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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妻子大冒险之日本地下调教会所

👤 作者:jiangylsm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9223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SM,调教,性奴,淫堕

🗿 肉量:29.99%(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你真的决定了?”我望着身边的妻子,她正在认真翻看着那份特殊的合同。   合同是全日文的,但对于日语翻译出身的妻子来说,看懂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个合同可不是一般的商务合同,那是一份日本地下调教会所的性奴合同,根据合同约定,妻子要在这个会所接受为期三个月的调教,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妻子将丧失所有作为人的身份和权利,作为会所的一名签约性奴母狗,会所的任何会员都可以对她进行调教。   “这难道不正是你要的吗?”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是纠结?紧张?还是怨恨?

全文

第1章

“你真的决定了?”我望着身边的妻子,她正在认真翻看着那份特殊的合同。   合同是全日文的,但对于日语翻译出身的妻子来说,看懂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个合同可不是一般的商务合同,那是一份日本地下调教会所的性奴合同,根据合同约定,妻子要在这个会所接受为期三个月的调教,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妻子将丧失所有作为人的身份和权利,作为会所的一名签约性奴母狗,会所的任何会员都可以对她进行调教。   “这难道不正是你要的吗?”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是纠结?紧张?还是怨恨?   妻子是我大学的同学,毕业后就走入了婚姻的围城,至今已经经过了10个年头,我们还有一个健康活泼的儿子,已经在国内上小学三年级。   毕业后,我利用家庭的关系,跟日本方面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公司已经进入了上市轨道。   妻子是日语专业的高材生,毕业后进入了本市一家最大的翻译事务所,在我公司蒸蒸日上的时候,我提出让她到公司来任职,正好也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有什么比夫妻搭档经营公司更合适的呢?   可要强的妻子偏偏拒绝了我的提议,说是要坚守自己的事业,不想做男人的附庸。   本来我拥有着让人羡慕的一切,一个蒸蒸日上的事业,一个美丽能干的妻子,可偏偏我是一个SM爱好者,在做生意的过程中结识了不少有相同爱好的生意伙伴,其中有些人见过我的妻子,一直动员我将妻子也变成M ,这样就可以加入我们一起玩,我也不用偷偷摸摸在外面找其他的M。   我知道朋友的这类建议并没有什么恶意,在日本也确实有不少人会夫妻一起参与调教游戏,每每看到丈夫带着妻子一起出席调教活动,我都会投去羡慕的目光,内心也期待自己的妻子可以像这些日本妻子那样,在丈夫面前接受调教,任由自己的身体被陌生人玩弄、撩拨直到高潮……   但我的妻子从小丧父,和丈母娘相依为命长大,也铸成了她有些男派的要强性格,婚后我也旁敲侧击地跟她提过类似的要求,可是每次都被她断然拒绝。   似乎对她来说,男女性爱都是多余的,更不用说为了取悦男人变成下贱的模样。   本来我以为事情会一直这样下去,妻子在公司扮演着女强人的角色,我在家中扮演着负责任的老公,然后在日本,在会所里寻找着属于我的刺激,直到有一天,妻子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包裹里面是一张视频光盘,视频内容竟然是我在会所里调教其他女人的场面,虽然我带着面具,但从身形和服饰上,妻子很容易就认出我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妻子没有和我大吵大闹,也没有向我提出离婚,她将我约到了一个咖啡馆的包厢里,面色平静地将视频放在我面前。   妻子将视频定格住,说来也巧,那画面正好是一个女人被绑吊在木架上,我从后面冲击着她的身体,女人的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陶醉。   “你真的希望我也这样?”最后还是妻子打破了沉寂。   “是,”我想不出用什么语言回答她,只能回以最简单,但也是最直接的一个字。   “行,我知道了。”妻子转身离开,也结束了这次尴尬的谈话。   让我没想到的是,妻子第二天就到公司办理了停薪留职,而且要请半年的长假,据说还和上司大吵了一场,甚至以辞职相要挟,让上司不得不同意了她的要求。   更让我意外的是,她将护照丢到我的面前,让我找日本的朋友给她办探亲签证。   “你不是想让我变成那样吗?那我就满足你。”   妻子冷冷地说出了她的想法,一向要强的她居然愿意成为日本会所的签约性奴,在那里接受三个月的调教,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办理探亲签证,因为只有探亲签证可以驻留3 个月。   我虽然一直幻想着妻子成为会所的性奴,但是真正面临这件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的纠结,因为我作为会所的常客,我自然知道这些日本人对付女人的手段,再怎么性子刚烈的女人到了会所,都会被调教得服服帖帖。   我很多时候还会暗自庆幸,幸亏二战日本战败了,不然全亚洲会有多少女人成为日本人的玩物。   可是妻子并没有理会我的纠结,正如她一如既往的那样,决定的事情就会做到底,不到一周的时间,她就安排好了一切,跟着我一起踏上了前往日本的旅程,或者说是带着我一起……   妻子仔细地翻看着合约,正如她工作时的那种认真,直到其中一页停了下来,手中的笔迟迟下不了决心。   这页纸是用来勾选可接受的调教项目,从来没有接触过SM的妻子,自然不会理解“涴肠”、“K9”、“犬の交”、“露出”、“SP”都是什么内容,她内心肯定是一项都不愿意选择吧,可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在最后一栏“主人が决める”。   精通日语的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选项意味着什么,这个选项意味着会所里的每一个主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对她进行调教,根本不会受到任何限制。   难怪在妻子勾选这个选项的时候,坐在对面的两个日本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在日本这个经济与色情行业同等发达的国家,社会对待性侵事件要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宽容,这也意味着受害女性很难得到法律公正的保护。   在2015年,一个日本姑娘被政客强奸后,虽然勇敢地站出来控告政客,但几度败诉,这个姑娘也受到了社会舆论的极大压力,最终几近崩溃。   后来有社会学家分析,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是在于日本的强奸法案对受害者非常不利,判处强奸罪名成立必须有恐吓或者暴力的证据。   也就是说,在妻子签下这份协议之后,其他男人对她的任何调教甚至虐待,都会被视为是她主动接受的,法律对这些行为不会有任何的惩罚。   妻子在合约书的最后一页留下了自己隽秀的字迹,但会所还要求她脱光衣服,将合同拿在胸口拍下照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妻子会被拍下无数的照片,甚至是视频,这些照片视频经过技术处理,也就是俗称的马赛克之后,会在日本地下市场贩卖,到时候数不清的男人将看到妻子受虐的画面。   但第一次总是最艰难的,在听到日本人的要求后,我注意到妻子端坐的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放在桌上的双手也捏成了拳头,她在紧张或者生气的时候,总是会有类似这样的反应。   她会拍案而起,将合同丢在日本人脸上吗?   那也一定是非常痛快的。   可是这一幕终究没发生,妻子缓缓地站起身来,一件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直到最后那条黑色蕾丝黑裤也被丢在了地上,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体的妻子并没有想象得那么拘谨,她将合同拿在胸口,坦然面对着日本人的镜头……   平心而论,妻子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性,除了精致秀丽的面容和167CM的身高外,那些被掩盖在保守套装下面的部分才是最迷人的,且不说那对至少C CUP的乳房,虽然哺育过儿子长达18个月,但没有出现明显的萎缩和下垂,深邃的乳沟隐藏在白色的职业衬衫下,散发着少妇熟女特有的魅力。   而那只90 CM 宽的大屁股,才是妻子身上最大的亮点,即便是穿着保守的职业套裙,也无法掩盖住丰臀的诱人曲线,应该会有很多男人在后面盯着她的大屁股意淫过吧,就像我一样。   而此时此刻,妻子的肉体就像是褪壳的鸡蛋,曾经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风景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另外两个日本男人面前,任由他们欣赏、拍照,甚至是有些放肆的抚摸,而且妻子应该很清楚,这才刚刚开始。   日本男人拿出了一个黑色皮质项圈,戴在了妻子雪白的脖子上,项圈上面有个精致的金属牌,上面刻有CHINA 014 和一个罗马数字V ,标记着妻子在会所里的身份,在这个地方,没人在乎她的名字,没人在乎她的身份,只知道她是一条来自中国,编号014 的性奴母狗。   而那个罗马数字V ,则有着更深的含义。   在这个会所里,女奴按照可接受调教的等级用罗马数字Ⅰ、Ⅱ、Ⅲ、Ⅳ、Ⅴ分成五个档次,第一档次Ⅰ的女奴只接受捆绑和非插入类的调教,第二档次Ⅱ可以接受插入类的调教,当然也包括被会员插入,第三档次Ⅲ可接受轮奸、长时间高潮,适度的疼痛调教,第四档次Ⅳ可接受刑虐、兽奸,但不能造成身体永久性损伤,第五档次Ⅴ的女奴可进行身体改造以及非致死致残的所有调教。   也就是说,在对妻子进行的调教中,只要不将她弄死弄残,都不会造成任何后果,更不用说被法律制裁,也正因为第五档次的调教太过残酷,所以我在会所里一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一个五级女奴,那是一个将近50岁的日本女人,从29岁离异后就进入了SM圈子,在20年的调教生涯中,她的身体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调教,乳房、阴蒂甚至阴道和肛门都被进行了改造。   可是我的妻子在几分钟之前还是个从未接触过SM的女人,却主动选择了接受最严厉的调教,也难怪对面的日本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们一定认为妻子是很淫荡的女人,非常渴望接受严厉的调教。   从他们对待妻子的态度也看得出,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礼貌和绅士,其中一个粗暴地将她按在桌面上,傲人的一对乳房被桌面挤压成扁饼状,一副加厚的皮质手铐将妻子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只红色的圆球塞进了妻子的嘴巴,圆球两侧的皮带固定在她脑后,使她无法用舌头将塞嘴球顶出。   整个过程妻子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在塞嘴球拿到她嘴边时,她还主动张开嘴巴,任凭那个圆球剥夺了自己说话的权力,与她之前拒绝我时判若两人,是什么让她突然对SM打开了大门,是报复我的不忠行为?   还是要证明她自己?   可是要强的她完全没有考虑大门外的怪兽,会如何吞噬她的身体以及灵魂。   从她脱下衣服那一刻起,直到被带离签约室,妻子没有再看过我一眼,我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浑身上下只剩下高跟鞋的妻子努力使自己走得从容而端庄,只是被反铐住的双手仍会下意识地遮挡在屁股上方,显得那么不自然。   妻子并没有被带离太远,她只是被带到了隔壁一个小房间里,在那里会有专业的医生和心理评估师对她进行调教前的最后评估,尤其是要接受五级调教的女奴,身体和心理都必须经过更详细严格的检查,而且还要出具书面检查报告,作为附件附在合同后面。   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我感觉与妻子仿佛相隔千里,我想此刻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对我的怨恨吧,不然她也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也不会义无反顾地签下了这份合同,甚至连头都不愿意回。   我突然有种强烈的念头,我希望隔壁能够传来反抗和挣扎的声音,然后我冲进将妻子解救出来,重新回到中国,回到那个幸福甜蜜的家中。   但无论我怎么竖起耳朵倾听,即便是已经贴在了墙壁上,都无法接收到隔壁妻子的一丝音讯,也许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又或者是妻子被戴着塞嘴球的缘故,我只能零零碎碎地听到几个日本人互相交流的声音:   “乳房非常棒,触感相当好!”   “肛门很完美,生过孩子居然没有痔疮。”   “是个肛交的好材料呢。”   “用来灌肠也不错。”   “居然是白虎,省得我们剃毛了。”   “没有阴毛的女性,应该是很淫荡啊。”   “自愿做第五级奴隶,当然只有非常淫荡的女人才可以啊。”   ……   这些日本人用下流的语言描述着妻子的身体,连我都觉得刺耳和脸红,更不用说要直面他们的妻子,那个一丝不挂被反拷住双手的妻子,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但让我奇怪的是,偶尔听到妻子两声闷哼之外,听不到任何挣扎反抗的声音。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妻子不仅是个传统的女人,而且性格非常刚烈,在去年翻译公司的年会上,一个客户借着酒劲摸了一把她的屁股,结果被妻子当场回敬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也扇掉了公司一份200 万的合同。   可此时此刻妻子面临的局面要过分得多,那一次被摸屁股还隔着裙子和内裤,而现在她是一丝不挂,而且这些日本人肯定会对她上下其手,甚至是探入她的身体,再加上那些下流粗俗的描述,妻子应该暴跳如雷才是,哪怕她被反铐双手堵着嘴巴,按照她的脾气,也会剧烈地反抗,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安静。   我在焦急的等待中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上次我这么焦虑,还是10年前在产房外等待着妻子生产的时候。   那扇门终于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妻子,而是一个白大褂,他手中拿着几张填满的表格。   我的妻子就跟在白大褂后面,比起走进去时故作从容,此时的妻子显得有些狼狈,她的脸上泛着一丝微弱的红晕,下巴上挂满了从塞嘴球小孔中渗出的唾液,妻子的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似乎走路都有些蹒跚,要不是被两个日本人一左一右夹着,只怕是站立都有些困难。   我们夫妻的目光突然在空中相遇,似乎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妻子显然没有预料到我还停留在签约室里,她的脸上露出了差异,还带着一丝慌张,随后迅速将脑袋低了下去,只见一丝唾液从她的塞嘴球孔中直接挂落下来,滴到了她雪白的乳球上。   我本以为妻子在受了日本人的侮辱和委屈之后,就算不扑到我怀里寻求安慰,也会主动争取尽量和我多相处一会,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刚刚还步履蹒跚的妻子竟然迈开了大步,将两个日本人都甩在了身后,讯速地消失在了签约室外面的过道中。   “看来你妻子对你很生气啊。”   白大褂将妻子的评估报告夹在合同下面,光评估材料至少就有10张纸,夹在一起的还有妻子的中国护照,这些材料都将被锁在会所老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只有这里的老板才能取出。   如果说日本是世界上最守信用的国家,可能很多人会提出不同意见,但如果说它是地球上最重契约精神的国家之一,恐怕就算是中国人也不得不承认。   日本人虽然虚伪奸诈,但一旦确定的合作,很少会出现违约,商业诈骗更是少之又少。   在日本,很多政商要人和黑社会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换句话说,如果你没有黑社会的支持,无论是生意还是仕途,都很难走的太远。   而这个SM会所的老板大岛江,据说就是日本最大黑社会组织山口组的一员,据说在他的会所里,只发生过一例违约事件,而那个违约的女人再也没在会所出现过,有人说她被山口组斩断手脚,做成了人豚,也有人说她被秘密杀害,也有人说她被卖给了国际暗网组织……   像我妻子的这份合同,在法律层面有很多站不住脚的地方,如果真的违约法庭肯定也不会受理。   但违约的后果将非常可怕,甚至远远要严重于法律的制裁,相信妻子也会被告知这一点,可是对于妻子来说,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等待她的,将是肉欲和痛苦的无尽轮回……

第2章 泄密的惩罚

这是我第一次步入大岛江的办公室,毕竟像会所老板这样的人物,不是我一个普通会员可以触及的,更不用说我还是中国人,在日本人的SM会所里属于二等公民,要不是会所发生了严重的视频外泄事件,怕我将事态闹大,他也不会主动将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在这个会所里,会员是严禁私自拍摄视频的,进入会所时手机都要交给保安统一保管,更不用说在调教现场拿出手机来拍摄。   在这样的地方,居然发生了会员的视频外泄事件,对会所来说也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   整个会所位于东京远郊一处偏僻的山腰上,分地上和地下两个建筑群。   在地面上的是一个回字形的日式建筑,有点像放大版的四合院,里面主要被布置成特殊风格的客房,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某个豪华的度假山庄。   但“四合院”的地下却是别有洞天,据说是原来二战时期挖的防空洞,几乎整座山都是被挖空的,这个会所大部分的活动都是在地下空间进行的。   而大岛江的办公室就在“四合院”距离入口最远的那个房间,这个位置绝不会有会员或其他闲杂人等经过,而且门口还有两道牢固的电子门,看起来这个老板也个是很需要安全感的人,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屑。   我用余光扫视着大岛江的办公室,在他正面的墙上是一排的监控视频,至少有20几个显示屏,循环切换着画面,监控着会所的各个角落。   在他右侧墙上挂着两幅战国时代的绘画,一副是一个身穿盔甲、全副武装的武士,另一幅则是一个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乳房外露的女犯人,背后还站着一个举刀的武士,从背景看应该是在刑场上。   在两幅画的前面是一个木架,木架上横放着一把精致的武士刀。   左侧墙上是一排柜子,柜子里摆放着一排立柜,柜子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是一些寻常的摆件和书刊。   倒是办公桌上的一只笔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笔筒乍一看像是一个女性生殖器,但细看之下,又更像是盛开的一朵樱花,里面插着几只金笔,一看也是价值不菲,而我妻子的那份合同,就摆放在笔筒边上的桌面上。   “方先生,你好!”   一个只有170CM 不到,但非常壮实的中年男人很有礼貌地向我伸手致意,应该就是大岛江本人,在他旁边那个30出头的瘦高个叫川崎,那是我在日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他将我介绍进了这个会所。   “视频的事情非常抱歉,是我们管理疏忽,”大岛江示意让我们坐下,“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了泄露的人,一定会严惩。”   “是吗?”   我其实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取消妻子的那份合同,将她带回家。   至于是否找到泄露视频的人,以及他为什么要将视频发给妻子,反而是次要的了。   “是的,”大岛江将手伸到桌子下方,似乎是按了一个按键,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两个大汉拎进来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男子,丢到我们面前。   鲜血不规则地分布在破碎的白衬衫上,形成一种特有的视觉效果,显然是刚刚遭遇了一顿痛打。   “就是他偷录了视频,除了发给你妻子,还发给了报社和警视厅,不过那两份视频都被我们及时收回,只是给你妻子的那份视频没有来得及处理。”   大岛江的话让我有些惊讶,这些人竟然连警察和媒体都能摆平,背后的关系之深可见一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发肿的脸,虽然有些脸熟,但肯定从未打过交道,但谈不上有恩怨,我其实是想问,他为什么单单将视频发给了我的妻子?   “方先生,他因为被妻子抛弃,就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一个月前他用服务员的身份混进了这里,正好拍摄了你的视频。”   大岛江走到男子旁边,一脚踩住了男人的右手,男人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哼哼声。   “他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到了我们这里,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   我盯着地上这个男人,他应该只有30不到,他的妻子也成为了这里的性奴吗?   按理对于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应该对他恨之入骨才对,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恨不起来,反而还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果我的妻子在这里接受了超出我承受度的调教,我是不是也会像他这样,记恨于会所里的一切。   “他会被怎么处置?”我扫试了下男人身上的伤痕,殴打他的人虽然下手非常狠,但都避开了要害部位,显然并不想要他的性命。   “按照规矩,泄露这里秘密的人,要被斩去一只手,如果还纠缠不清,那就哼哼……”大岛江的话让我背心发凉,这种手段果然是黑社会的风格。   那个男人显然也听到了大岛江的话,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乞求大岛江放过自己,而是不断地哀求将他的妻子放回去。   大岛江冷笑了一声,走到书柜旁边,回头低视着男人,“只怕是你的妻子都不愿意回去吧。”   只见大岛江按动了一个机关,书柜自动从中间向两侧分开,变成了一扇移门,门内传出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像是被堵着嘴巴,但又分明是愉悦和兴奋的声音。   随着书柜的完全打开,一幅足以让每个男人血脉膨胀的画面出现在我们面前:那是一个被捆绑在沙发椅上的裸体女人,女人的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但麻绳在她的身上显然不只是为了剥夺她的自由,女人的双乳被麻绳紧紧地捆勒住,像极了两只饱满的水蜜桃,稍微一捏就会渗出水来,她的双腿更是被架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折叠后被麻绳捆成了一个M 字型,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女人的阴道和肛门里,分别被插入了一粗一细两根电动棒,一根细麻绳套住这两根电动棒的底部,紧紧地勒在女人的股间,防止电动棒从她体内滑出。   从留在她体外那两段扭动的情况来看,电动棒的大部分正开足了马力在女人的体内肆虐着,刺激着女人的感官。   女人的嘴巴里戴着一个白色口塞,白色的塞嘴球和鲜红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女人呻吟大量的口水从塞嘴球的边缘渗出,顺着她的乳房流下积蓄在腹部。   女人的双眼被一个皮质眼罩蒙着,被完全剥夺了视觉。   女人应该已经被这样绑着有一段时间,美丽的肉体上覆盖了一层薄汗,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光泽,在她身体下方的毯子上是一大滩的液体,或许是女人兴奋时流出的爱液,又或许是她失禁的尿水……   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其他地方,或许会被当成绑架、限制人身自由等犯罪行为,但在这个地方,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以淫虐女人为乐,出现在这里的女人,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只是男人们的玩物而已。   面对这样香艳的场面,就连见多识广的川崎也看得目不转睛,可是对于我脚边这个男人,就是另外一种感受了。   只见他的表情从刚才的恐惧变成了惊诧,随后突然发狂地大叫起来:“美子!美子!”   我立刻明白了,大岛江密室里的女人,正是这个可怜男人的妻子,那个他努力想救回的爱人。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男人歇斯底里的叫喊中,那女人只是刚开始有了一点反应,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样子,没过多久,被紧紧捆绑的身体竭力向上绷起着,被堵塞的呻吟声变得愈发急促,丰满的乳球随着呼吸节奏频繁地上下起伏着,突然一股液体从女人的下体喷泄出来,这个女人,竟然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以这种羞耻的方式达到了高潮。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脑子里浮现出一种幻觉,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变成了我的妻子,任我怎么呼喊,她依旧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就像是一个无法被唤醒的梦游者……   “你的妻子已经舍不得离开这里了,”大岛江关上了书柜,拿出一张纸丢在男人面前。   我注意到在那张纸的顶端,赫然写着几个日文繁体字“离婚协议书”,在下面是一行隽秀的字迹——田中美子,这让我想到了妻子在合同书上的那个签名,这个美子在签下这个离婚协议书时什么样的状态,是不是受到了他们的胁迫,还真的是发自内心地想离开丈夫?   “不,不会的,美子不会离开我的,这肯定是你们逼着签。”男人和我持有一样的怀疑。   “美子为了留在这里,连离婚抚养费都放弃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大岛江故意把“照顾”两个字加大了音量,显然有着特殊的用意。   “你们这帮混蛋!”   男人不甘地瞪着大岛江,除了骂骂咧咧之外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换做是我处在他的境地,我肯定也没有更多的办法对付这个组织。   “把这个窝囊废带下去,留下他的右手,然后丢到山下,”大岛江朝着那两个手下挥挥手,“如果你再纠缠不清,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还有你的老母亲,也会没人照顾了。”   那个可怜男人被强行拖了出去,只是留下了一通毫无作用的骂声,随着距离的拉远变得越来越微弱……   “听川崎君说,你也有事要跟我说?”大岛江坐回了那张老板椅上,用桌上的毛巾擦拭着双手。   “我……”经历了刚才那一幕,我之前酝酿的替妻子求情的话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大岛江的冷酷和残忍让我不寒而栗,如果我替妻子求情,会不会也被无情拒绝,甚至还会被他们视为窝囊,就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   想来也是,我自己无法说服妻子配合自己的爱好,在会所里发泄,被妻子知道后,又无法改变妻子的决定,甚至连妻子签下了耻辱的合同,就在一旁的我都无能为力,现在如果开口请求会所接触妻子的合同,一定会被耻笑为无能的窝囊废,尤其在这种大男子氛围严重的地方,那是非常丢人的。   “方先生可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合作伙伴呢。”见我有些紧张,川崎主动帮我说着好话。   “方先生的妻子也是位勇敢的女性啊。”大岛江翻看着妻子的合同,应该是看到了勾选调教项目的那一页。   “是的,方太太之前并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呢。”还好川崎没有说出我之前劝说妻子失败的事情,那一定会遭到大岛江的轻视。   “是的,主要因为她工作太忙了。”   我赶紧接过川崎的话,阻止他再讲下去,但我的理由非常单薄,妻子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是实话,但工作忙和拒绝配合我玩SM并没有必然关联。   好在大岛江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正好翻到了附在合同后面的生理心理检验报告,上面似乎有一些照片,肯定是我妻子的在接受体检时拍的,“你太太的身体很不错呢,是个非常适合被调教的女人,这样的极品女人怎么会没接受过调教呢?”   “方先生非常疼爱太太,肯定是不舍得对她用调教手段啊。”可恶的川崎再次抢过话头。   “女人,就应该是男人的附庸,不懂得服务男人的女人,就失去了她最主要的价值。”   大岛江得意的发表着他的大男子理论,言下之意更像是挖苦我这个做丈夫的,没本事让妻子成为这样的女人。   “是的,所以我希望她能得到最专业的调教。”我违心地附和着大岛江的观点,也算是为自己找了个托词。   “是的,我们这里的调教是最专业的,”我的话果然引起了大岛江的共鸣,也让我暂时摆脱了尴尬的境地。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对你贡献妻子的感谢,我将你们的会员级别升到二级。”大岛江将两个绿色手环推到我们面前。   之前在会所里,我和川崎戴的都是黑色手环,代表我们是最普通的会员,只能在地下一层的范围内活动,接触那些同样是爱好者的男男女女,而一直听川崎说起,这里的会员等级制度非常严格,会员被分为三个等级:一般的付费爱好者都只能是普通会员,佩戴黑色手环,只能在地下一层的范围内自发地交流,而一些具有丰富调教经验资深玩家被列为高级会员,佩戴绿色手环,可以进入地下二层享受专属会员服务。   至于VIP 会员,据说都是一些神秘人物,他们佩戴着红色手环,这里面有权高位重的政客,也有富可敌国的商人,还有一些在日本SM圈子里顶级的调教师,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调教会所里的任何女人,即便是将女人弄死弄残都不用承担后果,如果我的妻子落在他们手上,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真的?方桑,你可真的要感谢大岛先生,这可是我们SM爱好者的圣地啊。”   川崎拿起了其中一个绿色手环,就像是对待一只价值连城的物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这个绿色的会员手环,能够让我见到妻子吗?能让我将妻子救回吗?我拿起了这个绿色手环,脑子陷入了沉思……

第3章 VIP 待遇

在地下一层的一个更衣室里,我和川崎被要求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只能穿着一条一次性内裤和长袍,再佩戴上大岛江给我们的手环。   整个过程一直有一个保安在旁边注视着我们,根本没有夹带东西的可能。   川崎一边换装一边给我解释着,考虑到那些重要客人的隐私,在整个地下二层都没有设置监控器,当然也不允许客人携带任何可以录音录像的设备,这个绿色手环就是我们唯一的身份证明,而且这个小小的手环里还装有门禁、定位和呼叫芯片,我们只能在指定区域活动,如果传感器检测到我们越界,第一次是通过手环震动提示,第二次就是出动保安来寻找了。   川崎还特别提醒我,在地下二层活动的时候,一定不能将手环取下,因为整个防空洞的结构错综复杂,如果在里面迷了路,没有佩戴手环就没办法让工作人员通过定位营救,有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在更衣室旁不远就是一部老式的机械电梯,只能通过保安手中的钥匙才能开启。   电梯载着我们三人朝地底深处进发,足足运行了1 分多钟才停了下来。   随着电梯门打开,一股凉意扑面袭来,让只穿着一件长袍的我打了一个冷颤,我的妻子会不会也被关在这个区域,赤身裸体的她会不会也暴露在这个阴冷的环境中,被捆住手脚的她肯定会感到更加的恐惧和无助吧?   随着走出一段通道,一幅只有在电视电影中才能见到的场景呈现在我面前,那是一个庞大壮观的地下工程,一个弯曲延绵的圆拱形通道,宽度和高度足以容纳两辆重型卡车交汇,而且每走出十几米,就有一个岔道,我开始理解川崎之前所说的话,如果没有引导,断然是无法从这个地下防空洞找到出路的。   我注意到每到一个岔路口,墙上就会有一个绿色或者红色的箭头,我猜想绿色剪头就是我们这级会员可以到的区域吧。   奇怪的,越往前走,周围的温度似乎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应该是某处有一个中央空调,正在将阴冷的地下空间变成人体最适宜的环境。   我心里有些奇怪,在这么庞大的地下建筑群里,竟然还没遇到一个会员,不像在之前的地下一层,随处可见身着皮装或者是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   在拐过了一个S 弯之后,前方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应该是两个高大的男人,应该还推着一辆推车,金属轮子和水泥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防空洞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几秒种后,迎面走过来两个彪形大汉,他们的装束和我们身边的保安一模一样,手上也佩戴着灰色手环,他们果然是推着一辆老式推车,从年代上看,应该也是二战时期的旧物了。   推车上的物件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被面朝下四马攒蹄绑得像粽子一般的裸体女人,正在推车上呜呜呜地扭动着,只是那种程度的专业捆绑,就算是男人也不可能挣脱,更不用说这个女人了。   “藤田?”   、“川崎?”   ,川崎居然认识对面的一个保安,后来川崎介绍,那个叫藤田的光头是他一个小情人的弟弟,那个情人后来也成为了这个俱乐部的奴隶。   想来也是滑稽,姐姐在俱乐部里接受男人调教,弟弟还在这个俱乐部担任保安。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寒暄了起来,而且从另外两个保安的反应看,藤田的级别似乎比他们要高,利用这个间隙我正好可以仔细观察下推车上的女人,女人的头低垂在推车的边缘,脑袋后面绑着一条黑色皮带,再加上她挣扎时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显然是嘴巴里塞着口球,而且我注意到推车的后面,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痕,应该就是女人淌下的口水。   女人的双手被并肘反绑在身后,两条丰盈的大腿也被折叠起来捆在一起,捆住双脚和双手的绳子又连在一起,使女人的身体始终保持着一个撅臀半弓的形状,一道麻绳还紧紧地勒在女人的股间,她的每一次扭动挣扎,都会牵动股间的麻绳,给她的身体带来异样的刺激。   捆绑她的人下了狠劲,但又非常有技巧,所以即便是绳子都勒入了女人的皮肉,但女人的双手双脚并没有出现发紫的迹象,可见捆绑的人非常专业,绳子着力的地方巧妙地避开了女人的动脉血管,这样即便是长时间的严厉捆绑,也不会对女人身体造成永久损害。   尽管女人的身体看起来这么眼熟,尤其那个丰满的大屁股,让我几乎可以认定这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我想到几个小时前妻子还是那么配合,主动反背双手,甚至还主动走在工作人员的前面,她怎么可能需要被这么严厉地捆绑,这应该只是另一个不听话的大屁股女奴而已。   “这个大屁股不错啊,这是送给哪个家伙的?”   川崎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个被绑着的女人,他蹲下来,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只见丰满的臀肉就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抖动着,看得男人们两眼发直。   “那个家伙你应该也认识,渡边淳一。”藤田的表情有些不屑,不知是对这个人还是对他的手段。   “不过这小子做生意不行,调教女人倒是有一套。”川崎显然是认识这个叫渡边的调教师。   “是啊,他可是玩弄女人肛门的高手,最喜欢这样的大屁股女人了。”   藤田做了个手势,“川崎先生,您和您的朋友可以先去等候室,等我将这个女人送过去之后就过来找你们。”   “快去吧,别让那小子等久了,不然又要拿着个女人试新花样了。”   川崎狠狠地捏了把女人的臀肉,女人疼得呜呜呜直叫,可是她手脚都被死死地捆着,根本没办法阻止川崎的行为,更不用说一会即将面对的灌肠调教了。   偌大的地下通道里再次响起了有节奏的滑轮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了某个地方。   我和川崎则被带到了一个装饰豪华的休息室,这里的沙发、茶几、凳子之类的家具,以及上面的摆设,一看就价值不菲,如果不是刚刚在地下防空洞一路走过来的,我没准会以为这是在哪个豪华会所里。   藤田再次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将两个平板电脑交到我和川崎手上。   “你们可以通过这个选择需要的奴隶,”平板电脑上显示着两行女人的照片,这些照片大多是调教中拍摄的,有的被捆绑在刑架上,有的被吊在半空中,也有的被绑在木马上……   每个女人的照片下面还标注着她的三围、年龄、职业、加入俱乐部的时间,以及会员所需承担的费用。   我注意到,女奴的页面一共有13页,也就是说这里有130 个女奴可供会员选择,每个女人的照片点进去后,还会看到更详细的介绍,比如这个女人之前的生活、工作照,更多被调教的照片,甚至视频,以及更详细的文字介绍。   在文字介绍里,除了介绍女奴接受过的调教类型、经历过的调教师这些信息外,居然还花了不少篇幅介绍女奴来俱乐部之前的生活,比如一个叫麻生早苗的人妇,结婚后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直到发现了丈夫出轨的证据,在果断离婚后,经朋友介绍来到了这里,成为了俱乐部的永久女奴,目前已经接待客人58次。   如果是我的妻子,这段介绍会怎么描述?   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问题,是不是也会说她原来是个十足的女强人,在发现丈夫在俱乐部玩弄其他女人之后,一气之下也成为了这个俱乐部的女奴,自愿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教。   可奇怪的是,我翻遍了这13页的菜单,并没有找到妻子的信息。   “刚加入的女奴不在这里面吗?”我忍不住向藤田发问道,但话一开口就后悔了。   那是因为川崎反复叮嘱过我,在俱乐部尽量不要开口说话,因为日本的这些俱乐部非常排外,从不接纳外国人,尤其是中国人。   而我虽然经常和日本人做生意打交道,日语也算是精通,可是只要一开口还是会带着特有的口音。   “他不是日本人?”果然,藤田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很警觉地盯着我。   “方桑是我最好的合作伙伴,你可以完全信任他。”川崎也瞪了我一眼,赶紧帮我打圆场,“而且,他的会员资格是大岛江先生亲手给的。”   听到大岛江三个字,藤田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下来,低着头嘀咕着,“如果是大岛先生的意思,那么就这样吧。”   “为什么新进来的女奴不在这里面?”我再次提出了同样的问题。   “按照规矩,新进来的女奴必须要经过一段时间专业调教,才有资格为客人服务。”藤田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的是那个新来的中国女人?”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天哪,”藤田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你刚刚和她错过了。”   “什么!”   我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刚才那个推车上被绑得像粽子一般的女人,竟然就是我的妻子雯洁?   那她现在岂不是正在接受那个涴肠狂人的调教?   “放心吧,方桑,那个渡边做生意不行,可调教女人还是很专业的,你老婆一定会如你所愿,被调教成一条乖顺的母狗啊。”   川崎也站了起来,挤到我和藤田中间。   “我觉得这个女奴不错,大屁股的少妇是我的最爱,就选她了!”   川崎将一个点开的女人照片递到藤田面前,那果然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身材和我的妻子还有些类似。   也许是知道我的淫妻爱好,所以川崎从来不掩饰他对我妻子的喜爱,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人比我更希望妻子成为性奴隶,那一定就是川崎了。   他刚才在拍打妻子屁股的时候,他可能也没想到,这个女人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我方俊的妻子。   “好的,川崎先生,请问您需要助手吗?这里可以为您的调教提供1-2 名助手,当然也是有偿的。”   藤田直溜溜地看着川崎,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当然需要,那就有劳藤田君吧。”   听到川崎的话,藤田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在俱乐部里,做会员们的助手可是一件大美差,既可以拿到一笔不错的报酬,还可以调教玩弄女人。   临出门之前,川崎朝我挤了挤小眼睛,似乎让我也赶紧挑选一个,可我哪有这个心思,我还在平板电脑上翻找着,希望能看到哪怕妻子的一点信息,在我几乎点开了每一个链接之后,还是没有找到一丝关于妻子的信息,但却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名字——渡边淳一。   这个会员系统的更目录下有两个选项,一个是选择女奴,另一个是介绍调教师,在大约30多名调教师中间,我看到了这个渡边的介绍:渡边淳一,男,昭和37年(1963年)出生,东京都人,职业商人,擅长去羞辱、去人格化调教,洗好灌肠、虐肛,特点耐心、冷酷……   在渡边的文字介绍下面,还有三段20秒不到的小视频,我一一点了开来:   第一段是一个女人被反绑后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女人的双膝中间捆了根棍子,使她无法并拢双腿,这是一个标准的灌肠姿势,只见一个瘦小的半老头,应该就是渡边淳一,拿起一根吸满液体的注射器来到了女人的大屁股前,镜头也切换到了女人屁股的大特写,一颗褐色的肛门正在紧张地抽动着,三厘米长的注射器管嘴轻易地突破了女人的肛门防线,随着注射器的活塞向前推动,整管的液体都被注入了女人的屁股……   第二段是另一个女人被固定在一张妇科台上,一根橡皮管连着一个黑色肛门塞插在女人的肛门处,橡皮管的另一头连着挂在妇科台上方的一个大号透明水袋中,女人眼睁睁看着水袋中的液体一点点地流入自己的肛门,却因为手脚都被死死地束缚着,而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而那个瘦小的半老头则悠闲地在旁边品着茶道,时不时地观察着女人的反应。   女人那种绝望的表情让我不禁联想到了妻子,她应该也正在接受渡边的灌肠,她一定也会同样地无助和绝望吧……   第三段是一个女人双手被反绑着,大屁股蹲在一个脸盆上,似乎正在做着排便的努力,一个白色的物体在一张一闭的肛门中若隐若现,镜头是对着女人的屁股,但从女人的声音听出来非常痛苦,那个白色物体越来越大,将女人的肛门撑成了一个4 、5 公分直径的褐色肉环,终于扑哧一声,一个白色的物体从肛门里挤了出来,掉在了下面的脸盆里,本以为女人可以松口气,没想到很快又有一个白色的鸡蛋被挤到了肛门口,经过了第一个鸡蛋的扩张,后面几个鸡蛋很快也排了出来,镜头从女人的屁股移到了脸盆里,里面赫然躺着5 个沾着肠液的鸡蛋……

第4章 紧张的偷窥(看完记得红星!)

虽然视频关掉,但那些女人被渡边玩弄的场面就像是刻在了我脑中一般,久久无法散去。   这个叫渡边的男人果然痴迷玩弄屁股,三段视频中的调教都是针对女人的肛门,但显然还不是渡边的全部手段,我的妻子在渡边手中会遭到什么样的调教,她会反抗挣扎吗?   还是像之前那样默默地承受?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此刻这个休息室里没有工作人员,而川崎也说过,这一层没有任何监控探头,只是通过我们的手环来定位,我摘下手环,将它藏在沙发垫子下面,这样监控我们的人只会认为我还在休息室。   我只身走到外面,循着刚才走过来的路,先是找到了刚才我们和藤田相遇的地方,地上还有一滩干涸的水渍,那一定是刚才停留聊天时妻子嘴里淌下来的口水,我循着推车的滑轮痕迹和断断续续的水渍,来到了一处拐角,那里的箭头是红色的,意味着只有VIP会员可以进入,如果我带着手环,只要走进这个区域就会被发现吧。   我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确定手环没在身上,壮起胆子继续朝前走去,这段路虽然弯弯曲曲,但好在没有什么明显的岔路,加上有地上明显的痕迹引路,我走到了一个宽阔的长廊,到了这里,地上的滑轮痕迹也多了起来,根本不知道哪一道是刚才载着妻子的那个推车留下的。   从墙上的图标来看,这里应该是原来的兵房,但显然经过了改装,每个房间都装上了厚重的铁门,仿佛像监狱一般,而这些房间中传出的一阵阵女人的哀嚎和呻吟更给这个地方增添了一丝恐怖气息。   每道铁门的上下各有一个百叶型气窗,上面的气窗更大一些,似乎是用来与室外保持足够的空气流通,倒是方便了我透过气窗的扇叶窥视里面的情形。   可是不看还好,一看让我更加的揪心,这里那里是什么俱乐部,这分明是女人的活地狱,房间里一个女人被反绑着倒吊在半空,女人的双腿被绳子强行分开着,形成了一个V字型,一个光着膀子的胖男人拿着一根硬鞭,正在抽打着女人双腿之间最柔嫩的部位,每一次抽打女人都会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而夹在她乳头上的两个金属铃铛也会随之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虽然女人的脸被男人的身体遮住无法看见,但从身形上看比我的妻子要瘦小了许多,而且那夹着铃铛的乳房应该只有A大小,所以她显然不是我的妻子。   在第二个房间里的画面更加残忍,一个丰满的女人皮带被死死地绑坐在一张牢固的木质刑椅,女人的乳房根部被皮带紧紧地勒着,原本就很丰满的胸部被勒成了两只有些发紫的肉球,而在乳球上,竟然还分别扎着十几根细细的银针,随着乳球的抖动也在轻微晃动着。   在女人两颗枣粒大小的乳头上,分别夹着一个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而电线的另一头连在一个电瓶的控制盒上,从控制盒上面闪烁的红灯来看,设备应该已经进入了待机状态。   旁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与一丝不挂被绑在椅子上的丰满女人形成了鲜明对比,男人手上拿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塑料盒子,轻轻地按下了上面一个按钮,只见女人先是猛地弓起了身子,要不是被皮带和身子死死地固定在意思上,估计她会直接弹跳起来,随后就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即便是嘴巴上戴着一个棍状的口嚼子,但仍然无法阻止她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女人的头发是短发,再加上她的叫声听起来与文洁的差异很大,所以我也基本断定这个不是我的妻子。   相较于前两个房间,第三个房间显得安静了许多,但这里有三个男人的身影,两个男人穿着保安的衣服,另一个穿着灰色条纹衬衫的瘦小男人,正在指挥着他们将一个赤裸的女人绑在一个鞍马垫子上。   那个鞍马大概1米多高,皮垫长度仅够承受女人的身体躯干,女人俯卧在上面后,脑袋和双腿都悬在外面,女人的脸被低垂的秀发挡住,再加上她的胸部伏在皮垫子上,无法看到乳房的大小,唯一能看到的是,女人有着和妻子一样的丰满臀部,尤其是在腹部被垫了一个小垫子之后,大屁股微微撅起的样子格外诱人。   女人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个保安用皮带穿过她的腋下和腰部,将她的躯干固定在皮垫上,随后依次将她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后固定在鞍马两侧的支柱上,因为皮垫的宽度大概有20公分,这样绑好后女人的双腿就只能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再加上她屁股的高度,女人的阴部和肛门应该都被暴露在空气中了。   在被捆绑的整个过程里女人没有一丝反抗,甚至连一声求饶都没有,就像是一名已经被充分调教驯服的女奴,也让我想起了之前在检查室里毫无反抗意识的妻子,可是比起妻子那时只是被简单反铐双手,此刻的这种捆绑要屈辱得多。   一天前还从未被陌生男人看过身体的妻子,那个被客户摸一把屁股就会当场发飙的妻子,怎么可能毫无反抗地被绑成这样呢?   从这一点想来,我又觉得这个女人不可能是我的妻子。   “要不要将她的嘴巴堵住?”一个保安拿出一个塞嘴球,在女人身边晃了晃。   “不用了,我就喜欢女人的声音。”那男人摆摆手。   就好比有人喜欢吃米饭,有人喜欢吃面食,在SM里,有人喜欢听女人被堵住嘴发出的呜呜声,有人喜欢听女人放开嗓子的哀求或惨叫,就像第一个房间里的那个男人。   “好的,渡边先生,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召唤我们。”其中一个保安指着墙上一个红色的按键。   渡边……   渡边……   ,难道这个男人,就是藤田所说的渡边淳一?   那个喜欢玩弄女人屁股的肛门癖?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渡边淳一,那个被绑在鞍马上的女人,岂不就是我的妻子文件?   可她又为什么一点都不反抗?   她还是我那个扇了客户一巴掌的贞烈妻子吗?   可是事态的发展并没有让我深思的机会,那两个保安就朝着门口走来,距离我只有几步之遥。   我横扫了四周,在离门不远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是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我几个大步跨了过去,屈身躲在阴暗处。   所幸的是,那两个保安从房间里出来后,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狂跳的心才算渐渐平稳了下来。   我再次回到了那个门外,只是经历了刚才那场虚惊,我变得更加地小心翼翼,一边观察着屋里的情形,一边还要时不时地环顾四周。   那个男人在被死死捆住的女人身边转着圈,就像是一头狮子在围着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在考虑从哪里下口。   因为气窗扇叶的角度关系,我只能看到男人的胸口处,无法看到他的脸部,所以还不能确定他就是渡边淳一,也许只是另一个叫渡边的混蛋。   男人时不时地在女人的屁股、大腿上抚摸着,嘴上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但又似乎并不着急去侵犯她,换做一般的男人在面对这样的场面,只怕是早已忍不住提枪上马了吧,这个男人的定力让我感到有些可怕。   男人蹲在了女人的头边,那个角度正好能够让我看到他的脸部,那张布满皱纹的尖嘴猴腮,不是渡边淳一还能是谁,而这个被撅着屁股绑在鞍马上的女人,我也几乎就能肯定就是我的妻子。   渡边托起女人的下巴,使她的脸对着自己:“很久没有见到像夫人这样出色的奴隶了,尤其这个屁股可真是极品啊!”   女人猛地将头甩到另一侧,甩开了渡边的手,那张不屈的脸正好对着门口,让我看的真真切切,这就是我心爱的妻子啊。   “无论你想做什么,请快一点。”妻子淡淡地说着,仿佛就像是平常的交流那般,只有紧皱的眉间暴露出她对这些事的厌恶。   听到妻子的这句话,我心里泛起一阵心酸,她在我面前是表现出来的那种配合,果然是装给我看的,是为了刺激我,又或者是为了报复我?   在她的内心里,依然还是那个自尊、自强的文洁,但是在这样的地方,这种自尊和自强又能坚持多久了?   “快一点?”渡边笑了起来,笑得人有些悚然,“在这里,我们有的是时间,尤其是对待像夫人这样的美人,更加要耐心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妻子变得有些不耐烦:“你们男人不就是要肏女人吗?   那就来吧!”   妻子的话再次像重拳一样击打在我胸口,她所说的“你们男人”,一定也包括自己的丈夫吧,那个在会所里与其他女人进行性交的丈夫。   当她被绑成这个姿势的时候,一定以为这些男人是要强行插入自己。   “NONONO,”听到妻子的话,渡边也大笑了起来,“在这个地方,女人最大的价值是用来玩,而不是用来肏. ”   “而且,”渡边站了起来,将一个装有两层托盘的推车推到妻子面前,“估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期待着被男人们肏了。”   妻子应该也看到了推车上的物体,再次将头扭向了另一侧,被束缚住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安地扭动起来。   “你们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这样的。”妻子仍然显得那么刚强,让我感到很是欣慰。   “不过,听说夫人自愿成为第五类奴隶,这可是很淫荡的女人才能做到的呢。”   渡边将手放在了妻子的屁股上,并慢慢向下探去,这一次妻子没有挣扎,或许是她已经体验过麻绳和皮带的厉害,知道反抗是无用的。   “也是,像夫人这样淫荡的身体,一定配有一颗淫荡的内心,只是需要被调教开发而已。”   渡边的手已经探到了妻子的股间,似乎正在搓揉着那里的某个部位。   “不……不要……废话了……”妻子似乎在忍受着渡边的手带来的刺激,说话都变得有些吃力,“想……做……什么……就来吧……”   “夫人已经等不及被玩弄吧。”渡边“配合”地抽回了他的手,又回到了那个托盘前。   虽然渡边这么说,但我明白妻子此刻的心理,其实她并不是期待着被玩弄和调教,她只是希望这一切能快点开始,快点结束,可是她低估了这些人的手段,他们就是要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剥去她的尊严和人格,将她蜕变成一头真正的玩物母狗。   “不知道夫人想被怎么玩弄呢?”   渡边从托盘中拿出一个闪着寒光的柱状玻璃物件,细看之下,那是个大号的玻璃注射器,我自然知道这东西的用处,而妻子也肯定猜到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她那紧绷的身体就看得出。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请……快一点吧,”虽然妻子嘴上还那么顽强,可是口气已经比刚开始软了很多。   老练的渡边当然知道妻子想“速战速决”的心理,反而显得格外耐心,他将托盘中的道具一个个拿起来,给妻子解释了一通用途,却又将它们放了回去:   “这个是开塞露,别看它块头小,可威力相当于500CC的普通灌肠液呢,很适合刚开始接受灌肠的女人,不过像夫人你这么大的屁股,应该还是刚才的大号注射器更合适。”   “这个是肛门扩张器,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屁股,它可以轻易将夫人的肛门打开,里面的景色一定也很美妙吧?”   “这个是肛门塞,有不同的尺寸,不过像太太这样还没有调教过的屁股,用最小的那个就够了吧?”   ……   渡边就像是给小孩子上课一般,耐心地介绍着每一个道具的功能作用,还时不时地在妻子身上比划着,我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可是她的身体紧绷着,双拳也紧紧地握在一起,显然正处在极度的不安之中,可是却又努力控制着不表现出来。   这个房间里,看似比刚才那两个房间安静了许多,但气氛却毫不轻松,一边是妻子强忍着不安和恐惧,一边是渡边在耐心地刺激着妻子的底线,但局势显然在对着渡边有利的方向在发展,毕竟另一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赤身裸体捆住手脚的女人。   妻子的面前又多了一个装满液体的玻璃盆,渡边将刚开始那个注射器放进盆中吸满液体,再当着妻子的面将里面的液体射出,仿佛在示范着一会怎么用这个给她灌肠。   在几个回合之下,妻子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要来就来吧,别浪费时间。”   “怎么了?夫人是等不及被灌肠了吗?”渡边再次将满满一管的液体注回到盆中。   “是,我等不及被灌肠,好了吧。”妻子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从认识她开始,我还从未见她这么暴躁过。   “NONONO,求人不可应该是这个态度啊,”渡边显然还不满足于妻子这种程度的屈服。   “求求你,快点给我灌肠吧!”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透着些许的无奈。   只见渡边端起玻璃盆,走到了妻子的后方,再次将注射器的针管里吸满液体。   终于要给妻子灌肠了吗?   我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等着这一幕发生,可没想到渡边却将针管里的液体直接注射在了妻子的肉臀上,激起了被绑住的肉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你应该说,求主人给母狗灌肠吧!”渡边用右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那声脆响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了许久。   在渡边不断刺激的冷酷耐心下,妻子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她用带着哭腔的语气重复着渡边的那句话:“求主人给母狗灌肠吧……”   “呵呵,果然是一条淫荡的母狗,第一次见面就求主人灌肠。”房间里想起了渡边得意的笑声,手中的注射器终于对准了妻子的屁股中央。   “别乱动哦,不然把你迷人的屁眼弄伤就不好了。”渡边的话纯属多余,毕竟妻子已经被绑成了这幅样子,屁股连挪动一公分都是不可能的。   虽然我无法看见妻子双腿之间的情况,但从角度上看,那根细长的玻璃管嘴应该已经刺入了她的屁股,此时只需要渡边轻轻推动注射器的活塞,那满满一针管的液体就会被注入妻子的直肠里。   我那独立自强的妻子,终于要被灌肠了,而且是被一个猥琐卑鄙的日本男人灌肠。   按理我应该很气愤,甚至要冲进去营救她才对,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期待着这一切的发生,甚至于屏住了呼吸,深怕错过每一个瞬间。   突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还未来得及回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猜到你就在这里!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的妻子就在里面……”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在这里观察了一段时间,却没有试图冲进去救她。   “就算是你老妈在里面,都不能做什么。”川崎拽住我的一只胳膊,将我往休息室的方向拉去……

第5章 接触(渡边)

“你真的疯了,你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川崎重复着这句话,在将我拉回休息室后,他至少讲了不下十遍。   “可是我的妻子就在那里,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也有些激动,毕竟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不能见到自己的妻子,这算什么狗屁规矩。   “这是这里的规矩,就算你们是夫妻、父女、母子,都不能直接发生接触。”   川崎的话语中带着怒气,应该是怪我将他也带入了险地。   “规矩?”我轻蔑地笑了笑,在我们中国,有什么规矩是不能破的。   “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川崎涨红了脸,“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东京城郊有个自杀森林,每年在里面都会有上百具『自杀』尸体,你以为那些尸体真的都是自杀的吗?”   “你的意思是?”我突然觉得背上的汗毛有些竖起。   “是的,那里有不少是被山口组处决的人,但是警视厅只会将他们定性为自杀,并且标上无名尸。”   “他们真的敢杀人?”我还是不太相信,在日本这样一个文明国家,居然还会有地下行刑的黑暗事件。   “你只要知道,你在做出这种蠢事,不仅仅会害了你,还会害了你老婆,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生意伙伴!”   川崎的表情异常严肃,显然不像是夸大其词。   “那,我就只能看这些混蛋调教我的妻子吗?”我用拳头狠狠地砸在面前的茶几上,将上面的木制茶具震得一片凌乱。   “自从你妻子签下那份合约,你就无法控制她的事情了。”   川崎叹了口气,“还好,你妻子没有落入像押田伸治这样的残虐狂手里,否则就更悲惨了。”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渡边是个失败的生意人,你能告诉我他的公司名字吗?”   “你想干什么?这种VIP会员只能是被认可的调教师和重要的政商要员,他是不会把资格转让给你的,而且他也不敢这么做。”   川崎提醒着我。   “不,我只是想知道我妻子的情况,我不会乱来的。”   ……   在酒店里焦急的等待下,直到第三天,川崎才为我搞到了渡边的公司地址,还反复嘱咐我千万不要提俱乐部里的事情,因为那是俱乐部的大忌,任何人都不可以将里面的事情说出去,就算是俱乐部里一起玩过的会员,在外面见到也要装作不认识。   第二天中午,我以谈生意的名义坐在了渡边的办公桌前,我注视着面前这个半老男人,才50多岁的他头发已经花白了一半,脸上也是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完全与真实年龄不对等,消沉的状态与调教妻子时的那种耐心冷酷判若两人。   渡边在东京城郊经营着一家二手车公司,据说是家传的生意,但做到他这一代已经衰落了,从门口那几辆廉价的轿车和两三个无精打采的员工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家公司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当我提出要购买一辆二手车的时候,渡边才显得稍微有了点精神,可能我是他这几天里唯一的客户了。   借着询问车况的机会,我扫视着渡边的办公室,整个房间里杂乱无章,在房间的角落里,还摆着一张折叠床,可能有时候渡边还要这里过夜吧?   在折叠床边上,有一个高尔夫球包,里面的球杆只剩下了两三根,而且球包上还落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动过了。   我们面前的桌上堆满了各种报纸、书刊和信件,其中那些银行的信件搞不好都是催款的,在几张报纸下面,有一本杂志露出了一角,那分明是一本SM刊物。   “哇,没想到渡边先生也有同样的爱好。”   我装作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将那本杂志从书堆里抽了出来,封面上就是一个丰满的女人被反绑着双手半坐在一张板凳上,女人上半身就穿了一条贴身背心,下半身赤裸着,半个屁股悬空在板凳外沿,一根橡胶管子插在女人的屁股里,橡胶管的另一头挂在一个注满水的玻璃瓶下方,显然正在给这个女人灌肠。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本以为渡边会很有兴趣地畅谈起来,和没想到他头也没抬,只是冷冷地回道:“我们大日本男人有这样的爱好不奇怪吧?”   “不过这个屁股还小了点,灌肠还是大屁股比较过瘾,最好还是那种传统人妻。”我只能继续试探着。   也许是大屁股、人妻这样的关键词激起了渡边的兴趣,他终于抬起头来,眼神中的兴奋与刚才的状态截然不同,像渡边这种现实中失意,在女奴身上才能真正找回男人的自尊和威严,他内心深处应该是很怀念在俱乐部里的生活。   渡边嘴角掠过一丝难得的笑容:“先生也是同道中人?”   “不瞒先生说,我也有一个大屁股的人妻奴,可是调教不顺利呢。”   我故意按照妻子的身体特征来描述这个虚构的人妻奴,果然渡边放下了手中的纸笔,开始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   “听起来先生的这个奴隶也是个不错的好材料呢,不过调教的还是差了点。”   渡边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愿听渡边先生高见啊。”我赶紧作出一副请教的姿态。   果然渡边来了劲头,他开始摇晃起那个三角形的脑袋:“在我们日本男人手下,还没有调教不出来的女人。”   “真的?”   “我告诉你的秘密,”渡边将脑袋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这两天刚刚调教了一个,身材和你的奴很像,可能还要更出色一些。”   “比我的还要更出色?”我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我调教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从未见过这样出色的,尤其是那个大屁股,现在想想还怀念啊。”   “最出色的?”   我在会所里也待了一段时间,虽然说妻子长相、身材都很出众,而且保养得也很好,但毕竟已经32岁,和会所里其他的年轻女奴相比还是有些逊色,渡边为什么说我妻子是最出色的。   也许是我质疑的反应刺激了渡边,他开始打开了话匣子:“女人的好坏,不能简单地从长相、身材来判断,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质,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有种顽强的气质,要远远胜过其他女人,这种顽强特质在调教中体现得格外明显。”   “女人在面对调教时候的抵抗,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行动上的,还有一种是心理上的,行动上的抵抗,其实很容易对付,只要严厉地捆几次就服帖了,之后只要看到绳子就会变得很顺从。”   “但心理上的抵抗,就会麻烦许多,这种女人的抗压能力一般都很强,普通的调教对她是没有效果的,就像这个女人,捆绑的时候都很配合,但是调教的时候却很顽强。”   “那么,这个女人的调教顺利吗?”我小心翼翼地探问着。   “呵呵,”关键时候渡边又卖起了关子,让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如果你能教我怎么调教这个骚货,这辆车子我就多出20%.”我指着桌上那张二手车海报,那是一辆二手宝马,标价100万日元,也就是说我多花20万日元买妻子的情报。   渡边果然动摇了,毕竟对这样一个落魄的店主来说,能成交一笔都是好的,更不用说还提价20%。   “当然顺利了,还没有我调教不了的女人。”   刚刚还一副颓废样子的渡边又恢复了俱乐部时的神采,“要将一个女人调教成合格的母狗,首先要清除她的人格。”   “清除人格?”   “是的,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再被当成一个人,不允许像人一样行动、说话、吃饭、排泄,甚至不允许像人一样思考,更不能拥有人类的感情,她唯一要知道的,就是要服侍主人,她的身体、生命,一切都归属于主人。”   “这个太难了吧?”   “NONONO,如果你能够保持足够的耐心和冷酷,就一定能做到。”   渡边又是习惯性地摆摆手:“耐心,是因为这个过程可能很长,就像我说的那个女人,可能要花很长的时间去驯服她。”   “不过,这个过程才是最有趣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有钱人总是喜欢玩被调教驯服的,那多无聊。”渡边耸耸肩,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那冷酷呢?”我想到了在俱乐部的调教室里,渡边对妻子做的那一切,确实是冷酷无情。   “冷酷,是因为你要让女人明白,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服从主人的命令,只有接受自己的命运,”渡边冷冷地说道,正如他在调教妻子时候的神情,“很多丈夫调教妻子的时候,就失败在了这一点。”   渡边说的不就是我吗?   我和妻子也曾经尝试着玩过几次,但每当妻子说被捆绑后不舒服,或者哪里弄疼了,我就会立刻中止调教,所以这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我想如果当初能够狠狠心,继续调教下去,不理会妻子的痛苦,是否就会成功呢?   如果这样,那我和妻子也不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了吧?   “那个女人后来调教到什么程度了呢?”   渡边一开口就是SM调教的一套套理论,对于我最想知道的妻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   我甚至觉得,这家伙不应该开这个破店,如果有SM方面课程的话,他应该最有资格去做一个教授了。   “那个女人,真的很顽强,”这是我从渡边口中第三次听到顽强这个词,都是用在了妻子身上。   “顽强?”   “是的,我从没见一个女人在灌肠后可以忍这么久,即便是开始排泄后,她也还没放弃,断断续续排了好几次。”   渡边虽然没有详细的描述,但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形,“不过,她的这种反抗其实都是徒劳的,”渡边突然抬起头盯着我:“你知道给女人灌肠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   “可以看她们排泄?”   “NONONO,”渡边标志性地摆摆手,“最大的乐趣,是可以看着她们从努力挣扎,到最终放弃,让身体里的液体尽情地释放出来,无论多么顽强的女人,也不可能一直忍下去,最终都逃不过屈服的命运。”   “那么那个女人?”我脑海里浮现出妻子被灌肠后强忍着便意的痛苦场面。   “现在已经可以很顺从地在男人们面前排便了吧。”从渡边的表情看,调教妻子的并不止他一个,渡边可能并未参与妻子后面的调教。   即便是听到这里,已经让我非常震撼了,原来穿泳衣都不愿意太暴露的妻子,此刻居然会撅着屁股在陌生男人们面前排便,这些人的调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这才几天时间就将妻子调教到这种程度,那三个月后会是什么样子?   我想起了那个日本男人的妻子,已经被调教成连婚姻和家庭都放弃了。   “那她还会接受什么样的调教呢?”此刻我已经难掩对妻子的担心,但好在渡边并没有察觉。   “下一步应该会是性欲调教,开发她的淫性和身体的敏感度。”   渡边的表情显示,他对这些环节应该不感兴趣,很可能是由别的调教师来调教妻子,但无论是谁,他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就是要摧毁妻子反抗的意志,从身体到灵魂都成为彻底的奴隶。   “听说她是为了老公才接受调教的,不知道她的老公是谁,我只能说他错失了一个最好的女人。”   渡边的这句话,真正刺痛了我,谁说不是,放着身边这么好一个女人不去珍惜,而去和俱乐部里的那些女会员发生关系。

第6章 公演(策划)

经过和渡边的一番交流,我更加意识到了妻子处境的不妙,日本人对女人的调教,远不像我原来理解的那样,只是简单的玩弄女人。   日本人将严谨和细致的特点在调教女人这件事情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以预见的是,在这个会所里,无论妻子多么要强,多么努力地反抗,最终所有的反抗意识都会被那些调教师抽丝剥茧般地摧毁。   也就是说,妻子在这个会所将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在不断升级的调教中逐渐丧失所有的人格,从身体和灵魂都成为男人的附庸和玩物。   而且,根据渡边的描述,他仅仅只是一个初级调教师,在会所的调教师中并不是最厉害的,专门负责去除新奴隶的羞耻心,妻子仅仅被这个初级调教师调教了一个礼拜就有如此大的变化,从一个知性自强的白领女性,竟然接受了像牲畜一样排泄,那么更高级的高级调教师,甚至是顶级调教师会是多么的强大。   我更清醒的意识到,在这些人的手下,妻子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抵抗,可是,对于这一切,我这个做丈夫的竟然完全无能为力,就连见妻子一面都不可能,我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些日本人面前,自己竟然这么无能。   没想到的是,在我和渡边交流完的那个周末,我就收到了俱乐部发来的秘密邮件,在一段毫无意义的文字中间,用不同字体标注了邮件的真实内容:“今晚7点,有公开调教表演。”   我以前就听川崎说过会所不定期地组织一些公开调教和更小规模的群调,一方面是给会员们增加乐趣,另一方面也是调教女人的需要,女奴接受单人和多人调教,对女人带来的刺激和影响都大有不同,因此经历过多人调教,经历被一群男人玩弄奸淫,那些未经驯服的女奴们才会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只是那时候我和川崎只是最普通的会员,根本没资格参加这类活动,现在却因为妻子成为了会所的性奴,才升级了会员,想来也真是讽刺。   其实现在的我,根本不在乎什么会员级别,也不在乎什么参加公调的资格,尤其跟渡边交流过之后,我更加担心妻子的处境了,可是又苦于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妻子,更不用说和她交流,也许这次公调活动是一个机会,妻子会被带到调教现场。   思妻心切的我并没仔细想过,就算在这样的场合看到妻子又能如何,但是在日本黑社会势力的范围内,我根本没有可能带着妻子离开这里,更不用说离开日本了。   这一天,我早早来到了会所,并换好了二级会员专用的白色长袍,里面依旧是一次性内裤,我们也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细致,他们设计的长袍完全就是为了方便性交,前面只有两个扣子,只要掀起袍边、拉开一次性内裤就可以直接将男人的肉棒拉出来,有的客人甚至连一次性内裤都省了,比如川崎这个小子。   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我碰到了藤田,虽说他对中国人有种与生俱来的敌视,可看在大岛江的面子上,他对我还算客气,据他所说,今天公调的女人是一个刚来会所没多久,但是经过了一阶段调教的初级性奴。   而且是个大屁股哦!末了藤田还故作神秘地补充了一句。   “刚来没多久、初级性奴、大屁股”,这些特征都与妻子相符,那今天公调的对象会是妻子吗?   可是无论我怎么试探,藤田都不肯再多透露一点信息了,也许这又是因为该死的规定吧。   如果公调对象真的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那我该如何面对,我该怎么跟她解释我为什么会和这些调教玩弄她的人混在一起,而不是在积极想办法救她出去,但进入调教室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多虑了,也进一步体会到这个会所在细节上的可怕程度。   调教室的空间并不大,也就是30平方不到,摆放着10张折叠椅子,前后两排围成了一个半圆,看起来有点像心理分享会,每张椅子上面还放着一幅日本风格的白色鬼脸面具,每个面具都有一个夸张的长鼻子,像极了匹诺曹的鼻子,这些面具应该是让会员在参与调教时戴的,带上这个面具后,再加上身上这种宽松的长袍,就算妻子站在面前,也未必能从人群中认出我来。   在椅子的前面,是一片几平方米的空地,上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些宠物的玩具,还有便盆,在空地顶上,还固定着一台小型升降机,升降机上面挂着铁链,不用说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其他客人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在剩下的椅子里找了张最佳位置坐下,很快这十张椅子就都坐满了,看来这一次2000美元的门票并没有阻挡会员们参与的热情,毕竟这种公调的感受应该比在歌舞伎町那种表演性质的SM秀要真实和刺激的多,更何况这里的会员大多数都是不差钱的主。   川崎是在我之后第二个进来的,当然他也挑了张我身边的位置,参与公调的人选是根据会员回复邮件并缴纳定金的顺序来决定的,每次公调的对象和内容都会不同,对会员们都是一种非常新鲜的体验,因此这种机会也是非常珍贵的。   “听说今天的是个大屁股女人呢!”一向迷恋大屁股的川崎冲我眨着眼睛。   我尴尬地朝他笑了笑,心想一会参加公调的对象是妻子,那才是真的尴尬啊。   场地里的灯光暗了下来,顶上有三盏聚光灯照亮了我们面前那一小片区域,同时墙上的一个投影也亮了起来,上面先是出现了一行日语:“マスクをつけてください”,那是让我们戴上面具,显然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众人戴上面具后,墙上又打出了一行字:“新しい女奴隷の日常”,应该是要放一些调教的视频吧。   果然,画面随后切换到了一个调教的场所,画面抖动的很厉害,应该是用普通的手持摄像机拍的。   这是在一个比较大的空间里,比起之前偷看的那三个调教室都要大得多,应该是用来调教那些新加入的女奴,从抖动的画面中,大概能看到房间里有一整面的玻璃镜子,还摆放着X刑架、木马、铁笼子、妇科床等恐怖的设施,还有挂满了一面墙壁的绳索、皮鞭、口塞和各种调教道具,这活脱脱是一个女人的地狱啊,妻子也是在这样的地方接受调教吗?   很快画面一闪,3个女人齐刷刷地跪在那面镜子墙前,在她们的面前都固定着一个逼真的橡胶阳具,女人都保持着很标准的跪姿,并且双手都主动折叠着反背在腰后面,就好像是被捆绑住一般,一个手持硬质长鞭的男人来回在女人身后巡视着。   因为镜子的反射,虽然画面一闪而过,但我仍清楚地看到跪在中间的那个女人,正是我的妻子雯洁,她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正在认真地舔舐着面前那根足有18CM长的仿真肉棒,不过让我不解的是,那个巡视的男人似乎是有意针对妻子,手中的长鞭总是抽在妻子的身上,2分钟左右的视频里,妻子的臀部和背部已经被抽出了密密的鞭痕。   我猛然领悟到,原来妻子她们被要求舔肉棒的时候,眼睛必须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可妻子总是会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因此不断地招来皮鞭的“提醒”。   我不禁想起了曾经和妻子热吻时,她也总会羞涩的闭上眼睛,现在却被这些混蛋逼着看自己舔肉棒的样子。   第二个场景则更加体现了调教师的意图,画面中只有妻子一人,她被赤身裸体地反绑在铁椅子上,椅子的底部固定在地面上,在妻子面前摆放着一台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着不知是谁的调教和性爱视频,而在妻子的乳头和下阴拖着几根电线,只要妻子的视线离开电视屏幕,电线连着的电池盒子就会亮起红灯,随即伴随着妻子身体剧烈的抖动和让人心颤的哀嚎。   我想起了之前和渡边的交流,这种调教一定是为了剥夺妻子身上的人性,让她潜意识里接受自己是一个男人的玩物,也就是渡边口中所说的羞耻剥夺、物化调教,接下来应该就是性欲刺激了吧?   按照日本人的风格,他们用在妻子身上的这种调教手段一定是屡试不爽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正常的女人被这种调教训练成没有自我的玩物和奴隶,妻子会是个例外吗?   我一边替妻子捏了把汗,一边又希望妻子能够挺过这样的调教,坚持到3个月结束,可是要做到这点又谈何容易。   后面的几段画面都是在训练女人像母狗一样行动,有在地上爬行,有抬起一条腿小便,也有在狗食盆里进食,但因为她们都低着头,所以没法分辨是否是妻子。   “方桑,一会如果是你妻子的话,可千万不要冲动啊。”川崎一定也看到了视频中的妻子,他拽了拽我的袖子,话语中透着担心。   我冲他点了点头,我当然也想过这种可能,如果妻子真的被带到这个调教室进行公开调教,我会不会冲上去与她相认,可是之后又能如何,可能就像川崎说的那样,我可能会成为“自杀”森林的又一个亡魂,而妻子也可能会永远陷入这个地狱。   视频大概持续了15分钟左右,随着室内灯光的剧烈闪动,一个戴着面具的矮个男人先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不,应该说是被牵在他手中,在地上爬了进来。   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丰满女人,一头秀发被扎起在脑后,嘴里应该是戴着一个塞嘴球,因为能看到她脸两侧的皮带,还能看到口水不断地滴落下来。   我屏住了呼吸,努力想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符合妻子的特征,这个女人也是黑色长发,同样有着一个足以勾起所有男人性欲的雪白的大屁股,而从她身下垂着的两颗乳球看,似乎比妻子的还要大一些,女人的腰也和妻子的类似……   到底是不是我的妻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心里非常紧张和刺激,我感到自己从未有过这般矛盾,一方面无时不渴望着能见到自己妻子,另一方面却害怕见到妻子后,自己依旧无能为力。   这时,投影上打出了一行信息:“今日の雌犬………

第7章 意乱情迷

屏幕上打出的字样:“今日の雌犬,编号:J2148,人名藤原纪香,女,年龄35岁,身长168CM,三围89- 62- 92,原职业演员……”旁边还配有这个女人的一张身份照片,应该是女人进会所之前拍的,因为照片中精致的妆容和套装,以及脸上那副灿烂自信的笑容,无论如何也无法和此刻趴在地上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这就是这个会所最大的特点,这里对男性会员的身份是严格保护的,除了收缴手机、戴着面具之外,在会所里面统一使用会所发放的ipad,登陆个人专项账号。   所以就算在会所外遇到,也绝对不能聊会所的事情,否则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可相反的是,这里的每一个女奴,都会被完全公开个人信息,除了真实的姓名、年龄之外,甚至连性伴侣的数量、最喜欢的性交体位、接待调教的次数、参加的活动等荒诞的内容都会被写入她的资料中。   也许,在另一个公调的房间里,妻子的信息也被这样打在屏幕上:“今日の雌犬,编号C014,人名董雯洁,女,国籍中国,年龄32岁,身长167CM,三围??- ??- ??,原职业日语翻译……”,想来也可笑,我竟然不知道妻子的三围,只知道她是丰乳肥臀型的,而这个会所却将她的身体测量得那么彻底。   那个女人被牵进来之后,显然也有些发蒙,毕竟单独接受调教和在十几个男人面前接受调教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更不用说这些男人一会还会用什么形式参与进来。   “母狗,还不跟贵宾们问好!贵宾们都是花了2000美金来玩你这只母狗的!”   调教师一鞭子抽在女人旁边的地上,皮鞭和地板激起的刺耳声让女人害怕地颤抖起来。   在调教师的呵斥声下,女人果然动了起来,只见她缓缓地转过身将屁股对着观众席,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将脸贴在地上,屁股撅起到最高的程度,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女人竟然用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就这样暴露在我的面前。   原来这就是母狗向主人问好的标准动作,那岂不是妻子在另一个房间,同样也会对着十几个男人扒开自己的屁股,任人欣赏着本该只有老公可以窥视的私密处。   究竟什么样的调教,会让一个正常女人做到这样,而这个女人还只是一个初阶奴隶,如果再往深入调教的话不知道她们还会变成什么样?   因为距离够近,女人的屁股几乎就在我一米不到的地方,我清楚地看到她被剃光的阴部,还要颤抖中的肛门,这个肛门应该也被渡边那样的混蛋玩弄过吧,我想起来之前偷看妻子被渡边玩弄肛门的场面,身体竟然已经有了反应。   “方桑,我就说这个比那些舞台表演刺激多了吧。”川崎这小子一定是注意倒了我身体的变化。   确实,会所里的调教绝非那种故作玄虚的舞台表演所能比的,从投影亮起的那一刻起,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处在极度亢奋中,只怕现在只要有一个活着的女人,他们都会扑上去,要不是出于对妻子的挂念,我也肯定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女人这种羞耻的姿势保持了大概两分钟,微微颤抖的大屁股,还有那紧闭的褐色肛门,都让我有种恍惚的错觉,仿佛面前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妻子,正在众人面前接受着调教,如果这个场面持续下去,我也许会忍不住冲上前将她抱住。   索性在调教师鞭子的指挥下,女人变换了一个姿势,变成面朝向观众席,我才意识到这是另一个女人。   那也是一个非常标志的面容,和妻子一样是圆脸,眼睛虽然没有妻子大,但看起来更加妩媚和勾魂,樱桃小口被一个红色塞嘴球占据着,口水止不住地从塞嘴球的孔洞中淌出,滴在她丰满的乳球上。   女人双手很自觉地反背在身后,保持着分开双腿半蹲着的姿势,屁股与地面距离大概20公分,双腿张开成90度角,确保阴部完整展现在客人们面前。   稍微了解点雌犬调教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母狗的标准待命姿势。   女人起初紧闭着双眼,似乎不愿与面前的男人们目光相对,但很快就被抽在乳房上的鞭子“纠正”了过来,只能睁开含着泪花的双眼,目光在房间里不安地扫视着。   调教师拿出一根长麻绳,搭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的身体打了个冷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任凭调教师的麻绳在自己身上缠绕、勒紧,不出两分钟,女人的上半身就被麻绳捆了个结实,丰满的乳房被麻绳勒成了两个滚涨的肉球,双手更是被死死地绑在腰间,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看到这个顺从受捆的女人,我想起来刚到会所时的妻子,当时她也没有任何反抗,却仍然没逃过被绑成粽子一样放在推车上,也没能逃过被无助地绑在皮垫子上等待灌肠。   可见在这样的地方,女人是不会因为顺从就能逃避被捆绑的下场。   之前我一直以为日本人捆绑女人,主要是为了剥夺她们反抗的能力或是取乐助兴,可是这几天的经历下来,我发现这种捆绑的作用远不止于此:   在这个地方,女人无法阻止自己被捆绑,因为无论是调教师还是管理员,都可以轻易将她们制服,更无法阻止被捆绑后发生的事情,无论男人们相对她们的身体做什么。   所以麻绳在这里不只是用来剥夺女人身体的自由,更是用来剥夺女人的抵抗心理。   也难怪这个女人看到调教师拿出麻绳时,脸上明显出现了复杂的表情,像是绝望、又或者是期待,或者是其他……   我记得川崎说过,被充分调教过的女人,只要看到麻绳就会有被束缚起来的冲动,身体也会进入被玩弄的状态,那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   在另一个房间里,怀着复杂矛盾的心情,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捆绑起来,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调教师从女人的身后,双手沿着她的脖子绕到身前,女人似乎有些抗拒,脖子朝另外一侧歪去,可是调教师并未理会,径直向下探去,在女人被紧缚的双乳处停了下来,两只手各抓住一只乳球,但并未用力捏下去,只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女人的乳头,来回搓弄着。   女人显然感觉到了来自乳头的压力,但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无法伸到胸前,只能呜呜呜地摇着头,戴着塞口球中的嘴里又甩出了不少口水,但这种微弱的反抗,根本无法阻止调教师的行为。   我注意到,虽然女人用摇头表示着“抗议”,可她的身体却始终保持着分腿跪直的姿势,显然是被训练的结果,而且女人的“抗议”也越来越微弱,到后来她就只是低着头,胸口随着呼吸在急促地起伏着,整个身体也在不住地颤抖着,就像是一条刚刚被钓上岸的鱼,渴求着水的滋润。   对女人胸部的玩弄大约持续了三五分钟,调教师的一只手开始继续向下移去,留下一只手继续刺激着女人的乳头,从那只被暂时释放的乳头来看,比起女人刚进来的时候已经涨大了许多,显然女人的身体在玩弄下已经在产生着微妙的变化。   调教师的一只手已经抵达到了女人的双腿之间,在女人阴部开始抠弄起来,虽然因为光线的缘故,我并不能看到调教师具体的手法,但女人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仿佛触电一般剧烈地抖动起来,被封住的嘴巴里也开始发出着淫荡的呻吟声,原本低垂的头部更是仰起,半靠在调教师身上,似乎在向他乞求着什么。   “这个女人已经发骚了呢!”   川崎只不过说出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此刻那女人正在痛苦和欲望之间煎熬着,一边是被用力捏住搓揉的乳头,一边是被熟练玩弄的阴部,女人盘起的头发有部分散落了下来,与她脸上的汗水、泪水、口水混在一起,看起来更加的凄美和妩媚,看得场内的男人们热血沸腾。   这个状态大概持续了10几分钟,调教师终于站起了来,将那只女人阴部的手放在灯光下,仿佛是在炫耀他的战利品一般,而他手上挂满的液体,在光照下发出异样的光泽,那不是女人的爱液还会是什么?   看到这一幕,我更加担心不知在何处的妻子,面前这个女人只是被简单玩弄了一番,身体就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   轻易对这些男人屈服?   不会的,她一定不会的,可是回想到她在渡边手下被逼着说出那些羞耻的话,她能够坚持多久?……

第8章 亲身体验

调教师解开了女人口中的塞嘴球,更多的口水从女人嘴边流了出来,让我意外的是,女人在嘴巴被释放后并没有说一个字,而是在第一时间就主动将舌头伸在外面,那样子像极了一条发情中的母狗。   “真是条不错的母狗呢?”川崎啧啧赞道。   “是啊!”我表面平淡地附和着,心里却暗自惊叹这些调教师果然厉害,居然能在一两周的时间里将一个普通女人调教到如此地步。   调教师将沾满爱液的那只手放到女人面前,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舌头在手上舔舐起来,仿佛那手上沾满的不是自己的阴道分泌物,而是可以延年益寿的琼枝甘露。   “哟西,”调教师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女人的脑袋,就像是真的在夸奖一条小狗。   得到主人夸奖的女人竟然露出了幸福的神情,舌头吐得更加卖力了,半腾空的屁股也在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期待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可以插进来。   “但是,必须表现好才能得到奖励!”   调教师的语气突然又严厉了起来,转身走到我们观众旁边,“下面有请两位贵宾,上来考验下母狗的表现!”   调教师的邀请让原本就欲火焚身的场下观众再也按捺不住,包括川崎在内的所有客人都站起来自告奋勇,但也许是位置的缘故,也许是只有我坐着的缘故,调教师竟然先选择了我,可是我此刻满脑子都是妻子的影子,根本无心参与其中。   在被我婉拒之后,调教师很快就选好了另外两名客人,没被选中的人只能失落地坐了下来。   “你怎么搞的,这么好的机会都浪费了!”   川崎一脸的不解,在他的印象中,我一定还是那个家中老婆不配合,但一看到会所女奴就扑上去的那个男人。   “也许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呢?”我不愿袒露这是因为对妻子的挂念,让我暂时失去了对其他女人的兴趣。   “这倒是啊。”川崎又恢复了兴致,将注意力放回了公开调教中。   被选中的两个客人已经脱掉了一次性内裤、掀开了长袍,露出了胯下狰狞的肉棒,一左一右站在女人旁边,挺起的肉棒几乎碰到了女人的脸上,就差直接插到女人口中了。   而调教师给他们一人发了根两尺左右的硬鞭,然后拍了拍女人的脸蛋:“把两位贵宾服侍好,才能获得奖赏!”   调教师的命令就像是按下了女人的开关,女人将右侧男人的肉棒含进了口中,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   我注意到女人看似是随机作出的选择,但其实右侧这个男人的肉棒明显要短小很多,她肯定是自以为挑了一个相对容易的,可另一个男人不答应了,他用自己的肉棒在女人脸上重重抽打了两下,女人才不得不转过头来,再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   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女人吮吸肉棒所发出的特有的咝咝声,皮鞭拍打在女人屁股、乳房、阴部的啪啪声,还有男人时不时发出的放肆笑声,整个房间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味道,不少在座位上的客人甚至直接打起手枪来。   因为对待每一根肉棒都无法专心致志,大概连续吞吐了十几下之后,另一根肉棒的主人就开始不耐烦地用皮鞭“提醒”着,女人雪白的乳房、腹部,包括朝着调教师方向的背部和屁股,应该都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女人的神态举止也与刚进来时的拘谨截然不同,在给客人口交的同时,女人的屁股也在有节奏地摇摆着,像极了一头渴望交配的雌兽,如果她能够选择的话,她一定更希望另一根肉棒是插在她的阴道里吧。   “哟西、哟西,”肉棒较短的那个客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着女人的脑袋,让自己的肉棒始终保持在女人口中,即便是另一个客人已经开始用皮鞭招呼着女人的身体。   “呜呜呜……”女人似乎很痛苦,一边被男人不耐烦地抽打着,而且力度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准确地抽在她最敏感的乳头和阴部上,另一边却被死死按住脑袋,无法吐出嘴里的肉棒,而且从这个男人的表情来看,这根肉棒应该直接就在女人的嘴里喷射出来。   “哟西,”那个男人终于满意地将肉棒抽出,女人嘴里含着的白色液体不正是他刚刚射出的精液吗?   只见女人并没有过多犹豫,三口并两口就将男人射在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了下去,紧接着就在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上舔舐起来。   咦……   我心里闪过一阵作呕,女人嘴里应该还存在第一个男人的些许精液,却开始又和第二个男人的肉棒发生接触。   我虽然之前喜欢在会所玩女奴,可还是多少有些洁癖的,比如不愿意和别的男人共同肏一个肉洞,更不愿意和其他男人的身体接触,可是话说回来,现在我的妻子不也正在被十几根男人的肉棒包围着吗?   她的嘴巴、阴道甚至肛门不也是会被不同的男人先后插入吗?   想着想着,我的身体再次硬了起来。   “方桑,那母狗一定很想被操了呢,淫水都流出来了。”   在川崎的提醒下,我看到女人不断摆动的臀部下方果然挂着一丝液体,女人的身体竟然可以淫荡到这样,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   在第二个男人也完成了在女人口中的射精后,调教师宣布了新的规则,从下一轮开始,每轮可以上三个男人,两个男人站在女人旁边,继续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务,另一个男人则躺在女人身下,让女人利用臀部的上下摆动,在她的阴道里进行抽插,如果谁先完成了射精,则可以换上另一个客人。   这次川崎捡了个便宜,他被选中躺在女人身下,将那根又粗又壮的肉棒对准了女人湿漉漉的肉洞,随着女人身体的缓缓下蹲,肉棒顺利滑进了她的体内。   与此同时,女人面前又凑近了另外两根肉棒,女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口舌侍奉,此次不同的是,她的下面也被肉棒填上了。   剩下的男人也坐不住了,纷纷挤到女人旁边,托着已经勃起的肉棒,焦急的在催促着什么,现场就像是一场围歼战斗,大家都唯恐错过收获战利品的机会。   只是不知为何,我的身体明明处于勃起状态,但却没有丝毫加入“战局”的兴致没有兴致上前,或许是因为我的洁癖、或许是因为我还是放不下对妻子的挂念……   “方桑,今天你很奇怪啊。”完成了一轮射精的川崎回到座位上,慵懒地朝着我说道。   “奇怪?”   “是啊,平时你比我还积极,”川崎讲的应该是我以前在会所的表现,看到那些被绑在架子上的女人,我是那么的生猛。   “是啊,今天有点不舒服。”我不愿意承认情绪低落是源于对妻子的挂念,因为这会招致其他男人的嘲笑。   “你是不是不行了?这个年纪可不应该啊。”川崎坏笑着,他应该没有看穿我的心思。   “不行?”我故意对着他掀开了长袍,裤裆里那个物件几乎要将一次性内裤撑破了。   “那怎么不上?”川崎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晃了晃脑袋,“不过说起来她跟弟妹还真有些相似,不知道弟妹玩起来会不会也这么过瘾。”   妈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心里诅咒着这个川崎,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何明明已经性欲高涨了,却对面前这个尤物女人毫无兴趣。   “如果你是对这个女人没兴趣,一会还有一场,不知道在那里会不会遇见弟妹呢。”川崎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什么!?”我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有另外一场?”幸亏其他男人们都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是啊,”川崎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今天有三场调教呢,现在这是第一场,等这边结束了我们应该还能赶得上第三场。”   “什么?”我抓着川崎身上的长袍,恨不得马上到另外两场的房间里,看看妻子究竟在不在里面,“能不能现在就过去?”   “不行啊,藤田那小子要等三场全部开始后,才能过来接我们。”   川崎无奈地耸耸肩,从川崎后面的话中我才知道,原来今天会所里安排了三场调教,分别是三个不同的女奴,三场间隔的时间大概1 个多小时,我们这是第一场,而且已经进行了1 个多小时,也就是说第二场也已经开始了,等到第三场开始,差不多也是我们这边结束的时候,可是根据川崎所说,藤田只能带我们参加第三场,因为第二场在调教进行中是不可以进入的。   也就是说,如果妻子在第三场,我还有机会见到她,但如果她在第二场,那么她现在也刚刚开始接受调教,而我也将和她再次错过……   在知道了会所的这种安排之后,这个房间里剩下的时间对我来说如同煎熬,男人的笑声、呵斥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我听来都是烦人的噪音,会让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缓慢。   终于等到了收场的时刻,那女人身上已经布满了男人的精液,与她的汗水、口水甚至泪水混在一起,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我和川崎故意走在众人后面,在一个岔路口拐到了另一个通道中。   没等多久,藤田就走了过来,一看到我也在场,眉头又紧锁了起来,但终究没说什么。   藤田将我们带到了一个房间外,里面应该正在进行着第三场调教,但却没有马上让我们进去,而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终于,藤田打开了房门,朝我们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将我们推了进去,这一扇门之隔,仿佛让我们进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即便是我们刚刚参加了一场公开调教,对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幕也瞠目结舌。   房间中央一个丰满的女人被反绑着吊在半空,她的上半身与地面平行,两条丰盈的大腿被折叠着绑起,在半空中形成一个跪姿,而且屁股的高度恰好到男人的腰间,调教师这么捆绑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女人一头秀发被拧成了一条辫子,固定脑袋上方的绳环里,使她只能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不过因为她的头部朝着房间里侧,所以我没法看到长相,也无法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我的妻子。   女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不是因为她的嘴巴里塞着口球,而是因为她面前站着的一个男人,正用肉棒在她口中抽插着。   女人的屁股也被一个男人占据着,男人强壮的双臂钳住了女人的腰部,用胯部用力地撞击着女人的臀部,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女人湿润的肉壶中不断做着活塞运动,激起一阵阵淫液,甚至溅到了几步之外我的身上。   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细节,这里的每个男人都戴着避孕套,在这会所里,女人大多是通过绝育手术或者是服用避孕药来避孕,男人只需要定期提供健康证明,就可以任意在女人的身体里射精。   而这里的每个男人非但都戴着避孕套,而且在高潮后,还会将射在避孕套中的精液挤到一个注射器针筒,这个刻度标识为500CC的注射针筒里,已经装了大半管的白色液体,也不知道这些被收集起来的精液会派什么用场,是灌到女人的口中,又或是灌倒她的阴道、肛门里?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仅凭女人被紧缚的身体和被塞住嘴的叫声,根本无法判断这是不是我的妻子,但也没有太多时间让我思考,在女人的屁股暂时空出来之后,调教师将一个避孕套塞到我手中,同时指了指旁边那个玻璃针筒,不耐烦地催促着我赶紧上。   这会是我的妻子吗?   我被推到了女人的屁股前,脑子里却还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是越来越强烈的冲动和欲望,一边是对妻子的挂念和愧疚。   可是看到那个装有精液的玻璃针筒,还有身边那些近乎疯狂的男人们,以及正在哀嚎呻吟的女人,就算她是我的妻子,她此刻也只是一个有生命的精液容器而已。   如果这是你老婆,反正她也被这么多男人操过了,就算你不操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在排着队;如果这不是你老婆,那更不用担心什么……   我的内心里,这个观点愈发占了上风,也罢,我将避孕套套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对着女人被吊在半空中的肉穴,用力向前一挺……

第9章 身不由己?

女人湿热的阴道包裹着我的肉棒,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肉棒蔓延到全身,熟悉的是曾经无数次在妻子身上体验过这样被包裹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非常久远,已经记不起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了;陌生的是,即便是我还未开始抽插,都能感受到女人阴道里不断涌出的阵阵淫液,我和妻子做爱的时候,似乎从来未有过这样的激情。   对此时的我来说,这个阴道是不是属于我的妻子又有什么关系,原本我的身体就像是能量不断堆积的活火山,时刻处在喷发的边缘,在插入女人的阴道之后,身体里的欲望更像是被激活了一样,开始了在女人身体里疯狂的抽插。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完美的角度,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被紧缚的身体,麻绳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皮肉,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兴奋,女人的双拳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似乎都嵌入了肉里,可这并不能阻止一前一后两根肉棒在她的两张“嘴”里抽插着。   我的肉棒在女人炙热的阴道里挺进着,正在被渐渐融化,随着每次身体的撞击,女人丰满的屁股上就会被激起一阵雪白的肉浪,让我仿佛回到了以前和妻子做爱的时候,我特别喜欢让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可以欣赏着一波一波的臀浪,还有那羞涩夹紧的肛门,让我回味无穷。   只是现在的妻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在这个角度,一边在她身体里驰骋,一边欣赏着这种美妙的风景。   女人呜呜呜呻吟着,她被绑成这个姿势一定也非常辛苦,更不用说还要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其他男人也不愿意干等着,他们都挤到被绑吊着的女人身边,拍打着她的屁股,摸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尽可能地刺激着她的身体。   没过多久,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完成了射精,有些不甘地将肉棒从女人口中抽出,但没等女人喘过气来,又一根肉棒紧接着插了进去,而那个完成射精的男人,则将避孕套中的液体尽可能多地挤进了那根注射针筒。   不知为何,这场公开调教与第一场完全不同,这里从一开始就是赤裸裸的性交、射精以及精液收集,似乎调教师的目的只是看有多少男人在女人身上达到高潮。   在这种淫媚的气氛下,每一个男人都显然那么疯狂,没有人在乎这个女人原来是谁,她是谁的妻子,谁的女儿,谁的母亲,又或者是谁的下属,都没有了关系,男人们在乎的是能尽快插到女人的身体里达到高潮。   我一只手钳住女人的细腰,一只手抓住女人背上的麻绳,用力地冲撞着她的肉穴,胯下有节奏地发出低沉的啪啪声,每次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就会有一阵微弱抽搐。   终于,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极限,胯下肉棒在女人的阴道里剧烈地喷发着,如果不是因为避孕套的遮挡,我会将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身体里,也许还能和她卵子结合吧。   我突然想到了妻子,妻子也是易孕体质,平时我们做爱也都是要戴安全套,那么这个女人是她吗?   我们都被要求戴上避孕套是为了不让她怀孕吗?   那么收集起来的精液又是拍什么用场?   没等我想明白,川崎就迅速地顶替了我的位置,他的肉棒在亚洲人中间算是非常出色的,至少有16CM长,而且非常粗壮,所以他从来不愿意穿会所提供的一次性内裤,这应该也是很多女人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我坐回为客人们准备的坐席,看着川崎的卖力表演,这种近距离的SM性爱,即便只是观看也足够刺激了。   我突然注意到,在后排最靠里的一个位置上,坐着一个奇怪的男人,他浑身赤裸着,只是头上戴了一个面具,但和我们戴着的鬼脸面具不同,那是一幅SM的皮质面具,戴上后只能露出一双眼睛。   更奇怪的是,男人的一只手被手铐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正抓着自己的胯下肉棒,盯着眼前的一幕疯狂地套弄着。   之前因为房间的灯光都打在了女人的背上,其他地方都处在暗处,再加上我一开始的注意力又完全在女人身上,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男人。   我朝他的位置靠了过去,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他只是注视着那个女人,右手疯狂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而且他的嘴巴似乎也被塞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可能跟我交流什么。   “果然不是弟妹,虽然可惜,但这个身体也是很不错的。”十几分钟后,川崎大口喘着气,也坐到了我边上。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   我坐下来之后,其实也仔细地观察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虽然身体也很丰满,包括发型都与妻子很像,但从乳房看似乎要比妻子年轻一些,应该还是没生育和哺乳过。   “你没看到那个男人吗?”川崎朝着角落里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那是个NTR奴啊,他肯定是签了NTR协议。”   日本人的英语发音很别扭,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到NTR三个字母,NTR不是淫妻绿帽的意思吗?难道这个俱乐部还有专门针对这类人的协议?   果然,在川崎的介绍下,又刷新了我一个未知领域,原来俱乐部里除了会员和女奴之外,还有一类特殊的人,那就是NTR爱好者,他们也会通过和会所签订协议,因为每个NTR的需求都不一样,所以这种合同都是高度定制化的,而不是像女奴协议那种有固定的模板,有的NRT是要将妻子驯化,由会所里的调教师对他们的妻子进行调教,也有的NTR要体验妻子被强暴,有的只是希望妻子被性骚扰,而今天这个NTR,居然是想让妻子受孕,而那些收集在注射器里的精液,显然是要灌入女人体内的。   日本是一个高度男权的社会,像这种NTR的合同,都只需要丈夫签署,有的妻子甚至完全不知情,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也有的妻子是被会所绑架到了这里,在半情愿或者不情愿的前提下接受了调教。   而此刻房间里的这个女人,十有八九应该也是被强迫的,不然不会被绑成这样接受性交,也不会专门把精液收集起来。   我注视着那个男人,原本只是在AV片、小说中见过这种NTR爱好者,所谓NTR的概念其实是来自于日本漫画,原意是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发生性关系,自己非但不生气还很享受。   这个男人很好地诠释了这个定义,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被男人们包围着的妻子,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浸在妻子被淫虐的刺激中……   之前我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不解甚至是鄙视,男人看到自己的爱人被人玩弄,竟然也会产生快感?!   可是在妻子成为会所的奴隶之后,我每次只要想起妻子在会所里的遭遇,身体总会有种莫名的冲动,尤其在偷看渡边对妻子进行肛门调教的时候,我也有种需要释放的强烈冲动,难道我也是NRT爱好者?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如果我也签署一个这样的NTR协议,是不是就能见到妻子,只是这种见面的方式,一定非常尴尬吧?   “方桑,”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川崎再次站了起来,胯下翘起的雄物显然是准备再战一场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如尽情爽一爽。”   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也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围到了女人身旁。   虽然女人的双眼被眼罩遮挡着,但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女人,从她的表情上看似乎很痛苦,应该是被NTR老公出卖,遭到了会所的强行调教。   即便是被身后的川崎插入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没有露出舒服的神情,只有偶尔两声情不自禁的呻吟,暴露出她努力想压抑住的情感。   这场性欲的狂欢已经接近尾声,女人的双腿被解开,无力地挂在地板上,只剩下上半身还被悬吊着,在她身边的男人也只剩下3、4个人,其他男人都回到了座位,一边休息一边在等待着下面的“剧情”,而我和川崎也分别在她身上发泄了两轮,眼看针筒里的精液也即将被注满。   藤田和另一个工作人员搬进来了一张特制的椅子,椅子的底座可以用螺丝固定在地面上,椅面上有一个30度左右的皮质斜面,椅背比一般的椅子要高出很多,而且两边各有一根粗的铁柱子,显然有特殊的作用。   所有的人都坐回了座位,注视着女人被解了下来,又被抬到了椅子上,女人的双手被重新反绑在椅背后,身体斜靠在哪个皮质斜面上,双腿被高高抬起,用麻绳固定在椅背的两根柱子上,这样一来,女人整个身体就呈向双腿分开往上折起的姿势,阴部被托举在上面,距离头部也只有十几公分的差距,女人的脸和自己的阴部也就只相差十公分左右。   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包括女人自己,为什么要被绑成这个姿势,这是为了一会授精方便,而且阴部被托举在上方,更有利于精液淌到阴道深处,与女人的卵子结合,只是不知容器中十几个男人的精液里,究竟谁的精子能胜出呢?   藤田走过来,解开了那个男人的手铐,将他带到了女人面前,此时此刻,夫妻两人虽然近在咫尺,但因为男人嘴巴被堵着,女人眼睛被蒙着,根本无法进行交流,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和妻子在体检室门口,还有在地下二层的过道里,两次擦肩而过,却未能交流只言片语。   女人的阴道被一个妇科专用的扩阴器大大地撑开着,一根橡胶软管探入了阴道深处,而软管的另一头就连着那个注射器,无论是谁,只要轻轻地推动注射器的尾部,就可以将男人的精液注入女人的身体。   注射器被交到了男人手中,调教师作了一个手势,似乎是让男人快点行动。   是要让这个男人亲手操作吗?   这些小日本真残忍,让老公亲手将其他男人的精液注入老婆的身体。   如果我是这个男人,我会这么做吗?   我仿佛代入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体,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变成了我的妻子雯洁。   妻子被绳子固定成屈辱的姿势,刚刚被男人插过的嘴巴正在无助地乞求着,那根透明的橡胶管一直插到妻子的阴道深处,可以更容易让女人受孕。   旁边的客人齐声喊着“受精する”、“受精する”、“受精する”,像极了疯狂的邪教组织,这个疯狂的会所,与邪教又有什么区别,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的女人,在这里接受着屈辱的调教,被当成牲畜甚至是物件来使用着,没有人去在意她们的想法,在意她们的将来……

第10章 日记疑团

会所里虽然刺激,可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在我陪着妻子到会所之后的一个多礼拜里,公司里所有的业务都交给了我的助理刘敏,她虽然将公司行政打理的井井有条,可这么大一个公司,董事长长期不在,还是积累了不少重要会议和需要决策的事情。   我和川崎简单交代了一番,嘱托他帮我去调查妻子的信息,但我也知道,这个家伙对妻子早就虎视眈眈,只要一有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玩弄妻子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我就登上了东京飞回浦东的飞机,经过了两个小时的飞行,我在浦东机场出关口,一眼就看到了专门跟着刘敏来接我的儿子,正伸长了小脑袋在探着出关的人群。   可是儿子冲到我身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无言以对,“妈妈呢?妈妈在哪里?”儿子还努力在我身后寻找着他母亲的身影。   “妈妈在日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她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我抱起儿子,在他稚嫩的脸上亲了几口,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他的妈妈被日本人关了起来,正在接受着各种变态的调教。   “那我可以去找妈妈吗?”儿子正好还在暑假中,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很正常。   “妈妈在忙工作的,等她忙完了,自然就会回来,如果去打扰了她,只怕一时半会更回不来了。”我只能用这样的话搪塞着儿子。   “方总,您是直接回公司还是先回家?”   刘敏接过了我手上的行李箱,她今天穿着一身经典的秘书打扮,上身是大开领的白衬衫,隐约可看见里面黑色的文胸,如果居高临下,更是可以看到衣领下面深邃的乳沟,下身是一条黑色裹身裙,虽然长过了膝盖,但也将她修长的身形勾勒无疑。   刘敏今年也已经29岁,属于大龄女青年,一直处于单身状态。   因为长相身材出众,给她介绍对象的人络绎不绝,光我知道的相亲就不下十次,可没有一个男人能被她看上,她曾说过心目中的男人应该是成熟稳重、事业有成,我也知道她的所指,但因为我的特殊爱好,所以并不想将她拖下水。   “先回公司吧,”我看了下腕表,还没到上午11点。   我安顿好儿子,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接到了丈母娘的电话,老丈人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丧父之后的妻子和丈母娘的关系就更加亲密,就算是结婚后,只要她不出差,每周都要回去陪她妈妈住一晚。   丈母娘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着急,显然是因为女儿已经一个多礼拜没跟她联系了,这完全不是妻子的风格,要知道哪怕平时出差在国外,也会经常打电话回来给她。   而且丈母娘在电话里还提到一件事,说那天妻子住在她那里,晚上有两个日本人来找她,而且把她叫出去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回来后妻子的情绪就不太对劲,然后两天后就说要去日本办事处工作三个月。   日本人?   晚上找她?   难道是那个视频的事情吗?   可是我听大岛江说是那个泄露的日本男子将光碟寄给了老婆,怎么会有日本人找到老婆?   我不禁心里产生疑问?   可是这些问题在丈母娘那边根本无法找到答案。   我只能用一些牵强的理由来安抚着丈母娘的焦虑,比如妻子在日本是有重要的翻译任务,不能随时打电话,等到妻子方便的时候,自然会联系她的。   当然,妻子被一丝不挂地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大多数时候嘴巴里还会塞着口球,连像普通人一样开口说话都是奢求,更不用说打电话和家人联系了。   一周不在公司的我一口气忙到了晚上11点多,儿子早就在接待室进入了梦乡,刘敏不止一次过来提醒我注意身体,我知道她是真的出于关心,而不是假装奉承上司,但我其实只是不想回家,回到那个和妻子共同朝夕相处的环境里。   回国后的第一个晚上,就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中度过了,可即便是这样陌生的环境里,还是止不住对妻子的挂念,酒店里干净柔软的被褥,温馨的房间布置,极力给客人营造一个舒适的住宿条件,可是我的妻子呢?   此刻是在冰冷的笼子里?   还是在某个黑暗的调教室中?   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因为我对自己的放纵……   可是这种懊悔和愧疚无法让时光倒流,也无法让妻子重新回到我身边,她会不会也像大岛江办公室的那个叫美子的女人,就算丈夫在面前用力呼喊,也无法将她从受虐的世界中拉回。   整晚我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回忆和妻子甜蜜的过往,也有在会所里经历的公开调教,还有在门外偷窥着渡边对妻子的调教,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倒是儿子一觉睡到天亮,如果他知道自己妈妈的处境,不知是否还会睡得这么踏实。   虽然我可以选择一直住在酒店,但儿子却不行,他的衣服、作业本、课外书,还有玩具都在家里,在酒店里住了三天之后,我只能带着儿子回到了滨江华府的家中。   打开房门的刹那,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门口的香奈儿高跟鞋,鞋柜上的插花,客厅中大幅的结婚照,还有阳台上晾着的没有来得及收起的女式内衣,无不勾起我对妻子的思念。   进入卧室,这种感觉就更加浓烈了,床头和电视柜上还摆放着我和妻子在青海和普吉岛旅游时的合影,照片中的妻子笑得如此灿烂可人,当时的她一定没想到,有一天我们的夫妻关系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   衣柜里,妻子的上衣和裙子整齐地挂在两边,占据了衣柜的大半空间,而她的长裤和丝袜则搭在衣柜下方的条格架上,妻子所在的翻译公司也是市里数一数二的,福利自然也是名目众多,比如每个月都会发10双Fogal的职业连裤袜,所以妻子的衣柜里,挂满了黑色、肉色的丝袜和连裤袜,连她的内衣抽屉里,还放着十几双未开封的丝袜。   平时妻子一回到家中,总是会第一时间脱掉紧身的职业裙子或者西裤,下半身就穿着连裤袜和内裤在家里走来走去,这本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风景,我却没有好好珍惜,反而还在日本的会所里寻找着刺激,想来也是可笑。   打开内衣抽屉,里面的丝袜和内裤被叠放得整整齐齐,妻子平时除了有穿连裤袜的习惯之外,对内裤也是非常讲究的,因为她经常穿紧身的套裙套装,很担心会衬出里面的内裤痕迹,所以她更多的是选一些无痕三角内裤,偶尔也会穿丁字裤。   我打开妻子的内衣抽屉并不是因为为了睹物思人,而是因为川崎那个混蛋,在我嘱托他打听妻子下落的时候,竟然提出了一个变态的要求,就是要带几条妻子穿过的内裤给他,而且越旧越好。   原来川崎这小子也是个重度恋物狂,之前他碍于情面没好意思向我要,但现在反正妻子都成为了会所的性奴,问我要几条内裤应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了。   我和川崎做了很多年生意,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好色、精明又非常守信,如果你要他做什么事情,必定要有好处于他交换,而这次帮我寻找妻子的下落,代价就是几条妻子的内裤。   拿几条妻子的内裤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内衣抽屉里有不下几十条内裤,大部分都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妻子的丁字裤不多,平时穿的也少,所以都放在抽屉最里面。   我挑了黑色红色各一条无痕三角裤,准备再找一条丁字裤就算完成了任务,却意外碰到了放在抽屉最里面、内裤堆下面的一个硬物。   我拿出那个被绒布仔细包裹着的硬物,在手上掂了掂,猜想这里面应该是一本书,打开后发现竟然是一册硬皮日记本,我知道妻子以前有记日记的习惯,但已经很久没见她在家写过,以为她已经抛弃了这个习惯,没想到她竟然还一直记录着自己的生活。   翻开日记本的封面,看到了妻子一排排隽秀的字迹,第一篇日记是几年前了,看这个日记本的厚度,应该妻子也不是每天都做记录的。   我快速地翻看着日记本,里面无外乎是记录妻子在翻译公司还有家中的一些日常,比如在公司里又完成了一单业务,或者被哪个讨厌的客户骚扰了,还有被儿子的老师打电话告状,老公又忘记了结婚纪念日之类。   翻到最后一个多月的日记,发现的了妻子有些异样的情绪,之前虽然也会记录一些不开心的事,但性格要强、生性乐观的妻子总能调整好心态,而最后这几页记录的事情,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11月15日……   沈总说今年的圣诞节年会还是要我主持,真烦人,公司里那么多年轻小姑娘不用,让我这个老女人来抛头露面,不过好在男主持小屠还算养眼……   11月30日……今天服装公司来量了尺寸,说是要给我们两个主持人定做礼服,那个款式也太紧了吧……   12月5日……   内衣店有一批新款到了,可惜平日不能穿最爱的蕾丝,但也买两条穿给老公看看吧,不过他好像对我都不感兴趣,是因为我老了吗?   12月10日……   服装店的礼服送来,真的很修身,真怕把衣服撑破了。   不过连小屠都夸我是公司的颜值担当,现在的小年轻都自带撩妹属性吗?   竟然连老大姐都敢撩。   12月20日……最后一次彩排,沈总还特地强调这次的晚会还邀请了一批重要客户,希望没有那个好色的日本胖猪!   12月24日……心情坏到了极点,不想写……   1月10日……有人提醒我要当心那个日本人报复,说他有黑社会背景,老娘行得正坐得端,难道会怕他吗?……   1月19日……那个合同果然吹了,老娘还不稀罕呢!!!(红着脸的愤怒表情)   日记本只记录到了今年1月底,也就是半年前了,日记里描述的事情大概我也知道一些,就是在那次圣诞节年会上,妻子扇了大客户一个耳光,也扇掉了一笔200万的大合同,为此妻子还被公司领导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但事件的起因是那个客户在大庭广众摸了妻子的屁股,性格刚烈的妻子哪受了这种侮辱,当即就给了那个客户“颜色”。   但是,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个大客户是日本人,而且还有黑社会背景,我突然联想到大岛江不也是黑社会团体的吗?   这个日本人会不会和大岛江也有关系?   如果他们之间有关系,那么发生在妻子身上的事情,就很可能是一出精心设计的阴谋了。   年会上的这件事情在妻子公司里闹得人尽皆知,我通过和妻子关系要好的一个同事,了解到了这个日本人原来是叫龟田次郎,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去年年底在上海投资了一个电子工厂,原本是准备把翻译的业务都交给妻子的公司,后来因为妻子的一个耳光,这笔业务落到了另外一家翻译公司的口袋里。   可至于他在日本的黑社会关系,那就比较神秘了,听妻子同事说,龟田身上有着黑社会所特有的纹身,据说他在日本还投资了体育、娱乐业,甚至还有一家AV公司,而日本的大部分AV公司,又都与黑社会有着密切关系。   我突然想起丈母娘说过,妻子和我摊牌前两天晚上,曾有两个日本人来找过她,而且和妻子到外面交谈了个把小时,即便是丈母娘根本听不懂日语,他们也故意避开了她,显然是要谈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从妻子同事那里要来了龟田的照片,那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油光发亮,领口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善类。   我将照片发给了丈母娘,在她那里证实了龟田正是那晚来找妻子的两个日本人之一,按照妻子的脾气,她既然能在年会上扇龟田的耳光,肯定不会单独跟龟田出去,说明龟田手上一定有什么对妻子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难道就是我在会所玩弄女奴的视频?   可大岛江说那视频是美子的丈夫寄给妻子的啊,难道大岛江会说谎,按理像大岛江这种掌握着地下会所,手下有数百名女奴的黑社会高层,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大费周折,更何况妻子只是一个30多岁生育过的中国女人。   所以,更合理的解释,应该是这个龟田搞的鬼,但他是怎么说服妻子到会所?   又签下了第五档、最严厉的奴隶协议?   而他又是怎么样一个角色?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太多的疑团需要去解开,我也充分意识到,妻子的命运和这些疑团紧密相连,要想救出妻子,就必须将这些疑团一个个解开。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拨出了川崎的电话……

第11章 地下生意

“方桑,才离开几天就想我了啊?”电话那头传来川崎的笑声,听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我尴尬地附和着他,说出了我打他电话的目的。   “龟田次郎?这个名字好像是有点熟悉,你说他投资了AV公司?那应该不难找,日本的公司登记在全世界是最严格的。”   川崎虽然生意做得不算太大,但他生性好玩,拥有着不少色情俱乐部的会员资格,就好像是一个资深嫖客,自然会对色情行业了解的更加深入。   日本的AV公司与黑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不少AV公司本身就是黑社会开的,这些公司和大岛江的会所有关系本身也很容易理解。   会所里有大量的女奴资源,这些女奴都可以供AV公司选择,也许还不止一家AV公司。   这些女奴拍的视频,有些会在日本公开发行市场售卖,我们在国内的论坛上,也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片子下载,女人在全程都戴着SM头套,而且这类片子的尺度往往都很大,虐待和轮奸没有什么做戏的成分,非常真实。   而更多的视频,应该是在地下市场流通,比如暗网,这些视频的尺度更加惊人,可能有兽奸甚至虐杀,当然价钱也会不菲。   本以为妻子到会所是因为对我的失望,是对我背叛的报复,却没想这里面还有个AV公司兼黑社会的龟田,他的目的是让妻子成为会所的奴隶,最终成为他公司里的“女演员”吗?   “有我妻子的消息了吗?”我最牵挂的自然还是妻子的下落。   “这种调查只能偷偷进行,放心吧,我已经请藤田留意了,只要有你妻子的信息,他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川崎的声音突然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你可别忘记夫人的内裤给我哦!”   “知道了,放心吧。”我心想如果妻子回不来,那这一抽屉的内裤对我又有何意义,全部给你川崎都无妨。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总是试图用工作来填满自己的时间,可每次空闲下来,还是会止不住地想念妻子,想念我们在大学校园里的出双入对,想念妻子找到工作以后兴奋的样子,想念儿子出生后妻子的紧张和幸福,想念着我和她度过的每一段快乐时光。   尤其是我和妻子在大学旁的简易租赁房里度过的那些日日夜夜,我们赤身裸体地相拥在一起,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下来。   在妻子跟我摊牌后,我也反思过这种境地,我在日本会所玩SM,也是因为妻子没法接受,不得不找一个发泄的地方而已,并不是因为感情出现了问题,恰恰相反,我和妻子的感情,随着孩子的诞生与日俱增,也许正因为爱之深恨之切,妻子才会这么失望吧。   终于,川崎打来了电话,可是这个电话虽然没能告诉我妻子具体的下落或者处境,却给我揭开了一个地下色情帝国的神秘面纱。   我早就知道,日本是色情产业大国,每年的色情产业收入少说也有上百亿美元,占日本GDP1% ,可这还只是暴露在阳光下的那一部分,在地下见不得光的世界里,这个规模至少还要扩大数倍。   而大岛江的这个会所,居然还是这个地下色情产业的重要一个支点。   据川崎所说,大岛江的会所里每年光明面上的收入就有一亿多美元,其中一部分来自于会员的会费和在里面的消费,大头来自于女奴的出租、地下影碟的出售。   如果一名一流的女奴,外出接客的价钱,往往一个晚上就要1 万美元,可以抵一个小明星的价格了。   有些AV女优就是受到会所的控制,会所明面上充当经纪人,其实大头都在会所和公司赚了,女优其实拿到的很少,被完全控制的女奴更加少,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女优隐退了又复出,根本不是网上说的花销大,而是不得不出,压榨更多价值而已。   如果女奴足够受欢迎,俱乐部还会专门组织拍卖会,有拍卖女奴几天的所有权,也有永久拍卖所有权,当然,前提是女奴签订了永久奴隶契约。   但最关键的内容还不是这些,川崎提到,会所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组织一些评比活动,叫做会员月方案!   评比出各方面相对出色的女奴,比如最淫荡の美臀、最完美の肛门、潮吹女王、气质最佳の雌犬等等,会所把评比靠前的女奴优先推荐给不同口味的高级会员,也会把这些女奴推给SM影视公司,毕竟比起毫无名气的素人,有了所谓“头衔”的女奴拍摄的片子,会更受地下市场的欢迎。   这种评比与选美类似,可过程却比选美复杂的多,一方面评判标准除了女奴的年龄、长相、身材外,还要针对特定的部位、器官进行打分评价,女奴们甚至还要完成各种变态的任务,另一方面评选方式也很复杂,除了有一些调教师、黑社会头目作为专业评委外,高级会员以上级别的只要缴纳1000美金,不仅可以在网上观看比赛的过程,还会拥有每轮一次的投票权以及对比赛结果进行下注的权利。   什么狗屁会员月活动,分明是想着办法利用这些女人为会所赚钱而已,我愤愤的想到。   我突然明白了,之前川崎给我补充过一些会所里面的会员制度,会所里面有完整的会员制度,一级会员普通的付费会员,也就是佩戴黑色手环的那种,需要老会员介绍推荐并担保才能加入,每年会费5万美金,可以在会所一层享受免费女奴,这些女奴大概不到100个而且大多级别较低,有的还只是M爱好者,包括会员在内都不可能接触到会所的实质内容。   像我们现在的二级会员,也就是高级会员才是这个会所里消费的主力军,可以参加每周会所推荐的活动,每月会所有表演比赛,每年3月30号还有年度大赛绝大多女奴都要参加年度大赛。   要知道日本是4月1日为一年开始,3月底的比赛就是为新年评定女奴等级做好准备的。   而二级会员不仅每年的年费提高到了10万美金,另外参加这些活动都是要缴纳入场费的,最少都是1000美金起步,二级会员的消费为会所提供了大量资金,而且二级会员开始可以点单服务,就是要求女奴调教服务,当然女奴级别越高需要的资金越大,顶级女奴除外,那不是二级会员能拥有的。   三级会员基本上就是现实社会的实权人物或者大土豪之类。   他们在会所里面权利极大,光会费一年都是100万美金,当然大富豪都不在乎这个,有很多日本富豪在这个会所,要不然会所也不可能办的这么久规模这么大。   三级会员可以点单会所所有的上千名女奴,除了顶级女奴可能要预约,其她女奴被点到就算被二级会员在调教也必须停下去服务三级会员,而且三级会员在调教中只要不让女奴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就没有任何事情,有些变态富豪就喜欢虐待女奴,听川崎有的女奴被点后要休息一周才能缓过来,如果妻子遇到这些变态的富豪就糟糕了。   四级会员是我和川崎知道的最高级别了,具体权限都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川崎给我说了,那就是四级会员在调教中或者玩弄中将女奴玩死玩残的都有,有点像一部叫人皮客栈的美国电影……   老婆要是落在这群人手里恐怕凶多吉少了。   那么8月份的会员月活动妻子会不会参加?   会不会被高级别的会员看上?   我不得而知,我只能安慰自己,老婆那个时候才被调教半个月,而且她的年纪在众多女奴中间并没有什么优势,应该不会被盯上吧……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川崎,这个评比跟妻子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日本女人,而且只签了半年的合同,期满之后还是要跟我回国的,川崎讲的这些事情,应该和雯洁没有什么关系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川崎嘿嘿的笑声,每次他这样笑后面准没有好话,这次果然也不例外。   “像弟妹这么出色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参加评比呢?”   川崎顿了顿,“不过我听藤田说,弟妹的入门调教不是很顺利,还是处在初级阶段,按理没有资格参加评比,不知道是谁动用了关系……”   川崎的话让我立即想起了那个叫龟田的日本人,很可能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我对他的背景、能耐却一片空白。   “那个龟田有消息了吗?”找到这个龟田,了解他的动机和目的,或许是我将妻子救出魔窟的关键了。   不知道是因为川崎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妻子身上,还是日本的隐私保护比较完善,他只调查到龟田次郎确实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个人资产至少也有几千万美元美元,在日本国内拥有出版、电子技术、地产等多个产业的一定股份,跟我之前了解的信息差不多,不过川崎也提到,这个龟田是靠地下色情业起家的,和山口组关系密切,应该是个黑道人物无疑,这样的人我是惹不起的,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不去招惹他?   可他也许是夺走我妻子的罪魁祸首,自从知道了他的存在,不知有多少次我有那样的冲动,就是冲到他办公室,先狠狠地揍他一顿,再逼问妻子的下落。   可是话说回来,龟田是个有钱有势的日本人,而且还有黑道背景,我孤身一人去找他,自己吃亏不说,还可能会害了妻子。   川崎絮絮叨叨讲了大半个小时,虽然没有提供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却让我对整件事情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之前我一直以为妻子是因妒生恨,为了惩罚我的背叛,估计和会所签下了奴隶协议,可现在看起来这一切更像是一个阴谋,但这个阴谋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龟田的圈套,那他究竟是用什么手段让妻子上套的?   而他设置这个圈套的动机又是什么?   不否认妻子是一个迷人的女人,有着一身让男人眼馋的媚肉,光是公司里就有好几个明目张胆的追求者,更不用说她的那些客户,经常会要求妻子陪睡来换业务订单,尤其那个川崎,从来不掩饰对妻子的迷恋,多次当着我的面说希望能调教一次妻子。   可妻子毕竟是个30岁的女人,再怎么注重保养,容颜也比不上那些20出头的女孩子,龟田何必大动干戈将这样一个中国女人“骗”到日本,成为会所的一名性奴呢?   如果说是想得到妻子,可是在会所里有严格的等级制度和女奴管理规定,按照藤田的信息,妻子应该还处在初级调教阶段,也就是说她还不能参与接客或者其他商业活动,龟田并不能真正意义上拥有妻子,更无法让妻子为他赚钱。   更何况像龟田这样的商人,得到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都不在话下,何必死盯着我的妻子不放?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妻子当众扇龟田的那个耳光,让龟田一直怀恨在心,对于这样一个有钱有势的大男人来说,这无异于奇耻大辱,他的目的或许就是让连被摸屁股都会愤怒的妻子,在会所里被不同的男人羞辱、玩弄、调教,成为一头没有人格尊严,最下贱的低等生物。   与川崎通完电话,我独自呆在房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脑子里在反复盘算着挽回妻子的各种办法。   如果妻子去日本真的是这个龟田的圈套,而龟田又是为了报那一巴掌的仇,那妻子的处境就更加不妙了。   只是现在还不清楚这个龟田在会所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如果他有足够的影响力左右妻子的调教,那就可以对妻子用上更加卑鄙下流的手段。   在空旷的房间里,我越想越着急,脑子里甚至浮现出那样的画面,妻子被双腿打开一丝不挂地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而那个曾经被她扇过耳光的龟田就站在旁边,肆意地在她身上抚摸着,而妻子却毫无抵抗的可能……   我这个做丈夫的又能做什么?   是去找到龟田,向他质问这一切的原因,在让他将妻子救出来?   还是找到大岛江,哪怕用再多的钱,将妻子赎出来?   还是通过川崎,找到妻子的下落并且将她解决出来?   摆在我面前的似乎就只有这三条路,但这三条路却没有一条能看到希望。   通过龟田,暂时看起来是最不可行,如果他是始作俑者,必然也是我解救妻子的最大障碍,更不用说帮我救人了。   而通过川崎,虽然帮我搞清楚了会所内部的一些事情,但他大多数信息也是来自于姘头的弟弟,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这样一来,去找大岛江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案了。   可是川崎透露过大岛江的为人,日本的社团让他来掌控这一大块生意,就是因为他冷酷而且极为看重规则,凡是违反他规则的人,不管远近亲疏,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在他眼里,妻子就是一个自愿签署调教协议的商品,如果我的出价够高,是不是能让他将我妻子放回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次登上了前往日本的航班,而且提前让刘敏打了200万美元到日本公司的账户上。   在东京成田机场,川崎竟然亲自开车到接机口迎候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来,我可从来没享受过这个待遇,显然这一次他也不是为了我而来,当他从我手上接过装有妻子丝袜内裤的袋子是,那种兴奋和期待都已经不加掩饰了,可以想象妻子的内裤会被套在川崎的肉棒上,被射上川崎的精液,可这一切比起妻子在会所里的遭遇,那都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第12章 赎回谈判

因为属于温带气候,东京的8 月比起闷热的上海要宜人很多,但是毫不影响日本女性穿着诱人的超短裙,在银座大街上扭动着腰肢,吸引着过往男人的目光。   以前我也喜欢日本街头的这种景象,可是自从妻子成为了会所性奴后,我彷佛突然对所有女性都失去了兴趣,只要看到穿着职业包臀裙的背影,就会想联到以前妻子工作中的模样,看到那些买菜的人妻,就会想到在厨房忙碌的妻子,更不用说看到那些风俗店、录像店门口那些露骨的海报……   大岛江的整个地下会所有几百名性奴,有长期关押驯养的,也有临时过来接受调教的,各类会员也有上万人,按理作为地下会所的负责人,他是没有理由见我这样一个普通会员,或许还是出于对泄密事件的歉意,大岛江再次在他的办公室接见了我。   这次我没有带着川崎,因为这一次我打算跟大岛江摊牌,川崎在旁边的话我有很多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为了救出妻子,我准备不再顾及所谓大男人的面子,不管什么代价和条件,都会尽量去满足大岛江。   按照中国人的思路,既然这个会所是高度商业化的,那么妻子的身上一定有个价值,无论是否在200 万美元以内,只要顺着这个思路,就和大岛江有的谈。   这一次我依然没有把自己抬在前面,而是说了儿子和妻子的母亲对她的思念,希望妻子能够尽快回去。   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因为我还无法放下所谓男人的尊严,二来在日本社会,母子情、母女情远比夫妻感情更容易打动人,尤其是在大岛江这个会所里,那么多男人将自己的妻子送进来调教,夫妻感情就显得格外的脆弱。   当然我也提到了钱的事情,作为妻子违约的补偿,这时候只等大岛江保持一个价码,我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带着妻子回家了,剩下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安抚妻子在一个月里的遭遇。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岛江根本没有报出价码,而是直接拒绝了我,用词不失礼貌而又非常坚决。   而拒绝我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契约!   日本社会对契约的重视,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   这一点从我和川崎做生意的经历中就能感受到,可能前期的谈判会非常焦灼,但一旦形成了白纸黑字的合同,日本人总能按照约定的时间完成约定的事情,所以和日本人打过交道的朋友都说,在和日本人签合同之前,一定要谨慎严密。   可偏偏我的妻子草率地签下了那份性奴协议,而且还在勾选调教项目的时候选择了“主人が决める”,也就是说大岛江可以对她采用任何调教手段,哪怕是最残忍的,妻子看合同的时候我瞟了一眼,上面还有“圣水”、“兽交”、“穿刺”、“刺青”、“改造”这些日文单词,甚至还有什么“昆虫”、“蛇”之类的选项,这些项目,都有可能会出现在对妻子的调教中。   如果妻子能够迅速屈服,被调教成大岛江或者调教师们所期望的那样,那或许还会少吃些苦头,但以妻子的性格,又怎么会甘心成为男人脚下的玩物,这一点从渡边口中也得到了证明,即便是被灌肠后,她都会忍到最后一刻,可是这些男人,有的是办法对付女人,那些比起灌肠残忍得多的办法。   “方桑,你是担心你的妻子吧?”老道的大岛江一定看出了我的心理波动。   “有一点,但也不完全是……”被突然提到自己的心事让我有些支支吾吾,在日本男人看起来一定十分可笑。   我突然想到川崎曾说过妻子的调教不太顺利,都快一个月了还只是出于初级阶段,据说一般女奴在这个阶段只需要一周,这也是跟妻子坚韧的性格分不开的。   如果用这个理由来劝说大岛江,不如将这个失败的作品提前退还给我,我再支付一些补偿,似乎是顺理成章啊。   可我忽视了一点,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对于调教师来说,遇到一个难以调教的女人,就好比驯马师遇到了一匹难训的烈马,虽然会增加很多麻烦,但也会得到平时难以体验到的乐趣,尤其是将烈马彻底征服后的成就感,那不是驯服一般的马匹能带来的。   更何况日本人的眼里,就没有调教不成的女人。   果然,听完我的建议后,大岛江笑了,笑得让我有些尴尬,他没有直接回应我的第二个建议,而是将桌上的一个镜框翻了过来,那是一只毛色黑得发亮的德国牧羊犬,第一眼看就知道品种非常纯正,而且是一只雄性牧羊犬,因为照片是拍的侧面,所以牧羊犬胯下的雄物格外醒目。   “你知道,为什么狗明知你扔出的木棍是不能吃的,它还是会拼命地跑去叼回来给你?”大岛江抛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见我半天没回过神,大岛江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很多人以为,那是因为狗想讨好主人,其实错了,其实那只是一种单纯的神经反应。”   “神经反应?”我嘀咕了一下。   “是的,”大岛江似乎突然起了兴致,“因为训练的时候,就是会让狗明白,叼回木棍会得到主人的抚摸甚至赏赐,反之则会受到惩罚,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要你丢出木棍,狗都会义无反顾地扑出去,那只是一种简单的神经反应。”   “训练女人同样如此,你要让她知道,服从调教师的指令,就可以获得奖赏,但一旦违抗,就会收到无情的惩罚,最后女人的顺从也会成为她的神经反应,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调教师的命令,这个时候,哪怕你命令她去死,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还有疑惑,大岛江又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和那些牲畜不同,女人身上还有一种东西,必须在调教中清除,那就是人性。有的女人会比较顽强,比如你妻子,有的女人会容易得多,但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们都会成为主人的物体,一件可以被售卖交易的物体。”   大岛江讲这些话的时候格外冷酷,好像他说的根本不是那些活生生的,原本有职业有家庭的女人,而就是一些无生命的货物。   “所以说,方桑不用担心妻子的调教,我们这里有最出色的调教师,一定会将你妻子调教成理想的样子。”   “理想的样子?”   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在曾经我是多么想让妻子接受SM,与我一起在会所里体验各种刺激,可当大岛江说出“理想的样子”时,我才知道,我心目中妻子理想的样子,原来就是那个自信的职业女性,贤惠的家庭妇女,而不是男人脚边没有思想没有自我的母狗!   “方桑,有一点你可能还没意识到。”大岛江突然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   “什么?”本来还是满怀自信来跟大岛江谈判的我,已经变得迷茫而又失落,交流的节奏也完全被大岛江控制着。   “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一定也是个NTR.”大岛江的英文同样蹩脚,但这三个字母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从日本人口中听到了。   如果之前有人说我是NTR ,我一定会非常恼火,但自从上次在公开调教中见到那个NTR 丈夫,尤其是看到他一边旁观妻子被其他男人玩弄,一边用一只手自慰的场面,我被震撼到了,再结合见到妻子签约后被日本男人束缚、戏弄、检查的时候,在门外偷窥渡边对她进行调教时的感受,我的身体也分明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刺激,从这方面讲,我和那个NTR 丈夫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直接被另一个男人点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的表情,那时候一定是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方桑不用羞愧,”大岛江也一定看出了我的尴尬,“这对于男人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尤其是夫人越漂亮、越迷人的,丈夫的NTR 倾向就会越严重。”   “只是很多人不知道,NTR 可不是意味着让妻子可以随便玩,而是希望能够参与到妻子被玩弄的过程。”   大岛江的话再次让我想起了那个蒙面的NTR 丈夫,那不也是一种参与的方式吗?   “参与?我有机会参与吗?”在大岛江的一番引导下,我终于说出了内心深处最想说的一个请求。   “在调教过程中,我们对性奴家人的参与是非常谨慎的,”大岛江皱了皱眉头:“因为那会触发性奴的人性,会破坏调教的效果。”   “那就是没机会了?”   “那也不是,但是……”大岛江似乎在故意卖着关子,但他掌握着妻子的命运,我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但是你和她之间不能有任何交流,你能做到吗?”大岛江直熘熘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上判断是否讲的真话。   “可以。”我想都没想就蹦出这两个字,毕竟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见到妻子是我最大的念想,哪怕我们无法交流、无法相认。   “光靠嘴说是不行的。”大岛江摆摆手,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从抽屉中抽出一张空白合同丢在我面前,封面上写着“承诺书”三字。   里面的内容是标准化的,大致就是丈夫获准参与或参观会所对妻子的调教,但是全过程必须配合会所的安排,不得与调教中的妻子有任何形式的交流,如果丈夫违背了承诺书中的约定,妻子就将永久归会所所有,而丈夫也会受到惩罚,这里面虽然没有写具体怎么惩罚丈夫,但是我想到了川崎之前说过的自杀森林的事情。   我并没有犹豫,就在“承诺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被点破之后,我也没必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了。   “别急,”大岛江站起来,将我签过的承诺书放进旁边的书柜里,之前妻子的协议也是放在了这里面。   “你的妻子应该正在接受比赛前的训练,这段时间不适合接触调教师以外的人,所以要等比赛后,我们会找机会安排你见到妻子,当然,在比赛过程中你也可以报名作为现场观众。”   大岛江顿了顿,每次有重要话讲的时候他都会如此,“我要提醒你的是,千万不能破坏规矩,否则后果很严重。”   “严重?”   我的妻子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接受着不同男人专业的调教,还要参加什么变态的淫肛比赛,而我这个丈夫竟然还要获得这些人的批准才能见到她,这些事情还不算严重吗?   可是我错了,在这个世界里,在这些人面前,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而且这些人会利用你的弱点,你最害怕的事情来对付你,让你彻底沦陷……

第13章 大赛初启

如果说英国是世界上擅长创造赛事的国家,包括网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都是发源于英国,那么日本就是世界上最热衷于办赛的国家,奥运会、足球世界杯、方程式赛车、篮球世界杯,日本几乎组织过世界上所有的知名赛事,日本人将严谨、细致的特性在这些赛事组织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这个地下世界里,日本人对待比赛的态度也不例外,当我在会所中拿到比赛方案手册时,就大大地吃了一惊,整本方案手册几乎有一本黄页那么厚,上面详细地记录了每一个参赛女奴的资料,比赛的规则和流程,会员们参与的形式和支付方式,总之我能想到的所有问题,几乎在这里都能找到答案。   整本手册是限量印刷的,每一页都有隐藏水印,而且不能带出会所,只能在会所中传阅,当然也不可能提供电子版。   比赛一共有好几个项目,什么淫乳大赛、潮吹大赛、母犬大赛等等,但我最关注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妻子参加的淫肛大赛,我直接翻到了这一部分,果然在第43号选手的位置看到了妻子的资料。   首先是两张邮票大小的照片,一张是妻子的正面照,虽然经过了一些修饰,但也无法掩饰妻子眼角的泪痕,和嘴巴两边被口枷勒出的痕迹,另一张则是肛门的特写,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的,尤其是在阴道和肛门中间那颗浅浅的小黑痣,是那么熟悉。   妻子的肛门紧紧地闭合着,括约肌绷紧到了极致,妻子被拍摄肛门的时候一定非常紧张害怕吧?   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肛门经历过什么,有什么东西进入过这里?   都无法得知,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些调教师可以对她的身体做任何事。   照片下面是一小段文字介绍,有点像公调前出现的奴隶介绍,但要更加详细:   名前:董雯洁 国籍:中国 都市:上海   年齢:32歳 职业:翻訳 结婚:は 出产:は(息子)   登录日:公历2019.08.07 格付け:5   身长:167CM 胸围:92cm腰围: 71cm臀围:95cm 乳房:C CUP   调练経験:拘束、涴肠、母犬、监禁、强奸、轮奸   在妻子的资料中,赫然写着强奸、轮奸的字样,这也意味着妻子被不止一个男人插入过身体,而且很可能是同时被插入两三个肉洞。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知道爱人被其他男人进入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绞痛。   但脑子里却在浮现起在第一场公调中的那个画面,只是画面中的女主角变成了妻子:   一直思念着的妻子上半身被麻绳紧紧地束缚着,麻绳并不仅仅是为了剥夺她双手的自由,而是将她身体勒出了前所未有的性感,尤其是那一对C 罩杯的乳球,被麻绳勒得就像是一对饱满欲滴的鲜桃。   妻子分开双腿蹲在地上,就像是蹲坑排便一般跨在一个裸体男人的身上,利用身体的下沉和蹲起让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着。   还有另外两个男人挺着肉棒站在妻子两侧,争先恐后地将肉棒往妻子嘴里塞,妻子对任一方稍有怠慢,肉棒就会抽在她的脸颊上……   想着想着,我的身体也有了兴奋的感觉,刚开始那种的心痛似乎也减弱了很多,让我更有兴致地往下翻去。   册子的前半部分是参赛女奴,不翻不知道,一翻下来,竟然一共有200 多人,这个会所的女奴规模果然不一般,其中光是参加淫肛项目的就有46人,排序似乎也是精心安排的,妻子是43号,显然她并不被看好,毕竟其他的女奴都是30岁不到,竟然还有一个19岁的,而妻子虽然有气质、有身材,但毕竟已经是30出头的女人了。   在比赛规则方面,倒是有点像国内的选秀节目,这46名女奴会先经过一个由20个调教师组成的评委团的选拔,每个调教师可以选择一名女奴,就像是“中国好声音”里面的导师一样,会20个调教师和20名女奴组成20组选手,剩下的26名没有被选中的女奴就此被淘汰,当然也不用参加后面的比赛了。   从这方面想,我倒是希望妻子在这一轮就被淘汰,越是后面的比赛,肯定越艰难。   产生这20对选手之后才是正赛,正赛又分为两轮,分别是“规定试合”和“自主试合”。   相当于花样滑冰中的规定动作和自选动作,“规定试合”一共有三轮,分别是灌肠爬行,就是20名女奴分两组,每组10名像狗一样在10米长的“赛道”上爬行,每到一端的时候,就要接受100CC 的灌肠,在规定时间内,谁爬的越快,屁股里灌入的液体越多,就算胜出。   第二轮是肛门高潮,女奴会事先都被固定成同一种姿势,然后由各自的调教师对她用任意方式刺激肛门,可以是玻璃棒,也可以是橡胶阳具,但是绝对不能触碰肛门以外的区域,用时最短的女奴算胜出。   第三轮叫肛门吸精,顾名思义,就是要用肛门让男人射在直肠里,但具体怎么算胜出并没有像前两轮那样详细描写。   即便如此,我也看得浑身发毛,如果妻子参加这样的比赛,内心里肯定还不如一头撞死,但是这些人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让她乖乖地去迎合男人们的期望。   在“规定试合”结束后,将只有10名女奴会进入最后的“自主试合”,在这个回合里,调教师可以采用自己认为最刺激、最新奇的方式来表演一场肛门调教秀,只要不突破这名女奴的选项,这意味着只要妻子进入这一轮,她的调教师可以对她采用任何变态的手段,只要能获得比赛的胜利。   不过,妻子一定在正赛前就会被淘汰,我作出这个预测的理由也很充分,一是因为妻子的调教并不顺利,如果连初级调教都没完成,她在接受调教师选拔的时候,一定会错误百出,就像是宠物比赛中,哪个调教师会选一头没被驯服的宠物参赛,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嘛,第二个原因就是,妻子在这46名女奴中是年龄最大的,男人不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吗?   即便妻子有长相,有身材,但也顶多不会排在倒数而已,是决计不可能排到前20的。   这样也就是说,我如果要在比赛中见到妻子,就一定要想办法参加正赛前的选拔赛,可是看到后面的会员参与规则,我彻底失望了……   会所有一套很完整的会员制度,一级会员普通的付费会员,也就是佩戴黑色手环的那种,需要老会员介绍推荐并担保才能加入,每年会费5 万美金,可以在会所一层享受免费女奴,这些女奴大概不到100 个而且大多级别较低,有的还只是M 爱好者,包括会员在内都不可能接触到会所的实质内容。   像我和川崎现在的二级高级会员,也就是高级会员才是这个会所里消费的主力军,可以参加每周会所推荐的活动,每月会所有表演比赛。   而高级会员不仅每年的年费提高到了10万美金,另外参加这些活动都是要缴纳入场费的,最少都是1000美金起步。   而且高级会员开始可以点单服务,就是要求女奴调教服务,当然女奴级别越高需要的费用就越贵越大,不过二级会员还没有权限点那些重要的女奴,比如在大赛中获胜的,又比如是被某些重要客人看中的。   三级VIP 会员基本上就是现实社会的实权人物或者顶级富豪之类。   他们在会所里面权限极大,光会费一年都是100 万美金,当然这些大人物都不会在乎这点钱。   VIP 会员可以点单会所所有的上千名女奴,其她女奴被他们点到的话,就算正在进行服务也必须立刻停下来,而且这些VIP 会员在调教中只要不让女奴玩死玩残就行,所以三级会员中有不少事非常变态的政要和富豪。   根据手册中的会员参与规则,普通会员只能全程指定的网页付费观看,而我这样的高级会员也只能从正赛开始报名参加现场观摩,只有VIP 会员有资格全程参加。   也就是说,在唯一有可能见到妻子的场合,我还没资格报名参加!   可规则就是规则,尤其在日本人这里,规则是如此的不可撼动。   这一点之前在大岛江的办公室里已经得到了印证,我失落地将手册丢在沙发上,悻悻地离开了会所。   选拔赛是在一个周五晚上,这一天正好是8 月30日,儿子明天就要回校报道,领取新一学期的教科书,去年这个时候,正是妻子陪着儿子,去学校拿回了沉甸甸一书包的课本,回来以后用精美的包书皮一本本地包裹起来。   可今年这个时候,我却只能在电脑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画面中那个空荡荡的房间,深怕错过了妻子的每一帧画面。   房间里摆放着两排座椅,不多不少20个,正好将场地围成了一个圆形,只不过这个圆形有一个大概30度的缺角,不知为何这么设计。   在这两排座椅的外围,似乎还有若干个位置,应该是留给现场会员的,只是这部分区域的光线比较昏暗。   大概7 点半的时候,20个调教师一起走了进来,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每个调教师都穿着同样的长袍,脸上似乎也戴着面具,更增加了些许神秘感。   几个穿着黑衣服的工作人员也走了进来,其中我一眼就认出了藤田。   镜头应该是安装在屋子的斜上方,所以是一个俯视的视角,但很快在画面的右上方又出现了了一个小窗口,信号来自于场地里一个工作人员手中的摄像机,而且两个窗口的画面可以互相切换。   这一定是为了方便会员更好地观看整个过程。   网络信号经过了专业的技术处理,我在观看的时候,电脑里所有的程序都没有了响应,这应该是防备一些屏幕录像软件吧?!   如果另外用手机录屏的话,画面质量肯定要大打折扣,自然也没有太多商业价值了。   一个主持人模样的男人出现在圆圈中间,慷慨激昂地用日语介绍着今天的游戏规则,大部分内容在手册里都有描述,但是也有很多手册中没有提到的细节:比如一共46名女奴,将会分成8 批分别被带到调教师们面前,向各位调教师展示她们的身体,而调教师可以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插入检查她们的肛门,如果遇到满意的女奴,则将她牵回自己的座位。   没有被挑中的女奴,将会被带到复活区,如果所有女奴都上过场之后,20位调教师还没有都挑到合适的女奴,那么复活区的女奴将被再次带进场地,确保20名调教师都能选到一名女奴参加正赛。   第一批8 名女奴很快就被带了出来,八具白花花的肉体被工作人员用马鞭驱赶着,来到了圆形区域中间,每个女人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之外,身上没有任何装饰物,也没有手铐脚镣这些束具,但是女人的双手都很自觉地反背在身后,偶尔有个女人不经意将手移到了乳房前,但很快也被皮鞭“纠正”了过来,女人们的乳房和屁股上用粗笔写上了每个人的号码,这一批是1-8 号。   在主持人和工作人员的命令下,每个女奴都沿着第一排调教师走了一圈,期间前排调教师可以随时让女奴停下来,任意检查她的身体,甚至用手指插入她的肛门,而女奴只能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稍有迟钝就会遭到鞭子抽打。   每一轮女奴大概在场内的时间在半个小时左右,五轮下来,已经有15名女奴被调教师选中,被选中的女奴会乖乖跪在调教师的椅子旁,双手折叠着反背在身后,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到整场活动结束。   等画面转到妻子身后我才发现,与其他女奴只是简单反背双手不同,妻子的双手竟然是被手铐束缚在身后,难道这是为了防止她反抗吗?   在这样的地方,一个赤身裸体手无寸铁的女人,在几十个男人的包围下,能出什么意外?   所以这付手铐的作用,只是用来阻止妻子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而已。   终于,在第六批,也是最后一批六名女奴上场的时候,我在肉堆中一眼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具成熟的丰满肉体,在皮鞭的驱赶下来到了场地中间。   此刻距离上次完整地看到妻子,竟然已经是20多天前,妻子签下变态协议的那一天。   或许我永远无法详细得知,在这20多天里妻子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比赛手册中的“拘束、涴肠、母犬、监禁、强奸、轮奸”这些字眼已经足以说明妻子的遭遇,但肯定还不是全部。   而从妻子身上的变化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在签约那一天,即便是在那两个日本人面前脱光了衣服,被铐住了双手,妻子也始终保持着抬首挺胸的冷傲姿态,而此刻在画面中,妻子同样是一丝不挂地反背着双手,但身体却向前弯曲着,两颗C 罩杯的乳球垂挂在下方,同时用眼神不安地扫视着周围,明显是处在极度的不安和恐惧之中。   等画面转到妻子身后我才发现,与其他女奴只是简单反背双手不同,妻子的双手竟然是被手铐束缚在身后,难道这是为了防止她反抗吗?   在这样的地方,一个赤身裸体手无寸铁的女人,在几十个男人的包围下,能出什么意外?   所以这付手铐的作用,只是用来阻止妻子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而已。   皮鞭像赶牲畜一样将妻子驱赶到调教师的身前,只见那调教师稍稍抬起了右手,那只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之前已经用来检查过好几名女奴的身体,此刻他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可是妻子好像没有领会,还傻傻地站在原地,又或者是她根本不愿意去服从,不愿意丢掉自己最后一丝人性。   可是工作人员并不会给予她任何怜悯和期望,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猛烈鞭打,将妻子抽得蜷缩在地上,哭喊着哀叫求饶,而她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也无法用来阻止皮鞭的落下。   另外五个女奴颤抖着缩在一边看着,深怕皮鞭落到自己身上。   至于旁边那些调教师和观众,更加不可能出手相救。   “妈的,这些混蛋!”   我狠狠地捶打着桌面,差点将笔记本电脑震落到地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看到妻子被这些混蛋折磨拷打的时候,心里还是难以抑制的愤恨和心痛。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   我甚至连到现场观摩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我在现场,我如果从人群中跳出来制止他们吗?   如果这样做了,按照我和大岛江的协议,我将永远失去心爱的妻子,妻子也将永远被禁锢在这个黑暗的地狱里,我突然意识到,签下这个协议也许并不是明智,可是我又没有别的办法接触到妻子。   在一顿鞭打之后,妻子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细痕,似乎也暂时放弃了抵抗念头,乖乖被工作人员摆布成屁股对着调教师,身体前倾使屁股尽可能打开,任凭调教师在上面抚摸着,突然妻子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如果不是两边胳膊被工作人员架着,她只怕是会再次摔倒在地。   而那个手持摄像机也恰到好处地转到了妻子的身后,一根中指已经插入了妻子的肛门,似乎还在里面搅动着,妻子被反铐的双手也呈紧握状,写在右边臀肉上的“43”也在微微颤抖着,显然她内心里还在抗拒着,可是这种抗拒对她的处境并没有任何帮助。   索性,这个调教师没有选中妻子,而是选中了42号,一个相对瘦小,但比妻子年轻了很多的女奴。   一圈下来,虽然每个调教师都要在妻子的屁股上把玩一番,但最终还是没有将她选为自己的参赛女奴。   眼看最后一轮只剩下两个女奴,一个是妻子,一个是胸部只有A 罩杯的年轻女孩,两人站在一起更像是一对年龄悬殊的姐妹,姐姐丰富肥臀风韵十足,妹妹则相对瘦小的多,乳房和臀部也远没有姐姐迷人。   在前排的调教师挑选完之后,主持人按照惯例询问后排的调教师有没有要选这两个女奴的。   后排的调教师地位显然更低,一方面他们只能在前排选完之后才能发表意见,另一方面他们不像前排调教师,可以直接接触检查女奴的身体,而是只能用眼睛来观察挑选。   如果后排的调教师也没有站出来的,那妻子和这个女孩会被带下去,未被选中的女奴会再分组上场接受一轮挑选,如果这一轮还是没有凑满20对选手,那么进入正赛的将只有19对。   也就是说,只要妻子再经历一轮,她或许就可以避免参加正赛中那些变态的项目,可让我意外的一幕发生了,就在主持人刚刚宣布后排调教师可以挑选的时候,一个瘦小的男人迫不及待跳到了圆圈中,一把夺过了妻子项圈上的链条。   “渡边!”我大声叫出了一个名字,尽管这个男人穿着斗篷带着面具,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就是那个冷酷的肛门调教师——渡边淳一!

第14章 再见渡边

渡边挑中了妻子,刚好凑够了20对选手,也宣告了选拔赛的结束。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每个调教师都会针对他选中的女奴进行强化训练,如果女奴取得了好名次,那么她的调教师在会所的地位也会提升,以后分配到的调教任务也会更多,这才是调教师们最看重的吧。   可是为什么渡边偏偏选中了妻子,我想起他之前说妻子非常顽强,按理妻子应该不是最合适的参赛人选,但渡边也曾说过,没有他调教不出来的女人,也许他也是把调教妻子当成是一种挑战吧。   第一次我找到渡边是以买车的名义,可这一次能以什么样的理由呢?我思来想去,反正跟大岛江都已经摊牌了,也没必要再对渡边遮遮掩掩的。   选拔赛的第二天,我就来到了渡边的二手车公司,可是却没看到渡边的身影,店里只有一个形象邋遢的员工在玩着手机游戏,也正是这个员工告诉我,说他的老板出差了,这一周都不在公司。   我立刻明白了,渡边一个小小的二手车公司老板,哪里需要出差一周这么久,显然是打算一周都泡在会所里,对我妻子进行突击调教了。   会所里除了地下室是用来调教和关押女奴之外,还有配备了一些高级客房,用来提供给会员休息或者是玩弄女奴。   那么如果渡边24小时呆在会所里,而且一呆就是七天,我怎么找到他呢?   这个会所我已知的区域就有地上一层,地下两层,估计还有更多的地方我没到过,渡边在哪里调教妻子,又在哪个房间休息睡觉,我都无从得知。   唯一的办法,只有通过川崎去向藤田了解,因为藤田对我这个中国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敌视,也许他的祖辈就战死在中国吧。   好在川崎虽然好色,做事情还是很靠谱,他很快就从藤田那里问到了渡边的行踪,而且还带来了另外一个信息,那就是这次的比赛,看似女奴比拼,但对于这些调教师来说更为重要,一些原本地位较低,又交不起会费的调教师,如果这次比赛中女奴排名不理想,就很可能会被逐出会所。   而这个渡边在挑选女奴的时候只能坐在后排,说明他在会所的地位并不如他吹嘘的调教手段那般高,而且以他二手车公司的规模,他被取消调教师资格后,也承受不起高额的会费,那么这次比赛对渡边来说就非常重要了。   1 个小时后,渡边打开房门,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上次相见时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二手车买家,而此刻我出现在会所里,那意味着我要么是调教师,要么就是一名会员。   “你不是?”渡边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名字,即便我是他为数不多的顾客。   “我就是43号女奴的丈夫。”   “啊,”渡边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与他调教我妻子时的冷酷判若两人,他也许是害怕我给妻子报仇吧。   “渡边先生,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一边安抚着他的情绪,一边推开门挤了进去,这种场合可不是谈事情的地方。   会所的这种客房与一般的酒店客房不同,普通的酒店客房以追求住客的舒适为主,而这个房间除了舒适的沙发、大床之外,还特地装修了一块用于调教的空间,里面柱子、十字架、木马、笼子、妇科台一应俱全,墙上也是挂满了皮鞭、麻绳、口枷等刑具,而且房间的卫生间是用玻璃做的隔断,里面空间也远大于一般的酒店房间,一定是为了方便在里面进行调教活动。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瓶打开的红酒,还有一个空酒杯,杯底残存着些许喝剩的酒液,显然在我进来之前,渡边正在悠闲着品尝着美酒,也许脑子里同时还在盘算着怎么调教我的妻子。   渡边站在一旁,久久没有坐下来,显然还在忌惮他曾经调教过我的妻子这件事情,深怕我对他不利。   我现在才意识到,难怪其他日本人也看不起这个渡边,他不仅生意上是个失败者,而且为人也胆小怕事,他仅存的男子气概,都用在了那些无力反抗的女人身上,就像我的妻子。   “渡边先生,你放心,是我把妻子送到这里,而且我也很乐意看到渡边先生亲手调教她。”   这是我在短短两分钟内,第二次让渡边放心。   同时我也刻意编造了一个事实,这样渡边更就不用担心我会报复他了。   听到这番话后,渡边才如释重负地坐到了我面前,但态度仍然十分客气:“方桑,如果有什么我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您多指教。”   经过一场惊吓之后,他也终于想出了我的名字。   “见外了,我的妻子能被渡边先生调教和指导,是她的荣幸。”我继续装作一副对妻子无所谓的样子。   “方桑,您为什么把妻子送到这里调教,那可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啊?”第一次见面结束时,渡边就曾说过类似的话。   见我半天没有回应,渡边又嘀咕了句:“难道是太太背叛了您?”   日本是个男权非常突出的国家,女人结婚后大多都选择在家做了全职太太,一心一意做贤妻良母,可全职太太又是一个出轨率非常高的群体,根据某一机构的不完全统计,在最容易出轨的职业中,全职太太竟然排名第一,销售和秘书分列二三位。   所以在日本人看来,妻子出轨是大概率事件。   渡边的盲目猜测正好启发了我,我顺着他的话接道:“是的,我常年出差做生意,这个婊子竟然背着我找了其他男人。”   这个话我自己都觉得滑稽,明明是自己背着妻子在会所里玩弄了其他女人,也直接导致了妻子成为会所的奴隶,现在却说成完全是妻子的错误。   但是对待渡边这样的男人,没有必要告诉他实情,而且他也不像大岛江那么有观察力,可以轻易地戳破我的谎言。   渡边果然深信不疑:“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被狠狠地调教!”   “所以,我想知道渡边先生会怎么调教这条母狗。”我故意将妻子说成母狗,来套取渡边更多的情报。   “方桑,请放心。”说到渡边擅长的工作,他又回到了眉飞色舞的样子,“太太一定会后悔背叛了您,不对,应该是会后悔投胎做了女人!”   “母狗的屁股很完美,容量也非常大,我最多一次灌过2000CC,而且忍耐力超强,所以第一轮我是不担心。”   渡边口中也将妻子的称呼从“太太”变成了“母狗”,看来已经和我站到了同一阵营。   “不过肛门高潮是需要经过强化训练,尤其对于一个初阶奴隶来说。”   “强化?”   “是的,”渡边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女人的高潮一般是通过刺激高潮点来实现的,比如阴蒂,比如阴道里的G 点,但是在比赛中间只能插入肛门,不能碰到阴蒂,更不能插入阴道。”   “那岂不是不可能高潮?”   “这个方桑就不知道了,”渡边得意地扬了扬眉,“为何现实中的女人在接吻、被抚摸身体时阴道会湿润,那就是一种神经反应,因为她们会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而那些经过充分调教的女人,只要见到绳子身体就会有感觉,那是因为她们会幻想接下来被男人玩弄、插入。”   又是神经反应,之前大岛江也提到了神经反应,看来这个神经反应在女人的调教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具体会怎么调教她呢?”我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个方法一般是不告诉别人的,不过既然这条母狗是方桑的妻子,那我就告诉你,”一般调教师的手段就好比是魔术师的秘诀,虽然有一些通用的,但各自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这些绝活一般都是高度保密的,也不会在其他人面前展示。   在渡边滔滔不绝的细致描述中,我的脑子里构建了这样一幅场景:妻子被仰面绑在一张皮凳上,双眼被眼罩遮的严严实实,口中也戴上了黑色的橡胶球口塞,她的双手被绕过皮凳反绑在背后,双腿则被折叠着捆起,膝盖几乎要顶着乳房,而在已经那两颗勃起的乳头上,被夹上了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电线的另一头则连在了一个带着控制器的蓄电池上,只要轻轻地按下开关,电流就会残忍地钻入她的乳房,给她带来持续而又痛苦的刺激。   在麻绳的固定下,妻子的下身被大大打开着,阴部和排泄孔都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她的肛门口,一根黄瓜粗细的橡胶棒半插在里面,橡胶棒的底部是固定在一个类似冲击钻的装置上,这个装置固定在地板上,同样只要一个开关,在交流电的输入下,橡胶棒就会持续有力地冲击着妻子直肠的最深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到比赛开始,每天至少要让妻子在这个装置上强化训练4 小时以上,炮机的节奏是电路板控制的,起初抽插的速度会比较慢,也不会插到妻子直肠最深处,但随着时间推移,抽插速度会逐渐加快,到10分钟左右的时候,抽插速度和插入深入都会达到极致,这次渡边会打开乳夹的电流开关,同时用高频振动器刺激妻子的阴蒂,在乳头、阴蒂、肛门三重刺激下,让妻子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高潮,就这样循环往复,直到妻子耗尽……   根据渡边的说法,在这种地狱般的循环刺激下,妻子的身体会产生一种微妙而又奇怪的变化,每当她肛门被插入的时候,身体就会产生一种幻觉,仿佛阴蒂和乳头也在被同时刺激着,进而可以通过肛门抽插而达到高潮,如果肛门抽插的时候再注重点力度和角度,那就更容易了。   而且从渡边的口气中我也听出来,这个让我前所未闻的调教方式并不是什么秘密,其他的调教师一定也会用类似的方法调教自己的女奴,也难怪渡边肯对我全盘托出。   “那么第三轮呢?”   其实第三轮的项目从字面上就很容易理解,“肛门射精”,一定是指让男人在肛门中射精出来,看似没有什么难度,毕竟这些女奴在第二轮里都要经过激烈的肛门抽查,被男人的阳具插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一说到第三轮,渡边就更得意了,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反抛给我一个问题:“像你妻子这么出色的女人,你知道为什么其他调教师不选她吗?”   渡边确实也点到了我内心的一个困惑,在妻子被驱赶着转圈的时候,明明每一个调教师都对妻子很感兴趣,但是在一番玩弄后,都没有选择她。   “那是因为她还没有被驯服,尤其是刚开始时她的表现,让调教师不敢选择她。”   渡边缓缓地揭开了谜底,“在第一轮、第二轮可以通过皮鞭和麻绳来解决,但是第三轮要女奴主动去迎合男人,如果女奴有抵触的情绪,是很难获胜的。”   渡边接着又告诉了我这次比赛背后的一些事情,会所里面有一批官方调教师,不仅可以有机会玩弄那些刚刚被送进来的女奴,而且还有丰厚的报酬,而调教师的等级越高,接触的女奴档次也就越高,但反之,如果调教师的调教成果不理想,就会面临着降级甚至被开除。   而渡边本来在会所里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好容易遇到了机会可以调教妻子,但对妻子的调教一直不顺利,包括他在内的三个调教师都遭到了降级,尤其是渡边,已经到了被淘汰的边缘,如果这一次不在比赛中取得成绩,那么他将被逐出会所调教师的行列。   以我对渡边的了解,这个调教师身份是他唯一骄傲的东西了,当然不能就这么失去,可是他又为什么敢冒险选择妻子?   “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能强烈地感受到,你妻子是非常爱你的,而且也非常在乎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渡边的话让我有些疑惑了,按理妻子应该是很恨我才对,以至于把自己送进了会所,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   “在对太太的调教过程中,只要我一提到方桑你,你太太就会出现很强烈的变化,也会变得更加抗拒,显然你在她心目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渡边的眼珠贼溜溜地打着转,“不过这也是她最大的弱点,在选择你妻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办法,你的出现真是天助我也啊。”   办法?   我意识到渡边是要用我来要挟妻子,让她在第三轮“努力”去完成让男人射精的任务,而且渡边说还要我的帮忙?   难道是让我帮着他一起调教训练妻子吗?   渡边诡笑着:“我的这个办法一定会生效,但也不能使用超过两次,而且如果有方桑的帮助,效果一定会更好。”   原来渡边是打算要挟妻子,如果不在第三轮胜出,就会将她送到丈夫面前,让丈夫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可是他之前也一直在思考怎么让妻子相信,正好我的出现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   “你只要告诉我一些事情,那些只有你和太太知道的事情,这样太太就会对我深信不疑,她也会在比赛中拼尽全力了。”   渡边得意地眨着小眼睛。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这个渡边竟然想用我来威胁妻子,我真想拍案而起,狠狠给他扇上一巴掌。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帮忙的,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渡边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赶紧补充着。   “交易?”   “你一定也很想知道妻子的情况吧?不然上次也不会隐瞒身份到我的公司,还花了双倍的价钱买了辆二手车。”   渡边虽然看似邋遢,但其实也并不笨。   “只要你能告诉我一些情报,我有办法让你见到妻子,而且是单独哦。”   “什么?”我努力控制情绪,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迫切,可估计渡边一眼也能看得出来。   “是的,在三轮调教之前,会所只允许我们在规定的调教室对女奴进行调教,但是……咳咳……”渡边像是在故意卖着关子:“如果太太能进入前十名,那么我将获许在这里对她进行调教,我可以把这个时间送给你,你看如何?”   不得不说,渡边这个交易非常有诱惑力,我终于可以见到久违的妻子,还是一对一的私下相处,可是这个渡边既然不傻,那他为什么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我,而且妻子后面还有一轮比赛,难道渡边就放弃了?   也许是看破了我的心事:“方桑请放心,虽然我也很想尝一尝太太的身体,但是我更想赢,如果您能帮我这个忙,那么我愿意把这个机会让给您。”   “至于决赛么?”渡边笑了,“我早有打算,只要进入决赛,我有信心让太太演出一场令人难忘的表演。”   “行!”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成交,但是你不能在旁边。”   “放心,我会找个没人关注的角落里待着,不过你记得不要做蠢事就行了。”   蠢事,日本人又提到了不要做蠢事,我做过的最大的蠢事,就是放任妻子来到了日本,也眼睁睁看着她签下了卖身协议!

第15章 规定试合1

究竟要告诉渡边哪两件夫妻间的私密事情?   作为结婚这么多年的夫妻,我和雯洁之间的私密事情数不胜数,有床底边的温存,也有厨房里的戏闹,更有为了孩子教育而起的争吵,任何一件事情,都可以让妻子意识到渡边与自己老公的联系。   我本想告诉渡边,妻子的初夜是与我在一个大学旁的出租房里,或者告诉渡边,妻子第一次为我口交是在大学图书馆的角落里,可是对于现在这种处境下的妻子,如果听到我把最私密的夫妻性事都告诉了另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正在折磨和玩弄她的男人,她一定会对我失望至极吧。   所以我前思后想,从一堆美好的回忆中选了两件事告诉渡边:一件是当初我在华山东峰顶上向她求婚的时候,妻子裹着租来的军大衣,一边冻得瑟瑟发抖,一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另一件是我们蜜月时在普吉岛,两人闲逛到一个小酒吧中,在留言墙上写下了我们的名字,并且罩上了一个大大的心型图案。   之所以选择这两件事,一来这两件事只有我和妻子知道,足以证明渡边和我的关系,二来这两件事由渡边告诉妻子后,妻子也许会回想到甜蜜的过去,也许会唤起她正在被磨灭的人格。   这一周里,我像极了没有目标的苍蝇,起初在东京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后面两天又都窝在酒店房间里,连川崎约我去寻欢都拒绝了。   与此同时,在会所的地下室里,在那个阴森的调教室里,妻子正在经受着渡边各种变态的调教,丰满的身体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规定回合的比赛是在公历2019年9月6日周五晚上开始,紧接着周六晚上和周日下午两天各进行一轮,然后中间会暂停一周,直到下一个周五晚上再进行自选回合。   在两个回合中间,胜出前十名的调教师还可以对女奴进行两轮专项调教,其中一轮可以是送到调教师房间,当然也就是渡边所说的调教师的私人福利了。   在初选结束后,我早早地在网页上登记观摩两个回合的比赛,观摩门票是限量的,规定试合每一场限50张,自选试合限20张,而且是价高者得,其他会员则只能在网络上观看直播和在线投注。   为了得到这四场比赛的门票,我总共花了将近10万美金,其中最贵的一场就是自选试合的决赛,一张门票就花了我5万美元。   规定试合第一轮是在一个开阔的地下空间进行,场地中间铺着一快长宽各10米左右的塑料毯子,我看到毯子上用白色颜料画出了5道直线,在直线的起点,各放置着一个塑料桶,里面斜靠着一只玻璃注射器,从尺寸来应该正好是100CC的容量。   50个观摩会员所坐的椅子分别摆放在是在毯子的两侧和底部,因为聚光灯都照射在毯子的部位,会员们都处在阴影中,再加上所有会员都穿着清一色的长袍,戴着鬼脸面具,所以比赛中的女奴和调教师都不知道观众的身份。   而每个会员事先也会分到一个IPAD,登录会员后,上面可以看到每名女奴的个人资料、比赛特写画面,同样也可以进行实时下注。   妻子的名字在倒数第二个,赔率也是并列倒数第一,可见无论是未被驯服的妻子,还是处在淘汰边缘的调教师渡边,都没有被赛事组织者看好。   我坐在了直线的终点位置,正对着其中一条“赛道”,看着空空的场地,脑子里勾勒出一会比赛时的场景,5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皮鞭或是电击棒驱赶着,在赛道上屈辱地爬行着,而每到一次终点,她们还要接受100CC的灌肠,在10分钟的时间里,根据女奴爬行距离的长短,来排出她们的名次。   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圆形的光束,在场地里看似随机地移动着,我们知道,比赛终于要开始了,大家的目光都被这个光束吸引着,也期待着一会出现在这个光束下的“物体”。   最终光束停在了1号赛道的起点,那里竟然站着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女人,我依稀对这张脸有点印象,因为她就是和妻子赔率倒数第一的女人,而且她的职业就是一名护士。   躲在阴影中的主持人用亢奋的语调介绍着这个女人:冈田晴子,26岁,东京诊疗所护士,她的志向就是用肛门为主人们服务……   请大家为她加油!   光束缓缓移到了2号赛道起点,其实刚才在看到冈田晴子我有种预感,女奴出场的顺序似乎是按照赔率倒排的,那么第二个出场的应该就是妻子了。   当光束停稳下来的时候,在光束中微微有些颤抖的那个女人,不正是我一直挂念着的妻子吗?   但却与想象中的妻子不太一样,妻子并没有像之前在平板车上那样,被麻绳严厉地束缚着,此刻身上没有一丝束缚,也不像在接受调教师挑选时,被反铐着双手,被皮鞭驱赶着,此刻她的双手贴在小腹位置,两只拳头紧紧地拽在一起。   让我更意外的是,此时的妻子,竟然穿着熟悉的职业套装,上身是一件白色大开领衬衣,下身是一条淡灰色A字一步裙,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因为距离和光线原因,我无法分辨是否她腿上还穿着丝袜。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董雯洁,32岁,中国上海人,是一名优秀的日语翻译,也是一名出色的妻子和母亲,更重要的是,她有着完美的臀部和出色的肛门,渴望得到最严厉的调教,来为更多日本男性服务。   只是她现在还有点害羞,大家多给她一些鼓励啊!   主持人的话让观众一阵哄笑和稀疏的掌声,但也让处在场中的妻子更加不安,我注意到她的高跟鞋几次离开地面,她内心一定很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荒诞的比赛,逃离这些调教玩弄她的男人们,逃离这个将女人视作玩物的世界。   可是妻子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她根本没有哪怕一丝机会逃脱,这里有严厉的束缚、严密的守卫,没有工作人员或者调教师的引领,她在这里寸步难行。   更不用说就算她能逃离这里,就能顺利离开日本吗?   要知道警察局都有黑社会组织的人,机场、海关当然也是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   更何况,现在的妻子,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还会愿意回到家中,回到我和儿子身边吗?尤其是我这个背叛过她的男人。   很快第一轮5名女奴全部登场,除了倒数第一的女护士和倒数第二的女翻译妻子,剩下的三名有一个老师,一个全职太太,甚至还有一个在校大学生。   妻子在五个女人中间年龄最大,身材也是最为丰满,即便是隔着职业套装,都能看出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明显优于其他女人。   随着主持人一声号令,五个女人纷纷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显然让她们穿着衣服上场只是为了更好地调动气氛而已。   妻子虽然动作最慢,但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五名一丝不挂的女奴趴在各自跑道的起点,就像是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而她们的身后,各有一个穿着斗篷、戴着面具的男人,应该就是各自的调教师,而蹲在妻子后面,手里拿着注射器死死盯着她屁股的男人,应该就是渡边,从之前的交流我感觉到,渡边对待此次比赛也是非常紧张的,一旦被会所剥夺了调教师的身份,只怕他就再难找到男人的尊严了。   比赛开始了,身高腿长的妻子在爬行速度上占了不少优势,她第一个爬完了来回,将雪白的大屁股送到了渡边面前,渡边用最快的速度,将100CC的液体注入了妻子的直肠内,要达到这样的默契,应该是经历了很多次的训练吧。   以前我也曾经试探过妻子对灌肠的态度,妻子对这种针对排泄器官的调教方法非常反感,说怎么会有人想到这么变态的事情,她觉得不会有女人愿意接受这种事情,所以我对妻子灌肠的努力,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了。   当时的我们都没想会有这么一天,妻子会主动将屁股送到男人面前接受灌肠。   比赛进行中,妻子已经领先了其他四个女奴至少3、4个来回,因为最后排名是所有参赛的女奴,所以她不能只是以小组第一为目标,而是要尽可能地爬行更长的距离。   在屁股被灌入了1000多CC的液体后,妻子的爬行明显吃力了很多,速度也大大降了下来,而那个冈田晴子在一次掉头的过程中,没能控制住排泄了出来,按照规定,只要女奴在比赛过程中排出灌肠液,或者是直接瘫倒,都会被判出局,她的调教师气愤地用皮鞭在她身上发泄着,雪白的肉体上很快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这一幕似乎也刺激了妻子,她再次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只是在掉头的时候更加谨慎了。   妻子又一次爬到了起点,把屁股转向身后的渡边,可这一次渡边并没有急着将注射器管嘴插入她的肛门,而是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件。   坐在观众席的我很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个连着橡胶管的肛门塞,橡胶管上还有个单向阀门,他该不会要用这个塞住妻子的肛门吧?   在已经被注入了这么多灌肠液的前提下,再塞入这样一个东西,虽然能阻止妻子排泄,可是也会更大的增加她的痛苦。   妻子也发现了渡边的目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嘴里发出日语的乞求声,可她根本无法阻止渡边的行为,而且按照规定,调教师是可以选择使用肛门塞之类的道具,如果妻子反抗的话,旁边的工作人员很快就会过来“帮助”渡边。   我的角度无法看到渡边是怎么操作的,但从妻子紧咬牙关瞪大双眼的表情就知道,那个东西已经轻易地突破了妻子的肛门,而随着妻子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肛门塞应该是完全进入了她的屁股。   可怜的妻子还未来得及适应肛门塞的存在,紧接着又是100CC的液体注入,被逼着再次开始了痛苦的爬行……   对于普通人来说,10分钟转瞬即逝,但对于此刻的妻子来说,这个十分钟又是如此的漫长,几次在爬到起点后,她都在哀求着渡边,可渡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液体注入妻子的屁股,看得我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在主持人宣布时间结束时,妻子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毯子上,渡边走到她身边,直接拔出了她屁股里的塞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臀部,似乎是在安慰着她。   妻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从毯子上爬了起来,捂着肚子朝出口走去,我明白了,她一定是不想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排泄,虽然会所的调教能够改变她的身体,让她接受了原本视为变态的玩弄,但是还没有完全抹杀掉她的人格,这让我感到一丝欣慰。   可妻子终究没有走出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弯着腰、双腿微曲,雪白的屁股正好对着我的方向,先是几股微弱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口渗出,妻子应该还在强忍着,可还是没有控制住腹中强烈的便意,突然哗的一声,一大股液体从雪白的臀部中间喷泄而出,妻子也跪坐在了毯子上。   放弃了控制的屁股,一股又一股地向外喷泄着液体,在连续的排泄声中,仿佛还夹杂着妻子抽泣的哭声。   在妻子这种伤心的时刻,作为她的男人,我本该出现在她身旁,将她拥入怀中,尽可能地安慰着她,可是我只能坐在观众席上,无奈地看着妻子陷入这种尴尬的局面,却又无能为力。   在妻子被带离赛场后,我也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思,选择了提前离开观众席,只是在后来的成绩公布上,我看到妻子居然拍在所有女奴的第三名。

第16章 妻子的调教视频

刚刚从会所出来,就接到了川崎的电话,自从妻子被关入会所之后,我每看到川崎的电话就会有种莫名的激动,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搞到了什么妻子的信息。   “你小子是不是去看现场了?”川崎说的现场,当然就是刚刚进行灌肠爬行比赛。   “已经出来了?怎么?”   “你小子,为了看老婆被调教真舍得,不过我也有好东西给你看,我到你酒店来吧。”   川崎带来了一个笔记本,我知道这小子的习惯,他有两个手机,一个专门用来处理公务,一个专门用来跟女人联系,同样,他也有两台笔记本,一台苹果是用来处理公务的,另一台东芝笔记本专门用来看那些调教视频和照片,而此时川崎带来的,正是那台东芝笔记本。   川崎打开笔记本,点开了一个登录页面,用最快的手法输入了账户和密码。   登录后进入了一个页面,就像是普通的色情网站,上面充斥着各种色情的图片,当然大部分都是SM捆绑相关内容的,川崎点入了MEMBER的菜单,里面有一个秘密ビデオ(秘密视频)的选项。   再点进去之后,那是一个视频销售的页面,在最上面有个搜索栏,下面是索引信息,可以选择按照时间排序、价格排序,也可以选择调教类型,更可以按照女奴来进行搜索。   索引信息下面,就是一段段的视频销售信息,每一个视频后面都会跟着几张截图外加一段文字介绍,比如女奴的信息、拍摄的背景等等。   让我意外的是,川崎直接在搜索栏里输入了雯洁的名字,在点下“検索”按钮后,竟然弹出了两个搜索结果,而视频截图虽然很小,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那正是我的妻子——雯洁啊!   第一段视频的标题是初体验,从截图上看应该就是妻子刚开始到会所的经历,第二段视频的标题是犬化,应该是在接受母狗调教时的场景。   两端视频后面的状态都是已购买,显然川崎都已经看过了视频的内容,当然也看到了妻子被调教玩弄的样子。   川崎看了我一眼,默默地点开了第一段视频,画面中一丝不挂的妻子被反铐着双手带进了体检室,摄像机应该是手持的,妻子时不时地会看着镜头,眼神中流露着不安。   我也注意到,画面其他所有人的脸部都打了马赛克,唯独妻子的脸部被拍的清清楚楚,甚至还有特写镜头。   当时的屋子里一共有四个男人:白大褂和他的助手,负责跟妻子签约的那两个黑西装只有一个出现在镜头里,那另一个应该正拿着摄像机进行拍摄。   画面中的妻子显得十分紧张,完全没有了刚才主动在男人们面前脱光衣服时的那种坦然和气势,她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几次试图绕到身前来遮挡暴露的身体,可是无奈根本够不到阴部的位置。   白大褂也注意到了妻子的动作,他用手背重重拍打着妻子的脸颊,就像是老师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女学生。   “中国母狗,到了这里,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的身体就是用来给男人们欣赏和玩弄的,如果你不明白,我们有的是办法提醒你!”   教训完妻子,白大褂又对着妻子身后的黑西装说道:“把她手解开,让她自己爬到椅子上去。”   白大褂说的椅子是一张妇科医院里常见的分腿诊疗台,在床的下方有两个专门固定腿部的支架,可以根据需要调整双腿张开的角度,在放置臀部的位置是一个可升降的皮垫。   与普通妇科诊疗台不同的是,在床的顶部固定着两只手铐,腿支架上也有用来固定束缚的皮带,显然都是用来把女人绑在上面的。   妻子生孩子的时候经历过妇产科,当然知道怎么躺在上面,只是在将双腿架上去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她心里很清楚这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身体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几个陌生男人面前,他们甚至还可以使用内窥镜来窥视她身体深处的秘密。   下一个镜头里,妻子已经被固定在了诊疗台上,双手被举过头顶铐住,双腿也被皮带固定在支架上,并且被强行打开到90度以上,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我甚至能看到妻子的大腿根部还在颤抖着,牵动着蝴蝶状的阴唇也在微微摆动。   白大褂先是在妻子的乳房上揉捏了一会,甚至用指头夹住她的乳头搓弄着,整个过程妻子的眼睛都紧闭着,随着白大褂对她乳房、阴道、肛门的刺激,鼻子里不时发出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应该是在刻意忍受着。   旁边的助手则认真地记录着白大褂对妻子身体的评语:   “乳房非常棒,触感相当好!”   “肛门很完美,生过孩子居然没有痔疮。”   “是个肛交的好材料呢。”   “用来灌肠也不错。”   “居然是白虎,省得我们剃毛了。”   “阴部是蝴蝶状的,有点发黑,但还是很漂亮。”   ……   在一句句轻蔑而带有侮辱性的评价中,妻子完成了羞耻的体检,整个过程妻子没有一丝反抗,但我注意到她紧闭的眼角处,似乎有泪水渗出。   画面切换了一个场景,那是在一个狭小的封闭房间,像是已经来到了防空洞的地下空间,房间中有一张简单的硬床,床头有一个排便坑,我注意到床头还专门用来固定手脚的铁环,这里应该就是关押妻子的牢房。   一丝不挂的妻子则反背双手、弯着腰蜷缩在墙角,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手持麻绳、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从背影上看有点像藤田,而房间里应该还有另一个男人,就是拿着摄像机的那个。   妻子用力地摇晃着脑袋,被口塞堵住的嘴巴里似乎在说着“求求你”、“不要绑我”、“我不反抗”之类含糊的话语。   “贱货,你以为这还是在中国吗?在这里你连狗都不如!”   手持麻绳的男人一开口,正是那种特点鲜明、很是张狂的口气,没错,这个男人就是藤田。   “藤田,先给这个贱货一点颜色看看吧?!”拿着摄像机的男人声音从画外传来。   “是的,看来这个中国母狗不教训一下是不会老实的!”   只见藤田一把拽住妻子的胳膊,将她甩到床铺上,先是用膝盖顶在妻子的腰部,让她面朝下无法翻身,然后一只手抓住她还在不断试图反抗的胳膊,使她无法用被反铐的双手遮挡屁股,另一只手挥舞着麻绳在妻子的屁股上抽打起来。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麻绳抽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女人被堵着嘴的哀嚎声,还有两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呵斥、嬉笑声。   “藤田这个混蛋!”看到妻子无助地被藤田责打的画面,让我感到出奇愤怒,双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   “方桑,别生气,每个新进来的女奴都要被收拾下,你妻子这算轻的了。”川崎将我拉离桌面,深怕我碰坏了他的电脑。   川崎提醒了我,在这个会所里,这点程度的折磨确实不算什么,哪怕只是比起渡边的比赛训练。   妻子现在被抽打屁股,顶多只能算是不听话的新女奴初尝颜色而已,更何况早在中国古代,就有将新入监的囚犯先打一顿,或者是捆吊一个晚上,也称杀威棒或者杀威绳,目的就是让新囚犯更听话顺从。   画面中,虽然妻子的身体还在扭动,但反抗也已经微弱了许多,镜头特意对准了妻子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那正是我和川崎第一次来到地下室,见到的那个被死死绑在推车上的女人,当时屁股就是这么红通通的,而且事后也是藤田告诉我,那女人正是我的妻子,难道说,这个视频拍摄的时间,就是妻子被绑上推车之前吗?   后来镜头中又闪过了地上那个推车,算是证实了我的猜测。   很快,妻子双手已经被死死地捆在了身后,两只丰满的乳球被压在身下,随着妻子身体扭动不停地变化着形状。   随着妻子双腿被折叠后捆牢,妻子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可藤田并没有就此打住,他先用一道绳子捆住妻子的腰部,然后将余绳顺着妻子的股间引向她的腹部,紧紧勒住她的阴部,绕过她腹部的绳圈,重新勒住她的股间,并将绳头固定在她腰后的绳圈上。   对于那些经历过调教的女人来说,这只是普通的股绳,但对于刚刚接触这一切的妻子,显然并不适应这种下流羞耻的捆绑方法,她吃力地抬着头,面带惊恐地注视着藤田的动作,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第一段视频的最后,妻子已经被死死地捆住了手脚,面向下平躺在推车上,就如同我们在防空洞隧道里见到的那样,除了此刻还在不甘心地扭动着。   藤田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两把:“中国母狗,省点力气吧,一会还有的你受的。”   ……   第二段视频标题叫初阶调教,顾名思义当然就是会所调教妻子的画面,这也一直是我最想知道的,妻子在阴暗的地下到底经历着什么,是什么让她从一个自信坚强的白领女性,变成了充满畏惧,甚至有些懦弱的肉体玩具?   画面刚开始,那是在一个明亮得有些晃眼的房间,房间有一面墙都是镜子,在镜子的对面有一个门字形木架,上面还悬吊着铁环和麻绳,一看就是用来捆绑固定受罚者的,在刑架后面的墙上,挂满了各种皮鞭、麻绳、镣铐、口塞、夹子等刑具,不知道会用在哪个倒霉的女人身上。   屋子里除了手持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外,还有一个穿着西装马甲的男人,正在躺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中的马鞭,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渡边说的初阶调教师,专门负责让新女奴适应自己的身份和这里的生活。   很快,一丝不挂的妻子被两个工作人员押了进来,她紧张地扫视着屋子里的环境,最终目光停留在那个木架上,这个时间应该是在渡边调教之后,那么经历过灌肠调教的妻子,显然能够猜到这个木架以及墙上那些工具的作用。   “中国母狗,见到主人应该怎么打招呼啊?”调教师用鞭头拍打着妻子的脸颊,力度应该不轻,几次下来妻子的脸上就打出了红晕。   “主……主人好……”蚊蝇般的声音,支支吾吾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女翻译原本自信的模样。   “听说母狗很淫荡啊!”调教师一定是指妻子自己选择了第五档调教的事情,可能连他也没见过第五档调教有哪些手段吧。   “还不把你淫荡的身体给主人打开!”调教师将马鞭敲打着妻子双腿内侧。   妻子看了看身边的工作人员,有扫了一眼旁边的那个木架,经历过之前捆绑和灌肠,她心里一定很清楚,这些人可以轻易地制服自己,将她绑成任何羞耻的姿势。   只见妻子缓缓地转过身,用被反铐的双手,将自己的臀肉努力向两侧扒开,使那两处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调教师面前。   “哟西!果然是非常棒的身体,一看就很适合调教啊!”   在这个会所里,男人们评价女人身体的时候,都会用适合调教这样的词语,在他们的眼里,女人就是用来调教和玩弄的,更不用说像妻子这样漂亮性感的女人,仿佛天生就该成为男人的奴隶和附庸。   画面切换后,妻子的双手暂时获得了自由,只不过是用来支撑着身体在地上爬行,而那个调教师在不停地用手中的皮鞭“纠正”着妻子的动作:   “把腰沉下去,屁股抬起来!”   “哟西,对的,屁股要淫荡地摇起来。”   “头抬起来,要让主人看到母狗的表情!”   “把舌头伸出来!”   ……   “对了,这才像条淫荡的母狗!”   ……   调教师故意把一根橡胶咬骨丢到屋子的另一头,然后逼着妻子爬过去叼回来,随即又丢到了远处,妻子稍有迟疑,屁股上就会着实地挨上皮鞭的提醒,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声……   视频的最后,妻子面向镜子跪在地上,虽然身上没有绳索和镣铐之类的束具,但双手始终保持着反背在身后的姿势,在她的面前,一根仿真阳具通过底座的吸盘固定在玻璃镜面上,妻子伸长了舌头在阳具上舔舐着。   在我印象中,妻子对口交是非常排斥的,她一直觉得将男人阳具放入口中是肮脏的行为,从我们相恋到结婚生子10多年时间里,她为我口交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更不用说每次口交前,都要先给我认真清洗一番。   可此时此刻,比起在我面前的矜持和扭捏,妻子面对这根毫无生气却又有些狰狞的橡胶阳具却没有说不的权利,她时而笨拙地在阳具头部舔舐着,时而张开樱口试图将阳具吞入口中,稍有迟疑,皮鞭就会抽在她的背上、屁股上。   镜头缓缓地向下移去,我惊讶的发现,在布满红色鞭痕的屁股下面,竟然还坐着一根同样型号尺寸的橡胶阳具,而阳具的大半部分,已经没入了妻子的阴道之中。   镜头故意从下向上拍,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曾经只属于我的肉壶,被一根高度仿真的橡胶阳具从下至上撑开、插入,褐色的肛门在紧张地蠕动着,视频的分辨率非常高,甚至可以看到顺着阳具淌下的透明液体。   画面固定在了这个邪恶的角度,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最私密的部位,而且没有任何马赛克遮挡。   很快妻子的屁股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那个布满鞭痕的大屁股不得不按照命令屈辱地向上抬起,固定在地面上的阳具也从她体内缓缓地抽了出来,但随着大屁股的下沉,阳具也再次插入妻子的身体,而画面之外也传来了她咬着肉棒发出的闷哼,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两段画面都只有10分钟出头,仿佛刚刚开始就结束了,让人看得不痛不痒,很是郁闷,更重要的是,在这两段视频下面,还有几段灰色的图片链接,后面跟着一个红色的图标“SOON”,应该是即将更新的内容,而这几段链接的标题竟然是“公开调教”、“初回涴肠”、“暴力轮奸” ……   显然尺度要比这两段大很多。   “像我们这种级别的会员只能购买这种短视频了,”川崎似乎看出了我的意犹未尽,“只有那些VIP会员,才可能买到你妻子的完整视频,不过价格肯定也高的吓人。”   说罢川崎吐了吐舌头。   川崎是非常好色的,在玩女人方面非常舍得花钱,而且他一直不避讳对妻子的变态欲望,如果有机会购买完整视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可是连他瞠目结舌的价格,应该是高的很离谱了吧。   虽然刚刚两段视频不长,但我注意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视频中所有的男人都被马赛克遮住了脸部,只有妻子的模样是被完整拍摄下来。   根据日本法律,公开发行的成人视频中不得暴露生殖器,必须要经过技术处理,但是在妻子的视频中,她的生殖器、排泄器官都被清晰地拍在了镜头里。   如果这些视频流传到国内,万一被我和妻子的熟人看到,那岂不是再也没脸见人了,尤其是妻子,她还能面对曾经的生活吗?   只是我没想过,其实从妻子签下会所合约的那一刻起,妻子就已经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   从川崎絮絮叨叨的抱怨中,我大概了解了妻子视频的来由,一般在女奴比赛前,会所都会放出一批参赛女奴的调教视频,当然是有偿观看的,而且代价也不小,像妻子这样两段视频,每一段就要50美元,而两端视频后面的数字显示已经分别有136、154个人购买,那就给会所带来了1万多美元的收入,更何况还有参赛费、调教费等收入,看来会所在每一个女奴身上都可以赚取不少收入,越是受欢迎的女奴,自然也就越赚钱。   而且川崎为什么一定要带着笔记本来找我,原来这个视频购买后,只能在登录会员账号的笔记本观看,不能下载、不能转发。   如果有些人试图用手机或者其他摄录机翻拍下来,那么视频上的会员水印也会暴露购买者的身份,把这种视频流出的结果之前我也见识过,这样一来至少我不用担心妻子的露脸露点视频被流传出去。   “听说弟妹的成绩不错啊?可惜我不能现场给她加油。”   “是吗,电脑上不是一样可以看嘛?”我瞟了川崎一眼,这小子现在在我面前已经完全不加掩饰了。   “肯定没有现场过瘾,不过我可是给弟妹下了重注,她可以一定要胜出啊!”   “胜出?!”我叹了口气,后面的比赛对妻子来说谈何容易啊!   比起第一回合充满仪式感的高调出场,第二回合每个女奴的出场就显得神秘得多,那是在一个小型舞台上,摆放着一台特制的刑床,刑床上有很多机关,可以将女奴捆绑成任何姿势,每一个女奴上场前,舞台上都会遮起一个幕布,让调教师在后面先将女奴捆绑好。   在刑床的边上,是一个工具推车,推车上放置着调教师准备的工具,比如肛门珠串、橡胶阳具、跳蛋等等,按照规定,所有的工具都只能用在女奴的肛门,不得接触像阴部、乳房等其他敏感部位。   这一次观众的坐席,也都是面向舞台围成了一个扇形,在比赛中,只有舞台上是被灯光照射着,所以舞台上的人,无论是女奴还是调教师,都看不到台下观众的样子,只能大概知道下面坐着多少人。   女奴出场的顺序,也与第一次有了很大调整,我从旁边会员那里得知,每一轮出场的顺序,是根据上一轮之后的成绩排名来定的,越是排名靠前的女奴,出场就越后,所以妻子应该是在倒数第三个出场才对。

第17章 肛门高潮

比起第一回合充满仪式感的高调出场,第二回合每个女奴的出场就显得神秘得多,那是在一个小型舞台上,摆放着一台特制的刑床,刑床上有很多机关,可以将女奴捆绑成任何姿势,每一个女奴上场前,舞台上都会遮起一个幕布,让调教师在后面先将女奴捆绑好。   在刑床的边上,是一个工具推车,推车上放置着调教师准备的工具,比如肛门珠串、橡胶阳具、跳蛋等等,按照规定,所有的工具都只能用在女奴的肛门,不得接触像阴部、乳房等其他敏感部位。   这一次观众的坐席,也都是面向舞台围成了一个扇形,在比赛中,只有舞台上是被灯光照射着,所以舞台上的人,无论是女奴还是调教师,都看不到台下观众的样子,只能大概知道下面坐着多少人。   女奴出场的顺序,也与第一次有了很大调整,我从旁边会员那里得知,每一轮出场的顺序,是根据上一轮之后的成绩排名来定的,越是排名靠前的女奴,出场就越后,所以妻子应该是在倒数第三个出场才对。   随着比赛开始,现场的气氛很快被推上了高潮,但对于我来说,妻子出场之前的表演却有如鸡肋一般,无论是主持人亢奋的叫喊,女奴痛苦的哀嚎,还有观众发狂一般的喝彩,让我甚至有些烦躁,心里在默默倒数着出场女奴的次数。   终于熬到了倒数第三个女奴即将出场,按照规则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出场的必然是我的妻子,她会有怎么样的表现呢?   虽然渡边跟我描述过条件反射调教,但是一向排斥被触碰排泄口的妻子,会在肛门抽插中达到高潮吗?   我竟然有些期待妻子的出场,但与第一场只是为了见到妻子不同,此刻的我更希望妻子能有令人意外的表现。   台上再次拉起了幕布,幕布后面有几个影子在动,其中似乎有一个丰满的身影,是妻子登场了吗?   她会被绑成什么样子?   老练的渡边,一定把她绑成一个最羞耻的姿势吧?   随着幕布的拉开,这几个问题的答案也一一得到了揭晓,被绑在刑床上的女奴,果然正是我的妻子,但与我脑海里设想的场景有些不同,妻子并没有被非常严厉地捆绑在刑床上,相反还是一种比较舒适的姿势。   只见妻子的上半身横躺在凳面上,两根皮带将她的上半身固定住,她的双手被一副皮手铐高高吊起在头顶上方,同时她的下半身被向上折叠着,膝盖被分别铐在刑床的两侧,这样一来,妻子身上最私密的两处肉穴,此刻正无助地暴露在最上方,而且渡边故意在妻子的头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她可以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下体。   比起身体被暴露,此刻更让妻子紧张的应该是身边托盘里的那些肛门调教工具,她的眼睛时不时地朝那里瞟着,就好像是一个等待手术的病人,对手术刀具的那般恐惧。   按照比赛规则,计时是从任何一件肛门工具第一次接触到女奴的肛门开始,在之后的半个小时内如果还没达到高潮,就会被判为失败,女奴会直接被淘汰,也失去了参加后面比赛的资格,用时短的女奴将排在前面。   与前面大部分调教师不同的是,渡边并没有急着开始,而是将那些肛门工具一件件拿起,还有意向妻子介绍着工具的用途,比如肛门扩张器,再怎么顽强的女人,任你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抵抗扩张器将自己的肛门缓缓撑开,羞耻地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   渡边又拿起了一个梨形的工具,很多懂行的观众发出了唏嘘的声音,显然这个工具不简单,以至于让这些见多识广的会员们都感到有些过分。   细看之下,这个工具应该是金属质地的,在头部包裹着橡胶,呈一个中间粗两头小的橄榄球状,最粗的部位也就相当于婴儿手腕的粗细,乍看之下是一个肛门塞,但显然不会是那么简单。   全长140mm   头部直径:25mm手柄全长:40mm开合处长:65mm,小处直径20mm,大处直径40mm开合大张开直径:60mm重量:650克?   只见渡边缓缓地推动塞子的底盘,随着底盘向前移动,塞子的部位被缓缓撑开,最后竟然扩成了一个成人拳头大小,而且在塞子的底部还专门设置了几个放锁孔,一旦被锁上,那么塞子将无法退回原处,而塞子也将保持着张开的状态。   看到渡边的演示,我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妻子被这样一个东西塞进肛门,而且锁上的话,没有钥匙是无论如何也取不出来的,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名字,肛门锁!   这个曾经只是听川崎说起过的道具,现在亲眼看到,更是觉得这种道具的设计者简直是泯灭人性,居然将发明的点子用在这个地方。   至于其他的道具,作为长期混迹在SM圈里的我来说就不陌生了,比如各种尺寸形状的肛门塞,专门用来对付肛门的橡胶阳具,晶莹剔透的肛门拉珠,冰冷霸道的肛门拉钩……   可是这些东西对于妻子来说就噩梦般的存在,从妻子惊恐的眼神中可以猜到,这里不少工具应该都在她身上尝试过。   “大家看,这个骚货已经迫不及待被玩弄屁眼了呢!”   渡边故意提醒观众,妻子的阴部已经泛起了湿润的色泽,我也很好奇,仅仅是被渡边拿着工具恐吓了下,妻子的身体就已经进入了兴奋的状态,难道她真的有M潜质吗?   那为什么又要拒绝我跟她玩SM的要求?   呜呜,妻子痛苦的摇着头,似乎是想否认渡边的说法,即便是嘴巴没有被堵上,她也不敢随便开口说话,在这种地方的女人,稍微有些反抗的念头,都会被残忍地提醒,她们是什么样的身份。   “那就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大屁股吧!”   渡边朝两旁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工作人员将四块连着导线的白色贴片分别贴在妻子的两只乳房根部、腹部,在第一个女人上场的时候主持人已经介绍过了,那是用来监测女人身体的兴奋度,以此来判断她是否到达高潮。   导线的另一头连着一个特殊仪器,仪器上有一个显示屏,显示屏上通过一根不同颜色的能量柱来反应女人生理上的变化,刚开始的时候柱子是在绿色区域,随着刺激的加大,柱子会逐渐向上攀升,先后进入黄色区域、红色区域,当到达深红色区域,也就是能量柱顶部并维持几秒之后,工作人员就会宣布女人已经达到了高潮。   渡边从托盘里拿起一个让人意外的工具,那是一个金属制的肛门扩张器,要知道前面的调教师都是选择了长条形的阳具或者橡胶棒,对着女人的肛门就是一顿猛操,直到女人被插出高潮。   而渡边选择的扩张器是医院里常见的钳式扩张器,头部是一个前细后粗的鸭嘴形状,便于插入女人肛门,尾部是一个钳子的设计,只要捏紧钳子的手柄,头部的两片鸭嘴就会打开,手柄处还有一个固定螺丝,通过调整螺丝的松紧,就可以将女人的肛门保持着打开的状态。   这样一个东西,虽然可以轻易侵入女人身体,可是却无法持续造成对她身体的刺激,在这种争分夺秒的竞赛中,不知渡边打的什么鬼主意。   现场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猜不出渡边的用意,只能默默地注视着他在鸭嘴部位涂抹上润滑剂。   被固定在刑椅上的妻子害怕地盯着渡边手中的扩张器,经历过妇科检查和破腹生子的她自然知道这个东西的用处,更不用说在会所地下室的这些天,她一定没少被各种工具欺凌过屁股,包括这种扩张器。   就在大家都全神贯注在渡边手中的扩张器上时,不知道谁喊了声:   “你们看,母狗已经兴奋起来了啊!!!”   大家的目光转到那个监测仪器,上面的能量柱已经离开了原先的位置,在四分之一高度的黄色区域震荡着,这说明妻子的身体已经开始进入兴奋状态,可这个时候明明还没有对她进行任何的调教和刺激啊?   我有些不解,难道真的如川崎所说,妻子原本就是适应调教的体质吗?   那她为何对我的SM要求冰冷拒绝?   在妻子惊恐的目光下,渡边缓缓将肛门扩张器推入她的肛门,从她绷紧的双腿和脚弓,以及紧握的双拳可以看出,她一定在用尽全身力气,试图阻止扩张器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是这种抵抗对于渡边来说太过于微弱了,渡边甚至都没有花什么力气,就将扩张器的头部尽数插入了妻子的大屁股,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虽然妻子脸上挂着不甘的痛苦表情,可随着扩张器的插入并缓缓打开,妻子的兴奋度却还在不断攀升,仅仅是肛门被强制打开,妻子的兴奋值就已经进入了深黄色区域。   这个变化当然也逃不过渡边的眼睛,他固定好扩张器钳子上的螺丝,使妻子的肛门保持最大程度地张开着,然后他竟然拿出一片镜子,放在妻子的肛门上方,并强迫妻子看着镜子的方向。   原来这才是渡边把妻子绑成这个姿势的目的,就是可以看着那些东西进入自己的肛门,但是因为角度的缘故,妻子只能看到肛门被插入的过程,并不能看到被打开后肛门里面的情形,而镜子就是这个作用,可以让妻子在镜子中看到这一幕。   妻子当然不想看到这么羞耻的画面,要知道她之前羞于跟我在镜子前做爱,觉得那样有点丢人,可是在这个地方,妻子并没有说不的权利。   虽然她几次试图移开目光,可是都被渡边怒斥了回来,只能乖乖盯着这个镜片,看着自己被男人打开的身体内部,而且是她一直讳莫如深的排泄器官。   “仔细看看你肛门里的风景,真的很迷人啊,难怪很多男人想玩弄你。”   渡边用另一只手抓住妻子的秀发,迫使她看着镜片,故意用让每个人都能听到的音量,来羞辱着我的妻子。   说来也奇怪,按理看到日思夜想的妻子被这么残忍地对待,我应该是怒火中烧,可在我体内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在涌动,让我安坐在观众席上,与其他观众一样,期待着下面的表演。   “你看,果然是淫荡的身体,被玩弄肛门就能这么兴奋了。”   渡边故意提醒着妻子,她身体的变化已经被反应在显示屏上,在场的每个人都能知道她此刻的状态。   “不,不是的……”妻子不顾被渡边抓住的头发,努力地摇着头,被固定在刑椅上的身体也剧烈地挣扎着,只是捆绑她身体的镣铐和皮带都非常结实,妻子的努力并没有给她的处境带来改观。   “真是嘴硬啊,看来是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渡边从托盘中拿起了一根奇特的道具,道具的头部是一个跳蛋形状的物体,应该是可以震动的,道具的尾部是一个电池盒的形状,上面还有两个按钮开关,除了头部的跳蛋和尾部的电池盒,整个棒体只有2B铅笔粗细,长度大概有20CM。   因为肛门被扩张器无情地打开着,探棒在进入妻子直肠时没有遇到一丝阻碍,轻易穿过了妻子肛门处的扩张器,向她的直肠深处探去,直到只留下一个电池盒卡在肛门口,妻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按理这个长度,应该已经触到了她的直肠底部,那里是和结肠相连的地方。   只见渡边轻轻按下了电池盒上的开关,妻子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同时未被固定死的上身向上弓起着,身体向触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被固定的四肢就像是被刺穿的螃蟹一般,在有限的空间里尽力挣扎着,但是却又无济于事。   渡边缓缓地将探棒抽出到一半,再次深插下去在渡边看似轻松的操作下,妻子却承受着巨大的刺激和痛苦,每次探棒插到最深处时,妻子的身体就会紧绷到极致,兴奋度的指示条也会猛地提升一截,但随着渡边将探棒抽出,妻子也暂时得到了喘息,可是兴奋度却只是微微地下降,才几次下来,妻子的兴奋度已经接近了深红色区域。   “这个女人真是骚啊,被玩弄屁眼就兴奋成这样了。”   坐在我旁边的观众也按捺不住,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即便大家都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   “是啊,看来这个女人很适合被调教屁股啊!”   “确实很难得一见。”   “听说还是个中国女人。”   “是嘛,中国女人的话,那就更难得了。”   “看来这次她要胜出了呢!”   “是啊,这么快就到顶了,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虽然因为光线的缘故,妻子无法看到周围的情况,但因为这个空间并不大,所以众人的评论一定也传入了妻子的耳朵,妻子一边忍受着渡边的折磨,一边不安地扫视着周围,身体的兴奋度还在不断攀升,很快就到达了深红色顶部,只要再保持几秒钟裁判就会宣布比赛结束。   这时候妻子的心里应该是极其矛盾的吧?   她既希望能够快点胜出,这样就能暂时停止痛苦的肛门折磨,但她又不希望被视为淫荡的女人,尤其是被玩弄肛门都能到高潮的女人,在她的矛盾纠结下,兴奋度几次到达顶端,又稍稍回落了下来。   而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同样处在矛盾中,我既希望妻子能够胜出,只要进入自选赛,我就有了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我并不想她在比赛中太引人注目,如果妻子在这个地方太过有名,那一定会增加我救出她的难度。   不过比起妻子还能用自己的身体作微弱的抗争,我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在旁边围观着,无法出手相救,也不能出面鼓励,只能默默地在旁边注视着妻子的抗争。   “啊……不要啊……”随着妻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更奇妙的是,从她的双腿之间喷出一股透明液体,像是尿,但在场的男人都知道,那是女人高潮时的潮吹,说起来也可悲,这还是我认识妻子十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她被弄出潮吹,但却是被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被玩弄肛门到的高潮。   这一轮渡边赢得非常轻松,只花了20分钟不到就让妻子达到了高潮,而且是潮吹,之前高潮的那些女奴,潮吹的也不超过3个。   屏幕上打出了每个女奴的成绩,只有妻子在20分钟内完成了任务,后面的几个女奴也没有超过妻子,妻子出人意料的获得了肛门高潮的第一名,而且两轮下来,妻子的总成绩居然暂时排在了第一位。

第18章 肛门吸精

正如我所担心的,妻子在前两轮的表现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在更衣室里、贵宾休息厅里,甚至在电梯里,都能听到那些日本人对妻子的议论:   “你们知道那个中国母狗吗?”   “就是淫肛大赛的那个中国女人嘛?听说了,居然现在排在第一位,不可思议!”   “听说她是第五级奴隶,应该是很淫荡的女人啊!”   “当然淫荡了,被玩弄肛门都会潮吹。”   “看来还是这个中国女人好玩,真想亲手调教她。”   “你就别做梦了,她这样的货色,肯定要先给那些高级会员享用。”   “就是,哪怕用来拍地下虐待电影,也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普通会员玩的。”   “那算了,还是去玩玩我们日本的花姑娘吧。”   “哟西,就是,哈哈!”   ……   听着身边这些日本人对妻子的评论,我虽然感到有些刺激,毕竟自己的妻子这么受欢迎,可更多的还是担心,如果日本人对妻子这么感兴趣,那会所肯定会把她当成摇钱树,更不用说给我赎回家了。   第三轮比赛是在周日下午,也就是9月8日,地点就在第一轮比赛的大开间里,地上摆放着五张长约1米5的榻榻米,50个观众座位就围在榻榻米旁,最近的座位离其中一个榻榻米也就是一步之遥,虽然我提前了半个小时到场地里,但这个最佳位置也已经被人占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旁边一个座位。   “方桑?”虽然观众们都穿着深色斗篷、戴着面具,但坐在最佳位置的男人还是认出了我,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川崎!   原来川崎重注压在妻子身上,因为妻子出人意外的“出色表现”,让川崎的账面资金赚了不少,而会所的下注规则是,下注的会员不一定要等到最终的结果,可以选择在任何一个阶段套现,当然也要损失一定的赔率,此时精明的川崎选择提前套现,毕竟他下了个最不被看好的冷门女奴,这个赔率已经足以让人眼红了。   然后川崎只是拿着赢来的一半钱,从另一个会员手中买来了第三轮比赛的现场门票,之所以他愿意花这么多钱,当然不只是现场观看妻子的比赛这么简单,而是因为这一轮肛门吸精的比赛规则,会从现场50名观众中间抽取20个幸运儿,成为肛门吸精的“比赛道具”,用川崎的话来说,万一运气好,正好抽到跟妻子一组,那岂不是赚大了。   当得知这样的比赛规则后,我的第一想法也是和川崎一样,如果能抽到妻子,但是细想之下,如果真的抽到了妻子,我躺在榻榻米上,看着妻子被逼着用肛门在我肉棒上套弄,那会是怎么纠结的一副场面,所以,即便是我有这个运气,我也只能主动放弃。   可川崎就不会这么想了,他从来不避讳对我妻子的喜爱,喝了酒之后更是会当着我面点评妻子的身体,尤其是她的屁股和胸部。   之前为了帮我去了解情报,竟然还提出了要妻子内裤的下流要求,如果被他抽中了妻子,那一定乐得屁颠屁颠的,也难怪他愿意花这么多钱来参加第三轮比赛。   比赛开始前,一个工作人员拿着一只装满塑料球的箱子轮流走到每个观众面前,观众可以从其中抽出一个塑料球,如果上面是空白的,意味着就没有被抽中,如果上面有号码,那就意味着他可以与对应号码的女奴一起参加比赛,也就是说不管哪个男人抽中了47号,他一会将在众目睽睽下插入我妻子的肛门。   比起我抽到了一个空白球,川崎运气比我稍好,抽到了另一个号码,但却不是妻子的47号。   我注意到抽中47的是一个体型削瘦的男人,意味着一会他将躺在妻子的大屁股下面,他的肉棒也将刺穿妻子的肛门!   按照比赛规则,参加比赛的女奴只有在刚开始的5分钟里,允许用嘴巴为男人进行口交,这个环节主要是保证让男人的肉棒保持勃起状态,以便于插入肛门,但如果5分钟之内还没把男人舔硬,那基本就失去了比赛的资格。   而且比赛规定,男人全程都只能躺在榻榻米上,享受着女奴的“服侍”,但是不能用手接触女奴的任何部位,也就是说女奴必须用自己的体重,让男人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屁股,直到男人射出来。   随着比赛的开始,场面迅速热闹了起来,男人惬意地岔开腿躺在榻榻米上,让胯下的凶器从斗篷下露出来。   第一轮五个女奴依次上场,主持人用着夸张的音调介绍着每一个出场的女奴。   与之前见过的一样,这些女奴清一色的一丝不挂,哪怕是阴毛都被挂的干干净净,在她们的乳房和屁股上,用黑色的粗笔写上了各自的号码。   女奴的双手都被手铐铐在身前,在她们调教师的指挥下,女奴或主动或不情愿的跪在男人们的双腿之间,用嘴巴舔舐着面前的那根肉棒,一时间场地中回荡着双唇吮吸肉棒的吧唧声。   一会妻子也要这样吧?   卑微地舔着那个瘦男人的肉棒,更可怕的是还要将肉棒插入自己的屁股。   她会不会反抗?   要知道她曾经坚决地拒绝了我口交和肛交的要求。   场上五对男女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交合着,因为双手被铐,男人又不能主动,女奴只能选择背对男人的姿势,将男人肉棒的龟头部分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处,然后缓缓地沉下臀部,这样在体重的作用下,肉棒会渐渐插入她的屁股。   “像雯洁这样的女人,也会变成这样吧?”   川崎凑过来,指着场上最卖力的一个女奴,那女人用近乎疯狂的频率在男人的肉棒上套弄着,肥美的屁股每次都重重地撞击到男人身上,让肉棒尽数没入被撑开的肛门。   如果用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视角,应该是一副很迷人的画面。   我只能回以苦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川崎的问题,以前我做梦都想妻子变成这样,可想到自己的妻子一会也将重复这一幕的表演,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期待,也有失落,有刺激,也有心疼……   川崎见我不理会他,又开始去跟那个抽到妻子号码的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似乎是想加价从他手上把妻子的号码换过来,可是男人并没有答应,或许是因为规矩不允许,又或许是川崎的出价还远未打动到他。   在第4轮,也就是倒数第二轮的时候,轮到川崎上场做比赛道具了,他有些遗憾地看了我一下,仿佛对与他配对的女人也不是很感兴趣,他跟我一样,也是冲着雯洁来的吧?!   与川崎配对的是一个年轻女奴,看样子也就20出头,有着一个与年龄不相称的丰满臀部,可能是健身的效果,在这个女奴的努力下,川崎很快就把对妻子的念想抛到九霄云外了,鼻子里发出愉悦的哼哼声,我们在一起玩过很多次,对他的这个特点还是非常清楚的。   在忍受了20几分钟后,第四轮的5名女奴都完成了任务,川崎是最先在女奴屁股里射出来的,可能跟他玩了太多女人有关,他的持久力很差,如果被他抽中妻子的号码,或许对妻子胜出比赛是一个利好,我脑子里居然浮现出这样荒诞的念头。   终于等到了妻子出场,主持人用一贯的夸张语气,直接称呼她为来自中国的肛门淫女,妻子的出场也引起了场子里一阵轰动,显然上一场比赛的表现已经让妻子变得知名起来。   可是比起她的“名气”,站在渡边身旁的妻子仍然显得有些怯场,被铐在身上的双手握成双拳,遮挡在自己的阴部,眼睛不时地瞟向躺在地上的那个瘦男人,尤其是那根竖立在男人裆部的粗长肉棒,即使被插入阴部都会很疼,更不用说插入到妻子柔嫩狭小的肛道了。   妻子一定也被这根肉棒吓住了,尽管主持人宣布这一轮比赛开始,她还是迟迟迈不出第一步,只见渡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像是很可怕的事情,妻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摇着脑袋嘴里似乎在说着“不要不要”之类的日语单词。   渡边说的话好像起了作用,妻子终于迈出脚步,走到了瘦男人旁边,双膝跪在了他的肉棒前,在短暂犹豫了几秒钟之后,终于张开了樱口,缓缓地含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吞吐起来,那羞涩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以前妻子给我口交的时候,那时候为了能让她接受口交,总是经过一番软磨硬泡,而且还要求我把肉棒擦洗干净,所以从谈恋爱到结婚10年出头的时间里,她给我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技术很是生疏,牙齿和肉棒之间的磕磕绊绊也是常事。   而此刻的妻子,变现的竟然那么娴熟,先是伸长了舌头,用舌尖从肉棒根部向上游动,最终停留在龟头部位,灵巧的舌头卖力地挑逗着肉棒最敏感的部位。   在舔舐了片刻之后,妻子试图将肉棒含入口中,可是勃起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壮,每次妻子只能吞到约三分之一的部位就无法再继续,可即便如此,还是看得出妻子努力想吞的更深。   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妻子的变化已经让我震惊了,从排斥给老公口交,到可以给陌生男人口舌服侍。   从拒绝任何肛门接触,到被灌肠后像母狗一样爬行,甚至被肛门调教出了潮吹。   我脑子里浮现出之前看到的妻子被反绑着蹲在镜子前训练的画面,相信这个调教手段还只是初级的,三个月之后,妻子会被调教成什么模样,我简直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我更加坚定了要救出妻子的决心,不管冒多大风险,付出多大代价,我都要将心爱的妻子救出这个地狱。   面前的妻子开始背过身去,也背对着观众席,和其他女奴一样,她双腿微微分开,用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前撑住身体,崛起屁股对准了瘦男人的肉棒。   因为角度和距离的关系,这一次妻子的屁股距离我也就5米左右,紧张的肛门、颤抖的阴唇都看得如此清晰,而躺在妻子下面的那个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他双手托着后脑勺,始终抬头盯着面前这个大屁股,没有那个男人愿意错过这样的画面吧:一个女人的成熟臀部蹲在自己面前,而这个屁股还努力地将紧闭的肛门套在已经被女人口水湿润过的肉棒上。   这个画面也让我想到了以前在大学旁的群租房里,因为只有一个房间,吃饭洗漱都在一个10几平方米的空间里,那个时候还是女朋友的雯洁每天晚上就这样蹲在脸盆上面洗屁股,只是出于羞涩,在洗屁股的时候,她一般都是面对着我,而且不让我看着她。   当时的雯洁一定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会做出这么羞耻丢人的事情。   当然妻子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就在观众席中,而且是离自己最近的那个。   如果她知道了,她还会这种表现吗?   而另一个她认识的男人川崎,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妻子的大屁股,面罩下口水都流了出来。   在妻子的几番努力下,她的肛门终于卡在了肉棒龟头处,但大屁股并没有立即沉下去,只见妻子左右看了一眼两旁的女奴,她们都已经沉浸在被抽插肛门的状态中,碰撞的肉体不停地发出啪啪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们的呻吟,在她面前的墙上,计时钟显示比赛已经过去了8分多钟。   还是因为角度的问题,我无法看到妻子面上的表情,她缓缓地低下头,似乎叹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肉棒上方雪白的大屁股开始缓缓下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原本紧闭的褐色肛门被龟头一点点撑开,裸露的龟头部分率先挤入了妻子的屁股,妻子那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显然她并不甘心,可是在这样一个地方,谁会在乎她的意愿。   与刚才口交一样,妻子的大屁股只吞入了肉棒的三分之一长度,而且无论插入的深度还是抽插的速度都与另外四个女奴形成了鲜明对比,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先着急的是渡边,因为这一轮之后,将决出进入自选赛的前五名,虽然妻子在前两轮排名第一,可是如果这一轮没有成绩,那肯定是无缘晋级,那也意味着渡边会彻底失去调教师的身份,重新回到那个破旧的二手车店。   “快点!快点!”、“你是想让你老公知道吗?”……渡边在一旁大声吼着,完全不顾及被场内其他人听见。   听到了渡边的吼叫,妻子身体突然一阵颤抖,可能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在颤抖稍稍消停之间,只见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直接坐在了瘦男人的裆部,狰狞的肉棒瞬间齐根没入了那个雪白的屁股。   天哪,妻子的屁股里竟然可以吞入这么可怕的东西,我惊呆了,之前妻子还坚决拒绝跟我肛交,可是在这个会所里,仅仅一个月的调教,就让妻子接受了主动肛交,我想到了在活动手册上妻子的介绍:“调练経験:拘束、涴肠、母犬、监禁、强奸、轮奸、中出、公调”,妻子的经历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雪白的屁股再次抬起,与之前的缓慢节奏相比,屁股重新启动后的抽插频率明显快了不少,而且几乎每次都插到了最深,随着抽插的节奏,雪白的臀肉掀起了一波波肉浪,给原本就极美的风景又增添了不少趣味。   “夫人的屁股真适合肛交啊!”川崎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你能把她弄回中国,以后随便你玩。”我没好气地回着。   “你说的啊!可别反悔!”面具下的川崎笑得更加得意了。   场地中比赛还在继续,妻子的努力并没有取得效果,瘦男人不仅肉棒尺寸惊人,耐力也出奇的出色,虽然被妻子的美肛套弄着肉棒,换做一般男人可能早就缴枪了,可瘦男人还是双手抱头,一副轻松地样子欣赏着美景,完全没有其他四个男人那种陶醉的状态。   没过多久,先后有两个女奴完成了任务,而从另外两个女奴身下的男人反应来看,他们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倒是妻子身下的瘦男人,一直没有反应,妻子似乎有些着急,她几次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脸上已经挂满了汗珠,突然她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索性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跨上,任凭粗壮的肉棒尽数插入了自己的肛门,然后扭动着腰肢,丰满的大屁股在男人身上蠕动起来。   我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在大学旁的群租房里,那时候年轻气盛,一个晚上都可以连续几次,但是到后来,雯洁怕我累着,尤其是在梅开二度的时候,她就会主动选择女上位,就坐在我的肉棒上,用阴道包裹着我的肉棒,扭动着腰肢在我身上摩擦着,因为雯洁在高中和大学里参加过排球队,所以身体素质在女生中算是非常出色的,每次在雯洁这样的刺激下,我都坚持不了几分钟,所以我一直开她的玩笑,说她的大屁股就是个活生生的榨精机!   而此时此刻,妻子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男人的肉棒插入的也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肛门——妻子最不愿意被男人触碰的地方,妻子卖力地在他身上扭动着,仿佛身下躺着的是她的爱人,而不是一个不相关的男人。   妻子的嘴里,已经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哼哼声,似乎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   在妻子右边,又有一名女奴完成了比赛,随着雪白的屁股慢慢从肉棒上抬起,在尚未闭合的肛门口,一股白色液体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肛门口淌出。   一会妻子的屁股也会呈现同样的表现吧?   想到妻子迷人的大屁股会被这个瘦男人内射,我竟然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感觉,胯下的肉棒也不合时宜地竖了起来,所幸有长袍遮挡着,才不会被旁边的川崎发现。   比赛的形势对妻子越来越不利,很快第四名女奴也完成了比赛,这下场内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妻子身上:   “这个大屁股还挺耐操的!”   “是啊,看她扭动的样子,真的好淫荡啊。”   “真是个淫荡的大屁股。”   “好想能够调教她啊!”   妻子当然也听到了这些污言秽语,不过对她来说最大的威胁还是不断流逝的时间,墙上的计时器已经过了25分钟,如果在30分钟之内无法完成肛门射精任务,那么她在本轮就没有成绩,即便是她前两轮排在第一名,那也是绝对没有希望晋级了。   再看妻子身下的瘦男人,在大屁股的不断蠕动刺激下,瘦男人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轻松的状态,而是平躺在榻榻米上,随着屁股的摇摆喘着粗气,显然也已经接近了迸发的临界。   “加油啊!雯洁!”   我心里在默默给雯洁鼓着劲,可是妻子的胜出又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一次可怜的相聚?   还是可以给妻子带来更高的身价?   我也说不出这场比赛的胜利究竟有多大的意义,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为了毫无意义的事情,妻子却在尽着最大的努力,做着最不情愿的事情。   “がんばって、がんばって、がんばって”除了渡边和瘦男人之外,场子里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在齐声喊着加油,妻子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不断扭动的肉臀也失去了原有的节奏,只是前后左右毫无规律地蠕动着。   好在瘦男人也已经到了极限,在计时钟刚刚跳过28分的时候,瘦男人突然挥舞着双手,似乎在示意停下,可背对着男人的妻子根本看不见他的手势,雪白的大屁股依然在卖力地扭动着,右边臀瓣上的黑色数字不断地扭曲变形,瘦男人似乎有些着急,大声呼喊着:“もう、もう(够了够了)”,可在一阵疯狂的加油声中,男人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妻子的注意。   也许是妻子感觉到了肠道里的变化,才回头看到了瘦男人的反应,此时她的脸上、背上、屁股上都附上了一层薄薄的汗雾,在刺眼的灯光下反射出淫秽的色泽。   也许是耗尽了力气,即便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妻子也没有第一时间从男人的身体上离开,而是任凭完成射精的肉棒继续插在自己的屁股深处,虽然我理解妻子此时的心情,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之前的扭动耗尽了力气,更重要的是害怕像其他女奴一样,一旦肉棒从肛门中拔出,就会出现精液淌出的尴尬局面。   但时间并不会就此停止,而且按照比赛规则,必须要在肉棒拔出之后,让主持人看到精液淌出才算完成比赛,妻子几次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计时器,在一分一秒地逼近,只要时间超过30分钟,她前面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而邪恶的渡边,肯定威胁过她一旦比赛失败会有什么后果。   在所有男人的注视下,妻子终于缓缓地抬起屁股,瘦男人的肉棒即便是完成了射精,还保持着惊人的硬度,没有出现任何疲软的迹象,换在一个多月前,无论如何我都不敢想象,有朝一日妻子的屁股里会被插入这样一根异物!   随着“噗嗤”一声,肉棒终于离开了妻子的肉臀,妻子想在第一时间站起来,避免被男人看到自己羞耻的一面,哪知长时间的跪坐,导致她双脚发麻,还没等上半身直起,就两腿一软,向前倒了下去,而她双手被铐在一起,又只能仓促地撑在地面上,努力保持着平衡,反而变成了一个四肢跪地,屁股崛起的淫荡姿势,更不用说肛门口还在往外源源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   妻子的努力在男人们的眼里显得有些滑稽,场地里充斥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和嘲讽,妻子的心里一定难受极了,我看着妻子颤抖的身体,却不知该如何帮助她,想起大岛江的告诫,渡边和川崎的提醒,贸然行动不仅救不了妻子,更可能连我都搭进去,所以我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心里干着急。   几分钟后,所有参加比赛的20名女奴悉数被驱赶上场,同样保持着双手并拢撑地,双腿微微打开,屁股崛起的姿势,前面比赛的女奴肛门已经被处理干净,而像妻子这样刚刚结束比赛的女奴,肛门口还在不断地流淌着精液。   一个工作人员拿着对讲机,对讲机另一头应该是后台的裁判,对讲机里似乎在报着每个女奴的最终成绩,而另外有一名工作人员手中拿着一支红色毛笔,每收到一个指令,就会在指定女奴的左侧臀肉上画上一个符号。   在川崎的解释下,我明白了这些符号的含义。   屁股上被打上×标记的女奴,是指在三轮比赛中出现犯规或者没有在规定时间完成比赛,直接被判为淘汰,20个女奴中,被打上×标记的女奴就有7个,也就是说剩下的13个人里,将产生晋级的前五名。   因为妻子在最后时刻抬起了屁股,而且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包括后台的裁判都看到了她肛门中的精液,所以她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只是计时成绩在第三轮过关的女奴中排在倒数第一,而最后的总排名是要综合三轮的成绩才能确定。   在经过了紧张而焦灼的等待,工作人员开始在对应的女奴屁股上画上阿拉伯数字“1”、“2”、“3”、“4”,也就标志着这个女奴是获得了对应的名次,也意味着前五名的名额只剩下一个,按照妻子在最后一轮的表现,要最终拿到第五也不容易,我注意到一直在墙边注视着妻子的渡边,两只手紧紧拽着拳头,显然也紧张到了极点,妻子能否晋级,关系到他是否还有资格担任会所的调教师。   “5”,工作人员的红笔,在一个大屁股女奴的左边臀肉上写下了鲜红的“5”字,而这个女奴的右边臀肉上的号码,赫然是妻子的43号,这意味着妻子竟然在不被看好的情况下,终于晋级到了第二阶段比赛,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率先鼓起掌来,也带动了全场一片的掌声和口哨声……

第19章 无奈的重逢

妻子的晋级,除了渡边之外,最高兴的莫过于川崎了,用他的话来说,一方面幸亏及时套现,否则押注在妻子身上的赌金就血本无归了,另一方面还可以继续看到弟妹的表演,只是不知道渡边这个混小子还会想出什么新奇的招数。   而对于我来说,更期待的是渡边曾经答应过我的,可以有机会跟妻子单独相处,只是这种相处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形式,我就不得而知了。   比赛结束后,会所暂时陷入了沉寂,那些在会所无比活跃的会员们,一旦进入工作时间一个个都变成工作狂人,消失在东京的各大写字楼里。   而作为异乡异客的我,除了挂念被囚禁在会所中的妻子,也无心去其他地方消遣,到时川崎这小子,时不时地还要打个电话给我,要么约我去居酒屋找陪酒女、要么约我去泡男女混浴温泉,好色的川崎总能找到玩乐的地方,可我哪有这个心思,我现在就等着渡边的信息,才有机会见到我的妻子。   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渡边的消息,他是彻底忘记了?   还是有意在逃避?   日本人以守约着称,可是渡边这个家伙,完全就像没这个约定,几天下来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被这个家伙利用了。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趟渡边的二手车店,出乎意料的是,渡边这小子居然就坐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前,抱着发型乱糟糟的脑袋,似乎在发愁的样子,完全没有进入第二阶段比赛后该有的神气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我惊讶地瞪着渡边,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会所里准备自选赛吗?   换句话说,渡边现在应该在妻子身边,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在自选赛中获胜,要知道妻子在规定赛的晋级五个女奴中间是排名最后的,除非在自选赛中脱颖而出,才有可能取得好名次。   “真他妈倒霉,你老婆也太倔强了。”渡边长叹一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缓缓跟我说起了规定赛之后发生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原来:在肛门吸精比赛中,当妻子被瘦男人射精之后,久久没有抬起屁股,差点失去了最后的成绩。   当时我坐在妻子后方,只以为妻子是因为过于疲惫,才没有第一时间起身,却不知妻子是坐在男人身上哭泣,全然不顾屁股里还插着另一根男人的肉棒,回想起来我真是混蛋,竟然为这样的场面而感到刺激,还和其他男人一起喝彩。   这时的哭泣,对妻子来说应该是在正常不过的感情宣泄,毕竟从一个心高气傲的白领、人妻,在异国他乡变成了陌生男人的玩物、性奴,虽然之前肯定也经历过许多难熬的调教,也流过不少眼泪,可当妻子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被精液射入了直肠,而且是用这么羞耻的方式,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崩了出来。   可是这种女人正常的感情宣泄,在会所里就是严格禁止的,因为在这些日本人眼中,这种宣泄就意味着调教失败,所有经历过专业调教的女人,已经从灵魂深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是绝对不会出现像妻子这样的情绪失控。   更何况,会所里所有的女奴,都是幕后老板的赚钱工具,等她们调教驯服了,又经过比赛等活动刷出了名气,就会被会所安排去服侍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她们的调教视频经过剪切加工,也会挂在网上销售,就如同之前妻子的那两段视频,据说购买的人都已经突破了500人,按照一段视频50美元的价格,那总计就是5万多美元啊,而且这还只是类似于预告片性质的短片。   用渡边的话来说,现在妻子已经很受欢迎,一方面因为她是中国女人,日本男人对中国女人总是有着一种特别的欲望,而且她还是一个日语翻译,能够听懂日本主人的命令,更何况她还选择了第五级的调教,也意味着客人可以在她身上实施更多手段。   而这一次妻子在比赛中的表现,也更增加了日本人对她的兴趣,据说已经有不少大人物点名要玩她。   虽然当妻子被送到这些大人物面前时,也少不了被麻绳捆绑镣铐束缚,但是会所是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的,所以没有被调教驯服的女奴,是不能去单独服侍重要客人,而没有调教驯服,也就意味着妻子身上的价值无法兑现,这也是让幕后老板最不满的地方。   比起会所的“生意经”,我更关心妻子此刻的处境,渡边暂时回到了二手车店里,说明有其他调教师接手了对妻子的调教,而这个调教师一定有着特别的手段,他的任务就是在自选赛之前,将妻子调教到幕后老板满意的程度。   当渡边报出调教师名字的时候,我顿时一股凉意袭上心头,这个叫押田伸治调教师在日本的SM圈子里颇有名气,比名不见经传的渡边要出名的多,可他赖以成名的并不是出色的调教技巧,而是粗暴残忍的虐待手法,我曾经在国内看过过他的视频,女人在他手中,就是被各种虐肛、喝尿、虐打、灌肠、肛交、轮奸,在圈子里甚至有这个说法:如果你恨一个女人,就把她送给押田伸治吧,在押治手中,女人绝对会生不如死。   我记得片子中的那些女人,无论怎么苦苦哀求,押田伸治都不会有丝毫手软,每一个被他调教过的女人,轻则伤痕累累,重则精神崩溃,最严重的一个,据说在被押治虐待后,选择了自杀。   没想到会所老板为了能让妻子屈服,会让这么一个连SM爱好者都觉得残忍的调教师来对付她,听着渡边的话,我对妻子愈发地担心了。   “她现在怎么样?”我已经毫不掩饰对妻子的担心,全然不顾我曾给渡边编造的妻子出轨的谎言。   “应该还在被押田伸治调教吧,如果规定赛前还没有驯服,可能就会被剥夺比赛资格。”   渡边显得更加沮丧,毕竟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妻子身上,指望着利用妻子实现他在会所里的逆袭翻盘。   “以前调教的中国女人也不是这样的啊?!”   渡边抱着头,看着他沮丧的样子,我愈发对妻子感到佩服,之前在国内,因为貌美丰满的缘故,妻子也经常遇到客户或者老板的追求,但妻子从来没有动摇过,都会有礼有节地予以拒绝,即便是后来被龟田吃了豆腐,妻子也用耳光让他颜面扫地。   但也许正是妻子这种不屈服的毅力,与会所里其他的女奴形成了鲜明对比,也引起了日本人的关注,就好像之前失意的渡边遇到刚加入会所的妻子,就立刻提起了兴趣。   可是在这样的地方,顽强的妻子能坚持多久呢?   无论她多么努力,都无法阻止渡边将液体注入她的屁股,无论她多么努力,也无法忍住便意,最后总是羞耻地在男人面前排泄出来,无论她有多不愿意,还是被玩弄肛门达到了高潮,无论她多不愿意,还是只能坐在男人身上,靠自己的扭动让男人射在了自己的直肠里。   即便如此,对于会所的幕后老板来说,妻子的这些“进步”还远远不够,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妻子调教成一条没有人性的玩物母狗,可以帮他们赚取更多的钱,也可以帮他们搭上更多的政界高官,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不惜对妻子用任何手段,而这个押田伸治可能还只是刚刚开始,如果他们察觉到妻子身上还有一丝人性,不排除还会用更残忍的手段。   “我们能去看看她吗?”   我想到今天是周四,而肛门吸精比赛是周日,意味着妻子已经在押田伸治手下过去了足足四天,这四天对妻子来说可能如同噩梦一般,如果到自选赛前,也就是周五前还不能完成调教,那妻子也就失去了比赛的资格,渡边也一样会失去在会所的地位。   比起渡边的荣誉和妻子的成绩,我更在乎的是妻子在押田伸治手中的安危,对于会所来说,一定还是想让妻子参加比赛,毕竟比赛取得成绩后,妻子的身价也会飙升,这对于经济至上的会所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那也意味着押田伸治在最后一天里,可能还会采用非常极端的手段对付妻子,如果妻子挺不过去,那可能造成无法弥补和挽回的结果。   “那家伙的调教有什么可看的,毫无水准可言。”   渡边一脸不屑的样子,也确实,日本圈里对押田伸治的评价就是简单粗暴,甚至说他只是喜欢听女人的哀嚎和惨叫,并不是真正喜欢调教。   “如果他调教失败了,或许我还能拿回一个精神崩溃的妻子,那你还能得到什么?”   我准确地抓住了渡边的痛点,因为妻子的比赛是他唯一能翻身的机会了。   “如果能让我见到妻子,我有办法让她按时参赛。”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把握,毕竟妻子在会所里已经半个多月,而我只是跟她见过几次,也没有过任何交流,但是比起在渡边这里瞎担心,说不定见到妻子后会有什么办法。   好在渡边对我并没有怀疑,毕竟他见识过妻子因我而产生的变化,从渡边脸上的表情看出来,我已经成功把他拉到了我的阵营,渡边两只小眼睛又发出了那种特有的光芒,一般只有在会所里,在妻子身边的时候,他才有这样的表情。   “可是现在你妻子在押田伸治手里,我们怎么才能接触到她?”渡边的小眼睛很快又黯淡了下来。   “不需要很久,只要一会就可以。”此刻我脑子里所想的,只要能见到妻子就行,不管时间长短。   “那行!”渡边猛地站了起来,双拳狠狠地咋在了桌上。   比起周末的热闹,周四的会所显得有些冷清,我跟着渡边,换上了会所特有的斗篷面具,在幽长的地道里,远处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女人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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