抓回去,给那个快六十岁,可以当她爷爷的地主老爷当妾。 正在她焦灼不安之时,门蹭地被推开,一只黑黝黝地大狗蹿了进来,白秀被吓得惊叫出声,连忙后退,贴到墙面没了退路才停下。 “黑子,出去。”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大黑狗灰溜溜地跑出去,紧接一个男人低头进来,他身形高大,会碰到门,只得低头。 当他进屋,白秀才看到他的模样,浓眉大眼,皮肤小麦色,身影壮硕,比她见过的很多庄稼人都要强壮。 她看他的同时,蒋彦也在看她,她闭着眼就很漂亮,如今睁着眼,水眸满是惶恐,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看着让他素来冷硬的心竟然有些泛柔。 他盯着她许久,看得白秀有些腿软,压制着害怕,小声询问:“这位大哥,便是救我的恩人吗?” 蒋彦移开眼嗯了声。 白秀连忙道谢:“多些大哥相救。” “不必客气,”蒋珉见她平静了些许,才开口说话:“你为何会掉入湖中?” “我……我是不小心跌落山崖才掉下去的,”虽然被他救了,但白秀还是有顾虑不敢全都告诉他,见他听了没什么想法,她稍稍松了口气:“请问下这里是哪里?” 蒋彦见她不愿多说,也没有勉强:“苗山,彭泽县。” 彭泽县,没听说,隔着一道山堑,继母应该找不到她吧!
第2章 跟随
“姑娘是哪里人?可还有家人?”蒋彦问。 白秀心里一紧,他这是要送自己回去吗?红唇微微翕动着:“我……我没有家人。”说到后面因为心虚她越说越小。 看她这样子不用猜就知道在说谎,不过她不愿意回去更好。蒋彦装作一本正经地问:“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今后的打算,白秀沉默无言,她能有什么打算,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难道真的要回去给那位地主老爷当妾吗? 那她拼死挣扎,甚至跳崖,又是为了什么呢? 良久沉默后,蒋彦觉得是时候了:“要不你先跟着我吧!” 跟着他,白秀看着这个年轻俊朗的男人,他的意思是…… “你有没有许人家,毕竟我们孤男寡女待了一夜……” 白秀连忙说:“没有,我没有许人家。那个我跟着你,不会白吃白喝的,我会洗衣做饭,打扫房子,做点刺绣。” 怕他会后悔,说自己会做的事儿,虽然不多,那还是可以帮他打理一下家里。 “我家里有四人,我还有三个弟弟,他们自己的事自己会做,需要干的事并不多,只是……”说话一顿,蒋彦凝视着她,继续补充:“你应该明白我把你带回去,村里人会怎么想。” 柳眉微蹙,白秀垂下眼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愿做地主老爷的小妾,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嫁了。 见她犹豫不决,蒋彦又说:“我救你时你掉在湖里,身上全湿了,当时你昏迷不醒。这附近又没有人居住,怕染上风寒,所以……所以我,我见了你的身子。” 说着男人的脸上微红,语音都有些轻颤。 闻言,白秀双手紧绞着衣服,头低的都快埋到胸口,在掩盖下双耳通红。 已经开天窗说亮话了,也就没必要继续再说下去,不然这姑娘准会羞死。 于是,蒋彦开始转移话题:“我姓蒋名彦,是一名猎户,今年二十有三,姑娘你呢?” 白秀脸还在发烫,不敢抬头,细声说:“我叫白秀,村里人都叫我秀儿,刚满十五。” 十五,比自己小了八岁,不过到底是及笄了,可以嫁人了。唇角微扬,硬朗的面容难得有了丝柔和。 两人又聊了一会,彼此熟悉了些许,蒋彦对她越发满意,他不需要个多能干的媳妇儿,只要模样长得让他喜欢,性格合得来,你能不能干活儿并不重要。 看她长得细皮嫩肉的,也舍不得让她干累的脏的活。 正在他出神的时候,突然,要有人肚子咕噜的在叫。 这里就他们俩,不是他,那就是……抬眸,果然,她又低下了头。 这么怕羞,让他心里柔软不已。起身打开门往屋外走,他得给她去弄点吃的,这孱弱的小身板儿得养得胖点儿。 听到关门声,白秀才抬起头,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窘迫的不行,第一次在外男面前丢了丑。 蒋彦处理了两只肥嫩的山鸡,洗干净烤好,又将自带的饼烤热,递给她。 白秀道了声谢接过,咬了一小口饼,味道挺酥,不难吃。 一边翻烤着两只鸡,边看着她小口小口秀气地吃着饼,蒋彦心头一阵火热,越看越满意,连东西都那么好看。 闻着烧鸡的香味,吃着饼,白秀觉得这样也不错。 虽然村里人不大待见猎户,毕竟打猎不能天天打到,没有田地,食不果腹。 但比起给地主当妾,苦一点也没什么,而且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对她不好。 想着想着,竟然想那么远,连忙收回打量的目光,脸上有些发热。 差不多了,蒋彦将烧鸡递给她:“慢点吃,小心烫。” 白秀接过,因为是用木棍叉着的,她有些不习惯怎么吃。 蒋彦拿过自己的,吹了下,咬了一口,见她偷偷看着自己,一脸茫然,这才想起:“要不,帮你切一下。” 白秀怕麻烦他,摇了摇头。 见她不答应,两人又不太熟,蒋彦也不好太热情吓着她,转移话题道:“我家父母双亡,四兄弟相依为命,所以住在一起。他们很好相处,你不要担心。” “我,我会帮你照顾他们的。”白秀犹豫了片刻说。 看着她笃定的样子,蒋彦不由笑了:“他们不用你照顾,最小的弟弟都比你大两岁,而且二弟常年在外奔走,三弟每天打理果园鱼塘,四弟要去县城教书。” 白秀听着,以为他们都是猎户,没想到…… 这样说来家境还算不错。 难道因为蒋大哥猎户没姑娘嫁给他,才熬到这么晚。 但没道理呀! 她们村里的猎户再迟二十岁买了媳妇,蒋大哥身高体壮,一看就是狩猎的好手,长得很俊,娶个媳妇应该不难。 “可以吃了,晾凉了,吃起来肉硬。” 白秀回过神,思觉自己想远了,开始吃起烧鸡。 咬了口,眼前一亮,顿时胃口大开。 这个味道很好吃,以前在家被养得不错,但毕竟是村里人,吃肉得年节才能吃上。 这种鲜美的野鸡肉很贵,她还是第一回吃。 蒋彦见她的反应,知道她喜欢,心里暗暗高兴。
第3章 回家
两人吃完后,蒋彦决定先带她回家,毕竟打猎带着她不安全。 白秀也认命,反正跟了他,做什么听他的就是。 指挥着黑子叼了只獾,见她因为落水,鞋子掉了,蒋彦转过身蹲下拍了拍背:“上来吧!” 啊!这……这是要背她。 白秀从未和外男如此接触过,有些迟疑,可自己没有鞋子,光脚走山路简直就是自找苦头吃。 于是,缓缓趴在他背上。 蒋彦背着她,很是轻松,以往他扛一头两百斤的野猪下山都没问题,更何况娇小的她了,而且她身子柔软得很,背着很舒服。 白秀趴在他宽厚的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他背上。 两人晃晃悠悠下山了,为了在太阳下山之前到家,蒋彦脚程加快了不少。 …… 夕阳西下,蒋丞刚从果园回来,远远地就看到他家黑子屁颠屁颠跑过来,嘴里叼着一只獾。 大哥应该在后头,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早,难道打到好东西了。将已经死透的獾抓过来,往厨房里去。 正是农人从田地归家的时候,不少人看着蒋要背着个女人,虽然看不清样貌,但也知道这可能是他未过门的媳妇。 毕竟村里有几个单身汉子从外买了媳妇过日子,不过难免议论一番。 白秀听着越发紧张,将脸埋在他身上。生怕人窥见般。 蒋彦知道她怕羞,心里忍不住怜惜,村里人说话直接惯了。 放柔声音安慰道:“别怕,他们都很好。” 回应是如蚊子般细微地嗯声。 唇角再次勾起,以前没有女人,被王二叔家的春杏缠着觉得烦躁不已,现在有了,她那么柔弱,他素来不喜欢柔弱的却很喜欢。 蒋丞将饭蒸好,又从鸡窝里摸了几个鸡蛋,准备去做菜,却见大哥到了门口,背后似乎背着个人。 难道有一起打猎的受伤了? “大哥!你背了谁?” 蒋彦用脚只开栅栏的小门:“你大嫂。” 大嫂,蒋丞震惊地注视着两人,大哥要娶媳妇了。 难道这些天他没去打猎,而是跑到外面买了个大嫂回来。 可家里的银子都归他管,大哥没问他要,哪来的钱买媳妇。 而且他大哥耿直老实,绝对不可能藏私房钱。 那这个大嫂哪来的,总不可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吧! 目光跟随着两人移动,看着趴在大哥背上的女人,包裹得严实,看不清相貌,不过看起来身形挺娇小,不像村里干多了农活粗壮的女人。 蒋彦直接将她背进自己房里,又跑到以前爹娘住的房间,找了娘生前穿过的衣服鞋子。 白秀看着样式有些老的衣服,在他出去后,没有犹豫换上,又将头发随意地绾好,这才出门。 蒋丞带着满脑子疑惑做好了饭,将吃的端在桌上。 这才见他大哥带着大嫂来了,看了大嫂的容貌,他才明白为什么打了二十多年光棍的大哥会毫不犹豫地想要娶媳妇。 长得真叫一个漂亮,白嫩的脸,红润的嘴,秋瞳潋滟,比村里最好看的春杏要好看不知道哪里去,就连二哥那位师妹也比不上。 “三弟,这是个大嫂白秀。” “白秀,这是我三弟蒋丞。” “大嫂!”蒋丞接受得很快叫着她。 毕竟还没成亲,听他这么叫,白秀有些不好意思:“三……三弟。” 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蒋家人长得不错,蒋彦高大俊朗,剑眉星目,很有男人味。 蒋丞连圆圆的,秀气可爱,这大概就是人们口中的玉面童颜,想来老二老四也不会差到哪去。 哎哟喂!这声音也太好听了,绵软细糯,比花楼里那些招客在外叫唤的花娘捏着嗓子好听多了。 这么漂亮的媳妇,得花多少钱买来啊!蒋丞自然想不到白秀是蒋彦捡来的,以为大哥打了猎去县里换了银子,顺带买回个漂亮媳妇。 三人入座开始吃晚饭,白秀大致了解蒋彦一家,在村里来说算是富裕的,有果园、鱼塘,还有在县里教书的弟弟。 看着桌上的大鱼大肉,还是有些不习惯,更加不解他们家怎么没个女人。 如果说蒋彦是因为打猎,那么这位三弟可是有果园鱼塘的,怎么也没找个媳妇。 带着困惑简单地吃完晚饭,接下来便是沐浴了。 蒋家四人都是男子,没什么顾及就在院子里的井中打水洗澡,为了身体康健,冬夏都是冷水,烧水只是为了喝。 蒋彦自然不能让未来的小妻子洗冷水,但家里没有浴桶。现在买来不及了,只能烧了热水,用盆装着让她擦身,等过了今晚再去买。 白秀没想过一个大男人会为自己烧水,心生感动,又听他再三保证,明天就去置办东西,越发觉得这次虽然不幸落水但碰对了人。 “谢谢蒋大哥,不碍的。” “不用感谢,以后我就是你男人了。你慢慢擦,我先……出去了。”蒋彦将盆放在地上,交代一声,便走出去带上了门。 深吸了口气,昨夜两人待了一夜什么事也没有,今晚却如此紧张。蒋彦握了握拳,他要加紧时间置办东西,把二弟、四弟叫回来,赶紧娶她。 置办东西需要钱,而钱在二弟那儿。一直以来他不大管钱,现在他的钱应该由媳妇管着。
第4章 做饭
大哥来要钱,蒋丞也没多想,直接将替她保存的钱罐子拿出来,自己又贴了二十两。 担心老实的大哥,嘱咐道:“大哥,这些钱你自己先管管,等和大嫂成亲了,她会过日子再交给她。” 蒋彦拿过去倒出来数了数了,银锭和碎银子,还有些铜板,大约八十多两。 置办东西最多十两,两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没问题。 如果她花钱花得多,那他就多去打猎,反正猎物的肉、皮都值钱,一定能把她养好。 “大哥,你明天是不是要置办东西?” 蒋彦嗯了声:“咱们家没女人用的东西,娘的又不合适,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要不我同你一起去吧!”女人的东西最好赚钱了,蒋丞想跟着去帮忙砍价。 蒋彦知道他抠门节省的性子来了,但自己不会选东西,三弟脑子活络,带他去帮忙挑选也好。 晚上,白秀睡在蒋彦房间,蒋彦去了三弟房间睡。 三年前他们兄弟四人盖了新房子,预备着以后娶亲,一起同甘共苦不愿意分家,房子盖得很大,院子也大。 有点像城里人家的房子,三面都是房,一面是墙,又在外加了栅栏,里外两院子。 外面种菜养鸡,里面可以晒晒东西给以后的孩子们留出空地玩。 正门对着的房子蒋彦和老三蒋丞各一半,之间建了厨房,老二蒋珉和老四蒋宥分别住东房和西房。 白秀这两天经历了不少,整个人很疲倦,擦了身蒋水倒了,插上门就睡着了。 晚上,兄弟两躺在一张床上,三年前他们就没一块儿睡过。 蒋丞有些睡不着,想到大哥房里漂亮的嫂子,低声问睡在外边的蒋彦:“哥,嫂子你是在哪里买的。” 长得真是漂亮,一般这样的不是给有钱人家当姨娘,就是花楼的姑娘。 黑暗中,蒋彦微微睁开眼,沉声道:“她不是买的,是我在山上捡的。” 捡的?不会……不会是妖精变的吧! 听着身旁的抽气声,知道三弟在瞎想,解释道:“她应该是从崖上坠落掉入月亮湖里,我才捡到的。” 蒋丞哦了声,暗想:那还真是好命,要是有偏差掉在岸上小命可就没了。 没想到大哥打猎也能得个貌美的便宜媳妇,想着自从爹死后,为了还钱照顾他们耽误了那么多年,忍不住为大哥高兴。 或许老天爷觉得大哥不容易,才送来这么美的大嫂来。 等大哥娶亲了,二哥反正还有爱缠着他的小师妹,他也可以娶媳妇了。 以前他觉得养个女人多养张嘴,现在自己也有了二十,是该娶个媳妇了。 男人都爱美色,他不喜欢花楼里那些个给了银子就能张开腿的,村里很多女孩长得还没自己长得好看,更别说和大嫂比了。 如果去买,越漂亮越贵,他舍不得银子。 要是也有个女孩落到他的池塘里就好了,到时候他也把她背会家,像大哥一样好好照顾她,只要她别乱花钱。蒋丞想着,美滋滋地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白秀就起来了,昨晚睡得好不用害怕被抓去做妾,心里很安定。 她追求不多,只想嫁个普通人好好过日子生几个孩子。 如今遇到蒋彦,一切都比她想象中的要好。 怕他们觉得自己好吃懒做,自己打了井水洗漱,就去了厨房烧火做早饭。 篮筐里有蔬菜,米缸面缸有米有面,就连獾猪肉也被腌好等着风干。 早上吃得简单,白秀打算做面条,再熬点米汤。 蒋丞起来去做饭看到有炊烟,大哥还在睡,难道是大嫂? 一来家里就让她做饭,会不会觉得他们刻薄,连忙走进厨房,刚到门口就闻阵阵诱人的香味。 白秀已经煮好了面汤,等着下面条,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来了。 切了些獾猪肉放入面汤中,分成三碗,两大一小。 就要去添柴火好煮水捞面,就见蒋彦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自己,连忙移开眼:“三……三弟,你有事吗?” 听到那细软的声音,蒋丞堪堪回神,刚才他看着她站在灶前,穿着娘有些老气的衣服却丝毫不减损她的美丽,身形曼妙,看她长得如此白嫩想来家里应该不错吧! 但为什么会跌下山崖,而且被救后答应跟大哥在一块,而不是回家。 她虽然长得跟高门小姐般美丽,却会做饭,随遇而安,肯定也是村里姑娘。 至于掉下山崖,很有可能是被逼着跳下,或许是狠心的父母想要求财将她买了给人做妾。 不得不说,蒋丞确实脑子活络,通过几个细节就了解了大概。 不管之前如何,她都成了自己的大嫂,长嫂如母,他们兄弟都会敬重她。 于是,上前对她说:“大嫂,你歇着,我来做饭吧!” 白秀笑着摇头:“不用了,快好了。” 她笑靥如花般明媚,仿佛瞬间点亮了有些昏暗的小厨房。蒋丞呼吸一滞,垂下眼帘清咳了声掩饰道:“那我帮你烧火。” 见他要帮忙,两人杵着也不是个事,白秀答应下来。 蒋彦醒来洗漱好,就去了自己房里,刚要敲门,见门没关。推开门,床上收拾好了,却没见到那人。 心里一沉,难道她后悔了不想跟自己在一块,趁夜偷偷跑了。 越来越有可能,快步走出门想要将人追回来,却在院子里看到那人正在井旁打水洗手。 走到她跟前,见她正用皂角搓着手,仔仔细细洗了遍才将水倒了。 白秀端着盆起身,一转身就见他站在面前,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稍微稳住心绪,开口道:“我们去吃早饭吧!” 她没离开,还叫自己吃饭,蒋彦心里很高兴,刚硬的面庞也柔和了不少,伸手拿过她的手中的木盆同她一起往厨房走。 他们来了,蒋丞才拿起筷子准备吃,刚才闻着就香,吃起来应该不错。 家里就得有个女人,以前大哥除了烤肉做其他的很难吃,二哥四弟也不会,他只能将就着做,做得不好吃但不至于难以下咽。 如今有了大嫂,他们有好东西也能做得好吃了。 蒋彦将木盆放好和白秀到桌前坐下,看着浓浓的米汤和面条,看着挺简单,闻起来却很香。 蒋丞吃了口面,味道果然很好,火候正好面条有劲道,笑着说:“大嫂,你做的面真好吃。” 白秀听他夸奖自己,脸有些红:“那你多吃点。”说完就垂下头吃自己的。 蒋彦被弟弟抢了话,也低头吃起面来。他虽然没说但很给面子,吃了一大碗面,又喝了不少米汤。 白秀胃口不大,吃了小碗面,喝了半碗米汤就很饱了。
第5章 置办
吃过饭后,兄弟两要去街上置办东西,白秀留在家里。 她本来想找事做,但屋子院子很干净没必要打扫,兄弟两的衣服昨夜就洗干晾好了。家里也没有针线,可以做点绣活,唯一要做的就是喂喂鸡。 她知道没多久就要嫁给蒋彦,自己没有嫁妆,以前做绣品赚的银子,逃跑掉下崖被水冲走了荷包。 这样嫁人让她有些过意不去,想着明天去买点布给兄弟四人做套衣服和鞋子。 蒋彦将钱交给了她,她放在屋里的小柜子里没有看多少,毕竟还没嫁人不好管他的钱,但掂量着重量不轻。 蒋彦和蒋丞上了街后,就去买东西,因为置办的东西多,他们决定先从轻便的物事买。 首先他们去了镇上有名的衣店里,想着白秀相貌好,穿点符合年纪的鲜嫩的衣裙应该会更好。 蒋彦虽然不怎么买东西,但用心去挑还是会发现好坏。 他挑了件粉底绣着兰花的褂子又选了件桃红色的裙子,鹅黄色、浅蓝色的裙衫各一套,又挑了两套质地中上的中衣。 这算是今天的大买卖,卖主笑得眼睛都眯了。 蒋丞讲价厉害,这么多东西讲成两两银子,还让他松了一段布和两双绣鞋。 衣服买好包好,就要去买些钗饰。然而,蒋彦却被弟弟神秘兮兮地拉到另一个店。 看着店里满目琳琅全是些奇怪又吸引人的布片有些不解:“三弟,来这儿干嘛?” 蒋丞忍不住笑了,自家大哥老实又单纯,一直不大接近女人,哪里知道她们要穿这个。凑到他跟前,压低声音说了句话。 蒋彦小麦色的脸有些发红发热,瞪了弟弟一眼,良久才开口道:“我去买,你在外面等着。” 真小气,蒋丞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吐槽。 走近了才看清那些东西的全貌,蒋彦其实看过,就是救白秀的时候拖去她的衣服烘干,就看到她穿着这个,那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对昏迷的她做出什么根本不敢细看。 他记得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她皮肤白皙,穿艳色更加好看,便挑了件大红牡丹的和玫红桃花的。 买了肚兜,又去挑了三只珠钗,买了面铜镜,针线盒、香粉面霜什么的。 这些东西买好了,才去红布箱柜等,东西太多两人租了辆马车托运回去。 快到中午,白秀才去厨房做饭,做到一半就听到他们回来了,动静有些大。手上有事撒不开,她只好沉下心来做饭。 做好饭,铺好碗筷去叫他们吃饭时,兄弟两已经把箱柜布置好了。 吃过午饭后,蒋丞就去了午睡,下午他要去县里找二哥四弟告诉他们大哥要成亲,让他们回来帮衬着。 蒋彦则带她到房里,将买给她的东西给她。 白秀没想到他会给她买这么多东西,以往待在家里她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穿得不差,自然看得出这些衣裙做工不错,布料也很好。 更何况那三只珠钗一看就不便宜,继母喜欢戴金饰银饰,村里的女人有点钱才能戴上。 这些玉石雕成的花更加不便宜,而且这般活灵活现,肯定花了不少钱。 她有些承受不起,自从母亲过世后,父亲取了继母,就没人待她这么好。 “蒋大哥,其实只要买布料就好,衣服我会自己做,我待在院子里没必要这些珠钗。” “你穿得漂亮我看着高兴。” 蒋彦摸了摸后脑勺,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三弟下午去找二弟和四弟了,应该半个月后他们就能回来。明天我就去找媒婆下聘,等他们回来了我就娶你。” 从定亲到成亲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说起来算是赶的,但礼节备至,对她真的很好了。 白秀点了点头,她会当他的妻子对他好的。扫了眼房间里添置的新东西,心想:这么快的话她得赶紧把嫁衣和他的衣服绣好。 晚上,白秀终于干干净净地洗了个澡,六月的天一天不洗不舒服,换上新买的肚兜,想到是蒋彦挑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穿好薄薄的中衣再换上那套鹅黄色的裙衫。 蒋彦进来把水桶端出去,见她穿着他买的衣服,身材玲珑腰身纤细,头发洗未干披散,整个人就像庙会画像上的九天玄女般纯美。 有些庆幸自己去了苗山而不是猎物更多的大池山,不然就遇不到她了。 被他那灼灼的目光注视着,白秀羞涩地垂下了头。以前也有不少汉子看她,但她没怎么当回事,又多待在家里,现在被他看得心里砰砰直跳。 知道她脸皮薄又不好意思,蒋彦只好收回目光端着水出去。 白秀关上门背靠着,心跳依旧快得难以平复。手捂着胸口,她这样算是喜欢蒋彦吗? 蒋彦年轻高大俊朗,脾气也很好,有能力会打猎,以后会是她的丈夫,喜欢他也是对的。
第6章 春杏
请了媒婆说媒又找了村长一家当个见证,订了亲蒋彦就去了大池山,想去掏窝野猪等成亲那天杀了,请乡亲们吃宴席。 蒋丞到学堂通知了四弟,又让他写信给二哥。二哥这次去了缉拿恶贼,不知何时能归。 下午回到家里,得知大哥去了打猎,大嫂又在做嫁衣。 他一个大男人待着怪怪的,便去看他的果园鱼塘。 前两年盘了几亩地租给人种解决一家人的口粮问题,现在有点余钱又想盘下两三家店铺,想到即将要娶美娇娘的大哥,他也想多赚点钱娶个看得顺眼心底又实的媳妇。 新郎官的衣服比较简单,白秀先做蒋彦的,她拿了他以前的衣服量好尺寸,便开始裁布做衣。 夕阳西下时才放下针线去做饭,家里只有她和蒋丞,说不出有些怪异,好在他除了吃饭整天在外。 两人吃得不多又是晚饭,她就熬了些粥,做了几张烙饼,又炒了盘小菜。端到桌上,铺好碗筷,等着蒋丞回来一起吃。 然而,还没等来蒋丞,却等到了一个年纪大概十七八岁的姑娘,脸若圆盘,双眸明亮,长得挺漂亮。 她直接拉开栅栏往屋里走,白秀不知道她是谁,以为是蒋家的亲戚便让她进来。 刚要出声询问,就听到她说:“你就是蒋大哥前天傍晚带回来的女人。” 春杏看着这个美得有些过分的女人,心里一酸,以前村里人夸她长得漂亮能嫁个好汉子。 那么多汉子献殷勤,她只瞧上了蒋彦,明里暗里示意,可他愣是没有反应甚至言辞拒绝。 爹娘舍不得她早嫁去伺候丈夫婆婆,她也拖着想他迟早要娶亲,这村里的姑娘数她最好看了,不是她还能是谁,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等她得知消息,他们亲都订下了。 既然订了亲,她本不该纠缠坏了自个儿的名声,可就是不甘心,想要看看到底长了什么模样一下勾住了蒋大哥。 现在看了,心里尽是酸楚:“你不会从蒋大哥从窑子里买来的吧!”她忍不住揣测。 白秀神色微僵,向来温柔对人第一次有些冷了。 见她这般反应以为是真的,春杏心里的难受褪去了些许,反而变得得意和鄙夷:“我看你还是识相点早点滚,一个窑姐儿不干不净地还想嫁给蒋大哥。” “我不是,”白秀不欲与人争辩却不想被人污蔑,往身上泼脏水。 想着别人或许也会这么想,解释道:“我落了水蒋大……蒋彦他救了我,所以才娶我的。” 不知为什么她有些不乐意跟这个姑娘叫同一个称谓了。 原来如此,如果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嫁给蒋大哥便是自然而然了。 春杏心里更加不舒畅了,如果是个普通的只是因为负责还好,现在这么漂亮,昨儿个她从外婆家回来听到村里两位大姐说蒋彦高兴地买了很多女人用的东西。 今天这身打扮,看着就不是便宜的。 男人舍得给女人花钱,不是喜欢是什么。 心里越发愤怒,说话也越发刻薄尖锐起来:“你说不是就不是,落水了怎么不回家待在蒋大哥家,不就是从窑子里买来的,村里又不是没有过,否认什么。” 白秀皱眉,看得出这姑娘喜欢蒋彦,明显是来找茬的,跟她解释也没用刚要回厨房。 “谁让你进门的,给我滚出去。”蒋丞一张讨喜的娃娃脸沉了下来,看起来有些骇人。 在门口听到她污蔑大嫂,好家伙,知道家里有他坐镇,还敢跑上门来。 他快步进屋,到在两人中间将白秀挡在身后。 就是这个女人一直缠着大哥,大哥拒绝了还那么不要脸。 结果,她家人还找上门让大哥负责,大哥不好出手打人,直接去了山上一待就是两个月。 如今有了大嫂,她还敢跑上门来,真当他们好欺负啊。 春杏怕他,后退了一步,又不想在那个女人面前落了脸,直挺挺地站着不动。 蒋丞可没什么耐心,直接拎着她的领子提出去。 春杏不断挣扎拍打叫嚷着,但还是扛不过一个男人被丢出门外。 蒋丞关好栅栏小门,拍了拍手,满是不屑道:“怎么看了我家大嫂,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恼羞成怒了?春杏你又不是嫁不出去,死黏着我大哥干嘛。他喜欢我大嫂,救了人一见钟情生怕她离开留在家里,半个月后就要娶进门。你能不能要点脸,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为自己积点福。再来打扰我们家就去村长那儿,村长那儿不成就去县太爷那儿,到时候把你沉河了可不要后悔。” 春杏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气得踹了小门一脚跑开。 蒋丞呸了口,细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露出讨喜的笑容对白秀说:“大嫂,你可不要误会,我大哥跟她没关系,是她臭不要脸非要黏着我大哥,我大哥就没搭理过她。” 听着他言辞对蒋彦的维护,白秀也笑了,她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没有多想。毕竟蒋彦二十有三,如果喜欢那姑娘早就娶了,哪里还轮得到她。 见她没放在心上,蒋丞才松了口气,看来这些日子他还是留在家里的好,省得有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找麻烦。 “吃饭吧!” “好!你先吃,我去洗个手。”
第7章 四弟
蒋丞打水洗了手到厨房,见她坐在桌前并没有动筷子。显然是在等自己,心里一暖。 以往大哥去了打猎,二哥去学武出师后抓捕犯人,四弟去了学堂读书中了秀才便去教书,家里总得有个人打理。 而他,除了赚钱没啥爱好所以用哥哥们赚的钱买了果园鱼塘,好好经营着也赚了不少,还了本金,自己越攒越多。 请了人后,日子清闲了不少,家里就他一人也有些寂寞。 突然多了个人陪着一起饭,真的很不错。 他坐下后,白秀才拿起筷子。 两人吃东西,夹菜不可避免的有眼神接触。大哥在的时候,蒋丞大多回避着,和大哥边吃边聊,现在就他们两,心尖竟然有些颤抖。 白秀自从准备好给蒋彦当媳妇后,就将蒋丞当成弟弟,虽然他比她大了五岁。 两人很是沉默的吃了晚饭,等他吃完,她把碗筷收了就要去刷干净,被蒋丞抢着接下刷碗的任务。 刷完碗,蒋丞就给她烧洗澡水,添柴的时候他心里有些微妙。 兄弟几个洗惯了冷水,她却不行。 等会儿要把水提进去,还要倒水,算是接下大哥的工作。 可他是她的小叔子,又不能让她自己弄。 白秀打开鸡笼把鸡赶紧去,又将蛋收了,刚要去烧水就见锅里的水已经沸腾。 之前没想法,现在蒋丞给她烧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绷断了,羞得不行,细声对正在灶膛烧火的蒋丞说:“三弟,还是我自己来吧!” 蒋丞抬眸看她,白嫩的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双眸湿漉漉的仿佛沁了水般,在火光照亮下显得异常动人。 心跳控制不住加速了,只能移开眼:“不用快好了,大嫂你到屋里等着吧!” 白秀还想说,又怕他拒绝,到时候会更尴尬,只能提着小木桶离开。 回到蒋彦房里没多久,就听到推门声。蒋丞没有他大哥那么高大健硕,搬浴桶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放好后就离开了房间。 白秀这才去把门关好,脱了衣服,摘下钗饰好好的洗了个澡。 洗完穿好衣裙,擦了擦长发,开始用瓜勺舀水到小木桶里,一桶一桶到出去。 剩下的木桶太重她搬不动就将它挪到一边,等蒋彦回来再搬。 又拿起针线绣那套新郎装,听蒋彦说路上来去至少三天,现在才去一天,应该还没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发生了春杏那事,蒋丞不得不当心点。留一个女人在家不安全,反正池塘果园都请了人看顾,索性待在家将外院的菜地松了松,又劈了两担柴。 两人就这么直到了老四蒋宥回来,他在私塾找了位夫子帮忙代课几日,虽然夏日以至,然幼不辍读,暑日休务者,薄其饩廪。 月假未到,他也是赶在婚期前两日回到家里。 “四弟!” 老远就听到三哥在呼唤,蒋宥加快了步伐,到他跟前才叫了声三哥。 蒋丞每天待在家无所事事的,又不能离开,一个人闷得慌。 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唉! 他作为一个好弟弟,自然做不出那种事来。 所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盼哥哥弟弟们回来。 这不,总算回来一个响应他的热切召唤。明后天大哥应该回来了,就是二哥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 “总算回来了,人看着瘦了点。”蒋丞将锄头靠墙放着,仔细打量着弟弟。 他们村最会读书的就是三弟,十六岁中了秀才。 只是志不在做官,便到县里的私塾当了先生授课。 每月能赚到三两银子,又能免费看私塾的书,算是不错,只是没什么空闲时间。 蒋宥也看了看自己,到没觉得自己瘦了:“大哥呢?” “去了大池山,我带你见见大嫂。” 再过两天就要成亲,今天还没回,蒋宥有些担忧。幸好他提前回来了,可以帮帮忙,写聘书、对联、双喜字等。 兄弟两一同往正屋走。 夏天闷热,白日白秀打开门窗透气,嫁衣赶制好后,她又绣了双鞋子和一个荷包,打结时听到脚步声抬眸看去。 只见蒋丞身后站着一名男子,看着十七八岁,相貌清隽斯文,这应该是蒋彦在县城教书的四弟吧! “大嫂,这是我四弟蒋宥。”多了个人,蒋丞才好进门,介绍给她认识。 蒋宥站在三哥身后,目光有些回避。性子内敛,很少与女子接触,在门口瞅了一眼,便觉得貌美纯良。 “四弟。”白秀认认真真地叫了声,露出个和善的笑容,对于教书先生村里人都很敬重。 蒋宥白皙的脸上微热,迟疑了片刻,向她做了个揖:“大嫂。” 没想到他会行礼,白秀愣了下,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一旁的蒋丞看出来,连忙插话说:“好了,大嫂和四弟认识了。四弟长途奔波,应该累了,去休息下吧!” 蒋宥忙点头,同白秀道别离开了房间。
第8章 成亲(微H )
黄昏时分,白秀就去了做晚饭。想着蒋宥在外需要好好补一下,晚饭做得丰盛了不少。从井里取出存着的獾腿炖汤,又让蒋丞去捞了条鱼。 蒋宥休息了一个时辰,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三哥叫他吃饭时,他好好整理了一下。一路风尘仆仆,见大嫂时没怎么打理,让他觉得有些失礼。 好在刚才两人接触不多,现在要同桌吃饭了,他得表现得好点。至少别像之前那么窘迫,说不出话来。 蒋丞摆好碗筷,又担心烫着她,将端菜的任务也揽下。 这些天他吃得不错,但看到今晚的饭菜,突然觉得大嫂对刚见面的四弟实在是太好了。 大鱼大肉暂且不提,还有白米饭,往常他们只有中午才吃白米饭的。 白秀解开了围裙,又去打水洗了手才回到厨房。 蒋家兄弟两已经坐好了正等着她,连忙走过去坐下。 “好饿啊!快吃饭吧!”蒋丞怕他们尴尬开口道。 三人便开始吃饭,两个小叔子,一个嫂子能说什么话,只能沉默地从头吃到尾。 不过,蒋宥紧张之余,还是吃得很不错,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菜。 娘生他去世,爹借酒浇愁,只比他大五岁的大哥照顾他们,连饭都煮不熟。 后来,三哥大了包揽了做饭的活才好点,但也说不上好吃。 也知道这顿饭是特意为他做得那么丰盛,感激之余,也为大哥高兴要娶这么好的大嫂。 还有两天的时间,白秀想着蒋宥不大在家,想先给他做好衣服,正好他回私塾时带过去。 不好去量尺寸,今晚吃饭的时候,她特意注意了下他的肩宽体长,晚上就选了段符合他的青布,开始裁布制衣。 翌日,天蒙蒙亮,前往大池山的蒋彦回来了。 他左肩扛了只二百斤的野猪,右手提着两只野兔。腾不出手,只能用脚勾开栅栏门。 经过外院,才把捆好的野猪野兔放下,敲了敲大门。 白秀睡得不沉,听到敲门声就醒了,连忙下床披上衣服走出门。 打开门就见那人站在门口,身形高大得让她不得不仰头去看,喃喃道:“蒋大哥,你回来了!” 见他眉眼间染上了几分倦意,胡子也长出来了,连忙偏身到一边。 蒋彦冲她点头笑了下,将捆好的野猪野兔提进去,丢到内院,关好门才不用担心它们跑走或被偷。 做完一切后,目光再次移到她身上,这几个待在山上,他头一次迫不及待想要回家,想看看她。 终于回到家了,明天他们就可以成亲了。 “我去做饭了。” 白秀被他看得羞得脸红,细声说了句话,连忙往厨房走。 蒋彦注视着她那窈窕的倩影直到进了厨房才往自己房间走。 白秀做好了晚饭后,就要去叫还在睡着的兄弟两。 刚出厨房就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循声看过去就见那人背对她站着,光着膀子,身形十分健壮,下身穿着亵裤,被水淋湿后紧贴着大腿。 连忙垂眸跑回厨房,坐下灶膛旁的小凳子上,火光照耀下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她以前虽然没怎么仔细看过外男,但他们在蒋彦面前显得少了些许男子气概,他又高又壮实如同山岳般,每次她都要抬头仰视着他。 蒋丞、蒋宥也听到了水声,穿好衣衫,端着盆和脸巾出门打水洗漱。 两人不约而同地冲蒋彦喊了声哥。 蒋彦已经洗好了,和两个弟弟打了招呼后,将木桶拎到一旁,进了屋里换衣服。 再出来时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在房间里收拾整洁了才出门,虽然在她面前多次蓬头垢面,但还是想留个好印象,所以拾掇得仔细了点。 刚进厨房,老三蒋丞就冲他咧嘴笑着戏谑:“大哥,你这是把过节的衣服都穿上了啊!” 蒋彦睨了他一眼,再看向那人轻浅的笑容,脸上一阵发烫,清咳了下沉声道:“吃饭吧!” 四人一起吃早饭,蒋彦回来了,白秀心里也安定了下来,不像之前同两位小叔子话都不敢说,甚至看都不敢看。 “等会儿三弟四弟帮我把家里布置好,白……秀儿好好休息。” 称谓陡然转口,男子低沉的声音难掩柔情,明天她会受累,他想让她好好休息下。 蒋丞冲蒋丞挤眉弄眼,偷笑着,蒋丞性子内敛,垂下眼帘没有去理三哥。 白秀听他这么唤自己,心尖微颤,轻咬着有些红润的唇细声说:“我也可以帮忙的。” 蒋彦作为长兄向来家里由他拿主意,本来刚要拒绝却在她那娇怯的眼神下,话到嘴边改了口:“好吧!重的活交给我们三就成了。” 白秀笑着嗯了声,继续小口小口地吃饭。 用过饭后,兄弟三人开始布置,白秀则拿了剪刀和红纸剪出一双鸳鸯戏水,又剪了几个双喜字。然后,跑到厨房用面粉煮成浆糊。 将它们贴在门窗上,就要去大门那儿,却见蒋丞在外面摆了长椅,扶着长椅上去贴对联,她不认识字,却看得出这字写得很好看。 蒋丞站在长椅上听到脚步声,低头见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两张剪纸,迟疑片刻,叫道:“大嫂,给我来贴吧!” 白秀缓缓走到跟前,递给他,不放心叮嘱道:“你小心点。” 蒋丞接过轻笑着说知道,又问她贴在哪儿比较好。 两人把对联和剪纸贴好后,蒋彦也回来了,叫上了一个关系不错的猎户,让他帮忙杀猪。 乡里有规矩,成亲前三天不能杀生,所以只能交由别人,然后将猪肚肠送了就行了。 蒋家房子建得山下近,自然离乡民远了,胡猎户在门外百米远杀的,免得弄脏了屋子。蒋丞则雇了做饭拿手的伙夫来做明天的饭。 一切准备妥当后,已经到了黄昏。 晚上,蒋彦睡在蒋丞那儿,想到明儿就要成亲就激动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连带着蒋丞也睡不着。 直到夜半才入睡,因而不知道有人回来。 …… 第二天大早,白秀醒来,萧鱼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穿上自己绣的精美的大红嫁衣。 对着镜中的自己,以往她多穿素衫,便很清丽,如今换上大红嫁衣更是不可方物。 将头发绾成妇人发髻,打开蒋彦为她置办的妆盒,取出香粉扑在瓷白如凝脂的面上,点上淡淡的胭脂,再抹上红艳的口脂,最后取了描了描眉。 蒋彦父母双亡,又没有姐妹,再加上长年打猎与乡里人来往并不密切。便找来交好的猎户家的婆娘杨大婶陪着白秀。 杨柳来时见新娘子已经梳妆打扮好,看着样貌十里八村挑不出个比得过,心里暗暗赞叹蒋彦有福气。 屋外相邻到齐,敲锣打鼓声响起后,紧接着是鞭炮声响。 杨柳拿了盖头替白秀盖上,扶着她往外走。 盖头挡住了视线,白秀只能看到脚下,耳边是阵阵道喜声,无比热闹。 直到面前出现一双大脚才停下,然后手中被塞入一段红绸。 她紧紧的握着如同握住了日后的人生,以后她会和牵着红绸另一端的男人度过。 “吉时到了,开始拜堂。”村长作为主礼出现在堂上朗声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拜夫妻!” “礼成,送入洞房。” 白秀又被扶着折返回蒋彦的屋里,坐在床上后,过了一会儿,喜称将盖头缓缓掀起,烛光照耀下的男人的脸缓缓呈现在她面前。 同样是大红吉服,越发衬得男人体魄强健,剑眉星目,漆黑深邃的眼眸喜悦满得几乎要溢出…… 白秀手指绞在一起,紧张得眸光不断闪烁,最终在那人的注视下垂下眼帘。 看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女子,她低头时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让他心头一阵火热。 杨柳连连夸赞新娘子貌美,与新郎般配,蒋彦听着薄唇勾起,神色越发愉悦,给了她一封红包。 杨柳接过后,端着合卺酒到两人跟前。 蒋彦拿了一杯,递与白秀。 白秀伸手接过,待他拿了另一杯才伸手,两臂相交,将酒饮下。 喝酒的过程蒋彦一直注视着她,目光灼灼,半点不放过。 白秀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头都快低到胸口,还好蒋丞在外面叫他出来陪酒,蒋彦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白秀第一回如此紧张纠结,他看她时她不敢看,他出去了,她又盯着门口。 烛光摇曳,她缓缓起身拿过剪刀到烛台处将烛芯剪短,听着外面的喧闹声,莞尔一笑。 阿娘,女儿嫁人了,他是个很好的人。 从此她终于彻底远离了父亲、继母,成为蒋彦的妻,他儿子的娘了。 蒋家三兄弟也在帮着陪酒,昨天半夜老二蒋珉回到家,因为赶了好几天路睡到大上午才醒,还是被锣鼓声吵醒的。 他向来不大搭理这些事,但这是兄长的人生大事,还是要尽礼数只得爬起床穿戴好。 虽然与乡亲说道不行,但喝酒还是可以的。 因而,兄弟三人替老大挡了大半的酒。 终于入夜,相邻回去,蒋彦才回到屋里。他没喝多少酒,却脚步发飘,俊朗的脸上满是喜悦,终于娶到了她。 轻轻推开门,像是怕惊扰到她般,连走路都是轻的。 然而,还是被听到,那双动人的水眸落在自己身上瞬间点燃了火,越走近便越发看清她精致艳丽的面容。 蒋彦走到床边坐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自从那日救她,他还没像今夜这样看她,她总是怕羞。 就连现在也羞得低垂着头,一直没跟女人接触,他不得法,只是顺着心思缓缓搂住她:“秀儿,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白秀身子一颤,抬眸眼波流转,忍着羞涩顺势埋入他怀中:“我相信你,我也会照顾好你。” 蒋彦听着她的话,心里一喜,低头在那白嫩的小耳垂上轻轻嘬了口,然后将她压在床上。 大红嫁衣、亵衣从床上一一抛出,紧接着男子的吉服。 蒋彦再次看到女人专门穿的小衣,不是他买的那两件,而是大红色绣着鸳鸯的,她穿着这个紧闭着眼,身子不断地颤抖,柔弱可怜却让他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低头亲了亲那红润的小嘴,只觉得软软的,他不得章法,只能自行摸索。 亲了亲她的嘴又往下亲她的脖子,大手开始抚摸她的柔软的身子,有些粗砺的指腹从小衣下往里探。 肌肤被触碰,白秀轻哼了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的肌肤真嫩,摸起来异常的舒服,蒋彦顺着腰线蜿蜒而上,最终覆盖住那团丰盈,微微用力一捏就听到她细微的哼声。 他虽然没有过女人但听山里的猎户说过女人浑身都是宝,尤其上下两张嘴和一对奶子。 好软,捏起来好舒服,他越发得劲揉捏起来,甚至嫌不够另一只手去姐她颈后的结。 终于脱下小衣,看到那对小胖兔,下腹一紧。幽幽的烛光透过纱帐,身下物体横射,任他采撷。 蒋彦只觉得这是他二十多年来最快乐的一天,肆意揉捏着那对酥软的小胖兔儿,耳边尽是她细碎软糯的轻哼声。 支起身子目光向下移,同时腾出手解开亵裤的结绳,褪去她身上最后的防护。 白秀的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赤裸的双腿紧闭着,仅仅在他的目光下,腿间就有些湿了。 蒋彦双手抚摸着这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忍不住吞咽了下,喉结滚动,握住她的脚踝微微用力便拉开了。他想细看,可有人不让了。 白秀连忙睁开眼,边扭动边叫着:“不要……不要看。” 蒋彦抬眸见她满是羞涩,甚至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视线,知道她放不开,自己今夜是看不到了。 又压下身,将双腿挤入她腿间,亲吻着她的唇,柔声安抚:“我不看。”他不看,他用做的。 白秀稍微安心了,却还是有些害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暗想:这样他就看不到了。
第9章 洞房(上)
她这么一勾,温香软玉紧贴上男子,让他身体一颤,热意不断地向下腹蹿,平常软趴趴的物事此刻又硬又热难受得紧。 蒋彦忍不住去亲她的软软的嘴,依旧像之前贴着不动,巨物抵在腿心处轻轻磨蹭着。 其实是在找进入的地方,她不让看,他只好慢慢摸索。 白秀被他磨蹭得发痒,涓涓细流不断涌出,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终于感觉到有条凹陷的小缝。 蒋彦面上还算平静,满是情欲的乌眸透出一丝喜悦,真怕在她面前落了脸。扶住自己的老二抵着那条小缝缓缓抵入。 白秀有种不祥的预感,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子。 如她所料,前戏不足,就直闯幽径,再加上蒋彦本来人高马大,那东西自然不小。 才刚入个头,蒋彦还跃跃欲试,虽然里面紧得不容通过,但见身下的人那双水眸满是水汽,憋红的小脸,紧蹙的眉,似乎有些不舒服。 只能忍下身体里磅礴的欲望,缓缓送入。 可即便这样,白秀还是难受得紧,他太大了,根本装不下。 蒋彦又去亲她的眼睛、脸慢慢到嘴,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过门不入,传出去会被人笑死。 白秀实在受不了了,长痛不如短痛,对他说:“蒋大哥,我没事,进来吧!” 斟酌了片刻,蒋彦实在忍不住了,蓄力进入那紧致的甬道,一下刺破那层阻碍。 “啊……”白秀再也没忍住痛呼出声,眼泪簌簌落下,她从小没受过什么伤,最多被油、火星子烫了一下,这次感觉整个人都被劈开了般。 “很疼吗?”蒋彦看着她红润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满是心疼,却又不知道怎么办:“要不我出来。”她太小了,根本装不下他。 说着,他就开始退出,却又听到她呜咽着说:“你别动,别动,好痛……” 动也不能动,蒋彦只好停住,可是被这样温暖紧致的包裹着,不动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她哭成这样弄得他手足无措,只能伸手将她抱住,笨拙亲着她细嫩的脖子。 突然想起,自己玩她的奶子她的反应似乎挺高兴的。 于是,抚上那对白兔儿,轻轻揉捏着,粗砺的手指轻轻搓揉着顶端缓缓变得硬挺的红豆。 这一番动作,终于让白秀转移了注意力,痛意也慢慢褪去。他的手揉捏的地方阵阵酥麻传递到全身渐渐让她的身子变软了。 “可……可以了。”白秀有些不好意思对他说。 蒋彦也忍到了极限,老二被她的娇嫩的软肉紧紧绞缚着,几近窒息的快感从尾骨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想要…… 借力忍住想射的冲动,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第10章 洞房(下)
白秀还是有些难受,只是不再是痛楚,有点胀、有点麻、又有点舒服,他的顾及她的感受动得缓慢,起初还好,渐渐地竟然有些不满足了。 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轻微摆动着臀部去迎合他的动作。嘴里溢出一声声细碎又愉悦的呻吟。 蒋彦见她双颊桃红,水眸仿佛有千里烟波,盈盈秋水,半眯着眼看他时勾人得紧。 她应该是舒服了,那也该让他舒服了,搂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腰腹用力一顶,便整根没入其中。 “啊……嗯……”白秀被这一记深顶,弄得惊呼出声。 见她眉目舒展,隐隐透着愉悦,蒋彦再也没有顾及身下的巨龙开始疯狂的在她的小穴之中抽送起来,每次整根没入,拔出时翻卷出红嫩的媚肉。 白秀渐渐投入其中,体会到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儿,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了,两人动作间隐约可以听到一阵啪啪声响。 抓住床褥的手缓缓放松,抚摸着身上男子矫健光裸的脊背,然后攀附着双肩,仿佛这样才能不被那剧烈的冲撞弄得颠来倒去。 她一碰他,蒋彦整个就变得兴奋起来,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又壮大了几分,抽送起来越发得劲。 “慢、慢点……”白秀有些耐不住,感觉像是要被他弄坏刺穿一样,让她恐惧又刺激,下面的小嘴儿越发吮吸着里面穿行的巨物。 层层媚肉紧紧包裹吸附着,让蒋彦舒爽得又忍不住想射,伸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越发大力的顶弄那娇嫩的小穴…… 一次弄完后没多久,蒋彦就拉着她来第二回。这回他掌握了些许窍门,知道她那小嘴里面有块软软的肉,每次都要顶到它方才甘心。 白秀哪能承受得住,甬道不断地收缩,浑身轻颤不止,一阵阵热泉奔而下…… 结束时,已经是深夜。 白秀再也没有力气沉沉睡去,蒋彦却睡不着,他还想弄她一回,但她呜咽着像只小猫一样求饶。要想到她才十五,又是初次,只能忍下。 他撇开一边的帘子,烛光照入床上,红色的鸳鸯被褥上静卧着一副曼妙的酮体,之前隔着帘子看得不清,她脸皮又薄。 现在看清了只觉得那肌肤白嫩得更豆腐似的,在红艳艳的床上越发衬得白了。 想起要做的事儿,他堪堪回神,起身到一旁的回忆里拿了帕子,折回床边,缓缓将闭着的双腿打开。 那个让他快活得要死的地方到底长什么样,借着帮她擦干净,看看她应该不会怪吧!而且她是他媳妇儿,除了他谁还能看。 蒋彦不再犹豫,拉开两条腿,那处秘境缓缓呈现在他眼前。 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喉结滚动,男子乌黑的双眸变得氲黑灼灼地盯着女孩腿间。 一小撮柔软微卷的毛发下面,原本粉嫩的两瓣嘴儿被他弄得红肿,鲜艳欲滴,期间是一条小缝,有白色的浓稠缓缓从中流淌到她股沟落到红色的床褥上。 蒋彦的呼吸再次变得紊乱,身下平息不久的老二再次抬起致敬。 连忙别开眼,用帕子在她腿间擦了擦,又胡乱的擦了擦自己身下,爬上床,拉上帘子,将沉睡的小女人抱在怀中。 …… 第二天蒙蒙亮,蒋彦就醒了,他习惯早醒尤其在夏天,而且抱着个人热得慌,又舍不得撒手。 小女人还在睡,两人没有盖被子,昨天晚上光溜溜的抱着她总忍不住想碰她,便给她穿上了小衣和亵裤才稍微好点。 现在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藕臂,和小衣呈现的线条,回想去昨夜的滋味,突然有些贪恋,想跟她再睡一觉。 然而,三个弟弟都在,他作为大哥,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太过。只能起身,拉过被子盖住她。 昨天起了一身汗,得去好好洗洗,顺便给媳妇烧水,她爱干净肯定要洗干净的。 蒋丞昨晚喝多了睡得很好,一大早就起来了。 想着大哥素了这么多年,大嫂貌美又合他的心意,准是狼扑羊,吃干抹净才肯停下。 大嫂那身板看着挺娇弱的,也不知道禁不禁得起,早饭还是他做吧! 穿好衣服出门,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凝眸看去,就见大哥背对着自己正在洗澡,依旧肩宽腰窄,不同的是那古铜色的肩背上多了几道抓痕。 蒋丞偷偷笑着,没有发生声,看来昨晚很激烈啊! 他与大哥是正屋隔着堂屋又隔了两间外房没听到什么动静,倒是西屋和东屋的二哥、四弟应该听得着。 原本怕大哥不会,他还想去听听墙角,可惜被灌多酒,果然这方面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心里暗想着,步履幽幽地向厨房走去,到了灶膛前揭开祸害就看到沸腾的水。 得,还知道给大嫂烧水,没他想的那么笨。 蒋丞松了口气,彻底放下心来。 ……
第11章 春宫(微H )
白秀醒来时身旁无人,连忙揭开床帘看窗外,天已经亮了,她睡得比平时长了不少。 连忙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小衣和亵裤,抿唇一笑,还好他知道给她遮羞。 抓起衣服穿上,刚下床腿软得站不住,尤其腿心处疼得有些迈不开被子。昨晚他要了两回,但第二回时间长,她丢了好几次。 撑着床站直起身,缓缓走着,刚到门口就见那人,连忙撇开目光,脸红了一片。 蒋丞快要做好饭了,蒋彦提着热水进来,想要叫醒她洗漱去吃饭。见她醒了却不敢看他,不由一笑,兀自跻身进门将水倒到浴桶里。 白秀没想到他会这般体贴她,一般新嫁的女人都要早起给公婆敬茶,然后做一顿饭,展示厨艺,通过菜品看新媳妇日后是否勤俭持家。 她现在洗澡会不会来不及做饭,三位弟弟应该起了吧! 刚要开口,就听到他哑声说:“快洗,好好打扮,三弟已经做早饭了。” 白秀有些急了:“怎么能……让三弟做。”明明是她的事呀! 蒋彦倒好了水,伸手试了试水温挺合适,扭头对她笑着说:“没事,一直都是他做的,你来这些天他偷了不少懒正好补回来。” “……”白秀有些无奈,他们说的哪是一个意思,但木已成舟也只能这样。 她要洗澡,蒋彦自然不能待在这儿,起码现在还不能。他走到门口,步子顿住,扭头两人视线相撞。 白秀连忙收回眼神,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不解他为何会突然扭头看她。 蒋彦脸上一红,古铜色的皮肤让人看不出来,掩饰地轻咳了一声:“还……还疼吗?” 闻言,白秀腾地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脸几乎埋到胸口,支支吾吾了许久愣是没说出半个字。 蒋彦有些哭笑不得,她太容易害羞,弄得他也跟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或许过段时间会好点吧! 没得到回答,他推开门顺手将门带上。 白秀这才抬起头,上前将门关好,才将衣衫一一褪去。 将头发挽起后整个人泡在水里,这样泡着舒服了不少。 回想起昨天晚上他笨拙的举动,只会轻轻地亲她的嘴和脖子,要不是还有身体本能,她都替他担心这洞房花烛夜该怎么过下去了。 不过这样笨点反而很好,说明他是个实在人,她也能更安心和他过日子。 沐浴完,换衣服时难得穿上那套粉色褂子和玫红襦裙,新妇头些天得穿得艳丽点。 将头发盘起,又带上了支石榴花的金钗,本来还该上点妆的,但现在没什么时间,她的脸色正好,甚至比平常还红润些许。 铜镜里那双水眸含媚,更是添了几分明艳,无需脂粉妆点。 终于,弄好了。 起身走到门口,抽开门栓,却见那人伫立在门外背对着她,听到开门声立刻转了过来。 白秀怔了怔,他一直都在这站着吗? 她还没问,蒋彦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般,沉声道:“我与你一道过去吧!”言罢也不等她回答,就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被握紧的手感觉到他手指上的粗砺的茧子,不由地让她想到了昨晚那只手是怎样在她身上…… 轰地脸又红了起来,白秀连忙低头跟个小媳妇似的跟着他走。 不对,她现在就是个小媳妇,虽然与村里女孩子出嫁的年龄相当,但在蒋家几个光棍那可不是她最小。 经过外间和院子到了厨房门口,蒋彦才松开手,两人一同进入厨房。 蒋丞已经将饭菜做好了,知道自己做得算不上多好吃,这几日与白秀待在家学了点,试菜时感觉比以前好了点。 二哥洁癖、四弟是读书人不能进厨房,所以他一个人弄好饭菜,又铺好碗筷等着人来。 大哥提水的时候没多久,估摸着还要一会,现在是夏天正好晾凉点。 坐到自己的位置后,看着端正坐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四弟,又看向冷面二哥,咬了咬牙出声询问:“二哥,大哥已经成亲了,你什么时候成亲。” 蒋珉狭长的眉毛微挑,淡淡地瞥了张望着自己的三弟,吐出两个字:“还早。” 听闻,蒋丞唇角一抽,细声吐槽:“哪里早了,二十二岁的大男人被窝里没个娘们。” 蒋珉习武耳朵尖得很,眉头一皱,一想到成亲就想到有个像师妹那样烦的女人整天缠着,黏黏糊糊的,想想就觉得恶心。 便道:“大哥不也二十五才找了大嫂,我不急你急什么。” 蒋丞被他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一旁神游天外的蒋宥回过神,若有所思道:“三哥,你不会是想成亲了吧!” 长幼有序,二哥成亲了,三哥才好定亲,准是为了这个。 蒋珉嘻嘻笑着,丝毫没有被看穿心思的尴尬,反而一口承认:“就是想娶个像大嫂那样的美娇娘,你们两个一个可以练舞、一个可以看书,我对完账本看完果园子和鱼塘就没事可做了,而且这些又犯不着天天看。” 蒋宥耐心听完他的絮叨,陷入沉思,他们母亲去世,又没有长辈给张罗婚事。 虽说长嫂如母,可大嫂才刚来不久,根本不认识几个人,又怎么好帮他们看。 他倒是不急,但二哥和三哥不小了,又是有本事,成家立业,如今业立了家却未成,未免有些本末倒置了。 乌黑的眼珠子转了圈,蒋丞突然想到了个法子,连忙凑到蒋宥跟前:“我听傻根叔说宫里面伺候的女子到了年龄都会出宫,个个长得白白嫩嫩的,你在县里能帮哥留意着点不。” 这事蒋宥倒是知道,却不赞同,因为…… “二哥,女子出宫得等到二十五岁。虽说女大三抱金砖,女子不比男儿,容色易衰,我觉着还是找小点的好。” 蒋丞听了,也歇了这心思,比他大上五岁,那就比大嫂大了十岁,就跟找了个大姐似的。 见他神色黯淡,蒋宥有些不忍了劝慰道:“大丈夫何患无妻,三哥不必着急,定能找个好三嫂。” 蒋宥没好气地学着她文绉绉道:“承你吉言,届时定请你喝两杯。” 蒋宥只是笑笑:“好说好说。” 蒋珉冷眼看着两个弟弟,听他们叽叽歪歪只觉得烦,也不知道那位尚未谋面的大嫂什么时候来,他都有些饿了。 正想着,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连忙抬眼看去。 就见大哥进来后走到一边,藏在他身后的女子便出现在她眼帘,长得确实不错,感觉起来没有他面对的那些女子那般霸道狠戾,却又像朵菟丝花经不起风雨,适合养在院子里。 原来大哥喜欢这样的女人,蒋珉垂眸看着自己的饭碗,对这位大嫂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不过她是大哥的妻子,他们就得敬重她,毕竟这么多年大哥为了家里很不容易。 白秀扫了眼厨房里的三人,还有一人相貌俊美,给人的感觉冷冽,这大概就是蒋家老二蒋珉吧! 这么看来,蒋家的男人个个相貌出色,如果家世好点,定能娶顶好的世家贵女,不过这样也不错,他们都挺有能力。 蒋彦不再如往日端着大哥的严肃脸,领着媳妇坐下,对三人说:“吃饭吧!” 白秀见他们拿起了筷子才跟着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早饭吃完了,蒋宥要回县里教书,蒋宥去了送他,顺便到街上逛逛,问下开一间铺子的价钱。 蒋珉最近没接榜单,又拜别了师傅,待在家里计划着开家武馆。 弟弟们各自有安排,又在吃饭时见过了,蒋彦领着白秀去了他爹娘的牌位前叩首。 叩首完后,就去村长那儿登记户籍,将她真正纳入他们家户帖中。 蒋家离村长家有点远,偏偏白秀腰腿酸软,腿间那处走路摩擦得生疼,走了一小段路就有些受不了。 蒋彦已经尽量压着点步子,见她微蹙着眉,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咬着唇不吭声。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弯腰一下将人抱起来。 白秀猝不及防被抱起,手条件反射性地搭在他肩上,憋红着脸瓮声道:“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的。” 蒋彦没有听他的,反而抱着她向前走:“别怕,不会看见的,到了前边放你下来。” 轻咬着红唇,还是想要他放下来:“可是……” 看着那红艳惑人的唇瓣,男子眼神微黯,出声打断她的话:“你不是难受嘛,那样你就能舒服点,别说别人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没事,我抱自家媳妇有啥好说的。” 白秀被他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脸越发红了,原以为他老实,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赖的时候。 这会儿,太阳刚爬上山坡,山里温度不高,小路两旁的小草上还有不少露水。 清风浮动,空气无比清新,白秀轻轻吸了口,只觉得整个身心都变得很舒畅。 男人的怀抱宽厚温暖,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现在他们正去往村长家,等入了蒋家户帖,从此她就彻底与白家无关了,只要她不出远门也不会遇到认识的人。 村长夫妇总算看到蒋家这位小娘子,之前村里传遍了蒋彦买了个姑娘,又听胡猎户的婆娘说这姑娘长得如花似玉,今日一见还真是让人挪不开眼。 也不知道蒋彦从哪儿买的,别人看她一下都会红脸,举止端庄,想来有可能是没落的官家小姐。 说起来蒋家情况很不错,蒋彦是打猎好手,蒋珉功夫高常常去揭悬赏令,蒋丞的果园子和池塘是村里打理得数一数二的,嘴皮子又厉害,每年收购时每一车都要比别人多几辆银子,就连老四蒋宥可是读书人,受人敬重。 这姑娘嫁到蒋家,上面没有婆婆蹉跎,她又是老大媳妇,以后有了妯娌也不会冒犯她,村里不知道多少姑娘羡慕呢! 老王家的春杏就为了等蒋彦熬成了十八岁的大姑娘,再晚就没时间了。 村长夫人起初还有些不甘心,村里那么多姑娘却让一个外面的姑娘成了,现在看她长得这般水灵,也就理解了,男人都是贪色的,他们村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美的姑娘了。 登记户籍,入了户帖,夫妇两折返回家。 这个时候村里人都开始干活了,路上遇着了不少了,但蒋家住的偏,和乡亲来往并不密切也就打个招呼的事。 只是让蒋彦很不满的是那些汉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媳妇,好似要穿透衣裳般。因而他一直板着脸如同黑面神,牵着白秀走得很快。 白秀跟不上他的步子,跌跌撞撞的,刚要出声让他慢点,又被抱起来。 不顾她的挣扎,蒋彦抱着人就快步走。 “瞅瞅,蒋大吃起醋来了。”去洗衣的妇人笑着调侃。 “也是,长得这么好,我一个女人看着都觉得可心。”与她一同去洗衣的妇人接话。 “是个好命的人啊!” “谁说不是呢!” …… 蒋彦将白秀抱到家门口才放下,见她羞赧地瞪着自己,一双眼湿漉漉,看得他心里发痒,她怎么连生气都那么好看,难怪那些…… 想着面色又沉下来。 白秀微微蹙着细眉有些不解,他怎么一下子白脸一下子红脸的,让人摸不清。 蒋彦拉着她推开栅栏门进了院子里,想到自家有井,她不用去外面的河边洗衣服,也不用她抛头露面干农活,除了他带着出去,以她的性子大抵会待在家里做绣活,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蒋珉今日看这位大嫂又顺眼了几分,原因便是她做得饭菜好吃,他常年在外奔走,去过不少酒楼,可那些个师傅做得却没有她做得好。 一口气吃了三碗饭,扫了眼兄弟几个,除了四弟斯文惯了,都与他一般风卷残云,看来他们也觉得不错。 目光落到家里唯一的女人身上,她正垂眸张着小嘴小口小口地吃着东西,很是秀气,如同三师弟的小松鼠一样。 她大多数时间在大哥房里,出来做好饭叫了兄弟们一声,就坐下等他们来,吃饭不说话甚至都不会吧唧嘴,让他第一次觉得也有女人不会惹人心烦。 …… 到了夜里,白秀在屋里洗澡,兄弟四人则在屋外的院子里,这个时候正是一年里最热的季节用冷水洗起来很舒服。 洗完后,蒋丞叫住蒋彦,神秘兮兮地说要给样东西作为新婚贺礼。 蒋彦拧着眉看着故弄玄虚的弟弟很不满,早不说,现在他只想进屋去疼她。一想到就心头发热,却又无奈地跟着进了蒋丞的房间。 到了屋里,蒋丞点了煤油灯,将自己去县里的小摊子上淘的小册子给他。 蒋彦瞥了眼,就扔了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认识字儿。” 蒋丞连忙伸手捧住,抚了抚书面,笑容有些促狭:“我也不认识字,但有图画,只要看图画就懂了。大哥你要是掌握这些,大嫂一定会高兴的。” 蒋彦半信半疑地接过,晃了一圈找了张椅子坐下,翻开书就看到里面的呈现的图画。 画面是一个赤裸的男子压着同样赤裸的女子亲嘴,再往后,他有些惊讶,画面里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还能这样? 接着是亲吻女人的脖子,胸口,甚至有连那里都……脑补到和白秀这样,热流不断向下腹聚集。快速地将册子翻完还给了蒋丞。 蒋丞从来没见过大哥惊慌失措的样子,偷笑着故作一本正经地引导:“大哥,女子全身都是宝,除了下手,还要懂得下嘴,可不能只会蛮干,她会觉得你……” “闭嘴!”蒋彦出声斥道,快步推门离去。
第12章 春宫(下 H)
白秀洗完澡,穿好了亵衣,又将头发擦干才拉开门栓。 见他不在门口,往外室走了几步,外屋没有点灯,乌漆嘛黑的,好在里屋有些光渗入,勉强可以看到那人躺在竹榻上。 按照往常听到开门的动静他会有反应的,现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秀走近了,才听到他的呼吸似乎比往常要粗重不少,带着淡淡的压抑。 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她出声说:“蒋大哥,我洗好了,回屋吧!” 蒋彦偏头看她,乌黑的眸子在夜色中越发幽暗如同蛰伏的兽般,哑声回了个好字。 白秀刚转身就被他一把抱起,往里屋走,用脚将门勾着关上,反正外屋的门栓了,里屋不栓也没事。 他此刻想好好品尝她,听说女子第一回很痛,他又做得让人不甚满意,这一回按着小册子来,定会让她快活些。 白秀被他一下压到床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嗫懦道:“蒋大哥,今天不行,我那儿……还疼呢!” 昨晚前一回如同钝刀子在割般,后一回好了点,但时间太长也没体会多少快感,今晚要是再来,她明天铁定下不了床了。 蒋彦当然知道她疼,连走路都颤颤巍巍能不疼,低头亲了亲她柔嫩的脸颊,嗓音放柔道:“别怕,我不进去,只是摸摸你。” 白秀眼神羞怯,脸颊晕红,虽然他这样说了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背脊有些僵硬地贴在柔软的床上,撑在男人胸口的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唇瓣颤动,到底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她今日穿着的那身衣裙是那天进店他一眼看中的,穿在她身上果然好看,蒋彦伸手将她固定头发的钗子取下放到枕头下,看着她长发散落在枕间,缓缓俯下身压住她的娇躯。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着,蒋彦能清晰地感觉到高耸的娇乳抵在自己胸口被压制着,下腹那物开始变化了。 他深吸了口气,低头含住小女人柔软的唇瓣,想着小册子里的画面,细细描绘着她那好看的唇形,宽厚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白秀感觉到他的吻有些不同时,虽然依旧有些笨拙,却明显有了技巧,在她失神的时候回来,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 勾住柔滑的小舌,往外拉扯吸吮,竟扯回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尝。 还放肆地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她的舌头,带来又痒又微微刺痛的刺激感觉。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蒋彦这才明白这张小嘴带给人的感受有多美好,光是这般就让他浑身酥麻火热,恨不得将她吞下,不断地掠夺她口中的蜜津,偌大的屋里传来舌头搅动发出的声音。 当两唇分开时,还有一道银丝勾连慢慢从中断开。 白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发软,刚才她差点要溺毙。 见她憋红的脸,蒋彦向来严肃的脸露出一丝笑意,安抚的亲了亲她的水眸,双手开始去解中衣衣带。 脱了中衣,手刚绕到她颈后,白秀才反应过来,抓住他的大手摇了摇头:“灭了灯再……” 蒋彦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没有同意,反而明目张胆道:“秀儿,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白秀腾地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刚要婉拒,却又听到他说:“怕什么,我是你丈夫,你的身子不就是给我看的嘛。” 仔细想想也是,只是太快了她脸皮薄适应不过来,虽然没答应,手却慢慢垂了下来。 蒋彦笑着,拉开她颈后的系带,又绕到腰后,彻底将肚兜揭开露出里面掩藏的美景。 傲人挺立的玉峰上两颗小樱桃,红艳诱人。大手缓缓将一边包住,感受着那白嫩软和,轻轻捻住乳珠在指间把玩着。 白秀忍不住轻哼着,不自觉地仰起上半身,将左乳更彻底地送入他手中,同时右乳蹭动着他胸口。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行动,只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蒋彦有些粗砺的手指不断磋磨着那点红樱,直到它变得硬挺红肿,着雪乳绕圈,才低头含住那颗乳尖,同时腾出的大手开始搓揉另一边。 舌尖不断来舔弄着乳珠,如同孩子般,时不时还轻轻拉扯住,弄得白秀娇喘不已。
第13章 打算(H )
白秀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大手一把褪去她身上最后遮羞的中裤,然后肆无忌惮地探入了腿间,在光滑如凝脂般的腿上来回抚摸着,缓缓往上,最后复上那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和中间的细细的幽谷。 蒋彦从她胸口抬头,呼吸已然紊乱,双手将女孩的双腿打开,他刚才的保证有些动摇了。可是,看到那处还有些红肿,也只能作吧。 不能疼她,摸摸掏了究竟总没事,男粗砺带茧的食指轻轻使劲儿,探入那条细缝,刚进去,就感觉指尖被牢牢的吸住。 “嗯……不要……”躺在他身下的白秀身体微颤,喘息时连带着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手臂,想让他不要再动。 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的手进入,肆意亵玩,那种感觉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蒋彦俯身凑近她,含住白秀白嫩的嘴唇,重重地吸了下,“秀儿,今晚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呼吸交缠在一起,女孩湿漉漉的眼神睛注视着他,目光带着淡淡的羞涩与包容。 男人手指开始在那紧窄的幽径中穿行,时不时刮过里面凸起的小核。女子紧抿着唇也止不住溢出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 看着她在自己手下绽放,劲瘦的腰慢慢变得,宽厚胸膛也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着,下腹阵阵发热。 蒋彦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贴在她柔软的娇躯上,试图用这个方法褪去身体的火热。 然而,一贴上那温香玉软的身子,昨夜的酣畅不断在脑海中重现,身子反而更热了。 但他答应不进去,他比她长了八岁,自然不能欺骗她,极力忍耐身体里的躁动。 眼睛被情欲逼得泛红了,再也忍不住伸手抚上硬烫,上下套弄起来。 有了媳妇那丝绒地儿,还得自己动手,蒋彦都觉得有些委屈自己。 白秀在他手下泄了身,身子好一阵痉挛,白玉般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粉意,光是看着便让人心折。 想到男人这般取悦自己,又如此隐忍,心里生出一丝不忍,忍住羞涩伸出小手抚上他那处。 此刻,蒋彦欲望难以疏解,无暇顾及她,自然没想到脸皮薄的媳妇会做出这样的事。 小手抚上硬烫时微微颤了下,片刻后将它包住。她的手如此绵软,让他舒服得轻溢出声,大手忍不住带着她的小手缓缓套弄起来…… 终于,男人闷哼一声,一股白灼射入女子手中。 白秀手酸痛得厉害,感觉到手心黏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彦忙起身拿过壁柜里的巾子把她的手擦干净,然后抱着她,如同大熊抱着小熊一样不断叫着秀儿,低哑的声音透着情动,无比缠绵。 白秀累得厉害,听着听着沉入了梦乡。蒋彦则激动得睡不着,时不时亲亲摸摸,见她不舒服地蹙眉,便抱着她不再打扰。 …… 第二天一早,白秀就醒了,拉开男人搭在身上的手臂,见他眼下还有些乌青,似乎昨晚没睡好。悄悄地起床穿好衣服、梳头。 拿了木盆到外面打了水洗脸,井水很清凉,洗在脸上很舒服,用巾子擦了擦脸后,突然想起什么。 连忙仔细地洗了洗手,尤其是右手,每个指缝都用皂荚洗过。 脸上微红,等会要做菜可不能沾染了什么。 洗了许久后,伸到鼻子前嗅了嗅,是皂荚的清香才松了口气。 小半个时辰后,蒋家的男人都起来了,蒋彦算是起得晚的,他到厨房时,媳妇和两个弟弟已经坐好了。 为了补上昨天没做的早饭,这一顿白秀做得很丰盛,炒了盘狍子肉、豆角和小葱鸡蛋,又蒸了一笼肉包子,煮了一锅玉米糊。 蒋丞率先夹了个包子咬了口,浓浓汤汁溢入口中,十分香甜,快速地解决了一个包子后,夸赞道:“大嫂你做的包子跟城西那家老字号有得一拼。” 白秀听闻,脸红着笑了笑:“三弟过奖了。” 本来就长得好看,如今这腼腆轻笑,犹如春暖花开般,让人心头忍不住悸动。 蒋丞连忙别开眼,将注意力集中在吃上。 三个男人吃饭快,吃完后,素来寡言的蒋珉开口对蒋彦说:“大哥,我打算在县里开一家武馆。” 开武馆,那样弟弟就不用去揭悬赏令了,毕竟缉拿一些穷凶极恶之人赏金才高,这也就意味着本身风险也高。 开武馆,教教学徒,却要好不少,蒋彦自然赞同:“打算什么时候开,要不要大哥帮忙。” 蒋珉摇了摇头,他银子攒得够多了,开一家武馆绰绰有余,不过找武师是个麻烦。 毕竟手底下有真功夫的人没几个,他又孤僻不大与人结交。 不过,他很看重兄长的拳脚功夫和射箭,尤其是射箭,蒋彦作为有名的猎户,一箭百步穿杨。 只是兄长才大婚,好不容易娶了个嫂子,刚开始武馆事多肯定顾不上嫂子,于两人感情不利,所以他决定不说,等过个一两个月再提。 “大哥,我也想到县里盘个铺子做点生意。”这时,蒋丞也开口提到自己的想法。 蒋彦凝眸,问他:“想做什么生意?” “卖衣服。”如今最赚钱的莫过于贩卖私盐,不过这有违法制,蒋丞自然不会去做。再就是赚女人的钱,胭脂水粉、锦罗绸缎什么的。 这几天去县上他就观摩了下女人的穿着,觉得她们衣服料子不错,但衣服款式却一般,如果可以改良得漂亮些,其中肯定有利可图。 弟弟们找到稳妥的事儿做,蒋彦也不会更加干涉,一口答应下来。 说干就干,上午兄弟两收拾好行囊,准备下午就去县城,先在蒋宥那儿住下,慢慢选地方买宅子、做生意。 ……
第14章 新婚(上)
吃过午饭,便是午睡,等到太阳不再热辣了,蒋家两兄弟才出发。 于是,家里便只剩下一对新婚小夫妻。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两,白秀都觉得有些空荡。不过蒋家人个个有志气,她也为他们高兴。 可惜得是衣服还没做成,他们就走了,不过可以先做好,等他们回来时再给他们。 两只野兔没有被杀,被蒋彦养了起来,他看见媳妇看着眼睛里满是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最讨女人喜欢,便留下来好好养着。 傍晚几只鸡都进了鸡笼,白秀捡了好几个蛋放到厨房的瓦罐里,又将两只野兔抱到竹筐里。 突然,听到黑子汪汪地叫着,抬眸便看到一个女孩扒在栅栏外,偷偷摸摸地往里看。 俨然被蹿出来的黑子吓了好一跳,忙不迭地逃跑。 春杏? 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白秀正疑惑着,背后传来男人低醇的声音:“谁来了?” 转过身,莞尔一笑:“已经走了,是春杏。” 话毕,男子眉毛紧拧,眸中满是厌恶,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一边嘱咐道:“以后,碰到不要搭理她,她不是个好的。” 到底没说太过的话,蒋彦也不想给媳妇说这些。 白秀点点头,以为他是讨厌春杏的纠缠。 家里只有他们了,白秀也不用总待在屋子里,晚上洗漱好让蒋彦搬了宽大的凉椅在院子里乘凉,手里拿着蒲扇时不时挥动驱赶蚊子。 蒋彦冲完澡擦了擦身,只穿着中裤,裸着上半身,见她坐在凉椅上曲着双腿,整个一小团,走到她身后坐下环住她。 白秀顺势靠在他怀里,他刚洗了冷水澡,身上清凉靠着很舒服,微微阖上眼眸:“蒋大哥,三个弟弟走了,你会想他们吗?” “自然是想的,”蒋彦回答完,又问她:“你呢?嫁给我后会不会想家人?” 她说她没有家人,蒋彦是不信的,她身子柔弱,必然是娇养出来的,仅会也只是收拾屋子、做饭和刺绣。 怀中身体一僵,似乎印证了他的说法。 手紧紧攥住衣摆,白秀紧咬着唇,想到他们是夫妻不该有隐瞒,还是决定告诉他:“蒋大哥,其实我骗了你,我有家人。” 听出她语气中带着歉疚,蒋彦却是一笑:“当时你我不熟,你保留身份是应该的。既然有了家人,要不要回去看看。” 白秀连连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再回去。” 蒋彦心里一紧,她能从山上跳下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由越发心疼起来。 “我娘死得早,那时我还只有两岁,我爹成了鳏夫,又带着个女儿,家里条件不算富裕,不好再娶。好不容易娶了继母,他对继母很好,事事都听她的话。继母是个有主意的女人,起初对我也不错,一直不让我干重活,让我在家做刺绣、做饭,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是真的对我好,可没想到她是见我长得好,早就打起了心思让我给人当妾。” 白秀说着这事,心里酸涩得厉害,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那天晚上,我偷偷听到她要把我送给县里六十多岁的地主老爷,我就收拾了东西跑出去,没想到被发现逃跑,一路追赶,最后迫不得已才跳下崖。我一直都没想过寻死,可如果给人当妾,一辈子抬不起头我会觉得生不如死。” 蒋彦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秀儿是个有骨气的好女孩,既然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和我好好过一辈子。” 白秀双眼含着泪,轻轻点了点头。 蒋彦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睫毛轻颤,心里生出无尽的爱怜,吻从眼睛到鼻尖、脸上,最后才含住粉唇辗转厮磨。 许久,才喘息着抬头看她:“今晚可以了吗?” 白秀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低头轻嗯了声。 蒋彦笑着将她抱起来往屋里走。 ******************** 暗夜里,没有点灯,蒋彦因为打猎的缘故,黑暗中夜视极好。抱着他的小女人没有半点磕碰,从外屋到里屋,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其实很喜欢看她的身子,不过她容易害羞也就稍微收敛了点。 一到床上,便捧着她的脸狠狠噙住那甜美的粉唇。 白秀被他有些粗鲁的吻,弄得倒抽了口气,他的舌头就趁着这空挡笨拙地在口腔中探索,不断生涩的刮着她的舌尖,吸进口中的津液。 白秀被他吸得有些难受,有些惶恐他会不会把自己吸干,连忙伸出小舌勾住他的。 蒋彦感受到她的主动与温柔,就像着迷一样缠住那灵动的小舌头不放,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儿压。 直到白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放开了他,分离的嘴唇上还牵着一根银丝。 “秀儿,好甜。”蒋彦微微眯着眼,眸光变得氲黑起来。 白秀脸上微烫,浑身如同无骨般瘫软在床上,任由他快速剥去彼此的衣衫。 身体相贴时,热源不断向彼此传递,女子的柔和,男子的刚硬透过身体便能直接表明,当他压着自己时,白秀常被他身上的肌肉嗝得生疼。 蒋彦呼吸变得灼热起来,不断地亲吻舔舐着她的耳垂、脖颈,喷出来的气息不断灼烧身下嫩滑如刚剥出来的鸡蛋般的肌肤,哑声忍不住感叹,“好嫩,秀儿真好……” 白秀轻轻地喘着气,神色有些迷醉,双手颤抖地缠住男人的脖子,如同找到依靠般。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贴近。 蒋彦不断点吻着每一寸肌肤,寻觅到那丰盈的白兔,张口含住大半的乳肉口腔里滚烫的温度让身下的人止不住颤抖起来。 就像是幼儿哺乳,不断地吸吮着。 “嗯……轻点……”白秀有些难受地溢出细细的呻吟声,双手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拉进自己。 蒋彦的脸直接埋入了她胸口,闻到女孩淡淡的乳香,整个人如同被火在烤般,舌头不断刮弄着无比嫩滑乳肉,粗砺的舌苔磨蹭着敏感的乳尖,埋头在她胸口左右开弓品尝着一对兔儿。 白秀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下开始溢出涓涓春水。 好一阵品尝后,身下的灼痛不容忽视,大手开始向女孩身下探,微微闭着的双腿被轻易地拉开,通过稀疏柔软的草地寻觅到那条让人欲仙欲死的细缝,指尖湿润得厉害。 “湿了。”蒋彦抬头对身下的人说,语气带着淡淡的得意,同时硬烫的老二抵着了小缝地入口。 白秀被他有些下流的话刺激到了,身下的水儿越发泛滥,湿滑地滋润着抵在入口的龟头上。 下一刻,双腿被抬起来,勾在男子健硕的蜂腰上,同时身下的肉棒如乘风破浪般直挺挺地挤进她的紧致中。 湿热的甬道因为蜜液润滑男人的巨大进入得很轻松,然后刚进一个头还是被卡住了。 “啊……”白秀没有察觉到,身体一紧,本就紧窄的甬道也跟着猛地一缩。
第15章 新婚(下)
蒋彦被狠狠一夹,尾椎骨一阵酥麻,如果不是经过一次,铁定缴械投降丢了老脸。 双手扣住她的细腰,腰腹一个用劲,深深地将大部分在外的挤进那幽径中,巨物撵平层层媚肉,将那条小缝撑成紧绷的O 型,不留半点缝隙,然后便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嗯……啊……”白秀勾住他脖子的手滑动到肩上,指尖不自觉地陷入肉中,体内的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微微抬起挺俏的屁股。 蒋彦刚好要往里插,一下竟然插到了最深处,里面的小嘴不断吸紧他的老二。 他再也忍不下去,低吼一声,握住那纤细得轻轻可以被折断般的腰肢开始疯狂挞伐、驰骋。 “啊……啊……嗯……太……太快了……”白秀被他突然地猛烈给刺激得尖叫出声,整个人被撞得上下颠簸,连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不再完整。 每一次进入时那巨刃仿佛要避开宫口,伞状的龟头直直撞到那凹陷的软肉才停下。 白秀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勇猛,一时间被弄得低泣起来,“呜呜……蒋大哥…………嗯……轻、轻点……受不了……太重了……”她想退开那疯狂的抽插,只是腰被扣住,双腿大开只能任由他动作。 柳眉微促,低泣声渐渐地变得软媚撩人,开始适应那激烈的欢愉。 “……哈……呼……”蒋彦呼吸越发粗重急促,耳边她的声音勾动着他的魂,身下她的那张小嘴缠紧了他的身,他真想一辈子都陷在她体内再也不出来。 新婚顾及着她的脆弱而隐忍在今夜尽数爆发,全然不顾她的低吟拒绝,每次都要尽根没入,戳在内壁深处,才浅浅退出。 “啪啪”声在两人相交间不断作响,女子破碎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床吱嘎吱嘎声构成一首独特的乐章,不断在夜里奏响。 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额头上的汗水越聚越多,一滴一滴挥落在女孩洁白的胸膛上,身下的动作不停,大手不断蹂躏着颠簸的兔儿。 两人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满是女孩流出的花液…… …… 翌日,日上三竿,白秀才迟迟醒来,整个人都像散了架般。昨夜不知道被索求了多少次,期间昏睡过去,又被他的动作弄醒,反反复复。 身子已经被清洁过了,连床单都换过了,只是做这些事的男人不知道在哪儿。 她还要做饭,这会儿早饭肯定顾不上了,直接做午饭吧! 起身从矮柜上取了中衣穿上,又套上了那套鹅黄色的衣衫,将头发盘起来,没有带什么饰物,就要出去打水洗漱,门咔地开了,男人端着木盆进来,看到她坐在镜子前面,不由地笑起来,越发神采奕奕:“怎么不戴簪子,头花什么的。” 她带着漂亮,他就喜欢看她戴。 白秀缓缓起身向他走去,脚步有些虚浮,柔声道:“在家里没必要戴。” 蒋彦一只手端着盆,腾出一只手上前去扶她,她身子娇弱,偏偏昨天他又要得狠了,今早看了都红肿了,让他心疼得不行,可到了晚上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占有她。 “在家里戴给我看,你又不大出门,总不能一直放着吧!” 白秀抬眸点了下头,伸手去接水盆,却反而被他躲过,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肢。 蒋彦将木盆隔在桌上,才松开她,转身前往梳妆台,在首饰盒里找了一朵浅粉色的玉兰花,看着里面的自己买给她的钗饰还不够一盒子,虽然村里很多女人也没钱买这个,可他就想给她买更多更好的。 将首饰盒盖上又走到她跟前,将头花戴到发髻左侧。 白秀洗了脸,又用牙粉刷了牙,要去倒水,又被他接过,不禁摇了摇头,这么点事都不让她做,真怕自己被他养废了。 缓缓走出门,前往厨房,刚要烧火,让人又来了。 蒋彦见她直直地看着自己,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要不我来吧!” 白秀不禁莞尔,笑靥如花般夺人心魄:“你做的能吃。” 他做得是不好吃,煮饭十有八回是生的,蒋彦也不好为了面子让她吃难吃的,便说:“要不你在一旁教我。” 看样子他是非要帮她不可了,白秀也不想打击他的热情:“要不你来烧火,我做饭吧!” 蒋彦想了下,点头说好。 夫妻两一个烧火,一个做饭,两人吃得不多,没一会就做好了。 蒋彦盛了饭又用烫泡着去给黑子,回到厨房见她坐着等自己吃饭,心里莫名变得愉悦而充实。 弟弟们都去了县里,家里只有他们也不用避讳什么,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到她碗中:“多吃点,你太瘦了。” 白秀胃口小,吃不了多少,不过他的好意她自然不会拒绝,夹着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吞下后也夹了一块放入他碗中。 两人浓情蜜意,眉来眼去吃完了午饭,蒋彦就把碗筷收了刷了。 白秀有些疲惫,撑起身子做饭已经很不易了,回到房里休息了一会,醒来透气时,屋外的劈好的柴已经堆成了小山般高。 男人光着膀子全是汗水,感觉到她的目光,看过来冲她笑了下。 她连忙上前,取了帕子踮起脚去擦他脸上的汗,有些担忧道:“大下午的天热,你这样容易中暑。” “没事,我身体壮着呢!”蒋彦顺势低头,笑容越发盛大,闻着她帕子上带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白秀擦药后,拉着他让他休息下,又到厨房到了碗凉茶给他解暑。 蒋彦接过后咕咚咕咚喝下,手指捏着碗,凝视着她美丽的容颜,想碰身上汗味重怕熏着她便没有去碰。 一家子男人很少如她这般细致,渴了自己倒茶喝,流汗用手挥下。 村子里的男人会带着女人下地,他是猎户,家里有地租给人种,她就不用下地被日头曝晒。 白秀伸手接过他的碗送回,蒋彦看着那窈窕的身姿消失在厨房后,起身到井旁打起一桶水将身上的汗水洗干净。 柴可以等着晚点般,他现在只想和她腻在一起。 出来时见他在洗澡,白秀不敢多看,连忙回了房间,静了静心开始做衣服。 蒋彦的今天就能做成,蒋家其他兄弟的也得在他们回来前做好,等到秋季的时候就可以穿上新衣。 蒋彦进来时,见她正坐在窗前,安安静静地针来线往,十指纤纤如飞花般,她似乎做什么都让人看起来美得跟画儿一样,还好自己捡到了落水的她,不然也不会感觉到如此幸福。 蒋彦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白秀冷不防被吓得手一抖,针尖扎在手指上,一下就冒了血珠。 蒋彦听到她嘶了声,连忙松开,抓起她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 温润的包裹,让她微颤,脸也快速地变红了。却见他眼底满是心疼与自责,白秀心里越发柔软了,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不疼的。” 感觉到不再流血,蒋彦才放开她的手握在手中捏了捏:“这是给谁做的?” “你。” 答案如他所料,但依旧止不住欢喜,仔细地打量了一眼,怕弄坏它,没有提出要试,不过看着挺好的。 “我有衣服穿,倒是你多做几身给自己,上次买了好些布都是给你做衣服的。” “我也有穿的,等做好你的和三个弟弟的,我便会给自己做的。” 白秀担心他又去给自己买,买衣服太贵了,买一件衣服的钱够自己买布做好几件。 蒋彦这才放心些许,又想到什么星眸一亮:“等傍晚我带你去三弟的果园摘几样水果吃吃,那里有葡萄、西瓜、桃子,这个季节正是结果的时候。” 白秀也来了几分兴致:“可是没有经过三弟的同意,咱们……” 蒋彦出声打断道:“没事,三弟的果园子打理得不错,除了卖钱,也常给家里人吃。” 白秀听他这么说,彻底放心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她又开始刺绣,蒋彦又陪着说了会话,太阳快下山时把柴搬到拆房,又和白秀一起烧火做饭。
第16章 窥见
吃完晚饭,蒋彦就带着白秀去果园,一路上蒋彦牵着她慢慢走着,白秀手里提着个小竹篮,晚风习习,正是一天里舒服的时候。 手被他握出了汗,白秀对他说了声抽出手,蒋彦边转而环住她的肩。 一路没碰上什么人,两人到院子里时,天色有些昏暗了。 “蒋大哥,我们就两个人别摘多了。”白秀不放心地嘱咐道。 蒋彦点点头,瞥了眼她的小篮子也装不下多少。 于是,他一摘了几个大的桃子,又摘了两串葡萄,又到瓜地里,摸摸敲敲,寻着个不错的摘下。 两人没待多久就折返了,手中的篮子还是被他夺过了,白秀见他一只手拿着瓜,一只手提着篮子,轻轻松松的也没去抢了。 男人贴心,不能一味拒绝她还是懂的。 两人走在小路上,边走边聊着,停下来时突然听到一阵叫声。 “啊……嗯……快点……好棒……” “骚货,就喜欢爷的肉棒……都给你……” “太……重了……” “小婊子,果然干你最带劲了。” 白秀脸红得像被火烧火般,连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一旁的蒋彦皱起了眉,他在床上怜惜她从来不说这些下流的荤话,自然也不愿这些入她的耳。 “走吧!” 白秀胡乱地点头,脚步加快起来,没想到竟然会有夫妻在这里做这种事,为什么不在家呢!这样多尴尬啊! “有……人来了……快停下……”女人耳尖听到动静,连忙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 “停个屁,老子快到了……哟!是蒋家小子,”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是蒋彦,腰上越发得劲地操弄着女人:“春杏你不是喜欢他却让他看到你被我干?” 女人,也就是春杏脸瞬间变得煞白,看向那人,那人却根本没有看自己,连忙用力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男人身强力壮哪能被她轻易地推开,有人在他心里越发刺激,猛烈地入着身下的女人。 没一会,两人双双奔赴云巅,春杏瘫软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男人起身穿好裤子,见她哭了,有些不耐烦道:“哭什么哭,又不是我强迫你,可是你自己来找我的。” 春杏也知道哭没用,抹了把眼泪,边给自己穿衣服边说:“你别忘了答应我的。” “不会忘,如果那娘们真那么漂亮,不用你说我也会想搞她。” 他们看来时蒋彦用身体挡住了白秀,后面的话两人走得快没听清,但白秀听到了这两人中有一人是春杏。 不禁有些烦躁道:“春杏既然成亲了,为什么还要来找你。” 蒋彦见小媳妇皱着眉心,有些怏怏不乐:“秀儿,我与她没关系,至于她为何缠着我,只是因为太不要脸皮了。” 白秀侧眸看他,眸中满是真诚,又想起蒋丞那次驱赶春杏,似乎真的没有好感,但这样说一个女孩子还是有点不好吧! 蒋彦不解她在想什么,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嘱咐道:“秀儿,不要与春杏扯上半点关系,她也没成亲。” 话音刚落,白秀诧异地看着他,“没成亲,那他们……他们……”支支吾吾了许久,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第17章
“通奸。”蒋彦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神色满是厌恶。 白秀心里一紧,再也没有说出半个字。 “她和二赖子这样已经很久了,只是没人发现而已,咱们离得远远的,别沾上腌臜事。” 白秀点点头:“我知道。” 见她乖巧的样子,蒋彦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却又腾不出手,柔声道:“你也不用担心,既然她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她要是敢来找麻烦,就撕破脸皮让她沉塘。” “我们快点回去吧!” 白秀还是有些不自在,伸手拿过小篮子。 满脑子都是春杏和那个男人在田地里的事,她以前在村子里听说过这种情况,但大多是不守妇道的寡妇勾搭男人。 春杏一个黄花闺女就算不是蒋彦也能找到更好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去和别人…… 蒋彦也松了手,让她拎着篮子,只是下一刻将人一把抱起。 白秀连忙抱住他的脖子,有些窘迫道:“快放我下来。”这样抱着像抱孩子一样,怪不好意思的。 蒋彦只是笑笑:“天暗了,咱们得快点回家。” 到家里,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蒋彦放下她后,白秀小跑着躲到了屋里。 蒋彦知道她又害羞了,也没多在意,只是将西瓜放到厨房的瓦瓮里,开始烧水给她洗澡用。 …… 白秀洗漱完穿好衣服后,将头发吹干,随意地散在肩头,坐在床上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儿。 蒋彦进来倒水也没多注意,直到他走到跟前才反应过来。 “不要想太多,无关紧要的人事,咱们只要过好咱们的日子就行了。”蒋彦将她抱在怀中亲了口说。 白秀依偎在他怀中,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其实她可以过得更好,却放任自己成这样。” “可惜她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一谈起春杏蒋彦满是厌恶,不干不净还一直缠着他,想让他戴绿帽,未免也太好笑了。 就是因为她,他一直对女子避之不及,唯一好的,就是让他遇到了白秀,不过这也是老天爷定下的缘分。 看来蒋家人真的很讨厌春杏,白秀也不再多说,只是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安定地阖上眼眸。 “头发没干,别睡。” “没睡,只是眯一会。” 蒋彦又低头亲了亲她,幽深的眸中满是隐忍与热烈,她还小,身子单薄,他不敢太放任伤着根本,以后不好要孩子,还是等到再养丰润点,再长开点吧! 想是这样想,可真正实施起来却很艰难,好不容易熬过了前半夜,后半夜梦中辗转醒来,佳人在怀,他又不是木头,实在控制不住要了她。 “不……不要了……” 床不断地震动着,吱嘎声规律而频繁,隔着床帘隐约可以看到两道人影在晃动。 女孩经受过多的激情,难以抑制地低泣求饶,不断地摇头想要从狂盛的欲望中抽离却不得。 双腿被高高地架在男人肩上,每次抽出腰身被顺势抬起,方便进入的时候直达最深处的秘境,顶弄那凹陷的软肉。 男人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情欲的血丝,看着女孩身下与自己相交的地方,每次抽出都能看到被带出的红艳的肉,送入时那小嘴一寸寸地艰难地吞咽着他的巨物,明明那么小那么紧却能容下那么大的肉棒,这画面刺激着他的心理,让他有种凌虐感,平日里想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现在却只想弄坏她干穿她。
第18章
肉根一下又一下“噗嗤噗嗤”地冲刺着,两人身下满是彼此的爱液,他看着白秀的穴口被他的老二撑得绷紧,四周都充血般鼓胀,要不是之前经历过,他还真担心自己伤到她。 身下的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戳在那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闭上眼,耳边满是她柔媚的嗓音。 她让他乐快活得要死,他也想让她那么快活,双眼微微睁开,俯下身吻上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勾住她的舌尖相缠。 白秀被他堵住嘴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声,双眼迷离带着淡淡的雾气,一张脸上满是迷醉的嫣红,是被狠狠滋润过才特有的神色。 双腿无力地从男人肩头滑在两侧,这个姿势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然而那庞然大物还在体内肆意穿行。 蒋彦紧紧地抱着她,身下不断抽动,不再如之前那般猛烈,而是缓缓地动作,重重地研磨,在那如丝绸般的紧致湿热地包裹中不断摩挲着她的敏感点,刺激她流出更多的花液滋润彼此。 她就像个水做的人,流出的水儿很多,每次做起来总是那么畅快。 白秀几乎要窒息,不断偏头躲过他在嘴里的纠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久才稍稍缓过来,有些埋怨地张嘴一口咬在男人肩上,却被那紧实的肌肉咯到牙,只得松开。 而男人却被她这一咬,深深地刺激到,好不容易想温柔对待她,立刻又变得剧烈狂躁起来。 他缓缓撤出自己依旧硬烫的肉棒,将她抱起来转个身,拉开细长的玉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双手钳制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微微抬高的同时下身抵住了那张小嘴,使劲儿往下压,肉棒腾地直入最深处,破开宫口,狠狠地顶在那软肉上。 “啊……嗯……太深了……我……受不了……”白秀几乎要疯了,这个姿势比之前还要可怕,几乎要把她刺穿般,整个人如同海上颠簸的小船般无力,只能任由波浪推打着,近乎要被颠覆的惶恐与刺激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伸手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头埋在他肩窝处,上半身都贴在健硕的胸膛上,随着男人的动作,那对小胖兔上下晃动不断地磨蹭着男人的胸膛,让他几乎要发疯了,越发蓄力地顶撞起来…… 终于结束了,白秀已经起不来身昏睡在床上,蒋彦拿了巾子给她擦干净下身时,看着有些红肿的小花,比起第一次的撕裂要好很多,她虽然柔弱到底能从中体会到快感开始适应他了。 想着以前山里人常说没有耕坏的田,他其实放肆点也没关系,毕竟他比她大了八岁,想要在年轻力壮时多满足满足她,也多满足满足自己,等到老了,两人再一起平静地生活守着儿孙共享天伦之乐。 ……
第19章
白秀醒来时,屋里只剩下她,蒋彦是个闲不下的不去打猎就会劈柴,修理下院子的篱笆。 想到今晨两人做的事,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里却泛着淡淡的甜,完事时恍惚中听到他说他很快活,其实她也很快活,虽然时间有点常,但因为是他并不觉得多么难受。 她不是个好媳妇,成亲后每次都起不来身给他做顿早饭,让他饿着肚子,她心里实在不好受。 以后晚上多做几张烙饼和几碗小菜,让他早上热热。 下床时腿酸得厉害,下身更是酸胀麻木,不知道他的欲望怎么这么强盛,这几天除了第一次后她疼得厉害让她休息了一夜,其他晚上少不得要两三回。 他每回时间长,自己丢了一两回他才一回,再这么下去她真担心自己吃不消。 不过听说是新婚才这样,等时间长了,慢慢的自然会没那么热衷了。 白秀穿好衣服洗漱完就去了厨房烧火做饭,蒋彦将外院的栅栏和鸡窝修理了一遍,又将大门加了一道门栓。 他不能常待在家守着她时,家里得弄得安全点。 想着等明天再把院子的墙砌高点,那样应该就安全了,他们家兄弟两人会武,一般人不敢来犯上,但也不乏吃了熊心豹子胆的。 他到无所谓,可如今有了她心里就放不下来,生怕她有点事儿。 ……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又小睡了下。这几天蒋彦不去山上打猎,一直陪着白秀。 白秀大多待在家做刺绣,自己与村里人来往不多,不会有什么人找上门来。 两人将桃子和葡萄吃了,剩下的西瓜太大,夏天又容易坏,他们想送到县里去,一家人一起吃。 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枣树,树叶浓绿茂盛,上面结满了青涩的小枣,如同一把撑大的大伞,将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上午的时候,蒋彦会把凉榻搬到树下,让白秀在树下吹吹风,做刺绣。 他有时会陪着她说说话,实在没什么话了就看着她。 她依旧纯美,却因为他夜夜浇灌,眉眼多了分少妇特有的明媚勾人。 起初白秀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都不敢抬眼去看他,慢慢地习以为常,勉强还能维持着淡定。等她绣久了,脖子和手酸痛时便会同他说说话。 夏天衣服单薄,越发显得女人身段玲珑,蒋彦的目光缓缓从她脸上移到白皙纤长的颈项,然后游离在精致的锁骨处,再往下就被衣服藏住的小胖兔。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见她正闭着眼仰起脖子,手绕到后颈轻轻垂着。 他吞咽了下,伸手到她颈后,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缓缓揉动。 白秀微微睁开眼,对他轻笑着说:“蒋大哥,我自己来就好。” 蒋彦也笑了,没有收回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拢入怀中。 白秀也顺势靠在他怀里,合上眸子正好休息一下,再绣个一天半衣服就都做好了。 然而,她还眯多久,胸口就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低头半睁开眼,便看见一只大手覆在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她连忙伸手拉住它,想要将它撤开,却反而被扣住,连带着一起揉捏起来。
第20章
想到自己的手在揉那儿,白秀心里止不住发颤,羞涩与刺激交杂在一起,让她的手都有些轻颤,身下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别,白天呢!”光天化日之下在院子里做这种事,让她羞愤得不行使劲抽出自己的手,出声试图制止。 然而,那人却低头直接噙住她拒绝的小嘴,舌头抵入她口中,狠狠地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同时大手开始从衣襟处探入,掀起薄薄的肚兜,再也没有任何遮挡,越发肆意地玩弄那对丰盈。 白秀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等他移开唇,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蒋彦低头含住那颗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得硬挺的小乳珠,舌尖在上面绕着圈,或者轻柔地吸吮,或者微微用劲地拉扯。 同时手探到裙下,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摩挲着那张小嘴,弄得怀中的女人又是高吟又是低泣,身下泛滥成灾,打湿了亵裤。 蒋彦缓缓抬起头,有些红肿的乳头被他舔弄得亮蹭蹭的,泛着水光,他哑声笑着:“我的秀儿,水儿真多,湿得好快。” 白秀红着脸无力地嗔了他一眼,她又不是木头,被这么玩弄身子还能没有反应? 美人情动的嗔怒,满是惑人的风情,一般人难以抵挡,而蒋彦享受过多回,更是知道其中滋味有多美好。 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亵裤,又飞快地褪下自己的,抬起她的臀,灼热的粗壮抵着那条一张一合、饥渴得嗷嗷待哺的小嘴。 “去,去房……啊……”白秀骤然想起两人在院子里,刚开口还没说几个字,那物事就狠狠地冲入了她里面,弄得她惊叫出声,半是胀痛半是快慰。 蒋彦拉过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双手握住那不堪一折般的柳腰,下身用力顶撞那片水帘洞儿。 他一用力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就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不让他几乎动弹不得,他往外抽,它们就阻挡着他,把他往里吸,他往里插,则纷涌涌而来阻挡着深入,却正是这样的拉拉扯扯、欲拒还迎,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快活得绷紧又松弛,反反复复,犹如在天与地之间数个来回。
第21章
两人过得蜜里调油,蒋彦年轻力壮又久旷多年,每天都恨不得抓着她来个三五回。 不过顾及着她还没张开,他动作再激狂,也不会入得太深,伤到那幼嫩的子宫壁,免得日后不好怀孩子。 终究是在院子里,白秀放不开,洁白的上齿轻咬着下唇,实在耐不住就咬着袖口只发出哼哼声。 夏天天热,身子被顶得上下晃动出了一身香汗,她的双手为了稳住自己紧紧缠绕在那人脖子上如同藤蔓般,丰盈在男人坚硬如石头般的胸膛上蹭动着,蹭得直发疼发麻。 只是慢慢地在男人的律动中,快感积聚得越来越多,几近决堤。 “嗯……啊……”白秀终于忍不住溢出了声,翕动的唇离开衣袖,微微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子向男人靠去。 蒋彦内心正是激荡得难以自抑顺势噙住她的唇,舌头利落地窜入她口中,疯狂地交缠着那滑嫩的香舌,同时大手开始剥掉她身上的衣衫。 白秀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再看他衣着微微有点凌乱,有些羞赧得直往怀里钻。 然而,这时身体里进进出出、给她快活的巨物却抽了出来。蓦地,她感觉空虚起来,那里面痒得难受,想要他的粗大充满。 白秀微微移开唇,颤颤巍巍地亲着男人的下颚:“要……别停……还要……” “就给你,”看着那双春色潋滟的美眸,蒋彦站起身微喘着哑声道,将她翻转过来,让她的双手撑着凉椅,又将那有些颤抖的玉腿拉开,掰开两片白皙圆润的臀瓣,从后面看着被自己干得红艳艳的两片花瓣饥渴地一张一合,淫水更是低落在地,这么一刺激,肉棒又大了几分,低斥了声:“欠干的小骚货。” 便直直地撞了进去。 “不,不是……嗯唔……”白秀听到他这么说很想反驳,可是下身的水儿不断地流,恰巧他又进来了,紧致的甬道被撑得满满的,让她满足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肉棒如同打桩般快速地抽出又插入,粗蛮的力度将娇小的女人撞得几乎要倒在凉椅上,两人相接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白秀被弄得发髻散开,长发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地晃荡着。 蒋彦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背上的发拨至两边,低头唇舌在吗优美的脊背上舔舐吮吸着。 身上如此温柔抚慰,身下却被疾风骤雨敲打,白秀根本耐不住呜咽着扭过头姣好的脸上满是诱人的风情,双手紧紧地扒着凉椅,努力翘起臀迎合着男人的插干以减少被撞击的痛苦。
第22章
“嗯哈……啊……慢……慢点……太重了……” “小荡妇,不重点怎么喂饱你这张饥渴的小嘴……”蒋彦第一回忍不住说这些下流话,却感觉那里包裹得越紧,媳妇儿的反应分明是喜欢的,不由地也就放开了。 他的身下每一次插入都将层层阻挡的媚肉挤开,碾平,这个姿势入得很深,直直地撞击在脆弱的子宫壁。 刺激与酸痛糅杂在一起,转变成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 白秀被他撞得呜咽出声,男人的冲撞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猛地往里撞,霸道蛮横,她躲避不了,只能尽数包容。 “不要……啊……太多了……别…………要被……插坏了……蒋大哥……”白秀忍不住摇头,快慰得泪水直流,双腿崩得笔直,穿在绣着里的小脚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颤栗不止,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氽穿了。 男人却好像是还嫌不够般,不断地用力捣入,两颗卵蛋将女人阴户臀部拍打得通红。 丰沛的爱液从两人腿间四溅低落在地上,男人浓密的耻毛也被打湿了。 白秀腿被撞得腿软得站不稳了,脑海里白茫茫地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花液疯狂涌下尽数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 眼前一黑,白秀再也耐不住昏了过去。 蒋彦连忙抱住,瘫软而抽搐的娇躯,人虽然昏过去了,花穴却在不断地收缩,将他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几乎不能再动弹,让他再也忍不住喷发在她体内。 软下去的肉棒缓缓撤出她体内,蒋彦粗喘着将人转过来,见她大汗淋漓,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 他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盖在她身上,抱着她往屋里走。 …… 这天上午,蒋彦租了辆马车带着白秀前往县里。白秀将做好的衣服带上了,这才觉得好意思面对蒋家三位弟弟。 “坐马车太贵了。”已经做了一会儿,白秀还在念叨这事。 蒋彦笑着摸了摸她柔嫩细嫩的脸颊:“不贵,刘三叔也要去县里顺带我们,只要付点茶水钱就行了。” 要是带着她走路不知道得等多久,而且她长得美貌,不便抛头露面,怕引来旁人觊觎。 白秀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许,靠在马车软垫上,身子轻微的晃动着,有些不稳当。 蒋彦一手将她环住,看着她眼下淡淡的乌青,想到自己这些天不上山,身上又有使不完的精力,夜里尽数在她身上施展,着实累着她了。 “秀儿,好好睡一觉,醒来时我们就到县里了。”他说话的同时将她的脑袋按在肩头。 他的肩膀宽阔,让白秀心里很安定,确实累得很,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自然不知道男人轻轻地将她抱着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睡得更好。
第23章
临近午时,他们抵达了蒋珉创立不久的武馆。 白秀一路上都在睡,被摇醒时,舔了舔唇,生怕流口水。 蒋彦率先下了马车,又扶着她下来,才刚到门口就听到打拳发出的声音。 大门没关,隐约可以看见蒋彦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粗布长袍,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高挺的鼻子 ,嘴唇略薄。 他在孩子们与沙袋之间逡巡,沉声指导要怎么出拳,立刻感觉到他们在看他,他也看了过来,就见大哥和在他身边衬得小鸟依人的大嫂站在门口,刚要走过去。 “大哥大嫂!你们来了。” 蒋丞飞快地窜过去,冲他们笑着。 一直以来二哥去学艺,之后揭悬赏令,久不居家,二弟又在县里教学,他跟大哥相处得最多,感情也最好。 他都快想死大哥和大嫂…… 的菜了。 半个月不见,大哥春光满面,精气神十足,而大嫂杏眼含春,面若桃花,本来就精致的五官又张开了几分,青涩中多了几分媚态,看得他呼吸一窒,他在心里暗想:看来这段日子他们过得挺滋润的呀! “师傅还有个大哥呢!” “师傅家的兄弟长得个个人高马壮的。” “师傅的大嫂好美啊!” “……” “……” 孩子耐心不强,忍不住偷偷看去,窸窸窣窣地议论起来。 蒋珉哼了声,他们立刻扭过头,状似认真练拳的模样。 见大哥大嫂来了,蒋丞忙到厨房让厨娘加菜。 到了傍晚的时候,蒋宥归家了,知道大哥大嫂也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他很是高兴。 晚饭是白秀做的,五人好好的吃了一顿,夫妻两就住在蒋珉预先准备的房间里。 洗漱完后,白秀就让蒋彦去送衣服给三个弟弟,看看哪里不合身,需不需要改。 蒋家三兄弟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做衣服给自己,前些年家里苦的时候,都是穿得旧衣服,缝缝补补,后来好点了,就去买,还真没个女人给他们做。 其实村里也有女孩给兄弟几个做,但他们不能接受。 现在看着大哥的日子,心里各自千回百转。 这一天晚上,白秀睡得很舒服,蒋彦没闹她,翌日晨起,就去了厨房做饭。虽然武馆请了厨娘,但张罗那么多人的饭,味道很一般。 一家人吃过早饭后,蒋彦就想带着白秀出去逛逛,难得出来一次,给她置办点东西也好。 白秀也没什么事做,便同意了。 两人对蒋珉说了声,和正好要去绣庄的蒋丞一起出门了。 不得不说蒋丞是个八面玲珑的,在县里十几天,就将附近打听得一清二楚,什么店铺的布物美价廉,哪家的首饰做得最好,哪家的掌柜比较坑人等等。 反正店里有人看顾,他索性不去了,带着兄嫂一起去逛。 白秀起初只想逛逛,耐不住蒋彦想给她买东西,她拒绝,他还生气,不得不接受了。 于是,这一轮下来,白秀浑身上下都置办了个遍,本来素净的打扮,右鬓插了一支方壶集瑞边花,白皙的皓腕带着一对儿红珊瑚手钏,越发衬得娇美可人。 蒋丞想着大嫂给他做得秋装,这么好,也应该回馈点,又去八宝斋里买了各女人喜欢的点心,比如芙蓉糕、山药卷之类的。 白秀看着兄弟两手上提满了,还哼哼着继续逛,以前蒋彦给她买的东西,她就觉得不便宜,今日一看才知道他们给她买的够一个普通人家用上两三年,忙说走累了要回家。
第24章
夫妻双双把家还,这回算是满载而归,丈夫贴心,白秀也不好拒绝。 回到家当晚,白秀月事来了,她连忙清洗干净身子,系上之前早就准备好的月事带。 小腹一阵一阵的痛,让她不禁蹙起了眉,虽然两人成亲才一个月,但那事做得不少,竟然没有怀上孩子。 小手在腹部轻轻抚揉着,眸中洋溢着丝丝向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到时候给蒋大哥生个大胖小子,再生个闺女,一家四口和和满满的。 她起身喝了碗红糖水,只盼自己的肚子争气点,寻常家里到蒋彦这个年纪儿子都能遍地跑了。 媳妇儿来了月事,蒋彦挺懵的,只是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十分心疼,将所有的事都包揽下来,除了不会做饭外,几乎都不想让她下地。 直到七天过了,白秀身子干净了,他才放心下来。 素了整整七日,两人新婚不久,蒋彦年轻欲望强盛,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这几天只能看不能吃的,弄得他欲火焚身无处泄,经历了那紧致的小穴儿,五指姑娘用得根本不得劲。 这晚,前戏还没怎么做,就就急匆匆地潜龙入洞。 “痛,不要……”白秀小日子刚过,花穴有些滞涩,被他猛地一入,差点岔气死了去,下身胀痛得厉害,让她忍住不住反抗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蒋彦只能生生忍住,憋得眼睛都红了,开始胡乱地亲她的嘴和脖子,双手蹂躏着那对丰盈,如同捏面团般,指缝间溢出莹白的乳肉,让他越发忍不住,身下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白秀还不够湿,又不忍他憋成这样,尽量张开两条玉腿,还是有些害羞地细声说:“蒋大哥,你动吧!” 蒋彦本来就压抑着,见她粉面含春、含羞带怯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扣住她那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操干起来。
第25章
几天不弄,里面又紧致得不容通过,蒋彦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在她耳边说起荤话来:“我的小妖精,以后天天让我操,把下面的小嘴操松点好生儿子。” 边说,身下更加用力地捅入。 白秀感觉自己的子宫就要被插破了,忍不住呜咽着求饶,让他轻点。 第一回蒋彦射得快,他缓了口气,双眸依旧被欲望蓄满,小麦色的面孔染上了情欲的红,见身下的人浑身粉腻,不住的轻颤着:“秀儿,舒服不?” 白秀双手垂落在身侧,紧紧揪着身下的床褥,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哼唧了两声,没有回复。 蒋彦也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只有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份儿。 缓过射精的劲后,身下又很快地硬了起来,将她的腿扛到肩上,肉棒几近垂直地对着那还未合拢的小嘴,狠狠地刺入,大力插干起来。 白秀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第一回他太过急切,让她很长时间缓不过来,又紧锣密鼓地承受第二回。 有些红肿的花唇被猛烈的抽插微微摆动,几乎裹不住粗壮的肉棒,不时地被操弄地陷进又翻出,承欢的细缝被撑开到极限呈O 形,紧绷绷地不留半点缝隙。 蒋彦听着她或高或低的呻吟声,欲望越发强盛,以前还会顾及着她身子尚未张开,如今已经被自己弄了一个月,应该承受得住了,身下越发猛烈地冲撞,每次都要破开子宫口,抵达那小小的嫩肉。 幼嫩的子宫口被屡次冲撞,白秀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哭出来。 就算是第一回也不像现在这般,她每天被他索求,时间长了有些难挨,可是这回男人强横的力度近乎凌虐,每一下又深又狠,本来要容纳下他的肉棒就很不容易,如今这般犹如折磨一样,毫无怜惜。 “啊……痛,不要…………求求你……蒋大哥……轻点……” 蒋彦乌眸中欲火翻滚,听着她低泣求饶的样子,越发撩动着心里潜藏的暴虐,恨不得想将她操穿她。 不过到底,理智回归,俯身亲吻着她的唇,带着抚慰,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轻缓起来…… 被弄了三次,期间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白秀终于被他放过,此时,几乎人事不知,手指连弯起的力气都没有。 蒋彦连忙将水壶中烧好尚温的水到到木盆里,替她清理身子,见她身下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有些懊恼自己不知分寸。 有了婆娘就该好好对待,更何况秀儿这种身子柔弱的,他竟然这般……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 翌日,白秀醒来,浑身酸痛不止,想到昨夜他这般对自己,心里难免有些委屈。 蒋彦已经拾掇好了自己,又煮了米汤,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大早上杀了只鸡,用滚烫的热水泡着拔了毛,又将鸡放入锅中大火煮着。 出来时见她脚步虚浮时,越发心疼,连忙快步走过去扶起她。 白秀心里不满,想要将他的手挥开,却是不得,越发不高兴了。 蒋彦知道她生气了,今天清早给她上药的时候,还有些肿,可想而知昨晚她有多疼了。 他握着她的手捏了捏:“秀儿,昨晚是我不对,你要生气就打过几下。” 他这么说了,白秀心里的火已经去了大半,轻哼了声:“我打你做什么,你真的知道错了,那接下来七天别碰我。” 又七天,蒋彦只觉得迎头暴击了下:“三天。” 白秀稍稍妥协了:“五天,不许再少了。” “好!五天就五天,正好我去山里看看。”蒋彦只能认了,谁让自己犯了错,惹媳妇生气了。 白秀微微蹙起眉:“不是已经和二弟说好当武师,怎么还去山里。”打猎毕竟不安全,她想想就担心。 “没事,我打了这么多年猎也没出过什么事,如今家里有了你,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好吧!那你得小心点。” “我晓得。” ……
第26章
次日,蒋彦就离开了,昨晚白秀给他整理行囊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三日便三日,只要他别上前就好。 但蒋彦非要去,男人决定好的事,女人不好干涉,她也只能嘱咐他注意安全了。 蒋彦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将黑子留下来看家,黑子是狼狗,又经过训练,灵敏得如同豹子般,一般人还真奈何不了了。 白秀每天在家里也就做做刺绣,做饭喂喂鸡、两只兔子和黑子。 晚上,一个人在屋里,吹了灯后,坐在床上。 之前有他陪着,夏天天热,他身上热气重,又爱抱着她,她晚上就没干过汗,如今他上山,她一个人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翻来覆去好一会,她才睡着,次日起得也有些晚了。吃了饭后,她将昨日换洗的衣服洗干净晾好,就听到狗吠夹杂着人的尖叫声。 她连忙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叫:“黑子,回来,别咬着人,”等到她走到门口,看到来人是谁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来我家做什么?” 黑子被喝止后,在门边来回逡巡,目光凌厉地盯着那人。 春杏好不容易等到蒋彦上山,刘麻子一直没动静,她实在忍不住跑上门来想探探底,没想到黑子一下扑过来,虽然没咬她,却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 “我,我来……”她梗着脖子,看着站在门边美丽动人的女人,想到原本这应该是自己的生活却被她占了,心里的害怕渐渐褪下:“白秀,你最好离开蒋大哥。你算什么,我和蒋大哥青梅竹马,你一个窑姐儿,配得上他。” “你才是窑姐儿,婚都没成,和野男人在田里滚,还敢肖想我男人,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村长那儿告发,让村子里的人把你给沉塘了。” 白秀虽然不会与人结仇,但也不是随意让人拿捏的,尤其还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跟别人的男人乱混也就算了,还盯着别人的男人。 春杏没想到她知道,那天蒋彦看到了,她就觉得没脸了,但还是不想看他们一家过得好,没想到他竟然会告诉白秀。 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就往白秀那儿扑过去。 白秀被她吓到,连忙后退,黑子立刻扑了上去一下将春杏扑倒在地。 春杏见它长大嘴,尖牙正对着自己的喉咙管,吓得她差点没尿出来,连忙求饶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让它别咬我,再也不敢了。” 白秀皱了皱眉,这样的人她真不想放过,刚才她扑过来分明是想行凶,可是她不是判官无权处置她,只得唤了黑子进屋,将大门插上。 春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呸了一口,一瘸一拐地离开。 …… “你是说,蒋彦走了,只有一条狗守着。” 春杏连连点头:“只有那只狗,前几天蒋家三个兄弟搬去了城里,前天蒋彦上山了,那白秀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跟天仙似的。” 刘麻子见她口里夸着,眼中满是嫉恨,对蒋家那婆娘越发有兴趣了。 “你到底去不去啊!”春杏见他不答应,有些急了。 刘麻子若有所思道:“等我明天摸摸底先。”说完,就去扯她的衣襟,另一只手探到裙下,拉下亵裤,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春杏双腿勾住他的腰,嗔了眼:“慢点儿。” “你不就是喜欢快吗?” 刘麻子快速地操弄起来,见她在身上被弄得一上一下,眼里满是鄙夷。 还村花呢? 被他设计得手了一回后,刚开始还会推拒,后来就跟只母狗一样,被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要不是她长得可以身段不错,他早就不想碰这个贱女人了。 春杏微微闭上眼,享受着那剧烈的冲撞,她勾搭的几个男人提,刘麻子是村里的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不过这事里属他本钱足,让她最舒服。 她春杏长得漂亮,干嘛要和那些农妇一样每天辛苦劳作,年老色衰,男人看上别的女人。 她勾搭几个男人,他们有什么都会偷偷送给自己,穿红戴绿根本没啥问题。 如果不是看上了蒋彦,她还真想一直这么过下去。 烛光幽幽,床榻咯吱晃动,透过窗户,隐约可以窥见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不断地耸动着。
第27章
已经是第三天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待在山上好不好,千万别碰上什么猛兽才好,白秀每天都盼着人回来。 甚至还想让黑子带着她山上去,可是黑子愣是待在门口不动,十分听蒋彦的话。 她也没法子,只能乖乖待在家等了。 傍晚她提了小半桶水给黑子洗洗澡,一人一狗待在家简简单单地吃了晚饭。 等到她沐浴完,天色已经黑了,为了省煤油,她晚上不大做刺绣,正好天有点热去院子里乘乘凉。 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犬吠声。 是黑子在叫,声音渐渐远了。白秀起身走到大门口,暗想:不会又是那春杏吧! 蒋彦告诉过她,黑子不是一般的狗,普通两三个人奈何不了它,因而她并不担心,伸手把大门栓好。 虽然男人将狗留给了她,但她一个女人独自在家还是会感到害怕,尤其是这会儿一颗心更是惴惴不安,总觉着会发生什么。 白秀摇了摇头,试图挥退那股不安,还没走几步,听到不远处的墙角有动静声。 她侧眸探去,便见两只手搭在围墙上,紧接着露出一个头,夜色朦胧,她看不清具体样貌,但能确定能爬上这么高的围墙的绝对是男人。 “黑子,黑子!”白秀被吓得惊叫出声,连连后退,退到门旁。她才想起自己把门关了,黑子进不来,连忙拉开门栓。 刘麻子双手用力一撑,双腿攀上墙后,奋力一跳,勾搭妇人的事儿他做得不少,爬墙更是轻轻松松。 虽然没看清猎户这新媳妇长啥样,但这惊慌失措时发出的叫声,好听得紧。 “美人儿,甭叫了,那狗被大爷网了,蒋家盖房偏,你乖乖地让大爷我弄一次,保证你舒舒服服的。” 白秀听了这话,脸色煞白,推开门就要往外跑。 可她哪能快得过刘麻子,刚跑出大门就被逮了回去。 刘麻子不顾她奋力挣扎,抱着她的腰往房里去,只觉得细得跟柳条似的,这身段确实比村里的女人要好,今晚算是有艳福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蒋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白秀惊慌地不断拍打踢踹却还是没起到什么作用,眼泪盈满了眼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若是真的没人来救她,她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乖点,大爷怜香惜玉,别不识好歹,蒋彦他一个猎户哪里懂得疼女人,等你见识了爷的好,以后都巴望着爷来操。” 刘麻子说着,边抽出裤带去绑她的手。
第28章
白秀哪肯配合,可是抽不出手,没办法她一头撞过去张嘴狠狠地咬在男人手臂上。 夏天衣服薄,女人用劲大,牙尖跟刀子般扎进肉里,刘麻子倒抽了口气,另一只手挥过去,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 暗夜里传来啪地一声响,白秀被打偏了头,嘴里满是血腥味,分不清是被打的,还是她咬人出的血。 脸疼得厉害,却也给了她空挡:“你再乱来,我就咬舌自尽,闹出了人命没那么容易收场。” 刘麻子没想到她人抱起来轻轻软软的,脾气却这么犟。 他偷鸡摸狗,玩女人做了不少缺德事儿,还真没闹出过人命,但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还是觉得不甘,便道:“少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妇,我见多了,女人嘴里说不要最后还不是趴着像母狗一样求我。” 说完,把人给压在地下,抓着她的衣襟就扯。 白秀听不下这些下流话,越发觉得耻辱,心里暗恨自己不中用,被陌生男人压制住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无力地只想死了去。 “蒋大哥,蒋大哥……”她终于忍不住痛苦出声,不断地摇头避开男人贴过来的脸,双腿不断地乱蹬,甚至想一了百了不顾名声直接踹坏男人那条淫根,却被抓住脚踝拉开。 男人的身体重重地压上来,她躺在地上,想要抓点什么防身,可是地上扑了青石板,什么也抓不到。 白秀绝望了,张嘴咬住舌头正要用力,突然身上的重量轻了。 “禽兽,王八犊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蒋丞远远地听到呼救声,一把推开大门,就见大嫂被人欺负,看身量不是大哥,他连忙冲过去一把将人掀开。 刘麻子没想到会被抓个正着,忙爬起身就要跑,却被踢到腿弯,剧痛传来整个人跌倒在地。 蒋丞气急了,脚下用劲儿自然不轻,他连踢了好几脚,踢得男人抱头乱滚,还是觉得不解气。 想着大哥好不容易找了大嫂,大嫂又温柔体贴,差点被这种禽兽给毁了…… 他面色越发阴沉,全然不似往日吊儿郎当,对着男人裤裆用力一脚踹去。 “啊……”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整个屋子被这惨叫声都要震一震,刘麻子抱着胯下勾得跟虾米似的。 “赶紧地滚,小心着点你那条狗命。”蒋丞呸了声,不再看他,走过去扶起大嫂。 刘麻子痛得厉害,但也怕了,忙不迭一瘸一拐地跑出门。 感觉到她正颤抖不止,蒋丞连忙放柔声音安抚道:“大嫂别怕,我来了,没人能欺负你。” 白秀受了惊吓,一头扎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蒋丞微怔,身体有些僵滞,第一次被这样女人抱住,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可是,想到大嫂是害怕了,把他当成家人才…… 连忙收敛了心思,抱住她轻轻拍了拍。 白秀情绪稍微平复后,这才想起自己在做什么,连忙从他怀里退出。黑暗中沾着泪水的小脸微红,好在无人可以看到。 “三弟,你怎么来了?” “哦!我要把果园盘了,明天就要交接,今天提前来看看,”怀中一空,心里莫名地有些空虚了,蒋丞抿了抿唇回答了她的话,又说:“大哥去山里了。” 白秀嗯了声。 “大哥也真是的,把你放在家能放心。”要不是今天他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白秀急忙说:“不是的,蒋大哥陪了我好久,他还把黑子留给了我。” 听她这么维护大哥,蒋丞有些艳羡:“那黑子呢?”
第29章
黑子! ——甭叫了,那狗被大爷给网了。 想起那人的话,刚放心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白秀急得不行连忙往外跑:“黑子,被抓了,快去找它。” 蒋丞紧跟上她,黑子虽然是条狗,可是在家里养了好几年,又有灵性,于他们就像是家人一样,怎么可能不着急。 两人一道出门去找,走了不到半里路听到狗吠声,连忙往那个方向赶过去。 只见黑子被网起来,吊在一颗树上,动来动去就是出不来。 蒋丞撇了撇嘴,吐槽道:“没用的家伙,这么容易上当,真给狗丢脸。”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利落地爬上树,将网的结绳打开。 黑子重新获得自由后,凑到白秀跟前打转,左嗅嗅又闻闻,闻到别人的味道又吼叫起来。 白秀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它抬头舔了舔她的手心,似乎带着愧疚。 手心一阵湿热,白秀破涕为笑抱住它亲了亲:“以后好好看家,不许再跑。” 蒋丞从树上跳下,动作利落,拍了拍手,瞅着一人一狗不由地笑了:“回吧!” 白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经过这么多事整个人都有些累了。 月光简洁撒在地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银辉,小路蜿蜒,一只狗走得欢快,时不时晃动着尾巴。 白秀走着黑子后面,拢了拢衣衫,对之前的事心有余悸。 蒋丞紧随其后,将这事琢磨了一遍后,开口询问:“大嫂,这事不是刘麻子一个人做的,肯定有同伙?” 他说这话不是没有根据,将黑子引了半里路远网住,亲薄大嫂,期间来回怎么地也得一炷香的时间。 白秀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十分笃定道:“是春杏,前几天她就上门来挑衅,被黑子赶了出去。她一直对我嫁给蒋大哥这事怀恨在心,又和刘麻子……”勾搭在一起,最后几个字,她到底没说出口,直觉这不是好女人该说的。 蒋丞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本来没什么,突然一停,心里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害羞了。 大概是听到‘春杏’二字,黑子尾巴不再摇动,整个身子都绷得直直地又叫了几声。 白秀越发肯定了,只是有些不解:黑子怎么会跑了半里路都没赶上春杏。 她哪里知道刘麻子在门外不远处设了陷阱把狗网了,让春杏拖远点免得叫声把人引来。 黑子这么一叫,蒋丞那点遐思消散了,只是俊脸阴沉得厉害:“大嫂,别担心了,交给我吧!” 既然这个女人给脸不要脸,他就让她在村里没有立足之地,看她还敢不敢跑出来恶心人。 …… 嬷嬷不怎么会写阴谋,这是甜宠肉文,所以凑合着看吧! 现在是三弟的动心之路,上位还早着呢!所以前部分可以当1v1 看。
第30章
回到家后,白秀到了水擦洗了下脸和身上,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床做了早饭,想着蒋丞今天有事忙,估计会累着,便将鸡蛋粥熬得稠稠的,又整个几个肉包子,炒了一盘土豆丝。 蒋丞确实挺忙,处理完果园的事,还要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处理了。 他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回来,但绝对不放心再将大嫂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决定住到大哥回来,然后劝他和大嫂搬到县里去住。 叔嫂二人已经很久没在一块儿吃饭,尤其还是两个人。 蒋丞吃着肉包子胃特别满足,要是大嫂去了县里住,每个月能吃几次她做的早餐,想想就觉得幸福。 他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唇旁沾了鸡蛋糊,出声提示道:“大嫂,你嘴边。” 说话间,还比了比位置。 白秀羞窘得红了脸,连忙伸出舌头舔了下。 她本来就长得好,红着脸害羞得时候更甚,有那么一瞬蒋丞的心好像被针尖扎了一下,不疼,酥酥麻麻的。 他再见她射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下,更是觉得勾人。 蒋丞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心里痒痒得紧,又怕被她发现垂眸继续吃手里的包子。 只是吃着没有那么满足了,他的心里好像渴望的更多了,具体是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 上午,蒋丞就去了果园,大半天下来将果园盘了出去,赚了五十两银票。回到家,吃了午饭后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收拾那个坏女人。 其实他想直接将人买到窑子里去,可是那女人本来就是个荡妇,买了对她而言没多大惩罚。 如果让她嫁个不好的男人呢?尤其是嫁给她刘麻子,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那她下半辈子也就完了。 蒋丞觉得这法子不错,至于怎么做,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白秀并不知道他在想这些,只是想着三弟难得回来,在外肯定辛苦,要好好做点吃的给他。 入夜,两人吃了饭后就各回各屋了,蒋丞又从白秀那得了套衣服,准备洗了澡就去换上。 他刚出了院子,抬眸就见窗户纸因为烛光照耀下隐隐显现屋内的场景。 女人从浴桶里缓缓起身,伸手拿过浴布擦拭身上的水,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蒋丞心里一片火热,那火热迅速蔓延到全身,然后聚集到下腹,隐隐支起了帐篷。 脑子里轰地一声响,他觉得难堪至极,竟然对长嫂生出这种念头,比那刘麻子还要让人恶心。他连忙收回目光,有些慌不择路地往屋里走去。 ……
第31章
夜半,万籁俱寂,正屋左边的房间,也就是蒋丞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蒋丞将刘麻子赶跑后,连忙去安抚大嫂,她正是害怕之时撞进他的怀里。 她的身子那么娇小那么柔软,低声啜泣着,好不可怜。 女人抬眸,杏眼含泪:“三弟,还好你来了,不然我都不想活了。” 她的声音细糯好听,带着哭腔,听在耳里舒服又勾人。 他越发地抱紧她恨不得将人揉到骨子里般,柔声安慰道:“大嫂,别怕,你要是有什么事,大哥怎么办,我……我们怎么办。” 不知怎么画面陡然转变了,身下突然多了个赤裸曼妙的女体,这种场面他不是没有梦到过,只是还是头一回这般清晰,清晰到可以看见她每一寸肌肤,大手描摹着那完美的曲线,一身冰雪玉肌,挺立的酥胸,平坦的小腹,纤纤细腰,真正触碰到比窗外所见的要好上千倍百倍。 他的欲望变得汹涌,拉开那双玉腿,阳具对准女人的桃源用力插了进去。 “啊……嗯……”女人舒服得溢出一声呻吟。 这声音好熟悉,他抬眸便见不久前受了惊吓投入自己怀中的人,他的大嫂,此刻就在自己身上。 “大嫂,怎么是你……”蒋丞愣住动弹不得,瞅着她无法披散如绸缎般,一张美丽的小脸更是明媚动人,让人移不开目光。 女人半眯着眼与他对视,拉过他的手附在饱满的丰盈上,媚眼如丝:“三弟,你想的难道不是我。” 是,是她!模糊的是幻影,清晰的只有她。 蒋丞手足无措,想要退出,却被她的皓腕抓住了手。 白秀微微仰起天鹅般纤长的脖子凑向他,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舔了下:“三弟,摸摸我,抱我。” 手下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她扎进自己怀里时,胸部撞在自己胸膛时的感觉,甚至因为没有衣服遮挡更加清晰了起来。
第32章
蒋丞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是他的大嫂,他还是无法从她体内离开,她里面太紧了牢牢地包裹住他,几乎动弹不得。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半眯着美眸仰头吟哦,瓷白的小脸被汹涌的冲击簇拥着而泛起潮红,如同她低头是娇羞般动人,让他的心头一片火热。 女人如仙又似腰,柔软的藕臂和玉腿紧紧缠在他身上,让他退无可退,或许更应该说他根本就不想退离。 “三弟,给我,你难道不想要我吗?”不满他一动不动,白秀有些不满地嘟囔着,抬高腰肢扭动着如水蛇般,勾引、迎合他。 她称呼他‘三弟’,让他的理智回归了一丝,却又被心底深藏的刺激给击溃,男人试图挣扎,却被身下灵活地扭动着腰身,带着他的手抚摸着柔软曼妙的胴体的女人轻易地蛊惑,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身体里抽送起来。 如水般快速而不失温柔的律动,女人软媚的呻吟声时而不时地奏响。 蒋丞皮肤白皙,身下的肉茎较肤色深一些,因为是初哥颜色比许多浸淫已久的男人要好许多,至少不显得太过狰狞吓人。 他看着自己的老二没入到紧致的花穴里,与她合为一体,抽出时带出丰沛的花液,在不断地插干中将花液拍打在光洁白嫩的阴户上。 “三弟,快点……再快点……”女人贪婪地催促起来。 她的话正契合了他的想法,只是听她这么叫自己真的快忍不住射出去。 蒋丞不想在她面前丢了男人的脸,低头含住那发出不断溢出呻吟的樱桃小嘴,温柔地舔吻,舌尖撬开牙关钻入,然后勾缠起香软的小舌,与之缠绕起舞。 身下的动作如疾风骤雨般迅速,九浅一深,感受着甬道湿热紧窒的包裹,让他忍不住喟叹,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这般美妙。 蒋丞的唇下移一路舔吻着她优美的颈项、锁骨,最后将吗那被顶撞得晃动不止的酥胸吃进嘴里,含住那乳尖儿如小孩吃奶般用力吸吮,吸得身下的人儿娇喘连连。 下身的动作加快了如密集如雨点般,每一下都撞进女人的最深处。 “三弟,慢点……轻点……啊……我……不要了……太快了……嗯……啊…………”女人被他撞得呻吟都变了掉,断断续续的,整个人就像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波浪翻涌冲击着,悬悬欲坠。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操你。” 蒋丞被情欲逼红了双眼,见她被自己操得求饶越发得意起来,她之前这么猖狂地勾引自己,属于男人的宽大双手蹂躏着酥软的丰盈,把它捏成各种形状,掌心五指体会着那柔软滑腻的触感。 肉棒好像要把她捣烂般,每一下都那么重,那么快,角度刁钻,时而不时地顶撞、摩擦着那敏感硬挺的小核。
第33章
甚至想起了自己偶然看的春宫图上的画儿,将她双脚抬起。 因为双腿猛地被抬起,肉棒从肉洞中叭地一声分离。 听着这淫靡的声音,蒋丞迅速将她的双腿并拢搁在右肩上,目光落在腿缝处那微微张开,蜜汁泛滥的花穴处,跪坐起身手握住灼热硬挺的阳具用力插了进去。 “呜嗯……太……太重了,不要这样……三弟……”女人断断续续叫喊着,被抬高了大半个身子让她无法稳住自己,臻首着想要换个姿势。 然而,回应她的是又粗又长的肉棒破开稚嫩的甬道狠狠地捣弄,直捣花心,反反复复的推送令她再也受不住到达了顶点,女人花心深处涌出股股花液,尽数浇灌在蒋丞的龟头上。 “啊……”蒋丞被烫得低吼出声,腰杆僵硬,下身更加快速把肉棒往她小穴抽送,每一下都好像打桩般又深又快,终于在最后几百下抽插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撞开她的宫口,将精液全都射入她子宫里…… 黑暗的屋子里,透过蚊帐隐约可以看到窗户口处泄露的月光。 床上的男人喘息有些粗重,他缓缓探到身下,摸到一片濡湿,双手攥紧成拳在床上用力敲了几下。 一双晶亮的圆眼里满是羞愧与无地自容,他竟然在梦里和…… 清晨白秀起了床,准备出门打水洗漱,却见蒋丞正在院子里晾床单。 这床单洗了没多久啊,怎么这么快就洗了,虽然疑惑,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想来是住在县里讲究多了吧! 蒋丞听到她的脚步声,身体有些僵直,脑子里满是他把她压在床上干的画面,一般做梦总是模糊易忘,可那个梦却如此清晰。 “三弟!” “嗯……啊!”蒋丞猛地转过头,目光却不敢正视她。 见他反应有些奇怪,白秀难免有些担心了,端详着他好一会。 蒋丞被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得越发焦灼,整个人好像被火烧一样,垂眸故作镇定地问:“大嫂,你叫我有事吗?” “没事,”白秀摆摆手笑着说:“就是问问你有没有想吃的,我好给你做,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得吃好点才行。” 她正提着水倒入木盆中,穿着一身粉色绣着不知什么花的衣裙,身段玲珑。 蒋丞见她蹲下时,双手合拢捧着水往那精致的小脸上浇,水珠亲吻着她柔嫩瓷白的脸颊,然后缓缓下垂,经过下颚,落入颈项处,最后滑入领口里。 他连忙移开眼,却又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将目光落在自己脚尖,呐呐道:“大嫂,不用那么麻烦,你做啥我吃啥。” “一般蒋大哥上山多久才回来?”白秀想他得紧,又怕他一个人在山上出什么事。 话题突然转到大哥身上上,蒋丞既庆幸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有有些失落。 “运气好的话三五天,运气差点十天半个月,有时甚至会空手而归。” 现在已经差不多五天了,还没回来,是不是代表运气不怎么好,秀眉微微蹙起,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察觉到她在为大哥担心,蒋丞撇开掉那些坏情绪:“大嫂,别担心,我大哥打猎可厉害了,以前摸索的时候受过几次伤,现在大多满载而归,而且他还练过一些拳脚功夫,力气又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听他信誓旦旦的话语,白秀稍微放心了些,又想到她担心自己的男人被三弟知道,有些羞赧了,连忙到了洗脸水往屋里去。 见她步伐急促,蒋丞脑子活络,大概猜到她在害羞,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丝甜意。
第34章
上午天气不错,白秀又在树下绣起了衣服,她在附近不认识什么人,以前会在镇上的绣庄那儿领了活做,给家里赚点钱贴补家用。 如今嫁为人妇,铁定不能抛头露面,蒋家情况不错,也不缺她赚的那点钱,只能给兄弟几个搭理点衣服。 毕竟她是长嫂,几个弟弟又没娶亲。 蒋家没有长辈,她这个做大嫂的理应担待点,如果真的搬到了城里,得托媒人打听打听,给他们三兄弟各自找个好姑娘,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白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慢了不少,再加上夏日容易困乏,没一会美眸轻轻阖上,渐渐睡沉了。 蒋丞从外边办完事回来,一踏入院子里就见到树下静卧的睡美人,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促着他走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是不是与梦中那般美好,肌肤如梦中那般丝滑细腻…… 黑子匍匐在她脚边,听到动静,耳朵抬了抬,鼻子嗅了嗅是熟悉的味道,便放下了警觉。 只是主人的弟弟越走越近,那它觉得有些不对劲,哼哼了两声。 脚步顿住,蒋丞鬼使神差地嘘了声,示意黑子离开。 黑子听着熟悉的嘘声,掀开眼皮,站起身抖了抖便走了。 蒋丞已经近在跟前,缓缓俯下身,几乎可以数清多少根睫毛。 毕竟是夏天,虽然是上午,天气也有些热,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鬓发都有些被汗水打湿,服帖在额角,小脸泛起淡淡的红晕。 蒋丞迟疑了片刻,轻轻用衣角替她拭去汗珠,动作轻得不可思议,像是对待名贵的珍宝般。 擦拭完汗水,他的手指隔着一层空气,在那在明媚的脸上描摹。 她在梦里太过撩人,现实中却又娴静温和,如此鲜明的对比却反而让他忍不住想,如若他对她做了梦中的事,她会不会也为他展现那般妖媚的风情? 脑中诸多想法,唇已附在那粉嫩的唇瓣上,蒋丞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是他的大嫂,现在青天白日的也不是在做梦,他却很想将她抱到帐子里去颠龙倒凤。 明明知道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不该做出这般行为,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第35章
白秀正睡着呼吸轻浅而均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丝缝隙,隐约可以看到如扇贝般洁白的牙齿。 蒋丞的唇紧贴着她的唇几乎要陷入一片甜美的甘泉中,一颗心砰砰直跳,好像被什么扯住,一把拽出了胸腔般,他不敢深入,只是用薄唇轻轻摩挲着她红润饱满下唇。 女人似乎感觉到被轻薄般,不满地蹙起眉喃喃着,本来神经绷紧的男人被吓了跳,忙不迭离开。 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手中还拿着针线,摸了摸自己的唇,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家里就她和三弟,两人也有特意避开,便没做多想继续做衣服。 …… 次日傍晚的时候,蒋彦总算回来了,却是被同去的胡猎户背回来的。 白秀听到动静,连忙从厨房跑出来,见他好好地出去,回来却成了这样,心里急得不行,眼眶都有些红了。 蒋丞连忙从胡猎户背上将大哥接了过去,将人背进房里抱到床上。 “这是怎么了?”白秀跟在后面,忍着眼泪下落的冲动,忧心忡忡地问。 胡猎户累得很,握拳捶了捶腰说:“我们碰上大虫了,蒋大伸手好降服住了它,只是腿被咬了口,下山到半路时引发了高热了。” 受伤容易引发高热,白秀是知道的,有些村里人没钱治病,高热太久会死人,就算有钱找大夫,退不了烧也会死人,瞅着床上脸色红得不大正常的人,眼泪啪嗒流下,急匆匆地转身道:“我去找大夫,三弟帮我照顾一下蒋大哥。” 蒋丞连忙出声制止她:“大嫂,你不知道去哪儿找大夫,我去找,你在这儿照顾大哥吧!” 白秀这才想起自己来到这儿不久,又一直被蒋彦呵护在家,根本不认识几个人,更别提找大夫了,便点头答应了。 胡猎户见他们家正忙着,也就没多留,到水井自个儿打了碗水喝下便回自己家了。 白秀从水井打了水,自己洗澡烧的水还有剩,掺和着温度适中,才端到屋里,给他擦了擦有些土灰的晒黑的俊脸,仔细擦拭了一番,素来警觉的人也不见醒。 肯定是受伤太重了,她想着眼泪簌簌落下,又将衣服拆开,替他擦洗伤口。 最后到裤子那儿,她看着深色的粗布条捆紧被雪浸润得发黑,一颗心更是跌入谷底。 蒋彦模模糊糊听到低低的啜泣声,腿上的伤口传来一丝痛意,紧接着被湿热的巾帕擦拭着。
第36章
“大嫂,你别哭,大夫来了,大哥身体好着呢,退了高热就好了。” 男子的安慰声传到耳际,是……三弟,回家了吗?他怎么在? “真的会没事吗?” 白秀紧咬着唇,泪眼婆娑地问蒋丞,她很怕这个男人出什么事,除了他是她的天,给了她依靠和支撑,更重要的是她喜欢他,不想他出事。 蒋丞见她满心满眼都是担心大哥,心里担忧的同时也有些酸涩,但不想看她害怕,重重地点头:“别怕,大哥绝对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病床上的人开口了:“秀儿,别担心,别哭,我没事儿。”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听在白秀耳里却好比天籁,白秀的视线移到他身上,见他半睁着眼,笑容苍白又勉强,吸了吸鼻子:“我都要怕死了,以后你再也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了,打不过不知道跑吗?” 蒋彦视线清晰了点,可以看清她皎好的面容,那双翦水秋瞳中泪光闪闪,让他有些心疼:“人哪能跑得过大虫,不降服住就会被它咬死,我身体有多强壮你还不知道吗,把心揣回肚子里。” 他正高热着,说话也没太多理智,完全忘了还在屋内的蒋丞。 白秀心里忐忑不安,倒是没听出言外之意,用大夫留下的药给他腿上的伤口上了药,有些不熟练地包扎好伤口,便出去给他煎药了。 蒋彦躺在床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神色晦暗不明的弟弟:“怎么回来了?” 听到他的话声,蒋丞堪堪从哥哥嫂子郎情妾意,而他独自一人的画面中回过神:“大哥,一起去县里住吧!二哥的武馆招了不少人,他不想请别的师傅,你养好了伤,兄弟两一起多好,大嫂也能搬过去,咱们一块儿有个照应。” 蒋彦想起媳妇啜泣的声音,自己打猎让她很担心吧! “等伤养好就去吧!秀儿……我是说你嫂子她在家没事吧!” 蒋丞背脊微僵,脑子里满是树下自己偷偷亲吻睡着的她的画面,面对着大哥有些心虚了起来。 弟弟这反应,分明是有事,蒋彦急得要起身,腿上传来的痛意将他的理智拉回。 “大哥,你别动,这伤重着呢!腿都骨折了,得好好修养。”蒋彦快步上前按住他,谁知被趁机抓住了手臂。 “告诉我,你嫂子出什么事了?”蒋彦握紧他的手臂,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病人没什么力气,但蒋彦常年练习拳打、又会拉弓射箭,臂力非凡,握得蒋丞手臂生疼,也就是这疼痛让他勉强从遐思中回神,抿唇道:“刘麻子和春杏串通一气,想贱淫大嫂,我正好回来赶上了把他教训了一顿,嫂子……嫂子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 “他娘的,我要去废了他。”蒋彦听完,一时怒上心头,想到他的小姑娘一个人在家竟然遭遇这种事,几乎都快要控制不住杀人的冲动。 “大哥,你好好养伤,刘麻子我已经废了,至于春杏也跑不了。” 蒋丞缓缓眯起眼,伤害她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大哥如此对她伤心,她也喜欢大哥,自己那点小心思还是好好藏好吧!
第37章
蒋彦养伤期间,白秀毕竟是个弱女子照顾不过来,蒋丞让人带话给他绣庄里的伙计顾着生意,留下来帮着大嫂一起照顾哥哥。 伤筋动骨一百天,蒋彦这些天都不方便动,只能躺在床上或者被弟弟抬到凉椅上休息。 为了给他养伤,白秀天天都熬山药大骨汤给他喝,蒋丞也趁便喝了些。 “其实夏天待在村里挺好的,凉快极了,还有大嫂做的饭吃。” 蒋丞劈了两担柴,将柴搬到厨房出了一身汗,舀了井水洗把脸后,也到树下乘凉。 蒋彦躺在凉椅上,坐或是躺得越久,心里越烦躁。尤其娇妻在侧不能碰,夜里最多让他亲一亲摸一摸,再深入就不允许了。 白秀听闻,停下手中的活计,轻笑着说:“三弟要是喜欢待就待久点,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 蒋丞见她笑容虽轻浅却盈满了一双妙目,整个人越发温婉动人,心跳频率有些失控了。 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暗暗垂下眼帘:“那就麻烦大嫂了。” 白秀摇了摇头:“有什么麻烦的,这段时间才是麻烦你了。” 蒋丞不语,不想再和她说这种客气话,只是静坐着,偶尔见她坐在大哥身旁娇娇小小的,要不是他在,她怎么撑得起身板高大壮实的大哥。 她这般纤弱,在大哥身旁就像老鹰身旁的小黄雀似的,若是在夜里被大哥压着,估计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任由他索取…… 蒋丞越想身体越热,脑海中甚至出现了自己代替大哥将她压在身下的画面,就像好几次的梦中般。 他连忙摇头,想要摆脱掉脑海中的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对了,三弟,你在县里待了这么久,难道就没看上个姑娘。”蒋彦无趣得很,难得操心下弟弟的婚事了。 “啊,哦!”蒋丞拉回思绪,偷偷瞥了男人身旁的女人,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难免有些失望,有些敷衍地回复:“正在看着呢!” 蒋彦听他的意思,还没瞧对眼,想着弟弟也二十了该找个姑娘了:“等我脚好了,去了县里就让秀……你嫂子帮你看看。” 白秀听着微愣:“等你脚好了就去县里。” “对啊!不想让你担心了,高不高兴。”也怕她哭,哭得怪心疼的。 笑意在瓷白的俏脸上绽放,白秀连连点头:“高兴,当然高兴了。”她再也不想让他去山上冒险,这次受伤吓得她做梦都梦到他被大虫给咬了。 蒋彦看着媳妇那么高兴,笑盈盈的,心里也跟着开心:“我以后都不会让你担心了。”
第38章
白秀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正要说话,就听到一旁的蒋丞说:“大哥,春杏那娘们被刘麻子抓住把腿给脸刮花了,没有男人待见她,刘麻子又说两人勾搭过就娶了她。” “刘麻子怀恨在心肯定不会放过她,只是我腿还没好,还得让他们逍遥一段日子。” 蒋彦心有不甘,只要想到媳妇差点被欺负了,就恨不得将两人剁成肉酱喂黑子吃。 蒋丞见他目光凛然,眼睛微微眯起,他自然不会让那对奸夫淫妇好过,春杏天天被刘麻子打骂,过不了几天就会忍不住,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谁也别想讨到好。 白秀得知那两个人在一块了,心里微沉:“天道轮回,他们已经有报应,蒋大哥、三弟你们别冲动,杀人要偿命的。” 听到她担心自己,蒋丞心里微暖,脸上难得带了几分笑意:“大嫂,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大哥也不是冲动的人。” 白秀听他这么说才稍微安心下来。 蒋彦见他们叔嫂相处和谐,也笑着提议:“三弟,我现在能柱拐杖了,你绣庄也忙,早点回县里吧!别为我,耽误了你的正事。” 知道自己也该回去了,但是他就是舍不得那人,尤其在知道自己心思,还有这段日子的相处后。 蒋丞心里有些沉闷,他这些年出行过不少镇县,见过不少漂亮的姑娘,不是没有比大嫂美的,可念念不忘却只有这么一个。 再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藏在心底的那只野兽,到时候做出的事肯定比刘麻子、春杏还要不堪,是该抽身离开了。 “大哥,我今天黄昏就要回县里了,你早点养好伤,我把你们要住的房子房子收拾好等你们来。” “这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赶你呢!”蒋彦没想到自己一提,他就有了离开的意思。 蒋丞摇头轻笑着说:“哪里,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你受了伤还和大嫂你侬我侬,我一孤家寡人扛不住啊!” 白秀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两人说时间差不多了,要去做午饭,心里想着,三弟要离开得做得丰盛点。 蒋丞看着她袅娜的背影消失在灶房门口,才收回视线,目光移到凉椅上的男子,他突然很想要是自己生在最前,为了照顾接下来的弟弟不怕危险打猎,说不准就能捡到她了。 ……
第39章
晚上,夫妻两人洗了澡后,讲了会房里话,白秀就要准备熄灯睡觉了。 “秀儿,等会儿。” “怎么了,腿不舒服吗?”白秀连忙走过去,卷起裤腿去看。 “没事,不舒服的……”蒋彦拉住她的手往下腹摁:“是这里。” 手中粗大的硬挺提醒着她这欺负人的东西有多神气,白秀嗔了他一眼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他一边带动着她的手上下抚弄这老二边呢喃蛊惑她:“秀儿,来,坐到我身上,让我疼你。” 他这是典型的精虫上脑了,白秀不想理他,却又耐不住他一把团住自己耳鬓厮磨述说着羞人的话语。 “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我外伤已经好了,腿折得慢慢养,但动作不大的话还是可以的,给我一回一回就好了,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蒋彦最近被她进了不少补,本来就年轻力壮肾气充足,又因为养伤不让碰,可把他憋得不行了。 白秀想了想,觉得也有点道理,之前他天天都要,这前后近五十天没弄了,也难怪他会受不了。 犹豫了一阵,她才同意,竖起一根手指:“那只能一回。” “好好好。” 蒋彦连连说好,一回就一回,大不了他弄久点就是了。 大手立刻拉开她的衣带褪去亵衣后,隔着宝蓝色的肚兜抚摸着女子饱满的丰盈,双手齐上,将两团聚拢到一起蹂躏了好一会才拆开颈后的带子,低头埋在她胸口深嗅啃舐着她的柔软与馨香。 白秀抱着他的头,轻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她这些天身子被他摸了个遍,就是没深入,也有些难受,花液没一会就潺潺流出,腿都有些发软几乎站不直了。 蒋彦顺势将她抱到怀里,猴急地吞下她的亵裤,看着粘着亵裤被拉断的透明液体,知道她已经情动出水了。 手指探到那处果然湿滑得很,直接插了进去不等她缓和就用力抽送起来。 花穴刚开始还有些干涩被他弄得生疼,没一会儿就适应了,花液分泌得越多,甬道越发湿热滑腻。 蒋彦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裤头,又将她的腿扳开坐在自己身上,扶着肉棒对着花穴口挤了进去。 “啊……太大了……好胀……”简单的前戏,他们许久没做,白秀被他撑得花穴几乎要裂开了。 可是,他的腿有伤,她只能自己动才能减少对他的腿的伤害。 她缓缓抬起身小弧度地起落,花穴紧紧地绞着巨大的肉棒,还不够湿不能在其中快速地穿梭,仅仅只是这样也让她娇喘不已。
第40章
“啊啊……嗯……好大……好硬……”如果能小一点点就好了,白秀娇娇地叫着,起落着,饱满的浑源也跟着晃荡不止,花穴口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的巨大,两片穴肉被撑得开开的。 蒋彦被她这慢吞吞的动作,合着婉转娇啼弄得心痒难耐,只想一插到底,却又怕伤着她。 他凑近含住她的唇厮磨,勾住小舌纠缠,大手则揉弄那对颤抖的大桃子,将它们捏得奇形怪状,指尖磋磨着乳头顶端,时不时地掐一下。 脆弱被掐住,白秀呜呜地发出声音,疼痛之余,又被刺激席卷,身下喷出小股蜜液,湿润了紧致的甬道。 趁着这会儿,蒋彦停止了蹂躏乳房,转而握住她的腰摁了下去。 “嗯……”半晌,白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呜……太大了……要撑坏了………” 蒋彦进了这个销魂洞,怕伤到他,竭力忍了一会等到她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才握住她的腰帮着起落。 紧窄的甬道里媚肉随着肉棒深入而颤动推挤着不让它动,他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嗯啊……轻,轻点……”白秀尖叫连连,不大胜过婴儿手臂的狰狞尽数没入她的幽穴中,两人耻骨相撞,没几下就被肏地花液四溅。 “秀儿下面的小嘴箍得那么紧,是不是也想了,喜欢不喜欢我这么操你……”蒋彦好久没被她夹得那么紧,在她耳边哑声说着荤话,尾椎骨酥麻得厉害可惜腰杆不能耸动,只能更快地扣住她的腰身起落。 巨物在花穴里快速地进出,疯狂地顶撞摩擦着花心,白秀浑身都在颤抖,玉白可爱的脚趾头都蜷缩着,足面绷得紧紧的,声音都带着低泣:“嗯……慢点……好快……小穴好麻……受不了……” 蒋彦见她被自己肏得浑身发颤,这一个多月的闷气尽数消褪,反而化作无限的动力,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变得膨胀,狠狠地捅到那紧窄的子宫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只待装进去抵达最深处的软肉。 白秀猛地想起上次他离开前和自己做这事,就是弄到最里面,痛得她第二天连腿都闭不拢,也是她和他生气的原因。 她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娇吟着拒绝:“蒋大哥,不要再进去……会痛的……” 上次他已经撞开了子宫口弄得媳妇嘤嘤啼哭,这回虽然不会像之前那么痛,但隔的时间久了。 女上位本来就让她承受不住,蒋彦只能作罢,亲了她几口:“别怕,不进去……就在外面。” 白秀这才松了口气,双手揽着他的脖子,腰臀灵活地上下摆动,迎合满足他的索取。 良久,蒋彦到底没憋住在她泄身后就射了。 女人香汗淋漓,瘫软在他身上喘息着,还没缓过来,体内的巨物消停了,只等她起身从体内退出。 男人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她裸露泛起一层薄汗的美背,在那臀上方两侧各有个圆圆的窝儿处,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刺激得身上的人儿好一阵轻颤。
第41章
白秀大抵猜出这是他还要的先兆,觉察到体内的肉棒正在复苏,变得硬烫,也不顾自己体内躁动酥麻,拉开他的手就要起身,却被人捆住腰再次开始起落。 “你骗人……说好了一次的。”她不满地嘟囔,却又不敢乱动怕伤到他的腿。 蒋彦正是抓住了她心疼自己,得意地笑了笑:“还没喂饱你,我哪能出去。” 明明是为了他自己,小女人一双秋瞳瞪着他,可是在男人眼里,这眼神含嗔带媚勾人得紧,下腹越发火热,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迅速起来。 “啊……蒋大哥……太快了……我,我不行了……啊嗯……” “告诉我你喜欢不喜欢,不说就干到你说为止……” “喜……喜欢……我喜欢……慢点……啊……” 女人婉转的呻吟声响彻了大半夜,被男人逼着说各种粗话…… 时光飞逝,夏去秋来,蒋彦的腿总算好全了,夫妻两也要搬到县里去了。 出发前两人收拾了好一阵,把肉菜,还有鸡鸭、兔子、黑子和行李都带上。 村里不少人来送夫妻两,说蒋彦杀了大虫,是为民除害的英雄。不少人见到他养在家里的小娇娘纷纷赞叹说漂亮,美人就该配英雄。 白秀被他们夸得小脸通红,害羞地蹲在自己男人身后,她在村里认识的人不多,最熟的便是爱来找茬的春杏,只是有些意外自己男人闹出那么大阵仗,她也没露面。 她自然不知道,蒋彦也不会将这事告诉她。 其实半个月前,春杏耐不住刘麻子的毒打,在饭里下了老鼠药,将刘麻子毒死后。 自己脸也花了,没有男人很要了,晚上就投了河。 夫妻两坐着马车离开了,村里人都忍不住惋惜,蒋家那房子做得顶好,又大又多,有里外两个愿意,又打了自己的水井,而且都铺了青石板,比里正和村长家的房子都要好。 就这么搁置着,实在是太可惜了,可他们又搭不上关系不能借助。 倒是后来,胡猎户一家搬进去,他们才知道蒋老大早就做好了打算。 之前,他们瞧不起他是个山户,又要还蒋老头的帐,谁也不想沾上一身腥。 谁知道蒋家老二练了一身好本事赚了大笔钱,老三又买了果园、池塘,老四更是考上了秀才。 一家四口都有营生,还个个出色,天天吃肉顿顿白米饭,可是他们再想攀结却攀结不上。 他们宁愿打光棍也不娶村里的姑娘,更断了攀亲的路子。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胡猎户一家有眼力劲儿。
第42章
这回去县城,白秀心情很舒畅,她男人换了营生以后不用再去打猎,而且去了县里她也可以做绣品去卖,还可以帮三个小叔子看看有什么好姑娘。 夫妻两带了不少东西,租了一辆马车和一辆板车。 中午的时候到了武馆,蒋丞听到动静连忙出来,两个月不见,她好似张开了不少,小脸越发明媚动人,看得他心头火热。 “大嫂,”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口,又怕别人窥探到自己的心思,连忙又叫她身旁在卸货的男人:“大哥,你们怎么也不告我一声,我好去接你们。” 白秀见丈夫在忙,自己又帮不上什么,便对三弟说:“不用了,我和你大哥也没多少东西,而且他怕我受累是坐马车来的。” 蒋丞干巴巴地笑着,讪讪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嫂你去歇会儿喝点茶。”他有些心虚不敢多瞅她,帮着大哥去搬东西。 “大哥,大嫂。”蒋珉正好歇下来也来了帮忙,叫了两人一声,语气淡淡。 蒋彦对这个弟弟的性子已经习以为常了,白秀和他相处不多,回了句二弟后便没再吭声。 蒋家男人多了,东西没一会就搬进屋里放置好了。 白秀进了屋里看了一圈,要不是东西搬进来,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屋。 上次来厢房只有几样家具,毕竟两人只住了一个晚上,这回屋里梳妆台、铜镜、红木雕花柜子…… 甚至胭脂水粉簪花头面都有。 “这是……”她拉了拉蒋彦的衣袖,用眼神示意,问他是不是他偷偷托人买的。 蒋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同她干瞪眼,一旁的蒋丞看着两人间的小动作,清咳了声掩饰道:“大嫂,知道你和大哥要来我就置办了几样家具,绣庄赚了点钱,家里人都有,没道理亏了你和大哥。” 虽然这么说是他义气,但白秀还是觉得不对劲,那胭脂水粉这些女人用的东西,除了蒋彦,谁还能买给她。 蒋彦也觉得三弟这事做得有点奇怪了,以前他掌家,手里头有不少钱,除了家里必要的用度和衣服鞋袜,他可是抠门得很。 见她和大哥目光落在梳妆台,蒋丞立刻了然:“是这样的,我准备也开个胭脂水粉的店,让大嫂先用,提点意见什么的。” 原来是为了做买卖,白秀也就没多想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三弟,我不大涂脂抹粉,可能用了也提不了什么有价值的意见。” “没关系,给大嫂用又不是给外人。”蒋丞讪讪道。
第43章
蒋彦眸色晦暗了几分,虽然他不大注意这些细枝末节,但也不是没有感觉,三弟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 蒋丞被大哥盯得发毛,没一会就找借口离开了房里。 白秀已经开始整理东西,房间被打扫得很干净,她只要把包裹里的东西、衣服放置妥当就行了。 “蒋大哥,你武功厉害吗?”他要当武师教人功夫,应该会武功才行。 “二弟武功比较好,我只会些拳脚功夫个射箭。” 蒋彦如实告诉她,其实他们兄弟几个早先就跟爹学过打拳,强健身体,那个时候酿还没死,家里情况不错。 二弟功夫好,也对! 武馆就是二弟创立的,白秀对蒋珉和蒋宥了解不多,一个性子冷酷,让她不敢多看,另一个是教书先生,让她很敬佩,却又不知道该同他说什么。 如今相处在一个屋檐下,见面的日子多了,她都有些纠结该怎么和他们交流。 夜里,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饭菜是白秀做的。 她觉得虽然武馆请了婆子洗衣做饭,但毕竟是大锅饭味道哪有自己细心做的好,而且他们每天都要做事,得吃好点才行。 男人们添了两三碗饭,她胃口小吃了一碗就饱了。 秋夜,安静而祥和,只是没多久这份安静祥和就被打破了。 蒋丞本来就有些睡不着,何况还隐约听到那压抑的娇吟声和男子的低吼声。 他的心里像是有只猫在挠一样,下腹挺得高高的,难耐得很却又忍不住张着耳朵去听她婉转的叫声,近乎自虐般。 蒋珉是习武之人,听觉较寻常人要灵敏很多,知道大哥大嫂在做什么,怕是有一阵不会消停。他一把撕开被单掏出两块棉花揉成团塞进耳朵里。 而蒋宥脸上阵阵热烫,身下隐隐有了反应后,他连忙在心里默默背起了书,试图转移注意力。 黑暗的房间里,男人身下的肉棒在那紧致的小穴里快速抽插,大手把玩着女人挺翘翘的浑圆,掐着粉色的乳尖,弄得女人阵阵娇啼。 “嗯……嗯呜……”白秀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以为他今晚会消停会儿,毕竟才刚搬到这儿,没想到沐浴完他就将她压在床上弄起来,偏偏她反抗不过只能任由着他。 嫣红的蜜穴中插着一根婴儿般手臂粗大的褐色巨物,穴口被撑得紧绷绷地没有一丝缝隙,不断抽插花液被肉棒和肉球拍打捣成细沫,啪啪声与噗嗤噗嗤插干的声音交合着,淫靡而让人振奋。
第44章
极致快感在体内肆意流窜,白秀小脸酡红,越发招架不住几乎要尖叫出声,可是怕被几个小叔子听到,她又羞又气紧咬着牙关,让自己只发出哼哼的声音。 这种隐秘的刺激让她的身子越发敏感,蜜穴也收缩得更紧,里面的媚肉蠕动,一下又一下地咬着粗壮的肉棒,几乎要将它绞断般,让它再也不敢使坏。 蒋彦被她夹得难受,大手捞起她垂在身侧的腿抬到肩上,跪坐起身,肉棒插入的角度也变得竖直,大开大合地插干,不断地磨蹭着那红肿的小花核。 两片肥美的花唇被他插得翻飞再也合不拢。 白秀被干得花液泛滥,搭在他肩上的小脚翘起,脚趾头都蜷起来了,再也抑制不住咿咿呀呀起来:“……啊……嗯啊……太重了……慢点……呜嗯……” “你不就喜欢我这么用力地干你吗?小穴咬得真紧啊~ ”蒋彦全然失去了理智,一边挺动腰杆操弄着蜜穴,一边不停地吐出荤言荡语。 白秀一阵哆嗦,花心被狠肏了几十下,花穴一寸寸收缩,连同里面的媚肉止不住痉挛起来,滚烫的花液喷涌而出浇灌在肉棒上顺着肉棒溢出。 男人被夹得爽得不行,缓缓退出又尽根没入,插得淫水四溅。 “啊……”本来第一次泄身后的高潮比较长,整个人眼前直发白,又被他狠命地一插,白秀尖叫连连身子颤抖不止,翦水秋瞳泛着泪光,可怜楚楚地让人忍不住怜惜却又想弄坏她,让她哭让她叫。 她泄身后的样子太美了,平日穿着打扮秀雅规矩,可是到了床上清纯的眉眼便染上了勾人魂魄的媚色,红润的小嘴婉转地娇啼着,让男人恨不得溺死在这温柔乡、销魂窟中。 肉棒不断地在那紧致的嫩穴里律动,后者夹得越紧,前者就撞得越有力。 已经酸麻的花心被不断地抽插操干,两人耻骨相撞,水泽声搅动声奏响了一室。 那边终于偃旗息鼓了,蒋丞已经不知道自己度过这一个半时辰的,大哥可真行,弄她弄那么久。 双手撸动着下腹勃起的肉棒,好久都泄不出来,他额头青筋凸起,暗夜中双眼被情欲逼得直发红,开始陷入眸中幻想中。 “三弟,快……快进来……射到里面去……”女人娇软的声音响起,她仿佛就在面前,缓缓张开腿露出那秘密花园。 那里,不像梦里那般粉嫩,两片肥嘟嘟的阴唇略微红肿,期间还有浓稠的精液流出。 对了!她刚和大哥办了事,难道大哥还没满足她吗?出于这种心理,他竟然荒谬地产生了一种自豪感。 “宝贝儿,马上就喂饱你……”他低声呢喃着,手上下撸动,想着肉茎在花穴中进进出出。 片刻后,精关再也锁不住喷射而出,抵达巅峰的时候他眼前仿佛有烟花绽放,控制不住心头的野兽,叫着那人:“大嫂,大嫂……”
第45章
释放完后,蒋丞躺在床上,一时悲喜难鸣,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意淫自己的大嫂了。 不知道多少个夜里,他的睡梦都与她为伴,早上醒来却只有自己和濡湿的裤子。 他想要她想要得快疯了,爱与欲狠狠地纠结着他的身心,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推开门闯进大哥的屋里弄她一回。 或许,有一回了,他也就不会再惦记了。 住在东面的蒋宥也好不到哪儿去,什么孔夫子等圣人的言语都被他抛在脑后。 听着女人低泣求饶声,和床榻振动发出的咯吱声,素来那方面淡漠的人也开始想了,他呼吸紊乱得厉害,只能用手慰借着自己。 而蒋珉则早早取出了棉团到了武房打沙袋来泄掉身体里涌动的欲火。 他是江湖中人,没有那么多规矩束缚,走南闯北期间见过不少男男女女在外野合,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这回听到声音就…… 男人剑眉拧起,漆黑如墨的眸子中冰川被欲火烧得有了融化的迹象。 次日,白秀还没起来,蒋彦已经离开领着武馆的孩子们扎马步,又教了他们三式拳法。 蒋珉见兄长折腾了大半宿,早上又闹出动静,精神还如此盎然,并不觉得意外,倒是他那位纤柔娇弱的大嫂能承受得住也让他多少有些意外。 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秀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之前她醒来发现他的东西还留在自己体内,她往后缩着腰想要让它从体内退出去,蒋彦就醒了,抓着翻身复上,肉棒插进小穴里又弄了小半个时辰。 她下床时腿酸软得厉害,甚至还有些颤抖,勉强撑着身子洗漱完,又到厨房弄了点吃的,又将昨日两人换下的衣服洗了晾好。 洗完了衣服,她才回到房间里坐下休息,边锤了捶腰和腿。 她想着,今日蒋大哥就要教人打拳了,肯定也会耗费些精力,省得晚上折腾得那么厉害。 蒋丞今日回来得早,心里念着那人,做事也没什么心思,见大哥二哥都在外院,鬼使神差地进了内院,等到回过神,手已经在门上敲了好几下。 因为想到那事,白秀脸上还带着一层薄红,以为是蒋彦回来了,嗔怒道:“你下回可不许在早上……”说话声在看清来人后戛然而止。 “三,三弟,有事吗?”白秀有些无与伦比,庆幸自己说话慢,没全说出来,不然就真的没有颜面见人了。 蒋彦见多了她温婉贤淑,还从未见过她娇羞含嗔带媚的模样,比在梦中还要让他心里悸动不已。 “我……我是来……”他痴痴地注视着她,差点忘了自己找好借口:“问问大嫂,那脂粉如何?还有大嫂的绣工不错,可不可以给我的绣庄绣小样,我会按正常工价支给你工钱。”
第46章
“脂粉我还没用呢!等过两天试了再告诉你,不过我看着觉得挺好的。” 至于绣小样,她真的行吗? 白秀有些不自信,以前自己也有领了绣帕子的活,样式简单的七八文钱,样式精致的十几二十铜钱,挣不了多少钱,只是稍微贴补一下家用,但这些比起正经绣庄还是有区别的。 蒋丞目光贪婪地锁在她身上,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连忙解释说:“大嫂,不用担心,只是做出个小小的衣服式样,或者绣一些别致的花纹、蝴蝶之类的,有新意好看就成。” 听他这么解释,白秀自己做了快十年的绣活,稍微有了点底气:“那好,我试试。” “大嫂,四弟屋前种了不少花,品种繁多,到时候你可以看看参考参考。” 早知道他自己也学学种花,不过他挨着四弟住,她如果过来,他也能看见。 “好,多谢三弟给我找了点事做,钱就不用算给了。” 白秀连连点头,有了事做,能帮家里挣点钱,那样她也能安心点。 蒋家人待她太好了,她会的又不多,绣小样不用花太多的时间,可以给他们做饭、裁衣也挺好。 两人就在门口说话,终归有些不妥,她见他风尘仆仆而来,侧身到一旁:“三弟,要不进屋喝口茶。” 蒋丞求之不得,好看的眉眼泛上了笑意,揶揄道:“那就像大嫂讨口茶喝了。” 叔嫂之间确实要避嫌,但都是村里人出身,讲究没有那些贵族多。 两人也只待在外屋,白秀到了茶递给他。 蒋丞目光落在那双白皙的玉手上觉得它们比那白瓷的杯子还要莹润光滑。 他伸手接过,期间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握住那双柔夷。 他漫不经心扫了眼茶,发现里面有菊花和枸杞,想到中午大哥说有些上火,她应该是特意泡了这茶。 要是,要是她也能对他这般好,便是让他倾家荡产也甘愿。
第47章
他喝了口茶,又咕咚几口喝下,走到桌旁放下茶杯,“大嫂,既然你应下这事儿了,以后可能要同我一道出去看看各家衣铺的成衣、衣料和花纹。” 白秀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有些犯难,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抛头露面,却又很想给蒋家做点事。 大概是了解她的顾虑,蒋丞继续劝着:“大嫂,你不必多想,大哥不会拘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白秀还是觉得不大妥当,如果她和三弟进进出出,邻里看多了还不得议论。 她倒是相信蒋彦不会在意这些,但三弟还未娶亲,不能把名声给弄坏了:“我再想想吧!” “那大嫂好好想想。”蒋丞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也就点到为止。 白秀点头说好。 这话题不能再继续了,蒋彦只得找别的话题,他脑子活络,一下就找着了。 “大嫂,趁着这会有时间,你不如试试那些胭脂水粉头花钗饰,给我瞅瞅。” 他的语气自然而然,白秀也知道他事情不少,以前她表叔也当过绣庄掌柜每天都要待在店里接待生意,蒋丞自己开了绣庄铁定更忙了,便答应了。 蒋丞看着她进里屋,虽然她极力掩饰却也逃不过他的眼睛,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正常,想来是被大哥给肏狠了。 大哥身板高大壮实,力气也大,她娇娇的自然耐不住,若是他铁定会怜香惜玉些。 蒋丞哪里知道日后他会自己打脸打得啪啪响,但是他也心甘情愿这样的打脸。 白秀进了屋坐在梳妆台前,打开香粉闻了闻,味道清香淡雅,闻起来很舒服,涂在脸上也很好晕开。 她虽然没怎么用过别的,但感觉得到这肯定是很好的,又抹了些腮红,描了描眉,涂上口脂,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微愣。 她知道自己有几分姿色,却没想到涂抹了这些东西会这么……好看,难怪村里的女孩都想要买。 蒋丞在外屋转了好几圈,又坐下,他想去看她却又怕她发现,只得耐心等着。 终于听到推门时,门发出的吱嘎声,目光立刻移过去,却见那人站在门口,袅袅婷婷,头上带着玉兰头花,斜鬓插着一只蝴蝶玛瑙步摇,黛眉秋瞳,粉腮唇红。 多了分妇人的成熟,却又尤带着几分年轻女孩的青涩,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在他眼中她绝对是倾国倾城,美得让他挪不开眼。 白秀被他看得有些脸红,连忙垂眸避免目光与他的视线相撞:“三弟,我觉得这些都很好。” 她的声音细软清脆,听在耳中极为舒服,蒋丞几乎回不过神,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大嫂你真美。” 美得让他魂牵梦绕,想要将她藏起来不给别人看到。 白秀被他这样直白的赞美说得更加害羞,没有抬眸去看他,自然没有发现他眼底满满的惊艳和占有欲。
第48章
蒋丞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身上,不由自主地向她走过去。 以为他是想看得清楚些,白秀忍着后退的想法站在原地,反正看两眼也不掉块肉。 就是这样纵容的心理,让男子更加肆无忌惮,走到她跟前顿住脚步,灼热目光从头到脚扫了几个来回。 “三弟,可以了吗?”她终于忍不住出声,被他看得怪不自在的,感觉那目光犀利得好似能穿透衣服般,看得差不多了吧! 大哥和二哥在前院,四弟在私塾教书,打拳时声音不小,后院的动静不闹得太大,他们就不会听到。 蒋丞鬼迷了心窍,一把将人抱了个满怀,低头就去亲她的小嘴。 “三弟,你放开我……我是你大嫂。”白秀被吓到了,片刻后回过神开始挣扎起来,脸左右躲闪着他的吻。 “大嫂,你别拒绝我,我真的好喜欢你,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他边说边将人抱起往屋内走,脚尖勾住门关上。 男人怀抱宽厚也充满了侵略的气息,白秀终于明白她的这位小叔子有多危险,刚要扯着嗓子呼救,嘴就他的手堵住。 她张开嘴咬他,因为害怕力气很大,没一会儿就有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可是那人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他几步将人压制在床上,从怀里掏出巾帕,捏住她的迫使她张开嘴放过自己的手,将巾帕塞入她口中,又迅速地扯下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柜上的柱子。 白秀只能哼哼出声,漂亮的眼中满是氤氲。 蒋丞隐约能听出她在说不要,可是他已经无法回头了,在那个夜里她撞入自己怀里他就入了她的魔障,再也回不了头了。 他开始去解开她的衣带,大手都有些颤抖,半是紧张半是激动,衣带被轻易地解开,他将衣襟敞开到两边,看着那白色的中衣隐约透出里面红色的肚兜,心跳如擂牵引得胸膛一阵起伏。 白秀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反抗,却也抵不住他手下的动作,很快中衣则被解开,见他看到自己的兜衣,她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 可是,她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他明明是救她的,为何现在要这么对她?眼泪垂下,从眼角滑入鬓发中。
第49章
蒋丞俯下身吸干她的眼泪,知道她与大哥夫妻情深不可能接受自己,可他就是喜欢她喜欢得紧,做不得看着她幸福就好。 “大……秀儿,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叫你,其实在心里就想这么叫了。我知道你喜欢大哥,我要求的也不多,咱们就做一对情人,只有你和我知道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他已经想好了,自己不会再娶妻就守着她,反正村子里有些汉子家里没钱,也是好几个兄弟娶一个媳妇的。 白秀依旧哼哼唧唧着拒绝,却无力挡住他,脸上落下一个个吻,无限缠绵到了脖子、肩胛、锁骨,大手从那纤细的腰肢游走到胸口罩住。 蒋丞隔着兜衣揉捏着她的胸口,惊叹她如此纤瘦,这对奶子倒是不小,绵软极了,只是上手他就爱上了这种触感,揉捏得越发起劲,甚至从兜衣下探入直接接触。 他看着肚兜起起伏伏,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两团浑圆被自己蹂躏的画面。 白秀就算再不愿,身子也被他揉弄得起了反应,乳头挺立,花穴也渐渐流出蜜液。这种反应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得眼泪流淌,呜呜啼哭。 蒋丞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里越发躁动,绕到她背后解开颈部和腰部的带子,彻底揭开肚兜显现庐山真面目。 那两团雪白的奶子俏生生地挺立着,乳头小巧粉嫩,随着主人不配合的扭动而轻颤着,颤得他两眼发晕。 他低头立刻叼住一只,含在嘴里生涩地吮吸舔弄着,另一只则被他握在手中肆意揉捏。 阵阵酥麻不断在体内不断流窜,白秀知道今日自己要失身于他了,绝望地闭上了眼。 感觉到她终于放弃了反抗,蒋丞越发不遗余力地挑起她的情欲,如孩子般用力吸吮着右乳,时不时地扯一下,用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同时,右手开始拉下她的裙子,隔着中裤往她腿间探去。 感觉到湿意,知道她已经情动了,不禁有些得意。 她再不愿,身子却是骗不了人,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身上的重量轻了些,白秀缓缓睁开眼,以为他良心未泯要放过自己,却见他的手在拉她最后庇护她的裤子,连忙伸腿瞪了起来。 蒋丞冷不防被她踹了一脚胸口,好在她是女子力气达不到哪去,反而向挠痒痒般,他顺势一把抓住她两条玉腿,将中裤和半褪的裙子拉下。 终于,一窥全貌,她的身子真美就如他梦中一般,只是更加真实,摸起来肌肤滑腻如凝脂般,丰胸翘臀衬得那腰肢更加纤细,不盈一握。 他微微用力将那并拢的腿扳开,便顺利地看到私密处。 稀疏的小草丛完全掩盖不住花穴,反而增添几分诱惑,微微隆起的阴户如小包子般,只是两片紧闭的花唇有些红肿,看得出是被操得太厉害导致的。 他将双腿挤入她腿间,拉下裤头露出肉色的肿胀对着花缝上下磨蹭了一会,感觉到花液流得越来越多了,不再犹豫扶着肉棒缓缓挤入。
第50章
“嗯……”白秀忍不住闷哼出声,半是胀痛半是惊愕,眼泪簌簌落下,他居然真的……进去了,她完了,彻底完了。 “秀儿,你好紧啊,咬得我好难受,要是再松点就好了。” 蒋丞情不自禁地感叹,丝毫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让人听起来有多浮想联翩。 肉棒刚进一个头就被卡住,箍得他快喘不过气,明明小穴已经被大哥开拓了那么多次,却还是那么紧。 龟头好像被什么挡住不让他继续进入,可他毕竟是个初哥,虽然老了不少春宫图,却也耐不住用力插了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他强势的辗平。 蒋丞的肉棒没有蒋彦那么粗却很长,尽根没入瞬间便顶到了花心。 白秀呜咽着身子被他顶撞得上下浮动,头都快撞到床头柜,双腿乱蹬着反抗,却被他轻松地镇压了,扳开成一字马更方便他抽插。 “嗯……秀儿……你的穴儿好紧水好多……以后给我肏一辈子。” 蒋丞声音低哑在她耳畔说话时,炙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垂上,如同蛊惑般。 随着不断地抽插,他越发体会到其中的妙处,肉茎在花穴内穿梭发出啪啪地搅水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感受它紧缩时给他源源不断的快感,情不自禁地说出一些下流话。 纵然白秀不愿意也还是屈服于身体的感官,身子仿佛被汹涌的浪潮一波紧接着一波地冲击,终于冲到了高潮,花穴收缩到极致,花液如瀑布般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肉棒顶端。 这一缩一烫,蒋丞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吼,迅速冲撞了几十下将精液射入她温暖的花壶中。 白秀刚泄过一次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这炙热的精液一烫,再度痉挛着再度抽搐起来,陷入另一个高潮中。 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泪痕已经干了,脸上流淌过的皮肤略微绷紧。 白秀只想将这一切当成一场噩梦,可是腿间流淌出两人交合的体液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事实。 她竟然和小叔子……,失去了清白,甚至还在这过程体会到了欢愉,这让她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 肉棒从红肿的花穴退出还发出‘啵’的一声,听着这淫靡的声音,刚消退下去的欲望再次席卷,却见那双明亮的美眸黯淡无光,他心里一沉开口劝慰她:“秀儿,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觉得对不起大哥。你也知道大哥喜欢你得紧,要是你想不开,他会难过的。你不要怕,不会有人发现的,就算发现了也有我来担着。” 他边说话边伸手解开她被束缚住的双手,又拉出她口中的帕子。 白秀张嘴狠狠地咬下去,然而牙齿还未碰触到舌头就被人掐住两颊而迫使张开嘴再也咬不下去。 刚得以解脱的双手不断扑腾,拍打面前的男人的胸膛,甚至那张好看的脸上也被她招呼了好几下,她恶狠狠地瞪着刚才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然而,她面色酡红,双眸含水怒瞪着他,看在蒋丞眼中却反而觉得很可爱,他拉住她的手压在她身侧,凑过去亲她。 “你,你放开我……放开……唔……”白秀摇头想要躲避却被他更快地追来,嘴再次被堵住,不过这才不再是帕子。 他的唇紧贴着她的唇瓣辗转,舌尖开始往她嘴里探,她连忙咬紧牙关不让他进入。 蒋丞也不勉强只是吮吸舔舐着她的嫣红的唇瓣,描摹着好看的唇形,突然咬了下她的下唇。 刺痛传来,白秀刚张开口那灵活的舌头便闯了进去纠缠她柔嫩的小舌。 她想去咬他,却屡次被他躲过,如同泥鳅般滑不溜鳅地在嘴里游走,根本无法咬住。 两人这么折腾下来,呼吸更加紊乱了,感觉到身下女人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蒋丞这才松开扣住她的手扶着身下的肉棒再次送入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窟中。 白秀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接受着他又一轮的挞伐,她收缩着花穴,腰肢弓起,企图逃开那大力鲁莽的冲撞,却被那双大手死死地扣住腰身接受着那大力的插干。 蒋丞每次都要重重地冲入花穴深处的宫口,等到她完全放弃挣扎,雌伏在他身下后,握住腰肢的大手抚摸着腰线缓缓上行,最后握住那雪白浑圆、被他撞得上下晃动的鸽乳,加大手劲揉搓着它们,弄得身下的人儿哼哼唧唧。 手指捏住两颗红樱,来回摩挲,拉扯搓揉,甚至微微用力掐着它们。 “嗯……不……不要……掐……”她被刺激地低吟出声,摇摆着腰身想要躲避他的玩弄,可却配合了男人的身下的撞击。 蒋丞目光中欲火中烧,明明灭灭,他再次噙住那张红唇,舌头钻入她口中不断掠夺着她所特有的甜美。 身下更加快速地撞击如同打桩机般,每一下都又快又准地钉在子宫口。 白秀无助地承受着这疯狂的欲求,身下的小穴不断收缩,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身子不断地抽搐,人却再也忍耐不住晕倒了过去。 她这么一晕,蒋丞却还没到,他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 怀里的人软趴趴地靠在自己怀里,让他觉得更贴近,虽然听不到那软媚的叫声,但也不妨碍他继续肏她。 ……
第51章
白秀再醒来时,浑身像是被重物碾压了般酸痛难耐,身下清凉清凉的,似乎上了药。 她想到自己被小叔子给奸污,失去了清白,一时悲上心头,忍不住痛哭起来。 蒋彦回房里喝茶听到内屋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着是媳妇的声音,连忙推开门进去。 见她坐在床上,头埋在膝盖上,娇小的身子轻轻颤动着,他快步走到床边坐下去拉开她的手,将那张小脸捧起,见她双眼红肿,脸上满是泪痕,有些急了忙问:“秀儿,怎么了?发生什么?快跟我说说,你别哭,不要怕,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呢!” 白秀哭久了,双眼胀痛得厉害,可当她见到男人满脸担忧的神色,还有那些贴心的话,眼泪就跟豆子一样滚落得越发快了。 她只觉得没有颜面再面对他,更担不起他的关心。 他救了她,给了她一个家,而且对她那么好,她却连身子都不能为他保住…… 越想她越伤心,咬着红润的下唇艰难地说:“蒋大哥,你休了我吧!我求求你,休了我吧!” 蒋彦仿佛被迎头暴击了般,她竟然让自己休了她,他再也控制不住脾气扣住她的肩膀,目光牢牢地盯着她的双眼,说话时每个字都好像从牙缝中蹦出般用力:“因为什么?七出你犯了什么,就算你犯了也休想离开。你是我明媒正娶进来的,这辈子都是我蒋彦的女人,甭想离开我。” 白秀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断地摇头,嘴里依旧是乞求他休掉她。 蒋彦气不过,将她压在床上,剥光了衣服,正想弄得她下不来床,看她还赶不赶乱说,却见她身上满是红痕,腿间花穴更是红肿充血。 她的皮肤娇嫩,自己又不知道轻重,弄起来更是持久,她怕是受不了才…… 这么一想他的怒气渐渐消褪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替她穿好。见怀里的人整个过程双目黯淡无神,越发心疼起来。 他摸了摸她嫩滑白净的小脸,又凑到她嘴上亲了口,有些抱歉地说:“秀儿,是我要得太多了,以后会收敛着点的,咱俩好好过日子,不许再提休离。” 白秀回过神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对不住你,是我配不上你,蒋大哥,我……”
第52章
她的情绪激动得厉害,蒋彦怕她又提休离的事,一口打断她的话,将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哪里不配,你这么漂亮跟个天仙似的嫁给我一个山户,不嫌弃我就好了。我救了你,你不得不以身相许,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秀儿,你心里有事就跟我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其实第一回见面救你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所以别想我休你。你要一直给我当媳妇,替我生一个胖小子和一个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娃娃。” 让他肏到不能动了为止,这话他到底没说出口。 白秀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靠在他怀里不再吭声。 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和蒋彦的事,说不出口,也怕他们兄弟因为她而闹起来,伤了情分。 她想要劝他离开这里,可是他好不容易找了份好做的差事,不用去山里冒险。 那她该如何是好,以后还要待在这里,和蒋丞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再做出对不住他的事,还不如死了干净了。 蒋彦并不知她心里有多绝望,见她不再激动了,也安心了下来,亲了亲她的脸蛋:“你好好休息,我只是喝茶,不能耽误太久。” 白秀点点头:“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得到她的回答,蒋彦才彻底放下心来,虽然他仍有些奇怪她的脾气怎么来去得这么快,不过想着她性子向来温和,便也没放在心上。 待他离开,脚步声走远,女人才从床下下来。 她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在床上,撑着床沿才勉强站起来,脚步蹒跚地走到梳妆台前,那里摆放满了那人送的东西,她看着刺眼极了。 一挥手,珠宝首饰香粉腮红叮叮当当地被她扫落在地。 白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以前村里有个婶子就说她颜色好,容易招人惦记,可惜她没生在权贵人家,要是找个普通人恐怕会护不住她。 所以,跟了蒋彦后,她尽量减少出门,想着一辈子安安静静地同他过下去,却没想防住了外人,却没防住家里人。 她的目光落在台上的剪刀,上面泛着深寒的光。 蒋丞一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他连忙冲过去,抓住那往心口扎的剪刀,手心被扎破,殷红的血顺着刀尖与手心接触的地方流淌而下。 还好他一直待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大哥粗枝大叶惯了察觉不出他的想法,他一听就感觉到了不对。 “你就这么恨我?”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目眦欲裂,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恨我,那就朝我来,把剪刀对着我的心窝子戳,是我玷污了你,冲我来啊!” 他拉着剪刀往他的胸口送,白秀回过神被吓到,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慌张地后退一下跌坐在地上,见他向自己走过来,她又后挪了好几下,想到他的强势她害怕得厉害,唇瓣翕动嗫懦地哀求着:“三弟,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别再过来了。” 蒋丞见她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停住逼近的脚步,将剪刀抛在一旁,轻叹了口气:“秀儿,事情已经发生,你以为寻死便能解决吗?不会的,大哥要是知道你的死因肯定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苟活下去,你和我都没了命,你说最难过的会是谁。” 答案,不言而喻,白秀知道,可是知道了却更加难过起来。 她不能一死了之,可又对不住蒋彦,看蒋丞的样子还要继续纠缠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第53章
趁她失神的时候,蒋丞跨步到她跟前,大手扣住她的肩膀如铁钳般让人无法挣脱:“秀儿,你不用怕,我知道你喜欢大哥可以继续喜欢下去,我只要你和我私底下偷偷地在一起,不会有人知道的,真的。” 真的吗?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白秀想要拒绝,却感觉到左肩黏黏腻腻,偏头便看到肩头被血染得猩红发黑。 视线被冲击,一时间她忘了两人之间的恩怨,出声说:“你,你的手在流血,快去包扎一下。” 蒋丞听闻顿时眉开眼笑,圆溜溜的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如同天上的月牙般,与之前的气势截然不同:“秀儿,我很开心,你到底是关心我的。” “你别这样唤我。” 白秀垂眸不去看他,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垂在眼睑处。 她还是不能接受他这样叫自己,仿佛随时都在提醒之前他把她压在床上耳鬓厮磨时不断地叫着自己。 “三弟,我是你大嫂,长嫂如母,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过两天我就找媒婆替你看个漂亮贤惠的好姑娘好不好?” “不好!” 蒋丞断然拒绝,虽然她不再有寻死的念头,却没想到她这么顽固。 他几乎快要遏制不住怒气,他都这么低三下四愿意给她当情人了,她还这么不待见他,甚至还要给他找女人。 “你想都不要想,别人我是不会接受。如果只是贪图女色,莺歌楼里还找不到貌美的清倌。秀儿,不管你接不接受,我已经是你的男人。如果你害怕被发现,我就去找大哥说,大哥不要你我要。” 说着,他起身跨步就要往外走。 还没走一步,袍子就被拽住,他扭头看着她,明知故问:“怎么了?” 白秀咬着唇,连连摇头:“不要去,不要去。” 蒋丞有些‘为难’了:“那你想要我如何,给你当情人,你不愿意,告诉大哥,你也不愿意,要我放手,我办不到。秀儿,两个办法你只能选一个。” 白秀紧紧拽着他的袍子,就是不吭声。 看来得逼着点才行,蒋丞伸手将她攥住袍子一角的手用力拉开,迈步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那人颓然妥协的声音。 “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嘛!不要告诉蒋大哥,不要告诉他。”白秀说完,心里委屈得不行,忍不住又抽泣了起来。 蒋丞终于达到了目的,折回身走到她跟前,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他看得心里直痒痒,蹲下从怀里掏出帕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珠,笑着柔声道:“哭什么?你没有对不起大哥,对不起他的人是我,一切都有我扛着。” 擦干眼泪后,他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 “那里还疼不疼?”他弄完后,见那里红肿得厉害,给那儿上了药,听回春堂的师傅说是最好的伤药,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那里,白秀愣了片刻了然,被另一个男人问这么私密的事,让她羞窘得厉害,便决定保持缄默。 谁知,蒋丞太担心了,又和她做了夫妻之事,没那么多顾及,直接就去掀她的裙子。 白秀被吓到了,连忙回答:“还有点疼,不,是很疼。”怕他又想要,她连忙改口,加深疼痛的严重度。 蒋丞是谁,从小与人做小买卖、打交道,八面玲珑,一眼就识破了她的心思,故意地说:“那我得给你再上一次药才行。” 听他这么说,她立刻就慌了,支支吾吾地说:“不,不用了,我……我其实不怎么痛,不用上药。” 蒋丞佯装不信:“怎么又不怎么痛了,你是不是在骗我。”最后一句话,他的语调都跟着提升了,仿佛带着审讯般。 白秀咬着唇,不再说话了,无疑就是默认。 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段数,蒋丞得了便宜还卖乖道:“秀儿,你可以骗我,但别拿身子骗我,我会担心的。” 对比蒋彦的直言直语,发自肺腑,蒋丞说话则要圆滑贴合人心,虽然白秀还不能适应,但不可否认听到这种话大概没有人会觉得不舒服。 她张了张唇,许久才说:“我累了,想睡觉了,你出去吧!” 她这副赶人的话说得毫不委婉,蒋彦也知道自己累到她了,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掖好被角便出去了。
第54章
白秀虽然答应了,但到底做不到从了他,只能暂时敷衍着,走一步是一步。 很快蒋丞就发现了她在躲着自己,平日里她一般在自个屋里做活儿,如今去到了前院。 那儿有大哥、二哥和一帮学徒,他自然不敢做出什么,只能耐下心来等着机会。 这天,他从绣庄回来的路上买了几斤橘子和枣。 白秀见他这几天都没动静,心里稍微放松了警惕。 她做了午饭后,蒋珉和蒋彦要去一趟临县去挑几样兵器,并邀请蒋珉的师弟来武馆当武师,两人吃完饭后就离开了,剩下白秀和两兄弟慢慢吃。 蒋丞知道机会来了,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白秀,唇角微微上扬,又瞅着身旁吃相斯文的四弟,只要自己小心着点就不会发现。 “四弟,给我夹块鸡肉,离我有点远够不着。” 因为是团桌,恰巧鸡肉离他最远,蒋宥自然不会多想,夹了一块递给他。 蒋丞三两口就吃完了,又让他夹。 蒋宥又夹了几块给他,没多久他又看向自己时,他打破了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三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吃鸡肉,要不直接端给你吧!” “就突然觉得好吃,不用了,我自己做过来吧!”蒋丞喃喃着,已经端着饭碗走到两人之间的位置坐下。 白秀心尖一紧,有种预感他的目的没那么单纯,她连忙加紧吃饭,想趁着蒋宥在吃完饭。 刚扒了两口,她就感觉到有什么覆盖在腿上,低头看到是桌布,再移到那方就瞥见他的左手深入桌布下。 蒋丞冲她邪魅一笑,被她回以一记白眼。 他的手正在往腿间摸索,白秀不敢做出大动作,只能闭紧双腿。 啪嗒一声,筷子落在了地上。 “哎呀!筷子落了,四弟你快吃完了,帮我拿双干净的筷子吧!”蒋丞弯下腰去捡筷子,同时掀开白秀的裙子。 蒋宥有些不乐意被使唤,三哥自己落了筷子,合该他自己去捡的。 白秀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一抖,越发闭紧双腿:“四弟,慢点吃,还是我去拿吧!” 听到大嫂这么说,蒋宥有些羞愧了:“大嫂做饭已经受累了,还是我去吧!”说完不等她反驳,他就起身向外走去。 “四……”白秀想要叫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那人却趁机掰开她的双腿。 “大嫂,你叫四弟是想让他看咱们办事吗?”蒋丞轻笑着解开裤头的系带,抚摸着那细软的绒毛,逐渐往下。 “三弟,不要,四弟会回来的。”白秀按住他放肆的手,想要拉出来,却反而被他拽住。 蒋丞罔顾她的拒绝,拉着她的柔夷代替自己的手去碰那娇嫩的秘密花园。 自己弄自己太过淫荡,白秀有些接受不了,可是身体反而被刺激很快就春水潺潺。 “三弟,别这样,会被发现的。”她急得面红耳赤,水眸好似含着泪般乞求他。 “是秀儿先失信于我,明明答应了私下和我在一起的,”蒋丞松开她的手,左手食指触摸到她腿间,感觉到一阵湿润黏腻,不禁笑了:“你湿了。” 白秀听了羞愤欲死,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太过淫荡了,明明是拒绝的,身体却控制不住。
第55章
“秀儿,四弟就快要回来了,你只有两种选择,告诉他或者让我弄。告诉他,你和我会有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担,如果大哥不要你了,我要。让我好好弄一次,你仍然可以和大哥在一起,反正咱们都已经有过一次。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选哪个?” 蒋丞笑意渐深,循循善诱道。 白秀觉得自己并不聪明,要不然也不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但她知道自己根本阻止不了他。 如果蒋彦和蒋珉在,他还会顾忌着点,现在他们都走了,她铁定逃不过了。 见她态度放软,身子也没那么紧绷,蒋丞近乎蛊惑道:“乖!分开腿,我保证不会让三弟发现,只要你乖乖的。”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白秀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细声问。 蒋丞点头:“我发誓,不会被发现的。” 白秀这才慢慢张开腿,其实她的腿之前被他强行扳开,张不张开没有太大的区别,蒋丞只是想要她妥协。 听着脚步声渐进,女人低头看到的只有宝蓝色的桌布,估计除了他们,没人会想到蒋家老三正在桌下指奸自己的嫂子。 蒋宥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将筷子递过去,待他接过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白秀低垂着头咬牙抑制住呻吟的冲动,手几乎握不住筷子,他的手指指腹不断磨蹭着两片花唇,弄得花液四溢。 蒋宥吃完了饭,端着碗去往厨房,趁着这会,蒋丞将手指插入那紧窒的小穴中。 “嗯……”到底没忍住,她闷哼了一双,筷子啪地掉在桌上,整个人也快无力地瘫软在桌上。 “秀儿,真乖,等会就奖励你。”蒋丞柔声表扬她的听话,手指一进入就被那层层媚肉咬紧,好在有湿热的花液润泽,他开始抽送起来。 白秀紧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揪住桌沿,身子不断轻颤着。 见她不过瞬间便被自己弄得媚态横生,蒋丞心里激动得紧,只想将人抱在怀里肆意疼爱。 可是,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想法。 来人自然是去而复返的蒋宥,他又乘了一碗饭,回来继续吃。 白秀被他再次出现吓得身子都有些僵硬,花穴更是一寸寸收缩,好像也受到了惊吓般。 蒋丞也没想到,四弟竟然还要吃,一时间进退不得,只能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 可他又想到,她这性子估计还会想方设法躲避,他放下筷子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白秀刚以为他要放过自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一个东西,圆圆滚滚的,被他正往体内推。 她不能做什么,刚才他一番撩拨,春潮泛滥,很快那东西就被他推到了花穴深处。
第56章
蒋丞弄好后,又贴心地替她拉好裤子,这才从桌下抽出手。 白秀无意间瞥见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满是晶莹的粘液,脸愈发红了,也不知道他往自己那里放了什么,硌得难受,好在不是他的手指,不用担心会动。 她稍微忍忍,就能挨过去这顿饭。 吃完饭,收拾妥当,白秀连忙回到自己屋里,关好门窗,褪下裤子,发现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坐在床上,犹豫了一会,才伸出白嫩的葱指探入自己的私密处。 这还是她第一回做这种事,即便心中万般羞恼也没有办法,她不想着了蒋丞的道。 如果自己能弄出来,就不用去找他。 可是里面太深了,她人小手也小,手指根本达不到那个程度,连碰都没碰到里面的东西。 她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蒋大哥明天才能回来,便是今天回来了,她也不能让他取出来,难道她真的要…… 那一次她就在心里谴责了自己千万次,若是再来,她真的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另厢,蒋丞在自己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他知道她看着柔弱,骨子里却拗得很,不过他有足够的耐心让她妥协。 只是这等待的过程也让他有些心焦。 白秀撑了一个下午,几乎竭尽全力,里面的东西因为被包含在温暖湿润的穴内,时间一久,它开始发胀,撑得她难受得紧。 她又有些害怕,东西放久了对身子会不会有损害。 黄昏时分,蒋宥从私塾归来,他来到膳房见三哥正在布置碗筷,便问:“大嫂呢?” 蒋丞眼皮都没掀一下:“身子有点不舒服。” “那用不用请大夫?” 蒋宥有些担忧,他那位大嫂美则美矣,可是身子纤弱得很,偏偏摊上了大哥这般强壮的男子,这些日子他们待在一个院子里,可没少听大哥彻夜地折腾人家。 想得有些远了,他难免羞惭,说话声也小了。 蒋丞没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心里有些气恼那人的固执,说话也有些漫不经心:“不用请大夫,只是些女人家很寻常的毛病。” 寻常的毛病,莫非是书上所说的,女子每个月都会有几天身子不舒适,好像叫葵水。 蒋宥不由地想到这方面,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像是偷窥到了她的小秘密般。 兄弟心思各异草草地用了晚饭,蒋丞就端着事先乘出来的饭菜撞到食盒里,去给白秀送饭。 蒋宥觉得有些不妥,但又想到他们一家都是村里人,也没那么多顾及,便没说什么。
第57章
蒋丞端着饭菜走到她所住的新房,敲了敲门。 “谁啊?” 里面传来那人柔媚的嗓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不过两个字,就勾弄着他的心弦。 “我来给你送饭。” 白秀正卧在床上,乍一听到来人的声音,她心尖颤栗不止,想也不想就回绝了:“不用了,我不想吃。” 蒋丞自然明白她还想硬抗,眉毛轻挑,心下有了主意:“大嫂在屋里待了一个下午,又不吃饭,让我着实担心,不如去请大夫来看看。” 请大夫,那她的异样很有可能被发现,他是真的要弄得人尽皆知,彼此都失了颜面吗? 眉头紧锁,她缓缓撑着床沿,提着两条发软的双腿走过去。 门嚯然打开,蒋丞看着她衣着完好,鬓发整齐,与往常无异,只是那双澄澈的秋瞳雾气萦绕,粉腮红润,媚态尽现。 “三弟,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白秀咬着唇,低声啜泣着,她不敢大声,家里只有他们三人,怕被蒋宥听到。 蒋丞自从那日碰了她之后就陷入了魔障中般,如今瞧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哪里还能放过她。 他拎着饭盒跨步要进屋,白秀连忙阻拦,反而被抱了个满怀。 “秀儿,你这是投怀送抱吗?”他低头轻嗅她发间淡淡的幽香,抱住她只觉得无比满足,伸脚勾过门关上。 白秀想要挣扎,只是他一只手就牢牢捆住了她,半拖半拽地将她带到屋内。 把食盒搁在桌上,蒋丞坐下直接将人搂在怀里,拉住她挣扎的手,低头吻住两片柔软的樱唇。 她既然已经答应了,想要反悔,在他这儿绝无可能。 白秀被他亲了下,反应过来连忙偏过头,双腿瞪着想要下去,可是腿一动就会牵动体内那个胀大的东西,撑得她难受死了。 见她不敢乱动了,蒋丞知道怕是那东西起了作用,打开食盒将饭菜端出边念叨着:“你已经够瘦了,得多吃点。” 白秀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人,他竟然在对她做过那些事后,还能云淡风轻地让她吃饭。 她心里委屈得不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滚珠般落下:“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蒋丞见过她不少次落泪,第一次是被刘麻子吓的,后来是在他身下觉得屈辱无助的,这回与前两者不同,她表面不肯认输,心里却已经选择了妥协,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 他用手擦了擦她的泪水,轻声道:“你答应跟我在一起的。” 他这般举动和话语,让她的泪水流得更加肆意了,连说话都有些哽咽了:“我那是……是被你逼的。” 蒋丞确实在逼迫她,就连现在也是。 “那又如何,我蒋丞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在你身上投注多少感情,只会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你个混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白秀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来,一只手握着拳头在他胸口锤了好几下。 蒋丞也没拉住,受了下来,反正她也没多大劲,只是他终于逼出了她的脆弱,让她不得不妥协、生无可恋时,他又心疼起来。
第58章
他双手更紧地抱住她,如同禁锢般,脸贴着脸:“是我混蛋,你用力点,最好打死我得了。之前我就想过如果你不把剪刀刺到我胸膛里,不让我断气,这辈子我都要死死地缠着你。” 白秀哭了好久,她的眼泪都快要哭干了,原本心口好像被什么堵住憋闷得厉害,这么一通哭下来反而舒畅了几分。 蒋丞在她停下哭泣后,拿起筷子夹着饭菜一口一口喂她吃下。 吃过饭后,他又将人抱到床上,掀开她的裙子。 白秀腿抖了一下,到底没有拒绝。 蒋丞顺利地褪下她穿在里面的裤子,露出诱人的销魂窟,此刻两片花唇微微分开,阴户沾满了晶莹的花液,看得他喉咙发紧。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知道她已经受不了,将手指探入花穴,尽数没入。 “嗯哼……”白秀紧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只是敏感的甬道被他的手指插入,让她的身子止不住轻颤,花穴一阵一阵收缩,等他的手指探到最深处,花心一抖喷出一股热烫的花液。 终于,他碰到了被他塞入的东西,只是它被这湿热的肉壶煨着,涨得很,让他都有点不好下手。 “……啊……不要……不要动……”好难过,敏感的内壁被他无意中抠挖了多次,白秀身子如痉挛般抽搐着,花液泛滥,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这个东西弄在体内,让她一直在高潮的临界点,不上不下,都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蒋丞见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也有些后悔自己放了东西进去,嘴上却又忍不住说她:“你要是早点松口就不用吃这么大的亏了,别怕,我马上把它取出来。” “你到底放了什么?”白秀捂着嘴嘤嘤啼哭,身子被他糟践成这样,要是日后对怀孕有影响该怎么办。 蒋丞没有吭声,她里面太紧了,那东西又大,被卡得死死的。 手指拨弄着那东西,终于它动了,他松了口气,愈加小心地拨动,终于可以两指夹住一抽便顺利弄了出来,花液也随着潺潺流出。 “这么大了。”他轻叹了声,都有些不敢相信,一个普通圆润的秋枣竟然变得快像鸡蛋般大,也难怪她会难受成这样。 白秀轻喘着合拢双腿,拉过裙子遮盖住自己暴露在外的下半身,可惜裤子被他扔在地上,暂时拿不到,更不便在他面前穿。 “你走吧!” 蒋丞右手摩挲着那鸡蛋般大小的枣子,皮笑肉不笑道:“怎么,过了河就想拆桥。” 心里一凛,白秀连忙向后挪,一直挪到:“三弟!你别这样。” 还真是负隅顽抗,蒋丞都有些佩服她了,不过他也理解,自古以来女子贞洁比命都重要。 踢了鞋子,他弯着腰向瑟缩在角落里的人走近:“叫我蒋彦,还是你喜欢叔嫂那套,别说还挺有情趣。” 毕竟是个男子,踩在床上沉沉浮浮,白秀一颗心也跟着沉浮不定。
第59章
在他走到跟前的时候,她抓了个枕头冲他的脸摔去,同时连滚带爬地想要逃下床。 蒋丞一掌将枕头拍开,一把抓住她的右足,用力将人拽到床中央,再将人翻过来压在胯下。 白秀被他牢牢压制住,几乎动弹不得,就好像回到不久前那个下午。 蒋丞并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掀起她的裙子,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灼热的巨物,对着花穴插了进去。 因为之前花穴被那个枣撑着,又被他抠挖了一阵,里面湿润得很,这样直接插入并不会使白秀难受。 肉棒一进去就被紧紧地绞住,男人忍不住闷哼了声,握住那纤细的腰肢尽根没入。 “嗯……”白秀紧咬着下唇,被他这一下插狠了,忍不住哼出声。 蒋丞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忍那娇嫩的唇瓣被她咬得破碎,只是身下的人很不配合,不肯张开嘴。 他只好捏住脸颊迫使其张开,舌尖探入她口中,寻觅到那粉嫩滑腻的小舌纠缠住,同时身下开始抽动起来。 没一会,白秀就被他肏得没了反抗的力气。 蒋丞这才移开唇,看着两人唇间连着的银丝缓缓拉长断开,双手开始去解彼此身上的衣衫。 男女衣衫一件件从床上抛出,大床不断发出嘎吱的震动声,合着女子压抑的低泣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蒋丞知道她心里不乐意,即便身体适应了,也没法完全投入其中,享受自己给她带来的快感。 他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相连处,捏住被肉棒撑开的花唇磨蹭。 “嗯……不要……碰……”白秀哽咽着细声说着,那里本来就敏感得厉害,被他一捏更加让她控制不住,感觉到他的手指翻开花唇探入,她更是快到崩溃的边缘。 两指探入已经被撑得绷紧的花穴中,准确地夹住那颗硬挺嫣红的小核,略微粗粝的指腹不断地旋转揉捏。 “不……啊啊……”白秀哪里受得住他这些技巧,花心一缩,一股花液喷涌而出。 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褥,十指都陷在皱褶中。 小穴开始紧缩,里面仿佛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发力,咬紧粗长的肉茎不断地吮吸着。
第60章
然而,那人才刚开始,又抱着让她屈服的心思,哪里会轻易地放过她。 蒋丞被那紧窄的幽穴压迫,手上放弃了撩拨,只是身下越发勇猛地抽送着,偏偏他的肉棒又长,每次进入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会狠狠地凿在稚嫩的宫口上。 “不要了……嗯啊……放……放过我……呜呜……”女孩浑身轻颤不止,细声抽噎着求饶,一个下午被那个东西折腾,现在又被他发狠地捣弄着,身体快要濒临极限,脑子里眩晕得厉害。 可男人哪里会轻易地放过她,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地如同打桩般,她太不老实了,该得到点惩罚才是。 蒋丞想着,双手紧握住那纤细的腰肢,跪坐起身,肉棒大部分被他带离出花穴,然后猛地俯冲如同深海里的潜龙般,一下直接撞开了子宫口。 “啊……不要……好痛……”白秀痛呼出声,整个人都快要被劈开了般,以前蒋彦也曾进过那么深,可是她害怕,他就没再进过。 时隔那么久,再次被撞开,疼得她身子阵阵抽搐。 蒋丞也是第一回进那么深,直直撞到里面那片软肉才停下,他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咬得他快要透不过气来。 如果刚开始只是想惩罚,那么现在就是想攻占里面那张小嘴,看她被他欺负得泪水涟涟,好不可怜。 “不……不要那么深……啊啊……求你……放过我吧……啊嗯……好痛……呜呜……”白秀被他抽插得泣不成声,十指深深地陷入男人肩膀的皮肉里,却依旧抵挡不住花穴深处传来的痛楚。 蒋丞享受着被这极致包裹的感觉,安慰地亲了下她的嘴,舌尖抵开牙关,迅速地钻进去纠缠她的小舌。 他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扶着她的腰身配将她上下抛动,这个姿势他入得很深,娇嫩的小穴上上下下的吞吐着紫红的肉棒。 白秀几乎透不过气来,身子发软只能靠他支撑住,她已经认命了,不知为何,不再哭泣求饶,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子。
第61章
蒋宥在私塾上完课,刚进到院子里就听到大哥和大嫂的房间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声。 这声音很像夜里大哥折腾大嫂时发出的声音,他耳根一阵发烫,大哥和二哥出门了,最迟也要到明天才回来。难道大嫂身子不舒服吗? 他缓缓走近,到门口止步,敲了敲房门。 屋里的两人身子俱是一震,尤其是白秀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因为紧张小穴阵阵缩紧。 蒋彦被她夹得倒抽了口气,忍着抽插的冲动,见她白嫩的耳垂红得滴血般,心里一动,忍不住张嘴含住它。 白秀连忙向前伸脖子试图躲过,她害怕极了,蒋丞这回憋久了要她要得多,从床上闹到床下。此刻,正让她撑着桌子,从后面深深地捣着。 “大嫂,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门外传来蒋宥的声音。 白秀害怕他发现端倪,不敢出声,蒋丞有些控制不住,里面的媚肉好像无数张小嘴不断地吸吮舔弄着他的肉茎,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他开始放慢动作缓缓地抽动着,白秀紧咬着唇,柔嫩的甬道被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蹭得发麻,刚刚还是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现在转变成这么缓慢,于她好比折磨。 “大嫂,如何了?我推门进来了……” “不要,”白秀连忙出声阻止,说完才发觉自己语气太过惊慌,连忙忍着身体不断流窜地快感,有些艰难地补充:“四弟,我没事,只是寻常女人家的小事,你……嗯……不要担心。” 蒋丞轻笑着,腰杆轻轻抽动着,暧昧的搅水声自两人身下传来,双唇咬住柔嫩的耳垂吸吮着。 白秀身子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般,扶在桌上的手缓缓抬起捂住自己的嘴。 门外的蒋宥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大嫂,讳疾忌医很不好,我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如果请了大夫,一探脉便能发现他们做过的事,白秀害怕极了,扭过头向蒋丞求救。 蒋丞坏笑着亲了她一口,见她双眼湿漉漉的如同她养的兔子般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更想欺负她。 他附到她耳边,低声说出一句话,白秀本就绯红的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有些犹豫。 可是当她听到蒋宥转身走了几步,连忙顾不得羞不羞耻,出声说:“四弟,不要去,不用请大夫,我只是小日子来了。” 小日子? 蒋宥一楞,突然想起医书中所写的女子每月会来葵水,俗称小日子,这几日女子都会不舒服,不过好好休息便没事了。 而且此事,事关女子的身体和子嗣,因而来葵水时,不能饮食、碰触生冷的事物。 “那大嫂好好休息吧!这两天的饭交给婆子做好了。”蒋宥嘱咐完,便没在多待,怕大嫂尴尬。 蒋丞听到脚步声走远了,才加快速度,粗长的肉棒在臀缝下进进出出,雪白如桃的臀瓣被他的耻骨撞得发红。 白秀没想到他会突然加快,一只手没撑住上半身直接扑倒在桌上。 蒋丞也没来得及扶住她,不过这样她也能省点力气,他微微用力掰开两瓣挺翘的臀瓣,看着自己的肉茎在那狭窄的花口进进出出。 由于长久的摩擦,粉色的花唇已经变得嫣红微肿,上面沾满了晶莹的花液,看得他口干舌燥,肉棒在她体内膨胀了些许,腰杆更加有力地抽送起来。 白秀被他剧烈地肏干弄得直翻白眼,又怕蒋宥听到,张嘴咬着手,只发出轻微的哼唧声。 蒋丞闭上眼,神色间带着惬意和满足,身下的律动也开始有了规律,九浅一深,不断地蹭弄着敏感的小核,时不时顶一下伸出的花心,弄得被他压制住的人身下的水儿泛滥成灾,随着两人交接处滴落在地上。 蒋宥再次来敲门是叫白秀吃饭,三哥姗姗来迟,大嫂到现在还没起,这葵水来了真有那么难受吗? 看来等会得到街上去买点红糖生姜来,让婆子煮好给她喝。 白秀听到他在外面叫自己,缓缓掀开有些疲惫的双眼,掀开被子下床时,脚都快站不稳。 她没走一步路,腿间便传来一阵胀痛感,只能慢慢地走着。 门终于开了,蒋宥见她双眼水汪汪的,小脸桃红,樱唇红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媚劲儿,完全不似往日羞涩、端庄,就好像话本中描述的勾人魂魄的妖精。 看得他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蒋宥连忙别开眼,敛下心里的怪异感,有些支吾道:“大嫂,该吃饭了,再不吃就凉了。” “好!麻烦你了。”白秀有些不好意思,吃个饭还要他来叫,只是等会儿还要面对蒋丞,她心里又是慌又是怕。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不像村里那些粗鲁的妇人,而是……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有只小猫在心里轻轻地挠一样,让人听了浑身酥麻。 蒋宥连忙摇摇头,让自己摆脱出来,他这是魔怔了吗?怎么竟是想些乱七八糟的。 通知了人,他也不好多待,往膳房走去,却听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扭头看过去。 只见那人扶着纤柔的腰肢,走路有些虚浮,即便是虚浮,她走得也好看得紧,一扭一扭的,不似一些烟花女子搔首弄姿,十分自然地摇曳着,如同跳舞般。 大哥真是好福气,若是以后自己也能……少年第一回对未来的妻子有了期盼。
第62章
好不容易走到膳房,白秀一抬眼就见到那人正端坐着,等他们一起吃饭。 她连忙移开目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现在与他在同一间房吃饭于她都是一种煎熬。 蒋丞见她不想看自己,目光越发放肆地打量着她,刚才她进来时走路有点不对劲,想着那儿都被自己给弄肿了,这会儿难免有些心疼。 她要是少和他犟,他也不至于如此,本来就一心想对她好的。 白秀被他盯得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余光偷偷打量了蒋宥多次,见他始终目不斜视,安安静静吃自己的饭,才松了口气。 在这个家里她对蒋彦是依赖,对蒋珉有些畏惧,蒋…… 暂且不提,可是对蒋宥她是很佩服的。 村里人对读书人都会高看,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何况他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只是蒋宥意不在官场,要是他继续参加科举,说不定还能中举。 她和蒋丞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更不想让蒋宥知道,否则她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吃过饭后,白秀将碗筷收到厨房洗干净放入碗柜中,准备提水回房间洗澡。 她提不动一桶,只能半桶半桶的提,这样来来回回出了身汗,人也累得气喘吁吁,期间蒋丞想帮忙,可她不肯,蒋宥在家,他也担心闹出太大的动静让他发觉什么,只能作罢。 蒋宥也要洗漱了,以前他习惯在院子里和几个哥哥用冷水洗,如今大嫂在,得顾忌着点,便到自个屋里洗。 他正要脱外衫,摸到一处凸起,掏出来一看是自己下午买的红糖,回来时忘了交给她。 现在晚了,还是明天再给她吧! 他将包好的红糖放在桌上,脱去余下的衣衫跨入水中,闭着眼享受着温热的水浸润肌肤的感觉。 自从大嫂来了,他们的生活变化了很多,开始用热水洗澡,吃着美味的饭菜,还有穿着她一针一线制成的衣服。 她喜欢待在屋子里,不大出门,说话总是柔柔细细的,貌美如花却并不多做打扮,对他们笑起来时有点羞涩,乍一看会让人心跳失控。 额!他怎的又想这事了,莫不是他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看着大哥大嫂过得好,心里也想了。 蒋宥暗暗想着,等二哥和三哥的亲事订好了,他也想找个合心意的姑娘,长得不寒碜,不用多么聪明,只要像大嫂那样贤惠温柔,偶尔会脸红娇羞就好。
第63章
白秀洗完澡,就准备吹风睡觉,谁知她刚走到灯前,就看到墙上出现一道黑影。 她连忙转过身,却见那人杵在门口,笑着看着自己。 她明明插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蒋丞缓缓走向她,压低嗓音说:“以前我出门忘了带钥匙,大哥又去了上山打猎,只能学着用旁的法子开门。” 闻言,白秀平静了很多,插了门都防不住他,两人又睡过两回,心里不再向之前那么恐慌。 只是今天下午被他折腾了这么久,现在又…… 她一想到那有力地撞击,双腿就忍不住发软,出声乞求着:“三弟,别来了行不,我真的受不住了。” 蒋丞见她蹙着眉,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反而激起了内心中想要不断蹂躏的欲望。不过,他也明白,她确实受不住了。 他走到跟前,呼地吹灭了蜡烛,就着月色将人拉入怀里:“别怕,我就想抱着你睡一觉,暂时不会碰你的。” 他这话说得好像不是要跟自己的嫂子睡觉,而是‘你吃饭没有?’般平常,白秀有些无力,但到底松了口气。 经过今天下午的调教,她虽然心里没有完全顺从,但也不敢明面上反抗。蒋宥十分满意地将人打横抱起,走出屋子。 屋外月明星稀,照在地上好像凝结成了霜。 白秀不知道他抱自己出来干什么,他说过不会对自己再做那事,可对这个男人她却是无法相信。 他们到了院子里,蒋宥的房子隔得近,怕他听到,她连问都不敢问。 蒋丞自然是想带她到自己屋里睡,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想做的,他们两暗度陈仓都是在她和大哥的屋里。 他只想有一回她睡在自己的床上,陪着他从黑夜到光明。 怀里的人纤柔娇小得几乎没什么重量,抱起来很轻松,又舒服,怪不得好几回他瞥见大哥总是喜欢将她抱起转个圈,逗得她羞赧又高兴。 大哥能给她的,他自然也不会差,如今她身体接受了自己,他只要慢慢来,让她心里也接受自己。 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正想着,突然听到对面的屋里传来男子温润的嗓音。 “三哥,你在干嘛?” 怀里人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蒋丞能感觉到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惧怕,轻咳了声:“能干什么,上茅房啊!” 说完,他立刻加快脚步,将人抱到屋里去。 上茅房!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蒋宥听了反而有些怀疑了,按照他的脚步声应该是从东面来的,而茅房在西面。 三哥,到底为何要骗自己?他有些想不明白。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白秀久久安不下心来,被他放在床上都没反应过来。 蒋丞吹灭了屋里的灯,三两下脱了衣服爬上床,拉开被子钻进去,一把将人抱住。 他在她颈项处深吸了口气,有些惬意地感叹:“秀儿,你身上好香,是泡了花瓣还是熏了香。” 还没等她回答,他又说:“你喜欢什么花,什么香,都告诉我,我去给你搜罗出来。” 白秀听到他的说话声,堪堪回过神,心绪杂乱得很,不想回复他。 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不是和自己的丈夫,而是小叔子,他们甚至还…… 这事无论瞒不瞒着都对不起蒋彦,自己寻死又不能,只能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下,要是蒋丞有了别的喜欢的姑娘就好了。 还好蒋丞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不然,恐怕又被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欺负她一顿泄愤。 她不愿回答,他也不介意,只是抱住她娇小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犹疑寻觅到柔软的唇含住辗转,唇舌纠缠的同时,熟练地将她身上的外衣内衫脱了。 白秀被他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害怕他又想做那事,臻首想躲开这霸道的吻。 她动来动去,蒋丞只好捏住她的下巴,将人也锁在怀中,略微粗粝的大手轻抚着那光滑的背,顺着那道凹陷的脊骨,有一下没一下,似乎要抚平她所有的躁动和不安般。 黑暗的房间,呼吸急促粗重,分不清是谁的。 白秀几乎要被他亲得溺毙过去,鼻子里发出哼哼声,舌尖抵抗着,却被他宽大的舌头缠住,嘴里的蜜津都快要被他吸吮完了。 等到他终于舍得放开,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蒋丞怕自己忍不住,没有再碰她,只是简单地抱着人睡觉,而白秀几乎精疲力尽,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64章
翌日,金鸡还未报晓,房间只是蒙蒙亮,光线还被深蓝色的床罩挡住,里头昏暗一片。 床上躺着一对璧人,男子缓缓睁开眼眸,感觉到右臂被压住,意识变得清明,想起昨夜他将人抱到自己屋里睡。 听着那轻浅有序的呼吸声,知道她尚在梦中,左手从被子里探出,微微撇开床帘,依稀可以看到她姣好的睡颜。 眉目舒展,睫毛卷翘如同两把小扇子在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琼鼻挺翘,小嘴红润,整个人如同一朵安静的兰花般静静地绽放在枝头。 光是看着她的睡颜,便是一种享受,他的心整个都被幸福充盈着,几乎要溢出来。 蒋丞凑过去亲了下唇,温香软玉在怀,早晨正是男人亢奋之时,她也休息了一个晚上,他给自己找了不少理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这会儿尚早,以前蒋彦要带着学徒们早起练拳,都是轻手轻脚,尽量不闹醒她的。当然偶尔他兴致来了,也会将她弄醒…… 胸部被蹂躏着,吮吸啃咬着,阵阵酥麻传来,白秀自然能感觉到,但她就是不想醒过来,想翻过身,可身体被压制着,双手伸起来推拒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却反而被他拉住手缠到脖颈上。 蒋丞见她还在半梦半醒中,虽然不愿意,却不像头两回那么抗拒,分开两条玉腿,粗长的肉茎对准水嫩柔滑的细缝插了进去,立刻就被里面的媚肉绞住,也不管她适不适应缓慢抽送起来。 “啊……”小嘴微张溢出一声痛呼,长长的睫毛脆弱地翕动着,翦水般的秋瞳中带着少许水雾。 殊不知她这样子,更是让身上的男人亢奋不已,再也控制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好大……痛……不要动……嗯啊……” 白秀还未彻底清醒,还以为是蒋彦,叫起来也不像之前那么隐忍,双腿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肢,扭动着软腰迎合他的插干。 这样婉转的娇吟,蒋丞还是在夜里听到她和大哥滚作一团发出的,没回面对自己她总是咬着下唇,把唇瓣咬破了也不肯发生,除非是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向他求饶。 这样配合自己,整个人就像个妖精般,几乎要夺去了他的魂魄。 原来两个人都投入进去,这事做起来才是真正得趣儿。 蒋丞也知道,她配合自己,多半是因为没清醒过来,或者把他当成了大哥。但这回他也无所谓了,先好好地享受一回,再慢慢将人驯服了。 腰杆不断律动,五指隔着薄薄的肚兜,揉动搓捏着两团柔软,将它们蹂躏成奇形怪状。 “嗯……好快……。” 从迷蒙中陷入情欲,女孩根本没意识到身上的人不对,低声呢喃着,吐气如兰。 瓷白的脸颊染上桃红,几缕乌发凌乱地垂在颈肩,越发更衬得肌肤如雪,眉眼间缀着撩人的媚态。 蒋丞本来就对她没有定力,如今看到这般动人的模样,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双手移开被他蹂躏得乳尖硬挺的椒乳,转而扣住那纤柔若柳枝般的腰肢,粗长的肉茎越入越深,每次都要顶到那敏感的子宫口,撞得身下的娇人儿嘤嘤啼哭。 “蒋大哥……太……深了……受不了……啊……呜呜……轻点……” 白秀尖叫着,声音越来越高,双手滑到男人肩膀处,指尖抠进了肉里。 肩膀处传来丝丝刺痛,反而让男人刺激不已,再加上她失神时叫着大哥的名字,蒋丞心里酸涩不已,更加用力地肏她,低头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不让她再叫出别人的名字。
第65章
粗长的肉茎霸道地深入到花穴最深处,九浅一深,刺激得花穴一缩一缩的,里面的媚肉好像会活动般不断贪婪地吸裹着它。 蒋丞被夹得爽得快要登天了,腰杆快速地挺动,肉棒抽送得越发的狂肆,如疾风骤雨般折腾着那紧致的花穴。 白秀叫不出声,身下的快感不断堆积,小舌被他的舌头缠住用力吸吮着,她几乎要溺毙了,玉手开始推拒身上的男人。 可是那人纠缠得太紧,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伞状的龟头更是不断地顶撞着花心伸出,时而扣住她的腰,插在里面深深的碾磨那片敏感的软肉。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盖过一浪,她哼哼唧唧着,指尖无力地掐进男人肩膀处的皮肉里,划出好几道红痕。 蒋丞被她刺激得有些气息不稳地移开唇,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再度膨胀,筋络虬绕,大手移到她胸口眷顾那对柔软的酥胸。 这时的白秀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清,身子被男人抽送的动作弄得前后移动,如绸缎般的三千青丝已经凌乱成结。 蒋丞微微眯起眼瞅着她被自己肏得失神的样子,一股自豪感盈满心房。 乌黑的青丝披在脸侧,随着他动作而摇曳着,下垂的发尾与她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何为结发夫妻他算是了解了,无需结发之礼,行房时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与结发无异。 若是她也能为自己穿上嫁衣那就好了,他想,人真是容易贪婪。 他是主要用力的人,便已到秋天,早晨天气微凉,他的身上依旧起了一层汗,随着他的动作汗珠四射。 殷红娇嫩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带出,又跟着它插入而恢复原样。 大量的花液随着两人性器交接处顺流而下,打湿了大片床褥。 蒋宥今日要早点去一趟街上,私塾的书都被他看完了,他想在上课前去淘两本书看看。 醒来到院子里正要去打水洗漱,刚走出屋子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 “嗯……不行了……别……该起来了……啊啊……会被发现的……”女人的声音娇媚婉转,与夜里大哥屋里传来的一模一样。 难道大哥回来了?可是,方向不对,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他们这边,清透的眸中渐渐染上一丝迷茫。 没一会他就听到沙哑的男声:“不会,时间还早着呢!三弟这个时候还没起,乖,让我再疼你一次。” 虽然男人情动时声音有所不同,但不可能彻底改变,他隐约能听出这绝对不是大哥浑厚的声音。 “嗯啊……三弟……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 三弟! 蒋宥瞬间如遭雷劈,目光缓缓移向声音传来屋子,双手不断攥紧。
第66章
蒋丞啄着她的红唇,嗓音暗哑而邪肆:“宝贝儿,你多狠心,把它饿了那么多天,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下次,下次好不好。”女人撑着他的胸膛细细的啜泣着求饶。 想着她也才十五岁,身子没完全长开,平素伺候大哥已然不易,自己过分了只会伤到她的身子,蒋丞这才退出她体内,躺在她身侧,将人抱在怀里。 “好吧!秀儿,这次我就放过你,以后别再躲着我。” 白秀被他弄怕了,连连点头应好。 见她这么乖巧听话,蒋丞又抱着人亲了两口:“你好好休息下,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嗯。”白秀除了顺从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丞这才起身下床,穿上衣服,梳理好头发便走出房间。 然而,当他满心愉悦地打开门,却见素来温和的四弟阴沉着脸,目光凛然地睨着他。 他定是知道了,蒋丞心里沉沉,绝对不能让秀儿知道,若是她知道了,还不得寻了死去。 他连忙跨出房门,反手将门带上,拉着蒋宥就想走远些。 蒋宥怒不可遏,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毕竟是个男人,要拖着他走,怎么也得费些力。 蒋丞心里忐忑不已,尽量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说:“四弟,三哥从小没求过你什么,你想骂我揍我别在这儿,别让她知道。是我强迫她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若这样捅出去,以她的性子怕是要一根白绫上了吊。” 蒋宥听闻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冲动,大哥如此喜欢大嫂,大嫂待家里的兄弟也极好,他不想美丽的大嫂因此香消玉殒。 见他稍微平静了些,蒋丞才将人拉拽到外院。 确定够远了,里面的人听不到,蒋宥才挣脱出手。他向来主张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却一拳狠狠地抡在兄长肚子上。 “蒋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大哥大嫂对咱们多好,你竟然趁大哥不再欺辱大嫂,非要弄得兄弟阋墙你才满意吗?” 蒋丞知道他铁定是气急了,肚子那一拳不轻,他也没阻止。就如她所说的,这事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发现的,所以他一直在做心里准备。 “四弟,你跟她相处不多,根本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那回她差点被人欺负,大哥又上了山,被我救下时,她惊慌失措地在我怀里哭起来,我就控制不住喜欢上她了。我原本想忘了她,找个别的姑娘,可是眼里就是容不下别人了,偏偏她和大哥来了县里。咱们一家人又相处到了一块,他们夫妻恩爱,我在一旁看着……如何能忍得下去。” 蒋宥不想听他这套说辞,对长嫂起了心思便是不对。那个可怜柔弱的女人,昨日中午就有些不对劲,他若早点发现便不会…… 十八少年难得面色冷峻,厉声质问:“所以,你就拉着大嫂让她背着大哥与你勾搭在一起,你是没有关系,那大嫂呢?她如此依赖大哥,一旦被发现,她该如何是好?” 蒋丞说:“若大哥不要秀儿,我要。” 蒋宥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你莫不是疯了,大白天地做甚么梦。” “四弟……”蒋丞拉住他的手,叫着他正要说话。 蒋宥一把撇开他的手:“别叫我四弟,我没你这样的兄弟,蒋丞你给我听着,这次我就当没发现,但以后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碰大嫂一根头发。” 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果决,蒋丞微愠:“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我若想睡她,谁也别想阻止。蒋宥你生这么大的气,不会也是同我一般对秀儿起了心思吧!” 蒋宥再也控制不住挥拳往他脸上去:“蒋丞,你龌龊。” 蒋丞身子一拐,伸手挡住他的拳头,手背一反成功扣住他的手腕。 “我让着你是知道我有错,但是蒋宥有些事已成定局,你合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
第67章
蒋宥难以相信眼前这人还是他的三哥吗? 他也记得有一回冬天自己去学校的路上感染了风寒,书院没人照顾他,大哥二哥都不在家,是三哥不畏苦寒徒步走到书院来照顾他。 原以为他只是心思活络了点,到底是善良之人,他对家里人却是极好,这些年为家里做了多少事。 谁曾想为了大嫂他竟然变得这般卑鄙无耻。 而他还要顾及着大嫂的颜面,不能将这事捅破。 他心中压抑得难受极了,长呼了口气,才稍微平复些许。 不再搭理那人,蒋宥折回的里院,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得看着点这事,不让大嫂再受他侮辱。 蒋丞转身连忙跟了上去,担心他冲动去找白秀。 白秀听到他推门进来的声音,有些忐忑地坐在床上。 “烧水费了点时间。”蒋丞怕她多想,边端着木盆走过去边解释道。 白秀不知道该同他说什么,只是垂着眼帘,目光愣愣地落在自己手上。 男人将木盆端到她跟前放在地上,又走到她身旁坐下,将沉静不语的人揽入怀中。 他缓缓阖上双眼,轻嗅着女孩发间幽香,才勉强将心中的郁气遣散。 他对四弟说那些话时看似很有底气,其实也只是只纸老虎,试图唬住单纯善良的弟弟。 可三弟离开时的样子分明没有妥协,以后很有可能会阻止他们俩在一起。 “秀儿,我们的事告诉大哥吧!一切由我担着,大哥不会怪……”说话声戛然而止,只因怀中的人抖了下,轻声啜泣起来。 “你说过不会让人知道的,你说过的,怎么能这样骗人,莫不是真要我投了河你才甘心。” 白秀已经忍到了极限,听到他要告诉蒋彦,再也控制不住,一把甩开他搭在肩上的手抽抽搭搭地说。 蒋丞瞧着她还未梳好发髻,长发披肩,两缕垂在脸侧,因为委屈双眸含泪,模样好不可怜。
第68章
她这一哭,他纵然鼓足了勇气也尽数泄下,连忙抱着她柔声哄起来:“你别哭,我不告诉大哥,我保证他不会知晓我们之间的事,不要哭,你哭得我心都痛了。” 白秀被他摁在怀里,带着哭腔继续要求着:“别人也不能知道。” 蒋丞轻叹了口气:“好,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得到他的保证,白秀心情才稍微好点,虽然不确定他的话值不值得相信。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伸手抹掉脸上的泪:“你出去吧!” 知道她要擦洗身子,他如果硬要待在这,保不齐她又得哭。蒋丞点头说好,便起身离开了。 待他关上门,白秀才彻底放松下来,缓缓褪去身上刚穿不久的衣衫,看着自己身体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心尖一悸。 她陡然想起昨日和今晨、还有上回,他们做那事时,他的东西都留在自己身体里,若是有了他的…… 她月事日子不太准,比上次迟了五天,她吓得瞬间小脸惨白无色,连忙褪下裤子蹲着边清洗下身,手指探入里面想要将他留的东西都弄出来。 蒋丞、蒋宥两兄弟坐在膳厅等着白秀来用早膳,久等不见人来,蒋宥实在不想看他,起身走出膳厅。 白秀终于整理得差不多才打算出门,她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偷偷探出头左右环顾了一圈,确定没有蒋宥的身影,才赶出门。 尽管今晨被索取了数次,双腿酸涩得很,但她怕被人发现自己从蒋丞屋里出来,步履轻快,几乎逃窜般回到她和蒋彦屋里。 待她关上门,蒋宥才从墙后走出来,在院子里站了半盏茶的功夫,他才走向东屋,在门上轻叩了两下。 “谁啊?” 熟悉娇软的女声传来,他抿了下嘴:“是我蒋宥,大嫂该用早膳了。” “四弟你们先用吧!我马上就来。” “那大嫂快点,不然饭菜该凉了。” “好。” 白秀换下蒋丞给她拿的衣裙换上平日常穿的素衣,布料很好,样式精致,她穿了容易被发现。 照着镜子,见自己面若桃红,眉眼间满是春色,这些不好掩盖,蒋宥还没有过女人,应该不会发觉吧! 她只能抱着这样的侥幸,往膳厅走去。 三人这顿早膳用得相当安静,各自心里都怀揣着秘密,谁也不舒坦。 终于,熬过这顿饭,白秀收拾了碗筷到厨房洗干净,又到院子里把自己昨夜换下的衣服洗干净晾好,再回到自己屋里一待就是一上午。 正午的时候,蒋彦蒋珉两兄弟回来了,两人回来他们三人吃饭没多久,白秀连忙到厨房炒了几个菜,锅里还有饭,怕不够她又蒸了几个馍馍。
第69章
蒋彦两三顿不吃她做的饭浑身不舒服,这一顿吃了很多。 他吃饱喝足回到屋里歇了会,很快就缓过来了,毕竟以前待在山上的时间很长,这一天多算不得什么。 他看着媳妇正坐在榻上做针线活,目光从她的手上不断上移,看着那鼓起的胸口,下腹熟悉的热意袭来,再上移到那嫣红的唇瓣上。 这回怎么比以往红了,难道知道他回来,偷偷抹了口脂,他心里一喜,笑着冲她招招手:“秀儿,过来!” 听到男人叫自己,白秀停下手里的事,边走过去边问:“蒋大哥,什么事啊?” 蒋彦没说,只是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待她走近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 白秀被他拽得整个人扑了过去,他顺势抱住她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低头亲着她的小嘴:“一天一晚没抱你,快想死我了。” 白秀双手撑着他的胸口,瞅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炙热,尤其腿间被那又烫又硬的东西抵着。 知道他肯定想那事了,可她不确定蒋丞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有没有彻底消失。 她尽量让自己别表现得太惊慌,想要出声拒绝,男人的舌头已经钻进她的嘴里,灵活地乱窜,浓浓的男性气息充斥着鼻子口腔。 蒋彦一边勾缠着她的小舌,汲取口中甜美的蜜津,双手开始拉开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子。 白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还是被他剥了个干净。 “秀儿,看来你也想我了,这儿又硬又红肿。” 蒋彦从来没想过胆小温柔的媳妇会和别的男人在一块,他的目光落在两团丰盈上的樱桃上,得意地笑着。 那是被蒋丞吸了的,白秀眼圈有些红了,咬着唇头一回没去反驳他。 蒋彦也没察觉到,他急不可耐地含住那颗樱桃舔吮起来。 那儿今晨被蒋丞吸久了,本来就脆弱,如今碰上那粗粝的舌苔不断刮弄着,疼得女人不住的抽泣,对着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细声求饶:“不要……不要吸……蒋大哥晚上好不好,晚上再弄。” 蒋彦没有理她,他才刚吸,分什么白天晚上,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双手不断地揉着她的身子,让她快点陷入其中。 白秀被他揉得敏感的身子不住地轻颤,没多久花心就开始分泌出潺潺花液来。 探到她身下的手感觉到熟悉的湿润滑腻,男人再也忍不住,拉开她的腿,肉棒对着小缝用力挤了进去。 “啊……轻点……”昨晚、今晨被蒋丞弄了那么多次,白秀根本承受不住,只是木已成舟她也只能忍着。 男人昨夜没弄,按以往他定然觉得自己休息好了,不折腾一番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蒋彦感觉到自己肉棒被那温暖湿润的花穴紧紧裹住,舒服叹息了一声,下身开始耸动起来。
第70章
随着水儿流得越多,肉棒在体内抽送得更加顺畅,男人腰杆快速地挺动着腰杆,每一下都像在打桩般狠狠地撞在稚嫩的宫口。 女人被他插得嘤嘤啼哭,双腿无力地从他腰间滑下,不住地打颤。每回感觉那儿不行了,被他一弄又酥麻合着酸痛阵阵袭来。 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事,他也是,蒋丞也是,他们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身子。 北屋,蒋丞在屋里听到动静,眉头不禁皱起,他没想到大哥一回来就要她,自己昨天到今早折腾了她那么久,她身子又柔弱,能受得住吗? 他待了一会,实在坐不住了,起身走出屋刚要走出屋,蒋宥就打开了门。 蒋宥见他神色间满是担忧,只觉得可笑,折腾大嫂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她受不受得住。 他漫步走到她跟前,附到他耳边低声说:“大哥大嫂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们如何我们管不着,大哥自然会心疼大嫂。” 蒋丞凝眸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攥紧,耳边是女人低泣求饶和男人低哑却不乏温柔的安抚。 良久,他移开目光,转身往自己屋里走。 蒋宥见他没有做出冲动的行为,微微松了口气,听着东屋的动静,他心里半是窘迫半是担忧,但愿大哥别闹得太久了。 “嗯……不…………”肉棒狠狠地一顶,花心快速收缩起来,白秀弓着身子,手指在男人古铜色的背上刮出好几道不大明显的红痕,小嘴不断喘息娇吟着。 花心一抖,大量的花液喷涌浇灌在肉棒的顶端处。 她到达高潮,里面紧致得快让男人透不过气,蒋彦感觉到一阵酥麻由肉茎不断地蔓延到脊背全身。 他竭力忍住喷射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用力再凿弄了几十下,粗壮的肉棒一颤,粘稠的白浊尽数射入女人花心深处。
第71章
蒋彦还想再来一回,可身下的人竟然这么快晕了过去,他连忙从她体内退出来,看到她腿间红肿一片,仔细一看好像还破了皮。 明明才一回,也是等她适应了才进去的,怎的会这么严重,他赶快将衣服穿好,又给她清洗上药,让她在床上好好修养。 傍晚的时候,白秀都没能起身,婆子做好了饭,蒋彦来叫她用晚饭时,才发觉她发了高热。 蒋丞得知这事连忙跑出去请了大夫来看。 大夫名王俞,年过六旬,精神矍铄,在附近一带医术小有名气。 他给女人诊脉结束后,眉头拧起,沟壑自苍老的眉间凸显成川。 蒋彦见他这反应,急忙担忧地问:“王大夫,我媳妇到底怎么了?” 王俞来这儿时看了门口牌匾,是新开的武馆。习武之人身体强健这是不用说的,尤其看了这个男人身高体壮,偏偏找了个柔弱的小娇娘。 “高热不算严重,等会我开个方子喝几服药就好了,不过……” 他的话突然一停,蒋彦刚放下去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不过什么?您倒是快点说啊!” “急什么急,这会知道急了。不是我吓唬你,她这身子虚弱得很,得好好修养。年岁不大身形还未长开,你要真心疼你媳妇就少折腾点她。她这身体若不好好养着,以后怕是子嗣也艰难。” 子嗣艰难这点蒋彦并不太在意,反正还有三个弟弟,蒋家不至于在他这绝嗣,只是没想到她身子差成这样。 他沉了口气,神色间担忧躲过急躁:“王大夫再给我媳妇开个调理身子的方子吧!只要能调理好,用多贵的药都成。” 王俞见他对自己的媳妇是真的关心,态度也好了些:“等高热退了,我再来一趟,至于你们夫妻间的房事,我本来不该管,但你如果真想她好,最好隔三日一回。而且她心里有郁结,没事替她疏导疏导。” 说完这些话,王俞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要求有些多了,自己站在医者的位置给病人考虑,可作为男人他自问做不到这些。 而且看男人的面相天庭饱满、鼻子挺直,鼻翼肉略多,那方面天赋异禀,需求自然也多了,最好的法子就是纳个小妾,或者买个丫鬟,但这些话不该是他说的。 蒋彦点点头,将事情一一记下,除了不知白秀心中因何郁结,其它的他都会尽力办好。 门外蒋丞听得差不多,才转身忧心忡忡地离开。
第72章
“三哥,别走!” “让他走!” 蒋珉刚将师弟师妹安顿妥当,走在外院便听到里院有动静。 半炷香前,蒋彦将蒋丞踩在地上狠狠地揍了几拳,蒋丞没有还手,让他揍。 蒋宥没想到三哥会主动像大哥交代,一时间反应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大哥揍了三哥一顿。他头一回见大哥暴怒的样子,自己去拉劝挨了好几拳。 蒋彦红着眼,目光死死地盯着已经被揍得面目全非的弟弟,近乎嘶吼:“我蒋彦自问没有哪里对不住你,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奸淫兄嫂,蒋丞啊蒋丞你把我当过你大哥吗?” 蒋丞脸上疼得忍不住抽搐,嘴里满是血腥味,半是喘息半是隐忍着痛苦:“大哥,你打死我吧!用力打,千万别不忍心。” 蒋彦揪住他的衣襟,用力将人提起凑向自己,咬牙切齿道:“你别以为我不敢,你不把我当大哥不打紧,她呢!她哪里对不住你,她在这里举目无亲,全部心思都放在我们一家人上,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男人的扯着嗓子怒吼声,震得他耳膜生疼,蒋丞看着头顶的天空,湛蓝如海,仿佛可以看到那人清丽的面容。 “我不想,我也不想的,可是,大哥”蒋丞笑着,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没法忘掉她,我喜欢她啊!她为什么是我的大嫂。” 蒋彦想继续揍他,他下不了打死自己的弟弟,却想让他长点记性,别在惦记他的女人,却看见他如此痛苦,手上的力气瞬间消失了,拳头无力地垂下。 蒋彦长叹了口气:“这一回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马上让媒婆给你相个好点的姑娘,你以后别在……” “大哥,我不要,”蒋丞出声打断他的话,双手抓住那只攥住自己衣襟的大手,乞求着:“我不要别的姑娘,我只想要她,我知道我错了,我罪该万死,你如果今天不打死我,他日我还是会犯同样的错。大哥,你以前一直让着我们,以后我什么也不要你让了,你把她分给我一点好不好?” 蒋宥站在一旁,呼了口气,不理解三哥为何要这般执着。大哥好不容易不生气了,他这样只会激怒大哥,难道他真想被大哥打死吗? 他没有上前,只是轻声规劝:“三哥,放弃吧!何苦因你一人私欲,将大哥大嫂拖入泥沼。” 蒋丞听不进他的话,只是注视着对面欺身靠近自己的人,他双目胀痛,几乎看不清晰他的情绪,却也能感觉到他周身气息冰冷。 “大哥……” “别叫我大哥,我们不再是兄弟,”蒋彦松开手,踩在他胸口的脚也缓缓移开,直挺挺地站着俯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蒋丞,你给我记着,白秀这辈子只能是我蒋彦一个人的,生同床死同穴,你想要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念着手足之情这回我放过你,但绝不会有下回,你走吧!” “大哥,我们是一家人,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蒋宥没想到大哥真要赶三哥走,他再也站不住,上前拉住蒋彦试图说起情。 蒋彦也不想,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如若不是他做得太过分,他又怎么会这般对他。 “除非他断了对秀儿的念头,不然这辈子我们做不成兄弟了。” 蒋宥见大哥心生不忍了,连忙对倒在地上的人说:“三哥,你快答应大哥,快答应啊!” 蒋丞竭力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揉了揉迷蒙的双眼,视线才稍微清晰些:“大哥,我不求你原谅,想要讨回我在绣庄随时恭候,只是别让她知道,她一直战战兢兢,害怕被人知道,曾今一度求死,被我拦住。我无法断了对她的念想,我离开便是,祝你们夫妻美满,不必因我这个人烦忧。” “三哥,别走!”蒋宥叫着他,想冲上前去拉住他。 他脑袋里乱成一团,四书五经到用时全不顶用,他不想这个家散了,不能让它散了。 蒋彦一把拽住他拖住,厉声道:“让他走。” 蒋丞看着铁面无情的兄长,噗通重重地跪下:“长兄如父,谢大哥多年照顾,弟弟做得不好,给你添麻烦了,今后……罢了,还是不说了。” 他给他磕了个头,还未起身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蒋珉拧着眉,见三个兄弟面红耳赤,尤其三弟一张脸更是伤得不忍直视,看样子是惹怒了大哥。 “二哥,”见蒋珉来了,蒋宥心里一喜,连忙说:“二哥,你快拉住三哥,他要离开家里了。”
第73章
蒋珉心里一沉,父母亡故后,他们兄弟血脉相连同甘共苦下来,感情自然不用说,虽然有过争执,却不曾闹得这般厉害。 尤其是大哥和三弟,他们感情最好了,他去了学武,四弟去学堂读书,属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多。 大哥稳重,对待兄弟大方宽容,三弟也是个拎得清的,怎么会闹成这样。 他还没理清楚,只是将一瘸一拐走着的蒋丞拉住,对一旁面色冷峻的男人说:“大哥,这个家也有三弟的一份,除非他成亲要求分家,断断没有将人赶出去的理。” 蒋彦原本也不想将人赶出去,这小子犟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念着兄弟情谊,这顶绿帽他愿不愿都带上了。 但他还敢惦记着秀儿,保不齐有做出那种事来,他实在不放心。 “好,让他留下,我带你大嫂回乡下住。” 将丞自然不答应,他可以不碰她,但是连看都不让看,他受不了。 “不行,她身子需要调养。” 蒋珉抓住他的肩膀,感觉他情绪激动,再加上两人话里牵扯到大嫂,那个美丽温柔的女人,不由地产生多想。 只是他记忆中这位大嫂娴静,对生活也只是希望安稳,大多情况都是待在大哥身旁怯生生,但做饭、为他们打点衣物却又很上手,绝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 三弟也不是色令智昏之人,两人怎么可能有收尾。 可是,蒋丞情绪间的压抑与激动,以及蒋彦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不得不信。 蒋彦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心思,冷笑了声:“待在乡下一样可以调养,蒋丞,你若再敢动不该动的心思,下回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蒋丞还未开口,就感觉到肩膀一痛,肩胛骨像是快要碎了般。 蒋珉铁青着脸,不怒自威:“你对大嫂起心思了。” 二哥察觉到了,蒋宥感觉到不妙,光是起了心思就这么生气,若是知道三哥把大嫂给……那他还不得和大哥一起把三哥往死里揍。 他连忙放开蒋彦,转而奔向另外两人,呐呐道:“二哥,二哥,你别胡思乱想,坏了大嫂名声。” 他这么一说,蒋彦才稍微冷静下来,自己太过愤怒,一时忘了分寸,本该私下解决,现在几个兄弟心里都有了想法,日后该如何面对。 眉头深深地拧紧:“这事今日揭过,你们谁也不许再提,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蒋丞我管不住你的心思,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承诺。” 到底是选择了原谅,蒋丞羞愧之余,也松了口气:“大哥,谢谢!”不能碰便不碰,能见到她足矣。 蒋宥拉了下蒋珉的手,蒋珉也松了手,只是神色依旧冰冷。 若单单是起了心思,大哥不至于生气得把人揍成这样,怕是…… 他不在深想,只是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还是对家里人留点神,免得兄弟阋墙,家人不睦。
第74章
白秀一病,蒋彦这些天也没心思教学徒们功夫,恰巧请来了蒋珉的师弟,他也就闲下来照顾她。 之前天天相处他没仔细注意,现在才发现她瘦了一圈,不知是心里忧虑还是因为生病,本来就纤瘦的身子,这一场病下来,身上都没几两肉,下颚都变尖了。 她嫁给自己才刚及笄,脸上还带了几分童稚的圆润,如今多了份成熟纤弱。 蒋彦屡屡想起成亲那天,他向她保证会对她好,却没想到因为自己不注意,让自己的弟弟…… 他伸手轻抚着她瘦小的面颊,心里难受又心疼,恨不得蒋丞抓起来再打一顿。 粗粝的长着厚茧的大手在脸上抚过像大风在脸上狠狠地刮过般,白秀有些不适,左右摇着头想躲开。 见她拧着眉,他想到自己的手太糙了,连忙缩回手,替她捏好背角,才起身去厨房问婆子药煎好了没。 大哥守得紧,蒋丞几天都没机会见她,脸上的伤消褪得差不多了,除了胸口腹部那几拳还有些疼,基本没什么事了。 他知道大哥的力气有多大,猛虎都可以凭赤手空拳打死的人,对他这是留了手的。 他心里愧疚极了,当初不管不顾,如今闹得她生病,兄弟不合。 此次前来,蒋宥想阻止,他阐明只是宽慰她不做别的,才得以允许。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屋里,在门口便看到那人握在床上,越走越近,她的面容愈发清晰,脸上惨白没有什么血色,看得他心里揪得疼。 白秀似乎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目光由远及近,她缓缓睁开有些厚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不清,只能看到是个人影。 “蒋……大哥。”头昏昏沉沉的,嗓子也沙哑生疼,说话像是含着针似的。 蒋丞听到她叫大哥,心里又是一痛,走到跟前坐下。 “蒋大哥,我……咳咳……”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想抓住他的手。 蒋丞迟疑了会,握住她的手,放柔声音道:“秀儿,好好休息,养好身子,以后我……” 白秀慌忙收回手,虽然视线不清晰,却能听出男子的声音清润,不是蒋彦特有的浑厚低沉。 她眨了眨眼,视线稍微清晰了些,看清来人,原本苍白的面色更是惨白如纸般,唇瓣翕动,有气无力地斥责道:“咳咳,你来做什么,马上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病了几天,却能感觉到一直是蒋彦照顾自己,他现在过来若是被发现该如何是好。 蒋丞神色黯然:“你不要怕,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再勉强你了,你好好调养身子。” 他怎么突然愿意放过自己,白秀想不明白,头一阵一阵地生疼,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蒋大哥他们……” 蒋丞打断她的话,为了让她安心撒了个谎:“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怕,也别再记着,好好过日子,以后我们只是……只是叔嫂。” 白秀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想要哭眼泪却怎么也落不下来,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他何必要这般对她。 就算她不想再记着,这是能轻易忘掉的吗? 叔嫂通奸,这个污点他们注定要背一辈子。 她应该说出来的,该沉塘,可是说出来之后只会让蒋大哥伤心,只能这样忍着让这事腐烂在心里。 蒋丞说完话后,走出屋子,见到在门外的蒋彦没有说话,直接往自己屋里走。 蒋宥站在院子里见三哥出来后,眼中泪光闪烁,心里微沉,这还是他头一回见三哥哭泣的样子。 蒋彦在屋外待了会,才端着药进了屋里。 ……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病养了小半个月才好转,蒋彦又请了大夫给白秀开方子调理身体。 或许是养病期间没怎么见外人,白秀心情好了些许,眉目间的郁气也渐渐搁浅下来,经过调理,气色也红润了起来。 她想着蒋彦待自己太好,寻常人家新妇进门哪个不下地劳作,早点生儿育女,她嫁给他有了将近四个月,肚子一直没动静,反而还花了那么多药钱。 她想早点调理好身体,同他生个孩子,他已经二十五了,到这个年纪的男人哪个不是孩子遍地跑。 蒋彦见她对自己的身体挺要紧,也稍微放心下来,至于她和三弟的事就当不知道吧! 以前白秀听村里有经验的婆婆说过,妇人那几天容易怀上孩子,停了药之后,她就准备着这几天同蒋彦一起要孩子。 晚上,她清洗完身子,坐在床上,这些天因为调理,男人一直没碰过她。如果他这次再埋头睡觉,那她就主动撩拨一回。 光是想想,她就羞赧地低垂下头。 蒋彦在院子里打了水洗完,进屋见她坐在床上,刚要过去,又想着自己冲了凉水,怕寒气沾染到她身上,便坐在桌前。 他怎地不过来,弯弯的柳眉微蹙,白秀犹豫了片刻,穿上鞋子走过去。 “蒋大哥,坐着干嘛?还不睡吗?” 听着她柔媚的声音,再加上今夜的气氛莫名地变得暧昧起来,蒋彦这阵子憋了许久,听到她的声音胯下那物忍不住抬起头来。 大夫也说了,适当的房事还是可以的,他只要注意点应该没事吧!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雪白的玉手搭在他肩上,白秀转过身坐进他怀里。 蒋彦双手缩紧,揽住她的腰身。 腿间被硬烫的物事抵住,白秀经历过人事,自然知道是什么,盈白如玉的小脸泛起一层薄红,水眸潋滟含波。 这回她也懒得顾及矜持不矜持,仰着头小嘴复上男人的唇。 蒋彦愣了下,立刻兴起含住她的嘴辗转,宽厚的舌头灵活又急躁地闯入她嘴里,卷起她的小舌紧紧缠绕,吸吮着她口中甜美的津液。 白秀努力回应着他,温柔妥帖地用舌尖在他舌头四周滑动着,双手环住男人的肩膀,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 蒋彦见她这么主动,多日积压的欲望瞬间燃烧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大手隔着亵衣在她身上游走,揉捏,身下的欲望不断地在她腿间蹭动。
第75章
墙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倒影,屋里仅剩下口水搅动声和越发粗重的呼吸声。 大手扒开女人身上的寝衣,里面竟然没有穿肚兜,一对白嫩的玉兔跳了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蒋彦单手抓住一只蹂躏、拉扯,略厚的嘴唇流连向下,亲啃着她脖颈,最后含住肉粉色的小茱萸吸吮、舔弄着,将它舔得红肿硬挺、油光水滑才松口。 白秀靠在他肩头,身体瘫软无力,腿心花液泛滥。有一段日子没做了,她身子敏感被他一碰就忍不住想要了,里面空虚得发痒。 “蒋大哥快进来吧!” 听到她这么说,蒋彦也不再等了,扯下两人的裤子,壮硕坚硬对着她的柔软湿热,用力摁下她的身子。 肉棒势如破竹般,撵平层层媚肉直接抵达最深处。 “啊……”好深,白秀尖叫出声,瞬间胀满有点痛,却又刺激得很,肉壁快速地摩擦而发麻,小穴里的媚肉不断收紧,紧紧绞住那根粗长的大肉棒,难舍难分。 蒋彦见她眉目舒展,能够承受得住,也不再隐忍,扣住那纤细的柳腰上下起伏,一寸寸的插入她体内,全根没入。 这样的姿势,他可以看到自己的粗大狰狞将她的花瓣撑开,不断地进进出出,刺激得男人双眼发红。 白秀难耐的配合着摆动着腰臀,红唇不可抑制地溢出声声低吟,婉转绕梁三尺。 男人鼻息变得粗重,大手上下浮动的速度不断加快,越发用力地狂抽猛送,伞状的龟头一次次顶开子宫口,重重得碾磨最深处柔软敏感的花蕊。 “……太快了……慢,慢点……啊啊……”白秀忍不住轻颤如痉挛般,花液一波波奔涌而出,喷在男人的炙热上刺激它越发胀大,几乎要将她撑爆。 随着男人剧烈的抽送,带出出体内,打湿了两人交合处,滴落在椅子下形成一滩水。 “啊…轻点…好……大……慢点………好舒服……嗯啊…”呻吟被撞击得语不成调,女人几乎神魂分离,只剩下本能依附着男人,双手紧紧缠绕着他的肩膀,难耐的时候指尖扎入后背的肉中。 背上一痛,男子双眸含火,动作愈发激烈,愈发狂猛的速度抽送,几乎要把她刺穿,弄坏。 粗大狰狞的肉棒毫不含糊地在有些红肿充血的花穴处奋力抽送起来,随着肉棒抽干溅出的花液,被两人下体拍打捣成白沫,无比淫靡发出啪啪的声响。 绵绵不息的撞击,极致的快感疯狂在体内滋长流窜,白秀再也坚持不住了,浑身战栗。 花心一抖,一波波热烫的花液洒落正在猛力冲击的男根上。 酥麻从尾椎直冲头顶,随之而来的是令人窒息般的夹紧包裹,蒋彦身体一僵,再也无法抑制住尽数射入她体内。 夫妻俩紧拥着,身上都出了一层汗,白秀半阖着双眸,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努力平复着呼吸。 蒋彦是个男人,还是个练武的男人,很快他就缓过来,刚要将肉棒从她体内退出,却听到她说:“蒋大哥,别出来,把我抱到床上去。” 虽然不解媳妇要做什么,蒋彦还是依言将人抱起来,两人身下依旧相连着,行走间,不再硬烫的肉棒在她体内耸动。 白秀低低地嘤咛着,待他把自己放到床上后,立马拖了个枕头垫在腰下。 见她这样做,男人不禁低笑出声:“你这是做什么,里面那么小,还能把它们留下来。” 听着他低哑性感的嗓音,白秀脸上微烫,咬了下红肿的唇瓣,有些羞赧道:“你可以出去了。” 蒋彦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这才退出她体内,见除了自己退出时带出了些,果然里面没有流出来。 他好久没有做过了,今晚只有一回,射得多,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小腹都隆起了些许。他伸手摁了下,立刻听到女人闷哼声。 白秀忍不住嗔了她一眼:“你这是做什么,快松手,很难受的。” 近日她对着自己肆意了几分,如同一只会亮出爪子的小猫般,夫妻情趣,即便是蒋彦这般木讷的人也还是挺喜欢她这样对自己。 怕她冻到,他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走到桌边吹了油灯,才折回床上睡觉。 白秀明里暗里地向男人示意要孩子,但都被他各种理由打发了,没办法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夜里放开面子去勾引他,然后按照村里阿婆交她的将枕头垫在身后。 然而,连续两个月她都没有怀上孩子。 不知不觉已是初冬,温度已经降下来,不过还不算太冷。 这天白秀来了月事,心情不大好,裹得厚厚的在屋里烤火。 婆子煮了红糖姜水,蒋彦端给她,知道她愁着生孩子。 却又不敢把她的身体真实情况告诉她,郎中给她开的方子都喝了,气血也调理好了些,只是身子先天不足,子嗣艰难。 他没有孩子也无所谓,反正还有二弟、四弟,大不了以后过一个过来,至于三弟,不提也罢,整天要不喝得烂醉,要不就待在绣庄里。 媒婆被他赶走了好几个,他虽然不做什么,心里还在惦记着她。 “蒋大哥,要不我再去别的大夫那检查下身子。” 白秀总觉得不对,寻常媳妇嫁进来半年差不多都有了孩子,迟一两年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她娘身体不好,生她时更是难产,她在腹中憋久了身体不比别的姑娘健康。 如果她身子有问题,说不定换个好点的郎中早点调养,还能给他生个一二半女。 闻言,男人神色微僵,迟疑了片刻他说:“最近天气不好,你待在家好好养着,三弟请来的大夫是镇上最好的大夫,医术高明着呢!他都说了你的身子没问题,哪还需要找旁的郎中看。” 蒋大哥在说谎,白秀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她日夜跟它相处,自然了解男人向来老实,不会说谎,因而说谎时明显有破绽。 他到底瞒着她什么,难道她的身子有问题才一直怀不上孕,白秀心里一紧,面上不显,暗暗决定一定要想个法子出去找别的郎中看看。
第76章
人间四月芳菲已尽,这天白秀月事干净了,身子也爽利起来,只是还没怀上孩子。 她愈发觉得自己的身子出了问题,但给她调理身子的老大夫总是劝慰她安心调理,孩子会有的。 又有一批学徒到武馆习武,蒋彦等人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武馆成立不到一年,第一批徒弟尚未出师,不能代管新的学徒。 王婆是蒋珉找来给他们洗衣做饭的,晨起要去街上买菜。她年纪大,害怕那些凶悍的舞刀弄棒的男人,从来都是从后门进出。 这回,白秀带上攒下的银子,偷偷跟着她从后门离开,去往集市。 半路上她找算卦的道士问了医馆在哪里。 从医馆出来,太阳已经高高地悬挂在空中,她抬眼去看,光线刺得两眼发晕,连忙伸手捂住双眼,感觉到手心一片潮湿。 “桂花糖,香酥可口的桂花糖嘞!娘子要不要买点尝尝。”路过摊子前,叫卖的吆喝格外爽朗。 她垂着头,低声说:“不用了。” 摊主也没多说,继续吆喝着。 白秀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她从后门进入,回到屋里,男人正好进来喝水。 蒋彦见她来了,放下茶碗问她:“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屋里。” 白秀扯出一丝笑:“突然想吃松子鱼,到厨房跟王婆说,她好像出去了买菜。” 难得她主动提出想吃的菜,蒋彦想满足她:“要不,我去街上买鱼。” 白秀摇了摇头:“不用了,等会再告诉王婆,让她明天买吧!你休息一下,天气慢慢热了。”她缓缓走近,掏出帕子去给擦拭他脸上的汗水。 蒋彦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但仔细查探,她又跟往常没有区别。只是经历蒋丞那事后,他不敢懈怠放松。 中午用过午饭,他便对蒋珉说下午让他教学徒打拳,自己有点事儿。 蒋珉自然同意。 白秀吃过饭后就上了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听到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她也没做出反应。 “蒙头蒙脑地,也不怕捂着自己。”蒋彦轻叹了口气,坐在床畔。他伸手拉下被子,却见她捂住嘴,双眼通红,泪珠不断地滚滚落下。 他心里一紧,忙问:“秀儿,咋了?发生啥事了?你快别哭,告诉我,有我呢!” 白秀心里好难受,被他拉开手,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呜哇……蒋大哥,蒋大哥,我对不住你,我对不住你……” 她对不住自己,哪里对不住,蒋彦摸不着头脑,她又反反复复几句话,他将人扶起来抱到怀里,拍着她的后背柔声抚慰着:“别哭了,你很好,没有对不住我。”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白秀啜泣不止,脸埋在他肩上,说话都有些瓮声瓮气。 男人拧着眉头,见她哭得哽咽连连,削瘦的肩膀轻微耸动着,心疼不已。 她情绪这么大起大伏,铁定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蒋丞又…… 但蒋丞最近去了临县谈生意,并没有回来啊! “你别哭,告诉我出了啥事,我会给你摆平的。” 白秀哭了一会,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缓缓从他肩上抬头,双眼红肿,泪水氤氲。 她知道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让男人放下心来:“蒋大哥,我一直瞒着你一件事,怕你厌弃我,不敢告诉你。” 听到她说话时还带着哭腔,男人伸手去擦掉她眼角的泪水,他大概猜到她要说什么。说出来也好,这样才能解开她的心结。 “我对不住你,”白秀看着男人俊朗的脸,对上那温柔平和的目光,心里酸涩不已,她咬着下唇异常艰难地说:“我跟三弟有过苟且之事。” 说完后,她呼了口气,闭上眼仿佛在等待他判决般。 他若是生气,她都受了,若是想要将她沉塘,她也毫无怨言。 蒋彦面上没有什么波澜,仿佛听到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 “是三弟对你不轨,我会帮你教训他,你别多想。” 白秀没想到他会相信自己,而且还安慰她,不论如何她的身子都背叛过他,这事任何男人面子里子都过不去。他对她太好了,而她呢? 她攸尔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抱住她的人身体微僵。 果然,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她。 白秀垂下眼帘,欲哭却无泪:“怎么不怪我呢?”这样叫她如何面对他,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他。 她不该遇见她的,若是那日跳崖坠落湖里没被他救出就好了。 她周身气息太过颓丧,仿佛被抽去所有的生机般,蒋彦心里一恸。 “秀儿,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是老三欺辱你,我替你教训他。我不怪你,都怪我没好好护着你。”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的声音,白秀难受得几乎要窒息。 见她一副魂魄离体的样子,蒋彦将人紧紧地拥在怀里,心里恐慌不已,沉声道:“这事已经过去了,咱们好好过日子。” “听话,忘了这事吧!” 白秀被他嘞得腰疼,勉强寻回一丝清明:“好,我会忘了的。” 蒋彦又安抚她许久直到人睡过去,只是一颗心依旧高悬着,惴惴不安的。
第77章
下午睡了一觉,晚上白秀没什么睡意,帐内漆黑一片,她看在男人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让人无比安心。 “蒋大哥,睡了吗?” “还没有。” “我睡不着,蒋大哥,要我一回吧!” 蒋彦这段日子隔三差五才要一回,本来血气方刚,身旁娇妻在侧忍得有些难受,如今她主动索欢,他也忍不住了。 他翻身低头亲着她的嘴,舌头快速直接地钻入女人甜美的膻口中,唇舌激烈地纠缠,攥取她紊乱的呼吸,恨不能将人吞进肚子里去般。 同时大手钻进她亵衣里隔着薄薄的肚兜摸着两团丰盈肆意揉捏。 白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往他怀里贴,一对胖兔儿更是有意无意地往他手里蹭。 平时她躺在榻上就够他受得了,更何况还这么主动,蒋彦飞快地扒掉她的衣衫,啃着着纤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往下仿佛要将人每一寸肌肤都品尝个遍般。 被他啃过的地方酥麻微疼,白秀控制不住地轻颤着,腿间不断分泌出湿热的花液来,蒋彦将头埋在她双峰之间,嘴巴吮吸她两团雪白的玉乳,不时发出让人羞耻不已的吧唧声。 双手拉开两条玉腿缠到自己腰间,肉棒抵着滑腻的细缝,直直插了进去。 “嗯……轻点。”白秀被他插得猛了,还是有些受不住出声哀求。 蒋彦亲了亲她的嘴,身下缓缓抽送起来。 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纠缠在一起,灼热硬挺的大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带给彼此强烈到足以吞没彼此地快感。 窄紧的花穴进绞着粗壮的巨龙,随着男人快速地抽送,潺潺花液不断淫靡地涌出。两片粉嫩的花唇更是夹着中间的巨物,像是生怕它离开般。 “啊……啊……啊……快点,再快点。”白秀微微仰起头娇吟着,腰身如水蛇般扭动迎合。 情潮在体内不断汹涌,女人半睁着眼,尽量让目光维持清明,想要看清身上这个男人的样子,把他牢牢篆刻在心里般,一辈子都不忘。 可惜是晚上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凭着往日白日行房时回忆他此刻的模样。 听到她的要求,蒋彦也不再忍了,肉棒快速地抽送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击在她体内深处,撞得女人浑身发颤。 汹涌而至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叠加在一起,越堆越高,白秀声音也越叫越大,被撞得支离破碎。 终于在男人狂猛地攻击下,她身体猛烈地一阵颤抖,花心紧缩,一大股花液喷涌而出。 蒋彦也没弄多久就射在她身体里,亲了亲女人的脸,将软了的肉棒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 翌日,白秀起得很早,几乎和去武场练拳的蒋彦同时起来。 她快速地洗漱完,跑到厨房,接了王婆的坐早饭的事儿。因为身体的缘故,蒋彦都不让她下厨,她已经很久没做早餐了。 家里男人多,蒋彦和蒋珉教徒弟们功夫比较耗费体力,她特意做了香稠的蘑菇鸡肉粥,里面加了些玉米粒和萝卜丁,又做了七张比较能填饱肚子的香椿猪肉煎饼,再搭配了个疙瘩汤。 蒋珉和蒋彦最先来到膳房,蒋彦本来想说她,但见她已经做好了,只能说:“这些事交给王婆就好,哪有雇了人不做事的。” 白秀抿嘴轻笑,将筷子搭在碗上:“我就是想做点事,快去去叫一下三弟和四弟吃早饭。” “别管他们,咱们吃自己的,他们自己会来的。”蒋彦拉着她坐下后,开始动手乘粥,他乘了两碗,第一碗给她,另一碗给自己。 蒋珉面无表情地接过勺子也给自己乘了碗。 三人刚吃了几口,蒋丞和蒋宥来了。 要是以前蒋丞铁定会嘟囔他们不等他,近来他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 两人坐下后,也跟着开始吃早饭。 吃完收拾这事儿,被蒋丞接过了,他吃在最后,擦完膳桌正要把抹布送回厨房,就见女人站在门口直直地注视着自己。 白秀在他看过来后,迟疑了片刻,缓缓走过去:“三弟。” 蒋丞直挺挺地站着,待她走到跟前才开口,有些艰涩地说:“大嫂。” 白秀尽量露出个还算自然地笑:“你这段日子过得还好吗?” 蒋丞听闻,心里涩得厉害,眼眶也有些发热,她说这话是不是代表她有一点点关心自己。 他很想说不好,一点都不好。 被如父般的长兄讨厌,二哥疏离,四弟更是将他当成贼般防着。 这些都是他自作孽,他也能忍受得了,可是因为她抵触,甚至因此而生病,让他不敢再触及,才是真正的痛苦。 他久久不答,白秀又说:“三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不会再计较了,蒋大哥也不会再跟你计较,你们是兄弟,同根相生,同气连枝,千万不要因为我生分了。” 心里最后一根弦在此刻崩断,蒋丞紧抿着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可以豁出去,可是就算凭着一腔孤勇豁出去了,也得不到她的回应,那么他所做的又算什么呢! 白秀看着他从身旁掠过时,眼眸中有泪光闪烁,缓缓垂下眼帘敛下所有的歉疚与心疼,转身向门外走去。 再次从后门出来,不动声色地选择离开,白秀远远的看着武馆,看着白色写着黑色武字的大旗迎风招展发出烈烈声。 回想起自己自从嫁给男人后平和幸福的小日子,从村里到镇上,从农家小院,到武馆宅院。 “这位夫人,你这身子先天不足,长期没有经过好好调养,不利生子,就算怀了身孕也很难保住孩子。老朽医术不高,只能开些温和调理的方子,如果能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帮着调理,说不定能有一线机会。” 得遇蒋彦,她的人生何其幸运,可是她怎么能耽误了他,他今年已经二十六了,膝下没有个一儿半女,而她…… 她沉下心,挥去所有的不舍,背着行囊上了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第78章
夕阳西下,教习结束,蒋彦回屋里,发现媳妇不在,以为去了膳房等他们吃晚饭,连忙往膳房走。 然而,并没有找到人,怕是又去做饭了,他想着又前往厨房,却见王婆佝偻微胖的身子站在灶台前炒菜。 他忽然感觉到不对劲,急忙问:“王婆,夫人呢?” 王婆听到大爷洪亮浑厚的嗓音被吓得一抖,缓缓转过身,不敢抬眼去看对面高大的男人,有些纳闷:“夫人,夫人不在屋里吗?” 蒋彦心里一紧,拔腿跑出厨房,又回到屋里翻找发现自己给她置办的东西都在,除了她这段日子做绣活赚的钱。 因为多是铜板,为了方便她放在矮柜旁的小陶罐里,如今里面一文钱都没有。 他了解她的性子,如果没带他给她的东西,却带了她那点钱,除了是不想占便宜,还有就是想离开他,不然也不会分个这么清楚。 蒋彦整个人快疯了,她一个女人被父母逼到给地主老头当妾而逃跑,要不是被他捡到连命都没了。 除了自己,她还有谁能依靠,又有哪里可以去。 “大哥,出什么事了?”蒋宥刚从私塾归来,见素来沉稳的大哥脸上满是慌乱,忙将人拦住出声询问。 “她走了,她走了,她肯定都知道了,我都说了孩子不要紧,没有就没有,我要去找她,去找她。” 蒋彦失魂落魄地喃喃着,一把将挡在前方的四弟推开,跑出了门。 虽然大哥急得说话颠三倒四,蒋宥听了还是能猜出大概,大嫂怀不了孩子怕耽误大哥离开了。 哎!怎么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也顾不得将书箱放在院子里去找人。 夜凉如水,月光清幽撒在地上如同铺上了一层白霜。 白秀双腿酸软得厉害,她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从小到大没走过什么路,继母想把她养好点送给有钱人当妾,多让她待在家里。 除了那次逃跑,这是她走得最长的路。 只是走了这么远都没出城,她身上的钱加起来不到七两,出门在外必须节省点用,也就没有坐马车。 肚子饿了,行囊里还有提前准备好的干饼可以果腹,只是她有些渴了,街上不比村里可以找人讨水喝,只得到附近的客栈去喝碗茶水。 现在天色已晚,小二懒散地擦着柜台,守着两位常来这里喝酒的客官等结账。 乍见一名容貌明艳,身姿窈窕的女子进来,整个人精神抖擞,再见她梳着简单的妇人发髻,应该是出身普通人家。 就算是普通人家,长得这么漂亮,也不知她的丈夫怎么放心让她肚子出门的。 虽然不像是有钱人,但看在样貌上,小二格外殷勤地问:“客官,有什么需要的?” 白秀美眸环顾了一圈,在那两个喝酒的男人身上匆匆掠过,莫名有些不安,转身就要离开。 可那两个男子已经注意到了她,见小娘子容貌出众,身段更是出挑,他们走南闯北见了不少美人,却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美人,美人啊,”本来就喝高了的两人,酒劲上头,色从胆边声,跌跌撞撞地冲她扑过去:“让大爷香一个。” 白秀被吓得腿都软了,连忙后退,转身想要跑出门。 店小二虽然怜惜美人,却不敢招惹这两人,这些个江湖人不大守规矩,喊打喊杀惯了。他手无寸铁的,冲过去不是救美而是送死。 两人虽然喝得多,脚步不稳,可行动却还是要比白秀敏捷很多。 其中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喘着粗气一把将人抱起来,挥掉桌上的菜肴,将人压在桌上就要凑过去亲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白秀惊叫着,双手去推那张不断靠近的脸,闻到他身上的浓厚的酒气恶心得厉害。 她后悔了,不该跑出来的,这回还有谁能来救她。 要是被这种人碰了身子,这辈子真的没脸活在世上了。 瘦个点的男子稍微清醒些,不过也好不到哪去。 他见大哥已经把美人压在桌上,也忍不住要去碰,粗糙的手正要往鼓鼓的胸口探去,突然一道银光闪过。 “啊~ ”男人惨叫声响彻整个客栈。 躲在柜台后的店小二偷偷探出头,便见瘦个男子没了右臂,鲜血不断往断裂的地方涌出,再见高大的男子手持长剑,剑上寒光凛凛,鲜血顺着剑尖低落在地。 “我的手,我的手,我要杀了你。”男子痛苦地捂着断臂处,通红的脸纠结狰狞,异常骇人。 蒋珉无心纠缠,抬腿一脚直接将人踹出了客栈,又抓住压着女人的男子后领。 一个百多斤的胖男人被他一只手拎起狠狠地摔在对面的墙上。 “唔!” 男人被摔得闷哼出声,从墙上跌下在地上爬了几下才勉强爬起来,半眯着眼见男人面色冰冷,如同看死物般,让人胆寒不已,连忙噗通一声跪下求饶:“大侠,饶命,饶命啊,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您别……” 蒋珉不言又是一脚直踹向裤裆处。 客栈内又传来一声惨叫。 店小二再次蹲在柜台后,不敢再看下去。 蒋珉废了男人的命根子还是不够解恨,若是今晚自己没听到她的呼叫及时赶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让人无法想象。 若是大嫂出事了,家里那两兄弟肯定会一蹶不振,这个家也就完了。 他提起剑,抬脚就要上前,一道柔弱的女声传入耳畔。 “二弟,够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胖男人见他神色间杀意不减,也不再嚎叫,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磕头:“是啊是啊,大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蒋珉动作微顿,不过片刻又道:“这种浑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白秀跳下桌,顾不得整理挣扎时变得凌乱的发髻和衣服,跑到他跟前拦住他。 蒋珉看着咫尺处面色苍白的女人,一双秋水般澄明的眸中畏惧尚未完全褪去,不过更多是坚决。 “二弟,为了这个浑人偿命更是不值,不如断了他手脚,让他再也无法害人。” 白秀虽然心善,却也只对对自己好的人,不想蒋珉出什么事,但也不能如此轻松地放过恶人。 若是没有蒋珉今日她会落得什么后果,她只是想想便无法轻易原谅。 ……
第79章
“二弟,为了这个浑人偿命更是不值,不如断了他手脚,让他再也无法害人。” 白秀虽然心善,却也只对对自己好的人,不想蒋珉出什么事,但也不能如此轻松地放过恶人。 若是没有蒋珉今日她会落得什么后果,她只是想想便无法轻易原谅。 那人听了,顿时面如土色,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脑门都磕破了,鲜血直流:“不要,这位夫人我错了,饶了我吧!” 蒋珉启唇道:“那便如大嫂所说。” 话音刚落,剑光闪过,男子哀嚎不止,声音洪亮几乎要将客栈屋顶给掀了,异常刺耳。 “啊……” 眉头微皱,蒋珉犹豫要不要割了他的舌头,但见女子小脸苍白无色,整个人摇摇欲坠,伸手将人揽住。 “不要带我回去,我不能回去。”白秀早已撑不住了,强忍着不让自己昏睡过去,低声喃喃着。 男子幽深的双眸瞅着女子,没有说话。 白秀还想说什么,眼前一黑便晕倒在男人臂弯里。 蒋珉将人抱起来,刚走了几步,脚步一拐到柜台处:“一间上房。” 将人安置在客栈后,蒋珉坐在桌前并未离开。 按理他不该由着大嫂,大哥他们都在找她,他该把人带回去让他们安心才是。 只是大嫂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他怀疑她极有可能知道了大哥已经知道她与老三之间的事,才无言以对选择离开。 即便是带回去,此事也不好解决,看老三那样子这回要是回去了,铁定不会再放手。 不如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人安置妥当,再私下告知大哥,等老三放下了大嫂成亲后,再让大嫂回家。 蒋珉想了一阵,总算找到了个合适的地方,彻夜退了房将人送去。 已是春末,天亮得越来越早,晨光透过纸窗照进屋内。 一只素手伸出,将床帐掀开露出女子娇美的面容。 经过一夜休息,白秀脸色好了不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的衣物整齐,还是昨日穿的那套。 对了,二弟,二弟去哪儿了。 她环顾了一圈,屋子布置清雅简单,墙上挂了好几幅字画,可能是不常住的缘故东西家具置办得并不齐全,连面铜镜都没有。 显然这不是蒋家,那她现在在何处,二弟又在何处。 她连忙下床穿上绣鞋快步往屋外走去。 刚推开门,便见男子站在门外,长相斯文气质温暖,一身浅蓝长衫,可不就是蒋家老四——蒋宥。 白秀一时怔住,好久才反应过来呐呐道:“你,四弟,你怎么在此。” 蒋宥来得很早,二哥回到家后找他要了钥匙,他一路尾随,看二哥将大嫂送到自己以前买的一栋宅院,便没离开过。 他仔细琢磨了一阵,大嫂有心结,就算回到家也怏怏不乐,倒不如暂时在这调养,等到心境开阔了,自己再劝劝她。 而且三哥的状态着实让人担忧,平日里他还能忍着,这回大嫂出走,他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现在回去他怕是再也没有顾及,到时候他们这个家还不知会成什么样。 蒋宥道:“大嫂,不必担心,大哥并不知你在此处,这是我以前置办的一处院落,你暂时待在这里,需要什么尽管跟我提。” 白秀听闻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内心深处涌上了更多的失落和茫然。 离开了蒋彦,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而且如果不待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发生像昨晚一样的事。 蒋宥看着不远处的女子发髻因为睡觉而有些松散凌乱,可能是刚醒脸颊还透着睡后的红晕,无形中透着少女纯稚和少妇慵懒,让人快要挪不开眼。 他连忙垂下眼帘,耳根却开始发烫:“大嫂,我先去给你打水。”
第80章
骄阳似火,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槐树枝叶间透过,照在地上地上形成粼粼光斑。 不知不觉已是盛夏,白秀离开蒋家快两个月了。 她终日待在屋里,不怎么出门,接触比较多的是对门的邻居,蒋宥偶尔来探望她,给她捎带些吃食用品,她也能从他口中得知蒋家的情况。 蒋彦过得不好,一直没放弃找她,她很想不顾一切回去,可是蒋宥说了蒋丞对她的心思还未放下,而且自己的身子很难有孕,又忍了下来。 这几日热得厉害,烈日当空,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天上没有一片云,空气里没有一点风,人也跟着没精打采的。 夕阳西下,蒋宥离开私塾准备归家,见外面还有点热,又到书斋中待了一阵。 正要离开之时,听到书架后传来低低的话语声。 “此画甚秒,艳而不俗,不愧是南阳先生之作,可惜被埋没在书斋中,少有人欣赏。” 南阳先生,他步伐一顿,蒋宥没想到这书斋中竟然有南阳先生的画作,不由心驰神往,踱步到书架后。 原来方才说话之人是陈夫子。 同在私塾教书,两人也算熟识,那么也就方便开口与之一道欣赏了。 “陈先生。” 陈睢抬眼,见青年向自己作揖,浅笑着回礼:“蒋兄,你也在。” 蒋宥也笑了,言语温和:“刚才听到先生说话,提及南阳先生画作,蒋宥有个不情之请。” 陈睢一眼看出了他的想法:“何必客气,要看便来看罢。” 蒋宥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陈睢将画轴卷起递给他:“我已看得差不多,是时候回家了,蒋兄且慢慢欣赏。” 蒋宥伸手接过:“多谢!” 待他走后,他才将画缓缓卷开。 当他看到所画之物,目光一窒,随即立刻把画卷起,放入书架最后一层,快步离开了书斋。 次日,刘老头从彭泽县来到镇上。 去年蒋珉将果园租给他,最近天气正热,他装了一车西瓜到镇上卖,经过武馆时给他们送了三个。 兄弟四人吃着西瓜在院子里乘凉,气氛异常寂静。 蒋珉素来寡言,经过大嫂离家出走一事,大哥和三哥都愈发沉默了。 蒋宥心里暗暗捉急,却又没法子,他让王婆找了媒婆给三哥相看,看了不少姑娘,他愣是一个也没瞧上。 这已经快两个月了,总不能让大嫂在外面待一辈子吧! 这事估计没那么容易解决,他想着大嫂没吃西瓜,打算明天去私塾前给她送个去。 寂静良久,男人出声打破了所有的岑寂。 “过两天去德川比武,二弟不必去了,我带着徒弟们去。” 蒋珉知道他是想借着机会去找大嫂,迟疑了片刻答应下来。当初他们怕大哥露馅,所以没告诉他大嫂的踪迹,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蒋丞垂眸,搭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 翌日清晨,蒋宥提着个西瓜来到白秀暂住的院子,却见大门紧闭。虽然他确实来得比以往早了些,但大嫂向来起得早的。 “蒋夫子!”娇俏的女声传入耳畔。 蒋宥扭头看去,是对门小凤嫂子的闺女徐莹。 少女穿着深兰色织锦长裙,容貌清丽,见他看过来,小脸微红:“蒋夫子,白嫂子昨日有些中暑,这会还在休息。” 中暑,蒋宥心里一紧:“可有请大夫看看。” 见他神色紧张,少女面色微变,又想着长嫂如母,蒋夫子饱读诗书,并非有悖伦理之人,才继续说:“本来是要请的,但嫂子说休息休息就好了,不必请大夫。” 这怎么成,蒋宥叹了口气,敲了敲门不见人来开,实在是担心,也就顾不得斯文。他将西瓜和书箱放在地上,向靠近院墙的数走去。 徐莹正诧异他要做什么,却见他一手撑墙,一手撑着树干,双腿上瞪,三五下便爬到墙上,举止相当利落。 “蒋夫子,小心些,墙太……高。”话语淹没在唇齿间,那人已经跳下了院墙。 听着着地挺稳,应该没什么事,徐莹稍微放心了些,又见他放在地上的西瓜和书箱,虽然这一带来往人不多,但也不少,书籍昂贵,她还是替他看着点好。 ——三还没攻下,老四的主场来了,接下来看老四怎么监守自盗哈。
第81章
跳入院中后,蒋宥快步向西屋走去,他在门口轻叩了两下,没人来开门,又绕到窗前。 窗户并没有完全阖上,这么热的天也需要开窗通风,他轻轻推开窗口,探头往屋里看。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少女正在浴桶中皓腕拿着瓜勺往身上浇水,三千青丝随意发带绑着露出白皙纤长的后颈、如雪般的玉背。 白秀昨日不舒服没顾上沐浴,今早缓过来后就忍不住想好好洗洗。 夏日清晨洗澡格外窃意,她洗了小半个时辰肌肤都快发皱了才从浴桶里站起来,怕自己摔倒撑着两侧抬腿迈出。 少女肌肤胜雪,腰肢纤细,曲线玲珑,今年才满十六岁,碧玉年华已嫁作人妇,多了份少妇特有的妩媚成熟。 她赤着身子走到衣架处去取衣服穿,已经呆怔在窗外的青年正巧窥见了侧影,雪白饱满的酥胸,挺翘的玉臀,小腹平坦,双腿微微并拢着。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嗓子干涩得厉害,蒋宥明知非礼勿视,却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目光。待到她完全穿好衣服,他才仓皇地离开。 徐莹在树下守着蒋宥留下的东西,却没想到他慌乱时爬了另一面墙。 等到白秀做了早饭吃下开门,她才背起书箱抱着西瓜登门。 徐莹目光环顾一圈都未发现青年所在,看样子是离开了,只是这东西该怎么处置。 白秀没想到蒋宥这么早来了给自己送西瓜,只是这回怎么会连书箱都忘了拿,在她印象中他可不是这么糊涂的人。 她将西瓜放到厨房,又想起以前蒋彦告诉自己蒋宥在哪处私塾教书,想去将书箱给他送过去。 徐莹也想去,但她还未嫁人,又已及笄,母亲拘她很紧,要是知道她跑去私塾见外男肯定会责怪她。 可又想着那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心里悸动不已,连忙跑回家中取了那早早绣好的荷包递给白秀。 “白嫂子,可不可以帮我送给蒋夫子。” 白秀愣愣地看着面前满是期待的少女,男女之间相互倾慕,本是人之常情,可她尚不知蒋宥的想法,而且两人还未定亲,这样帮她反而落得私相授受,有辱她的名声。 两人同岁,只是白秀已经嫁人,也算是过来人,语重心长道:“莹莹,不是嫂子不帮你,女孩子家的东西不能随意送给外男,这样对你……” “嫂子,你就帮帮我,我母亲也很满意蒋夫子,全靠蒋夫子如何处置。” 徐莹有些急迫地打断她的话,她不想错过那人,如果能与他相伴,便是为妾也干愿。 她都这么说了,白秀也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 蒋宥一路过来,神色慌乱,等到了私塾才发现自己忘了书箱,不过授课也还顺利。 授课完,腹中饥肠辘辘,正要前往私塾膳房用午膳,却听到熟悉的女声传入耳畔。 “先生,请问蒋宥可在私塾教书。” 他连忙循着声音看过去,见女子一袭香妃色交领齐胸襦裙,面若桃李,胜过春晓,不由有些恍惚。 被问的夫子见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妇人,心下琢磨着两人之间的关系,郎才女貌,难道蒋夫子瞒着偷偷成亲了。 “在的,这会刚下学他应该在膳房用饭。” “多谢!”白秀道谢后,正要往他所指方向走去,却见要找的人就在不远处站着。 “四弟!”樱唇微张叫了一声后,她将书箱从背上脱下抱着走过去递给他:“你把书箱落下来。” 蒋宥回神,见她已近在眼前,脑海中满是美人出浴的场景,心里砰砰直跳,伸手接过书箱。 他尽力保持镇定,摁下那不断涌动的悸动:“多谢大嫂!” 白秀莞尔一笑,想起徐莹的嘱托,又见四处无人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 此前,大嫂给他们绣过荷包,不过是为了随身携带方便装些碎银子,兄弟四人不分彼此都有一个,只是样式花色不同。 如今她手中拿着的这个荷包做工要精致很多颜色为白底湖蓝色花边,施以彩绣,一对鸳鸯鸟儿活灵活现栖息在河边。 这分明,分明是……蒋宥呼吸一窒,怔怔地看着她,一时忘了言语,甚至都忘了呼吸。 白秀以为他是被吓到,暗暗后悔不该因为心软而答应徐莹,低声喃喃着:“四弟,都是我不该答应莹莹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把荷包退回去就好。” 她的话瞬间让他的心跌落在地狱,他在期待什么,又能期待什么,她可是他的大嫂啊! 蒋宥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垂眸敛下眼底的失落,语气淡淡:“那就请大嫂替我退回去吧!” 白秀察觉到他神色不对,却又不知为何,心里很是愧疚:“那我回去了。” “大嫂,现下正是酷暑,烈日高照,大嫂不如在此休息休息,等太阳下山了再回去吧!” 闻言,白秀犹豫了片刻,还是摇头拒绝了。 蒋宥目送她离开,直到倩影消失在门外才收回目光。
第82章
蒋宥大半天都心不在焉,脑海中时不时出现女子出浴时玉白玲珑的身姿,就好像魔障般,让人难以忘记。 授课结束回到家中,蒋彦已然离开到临镇参加比武大赛,顺便寻找白秀,蒋珉回了师门,家里只剩他和蒋丞。 蒋丞这些天也一直在外奔波,寻觅白秀的讯息,回家就好像歇脚一样。 这个家都不像家了,蒋宥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和二哥做错了决定,兄弟同甘共苦多年,三哥能为了大嫂跟大哥杠上,必然是深爱,岂会因为分离而放弃。 “三哥,若是找到了大嫂,你当如何。” 烛光跳动,如冠玉般的脸上复上了一层阴霾,沉声道:“老四,不必试探,我确实贼心不死,你想骂就骂吧!” 若是以前蒋宥确实会指责他,可今日……他多少能理解三哥的心情,张了张唇,却没有说出半个字。 蒋丞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她一人在外,所带的银两不多,必然要靠卖绣品维持生计,所以跟附近的绣庄通了气,却没想到白秀会托邻居徐婶子帮忙卖到绣庄。 两个月无所获,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准备专门雇人去找,却没想到蒋家绣庄的掌柜搜罗到了几样绣品,说是与之前白秀绣的相仿。 绝望之中,重燃起了希望,蒋丞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位徐婶子,进而确定了她身在何处。 怪不得他们兄弟几乎将整个镇子翻了遍都没找到人,原来她藏在四弟买下的宅院里。 他分不清自己是喜多余怒,还是怒胜过喜,迫不及待地赶到宅院,没有叫门,直接翻墙进屋。 白秀整日无所事事,做绣活之余,还给蒋家兄弟四人做了套夏裳,虽然不知何时能送出去。 突然,她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想着自己之前拴好大门,外面怎么会有声音。 除了徐婶子母女和蒋宥不会有有其他人来,心里微沉,抓起剪刀别到身后,轻手轻脚往门的方向走。 砰砰地敲门声传来,她的心跳也跟着砰砰加速。 “是谁?”白秀出声试探。 熟悉绵软的声音传入耳畔,果然是她,一直紧绷的心情稍微有了和缓。 “大嫂,是我。”他说。 白秀心尖微颤,剪刀跌落在地,金属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半晌不见她回话,蒋丞继续道:“大嫂,要一直避而不见吗?你可真是残忍,劝我放下,却又一声不响地离开。既然不想跟大哥过,那为何不跟我过。” 女人背过身靠着门,竭力让自己语气保持平静:“你离开吧!” 两人之间仅隔了一扇门,光影之间隐约勾勒出那人窈窕的身影,蒋丞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苦笑道:“这便是你要跟我说的话,这两个月我到处找你,吃不下睡不着,你倒是躲在这里过得挺好。” 他呵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嘲讽:“也是,你连大哥都不要了,更遑论我。” 白秀没有吭声,听到他些话心里微痛。 不可否认,蒋丞是个很好的男人,有能力也有担当,虽然做出那些越轨之事,但从始至终白秀都未曾去讨厌他。 可是他们是叔嫂,不论如何都不能在一起,更何况她已经耽误了蒋彦,又怎么能耽误他呢! “可是,纵然你不愿接受,不愿见我,我也不会离开。你闭门一日,我便守一日,闭门一年,我便守一年。” 男子的话再次从门外传来,话语中满是坚定和执着,白秀无力地蹲坐在地上,看着房顶,神色茫然,轻声喃喃着:“你这是何苦。” 她的声音很小,然而还是被门外的人捕捉到了。 感觉到她心里开始动摇,唇角不可抑制地上扬,朗声一字一顿道:“我不觉得苦,就算苦,这是你给的,我心甘情愿。” 白秀终究抵不过打开了门,便见男子站在门口,双眼满是血丝,整个人消瘦了不少。 蒋丞笑容变得盛大,目光牢牢地锁在她身上:“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白秀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不忍去伤害,却又拒绝不了,如今他找上门来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敛下纷乱的思绪,对他说:“外面天热,进来喝口茶吧!” 蒋丞抬脚跨入屋内,一把将人拉入怀里,熟悉的馨香盈满怀,让他寻觅到了一丝真实。 身体微僵,白秀迟疑了片刻,双手开始挣脱他的怀抱。 蒋丞顺应了她,松开了手。 两人走到桌前坐下,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般喝着茶,气氛还算和谐。 待他一口喝完,白秀见他好像渴得厉害,提着茶壶又给他到了一杯。 连喝了三杯,蒋丞才彻底解渴:“大嫂打算在四弟这里待多久?” 白秀垂眸,有些失神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我不知道。” 看样子她还想待下去,可这回说什么他也要把人带回去,蒋丞很想直接把人抱出去,但又不愿勉强了她,只好采取迂回之术。 “大哥也一直在找你。” 乌羽般的睫毛微颤:“我知道。”每次见到蒋宥,她都会问蒋彦的情况。 她当然能通过四弟知道,想到四弟竟然把她藏在这,蒋丞心里直冒火,想回去把人给胖揍一顿。 但现在先得把人给拐回去才是最主要的事儿,大抵知道她心结所在,循循善诱道:“大嫂,如果在芝麻和西瓜中选一个,你会选哪个?” 白秀不解他怎么会这问题,正常人谁会捡芝麻丢西瓜。 “选西瓜对吧!” 蒋丞自问自答:“其实这就好比大哥面对的选择,子嗣固然重要,但与你相较,却是微不足道好比芝麻,你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呐,为何要轻易选择离散来折腾彼此。有没有孩子,大哥根本不会在意,我也不在意。” 他在开解之余,还把他自己也捎上了,让白秀很是无奈:“可是我没法不在意,蒋大哥那么好的人若是因为我后继无人,百年后谁给他养老送终,三弟,我不能再连累他了。”
第83章
她心里的位置除了大哥,要是能留一点点给他就好了,蒋丞在心里想着。 “大嫂,且不说蒋家还有二哥和四弟,不会断了香火,单凭一两大夫做出的诊断就认为不能生养。未免也太武断,这世上还有很多专治妇科的名医,以后我去购进布料时专门打听打听,一定会给你寻个好大夫帮你调理好身子。你相信我,我蒋丞好歹是个生意人,说话做事最讲究诚信了。” 白秀听闻,也觉得挺有道理,以前村里不也有个婶子生不了孩子,后来有大夫开了方子调理好生了两个大胖小子,而且她舍不得蒋彦,这样好的男人要是因为自己离开便宜了别的女人,光是想想心里就觉得难受。 “好,我跟你回去。” 不管是因为什么让她决定回去,只要她愿意回家,蒋丞心里就感到高兴。 白秀在这里只是暂住,东西不多,没一会就收拾好了。 蒋丞替她拿着行囊,撑着纸伞替她遮挡日头。 两人抄小路走着,到了西街,距离蒋氏武馆也就半里路。 “蒋大哥,要多久才能回来。”好些日子不见蒋彦,白秀想念得紧,在蒋宥那问的话,又在蒋丞这儿重复问起。 蒋丞心里酸涩极了,不过还是柔声回答:“我派人通知了,比武大赛要两天,比赛完他铁定会赶回来。” 两人一路上都在聊天,这会儿天正热街上行人不多。 看到前方有人抬了一顶轿子,蒋丞将人拉到一侧避开。 然而,却没想到坐在轿子里的人突然掀开帘子,徐守本来极不耐烦轿夫抬轿晃晃悠悠,弄得他恶心想吐,刚掀开帘子想要透透气,却见一位绿衣美人儿就在不远处,杏眼葱鼻,肤白似雪,那身段儿更是玲珑有致,比望春楼里的牡丹姑娘不知好看多少倍。 “停轿,立刻停轿。” 轿夫听到男人嘶哑的声音连忙停下轿子。 徐守一把掀开帘子,急匆匆探出肥胖的身子追上两人。 他本来就长得肥头大耳,又长期沉溺女色,尽管穿着一身华服,却更显得庸俗不堪。 他绕到两人跟前,挡住他们的去路,目光在白秀脸上身上上下游移,越看越满意:“美人儿,站住,爷看上你了,只要你好好伺候,也就纳你进门做贵妾。” 白秀退后了一步,眉头紧锁。 蒋丞侧身将她挡在身后,看着笑起来淫荡恶心的男人,厉声道:“滚!” “滚,”徐守哼笑着,见对面的男人长得细皮嫩肉,模样挺俊,要是以前他会想弄回去好好玩玩,可现在男人身后的美人儿更撩动他的心,双眼一横,色厉内荏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爷大名叫徐守,别说一个小镇,就是整个漕县爷想要什么,都得乖乖奉上,劝你还是知趣点,把美人交出来。” 徐守,几个凑过来围观的百姓听到这名字,脸色就不大好,徐守可不就是县太爷唯一的儿子,娇纵成性,行事混账,最爱欺男霸女,可偏偏又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不少被抢了妻女的人想要告状连命都没了,因而所有人对他敢怒而不敢言,看向白秀的目光带着同情,这么漂亮的女娃,又要被糟蹋了。 “我管你是什么,不想死的话就滚远点。”蒋丞可不吃这套,直直地杠了回去。 徐守听了大怒,立刻招来两个随从:“你们过来,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 蒋丞用手肘碰了下白秀,低声道:“离我们远点。” 白秀知道他们兄弟都会些拳脚功夫,不想妨碍到他,退后了好几步。 两个随从人高马大,快步向蒋丞扑过去。 蒋丞虽然身手不及大哥二哥,却也有两下子,左躲右闪,避开他们的拳头,借力打力,将两人撂翻在地。 “好,很好,你给爷等着。”徐守一看大事不妙,撂下一句话拔腿就想逃。 蒋丞哪里会放过他,疾步上前揪住他的头发,腿一横一勾将人勾倒,一身肥肉摔在地上发颤。 狠狠地踹了一脚,便听到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刺耳得很,蒋丞脸色阴沉,咬牙道:“白长了一身膘,猪还能宰了吃,你连畜生都不如,就会借着点势力欺压百姓,强抢民女。” 徐守被他一脚踹得疼得冷汗直冒,要不是身上肉多,估计肋骨都被踢断了,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好汉,你放过我” “嗬!就你这熊样还敢觊觎我的女人,”一想到他色眯眯的瞅着白秀,蒋丞心里不悦到了极点,对着裤裆狠狠地踹了一脚。 徐守啊哟惨叫着,抱着裤裆缩成了个肉球,在地上左右滚着。 围观的百姓纷纷拍手称庆。 解决完了,蒋丞找到白秀,撑着伞挡在她头上: “别怕,没事了,咱们快点回去吧!以后你以后出来还是得戴着帷帽。” 白秀已经第二回碰到这事,这次蒋丞在身边倒是没受什么惊吓,不过上回要不是蒋珉出现…… 她心有余悸,想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以后还是尽量少出门,除非蒋大哥陪在身边。 又走了一段路,白秀热的身上开始冒汗。 蒋丞也热得很,瞥见前方就是回味轩,侧眸笑着对她说:“想不想买点莲子糕回去。” 白秀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拉着进了回味轩。 “哟!蒋老板,好些日子没来了。”老板一见是蒋三,笑眯眯地招呼。 蒋丞笑着冲他拱手:“顾老板,好久不见,回味轩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了。” 顾老板见他身边带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以前在酒馆、花楼谈生意蒋老板从来不找舞女花娘,难怪,如此美人在侧,那些庸脂俗粉算得了什么。 “这位可是令夫人?” 白秀刚要否认,手却被握了下,这才想起他们叔嫂举止太过亲密,要是说了,不知旁人会怎么看待蒋大哥和蒋丞,只好忍下。 “正是。” “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本来我还以为蒋老板未曾婚配,还想着待你大婚时讨杯喜酒喝喝。” 虽然是假的,被人这么夸着蒋丞心情愉悦,笑道:“我年纪也不小了,成亲时还未发迹,这杯喜酒顾老板是喝不上了,不如改日请您喝上两杯。” “好说好说。” “还要劳烦顾老板给我们推荐几样糕点。” “这羊奶糕温补适合女子养身,莲子糕清心去火,夏天吃最合适不过。” “那就羊奶糕、莲子糕,各称一斤。” 白秀终于开口插了句话:“一斤太多了,夏天放着容易坏。” 蒋丞听了点点头:“那就半斤,等你吃完了,我再给你买,这几种蜜饯都来三两,分开包好。” “好勒。” ……
第84章
两人买了糕点,刚走出回味轩没多远,突然有几个穿着捕快服人高马大的男人上前,二话不说将刀架在两人脖子上。 冰冷的刀刃贴在温热的肌肤上,让白秀止不住抖了下。 这么快就寻过来了,蒋丞眸色微沉,扔了糕点握住女人的手,面色平静道:“各位捕快,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装什么糊涂,胆敢当街行凶,重伤县太爷家公子就该知道要付出代价。”其中为首的捕快恶狠狠地说。 蒋丞知道这事不好解决,哦了声似是了然:“想起来了,我确实踢了胖得跟头猪一样的男人,原来他就是县太爷家的公子。既然是县太爷的公子怎么这般横行霸道,强抢民女。” “少啰嗦,抢了就抢了。” 蒋丞很想说,那我打了就打了,可是顾忌女人在,他沉了口气:“人是我伤的,不关她什么事,你们要抓就抓我好了。” 白秀自然不愿意,哪能让他被抓去,急忙道:“他是为我打的,本来就是县太爷家的公子不对,你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几个捕快像听了笑话般哈哈狞笑:“在漕县我们县太爷就是王法。” “不用说了,两个一起带走。” 蒋丞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握紧,想要动手,但双手哪能拼过刀子,而且白秀在若是被殃及…… 早知道他就该忍忍,放过那个杂碎。 两人被带到衙门,县令徐则明陪着通州知府到镇上巡防,本来想让不争气的儿子在知府大人跟前露脸,却没想到他这一路正事不做,忙着赌钱呷妓,今日回来甚至被踢坏了子孙根。 唯一的独苗被废了,徐则明自然很不高兴,甚至可以说是勃然大怒,立马派人去抓伤他儿子的人。 一时半会要陪着知府大人抽不出空来,他打算先把人关起来,等有空了亲自让人上刑,为儿子报仇。 “你们得庆幸知府大人来了,还能多活两天。”压着两人进牢房的捕快说。 知府,会不会是那人,蒋丞心里升起一抹希望,二哥回了师门不知何时能归,这县令铁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他本来想让人穿消息给四弟让他想办法,现在来了个知府,如果是他,得知此事必然会救他和白秀出牢狱。 “大哥,请问这知府是哪位知府。” “自然是通州知府,你问这干嘛,不会以为知府大人能为你申冤吧!” 捕快呵笑了起来,觉得这人不是天真就是傻,进了这里还想见到知府大人,真是笑话。 打开牢门后,他将蒋丞推了进去,又见好兄弟押着女人,看这女人长得不错,不由起了色心。 “把他们分开关吧!” 蒋丞哪里不懂他们的心思,眸光微凉,嘴角扯出一丝笑:“这位大哥,且等等。” 两人狐疑地看过去,只见男人掏出一锭银子塞到他怀里:“大哥,这点小钱给你们喝点小酒,能否把我们关在一起,我这婆娘染了病要没人照顾可就……” 一听女人有病,两人再有色心也没了色胆,连忙收了银子把白秀推进去。 见人被推得差点跌倒,蒋丞连忙伸手揽住,又对着两人道: “可能还要麻烦你们一件事。” 两人听了,神色颇为不耐:“什么事,若是太难……” 蒋丞陪着笑:“不难不难,两位大哥能替我走一趟蒋氏武馆吗?告知下我四弟我们的情况,其实我们家同孙长宏大人颇有渊源。” 看他轻轻松松拿出一大笔银子,再加上相貌不凡,而且还知道知府大人的名字,两人对视一眼。 见他们已有意动,蒋丞笑意更深了,继续循循善诱:“两位大哥何不帮我一把,捕快这行虽然赚的银子比普通百姓多,但也是身为下贱,子嗣不能参加科举,若是两位大哥帮了忙,我会在大人跟前美言几句,说不定还能得大人青眼。” 两人本来就信了,再加上他这么一说,觉得升官发财有望,愈发蠢蠢欲动。 蒋丞适时又掏出一锭金子,塞到一人怀里:“拜托两位了。” 捕快跟同伴点了下头,欣然接受,态度较之前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差没把这科摇钱树给供了起来:“好说好说,等巡逻结束我立马替公子走一遭。” “多谢!” 目送两人离开,蒋丞脸上笑意全无,扶着白秀到铺着干稻草的木床坐下。 白秀帮不上忙,一直没吱声,见他应付两人绰绰有余,心里不禁升起一股自豪与佩服,却又忍不住心疼起那两锭银子。 低声嘱咐他:“三弟,财不外露,你这样很容易被坏人惦记上的。” 蒋丞被她小心翼翼又心疼钱的样子逗笑:“没能耐的人才要藏着掖着,你别心疼那点钱,不用一天我就能赚回来。” 牢房只在墙上偏高的地方开了小小的空格,泄露出一丝光线,虽然是白天,这里却很昏暗,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待了阵,整个人精神也不大好,昏昏欲睡。 可是这床上只铺了层稻草,散发着一股霉味不说,里面肯定有虱子,白秀没办法才坐着,更别提躺上去。 蒋丞以前出去闯荡,荒郊野岭破庙都住过,没那么讲究。 现在不知事情发展得怎么样,神经一直绷紧着,听到她打了呵欠后,才反应过来:“大嫂,你睡吧!我盯着就行。” “我不困……啊……”白秀想要死撑,可是刚开口又打了个呵欠。 黑暗中传来男子爽朗的笑声,她听了有些羞窘,不再吭声。 大概明白了她在想什么,蒋丞笑着说:“这里确实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你平日爱干净,肯定不适应。” 白秀抿了抿唇,想着要不要掐大腿几下提提神,突然一只手伸来圈住自己,整个人被带入了一个宽厚的怀里。 她挣扎着想起来,上半身被男人牢牢圈住,只得开口说:“三弟,你快放开我,这样不行。” 蒋丞本来想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睡,可她要挣扎,干脆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在,一手圈紧女人纤细的腰肢,一手摁着她脑后使得额头靠在自己胸口,柔声道:“没有什么行不行的,情况特殊,你累了就好好休息,说不定醒了,咱们就回家了。”
第85章
白秀被他抱着很不自在,挣扎了几下,感觉到腿间被什么抵住,到底已为人妇,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再也不敢乱动。 “三弟,我们不能这样。” 蒋丞不吭声,就当没听见般,抱住她不放。 约莫一炷香后,白秀抵挡不住睡意睡在他怀里。 可能是因为睡姿让她睡得不够舒坦,发出轻鼾声。 蒋丞不禁笑了,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低声喃喃着:“好好睡吧!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的。” 蒋宥从捕快那儿得知消息,匆匆赶往衙门,此时已经入夜。 距离三哥大嫂被抓的时间过了好几个时辰,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他心里焦急得很,跑到衙门偏偏有守卫拦着不让进,无奈之下,他只得击鼓鸣冤。 外面有人击鼓,住在衙门里的孙长宏自然能听到,他对徐则明不甚放心,亲自前去观审,一看来人竟然是自己昔日同窗蒋宥。 说起来两人曾今虽为同窗,但自己比蒋宥大了七八岁,要不是蒋宥无心做官,考了秀便去了教书,科举肯定是他拔得头筹。 当他得知事情经过后,怒不可遏,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办事,反而纵容儿子欺男霸女,当即将徐则明收押,派人调查他这些年在漕县的所作所为,又亲自去了趟地牢接蒋丞出来。 蒋丞抱着白秀走出牢房门,瞅了眼穿着一身深蓝观袍的男人,笑着低声道:“这么晚了,劳烦知府大人了。” 孙长宏本来诧异于他们叔嫂抱在一起,听到他这话,不禁有些惭愧,想起自己进京赶考盘缠不足,都是眼前之人帮忙。 于是,他向他拱手行礼道歉:“蒋丞兄,是我御下不严,让你和大嫂受苦了。” 蒋丞颔首:“我蒋丞一介贱商,可不敢跟知府大人称兄道弟,只希望以后别发生这类的事就好。” “不会,不会。” 孙长宏又要请他们吃饭,蒋丞婉拒了抱着人上了马车。 蒋宥见他一直抱着大嫂不撒手,眉心拧成深深的褶皱,心里也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 待蒋丞将人送入大哥屋里,他才上前道:“三哥,大嫂没受什么惊吓吧!” 蒋丞摇了摇头:“有我在能有什么事。” 三哥这话,语气好似完全把大嫂归为他的所有物般,大哥大嫂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这样把大哥置于何地。 蒋宥心里不悦,尽量忽略自己那不断作祟的隐秘心思:“三哥,容我提醒你一句,你与大嫂到底是叔嫂,如今又不是在村子里,武馆上下那么多人盯着,若是被人看到,不知会怎么诟病你和大嫂。” “只要能过大哥那关,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有我来撑着,”蒋丞说着陡然想起一件事,目光微凉瞅着面前的人:“四弟,为了让我歇下心思,你煞费苦心把人安置在外面的宅子里,看着我和大哥在家里心焦,过得可心安。” 蒋宥当然不可能心安,而且因为让大嫂住那宅子接触多了,竟然生出了非分之想,更是让他愧疚不已。 “此事是二哥安排的,三哥你要是对此感到不悦,找二哥去。” 二哥,蒋丞眉心拧出深深的皱褶,这样的话他还真不敢找二哥。 记得以前自己有一回犯浑,惹大哥生气了还死不悔改,二哥直接把自己揍得鼻青脸肿,还说警告说要把他的舌头给割了,看他还敢不敢嘴贱。 自家兄弟相处久了还好,一般人对上二哥都不敢直视。 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天刚露出鱼肚白,正是万籁俱寂之时,东边地平线出现瑰丽的朝霞,将周围的云雾晕染成淡淡的红色。 这会儿公鸡还没打鸣,白秀却醒了,还是被饿醒的,昨天就吃了一顿早饭,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家里。 刚搬过来两人新婚不到半年,床帐被衾都是喜庆的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样,轻嗅了下被子仿佛还能闻到男人沐浴后干净清心的皂荚味。 还是回来了好,即便没见着他,只闻着味道便觉得安心。 至于孩子,只能看缘分了,实在命中没有孩子,那也不能强求,蒋家还有其他三兄弟,不至于没了香火。 经过一个多月的思念,白秀心里打定主意不会再离开蒋彦了,只是想到固执的蒋丞,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偏偏蒋彦还需要两天回来,蒋珉回了师门,蒋宥又在私塾上课,家里就她和蒋丞在,她再怎么待在屋里不见人,吃午饭的时候还是免不了。 自从找到白秀后,蒋丞的目光丝毫不避讳,一顿饭下来一直盯着,让白秀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长了花,好在他举止比起曾经做出的混账事收敛了不少,又想到他在街上相互,她也不好做得太难看,只当什么也没看到,埋头默默吃自己的饭。 蒋彦收到蒋宥写的信,找了个认字的人帮着念,得知白秀回来了,参加了大赛就立刻赶了回来。 他赶路太急,又是夏日,回到家里满头大汗,进门就直接往自己屋里走。 白秀正在绣帕子,听到蒋丞叫了声大哥,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 蒋丞听到开门声,转过身便见那人快步跑出来如同乳燕投林般一头扎进了模样硬朗的男人怀里。 白秀紧紧地抱着男人,眼泪差点没落下,低声不断呢喃着:“蒋大哥,我很想你。” 蒋彦本来心里有气,如今抱住怀中娇软的身躯,所有的怒气尽数化作思念与怜惜,这些天他找她都快要找疯了。 也怪自己担心她受到刺激,不敢告诉她身体情况,否则她也不会做出离家出走这种事。 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在外面又没有可靠的亲人,也不知道怎么过下来的。 沉了口气,他出声嘱咐道:“既然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许跑了,否则我就把你关起来。” 白秀嗯嗯了两声连连点头,乖顺地靠在他怀里。 这会儿日头大,不想她一身娇嫩的皮肤被烈日晒黑了,男人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向屋里走。 夫妻两回了屋,徒留蒋丞在院子里黯然神伤。 他不是不知道她喜欢大哥,只是亲眼看着他们亲昵,看着她对大哥的眷恋如此深厚,心里难免会感到难过。
第86章
阔别两个月,夜里惹火的缠绵声在院中飘荡到深夜,惹得另外两个青年浴火浑身,几乎彻夜未眠。 这些天她不在,蒋彦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要不是身板结实估计要瘦了一大圈。 昨晚在她身上发泄了所有的精力之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摸了摸身侧空荡一片,连忙起身去找。 他刚掀开窗帘,便见女人坐在竹椅上绣着花,听到动静她抬头看着他,抿嘴嫣然:“醒了,我去给你煮碗鸡蛋面。” 这会儿吃饭太早,吃早饭时他睡得沉,白秀不忍打扰,面得刚煮,要不然就坨了,不好吃了。 蒋彦想着自己昨晚没少折腾她,便说:“你好好休息,让王婆做。” 白秀也没坚持,她确实腰腿酸得厉害,快两个月没做过,昨晚被他弄晕过几次,醒来他都在身上驰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下。 见他要穿衣服,想起自己在四弟那宅子里给他做了两套夏装还没穿,连忙取了一件绀青色锻袍,替他穿上。 绀青色不挑肤色,又不比他往日总是着装深色,显得整个人愈发老成。 蒋彦等她替自己整理好腰带,将人楼到怀里亲了两口,才肯出门去洗漱用饭。 本来蒋彦并不知白秀和蒋丞被抓到牢里这事,家里人也不想他担心,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便没告诉他。 可没想到王婆和她儿媳谈论起这事,凑巧蒋彦去找她让她给自己煮碗面,得知此事后,他饭也没吃直接出了门到绣庄去找蒋丞。 掌柜的见大老爷难得上门,连忙让小二上茶,自己去找了蒋三爷来。 蒋丞得知大哥来找自己,自从大哥知道他对白秀做的那些事后,就再也不曾踏足绣庄,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生意也顾不上谈,连忙赶回绣庄。 一见到人,他就急着上前问:“大哥,是不是秀……大嫂她……” 见他眼下乌青一片,蒋彦眸色微深,打断他的话:“找个没人的地儿再说。” 蒋丞只买了三下间铺面,一间库房,平时在家里休息,也就没有买卧房,便带着蒋宥进了库房。 库房光线有些暗,专门用来放置积压下来的衣物和各种绸缎、布料。不过,到底是白天,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两人也没地儿坐只好站着。 “把你和秀儿入狱的事给我仔细讲讲。”蒋彦说。 “大哥你从哪儿知道的。”蒋丞有些纳闷。 蒋彦沉声道:“你甭管,讲就是了。” “我那掌柜去别家绣庄发现了……我知道是我一时冲动,大哥,以后我不会了。” 蒋丞说完够抬眼看着对面的人的反应,见他神色晦暗不明,想着要不要继续再忏悔一番。 蒋彦沉默了好一阵,看着面前身量高挑的青年,虽然没自己高大结实,但也能扛起一片天。 他不可能随时守着秀儿,也不可能一直让秀儿待在院子里。她生得貌美,不提继母处心积虑想把她送给地主家当妾,寻常男人也护不住她。 或许,她身边多个人照顾她也未尝不可,虽然心里有点难受,但还是自家人,且之前知道了老三做的那些事儿,蒋彦接受起来也容易了些许。 半晌,他开口,嗓音低沉:“你心里还有她。” 蒋丞不解他为何突然这般问自己,难道是因为他们俩住同一间牢房,心存芥蒂,但这些他刚才并没有说啊。 他拉回飘远的思绪,对上男人黝黑的双眸,极为认真地回答:“一直没忘,”说完,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石板,“大哥,我对不住你。” 起初蒋彦以为他强行淫辱兄嫂,是因为没和女人相处,再加上秀儿长得花容月貌,在一块相处久了才生出邪念。 对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过了这么久也没歇了心思,看来是真上了心。 他叹了口气:“以后让秀儿也给你当媳妇吧!” 蒋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脑子转不过弯,说话都有些结巴:“大哥,你……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蒋彦像小时候一般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他下手不轻,蒋丞嗷了声,扑过去熊抱住他,要不是地方小估计还要抱起来转两圈,眉开眼笑道:“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蒋彦直接把人推开,语重心长地嘱咐着:“以后你得疼着她,要是让她不高兴了,我就不让你跟她在一块了。” “我铁定会疼她。”蒋丞笑着连连点头,兜兜转转了这么久,费劲了心思才得到大哥的同意,他能不宝贝。 昨天买的糕点全丢地上了,蒋丞又跑到回味轩买了几样,又去翠玉阁里挑了两只发簪一只步摇,活像个散金童子般,直到双手拿不下了才停下。 回到家,他将东西放屋里就去膳房去吃午饭,见他们三人已经坐好了,笑着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笑眯眯地瞅着白秀。 白秀被他分外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垂头一个劲地扒饭。 蒋彦夹了块肉到她碗里,对着蒋丞咳了声,蒋丞才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一旁的蒋宥瞧着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觉得两人私下里像是达成了什么似的。 一顿饭吃下来,白秀浑身不自在,早早地回了房。 蒋丞本来要追上去,被蒋彦摁住吃了两碗饭才放过。 他放下筷子,用手肘撞了下身旁人的手臂:“大哥,你别不是后悔了吧!” 蒋宥听闻,大抵猜了出来,一时没了胃口:“大哥,我吃得差不多,回房了。” 蒋彦颔首,等他离开了才对着压制不住振奋的蒋丞说:“你性急,别吓着她。” 说得好像他不性急似的,救了人家就拐了来当媳妇,抱着睡了大半年不说,昨天晚上吃饱喝足了,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蒋丞暗暗吐槽着,嘴上还是得乖乖应好。
第87章
白秀回了屋里,心里还有些慌,刚坐下喝了口茶,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蒋蒋彦进了屋里,蒋丞紧随其后。 白秀看着跟进来的蒋丞,心生疑惑,还没等她开口问,蒋丞快步蹿到她面前,笑容满面地说:“秀儿,大哥答应了让你也给我当媳妇。” 咣!白秀感觉像是被迎面打了一棒,不敢相信地看向蒋彦。 蒋彦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白秀心情顿时变得复杂,她缓缓垂下眼帘看着脚下的青石板,低声呢喃着:“这样会不会不好。” 哪有跟兄弟两个在一块的,这要是被人知道一家人都面上无光。 蒋彦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沉声说:“不用担心,万事有我们哥俩撑着,你只要安心过日子就好。” 蒋丞也跟着说是,握住她垂在身侧的双手:“别怕,以前村里就有不少女人嫁给好几兄弟当媳妇的,婆子不到咱们院子里来,咱们在一块的事除了家里人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可是二弟四弟会怎么想,尤其四弟还是读书人,懂得四书五经道德伦常,难道也不会介意吗?”白秀还是有些犹豫。 她的反应只是担心,而不是排斥自己,蒋丞心里满满都是欢喜,眉飞色舞道:“怕什么,有我和大哥在呢!” 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瓷白嫩滑的脸上啄了下,柔声说:“今晚你去我屋里睡。” 蒋大哥还在,他就……白秀顿时傻眼了。 蒋彦知道老三性子不羁,却也没想到他孟浪起来就像个纨绔子弟,厉声警告:“三弟,注意……” 不等他说完,蒋丞就出声打断:“大哥,你得让着我点,你们都睡过那么多夜,可怜我亲一下都要被骂。” 白秀还没完全接受这事,更别提跟他睡了,她刚要说话,却被男人拦腰抱起来,乐颠乐颠地往外走。 蒋彦这回没有出手阻止,他既然做了决定,就算心里再难受也不会后悔。 他们兄弟中,数他最平庸,二弟武功高强,三弟脑子活络,四弟更是聪明绝顶,如果不是他救了她,她这么年轻好看的姑娘肯定轮不上他。 他比她大了十岁,以前为了养几个弟弟,偿还老爹欠下的赌债去深山狩猎受了不少伤,虽然现在看来没什么,但总有年老照顾不了她的时候,多个人照顾她,也能让他安心。 蒋丞用脚踢开门,抱着人进了屋后,脚下一勾就把门给关上了。他抱着人去了里屋,将她放到自己床上,蹲下身给她脱掉绣鞋。 白秀局促不安地坐在床上,想要缩回脚,可脚腕被他的手握住,根本抽不出来。 将一双浅蓝色为底绣着木槿花的鞋子脱下后,蒋丞又将宽松的白袜脱下,露出一双玉白玲珑的脚丫。 “三弟,别,别看。”白秀还是不习惯男人盯着自己的脚看,蒋彦也喜欢看,行房的时候还会下嘴亲,总是让她羞赧不已。 十根脚趾因为主人害羞而微蜷,粉色的剪指甲修剪得十分干净,蒋丞看得微怔:“这么好看的一双玉足,为什么不让看。” 以后他要天天看,天天把玩一阵。 兀自玩了一阵,他突然想到什么,笑着揶揄道::“还叫我三弟,秀儿,以后你也是我媳妇了,来叫我一声三哥哥听听。” 三,三哥哥,这称呼太过亲昵,白秀哪能接受得了,红着脸摇头拒绝。 不肯叫吗?男人漂亮的葡萄眼微微眯起,做到床边,抬起她一只脚搁在自己腿上。 隐约感觉到不妙,白秀想要缩回,可依旧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向他服软:“三弟……” “叫三哥哥。”蒋丞说着,手下开始挠她的脚心,动作轻盈宛如拨弄着琴弦般。 “别,好痒……哈哈哈……” 女孩立刻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流出来,小脸染上了一层薄红,咬着唇就是不肯叫。 蒋丞再接再厉,修长的手指不断在脚心游移着,嘴角含着得意的笑,仿佛在等待她屈服:“叫不叫。” 白秀想用另一只脚踹他,却被他发现她的意图,将双手合并在一起,一只手捆住,另一只手继续挠痒痒。 “不……停下……哈哈” 美眸水雾朦胧,蒋丞看得心里痒痒,柔声诱哄:“乖乖地叫三哥哥,不叫我就一直挠。” 白秀笑得都快脱力了,眼泪控不住流下:“哈哈……你坏……” 男人俊美的脸上笑意愈发盛大:“只对你一个人坏。” 终于白秀受不了了,她笑得浑身无力,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三,三哥……哥。” 听着她细软柔媚的声音叫自己三哥哥,蒋丞身心仿佛被一汪清泉涤荡过舒畅得很,他放过双脚,看着瘫软在床上媚眼如丝的人儿,干涸了多日的欲兽忍不住开始逞凶。 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她了,他们只有过两次,而她夜夜躺在大哥身下,被他肏干着,怎么可能知道他夜夜辗转难眠,只能凭借想象自己让自己释放。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必忍了,他要争取地位,即便比不过大哥,也要在她心里留下印记,让她再也无法忽视自己。 蒋丞低头复上芳香馥郁的檀口,唇瓣辗转,舌头钻入嘴里,卷起嫩滑湿热的小舌轻轻吮着,吸着,绕着转圈,不断的撩拨她。 白秀渐渐沉溺在他的温柔又富有技巧的吻里,双手缓缓搭在他的肩上,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一直以来她面对蒋彦是毫无招架之力,他在床上极为霸道,而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调,每次都被他吻得快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蒋丞则会挑逗她,让她失去抵抗的能力,慢慢臣服于他,再开始攻城略地。 两人就像两条干渴的鱼互相汲取彼此口中的津液,都顾不上吞咽从唇角溢出来。 等到男人移开唇时,空气中只剩下两人喘气发出的哼哧声。 好不容易平复好呼吸,却见那人双眸被情欲一寸寸蓄满,目光氲黑种燃烧着烈焰,就像只饥渴了许久的狼。 白秀被他看得汗毛都快要竖起来,平日里再床上应付蒋彦都应付不过来,如今多了个蒋丞,可不就是要她的命。 红肿的唇瓣不安地翕动着:“三弟,这,这是白天,要不晚上……” “不要,我等不了了,你让我等了好久。”蒋丞急切又委屈,在她脖颈间落下一个个吻,拉开她的衣带,快速地退掉外衫。
第88章
“又大了不少,你吃饭时胃口跟猫似的,身上的肉倒是长得恰到好处。” 隔着水红色的并蒂莲肚兜揉捏高高挺立的两只玉乳,即便隔了一层布,摸起来手感特别软。 这么大的奶子,这样纤细的腰身,活脱脱的一个小妖精,也难怪她继母会起邪念,男人心想着越发用力蹂躏着两团娇乳,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嗯……轻……轻点……”白秀羞赧不已,闭着眼不去看他,却又抑制不住发生细细的娇哼声,身体软得跟一滩水似的没有半点力气,只能任由他捏揉玩弄。 男人亲了下她微张的红唇,两唇轻轻相贴贴,一点点地啄吻极尽温柔,吻得她的心都快要融化了,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脖子。 大手罩在她的左胸上揉捏着,隐约能感觉到剧烈的心跳。 蒋丞看着她彻底沉溺在其中,这才褪去兜衣中裤,缓缓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让她最隐秘的花园暴露在自己眼下。 昨夜纵情私处略微有点红肿,又因为刚才的撩拨,两片花唇上沾着晶莹的蜜液,如同晨曦露水未消的娇花,要不是身体的欲兽在汹涌,蒋丞真想去舔舔。 他快速地将自己脱光,扶着肉棒用那温热光滑的圆头物事抵在不断吐出花液的小缝处,来回磨了几下后慢慢挤了进去。 “嗯……好深……”他的肉棒虽然没有蒋彦的那么粗,却很长,全根没入时可以抵达她最深处,顶得白秀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吟。 时隔半年再次感受到这种紧致得让人癫狂的包裹,让蒋丞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肉棒越发地充血膨胀,被她的花穴夹得快射出来了。 他缓缓摆动精瘦的窄臀,在那紧致湿热的嫩穴中缓缓抽动。坚挺火热的大肉棒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白秀身体忍不住轻颤着,玉白如雪的娇躯泛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双腿缓缓缠上了男人的蜂腰,摆动着腰肢去迎合他的抽送。 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层层袭卷而来,蒋丞的欲望越发强烈,不断加快抽送的速度,同时含住白秀求饶的小嘴,舌头不断舔舐着红润的唇瓣和洁白的贝齿。 “嗯……哼……”白秀只能从鼻子里发出难耐的轻哼声,纤腰如水蛇般扭动着有节奏地上抬下压,方便粗长的肉棒不断贯穿自己。 花穴也跟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花蜜,让男人抽插得更加顺利了。 双舌缠绵,津液互哺,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传递到两人身心,淫靡的啪啪声更是响彻一室。 “啊……哦……三,三弟,你慢点,插得太深了……嗯……不要了……”待男人移开唇,白秀终于从那几近窒息的吻中得到呼吸后,婉转地求饶。 他插得太快了,象是要把她弄坏般,坚硬如铁棍般的肉棒在敏感窄紧的花穴中肆意抽插,让她无力承受之余也获得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蒋丞微微仰头急促地喘息着,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动情的喘息,媚眼间染上了无尽的魅惑,美得让人心折。 他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自己有力的臂弯上,跪坐着俯下身窄臀狂野地挺动,凶猛地撞击着她的柔软。 “嗯……啊……啊啊……慢点……受不了……”白秀双眼水雾迷离,体内的狂情刺激下眼泪止不住留下,身体被动的颠来颠去,双手抱不住他的脖子,只能抓住他的手臂。 “秀儿,舒不舒服,叫我三哥哥。” 蒋丞边低声蛊惑着她,身下疯狂地抽插顶送,深入浅出,感受着甬道如丝绸般柔软,层层媚肉不断挤压吸吮着自己的性器。 “啊啊……不要了,太强烈了……受不了,你放过我,三弟,放过我……”白秀承受不住哀求着,臻首左右摇摆,珠钗掉落,发髻散开,娇颜酡红。 好不容易送到嘴边,蒋丞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俊美的面容被情欲熏染得眼尾发红,身下不断加快了速度,胯部撞击女人雪白的翘臀,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啪声。 紫红色的肉棒在粉嫩的小穴中快速抽插,不时翻出里面嫣红的媚肉。 白秀被肏得泣不成声,花液潺潺流出打湿身下的床褥,花心被圆润的龟头撞得酥麻不已,身体更是如痉挛般抽搐颤抖着,本就紧致的甬道开始剧烈收缩,一股花液喷涌而出。 可是身上的男人还没到,正在继续抽送,快速凶猛地撞击着最敏感的花心。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白秀只剩下喘息的力气,眼眶中泪水盈盈,花穴一抽一抽地收缩着。 “快了,快了……叫我三哥哥……”蒋丞吻着她的嘴角,声音粗哑而性感,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固执地诱哄着她乖乖叫自己这个亲昵的称呼。 “哦……嗯……三哥哥……”层层堆积的强烈快感让女人无力承受,只能妥协,乖乖地按男人的要求叫着,求着。 软媚的声音传入耳畔,让男人身体一抖,再加上花穴口紧紧箍住肉棒不断收缩,一股股炽热的花液冲刷着自己的肉棒,这快感几乎要将他颠覆,又是一顿凶猛地抽插顶撞。 “唔……唔……”这剧烈的快感超过了她的极限,不断延长的高潮更是让女人忍不住翻白眼,整个人几乎要晕过去。 身上挥汗如雨的人才低吼一声,将浓稠的子孙液尽数送入她温润的子宫里。 知道她受不了太多,蒋丞只要了一次,虽然这一次时间不短,但也没让他吃饱。 他歪身躺在她身侧将昏睡过去的小女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虽然好事多磨,如今美人在怀,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89章
这两天,蒋氏武馆所有人都在过夏天,而蒋丞则好像在过春天,整个人格外地春风荡漾,逢人便笑,还大方地给武馆里的徒弟、店铺里的长工发了赏钱。 每天更是晚出早归,趁着大哥在大堂里教徒弟们练拳,抱着白秀到自个屋里颠鸾倒凤、被浪翻滚。 虽然他们兄弟两说好了,但在床上可没少较劲,本来白秀就承受不住蒋彦,要不是他疼惜自己,估计得死在床上。 如今多了个蒋丞,僧多粥少不提,蒋丞还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子,到了晚上和蒋彦亲热的时候,他一看到这些印子就不高兴,非得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才肯罢休,这几天两兄弟过得倒是挺滋润,白秀却是苦不堪言,开始想办法躲着他。 差不多到蒋丞要回来的时候,她就把门给拴了,虽然他之前撬门过,但现在能躲一会是一会。 蒋丞回来经过大堂时,拎着两件礼盒,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侧眸便见大哥沉着张脸,不由一笑,大摇大摆地进了内院,冲着北屋朗声道:“秀儿,亲亲媳妇,瞧瞧我给你带什么了。” 白秀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心里好像有只小猫爪子在挠,痒痒的。 知道他又带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哄自己,虽然挺好奇,毕竟蒋丞挑的东西都是她没怎么见过的,吃喝玩乐、珠宝首饰皆有,甚至还买了几套寝裙,样式好看却极为暴露,多用于夫妻床笫间情趣爱好。 她心里好奇得很,也只能按捺住,否则待会儿铁定下不了床。 “咦!锁了。” 蒋丞推不开门,将东西放在一旁,双手不断地敲门,嘴里不时嚷嚷着:“媳妇儿,你怎么把门给锁了,快打开,把在外辛苦劳碌好不容易归家的丈夫给锁外边像话吗?” 白秀在屋里来回走动,烦躁地捂住耳朵当成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知道。 “不开,就不开,你回自个屋里去。” 过了好一会,听不到声音,她悄悄凑到门边,心想他不会生气了吧!自己把人关外边好像确实不太好。 白秀心里升起一丝愧疚,缓缓抽掉门栓推开门探出头环顾了一圈,没见着人。 她又走出两步,突然从梁柱后蹿出一道身影,她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起来。 对上他得意的笑容,她有些气自己还担心他生气,结果一下就掉进他挖的陷阱。 她哼了声,低斥道:“你骗人,坏蛋。” 骂人都不会骂,每次都是这句,却把他骂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蒋丞不禁笑了起来:“谁让你这么坏,把我关外边。” 白秀才不承认自己坏,撅着小嘴不满地嘟囔:“你才坏,你最坏。” 蒋丞抱着她往屋里走,不时调侃她:“是啊,我们两个都坏,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才不是,你一个人坏。”白秀对于自己的人品问题异常坚持,才不要跟他同流合污。 瞅着她较真的样子,男人觉得颇为有趣,越发想逗她:“我不坏,你才是最坏的,每天都勾得我魂牵梦绕。” “……” 白秀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哼哼了两声。 蒋丞将她抱到屋里放在榻上,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平日里她总是端着副长嫂的样子温柔大方,没有人见过她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让他心里愈发想要珍藏。 “小坏蛋,有没有想我。” 这些天他在床上可没少叫她什么亲亲小宝贝,亲亲小媳妇儿,如今又来了个小坏蛋。白秀皱着鼻子,颇为嫌弃这个叫法:“才没想你。” 她推开他的手,同时下了塌走到桌旁坐下,省得一上塌他又想做那事。 蒋丞起身跟了上去,走到她身旁坐下,两人坐得近膝盖都快贴到一起。 眼前一亮,心里起了个主意,他分开腿夹住她隔着绣裙两条纤长的腿。 白秀想要抽出自己的腿,但他夹得太紧,又怕太用劲自己稳不住往后跌,只能瞪着他:“你又要干嘛?” 蒋丞笑了笑说:“不干嘛,省得你乱跑。” 这个姿势维持不了多久,男人特别喜欢抱着女人娇小香软的身子,一松开腿就把人给捞到怀里,低头噙住香馥甜美的朱唇,唇舌相缠,一只手圈住女人纤细的柳腰,空着的手则将她的右腿拉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衣衫还算完整,层叠的裙摆掩盖下让人无法窥探到期间有多香艳。 男人的性器本就长每次都能顶到花心,偏偏还要用这个姿势,顶撞了十几下白秀就承受不住泄了身。 “嗯哼……不要了,我好累……”白秀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将头也埋在宽厚的肩上,软着腰身不肯配合了。 想想她这几天确实被他们兄弟弄得太狠,蒋丞虽然没尽兴,但也没继续要。从她体内退出后,抓着她的柔软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 许久,他才发出一声闷哼,拿出一张帕子擦了擦两人手上的浊液。 晨光破晓,窗外还有些灰蒙,蒋彦隐约听到有动静,右手轻轻抬起白秀的头将左臂抽出后,给她掖好被角,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男子一身玄衣,气质不俗,手中握着一柄长剑,见到他后拱手行了一礼。 蒋彦扫了眼他腰带处的星云标识,知道这是二弟师门中的人,冲他颔了下首。 瞿长秋:“蒋家大哥,长秋冒昧打扰,请见谅!” 蒋彦:“不必客气。” “师兄日前代表师门参加武林大会受了些伤,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归来。” 闻言,蒋彦眉头拧起,二弟这人是个硬骨头,一般的伤不至于要休养。 “伤情如何。” 瞿长秋如实回答:“比武台上玄冥鬼佬使诈,师兄不慎中了她的毒针,蒋家大哥不必担忧,这毒我师傅会解,只是祛毒不能操之过急,每七日一次,一个月后方可祛除干净。” 虽然他这么说,蒋彦还是不大放心,他虽然不算江湖中人,但也知道一些能人异士精通毒术蛊术,不少武功高强之人都丧命于此。 “长秋公子,可否劳烦你带我去见见二弟。” “抱歉,师门不允许非本门弟子入内,师兄让我带消息也是为了让蒋家大哥放心,既然话已带到长秋这就告辞了。” “长秋公子慢走。” ……
第90章
夏去秋来,院子里两颗槐树树叶已经没有夏日那般绿意幽深。 蒋宥春日种了几盆菊花,精心照料下已经结出了些花苞,他挑了其中最难得的墨菊送与白秀。 白秀一个女人自然是喜欢漂亮的花草,乍看到这盆墨菊还愣了下,因为还未盛放,黑色的花苞拢成球状并不觉得好看。 她也不懂这些花,只以为蒋宥觉得这花太丑才送给她,到底养了半年,不管的话委实可惜,她便收了下来,再不济等花开了还能剪下来泡泡茶。 于是蒋家老四一番苦心碰到个不识货的也成了白忙活。 这一个月,因着家里人都担忧蒋珉,蒋宥写了好几峰信派人送到长陵峰,蒋珉都有回信,他们才稍微安心些。 秋季是蒋彦和蒋丞最忙的时候,前者之前靠打猎谋生,虽然如今成了拳师,但在冬季动物冬眠之前他还想抓些狍子、山鸡什么的给家里添肉,外面买要花钱不说,还没自己抓的现杀现做来得新鲜,而蒋丞也要回一趟村子算算将果园池塘的收成。 两个男人都要走,白秀留在家里怪没意思也想跟着去,可他们俩顾不上她,蒋丞又担心再发生刘二麻子那事坚决不答应。 无奈之下,白秀就被留了下来,正好也该替蒋宥看看婚事。 不得不说,蒋宥行情颇好,白秀找了媒婆帮着打听有没有适合婚配的姑娘时,就有不少家世清白,品行端庄的好姑娘有相看的意愿。 毕竟蒋宥今年才十九,年纪轻轻中了秀才,以前读书时有名的鸿儒称赞他文章做得好,才思敏捷,是个可塑之才,只要他愿意继续考科举,以后谋个小官不成问题。 但他偏偏志不在此,之前蒋宥读书考秀才到私塾教书也只是为了每月五两银钱替兄长们减轻负担,之后他的字画在书斋被人高价卖下,他又画了几幅存了不少钱,就更无意志仕了。 “这些姑娘都挺好。”白秀暗暗记下几家姑娘,到时候跟蒋丞绣庄里的管事仔细打听,如果可以她想看看到底如何,再由蒋宥决定。 他是读书人取妻自然也有讲究,不像她只会做些绣花做饭,知书识礼的姑娘才适合他。 两人处在一个屋檐下,再加上辞去了私塾先生一职,蒋宥也空闲了不少,自然也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心里苦闷不已。 他看得出她对自己心存敬意,觉得读书便是高人一等,以至于他根本不敢像大哥和三哥那般肆意妄为。 他索性待在房中闭门不出。 三日后,他绘出一本图集。 白秀收到时还有些纳闷,自己又不是读书之人,四弟送她做个有何用。 蒋宥轻咳了声:“前些日子看大嫂在院子里赏花锈花样,太过伤眼,我就绘制了一本图集。” 白秀翻开一样,花鸟虫鱼节有,惟妙惟肖,若是锈在衣裙上定能让绣庄的生意更好,冲他莞尔一笑:“四弟,你真是厉害。” 虽然已为人妇,但到底才二八年华,一颦一笑尤带着几分纯真,看得蒋宥挪不开眼,胸口好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男子目光灼灼,白秀被他看得心里一颤,连忙垂眸低声喃喃着:“麻烦四弟了。” “你别与我客气。”蒋丞回过神说,他最受不得她跟自己客气,好似除了大哥、三哥,他对她来说只是个外人。 明明再普通不过的话,可白秀愣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委屈。 为何委屈,她想不明白,却也知道他们是叔嫂,蒋彦蒋丞不在得避嫌,而且快要给蒋宥说亲了,自己跟兄弟俩在一块,万万不能跟他有过多交集免得耽误了他的名声。 “四弟,那我先回屋了。” 目光落在她垂在身侧的手,蒋宥暗暗沉了口气,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图集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微风掠过将书页翻开露出一页页精美的图样。 白秀愣愣地瞅着他,整个人好像傻了,竟然忘了抽出手。 男子不像往日总是安静地站在兄长们身边,被打趣后害羞得耳根泛红,久久也说不出话来。 乌眸光彩湛湛,透漏出坚定之色,他抿了抿唇,到底有些难为情,低声用着仅是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大嫂,我心悦你。” 不要再给他看亲事,不要只看着大哥三哥而忽略一直注视着她的自己,至始至终他想要在一起的人是她呀! 白秀被他这话惊得六神无主,慌乱地低垂着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蒋宥却紧扣着那纤细的皓腕用力一拽,将人拉入自己怀中。
第91章
男子看着清瘦怀抱却很宽厚,贴上小巧柔软的娇躯,不留一丝间隙。 鼻息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馨香,蒋宥有一瞬觉得人生至此已是圆满,可又生出更多的贪念,他也想跟兄长们一样对她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白秀回神,连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让自己贴到他身上,可碰触到衣袍遮掩不住的壮实的胸膛,就好像被沸水烫过般怯懦地收回手,转而横着手臂护住自己胸口。 “四弟,”她紧张得都有些语无伦次,咬着唇劝阻他:“不,不可以的,你快放开我。” 蒋宥一只手圈住她的身子,腾出一只手去拉下她的手。 见她低垂着眼不敢看自己,刚碰到她的手臂她立即团得更严实,不由笑了,修长干净的大手抬起将她垂在脸侧的碎发绕到耳后。 他的动作让白秀忍不住梗着脖子,张了张唇嗫懦道:“三弟,你……” “我放不开你。”若是能放下,他也不愿将这些年学的伦理是非弃之不顾,日思夜想她明媚倩丽的容颜,甚至暗暗对兄长生出嫉妒之心。 三哥将离家的她安置在我在外头置办的私宅时,他心中也曾窃喜过。 叔嫂应当避嫌,尤其还是她一人独居时,他完全可以让人捎东西给她,但还是忍不住自己去送,只为多与她见面,多说几次话。 那天早上他因着担心爬墙去看她,无意窥见她沐浴后,无数个夜里他梦见自己将她压在身下,吻遍寸寸雪肤…… 甚至于满怀期待地想要收到她的荷包,却发现她只是代人转送时,所有心心念念落空,让他一度难受得想就此离开。 后来她被三哥发现,带回家的路上出事入狱,他收到信后再也顾不上自己那些消沉的念头,只想着她能安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就别无所求了。 可出狱归家后,在大哥的允许下,她接受了三哥,那些深埋的念想再次卷土重来,愈发锐不可当。 “秀儿,我不比大哥三哥差,你既然能接受他们,为何不能接受我,多一个人疼你不好么?” 指腹摩挲着娇嫩的面颊,男子痴痴地看着她,从轻颤地睫毛到挺翘的鼻子,再往下…… 他捏着她的下颚让自己抬起头来看他,温柔的眼中泛着缱绻的涟漪,温润如盈盈美玉般,让人挪不开眼,开不了口不忍说出拒绝的话来。 他确实好,好到她这样的人只能去仰望,从未想过他也会俯下身来看自己。 白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他向自己凑近,越来越近,惊慌地闭上了眼。 薄唇覆盖柔软饱满的朱唇,胭脂色的裙摆与鸦青色长袍交叠在一起竟是无比契合。 四唇相贴,不过片刻蒋宥便移开了唇,心中满是欣喜,将人抱起来快步往自己屋里走。 素雅的青色床帐被放下,此刻还是白昼,屋内光线好,隐约能透过床帐窥见里面的人影。 蒋宥目光牢牢锁着身下的人儿,她此刻闭着眼,若不是睫毛入扑簌的蝴蝶般轻颤不止,还以为睡过去了。 他明白她的想法,不敢拒绝也不敢面对,只能视而不见。 不着急,他有的是耐心可以慢慢来,刚才亲吻她时,他感觉得到她并不抵触。 大手拉开衣带,将绣着海棠花的鹅黄外衫拨开到两边,再解开中衣,里面穿着石榴红色肚兜,衬得脖颈处的肌肤如白瓷般白皙细腻,没有半点瑕疵。 男子呼吸一重,她的身子他早已见过,印在脑海里怎么也忘不了,这般半遮半掩,愈发风情撩人。 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白秀也紧张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抓着身下的床褥。 她这一紧张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胸脯忽上忽下,几乎要晃花男子的眼。 鼻头一热,蒋宥慌忙抬头不至于让自己这么快在她面前丢了脸。 稍微平复了下,他才低头见她俏脸染上了两片红霞,身侧地被褥被她的手揪得满是皱褶,唇角微扬,原来紧张的不止他自己。 以前不大近女色,一心只读圣贤书,考中秀才后不少人家姑娘明里暗里示好,他都一一拒绝。 美色只是红粉骷髅,哪有书籍学识历久弥新,直到碰到她…… 他以为自己定力还算不错,却没想到只是解开她的衣服就差点丢丑,看来是不能慢慢来了。 蒋宥快速地将她身上的衣裙褪去,露出那如记忆中一样玲珑有致的玉体,即便躺着那对饱满的浑圆依旧翘立着,粉色的乳尖好似三月里的桃花稚嫩可爱,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匀称修长的美腿微微并拢,腿间处隐约能看见几根柔软的毛,不容人窥探那份勾人的隐秘。 男子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一股热意迅速蹿向下腹,衣袍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耳根微烫,还好她闭着眼,他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清瘦却不乏精壮的身体。 两副完美的身躯终于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一起,属于男人的炙热传递到身上,白秀身子微颤。 她之前稀里糊涂地想,蒋宥只是没碰过女子,自己又不知如何拒绝他,不如给他一回,让他满足了或许就能放弃那些念想。 只是闭着眼任他打量的过程中,她并没有那么淡定,甚至在那灼灼的目光下,腿间泛起一阵湿意,花穴内微痒传递着渴求。 只是被他看着就……她羞赧不已,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 蒋宥低头再次复上她的唇,不似方才蜻蜓点水,含着唇瓣吸吮舔舐着,舌尖灵活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在这方面男人仿佛都是无师自通,将唇瓣吻得红肿才将舌头探入她口中,挑开两排编贝,勾弄着湿滑温热的小舌起舞。 男子的吻温柔缠绵,带着呵护和怜惜,渐渐地让白秀放松下来,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并拢的双腿分开缠上健瘦的蜂腰。 因着她的配合,身下的铁杵直直抵上那泛着蜜液的花穴,异常地柔嫩湿滑,蒋宥几乎克制不住想狠狠地插进去。 唇齿相依,津液互哺,同时移动着腰杆让自己的阳具磨蹭在那微张的小嘴。 蒋宥心里好奇得很,那里到底长什么样,虽然看了春宫图,但也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可她就好像没骨的水蛇般缠着自己,让他根本没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