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On this page

📖 书名:秋雨寒(师生年下)

👤 作者:菜肉汤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8473

🗂 分类:校园春色,直男文

🔖 标签:微肉,1v1,纯爱,剧情,女性视角,适合女生

🗿 肉量:21.61%(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秦思豫考到小县城当高中老师。   她以为这是人生新阶段的开始,离开那些荒唐的过往,遇见一个赤诚热烈的少年。   可谁知,这也只是逃亡路上的一段风景而已。   “我要走了”   “好”   离开时以为是最后一面的决绝,重逢才会显得让人倍加欣喜吗?

全文

第1章 胸和腿都露在外面

秦思豫正在收置最后一箱行李的时候,卧室外传来敲门声。她愣了几秒,不欲理会,只将一件连衣裙套好衣架挂进柜子里。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未得到回应,敲门声愈发急促,手掌持续拍在铁门上震出恼人巨响。   门外的人是个急性子中,拍门无用,继而直接喊了起来。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秦思豫开门就撞上一张咧到耳根的笑脸。   一个中年妇女,短发,精瘦,瞧见有人开门了,笑得热切而又毫无界限感。   “是秦老师吗?,真年轻哈!”   她知道我姓秦?是熟人?可自己分明是不认识她的。   脑中念头转过,她仍旧没有答话,一手撑在门框上,另手仍抓着门把手只将门打开一半,防备姿态显而易见。   对面人把这沉默当作默认,越见自来熟,扒开门沿推过来个红色塑料袋。   秦思豫没挣过她的力气,叫她一拉门,习惯性前倾,慌忙稳住身形来不及反应就被那袋沉甸甸的不明物体堆了满怀。   “家里自己中的李子,可甜了!”她拉开秦思豫怀里的塑料袋封口,露出里面青中带红的果子。   秦思豫当下拿不熟作借口拒绝:“谢谢阿姨,这太客气了,我不能收,我都还不认识您。”   “嗨,忘了说了,”那妇人一跺脚,自我介绍道,“我是住你楼下的,今天刚搬来,这是我儿子,季程,他也在你们一中读书。”   她侧身从一旁角落里拉出个男孩,秦思豫这才注意到自家门口这么小块地方竟还隐着个人,一时惊诧,都忘了继续拒绝那袋不想收下的李子。   “秦老师好!”   少年在母亲的强制推搡下,出声问好,秦思豫抬眼打量,他很高,以至于平视状态下只能看见他脖颈处突起的喉结,属于男性的特征。   再往上,男孩的脸,确是半分看不清,刘海过长挡住眉眼,鼻梁上又架着副黑色镜框,整张脸大半都遮掩了起来,唯一露出的下半张脸,唇边短密的胡茬从人中蔓延到下巴,仅能从中窥见绯色的唇。   想来最少两个月没剪过头发刮过胡子了。   “季程同学,你好!”她朝男孩颔首简短客套,面向旁边的妇人问,“季程妈妈,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中的老师?”   刚才就想问。   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都能获知隐私,对于一个独居女孩来说,实在是个危险的信号。   她坦白:“哦哦,那个,房东肖大姐跟我说的,秦老师,今天我带他来认认门,以后我们季程你帮忙多照顾照顾?”   “他几年级啊”   “高三了,复读,今年填志愿滑档了,本来考了五百多分呐!”女人忙解释。   滑档?   秦思豫闻言,抬眼去看那少年,男孩本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瞬时避开,痛苦神色在他眼中闪过。   别人的家事即是寒暄也不便多问,遑论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   “季程妈妈,我是教高一的!”照顾不了你家高三的大宝贝!   后面的话当然没说出口,18岁的成年人,她想不到有什么不便之处需要中年母亲特地交代。   “多个熟人好办事嘛,秦老师,李子你尝尝,真是甜,我们自家种的,没打药!”   “好的,谢谢季程妈妈”   不欲再继续周旋,秦思豫见她打量的目光越过肩头往屋子里探去,似是想进屋再对坐长谈一番。   着实疲于应对,她不懂声色斜过身体挡住屋内光景,也不去接季程母亲的话,这般饶是再有交流欲望的人,也该识趣了。   “还有什么事吗?季程妈妈?”赶人的潜台词。   “没事没事,秦老师你忙,我们下去了。”她终于带着儿子告辞了。   秦思豫关上门,胯下肩膀,背靠在大门上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满屋凌乱琐碎物什,准备继续忙碌。   一门之隔的楼梯上,传来刻意压低却仍清晰可闻的说话声。   “你看她一个老师,怎么穿成那样?胸和腿都露在外面。”   “妈,人家穿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说了”   “你还管起你妈了,我说错了吗,这让学生看见能学什么好,还好她是高一,不教你们班呵。”   老房子的隔音效果真差。   秦思豫低头看着自己的穿着。   因八月末暑气未消,高温持续,她在卧室开着空调收拾杂物。   长发随意挽了个丸子扎在头顶,上身穿着件绿色针织背心,下摆长及腰部,并非短款,下身是一件牛仔短裤,长度到大腿中部。   她走回卧室的穿衣镜前,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一番,这不是挺正常的穿着吗?   总不能是因为我胸太大沟太深让她看不顺眼了?   她托着胸前两团颠了颠很是满意,对镜中的自己点头表示认同。

第2章 唯二的不未知

这短暂的小插曲并未影响她的心情,秦思豫甚至颇有兴致地洗了季程妈送的李子,亲自品鉴了觉得确实很甜很好吃,暗赞她没有自夸。   等到收拾完家中散落的行李,并做好卫生清洁时,已经是晚上了。   秦思豫顺着卧室窗外看去,天空被晚霞染成橙红一片。   夏夜里日头落山晚,现在已接近七点了,她打包好所有残余垃圾,揣上手机钥匙就出门觅食。   离她租住的房子不远处有个开放式公园,是在某个社交网站上看的同城分享。   这个时间点出门纳凉的人很多,直接带动了公园门口的夜市经济,她看着满条街道两侧各式各样的小吃摊子,直接盲选了一家炒面,在街边坐了下来,又喊隔壁摊的阿姨送来一碗酸梅汤凉粉,简单的晚饭很美味。   这座位于中部省份的十八线小县城,烟火气十足。   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完全未知,这种未知让她安心。   唯二的不未知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秦思豫是从眼熟的衣服认出季程的。   因为少年好像刚剪完头发,简单清爽的短发最考验颜值,他显然经受住了考验。   卸下眼镜、刮完胡子的脸,虽青涩,但干净又俊逸,面无表情少了几分生动,胜在年轻。   季程和一个男孩面对面说话,想是偶遇,二人就站在路中央,时不时有行人挤搡。   从秦思豫的视角看过去,他的肢体僵硬,脚尖朝外站立,眼睛在左右两边来回逡巡,没有落在对面与他交谈的人身上。   很显而易见,他想离开。   直到他流连在人群里的眼与她视线相交。   秦思豫看他嘴巴快速张合,说了句什么,就径直朝她小跑过来。   在他身后,那男孩顺着方向看过来,与她略一点头融入进了人群里。   季程站在她身旁,她告诉他那人走了,他回头确认,才转过来同她点点头。   “谢谢了,秦老师!”他同她道谢,为着方才拿她作了逃遁的借口。   “没事“秦思豫摇头,夸他”你,剪了头发很好看。”   他似是笑了一下,很短,她没看清,只听他又道谢“谢谢!”   好像只会讲谢谢二字一样无言。   秦思豫看着季程分明无话可言却还站着不走的样子,突然福至心灵,想起自己学生时期听老师训话的情形,每次都要等老师明确表达“好了,走吧”“行了,出去吧”这类指定语句,才敢从老师办公室离开。   于是,她告诉季程:“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家吧!”   少年收到指令,转身走得飞快。   秦思豫乐不可支。

第3章 你害怕就牵着我走

因着所授年级不同,作息时间有异,虽然在同个学校,秦思豫也不常碰见过季程,   高三一贯开学时间较早,而高一新生在9月初开学之后是连续两周的军训,暂时没有早晚自习,作息时间便完全错开了。   过了段不用早起的日子,秦思豫偶尔在楼下碰见清早去买菜的季程妈妈,要被对方惊异的口吻反问几句“秦老师,你这么晚才去学校啊”,再被对方审视一遍穿着是否符合人民教师这个身份,再看见她包裹严实的长衣长裤运动鞋,暗自点头表示满意,秦思豫只觉好笑。   高一年级结束军训开始正式上课是在九月的第三周,正常恢复早晚自习,秦思豫下楼就碰见刚好出门的季程,双方都在沉默中应对着陌生的尴尬。   “秦老师,早上好”   最后还是少年先开口问安,她颔首示意时,对方已三两步下了一层楼,她到楼下时,连人影都看不见一个了。   等到晚上在学校门口又看见季程时,她忍不住要感叹,真的有这么顺路吗?   少年归家的步伐急切,秦思豫盯着他的背影暗自腹诽到出神,脚下便无意识跟着往前走,等感觉出不对劲时,已然在一条陌生的路上。   这是一条步行的巷子,没有路灯,一片漆黑,仅见左前方一户自建三层民房大门敞着,灯火通亮,能清晰看见门口“翠红旅馆”的简陋摘牌。   说是旅馆,布置是简陋的,只在大厅靠近门口处摆了张双人沙发,沙发上披着块玫红色盖布用来隔灰,连人都没有。   这巷子很窄,借着旅馆的灯光能隐约分辨出左右是错综的民房。   老房子大都是年代久远,建造时约莫也未曾考虑过建筑布局,因而其间巷道都是纷乱无序的。   秦思豫想,从这里走,应该是一条回家的近道,却是一条她不知道的路。   此时此刻,在她不小心闯进来时,那些什么也看不清的小巷道里,隐约传来的杂乱人声伴着风鸣,让人容易产生些不好的联想。   她有些怕,双脚仍在往前挪步,不敢左右胡乱打量,眼角余光却能瞥见落在水泥地上的斑驳黑影,似是越来越近……   “季程!季程!”   恐惧战胜那些不知名的局促,她喊得大声,那个在黑暗里疾行得男孩停下脚步,秦思豫追着他得背影拔腿往前跑,一直跑到他身旁……   惊惶未定。   她大口踹着气平复剧烈起伏的心跳,揪着眼前人的衣袖边角,像是怕他又突然走远无人分担这黑暗里的可怖。   “怎么了?”   她抬头看他,眼中惧意一览无余,未曾褪去。   “秦老师,你是怕黑吗?”   无暇察觉男孩语气里的一丝调侃笑意,她摇头,回首望向那条巷子里唯一的光亮处,又迅速转过身来。   “那边,不知道是有人打架,还是什么别的,挺奇怪的”   像有人在暗处窥视着,这种全然属于直觉的话,她没说。   “没事,你害怕就牵着我走”   秦思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左手正握拳贴着男孩的右侧胳膊。   一中的夏季校服是白色短袖衬衣,少年的衬衣边缘被锁在她的拇指指腹和食指的第二节指节之间。   虽然是比她小的学生,属于男孩子的安全感还是有的,她饶是想。   “秦老师,你看起来和第一次见时,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想到他妈妈对她衣着的评价,还蛮好奇男孩的想法。   季程却没回答她的反问,低头凑近了她,悄声道:“听我妈说,那个旅馆是卖……做不正经生意的。”   阿这,也太像说八卦的口气了,只是这种八卦,他们两个一起谈论,合适吗?   “啊?是我想的那种吗?”她冲他挑眉挤眼。   换来对方一个你懂的那种眼神。   “就是你想的那种。”   两人对视着哈哈大笑。

第4章 相信你一次

从那条隐秘的巷子出来之后,规划整齐的街道两旁都是清晰明亮的路灯,可见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学生或是家长,这附近皆是老城学区,这个时间点便都是下学归家的初高中生。   季程未再同她嬉笑,放慢了步行速度与她并肩前行。   直到与他们所住之地隔着两栋楼的地方,他停下来,也不说话,只低头看着她仍旧牵在他衣服上的手指,秦思豫会意,松开指节。   握久了,掌心都是汗,湿湿黏黏的。   她背过手在后腰衣摆上蹭了两下。   唉………   她似是听见了一声极轻极浅的叹息,循声去探究时,却只听见季程急声落下句话,便快走并着小跑闪进楼道里了。   明天晚上在学校门口等你。   秦思豫重复默念了这句话,跟着往家的方向走,遥见不远处,灯火晕黄,印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前面的少年上楼之后便跟着从阳台处消失不见。   她迈进楼道里时,恰时听见“砰”地一声关门声,在夜里格外清晰,秦思豫摇摇头,方才窥见的那点属于母爱的暖意霎时弥散,她放轻了动作,借着手机电筒的灯光向上而行。   秦思豫是数学老师,目前带着两个班,早晚自习通常是三个主课老师轮流排班,偶尔能得闲,但语文老师刚生完二胎,暑假里休完产假,尚还在哺乳期,她和英语老师便早晚都得去班上。   下课铃声刚响,学生们收拾完课桌鱼贯而出,眨眼教师里便空了,秦思豫走回办公室,将桌上的课本和教案收回包里,准备回家时,英语老师就等在门口,等她出来,就上前来挽着她。   隔着几步远秦思豫就看见等在校门口对面的少年,他似是等得焦急,目光在校门口出门的人群里来回扫视,待聚焦到她身上时,又沉下来,耷拉着落在脚下。   等她和同事道别,走到季程面前,才见少年的那双眼,又看向她。   “要不今天我们不从那边走……”   “我们走吧”   异口同声。   她看着他,少年腼腆一笑,挠了挠头。   “有我呢,秦老师你别怕!”季程想拍拍她的肩膀,像平时和朋友那玩笑,想起她的身份,又从半空种收回   装作不经意地拢着双肩包的肩带。   秦思豫想着,她原先走的那条路,步行回家也不过20分钟左右,不算得多远,从这条抄近道回去的巷子穿过去也就快了几分钟,少不得是因为害怕而走得快了些产生的时间差。   但,少年的真诚不可辜负。   “那就相信你一次,你可要保护好我!”

第5章 乳沟深壑

并肩走在他的右侧,秦思豫侧首,悄悄目测,发现自己只能够到男生的下颌处。   想起之前在网络上看见的一张照片。   教室门口的走廊上,身形娇小的女老师对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生训话。   实在是,毫无威信可言。   自己165cm的身高,应当是超过女性平均身高了吧,她暗暗回忆着班上的男生,目前暂未发现海拔过高的目标物。   孺子们,皆可教也。   她摇头晃脑赞可着自己,不觉就笑出了声。   “秦老师,你笑什么?”身旁人好奇探问。   “我——”她止住笑意,刚要回话,抬头的瞬间,余光瞥见那间旅馆,愣在原地。   那间方正空旷的屋子,秦思豫分明瞧着最里面有楼梯通往二楼,可此时,却从天花板处开出一个洞口,搭架着木梯连接两屋子,女孩正顺着木梯往上爬,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那女孩的背影,裙子很短,短到随着人爬行的动作,几欲能看见大半个屁股。   季程看着她,等了几秒没见她说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亦同样撞见这匪夷一幕。   许是他们两人的视线太过直接,停留的时间太长,站在木梯旁看扶着女孩的另一个男人发现了暗处看热闹人影,且见他们未有及时回避,便大声喝止。   “你们看什么呢,赶快走!”   才将他们从呆愣中唤醒。   秦思豫慌忙拽住季程的胳膊,拉住人往前狂奔,生怕那个男人冲出来生事找麻烦,直跑到巷子出口旁的路灯下,方停下来平复呼吸。   “跑得好累”   秦思豫弓着背喘了会气,抬头去和季程说话,   少年站在路灯下,不发一语,目光灼灼,白炽光打在脸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甚是晃眼,以至少年的神情都像加了滤镜看不真切,只有那亮得惊人得眸子甚是热切。   她低头,落在少年目光终点,白腻腻一片,比灯光还晃眼。   她今天穿一件宽大的衬衣,衬衣里面是一件带胸垫的抹胸,这种内衣不显胸,能很好地藏起她尺寸惊人的乳,再罩着宽松的外衣,从外面看,几乎和平胸无疑。   她方想起,晚间教室闷热,她解开了脖颈锁骨处的衬衣纽扣,本也看不出什么,但刚才奔跑幅度大,胸前那粒扣子崩开,此时她这躬身弯腰的动作,从季程的视角往下看,却完全是另一种模样。   乳沟深壑。   紧身抹胸将两团松软乳肉挤在一堆,随着呼吸起伏弹跳,似要蹦出来了。   真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思豫不敢抬头,从掀起的眼皮后去探索季程的神色,却恰巧与他出神的目光相撞。   少年唰地避开,旋身逃走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只看见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就,让人挺无措的。

第6章 暧昧(与第三人口嗨H,非剧情推动)

秦思豫备好课,洗漱完躺在床上时,已近零点。   毫无睡意,她裹着凉被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空调恒温26度的房间,微凉,也有些燥热。   闭上眼睛,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反复闪现,细细算来,和季程,连见面的次数都不超过两位数,但每一次似乎都很——   暧昧。   秦思豫几番斟酌,发现的确是暧昧这个词最能精准形容她和季程之间的气氛。   但他们的身份,老师和学生,最不该呈现的也该是这种关系。   她,不算是一个道德情操多么高尚的人,属实也没有想过要跨越某种世俗界限。   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吗?才会连小男生都能入眼。   摸索着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秦思豫拿过手机熟练地在应用市场输入某个app的名字。   很长一段时间里,空窗期的时候,她在这个app上面,和那些隔着屏幕的陌生人,通过语言和文字发泄着欲望。   毕业前夕删除的app又被下载回来,秦思豫看着那些分不清楚是谁的系统默认昵称,熟练点开好友圈,在相册里选了张不露脸的胸部特写照。   裹在黑色透明蕾丝胸罩里的大奶颤巍巍诉说着饥渴,乳色顶端的红若隐若现,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挺诱人的。   满意按下发送键。   列表红色数字的消息提示很快弹出来,随机点开一个用着腹肌头像的聊天框。   “这么骚的奶,真想舔。”   秦思豫看得心痒。   手指速在屏幕来回划过,一行字发送回复出去。   “解开奶罩给他舔骚奶子”   “指腹捻着奶头拉远又松开,看骚奶子乱晃”   被子底下的奶头硬立起来。   “哥哥别玩了,骚奶子好痒,想被吸骚奶头。”   “真骚,这么大的奶子,哥哥想把它吸肿,嗦出奶”   “捧着骚奶子喂到哥哥嘴里,要哥哥狠狠地吃奶头。”   “骚死了,浪货,抓着浪货的奶子使劲揉弄,再叼着浪货的骚奶头吃奶”   对面的人似乎懂了她的性癖,顺着她的话语说粗口刺激着。   她夹着腿根儿来回摇屁股,痒意蔓延全身。   “哥哥好会弄,骚奶头爽死了”   “这就爽死了,哥哥还没用大鸡巴干骚奶子呢”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操骚奶子,抽骚奶头”   “行,抓着大鸡巴抽骚货的奶头,用大鸡巴扇骚奶子大耳光,让它发骚发浪。”   秦思豫脸发烫,连呼吸都重了几分,情欲来得又快又汹涌。   “啊——好爽,大鸡巴抽得骚奶子好爽,奶头爽死了”   “湿了吗?”对面问。   她右手伸进内裤里,指尖摸到湿滑液体,拿出来随意蹭在睡裙上,回消息:嗯。   “这么湿?浪货奶子骚,逼也骚,哥哥三根手指都塞不满。”   “骚逼一直流水,要哥哥的大鸡巴才能堵上。”   “小骚逼真浪,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去操烂它,哦~真紧,真热,一直夹着哥哥的大鸡巴不松。”   “大鸡巴进来了,骚逼被插满了,好舒服,嗯~”   “操,真浪,大鸡巴整根插进骚逼里,拔出,又插得更深,插到子宫口,骚逼骚得直流骚水”   秦思豫身下泛滥成灾,淫水顺着会阴流到臀缝。   她摇着屁股也难耐,脚跟抵着床单交错来回,盆底肌夹紧又松开,磨蹭着刺激阴蒂。   还是不够。   她索性踢了被子踩在脚下,拽下湿透的内裤,右手探下身去,食指和中指并拢,抵着阴蒂上下抽刮。   对面的人等了会没收到消息,又继续发消息。   “大鸡巴狠狠地插,囊袋也挤进去,插到骚逼的子宫里。”   “龟头挤开宫颈口,大鸡巴插烂子宫”   “骚逼还发骚吗?大鸡巴插得骚逼媚肉外翻,把骚逼操得又红又肿,松得合不上”   “骚逼只能张着腿流骚水和大鸡巴射出来的精液”   秦思豫举着手机看对面发过来的消息,一边加速手下动作,快速蹭磨。配合着言语刺激,很快就找到感觉了。   高潮来得很快,她闭着眼睛在极乐余韵里沉浸了片刻,才逐渐找回意识。   睁眼时,天花板还有重影。   她捡回掉在身侧的手机,屏幕上又弹出一条消息,对面问她:“到了吗?”   上一条消息距离这条有五分钟。   她回复:“嗯”   那边又回:“我也射了”   她浑身酸软,又打了个嗯发过去。   对面很快发了个“那早点睡吧,晚安。”   秦思豫没再回复,她觉得对方在性事上倒还很懂她的节奏,她看着时间,已经12:40,自觉不能继续下去了,故而没再说什么骚话撩拨对方。   她放下手机,曲肘撑起身体准备下床清洗,瞧见自己下体模样,双腿大张,阴唇翕合微张,还真契合了那人所言“张着腿流骚水的样子”   秦思豫晃头摇走脑中那些淫靡的念头,迅速起身去浴室清洗干净,换好新内裤。   身体疲乏时,脑子是木的,那些扰人的念头不再纠缠,她裹着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7章 色情

翌日一早到学校时,秦思豫就听办公室的老师们在谈论城市新闻,说是昨天半夜,学校对面那条窄巷发生了伤人事件,巷子入口已经被公安局的警戒线封锁了。   她今天没有从那条近道走,早晨路过时,只见围了些人凑在一堆,熙熙攘攘不知发生些什么,未曾前去看热闹。   想起前两日所见,对事情真相有了些自己的想法,这些八卦琐事,她偶尔得闲与同事相谈几句,并不热衷。   只蓦地反应过来,那条路封了,季程应该就不需要每天等着她一起回家了。   待到晚自习结束,秦思豫在校门口未见到熟悉的人影时,松下心来。   即便有些许怅然若失,也很快逝去了。   九月里雨水多,连绵秋雨一落,气温就降了下来。   国庆节前两天,却突然下了大雨,哗啦啦一整夜过去,路面积水都漫过脚踝了,老城区排水系统不好,秦思豫早出晚归的,已经湿了两双鞋,老师们上班时间不允许穿露趾凉鞋,她看着脚下这最后一双皮鞋,想着明天放假得去逛街买鞋了。   等下晚自习,思豫出办公楼,发现这场雨早已停了,地势高拔处路面都已干了,可走到每天让她湿鞋的地方,低凹地的积水仍未排进,正是下学时间,有的学生索性脱了鞋袜,赤脚从浑水中趟过去,也有穿凉鞋的路人,俯身将同伴背过水坑。   立在原地等行人皆尽跨过,秦思豫准备采取第一种方案。   正弯腰准备拖鞋时,面前横过一直手臂,她抬头,看见是约一周未见的季程,面无表情盯着她。   她不解,回瞪着人。   少年偏头伸了伸下巴,示意她。   她看过去,见那两米长的水洼正中间垫了几块碎砖头,迭高到了水面,也不知道是少年从什么地方捡过来的。   “你扶着我,踩到砖头上,跳过去。”   季程落下句话,踩到水里,朝她伸出手。   她才发现,他穿得是运动鞋。   她拢紧背包肩带,扶着少年小臂,先踮左脚跨上摞起的砖头块,这些砖头很小,只够她半只脚落地,秦思豫正蓄力转移身体重心,预备撑在季程胳膊上,借力将整个身体支起,而后右腿再跨国另一半的距离。   但她左腿刚用力,那本就不稳的砖头摞即刻散落。   秦思豫身体便习惯性往左倾斜,跌落在季程怀中。   一秒的时间很短,她惊慌过后,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少年怀里了,而男孩的胳膊环在她屁股下面抬高她的身体不会碰到水面。   一个成年女性的重量应该不是那容易承受的,秦思豫想,要不然她不会觉得这一米多远的水坑,季程抱着她,像走了很久。   她动也不敢动,因为,这个姿势,她的胸正挤在男孩脸上,她稍微动一下,就像把奶送到男孩嘴喂食一样——   色情。   怎么会更暧昧了呢?   秦思豫被季程放下时,看见少年的肤色脸庞,皆是绯色,这片绯色,一直延申到耳后、脖颈、和校服衬衣遮掩住的那些地方。   他这次没逃,只是谁也没说话,一直往前走着,一直走到楼下。   她突然意识到,他今天怎么没避嫌。   她抬头看了眼他家阳台,今天整栋楼没有一户人家亮着灯。   “你妈妈不在家吗?”她压低了声音问。   “堂哥明天结婚,我妈今天先去帮忙。”他侧身让她先上楼。   国庆节,的确是嫁娶扎推的好日子。   她举着手机电筒给两人照明,直到他家门口,看着他开门进屋。   门扉即将阖上的那刻,她对上他的眸子,粲然一笑,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晚安,假期快乐!”   而后,在关门声落下时,旋身上楼。

第8章 你掉下来的内裤(主角微H)

撩人者常不自知。   秦思豫今日没了昨天夜里的烦闷,极快入眠,完全不知自己,入了楼下少年的绮梦,一夜欢娱。   她在生物钟作用下,清早6点就睁开了眼,精神饱满,睡不下回笼觉。   索性起床,趁着假期,先将所有需要换洗的衣物扔进洗衣机里,又润湿了拖把,全屋里外都拖了一遍,等到天光透亮时分,站在阳台上,眺望着日出东方。   洗衣机还在轰隆作响,楼下已经有些早些的行人来往,秦思豫一低头,发现楼下的少年也起得这么早。   而且,还是在晾内裤?   这些老房子的阳台都没有封窗,阳台顶上也没有安装伸缩晾衣架,只在半人高的护墙外焊了铁杆,方便用天然的太阳光晒衣服。   所以,秦思豫倚在墙边,很轻易就能看见,季程拧干内裤,挂了出来。   也对,太阳正好,宜晾晒。   她手随心动,也回屋将前两日湿透的鞋子,背包,洗了没干的衣物,以及今天刚洗好的衣服全摆出来晾上。   家里全都整理完一边之后,时间也还早。   思豫听着外边喧杂的热闹声,从衣柜里翻出件红色裙子穿上,出门觅食。   时值国庆节,街上人群比平日里多上许多,她找了家早餐店吃了碗粉,想着无事,来这里月余,对这个城市不甚熟悉,又去市中心逛了一圈,假日商场折扣多,她买了两双鞋,又购置了些秋装以备降温。   直到下午才结束一天行程归家。   她刚放下东西,瘫软在客厅沙发上,思考着晚饭吃什么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有节奏,声音很轻,只响了三声。   不是季程妈妈。   秦思豫起身开门,是季程妈妈的儿子,季程。   季程没说话,闪身进了她的屋子,并很自觉地关上了门。   真是一脉相承的自来熟。   随即,一条内裤出现在她眼前。   她过于惊诧,都忘记第一时间接过来。   抬眼,季程还是面无表情那张脸,只举着内裤的手微抖,泄露了少年不平静的内心。   “你掉下来的,落在我家阳台上的晾衣架上。”声音也不平静。   她住五楼,他住四楼,这栋楼总共五层,简单的逻辑闭环,证明这条内裤的确只有可能是她的。   浅粉色,带着蕾丝花边,是前天晚上弄湿的那条。   秦思豫看着少年的指腹夹着内裤中间那块方正布料,一天前,它沾满黏滑淫液,湿哒哒的样子浮现眼前,仿佛此刻,少年的手正隔着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捏着被这层布料掩住的隐秘处,摩挲着,用他的指腹,直到那里渐渐润出水渍,将内裤濡湿,把这湿意,浸染上他的指尖。   她有些燥,这种燥又引发些热,背后瞬间冒起层细密的汗。   怎么最近这么躁动,这么饥渴?难道是大姨妈快来了?   秦思豫乱七八糟想着些没头没尾的事,从季程手中夺过那条内裤,藏一般背在背后。   “谢……谢谢”她喉头发紧,声音喑哑。   气氛又变得奇怪而又暧昧。   “你怎么没去参加你表哥的婚礼?”她随意从脑瓜里找出个话题。   “远房亲戚,在乡下,太远了,不想动。”他回。   “那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到明天晚上或者后天。”   她问,他答,但就两句,话题又终结了。   你送完东西怎么还不走!秦思豫很想把手里的内裤摔打在他脸上,冲他吼,冲他撒泼。   “你晚上吃饭了吗?”他又出声问,秦思豫听出了尬聊的意思。   她抬头看他,季程避开她的目光,摸了摸鼻子,典型心虚的小动作。   “吃了”她故意为难他。   “哦,那我请你去夜市吃小吃。”他话接得快,说完才意识到不对。   秦思豫心里舒服了。   捏在手里的内裤揉成团攥在掌心里。   她从少年身侧和沙发之间穿过,被一股大力向后拽,倒向他怀里。   后背贴在少年胸膛,无法看见他的脸,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无名小火蹿起:“拽我做什么,我要去卧室放东西”   “对…对不起”,他道歉很快,“我以为你生气了,想躲开我。”解释里还带着些委屈。   季程慌忙把扶在她肩上的手拿开,她背靠着他,身体倾斜,突然失去重心支撑,复又歪倒向他。   少年手忙手乱去接,揽臂一环,胳膊便正好横压在她胸前。   箍得太紧,秦思豫感觉有些痛,才突然意识到,她今天的这件V领无袖连衣裙,里面没有穿内衣只贴了硅胶乳贴。   他的手腕压在她胸上,几乎将大半乳肉都挤了出来。   越整越乱。   秦思豫推搡着少年的胳膊,欲将自己从这人肉束缚中解离出来,身后的人却突然低下头伏在她颈窝,呼吸急促,气息灼人,霎时鸡皮疙瘩起了全身。   他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胳膊下移到她腰间,将人禁锢得更加紧实。   鼓囊囊一团自后贴过来,秦思豫不是未经人事,臀部的触感明细,连轮廓都能感知出来。   夏季衣服单薄,男孩只穿着件运动短裤,勃起的阴茎顶着女人的臀缝。   “你…”她欲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推他,力量悬殊。   她想,再等等吧,如果他再做更过分的事情…   季程没说话,胳膊扣着秦思豫的小腹往后压,将她严丝合缝与他贴在一起。   他挺腰,发乎本能地去撞向那两瓣柔软臀肉,以趋缓解这难以自控的冲动。

第9章 心烦意乱

时间很短,青涩的毛头小子大多如此。   秦思豫喉头发紧,半天讲不出话。   他搂着她,感受这股情潮慢慢消退的余韵。   少年射得很多,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弥散开。   他自弃般逃了。   她坐在马桶上,看着褪在大腿上的内裤,裆部全湿。   果不其然。   秦思豫抽了几张纸巾,往阴部胡乱擦了几下,淫液泥泞,沾满纸巾,黏滑滑的蹭到手背上。   她把内裤也脱了,和那条被揉得皱巴巴的粉色内裤一起扔进脏衣篓。   就这样空条条躺回卧室床上。   季程发泄完了,她身体里的空虚痒意还在爬着。   秦思豫划开手机,打开她的搞黄专属APP。   那天和腹肌哥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句晚安,她点了聊天框,又不知如何开启这聊天,想了想打下五个字发了出去。   要看逼照吗?   这个时间点不是睡觉时间,又逢假日,秦思豫也没期待对方能很快给予回应,她只是,需要一个发泄途径。   对面却很快回过来一张照片,点开大图,是一张裆部特写,穿着西装裤,隆起明显。   这是什么意思?   对面又跟着一条文字消息发过来:“它很期待。”   秦思豫笑了,爬起来叉腿坐着,举起相机对着下身拍了张,方才的水液已经干涸,凝在浓密的阴毛上,沾得一缕缕杂乱不堪。   发送。   对面问:“刚弄完?”   她回:“没有,有感觉了,想要哥哥操”   对面又回:“哥哥想操,但在开会。”   她还没来得及回,对面又跟过来一条:“可以一边开会一边操你。”   秦思豫又觉得没意思了,不专心的搞黄就像完全任务一般机械。   “放假还要开会,辛苦的打工人。”   秦思豫发完消息,退出聊天框,寻思要不要再去好友圈寻觅个其他发泄对象,转念又不想了。   刚准备关掉APP,腹肌哥又弹出消息:“晚上等我,好好操你。”   她没再回复,扔了手机,倒回床上。   心烦意乱。   许是晨间起得太早,又走了整天,身体实在疲乏,秦思豫躺着躺着就不自觉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窗外天色已全暗。   房间里漆黑一片,睁开眼惶然不知身处何地,只有五感清醒,脑子仍然混沌,手脚也是酥软得,剩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律动成为这片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她翻身侧卧,将自己蜷成一团。   夜生活丰富的城市有一点好处,晚上10点出门,夜市上仍然有摊贩在营业。   秦思豫从早饭过后一直饿到现在,饥肠辘辘,坐在路边小矮桌上吃烤串。   “帅哥,你吃什么?”   烤烧烤的大哥生意不错,她听着大哥热情招徕生意,市井烟火气一点点在心里复位。   如果不是大哥口中的帅哥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秦老师……”   嘴里的肉串好像,有些老了,怎么都嚼不烂,难以吞咽。   秦思豫抬头,季程冲她笑,那张脸面无表情时已然是好看的,笑起来时,更生动了几分。   “你跟着我?”她皱眉。   “没有没有,”季程忙摆手解释,“我见一个以前的同学,恰好看见你。”   他向远处扬手,秦思豫看过去,确见一个男生朝这边挥手示意,有几分眼熟,看不真切,很快转身走远了。   “嗯。”   秦思豫再不说话,慢条斯理将剩下的食物解决完,季程也这样安静等着她,看着她。   她起身回家,他亦步亦趋跟着。   跟到了她家门口。

第10章 想和你待在一起(H)

秦思豫掏钥匙开门,他就站在她身后打着手机电筒。   “你回你家啊,跟着我做什么?”秦思豫旋动钥匙。   “我……我想和你待在一起,秦老师!”他凑到她耳边低语。   战栗又起,秦思豫浑身一激灵。   这激灵持续到她洗完澡还未散下去,秦思豫看着脏衣篓里的三条内裤,感觉自己敏感得像应激反应的猫一样。   她进卧室,季程蜷在她的被子里,全身上下裹得只有眼以上的半边脑袋露在外面,像个等待侍寝的妃子,看见她时,茫然无措的眼睛突然亮起来。   秦思豫脱了睡裙,赤裸着掀起被角依进他怀里。   季程的呼吸一下就乱了。   他感受着柔软冰凉的手贴上他的胸口,滑向他的腹部,又绕到身后,顺着后腰游移向上,最终环在颈后。   卧室里亮着小夜灯,他能看见她的脸,看见她一直看着他。   季程在这双眼的蛊惑下,吻住她的唇。   一触即燃。   他胡乱舔着吮着她柔软的唇瓣,她启开齿关,舌尖勾逗着引诱少年将火热的舌头探进她嘴里,用一卷游舌在她口腔里扫荡,掠走涎液。   少年没有技巧,只有莽撞。   秦思豫教他,完成一个老师的职责,教会少年性爱课题。   她揽着他的脑袋,借力向上撑起,将奶肉送到他唇边,要少年衔起硬立的奶头,以唇舌与尖牙共同伺弄,为她唤醒身体里的情潮。   季程是痴迷的,少年除却幼时从母亲那里获取生命养分,只在色情电影里见过女人的身体。   但他学得很快,含着老师的奶头用力吞吸,也不忘触类旁通,掌心抵着另侧乳肉抓在手里揉捏。   秦思豫忍不住喘,忍不住呻吟。   她抬腿攀上季程腰侧,去贴紧他,去蹭他,将下面流出的水蹭到他腰腹上,她想爬到他身上。   季程忙伸手兜住她的屁股,掌根上顶,让她骑上来。   他看她撑起身子,两个奶子沉甸甸坠在他眼前,晶莹白皙,满是他舔的口水。   她骑跨在他胯骨上,下身湿滑粘腻,贴着他的腹部肌肉,前后旋磨。   他抓扶着她的肉臀,看她嗯嗯啊啊的吟,看她摇着屁股蹭,性感迷人,他挺身去叼住她乱晃的乳。   秦思豫难耐不已,伏地身子将奶子塞到他嘴里予人狎玩,拱起屁股挪下去,挪到挺立的肉柱上,暂能聊慰几分痒意。   季程脑子轰地炸开,温热潮湿贴在涨得微疼的性器上,那是很多梦里,和曾经自慰时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让他无法自持的挺腰,去顶弄着。   “秦老师,我要,我想要…”少年焦急的喊。   秦思豫低低地“嗯”回应他,借他手上的力抬高屁股,抓住他漫无目的戳刺的肉棒,塞进渴望容纳它的甬道立进行安抚。   寻到入口的性器不再需要她的引导,完成性交是天赋使命。   她满足地喟叹,夹紧屁股吞吐进出的肉棒。   她叫,她说好舒服,她央他再快点。   他粗踹着,满足她的请求,持续加速顶腰操干。   秦思豫逐渐放浪,她喜欢做爱,她想要性交的快感,她喊着“季程,再大力一点,就是那里”,然后绷直了屁股,说“季程我到了”。   少年颇为自豪,阴囊撞拍她得屁股啪啪作响,而后在她痉挛的阴道深处射出精液。   季程捧着她的脸,像一只讨好人类的小狗,胡乱狂亲,表达自己欣喜若狂的满足。

第11章 我又想操你的逼了(微H)

少年人总是放纵而不懂克制的。   秦思豫感受到身下情事后粘腻的不适感作祟,刚想起身去清理,又被男孩锁回怀里。   季程埋首在她肩头,轻轻咬了一下,又抵着舌尖舔。   呼吸喷洒,她觉得痒,缩着头要躲。   他跟着追过去,存心故意作弄,拿舌尖去勾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吹气。   秦思豫一下就软了。   她顿感气闷,只是身体敏感而已,就被仅发生过一次关系的性交对象掌握到制服她的绝招了?   她拿手肘怼他腹部,季程不明所以,就势擒住了她的手腕,递送到唇边,舔弄着一根一根纤细的手指,从圆润的指腹到指根间连接的软肉,再到指骨与掌骨连接处的小涡。   少年不擅勾引之术,舔得并不色情,季程的动作更像是在舔吃一个冰淇淋甜筒,感受着甜品带来的味觉体验。   但他确实是刻意在勾引。   季程被子底下的腿本侧卧着卡在秦思豫两腿中间,此时弓起脚背,贴着她小腿前侧来回蹭移,她躲开,他又追过去。   一不小心,膝盖就撞了腿心一下。   呃……啊………   秦思豫自喉间溢出声似乐似痛的绵长低吟。   少年不懂,忙追问是不是弄痛了她。   秦思豫娇嗔着摇头,反手探到身后去摸季程的腿。   男孩的腿粗壮、紧实、充满着力量感。   她摊开手指心贴着他大腿隆起的肌理线条摩挲,触到从腿根处延伸出的阴毛,蓄意卷在指尖逗玩,让他也乱掉呼吸。   方才显得她这个老师还是更加技高一筹,不至于叫一个初学者直接出了师。   季程初尝性事,难以把持自己,伸手去摸她软穴,阴道口还张合着吐息。   那里一直湿潮未褪,季程好奇,毫无章法的乱揉,发现一股一股热流持续往他掌心浇灌。   他接了满手一把,举到眼前细观,透明的黏液挂不住,滴到他脸上,少年卷进口中咂么品味,也不知其所以然。   季程虚心求教:“秦老师,女孩子怎么能够源源不断地流水呢?”说着又继续往她下身去摸,戳弄穴口引细流如他所言涓涓不止。   源源不断是个伪命题,放在条件下才有探讨意义。这在床第间不过是调情的话,探讨意义本身毫无意义,说出来就是它最大的意义。   秦思豫情动。   性事间隙的有效调情往往是能接下来的性交更为和谐愉悦的。   所以她说:“被你摸成这样的。”   季程果然开心了,适时地拱腰顶她的屁股。   他开心起来与平时极其不同,思维跳跃,话特别多。   秦思豫就听他在她耳边讲最近的事,晚间在夜市上碰见的男孩,季程说,那是他以前最好的朋友,高考志愿滑档之后他原本羞于联系那些已经顺利入读大学的同学,但现在,他又想通了,释怀了。   季程问她:“你见过他两次,你记得吗?都是在夜市那边。”   秦思豫略略回忆了一下,表示记得。   季程开心得不行,抓起她的奶子又搓又抖,又揪她的奶头,扯出去松开让它弹回来,又扯又弹,乐此不疲。   秦思豫心软成水,只时不时“嗯嗯”“对的”“然后呢”几句应付式文学,听他絮叨。   她感受着身体间撩聚起的情欲,弓腰微微撅起屁股去蹭那根在臀缝间杵着的灼热物什,原本半硬着的粗物被蹭得涨起来,弹跳着拍打秦思豫丰满的臀肉。   “秦老师……”   季程又喊她,秦思豫迷蒙间低应着“嗯”一声,然后在他接着的话语里痉挛着清醒。   季程说,   “我又想操你的逼了。”

第12章 做爱好舒服(H)

秦思豫有些性瘾。   但她现实里并不放纵,原生家庭带给她的道德枷锁太深,空窗期,没有固定性交对象时,她只会选择在网络上发泄欲望,手机里那个搞黄APP便是用作此。   大抵人借着网络虚拟的掩映,会更加肆无忌惮一些,秦思豫通过文字和那些陌生男人做爱时,什么放浪言语都是信口直言的,渐渐地,她也发现,说那些粗口能够加速刺激她的情欲。   而在现实里,那些本可脱口而出的词句,却像被套上了贞操枷锁一样,难以启齿。   可季程说了“逼”这个字,他说想操她的逼。   秦思豫逼里泛滥成灾。   他就是能随机地,精准地,踩中她的G点。   秦思豫回以她一个热切的吻,她扭头,直剌剌地将舌头挤进他口中,迫使他被动地张开嘴,迎接她到他口中夺走他赖以存活的氧气。   她的舌径直地往里钻,灵活地一直钻到他喉管深处,又化作锋刃,深深浅浅的往里捣。   季程受用她的热情,巧舌与她勾缠,你来我往地搅,搅动口水四溢,顺着嘴角蜿蜒下流。   一吻结束,季程腾身换了个姿势,将秦思豫从被子里剥出来,她像被刮了鳞片的鱼,直白赤裸的摆在床上。   季程看着她,全身都是白腻腻软嫩嫩的,只有腿根中间卷曲的阴毛粗且浓密,沾染着爱液,显得淫靡而色情,让他汹涌难抑。   季程伏身跪坐在他的汹涌浪潮面前,拨开黑色的密林,得见那汪流水不止的泉眼,小小的水洞,他扶着自己身下那根昂扬巨物,往前靠近,让圆硕的龟头抵住洞口,刺破隐秘,操进了他说想操的,她的逼里。   紧致、湿热的逼。   季程哆嗦着撑在她胯骨两侧,尽根而入,憋紧精门,抽出半截性器,深深吸了口气,再次使力捣了进去。   咕唧一声。   秦思豫感觉软穴被肉棒撑满,浅眯着眼哼唧,被他大力操穴的动作顶得一下一下地晃动,尤其是胸前的娇乳,两粒红樱甩来甩去。   做爱好舒服啊。她在心里感叹。   季程看着她享受的小表情,捞起她两条软瘫着的长腿折在身前,胸膛抵着膝盖下压,俯身在她胸前,任由那两个甩来甩去的小奶头经过他的唇边,被他叼进嘴里一番裹舔又吐出来。   秦思豫很受用,她伸手去抓他的头发,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这个折腿的姿势让她的屁股被垫高了起来,季程曲腿在他臀后撑着,肉棒自上而下往她穴里插,像钉子,被一下一下凿进她的逼洞里,往深处去寻找她敏感点。   季程不知抵到某处,听身下人突然叫声拔高,忙又循着那个位置猛插几下,问她是这里吗?   秦思豫啊啊的连声叫着点头。   穴里被他插得酥软不已。   季程会意,直起身子,将她的腿扛到肩上固定好,搂抱着秦思豫的肉屁股蓄力猛冲,深在穴里的龟头抵着那处捻磨,狂抽猛送地快速操干,直把她上高潮顶峰,绷直了腿紧夹他的脑袋。   她的水穴在弹跳着,箍紧他的性器,让季程舒爽得头皮发麻,他艰难的小幅度又抽插几下,任精关大松,送出大股浓稠精液给她。

第13章 快乐小狗

正值青春的男孩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地缠着她索要。   她说纵欲当有度,男孩又乖顺了。   秦思豫清洗完一身痕迹时,已近凌晨两点。   打着哈欠窝进被窝,被季程一把捞到怀里,后背贴着他的前胸,迷迷糊糊间听他嘟囔着“我要抱着你睡,这个姿势很方便揉胸。”无力阻止就陷入了昏睡。   再恢复意识时是从梦里惊醒,入眼就是季程放大的脸。夜里都睡得不老实,醒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了。   想起那个吓醒她的那个梦里,因为意外怀孕大着肚子流落街头的情形,着急的准备起身要去药店买避孕药。   浑身酸痛。   刚挪动一下就发现季程的性器又精神起来擦过她的穴口,秦思豫小心盯着他看了一会,确认他仍在熟睡,下身只是男人的晨勃反应,小心挪动着身体下床,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   秦思豫特地打车去了这个城市的另一边,找了间药店买避孕药,结账时看着柜台旁边的避孕套又选了两盒放进背包里侧。   小县城里是非多,她想要杜绝变成别人茶余饭后里佐酒闲话的可能。   买好东西回家时顺便带了两份早餐,她开门进屋,季程正坐在沙发上,听见声音看她回来,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像个被抛弃的小狗,她摸摸小狗的头,给他投喂早饭。   一碗面条季程几口就吃完了,饿极的模样,秦思豫也饿,但吃得慢条斯理,季程就那样看着她吃饭,筷子挑起面条、吹凉、放进嘴里、咀嚼、吞咽,一些列动作,满眼都是拉丝的爱慕之意。   秦思豫吃完面条瘫在沙发上平复肠胃,等了一会才从包里翻出避孕药,和水吞了。   “吃这个是不是是身体不好啊?”小狗拿过剩下的药去看,好奇里都是担忧。   她多喂了两口水,云淡风轻道:“一次两次的,没事儿。”   秦思豫想到什么,找出包里的避孕套,举到他面前晃晃:“下次记得戴上这个,我就不吃避孕药了。”季程看清包装上的字,脸红红的点头,看她拿着避孕套进卧室将它放在床头柜下层抽屉里。   季程感觉心里甜滋滋的,下次两个字就像是一种认可,是她对他的接纳。他走过去搂人,埋在她肩头扭着身子,一副撒娇求撸毛的样子。   秦思豫发现卧室床上弄脏的床单和她换下的脏衣服都已经被清理进洗衣机里,洗衣机轰隆隆正在工作,她满意地奖励小狗一个摸头,季程就拿毛茸茸的头蹭她的脸,得意洋洋的告诉她:“我原来高中三年都是住校的,也就是这次,我妈非要租房子陪读,不过家里的家务我都会帮忙做的。”   “乖孩子”秦思豫夸赞他,听他提起他妈妈,又端起些老师和长辈的架子来,“你也该回去学习了,你妈回来看不见你该担心了。”   季程配合的喊她秦老师,脑袋在她脖颈间拱来拱去:“我知道了,今天立个目标,做五张卷子,给秦老师检查。”   秦思豫中了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就知道季程妈妈回来了。   她就站在楼底下,大声喊季程的名字,让季程下去帮她拎东西,整栋楼的人应该都知道了。   身体消耗太大,她的午觉一直睡到四五点,日头已经不浓,秦思豫去阳台收晾晒的床单和衣服。   外间有微风,吹得床单四散扬起,秦思豫费力将它拢好,从晒衣架子上取下来抱在怀里。   没了遮挡,楼下阳台上仰着脖子往上看的人影就落入了她的视线。   季程冲她挤眉弄眼,看人要转身回屋,着急地对她比口型,怕她不明白,又放慢速度说了好几遍。秦思豫懂了,他说:等我。   她就站在那等着,季程却转身回屋了,很快又出来,拿起搁在阳台角落的撑衣杆,顶着一个巴掌大的红色小袋子举上来,秦思豫用胳膊搂住床单,腾出一只手接过他送上来的东西,看清上面印着的喜字,才知道是喜糖。   拆开喜糖的包装,秦思豫看见一张折起来的便签纸,打开来,上面居然是写着一个QQ号。   她好奇地拿过手机,照着便签纸条上的那串数学,输进搜索栏,等页面刷新出来,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快乐小狗对着镜头龇牙咧嘴的头像。   真的是,又傻又可爱。   很像季程。   秦思豫备注“秦思豫”三个字,按下添加好友键,对面没有秒通过,想来是被家长严格管控着手机的。   她把手机丢在一旁,继续去忙着之前的事情。   晚间仍是去夜市觅食,吃完饭又去公园里散步消食,等回家洗完澡躺下,又追了几个常关注的博主更新的视频,秦思豫想起来,点开小企鹅头像。   快乐小狗已经通过了她的好友请求,还给她发了十条新消息。   “原来秦老师的名字是这三个字啊!”   “试卷.jpg”   “试卷.jpg”   “试卷.jpg”   “试卷.jpg”   “试卷.jpg”   “五张试卷打卡,已批改,已订正。”   “三个呲牙黄豆表情”   “明天继续,仍然是五张试卷的小目标”   “我要睡觉了,晚安,秦老师。”   秦思豫对他的学习态度和学习习惯很是满意,她点开他的数学试卷看了,是前两年的一模真题卷,季程只有最后一道大题的第三问空着。   她回了他一个点赞的表情包,说继续保持,学习上有困难可以随时来请教。

第14章 思念的冰山一角

高三年级学习时间紧迫,连国庆节也是只放了三天假,10月3号的晚上就需要返校上晚自习了。   秦思豫在假期的第三天去附近的古镇上看了看,充分感受到假日旅游经济的火热,被拥挤的人潮挤得满身臭汗,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个无人光顾的角落,自拍了几张游客打卡照,就打道回府了。   晚间接近12点的时候,收到季程的消息,和昨日一样的五张试卷打卡,最后发了个蔫不拉几丧头丧脑的小狗表情包。   她以为他可能是学习累了,只回复他:“试卷做得很好,坚持就是胜利.”   秦思豫是不大敢在社交软件上和季程说太亲密的话语,这些手机被家长管控着的学生们,是没有实现隐私自由的,家长们一边说着尊重小孩,一边像侦探一样查探孩子的一切社交。   季程应该也是知道的,他发的消息偶有暗暗表露心情的小心思,也都掌握着正常的分寸。   他们虽然住在上下楼,距离只是一堵墙,但真正单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上课的时候,因为同路每天能在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并肩行过十几分钟,而在假期,错开作息时间,季程的妈妈盯儿子学习盯得很紧,常常好几天里,都找不到一次见面的机会。   秦思豫觉得这样的状态就很好,欲望得到疏解的几天后,信期缓缓而来,她的月经时间常不准时,这次如约而至,她自我调侃,称规律地交媾是刺激雌性激素分泌的最好工具。   秦思豫窝在沙发上备课,傍晚时分仍残留着日头的余热未消,她单着一件吊带睡裙居家办公,吹着风扇仍觉有些窒闷,偏偏又有敲门声急促响起,更惹人气乱。   从她搬进来,这间出租屋完全是无人造访的状态,会这样拍门寻人的,除了楼下的季程妈妈别无第二人选。   她因着季程的关系,对他妈妈也会多些耐心,在开门时礼貌地堆上笑意。   门外的急性人倒先着急起来:“秦老师,你怎么才开门,”她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塞进秦思豫手中,“我有点急事要回老家一趟,季程今天上学没带钥匙,你帮我给他一下吧,麻烦你了。”   秦思豫刚接过东西,没来得及和她寒暄几句,对方就匆匆转身下楼,一边头也不回一边喊:“麻烦你了啊秦老师。”甚至极难得的对她这“露胸露屁股的不雅着装”都无暇多打量几眼表示不满。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样着急,秦思豫想着,向她的背影道句回应:“我会交给季程的,您慢点啊!”进屋关门。   高三晚上九点下晚自习,秦思豫掐着时间下楼等在季程家门口。   这两层楼对面另一户都是无人入住的,没有了季程妈妈在,秦思豫就很随意,靠在楼梯扶手上刷手机新闻。   季程刚上楼,猛然看见黑暗里被手机光亮照着的,一张白凄凄的脸,吓得心跳加速,待多看一眼发现是她时,一时忘形,大臂一展将人搂紧了怀里。   秦思豫抵开他的胸膛,忙道:“别,别在这。”   季程反应过来,慌忙放开,为自己的失态行为懊恼,他还不知道他妈妈不在家的事情,觉得后怕。   秦思豫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把季程家的钥匙递给他:“你妈妈回老家了,托我转交家门钥匙给你。”   季程一听这话,放下心来,也不着急接钥匙,只顾着又想去搂她。   秦思豫不想在家门口发生什么,凑在他耳边低语:“别在这,进屋。”暗示他暂且按耐住。   季程听她的话,接过钥匙,也学她抵着额头低语:“好,一会我给你发消息。”看着魂牵梦萦的人在黑暗里上楼去。   秦思豫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收到季程给她发的信息,喊她开门。   她刚打开门,就被犹带着水汽的怀抱锁进怀里,薄荷味道瞬时占满口腔。   秦思豫呜咽着承受,等男孩在他口中抢掠一番后撤离,控诉他:“你嘴里的牙膏是不是没冲干净?”   “冲干净了,我洗完澡才上来的。”他捧着她的脸全部亲了个遍。   她嘟囔:“怎么像小狗一样的。”   思念难挨,季程觉得这几个吻只略略缓解了他思念冰山里的一小隅。   他弯身,将人拦腰抱起送进卧室床上,有些急不可耐地拉下秦思豫的睡裙肩带,埋进眼前汹涌的波峰中间。   呼吸受阻,粗重又急促,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都想死你了。”   秦思豫去撸小狗的短发安抚,发间还带着湿意,应是洗完没来得及吹,但也差不多干了。   她就这样静静地听着季程的喘气声从杂乱到有节奏性的平缓下来。   季程不再那般躁热,从高耸的乳波中微抬起头,用舌尖去攀峰顶的红樱桃。   小小的红果子软硬适中,颜色红颜,是烂熟姿态,正是吃它的最好时机。   少年有过经验之后,进步神速,悟了一些讨好的技术。   秦思豫看他分腿跪伏在她身前,两手推着乳侧往中间堆迭,将两团丰软的奶子挤作一堆,两颗奶头近乎挨上,被他一口同时含进去,收缩口腔,使出出吃奶劲吸嗦乳头。   季程一边吸奶,一边用舌尖在奶头顶端撩刮,想要寻找那上面细不可见的奶孔。   她生理性更为敏感,季程刚开始刺激她的奶头,下身往外涌出热流,秦思豫分不清是血还是淫水,热流一股一股喷了好几下,她担心是经血,会顺着臀缝漫出来,遂去推季程的肩:“季程,我不行了,我来月经,你快松开我。”   她是真的急,季程从语气里听出来了,于是赶紧起身将人扶起来下床。   秦思豫刚站到地上,就感觉身下一大坨血块坠下来,卫生巾估计都湿透了,她迅速奔去卫生间。

第15章 像成功者一样自由

秦思豫坐在马桶上,看着内裤上贴着的卫生巾,被经血全然浸透,她撕下来,换了个超长夜用款才放心,毕竟粘上去长度都到腰部了,这样才能保证晚上睡觉翻身也不会侧漏。   季程等着她回来,扶着人在床上躺好,他是男生,对女孩子的生理知识了解,匮乏得只有生物课本上那一点,以及他妈妈每次特殊时期时,唠叨他得频次都更为多一点。   他摊开掌心小心翼翼贴在她的小腹上,问她痛不痛。   秦思豫除了生理期第一天会痛经,后面便只是腰酸,她摇摇头表示没事。   他便盘腿坐在床边看着她,少年的欲望蛰伏时也蛮大的,秦思豫盯着她这个姿势,睡裤中间隆起的一大坨。   “秦老师,大学是什么样的。”季程突然发问。   秦思豫仰面瞅他突然一副神往的表情,在唇齿间仔细斟酌了词句方开口:“大学,是独立,和自主。”   “独立?自主?”少年带疑问不解复述了一遍这两个词。   秦思豫同他解释:“独立,是你凡事需要亲历亲为,不能再心存依赖。自主,是你要主动去学习,主动去思考,主动去体验。”   比起被各种力量压着学习的高中生活,进入大学的学生通常会觉得突然获得了自由,无所束缚的自由会让人放纵,懒惰,不再自律,因而荒废学业,最后虚度几年时光。   季程沉思片刻,开口:“总有很多声音告诉我,要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就好了,他们说的,好像考上大学就是人生的终极目标”少年声音悠悠,是少见的深沉、“我今年没能顺利去大学,我爸妈就觉得在亲戚间特别丢脸抬不起头。”   秦思豫没说话,安静听少年倾吐心事。   “我也这样觉得,所以暑假的时候,我都不敢去见以前的同学,不敢和他们联系。”   “我看见他们在社交软件上发的动态,他们去旅行,晒录取通知书,办升学宴,买新手机新电脑,感觉一切都和高中生活完全不一样。”   “我不是羡慕他们有新手机新电脑”,季程说完又和她解释,“我是感觉,他们都像一个成功者一样自由。”   秦思豫感觉心疼,她想起从季程日常的试卷里也能窥见的优秀,他的成绩应是足够读一个重点大学的。   她去牵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温柔摩挲,告诉他:“季程,高考并不是人生的全部,它只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次机会,重要的是,于你而言,并不是不能重来的机会,你选择复读,明年你一样可以拥有那样的自由。”她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解他,虽则人的心结都得靠自己打开,但旁观者总是不忍心,想要多说一些。   “我知道,”季程咧嘴一笑,“秦老师,我现在已经想通了,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所以我要更加努力。”他倾身和她贴脸,蹭她脸颊上的软肉。   那些很多想做的事情,与她有关的畅想,   他暂时没有打算说出来,他在比这更早之前就想明白了,只是今天,想要和她诉说他得心里话。   秦思豫为季程是个心胸疏朗的少年而开心。   想来他们两人只相差四岁,但隔着大学四年,22岁的她变成一个更加现实的社会打工人,而18岁的季程,还停在学生时期,所思所想皆是学业和梦想。   “那你今天晚上应该抓紧时间再做两套卷子,”秦思豫故意同他开玩笑,打破这胶着的气氛,“怎么还在这里沉迷美色.”   季程闻言又故意作弄,把她的奶从睡裙里掏出来舔她的乳晕。   秦思豫胸大,乳晕的直径范围也大,颜色也深,在他绕着圈的舔弄下,奶头立起来,乳晕也收紧变得皱巴,季程把她的一只奶子舔得湿漉漉的,又去舔另外一只,她由着他胡闹。   季程埋头舔了好一会,用提前获取的方式,狠狠地缓解了自己之后又不能长时间同她相处的思念之情。   他同她表决心:“秦老师,我是怎么样努力的,期中考试你就等着看吧。”   复读对很多学生来说,是比前一年更大的压力,到底是负重前行通向坦途还是被重担压垮,都有可能,索性,季程是前者。   秦思豫拍拍少年的肩膀,鼓励他:“我相信你,每次都会比上次更好。”   季程在她这里温存了一小会之后,就很自律地表示要回家继续学习了,他很是恋恋不舍,从卧室走到大门口一步三回头,秦思豫直接将人赶出去了。   直到睡前收到季程的消息,两张试卷完成后的打卡。

第16章 这是什么(剧情+H)

过完国庆节后,天气降温明显,虽然秋意还不浓,但晨起和夜间都能明显感觉秋天带来的寒意,秦思豫每天早上上班时会多穿一件外套取暖。   季程照旧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在学校门口等她一起回家,两个人随意说些什么。   学校里每天发生的事情大多是重复的,枯燥无味,但季程想听她说话。   隔着满世界的人,他们靠得那样近,近到能闻见她发间洗发水的香味,可他想抱她一下,亲她一下都不可以,唯一能做得事情,只有听她的声音,然后在学习疲累的间隙,通过想她来重复获取能量。   十一月到来的最后一个周末,照例放了一天半的月假,季程正在家复习,为即将到来的期中考试准备着。   他妈妈接了个电话以后,又急吼吼地冲进卧室,告诉季程她要回老家。   季程很是好奇,也是担心,问妈妈发生什么事情,却只被告诉一句“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管,你专心学习就是了”搪塞回去,就匆匆出门了。   季程一个人在家把中午的剩菜剩饭加热也就凑合着当晚饭吃了,然后溜上楼去寻秦思豫。   秦思豫正在开行李箱整理衣柜,天气变化快,她要将不会再常穿的夏装收置,再把冬装挂出来备用,季程坐在床边帮她折衣服,一边随意闲聊起妈妈的事。   “我妈就奇奇怪怪的,她藏不住事的,什么都要到处说,这次居然叫我别管。”   “那她还有什么其他奇怪的行为吗?”秦思豫随口问。   季程仔细回想,毫无头绪,摇摇头:“没有发现,我每天早出晚归的,也就是中午吃饭和我妈待在一块说说话,其他时间都是我一个人待在卧室学习。”   他们租的这处房子,都是一样的户型格局,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秦思豫自己一个人住没什么讲究,季程家里则是把卧室给了季程住,放上书桌供他书卧两用,客厅没有摆沙发,搭上帘子隔了一片空间给他妈妈睡。   他早上起得早,晚上回家就待在房间学习,每天见母亲的时间也有限。   秦思豫同他凑作一堆分析了许久也没整理出所以然来,只好作罢,让季程在妈妈回家之后多关心一下。   季程点头表示认可,帮她将一件秋衣抖平准备挂上衣架,却从秋衣里抖掉出另一间黑色衣物,他顺手捡起来看,才发现是一条内裤,说是内裤,却没有什么布料,仅仅就是两根绳子围起来的物件,一根绳子绕成一圈,另一根绳子串着几颗大珍珠,分别连着第一根绳子的两边,组成一个丁字形状。   季程没见过,好奇,举起来问:“秦老师,这是什么啊,是项链吗?”   秦思豫回头,看见那条情趣内裤被季程当作项链,无语了。   “这是情……”她刚想告知,又顿住了话头,这要怎么说?   季程见她沉默,求知欲更甚,追着她问:“情什么?”   “情趣内裤”秦思豫咬着重音一字一顿说话来,从他手中拿过黑色丁字裤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一下。   刷一下脸红到耳根,季程看她捏住一根绳子两端比在腰间,串珠垂吊在小腹处,实在很难理解这个东西要怎么才能当作内裤穿,但当他把她当作参照,幻想秦思豫穿着这件内裤的样子,只觉得从脚底窜起一种强烈的冲动直达头顶,最后汇聚在裆部。   秦思豫瞧他神情就明白在想什么,只道少年实在容易被撩拨,故意过去跨坐在他腿上,拿手指勾着这黑色丁字裤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饱满臀肉压上胯间巨物,季程发生“哦”一声难耐的长吟,似是舒爽似是难耐,他还不忘方才的事记得提要求:“老师什么穿给我看。”   秦思豫娇嗔斥他想得美,手指绕个弯就将黑色内裤别进他微涨的嘴里,勾在他下排牙的两个尖牙上,并做威胁:“不许掉下来”   她就是这般存心挑逗,季程也甘愿配合,满含情意的双眸盯着她,看她坐在腿上借着相贴的下体,拿肥嫩的花穴碾磨他的肉棒,磨得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季程随着他的动作,呼吸也逐渐加重加粗,他反手撑在床塌上身体后倒。   她回看向他的眸子,也逐渐弥漫起朦朦水雾变得迷离起来,这是她情动的标志。   秦思豫今天穿一件棉纱材质的长睡裤,又轻又软,穴里流出来的水在打湿内裤的同时,亦直接在睡裤裆部泅出了一片水痕。   她觉得不够,这样不够,水穴隔着衣物阻隔只讲痒意磨得越发旺盛,却丝毫得不到缓解。   季程也这般,她的花穴情动大开,内裤湿透以后沿着湿穴严丝贴合,勾勒出缝隙形状,他的肉棒识途,抵着缝隙就要往里钻,带着要捅破这碍事布料的气势。   季程托着身上人的大屁股将她抬起来挪到床塌上,新换的嫩黄色床单,图案上印着一只只撅着屁股的熊,秦思豫瘫在上头趴着,背对季程翘起两只脚左摇右晃,候着他来替她宽衣解带。   季程捉住她的脚丫想亲一亲,发现嘴里还含着她的情趣内裤,心下一动,就势握住秦思豫两只脚分别往两边打开,她泅湿的裆部赤裸裸敞出来,引人生出邪淫遐想,季程忍耐不住一把扒下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从身上褪离。   好想操逼。   季程手随心动,手指拨开掩映在外的浓密阴毛,往里去寻渴望已久的逼洞,直接插入,尽指没入,她的水逼总是湿湿滑滑,好插得很。   秦思豫毫无准备被异物侵入得闷哼一声,手指虽不足性器粗长,但胜在灵活,季程插得又急又快,进进出出插得淫液四溅水声作响,她跟着他的节奏,哼哼啊啊埋在枕头上乱叫。   他沾了满手的水,感觉这个姿势不够趁手,俯身去捞她如水般细软的腰,让她弓起来,像床单上的小熊一样撅起屁股,朝他露逼,等操。

第17章 老师,你的逼也夹死我了(H)

她的穴口,淌着水,随呼吸开合,如泣如诉。   这样淫荡的姿势,季程看得两目发红,淫心更甚,他探手扒着两瓣臀肉往外,迫使洞口伸张阴唇外翻,烂红的穴肉像盛放的娇花一样艳丽,   亟待被采撷。   季程吐出口中已被口水含湿的物件,上面缀着的几颗珍珠相碰发出低吟,秦思豫回头看,就看见他拉着串住珍珠的两端绳结,往穴缝里,穴肉一闭一张间,他指腹使力往里一送,一颗珍珠就被吞吃进穴洞里去了。   秦思豫刚开口问:“你做什么呀季程?”男孩已勒紧了绳结在她逼缝间来回抽拉。她的问句就转成了一句高亢的吟叫。   “啊~~~”   那条串珠的情趣内裤上总共有五颗桂圆大小的柱子,并列平放着足够覆盖住她的整个阴户。   珠子被逼肉吃得深,季程每拉一下,那珠子就重重碾过阴蒂,刺激得秦思豫直哆嗦,叫声一直没有落地过。   “啊~啊啊啊~~啊啊~~”   季程被这声音所感,更是加重了力度去勒,每一个抽拉,珠子都能来回反复划过穴肉去捻着阴蒂磨揉,让她身体的快感持续不间断地累积。   索性她是趴在床上,不至于身软难支,秦思豫伏在枕头上,叫得难以自持,口水满溢,流在枕头上又沾得满脸。   那串珠子就这样折磨着阴蒂小小肉粒这最为敏感之处,让高潮的快感来得直接又迅疾,季程看着她难耐地随他手中节奏耸动屁股,然后动作受阻,秦思豫崩直了屁股往上高撅,大腿内侧肌肉收紧连带着串珠被锁在其中无法抽动。   他尝试着用劲再继续抽,秦思豫大叫着说不要了不要了,他才松手,轻轻抚着她一耸一跳的臀肉安抚。   等她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软了腰肢斜倒在床上,那串着主子的情趣内裤还被它的主人夹在腿间。   季程身下胀疼如柱,在裤子里支起帐篷,早已经性欲大涨,但还是等她平复下来,征询她的身体情况得到首肯后才脱衣服插进去。   秦思豫娇躯瘫软成泥,季程顺着她侧卧的姿势,曲起她一条腿成弓卧姿势,如此分开腿根儿,串珠内裤才从泥泞处滑落下来,换上他身下粗长巨根来继续操干。   季程插得顺畅,刚刚高潮完的小穴还未闭合,穴内异常软热,他刚插进去半根,秦思豫就忍不住哆嗦,可季程现下也实难控制自己慢条斯理地交媾,女人的水穴像蛇一样,缠上肉棒就再难挣脱,他跪立在她裆前,提臀贯入,每一下都极凶狠地往里凿,大有要将她紧深的逼洞凿穿之势。   秦思豫爽得白眼翻翻,又开始哼叫起来:“嗯啊`季程,好大,你插得好深…”穴逼一夹一松裹着肉棒严丝合缝。   季程受她床上的浪荡模样所蛊惑,他想看着她,看她被他操干时快乐的表情。   将人翻过身来平躺着,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短袖睡衣,和睡裤是同一套,布料轻软,早在欢好间被推到了脖颈间挂着,露出胸乳,同没穿无甚两样。   季程捞过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侧,盯着那张陷入情欲的脸,深入浅出,埋头猛插几十下。   她又变了音调,呻吟随着他进出节奏高高低低,婉转起伏,被操得舒服了,拿腿去盘住季程的腰,说:“好棒,好舒服!”又自觉去抓胸前被撞得晃颤不止的奶,在手指间揉,揉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时喊:“季程,你摸摸我的奶子。”   她一下更比一下浪,季程被刺激得头脑发昏,如她所愿去揪住那两粒又硬又红的奶头,往后拉扯着用指腹捻揉,在她似疼似爽间寻到浪穴里那处敏感点,蓄力狠干,将人再次送上极乐之巅。   秦思豫环着季程的窄腰挺起了屁股,在半空里绷直了腰腹浪叫:“啊噢~~季程~~~你操死我了。”   他就在她的浪叫声声里,被绞得死紧的穴臂逼出了浓精,射进她的逼里,将她填满。   老师,你的逼也夹死我了!

第18章 陌生短信

秦思豫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醒过来时日色将升,阳光穿过窗帘投进温暖的光。   身体除了微微酸胀并没有其他不适之感,欢爱留下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了,她回想昨晚最后的记忆,就是季程把她抱进浴室之后,自己竭力抵抗着困意里最后一丝清醒,在淋浴间冲澡。   热气熏腾之下,脑袋愈发沉重,好像最后还是喊季程进来帮忙擦净身体抱进卧室睡下的。   身下干爽舒适,是换好的新床单。,枕套上还能闻见洗衣液的味道。   一切都是很美好的。   也不知道季程是昨晚离开的还是今天早上才走,想来不敢在她这逗留太久,因为不知道他妈妈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   她在晚上下晚自习和季程一起回家时,才听到季程说起他母亲回老家的神秘事件。   原是国庆节结婚的那位远房表哥,年近40才被介绍了一位二婚的姑娘,因着家里人着急。   相亲见面不足月余就匆匆定下婚事,结果在新婚夜出了问题。   这位年纪稍长的表哥,被新娘识破下身原来短小如猫般,有先天缺陷,姑娘不乐意,当夜就闹起来要离婚。   那天还有很多留在家里吃饭打牌的亲戚,姑娘被男方父母规劝着为了面子先忍一忍,季程妈妈也是劝和的男方亲戚中的一员。   后来姑娘还是不乐意,直道这是骗婚一辈子的事情不能将就,喊来父母强硬要离。   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也算理清了,离婚各自回各自的家也就行了,但没有想到,男方这边同意离婚了,女方父母却不愿意退回彩礼带走女儿。   “表嫂家里好像是还有一个弟弟,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还要父母拿钱在城市里买房和女朋友结婚。”季程说起来这件事也满是不理解,“秦老师,你说他父母怎么会这样呢?”   秦思豫听完这件事,一直低头闷闷不说话,她从里面感到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季程觉得不理解也许是因为他没见过,也许因为他是男生,且是家里的独生子,可在现实里,在小县城,在农村,被吸血的女孩子数不胜数,她有着同样作为女孩子的同理心,可这同理心根本毫无用处,帮不到任何人,任何事。   “秦老师,秦老师……”季程没得到回应,以为她没听清,又喊了几声,才发现人是在发呆,“你怎么了。”   “哦,没事”秦思豫挤了挤嘴角也只堆出个苦笑的表情,随口问道“那最后怎么样了?”结局大概是不用问也能猜到的恐怖。   “听我妈说,表嫂以死相逼闹了好几次,最后还是留下来,要喝表哥好好过日子。”   季程说着话走到了他们一贯分别的地点,同她道别,“秦老师,我回家了,你也早点休息。”   秦思豫留在路灯下站了很久很久,她想,是不是这阵子沉浸在某种简单的快乐里,而让她忘却了一直存在的不可逃避的现实。   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孩,无法自主的命运,让她又自己想起那些苦苦挣扎的过往岁月。   学校的其中考试时间定在11月第一周的周四周五。   季程这两日也少了笑容,每天看见他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疲惫模样,秦思豫也被他和自己班上学上的这种气氛所感,除了宽抚人放平心态也不多说什么。   面对这个阶段的学生,身边人总是会更多一份谨慎小心,季程妈妈偶尔上下楼遇到她,也收起了探究的八卦之心,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向她询问一些诸如“学校试卷难不难”“季程在学校表现好不好”这之类让秦思豫无法回答的问题,她身边认识的也多是在家带孩子的家庭妇女,大概也是把秦思豫看成,能让她探听孩子另一部分,家长不知道的世界里的信息的,唯一渠道。   她这番表现,她全然明白,感受也深,农村出来的家庭里,父母对于子女在学习上的帮助近乎为零,难为可怜的慈母之心。   秦思豫皆都点头异宽慰这位不知所措的母亲焦灼的心,然后给出建议,道是在家里给孩子一个安静不被打扰的学习环境即可。   季程许是同母亲讲过些自己每天晚上在向秦老师请教学习之类的事情,因为他妈妈小心翼翼向她表示感谢之意,说麻烦秦老师了,又不忘表些“孩子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老师尽管批评管教”之类的立场。   在这样的氛围里,学生们结束了他们这一学期的第一场大型考试。   秦思豫从监考的教室出来,办公室里陆续又老师回来,在讨论着孩子们答题的一些情况,她只竖起耳朵听,不大喜欢和他们热切的凑堆,但在有老师们询问她时,也会客气的表达几句见解,不至给同事留下孤僻难处的印象。   待学生们都散尽了,秦思豫收拾好准备回家时,却突然收到了一条没有备注的陌生电话号码发来的短信息。   姐,我对不起你。   突兀地一句话,秦思豫看过就删了,只当做是谁输错了号码发错了消息,并未放在心上。

第19章 要个小奖励

季程照旧在学校门口对面等她。   秋季的夜里有些凉,校服外套被他敞开来没有拉上拉链,秦思豫刚走过去,少年就等不及向她邀功。   “秦老师秦老师,你猜我这次考多少名?”   秦思豫眼珠一转,想起他之前透露给自己的阶段目标,笑了笑,试探着答:“20?”   季程笑得得意,像个显眼包一样,拉着外套两边内外摆动着扇风:“年级18,比我之前的目标还多进了两名。”   秦思豫也为他开心。   期中考试只是县市范围内的统一命卷,她之前告诉季程,分数不具备很大参考性,让他多关注排名,再依据学校每年的恶重本率,大概能够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范围里。   故而季程只同她说名次。   “继续保持,稳定向前,可以给季程同学一个阶段性的小奖励。”秦思豫道。   他从考试期那种沉闷的氛围里出来,又恢复了一些活泼生动,秦思豫也能顺着他的情绪开玩笑。   “真的吗?”季程开心起来,眉眼俱飞。   “真的,只要不过分都能答应你。”   季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开始泛红,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扭扭起来,又左顾右盼发现没有人离得近,才凑到她耳边用极低的气音说话。   “我想要秦老师你,用奶子帮我撸鸡巴。”   还以为是什么不可告人的话。   季程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说这么露骨的话,虽然不会被他人听见,但这种羞耻感还是让他在说完后脸变得通红一片,鸡巴是男生私底下用的脏话。   他甚至说完都像个鸵鸟一样埋起自己的头不敢看人,只能听见她的声音,温柔依旧,声线干净清脆,答应起这种事也像讲题一样丝滑。   她说:“好啊,没问题!”   季程只觉得喜悦,胸腔间被无言的满足占领。   她又道:“但是,得到什么时候兑现呢?看起来一两个月都没有什么机会呀。”   秦思豫笑得满眼狡黠。   季程刚刚咧到后脑勺的嘴角耷拉下来,仔细思考了她话里所言的可能性,想到在家里母亲盯自己盯到形影不离的情形,又失落起来。   少年的所有心事都直白写在脸上。   秦思豫上楼时,季程家里的大门还没关,门缝间透出来的光刚好照亮着四五楼之间的楼梯。   她走过去,门里面探出头来,季程妈妈很是开心:“秦老师,我们季程这次考了年级前20呢。”   “那真是恭喜你啊季程妈妈,养了这么优秀的孩子。”   人间灯火,各不相同,有些暖人,有些吃人。   秦思豫进屋开灯,看着满室冷寂,心下怅然。习惯性先换衣服洗澡,再裹进被子里忙碌未完的工作。   临睡前,季程的信息照旧发过来,自律如旧。   但同时发过来的,还有一条短信。、   姐,你最近小心点。   号码很眼熟,隐约见过,秦思豫想起不久钱被她删掉的那条信息,似乎是同一个号码。   这没头没尾的话,突然让她产生一种很不好的直觉。

第20章 求你放过我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尤其是不好的直觉。   因为,不好的直觉往往透露出的是对危险的预警。   秦思豫惯常中午不回家做饭,要么在学校食堂打饭,要么就在学校门口的小餐馆吃些炒菜,然后回办公室午憩一会。   这天中午,下课铃响,她跟着校内的学生人潮,刚走到校门口,隐隐约约似乎听见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字,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熟悉的人影。   循路往常去的那家餐馆的方向走时,声音越来越清晰,几米之遥,她就看见了人群里那个熟悉到永生难忘的身影。   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矮小,干瘦,黑,和周遭的学生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种形象。   那是她的母亲,张爱香。   秦思豫呆立在原地,张爱香本正拉着过往学生一个一个大海捞针般询问者有没有人认识叫秦思豫的女老师,许是感应到她的视线,回过头来在人群里锁住了她站立的方向。   张爱香立刻奔了过来,秦思虞反应过来转身想走,却被女人一把拽住了胳膊,她虽瘦,力气却极大,秦思豫怎么也挣脱不开,在学校门口,她也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以免过路学生家长看见了议论纷纷。   “思思,思思,你看见妈妈跑啥?”   张爱香的手牢牢锁住她的胳膊,让她一点逃脱的机会也没有,秦思豫本就有所顾忌,左顾右盼很是担心遇到认识的人,张爱香也看出了这点,故意提高音量,“你长大出息了,连妈都不认了?”   “你别嚷嚷,这是学校门口。”秦思豫看见她本就心乱,听她这样大声嚷嚷,忙着人往学校对面僻静的巷子里带,那个巷子自上次被公安局封过以后少有人走。   离开人群之后,秦思豫心下的紧张稍稍缓解,甩开张爱香的手:“你想干什么?”   张爱香又凑近拉她的手,软声道:“思思,妈半年没见着你了,你过得好不?”见人偏过头不看她,继续说着关切的话,“思思。你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也不给家里人说一声,妈担心死你了……”   “够了够了,”秦思豫厉声打断她的话语,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多少次她因为母亲这些爱重之言而心软最后又反复被最爱之人重伤,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清醒不要再陷入母亲的亲情陷阱里。   “你就直说吧,你想干什么?或者说,你想要多少钱?”   秦思豫再次甩开她的手,冷脸道。   张爱香见这常使的手段不作效,脸僵了一下,却即刻又恢复成那副谨小慎微讨好样子,有时候,人演戏演久了根本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就会以为,自己真的是个爱女儿的慈母。   “思思,我是真的想来看看你,但是你爸,你爸说,弟弟刚开学交了三万的学费,家里有些难……”张爱香越说头越低,可想起家里那个男人和儿子,也就没有障碍的说了。   “呵,果然如此,”秦思豫冷笑,她几乎撑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分明已经认清这些人的真面目,可还是会被这些人性里的自私冷漠和恶心伤害到,会痛苦,“如果我说没钱呢?”   “怎么会没钱呢?思思”张爱香急了,扳过她的肩膀要去从她脸上确认这话的真伪,“你爸说当老师工资可高了,周末还能给别人孩子偷着补课,一年挣得就能买一套房。”   秦思豫被这话气得血气翻腾直冲上头顶,控制不住地冲她吼:“你们还要不要脸了,偷着补课?亏你说得出来,你们是想要我丢工作好回家被你们卖出去赚彩礼是吗?我今天就是不给你钱怎么样,你来抢吗?”   张爱香也冷静下来,知道不能和她硬着来,但软着哄也不起作用,她只剩最后一招了:“思思,你爸说,有些家庭困难的老师,可以跟校长申请先让发点工资应应急。”   “威胁我是吗,好,你威胁我。”秦思豫胃里一阵翻涌,呕一声吐了出来,可她中午本就没吃饭,胃里空空,只吐出来些酸水,那股恶心感却一直不退,她只能扶着墙干呕。   张爱香见状靠过去拍她的背,秦思豫被她恶心得连挨一下都觉难受,反手推拒:“你别碰我,2万,就2万。”张爱香达到目的还想说什么,被秦思豫打断,“没有多的,2万你如果不要一分钱都没有,你也别想着去找我们校长了,你要是敢去我现在就冲到马路上让车撞死,让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张爱香连连摆手:“别别,思思,你别说这种傻话,妈怎么会让你去死呢,你是妈的女儿,妈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别再说这些了,”秦思豫再次打断,不想再听这些虚情假意“下午我还有课,晚上,你就在这巷子口等我,晚上我去取钱给你,你拿着钱赶紧走。”   她说完转身就走,张爱香下意识还想追上去,秦思豫背对着她喝止:“别跟过来,求你,放过我。”   张爱香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泪意,没有再上前,看着女儿越走越远的背影,就像他们之间越走越远的母女之情,走吧走吧,她想,女儿都是这样,长大了就不是家里的人了,和妈不亲,像个白眼狼。

第21章 成年人没有时间放纵悲伤

秦思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学校的,她没有回办公室,不想让其他老师看见自己狼狈的异样,可在这学校里,哪里又有真正无人之地能让她舔舐伤口呢?   她在厕所里掬冷水洗了把脸,深秋的冷水已有浸骨之凉,秦思豫在这透心的凉意里让自己逐渐冷静下来,她想了很多,当初考到这个学校的编制,她是存了心要和家里断掉联系的,换了手机号,删掉了所有和老家有关之人的联系方式,她在想母亲究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已然被找到了之后又该怎么办,想了许久也没有决断。   将人打发走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她是成年人,她还要上班,下午还有课,她没有太多时间让自己陷在这无法自拔的情绪里沉沦。   秦思豫坚持着上完下午的课,出去找银行自助提款机取款,她在这个学校工作才两个多月,虽然小县城消费水平不高,但每个月除去衣食住行也没存下什么钱,这2万都是之前大学兼职攒的,给出去之后就所剩无几了,可她知道不得不给,只希望给出去,能多拖延些时间,让她能为之后的出路筹谋。   她取完钱出来天已擦黑,还没走到和张爱香约定见面的地方,张爱香就朝着她过来了。   “思思,你取着钱了”张爱香见着她焦急里透着欣喜。   “嗯”秦思豫从喉咙间挤出个字,连嘴都懒得张开,不肯多说一个字,拽着张爱香到路边打上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开去火车站。   张爱香坐在车里,想问钱在哪儿什么时候给她,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女儿冷到淡漠的一张脸,又生忍住了到嘴边的话。   车程很短,不过十来分钟就开到火车站了。   秦思豫下午就查过了,这个县城每天晚上八点十分有一趟开往她老家的普通绿皮火车,车程10个小时,虽然慢,但睡一晚上就到了,也算方便。   秦思豫下了出租车,拉着张爱香往火车站的售票窗口去,边走边同她交代:“八点十分有一趟车,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你马上回去,检票进站了我就给你钱,泡面,水,吃的我都给你买好了,你别再有什么旁的心思。”   张爱香听她所述已经给她考虑好所有事情,也不再挣扎,跟着她到窗口拿出身份证递进去。   办好一切事宜,秦思豫看着张爱香随着进展人群往站台而去,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天没有吃饭,紧绷的身体此时松懈下来,饥饿之感涌上来,胃里疼得厉害,她却实在没有吃饭的心情,只想着快点回家,回到那个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小空间里,才能寻回一些安全感。   累,太累了。   秦思豫开着卧室的灯绻在床上,放空自己,夜里很静,只偶尔会有三两声汽车的鸣笛声传上来,将她从出离的神游里唤回来。   她甚至没有朋友,秦思豫想,不管遇到什么事,连个可以分享心情的朋友都没有,大学里自己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敢与人正常社交,害怕被人窥见自己烂透的家庭,她忙忙碌碌,在所有的空余时间里去做兼职,为自己赚取学费和生活费。   茕茕孑立,独然一身。   唯一有过的一次交心,也被她的父母以那样不堪的方式毁掉了。   秦思豫拿出手机,从社交软件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上划过,落在那条没有删除的短信上。   如今,也不用再去猜想发这条信息的人有什么心思,它什么也没说却已然说明了所有。   她知道联系这个号码可以探知到真相,可今天,与这有关的一切,已让她疲惫至及,暂时什么也不想再去想了。

第22章 小孩子心性

敲门声响的时候,秦思豫听见了,但她不想动,不想去开门。   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一如即往,季程上楼的时候她就听见了,不止一双步伐,还有另一个人也上来了,应该是季程的妈妈。   “灯亮着,人应该在家的呀。”   “嗯,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我给秦老师发个信息看看。”   秦思豫听着门外的对话,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来的qq消息,点开。   “秦老师,你在家里吗?我在你家门口?”   秦思豫没有回复。   “下晚自习没看见你,你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只是一次没有在下晚自习时准时和你回家而已,用得着特地找上来吗?秦思豫感觉有水汽从眼眶里弥漫起来,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   “是睡着了吗?那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都等睡醒再说。”   她在泪眼朦胧里看着季程发的消息,无声地掉泪。   门外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嘀咕着断定她是睡着了便下楼去了。   秦思豫在卧室里哭得喘不上气才渐渐哽咽出声,将悲伤、无助、后怕等无数种涌上来的情绪一次性发泄出来。   曾经她也有过怨天尤人的时候,恨命运待人不公,可她也知晓,这样救不了自己,她只有变得强大才能摆脱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到竭力,才让自己从情绪的漩涡里挣脱出来,到洗手间洗净满脸的鼻涕眼泪,冲完热水澡,热气熏绕下,身体渐渐有了暖意,也恢复了些气力。   漫无边际的孤独在这一刻侵占全身。   秦思豫裹在被子里,打开许久未曾登陆的app。   上次的聊天记录停留在她未回复的那句“晚上等我”,对方也没有再找,网络上陌生人的联系就是这样简单,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互不打扰,没有对隐私的探问,也没有对人情的顾虑和维护,这样就很好,她想,对她而言,把这里当成偶尔心情不好时发泄的树洞就够了,有一个这样的地方就够了。   她翻着手机相册,最近一张大尺度的照片,是那次和季程拿情趣内裤做完之后,她洗干净了,穿在身上拍下的阴部特写。   完全直白地性暗示,秦思豫发出去之后,消息小红点来了很多,她点开看了一些,也多有一些回复自己性器特写的照片,不知道怎么的,却没有了回复的欲望,只觉得索然无味。   腹肌哥的消息也姗姗来迟。   对面说:妹妹,好久没看见你了。现在骚逼夹着珠子在磨吗?   秦思豫:没有,还没找到感觉。   腹肌哥:珠子磨着没感觉,夹着哥哥的鸡巴磨肯定有感觉。   秦思豫:……那要哥哥的鸡巴够大,才有感觉。   腹肌哥:那必须大,妹妹下面的嘴都吃不下。   秦思豫:真的吗?   对面可能也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居然没有继续发些骚话,而是问她是不是不开心。   原来文字里也能读到情绪吗?   应该是可以的,秦思豫想,腹肌哥看起来也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许是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作祟,她生出了向这个陌生人倾吐心事的想法。   “嗯。”   “和哥哥说说?”   事情已经过去了,再去论事也无意义,她没有将自己的经历当成故意讲给别人听的打算,只是略微委婉的询问对方家庭和亲密关系的看法。   腹肌哥以为秦思豫失恋了或者是被男朋友出轨了之类的,也生出了些感慨:“深情总被无情误,可怜天下有情人。”   这下子,秦思豫突然觉得,失恋和被出轨的那个人可能是腹肌哥。   她问:哥哥心情不好?是失恋了吗?   对面倒没有被窥探隐私的冒犯之感,反而向她倾吐起来,都市里典型的狗血男女故事,腹肌哥和女朋友是同事,皆就职于某家大型培训机构,在他忙着从早到晚上课的时候,女朋友和部门小领导搞在一起了。   秦思豫安慰他:哥哥有大鸡巴,还会找到更好的。   顺便还颇有兴趣向腹肌哥咨询教育培训机构的收入情况,腹肌哥许是心情不好好容易找到个人陪聊,很是耐心的向她讲了许久行业讯息,末了得出结论:别和这些机构的男领导谈恋爱,最会骗刚毕业入职的小女生了。   她被腹肌哥逗得心情好了不好,虽有些拿别人的悲伤当乐子的意思在里面,但没有表现出来,还是温柔小意劝解了他一番。   等再打开qq消息看到季程之前的留言时,秦思豫已很自如,她回复:晚上有点事情处理,没在学校,无需担心,我很好。   想了想,又加了句:试卷打卡不要忘记。   没成想对面的季程这次居然是秒回:秦老师你没事就好,下晚自习没看见你,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回来就找我妈上楼看看在家不,结果你家灯亮着却没人开门,我又想你是不是太累了睡着了,毕竟也不是所有学生像我这样听话,肯定是你班上的学生不好管让你觉得辛苦,唉……   噼里啪啦一大段话发过来又接上一张试卷照片。   秦思豫想,真是小孩子心性。

第23章 成长的代价

“秦老师,我突然很想快点成长”   “啊?”秦思豫讶然,偏过头去看,少年的脸在夜色里晦暗不明,她问道,“怎么突然这样讲。”   季程声音闷闷道:“想要明天醒来,就变成一个能给别人依靠的大人,做我想做的事,爱我所爱的人。”   原来如此,秦思豫不确定少年的心事是否与自己相关,她尝试着劝慰:“成长是一个过程,你经历了这个过程才会逐渐变得强大,倘若真如你所说一夜长大,长大的也只是你的身体,心性不会变的。”   天凉下来以后,夜晚的街道几乎没有出门散步遛弯的人,周遭都是散学下课的高中生,即便都是学生,也能清楚分辨出高年级和低年级的不同,升入高三以后,学生们的脸上常年都是沉闷的,说笑也少,打闹也少,连表情都欠缺。   这就是成长的过程。   “唉……”季程叹了口气,“我都明白的,只是偶尔会为自己的无力而懊恼。”   “我也会这样,长大了一样会有很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秦思豫接话,比如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她治愈不了的过往。   “秦老师,我昨天找不到你,真的是慌了,从来没有那么慌。”他突然转了话题,停下来看着她,虽然眼前的人看似无事,但那种初识时的疏离感又出现在她身上了。   秦思豫了然,少年陡然而生的心事,皆因情起,这是她最不想看见的一种情况,她与她对视,神色极其认真与严肃:“季程,你要明白,每个人都应该按照自己该走的路往前走,千万不要因为路上遇见的人而停留或改变方向。”   他不认同:“也许遇见的人要走的和我是同一条路呢,我们结伴而行,路途会更轻松愉悦。”   “不会的”她没有片刻犹豫,摇头否认,“每个人都只能陪你一段时间,不会陪你一辈子的。”   季程略失落,他向来知道,她没把他当成正经的一回事,哪怕他们有过那样的亲密,终究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个稍微亲近点的小孩子吧,可他却在遇见她以后,幻想过很多美好的以后。   “秦老师,哪怕如你所言,我也想,遇见路上的那个人。”   秦思豫见一时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只好借着老师身份的威严去教育:“你现在,只管好好学习,别的,都不要想。”   恰时走到楼下,秦思豫同他道别,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还不到10点,时间还早。   秦思豫通过短信界面点开那个手机号码,通话界面显示号码归属地是省会城市,她大学所在地。   号码拨出去,很快就被接起了。   “喂?姐是你吗?”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她很熟悉。   “是我,林怡,好久不见。”   “姐,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对面的女孩迟疑着措辞,她想问,又怕真如自己所想,那她就真的太对不起这个帮她的姐姐了。   “是,他们找过来了。”秦思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怡的语气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行踪是从她那里泄露给父母的。   饶是对人性不信任到如斯地步,她也不明白,林怡这番作为是为了什么。   他们两个从小在同一个村里长大,林怡和她弟弟同岁,生在相似的文化土壤里,他们的遭遇也大同小异。   秦思豫考上大学那年,弟弟初中毕业,没有考上县城里唯二的两所公立高中,父母没办法,只能送他去读昂贵的私立高中,将近4万块钱的借读费,出了这钱自然没有多余的金钱支持她去圆大学梦。   现在想起当初,只觉得每一步都是万幸,这些年在网络上看见为阻止女儿上大学偷着改志愿撕毁录取通知书的新闻也很多,当时,她在外面打暑假工,父母把她叫回家,丝毫没有委婉,表示让她放弃上大学出去打工供弟弟读书,也许他们把这样的行为当作理所当然,因为这在农村太过常见,没有想过秦思豫会拒绝会不愿意,所以没有做出一些诸如网络上那些更为疯魔的行为。   她那时也什么都不懂,只是在外面打工时,遇到一个暑假出来兼职的大学生姐姐,知晓自己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偶尔在聊天里表示出了是否要坚持去读大学这样的犹豫,被对方告知学费可以申请助学贷款,上学以后也可以申请贫困生助学金等等她从来没有获取到的信息,那个姐姐非常坚定地告诉她,一定要上大学,才能改变自己的人生。   秦思豫当时的震撼非常大,但这一切也坚定了她要继续求学的想法,因而在父母说出那番话时,她想起那个大学生姐姐在她回家时对她的慎重交代,让她防着点父母。   她庆幸自己虽然愚蠢但是听劝,当时只是沉默如同往常,陷在失落情绪里被父母当作默认同意了。   后来她用继续回去打工当理由逃出家里,去高中的学校拿到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如约去大学报名,在辅导员的帮助下申请了贷款和奖学金,刚上大学的那半年,她在课余时间拼了命去兼职打工,省吃俭用攒下些钱,这些钱让父母在拆穿她谎言时交了上去,并跟他们承诺会继续兼职赚钱寄回家里,才换取父母没有去学校闹事让她能完全大学学业的四年缓冲时间。   她的这些经历每一步都写着艰难,但在村里那些女孩眼里,也许是眼前最能够得着的希望,三年后,高中毕业的林怡向她求助,她毫不犹豫的帮助了她,那年,她弟弟也高中毕业,考得很差,报了一所学费昂贵的民办大学。   她被父母逼着拿钱供弟弟上学的同时,还资助了林怡半年的生活费,那真的是一段每天只有馒头榨菜的生活。   林怡性格软弱,成绩不够优秀到申请奖学金,她带着她去兼职,给她资助,不想让这个妹妹如她当初那样辛苦,可以享受一下正常的大学生活。   秦思豫想,这个社会只有女孩子能帮助女孩子。   可没成想,被妹妹背刺了。   “姐,不是我说的,我不知道你在哪边,”林怡在电话那头着急的解释,“他们去你学校,找你辅导员查的就业意向表。”

第24章 足够远,足够强大

林怡在电话那边讲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   秦思豫6月份在学校拿完毕业证以后,就没和林怡联系过了,她计划着要彻底从那个家里出逃,在一个无人认识的城市,平静的开始新生活。   暑假前,她给父母汇过去一万块钱,所以一段时间里他们没有找过她。   事情的变化发生在8月底。   林怡的弟弟高中只上了半年就不念了,无心学习天天和社会闲散人员混迹在一起,她的父母无心管教,索性就让孩子辍学外出打工了,家里少了支出多了收入,经济压力缓解了,对林怡的逼迫也没有那么紧,林怡想着一年没回家,就在结束假期工作还未开学时回了趟家。   也凑巧是那个时间,秦思豫的弟弟马上也要开学交学费,家里也不是拿不出,但是既然有一个无限提款机可以拿钱,她的爸妈自然想着再提一些出来,结果发现联系不上女儿了,恰巧林怡回家,知晓这两姐妹关系好,便同林怡询问秦思豫的地址。   林怡早些时候是有听过秦思豫的出逃计划,故而也很懂事的从不询问她的动向,也不主动联系要新的联系方式,她想过,有事情姐姐会主动联系她的。   林怡当着秦父秦母的面给秦思豫打电话,同样是关机提示音,他们一时也没办法再纠缠,林怡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   可没想到,开学以后,秦思豫的爸妈找到林怡学校去了,她也害怕两个老人在学校里闹事情,说出了秦思豫大学辅导员的名字,只想着随意说个人,让她的父母从第三者那里也得不到消息也就能放弃了,只是没想到,辅导员那里有就业意向表的备份记录,登记着她的去向。   事情理清楚之后,秦思豫才意识到,在这件事情里面,也怪不得任何人,辅导员在大学时期也帮过她很多,只是不清楚她家里那些错综复杂的情况,即便知道,也没有什么必要为此而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姐,他们又去闹事了吗?我是真的害怕,我爸妈这边现在好不容易因为弟弟不用念书花钱,不再逼我了,可是秦叔叔张婶婶……”林怡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带着哭腔,强烈的道德一直在谴责着自己,她不停和秦思豫道歉,“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过要背叛你的。”   “没事,这件事追根结底,也怪不到你,是他们不配为人父母。”   本想质问,最后却变成安慰。   起初只想着换一个新的城市,换掉手机号,在社交软件上删掉从前认识的那些人,就能开始新的生活。   可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计划,千丝万缕的关系之间都可以寻找到遗漏的痕迹,秦思豫想,只怪自己逃得不够远,才让他们能轻易找到,倘若找寻的成本足够高,也不怕他们会不远万里而来。   季程又发来消息,他许是和母亲达成某种共识,发完作业打卡,也会说些闲话,大多关于未来,关于理想,或者成年人的生活,如他在夜色里同她讲的话,少年在学习之余,汲取着和长大有关的信息渴望着变成一个大人。   今天他又问起大学专业,在这方面秦思豫了解不多,确然无法给到很好的建议,大学学习什么专业关系着未来的职业规划,对于小城市走出去的孩子而言,试错成本高,需得更加谨慎一些,她想起网上某个风评很好的升学导师,大多人都觉得他的建议对普通人很友好,遂推荐季程闲暇之余可关注一下。   “秦老师,你是哪个大学的呢?”季程又问。   “省师范大学,”秦思豫告诉他,“就在省城”   “哦。”   ?就这样?   秦思豫以为季程还要问些什么,对面就只给她个哦就没再说话了,越发变得奇怪起来,她等了一会发现季程确实是不再准备回话了,便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第25章 醉酒

冬日昼短夜长,总会让人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   下课铃响,秦思豫走出教室,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时间。   12月20日,是周六,天气多云,微风,不宜出行。   冬日里常是这样的天气,阴阴沉沉,难得见几日艳阳高照的天气。   不逢月末的周六,学校一周只有半天假,秦思豫回家的路上还在想着,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窝在床上睡觉。   上楼的时候却碰见了季程妈妈,她像是特意等候在门口,见到人很是热情,上前来挽她的胳膊。   “秦老师,上我家来吃饭呗,今天我家季程过生日,他爸也回来了,一块热闹热闹。”季程妈妈邀请道,说着就要拉秦思豫进她家门。   季程的生日?   秦思豫一时愣神被拉了个趔趄,忙稳住身形,按住季程妈妈拖拽的动作:“季程妈妈先等等”,她知道不便推拒,但也不能空着手往别人家里做客,“我去我去,您等我先回家放好东西,我稍后下来行吗?”   季程妈妈听完松开了手,看着她上楼还跟在后面提醒:“秦老师那你快点啊,我们等你吃饭。”   “哎,好的。”   秦思豫回到家,在家里厨房冰箱各处翻找了一番,只找到些囤在家里的水果,拿塑料袋装了些带下去敲响季程家的门。   是季程来开的门,他妈妈听见声音从厨房里出来接她手里的东西:“秦老师人来就行了,还带东西干啥呀,这破费了。”   秦思豫同她客气道:“季程妈妈别客气,我本就不好意思,来吃饭没有提前准备礼物,这点水果也不值什么钱。”带了水果也不好意思,因为确实是不值什么钱。   “菜都冷了,该开饭了吧妈”看出她的窘境,季程出声解围,他妈妈遂张罗着在简陋的餐桌旁坐下来。   季程爸爸没说话,在一旁帮忙摆菜分发碗筷,这是秦思豫第一次看见季程的爸爸,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不善言辞,听季程之前隐约提起,是在东北做工,天气冷下来后项目都停掉了便回家来了。   餐桌上摆着的都是本地的家常菜,因为天凉烧了酒精锅温着一大锅鸡汤,大小小小接近十余个菜,简单却又很丰盛。   “秦老师快吃,尝尝我的手艺。”她还未动筷子,面前的碗已经被堆满了各式菜色,秦思豫只好先挟起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品尝而后给出积极反应“很好吃”,季程妈妈于是就开心地盯着她的动作,她吃一筷子便往她碗里添一筷子,并道,“秦老师,那你多吃点,平时我家季程老找你辅导,麻烦你了啊!”   原来季程是这样跟他妈妈说的吗?秦思豫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人,一脸笑眯眯看着她陷在自己母亲的热情包围圈里。   这边勉强应付完,另一边季程爸爸又倒了一杯白酒递过来,秦思豫脸僵了又僵,这,委实有些犯难。   季程一直瞧着她,看出她的为难,刚欲出声阻止,一声“爸”喊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妈妈抢了词。   “秦老师不能喝酒就抿一抿好了,让他爸敬你一杯是个意思,表达表达我们的感谢。”   随着她说话的同时,季程爸爸举着酒杯的手又往前递了递,跟打配合似的,秦思豫只好接过来和季程的爸爸碰了碰杯。   不过指高的白酒杯对方一口就闷了,秦思豫举到唇边,浓烈的酒味冲进鼻腔,她屏住呼吸只在唇边浅抿了一口。   饶是如此,当辛辣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时,她的脸就开始发热涌上浅浅粉色。   季程是在她盯着自己目光灼灼眼神发飘时发现不对劲的,他爸爸说是敬一杯,可看见秦老师很爽快地举了一杯又一杯,秦老师抿了一口又一口,他见她镇定自如还以为是个潜藏的大酒量高手,原来只是心里素质比较好啊。   “秦老师,你还好吗?是不是喝醉了?”季程出声问道,也顺便是在提醒自己那两位没有掌握好分寸的父母。   “没事啊,我好好的呀。”秦思豫眼睛睁得圆溜溜快速地眨动着,然后摇摇头,这一摇头就发现头晕得厉害,她又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   当事人不自知,旁观的三个人却已然明了。   季程妈妈向自己老公投去嗔怪的一眼,而后又吩咐儿子:“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送秦老师回家吧。”   秦思豫被季程扶着走到门口时,虽身体虚浮飘晃如踩云端,但意识尚还保持着几分清明,不忘礼貌地同季程父母道谢并告别。

第26章 会勾引人的骚老师(指奸H)

季程刚一关上门,就忍不住吻了上去。   她醉酒时太憨,双颊尽染成绯红,眼睛里似蒙上一层水雾迷离,明明是盯着人在犯呆,偏偏嘴唇微张,目光直白又热切,诱人得很。   单手将人楼在怀里,轻抚着她发烫的脸,一下一下贴着嘟起来的唇瓣吮,她热得很,触到他温度更凉的唇时,就不自觉探出舌尖来舔,绕着唇线来回画圈。   带着酒香的温热呼吸急促喷在脸上,季程被这带着女人香的酒气所诱,情难自禁,扣着她的后脑勺迫人扬头后仰,袒着整张脸,他的灵舌径直破开本就毫无阻碍力道女子的唇齿往里钻,似要寻着这粮食酒精的气味去寻它的去处,遇到另一个游滑的小舌,又忍不住与之勾缠在一起嬉戏,品尝它的甘美,最后发现流连难舍,引诱着小舌回自己的家去。   秦思豫本就晕晕乎乎,一番热吻后更是身娇体软,难以自支,倒在季程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她喝了酒以后与平时很不同,季程发现,怀里的人像没有骨头的猫一样,全然向他打开,极其顺从,且热情。   他就想着暂时放纵片刻,不去管楼下的父母,沉醉在许久未曾亲近的思念和渴望当中。   吻便拉着丝从她嘴唇上顺下来,落在尖巧的下巴,纤长的颈项里,流畅的锁骨线条间,最后想要钻进胸衣底下品尝香甜的奶肉。   她穿宽松板型的大衣,只在腰腹间有两粒纽扣,手指轻轻一勾就拨开了,内里针织纹样的紧身打底衫将本就傲人的胸围勾勒得又圆又挺。   季程将人放倒在沙发上,推起她的上衣堆在胸前,隔着胸罩抓握住饱涨的奶子在手心里揉,揉得身下女人娇哼哼的低叫。   季程去脱她的胸罩,沁着凉意的手刚触上女人温软的皮肤,秦思豫就被冰到打了个颤,随即又攀上来往他手中凑,心里的燥渴望被缓解。   “嗯~好热,你摸我呀,再摸摸我。”   她的手臂被衣服束缚着施展不开,叫着闹着挺胸去够他,季程便迫不及待咬上早已硬挺的乳头,卡在两排牙齿间磨刮,手掌也去抓另侧的奶肉在指缝间挤捏,她便不乱动了,将自己舒展开来躺在少年身下,婉转吟吟。   “啊~嗯啊~好舒服,还要”   “另一个奶头也要吃”   “操我,操我嘛~”   她叫得叫又娇媚又浪荡,拉着季程的手放在腰间牛仔裤的拉链上,季程安抚不了一个在醉酒状态下不大讲理的女人,只好顺着应着去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这样寒冷的天气里还只顾爱美,季程解开纽扣和拉链,将她的裤子扒下来,发现秦思豫牛仔裤里什么也没穿,内裤中间的裆部已经湿透。   她配合着人拽裤子的动作抬起腿,很自然的往他肩膀上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是把自己的湿逼全然露出来给人看了,不,许是特意要这样勾人,好让少年被引诱得立刻插进逼里操她来纡解这找不到宣泄口的燥热和瘙痒。   季程诚然被勾引得恨不能立刻操干她,但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克制住了,今天属实不是交欢的时机,楼下的父母还在等着他归家。   “真是会勾引人的骚老师。”季程嘟囔着伸手在她阴唇间摸了一把,借着人听不明白的胆量说些骚话。   而后直接探入二指滑进已然足够濡湿的淫穴里,没等人适应便直接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带起淫水四溅,水声啧啧。   秦思豫如愿以偿被插了穴操着,舒爽地大声叫起来。   “啊哦~好爽啊,思思的小逼好舒服啊”   季程被这高亢的叫声一惊,慌忙去捂她的嘴,可心里又痒得很,想听,只好附在她耳边诱哄:“思思小点声音,季程操得你更舒服好不好。”   她虽醉,言语不大受意识控制,但还听得懂他说的话,遂点点头,季程便放开了手,她果然放低了声音,试探着“啊”了一声又看见季程,仿佛在向确认这个音调是否合适。   季程只觉得心软成了一汪水,爱怜地在她脸上落下一串啄吻,心甘情愿伏在她腿间为她带来快乐。   他知她急,时间也急,他又加了两指进去,四指并拢入进去撑开逼洞,贴着肉璧用力往里操,拇指留在入口处,寻到小小一粒豆子,抵住,拿指甲又轻又快的抠刮。   “啊啊啊啊~思思到了”   她就在这双重刺激下,终于抵临高潮的渡口,一泻如洪。   季程搂抱着怀中人,看她筋挛着抖动,轻抚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顺着。她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轻声打着呼。   打呼?季程猛然反应过来,撑开两人之间的间隙低头去看,怀里的秦思豫阖闭着眼睫,呼吸平稳,睡得一派安然。   他无声叹气,任命地将人抱回房间,安置在被子里又去浴室热湿了毛巾来给人擦干净身下泥泞,像每一次事后为她做清理那般,季程想,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是需要我的吧。   他掖好被角,在熟睡的人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才眷恋不舍的下楼回家。

第27章 送你一个生日礼物

正常的家庭生活该是什么样的呢?   秦思豫想,他唯一真正见过的也就是季程和他父母这般的,虽然父母偶尔有些唠叨,有些时候让我们觉得管束太多,但永远不会怀疑他们的拳拳爱子之心。   曾经也有过一次可以迈入幸福家庭大门的机会。   他是学校负责社团里负责贫困学生勤工俭学联络事宜的学长,比她大两届。   在秦思豫入学时接待新生就注意到她了,与其他学生在父母家人的左呼后拥下来报道,她形单影只,只拎个单薄的帆布袋,一眼能看出来的家境贫寒,但偏偏生的漂亮,素面朝天也难掩美貌。   这是学长后来同她讲的初见情形,说自己对她见色起意一见钟情。   后来因为社团工作而产生联系,再次见面、相识、了解、学长表达爱慕之情,很自然的大学恋爱故事。   秦思豫想,她不是一个容易信任别人的人,自卑和孤僻是她的保护色,可能够轻易接受学长的靠近,是因为他们因勤工俭学而认识,从一开始,学长就对她难以外道的家庭情况心知肚明,却从未露出过异样的目光,她在他面前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贫穷,所有怯懦的小心思都被全部包容,他会照顾她的敏感与自尊心,不会给她直接的经济资助,而是陪她度过每一次的辛苦打工时光。   他是本地人,每个月总会找时间回家几次,每次都给她带家里人的小礼物,或者是一些吃食,一些简单的用品,他毫不避讳向家人坦诚她的存在,并转达家人对她的善意。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拒绝得了呢?   不过好景不长而已。   只有半年快乐。   大一下学期刚开学,父母就找到了学校,那时她因为寒假没有回家留在省城做兼职,不愿意放弃一天赚钱的机会。   父母从其他回家的同乡那里知道她已经没有和他们一起做工而是去上学了这个事情,知晓了她一直在欺骗他们,没有通过电话来质问,而是不懂声色等到过完年以后,在开学的时候直接来到学校找人。   关于找人这点,她倒很佩服父母的耐心与恒心,不知道她是什么学院什么专业,他们就在学校门口大海捞针,凭着一个人名在学校门口一个人一个人的问过去。   好巧不巧就问到了学长这里,学长知道是她的父母,对两位老人格外热情妥帖,为他们安排餐食和酒店,把他们带到秦思豫面前。   她那势利的父母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学长也只是本地家境平凡的学生而已,但与他们这种在农村务农的人面前,已是天壤之别,她人生中唯一的美好就在父亲口中一句“你家这么有钱,彩礼能出多少?我们思思这么漂亮的女孩,在我们当地那是随便就能要到28.8万的,她现在读了大学,那更值钱了,你们家再多出个10万8万的不是问题吧”结束了。   秦思豫现在也忘不了学长当时脸上那个震惊错愕而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他短短20年顺遂的人生里许是从没遇见过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吧,她难堪极了,却制止不了父亲持续输出的无耻言语羞辱。   “你跟我们思思处对象,应该也亲过摸过了吧?占了这么多便宜,是不是得先拿出点什么意思意思表示一下啊。”   学长维持着最后的体面与礼节,没有对她的父母恶语相向,拉着她逃出了房间,逃出了酒店。   他能明白她的苦她的难,却没有必要让自己落入这苦难之中。学长帮了她最后一次,拿自己攒下来的大概五万块钱的零用钱帮她打发走了父母。   他们认真长谈了一次,学长是个光风霁月的人,喜欢和放弃都说的明明白白,喜欢是真的,不愿意以后的人生陷入无止境地被吸血也是真的,他还只是一个大三学生而已。   这样的人怎么能过那样的生活呢?   深渊里剩秦思豫一个人就够了。   学长不可以,季程亦如是。   “我应该送你一个生日礼物。”秦思豫突然道。   “啊?”冬夜里的风刮在脸上生疼,季程埋在羽绒服领口,闻言抬起头有些错愕,生日都过了一天了,怎么还要送礼物?   秦思豫不知怎的自己会突然想到几年前的旧事,许是昨天在季程家感受到的暖意太过于真实,让她后怕起来,因为害怕被破坏掉,那么不如在还没有开始之前就先结束。   “生日就应该收礼物啊,昨天是我不知晓没有提前准备。”她同少年解释道。   季程对她所说,虽期待但还是礼貌拒绝,因不忍她破费:“你能陪着我过生日就已经够了啊,我不在乎什么礼物。”   秦思豫没再继续同他分辨,而是认真在思考着这个年纪的男孩该送什么礼物比较合适。   快到家了,季程上楼前还不忘再添一句叮嘱:“秦老师,你可千万别乱花钱啊。”   活脱脱一个大人的口气,到底谁是长辈啊!秦思豫忍不住腹诽。

第28章 隐晦的爱意

平安夜和快递同时到来。   年轻孩子们对西方节日的仪式感总是新奇的,秦思豫在晚自习到来之前,办公室桌面上已经堆满了各式包装的苹果小礼盒。   她正在为难该怎么处理这些苹果时,被其他刚进门的年长老师看见满目琳琅的礼物,半是揶揄半是艳羡道:“还是年轻漂亮的老师受学生欢迎啊。”   秦思豫赶忙拿了苹果分给办公室里的老师,他们大多是教学经验丰富的老师,资历长,年岁也长,与学生相处之间的确是只有教育而少些平等交流。   她极有眼色地给那位老师台阶下:“刚刚学生们送过来,让我分给各位老师的苹果,看我这记性,差点忙忘了,老师们家里孩子老人多,拿回去吃正好。”   分完以后听着满办公室的欢声笑语,再看看自己面前干净整洁的办公桌,为自己的机智妥帖暗暗在心里击掌赞叹。   没成想,晚上在季程这里还能收到一个。   季程拿着苹果递给她时,还略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闪避。苹果包在一个红绿相间的纸质礼盒里,典型的圣诞配色,上面还缀着朵粉色拉花。   她接过来,故意打趣他:“看这包装,该不是哪个小女生送给你的吧?”   “不是不是,”他慌忙摆手解释,“苹果是我买的,包装盒是向同桌借的,我看她们女生都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   秦思豫将苹果放进随身背包里,又从里面翻出一个带着塑封的白色四方盒子,边同季程说道:“你送我苹果,我也得给你一个”,边将盒子递给他,“答应给你的生日礼物,虽迟但到。”   季程接过她送的蓝牙耳机,脸上写满少年人藏不住的惊喜,一会又转变成纠结和犹豫,最后逐渐坚定和认真,把礼物攥在掌心,认真同她承诺道:“秦老师,谢谢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力回报同等价值的东西,但是我一定会努力,在将来,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把我拥有的全部都送给你。”   莫欺少年穷,莫负少年诚。   秦思豫不曾怀疑少年的真心,也只是单纯想送一个比较实用的礼物而已,这个年纪的男生多喜欢篮球鞋游戏设备等等,显然都不合适作为她送给学生的礼物,想来想去才选了蓝牙耳机,不会不合乎身份也能使用很久,也不会让他的父母看见了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着实没有想让他有任何负担。   但是,季程对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似乎都很郑重。   “我就用这么个礼物,就能换来你未来的全部回馈,那我也太赚了吧。”她故作夸张,转变这场对话的氛围。   季程以为她不信,还想要继续作保证,秦思豫却往前快跑了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他只好止住话头,去追她。   “秦老师,你等等我啊!”   “不等你,看你追不追得上。”   “我跑得快,腿比你长,肯定追得上。”   每天晚上都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那么快就走完了,倘若多跑几步,相处的时间就又少了几分钟,秦思豫停下来,转过身面向他,背退着往后走。   他有好几个月没好好剪头发了,天凉了之后为保暖更不愿意剪短,每次去理发店也只修短刘海不让它挡住眼睛,胡子倒是记得刮得干干净净,秦思豫仔细打量少年,与记忆里第一天见他时的模样做着对比,分明还是那个人,那张脸,可感觉好像就是不一样了。   “季程,你说,明天会下雪吗?”她突然没头没尾问道。   “不知道哎,”季程不明所以,还抬起头来认真观察了天色,得出结论,“看这天,不像要下雪的样子。”   她没和他讨论天色和下雪之间的关联,自顾自说着话:“网上说,圣诞节合该有一场雪的。”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圣诞节为什么要下雪我怎么知道。”   圣诞节为什么要下雪,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没有理由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   “快到家了,”季程提醒她停步,慢慢走到她面前,远处家中灯火已近,他们今晚又要在此处分离,他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伸手想摸摸她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下撤回来,来日方长,总会有在阳光下亲密无间的那一天,他说,   “再见,晚安。”   我的,秦老师。

第29章 一套小房子

圣诞节如季程所说,没有下雪。   今年的第一场雪落在了元旦前夜,细细密密的雪从天际洒下来,自旧年的年末一直下到了新年的年初,见证着人世间的辞旧迎新。   上午老师们还在议论,今年该是一个暖冬,孩子们的学习环境也能好些,下午放假时,看见这缤纷大雪,只能感叹瑞雪兆丰年,再不提学生们每日冻僵的手,在试卷上逐渐歪扭的字迹。   元旦假期没有和周末凑仔一起调休,便只有正常的一天假。   秦思豫一觉睡到将近中午,不愿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来时,也只伸手出去把手机捞进来看。   “秦老师,你吃午饭了吗?”   “还没有”   没过几分钟,门铃就响了。   秦思豫艰难地掀开被子,捞起一旁的羽绒服裹在身上,拉链都懒得拉起来,只捏着领口就猫腰冲到门口,旋开门锁,又赶紧冲回房间被子里面。   还没来得及看清,季程只在门缝里见着一道人影窜过来又窜走,看看自己双手都被占满的样子,只好无奈地用脚插进门缝里把门勾开又合上。   刚换鞋进到卧室,秦思豫在冬被里露出眼睛只能看见他端着盘子和碗,好奇问道:“季程,你拿着什么呀?”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上,放低手腕给她看:“你说没有吃午饭,我给你送饭过来了,快起来吃。”手不空余,只能喊她起床。   她在被子里摸摸适时叫唤了一声的肚子,犹豫道:“饿,想吃,但好冷,怎么办?”   他觉得好笑,拿话哄她:“我妈做的饭,很香的,我刚热好了给你端上来的,你不赶紧吃的话很快就冷掉了。”   “那好吧”,她打着冷颤从被子里坐起来,将两只胳膊套进羽绒服袖口,就这样半倚在床靠上,准备去接季程手里的碗和筷子,然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还没刷牙洗脸。”   不等人说话,又探出脚去勾地板上的棉拖鞋,急吼吼冲去洗手间,又被水冰得嘶嘶倒吸冷气,等收拾好自己再回到卧室,饭菜只剩一点余温。   季程想着再去热热,她端着米饭直接吃起来,冬天冷,能量消耗更快,早就饿极了。   秦思豫一边就着季程端盘子的手夹菜,一边问他:“你妈妈呢?不在家吗?”   “去我外婆家送年礼了,中午给我做好饭走的,估计得晚上吃完晚饭才回来。”   送年礼是当地习俗,在过年之前,出嫁的女儿和女婿要给岳父岳母送些鱼肉吃食过去。   这么一想来,离春节也是不远了。   离期末考试也不远了。   她适时地提醒这个午餐外送员:“你一人在家也不能偷懒,我帮你妈妈盯着你。”   季程一听,斜眯着眼睛瞅她,阴阳怪气道:“我早起用你送的耳机刷了好几篇英语听力,又写完两张卷子了。”   秦思豫脸一红,与勤奋自律的季同学比,她这个睡到才起的老师实在没资格行使批评之权,但做老师的威严可不能丢,扬起下巴,将吃完的碗放回季程手里:“勤学不辍值得表扬,但也需劳逸结合,正好替老师洗了这两个碗盘放松放松。”   如此真实狡黠的她,可爱到让季程心甘情愿言听计从。   午后闲散,两人一起盖着毛毯窝在沙发上。   季程拿着英语书在默背单词,秦思豫端着笔记本电脑做简历,男生天生气血盛体温高,她的手在接触在键盘上不时   被冷得没有知觉,便往旁边这个恒温暖炉的衣服里塞,非常便于取暖。   秦思豫常常觉得很喜欢现在这样的状态,他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自己走着自己该走的路。   爱情本就不是生活的全部,更何况,他们不谈爱情。没有承诺,谁也不是谁的附属,谁也不会成为对方的束缚。   “秦老师,我想考省科技大学的计算机专业。”   沉默着的人突然开口,秦思虞愣了一下才从电脑屏幕前回神。   “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我想好了。”见她停下手中动作,从键盘上撤离,季程捞过那两只仿若毫无温度的冰手攥在自己温热的掌心,同她认真地解释自己坚定的目标,“我看了你推荐的那位升学导师的视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来说,考一个好大学,就是为了毕业能有一个好工作,能赚更多钱,父母供养我们上大学,也是如此,想要我不必像他们一样,只能辛苦出卖体力,既然这个专业学出来,收入是最可观的,我肯定是应该选啊,再者说,我数学成绩也不错,我觉得我可以。”   没有开口,秦思豫听完就在脑子里计算季程的成绩和分数是否能够得上省科技大学的录取分数线,不过这几年她也没有仔细研究过高考升学这些问题,一时也拿不准。   见人毫无反应,季程还当她不看好自己,忙跟着继续解释:“秦老师,我在网上查过省科大这几年的录取分数线,我现在虽然还有一点差距,但还有半年时间,我会拼尽全力的。”   “我相信你,”回过神来,朝人莞尔一笑,表达肯定,她道,“而且,我很认可你说的那番话,没有家庭兜底的普通人,有一份稳定工作是不够的,我们需要拼命赚钱,这个钱不说很多,至少要能够买得起一套小房子,让自己安家,有一个稳定的居所。”   “是的秦老师,我也这么想”,季程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为有一个人能懂自己而开心,“我想要以后,不仅能给自己买得起房子,最好还能给父母在县城里买一个房子,让他们能够生活得更好一些。”   少年还没有经过社会的磨练,但已经懂得生活艰辛,也会记得在有所收获时回馈父母,已经比很多人要成熟懂事了。

第30章 新年快乐(剧情+H)

季程通完心意,又好奇她一直在修改简历的事。   “秦老师,你不做老师了吗?”   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出回复,离开这个小县城的计划,她没有想瞒他,但却也没有想好要如何开口主动告诉,何况现阶段一切也还在未知之中。   秦思豫尝试着换一种角度来向他表达:“除了做老师,我也不会别的。”   他不解:“那你是不想在我们学校教了吗?”   她点头:“嗯。”   季程以为自己明白了,当她是要换去其他学校:“那你想去哪里啊?二中?二中没有我们学校好啊,我们是市重点,还是要去教初中?初中小孩感觉不好管啊,我们高中生还是更自觉一点。”   少年很认真的在给她做着分析,秦思豫有些不忍,但还是不远用谎言来伪饰:“不想在学校做老师了。”   不在学校?   那去哪里?   季程还在想,看向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清澈的不谙世事,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问道:“秦老师,难道你要去培训机构里补课吗?”   虽是不同思考方向,但也算猜对了,猜对也没有完全猜对,秦思豫回避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闷声坦白:“是,想去培训机构,去大城市。”   “大城市?”季程愣了一下,随即又不知道想到些什么,思维跳跃很大,“去省会吗?那也不错,等我考上大学,我们还在一个城市。”   啊?他就是这么理解的?   彻底无言,想象里季程听见她要离开,定然会产生的诸如难过失望质疑生气等等情绪都没有发生,他在自己的思维逻辑里完全闭环,这下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解释了,算了吧,她想,一切都还没有定下来,提早告诉他只会让人提早不开心,马上要期末考试了,别让他分心。   秦思豫此刻看着少年心疼心软,却又知道这些都不会改变。她凑过去亲他,不想再听这些没心没肺的话,从那个被迫无知无觉的人嘴里说出来。   吃过禁果的少年经不起一点撩拨,一个绵长深吻就已经让他沉醉情起。   还没反应过来,腹下神经一跳,脑子又瞬间乱成浆糊。   攥在掌心里的那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贴着衣缝钻进裤子里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攥住了他硬起来的肉根。   他穿的卫裤宽松,她的动作自如不受限,只是男孩性起时太粗,围起手指也无法全然抓握住整根,仅能虚虚拢住柱身大半,但只如此,也已让它激动不已。   她的手指不是骨节分明那般瘦长,带点肉感软乎乎的,抓着掌心里的巨物没有任何力道,只剩软软柔柔的触感。   更多地刺激来自心理上的满足,季程想着,逃离母亲的视线防卫的机会很少,多少次想她,在深夜里梦回,下身涨疼,只能回想着她的样子自渎,而此刻梦醒,却是梦里的人在给他摸鸡巴。   睁开眼,确认了她就在身前,   “秦老师,你再握紧一点。”   “唔——”   猛地被捏了一下,是更真实的紧致感,肉棒在掌心跳动,兴奋地从顶端菇口溢出腺液。   “这样可以吗?”   她不擅此道,不明所以,不知他是否爽快,季程感受着欲望的腾升,一步一步指导着为自己带来愉悦。   “紧一点”   她收拢指间力度,   “摸摸顶端”   拇指指腹画着圈摸索,寻着湿意揉到铃口,用指甲轻刮慢划,   “上下撸动”   抵住茎身头部,下滑到柱根,手腕施力,来回撸动,   “再快一点”   她加快速度,撸到手酸,终于在坚持不住之前,接了满手黏腥。   光影在眼前炸开,仿若烟花盛放,撑开眼皮,他看见她的手从裤子里拿出来,粉红色舌尖卷走掌心滴落的白浊,喉头一滚吞咽入腹,像个专门吸食精气的妖精。   妖精享用完后,说:“新年快乐呀,季程。”

第31章 怅然若失

元旦一过,春节的气氛一日比一日更浓烈。   上班路上,或是偶尔穿过市集摊贩,总能看见置办年货的人们大包小包提了满手,哪怕坐在家里,也能透过窗户看见对面邻居在阳台上挂满的串串香肠腊肉,泛着诱人光泽。   学生们在面对期末时,心情总是复杂的,为了即将到来的考试而紧张焦虑,也为即将到来的假期而期待躁动,秦思豫近来总和班上的学生们强调,让他们稳下来,静下来。   秦思豫在这忙碌的间隙里,投出去的简历很快就收到了回复,得到面试邀请。   她选择了一个北方城市,离这里隔着千里远。   那里夏天气温不会很高,冬天每个家里都有暖气,她还从来没有看过厚及膝盖的雪。   对面和她沟通的人事得知仍是在职,也无法到线下面试,在征求领导同意之后给了她很通人情的回复,秦思豫本就是师范院校毕业,又有公校教学经验,通过了线上面试讲之后又看了发过去的课堂教学视频,很快就传来了offer邮件。   她原是打算过完这个春节之后,在春季开学之前进入新的工作岗位,如今初步敲定好这件事情,却又感觉有些怅然若失,这种陌生的情绪让她经常都心不在焉。   人在背负着什么的时候,总是沉重的,季程近些时间以来,除却考试本身对于学生就是一种无形压力,也受考试前周遭气氛所感染,每日里都是少言寡语,更遑论,他现在有了更坚定的目标,这个目标从数字上而言,算不得很远,但实际上,越往高分段,分数越难再有所提升,哪怕是一分,而你身边的每个人,都不是停在原地等你来超越的,比你优秀的人往往比你更加努力,季程常在这种压力下觉得连基本的吃饭喝水都是在浪费学习时间。   他们两个都陷在自己的困境里,无暇去注意到对方异样的情绪,临进期末之前几天时间里,每天回家的路上都异常安静。   倒是季程的妈妈上楼给秦思豫送过一次吃食,她学历不高没有念过什么书,从前在外面打工也没有管过孩子学习,对于陪伴孩子实则毫无经验可言,这是第一次陪读,家里明明只有她和季程两个人,可她常常觉得这个屋子逼仄得容不下她,连走路和咳嗽都像在做错事一般。   “憋死我了,秦老师,你知道吗?我现在在季程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季程妈妈坐在秦思豫家的沙发上,比划着同她倾诉。   她倒是明白的,也想告诉季程的妈妈,作为一个高三学生的家长,还有半年时间需要忍受,她这样的定力,还不如孩子呢。   但说出口还是得以宽慰为主:“您也不用刻意做些什么,如果实在觉得憋闷,孩子在家的时候您出门避避也行的。”   “我就是想避啊,这不是避到你家里来了吗?”   “……”   我也需要安静呀!   秦思豫也只能在心里腹诽几句,看在她送的香肠份上。   “来我这里不要紧的,季程妈妈,你愿意过来我随时欢迎。”还是笑脸相迎。   “还是秦老师你人好,想当初我还觉得你……”她直话直说,话出口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劲,又止住了,呵呵笑两声掩饰尴尬,转头说着别的试图转移话题,“呵呵呵,不提不提了,秦老师,你记得尝尝我做的香肠,很好吃的。”   晓得未完的话里是什么。   初见时,她觉得自己穿着打扮不够为人师表,此时听人又再提起,其实并没有觉得被冒犯或是什么其他不好的情绪。   人性都是复杂的,哪怕曾经有过嫌隙,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下,她吃了人家好多吃食之后,也不好再记仇了。   更何况,她和季程这样的关系,倘若被揭露出来,倒也不枉人家妈妈这一声评价。   “好的,季程妈妈你手艺好,肯定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啊,吃完了跟我说,我再给你拿来。”   秦思豫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想起来晚上那些对话,想起还在自己冰箱里那些香肠,方才明白:   原来,这怅然若失里,是不舍啊。

第32章 我想你了

连续十来天的压抑气氛,在考试结束的那一刻,瞬间消散至无,从孩子们踏出考场的那一刻,不,甚至是在结束铃声响起来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秦思豫也负责监考,看着那些考完试的学生们,脸上露出笑意,三三两两在讨论着假期要怎么样安排的事宜,也发自内心地为这些少年们开心。   这一刻,突然有些想念季程,想知道那个如这些步伐轻快的少年们一样的男孩,是不是也这样开心。   大概心有灵犀这个成语就是古人在这种时刻创造出来的吧,当秦思豫看着等在校门口的熟悉人影时,很想不管不顾地,像那些谈恋爱的少男少女一样,扑进等候的爱人怀中,但是不能。   她只能慢慢走过去,在与他隔着一个拥抱的距离前停下来。   怎么会在这等我?她问。   我想你了。少年的脸上满是笑意,眼睛里好像装满了要溢出来的情意,以至于再也掩藏不住,只能明明白白的倾诉出来。   秦思豫也压不下一直要往上翘起的嘴角,只觉得满心满眼都被这句话融化成了水,而她的声音也像水一样柔软:今日有什么特别的吗?   怎么,这么嘴甜。   没有,我就只是想你了,想要见到你。他再次重复和强调自己的思念。   她终于也按耐不住,想要回应他:我也想你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秦思豫才想起问他:你今天等我晚回去没关系吗,你妈妈不是等你吃饭吗?   季程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停过,连声音里都带着上扬的尾调:我妈中午先回老家了,我跟她说,我要在城里留几天,趁着放假见见以前的同学。   原来如此。   我可能小小的说了个谎。他附身过来在她耳边私语。   什么?   我其实是为了和你单独待几天。   怎么这么撩?   秦思豫被少年的真诚和热情打了个措手不及,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被动地去接受他拼命往外散发的雄性荷尔蒙。   从来只恨时间太短无法让回家的这段路再长一点,今天,却觉得从学校到家的这二十分钟,怎么那么煎熬。   直到终于到家,关上门。   季程将人紧紧搂抱在怀里,收拢手臂,紧到连呼吸都快不能够自如,仿佛要让她与自己合二为一融为一体那般,秦思豫也同样回以这样的深刻想念,她从在学校门口就想要这样了,想要这样的亲密。   太紧了,季程。她在少年胸口出声。   我不想松开   我快不能呼吸了   那我也不想放开。   真的喘不上气了。   那好吧。   季程稍微松开胳膊,让人大口喘气,平复缺氧的心脏,等她呼吸平稳下来之后,再次将人搂紧。   我们去省城吧。她突然道。

第33章 你最懂我(H)

我们去省城吧。   什么?季程下意识反问,不大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我们去省城,秦思豫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而兴奋,明天就走。   可以。她提出来的想法季程都愿意配合和支持,只是他仍旧还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但是,我们去省城做什么?   她抬起头来看他的眼睛,与他对视,又抬起手,捧着他回看过来的脸,一字一句认真地表达自己略有些冲动和疯狂的主意:我想带你去省城,看看你的梦中情校,让你贴近它,感受一下,你离它的距离有多近,然后发现,它就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季程的眼睛在听她描述的过程里,越来越亮,到最后,变得炽热灼人,他被蛊惑了,也因为她的想法而兴奋起来。   他的兴奋蔓延至全身:   秦老师,我现在想操你。   ?你总是懂我想要什么。   她答:好。   季程便将人拦腰抱起,放到了她卧室的床上,这里是每一次他们欢爱的地方,是他们的伊甸园,也是他们的乌托邦。   他很急切,急切到等不及替她脱掉衣服,手掌沿着衣服下摆往里伸进去,顺着她软滑的肌肤从腰腹处游移向上抓住那团隐藏在冬衣里,丰满的乳肉。   还好他的体温足够高,掌心总是暖的,要不然这么冷的天气里,拿手往她衣服里塞,她这么怕冷的人,肯定是要生气的,但此刻,是快慰,是舒坦。   秦思豫只是被他摸着就觉得舒服,隔着许多层衣服,隔着许多天,他们的每一次亲密都要在时间夹缝里去寻找机会。   敏感的乳头隔着胸衣立起来,带着属于肉粒的硬度在他掌心里悄然生起痒意,于是她忍不住告之他:季程,我奶头好痒。   少年最擅解她心意,手指钻进衣内捻起那颗骚痒难耐的奶头,在指腹间揉碾。   她的声音就变了调,她在床上的声音总是很平时很不同,不再清冷,不再疏离。   季程总是幻想她上课的样子,想象着她平静无波的讲着数学题时,突然插进下面的穴里,让她在课堂上呻吟,发浪发骚,堂下空无一人,她的学生只有他,那个唯一的学生正把她按在讲台上操干,淫水泄了一地。   如同此刻,正在他身下开始淫叫的模样一般。   季程突然很想知道,她的阴穴里,是不是也已经湿成那副模样。   他去扒她的裤子,连同外面的打底裤和里面的内裤一起,直接从她腰上扒下来,从纤细的脚腕上褪离,她的下半身就变得赤条条了。   冷突然的裸露让身体与冷空气相触,秦思豫瑟缩着要蜷起身体,却被他别着膝弯打开,打开到最大,几乎与腰腹垂直。   季程盯着她叉开的腿间,眼神狂热,那处让自己快乐的蜜洞,正源源溢出晶莹的水液,他如愿以偿了。   秦老师,我真喜欢你的骚逼。少年突然覆唇在耳孔上,说着让她更加淫水泛滥的粗话,而后眼前一黑。   他拉过被子将二人盖住,解下裤子拉链,便毫无防备地,挺着身下利刃,往前一刺,捅进那个梦萦魂牵的幽深蜜穴里。   秦思豫被这紧致感涨得直颤,花穴咬着嵌进来的肉棒紧紧不放,穴心深处却又痒极,希望它能动一动,磨一磨,来解这痒渴。   她往上拱腰,肉棒又进一些,退回床塌,它又滑出去一截,再进再出,那密密麻麻的痒里就变得又酥又酸,同样难耐,不得其解。   她去喊他:操我,季程,操我。   他便成为她最最听话的学生,用力将肉棒往最深处操,往她最敏感的穴心顶,朝着那一处,让她淫液四溅、穴肉外翻,在他身下溃败成熟烂的春水,沸腾不息又慢慢回复平静。

第34章 弥补遗憾

他们所在的县城到省城是一个小时高铁的距离。   冬日的早晨,天还是灰蒙蒙的,只要没有太阳的日子里,都是这样的天气。   去省城最早的一趟车是早上八点,这是季程长到18岁的人生里,第一次离开小县城去看外面的世界,第一次坐动车,坐在窗户边,看一路经过的山峦、湖泊,看形形色色要远行的陌生人,是新奇,也是远大。   他看身边的秦思豫,她似乎很兴奋,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和他说话,给他讲关于省城的一切,讲火车经过的每一个地方,讲她曾经走过的路,他不禁想,上课时刻的秦老师大概就是这样滔滔不绝的样子吧。   秦思豫也感觉自己的心境似乎和从前完全不一样,曾经离开时,以为是逃离,是去往新生,省城于她而言,是最艰难的四年,是不断奔走在学校和各处打工兼职的匆忙,可这一次的重回,突然觉得很轻松,可以以一个旅游者的心态去欣赏这个城市。   下了车,跟着人群往出口处走,5字开头的公交车,是通往大学城的方向,以往每次都需要在公交车还没到挺稳的时候就奔跑着往它来的方向去拥挤,才能保证顺利搭上这趟车,如今是寒假期间,大学生都放假归家了,公交车空荡荡的,她牵着季程,慢悠悠地候在站台上,远远看着公交车开过来,停在他们面前,上车、刷卡、找到座位,起点站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其他人。   以前要是开学季的时候,你坐这趟公交,稍微慢一点就挤不上来,超级多人,很远就开始追着公交车跑你知道吗?   人多到可怕。   她手舞足蹈给季程比划,讲述着以前的经历,顺带为以后的他传授经验,等明年你上学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千万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法,你就拼命往上挤就行了,要不然你肯定坐不上车。   嗯嗯。   他就点点头,看着她生动的样子,一直笑着,仿佛能透过讲述着过去的她身上,看见那个同样18岁的秦思豫,和他没有年龄之差、没有身份之别的秦思豫,他想,如果那时相遇,是不是他们可以一起上学,他会帮她拿行李,在拥挤的公交车上用身体为她撑起一小片安静的地方,像一个最最普通的男生那样,保护者自己的女朋友。   你看,那边是xx大学,再往前就是师大,是我们学校,到了我们学校再往前三站就是省科技大学了,这一片是大学城,很多大学都在这边,所以这趟车开学以后就会人特别多,现在放假了,这个城市都像空了一样。   她指着窗外,给季程介绍。   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远远地,只能看见一栋又一栋的楼,他在辨认着,哪一栋楼,她曾经住在里面,哪一栋楼,又是她曾经每天在里面上着课呢?   可公交车在马路上疾驰而过,那些一栋栋的建筑逐渐模糊,变成一个个虚影。   下一站是省科技大学站,请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请拿好随身物品从后门下车。   公交车一到站,秦思豫就拉着季程冲下车,她的脚步都带着风,像要跑起来了,比他还要着急。   等走到学校大门口,才发现校门口的铁拉门是关着的,保安室只有一位看门的保安大叔,告诉他们,假期时间,没有学生证,不允许进入。   啊,对不起,我忘了这回事了,以前也很少去其他学校,不知道有些大学是不对外开放的。   她满是懊悔地和他说着道歉,任谁都会不开心,充满期待的来,带着失望走。   不用对不起,我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等到明年9月份,我就可以进去了。   他透过校门,可以看见靠近门口的几栋楼,有学生宿舍,有图书馆,看见了,梦想离他很近,而他,更加坚定自己可以名正言顺地走进去。   季程举起他们交握着的手,十指紧扣,看着她,眼神灼灼:我还想,去你的学校看一下。   行,我带了我的学生证,虽然已经毕业了,但应该也能进去。   他们于是又乘公交车往回坐,到她熟悉的地方,保安室的门卫果然没有细察,看见她举着的学生证上面,熟悉的省师范大学几个字就放两人进去了。   校园里只能零星看见几位工作人员,秦思豫带他在学校慢慢走着,那些她以前虽然很熟悉,但却很少认真停下来看的风景,食堂、图书馆、学生活动中心、每个学校都有的,传说中的情人坡,季程发现身边的人突然很沉默。   怎么了,秦老师?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学校吗?他紧了紧牵她的手,关心道。   她低着头看自己往前迈着步伐的脚,声音闷闷地:其实,我上大学的时候,一直都没有停地在做兼职,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悠闲地逛过,在校园里散步。   季程没有接话,印象里,这是她第一次谈起自己的过去,他虽然好奇,但是能感受到她情绪里的低落,就不愿意强行去探听那些可能让她不快乐的曾经。   但现在,你弥补了我以前的遗憾啦,她想到什么,又开心起来,踮脚在季程脸上亲了一下,笑着道,像其他的校园情侣一样,在学校里牵手、拥抱、接吻。   哪怕只有这一天,这几个小时。   但,是我这22年人生里,最轻松的一天。

第35章 等不到了

等到明年,等我高考完,等到9月份,我上了大学以后,我可以天天带你在学校里逛啊。   季程很憧憬地说,他仿佛已经看见,几个月之后,他们两个可以在校园里,不用再顾忌周围人的目光,像别的情侣一样,光明正大地谈恋爱。   等不到了,季程,没有什么时机会刚刚好是最好的时机,一直等一直犹豫从来也不是她的性格,话到这里,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的事情,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她说:我要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他下意识反问,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不够用了,怎么总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要离开了,离开学校,离开县城,去其他的地方重新开始。   她看着他的眼睛,解释了自己所说的走是什么意思,也清楚看到了他方才布满希望和憧憬之光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被痛苦、不解、难以置信和失落,各种悲伤的情绪所取代。   不到省城吗?他带着最后一丝期冀问道。   然后在她的摇头中泯灭最后一点残存的希望。   秦思豫拉着失魂落魄的人到旁边休憩的长椅上坐下,风吹在脸上,木木地疼。   那些不堪面对难以启齿的,和原生家庭有关的一切,此刻觉得,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如果可以让这个男孩理解她的决定,不那么为她的离去而心伤的话,说出来都没有关系的。   我妈,上次找到我们县城来了,到学校威胁我给她钱………   她从与母亲最近的一次冲突开始讲起,向他解释自己非走不可的原因,然后,慢慢讲述,他一无所知的,她过去22年的人生,从出生被护士宣告性别为女就没有被公平对待过的童年,到拼命学习逃离家庭仍然逃不过被吸血的少年时光,再到以为可以重新开始,遇见他的,这几个月。   她的声音很轻,讲自己的经历就像说一件无关紧要的故事一样,透着她一贯的清冷疏离,季程却哭了,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当泪水在脸颊划过,冷风吹在脸上刺疼时,才摸到湿意,他不敢相信,这些云淡风轻里的她,是怎么一步一步熬过来,才能那么美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你上次为什么……不告诉过我,季程突然想起来那个没有等到她的晚自习,那个没能敲开她家门的夜晚,想问一问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为什么不让自己和她一起承担,可话刚出口,还没说完就止住了。   她和自己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连每天一起回家都不敢走到楼下的自己,不敢被母亲看见的自己,去楼上找她都要照妈妈不在家的时间里的自己,一起来省城连火车票公交车票都要她买的自己,知道了她所经历的那些又有什么用呢?   在她难过时连一个拥抱都给不了的自己,不被她信任和依靠,不是很正常的吗?   季程,你别哭啊,这一切都过去了,我都没事了,你哭什么呀!   许久没听见季程的回应,他抬头就看见他满脸是泪看着自己无声地哭着,手忙脚乱地在口袋里找出纸巾来给他擦。   可她一边擦,他一边还在掉眼泪,秦思豫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仍然没有办法让他止住哭泣,只好将人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希望能起些作用。   季程回抱住她,紧紧搂着她的腰,心里疼得仿佛像要死过去一样。   在这个肃寂的冬日午后,他沉默着接受了,接受了她将要离开自己的事实。   也接受了,18岁的自己,给不了任何人,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

第36章 明年见

她又带他去学校外面的美食街,放假了,这些主要做学生生意的店铺许多都关了门,只有少数几家还开着,她告诉他,哪些店铺好吃,让他以后可以来打卡,虽然她以前也从来没有吃过,这些也不过是偶尔听宿舍里其他几位舍友闲聊时得知的,过去那么久,还在不在也不知道呢。   她带他去江边闲坐。   即便是冬天,也有很多情侣坐在江边的石阶上吹风,似乎要把这里坐成情侣约会必打卡之地了,可对于秦思豫来说,这里,是她曾经在无数个结束打工的夜晚,让自己释怀的地方,江水永不停歇地流动,生活也在源源向前。   她带他去打卡这个城市的地标建筑,学生去得最多的地方,那些她在这个城市没有好好欣赏过的风景,在这个冬天,这一天里,弥补过去四年里,所有的缺失。   然后,在临近深夜,搭乘最后一趟回去的动车,回到县城。   他们没有打车,在夜色里牵着手往家走,哪怕今天已经走了一天,却还是想继续走下去。   有黑暗作遮掩,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他们可以牵着手,走过那条每天一起走,却要保持着距离的路,走上回家的楼梯。   躺在床上,季程以为自己会心乱,会想很多,会失眠,可今天实在是累了,身体疲乏到极致,他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等秦思豫洗漱完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见他轻声打着呼睡得很沉。   她们一起睡觉的时间寥寥可数,每次都是她先睡着,很少看见少年安静沉睡的模样,她偎进被子里,刚刚靠近,就被他下意识搂进怀里了。   她以为他醒了,仔细去看神色未变,呼吸平稳,还是睡着的样子。   她就在他怀里,盯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想要将少年的样子牢牢记下来,又突然想起,她连他的一张照片都没有,于是又拿出手机拍下睡睡的他,才安静抱着这个恒温暖炉陷入梦境。   再次睁眼,是被窸窸窣窣的讲话声吵醒的。   即便刻意压低声音,秦思豫还是听见了,季程在和妈妈通电话,催他回家过年,让儿子脱离视线单独待两晚,是他妈妈的极限了。   他挂了电话之后,转头就对上她清醒的视线。   秦老师,你醒了?他走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   恩,你要回老家了?她的声音还带着隔夜的沙哑。   嗯,我一会回去收拾好就走了,你不用起床送我,外面冷。他和她交代着,满是不舍,和无奈。   她点点头,又听他继续道:你春节后才走是吗?那等过完年,我找机会,初二或者初三,我回县城来找你。   虽然她的离开无法改变,但至少,要好好告别。要,送她离开。   要多看一眼。   她又点头,说:“好,明年见。”   “我等你”

第37章 人生总有遗憾(终)

可是人生,总有遗憾。   秦思豫看着火车离开县城的车站,一路往北,逐渐萧条,南方的冬天也寥落,但总会,有一些细碎的绿意,逐渐往北走,入眼便是茫茫无尽的白,仿佛能洗去一切那般纯净。   临近春节,火车票并不好买,她查了很多车次,才捡到一张从隔壁省会换乘的车票。   本来,不用走得这么匆忙,本来,答应少年要好好告别的。   但是,她昨天接到了林怡的电话。   中国人对于春节一定要团圆的习俗仿佛是一种执念,因此,直到大年二十九还没有回家的秦思豫让秦父秦母再次暴怒,上回张爱香来,顺利要到了钱,让他们以为还可以继续在女儿身上吸血,但秦思豫的态度也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些不可控,所以想最后再将女儿卖一大笔钱,榨干最后的价值,在老家给她谈了一个能给得起高额彩礼的人家,只等过年回家让秦思豫和男人相亲,但没有想到事情没有按照他们意料当中发生。   林怡说:你爸妈已经收了那个老光棍家的很多礼,说是等你一回家就能跟他们家订婚的,姐,你过年没回来是对的,但是,他们可能又要去找你了,中午还来找我问你的消息,从我家走的时候,说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去结婚。   学校放假了,张爱香也不知道她的住处,想来没有那么容易能够很快找到她,可她不敢赌,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敢,因为,这万分之一的可能里,是万劫不复。   她立刻查了车票,买了最快能离开的车次。   索性来这里时间不长,当初带的行李本就不多,来这边除了应季的衣服也很少添置生活物件,收拾起来快得很,再和房东交代一声,房租是三个月一交,如今剩下的一个月房租就当作违约金赔付,这也合规,房东虽然觉得突然但也欣然接受她的退租要求了,离职申请在学期结束之前就交接好了。   好像,和这里的一切都交割完了,只除了,季程。   可一切都是突然发生的,分明上一秒还想着买些菜回来,至少给自己煮一顿年夜饭,下一秒,已经坐上了离开的火车,又要逃去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她掏出手机,点开那个快乐小狗的头像,输入消息,发送,然后长按卸载。   季程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收到秦思豫的消息。   彼时,刚吃完年夜饭,被堂叔伯家的小侄儿们闹着要放烟花,他没办法,搬了一箱烟花到家门口空地上,一边喊小朋友们离远点,一边用打火机点燃烟花的引线。   农村并不禁鞭,从下午时分,此起彼伏地鞭炮烟花声就一直没有停过。   他看着引线越烧越短,往旁边撤远,听到口袋里手机qq消息提示音响起,拿出来看。   火光咻一下冲上天,绽放出绚烂的花朵,他看见秦思豫给她的道别。   秦老师:季程,我走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很遗憾没能和你当面道别,期待明年六月,你敲开梦想的大门。   季程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周遭小朋友喊他的声音也似乎听不见了,特殊原因是什么,他哪怕不知,不问,也能理解她的情有可原,说遗憾,说难受,说心痛,好像那天在省城,都已经经历完了,如今,只剩无知无觉。   他看着那个灰色头像,回复了一个好,然后转身往屋里走。   他隐约知道,这个头像再也不会亮起来了。   也知道,此后的自己,人生里只剩下努力,拼命地努力。

番外:(1)

秦思豫上完整天的课回到家里已经九点了。   她租的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复式公寓,离校区所在的商场很近,步行15分钟的距离。   这栋公寓里住得大都是在附近上班的年轻人,人来人往,不变的是房子,更替的是租户。   几乎每个月都能见到搬家公司的车停在楼下,就如同刚刚,她在楼下等电梯时,碰到新搬来的租户正在搬行李,她随手帮人摁了楼层,便得知对方租住的那间正好在她楼上。   打开冰箱,秦思豫想找些食物填补一下自己从中午饿到现在的肠胃,里面除了一包做菜剩下的半袋火锅底料,什么都没有。   她想起来,最后一期的暑假课已经连上了十天,所有速食存量都消耗完了,还没有时间去补充。   算了算了,还是喊个外卖吧。   要说培训机构比起公校来,优点是挣钱挣得多,缺点就是没有寒暑假,而且寒暑假还尤其忙碌,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半,除了吃饭上厕所,不停歇地讲十个小时的课,一天下来,嗓子都干得冒烟。   秦思豫瘫在客厅的懒人沙发里,拿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寻思点一个带汤水的面条来吃,正滑着手机屏幕在她常点的那家外卖店里找着自己想吃的东西,楼上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   她顿了一下,那声音只响了一下,没再响起,秦思豫继续挑选着自己的晚饭。   刚刚付完款,放下手机,想倒杯水来喝,又听到不知什么重物在地上拖行的“次啦”声,她捏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想着晚上搬家,急着收拾,有些动静也正常。   她喝完水,感觉干哑的嗓子终于缓解了少许,歪在沙发上发呆,身体实在是疲乏,动一下都快没有力气。   就这样躺着躺着,不知不觉就眯起了眼,失去了意识,然后,被一阵敲打锤击的声音惊醒了。   秦思豫缓缓睁开眼睛,捞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只是睡着了十分钟而已,楼上这次的声音不是一下,而是断断续续一直在敲,她懒得动,太累了,又饿,懒散地刷着手机,心说忍一忍吧,看这动静要弄到什么时候去。   直到门铃声响起。   她等了一分钟才开门,楼道间已经没有外卖员的身影,外卖袋子放在她门口的置物架上,这是秦思豫特地买来放快递和外卖的架子,一个独居的女孩总是有很多需要小心注意的地方。   拎进外卖,关上门又确认好防盗锁也锁好之后,她才准备到客厅坐下吃饭。   “砰!砰!砰!”又是连续几声重响,公寓层高都比较低,隔音也不是特别好,在静谧的深夜里,这噪音尤其明显,仿佛有人拿重锤在她耳边敲锣一样,吵得耳朵嗡嗡作响。   她本就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就在这敲锣声里炸成浆糊,实在是忍不了了。   她放下外卖,拿上钥匙,就出了门。   屈指叩门三下,秦思豫等着里面开门的时候,内心还是有些忐忑,方才在电梯里碰到的是一个男人,这套房子是两居的,大部分都是合租,说明屋里住的可能不止是一个男人,倘若不是那种好沟通的人,发生了冲突的话,对她来说,还是蛮危险的。   秦思豫最开始住在这里的时候,也是和一个同校区的女老师合租,前不久那个老师辞职回老家结婚,她住习惯了嫌搬家麻烦就一个人租着,也是因为这几年攒下些钱,刚刚够她付完一套小两居二手房的首付,就等暑假课结束,时间空闲了便着手搬家。   许是屋里吵着,没有人听见敲门声,秦思豫等了片刻,仔细听着里面敲打的间隙,又抬手叩了几下,这次很快就有人打开了门。   是刚才在电梯里遇见的那个男生,看起来年纪不很大,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对方也还记得秦思豫,笑着和她打招呼说“hi”   秦思豫看着那个笑脸,觉得越看越刺眼,她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好好沟通解决问题,确认自己不会带任何负面语气才开口。   “我是住你们楼下的,就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她自认为已经说得是最直接地委婉表达了,对面的男生却是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还朝秦思豫眨了眨眼,而屋子里,适时地又响起了椅子倒地的声音。   秦思豫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们屋子里的动静能不能小一点,楼下听得很清楚,很吵。”   这话说的挺不客气的,男生才明白过来,连声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都没注意。”说完又忙冲进屋内,应该是对着刚才制造出噪音的另一个人说着话,“宋师兄,今天麻烦你了,剩下的我们明天自己弄就好了,这么晚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还算是明事理好沟通的人,秦思豫放下心来,不用担心和别人在大晚上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事情这样算是已经解决了?   她正想着是否要直接离开,还是和这个邻居说一声再走,对方刚才冲进去,连门都没有关,实在是太大意得很,秦思豫随意往里瞟了一眼,里面乱糟糟的各种行李堆成一团,还有得收拾。   和屋内的人交待完,男孩又出来和秦思豫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呀,美女,今天我们不弄了,打扰到你真是抱歉。”   对方的态度让秦思豫的怒气平息下来,她回了句“没关系”就准备转身下楼。   男孩却还客气的跟出来说要送她到电梯口,秦思豫正要拒绝,却看见男孩的视线绕过她的头顶遥遥投向了她背后电梯的方向。   他一边招着手,一边喊:   “季程,季程,在这边,这里。”   秦思豫愣在原地,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地,慢慢地停在她身后。   她终于鼓起勇气,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   看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孩。

番外:(2)

连续加班一周之后,终于熬到了周五晚上。   季程进到电梯里,按下了十二楼的按钮。   室友一边看着手机回复消息,一边在余光里提醒:“13楼,住了一周了,还记不住。”   “哦。”季程随意应了一声,又在电梯楼层按钮上按亮了数字13。   陆续有人跟着进来,季程让到边缘靠近门口的地方站,给后来的人腾出空间。   “叮”一声,电梯门开,季程遛着门边出了电梯,回头瞥了一眼,室友低着头注意力全在手机上,他转了个身,径直往12楼的楼道里按着门牌号的顺序去找。   “咚咚咚……”   “咚咚咚……”   季程敲了几次,门才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成熟明丽的脸孔来。   “晚上好,秦老师———”   季程扬着笑打招呼,下一秒,看到女人身后的客厅,堆放的各种尺寸的纸箱子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来啦,我这里好乱,你进来先随便找个地方坐吧,我收一下。”   秦思豫看着满屋凌乱,寻思先将沙发上的包挪开,腾出来一块待客的地方。   带着某种不好的猜想,季程跟在人身后,犹豫着开口:“秦老师,你,又要搬走了?”   “嗯,过两天就走。”   那些久远的记忆又重回脑海,与现实交叠,季程感觉胸口瞬间窒闷到几欲无法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刚重逢,你又要走,他想问,从前就没有问出口的话,现在同样难以启齿。   “你喝什么?有矿泉水和乌龙茶?”秦思豫打开小冰箱。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她一样拿出来一瓶准备给季程来选,剩下的自己随便喝哪一个都行。   还没来得及关好冰箱门,就被一个严实的胸膛抱了满怀,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好像又长高了一点?   这是秦思豫的第一反应,回过神又觉得好笑,从前认识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早都不是小孩子,哪里还能再长多少呢?   “怎么啦?”季程的两条胳膊箍在她的胸前,秦思豫想转个身,冷饮拿久了手心有些凉,她用胳膊肘推了推人,示意身后的人松开。   季程却搂得更紧,像是怕稍微放开一点,怀里的人又要消失掉,消失到离他千里远,他找不到的地方一样。   “我就想这样抱着你,秦老师。”   “那你先放开,我把手里的水放下,你再抱行吗?”   “不要,不想,不放。”   他像个耍赖的小孩。   秦思豫在回想,记忆里的季程,是这样孩子气的模样吗?   可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那些在生活里的点滴片段,她竟然有些想不起来,只有这个拥抱的感觉似乎能找到些曾经亲密的温度。   “可是,这样我手好冷啊。”   “哦。”   她以退为进,他总是会妥协。   季程松开了圈住她的胳膊,下一秒,从她手中拿走两瓶水放到冰箱顶部,面对面将人扯进怀里。   “季程,我还要收东西,你做什么呀?”   为什么还要收东西,我不想要你收。   季程俯身下去,堵住她的嘴,不想听到从那张嘴里讲出来又让自己心伤的话。

番外:(3)

他的吻又急又凶,落下来时,舌头就直接撬开她的唇齿往里面钻。   她被迫大张着嘴,任由软滑的舌抵到舌根,无法更进一步,才变了方向,在她口腔,肆虐过每一个角落。   口水沿着无法闭合的嘴角蜿蜒向下,季程卷着她的小舌吸得啧啧作响,似要将人整个囫囵吞下去,秦思豫只能仰着头呜咽着发出不成调的无用拒绝。   彼此都睽违已久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撩拨,一个汹涌的吻就足够唤醒被压抑的情欲,季程压向她,胸膛紧紧贴着女人胸前耸立的柔软,下身逐渐抬头的性器也自发往女人腿根儿中间的缝隙里钻,隔着衣服,两具饥渴的身体严丝合缝黏在一处。   “呜呜~”   她终于得以重新顺畅地呼吸,舌根被人吮吸到发木,下颌处全是凌乱的涎液湿漉漉的,两个人的唇才撤离开几秒,彼此对视一眼,看到眼底澎拜的欲火,再次搂抱在一起啃咬着对方的唇瓣。   没有技巧,全都是纯粹的思渴。   穴里已经湿透,秦思豫能清楚感受到,自己内裤裆部的布料全然被穴缝里涌出来的水液浸透,黏哒哒的附在阴毛上。   因为身高的缘故,他们贴在一起,男人胯下鼓囊的一团只能撞在阴埠上,缓解不了腿根深处的骚痒。   “嗯~季程~”   她难耐地喊他的名字,曲起腿沿着男人的小腿往上攀,想够到更高的地方。   他接受道她的信号,双手叠在她的屁股后面,稍一用力向上托起,她就将腿环到了他的腰上。   穴口终于能咬到那根灼热的肉柱,秦思豫在他掌心扭着屁股去压,去蹭,湿意染上他的裆部,他配合她的动作,往前挺腰,将硬挺往她下面的嘴里挤。   手机铃声就在此刻响起。   季程感受到了裤子口袋里的震感,但他不想理会,摆动腰胯在两层布料中间操她的穴。   秦思豫在迷乱里找回一丝清醒,从他唇齿间抬起头。   “季程,你的电话。”   “不管它。”   “万一有重要的事情呢?”   “没有。”   他又要去够她的嘴唇,秦思豫抬手抵在他的胸前。   也许是常年的职业习惯,即便是下班时间,也总会有家长发来各种消息,需要及时回复,所以,她没有办法忽视掉这些社交软件的来电声音。   “在裤子口袋里,你帮我拿出来。”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没办法空出来做多余的事。   划开接听键,对面暴躁的声音一下子传了出来,不用开免提都能听得很清楚。   “季程,你小子去哪儿了?坐个电梯的功夫,人就失踪了,你可真行啊你!赶快给我滚回来!”   她能听出来是他室友的声音,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兴味和好奇,他却朝她比口型“挂掉,挂掉”。   秦思豫生出些促狭心思,装作没有看懂的意思,点了免提。   季程手不空余,忙抻着脖子想用下巴去够手机上的挂断触控键。   她往旁边躲。   忘了自己现在悬在半空,身体后仰失去支撑。   “小心!”   他慌忙躬身往前几步,将人抵在冰箱门上,才堪堪稳住了她的身形,没让人摔下去,却漏了声音出来。   对面自然也捕捉到了,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质问的输出。   “季程,你他妈到底去哪儿了,干嘛不说话,你小心瞒着我搞什么地下神秘活动啊?”   季程知道一句两句的话解释不清楚,就故意不说话装作手机信号不好,凑到秦思豫耳朵边再次重复刚才的口型:“赶快挂掉。”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看看他狼狈的样子,故意清嗓子咳嗽了两声。   “季程,我都听见了,你小子故意不说话是不是,旁边有谁,给我老实交代。”   她笑得狡黠,他终于明白她在蓄意作怪。   念头一转,他的手探进裙底,沿着内裤边缘熟练地寻到那个窄小的入口,两根手指直接入了进去。   “呃啊~~”   她猝不及防,一句呻吟陡然拔高,又慢慢地降下来,婉转绵长。   “卧槽!!!”   对面愣了几秒,爆出一句粗口,猛地挂了电话。   穴内四壁的软肉自发地绞着嵌进来的异物,她的阴道空虚了四年,虽紧致,但也因足够湿滑,很轻易地容纳了他的指节。   再也没有闲情去管什么电话了。   他的手指只是插进起来,然后就不动了。   短暂的异物感散去,花心里层层叠叠如噬咬般的痒意漫出来。   秦思豫背靠在冰箱门上,举着手机去环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进耳廓。   “季程,你动一下,我逼里好痒。”

番外:(4)

季程知道,她就是存心要勾引他,好扳回一城。   而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一句话就溃不成军的那一个。   女人轻软的吐吸在敏感之处撩拨出奔涌的情潮,最终汇聚在裤裆中间涨大到微疼的性器顶端,西裤里的巨物弹跳着要冲破束缚,季程拔出手指,掏了一把她阴唇外黏糊的淫液,抹在她艳红的唇瓣上,属于女人的腥甜气味弥散开来。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慢条斯理的,用舌尖卷进口中,吞咽入喉。   他甚至顾不得脱掉两人的衣服,只拉下裆部的拉链,就迫不及待钻进她的裙底,将整根粗硬的肉棒挤了进去,填满她空虚的阴道,也填满自己旷久的心田。   足够大,足够粗,也足够硬。   秦思豫感觉整个花穴都被撑满了,连内壁褶皱都被抚平,酸胀又满足。   做爱的感觉,久违了。   这四年来,她没有想过要刻意为他守贞,只是忙碌,忙到没有时间,忙到身心俱乏,无力再去经营一段感情,累到没有力气去完成一场性爱,才换来她即将搬进去的那个小家。   可是此刻,当男人的阴茎再次插入女人的阴道,她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么渴望。   “操我,季程,操我。”   她向他发出指定,像老师给学生布置作业,从来不是请求,而是任务。   季程扣紧掌下的屁股,手指陷进丰满的臀肉里,将插进去的肉棒抽出来些许,再用力地捅进去,恨不能将两颗沉坠的囊袋也塞那个紧致的洞穴里。   她挂在他身上,两个人从外观上看,甚至衣衫都是整齐的,可空气里弥漫的性爱气味,和性器抽插摩擦的水声,见证着这场隔着时间的交媾是多么淫乱。   “好舒服,季程,再快一点”   “老师,逼别夹那么紧,我动不了”   秦思豫耸着屁股去迎合他操干的节奏,抵着他嵌在湿穴深处的圆硕龟头,寻找每次擦过就会更舒爽的那一点凸起,然后收缩穴逼,让他的肉柱能准确又集中的撞向那里,给她带来极致灭顶的快乐。   “就是那里,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虽然他的鸡巴许久未曾操干过这口淫穴,但他这辈子,也就肏过这一个,找回感觉,找到她的敏感点都不需要适应时间,因为,身体会记住快乐的感觉,他的鸡巴朝着吮吸自己的穴心狂送猛干,带她去往失魂的极乐之巅,然后,他在那里释放属于他的种子,将她最隐秘的深处,标记上自己的印记。   不管她要去哪里,她的淫逼里永远有他的精液。   “秦老师,我不想要你走。”   他在身体极致的快感里落泪,说出心底深处的恐惧和愿望。   秦思豫缓了许久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察觉到脖颈间冰凉的湿意,有些莫名。   “我走去哪?”   “你又要离开我。”   “又?”   “你行李都收好了,你刚遇到我,就又要走了。”   “我只是搬家,你过几天有时间吗,来帮我搬东西。”

has loa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