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身旁的灰狼
👤 作者:察里津同志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2114
🗂 分类:都市激情,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后宫,手枪文,爽文,种马
🗿 肉量:34.77%(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9:46晴罗德岛本舰——博士×德克萨斯双人舱室汉斯) 我醒了。 太阳光线强有力地穿透了属于我们的舱室的窗帘,映衬着那盆她经常打理的绿植,照在了我的脸上。 所以我醒了。 差不多快十点了吧,难得的休息日也不能这么睡下去啊。 [起床了,小德,早餐想要吃些什么?] 沉默[德克萨斯?] 沉默…等一下……那个梦…真实得过分啊。 … 不会的,都已经正式交往快一年了,结婚什么的也在眼前,说走就走什么的,至少先打一个招呼吧? 我赶忙冲出舱房,客厅储物架的旅行箱连同桌上昨晚刚买的两箱pocky一起消失了。我背上单薄的衬衫霎时被冷汗浸透,头脑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全文
第1章 关于博士复活德克萨斯这件事的始末(Part I)
『汉斯,对不起,但…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 (9:46晴罗德岛本舰——博士×德克萨斯双人舱室汉斯) 我醒了。 太阳光线强有力地穿透了属于我们的舱室的窗帘,映衬着那盆她经常打理的绿植,照在了我的脸上。 所以我醒了。 差不多快十点了吧,难得的休息日也不能这么睡下去啊。 [起床了,小德,早餐想要吃些什么?] 沉默[德克萨斯?] 沉默…等一下……那个梦…真实得过分啊。 … 不会的,都已经正式交往快一年了,结婚什么的也在眼前,说走就走什么的,至少先打一个招呼吧? 我赶忙冲出舱房,客厅储物架的旅行箱连同桌上昨晚刚买的两箱pocky一起消失了。 我背上单薄的衬衫霎时被冷汗浸透,头脑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桌子上压着一张纸条: 不要担心我,如果明天还见不到我,就忘了我。 我迅速套上衣服,走出门外。 (13:58阴叙拉古——奥古斯塔巷切利尼娜) 『看来要成了。』 我深吸一口气,放缓脚步,像真正的狼一样屏住呼吸。左手轻轻地拍了拍目标的肩,右手正握住匕首,迅速出鞘。 『有一些事情我必需和你清算…』 就在匕首尖端距离那人脖子不到半英寸的时候,左耳边似乎听到了风声。 『啊…』 冲击力把我拍到墙上,头似乎被什么钉住了,我尽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意识,愤恨地向右侧看去,却发现脖子已经被钉死转不动了。 拼尽全力地调动最后一丝感官,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看样子是死了,尸体需要运回去或者丢到下水道吗。” “不了,我需要让全叙拉古的家族都知道,德克萨斯家族已经彻底湮灭了。” 我两眼一黑,头彻底垂了下去,眼前的只有无边的黑暗。 对不起,汉斯。 (14:11小雨叙拉古——奥古斯塔巷汉斯) 我的无人机把我领到这里的时候,德克萨斯已经死亡超过十分钟了。 她中了两箭:一箭从右侧太阳穴横贯了她的大脑,还有一箭穿过了她的脖子。 这两箭死死地把她钉在墙上。 绵绵的细雨划过她无血色的苍白面孔,替她冲刷掉了鬓角的污血,却戏谑似的染红了洁白的领口。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转头看向了一边刚刚赶来,仍处于惊惧中的实习警员。 [你叫什么名字。] “恩…恩格尔警员,先生……” [好的,恩格尔。] 我颤抖地拔出了大衣里藏着的那把P08,瞄准了他的头。 [给你五秒钟。] 他转眼间便逃走了,我也并没有再过问什么。 我的导师告诉我,话语的数量和流露的感情是成正比的。 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现在这幅样子。 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现在的她。 亲爱的,现在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你了。 我擦干眼泪,用随身携带的工具剪断了弩箭的两头,简单地包扎,只是为了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惹人心疼。 完毕,便抱着她的尸体向罗德岛的直升机走去。 小娜。如果成功,我们都是第一个。 苦笑。 (15:02小雨哥伦比亚莱茵生命总部——博士研究室实验记录仪) [那么,第二次正式实验,就现在吧,事不宜迟。] [赫默,取样,同时化验德克萨斯的鲁珀DNAX编码。] 【和上次一样的部位?】 [不用,我的理论已经完善,只需要采集心脏,肺部和脑部的样本就可以培植融合了。] 【是。】 [梅尔,赫默的化验结果一出来,就赶紧输入到收集编译器。] 〖没问题,不过博士你确定这种方式行得通吗?〗 [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相信我的理论足够完善。] [上帝保佑切利尼娜。] 镜头前的男人双手合十,他不信耶稣,事实上他不信任何宗教。但如果这次实验失败,他会连泰拉世界的科学也不会相信。 她死了,他也会去追随她。 (??:????——黑暗?) 我不知道这是哪。 一片漆黑。 像是饼干上的巧克力。 啊,根本不饿。 我没有身体,看不到头与脖子,我拥有德克萨斯生前全部的记忆。 我也能感受到,这个叫切利尼娜·德克萨斯的鲁珀正在虚空中一点点崩坏与坍缩。 我像是被卷入了碎纸机。 你在哪里啊,博士。 (16:25雷阵雨哥伦比亚莱茵生命总部——博士研究室实验记录仪) [距离样本采集分析胚胎培养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男人望着培养缸中的婴儿出神。 婴儿的肚脐上连接着十几根细小的管子,生命活动所需要的最基础的营养物质正通过管子搬运到婴儿的血管。 在培养液的加持下,婴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 〖博士!检索到与德克萨斯的鲁珀DNAX编码相同的意识体!〗 [立即定位。] 镜头前,故作镇静男人却比橙色衣服的短发少女抢先拍下定位按钮。 培养缸旁的巨大机器上,两片叶的天线开始高速旋转。 实验室钛白色的灯光下,真像是天使在跳舞。 (??:???意识世界——黑暗切利尼娜) 我明白了,我就是德克萨斯。 最后的德克萨斯。 所以说人死了之后都会到这里吗。 真是讽刺呢。 汉斯,你可千万别来这个鬼地方啊。 ? 什么? 光? 因为黑暗,我无法判断有多远,但我确确实实可以感知到,前方是存在着亮光。 它像是灯塔,在指引着我。 切利尼娜,切利尼娜。 我向光芒靠近,或者说,我被它的引力吸引了过去。 一定是你。 汉斯。 笑。 (22:00多云哥伦比亚莱茵生命总部——博士研究室汉斯) 我盯着培养缸看了四个小时。 赫默和梅尔都受不住,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我用着最后的意志克服着阵阵倦意。 那是我对小娜的思念。 [我的理论没有问题。] 这是我这几个小时第63次重复这句话,冷汗不断从额头滴到了目镜上。 突然间,绿色的指示灯亮起! 天线接收到了德克萨斯的意识,将其转化为电信号,从传输线输送到了培养箱中那个早已生长成少女的德克萨斯婴儿的大脑中。 少女先是动了动手指,随后睁开眼,第一眼便看见了缸外的我。 [什么嘛,小德,这种时候不要哭啊。] (00:00晴,能见度高罗德岛本舰——博士×德克萨斯双人舱室汉斯) [都说了你现在的身体只靠吃营养素是很虚弱的,所以说那种事情就留到之后的几天了吧!] 『有什么关系吗,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撑几个小时…啊↑汉斯…要去了……』 [真拿你没办法啊…唔……嗯!] 高潮过后,她还是倒在我身边。 [什么嘛,一个小时也没有撑过…] 哈,不自量力的小德啊(笑) 她躺在我身旁,呼吸均匀,我也识趣地关了灯,搂住了她的身体。 [真不让我省心呐] 就在我合眼前,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忘了件事。 我打开终端,直接拨给了赫默。 [啊,那个,实验成功了。] 【我在休息,博士…等等…你说什么…天呐…恭喜。】 [嗯。我和德克萨斯一个小时前乘直升机回到罗德岛了,所以有件事还要拜托你。] 【请您吩咐就是。】 [德克萨斯的尸体记得处理,顺便帮我把她的衣服送到干洗店洗一下,尤其是白衬衫领口上的血迹。明早我会叫能天使把它送过来。] 聊了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拥着切利尼娜,给这个大起大落又大起的一天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睡梦中的德克萨斯『嗯』了一声,比起鼾声,我更相信是回应。 爱的回应。
第2章 德克萨斯因为□□被屑博士禁用了?!(Part II)
一觉醒来,罗德岛已经驶出了叙拉古,正行进在乌萨斯一望无际的大地上。 明明是快六月的天气,极高的纬度却轻易地撼动了季节在这里的统治地位,皑皑的白雪裹挟着不知多少年的冻土,长久地埋葬着这片大地的昨天。 我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雪景出神。 现在的罗德岛正以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向东北部穿越乌萨斯,抵达北境边缘,进行为期一周的科考工作,随后南下途径东国,抵达龙门。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潮澎湃。 『咕…呜』 [醒啦,切利尼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她疲软地趴在我身上,绒绒的耳朵在我的脖子上蹭了一蹭。大概是舱房里暖气的缘故,她随后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耳朵也随之塌了下来。 『没做够算不舒服吗。』 [这不能怪我啊,明明是昨天晚上你自己太虚弱了。我怎么能忍心…] 『比起这个,汉斯,我更想知道我自己怎么了…』 我看了眼时间,乌萨斯当地时间十点二十八分,算上时差,这一觉差不多睡了九个多小时。 [这就说来话长了。] 我长出一口气,准备好开始长篇大论。 [简单来说,大概就是你昨天早上趁着本舰途径叙拉古就不辞而别之后,被人在巷子里暗算了,等我到了的时候,心脏都停跳十多分钟了。] 『然后你又想办法让它跳起来了…?』 [不是的。记得我每个月都要去哥伦比亚的莱茵生命总部出三四天的差吗,那是我对于宏观上治愈矿石病的一项另辟蹊径的研究。三年以前,也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久前,我就拥有了发现了这一课题的灵感。在查阅了大量关于灵魂与精神的书籍和关于植物人的临床资料后,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么说的话…啊!』 德克萨斯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白皙如初,连一丝划痕都没有。 [是的,我用两年完善了泰拉人类灵魂与躯壳关系的理论基础,并通过大量的碎片化实验证明了灵魂最终的量子态。简单来说,躯体只是量子态灵魂的容器。泰拉人类死亡后,灵魂会脱离躯体,作为以单独的意识形态存在在空中,失去了躯体的灵魂是无法感知世界的,我推测,那里一定非常黑暗。] 『是的…最纯粹的黑色,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家也无法画出。』 德克萨斯的记忆恢复的很快。 [看来我猜对了。我在那两年间通过在切尔诺伯格战场的观测逐步建立了意识生命的数学模型,得出了一个阶段性的结论:意识生命以一种独特的波的形式存在,并且会在一周左右的时间内完全逸散。] 『唔…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那时候是真正的死亡。』 [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保守地说我只需要在六天内救到你就可以了。(笑)…刚刚说到哪了?] 『建立…模型?』 [啊对,模型。在那之后,当天晚上我出去庆祝了一番,第一次在我们岛酒吧喝这么多…] 『然后你把一大瓶黑啤撒在我刚买的卫衣上…』 [哈哈(笑),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不过之后我们就交往了,这是事实。] 『呵呵……嘿…』 德克萨斯陷入了第一次的难忘回忆,脸颊霎时泛起一片嫣红。 [所以啊,之后算是为了你,我就联系莱茵生命,从鲁珀族的细胞核开始研究,发现了DNAX编码。每个鲁珀的DNAX编码都不一样。在我把编码信息化的理论体系建立的同时,赫默在克隆人的技术上取得重大突破,之后在我的帮助完善下,只需要采集鲁珀的几个特殊器官的少量样本,就可以实现克隆。梅尔利用机器方面的才能设计建造了你昨天躺着的那个克隆胚胎生长舱和一台信号天线。信号天线接收到我从电脑上输入到DNAX编码后,会高速旋转同时在特定频段搜索与之相符的意识体。锁定目标后就会把目标吸入天线,从而数字化地传输到缸中的克隆体大脑内。] 『你们成功了。』 [我们当然成功了。否则你此时就不会在这和你的老公探讨这么有悖常理的技术了。(笑)交往后,你时常向我提起:你的过去总有一天会追上你。作为你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我当然会为你做最坏的打算。] 『是我太自大了,忘了叙拉古平静的表面下是暗流涌动的泥沼…』 [总而言之,这事儿结束了。另外,我决定对此事高度保密,停止对这项技术的深入研究并封锁技术。] 『?』 … 『可是,为什么?明明这么努力,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为什么这时候放弃…』 [我从一开始就忽略了许多问题。此项技术一旦成熟,不光会冲击现有的伦理学和社会价值观,也一定会对现在的政治起到倒推的作用。这个研究还是交给后人吧,我们都无法承担这种责任。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正面攻克矿石病这一难关的。那么,这件事,天知,地知,赫默知,梅尔知,剩下的就是你知和我知。] 『嗯…谢谢你…Doctor…』 德克萨斯的双臂缠绕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妙手回春啊。』 [坏了,我现在真成Doctor(医生)了。(笑)] 德克萨斯顺势骑到了我身上… (这段写不好,下一篇再试) 与此同时,一架舱门涂喷着企鹅状胶囊样式涂装的直升机以离谱的速度迫降在了罗德岛的甲板上,刚刚降落,一个红头发的天使就急不可待跳了下来,身后紧跟着黄发的偶像,橙发的丰蹄和白发的狼。 四人刚下飞机就直奔博士和德克萨斯的双人舱室,两秒钟就戳了门铃11.4514下。 里面有着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过了约莫五分钟,博士才换好大衣来开门。 “欸(叹气)…企鹅物流,你的快递到了…” 能天使一开门就把快递箱塞在了我的手里。 [能天使你怎么垂头丧气的…] “博士,节哀…” sora在一旁复合到。 “没想到德克萨斯这个家伙走在我前面…” 拉普兰德拖着一个花圈,可颂在一边抹眼泪。 [???] “能天使说她去莱茵生命取博士的可疑快递时注意到竟然是德克萨斯的衣服,衬衫的领口上竟然还有血和脑筋一样的东西…” “是啊,然后我就溜到研究中心里,发现赫默在睡觉,梅尔在把什么和德克萨斯体型差不多的,盖着白布的东西运到焚毁室…” “能天使她把这事从终端告诉我了,我花圈都买好了…你太惨了,德克萨斯…” 『谁叫我…』 德克萨斯终于换好衣服从舱中走了出来。 否则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能天使:“…?” 空:“…?” 可颂:“…?” 拉普兰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德克萨斯不会这么轻易的死掉的,哈哈哈哈哈,你只会倒在我的剑下,哈哈哈” [那得先过我这关,萨卢佐。] 我微笑着从大衣内侧的夹层里掏出P08手铳。 (核癌可氢地寒暄了十分钟)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我昨天去叙拉古复仇,弄脏了衣服,在莱茵生命那边换了衣服忘记带回去,然后时间太晚了没有干洗服务,赫默就让梅尔把它寄了过来,顺便处理了几具尸体。』 (大家都长出一口气) [既然大家都在,我就宣布一件事。] “你是源石虫?” 拉普兰德一脸欠揍地问道。 [什么啊……咳咳…额:鉴于日前干员德克萨斯无故离岛造成极大的个人安全隐患,我岛决定给予德克萨斯永久禁止外勤以处分,当日立即生效。——博士(划掉)凯尔希] 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你最好有事』 [这是本岛的通告,不是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但是呢,咳咳,经过博士仔细揣度,深重考量,最终决定:] [小德,能天使,sora,还有可颂,] [为了照顾在企鹅物流到处跑的某只小狼,我们以后是同事了。] 某个干员的脸突然红成了苹果。
第3章 当德克萨斯喝醉了酒,博士又将何去何从~(Part III)
我本向来不在意季节更替带来的景色变换,事实上,我以前根本不在意窗外的景色。 尤其是我们正在经过的这片被白雪覆盖着的乌萨斯的土地。 在那个不可考证的旧人类时代,我作为帝国的战俘,在这同一片土地上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最终被作为人体实验的牺牲品,封存在某个庞大联盟的某个不知名计划的机器里,被历史遗忘。 但也正因如此,我才有机会打开石棺,来到泰拉世界,遇见她。 此刻,正是舱室落地窗外的,广阔的、皑皑的乌萨斯的土地,让我想起了我和她一起走过的脚步。 三年以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罗德岛也正于初冬经过乌萨斯大陆。 那天正巧刚下过大雪,绵软蓬松的雪花累积在罗德岛的甲板上,尽管在西伯利亚受了几年难,但每次这种下完雪还是如此寒冷的天气总是让我浑身战栗。 此刻的罗德岛正暂时停靠在一座乌萨斯的移动城市上进行生活物资的补给,凯尔希也考虑到没人喜欢慵懒的冬天,我便获批了两天假期。 可是岛上的小兔子属实是一个活跃分子,刚放假便要拉着我和凛冬去移动城市上游玩,我便被迫踏上了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这座城市的移动系统大概很古老了。 我们从对接的衔口下来,和龙门鳞次栉比的楼宇不同,这座城市中突入眼帘的是一片被白雪覆盖的郊区。 不算密集也不算稀疏的单层木屋间种着棵棵白桦或松树,连接成林,一位当地的住户正把厚厚的暖耳夹夹在熊耳上,用粗麻绳给一棵上了防虫漆的白桦树再裹上一层“衣服”。 穿过缀着炊烟的林子,我们仍没有看见什么高楼大厦,最多的不过是四五六层的公寓楼被规划好的街道横七竖八地连成一片,这里明显就是市中心了。 路过红绿色的市政厅,我们一行经过了一处传统的集市,阿米娅立马把我和索尼娅拉了进去。 她自己兴奋地观看着大叔往刚出炉的大列巴里塞牛肉,凛冬则跑去和饮料店老板一起吹格瓦斯,我们这群乌合之众转眼的功夫就散伙了。 我无聊地走上街头,穿过巷子,一家乌萨斯工艺品店门前的巨型套娃吸引了我的目光,就在我打算过去看看的时候这时,一个盆栽从楼顶被推倒,正好击中了我的脑袋,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巷口。 睁开眼密不透风的公寓楼内没有开暖气,四面墙上的窗户被人用旧报纸糊了一层又一层,犄角旮旯里的混凝土墙皮还塌了一地,漏出了里面红褐色的砖块。 我双手被多层束缚条绑在椅子靠背后面,我徒劳的挣了几下,可这种束缚条越挣收得越紧,我便放弃了。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动静,房间另一角阴影中的沙发上有一个人起身,待我眼珠聚焦后才发现,此人是一个面容姣好的鲁珀少女,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深灰色的长发内侧被单面染上了红色。 身穿一身带着兜帽白色的套装,大概能很好的隐藏在乌萨斯的雪地中。 『说吧,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吗。』 [?发生什么事了?] 『汉斯·瑞奇托芬,伊里奇先生雇佣我们企鹅物流来向你翻一笔旧账。』 [(⊙o⊙)啥?伊里奇是谁?] 『你觉得呢?』 [?我不道啊?] 『……』 [我是汉斯·瑞奇托芬,但是我根本不认识伊里奇,听都没听说过…] 『……』 少女开始有点疑惑,从包里掏出了资料袋,翻看了半天。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此时她的手机: 【(一条)蕾缪乐:资料里面没有打印图片是吗】 【(两条)蕾缪乐:sorrysorry我的错!】 【(三条)蕾缪乐:(发送了一张图片)】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是注意到少女的瞳孔在急速收缩。 过了许久,她终于蹦出来一句: 『草。』 『这照片是你吗。』 她把手机屏幕伸了过来。 屏幕中的人我他妈根本不认识。 [我说这根本就不是我,你们资料可靠吗?] 『…我现在认为挺可靠的…』 『嘶…』 [我想想,你要找的人全名就叫汉斯·瑞奇托芬,但是和我长得完全不一样?] 『是…』 [结案了,我叫汉斯·冯·瑞奇托芬,你找的那个家伙怕是没有中间名。] 『…』 她在手机上输入了什么,又拍了张我的照片,过了大概两分半中: 『……』 『还真是。』 [……] 『对不起,瑞奇托芬先生…我们抓错人了…谨…谨代表企鹅物流向你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少女雪白的面颊浮现出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问题不大…] [能先给我松开吗…] 『好…好…』 少女走了过来,用弯口剪刀剪短了我腕部勒死的束缚绳。 [那我先走了…祝你狩猎愉快?] 『……』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她的声音: 『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我是说…改天请你吃顿饭什么的,以表歉意。』 她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笑)] [那你得尽快喽,我们罗德岛明天晚上就要出发了。] 说罢,我便踏出那间出租的毛坯房。 第二天傍晚『干员报道:代号德克萨斯,职能是载具驾驶和货物搬运,对于任务的说明,请尽量简单些。』 望着办公桌前这位刚执行完任务气喘吁吁连脸蛋上的血迹都尚未来得及擦干净就来应聘的新干员,我下巴原地脱臼了二十分钟。 在此之后,德克萨斯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指百奇,百醇,百力滋)之后,便留在了我们岛成为了一名常驻干员。 在她之后,拉普兰德·萨卢佐紧跟着来应聘,我们有着升温迹象的感情还没燃起来就被她这盆水浇灭了。 一浇就是两年。 两年后。 [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芜~湖!好!我中了!] 经过两年的大量观察和测绘,我终于构建出了意识这一全新生命形态的模型,多余精力无处释放的我,兴奋地跑去本舰的酒吧,整个宿舍走廊里都回响着我疯癫的声音。 『Dr.汉斯,你中了什么?』 德克萨斯正穿着她新买的卫衣,从走廊里路过。 [研究有重大突破了!具体的属于机密不能对你说…对了,今天萨卢佐外勤,我们去酒吧庆祝一番吧!] 『拉普兰德外勤…有必要去庆祝吗?』 德克萨斯的脸上写满了红晕,眼神也变的飘忽不定起来。 [戳啦,研究突破了嘛!快走吧!] (二人来到罗德岛吧台,一个菲林种酒保正在做兼职) “二位喝点什么?” 『有威士忌吗。』 “有的,需要加冰吗?” 『少加,我喝得很慢,太多的冰块会稀释烈酒。』 “好的。” [来一杯黑啤。] “可以,博士,请等我先把这位小姐的威士忌调完。” 酒吧昏黄的灯光照在酒保晃动的调酒杯上,在其表面反射出德克萨斯红晕的面庞。 [你呀,还没喝就醉了?] 我转头看向德克萨斯,她没说什么,只是微笑。 [你这黑啤有问题啊,味道一点也不纯正。] 我放下手中的第三个空杯子,如是说。 『是…吗…』 德克萨斯喝完了她的第二杯威士忌,正面颊通红地盯着眼前光彩斑斓的玻璃杯。 『我尝尝…(喝了一口我剩下来的黑啤)…(咂咂嘴)还好吧?挺正常的呀…』 [不不不,要尝尝我自酿的吗,比这里的正宗多了,绝对的旧时代风味!] 『好啊…』 德克萨斯饶有兴致地听着。 我起身,端着两个空杯子一路小跑到我的私人舱室接了满满当当的两杯自酿的黑啤。 我尽量稳住喝醉的大脑,一步一步走回酒吧门口。 就在要把酒放到桌子上时,右脚一脚踢到突起的木地板上,右手端着的杯子没有放稳,黑啤一下子倾倒在吧台下方的桌面上,洒了德克萨斯的新卫衣一身。 『……』 [……] “……” 『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是…不小心的…] 『算了,时候不早了,我正好要去把我一身的酒味洗掉了。』 德克萨斯突然抓起另外一杯我没有撒掉的黑啤,狂干了半杯,面色潮红地说: 『你…要不要一起…』 我仿佛也下定了决心,喝干了剩下半杯: [乐意奉陪…] 我紧随着德克萨斯走进了她的舱室,刚锁上门,便从后面抱住了她,把鼻尖贴向了她的脖颈…德克萨斯也没有顾忌什么,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走进了浴室,又锁上了浴室的门。 她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热水从水龙头拖着蒸汽汩汩地流淌出来。 完成了这一切,她才开始了回应。 她忽然转过身拥住我,直接把嘴唇贴了上来,几番轻柔试探后,她的舌尖便开始向我的阵地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我自然不甘示弱,二人的舌头就这样缠绕了好几分钟,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捧住德克萨斯富有弹性的脸蛋,充满爱意地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愈发潮红的面颊,因为都是初次,二人的心脏都狂跳不已。 德克萨斯最先开始,拉下了我大衣的拉链,解开我军礼服的纽扣。 同时,我也笨拙地开始帮她脱下浸满了小麦果汁和汗液的卫衣,顺手扔到了一边的洗手池。 她用胳膊挡住自己的嘴巴。 我解下她红黑色的运动内衣,一对傲人的双峰挺立在我的眼前,峰顶那有些充血两点粉红像是下方不断摇动拍打着我的身体的尾巴一样昭示着她坦诚的心意。 『来吧,汉斯…』 我轻轻触碰了一下她胸前的雪白,动作轻微得像是怕弄坏一个艺术品。她一阵颤抖,连同内裤一起褪下了下身的连裤袜,又解开了我的腰带… [德克萨斯……真的没问题吗…] 『嗯,今天拉普兰德不会再来阻挠我们了…』 『还有…』 『叫我切利尼娜…』 [嗯,我的切利尼娜。] 我慢慢地把下身挺了进去,她的尾巴撒欢似的左右摇动,一把抓住我的后背,犬齿在我的右肩和脖子上各咬下了几口。 这是鲁珀族爱情的象征。 我不断地往前冲刺,突然,有血丝从她的身下流出… [切利尼娜,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你还没有…?] 『这是刻意为你保留的哦…所以平时无论是训练还是外勤,我都很注意分寸…』 我感动地含住了她的双唇,双臂紧紧地从身后将她搂住。 一次次活塞运动愈演愈烈,她的尾巴摇得越发起劲,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最终,我们的快感和心意在一个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第一次就把小娜射得满满当当。 『呼…哈~』 高潮之后坐在地上的我们,才发现浴缸里的水早都已经漫了出来。 我先坐进浴缸里,怀抱着切利尼娜。 她静静地享受着被幸福充盈的感受。 过了一会,她翻了个身,正对我着用臂弯环绕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吻,此刻,她的脸也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史无前例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包围了我们,我也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就这样抱着她,看她在蒸汽弥漫的浴室中沉沉的睡去… 水快要凉了,我把眼神迷离的她抱出来,替她擦干了身上的水,吹干了头发,耳朵和尾巴,又换好睡衣,把她送到床上,盖好被子。 自己则回到浴室,帮她手洗了那件新买的卫衣,放进了衣物烘干机。 等我再到床上时,她轻轻地拥住了我: 『你会负责任吧。』 [当然,切利尼娜。今后不管拉普兰德怎么阻挠,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娜,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笑)』 『晚安,汉斯…』 晚安。 我在心里默念到。 在那之后,我们便开始了交往,直到一年后的现在也是如此。 挂有【博士×德克萨斯】门牌的房间内,我结束了触景生情的回忆,透过落地窗反射的光线,看见刚送走企鹅物流一行人后的德克萨斯正安静地躺在双人床上。 [算了,既然今天休息,就陪你多睡一会吧…] [之后在企鹅物流一定要保护好你啊,绝对不会让你这只小狼单溜了。] 我拉上窗帘,躺了回去。 切利尼娜发出了幸福的咕咕声…
第4章 “发情期这种东西不要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来啊!”(Part IV)
我做了个美好的梦。 经过不懈努力,我带领罗德岛的科研部成功攻克了困扰泰拉多年的源石病。 当治疗药物的配方公开给世界各地的医疗公司后,罗德岛上欢庆了一整天,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干员们共享出来的食物:蜜饼,千层酥,苹果派,伏特加…在干员们欢乐的喧嚣中,我拿取了一包原味的pocky,轻轻地撕开包装,拿出一根,塞在德克萨斯的嘴里。 她动人地笑了,又掰下一半塞给我。 吃完pocky,就扯着我的领带,直接把我拽到宿舍,抛到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了上去,解开我的腰带,令人兴奋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梦醒了。解药消失了,欢庆会消失了,摆满食物的长桌消失了,但是有一个东西并没有… [小德…你不要,太过分…] 『兴致来了就做不是很正常嘛……』 德克萨斯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出来。隔着被子都能想象出,此时的她正用可爱的舌头舔舐着我的下身,像是在吮吸一根雪糕,乐此不疲… 『唔…唔…唔啊!』 [慢…慢着……噫…额…!] 『完了,有一些撒在被子上了…』 [又要轮到我洗了…] 『对不起啦,汉斯,刚刚没有含住…』 我从旁边抽了些纸巾递给被窝里闷着的小德,又按了下旁边的开关,卷帘机自动拉开了半边窗帘,和煦的春光穿过落地窗,照在德克萨斯刚刚钻出来的,仍然有些红晕的小脑袋上。 『…啊~……汉斯,舒服吗……』 她长出了一口气,舔了舔嘴角说道。 两只可爱的小狼耳还在一抖一抖的,丰盈的胸口上下起伏,脊椎尾端的尾巴惬意地摆动着,在被子上顶出了一座左右变化的小丘。 [嗯…很舒服,小德辛苦了~] 我吻了一下德克萨斯的额头,看了眼时间。 [八点半了,切利尼娜。起床吧,今天要带我去企鹅物流正式开始工作了~] 『啊~~~嗯~』 她伸了个懒腰,从我的身上下来,打开柜子穿上了内衣。 我也翻身下床,快速地套上了马裤和军礼服,披上了罗德岛的工作大衣。 转眼间的功夫,她换好了衣服。 黑色的连裤袜搭配了带有蓝色条纹的黑色短裤,上半身黑色西服的肩部外侧也各印有罗德岛和企鹅物流的袖标。 衣摆处有蓝白色的条纹点缀,衬衫的领口处还有几滴没有洗尽的棕褐色血污。 一条澄澈的纯蓝色领带系在两片衣领间,用领带夹固定在衬衫上。 在我欣赏的时候,她已经戴好插有源石剑的腿环,扎好了飒气的单马尾,又往领带内侧的口袋里塞上了一把小刀。 [小娜,你这身衣服…太漂亮了!] 『还好啦,是蕾缪乐给我做的制服…』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没见你穿过。] 说罢,我把早餐放进医疗背包里,折叠好经过改造的MG42和毛瑟-98K,帮切利尼娜打开了厚重的舱门。 [准备妥当了吗?是时候出发了。] 『是的,长官~』 切利尼娜调皮地笑了一下,同我一起走出了舱门。 我们来到了甲板上时,能天使已经在停机坪等了我们多时了。 “Hi,Leader,还有德克萨斯!你们今天穿得真精神啊!对了,看见这台大家伙了吗,是大帝为了接你们俩特地准备的,我还第一次驾驶这么大的载具呢!” 能天使正在一架双桨中型直升机上向我们招手,直升机上涂喷了企鹅物流的标志,双翼两端螺旋桨即使是低速旋转,也卷起甲板上的积雪四散飞起,看起来气派十足。 但听说能天使第一次开这大东西,我和德克萨斯不禁捏了一把汗。 “嗨,没事的没事的,就相当于天上飞的汽车嘛,手感挺好哒,快上来吧你们两个!” [你这飞机很帅气啊。] “当然!,和可是大帝先生的私人飞机,全泰拉大陆只有一架!” 我和德克萨斯从后开的舱门登上了飞机,能天使花了两分钟看教程才找到关闭舱门的按钮。 很快飞机起飞,垂直的螺旋桨转向水平,我们开始从位于北境的罗德岛本舰向南高速飞往位于龙门的企鹅物流总部。 四个小时后。 飞机终于垂直停在企鹅物流办公楼的楼顶,我和德克萨斯踉踉跄跄地下了飞机。 “呀!德克萨斯,Leader,你们怎么了,昨天晚上玩得太晚了吗,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 […去你的,你看这是什么…] 我指了指吐在纸袋里的早餐。 『……』 『…呕……』 德克萨斯接过空纸袋,干呕了几下,我赶忙去拍了拍她的后背。 [小乐你下次别开飞机了,没有气流你也颠的要歹——呕…] [颠的要死。] [真不知道大帝是怎么从飞机上活着下来的。] “啊哈哈哈,额,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啦,反正要吃午饭了,我们先下去报告吧,哈哈哈。” 能天使干笑了几下,我们便跟她一起进了电梯。 【56】 【55】 【54】 … 【23】 【22】 【21】 … 【4】 【3】 【2】 … 【-3】 【-4】 【-5】 五分钟过去了[还没到吗,德克萨斯,你这总部真够偏的…] “快了,快了!” 『到了。』 随着“叮”的一声响,电梯示数定格在【-18】 [这么深?!大帝他还真有办法…] 电梯门缓缓打开,大帝从正对着的办公桌前缓缓地抬起头。 “呦嘿,汉斯来了!快进来,之后你就是我员工了。” 他从旋转办公椅上跳下来,一晃一晃地走到我跟前: “抽吗?” 这只戴着大金链子的企鹅向我递来了一根雪茄。 “好东西,伊比利亚产的。” [谢了,不过,我和德克萨斯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烟戒掉。] “罢。” 企鹅抬手把烟放在桌子上。 “瑞奇托芬,你跟我过来一下,还有小德和小乐,也别在门口杵着了,都过来。” 我们被大帝领到一个标有〈会议室〉的房间,一打开门,才发现原来企鹅物流的员工都在这里围着长桌等着我们。 “大家伙,能天使员工把德克萨斯和Dr.汉斯平安接回来了,给点掌声意思一下!” 在座的可颂,空,莫斯提马,拜松和一些负责其他事务的员工纷纷鼓起掌,就连身旁的能天使和德克萨斯也微笑着拍起了双手。 “那么,Dr.汉斯,你被分配的工作就是担任我的助理兼派送组Apple的指令长。” [派送组Apple?其他派送组呢?] 『汉斯,你可能不太了解,企鹅物流只有一个派送组。』 “是的,在座的除了我和内部工作人员,其他的都是A组成员,你基本上都认识。” 大帝又补充道,下面的员工也忍俊不禁。 [太离谱了。] “那么,欢迎仪式结束!老板已经把你和德克萨斯安排到一个宿舍了,没问题吧~” 能天使也在一旁对我们俩说道。 [她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我…] 『怎么了?』 德克萨斯斜着眼瞪了我一眼。 [啊…没什么没什么。]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今晚应该怎么做第二天才能从宿舍活着走出去。 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个午饭后,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务(摸鱼)去了。 我靠在宿舍的沙发上,用移动终端阅读罗德岛科研部发过来的矿石病研究阶段性汇报。 德克萨斯则靠着我,百无聊赖地吃着百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的德克萨斯有些不太对劲。 『汉斯,企鹅物流的宿舍隔音很好哦。』 [就是啊。] 『你还记得我给你拍的第一张照片…是什么时候吗?』 [旧时啊。] 『也是呐。』 德克萨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直接打开了相册收藏夹。 『你要不要看看?』 我被德克萨斯的话勾起了好奇心,暂时放下了手中的移动终端,微微扭头看向了她的手机屏幕: 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二十二岁的长相俊朗的类哥伦比亚血统男性被双手缚在椅子靠背后,身上的旧时代的军装有些狼狈不堪,领带被拽得松松垮垮,一头有些哑光的金发掺杂着泥土和雪水,血液顺着额头流过微微有个疤痕的右眼角,衬托出男人脸上强挤出的疲惫但有些涩气的微笑。 此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德克萨斯有些发抖。 [啊这…,这不是你三年前认错人把我抓到出租屋的照片吗?!] 『是啊,我拍得很帅气吧…』 [确实,第一次发现我怎么可爱嘿…怪不得当时你脸红得像发烧了一样……等等,所以这和宿舍隔音又什么关系……(警撅)…] 我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完这庞大的信息量,德克萨斯就已经起身把我扑倒在了沙发上,一条裹着黑色裤袜的小腿顶在我的双腿之间。 左手摸索着找到我的右手,十指相扣,趴在我的耳边有些害羞地说: 『之前每年到发情期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对着它cum了多少次…』 我不合时宜地咽了口口水『今年,那个时候好像…提前了……汉斯…』 可爱的鲁珀少女露出了恳求的面容,两只可爱的耳朵软软地塌了下来,身后的尾巴永动机似的兴奋地摇个不停… 看来我能不能撑过今天中午都是个问题… [嗯……小娜…注意分寸…] 后面的话就像没有说一样,德克萨斯在刚刚听到一句[嗯]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上衣还没有脱就直接地插了进去,潮红的脸蛋上写满了满足,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哈~』 说时迟那时快,德克萨斯的手机响起了一个特殊标注的铃声,她的表情立马失望了下来。 『汉斯…我是说…指令长,大帝下达紧急任务了,需要我们两个出发……』 我像是劫后余生一般长出一口气,抱起了还骑在身上的小德,拉好了拉链: [快走吧,回来再做也不迟是吧…] 『嗯…』 听到回来还能继续做的德克萨斯,又再次地兴奋起来,从床头的柜子上取了两粒药吞咽下去。 『回来之前只能靠这个撑了…』 (三个小时后) 『魏先生,这是您委托的加急快件,请您确认收货。』 德克萨斯有些着急地把快件交给了魏彦吾,我则是在一旁递上了订单和笔。 “呀,你是罗德岛的Dr.汉斯吧,怎么来企鹅物流送快递了?” [是,主要还是为了锻炼锻炼身体,陪陪妻子工作。] 魏老先生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嗨呀,我也没想到,对不起今个打扰到你们两了…” 『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德克萨斯拉起了我的手,有些急不可待地往门外冲,我只得狼狈得向身后的魏先生挥手告别。 上了黑色的桑塔纳,德克萨斯一路狂飙车速达到了近两百码,通常飙车会让她感到兴奋,可在今天,我却没有看出来她有一丁半点的高兴。 相反,她的脸上眉头紧锁,面颊红得吓人,两只澄澈的黄色眼睛中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朱唇紧闭着,牙齿时不时地咬上嘴唇。 耳朵上的绒毛倒竖,右手紧握着方向盘,左手却十分不自在地放在身下… [唔…你没事吧…德克萨斯……?] 窗外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城市高速路旁的树也渐渐跑得慢了下来。 德克萨斯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的把车拐下高速,停在一个便利店的后面。 她按了什么按钮,车窗一下子黑了下来,两盏昏黄的小灯亮了起来。 随后,我们的座椅靠背缓缓地向后倒去,与后排的空座位拼成一个整体。 『呜……对不起…汉斯……之前在宿舍…药没有吃够量……』 咔哒一声,车门上了锁。 她解开了我们的安全带,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我身上的气息,口中吞吐着炽热,浑身颤抖地紧紧拥住我… 『对不起…汉斯……求你…呼……哈……像前天那样…再救我一次吧……』 鲁珀少女可爱的表情惹人怜惜,我决心主动扑了过去。 解开了她西服外套和衬衫的扣子,向上轻轻抹起可爱的运动内衣,一双白皙的雪峰再次挺立在我的眼前,最顶端的两点粉红已经充血微胀。 『汉斯…我已经不能再…忍耐了…!』 我轻轻地吻了上去,一股轻柔的奶香萦绕在口中。温柔地用手揉动着胸前的白皙,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下方不断有湿润的液体喷薄而出。 『呵…嘶……哈…』 我已经兴奋了起来,慢慢拉下小德的裤袜,粘稠的液体牵出一根银丝连通着她充血发红的蜜穴。 炽热的血液充上我的大脑,我解开腰带,一边抓住散落在小德脖子上的蓝色领带,一边快速地冲了进去。 『嗯嗯嗯嗯嗯——啊~』 伴随着窒息般快感而来的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小德身下的尾巴左右摇摆,伴着某种晶莹的液体拍打在我身上。 晃动的狼耳下,飘忽不定的眼神时不时和我的双眼对上焦。 『哈…汉斯……快…』 我跟着动了起来,压在身下的切利尼娜用尽力气抱住我的后背,急不可待地跟着动了起来。 动作越来越剧烈,我甚至能感受到桑塔纳也跟着摇摆了起来。 『噫噫噫——唔~!……』 三十分钟后,德克萨斯终于达到了快乐的极点,软绵绵地趴在我的身上。 [哈……好些了吗…小娜……] 我喘着粗气,关怀着问到。 『嗯……谢谢…汉斯……』 她缓缓说道,细微的声音中流露着满足,但身体却还在轻微地颤抖。 『麻烦回去的车…你来开吧…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嗯…] 我默默地帮她穿戴整齐,抱到后座裹上毯子。调直座椅靠背,系好安全带之后,我拿起手机对大帝发了条信息,直接导航到机场。 此时的大帝: 【Dr.汉斯(一条):对不起啦大帝,货已经送到了,就是小德的身体出了点问题,特殊时期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我们先回罗德岛过几天,之后再回来,抱歉了!】 “妈的这俩家伙刚到就走是吧?!” 深夜,罗德岛的房间内: [呼……哈……] 『咕~』 [对了,切利尼娜,有件事情想问你…] 『怎么了~』 [你说…这个企鹅物流的桑塔纳……隔音效果怎么样…?] 『…』 『…坏了!』 切利尼娜的脸再一次地变得通红…
第5章 关于德克萨斯把自己作为博士生日礼物这件事(Part V)
[呜……啊~~~~~哈……] 我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今年小德发情期似乎比以往要长两到三天。 从位于龙门的企鹅物流总部赶回罗德岛后,我直接向凯尔希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来陪小德。 本想着督促她多多休息、按时吃药来着,到头来竟然被小德困在卧室里,简直就像一个资本家在压榨工人一样压榨我,绝不留一丁半点。 [这谁受得了啊…] 一个星期后,我实在顶不住了,在她晚饭的玉米浓汤里面撒了磨碎的药片,眼看着她喝得一滴不剩才放心,那天晚上终于消停了,我也得以能补充精力应对之后的战斗。 连续几天下来,药物终于扑灭了德克萨斯心中的欲火,我昨天也陪着她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哼……汉斯…』 德克萨斯迷迷糊糊地嘟囔着。 [怎么了,小德?] 『…下面……下面有点疼………』 [……] […对不起?] 『呜……』 德克萨斯伸手勾住我的腰,脸开始在我的身体上蹭来蹭去… [好啦好啦,差不多要休息完了?] 『…唔……没有!』 她支撑着爬起来,轻轻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又往我的唇上印了一吻。 『现在好了……』 一早上起来就撒娇的切利尼娜很是让人怜爱。我轻轻挑逗了一下她凸起的胸部,帮她捋了捋混乱的发丝,捎带着搓了搓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 [好啦,亲爱的,毕竟你的身体还要恢复。我给你请了一天假。不过今天我要去科研部上班了,不能继续在家陪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晚上五点下了班就回来。] 『啊……(失落)』 『所以今天一天都见不到你了是吗…』 [嗯…不算吧?现在八点,再过九个小时我就回来了?] 『是吗…』 切利尼娜轻轻地挑了挑眉。 『那…在那之前……』 面颊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先让我再保留住你的一部分……』 [来吧…] 不同于前些时候,此刻的这一次让我也分外愉悦。 我主动压住德克萨斯的身体,她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便顺从了下来。 她主动翻过身背对着我,翘起了粉红色的可爱小穴,上面已经开始有透明的液体顺着充血膨胀的山壑往下滴落了,看来此时的切利尼娜也兴奋得不行。 『…唔……快一点…你还要上班吧…』 我缓缓地探了进去,切利尼娜却主动向后靠过来,第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引得她一阵舒适的浪叫。 『嗯嗯嗯嗯嗯~~~~啊~哈~~』 我伸手牵住了德克萨斯撑在床上的双手,稳定住重心。 随着这一年多以来的默契配合,在我向后拉动双臂的同时,她也向后靠过去,同时我也使出了自己的全力向前冲去。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一个令人兴奋到昏厥的深度… 『哈……哈……嗯…哈……』 德克萨斯的下方时刻都有股股液体渗出,像是一汪清泉,激荡了心中的春水。 我依稀能够感受到,此时的德克萨斯正面颊通红地伸着舌头,散出心中的烈火。 此刻,在肉体之上,我们的心灵碰撞出无限的快感。 『嗯…哈……哈…汉斯……』 [嗯…额…切利尼娜……] 『把……它们…都留在这里吧……』 […悉听尊便……] […嗯…] [唔……!] 『噫呜——!』 在无数颗子弹发射出去一瞬间,德克萨斯身体蓦地僵了一下,多巴胺的洪流席卷而来。理智已经逐渐涣散,是我,也是她。 两个小时之后,博士×德克萨斯舱室『…呜……今天…是汉斯的哥伦比亚历生日…吗…?』 德克萨斯指着终端的日期显示器,自言自语道: 『给他准备些什么好呢…』 『…』 『巧克力…?他说过最近好像在健身,这种高热量的东西不太好吧…』 『…』 『蛋糕…?这种东西不能算礼物吧…肯定要买的…』 『…』 『天呐…选择好难…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算了,先去买个蛋糕再说吧。』 一个小时后,罗德岛采购部『嗯……就这个吧。』 德克萨斯犹豫不决的双手最终指向一块五六寸的圆形黑森林蛋糕。 “好嘞,德克萨斯小姐,我给您包上!” 可露希尔熟练地取出玻璃展柜中的蛋糕,用丝布包裹装饰着,塞进一个红色的精致礼品盒里。 “方便问一下怎么了吗,德克萨斯小姐可不常来买蛋糕哦?” 『啊……汉斯他…今天生日。』 “原来如此,那…德克萨斯小姐考虑好准备什么礼物了吗…?” 『还没有…有些惭愧……和他相爱一年多下来竟然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没有什么世俗的欲望~】 拉普兰德从躲藏的柜台后面探出头来,看来已经躲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拉…拉普,你在这里做什么…!』 【嘛…一个多星期都没见到你出来,当然是关心你的安全喽~】 拉普兰德贱兮兮地说道: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德克萨斯是否愿意采纳~】 『…什么…』 (拉普兰德趴在德克萨斯耳朵边上,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所以,我从其他店买了这个给你,相信我,送这个绝对没问题!】 拉普兰德递给德克萨斯一个奶白色的仿皮包装盒。 『我…我试试…!』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对了~德克萨斯~祝你好运吧,哈哈哈哈!】 德克萨斯不堪忍受拉普兰德的精神摧毁一般的笑声,先一步溜回了宿舍。 “拉普,所以你到底送给了德克萨斯什么东西?” 【啊~秘密~嘿嘿嘿嘿嘿~】 六个小时后,罗德岛科研部汉斯:[所以说,团队汇总报告完成了吗?] 石棉:“写完了。” 汉斯:[你自己看了吗?] 石棉:“看了。” 汉斯:[感觉怎么样?] 石棉:[我在写报告的时候,有一定的水分。] 汉斯:[你是有意摸鱼的吗?] 石棉:“是的…博士。我在写统览的时候,借鉴了麦哲伦的一部分,因为我认为,只有借鉴了一部分,才能让你知道,你看的,是团队的实验报告。(深信不疑.jpg)” 汉斯:[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石棉:“是故意的。” 汉斯:[(看了一眼汇总报告)] 汉斯:[‘萨尔贡雨林里发现的北极熊寿命普遍比源石矿长…’这句话你认真的?] 汉斯:[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石棉:“……” 汉斯:[重新写一份,明天早上十点前发到我的终端上。] 石棉:“…” (博士换好工作服,下班回舱室了。) 石棉:“吃矢去吧…又他妈要加班!” 二十分钟后,干员宿舍舱室走廊[真服了,科研部这办事效率,什么时候能赶得上莱茵生命啊…] 傍晚时分,窗外的天空黯淡下来,北境一望无际的积雪折射着天空微弱的亮光,在暮色中显出一片荧白,远处的天空中甚至可以看到亮绿色的极光。 一想到马上又能回家陪伴德克萨斯,我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工作研究的烦恼也暂时抛诸脑后了。 我走在回舱室的路上,手里拿着刚刚在食品店买的德克萨斯最爱的叙拉古风味巧克力,希望可以聊表今天“缺席”的歉意。 (咚咚) 我站到舱室门前,敲了敲舱门。 [德克萨斯,我回来了。] 门开了,德克萨斯换上了平日里的工作服,直接冲过来抱住我,耳朵开始在我的下巴上蹭来蹭去… 『呼…汉斯…』 [好啦好啦,总之先让我回家吧~] 德克萨斯终于松开了我的身体。我进门换掉马靴,径自走向厨房。 [呼~小德今晚想吃什么?] 『…呜…披萨可以吗?』 [披萨…?今天难得不吃通心粉呐…] 『换换口味吧。你也喜欢吃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来着…我平时也不在家吃披萨呀…] 『哼~拉普兰德之前告诉我的~』 我快速擀制好面饼,在边缘轻轻压上一个圆圈,撒上水果与红肠,最后加上一大堆的起司,塞到烤箱,又开始忙着做热巧克力饮料… 半个小时后… [小德,吃饭了!] 『好诶…』 我并没有注意到,德克萨斯已经在餐桌恭候我多时了。 [饿了吧,快快趁热吃!] 我端上了披萨和热巧克力。 『好漂亮啊…汉………斯…』 [?] 『你做了什么…?』 [?] [多…多索雷斯风味…?] 『所以…我允许你做披萨…然后你…放了菠萝块…?』 [嘶…………] [对不起,小娜…喏,尝尝这个怎么样?] 我从口袋里掏出买回来的巧克力。 德克萨斯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兴奋的光。 『咕……我…本来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德克萨斯没有先前一般恼怒了,她捧起了热可可,缓缓地饮下一口,丝丝醇香在舌尖晕开… […?] [为什么要准备礼物?] 我却还是一脸迷惑。 小娜轻轻地从餐桌下面拿出了黑森林蛋糕。 『生日快乐,汉斯。』 她有些认真地说。 […?啊,对!按照哥伦比亚的历法来算,今天确实是我生日来着。] 『所以啊,生日快乐,亲爱的。』 她擦燃了火柴,点燃了每一根蜡烛,又迅速地关上灯,好像是在怕蜡烛燃完了似的。 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希望小娜以后可以健康平安,不要再发生上次的事了…] 『呐…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吧?』 [作为科研工作者,我没有那么迷信,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真实想法而已。] 『嗯…』 [呼~!] 我一鼓作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那…我要送礼物了…?』 [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蛋糕…不算礼物吧?…给你…这个…』 德克萨斯递给我一个奶白色的精致盒子,用红色的丝带打了个蝴蝶结。 [啊…谢谢小德!] 我打开了盒子,可爱的粉红飞快地攀上德克萨斯的面颊: 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红色的精美项圈… 德克萨斯离开椅子,蹲到我身旁: 『汉斯……』 『今天晚上,我可以做你的宠物哦…』 切利尼娜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羞耻地低下了头,把脖子伸给我… 我先是感到惊讶,但一想到一向寡言少语的小德主动送给我这般特殊的礼物,我心中的宠爱之心立刻窜了出来… [好的…] 我动作轻轻地为她卡上了项圈的卡扣,深怕勒疼她白皙的颈部。 『嗯………』 小娜被突然涌上来的幸福感淹没,不知所措地靠到我的腿上。 [真是惹人怜爱的小狗狗呐,德克萨斯~]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小娜毛茸茸的耳朵,又搓了搓她肉嘟嘟的小脸蛋,她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主人…今天…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她的脑袋越来越低,此刻肯定像燃烧的煤炭一般红吧… [是吗…] 我坏笑一下,把切利尼娜用公主抱一般的姿势抱到卧室的床上。 德克萨斯趴跪在床上,用冒着烟的小脑袋蹭着我的腰部… 『汉…不!…主人……』 [好啦好啦,小德…来,握握手~] 切利尼娜可爱地伸出握成拳头的右手,与我握了一握。与此同时,尾巴还在不停地摇摆… [嗯…趴下来~] 切利尼娜迅速趴在了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注视着我… [翻个身~] “呼哧”一声,切利尼娜翻了过来,面部朝上躺在我面前… [嘿嘿嘿…揉揉小娜的肚子…] 我憨笑着开始揉切利尼娜的肚子,她则含羞地一首遮住脸部,眼睛舒适地闭上享受着我的爱抚,努力不让表情不外露,可身下的尾巴却暴露了她,自始至终都从未停止过撒欢似的摇摆… 就这样挑逗了德克萨斯几十分钟后,我识趣地停了下来: [呐,小娜…来做吧~] 切利尼娜的眼中顿时放了光: 『好的,主人…我来吧……』 切利尼娜终于按耐不住饥渴,把我扑倒在床上,解开马裤的扣子,又拉下自己的短裤,最后干脆直接在丝袜上撕出一个口来… 『可以…了吗…?』 [嗯,随着你自己的节奏就好…] 她还是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双腿叉开,双臂伸直压在我的胸膛上,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 『哈啊~哈啊~嗯~哈~』 随着时间的流逝,切利尼娜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她被工作服包裹着的胸部也弹跳起来… 『嗯哈~主…主人~』 血液涌上大脑,小娜的面颊有一次地红透了。 她把头昂起来,目光涣散地看向天花板…尾巴不停地摇着,可爱的狼耳也随之时不时快速跳动几下。 『哈~好喜欢~~哈啊~哈啊~』 切利尼娜逐渐变得口齿不清,一两滴津液顺着她可爱的下巴滑落下来… 『呜……要…来了…』 『嗯…噫——!呜……』 她的身体突然绷直,大量液体从她的下方喷涌而出… [小德……太棒了…] 『唔嗯~』 短暂性地休息了几分钟后,小娜的内心再一次躁动不安起来。她拉下工作服的拉链,丢掉内衣,又把我的军礼服脱掉… 『来…正式的做一次吧,主人~』 … 第二天,早上十点,科研部博士办公室[呀,石棉的报告发得还挺准时…] (咚咚咚) [请进?] 【博士,我来给你送一些缓解胯部疼痛的药~】 [啊——谢谢谢谢谢谢谢!]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感谢拉普兰德。 [等一下这信息量好像有点大…]
第6章 “因为是狼的话所以荒郊野外也可以做吧?”(Part VI)
时间化为物质,寄附在罗德岛的车轮下,裹挟起历史的尘埃。 罗德岛此次的行程从哥伦比亚的叙拉古出发,碾过德克萨斯的过去;到达乌萨斯广袤的白色荒原,又再次碾过Dr.汉斯的过去。 继续向北:在完成了位于北境的七日科考工作后,将一路南下,途经东国,最终抵达位于最南端的龙门,也就是此行的终点。 [东南风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和煦。] 倚靠在甲板栏杆上的汉斯如此想到。 哪里来的东南风,这不过是罗德岛向东南方高速行驶擦过本舰的空气。 事实上,东国的此景确实美好:随着纬度的降低,积雪与冻土离开了这片土地,取而代之的是株株翠绿的低矮的青草,连成一片。 [真不知道是刚刚萌芽,还是只能长地如此低矮啊…] 盘桓在远方的山壑若隐如现,不远的橡树林也绿意盎然。身后舰尾巨轮卷起滚滚的尘土,遮天蔽日,像是覆盖了所有人的过去。 【汉斯,现在气温舒适,为何不约上德克萨斯小姐一起去露营?毕竟以罗德岛的速度,这里的景色是转瞬即逝的。】 库兹晃动着舰上酒吧免费提供的啤酒,欣赏着东国的美景。 【你们那时候要是有这速度,亚历山大估计又要改国籍了,嘿嘿嘿…】 我一阵哆嗦,不是因为库兹的冷笑话,而是这迎面吹来的风,真的让人发冷。 [谢谢,冻到我了。也许下了岛感觉会好很多?] 我抬手看了眼腕表,嗯,气温相较于零下十几度的北境,确实要柔和很多… —空呲—— 黑烟从舰上的烟囱窜出,周围“嗡嗡”的背景音唐突地减弱了,吹刮在脸上的风也没有那么激烈了。 这是罗德岛正在减速的标志。 这时,我大衣口袋的终端响了。 [阿米娅,发生什么事了?我已经可以感觉到罗德岛开始减速了。] “是的,博士。刚刚作战中枢反馈,检测到罗德岛十点钟方向的橡树林中有微弱的信号传出,只解析出了噼啪声,疑似是整合运动的某种暗号。” [所以…需要我带队去侦查吗?] “抱歉劳烦您了,现在大多数作战组都在休假…” [我了解了,具体坐标发到我的终端,我们马上就出发。] 【发生什么事了?方便透露的话。】 [怎么说…你可以如愿以偿地去林中漫步了。] 五分钟后,彩虹小队在车库集合,一辆墨绿色的吉普车从放倒的舱门前驶了出去。 [不好意思现在叫你们出来,这次搜索任务的信息已经转到你们的作战平板上了,简而言之,快速完成任务,返回后继续放假。] "明白。"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几分钟后,ASH在林子的边缘停了车,标记了停车点的坐标,系统自动了到达信号源的路径。 [由于信号发出者信息未知,时刻保持警戒。] 战车负责在中间提供火力支援,霜华和灰烬在左右翼掩护,闪击负责在前方防御,我在队尾警戒侦察。 覆盖着橡树迷彩的五人小队开始向丛林深处推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步步逼近信号发生地。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隐隐约约有歌声从远方传来。 “我耳朵有些不好使了?” 战车有些疑惑。 “的确有歌声,在前面。” ASH给予了肯定。 [小心周围,注意警——]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红色的利剑擦过我的防弹面罩,在上面留下来一个不深不浅的划痕,落到一旁的灌木丛中。 [敌袭,五点钟方向!] 我立刻向预判的目标位置投掷出一枚催泪弹。 [小心催泪弹!] 『噫——呵咳咳咳咳咳——』 “确认催泪弹击中目标!” “准备泰瑟枪!” 『等,等一下——』 我隐约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直接冲上去想挡住霜华射出的通电导线,可惜为时已晚… 『——啊!』 [妈的,德克萨斯!] 【停火!停火!是友军!霜华你打中友军了!】 德克萨斯从一旁的灌木丛倒了出来,被电得浑身有些抽搐… 音乐消失了,能天使和空也从前方三十米处逼近过来… 〖So,罗德岛以为我们是整合运动,就派你们过来搜查,然后把德克萨斯误伤了?〗 能天使盘坐在野营垫上,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理论上和事实上都是这样的…你们呢,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贸易站获取订单吗?] 我的反问让能天使有些尴尬。 〖Lea…Leader…这…这个嘛…〗 “怪我啦怪我啦,是我要拉着德克萨斯和能天使出来做歌曲广播哒…处罚不要太重好嘛……毕竟今天天气也不错,就当是出来放松…?” 面对sora一脸讨好的表情,我有些遗憾地说道[啊这,空,可是我们在罗德岛接收到的只有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哦?] 〖那…那个……〗 〖早上出发的时候我好像把电台摔了一下……〗 〖应该…能用…吧?〗 空凄厉的哭号响彻林间。 “白录啦——” 『呜——嗯…』 德克萨斯似乎从我点腿上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看见刚刚袭击她的人穿着的迷彩布料,吓得立刻跳了起来—— 『准…准备迎敌!』 待她看清楚去除掉防弹面罩的众人后,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中午,我们掏出应急干粮架在升起的火堆上煮。 大家吃得很愉快,连空也把这次失败的广播行动当做郊游,只是德克萨斯有些闷闷不乐,我在一旁不停地给她道歉。 【走啦,汉斯,回去接着休假吧?】 彩虹小队和企鹅物流的成员收拾好装备,准备到吉普车返回本舰。 [库兹,你说得对,现在的气温确实很好啊。] 【那…?】 [我先转一转,过几个小时会联系直升机接回去。] 『我也留下。』 德克萨斯从企鹅物流的三轮摩托车上下来,背起背包走到我身边。 〖德克萨斯,还有leader,你们注意安全啊…〗 [放心,这个季节不管是虫子还是什么其他动物都在冬眠。] 【那,回见。】 “再见?” [嗯,回见。] 脚步声和摩托的嗡嗡声,逐渐远离,绿意盎然的林中只剩下我和德克萨斯两个人。 [嗯……对不起,切利尼娜…?] 『没什么。』 小娜吻了我一下,『再说我也看见好像有人要为我挡子弹了…』 『不要太在意。』 她又扑到我的怀里,脑袋来回地蹭着。 [好啦,亲爱的…难得一起出来,不去转一转?] 我和德克萨斯漫步在粗壮的橡树枝干间。 今天她穿的是叫做“意志”的西服,尽管附近没有什么灌木,我还是很担心什么东西会划到她白皙的双腿。 遇见可爱的小花或刚长出来的菌菇,她会蹲下来用相机拍摄几张照片。这时候,背景错综复杂的树木和眼前的小德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我不禁掏出了终端,拍下了这个画面。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也在楼上看你。 不知道为什么,和小德在一起的时间总感觉过得很快。现在太阳已经要从地平线落下,天也快要黑下来了。 『我们…回去吧?』 [其实不用回去的。] 我从背上的后挂取下来一块迷彩布料,用卷在里面的金属支架,很快就在林子边缘搭起了一个帐篷。 德克萨斯也很是默契,在我搭帐篷的同时找来了足够多的木材,在帐篷边用打火机燃起了火。 等到做完这一切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掏出剩下的作战口粮,和德克萨斯围坐在篝火边,一边叙旧,一边享用着我们的晚餐。 『汉斯…和我一起生活…不会感到很累吗?』 德克萨斯突然问道。 [一般情况下不累吧?我是很幸福的。我们有太多的共同点,比如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一般情况下?』 [当然,有些时候除外…] 我向切利尼娜扑了过去,把她推倒在帐篷里。 『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是的,但是,只要你舒服就可以。] 『骗人。』 切利尼娜微微起身吻了上来。 『我也很累好嘛…』 [但是,我们都愿意去做,不是吗?] 『嗯…』 我解开她血红色的衬衫和运动内衣,一对雪白的酥胸出现在眼前。 这次,我把头部贴了上去,切利尼娜的心脏咚咚地跳着,甚至能够听见口水都吞咽声… [切利尼娜,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啊…] 『嗯……』 面部擦过敏感的乳头,引得她的面颊又红了三分。 [心跳,节奏又有些乱了哦~] 『知…知道…你倒是,也脱下来啊…』 切利尼娜伸手拉下我大衣的拉链,一件一件地褪去我身上的衣物,丢在一旁的草地上。 我的右手也继续在小娜的身上游走,轻轻地脱下她的短裤和已经潮湿的内裤。 让她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视野中。 『嗯…哈…』 这次,我低下身子衔住了切利尼娜的唇,她却借此机会,一把抱住我,二人的身体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现在谁她在上,我在下了。 『这次我来吧。』 她骑到我身上,缓缓地坐进我的下体,双手按住我的胸膛,双眼紧闭,面色潮红。随着身体的下沉,她也无法再忍耐这快感的洪流了… 『哈…啊……嗯~哈…』 我挽住切利尼娜的手,时不时刺激一下她敏感的乳头,爱抚她白皙的胸部。 她慢慢地开始动起来,随着阵阵可爱的呻吟声,胸口的双峰也跳动起来。 洁白的腹部因为平时训练练就的肌肉也有些紧绷,身下衔接处不断有润滑液流淌在我的身上,滴落在帐篷的垫子上… [小娜……] 『汉斯……我…喜欢你…』 随着德克萨斯深情的告白,她身体跃动的节奏也逐渐变快,呻吟也越来越动情。 这欢愉的声音传出帐篷,回荡在林间,最终消失在黑色的夜空中。 [这点……毋庸…置疑…] 在无数次不知疲倦的抽插后,我们的快感又一次地共同达到了高潮。 『呼……汉斯…』 [怎么了…小娜…?] [还没有做够吗?] 『嗯……』 充满情欲的声音在林中回荡了不知多长时间。 德克萨斯赤裸着坐在帐篷边缘,双臂环绕着膝盖,烤着篝火。我换好衬衫和马裤,起身帮切利尼娜披上大衣,坐在她身旁。 [不要着凉了。] 『不会的。』 她靠到我身上,把头歪向我的左脸,可爱的小耳朵在我的脸上蹭着,身后的尾巴悠闲地摇摆着。 我们都抬头看向天上的星星。 在橡树的衬托下,天空呈现出一片深蓝,明亮的星星点缀其间,像是散落天空的金色粉末,时不时还有颗流星擦过。 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刃,最精准的铳。 它造就了我们,我们身下的大地,以及这片广袤的星空。 它诞生于大爆炸的伊始,结束于未知的未知。 它埋葬着历史的洪水,埋葬着我们的过去。 泰拉人也好,旧人类也好,都不可能是永恒。 但时间永恒。 现在,就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天地间,让永恒的时间见证: 我们永恒的爱。 德克萨斯睡着了。
番外:Dr.汉斯的干员资料 (番外+补档)
基础档案【代号/别名】“博士”、“汉斯” 【性别】男【职能】指战长,罗德岛科研部部长,罗德岛联合贸易代表【专精】行政管理,生物科技,战术指挥,经济学,谈判学【战斗经验】4年【出身】■■■帝国,今属哥伦比亚【生日】11月1日【种族】旧人类【身高】176cm【矿石病感染情况】 未发现有矿石病感染症状。 客观履历Dr.汉斯 · 冯 · 瑞奇托芬 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生物工程专业,后在莱茵生命进行针对于治疗矿石病的研究工作,取得阶段性成果后转入机密工作。 在此期间学习并创新现代战术理论,尤其擅长闪电战和游击战。 之后参与创立罗德岛,是本舰高层人员,目前主管 部署指挥,科研和贸易。 职业:狙击星级:☆☆☆☆☆☆ 阵营:罗德岛特性:熟练使用多种类型铳械,可根据情况随机应变地使用。 标签:远程、输出、群体伤害、辅助、高级资深干员攻击范围: 攻击速度:较慢(初始) 极快(技能1) 极慢(技能2) 初始费用:29再部署时间:不可用属性【皆为MAX】: 生命:3010 【满信赖+200】 攻击:645【满信赖+50】 防御:480法术抗性:10潜能突破:不可用天赋【满】: 职业医疗兵:每杀死一名敌人给予自己生命值恢复(所击杀敌人血量的5%)和周围半径一格内的队友生命值恢复(所击杀敌人血量的7%) 幽默风趣:当敌人靠近攻击范围前一格时有概率(3%)说服其叛变并攻击自己阵营技能: 最后的机枪手 自动回复 自动触发范围内敌人数量达到6人以上时,切换一把经过源石技术改良的MG42重机枪,攻击力+20%,蚀刻弹射速+400% 所有敌人有概率(35%)后退3格 初始20 消耗30 持续20业余狙击手 自动回复 手动触发技能开启后,切换一把毛瑟98k单动式步枪,有一定概率不被法师发现(80%),一旦被发现则对方对汉斯的攻击伤害+100%,共10发子弹,每发造成760点伤害,全部击发则技能结束 初始50 消耗80基建技能: 商业口才Dr.汉斯 进驻贸易站时,订单获取速度加快15%。 着急下班当 Dr.汉斯 和干员 德克萨斯 共同进驻贸易站时,两人订单获取总速加快6%,但可获取数—1台词: 任命助理 上一个让我当他助理的是我的长官,后来听说在柏林保卫战被毛子毙了,哈哈。 交谈1 我对科研的态度向对德克萨斯一般认真,但是对工作就不好说了。 交谈2 这里的一切日新月异。 交谈3 你找我?以后我们还是少接触一些,我怕德克萨斯误会。(笑) 晋升后交谈1 档案上的东西都是假的,是虚拟的,都不是真的。 不过我的确来自一个覆灭的国家,一个没有希望的时代。 听汉斯的话,不要沉浸在档案室哦。 晋升后交谈2 我很久以前在西伯利…啊不是,乌萨斯的荒原上待过一阵,那里的雪一点也不好玩。我以我的性命发誓。 信赖提升后交谈1 我确实改过名字,以前我叫雷恩斯,但是可能没有狮子勇敢。 之所以出了石棺之后改名汉斯,是为了纪念我已经永远消失在历史上的国家。 信赖提升后交谈2 没想到库兹那一代人说话口音变成这样了,不过我俩除了喜好相投,我也对他的闪光盾有点兴趣。 信赖提升后交谈3 哈哈哈,我第一次见到德克萨斯的时候连我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要不是萨卢佐那个意大利佬整天缠着她,我们关系也不至于一年前才取得突破。 闲置 还有多少事物未处理?…完事了我要去找德克萨斯,给她普及生♂物♀知识,哈哈哈~ 干员报到 汉斯·V·瑞奇托芬,大家都叫我Dr.汉斯,只要你下令,我就誓死保卫最后的诺曼底。 观看作战记录 有一说一,你这战术解析不如古德里安和邓尼茨。 精英化晋升1 颁给我象征着荣誉的勋章与绶带吧! 精英化晋升2 看来我已经升到最高级了,能颁给我一枚带金色橡树叶的骑士铁十字吗? 编入队伍 我不想当医疗兵了。 任命队长 头一次在前线指挥,出错可能是太紧张了哈。 行动出发 看着你们脚下守卫的土地,看着你们身后保护的人民! 行动开始 Los! Los! 冲,冲! 选中干员1 德克萨斯也在吧。 选中干员2 都别摸鱼了! 部署1 希望我的古董P08被你们改过之后还能用。 部署2 我到了,伤员呢? 作战中1 小心友军火力覆盖! 作战中2 掩护我,德克萨斯! 作战中3 别打得太嗨,救人太麻烦了。 技能1 注意!机枪手开始倾泻弹药! 技能2 兄弟,发把狙! 4星结束行动 圆满完成!今晚我请你们喝自酿的黑啤庆祝一番! 3星结束行动 负责清点人数的朋友,全部敌军已被肃清!重复,全部敌军已被肃清! 非3星结束行动 所以现在谁把进入后方的几个敌人杀了? 行动失败 撤退是暂时的,胜利的天平不会再一次倒向敌军! 进驻设施 这没其他人吧,德克萨斯呢? 戳一下 见鬼了。 信赖触摸 过会要不要叫上库兹和曾莲一起去看亚历山大跳芭蕾? 标题 企鹅物流。
番外:德克萨斯与博士的XP,习惯和生活细节
关于习惯——Dr.汉斯 ·V· 瑞奇托芬汉斯进行生物工程学前沿研究时就多多少少发现泰拉的各个种族之间仍然同旧时代生物间一样存在生殖隔离,所以在和德克萨斯做爱的时候完全不[需要]使用安全套。 至于汉斯和切利尼娜的床头柜里放着的,是盒装的创可贴或胶布。 关于习惯——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切利尼娜通常不介意汉斯射在自己内部,但因为清理略微麻烦,有时受到工作或其它事情影响导致心情糟糕时,会表现出微乎其微的厌烦,可能会向同自己或汉斯极为熟悉的干员抱怨此事。 但在特殊时期,切利尼娜会表现出对此事不同以往的热忱,乐于使精液保留在小穴中:她会用创可贴贴住下体的缝隙,最后用胶布固定住。 关于疤痕——汉斯 ·V· 瑞奇托芬根据医学扫描:汉斯的的身上有七处疤痕,以下是汉斯本人提供的来历。 右眉断眉—弹片擦伤左臂小臂中央—近战时被敌军利刃擦过左眼斜下侧—被战前养过的宠物猫抓伤小腿踝部上侧—装甲车碎片割伤左肩靠颈处—切利尼娜用力过猛后背肋骨两侧—切利尼娜用力过猛关于疤痕——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根据医学扫描:切利尼娜的身上有四处疤痕,以下是切利尼娜本人提供的来历。 右腿大腿—近战时被敌人利刃擦过身体左侧—近战时被敌人利刃擦过左手食指内侧—和拉普兰德玩手速游戏时被匕首意外划伤左肩中部—汉斯用力过猛关于体位——汉斯 ·V· 瑞奇托芬汉斯在体位方面没有过多的喜好,有时躺酸了会起身后入,或抱起切利尼娜从正面进攻。 他似乎对法国式[指口交]有相当的恐惧感。 关于体位——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在大多数时候掌握主导权的切利尼娜似乎更加喜欢骑乘位,不过她对其他体位也并不感到厌恶。 切利尼娜经常在清晨钻到被子里为睡梦中的汉斯口交。 切利尼娜也尝试过乳交,不过她目前好像还办不到。 关于着装——汉斯 ·V· 瑞奇托芬汉斯经常穿着原野灰的m38式常服和高筒马靴,外套罗德岛的大衣,腰带上随身佩戴P08和毛瑟—98k用刺刀,外勤时会在胸袋上佩戴企鹅物流工作证明。 有时会穿戴 寒武纪 时装 【纵火】 。 纵火:为Dr.Hans量身定做的军服,参考还原历史外观。 Y带上可挂载防毒面具罐,帐篷/雨衣,水壶,面包袋,MG42弹药/维修套组和短柄铁锹,兼具美观与实用的选择。 关于着装——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切利尼娜在贸易站工作时通常穿着经典的黑白红配色运动服。 当出席正式场合时会穿着时装 【缄默】 。 在企鹅物流执行任务时会穿着能天使为其制作的罗德岛联动制服。 休息在家的时候经常穿着时装 【意志】 。 『我觉得汉斯很喜欢这套衣服。』 关于战场——汉斯 ·V· 瑞奇托芬汉斯喜欢在床上与切利尼娜做爱,因为疲倦之后即可倒头就睡,快速恢复理智。 但面对切利尼娜的渴求,汉斯不得不在沙发,厨房,浴室等多个场地同切利尼娜做爱。 这之后清理卫生这类事情往往是汉斯负责。 关于战场——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喜欢在浴室与汉斯做爱。 每次大脑在浴室中因为缺氧暂时昏厥后,汉斯都会帮她清理好身体,擦干,再抱到床上去。 汉斯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让她时时刻刻都可以感觉到幸福。 关于食物——汉斯 ·V· 瑞奇托芬汉斯擅长烹饪,尤其对多索雷斯风味的披萨情有独钟。 有时汉斯会趁德克萨斯不在家时,自己制作多索雷斯披萨并拉上好友在德克萨斯回家前彻底解决干净。 关于食物——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一天吃掉的pocky快赶上饭量了,但切利尼娜依然对这种巧克力小饼干情有独钟。 番茄肉酱叙拉古通心粉是切利尼娜最爱的食物,也是汉斯最拿得出手的食物。 切利尼娜不太喜欢吃披萨,但仍然看不得其他人在上面加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关于工作——汉斯 ·V· 瑞奇托芬在克隆体永生计划永久停止后,汉斯继续一方面继续寻找攻克矿石病的新方法,一方面进行打破生殖隔离的药物研究… [高密] 关于工作——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切利尼娜在企鹅物流的配送能力常居A组榜首。 切利尼娜对工作一丝不苟。 但在特殊的生理时期,无法忍耐的切利尼娜也会在贸易站或汉斯的办公室祈求汉斯浇灭她心中的欲火,且总是如愿以偿。
番外:“你们玩得真花”~德克萨斯与博士的终端留言板~
移动终端用户 德克萨斯 的留言板——能天使:[内容已被用户删除] 252赞 16条评论: Dr.汉斯:[内容已被用户删除] 可颂:[内容已被用户删除] 空:[内容已被用户删除] 拉普兰德:[内容已被用户删除] 莫斯提马:[内容已被用户删除] 大帝:发生什么事了? 拜松:[内容已被用户删除] ——已为您折叠剩余 9 条可能对您没有帮助的回复 —— 『点此展开』 ——Dr.汉斯:刚刚从贸易洽谈回来,顺便核对了一下家里面的进出账,发现小德这个月吃了36000龙门币的pocky。 249赞 13 条评论: 德克萨斯:我以后会注意的… Dr.汉斯 回复 德克萨斯:没事,毕竟可以拨公款。 凯尔希 回复 Dr.汉斯:是吗? 阿米娅 回复 Dr.汉斯:是吗? Dr.汉斯:显然不是… 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 回复 凯尔希:…我今天下班回家还能见到汉斯吗? 凯尔希 回复 德克萨斯:你可以去舰桥给他送晚餐。 Dr.汉斯:我现在撤回消息还来得及吗—— 能天使 回复 Dr.汉斯:🙏 闪击 回复 Dr.汉斯:🙏 阿米娅 回复 Dr.汉斯:🙏 拉普兰德 回复 Dr.汉斯: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可露希尔:德克萨斯小姐,我这里刚进了一批货,便宜! 240赞 15条评论: 德克萨斯:巧克力味的吗? 可露希尔 回复 德克萨斯:是的~ 德克萨斯:独立装还是分享装… 可露希尔 回复 德克萨斯:都有哦~ 德克萨斯:批发一百箱有优惠吗? 可露希尔 回复 德克萨斯:[内容已被用户删除] 德克萨斯:成交。 Dr.汉斯:? 凯尔希 回复 Dr.汉斯:你是怎么把手机带上舰桥的? 闪击 回复 Dr.汉斯:终于搬完了,你可得请我吃顿饭啊… 战车 回复 德克萨斯:都堆在你们家门口了。 战车 回复 Dr.汉斯:库兹说你把伏特加藏鞋柜里了,我不道啊? Dr.汉斯 回复 闪击:你又骗亚历山大去当苦力了? 战车 回复 Dr.汉斯:…? 闪击 回复 战车: Never gonna give you up🎙 ——闪击:天气真不错,而且今明两天正好休假,德克萨斯小姐考虑再次去和 @Dr.汉斯 野营吗? 219赞 13条评论: 德克萨斯:不了,上次去之后腰疼到现在。 Dr.汉斯 回复 德克萨斯:腰的话在家窝着也疼吧? 能天使:信息量极大拉普兰德:信息量极大空:信息量极大可颂:信息量极大莫斯提马:信息量极大战车:信息量极大闪击:信息量极大大帝:年轻人,正常。 Dr.汉斯 回复 大帝:这种事情不能都怪我吧? 德克萨斯 回复 Dr.汉斯:不打自招了吗… 德克萨斯:等一下…我指的是上次返程的时候扭着腰了… ——德克萨斯:才知道还能这么玩。 216赞 19条评论Dr.汉斯:我也才知道… 能天使:? 可颂:? 空:? 拉普兰德:你俩玩得挺花啊👍 大帝:? 凯尔希:[撤回了一条消息] 阿米娅:? 石棉:? 闪击:? 德克萨斯:我指的是才知道终端聊天系统还有留言板功能… Dr.汉斯 回复 德克萨斯:早说啊,下次写说说尽量准确些… 大帝:原来如此。 闪击: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能天使:只能说信息量巨大莫斯提马:只能说信息量巨大战车 回复 Dr.汉斯:博士你要不看看你在说什么。 Dr.汉斯:等等等等…草… 雷蛇:6移动终端用户 Dr.汉斯 的留言板——能天使:德克萨斯怎么把我的留言删了?! 来leader这里补个档 有没有人觉得德克萨斯和leader确认关系之后这一年性格变得温和了许多? 368赞 13条评论可颂:确实空:确实拉普兰德:确实闪击:确实大帝:确实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能天使 ,明天上班你等着。 能天使 回复 德克萨斯:诶诶诶我错了还不行吗…… Dr.汉斯 回复 德克萨斯:呦,你脸红啦~ 德克萨斯 回复 Dr.汉斯:………今天晚上下班回家你等着! Dr.汉斯:? 莫斯提马:? 拉普兰德:这太离谱了——德克萨斯:……听说你在研发解除生殖隔离的药? 367赞 10条评论: Dr.汉斯:@赫默 @梅尔,完蛋了,研究计划脱密罢(悲) 闪击:解除生殖隔离,还有这好事? 雷蛇:解除生殖隔离,还有这好事? 德克萨斯:……… 能天使:太离谱了! 拉普兰德:轰动世界! 凯尔希:博士,你来一下舰桥,最近几个月又有几百万龙门币的账对不上。 Dr.汉斯:完蛋了。 闪击 回复 Dr.汉斯:活下来,我们靠你了。 ——闪击:有人尝过博士家自酿的黑啤吗?味道真的超级棒。 294赞 9条评论: 德克萨斯:我和我的衣服都尝过。 能天使:leader开派对的那天好像带了一桶过来。 拉普兰德 回复 德克萨斯:😨 雷蛇:真有那么好喝吗? Dr.汉斯 回复 雷蛇:真的! 闪击 回复 雷蛇:真的! 战车:不如伏特加。 凛冬:为什么博士在家里面酿白开水? 博士:…… ——麦哲伦:感觉博士很可靠,我最喜欢他这种类型的了~各位以后找另一半一定要找像博士这样的~ 235赞 9条评论德克萨斯:…… 闪击:@麦哲伦 8要命啦?! 能天使:@麦哲伦 8要命啦?! 空:@麦哲伦 8要命啦?! 石棉:@麦哲伦 8要命啦?! Dr.汉斯 回复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你不要误会… 麦哲伦: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德克萨斯 回复 麦哲伦:是。 [留言板用户设置 麦哲伦 禁言 23小时] ——石棉:你能写个几千字的报告吗?[系统检测到违禁词屏蔽] 我觉得这次骂你骂得:值了!(振臂高呼) 216赞 10条评论Dr.汉斯:石棉,你要知道,这是你的工作… 德克萨斯:都在摸鱼是吧… 闪击:阿米娅不在控制中枢,直接起飞! 战车:芜湖! 灰烬:芜湖! 霜华:芜湖! 阿米娅:请你们先把工作完成,求你们了!
第7章 博士出差不在家,德克萨斯只能进行自我安慰 (Part VII)
『我…真的不能和你一起去吗…』 德克萨斯拽着我的衣角,白皙干净的面颊现在增添了一抹潮红… [小德,对不起,但是这次出差全程是秘密进行,龙门当局规定除了阿米娅之外不能带任何陪同人员。] 『呐……注意安全…』 德克萨斯有些撒娇地说。 [嗯,别担心我——我明天就回来了,好好在贸易站上班,别像上次那样跑出去摸鱼了啊~] 『是…』 [那,再见?] 『唔…』 『等一下…』 德克萨斯突然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盒双倍巧克力味的百奇,塞到我的胸袋里。 『要是抽烟应酬的话,就吃这个代替吧…』 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好~] 老魏知道我没有抽烟习惯,应该也不会为难我太多。 [那,这次真的再见了?] 『…嗯…』 过了半晌,小德才松开我的衣服,慢吞吞地回答道,吻别之后,仍然依依不舍地看着拎着公文包的我关上了舱室的门… 『看来今天真的要泡在贸易站里一整天了…』 一小时后,洗漱更衣完毕后的德克萨斯用完博士留下的早餐,来到了贸易站。 〖哟哟!小德,你来啦~〗 德克萨斯刚刚跨进贸易站的舱门,就被能天使一把抱住—— 〖今天上班迟到了两分钟,不像小德的作风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 德克萨斯花了半天时间才把能天使推开,走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工作。 『…没事。』 汉斯他和阿米娅出去没事吧… 谁能负责他们的安全呢… 他说明天就回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晚上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睡吗… 我是不是应该去查一查他们在哪里会谈… 秘密会谈不可能查到地点吧… 〖德克萨斯!〗 『!』 到了中午,二人午休来到食堂,能天使终于打断了德克萨斯浑浑噩噩的思绪。 〖肯定出了什么事了吧? 我上午在复检的时候发现你贴错了三件包裹欸?〗 『都说了没事…』 〖你这个表情根本就不是没事的样子啊,是leader欺负你了?〗 『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那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啊!〗 能天使把餐叉戳在牛排上,竟然吓了德克萨斯一激灵—— 『是……博士他要出差,不知道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而且他身边没有带专业的护卫…』 『能天使…你说他会不会有危险…?』 德克萨斯的话匣子被打开了,一股脑地将上午考虑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但是担心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太多… 〖哦~这样啊~〗 能天使喝了一口橘子汁,〖安全方面是没有问题的…leader本来不就很擅长物理攻击吗,加上阿米娅的法术,应该问题不大~〗 〖再说啦,你之前不是和leader一起送过快件吗,魏先生和leader的关系挺好的吧?〗 『也…也是…』 听能天使这么一说,德克萨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半。 【你们好,二位小姐,方便一起用餐吗~】 闪击双手端着堆着香肠的餐盘,正好遇见了正用餐的二人。 〖没问题~〗 『请坐。』 【不好意思,刚刚听见你们聊得火热,方便透露在聊些什么吗?】 还没等德克萨斯拒绝,能天使就抢先开口道: 〖就是…德克萨斯在担心leader什么时候出差回来。〗 『……是这样的。』 【我想想,昨天确实听汉斯兄说过这件事,他说明天一早就回来,我估计差不多早上六点吧?】 战车也端着盘子坐到闪击旁边: “瑞奇托芬每一次出差不都是很早回来吗,德克萨斯小姐不用为他担心太多…” 亚历山大大着舌头说着,“库兹,你盛了这么多香肠,吃得完吗。” 【应该问题不大,你也来一点?】 “不了,吃快点,今天阿米娅不在控制中枢,我们工作量要翻倍。” 【是吗(笑),我还打算下午去和雷蛇约会捏~】 “你俩盾兵还真聊得来,记得先把属于你的那些活干完啊…” 【是是是…】 德能二人正好吃完了午餐,便识趣地离开了餐桌。回到贸易站里的休息室午睡了一会后便开始继续下午的工作。 〖那,明天再见~〗 『好。』 结束了忙碌的下午,德克萨斯伴着暮光离开了贸易站。 『来一份通心粉。』 德克萨斯走进舰上商业区常去的那家西餐店。 “好的,德克萨斯小姐,还是番茄味道的吗?” 『不了,今天尝尝黑胡椒…』 “稍等…” 一会儿功夫,在西餐店兼职的雷蛇就把一盘热气腾腾的通心粉端了上来。 “请慢用~” 『感谢。』 “不客气…” 刚送完餐,雷蛇就急着跑去后台和来探班的库兹腻歪去了,只剩下德克萨斯一个人坐在餐桌旁默默地吃通心粉。 『黑胡椒味果然还是太浓了…』 『如果是汉斯做的话应该会很好吃吧?』 德克萨斯实在吃不下去了,便结了账,慢慢吞吞地踱步进了宿舍舱室,衣服也没换,索性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起来。 再睁开眼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小腹的一阵不适感唤醒了她… 『…汉斯…』 面颊通红的德克萨斯,在床上辗转了半天,还是难以抵抗那种原始的冲动,无法入睡… 『只能…这样了…吗…』 德克萨斯褪下运动短裤和黑色裤袜,隔着灰色的内裤开始搓揉起来… 『嗯…哈~』 她腾出左手,拉下了上衣的拉链,向上推开了了运动内衣,开始抚摸起自己柔软的乳房。 『呵……啊……』 『汉斯…』 欲望像切尔诺伯格的山火一样越烧越大。她拉开已经潮湿的内裤,更加细腻而缓慢地搓揉起来… 『…唔嗯……汉斯…』 『回来……哈……』 她尝试让手指一次次地深入小穴,却无法带来像汉斯那样给自己的满足感。 『唔嗯…』 她咽下了一口口水,不觉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呜……』 为了让自己摆脱这种情绪,她双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嗯…哈~……汉斯…再快一点……』 『嗯…噫————』 终于,在那几根纤纤细指不知多少次的耕耘后,她终于达到了高潮。 尽管只是杯水车薪,但她还是打算先尝试入睡,来静静地等待汉斯回来,为她盖好被子。 我吃完了盒子里的最后一根pocky,这也许是德克萨斯对还没有吃晚饭的我最好的安慰。 [呼——今天也辛苦你了,阿米娅。这些文件你先拿回去,早上工作的时候处理也不迟。] 拒绝了魏彦吾的盛情挽留后,我和阿米娅连夜驱车返回了罗德岛,终于赶在十二点前到达了本舰的车库。 “是,博士。你也快点回去吧,可能德克萨斯小姐还在等着你呢。” [应该不会,我告诉她明天回来,自己也没想过这么早就结束了。] 同阿米娅交代了几句后,我一边翻看着科研部发来的今日研究报告,一边悠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想到这里站在舱门前的我不禁小心翼翼起来,输入了长串的密码,轻轻地拧开我和德克萨斯舱室的门。 [呼…还是家里好…] 我轻轻地关上舱门,坐到沙发上,就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唔嗯……汉斯…』 『回来……哈……』 德克萨斯的呻吟声终于敲醒了我迟钝的大脑。 我悄悄透过卧室虚掩的房门向里面看去… 德克萨斯正趴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潮红地一手抠着小穴,一手揉搓着胸部,还在忘情地呻吟着。 小德在…自慰…? 不知怎的,我心疼了起来。 [还是,不要打扰她了…] 我躺到沙发上,把抱枕枕在头下,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 只过了大概几分钟,我的光感细胞感受到眼前突然一亮。 [灯坏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却见到德克萨斯站在开关旁,正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切利尼娜…] 『汉斯…呜…』 她直接扑到我怀里,我隐约感觉到有几滴潮湿的液体坠落到我的脖颈… 『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德克萨斯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径自用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一阵令人大脑缺氧一般的快感过后… [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想打扰到你…] 待切利尼娜松开口,我才看清楚她此时的表情:不满与伤心夹杂在一起,面颊却又因为缺氧而发红,让人不能不心生怜爱… 『别说那么多了…』 『这次你来吧…』 切利尼娜解开我西裤的扣子,可怜楚楚地看着我。 一天都思念就把她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对不起,我一定加倍奉还…] 我翻身把切利尼娜压在身下,她同时帮我彻底解开了礼服的裤子… 『快…进来吧…』 [嗯…] 我插进了切利尼娜潮湿而又温暖的小穴,这个神的是她的手指所无法达到的…和刚刚对比鲜明的满足感竟然直接引得她一阵高潮… 『唔——对不起…汉斯,刚刚实在太舒服了…』 说话间,还有液体从我们的衔接处汩汩地流出… [没事的,只有你能够舒服就好…] 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她那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兴奋起来… 『…嗯……哈…』 『…好舒服……』 我宠溺地看着怀中的德克萨斯,她又激动地用双腿缠绕住我的腰部,把我越抱越紧。 『再…快一点……』 切利尼娜的尾巴激烈地摇动着,从下身直冲大脑的快感驱使她本能地向我的肩膀发起进攻。 可爱的犬齿又在我的肩上留下一道红印,为我们正在进行的事情增添了几分情趣。 […对不起…小娜…今天的事…] 『嗯…哈…没事……嗯~…我不在意……』 切利尼娜口齿模糊不清地说道… [下次…这种事情我会尽量推脱…] 『…嗯……哈~』 切利尼娜又往我的嘴上印了一吻,我们的身体都一步一步地爬向快感的顶峰。 『……汉斯……最喜欢…你了…』 在德克萨斯沉醉着爱意的表白时,她的甬道越来越紧,我也默契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期待着共同到来的高潮… 『额额额额额额额额额——啊——』 [唔——] 终于,在激烈的炮火下,我击溃了了切利尼娜最后的守军,白浊的液体填满了她的领地,有些甚至流了出来… 『哈……谢谢…汉斯…』 [需要…那个吗…?] 『嗯…』 我从床头柜中取出了创可贴和胶带,递给了正在试图把漏出了的液体塞回去的切利尼娜。 『哈……』 她用创可贴堵住了洞口,又用宽口胶带固定了上来… 『汉斯…现在…全部在里面了哦…』 德克萨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第二天一早。 [小德…还没有做够吗…] 『没有…』 被窝里的切利尼娜含着我的下体,说着: 『而且你说过要加倍偿还的吧?』 筋疲力尽的我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尽力地忍住想射出来的冲动,感受着切利尼娜柔软的舌头带来的阵阵快感。 最终,我还是没能撑住… 我掀开被子,看见了满脸白色浑浊不明液体的切利尼娜… [有时候我真的挺害怕你用嘴巴做的…] 『唔?』 [你的牙齿有点哈人啊…] 『像这样?』 切利尼娜轻轻地咬了一口… (汉斯 卒) 『黑胡椒味的都这么浓…?』 餐桌前,德克萨斯尝了一口缠着要求汉斯做给她吃的黑胡椒通心粉,如是地说。
第8章 关于德克萨斯反将求婚的博士艹了一顿这件事 (Part VIII)
写在前面:这篇文章存在一定的血腥暴力,但是并不是发生在小德或其他干员身上的,所以各位德厨放心看,察里津不会写刀子或是这么ntr之类的,绝对不会! 另:H放在后面了。这篇文章与本系列前两篇关系较大,尤其是Part I,没看过的建议先去看了再来鸭,否则剧情上可能较难理解。 by 察里津[我要你帮我查的,进展如何?] 面前年轻的警员微微表现出一丝胆怯之色。 他颤抖着点了点头,从衬衫和毛呢马甲间掏出一本文件袋,递给了我,然后立刻端起了盘子上的咖啡,咁了一口,试图平复紧张的心情。 我接过文件袋,小心翼翼地旋开一圈圈围起来了封口绳,把一小沓照片倾倒在手心里。 图片中,一位深灰色毛发的鲁珀女子倒在巷子里,像是被酒精麻痹着,靠坐在墙壁上睡着了。 可仔细一看,两只细长的弩箭分别穿透了她的太阳穴和脖颈,把她牢牢地钉死在墙上。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拍照者留下的影子,一丝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染红了洁白的衣领。 地面上湿漉漉的,像是正在下着小雨。 鲁珀白皙无血色的面颊上沾着两滴水珠,不知是雨,还是泪。 我心痛地用左手捂住了嘴。 “瑞奇托芬先生…这是在雇佣杀手伏尔迪的家里找到的照片,一并找到的还有后面那张起草的文章,应该是打算寄给报社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刊登罢了…” 我切换出第二张图片,明显地看出来在一张木质的工作台上放着一纸手稿。上面用加粗的黑色字体打印着: [最后的德克萨斯已经确认死亡——德克萨斯家族彻底湮灭!] “对不起…瑞奇托芬先生…便携相机像素只能达到这种程度了,更小的字拍不清楚…” [没关系,报纸没有刊登大概是你们警察还没有发现尸体。感谢你当时为我保守秘密,恩格尔警员。现在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拍到这些图片的吗?] “我调查了事发地周围半径五十米内的所有监控,只发现了一名嫌疑人。” 恩格尔从我手中抽出最后一张照片: “伏尔迪。” [之后你就潜入了他的据点,然后拍下来这些照片是吗?] “…没错。” 我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把照片收入档案袋,塞到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从叙拉古咖啡馆的露天座位起身。 [很好,这就够了。] 我递给他一沓钞票,上面别着一个小卡片。 [这段时间注意点,你可能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如果觉得自己收到威胁的话,打我名片上的电话,我的人可以接你来我这避避风头。] 说罢,我在桌上留下几个硬币的小费,上了来接应我的车。 “Dr.汉斯 · 冯 · 瑞奇托芬,罗德岛制药有限公司?” 恩格尔望着已经远去的车子,一脸疑惑地看了看名片…… 昏暗的叙拉古街头,阴云遮蔽了月光。 林荫道两旁的路灯发出的昏黄的光线在一瞬间被反射扭曲,等那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柄闪着银光的匕首已经夹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你猜是你快还是刀快。] 我在那人背后清了清嗓子,[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伏尔迪先生。] 此时的伏尔迪浑身战栗,手提箱咔哒一下在地上摔开了箱盖,一把黑色的弩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一脚踢远了那个该死的箱子,把便携的束缚带紧紧勒在伏尔迪的手腕上,又加拷了一副手铐,然后往他的嘴里塞了卷湿巾,从身后推着他走,把他推进了林荫道尽头的一间出租屋。 伏尔迪被一圈一圈地绑在椅子上。 [是谁指示你杀了她的。] 我掏出了恩格尔警员为我拍来的照片,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屋内虽然光线微弱,但他借着月光,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图片中的尸体是谁。 “…杀手…杀手也有职业操守…” [真的吗?] 我又从胸袋中取出另一张照片:伏尔迪和他的女友在克拉斯的餐馆吃叙拉古面条。其中,女友的头上已经用红色的记号笔画上了一个叉。 伏尔迪的瞳孔急剧收缩,一脸愤怒地看着我: “狗娘养的,算不算真男人!”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妈的,竟然对别人的女人下手!” [我说过她已经死了吗? ]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只要你告诉我是谁雇你杀了我的女友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你家那位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反之…] 我又拿出一张他家庭的合照。 “……” [我一向很讲信用,但是也请你不要逼我失约。] “…是…是普利撒托家族雇的我…” “还,请你放过我家人…” [嗯…很好……我答应你。] 我缓缓地拔出匕首,刀刃映着朦胧的月光,把伏尔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割断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只留下那副手铐和束缚绳。 [车在门外,我派人把你送回去。] 伏尔迪灰溜溜地上了车。 他扭头看了一眼司机,他戴着黑色的防爆头盔,20mm厚的防弹玻璃罩上的反光正好遮住了他的脸。 “你…你好?” 司机笑而不语。 “你好。” 突然,一个浑厚的乌萨斯口音的男声从伏尔迪身后的那排座椅传来,在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一根钢丝绳已经从后面绕到自己的脖子上,越绞越紧。 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一脚踹碎了前挡玻璃。 他的心率在猛地提高后越来越缓,越来越缓,最终永远地归为了零,很快脊椎失去了氧气,中枢神经死亡,小小的轿车内因为失禁顿时臭气熏天。 闪击和战车赶忙下了车,往车内倾倒汽油。 我把一大摞钞票塞进信封,填上了伏尔迪家人的住址,投进了路边的邮筒。 正好就在这时,战车往车里发射了一枚燃烧弹。 火光让林荫道明如白昼。 事不宜迟,我们三人直接驱车前往普利撒托家族的宅邸。 普利撒托家族是叙拉古众多家族中较为羸弱的一个,所以我对此次行动抱有极大的信心。 [灰烬,霜华,我们已经到达宅邸大门,你们以我方枪声为号,方开始行动,over。] “收到,按照计划,你们在正面吸引火力,雷蛇的小队从顶部绳降,我们从后方潜入,over。” [你们装上消音。记住,一个不留,这次要一举拿下,over。] 我开始为手中的P08手铳装上卡宾套件,战车正在检查他的古董机器铳,闪击也把备用的大功率电池塞到闪光盾后的袋子中去,很快,一切都准备就绪。 [三,二,一,行动开始。] 叙拉古的雨越下越大,强风摇动着普利撒托宅邸前的两棵阔叶乔木,天空中时不时有闪电划过。 我们披上雨衣,从蛰伏的灌木丛中起身,直接向门口尚未警觉的值守额头上来了两枪。 【准备破门——】 闪击快速地在门上布置好破门炸药。 “外面是谁?!” 窗口有黑影闪过。 【砰!】 随着爆炸声响起,激烈的火光冲破了华丽厚实的红木大门,爆炸的冲击波把刚刚警觉的家族打手冲出了几米远。 【准备进入!】 像是预言的一样,闪击从前方攻坚,战车在中间提供火力压制和弹药补给,我负责清理身后的敌人和火力支援。 战车端着机器铳往刚刚被震晕过去的家族打手身上补了几枪,整队开始向前方突进。 我们清理完了主过道上的打手,肃清了经过的房间。 待到达大厅后,家族打手向我们发起了最猛烈的反击,几个重装士兵压进来,铳声和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连成一片,我们越发感到支持不住。 就在这时,大厅穹顶精美的壁画逐渐开裂,华贵的镀金吊灯轰的一声落了下来,砸在地面上变成了一堆扭曲的金属。 就在敌人震惊的时候,穹顶彻底塌了下来,压死了几个家族成员——是雷蛇小组来提供支援了。 〈库兹,博士,你们还好吧?〉 【快顶不住了!】 [我这边也是!] “快没有弹药了!” 唰的一声,雷蛇和杰西卡从楼顶用绳索荡到对面的敌军人群中,顿时电光四射,几个攻坚手应声倒地。 【los!】 闪击一鼓作气冲到一个重装身前,【大个子,看镜头!】 (噼啪——) “啊——眼睛!” [战车,把你剩下的火力全部倾泻掉!] “是!” 我也找到掩体,架起了MG42,枪口喷出的火舌染红了枪管,颗颗飞出的子弹把对面的打手打成了筛子。 (砰!) 打手们身后紧闭的大门突然被炸开,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子弹就已经从后脑勺把他们的颅骨贯穿。 [灰烬,霜华!] “我们在!” 七人小队最终在大厅集合,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战斗力发挥到极致的水平,家族打手们逐渐显得力不从心起来。 在十多分钟激烈的战斗后,我们终于肃清了普利撒托家族宅邸里的全部敌人。 [呼——干的漂亮,所有房间都已经肃清了,是吗。] “是的,包括地下室和暗道那头,都已经查过了。” [很好,普利撒托呢。] “在这。” 霜华从墙角拖出了已经被捆住的普利撒托,他穿着睡衣的小腿还在向外汩汩地冒着血。 “在外面发现的。应该是想翻窗逃走但是踩到我的迎宾踏垫上了。” [做得很好啊,改日我请你们吃饭。] 我这样说着,踱步走到普利撒托的身前,取下他嘴上塞住的手帕。 “妈的…你们他妈的到底是谁!” [罗德岛。] 随着闪击的闪光盾“噼啪”一声响,普利撒托昏了过去。 『唔~』 第二天一早,德克萨斯从床上醒了过来,看到我已经躺在他的旁边睡着了。 『啾—』 她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惹得我有些发痒。 『汉斯,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唔……是啊…这次我也觉得很顺利,本来以为今天才能回来,结果还是把工作在昨夜就完成了。] 我睁开有些疲乏的眼皮,稍稍坐起来回应道。 [对了,今天下班早点回来——我今天被批了一天公休。] 『嗯…』 德克萨斯淡淡一笑,搂住我,又把头往我的脖子上蹭来蹭去。 还好昨天夜里回来之前洗了个澡,不然她肯定会觉察到我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 亲热了一会,我便起身去准备早晨,用完了早餐,便一路把德克萨斯送到贸易站门口: [安心工作,亲爱的。] 『嗯…』 切利尼娜拥住我,又给了我一吻。 我和德克萨斯都认为今天一天似乎因为忙碌过得很快。 我去罗德岛的超级市场购买食材回家烹饪,一直忙到晚上六七点。 德克萨斯这边更是因为订单数量暴增而忙到七点半才下班。 (咚咚咚) 『我回来了,汉斯。』 听到敲门声的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为切利尼娜打开了门。 [欢迎回家。] 『唔~』 向往常一样,她扑到我的怀里,在唇上留下一吻。 『哈~今天晚上吃什么…』 [过来就知道了。] 我微微一笑,有些神秘地说道。 (呲啦——) 我为德克萨斯揭开桌上的餐罩,顿时跳动的油星四散飞溅开来。 [今天晚上吃丁骨牛排配叙拉古通心粉,没有问题吧。酱料为你准备的是番茄。] 『哇…今天很丰盛呐…』 德克萨斯接过我为她倒上的半杯红酒,『是有什么大事吗?』 当然。 我在心里默念。 [那个,小娜…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 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手提箱,递给了切利尼娜。她接过来打开,不禁愣了一下—— 里面是一把上了黑色喷漆的弩。 『啊…很漂亮…』 『那个…柄上的“V”字…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我轻笑了一下。 [你认识伏尔迪吗。] 『……!』 『这么说…!』 [是。] 切利尼娜颤抖着把弩放了回去,亲热地吻住了我,过了许久才肯放开。 [你还是再继续看看吧。] 听我这么一说,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到箱子上。 『弩旁边的小盒子…应该是维修工具吧——』 她打开了盒子,空气突然凝固了起来。 盒子里装着一枚戒指。 『汉斯…』 我从她的手中接过盒子,很正式地单膝跪地,向她举起了那个黑色的小盒子。 银白色的钻戒在烛光的照耀下,璀璨耀眼。 [切利尼娜,嫁给我好吗。] 红晕又一次地爬上了切利尼娜的面颊,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她激动得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半天才在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嗯…』 我挽住切利尼娜有些潮湿的小手,把戒指轻轻地套上她的中指。 『…我……爱你…汉斯…』 [我知道,小娜。] 我拍了拍她微微颤抖的后背,[先吃饭吧,凉了会闹肚子。] 吃饭的时候,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但都能感觉得到对方的心脏在嘭嘭直跳,或者说,是自己的心脏在嘭嘭直跳。 这一顿饭似乎比以往的晚餐吃得都要漫长,美味的牛排在我们口中没有进过什么咀嚼就急着吞咽下去,双方都在急着进行下一个环节。 终于,我们吃完了盘中的牛排,又喝光了杯中的红酒,恍惚中,德克萨斯有些朦胧的脸上泛起了微醺的潮红。 『过来……汉斯…』 『呀唔~!』 我起身把德克萨斯抱到卧室的床上,眼神迷离的她正在渴望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切利尼娜…] 『快……』 我终于还是压到她的身上,慢慢地解开了她马甲的扣子…然后是衬衫…内衣…直到切利尼娜的全身都袒露在我的眼前。 『有点…羞耻啊……』 [对不起…] 『没事…反正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切利尼娜莞尔一笑,『快进来吧…』 我的腰带被她解开,缓慢却充满仪式感地把下体挺近了她有些泛滥的小穴… 『啊~ 刚刚……带戒指的时候…唔嗯~ 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不在意。] 我伸手摸了摸切利尼娜的头顶,顺带着轻轻搓揉了一下她可爱的狼耳。现在,切利尼娜的情欲似乎比以往都要旺盛… 『咕…别闹了,快动起来…』 德克萨斯害羞地用胳膊挡住可爱的小嘴,眼神迷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光晕。 [嗯…] 『唔——哈~』 我开始了缓慢而温柔的冲击,每一次都让切利尼娜有些惊慌失措,今天的她似乎比发情期的时候还要敏感。 她索性用白皙的双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同时双手从我的腋下环抱着,整个人都悬在了空中。每次的冲撞,切利尼娜都配合得恰到好处。 『哈……嗯…』 『汉斯…』 『…喜欢你……』 我隐隐感觉到,德克萨斯的甬道似乎逐渐开始收紧,我们的快感都更上了一个新的层次。 『汉斯……射进来…』 在无数次的抽插之后,多巴胺的洪流席卷了我们的大脑,激情,燃遍了洁白的双人床。 [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激情过后,理智开始慢慢取得了我们大脑的主导权。 [小娜,麻烦你先穿好衣服,还有件东西需要正式的移交给你。] 『?』 德克萨斯睁开有些疲惫的双眼,还是起身下床去换衣服。 已经换好衣服的我把德克萨斯领到客厅。 我起身从架子上取下了一个大号的行李箱,自顾自地拉开了拉链,向里面昏迷的被捆绑着的男人注射了一针药剂,很快那人就醒了过来。 我把他从旅行箱中扶了起来,让一脸震惊的德克萨斯看清楚了他的脸—— [普利撒托,你是否承认雇佣了杀手伏尔迪刺杀我的妻子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 “唔……妈的,就是我干的怎么了!快他妈给老子解开,你知道我是谁吗…不要命了是吧——” 普利撒托的脏话在看见一旁满脸青筋的德克萨斯时戛然而止。 “你…我亲眼看见你…已经死了啊!” (啪) 德克萨斯直接冲着他的面门来了一拳。 [小娜,他就交给你处置了。至此,叙拉古已经没有人会再想要去杀你了。] 『真的…谢谢你,汉斯。』 第二日,黄昏,叙拉古奥古斯塔巷。 一位深灰色毛发的鲁珀中年人倒在巷子里,像是被酒精麻痹着,靠坐在墙壁上睡着了。 可仔细一看,两只细长的弩箭分别穿透了她的太阳穴和脖颈,把他牢牢地钉死在墙上。 他眼神惊惧地看着巷口,一丝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染红了洁白的衣领。 他的身上放着一张照片和一沓钞票。照片中是一位和他死法相同的鲁珀族少女。 “哈…是你做的吗…瑞奇托芬先生…” 刚从经过血洗的普利撒托家族宅邸赶来的实习警员恩格尔感慨地说。 “不算坏事…对吧?” 叙拉古日报德克萨斯家族和普利撒托家族彻底覆灭,叙拉古各家族或将剑拔弩张。 昨日凌晨,经群众举报,普利撒托家族宅邸遭到不知名队伍武装突袭,家族成员除普利撒托失踪外全员死亡。 昨日傍晚,警方在沃尔悉尼的奥古斯塔巷发现了失踪的普利撒托,已经确认死亡。 他的致命伤有两处,一箭射穿了他的太阳穴,一箭射穿了他的颈部,两箭均把奥古斯塔钉在墙上。 案发地段监控在当日全部离奇失效。 此外,警方发现了凶手放在普利撒托身上的照片,照片内容是德克萨斯家族的最后成员切利尼娜 · 德克萨斯以相同的死法惨死。 尸体至今未被发现。 据透露,少数警员认为该案件系仇杀案件,但大多数警员认为该案件为同一凶手所为,并提醒叙拉古其他家族首脑该凶手可能会再次犯案,希望各家族提高防范意识。 林荫大道发生车辆自燃事故,已致一人死亡。 前日午夜,一辆黑色轿车于林荫大道162号门前停车场发生自燃事故。 副驾驶位有一人死亡。 死者已经被高温烧焦,目前不可辨认,警方正在试图将其DNA同失踪人口伏尔迪先生进行比对,本报将在结果公布厚第一时间报道。 我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看了一眼在贸易站和能天使嬉笑打闹的切利尼娜。 德克萨斯家族的确覆灭了。 作为德克萨斯的切利尼娜死了,但一个作为瑞奇托芬的切利尼娜诞生了。 『老…啊不…汉斯,没有事情做就来帮个忙啊,订单接收区要忙死了!』 [是,马上来!] 我离开了沙发,向切利尼娜走过去。
第9章 与切利尼娜在多索雷斯的人工海中的激情——以及关于博士背后的伤口由来 (Part IX)
(本次的故事的时间发生在瑞奇托芬和德克萨斯在浴室做第一次之后的半年) [真的…名不虚传啊~] 我从罗德岛的衔口走出,迎面吹来的略带腥味的清新海风让我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但随即扑面而来的一波热浪直接让松弛的汗毛分泌出一层薄薄的汗液… 如你所见,罗德岛现在对接上了多索雷斯海滨,干员们的年假提早开始了。 至于为什么会提早嘛…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罗德岛季度成果研讨会。 离开乌萨斯的白色荒漠已三个月。 罗德岛在经过几个大型城市时做足了大笔买卖,岛内基建已经快要完全开发利用完毕。 与此同时,我作为联合贸易代表进行高压洽谈的同时秘密研究意识体科技和战术理论创新,这直接性地导致大脑理智开始负增长,换句话说,脑子开始进水了。 但脑子水进得最多的一天,偏偏是在三个月一轮的、十分甚至九分重要的季度成果研讨会上。 大的要来了。 凯尔希:“下面请麦哲伦代表发表科研部季度总结。” 麦哲伦:“本季度科研部主要提出了对于矿石病的概念的深入认识,针对于解决矿石病的各项提案进行了进一步的临床研究,但对于何时会有突破性进展仍然无从而知…我们会积极同莱茵生命展开深入合作的…(叹气)” 阿米娅:“麦哲伦小姐不要太沮丧,毕竟矿石病这个问题是不会很快解决的…” 凯尔希:“下面请可露希尔代表发表工程部季度总结。” 可露希尔:“介于罗德岛资金的充足,我部已经最大限度地进行罗德岛的基础建设开发工作,预计下个月可以全岛开发完毕。” 凯尔希:“如果全岛成功开发完毕,那对于罗德岛将会具有极大的历史意义。资金充足离不开之前一阵子紧锣密鼓的贸易合作。Dr.瑞奇托芬,你作为联合贸易代表有什么要说的吗?” 瑞奇托芬:[…我饿了,今天食堂吃什么?] 德克萨斯:『香翅捞饭。等等等等…汉斯你在说什么…!(小声)』 瑞奇托芬:[啊…阿巴巴…] 凯尔希:“…?” 阿米娅:“…?” 众干员:“…?” 德克萨斯:『啊…那个…博士他可能是前段时间太忙了理智用光了…』 瑞奇托芬:[我…(嗝)…提议去罗德岛下一站多索雷斯…举手表决…] 众干员:“好耶!” 拉普兰德:“博士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凯尔希:(脸上写满了黑线) 阿米娅:“暴发户的亮相果真就是不一样…” 只因为我当时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一句话,干员们就都沸沸扬扬地闹着要去多索雷斯休年假。 迫于压力,凯尔希不得不同意下一站驶往多索雷斯。 作为出气筒,我顺理成章地吊在舰桥上被其他干员们瞻仰了三天三夜,一直到第四天理智完全恢复了才被熬不下去的德克萨斯偷偷解救下来。 好在一个月后的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和德克萨斯来一次不成文的“蜜月”旅行。 『哈,热了吧,谁让你在太阳底下还穿着兜帽大衣的~』 德克萨斯有些嘲讽地隔着兜帽弹了弹我的脑袋。 [好啦,我去换一件还不行吗,我这大衣哪有你工作服轻薄啊。] 刚出岛的我被迫回去换了一件夏季的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西裤,飞快地打好领带就急匆匆地奔下罗德岛。 『走吧…老公~』 德克萨斯飞快地牵起我的手,把我拉到身边,有些害羞地说。 [嗯,我还是真的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呢,听说泰拉的海和多索雷斯的人工海区别蛮大的。] 『泰拉的海啊…还是离远一些吧…你可以去问问那些深海猎人…』 谈笑着,我们穿行在萨比恩撒式的涂抹着鲜艳色彩的公寓楼间,烈日阳光普照着石板路。 现在正值旅游旺季,人流有些熙熙攘攘,沿街的店铺也火热地开张着,兜售着地方特产和小纪念品。 我为德克萨斯买了一顶可爱的乳白色大沿草帽戴在头上,一人抱着一只椰子,挽着手悠闲地逛一路到人工海边的洁白沙滩上,寄存好鞋服,开始了轻松的海滨漫步。 『哈…有些热了…』 德克萨斯汗如雨下,终于要撑不住了,轻薄的工作服可靠的透气性在绝对的热量前也无济于事。 我看了眼早已被汗水粘在身上的衬衫: [要不要去旅馆换件衣服?] 『不用…』 德克萨斯嘴角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开始用手拉自己工作服的拉链… [诶诶诶——等等等等这边还有人啊——] 『那也没什么问题吧?』 我惊叫的同时,她已经褪下了外套和短裤,里面的运动内衣裸露出来… 『运动内衣可以当泳衣的吧…』 [原来如此…]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话说最近脑子果真有点问题——我在失望个什么啊… 『呼~感觉凉快多了…』 [嗯……要不要更清凉一下~] 『什么…?…诶诶——汉斯——』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抱起德克萨斯冲向人工海中。 随着周围游客的减少,海水渐渐地没过了我的西裤,她也用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身体。 一个浪打过来,浪花迸溅到德克萨斯因为害羞的有些发红的鼻尖上,惹得鼻子痒痒的… 『啊啾!』 受到刺激德克萨斯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怎么样,还是水里凉快吧~] 我放下了德克萨斯,但刚才的玩笑好像打开了德克萨斯身上的某个开关,她却没有放开我,双臂依然紧紧地拥着,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怎么了…小娜?] 『没事,只是想…贴得再紧一些。』 说着,她一边呼吸着我身上夹杂着海风的气味,一边把脑袋逼向我的颈部… 『呼…哈……』 [等等等等…小娜…小心海草!] 就在我被脚后的那一根海草绊倒的同时,切利尼娜吻住了我,二人顺势跌到晶莹的浪花里。 浪花清凉而短促,而切利尼娜的吻却炽热而绵长。 二人因为步行而有些干涸的舌尖缠绵在一起,巧克力味伴着海盐的咸味萦绕在口中,让人欲罢不能。 终于,就在我感到肺部氧气快要被耗尽时,切利尼娜松开了我的唇。 我们坐到水下绵软的沙滩上,让潮水没过我们的胸腹。 重获自由的嘴巴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二人的面颊都爬满了有些缺氧的红晕。 『汉斯…来做吧…』 [呼~嗯…等等等等…你说什么?!] 『唔…有什么问题吗…周围反正一个人也没有…』 切利尼娜撒娇似的牵起了我支撑在沙子上的手。 [不…只是…] 『那就是没问题了…』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德克萨斯的手已经在水下解开了我湿哒哒的西裤,探向了我的下体… [唔…小娜!…] 『我说…你也快点呐…』 [这…不太好吧——唔!] 『嗯……哈~』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切利尼娜就已经坐了上去。 粘液伴随着咸腥的海水一同冲进她青涩而敏感的小穴,刺激的快感一股脑地涌上大脑,憋红了小脸,惹得小娜一阵浪叫。 [真的…没问题吗?] 『唔~好厉害……』 身上的切利尼娜开始跃动起来,一次次地让我的下体冲撞着顶部。 本就浸湿了水的运动内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被覆盖着的充血的乳头。 一双不大不小的双峰随着身体上下跃动,让我无法忍住爱抚的欲望。 『呀~』 在我手掌触碰上的同时,又一层快感的袭来再次让小娜不禁叫出了声。 随着胸前被拉起的运动内衣下,两团洁白在手中形状的变化,切利尼娜的耳朵舒适地塌了下来,时不时被快感刺激地抖上一抖,尾巴也不老实地左右摇动着,飞溅的水珠撒在我们的身上。 『啊…嗯……汉斯…喜欢…』 在层层海浪的推动下,切利尼娜跃动的频率越发增加。终于还是摧毁了我们的防线,在多索雷斯的人工海中陷入了高潮的无限快感。 『唔…嘛~』 事后,切利尼娜双臂环抱着我,二人的舌尖再次交融在一起,牵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待双唇完全分开,我才注意到,切利尼娜潮红的面色,至始至终,从未褪去。 [舒服吗…小娜…] 『嗯…再来一次!』 [诶诶诶!我还没坐稳——] (噗通) 『唔……』 『海水好咸…』 几番苦战后,我去岸上商店为德克萨斯买了一件正经的连体泳衣。 简单地吃了顿午餐,两人就这么在海水里泡了一天。 直到太阳悄悄溜到西侧,把金色的余晖撒在德克萨斯身上,我们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不早了,去街上吃点东西,再去找个旅馆好好休息休息吧,今天玩得实在是太累了…小德开心吗?] 『嗯…』 她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向着岸上走去。 『…谢谢汉斯。』 高温蒸发了我衣服上的水分,留下海盐一粒粒附着在我的身上。 白衬衫还好一些,顶多有些皱皱巴巴的,黑色的领带和西裤就已经呈现出一层若隐如现的灰白色,有些惨不忍睹。 还好,我于日落前在衣物寄存处更换了备用的便服,德克萨斯也套上了她的工作时的运动服和短裤。 借着昏暗的路灯,我们开始了在多索雷斯街道的暮间漫步。 尽管路灯昏暗,但街道两旁灯火通明的商铺照亮了整条商业街。 真不愧是以旅游服务业着称的多索雷斯:橱窗内琳琅满目的饰品让人目不暇接,水果摊上新鲜缤纷的水果勾搭着游客的味蕾…像是远处天际线上大楼的轮廓,都是这座不夜城的绚丽写照。 『咕…』 就在我沉浸在这热闹非凡的集市中时,德克萨斯的肚子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啊…对不起小德,光顾着自己散步了,你有看到想吃的什么东西吗?] 『嗯…我们去那边的巧克力店看看吧?』 [走吧。] 德克萨斯拉着我登上了有些岁月的两级低矮台阶,推开了这间精致的巧克力铺的门,青绿色木门上垂吊下来的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你好,这位女士和先生,这里都是我们今天新鲜出炉的巧克力,可以尝一尝~” 柜台前的有些上了年纪的女店长招呼我们到橱窗前。 在内部壁灯的渲染下,防尘架上的巧克力镀上了一层哑光的金色,细腻的可可浆液看起来甚至比店铺本身更为精致,就连平常对甜食无感的我都不由得分泌了一层唾液。 [想要吃什么自己挑吧。] 『汉斯…不也尝一点?』 [嗯…罢……提前说好,巧克力不能做晚餐啊…] 『知道啦知道啦…』 此时的德克萨斯已经把全部注意力集中放在防尘柜里了。 这种时候,我都不会过多地干涉她——德克萨斯在平日里对于服装都疲于挑选,衣服穿旧了也总是我替她挑选新的服饰,据她所说,就连上次被我撒上啤酒的卫衣都是我在商场里注意过的。 与平日里有些慵懒的小德相比,现在专注于自己所喜爱的甜点的她更多了一分不可言说的可爱。 我就在一旁小小的橱窗默默地陪着她挑选了十几分钟。 尽管我对她说过资金比较充足,但毕竟我上次因为“挪用公款”被吊在舰桥上三天三夜的事情还是有些让她心有余悸。 她坚持着只选择了几块,又像是怕我等着急似的飞快地付款结账。 我为她提着装着巧克力盒的小袋子,跨出了店门。 餐点已过,街上人也少了一些。 二人踏过多索雷斯干燥却富有光泽的大理石砖街道,转转悠悠地进了一家特色餐厅。 有些随意地吃完了晚餐后,我们又去了小巷里的一间幽静的酒吧小酌了几杯。 大概是太累了吧,酒量一向很好的德克萨斯刚喝了两杯就趴在吧台上不省人事。 我只得提前结了账,扶起德克萨斯向市中心预订的酒店走去。 [您好,预定过的,尾号是5149。] 『唔…』 “好的…瑞奇托芬先生,这是您的房卡,4606号房,电梯在右手边。” [谢谢。] 我架着伏在我身上迷迷糊糊的小娜上了电梯。 全透明落地窗的观景电梯匀速地升高,脚下市中心鳞次栉比的办公楼和商场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街道上行过的车辆倒像是在微缩模型中穿行的玩具车,远处的人工海与漆黑的夜空相衔接,整个多索雷斯曼妙的的夜景尽收眼底。 (叮!) 楼层定格在四十六层,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扶着切利尼娜进了铺着绵软地毯的走廊,绕了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刷开门,插好卡,把切利尼娜抱到浴室的凳子上。 拧开水龙头,热水裹挟着蒸汽哗哗地流了出来。 我把浴巾濡湿,替尚未完全醒酒的切利尼娜脱下衣物,轻柔地擦去身上结晶的海盐,洗了洗有些凝结的毛发,把裹上浴袍的她抱上了柔软的大床。 『咕~』 狼耳不易察觉地轻轻抖动了几下。 没有注意到的我返回浴室简单地冲洗了身上的盐渍,擦干身体穿好浴袍准备关灯睡觉。 在一片漆黑中,我躺到切利尼娜的身边拉上被子。可身上的被子越来越重,不用想都知道小娜又顺势骑了上来。 借着丝质的窗帘透过来的微弱光芒,我隐隐约约地看见小娜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彻底塌了下来,白皙的肩膀和胸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这恰到好处的黑暗更为她增添了一分朦胧之美。 『呜……汉斯…』 [嗯…需要开灯吗…] 『…不要!』 即便是在黑暗中,适应的光感细胞还是能看到切利尼娜的面颊快速地笼上了一层红晕。 『…张嘴……』 [啊——] 一颗巧克力被塞到了我的口中。 随着在外层包裹着的浓厚的巧克力缓缓融化,浓烈的酒心在舌尖爆裂,差点让我晕了过去,这一口就足以知晓老板娘用料的扎实。 『唔…啾~』 还未等我细细品味,切利尼娜有力舌头就已经撬开了我的牙齿。带着浓烈巧克力味的酒心就在舌尖的缠绵间,津液的交换间缓缓融化。 不觉间,我的脸上也被染上了一层红晕。我仿佛感到切利尼娜贴在我身上的大腿根和手掌都变得滚烫起来。 『哈…汉斯…』 她松口的同时,把我的下体压进了甬道,缺氧和快感相拥而来,让有些微醺的她一时招架不住,竟然有些软绵绵地趴到了我的胸前。 [小娜…] 我顺势怜爱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两只小狼耳止不住地颤抖,身后的尾巴撒欢似的摇着,把内心激动的心情反应地淋漓尽致。 『我…没事……嗯~啊…』 似乎是酒精刺激得切利尼娜的小穴更加敏感,现在小娜的反应似乎比今天上午在人工海里更加激烈。 『嗯……啊~』 『…舒…服……(口齿不清地)…嗯~』 我也挺起身躯,协助着小娜一次次地冲击着子宫顶端。 随着运动频率的加快,大量的液体从衔接处渗出。 我坐起身,给了骑在身上卖力扭动着身躯的切利尼娜一个充满情意的吻,把二人间气氛烘托地恰到好处。 作为回报,小娜一边抽插,一边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牵起透明的唾液垂挂到嘴角。 『嗯…要…去了啊——』 [嗯…嗯!] 高潮的瞬间,快感击穿了小娜的防线,她在我的背后两侧留下了八道明显的抓痕,看来一时半会是消退不了了。 小娜彻底软摊了下来,伏在我的身上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品味着余下的丝丝快感。 『哈……还想要……汉斯…』 [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呐,小娜…] 『汉斯…每天早上不上班呦……』 [啊…是吗…] 『…?』 [那看来今晚要好好惩罚惩罚我们的小母狼了~] 我翻身把切利尼娜压到身下。 『呀…呜!』 随着时间的流逝,穿透窗帘的光线逐渐变得强烈起来。直到太阳升起来了,房间里的呻吟声还未停止。 『嗯…哈……』 当房间墙壁上挂钟的时针划过六时,切利尼娜才满足地睡了过去,高高隆起的小腹下,丝丝白浊液体从花瓣间渗出,滴落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一个星期后,晚九点,罗德岛,博士×德克萨斯的双人舱室[切利尼娜,拜托你给我些时间调整一下,之前那次实在是…!] 『不行…我已经忍了一个星期了!』 [小娜!] 看来今夜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番外:当屑博士对德克萨斯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离谱的番外)
给察里津一个like吧~ 另外,有想看的内容可以评论区留言,察里津大概率会写! 第一部分 博士的一些小发明Dr.汉斯在科研部主攻生物工程研究,但是对机械设计与制造也略知一二。 他有时会在空闲时做一些离谱的小玩意去解决一些生活中出现的的问题——于是就有了下面这些东西… ①快速充气人偶 (博士) 为了解决德克萨斯在博士出差时“晚上很寂寞”的问题,Dr.汉斯把自己的一件旧大衣缝在了一个等身的充气人偶上,并且内置恒温系统和快速充气泵。 使用时只需将揉成一团的充气人偶摊平,打开气泵,它就会自动充气,变大变高,形成一个等身的博士人偶(抱枕)。 质量非常好,怎么挣都挣不坏,博士出差旅行时,德克萨斯使用非常方便。 使用记录: 『嗯~哈……』 『汉斯…』 (呲——) 『?!』 (第二天,出差归来的汉斯发现了床上被德克萨斯抱着的,布满不明液体的充气人偶已经彻底泄气了,检察后发现是德克萨斯故意不小心用牙齿咬破了人偶的肩部…) 使用者评价: 『建议汉斯加强用料质量。』——德克萨斯[建议德克萨斯规范使用。]——瑞奇托芬现在位置:双人床下。 ②“填充物” 吸取了 充气人偶 事件的教训,Dr.汉斯决定从根源解决德克萨斯“寂寞”的问题。 他使用振动器和3D打印的硅胶壳制成了“可以解决德克萨斯性欲的东西”,并在其内部加装了一些芯片和传感器,并内置了一些很离谱的语音。 使用时只需要把“填充物”塞入女性的甬道,打开开关,它就会自行震动抽插。 但是来自德克萨斯的反响不太好。 使用记录: 『嗯…啊…』 『要…要去了~』 『哈——』 『好舒服…很不错的东西呢……谢谢汉斯…』 (突然,机器音从德克萨斯下身塞进去的“填充物”传来) [系统智能检测到您已高潮,现在是伊比利亚时间23:58,快睡觉吧,晚安,切利尼娜…] 『…』 『…什么东西?』 使用者评价: 『其实…挺好的?』——德克萨斯现在位置:双人床下,和充气人偶放在一起。 ③伪装成源石剑的铳为了让德克萨斯愿意训练铳械,Dr.汉斯悄悄对她的一把源石剑柄做了改造:取消了刀刃设计,增加了霰弹匣和铳口。 在使用者使用源石技能激发刀刃的同时发射两枚蚀刻霰弹,对所对目标造成大量伤害。 使用记录: 『糟糕,刃断了…』 [我这也没子弹了,还有一个整合运动团员!] 『我…还有一把源石剑。』 “受死吧,鲁珀!” 『哼!』 (就在德克萨斯甩动手臂拔剑的同时释放了源石技能,被激活的蚀刻霰弹不偏不倚地喷到整合运动团员的头上) “?!” “awsl——” 『?!』 『瑞奇托芬,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啊这…] 使用者评价: 『垃圾。』——德克萨斯[挺有意思的。]——瑞奇托芬现在位置:罗德岛垃圾回收中转站。 ④糖分监测戒指由于德克萨斯整日无节制地食用甜食,严重有害于身体健康。 Dr.汉斯决定对德克萨斯的戒指进行改造,以便于加强该方面的监管。 Dr.汉斯在一天夜里用润滑油取下了德克萨斯的戒指,在内部加装了监测血糖浓度的传感器和极细的采样针,连接内部极小的芯片和扩音器。 令人失望的是,Dr.汉斯还是在里面加入了离谱的语音。 使用记录: “生日快乐德克萨斯~” 『谢谢,小乐。』 “诶?Leader今天没一起来参加派对吗?” 『他今天在科研部加班,一时半会来不了(叹气)』 “好啦好啦,那就不等他啦,大家先吃蛋糕~” 〈德克萨斯,把嘴张开~〉 『拉普兰德…离远点好吗…唔——!』 (德克萨斯被拉普兰德塞了一大口奶油蛋糕) [系统智能检测到您今日糖分摄入已超标,小德听话,今天不要吃甜食了。] (一阵语音从戒指上传来。) “……” 〈……〉 『……』 『刚才没什么东西响吧…(脸红)』 (戒指又循环播放了一遍语音) (Dr.汉斯 突然推门进来) [呼…终于忙完了…生日快乐,切利尼娜,我给你带了你喜欢的巧克力。] (汉斯看了眼德克萨斯手中还在循环播放语音的戒指,四目相对) [那…咱们明天再吃?] (德克萨斯 使用技能 剑雨 击倒了 博士) 使用者评价: 『为什么汉斯一定要在这些东西里面加一些尴尬的语音?』——德克萨斯现在位置:德克萨斯的手指上⑤“自动清洁器” 鉴于德克萨斯经常向博士反应内射的清理工作很麻烦,Dr.汉斯制作了专门的工具为德克萨斯清理私处的液体。 清洁器外观采用硅胶包裹的圆柱状树脂壳设计,内置小型泵可自动注入或吸出液体。外置方形塑料透明储液盒。 使用前将清水注入储液盒,将柱状部分插入甬道,按下按钮,水泵自动将水冲入清洗部位,清洗之后通过液管抽回储液盒。 使用记录: 『唔~都说了…不要射在里面…我们昨天才洗过澡吧……』 [没关系…哈……我给你做了这个…] 『?』 (博士把机器轻轻插入德克萨斯体内) 『…!』 『啊……水…好凉!』 [诶诶诶——坏了忘记装温水了!] 『好…好奇怪……』 [惨了!(拍了拍脑门)] (因为鲁珀体质的敏感性,德克萨斯第二天发烧烧到三十九摄氏度,Dr.汉斯因为未请假就居家照顾德克萨斯被凯尔希扣除了这个季度的奖金) 使用者评价: 『这是你众多发明里最实用的一个…』——德克萨斯[也许我应该在储液罐里加一个电热丝…? ——瑞奇托芬现在位置:浴室架子上第二部分 汉斯和切利尼娜的日程瑞奇托芬的工作施行单休制度,其中周一至周四为罗德岛的工作日,周五和周六为企鹅物流的外勤日,周日为休息日。 其中一些特殊节假日或年假一般会在周一至周四的某一时段。 德克萨斯的工作施行双休制度,其中周一至周四的任意一天可以自由安排休假,周五和周六为企鹅物流的外勤日,周日为休息日。 其中一些特殊节假日或年假一般会在全周的某一时段。 以下为博德的工作日日程6:00 尚未起床德克萨斯通常在这个时间要求腕枕或跑到被子里为博士口交。 7:00 二人起床,德克萨斯淋浴更衣,博士开始准备早晨。 7:30 早餐准备完毕,洗漱完的二人开始用餐。 8:00 例行吻别后,博士去往科研部办公室或会客室开始工作,德克萨斯去往贸易站开始工作。 在需要的时候,德克萨斯会去科研部办公室作为博士的助理,博士也会去贸易站帮德克萨斯核对货物。 11:20 二人午休去食堂用餐,但由于各种因素影响,二人的实际下班时间经常不一致,导致很少在罗德岛餐厅会见。 12:00 二人基本上已经用完午餐,在工作量不大的情况下,博士或德克萨斯可能会去对方的工作地点午休。 14:30 午休结束,二人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开始下午的工作。 17:30 德克萨斯下班。她一般会直接冲向和博士的双人舱室,等待博士回家。 18:00 博士下班。他经常会从经过的商业街或便利店稍作停留,为德克萨斯购买一些食材或日常用品。 18:25 博士回家。 德克萨斯总是在博士开门的同时飞一般的跃过去搂紧博士,然后在他的面部留下几个吻。 之后博士会把德克萨斯抱到一边,开始准备晚餐。 19:20 晚餐准备完成,二人一边用餐一边交换今天发生的趣事或离谱的见闻。 20:00 用完晚餐,博士或德克萨斯刷盘子,之后二人开始坐到沙发上,相拥着吐槽电视机上放映的年导演的电影。 21:15 每周至少有三天,博士和德克萨斯会在这个时候共浴:而在每次的过程中,德克萨斯总是会缠着博士在浴室里大做特做。 22:00 理论上来说二人在这个世界上床睡觉,但德克萨斯大概率会主动向博士发起进攻,代价就是实际上的入眠时间远远晚于理论时间。 23:30 相拥入眠。 第三部分 汉斯和切利尼娜的一些生活片段① 巴甫洛夫[切利尼娜,我一直有个疑惑。] 用完晚餐的我有些神经兮兮地问还在用叉子数着余下不多的叙拉古通心粉的德克萨斯。 『怎么了,汉斯?』 她疑惑地把不再温热的通心粉送到嘴里。 [咳咳…额……]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 [不知道现在的鲁珀是不是和旧时代的一样不能够抗拒这个…] 『你……拿根骨头做什么?』 [哈?] 『……我又不是刻俄柏。』 说着,德克萨斯慢慢悠悠地咽下了最后一根通心粉,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骨头就被她一把夺去… […你不是不……] 『嘘……』 德克萨斯把手中的骨头伸过来堵住了我的嘴。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划过,大约只过了不到一分钟,但我却感觉像是被打磨过的牛骨塞了一年,直到我有些坚持不住了,德克萨斯才把它从我口中撤出。 『怎么样…骨头的味道?』 德克萨斯有些挑逗似的用舌尖舔舐着刚刚被她塞到我嘴里的那部分骨头,旋即一口咬了下去… 『你看,根本就咬不动吧?』 [啊……也确实呢…哈哈]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刚才从一开始提出这个疑惑的时候是不是就有些失礼了?切利尼娜她不会在生我的气吧? 我的心里莫名被一股焦虑的情绪捆绑起来,直到切利尼娜—— 『不过啊…汉斯…』 她把骨头横着衔在嘴里,有些口齿不清地说,『我今天晚上可以做您的狗狗哦…』 [提前说好,这个月pocky的量不可能再给你增加了啊…] 『我知道~』 德克萨斯朝我扑了过来,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之前的那个红色的宠物项圈… [什么嘛,这是谁家的小疯狗呢…] 『咕……』 [原来是我们的切利尼娜啊…] 『哼~』 『动作可以再激烈一点哦,主人~』 被我压在地毯上的切利尼娜妩媚地说着…… ② 登高一阵激烈的寒风刀子般划过我的面颊,使我的面部肌肉不禁抽搐一下,却更为真切地感受到面部确确实实是被寒风吹得皲裂开了,不大的创口上已经有丝丝的血液淤积起来。 『诶……』 德克萨斯叹了口气,用纸巾擦去了我脸上往下滴落的血液。 『话说你平时都在忙些个什么东西。』 我也叹了口气,有些有气无力地说,[无非还是那些,科研,贸易洽谈,或者为你们指挥突然发生的战斗。] 『那…也不至于到这儿来受苦吧,我们还没有吃晚餐。』 [事情没有你想象地那么简单,许多东西不只是单单闷在实验室里就可以解决的。] 『那你就跑到这里来了?』 [啊……不…] 我有些尴尬地试图圆回刚刚到话,也就在这个时候,罗德岛甲板上的钟楼的时针指向了八。 [到时间了,德克萨斯。] 『嗯。』 随着德克萨斯为我解开紧紧捆在身上的绳子,我终于从刚刚挂着的50米高的舰桥落到地面的充气垫上。 凯尔希拍了拍我的肩: “瑞奇托芬,为了德克萨斯小姐,以后别用公款做计划外的实验了。” [……] [对不起(下次还敢)] ③ 烹饪规律的作息让我也像是罗德岛这台庞大机器上的齿轮一样,精密地咬合转动。 每天的这个时候,红日都会从西方的天际线落下,不过有时那里是层楼,有时是山峦。 待当红日完全消沉下去,最后一抹光线也不觅踪影的时候,我往往能赶着结束掉手头上最后一点工作,拖着有些疲惫的躯壳,试图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在外面无穷尽的黑暗中沐浴已经落下的太阳,在泰拉留下的最后一点温存。 直到走廊日光灯管发出的生硬的白光让我的理智重新振奋,我才开始加快回家的速度。 家是温馨的,是世界上一切暖意的总和,是宇宙中一切慰藉的浓缩。 我有些神游的大脑往往在这时想起,想起家中那微微发黄的吊灯下,德克萨斯躺在沙发上,边打着盹,边等待着我敲响双人舱室的门。 想到这,我又从商业街的便利店为她带了一盒新上市的百奇,想要弥补这一天缺失的陪伴。 终于,我还是回到了家。面对着舱门正了正军服的领带,按下了旁边的门铃。 诶…德克萨斯不在家吗? 我掏出钥匙拧开有些沉重的环锁,拉开了舱门。 『是汉斯回来了吗?』 德克萨斯的声音悠悠地从厨房飘过来。 [除了我还有谁呢…] 我有些疑惑,[小德在厨房做什么?] 『啊……准备晚餐…』 [欸?原来小德会做饭吗~] 我已经换掉了马靴,穿好拖鞋向厨房走去。 『不会…』 面前的切利尼娜,正在灶台前忙里忙外,一面照着移动终端中的教程,一面手忙脚乱地打搅着碗中的蛋液,再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倾倒在已经均匀铺满融化的黄油的煎锅上。 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她有些性感的曲线,在起伏的臀部点出了一点高光。 是的,此刻的切利尼娜赤身裸体,只围着一只围裙抵挡住有时迸溅的油滴。 『啊…家里的空气循环扇坏掉了……所以厨房很闷热…』 德克萨斯有些害羞地回头看了一眼靠着门框的我,强制自己平静地说道。可是她刚刚充满情欲的眼神和撒欢摇摆的尾巴欺骗不了任何人。 [嗯…是吗…] 我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看来需要我帮忙吧。] 『是……是…』 切利尼娜的声音有些激动的颤抖。 我操起煎锅,向前勾起一臂,让空中翻飞的煎蛋换一面落到锅中,半分钟后,收火,把涂抹了番茄酱的煎鸡蛋切块,盛到切利尼娜已经做完的通心粉上,又在上面缀上了两片罗勒。 [就像这样…学会了吗?] 『嗯…』 我解开了裤子的拉链,让下体在切利尼娜有些湿润的双腿间摩擦。 切利尼娜双手撑在柜台上,微微俯下了身体,让我挺入她早已泛滥的小穴。 闷热的厨房里,汗水似乎都快要浸透了切利尼娜的围裙,让她的身上有些滑腻,我搂在她腰部的双手都有些拿捏不住。 『嗯……哈…』 甬道中的下体活动起来,伴随着的是愈发紧张的内壁和愈发狂野的幅度。 在剧烈的动作幅度下,切利尼娜胸前的双峰不老实地跑出来,随着其主人的身体前后运动着,挑拨着我的心弦。 『啊……嗯…咳……』 我干脆拉住了切利尼娜的双臂,让其动作更加自然开放。 而切利尼娜在整个过程中始终积极地配合着我的一举一动,二人的激情也逐渐勃发。 『…汉斯……汉斯……再…激烈一些…嗯~❤』 切利尼娜毛茸茸的尾巴摇得更欢了,甬道也越收越紧。 『嗯……要…要去了…』 『嗯——啊~❤』 终于,我们此刻的欢愉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她猛地僵住了身子,昂起了脑袋,不一会便支持不住,软软地塌下去。 头上的两只可爱的狼耳也不如之前一般精神,平平地趴在有些潮湿的发丝上。 品味着高潮带来的余韵,久久不能释怀。 [小娜…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唔嗯……先洗澡吧…』 德克萨斯又一次地黏附在我身上,跟着我打开了浴室的换气扇。 [小娜…空气循环扇可以用啊?] 『是吗~❤』 趴在我身后的切利尼娜不易察觉地轻笑了一声。
番外:究竟是闪击上了雷蛇还是雷蛇上了闪击?
这一篇主要是 闪×雷 向,应了各位建议把闪击和雷蛇的前因后果全部补了上来,是我这个系列字数最多的一篇力! 因为察里津是德克萨斯单推人,所以文中有一定的博德因素,德厨也可以放心看。干员可能会存在一定的ooc,见谅! 至于我为什么要把这段话放前面…啊这…凑个7000字? by 察里津〈干杯!〉 【干杯!】 “干杯!” [干杯!]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酒杯相互碰撞,澄澈的饮料在空中逸散交融,落在桌面上的液滴像在座的众人的心一般跃动着,烘托了几分欢愉的气氛。 “那么,本次源石尘行动的胜利庆祝会,现在开始!大家都别等了,开始吃吧!” 芙兰卡率先说道。话音刚落,众人手中的叉子就已经按耐不住了,桌上的菜已经肉眼可见地少了三分之一。 [这…不够我再去让后勤部准备一点? ] 我有些担心今天餐品的数量,毕竟刚从萨尔贡沙漠回来的干员们看起来都饿坏了。 【先吃吧,不够吃的话再让博士点嘛,哈哈!】 闪击一边啃着一只碳烤源石虫的腿肉,一边应和着我。 【别说,这鬼东西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肉还真的很不错…】 “还得看配料,有一说一,比我们自己烤的好多了。” 战车也在剥源石虫的壳,哪怕在吃饭的时候他也不愿意拿下头盔。 “我…有点反胃…” 灰烬看了眼两人手中的源石虫肉,干呕了一下,“这虫子真的可以吃吗…” 霜华拍了拍灰烬的后背: “尝一尝吧,我上次就告诉过你吃起来像鸡肉或蟹肉一样,你还是不愿意吃。” 她又咁了一口饮料,“就像是猎人不愿意食用刚刚打来的麋鹿,仅仅因为它长得像亚历山大的头盔。” 众人被蒂娜的冷笑话逗乐了。战车尴尬地挠了挠已经饱经风霜的头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这玩意其实挺舒服的…” 【博士,巡林者先生和黑小姐今天没来?】 闪击巡视了一下四周,有些疑惑。 [啊,老师傅跟我说体力有些透支了,没有精力来聚餐了,他现在应该在宿舍休息。黑小姐的话…我想想…应该是接到了委托任务了吧?] “原来如此,欸——那现在好像只有一个人没怎么说话了吧?” 芙兰卡佣手肘顶了顶身旁的雷蛇。 “说两句啊喂!” 〈唔!〉 雷蛇小脸瞬时通红,搭档的整蛊让她陷入了尴尬之中。 〈没什么…好说的吧?〉 【啊…是是是…大家都吃饭吧…对了,博士你今天怎么没喝酒?听说你酿的黑啤在整个罗德岛都是有名的…】 此刻闪击脸也有些红,看来在尽力为雷蛇解围,从而把话题转而抛到我这边。 [啊…对……之前确认关系之后切利尼娜表示不想让我喝酒,说是对肝脏不好。我现在只在特殊的时候喝一些红酒之类的…之前让她把家里面的那桶黑啤交给莫斯提马保管了。] 我会意地眨了眨眼,接过了话题。 “博士这是…妻管严?” 灰烬挑了挑眉,往口中送了一块刚刚切好的牛排。 [没有没有,她自己也很注意的。为了我把烟都给戒了——只不过最近家里pocky的开销又大了一笔…再说,果汁也挺好喝的不是吗?] 说着,我晃了晃手中的橙汁。 诶,这么一说确实好长时间没碰酒精了,上次喝酒好像还是几个星期前和切利尼娜做的时候。想到这,口中的橙汁突然有些酸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间时针就指向了八。 [啊…那个,我还有文案没有处理,晚上还得回去陪小娜,我先走了,不够吃的话叫服务员就行了,岛上会报销。] 告别了还在聊得火热的众人,又在路上向刚完成任务准备来露个面的黑小姐和补足了觉的巡林者先生打了声招呼,来到了办公室,坐在桌前开始处理今天落下的文件。 过了约莫一个半小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刚刚进来的闪击正好撞见我在为杯子里的果汁倒医用酒精,准备大喝一顿… 【博士有件事要找你帮个忙…】 [!] 【啊这…不好意思打扰了…】 闪击赶忙退了出去。 [哎——等等等等发生什么事了…] 我赶紧把手中的瓶瓶罐罐扔掉垃圾桶,把门外一脸懵的闪击拉进来: [有什么事就说,我尽量帮忙…] 【啊…咳咳…那个…不太好意思开口…】 [?] 闪击从口袋中掏出两罐啤酒,递给我一罐。我直接吨吨吨地一饮而尽: [啊~舒服了,我们都是老乡,你也不用叫我博士。所以库兹你来找我帮什么忙?] 闪击还在喝着手中的那罐,有些脸红但是郑重地说: 【咳咳,那个…瑞奇托芬先生,能让我看看雷蛇小姐的档案吗?她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 ] 我直接吓了一跳——怪不得刚刚餐桌上闪击和雷蛇眉来眼去的呢,这俩绝对有一腿… [啊…行。其实雷蛇干员的档案有在档案室公开,你没必要到我这里来看对吧?] 【确实是这样的…但是不是有没被公开的部分吗?】 库兹冲我眨了眨眼。 [……原则上来讲这是高密的…] 我尴尬地抓了抓脖子,[但是鉴于雷蛇干员可能对你也有意思,我就帮你一把,搓和你们俩一次。] 我转身走到电脑终端机,验证指纹调出了雷蛇的加密档案。 [喏,都在这里了,自己看吧。] 【谢了汉斯,下次喝酒还带上你!】 库兹直接跳到终端机旁,认真地翻看起来…过了半晌,他长出一口气关掉了终端机,拍了拍我的肩: 【再次感谢,对了…你是怎么推断出雷蛇小姐可能也对我有意思的?】 闪击的脸又红透了,他是不是喝的有点多? [啊……她上午回来也向我申请调阅你的加密档案。] 【原来如此……等等,你说什么!?】 第二天清晨[小娜,都说了那是医用酒精,我在聚餐上没有喝酒啊!] 『…胡说……你身上,明明是啤酒的味道……』 [呜…啊——疼疼疼——你来真的啊!] 『这是关于你偷偷喝酒的惩罚。』 德克萨斯一边扭动着腰部,让不断潮湿的小穴吞吐着我的下体,一边在我的颈部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那圈齿痕飞快地变得深红,我仿佛感觉有血流了出来。 『唔…斯哈…』 德克萨斯吻上了那个创口,像是印证我的猜想一般用可爱的小舌头去舔舐流出来的暗红的血液。 […今天看来得换一个高领的衬衫了……] 我从昨夜十一点从办公室回到舱室到今天凌晨四点仅仅睡了五个小时的觉。 虽然洗了个澡,但是身上微弱的酒味还是被四点多在我身上迷迷糊糊蹭来蹭去的切利尼娜闻到了,作为惩罚,她就像现在这样折腾了我两个小时——天呐,现在都六点了… 『什么?』 德克萨斯挑了挑眉,『那就再——』 她又在我的耳根上咬了一口,锋利的犬齿直接在我的耳垂上划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痕迹… [啊——对不起亲爱的我错了…下次喝酒这种事只陪你……] 『…哼~这还差不多…』 德克萨斯继续扭动起腰肢。 一个小时后… [小娜,准备妥当了吗? 今天我们都要去企鹅物流出任务。] 『嗯…走吧』 德克萨斯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腰部,拉开了我们都舱门… 『……』 [怎么了吗,小娜?] 『瑞奇托芬,你最好来解释一下这个。』 我循着德克萨斯的视线望去,发现舱门边上放着一提四罐黑啤,上面还有一张小纸条: 【昨天晚上的事十分感谢啦汉斯兄,这几罐送给你聊表谢意,不行的话就当送给德克萨斯小姐喝吧~ ——库兹】 库兹,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空气陷入了寂静。 [那…那个…亲爱的,是闪击他送给你喝的…?] 『…你不是说你身上是医用酒精的味道吗…?』 完蛋。等等等等这信息量有点大…德克萨斯没有闻出来我身上的味道是啤酒…? [所以…你昨天晚上只是欲求不满了是吗…?] 『所以…你昨天晚上真和闪击去喝酒了…?』 舱门哐当一声被德克萨斯关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德克萨斯扑倒在地… 『那看来得加倍惩罚了…』 [诶——切利尼娜,班!还要上班啊!] 『没事,不差这一会。』 库兹,你小子!等着! 你这个月奖金一分钱都没了! 早晨六点三十分,闪击刚刚把那一提啤酒送到博士家门口,开始了悠闲的晨跑。 【呼~多亏了Dr.汉斯…下一步我是不是应该约雷蛇小姐出去?】 这样想着,他从宿舍走廊跑上了罗德岛的甲板,沐浴着清晨的和煦的春光,更新了肺部的新鲜空气,又接着往楼下跑过去。 〈啊!〉 【啊呀——】 就在闪击闭着眼睛品味着清晨的美好时,径直撞到了一个娇小的身躯——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雷蛇小姐,没有伤到你吧?】 闪击有些惊慌失措地冲上前扶起倒地的雷蛇,他一米七五的个子直接把一米六不到的雷蛇撞出去一米多,闪击心里大概凉了半截。 〈没…没事,库兹先生…〉 【额……内个…请问雷蛇小姐这么早在训练场做什么? 】 闪击再次尝试岔开话题缓解有些尴尬的局面。 〈嗯…准备模拟作战技巧…我没有其他干员的那些天分,所以只能每天早起一两个小时自己练习…〉 【啊…原来如此…我也喜欢在这个时候晨练…】 闪击有些不好意思地替雷蛇拾起飞到一旁的电盾,【那个…方便切磋一下吗?】 雷蛇的脸突然缘由不明地红了起来… 〈可…可以…库兹先生…〉 闪击有些兴奋地去一旁的更衣室换下自己的阿迪达斯运动服,飞快地套上了防弹衣和头盔,提起闪光盾就跑到雷蛇身边。 【呼~好,我们开始吧!】 〈嗯!〉 在训练了四十分钟的射击后,二人又就盾兵的攻击经验交流了半个多小时,不觉间,时间已经指向了早晨八点。 〈咕——〉 雷蛇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声悲鸣… 【啊…对不起雷蛇小姐…占用你太长时间了…】 〈没事…我想说,跟你聊天很开心…库兹先生…内个…〉 【…?】 〈一起去食堂吧…还能再聊一会?〉 雷蛇有些不好意思地发出邀请… 【我是说…乐意之至!】 二人放下各自的盾牌,就这样从训练场走到罗德岛的食堂,各自取了食物相对着坐到同一张桌子旁,一边吃着一边聊得热火朝天。 出于职业经历的相似,雷蛇一股脑地向闪击倾诉了许多曾经的趣事,关于BS公司的,关于芙兰卡这只胖狐狸的,但更多是关于她自己的。 不知不觉间餐盘上的食物越来越少,这意味着二人又要去忙于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想到这里,二人间的空气又开始沉默起来。 【那个…】 〈那个…〉 【你先说,雷蛇小姐…】 〈嗯…〉 雷蛇鼓足了勇气,小脸憋得通红: 〈今后的早晨库兹先生能一直陪我训练吗?〉 【当…当然!】 闪击的脸也红了起来。 〈那…轮到您了…〉 【咳咳…额…我想请问…】 闪击深呼一口气: 【雷蛇小姐周末有时间吗…能否愿意陪我去龙门的游乐场玩一玩? 】 雷蛇感觉自己身上燥热得头顶都要冒热气了。 时间一天天地流逝,尽管二人每天早上都会准时出现在训练场练习设计或切磋技巧,但对于周末约会的期待还是让这段时间变得有些难熬… 但时间不会因此走得快或者走得慢,在标准的四个泰拉日之后,约定的日期终于来了。 雷蛇早早地就醒了过来,在自己的舱室中挑选了半天的衣服。 但选择困难的她花费了四十多分钟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称心如意的那一套,眼看着时间就要来不及了,她最后还是穿上了平时作战时的那一套衣服——黑色的高领毛衣和短裙,搭配上蓝色的战术大衣。 她有些着急地套上了长筒袜,登上运动鞋就冲出了自己的舱室,在罗德岛的出口拦下了一辆计程车,直奔约定的地点。 下了计程车,一眼就看见闪击站在售票处门前的小卖部旁,似乎正在四下张望。 看来闪击也有些穿衣困难,他似乎做了同雷蛇一样的选择——平时作战时穿的黑色牛仔裤和运动鞋配上白色兜帽卫衣。 他当然没有穿戴护具,尤其是那个有着厚重防弹玻璃的头盔,这让他的满头金发更显得充满活力。 【啊,这边——雷蛇小姐!】 闪击很快看到了刚下车的雷蛇,冲她挥了挥胳膊。 〈来了!〉 雷蛇兴奋地向闪击奔去。 闪击变戏法似的从卫衣口袋中掏出两张入场券,两人就这样进了游乐园。 这是全龙门甚至是全大炎国最大的游乐园。 虽然现在是淡季 ,但因为是周末,来游乐园玩的游客依然熙熙攘攘。 也正是这样,游乐园的氛围烘托得十分得当。 二人随着人流悠悠转转了一整天,玩了不少有意思的项目,也受了不少的罪。 像是雷蛇拉着闪击去玩过山车,到头来兴致冲冲的二人扒着垃圾桶把早饭都吐了出来,真是要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游乐园五光十色的灯火却点亮了半片夜空: 〈呐…库兹先生,我们去坐一坐那个吧?〉 闪击顺着雷蛇的手指望过去,高大的摩天轮正变幻出耀眼的紫红色光芒,撩动着二人心中压抑的情欲。 【我们走!】 闪击尝试着抓住了雷蛇湿软的小手,有些惊讶的发现,那双手因为平时翻倍的持枪练习,磨出了有些厚的茧子。 他心里有些柔软的地方再次被触及了。 二人买票登上了摩天轮。随着巨轮缓缓地转起,脚下的游乐园的美景一览无余,更远些地区的龙门中心也能够被视线眺望得到。 这一切美好的事物撩拨着这对恋人的心弦。当球舱旋转到最中央的时候,闪击感受到了来自雷蛇的,充满情意的绵长的吻。 按照预备程序发生的烟花在空中爆裂,黄绿色的光芒透过舷窗照映在拥吻着的二人的脸上。眼前的对方…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下了摩天轮,二人吃了晚饭,继续意犹未尽地牵着手在游乐园中的公园里闲逛。 『时候不早了?』 有路人的声音传来。 [确实,都快要到八点半了,我们饭还没吃。] 『差不多该回去了…』 [嗯…其实也不用,游乐园里有主题宾馆。] 『那也得先吃晚餐吧?』 [是是是,诶——小德你轻点,抱太紧根本没办法走路吧?] 『好啦…难得一起出来玩一次…』 主题宾馆…? 闪击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那个…雷蛇小姐…】 〈叫我雷蛇就好了…〉 【今天晚上我们不回去了?】 〈…嗯…〉 刚刚主动贡献了初吻的雷蛇再一次地面颊通红,握着闪击的右手又更加攥紧了几分,因为紧张,手心又变得黏糊糊的。 闪击下定了决心,循着游乐园的指示牌,领着雷蛇进了主题宾馆。 伊比利亚风格的双人间内却只有一张床。昏黄的灯光下,闪击和雷蛇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库兹先生…〉 【嗯…我知道…】 〈我…〉 【这种话还是我来说吧…】 闪击习惯性地清了清嗓子: 【我喜欢你,雷蛇小姐。从在和你在萨尔贡荒漠的时候,和你在同一张餐桌的时候,和你在晨光中练习的时候…】 〈我…我也…〉 雷蛇的脸蛋此刻更是前所未有的红,〈不用说那么多了…行动吧…〉 说着,雷蛇慢吞吞地把手贴在闪击的胸口,有些生疏地拉开闪击的卫衣,让他厚实的胸膛袒露在自己面前。 现在轮到闪击不好意思了,他迟疑着帮雷蛇脱掉了蓝色的外套,又在雷蛇的帮助下脱掉了黑色毛衣。 〈没…没事的!〉 雷蛇自己解开了黑色的运动胸罩,把一对不大不小的酥胸释放在有些甜腻的空气中,冲击着闪击的情欲。 闪击下定决心,颤抖着对着顶端的一点粉红吻了上去,直接引得雷蛇一阵高潮… 〈啊——唔……对不起,库兹先生!〉 雷蛇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乱了阵脚,两只角上迸发出一丝蓝色的电光,登时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小雷蛇…放轻松…】 闪击有些打趣地说,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去。 二人就这样吻了十几分钟,终于,闪击把下体挺近了雷蛇早已泛滥的小穴。 柔软的触感顿时包围了闪击,填充的满足感也在同时包围了雷蛇。 二人保持着这个姿势长久未动,一点一滴地意味着幸福的快感。 〈库兹先生!请…动起来吧…〉 【啊…好…】 终于,在雷蛇的催促下,闪击才开始了生疏的抽插。 但他这种直接但温柔的运动,让同样青涩的雷蛇兴奋得闭上了眼睛,用尾巴拍打起闪击的腰部… 〈哈……呼…〉 〈库兹先生…〉 【小雷蛇…】 〈哈……喜欢…〉 【嗯…】 二人没有理会衔接处流出的暗红色的血丝,只是为了对方,为了自己,做着最为原始的运动。 〈库兹…哈…要来了…〉 【好的…】 〈全都…全都射进来吧!〉 在数不清次数的活塞运动后,闪击填满了雷蛇空虚的心灵。现在的二人,得到的满足感,史无前例。现在是,未来也将会。 〈呐…库兹…〉 【怎么了…我的小雷蛇?】 〈再做一次吧〉。 一年半之后[你小子,一年之前往我家门口放啤酒这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知道那天我是怎么活着去上班的吗…] 我对着闪击调侃道。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德克萨斯红着脸狠狠地捏了我的腰一把。 【啊…对不起啦汉斯兄,我和雷蛇这事还是有劳你了。】 此刻,闪击穿着可露希尔定制的德意志联邦国防军礼服,神采奕奕地向我敬了杯红酒。 同样穿着国防军礼服的我也端着果汁,向闪击回敬了一下。 啊,忘了说了,今天是库兹和雷蛇的婚礼。 “库兹啊,你小子真是逆天。” 战车也凑了过来,他依然没有摘下头盔。同闪击碰了杯之后,用着吸管啜饮着杯中的伏特加。 “有空多回地球看见呵~” 和ash聊着天的霜华在远处向闪击举杯示意。 【一定,一定!哈哈哈…】 [啊…你们的结婚证明凯尔希那边给下来了,所以舱室合并也给批了。] 我正要给闪击一串舱门钥匙,想想还是递给了雷蛇。 〈有劳您费心了…博士。〉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应该感谢凯尔希——] “哇————” 一阵哭嚷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小雷蛇啊…离开我你要开心…要幸福…好吗…” “雷蛇没有你我怎么活啊雷蛇…” “我家小雷蛇啊——” 芙兰卡冲上前拥住了雷蛇,死死不肯撒手,最后还是被拉普兰德来拽走了。 “芙兰卡,听我一句劝,习惯就好…以后我们就是同病相怜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芙兰卡一边被拖着一边冲着闪击叫着:“要是雷蛇告诉我她被欺负了,你小子最好考虑考虑怎么从我手上活下来!” “还有你,瑞奇托芬,照顾好我的德克萨斯!” 拖着芙兰卡的拉普兰德也借机朝我来了一句。 【不可能出事哒~】 [放心吧您嘞。] 穿着婚纱雷蛇向走远的搭档挥手告别,转而对闪击说: 〈库兹,我…今后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第10章 与德克萨斯在乌萨斯荒原“打雪仗”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Part X)
[小心!] 我赶忙一个飞身把靠在坍塌居民楼废墟墙角的德克萨斯扑倒在地上,转身拔枪向方才预判的地方开了两枪。 子弹的冲击力把潜伏在立体停车场六层的弩手推下了楼,重重地砸到地上,飞溅起半米高的粉尘。 回过神来,德克萨斯前一秒还靠着的砖混墙,已经被钉上了一发弩箭。 [下次喘气的时候先用用余光扫一下,有没有反光的瞄准镜。] 『…呼…原来如此…』 我们心中的石头却并没有像那个埋伏的弩手一样落到地上,相反,透过马路对面破碎的橱窗玻璃的反光,整合运动的团员呜呜泱泱地挤满了布满弹坑的公路,在后方燃烧着的血色火焰的映衬中构成一块参差不齐的黑色剪影。 戏剧性的是,刚打算向反方向溜走的我们才探出头就发现马路的另一头也布满了整合运动。 两股部队缓缓地从“T字型”的两头逼近躲藏在中间纵列巷口的我们,巷子一头正对着马路,另一头已经被身后炸塌的居民楼堵得水泄不通。 『是枪声…刚刚的枪声暴露了我们的位置。』 [看来我们真的逃不掉了。] 随着整合运动涌进巷子,我向德克萨斯点了点头,默契地一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白色制服的团员立刻冲过来把武器踢走,用粗麻绳缚住了我们的手腕。 “怎么了,罗德岛的博士就这么投降了?” 整合运动的团长有些轻蔑地笑了笑,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如你所见,你的团员已经把三岔口的两头都堵死了,我们还能向哪里跑?] 我像是调侃似的耸了耸肩,表示即使是上帝本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无力回天。 “把他们带走。” 随着团长一声令下,整合运动的团员上前架住我们的手臂,把我们一路押到三岔路口的正中间,扔到地上,在我们周围站成了一个圈。 透过面具都缝隙可以看到,每个整合运动士兵的脸都涨的通红,他们都想要更进一步目睹罗德岛的博士瑞奇托芬和他的妻子德克萨斯当众被击毙的历史性画面,纷纷踊向前一步,挤得整个处决的场地又缩小了一圈。 『真没想到,出来送货还会遇到这种事。』 德克萨斯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倚靠到我身上。 [没办法,以后切城的这条线路就切断了罢。] 整合运动的团长踱入圈中,用我刚刚扔到地上的手枪顶住了后脑勺。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博士?” 我抬头望了望被乌云覆盖的天空,狂风呼啸着,预示着仿佛即将要到来的暴雨。 远处的旗杆上,乌萨斯的国旗被风吹刮着,在道旁枯树凄厉的伴奏中跳起了扭曲的舞蹈。 [太大了。] 我有些自言自语。 “什么?” [没什么…] 我扭过头对着德克萨斯笑了笑。 [开枪前,能听我讲个故事吗?] “你说吧。” 在不知距今多少年前的古代,发生了一次比现在的整合运动还要再大上万倍的全面战争。 随着帝国战线的增长,开战几年后,基础物资已经出现了供应不足的情况,帝国的力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日渐衰微。 公园纪年一九四三年,我从被苏维埃联盟军队占领的明斯克油田逃了出来,一路逃到华沙驻军。 第二年年底,苏军打到了华沙,我大腿中弹负伤返回了柏林。 等到四五年苏军侵入柏林城的时候,柏林防空塔万炮齐鸣,无数发子弹的火光把夜空映射得明如白昼。 去年的腿伤刚好,就换上军服扛起了铁拳,从疗养院直接奔向城防前线。 我向上帝祈祷,祈祷戈培尔部长赶快启用他的什么秘密武器,把这些布尔什维克的毛子从帝国的首都轰出去。 时间在发涩锈蚀的怀表中流逝,前线离首都中心越来越近,我也一路从郊区退守到国会大厦。 一切都是巨大的谎言,秘密武器也好,千年的帝国也好,这一切都随着地堡的一声枪响终结了。 元首自杀了,戈培尔博士也自杀了,听说海因里希和戈林元帅已经去投靠了盟军,而无数的德意志的人民正处于战争的苦难之中,处于本应该由我们施于其他国家头上的苦难之中——或许这场战争到头来就是一场错误。 我的长官君特失踪了,听说已经是被苏联人击毙。 在接任上尉的官职后,我亲眼望着红军从地铁站,从啤酒馆,从宣传楼,从体育宫…从强弩之末的帝国四处像洪水一般涌过来,我这时候才明白:作为军人,自己现在什么也保护不了。 我悄悄放下了手中的施迈瑟突击步枪,从没有人驻守的巷子高举双手,一路逃到苏军的阵地。 我能够感觉到自己人的子弹从后面穿过我的肩膀,再后来就是一头倒在地上,什么也不记得了,只在恍惚间看到苏联军队已经把赤色的旗帜插到国会大厦的顶层。 亲眼看着,帝国战士的尸体被从楼顶扔下来,堆成一堆。 作为医疗兵,此刻比肉体更痛苦的是精神上的无能为力。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向敌军投降妥协,其代价就是被押解到西伯利亚,也就是现在的乌萨斯荒原劳动改造,最后作为“时代计划”的牺牲品,被封入切尔诺伯格的“时间机器”作为人体实验。 我也是后来在历史档案里才知道这里出现了一场核泄漏,导致整个“时代计划”的地下基地被废弃,我也真正的被时代遗忘。 一直到凯尔希在乌萨斯发现了“时代计划”的档案,才冒险把我从石棺中救出来。 我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 [在尝过投降的苦头之后,我就对自己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再向敌人妥协。] “哈哈,可是你最终不还是向我举起了双手吗。” 整合运动团长放肆地笑着,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 “叶莲娜和柳德米拉都没有完成的事业,今天不还是被我完成了吗?” 『他的确没有投降,相反,他已经成功了。』 德克萨斯认真地对整合运动的团长说。 不知不觉间,乌云散去了,狂乱的吹刮着的风也停了下来。 “你刚刚说什么,婊子!” 被泼了冷水团长挥拳打在德克萨斯的脑袋上,“现在你们的命是在我的手上,说出的每个词句都他妈要给我斟酌好!” 话音刚落,一发蚀刻弹射中了路边的消防用品店,灭火器的粉尘爆炸轻易地动摇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写字楼,坍塌下去的大楼压倒了一片整合运动的团员,把三岔路的一头堵得死死的。 另一侧的整合运动的团员立刻被吓退了十来步。 “咳咳…咳…什么玩意?!” 团长被扬起的粉尘呛了个半死,很快反应过来一脚踹在了我身上,扣动扳机准备射击。 血液带着碎骨喷溅到我的脸上,转眼间脑袋开花的团长就倒在了马路上,看来能天使先一步扣动了扳机。 我和德克萨斯相视一笑。德克萨斯瞧准了时机,已经先一步用藏在领带里面的小刀割断了缠在手上的麻绳,把刀扔给了我。 重获自由的双手立刻捡拾起掉在地上的手枪,瞄准了冲上来的士兵的眉心。 德克萨斯也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源石剑,冲向人群中劈砍。 像罗德岛档案中记载的那样,她凭借着狂野的刀法和灵活的身位直接把进攻的整合运动逼退了三分。 我向着千米之外高楼上的一个反光点比了个大拇指,很快,能天使支援的火力就把剩余的整合运动成员尽数歼灭。 鏖战结束了。我对着未击中头部的尸体一一补枪,直到蕾缪乐驾车从远处赶来,才扶起体力有些透支的德克萨斯上了企鹅物流的吉普车。 “你们没事吧,德克萨斯还有leader?” [我们没事。] “哈哈哈,我的枪法怎么样,leader?” 望着窗外划过的风景,我长出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不错。看来回去真的要催可露希尔研究新的蚀刻弹了,现在的蚀刻弹弹道受气流影响太大了。] “太棒了,leader!对了…德克萨斯呢,上了车一句话也没说喔。” 我看了眼倒在我肩头酣睡的小德:双眼轻松地合在一起,两只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右臂,精致可爱的面颊上战斗的热血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以往不同的红晕,撩人心弦,惹得我下意识地抚了抚她头顶上软塌下来的狼耳,竭力压低了声音对能天使说道: [小德太累了,上车就睡了呢。] 能天使单手控着方向盘,一边喝着运动饮料一边从一个整合运动的尸体上碾了过去。 “那你们先歇歇吧,马上到罗德岛的时候我喊你们~” [诶诶诶——小乐你开慢点,德克萨斯在休息!] “好好好~知道啦~” 银白色雪地迷彩的吉普车沿着有些失修的绕城公路离开了切尔诺伯格,开始了在漫无边际的白色荒原上的飞驰。 此刻,世间一切的景色都被明净的蓝天白雪囊括其中,只有两三片雪松林和飞驰的车轮后翻飞的冰雪为这时间带来些许的生机。 我望着窗外纯粹的雪景,不觉间,拥着切利尼娜进入了梦乡。 “leader!德克萨斯!快醒醒!” […唔…怎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能天使把我从难得的深度睡眠中唤醒。 我扭头四下望了望:天已经有些阴沉了下来,似乎太阳还要一个多小时就要落山了。 而能天使已经把车停了下来,正尝试唤醒同样睡眼惺忪的德克萨斯。 『小乐…到罗德岛了吗…』 “不是的…听我解释!” 能天使极力地辩解着,“现在有两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 [能别卖关子了吗,能天使?] “嗯…简单来说,我们的车没油了…而且这次送货没带无线电…” [什么?!] 『什么?!』 能天使有些紧张地咳嗽了几声,“啊…那个…好消息是我们的备用汽油够返回罗德岛……” 『那就快把油箱灌满啊!』 德克萨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从吉普后备箱的挂载上取下了一桶备用汽油,打开盖子就要往注油口里倒。 『诶?』 “啊…哈哈哈……这就是最后一个坏消息…备用汽油因为温度原因冻上了…” 『?!』 [?!] 看来我们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 鬼知道我们三个花了多长时间把车推到最近的那片雪松林。 为了取暖,我只得操起后备箱里的消防斧,砍入散发着淡淡木香的雪松木中。 德克萨斯和能天使则是在此时用我随身携带的直柄铲挖出了篝火圈。 当我们围着完全点燃的篝火坐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快两个半小时了。 『咕…』 切利尼娜的肚子开始了准点报时:通常在这时候,德克萨斯已经吃完了我做的通心粉了。 […] “…” 『(拿出了随身携带的pocky,咔吱咔吱地吃了起来…)』 [(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能量棒,掰了一块送到嘴里…)] “……” [小德,我能吃一根pocky吗?] 『嗯…』 德克萨斯用嘴叼了一根pocky,向我的脸凑了过来… [唔…] 我感受着巧克力的甜腻味和饼干的香味一起在口中爆开… 『唔…』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口中连接到pocky像是炸药的导火索一般越烧越短,眼看着就要被引爆… “…” “你们谁来关心一下我啊——” 『唔嗯!(pocky断开)』 [啊…(咀嚼着口中的pocky)……对不起啊小乐…] 我从携行的面包袋中掏出一块铝箔纸密封包裹的口粮。 [没办法,这个季节乌萨斯的动物都在冬眠,先用这个顶一顶吧。] 能天使一把接过来,仔细看了很久: “这是什么东西?” [啊…这不是毛巾,这是我们罗德岛农业部研发的压缩饼干,它吃到肚子里就会吸水变大变高,吃一块就可以顶很长时间的饿,出任务旅行带着它非常的方便。 “嘶……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让我来尝尝…” 能天使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袋,像是害怕饼干打开就会膨胀起来一样,犹犹豫豫地咬了一口… “呜呜呜呜呜——忙活一天吃上饭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再给我一点…” 我又从面包袋中掏出了几个给能天使: [一次别吃太多,不然……] 一转眼,三个空袋子已经出现在我面前… […] 『…』 “唔…很香啊……所以不然什么…?” [算了…当我没说。] 简单地吃完晚餐后,车载时钟已经开始了整点报时——不觉间,已经到夜里十点了。 我们回到车中,放倒了座椅靠背准备睡觉,不一会,能天使就开始呻吟起来—— “啊……肚子好胀…” 『长记性了吧,下次记得压缩饼干一次不能吃这么多。』 德克萨斯说着拉起了我们胸前的毛毯,挤着我的胸脯尝试入睡。 时间慢慢过去,长时间驾驶的倦意也慢慢敌过了能天使腹部的不适感,她最先进入了梦乡。 很快,我和德克萨斯也开始眼皮打颤,相继睡了过去。 大概是因为先前在车上睡过了一觉的缘故,我在半夜突然间的醒了过来。 小乐她还在副驾驶位酣酣地睡着,不时咂咂嘴,像是在回味先前的饼干,而本应靠在我身边的德克萨斯此时却不见了踪影,只在窗外雪地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足迹。 [一个人在这做什么呐。] 我在乌萨斯冬夜璀璨的星空下,循着雪地上的足迹,步行了几百米找到了独自一人坐在雪中发呆的小娜。 『啊…你也醒了?』 她看到我并没有太多惊讶,而是招呼我到她的身旁坐下来。 [显而易见……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多,我之前还没有在北半球看到过这么灿烂的星空呢…] 『是啊…我就是实在睡不着来外面看星星的。』 切利尼娜向往常一样靠在我身旁。 [可能是我经历过的苦难太多了,战败也好,劳动改造也好,在泰拉的科研也好,抑或是罗德岛的工作也好,总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压得喘不过气。 我一直以为世界上的一切美好对我就像是天上的星星,能够被我看见,我却永远无法达到它们。 [直到我在乌萨斯遇见了你…切利尼娜。] [你让我知道每个人实际上都有属于自己的星星。] 我自然而然地牵住了小娜的右手,她轻轻改变了手掌的方向,让十指紧紧相扣。 『对不起…汉斯…』 [怎么了…] 『我们结婚了这么久,我却没有做到一个合格的妻子的责任…』 [……] 『烹饪也好…家务也好……虽然我确实做过几次,但和你的日复一日相比……呜…汉斯……真的…对不起…』 我用左臂搂住了德克萨斯,轻轻地帮她拭去了面颊上的泪水,安慰道: [没关系的…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我都会感觉到无微不至的幸福,只要你能够快乐,我的幸福就是翻倍的,哪怕再辛苦也值得——只要是为你。 『呜……嗯…』 切利尼娜松开了我的手,而紧接着紧紧地搂住了我把我推倒在雪地上… 『那就…让我来帮你变得更幸福吧…』 说着,切利尼娜把短裤和黑色的裤袜褪到小腿上,转身解开了我的拉链,骑到我的身上… [那就…来做吧。] 『嗯…』 切利尼娜小心翼翼地用手分开了那早已湿润的嫩粉色花瓣,把我的下体对准了中间的可爱的缺口,缓缓地沉下去。 随着切利尼娜的下降,我的下体也穿过了坎坷不平的甬道,一下子顶到了的子宫,再次开始了在小娜身体中的探险。 『呜……哈…』 [舒服吗,小娜…] 『嗯……哈…舒…舒服…』 这几天来第一次涌入大脑的快感驱使着切利尼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我的下体一次又一次地顶撞起她的子宫壁,声声浸满了爱意的,含糊不清的浪叫,从口中呜咽着喷薄而出。 『嗯……嗯❤……哈~…在快些…』 小娜的耳朵软软地塌了下来,身后的尾巴被快感驱使着摇个不停。 我隔着她黑色的毛衣揉捏起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胸部。 那一股温暖的触感是小娜可爱的乳房在我的手中不断变换着的形状,化作助燃剂让切利尼娜的欲火烧得更旺。 『呜…哈……嗯……哈…❤…』 随着进程的加快,切利尼娜干脆直接俯下身,一边用双臂环抱住我,一边继续扭动着腰部,让不断涌出液体的小穴持续吞吐着我的下体。 [小娜…我…我爱你…] 『我也是…嗯……哈…』 『要…要去了…』 [我们…一起吧…] 『…啊~…三…』 [二…] 『一……唔……嗯——哈~❤』 随着倒数的结束,切利尼娜的身体一下子僵了起来。 高潮的快感伴随着被填满的双重快感相互交织,化作了身边被体温融化的一滩雪水和切利尼娜的一个绵长的吻… 『那个…带了吗…』 [嗯…] 我从内侧口袋中掏出了一卷宽口胶带和一张创可贴。 第二天一早我和德克萨斯不知道一早醒来的能天使有没有察觉到车门外的足迹和昨晚被我们一同带进车里的一股奇怪的味道…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睡啦,准备回家喽~” 我们醒来的时候,能天使就已经把融化的汽油从水浴锅中提了出来,灌倒在了油箱里。 开车点火,望着仪表盘重新充足的油量,我们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欸……下次再来乌萨斯应该打雪仗的…』 “哈…?你昨晚和leader没有打雪仗?” [?!]
第11章 与德克萨斯平静而“激烈”的周末时光 (Part XI)
阳光温和地从昨夜没有拉好的窗帘间隙中穿透过来,发散地落到我的脸上。 感光细胞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地兴奋起来,大脑也从睡眠当中苏醒。 早晨八时四十三分,周六。 几个小时蜷曲的睡眠姿势让我的背部感到些许酸痛,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脊椎,做一个些微的舒展。 似乎是受到这一点动静的刺激,怀中半睡半醒的切利尼娜一边往我的身上趴了趴,一边探嗅着什么味道,直到额头慢慢悠悠地顶到了我的下巴,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早上好,小娜…] 我微微起身,伏在切利尼娜耳边轻声道。 『唔……早…』 就是在这种迷迷糊糊的意识下,切利尼娜本能地翻身整个压到我身上,扭捏着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 忽然地,双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轻嗅着在我的颈边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齿痕,在空中牵拉出半道银丝。 『我是说…早安……老公…』 切利尼娜松开了手,伏在我的胸前。我重获自由的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了小娜的后背,让她胸部的绵软挤压得更紧了几分。 她就这样趴在我的身上,不顾二人胡乱缠绕的双腿。 可爱的狼耳舒适地软塌下来,伴随着轻摇的尾巴时不时在我的身体上惬意地刮蹭几下,轻嗅着我的气味,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小娜…] 我婆娑着切利尼娜光洁细腻的后背,[你什么时候对肌肤之亲中毒到这种地步了呢…] 听到我这么一说,她的眼神有些躲闪,面颊不经意间划过一丝红晕: 『……只是想…多沾染一些你的气味…』 我被眼前这只惹人怜爱的小狼逗得轻笑了一下。很早就听说过鲁珀族对气味特有的敏感性,看来小娜是想要向其他鲁珀宣示我的主权? 不知怎的,小娜的吐息都让我感到炙热无比。真是的,一大早上刚刚醒来心中就像是有一团火要烧起来,只等着身上趴着的这捆干柴添进去。 [小娜…] 我刚想伸手抚一抚她柔软的脸蛋,她却好巧不巧地从我身上坐了起来,与我的手掌完美错过,像是会意一般地说: 『我…我昨天晚上其实也没怎么尽兴…』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有些迫不及待拉开了我的睡衣,地把我刚刚苏醒的下体对准了湿润的穴口。 [轻点…] 『这话不应该…唔…我说嘛…』 随着我的下体逐渐被切利尼娜的身体吞没,她兴奋地趴倒在我的胸前,缓慢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吞吐着我的下体。 我尽力地起身抱住了小娜,转而把她仰面推倒在有些凌乱的床铺上。 [这次我来。] 『轻点…』 我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对你,我什么时候下手重过…] 切利尼娜的双手也顺势攀上了我的颈部… 就在我挺动身躯没一会儿,切利尼娜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改方才享受的神情,尽力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等等……只对我这样做……难道你还对别的女干员做过…!?』 […?!] [啥?!] 虽然知道是玩笑,但这突如其来的诽谤还是吓得我整个人僵住了。 『…难道……还有男干员?!』 小娜啊…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唔…嗯……』 『啊……汉斯…不要突然用那么大力…』 『啊——嗯…!♥』 『哈啊………糟糕…提前去了……』 看来切利尼娜这次还是没有撑住我的攻势。她仰面倒在床上,面颊通红地喘着粗气,浑身发软。 是昨天晚上工作太累了,还是今天早上还没有吃早餐? […不是你想要我做得更猛烈些吗……] 我仍有些意犹未尽… 『我…只是开个玩笑…』 『唔…!』 稍事休息,我再次把下身挺了进去。 [德克萨斯…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看来要借此机会,好好调教小娜一番了! 『嗯——♥…慢……慢一点~』 『对不起……汉斯…都说了轻一点…啊——』 已经快十点了,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又更加强烈了几分,照得屋子里有些闷热。 用完早餐后,德克萨斯为她养的某种不知名的观赏蕨类喷了点水,转而窝到沙发拿着遥控器刷起了家里的终端机。 [呼…] 打扫完“战场”我慢慢悠悠地坐到沙发上,刚把身体放松,德克萨斯就像是只小狗似的靠了上来。 『辛苦了。』 [没事。] 『嘶……那里有点疼…』 [……对不起…] 我有些惭愧地抚摸着德克萨斯的头顶,让毛茸茸的耳尖在指缝间穿行。 德克萨斯则是全然没有对方才的事怀恨在心的样子,一边享受地摇着尾巴,一边按着遥控器挑选节目。 罗德岛内部的电视台所放映的节目十分甚至是九分无聊,像是年导演的电影啊,安德切尔和史都华德的新闻啊,又或者是最近高强度排挡的叙拉古烂片《德克萨斯之死》…听可达说,最近几个月本岛电视台收视率再创新低。 『真的很无聊。』 德克萨斯按了下遥控器,屏幕切到了一个新的节目,好像是是最近引进的龙门人气真人秀 ——〈打架的地方:根号二十五〉。 这个真人秀的节目组总是会让一些武器大师用自己的趁手工具搞一些离谱的事情,从定义上来说往往算是高射炮打蚊子似的无厘头喜剧。 [喔…我知道这个节目,上次看的时候陈警官正在用她的剑切白菜,好像是要煲汤来着。] 『唔…今天播的好像是要蕾缪安挑战一边摇轮椅一边用狙击枪开瓶盖…』 [太离谱了…] 两个人就这样窝在沙发上盯了一个多小时的终端,终于看到蕾缪安被折腾得满头大汗打掉了一个瓶盖。 [哈哈哈,折腾残疾老同志,小乐知道了不得气得单杀整个节目组…] 德克萨斯倒是一直在盯着蕾缪安手里的那把造型奇特的铳,看型号有些像 李—恩菲尔德。 『呐…汉斯,能教我使用铳械吗…』 德克萨斯突然开口问道。 [欸?小德今天怎么了,平日不是一直喜欢用刀的吗?] 我为德克萨斯突然提出的请求感到诧异。 『反正是周末,就算是消遣吧。』 [也是。我来看看…已经快十一点了,那咱们现在就可以去训练舱了。] 『嗯。』 德克萨斯终于松开了我的胳膊,跑到卧室换衣服去了…真不知道被抱得发麻的胳膊还能不能举得起铳… 到了训练舱的靶场,我去柜台取了一盒蚀刻弹递给德克萨斯,然后拔出了塞在皮质铳套里的佩铳。 [小德,能天使她们之前教过你用铳吗?] 『没有,但是看经常看蕾缪乐使用大概会一些操作。』 [没有使用过啊…那我们还是从头学起吧。 铳并不是瞄准了扣动扳机就可以了,记住要在射击前后检查保险的开关。 大多数铳的保险在握把左上侧…就是这个位置……推一下就无法射击了,可以避免走火误伤。 『嗯…然后把弹匣塞进去就可以了吧?』 德克萨斯拆开了盒子,把蚀刻弹一颗一颗地压到了弹匣里,转手递给我。 [对,就像这样子…] 我把弹匣塞进握把,对着靶场的人型标靶随意地清空了弹匣。 [多数手铳完成一个弹匣的击发后上滑套会锁定住,这叫空挂。只需要把刚刚保险旁边的的那个开关推下来就可以了。] 『你的铳上面好像没有这个开关。』 德克萨斯有些疑惑地接过了我递给她的手铳,拿着端详了半天。 [啊,我的型号不同,鲁格P08运用的是肘式闭锁结构,你需要轻轻向后拉动上面的肘节…] 咔的一声,肘节复位了。 [像这个样子就可以了…] 【呦,汉斯,德克萨斯小姐,休息日也来靶场训练吗?】 德克萨斯刚打算抬手射击,却被从一边穿着作训服提着盾路过的闪击和雷蛇打断了。 [你不也是吗…都休息日了还来和雷蛇小姐切磋。我刚刚只是在教德克萨斯怎么打手铳,这家伙在家看终端突然心血来潮要学这个…] 德克萨斯有些脸红地咳了两声。 『说话注意点…』 【原来如此……啊,对了,二位今天下午有安排吗?】 闪击突然岔开了话题,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有,打算窝在舱室里睡一天。] 『确实是这个道理。』 不觉间,库兹从兜里掏出两张因为训练皱皱巴巴的电影票,【本来打算下午三点和小雷蛇去看电影的,结果突然被阿米娅排了半天的班…吃完午饭就要去控制中枢。我们反正是去不成了。】 〖博士,你们需要的话可以拿去用…毕竟买了票不去看确实很可惜…〗 雷蛇从闪击手里拿过电影票,递给了我。 『这不太好吧…』 德克萨斯揪了揪我的衣摆。 [没事的,估计彩虹小队每次排班都是集体性的,芙兰卡她们应该也有安排…] 我拍了拍闪击的肩,[那你们的两张票我们就收下了,下次改天也请你们看电影哈。] 【一定,之后咱们再去龙门市井找家店去喝一顿~】 德克萨斯看着两个大男人这次没聊完就已经开始约着下次出去喝酒,无奈地耸了耸肩,但想到下午的电影,嘴角貌似还是含笑的。 告别了赶去食堂用餐的闪雷二人,我又陪着德克萨斯练习了一会射击打靶。 等到清理完空的蚀刻弹壳,把佩铳收回枪套时,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正午。 我们急着跑去食堂,草草地用完午餐,就紧接着跑下罗德岛本舰对接的衔口驱车赶去龙门的国际影院了。 德克萨斯的车技像是她的性格一样,表面看上去稳重成熟,实则内心还是多少充斥着几分狂野的。 即便如此,她的车开得还是不知道比那个红头发的LED光圈稳得不知道多少,至少等到我下车的时候不至于双腿发软地赶着去洗手间。 “您已到达目的地,目的地在您右侧五十米处。” 德克萨斯敲了敲导航的屏幕,解开安全带,挂档熄火。 『喂…汉斯……』 [zzzzz——] 『…睡得真熟……』 『(啾~)』 [呜——哈~……(醒困中…)怎么了小德?] 『(脸红)我们到了,亲爱的。』 现在是下午两点五十分,我们紧赶慢赶还是提前到了龙门国际影院。 我赶忙牵起了德克萨斯的手,拿着票一路飞奔到检票口,正巧赶上我们这场电影的检票。 我们去柜台买了一份爆米花,在检票口接过送来的3D眼镜,走进了已经关了灯的九号放映厅。 [我来看看…十二排五座和六座…应该是这里没错了。] 我为德克萨斯拉下了沙发的坐垫。入座之后,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 『唔…突然做什么…』 德克萨斯被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吓了一跳。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投喂小德了。] 『……玩好了吗…』 『…嘴巴打开,轮到我了。』 [?] 我将信将疑地张开了嘴。 [唔?!] 显然…这种触感…用膝盖想也知道被塞到嘴里的绝对不是爆米花! 德克萨斯柔软的舌尖撬开了我的牙齿,缓慢而温柔地在我的舌面上婆娑着,交换着二人的津液,传递着彼此不断升高的体温。 『呣~』 小德终于松开了口,炽热的吐息似乎让周身的空气都更加甜腻了几分。 『好吃吗?』 [哈,这个爆米花是切利尼娜风味的吗~] 『哼~』 德克萨斯微微倾身,这次真的往我嘴里塞了口爆米花。 『这次我们看的是什么电影?』 德克萨斯又往我的肩上凑了凑,不知是不是担心影响他人观影。 [〈德克萨斯之死〉。] 『…』 [开玩笑啦…是最近引进东国的热映电影〈你的门子〉,听说很不错的。]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 话音刚落,银幕上播放的广告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们熟悉的炎国引进电影的审核字号和西宝株式会社的logo。 注意压低声音,影片开始放映了。 [看完了,真是意犹未尽啊——] 过了两个小时,放映厅顶部的灯光再次亮了起来。我起身伸了个懒腰,顺手用小臂搂住刚刚站起来的德克萨斯。 『嗯…手不是很干净啊……』 德克萨斯用某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 [什么…只是搭一下嘛……你介意吗?] 『我指的是你看电影的时候…』 小德的脸颊又红起来了。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毕竟前后两排还都是退场中的观众,‘那是因为你今天的黑色丝袜的质感太诱人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挽着德克萨斯的手,因为长时间盯着银幕,有些晕晕乎乎地走下了楼梯,回到了宽敞的售票大厅。 出了影院的旋转门,扑面而来的是街道上来去匆匆的行人溅起的薄薄的灰尘。 远处黄昏时分的红日光芒穿过鳞次栉比的龙门楼宇,在我们眼前投映出一块耀眼的光斑,同时也为马路上晚高峰的塞车镀上了一层华丽的金箔。 [快六点了。] 我低头看了眼怀表,拍了拍小德的肩。 [马路堵得水泄不通,我们都晚餐就步行去附近的的餐厅解决吧。] 『我去移动终端看看附近有没有推荐的餐厅。』 说着,德克萨斯点开了千度地图:最近的小吃街——约1200m,步行24分钟到达目的地。 『走吧——喔,对了…』 德克萨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运动服的口袋中掏出一盒吃了一半pocky递给我。 『刚出电影院就想着晚餐,饿了吧?』 [哈…谢谢关心,亲爱的~] 『都…都说了在外面叫我德克萨斯就行…』 [知道啦。] 我们在余晖下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穿街过巷,一步步靠近目的地。德克萨斯轻轻地靠在我身边,一直竖着狼耳,时不时向周围环顾。 [在龙门就不要这么警惕了。] 『保护你的安全也是我的职责。』 [现在可不用上班呐…再说某人可是连自己也保护不了喔~] 『……你…旧账就不用再翻了吧!』 德克萨斯有些生气地给了我一拳。 [啊…疼疼疼……] 『好了…没事吧,我们到了。』 她敲了敲移动终端的屏幕,转手揉了揉我刚刚被打的部位。 『那里有家巧克力店,我们去看看吧。』 [巧克力不能当饭吃啊…] 我牵起德克萨斯放在我身上搓揉的小手,[…感觉已经淤血了。] 『对不起…我打得不重吧?』 [你这要是发力,一拳就把我胳膊打骨折了…] 『我…再帮你揉揉?』 [不了,想要去吃巧克力就快一点吧!] 我拉着德克萨斯进了甜品店。 等到从甜品店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完全全地从西边沉了下去,只在天际留下一小片橙红色的余韵,像是黑夜中转瞬即逝的火星。 我们二人又去了家龙门叙拉古风格餐厅简单地用了晚餐,在酒杯的碰撞声中饮完了一瓶威士忌,随后重新走上街头。 阳光完全消失,华灯初上的龙门又是一景。 放眼望去,五光十色的灯牌的光线盖过了有些年纪的路灯,勾勒出这座不夜城留给人的第一印象——不是华,而是繁。 『该回去了?』 已经在走回影城停车场途中醒了酒的德克萨斯把我搀进车里,自己进了驾驶位,扣好了安全带。 [去哪…罗德岛?] 我有些迷迷糊糊地问。 『不然呢?』 [……今天太累了…要不跟凯尔希请个假吧…明天再休一天……] 『那…我尽量开快点。』 [不用…] 我对德克萨斯摆了摆手,迷迷糊糊地在车导地图里选中了一个地点。 [成华路第八百一十号…罗德岛有一个安全屋……] 『…了解。』 罗德岛的黑色轿车在道旁大厦反着霓虹的玻璃幕墙中穿行疾驰,路灯流光不断地划过黑色光洁的外漆,被五六十码的速度一个接一个地甩到后面。 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轿车终于驶进了一幢高层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起来吧…到了。』 [唔——哈…对,就是这。] 差不多醒了酒的我和德克萨斯下了车,从后备箱把晚餐没吃完的外带提在手上进了电梯,顺手按下了二十六层的按钮。 [考虑到战时能够安全撤离,安全屋设在该公寓楼的顶层。] 半分钟的功夫,电梯门开了,顶楼只有我们一户。 我从钥匙串中翻找出标有对应门牌号的钥匙,轻轻的打开了门。 迎面而来的并不是预想的那种随意堆满武器弹药的毛胚房,而是经过精装的酒店风格的商务公寓。 [这可是我打算退休养老的房子呢…] 德克萨斯提着外带,静静地靠在我的左肩上,面颊不知怎的有些泛红,难不成她是一路醉驾过来的? [进去呀?] 我伸手搂住德克萨斯的肩,一并换了鞋,把她带进安全屋。 『…你这和去宾馆开房有什么区别…』 小德害羞了? [不喜欢这种温馨的氛围吗? 看见旁边的操作板了吗——顶灯可以调成冷光,窗户可以加装防弹网,那边桌子上的显示器可以监视楼顶的通风口和停机坪,双人床靠壁上的挂画可以翻过来,后面就是武器架。 『算…算了…现在挺好的~』 熟悉了环境的德克萨斯从我的怀中慢慢走到茶几旁,将外带食物往上面一放,径自头朝下趴到了沙发上。 [开了一下午的车,累了吧…] 把脸埋在抱枕里的德克萨斯点了点头。 [……] 昏黄的灯光下,小德的尾巴摇得比平时激烈了很多。大概是这种奇怪的氛围又让她兴奋起来了吧? [……] [要不…先去洗个澡?] 枕头下响起了切利尼娜不满的咕噜声… [好了,亲爱的…] 我脱下大衣和常服外套,倒在沙发上,从后背轻轻地抱住了切利尼娜… [随你吧。] 『汉斯…』 虽然切利尼娜已经把脸埋到了枕头下,但此刻她的脸蛋肯定又是一片晚霞吧。 『轻一点……』 因为德克萨斯的耳根都已经红透了啊。 [还在为今早的事生气吗…] 我咬住她的耳廓,伏在耳边呢喃着,[对不起,小娜。] 『我不怪你…现在,快一点……』 切利尼娜的拖着颤抖的尾音说着。 [转过身,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呜…』 怀中的切利尼娜像小狗一样翻了个身,二人的视线对上又快速分开。 小娜的眼神开始被兴奋的泪水映得迷离,本就熟透了的面颊又变得更红了几分。 她急忙用小臂挡住了脸。 『快点…』 我的手指从切利尼娜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膝盖一直划到大腿根,攀缘着摸索到运动短裤的裤带,轻轻地把缠绕着的蝴蝶结拉开,把短裤和丝袜一并褪去… [小娜…已经这么兴奋了…] 我的手指隔着小娜浸透了液体的内裤,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相对而来的是一阵触电似的颤抖。 『对不起…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忍耐,直到你打开门才……』 [这种事情不要道歉呀…] 我褪去了切利尼娜的最后一层屏障,解开了马裤的纽扣,把下体缓缓地探进了切利尼娜幽暗潮湿的洞口… 『唔…嗯……』 随之而来的是小娜的细细的呻吟… [切利尼娜…] 『快…嗯……进去了~』 我尽力地把下体全部挺近切利尼娜的内部,穿过狭隘紧缩的甬道,顶撞到了最深处的子宫。 『唔……啊………』 我吸取了今天清晨的教训,开始了缓慢而有节律的运动。大概是忍耐了一路的缘故,现在的小娜好像比早晨还要敏感。 『呼…嗯……嗯…就像…这样…』 就在我扭动着腰胯的同时,切利尼娜无处安放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我的胸口,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开始婆娑起我的胸膛… [小娜…] 『嗯…怎么了…』 [——唔!] 突然地小娜攥紧了我的领带,把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贴近了几分,我已经可以感受到小娜炽热的吐息迎面吹来。 『汉斯…专心做……』 [嗯…] 我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频率,切利尼娜的甬道也越收越紧,身体兴奋地抖动起来。 终于,小娜松开了我的领带,两只胳膊一并绕到我的后背,二人紧拥在一起。 『哈…哈……汉斯…再快…』 [唔…] 『哈…嗯……哈…』 小娜今天怎么回事…我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汉斯…啊——♥』 没有预兆地,就在我射进去的同时,小娜的甬道猛地收紧,身体僵直了起来,大量液体从交合处喷薄而出,染湿了一片沙发。 『哈…喜欢你…』 [呜?] 小娜今天太投入,忘了在高潮前提前和我说了? 隔音玻璃阻挡了灰尘和窗外车水马龙的喧嚣,一时间,屋内只有二人轻微的喘息声。 『呜…』 一个吻落在了我的面颊上。 现在不过晚上十点,二人的衣服还未褪尽,今夜还很漫长… 第二天,早上十点。 (电话铃) […喂…早上好…这里是…(哈欠)……Dr.瑞奇托芬…] [什么!阿米娅你先通融通融…呀…别挂——] (电话断线声) 『…早安……汉斯…』 [小娜…你这个月可能要少吃几包pocky了…] 『…怎么了?』 [我昨天忘了和罗德岛请公休了…]
第12章 对于加班三天不回家的博士,饥渴难耐的德克萨斯给出的惩罚是… (Part XII)
[综上,对于贵司要求的资金投入数量,我方认为其有30%~35%将会转化为该项目第二阶段的沉没成本,因其二阶投资方可能出现的变动,故最终决定仅以原定金额的70%投入。 罗德岛联合贸易部门负责人:汉斯·冯·瑞奇托芬] 我在mail的编辑栏上敲下最后几个单词,用有些失焦的视线上下查了查有没有错误的数据,最终轻点鼠标将这份编辑文案发送了出去。 哥伦比亚时间凌晨四点五十六分,至此,我的待处理文件状态栏终于归了零… [哼…啊~~] 我长舒一口气,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久久蜷曲的指关节重新归位的咔哒声瞬间在寂静的办公室响起。 [果然啊,每到贸易洽谈收尾的时候都会忙得要死。] 顺手拿起桌案上的咖啡杯凑到嘴边,却发现不知道几个小时前就已经喝得一滴都不剩了,似乎这时候才觉察到自己舌尖起初回荡的咖啡的浓香味只剩下同唾液长期融合的苦涩… [也罢…现在喝了睡不着。] 我摇了摇头,从打印机里抽出一张A4纸,用马克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贴到办公室门外。 凌晨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低功耗模式的灯箱尽职地发着惨淡的白光,突然让我想起她前天晚上塞给我的白巧… 怎么回事,隔着四个工作区也能想着她吗…也难怪,不知不觉已经三天没怎么着家了啊。 我叹了口气,刚打算关门,目光却被一个挂在把手上的白色塑料袋吸引了,我提起它关上门进了屋。 很平常的便利店购物袋,里面装着一罐牛奶和一小袋pocky。 我会心一笑,拆开牛奶一口气喝了下去,才发现包装盒上贴了张字条。 [‘注意休息,亲爱的。’] [谢谢你啊,小娜。] 我拿起移动终端定了个闹铃,慢慢悠悠地关了灯躺到沙发上… 晚安,切利尼娜。 我在心中默念。 倦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哐哐” [嗯…啊?!] 突如其来的响声像一只巨掌扼住我的喉咙,把我模糊的意识从睡梦中强行拽了出来… “Dr.瑞奇托芬,一直以来办公室的空调费用都没有从你的工资里扣除,所以也请你在上班期间对得起这个空调。” 凯尔希再次用文件夹敲了敲沙发上的木质扶手。 在那冷峻的眼神的注视下我真的不敢再多睡一秒,赶忙鲤鱼打挺似的翻下了沙发,却不料失衡地一头撞到茶几上… [对不起,凯尔希…但我最近的确都很忙,休息时间真的不够,而且已经在门外写了今天上班时间推迟到九点钟吧?] “我理解你,瑞奇托芬,但是分针和时针不会同你一起休息半秒钟。” 凯尔希敲了敲她腕表的玻璃泡。 [天呐…十点半了!] “是的。事实上,你夫人五个小时前就已经来为你送过衣服了。” 我终于注意到了那件先前盖在我身上的,沾满了那股德克萨斯特有气味的白色运动服。 嘶…怪不得昨晚做梦梦到她了呢…… [啊啊啊啊对不起,我应该是把闹钟的日期设置成明天了…我,我现在就工作!] 我赶紧把德克萨斯的运动衫挂到窗口的衣帽架上,手忙脚乱地接过凯尔希的文件夹趴到桌子上。 “别急。她给你带了早餐。” [谢谢…] “别谢我,去谢你家的德克萨斯。” 我打开袋子,保温盒内装着今早食堂提供的燕麦糊和香蕉牛奶,边上还塞了一小袋pocky。 亏了这保温盒,刚揭开盖子热气伴随着奶香一下子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撩拨起我空空荡荡的胃袋。 就在我从抽屉中拿出勺子准备用餐的同时,凯尔希已经地走到办公室门口,倚在门框上默默地看着我用餐。 “对了,今早你多睡点一个半小时算迟到,龙门币从这个季度奖金里面扣。” 我直接一口燕麦喷在终端屏幕上。 [哈…哈哈…行。] “你忘了加班费是正常给的吗。” [啊…啊啊…对。] “好吧…今天下午给你放半天假。” [……带薪吗?] “得寸进尺。” 凯尔希直接摔门离开。 [也是…有假期就不错了…躺着赚钱的活除了妓院怎么可能会有啊。] 得赶紧处理完工作,下午想办法好好陪一陪德克萨斯。 我在心里笑了笑,打开了凯尔希发给我的文件夹。 下午一点正是哥伦比亚最热的时候,也是罗德岛为干员们安排午休的时候。 此时,大多数的干员们都已经吃过了午饭,悠哉悠哉地去最近的休息室午休。 我的肚子里却还装着上午吃下去的燕麦和牛奶,虽然并不觉得有多饿,但这时候不吃饭浑身细胞都觉得萎靡不振。 [哈…是不是肾透支了。] 我打了个哈欠,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终端自动保存了文档,任务栏终于再次清空。 此时扭头瞥一眼窗外,却见艳阳高挂在上空,不知是不是因为玻璃的屈光问题,整个大陆似乎都被一片炽热的白光覆盖,层层热浪迎着窗子冲过来,扭曲了侧舷的桅杆,明明是夏天却仍然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收拾好公文包,我用小臂搭着德克萨斯的运动衫走出了办公室。一路沿着狭长的过道走上了二层平台,转身走进了罗德岛食堂。 “呀,刀客塔,中午好!” [中午好,芙蓉。] 我耸了耸肩,掏出饭卡示意她为我取一份今天的午餐。 “嗯…刀客塔…今天的午餐已经告罄了啊?” 我捧着深凹进去的肚子,望着已经收拾干净的菜盘,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呐…这样,我现在就为您制作一份营养餐吧,很快的哟!” 嗯,饿了,但不至于前胸贴后背,能撑。 [那什么,我还要去为德克萨斯送衣服,改日吧…哈哈…改日吧!] 嗯,就是现在,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诶诶诶——刀客塔!” 终于跑离了食堂和芙蓉可怕的“营养餐”,我坐在宿舍区附近的便利店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咀嚼着刚出微波炉的三明治。 等到大脑终于逐渐被饱腹感充盈起来,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我从公文包中掏出移动终端,果不其然,上面的二十三条新消息全都出自一人之手… 10:50戒掉巧克力:汉斯,早上好。 戒掉巧克力:休息好了吗。 戒掉巧克力:早上去看你的时候睡那么熟,昨天晚上熬得很晚吧。 11:20戒掉巧克力:你几点钟才休息呢? 戒掉巧克力:罢。 戒掉巧克力:不打扰你了,新的快件来了。 戒掉巧克力:记得吃早餐。 13:26戒掉巧克力:在吗。 戒掉巧克力:在吗,亲爱的。 戒掉巧克力:我没在食堂看见你,你大概还在加班吧。 戒掉巧克力:能天使在我这里缠着,实在抽不开身… 戒掉巧克力:还请你先把工作放一放,食堂快要午休了。 戒掉巧克力:对了,我今天下午休假。 戒掉巧克力:我先回家了。 13:50戒掉巧克力:在吗戒掉巧克力:为什么不回消息? 戒掉巧克力:我刚刚去你的办公室找你了戒掉巧克力:你在哪里啊戒掉巧克力:出什么事情了吗戒掉巧克力:凯尔希医生刚刚跟我说你下午也休假戒掉巧克力:快回来吧戒掉巧克力:我在家等你戒掉巧克力:少一个人家里真的很空啊! 两分钟前戒掉巧克力:对不起汉斯戒掉巧克力: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戒掉巧克力:无论怎么样请回我一条消息吧戒掉巧克力:我很想你。 我几乎颤抖着读完了这二十三条消息,真想当场给自己一耳光。 铳与绶带:我在我在。 铳与绶带:尼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铳与绶带:感谢你为我送的夜宵和早餐铳与绶带:还有那件衣服铳与绶带:我现在在便利店,马上就回家! 铳与绶带:🙏 几乎是在我放下手机的同时,一条信息的通知声又响了起来,打开只有简洁直白的三个字—— 戒掉巧克力:快回来! 我胡乱地吞咽下手中的三明治,第一时间向我们的宿舍冲去。 懊恼和心痛一股脑地涌向我的大脑,仿佛太阳穴都要炸了一般。 什么都顾不上了,现在满脑子只想着早些回家去见小德,就算是早一秒钟也好… 咔吱…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终于在家门上插上了钥匙,转动舱轮,门终于被打开了。 [嗯啊——] 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力直击我的胸口,让我猝不及防地仰面摔倒在走廊地板上… [呜呜呜呜呜——] 还没有反应过来,炽热的唇紧跟着贴了上来,嫩滑的舌尖轻挑起我的嘴唇,灵活地从齿间穿过,与我的舌相交合在一起。 炽热的津液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紧紧拥着我的双臂似乎在向我表达着言语都不足以倾诉的爱意…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我的脸已经因为缺氧涨的通红,对方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地从口中抽离… 『欢迎回家…』 [哈…道理我都懂,但这里是走廊啊,随时都会来人啊!] 『呜…』 德克萨斯像是只做错事的佩洛一样舔舐着我的手背寻求原谅。 [好啦好啦…回家吧,亲爱的。] 我从德克萨斯的身下翻了出来,轻轻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小德,一起进了屋。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切利尼娜紧紧地抱着我的手臂,滚烫的面颊贴在我的肩上,黄蓝相间的双眸中似乎下一秒就要有炽热的液体流出来… 我赶忙关上舱门,抚摸着切利尼娜的小脑袋… 嗯…就事论事,安抚撒娇的小娜是我的本分,也是作为她丈夫的日常工作——毕竟说实在的…我也的确热衷于此,不是吗… [为什么要担心我,我又不会累到猝死在办公室。多年前在哥伦比亚大学修生物工程的时候,通宵次数比在罗德岛多了去了啊?] 『不是担心这个…』 切利尼娜眼角的水珠越发溢出闪烁的微光… 『你不会有一天…真的把我丢下来……』 什么? [我说停停,你担心我会不会猝死都比担心这个实在…]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这只小狼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那…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我说我加班到现在午餐都没吃你相信吗?] 『……』 [真的…本来今天早上是没有什么活的…结果凯尔希(那个老女人)要给我放半天假,一心想着下午多陪陪你,弥补一下这几天晚上加班导致的缺席,就一直工作到下午一点多,移动终端都忘了看。 我轻轻挣脱尼娜的双臂,踱到厨房取了半个昨天吃剩的吐司,用餐刀抹上黄油。 [差不多一点半去食堂的时候已经没东西可以吃了,索性就去便利店点了个三明治,顺便浏览了终端的信息,结果看到你的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 我咬了一口黄油吐司,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 『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呀…明明是我过分投入工作结果把你忘了吧…该道歉的人是我吧……] 『我这里还有一小袋pocky…』 [谢谢…你自己先拿去吃吧…毕竟家里的存货好像没有多少了。] 我三两下把吐司塞进口中咽了下去,拍了拍肚子。 [好了,吃饱喝足…哈……真容易困呐…] 『那就去睡觉吧,一起。』 德克萨斯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心疼,好像我加了几天班就把人加垮了似的。 大概是一个星期没时间剃须的原因吧。 我耸了耸肩,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搭着德克萨斯的肩走进了卧室… 柔软的床垫和轻薄的被子将我两面包夹在中间,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似乎都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深深的疲惫感随之快速地席卷而来……忽然地,一个长着灰色狼耳的小脑袋从我的怀中蓦地钻了出来。 『午安,亲爱的…』 [嗯…午安…] 我像往常一样,紧紧拥住切利尼娜被薄衬衫覆盖的后背,她娇小的躯体又主动地往我的怀中贴的更紧了一些。 我不知道只是切利尼娜这样痴迷于肌肤之亲,还是所有的鲁珀族或是所有热恋期的恋人都是这样,抑或是三者同时存在… 不觉间,她光洁的双腿已经同我的双腿缠绕在一起了,毛茸茸的尾巴从双腿间穿过,夹在我们的腹间。 [那个…尼娜不想要…吗?] 我试探性的问了问怀中的小狼。 『想……但是你要先休息好…』 似乎是为了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切利尼娜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又往我身上更贴近了几分,用手掌把我的眼睛遮盖住… [嗯…] 丝丝光线穿透落地窗帘,从尼娜的指缝中漏出,刺轻轻扰动着我的视网膜,让我莫名地想起了孩提时代站在斑驳风化的石桥上向碧绿的多瑙河面上投入的一颗鹅卵石,激荡起阵阵柔和的涟漪。 我轻咬了一口在我面颊上温柔婆娑的狼耳,逐渐放任自己的思绪与倦意,紧拥着切利尼娜进入了梦乡…… 果然,只有在家里的时候,大脑才能完全放松下来去享受一段惬意的睡眠,今天凌晨僵卧沙发和久坐不动导致的肌肉的酸涩感终于一扫而空,仿佛身体与大脑的联系都更紧密了一些。 当我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太阳光依然穿过窗帘洒向卧室的床铺,只是没有先前一般热烈罢了,墙上的全息时钟滴滴答答地跳动着,时针已经恍然越过了五。 小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静静地蜷缩在我的怀里注视着我的面颊。 『亲爱的,醒了吗?』 我惺忪的睡眼对上了她的视线。 [嗯哼。] 身上的小狼忽然舒展开身体,四肢紧紧地抱住我,像是用了哪一种格斗的招式一样一下子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睡醒了就开始吧。』 [诶…这么突然吗?]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现在才下午五点啊…] 『怎么…你中午不还是说,要 ‘ 弥补一下这几天晚上加班导致的缺席 ’ 吗,怎么现在反悔了?』 [我是说想陪你玩一玩你喜欢的游戏之类的啊…再说……我反悔有用嘛…] 『无效。』 话音刚落,切利尼娜径直吻了上去。 我们舌尖上的每一颗味蕾在彼此的津液中摩擦交融,激荡起胸膛中激情的涟漪。 很快摆脱了初醒的迷糊的我迅速进入状态,顺势抱起了尼娜的小脑袋,开始不禁婆娑起她有些抽搐的狼耳。 口腔中的喜悦感和头顶温柔的爱抚像巧克力与咖啡一样相互交织,逐渐融为一种越发令人兴奋的醇香… [小娜…脸蛋又红了喔…] 『别糊弄我…你明明也想做吧…』 目光涣散的切利尼娜伏在我胸前小声嘟囔… [嗯。] 我像往常一样把面颊埋没到尼娜丰盈的胸前, 柔软的乳房伴随着淡淡的身体乳的香波在我的鼻尖晕染开来……即使做过了这么多次,切利尼娜的身体似乎还是那么敏感,仅仅是靠近了我的面部,我就已经可以感受到她有些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和止不住的颤抖。 我抬起双手,一颗一颗地为压在我身上的尼娜解开了睡衣衬衫的纽扣。 而尼娜似乎有些不耐烦,我刚刚解开最后一粒纽扣就急着把衬衫往身后掀过去。 先前被睡衣包裹着的,白皙细腻的躯体终于暴露在空气中,被窗外透射进屋里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小娜的身体…还是那么诱人啊。] 『……呜…你喜欢吗…』 [当然…] 『…这些都是……只属于你的……』 我笑了笑,搓了搓尼娜燥热得冒烟的头顶,双手逐渐下滑,抚过她涨得通红的面颊,抚过她娇小圆滑的肩膀,抚过她兴奋得挺立的乳首,抚过她洁白柔软的小腹… 『呜…』 似乎是由上而下的兴奋感刺激了切利尼娜的大脑,她几乎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可爱的咕噜声。 『呐…你说过…要陪我玩我‘喜欢的游戏’吧…』 [嗯…像咬pocky哪种?] 切利尼娜缓缓起身骑坐在我的身上… 『差不多吧……这一次…你要是先射出来了…我就要在你的脖子上咬一口…』 [相反的,如果你输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咬你一口?] 『…嗯……』 [这样啊…] 我开始不自觉地揉捏起尼娜丰盈的乳房,试探性地撩拨着她的欲火,企图让其越烧越旺… 『……不想玩也可以…那就…像平常一样地做吧……』 [这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呜?!』 我突然发力,起身把尼娜反压在床下,她还没来得及,我就连同内裤一起将她的睡裤一起轻轻褪去了。 双手向她往常对我的一样反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彻底地将她固定在床上,掌握了第一回合的主导权。 『嗯…汉斯……很狡猾喔…』 [准备好了吗,现在我要进来了…] 『嗯…』 我终于按捺不住兴奋的下体,缓缓地挺近了尼娜泛滥的入口,穿过狭隘黏滑甬道,开始发起向尼娜最深处的冲刺。 她强忍住叫喊出来的冲动…粗重的喘息让她娇嫩白皙的躯体时时悬空挺立起来,黄蓝相间的瞳仁在微闭的双眸中时隐时现,很快便模糊在因为下身舒适的刺激本能分泌出的泪水里了。 『嗯嗯…进来了……更深…』 [我要加速了哦?] 『哈…不要…等等……』 [不要等…是等不及了吗?] 我笑着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频率,黏膜的运动声裹挟着爱液的冲撞声开始回荡在这静谧的,属于我们二人的傍晚时光…尼娜的面颊涨得越来越红,双臂不老实地乱动,似乎想要挣脱我手掌的束缚。 身下的尾巴放荡地摇摆着,毛茸茸的触感时不时划过我的大腿内侧,徒增一分瘙痒的兴奋感,让我的腰身挺动地更加有力… 『不……嗯…啊…汉斯~』 [抱歉…慢不下来了哦?] 『啊啊…哈…啊…♡』 尼娜似乎乘着我腰部发力的时候努力摆脱了我手掌,重获自由的双臂却并没有去制止我冲撞的速度,而是颤抖着从身后环抱起我的躯体,努力适应着如春潮般令人喜悦的快感,沉醉其间… [尼娜…] 『要…要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多巴胺的洪流涌上了切利尼娜的大脑,在汉斯加班的这几天拼命忍耐着的饥渴的欲望,向是借此机会冲破了她理性的闸门,一股脑地被倾泻与释放出来… 尼娜储存着的大量爱液已经从深处涌出,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但这绝对不足以释放她几天以来压抑的欲火… [第一回合,小娜输了哦。] 我从她的小腹中缓缓抽出依旧兴奋地挺立着的下体… 『都怪你耍赖…让我这么舒服…从一开始没做的时候……』 尼娜的拖着像自己身体一样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的尾音。 [愿赌服输啊,亲爱的。] 『嗯…脖子给你…』 我望着尼娜伸过来的白皙柔嫩的脖子,忽然间觉得竟不忍心下口……即使是轻轻咬一下,也觉得心痛得不行… 『唔…咬啊…用鲁珀的方式…』 [啾~] 『唔?!』 我在她光洁的脖子上落下一吻。 [对不起啦亲爱的…原谅我好吗…我不是鲁珀,也没办法做伤害你的事情,即使是咬上一口…] 『哼哼…』 突然的,切利尼娜反扑过来,在我的脖颈上落下一口… 『你弃权了就算我的喽~』 [呜…] 我摸了摸颈上还残余着一丝津液的齿痕… [这得充血了吧…] [这是谁家乱咬人的坏狗狗呢…] 我侧身拉开床边的抽屉,从角落里拿出一个不起眼的乳白色盒子… 那里装着我生日时切利尼娜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看来要为不听话的小狗狗戴上项圈了哦…] 我一手把那个红色的皮质项圈系在尼娜的颈上,一手牢牢地攥住那根牵引绳,不给她一丝摆脱控制的机会。 『汪…』 [嗯…你是切利尼娜…是我们家的好狗狗哦…] 『我…我是汉斯的…好狗狗…』 [这样才对嘛…来…奖励一根pocky…] 『呜…汪~♡』 我调转体位,来到像小狗一样趴跪着的尼娜身后,将仍旧兴奋着的下体挺进了她泥泞的穴口,像陷进沼泽一样陷进尼娜欲望的深处无法自拔… 因为视角的原因,此刻我没有注意到…欲望如决口江河一般的切利尼娜已经逐渐地放荡起来,瞳孔由先前的圆形不觉间已经变为了心型,只待身后的我开始抽插,去满足她饥渴的灵魂… [我…要动起来了…可以吗?] 『嗯…主人~♡』 切利尼娜挑逗似的叫喊让我越发兴奋了起来,身后的毛茸茸的狼尾不断地扫动着我的腹部,让我越发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嗯嗯嗯嗯…好棒…汉斯…』 随着速度的不断加快,我的耐力也开始崩坏,尼娜柔软舒适的身体让我逐渐放任了快感的洪流,任其驱使着我的大脑做出最本能的行动…终于…我再也无法按耐得住心里的冲动,把浑浊的液体灌满了小娜兴奋的子宫… [唔嗯——] 『啊啊…啊啊哈…嗯…汉斯…射出来了呢…』 [你不也是…紧跟着就高潮了吗…] 我喘着粗气,扯了扯手中的牵引绳,引得尼娜一阵舒适的浪叫… 『愿赌服输哦…你说的…』 [唔…轻点…] [嘶…啊啊啊——] 『哈……』 我终于松开了手中的牵引绳,放松地躺倒在床上,任由着中央空调的凉风拂过赤裸的胸膛,也并未压得住心中燃起的燥热… [差不多玩好了吧?已经六点半了哦…] 我把跪坐在被子上的尼娜揽入怀中,[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为你做。] 『想吃你。』 [诶诶诶——] 不知什么时候,切利尼娜又把牵引绳的那一头塞回了我的手中,径直重新跨坐到我的身上… [等等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啊!] 『你这不是已经兴奋起来了了吗…老公~』 [等一下啊啊啊——] 『今天一定要把你这几天缺失的东西…全部…全部补偿回来!』 看来今晚晚餐估计得和明早早餐放到一顿了… 第二天晚,罗德岛阶段性贸易投资胜利庆功派对,罗德岛酒吧。 【晚上好,汉斯兄。】 [晚上好,库兹。] 【喝啤酒吗,刚从吧台售货机那里拿的冰镇黑啤。】 [哦,谢谢。] 我接过闪击递过来的冰啤酒,贴到了脖子上… 【诶,光线太暗才注意到,汉斯你脖子受伤了吗?怎么缠着绷带?】 [啊…哈哈…大概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落枕了吧…哈哈……] 闪击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德克萨斯正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啜饮着威士忌,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这个方向… 真是的,酒都喝了,真不知道今天晚上又该怎么渡劫啊…
第13章 当被冷落的德克萨斯遇上威士忌——博士“精疲力尽”的不眠之夜 (Part XIII)
(此段含剧透)书接上篇结尾:博士的贸易洽谈终于完美结束,庆典晚会上只顾着和其他干员聊天的汉斯把德克萨斯冷在一旁一只狼喝闷酒……夜深人静,二人终于回到了双人舱室,本篇的故事正式拉开帷幕… 『喂…眼睛往这里看啊…好好看一看我啊…』 德克萨斯就一把扯住我的领带,把我直抵在墙上。 越来越紧的领带透过衬衫领口的布料扼住我的气管,加上刚刚喝下去的啤酒,有些眩晕的窒息感飞快地涌上大脑。 『亲爱的……刚刚在晚会上…和麦哲伦小姐聊得很开心吧…』 [哈…哈……没有啊…] 我尽力地用手指插进领带的间隙,为自己挣得一丝喘息的机会,让新鲜空气重新充盈肺泡,而不是眼前一黑昏倒下去… […刚刚只是…谈…公事……呜!] 德克萨斯抓得更紧了,手中黑色的丝质领带已经被手掌挤压得严重变形,附着在上面的领带夹也一下子掉在地上,与家中的大理石地板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噼啪声。 『但是你确实和她聊得很愉快吧…』 德克萨斯把面颊凑到了我眼前,先前不需要加以粉饰的白皙面颊现在已然被酒精映上了一层红晕,柔顺的黑色发丝被燥热的薄汗紧贴在额前,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靡乱气息… […松…开……要死了……] 『是吗…』 我被紧紧勒住的脸因为缺氧越发变得苍白,卡在脖颈和领带绳之间是手指开始失去知觉…眼前的切利尼娜被分泌出来的泪水模糊了色彩,只剩下逐渐在意识中消散的轮廓… 『…看来下手有点重了呢…』 德克萨斯突然松开了领带,我的身体就像是被抽掉了筋脉一样无力地靠墙瘫坐在地上,下意识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尝试去摆脱大脑中的眩晕感。 [哈……哈…尼娜…对不起…] 『那就是承认咯?』 […咳…咳…承认什么…] 切利尼娜蹲下身子,温柔地把我的脑袋揽入臂弯间,让自己柔软的下巴紧贴在我的头顶,摩擦着根根发丝… 『承认你和其他女干员相谈甚欢,把你的妻子冷在一边这件事啊……』 […怎么可能…] 我呼吸着尼娜胸前浸满了酒精气味的空气。 真的冤枉啊,我的确是在和麦哲伦小姐谈论莱茵生命下一轮合作的资金周转啊! [你喝醉了…尼娜…] 『是吗…我知道。』 她松开了我的脑袋,转身从身后的橱柜中取出一罐黑啤,一下子打开了拉环,黄白色的泡沫霎时喷薄而出… 『但你好像还没醉哦…』 我因为缺氧有些迟钝的大脑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逸散着麦香的酒液就已经淋在了我的头顶上,从我被汗水打湿的金发上流淌下来,浸润了紧紧缠在脖子上的绷带,彻底打湿了我的衬衫… [嘶…啊啊啊啊…疼疼疼疼!] 啤酒中的酒精就这样透过绷带直接泡在我颈上的伤口上,突如其来的痛觉刺激得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直冒冷汗… 『哦…我忘了你还缠着这个该死的绷带…』 德克萨斯干脆利落地用袖口的刀片一下子将它们全部割开。 颈上数不清的犬齿痕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你为什么要缠着它…伤口又没有感染…』 德克萨斯把面颊贴的更近了一些,伸出手指堵住了我的嘴巴… 『…再说了…你是我的东西这件事,不需要隐藏…』 [呜呜呜呜——] 金黄色的酒液这次直接倒灌在我颈上的齿痕上… 『亲爱的…这是给你的惩罚…今天的事。』 颈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瘙痒感… 尼娜屈身跪在我的身前,双手扶住我被啤酒和汗水粘附在胸口上的衬衫,忘情地舔舐着我颈上、面颊上残余的酒液。 当酒液全部被舔舐干净后,随之而来的是切利尼娜雨点般连绵不绝的吻和间歇间时不时发出的炽热的喘息声…屋内的空气似乎越发变得甜腻起来… 『…啾……哈…汉斯…』 [呜…] 『想喝吗?』 切利尼娜把仍有剩余的酒罐举到我面前,晶莹的液体不时碰撞在酒罐壁上激荡起清脆空灵的声音… [谢谢…] 我刚想伸出手,切利尼娜却直接仰起头,一股脑地将余下来的啤酒全部倒在自己身上。 酒液顺着尼娜潮红的面颊大滴地滚落下来,与体表的薄汗混在一起,浸透了白色的衬衫。 她闭上眼睛享受一般地仰面晃了晃脑袋,两只毛茸茸的小狼耳俏皮地抖动了几下。 [唔……呀——] 不及我迟钝的大脑作出反应,她就再一次地抓住我的领带,连同我一起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想喝…就来喝吧…』 小娜盈盈一握的胸口随着喘息时不时上下起伏,那写满爱意的瞳仁里分明流露出挑逗的意味… [那我就要开动了。] 我俯下身子,衔住尼娜巧克力与酒香混合在一起的下唇,探出舌尖一点点地舔舐起来,感受这细腻的柔软的美好。 切利尼娜本就高昂的情欲像是燃得正旺的火堆,被压在身上的我不断地煽风点火,加上酒精的加持,大脑早已经乱成一锅粥。 现在的切利尼娜竟一时忘掉了反击,只是夹紧了双腿任由我在欲火的边缘徘徊… 『呜…唔唔唔——』 毫无征兆地,我把舌头彻底地探了出去,摩擦上她缩在口腔内的柔软舌面,撞击在她的上颚上。 切利尼娜这时才有所反应,后知后觉地与口腔中突如其来的闯入者缠绵交融在一起…炽热的气息似乎直接从鼻腔贯彻到大脑,刺激得全身都兴奋了起来,先前的疲惫感一扫而空,我的身体似乎又更加听从使唤了。 [小娜的味道…真让人上瘾呢…] 一条银丝牵连在二人分离的唇间。 『你也是…啊啊啊…』 我身体的本能驱使我摸索到切利尼娜叉开的双腿间,轻轻拉开了深蓝色短裤的拉链,迫不及待地在她潮湿的黑色丝袜上撕开一个豁口… [小娜今天…没有穿吗…] 『呜…还不都是为你…』 [哈…果然是有预谋的吗…] 切利尼娜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赶忙用手臂遮挡住潮红的面颊,眼神逐渐开始迷离,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与先前揪住我领带的切利尼娜简直判若两人。 『呜呜…啊…啊啊…哈…♡』 我的舌尖只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切利尼娜的敏感点,就立刻引来了一阵突如其来的颤抖,小股的爱液从阴道喷薄而出… [不要着急嘛…亲爱的…] 我轻轻扶住切利尼娜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继续用舌尖拨开充血挺立起来的阴唇,缓缓地探进潮湿幽深的阴道中。 陌生的柔软触感不断刺激着尼娜甬道的内壁,竟然让她有些失态地喊叫了出来… 『那里…不要……很脏的…嗯嗯~♡』 [小娜不喜欢的话…就算了吧…] 切利尼娜还没有来得及为抽出的舌头失望一阵,她的大脑很快又被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包围。 『呀…啊啊啊…啊啊…哈…不要突然插进来啊…』 [尼娜的身体比酒精更能让我沉醉哦。] 我轻轻拨开切利尼娜挡在面前的手臂,贪婪地欣赏起眼前害羞得面红耳赤的小狼… [小娜的这个样子,太可爱啦。] 『…呜…混蛋…』 [我要开始动了哦?] 『嗯…』 切利尼娜紧紧抱住我的后背,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开始享受今夜的第一次性爱… 『呜…嗯……哈…哈♡』 我用力挺动腰身,开始一次次地向切利尼娜的深处发起进攻。 湿润的甬道与我的下体摩擦的噗啪声开始在家中寂静的客厅里回荡,时不时地伴随着切利尼娜的一阵阵忘情的呻吟… 『哈…嗯……哈…太深了…汉斯…』 我终于还是对尼娜的呻吟置之不理,欲望逐渐支配了我的大脑,尼娜恰到好处的反抗声只会让我的下体越来越兴奋,冲撞得越来越深,一直顶到尼娜的子宫口。 高强度的插拔让切利尼娜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爱人的充盈的快感填满曾经空虚的身体。 『哈啊啊…啊啊…要…要来了…』 听到切利尼娜尼娜的号召,我开始进一步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一次次地冲撞到爱人的最深处,让兴奋随着神经震撼到大脑最原始欲望所占有的那块皮层,让最令人满足的舒适感充盈全身… 『啊…来了…呜呜呜呜呜呜♡』 [要被填满了哦…] 我一股脑地射在了尼娜兴奋到抽搐的子宫中,满满地溢出了粉嫩的小穴,在尼娜的小腹中顶起了一块不自然的小山丘… 『哈…哈……被…被汉斯填满了…』 [嗯…都说了小娜真的很让人上瘾嘛…] 『呜…少说两句…』 我站起身来,一把抱起倒在地上的尼娜… 『呜…』 [去洗洗吧…一身的酒味。] 我就这样抱着还沉浸在快感中迷迷糊糊的切利尼娜进了浴室,随意地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开始互相为对方解起了衣衫上的扣子。 刚为切利尼娜解开衬衫领口的风纪扣,一个红色的项圈就突兀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尼娜…] 『怎么了…主人~』 等等…这称呼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切利尼娜是汉斯的好狗狗,这个项圈她一直都有好好戴着喔…』 她伏在我的耳边轻声耳语,不断地撩拨着我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 『倒是你呢…主人…为什么还要用绷带遮挡住我的记号呢…』 我颈上的齿痕又被切利尼娜轻轻地舔了一口… 『难道是不想要我了吗~』 [我可不会让小娜变成流浪狗喔。] 我在她颈上的那个红色的皮质项圈上落下一吻,继续帮她去解衬衫上的扣子。 轻轻剥去尼娜身上覆盖着的最后一层衣物,娇嫩的如百合花般的白皙躯体再一次地暴露在面前。 似乎是因为喝醉的缘故,她并没有向往常共浴时一般羞涩,而是直接牵起我的手掌,拉着我进了淋浴的隔间。 白花花的淋浴伴随着蒸腾着的雾气一同落下,冲走了二人发梢上的酒渍,也冲走了二人一周的疲惫。 时间越过越久,水雾模糊了我们的视线,模糊了身旁的玻璃移门,二人却仍然像刚进来时那样,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比水温更炙热的,对方的心跳… [我来帮你洗吧。] 我取出一团洗发露,轻轻拍在切利尼娜的头顶上,她像是被我这一拍吓到了,两只小耳朵猝不及防地打了个颤…… 『讨厌…』 我轻笑一声,开始在尼娜的头顶搓揉起来,指尖裹挟着泡沫穿过爱人的发梢,像是按摩一般让皮层的神经放松下来。 切利尼娜闭上了双眼,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舒适的呜噜声,看来她对我的手法不怎么挑剔。 [舒服吗?] 『嗯……』 我轻轻用喷头冲掉了脑袋上的泡沫,又为她涂抹了一层护发素,就开始蹲下身子,为她清洗身后的尾巴。 从叙拉古回来后,切利尼娜的尾巴就被她染回了渐变的红色,高贵雅致的狼尾即使是被淋浴浸湿也掩盖不了它原来的美丽。 我忍不住伸手撸了撸尼娜的尾巴根部… 『…呜!?』 切利尼娜像是被按了开关一样,身体猛地战栗了一下,突然就醒酒了。 『那里~不能摸啊!』 [哈?!]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下子被她推到在地上。 光着身子摔到地砖上真的很疼啊喂! 『洗好了吧,现在轮到我了…』 我这时才注意到,还没有摘掉那个项圈的切利尼娜黄蓝相间的眸子里方才已经写满了爱心… 『我来帮你清洗干净吧♡』 [等等等等——] 话还没说完,切利尼娜就已经跪倒在地上,捧住了我早已兴奋起来的下体,像是舔舐pocky那样反复舔舐起来。 柔软的舌尖轻轻划过我的敏感点,让我不由得按住了尼娜的湿漉漉脑袋… 淋浴淅淅沥沥地落在我的身上,像切利尼娜连绵不绝的吻… [呜呜…哈!尼娜,轻点!] 『不行,要仔细清洗清洗好每一处地方哦♡』 [唔…嗯~] 『哈…亲爱的…发现你的弱点了呢…』 [你…哈…明明知道我受不了口交的…] 她终于还是仔仔细细地把四周都舔了个遍,开始更深入地索取着我的下体…不觉间,我的前端已经可以触碰到尼娜的喉咙,软滑的舌头一遍遍地刺激着我下体的侧壁,湿润的津液让尼娜的口腔如小穴一般顺滑… 要是没有那两个尖尖的犬齿一切就完美了… 脖子上的创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坏了,想到这里下体好像没有一开始那么兴奋了…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不管怎样,一定要还是要先满足现在的切利尼娜为好。 想到这里,我的大腿开始动了起来,一遍遍地摩擦起小娜胸前的峰顶上的两颗充血挺立的珍珠… 『唔唔唔唔!』 顺滑的舌头在口腔中缓慢地舔舐着,不断催促着我射出来的欲望…我牢牢捧住切利尼娜的脑袋,手指从温湿的发梢间穿过,死死地按在我的下体上…我似乎已经透过舌根触碰到了尼娜的喉管… [我…坚持不住了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 浑浊的液体从尼娜口中涌出,溅满了她兴奋得潮红的面颊,有些甚至悬挂到刚刚清洗干净的头发上,像装饰圣诞树一样装饰着小娜的脑袋,很快被淋下来的热水冲跑了。 『嗯…哈…』 切利尼娜愉快地咽下了口中的液体,像是展示给我看一般张了张嘴。 『全部…清洗干净了呢…♡』 [是吗…] 我揉了揉尼娜湿漉漉的脑袋,拖着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的身体,为她的身体擦拭沐浴乳。 光滑的脊背,干练的小腹,丰盈的胸部,白皙的大腿……我的手掌裹挟着润滑的白色泡沫轻轻涂抹过尼娜赤裸的全身,还不忘挑逗了一下她下身的敏感点。 『呜…』 [小娜也湿了吗?] 手中沾染的液体似乎比沐浴乳还要粘稠些许… 『刚刚为你做的时候就…』 [哼~] 我在尼娜湿润的嘴唇上落上一吻,继续为她搓揉着身上的泡沫。 [呜呜呜——真舒服啊~] 冲走了身上的泡沫,我关上了淋浴间的水龙头,抱起德克萨斯坐进了浴缸。 时间尚且赶上了,水正好放满了整个浴缸。 当我们彻底躺进去时,多出来的水稀里哗啦地全都被拍了出去,落在地上激起令人放松的悦耳声音。 尼娜仰面躺在我的身上,被温热的水包围着,像是胎儿在母亲的子宫中,被羊水包围着,『很有安全感。』 切利尼娜如是说。 蒸腾的雾气惹得尼娜的脸蛋格外红润。 [酒差不多已经醒了吧?] 『唔…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那就躺在我怀里睡一会吧,过一会我帮你擦干。] 切利尼娜在水中缓缓翻了个身,面朝我趴了下来,柔软的乳房轻轻地压在我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我身体的气息。 [诶诶诶?!] 切利尼娜的小手开始不老实地握住了我的下体… 『怎么了…我也没说要睡啊~』 德克萨斯用头顶亲热地蹭了蹭我的下巴,『我还没有尽兴呢…』 [我说,至少先休息一会吧?!] 『不要~』 不一会,浴室内逐渐有规律地回荡起了池水洒落地面的声音… 我轻轻抱起在高潮的余韵中昏睡过去的切利尼娜,拔掉了浴缸的塞子。 用干毛巾轻轻擦去红润的肌肤上的水珠,打开吹风机烘干头发和狼尾,径直把她抱到了床上。 在擦身体的时候,我纠结了好一会,是否要把她颈上的项圈摘下来呢……到最后也还是没有摘掉,只因为怕闭着眼睛的尼娜突然醒来,在我的手腕上留下一排牙印… 我刷了牙,关掉了浴室和客厅的灯,终于躺回了床上。经过小娜一晚上的折腾,我的脊椎和盆骨已经有些酸得走不稳路了… [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下床了…] 我钻进温暖的被窝里,尼娜火热的躯体很快地与我的身体贴到了一起。我轻轻揽住尼娜赤裸的后背,迎合着她像往常一样凑过来的双唇…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嘶…等等,手中好像被塞了个什么东西… 我将舌尖从尼娜口中分开,微微偏过头,借着从落地窗帘透过来的月光看过去… 手上的是牵引绳的一端… 另一端在哪里不用想也知道… […我要死了。] 『…那就快乐至死吧…老公♡』 罗德岛的舷窗外,映着一只鲁珀和旧人类一上一下两个剪影… 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番外:被药物支配的德克萨斯和被德克萨斯支配的博士… (德克萨斯生日贺文)
哥伦比亚有句古话,叫做一个月的开头就是这个月的兆头。德克萨斯现在大概觉得整个六月都不会好过到哪去了。 仅仅是清晨,龙门市郊的温度就已经被太阳预热得足够闷热了。 行道树的叶片被烈日无情地烘烤着,脱水似的蔫倒了下来,时不时被涌上来的无形的热浪吹得无精打采地晃动几下,最终还是被绵软的枝条拉扯回来,继续无精打采地悬挂在树上。 德克萨斯像是头顶的树叶一样被燥热的天气蒸得浑身发软。 明明同博士一起来市郊剿灭前已经换上了透气性最好的衬衫,现在却还是像正在对着尸体补枪的博士一样满身是汗,衣服像是涂了胶一样被汗液黏在身上,让她感到十分不适。 真是的,能天使她们怎么回事,说是又有外派任务没办法为我准备生日派对了…这样也罢……可今天明明过生日为什么还要莫名地被瑞奇托芬拉到龙门外环顶着烈日剿灭整合运动的残部啊? 他甚至不愿意调遣其他干员支援,简直蠢到……罢,累就累吧,总比拉普兰德这家伙跟过来强。 德克萨斯摇了摇头,顺手把源石剑插到一具尸体的脊背上,便靠坐到树下,打开博士带来的运动水壶补充通过汗液大量流失的水分。 『汉斯,这么热的天还穿着那件大衣…你还能撑住吗?』 补完枪的汉斯把佩铳塞回腰间的铳套,转过身对着德克萨斯。 [热啊…倒是你还能撑吗,衣服已经被汗浸透了啊…] 『我没事。差不多该走了吧。』 [嗯…早点结束工作早点回罗德岛吹空调,过一会太阳彻底出来天会更热…] 汉斯走到德克萨斯面前,轻轻搭手拉起了软绵绵的德克萨斯。 不知道是天气原因还是刚刚的战斗过于激烈,德克萨斯感觉自己额头像是发烫,连走路都轻飘飘的,浑身上下都像被抽了骨头一般没有力气。 [要不…先歇一会再走…?] 『不用……』 话音刚落,德克萨斯突然眼前一黑,彻底坚持不住晕倒在地上。 她印象中最后看见的是博士一脸担心地扑上来扶住她,但身后似乎突然传来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中暑…是第二轮的敌人反扑过来了吗? 她意识逐渐模糊,头倒下来不省人事。 德克萨斯的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睡眠质量似乎比昨天晚上睡在汉斯怀里还要高得许多。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已经处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 这是一间四壁都是砖混结构的毛胚房,顶上用电线吊着一个积了些灰的白炽灯泡。 墙角被薄灰覆盖的床垫旁的插座上插着一个东国进口的空气循环扇,正三百六十度摇着头加速着屋内的空气流通。 怪不得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感觉到热。 她尝试着活动双手,才发现自己被双手背在身后绑在一张带靠背的椅子上。 椅子的靠垫和坐垫松松软软的,坐上去像是在沙发上一样。 手脚上绑的绳子不是很紧,但依靠蛮力完全无法挣脱… 被整合运动抓住了吗? 倒霉到家了。 了解了现在的处境,德克萨斯用两根手指悄悄夹出藏在袖口里的刀片,准备割掉束缚在手腕上的麻绳。 身后的紧闭的铁门突然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 不好…有人来了! 德克萨斯赶紧把刀片塞回袖口里的小口袋。 “呀,你醒了。” 来者穿着整合运动士兵的白色制服,身上到处都是方才战斗中凝固的飞溅的血沫,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让人感到极度的不寒而栗。 “睡得舒服吗?” 士兵踱到德克萨斯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从面罩下发出一阵沙哑低沉的笑声。 他用食指隔着手套挑起德克萨斯白皙的下巴,顺手抚摸上来,捏了捏她微微泛红的脸蛋。 “长得不赖嘛…” 『……』 士兵不怀好意地隔着轻薄的血红色衬衫挑逗了一下德克萨斯隆起的胸部,被她狠狠地回瞪了一眼。 “喂,鲁珀,过来。” 士兵一下子把德克萨斯的双手从椅背抽出,忽然地用小臂狠狠卡住德克萨斯的喉咙,一手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背,强迫她翻过身趴到椅子上,德克萨斯身后的尾巴不停地在那男人的身上摩擦,分明是在挑衅。 “好啊…你…” 『…』 士兵果断地一把拽下德克萨斯的短裤和内衣,没好气地在她白皙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 『…!』 “你最好不要反抗。” 男人用指尖轻轻玩弄了一下德克萨斯嫩粉色的花瓣,引得她敏感的身体兴奋得颤抖个不停。 没有预兆地,士兵的下体忽地插了进来,粗暴地撑开德克萨斯紧缩的甬道,一下子顶撞到子宫深处… 『………嗯~』 尽管一直在刻意压抑着不知源头的莫名的愉悦之情,可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还是让她不慎叫出了声。 背后的士兵看不到,表面上装作镇定的德克萨斯的面颊已经像傍晚西天的云霞一般红晕。 “不要抵抗,去享受它。” 男人开始挺动腰身,下体像一柄长剑一般一次次深入德克萨斯的小腹,在表面顶出突兀的形状。 『……哈…嗯…』 “呵,你也很兴奋嘛。” 男人一边撸动着德克萨斯左右摇晃的尾巴一边说道。德克萨斯的吐息愈发灼热,时不时掺杂着从喉咙发出的享受的咕噜声。 那士兵抽插的速度更快了,用力也一次比一次猛,让本就才从昏迷中恢复过来有些虚脱的德克萨斯开始忍耐不住了。 她用被麻绳缠绕在一起的双手狠狠地夹紧了椅子的坐垫,试图以此来延长耐受的时间… “准备好吧…” 『唔嗯…啊❤~』 就在德克萨斯高潮的瞬间,炽热的浊流从低吼着的男人的下体喷涌而出,溢满了德克萨斯敏感的小穴,麻酥的快感从大脑蔓延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让她精神恍惚,欲罢不能… 职业素养让德克萨斯很快就从快感中回过神来。 趁着那男人不注意,迅速夹出藏在袖口的刀片,一下子割开了束缚双手的麻绳。 忽然从趴着的椅子上一跃而起,用尚且仍被束缚的双脚向后猛地蹬在那个士兵的胸膛,重心不稳的男人一下子摔倒在墙角的睡眠垫上… “啊——疼疼疼疼疼…” 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德克萨斯就已经压到了他身上,一手死死地按住他的两只手腕,一手用刀片抵住了他的喉管。 『玩够了吗?』 “呼……哈…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提醒你…罗德岛的博士现在还在我们手上…” 男人不甘示弱地挣扎了几下,奈何德克萨斯的手使足了全力,怎么挣也无法挣脱。 德克萨斯面颊忽然划过一抹潮红,笑得身体抖了起来, 『啊?我看他现在正舒服着呢~』 德克萨斯直接伸手摘下了男人的面具,扔到一边。 『我就知道是你。』 穿着整合运动制服的博士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母狼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汉斯有些欠揍地问… 『蠢货,忘了我是鲁珀?就算你进门的时候我闻不出来你身上的味道…都那么多年了……你的那个东西插进来的时候我差不多也能确定吧?』 [好…好嘛…] 『倒是你…给我讲讲你这玩的又是哪一出。』 德克萨斯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笑容逐渐凝固。 汉斯的背后霎时冷汗直流… [亲…亲爱的…咱先把刀放下…] 四天前…罗德岛走廊 汉斯:(夜里加班结束回家陪德克萨斯—ing) 汉斯:诶呦—— 汉斯:(被什么东西绊倒) 汉斯:谁这么缺德把垃圾扔走廊啊?得通知基建部贴点什么标讠吾—— 汉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萨日朗! 阿:…… 阿:…? 阿:等等等等等等等博士别叫了我还活着… 汉斯:哈? 汉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卖假药得罪什么人了。 汉斯:所以你大晚上怎么在这睡觉…私人舱室容不下你吗? 阿:(揉了揉眼) 阿:倒不是,不过咱罗德岛要是有空房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拿上一间…嘿嘿嘿… 汉斯:别废话。 阿: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感觉视力不太好,用胡萝卜加当归还有什么其他玩意儿给自己捯饬了一瓶高光明目神仙水,正好趁着夜里走廊熄灯来试试效果…… 汉斯:感觉怎么样? 阿:嘿嘿嘿…吃错药了… 汉斯:? 阿:诶呀…最近这不北海的石楠花又开了吗,就想调一点做壮阳药卖…然后我就在石楠花泡的水里面,加了猪肝鸭血虎骨何首乌花生八角葱花小米辣黄芪甘草海马仙人掌六味地黄丸汇仁肾宝片黄金搭档脑白金特仑苏云南白药放在青莲地心火上精炼了七七二点五天……您猜怎着? 汉斯:我不道啊? 阿:我把这玩意兑到红茶做的药引子里喝,发现是竟然安眠药! 汉斯:首先你还活着就是个奇迹。 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要知道这方昏睡红茶真的是正面buff叠满了,经过临床(指在自己身上)试验真的有补血补气,生发乌发,阴阳补肾,扶正固本,预防老年痴呆和中风的疗效! 汉斯:(将信将疑的眼神.jpg) 阿:真的不骗你!我天天睡前喝这个,刚刚打算先把高光明目神仙水喝了看看效果的,结果不小心拿成昏睡红茶力(悲) 汉斯:(忽然想起最近德克萨斯夜晚过于活跃) 汉斯:咳咳咳…那个…你这喝了一般昏迷多长时间? 阿:不长…也就一两个小时? 汉斯:请务必给我来一份加长版的。 阿:? 阿:这又不是伟哥,没有增大增长的功能… 汉斯:…? 汉斯:我指的是增长昏睡时间! 阿:哦哦哦哦哦…这个好办…给您延长到三个小时够吗? 汉斯:(笑)…够了,够了! 阿:行,大后天晚上来我这取药,一共六四八龙门币。 汉斯:到付? 阿:咱们做生意诚信第一,到付即可…(战术喝水) 阿:(倒) 阿:zzzzzzzzz 汉斯: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汉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然后…你在我今天的那杯水里面掺药了?』 德克萨斯的脸贴的更近了几分… [是……也不是…老实说…本来打算等你晕过去之后回家好好玩弄的……没想到你刚昏倒就来了一小股援军…] 『你没受伤吧?』 德克萨斯突然关心地问到。 [没有…小股侦查队而已…我能够应付……] 『然后…你就把我带到这种地方玩这种奇怪的‘囚禁play’?』 德克萨斯的语气越发轻佻,炽热的吐息迎面而来… [临…临时起意……而且这确实是罗德岛的安全屋,说不上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变态。』 汉斯感觉自己的下颚侧边像是被什么擦了一下,麻木的痛感迅速传到大脑… [嘶…你玩真的啊!] 『不行吗?』 德克萨斯把沾了几滴血的刀片扔到角落,欺身吻住那道短浅渗血的创口。舌尖的舔舐刺激得汉斯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我说…尼娜你什么时候觉醒华法琳体质了?] 『呣……汉斯…』 德克萨斯缓缓抬起头来,两只小狼耳俏皮地在博士的脸上蹭了蹭, 『开了电扇怎么还这么热…』 她微微地皱了皱眉,一把扔掉了了汉斯罩在外面的整合运动的长袍,不耐烦地散开了自己的领带,把血红色的薄衬衫一直解到小腹,胸前的两片山壑的轮廓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透过紧贴肌肤的汗水时隐时现,撩拨着汉斯的肉欲… 『…是因为你的那个药吗?』 [嗯……不应该啊…] 等一下,阿说了药里加了石楠花泡的水…… 我怎么记得他之前说过石楠花茶对于男性能够壮阳…对于女性…嘶……好像的确是可以增强性欲来着… […(缄默刀客塔.jpg)……] 『嗯…你的那个药就是媚药吧…』 [嘶…] [听我解释…其实我也忘了这东西好像有副作…唔——] 欲火焚身德克萨斯不可能再汉斯解释的机会,径自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她的舌尖像在战场挥舞的源石剑一样灵活地撬开了汉斯的牙齿,触及另一边的舌尖,刹那间,像是冰块在烈火中融化。 汉斯放弃了抵抗,轻轻用手揽住切利尼娜的后颈,主动进攻,把切利尼娜步步逼退回了自己的口腔中。 二人的舌尖就这样在往来的津液中细腻地婆娑着,体味着对方炙热的温度,舌战越发激烈,一时竟无法分出胜负。 『哈…』 眼神迷离的切利尼娜用手轻轻擦去从嘴角垂下来的口水… [小娜是巧克力pocky味的…] 汉斯咂了咂嘴,像是下结论一般地说,不忘撸了撸她软塌下来的狼耳。 『你…喷了口腔清新剂吗?』 [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当然了解你,毕竟狼到了发情期可是…] 『少废话…呜……』 汉斯微微起身挽起了切利尼娜被汗水黏在脸上的黑发,拇指在小娜潮红的面颊上爱抚着,无意间再次挑逗起了她被努力压制住的情欲… 『…明明你也是…又兴奋起来了呢…』 小娜轻轻握住了汉斯的下体,象征性地拨弄了几下,在自己早已泛滥的穴口周围轻轻刮蹭,仿佛下一秒就要整个塞进去… 『可以吗…』 [嗯…哈?] 汉斯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就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阵紧致的触感包围,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一瞬间涌上大脑… 嘶…等等…好像不太对…… [切利尼娜…等等…那里今天还没洗……唔唔!] 都现在这种情况了,就不要再咯嗦了啊… 你怎么像现在的气温一样惹人烦躁啊。 闭嘴吧,亲爱的。 德克萨斯伸手堵住了汉斯的嘴…… 瑞奇托芬现在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窘况之中。 作为一个曾在法国驻过两年军的较传统的普鲁士军人,那时的他尽管没有任何性经历,却还是对“法国式”,即口交,有所耳闻。 当与他同寝室的同事在夜间闲谈时和他谈及口交时,他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天呐,他们就不怕自己的女伴不小心失口咬上去吗?] 同事笑了笑,也仅仅把它当做一个玩笑,跳到了下一个话题。 但他可能没有听出来瑞奇托芬的语气不是在开玩笑。 有些事情随着历史车轮的前进消失在了后方扬起的尘埃里,像是他所经历过的轰轰烈烈的世界大战…而有些事情则是以奇怪的形式保留到了泰拉时代…… 瑞奇托芬其实一开始对法国式是无感的。 可悲的现实是,他所深爱的妻子切利尼娜·德克萨斯是一只有着尖利犬齿的,喜欢为他做口交的小鲁珀… 现在,汉斯的双手被切利尼娜死死得压在身下,敏感的下体被切利尼娜轻轻含在口中,就连舌头也被她的纤细湿滑的手指揉捏玩弄着,暂时性地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阿,这种事情你卖药之前早说啊,我真的会谢谢你! [唔唔唔…] 『嗯…』 [唔唔…唔唔唔…] 『唔…嗯?』 切利尼娜实在听不懂汉斯的加密通话,终于松开了玩弄他舌头的手,把下体从口中抽离出来… 『唔啊…怎么了…亲爱的?』 [小娜…要射了…] 『呜?!』 切利尼娜赶忙尝试着再次含住汉斯的下体,可即使汉斯拼了命地忍耐,小娜还是晚了半秒… 『唔嗯…』 切利尼娜感觉自己的视线突然模糊了… 『弄得…哈……一团糟了呢…』 尽管切利尼娜用嘴巴接住了一部分液体,但其他大部分的白色浑浊不知名液体还是挂满了小娜的面颊,滴溅得尼娜的衬衫上,汉斯的马裤上,到处都是…… [对不起…小娜…] 『这次不怪你…亲爱的……』 切利尼娜喘着粗气清理了面颊上的液体,向往常一样在汉斯的胸膛前吻了一下。 清醒的意识像是写在沙滩上的字,很快就被快感的浪潮冲淡了,只在二人的脑海留下了深深的疲惫感… 翻云覆雨之后的二人就这样拖着疲惫而混乱的大脑相拥入眠… 先前喧闹的安全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留下循环扇的嗡嗡声和二人安然平缓的呼吸声… 『我说,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的德克萨斯如是说。 [当然有啊,你要是这个月能少吃两箱pocky,我现在就出去为你买一套新衣服…] 汉斯轻轻地叹了口气,摸了摸脸上上次因为预支工资挂在舰桥上被寒风冻裂留下的疮疤。 [家里的经济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咱们还要攒钱等几年退休后搬出去养老呢。我真的不想因为挪用公款再被凯尔希吊舰桥了…] 『嗯…』 [真的对不起啦,毕竟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安全屋,肯定一开始就没有准备你的衣服啊……] 『…也罢……』 [你要是觉得这件衬衫奇怪,我再借一件大衣给你?] 『不了,我怕一会儿热得想喝水,你又往我的水里下药。』 [药什么的已经用完了。再说…你要是喜欢玩口交,那我可不敢再下药了…] 『哼~抓住你的软肋了吧~』 德克萨斯说着俏皮地动了动耳朵。 […话是这么说,你现在感觉正常些了吗?] 德克萨斯歪了歪脑袋, 『应该吧,睡醒之后整个人都感觉舒服很多。』 [看来阿这药的确偷工减料…] 『没减料你今天还不知道是从这里爬出去还是抬出去呢。』 [哈哈,也是。] 收拾完脏衣服的德克萨斯轻轻挽起了汉斯的手… 『走吧。』 [去哪?] 『龙门市中心,你那条马裤要干洗吧?』 [啊对,是的~] 汉斯转手握住德克萨斯的手,打开门,暂时告别了这间方才经历过大战的安全屋,至于以后这里又会经历些什么,嘶…对于二人来说…一切还是未知数。 瑞奇托芬和德克萨斯走出干洗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还要多了。 即使这时候天气依旧有些闷热,太阳也嚣张不了几个小时了。 远处的云彩被气流向城区吹刮过来,越近越像是乌云… 『现在能回罗德岛了吧?』 [来都来了,不去闹市区里逛逛吗?] 『你不是要攒钱养老吗?』 [哈哈,不差这点。] 『…欸?』 [好了,目的地离这也不远,我们快些走吧。] 汉斯牵起德克萨斯的手,悠闲地顺着街道走着。 『慢点,我先开一盒pocky…』 等等,他刚刚说目的地,是已经确定好具体要去哪了吗? 正如德克萨斯所想的,汉斯领着她进了一家装潢时尚的甜品店。 琳琅满目的烘焙被嵌有灯条的橱柜保护得像极了珠宝店里面的华丽饰品。 前台站着一位年轻的拉特兰小姐,见到二人走进了甜品店,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头顶的光环似乎都亮了几分。 [小姐,取蛋糕。我是昨天上午电话预订的汉斯·冯·瑞奇托芬。] 汉斯抬了抬手掌,向服务员示意。 “好的,先生,容我先看看记录……蛋糕在这里,一次性餐具和蜡烛已经一起放在里面了。” [嗯。德克萨斯,你要不要再选些什么?] 德克萨斯面颊通红,像是害羞似的摇了摇头。 [行吧,微言还是支寸宝?] “都可以,先生,请扫这边的码。” 博德回到了停在干洗店附近的黑色轿车。 德克萨斯先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汽车有没有被动过手脚,再和汉斯上车关门插好安全带发动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把我生日忘了呢。』 德克萨斯一边操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一边按耐不住寂寞开始和博士聊天。 [你的生日多好记啊,我怎么可能会忘?] 汉斯咽下了口中的pocky,往正在驾驶的德克萨斯口中递了一根。 [因为我之前参加的战争对世界上儿童造成了惨绝人寰的迫害,无数个孩子失去了父亲或母亲,无数位父母失去了自己的子女,所以之后当时的妇联组织就决议设立儿童节来关心纪念那些经历过战争或被摧残与迫害的孩子们……这些东西我也是后来在西伯利亚从一个狱警口中得知的。 ] 『就是今天?』 [就是今天。] 听到自己的生日和儿童节挂上关系,切利尼娜的脸又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些… 车辆周围的大厦渐行渐远,然后是低矮的民房和郁郁葱葱的树林。 突然的,无数吊塔和钢混结构迎面而来,像是在可乐中品尝出芬达的味道一般充满违和感。 是到了龙门新的移动地块开发区了。 罗德岛就在眼前。 黑色轿车从弥漫着磅礴的冷凝蒸汽的对接衔口驶了上去,拐了几个弯,停到了二人分配的车位上。 时间尚早。 瑞奇托芬提着蛋糕,和德克萨斯一起走在回宿舍舱室的走廊上。似乎是因为时间真的太早了,干员们还在房间休息,走廊上空无一人。 『这么大的蛋糕…不便宜吧。』 [还好啦,一套衣服的钱。] 『哈哈~』 [对了,那个…] 『怎么了,亲爱的?』 二人的舱室位于走廊尽头,窗户的光线照不进这段过道,只有尽头的一盏小灯在黑暗中发出一丝昏黄而暧昧的光芒… [还没有对你说生日快乐呐,娜宝。] 『……嗯…』 德克萨斯像是刚刚背着博士偷喝了一瓶烈酒一样,面颊醉得通红。 [喜欢你。] 汉斯用空出来的手搂住切利尼娜的后背,在她的唇上印上了一吻…刚想要分开,小娜上了瘾似的主动凑上来,迟迟不愿意把舌头抽离…… 药效不是结束了吗? 汉斯无奈地想着,轻轻眯上了双眼,一边忘情地缠绵着尼娜的舌尖,一边刷了门卡拧开了双人舱室的舱门… 欸,今早出门前没关灯吗? 汉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将德克萨斯推开…… 但似乎还是晚了一步… 博德终于发现了同在房间中准备派对的能天使,拉普兰德,空,可颂,拜松,大帝,莫斯提马,库兹,亚力山大,阿米娅,雷蛇和伺夜,四只眼睛和二十四只眼睛面面相窥,之间的空气尴尬得都快要凝固成渣了…… [……] “……” “……” 〖……〗 【……】 『 ……』 “那个,嗯…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能天使率先出来打圆场… “你们回来得挺早啊…” 拜松尴尬地咳了两声… “德克萨斯,你怎么穿着leader的衣服啊,你们忙什么去啦?” 『没什么(脸红.jpg)』 [等等等等,我脑子有点乱……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咳咳咳…汉斯兄,全罗德岛的干员都知道你经常把备用房卡藏在地毯下面……】 可以看得出来,库兹也替博德二人尴尬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好啦好啦,本来想给你们一个 Surprise的,既然你们俩来得早了,就一起来准备派对吧?】 库兹冲汉斯使了使眼色。 [啊,对对对,德克萨斯,别愣着了,今天你过生日哦。] 汉斯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小德的肩,走上前把手中的蛋糕盒放到长桌空出来的位置上。 [(不就是接吻被发现了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汉斯伏在德克萨斯耳边小声地说… 德克萨斯缄默地点了点头,周围的空气才慢慢开始活跃起来… “干杯,大家都一起来祝德克萨斯生日快乐吧!” [干杯!] 【干杯!】 大家很快就忘记了博德夫妇刚进门时的尴尬一幕,继续热情满满地把精力投入到准备工作上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太阳正巧刚刚沉入地平线,黑夜像是深紫色的丝绒幕布从东方缓缓垂落下来,为今天一天的闹剧画上句号。 “哦,对了!” 坐在位置上的能天使突然想起什么, “我们已经为德克萨斯准备过一个蛋糕了,leader又带回来了一个,大家今天晚上要尽量多吃一些啊!” 她从厨房把蛋糕端到了长桌上。 黑色浓郁的巧克力酱包裹着由绵软的海绵蛋糕和饼干碎构成的主体,层层叠叠的海绵蛋糕中填充着真材实料的蓝莓果酱,在巧克力酱和蛋糕的夹层中还挤着一层清爽的慕斯……简洁的上表面撒满了提拉米苏式的可可粉末,用鲜奶油勾勒出一轮轮缠绕的,首尾相接的花边,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长桌桌布简洁却不失华丽的边摆… 在数不清的蜡烛中间,赫然摆着一张白巧制成的小卡片,上面用黑巧酱汁写着: Happy Birthday ,Texas ! 『谢谢,很精致的蛋糕。』 “lesder的蛋糕放到哪里去了?一起端上来吧!” 欢乐喧嚣的众人间只有汉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德克萨斯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哇偶,该不会是博士没有准备好拿得出手的蛋糕吧?〗 来罗德岛两年了,拉普兰德还是这么欠揍。 […咳…咳,怎么可能…刚刚收拾长桌的时候放到茶几上了。] 汉斯起身抱起装着蛋糕的盒子回到长桌旁,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揭开了丝带系住的盒盖… 熟悉的巧克力酱,熟悉的白色裱花,熟悉的可可粉末,熟悉的饼干碎和蓝莓果酱…只不过中间白巧制成的卡片上写着: 『Take it easy,my lov——』 汉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张巧克力卡片扔到一边… [咳咳咳…] 『我还没看到后面…』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嘶…难道重点不应该是我们买的是同一款蛋糕吗…?] 能天使拍了拍可颂和伺夜, “买蛋糕这事今天早上交给他俩了,跟我可没啥关系啊~” 可颂叹了口气, “本来只准备我一个人去的,觉得实在拿不定主意就邀请了莱昂图索先生,大概叙拉古人在甜品上的嗜好都会比较相似吧?” “其实我也不清楚德克萨斯小姐喜欢哪种类型的,所以我和可颂小姐就干脆选了橱窗里前一天有人预订的同款…” [我们去的可能是同一家蛋糕店…] 『……太离谱了。』 “哈哈哈,这样看还是leader的眼光独到啊~” [哪有哪有…来来来,都尝尝味道怎么样。] 等到德克萨斯许了愿,众人一起吹灭了蜡烛,欢呼声喧嚣声响彻整个罗德岛。 『嗯…很不错,这个口感。』 [是吗…你看那是什么!] 博士突然露出惊慌的神色,神经质地说, 就在德克萨斯顺着博士手指的方向看去的时候,一大块奶油被汉斯从身后糊在了她的脸上… 【Boom—— Surprise!】 [哈哈哈哈~生日快乐啊尼娜~] 『……』 『…汉斯……』 [哈?] 德克萨斯当着笑成一团的众人的面一把把盛满蛋糕的纸盘拍在汉斯的脸上,奶油随着呼吸灌到他的鼻腔里面,让他扶着桌子呛了个半死。 『哼…这下蛋糕好吃吗?』 她笑着从博士的脸上用手指刮下一块巧克力慕斯送到嘴里。 众人就这样聊着天,玩弄着蛋糕,一起为德克萨斯度过了今年的生日。 晚上九点,用客厅的终端机唱够了卡拉OK(实则大部分时间是大帝在RAP)的客人们终于陆续离开了双人舱室,房间里只剩下了博德二人。 [时间不早了,轮到我去洗了,你先去沙发休息休息吧。今天应该也累了,家务什么的你就不要去管了。] 汉斯帮刚从浴室出来的德克萨斯吹干了尾巴,顺手把一袋子垃圾提到门口。 『哦…好。』 他拿好了换洗的睡衣进了浴室,不一会沙沙的淋浴声便从房间里传出来。德克萨斯则的确疲惫不堪,听话地倒在沙发上刷起了终端机。 诶?这是什么… 她撑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无意碰到一块凉冰冰的异物—— 是块巧克力制成的小卡片,刚刚汉斯随手扔掉的那一张。 『Take It easy, my lovely puppy , Chellinina…』 嗯……哼… 『…Take it easy?这是哪门子奇怪的生日贺词啊…』 德克萨斯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眼前缓缓浮现的是过去一年与博士朝夕相处的画面。 在坚实的臂弯中缓缓醒来,在北境的极光下安心睡去,在残垣的废墟中死里逃生,在温暖的被窝中久久缠绵…一切的记忆仿佛就在昨天一般清晰可见,每一处细节至今都印象深刻,只不过无法再能够触及。 罢了,今后还有无数个明天,我不需要把一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看得太重… 『享受现在的生活就好。』 她轻笑着把巧克力小口小口地送入口中,像是在舌尖慢慢品味过去令人怀念的美好记忆…… 『嗯…好吃。』 不觉间几滴泪水顺着湿润的眼角缓缓滑落下来… 过了十分钟,浴室门终于被打开了。汉斯换好了睡衣关了灯坐到沙发上。 [呼~看会电影吗?] 『你来决定吧。』 德克萨斯从茶几的抽屉里拿了一盒新的pocky,撕开包装盒,抽出一根递给了汉斯。 [谢谢。] 他默契地咬住了pocky。 电影开始放映了,是几年前炎国的爱情片《从你的全泰拉路过》。 虽然剧情略显有种为了催泪而煽情的违和感,但全片的质量和评分都算是较高的,放在现在这个时候看也正巧合适。 德克萨斯侧身躺在沙发上,自然地把脑袋枕在汉斯的大腿上,任由爱人打理着飘柔的长发,爱抚着软软塌下来的一对狼耳… 灯已经关掉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片。 加上这部电影本身极强的代入感,二人都没有感到一丝困倦,反而更加专注地投入到了剧情当中。 时而随主角的一时之喜而会心一笑,时而为亲友的爱情悲剧而痛心惋惜。 随着背景音乐响起,电影在稻城的草原上缓缓落幕。 此时,每一个音符都深深地击打着二人的灵魂,撩拨着人心中最脆弱的那片情感… 博德呆呆地凝视着滚动的制作人员名单,一直到屏幕完全黑下去,终端系统弹出“播放已完成”,汉斯才慢吞吞地直起身去开灯。 [结束了…在想什么呢。] 汉斯察觉到德克萨斯的眼角似乎有两道干涸的泪痕,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没什么…在想你而已。』 [我对你就这么不重要吗?] 『恰恰相反吧。』 汉斯笑着揉了揉小娜的脑袋,很突然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去睡觉啊。再说,这么抱一抱你也不行吗?] 『…嗯……随你…』 切利尼娜悄悄地把脑袋向汉斯的胸前凑了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全身心地享受恋人身体的气息。 汉斯缓缓走进卧室,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拉上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 他伸手按了下床头柜墙壁上的开关,整个双人舱室的灯一下子全部熄灭了,只有落地窗外柔和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被舒适的黑暗填满的卧室。 切利尼娜轻轻地向汉斯的胸口靠过来,他顺势将小娜搂住。 两个人的额头贴得很近,黏在一起的身体不自觉地有些出汗,二人心脏急促的跳动声无时无刻不在表露着自己的感情。 『睡着了吗。』 过了大概十分钟,小娜轻声呢喃… [没有。] 『哼~』 切利尼娜用小臂环绕住汉斯的脖颈,本就靠得越来越近的双唇终于贴合在了一起。 她轻轻衔住爱人的下唇,舌尖在黑暗中摸索着探进了对方的口腔中,迅速缠绵在一起,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让炽热的温度从口腔蔓延全身。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中回荡… 『睡着了吗。』 [这下更睡不着了吧。] 『呐…来做吧。』 [我有选择权吗?] 切利尼娜把侧躺着的汉斯轻轻推倒,翻身骑在了他身上,开始慢吞吞地解着睡衣上的纽扣。 『你明明也想要吧…』 [嗯……] 『那就…动起来啊…』 汉斯抽出手,轻轻剥去了尼娜半敞开的衬衫,一对盈盈一握的白皙的乳房在月光之下映出的剪影分外诱人…… [小娜…] 『我知道…』 她微微俯下身,把浸润着爱液的花瓣轻轻分开,对准了汉斯的下体,在汉斯双臂的环抱下轻轻地压了下去… 『嗯……哈…啊……』 切利尼娜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头脑有些昏厥,索性直接趴到了汉斯的身上,身后的尾巴不顾礼节地大幅摇摆着。 绵软的双峰紧贴在汉斯胸前,乳首充血微微发硬的触感惹得他整个人都更加兴奋了几分… 『呜…』 汉斯微微发力,翻身把切利尼娜压在身下,透过朦胧的月光,直视着尼娜被泪水模糊的视线。 『不要…总是盯着看…啊』 [对不起…因为小娜实在太可爱了…我办不到…] 『呜…嗯…』 她害羞地用胳膊挡住了越发潮红的脸… 『快…快动起来啊…』 [知道了…] 面对面在上面压制的汉斯掌握了今晚的主导权。 他仿佛为上午的事感到有些抱歉,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直接轰入,而是循序渐进地稍稍发力向前挺进。 切利尼娜像是被吊足了胃口,把四肢胡乱地缠绕在汉斯的身上,像是驳船底的藤壶一样亲密地吸附了上去。 『嗯…嗯………汉斯…』 […我在……] 『我…我爱你…』 [嘘…] 他用舌头堵住了切利尼娜的嘴,缠绵在一起的舌尖涣散了尼娜的注意力… [我也爱你…胜过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胜过我自己…] 汉斯抽出舌头,低头舔舐了一下她兴奋地挺立着的乳首,引得小娜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抖… [现在…好好享受今夜的时光吧…] 『我…我知道。』 『嗯……嗯…哈♡』 汉斯用双手轻捧住她的脸,掌心的触感刺激得小娜的面颊更红了几分… 『呜……哈……』 他终于开始不停地在切利尼娜柔软湿润的躯体内抽插起来,残余的爱液润滑了狭隘的甬道,刺激着汉斯冲刺的欲望。 他感觉到快感逐渐开始充斥并支配着自己的头脑,让他努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他隐约感受到小娜的新的爱液从二人交合的入口处流出,打湿了他的身体。 『嗯嗯……啊……汉斯…汉斯……』 被天鹅绒般的黑暗所包裹着的房间里,回荡着切利尼娜愉悦的呻吟和肢体碰撞的水声… [我…我在…] 『更加…更加激烈……一点…』 被津液浸润得含混不清的声音再次在汉斯耳畔响起… 既然切利尼娜都这样说了,汉斯也逐渐放任起来,他学着切利尼娜常做的那样俯下身轻咬住对方的颈部,用舌头挑逗对方白皙敏感的肌肤…他把双手从尼娜的脸蛋上轻轻松开,转而放在她因为次次的冲击而震荡的双峰上。 先是手掌轻轻在其表面婆娑,转而用食指攀上峰顶,轻轻地按压下去…同时,他也尽力地加快了运动的幅度,每一次冲撞到最前方时,总会在她的小腹顶出一块明显的突兀…… 『额嗯…啊啊啊啊…哇……♡』 全身上下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包围的切利尼娜终于还是没有按耐住自己的心中的欲望,失声喊叫了出来……她马上克制住了接着叫喊的冲动,把脑袋埋进了汉斯金色的发梢间。 [没事的喔,亲爱的…罗德岛的宿舍隔音很好……而且我们家还在走廊最内侧……嗯…] 『哈…嗯…太…太羞耻了……这么做…』 [不要尝试压抑…内心的情感……把你所有的压力…从现在…全部释放出来…] 切利尼娜的喉咙呜咽了两三声, 『呜呜…嗯…哈啊啊啊…嗯…啊啊啊……♡』 『汉斯…』 切利尼娜的指甲无意识地嵌入在汉斯背后的皮肤中,抓出了八道崭新的伤口…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 『对不起…对不起…汉斯……要…要去了…♡』 [嗯…嗯…好……] 切利尼娜的臂弯夹得更紧了,甬道也收缩地越来越厉害……终于…还是在一次次猛攻中先败下阵来。 她的身体猛地僵住了,从喉咙里发出了愉快的呼噜声,大量的爱液从交合处喷薄而出。 过了不到半分钟,还未从先前的快感中缓过来的尼娜又被小穴被精液填满的满足感推波助澜,双眼止不住地向上翻着,倒在汉斯的怀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呼……哈……』 [嗯…舒服吗…] 汉斯把下体缓缓地从切利尼娜泥泞的穴口中抽出,拉回先前丢在一旁的被子盖到两人的身上。 『呜…嗯…』 [生日快乐,小可爱。] 『…哈……我爱你…♡』 [我知道。] 汉斯轻轻地牵住德克萨斯的手,二人都舌尖再次缠绵在一起。 夜还很长,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是安然地相拥入眠,抑或是更加激烈的搏斗,二人都无从所知。 但他们知道,不管选择哪一样,都是不会留有遗憾的。 因为,现在他们拥有彼此,以后也仍然拥有。 炎国黑暗无边的天空下,罗德岛的房间里似乎又回荡起了阵阵呻吟声… 尾声&彩蛋 窗外远远的地平线上沉入一轮残阳,染红了半天的云霞,像是昨夜德克萨斯潮红的面颊一般撩拨着人心中最脆弱的那块情感。 又是一天的结束,一天工作日的结束。 我从办公椅的靠背上缓缓直起身,双手交叉伸了个懒腰。 [啊…疼疼疼…] 背上上了药的伤口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突然想起了德克萨斯,昨天晚上她一定很尽兴吧?今天一整天嘴角似乎都挂着笑呢。 我叹了口气,喝尽了杯中的最后一点咖啡。 不管她经历了什么,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女人,一只惹人怜爱的小鲁珀。 她终于还是告别了过去,向叙拉古的土地挥手再见,放弃了在沃尔西尼的未来。 现在她所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些朋友,一个家,一个爱着她的,也是她所爱着的人,加上时刻装在包里的pocky。 就是这样,如此平淡。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辜负她的感情,尽我所能让她过得幸福,仅此而已。 我起身走到窗前的衣帽架旁,脱下科研部的白大褂,重新穿上那件藏青色的兜帽大衣,关了办公室的灯开门走了出去。 [呀,这么巧,你们今天这么晚才下班吗?] 我正巧在E区走廊撞见了边走边聊天的能天使和德克萨斯。 『晚上好,汉斯。』 “嗨,leader,今天快件数量有些多,无人机坏了几架,才一直加班到现在。” [辛苦你们了,月末可以去财务部门申报加班费。] 我打开揣在口袋里的pocky,递给二人。 [刚刚你们在聊什么,我可以加入吗?] 德克萨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嘴角似乎微微上扬… “当然啦leader” 能天使顿了顿。 “其实并没有什么,刚刚只是在嘱咐小德以后出门要小心点啦。” 『确实…』 “昨天听尸体处理班的人说,在处理你们上午剿灭作战的尸体时,有一个整合运动的团员身上的衣服被扒下来了,全身只剩下一条底裤…太恶心了…leader你知道吗,这事在罗德岛已经都快要被传成都市传说了!” 『嗯…会不会是一个有什么特殊性癖好的变态干的呢~』 “就是说啊,所以小德,尤其是leader,出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诶诶诶——德克萨斯你一直盯着leader做什么………哦哦哦哦~没事了没事了~” 能天使露出了秒懂的微笑… 德克萨斯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背后霎时冷汗直流… [你到底悟到了什么啊(恼)] [我不可能是那个变态罢(心虚)]
第14章 博士想为德克萨斯普及一些生物知识…… (Part XIV)
《汉斯的罪与罚与狼》 “应该是在这里。” 绿色的菲林拂下戴在头上的黑色兜帽,迈步走进这处乌萨斯雪原上被辐射尘封的设施。 “поб*да——” 棕色毛发的少女抬头仰望着设施顶部破损不堪的牌匾,压低声音对菲林说, “应该是……победа,凯尔希医生——这里就是巴别塔!” “我知道。” 凯尔希也压低了声音,用手拂去了墙上厚厚的灰尘,转而读起了其下被掩盖住的,拗口的古乌萨斯语单词。 “‘ЭМП испытательный модуль’…………古籍上记载的黑色石棺,应该就在附近。注意你的伦琴值,阿米娅。” “嗯,目前盖革计数器的度数仍然在指环的可承受范围之内。” 二人打开手中的探照灯,陆续挤进两扇舱门间狭窄的缝隙。 探照灯的光线扫过一排排整齐的办公台,只是上面的文件杂乱地摆放着,纸张已经接近粉化,连同地板一起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很久以前……在这里还不叫切尔诺伯格的时候,发生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核泄漏事故,巴别塔研究所就在这次事故的中心。” “嗯,看来这些研究员没有经过长期的准备就撤离了。” 凯尔希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无数条线缆和管道逐渐向着一个方向汇聚,那个方向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舱门。 她对照着手中的古籍,向舱门的终端输入了一串代码。霎时间,古老机械运作的咔吱声和早已存在于背景音中的嗡嗡声混做一片, 舱门缓缓地打开了。 “阿米娅,准备好多余的抗辐射指环。” 凯尔希先一步穿过大门,出乎意料的是,其内部的辐射水平远低于外部设施,甚至趋近正常值。 “这里的所有维生设备都在正常工作。” 阿米娅不知从哪里打开了开关,内舱顶部古老的灯箱重新运作了起来,房间迅速变得明如白昼。 在房间中央,在无数的机器中央,一具黑色的石棺如同古籍所叙述的那样躺在密密麻麻的线缆和管道之间。 随着石棺厚重的舱盖逐渐滑开,弥漫的冷凝水雾中,一张旧时代的面庞逐渐睁开了双眼…… [你……你们,为什么……戴着这些滑稽的发饰……] 石棺中的男人虚弱地从口中挤出几句哥伦比亚语,飘忽不定的视线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一种可怖的想法迅速充斥了他的大脑—— [你们……都被感染过了……那种该死的病毒!] 菲林皱了皱眉,即使她阅遍了泰拉现存的旧时代的全部古籍,也未能理解男人所说话中的意思。 病毒,他说的是……矿石病吗?沉睡了万年的古代人又怎么可能知道泰拉人的事呢? 她一时想不明白如此费解的问题,转而反问他: “你,是雷恩斯·冯·瑞奇托芬博士?” 男人不语,逐渐闭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思考…… “现在是泰拉纪年,你已经和你的时代脱轨,你的祖国已经在历史中湮灭。我们需要你,我们需要你使用你古代的失落的科学,去拯救我们泰拉大陆上数以万计的感染者……” 沉默开始在三个人的四周蔓延,凯尔希的心情逐渐陷入了焦虑……就在这时,石棺中的男人突然开口了。 [汉斯·冯·瑞奇托芬。] “什么?” 棺中的男人忽然想通了什么,理了理额前金色的碎发,眼神中流露出激动的光彩,被石棺束缚万年的身体似乎恢复了昔日的活力。 [我是说,这位女士,叫我汉斯就好。] 他翻下石棺,接过阿米娅递来的指环,顺便正了正浸润在休眠液中泡得有些发白的领带。 [请带路。] [我跟你们走。] 瑞奇托芬低吼着从噩梦中惊醒,手掌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德克萨斯纤细白皙的小手。 先前翻云覆雨的热汗似乎同噩梦催生出的冷汗混为一体,紧紧地把肌肤和床单黏附在一起,像是陷入中古的泥潭一般冰冷而泥泞。 『怎么了,亲爱的……』 [没什么……快睡吧。] 瑞奇托芬尽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努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故作镇静的单词,安抚一同被惊醒的德克萨斯。 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可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把怀中的德克萨斯搂得更紧了几分…… 『呐…对不起,汉斯……是不是因为我们这阵子…太频繁了?』 德克萨斯动作轻柔地帮瑞奇托芬拭去额前的薄汗,像一阵清凉的风拂过面颊。 『…你的身体的确需要时间恢复精力……』 [不……与此无关……] 瑞奇托芬在泥泞的被窝中艰难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转过身让德克萨斯彻底埋没在自己的胸膛中。 他轻轻地敲了敲尼娜的小脑袋,转而开始爱抚起她的小狼耳。 指尖传来的触感似乎的确使先前噩梦留下的印痕消退了几分…… 忽然地,尼娜左耳耳环上的寒意让瑞奇托芬猛地一颤…… 与其说是噩梦留下的印痕,不如说就是刻在潜意识里的回忆。 那种陷入泥潭的恐惧感再次向汉斯的全身袭来…… [尼娜,我爱你。] 1943,明斯克。 我拖着正往外不停汩汩渗血的右腿在一个接一个仿佛无穷无尽般的泥潭中跋涉。 这些该死的冻土被炮弹一同带来的高温融化,与积雪混成肮脏的烂泥积淤在弹坑中,飞溅着粘在我的靴子上。 腿部的疼痛不能阻止我前行的步伐——说是前行,实则是在向战线的反方向一路后撤。 俄军从被保卢斯放弃了的、已然化为焦土的斯大林格勒反扑到明斯克,绝不是一处战线的溃败就能够造成的。 这是一场全线的溃败,或者是所谓的“战略转移”时期。 我不知道上面宣称的转移会转移到哪里,消失的士兵们是否已经成功转移到了目的地,我只知道自己作为医官现在却连自己都救不了——随身携带的绷带已经缠在了其他伤员的身上,缓解疼痛的药物也已经消耗殆尽——我只能用套在颈上保暖的围巾包扎伤口。 身后的枪声越来越近,两百码内时不时传来炮弹爆开的巨响……终于,我的腿还是支持不住我的身体,失衡的身体猛地砸在地上,迸起半米高的雪沫。 殷红的色彩不觉间已然染遍了整片穹宇。 那是西方沉下去的太阳的余晖,也是东方那座砖城中跃动的火光。 可暖色调的天空暖不住我的身体,我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体温正一丝一毫的缓慢流逝,力量也正一丝一毫地被从我的身体中抽出…… 一股强烈的倦意像黑色的风沙屏障一般席卷而来…… 就在这时,我尚且没有失去知觉的耳朵忽然敏锐地感知到冰雪的地面上传出了一阵有规律的震动。 我大吼一声,尽力地举起了我的左手臂…… [Hilf mir!] 抬起头的瞬间,大脑仿佛涌入一股强劲的血流,眼前一下子就黑了下来,钢盔与雪地碰撞迸发的雪沫灌进我的口中。 可我已经连合上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小腿的痛感都已经渐渐失掉了,自然无法感受到嘴唇破裂的刺痛和口中硝烟与泥腥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无边的黑暗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1943,华沙。 我与黑暗融为一体,黑暗与我合二为一。 与死亡之神长久以来的相处,让我竟无法注意到黑暗本身的存在,并渐渐把消散的意识视作物质本真的现象。 直到不计时间后的那束光,直接地驱退了我周身习以为常的黑暗。 我渐渐找回了被剥夺的视觉。 [啊……] “您,您醒了!长官!”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刺眼的白光穿透了身后的窗户,凄惨地洒在我的脸色,毫无生命的活力。 [你……是?] “报告,前明斯克宪兵队机动化摩托队车长海斯!” 我摇了摇头,理了理纷乱的思绪。仿佛上一秒还有高爆弹在身旁爆裂开,下一秒就已经回到了即将被春光照耀的天堂 “啊,这里是华沙中心医院,今天是二月二十七号。” 我努力地去回想逃离明斯克的日子…… [我昏迷了……八天?] “是的,长官。您,雷恩斯·冯·瑞奇托芬少尉,在明斯克战役中小腿被爆炸的装甲车碎片划伤,失血昏迷。我们听到您的呼救声,就把您拉上了摩托,送往了最近的医院抢救,最后一路辗转到华沙修养。” 他松了口气似的说道, “还好医生说没伤到骨头。” 海斯说着,递给了我两个皮质的小盒子。 [十字级医疗勋章和…铜质战伤章。] “是的,这是您在明斯克战役中取得的荣誉。君特中尉托我带给您。” [帮我把他们挂到我的外套上。] 海斯恭敬地接过了两个小盒子,走到一旁挂着我的军服外套的衣帽架前,开始小心翼翼地为我别起勋章。 我从病榻上起身,默默换掉了身上的病服,摸索着拄着拐杖从床上下来。 [海斯,你说你是摩托车长?] “是的,长官。” [你的机枪手呢?] 病房中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海斯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快凝固了。 [每一辆机动摩托手都会有他的机枪手搭档,你的搭档呢?] “他……” “他回到了前线……我……没有勇气再陪他回去……他们都说我是个毒瘤,有个与帝国为敌的叔叔……” 我不自觉地咽下了一口唾液。 [没事的。] 我接过海斯递来的外套,套在身上系好纽扣和腰带,双脚在地上尝试着蹬了一蹬。 [有些人生来就注定是军人,有些人生来就不是这块的料。 你们中的大多数人抱着一腔热血加入军队是为了尽每个德意志公民的义务,可战争事实往往比报纸新闻里更加残酷。 ] 我拍了拍海斯的肩, [你上过战场,感受过枪林弹雨,也把生命献至德意志父亲的手中过了,不过现在只是有机会拿了回来。 至少我不会怪罪于你,你的义务已经尽到了。 ] 我从衣帽架顶部取下国防军的大檐帽,夹在腋下。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列兵海斯。]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忽然扭过头来对他说: [再见了。我会把你调到柏林。] 海斯依然站在原地,有些惊愕地看着我。 他似乎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长官会放任一个逃兵,并把他调去这个国家离战争最远的地方。 千言万语挤在齿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回去休息吧,届时会有人上门通知你。] 我一瘸一拐地踏入了走廊。 门外的走廊,医生伤员来来往往。 走廊外的街道,士兵军车络绎不绝。 『呐,汉斯……怎么可能没事,床单都湿透了啊。』 德克萨斯的手指紧紧地扒在瑞奇托芬赤裸的肩上,一脸忧虑地注视着他。他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再去看她黄蓝相间的瞳仁。 [……] 『身上也是,全部都是汗。』 德克萨斯用脑袋顶了顶瑞奇托芬的下巴, 『……唔……做噩梦了?』 [……] 德克萨斯忽然起身,掀开盖在汉斯身上的被子,一股凉风猛地吹来,他浑身的汗毛顿时倒竖了起来。 『算了……一起再去洗一次吧……身上的汗不会好受吧?』 德克萨斯轻轻把汉斯向着浴室拉去。 二人站在淋浴隔间的花洒下,任凭水流尽情地洒落在肌肤上,冲走身上黏腻的汗渍。 可瑞奇托芬仍然没有回过神来,他昂起头,看向了正淅沥洒水喷头…… 『亲爱的,你有什么心事……』 [嗯……都过去了……告诉你也无妨吧……] 德克萨斯停下了抚摸爱人臂弯的双手,有些疑惑地看着瑞奇托芬。 『没事的……说出来吧。』 瑞奇托芬沉默地点了点头,抱起了德克萨斯,刻意地一字一顿地叙述起那段几乎所有泰拉人都遗忘的往事。 1944,柏林。 雨下得很大,溅起的水花在水泥路面漫成一团低矮的雾气,道路两旁的建筑物都依稀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司机下车打了伞,为我拉开车门。一阵风吹刮过来,险些把他手中的伞卷走。 [不用打伞,你回去吧。] 我目送走了司机,踏上了首都郊外研究所不断向下渗水的台阶,雨水又把我的靴子重新冲洗了一遍。 我扶住大檐帽,冒着雨快步走上台阶。 “胜利万岁。” [胜利万岁。] 我向门口的两位党卫军宪兵回了礼,大踏步走进中心大厅。 “早上好,瑞奇托芬少尉。” 一位外着白大褂,内着黑色常服的党卫军军官礼貌地向我伸出了手,我赶忙上前一步握了上去。 “我是弗里德里希上尉,华尔奇利雅项目的负责人。您从华沙远道而来实属不易,行李已经让我的下属送至您的寓所了,不用劳烦您再跑一趟了。” 面前的男人说着,推了推自己夹在高耸鼻梁上的眼镜,并递给了我一个身份牌,示意我别在右胸袋上。 [我在华沙军区医学研究所已经工作一年了,也知道战线吃紧,研究所即将搬迁新址。 可还请弗里德里希长官原谅我到现在都对突然被调职研究的华尔奇利雅项目一无所知。 ] “没关系,作为计划的研究人员,你马上就会了解这一切。” 我跟随着弗里德里希走进了研究所,狭长走廊灰白色的混凝土墙壁上每隔几米就被用黑漆喷上了双闪电的标志,SS在这所研究所里大张旗鼓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让我感到无所适从,甚至是打心底里的厌恶。 “雷恩斯少尉,您刚才也说了,华沙战线吃紧个,可能在过几周就要失陷敌手了。您要知道,华沙之后就是柏林,就是帝国的心脏,就是我们敬爱的元首。我们的盟友意大利已经支持不下去了,您就如此甘心地放弃抵抗吗?” [我……不甘心。] 我看了看自己被包裹在靴子里的康复的小腿,已经对元首厌恶到了极点。但还是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顺着长官的话支支吾吾地接了下来。 “这次绝密的华尔奇利雅计划就是由海德里希元帅决议施行的,挽救日耳曼民族于危亡之中的决定性计划。由两个方案组成。” 见我还是一脸疑惑,弗里德里希推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欢迎来到‘方案一’。” 被灰色墙壁包围的巨大房间下,无影灯照耀着两架手术台。 说是手术台,不如说是解剖台。 两具尸体沉默地躺在上面,周围围满了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腥红的血色在白衣上映出了地狱般的色彩。 “左边的是个日耳曼逃兵,右边的是犹太人。” 弗里德里希清了清嗓子, “他们在活体状态下被注入麻醉,以便我们可以更清晰地发现我们日耳曼人身体的特异性在哪里,从而激发身体里的潜在能量。” [活,活体状态?!] 我下意识的离身边的男人远了两步…… “您在华沙军区研究所的研究课题是深入人体的基本构造,并提出更好的治疗方案吧?在这里,你的前沿知识都可以派上用场。” [可我们用的是前线下来的无人认领的尸体!你……你们这群东西,怎么能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在活人、在自己人身上开刀!] “你说的是那个逃兵?他现在已经实现了自己对元首的最高价值,他应该以此为荣。” 弗里德里希皱了皱眉,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 “……算了,这样看来还是方案二更适合你这样‘仁慈’的专家。” 他打开了另一扇门, “这里就是‘方案二’。” 我狐疑地看了看这个被称作“第二实验室”的小房间里,相比之下少的多的研究人员,正抱着一笼笼小动物记录着数据。 转头示意弗里德里希继续说下去时,才发现他默默地转身离去,只给我留下了一个厌恶的眼神。 『所以啊,亲爱的……你们的那些古代的往事和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德克萨斯轻轻抱住瑞奇托芬,软绵绵的胸部贴了上来,抬起了湿漉漉的小脑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你不必要为那两个手术台上的人自责,你已经在战场上救回了那么多的人……』 胸口的温暖并没有让瑞奇托芬好受一些。 [为那两个人自责?不,那都是他们畜牲党卫军犯下的罪行,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汉斯……告诉我,到底什么在困扰着你……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帮你去分担,就像你之前帮我在沃尔西尼做的那样。』 瑞奇托芬分开了怀中的德克萨斯,关掉了淋浴的开关。 [擦干身体吧,亲爱的。让我组织一下语言,我们回到床上再聊。] 德克萨斯默默地换上了浴袍,身后的刚吹干的尾巴止不住的摇摆,紧跟着瑞奇托芬躺回了双人床上。 [呼……] 『不要紧张,汉斯……说出来就没事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相信你,尼娜。可这件事……] 『看着我。』 德克萨斯握紧了瑞奇托芬的手掌,十指相扣,猝不及防给了爱人一个恬淡的吻。 [嗯……] 瑞奇托芬下定了决心,清了清嗓子。 [我真正的罪孽,应该是始于接手了那个所谓的“方案二”吧……] 1945,柏林 我颓丧地走出了研究所,今天是我最后一天来上班了。 未经预报的强风吹倒了研究所附近的一片树林,公路上满是不知何处刮来的杂物,凹进去的弹坑像寄生虫一样嵌进路面。 我环视了四周惊慌的人群,提着皮箱佯装镇定地向市中心走去。 俄国人距离柏林不到百英里。 几乎所有的官员都知道总有一天战线会被推回柏林,自始至终只有大部分的民众被蒙在鼓里——直到那些起初被看作天方夜谭的流言蜚语不再是天方夜谭,德意志土地上的人民才幡然意识到自己被政府所欺骗。 即便如此,路旁一列列行进中的国民自卫队士兵还是昭示着德意志人民作最后挣扎的决心。 我叹了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顺手脱下白大褂连同上面的工牌一起赠给了一位街边的流浪汉。 在我还穿着那件衣服的时候,不记得多少次见过新鲜的“尸体”被送进方案一的大厅去供莱茵哈德·海德里希副总指挥寻找自己作为雅利安人的优越感。 可长期的资金投入和约等于零的研究回报,逐渐让研究人员对这种玄学性的研究不再抱有希望……直至海德里希被刺身亡,方案一几乎已经宣告破产,研究所百分之九十五及以上的资金全部放在了方案二上。 “很荣幸认识您,雷恩斯·冯·瑞奇托芬少尉,您在外科研究的成果整个柏林研究所无人不晓。我是施陶芬博士,华尔奇利雅计划第二方案目前的主要研究员,现在的研究计划的顾问就全权交给您负责了。” 这位年迈的研究员的黑发中已掺杂着不少银丝,他也套着白大褂,可里面只是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 看来和一号方案的魔鬼们不一样,眼前的这位实验领导者甚至不是军人。 我没有再理会弗里德里希上尉充满恶意的不辞而别,转而和面前这位面容和善的老研究员握起了手。 [我很抱歉,施陶芬博士,能请您为初来乍到的我对等第二方案的信息吗?] 老研究员微笑着点了点头,眼镜眯成了一条缝,充满皱纹的年迈的面颊上浮现出的和蔼让我很快安心下来。 “借一步说话。” 他领着我走进了第二实验室的内走廊,这条阴暗的走廊相对进门的第一走廊而言就狭窄很多了。 “目前取得的成果数据都已经被我汇编到这本文件里了。” 施陶芬博士从嵌入墙壁的柜子中翻出一本牛皮纸封面的文件递给我,转而从白大褂的胸袋掏出一包铝盒包装的卷烟,自顾自地抽起来,眼神随着飘散的烟圈神游…… “二号方案,顾名思义,就是比一号更次一等的方案,就是华尔奇利雅计划的预备方案……” 他突然扭过头,直视着我的眼睛: “如果一号方案证明不了日耳曼人是超人,那我们就想办法让日耳曼人变成超人。” [您说什么?] 我已经粗略地翻看了几页资料,里面大致记录了与某种病毒有关的数据。 再往后翻,就是人体结构的生长与变异的记录,一种莫名的不安感悄悄地从我的后背攀了上来…… “第二方案旨在创造一种生化武器,不过是作用于我们自己的战士身上。” 狭窄的内走廊里烟雾缭绕,看来通风系统比其他常规实验室削弱了很多。 “一年前,我们在南极冰盖深处发现了一种适应能力和诱变能力极强的病毒,帝国将会利用这种小东西作为桥梁,把我们日耳曼人的脱氧核糖核酸与动物的基因片段相结合,达到强化人体感官系统的作用,培育出远比盟军强悍敏捷的新型战士,让帝国的战线反推回去。” 施陶芬博士笑了笑, “通过用被鸡影响的病毒感染猴子,在它的智慧不受影响的情况下,这种病毒已让它学会打鸣了呢。” 我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幅逐渐清晰的画面:在明斯克的残墟之中,英勇的国防军士兵凭借着狼的敏锐嗅觉感知到了俄军的行动路线,凭借着鹰的敏锐视力锁定了俄军的准确方位,凭借着豹的敏锐动作先俄军一步扣动扳机……这样来看,德意志的战士的确会变成超人,两条战线一定会反攻回去,帝国也终将一雪前耻。 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袭上我的大脑。 [我对人类的种族特性没有任何研究,但我最基本的判断能力告诉我海德里希长官把生化武器作为备选方案是实在的不负责任。] “不……您不知道……” 他深吸一口烟,过肺,缓缓吐出雾气…… “既然是病毒,就会传染。在那只猴子身上进化的病毒又传播到了鸡身上,现在那只鸡在必要时已经能够像猴子一样爬树了。” “我们此前已经设法移除了病毒原生体在进化一次之后的二次进化,可这也是仅仅‘关闭’它的二次学习功能,实验表示,当那只猴子遇见其他猴子后,要不了多久,所有的猴子都能学会打鸣。我们无法阻止病毒的传染,它无孔不入。” [这样来看,被病毒感染的敌人也会获得同样的能力……这场战争对我们将不再有优势……] “更可怕的不是这个……还记得那一只会爬树的鸡吗?它的爪子已经重新生长成了猴子的脚掌……海德里希和希姆莱认为这种病毒即使只在我军中传播,也会破坏日耳曼种族的纯洁性。” 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这种病毒传播出去,又将会造就出多少种人类闻所未闻的怪物……或者说,又会有多少人类变成骇人的怪物! 卓柏卡布拉行走在欧洲的土地上也许不再是传说……而他们这些盖世太保竟然还在考虑什么“种族纯洁性”…… “你知道吗?我们的一位研究员被感染了公鸡病毒,(当然只有一位),现在在隔离室的他不仅长出了羽毛,而且每到早上六七点钟就会准时打鸣——现在很多研究员向我抱怨要把隔离室的玻璃换成隔音的……” [我还以为你们把他处决了。] “处决?不不不……我们是科学家,不是刽子手。他现在活得悠闲得很,我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一日三餐从不断供。只需要每天配合我们观测就可以了。” 老博士说着叹了口气, “正是这观测结果让我们死了心……” 瑞奇托芬接过德克萨斯从床边递过来的纸巾,擦掉了额头上覆盖着的一层薄汗。 [切利尼娜……这是一种奇特的细菌,母体在宿主A中变异形成的子代把宿主A的部分基因带给宿主B,使宿主B再次进行变异形成B’以适应带去的部分功能的需求。这种细菌一旦内部的遗传物质全部转移走就会立即死亡,且B’将获得抗体,不会再感染母体繁衍的任何子代细菌……这使得任何常规手段都无法阻止已经完成变异的B’回到最初的B的模样……] 瑞奇托芬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德克萨斯软塌下来的狼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即使到今天,感染者依然无法被治愈。这就是让施陶芬博士死心的原因。] 1945,柏林 我把手提箱放到了野战医院的桌子上,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这是我入驻的第几所野战医院了。 柏林的战线在不断后撤,伤员越来越多,战士竟比医生更为匮乏。 因为在东线战场的指挥经验,我被调任为国防军官君特中尉的副手,指挥几支负责中心城防的小队。 天渐渐黑了下去,天空却被防空塔和高射炮的弹幕映照得明如白昼。 即便如此,苏军炮弹的爆炸声还是时不时在远处响起,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东线的溃败……我逃得出明斯克,逃得出华沙,终究逃不过这场命中注定的战争。 望着夜空中绽放的爆炸的火花,我又想起了那间柏林城郊外的研究所……我在那里被炸毁之前就被调离了那地方。 在那里的百余个日夜,我们拼尽了全力,利用其他生物和人类基因的差异性把病毒的传播范围限制在了全体人类上,并高温销毁了南极发现的病毒原生体。 相信只要时间足够就一定可以攻破控制仅在我军中传播的难关。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盖世太保放弃了华尔奇利雅计划,我们被下令销毁了所有重要文件,“处理”掉研究成果。 因为我作为医生和指挥员的利用价值,被提前调离了研究所,再也没有见过施陶芬博士和其他研究员。 [我从石棺中出来后阅净所能够找到的史料和文件……没有任何关于施陶芬和这次计划的记载,看来他们被处理得比病毒还要干净。] 瑞奇托芬竟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他不由得把怀中的切利尼娜搂得更紧了一些,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尼娜……] 德克萨斯第一次感受到爱人的声音竟有些呜咽, [那个该死的病毒……怎么看都是我造成的……是我为泰拉带来了种族与偏见,是我造成了施陶芬的死……] 瑞奇托芬放开了怀中的德克萨斯,起身下床,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 停靠在窗外的沃尔西尼又下起了夜雨,绵长而令人感到不由己的苦闷与忧愁,让瑞奇托芬不由得想起他初入柏林研究所的那天降下的一场大雨,像是为这个注定失败的结局提前奏响的一曲哀歌。 [如今的泰拉,多少战争因种族而起,多少生命因种族而消逝……比我更伟大的人倒在了黎明的前夜……] [后来的事你已经知道了。 君特死在柏林,我被晋升到他的位子……然后就是在国会大厦向俄军投降,被他们送去了西伯利亚的集中营,度过了那一段艰苦的岁月。 我想,这就是上帝为我降下的惩罚。 ]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某一天被列兵海斯的叔叔保释出来。 他的叔叔早年参加德国的左翼组织,被驱逐出国境,却在乌克兰的红色阵线过得风生水起,一路成为苏联“时代计划”的重要人物。 我就是这样来到了巴别塔,参与了“时代计划”的人体实验,享受到了人体实验中最保险的成果。] [“时代计划”旨在研发一种冬眠舱,从而满足苏联太空部所计划的长期宇宙航行的需要。 我计划被装进石棺五十年,唤醒后即可脱罪,重获人身自由……可没有人会想到那次大型的核泄漏,加上苏联对航天事业的逐渐淡漠,我连同“时代计划”一起,被埋没在历史的烟尘里。 ] [直到凯尔希和阿米娅把我唤醒。] 瑞奇托芬挽起了德克萨斯的手, [我是个引发冲突与战争的罪人,我是为全人类带来瘟疫的魔鬼……怎么看,我都不配得到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害怕某一天会遭到天谴,失去现在的一切……] 德克萨斯淡淡地笑了笑,把尾巴甩到二人中间。微微有些发硬的毛发压在了瑞奇托芬的身上,似乎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下来。 『老公……你不喜欢我的尾巴了吗?』 瑞奇托芬显然被这没头没尾的一问问得有些发懵,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rua它的时候不是很起劲嘛…怎么,现在又嫌弃它了?』 [不……我是说……] 『听着,亲爱的。』 灰色的小狼踮起脚尖,伏上爱人的肩头, 『现实就是,你参与制作的病毒必然会在这个世界传播……但如果没有你,它的传播就不会有种族限制,那时候,谁知道人类会不会在这片怪物遍地的大地上输给进化论呢?』 她说着,轻咬了一口瑞奇托芬的耳根。耳畔的痛感让瑞奇托芬的神志清醒了不少,他有些后知后觉地搂紧了德克萨斯的后背。 『你会没事的,亲爱的。你为我们避免了更大的祸水。』 瑞奇托芬忽然觉得身旁的德克萨斯竟有一丝圣母的气质,让他回想起三八年那个坐在科隆大教堂被晨光洒满的椅子上,倾听着唱诗班春风般歌声的明媚清晨…… [谢谢……] 他握住了德克萨斯搭在肩上的手掌,二人的唇不觉间已经相互贴合。 德克萨斯轻柔地撬开了瑞奇托芬封锁,从齿间穿过,与爱人的舌尖交融为一体,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唾液,细细品味爱人的味道,把对方的温暖留在自己身上,相互宣示着自己的占有权。 激烈的吻持续了将近三分钟,窗外的雨却渐渐越下越大。二人唇间牵动的银色丝线渐渐被昏暗的光线隐去,不知落到了哪里。 『呣…哈……』 德克萨斯抚上爱人的面颊, 『对于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就像你不在乎我的一样……』 两人的视线渐渐相交,带来的是两个灵魂的彼此相融, 『我只在乎你。能给我安全感,给我无尽的幸福感……把我泡在蜜罐里的‘Doc’。』 德克萨斯说着,把瑞奇托芬推到床上…… 『呐,两个选择。』 [你向来不给我选择权的。] 瑞奇托芬终于笑了,有些怜爱地注视着面前这只有些傲娇的灰狼。 『嗯……那今天也不给你吧。』 德克萨斯也笑了,扑倒在爱人的身上,两人的额头渐渐顶在了一起…… 『来做吧,这么都不要想。』 [嗯。] 德克萨斯一手扶住爱人的肩膀,一手撩拨开浴袍。 瑞奇托芬默契地搂住了德克萨斯的后背,轻轻地把早已挺立起来的下体插入德克萨斯的温暖湿润的甬道。 『哈……啊……轻点♡……』 [我知道了。] 德克萨斯顺势向后靠上去,迎合着瑞奇托芬逐渐顶上来的下体,快感的洪流涌上了德克萨斯的大脑,让她不禁闭上了眼睛…… [尼娜,脸又红了哦。] 瑞奇托芬捏了捏德克萨斯滚烫的小脸蛋,一边配合着抽插中的爱人,一边抚摸着德克萨斯头顶的两只软塌塌的小狼耳。 『呜噜……』 德克萨斯口齿不清地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被快感堵在口中,没有说出来,只是从喉中滑出声舒适的呼噜…… 『每次和你做的时候……啊♡……就感觉……』 [……嗯……怎样……] 『……脑袋上像是在冒热气……』 被爱人可爱的言论逗笑的瑞奇托芬竟一时没有注意到德克萨斯凑上来的唇,失去了口腔中的主导权。 德克萨斯一边尽力地扭动起腰肢,一边胡乱地把舌头塞进瑞奇托芬的口中,任凭唾液流入汉斯的口中。 丝丝目光中,瑞奇托芬偶然间瞥见那双黄蓝相间的美丽瞳仁,已然充斥着火热的情欲…… 全息时钟的分针缓慢滑动着,德克萨斯逐渐加快了速度,昏暗的房间中肉体的碰撞身也越来越响。 瑞奇托芬感受着不断从下体涌上来的快感,一边应对着德克萨斯不断索取的舌头,一边隔着浴袍挑逗着德克萨斯充血肿胀的山峰。 加上前些日子忙里忙外的工作与会议,精力很快就了松懈下来,逐渐有些跟不上德克萨斯的节奏…… [尼娜……] 『呜……哈……啊……♡』 [我……] 『嗯……全部……舒服地…射出来吧……♡』 出乎意料地,德克萨斯的甬道猛地收紧,大量液体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去了……啊——♡』 [我……也要来了……] 紧接着,浓稠的精液满溢出了德克萨斯疲软的小穴,滴落在床单上,为二人的卧室增添了一股淫扉的气息…… [舒服吗……尼娜……] 瑞奇托芬抱住了躺在身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些脱力颤抖的德克萨斯,贴在她的耳边说道…… 『我更关心你……』 德克萨斯在瑞奇托芬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些了吗……』 [嗯……谢谢……] 德克萨斯这才放心地低下了头,把脑袋埋在爱人的胸前,不断摩擦着……像是在宣泄自己未尽的欲望…… [怎么啦…还没有做够吗?]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皎洁的月光撩拨开层层叠叠的乌云,重新撒向沃尔西尼的街道和停靠在衔接口的罗德岛…… 而在这罗德岛的侧舷,最后一间干员宿舍的卧室里,有两个人的剪影…… 里面那只鲁珀族叫做切利尼娜·德克萨斯, 外面那个旧人类叫做汉斯·冯·瑞奇托芬, 他们就这样伴着皎洁的月光…… 换起了床单。
第15章 德克萨斯与博士互换身体竟是为了做这种事…… (Part XV)
对我而言,一周中最放松的时候莫过于周六晚间,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 倒上一杯煮过的温热的红酒,放在浴缸边的柜台上,然后被看倦了终端的德克萨斯拖进淋浴间,互相剥去对方身上的衣物,卸除一周工作的疲惫,坦诚相见。 把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每一根毛发都浸润在温暖的淋浴中,还给自己,送给爱人。 我帮着德克萨斯冲干净尾巴上的沐浴露,拧上水龙头,慢慢悠悠地开门坐进放满水的浴缸。 德克萨斯紧随其后,手扶着浴缸边缘坐在我的身上。 这只小狼算不上多重,压在身上软绵绵的,仿佛整个人都被治愈了不少。 她透过弥漫着的温暖的雾气,伸手把柜台上的红酒拿了过来,细细品了两口,咂了咂嘴…… 『有一点酸?今天的红酒……』 我接过她手中的高脚杯,半眯着眼睛,慢吞吞地咽下去一口。 [嗯……家里的干柠檬片没有了,我可能没把握好新鲜柠檬的用量。] 尼娜再次从我的手中拿回红酒。 『没事……我喜欢……』 浴缸里升腾的水汽逐渐在她捧在手里的酒杯外壁凝成一层薄薄的水雾,为深红色的酒液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就在这酒杯的传递间,本就不多的红酒已经全部被饮尽。 面颊通红的切利尼娜慢慢悠悠地翻过身,面对面地压在我身上,很随意地把醉醺醺的小脑袋扒到我的肩膀上。 湿漉漉的灰色毛发在我的侧脸婆娑,压在胸前的两团绵软中,那两点稍硬的凸起格外惹人心动。 『汉斯……呵…在想什么呢?』 黏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我忍不住揉了揉尼娜跃动的小耳朵。 [你觉得呢?] 我刻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挑逗起切利尼娜的好奇心。 『唔……心脏跳得很快,应该是一件大事,或者…想做了,老公?』 [我知道跑不掉的啊,上床再说吧。] 『哼,鲁珀的第六感可是很灵的喔~』 好像是等不及了似的,没过多久,切利尼娜就起身离开了浴缸,顺带着把我拉了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滴。 我还没来得及把空酒杯拿去厨房清洗,就被她一把抛到床上,手脚都被压住,动弹不得。 『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等等……] 我尽力地挣脱开尼娜的手腕,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钻戒盒一样的大小,被一层黑色的天鹅绒包裹着,看着别有几分情趣。 『唔?』 小娜抬起手,看了看我先前送给她的婚戒…… 『又去买这种贵重的东西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打开了黑色的小盒子。 一黄一蓝两片药片慢慢暴露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中。 [这一组药片是我们莱茵生命的最新科技。 两人分别服用其中一颗后,蓝色药片会自动关联黄色药片,使服用者的DNAX编码暂时性地更改为黄色药片服用者的DNAX编码,从而绕过生殖隔离的问题……] 我说到这里,刻意顿了顿… [尼娜,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想要小狼崽吗?] 德克萨斯愣住了,因浴室的缺氧而有些昏沉迟钝的大脑一时尚未能接受得了这短短两句话中所蕴含的信息量…… [亲爱的?] 『诶?!』 潮红瞬间涌上了德克萨斯白皙的面颊,她一下子从我身体上弹了起来,坐到了我的身旁,眼神里迸发出几分激动的光芒。 重获自由的我重新支起身体,靠坐在德克萨斯旁边,轻轻搂住了她裸露的肩膀。 『不要停,继续说下去啊?』 我不由自主地坏笑了一下,把嘴巴凑到德克萨斯耳边, [这两片药……是内部测试的版本哦。] 德克萨斯害羞的脸上再一次写上了一层疑惑。 [除了上述的功能外,还有发热和催情的副作用……听白面鸮说……可以把彼此的快感放大三到四倍……] 『唔!』 [要吃吗……尼娜?] 『嗯!』 德克萨斯的眼中似乎写满了激动,幸福与憧憬,她轻轻拿起了盒子中的黄色药片,眯着眼睛看了看…… 『是吃这一片,对吧老公?』 我起身去厨房倒了两杯水,向德克萨斯点了点头,把其中一杯递给了她。转而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把蓝色药片捏了起来。 [我们一起吃吧。] 『嗯。』 [三。] 『二。』 [一。] 两声清脆的“咕咚”声从卧室的门缝中传了出来…… 我坐回床上,掀起被子盖在身上。 嗯,好像还缺点氛围? 我顺手拿起终端,把卧室里的灯光又调暗了几分,顺便收起了落地窗前的遮光帘,仅留一层薄纱遮掩着窗户,让月光透过薄纱照进来,增添了几分朦胧的情趣…… 『哈……汉斯……身体好烫……』 我搂住切利尼娜,贴了贴她的额头,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时才觉察到自己似乎也有些头昏脑胀。 我的体温应该和尼娜一样升高了。 [没事的,临床表示服药后人体温度一般会上升到三十九摄氏度左右,服药者会感觉到明显的身体虚弱,这是正常现象……一个半小时后药力就会消退的……] 『呜嗯……』 德克萨斯挤在我怀中,我们的脸贴得很近,炽热的吐息更是直接吹拂到对方的脸上…… 『事不宜迟呐……老公♡』 德克萨斯眼神迷离,轻轻抚摸着我早已挺立起来的下体,隔着睡裤缓缓搓揉起来,不断地撩拨着我的欲火,有那么一刹那,我差点就没有按耐住反扑上去,直接深入尼娜的欲望……好在理智暂时尚未被药力逼退,我还是控制住自己想法,只是从唇边挤出一句: [知道啦……] 本想轻轻解开切利尼娜睡衣上的纽扣,可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刚解下了领口的几个,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动作逐渐慌乱了起来,双手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嘶…哈……』 切利尼娜等不及我全部解开,就猛地撞向了我的胸口,胸前的两团火热的绵软不断在我的身体上摩擦着,灰色的尾巴不知什么时候滑向了我的大腿间。 切利尼娜不断把脑袋顶向我的下颚,软乎乎毛茸茸的小狼耳在我的侧颊刮蹭着,时不时传来几分热切的瘙痒感…… 伏在身前渴求的尼娜,全然是一幅发情期的热烈模样…… 我终于决心不再去忍耐,顺从药力和本能吻住了切利尼娜的双唇,手掌在她的胸前不断抚摸着,不觉间剥去了她已经被解得差不多的睡衣,顺手把睡裤连同黑色的蕾丝内裤一起拉了下来,一条纤细的银白色丝线瞬时洒落在床单上……切利尼娜这边也没有停止进攻,一面招架着我的舌战,一面腾出手来,脱下了我的睡裤,湿嗒嗒的爱液断断续续地从压在上面的尼娜滴落到我的下体上,像是为烧得正旺的篝火上添了一桶油…… 渐渐地,催情的药效越发明显,虽然意识尚未丧失,但身体似乎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逐渐退化成一只饥渴的野兽……前戏已经够了,我突然扶起切利尼娜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臀,凭着经验直接把她往下拉去…… 『唔……哈♡』 切利尼娜彻底坐在了我的身上,尝试着扭了扭腰,被放大了数倍的快感通过黏膜间的阵阵摩擦洪流般涌向了我的大脑…… 『哈啊啊啊♡……汉斯…插到最……里面了♡』 毛茸茸的灰色尾巴痉挛一般直直地竖了起来,紧接着更加激烈地甩动了起来…… 『终于能和汉斯……交尾了♡』 我当然知道尼娜话中的意思,只是被催情药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大脑不再能指使我做些什么……说实在的,我不是多么了解鲁珀族的交尾过程,我只能默默在心里祈祷身上的这只小母狼不会把他的丈夫玩弄得力竭而死…… 『好硬……哈……』 看着坐在我身上扭动着身体的,满脸潮红的尼娜,我凭借着残存的自我意志从床头柜中摸出了那个红色的皮质项圈,在尼娜的配合下戴到了她的脖子上,死死地抓着牵引绳不敢松手…… 『呜……啊啊啊啊……♡…老公……再快一点~』 尼娜的声音不再压得像先前那般低,抑制不住的强烈快感让她的忍耐防线逐渐崩坏,一头闷进我的胸前,忘情地呻吟着,喉咙中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舒适的咕噜声……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尼娜如此激烈的叫床声了…… 我本能地抱住尼娜裸露在月光下的白皙的纤腰,一遍遍地使下体摩擦过尼娜湿润黏稠的甬道,不断地深入顶撞着尼娜娇嫩敏感的子宫口,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的大脑发昏,意识似乎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尼娜……我……] 『射出来吧……老公♡……全部……射在里面……』 尼娜的甬道逐渐收紧,尾巴也没有先前那般精力充沛,只是时不时地在我们的大腿内侧擦过几下。 我渐渐收紧了手中的牵引绳,尼娜和我都已经濒临高潮的关口…… 『汉斯……我要……一窝小狼崽……♡』 [嗯。] 我终于不再忍耐,畅快地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尼娜的最深处, 『嗯嗯……呜……啊啊啊啊啊啊~♡』 满溢出穴口的白色液体与尼娜喷涌而出的爱液混做一团,缓缓地落在我们的床单上。 多巴胺的洪流飞速席卷我们的大脑,我的意识已经禁不住这般冲击,双眼止不住的白翻,倒头不省人事。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白天,被尼娜压在胸前的窒息感消失了,身体轻飘飘的,不再如昨夜那般滚烫,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一股甜腥的铁锈味突然从我的口腔中传来… 我心中一惊,猛地睁开了眼。 [?!] 被我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顶着一头柔和的金发,硬朗的胸脯正随着呼吸平缓地起伏着,剃得一干二净的下颚上深深地嵌者一个血红的牙印,凝固的血液顺着脖颈一直落到枕头上…… [啊?!] 这不是我吗?! 我不禁颤抖着叫出了声……可从咽喉中发出的不再是那个浑厚而富有磁性的男声,而是…… 『怎么啦,汉斯……』 身下的男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吓得我赶紧直起了身……可身体还没有抬起来,一股力量就从我的脖子狠狠地把我拽了回去…… [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脖子上套着的红色项圈,裸露在阳光下的凸起的胸部,柔软细腻的嗓音…… [我……我变成你了,尼娜!] 『我怎么在你的身体里,汉斯?!』 我用毛巾擦干净了嘴角凝固的血迹,抬头看向洗漱镜中那张茫然的脸……即使是朝夕相见的那张面孔,真正成为她时,却是如此地陌生。 [尼娜!你昨天晚上又咬我了吧!] 『我……那…片药的药效太猛了……对不起……』 我端起杯子,狠狠地漱了漱口,吐出了一滩微微发红的牙膏泡沫…… [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咬死在床上啊……] 我披上德克萨斯放在浴室的浴袍,拿着湿毛巾走到床前,为蜷在被子里的“自己”擦干净下巴和脖子上干涸的血液…… [罢了……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把身体换回来吧……]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睡前做了什么吗?] 『唔……不记得了……从抑制不住自己咬了你一口之后……就……不记得了……』 德克萨斯闭上了眼睛,略作思考, 『好像是……昏过去了……』 [我也是……射出来之后……大脑像是超负荷了一样,突然就撑不住,然后昏了过去。] 我踱到卧室角落的沙发旁,坐了上去,把头靠在椅背上,强迫自己去处理这一系列纷乱的信息…… [我们昨晚经历的共同点……都在差不多刚刚做完的时候昏了过去,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发现互换了身体……] [这样看的话…] 德克萨斯窝在被窝里,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应该是我们的身体都无法经受这样强的快感陷入昏迷,这时候意识体短暂游离在躯壳外……因为我们的DNAX编码相同……所以意识体回来的时候就……] 『就随机附着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了?』 我拿过热水壶,习惯性地往嘴里倒了一口温水咽了下去,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 [应该是这样……] [只能这样解释了……] 我这时才察觉到脖子上的紧缚感,慌忙地把 脖子上的项圈摘了下来,扔到了桌子上,血液好像已经涌上了耳根…… [尼…尼娜……这样看…换回身体的方法……] 『……再吃一遍那颗药……然后再做一次?』 [是……] 『好像也不是不行…♡』 [啊……] 完了完了完了……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上了…… 我一时竟感到口干舌燥,赶忙再次抓起热水壶,猛灌下几口水…… 『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嗯……我们互换身体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的……今天是周日,明天周一就要开始工作了……到时候如果身体换不回来的话……一定会更惨……凭小娜的性格……我不知道又要被她上几次…… [应该……没有了……] 好……豁出去了…… 我起身走到衣柜前,把脱下的浴袍扔到床上,扭过头一脸严肃地对德克萨斯说…… [小娜,我还有最后一组药,在办公桌的抽屉里。] 我取下德克萨斯常穿的那件物流制服。 『诶?现在的话…我去拿不会更方便吗?』 我在心里深深地为这只换了身体的小狼叹了口气…… [是的,但你先看看你的下巴。] 我再次把脸转向衣柜, [内个……尼娜……] 『怎么啦。』 [……帮我扣一下……内衣后面的卡扣…] 『等等……汉斯……』 『在这之前有件事……』 一阵阴风刮过我裸露在外的后背……不祥的预感…… 『嗯……哼~』 [唔?!] 什么东西……插进来了! [什么嘛……忙了一夜……还换了身体……] [还是没有怀上啊……] 我耸了耸肩,把口袋中用过的检孕棒随手丢进了办公室的垃圾桶。罗德岛的检孕棒即时检测,准确率极高,基本上是没有错检的可能性了…… [应该是……这个抽屉……] 我把钥匙旋进了锁孔,打开了抽屉,黑色的天鹅绒盒静静地躺在一堆文件中央—— (咔哒——) [?!] 可恶,刚刚进来的时候忘记锁门了! 我赶忙把身体缩进宽大的办公桌后面。 〖……瑞奇托芬?你在那吗?〗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打开的门边响起……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博士?〗 有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桌面上。 我的心头随之猛地一颤。 〖对了,今天是周末,他应该在家休假。瞧我这记性,忙忘了都……〗 我终于暗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德克萨斯小姐没有在家里陪博士吗?〗 凯尔希突然从我的身后探出脑袋。 [呀啊啊啊啊啊——] 〖这么说,博士他只是让你来取他的餐盒?〗 [是……是这样的……我暂时还没有找到……] 〖嗯……〗 〖这个家伙,他自己干什么去了。〗 [啊……他……昨天晚上在浴室滑倒磕着脸了……说要在家养一养……] 凯尔希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刚刚堆在桌面上的文件。 〖你正好可以把它们一起带回去,或者让博士明天上午来早一些把它们处理掉。〗 [……好…] 〖那你继续忙吧,我只是来送份文件。我先走了,德克萨斯小姐。〗 [嗯嗯……] 我站起身,目送凯尔希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啊,对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了头。 〖德克萨斯小姐,下次隐蔽的时候注意你的耳朵。这在实战中很重要,关乎你的人身安全。〗 [我……我明白了……] 啊……看来刚刚藏得太着急没有顾及上头顶耳朵…… 凯尔希离开之后,我终于松了口气,赶紧锁上门,把药塞进随身的挎包,等凯尔希走远才离开办公室。 真是的,这个老猞猁,天天让我加班是吧。 我这样想着,走在回家的路上。 临近中午,再加上食堂休假,罗德岛侧舷餐饮街的生意此时分外火爆。 我低下头,拉起制服的立领遮住半张脸,混入熙熙攘攘的干员当中,只想快些溜过这个路段。 [唔……] 我只顾着往前走,却忽然和前面的干员撞了个满怀。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只能闭上眼睛,硬着头皮继续前进…… 〈诶?德克萨斯?〉 [?!] [小乐?] 能天使一脸疑惑地从我身后追上来。 〈呼……跑这么快做什么……我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啦……德克萨斯也要去吃午餐吗?〉 [啊……不……我只是赶回家给博士送文件……抽空再约吧,小乐。] 〈嗯哼~〉 能天使突然把脸凑了过来,露出一脸邪魅的笑容…… 〈怎么啦,德克萨斯……你不是天天都叫我能天使吗,怎么今天突然改口啦,简直跟leader一样……〉 [不不不!这几天没睡好脑袋昏昏沉沉的……你去吃饭吧,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我见情况不妙,缓缓后撤混入人群当中,找准时机,撒腿就跑…… “诶?阿能,刚刚跑过去的那个鲁珀是德克萨斯吗?” 能天使耸了耸肩,接过空买过来的饮料猛吸两口。 〈不知道……应该是吧……但又不太像……〉 “诶?” 空摸了摸能天使的脑袋,吓得她头顶的LED光圈都亮了几分…… “嘶……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哐——) 我刚回家就急着关上了舱门,靠在上面大口地喘着粗气。 [好……好险……呼……] 『回来了吗,汉斯?』 再熟悉不过的男声从卧室飘飘悠悠地传了出来。 [咳…咳咳……我……回来了……] 德克萨斯吃着pocky,悠哉悠哉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怎么了,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吗?』 我接过她递来的巧克力棒,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起来。 [不……主要还是你的身体……我……不太习惯……] 『这样啊……哼~』 我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像是被一股力托举了起来—— [诶诶诶诶诶诶诶——尼娜——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啊啊啊!] 『亲爱的,现在你要清楚,你才是德克萨斯哦~』 我尽力去挣脱尼娜的公主抱,可换过身体之后,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连在她的怀里翻个身都困难。 『呐,药带了吗?』 [……在身上的包里。] 『嗯……正好。』 德克萨斯二话不说抱着我走进了卧室。 [不是……现在才中午……你这么急做什么啊啊啊!] 『嗯哼~』 『还能做什么……做爱嘛。』 『现在的话……我在你的身体里,应该吃蓝色药片,你就吃黄色药片,对吧?』 [嗯,是这个道理……但也不用现在就——] 『我吃了,你随意。』 [诶,别!] 转眼间,蓝色药片就已经被德克萨斯咽了下去。 真是的,一会到药效发作的时候,我们俩没能同时晕倒的话,最后的两片药都要白费! 在能去莱茵生命研究所拿到新药前的这段时间……小德……你不可能会放过我的吧…… 还是那句炎国老话:长痛不如短痛! 我下定决心,一口把黄色药片干干地咽了下去。 『嗯,真听话呢……来,把这个戴上~』 德克萨斯不知道又从哪把项圈摸了过来。 [这……这就……不必了吧……] 『都说了,现在你才是德克萨斯哦……狗狗应该戴上项圈的吧?』 我一下子感觉面颊烫得出奇,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一般躁动,每一口吐息都变得无比炽热,不知是因为默默被套上项圈的羞耻感,还是药力的作用…… 『嗯……汉斯……尾巴很诚实哦……』 [呜?!] 不知从何时开始,下身就开始发痒,只是内裤与唇瓣边的些微摩擦都能带来丝丝快感……可能还是没有适应这具新身体,不觉间就已经夹紧了双腿,身后的尾巴开始抑制不住地摇摆起来…… 『嗯……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了……来做吧……』 [嗯……] 我习惯性地抱住切利尼娜,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可占用了我身体的尼娜全然不给我进攻的机会,直接把我压在床上…… 药物渐渐发作,我心中的燥热也越发变得强烈,已经不单单是面颊了,全身的皮肤似乎都变得滚烫……催情剂唤醒了这具鲁珀族的身体最为原始的本能,恋人的信息素似乎越来越强烈……我不自觉地把头埋进爱人的胸前,大口地呼吸着恋人的气息,身体不禁与压在上面的切利尼娜磨蹭起来,外套褶皱与敏感的皮肤摩擦带来的快感迅速穿上大脑,我隐约感到下体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小娜……呜……] 『呼……没有办法忍耐了吗……』 切利尼娜用炽热的吻回应着我索取的眼神,嫩滑的舌尖胡乱地在口腔中搅动着,相互纠缠摩擦,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良久才分开…… [快……] 『……已经……说不出话了吗♡』 [呜呜呜……♡] 一双手抚上我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腿 ,猛地将其分开,引得我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包裹着阴部的布料被强硬地撕开,黑色的蕾丝内裤也被分到一边…… 『老公…哼~……已经这么湿啦……』 [尼娜……你现在这么说……很奇怪——呀啊啊啊啊啊啊♡] 两根手指在说话间已经探入了穴口,在甬道中不断抽插着,待到从里面完全退出时,已经沾满了爱液…… 『舒服吗……汉斯……』 尼娜欣赏着指尖牵连的透明液体,转而把它们塞进了我的嘴巴…… [呜呜!呜呜呜呜!] 我的味觉已经暂时被炽热的体温剥夺了,可敏感的触觉清楚地告诉我尼娜的手指正在我的口腔中搅拌着,戏谑着我的舌尖…… [尼娜…呜……插进来……] 似乎是因为浓烈的药效,我已经抑制不住鲁珀族刻在DNA的本能,发出了求爱的呜噜声…… 『哈……已经……忍耐不了了吗……』 [呜……尼娜……] 『…求我……亲爱的…♡』 [尼娜…求你了……哼……啊……插进来吧………身体……好痒……♡] 切利尼娜轻笑着凑到我的耳边,舔舐着鲁珀的耳尖…… 『嗯……我也已经……忍耐不了了……』 『老公♡』 [哈啊啊啊啊啊——♡] 因为催情药而格外粗大坚挺的下体一下子就挺进了穴口,摩擦着泥泞的甬道,直直地顶撞在我的子宫口……这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烈数倍的快感直逼这具身体耐受力的极限…… 我的脑袋止不住地向后仰了过去,集中仅有的全部精力避免刚开始就直接达到高潮的棘手局面。 『哈……我要……动起来了……♡』 [快……尼娜……啊啊啊啊~] 粗大的异物开始在我早已泛滥的下体中抽插,第一次性转的尼娜显然没有任何经验,很多次都撞偏在甬道壁上。 随着经验的逐渐累计,尼娜似乎找到了其中的门道,速度也逐渐开始加快了起来。 越深入,甬道就越发润滑,甬道越润滑,就越激发了切利尼娜深入的欲望…… [尼娜……呜……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啊♡] 沉浸在交尾中无法自拔的尼娜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一般,一下子就拉开了我身上制服的拉链,掀起了黑色的蕾丝内衣,被覆盖得严严实实的胸部终于还是没有逃过尼娜的手掌,暴露在空气中…… 细雨般连绵的吻不间断地落在我的脖颈上,慢慢下移至锁骨……直到光洁白皙的小腹……尼娜转瞬间却调转了进攻的方向,一下子衔住了被刺激得充血挺立起来的乳首…… [呜呜呜……啊……] 又是一阵多巴胺的洪流涌上大脑,我不禁两眼有些翻白…… 发现新大陆的切利尼娜一边舔舐着我的左乳,一边揉捏着我的右乳房,盈盈一握的柔软在尼娜的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 [亲爱的……放过我吧……哼啊啊♡] 我的视线被泪腺分泌的液体模糊了,残存的理智似乎下一秒就要丧失殆尽,精疲力竭的我只得口齿不清地向尼娜乖乖投降…… [哈……啊……射进来吧……] [……小狼……♡] 『唔……嗯……』 切利尼娜突然收紧了项圈的牵引绳,高潮的快感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我的视线逐渐黯淡下来…… 『接好……老公♡』 浓稠的精液射进了这副失去意识的躯体,与已经喷涌而出的爱液混在一起,满满地溢出了子宫口…… 二人的唇自然地贴合在了一起…… 切利尼娜也失去了意识…… [唔……哈——] 缺氧的窒息感让我本能地翻了个身,仰面倒在床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待到神志完全清醒,我扭头看向了身边同样大口喘着粗气的灰发鲁珀。 『换回来了,汉斯……』 [哈……终于……换回来了!] 我看了看壁挂的全息时钟,看来这次我们昏迷的时间都不长。 究其原因一定是因为尼娜在昏迷前吻住了我的唇,堵住了二人呼吸的路径,缺氧的信号促使我们躯体很快做出了应激反应…… 『哈……午餐还没有吃呢……』 尼娜慢慢地挪到我的怀中,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我的胸膛,大口地呼吸着逸散在空气中的信息素…… [想吃什么,还是番茄味的叙拉古面条吗?] 被“自己”折磨得精疲力尽的尼娜当然不会再向往常一样索取着第二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床都是一种挑战。 『嗯哼……』 『吃pocky吗?』 [谢谢。] 切利尼娜把巧克力棒塞到我的口中,自己咬住了另外一端…… 这小狼,又想玩pocky游戏? 我笑着一口口向尼娜逼近…… [呜,对了……] 我突然咬断了二人间的pocky,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副白色的无菌手套,戴在手上。 [先测一下吧。] 听了我的话,先前pocky游戏中途失败的不满一扫而空,兴奋的光芒重新回到了尼娜的双眼。 [三,二,一……我要公布结果喽?] 『嗯!』 我慢慢地将遮在显示条上的手指挪开…… [嗯?] [这是哪?!] [小娜!小娜!你能听见吗?] 不知怎么回事,上一秒,我还躺着家中的床上,转眼间,我已经换上了常穿的那件军礼服,来到了这个被无尽的白色充斥的诡异地方。 是的,纯白的地板,纯白的天花板,和望不到边际的,似有似无的纯白墙壁……让人不禁联想到圣经记载的圣洁天堂。 可这空荡荡的天堂只让我毛骨悚然。 [喂!有人在这吗?] “哈喽。瑞奇托芬,我在你后面。” 我猛然回头,发现身后竟凭空多出一套桌椅。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坐在办公桌后,正向我招手。 “快,请坐。” 我坐在他办公桌的正对面。 [这是哪?!你把德克萨斯藏在哪了!] 我直直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很奇怪,我们之间的距离仅有不到二十英寸,我却仍然看不清他的脸。 “啊,别急。你所处的世界是表世界,罗德岛,德克萨斯,还有其他的人啊,物啊什么的,都在表世界。” “这里呢,就是里世界。我就在这里构造表世界。表世界一切事物的命运都由我决定。” 『我不管什么表世界还是里世界,德克萨斯呢!』 男人皱了皱眉,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我还没写到呢。” “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察里津同志,叫我察里津或是同志都可以。” 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同志,你应该继续往后写,然后给这一个章节一个完整的结局,为什么要把我找过来呢?] “嗯……” 男人有些内疚地抓了抓头发, “老实说,我不知道后面怎么写了。” “把你叫过来,实际上就是为了让你帮我把故事写下去。” 察里津突然凑了过来,脸上似乎挂着一分笑意。 “如果切利尼娜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们折腾了一天一夜的成果当然不会白费,你们以后的人生必然会越来越幸福,不过这个系列可能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后面的东西,如果没有人提供灵感的话……我真的写不下去了。” “反之,如果尼娜没有怀上你的孩子,这个系列就可以继续持续下去。你也不必沮丧,毕竟嘛……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有孩子的。” [按照你的意思……] “是的,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作出选择后你就能重回表世界。尼娜还在床上等你,届时在里世界发生一切事情,你都不会留存记忆。” “做出选择吧!” A#[尼娜想要一窝小狼崽,身为丈夫,我没有推脱的理由。] (自行转到第2页) B#[我觉得……我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孩子的到来。我和她的感情还需要进一步的深化。] (自行转到第3页) C#[为什么要做选择?我全都要!] (自行转到第4页) Ps:可以在评论区或是其他什么地方告诉我你的选择哦,这可能会影响到之后更新的走向…… ——察里津 第2页 [三,二,一……我要公布结果喽?] 『嗯!』 我慢慢地将遮在显示条上的手指挪开…… 『两……两道杠……』 我不由自主地咽下了一口唾液,身体似乎抑制不住不住地颤抖……喜悦,激动,紧张,恐惧……一连串难以言表的复杂感情层层地叠加在我的心里,竟让我一时语塞…… 『老公,成功了哦?』 [是啊……] 原本清晰的未来似乎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堆积在我的心里。 当我日夜所期望的那一天真的来临,我真的有勇气,有能力去接受吗? 现在的大脑简直像一团乱麻般理不清任何头绪…… 算了,不要去想那么多了。 我把鼻子埋进了尼娜芬芳的发丝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呐……汉斯……』 切利尼娜牵起了我的手,放在二人的胸膛之间…… 咚……咚咚…… 那是我的心跳吗? 『之后就请你,负起责任来吧。』 [没问题。] 今天的眼眶出奇的湿润。 数月后 阳光透过罗德岛医院的玻璃窗撒在我的后脑勺上,久而久之,竟有些发烫。 『唔……』 [醒了吗,亲爱的。] 我从趴伏了一夜的病榻边重新支起颈椎,同刚刚从分娩最后的昏迷中苏醒的尼娜一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嗯——孩子……』 [女儿很健康,凯尔希已经安排了专门的医生看护。] 『哈……凯尔希……我还以为是你帮我做的手术呢,Dr.瑞奇托芬?』 我抚摸着妻子柔软的灰发,笑着对她说, [开玩笑了,我是战地医生哦,还是转行做战略指挥的那种……]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久坐僵硬的肌肉…… [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 〈德德德德德克萨斯!我们来看你了~〉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头顶光圈的红发萨科塔领着一大帮人一下子把宽敞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我差点把手指头削了下来…… [小乐!你们怎么进来了……] 〈嗯哼哼,我们扒在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听见屋里有人说话了,就知道德克萨斯她肯定醒过来了~〉 “蕾缪乐,你做得好啊,你做得好!” 库兹已经带着彩虹小队起哄起来了…… 『感谢……罗德岛的大家……』 “你先别急啊,德克萨斯,什么时候把身体养好什么时候上班。” 大帝说着,习惯性地掏出一盒烟,刚想打开,忽然意识到什么,若无其事地把烟收了回去。 “还有你啊,瑞奇托芬,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诶……” [#疯狂暗示.jpg#] “行行行,你当然跟着德克萨斯一起休假。” “做老板的就要对员工好一些……谢谢掌声……” 〈啊,对了leader,先把苹果放下来吧,我们做了苹果派给德克萨斯带了过来!〉 德克萨斯难得地在其他人面前笑了, 有时候,心中的激动即使是德克萨斯也难以掩饰…… 『好啊,快点端上来吧~』 End. 第3页 [三,二,一……我要公布结果喽?] 『嗯!』 我慢慢地将遮在显示条上的手指挪开…… [……] 『……』 [没事。] 我把检孕棒扔到一边。 [眼不见为净。] 『汉斯……你的药……没有问题吧?』 [莱茵生命那边说已经通过临床试验证明没有问题了……互换身体可能是因为我的体质比较特殊……算啦,尼娜,这种事情靠概率,说不定下次就成了呢? ] 尼娜不语,默默地趴在我的胸口,瞳孔中失望的光芒似乎淡去了几分。 [我一直没告诉你,这个药的催情效果是配制过程中产生的副作用,目前还没有办法移除……等到技术成熟了,罗德岛购得配方实现量产,价格一定会更加亲民。 ] [到时候,你想做多少次我都没有意见。] 尼娜的胳膊环绕过我的后颈,温柔地注视着我。 『这话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啊!』 [我有反悔的理由吗?] 『嘿嘿……』 我起身下床,脱掉了从昨晚一直穿到现在浴袍,换回了舒适的便服。 [已经下午三点钟了……尼娜,午餐决定吃什么了吗?] 『倒不如直接准备吃晚餐?』 [也行。] 『去甲板上的餐饮街吃顿大餐……最好把能天使她们也喊过来,好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 [当然没有问题。我今天中午还遇见小乐了,她也想一起聚个餐什么的……] 我对着更衣镜整理了一下领带,套上天天穿在外面的兜帽大衣,又用假领把下巴上的那排牙印遮了起来…… [计划很美好,现实就是不知道谁家的小狼这个点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怎么,现在还早着呢,我还打算去补个午觉……』 尼娜突然起身,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拽到床上…… 『陪我睡会。』 [我衣服都换好了啊?] 『赶紧睡着,免得我一会对你“动手动脚”……』 [你现在这样子,还有精力对我动手动脚?] 『怎么啦,你不是还有精力出去吃大餐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只好重新把穿好的衣服脱了回去,免得一会儿邹邹巴巴的。 [几点起床?] 『六点……七点……七点半吧……其实八点也可以……』 我无奈地笑了笑,耸了耸肩。 [你现在这种作息毫无规律的样子,孩子只会跟你学坏喽……] 『怎么会……就今天一天嘛……特殊情况……』 尼娜的声音逐渐有些模糊不清,吐字间不时缀这两个哈欠…… 『睡吧,老公……』 [嗯。] 我拿过移动终端,定好了闹铃,又给企鹅物流的几位同事发了信息。 自动卷帘机将遮光帘缓缓地拉上,彻底地把下午三点钟的骄阳隔绝在这三十多平米的卧室之外。 屋内好像真的陷入了黑夜。 [晚安,尼娜。] 『嗯……爱你……』 End. 第4页 “你开玩笑呢?” 察里津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我没开玩笑(] “好好好,这么选是吧。” #Dr.瑞奇托芬 达成成就 人格分裂症 “成就解锁了,满意了吧?” [……满意了……] “满意了就回去重选。” A#[玩笑归玩笑,我当然希望可以和尼娜有一窝小狼崽啊。] (自行转到第2页) B#[既然你都说孩子早晚会有,那早几年晚几年不都一样吗?] (自行转到第3页)
番外:你解构象限,我解构你。 (假期小短文)
“泰拉男性平均单次洗浴时间仅为女性的五分之一至四分之一。”这是哥伦比亚大学某不知名社会学研究团队经过长达不知道几个月的不完全统计得出来的“大概是”正确的结论。 之前还曾在哥伦比亚互联网内掀起过一阵声势浩大的女权运动,无数女拳运动员与专家挖通关系试图掩盖这个研究结果的真实性和科学性………… 别人是怎么说的我不知道,但这个研究结果绝对绝对再真实不过了。 炎国有句古话,魏彦吾常挂在嘴边,说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话一点也不假。 德克萨斯已经闷在浴室里快四十分钟了! “这小狼……不会睡浴室里了吧……” 我放下手中的移动终端,打了一个悠长的哈欠,透过隔开卧室与浴室的半透明玻璃,看着一团模糊的倩影还在雾气翻腾的淋浴下动来动去,像是催眠似的。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汉斯……』 “嗯……嗯?” 『坏汉斯……』 “哈?” 背后传递过来的软绵绵的触感印证着德克萨斯沐浴的结束,一阵有些抱怨的可爱嗓音把我从浅层睡眠中拉了出来…… 『你……今天没帮我吹尾巴……』 德克萨斯贴在我的后背上,柔软蓬松的尾巴在身上扫来扫去。 每次她擦干身体后,都会来找我帮忙烘干,但今天大概是因为看到我睡过去了,才没有去叫醒我。 失去了我的帮助,她一定把尾巴甩过去,吹了很长时间才完全吹干。 想到这,我不禁产生了一阵莫名的愧怍…… “抱歉……尼娜……白天忙太久,今晚刚才实在是太困了……” 『下次不许这样咯?』 “当然不会。” 『嘿嘿』 『呐,转过来啊。』 我后知后觉地转过身,把尼娜拥在怀里。 向往常一样,我习惯地把鼻子埋进小狼蓬松柔软的发丝间,轻嗅着尼娜沐浴之后,令人安心的清新气味。 温暖的小狼在怀中象征性地挣脱了一下,便老实下来,默默地任我玩弄那对软塌下来的小狼耳。 嗯……我好像有些中毒了?狼中毒? 切利尼娜把脑袋轻轻地贴在我的胸前,面前划过一抹潮红,温柔地问道: 『从头开始,还是跳过前戏……?』 “从头开始吧,这样我们都有时间可以去想一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去做。” 我笑着看向尼娜,尼娜也笑着看向我。 “明天是周末。夜还很长,有大把的时间可供我们消磨……” 『是呢,亲爱的。』 “泰拉男性平均单次洗浴时间仅为女性的五分之一至四分之一。”这是哥伦比亚大学某不知名社会学研究团队经过长达不知道几个月的不完全统计得出来的“大概是”正确的结论。 之前还曾在哥伦比亚互联网内掀起过一阵声势浩大的女权运动,无数女拳运动员与专家挖通关系试图掩盖这个研究结果的真实性和科学性………… 别人是怎么说的我不知道,但这个研究结果绝对绝对再真实不过了。 炎国有句古话,魏彦吾常挂在嘴边,说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话一点也不假。 德克萨斯已经闷在浴室里快四十分钟了! “这小狼……不会睡浴室里了吧……” 我放下手中的移动终端,打了一个悠长的哈欠,透过隔开卧室与浴室的半透明玻璃,看着一团模糊的倩影还在雾气翻腾的淋浴下动来动去,像是催眠似的。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汉斯……』 “嗯……嗯?” 『坏汉斯……』 “哈?” 背后传递过来的软绵绵的触感印证着德克萨斯沐浴的结束,一阵有些抱怨的可爱嗓音把我从浅层睡眠中拉了出来…… 『你……今天没帮我吹尾巴……』 德克萨斯贴在我的后背上,柔软蓬松的尾巴在身上扫来扫去。 每次她擦干身体后,都会来找我帮忙烘干,但今天大概是因为看到我睡过去了,才没有去叫醒我。 失去了我的帮助,她一定把尾巴甩过去,吹了很长时间才完全吹干。 想到这,我不禁产生了一阵莫名的愧怍…… “抱歉……尼娜……白天忙太久,今晚刚才实在是太困了……” 『下次不许这样咯?』 “当然不会。” 『嘿嘿』 『呐,转过来啊。』 我后知后觉地转过身,把尼娜拥在怀里。 向往常一样,我习惯地把鼻子埋进小狼蓬松柔软的发丝间,轻嗅着尼娜沐浴之后,令人安心的清新气味。 温暖的小狼在怀中象征性地挣脱了一下,便老实下来,默默地任我玩弄那对软塌下来的小狼耳。 嗯……我好像有些中毒了?狼中毒? 切利尼娜把脑袋轻轻地贴在我的胸前,面前划过一抹潮红,温柔地问道: 『从头开始,还是跳过前戏……?』 “从头开始吧,这样我们都有时间可以去想一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去做。” 我笑着看向尼娜,尼娜也笑着看向我。 “明天是周末。夜还很长,有大把的时间可供我们消磨……” 『是呢,亲爱的。』 两个人的双唇缓缓靠近,自然而然地贴合在一起,就像两个人的肉体本就应该相连一样。 尼娜的舌尖先一步滑进了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尖一起交融在一起,互相交换着黏腻的津液,炽热的吐息从唇齿间逸散至面前,烘托了几分微妙的气氛。 尼娜双眼迷离,胡乱地用双臂挽住我的脑袋,似乎想让我们之间贴合得更加紧密…………我的心逐渐按耐不住燥热的情愫,轻咬着尼娜柔软的下唇,把舌尖向对方的口腔中推去。 二人的接吻越发火热与忘我,直到我们谁也缓不过来气…… 『喜欢吗……老公……♡』 切利尼娜眼神迷离,一边可爱地大口呼吸着,一边擦去嘴角垂挂下来的银丝。 “当然……哈……” 『嗯……是什么味道的呢……我的那里……』 “依然是,经典的……切利尼娜风味的……” 我想了想,伏在尼娜耳边认真地说, “就是比最甜的pocky还要浓上一百倍的巧克力味。” 『嘿嘿~』 “嗯……每天两盒pocky真的不是白吃的。” 我的指尖轻挽起切利尼娜鬓角的秀发,顺着月光下光滑白皙的下颚,划过吹弹可破的脖颈,从尼娜的肩上自然地挑去本就宽松的棉布浴袍,可爱的小鲁珀自上而下的一片春光饱览无余…… 我把面颊贴在尼娜温暖安逸的胸膛前,细嗅着小狼身上独特的美妙体香。 高速运转了一整个星期的大脑终于可以放下所有的顾虑,完全沉浸在恋人的怀间,享受世间最古老纯粹的美好与冲动……切利尼娜的心跳越发快速,呼吸也逐渐变得短促起来。 我的一手攀上盈盈一握的乳尖,一手抚着藏在身后的尾巴根,正要像往常一样开始刺激尼娜的敏感点…… 小德忽然起身下床—— “嗯……嗯?” 我没反应过来,愣在床上。 『稍,稍等一下,老公!』 切利尼娜像是想起什么,飞快地跑进了浴室。 “怎么啦?先披件衣服,温度降低了,小心感冒……” 『嗯……』 浴室的灯亮了起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半透明玻璃那一侧传来…………那一抹熟悉的倩影又在玻璃后动来动去,布置在做些什么东西——我竟一时有些恨自己,在装修双人舱室的时候没有听取可露希尔的建议买那种可控制虚化程度的智能玻璃。 “嗯……尼娜……又想做哪一出啊……” 全系时钟上明明显示只过了十分钟,可身体正处于亢奋阶段的我觉得似乎过了半个小时。 就在我的兴奋劲将退去的时候——玻璃那一侧的灯光毫无预兆地熄灭了,屋内再次被黑暗所笼罩…… “亲爱的,结束了吗?我们继……” 昏暗的银白色廊灯突然被打开了,德克萨斯慢慢吞吞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嗯……我们继续吧?』 在亮黑色半腰皮衣,宽松的底胯工装裤的衬托下,德克萨斯本就富有魅力的纤细腰肢被突出强调了一百倍,在外套上荧光条发出的凌厉冷光的照耀下,长期运动产生的马甲线格外醒目,腹肌间的小小沟壑也若隐若现,超低腰胯的设计裸露出来的侧胯也为这只酷酷的小狼独添了几分性感的魅力。 “尼娜……这是之前音律联觉时那套 象限解构者™ 的演出服?” 『嗯……还合身吗?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适合!” 我的目光完完全全地被尼娜吸引住了,只能下床摸索着把主卧的次灯打开,让这间屋子更加亮堂一些。 『那个……衣服放在浴室…本来打算穿好之后再烘干尾巴的……看到你睡着了,就……』 “抱…抱歉……” 说到头来,还是因为我今晚一开始多睡的那三分钟觉啊。 『啊……都怪你,刚才进展这么快……差点都忘了去换衣服了。』 “真的…对不起,亲爱的。” 『那…作为惩罚,今天晚上就不做咯?』 “别啊!”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呐。』 “我……我们开始咯?” 『嗯……呀♡』 我们拥吻着踱到冰凉的玻璃落地窗上,让窗外霓虹闪烁的龙门夜景映在爱人澄澈的眸子里,让变换的光影打在尼娜的服装上。 尼娜背对着我,弯下腰身,双手撑在玻璃上。 我的手爱抚着尼娜纤细的腰肢,悄悄探入大腿内侧的秘密森林…… “等等,卡扣在哪里……” 『嗯…哈……在…前面,和腰带是一体的……』 我摸索着解开了不熟悉的腰带,“咔哒”一声,本就宽大而不贴身的皮质工装裤因为重力一下子就从腰部滑到了小腿底部,尼娜肉感十足的白皙臀部一瞬间在霓虹灯下暴露无遗…… 『不想让你等太久…所以里面……』 尼娜双手扶着落地窗玻璃,强忍着兴奋对我说,尾巴却诚实地甩来甩去。 “嗯。” 我的手指轻轻探向尼娜湿润的小穴,拨开两片粉红色的娇嫩花瓣,温柔地婆娑起来,引得爱人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 两根手指轻轻深入潮湿的甬道,与内部的褶皱一次次地摩擦着。 有些陌生的触感挑逗着尼娜残存无多的意志,不一会儿,一阵小高潮袭来,有些炽热的液体冲刷着我的指尖…… 『嗯嗯嗯嗯……啊哈~……汉斯,快……♡』 我拔出甬道中的手指,探进尼娜口中,指尖湿润的爱液与津液混合在一起,摩擦着尼娜胡乱搅动的舌头。 『太……太羞耻了……外面会…看到…………呜呜…』 “没事的,玻璃是单向的……” 我一边把早已兴奋起来的下体抵在湿润的穴口,一边用另一只手探入尼娜露脐的紧身毛衣内,一下子掀开了单薄的毛衣,让两团洁白的乳肉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呜…嗯……我……忍耐不了了……♡』 “我们家的小狼……这么想要吗~” 『呜…插进来……老公♡』 揉捏着尼娜充血挺立的乳头,我开始缓缓地挺入下身…… 『哈……哈…插进来了……汉斯的……呜…嗯……』 我的下体穿过布满褶皱的狭窄甬道,开始向尼娜的深处进发。 一次次的冲刺,都精准地顶撞在尼娜的子宫口上。 酣畅淋漓的快感不间断地从她敏感的小穴和乳尖向大脑传来,一星期没有被满足的躯体紧紧地吸附在我的下体上,如饥似渴地索取着,引得整间屋子都似乎在随着二人的抽插有规律地颤动着。 『哈……好厉害……』 柔软蓬松的狼尾在我的腹部撒欢似的摇摆着,像是在勾引,像是在挑逗,毫无抑制地宣泄着内心的快意。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牵起尼娜柔顺的长发,发梢轻微的疼痛感更增添了几分做爱的情趣。 『嗯嗯呢……哈…啊♡』 尼娜眼神迷离地看向窗外。 霓虹闪烁的都市夜景,车水马龙的内环公路,商业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被这不到三公分的玻璃隔开。 玻璃内的切利尼娜,不需要再疲于奔命,不需要再去时时提防阴影中的杀手,巷子里的狼。 就像在此刻,只需要把大脑放空,沉浸在仅属于自己和所爱之人的——最彻底的欢愉。 什么也不要想,为爱人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尽管去做就好。 『哈……嘶…呜——嗯嗯——』 在一次次不知疲倦的抽插中,尼娜终于败下阵来。 『来…来了——嗯嗯嗯嗯♡』 伴随着一阵可爱的浪叫,尼娜昂起头,身体在快感的洪流中止不住地颤抖。 包裹着我下体的甬道忽然收紧,炽热的暖流一下子冲出了紧密的贴合处,从湿润的穴口滴落在地毯上。 我继续深入了几下,轻轻地将下体拔了出来…… 尼娜靠着落地窗,疲软的瘫坐在地毯上。 『呼……舒服吗…老公……』 “嗯……但是……我还没有射出来呐。” 『哈……我来帮你……♡』 尼娜半跪着,五根手指轻轻挽起我的下体,缓缓地送入口中,用湿滑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四周。 我配合地扶着尼娜的脑袋,开始了最后的加时赛。 尼娜忘情地吮吸着,像是每天吃pocky那般享受,只是这根pocky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尼娜……轻点…” 『呜…噜……』 “呜,嗯……哈——” 切利尼娜舌尖的独特触感一次次地试探着我的极限,终于,我的忍耐力也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毫无预兆的射在了尼娜口中。 『呜……咳咳咳…哈…』 尼娜像是被呛到一样,精液迸溅出来,挂满了爱人潮红的面颊,像饰品一样装点在黑色的外套上…… 『现在…都…乱七八糟了……♡』 凌晨两点二十六分,我把精疲力尽的尼娜抱回床上,坐倒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 窗外的龙门依然是那个龙门。 深邃的天穹点缀着几颗稀疏松散的星星,满月的光辉在斑斓的霓虹下都显得暗淡了许多。 是的,这扇窗不到三公分厚的玻璃窗隔开了太多的东西。 隔开了暗处的危险,隔开了战火的纷争,隔开了无数的可能,隔开了我的自由。 有些人奔走一身只为钻进窗内,有的人踌躇满怀即将走出窗外。 我笑着咁了一口咖啡,站起身来,抬头注视着逐渐从散去的阴云中显露的满月。 “今晚月色真好。” 『是呢。』 我绕过满地的衣服和被濡湿的地毯,轻轻躺回床上,半眯上双眼,任凭温暖的被子包裹在我的身上。 『亲爱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尼娜轻轻喘着气,牵住了我的手。 “是呢。” 『继续在家里做一天……还是一起出去玩一天?叫上能天使她们……陈不一定有时间……』 “不行……最多出去半天。” 『嗯?』 “你很想要出去转转吗?” 『应该吧……?』 “但愿我明天听不到某个小狼发出诸如“再睡一会嘛”或者是“做个够再出门吧”之类的话吧。” 『唔……』
番外:放下一切的德克萨斯只想和博士大做特做
题:缄言离别 晚高峰这个名词从来都没有脱离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座城市。 每周工作日下午六点左右,从罗德岛A~E区宿舍走廊到控制中枢的走廊上到处都是来往的干员们。 太阳快落下去了,西方天际晕过一阵殷红的余晖,转瞬间便跃下了地平线。 天空渐渐泛黑,天际线的点点灯火陆续默默地亮了起来,主干道上的人流也渐渐多了起来。 白昼的逝去从来不会影响到干员们娱乐的兴致,甲板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商业街开始了一天中最热火朝天的时刻,所有人都在愉快地支配与消磨这一天当中属于自己的自由时光。 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身旁的人群中正在发生的事。 两对视线终于还是交集在了一起,跨越涌动的人流。 『你好呀,博士。』 德克萨斯的语气很轻,似乎瞬间就飘散在了鼎沸的人声中。 她最后的一声“博士”是如此地令瑞奇托芬感到生疏,似乎这只与自己同枕多年的鲁珀一下子换了一个人。 瑞奇托芬怔住了,手心中不禁冒出了一层薄汗…… 『怎么了,博士。这么晚——不回家的话…想要去哪呢?』 瑞奇托芬心中一惊,二人间的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起来。 二人周身的气温似乎一下子跌至冰点,凝固的空气逐渐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渐渐地,逐渐有人停下脚步,默默地在一旁驻足观看。 [尼…尼娜……我的工作还…没做完……] 瑞奇托芬结结巴巴地说,语调已经别扭到了极点,但他尚且抱有一丝希望——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是吗……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了瑞奇托芬的心脏上。 他似乎一下子感到失去了平衡感,大脑一阵眩晕,德克萨斯冰冷的语调让他仿佛一下子跌落到冰湖之中。 他支吾地想辩驳两句,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证据已经确凿,我不需要你的解释,博士。』 德克萨斯抬起左手,从大衣口袋中取出一张照片。 两段白皙的躯体在被窗帘裹得密不透光的办公室中缠绵…… 〈博士和……麦哲伦?!〉 四周的人群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干员们还没有来得及震惊,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银光从德克萨斯的右手划过,一柄利刃刺进了瑞奇托芬的左胸。 鲜血喷涌而出,飞溅在德克萨斯冰冷的脸上。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能天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拼了命地向德克萨斯奔去,却被一旁的陈拦地死死的…… 『对不起,汉斯……』 德克萨斯的尾音有些发颤,视线似乎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她轻轻挽起瑞奇托芬无力垂下的头颅,含泪把最后一刀刺进了他的胸膛。 汩汩的鲜血浸透了白色的大衣。 〖陈晖洁,松开……快去救博士啊!求求你……〗 能天使在哗然的人群中哭着喊着,拍打着陈止不住颤抖的肩膀。 〈没有用的,能天使。按照叙拉古的法律,在鲁珀族的婚姻关系中,一方对对方不忠,另一方有权对其进行私法处决……〉 斥罪扭过头,轻轻地对一旁情绪失控的能天使说。 能天使绝望的地蹲跪在甲板上,不止地啜泣着。 德克萨斯只是轻轻地将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抱起,缓缓站起身,向离舰的出口走去。 『再见了,各位。』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缄默的空气帮助她收住了颤抖的尾声,聒噪的背景音如今只剩下血液打在地板上的嗒嗒声。 夕阳的红光映射在德克萨斯惨白的面颊上,在她的身后留下了一条修长的剪影,遮住了那滩可怖的血泊。 【德克萨斯!你要去哪!】 拉普兰德朝着背影愤怒地大喊。 德克萨斯看着怀中似乎已经失去生命的瑞奇托芬,稍稍停下了脚步。 『去博士应该去的地方——陪博士一起。』 她迎着血红的夕阳走下了罗德岛的衔口。 从这个冬天开始,没有干员再见过德克萨斯。 两天后,8:35 A.M. 龙门近卫局办公室。 “喂,陈晖洁,罗德岛的博士怎么样啦?” 诗怀雅进了门,把刚打包带来的早茶扔到正在修指甲的陈面前,开门见山地问到。 “不是,你到现在不知道这事?” 陈对诗怀雅的大大咧咧皱了皱眉,反过来质问道。 “不知道欸,毕竟人家刚刚从多索雷斯度假回来嘛……” “就是说,瑞奇托芬他出轨了,然后……就被她的妻子德克萨斯公开那啥了。” 坐在角落里擦盾的星熊似乎注意到二人剑拔弩张的局势,有意地接过话头。 “啊?那啥是……阉了?” “想哪去了,当街就把博士做掉了,对着心脏捅了三刀呢……那个出血量……估计是真挂了。” 陈叼着汤包踱到落地窗前: “瑞奇托芬他怎么想得,偏惹上了叙拉古人。” “是啊,龙门本地的黑手党还不够我们应付嘞。德克萨斯弑夫这事没立案吗,粉肠龙?” “有没有脑子啊,人家是叙拉古人,做的那事也合叙拉古的法,叉烧猫!”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开个玩笑还不行——” 空气逐渐焦灼起来,眼看着二人就要开打,办公室的门这时候却突然被打开了—— “凯尔希医生——” “啊——凯尔希医生,早上好。” 凯尔希并没有理会陈和诗怀雅的寒暄,径自走到会客间的沙发上,坐着喝起茶来。 “医生,瑞奇托芬博士的事我们都已经听说了……罗德岛最近还好吗?” 陈故意抛出这个话题。 她昨天在罗德岛偶遇过凯尔希,才发现憔悴第一次爬上了这位波澜不惊的领导者的面颊。 陈忽然想起,当初在切尔诺伯格时,她曾提出要放弃石棺中的博士,可当同一个男人真正死在整个人面前时,她却无法接受,这个人可真奇怪。 但比起这件事,最奇怪的是,现在的凯尔希全然没有一丝憔悴的影子,似乎前天甲板上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她的职业素养迅速让她意识到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不怎么好。制造站效率下降了百分之二十,科研部几乎停止了对新药品的研发。” 凯尔希的话有些有气无力,似乎把话题抛给了陈。 “那……凯尔希医生今天来到近卫局,有何贵干呢。” “是因为博士那件事,需要立案吗?” 诗怀雅在一旁嚷嚷。 凯尔希耸了耸肩,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叠用封口袋封住的文件转手递给了陈。 “这是……” “你真的觉得瑞奇托芬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不明白,医生,你是指?” “冒着触犯叙拉古法条的风险,背叛自己的妻子,去和别的女性偷欢?” 陈刚打算揭开封口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办公室中的空气再一次凝固了起来。 “我提取了这家伙办公室咖啡杯上的唾液样本,和现场的血液进行了DNA比对。” “你是说……结果不吻合?” 凯尔希摇了摇头,一下子把杯中的龙井喝得一干二净。 “何止不吻合。” “现场的血,是猪血。” “凯尔希医生,你们罗德岛内部想要调查的话,可以自己解决吧。” 陈站在昔日属于博士和德克萨斯的双人舱室前,面对着舱轮,迟迟下不去手。 “我们还是要走个形式,这次案件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只能劳烦陈警官跑一趟了。” 凯尔希越过陈,刷了万用卡,单手握住舱轮,准备将门打开—— “唔?!” 舱轮“咣当”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小心,可能有人来过这!” 陈说话间的功夫,已经利刃出鞘,剑指舱门,做好了遭遇战的准备…… 〖……喂!……外面的人听着……我已经被你们包围了!赶紧放下手中的武器,双手举过头——〗 “瞎咋呼什么呢,墨迹半天是你啊,能天使。” 〖陈sir,把刀放下,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 陈松了一口气,把刀收入鞘中,舱门另一侧的能天使也放下了铳,慢慢悠悠地推开了舱门。 〖快进来快进来!〗 能天使拽着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凯尔希默默地跟在后面,巡视着房间。 〖兄弟,你们被骗了!〗 〖博士活了!博士活了!〗 “嗯……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嘛! ……我觉得德克萨斯不会随随便便就杀了leader,leader嘛……也不会做出那么出格的事,就悄悄地想过来找找线索之类的……〗 “陈警官,你不觉得这里怪怪的吗?” 陈这才开始环视这间既熟悉又陌生的舱室。 她曾经经常来拜访博德夫妇,印象中的舱室被二人打理得很温馨。 自己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上周? ——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这间房子就失去了往日的烟火气……什么,烟火气? “怪怪的……啊——!” 〖是的!墙上两个人的照片,全都没有了!〗 “唔……有可能是德克萨斯拿出去烧了?忘掉过去什么的……龙门外环高架天桥底下经常有这样的小情侣——” 〖不不不,连同衣柜里面的衣服,leader的和德克萨斯的,都少了很多!〗 凯尔希终于从光秃秃的舱壁转过了身,面对着能天使。 “你还知道些什么?” 〖呐,两个人的行李箱都没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就连leader的公文包也消失了!〗 “啊?!” 陈和凯尔希交换了眼神。 〖陈sir,你们也知道什么事情吧?〗 “我们……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 陈斟酌了一下,给双方都留有继续谈下去的余地。 〖那就是说……你还是知道些什么呗!〗 〖别卖关子了,我还有一个重要的发现没来得及说,现在我们交换吧!〗 陈再次把目光投向了绿色的菲林。 凯尔希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共享目前的线索,但是你得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好啦好啦,我相信陈sir。〗 能天使吐了吐舌头递给了陈一个移动终端。 〖我悄悄让可露希尔小姐调取了leader家门前的最多两周的监控录像……〗 能天使顿了顿。 〖在监控覆盖后到事发之前二人根本就没有带行李箱出去!〗 “也就是说——” 〖嗯,在事发后到我进来之前也没有人出入过这间双人舱室!〗 “这样综合来看,最大的可能——他们在监控覆盖前就已经搬离了行李箱!” “也就是说!” “他,和她,是有预谋的。” 凯尔希如是说。 “德克萨斯抱着博士离开案发现场之后的行踪查清楚了吗?” 凯尔希坐在副驾驶位上,侧着脸用散漫的视线捕捉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光景。 〖嗯……监控上面来看,小德离开后就直接把leader塞到了停在停车场里的那辆桑塔纳,然后就出了罗德岛。〗 “中途没有去其他地方?” 〖时间上来看,不可能去其他地方!〗 “我查了外环的监控,只跟踪到他们的车大概行驶的方向,与你的目的地方向大致吻合。” 陈一边操着方向盘,一边对一旁摆着一张扑克脸的凯尔希说。 “了解。” 跟着导航,这俩吉普车载着三人在龙门市区内穿梭着,二十分钟后,终于停在了一栋高层公寓楼前。 这是一栋一梯一户的公寓,二十六层,每层占地约两百多平。凯尔希领着二人上了电梯,选择了二十六层。 电梯缓缓启动。 “凯尔希医生,能请问你是怎么查到这个地点的吗?” 在电梯上行的过程中,一路上一头雾水的陈还是忍不住问了凯尔希。 “很简单。我早就注意到瑞奇托芬的一笔账对不上,查了之后发现是他在这个位置秘密安置了一间安全屋,动机尚不明确。” “他买下了二十五楼和二十六楼。二十五楼现在是空房,目的是把下层的普通公寓与二十六楼的安全屋隔离开。楼顶有停机坪,方便突发情况时快速疏散。” 〖原来如此啊~〗 “凯尔希医生,你说瑞奇托芬博士煞费苦心自导自演这一出之后,还会站在罗德岛这边吗?” “不知道。” 凯尔希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 “我怎么会知道他的动机?” 就在这时,电梯铃“叮”地一声响了。 “Remember,no Lytanian.” “什么?” 凯尔希提着刀出去了。 〖leader他一定在里面,只能在里面!〗 “他们还能往哪里跑呢,对吧,凯尔希医生。” “……” 凯尔希没有回答。 她已经知道了,这是她能走的最后一条路,如果再无法找到瑞奇托芬,之后还能有什么办法? 让近卫局对出入境的人口一个一个筛查吗? 凯尔希停止了思考。 “我们会找到她的。” 她从地毯下面摸出了防盗门的门禁卡,不假思索地打开了门。 安全屋内一片漆黑。 “博士他可能听到动静了,也许就藏在里面?” 〖听起来好像确实是leader会做出来的事呢。〗 凯尔希默默地打开了一旁的主控机关,婆娑着指尖厚厚的灰尘,面对着忽然亮起来的安全屋,呆呆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屋内的一切,都整齐如新,但都无一例外地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 “凯尔希医生……” “我们炎国有句老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博士决心想走,你是留不住他的,就让他去吧 。” 凯尔希仍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地板出神。 〖……我们走吧,凯尔希医生……〗 能天使最后朝凯尔希看的方向看了一眼,却也停住了脚步。 〖陈sir,看!〗 〖地板上有一排脚印,一直通向……餐桌!〗 “他给我留了东西。” 凯尔希默默地走到桌旁,拿起了那个崭新的黑色盒子,是一沓极厚的文稿。凯尔希的目光却被放在最上面的卡片吸引住了。 “……” 〖博士他说什么了?〗 “……” “他说……” “他想去休长假。” 【欢迎欢迎,博士还有德克萨斯小姐!赶路一定很辛苦吧,我给你们准备了晚餐!】 [太感谢你了,麦当当。] 瑞奇托芬脱下了被雪花覆盖成白色的冬季大衣,在门口抖了抖,挂在墙上,顺便取下了困扰了德克萨斯一路上的围巾。 『不算辛苦吧,就是汉斯他买的围巾摩擦得脖子痒……』 [切利尼娜,下次的两小时的雪地摩托换你来骑吧……] 瑞奇托芬摸了摸被冻得发红的鼻尖,有些抱怨地对德克萨斯说。 三天之前二人从罗德岛离开后就一直在路上奔波。 用假身份辗转了不知多少座移动城市后,终于来到了乌萨斯最北端的小型陆行舰。 因为无法联络莱茵生命的同事,二人只能在当地的租车公司租车,顺着地图去摸索到这间位于北境冰雪中的,与世隔绝的研究站。 因为履带吉普已经恰巧全部租完,二人只能租一辆雪地摩托一路骑到研究站。 万幸啊,还是卡在了约定时间到达了目的地。 [北境真冷啊,特别是被风不间断地刮了两个小时……脸都麻了……] 『真的吗……我摸摸——』 德克萨斯脱下手套,把手贴在瑞奇托芬冰凉的面颊上。 [唔……尼娜的手真暖和……活过来了!] 『毕竟趴在你身后根本吹不到风嘛……』 【别急着秀恩爱呐,二位!里面请,我去厨房把晚餐端过来!】 麦哲伦匆匆跑进厨房,把晚餐一样一样地放在餐桌上, 【因为供应链的关系,这些菜都是龙门出口的预制菜,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吃得习惯?】 [没关系的。毕竟德克萨斯跟着企鹅物流在龙门呆了那么多年……她已经变成一个龙门人了.jpg] 『(不好评价.jpg)』 【那就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啦。我的站点在这里西北方六公里左右,有事的话电台联系!】 麦哲伦擦了擦嘴角的油污,对博德二人鞠了一躬。 【再见!以后这几个月科考站的运营,拜托二位了!】 瑞奇托芬庄重地接过麦哲伦从包中取出的记录资料,向这位将自己常年孤身置于无人之境的少女致敬。 窗外的暴雪依然在下着,逐渐盖住了博德二人来时的车辙与脚印,也盖去了远去的摩托引擎的轰鸣声。 德克萨斯在一旁静静地挽着瑞奇托芬手,目送着麦哲伦的远去。 『呐……话说……那张照片……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瑞奇托芬猝不及防地咳了几下, [尼娜,你还惦记着那张照片?] 『……』 [吃醋了?] 『……没有!』 瑞奇托芬耸了耸肩, [那张照片肯定是假的啊。 素材是库兹这小子提供的——他们终端里面不知道多少这种东西——然后通过技术手段稍微咳咳哼哼咔咔一下就好了? ] 『我……我当然知道……』 德克萨斯捧在手中的热巧克力蒸腾的热气冷凝在玻璃窗上,模糊了动人的色彩。她缩了缩身子,往瑞奇托芬的身上靠了靠。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喔……』 瑞奇托芬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以后……也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吧……』 瑞奇托芬再次点了点头,接过德克萨斯手中的马克杯,先前冻得发麻的手指终于被热量包围。 有那么一瞬间,瑞奇托芬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被融化了,不知是巧克力的热量,还是爱人的温度。 他下意识地用大衣把怀中的德克萨斯裹得紧紧的。 『呜……突然干什么啊……刀客塔……』 [突然想抱一抱尼娜,不行吗?] 『随你……』 瑞奇托芬抱着德克萨斯,靠坐在沙发上,被柔软的靠垫和同样柔软的德克萨斯夹在中间,不由得安心地闭上了双眼,细细品味这份属于二人的宁静。 [从今往后,不要再叫我博士咯?] 『好啦,老公。』 德克萨斯伏在瑞奇托芬的胸前,仰视着爱人平静的侧脸。 『上一次被你这样裹起来 ……还是那次在切城的任务,和今天一样下着大雪,汽油被冻住了,来不及赶路,我们两个一起蜷在能天使的越野车里凑活了一晚。』 [那一晚你可不老实……我半夜醒时发现你不在身边,就下车顺着雪中都脚印去找你,那时候心早就揪成一结了。] 德克萨斯从口袋中翻出一小包pocky,往瑞奇托芬口中塞了一根。 『你最后不还是找到了吗……我依然还在你身边,直到现在,和未来。』 [是,你哭着说你拖累了我,然后在极光下大do特do……] 德克萨斯轻笑了两声,面颊羞耻地涨的通红。 [所以啊,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丢下你,也不会做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到你的事。] 从离开罗德岛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卸下了把泰拉人从矿石病的瘟疫中拯救出的责任,卸下了把曾经羸弱的罗德岛发展壮大的责任,卸下了最后一个旧人类,最后一个帝国军人的责任。 现在,肩上扛着的不应该再是衔章,而仅仅是做一位好丈夫的责任,仅此而已。 这也正是我想要去做的。 瑞奇托芬这么想。 在炽热的吐息中,德克萨斯松开了瑞奇托芬衬衫领口的风纪扣,用同样炽热地爱意将身体紧紧地贴在爱人的胸膛,扭捏着将充满情欲的挑逗目光投向了对方。 瑞奇托芬眯上了眼睛,感受着胸前的这份绵软的温暖,双手不自觉地从切利尼娜卫衣下摆的缝隙中穿过,轻柔地抚上尼娜光洁白皙的后背,像是在把玩一件艺术品般庄重。 包裹尼娜的大衣从两侧悄然滑落,还好,站点的空调温度刚刚好,不会对二人即将的发挥产生丝毫影响。 [从哪里开始,亲爱的?] 『从头开始……』 『呜呜……』 几乎同时,炽热的双唇熟练地贴合再一起,切利尼娜嫩滑的舌尖迅速冲进爱人的口腔,同对方的舌尖紧紧纠缠在一起,吞咽着充盈着浓烈信息素的津液。 汉斯轻咬了一下切利尼娜的舌根,尼娜身体敏感地抖了抖,发出了几声可爱的娇嗔。 仿佛觉得还不够激烈似的,骑在上面的尼娜用臂弯紧紧地圈住了汉斯的脑袋,索取着对方更深处的甜蜜的幸福。 『呣……哈♡』 不知多久,这场漫长而甜蜜的接吻才告一段落,切利尼娜这才松开了爱人的脑袋,二人在湿润的空气中大口地喘着粗气。 [尼娜……很香呢……] 『刚洗过澡……大概……』 [那不是正好吗?] 汉斯拥紧尼娜,把脑袋埋在切利尼娜的颈间。细细地舔舐着白皙的脖颈。 『汉斯……唔……痒啊……』 [你们鲁珀族都喜欢这样吧?] 『唔……哈♡……』 『你……听谁说的……』 [拉普兰德…] 『那家伙……呼……嗯……』 切利尼娜只觉得身体被宠爱得舒服得发软,不知怎么就被一转攻势的汉斯反过来压在身下。 『呼……嗯♡』 汉斯的手指掠过一个个纽扣,彻底解开了尼娜白色的衬衫,本就白皙的躯体在黑色蕾丝内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性感。 『怎么啦,主人♡』 [小娜……还是让人血脉喷张啊……] 『呼……明明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切利尼娜顺从地带上了汉斯从口袋中取出的红色项圈,撒娇地帮爱人脱下了大衣。 [接下来让我好好享用吧?] 『呜……嗯♡』 汉斯轻轻地解开了尼娜的内衣,一双比例协调的乳房一下子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 柔软的乳肉在爱人的手掌中随意地变化着形状,一对可爱的乳首在指缝间兴奋地充血挺立着,愉悦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尼娜的大脑,切利尼娜感觉股间似乎有些湿润,不由得扭捏着夹紧了大腿…… 『呼……呜呜呜呜……哈……』 『我……等不……及了♡……亲爱的……』 汉斯心领神会,停止了玩弄尼娜的乳房,转而温柔地分开了尼娜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双腿。 少女的美妙气息瞬间充盈了汉斯的鼻腔,切利尼娜急切地用指甲扯开了湿润的裤袜,为瑞奇托芬打开了一个入口。 [已经……这么湿了吗……] 『哈……主人……』 『刚刚接吻的时候就……』 『不对……一开始抱在一起的时候就……』 还没等切利尼娜理清楚混乱的思绪,汉斯就已经分开了挡在私处的最后一道防线,绕开湿润的蕾丝内裤一,下子把下体侵入了爱人的的深处。 『哈啊啊啊………好舒服♡』 [嗯……] 『做了那么多次……里面都已经是你的形状了……』 [我要开始咯?] 『嗯……痛快地……做吧♡』 汉斯一次次地抽插着下体,让尼娜的身体将自己的下体整个地吞没。温暖的触感瞬间将汉斯包围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冲击的频率。 『哼……哈……啊啊啊♡』 『老公……好……好厉害♡』 『啊啊啊啊♡』 灰色的狼尾从胯下甩过,不停地在二人胸膛间造成着毛茸茸的瘙痒的触感。反而挑逗得二人的情欲越发高涨。 汉斯有些粗鲁地把切利尼娜的双腿掀了上去,继续向深处不断地进攻着,坚硬的触感一次次地轰击着尼娜小穴的深处,麻酥酥的快感是她不由自主地把双腿盘绕在爱人的身后,夹紧着,主动迎合着爱人进攻的频率。 『呜呜……哈……哈……汉斯!』 [嗯……!] 『射在里面♡』 [嗯……] 『哈啊……啊啊啊啊啊——♡』 切利尼娜夹紧了双腿,滚烫的精液还说从二人结合的地方翻飞着溅了出来,玷污了尼娜光洁的小腹。 [尼娜……舒服了吗?] 『呼……哈……』 [睡着了……是今天太累了吗……] 瑞奇托芬从身旁的床上把被子扯了过来,盖在自己和怀中熟睡的尼娜身上, [明天……以后……还有数不清的日子留给我们呐。] [你怎么突然来了?] 爬在科考站屋顶的瑞奇托芬放下了手中粗重的线缆,熟练地把防风镜推上头顶。 “有什么问题吗,瑞奇托芬。是对我的出现感到意外,还是这个行为打扰到你的工作了?” [好,进屋说。] 凯尔希换了鞋,把羽绒服取下挂在衣帽架上,同瑞奇托芬一起进了站点。 [意外……倒是并没有怎么感到,毕竟你的情报网可比我复杂,能调用到的资金也比我多了不知道多少。] [不过打扰确实是打扰了。昨夜突降暴雪,科考站的通讯线缆出问题了,正忙着检修呢。] 瑞奇托芬坐在沙发上,为凯尔希递上了一杯热咖啡。 [坐啊。] “这么久不见,头发都染成黑色的了。德克萨斯小姐呢?” [通讯线缆断掉了,终端收不到讯号,她太无聊了,现在在卧室睡觉。] [倒是你,您老大驾光临寒舍是有何贵干啊?] 凯尔希轻笑了几声,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演这一出戏给我们看。” [不,你知道我不是演给你看的,我相信它迷惑不了你。罗德岛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离了你照样转。” “不过转得慢了些……” 凯尔希小声补充。 “还有,别岔开话题,我们莱茵生命的瑞奇托芬研究员。” [好好好,罗德岛能够正常运转我就放心了。] 凯尔希不屑地笑了笑, “你都做出了这种事,心里还装着罗德岛?” [凯尔希,你知道我是不可能被猎头挖走的,不然我就不可能窝在这个不毛之地干下去。] “你的意思是?” [嘿,剩下来的工作,交给科研部就足够了,罗德岛已经不需要我了。] “工作……你是说矿石病?” 瑞奇托芬邪魅一笑,不顾凯尔希的一脸震惊,抿了一口咖啡。 [事成之后,我会成为各势力的重点争夺对象,你说是吗。届时,我可能连在罗德岛那段时期被你限制的自由都失去。] [切利尼娜……即使是现在,也想和叙拉古,和新沃尔西尼划清界限。 她说她已经把沃尔西尼从家族势力中解放出来了,她也不想继续建设下去。 ] 汉斯,你改变了我很多,潜移默化地……这些直到我重回叙拉古时才发现。 瑞奇托芬想起了德克萨斯曾说的, [那里交给拉维妮娅和莱昂图索就足够了,从过去中解脱的德克萨斯现在只想着构建属于她自己的狼群。] 凯尔希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事已至此,再难以理解的原因在她看来都不奇怪了。 [我留给你的那份资料是我先前研究的突破口。矿石病解药的一切研究成果都归于你了,我相信你可以完成我未尽的事业。] 瑞奇托芬伸了个懒腰, [我们不会在这里待久的,你以后来这里不一定找得到我们。] 凯尔希笑了,直视着瑞奇托芬。 “毕竟我不像你这只鲑鱼一样喜欢到处游来游去,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呆在罗德岛就行。” 卧室里隐约传来德克萨斯睡梦中幸福的娇嗔。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不留下来吃一顿饭?] “呵,我就不打扰您二位了。” [你放心,不需要你过来,风头过了我和德克萨斯自动出现在你的办公室门口。] “那我可不能保证会把你的办公室一直空出来?” [随你便吧,我们伟大的凯尔希博士。] “哼。” “你这么把德克萨斯小姐泡在蜜罐里,会把她惯坏的。” [她,她早就被我惯坏了。] 瑞奇托芬最后拥抱了一下这位将自己从黑暗中拉出的绿色菲林。 [代我向阿米娅问好啊。慢走,不送。] “得。” 凯尔希走向风雪中停着的直升机,最后一次回头望向这座模糊的极地研究站。 瑞奇托芬爬上楼顶,三下五除二地修好了通讯线缆,用同样模糊的手臂向凯尔希招了招手。 “过你的小日子去吧。” “再见了,混蛋。” 虽然不知道再见时又是何时。 “呵。” 凯尔希轻笑一声,拉开舱门钻进了直升机。 身后的研究站立刻消失在茫茫的风雪中。 [你觉得北境能种出麦田吗?] 『你疯了?』 [我不知道。亲爱的,看,你在科考站窗台种的花不是开了吗?] 『(笑)』 『那就从这些花开始?』 [我们也到绽放的时候了。] 瑞奇托芬抓起了行李包,在日历上画下最后一个叉。 [走啦,小德,你想去哪?] 『去你在的地方。』 (主线完)
番外:被灌醉的法官大人降下肉体的审判
窗外污浊的雨依然在下着,拍打在这间熄了灯的律师事务所的玻璃上。 浓重的阴云覆盖了整片叙拉古的天空,也包括了新沃尔西尼这块小小的移动城邦。 现在是早上十一点四十三分,微弱的光线从三十度角打开的百叶窗中透了过来,照在灰白色的书页上,让人丢失了时间概念。 男人推门而入,把湿漉漉的大衣脱去,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有些拘谨地甩了甩同样湿漉漉的头发。 “先生,你右手边的毛巾可以把尾巴擦干。” 正在看书的棕发鲁珀把身旁的落地灯拉开,这才让这间冰冷的屋子多出了一分暖色调,也恰好让门口尴尬的男人找到了毛巾。 “对不起,法尔科内女士,我的视力不太好,看不清暗处的东西。” “恩格尔探长?” 倒在办公椅上的斥罪听到了男人声音,不禁直了直腰板。 “别那么叫我,法尔科内小姐,我不喜欢别人称呼我的时候带上职位。” 男人擦完尾巴,把毛巾叠好,放在一边, “我觉得……这会为双方的沟通带来障碍。” “那好,恩格尔先生,请进。” 年轻的新沃尔西尼总探长拍了拍粘在西服上的雨滴,坐在斥罪面前,落地灯柔和的暖光投射在他线条刚挺的面颊上,增添了几分柔和的色彩。 “法尔科内小姐,刚刚来的时候您像是在看书,这么暗的光线为什么不开灯呢?”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新沃尔西尼的阴天和叙拉古的阴天有什么不一样。” 斥罪微笑着递上一杯热茶,对恩格尔说。 “那……你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能看清书上的文字,不是因为我的视力好到哪去——” “是因为你都到来让我打开了灯。” “是吗?” 恩格尔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面前这位前沃尔西尼最高法院院长。 她同新沃尔西尼市市长切利尼娜·德克萨斯一同辞去在新政府的职务已经逾三月,但与前者的离去不同的是,法尔科内小姐在本市这条偏僻的商业街开设了这家律师事务所。 现如今,政权交接的过渡期已经结束,失去了家族势力控制的新沃尔西尼正展现出蓬勃的生机。 在普通市民看来,官司少的可怜的斥罪选择将时光消磨在这间律师事务所的白纸黑字间已经是退居二线,安享“晚年”的结局了。 费德里科·恩格尔同其他人一样也这么认为。 “恩格尔先生,还请你接受我的谢意,自从您接替上一任总探长的职务以来,犯罪率创下了叙拉古各市的历史新低。现在已经——没有官司需要我打了。” 法尔科内耸了耸肩, “你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灰发的男性鲁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上次那个案子——真的想感谢你。那次公诉要是输了,家族势力估计又要重新在沃尔西尼抬头。” “呵呵,我始终站在公理这边。” 斥罪笑了笑,起身把百叶窗全部卷了上去。像是按了开关似的,淅淅沥沥的雨声在屋内被猛的放大,逐渐混入背景音当中。 “法尔科内小姐……不晓得你明天下午有没有时间。” “怎么啦?” “想请你去中心立交桥附近的咖啡店一起共用下午茶……你懂的,那场官司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看你安排咯,毕竟从上个星期开始就没有官司了,还得托您的福。” 恩格尔缓缓起身,向斥罪鞠了一躬,穿好大衣,向大雨中走去。 “费德里科……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斥罪躺在办公椅上打了个哈欠, “为什么我连一点他的底细都不知道。” “有够奇怪的。” 斥罪关掉了落地灯,随着倦意合上了双眼。 事务所再次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次日下午四点整,斥罪准时赴约。 尽管雨水仍然不断地从这块土地之上的天穹中落下,但雨势小了很多。 在新沃尔西尼优良的排水系统下,暴雨和连绵的阵雨在地面画上了等号。 “这雨真让人心烦。” 斥罪收了伞,甩了甩尾巴上粘着的水珠。 “还好,比昨天小。至少尾巴还是蓬松的状态。” 恩格尔起身微笑着为斥罪拉开了藤织凳。 “请啦。” “谢谢。” “法尔科内小姐从小在叙拉古长大,仍然不习惯这里的雨?” “是的。炎国的雨可以带来清凉,叙拉古的雨能带来的只有肮脏。” 二人从侍者手中接过菜单,草草地点了饮料和甜品。 遮雨伞外的雨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侍者如同其他行人一般在细雨中穿梭,是,几乎所有叙拉古人都习惯了阴雨连绵的天气。 “叙拉古的人们在阴雨中工作,在阴雨中生活,他们的生命中大部分时光都在阴雨中度过,他们的生命被阴雨蒙上了一层灰色。” 几口饮料在沉默中咽下,时间在怀表不停歇的秒针中流逝。斥罪扭过头,望着街边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些出神地说。 “嗯……” 恩格尔低着头,慢慢地搅动着杯子中的咖啡,让看着拉花在表面变换着奇妙的形状。 “法尔科内小姐……” “叫我拉维妮娅就好。” “法…我是说,拉维妮娅。叙拉古人习惯于浓厚的阴云,短暂的晴天只会使他们略感高兴。但我们少部分人还是要去企盼与追求晴天,这总能改变些什么,不是吗?” “嗯。你说得对,恩格尔。” “拉维妮娅。上次的那个案子,只有我知道凶手就是被告人,法庭里的大家都被他的虚伪骗了——甚至包括审判长……” “你……是怎么让他受到应有的制裁的?” 斥罪凝视着恩格尔,那双晶莹的金色眼睛似乎要把他的灵魂望穿。 “恩格尔先生,站在舞台上的走到了幕后,属于他们的那一幕结束了,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失去了作用。” 恩格尔点了点头, “是的……他的虚伪和你的声望相比……” “费德里科·恩格尔。” 斥罪平静地打算了恩格尔的话语。 “倒是——你到底是谁。” 恩格尔的心中像是突然踩空了一般。 “新沃尔西尼政府中的所有高级官员我都了解其底细……唯独你……” “你在前政府只是一个小警员,当沃尔西尼政府换届时却一跃为总探长。” “你到底是谁?” 似乎是觉得本就阴闷的空气有些紧张,斥罪靠在了藤椅的靠背上,笑着抿了一口饮料。 “别担心,我又不会把你怎样。你的业绩已经向我展示了,你就是这个位置的合适人选。” 恩格尔稍稍松了口气。 其实同斥罪所担心的不同,恩格尔并没有感到多么紧张或焦虑。 相反,与这样一位年龄相仿的女士坐在一起似乎让他整日工作紧绷的神经松弛不少。 “……是汉斯·冯·瑞奇托芬博士把我扶到这个职位上的……怎么,你认识他?” 这次换到斥罪心里一惊,暗自责备自己怎么没有早一点想到是这个为自己取了代号,并带着前沃尔西尼市长逍遥自在的男人所为。 的确,就目前而言,自己和贝洛内都不知道恩格尔的来头,那也只能是德克萨斯那般——或是说罗德岛那边安排的人。 “……我之前帮过他……和他爱人一些忙,他说他会报答我……” 斥罪终于还是释怀地笑了。 “我相信这家伙,他看人的眼光一般都很准。在新政府成立时,我和莱昂图索已经把自己的利益捆绑在市民身上。恩格尔先生……你在维护利益这方面做得很不错。” 恩格尔想站起身,为面前的前辈鞠上一躬,可终究是怯于这一有些张扬的举动,用有些不知所措地眼神看着斥罪,后知后觉地点头致谢。 “话说……恩格尔先生,我从未见过你穿警局的制服,无论是日常还是工作,这点和瑞奇托——” [嗡——嗡——嗡——] 现在换作斥罪的话语被打断了。 恩格尔从容地从口袋掏出移动终端,打手势示意斥罪先暂停,站起来踱到墙角,接起了电话。 五分钟……十分钟,恩格尔的眉头紧锁,神情越发严峻,向斥罪打了个手势,鞠了一躬,便冒着雨一路小跑,向着警局的方向去了,消失在中心商业街拥挤的人流里。 太阳渐渐西沉,把金色的余晖洒在恩格尔踩过的石板路上。 斥罪一个人喝完了饮料,这才发现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雨是什么时候停下的,自己又多久没有看到过这么美的日落了。 她在桌角留下几个硬币,提起伞准备回家,余光却落在了恩格尔的座位上。 在那小小的藤椅旁,静静地靠着一把伞。 那天晚上,她还是回到了那间同时作为家的律师事务所,向往常一样拉上了百叶窗,将自己重新浸泡在冰凉的黑暗中,草草地用过晚餐,便顺着倦意合了眼。 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噩梦,说是噩梦,她却甚至不知道梦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记得在凌晨惊醒时身体禁不住地打寒战。 斥罪翻身下床,把那盏落地灯搬进了卧室。 打开开关,温暖的橙色灯光向今日黄昏的落日一样温柔地洒在她身上,她躺回床上,闭上双眼,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在街道中奔跑的身影,那个忘了带伞的蠢货。 她终于还是决心不再压抑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那份好感,向着通讯录最底层的,甚至没有姓名的一个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 内心激荡的拉维妮娅·法尔科内终于还是安心地睡着了。 与此同时,处理完文件伏在办公桌上睡的正香的费德里科·恩格尔被移动终端的震动惊醒。 “这个时候的消息……难不成有进展了吗?” 点开收件箱,倦意全无的恩格尔对着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又见面了,拉维妮娅小姐。” “是的,恩格尔先生。” 还是昨日的咖啡馆露台,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斥罪约了恩格尔。 “你的伞,昨天忘了带。” “谢谢,还好今天没下雨。” “未雨绸缪。” 恩格尔隐约感觉到今天的斥罪有些不太对劲,但也没有细想,接过了伞,打开了菜单。 “拉维妮娅小姐,你喝些什么?” “不,恩格尔先生,你知道我这么晚约你出来不是为了喝茶。” 就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耳畔的喧嚣相对于咖啡桌前的二人已失去了存在感。 在浓厚的夜色下,斥罪做出了她自卸任以来最大胆的一个决定。 “我们走,恩格尔!” 斥罪忽然站起身,一把抓住恩格尔的手,向着马路对面奔去。 “等等等等——拉维妮娅小姐——伞伞伞掉了!!!”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让恩格尔紧张地结结巴巴,耳根通红,难以组织起语言。 “管它什么伞,跟我去喝酒。” 二人就是这样冲进了街对面的小酒吧,坐在吧台前。 为了避免尴尬,斥罪接过酒保递过来的威士忌,咚咚咚地咽下去了一整瓶。 喉咙灼烧般的干燥感刺激着斥罪大脑,刺激性的泪水自然而然地从眼角滑落,她索性把头埋在了趴在吧台上的双臂中。 恩格尔后知后觉地学着斥罪喝下了一小杯特调鸡尾酒。 他知道自己的酒品很好,酒量也不算差。 甜辣的酒液进入胃中,一杯下去,自己的脑袋似乎也变得轻飘飘的。 “你……没有怎么想说的?……我就是因为知道你工作压力太大……才带你来这里……” 斥罪的嘟囔声从臂弯中传出,似有似无 。 恩格尔看着斥罪同样红透了的耳根,心里一阵发痒。 “是的……工作压力……” 他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下的自己没有办法和斥罪聊起那些话题,索性决定放松一下自己理智的缰绳,向酒保又要了一瓶伏特加。 人在醉酒之后,一丝脆弱的情感都有可能被无限地放大,恩格尔心中的束缚逐渐被酒精解放,斥罪也不知何时从自己的臂弯中抬起头来,同恩格尔一起啜饮着酒水。 “拉维妮娅……我……” “自从瑞奇托芬博士……把我安排到这个职位……我都打心底里地害怕……” “害怕什么……费德里科……” 突然被直呼其名的恩格尔有些慌张,不过这种情绪在这时很快被酒精洪流冲淡了。 “害怕……害怕自己的能力……无法胜任这个职位……害怕自己……对不起叙拉古的市民……” “所以……我不喜欢穿着制服……我不喜欢佩戴肩章领章……我不喜欢别人在称呼时加上职务……” “我发誓……一定——要加倍努力……身先…士卒……永远也不……辜负大家……” “可是……万一呢……万一我真的没有做好……万一沃尔西尼的家族再次兴起……万一法律再次沦为空洞……万一——” 恩格尔的唇被堵住了,这是一个突然的,热烈的吻,浓烈的酒气从斥罪潮红的面颊飘来 夹杂着脖颈处浓烈的体香和只有同为鲁珀的他能感受到的潮水般涌来的信息素冲进了恩格尔的大脑…… 他似乎一下子就醒酒了…… 只是面前胡乱将舌头塞入自己口腔中的棕发鲁珀依然眼神迷离,忘我地索取着、宣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爱意,让恩格尔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唔……哈……费德里科……你没有必要一个人承担所有……” 良久,二人的唇舌分开,斥罪用袖子擦去空气中牵拉着的银丝和嘴角的津液。 “是……是是……” 恩格尔仍像触了电一样坐着,注视着面前这个完完全全醉了酒的前法官大人,身体似有些发抖。 “来呀,费德里科,继续喝……” “是……” 恩格尔接过斥罪用过的酒杯,倒满了一杯伏特加。 天呐,他现在真的打心底里地希望自己失去意识。 触电一般的初体验让他心中的欲望有如决堤是江水,不知所措的他只能听命于斥罪,继续不停地往肚子中灌酒。 可大脑似乎和他开了个玩笑。 刚刚洪水般涌来的信息素已经充斥着他的整个大脑,他从未感到如此清醒过,尽管伏特加喝完了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但他似乎对酒精免疫了一般。 恩格尔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啜饮着,直到酒吧中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去,自己的身旁只剩下了吧台前一遍又一遍擦拭着高脚杯的酒保和身旁喝得烂醉的斥罪。 “不好意思,先生,结账。” 恩格尔用终端把自己半个月的工资付给了酒保,在桌上留下几个硬币,搀起双眼朦胧的斥罪向她事务所的方向走去。 从市中心到城郊的距离不算短,加上晴朗的夜晚清爽的的风,斥罪的酒劲消散了很多,不一会也能够自己走一段路了。 恩格尔不放心,坚持要背着斥罪走,意识模糊的斥罪也就随他去了。 “小姐……真是……难伺候啊……” 背着斥罪的恩格尔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唔……没什么!你看,拉维妮娅小姐,马上就要到了。” 恩格尔在门口放下了斥罪。大概还是喝得太醉,她花了好几分钟才从挎包中翻出了钥匙,打开了家门。 “我……送你上去吧,拉维妮娅小姐。” “不用……再见……恩格尔……” 在恩格尔的注视下,斥罪关了门,摇摇晃晃地走上了二楼卧室的楼梯。 “小心一点!” “嗯……嗯?!——” “啊呀!” 迷迷糊糊的斥罪步子迈得越来越小,突然一脚踢在前面一级楼梯上,重心前倾,身体失衡,哐当一声摔倒在铺着地毯的楼梯上。 “小心啊!!” 恩格尔见地上的斥罪倒地不起,拼了命地转动着门把手,见不起作用,便用脚去踹门锁。 “可恶啊,踹不开!” 恩格尔急中生智,用路旁的石块击碎了门上的玻璃,将手穿过玻璃渣伸进门内打开了锁。 “拉维妮娅,你没事吧!” 斥罪轻闭着双眼,呼吸均匀而平稳。 “真是的,倒头就睡啊。” 恩格尔只好带上破损的大门,抱起斥罪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尽管先前拜访过一楼的律师事务所很多次,但对于二楼的卧室,恩格尔的确是第一次来。 他先是被布置的简朴小小地诧异了一下,便将斥罪放在床上,脱下大衣挂在衣帽架上,再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 “好……就这么走了吗……” “有点……不太放心……” 因为大门坏了的缘故,保险起见,恩格尔还是锁上了卧室的门,然后扣好自己大衣的纽扣,自己坐在床边渐渐睡着了。 “费德里科……费德里科……” 半睡半醒间,恩格尔好像听见斥罪在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 “怎么啦,拉维妮娅?” 费德里科赶忙伏在床头,满脸关切地看着睡眼蒙眬的斥罪。 “费德里科……” 斥罪伸出手,抚摸着恩格尔的面颊,恩格尔感到像是被暖风吹过一般舒适,不自觉地握住了斥罪抚在侧颊的手。 “哈……费德里科……” “来……接吻吧……” 恩格尔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狂跳不止,酒精的效力似乎延迟到现在才一下子爆发出来一样。 他格外大胆地抱起了斥罪,像是报复一般,有些粗暴的将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内。 拉维妮娅的身体软绵绵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止不住地颤抖。 当二人的双唇再次分离的时候,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 “费德里科……” “嗯…拉维妮娅……” “来做吧。” 此时的恩格尔干脆放弃了思考,在酒精之下,职位,阶级,过去,一切都不复存在,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似乎只剩下两个炽热的躯体和其间狂跳着的心脏。 在落地窗昏黄的暖光下,怀中拉维妮娅的躯体显得格外诱人。 恩格尔调整体位,从拉维妮娅的身后将她环抱住,左手轻轻从腋下穿过,伸进了毛衣的内部,拂过干练的小腹,捉住了右侧胸罩下那团绵软的雪白,挑逗着充血挺立的乳头;正当拉维妮娅刺激得颤抖时,恩格尔的右手已经剥开了外侧的裙子,悄悄探入微微湿润的底裤下,婆娑起了饥渴的穴口。 “哈……啊啊……啊♡” 被滋润得有些难以忍受地拉维妮娅呜咽着将脑袋向后昂去,正好被恩格尔捉住了空隙,在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紫色的齿痕。 恩格尔的舌尖顺着咬痕一路向上游走,再次与拉维妮娅喘息着的双唇紧密结合。 在声声舒适的呜咽声下,拉维妮娅无处安放的双手摸索着伸向了早已被恩格尔坚硬的下体撑得鼓起来的拉链…… “唔……!” 察觉到下体被握住的恩格尔突然敏感地松开了嘴,这才给了拉维妮娅一个喘息的机会。 拉维妮娅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拨开早已湿透了的底裤,让下体在穴口不断地蹭着…… “费德里科……插进来……” “嗯……” 恩格尔双臂从腋下托起拉维妮娅,轻轻地放了下来,下体便轻松地滑进了紧皱的甬道。随着身体的下沉,似乎一下子就顶到了子宫口。 “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慢一点…我……嗯……哈……还是……第一次……” “拉维妮娅小姐……还是第一次吗?” “我……嗯……为什么不能是……第一次……” 拉维妮娅抱怨着将双臂向后盔住恩格尔的脖子,不断地用面颊磨蹭着他的侧脸。 “怎么这么烫……” “像火灼了一样……” “少废话,嗯……继续……嗯啊♡” 恩格尔继续抽插着,同怀中的拉维妮娅一样顺从着自己的欲望,肆意地揉捏着拉维妮娅上下翻飞的乳房,在随着身体频率跃动的宽大双手中变换着形状,丝丝有些粘稠的液体从乳头处溢出,不算均匀地涂抹在雪白的乳肉上。 情到深处,金黄色的灯光下,房间中一时竟仅剩下二人的喘息声和单人床摇晃的吱呀声。 “……嗯……唔……♡” “好像……有什么东西……呜——!” “拉维妮娅,来了!” 高潮来得如此突如其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让拉维妮娅的意识一下子陷入空白,只有诱人的躯体诚实地随着春潮一次次无规律地抽动着。 白浊的精液从衔接的黏膜处喷涌而出,玷污了尾巴上高贵的金色绒毛。 “哈……啊……哈……费德里科……” 余韵中的拉维妮娅再次唤起恩格尔的名字,不知是否有意识。 “拉维妮娅……” 昏黄的灯光下,激烈已不在,肉体的欲望已经隐去了,只剩下两颗炽热的心相互拥抱着。 “拉维妮娅……有件事情我很……在意……” “哈……嗯……” “我们——” [哐当] “!!!” 卧室的门把手突然掉了下来,门外的男人一脚将门踹开,紧接着举起从大衣内侧取出的手枪,对准了床上的两段躯体当即连开两枪。 “小心!拉维妮娅——” “啊——!” 恩格尔一把将惊叫着的拉维妮娅扑倒,压在身下,一颗子弹擦过单人床头的金属栏杆,钉在混凝土墙中。 恩格尔来不及管这些,赶紧将拉维妮娅连同床单一起翻滚着钻进了床底。 [砰] [砰砰] 三声枪响在恩格尔的头顶炸裂开,所幸均被床上厚实的床垫挡住了。 见攻击无果门外的男人踱到床前,看了看脚下胡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确认没有藏着武器,便自顾自地嘟囔起来。 “又见面了,做得很愉快嘛,律师小——” 恩格尔瞅准时机,还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就从床下将床整个掀翻,压倒在男人身上,霎时间,扬尘弥漫了整间卧室。 “哈?!啊——” 男人挣扎着从断裂的床板中起身,赶紧将枪口指向赤身裸体缩在墙角的拉维妮娅。 “婊子,去死吧——” [砰] 藏在身后的恩格尔立刻用卷起来的床单套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重心向后倒去,子弹弹过天花板,砸在水泥地板上。 慌乱中的丢掉了手枪的男人挣扎着,拼了命地去扯脖子上死死嵌进肌肉中的床单,恩格尔一脚向后蹬碎了玻璃,侧身将男人从二楼窗户抛了出去。 “你……你没事吧!费德里科!” “嘘……他没摔到头……” 恩格尔迅速捡起男人掉在地上的手枪,用标准的持枪姿势对它在地上挣扎着爬起的主人开了一枪,掀飞了男人的天灵盖。 “费德里科……天呐……救护车……” “他已经死了……用不着……救护车……” “我是说你!你的肩膀——” 恩格尔看了看自己左肩还在汩汩地涌着鲜血的弹口,晕倒在地上。 “费德里科!——” 恩格尔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捉住斥罪的手腕。 “法官…不是,律师小姐!你没事吧!” “笨蛋啊,我好得很!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笨蛋!” 斥罪的话硬中带软,让恩格尔的心一阵震颤。 “那个人的子弹穿过了你左肩胛的动脉网,卡在肩胛骨上。医生说要是子弹口径再大一些或者枪口再上抬一点,你的大动脉就会被穿透!” 斥罪说着,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 “那个该死的家伙怎么跑出来的……” 听到这里,恩格尔气得不禁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他就是之前你帮我处理的那起案子的凶手,我也是之前和你一起用下午茶的时候才知道,他在临刑前杀了我们的一个狱警,换衣逃了出去。” “我当天查了一整夜,有点线索都没有,没想到这么快就来找我们复仇了。” 斥罪摇了摇头,轻轻抚摸着恩格尔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 “无所谓了,一切都过去了,专心养病吧,费德里科!” “嗯……” “对了……昨天晚上……被暗杀前……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什么……来着……” 恩格尔尝试装出认真思考的样子,假装思考了一会,郑重但结巴地对拉维妮娅说: “律师小姐……我…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嗯……哈哈~” 斥罪轻轻地拂开恩格尔额前的碎发,在额头落上一吻。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负责哦?” 见躺在床上的恩格尔仍然一脸迷惑地看着自己,斥罪终于忍不住了。 “木头脑袋,从今往后的事情,我也不负责啊!” 心悬着的恩格尔终于还是释怀地笑了。 “好的,律师小姐…还是法官大人,从今往后——我会负起责任的!” “能不能再吻一下?” “叫我拉维妮娅啊,笨蛋。”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