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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女儿媚
👤 作者:loverbaby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4264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NTR,父女,淫堕,制服
🗿 肉量:9.73%(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这是一篇第一人称的乱伦H文,姑且暂时称为H文,其实全篇从头到尾比琼瑶阿姨的好多文章更“洁本”! 故事在作者之前的《女儿红》、《女儿娇》之后。 故事继续延续“我”一家人的“三亩薄地”。由于老婆不治之症多年,为维护整个家庭,她放任和鼓励老公和女儿婷婷的男欢女爱。 而女儿婷婷处处表现对父亲的迷恋和依依不舍之情,并不断地用诱惑、撒娇、任性、宽容、鼓励等等女人与生俱来的媚,来擒住父亲的心,来融化父亲的爱,来淡化父亲的乱伦纠结。 此篇最大的看点在于对媚的描写,全篇在“媚”上下了很大功夫!
全文
第1章
“老爸――今晚徐阿姨约你去看场。”婷婷在梳妆台前描着眉毛,又拿起口红,把小嘴掘起来涂着。 “不去了,有点累。” 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太舒服,况且对于徐阿姨,我也提不起兴趣。 “怎么了?”婷婷笑眯眯地瞥着眼睛看着我。 婷婷的身材越来越风韵,尤其是穿上那身旗袍,更显出少妇的风采,一股酸酸的情绪溢上来,“又有应酬?” “今天单位有活动。”婷婷在镜子里端看着自己,雪白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处露出来,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老爸,别吃醋了。”她走过来搂着我的脖子,“人家是工作。” 我拿开她纤细的手,“老爸就那么小心眼。”不想让女儿看出心中的不快,其实脸上已经写出来了。 “那你今晚和徐阿姨去好不好?人家约你几次了。” “不去。” “要有绅士风度的。”婷婷哄着我,“这样人家会没有面子。” 我迟疑着不答。 “我把那件风衣给你找出来,你愿意不愿意也给人回个话。”婷婷站起来,从衣架上拿起风衣。 “徐阿姨还是满有韵味的,老爸,穿穿我看看。”不想让婷婷看出来什么,就顺从地让她穿上。 “还是那么有风度。”婷婷转着圈看,眼睛熠熠生辉,“打扮一下,跟我一起走吧。”她的眼神不容我拒绝,只得又换了一条裤子。 婷婷一边给我系领带,一边嘱咐着,“老爸,不管成不成,都不要冷落了人家。” 说完挽着我的手,在镜子里看着,“好不好?” 鬓边已经有了白发,和当年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婷婷,爸爸老了。”婷婷贴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再老也是我爸。” 然后轻轻地一吻,咯咯地笑着,“祝你好运。”
第2章
马路上永远是走不完的车,嘈杂声此起彼伏,让我这个习惯了乡村生活的农村人有些厌烦。 妻子子宫癌后期,面容越来越焦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婷婷最近没来信?” 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酸。 “你就别操那么多的心了。” 看着妻子一脸倦容,我有点心疼,可这样的病只能熬着,熬到筋疲力尽,油尽灯枯。 “让你受苦了。” 凄惨的笑着,强撑起身子。 我攥住了她的手,什么是骨瘦如柴,那一刻我从久病的妻子身上体验到了。 婷婷两年前上了大学,儿子在县城读高中,我们夫妻两人厮守着,经营着三亩薄地。 “这孩子越来越不知道疼人了。” 妻子似乎理解我晚上的孤独,一个男人,长时间没有性生活,毕竟是一种折磨。 “她学业重,还要自己打工挣钱。” 这几年婷婷为了减少我们的负担,已经学会在外面拼搏,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再怎么也不能忘了家。” 妻子说的这个家,其实是我。 自从那天从秀兰家回来,听到他们姐弟俩的对话,我就感到愧疚,望着一双儿女天真烂漫的样子,暗暗地下了决心,一定要供应婷婷上大学。 “你去看看她吧。” 妻子念念不忘。 我使劲攥着她的手,心一阵痛楚,“那事上,我已经没精力了,让婷婷自己决定吧。” 我劝慰着她,其实内心里又何偿不思念婷婷,这个年纪,还不是没有欲望,焦虑的时候,无非自己解决。 “瞎说,才多大年纪。” 妻子费力地笑着。 “真的。” 为了安慰妻子,让她不再为我担心,“多长时间都不想。” “撒谎都不会,早上我还看到你――”妻子说到这里,一脸的笑,“和以前一样。” 什么都瞒不过她,夫妻之事又怎能瞒得了自己的枕席之人? “听话,过些日子,你去一趟。” 妻子温柔地,仿佛在劝着我做一件平常的事。 多少次曾经梦想着和婷婷在一起,醒来却是空喜一场,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内心里只有无尽的思念与惆怅。 “还说不想,昨晚我还听到你念叨她。” 妻子嬉笑着,两眼弯成一条缝。 心里一惊,不知道梦里怎么想的,那些呓语说不定就透露了自己的心迹,不好意思地看着妻子。 “你叫着闺女地名字,还――”妻子坏笑着。 难道真的会这样? 想想也应该,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不想,那才是无情之人,毕竟和婷婷有了那种关系。 “还害羞呀。” 妻子嘲笑着我,“其实不想才怪呢,人都是有感情的,你和婷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妻子说的是实情。 “我说什么了?” 心里忐忑着,就想套出自己的梦话。 “嘿嘿――”妻子摆了一下头,“你呀,什么也没说。” “你?” 又气又恨地看着她,妻子却掩着嘴笑了。 “还嘴硬,就是没说,你心里还不是想呀。” “想也不能!” 我犟着头,不理她。 妻子俯过身来,“有什么不能,还不是你闺女呀,你不疼谁疼。” 看我不说话,就逗着我,“你把她弄起来,就不管了?别让她走了歪道。” 想想也是,女人婚前不知性,女人婚后就乱性,性欲一旦被激发出来,就不可遏制。 这年头,都流行着大学生卖淫、傍大款,婷婷如果真的走了那条道,即使是想挽救也来不及了。 妻子知道我动了心,就催促着,“收拾收拾,改天去吧。”
第3章
从家里坐上火车,赶了半天的路程,就到了。 在火车站里打了个电话,婷婷惊喜地,“老爸,你到了?”婷婷的声音已经变得很甜美,甚至都说起普通话,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有一丝陌生。 “刚下火车。” “那你在那里等着我去接你。” 扣上电话,看着街上流动着的车龙和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夏,心里有一些茫然。 在那里,我第一次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东西南北。 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一盒烟,抽了一根,看着烟圈徐徐地升上天空,我失去了在农村生活的那种悠闲和自信。 “大叔,要不要住宿?” 一个胖胖的女人凑上来小声地问。 “不要。” 我赶紧离开。 “有褥子的,很便宜。”她眨巴着眼睛朝我笑了笑。 看她不怀好意地,我越躲得老远,那胖女人就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嘟囔一句,“老土。” 心里受到蔑视,就觉得窝囊,刚想回敬一句,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老爸――”婷婷在老远就挥着胳膊,她灿烂的笑容,让我仿佛觉得在大海里飘行遇到了一艘船一样那般惊喜。 “婷婷――”我忘情地想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跟她同行的是一个小伙子。 “叔叔,我来提。” 那个男孩子殷勤地接过我手里的提箱,我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婷婷。 “我同学。”婷婷简单地做了介绍,就喋喋不休地问长问短。 看着婷婷穿着碎花裙,苗条的身材和丰腴挺拔的身姿,早已没有了乡村的土气,我感觉到一丝陌生。 “妈还好吧?”婷婷见我沉默不语,小心地问。 “还是老样子,只是精神上还可以。”婷婷抿着嘴,招了一辆出租车。 “爸,您在这多住几日吧。” “不了,我看看就走。” “叔叔,来一趟不容易,我没课的时候,可以带你出去走走。” 那男孩殷勤地,我就知道他和婷婷的关系,心里竟然有一丝失落。
第4章
本来想坐下午的车回去,可婷婷怎么也不让我走,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倒让我心里觉得不好受。 “爸――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您就不能多陪我一会。” 看婷婷说的可怜巴巴的,我不好推辞,就任由着她提着行李走进学校旁边的旅馆。 “子建,麻烦你去帮我爸买一套洗刷用品。” 房间虽说简陋,但也整洁干净。 那男孩听话地带上门,走出去。 “爸――”婷婷很亲昵地抱住了我的腰,将脸贴在我的脸上,那种温馨、那种旖旎可是我多日来始终向往的。 搂紧了婷婷,很想知道上了大学的闺女有了什么变化。 “婷婷,在这里还习惯吗?” “嗯。”婷婷温驯地点了点头,“就是学业有点紧张,不过我会努力地。” “嗯,老爸知道你不会。” “爸――”婷婷紧紧地抱着我,似乎嫌我不够亲热,将软软的身子靠上来。 “傻丫头――待会你同学来了,会笑话你的。” “不会。”婷婷越发靠近了我,我都能感觉出她的奶子发出的热力。 “爸不是跟你说好了,以后我们就是父女关系了嘛。” “我不!”婷婷嘟起嘴,蹭着我的脸,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我们父女之间荡漾着。 “也是大学生了,该知道和爸爸的关系了。” 我掐了一下闺女红红的腮,“那个男孩子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第一眼看见那男孩,心里就有一股酸酸的情绪。 “才不是呢。”婷婷的脸有点红,迟迟顿顿地说,“他是我们班的班长。” “小丫头!”疼爱地捏着闺女的嘴角,想起缠绵的那些日日夜夜,心里就不是滋味。 “真的!”婷婷抬起头证实似地,“不过他对我特别有好感。” 我怕闺女想多了,影响她今后的幸福,就赶紧说,“那你可要抓住机会,给爸找个好女婿。” “坏爸。”婷婷骂了我一句,“才不呢,我就要你做女婿。”她抱住了我。 “胡说什么――”我戏骂着她,怕婷婷走不出那个怪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还能在家一辈子?” “就一辈子。”婷婷温顺地贴着我的脊背,“我就要你疼我一辈子。” 心里暖暖地,何尝不希望这样,可面对自己的女儿,这个世界上又哪容许做父亲的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辈子? “婷婷――”不知道如何劝解,其实内心里也不想劝解,就勉强地拿话搪塞着,“爸不想耽误你,你大了,该有个归宿。”婷婷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忽然鼻子一酸,就流下泪来,“你――你就是――不想要我。” 慌急地看着她,从内心里想找个理由劝说婷婷,谁知正在这时,就听到“笃笃”的敲门声。 “请进!”婷婷站起来,理了一下头发。 那个叫子建的男孩气喘喘地跑上来,“婷婷,下午的课,要不你请假吧。” 他看到婷婷脸上的泪花,疑惑地上下打量着。 婷婷擦了把眼泪,“不呢。” 顺手接过那男孩买得东西放起来,“老爸,您旅途累了,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下课再过来。” 看着婷婷披着短发,一副青春靓丽的打扮,举手投足之间,已经脱除了乡村孩子那种土气,心里就有一种自卑。 “别耽误了课。” 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仅能说的一句话。 看着他们双双走出旅馆,我后悔当初过来。
第5章
晚上喝了点酒,浑身轻飘飘地,看着城市里灯火灿烂,闪烁着的霓虹灯,潮涌的车流人流,亲昵浪荡的行人勾肩搭背,就觉得自己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上的人,婷婷早已容纳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而自己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局外人,那我这做父亲的和婷婷除了亲情,究竟还有什么? 踏着台阶走进宾馆,迎面听到服务员的叫声,“先生,您是203 的客人吧?” “哦。” “您的电话。” 服务员热情的笑着。 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谁打来的?心下疑惑着,拿起听筒。 “老爸――”一个甜美的声音,让自己从心里感到舒服。 “婷婷。” “老爸,晚饭您自己吃,我上完课回去。” 刚想说天晚了,别过来,就听到婷婷仓促的,“再见,老爸。” 心里一丝失落,一丝甜蜜。 晚上婷婷真的过来? 过来又会怎样? 说真的,从心底里还是希望婷婷过来陪我,尽管已经下了一百遍的决心,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点动摇。 人呢! 毕竟是有欲望的,何况我和她,早已突破了人伦大忌。 妻子也嗔怪我把女儿送到大学里,说是自己这样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有个闺女在家里,总能帮前帮后,即使学得再多,早晚也是人家的人,不如放在家里,多享受几年。 我知道妻子为我好,她自己在性上已经没有了欲望,不想让我过苦行僧生活,可我这做父亲的,会因为一己之欲,耽误孩子的一生? 所以我下定了决心,即使自己再苦再累,也要供应婷婷上学,这样也弥补我自己的过失,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吧。 这样想着,就迈上台阶。 宾馆里的楼层并不高,但装修的却很豪华,每一个楼层上都贴着温馨的提示,让人心里有股温暖。 隐隐约约地听到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呻吟,仔细听起来更想女人的娇喘,临近走廊的中央,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带着惊喜与压抑。 早就听说城里盛行着嫖娼与卖淫,莫不是这宾馆里也如此? 这样想着,不觉就放慢了脚步,支起耳朵搜寻着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判断着自那个房间里发出。 忽然就听到楼梯下面传来窠窠的高跟鞋声,知道有人来了,赶紧加快了脚步。 楼梯口走上来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交头接耳的,突然停下脚步,彼此对望着,又快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捂着嘴偷偷地笑着。 后面的那个戳了前面的女孩子一下,“这么早就――”“你不是也想?” 前面的女孩就回过头来调侃着,“大哥说不上二弟。” “要你――”那女孩被揭了疮疤,就把手插在前面女孩的胳肢窝里。 两人嬉闹着,咯咯地笑着快步走上楼梯。 擦过我的身旁,两个女孩都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声地说,“人高马大的,今晚――”说着向我努了一下嘴。 “你不就喜欢――”那女孩做了一下手势,“又粗又大。” “哈哈――”两人一前一后地推拥着走上去。 望着她们的背影,听着她们的语气,知道这些女孩子肯定也是做着那些肮脏的交易,虽然心里感叹着她们的身世和遭遇,但面对年轻的肉体,又不免攒动着心底的欲望,怪不得人家都说有贼心没贼胆,就连我这一向规规矩矩、一心一意爱着自己女儿的老实人,都有点精神上的出轨,何况那些常年在外,奔波于全国各地的商人?
第6章
城市里的喧闹让我很不习惯,一个人窝在宾馆里,迷迷糊糊地竟然有了睡意,9 点多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铃响,还以为婷婷打过来的。 “先生,请问要服务吗?”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让我又害怕又充满诱惑。 “什――么服务?” 早就听人说城里有卖屄的,可初次接到这样的电话,心理不免紧张。 对方显然听出我是个雏子,噗嗤一笑,“就是让您舒服啦――”她拉着长腔调侃着,然后小声地说,“不贵的啦――”不知道怎么应付,就犹犹豫豫地,“不要啦。” 随即扣上,又摸起来听了听,里面尽是“笃笃”的声音,竟有一丝怅惘。 “笃笃――”心里还没平静下来,就听到一阵轻微地敲门声,跟着婷婷和那个同学走了进来。 两人手里都拿着东西。 “爸,你吃饭了吗?”婷婷笑盈盈地,看起来比以前更受看,更让人怜惜。 “吃了。” 被动地应付着,对着前来的那位,“你坐吧。” 那男孩倒不拘束,大方地对着我,“叔叔,我先走了,你们聊吧。” 疑惑地看着他和婷婷,“你们不――”婷婷转过身,不客气地对着他们的班长,“子键,你先回去吧。” 那个子键象是有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叔叔,再见!” 他带上门的那一刻,又探进头来,“婷婷,你今晚别回去了。” “知道。”婷婷很自然地回答着,可我心里却起了一丝波澜,难道婷婷不怕人说? “婷婷,你和他一起回去吧。” 嘴上这样劝解,可内心里又希望婷婷能留下来陪我。 “爸――你来趟不容易。”婷婷说着就靠上来,两手环抱了我的腰。 紧张地看着门口,“别――别让人看见。”婷婷却往上窜了窜身子,“看见了,怕什么。” 小嘴崛起来,“你是我爸爸。” “那你在这里,他们不会怀疑?” “谁会?”婷婷放开我,脱了外套,“他还劝我陪你来。” “可――”我看了看只有一张床的狭窄房间,言外之意,你睡在哪? “怎么了嘛?”婷婷撒着娇,坐在我一边,“把我当外人生份了?” “不――不――”从心里说,自己觉得配不上她,上大学只有一个学期,婷婷就出落得跟原来不一样,无论从气质还是身材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学生。 “你是大学生了,别让人说三道四。” “那我不是你女儿了?”婷婷偎过来,眼睛乜斜着,看得让人心动,真想拥着她亲吻,可一想到女儿今后的前途,又有点踌躇。 “婷婷,爸不已经跟你说了,以后我们是父女。” “我们什么时候不是父女?”婷婷看着我反驳。 是啊,尽管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不伦,也只是我们父女之间的事情,在我和妻子的眼里,婷婷永远是我们的婷婷。 “傻丫头。” 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爸不想耽误你的前途。”婷婷听了,头钻进我的怀里,腻着鼻子说,“你就是我的前途。” 任何说教也显得苍白无力,在婷婷的生活里,我已经成为她生命不可缺的一员。 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愿,但作为父亲,还是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别让他怀疑!” 自然说的是那个和她一起来的男同学。 “爸――”婷婷娇娇地大声抗议,“人家都说了,他是我们班的班长。” “那他没有追求你呀?” 看着婷婷越来越俊美的脸庞,竟然心里酸酸的。 “没有,他就是追,我也不稀罕他。”婷婷理直气壮地。 “傻婷婷,你们同年般岁的,挺般配的。” “爸――”婷婷扯着长腔抗议着,“妈让你来――”她羞羞地窝在我的怀里,手不经意地蹭着我的腿间,原本翘翘的那里腾地雄起了。 “坏爸!”婷婷娇羞地骂了一句,跟着小手摸了过去。 就在我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了起来。 “先生,要服务吗?” 听着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婷婷疑惑地看着我,没好气地接过来,仓促地说了一句,“不要!” 赶紧扣上电话。 婷婷马上明白过来,娇嫩的脸上立时飞起一朵红晕,满脸醋意地,“我是不是不该来。” 急急地想表白,双手捧起她的脸,“傻丫头,她们是卖屄的。” 刚说出口,就觉得太粗鲁了些,果然婷婷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爸不稀罕的。” “嗯――”婷婷翻过身,“那我就在这里睡。” 还能再推拒吗? 既是为了表白,也不能再推拒了,大手搂过她,将婷婷紧紧裹进来。 “婷婷,爸想去洗一洗。”婷婷却紧紧地搂着我,嘴里哼哼地不要我去。 这小东西,还是以前在家里那个样子,就是大学生了,也改不了那个臭习惯。 手不自觉地伸进去,婷婷嘻嘻地抱着我,任由我从领口里伸进去。 “咚咚――”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父女两人赶紧爬起来。 “谁呀?” “公安查房的。” 惊悚地起身,两个公安一前一后地进来,看到婷婷,口气严厉地,“你是干什么的?” “我?”婷婷惊讶地,“我是他女儿。” “女儿?” 公安上下打量着我,“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婷婷!”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倒惹来一些麻烦,“身份证!” 浑身掏摸着,只有我一人的。 “你,” 他指着婷婷,“跟我到派出所一趟。” 说着就上来扭着婷婷。 “你们,你们干什么。”婷婷挣扎着。 “干什么,我们知道你干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 公安倒还客气。 我一急,语气有点结结巴巴,“警察同志,他真的是我女儿,要不――”忽然想起跟婷婷一起来的那个男孩,心中一亮,也算急中生智,“要不你让她给学校里打个电话。” 两个警察松了手,婷婷赶紧摸起电话,磕磕巴巴的,“子键,你快跟学校里联系,我在宾馆被他们误会了。” “什么?” 那个男孩惊讶地,“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嗨,嗨,我爸爸来,警察误会我是――”婷婷又气又急竟然表达不清。 看着婷婷的表情,警察似乎有点明白,赶忙抓过电话,“喂,你是――”“我是她同学,那个婷婷确实是我们学校的,她爸爸今天来看她,哦,她爸爸叫关宜轩。” 这个男孩也是有心人,他一下子叫出我的名字。 警察对着我的身份证看了看,“那你是?” “我叫关婷婷。” 警察听候马上扣上电话,语气柔和地,“对不起。” 说着歉意地点了点头。
第7章
经过了这一场惊吓,就有点不自然,刚才的情景,如果再进一步,就会说不清楚了。 即使再有人证,父女两个在那里被抓了个现行,那婷婷的前程就会从此断送了。 一想起和婷婷一起被带进派出所里,面对着警察的问话,就觉得不寒而栗,暗暗庆幸着,还是说出来,“婷婷,亏得――”婷婷却有点生气,“什么吗?他们根本就是――”婷婷摇摆着两手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老爸,人家就是想――”头蹭着我的脊背。 想起刚才就有点后怕,“刚才若是我们――”真要和婷婷脱光了,在床上,那还来得及穿衣,又如何应付过去? “就是那样,又怎么着?”婷婷忽然大胆地说,“人家又不是――”声音低低的,“又不是卖。” “傻丫头,就是不卖,我们可是父女――”“父女又怎么了?人家还不是――”婷婷笑吟吟地,“我愿意――他们管得着?” 回身搂抱着她,仔细端详着婷婷两颊绯红的脸蛋,没想到婷婷竟然这个态度,“就算通――也不应该是父女――”我一直不敢说出那个字。 婷婷偏着头,故意逗我,“通奸算不上罪的。” 听到婷婷说出通奸那个词,心突然痒痒起来,“那他们非要说你是卖呢?”婷婷扭捏了一下,“哪有女儿卖给父亲的?” 这样的对话在父女之间,一扫刚才的惊惧,突然增添了话题,“可他们刚才就认为你是――”“坏爸爸――”婷婷看着我,“如果我不来,说不定你就被抓了去。” 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就撮起婷婷的下巴,“爸不会去嫖,要嫖也嫖你。” 这样猥亵的话说给女儿,一时间竟然怕女儿恼怒,谁知婷婷也是一愣,跟着就笑了,“坏爸爸,你就想嫖我呀。” 这个世界上都说大学生为了金钱已经变得厚颜无耻,除了傍大款,就是卖淫,难道婷婷也被熏染了? “婷婷,要是有大款想包你,或者嫖你,你会不会――”婷婷愕然地看着我,突然脸色紫胀着,狠狠地瞪着我,“你――”她生气地蹲下去,捂住了脸。 知道自己说重了,可这也是一个做父亲最担心的事,这个世界生了女儿就多了一份心事,生怕做女儿的走错了道,被人强奸、轮奸,甚或被逼失身卖淫,落得个悲惨的命运。 “婷婷,爸――”弯腰想扶起她,却被婷婷生气地躲开去,她泪眼满面地,“我去做妓,你满意了吧?” 这次轮到我恨恨地对她,强行搂抱了,圈在怀里,“不许胡说。”婷婷还想挣扎,“你不是想要那些大款包我、嫖我嘛,还不如我死了算了。” 心里知道婷婷还有我这个父亲,紧紧地箍着她,“就算包、嫖,也先由我这个做父亲的。”婷婷听了,胊着鼻子,“那我现在就要你嫖。” 听着亲生女儿要我嫖她,一时间兴奋地看着她,婷婷也在我的目光里看出了跃跃欲试,突然她羞得窝进我的怀里。 “老爸,你是不是真想嫖我呀。” 说完就擂起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脯。 心里一阵麻酥一阵甜蜜,任由婷婷捶打着。 婷婷见我不制止,突然住了手,定定地看着我。 “坏爸爸,原来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要嫖我。” 捧起婷婷地脸,突然起了一丝邪念,都说女学生青纯,有知识、有品位,上了大学的婷婷的确已出落地亭亭玉立、气质不凡,飘逸的长发披在肩上,单那丰满诱人的胸部就让男人感觉到销魂。 婷婷看我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羞羞地、无限娇媚地,“你――”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回味着那个嫖字,终于抵住了婷婷地额头,用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语气,“婷婷,今晚,就让爸嫖了你。”婷婷喜悦地,“坏爸,不学好,原来你是存心的。” 狂喜地想象着第一次走进夜店地情景,慌张地要了一个小姐,却被小姐戏弄了一番,刚入港就泄了,弄得自己都灰头土脸,可今晚,竟要嫖自己的亲生女儿。 “是不是――”婷婷疑惑地,“以前嫖过――”赶紧显示自己的清白,“没――没――”婷婷就抛了一个眉眼,“那你就――”她嘻嘻地,“嫖我一回。” 酥酥麻麻地从身体的各个部位直升到头皮上,那种感觉让人就像飞起来一样。 抱着婷婷刚想压倒床上,竟然响起了敲门声。 荒促地离开,紧张地看着门口,听到那个男孩的声音,“婷婷――婷婷――”婷婷慌忙整理着衣服,赶紧答应一声,“干吗?” 打开门,那男孩一副关切的样子,“你,没事吧。” “没事。”婷婷言语冷淡地。 “伯伯――”那男孩歉意地,“我怕婷婷受了委屈,就赶过来了。” 嗨! 每到关键时刻,就有人出现,弄得我丝毫没了情绪,就说,“子键,天很晚了,你带婷婷回校吧。”婷婷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咬着嘴唇赌气地跟着子键走了。
第8章
老远就看见那个指定的排椅上坐着一个人,披着短发,上身着一件浅蓝色的短大衣,看起来倒还周正,就快步地走过去。 “您是徐――”正在四处打量的她赶紧站起来,又惊又喜地,“您是老方吧?” “哦,对――对――”尴尬地看着,倒是徐阿姨还大方,“坐吧。” 这个时候,到处是晚饭后出来散步的人们,就那样两人坐在一起,心里觉得不好意思,按原先的安排去看场,又觉得不合适,就说,“要不,我们走走吧。” 徐阿姨爽快地,“那好。”她整理了一下围巾,就跟在我了身后。 河两岸的灯光显得很昏黄,一条小路延伸到绿化带里,在绿化带周围的空场内,人们在做着饭后的运动。 “老舒,听说你家里还有一个男孩。” 徐阿姨跟上来,和我并排走着。 “是,正在读大学。” 这个情景让我感到局促,看看四周的人,倒也没有人注意。 “我的一个孩子也结婚了。” 徐阿姨顺势挎住了我的胳膊,我全身一阵紧张,下意识里就想摔开她,可想想这样会伤了她的自尊。 “那你们住在一起?” 随口问了一句,就觉得徐阿姨面容不对。 她抽抽泣泣地,“媳妇一直对我不好,我就搬出来了。” “哦,那你――”很想知道她现在的境况,可又不便多问。 “我自己租了间房,哪像你,女儿女婿都孝顺。” 徐阿姨有点羡慕的,她说着,就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不适,僵硬着身子往前走,又恐怕被人看见,好容易走到前面的广场,就趁机离开她。 徐阿姨倒是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关哥,我们结合了,就搬到我那里住吧。”她娇羞地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知怎么的,心里就觉得有什么抵触情绪。 “看看吧。” 说这句话,虽然是搪塞,但在徐阿姨听起来,却是另一种意思。 “还是搬过来好,”她变得有点扭捏,“在那里不方便。” 灯光下,她脸上竟飞起一朵桃花。 看得我心里不觉一动,忽然又有一种内疚,眼前竟然出现了婷婷的笑脸。 “不――不――”我慌忙答着,逃也似地离开那里,留下徐阿姨一脸的不惑。
第9章
“你怎么搞的?”婷婷第二天早晨见面第一句话就问,“好好地,怎么突然玩起失踪。” 看着婷婷板着脸,就有一股委屈,像个孩子似地站在那里。 婷婷看我那个神态,转换了口气,温柔地说,“不中意?” “婷婷――”虽然有好多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 “坏爸!”她娇颦艳笑地走过来,替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什么对不起的,当年你还不是一样劝我,男婚女嫁。” “我――”乞求的目光,“我不再找了,行吗?”婷婷没想到我会这样求她,倒像是她逼着我似地,愣了一愣,“爸,我就是想你在晚年有个伴。” “我不会拖累你的。” 我的一句话让婷婷很伤心,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看到婷婷伤心的模样,急急地追过去。 “婷婷,婷婷。”婷婷摔开我,我却急急地拽住了她的胳膊。 两人站在那里都不说话,婷婷突然转过身,“你不要那么小心眼,我这样做不是嫌你拖累。” 像做错了事似地,低下头,“我知道。”婷婷拿起我的手,“我不能常陪在你身边,就是想要你有个伴。” “婷婷!” 理解女儿的想法,可我现在根本没有那种心思。 “好了,好了,你实在不愿,我也不勉强。”婷婷理解似地看着我,用着柔和的语气,“女儿不会离开你。” 感激地看着她,却发现女儿眼中的柔情,伸手揽过来,就听到婷婷娇柔的声音,“坏爸爸,女儿又不是不给你。”婷婷说的是实话,这些年,尽管她已成家立业,可由于特殊的职业关系,女婿经常外出,这就为我们父女创造了很好的机会。 “婷婷,爸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觉得不应该背弃你。” “嗯,知道了。”婷婷亲昵地,“还算有良心。”她的眼里透露出特有的女性魅力,“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意犹未舍地离开他,就听到女婿的声音。 “婷婷,妈让你过去一趟。” 赶紧遛回房间,免得让他生疑。
第10章
子键和婷婷一年前结了婚,在公安战线上还是名新兵,尽管身为教授的父亲多方周旋,也还只是治安科的一名副科长,子键对此也很满意,他甚至表示出不愿让父亲过多干扰自己的工作空间。 听婷婷说子键在性生活上要求并不强,只是在新婚阶段,两人如胶似膝,曾有过一夜两次的记录,甚至还表现出要婷婷为他口交,后来由于婷婷拒绝,才作罢。 他做爱没有特别的方式,往往会草草了事,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一点平衡。 婷婷结婚后第一次回家,妻子就把她拉进屋里,我知道妻子早就想了解婷婷的态度,可这个时候是否有点过急,子键有点不明所以,他端起茶杯疑惑地看着我。 “女人的事,别管那么多。” 我只好以这样的话搪塞着,子键听了我说,也就放下心来,毕竟她们是母女。 果然妻子一会儿就走出来,招呼着,“到家了,别客气。”她端着花生和早已炒好的瓜籽递给子键,子键忙站起来,“妈,我自己来吧。” 妻子上下打量着他,看到子键周正的面孔和礼貌的神态,自然也很满意,只是在她心里还多少有一点疙瘩。 “子键,今晚就让婷婷陪我睡吧,我们农村里有一道风俗,女儿第一次回娘家,都要和母亲一起睡的。” 子键毫不犹豫地,“妈,怎么都行,还是您安排。” 到底是大城市里的人,通情达理。妻子就笑盈盈地看了我一眼。 晚上,小两口在屋里嘁嘁喳喳一会,婷婷有点害羞地跑出来进了妻子的房间。 我只好躲进另一间屋里。 那晚,月亮很亮,连院子都照得清清楚楚,我躺在隔壁的小床上,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女婿第一次上门就被冷落了,他孤孤凄凄的一人,就不会意识到什么? 家里养的那只黄狗偶尔的叫两声,鸡棚里的鸡咕咕地叫着,我不知道妻子在那屋跟婷婷都说了些什么,反正都是这几天她在我跟前唠叨的,什么婷婷结了婚也要多回家,什么她不在了要婷婷把我接过去住,反正满脑子都为我安排好了。 半夜的时候,就听到妻子咳嗽一声,跟着门吱扭一声开了,妻子悄悄地推开了门。 “她爹,过去吧。” 我迟疑着,看着对门屋里的女婿,“不好吧。” “什么不好?我在这里看着。” 妻子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倒叫我感动。 看我还有点迟疑,她干脆推着我,将我推出门口,看着我一步三回头,她眼睛里满是鼓励和怂恿。 “她等着你呢。” 在妻子的目光里,轻轻地推开门,临进门的一刹那,还看见妻子滞留的目光,跟着就把门推上了。 婷婷着一身红装坐在床上,看我进来,低头叫了一声,“爸――”那一刻,我羞得差点退出来,婷婷新婚的日子,我这做父亲的竟然要和她一起同房。 看着婷婷有点陌生的面孔,我的心狂跳起来。 大学毕业在城里工作的她,早已脱却了那身土气,就连皮肤也变得白嫩柔滑,不象以前那样暗淡干燥,怪不得人们都羡慕我养了一个好闺女,有学识、有地位,也算得上光宗耀祖。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我这做父亲的不但供养了一个大学生,而且还和大学生的闺女有了床第之欢,这是农村人做梦也想不到的。 “你妈――”怕婷婷结了婚变了卦,让我着做父亲的难堪,就踌躇着不敢往前。 “妈说这些日子您老念叨我。”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慌慌的,毕竟我们父女已经断了好长时间,她在城里,难道心还会放在我这边? “哦,哪有父母不惦记子女的。” 我掩饰着,算是给自己找台阶下。 “那你还把我当女儿?”婷婷有点怨恨的看着我,倒让我心里觉得不自在。 “他们都说我养了一个好闺女呢。” 我讪讪地站在那里。 “你还记得我是你闺女呀。”婷婷这一次就有点生气的味道。 心里暖暖的,“怎不记得?” “那你――”婷婷站起来,“你养的,还不是你的了。”她抓住了我的手。 “婷婷――”又疼又恋地看着她,才知道在婷婷的心里一直把我这做父亲的放在第一位的。 “你现在――”扭头看了那屋一眼,意味里就是你现在是有了男人的人了。 “是不是我现在不纯了?”婷婷责备的目光,“你嫌弃我了?” “不――不――”慌乱地答应着,没想到婷婷会这样想。 “那为什么――”“你是大学生,又是城里人,爸――爸――”结结巴巴地说出自己的担心。 “大学生,城里人,还不是你养的?”婷婷说到这里,轻轻地偎过来,“爸,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女儿。” 心里狂喜地,麻麻的感觉,一直担心女儿上了大学、有了工作,就会眼光高了,看不起我这个乡巴佬父亲,没想到她还一直把我放在心里。 轻轻地环抱了她,亲昵地嗅着她的秀发,婷婷回过脸来,“是不是觉得我不干净了?” “没!” “那你怎么不像以前――?” 拿着我的手放在她高高鼓鼓的胸脯上,那胸脯已经比不得从前,明显地挺拔高耸,舍不得地在上面磨蹭着。 “人家还以为你嫌弃我了。”她说着话就有股怨恨的语气。 “嫌弃你什么。” 那胸脯透着以前没有过的信息,让人更觉得神秘诱惑,已经是大学生的女儿自然比不得从前。 “坏爸,你知道的。”婷婷转过身,脉脉含情地看着我。 看着女儿那涂满了口红的鲜红嘴唇,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已经身为人妻的她,有着少妇般的丰腴和成熟,尤其是纯白的内衣里面,露出雪白的肌肤,洋溢着青春的信息,让我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激荡不已。 “他――”女儿娇羞地,“他没有几次。” 再简单不过了,一个女儿向父亲诉说着被丈夫占有的次数,为的就是让父亲知道她还是如以前那般纯洁。 “傻丫头,爸不在乎。” “你坏!” 袅袅的声音如弦乐一般,让人瞬间动情。 四目相对,两唇相贴,就那样站着抱在一起,彼此倾诉着相思。 “我以为你――你不会要我了。”婷婷喃喃地,饮泣般地告白,“那晚,我推拒他,不想让他沾我的身子,可爸,我经不住他――呜――呜――”婷婷哭了。 “傻孩子,你应该有自己的家庭。” 抚摸着她的项背,将安慰和怜惜徐徐地通过双唇传递过去。 结婚那天,我呆呆地躲在屋内,看着子键牵着婷婷的手上了婚车,那一刻,我的心五味杂陈,不知道一个做父亲的究竟该怎么办。 “我答应你,要好好地保留给你的。” “爸知道。” “可我保留不住――”婷婷晃着我的身体,泪流满面的,“我恨你!” 愕然与感动同时充斥着我,紧紧地用着婷婷,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密。 “那晚,在宾馆里,我就想告诉你,婷婷不结婚,一辈子陪着你,可你这个胆小鬼,被警察一折腾,就变卦了。”她捶打着我的脊背。 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梨花带雨,感动地,“婷婷,别为我守着,不直当,况且你应该有个丈夫。”婷婷突然娇羞地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坏爸,他一直戴着套套,女儿――女儿――”“真的?” 结婚这么些日子,女婿竟然戴着套和她做爱。 “我就是想让爸爸――”“好婷婷。” 感动地无以复加,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儿一直为自己守身如玉,就像和她再一次相拥,再一次颠鸾倒凤。 “起初,我把那里弄了血,可后来――后来只能――”婷婷掘着嘴,“你还不理人家。” 我哪有不理你,只是做父亲的不能置女儿的幸福于不顾,因为你使我嫡亲的女儿,尽管我对你有千般情、万般爱,也只能藏在心里。 为了和父亲再有个贴身摩擦,真的难为她了。 “婷婷,爸不想再拖累你――只要你幸福。” 这是一个做父亲的心声,我不能太自私、太武断,让女儿在丈夫、在家庭中难以做人。 婷婷脸上展露出笑靥,“爸,你给女儿――留个记号。”
第11章
子键一脸的倦容,显得很疲惫,178的个子倒是威武,帅气的脸上永远透露出男人的阳刚,当年,若不是这些条件,我也不会答应婷婷嫁给他。 “爸,今晚我和婷婷回妈那里一趟。”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解下武装带。 “妹妹找了个男朋友,妈要我们过去看看。” “那好呀。” 我客气地说,“男朋友干什么的?” “好像在政府上班。” 子键似乎不太感兴趣,“婷婷,给他们带点什么?” “把那两盒保健品带上吧。”婷婷从房间里走出来,早已焕然一新,薄施脂粉的脸上更显得青春靓丽,一身打扮入时的服装将修长的身材衬托得婷婷玉立,尤其是那对饱绽欲出的乳房让人馋涎欲滴,就连子键也不得不多看了一眼。 “怎么样?”婷婷在我们两人面前转了一个圈,炫耀着。 “刮目相看。” 子键赞叹着,眼睛不觉放着光,如果不是我在面前,他肯定有所动作,“老婆,你今天使魔术了吧?” “死相!”婷婷笑骂了一句,“你老婆哪天不这样?”她笑盈盈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情意。 “以前怎么没发现?” 子键嘻皮笑脸地。 “那是你有眼无珠。”婷婷哼了一声,“心不在焉呗。” 子键听了,不知怎么的,脸上竟然一阵红一阵白。 看着两人走出去,心里一阵失落。 以前倒不觉得子键这么出众,现在看来他和婷婷倒是天生的一对,身材、个身和相貌都无可挑剔,我竟然有点自惭形秽。 晚上吃了点饭,孤凄凄的一人上了床,看了会电视,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听到子键和婷婷的声音。 “爸,睡了吗?” 有了先前的心情,懒得搭理他们,就听的子键嬉笑着,“馋死我了。”婷婷挣脱的声音,“羡慕她们了吧,不害臊。”婷婷娇俏地,“就觉得你不老实。” “好老婆。” 子键乞求地,倾诉着欲望。 “是不是被子君挑起来了?” 睁眼看见婷婷被子键拥着,婷婷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 “胡说!” 子键把嘴触过去,却被婷婷用手挡住了。 “子君还上学就打扮得那么妖冶,你的眼一刻都没离开她。” “婷婷。” 子键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她是我妹妹。” “亏得是妹妹,要不,你还不连魂儿都被勾去了。” “再胡说!” 子键追着她,终于亲过去。 “嗡――”婷婷呜噜着,“你就是不得莺莺意,借着红娘来解馋。” “要你胡说。” 子键并不恼,推桑着,把婷婷压倒床沿上,仓促地解着她的裤子,一直以来,只知道他们同房,却从来没看过婷婷和他做爱。 仰起身,透过门缝看着子键脱掉了婷婷的裤子。 “谁胡说了,子君穿得那么露,就连老爸都来回地偷瞄。说,她的奶子是不是比我的大?” 子键吭吭哧哧的如箭在弦上。 “那我先看看你的。” 他解开婷婷的上衣,将一双雪白的乳房扒出来。 婷婷低头看着他,显然也有了那种欲望。 子键捧起来,揉搓着。 婷婷的气息粗重起来,看着子键将奶头含进嘴里吸裹。 “子君没结婚却那么大,你不觉得有问题?”婷婷一边享受着,一边旧话重提。 “有什么问题,女人还不都是天然的。” 子键迫不及待了,他伸到婷婷下面,捞起来。 “可爸爸的眼光有点色。” 已经将婷婷掀上去了,我看到婷婷腿间漆黑一片,子键从上面移下来。 “子君做过他的模特。” “你说什么?”婷婷惊讶地撮起子键的头。 “有什么大惊小怪,爸是画家。” 子键平淡地说,跟着分开婷婷硕长的阴唇。 婷婷嘘了一声,跟着眼光落上去。 子键仔细地观察着,一下子捏住了婷婷的阴蒂。 婷婷的身子一震,“那不会是做裸模吧?” “妈也做过他的。” 子键把婷婷的身子拉上身前,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在那里。 “你是说子君让爸爸画过裸体?”婷婷一副不相信的眼神。 子键在婷婷那里慢慢地锯过去,跟着一用力插进婷婷里面,婷婷如一朵花一样地开放着。 “爸说,子君的身材最适合做裸模。” 子健俯身过去,猛烈地抽插起来。
第12章
“爸,” 清晨就听到婷婷地叫声,她站在门口,看我一幅懒散的样子,“饭在锅里,你自己热一热,我们走了。” 接着就听到高跟鞋“达达”的由近而远。 想起昨晚那个画面,心里竟然有一丝不适,这么些年,我一直把婷婷当作自己的女人,没想到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和她行欢,难道我竟然心甘情愿地作了乌龟? 当年看到一双儿女在院子里亲热,那副小儿小女生涩的爱恋,曾让我起了一丝嫉妒,也让我下了决心,那就是不能耽误孩子的前途,所以,我才千方百计地供应两个孩子上了大学,没想到转眼几年过去了,婷婷已出落的令人高不可攀,她的职业、她的家庭、她的不可攀越的高贵气质都令人望而生畏。 妻子在临终的时候,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别依着孩子的性子,让自己受了委屈,可我从心里上说,还是希望孩子能有个好的归宿。 “婷婷,你别给她找高了。” 妻子喘着气,眼泪汪汪的,“这样会冷落了你。” 攥着她的手,一再安慰她,“让孩子自己飞吧。” 妻子咳嗽着,按住了胸口,“女人心野了,就拴不住,你还是留她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可那样――会苦了她。” 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有点恋恋不舍,只要婷婷心里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苦啥?她伺候你还不应该?” 妻子反驳着,“你疼着她,她也该知足。” “别说了。” 看着妻子苍白的面孔,心里难过得要哭。 “哥――”秀兰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进来,我接过来。 “我来吧。”她躬下身,用汤匙搅了搅,又拿嘴吹着。 妻子感激地,声音很微弱,“让你累着了。” “嫂子,我还不帮这点忙了。”她舀了一匙,递过去,妻子歉意地往前探了探身,“喝这些也没用了。” 秀兰抢白着,“别胡说,哥还等着你喝喜酒呢。” 妻子喝了一口,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我就担心――担心他,没人伺候。” “你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多休息吧。” 妻子攥住了秀兰的手,“秀兰,我走了,你要常来看看他。” 秀兰又舀了一块肉,“来,嫂子,我会来看他的。” 妻子感激地,象是喃喃地说给自己听,“要是,你哥要是有你这么个人,我也就放心了。” 秀兰手一颤,鸡汤撒出来,溅了一地,一下子红到耳朵根。 我知道秀兰肯定想到了我们的关系。 就一语双关地,“你还惦记什么,我身边不是有她吗?” 秀兰在下面暗暗地踩了我一脚,偷空着忙地白了我一眼。 妻子又咳嗽起来,“秀兰,你答应我,常来照顾他,铺床叠被的。” “嫂子――你就放心吧。” 秀兰这一次看过来,却是注满了深情。 妻子拿开秀兰的手,“我怎么能放心,你哥――你哥是男人――他怎么也得有个伴。” 话说到这里,三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我明白妻子指的什么,秀兰也知道嫂子说的什么,我能对妻子说,可秀兰能承认吗? 我探询地看着秀兰。 “秀兰――”妻子乞求地目光,“你说我能放心吗?” “嫂子!” 秀兰羞羞地低下头。 “哎――”妻子无望地叹了一口气,闺女大了,终会有自己的家,她还能像以前那样是我身边的伴吗?
第13章
农村的傍晚显得特别冷清,一望无际的平原,到处飘着袅袅炊烟,村头的小路上几只小狗在追逐戏玩,在村头上等了好久,才看到儿子的身影。 “明明,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爸,现在的老师都抢课时。” 高考在即,时间就是分数,这体现的是老师的责任。 “最近怎么样?” 一提到成绩,明明就兴奋地看着我,“爸,我已经是班里的前三名了。” 他炫耀地,又怕我打击他,腼腆地低下头。 “好好学,考上大学就能象你姐那样工作了。” 听到提起婷婷,明明的眼睛熠熠生辉。 “爸,我可以不可以报考姐姐的大学?” 他一本正经地说。 想起那天在院子里看到的情景,心里就有一丝不快,但又不能打击他的情绪。 “怎么,想姐姐了?” 明明老实地回答,“嗯。” “那要看你的造化,不过别想得那么多,好好学就行。” 明明爽快地,“嗯。” 他蹦跳着在前头,一路小跑走回家里。 我在菜园子里转了一圈,摘了一些时鲜菜,为的是让妻子有个好胃口,她在这世上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晚上吃完了饭,秀兰张罗着给妻子抹了个澡,又换了套睡衣。 妻子呆呆地躺了一会,忽然拉住了秀兰。 “妹妹,我跟你说个话。” 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和蜡黄的脸,秀兰坐上床和她一起。 “这个家要撑不下去了。” 妻子哀伤的,一脸无助。 秀兰抚摸着妻子瘦削的脸,“别胡思乱想了。” “你不用劝我,我感觉得到,只是有一点放心不下。” 妻子咳嗽着,秀兰赶紧拿过手巾递给她。 “你哥不能照顾自己,婷婷又在外地工作。” “你是说――”秀兰知道妻子的意思。 “妹夫不在了,你就把这里当个家吧。” “嫂子――”秀兰有点为难。 “你知道――”妻子不知应不应该说,“你别在意,你哥其实很挂念你。” 秀兰听到这里低下头,她的心扑扑直跳。 “他经常念叨你。”她拉着她的手,紧紧地攥着,“秀兰,有时我都嫉妒,”她笑着,脸上浮起红晕,“你不知道,连我们房事的时候,他都叫着你的名字。” “嫂子――”秀兰听到这里羞怯地,天哪! 那个时候,干吗叫自己的名字,这让嫂子怎么想? “我知道你们兄妹好,你要真有那个意思,嫂子希望――”她热切地看着秀兰。 “不――不――”秀兰脸红的象蒙了块布,把头扭向一边。 妻子剧烈地咳嗽着,“我知道――你哥――其实心里一直有你。” “嫂子,你别瞎想。” 秀兰慌乱地说。 “我是女人,懂男人的心,秀兰――”她紧紧地握着,“今后,你就照顾他吧。” “嫂子――”秀兰羞得抽回手。 “我知道――”妻子平躺下身子,“你放不下,其实我们都是过来人,男女都不是什么羞耻事,你哥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秀兰默默坐着不说话,她是不敢向妻子表露出来。 妻子忽然翻过身,“秀兰,你怕什么。” “嫂子――哥――”秀兰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她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心爱男人的女人。 “你不觉得那些说教都是骗人的?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男人女人的爱。” “可――”秀兰欲言又止。 “小妹,别苦着自己,别苦着自己爱的人。” 妻子闭上眼睛。 秀兰默默地坐着,回味着妻子刚才说的话。
第14章
“昨晚金海花园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为女大学生,犯罪嫌疑人乘车逃离现场,据目击证人表示,该犯罪嫌疑人为男性,身高175 ,留有平头,目前警方已经全力介入。” 看着这则新闻,惊叹着目前社会的不稳定,人性道德的沦丧。 人与人之间为何充满了仇恨和罪恶,还不是经济浪潮的冲击,人都往钱看了,道德价值观就消亡了,自然世风日下。 子键就曾说过,现在的女学生已经没有任何贞操观念,只要能与经济挂钩,任何事情都能做出来。 他就曾亲眼见过,“人体摄影”其实就是“人体摄影发廊”早已乌烟瘴气。 为了拍摄“大尺度照片”有的“摄影师”带着猎奇的心态,特意携带长焦镜头,专门拍摄模特身体的私密部位,或者近距离围着扒开大腿的“模特”拍摄,镜头的焦点就是模特的私密处。 更有甚者,摄影师多次命令模特趴在地上摆造型,那种跪爬姿势可以充分展现女性的私密部位,而拍摄师不是从侧面或正面去拍摄她身体的曲线,而是纷纷跑到背后去拍摄臀部,那些专业级别的相机,更是用长焦镜头拉近,对准“关键部位”猛拍。 期间,有几个“摄影师”不断用充满挑逗性的话语相互交流,无非就是颜色、大小和肥厚程度,但几乎不与模特进行沟通。 当看到模特在摆造型时用手遮挡私密处,他们才会异口同声地与模特“交流”“把手拿开!” 我不知道亲家公的画室如何,子键从来都没和我说过,只是隐隐约约地知道那里面都是赤裸着身体让人画的,一个女孩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赤裸着身子,这根本无法想象。 可听子键说,那叫艺术,用他们的话说,就是用一种毫不尴尬的坦然心态来接受这种作为美学典范的无遮无拦的“活体的真实”从中领略到兴奋、愉悦、受益、着迷、激赏、刺激和惊奇。 一个男人面对青春美丽的女性裸体,尤其是鲜活的性器官而不起兴、冲动,那除非他功能不健全,就连猪狗都会叫春、发情,那男人还能控制住自己? “爸――”婷婷一进门就高声叫着,懒懒地将包撂在沙发上,“子键又有任务了。”她说完,将披散的长发撂到肩上,“我先洗把脸。” 看着婷婷袅袅的身体,才知道什么是城里人生活,那些年,我们根本不知道饭前洗手饭后漱口,也根本不会在性生活前把那里仔细地洗一遍,可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必要的,为的就是可以充分地享受男女之间的性生活,当然包括那些不被接受的姿势。 电视里又在播放〈家有儿女〉,看着夏雪和刘星,就想起当年的婷婷和明明,一双儿女又疼又闹,才是家庭的气氛,何况还有我掺合在其中,让一个做父亲的既体会到子女的亲情,又能享受到生女儿的幸福。 可夏东海就没有这种福气,他没有体会到一个做父亲的和亲生女儿亲昵缠绵的情景。 “爸,想什么呢?”婷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边,用手巾擦着头发。 “想什么,爸老了。” 感叹着时光的流逝,父女相偎相拥、自由自在的环境一去不复返。 婷婷挨着我坐下来,“老爸――”她放下手里的毛巾,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伸手搂着她,“爸知道,爸很知足了。” “要是没有这个家,我们也不能在一起。”婷婷很会劝解我,她从小就会耍小女人手段。 疼爱地将她蜷在怀里,撮起她的脸,亲了一口。 “爸不是在乎那些,爸就是觉得一家人不能像以前那样在一起。”婷婷也有点伤感,偎在我胸前,“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妈不在了,弟弟上了大学,可还有我――我不是一直陪你在身边。”她逗着我,想让我高兴。 “你女儿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身子有意地蹭着我那里。 幸福的搂着婷婷,父女两人一时沉浸在天伦之乐中。
第15章
“老爸,今晚睡我的卧室吧。” 亲昵地拥在一起,婷婷提议道。 “那老爸就当仁不让了。”婷婷风情地看着我,“本来就是你的。” 说得我心里无比的受用,双手抱起婷婷,大步流星地走进女婿的卧室。 看着床头上那副结婚双人照,婷婷一席婚纱曳地,浅浅地领口,透露出无限的春意;子键却是西服领带,挽着婷婷的手,目光里充满着自信和幸福。 “爸――看什么呢?”婷婷温柔地靠上来挡住了我的目光,双手攀着我的脖子,这在以前,却是从来没有的事,在她母亲面前,她总是表现出害羞,轻轻地推拒,然后才是勉强地接受,这让我有一丝兴奋,又有一丝内疚,可表现出来的更是不可遏制的欲望。 “给我脱了。”她撒娇地看着我,嘟起嘴。 撮起嘴,送过去,一边接着吻,一边解着她的衣扣,挺挺的酥胸解放出来,绽放着欲望,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胸罩带,摸过去。 “老爸――”婷婷娇腻地叫了一声,更密实地寻吻着。 就那样贴胸搂着、摸着,鸡巴一胀一胀地,努力地顶在婷婷的腿间,婷婷轻微的呻吟着,左右蹭着。 手从她胸沟摸过去,握住了那瓷实的乳房。 “老爸――”婷婷的手轻轻地接着我的裤扣,连鼻息里都透着喜悦的声音,“想我了吗?” “傻丫头,昨晚――”婷婷听了,赶紧堵住了我的嘴,“我知道你会吃醋,可我又不能――”婷婷的小手已经伸进去,抓住了我的鸡巴。 “女儿会补偿你。”她离开我,作出风情万种地样子。 婷婷的奶子已经比先前更加饱满风韵,乳头坚挺突出,看着那诱人的颗粒,忍不住地咽着唾液。 “给我脱了。”婷婷再次说。 一边欣赏着,一边解开的腰带,婷婷顺从地将裙子脱下来,一条丝质裤袜从头到脚包裹着,凸现着里面的底裤。 “老爸,还有呀。”她挑逗着我,张开双臂亮给我看。 裤袜紧固在她曲线毕露的肉体上,呈现出鲜亮的肉色,只有腿间那一丛,透露出微微的黑色。 我的手快速地触过去,连同她的底裤一起,扒下来。 一从柔顺的黑毛覆盖着鼓鼓的肉阜,在肉阜的中间形成黑黑的浓密的层林地带,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痴迷于婷婷迷人的身体。 “坏爸!”她痴笑着,伸出纤纤玉手,解开我的裤子。 当那根紫长的东西挺出来时,婷婷毫不犹豫地握住了。 “还不上来?”她牵着我,两人双双爬上那张大床。 还没等我躺下去,婷婷就俯趴在我的腿间,攥住了,笑盈盈地含进嘴里。 “啊――”仰头看着婷婷的姿势,却没想到婷婷正含羞地看着我,又疼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就看到婷婷满含着吞裹起来。 阵阵快感从那里密密麻麻地升起来,欲望在身体的各个部落澎湃着,让我不时地跌落在欲的海洋。 “婷婷――”大手搬过婷婷的臀部,就想目睹一下亲生女儿的私密,婷婷善解人意地任由着我摆布,天哪! 两瓣屁股间竟然隐藏着那么硕大的东西,以前从正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一切,肥厚硕大的阴唇里面,一汪玉砌粉妆般的肉舌。 这就是我曾经肆意玩弄着的闺女? 我就是被我千次万次地压在身下的婷婷吗? 以前人家都说,大学生身价高,可我怎么就没品位出来? 难道婷婷经历了大学,就连这里也抬高了身份? 极力地扳到眼前,婷婷的屁股已经抵临到我的嘴边,忍不住的欲望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婷婷的每一动,都带动着屁股在眼前晃。 颤颤巍巍地把住了,突然伸出舌头,竟感觉到婷婷颤抖了一下,跟着腻腻的声音响起来。 “老爸――”她似是经受不了,快速地掳动吞裹,欲望在两个人的身体里彼此交汇流淌,瞬间淹没着一切。
第16章
凶杀案闹得沸沸扬扬,更多的传说是一大学教授包养了裸模,竟发现是自己和情人一起时生养的女儿,当裸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竟然要求继续做他的二奶,大学教授忍受不了道德伦理的鞭挞,一气之下,失手杀死了裸模。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感情如果靠金钱来维持的,注定不会长久。 大学生的死很能说明这一问题,她想靠性关系来维持道德沦丧的两性交易,结果是徒劳的。 钱权滋生腐败,城市藏污纳垢,这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写照。 我不知道我和婷婷是不是能走下去,可我们之间至少不会牵扯到金钱,不会牵扯到利益,有的只是父女亲情,只是血脉的延续。 子键在外面蹲了一天一夜的点,回来的时候,很是疲惫,连口唇都起了泡泡。 婷婷赶紧让他洗了个澡。 “喝点水,先休息一会吧。”婷婷劝着他。 “不行!” 子键看了看表,“一会儿还得出去。” 他半依在沙发上懒洋洋的。 “案子还没破了?”婷婷早就想证实一下社会上的传闻,由于自己的老公在公安,许多同事都向她打听。 “哪那么简单?” 子键坐起来,“不过有点眉目了,那该死的强奸了人家,后来就逼迫她做了自己的二奶。” “那他们――”婷婷疑惑地。 子键看了看她,“他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还不敢断定,可恰巧的是教授推算出的时间正是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所以他想终止,那女孩死活不肯。” “那他也不该――”她从洗手间里给他拿出刮胡刀。 密密的胡须从子键的下巴冒出来,俨然形成了一片丛林。 子键刮完了胡须,白扎扎的下巴明的耀眼,“教授也是被逼无奈,那女孩不但不想终止,还以抖露出去为要挟。” “真的?” 连我都大吃一惊,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难道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金钱,唯有金钱才是彼此的需要? “她不闹出去,教授也不会忍心,毕竟是他的女儿,哎――”子键站起来,跺了跺脚,“一个被逼卖身,一个被逼杀人,这都是咎由自取。” “那画室里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婷婷脱口而出,看到子键异样的脸色,忽然住了口。 “爸――”子键并没有说什么,“我给你买了一条牛皮带。” 他说着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 赶紧接过来,“你可是要注意休息。” “知道了!” 子键无所谓地,早已习惯了自己的职业,对于这些事情,他觉得太平常。 “我先走了,妈那地方你常过去看看。” 子键临走的时候叮嘱着婷婷。 婷婷忽然想起什么,“你等等。”她匆忙地转回身,一路小跑着走回来,神秘兮兮地,“把这个戴上。” 子键疑惑地接过来,却是一尊观音菩萨,他感激地一笑,顺手放进贴身的兜里。
第17章
诺大的画室里到处摆放着一尊尊裸体雕塑,让人的第一感觉就像真人一样,表情栩栩如生,姿势惟妙惟肖,就连身体器官的皱褶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都是鸿宇搞的。” 方舒一一指点着介绍。 看着一件件艺术品,感到既好奇又惊叹,怪不得画家们对裸体那么执着,若不是那些真人活生生的表现,那又怎能作出这些逼真的雕塑? “妈――爸在学校里是不是也有画室?”婷婷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面对这些东西,她有点眼花缭乱。 “学校里的更大,不过都是学生们实习用的。” “这――”婷婷看着里面一尊男象,面孔不觉红了。 那是一尊半蹲着的男人形象,强健的肌肉、丰富的表情透露出阳刚气息,由于两腿交叉,阳根显而易见,尤其那代表成熟的硕大龟头显示出男人的性征。 “这一尊是你爸比较喜爱的,说是充分展现了男人的魅力。” 方舒一点都不奇怪,“在艺术者的眼里,似乎并不存在性别,一切活动都为了展现美。” 我惊讶地看着那被夸张了的男人性器,就连包皮的皱褶都惟妙惟肖。 她带着我们走向内室,“你看这些,都是人类爱的最直接的表白。” “啊呀――”婷婷不觉叫出声,“妈――”“傻丫头!” 方舒戏谑地骂了一句,“看起来有点接受不下来,其实都是国外的名作。” 一幅幅男女交欢做爱的画图、雕塑展现在我们面前,让人看得血脉奋张。 “其实这没有什么,人类就是因为性才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你都是过来人了,还这么大惊小怪。” 方舒疼爱地责备着。 “可――”婷婷有点尴尬的,瞥了我一眼。 方舒知道婷婷嫌我在面前,“这有什么,女人的美是任何人都可以欣赏的,子君就做过她爸的模特。”婷婷惊讶地,“你是说,我爸他画过妹妹的裸体?” “小丫头!” 方舒喜爱地,“他不但滑过子君,还画过我的。” “那――”婷婷张口结舌地样子,让方舒感到好笑。 “不在艺术界里是不会理解的,你爸一直以艺术为美,他对于美的东西有特别的追求,子君还在小时候,他就画过她,上了大学,有了文化铺垫,气质自然与众不同,他当然不会放弃这种机会,所以两人一有时间,就躲进画室里。” 看着方舒神态轻松、仿佛自然天成的诉说,心里暗暗惊奇一个做母亲的对丈夫事业的支持。 “人的思想不能太肮脏,就象性本身不肮脏一样,很自然、很美好的东西,发生了就是一种美丽,也是一种机遇,没有那么可怕。” “妈――”婷婷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老关,你不觉得这样?” 方舒回头看着我,灼灼的目光闪烁着。 “当然――哦―不――”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方舒莞尔一笑,“就说乱伦吧,其实也是一种爱,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并不因为年龄、身份和辈分才发生,而是自然而然的东西,相互之间爱了,就会有爱的诉求和爱的表达,那性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说这些,你们不反感吧?” “不会――不会。”婷婷赶紧答道。 方舒看着我,“人就是一种观念,接受了,就会变成行为,就会觉得行为合适,反之就会觉得有违伦常。”她顿了顿,“乱伦是每个人都有的一种情节,当然我并不是说支持乱伦,可我也并不反对,只要两情相悦,即使是血缘关系又能怎样?” “那如果――”婷婷话到嘴边,又有点后悔,婷婷惊恐地看着方舒。 方舒看着她,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爸这样不合适?其实他们之间发生什么,我不管,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爸也不是圣人,你妹妹也不会看得太重。” 正说着,就听到薄鸿宇在外面喊,“方舒――方舒――”方舒对着外面应了一声,“喊什么呢?” “不是亲家来了吗?我特意买了点菜。” 方舒向我们做了一个眉眼,亲切地一笑,“鸿宇就喜欢喝酒,你可要多陪陪他。”
第18章
薄家宽松浓郁的家庭气氛,让我觉得耳目一新。 他们家庭成员之间看不出什么代沟隔阂,倒像是朋友聚在一起,可以畅所欲言。 子君喋喋不休地向我介绍着学校里的见闻,有时甚至搂着我的脖子告他父亲的状,说是她爸就喜欢喝酒、画画,喜欢女孩子,说到这里,向我做着鬼脸。 鸿宇坐在一边倒像是没事似地,一边喝酒,一边笑逐颜开。 婷婷帮着方舒炒菜做饭,偶尔的方舒走过来插一句,“别老缠着你伯伯。” 子君就撒娇的,“什么伯伯,他是子键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爸爸。” 逗得我心里直高兴,隐隐地觉得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更好了,想到这里,目光不觉看向婷婷。 “子君,该找个男朋友管管你了。” 方舒放下一道菜,解下围裙。 “我才不呢,我就要爸爸做男朋友。” 子君又走过去搂着鸿宇的脖子,一副亲昵的样子。 “你爸可是不洗衣服,不洗脚,你哪受得了?” 方舒逗着她。 “哼!那我就赶他洗,是不是?”她偏头调皮地看着鸿宇,“现在的男孩子可都是宠着女孩子的。” “那你就让你爸宠你一辈子。” 方舒奚落着她。 “爸,你宠我不?”她摇摆着头,晃着鸿宇的身子,“我要你给我洗脚、洗内裤。” 鸿宇无奈地,“好,好。” 他冲我端起杯,“来,老舒,我们喝。” 子君就乖乖地坐下来,已经大三的她,完全没有那么稳重成熟,倒是一幅孩子气,这和她的年龄、她的身材极为不符。 “婷婷,子键没说什么时候来?” 方舒收拾好了,像是有什么心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的案子还没破,蹲点去了。” 方舒挫了搓手,表情里露出不易觉察的一丝遗憾,“我给他打电话去。” 子君看着母亲,撇了撇嘴,“哥一不回来,就像丢了魂。” “那你爸不回来,你象丢了什么?” 方舒反驳着,并不以为意,扭摆着屁股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方舒温柔的声音,“子键,你赶不回来吗?” 那边显然作了肯定的回答,象是又嘱咐了什么,方舒就说,“妈知道。” 然后象是撒娇又像是带着哭音,“注意安全,别让妈惦记,那挂了。” 听着方舒缠绵的声音,我有点不舒服,斜眼看了看婷婷,婷婷倒显得很平静,她似乎没有听出方舒和儿子说话的内容。 这时就见方舒走出来,一脸的轻松,坐在桌边。 “子键又有案子了。” “就是那个凶杀案。”婷婷赶紧回答,“说是一个教授包了个二奶,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婷婷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啪哒”一声,鸿宇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 鸿宇掩饰似地,“太滑。” 他急忙低下头捡着地上的碎片。 子君笑呵呵地,调侃着说,“岁岁平安!” 赶忙蹲过去帮着父亲收拾。 “那不会是真的吧?” 方舒看着婷婷问。 “子键说,案情基本定了,就等着犯罪嫌疑人现身。” “那他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女儿?” “说是初恋情人的女儿呢,算时间好像就是那时怀上的。” “作孽!” 方舒感叹着。 子君替父亲收拾完,把垃圾放进垃圾筐里,“那有什么,就算父女又怎么样,相爱没有错。” “可关键他杀了她。” 方舒纠正着。 “这个爸爸不好玩,两个人好好地相爱,干吗杀了自己的女儿。” “说是那女儿以此要挟父亲,父亲才失手杀死了她。”婷婷在一旁补充。 “真可怜!” 众人惋惜着,倒不是愤恨那父亲玩弄了自己的女儿,而是感叹两人结局的悲惨。
第19章
晚饭后,子君缠着鸿宇作画,两人相继去了画室。 方舒坐了一会,嘱咐婷婷把隔壁房间收拾一下,自己去了卧室,关上门。 婷婷向我使了个眼色,悄悄地贴着门缝听着里面的动静。 “子键,是你吗?” 方舒娇娇的声音。 “还没吃饭?妈就是担心你。” 听不到那边说什么,就听到方舒做出一副娇态,“你爸和她又去了画室。” “你说婷婷?” 方舒看了看门口,“我让她收拾一下房间,给她爸住。” 忽然听到这时方舒声音低下去,“死人,我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她把听筒靠近了耳边,“你又不来,妈想去陪你。” 扯着话线,“你爸这些日子就喜欢画呗,说是有了灵感。” 隐约地听到那边子键笑了,跟着就看到方舒脸上露出娇媚,“还干净了,你爸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嗤嗤拉拉地听到子键微弱的声音,“不许那样叫。”她躲着脚喊。 那边子键不知叫了一声什么,方舒甜甜地笑着,“键,妈想你。” 转而又说,“嗯,死人,我才不管他们的闲事,子君跟我有仇似地,她现在都叫你爸鸿宇。”她声音细细地,透着嫉妒,“你坏!” 理着秀发对着话筒撒着娇,“坏!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这边我看见婷婷贴着耳朵听,向她眨着眼睛,婷婷知道我怕暴露了行踪,向我摆了摆手,然后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健,早点回来,别让妈一个人冷清。”她鼻音腻腻地,根本不像对着儿子说话。 “你爸整天蹲在画室里。”她几乎是抱怨了,“嗯,你回来――”说着轻轻地笑起来,“你回来,妈做你的模特。” 那边子键似乎要求着什么,方舒就娇羞着,“你要怎么都行。嗯,那我挂了。”婷婷赶紧缩回来,悄悄地离开。 就看到门吱地开了,方舒从里面快速地走出来,进了卫生间。 “听到了什么?” 很想知道他们母子在说些什么,赶紧追问着婷婷。 婷婷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老爸,他家肯定有问题,你没看子君腻着她爸,两人又躲进画室里,他妈又偷偷地给子键打电话,那声音、语气根本不是一个做母亲应该有的。” “那会是什么?” 疑惑地想从婷婷的表情里看出什么。 婷婷断定地说,“你没听我婆婆说,乱伦其实也是一种爱,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并不因为年龄、身份和辈分才发生,而是自然而然的东西,相互之间爱了,就会有爱的诉求和爱的表达,那性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断定他们肯定有那事。” “你是说你公公和子君?” 父亲躲进画室里画女儿的裸体,还能不发生些事情。 “我婆婆和子键肯定也有,你没听我婆婆的口气,”婷婷学着方舒的口气,“坏!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她还说,要做子键的模特,一个母亲光着身子要儿子画,儿子就只局限于画,恐怕早就画到母亲的身子里去了。” “瞎说!” 怕婷婷会因此和婆婆关系闹僵,赶忙制止她。 其实我也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寻常,可我还是不愿承认。 “就算子键和婆婆没事,那他们父女肯定早就发生了关系,一个大男人天天对着女儿的裸体,他没有欲望才怪呢。人家说,艺术和淫乱只有一步之遥。” “那你和爸爸算什么?” 我抢白着她,要她不要只看着人家。 “嘻嘻――”婷婷果然不好说什么,“我们――我们是亲情、爱情。” “那就只允许你和爸爸,不允许他们――”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卫生间的门吱地响了一声,方舒看到我们一愣,“怎么还没睡?” “妈,我等等爸他们吧。”婷婷赶紧接话道。 “不要等了,他们就这样子。” 方舒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老爸――”婷婷偷笑了一下,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父女,其实他们――他们早就――”不敢在那里逗留,拽着婷婷进了房间,“你疯了,这是在他们家。” “嘿嘿――”婷婷笑了一下,“爸,我想让你看看那个记号。” 一句话让我想起婷婷刚结婚第一次回娘家的那晚,我们背着子键在一起缠绵,婷婷哭着要求我给她做个记号,想来想去,还是应该让我们父女有个见证。 看着婷婷穿着婚服,一副惹人怜爱模样,心里又嫉妒又难过,妻子在门外来来去去,我们却躲在那里倾诉着别后的思念。 “老爸――我怕你――”婷婷泪流满面的,一再表示歉意。 “傻丫头――”抚摸着她柔嫩的面颊,“你嫁出去,爸高兴。” “我不――我要你疼。”婷婷偎在我怀里,似是有无限的委屈。 不敢相信这些天婷婷都是被子键压着进入,可又不能不相信,新婚蜜月,哪个女人还能守得住? “你不是回来了吗?” 我只能用这种语言安慰她。 婷婷举起拳头狠狠地捶打着我,“我恨你,恨你。” 一时间身上麻酥酥的,承受着女儿的柔情蜜意,“你就让他欺负我。” “婷婷。” 我无奈地看着她,让她相信一个做父亲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那你赔我。”婷婷撒着娇要求,我知道这个赔的意思,搂着她,解开了她的腰带。 当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时,婷婷娇羞地,“坏爸。”她我进我的怀里,分明是向我求欢。 赶紧蹲下来,脱掉了她剩下的唯一内裤,看着那一撮胡须布满腿间,我硬是掰开她的腿。 这就是几年前还是我一个人享用的婷婷,如今却要另一个男人一起分享。 婷婷的那里已经不再是紧闭的,而是微微地分开着,突出着一叶鲜红的肉舌。 伸出手从两腿之间插进去,就听到婷婷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老爸――”她含羞地按住我的后脑勺,企图压上她的腿间,我不甘于就这样囫囵吞枣,两手分开来,在婷婷的注视中,裸视着那里,为的就是想看一看里面的变化。 这里面究竟被那个男人进入了多少次,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能畅通无阻吗? “给我吧,老爸。”婷婷再一次发出乞求,扳近了他的腿,大嘴猛地堵上去,婷婷竟然颤栗着,晕过去,嘴里发出强烈的喘息声。 “老爸,肏我,肏我。” 飞快地抱起她,放到床上,跟着猛地进入她,相隔了几年,我已经顾不得怜惜她,爱抚她,我们父女都强烈的释放着性欲,那一晚,妻子在门外收拾房间,我却躲在房间里和女儿颠鸾倒凤,一次一次地送上高潮。 “老爸,给我留个记号。” 躺在我的臂弯里,抚摸着彼此的性器,印证着刚才留下的痕迹,婷婷乞求着。 “要什么记号?”婷婷那里粘粘的,灌满了浆液。 “我想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知道你曾经进入过,”她翻身俯爬到我的肚子上。 “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永远记得心爱的男人给她的快乐,而又不让别人看出来。 除非在她最私密的而又不易被察觉的地方,又能在她情欲勃发时,还能记起以前的欢爱。 突然一缕清香扑鼻而来,抬眼看着妻子点上的那根香,那本是祭奠祖宗而燃烧的,可在我的心里突然幻化出那个记号。 “婷婷,爸给你的记号可是刻骨铭心的。” “嗯。”婷婷扑闪着大眼睛,一副幸福的样子。 “那你躺下来。”婷婷顺从地躺在床上,看着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美丽的酮体,阴毛杂乱无章,阴户口流淌着白白的精液。 举起香,将婷婷的大腿分开,在阴唇和肛门的连接处,将燃着的香火轻轻地炙烤在那里。 婷婷忍不住叫了一声,“爸――”身子抽搐着,抬起来,又落下。 妻子听到叫声,惊慌地跑进来,“咋啦?咋啦?” “妈――”婷婷娇羞地忍住眼泪,却是幸福地看着那处鲜红。 妻子顺着婷婷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忽然起了一丝红晕,娇嗔地骂着,“死作!” 扔掉了香,赶紧搂起婷婷,“疼吗?” 妻子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父女是做得哪处。 “坏爸爸,我知道――知道你会永远在那里。”婷婷满脸泪花的笑着,笑得很灿烂。 多少年后,我们父女还为这次的精心杰作感到自豪,每每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看着阴门下的印记而冲动。
第20章
半夜时分,朦朦胧胧地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起身看到院外月色清凉,独门独院的坐落显得很清静,倒是偶尔马路上的响起汽车的马达声。 “他们都睡了。” 鸿宇小声地说着,知道可能是子君他们回来了,抬头看了看表,已是夜里12点了。 “你还到妈屋里吗?” 子君小声地问,带着惊喜。 “他们――”看样子好像鸿宇努了努嘴,悄悄地爬起来,透过门缝看向客厅。 两个人并排站着,勾着手,子君似有恋恋不舍。 鸿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那么大了,还害怕呀。” 子君巧笑着,“多大了,也怕,有你在身边就不怕了。” “傻丫头,爸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 “我要你陪我一辈子。” 两人窃窃私语,鸿宇揽过她的腰身,“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我陪?” 子君无比眷恋地,“我才不要男朋友,我就要你做。” 鸿宇动情地,伸手捏住了她翘起的笔尖,“那爸就做你的男朋友。” “嗯。” 子君害羞地笑起来,掂起脚尖。 鸿宇扭头看了看卧室,惊讶地看着他们,就看到鸿宇飞快地亲了子君一口,惊鸿般地离开。 子君却意犹未足,两手攀住了鸿宇的脖子,再次贴上去,这一次,鸿宇抱着子君的身子,两人尽情地缠绵一会。 “好了。” 鸿宇拍了拍子君,轻轻地推开她。 子君蹦跳着进了洗手间。 鸿宇站了一会,对着镜子看了看嘴唇,大概帕上面留下唇印,然后推开卧室的门。 子君走出来的时候,迅速地瞥了一下两人刚才的所在,愣了愣,顺手拉灭了灯。 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地泄进来,将屋内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记得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月亮,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秀兰。 “嫂子,是不是想孩子了?” 妻子挣扎着坐起来,“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家,我就是担心你哥。” 秀兰知道妻子又想提那个话题,“哥有什么担心的,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哎,男人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得有个女人照顾,我担心我走后,你哥――”她热切地望着秀兰,秀兰脸一红。 “你就是不答应。”她埋怨着,“你是嫌弃他,还是看不开?” 这一次妻子有点直接了。 “嫂子――”秀兰不敢看妻子那双期望的眼睛,“我就怕――风言风语。” “傻。” 妻子笑起来,“你自己的哥哥,人家还能说什么,秀兰――”象是嘱托似地,“我不会在乎的,倒是很感激你,替我照顾他。” “嫂子。” 秀兰扭捏着,倒像一个未出嫁的姑娘。 妻子仔细地端详着秀兰,秀兰俊秀的轮廓长得很像我,只是多了一份女性的柔美,如果穿上一身男装,说不定别人还认不出来。 这就是血缘关系,父母当年的精血养育了我们,就是让我们相亲相爱,我和秀兰这样有错吗? “男人就是需要女人疼的。” 妻子似有深意地说着,“这些年,我欠他的太多,秀兰,你就多补补他。” 秀兰没说什么,只是将头埋进妻子的手心里。
第21章
“哥――嫂子――”秀兰看到我站在院子里,难为情地跟我说。 “她怎么了?” 明知道秀兰想说什么,却故意装做不知道。 “他要我和你――”秀兰说不出口,面上现出一丝羞臊。 伸手搂过她,“要我和你做什么?” “死哥哥――你没看出来?这些天,她一直在攒掇人家――”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她想让你和我睡。” 摸着她俊美的脸庞,调笑着,“那就睡呗。” 妻子这样了,秀兰一直在照顾她,我和秀兰自然就多了许多机会。 “那多难为情。” 秀兰不好意思地说。 月光下,看着秀兰娇怯怯的神态,爱怜地抚摸着,“那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没睡过。” “啊呀――”秀兰推开我,站到一边,“让她看着――”她说不下去。 伸手又搂过来,“你怕看呀。” “变态!”她说着,看我一直在看她,就恨恨地掐了我一把,“怪不得你和婷婷喜欢在人家面前做,暴露狂。” “呵呵――”大手捧起她的脸,吻着她冰凉的嘴唇,“其实你嫂子就是想撮合我们――”“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秀兰不解地。 “我也不知道。” 先是女儿,后是小姑,“大概是疼我的多吧。” 秀兰想了想,恨恨地,“你们家都是变态!” 想想也是,在妻子的意识里,没有伦理辈分,没有血缘区分,在我的思想里,却是只有爱,和女儿、和妹妹,只想着那一份爱的融合。 “哥,嫂子真要那样――我们――”她似乎在想着那个场面,却又不敢想下去。 晃着她的肩膀,“你怕什么?我们和婷婷不是已经有过了。” 河边的那一场三人欢爱足以让我幸福一辈子。 “可她是你的妻子,她能容纳的了我们?” 秀兰抬起头,“她是不是只是探试我们的态度。” “不会,” 扶住她的肩头,悄悄地告诉她,“我和婷婷就是她牵的线。” 秀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嫂子要你们――”“她还和我们一床,看着我和婷婷――”不可思议地,秀兰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她容许了你们父女就已经出格了,还竟然看着你们父女做爱。” “怕什么?” 亲着他的小嘴,“性这东西,看开了,就是那么回事,只要彼此需要,还不和吃饭穿衣一样。” “哥,我还是怕在她面前――”“呵呵――”挑逗着她,“怕什么,你那里又不是见不得人。” “坏!” 秀兰跳着脚骂我。 撮起秀兰的下巴,两人的目光对视着,“你的并不比她的差。” “呜――坏哥哥。” 秀兰知道我又要使坏,想躲开,却被我强横地搂在怀里,含住了她的嘴。
第22章
“秀兰――”一直在屋里的妻子听着外面没有动静,怕秀兰变了卦,扯着嗓子喊道。 秀兰用力推开我,“嫂子。”她做贼心虚地推开门,看着妻子半倚在床头上。 “你哥呢?” “他――他在院子里。” 怕妻子看出什么,秀兰慌乱地答着。 “天不早了,我有点累了。” 知道妻子心疼我,赶紧推开门,屋子里充满了昏黄温馨的光。 “你把婷婷的被子拿来吧。”她吩咐着,“那床被子大点。” 当初妻子为了我们父女能欢爱如初,特意做了一床大被,现在婷婷上学去了,就一直没用。 我抱着那床大被进来时,妻子已经腾出一块地方,“他睡觉不老实,弄得人睡不着。” 妻子歉意地看着秀兰,“你和他一床被吧。” 秀兰刚想说什么,就被妻子打断了。 “以前都是婷婷和她爸一床,我不愿自己一人睡。” 再明白不过了,容不得秀兰再推辞。 我看看秀兰,她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悉悉索索地先上床钻进被子,然后拉息了灯,为的就是给秀兰有个台阶。 秀兰在下面磨蹭一会,又推了推门,看样子是在想找点事做,然后轻轻地爬上床。 我飞快地在里面脱光了衣裤。 为了不让秀兰觉得尴尬,给秀兰腾出外面,她钻进被子时,故意离得我很远。 “脱了吧,穿着衣服睡,不踏实。” 妻子知道秀兰不好意思,用着轻松的口气。 秀兰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每每碰到我,就一惊一乍地躲开去。 妻子在那边把脚伸进我的一边,使劲地揣我,我知道妻子的意思,就伸过手将秀兰拥在怀里。 秀兰吓得一动不敢动,在妻子面前,她真的不敢有所表示。 秀兰上身仍穿着乳罩,连内裤都没有脱,我的手触摸到她时,她努力地躲避着,连气息都透着羞涩。 “秀兰,婷婷没上大学的时候,就一直跟她爸睡,你哥没老实回。”她故意说得轻松,为的就是打破秀兰的心里障碍。 秀兰不答,只是不敢过分挣扎。 我的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解开乳罩带子,她想躲,没有躲开,就任由我抓住了她的乳房。 黑暗中,我听到三人细细地喘息声。 “婷婷就喜欢跟他睡,闺女大了,就知道好了。” 妻子用脚又揣了我一下,秀兰看着我身子动,疑惑地看着,也许她看出了妻子的意思。 “我不是女人那回,就让婷婷――秀兰,婷婷也听话,她和你哥一直就那样。” 我的手在秀兰的奶子上抓摸着,秀兰终于放弃了抵抗,温柔地靠进我的怀里。 “婷婷舍不得你哥,你哥硬是让她上了大学,他说自己的闺女,耽误不得。” “嫂子。” 秀兰终于说话了。 妻子静静地,想听秀兰说下去。 “我――”秀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用委屈,你哥会待你好。” 我从下面抓住了秀兰的内裤,秀兰局促了一下,又放开,跟着一用力,从她的脚踝上脱下,伸手摸上去,秀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尽管她心理上一再抗拒,可肉体上早就崩溃了。 “秀兰,你哥一直喜欢你,早日里,他跟我做这事时,就喜欢叫你的名字,我知道他是把我当作你。” “嫂子――”秀兰还没叫出口,我的手就扣了进去。 “哥――”又惊又喜地,秀兰突然转换了口气。 “好妹妹――”我抱着她,翻身骑上去。 妻子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过身去。 我飞快地分开秀兰的双腿,扶起鸡巴对准了,秀兰羞羞地把头窝进我的身下,期待着我的进入。 “啊――啊――”就在龟头抵临阴道的瞬间,秀兰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双手插入到秀兰的屁股底下,抬高了,配合着下身,猛地刺了进去。 “嫂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秀兰竟然叫着妻子,跟着就捂住了嘴。 再也顾不得秀兰的态度,只觉得即使天塌地旋,也只有欲望的发泄。
第23章
长山公园是这座城市特别亮丽的一道风景,公园不大,但靠山靠水,特别幽静,是学生们写生的最佳地方。 从长山公园出来,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闪而过,正在迟疑间,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游是长山,长山不高,坡势陡缓,绵延着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状,人造景观也颇多。 上了一道坡,就看见那人隐入了一条山涧。 悄悄地躲在后面,才看清确是方舒。 方舒穿着时尚的风衣,显得飘逸多姿,一头短发让她年轻了不少,尤其是善于化妆的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实际年龄小了很多,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风韵的少妇。 她站在山涧深处,拿出手机拨听着,跟着就听到娇嗲的声音。 “在公园北端,嗯。”放下电话,掂起脚尖,一副喜悦期待的样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躲在岩石的背后。 “你婆婆有情人了?”我小声地说着,方舒那种神情,不由不让人怀疑。 “嘘――”婷婷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来。 方舒赶忙迎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进山涧里,步出了我们的视线。 “婷婷,我们走吧。”不想介入别人的隐私,何况自己就有隐私,又管得了别人什么。 婷婷摆了摆手,掂起脚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涧的上面,猛然发现那人竟是子键。 “妈,你怎么来了?”子键关切地看着方舒。 “我怎么就不能来?”方舒生气地,眼里满是疼爱。 “嗨!这个地方――”子键看了看四周,“我们在执行任务。”“我没防碍你执行任务。”方舒不依不饶地,“子键,你瘦了。”她说着,纤纤的玉手抚摸着子键的脸。 子键赶忙用手拿住,“妈――”方舒原本高兴的脸色一下子阴暗起来,“妈来看看你都不行?”子键叹了一口气,“我没说不行,可这几天任务紧,局里限期破案,大伙都在蹲点搜捕。”“我知道。”方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子键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了,他看母亲的眼神也和刚才不一样了。 “你这么没死没活地在外面,妈受不了。”方舒似乎要哭出来。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方舒轻轻地抽泣起来。 “舒,你别这样!”惊讶地听着子键称呼着他的母亲,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来,“健,你终于肯这样叫我了。”子键紧张地看着周围,确认了没有其他的人之后,伸手在方舒的脸上擦着泪花。 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 “健,你还认我吗?”她的眼神里发出那种只有情人间才有的光芒。 “妈――我是你儿子,哪能不认你。”子键又恢复了称呼,让我听起来仿佛是错觉。 “不――”方舒脸红一红,作出扭捏的姿态,“叫我舒。”子键嘴唇动了动,终于又叫了声,“舒――这里很危险,万一歹徒――”还没等他说完,方舒冲动地攥住了他的手,“妈就怕你危险,妈就想和你一起――”子键这一次温柔地,用手擦着方舒粉红的香腮,“不许你胡说!”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传递着柔情蜜意,刹那间,世界仿佛凝滞了。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妈就是死了,也值得。”方舒喃喃地,象是在梦境。 子键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妈,你还是快走吧。”他催促着她。 方舒恋恋不舍地,举步又止,子键轻声地哄着她,“听话。”方舒忽然果断地,“抱抱我。”看着母亲满脸的乞求,子键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出双手,猛地将方舒的身子抱在怀里。 “健,让妈妈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肺的。”子键推开她,无限深情地,“不!”象是约定似地,“等着我。”这时,远处有人影晃动,两人赶紧离开,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着山涧悄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两人互使了个眼色,看着方舒远处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对望着。 “爸,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你吃醋了?”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来,故意问。 “我才不呢。”婷婷目光里闪烁着调皮,“刚结婚那段,我总是觉得有愧于他,可现在我心里平衡了。”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他恋母,我恋父。”“傻丫头。”没想到是这个结局,不知道他们母子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他们不像是好过了。”凭经验和感觉,方舒和子键还没有上床。 “但至少他们爱着。”婷婷心情舒畅地,“老爸,你没看他们一副情意深深的样子,感天动地。”“馋了?”我逗着她。 “才不呢。”看得出婷婷有着发自内心里的笑,“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对。” 扭着她的腮,“不害臊!”婷婷使劲地拽着我的胳膊,“就是嘛!”心里甜蜜蜜的,只觉得这一趟公园没有白来。 “那你不给老爸介绍了?”婷婷一愣,旋即明白了,“美的你,再介绍就介绍你的女儿。”呵呵,心理甜蜜地想着,在婷婷心理终于有了我的位置。
第24章
我没有告诉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为我心里存着一份善良,毕竟自己有着那样的经历,就期望天下正在经历着和受着煎熬的人们都能得到幸福。 爱虽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责任,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就毁了两人的血缘亲情。 那种只追求性的快乐,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是体会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只有真正爱了,才能品尝到建立在亲情之上性的交融和快乐。 一根血脉,彼此相连;同根同脉,骨肉相融,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显得我冷清。 几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学走走,都没有去成,一个人蹲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帮着收拾一下家务。 薄家的文化气息很浓,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古朴古香,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 每个房间的摆设都适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觉地走进子君的闺房,那里却是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女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间装扮得漂亮,看着梳妆台上有点凌乱,便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 这个孩子一向很随便,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倒是很注意保养身材,也许与她的爱好有关。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随手替她关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叠裸画,好奇地拿起来,却发现是子君的,以前只是听说子君曾给鸿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语层面上的,没有亲见。 子君的身材确实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显得匀称,两只饱满的乳房高耸挺拔,小腹上那个浅浅的圆圆的肚脐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丛阴毛象是修剪过的成倒三角向下延伸,遮盖了整个腿间,也许是画家故意而为,也许是子君故意摆了这个姿势,总之女人的隐秘就到那里为止。 第二张却是一副坐姿,姿态优美而雅致,显得大方而稳重,长长的秀发披在胸前,随意地遮掩了两个乳头,下面有一行小字:请君雅正。 看来是画家留下的。 第三张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来是在野外写生的。 子君舒展着身体,神态含羞凝颦,两只乳房向前倾着,由于两腿分开,阴毛有点张扬,大腿间的那处隐私清晰可见,连勾勾缝缝都勾勒出来。 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鸿宇送君,显然是子君的父亲鸿宇所为。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君送鸿宇。 里面隐含着的寓意很清楚,都是在传递着信息。 刚看到这里,就听到门响了一声,跟着就是子君的声音。 “鸿宇――我先去画室了。”快步走出来,却看到鸿宇牵着子君的手走向隔壁。 “我去趟卫生间。”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坏东西!”“要收拾干净的,不然――”鸿宇看着子君。 “才不呢。”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快点。”“知道了。”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 也对,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有了故事,这样想着,终于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到侧面。 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鸿宇――”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鸿宇抬起头,“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他们是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鸿宇拿起笔靠近了,“色情和艺术只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坏!”子君娇俏地,“你们艺术家其实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你可以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上面画什么?”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松鼠逐果。”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你心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松果已经有了轮廓。”他点着笔尖,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爸――”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痒。”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这是艺术。”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的前端。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是艺术家是享受。”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君,看看怎么样?”子君就站在镜子前,欣赏地,“挺像,尤其那只松果。”“这要归功于你的――”子君就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当然!”鸿宇不加思索地,“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为什么?”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男人而起。”“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他扶了一下子君的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裸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分的暴露。 子君果然有点羞涩,只是顺从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荡漾,波浪滚涌。 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鸿宇――”子君叫了一声,“好了吗?”鸿宇停下来,直了直腰,“你先看看吧。”子君低下头,惊讶地,“鸿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鸿宇看起来有点累,“君,我愿飞身扑入浪里。”子君娇羞地看着,“浪势逼人,会淹死你的。”“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荡漾。”“那心应该怎么画?”子君看着那一处赤裸的原生态问。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坏人!你乘风破浪,就为了那只蚌?”“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满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龟。”子君嘻嘻一笑,“大乌龟!”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 “君,那里海草茂盛。”从子君浓密的阴毛上简单的一描,那丛海草就似乎随着波浪飘动。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条鲜红的肉舌吐露着,看得我有点血脉奋张。 鸿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笔墨在子君的阴唇上涂抹着,一笔一挑,吐着涎水的鲜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 他似乎还不尽兴,突然把笔刷插进蚌肉里,轻轻地扫动。 “鸿宇――鸿宇――”子君显然受不了那种轻撩。 “君,我是想让蚌吐露出珍珠。”“鸿宇,你是不是想采摘――”子君兴奋地闭上眼。 “我想让乌龟戏珠。”那笔已经变了用途,随着鸿宇的手,竟然竖起来。 “爸,我已经艺术不起来了。”子君轻微的呻吟着。 “那就往前走一步。”“你是不是都这样调戏女孩子?”“艺术从来就是淫荡的。”鸿宇把那只笔插进去,子君里面已经吐露出白沫,像极了一只吐着涎水的蛤蚌。 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脱掉了裤子。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乌龟?”浓密的水草间,一只硕大的乌龟探出头来。 “鸿宇――你早就有企图。”子君惊喜地抚摸着父亲腿间的那只张口欲咬的龟头。 又惊又喜地,原来艺术家还可以这样表达性爱,比起那些乡村野夫更具情调和浪漫。 鸿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绘出一副岩石乌龟,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成。 “君,爸这只乌龟虽然一直和你相戏,但从没有这种意境。”“坏爸,你就是借着艺术之名行淫荡之实。”“君,性这东西说是淫荡,其实就是一种艺术,就看你怎么表达,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说成肮脏的?我还没听谁说过,性会给人带来痛苦。”“你总是有理,当年你就是这样说服我,然后――”“君,你后悔了?”“不!我们都是艺术的化身。”“君,你说的对。我们从来都是尽情地表达,我们跨越了艺术,又演绎了艺术。”子君的眼里露出娇媚,“鸿宇,我更希望你这只乌龟具有灵性。”那只硕大的乌龟摇头探脑,窥探着涎水四溢的肉蚌。 “君,他会的。”鸿宇灵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叶上完成最后一笔,“他会摘取蚌蛤里面那颗珍贵的珍珠。”子君娇羞地,闭合了大腿,“你想让他呆在里面多久?”鸿宇放下画笔,展开双臂,“君,我想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养的再成熟一点。”他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两人深情地对望着。 “你总是这样。”子君喃喃地,表达着对鸿宇的不满。 “君,我们都为艺术而活着,只有达到一种境界,我们才能尽情地演绎那种艺术,也才能在艺术中体验到情感的升华。”“鸿宇。”子君温驯地偎依着,“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远的作品。”
第25章
“妈――做了什么好吃的?”子君从画室里出来,闻着饭香搂住了方舒的腰。 “馋猫,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方舒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我还知道妈漂亮,疼子键。”她说着,咯咯地笑起来,随即看了一眼走到客厅里的鸿宇。 “要死!”方舒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子君。 子君亲昵地靠着方舒,“妈,喜欢就要表达,总比藏在心理好。”“死丫头,胡说什么。”方舒有点恼了。 子君吐了吐舌头,突然说了一句,“我喜欢爸。”方舒呆了一呆,随即骂道,“小心雷劈了你。”子君不屑地,“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闷骚。”“你――?”方舒恨恨地看着她。 听着他们母女逗嘴,就想起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 原来人无论高低贵贱、修养深浅,其情欲都是一样的,在人前无论怎么伪装,怎么掩藏,脱了衣服都是禽兽,我和婷婷,鸿宇和子君,虽然借着爱的名义,却是地地道道的违背了伦理道德,父女之间却行着夫妻之实。 我喜欢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但我从没后悔,也没觉着什么不道德,相反我们却更快乐,因为我们比平常的父女多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亲密无间。 子君并不避讳方舒,可见他们父女早已是公开的事实,方舒似乎也默许了,她既不干扰,也不鼓励,就像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婷婷因为单位有活动,没有回家,吃完了饭,子君拉着鸿宇的手进了里屋。 方舒定定地看着他们,突然听到电话铃声,赶紧站起来,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喂――是子键。”方舒说到这里,就兴奋地,快速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不知怎么的,心里充满了猎奇和不安,也许是因为婷婷,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看看那对父女没有出来的意思,便掂起脚悄悄地贴近了方舒的卧室。 “子键――”方舒细声细气地,满怀着期望,“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方舒有点失望,“妈有点过不下去了。”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肯定是安慰的话,“我不――”方舒的语气很温柔,“你不是说等着你嘛。”那种肉麻的话也能说出口,就听到方舒又说,“妈就想让你呆在身边。”突然听到子键清晰的声音,可能无意中方舒按了下免听健。 “妈,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妹妹还那样?”方舒竟然将错就错,开着免听健,“还能怎样,他还不是把你妹妹都画遍了。”“你别嫉妒,他们不会怎么样。”子键在那边劝解着。 “不会怎么样?”“妈,你知道的。”子键不便说出口。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实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键,我们不说他好吗?”方舒很想听子键跟她说些别的。 “妈,我怀疑这个案子里牵扯到――他。”子键迟迟疑疑地说,并不肯定。 “谁?”子键小声地,“我爸。”“你说什么?”方舒惊讶地说。 “我查了好多线索,都与他有关,只是他不在杀人现场。妈,你还记得他以前有个情人吗?”方舒抖抖索索地,“记得,好像姓肖。”“对,被杀的女孩母亲就姓肖。”“那你是说,你爸包了她,又杀了她?”“可能是雇凶杀人,制造假现场。”子键推测着,“只不过他做的天衣无缝,若不是我了解其中的内幕,根本就无法知道。”“那你妹妹怎么办?”方舒倒不担心鸿宇的安危,她的第一感觉,如果鸿宇出了事,那女儿子君肯定会受不了。 “这些只是我暗地里侦查的,他们还在追查凶手。”方舒想了想,“子键――”她想说又止住,“如果你爸出了事,你妹妹――”子键知道妹妹子君对父亲的感情,“妈,我知道。”方舒痴痴哀哀地,“健,我好担心你。”子键在那边不说话。 “你听到了吗?”“妈,你别想得太多。”方舒听了,心一凉,“你说什么?妈――”她对儿子一往情深,到头来,儿子却让她不要多想。 子键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傻瓜,我是说别把他们放在心上。”“那我――”方舒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你把妈放在心上了吗?”拿着话筒,她既害怕又担心,怕儿子当面拒绝她,又担心儿子看不起她。 子键的声音,“妈,我什么时候都是最先想到你。”“那你――”方舒有点失望,她想听到儿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亲在那端隐隐地期待着,“舒,你还不明白吗?”他说到这里,低低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舒,你是我的唯一。”方舒愣了一愣,没想到儿子竟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阵颤栗。 “健――妈――”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舒,你知道我的心。”子键在那边干脆说。 方舒就感动得要流出泪,“健,妈――”她瘪了瘪嘴,“妈一直爱着你。”她拿着话筒期待着子键,半晌就听到子键粗重的呼吸声,“舒,我也爱你。”“好儿子――”方舒甜腻腻地叫着,“有你这份心,妈就知足了。”“傻妈妈,儿子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还怕儿子不孝顺你吗?”听得方舒如坠五里雾中,她不知道儿子究竟要表达什么。 “健,你知道妈妈――不是――”“傻妈妈,我当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夜地想着我,把我放在心尖上。”“健,你知道妈的心就好了。”方舒听到他说放在心尖上,就仿佛说心上人一样,心里美滋滋的。 他终于理解妈妈了,妈的心思没有白费,方舒幸福地笑着,心里涌上一种温暖,“你要怎么孝顺妈妈?”她期待着子键给她明确的答复,就这样想着,竟然一阵麻一阵酸的。 谁知子键反问着,“你要儿子怎么孝顺?”方舒心里忐忑着,想说又怕子键拒绝,沉吟着,声音渐渐地弱下去,“妈,妈不知道。”“傻妈妈,等你想好了告诉我。”“死儿子――”方舒骂了一句,显然很失望,“妈要你说!”子键迟疑着,探询的语气,“妈,你喜欢儿子般孝顺?”方舒不悦地地,“妈――”还没等方舒说出来,子键忽然转变了语气,“舒,我不做你孝顺的儿子,好吗?”方舒呆呆地,“那――”子键原以为这时母亲会说出来,可到头来,她还是遮遮掩掩,不肯向他表达,不免产生了一丝失落。 但想起鸿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这样放弃。 “舒,你要是爸多好。”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方舒一时未能理解,心里正恨着子键不解风情,却猛然听到话筒里笃笃的声音,拿着话筒就怔怔地发呆。
第26章
薄家浓浓的暧昧气息让我想入非非,可面对婷婷我又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晚上,简直就是煎熬,有几次竟然想象着子君和她父亲在画室里的情景手淫了。 婷婷也看出我的焦虑,暗地里悄悄地调笑我,说我就像一只火烧屁股的猴子,心急火燎的,越逗得我心里难受,说实话,面对婷婷撩人的身体,我已是欲火难耐,更急于进入我们的二人世界。 尽管在这个城市已经好长时间,但我很少单独出来,一是不习惯人来人往的拥挤,二来也不知道年龄大了还是什么原因,一出来就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婷婷没事的时候陪我出来转转,那也是到公园或者其他什么景观之地。 实在憋得慌,我才一个人小心地边记着路边转转。 那天晚上,像是约好了似地,一家人都没回来吃饭,我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溜达,顺便找个小吃摊,将就一下,不知不觉就沿着那条马路走得很远,好在这是一条南北通道,不存在转向的说法。 听婷婷说就在这条路的旁边,大约4公里路远,有一条繁华的小吃街,早就想过来看看,但一直没有时间,就一边寻找着,一边往前走。 一步一步地估算着,就看到前面的霓虹灯处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赶紧加快了步伐。 这是一条东西向的胡同,古色古香,街两边林立着各种小吃摊,几乎汇集了全国的名吃,站在胡同口,就闻到了扑鼻的饭香,让人不觉食欲大振。 记好了周边的环境,慢慢地挤进了胡同里,寻找着自己喜欢的口味。 突然我看到方舒在前面一闪,急匆匆地打着电话。 她不是说单位搞活动吗,难道有什么事? 悄悄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步入了一个小院。 院子里没有人,方舒站在那里,焦急地四处看着。 突然从院子另一个侧门里走出一个人,“妈,我不是不让你过来吗。”是子键,难道他们母子要在这里约会? 方舒惊喜地,“妈就是担心你,你在这里蹲点?”子键什么话也没说,拉着方舒的手,进了屋里。 “隔壁是罪犯亲戚的家,我们轮流在这里守候。”方舒看了看里面的环境,很脏很乱,桌子上摆放着方便面。 “你就吃这个?”“来不及的时候,就充充饥。”子键很随意地,看着方舒。 “妈怕你身体受不了。”方舒疼爱的目光变得很温柔,似乎要融化面前的男人。 “这不是很壮实嘛。”子键拍着胸脯,“你还是快回去吧。”“怎么?”方舒眼里露出喜色,“这么急着赶我走,是不是里面还养着――”“养着什么呀?”看着方舒新理的发型和一身合体的穿着,子键觉得耳目一新,“就是养,也不会养别人。”“那准备养谁呀?”方舒的眼里隐隐地期待。 子键强抑着心中的欲望,转过头,“妈,他们一会还要来――”“子键,我想――”方舒热切地,“在这里陪陪你。”她伸出手替子键整理着衣服。 子键定定地看着她,喉结上下起伏着。 方舒忽然依偎在子键的怀里,仰起头,“子键,妈好想你。”子键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深情地看着母亲。 “抱抱我,好吗?”方舒进一步乞求着。 子键轻轻地拥着她,“舒,我一直想――如果我们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多好。” “子键,你真的那么想?”方舒热辣辣的目光。 “可惜不能。”“能的,只要你愿意,我陪你。”方舒似乎放弃了了一切,她温柔地看着他,鲜红的嘴唇翕动着。 子键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也许在他心里他能做的就仅仅这些。 “可那要天翻地覆。”“健,不怕!”方舒转过去,和子键面对着,“只要你想养,妈就让你养。”突然而起的一句话让子键一阵惊喜,“舒,你想过吗?如果养着你,那就不仅仅养的是母亲。”方舒羞怯而又大胆地,“你想怎么养都行,妈是你的。”“舒,你说的是心,还是――”“我不要心和身体分离着,那样只会增加痛苦。健,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吗?你知道身体的渴望有时候比精神上更令人难抑吗?”“舒――”子键叫了一声,紧紧地箍着方舒,“我一直渴望着在另一个世界里能――”他揉着方舒的衣服,仿佛是在揉着她的肉体。 “舒,你的身子――你的身子――”“健,我的身子还不是――”方舒忽然羞怯地偎在他怀里。 子键猛地醒悟过来,“不可能,不可能。”他抬起头,使劲地薅着自己的头发,“我不能,你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做那禽兽。”方舒失望地,突然蹲下去,“我还是死了吧。”子键弯下身抱住了她,方舒顺势倒进他的怀里,绝望地,“你让妈好难过,你说过,让我等,可你――”“妈――”子键摸着她的面颊,擦掉她腮边的泪水,痛苦地,“我都快崩溃了。”方舒挣扎着,无限怜惜地,“健,我们不痛苦了,让我们死一次好吗?”子键艰难地,“舒,我多想,想痛痛快快地占有你。”“健,我不要你占有,我要和你彻底地融合。”子键冲动地抱起母亲,亲吻着。 “健,你终于敢要我了,妈没有白等。”两人纠缠着拥吻。
第27章
“子键――”突然看到侧门被推开了,一名身着便衣的警察走了进来。 子键听到有人叫他,慌忙推开怀中的母亲,方舒气喘着,惊慌地理了理被子键揉乱了的衣服。 “子键――”那人看到方舒愣了一下,怀疑地打量着。 子键赶忙介绍着,“这是我母亲。”“哦,伯母,你好。”方舒有点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你好!”“子键,队里要我们撤回去。”他拽了拽子键的衣服。 子键和他走到一边,“已经在别处发现罪犯踪迹,队里集中警力在那一带搜捕。”他瞥了一眼方舒,“哎,她真是你母亲?”子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了?”那人偷偷地一笑,“我还以为你的相好。”刚才的情景,他只看到了一半。 子键笑着打了他一拳,“要你胡说!”“我就猜你小子没那福气,没那胆量。”他羡慕地,“你妈真漂亮!”说着回头偷瞄了一眼,“我先走了,伯母,再见。” 方舒客气地,“再见。”看着那人走出院子,方舒马上扑到子键的怀里。 “健,他刚才说什么?”那人躲在一边,说着话不时地看她,她就知道不怀好意。 “他说你漂亮。”子键拥着她,“还说――说你是我的马子。”“啊呀――坏东西。”方舒骂了一句,娇羞地脸一下子红了,“妈是你的马子?”子键叹了一口气,刚才冲动之下和母亲有了约定,可现在他又有点后怕。 “妈,你能是我的马子,我死了也值得。”方舒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眼神娇俏动人,“妈――妈愿意――”她说道着,羞得捂住了脸,突然又放开,热辣辣的目光看向子键,“妈还想一辈子都要你占着。”方舒说的是占着,而听在子键的耳朵里却是奸着。 就兴奋地,“舒,你真的要把身子给我?”母子已经把话挑明了,方舒竟然象姑娘一样扭捏着,“傻子,你想要,妈的身子还不是你的,就怕妈是残花败柳,你不稀罕。”子键轻轻地转过母亲的身子,“舒,等破了案子,我就要你的身子,使劲地要你。”“傻人。”方舒故意蹭着子键,也许她已经感受到子键那里的雄伟。 子键受不了方舒的勾引挑逗,他喘息着,喉结剧烈地动着,艰难地说,“舒,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不!”方舒撒着娇,这已经是第二次约会了,她早已把儿子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 子键知道母亲已经动了情,搂住了,“乖,这里不安全,又不卫生。”“健,我想要你――”她说着羞得把头拱进子键的怀里,手下意识地摸向那里,乍一触手,两人都同时缩回来。 子键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斑驳陆离,连地上都布满了坑坑洼洼。 这个地方怎能适合约会,又怎能让母亲在这么个地方和自己亲热? “舒――”他眼神无比留恋地,“这里太简陋、太潮湿。”好容易打开了彼此的心结,方舒可不想失去这次机会,她掂起脚尖撒着娇,“我不管。”子键又哪里能忍受得了,可面前的环境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容许他和母亲亲热,他艰难地说,“这里又不安全,万一――”这句话显然生了效,虽然欲火已炽,但方舒不再坚持,只是手渐渐伸向子键下面,以慰暂时的饥渴。 子键自然也难以舍弃,看着母亲俊美的脸庞,抑制不住地亲下去。 “嗡――”方舒娇吟着,一时手下失力,竟然狠狠地掐在了龟头上。 “舒――”子键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要我断子绝孙呀。”方舒歉意地,“健,妈――妈控制不住,给我吧。”她乞求的目光让子键冲动不已。 紧紧地搂抱了,硬硬的顶着方舒腿间,恨不能立时顶进去,一畅肉欲。 “舒,我喜欢占有你,现在就占有你。”“好儿子,妈喜欢――”方舒眩晕般地,感觉到大腿间一股水顺流而下,不自觉地勃勃期待着儿子的侵入。 “舒――”子键隔着衣服抚摸着,试探着那丰满的形状,嘴里念念叨叨的,“你个屄――妈――”方舒幸福地仰起头,握着那硕大的龟头把玩着,“好儿子――”她几乎牵引着对上去,“娘的屄――”她说到这里,头抵在子键的胸前,那个字一说出来,竟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仿佛就在子键面前暴露出来一样,“屄一直给你留着。”子键大口喘着气,母亲淫荡的话语让他几乎控制不住,顶在腿间的鸡巴又进了几分。 就在母子两人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一声喊叫,“收垃圾喽――――”一个萎缩的老头在门口探了下头又缩回去,“有垃圾卖吗?”子键赶紧推出方舒,气急败坏地,“去去――”那老头识趣地离开。 子键看着方舒,有点兴奋又有点恋恋不舍,“舒,刚才我摸着你的――”偷偷地亲了一口,暗暗地在下面用了一下力,“你的屄了。”方舒羞得飞快地转过了身,骂了句,“死儿子。”两个人一时都陷入奇思妙想之中。 “舒――”子键看看那收垃圾的老头还在院子里徘徊,就搬转了方舒的身子,对着她的眼睛,“刚才亏得我们没有――”方舒还沉浸在刚才的妙境中,她瞥着眼睛羞涩地看着子键,“死儿子,妈――妈――”想靠过来,却又看到院子里那影影绰绰的身影,毕竟不敢过分放肆,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跟着擂起拳头雨点般地打在子键身上。 子键幸福地承受了,笑吟吟地,“舒,那老头一直在盯着我们。”方舒就不管不顾地,“就让他盯着好了。”子键的手在那里画着圈儿,“那你脱了吧,我们就在这里。”他知道方舒不会,也不敢这样做。 方舒果然犹豫着,长长地叹了口气,“健,我真想――”子键就趁那老头转身的当口,猛地亲了方舒一口,“我不想呀。”他攥着方舒鼓鼓的地方,象要撕下来。 两人就那样摸着对方,憧憬着这个时候的滋味。 半晌,子键吞咽了一口唾液,“舒,我不想囫囵吞枣,只想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欣赏你的――然后,再慢慢地享用你。”方舒尽管千般不愿,但事已至此,只得强忍着内心的欲望,尽管下面已经全湿了,但她还是不想让儿子看不起她,觉得她过分淫贱。 “那妈等着你。”替方舒理了理秀发,子键轻轻地吻着她,“舒,原谅我。”两人携手走出来,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
第28章
仓仓促促地往回走,稀里糊涂地竟然走到了相反方向,等到发现了,已是夜里10点,肚子里饿得咕噜咕噜地叫着,随便凑合着吃了点饭,就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老关,你去哪里了?”方舒早已回到家里,她看我一脸的疲惫,盯着我问。 “哦,出去走走。”偷偷打量着她,却见方舒一脸的高兴,或许因为放下了心事的缘故。 “你还没吃饭吧?”“简单地吃了点。”留意着方舒的变化,早已没有了和子键在一起的柔情,看起来更像一个有知识的成熟女性。 “来,先喝点水吧,一个人过也不易。”她递给我一杯水,“没考虑找个老伴。”“再说吧。”我怕她想多了,就随口答着。 “伯伯,刚才我看到你在小吃街上。”子君从卫生间里出来,洗了洗手。 我吓了一跳,怕她发现了我偷窥的事实,一时紧张的望着她,“你,什么时候?”子君奇怪地看着我,想了想,“6点吧,我和同学们一起,看到你在那里逛。”“哦。”心下宁静下来,知道凭子君的性格,发现了什么一定会说出来。 “老薄呢?”其实并不是关心他,而是看到子君一人,以前他们父女总是腻在一起。 “他还有什么事?艺术呗。”方舒不屑地说。 “伯伯,我爸最近玩彩绘呢。”子君快言快语,却让我想起她的裸体,鸿宇一边画着,一边用画笔在那里猥亵地挑逗,足以让任何人都会变得淫荡。 “你爸弄什么你都跟着。”方舒奚落着她。 “妈,你要不要也让他彩绘一下?”子君丝毫不避讳,饶有兴趣的眨着眼睛,她的眼睛又大又亮,长长的睫毛里充满了神秘。 “他哪稀罕我?”言语间透着嫉妒,醋意极重。 “那是艺术!”子君强调着,这时就听到鸿宇在房间里喊,“子君――”“哎。”子君答应一声,赶忙走回去。 我看到鸿宇在里面一闪,跟着就把门关上。 回头看了看表,已是11点半了。 “老关,早点休息吧。”心里惦念着婷婷,不觉向外面望了望。 “要不你等等她吧。”方舒显然看出我的担心,“她单位里搞什么聚会。”方舒说着起身走向屋里。 不知道他们父女又在里面干什么,忍不住地悄悄走过去,却听得里面嘻嘻地笑着,“坏爸爸,你怎么那么画?”“这样画性感。”“坏!你就是糟蹋女孩子。”听着他们这样说,就拿了个凳子,踩上去,窗户不高,却用帘子遮住了,在左边的那地方被什么东西撑起一角,目光就顺着那里看过去。 鸿宇和子君趴在床上看画册,两人亲昵地一边聊着。 “你看看这张。”鸿宇递给子君。 我看到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裸照,坐在椅子上,两腿开敞着。 “爸,这个女孩子挺美的。”子君啧啧赞赏。 “是不是很性感?”鸿宇和她一起欣赏着,“尤其是两个乳房。”“坏爸!”子君挪开一点,“她的那个很特别。”“哪个?”鸿宇又靠近了一点。 “你看。”子君指着女孩子的腿间,“很饱满。”鸿宇看了一会,就说,“只是不大,下面太突出。”果然那女孩子的那里凸起出一块肥大的东西。 “你不是――”子君看着鸿宇,向他作了个鬼脸。 “君。”鸿宇搂过她,“我知道你那里――”他想亲她,却被子君推开了,鸿宇就揽过她的身子。 “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子那里。”子君抱怨着,“其实什么拍照,还不是专盯着那里看。”她翻开下一张,突然羞得我住了脸,“坏爸爸。”娇声着,就把画册扔在一边。 鸿宇拿过来,“嘻嘻――这有什么。”他扳开子君的手,“君,这个姿势很淫荡吗?其实这是裸体艺术。”“坏爸,你是故意的。”子君靠过来,“这个女孩子就是卖阴。”画面上那个女孩跪趴着,将硕大的屁股翘起来,巨大的阴户象只饱满的鲜美的蛤蚌呈现出来,女孩的手竟然从腿间伸出来,捂住了一半,显得更具有诱惑力。 “君,我承认这样对男人更有杀伤力,可这也是女人最美的时候,你看性得到充分的展现,性的美也是展露无疑。”子君看了一会,“鸿宇,如果这个女孩子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会上她?”鸿宇看着子君,搂着她的肩头,“我承认我喜欢这个姿势,可我不一定,如果有你在,我会选择你。”“鸿宇。”子君凑过去,鸿宇楼过来亲了一口。 “君,我觉得你那里才是完美的,无论从形状,颜色,还是性感度,都是至上的。”子君羞怯地,“那你看了别的女孩子还会动情?”“当然,美虽然是精神层面的,但却是具体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是不一样,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君,你很在乎?”“鸿宇,我知道你们艺术家对美的追求不一样,也知道你很风流,用时下的话说,就是风流而不下流。”“君,你很了解你的爸爸。不过,你看――”鸿宇指点着,子君很认真地低下头看着。 “这个女孩一定修理过。”“鸿宇,那真的很美。”子君很羡慕地赞叹着。 鸿宇偏过头来看着她,“你的也该修理一下了。”子君听了就扭捏了一下,下意识地夹了夹腿,“鸿宇,是不是女孩子都需要这样?”“当然,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尤其做裸模的女孩――”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子君,子君就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调皮地看着他,“那我就要你来修理。”鸿宇顺手捏着她的小鼻子,“老爸愿意效劳。”他解开子君的衣服,原来子君仅穿一件外衣。 “鸿宇,今天――”她担心地看着门外,“万一妈妈――”“君,你早就是我的裸模了,你妈妈不会见怪的。”他伸手解开子君的乳罩,一双饱满的乳房高高地挺立着,鸿宇忍不住地用手抚摸着。 “鸿宇――”子君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羞怯而美丽,“那是在画室里,这是在床上。”“君,有区别吗?”“当然,在画室里是艺术,在床上就是淫荡。”“呵呵――”鸿宇爽朗地笑起来,“你害怕淫荡吗?”“不!”子君轻盈地一笑,“我害怕淫荡的暴露。”“君,别怕。”他灵巧而熟练地抓住子君内裤的一角,原来那内裤有一条带子,一拉就开了。 “这样女人的美就不会埋没了。”鸿宇小心翼翼地分开子君的那里,子君乖巧地仰坐着,看着鸿宇拿起剪刀。 “鸿宇――”子君嘻嘻哈哈地,显然觉得痒痒的,“还要那样子的吗?”鸿宇从她的左边剪起,一边答应着她,“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子君歪起头,思考了一会,“只要你喜欢就行,反正这里就你一个人――”“呵呵――傻丫头,连你男朋友都不许?”鸿宇说到这里,抬起头笑眯眯地,眼睛眯成一条缝。 子君就娇俏地,“人家哪里?”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你还不是人家的――”低下头猛地亲了鸿宇一口,“男朋友。”“真的呀?”鸿宇浑身酥酥的,亲生女儿把自己看作男朋友,他想吃了蜜一样,直甜到心里。 “你是爸爸加男朋友。”“那你是女儿加情人。”“嗯。”子君看着鸿宇修剪好了,很想看个究竟。 “要不要拿个镜子?”鸿宇征求她的意见。 “不!”子君想了想,“我要你拍下来。”鸿宇就想起在地下画廊里的那些裸模,她们任由那些所谓的摄影师们从各个角度拍摄着她们的隐私,有人甚至专门拍摄女孩子们的性器。 他一直想有这个机会,和子君单独在一起,然后说服她,将这个镜头作为永恒的定格,没想到竟然不费多少口舌,子君就同意了。 “那你趴过来,崛起屁股。”鸿宇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下面,扶着子君的腿,子君趴过去。 “哎,就这样。”看子君已摆好了姿势,他拿起相机,来到子君的后面。 “君,分开一点,嗯,好。”啪喳一声,按下快门。 “你看――”鸿宇兴奋地拿给子君,子君仔细地看着,一只硕大的阴户清晰地暴露着,“君,你的含苞待放,似是等人采摘。”他又拿过那女孩的,“她显然已经被采摘过了。”“鸿宇,她的饱满程度更能体现女性的诱惑。”子君评价着。 “当然,单从这个女孩子的性来说,她应当更能俘获男人,你看她的性器异常突出,插入度可能要好;可你的――”鸿宇放大了里面的照片,“像是一朵最美丽的花,色泽艳丽,饱和细腻。君,我更喜欢你的,你能再分开一点?”他热切地看着子君,“我想保留下你的视觉。”“鸿宇,我不想让你一次看厌了,好吗?”子君收起腿。 “我会付费的。”鸿宇开着玩笑。 “那我就更不会了,我那里不卖,你也不用嫖。”“假如我喜欢嫖呢?”鸿宇笑着。 “那你就一次性地付完嫖资,再包养我。”鸿宇扔下相机,情意绵绵的看着子君。 “君,我一定要挣很多钱,买下你的性福权。”子君攀住了他的脖子,“鸿宇,我是你的作品,你有权欣赏和使用,不用付费的。”“君。”鸿宇伸手触摸起子君的乳房,“可我压抑不住那种疯狂,君,答应我,我们在妓院里相聚一次,好吗?”“鸿宇,为什么?”子君翘起嘴巴,鸿宇接过去。 “我们已经享受了各种各样的,我就想要我们的人生有一次完美的体验,君,我设计好了,我去嫖娼,意外地碰到了你在那里卖淫,然后我们父女就在淫房里成交。”“你希望我是婊子?”子君看着他问。 “君――”他的手已经触到子君的腿间,“你已经做了我的裸模,当了我的二奶,我就想要你做一次婊子。”“那你要不要别的男人嫖我?”“不!”鸿宇用手摸着,充满了欲望地,“你是我一个人的。”“爸――”子君扑到鸿宇的怀里,两人尽情地缠绵起来。
第29章
就在我看得血脉奋张,几欲发泄的时候,门吱地一声。 “爸――”婷婷看我站在凳子上,惊讶地问。 鸿宇和子君忽地分开。 匆忙地下来,怕被方舒看见尴尬,只好做了一个口形,要婷婷禁声。 刚进了房间,就听到子君拉开门,跑进了卫生间。 鸿宇若无其事的声音,“子君,几点了?”子君的声音,“12点了,爸。”鸿宇打了一个呵欠,拉开门进了卧室,跟着听到一声问候,“睡了?”“这么晚了,哪来那么大的精神?”方舒不满地,透着睡意。 “子君借来了一本画册,很有风格的。”鸿宇一边解释着,一边脱着衣服。 “睡吧,怪累的。”然后啪哒一声关了灯。 “爸,你怎么在那里偷看?”看了看门外,关严了门,“他们――他们已经好上了。”我把看到的一切说给婷婷。 “真的呀。”婷婷嘻嘻地笑着,“这世界上没有好爸爸,当初我听到子键说,就知道不会有好事,说是为了艺术,其实画室里乌烟瘴气的,乱着呢。”“可他们――”“坏爸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婷婷瞥了我一眼,“这几天是不是――”看着婷婷丰腴的身子,眼馋着,可又不好意思说,“爸想还是早点回去吧。”“是不是憋不住了?”婷婷第一次和我使用这种语言,“明天我和你去咸阳湖湿地公园。”早就听说咸阳湖大小湖泊连串,各种植被葱郁,尤其是浩荡的天然芦苇,已成了远近知名的景观,更有传说,那里已成了近几年情人幽会和度蜜月的良好所在。 我很想把婷婷留下来,情意缠绵地看着她,婷婷也知道我的心事,但她还是坚持着,“再忍一忍,这里人多嘴杂,再说我――”贴着我的耳朵,“我身子不干净。”心里一暖,就不好再强求她,但又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将婷婷拥在怀里。 婷婷没有拒绝我,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上,伸手攥住了我的,“里面的弟弟妹妹呆不住了。”她轻笑着掳动着。 “嗯,想跑到姐姐里面看看。”任由婷婷把着,享受着她的温柔。 “坏爸爸,是妈妈里面。”她解开扣子,手伸进去。 看着婷婷迷人的脸庞,我一时情急,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抓摸着她的乳房。 想起刚才婷婷的称呼,意识里就出现婷婷在我身下叫我男人。 “那我是――”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称呼,越是离得久了,越想听婷婷这样叫。 婷婷亲吻着我,“男人。”热烈地回吻着她,“好老婆。”婷婷嬉笑着,蹲下来,掏出鸡巴,看着我。 冲动地向她表示着,想让她――婷婷用脸亲着,慢慢地在那里移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 终于在我的要求下,她伸出小嘴,舌尖在马口上轻扫,一阵麻酥直透脊背,亲生女儿含着自己的鸡巴,这是任何男人都不敢想像的。 裤子掉在一边,婷婷却埋首在父亲的腿间,终于她含进去,小嘴夹着龟头。 “阿――好闺女。”我扶着她的后脑穴,有节奏地推动着,深深地插进去。 她的手抓着我的卵子,阴毛布满了她俊美的脸上。 她的乳房越来越硕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刺激地旋转着奶头,婷婷的眼里露出淫荡的光。 “爸,我真想――”鸡巴膨胀得象根铁棍,婷婷的眼神混杂着喜爱和欲望,挺起鸡巴,在她的嘴角和鼻孔间来回地蹭着,终于忍受不了女儿的抚弄。 “好闺女。”大力的捏摸着她的乳房,“给爸爸弄出来。”婷婷快速地掳动着,始终看着我的表情,也许她从我的表情体验着那种快感,就在我张着口,大口喘着气时,婷婷催促着,“爸――舒服吗?”“好闺女――”有种喷射的欲望,赶紧对在婷婷的嘴里,婷婷乖巧地含进去,手更快地掳动着,这些年,父女之间早已形成了默契,许多时候,婷婷都能读懂我表情的含义。 “阿――阿――”鼓胀了几下,深深地插进喉咙里。 “爸――”婷婷接连吞咽了几次,也许是憋得太久,这一次射地特别多。 歉意地拿出来,随即抱住了她,看着雪白的奶子高挺着,手再次伸进去,揉玩着和她急吻。 “好了吧。”婷婷温柔地,“不然他们――”我知道她的担心,只是舍不得那两只乳房,贪婪地捉住了,“越来越大了。”“坏爸,你不是喜欢大吗?”她拿出我的手,象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早点休息吧。”看着我意犹未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下午的时候,明明要回来看你。”“他放假了?”“说是校运会,他没项目。”婷婷掩着怀,将最后一抹惊艳掩藏起来。 “晚安。”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想让她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可这个时候只能这样了。 “晚安。”看着她掩上门,又走回来,我们躲在门后彼此拥着,尽情地享受了一会,她急匆匆地走出去。
第30章
明明那小东西和我一个样,很色,也许是遗传的缘故,从小就有了乱伦的基因,那天从秀兰家回来,看到他一脸的乞求,就知道自己已经教坏了他,躲在暗处看着婷婷哄着他,心里又实在不忍。 “姐姐,让我看看好吗?”他看到婷婷犹豫不决,可又不容许他进一步,就退而求其次。 婷婷抓着他的手,“不行!”明明一脸的失望,“好姐姐,你和爸爸好――”婷婷辩解着,“爸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哼!”明明生气地,“你以为我没看见,爸都――”他不想说出来。 “不许胡说!”婷婷娇憨而蛮横。 “就没胡说。”明明丝毫不退让,“妈就是给你们打掩护。”婷婷想不理他,又怕他说出去,只得软了口气。 “爸和我――”她忽而又不容他置疑,“妈说我那里长了东西,就要爸看看。” “那也看了。”明明和她顶嘴,“他还――还看你的屄。”婷婷怔了一下,气得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明明捂着脸,恨恨地目光看着她。 婷婷心一软,“明明,姐――”她拉着明明的手,“爸爸就是很宠我、爱我,我们不能对不起他,对吗?”听着婷婷真诚的话,我差点掉下泪来。 明明似乎也从那种要求中冷静下来,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原谅了婷婷,“嗯。”他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妈说我那里没发育好,”她寻找的合适的理由,企图说服明明,“就让爸看了,你知道的,你不能看。”明明似乎不理解,睁大眼睛看着她,婷婷忽然娇羞地,“死小孩子家的,别不学好。”明明忽然又有了希望,笑着讨好地,忘记了刚才的一巴掌,“那我长大了,就可以看了?”婷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长大了更――”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明明满怀希望的眼睛暗了下去,“长大了就怕你不稀罕了。”“姐,你等着。”他忽然对着婷婷笑起来。 “明明――”婷婷看着他,终于说出自己担心的,“别跟别人说。”“我知道。”看着两个孩子的约定,我后悔自己跟婷婷那样,晚上跟妻子说起来,妻子沉默了一会,“明明还不知道啥,他也就是想跟人学。”“那明明要是缠着婷婷――”我没敢说下去,看婷婷的态度并不坚决,只是怕我伤心,这孩子也是处处为了我,再说她也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三心二意。 “不会的,婷婷不是那样的人。”妻子哄着我,“她的心在你身上。”“我就是怕明明以后明白了――”“没那么多的以后――”妻子果断地说,“我在跟婷婷说说,女人就是要从一而终的。”她说到这里,似乎觉得不合适,“你也要哄着她,别让她凉了心。” “可万一――”我想象着那个场面,婷婷被明明追上了,两小无猜的,我还不做了那王八? 即使不做王八,心里也疙疙瘩瘩的,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好了,好了――”妻子推着我,“你要是对婷婷好了,你们两人情真意切地――”妻子说着,白了我一眼。 “再说,她应该也知道好歹。”我知道说不过她,就说,“还是要婷婷住校吧,这样她还有精力学习。”妻子吃惊地看着我,“你舍得?”看着妻子的眼神,尽管千般不舍、万般不愿,还是想让婷婷有个出息,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误了婷婷一生。 “她周末都回来。”妻子笑盈盈地,没有反驳,“她老师说最近婷婷的成绩下降得很厉害,我怕你舍不得,就一直没跟你说。”“那他没说什么原因?”不太相信全是因为这。 “说是上课神思恍惚的,不集中。”妻子忽然小声地,“婷婷怀孕了。”“真的?”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我看到她呕吐,就觉得不是个事。”“那――”我后怕地看着她。 “要做爸爸了。”妻子用胳膊怪着我,“嘻嘻――你还真行。”心里不知怎么办好,却恨妻子在一边说风凉话。 “是不是很姿?你闺女的。”“你?”看着妻子那副不阴不阳的,就知道她酸意极重。 “当初可是你――”我想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没男人样!”妻子白了我一眼,大概嫌我推卸责任,“你闺女还怕什么,明天我带着她流了。”言外之意,不用我操心。 “那――”我怕事情暴露,会给婷婷带来不便,更怕给婷婷留下后遗症,听人家说,女孩子第一次就流产,会伤害子宫。 “口是心非!”妻子笑嘻嘻地,用肩膀扛了我一下,“说实话,是不是很高兴?”“你――”不满意妻子的问话,其实内心里确实如此。 “男人都喜欢养个小,嘻嘻――你女儿的――还不姿?”她酸酸地语气。 “不会有什么伤害吧?”终于说出一个做父亲的担心。 “不会!”妻子肯定地说,“当初你就不避孕,我也就随你折腾了。”她剜着我的头皮,“傻子,一高兴什么都忘了。”“你?”“你什么呀?”妻子白着我,“还不光图自在呀,看你那得意样,骑上去就得意忘形。”“谁得意忘形了?”心里高兴着,嘴上不饶人。 “还不?”妻子啧啧的声音,“你自己说,哪晚上脱档过?”“不是你不让女儿住校的吗?”“我还不知道你呀,猴急猴急地――还不等放学,就巴不得在院子里张望――”脸上挂不住,就反驳着,“瞎胡说。”“谁瞎胡说了,还不等女儿放下书包,就迫不及待了――”的确有几次,趁妻子在厨房里做饭,就抱着女儿亲嘴摸奶,要不,也不会被明明发现,现在想起来,倒有一丝后悔,哎,男人一张狂,就忘乎所以。 “这回得意了――”妻子坏坏地笑,“你的种。”心里麻麻的,只冲上大脑,一个父亲却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肚子里下了种,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更禁忌刺激的吗? “唉!”妻子看我只顾的沉思,就说,“是不是想留下来?”“留下来怎么办?”迟疑地语气。 “怎么办?我替你养着。”听妻子的口气,有点生气了。 赶紧向解释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婷婷以后会不孕。”妻子叹了一口气,“你还知道呀,”然后又恨又气地,“你作腾起来,象个驴似地,我还敢说呀。”我羞惭地低下头。 “舒服就行,女人还不都一样?”听她口气不好,就有点委屈,说真的,自己对婷婷可不仅仅是为了发泄欲望,倒是爱多于玩弄。 “不过,你也别舍不得,以后有的是机会。”她安慰着我,让我重燃了生机。 看着我眼里生起的希望,妻子又说,“当初我就想要你戴套子,又怕你说我――小气。”“那以后――”“你要是下了决心,我想就让她住校也行。”妻子终于说了实话,“一个星期你和她一次,就是实在不行,你和她通宵――”她看着我,“只不过要戴着套子。”妻子象是歉意地,“她这个年龄,正是怀孩子的时候。就是――就是,我怕她想着你。”“你跟她说吧。”我下不了狠心。 果然,妻子跟婷婷说的时候,婷婷抿着嘴不吭声,直到妻子再三地劝着,她才流着泪跑了出去。
第31章
婷婷流产那天,妻子怕别人说,不让我跟着,可我心里又放不下,就私下带着她们娘俩去了100公里远的邻县。 “怎么这么小就――”医生接过化验单。透过戴着的眼镜问。 悄悄地拉过他,嗫嚅着,“被人――”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情地,“你们做家长的,也不知道保护孩子,来,快进来吧。”婷婷羞得捂住了脸。 医生温和地看着婷婷,同情地说,“别害怕,躺下来。”他吩咐妻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然后看着我,“你是不是先出去?”我尴尬地走出去,却听到医生小声地对着妻子,“知道祸害她的人吗?”妻子赶忙答道,“哪里知道,在上学的路上。”“哎――怎么忍心,这畜生!”心一紧,知道医生骂的是我,很想替婷婷分担痛苦,可男女有别,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一个做父亲的进去,尽管你再爱她,再痛惜她,也不能在女儿裸体的时候伺候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看到一个护士推开门,“来,过来帮一下。”赶紧趋步过去,接过推着的病床。 婷婷闭着眼,小脸干黄,用眼睛询问了一下妻子,“医生说,很顺利。”那小护士嘱咐着,“好好地伺候她,多吃点营养。”“知道了。”勤快地答应着,心里想着要好好地补养一下婷婷。 “哦,”那护士回头看着妻子,“你去市场上杀只鸽子,这样伤口愈合的好。”妻子感激地向护士道了谢,然后将我戳到一边,“是儿子。”我一时没明白过来,还以为妻子说的是明明。 妻子看我愣怔着,又戳了我一把,“你闺女怀的是儿子。”她眼里有一种痛惜,低低地,“可惜。”“你是说?”妻子遗憾又无奈地,“我看了,已经有人型了。”说到这里就听到婷婷鼓涌一下身子,赶紧回过身安慰她,婷婷却说,“爸,我没事。”还没事,你为了爸爸,都怀了孩子,刮了宫,我却为了享受让你受罪,很想说,婷婷,对不起,爸以后不这样了,话到嘴里,愣是没说出来。 妻子见我们情意绵绵的,就说,“你看着她,我去弄只鸽子。”她再一次把温存的机会留给了我。 攥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婷婷的小手冰凉,眼睛有点湿润,嘴唇动了几动,“婷婷,是爸不好,爸不该――”话虽这样说,可真见了婷婷的身体又舍不得,就如妻子所说,拼了老命似地,恨不得连身子都化进去,哪还管怀孕不怀孕。 谁知婷婷却笑着说,“我是你闺女。”是我闺女,我还糟蹋她,搞大了她的肚子,我还是人吗? 怪不得医生都骂我是畜生。 “我不想住校。”婷婷想翻身,却被我紧紧地压住了,“别动,医生说会裂开的。”很想看看刮了宫的婷婷是什么样子,但在这医院里,只能强忍下自己的想法。 “没事,就是一点点。”婷婷娇羞着宽慰着我。 心疼地看着婷婷娇娇弱弱的,“你以后住校吧。”婷婷显然知道我的意思,“爸,没事的,我会注意。”她说到这里,脸已红成一片。 还有比这更善解人意的女儿吗? “爸不仅仅是为那事,爸想让你安心学习。”眼里流露出责备的意思,“老师说,你上课分心,是不是因为爸爸?”婷婷老实地点着头,“嗯。”然后又抬起头,“那天明明――”她怕我对明明有什么行动,不敢说出来。 “爸,明明知道我么俩――”象是要知道我的意思,她挺住了不说话。 “他要求你了?”婷婷似乎察觉到什么,“嗯”又赶紧摇着头,“不――不――爸,你别――”“傻丫头,放心吧。”摸着她的头,“你要是――爸不阻拦你。”婷婷忽然很生气地,“爸,你胡说什么?”她扭过头不看我。 “那你――”她摆了一下头,重重地说,“我们是姐弟。”很高兴地接过来,就是想逗她,“那我们还是父女来。”婷婷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了我好一会儿,“你是我男人。”幸福的摸着婷婷的秀发,又移向她的嘴角,“就因为我是你男人,我才要疼你,婷婷,听话,住在学校里,离爸爸远一点,否则你还会――”婷婷幸福的拿着我的手,靠在鼻子上,象对恋人表白似地,“我知道――我喜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医生说,经常流产就会导致不孕的。”说这话就想象着喷射的那一刻,听着婷婷的娇呼,恨不能全射进她的子宫。 “爸,有没有不怀孕的法子?”“有啊,那就是不让爸爸挨你的身子,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让爸有个大学生女人。”婷婷想了想,开心地笑着,也许她觉得我这句话让她有了动力,“那你就可以――”“嗯。”我笑着答应她。 父女两人一时都沉浸在幸福中。
第32章
湿地公园是这两年才开发的,许多地方都处于原始生态,可越是这样,对城里人越有吸引力,一处清静的湖水,掩映在茂密的树林中;苍苍茫茫的浩荡芦苇,翔聚着各式各样的鸟类,引逗得游人驻足观看,更有喜欢探险的人们,干脆三五成群,或者热恋的男女相结一起,游走在林中苇荡。 “爸――”婷婷看看西面芦苇从中的一条并不明显的小路,遂牵着我的手,我不自然地拿开她,婷婷却向我流露出不满。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那处茂密的芦苇后面,竟然豁然开朗。 这是一出比较幽静的地带,自成一处,细细的沙滩,浅浅的一弯湖水,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 “真美!”婷婷赞叹着,停下脚等着我。 “怪不得人这么多。”连我这一向在农村里待惯了的人都觉得惊奇。 “爸,要是能在这里盖间草房该有多好?”婷婷羡慕着,看到我走过来,轻轻地依在我的身上,“无人打扰,没有烦忧。”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们,就拥住了她,“那可是世外桃源。”婷婷转过身抱住了我,“我就喜欢那种世外桃源,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婷,我不喜欢变老,那样爸就没有力气了。”“没有力气,我伺候你。”“可爸不愿看着你的身体,而不能够――”婷婷知道我话里有话,“那你就返老还童。”“呵呵――你想让我重返――”婷婷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着我。 “傻丫头,我还童了,你还不――”说的婷婷开心地笑了,“老爸,要是真能那样,该多好!”她无限感慨地说,“女人能让男人在里面还童。”“那有什么好,你还不成了我的――”面对着女儿,不愿意说出来。 谁知婷婷却不管这些,“老爸,真要那样,我倒愿意――我们先是父女,再是母子。”看着婷婷一本正经,轻轻地搂抱了,“坏女儿,要老爸做你的儿子呀。”婷婷媚媚地说,“我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们天长地久。”“嗯,那老爸就老当益壮。”“坏爸爸。”婷婷笑得很迷人,“你想折腾死女儿呀。” “嗯,我每晚都折腾你,让你生一大堆孩子。”“嗯,那我们就养着他们,他们叫――”婷婷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我赶紧接过来,“叫你姐姐。”“不!叫我妈妈,叫你姥爷。”婷婷反驳着。 从她的身上挪向屁股,“还是叫我爸爸吧。”这一次婷婷没表示异议。 太阳热热地照下来,倾听着大自然的天籁,我们父女无拘无束地拥抱着。 “鸿宇――”一声熟悉的叫声打破了宁静,我和婷婷赶紧躲在芦苇深处。 “君,就站在那里吧。”透过密密的芦苇,看到子君像一只仙鹤一样赤裸着身子站在一丛芦苇跟前,鸿宇拿起相机按下快门。 几只野鸥受了惊吓,在头顶盘旋着。 “君,你把身子转过来。”阳光底下,子君的皮肤显得又白又滑,两个乳房高耸挺拔,一处黑黑的阴毛柔顺地贴在大腿间。 “爸,他们――”婷婷小声地向我嘀咕着,“我一直不相信――”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鸿宇又说,“把身子弯起来,哎,对。”子君做了一个撩水的动作,两只乳房翘动着,显出美丽的圆弧。 鸿宇抓紧了抢拍,卡察,一连几下将子君的姿势拍摄进相机里。 “鸿宇,要是能穿上婚纱在这里,就更美了。”子君将水撩到自己的身上。 鸿宇站起来,寻找着合适的地方,“君,我会让你实现梦想的,有一天,我让你在这里穿上婚纱。”“那我们搭一个大大的殿堂。”子君想象着。 “君,不用要殿堂,这里就是我们的殿堂,天作幕,地作床,我们可以自由地――”“鸿宇,我好幸福阿。”子君憧憬着,露出甜甜地笑。 “来,我们再拍几张。”鸿宇向子君招着手,“看,那个沙洲有几棵树,你可以扶着它们,摆出姿势。”“那要――”子君征求着他的意见。 “随意一点。”鸿宇看着天空中的太阳,选择着合适的角度。 子君站在一块高地上,将一腿放在树架上,这个姿势正好将女性的部位尽情地展示出来,鸿宇瞪着眼看呆了。 “君,再分开一点好吗?”他指点着。 子君将下面的腿往后挪了挪,阴部鼓鼓地挤夹成一条缝。 “君,你这个姿势太性感了。”他咽着唾液,将焦距拉近了,几乎连阴毛都清晰地看出来。 我吃惊地看着他们父女,却发现婷婷一眨不眨地瞪着眼。 拉了拉婷婷的衣服,她才喘了口气,“天哪,他们真会――”“婷婷,其实他们早就好上了。”婷婷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我听他们说,你公公在最初画子君时,就把她搞了,他还说,艺术和淫荡从来就是双胞胎。”“那他们――”“你公公喜欢这样玩女孩子,借着裸体艺术之名,尽情地欣赏女孩子的那里,你看他――”这时又听到鸿宇说,“君,你坐下来,把腿叉开。”“鸿宇,这也是艺术吗?”子君故意问,显然知道鸿宇的企图。 “这叫淫荡的艺术。”鸿宇丝毫不避讳,他对着空荡荡的芦苇喊,“君,分开你的大腿,暴露出你的一切吧,让孕育你的人再孕育一次。”“坏爸!”子君看着自己的私处,娇羞地,“你总是不放过每一次机会。”“君,你是我的天使,我怎么能放过呢。”“你就是喜欢探视女孩子的隐私。”鸿宇拉近了焦距,子君鲜红的阴唇如翩翩起飞的蝴蝶。 “这是雄性对雌性的爱慕,自然界中,雌性就是靠自己的性器官来吸引雄性的,君,再分开一点。”子君微笑着对着镜头。 “君,你知道吗,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总是吸引着浪蝶采摘。”“鸿宇,你还要别的姿势吗?”“当然。”鸿宇边说边拍着,“我还要你跪趴着。”子君红着脸,“这已经是多少次了。”子君抱怨着。 “君,就象性爱一样,永远不会厌烦。”子君看着他走近了,爱恋的眼神透着迷惑,“还要那天那样吗?”鸿宇挑起他的下巴,“你身上的气味总让我产生一种迷醉,君,莫非上天让我们――”他的另一只手肆意地伸下去。 婷婷兴奋地看着鸿宇的手把子君的奶头揿起来又按下去,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爸,他们――”“你没听他们对话吗?他们做过爱了。”婷婷攀过来,眼睛眯离着,“我听出来了,原以为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干净的艺术,没想到他们只是借艺术之名来行淫。”“也许这样更容易。”想起自己和婷婷,若不是妻子的撮合,我哪有勇气和自己的闺女行房? 可艺术家就容易得多,只要女孩子甘愿为此献身,那行淫只是早晚的事。 “他们――”我惊讶于鸿宇这时的作为。 婷婷听到我的叫声,转过头。 天哪! 鸿宇竟然在鸡巴上沾满了色彩。 他挺起硕大的鸡巴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甩满了颜色,那浓重的色彩立时变作了一副油画,一副京戏脸谱让人惊叹不已,两只乳房形成了两只眼睛,宽阔的腹部却画满了一张大嘴。 更令人惊奇的是,鸿宇竟然就地选材,将子君的阴户作为蝴蝶的身体,在两边勾勒出翅膀,翩翩起飞草丛间。 “鸿宇,你要变作狂蜂吗?”鸿宇用手指沾了另一种色彩,涂抹在自己的腿间,立时一只活灵活现的狂蜂飞舞起来。 “君,狂蜂戏浪蝶。”那只龟头就如狂蜂的毒针插入了浪蝶的中间。 “鸿宇――鸿宇――”我从没见过如此做爱。 鸿宇抱起子君的身子跪趴着骑上去,就在那清澈的湖水里,一对父女交媾着。
第33章
子键穿着一身警服急匆匆地回了家。 早已期待着的方舒迎出来,“子键,你终于回来了。”她的眼睛眼睛闪烁着异样的火花。 子键神秘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急于告诉方舒一个事实,“妈,结果出来了。”他抖抖索索地拿出一个包,敞开来,两张化验报告立时呈现在方舒面前。 “这是谁的?”方舒疑惑地问。 “这张是罪犯的。”她看到的结论是无。 然后子键又把另一张拿给她,“这是我偷偷地拿走了我爸的一根头发和受害人的。”“他们真的?”“对,是父女。”子键用不容置疑的口气,“百分之九九点八,就意味着血缘关系相同。”“那她是――”方舒意识到了什么。 “我爸以前的情人姓肖,死去的女孩叫肖晴,其实她是个业余模特,我爸就是看中了她的漂亮,才让她做了自己的模特,我查看了她的遗物,有一本遗落下的日记,肖晴给我爸做了几次,看出我爸心怀不轨,就想不做,可我爸却以重金相邀,肖晴家庭很累,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就在下雨的那天,我爸约了肖晴来作画,那天我爸画了很长时间,肖晴觉得累了,就喝了点饮料,谁知就昏迷过去,我爸趁机奸污了她。肖晴醒来,知道是我爸做了手脚,但经不住我爸的死缠硬磨,再说我爸又把价码提高了,鉴于金钱的诱惑,肖晴也就默认了。后来每画一次,我爸都奸淫她一次,并提出肖晴做他的情人。这样两人就好了起来,谁知我爸在意外的一次相遇中,看到了肖晴的母亲,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他以前的情人时,他吃惊了,尤其是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在和他热恋时怀上的,更是如遭雷击。我爸偷偷地做了个DNA化验,他不敢相信,而又不得不相信,肖晴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肖晴恰在这时怀孕了。”“你说,那女孩怀了你爸的孩子。”方舒惊讶地问。 “对,就是这,才使得真相暴露,我爸不愿隐瞒真相,他告诉了肖晴。肖晴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这一事实,当她得知我爸要和她断绝,并提出打掉孩子时,她才意识到一切的失去。她哭着乞求我爸,我爸一边和她继续保留着情人关系,一边说服她打掉孩子。当肖晴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我爸的缓兵之计时,她不顾一切地以此要挟,这样就发生了惨案,我爸雇凶杀人,留下了不在现场的证据。”“子键,你打算怎么办?”方舒看着他,似乎在听天方夜谭。 “还能怎么办?他一向风流成性,我相信他和肖晴不是真心的,即使他知道两人的关系,他还继续和她保持性关系。”“那他为什么还要告诉她?”“他告诉她的目的,就是要肖晴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他想要乱伦关系持续下去。”方舒惊讶地看着子键。 “妈,我爸其实――”他看着方舒,“他和子君不也是――”“他们还没有!”方舒不愿承认。 子键没有坚持,却说,“我从肖晴的日记里,看出她很痛苦,不愿再和我爸那样下去,可她的生活又没有着落,况且我爸答应她,他愿意认她这个女儿。当时肖晴虽然不乐意,但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她一直在犹豫着。后来,我爸就一边说服着她继续做他的裸模,一边和她保持性关系。最让肖晴难以忍受的是――”他看着方舒的眼镜。 “我爸在和她性爱的时候,一边诉说着肖晴的母亲,一边叫着她女儿。肖晴羞愧于他提起母亲,稍微表露出异样,我爸就跪下来乞求她,他总是叫着小晴,原谅爸,爸离不开你。”“子键――”方舒听到这里,竟然扑进他的怀里,“妈――”她哭哭啼啼地。 子键知道一个女人不愿接受丈夫的外遇,“妈,我怀疑我爸就有这样的基因和欲望。”子键抚摸着方舒。 “那――那你怎么没有――”方舒不知怎么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要有――”他看着方舒――不知怎么说好。 “你要有,就省得妈――”方舒羞得窝进他强健的胸膛里,语气里隐隐地期待着。 “省得你怎样――”子键喃喃地问。 “坏人,省得你妈日思夜想的,健,你让妈好难熬。”子键抚摸着方舒浓密的秀发,“我要乱伦,第一个就是――”他强硬地扳过方舒的脸,直视着她,“就是你。”方舒颤抖着身子,“你哪有那份胆子,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藐视了他。 子键多少次幻想着又缩回去,到头来却被母亲视为懦夫。 他大胆地挑战着母亲的目光,“舒,你说过,你的身子是我的。”“妈的身子――”方舒胆战心惊地,真要来了,自己又害怕。 子键搂着母亲,大胆地低下头。 方舒知道那个时刻来临了,她一遍一遍地设计的情景,一遍一遍地期待着,哆嗦着,发出一声嘤咛。 子键强悍地攫取着,将母亲的樱唇吸过来,他不再踌躇,不再担心。 “舒,我多少次梦见你,梦见你在我身下。”“健,妈也是。”“是梦见把身子给我吗?”子键追着问。 “是你强占我的身子,健,你蛮横、霸道。”她捶着他。 “那是不是我奸污了你?”裸视着母亲的胸口,那处高耸的山峰。 “你强行扒了我的裤子,然后――”方舒羞怯地―― “然后强奸你,是吗?”子键已经在解母亲的纽扣。 方舒使劲地点点头,又躲进去。 “不,舒――我不会强奸你。”子键当然不希望这个结果。 “那你就――”方舒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他,“还要妈自己――”子键扳过她的头看着她羞怯地眼睛,“妈,让我奸了你吧。”“你――坏!”如处女般的娇羞和拘谨,让子键纷乱的心绪飘摇起来。 他飞快地撕下母亲的纽扣,当把大手伸进去的时候,却遇到了方舒的强烈反抗。 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推开他,慌乱地掩饰着那里,又急匆匆地跑进房间,空留下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34章
“你妈呢?”鸿宇的一声问候惊醒了他,他惶恐、委屈,不知道该怎么答。 鸿宇奇怪地看着他,他才意识到父亲的存在。 “她在卧室。”他只能这样说,然后转过身,“爸,我回队里一趟。”就在他走出家门的时候,他听到了子君的喊声,“哥,你不吃饭?”“哥有任务!”头也不回地离开,连同受伤的心。 方舒站在窗前,看着子键仓促地逃离,她的心仿佛被带走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临近那一刻,却鬼使神差地撇下子键独自一人。 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 多少个夜晚,她刻意地想象着独自和子键在一起的情景,想象着子键以什么方式向她表白,哪怕是强迫着她,她也愿意。 “妈,让我奸了你吧。”子键的表白仍然在耳,她的腿一哆嗦,跟着一股东西流下来,“子键――”方舒喃喃地哼了一声,仿佛子键又在眼前,他的眼神深情而热烈。 “你奸了――”她说到这里,幸福地全身颤栗着,腿不由自主地弯曲下来,“你奸了我吧。”仿佛看见自建已经扑身而上,天哪! 这是真的,子键真的会――她闭上眼,眼泪哗地流出来,不知道子键这时会躲在哪里,他又怎么看自己。 我不该! 幸福来临的一瞬间,她竟然逃避了,子键的大手刚刚握住她的乳房,她猛烈地推开他,子键失望、绝望的眼神留在她的记忆里。 “妈,您躲在屋里干什么?”子君敲着门,让方舒乱糟糟的心一下子静下来,“你怎么了?”子君想从她脸上搜出蛛丝马迹,方舒慌乱的眼神和面颊的泪痕清晰地告诉她,刚才有过一次哭泣。 “你和哥――?”子君猜测着,子键悲抑的神情又出现在她面前。 方舒赶忙否认着。 “我和他还有什么事?”她擦着腮边的泪花。 子君彻底明白了,“妈――感情这东西就得勇敢点。”责备的眼神看着她。 “子君。”方舒躲闪着,害怕她说出来。 “我知道你们怕,其实没有什么,爱了就要说出来,就要发泄;憋在心里,只能彼此伤害。”“子君。”方舒表现出不明就里,左顾而言他。 子君抱着她的胳膊,“血缘关系更能爱的,”她调皮地看着方舒,“只要爱着,生出来的,再进去,是何等的快乐。”“子君,你胡说什么?”方舒心扑扑乱跳。 “我没胡说!”子君象是很成熟的,“感情一旦形成了,是躲不掉的。”她看着方舒,“他是不是占据了你的整个内心?”“没――没有――”方舒不知道是否认还是承认。 “嘿嘿――”子君轻微地笑了,“你们两人不要躲了,人家国外都要废除血亲乱伦罪。”她贴着方舒的耳朵,“两个成年人之间发生性行为没有不对的地方,我们都有权支配自己的性。”方舒沉默着。 “大胆点。”子君怂恿着,“让哥自投罗网。”“你?”方舒害怕她的直言不讳。 “妈,都什么时代了,爱一个人就要全身心地投入,爱只有通过性才能体现,妈,不要躲避,爱就给他。”“疯丫头,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子君看着她,“胡说什么?胡说你要勾引他,勾引哥哥上你的床。动物界从来都是雌性的性器最具诱惑力和杀伤力。”“啊呀――”方舒捂住了脸,这句话从子君嘴里说出来,格外地刺激。 “嘿嘿――”子君巧笑着跑了出去。
第35章
从湿地公园回来,婷婷有点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回避,就连目光也已经含情脉脉。 “老爸――子君和她爸竟然――”她感叹着,一改往日的看法。 “他们并不是随意的。”多次听到他们的对话,已经很了解两人的内心,鸿宇和子君并不是人们猜测的那样。 “你是说我公公对子君真心的?”婷婷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点了点头,“至少他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坏爸,她是他女儿,他能那样做?”婷婷也赞同我的看法。 “你不是说他们艺术界是很肮脏的吗?”一直以为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再肮脏也不能对亲生女儿,除非――”婷婷就有点意味深长,“我公公还能那么无耻,连自己的女儿都玩弄?”“也不是没有。”早就听过父亲由于一时冲动或者酒醉而奸淫了女儿,更有那些变态者,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了玩弄的念头,就愤愤不已。 “老爸,不会吧。”婷婷不相信地,“那――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看着婷婷疑惑的目光,生怕她想到了歪处。 “傻女儿,谁说不是。可这世上什么事不会发生。”婷婷沉吟着,“那――那不成了禽兽了。”她始终想不过来,“爱了也就罢了,那是情到深处,无法控制。可要是只为了性,为了发泄,那还有什么亲情。”看着婷婷很为这个问题纠结,就说,“性不仅仅就是因为爱,有时就是一时的兽性冲动。当一方长期处于压抑状态,就很容易造成对另一方的侵犯。”婷婷听到这里,忽然有点理解了,“可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人,只要不造成侵害就行了。”“嗯,你说的对。人毕竟是人,是有感情的――就像鸿宇――”想象着在湿地公园两人的动作,虽然淫猥,但鸿宇自始至终都尊重子君,只不过子君在性观念上有点新潮罢了。 “我公公很异类。”“可再怎么异类,他和子君很正常。”“你觉得他们正常?”婷婷反问着。 “按说,你公公不会珍惜女孩子,他是个情场老手,又善于调风弄月,在艺术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孩子没见过,他和子君也跑不了常理。”“你是说他玩弄她?”“一个没有性操守,以玩弄女性为乐男人还会有真情?”“老爸,我也是这么想,可――鸿宇,他对子君似乎情有独钟。”回忆着鸿宇和子君的点点滴滴,也只能下这个结论,“也算是吧。不过,他们很会玩。”“当然,艺术人自然有艺术的思维。老爸――”婷婷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羡慕,“我公公竟然在子君的那里画一只蝴蝶。”“那他那里还不是一只狂蜂?”学着鸿宇的口气,臆想着。 “狂蜂戏浪蝶,好淫荡的意境!”“婷婷――”眼睛里就有股跃跃欲试的神情,“你没看他们――”鸿宇骑在子君的屁股上,从上面一插而入。 “鸿宇,要不要后庭?”子君的眼镜荡漾着那种光,斜睨着看他。 “君,我们先性交好吗?”鸿宇又粗又长的鸡巴连根没入,看得我心惊胆战。 “你总是喜欢直入主题。”那颗大卵子耷拉在子君开裂着地阴唇间,被子君涂满了鲜红指甲油纤手握着。 “当然,男女的交媾都是由性吸引,君,你的总是让我难以自拔。”“那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子君挺起腰部承受着。 “有点,但不全是,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尤其是性的魅力。君,你知道,你的性能力是一流的。”“鸿宇――”子君扭过身子,被鸿宇扳过头,接吻。 “那是因为你给了我艺术的化身,赋予了我艺术的灵气。”“也许是吧,我总是迷失在你的身体里,君,如果人类有一天能让人重返子宫,我首选的自然是你。”“鸿宇,弄我的后庭吧。”看着鸿宇抽出来,鸡巴上粘满了白白的浆液,就知道子君已经来过一次高潮。 “君,你的菊花很艳。”鸿宇瞻了一口唾液涂抹在那里。 “采菊水云下,悠然父女奸。”鸿宇吟哦着,试着插进去。 子君耸起屁股,她喜欢父亲在她的两洞中游走,“鸿宇,你总是充满了诗情画意。”菊花的紧凑,让鸡巴不能全部插进去,鸿宇弓了下腰,“君,性是一门艺术,又是人类的最高享受。”他拍了拍子君的腰部,“再弯下一点。”“进去了吗?”“进去了。”“鸿宇,如果我们不是父女,你还这么有兴趣?”鸿宇已经卖力地抽插着,“也许不会,但我肯定会上你。”那时的我,和婷婷听了都回头一笑。 “老爸――”婷婷柔声叫着,“你是不是也因为我们是父女?”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经婷婷一提,才有了感受。 “反正我和你妈没有兴趣。”干燥无味的抽插,让人提不起兴趣,何况妻子的那里黑黑的,连阴毛都杂乱无章。 “那和姑姑呢?”“和她还不一样。”“坏爸,你们男人根本就是穷奢极欲。姑姑你多久没和她了?”“差不多一年了。”“你该去看看她了,况且你们――”婷婷似有所想,“我叫妹妹吧。”婷婷嬉笑着。 猥亵地搂抱着,“她叫你嫂子。”“坏!”婷婷一脸地幸福,“他应该多大了?”出乎意料地一句话,让人无头无脑。 婷婷算了一下,“应该7岁了。”猛然想起来,“婷婷――”就知道婷婷还念着7年前那个男孩,“再――”对女儿提这个要求,应该有点隐晦。 婷婷读懂了我的意思,颦笑着,忽然亲了我一口,“这次别逼我。”又是无头无序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贴在我耳边,悄声地,“我又有了。”“真的?”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心内七上八下的。 “那天之后,就一直没来。”“你是说例假?”“嗯。”想想去湿地公园的头一天,果然她和子键一直没有同过床。 “那爸和你还会有个孩子。”“恩,你女儿的。”冲动地抱住了她,就想看一看那里。 “我想看看。”婷婷温顺地,第一次主动地脱下裤子,剩下内裤时,她忽然停下来,“你自己脱吧。”什么呀,那条小内裤仅能遮住中间的那条隙缝,看的人眼里都能冒火。 “这个――”伸手摸过去,婷婷竟然一眨不眨地看着。 “怎么这么小?”“坏爸,这是情趣内裤。”“这能盖多少呀。”窄窄的带子竟然勒进去。 “不是盖的。”婷婷吐气如兰,“就是让男人看了想入非非。”“坏婷婷,什么时候学会了?”“怎么,受不了了?”她突然伸手攥住了我的,“大鸡巴,肏你女儿吧。”掀开那条布条,婷婷那里竟然湿地一塌糊涂,红红的洞穴冒出一丝淫猥的气息。 “别脱了。”婷婷麻利地掏出我的鸡巴。 这样子也能插进去? 疑惑地对过去,婷婷竟然用手微微地扒着,这和以前的情态根本不一样,刺激地将布条挑在一边,就仓皇地斜着插进去。 插了几次都插歪了,婷婷不满地责备着,用手捏住了送过去。 刺激地一用力,连带着布条一起――坏坏地看着婷婷,婷婷竟然也好奇地看着那里。 跟着又是一下猛捣,婷婷竟然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 “啊――老爸。”弓着腰看着这个姿势,婷婷皱着眉头,一副享受的样子。 “都进去了?”又试着进去一点点,“全进去了。”婷婷的小手扒开那里,看着鸡巴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攥住了我的卵子。 “舒服吧?肏你女儿舒服吧?”还能有比这更让一个做父亲的感受到刺激和快感吗? 亲生女儿看着和父亲性器相连连声问舒服不舒服,我仿佛坠在天空中。 “他们会不会?”很担心这个时候,一不提防就会被他们发现,更何况我已经控制不住。 布条勒着鸡巴,意外地刺激。 “肏我。”婷婷早已控制不住,眼神和语气同时催促着我。 再也不管薄家是否会发现,反正知道他们之间都有了暧昧,尽着性子使劲地抽插了几下,婷婷忍不住地浪叫着。 “老爸――老爸――”“好闺女,赶明日我们回去看看你姑姑。”婷婷知道我的心思,“是不是还想着河边的晚上。”抱住了她,揉搓着两个奶子,下面更是抽插如狂,意念中,两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挺起在那里,“我就想把你们娘儿俩一床――”“坏爸!你不是连我妈一起弄过?”和妻子女儿大被同眠,摸着妻子的阴户,却悄悄地分开婷婷的腿,那一刻,我这做父亲的何等急狂,“啊――好闺女――”我连连叫着,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第36章
方舒显得很消沉,整天郁郁寡欢的,子键来来回回几次,都是躲避着她,她本想向他解释,可子键看到她一扭头就走了,留下她一声叹息。 婷婷都看出他们母子之间有问题,看着方舒时常呆呆地出神,就她叫了一声,“妈――”方舒惊喜地回过神来,看到是婷婷,心里一凉。 “婷婷,你爸回去了吗?”“他说回去看看,顺便通通气。”方舒问了一句,就无语了。 婷婷有话无话地,“妈,您心里是不是有事?”方舒慌乱地摇了摇头,“没――没――”“妈,您别憋在心里,这样会生病的。”婷婷劝解着。 方舒就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这些天,子键来去匆匆的,没照顾上你。”婷婷说着,观察着方舒的表情。 方舒果然身子一颤。 “妈――”婷婷亲热地,“你们遇到难题了?”方舒眼睛里就有股绝望,嘴里却说,“哪会有这事?”“可我知道你有心事。”婷婷攥紧了方舒的手,“咱们都是女人,婷婷虽然是你的儿媳妇,可也知道女人的苦楚,妈――”她真诚的目光打动着方舒。 方舒凝结的心事仿佛在融化。 “以前你们母子都躲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可现在形同水火,我也问过子键,他只是叹气。”“他――他没说什么?”方舒慌乱地问,可又觉得不合适,就赶紧打住。 “说倒没说,只是夜里常常说梦话,说你不该――不该拒绝他。”“婷婷,他真的这样说?”她哀伤的看着婷婷,似要有所解释,又怕引起怀疑。 “妈――我知道两颗爱着的心,一旦分离,就会痛哭异常,虽然我是你的媳妇。”方舒感激地,“婷婷――我怕――”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住。 婷婷知道她们之间还有隔阂,婆媳之间总有说不清楚的利益之争,在儿子和丈夫面前,似乎她们有挣不完的利益。 “妈,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子键和我也就是夫妻,我也知道他心里有其他的女人,可我不会去争。”方舒的心仿佛轻松了许多。 “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你和他到底出在哪里?”婷婷劝解着,企图解开方舒心里的结。 方舒憋了憋嘴,突然流下一行泪。 “他误会我了。”婷婷不想打断她,这个时候正是方舒内心斗争的时候,万一打断了,反而又堵塞了她想说的内容。 方舒望着婷婷,“你别误会,我知道子键对我好。”她迟疑着,斟酌着语句。 “妈,您说哪里去了,母子之间再亲密也是母子,就是发生了什么,也是应该的。”“你真的这样想?”方舒探寻的目光。 “妈――”婷婷拍着她的手,试图让她放心,“我早就看出你们两人的关系,其实母子这样也很正常,原来我们村里就有一对,后来结了婚,两人也经常在一起。”“那村里人不会说什么吧?”方舒企图找出依据,她巴望着婷婷。 “说什么!无非说儿子孝顺,妈――”婷婷小声地,“其实村里人都知道他们母子,他老婆也经常出来说,两个人在一起睡。”“那――”方舒张口结舌地,没想到农村里也会有这种事。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儿子还不是从小就跟母亲睡的,他长大了,喜欢那样,也很正常,母亲只要能接受就行。”“你是说?”方舒证实似地问了一句,她显然不指睡觉这么简单。 “那还少得了,夏天里,无遮无盖的,他老婆醒来,常常看到儿子拥着母亲。” “那她男人不吃醋?”婷婷偷偷地说,“哪能不吃醋?只是时间长了,儿子和老婆依旧这样,他虽然和老婆争吵几次,可也没办法,你想想,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他还能怎么着?想来想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方舒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心扑扑地跳着。 婷婷掩着嘴,“其实他男人也知道――他们母子早就好上了。”“那也只是猜疑――”内心里争斗着,其实还是想找个现实的例子。 “还猜疑?”婷婷撇着嘴,“他男人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每次和老婆行房时,她都推三拒四的,后来那男人就上了心,看到老婆里面湿漉漉的,并且――并且还有――男人的精液。”“你说的是真的?”“咋不是真的?开始老婆不承认,后来搁不住男人吵,女人就哭哭啼啼地说,她拗不过孩子,就让他――”“那她男人?”方舒想知道男人对这事的态度。 “男人开始想不开,摔碟子打碗的,女人就寻死觅活的,直到后来默认了。”婷婷也是猜测着说。 “你是说――”方舒感到一丝轻松。 “还能怎么着?家丑不可外扬,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儿子。”方舒长出了一口气,羞得脸红了,“婷婷,我和子键还没到这份上。”“那你是不是伤了他的心?”婷婷似乎在无意中问。 方舒羞怯地,“你别恨妈妈。”她似乎想乞求婷婷的谅解。 “您说哪里去了,看着你们痛苦,我也很难过。”婷婷大度地说。 方舒感激地,“其实我们一直很好,只是后来你们结婚了,才有点疏远。婷婷,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就像你说的,母子之间很难说得清的。”“我知道,妈――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支持。”方舒犹豫了一下,终于又接着说,“子键其实放不下我,我也放不下他,就暗地里约会了几次,不过,你别多想,我们从没有过那些事。”“妈,看你说的,就是有了,也很自然。”“你真这样想?”方舒有点难为情的。 “这有什么,母亲爱儿子,天经地义,爱到极处,发生关系是自然的,你们这样忍着,才违背常情。”“其实他也想,结婚前我们曾经有过摩擦,就是因为他要求,我们起了矛盾,”方舒声音低下去,大概觉得不好意思,“结婚后,他曾一度和你形影不离,说真的,我痛苦过,也和他倾诉过,然后我们就又好上了,这一次他回来,他又要求,我不知怎么的,竟――竟然仓皇地逃离了。”“妈――”看着方舒痛苦的样子,婷婷理解地,“他一而再地恳求,你一而再地拒绝,他能不伤心?他会说你不爱他。”“不――不――”方舒赶紧表白,“每一次,都是我向他倾诉,他坚持地忍着,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可这一次他主动了,我却逃开了。”她难过地捂住了脸,轻轻地抽噎着。 “妈――只要真爱,就不会分手,子键那里,我替你说。”“那他会?”看着方舒又感激又不相信地眼神,婷婷坚决地说,“其实你们母子最大的隔阂就是我,由我牵线,还有问题?”“婷婷,你真是我的好媳妇。”“妈,到时候,”婷婷坏坏地看着她,“你也是他媳妇。”“你?”方舒一阵甜蜜,灿烂的笑容立时呈现在脸上。
第37章
晚上给子键打了个电话,说是想托他办件事,要他回来一趟。 子键爽快地答应着,他推掉了身边的应酬,就急匆匆地赶回来。 鸿宇和子君相约着去看展览,方舒就做了一桌子菜,等候着子键。 “子键,妈特意为你做的。”看着他冷冰冰的脸,婷婷想调和一下气氛。 “谢谢妈。”他头也没抬,自顾自地扒着饭。 方舒尴尬地独自吃,看着子键不冷不热的,心里一阵难受,她突然撂下筷子,一个人跑进屋里。 “子键――”婷婷板着脸,“你怎么对妈这么冷淡。”子键不说话,只是吃饭的速度慢下来。 “妈整天都惦记着你,向我唠叨着你去了哪里?你就这样对她?”婷婷数落着他。 “那要我怎样?”子键看着方舒那样,心里也不好受。 “你就不能哄哄她?”婷婷向他使了个眼色。 子键不为所动。 “子键――”婷婷恨铁不成钢,“她是你妈!”“我知道。”“知道你还伤她的心?过去吧。”婷婷柔声说,想让他们母子二人和好。 “婷婷,要是没有别的事,队里还有任务。”子键站起来。 真不像话,妈还成了你的仇人。 可只有心理爱着,才会以这种方式。 “你真的想让妈痛苦,看着她消瘦?”婷婷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些。 子键看了卧室一眼,踌躇了一下,又定定地站在那里。 “她昨天病了,医生说是焦虑、抑郁所致,弄不好会得抑郁症。”子键的嘴动了一下,看样子想问,可还是忍住了。 “在这个家里,你不心疼她,还有谁心疼?爸和子君那样,妈说她心里就只有你。”婷婷举着例子企图进一步说服子键。 “她心里哪有我?”子键终于说话了,却是一肚子怨气。 “还没有你,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婷婷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他面前,“你自己看看。”子键看着那些日常他必须的东西,终于眼睛潮湿了。 “不是一心爱着你的人,谁能想到这些,就连我都没有――”“婷婷――”子键感动地,终于有点回心转意。 “妈说了,她那样做,也不是初衷。”笑盈盈地瞪着他,子键却表现得极为紧张,显然怕婷婷知道他和方舒的关系。 “你不用紧张,我不会生你气,你和妈好,我喜欢还来不及呢,那样我们一家会更融洽。”婷婷轻松的说着,子键终于放下了心思。 “还警察呢?根本就不懂女人心,那晚你要是追上去,妈也不会这样,看着你走出去,她就后悔,想追上去,却又舍不得脸子,妈白疼了你。”一席话说的子键哑口无言,想想当时,也确实那样,只是自己当时就一味地考虑着母亲对自己的承诺,可等他表白了,她却退却了。 “一个女人,就那么轻易而举的给你了?过去吧。”为了给子键找个台阶,婷婷推着他,“妈,子键给你赔不是来了。”方舒坐在床上,低下头抽泣着。 子键不说话,只是看着方舒。 方舒一扭头,又哭起来。 “傻子!”婷婷笑骂着,“还不快过去。”“妈!”子键终于叫了一声。 “对不起。”“你还有什么对不起。”方舒小声地说,头也不抬。 “我不该那样要求你。”糟了,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方舒脸上又露出僵硬的表情。 “你没有要求我,是我自己主动的。”话说到这里,就犟在那里。 婷婷恨着子键不会说话,哪有这样哄女人的。 “妈,子键不会说话,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知道?他是想说不该转身就走,留下你一个人,这些天,他后悔死了,就想着伺候你呢,子键,还不去伺候伺候妈。”“他哪里还想伺候我?根本就想我死了,他才好呢。”方舒赌气地说。 “妈――”子键听了,一下子跪在地上,“你死了,我就跟着你。”一句话说的方舒热辣辣的,浑身透着舒服。 “妈――”子键握着她的手,“原谅我吧。”“妈――”心里一喜,方舒就觉得心头象卸下一块包袱,不觉喜极而泣。 子键伸手扶住了方舒的肩头。 方舒身子一震,偷眼斜瞄着婷婷,婷婷知道该是退出去的时候了。 “妈,你们好好聊,我给你热饭去。”方舒看婷婷带上门,就嘤咛了一声,“你还知道心疼妈?”“妈,你知道你那样,我死的心都有。”子键说着自己的感受,方舒就觉得是自己伤了他的心,负了他。 “妈也不知怎么的,妈就是怕。”“妈,还是婷婷说得对,只要爱了,就应该爱下去。”“嗯――”方舒高兴地,“妈听你的。”子键一把搂进怀里,“这些天我就觉得天塌下来了,没有你的爱,做什么也没心思。妈――”方舒仰起头,“妈就觉得还不如死了好。”“不许你胡说!”子键撮起方舒的下巴,方舒爱恋的看着他。 “就是死,我们也死在一起。”方舒赶紧捂住他的嘴,“健,你要是真爱妈,就别死呀死的,妈还没爱够。”她说着就偎进子键的怀里。 子键趁机扶起她的头,两人对视了一会,再也表达不了思念,就疯狂地亲在一起。 “好妈妈,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健,我以为你抛弃了我。”子键停下来,“舒,你还做那梦吗?”方舒使劲地点着头,“嗯。”“那我还可以――”经历了那一回,子键不敢说那个字。 “健,你要不嫌弃――”方舒嘤嘤嗡嗡的,“就奸了妈妈。”母子两人经历了这场风雨,更加浓情蜜意。 子键在方舒的脸上、唇上留恋着,“舒,我不想随随便便地就那样做,我想我们再隆重一点。”方舒又羞又疑惑地看着他。 子键捧起她的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38章
婷婷打电话要我早点回去,说明明临时有事,不来了。 我不知道明明这孩子怎么了? 说好的事又变卦,是不是因为婷婷不来,他就改变了主意,这样想着,就觉得有道理。 哎,毕竟两小无猜,明明对婷婷是有感情的,只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先行了一步,从此就拴住了婷婷的心。 婷婷怀孕流产那阵,明明还没上高中,他几次提出来,想要陪着姐姐,都被妻子喊住了,“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赶紧上学去。”明明不情愿地,迟迟地躲在婷婷床前。 “姐,好好地养病。”婷婷微笑着,“知道了。”“那你拖下的课程怎么办?”明明担心地问,高考临近,他担心婷婷成绩下降。 “没事,我会找老师补。”婷婷宽慰着他。 “那我走了。”“小东西,一门子心思。”妻子笑骂着,却看见秀兰走进来。 “你知道了?”秀兰看婷婷躺在床上,掀起被子看了看,“好点了吧?”婷婷笑了笑,“没事,姑。”“还没事,伤皮动肉的,以后可得小心点。”她又担心又责备的,“都是大人了,也不知道保护自己。”看我没在身前,就问,“你爸呢?” “他去市场了,说是买只鸡。”“嗯,就应该补补身子,让他好好地伺候你。”婷婷伸手使劲掐了她一下,眼睛就洋溢着笑。 秀兰偷偷地笑着,“还心疼他呀。” “姑――”婷婷害羞地,“不跟你说了。”“好了好了,不说了。”就在她们娘儿两个逗嘴的时候,妻子端着一碗荷包蛋,“婷婷,来。”婷婷欠了欠身,“妈,我不喝了。”“不喝怎么行?身体快好了,省得那么多人惦记。”妻子半是疼爱半是责备。 “喝了吧,这么多人伺候。”秀兰在一旁帮腔。 “有功呗。”“妈――”婷婷端过来,只得顺从地。 “还不是有功呀,你爸白天黑夜地,养好了身子,可得报答他。”秀兰拐了拐妻子,小声地,“没看什么孩子?”妻子偏了下头,“小子。”秀兰惋惜地,“可惜。”“谁说不是。”两个女人窃窃私语着,农村里一直偏向有个儿子,婷婷这次自然让她们有点惋惜,从她们的眼神里更能看出留下的希望。 从市场上杀了一只10斤重的老母鸡,说是给坐月子女人吃了最补养身子,就喜呵呵地跑回来。 “这么大?”妻子和秀兰惊讶地。 “说是――”刚想把那老太太的话说出来,又觉得不合适,就改了口,“补养身子呢。”“嗯,母鸡越老,对生养的女人越好。”还是妻子懂得,她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我,“婷婷吃了,保准好的快,秀兰,我先炖着去。”秀兰看妻子去了那屋,就笑着说,“婷婷,看你爸,多疼你,伺候月子似地。”婷婷立时红了脸,“坏姑姑――早晚让爸爸也伺候你一回。”“我才不呢。”秀兰羞得,忽然看着自己的肚子。 婷婷马上明白了,“姑,是不是有了?”秀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嗔怒着,“别胡说。”“哼,谁胡说了?那天你不是――”婷婷看着她,搜寻着她的表情,“还说是受孕期呢。”秀兰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低下头不反驳。 我站在那里,询问的目光看着秀兰,秀兰突然捂住了嘴,跟着跑出去。 “爸,我姑――”婷婷喜悦地,“肯定是你的。”想起妻子病重的时候,秀兰和我在一起,莫不是那些天? “莫不是感冒了?”“哼!什么感冒。你根本就是要我住校,你们――”婷婷愤愤地说。 狠狠地瞪了婷婷一眼,“没良心,爸就是把心扒给你,你也――”婷婷就知道错怪了我,“我不想――”偎在床上,一副惹人怜惜地样子,心疼地扶住她的身子,“婷婷,爸就是不想让你再这样下去,你知道多了会伤身子的。”婷婷伏在我的胳膊上,“爸,我想一辈子都伺候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傻丫头,爸也想一辈子――可你现在还是个孩子,爸不想那么频繁地让你――”婷婷懂事地,“我以后会注意的。”“可你知道,爸控制不了。”“坏爸!”婷婷甜甜地笑着,把头靠在我的身上,“你控制干吗?”傻丫头,不控制你还不得像老母鸡抱窝一样? “你妈说了,你这个年龄正是生养的年龄,搁不住男人挨身,爸又是如狼似虎的,就象干柴烈火。”使劲地蹭了她一下,“那你得整天抱窝。”“爸,我喜欢――”婷婷窝着头,一脸的幸福。 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我的性欲强,再这样下去,你就会象生小猪似地,一窝一窝的。”这个比喻不恰当,婷婷果然娇羞地骂了我一句,“坏爸爸,我是――”说着瞪了我一眼。 “嘿嘿――”看着婷婷,就想逗一逗她,“你没看猪发情的时候,趴在母猪的屁股上――”婷婷红着脸,竟然说,“我喜欢你那样。”天哪! 婷婷竟然喜欢我和她,真想这个时候和女儿温存一下,可一想到婷婷还在流产期,就强忍下欲望。 “爸也喜欢你是那只小母猪,天天骑在你的屁股上。”婷婷就擂起小拳头,轻轻地打我。 扭头看着她,满怀希望地,“快把那里养好了,等着爸爸――”“嗯――我上学了,你也去看我。”想起那次父女在宿舍里,就旖旎顿生,“可那里没有――”婷婷想了想,突然有了注意,“我带你去野坡里。”“野合?”“坏!”婷婷娇腻地瞪了我一眼,就在父女两个沉浸在腻想中时,秀兰进来了。 “那么亲热呀。”婷婷并不躲避,反驳着,“姑,几个月了?”“你?”这个时候,秀兰竟觉得有点理屈。 看着秀兰的表情,“秀兰――真的?”秀兰羞怯怯地点了点头,“我就是想告诉你,哥――我不知道怎么办?”一个刚了,又来一个。 拉着秀兰的手,让她坐在床沿上,“留着吧。”秀兰吓得身子一哆嗦,“那怎么行?”态度坚决地,“那怎么不行,婷婷还是个姑娘,可你――”悄悄地,“人家不会说闲话的。”秀兰想了想,还是拿不定主意,“那以后――”“以后婷婷有了对象,我也会让她――”转头看着婷婷,谁知婷婷反映强烈地,“我才不有对象。”愣怔了一下,就笑了,“好,好,婷婷不有对象,秀兰不流。”“哥――”秀兰还想说什么。 就扶着她的肩头,柔声地,“秀兰,我想要这个孩子。”
第39章
那晚,妻子和婷婷破天荒地都不要我在那里陪,婷婷还说我在这里她睡不着,这小东西学的鬼精灵着,简直和妻子一个腔调。 知道她们心疼我,也感激他们为了我着想,这些天,一直陪在婷婷身边,一点腥荤都没占,偶尔看见婷婷裸露出的身体,却更加深了我的煎熬。 秀兰开始还要回去,可妻子的一句话又让她无法推辞,“秀兰,在这里帮着收拾一下吧。”她用的是商量的口气。 秀兰马上意识到什么,就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其实她自己也不想回去,但又不好意思表示出来。 晚上,吃完了饭,秀兰勤快地将屋內屋外都收拾了个遍,看着她清秀的模样,内心里就有股冲动,看她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地,就喊了一声,“秀兰,快睡吧。” 秀兰答应着,“你先睡吧,我把这里干完。”昏黄的灯,温馨的家庭,让我感到很满足。 我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但我是一个知足常乐的男人,我很满意我娶的妻子,尽管她拖着病弱的身子,却给我养了一个好女儿,想起这些年,妻子在暗地里怂恿着、攒掇着,才使得我有了如此的幸福。 秀兰还在那边收拾着,我不得不催促着,“秀兰,睡吧。”看秀兰没回答,就知道她心里还有什么疙瘩,悄悄地走过去。 “是不是怕?”秀兰转过脸,灯光下,秀兰美丽的面庞显得鲜润、有生气。 “你说――”她低下头,“我怕对不起嫂子。”“秀兰――”轻轻地拥着她,“其实你嫂子更喜欢我们――”“可她是女人,女人都是善妒的。”秀兰的话让我对女人有了一种认识,“那你是不是妒忌婷婷?”秀兰赶紧摇着头,“不,不――哥,她们本身是你的,我――”听着秀兰的诉说,就感动地,“你不是我的?” 低头亲吻着她,“你们都是我的。”扳着她的身子让她朝向我,“连身子都给了我,还――”“哥――我就是担心那孩子――”她念念不忘的是肚子里的孩子,“你说要是爸妈知道了――”“傻子。”嗔怪地骂了一句,“妈就是知道,还能怎样?”秀兰迟疑地,目光里流露出说不清的东西。 柔声地哄着她,“那孩子是我们的骨血,是关家嫡亲的血脉。”“可我们不应该留下他。”“为什么?”秀兰摇着头,“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兄妹。”亲着她的嘴唇,给她安慰,“兄妹就不能有孩子了?古代的伏羲和女娲就是一对兄妹夫妻,西方的先祖罗得和两个女儿先后都有了后人。”我把搜集到的知识讲给秀兰听,为的就是说服她。 “可――”果然秀兰不再坚持。 “况且还有妹夫,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哥――我就是觉得――”她羞羞地靠进我的怀里,“我们背着父母这样,还――还有了孩子。”“我喜欢。”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表达了一个男人的心理。 “你?”秀兰吃惊地,“那你是故意的?”虽然不是诚心,但却也没有可以避讳,男人和女人的心理究竟不一样。 “好秀兰,什么时候的?”我想知道确切的时间。 “就是――就是那晚嫂子和我们一起。”秀兰羞羞怯怯地,“我原本想提醒你,又怕嫂子怨恨,就大意了。”“秀兰,这是天意。”“我也想――”秀兰想了想,“以前都不是这样,这一次,就那一晚――哥――”想起那晚,颠鸾倒凤不知多少次,妻子躲在一边,始终没有动静,这么大的声响,她不会不知道,只是不想打搅我们。 临近天明的时候,妻子拉开灯,“你们睡吧,我去做饭。”看她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就说,“再休息会吧。”妻子却笑着,“睡得着呀。”秀兰在被子里一下子抱紧了我。 “可我们――”想到这里就很想逗一下秀兰,秀兰却看出我想说什么,娇羞地,“都是你坏,不要命了似地。”“嘿嘿,那今晚,我们还不要命。”“这么大年纪了,哥,你怎么有那么大的精力?”她疼爱的眼神,让我冲动地抱起她。 “因为我想呗。”“那你和婷婷是不是也这样?”一边向房间里走着,一边亲着她的嘴唇,“只要想,就――”“坏哥哥,怪不得婷婷――”还没等她说完,就抱着她扔到了床上。
第40章
诺大的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新褥子,还是少见的碎花被子,软软地躺起来很舒服,心里就感激着妻子,她总是在这些事情上给我细致的体贴。 秀兰可能感觉到新被子特有的香气,“哥,你们家――”爬上床,揽着她,“你嫂子特意为你准备的。”“她――”秀兰感动地,眼里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她说,那晚我们动作大,她都看到你露在外面。”“真的?”秀兰惊讶地,羞羞地看着我。 “她还问,秀兰的毛怎么那么多?”“啊呀――哥――”秀兰扑在床上,“羞死了――”“有啥羞的?”说着就扒她的裤子,秀兰扭捏了一下,就任由着我。 “秀兰,人家说毛多的女人浪。”“你?”秀兰恨我这样说,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子,白白的内裤露出来了。 “你嫂子问我的。”“哥――”她显然想知道妻子的态度。 “那天早上,你嫂子偷偷地问,秀兰是不是很浪?然后又看着我,她叫的声咋那么大。”“那你咋说?”“我说,秀兰喜欢我那样弄――”“啊呀――哥――你怎么那样说你妹妹。”秀兰红红的脸,一副怨怪的表情。 “还不是呀,你不喜欢哥哥?”我挑逗地看着她。 “我――”秀兰细细地想着,脸上就有股说不出的羞涩,“我就是忍不住。” “她还说,你的屁股象磨盘似地。”秀兰受不了了,把头藏进我怀里,“她都看见了。”“看见了,怕什么?”我怀坏地脱下她的内裤,那丛阴毛黑得发亮,布满了整个腿间。 “你嫂子说,秀兰的水真多。”秀兰突然抬起头,“哥――嫂子平常都这样和你说?”我不知道秀兰为什么这样问。 “那你和婷婷――她是不是也这样?”秀兰盯着我。 伸手摸着秀兰那里,“她喜欢和我谈论,还把婷婷跟她比。”“真的?”秀兰吃惊地,她没想到妻子攒掇我和婷婷,还拿婷婷说事。 “当然了,她经常问我和婷婷都怎么搞?还问-还问婷婷的大不大。”“你们家都变态。”秀兰说到这里,就羞得转身趴了过去。 那只硕大的屁股微微翘着,从后面看到肥肥的屁股间夹着饱满的阴户,竟然一丝杂毛都没有。 伸手扒开来,秀兰鼻音很重地哼了一声,意识里很希望秀兰拔腿蜷起来,这样更能看见里面的一切,还没等把手插进去,秀兰突然又翻过身来。 “哥,嫂子是不是也喜欢看你和婷婷?”想了想,还真如秀兰那般说,妻子从一开始就攒掇着,要我们在那张床上,然后妻子总是问得很细。 “好象是――”“她就喜欢看人家性交。”惊愕于秀兰说出这样的话,可想想也是。 “秀兰,你不喜欢让人家看?”秀兰赌气地,“我不知道。”心下就明白了她的心理,其实每一个人都想把自己隐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向别人展露,从中得到一丝快感,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人喜欢把自己嫖娼、偷情、乱伦向别人诉说的原因。 搂抱了她,将鸡巴从她的屁股缝里插进去,秀兰弓起腰来,分了分腿。 看着那硕大的阴户,慢慢地研磨进去。 “哦,轻点。”这个姿势把阴户紧夹着,秀兰感觉到了一丝不适。 干脆抱起秀兰的腰,让她跪爬起来,从后面―― “哥――”秀兰扭回头看着我,眼睛充满了情意。 狠狠地在里面一顶,秀兰哼了一声,眼神急切地期待着,这个时候应该给她安慰,撮起她的小嘴,吻过去。 一边慢慢地抽插着。 “秀兰,舒服吗?”“舒服。”秀兰娇娇地,“为什么――这样就舒服?”“因为男女操屄交配。”“那为什么不准亲人交配?”“谁说不准了,我们不是――”“哥,你的鸡巴――”她伸手触摸着,“都插进去了。”“都插进去你才会怀孕。”“我和婷婷都怀了你的孩子。”她崛起屁股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想象着亲妹妹已经怀上自己的种,又和她乱伦交配,就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冲击。 “要是――要是妈还在――”这个时候提起母亲,让我有一种更大的冲击。 “妈在,我也和你――”猛烈地顶进去,感受着亲妹妹里面的快感。 “那你会不会让她――”“秀兰――”没想到秀兰会提起这个话题,从没有想过这件事,可这一次竟然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喜欢。”秀兰突然崛起屁股迎合着,“乱伦狂!”啊呀,和亲妹妹一边性交,一边谈论着让母亲怀孕,就觉得自己正插着的是母亲的,再也忍不住欲望的潮涌,感觉到秀兰的身子连连涌动,一阵麻酥,就让我猛烈地射了出来。 “哥――”秀兰夹住了屁股,她似乎怕那东西流出来,“快去拿些纸。”我赶紧从里面抽出来,侧身从床头上拿出一摞卫生纸递过去。 秀兰卷了卷,擦拭着腿间,“要死,这么多。”伸手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秀兰,哥真想和你永远――”秀兰躺在我怀里,“哥,你刚才说,嫂子她――她喜欢看着你们――”秀兰的头发有点凌乱,脸色微红,但看起来却是妩媚动人,忍不住地低下头,“她都是要我和婷婷和她一起――”轻轻地亲着她的唇,感受着她的温柔。 “那你们就当着她――”秀兰说到这里,表情极为兴奋。 “不是那样,她要我和婷婷一个被窝。”“那婷婷不叫?”“傻妹妹,开始的时候,她都是忍着,可哥忍不住,再说哥也想听她叫。”“坏哥哥,你肯定――”吻着她,感觉到她身上汗津津的。 “哥喜欢――喜欢两个人一起,秀兰,男人都是希望女人有反应的。”“那你不怕嫂子听见?”“开始我这样想,就两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地爱,也不敢开灯,可后来你嫂子总是在我完事的时候,拉开灯催促我们收拾一下,我也就放开了。每当那个时候,我就可着劲儿地撩拨婷婷,婷婷受不了,就咬着唇,闷哼着,我知道她不敢,一边干着,一边用手――”“你真坏!”“呵呵,哥就想听听她那个时候的叫声,猫叫春似地,婷婷果然经不住,饮泣似地,先是哀求我,后来就咿咿呀呀的,我听到你嫂子在那边一个劲地翻身,更卯着劲儿地干她。”“要死。”秀兰脸上挂不住,“你挺能折腾。”“当时我就有一个念想,让你嫂子看着我们――”“啊呀,坏死了,你做坏事,还要人看着呀。”秀兰媚媚地,“不知道羞耻――”“有什么羞耻的?哪个人不喜欢?”“喜欢也不能要别人看,变态!”秀兰轻巧地骂着。 “哼!总比有些人躲在被窝里瞎想长。”“谁瞎想了?”秀兰显然被说中了心事,脸上姹紫嫣红的。 “那你说实话,没想哥哥呀。”“你那么坏,谁稀罕。”“我不信!是不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地想着哥哥手淫?”“你?”秀兰说不过我,气地扭过头,“不理你了。”伸手抱在怀里,蛮横地看着她,秀兰羞怯中透着隐隐地期待,“秀兰,怕什么呀,哥同样也想着你手淫。”“没正经。”嗔骂中流露出些许喜悦,看着躺在怀里的秀兰,一时间觉得无比的幸福。
第41章
子键经常回家了,他推掉了很多应酬,只是很少在家里过夜,这倒方便了我和婷婷。 他回来的时候,吃过了饭,就躲进书房里。 婷婷向我使了个眼色,悄声说,“他们――”我知道婷婷说的是谁,因为每当这个时候,方舒都借故进了书房。 “言归于好了。”婷婷看着方舒走进去说。 “那你不吃醋?”“吃什么醋?省心。”婷婷媚笑着。 子君似乎也看出了什么,朝着书房吐着舌头。 不一会儿,方舒走出来,进了卫生间,又匆匆地走进书房,临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 “哼!”子君不自觉地叫了一声,“用得着藏藏掖掖?爸,我们到学校去吧。”坐在那里觉着没味,她拿起挎包。 鸿宇赶紧收拾一下,子君就挎着鸿宇的胳膊,亲热地走了。 “各忙各的。”婷婷轻轻地笑了。 “那你忙谁?”“坏老爸,我没忙,我们一直这样。”婷婷也想知道他们母子在里面干什么,就撇着嘴让我过去看看。 书房里听起来静悄悄的,越是这样,越想知道里面的内容。 透过门缝,看到子键坐在一边,方舒在那里翻书,这个情景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人一样。 偶尔的方舒拿眼看着子键。 “那个案子怎么样?”方舒轻轻地问。 “已经结了。”“那――”方舒怀疑地问,她不知道子键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子键就靠近了一点,“他们就按杀人罪判了,只是我爸这边我偷偷地去做了DNA。”“你爸真的?”“不会有假。”“健――”方舒深情地,“你不觉得你爸――”“可那女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知道是父女关系,还要以此要挟。”子键象是不经意地理着方舒的头发。 “也是,那说明她不爱他。”“不仅仅是不爱的问题,简直就是卖。”子键下着结论,“她和我爸那样,就是为了金钱。”“女孩子不自重。”方舒轻轻地把头靠过去,子键把她搂进怀里。 “舒,我就觉得性除了爱的目的,都是一种罪恶。有人拿性卖钱,有人拿性发泄,可只有真正爱的人才配享受性。”“嗯,健――”子键握住了方舒的手,“舒,你说对吗?”方舒使劲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子键拥着她,“我在想,我们不单纯是母子之间的爱,更多的是――”方舒两手舒展着反手搂抱了,显得非常高兴。 子键就低下头亲吻了一口,“我们还有男女之间的情爱,所以在性上,我才不那么随便。”“我知道。”方舒有点委屈,这些日子尽管卿卿我我的,但真正的接触还没有实质性进展。 “舒,不是我不想,我想一旦我们结合了,我们的关系就复杂了,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女人来爱的,我不想那个时刻来得那么早。”“那你――”方舒疑惑地。 “舒,我是个男人,可我知道我爱着的人是谁。”他幸福的,“她是我母亲。”方舒就羞得把头躲进子键的怀里。 “我也想和自己爱着人亲热、缠绵,可我一想到我的性和自己亲生母亲的性结合在一起,我就有点后怕。妈――”“叫我舒。”方舒想换回两人的关系,她不想让子键纠结于母子之间。 “不,你是我的舒,又是我的妈。”他嬉笑着,“这样才会让爱更浓、更醇。” “健,你把我当舒,就可以――”方舒有一点喜悦,有一点羞怯。 “我把你当妈,更可以――”他的眼睛里发着光,“只是我想把我们母子弄得更隆重、更融洽。舒,是不是等不及了?”子键轻轻地问着。 “健,我爱你。”她闪动着光芒向他表白。 子键把她的手拿向那里,想让方舒知道自己的心意,“感觉到了吗,我也爱你。”方舒第一次碰触那里,又羞又臊地,脸红成一片。 “妈,你是不是也?”子键挑逗地看着方舒。 “坏儿子,妈又不是神人。”方舒的心砰砰地跳着。 “我们的性早不是母子之间的,妈,我透过你的腿间就能闻到性的信息,我不知道我们的第一次会是怎样?”“健,别说了,妈受不了。”她的腿一阵哆嗦。 子键趁机紧紧地搂抱着,“好妈妈,我也受不了。”“坏儿子,你让我死一次吧。”“舒,我也想看看你的性。”子键的手慢慢地伸向那里,还未触及,方舒就打摆子似地一阵发抖,“健,别调戏妈妈了。”她捏着子键的鸡巴拉向自己。 子键隔着裤子感受到方舒早已溃不成军,他想象着母亲那里淫猥的样子,在心理一直默念着,这是母亲的。 “健,妈妈――”方舒渴望的眼神露出淫荡的光。 子键感受到母亲的轮廓和里面的热度,轻轻地揉搓着,他想让她象婷婷那样,他可以放肆地侵略那里。 方舒受不了子键这样的方式,她拉开子键的拉链,却被子键轻轻地按住了。 “别放出来。”“健――”方舒压抑地,却是疯狂的把手伸进去。 “给妈妈。”她惊喜地从里面抓住了子键的硕大,身子一抖,在子键的揉搓下,泄了。 “出来了吗?”子键柔声问。 “坏儿子,什么时候让妈――”方舒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脸上一片潮红。 子键遗憾地看着她,却被方舒握住了,“健,妈就是心意未足。”她说到这里,把头靠进子键的怀里。 子键似乎察觉到方舒那里洇湿出来的液体,“妈――”他坏笑着看着方舒,逗得方舒一阵羞怯,“坏儿子,都是你。”“呵呵――”子键笑了,笑得很暧昧,“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弄――只是――”方舒羞得把头拱进去,声音嗡嗡的,“人家――人家还不是――”子键赶忙扶起她,“我该上班去了,下午还有紧急任务。”方舒恋恋不舍地,“那你小心点。”“知道了,舒。”子键在她的嘴唇上一吻。 方舒站在那里给子键整理着衣服。 悄悄地拉着婷婷的手赶紧地离开。
第42章
自从知道婷婷怀了孩子,就格外地小心,去市场的时候,也多了一份留心,总是刻意地看一些能增加营养的东西。 “老爸,吃不下了。”婷婷看我大包小包的拎给她,娇嗔地说。 “吃不下也得吃。”“吃成肥婆,你就不喜欢了。”“瞎说!再说你也不肥。”婷婷的腰身一直很细,是那种屁股大腰身小的女人。 “哼,你根本不是在乎我。”婷婷斜眼看了我一下。 “那我在乎谁?”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故意问。 “你在乎你的孩子。”“你不是我的孩子?”笑嘻嘻地看着婷婷,婷婷掘了一下嘴,“可你更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温馨的抱住了婷婷的身子,“好老婆,那是我们俩人的。”“坏老爸,你搞大了自己闺女的肚子。”婷婷羞着我。 一时间我就想看看婷婷的肚子大起来没有,掀起她的衣服。 婷婷柔声细气地,“还没有呢。”看着那里依然平坦如初,小小的肚脐浅若铜钱,就忽然想起一件事,“是不是以后――不能同房了?”记得妻子怀了婷婷的时候,每当自己憋得难受,要求她时,她都以怀了孩子不能同房为由。 “我查了资料,头三尾四,不过还可以适当地过,只不过可不能幅度太大呀。”婷婷已经了解了许多。 “那老爸就憋着吧。”我小心地说。 “哼,你憋得住,我还憋不住呢,只是以后不要那么剧烈。”刚想说句调皮的话,就看到子君穿着一身肥大的衣服进来了,连招呼也不打,进了房间。 鸿宇看见我们,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然后去推子君的门,子君在里面顶着不让进。 “这孩子。”鸿宇尴尬地,“真任性。”“子君,你打开门。”子君固执地,“不。”“我有话跟你说。”鸿宇说完看了我们一眼。 “你答应我的。”子君要求着。 鸿宇就软了口气,“我答应你,你把门打开。”子君闪开身子,赌气地坐在床上。 鸿宇推开门,又关上。 悄悄地跟过去,从那个地方看进去,就见鸿宇悄声地,“君,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子君晃着身子,“我没有不懂事。”“还说。”鸿宇有点生气了,“你这样子,以后我们――”“我不管!”子君坚决地。 鸿宇过去搂抱着,子君又甩开他。 “你理性点好吗?”鸿宇几乎哀求了。 子君转过身子,对着他吼道,“我理性不了。”鸿宇摊着手,一脸的无奈和无助,“你这样就把我们俩都毁了。”“为什么?”子君一脸的疑惑。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是不被允许的。”鸿宇感到子君真的难以沟通。 “不允许?你不是说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是对彼此的思念和占有吗?”“可现在关键是涉及到――”鸿宇摇着头。 “那你不爱我了?”子君难过地问。 “当然爱。”鸿宇毫不犹豫地说,眼睛流露出男人的温柔。 子君突然也变得温柔起来,“鸿宇,那你为什么还有那种想法?留下他吧,它是我们的结晶。”鸿宇搂抱了她,“君,我知道,我也想,可现实是――”“我不管现实,你曾经说过,爱是不分年龄、种族、身份和辈分的,只要有爱,就可以发生性关系,我们爱了,并且爱得那么彻底,鸿宇,我没有把你看作父亲,而是一个心爱的男人。”“可事实上我是你的父亲。”鸿宇辩解着。 “父亲?”子君生气地看着他,“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说父亲,和我上床调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父亲?”“君,你不要生气,我想到了,可我们相爱,在我的眼里,我首先是父亲,然后才是情人。”“那你就不应该和我做爱。” “这是两码事,子君――”他哄着她,“我们爱了,就可以上床做爱,可生孩子又是另一回事。”鸿宇苦口婆心地,企图说服她。 “不!”子君执拗地说,“难道你不知道做爱的后果?”“当然知道。”鸿宇觉得再没有合适的理由劝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性上,我们很难控制自己,其实,我们也不必控制,性本身就是一种高级娱乐,只要你情我愿,我们都有权支配。子君,都怪我不小心。”他很后悔当初没有避孕。 可子君并不这样想。 “不,鸿宇――我喜欢,喜欢彼此赤裸裸的,我不在乎后果。”鸿宇看着不可理喻的子君,突然乞求着,“君,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爱你的,我们先做了,好吗?”“不!”两个人一时僵持着。 婷婷看了我一眼,我看到鸿宇整了整衣服走出来。
第43章
鸿宇无精打采的,可方舒并不理他。 一家人默默地吃完了饭,鸿宇看着方舒走进卧室,就跟了进去。 “舒――”鸿宇第一次这么亲热地叫着。 方舒抬了抬眼,疑惑地看着他。 “帮帮我吧。”“我能帮你什么?”方舒并不想和他纠缠,他们夫妻早已名存实亡,她现在期待的是子键的到来。 “子君――”鸿宇看着方舒的脸,“子君怀孕了。”方舒听了,恨恨地笑着,“好呀,你们父女不是早就没有我这个人了吗?”“舒,可这是我们一家人的脸面。”“哼!”方舒不屑地,“一家人,是你的脸面吧,你打算怎么办?”“我想让她流了,她不肯。”方舒哆嗦了一下,没想到子君这么疯狂,她想要自己父亲的孩子? “那你们就生呗,生了不是你们爱情的见证嘛。”方舒嘲笑着。 “舒,我想你过去劝解一下。”“呵――”方舒表情怪异地,“这会有我了,当初你们爱得死去活来,还有我这个妻子和妈吗?”“舒,我知道你不原谅我,可我是认真的,我和子君相爱并不是一时冲动。”“那你和我是一时?”方舒听到这里流泪了,想当初在学校里,鸿宇风流倜傥,方舒美丽动人,两人一见钟情,没多长时间,就同居了。 “我没说不爱你。”“切!”方舒不以为然地,“你爱我,就勾引你的女儿上床?你爱我,一月两月不和我同房?鸿宇,我知道你花心,你把爱情看作游戏,想当年,你把那么多女孩子哄上床,我都原谅你了,可我最不能谅解的是你和子君。”“舒,我不认为这样,我和子君那是父女爱的升华。”“你还承认你和她是父女?你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你还认为它是你女儿?”方舒生气地反问着。 “是!到现在我也没否认她是我们的女儿。舒,爱是男女之间的一种自然感情,即使父女也例外。”“那你怎么不跟你母亲相爱?”方舒这一次用了凌厉的语言。 “不是不可以,是没有那种感情发生。”鸿宇并不觉得是骂他。 “那就是说,如果你们有了感情,照样可以上床、生孩子?”“这和生孩子没有关系。”鸿宇打断了她,“爱是不能控制的,而生孩子可以控制”。 “所以你能和子君性交,不能让她生孩子,是吧?”方舒彻底明白了鸿宇的爱情观。 “是的,性是成年人的一种权利,不伤害任何人,我爱子君,自然就跟她发生性关系,可生孩子却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舒,我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成为你的负担,更不想造成社会影响。”“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服她?”鸿宇无奈地摊着手,“她根本不听。”“那好呀――”方舒笑了,“那我祝贺你又当爸爸了。” “你?”鸿宇显得很气愤,“你想看我的笑话?”方舒没有直接回答,两人沉默了一会,还是鸿宇乞求她,口气软软的,“你不要说气话好不好?”见方舒仍没有表情,就说,“我知道我这样对不起你,可我对子君的感情是真实的,方舒,我爱她,就象当初爱你一样,我们很自然地上床了,我没法控制自己不和她做爱,而事实上,子君也不容许我退缩。我们热情如火,就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方舒,这种感情,你是知道的。”“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勾引自己的亲生女儿上床?”她冷嘲热讽地笑着。 “舒,我们当年――”他企图以此引起方舒的同情,“我们一见钟情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都不顾了。”方舒欲言又止,但终于还是说,“你真不要脸,子君可是你女儿。”“可她也是女人。”鸿宇强辩道,“你不觉得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吗?我对她不能无动于衷。”“那你就变着戏法引她上钩,然后玩弄她。”“舒,你错了,我和她不仅仅是异性的吸引,更不是一时的冲动贪馋于她的身体,我说过,我爱她,我们不是儿戏。”鸿宇说话掷地有声。 “那你怎么不娶了她?我让位。”方舒已经怒形于色。 “舒,别逼我,爱不等于婚姻。”“那等于什么?”方舒两眼瞪着他,“就等于你们可以任意地发生性关系,懦夫!”方舒恨恨地骂了一句。 “这我承认,舒,帮帮我。”鸿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好了。”方舒制止他说下去,“鸿宇,我最后再帮你一次。”“谢谢!”方舒难过地扭过头,鸿宇踌躇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第44章
子键站在门外,不知道父母在里面争辩什么,他忐忑着,如热锅里的蚂蚁,生怕这些天和母亲的事暴露了。 他不时地看看表,表情复杂地看着里面。 鸿宇走出来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走进去。 “妈――”他想从方舒的脸上读出两人刚才的争辩。 方舒听到叫声,赶忙转过头,一下子扑进子键的怀里,轻轻地抽泣着。 “他欺负你了?”子键关切地问着,其实子键知道鸿宇和方舒从来没有争吵过。 “不!”方舒哽咽着,任由子键给她擦拭着。 “那是怎么了?”关切的眼神和温柔的问候让方舒的心立时温暖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子键,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子键如果和子君那样就好了,想起鸿宇刚才的乞求,她心里就怨恨着子键,哎,他们爱了,就勇敢地爱,可我们――“子键,你欺负妈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子键一头雾水。 看着子键迷惑的眼神,方舒又觉得子键的单纯。 都是结了婚的男人了,还这么单纯憨厚。 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庞,方舒叹了口气,“刚才――刚才你爸来求我了。”“他,他有什么事?”听到不是两人事情的暴露,子键轻松起来。 “你妹妹怀孕了。”子键惊呆了,“是――”子键没敢说出来,他早就隐隐约约地察觉到父亲和妹妹的异常,只是不愿承认。 “他的。”方舒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让妈妈伤心。”“舒。”子键没有听清方舒的意思,他在想着父亲和子君的关系,一直以来,他都认为父亲和妹妹只是艺术层面上的,尽管他觉得子君给父亲做裸模不合适,但他从没敢往那上面想。 一个父亲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方舒看看子键并没有表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死人――”子键马上意识到什么,“舒――要是他们――”方舒接着说,“你爸想让她流,子君不肯。”“那他――”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仿佛不相信似地。 “他求妈妈帮着做工作。”方舒情意绵绵的看着他,“要是你,怎么办?”热辣辣的眼神。 “妈,还是流了好。”方舒一脸的失望,“你们男人只想快活。”“妈――”子键听了,紧紧地攥着方舒的手。 “人家――人家都把身子给他了,你就不懂妈妈的心。”子键一下子明白了,他激动地看着她,母亲已经在怨恨自己了,为什么自己还苦守着,面对着爱人而不敢冲锋陷阵。 母亲的堡垒,母亲的洞穴都期待着自己占领、蹂躏。 他痴痴地看着方舒,“舒,你是不是也希望――”方舒羞羞地,“妈那指望成,你连妈妈的身子都不挨――”“舒――不是我――”“你根本就是嫌妈妈脏,不贞节。”方舒故意激他。 “妈,你的身子在我的眼里永远是干净的、圣洁的。”“那你为什么迟迟――”子键深情地,男人那种光总是激起女人的欲望,“你要是想,我现在就要你。” “健――”方舒激动地,“妈早就等着你――”她娇羞地低下头。 子键抱着她,“在我的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和花心都是我的。”方舒听到儿子说她那里是花心,就感觉到麻翘翘的,从头酥到骨子里。 “坏人,妈的花心还不是你采摘?”子键放下方舒,跪在她面前,“舒,我想娶你!”这句话从儿子的嘴里说出来,方舒大大地吃了一惊,但还是兴奋地看着他。 “我想举行一个仪式,让婷婷见证,然后我再采摘了你。”子键不说奸淫,而是采摘,却让方舒更感到撩人心扉。 她兴奋地几乎晕过去,仿佛一幅任君采摘、任君驱使。 “健,妈的花心天天盛开着,就是等你,等你这个坏儿子来攀折,来采摘。”“坏妈妈――”他想起那句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可妈妈却是地地道道的家花,是供父亲一人采的,想起父亲,他有点嫉妒,“他――”他说这话明显透着酸意。 方舒懂得儿子的心,此时提起鸿宇,她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坏儿子,你是不是嫌老妈是残花败柳?”方舒有点自卑,自己人老珠黄,那个地方已经被鸿宇蹂躏了千遍,穿插了万次,恐怕是又松又老,子键他不嫌弃自己吗? “妈――他能原谅我吗?”原本想说一些方舒和鸿宇的关系,没想到话一出口却变了味。 “健――”方舒急急地说,她似乎怕子键退缩,“他哪里又在乎,他的心早飞到子君那里。”方舒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怨妇,“再说,妈――妈喜欢――”“好妈妈――”看着方舒期望的眼神,子键有点冲动。 “健,你不会觉得妈妈贱,不会认为妈妈淫荡?”“妈,你不是――”他兴奋地眼睛发光,“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淫荡,你知道吗?男人最喜欢爱着的女人对他淫荡,更喜欢他的女人摆出姿势――”这句话一出,方舒听了,又羞又骚,低声期期艾艾地,“健,妈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干净,配不上你,妈不希求什么,只要你喜欢,妈那朵花任你采――”“好妈妈,你还得选好那个日子。”他叮嘱着。 方舒不知道选什么样的日子。 子键悄悄地告诉她,“你最能受孕的日子。”“你?”没想到一向推三拒四的儿子竟然这么运筹帷幄,她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半晌,才在子键的搬弄下,放开来。 “健,你真的那么想?”“舒,我就是想在我们结婚的日子,你怀上我的孩子,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不跟你做爱的原因,我怕你接受不了。”“妈――”方舒想了想,就羞羞答答地,“妈接受得了。”“好妈妈,从今天以后,你把那里保养的好好地,每天都清洗一遍,让我们的种子在里面健康地生根发芽。”“妈――妈听你的。”她的脸红的发烧,难道从今以后,她真的会和儿子双栖双飞,同宿同眠? 一想到本来是和鸿宇在一起的事情,现在反而要和儿子“舒,我要你叫我男人。”方舒一下子接受不下来,可又强烈的期望着,看着子键期待的目光,终于张开了口,“男人。”子键热情地抱紧了她,“好老婆。”正在两人缠绵的时候,子键感觉到手机的振动,轻轻地推开方舒,“来任务了。”44、子君在家里穿得很随便,已经显山露水了。 她总是亲昵地挽着鸿宇的胳膊,情意绵绵的,让人看着不舒服。 婷婷说她曾经看过子君的短信,里面大多是鸿宇跟他来往的,都是男女调情的,子君上课的时候就坐在那里偷偷地发。 鸿宇还经常给子君发黄段子,她就曾经看过一个,说是两个历史系老师结婚,且都是二婚;入洞房后,女出上联求下联: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精);男巧对:两颗原子弹,日德(得)投降。 横批:二次大战! 子君就回了一个,缴税常识:和老婆睡觉是个人所得税、和情人睡觉是偷税 、和母亲睡觉是耕地占用税、和姐妹睡觉是车船调节税、和女儿睡觉是土地增值税 、有女人不睡是漏税。 “那你给我增了什么值?”子君想了想马上发过去,“生殖。”这样的调情短信,子君都收藏着。 “鸿宇――你摸摸――”子君拿着鸿宇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脸上透着幸福的微笑。 鸿宇就顺从地从子君的衣襟里摸进去。 “动没动?”子君拿着鸿宇的手,鸿宇摸了一会,看了我们一眼,知道这样不合适,就想缩回,却被子君抓住了。 “鸿宇,我想让人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子君。”鸿宇故作生气地,子君就默声不说话,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鸿宇想抽回手,又怕子君耍脾气,就由着子君按在肚子上。 子键冷静地看着他们,方舒却在下面用脚踢了他一下,然后夹了一筷子菜给他。 鸿宇的手又往下滑了一点,子君眼睛里就有一股春意,显然鸿宇的手已经触到了那地方,“坏!”她很轻很轻的娇骂了一句,逗得婷婷忍不住地望过去。 子君趁机夹住了腿,婷婷皱了一下眉头,拿胳膊拐我。 我看到子君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一边吃着饭,一边靠在鸿宇的身上。 “子君,好好地吃饭。”鸿宇实在没办法,就拿眼神制止她。 子君却蹭着腿,催促着鸿宇,我看到鸿宇又往下伸了进去。 “鸿宇,我们不吃了,到屋里去吧。”子君显然受不了,拉起鸿宇,站起来。 鸿宇坐在那里不动,却拗不过子君,只得站起来,两个一前一后地走进屋里。 “妈,我和爸先去了。”她回头看着方舒,临进房门的时候,搂住了鸿宇的脖子,然后啪地一声关上门,跟着听到“咯咯”地笑声。 “子君,越来越不象话了。”鸿宇轻声地责备着。 “鸿宇,你好久没――人家不知怎么的,特别想。”子君撒着娇。 “小坏蛋,你要是不打掉,我就不理你。”鸿宇威胁着她。 子君似乎不高兴了,坐在那里不说话。 鸿宇马上哄着她,“好了,君――”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你是只任性的小母猪。”“鸿宇,给我吧。”鸿宇哄着她,“这个时候不能性交,知道吗?”“你根本就是骗我。”子君任性地,“医生说,女人在怀孕期间,性欲越旺盛,鸿宇,我不会压着宝宝,从后面好吗?” 鸿宇看着子君一脸的期望,望了望外面,又听了听动静,“君,我们改天去做了,以后我们会有的。”“那为什么要等到以后?”子君反驳着,趴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 鸿宇掀起她的裙子,子君窄窄的内裤包裹着丰满的阴户,看起来是那么诱人,这样本不想做爱的鸿宇一下子勃起起来。 “等你结了婚,我们再生一个,就省去了社会舆论。”“可我不想结婚。”子君固执地。 “君,这样子,要么我们家庭破裂,要么我们破裂,你愿意吗?”鸿宇揭开覆盖在腿间的那条亵裤,子君两条硕长的阴唇突出着,看得鸿宇欲望滚来。 “这都是我最不希望的。”“可我想和你长想厮守。”子君说出自己的顾虑。 “只要我们相爱,什么都阻止不了,你的婚姻也只是名义上的。”鸿宇又掀了掀子君的屁股。 “鸿宇,妈已经跟我说了。”“她说什么?”“她说只要我流产,她就什么也不管咱们。”子君喜悦地,故意晃动着屁股。 鸿宇看着在面前摇摆着阴户,一下子骑上去,“君,你还是珍惜我们的感情的。”“鸿宇,为了你,我愿意放弃。”“君――”他刺激地看着那里,挺起硕大的鸡巴插了进去。 “鸿宇――轻点。”子君担心里面的孩子,其实她更想要鸿宇的猛烈。 “君,我爱你。”俯身抓住子君的奶子,大力地揉搓着。
第45章
婷婷知道这个时候,子君肯定和公公搞上了。 她时不时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里储满了很多内容。 方舒一直没说话,直到听到里面发出声音,才打破了沉默。 “子键,妈浑身酸疼。”“那让子键给你按摩按摩。”婷婷攒掇着,“他的手劲足,按起来特别舒服。”方舒就用胳膊顶了子键一下,“可以吗?”子键像是被针扎一样地看看我,赶紧把方舒推开。 方舒懒懒地,拿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递过去,子键用眼睄着,不好意思地送到嘴里,放下筷子。 “妈,你们去卧室吧。”婷婷吃完最后一口,然后站起来收拾着。 方舒就牵着子键的手,子键怕婷婷吃醋,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房间里突然响起子君娇媚的笑声,“老爸,老爸――”不知道是两人打闹还是办那事发出的声音。 方舒抓起子键,快速去了房间。 “爸,你要不要?”婷婷笑盈盈地。 看着那两对忙忙乱乱的,虽然兴致昂然,但还是不想趁热闹。 “你喜欢?”婷婷抿着嘴,“他们忙完了吧。”就势拉过婷婷坐在我的腿上,“婷婷,子君真的想要那孩子?”“做不通,也不知怎么想。”婷婷扭了一下身子,“你要是想,我们――”她朝着卧室努了一下嘴。 “爸可不是急色鬼。”“还不是急色鬼,不急色,人家那么小,就要了人家。” 想想也是,尽管里面有妻子的因素,但未免不是自己想要的,婷婷那时还不知道男女之事,完全由着我一人,就那样在妻子面前,将懵懂的人儿开了苞,想想也是禽兽之人。 “婷婷,爸不是――”婷婷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 “知道,知道你为我好,只是那时候我就觉得你是父亲,不会伤害我,谁知你是个大馋猫。”“爸才不馋。”我反驳着,“后来还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坏爸爸,赚了便宜卖了乖,妈老是在后面攒掇我。”多年后想起妻子的好,我的眼睛一片湿润,若不是妻子的成全,哪有的我们父女的如今。 “你妈是个好妻子。”婷婷贴近我,调皮地眨着眼,“那我是不是?”多年前娇媚的憨态又现在眼前。 “你是个好女儿。”故意逗起她的不满。 “我知道你从没把我当妻子。”婷婷果然不满地说。 仿佛看见和女儿初次的情景,白白的阴户,连茸毛都清晰可见,小小的缝儿紧闭着,就如刚出笼的发面包子。 可现在婷婷那里已是碧草连天,沟壑分明。 “你是我的女儿妻子不行?”婷婷满意地,“这还差不多。”“婷婷――”刚想挑逗一下,又觉得不可,婷婷看出来,“坏爸爸,想什么坏事了?”还不如说出自己的想法,“当年你那里可是寸草未生,现在――”“嘿嘿――”婷婷笑着,“还不是你传染的,连腮胡子似地,当初我就想,爸爸那里为什么长胡子。” “傻丫头,那是胡子呀。”“是阴毛。”“不对!”我逗着她。 婷婷疑惑地。 “我的——是屌毛,你的是屄毛。”“啊呀――反正都是你那里的。”婷婷靠在我的身上,“当年,我还好奇地弯弯勾勾放在我那里。”“所以爸爸的屌毛就长在女儿的屄上。”我对着她越来越下流。 就在我们父女调情逗欲的时候,子君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我们一愣,尴尬地将婷婷推下来。 子君倒是没觉着什么,她自顾自地去了卫生间。 “老关,不好意思。”鸿宇出来的时候,歉意地向我说道。 倒了杯水递过去,鸿宇接着,感激地看着我,“家里出了这些事,让你见笑了。”“老薄――情之所至。”鸿宇抬头看着我,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善解人意的话。 “情之所至。”他高兴地,“我一生忘情惯了,没想到儿女也――”他看了看卫生间,“子君那么用情,让我不忍伤她的心。”“她是个用情专一的女孩。” “可以这样说,这样的女孩子已经很难找了。老关。”鸿宇说到这里,象是找到了知音,夸夸其谈起来,“那些女孩子都拿性不当回事,纯是当儿戏,可子君一经男人接触,就至死不渝。不怕你笑话,她至今还只是我一个。”“你没打算让她找男朋友?”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找个男朋友还可以打掩护。 “这就是她的弱点,老关――”鸿宇有点难为情,“如果她有了男朋友,这样的事就好解决了,可偏偏她又那么坚决。”看着我不解的神情,鸿宇补充着,“子君怀上了,是我的。”强烈的震撼,一个父亲面对着他人,说自己的女儿怀上他的孩子,这应该是怎样的勇气。 “她不听人劝。”鸿宇叹着气,却又是满脸的幸福,被自己亲生女儿爱上了,还坚持着生下父亲的孩子,任何父亲都会发自内心的微笑。 “别着急,再劝劝看。”我劝解着,怕他上火。 “勉强同意了,明天我带她去人流。”婷婷在一旁插话道,“爸,还是我去吧。”鸿宇坚持着,“她说我不去她就不流,再说,我也不忍心让她――”“那――”我张口结舌地,很理解一个做父亲这时的心理,又要保护女儿,又要遮挡面子,有时甚至遮挡面子比保护女儿更重要。 想起当年我带婷婷去流产,也是悄悄地背着人。 “惭愧。”鸿宇说到这里,听到子君喊他,就站起来。 父女相爱如此,即使神仙也无能为力。 看着鸿宇走进去,我知道他们少不了的又是恩爱。 这个家已乱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