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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秦殇
👤 作者:百步穿膝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67895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SM,道具,淫堕
🗿 肉量:17.14%(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本文取名秦殇,但并不是关于秦朝的历史故事,也与名为秦殇的单机游戏无关,只是随手借用了这个名字而已。全文情节只是闲暇时节的胡乱构思,由于是第一次写,言语无序,行文生涩,还望论坛里各位高手指点。虽然标为另类,但前两三个章节不涉及另类内容,后面会有的。
全文
第1章 残缺的花蕾——一定要让你绽放
本文取名秦殇,但并不是关于秦朝的历史故事,也与名为秦殇的单机游戏无关,只是随手借用了这个名字而已。 全文情节只是闲暇时节的胡乱构思,由于是第一次写,言语无序,行文生涩,还望论坛里各位高手指点。 虽然标为另类,但前两三个章节不涉及另类内容,后面会有的。 深秋,清晨,某市郊,一排排建筑零散分布于山林之间。 远远望去,琉璃瓦夹杂在稀疏斑驳的黄叶之间。 这里是某市斥巨资打造的山林别墅区,但由于楼市的低迷,只有不到三成售出,有人入住的就更少了。 诸多建筑中,其中一座似乎与众不同,用一句话来描述就是:五层小楼,地上一层! 这个经常出现在相声段子里的小楼就真实地出现在这里。 当然,开发商是不会建造这种奇葩建筑的,完成这一切改造的自然是它的买主。 秦萧,这间奇葩房子的主人,几年前还只是生科院一名普通的实验室负责人,如今却已然成为瞩目的公众人物,这一切都源于前些年饱受争议的“尸体工厂”。 尸体工厂即冯·摩尔斯公司。 专门从事生物塑化工作,把尸体制成人体标本,进行永久性保存。 生物塑化这项技术的发明者是冯·摩尔斯,他被誉为世界塑化之父。 从原始标本到成品,需要经过解剖、脱水、冷冻、切片、定型等工序。 最终利用塑化技术,使尸体组织内的液体通过一个特殊的真空过程被活性塑料如环氧树脂或聚合树脂置换出来,但人体细胞及人体的本来面貌即使在显微镜下观察都仍旧保持其生前的状态。 塑化标本干燥、无味,并且可以用手触摸及抓放。 制作完成的人体塑化模型进行世界巡回展览,并且已形成一种文化,引起极大轰动。 除人体标本外,很多动物也可做成栩栩如生的标本永久储存,在科研、装潢等方面有极大的价值。 在国内,曾经作为摩尔斯学生的一位医学教师王宏进,在学得所有相关技术之后却离开自己的导师自立门户,与冯·摩尔斯公司抢占中国市场。 在这场较量中,商场官场左右逢源的王宏进,把自己的昔日恩师——那位只懂科研,丝毫不懂潜规则为何物的德国老头打的落花流水,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师徒俩甚至对簿公堂,但由于王宏进对相关技术做了不少的改进,再加上他平日里在公检法系统里也砸了不少钱,最终结果——被告方侵权不成立! 德国老头败诉,不久便离开中国,自此国内的生物塑化标本市场被王宏进牢牢把握,很快便富甲一方。 但围绕他的公司,一直有一个谜团:动物标本当然没什么问题,那些人体标本的来源究竟是什么? 似乎没人过问,问了也白问。 但这种一代的生物塑化技术使用的是较为坚硬的活性塑料,因此被称为“硬塑”。 虽然标本仍然保持着生时的模样,但肌肉、韧带等组织都变得硬邦邦的,关节自然也被锁死,因此标本只能保持一个姿势,无法改变。 究竟能不能做到所谓的“软塑”,很多人都在尝试,但许久都没有结果。 四年之后…… 在这个三线的小城市,白日的喧嚣在午夜到来之前便迅速归于沉寂。 秦萧早已习惯了这种沉寂,应该说他很喜欢,这使他可以专注的思考。 此时他正倚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努力的想从纷繁的数据中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 楼上隐约传来的电视声、窗外偶尔一闪而过的车灯、隔壁的洗手间传来的哗哗水声,这些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世界中…… 隔壁的水声突然停止了,两分钟之后,一位披着薄薄浴衣的女孩站在了秦萧身边。 看他完全没什么反应,女孩便爬上床,跪在秦萧身后,双臂环抱在他的胸前,一对小巧的乳房隔着浴衣紧贴在秦萧后背。 秦萧的思维瞬间被拉回到现实中,毕竟后背传来的温热感比屏幕里冰冷的数据要真实得多。 他转过头,一缕湿润的发梢拂过脸庞,耳边传来的是再熟悉不过的抱怨声。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刚刚有点头绪,马上马上,你先睡下吧。” “好吧,我先躺下咯,你别太晚了。” 说着,女孩裹着浴衣便倒在床上。 但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什么别的缘故,女孩一直没有睡熟,时不时的翻来覆去。 由于房间太小,床和书桌之间已经容不下一把椅子,秦萧一直是坐在床沿上,女孩在翻身时,赤裸的小腿有意无意的会踢打在秦萧的身上。 最后,女孩干脆一翻身,仰面躺下,把右腿挂在了秦萧的左肩上。 这样的处境下,秦萧不能再置之不理了,他再次转头,看着女孩故意搭在自己肩头的小脚丫。 女孩的皮肤异常白皙细嫩,就连脚底都几乎没有什么硬茧,五个光洁的脚趾尖是淡粉色的美甲。 秦萧忍不住在女孩的拇趾上轻轻咬了一下,清晰地感觉到女孩全身触电般的一震。 他笑了笑,把女孩的右腿从自己肩膀上托起,目光不自觉的顺着向上移动,隐约看到的是浴衣衣襟下的一抹黑色。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短暂的停顿之后,秦萧把女孩的腿轻轻放在床上,回过手熟练地保存数据,关闭电脑,之后又从书桌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药瓶…… 握着药瓶,秦萧爬上床,跪坐在女孩身边,看到女孩白皙的皮肤已经变得微微潮红,棕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枕边,浴衣的衣带也被看似随意地扯松了。 咽下一口口水,秦萧似乎下了决心:“今天——今天也许可以……” 秦萧褪去衣裤,慢慢地伏在女孩的身上,两人鼻息相触,愈发急促的呼吸将一股股热浪喷在彼此的脸上。 秦萧伸出舌头,试探的撩拨着女孩的红唇,在稍加迟疑之后,随即便得到了热烈的回应,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接着,秦萧将嘴唇向下移向女孩粉嫩的脖颈,同时双手顺势将薄薄的浴衣衣襟左右分开,随即把整张脸都埋在女孩的椒乳之间肆意的吮吸。 女孩的乳房并不算大,只能算是B 罩杯,秦萧用一只手刚好可以满满握住。 在持续的轻轻揉搓、吮吸下,粉红的乳头逐渐变得坚挺。 秦萧的攻势继续向下开展,在吻遍女孩的乳房、肚腹之后,抵达了双股间的私密地带。 他先轻轻的揉弄着阴蒂,女孩的嘴中已经传出了压抑不住的哼叫,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秦萧又用手指轻轻地分开粉嫩的阴唇,湿漉漉的小穴似乎在热切的期待着什么,在小穴深处还能隐约看到鲜艳的处女膜…… 秦萧此时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挺身坐起,胯下的肉棒早已昂首挺立了许久。 他急切地分开女孩的双腿,将滚烫的龟头在女孩的阴唇之间来回摩擦片刻,轻轻的探入小穴。 此时他已能真切的感受到一股温热潮湿的感觉包裹着自己,只待用力一挺身,就能突破这道最后的防线,彻底攻占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体…… 就在这片刻之间,女孩的呼吸愈发变得急促,紧握床单的双手却渐渐无力,本来潮红的面庞在数秒之内就变得惨白。 秦萧在激情之中,时刻不忘关注女孩的表情,当发现这些异变后他立刻停下了下体的动作,从一直紧握在手中的药瓶里倒出几粒药丸送入女孩口中,含在舌下,随后不断按压着女孩的胸部。 几分钟后,女孩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秦萧抱起她,用力将她挪到一旁用被子裹好,随后将他们身下已经汗湿的床单撤去,然后他自己也钻进被窝将女孩紧紧拥入怀中:“樱华,抱歉,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伤害你的事了。” 被称作樱华的女孩已经恢复了气色,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许多。 她低下头,把脸埋在秦萧的怀里:“可是,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希望有一天能把自己完全交给你呢。难道你不想么?” “想啊,当然想,但现在你的身体……我们还是等你的病治好了再说吧。” “没关系的,刚才我也只是头晕而已,只要含一片药,稍微坚持一下应该没问题的。” 秦萧却坚持说:“不行,这几次的症状虽然不严重,但是说不定哪一次就会有危险。再说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两个人都感到快乐那就没意义了是不?相信我,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听了秦萧的这一番话,樱华似乎也放下心来,而且经过方才这一番折腾,她已经感到十分疲累,没多久就在爱人怀里沉沉睡去。 但秦萧却久久无法安眠。 秦萧第一次见到樱华是在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天班上突然转入一位新同学。 转学这种事情并不稀奇,起初大家都没有太在意,但秦萧很快就发现这位新同学的异样。 “你怎么老是呆在教室里,不出来和大家一起玩啊?”秦萧借着捡球的机会,隔着窗户向趴在窗口的樱华问道。 “医生不让我这样跑,我跑快了就喘不上气。” “好吧,那我们去玩啦。”秦萧心想,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渐渐地,班上的同学发现了更多奇怪的事情:每次班上大扫除,这个新来的女孩总是被分配到最轻松的活;当她回答不上问题或做错什么事时,老师也从不严厉指责她……关于这些事老师的解释是新同学身体不好,可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 同学们议论纷纷,认为这一定是个关系户的孩子,这才能受到学校的照顾。 秦萧却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兴趣,准确地说一开始他只是想关注女孩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因为他从小就对生物医学这方面很感兴趣。 时间长了,他也了解到了这个神秘女孩的更多的故事。 樱华是出生第四天的时候被捡到她的好心人送到孤儿院的,从襁褓里的一迭病历上大家得知这是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而被抛弃的婴儿。 通过进一步的检查,确认她的病症为轻微的室间隔缺损和先天性心律失常引发的心动过缓。 简单地说,前者会导致持续性的供氧不足,但由于缺损处十分微小,医生的建议是不用手术处理,避免大运动量活动即可,随着年龄增长缺口是可能自然愈合的。 如果不愈合,成年后再做手术也可以。 但后一种病症就比较麻烦。 这种心律失常不发作的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是一旦发作引起心动过缓,心跳频率就会急剧变慢,泵血能力减弱,这对于本就供氧不足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尤其是大脑,轻则头晕目眩,重则失去意识甚至有生命危险。 病发时所含的药片只能起到缓解症状的作用,无法根治,唯一的根治方法是手术置换心脏窦房结。 但这一手术费用及其昂贵,而且必须等到有合适的心脏窦房结供体。 在漫长的等待中,樱华要忍受这种症状的反复发作,好在只要及时服药,还不至于危及生命。 至于这种心律失常什么时候会突然发作,谁也不知道。 据医生说在情绪急剧波动的时候比较容易被诱发,比如极度的喜悦、激动、悲伤、愤怒……还有就是——性高潮的时候。 他们是在大二的时候发现这种症状的。 那天夜里他们相约在一家宾馆,正式交往已有三四年了,今晚他们终于决定将俩人的关系更加“深入”一步。 秦萧为了这一天早就做足了准备,从女生内衣搭扣的解法到各种调情、实战的方式。 事情的进展还算顺利,在将樱华的衣物一件件褪尽之后他也不由得惊叹,即使在爱情动作片中,也不曾见识过这样肤如凝脂,白皙似玉的女生。 当然,事后他才意识到这是樱华自小就较少进行室外活动,很少晒太阳的缘故。 秦萧将樱华扑倒在床头,舌尖和十指在樱华的胴体上肆意游走。 当他第一次触碰到樱华那粉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差点走了火,但他总算强忍住没有早早缴枪停战。 两人的四肢纠缠在一起,各自用略显笨拙的动作热切的探索对方的身体。 秦萧将樱华的双腿分开举过肩膀,低下头仔细欣赏着那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整齐的阴毛之下,粉润的花瓣紧紧地闭合,尽管这样,还是可以看到有几滴露珠从花瓣间慢慢渗出。 秦萧慢慢的用手指逗弄着分开花瓣,幽深之处一览无余。 他直起身来,将早已滚烫坚挺的肉棒抵住花心,慢慢用力向深处探入。 毕竟是处女的身体,在爱液的滋润下,秦萧也颇费了一番周折,才将肉棒挤进了洞口。 最关键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秦萧已经感觉到了少女下体的温热和爱液的润滑,连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带来的阻力也清晰的从龟头传来。 就在这关键时刻,樱华突如其来的抽搐和晕厥惊的他从那具诱人的身体上弹了起来。 好在樱华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将手尽力伸向床头的提包,秦萧立刻明白了,将救命的药片塞进樱华的嘴里。 折腾了许久,樱华渐渐恢复过来,而秦萧积蓄多日的弹药,已经在方才的忙乱之中不知射向了哪里………… 这就是秦萧与樱华那尴尬的初夜。 在这之后,他们也曾小心翼翼地多次尝试,从相拥、湿吻,爱抚……逐渐的一步步深入。 樱华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手和唇仔细地探索,但每到最后关头都无一例外地失败了,樱华那至今未被开垦过的小穴实在太过于敏感,无论怎么努力转移注意力也无济于事。 只要私处被稍加探触,一种强烈的快感就会从心底释放,这是她渴望已久的感觉,她就像上瘾似的尽情享用这瞬间爆发的高潮以及随之而来的窒息感。 当这种愉悦渐渐褪去,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秦萧慌乱的表情,嘴里是药片苦涩的味道…… 他们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了数年,尽管他们是众人眼中令人艳羡的模范情侣,可到了晚上却只能简单地相拥而卧。 偶尔率先打破僵局的往往是樱华,她既想回味那种直上云霄的快感,同时也希望能够满足自己心爱的男人心底的欲望。 而秦萧则担心女友有性命之忧,对樱华的挑逗往往漠然处之。 “这样下去你会不会阳痿啊?”樱华又一次挑逗失败,失望的摇晃着秦萧的肩膀。 “可是咱们都试过这么多次了,老是这样发病吃药对身体更不好。” “可是我想要嘛,说实话,你想不想?”樱华把小嘴又凑到秦萧的耳边。 “想!”这个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我含一片药,你不用管我,只管做就行了,怎么样?” “不行不行,要是有个万一我可就后悔死了。” 樱华满脸失望的躺下,随即又翻身坐起:“对了,要不咱们试试这样,我在你电脑里的电影中看到的。”樱华说着,低头钻进被单中,趴在秦萧身上摆出了69的姿势。 秦萧心里一惊,立刻用右臂撑起身体,同时左手掀开了被子。 他不是不知道樱华要干什么,只是担心这冒失的小丫头把脑袋捂在被子里被闷死。 当被子被掀开的一瞬,樱华那光洁的臀部映入秦萧眼里,秦萧只觉得本已雄起的阴茎更加的坚挺。 这时,一股温润湿热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他侧过头从樱华两条洁白的大腿之间看过去,只见樱华正努力地张着嘴,却也只能含住肉棒一半的长度。 樱华索性用手握住肉棒根部上下抚弄,同时用小嘴含住龟头轻柔的吮吸,时而用舌头在肉棒的四周打转,但动作明显透着生涩,毕竟口交对她来说是初次体验。 几分钟后,秦萧生怕樱华体力不支,赶紧侧过身子,两人侧身相对继续缠绵。 秦萧一边享受着樱华的口交,一边用双手揉捏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内侧。 他小心地避开了樱华敏感的私处不去触碰,但也足以让樱华感受到强烈的快感,樱华那塞得满满的小嘴里传出满足的哼叫,身体也开始扭动,一对粉嫩的乳房在秦萧小腹上来回摩擦着。 又过了一会儿,樱华将身子向后一拱,双腿蜷起,一双玉足正好送到秦萧面前。 女人的脚被称为第二性器官,秦萧对女人身体的欣赏除了容貌身材之外,对女人的美脚也情有独钟,时而会去给樱华买各种性感的丝袜或网袜之类的。 樱华也乐在其中,对女人来说有心爱的人欣赏自己的身体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同时她也开始刻意的做一些足部护理,本就白嫩的双脚更变得如婴儿般的光洁。 此时秦萧正一手握着樱华那纤细的脚踝,舌尖从趾缝和脚心轻轻地滑过。 一直以来樱华很少做体力活,也不会进行长距离的步行,因此脚上几乎没有汗液的味道,反而带有一股少女的沁香。 秦萧索性把整个足尖含入嘴中细细评味,这种愉悦的刺激对樱华来说恰到好处,既能带来快感又不会给脆弱的心脏产生负担。 樱华的肩膀开始微微地颤抖,嘴和手渐渐加快了动作,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秦萧滚烫的肉棒也一次次的冲击着樱华的咽喉深处。 20多分钟后,秦萧终于抵达了愉悦的巅峰,初试口交的樱华毫无防备,脸上和嘴里都沾上了黏黏的精液。 她低声惊叫一声,探头到床边干呕起来。 秦萧翻身坐起,用纸巾给樱华擦拭干净,又去倒了一杯漱口的温水。 两人把战场清理干净,重又相拥着躺在温馨的小窝里。 从此两人的生活中算是比以往多了一丝乐趣,白天秦萧去生科院上班,樱华则在家照看着花店的生意——樱华由于身体的缘故,毕业后求职屡屡碰壁,索性借钱开了一间小小的鲜花店,平日里照顾生意也不算累,还能有些收入。 等到华灯初上,俩人来了兴致,樱华便会用她的樱桃小嘴或纤纤玉足帮秦萧解决那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一段时间下来,樱华的口技大有长进,舌头和脚趾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灵活。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俩人打心底还是热切地希望能够得到更多,他们也坚信一定能做到…… 这一天,秦萧一如既往的在单位忙碌着,到了午休时间,同事们吃完饭都去休息了,他又和往常一样回到办公桌前翻阅着文献和数据。 几年来,樱华的病情一直像块石头压在他的心头,既要等待合适的手术机会,还要筹备昂贵的手术费用。 这笔费用靠他们现在的收入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找到额外的收入来源。 秦萧虽然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实验室负责人,但他的学识、技能都不逊于他人,只是在这个按资排辈的单位才迟迟未能晋升。 秦萧对此也不抱什么指望,因为即使晋升了职称,想凭借工资收入负担樱华的手术费根本不可能,他心里自有别的打算。 早在当初摩尔斯的“尸体工厂”声名鹊起的时候,秦萧就以他生物领域专业人士的眼光敏锐地察觉了其中的商机:摩尔斯的研究成果给生物标本领域打开了一扇大门,只要能从技术上从“硬塑”突破到“软塑”,生物标本的应用将得到极大的扩展,前景极为广阔,关键看谁能第一个做到并取得相关技术的专利。 秦萧觉得现在他已经非常接近最终目标了,如何将生物组织内的液体置换出来的技术他已经改进的十分成熟,现在就差寻找一种合适的材料填充进去。 秦萧尝试了许多材料,结果都不能让他满意。 午休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一股强烈的倦意席卷而来,最近他越来越抵挡不住樱华身体的诱惑了。 以前为了樱华身体着想,他从不主动要求缠绵,可昨晚看见佳人穿着薄纱睡衣和连体黑丝躺在床上,他居然按捺不住扑了上去。 秦萧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克制,一定要克制。千万不可为一时冲动酿成遗憾。”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樱华的身体在他眼里简直是完美,如果硬要挑毛病的话,就是那B 罩杯的胸略显小巧了些。 樱华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前几天还为此抱怨过。 “亲爱的,你说我去丰胸好不好啊?”樱华趴在秦萧耳边轻轻地说。 “为什么?好好的怎么忽然想丰胸了?”秦萧觉得这小丫头最近的古怪想法越来越多了。 “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波涛汹涌的女生么?你难道不想拥有一个大波妹子么?说说看,想不想?想不想?” “不要!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治好你的病,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再多加折腾了。” “我在电影里看到,有那些大波美女,可以用胸部夹住男人的那里做爱噢,我要是丰胸了,你也可以试试呢。” “不行不行,丰胸毕竟对身体有损伤。等你的病治好了,咱们有了孩子,女人怀小孩的时候乳房还会发育的。”看着樱华不情愿的表情,秦萧又费了半天口舌,总算暂时打消了她这个念想。 此时秦萧正趴在办公桌上迷迷糊糊地打盹,脑子里不知怎么又回想起了几天前的这一幕——“丰胸”,现在的美容技术越来越先进了,只要塞两块硅胶就可以让“太平公主”也拥有傲人的身姿。 不过这种方法也有缺陷,硅胶毕竟只是植入皮下,稍有不慎就会发生移位。 要是能把硅胶植入深层组织甚至植入细胞内就完美了………… 秦萧猛地直起腰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丰胸、硅胶、植入细胞……这个想法值得试一试。 离下午上班还有一段时间,秦萧打车直奔本市最大的一家整形医院。 他让接待的女医生把所有规格的丰胸用硅胶假体每样拿了一个出来,然后用手挨个地摸摸捏捏,去寻找能够与动物肌肉组织的软硬程度最接近的那个。 旁边的医生护士不明就里,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看着他,仿佛他脸上写着“傻逼”两个字。 很快,他找出了一种比较满意的假体。 “我要这种型号的,多少钱?” “一对3200. ” “我只要一个。” “……………………” 刷卡交钱,秦萧迅速离开了整形医院,身后的护士们议论纷纷。 “这哪来的奇葩?” “肯定是个纯屌丝,没有妹子陪,买个假胸晚上回家暗爽。” “看他衣服上的工牌,好像是生科院研究所的,我还以为那里的人都是高材生呢。” “什么高材生,告诉你,越是学历高的人越容易变态。听说那个研究所还有个怪人,天天去市场买一小块肉,还非要最新鲜的。买回去用各种药水泡着,泡几天就扔了……” “天啦!那里的人都这么变态么?我婶的朋友还说给我介绍个男朋友就是那里工作的,让我周末去见一面,我还是赶快找个借口推掉吧。” “那个研究所总共才几十个人就出了两个变态,这变态率也太高了吧。” “……………………” 最后,接待秦萧的那位医生针对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变态率的问题做了总结:“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她并不知道,她们口中所议论的那两个变态,其实是同一个人…… 秦萧回到实验室,安排完了下午的工作,便开始着手实施自己的构想。 硅胶这种物质,随着添加剂的不同和大分子间孔隙的大小,会呈现出不同的质感。 虽然产品说明书上不会写这些详细的数据,但既然买来了样品,分析出它的分子结构参数对于专业技术人员来说并不困难。 接下来就是设计出合适的反应条件,能够使得较小的单体分子在渗入细胞取代水分的位置后能够再聚合成大的硅胶分子,而且其硬度和弹性都要符合要求。 这一步比较麻烦,但也难不住秦萧,毕竟这方面的工作前面已经积累了很多。 几天之后,试验所需的数据和材料都准备齐全,秦萧从试剂瓶里取出一小块经过脱水处理的牛肉——这是今天一早从市场买来的——把它和各种材料依次放进试验容器,剩下的就是漫长的等待了。 终于到了见分晓的时候,秦萧从反应釜中取出那块牛肉仔细观察,牛肉已不再是刚买来时的软趴趴的样子,摸上去感觉很有弹性,就像活的动物身上的肌肉一般,而且连肌肉旁边的脂肪组织也恢复了原来饱满的样子。 他按捺住心中的喜悦,现在说成功还为时尚早,后面还有一些必须的检测。 秦萧取一小粒牛肉切片,用高倍显微镜仔细观察,肌肉、筋膜、韧带、脂肪等细胞均被硅胶均匀的渗入,恢复了活细胞时的饱满的形态。 少数深层组织的渗入还不均匀,不过没关系,只要对反应条件进行微调就可以了。 接着他把牛肉分成几块,在上面接种了几种常见的细菌和真菌,分别放进不同温度、湿度的保温箱中。 这次他耐着性子足足等了三个星期,如果是新鲜牛肉的话早就腐烂发臭了。 可这几块实验品依旧完好如初,接下来的耐酸碱,浸油等一系列测试也顺利通过。 秦萧对目前的进展非常满意,为了不泄露技术秘密,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拾好试验用品,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他已经等不及要和樱华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了。 十分钟后,秦萧回到了这条熟悉的街道,远远就看见樱华正蹲在花店门口发呆。 他们现在就租住在这排临街的三层小楼里——这里的一楼都是商铺,其中一间就是樱华的花店;他们住在二楼;而三楼的楼顶是一片天台——秦萧连忙赶上前去,看看这小丫头出了什么事。 走到近前,秦萧看见小丫头正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一只小野鸭。 秦萧想起来了,几个月前两只野鸭迁徙过来在三楼平台上搭了窝,这几个星期正在孵蛋,这小鸭子看来就是刚出壳不久,怎么会摔在地上? 樱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走近,连忙转过头来,告诉秦萧刚才的事情。 今天一早小鸭子刚刚出壳,鸭子这类飞禽有个天生的本能:出壳后看见的第一个大型移动的物体就会认作亲娘,然后排好队紧紧跟着不放。 如果第一眼看见的是猫狗或是人也会一直跟着,一步不落。 到了下午,小鸭子的绒毛干了,母鸭会带小鸭去附近的池塘觅食。 平时鸭子的窝都会搭在池塘边的平地,可这次的窝在三楼平台,不会飞的小鸭子排着队,义无反顾地跟着妈妈跳下了三楼…… 樱华当时正在门口送走几个顾客,第一只小鸭从天而降摔在她面前。 樱华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随即抬头,第二只扑棱着翅膀迎面扑来,她赶忙用手接住,然后一只只地接下了所有的小鸭放在地上。 又护送这一队鸭子过了马路奔池塘去了。 樱华回到店门口,看着门口摔死的第一只小鸭子黯然伤神。 由于自小身体有病,她对生命有着更加深刻的感悟。 每当见到生命消逝,无论是人还是宠物,都会触动她那脆弱的神经,总是控制不住会去胡思乱想,想到死去之后被烧成灰,或是埋入地下慢慢腐烂,生时的一切痕迹都被抹去,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 得知了事情的经过,秦萧想到了一个安慰的办法:“谁说死了之后就毫无痕迹了。我现在有一种方法,虽然不能起死回生,但是可以让它像活着一样留在这个世界上。” 樱华叹口气说:“不就是做标本么,我早就知道,硬邦邦的,毫无生气。” “这次可不一样哦,我可以让它象活着的时候一样。” “真的?难道你研究的东西成功了么?” “嗯嗯,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不过还没用完整的动物尝试过,这次我就用这只鸭子试试看。” 几天之后,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鸭放在樱华手心里。 樱华小心翼翼地捏弄着它的翅膀,果然像秦萧所说的,关节活动自如,甚至可以把它随意地摆成各种姿势,肌肉也很有弹性,除了那对没有了生机的眼珠,真的和活着一样。 樱华欣喜的问秦萧:“你的研究成功了,接下来呢?” “我打算利用这些技术开公司赚钱,攒够你的手术费。” “听说我这种手术要很多钱的,靠做这种标本可以赚到这么多钱么?” “这个你放心,硬塑标本都已经引发很大的轰动和市场效应了,我完成的这个突破一定能成功。我已经想好了,先申请专利保护,然后从小作坊慢慢起步积累起步资金。” “那你打算做什么样的标本呢?难道你为了做标本要去杀死那些动物吗?”樱华这小丫头就是太过于单纯善良,她甚至都不愿意看到别的任何生命受到伤害。 “我打算做的是宠物标本,不过我不会去伤害宠物。现在喜欢养宠物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对陪伴自己多年的宠物都有了感情,希望宠物能一直陪着自己,一旦宠物死了他们就会感到非常失落。我可以帮他们把宠物制成软塑标本继续陪在他们身边,虽然这些标本没有生命,但也算是一个感情寄托。尤其是那些养名贵宠物的有钱人,他们一定会舍得在这方面花钱的。等赚到足够的钱,想办治好你的病。然后,就可以继续我们的幸福生活了。” “嘿嘿,还有性福生活……”小丫头眯着眼露出色色的样子,脸上笑开了花。
第2章 清澈的背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清晨,秦萧被窗外的阵阵鸟鸣声吵醒,他睁开眼睛,果然现在才早上六点多。 自从一年前搬到这个别墅里,他就几乎没有用过闹钟,别墅区的环境比街区要好的太多,繁茂的绿化林地使得鸟鸣成了他的天然闹钟。 秦萧从床上坐起,旁边的半边床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摆着刚刚倒好的一杯温水,边上还放着一只毛茸茸的小鸭子——这是他三年前的第一个“作品”。 自从当年秦萧成功的突破了软塑的应用技术,他便辞去了研究所的职务,从宠物标本的小门面店铺开始,逐步积累资金。 之后申请了专利,注册了公司,像这种新生事物对市场的冲击力往往是非常大的。 没过多久,秦萧的公司便已初具规模,在周边省市乃至国内也渐渐有了名气。 秦萧并没有陶醉在这初步的成功中,他一向是个头脑冷静而且没什么野心的人。 开这个公司做生意赚钱的初衷就是赚钱为樱华治病,然后能一起过着悠闲的生活。 至于大包大揽的垄断市场,成为行业的领军人物,甚至富甲一方,这些他并没有什么兴趣。 尽管生意上的压力不大,有一件事却令秦萧十分发愁:目前的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积蓄,但樱华做手术所需要的供体迟迟没有消息;虽然最近传出了关于人造移植物的报道,可是目前还停留在试验阶段。 于是秦萧拿出一笔钱买了这栋二层小别墅,这里环境幽静,很适合樱华静养。 秦萧坐在床头,穿好衣服,厨房里传来樱华的声音:“你起来啦,快洗漱了来吃早饭,一会云妹子就过来接你了。”秦萧答应一声,走出了卧室。 樱华所说的云妹子是秦萧的秘书安云,五个月前入职公司。 和那些花瓶秘书不同,只有21岁的安云办事十分干练,而且头脑灵活,思维敏捷,很快就成为秦萧的得力助手。 秦萧洗漱完毕,刚在餐桌前坐下,就听见屋外传来引擎声,樱华蹦蹦跳跳赶去开门,一会儿,两个美女相互挽着胳膊走了进来。 樱华挽着的那个女孩正是秘书安云,1 米75的身材在女孩里可算是高挑,瘦长脸颊,一头长发整齐的披在肩头。 和旁边白皙的樱华相比,安云的肤色略深,但恰到好处,看上去透着一股阳光健康的感觉。 在整齐的OL工装的包裹下,勾勒出清晰的三围线条,短裙下是薄薄的肉色丝袜,配上5 厘米的中跟鞋足足比旁边的樱华高出一头。 虽然她比樱华小四岁,但安云处处透着一股成熟气质,樱华却有些发育不良显得瘦小,两人站在一起,仿佛樱华才是个小妹妹一样。 按照常理,象这样的年轻貌美的秘书应该是老板夫人天生的死敌,属于严防死守的对象,老板的私宅更是绝对禁忌的领域。 但安云和樱华却是例外,安云在入职后不久的一次登门拜访中与樱华初次结识,两人一见如故,现在已经是非常要好的姐妹了。 从此安云成了秦萧家的常客,樱华也时常邀请安云过来做客,周末时两人就一起逛街游玩。 有时天色晚了,樱华就留她住下,两人一起占据双人床,把秦萧赶去了客房。 樱华招待安云坐下一起吃了早餐,趁秦萧回屋收拾东西的机会,凑上前去对安云说:“云,我家秦萧虽然现在做了公司老板,其实他骨子里就是个纯正理工男。让他钻研学术技术他有一套,可是打理公司,商业谈判,勾心斗角他一点都不在行。” 安云点点头:“没错,我来公司这几个月也发现了,老板在生意场上是个新手。公司目前能发展到这一步主要是依靠新技术的轰动效应。但是时间一长,竞争对手多了,不赶紧拓展市场就会限制公司的发展。到时候无法发展做大倒还是小事,就怕会有被吞并的危险。” “所以嘛,云妹子你精明能干,有些事你还得多多帮助他,拜托啦。”樱华坐直身子,很认真地望着安云。 “没问题,我一定尽力而为,这都是我的分内之事嘛。”安云搂过樱华的肩膀,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四岁,却思想单纯,满脸童真,对自己毫无戒心的姑娘,脸上呈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两人正说话间,秦萧把行李收拾停当,交给安云拿去车上,自己又把昨晚嘱咐了好几遍的话对樱华啰嗦了一遍。 樱华满脸幸福的笑意,嘴上却说:“知道啦知道啦,你快走吧,别耽误正事。”一边把秦萧送出门外上了车,目送两人渐渐远去。 城郊机场高速上,安云开着车,时而侧过脸看看副驾驶座上的秦萧,心里不禁感慨:一个专注于科技却不谙商场之道的老板,一个单纯如白雪般的女友,多么奇异的组合。 这样的组合对于花瓶秘书、职业小三以及那些投机钻营的骗子来说简直就是现成的摇钱树。 当初安云刚入职开始了解公司过往业务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不少合约里都存在各种漏洞,有几个还存在明显的欺诈。 她把这些问题告诉秦萧后,秦萧也表示无奈,他本人是生意场上的新手,很多合同事务都是由秘书协助处理。 可以前应聘前来的秘书几乎个个外行,除了每天身着低领在秦萧面前晃来晃去,就不会干点正经事情。 好在公司起步时主要开拓的是当地市场,当地还算民风淳朴,人与人之间信任度比较高,公司的起步还算一切顺利。 但现在逐步做大的时候,各种相关的短板便纷纷暴露,极大的制约了公司的发展。 听了这个菜鸟老板的诉苦,安云也很无奈。 几天后她给秦萧递交了几套拟定好的方案,对过去有漏洞的合同尽力做了弥补,同时还有一些未来发展的计划。 秦萧对安云的工作大为赞赏,很多公司的事务都放心地交给她去打理。 公司的业务迅速发展,很快便开始向周边省市扩展。 今天,他们就是出发去南方某省洽谈一项合作投资的项目。 一周之后—— 漫长的交涉终于结束了,在合同上签完字双方握手的一瞬间秦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他这个菜鸟老板也算是涨了不少见识,这些商场上的老狐狸,看起来满脸堆笑,十分热情,其实处处充满了狡黠的心思,话里话外布满了陷阱。 要不是安云几次强硬的打断他们的交谈,插话进来加以提点,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踩上了别人的圈套。 他们签完合同即将离开的时候,秦萧坐在车里看见对方老板在门口截住安云说着些什么,距离太远他听不见安云如何回应,只看到她一边微笑一边不住摇头。 很快,安云朝自己走来坐上了驾驶座,身后留下的是对方无奈的神情。 车子发动之后,秦萧忍不住问安云,刚才那人是不是打算挖墙脚。 安云笑笑:“秦哥你放心啦,我在这里工作的很开心,是不会离开的啦,你可别多心哦。”安云现在和秦萧一家已经非常熟络,私下里都是这样兄妹称呼。 天色已经不早了,两人吃了晚饭,又驱车前往当地有名的商业圈购物。 出来了一周,当然要给独守空房的樱华带些礼物回去,还有安云,也想要发泄一下女人天生的购物欲望。 上上下下地逛了一圈,两人收获颇丰,现在,秦萧正坐在长椅上等安云从试衣间里出来,身边还放着两大袋战利品。 少顷,更衣室的门打开了,秦萧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过去印象中的安云大多是OL制服装,而如今站在眼前的安云则是别有一番韵味:一袭黑色的低胸薄纱长裙,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光洁的香肩上,透过薄薄的轻纱,白色的抹胸若隐若现。 光着脚穿着一双平底的系带凉鞋,裙摆垂在脚面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秦萧现在感觉是不光心跳加速,裤子的尺码也突然变小了一号。 安云走到秦萧身边伸手去拿那两大袋刚刚买来的东西,秦萧站起身来,只觉得裤子更加紧绷了。 为了掩饰,他连忙抢先拎起购物袋,双手拿着挡在身前,对安云说:“真漂亮,还想再试试其它的么?” 安云察觉到了秦萧的反应,捂着嘴笑了几声:“不试了,就买这件了。今天买了不少,要不咱们回去呗?” “好,我先去刷卡结账……” 几分钟后,两人走出商厦,步入夜色之中,购物袋依然拎在秦萧手里。 一阵凉风吹来,安云打了个冷颤,身体向秦萧靠过去,顺势轻轻挽起秦萧的手臂。 他们住的酒店就在附近不远,没过多久俩人就并肩步入酒店大厅。 就在他们走上台阶的时候,身后传来轻微的快门声。 秦萧此时心绪不稳,毫无察觉,安云注意到了什么,回头看去,身后街上人们来来往往,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回到房间,俩人都一脸的疲态。 这是一间双卧室的套间,安云先回自己的卧房洗澡去了,而秦萧则回房倚在床头,如往常一般和樱华聊着微信。 这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直到手机电量几乎耗尽,秦萧才恋恋不舍地与樱华隔空吻别,将手机插上充电。 他站起直直腰,准备洗澡睡觉,这时敲门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秦哥,睡了没?我方便进来么?” “没呢,进来吧。”秦萧也很奇怪这会儿安云找他会有什么事情。 安云推门进来,左手拿着一只盛满红酒的酒杯,右手是一瓶红酒和一只空杯子。 进得门来,安云将左手那杯酒递给秦萧,一边给另一只杯子倒酒一边说道:“秦哥,今天合同顺利签署,咱俩还没正式庆祝一下。这杯酒就算是庆祝今天的成功,希望公司的事业一帆风顺,蒸蒸日上。” 听安云这样说了,秦萧也不好推辞,其实秦萧酒量还算不错,而且对红酒也有所偏好。 俩人接连对饮了三杯,安云似乎已微微有了醉意,秦萧倒还面不改色,他嘱咐安云早点回房休息之后就走进了浴室。 秦萧在浴室洗到一半,他逐渐觉得水似乎越来越热。 秦萧把水温调低,最后索性全调成凉水,他发现热的并不是水而是他的身体。 不仅如此,从心里也渐渐传来一股燥热。 “我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了。”他心里想着,迷迷糊糊地擦干了身体,裹了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秦萧刚刚踏出浴室的门,恍惚中看到樱华躺在床上,就如同往常那样满怀期待地望着他。 他很疑惑,但是此时他已经满脑子蒙蒙的,究竟是樱华也来了这里,还是我已经回了家? 走近床边,他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佳人是他的秘书安云。 此时的安云换了一件粉红色的薄绸睡衣,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丝带,胸口的衣襟半敞着;睡衣下摆刚刚盖住膝盖,露出光滑的小腿和裸足。 秦萧只觉得周身有一股热流涌动,之后不断地汇聚到下身。 秦萧努力克制着扑上去的冲动,推了推安云的肩膀:“云,你醉了么?怎么不回房间去睡?” 安云半睁着眼,右手搭上了秦萧的脖颈,左手似是无意般的将衣襟又拉开了一些,目光迷离地望着秦萧:“秦哥,给我……我想要……” 此时的秦萧大脑终于彻底失控了,他弯下身将脸凑上前去,俩人疯狂地激吻在一起。 安云顺势扯去了秦萧围着的浴巾,张开双腿环绕着他的腰身,纤细的身体像蛇一般缠绕着他,用下体隔着薄薄的睡衣不断的摩擦着秦萧坚挺滚烫的肉棒。 嘴里含糊地说:“秦哥……操我……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用力操我……我要你……” 秦萧的双手从安云身后绕过大腿根部,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安云的私处,他也已经完全进入激情状态。 过了一会儿,他将安云平放在床上分开两腿,自己跪坐在安云双腿之间,扯掉睡衣丝带,安云诱人的双乳完全呈现在眼前。 他用双手尽情揉搓着安云的乳房,同时下体那粗大的肉棒慢慢摸索着探向安云的私处。 安云的私处经过爱抚,爱液已成涓涓细流,秦萧的肉棒找到了洞口,腰身前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突入安云的小穴。 但由于肉棒的突入,有不少爱液被挤得飞溅出来,甚至溅到了俩人的大腿根部。 此时秦萧却突然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神情。 安云一愣,她不知道秦萧是把她当成了樱华,这暂时的停顿是担心樱华病情的缘故。 在确定没出什么异常状况之后,安云继续用双腿缠住秦萧的后腰,协助他用力的顶向自己的桃源深处。 嘴里传出愉悦的呻吟:“秦哥……好舒服……继续用力……操到我的小骚逼最里面去…………” 秦萧显然感受到了胯下佳人的激情,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热切的回应着安云的动作,不断的向花心冲刺,同时腰部用力晃动,带动龟头持续刺激着安云小穴内侧的肉壁。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樱华……你的病已经没关系了么……太好了……我终于真正拥有你了。” 安云明白秦萧是把自己误认为是樱华,一丝失落的神情从脸上一闪而过,但立刻又恢复了那种淫靡的表情。 她把秦萧稍稍推开,双腿提起,搭在秦萧的肩上,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秦萧面前。 秦萧本就对女人的玉足情有独钟,见安云将双脚搭上自己的肩头自然不能放过。 他继续保持着抽插的动作,一边握住安云的脚踝,时而用舌尖轻扫,时而吮吸脚趾。 安云只觉得脚底和小穴不断传来阵阵搔痒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 突然,秦萧的肉棒感到了一阵阵强烈而有节奏的挤压感,仿佛有一只手用力捏住肉棒要将它从小穴中挤出去一般。 秦萧本能地加大了冲击的力度,俩人的双股之间啪啪作响,大量淫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 几分钟之后,安云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了自己的体内,同时自己的肉穴也如同痉挛一般的急剧收缩,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将自己带上云端。 她将双腿撤下,双臂紧紧地拥住秦萧:“秦哥……你好棒……快要弄死人家了……” 此时的秦萧也不断的喘息着,此前他与樱华的缠绵无非是拥吻、爱抚以及口交、足交之类,今天其实是他第一次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不仅动作生涩,而且只坚持了十分钟左右就缴枪了。 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秦萧仍然还是刚才那样的昏昏沉沉的状态,而安云的表情则明显还意犹未尽。 休息了半小时左右,安云按捺不住又开始新一轮的挑逗。 她伏在秦萧双腿之间,含住肉棒,用舌头熟练地撩拨着龟头。 很快秦萧的肉棒重又变得坚挺,安云骑坐在秦萧身上,用手扶着肉棒对准洞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秦萧经过方才的一番肉搏,本已昏昏欲睡,但脑中却不断回放着刚才愉悦的感觉,久久挥之不去。 忽然,他感到下体又传来和刚才一样美妙的温热湿滑的感觉,他睁开双眼,看见安云正跨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着腰身,一对乳房就在眼前晃动。 他不由得心神荡漾,一把将安云拉入怀中,俩人重燃战火…… 由于半小时前刚刚激情过一次的缘故,秦萧这次更加持久。 安云连续经历了三四次小高潮,秦萧却毫无休战的迹象。 安云再一次改变体位,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翘起,示意秦萧用后入式继续。 此时秦萧的脑袋似乎略有清醒,他用手分开安云的大腿,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端详安云的私处:两片如蝴蝶翅膀般的肉翼软软地垂下,正好遮盖了洞口,持续分泌的淫液从肉缝间点点滴滴的流出。 与樱华处女的粉嫩不同,安云的阴唇乃至肛门的周围的色泽已经明显变深,别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韵味。 此时安云正伏在床上,一手反复揉搓自己的阴蒂,嘴里不停的喊着:“秦哥……快进来……我等不及了……求你再操我一遍……” 秦萧坐起身来,将肉棒抵住洞口,由于安云已经经历了几次小高潮,阴道已经紧缩,这次的挺入不再象前几次那样顺滑。 也正因为如此,秦萧更真切的感受到了安云小穴内壁层层迭迭的肉褶所带来的强烈刺激。 秦萧一边从安云的背后大力抽动,一边握住安云的双乳不断捏扁揉圆。 很快,安云的淫液再度大量喷涌而出。 安云把头埋在枕头里,含混不清的喊着:“秦哥……我不行了……要来了……秦哥射我……我们一起再来高潮……快射我……” 伴随着最后几下大力的抽插,秦萧把最后的流量注入安云的身体。 安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肉缝紧紧地夹住了秦萧,以至于秦萧抽出肉棒的同时,把小阴唇都一起拽的翻了出来。 连续的奋战已经耗尽了秦萧的体力,不一会他便倒头睡下。 安云给他盖好被子,用纸巾简单清理了战场,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掀开窗帘,只见窗台上摆着一部便携式DV,正透过窗帘的缝隙对准床头。 安云拿起DV,回到床上躺下,从屏幕里欣赏着方才的激情场面。 屏幕里的秦萧紧紧抱着自己,一次次地将自己带上高潮,可嘴里却不断的呼喊着樱华的名字……安云叹了口气,关掉DV放进提包,掀开被子钻进秦萧的臂弯,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秦萧从美梦中醒来,在昨晚那美妙的梦境,他与心爱的女人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而且那梦中的感觉极其真实,就像现在怀中绵软嫩滑的肉体一般触手可及…… 等等,怀里的感觉?这感觉是………… 秦萧低下头,正好和刚睁开双眼的安云打了个照面。 安云一脸慵懒的表情:“秦哥,你醒啦,昨晚你真厉害,人家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秦萧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他上一次做出这样的动作还是和樱华那失败的初夜——起身的同时他下意识的拉过被子遮住自己下身,却不想将安云曼妙的胴体尽数暴露在自己眼底。 他赶忙丢下被子去遮盖安云,自己胯下的肉棒却又在出现安云面前蠢蠢欲动…… 安云看着秦萧手忙脚乱顾此失彼的样子几乎笑出声来,她起身上前投入秦萧怀中,娇嗔的说道:“怎么了秦哥,昨晚还那么粗暴,现在怎么扭扭捏捏的。” “昨……昨晚?难道我是和……和你在一起?”秦萧已经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 “是啊,你不记得了么?你喝了酒,折腾我两次,弄得我好舒服的……”安云在秦萧耳边轻轻说道。 秦萧呆坐在床头,环顾四周,桌上是只剩下一小半的红酒和两个酒杯,地上到处扔着用过的纸巾,床单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已经干结的淫液。 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樱华还在家里等着他,而他却在千里之外和樱华最信任的云妹子上了床。 秦萧还在沉默着,安云则一直从背后环抱着他的腰,把头温柔地靠在秦萧的肩上。 许久,秦萧转过头问道:“昨晚的事,都是你安(排好的吗)?” 秦萧为人一向正直且单纯,既不会算计别人,也从不去想别人有没有可能去算计他。 但这次的事情实在令他难以接受,就算喝了酒,两三杯红酒也绝无可能让自己醉到乱性的程度,他不由得对安云起了疑心。 但生性良善的秦萧疑心之余,也生怕这句话会刺伤安云,因此并没有说完就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安云似乎并不生气,依旧倚靠在秦萧身边轻声说:“昨晚的事情,是你主动要了我,还是我刻意安排,结果反正都一样了。秦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插足你和樱华姐的感情。如果你还看得上我,我随时满足你;否则,就当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 “可是昨晚的事情,我还是要负责的……” “秦哥,昨晚也是我心甘情愿,就当是一次美妙一夜情好了。你不用对我有什么责任。有朝一日我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我会自动离开,什么都不会带走……” 听了安云的话,秦萧虽然还是满腹疑云,但一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只是叮嘱安云千万不可对樱华透露此事。 安云笑着亲吻着秦萧的脖颈:“放心,我绝不会吐露一个字的。而且我保证,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随地奉陪;你不需要,我绝不会多加纠缠。怎么样秦总?” 听着安云这种正式的语气,秦萧也只能苦笑。 俩人起身收拾停当,去前台退了房间,便赶去机场打道回府。 几个小时之后,俩人拉着行李走出了机场通道,朝停车场的入口赶去。 突然,从接机的人群中闪出一名25岁左右的女子,抱起胸前挂着的相机朝秦萧和安云连拍几张,然后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从兜里掏出了记者证和一支录音笔。 秦萧觉得奇怪,自从他的公司有了一定的规模,他也被当地人们冠以“青年企业家”之类的名头,也确实开始有记者要采访他,但一般都会安排在公司。 像这样专程在机场等着要求采访通常是明星大腕才有的待遇,秦萧一下子觉得很不习惯。 看了记者证,秦萧知道来访的女记者叫思琪,三人便一同走向停车场,边走边聊。 一路上,思琪只是问了些关于创业经历之类的大众化问题,秦萧也按部就班的一一作了回答。 然而安云却敏锐地意识到,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根本不可能让一个记者专程来机场采访,这些前奏过后一定会抛出什么尖锐的话题来,于是她集中精神仔细听着思琪问的每一句话。 转眼间,三人已经进入停车场,秦萧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车门上,显然是打算结束这场采访了。 这时,正如安云所预料的那样,思琪说出了她此行真正要问的问题。 “最近几天网上有消息提到您与您的秘书安云小姐关系密切,频频外出幽会,对此您有什么回应呢?” 听到这个问题,秦萧不由得心头一颤,正在犹豫该怎么应对,安云已经抢先一步:“我和秦总是正常的工作关系,这次出行也不是什么幽会,只是去签一份商业合同。由于涉及公司业务,合同就不能出示给你看了。希望思琪小姐对这件事能如实报道,不要轻信传言。今天就采访到这吧,我们失陪了。” 说完,秦萧和安云便上车离去,把思琪一人留在了停车场里…… 一路上,秦萧始终默不作声。 安云见状安慰道:“秦哥你放心,昨晚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至于其它的事,无非是空穴来风而已。”秦萧点点头,却依然沉默着。 回到秦萧家,放下行李,安云未多做停留便驾车返回自己的住处。 尽管樱华想尽力挽留这位多日不见的云妹子进屋多坐片刻,但安云执意离去,让秦萧和樱华能独自相处。 一个星期没见,樱华已经等不及要扑到秦萧怀里撒娇了。 说够了一大堆甜言蜜语之后,秦萧把给樱华带回来的礼物从箱子里拿出来,小丫头脸上笑开了花。 秦萧告诉她一些礼物是安云为她挑选的,樱华开心的说:“我就知道,除了你,就是云妹子对我最好了,嘿嘿。” 听到这话,秦萧的手不禁一抖,心头涌上无限愧疚…… 秦萧还担心的一件事就是那些传言会不会被樱华知道,好在樱华平日里上网大多关注网购、动漫新番和娱乐论坛之类的,对目前外界的传言似乎还不知情,秦萧暂时也松了一口气。 当晚,樱华迫不及待地与秦萧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展开了缠绵。 樱华用小嘴和细嫩的脚丫不断套弄着秦萧的肉棒,秦萧也热切地对樱华的身体做着回应。 但秦萧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昨晚和安云做爱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樱华,而如今面对樱华时,安云那诱人的身体却回绕在脑中挥之不去…… 俩人缠绵许久,樱华的喘息声慢慢变得粗重,嘴里也开始喊累了。 这也难怪,昨晚秦萧被安云的小肉穴吸干了流量,一天之内还没有恢复状态。 秦萧怕樱华累着,便适可而止早早收场,搂着意犹未尽的小丫头睡下了。 几天之后,秦萧一早来到办公室,安排好了上午的工作后照例点开邮箱看看有没有新的邮件,其中一封邮件是安云发来的,没有内容只有几个网址链接。 点开一看,居然都是当地的论坛或博客之类,内容都是关于他和安云的绯闻,他大致看了看,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揣测。 但其中一个网址不同,这是当地一个新闻网站的页面,说的是他和安云以出差为由幽会的内容,还配了插图,正是他们俩人那天购物完毕回酒店的画面,图片上的安云穿着吊带裙,挽着秦萧的胳膊,一副亲密的样子。 文章署名正是在机场前来采访的记者思琪。 秦萧皱起了眉头,这时安云敲门进来,看他这幅样子,悄悄对秦萧说道:“秦哥,你别担心,这件事我已经在处理了。我给你发来这个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邮件看完就赶快删掉吧。” 听到安云这么说,秦萧也放下心来。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自从那天和安云上了床之后,虽然他当时觉得这一切可能是安云刻意安排好的,可安云之后的一举一动迅速打消了他的这种念头,而且他对安云似乎产生了越来越强的信赖感。 不仅是公司业务上的信赖,对安云那迷人的肉体他也开始念念不忘,有时甚至产生了再来一次的渴望。 安云的危机公关手段果然高明,通过各种媒体和网络途径,几天下来,就巧妙地化解了网上的绯闻危机。 其实对于这种无聊的绯闻,由女当事人亲自出面澄清也是最好的手段之一,再加上这次签约的投资项目的公开落实,流传一时的绯闻风波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天临下班的时候,安云在处理完工作后突然来找秦萧递上了一张假条。 员工有事请假本是常事,安云请假的理由也很平常,但不知怎么,秦萧的心中却莫名产生一丝焦虑。 第二天他看着安云那空着的座位,心里那种对安云的渴求似乎变得愈发强烈。
第3章 恐怖之馆——躲在黑暗中的人们
从秦萧那里请了假离开公司之后,天色尚早,安云驱车朝邻省F 市赶去。 一路上安云似乎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定,后来索性将车停在路边,打开天窗,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她从提包里掏出DV,打开回放,熟悉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 屏幕中的她尽情地享受着秦萧一次次疯狂的冲击,安云看着,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又将那一夜激情重温了一遍之后,安云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按下删除键,将那段视频抹去,驱车上路。 开出一段路之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重新折回来找了一家电子器材店,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记忆卡装进DV机里,将原来的那块细细的掰碎扔进了下水道,这才长出一口气,继续启程。 几小时后,夜幕已经笼罩大地,安云抵达了位于F 市周边的一座工业园区。 她放慢车速,拐了几个弯,缓缓驶入了其中一座厂区的大门。 安云皱了皱眉,迅速驶过门口几座散发着福尔马林和二甲苯气味的厂房,将车停在位于厂区另一侧的一栋高楼旁边。 安云走进这栋建筑,却并没有上楼,而是由电梯进入了地下室。 这座建筑的地下室共有三层,而且虽然楼体建筑面积不大,地下空间却十分广阔。 安云来到地下二层,沿着走廊来到靠近尽头的一间屋子。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推开门,屋内的情景顿时呈现在她眼前。 这所房间看上去是一间卧室,室内装修十分豪华,四面墙壁和天花板上还安装着高清摄像装置。 卧室中间有一位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女,全身赤裸,双腿朝两侧分开站立,脚腕被镣铐固定在地板上无法活动;一根固定的横杠抵住她的髋骨,上身向前压弯到几乎呈九十度,另一根横杠则托住她的锁骨处使她不至于栽倒;双手被捆在背后,另有一根绳索从天花板上垂下,将少女困住的双手高高吊起。 少女身后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形看上去并不粗壮,但镜片后的一双眼睛里却透着一丝邪气。 男人只穿着一件衬衣,光着下身,一根肉棒在少女的蜜穴里反复抽动,上面沾满了白浊的粘液和点点血迹。 少女的肉穴已经红肿,同样红肿的后庭菊花里,一股粘稠的精液慢慢流出……看来这个男人是先破了少女的处女之身,之后把精液射进了后庭花里,现在正在为第二发做着准备。 在这两人旁边还有一位三十多岁风姿绰约的少妇,穿着紧身皮衣皮裤,一头大波浪卷发半遮着那张俏丽的脸庞。 少妇手持一只皮鞭一下下抽打在少女身上。 少女的上身已经落下不少红红的鞭痕。 少女承受着巨大的痛楚,嘴里却被一只塑胶口球塞住而喊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叫。 男人听见推门声,转脸看见门口的安云,便将肉棒从少女的蜜穴中猛地拔出,转回身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扬手示意安云过来。 安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腿不要抖得太厉害,慢慢地跪下双手撑地,一步步爬到男人面前。 深深地低着头,把长发甩到面前来遮盖自己厌恶的表情。 那男人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用手托住安云的下巴,将安云的头用力向上抬起,凑到自己的胯下。 安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小嘴含住了男人的肉棒开始一下下的吮吸,男人则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一脸享受的表情。 这时那位少妇转过脸,看到男人享受的样子,心中似乎燃起一股妒意。 她快步走过来,挥起皮鞭抽打在安云屁股上,嘴里骂道:“贱婊子,一回来就知道卖骚。” 安云全身一颤,又不敢闪躲,少妇似乎还不解气,伸手把安云的丝袜裆部撕裂,将内裤扒向一边,用手中皮鞭的塑胶柄用力捅向安云的私处。 安云终于痛的喊出声来。 少妇一边用力地捅一边问道:“小贱人,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东西带回来了么?” 安云忍着痛,又不敢吐出男人的肉棒,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没……没办成,没拍到。” 一听这句话,少妇又抡起了皮鞭。 那男人却挥手制止,坐直身子,托起安云的下巴,带着诡异的笑容望着安云的眼睛问道:“说说看,为什么没办成?” 一向心思细密的安云如今也有些乱了方寸,低声回答:“他……他说不喝酒,我没机会下药。” 男人的脸又逼近了一些:“那我给你的那些药呢?带回来了么?” 安云知道谎话被看破了,只能继续胡编:“不不……我下药了,可他……他喝了没反应;不……而且,是DV没电了,没拍到。” 男人猛地挥手抽在安云的脸颊上,接着又扯着安云的头发把她摔在地上用力踢打:“贱人,还不说实话。是不是被那个男人操爽了?想护着他?” 这时,少妇去门口拎着安云的包走过来,从包里搜出DV交给男人。 男人摆弄了几下,骂道:“靠,真的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少妇却拿过DV说:“我去用数据恢复软件试试,说不定这个骚货拍下来又删掉了。”安云抱着头倒在地上,听到这句话心里暗自庆幸,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男人转身拎起安云扔到床上,用力将安云的衣裙一片片撕碎。 然后把赤身裸体的安云仰面朝天压在床上,双腿用力抬高按到肩头,把肉棒塞进小穴里粗暴地抽动起来,双手还使劲捏着安云的乳头,嘴里不停地叫骂:“小骚货,一插一汪水。爽不爽?贱人,说话啊,我和你那个秦哥谁插得你舒服?” 安云紧闭双眼忍受着,她试图把面前这个男人想象成秦萧,但尝试了一会儿发现实在难以做到,只能默默流着泪任凭那男人发泄。 过了一会儿,男人将安云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提起后腰,掰开屁股将肉棒用力顶向安云的后庭。 同时一手抓捏着安云的乳房,另一手揪着安云的秀发,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地把安云的头撞向床头。 好在床头还算比较柔软,不至于伤到面部。 男人接连变换了几种姿势后,终于把一股浓精射入安云的后庭花中,然后自顾自地靠在床头歇息。 安云心里一边咒骂,一边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少妇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我查过了,记忆卡确实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男人听到之后冷笑一声,抬腿将安云从身边踹到了地板上。 少妇接着对男人说道:“刚刚曹秘书电话通知我,于厅长一行又增加了三个人,叫咱们做好准备。”男人稍加思索,拿起床头的对讲机。 过了片刻,几个保安模样的人走进来,男人指着地上的安云,吩咐那几个人说:“把这个贱货带去下面的备菜室。” 安云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一反刚才逆来顺受的样子开始拼命挣扎。 但很快就被那几个粗壮的保安制服,几个人扛起安云朝外走去,安云一脸绝望地喊着:“王宏进你这个畜生,禽兽……”很快大门就在身后被关上了。 这个男人就是王宏进,这片厂区正是他旗下的生物塑化公司的总部。 当年他挤走了自己的德国老师独霸了国内市场,算是尝到了官商勾结的甜头,也逐步了解了官场商界的丑恶。 他逐渐深陷于此,无法自拔且乐在其中。 起初他着力走通了省公检法的门路,尤其和公安厅的于厅长打得火热。 利用这一门路,不仅打赢了与老师的侵权官司,还能私下获取死囚的尸体制作标本,获利不少。 渐渐的,王宏进的胃口越来越大,仅靠公司业务上的获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也慢慢接触到了高官富商们的糜烂地下生活并开始投其所好,既可获取暴利又可以把高官和自己拴在一起,共担风险。 起初他开始利用公安内部的关系,把扫黄打黑中逮捕的黑帮大哥的情人、小太妹以及失足妇女转移来公司,训练成性奴,供富豪们玩弄甚至买卖交易。 后来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了性奴定制的业务,就是当客户看上某位美女后,他派人将其绑架并训练为奴,收取巨额佣金。 有一次,某位肥头大耳的富豪在和一个刚刚训练完成的性奴玩SM的时候,用力太猛,居然活活把女孩压死了。 一开始王宏进也手足无措,毕竟出了人命,如何处理尸体比较棘手。 做成标本肯定是不行的,展出后女孩身份一曝光就麻烦了。 当时他的地下大厅里正在进行一场淫乱之后的休闲晚宴,王宏进索性把女孩送到后厨加工成了一盘盘肉食端了上去。 不料,当天的宴会居然大受好评,而且这群衣冠楚楚的人们在知道了肉食的真相后还纷纷要求王宏进继续发展这项业务。 有了高官撑腰,王宏进的胆子越来越大,他的公司也在生物标本制作的掩盖下,成了一个淫靡的血肉工厂。 后来,秦萧发明成功了软塑技术,相关产品上市后大受好评。 虽然秦萧作为商界菜鸟缺乏经营手段,公司业务进展缓慢,而且秦萧只经营动物标本制作,对王宏进的公司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但是王宏进却认为这是个巨大隐患,一旦市场被软塑标本抢占,自己的公司将失去掩护,地下生意就有曝光的危险。 王宏进曾找第三方协助,联系秦萧试图购买他的软塑技术专利,但没有成功。 因为王宏进虽然富甲一方,但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刚刚白手起家的秦萧,只开出一个几乎是侮辱人的低价。 而秦萧为了给樱华筹钱治病,自然不肯以这样的低价转让专利,几次接触都谈崩了。 王宏进决定来阴的,他派安云打入秦萧的公司做了秘书,吩咐安云下药勾引秦萧上床然后拍下视频,打算利用绯闻从舆论上先搞臭对手。 没料到安云在这几个月内和秦萧樱华一家成了挚友,不仅迟迟没有拍到视频,还公开维护秦萧,为绯闻辟谣。 王宏进这才召回安云,大肆施虐。 在地下三层的备菜室,安云被捆在铁架子上,嘴也被堵住无法出声,紧闭双眼,听见杂乱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哐当一声,房间的铁门被人用肩膀顶开,安云稍稍睁开眼扫视了一下,看见刚才在上一层房间里被开苞的少女也被扛了进来,在安云正对面不到两米的一组金属架上捆绑固定,摆成了狗爬式。 随后王宏进也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皮衣少妇拎着一个皮箱紧跟在后面。 王宏进走到少女身旁,一反方才野蛮的作风,用双手轻柔地抚摸过少女的每一处敏感地带。 少女轻哼一声,似乎从晕厥中醒了过来。 王宏进蹲下身子,一手不断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少女的蜜穴,拇指按住少女的阴蒂同时用力抠弄。 少女逐渐忘记了身上的痛楚,娇喘连连,大量淫液顺着王宏进的手指一直淌到胳膊上。 弄了一会,王宏进站起身来,走到少女身后。 虽然他刚才已经连续射了两发,但胯下的肉棒依然坚硬挺立,安云知道他又吃了什么药来维持状态,心里暗暗诅咒他有一天会中毒暴毙。 王宏进将下体对准洞口,慢慢挺入,轻柔而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同时双手仍然不停地爱抚着少女。 这少女刚才被暴力破处,留下的只有痛楚,所以现在才算是她初尝做爱的滋味,很快便进入了第一次高潮。 头部向后仰起,四肢虽被捆住无法活动,但也能清楚地看到肌肉在一下下抖动,小穴的肉壁也紧紧地挛缩着,使得王宏进的每一次插入都挤出了一股淫液。 十几分钟后,她浑身的皮肤已经变得潮红。 随着王宏进最后一下深深的顶入,少女双手紧握,身躯在绳索的桎梏下尽力扭动着,脚趾也像痉挛似的张开,她终于抵达了最终的高潮。 方才皮衣少妇早已把拎着的皮箱放在金属架旁边,此时王宏进见时机已到,伸手从皮箱中抽出一把锋利的郭尔喀弯刀,左手扳住少女的下巴用力向上抬起,右手持刀将刀刃架在少女颈前狠狠划过。 一股鲜血从颈动脉喷涌而出,飞溅到安云的身上和脸上,安云紧闭双眼把头转向一旁。 皮衣少妇见状便走来扳过安云的头,强迫她睁开眼睛,对安云喊道:“睁开眼好好看着,骚货,看看你自己一会是怎么死的!” 安云看到王宏进还在将仅剩的精液灌入少女的身体,少女刚才潮红的皮肤已经开始变得惨白,双眼无神地向上翻起,随着王宏进一下下的抽动,颈部的刀口处还有鲜血汩汩的涌出。 终于,少女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头无力地低垂着。 王宏进抽出肉棒,绕到少女身前,用弯刀一下下的切割少女的粉颈。 毕竟也是学医出身,锋利的刀刃准确地钻进颈椎骨的缝隙,没用几秒钟便彻底切断了少女的脖颈。 皮衣少妇伸手抢过,拎着头发将这颗花容月貌的头颅在安云面前晃动着:“瞧见了么,小婊子,等一会儿就把你和她凑成一对。” 王宏进却插话说:“别啰嗦,赶快送去塑形,一会儿僵硬了就做不出表情了。” 少妇闻言,转身将少女的头颅丢进一个塑料盒,用传送带送往另一间屋子。 王宏进则把少女软绵绵的身体挪至一旁的金属台上仰面放着,用弯刀从双乳之间向下一直切到阴部,顺势将耻骨联合也一并切断。 然后用拉钩将少女的腹肌左右拉开,取出棉线,摸索着将直肠和食道下端分别紧紧结扎后切断——这样是防止消化液溢出来伤了自己的手。 随后一点点剔去网膜,将肚腹内全部内脏一一取出,放进一旁的不锈钢盆里。 这时房间一侧的门打开了,走进几个厨师打扮的人将少女的身体和盛着内脏的盆子搬到了隔壁。 虽然看不到,但安云知道那里应该就是后厨了。 王宏进晃悠着弯刀向安云走来,安云的心一下又缩紧了。 可王宏进只是将冰冷的刀背压在安云的脖颈上,低声说道:“贱人,今天这只是小小警告你一下,别再给我耍心眼。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跑不了的。以后要好好听话,我还可以让你一直活下去。” 安云在这种情景下只得点头答应,王宏进挥刀割断绳索,转身离去,安云浑身一软倒在地上,身上沾满了血迹。 皮衣少妇见状拉过一根水管,用冰冷的凉水冲刷着安云。 安云也不敢闪躲,直到血污冲净,少妇拽着安云的头发,拐了几个弯把她拉到另一间屋子门口,抬腿将安云踹进房里,又恨恨地甩了几鞭子才锁门离开。 安云蜷缩在地上定了定神,失声痛哭起来。 她伤心地哭了许久,渐渐地,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 在经历了整日的劳顿和刚才轮番被施虐之后,安云已经身心俱疲,她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慢慢昏睡过去。 在意识逐渐模糊过去的一瞬间,安云还在暗暗祈祷:就这样睡过去吧,最好不要再醒过来,让我在睡梦中把这一切都忘掉吧…… 可惜事与愿违,刚刚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如同此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安云又一次梦见了三年前那些可怕的日子…………
第4章 漆黑的梦魇——绝对不能屈服
三年前的春天,也就是秦萧给樱华做出第一只小鸭子标本的那一年,那会儿18岁的安云还只是F 市某大学经济系的一名大一的学生。 在经历了一学期的大学生活之后,刚开始的那种新鲜感逐渐消褪,她希望能有些别的经历来丰富自己的大学生活。 安云身边的同学一个个都开始出双入对,有的都已经将身边的人换了几茬。 其实安云身边也不乏追求者,她从初中起就开始练习健美操,高中时就已经是学校健美操社团的主力成员,同时她还在课余时间学了空手道。 因此安云的身姿在同龄的女孩中显得极其俊美挺拔、凹凸有致,再加上她一米七的身高,小麦色的皮肤,一张瓜子脸搭配着精致的五官,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肩头,她当仁不让的成为了男生心目中的阳光女神。 但安云对身边众多的追求者似乎都不太感兴趣,或者说她还没有遇到心目中那个正确的他。 眼看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找到了“饭票”、“钱包”,每天过着安逸的生活,倔强的安云却始终不为所动,她坚持认为要将自己全部的感情完完整整地投入给生命中唯一的那个意中人。 当然,18岁的少女偶尔春心萌动是无法避免的,安云也曾不止一次地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幻想着自己的初夜会是如何美妙。 想象着白马王子如何拥吻着自己;如何将自己抱起,轻轻地放在铺洒着花瓣的床上;如何褪去自己的衣物;如何爱抚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如何冲破自己最后的防线,进入自己的身体……事毕之后,自己幸福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身下的点点殷红同花瓣一起点缀着雪白的床单。 安云每每从幻想中甜蜜地笑醒,她都还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但总是记不清“他”的长相。 安云将手伸向两腿之间,花心渗出的露水已经濡湿了内裤…… 这一天清晨,安云早早起床,淡淡地梳妆打扮后穿了一身正装走出校门。 今天上午学校没课,正好她找的一个兼职通知她去面试。 此前安云已经联系过好几个不同的兼职,希望通过这种机会多多接触社会,同时也能赚点零花钱。 但那几个兼职都没能做的长久,倒不是安云缺乏工作能力,而是那些色眯眯的老板和主管实在令她无法忍受。 “希望今天能碰到一个正经人,要是个女主管就最好了。”安云出门时心中暗暗忖度。 走进公司大楼,在前台处说明了来意,安云被一名前台小姐领着进了电梯。 当她看到前台小姐按下了9 楼的按钮时,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疑虑。 “9 楼不是董事长办公室么?难道是董事长亲自面试?” “是的。我们公司的人员录用制度很严格的,前面的初试已经刷掉很多人,最后的少量面试人员都是由董事长亲自把关的。”前台小姐微笑着回答。 “可是我只是来应聘一个基层办公室的兼职文员,这样的面试也太郑重其事了吧?”安云对此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要郑重其事喽,我们王总一向最重视人才引进,他总说人才是公司最大的财富。即使是临时的兼职人员,只要有真才实干,公司也会以丰厚待遇留任的。” 听了这番话,安云心里的疑虑消失了大半,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这位老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电梯到了9 楼,排队等待面试的人并不多,很快便轮到了安云。 她心怀忐忑地走进董事长办公室,迎面看到老板桌后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和颜悦色,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与那些一夜暴富的暴发户截然不同,周身散发着一种儒商的气质。 这位王总就是公司的董事长王宏进,他挥手示意安云坐下,随便寒暄几句便开始了正式的面试程序。 几个问题过后,安云觉得这也无非是一场普通的面试,问到的都是一些常规的问题而已。 就在她集中注意力准备应付可能出现的刁钻问题时,却听到这样一句话。 “今天的面试就这样吧,你先回去等通知。” 安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糊里糊涂的打过招呼便离开了办公室。 一路上她都在琢磨,也许是区区一个兼职文员根本不值得老板去认真考核吧,想到这里,安云心里又有了一丝失望。 除了这些,心思细腻的安云还注意到了两个细节:一是在面试过程中,这位王老板的左手始终放在桌子下,从未拿出来;二是当安云自我介绍提到曾练习健美操和空手道的时候,老板的眼中似乎闪过欣喜的目光。 这些又意味着什么呢? 安云想着想着,长出一口气:“算啦,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去等消息吧。” 在她身后的公司大楼里,最后一名面试的女孩也走出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的门关上的一刹那,王宏进脸上和颜悦色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狡诈的得意。 他向后仰靠在老板椅的靠背上,此前一直放在桌下的左手也抽了出来,手中赫然提着一个绝色少女的头颅。 少女的头颅已经被塑化处理,脸上固定着一副淫靡沉醉的表情,小嘴微微张开。 王宏进将少女的人头摆在桌上,一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嘴角慢慢流出,淌到了桌面上。 这时从侧门进来一位少妇,她叫诗雨,是王宏进的第一个老婆。 在王宏进尚未发达的时候便与他一起白手起家,现如今也与他一同经营着这个公司。 诗雨虽已年过三十但仍然风姿绰约,而且一直醉心于SM. 这两年王宏进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虽说也不曾冷落诗雨,但恩爱远不及往日,诗雨也不敢明着发牢骚,总是暗地里找那些圈养的性奴发泄。 诗雨走到王宏进身边,一脸厌恶地将桌上刚刚被王宏进口爆的少女人头推开,嘴里轻哼一声说道:“又弄成这样,明天还怎么给赵总送过去?” 王宏进不屑地说:“他爱要不要,要不是他出价高,我才不愿意把这些收藏品让给他呢。不过这些东西嘛,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少妇闻言问道:“怎么?今天来面试的有不少好货么?” 王宏进诡异地笑道:“好货不在多,有一个就足够了。” 楼下,正在路边等公交的安云只觉得一阵凉风袭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第二天,安云接到了一个电话通知她被录用了,工作相关的事项以及待遇等已经发到了她的电子邮箱,如果没有异议就可以去签合同。 安云简直喜出望外,没想到这次找兼职的过程这么顺利,但当她看到邮件内容时还是吃了一惊。 邮件中提到的兼职待遇还是相当不错,工作内容也只是处理一些文件和材料数据,但工作时间却是在下午6 点下班之后。 安云对此感到颇为疑惑,她继续往下看去。 邮件下面的内容对兼职的工作时间安排做了解释:因为动物标本的处理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其间不能中断太久,因此公司的生产是分三班连续运作。 相应的,办公室的文职人员为了能及时处理相关事项,也会在6 点下班后安排分组轮流当值。 安云作为工作时间不固定的兼职人员,就被安排在了下班后的6 至8 点这两个小时。 看了这些介绍,安云也松了一口气,她此前也了解过这家公司是生产动物和人体塑化标本的。 安云虽说是个学经济学的文科生,但从小也喜欢花草宠物,前不久还买了一只这家公司生产的小猫标本。 她一直很好奇,如此栩栩如生的标本到底是如何做出的,现在能够进入这家公司做兼职,安云心里也十分兴奋。 但一想到公司还生产人体标本,安云眉头一皱,但很快又安慰自己,反正做的是办公室的文职兼职,不会接触那些吓人的东西的。 接下来的几天中,安云抽空去公司办齐了手续,正式开始了兼职。 一段时间下来,她觉得这样的生活还是蛮开心的,兼职也刚好错开了上课时间,两边都不耽误。 一天下午,安云下课后又准时来到公司,还没坐下来,办公室秘书匆匆赶来,告诉她今天不必在这里办公了,赶快下楼,有其它的事情安排。 安云莫名其妙,当她下楼后看见楼下空荡荡的停车场边停着一辆普通的黑色德国大众,坐在驾驶室里的人招手示意她上车。 安云上车后,惊奇地发现车上的人居然是公司老板王宏进,王宏进看着安云惊讶的表情笑道:“怎么,看我开这样的车很奇怪么?” 其实安云根本不是因为看见王宏进开这种车而惊讶——对安云这种根本不认识几个汽车标志的女生来说,开着豪车在她面前转悠,她也压根意识不到你是在炫富——安云是觉得,自己区区一个兼职人员,能让老板亲自给安排任务,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但当汽车逐渐开向市郊,安云渐渐开始坐不住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 王宏进早已觉察到了这些,他告诉安云这是要带她去公司的生产基地。 安云虽然半信半疑,但也只能横下一条心跟着去。 终于,车拐进了厂区,穿过一片厂房后停在了办公楼前,安云稍稍松了一口气。 王宏进带安云走进一间办公室,由早已等候在这里的主管给安云安排了今天的工作,安云点点头,忍不住问道:“王总,今天做完这些,我怎么回去?” 王宏进笑道:“今晚你就住这里,住处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你再跟我一起回市里。”说完便离开了。 安云大惊失色,脑子里顿时闪过电视剧里常常出现的老板要秘书陪睡的情节,整晚处理文件时都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弄完了手头的工作,主管带安云去了楼上的客房,安云小心地问道:“办公楼里怎么还有客房?你们也都住这里么?” “这里的楼上几层都是酒店式客房,平时都是晚上加班的职员在这里住,我们今天也都会住在这里,你就放心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安云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 她仔细地锁好了窗户和房门,拉严窗帘,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还是不太安心,于是掏出手机编好一条短信,把手机放在手边,如果有什么意外变故只要解锁手机按一下发送键就能把消息传出去。 做完这些准备,她才放心的睡下。 但安云所做的这一切,都透过摄像头被王宏进看在眼里。 此时王宏进一边在屏幕上得意地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边又惊叹于安云的心思慎密。 他认为安云这样的人一定能派上更多的用处,心里渐渐产生了一个计划。 提心吊胆的一夜终于平安过去,安云坐在王宏进的车上显得比昨晚活泼了许多,一路上都在问这问那,王宏进也向她介绍了许多公司的情况。 “王总,您刚才说我以后的兼职工作都要到这边做了么?”安云忽然问道。 “是啊,这段时间公司的人都反映你工作能力很强,人才难得,我还打算等你的业务熟练了,还要慢慢交给你更多更重要的工作。要是你毕业后能继续留下来就更好了。” 听了这话,安云心里也美滋滋的。 王宏进接着对她说:“这里离市区太远,今后你不必每天都来,只要周末保证出勤就可以了。” 就这样,安云每周往返于学校和王宏进的公司之间,她的课余兼职生涯似乎一切都很顺利。 几个月后的又一个周末,安云照例来到办公室,这次老板安排给她的任务实在有些出乎意料:公司一个多月后会主办一次大型的标本展览会,展览结束后,公司作为主办方会安排与会嘉宾举行一次庆祝晚宴。 安云的任务是为这次晚宴策划一些有创意的余兴节目。 这几天她绞尽脑汁提出的几个创意都被否了,安云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就在安云苦思冥想的时候,王宏进给她打来电话,电话中王宏进要安云立刻到楼上房间找他,说他已经亲自设计了几个节目方案,要和安云商量一下具体细节。 安云不敢怠慢,立刻赶到楼上,推开房门,只见王宏进早已坐在办公桌前等着她,桌子一侧还有一扇屏风,将硕大的房间整整遮住了一半。 “王总,我来了。”安云站在门口向王宏进打了声招呼。 但王宏进坐在桌前一言不发,只是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安云。 安云心里有点发毛,壮着胆子接着说:“王总,我可以先看看具体的策划方案么?” 王宏进站起身来,慢慢踱过去将房门关上,转身贴在安云身后说道:“策划书就不必看了,一会儿我亲自把具体细节告诉你就好。” 安云见王宏进径直贴了上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到自己的屁股上,连忙触电般地闪开,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王总,你……你这是……” 王宏进继续逼近安云:“实话告诉你,这个节目我早就计划好了。所以我需要你做的,不是策划,而是实施。今天叫你过来,就是准备先预演一遍。”说着,王宏进已经逼近安云身边,右手搭住安云的衣襟,左手向安云已经通红的脸蛋摸去。 安云慌乱地撤步躲避,王宏进右手向后用力,将安云上衣的衣襟敞开。 接着他又跟上一步,继续将安云的衬衣左右撕开,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胸罩的包裹下跳动着,呼之欲出。 王宏进双手顺势向前搂住安云的小蛮腰压向办公桌,顿时将软玉温香抱满怀。 此时的安云已经确信王宏进并没有喝醉酒,他是真的计划好要侵犯自己,但此时自己已被贴身抱住,手脚都无法用力。 慌乱中安云举起双臂,用手肘用力砸向王宏进的锁骨,同时抬起膝盖猛顶对方下身。 王宏进身为一个性侵老手,对提膝顶裆这种招数心里自然早有防备,他稍稍侧过身子,老练地将安云的腿挤在桌边。 但他却没有提防来自上方的进攻,被安云的手肘重重砸到了肩头。 王宏进感到肩膀一阵刺痛,恼羞成怒地掐住安云的脖子,用力将安云的后脑朝桌角撞去。 这一下撞得安云眼冒金星,意识一下子模糊起来,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 王宏进喘着粗气,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肩膀,心里也有一丝庆幸:幸亏刚才靠的比较近,若是离远一些,这一下恐怕要砸断锁骨。 想到这里,他对倒在地上的安云发泄似的一顿踢打。 安云感觉到皮鞋和拳头一下下的落在自己身上,只得双手抱头缩在办公桌旁。 过了一会儿,王宏进停止了疯狂的殴打,他挪开屏风,只见屏风后的另半边房间摆放着一张大床,床两侧的架子上挂满了各种道具。 王宏进冷笑着,将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转身抓住安云的裙摆和胸罩,将她拎起来重重的摔在床上。 安云的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两侧,衬衣早已被撕成了碎片。 王宏进得意地骑坐在安云身上,将她的胸罩向上撩起,一手一个捏住安云C 罩杯的乳房大力揉搓,不时还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粉嫩的乳头或是绕着乳晕来回画圈。 玩弄了一会儿,王宏进俯下身子,双手捧起安云的一只玉乳,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时而又将乳头和小半个乳房含在嘴里用力吮吸。 少女的胸脯散发出一股特有的迷人馨香,令王宏进感到齿颊留香,欲罢不能。 王宏进在饱尝玉乳芬芳的同时抬眼看了看,只见安云满脸通红,紧咬着牙关,似乎心里还在不断地抗争。 此时在安云的内心之中,不仅忍受着身体上的屈辱和疼痛,还不时夹杂着从乳房传来的一丝丝酥痒的快感。 尤其是当王宏进捏搓乳头的时候,安云的喉咙里甚至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哼叫,乳头也变得红润坚挺。 这些细节都被王宏进看在眼里,他一脸轻浮地笑道:“还以为是个刚烈女子,其实骨子里也是个骚货。来来,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小骚逼出水了没。” 王宏进坐直身子,把安云的两条腿抬起来。 安云仍然没有放弃抵抗,一直在试图蹬踹王宏进,无奈双手被捆,身子无法发力,很快便被王宏进双手捉住脚踝将两腿压在肩头动弹不得。 王宏进虽然制住了安云的动作,但他对这个顽强的小丫头也心怀忌惮,不敢轻易松开双手。 他索性抓着脚腕继续向安云的肩膀上方提拉,迫使安云的臀部高高抬起。 此时安云的短裙早已被提至腰间,凸起的阴部只裹着蕾丝内裤和一层薄薄的黑丝。 王宏进低下头,用牙齿撕咬着安云丝袜的裆部。 很快,丝袜和内裤在王宏进疯狂的撕咬下支离破碎,安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 微微隆起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两片粉红的小阴唇从紧实的肉缝中钻出,形如蝶翼一般。 王宏进吐掉嘴里沾着的几根阴毛,欣喜地说道:“小骚货竟然还是蝴蝶逼,这次真让我赚到了。”说着迫不及待地把嘴凑上去,用舌头寻到阴蒂不断的拨弄挑逗。 安云终于压抑不住喊出声来:“别……别弄那里……放开我……” 王宏进那肯罢手,继续向下亲吻着安云的小阴唇,又用舌头仔细分开两片粉嫩的蝶翼,一点点钻入肉缝之中。 但王宏进的舌头还未曾深入便感到一股阻力,他知道这是处女膜挡住了去路,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今天还能给这样一个青春少女开苞,简直就如同中了大奖一般。 王宏进挺直身体,随手从床头抄起一把剪刀,将安云那已经撩起的胸罩从中间剪断,安云的胸部彻底敞开在眼前,他忍不住又低头嘬着粉嫩的乳头。 同时用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棒在安云的私处摩擦着,一点点用力挤进了紧实的肉缝,将龟头抵在处女膜上,冷笑着对安云说道:“小骚货,今天是你破瓜的大喜日子,睁开眼睛仔细看着你的小骚逼是怎么被我操穿的。”说着便用拿着剪刀的右手去撩拨安云额前遮住眼睛的刘海。 这时安云突然睁开双眼,顽强的女孩做出了最后的反抗:她用头猛地撞向王宏进拿着剪刀的右手。 王宏进此时正拿着剪刀,用小拇指去撩拨安云的刘海,剪刀尖正对着自己的面门。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安云还会顽抗,被这样一撞,刀尖直向自己的眼珠捅来。 王宏进大惊失色,幸亏躲闪及时,保住了眼珠子,但剪刀尖还是在眼角下方划了一道血印。 他恼羞成怒地扔下剪刀,腰胯用力,龟头冲破处女膜的阻隔,直抵蜜穴深处。 接着便毫不怜香惜玉地疯狂抽插起来。 安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这反而激起了王宏进更强的欲望。 粗大的肉棒带着嫣红的处女血几进几出,终于将一股浓精注入安云的体内。 王宏进抽出肉棒,意犹未尽地叹道:“毕竟是个处,小骚逼这么紧,才这么一会儿就夹得老子射了。” 他从安云身上爬起来,将一直被他压在肩头的双腿放下,用红绳分别捆在床脚,得意地望着四肢张开被固定在床上的安云继续淫笑着说:“小骚货也很享受吧,放心,以后我会经常来疼爱你的。” 说着他挪向床头,将肉棒放在安云面前,这是王宏进的习惯动作,每次玩弄玩性奴之后,都要让性奴将肉棒舔净。 但当他看见安云的眼神后心中一凛,想起了刚才差点报废的眼珠子,连忙撤回身子,恨恨地抽打了安云几个耳光:“骚货,你等着,用不了多久,老子会弄得你趴在地上求老子操你。” 王宏进转身回到床脚,俯身细细欣赏着安云的私处,紧实的肉缝经过方才的抽插已经微微张开,汗水和少量淫液混合着处女血向下流出,一直淌到了后庭菊花中。 王宏进伸手揉搓着安云的阴蒂,另一手的手指沾着粘液一点点戳弄着幼嫩的菊花,逐渐用力,慢慢的捅了进去。 一直咬牙不发一言的安云终于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身子,颤抖着说:“你这个老变态,又想干什么,住手啊……” 王宏进继续抠弄着安云的菊花:“别着急啊,像你这么极品的妞,只操一个洞未免太可惜了,是吧?”说着他拿起一个电动假阳具,用润滑剂涂抹之后,一点点塞进了安云的后庭。 用绳索固定好后按下了开关。 假阳具在安云稚嫩的后庭中蠕动旋转,王宏进得意地看着痛苦扭动身躯的安云,又在阴蒂上捏了一把:“宝贝儿,慢慢享受吧,明天我再来好好疼爱你。”言毕穿上衣服转身离去。 安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蜜穴中依然隐隐作痛,菊门中又有异物不断蠕动,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哭泣。 皎洁的月光、殷红的花瓣……无数次梦中幻想的美妙初夜就这样粉碎了。 整整一夜,安云都未曾合眼。 第二天一早,王宏进就赶来,满意地检查着安云的后庭,经过假阳具一夜的蠕动,稚嫩的菊门已经被撑开。 王宏进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在安云的蜜穴和后庭中交替抽插了十余分钟,在最后一刻起身将精液射到安云的脸上……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安云天天都要被王宏进套上刑具摆出各种姿势折磨,蜜穴和菊门已被插到麻木,小嘴也被戴上牙套撑开后灌进了精液。 除了王宏进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皮衣女王装扮的少妇时常过来折磨她,甚至将安云倒吊在天花板上鞭打。 安云试图绝食,但王宏进却强行注射营养针维持着她的生命。 安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一天下午,安云又被拉去洗净了身体捆在床上,但几个小时过去了,破天荒地没有任何人来凌辱她。 最后,安云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深夜时分,安云睡醒了,她惊奇地发现手脚上的绳子已被解开,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要不是感到有一条手臂揽着自己的腰,她还以为回到了家里。 安云翻了个身,看到睡在身旁搂着自己的正是王宏进。 安云的头脑猛地清醒过来,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王宏进伸手揽着安云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额头。 安云浑身颤抖,不知道王宏进要干什么。 王宏进对安云说道:“其实在你面试那天我就看中你了,从那时起我一直计划着占有你,无论采用什么手段。今后我不会再放你离开这里,只要你乖乖听话,照我说的去做,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安云愣愣的听着这一番毫无说服力的话,但她的身体连续一个月饱受摧残之后,如今在者温柔爱抚下却产生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她突然抱住王宏进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混蛋,说什么看上我,那你还天天打我,现在又来骗人……” 王宏进搂着痛哭的安云轻声安慰着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事后安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王宏进是折磨凌辱自己的罪魁祸首,为什么自己会对他去哭诉并产生这种依赖感呢? 其实这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现象。 举例来说,假如有个人比你强壮得多而且蛮不讲理,每天都狠狠抽你十个耳光,突然有一天他只轻轻打了你两下,你会对他心存感激,全然忘了他仍旧是那个暴徒。 因为人性能承受的恐惧都有一条脆弱的底线。 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暴徒,暴徒不讲理,随时可以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托付给这个凶徒。 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 而对这个暴徒的恐惧,也会转化为对他的感激。 情感上会依赖他人而且容易受感动的人,更容易出现这一现象。 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王宏进作为医生深谙此道,他知道,利用这一人性的弱点,人是可以驯养的,尤其是那些感情丰富的女人…… 但对于安云,仅仅这样似乎还不够,王宏进一想起那差点掏出他眼珠子的剪刀就心有余悸。 他知道安云不会这么简单就屈服,必须想办法彻底打消她的反抗心。 王宏进想到了几天后将要举办的庆祝晚宴,心里有了主意。 那场所谓的晚宴实际上就是由王宏进的公司牵头,相关的高官富豪们参与的纵欲狂欢。 王宏进告诉安云,宴会中会进行一场美少女擂台赛,由裸体少女在台上厮打供来宾观看取乐,而且负者还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如果安云不愿意参加的话就要去做服务员,端茶倒水的同时还要随时满足来宾的淫欲。 面对这样的条件,安云当然选择去参加擂台,这也正在王宏进的算计之中。 晚宴当天,公司的地下宴会厅里灯红酒绿,宾客们一边享用着正餐前的小吃,一边将看中的服务员就地按倒发泄着性欲,大厅里充斥着一片淫靡的声音。 此时安云已经由王宏进安排的化妆师画好了妆,正在后台等待着,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一旦落败会受到什么惩罚,大概是被台下的人轮奸吧。 想到这里,安云心里极为矛盾,既想击败对方保全自己,又不忍心令对方遭到摧残…… 擂台赛终于开始了,安云听到首场就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出门站上了擂台。 台下顿时传来起哄声、喝彩声,还夹杂着若干叫骂:“靠,这妞儿真TM丑。” 安云看了看对面,她的对手是一个清秀的女孩,留着齐耳短发,看上去很柔弱,站在台上腿都在发抖。 安云的同情心占了上风,咬咬牙下定决心,简单应付两下就假装被打倒吧,别让这个女孩受虐。 擂台赛开始了,一切出乎安云的预料,那女孩孱弱的不堪一击,两人仅仅简单地互相推搡了几下,那女孩便倒地不起。 王宏进立刻上台宣布安云获胜。 王宏进接着宣布,抽到幸运号的来宾可以任意上台玩弄获胜者,安云闻言惊恐地抬起头,却听到台下一阵嘘声:“这么丑的妞,白送也不玩。”“就是,玩她都嫌脏了鸡巴。” 王宏进顺水推舟的说道:“好吧,那么我们就跳过这个环节,下面开始对失败者进行处罚。”台下立刻爆发出一阵喝彩。 安云被带回后台,随即被人捆在后台窗户边的铁架上,安云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她的脸正对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就如同安云预想的那样,失败的女孩被扔到台下,被台下的人轮番凌虐。 不一会儿,女孩的蜜穴、后庭和嘴里都灌满了精液,连身上也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乳房和屁股也被揉捏的通红。 之后,令安云大吃一惊的事情出现了。 人们在尽兴之后取水洗净了女孩的身体,接着拿出一根两米多长手腕粗细的金属杆。 一人将俯卧的女孩屁股托起,其他人按住头颈四肢,将金属杆削尖的一头一点点刺入女孩的后庭,越刺越深。 安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耳边清楚的听到女孩痛苦的惨叫。 叫声逐渐嘶哑下去,少女张大的嘴里流出鲜血,金属杆的尖头慢慢从她的嘴里探出,最终将女孩活活穿刺在上面。 旁边有人推来了烤炉,人们将女孩的手脚固定在金属杆上,一边烧烤一边将油脂和酱料均匀涂抹女孩的全身。 女孩的身体慢慢变得金黄鲜亮,周围的人纷纷拿起刀叉,将女孩的嫩肉一片片切下大快朵颐,同时将更多的酱料抹在下一层肉体上…… 这就是对擂台失败者的惩罚。 后面的事安云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依稀记得又有四个还是五个失败的少女被人们做成不同的料理,有一个甚至被吊起来,将身上的嫩肉一条条活活割下做了涮锅。 宴会结束了,安云听到有人来到后台,解下了她身上的绳索,安云立刻瘫软在地上。 站在身边的正是王宏进和SM少妇诗雨,诗雨用皮鞭挑起安云的下巴:“都瞧见了吧,以后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不然分分钟变成烧烤。” 这一切都是王宏进的计划。 他知道安云心里十分倔强顽强,不会轻易服从调教,因此就安排她参与并目睹了今晚的一切,让安云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王宏进为了确保安云不会落败,在宴会前刻意安排人将安云的对手反复轮奸施虐数小时,因此那女孩才会在擂台上不堪一击,轻易就倒地不起。 同时,王宏进为了能够独享安云的身体,别被台下那群暴虐的宾客玩坏了,又特意安排化妆师将安云画成皮肤暗黄,满脸暗疮和胎记的丑陋模样。 一切如他所计划的那样进行的天衣无缝。 在这之后,安云彻底丧失了反抗心理,在王宏进和诗雨的调教下,安云的调情、吹箫以及各种做爱技巧也大有长进,彻底沦为王宏进的性奴。 王宏进对安云的表现也十分满意,于是就放心地让安云回到了学校。 安云也很吃惊,自己已经离校缺课两个多月,居然还保留着学籍。 原来这也是王宏进买通了学校的关系做的安排。 从此安云过起了白天上课,晚上为奴的生活,不明真相的同学还以为她被富商包养,对此安云也只能无奈地保持沉默。 对于让安云重返学校一事,诗雨似乎颇有微词,她觉得这样有些冒险,万一安云逃走或是走漏公司的这些秘密怎么办。 王宏进则显得胸有成竹,他告诉诗雨,他已经在安云身上做了手脚,可以彻底控制住这个小丫头。 之所以送她回学校是看中了安云的聪慧头脑,王宏进认为让安云完成学业后留在身边,早晚会有大用。 王宏进心里也很清楚,把安云这样性格倔强头脑聪慧的女子调教为奴留在身边其实是一把双刃剑,既能杀敌又能伤己。 但他却自信地认为已经完全控制了安云的身心。 过于自信,这就是王宏进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三年过去了,安云毕业后留在王宏进身边成了助理。 也就在这一年,秦萧的公司注册经营,王宏进却把这个根本无意与自己竞争的年轻人当成威胁,必欲除之而后快,这大概是王宏进犯下的第二个错误。 在谈判无果之后,王宏进派出安云去接近秦萧,伺机搞垮对手,这是王宏进犯下的第三个错误。 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接连犯下三个错误,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在与秦萧樱华一家的交往中,安云体会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在与秦萧那激情一夜中,安云初次尝到了爱的高潮……安云真希望自己的记忆和生命永远定格在那一晚,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皮鞭划过空气抽打在身上,安云猛地被痛醒,她看到自己依然身处牢笼,刚才三年的回忆只不过又是一场噩梦。 诗雨蹲下来望着安云:“小婊子做梦还在笑,又梦见你的秦哥了么?快起来,于厅长他们已经到了,你要好好表现。伺候好了贵客,王总还能留下你的小命多操几天。”说着便招呼几个马仔过来架起安云拖了出去。 省公安厅的于厅长是王宏进这里的常客,今晚又带着几个死党前来玩乐。 王宏进正好对安云的行为大为光火,便特意安排安云去给于厅长泄欲。 安云被带到客房门口,她看见走廊里已经被带来了十几位性奴供人挑选。 就在她被推进房间的一瞬间,她从那十几位性奴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安云吃了一惊:“原来她也是王宏进的人?”
第5章 安云的决意——永远注视着你
安云从走廊里的一排十几个性奴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一惊。 还没容她多想,自己已经被推进了房内。 她看见房内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器械,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只穿着一条裤衩,挺着高耸的啤酒肚。 安云心想,这大概就是刚才提到的于厅长了。 安云心里明白,如果能把这位厅长哄开心了,王宏进或许能对自己手下留情,最好是能把自己再次派往秦萧身边,这样事情还有周旋的余地。 如果在这里惹怒了王宏进,不但自己性命不保,王宏进一定还会派其他人去对付秦萧。 想到这些,安云顺从地趴在地上,一步步爬到床边,脸上露出淫靡的笑容低声说:“于厅长,小贱奴来伺候您,听候您的差遣。” 床上的胖男人色眯眯的笑着:“不错不错,这个小王,还挺会调教女人。”说着便伸手将安云拽上床,迫不及待地扑在安云身上四处揉捏起来。 安云也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扭动着身躯,一边自摸,一边浪叫着:“啊……主人你……你弄得小贱奴好舒服,啊……小贱奴下面……下面出水了……主人快帮小贱奴揉一揉……” 于厅长的脸上更加笑开了花,他将安云双腿分开,一手拨弄着阴蒂,一手用手指插入肉穴中不停搅弄。 不时还低下头,从安云的大腿内侧开始,一寸一寸细细地舔着,一直舔到肉穴的洞口,舌头在阴唇和菊花周围轻轻打转,不断刺激着安云的神经。 安云忍着下体的奇痒,心里暗想,原来这老家伙好这一口,也好,只要他别来什么重口味的就行。 安云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双腿轻轻缠住他的脖子,把屁股抬起贴在男人脸前任由他享用。 过了一会儿,胖男人大概是累了,便翻身躺下,将安云搂抱在身上,摆成69的姿势继续舔弄安云的肉穴。 安云低头看见那厅长胯下之物依然有气无力地半低着头,心想怪不得这老家伙光是用嘴,原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安云横下心来,张嘴含住于厅长那根蔫蔫的肉棒一下下套弄起来,过了好久这东西才渐渐有了起色。 于厅长嘴上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发出阵阵含混不清的哼叫,安云用丰满的乳房在于厅长小腹上来回蹭着,嘴上也加快了动作。 突然间安云感觉到于厅长的身体绷直,肉棒也开始有节奏的抖动起来,心说不好,老家伙要射,这才硬了几秒钟就把持不住了。 安云想起在网上看过的著名的十几秒视频,知道这些高官富豪们私底下荒淫无度,加上大多年纪不小,身体早已被掏空,虽有色胆,无奈力不从心。 但偏偏男人又喜欢在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征服欲和性能力,若是让这老家伙自己面前秒射了,他大概会恼羞成怒,不知会做出些什么来。 最关键的是,安云是想借伺候好这个于厅长的机会,让王宏进能继续信任自己。 想到这些,安云立刻停下嘴上的动作,用手指用力捏住于厅长肉棒的根部,同时用嘴轻轻咬向于厅长的大腿,引开了他的注意力。 就这样,把即将开闸的精门给生生憋住,安云松了一口气,转过身骑在于厅长身上继续卖骚,同时小心谨慎地不给他太多直接的刺激。 就这样,安云坐在于厅长身上任由他玩弄了二十多分钟,觉得时机应该差不多了,便一手抓住那根又变成半软状的肉棒轻轻抚弄,嘴里说着:“主人……贱奴下面好痒……求主人快点插我。” 于厅长淫邪地笑着,用手抠弄着安云的后庭:“是这里痒么?来来,快趴下,让我好好插一下就不痒了。” 安云心中暗骂:“老东西自不量力,就你这身子骨进了后庭还不是得秒射。”连忙用手握着于厅长的肉棒,将龟头顶住自己肉穴的洞口来回摩擦,说道:“主人……是这里……是贱奴的小骚逼痒……主人快顶进去……水要流出来了……” 这样一弄,于厅长的肉棒渐渐抬起头来,安云用手扶好对准自己的蜜穴慢慢坐了下去。 于厅长只觉得温润的肉体裹住龟头,一点点深入进去,脸上露出一副安逸的表情,双手抓住安云的乳房用嘴胡乱啃咬着:“你这小母狗……好爽……你的奶子也好香……啊啊……下面夹紧一些……骚水都滴下来了……” 安云根本不敢用力夹紧,只是晃动着屁股慢慢套弄,一旦感觉老家伙要把持不住就立刻停下,用乳房摩擦上身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嘴里不断呻吟着:“主人你好威猛……贱奴要被你操死了……啊啊……不要……主人顶到最里面去了……要泄了…………” 就这样,安云陪这个性能力疲软的于厅长整整玩了四十多分钟,老家伙不禁产生了自己雄风犹在的错觉,翻身而起将安云压在身下,大力抽插起来,嘴里喊着:“贱母狗……骚货……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小钢炮的厉害……嗯……啊……” 不愧是小钢炮,点火就着,才插到第四下就发射了。 安云心里大骂老家伙不知天高地厚,赶忙用下体夹住于厅长那迅速疲软下去的肉棒继续蠕动,脸上装出一副高潮的表情。 于厅长一泄如注之后正觉得恼怒,忽然感到肉棒并未滑出,而是被紧紧夹住,安云的四肢也缠着自己不断扭动。 于是他一边继续勉力抽插,一边想着:“看来我还是金枪不倒、老当益壮啊,这么个骚婊子几下就被我插到高潮了,哈哈。”他心里不免又有了一丝得意。 终于,于厅长的胯下之物已经软做了一滩泥,安云如释重负地暗暗松了一口气,但她心里明白还是要继续把这出戏演完。 她伏在于厅长身上假意喘着粗气:“主人辛苦了,让小贱奴帮您放松一下。” 安云说完便开始给于厅长一点点按摩全身。 当年安云在健美操队以及空手道社团的时候,每当训练结束,教练都会教她们如何互相按摩来放松紧张的身体,因此安云的按摩技术和手法几乎是专业水准。 再加上安云在按摩的同时还用酥软的乳房按揉着于厅长的身体,老家伙只觉得周身一阵阵舒坦,躺在床上如入仙境一般。 转眼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于厅长终于恋恋不舍从床上爬起来,捏着安云的乳头说:“时候差不多了,要不是公务缠身,真想留下过夜,好好把你这小骚货干几炮。” 安云伺候于厅长穿上衣服,仍旧光着屁股趴在地上,顺从地跟着于厅长一路爬了出去。 在经过隔壁几个房间的时候,隐约听见屋里传来鞭打声和惨叫声。 安云猜想大概是别的那些性奴过于心急,把这些高官弄得早泄,才招致这样的残虐,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 于厅长来到一间大客厅,早已等在里面的王宏进连忙点头哈腰上前迎接,俩人一同进屋坐下。 安云乖巧地在门口趴下,并未紧跟进去。 由于离得太远,他们的谈话完全听不清,但安云看到于厅长不时指点着自己,开心地咧着大嘴。 安云知道于厅长一定是对自己刚才的表演十分满意。 果然,在于厅长一行人离开之后,王宏进把安云叫到身边,阴沉沉地笑道:“小骚货还算识相,刚才表现不错,不知道以后怎么样?” 安云趴在王宏进脚边,战战兢兢地说:“只要王总能开恩留贱奴一条狗命,以后贱奴愿为王总赴汤蹈火……” 安云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诗雨拿着皮鞭站在她身后对王宏进说:“说的倒好听,宏进,这种下贱骚货还是早点宰了,留着是个祸患。” 安云闻言吓得浑身发抖,趴在地上抱着王宏进的脚,声音已经语无伦次:“王……王总,求求你别杀我,我的小骚逼就……就是您的,您什么时候想操,我……我一切都由着您。” 诗雨上前揪住安云的头发拽起来喊道:“小骚货,这些还用你说么?不光你那个贱逼,就连你的每一块肉都是我们的,抬起头好好看看吧。” 安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间房间的周围以及墙上放置着不少奇怪的装饰,仔细一看,那些装饰都是由少女的乳房、阴部、玉足,甚至是人头加工而成。 墙上的一幅谢楚余的著名油画——《陶》,画中裸女的胸前就镶着一个少女的乳房,使整幅画看上去产生了一种立体感。 几盏壁灯的灯架都是少女的美腿做成,灯泡就夹在脚趾间,灯光照着玉足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洁…… 像这样的装饰屋子里还有不少,看到这些安云早已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王宏进开始打圆场:“诗雨,你就别吓唬她了。云奴,我还是很看重你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你活到现在。你老老实实地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以后也不亏待你。”说着,王宏进给安云安排了下一个任务,挥手让安云离开了。 诗雨冷冷地看着安云爬出房间的身影,对王宏进说:“你就真的放心再让她去么?” 王宏进得意地笑道:“我当然有把握,今晚这已经吓得她半死,再加上我早就留着的一手,就算她事情办不成,至少不会坏事。这小贱人头脑还算灵光,有些事还得交给她去办。等办完这些事再宰了也不晚…………” 安云爬出门外,门口早有王宏进的手下将她带到一所房间简单洗了个澡。 安云的衣服刚才已被撕碎,房内的床上已经备好了另一套衣服,她的提包也放在一旁。 安云迅速收拾停当便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安云开车上路,在国道上一口气开出了几十公里,远离了王宏进的公司,这才渐渐安心下来。 但昨夜的屈辱和惊吓依然挥之不去,再加上和于厅长的一番折腾,已是身心俱疲。 她索性将车停在路边一片空地,躺到后座上想休息一阵,在噩梦中反复哭醒几次后,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安云醒来太阳已经西斜,她掏出手机一看已是下午五点,手机上还显示在这一天一夜之间有三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一堆短信和微信消息。 她挨个看下来,除了三四个公司客户的联系来电外,秦萧联系过她六次,剩下的电话全是樱华打来的。 安云不知道这小丫头什么事这么急着找自己,连忙继续翻看短信和微信。 看完后安云松了一口气,原来樱华从秦萧那里得知安云有事请了假,就打了电话去问候一下,结果怎么也联系不上,小丫头有点着急。 安云随手给樱华回了微信,便继续开车朝秦萧家里赶去。 傍晚时分,安云赶到了秦萧家门口,门一打开,樱华便迎面给安云来了个熊抱。 小丫头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云妹子,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一天都和你联系不上,急死我了。快进来啦,我们晚饭特意等着你呢。” 安云看着这个心理年龄比自己还要小的樱华姐,轻描淡写地用路上已经想好的借口搪塞了过去。 三人象一家人久别重逢似得,一起吃了晚饭,樱华在沙发上开始缠着安云留下来住一晚。 安云无奈地望着秦萧,秦萧早已自觉地去楼上客房铺床了,安云也只得答应下来。 入夜,秦萧一人在客房的电脑前上网,突然听见楼下卧室里传来樱华的一声惊呼,秦萧的神经一下绷紧了,扔下鼠标就冲了过去…… 秦萧推开楼下卧室的门,只见樱华跪坐在床上,双手捂着嘴,安云则趴在一边,睡裙已褪到腰间,光洁的背部和肩膀以及健美的臂膀都露在外面。 在灯光照耀下,隐约可以看见背上一条条的红印。 看见秦萧闯进来,樱华连忙用被子遮住安云:“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啊,云妹子没穿衣服呢……” 秦萧脸上一红,赶忙退出门外,里面又传来樱华的声音:“亲爱的你拿点药来吧,云妹子身上有好多擦伤呢。” 秦萧连忙去取了消炎止痛的外伤药,从门缝送了进去,问道:“怎么会受伤呢?严重么?” 安云支支吾吾地回答:“没事的秦哥,我上午停车在路边,下去检查轮胎,被绊了一下,滑到路边的沟里了。已经不痛了,稍微涂点药就好,放心吧秦哥。” 听安云这样说,秦萧也放下心来,又安慰几句便回客房去了。 但不知怎的,躺在床上,刚才安云半裸的画面在脑中久久挥之不去,他又想起了那天和安云在酒店销魂的一夜,心中又觉得愧对樱华,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楼下房里的两个女人,樱华帮安云涂了药,俩人侧身相对而卧。 樱华叹着气说:“男人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刚才幸亏云妹子你趴着,要不然就走光了呢。” 安云安慰她:“你叫那么大声,其实秦哥是担心你才那么紧张冲进来的。” 樱华心里满满的幸福感,脸上却坏坏的笑着:“那可不一定哦,云妹子你这么漂亮的身材,那个男人不动心?说不定就是特意来偷瞄你的哦。”一边说着还伸出手指去戳安云的酥胸。 安云笑着躲闪开:“那怎么可能,秦哥身边有你这样的美女陪伴,那里还看得上我这种庸脂俗粉。来来,让我看看樱华姐胸脯的那点料手感如何。” 说着,两个美女嬉笑着扭在一起。 娇弱的樱华哪里是安云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安云按倒,睡衣的衣襟也敞开了,小巧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虽然安云以前在秦萧家里过夜时也和樱华一起睡过好几次,但从未这样玩闹过,今天算是第一次与樱华赤身相见。 安云骑在樱华身上轻轻压住她的双臂,用手指一点点挑逗着樱华的乳头。 樱华身子被压住无法躲闪,敏感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嘴里不断求饶。 安云哪里肯就这样放过,索性将樱华粉嫩的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咂摸起来,直到樱华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颤抖,才翻身下来,一把搂住樱华的肩膀。 樱华嘟着嘴一脸赌气的表情,安云哄着她说:“好啦好啦,妹子不闹你了。不过樱华姐的皮肤真是极品,光洁细滑,乳头也这么粉嫩,秦哥真是艳福不浅哦。” 听到这话,樱华轻叹一声:“云妹子你有所不知,秦萧他和我在一起,外人看来都说他有艳福,其实是他受了不少委屈才是。”说着就把自己先天不足的病症,以及因病无法与秦萧同房一事悄悄告诉了安云。 安云听后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她搂着樱华问道:“姐,这么说来,难道你到现在还是处女么?” 樱华点点头,掀开睡衣,安云看到樱华的小穴就如同她的乳头一样粉嫩,紧紧闭合着。 安云小心的用手分开肉缝,蜜穴洞口的处女膜清晰可见。 安云心想,莫非此前在酒店和秦萧的激情一夜,居然是他的初夜,我就是秦哥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再看着身边的樱华,心里不免有一丝愧意。 樱华对安云说道:“我这病虽说能治,但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每天看着秦萧这么强忍着睡在我旁边,我总觉得过意不去。我老在电视和网上看到一些老板和秘书的风流故事,有好几次都在想,我家秦萧要是能和云妹子你在一起倒也挺般配,是吧?” 安云闻言略一迟疑,樱华继续追问:“怎么样云妹子,你觉得我家秦萧这人怎么样啊?他有没有对你表示过什么?平时在家的时候他可是经常夸你聪明能干的噢。” 安云一把搂紧樱华:“姐你别胡思乱想,秦哥对你可是忠心不二哦,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外人。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樱华似乎还想说什么,安云抢先说道:“姐你要是再这么乱说,妹子我就要捏你咯。”说着,两个美女又在窗口一片洁白月光笼罩下紧紧纠缠起来…… 第二天,安云又像往常一样回到秦萧的公司开始工作,但她脑子里总是回想着那天王宏进安排给她的任务:“我给你一星期的时间,搞到那姓秦的发明的关于软塑的技术路线和相关试剂配比。记着,千万别给我耍花样。” 一连几天,安云为这件事绞尽脑汁,想的脑瓜疼,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她已经了解到,为了防止黑客通过网络窃取资料,相关文件均没有电子版,而是以纸质文件的形式安放在保险柜中。 问题是保险柜的钥匙一直在秦萧身上带着,始终没机会拿到,而且安云也一直想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在王宏进那里蒙混过去。 转眼到了周五,安云感到一种走投无路的无助感,决定最后做一次尝试。 安云来到秦萧的办公室,随便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后装作无意地提起了几个月前有人想收购专利技术的事情。 她打算试着从这件事入手,说服秦萧卖出专利,总比技术被窃取,落个两手空空要好。 岂料秦萧在这件事情上态度极为坚决,决意不肯出让。 他告诉安云,自己的公司并没有雄厚的财力支持,唯一倚靠的就是技术优势,一旦失去技术专利公司就将无以为继。 樱华的病情虽然稳定,但根治手术以及后续治疗耗费巨大,而且什么时候能进行手术还是未知之数。 若是失去公司稳定的收入来源,单单靠卖掉专利的一笔钱坐吃山空,他怕会耽误樱华的治疗。 而且那个买家开出的价钱实在太低,根本无法接受。 了解了这些情况,安云觉得王宏进的手段实在过于下作,既想拿到技术又不肯出合理的价钱,现在又要派自己来偷。 她也只好终止了这个话题,免得秦萧起疑心。 安云回到自己的桌前,开始了下一步计划。 她故意压下了好几份需要秦萧过目签字的文件,一直挨到晚上快下班的时候,这才拿去交给秦萧。 等秦萧快看完这些文件的时候,已经是下班后一个多小时了,夜幕已经降临,整层办公楼的人都已经下班走了。 安云起身倒了一杯热咖啡,故意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个扣子,把短裙的腰带也松开了一些。 将一张面巾纸撕开,搓成手指长的一条,将这条面巾纸的两头分别插进电源插座的两个插孔中,又从冰箱的制冰盒里取出一块冰块,小心地放在纸巾上。 一切准备停当,安云端起热咖啡走进办公室,轻轻走到秦萧身边:“秦哥辛苦啦,来杯咖啡提提神吧。” 秦萧答应一声,转身伸手欲接,安云故意抬手撞向秦萧的手臂,整杯咖啡向后翻倒,全部泼洒在自己的腿上。 安云只觉得腿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得尖叫一声,向后跌坐在地上。 秦萧回头看见也大惊失色。 秦萧毕竟熟知不少急救常识,知道被滚烫的液体泼到时,需要尽快脱掉沾上液体的衣物,使高温液体与皮肤脱离,才能尽量减轻烫伤。 他顾不上解释,便冲上前去伸手去拉扯安云的短裙。 由于安云已经松开了腰带,秦萧没用什么力便褪下了安云的短裙,他也来不及多想,继续撕扯着安云大腿上的丝袜。 瞬间,沾着热咖啡的丝袜被撕开了,安云的大腿已被烫的通红,好在咖啡的温度不是很高,烫伤并不算严重。 俩人缓过神来,秦萧才发现现在的场景有些尴尬。 安云看到秦萧面红耳赤的想要解释什么,笑着说:“好啦秦哥,知道你是一片好心,谢谢你啦。”一边说着,一边向秦萧身边挪过去。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电火花爆裂的声音,转眼间便一片漆黑。 安云惊叫一声,扑倒秦萧怀中,紧紧地抱着秦萧。 这就是安云刚才在屋外的安排:冰块慢慢融化浸湿了纸巾,当插入电源插孔的纸巾完全被水打湿的时候便引起短路跳闸。 秦萧完全不明就里,只觉得黑暗中一个温软馨香的肉体紧紧贴着自己。 秦萧咽了下口水,只觉得体温升高、心跳加速,脑子里想着把安云推开,手却不听使唤地摸向了安云的大腿,问道:“云,还疼么?” 安云微笑着并未答话,而是摸索着将两片朱唇贴在了秦萧的嘴上。 秦萧似有抗拒,但很快两人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尽情探索着对方的唇、齿、舌。 秦萧一边与安云激吻,一边用手在安云大腿上摩挲着,也许是触动的被烫伤的地方,安云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秦萧正要把手挪开,安云却一把抓住,将秦萧的手引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秦萧用手伸进丝袜的破洞,隔着内裤在隆起的阴阜上轻柔地抚摸揉捏,慢慢地感到安云的内裤开始变得潮湿起来。 安云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叫,双手搂住秦萧的肩膀,将饱满的乳房贴住秦萧,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秦萧将安云抱起来压在办公桌上,解开衣扣,将手伸进胸罩里大力揉搓。 上次在酒店他受春药的催动,一直迷迷糊糊把安云当做樱华在做爱,这次他可是清楚的尽情享受着安云的肉体。 安云也伸出手解开秦萧的皮带扣,将西裤褪下的同时,迅速用手在口袋里搜索了一遍。 裤兜里什么也没有,刚才安云拥着秦萧的时候已经感觉到钥匙也不在上衣口袋里,这么说一定是在皮包里了。 想到这里,安云又顺手脱下秦萧的内裤,用下体向前用力摩擦着秦萧的肉棒,嘴里喊着:“秦哥……我好痒……操我好么……就像那天一样……” 秦萧的头脑现在也快失控了,准确的说秦萧也有点主动地放任着这种失控。 他抬起安云的一条腿,将内裤的裆部拉开到一边,把红涨的龟头对准已经湿漉漉的洞口,稍加用力便挤进了蜜穴深处。 安云把腿搭在秦萧的肩上,用力收缩两腿间的肌肉将侵入自己身体的肉棒紧紧夹住,尽情享受着被抽插时带来的快感。 这种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过了,在被王宏进奸淫时她恨不得夹紧两腿把那根肉棒从身体里挤出去,而现在则不同,她甚至渴望能够把秦萧就这样永远留在自己体内。 由于安云躺在办公桌上位置比较高,秦萧在每一次插入时,肉棒都用力顶到蜜穴的上部,龟头紧贴着G 点蹭进深处。 安云的双手已经抠在秦萧的后背上,裹着丝袜的脚趾在高跟鞋里痉挛似的蜷在一起,嘴里不停的叫着:“秦哥……就这样……继续用力……用力操我……” 秦萧用力抽插着,一面腾出手来抬起肩膀上修长的美腿,脱掉安云的高跟鞋扔在桌上,在玉足的脚心和脚趾上轻轻啮咬,细细体会黑色薄丝给他带来的快感。 就这样抽插了十分钟左右,安云坐起身来,转身将桌面上刚才压在身下的文件和办公用品一齐推开,顺势趴伏在桌上,将右腿抬起放在桌面,双手把屁股左右掰开,将后庭和蜜穴一同暴露在秦萧面前,嘴里呢喃着:“秦哥……快来……换这样继续操人家……快……人家的小骚逼好痒……” 秦萧双手大力捏着安云柔软的臀肉,将肉棒径直顶进蜜穴深处,他的龟头甚至感觉到了被狭窄的子宫颈裹挟的滚烫感觉,而他的每一下大力插入都好像要将安云整个人顶到桌子上去。 秦萧就这样一边操着安云,一边对安云说道:“云,没想到你平日里一副淑女模样,骨子里这么骚情。” “是……我是骚情……我还很淫贱……但是秦哥……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我真想从今以后……只让你一个人这样操我……” 秦萧继续大力的撞击着安云的屁股,沾着流出的淫水发出啪啪的响声。 此时安云努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在阵阵高潮中保持清醒,一面用手在桌上摸索着寻找秦萧的皮包。 安云摸到皮包后,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桌上,又摸索着找到了其中的一串钥匙。 她将钥匙抛到一旁的沙发坐垫夹缝里,继续闭着眼尽情享受着秦萧的冲击。 终于,她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随着秦萧肉棒抽离她的身体,这股热流混合着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两人相拥着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下来,秦萧又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搂着安云的肩膀说:“云,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安云笑着在秦萧脸上亲了一下:“不必了,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不用担心什么。倒是秦哥,樱华姐还在家等着你呢,你快抓紧回去吧。”说着便起身按亮手机,借着光亮帮秦萧收拾桌上的东西放进皮包里。 秦萧提好裤子,接过安云递来的皮包,还想说些什么,安云却将他推着送出门外:“秦哥你就快回去啦,樱华姐要等急了呢,我这个样子就不送你下楼了,稍微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秦萧略一迟疑,终于还是转身下楼去了。 听见电梯关门的声音,安云立刻从沙发缝里掏出钥匙,借着手机的微光,插入保险柜的锁孔,熟练地转动着密码——保险柜的密码安云早就知道了,性格单纯的秦萧几乎所有的密码都是一样的。 安云取出保险柜里的文件,翻找到那份王宏进要她窃取的技术资料,用相机逐页拍下后迅速放回原处,关上保险柜,把钥匙重新扔回沙发缝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慢慢收拾办公室。 半分钟后,秦萧匆匆赶回,推门进来。 秦萧是到了楼下停车场准备开车时才发现包里钥匙不见了,等他再坐电梯返回,安云已经把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 安云把电源插座上湿水的纸条扔掉,水渍擦干,合上电闸,整个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秦萧看见安云衣衫不整站在自己面前,胸罩被撩起,露出大半个乳房,短裙被扯下丢在地上,丝袜的裆部和大腿处都被撕裂,自己的浓精在大腿根上流成一行……不禁脸红心跳。 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安云围在腰间,又拿起几张纸巾。 安云接过纸巾笑道:“秦哥我自己清理就好,你快去找钥匙吧,别一会儿兴致又上来了,咱俩可就都走不了了哦。” 不一会儿,秦萧找到钥匙,在安云的一再催促下只得下楼离去。 安云从窗户内看到秦萧的车渐渐远去,这才放下心来。 她拉上窗帘,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将数码相机连到电脑上。 安云打开了刚刚偷拍到的资料照片,逐张浏览一遍,不出她的预料,这些专业资料她完全看不懂。 安云叹了口气,打开PS软件,开始胡乱修改起图片中的数据…… 安云把照片中的资料数据修改的面目全非,满意的点点头。 这还不算完,细心的安云知道,再完美的PS手段也会在图片文件中留下数据痕迹,高手很轻松地就能分析出图片是原版还是经过修改的,而那个可恶的诗雨正是个精通电脑的高手。 不过安云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她把修改过的图片资料逐张打印出来,用相机重新拍照——当然相机的储存卡也换了张新的——最后把打印的假资料和旧的储存卡塞进碎纸机绞得粉碎。 这样一来,任谁也无法分辨真假了。 做完了这一切,安云收拾停当,仔细回忆了一下有没有遗漏的细节。 忽然她顽皮的一笑,将扯烂的丝袜脱下,塞进秦萧办公桌抽屉的角落里,随后拎起提包,关灯走人。 在关上门之前,安云留恋地望着这间办公室,心里默默地说:“秦哥,妹子我只能为你做到这些了,今后你自己保重。但无论今后我到哪里,都会一直关注着你的。”随后,安云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楼,连夜驱车赶往王宏进的公司。 翌日凌晨,王宏进的房间里,安云一如往常一样战战兢兢地蜷缩在王宏进的脚边。 时而小心翼翼地抬头偷望着王宏进的表情,此时的王宏进正翻看着安云偷拍回来的已经做过手脚的技术资料,脸上冷冷的毫无表情,安云看的心里没底,不知道自己做的手脚会不会被发现。 看了许久,王宏进将资料扔到桌上,挥手示意身边的手下将安云拖走。 安云吃不准王宏进究竟有没有看出破绽,于是强忍着心里的恐惧默不作声,生怕露出马脚。 直到出了门,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拖向后厨的方向,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在屋里,王宏进得意地将腿翘在桌子上,打电话叫人取走了资料,吩咐工厂里按照资料里记载的技术路线开始试验加工。 随后,王宏进翻看着桌上的一迭照片,嘴上挂着淫笑,似乎又在策划着什么。 他将照片装进一个信封交给了诗雨,又向她嘱咐了几句。 诗雨不屑地说:“你还真是要赶尽杀绝啊。怎么?这件事你不打算交给安云那个小骚货去办了?” 王宏进眯着眼笑道:“所谓用人之道,就是要让正确的人去做适合他做的事情。这件事安云肯定是做不来的。你告诉柳晶钰她们,这件事务必要办成…………”
第6章 致命的嬉戏
王宏进将他的下一步计划交代给诗雨安排下去,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踱出房间。 刚来到电梯口,只见他的一个手下匆匆跑来,对他小声说了几句。 王宏进面露欣喜,立刻转身朝大门口赶去。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借助昏暗的路灯可以看到在办公楼的门前停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面包车。 八名衣着暴露,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在两名黑衣男子的推搡下挨个从车上下来。 这些女子看起来也就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双手都被戒具铐在背后。 有的低头不语,看起来很害怕,有的则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王宏进站在路边,看着这些女子排成一列走进大楼。 排头穿着一件紫色短裙的女子在走进大门时还不甘心地嘀咕着:“妈的真倒霉,上礼拜才给放出来,换了个地方还没干两天,又碰上扫黄了。” 后边的女孩看上去年纪更小,大概只有十七八岁,薄薄的白色连衣长裙被两根细长的吊带挂在肩头。 显然她是第一次遭遇这种经历,低着头将长发散在胸前,长发下隐约露出深深的乳沟。 她战战兢兢地紧跟在紫裙女子身后,小声问道:“静姐,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会判刑吗?” 被叫做静姐的女子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啦,警察抓咱们就是为了罚款,交点钱关几天就放咱们走了。” 长发女孩似乎安心了一些,自言自语的说:“听说做这个赚钱快,才干了不到一个月就碰上这种事,等出去再也不干这个了……” 等到最后一个女孩下了车,慢慢走到大楼前时,她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眼中突然露出惊恐的神色:“这里不是警察局!这是什么地方?” 两名黑衣男子见状迅速跑来按住她:“嚷什么!快走。” 女孩开始挣扎起来:“我以前被抓住不是带来这儿,这是哪儿?你们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但黑衣男子很快就制住了女孩的动作,将她的嘴死死堵住之后抬进了大楼。 这时一直在车上副驾驶位置坐着的人拉开门跳下车来,王宏进连忙满脸堆笑迎上前去:“陈局长,辛苦辛苦,快里面请。” 那位陈局长迈步走向楼内,一边跟王宏进打着招呼:“王老板多日不见,生意可好?” “托您的福,还算凑合,陈局长有空了也请多多来捧场啊。” “那是自然,最近工作上有些脱不开身,冷落了你这边,正好今天晚上部署个行动。现在扫黄也麻烦啊,大场子都和上面打过招呼,有人罩着,动不得;小场子又不能赶尽杀绝,断了兄弟们的财路。好容易抓了些,有的还是本地人,有的又一身是病,挑到最后,就剩这么八个给你送过来,王老板可别嫌少啊。” “哪里哪里,陈局长肯帮衬小弟这里,小弟已经感激不尽了。来来,陈局长,咱们还是老规矩?先休息休息,然后我带您去选宵夜。” 听到“宵夜”二字,陈局长不禁两眼放光:“休息就不用了,上次王老板的招待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咱们就直接去选,看看王老板还有什么新花样。” 王宏进点头陪笑,吩咐手下人招待刚才那两个黑衣男子去休息,一面带着陈局长向大楼下层走去。 两人来到了地下三层,这里也是这栋大楼的最底层。 大楼的地下布局非常广阔,宽宽的走廊显得十分昏暗,而走廊两侧排布的一个个房间里却灯光明亮。 每个房间的门板均由特制的钢化玻璃做成,从外面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况,而从屋里朝外看则是一片漆黑,而且也无法听到外边传来的声音。 这里的不少房间里都囚禁着一名少女,年龄基本都是十六七到二十多岁,她们被关在这些有如宾馆客房一般大的房间里,光着身子或是仅仅穿着几件暴露的衣裙蔽体。 有的在屋里来回走动,有的缩在墙角啜泣,有的甚至被手铐脚镣锁在床上…… 这个区域就是王宏进的肉畜监牢,这里囚禁的女孩与旁边的性奴调教室里的不同:性奴在经过调教,磨掉她们作为女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之后,便成为了来这里享乐的男人的泄欲工具;而在这里的肉畜则是作为食材的储备,在被尽情蹂躏玩弄之后便会被用各种方式宰杀,做成各式菜肴供来此玩乐的人享用。 同时,为了保证肉质的细嫩,除了王宏进会时而过来强暴她们之外,这里的肉畜不会像性奴一样受到刑具调教,反而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王宏进领着陈局长沿着走廊一路走来,透过玻璃门挑选着今晚的目标,看着这几十个各具风情的妙龄女子,陈局长一时也挑花了眼。 王宏进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问道:“陈局长,我的存货都在这里了,您今晚想享用那种类型的,请尽管吩咐。” 陈局长问道:“怎么?你这里的肉还分不同类型吗?你给我介绍来听听。” “陈局长,肉的玩法和奴的玩法当然是不一样的。如果单纯只是享受操她们的过程,那还不如去玩性奴,训练有素,又乖巧听话。玩肉畜最享受的就是一边把她们操到高潮一边宰杀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不同的肉畜反应也大不一样,大概有这么三种类型。第一种肉畜在这里关的时间长了,对这儿的事情也有所了解,都知道自己的下场就是被宰杀,而且也很清楚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所以这种肉畜心里都已经认命,她们会温顺地任凭摆布,只求最后能死的痛快些,可以随心所欲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的甚至想在死前最后享受一次高潮,因此还会主动配合。这类肉畜无论是操她们还是最后的宰杀都十分轻松……” 陈局长皱了皱眉,摇摇头说:“这种没什么意思,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任我们摆弄,一点都不刺激,其它几种呢?” “第二种肉畜通常是刚刚被抓来的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当我们开始操她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仅仅是要被强暴,她会挣扎反抗,需要花点力气才能制服。等将她制服了操出高潮的时候,虽然她们眼神还很不情愿,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很享受的。最刺激的就是最后的时刻,也就是她们最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宰杀的时候。此时她们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之中,但脸上却满是恐惧的表情,她们会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由于恐惧和先前的高潮,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只能在最后的快感中死去。” 陈局长咧着嘴笑道:“好,好,这个蛮有意思,还有一种是什么样的?” “还有一种肉畜是在我们动手前刚刚得知自己将要被奸杀的命运,她们会拼死反抗甚至设法逃跑,做最后的困兽之斗。这种肉畜需要花大力气才能制服,是纯粹的暴力强奸。过度的紧张会使她们的小骚穴像处女一样紧,而且由于恐惧,很难把她们操出高潮,但这也是一件很具有挑战性的事情,谁要是能把陷入临死前恐惧的肉畜玩到高潮,那可是件了不起的事情。以前于厅长他们来的时候也尝试过,都觉得很难做到。” 陈局长搓着手,两眼冒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于厅长?那个老胖子哪有这个本事。今晚我就来试试这种。” 王宏进略一思忖,提议道:“要不今晚就从陈局长您刚刚送来的几个当中挑吧?她们刚刚送来,未加调教,比较有野性,应该合您的口味。” 陈局长也满口答应:“嗯嗯,也好,刚才来的路上我就看中里面的一个嫩妞,就是她了。走,你带我去看。” 王宏进领着陈局长朝另一侧的囚室走去。 刚刚带来的八名女子中,除了最后一名发现情况异样而尽力挣扎,结果被诗雨带走拷打调教,其余七人都关在这里。 俩人转悠了几圈又耳语了几句,王宏进叫过两个手下吩咐几声,俩人便先行回到另一间较大的房间。 不一会儿,两个手下押着两名女孩走了进来。 那两名女孩便是刚才下车时走在排头的两位——穿紫色短裙被称为静姐的女子以及一直紧跟在她身后的那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孩。 静姐的大名叫林静,虽然被别人叫做静姐,其实只有22岁,只是她比那些刚出道的小妹更显老练而已。 17岁便堕入风尘的林静数年来也算经历了不少风浪,有时一月能收入好几万,有时扫黄风声紧了十天半个月也没有生意。 要是运气不好被警察抓了去,就只能破财免灾,交一笔罚款在拘留所里呆几天,出去后换一家会所继续干。 这样的事情林静已经经历过好几回,对提审、笔录之类的过场也早都已经熟门熟路。 此时她依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进来后便径直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先给我支烟再问吧,反正我那点事你们都清楚。” 王宏进上下打量着林静:“女孩子还是不要抽烟了吧,抽了烟味道就不好了。” 林静撇了撇嘴:“我们一般抽的都是女烟,嘴里根本不会有什么味道。” “我说的可不是你嘴里。” “那你说的是哪里的味道不好?” 此时陈局长已经慢慢踱步到林静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们不是出来卖肉的嘛,我们说的当然是你这身肉的味道啦。” 林静吃了一惊,连忙将陈局长的手拨开,厌恶地说:“别碰我!别以为你们是警察抓了我们就可以动手动脚,我记得你的警号,再这样等我出去就找督察告你们。” 陈局长大笑着说:“好啊,随便你去告,你最好连接下来的事情也一起去告了。” 林静感到一丝恐惧,还没容她反应过来,便觉得肩头一痛,陈局长已将她的左臂反剪着拽到身后。 随即林静被勒着脖子拖拽到一边扔在墙边铺着的床垫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薄薄的衣襟随即四分五裂,白嫩的乳房裹在胸罩里跃然眼前。 另一名白裙女孩被抓着胳膊押在一旁,惊惧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此时林静被压在床垫上还在奋力挣扎,但陈局长一屁股骑坐在她身上压住了她的上半身,伸手在她的下颌关节用力一捏,林静痛不过,被迫张开了嘴。 随即她感到一根肉棒强行捅进自己的嘴里,林静感到一阵恶心,但陈局长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掰着她的下颌,不让她用力咬合,同时抓着她的头前后摆动,肉棒一次次地深深插入喉咙。 林静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里又被塞满说不出话来,她只得努力屏住呼吸忍受着。 陈局长却乐在其中,一遍遍做着深喉抽插,享受着龟头被喉咙紧裹的快感。 几分钟后,肉棒终于抽出,林静趴在地上一阵干呕。 陈局长接着撕开了林静的紫色短裙,由于林静被抓住时正在接客,还没顾得上穿内裤就慌慌张张地套上了衣裙,此时她的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 随着短裙被撕裂,两瓣雪白的玉臀露了出来。 陈局长用膝盖将林静的上身死死压在床垫上,伸手掰开林静的臀肉,将三根手指探入肉缝中抠弄着。 林静入行已有四五年,几年下来她经受了上千个男人的抽插,小穴已不再像当初那样紧致多汁,因此这样用手指暴力的抠弄对她来说不仅没有一丝快感,反而带来了一阵痛楚。 林静在下体疼痛的刺激下开始激烈挣扎,无奈上身被压住,她只能趴在床垫上无助地踢蹬着双腿,嘴里喊着:“放开我。你们可是警察,就算我出来卖让你们抓了,要罚要关都行,你不能这样,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们。” 林静的这些无助的反抗反倒激起了陈局长更强烈的性欲。 他将林静仰面朝天翻过来,抬起她的两条腿两边分开,将肉棒深深刺入林静的两片黑木耳中。 由于缺乏润滑,林静痛的大声惨叫起来。 陈局长挺直腰身大力抽插,肉棒带动小阴唇一前一后的蠕动着,陈局长一边操着小穴,一边伸手扯去林静残破的上衣碎片和胸罩,一把按住玉乳大力揉搓:“哼哼,贱婊子还想去告我?随你的便了,老子倒想见识见识你能上哪儿去告我,哈哈……” 此时林静心里也明白,无论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了,对方一个公安局长敢这样为所欲为也势必有很大的靠山,自己一个风尘女子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 想到这些,林静索性闭上眼:“就当是白白接了一回客吧,但愿他能早点完事……” 在陈局长的肉棒反复摩擦刺激下,林静的下体也慢慢产生了反应,点点爱液渗出,肉棒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林静的痛楚也减轻了不少。 陈局长发觉了这一变化,淫笑着说道:“到底是个贱婊子,被强奸也能出水。来来来,别不吭声啊,操爽了就给老子浪叫几声助助兴。” 林静紧闭双眼,虽然心里十分厌恶,但在轮番刺激下,一阵阵酥痒的感觉也从下体和乳头传来。 有几次被肉棒顶到蜜穴深处,林静差点就叫出声来,但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虽然是出来卖的小姐,也不能委曲求全来取悦一个强奸自己的人。 林静咬着牙一声不吭,也放弃了挣扎,索性躺在床垫上任凭摆布。 但是林静没想到,这个陈局长就是想从激烈的反抗中来寻找刺激和乐趣的,自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反而激怒了他。 陈局长更加粗暴地撞击林静的下体,同时伸手掐住林静的脖子吼道:“这贱婊子,老子让你浪叫几声,你哑巴了吗?就是不开口是吧,老子自有办法让你张嘴。” 陈局长将赤身裸体的林静从床垫上拎起来,重重地按在旁边的办公桌上,从身后抬起林静的一条腿,继续大力的操着她的肉穴,同时对一旁的王宏进招呼道:“王老板别光看着,也来尝尝这婊子的滋味啊。” 王宏进作势摇着头:“我哪敢去扫陈局长的雅兴,您慢慢享用就是。” “王老板不必客气,这种事就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有乐趣嘛。” 在这几番盛情邀请之下,林静惊恐地看见王宏进起身走向自己,伸手掰开自己的下颌,一根粗硬的肉棒又塞进了自己嘴里。 现在林静就这样趴在桌上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操着,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刚刚产生的一丝的快感也消失了,只觉得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后面的男人不断撞击着自己的臀部,每撞击一下就将自己向前推进一点,王宏进的肉棒也随之深深抵入喉咙。 林静试图扭动身子躲闪,却被四只大手牢牢按住,而且这四只手还不停地在她身上摸捏。 这样被操了二十分钟之后,王宏进率先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嘴里。 嘴里的肉棒刚刚抽出,陈局长立即扯住林静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高高抬起并捂住她的嘴,强迫她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同时腰部用力,加速撞击着林静的臀部。 林静明显感到小穴内的肉棒在加速抽插并开始微微抖动,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事情大概快结束了,只要再稍稍忍耐一会儿,再忍耐一会儿…… 突然,林静感到一丝冰凉的感觉从咽喉处划过,有温热的液体沿着脖子流下来。 由于头发被向后扯住,林静被迫向后仰着头,她只能用眼角瞥见陈局长的右手不知何时抓着一柄锋利的匕首,刀尖还挂着嫣红的血珠。 “血?这是我的血吗?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不仅仅是要强奸我?他要灭口?”林静感到那把冰凉的匕首又被架在脖子的伤口上,一下下慢慢地划开皮肉,林静感到了钻心的疼痛,塞满下体的肉棒也愈加疯狂地顶向深处。 “我会死吗?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林静突然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双腿向后踢蹬着,双手也无助地四处乱抓,而身后的男人却依然牢牢按住她的身体,一边继续操着她一边慢慢割开她的咽喉。 刀刃已经深达气管,林静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脖子的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此时下体的酥麻感却愈发清晰。 林静的头无力地垂到桌上,大脑中只剩下了被操的一丝快感,林静的大腿最后用力蹬直了一下,她感到小穴内的肉棒连续抖动几下,一股热流进入自己体内,这是林静最后的意识了。 陈局长将精液射进林静的肉穴,发现这个小骚妞直到临死也没被自己操出高潮,觉得失了面子,他继续操着林静的尸体,一边恨恨地挥刀割着她的粉颈。 直到肉棒疲软从小穴中滑出,他才用力割断了最后一刀,抬脚将林静的尸体踹倒在一旁的地板上。 看见这边终于完事了,王宏进从一旁凑过来搭话:“怎么样陈局长?这个妞可合您的胃口?” 陈局长坐下来晃了晃脑袋:“还行吧,差强人意,就是她反应太平淡了,还是有点不够刺激。” 王宏进赔笑说:“陈局长,玩肉畜的乐趣也就在这里,因为每只肉畜都只能玩一次,在宰杀之前谁也不知道她们会有什么反应。这就好比买彩票抽大奖一样,一旦抽中一只玩的刺激的肉畜,那滋味真是回味无穷啊。” 陈局长也连连点头:“嗯嗯,有道理,那接下来就看看这一只滋味如何了……”说着便站起身来,拎着林静的人头朝旁边的白裙女孩走去。 白裙女孩在一边目睹了刚才血腥的一幕,脸上写满了恐惧,身子早已瘫软,要不是两边的黑衣男子架着,她早就倒在地上。 现在她看见那个亲手杀了静姐的男人又奸笑着朝自己走来,将静姐血淋淋的头颅掷在自己脚下,她清楚地感到死亡已经近在咫尺。 强烈的求生欲望催使他使出浑身的力量猛力挣扎着挣脱了那两名黑衣男子的手,推开身前的椅子狂奔出门。 陈局长见状一愣,他没想到这样一个弱女孩还能从两名精壮汉子手中跑掉,脸上挂满了不悦,但面前是王宏进的手下,他倒也不便发作。 王宏进连忙上前解释道:“陈局长别误会,这都是小弟的安排,我是有意让他俩在这时候松手让这小妞跑出去的。” 陈局长闻言若有所悟:“莫非王老板是想玩玩猫捉老鼠的名堂?” “陈局长说的是,我们先让她跑一会,然后慢慢去找。您放心,她今晚是跑不出这层地下室的,哈哈……” 白裙女孩冲出房间,脚上的高跟鞋早已甩脱,她赤着脚跌跌撞撞跑向走廊的一端,那里是通往上层的楼梯,刚才她和林静就是从这里被押送下来的。 但当她跑到那里时却傻了眼:那里根本没有楼梯,两侧是整齐的墙壁,分明就是一条死路。 她以为自己跑错了方向,打算回头却又怕有人追来,只得逐个拍打着两侧的房门。 最后总算找到一扇虚掩的门,她也顾不上许多,连忙躲进屋里,背倚着房门瘫软在地上,捂着嘴哭了起来。 白裙女孩名叫杨文婷,半年前刚过完十七岁生日的她离开家乡来到这个城市,四处求职未果走投无路之际结识了林静。 在得知林静的职业后她犹豫再三,最终决定趁着年轻跟着静姐好好挣一笔。 不久之后她便以三千元的价钱卖出了自己的初夜,事后她数着钞票,似乎忘记了下身的肿痛。 “我就干一年,一年后不管挣到多少一定上岸,好好找个正经工作。”婷婷心中盘算着。 谁知道祸从天降,婷婷跟着静姐才干了一个月就碰上扫黄,一起被抓到这里。 原本她还以为像静姐说的那样,只要交点罚款,大不了再拘留几天就没事了。 没想到居然会被送到这样一个可怕的地方,眼睁睁地看着静姐在自己眼前被奸杀。 婷婷紧紧闭着眼睛,可刚才静姐的人头被扔到自己面前的一幕却在脑中反复出现,挥之不去。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婷婷慢慢喘匀了气,仔细听了听门外似乎没什么动静,心里仍然是七上八下。 为什么没有人追过来呢? 这反而有些不太正常,她不敢贸然开门出去,也不敢开灯,就这样在黑洞洞的屋子里沿着墙慢慢摸索。 忽然发现在另一侧还有门,婷婷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但很快她便陷入了另一种恐慌之中:这里似乎有很多房间彼此相连,在一片黑暗中婷婷已经没了方向感,她甚至都无法找到回去走廊的路。 不知过了多久,婷婷还在这些迷宫般的房间里绕来绕去,心里越来越慌乱。 猛然间她停下了动作——隔壁隐约传来了开门声和脚步声,婷婷已经手足无措,忙乱中她摸到墙角的一排沙发,慌不择路的她急忙将沙发朝外挪开些,便一头钻进靠墙的缝隙勉强躲了进去。 很快,这间屋子的门也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打开了灯,婷婷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见来的人是谁。 这人站在门口似乎在环视着四周,很快又将灯关上,屋里重又变得一片漆黑,门也被带上了。 婷婷仍然趴在地上,慢慢向后倒退着挪动身体。 忽然一双手猛地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拖出来扔在地上,屋里的灯又重新点亮。 婷婷尖叫一声,翻身坐起,看到站在面前的正是刚才奸杀静姐的男人,手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男人奸笑着向她逼近:“小骚妞挺能跑啊,害我找了这半天。现在乖乖跟我回去,还可以让你死的舒服些。” 婷婷转身连滚带爬的扑向门口,那男人却并未追来。 灯光又在身后熄灭了,婷婷继续在黑暗中摸索着逃命,可在这些房间里转来转去总能碰见那个索命的男人。 有几次她刚进门便一头撞进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男人怀里,那男人伸手抓住她的衣裙,为了逃命婷婷只得用力撕扯。 一来二去,婷婷的白色纱裙早已被撕碎,连乳罩也被扯掉了,只剩下几缕布条挂在腰间。 终于,在恐惧和疲劳的重压之下,婷婷再也跑不动了,她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听凭那个男人慢悠悠地踱到面前,将自己拦腰拎起,又被带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味的房间。 一进门,婷婷便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静姐的尸体被砍去双脚,用绳索捆着小腿倒吊在天花板的滑轨上,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装在一个塑料桶里放在一旁。 另一个男人用刀仔细地剥着皮,旁边的电烤炉上,撒着调料的肉片正烤的吱吱作响,还有一个大砂锅冒着热气,似乎在炖着什么。 王宏进见陈局长挟着婷婷回来,放下手里的剥皮刀笑脸相迎:“怎么样陈局长,玩的可还开心么?” 陈局长扔下婷婷:“不错,王老板设计精巧,再加上这小婊子还挺能跑,过瘾,过瘾。”接着他随手夹起烤炉上一片已经烤的冒油的嫩肉塞进嘴里大嚼特嚼:“嗯嗯,好吃,不知道这只的味道怎么样。”说着陈局长淫笑着在婷婷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见婷婷倒在地上已经无力动弹,陈局长将她拽起搂在怀里,又夹起一片烤肉咬了一口:“这是刚才那个小骚货屁股上的嫩肉,来来,你也尝尝味道。”说着将剩下的半片肉朝婷婷嘴里塞过去。 婷婷知道这是静姐身上的肉,便紧闭双唇,将头左右摇着尽力躲闪。 陈局长试了几次也没能将肉塞进婷婷嘴里,反而弄了一身油渍,不由得恼羞成怒,将婷婷大力摔在地上:“妈的贱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费什么力气,陈局长就将婷婷身上仅剩的几缕布条尽数撕去,分开两条光洁的大腿,一抹乌黑的阴毛下露出隐约露出一朵粉嫩的木耳。 陈局长也不禁叹道:“咦,想不到在这群婊子里也能遇到粉木耳,今儿运气不错哎。”他不知道婷婷入行不久,一个多月前才刚刚破处,因此私处才会如此粉嫩。 陈局长看到这样的鲜货,早已垂涎欲滴,忙不迭的挺起阳具,对准婷婷的肉穴洞口就要插入,可是连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由于婷婷破处不久,私处紧致,再加上由于恐惧下身肌肉痉挛,肉洞更加窄小,而且没有爱液滋润,故而陈局长久久探其门而不得入。 这些许挫折反而使陈局长淫心更旺,他一手攥住婷婷的玉乳,将勉力挣扎的婷婷牢牢按住,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按揉着婷婷的阴蒂,时而将一根手指捅进肉穴,在G 点上反复按揉。 经过一番挑逗,婷婷尽管心里恐惧排斥,身子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 点点爱液逐渐渗出,滋润了娇嫩的肉壁。 陈局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伸手又抓了一片烤的流油的林静的臀肉塞进嘴里,顺手将手上沾的油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重又对准婷婷的花心。 在林静的油脂和婷婷的爱液双重润滑下,粗大的肉棒终于挤了进去,直抵肉穴尽头。 尽管如此,婷婷不断痉挛的肉壁却依然大力挤压着侵入的肉棒,陈局长尚未抽动,便觉得肉棒被一圈温润的软肉紧紧咬住,而且还在不断挤压,不禁连呼过瘾。 婷婷仰躺在地上被牢牢按住,刚刚开苞不久的小穴也被粗大的肉棒大力地操干着,虽心有不甘,但下体的酥痒快感却由弱渐强。 “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我骨子里就是个淫贱女人?被强奸也会有快感?”婷婷心里想着,将头无助地转向一边。 可当她转过头时,看到的扔在一旁的静姐的人头,静姐空洞无神的眼睛正望着自己。 婷婷吓得尖叫一声,想起这帮人不是单纯的强奸自己,而是要把自己象牲畜一般宰杀,婷婷拼着最后的力气,抬起腿踢踹着陈局长,试图摆脱这个准备奸杀自己的男人。 但婷婷毕竟已经力竭,陈局长轻而易举的捉住她的脚腕,一面继续抽插着她的肉穴,一面淫笑着将婷婷的玉足送到嘴边细细的品味。 此时王宏进已经将静姐的身体洗剥干净,他转身将旁边砂锅里炖着的东西端给了陈局长。 婷婷终于看清了,锅里炖的是静姐被砍下的双脚。 此时陈局长一手握着婷婷的玉足吮吸舔弄,一手捏着静姐已经炖熟的脚丫啃咬着筋肉,同时下身还在不断的用力顶向婷婷的花心,一脸爽到极点的表情。 王宏进也坐在一边,时不时的拍打摸捏着自己的身体,和陈局长讨论着哪里的肉味道更加鲜美。 婷婷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索性闭上眼睛,等着最后时刻的降临。 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下体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了,紧窄的肉穴使她的G 点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 这种愉悦的刺激和临死的恐惧感在脑中交织着,婷婷的双腿不再踢蹬,转而在地板上来回的蹭着。 纤细的腰身在肉棒的冲击下慢慢地开始扭动,经过反复揉捏的乳头也硬挺起来,紧咬的牙关里逐渐发出呻吟。 婷婷听见旁边男人的声音:“小婊子快进入状态了,果然是个天生骚货,临死前就让你好好享受一炮。”婷婷感到小穴内的肉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酥痒的快感更加强烈地袭来,小穴的肉壁开始一下下痉挛收缩,令她产生了一种排尿的感觉。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婷婷用力蹬直双腿,两手在周围胡乱抓着,终于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小穴与肉棒的缝隙间喷薄而出,同时婷婷也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飞入云端的快感。 旁边又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小婊子居然潮喷了,陈局长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 自从一个多月前破处以来,婷婷一直都是和客人做爱,都是逢场作戏而已,别说潮喷,就连高潮都没体验过。 婷婷心想:“原来这就是潮喷的快感,好想再来一次。” 就在婷婷还沉浸在首次潮喷的快感中时,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阵闷疼,有黏黏的液体溅到脸上。 婷婷睁开眼,只见一柄三棱刺从两只高耸的乳房之间深深扎入自己的心口。 由于锋刃十分锋利,同时婷婷尚沉浸在高潮之中,她并未感到伤口有太多的疼痛感。 只是刀尖扎入心脏使婷婷觉得胸口堵得慌,同时随着心脏的跳动,一股股鲜红的血液从刀身的血槽中汩汩的涌出。 此时陈局长愈加兴奋,一边拧动着三棱刺的刀柄,同时腰胯用力,一遍遍的冲击着婷婷的花心,甚至顶着婷婷柔弱的身体在地板上一下下向前滑动,在身后留下一道殷红的血迹。 婷婷面色惨白,她似乎已经失去了一切感觉,只觉得有两根坚硬的物体在自己体内搅动。 插入下身的那一根还在给她带来阵阵残存的快感,而捅进心口的那一根却在吞噬自己的生命。 婷婷的双臂无力的垂下来,奇怪的是,随着其它感觉的慢慢丧失,小穴内的酥痒感反而更加凸显。 那根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婷婷的双腿用最后的力气猛地蹬直,腰身也向上拱起。 陈局长闷哼一声,将精液注入婷婷体内,那些精液随即便夹杂着一股爱液喷出,婷婷也达到了她最后的高潮…… 王宏进将婷婷搬到桌上,抽出利刃,先割下婷婷胸前一对鲜嫩的玉乳,又在屁股和大腿上将嫩肉一片片割取了一大盘。 当尖刀划过阴唇时,他看见婷婷私处的两片嫩肉还在微微颤动,不禁叹道:“咦,这小贱人好像还有最后一口气。陈局长您就发发慈悲,给她个痛快吧。”陈局长嘿嘿笑着挥起一柄长刀,一道白光划过,婷婷的人头滚落到一边,在饱受折磨之后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半小时后,酒足饭饱的陈局长满意地腆着肚子,在王宏进的陪同下回去了上层的高级客房,在那里还有两名调教好的女奴等着服侍他。 而在餐厅,脖子上拴着狗链的安云被诗雨牵着爬进来,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片片残骨。 这已经不是安云第一次干这样的活了,虽然她已不像第一次那样恐惧,但每当她见到这些被宰杀的少女的血肉,心里对王宏进的憎恨便增加几分。 安云很欣慰自己的仇恨感并未被磨去,但身处牢笼,势单力孤,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安云轻轻抱起林静和婷婷的人头,合上她们的双眼,装进盒子里交给诗雨,在诗雨皮鞭抽打下爬回笼子,心中又开始盘算着找寻如何逃走的机会……
第7章 暗影的始动
这一日,秦萧处理完了上午的工作,独自一人呆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 安云已经有四天没来公司上班了,虽然这段时间安云常以各种理由请假,但像这样的不告而别还是第一次。 秦萧多次打电话过去均无人接听,短信微信也都不见回复。 只是在第三天的时候从安云的手机上发来一条简单的短信,说有些私事需要离开数日,至于具体什么事则根本没有提及,之后便再也没有了音讯。 此时已是午休时间,办公楼里渐渐安静下来,秦萧坐在办公桌前却毫无倦意。 公司的业务、樱华的病情、安云的消失……各种事情在他的脑袋里反复纠缠。 秦萧心烦意乱地翻弄着抽屉里的文件,忽然,他的指尖传来一种丝滑的触感。 秦萧从抽屉角落里将缠绕住自己手指的东西拽出来——那是一双黑色的丝袜。 秦萧吃了一惊,自己的抽屉里怎么会塞着丝袜? 秦萧满心疑惑将这双黑丝抖开,隐隐约约地感到一股熟悉的体香。 是安云? 秦萧想起了四天前在这间办公室里发生的那一幕。 没错,确实是安云留下的,残破的丝袜上沾着咖啡渍,而且正是自己亲手将它撕破并从安云的腿上扯下,之后便发生了…… 秦萧用力摇了摇头,努力把四天前的那场激情场景从自己头脑中清理出去,让自己的思路回到正题。 安云为什么会有这些奇怪的举动,故意留下这撕破的黑丝然后不辞而别。 如果是为了挑逗自己,那之后的莫名消失就太不合常理了。 也许是不愿再插手于自己和樱华之间,就此告别,只为留下个纪念? 这倒也有几分可能。 还有就是……安云的消失可能是遇到什么危险,她自己事先有所察觉所以才留下什么线索? 想到这里,秦萧陡然感到一丝凉意,他再次拨通了安云的号码,一阵动听的彩铃声后依然是无人接听的提示。 秦萧犹豫了一阵,还是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 不出所料,警察听了他描述的情况后认为现在的证据还不足以定性为失踪,拒绝立案。 秦萧无奈地放下手机,现在的他大概只能等待了。 就在秦萧为这些事情闹心的时候,铃声突然响起,秦萧抓起手机,眼中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 打来电话的并不是安云,但也是一个秦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秦萧立刻接通了电话:“刘主任,你好,事情有进展了么?” 电话里那位刘主任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兴奋:“秦先生,恭喜你啊!我们已经有了合适的供体,你女朋友的手术三周后就可以进行了。你带她来办住院手续,手术前的这段时间她要在医院里把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 秦萧已经激动的心跳加速了:“好的好的,谢谢你,我下午就去办。”一边说着,一边抓起公文包,向楼下停车场匆匆赶去。 半小时后,秦萧的车在“伊朵花坊”门前停下,这就是樱华经营的那家小花店,樱华刚刚送走几位顾客,正在店里整理花架。 虽然此时秦萧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樱华这个好消息,但为了预防樱华过于兴奋,秦萧特意将药瓶攥在手里,这才迈步出了车门。 透过花店的玻璃门,秦萧清楚地看到樱华娇小玲珑的身躯立在花架前。 听到推门声,樱华立刻转过身来:“欢迎光临,请问需要……” 看到进来的是秦萧,樱华微笑的脸上又平添几分惊喜:“今天怎么中午就过来啦?有什么事情么?”说着便走上前来,双臂温柔地环抱着秦萧的脖颈。 秦萧闻着那股熟悉的发香,凑到樱华耳边轻轻说道:“当然有事啦,而且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好事。” “梦寐以求的好事?难道是我治病的事有什么进展了么?” …………………… 为了不让樱华脆弱的心脏太过兴奋,秦萧本打算把此事一点点透露出来,没想到机灵的樱华这么快就猜中了。 好在经过这么多年的等待,樱华的心态已经十分平和,这也让秦萧暗中松了一口气。 简单的相拥庆祝之后,樱华蹦跳着跑到柜台前抓起手机:“我给安云发个微信,让她也高兴一下。说起来云妹子好些天没来咱家了呢。” 秦萧听见安云的名字,心情顿时又暗淡下去,正在想着怎么和樱华解释安云失踪的事情,回头却看见樱华兴高采烈地晃着手机招呼自己:“快看快看,云妹子给我的回复。” 秦萧拿过手机,只见屏幕上一行小字:“恭喜你啦樱华姐,祝你手术成功,到时候我亲自登门祝贺。” 秦萧立刻也发了一条微信过去:“安云,我是秦萧,你现在还好吗?有什么事也不打个招呼就走了?需要我帮忙吗?” 这一次倒是很快就有了回复:“秦哥,这几天我家里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一下,走得匆忙,不方便打电话。你放心,过几天就回去,到时候再和你解释,照顾好樱华姐。”看到这样几句简单的回复,虽说秦萧仍然充满疑问,但毕竟稍稍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远在城郊的王宏进的办公楼地下,诗雨正坐在沙发上把玩安云的手机。 就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两个男人正将捆住手脚的安云按在床上,两根肉棒在安云的小嘴和蜜穴中不断的进进出出………… 当天下午,秦萧带樱华去医院办了住院手续,安排好病房之后,他去医生办公室和刘主任长谈了一次。 刘主任详细介绍了樱华的病情以及治疗方案,秦萧毕竟也是生物领域的专家,俩人没有什么沟通障碍,很快便了解了刘主任介绍的内容,对樱华的治疗前景也是信心满满。 秦萧兴高采烈地回到樱华的病房,一推开门,便看见一位年轻护士在忙着为樱华做入院查体。 樱华今天心情不错,一边配合检查,一边和护士天南地北的闲聊。 秦萧走进病房,把刚买的苹果放在床头:“樱华,别总和护士聊天,耽误人家工作。” 那名小护士转过头来:“你就是病人家属吧,没事的,对病人来说保持心情愉快是很重要的,陪病人聊天也是我们的工作。” 樱华立刻插嘴:“就是就是,再说人家护士工作之余和我聊聊天也可以缓解工作压力嘛,对吧,柳妹子,嘿嘿……”樱华的性格就是这样,和这名小护士今天初次见面,就已经一见如故了。 秦萧站在一旁看小护士摆弄着一堆仪器在不停地忙碌,他的注意力却逐渐地被小护士背后那玲珑的曲线吸引住了。 洁白的护士服裹住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每当俯身去检查的时候,身后短裙的下摆自然向上提起,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便会悄悄露出头来,有几次秦萧甚至都隐约看到了粉色内裤的轮廓。 秦萧开始觉得自己的体温在慢慢上升,为了缓解尴尬,他后退几步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谁知坐下后那裙下的春光反而看的更加清晰…… 很快小护士检查完毕,收拾好器械起身对秦萧说道:“好啦,等会我送药过来,这几天要让病人好好静养。有什么事就按床头的呼叫器叫我。” 此时秦萧第一次看清了小护士的脸庞,细碎的刘海从护士帽下垂到一侧,弯眉下一双美目充满灵气,粉白的鹅蛋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粉颈下护士服的衣领整齐的扣着,将一对挺立的椒乳裹挟在胸前,高耸的衣领上别着的工牌写着:护士——柳晶钰。 秦萧点点头,努力将目光从柳晶钰的双峰上移开,简单收拾好了病房之后,天色已经变暗。 秦萧照顾樱华吃饭服药,然后回到车上将一堆生活用品搬进病房,从现在开始,他将在这里陪着心爱的樱华度过每个夜晚,直到樱华痊愈出院……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樱华的身体状态一直很稳定,心情也不错,唯一让她挂念的就是安云仍然联系不上,只是偶尔发来几条信息而已。 樱华总是跟秦萧嘀咕着:“云妹子怎么啦?到底在忙些什么啊?”秦萧无言以对,这也是他一直想搞清的事情。 还好有柳晶钰在,白天秦萧去公司忙碌的时候,这个柳妹子一有闲暇就跑来陪着樱华,两个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在一起无话不聊,有时甚至连晚饭都会帮秦萧准备好。 有她在秦萧心里的压力也缓解了不少。 一天下午,秦萧又早早结束了公司的事务赶到医院,见天色尚早便陪着樱华去楼下溜达。 当他们走到楼梯口时,突然听到一间办公室里传出一阵低声训斥的声音。 好奇心旺盛的樱华立马凑到虚掩的门缝边向里张望,这是一间医生办公室,一名女医生正坐在椅子上说着什么,而站在她面前挨训的正是柳晶钰。 樱华回身拽着秦萧的手:“是柳妹子在挨训呢,我们快去救她。” 秦萧看着樱华认真的表情简直哭笑不得:“咱们什么情况也不了解,别随便干扰别人工作,说不定是柳晶钰犯了什么错误,你说救人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不管怎么说,此时樱华已经没心情去散步了,俩人就在楼道里等着。 不一会儿,柳晶钰走出办公室,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樱华赶忙凑上去:“柳妹子,发生什么事了?里面那人是谁啊?” 柳晶钰还未开口,那名女医生也跟着走出办公室。 看见樱华和秦萧也在门口也不由一愣,但很快就认出了他们:“你是刘主任负责的那个病人吧,最近身体状况怎么样?手术前要注意好好休息。” 听到对方这样关心自己的病情,樱华心里也觉得一阵温馨,但同时也掺杂着一种别扭的感觉,因为这女医生在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冷淡。 而且刚才她在屋里坐在椅子上,樱华看的还不是很真切,现在才注意到这女医生身高差不多和秦萧一样,足足比自己高出将近一头。 樱华本想问问柳晶钰的事情,现在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萧在一旁上前打圆场:“好的医生,我带她下楼稍稍活动一会就回病房。”女医生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秦萧看着面前离去的这位美女医生,不仅有着模特般的身材,而且面容清秀,散发出一股干练的气质,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安云。 但她的面部表情透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这又与安云的热情形成巨大反差。 还是柳晶钰打破了沉默:“这是林雨卿医生,我们科著名的冰山美女。她医术在同一批医生里很拔尖哦,心地也很好,看上去很清高,其实她心里待人很热情,就是表情总是冷冰冰的,很难见她笑哦。” 樱华吐了下舌头,天性活泼开朗的她对这种冰美人总有些理解不能,随后继续追问:“那她刚才在屋里为什么教训你啊?” 柳晶钰叹口气:“别提了,我拿一些药的时候被她看见了……” “什么嘛,你是护士,拿药也会被批评么?” 秦萧对这种话题却很敏感:“拿药?你都拿了些什么药?医院里有些药物也属于管制品,不能随便接触的。” 柳晶钰见秦萧追问,嘴里开始支支吾吾。 樱华见状便赶紧岔开话题,缠着秦萧下楼去买零食,但秦萧站在楼梯口,回头看着柳晶钰的背影,总觉得她似乎在隐瞒些什么。 离樱华预定手术的日子只有一个星期了,这天傍晚,秦萧照例陪樱华在院内散心归来,在经过一间单人病房的时候,樱华似乎听见屋里有什么响动。 她拽着秦萧向屋里张望,只见一名年老的病人正坐在茶几前,水杯掉落地上,右手无力地垂在一边。 秦萧见状急忙撞开房门,将老人平放在地板上,从床上拉过枕头将头部垫高,樱华则按响了床头的警铃。 铃声响起几秒钟后,柳晶钰匆忙赶来,今晚轮到她夜班,她刚刚从家里赶来医院,还没来得及换上护士制服便跑了过来。 看到这里的情景她立刻给病人注射了强心剂,随后俯下身子开始忙着做心脏按摩和人工呼吸。 樱华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现场急救,躲在秦萧身后不敢多看。 很快,更多的医生护士纷纷赶来,经过抢救,病人总算活了过来。 这个病人的主治医生正是林雨卿,一番忙碌之后,病人的状态稳定下来,她来到秦萧和樱华身边:“听说是你们最早发现的,这次多亏你们了。” 樱华探出头来:“是我们发现的,不过也是柳护士抢救及时啊,不然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林雨卿转向柳晶钰,脸上依旧是那种冷冰冰的表情,只是嘴角略微向上扬起:“辛苦你了,干的不错,快去换衣服吧。”说着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樱华很不服气:“什么嘛,柳妹子救人一命,她怎么还这么冷漠。” 柳晶钰赶紧安慰道:“没关系的,林医生一向这样,我们都习惯了,她刚才稍微笑了一下已经很难得呢。你们也快回病房休息,我稍后就来。” 秦萧他们回了病房,很快,换好制服的柳晶钰也带着当晚的药走了进来。 秦萧坐在一旁看着忙碌的柳晶钰,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最近他在与樱华独处时,心里总是涌动出一股男性本能的冲动。 秦萧本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和樱华相处这么久了,一直未能真正拥有她,现在樱华手术痊愈之后终于可以得偿夙愿,有些迫不及待是很正常的。 但秦萧慢慢发现这种冲动似乎越来越频繁,而且并不仅仅是在面对樱华的时候。 最近他已经不止一次在与安云激情缠绵的梦中醒来,更令他不安的是,当他面对柳晶钰甚至那位冰山美女林雨卿的时候,这种感觉也会如山洪暴发一般袭来。 刚才柳晶钰俯身抢救病人的时候,娇嫩的胸脯在领口若隐若现,差点让他当场失控。 现在他坐在一旁,努力将自己的视线集中到窗外,心里盼着柳晶钰赶紧检查结束离开这里。 终于,柳晶钰直了直腰:“好了,秦大哥,一切正常。”秦萧收回目光,见柳晶钰站在自己面前:“秦大哥,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刚才那事也谢谢你们啦。” 秦萧起身送柳晶钰离开病房,那股莫名的冲动又从心底涌起。 直到返回病房坐下,他脑海里还依旧萦绕着逐渐走远的那具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身体………… 当天夜里,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病房里的病人和陪护的家属都早已进入梦乡,值班医生也都坐在办公室里休息。 夜班的柳晶钰看看时间,起身来到走廊,开始了又一轮例行查房。 一间间病房挨个看过去,没什么异常,柳晶钰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但当她来到下一间病房门前时不禁皱了皱眉,病历记录上的个人信息写的很简单,另外注明这间病房住的是一位下午刚刚入院的病人,只是感觉轻微不适,还没有做进一步的检查。 此时病人已经睡着,屋里只亮着一盏绿莹莹的夜灯,但病人睡觉的时候却将被子整个蒙在了头上。 即使是健康人,这样蒙头睡觉也会导致缺氧,何况是心脏病患者。 柳晶钰摇摇头,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顺手虚掩上房门。 她来到病床前,伸手将病人头上蒙着的被子拉了下来。 就在被子掀开的一瞬间,柳晶钰看见了病人的脸,准确的说应该是病人脸上戴着的面罩,灰白色的面罩在绿色夜灯的照射下显得十分诡异。 柳晶钰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病历掉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与此同时,那带面罩的男人从床上猛地坐起,右手揪住柳晶钰的衣领,左手掐着她的脖子将拇指按压在咽喉声门的位置。 柳晶钰感到喉咙一阵压迫感,只能勉强呼吸,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柳晶钰心里一阵恐慌,两腿也软了下来。 男人拖着柳晶钰走到门口,伸腿将虚掩的房门关牢,将她按压在墙上。 左手依然牢牢按着柳晶钰的喉咙,右手开始在她胸前揉捏起来。 柳晶钰定了定神,从最初的惊吓中缓了过来并开始反抗,娇小的身躯不断左右扭动躲闪,双手也推打着面前这个男人,无奈自己一个弱小女子,这些许反抗对方根本不放在眼里。 在男人右手的揉捏拉扯之下,单薄的护士服衣襟很快被撕开,粉色蕾丝边的胸罩一侧的吊带也被拽下,一只娇嫩的乳房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男人面具下的眼睛散出饥渴的光,将这美乳握在手里,两根手指掐着娇滴滴的乳头。 柳晶钰感到一阵疼痛,嘴里却依然喊不出声音。 片刻之后,男人又将右手向下移动,把柳晶钰的护士裙向上拉起。 柳晶钰条件反射般的夹紧双腿,努力阻止男人的进一步侵犯。 那男人左手用力将柳晶钰的脖子向上提起,柳晶钰开始感到呼吸困难了,她只得用力踮起脚尖勉强喘息。 男人的右手顺势从柳晶钰的身后将她的左腿勾起来,用力撕破了白色丝袜的裆部,将手指摸索着探入两腿之间的桃源深处。 在男人熟练的反复挑逗之下,柳晶钰心里虽然极度屈辱,身体却渐渐起了反应,点点爱液渗出濡湿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抽出手来,将手指上沾染的几缕爱液涂抹在柳晶钰的鼻尖,嘴里发出挑衅的冷笑。 随后男人将还在挣扎扭动的柳晶钰整个抱起,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她扔到病床上,用枕头捂住口鼻,随即将柳晶钰的双腿高高举起压到肩膀上,连带整个臀部也向上抬起。 男人腾出手来将柳晶钰已经撕裂的丝袜彻底向两边拉开,由于用力过猛,连里边的内裤也被扯断。 这样一来柳晶钰的私处和菊门便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在病房微弱的夜灯下更显淫靡。 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低下头仿佛是在仔细欣赏一件艺术品。 慢慢地,男人用舌尖沿着柳晶钰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私处舔过去。 柳晶钰被枕头压住面部,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阵阵酥痒从下体传来,羞愤之余又夹带着一丝享用,一时间也开始犹豫是不是该继续尽力躲闪。 突然,柳晶钰感到私处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那男人用牙齿咬着她那稀疏的阴毛一根根拔了下来。 每拔下一根,男人便含住柳晶钰的阴蒂轻舔一下,柳晶钰就在这刺痛和酥痒的轮番刺激下达到了一次高潮。 男人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柳晶钰的私处如同痉挛般一下下缩紧,随着私处的收缩,一股股浓稠的爱液从蜜穴中挤压出来。 他知道这小护士已经高潮,便耸起身子,挺起胯下那根早已经铁硬的肉棒,将胀大的龟头抵住柳晶钰的蜜穴洞口,趁着蜜穴缩紧的一瞬间,将肉棒用力刺入,直抵花心深处。 柳晶钰在高潮之余正欲喘息片刻,猛然间被这根铁硬的肉棒刺入,而且还是在蜜穴紧缩的瞬间,她全身猛地一抖,几乎泄身。 出于女性的本能,她再度用力挣扎,试图将这个侵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摔下去。 无奈这男人牢牢控制着柳晶钰的身体,坚实的肉棒不断在她私处进进出出,每抽插一下,都带出不少白浊的爱液汩汩流下。 奇怪的是,随着私处愈发的湿润,柳晶钰似乎渐渐放弃了挣扎,上身慢慢放松。 不仅如此,她还一下下耸动着自己的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使每一下抽插都能尽量深入,在枕头下传来一阵阵欢愉的闷哼。 男人明显感觉到了这些变化,一边继续大力操着柳晶钰的蜜穴,一边伸手掀开了枕头,同时也松开了一直紧紧压住的柳晶钰的双腿。 此时的柳晶钰大口喘着气,不知是由于憋气还是兴奋,整个脸颊和脖颈都呈现诱人的潮红,护士帽掉落一旁,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 她将麻木的双腿伸直,略微活动一下之后,便紧紧缠住了男人的腰身。 男人伸手抓住眼前那对不停颤动的乳肉,将柳晶钰的上身拽到自己面前,奸笑道:“小骚货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怎么样?这样被操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柳晶钰双臂环抱那男人的脖子,低头在男人耳边娇羞道:“当然爽了!主人你今天好坏哦,刚才真是吓死小贱奴了呢。” 男人听到柳晶钰这样说,便不再掩饰,将脸上的面罩揭下,灰白的面罩下露出的正是王宏进的脸。 原来柳晶钰早在两年前还在卫生学校念书时便被王宏进盯上,与倔强的安云不同,柳晶钰忍受不了王宏进的拷打凌辱,同时在反复被轮奸调教之下,她内心的风骚淫靡的一面也被调动出来,最终死心塌地成为王宏进的性奴。 之后王宏进并未将柳晶钰留在身边,而是通过关系安排她进医院工作,指使她利用工作上的便利为自己收集消息。 王宏进将柳晶钰身上残破的护士服撕扯干净,继续问道:“你这小骚货刚才怎么发现是我呢?” 柳晶钰坐在王宏进下身上,上下扭动着屁股,湿漉漉的蜜穴用力吮吸着肉棒,娇羞地回答:“开始没发现啊,不过主人一插进来我就知道了呢,贱奴被主人操了这么久,主人肉棒的感觉,贱奴心里可是清楚的很哦。” 王宏进捏了捏柳晶钰的乳头,满意地说:“嗯嗯,不错,算我没看错你,来来,快趴下,母狗就要有个狗的样子。” 柳晶钰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双手用力将自己的两瓣臀肉左右掰开。 王宏进将肉棒再次插入,同时从床旁的急救推车上翻找出一支注射器,吸满了医用甘油,慢慢捅进柳晶钰的菊门。 对于这种调教,柳晶钰已经习以为常,她用力收紧菊花,将小半瓶甘油含在直肠内,同时扭动屁股迎合着王宏进的抽插,嘴里低声叫着:“主人……主人好厉害,贱奴的逼要爆了……主人快……快用力……再往里一点……” 王宏进抽出肉棒,猛地插进柳晶钰的菊门,一股黏糊糊的甘油从肉棒周围挤了出来。 柳晶钰浑身一抖,上身瘫软在床上。 王宏进用力操着屁眼,伸手揪住头发将柳晶钰的头向后提起,恶狠狠的说道:“贱逼,你没资格要求我怎么去操你,我想怎么干你都得忍着,明白吗?” 柳晶钰含泪点头:“贱奴明白…………” 王宏进满意地掐弄着柳晶钰的屁股和乳房:“嗯嗯,我问你,前几天吩咐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按照主人说的去做了,他们就在旁边的病房,明天一早就可以动手。主人要的资料也准备好了。” “不错,林雨卿的事情呢?” 柳晶钰略微迟疑了一下:“林……林医生的事不太顺利,她这人有点高傲,不太容易接近……”说着,柳晶钰闭上双眼,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 王宏进却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依然不紧不慢地轮流操着柳晶钰的屁眼和蜜穴:“这个林雨卿我也打听过了,确实很清高,不过她留着有用处,不能蛮干。你就先别管了,专心把前一件事办好。” 柳晶钰如释重负:“是是,主人您尽管放心。” 王宏进将一股精液射入柳晶钰的蜜穴深处,舒服的仰躺在病床上:“你可要小心行事,要是搞砸了,下场你是见过的。” 柳晶钰连连点头,俯身趴在王宏进身上,将那根沾满黏液的肉棒含在嘴里细细清理干净。 此时天色已经发亮,王宏进伸个懒腰翻身坐起,换上了另一套衣服,慢悠悠的踱出了病房。 路过医生办公室的时候,他悄悄推门进去,同样是夜班的林雨卿正在椅子上打盹。 王宏进色眯眯地将手搭在林雨卿肩头,抚摸着秀发。 林雨卿猛然惊醒,发现是王宏进在自己身后,冰冷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愤怒的表情:“又是你!你怎么还会跑来医院这里?” “林医生别生气,我之前和你谈过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 “我早就答复过你,不可能!你做你的公司,我对你的业务完全没有兴趣,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好吧,不过我告诉你,我会一直等下去,知道你答应我为止。”说完,王宏进转身离去,林雨卿愤怒地关上房门。 屋外,衣衫不整的柳晶钰踮着脚,迅速溜回了值班室,走廊里又重归静寂。 这种静寂并没有持续多久,上早班的医务人员和挂号的病人渐渐开始出现在医院门前。 柳晶钰坐在值班室里望着窗外,一边在手机上写着什么。 很快,樱华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小丫头简单地披着一件外套,光脚穿着拖鞋,蹦跳着快步走向门口,一会儿便消失在医院门外的拐角处。 几秒钟之后,一辆面包车从拐角驶出,迅速驶入晨雾之中。 换班的医生快要开始查房了,柳晶钰走进樱华的病房。 屋里,平日里都会早早起来为樱华准备早餐的秦萧却伏在床边熟睡,身上盖着毛毯。 樱华的被子堆在床角,还散发着柔和的体香,贴着可爱大头贴的手机扔在床上。 柳晶钰拿起手机,屏幕上是安云发来的微信:“樱华姐,最近好么,我刚刚回来,顺路过来看你。时间不多,在医院门口等你。” 柳晶钰迅速关上手机电源,将电池和SIM 卡抽出一并装进自己的提包,办完交班手续离开了医院。 ………… 下午,当地公安局的的接待处,办案民警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盯着满脸倦容的秦萧:“怎么又是你?十几天前就是你报案说有人失踪,今天又来,这次又是谁啊?” 秦萧递上几分资料:“就是她,这是我女朋友,昨晚还在医院病房,早上出门一直没回来,我一直联系不上,现在……” 警察不耐烦地打断话头:“什么什么?早上不见的?你看看现在才几点,按规定24小时以上才能算失踪,你这情况我们不能立案。” 秦萧恳求道:“你们能不能特事特办,她是病人,现在联系不到情况可能会有危险……” 警察将秦萧准备的材料扔出窗口:“特事特办?你这事还不够级别,好啦好啦,你别妨碍公务,先自己回去找找,等过了24小时找不到再说。” 离开窗口,秦萧憋了一肚子火气,这火气有一半是对自己发的。 他实在后悔自己今天怎么会睡过头,直到被早上查房的医生拍醒,他才发现樱华已经不见,而且连手机也关机。 多方打听之后,只有几个人看到樱华一早跑出医院大门外,此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线索了,昨晚夜班的柳晶钰已经下班回家。 其实秦萧也知道关于失踪24小时才能立案的规定,可对于樱华的消失他实在沉不住气了。 秦萧沉思片刻,果断回头跑上了公安局办公楼的三楼。 三楼局长办公室紧闭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了,里面的两人被吓了一跳。 秦萧冲到办公桌前,顾不得对方不悦的表情:“您是陈局长吧,我有事要报案……” 旁边另一名警察满脸光火:“要报案去楼下接待窗口,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说着便上前推搡秦萧。 秦萧顾不上许多,将手上的材料塞给对方:“我女朋友早上失踪了,楼下的警察不给立案,她身体不好,陈局长你们千万帮我找找看……” 陈局长抓过材料就要扔回去,但他的手突然停下了,一双眼睛停在樱华的照片上。 仔细打量了片刻之后,他伸手制止了另一名要将秦萧赶走的警察,并向秦萧问清了事情的经过,然后答应道:“好吧,你的情况呢确实比较特殊,材料先留下,我吩咐他们去办理,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秦萧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千恩万谢后离开了局长办公室,他回头看着门上的名牌,心想:“但愿这个叫陈璞的公安局长真的能靠点谱,早点找到樱华的消息。” 就在他转身离去不久,又有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冲上楼来闯进办公室,向陈局长当面报案说自己的女儿杨文婷在当地打工,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有消息了。 陈局长叫人将男子赶走,伸手抓起桌上正在响铃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王宏进的声音:“陈局长,您要的纪念品上午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不知道您还满意吗?” 陈局长嘿嘿笑着,左手从桌下一个木盒中拎出婷婷的人头和私处做成的标本:“不错不错,王老板的货做工精美,名不虚传啊。最近还有什么别的嫩肉么?” “呃……不瞒陈局长,最近我这里没怎么进货,以前养着的那些肉您要是感兴趣随时可以过来尝尝。” “哈哈,那倒不必,等王老板有了新鲜货色务必要通知我啊。” “当然当然,只要有货,我肯定第一个叫陈局长过来尝鲜。” 挂掉电话,陈局长靠在椅背上,将婷婷张开的小嘴套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伸手抓起樱华的照片反复咂摸着,嘴里喃喃说道:“王宏进啊王宏进,老子得了鲜货就全数给你送去,这次你要是想吃独食,哼哼…”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