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女警队长的反转人生
👤 作者:孑立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17420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制服,痴女,淫堕
🗿 肉量:31.09%(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免责公告;这是某个异世界的兰芳共和国,这个国家90%是华夏族人,但政体学习西方的“皿煮、兹由”而导致人人向钱看,贪腐成风,买办猖獗,社会风气大体相当于50年代的香港,具体时间是2022年。虽偶有好人,可往往不得好下场,正所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另外,虽然这个故事里面监狱和法律很多地方借鉴了兔子国,但是毕竟这是一部小说,而非纪实文学,作者能力也有限不可能将看守所和女子监狱的全部情况都了解透彻后再开始写,因此要是有什么跟现实不一样的地方,请当做兰芳特色吧,笑。 我们的故事就从首都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第三监区中队长蔡茹姬说起。
全文
第1章 蔡茹姬
蔡茹姬是一位有良心有责任感的好狱警,女子重刑犯监狱接收的全是刑期10年以上的重刑女犯,其中还有少许死刑犯。 蔡茹姬像妈妈般关怀着监区中每一位犯人和女警,但并不溺爱。 她送离监狱的犯人重犯率全国最低,离开尘世的死刑犯也走的十分安详。 今年刚28岁,却凭着过硬的功绩升为中队长。 由于之前休息时间基本都用来走访犯人家属和为犯人做思想工作,因此一个月前才刚刚结婚。 修完半个月婚假,回到监区上了双份班共计两周后,下班后的蔡茹姬归心似箭,开着丈夫送她的小巧玲珑的smart飞速返家。 她是个孤儿,公公婆婆又有自己的房子和生活,因此小两口独处一室,正是恋奸情热、耳鬓厮磨之际,进入150平的复式大公寓,蔡茹姬想到丈夫的身形腿都要软了。 下班之前两人刚通过电话,她知道老公褚良辰正在书房边工作边等她。 急切地在客厅脱下高跟鞋和外衣丝袜,只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光着一双美脚丫,蹑手蹑足地向着书房走去。 悄无声息地进入书房,蔡茹姬发觉对方瞥来自己一眼,知道瞒不过他,便麻利地双脚并拢,双膝跪地,额头触及地毯,双手反拜观音于身后,整个人恭敬地跪趴在地毯上,口中魅声魅气地说道:“女犯753外出劳动归来,请褚管教给罪犯上戒具。” 褚良辰站起身来,身形高大英俊,就算是家里也是一身笔挺的衬衫西装,脚上还穿着高档黑皮鞋,一副社会精英形象。 他不紧不慢地走来,从口袋中取出一副搋子拿在手中敲出锵锵之音,口中问道:“女犯753报告自己信息。” 听见搋子的敲击声,偷眼看见管教主人的皮鞋和毫无一丝褶皱的西裤,蔡茹姬只觉下身一片泥泞,瘙痒直入小腹。 她勉力答道:“报告褚管教,女犯753,名为蔡茹姬,今年28岁,因犯贪污受贿罪被判处无期徒刑,现已服刑1个月。” 褚良辰命令道:“753,脱掉你的胸罩内裤,无期徒刑在监内是不允许穿衣服的。” 蔡茹姬更觉下体火热,她用颤抖地手解开背上的卡扣,尽量不改变跪趴的姿势将胸罩脱掉,规规矩矩地叠好放在头前,又撅起屁股,一点点扒掉内裤露出一条湿漉漉的无毛美屄来,最后用右脚大拇趾和二拇趾夹住,维持一个双腿并拢屁股拱起的诱人姿势,将双手背回原位,口中已忍不住呻淫起来。 老司机褚良辰不疾不徐,将搋子给妻子戴上,又拖过来一条最重的20公斤脚镣为她锁好。 好在镣环提前用海绵加无纺布缠过,戴上才不会太疼。 戴好戒具后褚良辰命令道:“女犯753,现在自行起身,本管教送你入监。” 蔡茹姬艰难地跪直,再慢慢抬起一只脚形成单膝下跪的姿势,接着再换另一只脚,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 她老老实实地跟在主人管教的身后向外走去。 走到客厅,看见沙发上叠整齐的衣服,褚良辰眼前一亮,命令道:“女犯753,去将沙发上的袜子叼过来。” 蔡茹姬轻叹一声,知道自己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先是应了声“女犯753明白!”随即拖着重镣慢慢走过去弯腰翻动衣物叼起自己藏在下面的袜子,又艰难地走回褚良辰身前一米,规规矩矩地跪下将袜子摆放在对方脚前,最后以头触地回报道:“女犯753完成工作,请褚管教检查。” 褚良辰捡起妻子的黑丝连裤袜放在鼻前轻嗅两下,赞道:“753你做的很好,这是连续捂了三天对吧?” 蔡茹姬恭敬回到:“女犯753不敢违反监规,这三天女犯连睡觉都不敢脱下袜子,更不敢洗脚,白天穿的也是秋季鞋,里面出了好多汗,好在工作期间女犯是单人宿舍,才没有被人嫌弃。” 褚良辰听完后更觉满意,他命令对方跪直抬起头来,将手中的连裤袜先套再缠,很快便将对方嘴唇以上都蒙了个结结实实,特别是两只袜尖塞入鼻孔中一大截,令蔡茹姬呼吸都有些困难。 蒙完后褚良辰解释了一句:“无期女犯在监内不需要视物,只需执行管教命令即可。” 双手被搋子紧紧反铐身后不得自由,双脚拖着如同铅块的重型脚镣,眼前一片漆黑,鼻子中满是自己浓郁的脚韵,右脚还得夹紧自己穿了三天的内裤,每次行走都会踩在脚下影响平衡。 蔡茹姬只觉羞辱异常。 她想起监区中曾见过的无良狱警欺负犯人的情形,心中满是羞耻和刺激。 夹紧已经开始滴滴哒哒的双腿,蔡茹姬颤声答道:“是!女犯753明白!” 褚良辰又下了一道命令:“753,你的脚丫子太臭了,现在给你5分钟,立刻自行舔干净。” 虽然不情愿,但卵虫上脑的蔡茹姬愿意放弃一切,只为了换取管教主人的恩宠。 她大声答应:“女犯753明白!”随即转为侧坐姿势,又盘腿坐下。 伏低身子,尽量翘起左腿,将看上去白嫩小巧但满是一股子酸臭味的三天没洗的脚丫子放到嘴边,伸出舌头用力舔起来。 一开始的几口她是抗拒的,但是很快便羞辱感上头,情欲勃发起来。 她想起自己曾见过的女警侮辱女犯的情形,比如某位女警感觉身边走过的女犯脚太臭,便可以命令她立刻脱下鞋袜将自己双脚舔干净,再将袜子含在嘴里洗干净。 自己但凡看见这种事都会狠狠批评这种不尊重犯人尊严的行为,只是社会大风气不好,别的监区据说虐囚成风,有钱的坐牢了照样美酒美食玩手机,甚至带鸭子进来夜夜宵歌,没钱的被狱霸黑警折磨到形同骷髅猝死,最后报个庾毙算自己倒霉。 想到以前见过的被迫舔脚的女犯,蔡茹姬只觉自己就是女监中的臭脚犯人,正被邪恶的黑警针对羞辱,全身皮肤潮红,乳头硬成小石子,舔的更加卖力了。 等舔干净,褚良辰将她带到楼上主卧中的卫生间,命令到:“753,现在进行夜间放茅,你只有5分钟,这次放茅后直到明天早上将再也不会有放茅机会,你要把握住。” 蔡茹姬想到即将在老公面前反铐双手裸体蒙眼戴脚镣拉屎撒尿,还算粉嫩的阴门将会在他眼前毫无遮拦地开启,几乎要瘫软在地。 不过她毕竟是警察,身体要好于常人,还是能勉强支撑。 蔡茹姬先按照规矩大声答道:“753明白!753谢谢褚管教关心。”随即根据脑海中的房间构图向着卫生间一角给女犯专用的蹲便器挪去。 走之前,不忘将右脚趾中夹着的内裤摆放到一旁免得弄脏。 用脚掌触碰到蹲便器两侧隆起的防滑地砖,蔡茹姬羞辱地将脚镣绕过蹲便器后方,随后双脚稳稳站在最合适蹲便的位置,缓缓蹲下。 按照老公主人在电话中的命令,她已经1天半没有大解,半天多没有小解了。 刚蹲下不久,虽然非常羞耻,但还是扛不住膀胱的压力,哗啦啦一大泡黄色的骚臭尿液喷射而出,自己闻着都觉非常腥臊。 蔡茹姬想到老公此时应该正蹲在自己身前用手机录着自己阴门大开,大肆放尿的样子,还能闻见自己的骚尿味,脸上羞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因为尿得急,有些尿花溅在她的脚上,但她也无力躲闪,只能听之任之。 刚尿完,想要酝酿酝酿大的,不知怎的,蹲坑后方的铁链居然哗啦啦一声滑落下去拖拽于蹲坑之中。 蔡茹姬几乎要崩溃,但她毕竟是能当上狱警中队长的人物,还是强迫自己将背铐的双手尽量下探,摸上左脚踝上的铐环,再一点点将湿漉漉、滑腻腻的链子拉出蹲坑,这次干脆将中间一段一直拎在手中防止再掉下去。 此时褚良辰督促道:“夜间排泄时间还有两分钟,753你要抓紧。” 蔡茹姬心头一凛,她可不想违反褚良辰定下的“监规”受到惩罚。于是抓紧时间集中注意力努力排泄直肠中的废弃物。 两分钟后,褚良辰一声“时间到,所有女犯停止排泄,出来待命。”蔡茹姬不得不夹断最后一小节屎撅子,想要站起身来冲水离开。 然而今天她是反手抓住脚镣中段的,因此只能以一种叉开双腿,弯曲膝盖,俯下上身的不雅姿势,像一只鸭子般摇摇晃晃地离开蹲便器,随后背对管教,跪趴在地上,尽量大开双腿,撅起屁股,露出一个脏兮兮的腚眼子祈求到:“女犯753实在不方便,求褚管教帮忙清理个人卫生。” 褚良辰笑嘻嘻地答应一声,他一手拿着手机继续录像,一手用纸巾擦拭着妻子的肛门,口中还嘲讽道:“女犯753中午是不是吃韭菜和金针菇了?啧啧,这些东西可不好消化呀~~哇偶,好长的一条金针菇,出来了,出来了。”将蔡茹姬羞的抬不起头来,恨不得当时便晕死过去。 等擦完屁股,褚良辰取来水管用温水冲洗了对方脚底板、脚镣、双手、屁股沟等地方,还帮着踩下冲水踏板。 夜间放茅完毕,褚良辰将女犯带到卧室角落,命令她面对墙角跪好,好好反省下今天的错误,自己去将提前准备好的饭菜再热一下。 同时还不忘提醒对方,用脚趾夹紧自己的内裤。 这是让她服刑过程中总是记得要做一件事,以此提醒自己身为无期女囚的身份,必须时刻谨言慎行,不可得意忘形。 30分钟后,吃饱喝足的褚良辰端着一盆给女囚准备的食物回到卧室。 先不着急给她,而是唤她转过身来头对着自己跪好,问道:“女犯753,你可想出来今天做了哪些错事么?” 之前想了足够时间的蔡茹姬大声答道:“报告管教,女犯753想清楚了。第一,女犯5点换班,本应5点40之前归监,但因加班给人做思想工作耽误了,直到6点05分才归监,触犯了监规第一条外出劳动完毕必须按时主动归监。第二,按照监规第三条,工作完毕返回监室的女犯应当进门后立即脱光全身衣服,背好手,叼住袜子,用脚趾夹住内裤主动找管教请求上戒具归监。但女犯出于羞耻心,仍然保留了内衣,还偷偷藏匿袜子企图蒙混过关。以上是2022年7月21日女犯753所犯两条监规,请管教处罚!报告完毕!” 听完老婆的违记报告,褚良辰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咳嗽一声,严肃地说道:“女犯753出列!” 蔡茹姬立刻向前膝行两步并跪的笔直,同时脚趾缝还夹紧内裤——若是没夹紧丢了可不好找,所以最好隔一会偷偷换一边脚,这是管教默许的。 “现在向女犯753宣读违纪的处罚。由于女犯753于7月21日连续违纪两次,并且没有第一时间主动向管教报告自己的错误还企图蒙混过关,因此罚参加监内劳动,剥花生100颗。每出错一次,加罚三颗。宣读完毕。女犯753听明白了么?” 听到这里,蔡茹姬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在没有惩罚她挨炮机或者关禁闭这些最害怕的刑罚。 她大声回答道:“女犯753明白了!感谢褚管教的关怀,女犯一定认真悔过,好好进行劳动改造。” 见女犯态度端正,褚良辰露出了便秘式的老父亲微笑。 他将一盆菜拌饭和一碗水摆放在对方面前,说道:“好了,753你先吃饭吧。吃饱了才能好好劳动改造。” 蔡茹姬大声应是,随即趴下身子用鼻子拱上盘子和碗,准备开吃。 按照监规,吃饭姿势必须是双腿并拢,十根脚趾平齐挨地,脚背平放在地面上。 为了保持悬空的头部不至于失去平衡,蔡茹姬向前膝行,找了个最合适的姿势将屁股往后方高高撅起,权当是配重。 褚良辰看她这个姿势,一时间也是心热不已,他走到对方身后,无耻地说道:“女犯753,保持好不要动,管教现在要对你做临时抽检,看你体内有没有暗藏违禁物品。” 蔡茹姬全身颤栗,勉力维持住姿势,口中却已忘了咀嚼。 她只觉一根温热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地塑料手套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肛门中,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检查完屁眼后,褚良辰咳嗽一声警告道:“女犯753,继续吃饭,只是抽查违禁品而已,不要大惊小怪。”说话间,他已经脱下了裤子,掏出一根好大的鸡巴,顶在对方阴门上慢慢滑动。 这一刻,蔡茹姬骤然想起自己曾见过一次最羞辱的女警“抽查”重度监控女犯的情形。 对方是一位40多岁头发都有些花白的阿姨,因为混黑帮胳膊背上都有纹身,成了重点监控对象。 20岁小管教一声令下,必须当着全监室犯人的面,无条件一分钟内脱光全身的衣服鞋袜包括卫生巾。 随后背对铁栅栏,双脚分开到最大,上身尽量前倾,将双手张开手背手指相对,背在身后屁股位置伸出同一格栅栏,待管教上了背铐后,再按照命令跪下将双脚伸出底部的一格栅栏,此时还要闭上眼睛将双手高举乍开十指,头顶着地面待命,表示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与能力。 等被戴上脚镣后,再膝行到铁门一米外,保持和刚才同样的姿势。 等管教确定没有威胁后才会打开铁门,先给她蒙上黑头套剥夺视力,才允许犯人站起身来,将对方提到走廊,当着附近几间犯人的面,命令其跪下以头触地张开双腿撅起屁股进行体内检查。 这时候按理来说应该戴上一次性手套进行体内抽检,但很多不良女警不将犯人当人看,嫌戴手套麻烦,不带手套又脏的很,干脆将警棍顶端深入对方两个洞内捣一捣,感觉里面没有东西便完事。 之后女犯被命令保持此姿势不准乱动,管教进入房间对她的床铺和个人物品进行详细搜查。 等一寸寸摩挲完毕后,往往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 待管教出来后才允许犯人站起来,做最后的口鼻部位检查。 当时自己见到这名严酷的小管教如此不近人情,也是大为震撼,后来才听说她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同班同学,因为检查时粗心大意,被犯人用牙刷刀捅入太阳穴殉职。 现在被主人老公这样严格地检查身体,蔡茹姬不知怎的想起了那位面容憔悴、头发花白、明显苍老的身影。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褚良辰猛地一挺小龙,将自己雄壮地分身狠狠顶入她的花心。 一边抽插着,褚良辰一边命令道:“女犯753,不对辛勤检查你身体的管教表示下感激么?” 蔡茹姬一方面要用膝盖小腿维持平衡,一方面还要保证双腿不能分开,屁股必须高翘,脸蛋不能埋入饭菜中,最后还要抽空应付这变态老公兼管教兼主人的傻逼问题。 她只能尽量平息呼吸,喘着气答道:“女犯…75…3,感激…管…管教…大人…的…辛勤…工作,没有…你…你们的…兢兢…业…业,就…没有…人…来…看押…我…们…这些…社会…人渣…谢谢…您…对…女犯…753…的…照顾…押解…和管理…啊~啊~啊~啊~啊~不行啦~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最后这顿饭以女犯753一头栽进饭盆里面,潮吹失神差点儿窒息死亡为结束。 饭后休息15分钟,蔡茹姬双腿膝盖、脚趾均被捆紧,这让她只能端正跪坐或者跪趴在地上,是对她刚才高潮时没能维持住姿势的惩罚。 褚良辰端来一盆花生和两个空盆,放在合适的位置。 蔡茹姬想起自己监区内女犯每天是如何穿着囚服排队前往监狱工厂踩缝纫机赚取微薄的收入和一点点表现积分以求减刑。 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形象:双手戴着的是死刑犯搋子,还是手背对手背的反铐! 脚上是最重的20公斤脚镣,脸上用自己三天没洗的臭袜子蒙眼堵鼻,脚趾还要时刻牢记夹紧自己的脏内裤。 唉,自己这个“无期女犯”简直堪比监区内的真死刑犯了。 虽然很辛苦,但是劳动改造还是必须要完成的,蔡茹姬撅屁股弯腰,一次次俯身叼起一粒花生,将它们放在合适位置用牙轻轻咬开,再用舌头分开花生粒和花生壳,然后分别吐到不同的盆里。 她必须小心谨慎,尽量不要出错,错一罚三,弄不好会越来越多的。 褚良辰则以监工的名义找了个豆包沙发半躺在她身后,看着自己私人女囚的肥美屁股一上一下赏心悦目,时不时用脚趾逗弄下对方的美屄,换来一声声故作惊诧的魅声。 等到肾火再次上升后,干脆将对方像只大粽子般一把抱起,丢在床上打着深入抽检的名义胡天黑地。 换来对方地娇叱和偷鸡成功小狐狸般的嗤笑,最终又化做一声声的呻吟和祈求…… 夜~很漫长~~
第2章 入监
新婚不到三个月,蔡茹姬被派去缅甸进行一次为期7天的国际交流。 回国下飞机过安检时,海关人员从她旅行箱夹层内翻出一袋白色粉末,立刻如临大敌叫来一队安保人员将她带入小隔间。 随后的事情如同一场梦魇,蔡茹姬只觉如梦如幻仿佛隔着一层轻纱什么都看不清也记不清:逮捕、看押、不得保释、丈夫探视、请律师、开庭、判决…仅仅只用了1个半月便尘埃落定。 一切都是那么的快,谁叫兰芳是世界上禁毒最严的国家呢。 最后的结果便是蔡茹姬因为运输海洛因达200克,若不是看押期间查出来有一个多月身孕,差点就要被判处死刑。 现在则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听到这里,她直接晕倒过去。 醒来后蔡茹姬被押送回看守所,有一个月时间选择是否上述。 她实在想不明白,谁往自己行李中放的毒品? 为什么自己明明没有买过毒品也没有跟毒贩子接触过,却因为出差期间有一次徒步穿行数条街道逛街购物的经历,就被法官认定是去购买毒品呢? 不过没关系,老公还在联系律师去缅甸首都内比都寻找监控做证据。 等二次开庭,老公一定会帮自己还一个清白的。 蔡茹姬,你要相信法律(和老公)! 随后便是跟老公、律师会面,寻找证据,选择上述。 一个半月后,狮城中级人民法院再次开庭,检方出示了一份监控录像,里面蔡茹姬在内比都街头跟一位当地人交谈了一分多钟,同时有另一位当地人跟她擦肩而过时,将一包白色粉末轻轻放入她的挎包中。 检方表示,这位跟蔡茹姬聊天的人是当地著名的中级毒贩,蔡茹姬便是去找他购买毒品! 蔡茹姬只觉非常荒谬,自己也没有交钱给对方,怎么就成了购买毒品呢? 况且自己记得很清楚,那个人只是上来缠住自己推销当地土特产的,而且当天明明回到酒店检查挎包的时候里面并没有这么一包白色粉末。 再加上当地小偷很多,挎包只是用来装遮阳伞、防嗮霜、化妆品、小零食、充电器、水杯的,就算丢了也不心疼的那种。 真正贵重的手机、信用卡、护照都在老公送自己的Lv手包中紧紧捏着呢,所以自己当天对侧后方的挎包也没怎么在意,难道?? …… 就在蔡茹姬百思不得其解之际,12人陪审团却纷纷认定她有罪,没有交钱记录说不定是赊账或者运送么! 法官再次宣判:维持一审原判! 由于兰芳国实行两审终审制,蔡茹姬现在已经成为了货真价实的死刑犯(缓)。 唯有期待老公在外面能找到更有利的证据为自己翻案了。 蔡茹姬还是比较乐观的,一方面她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另一方面则是信赖自己的有钱老公。 唉~~就算翻案成功,自己也要丢了工作,出去后只能成为他的全职小女囚了,以前一个月还能借着上班休息半月…这次回去估计要全天二十四小时被他锁着了~恐怕还不如监狱轻松呢~真是惨呀~~ 目前的她怀孕已有4个半月,略微有些显怀,正是宝宝需要营养的时候,可自己进了看守所,饭菜实在没有油水,除了每天一个优待孕妇的水煮蛋再无其他,好在看守所里面有间小卖部,每人每周可以花100元购买一些火腿肠、卤鸡蛋、臭干子之类的小零食。 到了监狱里面每月家里人可以打500元零花钱——儿子,你能不能吃饱就看爸爸的了。 最令蔡茹姬担心的是,自己身为死缓女犯,又是狮城户口,必然是要在狮城女子重型犯监狱被关押改造的。 而第三监区在自己带领下表现最好,设备也是最新,一般来说死刑和死缓都会进这里。 想到这里,蔡茹姬尴尬的脚趾头都快要扣烂鞋底子了。 还有,听说别的监区贪腐盛行,加上老公的钞能力,进去后日子岂不逍遥自在? 据说还能花钱召唤他进来侍寝。 反而到了第三监区,前两年自己一直要求严格,手下的管教们大多为人正派作风严谨,这下子是既没了机会也不好意思享受特权了。 狮城速度很快,三天后蔡茹姬便要被送交监狱执行刑期了。 她提前将送进来的衣物除了身上的一件外全部分发给认识的小姐妹们,吃剩下的零食也在一大早跟同室的难姐难妹们一起吃完,又跟大家拥抱道别后,两手空空地排队等待入监。 这是因为兰芳国由于疫情,这几年监狱都是0进入,也就是除了非金属的眼镜和判决书等重要文件外,其它私人物品一律不得进入,这该死的疫情! 这批要去女子重刑犯监狱的只有5人,随着时间到,铁门打开,大家排队过去脱下看守所马甲,挨个被戴上连在一起的手铐、腰铐和轻脚镣。 人们被排成一排由看守所管教和前来接人的监狱管教一起确认身份信息。 故意排在最后一名并努力缩起身子的蔡茹姬偷偷探头瞅了眼,果然是3区的两位管教牟婷婷和王馨平。 唉,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随着牟婷婷低头看着表格问道:“姓名?” “蔡茹姬” “年龄?什…什么…蔡队长?” 蔡茹姬满脸通红,羞愧不已,摇头道:“自从我被逮捕后就暂停工作啦,三天前终审判决下来则自动被开除公职,我再也不是你们的蔡队长了,只是一位等待入监的女犯而已。你们还是好好工作,先将手续办完再说吧…” 牟婷婷和王馨平面面相觑,她们只知道今天要来城南看守所接5名犯人,哪儿知道会是蔡队长呀。 双方都尴尬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看守所的管教给打了圆场,说了些蔡茹姬在看守所心平气和稳重大气的话,又说看蔡队长就不像毒贩,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法律肯定会还她一个清白,吧啦吧啦吧啦…… 尬聊一会后,牟婷婷还是平静下心情继续工作,“年龄?” “28岁” “罪名?” “携带毒品入境罪” “刑期?” “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现在已服刑3个月。” “户~户籍~呜~呜~”牟婷婷年纪尚小,听了敬爱的大姐被判死缓,一时间眼泪憋不住掉了下来,惹得蔡茹姬噙着两包泪水几乎也要哭出声来。 还是年过30的王馨平接过卷宗完成了移交手续。 手续办完,一行人在武警的看押下排队上了专用的铁笼车,坐在指定的位置上,还有持枪武警随行押车。 等车辆启动,坐在前面的牟婷婷和王馨平都频频回头,看来很想跟三个多月没见的蔡队长好好谈谈心。 而蔡茹姬则红着脸低头避开她们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好久没有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着从车窗掠过的风景只觉特别珍惜,因为下次想要体会的时候还不知道需要多久。 看着看着顿觉无比的苍凉和屈辱,三个月前自己还是指挥着几十人看管着上百女犯的中队长,现在却成了被人看管的死刑犯,实在是人生际遇无常。 不过低头看看略微显怀的肚子,蔡茹姬又坚定下来,既然上天赐给自己一个孩子并救了自己的命,那么自己一定要将他生下来好好抚养——为了孩子,蔡茹姬你也要坚强! 按照兰芳国法律,怀孕的有期徒刑妇女可以申请缓刑并监视居住,直到生下孩子,一年辅乳期结束再继续服刑。 但蔡茹姬是死缓,自然不适用这条规定,因此她只能在监狱中生下孩子,再哺乳到1岁交给外面的父亲。 当然,她还是很乐观的,说不定孩子没到一岁自己就翻案出去了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么! 车辆开了一个多小时到达郊区的女子监狱,停稳后王馨平一声令下,5位女犯排队缓缓下车。 在车前站成一排,再次点名后由牟婷婷跟王馨平两人一前一后押送犯人去新犯接待楼。 排在最后一位的蔡茹姬虽然知道不应该说话,但还是稍微落后一点低声问了一句:“王管教,请问现在第三监区中队长是谁?” 王馨平左右看了一下无人后靠近她低声答道:“叶红袖。”随即便催她跟上队伍。 蔡茹姬整个人都傻了,她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叶红袖!因为两人可以说是十年以上的死对头了。 蔡茹姬和叶红袖都是狮城警察大学的高材生,两人还是同班同学,能力出众,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学生会外联部长。 蔡茹姬孤儿出生,性格外圆内刚,善良但有原则;叶红袖富豪之家,为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做事灵活无底线。 然而这两人打一见面就不对付,凡是对方看中的东西一定要争一争:争每年的成绩第一名,争优秀毕业生,争进入最好的女子重刑犯监狱,争谁先当上组长、小队长,争谁能上位第三监区中队长,争…谁能当上褚良辰的女朋友以及妻子。 要不是叶红袖跟自己两女争夫,自己也不用签订下那么多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成了他的“无期女囚”。 蔡茹姬一直是压对方一头的,两年前击败对方晋升中队长,一年前跟老公确定了关系进行了嘿嘿嘿,半年前结婚度蜜月可谓是幸福人生。 然而听说大半年前,叶红袖的父亲获得了一次王者级的合作机会,一下子从富翁变成了巨富! 好在老公也家境小有,没有为钱成为陈世美,似乎叶红袖也对他没了兴致,有了巨富老爹撑腰,叶红袖很快就成为了第一监区的中队长,又进而升为副典狱长。 自己都想着要不要调动去别的监狱,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实在不行还可以回家去做小女囚,兰芳么,当家庭主妇不丢人。 然而成为副典狱长的叶红袖一反常态,可能是觉得蔡茹姬已经争不过她了,反而开始了对事不对人,这样也好,自己只需要踏实工作即可。 可万万没想到,三个月不见,对方居然又杀回来了。 职位哪儿有不升反降的道理? 蔡茹姬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总不可能这位巨富之女是为了自己故意杀回来的吧? 哈哈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经过登记信息后,女犯的手铐脚镣都被打开,她们排着队来到洗澡堂,脱下全身所有衣物包括鞋子放入发给每个人的塑料筐中,将这些个人物品交给狱方保管,出狱时才能拿回。 褪去老公最喜欢的黑色连裤袜,光着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蔡茹姬的心情随之也落入谷底——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出去,穿上自己和老公都喜欢的丝袜高跟鞋? 5个赤身裸体的女犯排好队看着身前监督她们的手持警棍身穿制服的小管教牟婷婷,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特别是蔡茹姬,疫情期间,管教都是一个班7天甚至14天,大家免不了要一起去洗澡。 自己也曾和牟婷婷坦诚以对,但是像现在这样对方衣着完整自己赤身裸体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这种身份和外表上的落差感让她屈辱无比。 况且自己还挺着个微翘的肚子! 按照监狱安排,脱光衣服后先不洗澡,而是去体检、理发最后再洗澡发狱服。 5位裸女在牟婷婷引导下排着队穿过走廊进入体检室,在这里做简单体检并抽血化验。 但最关键的还是要检查体内有无隐藏违禁品。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只有女医生和护士。 蔡茹姬屈辱地按照医生要求摆出种种动作,比如双脚站在地上分的很开的的两个大脚印上,再弯腰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踝,方便对方戴套的手指和工具深入自己体内,或者跪在地上由对方从高处检查口腔和鼻腔内部。 当半躺在妇科椅上,忍受着冰冷的内窥镜插入阴道时,泪水不禁簌簌而下。 医生也是认识的熟人,叹了口气给她递了几张手纸,抚摸着她高起来的肚子说了些安抚的话。但事已至此又能奈何呢?做人还得向前看。 体检完毕,由老犯人给理了个齐耳短发,还来不及多看两眼理的如何,就被赶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这里又多了一位管教徐春华,她是第二小队的小队长,也是蔡茹姬的闺蜜,可以说是中队内关系最好的人了。 对方估计听人说过了蔡队进监的事,看见她特别是她的肚子时眼神暗淡了一会,随即又投入到工作中,大声督促道:“赶快找到写着自己名字的服装包,穿上里面的衣服。端起旁边的盆子和盥洗用品,准备进监。” 就五个人,蔡茹姬很快便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塑料包,里面有三套春秋季囚服,三套内里的秋衣秋裤,三套内衣内裤,她拿起了一套内衣穿在身上,低头看去白色的内衣内裤上标有“狮城重型犯女子监狱”的字样,随后又穿上淡灰色带蓝白象征铁窗条纹的囚服,囚服背上印有监狱名,胸前和裤子右上方还印有标号963。 她知道,这将是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的编号了。 至于秋衣秋裤,现在天气还热,暂且不穿。 穿好衣服后,蔡茹姬发现这个袋子里并没有袜子和布鞋,按理来说应该有的,像别的犯人都穿好鞋袜排队等着了。 无奈下,她只得向站在门口的徐春华走去,站在对方面前3米外大声喊道:“报告!” 徐春华平日里都是向中队长蔡茹姬喊报告,现在看见对方未着鞋袜身穿统一的狱服,原本秀丽的披肩发变成了齐耳短发,心头顿时涌上一股莫名的悲怆,只觉双眼一片湿润。 她尽量压制住内心的波动,努力严肃的问道:“什么事?” 蔡茹姬也很不适应,但必须强迫自己适应,她有些结巴地说道:“报告管教,我,哦,罪犯963袋子中没有鞋袜…”随即低下头默默等待,她现在只是一名死刑犯,没有资格再多说些什么。 徐春华心情激荡,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领导兼闺蜜光着脚挺着个肚子卑微地站在自己面前乞讨鞋袜! 但是她也不能对蔡茹姬太好,一方面是监规不允许,另一方面是这样恐怕最难受的还是蔡茹姬。 于是她深呼吸几下,平复心情后淡淡答道:“女犯963归队,我去给你拿鞋袜,大家等我回来。牟婷婷,你带好队等我。” 徐春华刚走不久,第一小队的小队长胡云霏也来到新犯接待楼。 蔡茹姬看见她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这是因为第三监区中队要说只有一个黑警,那么必然是她没跑了。 胡芸霏是个恨不得24小时为权贵服务的不折不扣的小人,对家里有权有势的犯人各种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大开方便之门,对普通女犯只要别死别残废,都是不闻不问,甚至每年的庾毙指标基本都是用在她负责的监区。 她还好几次违规帮权势者走后门出歪点子想办法减刑,蔡茹姬多次在会议上批评过她,但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向上汇报了几次也拿她没办法,最多年底考核给她个基本合格,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差。 胡云霏环视了一圈五位女犯,装作不认识蔡茹姬的样子,看了眼手中的文件后说道:“死刑犯963号,跟我走吧,你被分配在我的管区。” 牟婷婷勉力提起勇气对她说道:“胡队长,963号服装袋里面没有鞋袜,徐队长去给她拿了,让我们等一会,您看……” 胡云霏不以为然道:“哪儿有这么娇贵?一会儿让老徐将鞋袜送去监室交给值班犯人就行了,人我先带走,这可是死刑犯,在外面出事了谁付得起责?好了,罪犯963出列。” 蔡茹姬不得不光着脚端着盆上前一步答道:“963到!” “跟我走,不要乱跑!” “是!” 胡云霏走在前面,蔡茹姬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不敢太远,也不敢太近。 她们穿过楼与楼之间的连通廊道,进入女犯的生活楼,也就是监区。 看着前方胡云霏脚踝处若隐若现的肉丝,脚上的春秋季制式警鞋,再看看自己光着的双脚踩在刚拖过不久的廊道上已然潮湿发黑,心中一片苦楚。 上了二楼,穿过第一道铁门来到蔡茹姬熟悉的办公区,这里有她原本的中队长办公室加宿舍,自己陆陆续续花了很多时间布置,现在全都便宜了叶红袖这位老同学。 又穿过第二道铁门,这里有清洁工具室、戒具室、心理疏导室、卫生室、管教值班室等一些功能性房间。 胡云霏突然一拐,将她带入戒具室中,蔡茹姬不明其意,但还是跟随她进去。 戒具室内,胡云霏嘴畔挂着淡淡的蔑笑居高临下地说道:“罪犯963,由于你是死刑犯,为了防止你入监后心态失衡自残自伤或者打架斗殴,我现在需要给你戴上戒具,持续时间一个月,观察你这一个月表现后再看是否取消。” 蔡茹姬知道这是小人的报复来了,但是她身为犯人,服从管教是自己的天职,只能垂头丧气地答道:“是!胡管教!” “好,将盆放下~向前一步走!蹲下~双脚并拢~头夹在膝盖中不可以抬起来~双手在背后伸直并尽量伸向天空~~双臂靠拢~双手张开,五指张开~我要看清楚你的手里有没有藏东西~手背对手背~~好,保持不动~~”蔡茹姬有些诧异,这套动作是针对加重看管的暴力犯才使用的,目的是最大程度降低囚犯的反抗能力,减少狱警的危险性。 转念一想自己身为死刑犯,可以算作心理不稳定犯人,被用上这一套也不算违规,因此只能照做。 听见咔咔两声,蔡茹姬感觉自己的双手被紧紧反铐起来,这么紧,稍微动一动都会被勒出血印子的。 她感觉非常屈辱,自己明明很乖却要被当做重度暴力犯看待…… 可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自己总不能在进入监狱的第一天就跟直属管教小队长闹起来吧,只能忍辱负重了。 然而更羞辱的还在后面,胡云霏话语间几乎忍不住的得意洋洋,她继续命令道:“罪犯963,现在我要给你戴生活用脚镣了,为了防止你伤害自己和她人,我决定给你戴7公斤级的中型脚镣。” 蔡茹姬口中一片发苦,她知道就算是死缓犯入监,戴3公斤级的轻脚镣限制、提醒一下就够了。 可胡云霏非要选择允许范围内最重的中型脚镣,自己也只能继续忍耐了。 一般来说,这时候可以让背铐的女犯起身站立,管教蹲下给她上脚镣。 但胡云霏依然选择了针对暴力犯的最羞辱残酷的方法:“罪犯963,现在慢慢跪下~~头挨上地面~~双脚慢慢翘起,用膝盖和头维持跪姿即可~~太低了,再翘高一些!再高一些!你想累死我么!~~好,就这个姿势保持好~~手尽量远离脚~~张开手,让我看清里面没东西!” 蔡茹姬感觉到胡云霏在自己身后做了点什么,但是她身孕近五月,维持住这个姿势已经是依赖当狱警的底子了,实在无力观察具体情况。 胡云霏口中假模假样地说道:“呀~~963你的脚怎么这么脏?我去洗条抹布给你擦一擦,你保持住这个姿势别乱动,嘻嘻嘻~”说道最后都轻声笑起来了——小人得志! 等了足足一分多钟,就在蔡茹姬快要跪不住的时候,胡云霏回来了,她先大喝到:“963!你干什么!手脚抬高!”吓得蔡茹姬一个机灵差点儿摔倒,赶忙将脚翘到近乎垂直的极限,双手也翘高到接近指向天空的90度。 胡云霏踏着八爷步,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优雅地蹲下拿出抹布给蔡茹姬擦脚,口中还不闲着:“呀~~罪犯963,你这脚丫子可真臭呀~~以后务必整理好个人卫生,管教会经常检查的。” 就这样,前中队长蔡茹姬屈辱地头膝三点跪地,双手背铐高举向空中,五指乍开犹如怒放的花朵,双脚高高翘起被管教用一块脏兮兮的抹布越擦越脏。 等擦完脚,胡云霏又取来一条最短的7公斤脚镣给她戴上,口中还假惺惺地说:“罪犯963,回监房你可以找点儿布料将镣环缠起来,免得弄伤了脚踝。嘻嘻~~这白白嫩嫩的脚丫子要是弄伤了,褚家小哥得多伤心呀~~嘻嘻~~” 蔡茹姬心里给她翻了个白眼,心说:“刚进来就被你铐上了,而且没有探监机会,账户里也没钱,我到哪儿去弄布条呀?只能问问同监的人有没有了,唉~~实在不行还得找春华帮忙,可惜自己没有分到春华的管区,不然一定会舒服很多,唉~~” 上完脚镣后,胡云霏没有再为难蔡茹姬,命令她自行起身跟随自己进监房,还帮行动不便的她端上衣服和盆。 一出门,看见原本干净的楼道内多了一大滩脏水,蔡茹姬知道这是对方的又一次刁难,她不去看,忍着脚下的滑腻粘稠感,慢慢拖着不长的脚镣,缓缓趟过这滩脏水。 穿过后,原本看起来干净一些的脚丫子,又变得黑一块、灰一块的。 胡云霏还假模假样地说:“怎么回事,值日犯人怎么搞的弄成这样?963,你一会儿在监室自行洗一下吧。嘻嘻~” 穿过第三道有犯人值班的铁门,拿上鞋袜,进入了犯人们的居住区,胡云霏将她带入最里面的一间四人间,打开门命令她进去。 见有管教到来,原本躺着坐着的三个人纷纷起立问好。 胡云霏介绍到:“这位是新来的犯人963,以后就住这个屋了,你们可不要欺负她。好了,963先自我介绍下吧。” 每一次的自我介绍都是在扒蔡茹姬心头的伤! 她勉强笑到:“罪犯963,姓名蔡茹姬,年龄28,因携带毒品入境罪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现已服刑三个月。” 另外三位女囚都愣了一下,没想到还能进来个死缓的,不过她们也没说什么,还为行动不方便的蔡茹姬腾了一个下铺,扶着她先坐下。 胡云霏笑着说:“监室长941你照顾好新人,手铐先戴上三天,三天后我根据情况再给你钥匙,由你在必要时给她打开。963你这三天不用出工,好好背诵服刑人员手册。记住!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现在的你只是个死刑犯,不要闹事,听监室长的话,别给我惹麻烦!我盯着你呢!”说道最后,右手双指虚虚插向自己双眼,脸上的恶毒,语言中的狠厉溢于言表。 ——老娘摊牌了,老娘不装了,老娘就是要搞你!
第3章 漫长的一天
另一边,胡云霏出了监房,开心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便跑到中队长办公室跟她敬爱的叶队长一起分享起今天的快乐来。 她跟叶红袖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头碰着头看着胡云霏用手机无声拍摄到的种种蔡茹姬被戴戒具时的丑态。 胡云霏还在叽叽喳喳个不停,说着当时蔡茹姬的狼狈、羞辱、委屈,简直比过年还要开心。 讲了一会儿,胡云霏担忧地问道:“听说蔡茹姬老公家挺有钱的,而她确实也不像是会运输毒品的人,万一真被她老公找到证据翻案了怎么办?” 叶红袖微笑着说:“没事,蔡茹姬是经过终审宣判的,要不是她恰好怀孕,现在都要被执行死刑了。就算是真的翻案了,最多无罪释放再给她点国家补偿而已。怎么滴?难不成还能再回来当中队长?所以胡姐你别担心,在规则内公事公办,盯紧点,别让徐春华那些人照顾她,能抓住她们违规的小辫子更好。哼哼哼,我主动放弃副典狱长身份回来,就是要狠狠整整她,出我当年的恶气!” 说到这里,她又微笑地拉住胡云霏的双手,诚恳言道:“胡姐,我年纪也27了,老爹老妈天天催婚,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等我找到合适的对象,结婚后肯定是要回家做全职太太的。到时候就向狱长推荐你来接手第三监区,你资历够,我再帮你想办法刷点功绩,准没问题。我只要求你帮我做一件事——帮我盯紧蔡茹姬,让她没有一天能舒坦就行!” 胡云霏内心一片火热,忙不迭满口答应,完全不觉得为难或者良心不安。 因为这兰芳国的规矩,很多时候都是一个大概范围,单看执行人选择上限下限还是中庸。 只要每次在关系到蔡茹姬的问题上都选择让她最难受的,那么她在监狱的日子可就难熬喽~~比如死缓犯进监戴戒具,完全可以在吃饭、上厕所、睡觉时候由监室长将手铐打开,或者换成前铐也舒服些。 然后戴上3—7天后写个报告,说犯人心态良好无异常情况,就能去掉戒具啦。 但作为蔡茹姬的主管管教,胡云霏想让她戴足一个月戒具,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这便是兰芳的“有法可依”。 另一边,胡云霏走后,蔡茹姬跟三位室友聊了会天,算是互相认识。 其中的室长狄无艳看上去像是个勤劳的农村妇女,她还在第三管区大会上见过蔡茹姬几面。 听她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也配合著说了些好话。 见蔡茹姬行动不便,还亲自兑了盆温水帮她洗脸洗脚,又给她擦干净脚丫穿上袜子,最后在地上放上布鞋。 另外两人也都态度友善,帮忙做了些摆放盥洗用品,收纳衣服鞋子的工作。 蔡茹姬见她们忙前忙后颇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反铐加脚镣确实没法帮忙,只能多说些感激的话。等后面自由了再多干点活报答她们吧。 狄无艳倒掉洗脚水后问蔡茹姬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蔡茹姬不好意思地问能不能扶她去上个厕所? 于是狄无艳又帮她穿好鞋子,扶着她慢慢挪去厕所,好在厕所比较干净,味道也不大。 红着脸,被狄无艳轻轻褪下外裤和内裤,又帮她捞着脚镣,扶她蹲下。 两个人挤在一间小厕所中,羞的蔡茹姬几乎尿不出来。 但看着狄无艳提着脚镣挤在一旁的样子,也只能努力排泄出一些尿液早点儿出去了。 尿完尿坐回床上,四人又聊了会便各自做自己的事,毕竟今天可是星期天不用上工,上午可以整理内务或者补觉,下午还可以放风和去阅览室借书,算是一周难得的休闲了。 过了会胡云霏送了本《服刑人员手册》进来,让蔡茹姬早点背会。 看了眼她已经穿上鞋袜后还故意调笑了一句“963,记得保持足部卫生,别因为脚臭受到管教责罚。” 这一句话吸引来三双八卦的眼神,毕竟蔡茹姬进房间后确实带来了不好的味道——这可是刚洗完澡的新犯人呀。 蔡茹姬被羞的霞飞双颊,在胡云霏走后勉力解释道:“之前的衣服袋里面没有鞋袜,胡管教又催的急,只能光着脚走过来了,刚好地上有脏水…”算是勉强解释过去。 午饭时间体力最好的年轻小姑娘去排队打了饭。 狄无艳将炖菜尽量均匀地分给大家,甚至自己还少些,随后便先跟另外三人吃起来,等她快速吃完,扶着蔡茹姬坐在桌子旁再喂她吃。 蔡茹姬感觉既羞辱又温馨,这位大姐真像自己的妈妈一样。 而且她蓦然回忆起自己曾有被老公扒光拘束起来喂饭把屎把尿的情形,脸上顿时一片羞红几乎吃不下饭,搞的狄无艳颇为莫名其妙。 吃完午饭三人洗了餐具,有的坐在桌前看书,有的回床上躺一会。 蔡茹姬脱了鞋子半躺半靠在被子上闭目养神,回忆着《服刑人员手册》的内容——她早就烂熟于心。 下午不到3点,门外哨子吹响,狄无艳帮蔡茹姬提上鞋子起立等待,几人神情略微兴奋,因为可以进行一周一次的放风娱乐了。 过了一会,胡云霏进来,看了眼蔡茹姬说道:“963,你戒具在身不必去放风了,在监室里面好好背诵《手册》吧。” 蔡茹姬难过地低下了头,她本想借着放风的机会去见一见徐春华等老朋友的。 毕竟她们也不好来胡云霏的管区找犯人聊天。 今天放风没机会,只能等下周或者三天后上工了。 另外三人排队出去后,蔡茹姬看着狭小地四人间中只剩下自己一人又不得自由,一股凄凉之感涌上心头。 怀孕的女人本就是最脆弱的时候,可偏偏丈夫不能陪在身边。 蔡茹姬愁肠百结,心中无数杂乱的猜想涌上心头——他会不会不要我们娘俩了? 毕竟他说过以前曾收过几个女奴,认识自己后才跟她们断绝关系的,像他这样的高质量男人会有很多坏女人追的,男人心海底针呀。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铁门被打开,蔡茹姬赶紧拖拉上布鞋站起身来。 胡云霏进来后,故作关心地说道:“罪犯963,你反铐的久了,我怕你不舒服,特意来给你换个姿势。”虚情假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蔡茹姬也只能演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感谢道:“谢谢胡管教关心。” 胡云霏让她转身抬起双手,随后为她打开勒出血痕的手铐。 蔡茹姬轻轻抚摸着伤口,想着不知道又会被铐成什么样子却听见胡云霏温柔的说道:“好了,963,现在将你的左手背到身后背心处,右手放在后脑勺上。” 蔡茹姬顿时心头猛地一跳:这是要将我铐成苏秦背剑呀!这姿势可太难受了,自己还有身孕,铐久了可能会出事的! 她赶忙转过头求饶道:“胡管教,罪犯963怀孕4个半月,实在不能承受苏秦背剑,求胡管教看在共事一场的份上饶了963吧。” 胡云霏得了叶红袖的授意,又是个惯来不将普通女囚当人的。 她呵斥道:“罪犯963!记住你的身份!你可是个死刑犯!监规只是说尽量优待孕妇,又不是真有特权了,你才4个半月,有什么好娇气的!现在立刻跪下,将手给我背好!不然我报你一个不服从管理,你是知道后果的!” 蔡茹姬身形一颤——要是被主管管教多次报告不服从管理,轻则增加监管等级不让探视,中则扣除大量的减刑分,重的还有可能加刑! 这三个结果无论哪一个都是她承担不起的。 虽然秉承国际人权公约的精神,兰芳法律界也是少杀慎杀,死缓两年除非再次犯下严重罪行,是不会处决犯人的。 但是若不能减刑,无期徒刑执行下去最后六十多岁才获得假释的犯人也是有的,更不要说加刑了。 想到这里,蔡茹姬只能屈辱地说道:“别,胡管教,罪犯963一时情急失言了,这就摆好姿势。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罪犯一般见识。” 边说,她已经跪了下去,膝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地声音。 虽然膝盖很疼,但是心里更疼——这一跪,便是自己彻底屈服于这个得志的小人了。 见到蔡茹姬服软,胡云霏也不再说什么,她满足地将对方双手铐在一起,用的还是最短的板铐,疼的蔡茹姬眼泪汪汪。 想了想,胡云霏命令道:“罪犯963,由于刚才你有反抗言行,因此我要给你上几个小时的惩戒。现在脱鞋上床躺好。” 有了刚才的经验,蔡茹姬不敢不从,她脱下鞋子上床半躺在被子上,眼泪汪汪地看着胡云霏,带着哭腔道:“胡管教,963躺好了。求您可怜可怜……” 胡云霏不为所动,她将被子抱起先放在上铺,命令蔡茹姬躺正了,又脱下对方的袜子,然后取出一只脚趾铐将蔡茹姬的两只大脚趾铐在了床尾栏杆上。 这还不够,她又取出一副手铐将对方伸出头顶的右手肘部铐在了床头。 这下子蔡茹姬几乎完全动不了了,她不说起身,连侧身都做不到。只能微微斜一点减轻背后手腕的压力。 胡云霏借着给她盖被子的过程偷偷在她耳边说道:“别想着去告状哦~~第一叶队长跟你不对付,告了也白告。第二,你知道兰芳监狱的监控录像是很容易损坏的,没有证据你怎么告?第三,听说女人是很容易流产的,也许一次意外跌倒,你的宝宝就没有了…现在我只是撒撒气,真要是把我惹火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事都可以干出来的!哼!想起你给我的两次基本合格我就来气!直接一次涨工资没戏了。” 蔡茹姬听她这么一说,一时间全身发寒,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本是信任法律的,但社会上负面新闻太多了,感觉贪官污吏越反越多。 而这次自己被稀里糊涂判成死缓,更让她必须好好考虑考虑法律的公正了。 依自己性格,要是单身一人还真不怕跟她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但有了牵挂的人,便只能忍辱负重保护住宝宝为上。 于是她哭泣着求饶道:“胡管教,当年是我…哦罪犯963不对,太死板了,我向您道歉,求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让963流产,罪犯963以后绝对听话…绝对不敢反抗您了……呜呜呜…”生理和心理上的打击终于让这个原本意志坚定的女队长崩溃了。 见到她彻底服软,胡云霏心头快意,其实她也不敢真的让对方流产。 一方面是闹大了调查起来,这么多年自己的屁股可不干净,现在监控、大数据那么多,万一被查出点什么,恐怕到时候就得自己进来服刑了。 第二则是褚良辰家也有上千万的身家,万一真是个情种为了老婆孩子报复起来,自己这小身板可扛不住,所以还是适可而止吧。 可是眼看着面前的小美人梨花带雨委屈巴巴的样子,胡云霏又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对方的软肋,不乘机做点儿什么就太浪费了。 想到这里,她取出一双叶红袖交给她,穿了好几天的臭袜子说道:“想要我饶你也不难,只要你将这双袜子用嘴给我洗干净,以后随时随地可以让我欺负欺负出气,我就保证不动你的宝宝了。答应么?” 蔡茹姬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白里发黄的运动短棉袜,距离自己鼻子还有30多厘米便臭气呛人,也不知道是在什么鞋子里捂了多久。 之前跟褚良辰的女囚游戏中,她只被迫含过自己的臭袜子,因此心理上是非常抗拒陌生人的臭袜子。 但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前两天才刚踢了自己一脚,一股勇气瞬间便涌上心头,表情坚毅道:“好,我答应你!” 胡云霏得意洋洋地将臭袜子全部塞入蔡茹姬的小嘴中,又取出胶带贴了上去,说道:“抓紧时间洗干净,洗不干净明天还要继续的。我晚上收风锁号的时候再给你解开,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待着吧~~” 想了想,她又命令道:“三天后我会给你解除镣铐送你去上工,但是不要对徐春华等人乱说话,县官不如现管,她们自身难保,帮不了你!记住,我上头可是有人的,你自己想想吧!另外,以后我会交代你一些羞辱性的小任务,看看你的服从程度如何,明白么?” 蔡茹姬已经被她用肚子里的宝宝拿捏地死死的,唯有含泪点头答应。 等到狄无艳三人回到监室,见到蔡茹姬如此惨状心生怜悯,可又被胡云霏警告过不准帮她,只能叹息几声留了份晚饭给她。 见到胡云霏虐囚的手段,她们连抱怨几句都不敢,毕竟兰芳有句俗语是:一进监狱深入海,从此生死不由人。 要知道,兰芳是清朝下南洋的海外游民组建的金矿公司建国,这些人彪悍坚韧,各个胆大包天,想要管理他们实在是不容易,因此法律一直延续了严刑峻法的风格。 又没有被漂亮国天天盯着人权问题不放,现在还保留着一些19世纪残酷野蛮的遗风,像什么裸体鞭刑、裸体游街、裸体绞刑等等。 甚至在监狱中还保存着庾毙指标,每一百人一年有一个,在这样的高压法律下,谁不怕? 晚上三人坐在小凳子上看电视上的新闻和监狱放的一些教育片,蔡茹姬只能难受地不停扭动,用旁光扫一眼听几句。 到了10点整收风锁号,胡云霏进来点了名,给蔡茹姬去了戒具,只保留了脚镣。 不等胡云霏命令,蔡茹姬光着脚快速下床跪倒在地,以头磕地并将僵硬的双手努力背在身后,按照上午的姿势手背碰手背,十指张开,双臂尽量靠近并高举成垂直。 最后从鼻子里面哼唧几声,大约是请管教上铐。 见到蔡茹姬如此乖巧,胡云霏都被吓住了,她惊讶道:“罪犯963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说要给你戴背铐。” 蔡茹姬不为所动,她是真怕了,今天被铐在床上时她左思右想,胡云霏行事如此嚣张肆无忌惮,又说自己上头有人,还说徐春华自身难保,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叶红袖真的是冲自己来的? 不管是真是假,自己目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服从,期待对方的仁慈,等待老公的翻案,唯有这样才能保住孩子。 正所谓,女性柔弱、为母则强。 为了孩子,蔡茹姬愿意忍受一切羞辱! 考虑到蔡茹姬确实需要好好休息避免出事,胡云霏命令她站起身来将胶带撕掉把袜子交还自己。 没想到蔡茹姬谨小慎微,头都不敢抬,只是撕掉胶带吐出袜子,用双手托在头顶,恭敬地说道:“罪犯963已完成清洗任务,请胡管教检查。” 这种屈服的态度出乎了胡云霏最好的预计,她取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接过袜子后将一副标准手铐扔在床上命令道:“963你自己戴好前铐便休息吧,不需要太紧,好好休息,941你监督她。”随即抓紧时间离去给叶红袖报喜——没想到蔡茹姬这么不经吓,一天都没坚持住就跪地请降了。 等胡云霏锁门离开后超过十秒,蔡茹姬才敢爬起身来,她噙着泪花,捡起手铐给自己戴上。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去洗漱间狠狠漱口刷牙。 另外三人面面相觑,等蔡茹姬刷完牙尿完尿回来吃留下的晚饭时,室长狄无艳才忍不住探究地问了一声:“大妹子,你这是?” 熟料就这一句话,便令蔡茹姬积蓄了一整天的屈辱、恐惧、愤怒、痛苦纷纷涌上心头。 她趴在桌子上口中含着一小块馒头哭的撕心裂肺,刚哭了几声,又怕惊扰到管教和邻室的犯人,便用力咬住自己的左臂无声痛哭…… 狄无艳还有两小只被她带动起情绪也纷纷落泪,小声哭泣。 足足哭了十几分钟蔡茹姬才发泄完情绪感觉好了一些,她只觉肚子好饿连忙大口吞咽起来,还忙里抽闲安慰另外三人说没事了,今天之后对方应该消气不会如此针对自己了。 快速吃完饭,也到了关灯时间,四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缓缓入睡,度过这漫长的一天。 坏人总是会利用好人的弱点去威胁他们,有诗云: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第4章 探视
又被狄无艳等三女照顾了两天,也在监房度过了无聊的两天,蔡茹姬终于去了戒具,可以参加工厂劳动了。 按理来说这种当过中队长的女警应该是不会这么容易对坏人投降的。 但是第一,她的软肋已被坏人们攥住,万一真的流产跟老公断了最大的血脉连接,又不能翻案,此生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而孩子这种生命的延续对处于绝望中的人是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 第二,看守所和监狱这种冰冷、压抑的氛围对于犯人心理的巨大异化作用是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的,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一句话蕴含着多少辛酸泪。 第三,蔡茹姬跟褚良辰玩了一年的女囚游戏并乐在其中,虽然有恋奸情热多巴胺麻痹大脑的因素,但她本人有隐藏的m属性是一定的。 很多身为女强人的m在巨大的压力下会突然崩溃投降,而某些一些看上去娇弱的女子说不定反而强韧无比,这便是人不可貌相。 胡云霏和叶红袖商量过后,安排了一些羞辱性质的小任务交给蔡茹姬执行,比如每天穿三双袜子,睡觉都不准脱下来也不准洗脚,但为了生理卫生可以洗屁股,两周才能洗一次澡。 蔡茹姬像个受气小媳妇般喏喏问道:“请问胡管教,罪犯963什么时候才能洗袜子鞋子?” 胡云霏嘲弄地答道:“袜子每个月洗一次,鞋子除了换新的外,不准洗。”她和叶红袖准备在监狱里散播消息,说前中队长蔡茹姬被判死缓关进来了,没想到是是个邋遢的臭脚大美女。 这是要从名声上羞辱她,让她在监狱里永远抬不起头! 还有就是在工厂中做工,每天都不准达标! 这样就无法获得减刑积分,还会被不知情的犯人跟狱警觉得她是个惯会偷奸耍滑的,也是要从名声上毁了她,反正干啥工作都必须笨手笨脚不合格,绝对不允许干好了! 等过上几个月,原本精明干练细心温柔勤奋认真的蔡队长便会死了,只活下来一个邋遢脚臭、偷奸耍滑还死不认罪的刺头女毒枭,可谓是虾仁猪心了。 另外命令蔡茹姬自由活动时间都拿来锻炼柔韧性,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也只能照做。 蔡茹姬是周日进监的,周三开始上工,这天午休时徐春华主动来找她聊天,可蔡茹姬不敢给她说出自己被胡云霏和叶红袖胁迫的真相,反而想起胡曾经说过她自身难保,便劝她多多小心。 徐春华只觉莫名其妙,追问自己要小心什么? 蔡茹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抹不过良心说了个“叶”字便闭口不言。 徐春华心中一凛,随即只问了问生活上有没有困难。 到了这天下工时候,蔡茹姬产量不达标,徐春华只以为她不熟练并且怀孕不舒服,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尽快熟悉起来早日达标获分,便带队回监了。 到了晚上,叶红袖叫上在岗的四个小队长或副队长和她们手下的小组长们来开会,会议上说到了一件事——狮城警官大学周日想请女子监狱出一名犯人去给他们演讲。 这种事常有,警察系统的学校请监狱的犯人去现身说法,让学生们了解法律的严肃性,进而遵纪守法。 犯人也能获得大量的减刑积分,平日里表现好,稍微能说会道的都抢着要去。 然而这次的演讲可不一样,大学希望犯人能穿上E9式押解装去给学生们看一看日常使用情况,再说说使用感受。 听到这个要求,会议上一片哗然,因为E系列押解装是警察大学联合治安部装备处为秘密押送证人或者嫌疑人开发出来的。 其中的E9则是最严厉的一款女用型,刚开发出来时送了一整套给多所女子监狱试用。 结果却是恶评如潮,大家都说用不上,设备太复杂拘束程度过高,实在是没必要。 看来警察大学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非要再亲眼见一见才甘心。 叶红袖问三个小队长,有没有柔韧性好、耐力好、能说会道的女犯愿意去?这次的减刑积分有800分。 虽然积分很诱人,但大家都沉默了,她们也见过E9,穿着那身东西去给几百人演讲,实在是普通人心理上承受不来的。 沉默了片刻后,胡云霏举手说道:“我推荐963也就是蔡茹姬去。” 大家又是沉默一片,徐春华很想反对,但想到闺蜜的死缓刑期,如同一座大山般压着她说不出口。 虽然闺蜜一直说褚良辰在想办法为她翻案,自己也绝对相信她不会贩卖毒品。 但是兰芳这些年政治越发混乱,冤假错案自己这个系统内的可听说了不少,有的几十年才翻案成功,有的上告了一辈子当事人入土了都不成。 像蔡茹姬这种涉及到异国毒枭的,除非对方落网还老实交代自己曾冤枉过她,否则太难了~~~ 在这种情况下,能多多减刑总是好的,自己可不能替闺蜜做主。 想到这里,徐春华也举手道:“我赞同让963蔡茹姬去,她本人就是警察大学毕业,有更好的警示作用,口才问题更不用担心。只是请让我亲自问问她是否愿意去。” 叶红袖不置可否,高冷道:“可以,必须尊重犯人本人的意见么。徐队长你会后跟胡队长一起去问问女犯963意见,然后回来报给我。最少也要给犯人一天时间做准备,像试穿、演示、演讲词这些。嗯…其他人还有没有人选都可以报上来,800分呢,快够一次减刑了。” 又有小组长提出两个人选,只是讲话水平不太够,胜在听话老实身体好而已。叶红袖让她们拿上E9照片去问问犯人意见。 会后,胡春华跟着胡云霏来到监室找蔡茹姬。进入房间,四位坐在小板凳上看电视的女犯齐齐起身问好。 胡云霏严肃道:“963出列,跟我们来一趟谈话室,其他人继续看电视。”说完退出房间。 徐春丽友好地向她微笑了一下并眨了下眼,示意好友不用担心,这令蔡茹姬心头一片暖意。 心情略有些忐忑的蔡茹姬跟随两位管教来到第二区域的谈话室——管教坐下,犯人站着谈。 见她紧张,胡云霏假笑道:“963别紧张,找你有好事…吧啦吧啦…” 听闻要穿上E9去警察大学演示,蔡茹姬有点儿犹豫——那可是自己的母校呀!丢人丢大发了! 见她犹豫不决,胡云霏用恶魔般的声音柔声道:“963,跨国从毒枭手中取证有多难,你应该知道的。你就光指望着翻案?为什么不做两手准备呢?这可是800分呀,只需要一天时间就可以赚上别人两年才能赚到的积分。难道你不想早日出去么?” 蔡茹姬想到自己的死刑犯身份,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岁便要断奶离开难以再见,想到跨国取证的艰难,想到在胡云霏和叶红袖的胁迫下自己跟孩子朝不保夕的生活。 最后她流着眼泪,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去!” 随后便是写申请按手印,由胡云霏拿去跟叶红袖报告,留下徐春华和蔡茹姬。 两人乘着没人在,避开摄像头说了些私密话,互道珍重后由徐春华将蔡茹姬送回监室。 第二天的早会,另外两名备选者看见E9照片后都退缩了,唯有963蔡茹姬递交了申请报告,其公文格式非常好,不愧是原狱警中队长。 叶红袖见事情搞定大手一挥,给了明后两天假让胡云霏带上963好好做准备,一定要表现优异别给女子监狱丢人。 这次演讲的事就由胡队长全权负责了,胡队长请辛苦一下,周日加班带上两个小姑娘押送963去警察大学演讲。 后面的几天波澜不惊,徐春华想去看看情况如何,但胡云霏留在生活区培训蔡茹姬,她就必须每天带队去工厂,实在脱不开身。 到了周六的下午,AB轮换班,徐春华再一次去监室找蔡茹姬也没见到人,只能准备开完换班会回家休息。 想着反正是明天上午的演讲,自己拿工作证去警察大学看能不能混进去,帮不上闺蜜的忙,至少能去关注下吧。 花开二朵,各表一只。 周四周五两天蔡茹姬在胡云霏的威逼利诱下总算练习好了整套演讲和演出动作。 胡云霏也跟警察大学那边协调好了种种事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周六上午政治学习,下午蔡茹姬终于等来了亲爱的老公褚良辰的探视,徐春华来的时候她就在见对方呢。 第一眼看见褚良辰,蔡茹姬只觉心疼,对方瘦了一大圈,胡子拉碴,双目凹陷,黑眼圈大的吓死人。 唉,哪个男人能接受妻子怀着两个月身孕却蒙冤入狱被判死缓呢? 她本有无数的委屈想要对丈夫言,但看见对方的样子只觉一切都不必说了——他在外面,一定比自己还难! 果然,褚良辰像行尸走肉一般说了好些取证失败的情况,让蔡茹姬的心一点一点坠入冰窟。 虽然很想发泄一番,但看着老公疲惫的样子,听着他不合逻辑的絮絮叨叨,蔡茹姬反而心生甜蜜——他是爱我的,只是这件事超过了他的能力,也是实在没办法啦。 唉,这次能出去,做他一辈子的小女囚也甘心呀。 于是蔡茹姬打断了对方,反而说起自己在监狱里面过的很好,受到室友照顾,孩子也健健康康,昨天还踢了妈妈一脚等等等等。 听着这些家常琐事,褚良辰的眼神慢慢亮起来,他右手跟妻子的左手隔着有机玻璃相贴,盯着妻子囚服下微微凸起的小腹,眼中泪花闪动,几乎要失控哭出声来,最后嗫嚅着嘴唇道:“我…我,真想,听听儿子的胎音呀~~” 小夫妻二人隔着玻璃对坐哭泣,一时间竟相顾无言。直到狱警来提醒:“963号,你们的时间还有5分钟。” 褚良辰抹了把眼泪抓紧时间说,自己已经往妻子账户中充值5000,会经常查看不足则补,让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现在疫情什么都送不进来,只能每周写一封信进来,下个月自己一定还会来探视的;这个月爸妈说让我们夫妻两个说说私密话,下个月你看要不要让他们也来,想好了可以在信里面说这事,还有记得要按时写信呀千万别忘了,能多点儿联系总是好的;还有一定要将儿子的成长情况记录下来告诉我,我这个父亲真的是太不称职了…说着说着两人就又哭了起来。 狱警们总算将这对难舍难分的小夫妻给分开,牟婷婷眼圈红红地押着有些情绪失控被反铐的蔡茹姬回监区。 行至走廊上没人的地方,她忍不住停下脚步抱住对方,啜泣到:“蔡姐姐,你这也太可怜了,我…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么?” 蔡茹姬心头一暖——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 虽然有胡云霏、叶红袖这种遮挡阳光的坏人,但也有徐春华、牟婷婷这样的好人在关心自己。 监狱不是她们能一手遮天的地方! 蔡茹姬,你一定要坚强起来! 然而牟婷婷确实帮不上什么忙,总不能让人家18岁小姑娘帮自己越狱吧? 于是诚恳以对:“牟管教,罪犯963刚才一时失态了,请管教谅解。没事,这里一切都挺好的,罪犯963已经适应了。” 听她口口声声自称罪犯,牟婷婷更加难过了,“蔡姐姐~~我~我~我来帮你将背铐打开吧~~” 蔡茹姬干脆后退一步躲开对方的拥抱,劝她道:“牟管教,别这样,我…罪犯963现在只是一名正在服刑的犯人,并不是,也不能是你的蔡姐姐。这是国家法律所规定的,至少翻案之前是无法改变的,所以请你冷静一些。背铐也不能开,被人看见可不好。”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之际,前方传来了脚步声,两人赶忙分开站好,牟婷婷擦干泪水给自己和蔡茹姬整理衣服妆容。 来人是叶红袖,她狐疑地看了二人两眼,不咸不淡地跟牟婷婷聊了几句,完全没有跟老同学、死对头、前同事打招呼的意思。 问了下小姑娘为什么哭? 牟婷婷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她哪儿知道眼前刚空降来三个月的前副典狱长,现在的中队长正是迫害自己敬爱的蔡姐姐最狠的人? 听小姑娘说是被蔡姐夫妻会面时的亲情感动哭了。 叶红袖先对蔡茹姬冷淡说道:“犯人963,管教说话,你先去前面拐角处背对我们蹲好,不要乱动,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明白么?” 这种冷淡的语气深深刺痛着蔡茹姬的心,虽然猜测对方就是胡云霏的幕后黑手,但毕竟没有见到确切证据,自己还是对这位老同学有一点儿小期待的。 可今天偶遇,看到对方如此冷漠,根本不将自己当人看,心底的屈辱再次被翻起,但千思万绪最终也只得化作一句话:“是!管教!”随后向前走了几步蹲在拐角处。 叶红袖安慰了牟婷婷几句,话锋一转又批评道:“牟管教,你年纪还小,我这次只提醒你,不在会上批评你。犯人963是经过国家法院双审终判的毒贩子、死刑犯。你现在还在工作中,身为国家狱警,叫她蔡姐姐合适么?是不是有些公私不分了?” 牟婷婷张目结舌,一时间心中有好多话想说,比如蔡姐姐是个好人,不会贩毒的;比如我只是叫她蔡姐姐,又没有违规帮她什么忙等等。 但这些理由都比不上中队长刚才的一句话——她是经过国家法院双审终判的毒贩子、死刑犯! 于是她唯有眼神暗淡地应到:“是!中队长,您说的对,我今后一定注意!” 见她听进去了,叶红袖摆摆手道:“好了,下不为例,工作中一定要认真负责呀!快将犯人送回监室,交接班会别迟到了。”随即自己向着远处先走了。 牟婷婷双手搓了搓脸蛋,打起精神向着蔡茹姬走去,来到身边命令道:“963起立,跟随我回监区,不要离远了。” 蔡茹姬张口欲言,但又无话可说,由于距离不远,叶红袖的话自己听得清清楚楚——只要一天还没有翻案,犯人963便是受人唾弃的毒贩子、死刑犯! 兰芳是全世界禁毒最严厉的国家,人民因为隔壁同根同源华夏的百年屈辱和国家政府的大力宣传,对毒贩子深恶痛绝。 自己这种涉案超过50克海洛因的,若不是刚好珠胎暗结,现在早就被裸体鞭打200记后体无完肤地挂在绞刑架上示众三天了,现在已经很好了。 见牟婷婷谈话之后对自己冷淡了很多,再也不提打开背铐的事,蔡茹姬知道自己在这所监狱中,又少了一个能做朋友的人,而多了一个公事公办的牟管教。 将蔡茹姬送回监房,沉默地给她开了背铐,牟婷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离开去参加交接班会议。 会议上,叶红袖提出,看见牟婷婷挺关心明天要去演讲的963号犯人,能不能留下来加班一天,明天跟随胡云霏队长一起押解963去警察大学演讲示教? 这种事情还是单身狗的牟婷婷没理由拒绝,又能照顾照顾蔡姐姐,便痛快答应了下来。 周日一早,犯人们按时起床、洗漱、早点名、早饭、整理内务。 胡云霏在狱警餐厅吃完早饭后找到牟婷婷和另一位才来不到一年的小姑娘陆荏伽,三人一起到监室找蔡茹姬。 昨天下午交接班会上,叶红袖轻描淡写地说到了三月之前因为涉嫌贩毒被逮捕的前任中队长蔡茹姬终审判决下来了——死缓,现在正在本监区第一小队服刑。 这事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些跟她关系比较好的同事不敢相信,但也有人觉得国家终审都下来了,她是不是真的参与贩毒了? 毕竟兰芳坐拥优异的地理和矿业资源,人民生活水平普遍较高,福利待遇较好,大家吃饱喝足后对政府还是有点儿信任的。 知道今天要面对前蔡队长,陆荏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她看见短发、囚服、微微隆起肚子,一副小心翼翼模样的女犯963号时,还是差点落下泪来。 这还是当初那个在全市监狱大会上以优秀工作者身份身着笔挺狱警制服神采飞扬朗声发言夺得一片掌声的蔡队长么? 胡云霏带着两位小女警站在门口,严肃喝道:“963出列!” “罪犯963到!” “从现在起一分钟内,将身上全部衣物脱光,不准携带任何物品,跟我们去刑具室,听明白了么?” “罪犯963明白,立刻执行!” 两位小女警简直惊呆了,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行为?这也太侮辱人了吧? 陆荏伽比较直率,直接皱着眉头对胡云霏劝道:“胡队,这样不好吧?也太侮辱犯人了。” 胡云霏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不屑道:“我有么?963我有侮辱你么?” 蔡茹姬一边快速地脱着全身衣物,一边答道:“回胡管教,没有!按照《服刑人员手册》第一章第二条,犯人必须服从管教,特别是主管管教的管理,管教正式发布的不影响自己和他人人生安全的命令必须立刻执行,除非有更高级别的管教宣布终止或暂停。” 陆荏伽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牟婷婷拉住了,她们两个只是刚进监狱不足一年的实习管教,还未考上编制。 而对方却是资历较深的小队长,比自己两人高了三级,又是中队长面前的红人,惹恼了她可没好果子吃。 陆荏伽也想到了这点,只能默默后退,好在这里三道铁门内全是女性,看两眼也少不了一块肉。 此时的蔡茹姬已经脱下上衣、秋衣和胸罩,坐在床上快速脱下布鞋和袜子,准备脱裤子了。 在蔡茹姬脱下鞋子的瞬间,狭窄的卧室中出现了一股酸臭的味道。 惹得众人纷纷皱眉。 还是心直口快的陆荏伽奇道:“963,是有人欺负你,不让你洗脚洗袜子的么?” 蔡茹姬不敢抬头,她脸蛋浮上一层羞红,勉力答道:“报告管…管教,罪犯963没有受到欺负,只是…只是罪犯因为怀孕犯困补觉,加上身子懒得动,因此这几天没有注意个人卫生……” 胡云霏咳嗽一声道:“这事回头再说,我身为主管管教会处理的。但我们还是要快一点,E9可不好穿,路上还有可能早高峰堵车。” 听她说的严肃,两女也不好追问,只能以后再说。 房间内的另外三人这几天可被蔡茹姬的臭脚丫折磨惨了,但她们也知道这是谁的授意,只能敢怒不敢言。 看蔡茹姬全部脱完衣服,左手护胸,右手护阴,等待管教们的下一步指示。 胡云霏指示到:“室长941一会儿把963的东西收拾好,963你跟我们出来。” 一行人鱼贯而出,离开这间味道不太好的监室。 出来后胡云霏再次命令道:“963现在自行保持5型押解姿势,双臂越靠近越好,走最前面去刑具室,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慢,走吧。” “罪犯963明白!现在执行!” 蔡茹姬将双手反背,五指张开,在背后形成一个手背碰手背的奇特反拜观音姿势,随后低头驼背,专心看着眼前了路往刑具室方向走去。 由于她的监室在最里面,因此一路上好几十位整理内务的女犯都看见了被裸体押解的963号犯人,纷纷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隐约可以听见什么毒品、孩子、邋遢、臭脚、懒鬼… 蔡茹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前天预演完毕后,胡云霏就告诉了她今天的流程,还很得意地表示,这就是为了羞辱你,服不服吧? 蔡茹姬唯有表示臣服…… 今天跟过来的两位小女警,都是自己谈过话谈过心的新生代力量,自己当初对她们寄予厚望,相信她们的严肃认真、善良直率能成为监狱的中坚力量,可惜今天却在她们面前出丑了~~希望不要伤害到孩子们的内心吧……孩子们,要相信组织,相信正义呀,乌云不可能永远遮蔽天空! 太阳一定会再次升起! 胡思乱想着,蔡茹姬已经走到了刑具室门口,她立刻站在门侧等待下一步指示。 胡云霏掏出钥匙开门,说了声:“都进来吧。”一行人有序进入。 蔡茹姬站在上镣的位置,双手未曾放下,低头不语。 看着她的大肚子、逐渐发育起来的奶子,再闻着她的臭脚丫味,陆荏伽和牟婷婷觉得她又可怜又可悲甚至有点点搞笑。 怎么一个堂堂原中队长,现在活成了这副窝囊样呢? 进了这里,胡云霏关上门,突然对着陆荏伽微笑道:“小陆呀,刚才我态度不好,你别往心里去,不过记住,千万不要在犯人面前顶撞高级警官,这样只会让犯人发现我们狱警之间的不团结。我记得这话还是原蔡队长开会时说过的,对不对呀,罪犯963?” 蔡茹姬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人,勉强答道:“是…是的…” 胡云霏又对两女解释道“我之所以这么严苛地对待罪犯963,是因为她服刑前也是警官,具有较强的格斗能力,又非常熟悉手铐,因此我必须让她在监室内就全部脱光,防止她夹带违禁物品。你们想,今天我们是要开普通5座警车外出的,要是她在车上突然成功开锁偷袭驾驶员,造成车辆翻转妄图越狱,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多么大的生命安全损失?罪犯963,你说原中队长蔡茹姬要是在我这个位置,是不是也会这样想?” 蔡茹姬再次面红耳赤,艰难答道:“是…是的…” 两女觉得虽然这话有道理,但是也太不相信蔡队长了吧? 那么正义优秀善良的人,怎么会逃狱? 呃…可她应该也不会贩毒才对…哇哇哇,好混乱! 见两女被自己弄迷糊了,胡云霏趁热打铁厉声喝道:“同事们!我们可是警察!身上肩负着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安全无小事!防微杜渐呀!” 被她厉声喝骂,两女彻底被唬住了,确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按照流程走费点事总比真出事强,看看人家胡队长,不愧是领导,就是比我们新人看的远。 忽悠小萌新完毕的胡云霏心满意足地命令道:“你们两个去给罪犯963做身体夹带检查,看看有没有违禁品夹带,特别要小心牙刷、铁丝、铁片这些,去年第二中队有个自制铁片刀伤人的还记得么?连续大搜查一周,搜出来多少违禁品?同事们,这都是血淋淋的现实呀!危险就在身边,麻痹等于流血!” 两女被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成了麻痹大意的反派角色,她们按照学校里学过的内容对蔡茹姬做严格的身体检查,胡云霏在一旁不断提点,颇有前辈关心指点后辈的感觉。 唯有蔡茹姬像是个道具一般被她们反复摆弄、扭曲、探入、查看,种种痛苦、羞辱、无助、无奈的负面感情涌上心头,又必须绷住脸不敢流泪,实在是难呀…
第5章 出行
按照学校学过的内容,将963当做最高等级的暴力犯,牟婷婷在前,陆荏伽在后,先命令蔡茹姬跪下:“罪犯963,跪下!抬头!把嘴巴张开到最大!” 蔡茹姬看着身前比自己矮小,面容稚嫩的牟婷婷,屈辱极了。 如果自己真的贩毒被抓,好女子敢作敢当,被怎么惩罚都无所谓。 可自己明明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要被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年轻女管教呼来喝去,跪在她脚下? 但看看对方身上的狱警制服,再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蔡茹姬不得不跪。 因为在国家的力量面前,个人的意志微不足道。 想当年自己在网上听说有人被冤枉了,曾事不关己淡淡地评论一句:这是国家发展的时代眼泪,哪个庙里没几个冤死的鬼? 然而这次,终于轮到自己成为时代的柴薪了。 脑中胡思乱想着,蔡茹姬乖乖地直挺挺跪下去,双手在没有命令的时候还不敢自行放下来,虽然有些疼和累,但原本底子较好,这些天又一直在特训柔韧性,还撑得住。 牟婷婷掏出一次性手套戴上,又取出一只小手电,探查起蔡茹姬的口鼻部位。 她命令蔡茹姬不断吐舌、抬舌、向左偏移、向右偏移,检查着女犯口中是否藏有什么钥匙、铁丝之类的开锁物品。 最后甚至将手电照射进鼻腔,毕竟曾有犯人在鼻腔中藏匿违禁品的。 蔡茹姬忍住羞辱一一执行,她能想象得到自己此刻的相貌有多么丑陋。 接下来牟婷婷又命令蔡茹姬偏头,照射了她的耳道,用手指摩挲了对方的每一寸头皮,确认头部没有任何违禁品后对陆荏伽说了句:“罪犯963头部,clean!” 之前牟婷婷检查时,陆荏伽按照教科书上的要求一直在做戒备和监视。 等牟婷婷结束头部检查后,她也戴上手套伸手掰动对方右手,检查手指缝隙、肘部、腋下有无夹带。 蔡茹姬如一具人偶,不言不语、随波逐流,任凭对方随意掰动自己手指胳膊,待右臂检查完毕后按照命令抱住头部,再检查左手。 陆荏伽仔细检查完犯人双手后,命令道:“罪犯963,双手抱头,不得乱动。牟婷婷警官,罪犯963手部,clean。” 蔡茹姬知道该轮到被检查下体双穴了,她已经因为过度羞辱进入到了自我保护状态,整个人像是台机器一般压抑住自己的情感,只想着执行命令。 牟婷婷看着面无表情的蔡姐姐略有些愧疚——是不是自己有些过分了?可是工作必须完成呀——刚才要是命令她蹲下而非跪下就好了…… 她不得不继续命令道:“罪犯963慢慢起立,去墙边双手扶住墙,尽量弯腰打开腿,寻找一个能坚持的姿势,方便我们检查。” 蔡茹姬依照命令进行,将腰部深深地弯曲至90度,隆起的肚子成了上身的最低点,两只开始发育的奶子也颇为可观。 牟婷婷特意换了一只新手套,将手指深入对方屄内仔细摸索有无异物。 她能感受到蔡姐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估计是因屈辱感引发的。 叹了口气,她将手指抽出,又插入对方的肛门,仔细探索后抽出手指脱掉手套,说道:“阴部和肛门,clearn。” 轮到陆荏伽检查女犯的脚趾了,她命令道:“女犯963,向后抬高你的右脚。”随即屏息,用戴有一次性手套的双手抓住对方脚踝向上拉起一些仔细检查。 被小女警攥住脚踝用力上拉摸索每一根脚趾缝的蔡茹姬又羞又痒,她知道自己的脚丫子有多臭——每天劳动、健身大运动量活动,都得穿上三层袜子,早就将脚丫子捂的发痒,也就是夜里睡觉在被窝中才敢偷偷脱下来挠一会。 检查完右脚放下去,陆荏伽后退了两步才敢呼吸。 胡云霏故意问道:“是不是很臭呀,唉,你们新来的不知道,其实原本的蔡队长就是个大臭脚,只不过一天洗好几次,再喷日本进口的消臭剂才能勉强压制。” 听到自己之前的形象被如此败坏,还有刚才陆荏伽小姑娘屏息检查,后退呼吸的动作,都深深地羞辱伤害着蔡茹姬本就千疮百孔的心,然而她除了忍受羞辱之外,别无他法。 终于检查完全身,该上E9了。 这套装置是由眼罩、呼吸抑制器,口环、严厉堵口物,金属宽项圈,大臂铐,小臂铐,手铐,金属电击胸罩,贞操带,遥控尿道塞,电击假阳具,电击肛门塞,大腿铐,膝盖铐,脚镣,金属电击高跟鞋组成。 为了今天的演示效果美观,还要先剃阴毛腋毛再上戒具。 胡云霏往地上铺了一张一次性塑料布,命令道:“女犯963,过来躺在上面,双手抱头,张开双腿,我们要给你剃干净阴毛腋毛。” 蔡茹姬知道会有这个操作,胡云霏还说了,要专门在周日早晨小女警在的时候给她剃毛。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小姑娘眼前,甚至于由她们亲手给自己剃毛,也太羞耻了些。 胡云霏从抽屉里面取出一套吉列剃须套装,故意问两位小女警:“你们会不会给女犯剃阴毛?不会?还是得学习下的,以后要是负责看管死刑犯,临走前是要给她们剃阴毛的。来,跟我学~~” 将蔡茹姬阴毛腋毛全部剃干净后,命令她站起来双手抱头,分开双腿。 胡云霏亲手一件件将E9套装部件给蔡茹姬戴上,等基础部件穿戴完毕后再用高分子复合绳连接铐环慢慢收紧。 15分钟后,蔡茹姬被拘束成反拜观音,腿部脚踝三重绳铐,脚踏10CM钢铁高跟鞋,全身仅穿了贞操带和钢铁胸罩,堵口闷鼻的形象,唯有蒙眼布没有戴。 胡云霏问两女,你们能不能将袜子脱下来? 两女虽然不解其意,但都表示可以将脚上袜子褪下,其中牟婷婷是黑色短丝袜,陆荏伽是运动白短袜。 胡云霏将两双袜子塞入蔡茹姬鼻子上扣着的呼吸抑制器中,笑着对两女解释到:“刚才963用臭脚熏了我们,现在我们也用袜子熏一熏她。她用好几天没洗的臭脚熏我们,我们用今天刚穿的袜子小小报复一下,不算公报私仇吧?” 两女纷纷娇嗔,说胡队长你怎么不用自己的袜子?真会欺负人。但牟婷婷和陆荏伽心中都微有波澜——蔡姐姐(队长)正在闻我的臭袜子~~ 最后由胡云霏在前牵着蔡茹姬,两位小女警一人一侧帮忙扶着点行动困难的犯人。一行人向着停车场走去。 在停车场遇见了几位文职男干警,互相打可个招呼,有人好奇地问:“胡队长,你这是押送罪犯去哪儿呀?还有这身拘束装备好奇怪呀?犯人怎么不穿囚服?” 胡云霏笑着解释道:“这是E9隐秘押送套装,还没正式采用,算是人家送过来的实验型戒具,我们这就是去开发单位给人家演示实际效果的。穿这套装是不能穿囚服的,外面倒是可以穿件长风衣或者罩袍什么的。由于今天只是去演示穿戴效果,加上刚上了一周班也没带风衣进来,就没准备,反正犯人也没露点么。哈哈…” 一位年轻的后勤方面的男性干警正盯着蔡茹姬的奇异装束看个不停,脸蛋都有些红了。 猛然间,他惊讶地大叫起来:“这…这…不是蔡队长么?我记得她脸上这颗美人痣!呃,对不起……” 胡云霏叹了口气说道:“唉,这都被你认出来了,我真应该提前蒙上她眼睛的。” 随即解释道:“这位负责展示押解器材效果的女犯963正是我们中队前任中队长蔡茹姬。你们可能也听说过,三个多月前,蔡队长因为向国内运毒被逮捕提起公诉。这不,终审结果出来了——死缓,送来我们监区服刑。唉~世事无常呀~” 几位同事一时默然,毕竟遇见前同事回来服刑真挺尴尬的。 只有小伙子还有些不可置信,他脱口而出:“不会的,蔡队长那么美丽温柔,怎么可能贩毒,一定是冤假错案!要上述,要上述呀!” 胡云霏装出难过的样子劝慰道:“她家老公正在外面积极寻找证据寻求翻案呢,不过由于涉及到跨国毒贩,实在是难。我们这些前下属看见她在身前服刑心里面也特别不好受。但是国法无情呀,现在终审判决都下来了,在没有翻案之前谁也无法改变这个结果,只能想办法平日里多照顾照顾了。这不,有外出展示加演讲的机会,我身为主管管教第一个就推荐了她。这可是800分的好活呢!中午还能请她吃顿好的,也算感激下之前她对我的关怀吧。” 小伙子可能之前有暗恋过蔡茹姬,他盯着对方的脸看个不停,看了会向胡云霏祈求道:“胡队长,对不起…我…我想求您一件事,能不能让我跟蔡…哦,跟这位女犯说几句话,我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啥忙。” 胡云霏又叹了口气,犹豫了几秒,说道:“好吧,不过只能在这里,时间也要短。罪犯963,你蹲下吧。”随即她拧动蹲在地上的蔡茹姬口中假阳具螺丝,拔出一根长达40厘米的高分子堵口物,交给牟婷婷先拿着。 接着她一边给蔡茹姬卸下口环一边说道:“陆警官,这不是我们欺负罪犯963,而是这套装置就这样,人家单位想看看从监狱押解到他们那儿的实际效果,所以一切都是从实战出发。本来堵口物中途都不应该取出来的,这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么?记得以后有啥好东西先想着我们第三监区呀。” 蔡茹姬刚才被假阳具塞满食道接近胃部,实在是恶心的紧,一拔出来就想吐。 不过之前被叮嘱过,早上没敢吃早饭仅喝了几口水润润嗓子,想吐也吐不出来啥。 有外人的时候胡云霏都是一副老好人模样,她取出矿泉水和纸巾让蔡茹姬漱漱口并擦嘴,还帮她顺顺气。 休息了十几秒,看蔡茹姬差不多好些了,故意后退五六步道:“陆警官,你去跟前蔡队长说说话吧,别太久。” 见到陆警官站在自己身前,蔡茹姬连忙勉力站起来强颜欢笑,用呼吸抑制器下的声音瓮声瓮气道:“陆警官,罪犯963向您问好。”她认识这位年轻的陆警官,他一年多前曾经向自己表达过好感求交往,自己以对方比自己小三岁拒绝了。 现在两人站在一起,曾经的追求者制服森然,而自己穿的连站街妓女都不如,实在是无颜相见。 可身为女犯,管教问话又不能不说,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难以言喻。 陆警官看着她,眼圈都有些红了,他艰难地说道:“蔡姐,你…你…清减了…” 蔡茹姬尽量微笑一下,答道:“陆警官,女犯结婚后有些发胖,刚好权当减肥了。”随即她又开玩笑道:“想让罪犯963胖一些,全靠陆警官和你们后勤部门的工作人员了,每周给犯人们多来点肉,大家都能胖一圈。”这是故意点出自己已婚的事实,让对方不要胡思乱想,说出一些不合适的话。 见她被拘束成这样依然开朗,陆警官心中愈发难过,他靠近一点小声说:“你有没有被人欺负?有的话给我说,我现在还是有点小权利的,跟叶副狱长关系也不错,她曾分管过我们后勤几个月。” 蔡茹姬心中暗叹一声——你哪儿知道,胁迫羞辱我的幕后黑手正是叶红袖呀! 她摇了摇头勉强笑道:“陆警官,别多想,罪犯在监狱里面过得很好,同事们对罪犯都很照顾,胡管教是罪犯的主管管教,对罪犯照顾最多。这次外出演讲展示就是她为罪犯争取到的,有800分呢!” 见她虽然清瘦了些,但精神头、气质还好,谈吐间也没有什么郁郁不平之情。 陆警官稍微放下点心,再看到对方隆起的肚子,眼泪都差点儿落下来,只勉强笑着说了句:“好…好…很遗憾我帮不上忙,只能祝福你早日翻案回复自由!” 蔡茹姬见能打发掉这个让自己非常尴尬的前追求者——特别是这家伙的眼睛刚才老盯着自己胸、胯和屁股,也开心了些,笑的更真诚了,她回道:“那就谢谢陆警官您的吉言了,请问还有没有事呢?” 陆警官摇了摇头,黯然道:“蔡姐,知道你好着呢我就放心了。你…你去忙吧…唉…” 又一颗纯情小男生的心被现实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心爱的女神蒙冤入狱,这么好的英雄救美机会,可恨自己没能力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恶呀,自己实在是太过弱小了! 蔡茹姬回到胡云霏身边,弯腰恭敬地说道:“胡管教,罪犯963同陆警官会话完毕,请指示。” 胡云霏总不能当着陆舔狗的面堵人家心中女神的嘴,她笑着说:“走,时间不多了,我们先上车再说。” 找到第三监区的公务用警车,胡云霏坐上驾驶位,安排牟婷婷坐副驾驶位,命令蔡茹姬蹲在右后方,让陆荏伽坐在左后方监视她。 牟婷婷于心不忍道:“胡队长,让963坐在后排中间吧,我跟陆荏伽一左一右夹住她,绝对不会出事的。” 胡云霏淡淡看了她一眼,说道:“小牟,我倚老卖老批评你一句,我们代表的可是法律的尊严,规则就是规则,不允许随意打破。按照监规,外出时,罪犯是不可以坐下的,要蹲在地上保证起身困难,这是为了降低罪犯暴起发难的可能性以及跟外界同伙交流的机会,每一条规矩都是血的经验啊!要是她坐在中间,突然撞伤你或者小陆,就算跑不了,等查清楚情况我们也要吃处分,还会影响你们的转正,何必呢?按照规矩来就好。对了,小陆,将罪犯963的口环和堵口物塞回去,还有蒙眼,你会吧?” 被她这么一说,牟婷婷无言以对。 蔡茹姬配合著被堵嘴蒙眼后,乖乖蹲在车辆右后侧,她多么渴望自己能坐着呀! 不是为了舒服些,她知道有胡云霏在的情况下,自己不可能舒服的。 她只是想多看几眼周围的风景和人潮,看看街道上五颜六色的漂亮衣服,看看手牵着手的小情侣,看看高墙中所没有的事物——那是名为自由的景色。 很多东西,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美好,疫情来了后,管教们一次要上一周乃至半个月的班,她曾心里面埋怨过监狱内太无聊太压抑。 可等自己真的服刑之后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无聊、绝望和压抑! 要不是有孩子撑着,她估计自己都要得抑郁症了。 警车发动、检查、出门、上高速。 蔡茹姬穿着10厘米钢铁高跟蹲在地上不太稳定,但位置太小也不方便坐下去。 她想着自己如同一位妓女般露着屁股、肚脐、大腿,挺着个大肚子蹲在前同事们的脚边,被堵到想反胃都没有可能,鼻前萦绕着小管教的脚臭味,连眼睛都被黑布蒙成一片黑暗。 一种孤独感、羞辱感、自怜自艾感涌上心头,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缓缓打湿了黑布。 却又不敢哭出声音来,只能用力咬紧口环,让它的金属边缘稍微划破点口腔内膜,用疼痛和血腥味来分散自己的悲伤。 要是这时候哭出声来,还不知道胡云霏会借机发挥做出什么事情来。 就在这时一只小小的、温暖地、有力的手伸到她背后,帮忙扶住了她的左胳膊,让她更容易蹲稳。 她感激地回头轻轻呜咽两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同时心头一股暖流涌出——不管胡云霏再忽悠,再以国法监规大道理压人,群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 牟婷婷、陆荏伽记得自己的好;这些天很多自己曾经谈心、关怀、帮助过的女囚找机会悄悄送来点她们手头最好的东西感谢自己;同室的狄无艳三人也想尽办法帮助自己多做些内务的活,不管自己的脚丫子再臭都不曾有半句怨言。 想到这些好人,她的嘴角略微上翘。 生活就是这样,当世界将你蹂躏到体无完肤时,你垂头丧气地抬起头,或许一朵美丽的小花正盛开在眼前。 为了这些关心你的人,蔡茹姬,你一定要挺下去! 等待命运改变的那一天! The world is not beautiful, but it is beautiful because of it……世界并不美丽,世界因此而美丽——《奇诺之旅》
第6章 演讲和用餐
车辆开了40多分钟才来到警察大学,蔡茹姬的腿脚都快蹲到没知觉了,但她没有办法,只能硬抗。 跟对方的一位系主任对接后,蔡茹姬被牟婷婷扶到大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中才有机会坐下来,由于体内有肛门塞存在,也只能虚虚地挨上半个屁股坐着。 胡云霏跟对方系主任协调演讲和器材演示事宜去了大会议室,两个小姑娘便乘机心疼地照顾起她们的蔡姐姐来。 看到蔡茹姬满脸满身都是汗的样子,陆荏伽取来湿纸巾帮她擦脸身体,甚至还忍着臭味帮对方擦拭了脚丫子——好在这钢铁高跟鞋没上锁,能暂时取下来。 最后又暂时摘下了呼吸抑制器,用干净纸巾包住蔡茹姬的鼻头,温柔地说道:“擤出来吧,蔡姐,别影响呼吸。” 蔡茹姬脸上因为运动和缺氧红扑扑地,她感觉自己成了个什么都要别人帮忙的小婴儿。 又温暖又羞耻,怀着这种奇怪感觉的她听话地在比自己小了10岁的小姑娘手中擤干净鼻涕。 看着对方乖巧温顺听话的模样,再想想几个月前大会发言时的雷厉风行女强人。 陆荏伽心中只有三个字:好可爱! 她简直想将对方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揉弄。 可最终还是压制住了这种不道德的想法。 另一边牟婷婷按照E9说明书,在配套的杯子中打上了8分温水,又将自己带着的两块巧克力和2块奶糖丢入其中,随后拧紧杯盖用力摇晃一分钟以上,最后将杯盖上所配的一根软吸管插入蔡茹姬的堵口物底部的小孔中,慢慢挤压柔性高分子材料制成的杯子,让温糖水缓缓被挤入蔡茹姬的食道中,大约挤进去了一大半300毫升才停。 蔡茹姬感激地哼哼了两声,她真的是又渴又饿。 毕竟为了防止呕吐,胡云霏命令她早上不准吃饭,只准喝几口水,昨天晚上还被灌肠数次,现在真是腹中空空。 而长时间严厉拘束下的蹲伏又令她疲惫不堪,出了不少汗。 见周围没人,牟婷婷拉着陆荏伽靠近蔡茹姬耳朵后小声问道:“蔡姐姐,你是不是被胡队长针对了呀?” 蔡茹姬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轻轻点头,她不想将牟婷婷她们牵连进来,但是像只笑面虎一样的胡云霏,还是早点认清比较好。 牟婷婷只是单纯,并不是傻子,蔡姐姐被拘束成这个样子,放她跑,她恐怕都不敢跑。 可胡云霏却偏偏要严格执行监规,强迫她蹲了一路,还要早早蒙眼,有必要么? 你要说长时间堵嘴是为了追求女犯的真实感受,那么开始表演前再蒙眼睛又如何? 陆荏伽也隐隐约约有所感觉,两个小姑娘对视一眼,一个蔡姐姐保卫小组瞬间成立了,然而她们并不清楚,自己需要面对的大魔王会有多么强大! 过了一会,有对方的工作人员送来一件春秋季长风衣。 两位小姑娘连忙让蔡姐姐站起来,为她裹上风衣,并将空荡荡的袖子插进口袋里。 她们可不想让大学里面那些精力旺盛的雄性牲口轻易看见蔡姐姐漂亮的身体。 胡云霏也回来了,她检查了一遍拘束具状况,表示很满意,取出一只超大棉口罩给蔡茹姬戴上,完全将呼吸抑制器跟口环口塞都给遮住,只是呼吸更加困难了。 还有一顶女式宽檐渔夫帽,将帽檐压低后再低着个头,就很难看见蒙眼布了。 学生们陆陆续续进来了,并且都是女生,看来这是一场专门安排给女生的宣讲会。 对方工作人员通知她们还有十分钟开始,又休息了一会,四人来到大幕侧面,按照提前分工好的各自准备。 几分钟后,当主持人说道,有请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的管教和来宾为我们宣讲时,胡云霏和蔡茹姬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了舞台。 一开始,女生们只觉得这位天气炎热却穿着长风衣的女子有点古怪。 但当胡云霏突然扯掉蔡茹姬的风衣、帽子和口罩时,她们均被吓了一大跳——这套拘束也太隐秘太严厉了吧? 肉色布条蒙眼、鼻子被包裹、堵口、近似肉色的项圈、手脚镣环、透明的禁锢绳、金属胸罩和贞操带、钢铁高跟鞋,还有这位脸蛋漂亮身材极好的大肚子美人大姐姐。 女大学生哪儿见过这种景象呀? 看的她们是又害羞又刺激,有的忍不住捂住脸,却又张开点指缝偷偷看下去,还有的已经夹紧了双腿。 为了刚大家看清楚,胡云霏特意扶着蔡茹姬慢慢原地转了一圈,让她们看清楚后背的反拜观音和被三条细链子勒出来的肥美臀肉,随后胡云霏解开蔡茹姬的蒙眼布,解释道:“秘密押解途中全程蒙眼,可以有效减少犯人的反抗心理,也尽可能令犯人不会被人认出以及眼神交流。” 蔡茹姬适应了好一会儿光线才能看清台下坐着几百位好奇的女大学生,她羞到脸蛋都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这些可都是她的学妹呀! 唉,不孝学女给母校丢脸了! 胡云霏命令她蹲下,要给她解开呼吸抑制器和堵口物——蔡茹姬本身170,再穿上10厘米钢铁高跟,比胡云霏要高出大半个头。 蔡茹姬穿着高跟鞋,受到脚镣的限制,双手无法保持平衡,同时还不想让观众们看清自己的胯下风景,只能尽量并着膝盖缓缓蹲下去,这样子别提有多羞辱刺激啦。 这副美人受拘含羞带辱的景象更激起了不少同学们的兴趣。 看到40厘米长度的高分子堵口物被拔出,女生们惊呼出声。 胡云霏解释道:“这是E9配套附件中最高规格的堵口物和呼吸抑制器,一般是不用的,唯有最危险最重要的对象才考虑使用,我们也是想带给大家最佳的演示效果才选配上的。这种拘束等级可以完全剥夺犯人的语言能力,并且迫使她们不敢剧烈运动,减少逃脱风险。963,你来说下被封鼻堵口的感受。” 蔡茹姬虽然很不想开口——做个模特都够羞耻的了,遑论还要说出被拘束的感受。 可她必须遵守管教的命令,这既是罪犯的天职,也是腹中孩子安全的需要。 于是她羞红着脸,勉强说道:“罪犯的感受是全程下来呼吸困难,反胃恶心,喉咙疼痛麻木,不敢也不能有剧烈运动,蹲上几十分钟都体力消耗极大、出汗剧烈,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实在是难受的紧。” 命她站起来缓缓原地转上两圈,胡云霏给女生们指出蔡茹姬身上所安装的肉色隐蔽镣环,从上到下算上项圈一共有11个,它们之间用行走无声但坚韧极强的半透明高分子绳连接,长短、捆绑方式均可随意调节。 在现场,胡云霏演示了将大腿根镣环同脚踝环连接的分腿姿态,还有膝环同项圈连接的团缚形态,以及驷马形态等等。 无论是秘密押送还是坐车时的移动能力剥夺亦或是晚上睡觉时的防逃跑放置都很方便,松紧由人,姿态任选。 接下来还介绍了限制移动能力,伪装成普通高跟鞋的钢铁高跟。 项圈、胸罩、贞操带、钢铁高跟都可以遥控电击,惩戒不听话的犯人甚至将其电晕过去。 最后,胡云霏介绍了贞操带内部的尿道锁、假阳具和肛门塞,它们可以限制犯人的排泄。 一方面是惩戒督促犯人乖乖听话,另一方面也可以避免犯人故意失禁制造混乱。 当然,由于条件所限,这些东西就不适合现场演示了。 演示完毕后,学校的一位女教授乘机上台做了个宣传——她就是E9设备的开发者之一。 她号召大家积极参与新一代拘束具的开发与改进,为国家警用装备的进步贡献一份力量。 蔡茹姬看见,不少脸蛋红扑扑地小姑娘都颇为意动——这也是对方要求找个年轻漂亮一些的女囚来做模特的缘故吧。 接下来,胡云霏下台,留下被严厉拘束的蔡茹姬一人在台上为学妹们演讲,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劝她们不要以身试法。 蔡茹姬红着脸尽量叉开腿弯下身子对着麦克风开口道:“同学们好,我叫蔡茹姬,今年28岁,我十四年前也有幸进入这里读书,因此可以称得上是你们的学姐…我曾经担任过…但我现在只是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中的一名死刑犯,当然是缓期执行的…罪名是…我是被冤枉的,家人们正在努力翻案…然而在没有翻案之前,经过双审终判的我,还是国家法律认定的一名死刑犯,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也是我必须接受的现实…监狱内的生活是非常辛苦的…我们每天要…好在管教们善良耐心…对我们循循善诱、尊尊教诲…刚进入监狱时,我的心情…经过管教的耐心开导,我的心态…这次能外出给大家演讲,也多亏了刚才下台的我的主管管教胡管教的大力推荐…我很感激她的帮助和关心…最后请大家记住,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请务必遵纪守法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绝对不要成为一名罪犯…谢谢大家听我的演讲,谢谢。” 小姑娘们被这位学姐弄迷糊了,有些人相信她是冤枉的,有些人则不信。 后面的问答阶段蔡茹姬也无意说太多,她挑选能回答的问题说了一些,某些不方便的比如“你怎么看待现在的司法制度?”则闭口不答。 演讲很成功,至少极大地激发了同学们的兴趣与热情。 胡云霏婉拒对方请她们留下来吃饭的邀请,只说要尽快将犯人送回监狱,自己也能早点回家休息。 回去的路上,照例是三位管教坐着而蔡茹姬蹲着。 车子在距离监狱还有7-8公里外的一个十字路口停下了,这里是周围一片比较繁华的地方,吃喝玩乐啥都有,疫情来临之前管教们有时会出来打打牙祭。 胡云霏开口说道:“我们去吃午饭吧,不过带上罪犯963进去会很尴尬,还是将她固定在这里等我们回来给她带饭。” 牟婷婷犹豫地问道:“固定在车里不好吧,现在天气太热了,当心中暑。要不还是我留下陪963吧。” 胡云霏故作不悦道:“这是什么话?小牟你又不是犯人,将你留下算什么?这样,我将963固定在外面警车的门把手上,光天化日之下总没有人敢偷警车吧?反正几十分钟便吃完了。” 见她态度强硬,牟婷婷和陆荏伽也无力拒绝。 况且兰芳深受资本主义腐化又有大清的糟粕留存,国内目前甚至还有公、私立合法妓院存在,让蔡茹姬以穿着贞操带的形式独自待一会也不算啥过分的事。 保卫蔡姐姐小分队第一次作战——失败。 两小只被胡云霏赶去先点菜,她一个人留下固定蔡茹姬。 具体方式为:强迫蔡茹姬脱下高跟鞋,光脚并腿跪在地上,将她的双手用搋子反铐起来,两只大拇指用拇指铐铐起来,再将她的大脚趾也铐上,随后将项圈上的牵引绳锁在门把手上,最后还给她戴上了一只口罩遮掩一二。 临走前胡云霏笑道:“罪犯963,如果有人录像或者想触摸玩弄你,你知道应该怎么办吧?想不想上网出名就看你自己的啦~~”蔡茹姬只能无奈道:“是,罪犯明白,罪犯会给他们好好说的。” 管教们走了没一会,就有几位街溜子逛吃逛吃,看见这西洋景立刻就腰不酸腿不疼跑过来。 蔡茹姬见他们取出手机要拍照,连忙大声道:“警察执法,不可以拍照录像!”对方哈哈大笑:“看你这一身,是被警察捉住的无证妓女吧?给哥几个说说常在哪儿活动,回头我们也去关照下你的生意。呦~~还是个大肚婆呢~~这两年疫情生意不好做,卷起来了吧?” 蔡茹姬强忍住羞愤解释道:“你们看清楚,这可是女子监狱的公车,我是在押的囚犯,今天要参加一个演讲活动才被押送出来的。现在管教们都去吃饭了,让我跪等在这里。我身上的新式押解服可是国家机密,你们可不能乱拍!” 又有几个闲人聚集过来,眼瞅着他们还在拍,蔡茹姬不得不讲的更加严重一些:“我可是死刑犯,缓期两年执行,穿的是开发中的国家机密,你们乱拍再发到网上,难道想去看守所拘留15天到一个月么?” 看她说的严重,街溜子也怕兰芳的严苛法律,便收起了手机,只是嘴里说着一些乱七八糟品头论足的话。 也有善良但又好事的大妈评论道:“这小媳妇水灵水灵的,怎么就是个死刑犯~~真可惜。挺着个大肚子被关进去,看上去也有5个月了吧?” “嗯,差不多。”这些话听着蔡茹姬又羞又气恼。 就在此时,胡云霏提着一袋饭菜回来了,她早就猜到会有现在的情形,是故意到这儿吃饭又不将蔡茹姬留在车上的。 其实她完全可以命令蔡蹲在车中降低被发现的机会,打开前面的两扇车窗也不会闷死。 见到有十来个人围观,胡云霏故意说道:“怎么这么多人呢?罪犯963,报告自己的基本情况。” 蔡茹姬在命令下无奈自报家门:“报告,蔡茹姬(超小声),服刑编号 963,年龄28岁,犯运输毒品入境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现已服刑3个半月,报告完毕。” 胡云霏一边将两盒肉菜一碗汤一盒米饭摆在她面前,一边命令道:“大声点,连续说十遍,请父老乡亲听清楚了,免得他们误会我们管教凌辱犯人,呃,名字可以不说。” 无奈下,蔡茹姬只能大声复述自己的服刑情况。 众人听见她是个毒贩子,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盖是因为兰芳国禁毒森严,民众极度厌弃毒贩子。 摆好饭菜,胡云霏起身道:“各位街坊四邻,我们押送犯人路过这里吃一顿饭,请大家不要围观拍照,免得耽误公事受到惩罚。大家可以看到,这位死刑犯还个是怀孕的,国家法律是公正且有人情味的,贩毒罪该万死,但孩子是无辜的。因此怀孕的女犯不可以执行死刑,故而被判了死缓,所以请大家就当是优待孕妇别围观了,散了吧,谢谢,谢谢” 劝告下走了几个人,却又来了更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胡云霏自是回去吃喝不提,留下蔡茹姬反铐双手跪在这里面对着两菜一汤,她实在是饥渴难耐,不得已弯下腰将脸蛋埋在饭菜中吃起来。 这一弯腰,便将只有三条金属链遮掩的臀部还有插入其中的肛门塞都给彻底暴露出来,甚至隐隐约约能看见无毛的小屄和其中的假阳具。 几个浪荡子弟兴奋起来,种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毕竟海滩跟游泳池或许有类似的开放女,但是只能看不能说呀。 现在面对无力反抗的女犯人,既能大饱眼福又能过过嘴瘾,岂不美哉?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之际,突然一位十来岁的小男孩跑出人群,朝着蔡茹姬头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蔡茹姬诧异地跪直身子看向他。 不等她说话,小男孩又是一口口水吐在她脸上。 然后一边哭一边骂道:“你还我妈妈!我妈妈就是被你们毒贩子引诱吸毒害死的!呜呜呜~~” 蔡茹姬张口欲言,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说自己是冤枉的? 人们是相信自己还是更相信国家? 说你妈妈又不是我害死的? 也不合适。 最后她只能无奈苍白地解释一句:“不是…我…”好在孩子家人怕惹事,将小男孩硬拉走了。 蔡茹姬沉默一会,把头埋下去继续吃起饭来,她太需要营养了。 监狱内的伙食缺肉少油,往往感觉吃饱了,快睡觉时又饿了。 因此面对眼前三个多月没吃过的大油大肉的硬菜,她要为了孩子多吃点。 然而一边吃,一边听着人们的议论纷纷,大颗大颗的泪水还是忍不住簌簌而下,混着脸上小男孩的口水滴进米饭中。 一种被冤枉的极度委屈情绪伴着强烈的羞耻感席卷大脑,让她情绪难以抑制几欲崩溃。 她强迫自己将饭菜就着微咸的泪水吞下腹中,只觉饭菜苦涩无比如同嚼蜡,一颗心已经被众人羞辱伤害成了好几瓣,若不是还有老公孩子牵挂,真想撞晕过去摆脱这一切。 等胡云霏吃饱喝足休息够回来,蔡茹姬也早就吃完了,她跪趴在地上不愿抬头见人,只是默默流泪,时不时自报一遍服刑情况劝大家不要偷拍。 大多数普通人看一会也就走了,剩下的都是各种街溜子和浪荡子。 胡将引导绳开锁卸下,又给蔡打开了拇指铐和拇趾铐,然后故意咳嗽了两声。 蔡茹姬记起对方昨天下达的命令:上午不准申请尿尿,一直到中午吃完饭我咳嗽了,立刻申请并且说的越急迫越好,不听话小心你的孩子! 为了孩子的安全,她不得不挂着眼泪强颜欢笑恳切申请道:“胡管教,罪犯963请求小解。” 胡云霏故意疑惑道:“怎么现在想尿尿,憋回监室不行么?” 蔡茹姬装出一副憋的不行的样子,扭捏道:“胡管教,罪犯憋了一早上,实在是忍不住啦,求您行行好。” 胡云霏让两小只将垃圾扔掉,说自己带犯人上厕所。两小只不疑有他,一人去扔蔡茹姬吃剩下的垃圾,一人看车玩手机。 牵着光脚的蔡茹姬向着车尾走了十几步,就在十字街头拐弯后看不见车子的地方。 胡云霏往地上放下刚才蔡吃光的一只餐盒,命令道:“尿在这里面吧!” 蔡茹姬知道她是想羞辱自己,抗议也是无用,只能乖乖地蹲下打开双腿,将贞操带上用来尿尿的小孔对准空饭盒。 跟随而来的浪荡子们一片哗然,纷纷抢占有利地形想要看个清楚,有人甚至直接趴在蔡茹姬身前地上,似乎恨不得对方能尿在他脸上一般。 胡云霏想了想,从口袋中取出蒙眼布给蔡戴上,又从脚上脱下两只臭袜子塞入她嘴中,然后对看热闹的人说道:“我虽然是名狱警必须遵守法律,但平生最恨毒贩子,这位罪犯963贩毒达200克海洛因,依靠怀孕侥幸逃脱死刑。但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儿乘机羞辱她一番,请大家看个热闹,但请不要拍照录像,免得传到网上闹大了会影响我工作,谢谢大家了。” 见她说的诚恳,又怕不答应便没了美女死囚当街排泄的热闹看,人们纷纷收起手机答应她不会偷拍。 胡云霏取出E9的遥控器,同时打开尿道锁25%开度和假阳具、肛门塞的振动功能。 蔡茹姬只觉强烈的刺激感从下体双孔传来,她很想坚持住。 但自从去缅甸出差的三个半月以来,就一直没有机会跟老公同床共枕,久旷之身怎能禁得起前后双穴同时挑逗? 本身双穴含了一个上午的孽物就已经粘稠湿滑的不行,现在一动更是干柴烈火,再加上从尿道锁中射出的汩汩尿液,都让她快感叠加不得冷却。 终于,蹲在街口蒙眼堵嘴反铐的蔡茹姬一声闷哼,全身颤栗不已,淫水伴随着尿液一起排出,顺着贞操带上的心形小孔蜂拥而出,有些落入盒子中,有些则落在地上。 这些浪荡子中有的是玩多了女人的花丛人物,如何看不出对方是放尿还是高潮? 他们大声嘲笑着这位淫荡的女死囚,害得蔡茹姬在极度的羞辱中多高潮了十几秒。 等到排泄加高潮完毕,胡云霏请看热闹的诸位帮忙将尿盒扔掉,自己牵着蔡茹姬回到车上,一路返回监狱不提。 进入监狱刑具室,卸除了E9,胡云霏命蔡茹姬双手抱头走在前面,押送她回监室。 回到监室后,蔡茹姬恭敬地等胡云霏关门离开,随即也不洗漱穿衣,一头扑在床上痛哭起来。 三位同室知她今天一定是受了极大的苦楚,纷纷围拢过来安慰。 有人给她披上衣服避免着凉,有人兑了温水为她擦脸擦身,有人安抚她不要过度悲伤,免得伤了孩子。 就这样,蔡茹姬昏昏沉沉地躺下睡去,借此愈疗她疲惫痛苦的身心,好在今天被批了一整天的假不需要考虑太多。
第7章 企划
周二,褚良辰的信到了,里面有一条非常重要的信息:由于别的取证方法均无法进行,目前唯一的办法便是请国际雇佣兵抓捕陷害蔡茹姬的毒枭糯坎。 但由于行动太过危险,灰水公司开出2000万的高价,且预估成功率只有60%。 目前还在协商中,估计需要好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的准备期,让蔡茹姬不要着急先养好身体。 可能这封信并不涉及到国内犯罪,也可能是褚良辰使了钱。 一封涉及到跨国绑架(毒枭)的信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监狱。 蔡茹姬看后反而更着急,着急的不是自己翻案遥遥无期,急的是这种以暴制暴的方法太花钱啦! 褚良辰虽然家境小有,但蔡茹姬曾跟他掰扯过——全部不动产、股票、现金加在一起也就勉强过2000万。 如果真的要请雇佣兵,就算再便宜一些,最后下来也会从拥有3套房子的中产阶层滑落成租房子住的打工阶层。 蔡茹姬非常犹豫,一边是对自由的渴望,一边是大量金钱有可能血本无归并影响到孩子未来的生活。 思来想去一整天,她最终下定决心写了一封信给老公。 信里面她说:为了儿子的未来,请千万别花这笔冤枉钱,自己已经习惯了监狱的生活,死缓减刑下来17年6个月也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才45岁,还能陪着儿子几十年,这样人生也没什么不满足的啦。 一边流着眼泪,蔡茹姬一边继续写着:既然没法翻案,说明这就是命! 何必强求呢? 等儿子一岁哺乳期结束离开监狱,我会主动跟你离婚,总不能让你苦等我17-8年吧? 离婚后希望你找个善待儿子的好女人,就说儿子是她亲生的。 等我出狱后,让我做个保姆照顾儿子便好,那个时候再商量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他。 写完信,用颤抖的手交给值班女囚,请她上交。 回去后又是大哭一场,但还得打起精神来继续工作生活——她现在亲手断绝了自己的自由和爱人,生命中唯一的希望便是儿子了。 之后的几天褚良辰并没有回信,或许他也十分纠结吧,这件事很可能还要等下个月探视的时候再讨论。 同时,蔡茹姬还听说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自己的闺蜜徐春华因为故意伤害罪被逮捕了,案件正在审理中。 再加上一个月前因为贪污受贿被捕的典狱长和自己这位被陷害的中队长,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呀! 蔡茹姬不知道这是不是叶红袖下的黑手,她家居然如此神通广大?还是自己的好朋友真的行差踏错?要是有机会能见上一面问一问就好了。 这一周,因为是A/B岗轮班,第一小队副队长以及其它的一些B岗管教对待蔡茹姬虽然不算照顾有佳,但也公事公办无甚刁难。 除了她换了好几个工作岗位却总是完不成工作指标,笨手笨脚地老挨训,其它一切都好。 反正蔡茹姬用越来越大的肚子做托词,她们也没什么办法。 到了周五,正在奉命摸鱼有一下没一下踩着缝纫机的蔡茹姬突然被管教叫到编号:“犯人963,现在立刻停下手中工作,跟我去会议室。” 惴惴不安地来到办公楼小会议室,这里目前还没有人——总不能让对方等犯人吧? 蔡茹姬按照监规,不管有人没人,都高喊一声:“报告!罪犯963奉命前来报到!等待下一步指示,完毕!”随后便双手抱头自觉面对墙角蹲下不敢乱看。 领她进来的小管教还得回工厂,她命令道:“963,将双手背在身后,我要给你上背铐,之后你自己蹲在这里等,不准乱动!” 其实这种情况监规里面只说要戴铐,没有说必须前铐或者后铐。 但这位小女警很厌恶工作上天天摸鱼还是死不认罪毒贩子的前中队长,便故意给她上了更难受的背铐。 老老实实地蹲了十几分钟,有几人进来了,蔡茹姬不敢乱看乱动,只是等着管教的命令。 片刻后,她听见叶红袖的声音:“罪犯963,过来吧,有电视台的人找你。” “是!管教!”蔡茹姬大声答应一声,努力站起身,挺着个肚子走向会客的沙发。 她知道这里不会有自己的座位,走到侧面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叶管教,请问叫罪犯来有什么事?” 叶红袖笑意盈盈却不提给她解铐的事,自顾自介绍到:“这两位是狮城电视台的制作人刘先生和导演方先生,他们想找你做一期特殊的法制节目,这次来专门是找你聊聊。来,你先坐下,她们会好好跟你说清楚的。” 蔡茹姬诧异地瞪大了双眼——电视台跟自己这位死刑犯有什么关系呢? 两位电视台工作人员吧啦吧啦讲述了一大堆,大概内容是:由于兰芳的法律深受19世纪影响,死刑是分等级的。 比如变态杀人狂和毒贩子,可适用裸体坐车游行加悬空鞭打200鞭,随后再执行绞刑,最后尸体示众三天。 不过这些年国内没出过变态杀人狂,也没有年轻漂亮的女毒贩伏法,他们为了收视率想搞一期特别节目——请蔡茹姬担任模特进行一场模拟处决。 蔡茹姬一开始是拒绝的,毕竟就算对方承诺打码,在电视上赤身裸体地坐小车游行、鞭打、绞刑。 这跟去霓虹国下海拍不做爱的AV淫具片有多大区别? 但是对方提出了一个非常令她心动条件——3000分! 也就是资本主义才能将减刑分用来随意交易吧? 按照规定,1000分减刑一次,蔡茹姬之前已经有了800分,拿上这3000分后,再想办法赚上200分,就足够她减刑到17.5年了。 并且这分是不会过期归零的,按照相关制度到时间就能用。 比如2年观察期内无犯罪,自动减刑为无期(这次不需要积分),随后两年减刑一次,连续减刑四次,直到减为最高有期徒刑35年的一半无法再减为止,这也是死缓减刑的极限。 蔡茹姬犹豫不决,按照老公信中的说法,要么花2000万孤注一掷,要么等待遥遥无期的天意令糯坎落网。 另一边,自己如果接受了无法翻案的事实,那么必然需要跟老公离婚,出来后也难以找到工作。 自己身为孤儿,就算真的下海去演出小黄片,除了作践自己外,还会影响到谁呢? 最终她吞吞吐吐地问道:“可以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么?最好能让我跟老公商量一次。” 对面互相看了看说道:“好的,蔡女士,我们明天会先跟您的丈夫协商一次,然后再请狱方安排一次您跟您丈夫会面,最后再进行三方会谈。时间希望是下周吧,毕竟您的孕期接近5个月,越往后演出效果会越差,我们也希望能越快越好。” 送走两位电视圈人士,叶红袖回到会议室冷笑一声,蔡茹姬立刻吓得一个激灵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口中问道:“罪犯963请求叶队长指示。”——让不让接,您给个话呗。 叶红袖笑着说:“指示,我指示什么?这是你的私事,又不是我的。不过963你也是老狱警出身,扪心自问这次合作,对方出的条件好不好?为了这3000分,对方估计找了不少上层关系吧?若是你不答应,被放鸽子的这些人施压下来,你这小身板能抗的住么?好了,周日下午我会给褚良辰安排一次特别探视,到时候再给你们一个小时单独聊聊,好好想一想怎么做吧。” 听叶红袖的意思,是想让自己答应下来? 蔡茹姬脑中一片混乱,浑浑噩噩地混到了周日。 期间胡云霏还特意进来一趟找蔡茹姬谈话,命令她接受电视台企划,原因也很简单——电视台会给监狱钱的,节目播出也有她的一份政绩,有利于以后升职加薪。 周日下午,再次换班回来的胡云霏将蔡茹姬带到刑具室。 蔡茹姬熟练但依旧羞辱地蹲下上背铐,又三点式下跪戴上脚镣。 随后被带入一间特别会见室。 在这里,褚良辰已经等了好一会了。 他看见反铐双手拖着脚镣的老婆几乎要落下泪来。 胡云霏将蔡茹姬手铐脚镣固定在金属椅子上,随即离开,房间内仅剩下小两口隔着一面有机玻璃相顾无言。 蔡茹姬先开口道:“老公,这儿没监控,是专门给一些大人物用的,所以有什么话都可以放心大胆的说。我先说吧,雇佣兵千万不能找,掏空家底还未必能成功。儿子一岁出去后需要花钱上私立好学校,不能让他生活在一个贫困的家庭中低人一头!” 褚良辰含着泪说道:“可…可…这样你就要待在这里十七年多,我…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唉…都怪我没本事…2000万凑的都如此艰难。” 见他这般悲伤,蔡茹姬反而内心甜蜜,她安慰对方道:“没事的,我记得给你说过,现在国家有钱了,也在强调人道主义,监狱里面的条件越来越好。除了不够自由,别的一切都好,17年还不是一转眼就过去了?等我出来后,你雇佣我做保姆,让我照顾儿子就行。” 褚良辰答道:“好,好,这都没问题。但是你信里面为什么说要跟我离婚呢?我实在是舍不得。况且不是表现好的话可以申请外出探亲以及家属进监狱在夫妻房过夜么?” 蔡茹姬眼神暗淡下去,她也舍不得跟老公离婚,但是…… 她解释道:“亲爱的,我这是想给儿子一个完整的童年。总不能别的小朋友问起来,他说自己妈妈是个毒贩子在监狱里面服刑吧?所以我们俩必须离婚,然后你再娶个好女人,让她做儿子的妈妈,一定不要告诉他真相。等他成年以后,若是成为了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时候我们再告诉他实情。” 褚良辰垂着泪道:“我…我也想给儿子一个美好的童年,但…但这也太苦了你了…我不想这样…” 蔡茹姬面容一肃,大声道:“褚良辰,我虽然心里苦,可你在外面也绝不轻松!你若是没选对人让儿子受了委屈,看我出来后不跟你拼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你那条牛子有地方舒坦么!还不是一切都为了儿子!能让他拥有一个幸福的人生、光明的未来,我死了也甘心!” 见她说的严厉,褚良辰也只好喏喏先答应下来。 两人之前床上虽然是小女囚和男管教的身份,但蔡茹姬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一旦她下定决心且占理的事,褚良辰最后往往都无法违背。 随后两人又商量起电视台的事。 褚良辰当然不想在电视上见到妻子被羞辱,但蔡茹姬告诉他自己受到胡云霏的流产威胁,对方需要这份政绩。 再加上既然翻案之事随缘,总得为老婆的减刑考虑考虑吧,还有电视台给予的各种打码匿名保护隐私的保证,褚良辰想着也就是被淫具捅一捅,再加上被人视奸一番,并不算是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便勉强同意了。 之后便是三方会面,初步同意意向,等着具体合同细节出来后签约即可。 一转眼两天后对方便携着打印出来的合同找蔡茹姬签约,由于在监狱内不方便找律师,胡云霏又催的紧,蔡茹姬无奈下仔细看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便签字了。 签字完成后,刘制片笑嘻嘻地跟前铐双手的蔡茹姬握手表示感谢,口中说道:“原本该请蔡女士一起吃个饭增进感情,但您身份特殊实在不方便,我们便准备了一份小礼物聊表心意。” 对方的小礼物是夫妻房三晚,时间在今年内可以任选。 原本这种好事是轮不上看管等级为高的死刑犯(缓)蔡茹姬的,最少也得等减为有期徒刑后才行。 但资本主义世界,金钱、权势、人脉这些资源可以让磨来推鬼,一条为普法建设(即将)做出特殊贡献的理由就足够开个特例了——不服气你也可以去拍法制宣传片呗~~ 眼瞅着能拿上政绩升职有望,胡云霏也变得好说话很多,她去给褚良辰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来探视老婆。 到了晚上6点,等待已久的褚良辰终于被带到夫妻房前,还有一份他购买的监狱厨房小灶。 胡云霏递给他一盘钥匙,说这是开蔡茹姬身上戒具用的,随后开门将他反锁在里面,要明天早上7点再来开门。 进入漆黑的屋内,打开灯,褚良辰看见房中大床上摊开的被子下鼓着一个人形。他将食物放下,喊了声老婆,只换来一声鼻中哼唧作答。 扯开被子瞬间,褚良辰眼睛顿时亮了——赤身裸体的蔡茹姬正被手铐脚镣拘束成蒙眼堵口驷马形态侧躺在床上无力动弹,期待着老公的临幸。 甚至于她的双手都是被包裹在皮革圆手套中的,双脚也是被绷带缠成了弯弯地小船形状,别提多么诱人了。 褚良辰连忙解开妻子手脚之间的连接,脱掉鞋子上床让她躺在自己大腿上,慢慢卸除40厘米长的堵口假阳具以及口环。 片刻后,摘掉蒙眼布、堵口物的蔡茹姬眼神迷离地躺在老公大腿上看着对方刀削斧凿般的英俊面容,一时间只觉春意勃发,她饱含深情地说道:“老公,我好想你~~呜~” 几分钟后,被亲吻到嘴唇儿都肿起来的蔡茹姬才有机会喘息着说:“好老公,先让人家吃点儿东西好不好?儿子可还饿着呢~~” 褚良辰故意板起脸来说道:“女囚,这是求管教的态度么?” 蔡茹姬舔了舔嘴唇,翻了个弱弱地白眼给他,口中魅声求道:“女死囚963号求褚管教允许犯妇吃晚饭。”平日里她面对管教自称罪犯时都会心中酸楚,但此时却有说不尽的甜言蜜意,只恨不得做一辈子对方的女死囚。 褚良辰哈哈大笑,也不给她松绑,将其一把抱起抗在肩上,来到桌边自行坐下,再将她横放在腿上,慢慢喂她吃喝。 喂两口,自己低头嘬一口对方奶头,打着是为儿子先验一验储备粮是否充足的名义,惹来对方一阵呻吟。 就这样,一顿饭吃完,久旷的蔡茹姬花蕊泥泞,将褚良辰的裤子都打湿了。 她被对方挑逗到左拧右扭、面色潮红,若不是全身拘束,恨不得扑上去用女上位强奸了这个大坏蛋。 褚良辰将她抱回床上,把玩着她的乳头和阴门,命令道:“女死囚963,说说你是怎么被送来侍寝的?” 蔡茹姬小脸通红卵虫上脑,回忆着自己被送过来的情形,原本羞辱无比的过程现在想一想顿觉风月无边、满是刺激。 她气喘吁吁艰难地说道:“死囚今天下午获准休息,并且可以洗个澡,等待见面。下午5点,胡管教来到监室,命令死囚在一分钟内脱光全身衣服等待检查和上戒具~呜~呜~”这是褚良辰听到刺激处双手更加不老实起来。 玩了一会儿,又催蔡茹姬说下去,她只好控制住情欲艰难说道:“胡管教打着检查身体,防止携带违禁物的幌子,其实我感觉她就是个施虐狂!她命令我赤身裸体、反背双手去刑具室上戒具,一路上还不停四处宣传今天晚上我要去夫妻房过夜。哎呀呀~~你不知道当时那些狱友的眼神~真真羞死个人了~明天开始更要被人针对了,呜呜呜~” 听得入迷,褚良辰劝慰了害羞的老婆几句,又催她继续说下去。 不得已,蔡茹姬只能说清自己是如何被检查完全身,然后以对待重度暴力犯的方式屈辱地戴上镣铐的,随后又是怎么一路赤裸押来夫妻房,最终被拘束成驷马等待临幸。 其实她还有一些东西没说,比如按照胡云霏的命令,洗完澡后还得穿上三层臭袜子。 等来到夫妻房后,胡云霏提出一个选择:要不要将自己的臭脚丫子舔干净,免得熏到褚良辰? 为了给难得一见的老公留下个好印象,蔡茹姬毫不犹豫地盘腿低头将自己的双脚舔干净。 随后便被拘束成极限驷马等待侍寝,为了不压到儿子还只能侧躺。 说完这些,蔡茹姬觉查到老公的牛子一柱擎天硬邦邦地,她嗤嗤地笑道:“求褚管教用您胯下的大棒子狠狠捣上罪孽深重的女死囚几百下,以此来惩恶扬善好不好?” 褚良辰瞥了她一眼答道:“不好,本管教感觉对女死囚963号的拘束还不够,还要再换个更严厉的姿势。”说完,他看向了桌子上一大包监狱附赠的警用戒具——这些人很懂么~~ 很快,蔡茹姬双手便被搋子反铐并吊在宽项圈上,两只乳房根部也被一副乳枷夹紧。 她的双腿被迫盘成脚心向天的双盘姿势,这是她坚持做柔韧性锻炼的收获——为了讨好老公,刚才自己主动显露的。 就连她的大脚趾都被褚良辰用自己的鞋带紧紧绑在了小腿上。 闻着气味,褚良辰抽了几下鼻子不解道:“怎么有点儿臭脚丫子味呀?你闻道没?”却被蔡茹姬红着脸打岔过去。 脱掉衣服,褚良辰将两条强壮的大腿架在老婆的两个膝盖上,屁股则小半搁在对方的小腿上,口中命令道:“女死囚963,先给管教舔一舔,本管教要查验下你这几个月口舌功夫退步没?” 蔡茹姬扁着嘴巴,朝着面前高高耸立的让人又爱又恨的牛子轻啐了一口,说道:“哼~本女囚要是口舌功夫大进,某人不得担心头上的帽子绿油油么?”说完她尽量弯下腰将老公的牛子含入口中,咕噜咕噜地吞吃起来。 由于肚子微鼓,不敢弯腰太深,蔡茹姬只能将嘴巴撅出去更多,好尽量含住整根牛子,看上去颇像是日本黄色漫画中的口交喇叭嘴。 慢慢吞吃了几十下,品尝到了富含蛋白质的鲜美先走液。 蔡茹姬没有发挥自己全部的口舌侍奉能力,免得早早将老公弄射了还得等CD时间。 虽然四个月没有吃上老公的精液确实很馋,但为了瘙痒难耐的小屄也只能苦一苦上面的小嘴了。 被挑逗了好一阵的褚良辰再也忍耐不住,他将老婆推成仰面朝天的样子,将她的两个膝盖用力往奶子位置压去,口中说道:“你这个淫荡的女死囚,被拘束成这样了还不忘挑逗男人,看本管教如何用大粗棒子狠狠教育你!”随即一炮齐根插入。 蔡茹姬只觉爽到头皮发麻,她轻声叫到:“小心别挤着儿子!”。但全身并无抵抗之力,很快便被操的“艾艾”叫起。 就这样,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一夜,足够他们换好多好多姿势呢,呵呵呵呵~~
第8章 前典狱长
被多个姿势弄了好几回,蔡茹姬终于获得了些许宝贵的自由时间。 她像一只八爪鱼般死死地缠绕住对方,就算是往日最讨厌的扎人腿毛也毫不在意。 用手指在对方胸肌上画着圈圈,蔡茹姬满心甜蜜,却又隐含焦虑——这么英俊且有情有义的老公,再过不到两年就得让给不知哪位好运的小婊子啦! 真真气死人! 休息了一会,褚良辰突然提出,想用针对重度暴力严管犯的套路对蔡茹姬进行一次完整的模拟押运、身体检查和上镣。 谁叫蔡茹姬刚才说的那么详细刺激,害的他都兴奋了。 蔡茹姬嘟起嘴气道:“你就欺负我吧!敢情我说细致些还有错啦?”虽然嘴上生气,但她心里并不恼怒。 同一件事,被胡云霏强迫做就是羞愤交加,跟老公做则是夫妻情趣——反正都是他的女死囚啦,再加上今后也玩不了几次,不如顺了他的意吧。 几分钟后,裹着床单躺在床上装睡的蔡茹姬听见一声厉喝:“死刑犯963,起立!”她立刻快速下床站好答道:“死囚963,到!请指示!” 穿回正装的褚良辰绷着张脸严肃命令道:“死刑犯963,30秒内,将全身所有衣物脱光,自行保持五型押解姿势跟我前往刑具室上镣!” “死囚明白!立刻执行!” 很快,蔡茹姬就脱光了全身被单,赤条条地双手反背,低头走在前面,被褚良辰用房间内赠送的橡胶警棍一下下捅在腚眼儿位置,押着她在房内转了两圈。 随后,褚良辰指着地上一片空位说道:“死刑犯963,跪下!我要对你进行全身检查。” 蔡茹姬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这几个月膝盖上都快磨出茧子啦。 她抬起头张开嘴等待着“管教”对自己检查。 褚良辰用手机电筒装模作样地照了照,权当是对头部检查完毕,他最想检查的位置当然是对方下身迷人的两只小孔。 很快,蔡茹姬便在命令下双腿大开跪在地上,身体尽量前倾用双手扶住床尾。 “撅屁股!”褚良辰命令到,等对方屁股尽量抬高后,他脱下裤子用自己再次勃起的老二探入女死囚的小屄中,口中还装模作样道:“很好,这里没有违禁品。”惹得女死囚发出小母鸡般的“咯咯”笑声。 又用“生物探测棒”探测完女死囚的腚眼儿后,褚良辰挠遍了对方脚心脚趾,笑到蔡茹姬都跪不稳趴在地上了,才算彻底完成了身体检查。 他命令道:“死刑犯963,现在跪正,将手背好,管教要给你上镣了。” “死囚明白!立刻执行!”为了讨老公欢心,蔡茹姬使出浑身解数将双手在身后高高举起,又紧紧并在一起,手背碰手背,十指互相交缠——这种姿势想要偷袭管教无疑是几乎不可能的,以此表示自己将全部的自由献给心爱的老公。 片刻后,蔡茹姬便被戴上了项圈和乳枷,双手也反铐死刑犯的搋子加拇指铐被吊在后颈。 知道她柔韧性变得更好,褚良辰上镣上的很紧,疼的蔡茹姬不住呻吟,最后实在吃不得疼求饶才松了点。 铐好了上身还有腿脚,为了后面的快乐时光自然不能穿贞操带,褚良辰只是找了两根假阳具和肛门塞让她夹紧,反正这只淫荡的小女囚下面两孔今晚就没有干燥过,插进去一点儿都不困难。 命令女死囚以三点式跪好翘起脚来,蔡又一次尽自己最大努力将双膝打开并双脚交叉,奉献出自己全部的行动力。 褚良辰见状干脆挑了一副交叉宽幅铐将她的脚踝铐起来,随后命令蔡茹姬跪直。 交叉双脚的蔡茹姬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跪在地上,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能为心爱的老公服务,心理上却是非常开心的。 褚良辰找来一根短一些的假阳具口塞想给她戴上,蔡茹姬白了他一眼,却是还是乖乖张嘴任凭老公将假阳具捅入自己的嗓子眼,随后又被蒙上了眼睛。 黑暗中的蔡茹姬不知道“褚管教”会如何玩弄自己,心脏跳的像敲鼓一样。 片刻后,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竟被拎起来在空中不断飞旋,吓得她惊哼连连。 在被老公提在空中一顿飞舞后,吓了个半死的蔡茹姬终于被轻轻丢在柔软的床铺中。 随后褚良辰将她摆成小腿和头部支撑体重的形态,迫使她屁股高高翘起,拔出肛门塞后猛地一炮捅入对方的菊屄之中并抽插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蔡茹姬主要的感受只有痛苦,毕竟菊屄被用的次数不多。 “活像在便秘~”她苦中作乐地想着。但是被捣了几十下后,随着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她也渐渐从痛苦、紧缚和羞辱中找到了快感。 就在渐入佳境之际,一只塑料袋猛地蒙上了她的头颅,窒息感迅速地萦绕胸口。 虽然不认为老公会在监狱中将怀着孩子的自己闷死,但是求生的本能依然促使她挣扎起来,发出了恐怖的大声哼叫。 褚良辰被这巨大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在她耳畔安抚到:“别怕,我的小女囚,坚持几分钟就好,管教不会让你出事的。” 蔡茹姬勉强点点头,尽量克服自身的恐惧不再哀嚎,而是努力呼吸透过未扎严的袋口进入的少量空气。 褚良辰一边操着老婆的肛屄,一边双手把玩着对方的乳头,很快两人便再次兴奋起来。 巨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摩擦着蔡茹姬敏感的肛肉,快感一路蔓延仿佛要穿透肠壁顺着阴道直达子宫,儿子似乎也被爸爸的不请自入惊醒,不耐烦地胡乱踢了两脚。 蔡茹姬觉得自己的直肠、阴道都兴奋到痉挛,她此时只想要高潮——老公、主人、管教、爸爸,随便什么都好,狠狠地操死您的女死囚吧~~啊啊啊~~要高潮要喷射啦~~闷死女死囚吧~~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第二天早上,褚良辰恋恋不舍地离开监狱,蔡茹姬则被胡云霏嫌弃地押解回监室。 虽然依然是裸体反铐押送,途中还经过正在做早操的放风场,但蔡茹姬趾高气昂地像是位古代得胜归来的女将军。 她感觉路上遇见的女囚眼中满是羡慕妒忌恨,毕竟跟老公做爱这种事,一年也未必能有一次。 回到监舍,打开镣铐,一边穿着囚服,蔡茹姬一边想着老公昨夜的言语:“蔡茹姬我跟你说,以后再也不准提离婚的事!你这只小妖精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死囚,是要被我关押一生一世的。等两年缓刑期结束后转为无期,我就花钱申请夫妻房相聚,争取两个月进来一次。平日里真想要了我自然会去妓院发泄,实在不行收一头母猪奴隶虐玩也行。但这辈子我褚良辰只有并且只能有你蔡茹姬一个老婆,明白么!儿子懂事了我会给他好好解释——妈妈是含冤入狱的,我会将他教育成不惧流言蜚语,时刻昂首挺胸的男子汉。所以,请千万不要离开我,呜呜呜~~我也好辛苦的~~呜呜呜~~” 回忆到这里,蔡茹姬感觉自己脸红心跳小屄又开始流水了——没想到平日里一副大男子主义的“褚管教”也有脆弱的时刻。 唉,自己不能随时尽妻子的义务,就让他在外面收一头母猪吧,反正只有自己才能是他此生唯一的女死囚。 想到这里,她不由露出花痴般的笑容,惹得正在吃饭的三位狱友暗自鄙视——哼,准是昨夜被操傻了! 上工回来后,一位年龄最小的室友被安排搬去别的监室,说是明天有新囚犯进来,虽然不喜欢生活被打乱,但是女囚们也没办法,只能被动接受。 第二天蔡茹姬被安排在第三道铁门内值班并准备迎接新狱友,上午别的女犯都去上工时,胡云霏领着新犯人过来了。 见到对方的一霎那,蔡茹姬惊讶的差点跳起来:“典…典狱长?你怎么会在这?” 原来新犯人居然是一个月前因为贪污受贿罪被逮捕的前典狱长朔贯女,她平日里以铁娘子形象示人,行事大刀阔斧、雷厉风行,虽不是崖岸高峻清廉自守之辈,但也绝不是颟顸无能、簠簋不饬之流。 此时的朔贯女垂头丧气,居然是赤身裸体外加被警绳五花大绑再上重型脚镣的不堪形象,就连原本黝黑靓丽的大波浪卷也被剃成了最短的毛寸还略显花白,要知道她应该不到50岁。 抬头勉强看了一眼蔡茹姬,朔贯女挤出个微笑叹道:“原来是小蔡呀,我听说过你的事,没想到你也在这,真是……唉……” 胡云霏用力扯了下牵着对方的绳头,骂道:“975,你以为自己还是典狱长么?快给我滚进去!963,你也过来,我要交代一些事。” 蔡茹姬本能般地立正大声答应:“是!罪犯963立刻执行!”随即起身跟上。 等进了监室,胡云霏也不给朔贯女松绑,命令道:“先互相认识下吧。” 蔡茹姬立刻说道:“报告,罪犯蔡茹姬,服刑编号963,年龄28岁,犯运输毒品入境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现已服刑3个半月,报告完毕。” 朔贯女则有气无力地小声说道:“姓名朔贯女,服刑编号975,年龄48岁,犯贪污受贿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现已服刑一个月,报告完毕。” 胡云霏大声呵斥道:“975,你这样抵抗改造是没有好下场的!还想不想减刑了!” 朔贯女依然懒散地说道:“我都48了,减刑出去也65、66了,不减刑65以上也能申请假释,有什么区别么?行了行了,小胡,我最近心里不舒服,过几天缓过来再说,你先让我清净清净吧。” 蔡茹姬可以明显看见胡云霏额头青筋暴起,但又被艰难压制下去。 就在她暗自替典狱长担心之际,胡云霏咬牙切齿道:“975,看在你是我前领导份上,今天先不收拾你,让跟你同命相连的963好好劝劝你。但是你要再这样抗拒改造,挑衅管教,当心我打报告送你去关禁闭!” 随后,她将脚镣钥匙交给蔡茹姬,命令道:“罪犯975一直抗拒管理,今天入监更是拒绝穿囚衣。既然这样就三天不给她穿衣服穿鞋了,也不用上工,好好在监室背规则吧。这是她的脚镣钥匙,你先拿着,等室长回来后交给她掌管。这三天实行严管,除了吃饭睡觉,别的时候都将975给我捆好了,不准随意解开!963,你也不用去值班了,好好劝劝她,对抗改造只有死路一条!明白么?她的行李我一会儿会送过来。” 等胡云霏走后,蔡茹姬赶紧将朔贯女扶着坐上自己的床铺,兑了一杯温开水喂她喝上几口,然后小意问道:“典狱长,你怎么会被判死缓?” 朔贯女突然情绪崩溃大哭起来,被蔡茹姬抱在怀中安慰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她抽泣感慨道:“唉,小蔡,你不知道,这世道当官真是难呀~~我这是上面的靠山倒台了,人家一句话我就成了贪污受贿行贿买官的大贪官。能判个死缓都是人家开恩没赶尽杀绝了,我还哪儿敢上述?赶紧认罪滚进监狱别让人想起来摁死吧。你也知道我的,就算收点礼、分点钱,也都是按照惯例来不得不收的,总不能跟同事搞的格格不入呀!结果却成了贪污上千万的大贪官,搜不出钱来就说我大部分现金都给上面人行贿了,我冤呀!”听着蔡茹姬也陪对方鞠上一把同情的眼泪。 安抚了朔贯女一阵子,又打来温水为她擦洗身体,最后为她松绑开镣扶着她睡下,待送来行李后再为她整理不提。 到了中午,厨房送来值班人员和新犯人的午餐,蔡茹姬唤醒朔贯女用餐。 吃完饭后,她抱着腿坐在床上发呆,蔡茹姬不好意思地叫道:“典狱长~~” 听她叫自己,朔贯女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哦哦~要上严管是吧,没问题,小蔡你绑吧。”说着便下地站好,背对蔡茹姬双手反剪。 蔡茹姬取出刚才准备好的护腕为她戴上,不紧不松地给她上绳,简单绑了个日式后手缚,这种捆法坚持上几小时应该没问题。 随后又将缠上布条的脚镣给她铐上,扶着她走了几步感受下摩不摩皮肤。 之后的几天,蔡茹姬、狄无艳依照胡云霏的命令将朔贯女天天捆绑戴镣,帮她背诵手册监规,又反复劝她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不图减刑,至少也别跟管教对着干呀,吃苦头的还不是自己? 事情闹大了被对方大boss认为不老实,祸及家人多不划算? 朔贯女也渐渐态度软化下来。 到了第三天下午,只留下朔贯女一人在监室发呆。 按照监规,非生病白天是不允许坐在床上弄乱床铺的,因此她坐在固定在水泥地里的餐椅上无所事事。 这时胡云霏开门进来,命令道:“罪犯975起立,跟我去典狱长办公室。” 朔贯女为难地看着身上说道:“胡管教,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这样子出去也太难为情了。” 胡云霏不屑道:“975你不是嚷嚷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不是犯人,不愿意穿囚衣么?现在怎么后悔了?晚了!忍着吧!反正路上也没男人。” 无奈的朔贯女只能裸着身体反绑双手拖着脚镣跟随对方前去典狱长办公室。 一路上遇见的值班或者打扫卫生的犯人以及几名狱警,都用异样地目光看着她,有些还明显认出她来,惊诧到膛目结舌。 害的朔贯女老脸羞红,低头不敢见人。 要知道她天赋异禀双乳颇大,今天上午小蔡上工前还跟她开玩笑,故意用了一种强迫她直背挺胸的绑法,没想到现在却要在原本的下属面前丢人现眼。 好容易一路挨到典狱长办公室,里面没人,胡云霏命令她蹲在角落等代理典狱长回来。 朔贯女拖着脚镣屈辱地慢慢走向角落,她看着熟悉地装修以及办公桌、档案柜等家具,一时间百感交集——上个月自己还是坐在这里决定几百上千人命运的社会精英、国家中层官吏,这个月却沦为死刑犯(缓),绳缠锁绑蹲在角落等待她人的命令,真是人生无常、命运多舛。 这时胡云霏又厉声道:“快点蹲好!不准左顾右看!” 朔贯女唯有无奈答道:“是!罪犯明白!”紧赶两步面朝墙角蹲下不敢乱动。 等胡云霏走后,朔贯女悄悄抬起头来偷瞅两眼,更觉心中酸楚,她不知道谁是新来的代理典狱长,更不知道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能公事公办已是极好。 十来分钟后,有人进入房间,朔贯女按照监规大声说道:“报告!罪犯…罪犯975奉命前来报到,请指示!报告完毕!” 随后,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朔姐,你过来吧,都是熟人,不用这般严肃。” 站起身来转身面对办公室中央,朔贯女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居然是叶红袖,见对方警服笔挺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又挂着警视的衔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而自己现如今却赤身裸体还露着一蓬卷曲的黑毛,又被绳捆索绑铐着乌黑粗大的脚镣。 再对比对方翘在桌子上的一双光可鉴人的制式警靴和自己这些天光脚走路灰蒙蒙的粗大赤足,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说,一时间竟是痴了。 叶红袖见她发呆也不着急,只是微笑地看着她,片刻后朔贯女才回过神来,上前几步后问道:“请问叶典狱长找罪犯前来有何指示?” 叶红袖笑盈盈道:“朔姐,不用那么拘束,你应该知道并不是我将你弄下台的,怪只怪你站错了队而已。” 朔贯女心说:不用拘束,你倒是给我松绑让我坐沙发呀。 可她只能暗中撇了撇嘴说道:“罪犯明白,走到今天这步只怪罪犯行差踏错,怨不得旁人。但不知道叶典狱长找罪犯过来有何指示?” 叶红袖陡然严肃起来,“死刑犯975,有人托我给你带个话——闭上嘴,别再喊什么冤枉不冤枉的,65岁后假释出去还能同家人团聚,若是再胡说八道捅到媒体那里,当心连累他人!听说你的大女儿今年14了,也到了可以负刑事责任的年纪。哦呵呵呵~~” 听她话语中威胁自己女儿,朔贯女心中凛然,立刻讨好道:“罪犯975明白,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敢乱说话,也会叮嘱家里人不要出去乱讲,请领导放心,政府放心。” 见她服软,叶红袖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故意上下打量了两眼对方的裸体,然后笑嘻嘻地问道:“朔姐,听小胡说你入监时不服从管理,还拒绝穿囚衣以及顶撞管教,她只能将你拘束起来严管三天,以观后效。” 朔贯女苦笑一声答道:“叶典狱长,罪犯当时脑子轴了,一时间想不通闹情绪才搞成这样,现在罪犯想明白了,等解除严管后一定好好服刑,接受改造,再也不会再闹刺头了。” 听她说的诚恳,叶红袖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的,朔姐,毕竟你身份在这里摆着,总不能给你一人搞特殊吧?别让我们这些社会公仆难做。待会儿我叫小胡送你回去,回监房就给你解除拘束,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吧,犯了错监狱不管是谁都要一视同仁处罚的。”朔贯女喏喏应是。
第9章 游街
几天后,准备工作完毕,节目录制开始了。 为了尽可能模拟真实行刑的过程,拍摄是从犯人前一天得知行刑时间便开始的。 简单来说,兰芳国出于人道主义原则,不会提前决定死刑执行的具体时间,而是在三个月内随机挑选一天,并且在前一天才会通知犯人。 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令犯人惶惶不可终日,更加度日如年? 蔡茹姬也一样,早饭后准备去上工时突然被告知拍摄从现在开始,随后便被立刻押送至特殊房间进行拘束。 当时她只觉这也太突然了吧,我还没保养皮肤呢,拍出来不好看呀~~ 在内部做了软包处理的特殊房间中,蔡茹姬赤身裸体被反铐双手,蒙眼堵口,双脚重镣跟颈部项圈同时被拉向两个相反的方向,这样的拘束下她只能躺在柔软的地板上稍微翻翻身,其它啥也干不了。 她能听见摄像机拍摄的声音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无聊地躺在地上幻想着是老公在拘束放置自己。 有两位平时表现良好的轻刑犯人负责照顾蔡茹姬,由于害怕死刑犯行刑前一夜咬舌自杀,口环是一直不会拿出来的,还有柔软的假阳具插入口中防止呕吐。 再加上防止失禁的尿道锁和肛门塞,蔡茹姬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 而摄像师忠实地记录下每小时喂一次水、一天喂6顿流食以及定时大小便的过程。 蔡茹姬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未满周岁的小宝宝,吃饭、喝水、小便、大便、剃阴毛腋毛、擦拭身体全部由她人完成,还要由一位男性摄影师全程记录,羞耻到令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往日里蔡茹姬虽然不是极度保守自命贞洁的女性,但最隐秘的三点也从没有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看过,可今天为了减刑不得不裸体面对陌生男性的视奸了。 好在根据合同,敏感地带会打码并且电视台也不会播出这些无聊的生活性内容——应该不会吧? 她无聊地时睡时醒,想让陪伴的犯人给自己读一会书却无法提出要求。 半下午时摄像师拍摄到了足够多的素材后,打了个招呼便先行离开休息,说是晚上再回来拍一会。 蔡茹姬不知道他这样拍有什么意义,毕竟只是模拟处决的电视节目,自己跟真正的待决犯人的心态肯定是不一样的。 她们可能会恐惧战栗上一整天,而自己只觉非常无聊。 半梦半醒了一小会,蔡茹姬听见轻刑犯起身大声问候到:“管教好!”,随即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刘你将她们带出去放风两小时,两小时后再回来替我,我要跟老同学好好聊聊天。” 叶红袖!她来干什么?蔡茹姬疑惑不解。难道是来嘲笑我现在这副羞耻的样子么? 片刻后,蔡茹姬感到一只温热地小手抚摸在自己的乳头上,其手法非常厉害,几下子就将她弄到有了感觉,紧接着,另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阴蒂。 耳畔传来对方得意的笑声,“菜鸡,咱俩都跟褚良辰交往过,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能答应他的求婚,看来你一定已经成为了他的小女囚,刚好最近一年我发现自己更喜欢虐女人,今天就让我来好好陪陪你吧。” 蔡茹姬欲哭无泪,她可不喜欢女S呀,但又无力反抗。叶红袖,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大变态! 很快,脱光衣服趴在蔡茹姬身上的叶红袖用舌头、手指肆意玩弄着对方的肉体。 蔡茹姬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闪这个大变态,但是大腿嫩肉被猛地扭了一把,让她从口环后痛呼出声。 “我们还有两个小时,我总能让你乖乖听话,不如早点从了我。既不会太痛苦,也能获得欢愉,不是么?”叶红袖诱惑地说。 蔡茹姬知道她是对的,但是出于女性的羞耻心和之前十年的竞争者心态,让她不愿如此简单地臣服——她并不能在我身上制造明显的伤痕,或许我能坚持过两小时呢? 所以她继续扭动着。 叶红袖抽出一枚细针,开始用力掰住对方的脚趾扎起脚心,这里非常敏感。 在扎了三四针后,蔡茹姬表示了臣服,再也不敢自她的手心中乱挣扎了。 接下来,叶红袖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起对方的阴蒂乳头,她吮吸着一只,把玩着另外两个,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三只小东西逐渐膨胀起来。 蔡茹姬也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的脸红透了,可实在无法阻止。 这一年多来的高强度调教让她将拘束、羞辱、强制同性爱建立了条件反射。 虽然她心理上还在抗拒身为女性的叶红袖,但是熟透了的身体已自发迎合起来。 叶红袖将肛塞不断地进进出出玩弄着,又将穿着丝袜的脚掌踩在她脸上,并且命令道:“舔!不然揍你哦!” 蔡茹姬从她的脚掌上闻到了淡淡的酸臭加皮革气味,并不算恶心,但想到自己必须去舔死对头的脚丫子,实在是难以下口。 直到重重的一击落在自己的奶子上,被疼出眼泪的蔡茹姬才不得不从口环中伸出舌头乖乖舔起对方的脚心。 滑溜溜地肛门塞在蔡茹姬的屁眼里运动着,为了避免犯人将其自行挤出,靠近底部位置做成了膨大的凸起。 现在这圈膨大带着表面增加摩擦力的疣突一圈圈地被往里推和往外拔,反复刺激着内部肛肉。 蔡茹姬诚实的身体开始流出淫液和肠液,打湿了叶红袖的纤纤玉手。 “真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哩~~就叫你母狗菜菜吧,快给主人汪汪叫一个。不叫?还想挨扎?” 就这样,蔡茹姬羞耻地被叶红袖强行玩弄了两个小时,她并不是江姐那样的英雌人物,在痛苦的威胁下只能乖乖就犯。 好在叶红袖的玩弄并没有超过褚良辰的程度,还勉强能承受的住,但是被叶红袖弄到泄身两次也令她不由怀疑自己——难道我真的成了彻底的女M? 为什么被女S玩弄的屈辱也会令我高潮? 第二天,一夜没有睡好的蔡茹姬早早便被唤醒,轻刑犯们给她反复灌肠直到排出的仅有清水,又给她灌入500毫升牛奶作为营养剂让她憋住。 也不给她吃早饭,就喂了一杯糖水补充体力,还有一位狱警给她脖子上打了一针,说是电视台安排的。 到了7点,被禁锢了将近24小时后,蔡茹姬终于能从地上起来。 她在两位轻刑犯的搀扶下和管教的押送下反铐双手拖着脚镣,颤颤巍巍地走向监狱的重刑具室。 在这里,一架新制作的游街小车正等着她,不锈钢底座上两只狰狞的假阳具让她望之便心里发怵,此时才有狱警给她彻底打开所有拘束。 不顾蔡茹姬的反抗,两位强壮的女管教将她像只小鸡般提溜起来塞入车中,巨大的孽物在润滑剂帮助下无情地插入她的身体直达末端。 随后,管教们又攥着她的脚踝强行往上提,蔡茹姬诧异地发现自己并不觉辛苦,很轻松地双脚就被掰成穿过腋下在后脑勺处交叉脚踝的极限柔术形态。 见她疑惑不解,方导演解释了一句,说这是从漂亮国黑市弄来的贵重药物,可在十几个小时内大幅度增加人体的柔软度和血液循环能力,用在xxoo方面实在是太棒了,真是科技改变生活。 又经过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小车被彻底锁死,蔡茹姬半坐在两只假阳具上,脖颈被固定在金属枷具中半吊半坐,双腿穿过腋下被拗在脑后用金属枷具固定,双手向后环绕大腿用搋子反铐再尽量吊起。 她的十根脚趾均被细绳从根部捆绑,再向着脚踝拉紧,迫使她的脚底板弯曲变形彻底暴露,一点儿蜷缩活动的能力都没有。 她的十根手指也被细绳一对一对地绑紧,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剩下任何活动能力。 一块木制的亡命牌被插入她的项圈后部,再用细铁丝跟脚踝做简单固定,木牌两面从上往下均写着:杀(红字)毒贩子蔡茹姬(❌)。 这便是兰芳国继承自19世纪野蛮刑罚的孑遗之一。 没有蒙眼、钩鼻、堵嘴、尿道塞,这让蔡茹姬有些疑惑。 不过当小车被推动后,上下运动的假阳具顿时令她明白:想保持不被操到叫出来乃至失禁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 她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下身双穴被抽插的痛苦、刺激和快感,尽量不要失了最后的体面。 好在节目组还要考虑下对路上偶遇的小朋友影响,给她的阴部前方挂了一块半透明的小塑料牌稍做遮掩,以及乳头上的两小块将将覆盖的乳贴。 之前注射的奇怪药剂一定还有春药作用,蔡茹姬心想,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她努力忍受着,不想当众出丑。 小车被狱警一路推出,途中刚好经过放风场,铁笼围起的操场内女犯们正在做上工之前的早操。 一群身穿统一囚服的女犯直勾勾地看着蔡茹姬赤身裸体插着亡命牌坐着类似木驴的小车慢悠悠经过,大家的眼神中满是奇怪的神情。 蔡茹姬甚至能看见前典狱长朔贯女和其它一些熟人的惊讶目光,羞耻到几乎令她高潮。 小车被推到停车场,刚性牵引在一辆电视台专用车后面,摄像师将机器架在打开的后车窗上,拍摄着蔡茹姬的全身。 随后,工作人员跟几位狱警乘坐的四辆车纷纷启动,缓缓向外开去。 之后的事情蔡茹姬由于陷入半昏迷已经记不清了,她陷入无休止地羞耻和快感之中,两个孔穴被高速抽插到淫水四溅,周围人可以很清楚地听见啪啪啪之声,底座都被她弄的黏糊糊湿漉漉地。 车辆以30公里的速度在市郊缓缓行驶,路上行人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有好事之徒还开车或者骑摩托跟上来吹口哨、想用手机拍摄,被狱警警告后才罢休。 好在电视台也怕情况不受控制,没敢去人最多的市中心,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游街示众后,车辆终于开到了提前布置好的郊外摄影棚。 蔡茹姬已经记不清一路上自己高潮几次了,她被推入棚内,有人给她喂了些糖水以补充体力和水分。 一只吊钩被挂在她的脚踝枷锁上,当小车拆开,蔡茹姬就这样被缓缓吊起,又是两条电动孽物被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并用胶带固定,还有一根插入她的口中。 随着电动孽物的高速振动,鞭打也开始了,这是合同中一开始便说好的内容——一切都要尽可能模拟真实情况。 幸好毕竟不能真的将模特鞭打成血肉模糊的样子再绞首,行刑手用的鞭子比真正鞭刑时更宽更轻,使的力气也是有分寸的,痛苦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就像是钻牙。 每一鞭抽下去,蔡茹姬的受刑处皮肉便会弹跳震颤,随即微微肿起一条红色的写意鞭纹。 蔡茹姬跟褚良辰玩sm游戏的时候并不是没被打过,但专业的行刑手跟业余的大S区别极大,稳定的如同机器般的每一鞭都在挑逗着她的忍耐极限。 春药、羞辱、暴力、痛苦、拘束最终令她被堵住的咽喉中发出曼妙地呻吟,整个人吊在空中带动着锁链震颤奏响阵阵铮鸣之声,再加上2秒一次的挥鞭破空声和假阳具的嗡嗡震动声,在摄影棚中混合出一种原始的暴力加性欲的淫靡之音。 现场的男人女人大多都被勾起欲望,脸颊涨红、呼吸粗重,恨不得直接找个顺眼的天雷勾动地火,蔡茹姬能看见有两位无所事事的小透明便手牵着手往外偷溜了。 鞭子避开了蔡茹姬怀孕隆起的腹部还有面部颈部等有碍观瞻的部位,精心地在她身上铺敷了一层艳红,就连脚心都没放过。 打完200鞭后行刑手遗憾地叹了口气——近十年都没有年轻貌美的重罪女死囚受刑了,可惜今天只能“上底妆”,不能“挂大彩”。 将满身汗水泪水的蔡茹姬放下来躺在毛毯上喝水、擦拭身体、休息一会,方导演鼓励她很快便是最后的压轴大戏模拟绞刑了,演完就可以吃午饭休息了。 蔡茹姬虽然痛苦万分,但这些项目刚好处于她尚能忍受的范围内,再加上前面这么多苦都吃了,最后一项放弃的话,沉没成本岂不是太高了么? 于是唯有噙着泪水咬紧牙关暗自忍耐。 休息了15分钟后,人们将蔡茹姬抬到绞刑架下半坐半躺,由演员扮演的法官履行验明正身程序后,摘下亡命牌、遮阴片和乳贴,将绞索给她套上,并把她半吊起来保持竖立。 这次使用的绞索也是特制产品——更粗,带来的颈部压强更小,打的还是死结不会收紧,理论上吊10分钟都不会致人死亡。 绞索慢慢上升,蔡茹姬被吊成一具悬空的无依无靠且无遮无拦的肉葫芦,她想挣扎但一点儿借力的地方都没有,甚至一根指头(趾头)都无法动弹。 虽然没有堵嘴,可被扼紧的咽喉也无法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词语,最多只能呻吟。 她必须强忍着喉咙和肺部火辣辣地疼痛努力从被绞索压榨到极限的气管中吸上入一口仿佛来自山鹰都无法企及的高山之巅的稀薄空气。 周围的人们沉溺于这场性虐方面的饕餮盛宴,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位怀胎5月的凸肚熟女被吊在空中缓缓转动。 她赤裸地胸膛上一对日趋鼓胀的奶子仿佛是装满美酒的羊皮水囊般饱满地像是快要炸裂,两只深褐色的乳头硬的如同是河边的鹅卵石,还往下扯着两条长长的半透明粘液。 她的脚底板被鞭打成了色泽适中的红色并微微肿起,就像是刚开始发酵的面团。 她的双手以手背碰手背的姿势被严厉反铐着,十指两两相对被绑紧,一点儿活动空间都没有,只能吊在背后无助地往外低垂。 她的胯下两孔被假阳具操到不知道流出来多少淫液,两条粘稠地银白色长线几乎要垂到地面。 就在蔡茹姬拼命忍耐窒息的痛苦之际,方导演偷偷将假阳具开到了最大,强烈的震动加放电刺激着她的双孔,很快便将她逼近了“那个终点”。 蔡茹姬不想这样在众目睽睽下高潮,可她无力反抗,窒息、春药、性刺激、电击、痛苦、风吹过鞭痕带来的痒、痛跟清凉,再加上众人视奸的羞辱,五味杂陈般各种感受将她这具被调教的很好的肉体强行推上了终点。 她淫叫着,颤抖着,旋转着,开始喷射起来。 或许是意外,更可能是故意,两只震动棒几乎同时掉落,尿液、潮吹液、灌肠牛奶一起喷出,活像一具悬吊在空中的人形喷泉,最远喷到四米之外。 蔡茹姬面色通红,双眼翻白,嘴巴大张,舌头歪斜着吐出到极限,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整个人因为大高潮失神忘记了呼吸,又过了好几十秒才本能地深吸一口气。 拍摄到了冲击性镜头的方导演很开心,他足足将对方吊了十分钟才舍得放下来结束拍摄。 被彻底释放的蔡茹姬看着地上的白色、无色液体回忆着刚才的失态痛哭出声。 她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位霓虹国人体艺术老师访谈录:“你为什么每次拍片之前都要喝酒呢?” “不喝醉的话,怎么有勇气面对接受这份工作的自己?” 今天的蔡茹姬,依然是为了孩子和减刑含羞纳辱地在拼命!
第10章 冤屈
回到监狱的蔡茹姬总算是过了一小段安生日子,趁着怀孕不到后期赶紧跟老公用完了剩下两次夫妻房,反正只有今年有效。 然而叶红袖成为代理典狱长后,没过几天胡云霏便被提拔成中队长,又经过一系列人事调动,负责蔡茹姬监区的管教全都换成了年轻的不认识她的新狱警。 这让蔡茹姬更加谨小慎微,只想着安安稳稳生下孩子后慢慢熬减刑,要是老天爷开眼能让毒枭落网为她翻案就更好了。 此外徐春华被捕也令她非常牵挂,但自己身陷囹圄鞭长莫及。 通过丈夫打听后才知道,起因是徐春华老公沉溺赌博借了上百万高利贷输光后自己跑路了,留下徐春华孤儿寡母被黑帮多次上门逼债受辱后终于失控爆发,用匕首重伤了对方三人。 唉,好女遇渣男呀! 可就在蔡茹姬怀孕来到五个半月之际,意外突生! 这天是一个月一次的大检查日,狱警们命令女囚们什么都不准携带,老老实实排队站在走廊中,要挨个搜身并进入监室翻找她们的私人物品,主要是查有没有违禁品。 原本这只是例行条例的活动,但在蔡茹姬她们监房却翻出来一小袋大麻! 胡云霏拿着塑料袋板着脸询问犯人知不知道是谁的?室长狄无艳站出来举报:“报告管教,这是963和975偷偷藏起来往外卖的!” 蔡茹姬和朔贯女顿时大惊失色,她们压根不知道这些毒品是怎么来的,也不清楚为什么平日里对两人很友好的狄无艳会突然陷害自己? 然而胡云霏根本不给她们解释的机会,指挥几位狱警手持警棍包围上来,命令道:“罪犯963和975,立刻脱光全身衣物,我现在要严格检查你们身体每一处,并对你们进行戒具控制!立刻!马上!” 两人无奈,只能依令行事。 她们在胡云霏的催促下快速地脱光囚衣囚鞋,赤条条地在走廊几十号人的围观下尴尬站着,羞耻地捂住阴部和乳房。 特别是朔贯女,今天刚好是来月经的第二天,浸润成红色的卫生巾还夹在两腿之间被她轻轻扶着。 胡云霏皱了皱眉头,大声命令道:“975,将卫生巾也丢出来,任何物品都不准留!现在分腿抱头跪下,我们要检查你们的身体!” 朔贯女愤怒地抗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还在月经期,为什么不能留下一条卫生巾?这也太不人道了!”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记捅在肩膀上的电警棍,将她直接电了个屁股蹲。 胡云霏阴瘆瘆地笑道:“朔前典狱长,请搞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可是涉嫌监内藏毒的死刑犯!弄不好是会被取消缓刑立刻处决的!还不赶紧服从命令跪好!你们最好期待这袋毒品跟自己没关系吧!” 朔贯女无奈之下,被迫将卫生巾丢在地上,不顾胯下正滴着血,分开双腿抱头跪下,蔡茹姬也同样跪下。 一位前典狱长和一位前狱警中队长现在却滴着经血大着肚子,赤条条地跪在一群小姑娘脚下被当做毒贩子看待,实在是屈辱至极。 几位狱警分工协作,有人检查两女的衣物,有人手持电警棍保持对两女的戒备,有人上前检查她们的头部孔穴有无暗藏违禁品。 检查完头部、腋下、手部后,一声令下,两女又被迫抱头跪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让额头触地,将屁股高高撅起,任凭小女警扒开并插入探查她们的阴屄、菊花乃至尿道——好在今天的检查女警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全身检查完毕后,胡云霏命令道:“现在要按照最高级别暴力现行犯标准给你们上戒具。963,975,知道该怎么做吧!” 两女无奈地用头、双膝支撑在坚硬的走廊上,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在背后手背相对、十指纠缠高举向天,双脚也向上努力翘起并保持脚踝交叉,同时将脸紧紧贴在地上闭上双眼,表示自己已经不具备任何反抗能力。 这时,刚才被派去取戒具的两位女警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她们手上提着的是监狱中最重的20公斤级死囚脚镣和别的一些戒具。 在场的几位女警一起动手,不顾二女喊疼,三下五除二便对可怜的两人完成了最严厉的兰芳式女死囚拘束。 其中包括:颈部3公斤宽项圈,接触式肘铐,手腕上的一体化搋子,拇指铐,5公斤级束腰,20厘米膝铐,20公斤级脚镣,从颈部到肘部到腕部到脚镣之间的1公斤竖直锁链。 被披上这么一套戒具后,两女根本无力自行站起,还是被狱警们强行提溜起来才能勉强站立,又由狱警们搀扶着蹒跚地挪去典狱长办公室,一路上落下血迹斑斑点点。 来到典狱长办公室,两女被按跪在地上,由胡云霏说清了事情经过,又有狄无艳作证两女藏毒。 眼瞅着情况对自己越来越不利,蔡茹姬终究没能保持住冷静,大声吼道:“狄无艳!你为什么要冤枉我们!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呀!典狱长,求您还罪犯清白,罪犯自入狱后谨小慎微,绝不敢藏毒的!” 叶红袖用冰冷地眼神看遍两女全身,严肃地说道:“监狱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是不是941冤枉你们,我自会安排得力人手调查清楚的!但是现在按照规定,罪犯963和975,你们将会被关禁闭两周,等待调查结果!” 蔡茹姬和朔贯女都是精通监狱各项制度的老狱警了,她们知道这是符合规则的处理,但也是对二人最严厉的处理方式。 可叶红袖非要为难她们,身为死缓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两人恳请叶典狱长务必要查明真相切勿冤枉好人——这可是涉及二人生死的大事,又请管教通知家人免得他们联系不上自己担心。 随即便被狱警夹起,押送去禁闭室。 禁闭室是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楼,墙上居然连扇窗户都没有,仅有几个小小地正方形的黑黢黢换气口,简直就是一座方方正正的水泥棺材! 蔡茹姬当年也曾进去视察过,昏暗、潮湿、酸臭、压抑的气息令她几乎要窒息,仅仅半小时便让她像逃亡般离开,而这次她将以犯人的身份被关进去14天! 这可怎么熬呀! 昏暗阴森的二层走廊中,惨白的日光灯有气无力地照着水泥路,一扇扇沉重地绿漆铁门分布在两侧,有些门口整齐摆放着囚衣、囚鞋,表示里面正有犯人在关禁闭。 听见她们的脚步声,犯人们纷纷拍打或者撞击着铁门,用凄厉的声音祈求管教能开恩让她们见见光、透透气,哪怕几秒钟也好呀! 朔贯女苦笑一声,她想起正是自己几年前因为禁闭室太过闷热,犯人穿着囚衣入内容易捂出痱子湿疹还要给她们治病,干脆制定了一条监规——关禁闭时必须裸体戴镣,以此来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没想到今天算是请君入瓮了。 来到几乎是最里面的位置,两女被分别押到走廊的两侧。 蔡茹姬眼泪汪汪地望了眼跟自己同命相连的同伴,便被冷酷无情地小狱警推入黑黢黢的禁闭室中。 好在最后还记得给她开了拇指铐——这玩意不能长期戴,会截肢的。 进入房间后,一盏柔和地LED太阳灯亮起,蔡茹姬知道,这是用来模拟阳光防止囚犯失明或者缺少维生素D生病。 这盏灯以后将在每天早饭、晚饭时间各亮20分钟,算是禁闭室中难得的光明,也可以借机解决一些个人问题。 蔡茹姬打量着整间禁闭室,这里大概长三米,宽两米,高不到三米,四周全部包裹着高分子软材料防自杀自残,整体不算太脏,但也不能算干净。 毕竟每次犯人离开后,负责打扫的女犯不会多用心——自己又不会进来,就算进来也未必是这一间。 距离最深处半米的位置有一堵一米高的矮墙,将生活区跟厕所隔开,蔡茹姬绕过左边留下的入口看了眼,里面是一只制式蹲便器。 原本洁白的瓷器缺少清洁,内壁上还挂着些许黑色的污垢,让人看了便泛恶心。 靠近门这一侧的生活区,地上胡乱铺着一床毛毯和一床毛巾被还有一只枕头算是铺盖。但是看毛毯的颜色便知应该很久没人清洗。 蔡茹姬借着灯光靠着墙壁慢慢坐下,用牙齿和脚趾尽力将毛巾被盖在肚子上。 她知道,恐怕自己是第一个戴着死刑犯镣铐被关禁闭的怀孕犯人,这14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跟孩子,绝对不能生病! 为了儿子,不管再苦再难也要坚持下去! 几分钟后,灯光熄灭,好在透过门缝还能透进来些许走廊上的灯光,无所事事的蔡茹姬在半梦半醒中回忆着自己在家中被老公关禁闭的经历,以此打发时间。 不过当时可是有sm小视频可以看的,还有假阳具可以自娱自乐,至少没有现在无聊。 不知过了多久,门下传来一阵金属撞击的响动,整扇大门仅在底部有一条10厘米高的小窗。 灯再次亮起,两只盘子被推进来,外面传来管教闷声闷气的声音:“罪犯,这是你的晚饭和半天的饮水还有今日份的厕纸,吃喝完毕后务必要将餐盘放回原位,如果下次放饭时我够不到餐盘那么就没有饭菜饮水,明白么?这里一天只提供两顿饭,饿肚子的话,就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吧。” 蔡茹姬条件反射般地大声应答:“罪犯963明白!”随即抓紧时间,干脆也不起身,就像螃蟹般分腿跪坐着,一左一右交替挪动双腿向着饭菜蹭去。 晚饭是一份浓粥,上面盖着几块油炸豆腐和些许青菜,可能是优待孕妇,还有一只水煮蛋和一块午餐肉。 蔡茹姬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在反铐双手戴着膝铐又挺着个肚子的情况下吃粥。 最后只能半趴半侧着,尽量伸长脖子将脸蛋埋在饭盆中咕噜咕噜地大口吞咽起来。 这样虽然稍微压着点肚子,但也勉强能接受。 快速吃完晚饭,又喝了一半的水,蔡茹姬抓紧有光的时间准备上个小号。 她借助墙壁从坐姿慢慢站起,用背后的双手拎着沉重的脚镣缓缓挪到卫生间。 强忍着脚底传来的不适,蔡茹姬艰难地蹲在便器上,嗅着空气中的异味排出一大泡尿液。 虽然很想吐,但为了宝宝还得坚持。 由于无法用手调整尿道附近的肌肉,再加上膝铐令双腿不能分太开,尿液胡乱地顺着大腿根和屁股沟肆意流淌,有一部分直接浇在左脚上。 蔡茹姬苦笑着看了看被打湿的左脚,她既没有足够的纸张,也难以伸手够到被打湿的部位,最后唯有抖动几下便艰难起身踩动踏板冲水后,找了一块远离睡觉区域的地板胡乱蹭了蹭脚,权当便后清洁。 刚回去坐下没一会,灯便灭了,并且走廊中的灯也全部被关闭。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孤独感和恐惧萦绕心头。 蔡茹姬明明知道禁闭室的布局,甚至她觉得自己能在黑暗中摸索着去喝水或者上厕所,但是一种对未知黑暗的恐惧却让她吓到全身战栗、牙齿打架——黑暗中会不会有什么能伤害到我的东西? 这是人类祖先对无尽黑暗中埋伏的捕食者所具有的原始警戒本能。 快跑!快逃!刻在dna中的远古本能警告着她。可是蔡茹姬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好在这时腹中婴儿可能被她的剧烈心跳吵醒了,不耐烦地踢了她两脚。胎动带来的腹痛反而令她安宁下来——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儿子陪着我。 她用毛巾被将身体尽量裹紧,避免夜里着凉,在半坐半躺、半梦半醒之间艰难地熬过了漫漫长夜。 清晨,应该是清晨吧,蔡茹姬被轱辘转动声和脚步声惊醒。 她打了一个激灵,立刻向着门口爬去,借助再度亮起的走廊微弱灯光,赶忙将食盆水盆推到小窗前。 被黑暗孤独恐惧折磨了一整夜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进来时经过的每一间有人的禁闭室,里面的女囚都会疯狂地祈求能放风几秒钟! 而这只是她进来的第一天! 蔡茹姬也失去了理智,疯狂地用额头撞击着裹有高分子材料的大门,企图弄出尽可能大的响声。 她用最大的声音祈求着:“管教!管教!求求您!让罪犯出去见见光吧!一分钟!不,几十秒就好!求求您了~~呜呜呜~~罪犯怀孕5个半月了~~求求您开恩呀~~呜呜呜~~”然而并没有人理她,只是机械般地打开小窗,掏走小盆,再塞进来新的食水,随后关门离开。 蔡茹姬仅仅来得及借助开窗这几十秒,侧趴在地上贪婪地看着外面走廊,她能看见送餐的小车,能看见管教的皮鞋和警裤,能看见对面的几扇紧闭铁门。 如果这时候对方放她出去,她甘愿跪趴在地上舔干净管教的靴子。 要是叶红袖能来将我带出去虐玩就好了,蔡茹姬突然冒出一个羞耻的念头。 她晃着头,想将这个不知廉耻的想法甩出去,可欲念犹如野火燎原般越来越旺,无处发泄。 抓紧时间吃完无甚滋味的早餐,又从墙角取出昨天的手纸紧紧攥住去晨便。好在反铐的双手勉强能摸得上屁眼,就是不太方便使力。 在监狱,犯人们基本上都养成了晨便以及不起夜的习惯,毕竟晚上大家睡觉时你上厕所是会被骂的。 蔡茹姬也不例外,她在5分钟内快速排泄完毕,用4格手纸尽量擦干净屁屁,又冲干净蹲便器。 看着眼前挂着些许污秽的蹲便器,再看看自己被尿水和灰尘弄到脏兮兮的脚丫。 蔡茹姬一咬牙一狠心干脆坐在地上,一只脚用力踩动踏板,另一只脚探入蹲便器中濯足。 反正自己的脚也未必有蹲便器干净,蔡茹姬如此想着。 她用脚后跟将便器上的陈年秽物蹭下来冲走,尽量将瓷制的蹲便器搓洗干净,然后再用双脚扬起清水浇在四周,用脚底板擦洗四周的地板。 幸好禁闭室厕所没有限制用水,蔡茹姬苦中作乐地想着。 她抓紧时间将卫生间地面大体清洗了一遍,最后甚至在黑暗中艰难地高高抬起双腿,让水流到屁股上算是冲洗。 条件有限,只能如此将就了,希望自己的抵抗力足够强吧。 孩子,听说怀孕时候你的干细胞能帮助妈妈治疗一些隐藏的疾病。 这是妈妈赠给你生命,你也还给妈妈一次生命的爱的证明。 这两周,就请你支持着妈妈坚持下去吧~~也许爱在强大邪恶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么微弱,但它如同一缕永不断绝的微光,引领着你我终将走出黑暗,迎接光明~~对此,我深信不疑~~
第11章 移监
关禁闭的日子里,蔡茹姬有时会欲望勃发又无事可做没法转移注意力,她一边幻想着被老公监禁羞辱的游戏时光,一边夹紧双腿,企图得到高潮。 可惜双手反铐实在够不到自己的小屄,不然能用手指抽插也是很爽的。 记得曾经有一次,褚良辰将她关在笼子中,又给她吃下春药并在眼前播放sm视频。 欲火中烧的蔡茹姬用铐在身前的双手疯狂自慰,最终将手指累到出去后连针都拿不起。 现在嫌夹腿不够过瘾的蔡茹姬还会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努力寻找着女性前列腺位置进行摩擦,让自己获得肛门高潮。 这不是她天性淫荡,实在是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不然还能干什么呢? 若此时叶红袖能出现并将她牵出去,当她的女奴自己也认了,事急从权,这算不得出轨吧? 大概过了11-12天,吃完早餐后又过了一个来小时,走廊里再次响起了脚步声,还越来越近! 原本并不在意的蔡茹姬心跳逐渐加快——这莫不是来寻我和朔姐的? 当脚步停在门前,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蔡茹姬高兴地想要跳起来——就算不能出去,开门透透气见见光也是好的呀! 她赶忙蹭着墙爬起来准备见人。 门被打开,灯光照进,一位狱警喊到:“罪犯963,出来!你们队里来接人了。” 蔡茹姬不太明白,这应该没到两周,为啥会提前出去?不过服从管教是罪犯的天职,加上又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事,赶紧照做就对了。 出门后,蔡茹姬看到朔贯女也被放出来,两人对视一眼不敢说话,一前一后自己提着脚镣跟随管教慢慢挪出去。 离开禁闭楼,门口有两名第一小队的年轻管教来接人,办理完交接手续后,便捂着鼻子押送两女先去洗漱。 蔡茹姬和朔贯女互相看看对方,都是蓬头垢面满身污垢的叫花子形象,特别是一对脚底板黑上叠灰,也难怪管教嫌弃。 到了澡堂,对方并不给她们打开镣铐,就这样让她们五分钟赶快洗完。 没办法,两女先踩着出水踏板将自己好好冲上会,再互相用背铐的双手帮对方搓洗一些冲不干净的地方。 5分钟后,好歹管教舍得用大毛巾帮她们简单擦拭了下,然后押着去中队长办公室。 “报告胡队长,罪犯已带到,请指示!” “带进来吧,小张你去给她们拿两条长袍。” 进入办公室的两女低头不敢看胡云霏,喊了声报告便自动蹲下等对方发落。 胡云霏坐在办公桌后面笑道:“罪犯963,975,今天下午2点将会对你们监内藏毒案件进行远程视频审理。一会儿我给你们安排个房间休息,自己好好想想开庭了怎么辩护。至于身上的戒具,按照规定,在审判结果出来之前是不能取下来的。” “是!胡队长!罪犯明白!”两女略有些紧张,但也信心满满——她们身陷囹圄,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弄到毒品,定是狄无艳这个小人作祟! 下午肯定能对法官讲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 片刻后,小张管教取来两件宽松的白袍从上到下给两女套上,这是用来为严管的待决犯遮羞用的。 两女跟随她来到一间待决犯拘押房,内部也是全软包的那种,不过光线比起禁闭室可好多了,还有洗脸池,两女开始商量起来下午上庭要如何辩护。 虽穿着待决犯的衣服和镣铐,暂时待在待决犯房中,但两女并没有轻型犯服侍,因此午饭怎么吃还需自己想办法。 让朔姐看到自己吃饭的样子会很羞耻,可半饥半饱了十几天的蔡茹姬也顾不得许多,半趴半侧躺尽量不要压住肚子,咕噜咕噜地像头小猪般大口吃起来。 朔贯女见她这形象如此不堪,不由微微摇了摇头,但也能理解。 自己也得跪趴下去吃饭不是? 形象只比对方好了那么一点点,都是女监沦落人,有什么好鄙视嫌弃的呢? 吃完饭后,将脏兮兮的脸蛋洗干净,继续商量辩护事宜。等到了接近2点,小张开门押送她们去视频审判室进行远程审判。 下午的审判大出两女的意外,一位年轻的狱警主动认罪,说是她将大麻夹带进监狱送给前典狱长朔贯女的,因为对方说自己人脉广,可以高价卖出去然后利润对半分。 又有三位犯人出来作证,说自己利用放风、上工、上厕所等空闲时间,在监控死角从蔡茹姬、朔贯女手中高价购买了一些大麻烟卷解解馋,至于金钱可以由外面的亲人打入对方账号,只不过还没探视来不及说还没打。 还有狄无艳出来作证,说她亲眼看见被告人在监室偷藏大麻,并威胁自己不要说出去云云。 这种多人同时诬陷两女的情况,颇给她们一种马克吐温竞选州长时,被好几个肤色发色不同的小孩抱着大腿叫爸爸的荒谬感。 最后的决定性证据则是,大麻塑料袋上有不少两女的指纹。总之,虽然两女坚决不认罪,但人证物证俱全,证据链明确。 审判长起立宣布:“通过刚才的审理,本法庭充分听取了被告人蔡茹姬、朔贯女的供词、辩解以及最后陈述。公诉人提请出庭的证人进行了当庭作证,公诉人向法庭宣读出示了相关的证据材料,控辩双方对证据进行了质疑和辩论…合议庭经评议后认为:证人当庭所说证言以及证据材料,形式来源合法,内容相互印证,能够作为定案依据,本院予以确认,下面对本案进行宣判。” 书记员:“全体起立!” 审判长:“本院认为,被告人朔贯女、蔡茹姬在服刑期间购买、藏匿、贩卖大麻制品125.7克,其行为已经构成贩毒罪,应予惩处。由于两名被告人均处于死刑缓刑期内,又曾长期担任过典狱长以及狱警中队长等职务,属于知法犯法,加上拒不认罪藐视法庭,应当根据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进行加重处罚。在此,本院不得不悲伤地做出判决:取消两名被告人减刑资格,并在缓刑期结束之后的三个月内执行一级死刑。本判决为口头宣判,判决书将在五日内向监狱送达,此为终审判决不得上述。请监狱方在接到判决书的7日内完成将犯人移送海豚岛死刑监狱的工作。下面宣布闭庭…” 蔡茹姬和朔贯女是因咆哮法庭被堵上嘴后拖出去的。她们简直要崩溃了,怎么明明自己是被冤枉的,最后却沦落成了待决犯!这还有天理么? 她们被拖入两间待决犯拘押室,剥去袍子,将项圈锁链和脚镣固定在隐藏的暗钩中,又安排四名平日里表现较好的轻型犯来服侍。 嘴巴里塞入了防咬舌自杀的包胶口环,肛门塞和尿道锁也被第一时间塞上。 总之,在移交海豚岛死刑监狱之前,人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拘押起来等待判决书下发的几天,蔡茹姬心里不由胡思乱想:是不是朔贯女家人对媒体喊冤,导致上面的大人物发火了想摁死她,结果自己这个跟她关系密切的同监室前中队长成了殃及池鱼? 这恐怕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唉,朔姐,可真被你害死了。 她又想到,加刑后,自己还有最后的一线生机,就是求老公凑2000万请国际雇佣兵抓捕毒枭糯坎为自己翻案。 唉,真心疼这2000万呀,但命只有一条也顾不得许多了,移监前按照规定会允许家人来探视一次的,到时候再好好求他救自己小命吧。 要是苍天有眼让自己能出去,真得给他做牛做马做女死囚一辈子啦~~ 4天后,判决书到了,两女拒不签字,却被管教强行按下了手指印。 接下来便是等待探视和移监去海豚岛,那里是兰芳国唯一的一座专门处决罪大恶极一级死刑犯的特殊监狱。 进入这所监狱的死刑犯是不允许探视、通话、写信的,国家和社会默认他们(男女都有)已经是死人了,出什么事都没人在乎,最后等执行完毕或者半途庾毙收尸就好。 结果眼瞅着都要出发了,探视依然迟迟不至,蔡茹姬不由患得患失起来:莫非上面的大人物一手遮天,连最后的探视都不让? 好在到了第六天早上,有管教来提人:“死刑犯963号,我们来送你移监。你的亲人也到了,去见他们最后一面吧。” 被两位狱警夹着的蔡茹姬发现她们不给自己松镣和穿衣服不由大急:“呜呜呜衣五~呜呜呜衣五~(给件衣服吧~)” 然而她却被严厉地责骂了。 “963!瞎叫唤什么!搞清楚你目前的状态!自从死刑判决生效起,你就不被当做兰芳国民看待。你现在只是国家的负资产,社会中的败类,法官要不是看你有孕在身,早就取消缓刑期,直接将你处决了!还不闭嘴按照我们安排来!” 蔡茹姬基本是被两位狱警夹在空中,脚和脚镣拖在地上移动的,去的地方也不是探视室或者特别会见室,而是上次拍摄时曾去过一次的重型刑具室,这里有两架游街小车正等着她跟朔贯女。 几位如狼似虎的女警将她跟后到的朔贯女快速塞入车中,形成一个半坐半靠的倾斜姿势。 原本的肛门塞被拔出,换成了车上自带的跟轱辘连接的肛门假阳具,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堵住她们的小屄,闲置了几十天的两条骚屄正往前突出,寂寞地吐著白色的粘稠泡泡——它们渴望被使用。 两女的双手还是反铐肘腕外加跟束腰连接,它们已经被反铐超过20天了,蔡茹姬真担心会不会废掉,就这样管教还不忘又加上了拇指铐。 两女的脚镣中心位置被固定在颈枷的前方,这样双脚只能悬吊在空中,无法同地面接触。 实际上,她们全身任何一处部位都无法同地面接触,完全失去了移动能力,只能等待着被谁推走。 叶红袖带着胡云霏也来了,两人均一脸的假笑。 叶红袖先让其他人暂时离开,然后嘴角上扬道:“963,975,你们的亲人都来了。由于时间有限,我就安排先装车做好移监准备,再留给你们一个小时的会面时间,这样安排可以多交流一会。好了,现在胡队长要将你们的口环去掉,不要说出不合适的话哦,会被剥夺探视机会的。” 说着,她将房间中间的一道帘子拉动,将房间分割成了两部分,刚好蔡茹姬和朔贯女一人一间。 随后,她站在朔贯女一侧,胡云霏站在蔡茹姬一侧,抱歉地表示这是必要的监督程序,请大家谅解。 朔贯女小心翼翼地询问能不能稍微遮挡下两人的三点,但还是被无情拒绝,毕竟负资产和物品是没有资格要求衣服的。 门打开,褚良辰跟他的妈妈刘丽华,还有朔贯女的丈夫熊天涯都进来了。 他们被引领到各自的亲人身边,看着她们裸体坐车的狼狈模样,面部表情复杂难言。 蔡茹姬眼泪汪汪地哭到:“老公~婆婆~~罪犯,哦,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求你们救救我,呜呜呜。” 然而褚良辰面色阴晴不定,什么话都不说,婆婆面色更是难看无比,颇有种想要择人而噬的感觉。 蔡茹姬也不明白:难道是嫌弃我现在裸体押送给褚家丢人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兰芳国对一级待决犯实在不当人看,太狠了! 犹豫了片刻,褚良辰开口道:“茹姬,你先别想太多,把身体保护好,将儿子生下来,我会在外面凑钱想办法的,争取给你翻案。还有将近两年,时间还是足够的。” 蔡茹姬见他没有说什么保证的话,有点着急,只能挑破:“呜呜呜~~老公,你一定要凑上2000万想办法抓住糯坎呀,不然我就死定了,我想看着儿子长大,我不想死,呜呜呜~~” 这时刘丽华突然爆发了,骂道:“哭什么哭,你这个丧门星,害死我老公还有脸哭!想让我们家倾家荡产救你出去!想都别想!别指望用孩子挟持我们,你爱生就生,不生也无所谓,我家良辰年轻有为,外面无数小姑娘想嫁给他呢,不愁以后没孩子!” 突闻此言,蔡茹姬一时懵了,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在牢里害死公公。她睁着一双美眸看着老公,询问他这是何意。 褚良辰表情痛苦地抱住头蹲下,他才是最难受的人,夹在老婆、儿子、老妈、去世的父亲之间难以抉择。 见他说不出口,还是刘丽华骂骂咧咧的解释给儿媳妇听。 原来蔡茹姬参加法制擦边球的节目两周前播出了,心脏不好的褚家老头子大家没都敢给他说。 想着瞒过去就好,反正首都台观看的人也不算多。 但没想到有个当年商场上的对手知道此事,故意打电话给老头子,说他儿媳妇身材真好,喷的时间真长云云,又发了一份视频链接给他。 看完网络上的去马赛克盗版高清视频后,褚老爷子直接心脏病发作进了icu,五天后多种并发症发作蹬了腿。 听完这一席话,蔡茹姬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为了减刑拍的片子既不能减刑,还间接地害死了公公,真是追悔莫及。 婆婆又说,家里公公和她的钱一分都不会给褚良辰,让她死了这条花钱买命的心吧! 蔡茹姬知道,家里的总资产60%以上都在老两口手中,如果对方坚决不同意出钱,自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此刻她除了连连说对不起,并苦苦哀求婆婆,再无别的办法,希望婆婆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心转意吧——还有两年,希望…… 另一边,朔贯女对上老公熊天涯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是聊了聊两个孩子的情况,并叮嘱千万不要出去喊冤,免得祸及家人——她也觉得这次栽赃是对方大佬赶尽杀绝,只盼着保住其他人吧。 说道无话可说之际,两人均泪眼婆娑,不像蔡茹姬还有抓毒枭翻案这个可能性,朔贯女自觉已走到人生尽头,怪就怪自己踏上官场又选择了站队——你总不能升官发财的时候说站队好,被清算的时候就骂站队坏吧? 就在熊天涯想着再没话找话说点啥时,突然发现妻子一双不太干净的脚丫子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攀上自己的大腿,正向着裤裆慢慢前进。 这令熊天涯膛目结舌——这还是那个在家里也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铁娘子么? 怎么裸体坐车,性子也跟着淫荡起来了呢? 叶红袖咳嗽了两声,朔贯女扭头对着她恳切言道:“叶典狱长,我在位的时候虽然没视你为心腹,但也没给你穿过小鞋吧?眼瞅着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求您转过去二十分钟好么?” 叶红袖沉默以对,但还是慢慢转过身子玩起了手机。 见状,朔贯女狠狠瞪了熊天涯一眼,小声骂道:“呆子,还要让老娘求你不成?这可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说话间,两只小脚已拉开了对方裤裆拉链探入进去。 被如此挑逗的熊天涯也支愣起来,他顾不得许多,掏出牛子扑向即将永别的老婆……… 帘子的另一侧,听着男女之间那些让人心跳的声音,蔡茹姬和褚良辰都有些意动,但再看看横眉冷对的婆婆和怀胎6月多的肚子,两人便没了兴致。 褚良辰干脆将耳朵贴在老婆肚子上听了会胎音,又凑在对方耳畔说起悄悄话。 大体上便是你别着急,我回去软磨硬泡老妈,她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慢慢就会消气的。 最好等孩子生下来几天安稳了,你就交给我们,到时候老太太见到孙子,肯定会心软云云。 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了,狱警进来将恋恋不舍的亲人们拖走,又推着两女踏上了未知的移监之路。
第12章 海豚岛
两位女死囚被戴上口环、铐住脚趾进一步拘束到无法动弹后,被管教推去停车场,由警车拖至到码头一路上游街示众,而后再弃车上船。 快艇再行驶了了两个个多小时后,饥肠辘辘又膀胱满满地两女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座距离首都狮城不太远的小岛海豚岛。 在她们被推下晃晃悠悠的跳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这万一掉下去,光靠周围几个人能将车子捞起来么? 然而自己一点儿行动能力都无,唯有祈祷平平安安不要出事,好在虽然跳板晃晃悠悠,但最终顺利登岛。 海豚岛是一座小小的岩石岛,没有泥土无法种植粮食,淡水也缺的紧,原本只有十几口土着渔民居住。 上个世纪漂亮国跟钢铁联盟冷战,夹在中间的兰芳思想混乱社会动荡,政府便想用严刑峻法杀一儆百,改造以及新建了一些重刑犯监狱甚至是死刑犯监狱。 海豚岛因为地势险恶又距离首都较近,被选上建立了一所专门关押、处决一级死刑犯的特种监狱。 看着前方山丘上灰色的钢筋水泥高墙,蔡茹姬内心百感交集。 她担任狱警多年,曾去过十几所国内外监狱参观交流,然而这里是从未有来过的——海豚岛监狱里面的情形,就连本国狱警知道的都不比普通人多多少。 码头上有监狱派来的警车将两女拖进山丘上的大门,在门口的小楼处进行了双方交接和对女犯的身体检查,一点儿请远道而来的客人进去招待下的意思都没有。 两女又是羞辱地被扒开阴道和肛门,任由年轻的小狱警用手指在里面搅呀搅。 在确认了交接无误后送走岛外来客,有狱警娴熟地取出烙铁不顾两女的抗议和哭泣,在她们左边的屁股蛋上分别烙下了113和114。 一位小头目对她们训话到:“来到这里,你们唯一的代号便是113和114了,上岛之前的生活、家庭、人际关系、成就和荣耀跟你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表现的好的话,还可以苟活到执行日,如果敢蔑视监狱反抗管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好了,送她们入监吧。” 两位女狱警分别推着蔡跟朔前往她们该去的监室,完全没有人跟她们说明具体的监规或者监狱中的注意事项,似乎这些内容不需要让囚犯知道,只要她们服从即可。 在一个岔路口,两女踏上了不同的道路,蔡茹姬噙着眼泪看着朔贯女远离——对方应该是她在这个岛屿上唯一的熟人了,然而换来的却是乳房上被狠狠掐了一把和一声严厉的斥责:“大奶牛!别乱看!”蔡茹姬偷偷瞄了对方一眼才发现,这是位太平公主,难怪… 很快,她们来到一排水泥房子前,这里有的房间是坚固的大铁门,一看便知是死刑犯们的监室。 而另一些房间则是普通的防盗门,可能是一些功能室或者值班室。 狱警将她推到一扇防盗门前,开门进去后,蔡茹姬发现这是一间刑具室,墙上挂满了各种粗糙黝黑的金属戒具和粗粝的麻绳,墙角还堆了一大堆各种沉重地木枷和有笼子的铁笼,比女子监狱的刑具室吓人多了,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女狱警把她从小车中卸出来,将地上的一个铁环跟脚镣中间相连。 剥夺了蔡茹姬的逃跑可能性后,不紧不慢地再将她身上的其它拘束都卸下,并说道:“113,你可以起来活动下身体,给你十分钟。” 蔡茹姬感激涕零慢慢爬起——自己二十多天了终于可以活动下手脚,不容易呀! 这时狱警取来一只小盆端在她的胯下,命令到:“尿!”虽然很羞辱,但是蔡茹姬知道每个监狱都有自己的规则,初来乍到还是服从命令为好,况且她也确实非常憋。 红着脸,放出一大泡尿液后,对方解释了句:“这里每天只会放茅三次,平时自己夹紧了,漏出来后果自负。”蔡茹姬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也不想轻易尝试,只恭敬地答道;“是,罪犯明白!”,却又被训斥了一句:“以后必须自称死囚!”她委屈地再度答道:“是,管教!死囚明白!” 休息了十分钟后,管教取来一条沉重的木手枷命令蔡茹姬反背双手。 当木枷锁紧后蔡茹姬体会着这份沉重的分量,感觉比搋子还要累人,枷孔内有一圈软材料护住手腕,外面的边角也包上了一层软材料防止犯人自杀自残。 随后又是锁住肘部的木枷和铐住两只乳房根部的乳枷,幸好这两只小巧轻便一些,还能承受的住。 一边铐着眼前这双令人嫉妒的大乳房,管教一边解释道:“本月为木枷月,因此所有的犯人都要上全套木枷拘束,等下个月一号典狱长会从绳子、镣铐、木枷、铁笼、钢丝绳中再抽一个出来。所以别说是我故意针对你哦~~可恶!看见这双大奶子我就来气!”说着说着,她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又狠狠扇了对方的大奶子两下。 一面薄但坚固的方形木枷被卡上了蔡茹姬的脖颈,不重却非常大,戴上后完全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身体。 蔡茹姬不知道这面枷晚上会不会被摘下来,要是不摘的话可怎么睡呀? 管教命令她跪趴好,蔡茹姬艰难地跪坐下去将上身前倾,用颈枷的下沿撑在地上,形成了一个类似俄罗斯方块中的S形。 对方卸下她的脚镣,换成了一条比肩膀还要宽的木枷,蔡茹姬暗暗叫苦——这东西比20公斤的死囚脚镣走起来还要幸苦,好歹脚镣还能用反铐的双手负担一些,这玩意得像个圆规似的左右扭着走。 管教道:“本来按规矩该给113你堵口封头的,但是考虑到今天是第一天,先不堵口了,让跟你住一起的前辈好好教教你规矩,明天再正常化,不过头还封的,免得你们自残自伤。好了,跟我来,该进监了。” 蔡茹姬不知道什么叫封头,但见对方取来了一只方方正正的小木箱,一面为空。 这只木箱扣在她头上,听见几声卡扣声响起,便跟颈枷牢牢结合起来形成了一个黑暗狭小憋闷的空间。 这将蔡茹姬几乎要吓哭了,太狠了吧?这种拘束方式,谁能遭的住?好在管教拨动插销,在她眼前开了一扇小窗,随后扶着她往外走走看。 蔡茹姬艰难地挪出刑具室大门,来到隔壁的监室。 管教开门后让她进去,口中说道:“112,来新人113了,以后你们两个就住一起,记得互相帮助。还有,给113号讲讲规矩,免得犯错了连累你。” 说话间,蔡茹姬看见无窗的黑暗房间中靠墙坐着一个裸体的女人正在努力起身,全身拘束跟自己差不多,头上也顶着个方木箱。 她不断发出呜呜呜的闷声,一听就知道木箱中还被堵嘴。 管教先进入房间,蔡茹姬跟在后面试着自己走两步,反正这房间内部都是软包的不怕摔,她旋转身体充分扭动屁股和胯部,将右脚轻轻抬起,以左脚为圆心划画出一个1/4的圆弧,绕到身前落地,确定踩稳后再抬起左脚画出第二个圆弧继续前进。 这时管教已经卸下了对方的木箱,绕到身后给她打开口环。 看清狱友容貌的一瞬间蔡茹姬差点没踩稳摔倒,她惊讶地叫道:“徐…徐姐?你怎么在这里?” 对面的徐春华努力适应着光线向外看去,她也惊讶极了:“蔡…蔡队长,你不是死缓么?怎么会来这?” 年轻的管教严厉训斥到:“闭嘴!死囚之间不准称呼名字,只准称呼对方的服刑编号!来到岛上,你们就不被看作是人,只是两坨等待处决的肉而已!111,你还想不想听见家人的声音了?还是说想去水牢待几天?” 听闻此言徐春华吓得一个哆嗦,她赶忙点头哈腰道歉道:“对不起,死囚见到熟人一时激动说错话了,今后再也不敢犯错,请管教大人原谅。” 见对方露出满意的神色,她才敢呼唤蔡茹姬道:“113,来我这里靠墙坐下吧,我给你好好讲讲监狱中需要注意的事。” 等两位女死囚摸着墙慢慢坐好,管教将她们的封头木箱扣好,警告了几句便自行锁门离开。 虽然陷入了黑暗憋闷的空间,但两女均不敢提出任何抗议,比小白兔还要乖巧。 木箱彻底关闭后,蔡茹姬感觉自己呼出的每一口气体均反弹回自己的鼻腔,整个小箱子中闷热难耐,似乎氧气都不够的样子,全靠几条细小的缝隙换气。 而光线经过黑暗无窗的牢房跟小木箱双重过滤后也几乎不复存在,称一声伸手不见五指决不为过(但她也没法往前伸手)。 黑暗中,蔡茹姬察觉到徐春华的颈枷搭在了自己的颈枷上面,紧接着是一个火热的躯体靠了过来。 她心头一暖,虽然身处如此艰难境地,但遇见好闺蜜总是可以获得片刻的慰籍并温暖心灵。 只见两女一起开口问对方:“你怎么来这?” 随即顿了一下又同时说道:“你先说…” 连续两次的异口同声让二女哈哈大笑,身上的拘束和心灵上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随后她们依偎在一起隔着木箱于黑暗中互诉衷肠。 原来徐春华之前捅伤的黑社会高利贷打手,三个人中抢救无效死了两个,重度残废了一个,最终被判处一级死刑,大概一周前上的岛。 这让蔡茹姬暗中倒吸一口凉气——这位闺蜜疯起来下手可真狠呀。 接下来蔡茹姬也说了自己被陷害的过程,徐春华为其扼腕叹息,可恨对方层次太高,她们根本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下的手——司法部长? 某位实权议员? 警视总监? 反正在这些大人物眼中,碾死几个小狱警不比碾死一只蚂蚁难多少,真是死了都得做个糊涂鬼。 聊完近况,徐春华又给蔡茹姬介绍起这里的生活来:每日早晚两餐加三次放茅和一次冲澡,白天要强制劳动,晚上就在监房中苦挨。 一旦违反监规,轻则鞭打电击针刺,中则关入黑牢水牢,重则“被庾毙”。 今天本来徐春华该去上工一天的,但工作到中午时,管教说她的监房要迎来一名新室友,将她押回监房等待,没想到来人居然是蔡茹姬。 虽然为自己跟好闺蜜都被判了死刑而伤心绝望,但是能在这里遇见彼此还是很暖心的,算是不幸中的一点小确幸吧。 说话间,两人越挨越近,都恨不得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惜身上束缚太多,只能隔着木桶翁声翁气的说说话。 听徐春华反复劝自己服从管教不要违反监规,蔡茹姬好奇地问道:“徐姐?你是不是违反监规被处罚过了?才如此反复劝我?” 听她这样问,徐春华顿时打了个寒颤,她用颤抖的声音解释到:“我…我刚来的时候自暴自弃,不服从管理不肯劳动…结果…结果被她们用粗粗的长针横着扎穿乳房、乳头和阴蒂。当时疼的我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从此再也不敢违抗监规了。” 蔡茹姬义愤填膺:“她们如此虐囚,不怕司法部督察么?万一有死囚提前自杀怎么交代?” 徐春华小声解释道:“这里根本就没有督察,每个囚犯一周下来若无违规,便可观看十分钟亲人拍摄后发来的视频。基本上只要还有家人牵挂的,都会好好表现想要获得片刻的亲情。像是我,就盼着每周能看见女儿欢欢的音容笑貌。偶尔出两个无牵无挂的,这般严格的拘束,想要自杀也是难如登天,有几人有勇气嚼烂舌头堵住气管将自己憋死的?再退一万步说,真有人自杀成功,报个庾毙上去即可。我劳动时听狱警闲聊,说这里的庾毙指标可是十分之一!” 听闻此言,蔡茹姬全身汗毛乍立,顿时便吓出了一声白毛冷汗。 要知道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的庾毙指标是百分之一,她已觉太高太残酷了,然而这里居然是十分之一,堪比古代的十一抽杀令了,简直是骇人听闻! 真是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呀! 就这样,两女依偎在一起谈着各自的家庭、生活、亲人,幻想着能翻案成功或者改判回到普通监狱,十几年后能恢复自由回归家庭。 既然已到了此等地步,蔡茹姬干脆不再考虑隐私问题,将自己跟褚良辰所玩过的种种sm情趣游戏讲与闺蜜听,徐春华也说起自己跟丈夫之前的床上秘事,一时间某种莫名的情愫在两女之间慢慢发酵。 就在两女聊到性起又口干舌燥肚子咕噜咕噜叫之际,提里哐啷开锁的声音响起。 蔡茹姬赶忙按照徐春华所说过的注意事项跟闺蜜一起互相搀扶着起身站好,口中高呼:“管教晚上好!死囚112/113等待指示!” 来人打开卡扣,将两女头上的木箱卸下,蔡茹姬适应光线后勉力看去,发现还是中午押送她来的年轻管教,看来这是负责她跟徐春华的主管管教了。 对方命令二女坐下,要给她们喂食。 两女蹭着墙壁坐下后,两大瓶半流质食物被塞入口中,两人就像是小婴儿般屈辱地通过奶嘴吮吸着流食。 接着,又是两只便盆被塞入她们胯下,帮忙扒开两女的尿门后,管教命令到:“放小茅,尿干净。”于是她俩只能边喝着“奶水”,边半靠着往外尿尿。 由于颈枷遮蔽,两女都看不见自己下身的情况,但这种宛如婴儿般失去任何自理能力只能被管教照料的感觉还是太羞耻了。 两女脸颊发热,斜着眼互望了一眼,发现对方面红耳赤,估计自己也是一样。 放完小茅后,管教将两女的屁股抬起来一点,将便盆推入下面,随后命令到:“开始放大茅,一天只有十分钟,拉不干净就憋到明天吧。”说完转身出门等候。 虽然这个姿势很难用力,加上怀孕6个多月容易引发便秘,不过蔡茹姬知道这是一天仅有一次的放大茅,只能尽量排出一些秽物免得回头憋不住触犯监规。 十分钟后管教戴着双层口罩进来端走便盆去清理,几分钟后又回来给两女擦干净屁股。 好在这位管教似乎还年轻,并没养成不将女犯当人看的冷漠,擦的比较认真细致。 放茅结束后,晚餐也喝完了,用矿泉水给两女漱口后,管教取出湿纸巾为她们擦干净脚丫,又给她们戴上口环扣上木箱,最后命令道:“别聊天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工呢。”两女用“嗯嗯嗯”表示明白。 听见管教锁号后离开,两女互相哼唧了几声,可惜完全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就在蔡茹姬以为无事可干,准备靠在墙上昏昏沉沉睡去时,她发现徐春华正在地上蠕动着想要挪到她对面。 几分钟后徐春华便坐着一点点挪到她对面,脚底板踩在她的脚枷上,还不停地轻轻往上蹭,似乎是想要将她脚枷挑起来。 虽然不明白闺蜜这是在折腾什么,但蔡茹姬依然如了对方的意将双脚抬起,幸好这副脚枷不算重。 感到蔡茹姬脚枷抬起,徐春华立刻将自己的双脚钻了进去。 她右脚处于闺蜜的双脚之间并尽量向前,左腿蜷缩起来落后一些,很快右脚趾便够到了对方的小屄和阴蒂。 她用大脚趾跟二脚趾轻轻夹着揉着蔡茹姬的阴蒂,几十秒后就将对方挑逗到情动不已。 蔡茹姬在木箱中、口环后喘息着,她没想到自己这位闺蜜一个月不见居然成了百合,手法,哦,脚法还如此犀利。 本来有心踢开她,但自己的身体闲置了二十几天,这具被开发出m潜质的淫荡肉体在今天如此严厉的拘束下早就欲壑难填,跟老公的最后一面也没有机会做爱,现在稍一挑逗便冒出汩汩的淫水。 罢了罢了,自己弄不好只有两年时间了,能快活一天算一天吧。 想到这里,蔡茹姬轻轻将双脚放下,木枷的左端触地,右端架在徐春华结实的左大腿上,双手于背后撑地,颈枷顶在墙上半仰着坐稳,放松全身肌肉,哼唧着,享受起来……… 犹如地狱的海豚岛死刑犯监狱中,一朵百合花正悄然盛开~~
第13章 劳动
第二天早上,管教给疲惫的两女开了木箱喂过早餐放了小茅,又牵着她们出门进行早点名加集体冲澡。 来到公共洗澡间,蔡茹姬的脸蛋刷地一下子便红了——这里居然是男女囚混浴! 还是一个男囚一个女囚这样交叉间隔的。 三四十个男女死囚排着队像鸭子般左右扭动着脚枷缓缓挪入洗澡间。 蔡茹姬和徐春华被牵到队尾点名登记后,跟另外两个男囚交叉着插入队列中,并用锁链前后链上。 这令还算是良家妇女的蔡茹姬满面羞红不敢乱看,然而为了能走稳脚下的路,她也不方便闭上眼睛。 这可能是男死囚一天中唯二两次能见到裸女的时间,因此虽然身上的木枷坚固沉重,依然兴奋不已。 蔡茹姬用余光看到他们的鸡巴勃起高翘还渗出乳白色的液体,不过此时根本不可能有使用的机会。 她狠狠地瞪了徐春华一眼:你怎么不给我说有这样的事? 好歹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呀! 徐春华则羞愧地低下了头——她昨天下午太兴奋了,光想着跟闺蜜相互扶持到最后,却忘记告诉她这里的具体生活…… 由于戴着口环,男囚们只能从鼻腔中哼出一些挑逗的声音,有的还想用高翘的鸡巴蹭一蹭身前女囚的屁股,一些久旷的女囚也会撅起屁股主动跟他们摩擦调情。 但这些行为往往会招来管教的训斥乃至打骂。 顺带说一下,蔡茹姬发现这里的管教全都是年轻女性,难道不怕给男死囚变更拘束方式的时候遭到对方攻击么? 房间内,水泥地上有一条阴沟,因此死囚们只能迈着小碎步一点点往前蹭,墙壁上有多个喷头不断喷出温水冲刷着他们的全身,还有类似于自动洗车房中的抹布大滚筒,中间一段站着几位管教用长柄刷刷着她们觉得比较肮脏的地方——比如淫荡的骚屄、肛门、坚挺的鸡巴等。 走完十几米长的洗澡长廊,各位主管管教分别牵走自己负责的死囚,准备开始一天的强制劳动。 面红耳赤的蔡茹姬跟徐春华被管教牵着离开。 她们刚才也被身后的男囚趁机占了点小便宜,不过长时间的女囚生涯令她们适应能力大增,不会为这点儿“小事”寻死寻活。 到了劳动场所,蔡茹姬发现这是一根立在水泥地上的金属柱子,上面有一段旋转轴,延伸出来两根对称的金属杆。 管教将她们两人分别拴在水平金属杆两端,让金属杆穿过她们的腋下方便使力,随后便要给她们再次扣上木箱。 蔡茹姬不太明白,这样子能做什么劳动呢? 拉磨? 不像呀。 难道是人力发电? 胡思乱想之际,木箱已经扣好,在黑暗中她听见管教的声音:“为了给你们这些懒惰的女死囚多点儿干活的动力,每日走完1000圈就算工作达标,可以在周末观看1分钟的亲人视频。如果一周时间都工作合格且无违规,将可以观看10分钟。努力吧,死囚们!” 随后她大声命令道:“都给我动起来!”紧接着蔡茹姬的屁股上便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鞭打,让她不得不转动右腿开始艰难地向前迈步。 就这样,蔡茹姬在黑暗憋闷以及木枷形成的囚牢中不停地走着,一旦走的慢了还会在屁股上挨上一记鞭打。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头蒙眼拉磨的毛驴,除了不停地走呀走,别无其他。 她一度以为自己脚下的路永无尽头要走上一整个白天,好在年轻的管教还算有点儿人性,每隔一些时间会让两人停下来并给她们开箱用奶瓶喂点淡盐水。 看蔡茹姬挺着个将近6个半月的大肚子也会偶尔让她下磨坐下休息十分钟。 但徐春华就得不到这样的优待了,只能一刻不停地走下去。 由于兰芳地处东南亚接近赤道,天气炎热,虽有遮阳网,但蔡茹姬依然汗流浃背,每次喂水时不免贪心多喝了两口。 再加上孕妇肚子隆起压迫膀胱,到了半上午就快要憋不住尿了。 她实在没办法,只能不停地大声哼唧,希望管教能给她放个茅。 管教在赏了这位新来的大肚婆死囚两鞭后见对方依然不屈不挠,只能命令两女停下,给蔡茹姬打开木箱去了口环,询问何事。 听到对方想提前放茅,小管教气的嘴都歪了,她想起自己接手113时队长的教诲:“小王呀,你新来岛上不久,难免心慈手软,看见死囚可怜便行些方便。但是你要记住,这些人渣败类都是在社会上无恶不作的主!你现在可怜她们,谁来可怜当初的受害者?还有,这些死囚惯会见缝插针,你稍微对她们好一些,她们就会蹬鼻子上脸不断挑战你的底线。因此最好一开始便严厉一些,让她们怕了你,免得搞出事来影响你的晋升。” 想到这里,王管教又给蔡茹姬戴回口环和木箱,口中骂道:“113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一个死囚有什么资格提要求。能憋就憋,憋不住就边走边尿,提前放茅是不可能的!” 被骂了一顿又多挨了两鞭的蔡茹姬只能强忍住泪水和尿水继续前进,又走了两圈后终于憋不住尿崩溃失禁。 她想着自己目前的处境、冤屈、狼狈,一边在口环后哭泣,一边保持着艰难前行。 将金灿灿地尿液浇在不断迈步的腿上、脚枷上,最后又用光脚板踩在水泥地上形成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 看见这一幕的王管教回想起蔡茹姬的卷宗——跨国贩毒拒不认罪加缓刑期内监内贩毒,这种社会的败类在她面前再不堪又能如何呢? 想到这里,她仅仅是往对方的大腿上多抽了一鞭,高声命令道:“尿完了没!尿完了就走快点!” 中午两女可以在阴凉处休息一个小时外加放茅喝水。 作为孕妇,监狱还优待了她一小份额外食物以补充体力。 在徐春华的吞咽口水声中,蔡茹姬很不好意思地喝下了一小瓶半流食。 她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是仅仅一个上午的经历便让她知道——在这里监规大过天,别指望求管教通融能分闺蜜一半。 必须执行命令,只能执行命令,唯有执行命令,才能保住自己和孩子,期待着老公说服婆婆帮她翻案的那一天。 最不济,也要将孩子生下来安全地送出去。 两女肩并着肩,头闷在木箱中坐在一起,颈枷被拴在地上的大铁环中根本无法逃跑。 可以看见她们的四只脚底板都是脏兮兮的。 徐春华的脚底板是踩了灰尘的灰蒙蒙,而蔡茹姬因为踩踏了尿液,呈现出一种泥巴的黑色,身上还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骚臭味。 不过徐春华并没有嫌弃闺蜜恶心或者妒忌她能多吃一份食物,她只可怜对方大着肚子还要这般幸苦。 趁着管教午休不在,她努力靠近蔡茹姬,用身体的触碰来表达自己对她的同情与支持。 就这样,在这短短的几十分钟内,蔡茹姬获得了久违的温暖和慰籍。 午休过后,两女继续拉磨,直到傍晚才得以回监。 在监室外管教用水管简单地冲洗了下两女身上的汗水和脏兮兮的脚丫,随后将她们赶入监室坐下休息。 片刻后,管教取来晚餐瓶跟便盆给两女进食加放茅,然而令蔡茹姬奇怪的是为啥只给徐春华放大茅而不给自己放。 但是她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好在孕妇本身就有些便秘,加上这两天吃的也是流食并没有想排泄的意思,多憋一天似乎也没啥。 吃完饭后,两女又被管教命令起身,去参加晚点名。 昨天是蔡茹姬第一天来有优待,可以和室友徐春华两人不参加劳动和点名,但今天就要正常化了。 一行人出门,跟周围出来的女囚们一起陆陆续续地排着队向中央操场集中。 靠近操场,蔡茹姬再次发现男囚们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她的脸也顿时红了。 很快,死囚们就被管教按照服刑编号排列成一个矩形,还是一个男囚一个女囚这样排列。 蔡茹姬刚上岛,自然是站在最后边,她看了看跟自己隔着一位男囚站在最后的朔贯女,嘴角上翘打个招呼。 却被身旁的40来岁的壮年男囚误以为是跟他调情,忍不住激动起来,口中发出荷荷之声,鸡巴也往上不住地挺。 另一边的朔贯女这两天也很不好受,昨天中午她被送去的监室居然是男监区,就跟身旁这位壮年汉子住在一间。 原来不知怎地这一阵子死囚中阴盛阳衰,而死囚身上的拘束又实在太重不方便单人单间。 在这种情况下,监狱会安排几位年纪比较大的女囚跟男囚共住,反正戴这么多木枷拘束也难以实行强奸或者通奸,再说女死囚的贞操,谁在乎? 于是昨夜朔贯女快被这汉子骚扰死了,各种磨磨蹭蹭的小动作弄得人心里痒痒的。 其实人生的最后两年,你要是真能插进来爽一爽也行呀~但满身的枷锁根本不可能真刀实枪来一发,将人挑逗起来又不能解决问题,这不是管杀不管埋么? 最后朔贯女干脆生气地将其踢开表示不满,只期待如对方下午所说的,下个月换拘束后会方便一些。 女子重刑犯监狱的三位前工作人员均已就位,三女互相对视几眼都有些面红耳赤不好意思。 几个月前她们还是身穿制服的警界女强人形象,然而现在却赤身裸体披枷带锁跟一群被判处死刑的臭男人站在一起,实在是丢人呀~~ 排好队,点完名后是一位常务副典狱长上台训话,她说了些官话套话后,便批评起了今天未完成额定工作量的几名死囚,要求他们今后务必达标,否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随后又批评到113号蔡茹姬头上,说她不遵守放茅时间,属于挑衅监狱违逆管教。 最后说,既然管不住大小便,那么就当众排泄给大家看吧。 说完话,两位狱警过来将蔡茹姬夹着拖出人群,一直拖到主席台上,命令她在靠近方阵这一侧边缘蹲好。 很快两边高塔上有探照灯照射下来,地面上也有灯光往上笼罩了她。 瞬间蔡茹姬在4束灯光下被照了个透彻,下面的死囚连她脸上的汗毛都能看得清。 而她却看不清台下囚犯,只能看见一双双淫邪的眼睛,这些恶意将她浑身激起一层颤栗。 两位狱警扳着她的颈枷和手枷强迫她往前倾斜撅起屁股,又有一位狱警将4只开塞露依次挤入她的肛门中,最后有一只便盆被放在她的脚枷后方,刚好可以承接住秽物。 “泄出来,不然罚你关水牢!关上三天,估计你的孩子就没了!”身后传来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 蔡茹姬不敢赌,她闭上眼睛,任凭屈辱地泪水簌簌而下,伴随着台下死囚们欢快的哼唧声,将咕噜咕噜地肚子泄空。 当众排泄羞辱后,副典狱长又说了一些必须遵守监规的训话,随后才允许管教将蔡茹姬送回队伍,甚至都没有人给她擦下屁股。 等蔡茹姬麻木地站回原位后,王管教偷偷过来用湿纸巾为她擦了屁股。 随后各回各监,各找各伴。 在这样的夜晚,这么多寂寞的男男女女,不知又会出现多少令人难以想象的咄咄怪事呢?
番外:发生在移监之前的一个小故事
话说朔贯女进入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服刑以来,总有些当年不对付的狱警抱着痛打落水狗的心态欺负她,而她也只能忍辱负重默默吞下这份苦果。 加上叶红袖当权后对属下各种放纵,鼓励囚犯之间告密,大搞连坐制,又买通了司法部派来的长驻督察组,制定了种种严厉惩罚不听话女囚的监规监纪。 此时的女子监狱不敢说暗无天日吧,至少也是阴云蔽日了。 这天的早操时间,朔贯女突然被叫上主席台,胡云霏义正言辞地说道:“今天早上我收到线报,说囚犯975身上暗藏违禁小刀。975,现在立刻脱光全身的衣服双手抱头立正站好,我们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 朔贯女知道,按照新的监规,正式管教是有权利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要求她所怀疑身上藏有违禁品的女犯脱光衣物进行身体检查的。 但她没想到胡云霏会当着第三监区150多号女囚的面命令她脱衣检查,这实在是羞辱他妈给羞辱开门——羞辱到家了。 眼瞅着朔贯女迟疑,胡云霏拨动手中的电警棍,发出劈里啪啦的电击声。无奈下朔贯女只能在主席台上快速地脱光全身衣物抱头立正等待检查。 就这样,一位48岁头发都略微花白的熟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所有衣服,露出黑红色的硕大乳头和三角区的一蓬曲毛,站在秋风之中等待检查。 台下的女囚发出不满的鼓噪之声,又被管教们压住。 一位小管教过来掰过朔贯女的双手,将她反铐,随后命令她跪下,给她上了脚镣。 完成对犯人的拘束后,胡云霏明命令道:“罪犯975,现在屁股朝着台下,跪趴下去头挨着地撅起屁股,自己掰开屁眼和小屄,让大家看看你有没有暗藏违禁品。” 朔贯女不敢违抗对方,只能艰难地拖着沉重地脚镣旋转身体背对台下女囚,又在小管教的踢击下慢慢向后挪到台边,直到两只大脚丫子都伸出台子快要掉下去了,才令胡云霏满意。 朔贯女羞辱地趴下将头贴在地上,又撅起屁股,在小管教的踢击下被迫尽力分开双腿露出下体双穴。 最后,她颤抖地用反铐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扒开肛门跟小屄,还在胡云霏的要求下大声喊到:“请各位狱友看看罪犯975有没有偷藏违禁品!”胡云霏干脆走上来,用自己漂亮的黑色高跟鞋踩在朔贯女的头上以示羞辱,而对方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这次展示足足持续了5分钟才令胡云霏满意。 虽然没有搜到违禁品,但胡云霏依然鸡蛋里挑骨头道:“罪犯975,刚才脱衣服时,你明显有抗拒情绪。一个死刑犯凭什么抗拒?我判你枷号示众一天,就让来往的犯人都好好看个清楚。你服不服?小刘小黄,去将她枷好。” 朔贯女不敢反抗,唯有高声答道:“报告胡队长,罪犯975确实错了,愿意接受责罚。” 很快她便被枷号放置在操场的主席台边缘,让路过的管教、女犯都能看个清清楚楚。 只见朔贯女赤身裸体,颈部和双手被枷在一面30公斤的金属大枷中,外面还故意用粗大的铁链绑了几道,更显羞辱。 双脚也被枷在一条长长的脚枷当中,必须大开到极限。 她大张双腿艰难地跪在台子上,让头手枷的下沿能落在地面分担重量,一条锁链将她的金属束腰往上吊起,迫使她必须撅起屁股向后展示出下体双孔,而两个孔中还各插着一只透明窥阴器方便大家往里看。 口环、鼻勾令她的脸蛋变得丑陋不堪,一面镜子被立在眼前时刻提醒着她是多么低贱的女死囚。 吃饭的时候,会有值班女囚将一小盆搅拌均匀的半流食放在她的嘴边。 为了不被胡云霏继续折辱,朔贯女也只能滴着眼泪将头埋进小盆,吧唧吧唧地吮吸舔完。 两次小茅和一次大茅都是在人多的时候由值班女囚端着便盆让她当众排泄。 就这样,枷号示众持续了24小时。而这样的羞辱随时都有可能再次上演。
第14章 分娩和绞架
到了周日,囚犯们总算可以休息一个下午,还能在中午暂时卸下颈枷跪趴着吃顿普通人的饭菜,里面甚至有红烧肉! 午睡后,徐春华在平板电脑上目不转睛地看了十分钟女儿发来的视频。 看到最后徐春华实在忍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直往地上落。 蔡茹姬赶忙凑过去跟她依偎在一起,想要用身体好好安慰她。 不过由于颈枷的阻碍,两女也只能互相蹭一蹭依偎在一起感受下对方的温暖,做不了其它。 蔡茹姬自己也看上了几分钟褚良辰拍摄来的一些生活视频,以慰相思。 两人粘糊了一个下午,傍晚有管教过来喂食放茅,完事后牵着她们去参加晚点名。在晚点名仪式上,典狱长宣布新调来了一位副典狱长。 当新的副典狱长上台,三女都是一愣——叶红袖! 她怎么也来这里了! 对方明显也看到了三女,还向着台下微笑示意,这让蔡茹姬顿时心生不祥的预感。 晚点名的最后,副典狱长宣布,上周全部工作量达标又没有违规的共有35人,其中32人选择观看家人视频,另有3人选择跟异性囚犯共度一夜。 随后她读出这些人的编号,最后的一对居然是——“885号选择112号” 在蔡茹姬稀里糊涂中,就看见徐春华红着脸被王管教牵去跟男囚885拴在一起,并交由对方的管教看管。 回来后,管教看蔡茹姬一脸不解的样子,偷偷在她耳畔解释道:如果一周工作达标无违规又不想看视频的,可以申请跟任何一位异性死囚共度一夜,当然身上要有拘束,不过会少一些。 看见徐春华面红耳赤低眉顺目的小媳妇模样,蔡茹姬顿时理解——闺蜜正值三十来岁的如狼似虎年纪,自从被逮捕后最少两个月没有性生活啦,虽说被人像妓女般选中去侍寝非常羞辱,但能春风一度可是多少女死囚求之不得的好事呢。 再看看周围男男女女,果然各个脸上均艳羡不已。 于是蔡茹姬只能一个人寂寞地回到监室孤枕难眠,想像着徐春华这小婊子不知道会被拘束成什么样子,又会被如何地操上一晚上。 想着想着,她将自己带入徐春华身体中,幻想着是老公正玩弄着这具被严厉拘束无法反抗的躯体,自己也不知不觉中发情了…… 第二天,蔡茹姬偷偷求王管教夜里不要封自己跟徐春华的嘴,说想再跟闺蜜聊聊天。 王管教感觉这两个女囚服从温顺,再加上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自然而然对她们有些许好感,便微微点头默许。 夜里,蔡茹姬将脚枷架在徐春华的大腿上,用脚掌轻轻踩踏着对方的阴蒂,拷问道:“小婊子,快交代,昨天晚上怎么过的?被操到高潮了几次?赶快坦白!” 徐春华霞飞双颊,羞的抬不起头,口中不悦道:“蔡蔡,你怎么能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但转念一想,她做都做了,闺蜜又如何问不得? 于是只能无奈地小声答道:“六…六次…”蔡茹姬大吃一惊,赞叹道:“哇偶~~这885号很棒呀!”。 随即又饶有兴致地追问道:“那么你们是怎么做的?快说详情!” 想着自己也不知还能活多久,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徐春华干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盘交代。 她说道:“昨夜对方管教将我绑了个开腿缚,还戴上口环,又将我的项圈跟两个膝盖都同地上铁环连接固定,害得我一夜连腿都没法合,只能仰面朝天。她甚至还用两只小夹子夹住我的阴唇,又用胶带将它们贴在大腿上,强迫我开门,这究竟是狱警还是老鸨呀!好气哦!而885只是简单的口环和反铐双手,一只脚踝上铐了条链子连在地上,方便他欺负人。” 蔡茹姬听到两眼放光,她脚掌轻轻踩踏闺蜜阴蒂几下,激起一阵抗议的呻吟后,追问道:“后来呢? 赶快交代!” 徐春华面色潮红,咬了咬嘴唇后继续说道:“后来…后来,他就扑上来,用那条东西狠狠捣我,不就那么一回事么,还能如何?” 蔡茹姬不满地轻踩两脚,逼问到:“说具体点!那东西大不大?啥感觉?捅到什么位置了?都捅了哪几个地方?快说!你这只不知廉耻的小婊子!” 徐春华心说:能问出这些问题,谁才是不知廉耻的小婊子? 但想到两人的待决犯身份顿时便心软了——生命的最后时光就让她开心开心吧。 她像是哄孩子一般柔声道:“大~~885应该不到30岁,那东西大的很哩,不过我勉强还能装的下,稍微有点儿疼也能忍。他每一次冲击都能直达我的蜜穴深处,每次顶进来的时候都能将我操到两眼翻白。嘻嘻嘻,感觉确实挺好的~~” 徐春华之所以沦落至此都是丈夫赌博欠下高利贷又敢做不敢当,自己跑路留下孤儿寡母给黑社会。 因此她早就不认这个丈夫了,权当对方已是死了,给对方戴起绿帽子来更是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 现在跟闺蜜聊起昨夜的性爱感受,原本的羞涩却越说越兴奋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的快乐全盘分享给闺蜜听。 于是她又说起自己第一次被捆绑被操的感觉:“嘻嘻嘻,我原本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用双腿盘住我家那口子的腰,再用双手抱住他的背,有时候还会控制不住抓伤他。但昨天被紧缚起来,手脚完全不能动,只能被动地躺在地上承受冲击,感觉也蛮有趣的。885跪趴在我身上,手也不能使劲,光会用力往里面怼,怼到我阴道都痉挛了。不过也好,这样一来刚好能夹紧摩擦他的龟头,保准他欲仙欲死。稍微夹了一会儿,他就全身哆嗦了,再不敢大力无脑怼怼怼,趴在我身上直喘气。随后便改用浅进浅出、九浅一深的方式,虽然不够刺激,但也挺充实舒服的。就这样做了十几分钟,他又拼命抽插起来,一分钟后我们俩便同时达到高潮。一股暖暖的液体直冲花心,感觉爽极了!” 蔡茹姬小脸通红,恨不得捂住脸蛋,她小声问道:“中…中出呀…徐姐,你不怕怀孕么?” 徐春华白了她一眼问道:“蔡蔡,你进监体检的时候没有在胳膊上打一针么?那就是埋入皮下能管三年的避孕药呀。对了,别老是让我说,你也得讲讲跟小褚是怎么玩的。快说!不然太不公平了!” 没办法,蔡茹姬只能说起自己跟褚良辰之间的游戏来:“良辰喜欢…喜欢操我的后庭,他最喜欢将我反铐上死搋子,再上重脚镣,然后强迫我开脚跪趴下去撅起屁股,头侧压在地上,从后面狠狠地操我。” 这次轮到徐春华两眼放光了,她挺起身子问道:“小骚货,被操屁眼是什么感觉?我还从来没玩过呢,你这小婊子到早早就开发了。” 蔡茹姬面色潮红,低头老实交代:“最开始几次很疼,胀痛、刺痛感都有。他那话儿又长又粗,第一次都插到我流血啦,全都是为了讨好他我才努力坚持的。不过慢慢也就适应了,后面只觉得像便秘,拉也拉不出。不过他说我是少有的拥有女性前列腺的人,所以能享受到肛交高潮。” “肛门高潮是怎么样的?跟普通性爱高潮有啥区别?”徐春华好奇地追问。 “嗯~~有种痛并快乐着的爽感,类似便秘几天以后突然肠道疏通,或者走了一段堵到生无可恋的路程突然就绿灯全开的感觉。况且刺激对了地方后,会有种被电击般的麻酥酥的性快感,感觉会穿透阴道一直传导到阴蒂上,进而获得高潮。呀~我也说不明白啦~~人家又不是作家啦~~不过心理上的快感要比生理快感更高,我会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深爱的人全方位开发完毕,身体和心灵都彻彻底底被他全部征服。这下子真成了他彻头彻尾的小女囚啦~~” 两闺蜜就这样打闹嬉戏了不少时间,又互相用脚帮对方爽了一次,才昏昏睡去。 时光飞逝,很快蔡茹姬便到了怀孕9个月待产期,最后两个多月她并不需要参加劳动,拘束也轻了很多,每天甚至能被管教扶出去散步放风,生活还算惬意。 终于这一天她肚子疼痛被送去监狱医务室,经过一整夜的煎熬,自然分娩下了孩子。 看着儿子皱巴巴的小脸,她边因痛苦流着泪边微笑着疲惫睡去。 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待处决犯人的想法有时候普通人是无法理解的——比如用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作为人质企图越狱,或者干脆想带着孩子一起自杀。 因此狱方出于谨慎考虑是将蔡茹姬的手脚都铐在铁床两端的栏杆上,又用口球堵了嘴,才允许她喂奶的。 生产一周后蔡茹姬便回到了监房,但拘束较少,工作量也较低,孩子由医生护士照顾,只有白天两次喂奶时才能见到。 副典狱长叶红袖曾过来视察并表示了高度重视:为了避免死囚113孤注一掷伤害孩子,每天只能进行早晚两次喂奶,其他时间都要将母乳挤入奶瓶后再热给孩子喝,并且每次喂奶必须进行最严厉的拘束。 这下子蔡茹姬可遭了殃,但为了能亲近儿子她也毫无怨言。 早上,搋子反铐加脚镣在身的蔡茹姬正咬着一捆麻绳焦急地在监房内踱步,期待着今日第一次喂奶的到来。 而旁边的徐春华可没有优待,被钢丝绳捆成了一个驷马姿势,皮革头套蒙着脑袋侧躺在地上难受的直哼唧。 叶红袖来了后大搞安全生产,强调必须将犯人们的双手都套在皮革袋里面,防止他们打架抓伤他人,夜里还要将脚也包起来——脚趾甲也能刮伤人的。 结果就是,可怜的徐春华身后保持近似后直臂姿势的双手被包在一只略紧的皮革袋中无法动弹,靠近屁股处的双脚也被绷带一圈圈包裹起来。 再加上蒙头的皮革头套,让她几乎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这几天夜里都被轻装上阵的蔡茹姬欺负的很惨。 铁门打开,王管教和两位护士抱着婴儿进来,不需要命令,蔡茹姬立刻跪趴在地上将麻绳摆放在头前主动说道:“死囚113身体无任何异常,请管教上绑喂奶。”话语中饱含着期待。 王管教跟一位护士把她的搋子打开,用地上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一双手高高吊在项圈上,迫使她两只奶子充分耸起,由于一夜未挤奶水,愈发鼓胀的乳房在捆绑过程中稍有震动就会令樱桃大小的乳头泌出淡黄色的奶水。 捆绑完毕,再给蔡茹姬上了嚼子,护士攥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地上抬头挺胸,另一位护士这才抱着婴儿靠近,让孩子吮吸上奶水。 蔡茹姬微微低头,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跟褚良辰的爱情结晶,儿子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她如同遭受电击般全身战栗,乳汁控制不住地汩汩而出,随着婴儿大口大口地吞食乳汁,一阵又一阵只在高潮时才有的性快感,像一波波潮水般冲击她全身的每个细胞,令她全身皮肤潮红。 她突然强烈地想要亲亲孩子,但浑身的禁锢和护士的控制让她毫无机会,并且理智也让她不敢孤注一掷,她怕失去目前仅有的两次喂奶机会。 实际上从分娩以来,她还从没有亲吻过孩子。或许在叶红袖的监督下,她将永远没有机会抱一抱、亲一亲自己的儿子,这真是太遗憾了…… 趁着喂奶的功夫,王管教为徐春华喂了早餐,放了小茅。 可怜的徐春华是在驷马姿势下略拱起着身子,趴在便盆上放的小茅,实在是屈辱至极。 可身为女死囚又必须适应这种生活——不管怎样的拘束,怎样的姿势,管教一声令下,该尿就得尿,该拉就得拉。 一段时间后,小王管教牵着两位女死囚去上工,她们都被钢丝绳严厉捆绑,脚踝和膝盖、大腿根处也用钢丝绳绑成短镣铐的形式蹒跚前行。 蔡茹姬的乳头上还吸着两只吸乳管,奶水通过软管流入到做成假阳具跟肛门塞的插入体内的高分子容器中——叶红袖友情赞助。 受尽屈辱的蔡茹姬不得不夹紧这两只孽物,免得它们在劳动中掉出来饿到儿子。 虽然身子是被管教牵着走,但她的心早就跟着儿子飞没影儿了。 这样的平静日子又过了半个来月,到了周末同时也是月末,晚点名上典狱长宣布了一件事:未来三个月内会被处决的4名犯人已经由司法部长签字同意,其中便包括徐春华。 听见这个消息,徐春华站立不稳差点昏厥过去,还是王管教将她扶住慢慢坐在地上。 毕竟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几个人能坦然以对? 这天晚上,王管教将徐春华和蔡茹姬背靠背头靠着脚绑在一起,又去了蔡的口环让她多劝慰劝慰室友。 可面对如此绝境,蔡茹姬又能劝些什么呢? 只能用被绑在徐春华小腹位置的圆球手轻轻按摩着对方的阴阜阴蒂,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第二天徐春华可以再休息一天看看家人视频,让她缓一缓心情。 第三天开始就得正常工作了,所做的事情还非常的残忍——拉运输绞刑架部件的车。 蔡茹姬和徐春华像两匹母马般被绑在车辕上,脚上穿着一种15CM的高跟金属铁鞋,只能用脚趾着地艰难拉车。 两女任由管教驱赶着将仓库里的金属或者硬木部件拉到操场边上,再由几名管教进行搭建。 蔡茹姬不知道徐春华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属于自己的绞刑架一点点建立的,而部件还是自己一趟趟亲自运输来的。 另外3名待决犯也和他们的同室一起一趟趟沉默地拉着属于自己的绞刑架部件。 蔡茹姬感觉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残忍,最少将徐春华眼睛蒙上,让她在黑暗中认为这只是一份普通的拉车工作不好么? 也可能这是要让待决犯在这种煎熬中时刻忏悔自己的罪行吧。 但徐春华已经快被这种死亡缓缓逼近的压力击垮。 由于徐春华自杀的可能性大大增加,王管教一刻都不曾放松对她的拘束,口环没有一秒钟是取下来的,夜里睡觉时也会将项圈跟脚踝等处固定,恨不得让她一夜动都无法动。 但对蔡茹姬的拘束却松了很多,让她能夜里多安抚室友一些。 眼瞅着闺蜜正缓缓走向死亡,蔡茹姬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她唯有克服心理上的不适,在每一个夜晚将头埋入闺蜜的胯下,舔舐吮吸对方的蜜穴和阴蒂,想让对方多获得一些快乐。 有时候将闺蜜舔到潮吹或者失禁,为了不让管教责骂、剥夺这最后的微小幸福,蔡茹姬会大口大口地喝下充满怪味的液体,再将地板舔干净。 在徐春华高潮余韵之际,蔡茹姬也会吮吸着对方的脚趾脚掌让她舒服地直呻吟。 当然,她们也会隔着口环接吻,分享彼此的友情、爱与口水。 回想起自己跟褚良辰的sm游戏,蔡茹姬舔过他的鸡巴、脚趾、肛门,当时情欲上头加上被征服的快感令她并不觉难受。 而现在的她并没有将徐春华视为女主人,也不曾获得心灵上的满足感,只是纯粹地想让闺蜜最后的日子快乐一些。 蔡茹姬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对徐春华是一种什么感情? 同情、友情、爱情、战友情、亲情、同命相怜、同理心,好像什么都有一些。 她只知道,为了能让闺蜜最后的日子开心一些,她能做几乎任何事。
第15章 惊变
就在两女惴惴不安等待那个日子到来之际,这天晚点名之后,王管教奉命带蔡茹姬前去叶红袖的宿舍。 按理来说,监狱是绝对不可以将犯人带入工作人员宿舍的——既是保护狱警,也是保护犯人。 但兰芳这种腐败国家有权有势的话,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通融的。 于是拿着叶红袖的手令,两人顺利地穿过三道大铁门来到狱警生活区的一栋小二楼——再苦不能苦官员,岛上的高级管理人员住宿条件均是很好的。 进了小楼未上锁的大门,王管教命令蔡茹姬面朝墙壁跪在门旁不碍事的地方,说道:“叶典狱长有点事一会儿回来,113你在这里跪好别乱动乱看,等待指示。” 蔡茹姬侧着脑袋点点头,又从口环后荷荷几声表示明白。王管教知她是个敬小慎微的,也自放心离去。 等王管教离开,蔡茹姬身后有扇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个急促的脚步声猛冲出来,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抱在怀中。 蔡茹姬心中一惊,随即立刻一暖,她几乎瞬间便分辨出来人定是褚良辰。 下一秒钟,便被对方以公主抱形式高高抱起,悬空躺在对方的强壮臂弯中,从口环后发出惊慌与喜悦的啊啊之声。 褚良辰抱起蔡茹姬,也不嫌她身上的灰和汗,自顾自地走上二楼大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大红色的双人床上。 在这幸福的时刻,蔡茹姬蓦地想起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老夫老妻,对方又是不会甜言蜜语的直男,怎样才算他爱你? 答:小别重逢之际,不用说话,上来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再接过你手中的行李,牵上你的手一起回家。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褚良辰卸下了她的口环,不等她说话便是一个长长的深吻。 蔡茹姬想着自己没有刷牙漱口有心拒绝,但又阻止不了对方的热情,几秒钟后便彻底沦陷。 她的舌头被他吸入口中像在吃什么珍馐美味似的轻轻咀嚼,仿佛下一秒就会吃进自己肚子里。 吮吸了一会儿后,他又将舌头深入她的檀口中直达喉咙,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霸道异常,然而蔡茹姬并不厌恶。 这种宣誓主权的占有欲让她小腹发热,情难自已。 “我真真切切地成了他的女死囚啦~~”这个念头盘旋于脑海中无法挥去。 心灵的羞辱、身体的拘束、法律的威严,让她体内的M属性壮大到极限,不断带给她强烈的兴奋感。 热吻完毕,褚良辰拉着银线难舍难分地离开。蔡茹姬此时才有机会问出:“老公,你怎么在这儿?” 褚良辰微笑地抱她入怀解释,说自己是求了叶红袖,又花了一些钱打点才进来的,对方还说将这房子借给自己一晚上。 蔡茹姬虽疑惑经常欺负自己的叶红袖为啥会帮助老公和自己,但她总是将人往好里想,认为叶红袖可能是刀子嘴豆腐心,关键时刻还是愿意帮忙的。 解除了疑惑,蔡茹姬不好意思地询问起老公关于翻案问题,褚良辰说自己这次来就是想带走儿子褚思君,等奶奶见到了孙子心软了,才好找她软磨硬泡要钱。 缓刑期还有一年5个月,蔡茹姬内心焦急,但也没办法唯有等待。 她撒娇道:“老公~~求您给奴儿松开镣铐吧,人家想洗个澡然后好好伺候您~~” 然而褚良辰不为所动,满脸贱笑道:“小女囚,要叫大爷褚管教才对。没办法,叶红袖没给我留下镣铐钥匙,只能苦上你一晚了。” 蔡茹姬暗暗撇了撇嘴——骗谁呢? 真不信你会没有钥匙,还不是想拘束人家一晚上而已。 不过她也敏锐地发觉老公并没有称呼自己为女死囚,说明自己真的成为待决犯后,他反而顾及起自己的心情不会乱叫,这让蔡茹姬心里暖暖地。 其实她并不在意自己的死囚身份,不如说若是主动提起这个身份能让老公开心反而更好。 于是便魅魅地祈求道:“褚~管教~~求您允许女死囚去洗个澡好么?女死囚想以干净的身体为您侍~寝~” 褚良辰哈哈一笑,再次将其公主抱起,进了浴室,这里有提前放满热水的大浴缸。他将蔡茹姬轻轻放入其中,为其搓洗全身。 蔡茹姬双手被搋子反铐,脚上重镣,只能任凭对方肆意爱抚玩弄,小脸早就红彤彤一片。 她张开檀口露出银牙,几次想要轻咬对方手指表达下自己的不满,但都被轻松躲过。 小两口一边调情一边洗澡,花了半小时才洗干净,随后光洁溜溜的褚良辰挺着根巨大的肉棒抱着蔡茹姬回到卧室。 蔡茹姬在他耳边悄悄问道:“褚管教~~今天您要用什么姿势操您最忠诚的女死囚呀~~?” 褚良辰微微一笑说了个冷笑话:“冰箱和雪糕是情侣,一天他俩吵架了,雪糕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走到马路上,因为太热身体快要化掉,于是重新回到冰箱身边。冰箱说:知道错了么,坐上来吧,自己冻!” 随后他自顾自地将面红耳赤的蔡茹姬扔到床上,自己也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平躺好,又将对方像一只飞机杯般摆成了个鸭子坐的形状,迫使那条早就泥泞不堪的小屄一点点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蔡茹姬轻轻呻吟着,感受着老公的大肉棒破开花唇,深入蜜穴,将她久旷的阴道鼓胀到满满的。 她只觉下体一阵酸软无力,原本直立的身子几乎要瘫倒。 不过这几个月的艰苦劳动也锻炼出了坚韧的身心,她轻咬红唇、锁紧蜜穴,漂亮的头颅高高向后仰起,一张小脸几乎是直直地看向天花板,鼻子中哼出曼妙的轻吟。 她的双脚由于脚镣的缘故必须互相靠近,小腿搭在老公的大腿上,十只娇嫩的脚趾用力撑在对方大腿内侧,跟膝盖一起支撑起身体。 她的双肘和一对腕子都被反铐,两只相互握紧的手正搭在臀缝之间,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线。 蔡茹姬光靠脚趾和膝盖支撑,便将身体慢慢上下起伏,又尽量通过臀部肌肉的紧、松来吸、推老公的大肉棒。 配合好节奏后,褚良辰只觉对方的小屄像一个黑洞,不断饥渴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实在是爽的一逼。 拥有强大核心力量的蔡茹姬虽然生产不久,但腰肢坚韧有力,大腿丰腴结实,她上下套动着肥美地翘臀,速度越来越快,口中淫叫声也越来越大。 一条湿润粘稠的无毛美屄高速吞吐着褚良辰的肉棒,肥大的阴唇向着两边大张,贴在大腿上不断拍击着对方的肚皮,发出“啪啪啪”的春音,点点半透明的粘稠淫液被击打着四处飞溅。 她的乳头挺立,两只硕大的圆球随着身体上下抛飞,掀起一片乳波荡漾,淡黄色的乳汁不断被甩出又抛洒出去,全身的皮肤已经笼上了一层红晕,伴随着口中的浅唱低吟,活像是一位骑着战马的女骑士正在浴血冲锋。 她半长的沙宣头沾着汗水随风舞动,在空中画出数条优美的曲线,跟额头上晶莹的汗水一起构成了一副欲与美的画卷。 褚良辰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他虽是躺着但也决不轻松,全身的肌肉持续紧绷,胯部也配合著对方节奏尽量上顶,满身的汗水打湿了床铺,可见其幸苦。 这时候蔡茹姬突然淫叫起来:“求褚管教快快射进来,操大女死囚的肚子吧~~求褚管教快快射进来,操大女死囚的肚子吧……” 在这极度刺激的淫言荡语中,褚良辰一声虎吼,攥住对方的腰肢将阴茎直插入底,把几亿子孙一股脑地挤入女犯的阴道中。 蔡茹姬也浑身颤抖地同时达到了高潮,她阴道紧缩,恨不得箍紧老公的大肉棒绝不放它离开,潮吹液也只能沿着狭窄的环形缝隙涔涔渗出。 褚良辰扶着蔡茹姬让她慢慢趴在自己强壮的胸膛上,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对方也像小猫般地哼唧依偎着,两人充分享受着性爱后的余韵。 过了好一会,褚良辰才舍得拔出已经软小的鸡鸡,取了一根戴套的假阳具堵住对方小穴中的精液。 蔡茹姬只以为这是老公兼主人的什么调教小项目,并不以为意,还讨好地努力夹紧。 整个人恨不得能粘入对方怀中,双腿也尽量缠上他的大毛腿,此时也不嫌扎了。 而褚良辰却以坚定的意志无比艰难地从温香软玉中爬起,取来一串监狱通用钥匙为她开镣。 开镣、按摩、活血,褚良辰将老婆伺候的舒坦地直哼哼,又趁机取来一份带走孩子的文件让她签字。 虽然舍不得儿子,但为了打动婆婆早日翻案,蔡茹姬也只能忍痛签字按下手印。 忙完正事,褚良辰坏笑地取来几捆绳索扔在床上,口中说道:“小女囚,该上绑入监了。” 蔡茹姬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人家都被狱警连续拘束4个月了,就不能休息一晚?”褚良辰哄道:“我的乖乖小女囚,管教将你拘束起来,是为了给你看一件好玩的东西,怕你太过激动,才要先将你绑起来固定好。” 蔡茹姬口中不依不挠,询问着到底什么东西需要绑起来才能看,但m的服从本能还是让她乖乖地跪在床上双手反背,很快便被褚良辰紧紧绑了个后直臂。 大量的绳子来回穿梭,将蔡茹姬的脖颈、腋下、乳根、大臂、小臂、小腹等位置同手腕紧密相连。 使得她不得不昂首挺胸,任凭乳房被挤压成两只半圆形的饱满水袋,溢出的乳汁在胸前流淌成两条黄白色的小溪。 眼见儿子的粮食即将白白流失,褚良辰赶忙抱起蔡茹姬放在自己大腿上,将大脑袋埋入她的怀中贪婪地吮吸起来,口中还含糊不清地说着:“真可惜,别浪费了。”他的硬扎扎地短发蹭在蔡茹姬的雪白胸膛和娇美的下巴上,弄的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眯上眼呻吟起来。 吮吸完多余的奶水,又玩弄了一会妻子被捆绑耸立的挺拔乳房,褚良辰继续刚才的捆绑,将老婆的双腿折叠起来绑成开脚缚,还将她的双手装入皮革手袋中形成圆球手。 最后,他将对方固定在床头上完全不能动弹,又取来一只大口球塞入其口中。 蔡茹姬被老公这一套弄得不明所以,不过被心爱的主人严厉拘束起来并不是什么难受的事,她的乳头挺立,蜜穴瘙痒,美臀再次蠕动摩擦起来,正所谓:雨打芭蕉叶带愁,心向金茎女儿羞。 就在蔡茹姬期待着主人开始新一轮羞羞的事之际,褚良辰坏笑着打开卧室中的大衣柜。 伴随着他口中的“当当当当~”,蔡茹姬的大眼睛瞬间圆睁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衣柜里面出现的居然是以跪姿驷马放置,赤身裸体的叶红袖! 而她眼前还挂着一只平板电脑,上面正播放着室内的情形——刚才的春宫她全看到了! 褚良辰抱出已跪到双膝发紫的叶红袖,让她趴在蔡茹姬眼前,从严厉封堵的口中慢慢掏出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和一双臭臭地黑丝连裤袜来。 这个过程,叶红袖一直都用嫉妒仇恨的眼神盯着蔡茹姬,似乎要将对方扒皮拆骨吞入肚中。 褚良辰挂着微笑说道:“我来介绍一下,叶红袖,我的小母狗以及预订的下一任妻子。蔡茹姬,我的现任妻子兼终生女奴兼女死囚。好了,小母狗,给蔡奴打个招呼啊~~” 叶红袖咳嗽两声,用嘶哑的嗓音不情不愿地问候到:“小母狗给女主人请安,祝女主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听得蔡茹姬头顶生烟——还有一年多我就要被执行了,你这话啥意思??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蔡茹姬用愤怒加疑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老公,口球后面不住呜咽: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个解释! 褚良辰慢悠悠地说到,原来他在一年多前两女争夫之际,发现两人都是潜藏的上好女M,便脚踏两只船同时收服调教二人,最后跟M程度稍低的蔡茹姬确定了关系,而跟M程度更高更服从的叶红袖保持了隐秘情人加主奴关系。 本来这样的生活很美好,每次蔡茹姬进监区值班,褚良辰就跟叶红袖夜夜宵歌,等蔡出来调休,叶刚好换班进去。 但是叶家不是突然成了暴发户了么? 想要合法继承叶家的亿贯家财就必须迎娶对方的独生女儿。 因此蔡茹姬变成了绊脚石,在褚跟叶的谋划下以及叶家的资金人脉下,蔡茹姬顺利蒙冤入狱,两人则在外逍遥快活。 原本褚良辰是打算等孩子周岁断奶后接出来,便跟蔡茹姬摊牌离婚,也算是两不相欠,以后等蔡出狱后再说。 然而上面的大人物出手对付朔贯女,叶红袖趁机独走将蔡也陷害到海豚岛。 为了这事,她可挨了褚良辰不少责罚,屁股都被打紫了。 听完这些,蔡茹姬已是心如灰死,一双美眸泪如雨下。她绝望地看着褚良辰,口中呜咽:你所说过的山盟海誓、矢志不渝都是假的么? 褚良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敢看老婆的眼睛,口中叹道:“唉,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叶家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叶红袖闻言也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她扭动着被绑成严厉驷马的身体,晃动着已被捆成紫黑色的大脚趾,口中嘲讽道:“我比你年轻漂亮,比你更爱主人,比你更听话顺从,比你更淫荡下贱,我能接受主人的任何调教。家里还超级有钱,可以将数亿身家全部奉献给主人,你拿什么跟我斗?”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却换来褚良辰皮带在屁股上的狠狠一击,“小母狗,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还只是我饲养的人形女犬,而蔡茹姬却是我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也就是你的女主人!还不赶紧道歉!” 叶红袖含着泪水道歉到:“对不起女主人,是小母狗刚才得意忘形了,求女主人原谅母狗,汪汪汪~~”虽然语气诚恳,但眼神愈发怨毒。 褚良辰对两女之间的刀光剑影不以为意,他今天将儿子接走,蔡茹姬对他已没了用处,放在这儿自生自灭即可。 不过若是能利用对方进一步羞辱调教叶红袖也是极好的。 于是命令道:“小母狗,去将女主人蜜穴中的精液舔舐干净,这是主人特意留给你的。” 听到有主人的精液,叶红袖顿时两眼放光,晃动着身体努力往前爬去。 她是一个极度重口的双向变态,早就成了褚良辰胯下最忠实的精液母狗,几乎任何的痛苦、羞辱、拘束都会化作身心的愉悦无法自拔。 爬到蔡茹姬胯下后,她用嘴巴拔出阴道中的假阳具,再将烈焰红唇包裹上去,努力的吮吸,还把舌头尽量伸进去旋转挖掘。 被绿了自己的死对头如此舔舐最隐秘的部位,蔡茹姬只觉异常羞辱,然而身体却非常诚实地起了反应。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人,任凭泪水簌簌而下,但鼻翼翕张喘息加重,已是性奋起来。 没办法,褚良辰将她们两人都调教的太好了。 舔完精液后,在主人的命令和帮助下,叶红袖又去舔舐女主人的阴蒂、乳头,最后再次回来卖力地舔起蔡茹姬吐著白浆的小骚逼,同时褚良辰解开她的腿脚将她双腿掰开到接近180度,从背后操着她的屁眼。 叶红袖一边呻吟着,一边卖力舔着,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女主人,以后母狗就替您服侍主人啦,母狗也会服侍您的~~啊啊啊~~~好爽呀~~主人~~用力~~主人~~请操死小母狗吧~~” 终于在蔡茹姬的泪水和呻吟之中,三人一起到达了“那个终点”,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今夜的调教以叶红袖蹲在地上将主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排出来,再跪趴着将地板上混合成一滩的粘稠液体都舔干净为止,这种无下限的淫贱让蔡茹姬着实自愧不如。 夜里褚良辰一手一个搂着被严厉拘束的两女呼呼大睡,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叶红袖满脸幸福痴缠在他身上——只要能成为主人的妻奴永远受主人的管束调教,亿贯家财和自身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而哭成个泪人的蔡茹姬也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拱入褚良辰的怀抱,寻找着一份温暖。 这三人以后究竟会成为什么样子呢?
第16章 处决
虽然被绿了,但是蔡茹姬也没法子去找回个公道。 她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送回监房,叶红袖还买通了一位心狠手辣的四十来岁的年长狱警专门看管她跟徐春华。 此后她俩再也没有机会卸下口环,就连眼睛大多数时候也总是蒙着,更不要说手脚了。 被针对的两女夜夜垂泪,但除了互相慰籍外再无它法,孩子成了她们活下去的唯一支撑。 为了生活,两女甚至搞出了一套用哼唧和触碰表达简单意思的母畜语言,就像是被关在牲口棚里面的畜牲一样进行交流。 另外,蔡茹姬全天24小时都要戴着榨乳器,将溢出的母乳冷冻后定期送出岛用来喂养褚思君。 虽然对褚良辰爱恨交加,但蔡茹姬还是努力夹紧小屄跟菊花中的存奶用假阳具——儿子可是自己怀胎十月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怎能不心疼?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天的劳动多种多样,比如拉车、推磨、犁地、打扫卫生,将两女累的回监恨不得倒头就睡,根本无暇想东想西。 海豚岛原本缺少泥土无法种地。 但监狱建成后,政府用船陆陆续续运来不少泥土,再利用死囚的免费劳动力整理出几十亩土地种些蔬菜鲜花什么的。 这几天,刚好是上一茬蔬菜收割完毕,该重新耕地播种新作物的时间。像这种又苦又累又脏的活,叶红袖自然是优先安排给蔡茹姬她们啦~~ 于是乎,在大热的太阳下面,蔡茹姬跟徐春华蒙眼堵口穿鼻,被拴在一架曲辕犁前,由年轻的实习管教在后面扶着犁甩着鞭子拉着她们的鼻环控制方向,看上去真的很像是两头母牛在拉犁耕地。 甚至于管教用的都是针对牲畜的吆喝声,反正鞭子和鼻环会教会她们如何做才是正确的。 为了保护两女的足部,她们还被迫穿上了全封闭的钢铁高跟靴,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湿润的田地里艰难前行。 有些时候,叶红袖会让两女负责打扫走廊卫生,她们必须拖着宽大的长条拖把在走廊里反复行走,将地面拖到一尘不染。 由于拘束状态下行动不便,往往需要来回走十几二十遍才能将走廊彻底拖干净。 最羞辱艰难的工作是则打扫狱警专用的厕所,这时候蔡茹姬会被固定在一辆平板小车上,由徐春华严厉拘束后用胸部艰难地推着她移动。 蔡茹姬全身五花大绑,绳子入肉迫使她肌肉忿张隆起,双手在身后被一副铁木小手枷配上搋子反铐。 双脚也上了紧凑型的铁木脚枷和重脚镣,又被固定在小车上无法移动。 她的口环中安装了一只短小的毛刷,专门用于清洗马桶。 由于毛刷很短,蔡茹姬只能努力前倾身体,让两只奶子卡在马桶边上,将头颅深入到马桶中羞辱地用口中毛刷清洁内壁。 在清洁过程中,蔡茹姬被勾成猪鼻子的大鼻孔免不了会溅入马桶中的脏水,同时也要全程嗅着马桶中的臭味。 由于毛刷是插入口环中的,时不时还会有些许脏水溅入口中,蔡茹姬只能低着头努力让它们跟随口水一起流出,同时流出的还有屈辱的眼泪。 这时候上厕所的狱警会故意用马桶盖压住她的头并坐在上面排尿,看着蔡茹姬羞辱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任凭狱警的新鲜尿液浇在头上,以及帮不上忙的无助地徐春华。 毕竟叶红袖对她的仇视已经是监狱中人所共知了,羞辱折磨一位女死囚换取讨好一位副典狱长的机会可不多。 打扫完马桶后,两女还需要跪在地上用口环上安装的海绵将厕所的地板全部擦洗干净。 而有的狱警会故意将热狗中的番茄酱当着她们的面挤在地上,这东西想擦干净可不容易。 在无止境的羞辱折磨中,某天早上开门后,进入监室的脚步声有好几个。 蔡茹姬的心顿时砰砰直跳,不祥的预感犹如一道阴影悄然爬上她的心头,然而按照监规她还是跟徐春华互相搀扶地站起来表达尊敬。 等管教解除两女的蒙眼,她们看见面前除了叶红袖、主管管教、三位年轻的小管教外,还有一位身穿法官制服陌生人。 见到来人,徐春华的腿顿时一软,又瘫坐回地。 两位小管教强行将她提溜成直直跪在地上的姿势,实际上徐春华的腿软到根本跪不住。 主管管教上前取下口环,又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当面众人,好验明正身。 法官取出卷宗,仔细对照照片,询问道:“你是徐春华本人么?” 徐春华艰难地回答道:“是。”嗓声沙哑干枯,充满了恐惧感。 接着法官又询问了她性别、年龄、职业、籍贯、住址、基本犯罪事实及其他一些情况,确保不会发生冒名顶替的“斩白鹅”事件。 徐春华也艰难地一一回答,毕竟撒泼耍赖也免不了一个死,腿软这是生理因素,该回答的问题总不能装疯卖傻平白丢了最后一份尊严。 待验明正身完毕,法官继续说道:“徐春华,明天上午八点,我们将依法对你执行环首死刑,在此之前需要对你进行特级拘束,以免你自杀自残妄图延误执行,请你配合。” 说完也不等徐春华答应,几位狱警一起出手,将她先堵嘴蒙眼,再用钢丝绳牢牢紧缚起来,足足用了几十米的绳子把她从脖子到脚踝捆绑成了一根人棍,除了躺在地上咕踊两下外,再没有任何行动能力。 然而狱警们犹嫌不足,她们取出半透明的细鱼线将徐春华并排的两只大脚趾绑紧后向着脚踝拉紧。 随后狱警们又用鱼线将徐的脚心并排绑紧,除大脚趾外的每一根脚趾根部也单独捆绑,再向着脚踝拉紧,确保徐春华的脚丫子完全不能移动。 很快,徐春华的十根脚趾便因血液不通开始发紫,蔡茹姬从口环后发出了愤怒地呜呜声——你们这是要将她绑到截肢么? 在用电击棒警告了蔡茹姬谨言慎行后,主管管教取出一只注射器往徐春华的脖颈处打了一针,并解释到:“这是能增加血液循环能力和人体耐受力的药物,打了它可以确保死囚112在明天执行前不会有事。”果然,徐春华原本发紫的胳膊、脚丫都慢慢恢复了血色。 狱警们将地上的人棍翻了个身面朝下,用鱼线将她高吊在身后的两只大拇指绑在一起,又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捆绑固定结实,确保死囚失去任何挣脱的可能。 随后将她的项圈同脚踝系在地上的两个隐藏铁环上,迫使她直挺挺地侧躺在地板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主管管教蹲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112,我今天每隔4小时会帮你翻一次身,另外113也不用出工了,由她陪着你一整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还清罪孽后就可以干干净净地去见亲人了。” 几位管教将蔡茹姬项圈上的铁链跟脚镣拴在铁环上,确保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无法接触到徐春华的口鼻部,这是怕同室的死囚提前闷死待决犯,帮助对方逃避环首死刑。 待其它人先离开后,主管管教通过口环给二女完成早上的喂食,又为她们放了大小茅,还为蔡茹姬换了存奶水的容器。 此时的徐春华只能以人棍的姿势屈辱地平躺在便盆上慢慢排出秽物,这还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不过以后也没有机会去体验什么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黑暗中蔡茹姬立刻艰难地挪动到可怜的闺蜜身边,用乳房去蹭着她的僵硬躯体,用口环后的舌头舔舐她因缺血而冷若寒冰的脚趾、脚心,并呜咽着用母畜语去安慰她,她知道这是闺蜜最脆弱也最需要自己的时候。 两女一起哭泣着悲叹着自己的不幸命运,可面对国家的严厉法律,被严酷拘束的女死囚又能如何呢? 现在的情形可谓是插翅难飞了,如果明天10点之前没有奇迹发生,这便是两闺蜜待在一起最后的一天…… 蔡茹姬想要为闺蜜做最后一点事,她用温润地小舌头舔遍闺蜜的全身。 有些人的口水蒸发后会散发出细菌导致的臭味,而天赋异禀的蔡茹姬口水却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香味,这是徐春华在死牢中最喜欢的味道,她想尽量满足她,让她带着满身的香气上路。 到了快中午,蔡茹姬又用嘴巴包住了徐春华的阴蒂和尿道,将对方的阴蒂舔到膨大后又用舌头轻轻探寻着对方尿道口,还以母畜语哼出了“口渴,想喝水”的意思。 徐春华知道这是她在讨好安慰自己,虽然有心拒绝但在火力全开的闺蜜挑逗下,完全无法逃避的她最终还是一溃千里达到了潮吹高潮,迷迷糊糊中将尿液也一起排放出去,被蔡茹姬大口大口地全部吞下…… 第二天早上,可惜两女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是几名携带戒具的武警。徐春华的眼神暗淡了,她嗯嗯地向闺蜜做最后的道别。 主管管教对蔡茹姬说道:“按照监规,所有的死囚必须都列队观摩执行现场,以便警慑众人。113你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去操场。” 虽然不想看到闺蜜被吊死在绞刑架上的场景,但蔡茹姬无法违抗监规,只能由管教牵着前往操场——紧缚的女囚被牵着阴蒂环,是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管教的意志的。 而徐春华依然保持人棍的姿势被绑在一架双轮小车竖立的杆子上,脖颈上还插了块亡命牌,由两名管教一前一后推拉着。 来到操场死囚们排好队列,四位待处决的犯人卸下车,由狱警挟持着跪在各自的绞刑台下面,由昨天的法官最后一次核实正身。 典狱长发表了一番关于法律严肃性的讲话,随后处决开始。 第一位被执行的便是最年轻的徐春华,这是因为越拖得往后,心理压力会越大,因此执行顺序为从年轻到年长,从女性到男性,理论上65岁以上不会被执行死刑。 蔡茹姬看到闺蜜向着自己露出最后一个惨淡的微笑,随后便被套上了一只紧凑的黑色皮革头套,面部位置还贴上了一张本人的大头照片。 照片上的徐春华青春正茂,大波浪披肩,露出甜美的微笑;而此时的徐春华却抖如筛糠,全靠两位狱警挟持着才能勉强站立。 狱警将被绑成一条木柴的徐春华拖上一阶一阶的台阶,她的双脚不停磕在台阶上,又被强行拖向下一阶。 蔡茹姬可以清晰地看见闺蜜的脚踝、小腿处都被磕青,但冷酷的狱警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意都没有。 也是,马上要死的待决犯,身上多一点儿伤痕又能如何呢? 兰芳共和国针对一级死刑使用的环首死刑是原始绞刑,也就是将犯人用几分钟时间慢慢缢死,而不是通过瞬间下坠在一秒钟内折断犯人脖子减少痛苦的现代绞刑。 蔡茹姬眼睁睁地看着侩子手将粗大的绳圈套上闺蜜的脖颈,然后在典狱长的命令下扳动开关,任凭卷扬机将死刑犯慢慢吊到空中。 徐春华像一条出水的鱼儿般在高高的绞刑架上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一个能踏上脚趾的地方,就算是灼热的铁棒或者男人的阳具也行呀,可惜她周围空空,什么都没有。 严酷的堵嘴和蒙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现场的众人均鸦雀无声,只有绳子被不断挣动的咔咔声,配合上徐春华剧烈的挣扎形成了一副类似古早时代黑白默片的怪异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徐春华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她双腿之间开始有汩汩地尿液涌出,随着摆动的惯性一会儿向前喷出少许,一会儿又沿着腿缝往下淌,在绞刑台上前后浇出几条液痕来。 在司法界,这有个俗称——“下雨了”。 又过了片刻,徐春华的后庭也不受控制,顺着背后的腿弯脚后跟,往下滚落着黄黑色的污秽,俗称——“落果了”。 蔡茹姬不知道闺蜜在上面挂了多久,还需要挂多久。 终于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狱医上台用听诊器听了听徐春华的心跳,示意可以将尸体放下来了。 几位狱警将尸体搬运到地面,由狱医再次确认彻底死亡后装入黑色的裹尸袋中送往停尸间,之后将会在火化后把骨灰交给家人。 看到这里,蔡茹姬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她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明天。
第17章 结局(上)
时光荏苒,一转眼便到了蔡茹姬即将被执行的日子,在这一年多中她早已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在宣告第二天执行并验明正身之际,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叶典狱长,明天能不能不要蒙头?我不想在黑暗中孤独地离开。此外,能不能让我最后一个被执行?我不怕等待,可以让114先走一步,她年纪大了跪不住太久。还有,能否不要绑我的脚?我想自己走上去。请放心,我可以的。” 在叶红袖愕然的双眸中,蔡茹姬的瞳孔中仿佛有着某种名为坚韧的火焰在燃烧。拥有这种眼神的死囚应该可以自己走上绞刑台吧,她想。 跟法官简单协商几句后,叶红袖同意了蔡茹姬的三个请求,转身离去。 即将跟相爱相杀十几年的老同学、老同事、情敌结束这段孽缘,这让她心中怅然若失。 明天一切完结后,她将会辞职回家专心做褚良辰的妻奴,跟自己的青春彻底告别。 作为交换,不用蒙眼的蔡茹姬被戴上了一只皮革口罩,黑色的小山羊皮覆盖了她从眼睛下方到脖颈上沿的所有肌肤,一只巨大的口球将她的嘴巴撑到极限,又从口罩正前方的开孔中露出小半个鲜艳的红,而口球内部其实连有一只巨大的塞满食道的假阳具。 戴上这样的封口器很是难受,但若能不用蒙着头在黑暗中前往另一个世界,蔡茹姬觉得还是比较划算的。 第二天依然是老样子,游车、亡命牌、下跪待决、一个一个被拖上绞刑架。 朔贯女像当年的徐春华一般颤抖着,被第一个蒙上头拖上属于她的绞刑架并挂在上面数分钟,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一批待决犯比较多,等轮到蔡茹姬的时候,已经跪到双腿都不像是属于自己的了。 然而她的跪姿全程标准挺拔,根本不需要旁边的狱警搀扶,依然保留了最后一份尊严。 在狱警的帮助下,蔡茹姬拖着沉重的20公斤死囚脚镣艰难起身,随后由两位狱警搀扶着,一步步蹒跚地走向属于自己的行刑台。 虽然按照她的要求只上镣没有捆绑腿脚,但狱警依然用鱼线仔细绑紧了她的每一根脚趾并用力拉向脚踝,迫使她的脚趾乃至前脚掌都向上翻翘从而无法稳稳地踩在台阶上,因此行走起来实在是艰难。 蔡茹姬缓缓地、从容地攀登着高耸的台阶,她仰头看着高大雄壮的绞刑台,不由想起司法界对亲自走上绞刑台的死囚有一个说法——“登天梯”。 她之前也曾经观摩过一些执行过程,有些犯人一开始便瘫软在地,需要管教将ta拖上去;有的犯人故作宁静,但走到一半却无法再行;有的犯人则撒泼耍赖,坠在地上不肯移动,是被狱警硬抬上去的。 然而不管怎样的犯人,最后都会按时挂在绞刑台上随着微风摇晃——没有人能逃避兰芳的法律。 蔡茹姬一步步地向上走着,走向另一个世界。 应该会是天堂吧,她想,毕竟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至于留在尘世间的名声会是什么,她无能为力,希望时间能给予自己公正的评价——功我罪我,唯有春秋。 蔡茹姬一步步走着,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颤抖,生命的本能想拒绝前进,然而强韧的意志却迫使腿脚继续保持移动。 自从徐春华被执行后,她已经为这一天准备了一年多,她以为自己会平静地离开,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渴望活下来呀,能看着儿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然而再高的台阶总有尽头,当蔡茹姬站在高台中心悬挂的绞索绳圈下面,她平静下来,不再恐惧,任由狱警去掉她的脚镣再将她的双腿双脚紧紧捆绑,刽子手则将绞索套在她的脖颈上。 再过几十秒,她就会悬挂在空中,像是一只装满泥土的麻袋。 我不会像前几个人那样胡乱挣扎的,实在是太难看了,她想。 下一瞬间,她的脖颈被绞索勒紧,将她一点点地向上吊起。 她感觉自己的脚后跟、前脚掌被依次吊离地面,仅有被严厉捆绑的脚趾能支撑在地上提供一点点的受力,但很快就连这最后的一丁点儿的支撑之物也没有了。 当蔡茹姬完全被绞索悬吊在空中时,她才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心理建设是多么的可笑。 她拼命地想要呼吸,可能够通过被绞索严厉勒紧的气管的新鲜空气几乎微乎其微。 只有在她用出吃奶的劲儿时,绞索才像个大发慈悲的奴隶主一般放出一星半点儿的纤细通道,让她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清凉。 由于艰苦的监狱生活令她的体重只有45公斤,而绞索又比较粗,因此她尚不会很快被勒死,但只是不很快而已…… 看着台下站立的众死囚面上兔死狐悲的同情之色,感受着海风吹拂身体带来的凉爽与刺激,她开始像之前的朔贯女等人一般扭动起来,对生的渴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酮体。 原来自己也是个明明知道无济于事却仍然会尽全力无助挣扎的俗人呀,她自嘲地想着,但依然像出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任何一点儿能承受自己体重的地方和机会。 渐渐地,她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肺部里面就像是有火燃烧般的疼痛。 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挣扎幅度越来越微弱,眼前发黑宛如蒙上了一层黑纱。 恐惧、慌张、绝望、痛苦等感觉萦绕心头,她知道自己快要昏迷,而后死去… 曾经看过的sm小说所谓濒死之前女奴的最大高潮并没有出现,或许是因为这不是她本身希望的结局,或许是因为对生的渴望耗尽了她的精力。 爸爸、妈妈,老公,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吧,我真的好痛苦好害怕呀…身为孤儿的蔡茹姬绝望地想着,一边失禁流出尿液,一边渐渐地失去撑开眼皮的力气。 在她脑海中勾勒出的最后画面是稚嫩地正在吃着自己乳头的儿子…… 一切都结束了……吗?
第17章 结局(下)
当蔡茹姬从黑暗无梦的死亡阴影中渐渐苏醒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不过也并不好受就是了。 在她一点点清醒之际,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脚趾都无法动弹,好像失去了全身的操控能力,除了满身的麻木、痛苦外再没有其它感觉。 片刻后,她终于彻底清醒,费力地睁开了眼睛——谢天谢地,还能睁眼看这个世界。 第一眼看上去这里是一间无窗的刑房,宽阔高大足有200平米的大房间中摆放着很多大型刑具让人不寒而栗,比如老虎凳、大型多层金属囚笼、铁处女、吊架、金属棺材、大水箱加水车等等。 种种她在欧美sm小电影中见过和没见过的这里均有。 再垂目看看自己的处境,蔡茹姬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架奇怪的狭窄躺椅上——她的双腿并排被绳子和皮带固定在身下一块半人宽的金属板上,上身大约向后倾斜30度同样被固定在狭小的金属板上无法移动。 她的双臂被扭到金属板后方,由坚韧的细绳捆绑、高吊在靠近脑后的位置,双手也被类似皮革套子的东西强迫紧握成两个圆球无法伸张。 蔡茹姬能看到自己全身都被黑色的坚韧细绳紧缚起来,一双巨乳被从根部绑成两只充血发紫的圆球。 乳头处则由两根透明的吸乳器正在抽吸白色的乳汁。 她的两只脚丫除了捆缚外还被一套金属支架跟细绳固定成完全伸展的状态,让她连蜷缩一根脚趾都不行——这样子被挠脚心可是一丁点儿逃避能力都没有了,想一想就觉得脚心好痒。 她试着想要扭动身体,然而坚韧的细绳镇压了她的一切努力。 看完了自己的身体,蔡茹姬想要转头看看周围,然而脖颈、额头、下巴处的固定皮带令她无法转动一点儿幅度,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身侧。 在她的右边,也有一架相同的金属躺椅,上面绑着一位全身赤裸的昏迷女子——呀!是朔贯女!她也没死!太好了! 霎那间,蔡茹姬泪如雨下——不管是谁将自己跟朔贯女绑到这里,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都要感谢ta! 因为在绞刑架上走过这么一遭后,她深深地领悟到。 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蔡茹姬想要叫醒朔贯女,可口中有一只超巨大的口球让她下巴酸痛到难以忍受,舌头也被死死地压在下方,根本发不出任何言语来。 她唯有哼出几个音节想要唤醒对方,可不知昏迷了多久,肚子空空精疲力尽的她,哼出的声音并不比蚊子嗡嗡声大多少。 就在蔡茹姬精力不济昏昏欲睡之际,沉重的铁门打开了,进来一位看上去像是菲律宾土着的拥有深色皮肤的女仆。 她见蔡茹姬醒来,用生硬的华夏语说道:“你醒啦?我一会儿去请夫人来,先给你们挂上一袋营养剂补充体力。” 说完,也不管蔡茹姬反应,自顾自地取来一袋乳白色液体挂在她的头顶吊钩处,又将针管接入蔡茹姬脖颈处颈静脉位置的留置针中,让营养液慢慢滴落,随后给朔贯女也挂了一袋。 待女仆出去后,蔡茹姬感觉身体慢慢恢复了些力气,精神也振奋了许多,看来这营养液是很厉害的高档货。 时间流失,大约十几分钟后,朔贯女也呻吟地慢慢醒来,跟蔡茹姬用眼神余光对视,一样地对未知环境茫然无知,一样地因死中得活而欢欣鼓舞。 不管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能活下来总是好的! 就在两人用眼神述说着万语千言,头顶处的营养剂都快滴完了之际,大门再次打开。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是全身贵妇人打扮的叶红袖缓步走速,身后还跟着四位菲裔女仆。 需知道,兰芳距离菲律宾很近,属于海上邻国,不少菲律宾女子前往富裕的兰芳当女佣谋生。 而这些农村出来的菲裔女佣素来以老实本分、勤劳健壮、忠诚缄默出名。 只要给足了安家费,被警察抓了也只会装语言不通闭口不言,最多被遣返回国永不许再来。 因此很多富豪都放心将家里的阴私交给她们守护,比交给自己的心腹还要保险。 而很明显,叶家是不缺钱的,因此女仆们见到被紧缚的两女和这间特殊的刑房,脸上一丝异样地神情都没有。 此时的叶红袖身穿得体的仿明朝贵妇服(兰芳传统服饰),行走间隐约可见脚上大红色内高跟绸鞋,手中捏着一柄精美的古典仕女竹扇,头上插着一整套绚烂精巧的头面。 其人颜如朝露,神色含蓄沉静,行为端庄淑惠,举手投足间均散发着古典仕女的雍容大气。 反之再观蔡茹姬和朔贯女,她们赤身裸体,绳缠锁绑,头发蓬乱且短,刚从绞刑架上下来更是显得面容憔悴,浑身还散发着汗臭和尿骚味。 跟叶红袖一比,简直就是公主和乞儿,好在她俩看不到自己目前的形象,否则更要自惭形秽。 叶红袖微笑道:“两位前同事,大家晚上好。估计你们心里此刻一定有无数的疑问想问吧。但是一个一个回答太麻烦了,简单介绍下情况就是,我家家主褚良辰大人,总共花了一个亿,将你们买下来了,在执行绞刑的过程中用河豚毒素帮你们假死脱身。当然,由于你俩是明正典刑的死刑犯,以后将永远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给大人物们惹麻烦,只能一辈子待在我家的地牢中以黑户女奴的身份被我们夫妻俩玩弄到死啦。喔~呵呵呵~~” 蔡茹姬只觉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能活下来固然很好,但若要给这贱人小三当一辈子的女奴,还不如死了算呢! 就在这时,叶红袖对身后女仆命令道:“春杏,去将大丫牵出来见见两位妹妹。” 一位菲裔女仆答应一声,走到墙边,拨动一个隐蔽的开关,在两女惊诧的目光中,原本以为是实心白色的墙壁居然于咔咔声中开启了一扇小门,里面跪趴着一位赤身裸体,以分腿姿势紧缚的女子。 在春杏命令下,被唤作大丫地女奴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倒退着向外挪动。 待她背部终于露出小黑屋,春杏不耐烦地一把捞住她的背绳,将她整个人全部拖出。 随后让她以只有两个膝盖能接触地面的跪姿驷马姿势,半提半拖着向夫人这里走来。 可怜地大丫被紧缚放置了十几个小时,早已是浑身麻痹无力,却又不得不以跪姿驷马姿势尽力迈动两只膝盖艰难地随着春杏膝行。 她的膝盖处还套着两个半球形的合金套子,跪姿驷马膝行起来艰难无比,并且不断地跟水泥地碰撞发出锵锵之声。 来到近处,蔡茹姬凝神望去,心中不由一惊,随后又是狂喜——虽然脸上穿环塞球颇为扭曲,但蔡茹姬一眼便认出来人正是她以为死了已有一年多的闺蜜徐春华。 没想到她还活着,并以女奴大丫的身份被叶红袖圈养玩弄折辱,心中真是又喜又悲,五味陈杂。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能从国家双审终判的明正典刑下逃得生天,身为刑余之人的三女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叶红袖此时笑呵呵地轻飘飘说了一句:“将大丫挂起来给新来的妹妹们看清楚,注意别让她乱动。” 春杏答应一声,按动机关放下两女面前的一只吊钩,随后将徐春华也就是大丫头上的发环套在钩上,再慢慢升起——她的头发被编成了一条粗大的发辫又挽成了一只结实的发环。 原本开着腿趴在地上轻轻喘息的大丫被缓缓吊起,她先是向吊钩正下方快速轻挪几步以缓解头皮疼痛,随后身体慢慢升高整个人渐渐形成了一个竖直跪立模样,片刻后唯有用两个膝盖支撑部分体重。 到了这时春杏停下卷扬机,从墙壁上挂着的各式sm工具中找出一根两头装有皮绳的木棍“哐啷”一声扔到大丫身前。 随后她蹲下身子口中命令道:“臭婊子!快打开你的腿!莫要等我收拾你!” 大丫口中塞着个巨大的红色口球,鼻隔膜上穿了个中等大小的鼻环又吊了个小铃铛时不时地碰撞下口球。 她看看蔡茹姬和朔贯女,微微苦笑一下低头垂目,只将双膝尽力开大到与肩同宽,静静等待着女仆上拘束用器械。 春杏将木棍的两头皮绳穿过大丫膝盖的缝隙用力绑紧,迫使其无法闭合双腿,随后继续开动机器将对方吊到半人高,最后将开腿木棍中间位置同地面正下方铁环用绳子连接拉紧,直到大丫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彻底无法晃动一厘米才算结束。 叶红袖笑盈盈地走到大丫身侧,对着躺椅上的两女说道:“这位大丫你们应该都认识,是家主大人去年花了5000万买下的。朔典狱长或许知道一点儿,在上流社会,想买个死刑犯,司法部素来是明码标价5000万一头。唯二有两点要求,第一从此再也不能以原身份见人,免得损害国家法律的尊严,最好能改头换面或者彻底毁容;第二则是需要剥夺语言能力和写字能力。满足这两个条件后再用家族声誉保证严加看管便能领人回家。” 说到这里叶红袖命令道:“夏桃,秋梨,去将新奴的口球去了,让她们试试自己还能不能说话。” 去了口球,心中早已震惊不已的蔡茹姬努力活动着下颌与舌头,想要说出只言片语来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气流到了声带位置便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想要的声音,只能出现些嘶哑低沉的“a~ba~”之类的简单音节。 而朔贯女似乎对这种事有所耳闻,只是闭口休息,不做发声尝试。 叶红袖笑道:“好了,这是出狱前司法部做的一个小手术,你们的声带受损再也无法说话,手指脚趾也会用不上力而无法写字。再加上有这四位忠心耿耿的春杏、夏桃、秋梨、冬枣做看守,你们便死了逃跑或者呼救的心吧。顺带说一下,以后蔡茹姬你就是二丫,朔贯女便是三丫了,是我们家中最低贱的终生受虐女奴,任何人任何时间都有资格玩弄虐待你们,敢反抗的话我会狠狠收拾你们的哦~~” 接着她又指着大丫身上的淫具一一说明将要对两女实行的残酷改造。 “首先是鼻环,我看监狱给你们都穿过了,这样很好,既能随时提醒你们自己的女奴身份,又能方便主人牵引。我将会给你们换上镀金的重环加铃铛,这样移动起来环佩叮当别有风味。” “然后是堵嘴,你们的下巴要能随意的脱臼方便塞下更多的臭袜子,牙齿也要全部换成乳胶牙来给主人口交。”说话间在叶红袖示意下,一位不知道是春夏秋冬哪一位的高大女仆踮起脚尖摘下大丫的口球,而后不等她有所反应便“咔嚓”一声摘下了对方的下巴。 紧接着再弯腰脱下自己的连裤袜,又接过另外三位女仆递来的连裤袜,在二丫和三丫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将四双袜子全部塞入了大丫的深渊巨口中,最里面的袜子似乎都被挤入食道中,最后再用胶带一圈圈严密地封堵起来。 叶红袖微笑地吐出恐怖的话语:“我家跟一些体育专业的女孩子们约好了,会定期购买她们连续穿了很多天的原味袜子,再加上春夏秋冬四人的大汗脚,相信你们会习惯并喜欢上这个味道的,对不对呀?大丫?” 悬吊在空中的大丫勉力微微点头并让嘴角稍稍上扬,表示女主人说的很对,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些脚韵。 叶红袖纤纤玉手抚摸着对方硕大无朋被绑紧根部的紫色巨乳,口中说道:“二丫还算好,三丫你的奶子实在是太小了,亏你还生过两个孩子呢,这样小的粮仓怎样能喂饱她们?我会用药物加按摩增大你们的乳房,还要在上面穿环、穿刺、上钉等等,毕竟这是用来服侍家主的重要工具。” 听闻此言,再看看大丫的H罩杯和上面金灿灿、亮闪闪地乳环乳钉,朔贯女不由低头露出个苦涩的表情——没想到自己40多的人了还要再为冯妇,通过隆乳来讨好能当自己儿子的主人褚良辰,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死过一次的自己再也不想体验死亡了。 罢了,女奴就女奴吧,只愿能平平安安度过余生。 随后,叶红袖芊芊玉指下移,抚摸着大丫小腹靠近阴阜部位的淫纹,口中说道:“这是家主定下的淫纹,凡是褚家的女奴全部都要纹上此纹,明天就会给你俩安排。”说话间,她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已有春情勃发。 朔贯女不明所以,但蔡茹姬心中微动,知道对方定是所谓的家中女奴中一员。 两奴凝神望去,只见所谓的淫纹居然是一位面容身材神似徐春华年轻时的裸女以开腿紧缚跪姿面对众人。 其身后有靠着一根巨大狰狞的男性鸡巴,裸女的双手反绑在鸡巴上,身上也有不少绳索将她紧紧缚于上面,神态魅惑至极。 看到这里,蔡茹姬不由将视线投向叶红袖的小腹,心中暗想对方的淫纹又是怎样。 见她看向自己的小腹,知道对方早就知道自己妻奴身份的叶红袖也是面上一红,但随即便挺直胸膛——妻奴跟黑户终生圈养奴可不一样的。 叶红袖白玉般的小手继续下行,抚摸着大丫的阴蒂,口中说道:“凡我家的女奴均需手术剥去包皮,药物催大阴蒂,再用金属小笼固定并迫使阴蒂长期拉伸,最后还要穿上小环方便牵引。嘛~~等你们休息几天就安排~~嘻嘻~~” 蔡茹姬仔细看去,一只精致小巧的金属笼将闺蜜比原本膨大了好多倍的阴蒂强行拽得老长,又用金属钉十字形穿过顶部固定防止回收,此外还有枚硕大的金属环正微微抖动。 看清此状,蔡茹姬心中又惊又怕,然而却有汩汩热流从小腹内涌出——这样搞稍微有点儿碰撞摩擦是不是会很刺激? 另一边的朔贯女则吓得面色青白,她可从没见过这等的变态玩法。 叶红袖又将大丫翻转了180度,露出左屁股上的一颗小巧的梅花烙印和右屁股上的一只女警头像,口中解释道:“这是女奴生过女儿的时候标记,如果是生了儿子便要烙上一颗红桃,生的越多,烙的越多,本主母期待你们多多生产为家中添丁进口,反正都要归于我膝下抚养啦~~另一边的头像则是成奴前的职业标识,春夏秋冬,取出烙铁并将新奴翻转,我要亲手给她们上烙。” 两女之前从没有被烙印的经验,吓到小脸泛白口中“阿巴阿巴”抗议声不断,然而并无卵用。 片刻后女仆搬来一只烧的正旺的小火炉,并挑出几柄烙铁插入其中。 烧一阵后,女仆摇动躺椅上的机关将两女旋转成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态,再拆下她们屁股后方的金属板,露出两只雪白丰腴的美臀来。 叶红袖抽出柄烧到发红的烙铁,不顾两女的抗议,平稳地将它按在蔡茹姬的屁股肉上。 前情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干枯暗哑的嘶嚎声,皮肉像是被煎锅烹饪的肉排一般发出了刺耳的“滋滋”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烤肉香气。 好在烙铁面积不大蕴含的热量不算太多,并没有将女奴烙到大小便失禁,要是那样的话这间无窗的密室气味将会非常难闻。 给二丫左屁股蛋上烙下一枚红桃后,叶红袖将失去热量的烙铁放回炉中,换了另一柄烙铁。 随后在三丫的右屁股蛋上稳稳按下,女奴嗷的一声大叫,整个屁股猛的向下收缩抖动,妄图逃避烙铁。 但叶红袖不知在哪儿练习过,手非常稳,一直没让烙铁离开预订的位置,直到烧红的钢铁在前典狱长的皮肉上慢慢恢复成黯淡的颜色,留下一枚威严满满地女狱警头像。 烙刑间隙,自有女仆取来高级烫伤药为两女敷抹,免得弄坏了烙痕不美,休息过后便是第二轮和第三轮,换来女奴们的新一轮哭喊。 最终在二丫屁股上留下一红心一狱警头像,三丫的屁股上则是两梅花和一狱警。 哭喊到嗓子干哑的两位新奴被旋转回原位,见二奴梨花带雨颇为凄惨。 自觉今天的下马威或立威棒颇有成效的叶红袖满意地笑了,她微笑道:“瞧你们两只小可怜哭的真哀凄,先放下来好好休息一晚吧。刚好家主去漂亮国谈判,等过几天初步改造完成后,再将你们献于他,记得平日里要好好听我这位当家主母的话哦~哦~呵呵呵~”
第18章 尾声
一周后褚良辰完成工作回到家中,当夜便宿在主母叶红袖屋中,好好慰劳一番这些天在家主持内务的当家大妇,一夜旖旎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处理完公务后褚良辰接见了两名新奴,这段时间饱受叶红袖摧残的两奴战战兢兢地向熟悉又陌生的家主献上了忠诚。 她们重镣加身,蹒跚行至家主脚前跪趴下用舌头卖力地舔舐着对方的鞋面,以表达自己的臣服与顺从。 褚良辰命她们在卖身契上按下手印脚印,又命她们行认主的三跪九叩大礼,最后亲手给二奴戴上了刻有她们奴名和头像的合金项圈,再将钥匙溶解在硫酸中,表示她俩将会终生为奴,永不得释。 整个过程均由女仆录像拍照以做存档,可惜二奴无法言语,不然若是能亲口读出认主的誓言来定是极好的。 虽然这一周二丫被叶红袖百般手段调教到已不敢反抗,也提前培训过认主的流程。 但眼见自己深爱的老公、孩子的父亲转眼间却成了自己的终生主人,这再也不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游戏,不免悲苦交加、涕泪横流。 此时的叶红袖抱着一岁多的褚思君笑吟吟地侍立在夫君的侧后方,欣赏着情敌的彻底沉沦。 当夜,褚良辰便兴致勃勃地点了二丫的牌子,传她来主卧随夫人一同侍寝,毕竟两人也有一年多未曾欢爱过,可谓是小别胜新婚。 被秋梨牵着鼻环、乳头环、阴蒂环,蒙眼、口环、虐足钢铁高跟,拖着沉重的脚镣艰难蹒跚至主卧。 此时的家主还在书房工作,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的叶红袖不知为何依然全套明朝贵妇打扮,一边慢慢拆卸着满头的朱翠,一边命令道:“将这小贱人以片足吊的姿势吊在床旁,等家主回来自行享用。” 秋梨答应一声,将二丫脚镣卸除,三下五除二便吊成一个右脚支撑地面,左腿折叠捆绑后再高高水平吊起的片足吊姿势,随后自行离开。 叶红袖自顾自忙着打理自己的脸蛋,这可是头等大事,对于即将参与侍寝的前情敌完全不屑一顾,压根没有什么吃醋的意思。 毕竟身为豪富家族的女主人会对一个不能见光的性爱娃娃吃醋么? 大约半小时后,已经单脚站立到脚趾、脚掌酸痛的二丫终于等到开门和脚步声,但似乎有好几个人进来,这让她颇为疑惑。 很快脸上的遮眼布便被摘下,适应一会儿后她仔细看去,却发现褚良辰跟四位女仆都在,而叶红袖则以一副犯错小媳妇的样子乖乖跪在夫君主人面前。 褚良辰面如寒霜严厉喝问:“犯妇褚叶氏,汝不守妇道,私通优伶,意图谋害亲夫,现人证物证具在,尔可知罪?!” 莫名其妙就被安上了私通优伶和谋害亲夫的罪名,叶红袖又气又委屈,但还得配合主人的兴致努力接上,她趴伏在对方脚下,口中祈求道:“妾身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求大老爷饶了奴奴吧~~” 褚良辰兴致勃勃地继续演到:“你这贱人罪大恶极,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左右!给本官剥了褚叶氏的衣裙,上全套重枷,流放三千里发配九边将士为奴。” 四位女仆勉力集中精神才能不笑场,她们一拥而上,快速地将叶红袖全身衣裙扒光,再将她用木枷跟镣铐严厉拘束起来。 几分钟后,被搀扶起来的叶红袖赤裸如一只小白羊,她被两幅小巧但坚固的木枷枷住双手和双肘,欺霜傲雪地一对皓腕上还锁着条精巧的古典手铐,唯有凝脂般的柔荑纤指可以微微活动,但也很快被侍女们用绸缎包裹成小圆手。 她的双脚被固定在一条短木枷中,两只脚踝间相距也就15厘米,木枷的下方还铐着条10公斤的重脚镣,长达50厘米的粗黑锁链拖在身后,行走起来必须小心别被拌上。 此时涂着大红和耀黑两种颜色的脚趾头正因为主人的兴奋与羞辱而不安地蜷缩着扣着地毯,同时还有一副金灿灿的纯金锁链,将叶红袖从脚踝经脚背到脚趾处均编织成网,其上更有若干只小金铃,走起路来必然声添情趣。 她的脖颈上也戴着一面小巧地颈枷,不重,基本不会影响到行动,但枷面上贴着仿照明朝官府写有犯人姓名和罪名的封条,羞辱性远高于戒具本身的拘束性。 叶红袖硕大的两只奶子被枷在一幅木制乳枷中,随着两名侍女们用力拧紧乳枷上两边的木制螺丝,圆滚滚的乳房逐渐鼓胀成了紫青色,二丫可以看到对方痛苦地咬住嘴唇别过脸不敢再看。 活该!叫你发骚下贱抢我老公!二丫心中恶狠狠地骂道,脸上不由露出幸灾乐的笑容,下一刻却因为跟叶红袖对上了眼而瞬间凝固。 糟了,会被她报复的。 二丫心说,但能见情敌上枷受痛还是令她心情愉悦。 算了,明天的事后面再说吧,今夜开心了再说。 想到这里,她再次嘴角上扬露出了嘲讽地微笑。 而叶红袖只能咬牙忍疼先好好记下。 待侍女将全部淫具都安好后便自行告退离去,二丫凝神向刚才被遮挡住的叶红袖小腹看去,果不出她所料,也有一副裸女受缚淫纹刺在其上,其形貌宛如20岁的叶红袖一般。 但跟自己还有大丫三丫不一样的是,其纹身绚丽多彩,体现了身为当家主母的特殊性。 倒是对方的右屁股蛋上所烙的女警头像,却跟自己等人差不多。 此时已是眼泪汪汪地叶红袖艰难跪下,口中魅音欲吟欲泣:“罪奴求大人怜惜一二,这身枷锁实在是太紧了,罪奴怎生能走上三千里呀,求大人饶了奴奴一命吧~~” 褚良辰见妻奴如此乖巧听话,又见前妻被吊在一旁小意侍奉,只觉人生已臻于圆满,心中满是愉悦,口中得意道:“好说好说,小美人今夜将老爷伺候好了,明日发配之际自然会宽松些许。本官要先测试下汝这新出炉罪奴的服从性如何。去!将吊在一旁的帮凶丫鬟脚上的刑具给本官舔干净咯!” 两奴对视一眼,叶红袖满心地不情不愿,但又不敢反抗主人的命令。 只能怀着极度羞辱,艰难地以木枷中的小脚丫在地毯上画出一条条圆弧,拖着沉重的脚镣向二丫蹒跚挪去。 最终在对方讥讽的眼神中双膝一软,整个人五体投般跪趴下去,脸侧帖在地上,卖力地伸长舌头舔着情敌的钢铁高跟。 虽然被半吊在空中身体疼痛不已,但心情舒畅地二丫依然尽力抬起钢鞋,好让情敌没有借口说舔不上鞋底鞋跟。 至于明天会受到女主人怎样的报复,她现在才不去想呢! 这一夜,二丫成了备受家主疼爱的小宠奴,而叶红袖则沦落成了最底层的发配罪奴,既享受不到主人的宠爱,还要用舌头服侍原以为早就落败的情敌。 比如当褚良辰将二丫重新捆绑为开脚缚放在床上骑上去狠操之际,叶红袖需要跪在主人身后,一边用自己的奶子为主人按摩背脊,一边还要舔着被抗在家主肩头美得只抽抽的情敌脚趾助兴。 到了后半夜,由于叶红袖一直得不到满足,情欲和妒忌导致她的双眼泛红几近崩溃。 最终才在褚良辰的命令下,由二丫穿上双头龙假阳具从她背后操了一回腚眼儿使其获得高潮。 想着自己身为合法妻子却要披枷带锁被情敌骑在身上狠狠操着屁眼,还要舔食对方阴道乃至肛门中老公射入的精液,最可气的是自己居然在这种羞辱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即将高潮。 叶红袖只觉心中情绪纷乱无比、难以言喻,她突地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趣事——抓周时,自己左手抓了一只口红,右手攥了一副不知道哪位亲戚朋友混进去的警察制式手铐。 当年只以为是应了自己考入狮城警察大学这件事,没想到今夜却是应了这一出——反铐起来被一个女人从后面猛干! 真是时也命也~~ 第二天白天,趁着家主去公司,叶红袖不出意料地狠狠虐了二丫一顿方才消解心中之气。 但没想到褚良辰似乎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当晚便唤来三丫侍寝,依旧将叶红袖打落成奴下奴狠狠羞辱,第三天则轮换成了大丫。 好在他还有点儿人性,没有将四位侍女拉到床上命妻奴服侍。 可怜的叶红袖,白天是高高在上的当家主母、豪门贵妇,夜里则成了最下贱的奴下奴饱受女奴们的羞辱。 M天赋极强的她也从这种屈辱中唤起了更多的奴性,抗拒之心越来越少,竟是逐渐沉迷其中。 特别是舔食着侍寝女奴肛门中的家主精液时,股股腥臭直冲鼻端,这种羞辱往往能令她当场便达到一次小高潮。 不过白天穿回衣服后,前一夜的羞愤、嫉妒之心逐渐回归,灼烧得她五内俱焚,唯有狠狠凌虐昨夜的侍寝女奴才能发泄出来。 这种施虐和受虐双双臻于极端的情形,正是褚良辰所乐于看到的,只要求妻子不准将女奴弄出严重的伤痕来。 这天早晨,回想着昨夜自己被命令一边舔着二丫脸上和奶子上的精液,一边大声叫她好妈妈之际,对方的那种嘲弄讥讽眼神——你只是比我更低贱的奴下奴,用亿贯家财才换来一个奴下奴身份的贱货,主人更爱的明明是我才对,我才是唯一为他生下儿子的女奴! 想到这里叶红袖不由怒火中烧,要知道唯有二丫才会不顾虑白天的报复如此羞辱嘲弄与她。 愤怒中的叶红袖找出某位暗网sm高手收费后帮她设计的顶级虐奴项目,准备狠狠地在情敌身上使用一番。 半小时后,二丫被拘束在一张金属老虎凳上,她的上身背靠金属板呈竖直状严厉被反绑,双腿并排捆绑放在水平的金属凳面上,膝盖上方则被绳索严厉拘束在板面上。 虽然猜到自己即将被女主人用老虎凳狠狠折磨,但二丫并不惊慌,要知道家主才是这里的天! 借对方个熊心豹子胆,这骚婊子也不敢真将自己弄残弄瘸了。 至于痛苦,成奴这些天来饱尝皮肉之苦,说句不好听的,自己已是被打皮了。 毕竟褚良辰不允许妻奴真的将女奴打到皮开肉绽难以愈合,那么还害怕什么呢? 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呗。 说起来,自己也慢慢习惯了做为终生女奴的生活,隔三差五便被前夫宠爱一回,还能顺带享受一夜欺辱叶红袖的快感,每天能喂褚思君吃上两回奶,这样的生活可比海豚岛好多了! 反正大家都是褚良辰的女奴,风水轮流转,谁知道未来会怎样呢? 见情敌满脸不以为意的表情,叶红袖从鼻孔中冷哼一声,命令身后的两位女仆道:“将虐足器给她装上,我到要看看这小婊子一会儿会乐成怎样。” 春杏和夏桃取出两只金属拘束具,用细绳将它安装在二丫的两只38码的脚丫子上,金属和坚韧的细绳剥夺了女奴脚趾乃至脚掌全部的运动能力,每一根脚趾的根部都被仔细捆绑后拉紧固定在支架上。 此时的叶红袖若是想虐足,二丫将连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她一时间有些慌乱起来。 叶红袖笑意怏然道:“我知道你这小婊子最近是越来越抗揍了,当然,你我都知道,我并不能真的将你打出血留下大面积伤痕来,而你最害怕的穿刺也必须经过家主的同意,因此侍寝时你才会越来越有恃无恐地挑衅我。不过我总算请专家找到了几个惩罚像你这样的坏女奴方法,嘛~看上去就感觉好变态好刺激,希望你会喜欢上它们。春杏夏桃,给二丫上块砖开开腿,再将虐足机打开。” 女仆们老实听话,先给二丫脚后跟处垫了一块金属砖,令她膝盖略微有些反向弯折隐隐作痛,再将两只潮湿的滚轮状小刷子安装在虐足器上,随即开动。 二丫只觉这两只刷子边高速转动边上下运动,将某种粘稠的液体细细涂抹在自己脚心脚掌上,同时柔软地刷毛还不断骚挠着自己的脚心脚底板,带来阵阵难熬的痒意。 很快,她便忍耐不住,从巨大的口环后面发出了抑制不住地大笑来。 她想通过蜷缩脚掌或者摆动双脚来逃避这可怕的挠痒,但严厉的拘束令她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唯有强行忍耐。 叶红袖笑道:“刷子内存的刺激精油能用一个小时,我们一小时之后再见。”说完便带着两位女仆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绝望的二丫不断哀嚎:天哪,这要忍受一个小时! 我会笑死的! 而周围进行常规调教的大丫和三丫均不敢发声,只装作自己不存在。 一小时后,叶红袖带着女仆回来,此时的二丫鼻涕眼泪流遍满脸满身,全身也汗出如浆,整个人陷入崩溃的边缘。 停下机器,命女仆用热毛巾为二丫擦脸擦身,又喂她喝下一碗温热的糖盐水。 待其休息了片刻后,叶红袖看着前情敌的眼睛问道:“以后还敢挑衅我么?” 二丫浑身冒着汗,身上热气腾腾,慌忙摇头并哼出“嗯嗯~”的声音,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见她服软,叶红袖发出“嗤嗤”的坏笑,“你可能觉得已经惩罚够了……”她说道,“然而实际上还远远不够。”说完这句,她脱下脚上穿了三天的厚丝袜,用力塞入对方口环中。 无需多言,一个眼神春杏夏桃就知道该干什么了,她们也脱下自己连续穿了多天的厚丝袜,一起塞入二丫的口中,再用胶带一圈圈将堵口物勒紧。 在二丫绝望以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叶红袖干脆不顾贵妇仪态,脱下内裤套在情敌头上,令她陷入了恐怖的黑暗中。 在被戴上耳机,蒙上更多的内裤之前,她能听见对方吩咐道:“给二丫打一针伊甸园,还有挂上营养剂,每隔一小时喂水并休息十分钟,不准她排泄,憋不住就在刑具上失禁好了,虐足器要一直开到晚上10点,我要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对了,差点儿忘了,再加一块砖!” 黑暗中,除了绳子拘束和膝盖反关节弯曲带来的肉体痛苦和脚心处无休无止的瘙痒外,还有耳机中不断播放的洗脑音频:“我是一只贱婊女奴,我的身体和心灵永远属于褚良辰和叶红袖夫妇。叶红袖是我的女主人,我的女神,我绝不能冒犯她。女主人的脚是上天赐予我的珍贵礼物,我要心怀感激地侍奉她。我的脚丫子和乳房则是主人们的宝贵财产,未经允许我不能触碰它们。我的身体永远属于女主人,未经允许绝不可以高潮……” 在一整天的虐足洗脑中,一次次因为狂笑将胃容物翻上咽喉的二丫,又一次次地被迫将它们咽回去。 口鼻中满溢着女主人跟女仆的脚韵之味,开始令她恶心,渐渐地却令她着迷。 混合在营养剂中的高档春药无声无息中将她唤起,驱使她蠕动着自身的捆绑,绳子和金属凳发出“咔咔”声。 她漂亮的乳房微微颤动,小樱桃也硬的象河边的小卵石,就连才安上没几天的阴蒂笼也越翘越高,带动顶部的阴蒂铃发出阵阵风流之音…… 夜里入睡前,出现在叶红袖眼中的是一只肢体扭曲红肿、面容疲惫憔悴,但神情却恭顺热忱的丑兮兮的小女奴。 得到松绑的二丫第一时间便扑上来将舌头伸出口环去卖力低舔女主人的脚趾。 叶红袖一边因为脚趾的瘙痒笑出声来,一边用它们玩弄着二丫的娇嫩小舌。 她漫不经心地用一种柔和语气说道:“记住,我的小女奴,要是你冒犯我的话,我总是能在主人规则之内找到更可怕的方法惩治你。要记住,我永远是女主人,而你终生都是一只黑户女奴。” 听了她的话,二丫浑身一颤,连忙将头更深地埋下去……
第19章 新一代
我叫褚思君,今年18岁,是一位富二代,但我并不是败家的那种纨绔子弟,反而还非常努力学习,靠着头脑聪颖加上老爸钞能力找来的顶级家庭教师,目前就读漂亮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管理学院大二,刚刚确定了之后的学习方向——企业管理。 之所以作为富二代还要努力学习,纯粹是为了能继承老爸的庞大遗产。 别误会,他还没死,只是由于早年做生意吃喝迎送太多,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痛风、动脉狭窄等富贵病得了一大堆,身体不大好,需要我这身强力壮年轻小伙的帮衬。 其实不好好学习,将集团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我会更舒服,但是这样就没法继承老爹最珍贵的一笔财产了——三位终生女奴。 其中还包括我的亲妈叶红袖和奶妈二丫,哪个好色的年轻人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告诉你,老爹,用美色来考验年轻人的话,你这是——请多来点~~ 对了,我的亲妈,叶氏集团的独生女、曾经的大小姐叶红袖,便是被父亲彻底征服吃干抹净的女性。 据说老妈当年以死相逼非要下嫁给父亲,除了生下个妹妹姓叶以及叶氏集团还没改名字外,几十亿的财富全部归了褚家。 好在外公外婆因为意外死的早,不然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 自我十三岁开始发育之际,老爹便亲自教我如何玩弄、调教女人,让我以后可以征服任何女人,而不是被她们迷惑、压榨。 可能是遗传吧,我非常非常喜欢sm游戏,捆绑、羞辱、鞭打、调教女人都令我如鱼得水。 虽然初中高中也调教过一些校内校外的小姑娘,但她们要么拜金、要么天真无邪(傻),实在是比不上老爹所收的极品熟女。 因此早点儿继承老爸的女奴,过上没羞没躁的生活,这才是我努力学习出国留学的最大动力。 老爸目前有三只女奴,分别是妻奴叶红袖,前死刑犯大丫阿姨和二丫妈妈。 在我小时候还有一只三丫阿姨也是判了死刑被老爸买出来的,但因为年龄大了,老爸发了慈悲为她整容换面又给了一大笔钱,送她出国同前夫孩子团聚去了,听说现在过的还蛮幸福。 因为钞能力,她们看上去依然像是三十来岁的美人,一点儿皱纹都见不到,老爹也坚决不告诉我她们的真实年龄,我就稀里糊涂地当她们还是35岁左右的熟女好了——做人么,难得糊涂~~ 这次暑假回国,我是特意来接收三只女奴的。 按照之前的约定,若我能考上顶尖的漂亮国大学,并在第一学年获得全A的好成绩,就可以继承并带走三只女奴,去漂亮国过上没羞没躁的快乐生活。 当然,若后面成绩下降,老爹还是会将她们没收的,55555,褚思君,还不可以放松学习呀。 回到家,跟老爹提出此事,他痛快地答应下来。毕竟由于年龄和身体问题,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女奴也是有心无力,还不如交给我乐得清闲。 当天夜里,我们便举行了交接女奴的隐秘仪式。 隐藏起来的地下调教室中,在四位高阶女仆春杏、夏桃、秋梨、冬枣阿姨的见证下,妈妈叶红袖羞涩地褪去全身的名贵衣物,霞飞双颊、反背双手、自己插入一根狐狸尾巴肛塞后膝行过来亲吻了我年轻气盛的大鸡巴,用烈焰红唇在根部留下了一个完美的口红环,又跪趴下去舔舐我的脚趾。 由于过度羞涩口中结结巴巴背诵道:“女奴叶…叶红袖…从今天起,被老主人褚良辰,赠送给儿子褚…褚思君…,从此成为褚思君主…主人胯…胯下终身的下贱女…女奴,求…求主人收下叶奴,55555…”说道最后已是羞到实在说不下去,只是哐哐哐直磕头表达恭顺。 我抬起右脚踩在妈妈的头上,爽朗地笑道:“可以了,母奴,主人收下你了。签下这份认主协议,跪在旁边,见证主人继续收你的两位妹妹吧。” 妈妈红着脸在协议书上签字画押,按下了手印、脚印和屄印,然后乖乖地爬到一旁任由侍女们为自己戴上各种枷锁——从此她不再是能享受部分自由和家中大权的妻奴叶红袖了,而是我胯下的终生母奴,自然要24小时受到拘束才对。 说起来我家人丁不旺,妈妈只生了我和妹妹叶夭夭,在屁股上仅仅烙了一红桃一梅花。 老爹为了避免继承权问题,特意给女奴们都植入皮下避孕药,因此她们只有成奴前家中的几个孩子。 据父亲说将他们都照顾的都不错,但不想让我见到免得祸害人家小姑娘——老爹,你真的是…太懂我了。 在母奴认主后,该轮到大丫阿姨和二丫妈妈了。 二丫妈妈屁股上只有一颗红桃,说明她仅生过一个男孩,听老爸说对方跟我差不多大。 而老妈当年由于身体原因没有母乳,因此我小时候都是吃二丫妈妈的乳汁长大的,这也是我叫她二丫妈妈的原因。 在我模糊的记忆中,依稀有3-4岁时趴在一位紧缚的女奴身上吃奶的印象,似乎当时她被堵住了嘴,只能从鼻子中哼出断断续续的摇篮曲来逗弄我。 哼! 人家明明已不是一两岁的小毛孩了! 还这样糊弄我! 大丫阿姨和二丫妈妈都是死刑犯,也是老爸老妈的同事和熟人,是被老爸总共花了一个亿买下来的。 虽然觉得这笔钱有些浪费,但是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去死吧? 换做是我,这钱也得花,反正叶氏集团在老爸的打理下资产增值颇多,够我花几十辈子的了。 回忆中,心思缜密的秋梨阿姨悄悄提醒我:“小主人,您是先收大丫呢?还是先收二丫?总得有个排序吧?” 我想了想,还是二丫妈妈跟我关系最亲,毕竟我是吃着她的奶水长大的。 她每次看我的眼神也饱含关怀和温暖,因此就选她成为我第二位女奴吧。 由于二丫妈妈是哑巴,因此省略了宣誓环节,按下手印脚印屄印后,她披枷带锁艰难地给父亲磕了三个响头,又向我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同样是膝行上前亲吻我的鸡巴舔舐脚趾。 被我踩头收下后,跪在母奴身边见证我收最后的大丫阿姨。 等到将大丫也收下,父亲身体不适先行离开,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三位赤身裸体披枷带锁又羞到全身皮肤铺满朝霞的熟女女奴,我的心情不由极为畅快——这三奴的心理素质不行呀,虎狼之年又做过十几年女奴还生了孩子,却依然这么害羞,看来老爸的调教还是太心慈手软了,后面还得看我的! 正所谓: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由于叫了大丫二丫很多年,我也不想给她们重新起名字,除了老妈被我唤作母奴外,其余两奴均保持原样。 当天夜里,我便将三奴召入房中大被同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 此时的房内,三奴都被我以极限姿势拘束起来供我亵玩,由于她们长期做柔韧性训练,普通女奴会骨断筋折昏死过去的姿势对于她们来说并不算无法接受。 先说说二丫妈妈,她的双臂被我绑成严厉的后直臂,双腿则强行捆成个极限双盘,而后仅用三处吊绳便将她以面部和奶子朝下、躯干保持水平,盘好的大小腿垂直向下的姿势悬吊在半空。 这三根吊绳分别是双腕,肛勾和腰肢,若不看在吃过她不少奶水的份上,第三根腰绳是完全没必要加的。 要知道,我在调教校外的小太妹时,曾经将她们双手后直臂反吊一小时以上,脚上还戴着十公斤脚镣呢,放下来时胳膊都完全不能动啦,最后还不是恢复的好好的? 见二丫难受的直哼唧还在空中乱晃,我生气地狠狠扇了她大屁股两巴掌,随手取来工具为她的乳环、阴蒂环、两个膝盖处都加上了合适的配重。 再将她的发辫拉向肘部强迫她时刻仰着头,又拉出她口环后的小香舌用强力夹加上了一公斤的配重。 这下子她不敢再挣扎了,只是吊在那儿喘着粗气,期待着我早点给她解脱。 哼,我才不是娇惯女奴的好好主人!先吊她半小时再说! 大床上,母奴由于柔韧性很好,被我将她大小腿折叠捆绑后又强迫开脚180度,而双手则绑成了极限苏秦背剑的姿势。 最后将她的脖颈、手肘、腰肢、膝盖等处同床架连接拉紧,迫使她只能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在床上等待我的宠爱。 最后的大丫阿姨由于我一时没精力操她,便将她捆成了开脚180度加鸡翅后直臂形式,将一根电脑操控的吊索系在她的肘部,又在她胯下塞了两只底座为弹性结构的假阳具。 在电脑的控制下,大丫阿姨周期性地被吊起少许再落下,两根假阳具不断地被地板向她体内狠狠挤去。 除了被自身的体重操到翻起了白眼,她毫无反抗能力。 拾掇好三奴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休息了片刻,随后便开始了今夜的征伐之旅。 在我的强迫下,母奴不得不红着脸一边被我骑着操着,一边口中说着各种不要脸的话——“儿子主人,求您射进来吧!用您滚烫的精液填满妈妈的子宫吧。求您操大妈妈的肚子吧!让妈妈怀上您的孩子,为褚家添丁加口。哦哦哦~~年轻男人滚烫的精液灌进来了!好烫!好刺激呀!爸爸!好爸爸!求您操大母狗女儿的肚子吧!爸…爸,…母狗女儿…要去啦…嗯嗯嗯~~~” “啊!~~~~~”一声悠长的春吟后,母奴努力地想要抬起小脑袋却被我一把又按了下去。 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巴微张似笑似哭,鬓云撩乱坠满香肩,脖颈乃至整个胸脯都潮红一片,两条大腿在这一刻绷得紧紧的,一双小脚丫也在屁股下尽力蹬直,十只娇嫩的脚趾头死死扒扯住床单至肌肤发白,身体小幅度痉挛抖如筛糠,彷佛羊角风发作快要抽死过去一般,满脸快被玩坏了的表情。 我只觉鸡巴被母奴阴道内部的软肉紧紧吮吸着,又不断的挤压龟头和玉茎,嫩肉在阴茎表面蠕动、研磨,快感如潮水般汹涌。 我顿觉全身酥麻,原本已经勃起到极限的阳具在这一刻又膨大了几分,一股股的精液逆着自己出生时曾爬过的通道喷射而出。 将后面一小半精液挤入母奴口中,我命令道:“骚货女儿,给爸爸含好了,一个小时内都不准喝下去,好好记住爸爸的味道!” 失神的母奴本能地服从,她将乳白色的精液盛放在舌头上展现给我看,随后含糊不清地答道:“是!爸爸!女儿一滴都不会浪费的,一定会记住爸爸的精液味道!” 接下来我又从后面要了二丫妈妈,最后躺在大丫阿姨的身下替换了冰冷的假阳具,让她享受了一把被机械控制的女上位。 这一夜,我将滚烫的精液和圣水多次射入三位女奴的小穴、肛门中,结束后又命令她们互相舔干净,毕竟不能浪费。 唉,年轻就是好呀! 在家过了一个没羞没躁的暑假后,我跟有明面身份的母奴乘上了前往漂亮国的飞机,而身为黑户的大丫跟二丫则被父亲安排了稳妥的渠道坐船偷渡。 另外,父亲还将忠诚可靠办事稳妥的秋梨和冬枣派到我身边替我打理杂事,她们终生未嫁一心一意服侍我们褚家,我以后肯定是要为她们养老送终的。
第20章 大结局
在漂亮国的别墅中,我将三位女奴全部关入地下调教室附带的隐蔽小黑牢中,从此过上了有课上课,没课玩女奴的幸福生活。 又过了一年,老爹的身体越发不好起来,他将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也来了漂亮国治病疗养,又将权力人脉还有一些灰色的产业都逐渐交给了我,从此基本不再管事。 上学的这几年我用零花钱和压岁钱投资了几个很有潜力的网络科技公司收获颇丰,现在羽翼丰满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了。 乘着暑假,将三奴运到郊区的农场(sm基地)来度两周假。 第一天夜里,我牵着母奴行走在农场的荒地上,由于远离城市这儿伸手不见五指,荒凉的土地上少许稀疏的草中唯有虫子鸣叫个不停。 母奴不知道我这么晚了将她牵出来干嘛,但身为女奴是不能也无法反抗主人的。 此时的她双臂被拘束在一副粗粝结实的帆布单手套中,上身被绑成了龟甲缚,小穴中塞入一只震动棒正在嗡嗡作响,脚下还拖着条10公斤的脚镣,一对脚底板都走成灰色了。 插着震动棒走路并不舒服,用了7-8分钟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有我提前购买的一具金属……仓,我只能这么形容。 金属仓大约一米多高,下部是个密封很好的中空长方体,顶部则有个金字塔形状可拆卸的正四棱锥尖,塔尖上有着唯一一扇小窗。 将20多公斤重铁锈色的金字塔尖费力搬下来,露出内部提前打扫干净但依然锈迹斑斑的长方体空间。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到:“母奴,这是我今夜为你准备的豪华套房,请进去歇息吧。” 母奴苦笑一声,她自然不愿意在这种黑暗无人多虫的环境中独自过夜,但是我态度坚决,她除了服从又能怎样? 只盼着明天早点放她出去,要知道漂亮国的夏天可是很热的。 在她拖着脚镣尝试着跨进箱子之际,我命令到:“坐下,主人要将老母狗绑成桃缚再放进去。” 母奴无奈地慢慢坐在荒芜的黄土上,任凭我把她脚镣卸除,再取出绳子将她腿脚绑成一个比较紧的盘腿桃缚。 考虑到要长时间关押,我还是手下留情没绑太紧,且没有将母奴的脖颈跟脚踝连接,仅用细绳把对方的脚掌和大脚趾都固定在小腿上以减少其挣扎空间,体会到我的宽容她立刻奉上了感激的目光。 一手抄起她的单手套靠近臂膀处的绳子,另一只手攥紧她纤细的脚踝,将只有45公斤的母奴提在空中,不顾她口鼻中尽量压抑却又压抑不住地闷哼,我将她慢慢坠入金属仓中,随后再搬起塔尖在她恐惧的目光中缓缓盖上。 卡上四面卡扣,我打开小窗露出母奴的俏脸问道:“怎么样,老母狗,喜欢主人买来的这个新牢房么?今夜就让你在大自然中露营,好好享受下郊外的新鲜空气。” 母奴苦笑地回答到:“主人,这东西实在是太糟糕了,内壁生锈还冷的紧,母狗坐在里面感觉身上怪怪的,求主人怜惜母狗,明天早点将母狗放出来。” 我突然大声狞笑起来,笑声和神情估计将她吓着了,一时不知道哪儿触犯到我的霉头,口中喏喏不敢再提要求。 狂笑一震,朝着身后喊到:“都过来吧!”闻言,提灯亮起,几个人影向这里缓缓走来。 行至近前,我能看见叶红袖双眸越睁越大,神色中充满不可思议之色。 来人共有三人,分别是赤身裸体双手反铐加一条轻脚镣的二丫;四位侍女中最为聪明伶俐的秋梨和她牵着的一头人形母猪。 见叶红袖神色怪异,我笑到:“不认识了?这正是你的好狗腿子,奉命欺负陷害我妈妈的胡~云~霏~胡~阿~姨~呀!”说到最后,我咬牙切齿,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叶红袖膛目结舌,勉力沙哑着嗓子问道:“主…主人…您…您知道了?” 我微笑地点点头答道:“是!关于你如何陷害我亲生母亲蔡茹姬直至她成为死囚,并骗我认你为母十几年,这些事我全都知道了!想不到吧!叶红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纸哪能包住火?” 叶红袖神情惊恐,口中慌不择言:“不是我,是老主人命令我干的!小奴也不想的,小奴只是想跟老主人名正言顺在一起,并不想害死任何人!求主人看在奴奴这些年将你当做亲生儿子照顾的份上饶了小奴吧!对了!还要看在夭夭的面上,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奴奴的亲女儿呀!” 我怒喝一声:“住口!别提夭夭!”自己都感觉脸上肌肉撕扯的生疼,嗓子也有些隐隐作痛。 叶红袖被我吓住不敢再求饶,一双美眸中大滴大滴的泪珠儿簌簌而下,嘴唇颤巍巍几乎要哭出声来。 见她如此不堪,我也有些心软,毕竟是从小叫到大的“母亲”,然而回头看了眼一脸担心的亲妈蔡茹姬,我的心再次冰冷起来,往事历历涌上心头…… 16岁高三那年,当时学习压力颇大,便求着老爸让我能通过调教女奴缓解压力。 在一次调教中平日里总是在调教室值班的两位女仆一个生病请假一个内急临时离开几分钟,当时的二丫恰巧被我打扮成折叠手脚的母狗形态还具有少许行动力。 她抓住机会憋出少量尿液再用手肘蘸上后在水泥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一行文字“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叫蔡茹姬!” 虽然这个信息很不可思议,但当时的我在老爹的培养下已经养成了心思缜密、谋而后动的行为习惯。 严厉吓唬了她几句,确定她是认真的,我便拔下她几根头发并要求她不要着急千万别轻举妄动,待我验证了再说。 随后我将二丫的头发仔细收好,因怕被老爸发现,没敢在兰芳这个小地方做亲子鉴定,而是耐住性子苦苦又等了大半年考上宾夕法尼亚大学,出国后收服了保镖,才偷偷找了三家私人诊所做了亲子鉴定,出来的结果均支持母子关系! 自此我开始布局,接手财富、收买人心、搜集线索了解当年情形,恰好老爹身体不好开始将权力和资源交给我,真是天助我也! 见皇上主动交出权力帮助太子交接,并且这位太子也是人中龙凤,还是皇上唯一的亲儿子,那么众人为了保住荣华富贵或更进一步主动投效岂不理所应当? 秋梨这个聪明人便是第一个来投诚的,在她的帮助下我知道了很多关键信息和当年的老人,并乘着老爹彻底放权来漂亮国养病之际将当年的关键人物胡云霏绑架回来,稍微拷打一下她便竹筒倒豆子般将往事全盘托出。 回忆霎时间流过心头,我回过神来质问道:“就算一开始是我爹命令你诬陷我娘贩毒,但后面监内藏毒将她害成死刑犯总是你自作主张的吧?还不是想要害死我娘独占我爹!胡云霏全都招了,你还敢抵赖不成?” 叶红袖目光仔细看向胡云霏,眼前的情形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叫出声:“她!她怎么会这样!” 我转身看向“胡阿姨”,由于当年她当狗腿子心切,卖力地折磨侮辱我娘过甚并亲自藏毒陷害,简直是丧尽天良。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再加上跟我又没有养育之情,对她的惩罚自然是绝不容情! 只见她四肢均被截去,从肩头和腹股沟开始,仅留下15CM左右的残肢,末端再用半球形的合金罩包裹,爬行起来锵锵有声。 她的额头上被烙了个“罪”字,两边脸蛋上又被烙下“母猪”二字,被改造后加肥加厚的鼻翼上一共穿了8个小环并向着四周用力拉紧,迫使张大成两只黑黢黢的大鼻孔正怼向前方。 她的鼻隔膜中还穿有一只巨大的一公斤重的黑铁环用来牵行,口中则塞了只粉红色的超大有洞口球在不断滴落口水,虽然口球没有皮带但她却绝不敢吐出,毕竟我的怒火她是已经体验过了。 她的头发也被编成了双丫髻,系上粉红色的发带,配合改造过的母猪身体看上去颇为奇妙。 一方面是对她这种坏人的惩戒,另一方面则是当时我知晓真像后情绪失控施虐欲发作,改造过了头。 在拷打中往她的四条残肢上刺下了阳具状淫纹以做羞辱,两只硕大的猪奶子中也刺有超大阳具插向开腿缚裸女的刺青。 还有小腹上的家族淫纹以及屁股上的生育和职业烙印——她也算我饲养的人形母猪了,总不能将人直接弄死或者抛弃吧? 见到胡云霏被我改造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叶红袖吓得牙齿直打颤。 我趁机对她说道:“看见没!胡只是一个从犯便被我改造成了人形母猪,你猜猜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便是被我改造成比胡云霏更淫荡羞辱下贱的母猪,还要刺瞎双眼割去舌头,做为我妈脚下的宠物猪活下去。第二就是从此永远住在这金属仓内,每天风吹日晒雨淋,排泄出的屎尿无法流出,最后活活烂死在其中。你看想选哪条路吧?”说话间我取出一旁的电焊工具,闪烁的电焊火花显示我随时可以将金属仓永远焊接起来不再打开。 叶红袖眼神游移哑着嗓子畏畏缩缩道:“主…主人,罪奴自知罪大恶极,不敢再辩解什么,但还请主人看在夭夭和往日的情分上,能否让罪奴以最低贱的奴下奴身份来赎罪?罪奴情愿从此服侍蔡姐姐,每天给姐姐舔脚,求主人饶了罪奴吧……” 我冷笑一声骂道:“想得美!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准备永远住在桶子里慢慢烂在自己的屎尿中了!”说话间我开动电焊,准备上前焊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柔弱的身影挡在了面无人色的叶红袖身前——正是我的亲妈蔡茹姬。 她脸蛋气鼓鼓的,用项圈中发出的一个机械合成声音说道:“好了,小君,不要再吓唬叶奴了,到此为止吧。妈妈给你说过的,要用爱来化解仇恨。别忘了,是爱才让我们能坚持到相认。” 我撇了撇嘴说道:“妈,你就是烂好人,这叶…叶奴将你害的如此之惨,要是我肯定得加倍报复回来。” 老妈面如怀春少女般潮红,扭捏着说道:“虽然她跟你爹害我成了死囚,但也救了我一命并给了我容身之所,还让我能伴你成长,这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况且…况且我也确实是一头无可救药的重度女M呀!这些年受虐生涯其实过的蛮幸福的。就算你让我回归社会,我也再回不去普通人的生活了。你看,我根本就穿不惯你送我的名贵衣服,也不习惯手脚没有拘束的生活…好儿子,就答应妈这一次吧,毕竟…毕竟…你叫了她十几年妈妈…做人不可以这么绝情。况且你将胡阿姨改造成这样,妈妈已经很生气了!” 见老妈态度坚决,我无奈叹息一声丢下了手中的焊枪,说道:“罢了罢了,叶奴,从此你就改名贱婊子做我妈的终生女奴吧。” 将贱婊子提出来后,她感激涕零地爬到我妈脚下拼命地舔她的脚趾和阴部,表示自己愿意做对方的终生贱奴永不背叛。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这相认没多久的烂好人老妈居然也跪了下去,用乳房跟贱婊子互蹭。 还用合成音宽慰道:“妹妹不要慌,这臭小子是个面冷心热的,等过几天消了气就好了。这十几年来咱们都是老主人胯下的性交女奴,你这大妇也没阻止过老主人宠爱我们。现在老主人身体不好将咱们送给小主人继承,从此咱们都是主人胯下平等的性交奴,以后定要和睦相处呀~~妹妹还要争取早日怀上小主人的孩子,给褚家添丁增口呢。” 被她这么一说,贱婊子顿时霞飞双颊,一双美眸眉目含春向我胯下暗暗瞟来。 我想起之前那些胡天黑地的日子,顿觉脸上羞红,摸着发痒的鼻子也不好提上裤子便翻脸不认人。 罢了罢了,身为苦主的老妈都大度原谅她了,我又非要做什么坏人呢?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吧… ******************** 过了没几天,叶夭夭打来电话,说她被漂亮国xxx大学录取了,要来找我玩。 我一查,好么,这学校就是个给钱便能上的三流野鸡大学。 唉,妹妹是个学渣,我又有什么办法? 反正家里也不缺她的那一份钱。 派人将她接来牧场,这下子白天不能调教老妈她们了,还得陪着夭夭出去打猎骑马,真是碍事呀! 第三天,夭夭累了,趴在沙发上光着一双小脚丫用自己的手机上网,我则在一旁画华夏水墨画,这是我的业余爱好之一。 突地,小丫头没头没脑地开口道:“哥,咱妈去哪儿了?怎么电话老打不通?” 我手抖了一下,心说你妈正在地下的小黑牢被我关押,等着晚上狠狠挨操呢,口中却答道:“老妈不是去非洲旅游了么?没信号很正常呀。” 夭夭接下来蹦出来的一句话,差点没将我吓死——“骗人!老妈是被老爸送给你当女奴了吧?人家不再是小孩子了,啥都知道了!哥,人家也要当你的女奴~~” 我顿时冷汗都冒出来了,心说老爹你保密措施没搞好呀,怎么让小坏蛋知道了? 口中勉力答道:“你…你这丫头说什么呢!什么女奴、主人的,怎么什么变态的话都敢说呀!” 小妮子跳下沙发,口中笑道:“嘻嘻嘻,你们都瞒着我,还强迫我住校,我早就觉得家里不对劲了。所以偷偷往大客厅安了个隐蔽的摄像头,每个月休假的时候都要看里面的快放,嘻嘻嘻,你们玩的可真开呀!不管,我也要玩~” 我脸色大变,心中念头极速闪动,因为小丫头初中开始就长期住校,一个月才回来一两天,她不在的日子我跟老爹有时确将女奴带到大厅等地方玩过的,但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只是不知道她手上是真有证据还是在诈我? 嗯~~先打死不认,看能不能蒙混过去再说。 想到这里,我板起脸,露出长兄如父的威严神情,喝道:“够了,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乱说什么胡话!也不知道你都在网上看了些什么东西!看来我要严加管教,降低你零花钱才行!” 见我不认,小丫头气呼呼地鼓起了腮帮子,她一咬牙一跺脚,恨恨地说道:“好!就让老哥你见识我的决心!” 说完,猛地将睡衣一把扯开,露出一对青涩的椒乳出来,随后更是全部脱去,身上仅留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用红色的棉绳捆绑出一个龟甲缚,其手法还蛮好的,一看便知练习过不少次。 在我吃惊之际,叶夭夭不知从哪儿掏出两幅手铐,咔咔声中将自己手脚反铐,随后一点点向我挪来,口中媚媚地撒娇道:“葛革~~人家觉醒了老妈的血脉,也是天生的女奴,一想到能被您拘束起来狠狠操,下面的小口就直流坏水儿。人家是真的想当您的女奴,求求您收下人家吧。葛革~~小时候扮家家酒时,您明明说过要娶人家当老婆的,人家现在想当您的妻奴不行么?您舍得让这么漂亮可爱的妹妹嫁给外人么?葛革~~” 说话间,她已经挪到了我身边,义无反顾地跪了下去,用牙齿想将我的西裤拉链拉开。 我一时不知所,竟被她灵活地咬开了拉链,扒下了内裤,霎时间我的小兄弟已是昂首挺胸弹了出来。 这个小坏蛋,居然发出了偷鸡成功的小狐狸“嗤嗤”笑声,然后一口含了下去! 霎时间我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忧,手一颤,一枝毛笔便掉在了桌上…… 各位网友,人在家中,同父异母的妹妹突然脱光衣服反铐手脚想要嗦我的牛子,请问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半年后的寒假,我在加勒比海的某个温暖隐蔽安全的私人岛屿上度假。 清晨,金黄色的温暖阳光自九天外垂落,搭在四位赤裸女奴丰满白皙的胸膛和柔软雪白的顶级沙滩上,清澈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配上凉爽清新的海风,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 这四位女奴全身披枷带锁,至少被20公斤重的全套镣铐严厉拘束起来,我手中的牵引链扣在第一位女奴的阴蒂环上,而第二位女奴阴蒂环又被扣在前一位女奴的尾骨环上,如此一一相连。 只要我牵动手中锁链,后面的再累都得勉力跟上。 她们头部均戴着一个紧紧贴着脸的智能小牛皮头套,眼中有可连接周围摄像头的高科技美瞳。 我可以根据需要随意操控,比如此时便连在空中几十米高正在俯拍的由秋梨控制的大疆无人机上,女奴们可以一边晨练,一边欣赏海岛美景。 我还可以随时控制女奴的呼吸,以及释放春药或者催眠气体。 皮革头套的正面则是一块柔性显示屏,可以根据我的需求显示出女奴春华正茂时的相貌或是被操到高潮时的淫荡表情,并播放适合场景的声音。 当然,还可以显示主人喜欢的女明星或动漫人物头像及声音——你们懂的。 走了约两公里,我见四奴都累的够呛,从头套的两个小呼吸孔中呼哧呼哧直喘气,便牵着她们来到一丛椰子树下稍作休息。 解开了她们之间的链接,后面的三位女奴相互依扶着慢慢坐下歇息,唯有打头的这位身形最矮,奶子最小的小坏蛋却精力充沛,居然胆大包天挪到我身前用严厉背铐再包裹起来的小圆手轻轻蹭我的裤裆,鼻中还哼出种种魅惑之音,听上去似乎是在说“葛格~~来操人家么~~” 没错,这位便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叶夭夭啦,我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她的魔掌,被迫收下了这只淫荡的小骚奴。 唉,见过逼良为娼的,没见过逼迫亲哥哥收自己为奴的,无奈呀~~ 将夭夭做了微整容,给她换了一个漂亮国华夏裔孤儿身份,然后我们便订婚啦。 从此她成了我的妻奴,家内要帮我管理家务和三只女奴再加一头母猪,对外则要陪我应酬商业上的迎来送往,好在老爹的商业帝国已经很稳定,不需要太多的交际。 夭夭继承了叶奴的s跟m双重属性,她管理起女奴来有时候比我还要心狠手辣,看得我是心惊肉跳,只能反复叮嘱她别搞出事来。 比如她听我说完叶奴和蔡奴这十几年的爱恨情仇后,小坏蛋打着为我跟蔡奴出气的名义,将叶奴紧缚后关押在小黑牢中挠脚心加洗脑整整一周,全靠“伊甸园”和营养剂才勉强活下来,差点成了只知道追求肉欲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子。 要知道,这可是她亲妈呀! 真是母慈女孝,我有点儿担心褚家的家风了…… 片刻后,被挑逗起火气的我将小坏蛋以狗趴的姿势按在沙滩上开始了征伐。 她从透气孔中嗤嗤地笑着,很快便被我操到了喘不过气来。 我扶着妹妹/妻子/小女奴的腰肢奋力冲刺,抽空按动智能手环,空气中顿时响起了录制好的淫靡声音:“葛格~用力!葛格~加油!葛格~操死妹妹吧~~葛格~~快射进来~~搞大人家肚子,让人家给你生个嫡子继承全部女奴~~十八岁后再让这臭小子操大亲妈的肚子~~”在这些淫荡的话语中,我一泄如注,交足了今日份的公粮。 ******************** 又过了半年,漂亮国天气也热了,我牵着四奴在别墅后院夜间散步加集体排泄。 此时的夭夭、老妈、贱婊子、大丫都被我操大了肚子,反正科技发达可以早早做基因筛查,近亲怀孕也不是百分百就会畸形。 月光下,四位挺着或大或小肚子的女奴被我链成一串牵着,走到一棵散发有浓郁臭味的大树旁,这是女奴的固定厕所。 我知道她们此时定然对脚下粘稠的圆柱状物体感到非常不快,但这种羞辱也是调教的一环,其实她们的粪便会有仆人每日清理,脚下踩到的是我让人放置的巧克力加臭味素制成的仿制品。 但蒙着头的她们并不知道,凭着触觉跟嗅觉胡思乱想反而更加羞辱,要知道我家的女奴只配在固定且重复使用的露天厕所定时大小便。 一声令下,四奴拖着脚镣互相靠近,然后缓缓蹲下,几乎要将奶子跟前奴背脊互相挨上,这是她们害怕蹲下时仅有不到一米的阴蒂链被扯疼而不得不做的行为。 “开始排泄!两分钟结束。”通过手机,我将命令直接发布到她们头套内的微型麦克风中。 这种高科技头套具有很强的隔绝性,不经过允许她们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只能在最深的黑暗和极度的安静中用仅存的触觉感知周围,熬过漫漫长夜。 最开始我并没有给她们带头套,然而却发现女奴们夜里各种聊天不睡觉,白天纷纷无精打采。 惹毛了我,才买了这种极度控制型的高科技头套给她们戴上,再将她们分别严厉固定起来单独关押了72小时,从此一个比一个乖巧。 据我所知,女奴们现在还会用肉体的相互碰撞进行一些简单聊天以排解寂寞,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了。 四奴大开尿孔,哗啦啦地将积攒了大半天的尿液用力飙出,打在前方女奴的雪白大屁股上水花四溅。 她们知道我喜欢看这样的景色,也就故意憋尿后用力排出给我看。 由于排泄时间只有两分钟,四奴均努力地打开肛门嗯嗯嗯往外排泄秽物。 年长的三奴因为怀孕都有些便秘,唯有夭夭稀里哗啦地泄个不停。 这并不是她拉肚子了,反而由于是头胎,她的妊娠反应最是强烈,基本吃啥吐啥。 逼不得已,我请专家为她做了个小手术,将她小肠到大肠之间的防逆流隔膜给摘除了。 然后又用一根中间有小孔的超长假阳具直接从口腔堵到她的胃门,每天从上面和下面同时灌入营养液进食。 这样上面被堵死,就算想吐也出不来,又伤不到食道。 下面则通过深度灌肠灌入小肠中,再用肛门塞堵住慢慢消化,只需要通过肛门塞上的芯片监测她体内压强不要过高就行了。 你们别说,这小坏蛋不愧是天生的顶级女m,这么严厉的关押管理她反而性欲更甚,天天欲求不满迫使我用尽各种淫具和手段来满足她。 排泄完毕,女奴们起身向外侧走两步,尽量不要带上污秽,随后我们又在院子里散步走了几圈,也算是擦擦脚丫子。 看着这四位屁股还没擦,含羞带怯却听话无比的大肚女奴,我的心中充斥着满足感——有奴如此,夫复何求!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