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On this page

📖 书名:囚禁~淫荡的母狗

👤 作者:米米卡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7800

🗂 分类:校园春色,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重口,调教,凌辱,性奴,道具,肉便器,SM,女性视角

🗿 肉量:41.05%(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今天是她转来学校的第一天,独自来到这座北方城市,心里陌生又害怕。   阮桃深吸一口气,推开教室门走了进去。   入目是被粉笔涂抹得凌乱的黑板,四散的课本,以及角落里随处可见的烟头和槟榔。   好脏…   好乱…   她拘谨地后退两步,精致的眉头软软皱起,染上了几分难受。   “都吵什么吵!没看到来新同学了吗?都坐回到椅子上。”   班主任手中的戒尺敲向黑板,声音很大。

全文

第1章 干烂你的小嫩逼

强奸,小嘴含住大鸡巴艰难吞咽,射进嘴里就着精液抽插“这便是三班,进去吧。”   “好。”   阮桃乖软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攥住书包的袋子,雪白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局促。   今天是她转来学校的第一天,独自来到这座北方城市,心里陌生又害怕。   阮桃深吸一口气,推开教室门走了进去。   入目是被粉笔涂抹得凌乱的黑板,四散的课本,以及角落里随处可见的烟头和槟榔。   好脏…   好乱…   她拘谨地后退两步,精致的眉头软软皱起,染上了几分难受。   “都吵什么吵!没看到来新同学了吗?都坐回到椅子上。”   班主任手中的戒尺敲向黑板,声音很大。   几名男孩子嘴里嘁了一声,高高翘着二郎腿,指节上的烟蒂冒着白烟,脸上的表情不屑又张扬,压根不把班主任放在眼里。   下一秒,最后一排传来一道冰冷低磁的嗓音“都特么坐好,没听到来新同学了吗?”   阮桃害怕地垂着脑袋,闻言,才小心翼翼地仰起头,打量着说话的人。   他穿着纯黑色的冲锋衣外套,头戴鸭舌帽,露出凌厉分明的下颚线,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笑容轻佻,小虎牙轻轻地咬着一颗水蜜桃味的棒棒糖。   阮桃打量他的同时,他正好往后躺,长臂懒散地搭在椅子上,下颚微抬,狭长的眸子,直接对上阮桃湿漉漉的漂亮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凌厉可怕,泛着点点幽光,就好像一匹饿狼,盯上了送上门来的猎物。   他直勾勾地盯着沈鸢,而后扯了扯嘴角,浪荡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刹那间,阮桃脸上爆红。   她立刻扭头,避开少年占有欲极强的目光。   好…好可怕。   阮桃将书包带子攥得更紧,企图从中获得些许安心感。   少年在班上的地位很高,他一放话,那几个调皮的男生,立刻乖乖地坐回椅子上,谄媚道“好嘞沈哥,都听见没,坐好,别吓到新同学。”   班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小了一些,所有人都抬起头,目光落在讲台旁的阮桃脸上。   “哟,还是个美女呢,看来我们班的单身男青年有福了。”   “美女!快自我介绍一下,让哥哥知道你的名字!”   说话的男生叫常远,班里有名的好色刺头,经常勾搭学校里的小女生,去校外开房。   他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眼睛死死黏在阮桃鼓鼓的胸前,不舍得离开。   “砰!”   巨大的声响传来,常远只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   “!谁敢踢老子!”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身后怒吼。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因为身后是沈牧。   他伸出的长腿还没有收回,就那样嚣张地搭在一旁,眸光冰冷可怕,整个人带着浓浓的戾气。   常远立刻犯怂,他讨好地笑了笑,而后伸出手,用袖子将沈牧的鞋子前端擦得干干净净。   “对不起啊,沈哥,不小心弄脏了你的鞋。”   沈鸢凌厉分明的面孔上没什么表情,他眯了眯眸子,危险意味十足。   直到常远战战兢兢地帮他擦完了鞋子,他才收回脚,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滚!”   “好嘞!”   常远如蒙大赦,立刻将倒在地上的椅子扶正,乖巧地坐回椅子上,不敢再说一句话。   班主任没有胆子管这场闹剧,因为沈牧是沈氏的独生子,势力极大,她根本招惹不起。   而且常远这个学生本就品行不端,不知祸害了多少小姑娘,如果不是他家里有点钱,早就被学校勒令退学了。   这样的刺头,让沈牧治治他也好。   班主任安抚性地摸了摸沈鸢的脑袋,示意她别害怕。   沈鸢早已被沈牧踹常远的行为,吓得脸色惨白,眸光惊颤。   在她以前的学校,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她的心跳止不住加快,双腿发抖。   班主任直到她内向胆小,也没逼她自我介绍“新同学叫阮桃,比较内向。”   说完,她又看向阮桃,轻声道“你就坐第一组最后一个,就是沈牧旁边,去吧。”   阮桃害怕地看向沈牧,直接撞入一双疯狂可怕的眸子。   她吓愣在原地,只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   “不…我不要…”   她小声拒绝,嗫嚅乖软的嗓音,像是要哭了。   坐在沈牧前面的男生,扑哧一声笑了。   “沈哥,你看看你长得多吓人,新同学都不敢坐你旁边了。”   沈牧眯了眯眸子,死死盯着阮桃,十分不爽地顶了顶后槽牙,咬牙切齿道“关你屁事!”   班主任听到阮桃委屈害怕的嗓音,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别害怕,沈牧他只是性格如此,人不坏的。”   直到和班上的那些男生比起来,沈牧算是一道清流了。   虽然爱抽烟惹事,打架飙车,但是在男女关系交往的方面,格外干净。   班上的那些男生,经常当着她的面看黄色片子,甚至有时候还大胆地开她的黄色玩笑。   要是让阮桃和他们成为同桌,不知会发生什么。   所以班主任才决定把阮桃安排到沈牧身边,至少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她轻声地安慰阮桃,阮桃的情绪终于好了不少,只是湿漉漉的眸子里,依旧带着几缕红意,看起来委屈极了。   “好了,去吧…”   沈鸢眸子颤了颤,犹豫着,往教室后方走去。   沈牧坐在第二组的最后一位,身旁的位置是空的。   沈鸢想要坐进去,必须要沈牧起身让位。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沈牧旁边,神色害怕,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兔子,嗓音也在微微颤抖,又乖又可爱“你…你好,可以让一下吗…我想进去。”   她的声音很小,小得像是蚊子的叮咛,但沈牧还是一字一句听得清楚。   他勾了勾唇,眸子里闪过一丝恶劣,长腿抵在桌子,挡住了阮桃的路。   “我没名字?”   少年的嗓音,乖戾清冷,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   阮桃身子猛地一颤,又被吓哭了。   她小声抽噎着,豆大的泪珠,瞬间从眼尾滑落了下来。   胸前鼓鼓囊囊一片,也随着身子颤抖而上下起伏。   沈牧眸光深了深,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口干舌燥。   “沈…沈牧…”   阮桃小声抽噎着,嗓音乖软悦耳,好听得不成样子。   听她用这种声音唤自己的名字,沈牧眸光暗了暗,身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要是插进那诱人的小嘴,她边含着,吞吐着,边唤自己的名字,一定很好听…   沈牧轻扯嘴角,兴奋得指尖颤栗。   他盯着阮桃白皙软嫩的小脸,眸光深沉的可怕,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阮桃只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般,粘腻冰冷,汗毛耸立。   “让…让我进去…”   她快要哭了,漂亮的眸子里,瞬间红成一片。   沈牧勾了勾唇,终于大发慈悲地移开视线。   他起身,身后椅子发出轻响。   沈牧很高,大约有一米九,站在身材娇小的阮桃面前,能完完整整地将她包拢。   “进去吧,我的同桌…”   他懒散地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微抬下颚,语气恶劣轻慢。   阮桃吓得咽了口口水,她垂着脑袋,不敢去看沈牧的脸。   这个人,太凶,太坏了…   她像只鹌鹑,缓慢地坐到里面,将书包里的书整理好,放到桌子上。   身旁,投下一道阴影。   是沈牧,他坐在了阮桃旁边。   高大的身影,带着浓厚的压迫感,撕扯挤压着阮桃本就脆弱的神经。   偏生这个人,坐姿尤其古怪,像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右手散漫地搭在阮桃身后的椅背上。   他双腿岔开,将阮桃本就不多的空间,积压地更加狭窄。   阮桃不满地哼了一声,十分从心地挪动双腿,直到膝盖抵在墙壁上,再也不能挪动。   沈牧瞧着她的动作,恶劣心思涌起。   他挪动脚步,膝盖贴近阮桃的大腿。   “啊!”   阮桃仿佛被针扎到了一般,失声尖叫。   坐在沈牧前面的男孩,闻言转过头,看到阮桃煞白的小脸,还以为是沈牧冰冷的表情,吓到了她。   “牧哥,你表情收着点,温柔点行不行?别吓到新同学。”   沈牧轻抬眼皮,睨他一眼“滚!”   “好嘞!”   男生立刻转身,扭头时,还递给了阮桃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   “你…你过去一点,好挤…”   阮桃小声嗫嚅,表情可怜又害怕。   沈牧勾唇,躬身靠近她,嗓音低磁沙哑“小同桌?你刚说什么?”   阮桃单纯地以为他没听清,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过去一点,好挤…”   沈牧笑意放大,他伸手,扯过阮桃的一缕头发,捏在指尖转了个圈。   “挤?哪里挤?”   “腿…”   问什么答什么,还真是个乖同学。   沈牧再次靠近阮桃,压低嗓音,温热的呼吸,洒在阮桃耳畔“小同桌,你怎么这么胆小。”   酥麻的触感,犹如羽毛轻抚。   阮桃不自觉瑟缩了一下,睫毛颤动“我…我不胆小。”   妈妈说,胆小的人会受到欺负,所以她才不胆小。   沈牧绯色的唇轻勾,还想继续逗逗她,上课铃响起。   阮桃如蒙大赦,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直接推开了沈牧。   “上…上课了,我要听课…”   沈牧被推开,眸子危险地眯了眯。   看着小同桌明明害怕,却又装作不害怕的可爱模样,他觉得有趣极了。   一整天,沈牧都很老实,没有打扰小同桌听课。   她应该学习挺好的,笔记密密麻麻写了好几页,字迹也工整漂亮。   很快,晚自习下课。   窗外,已经陷入了夜幕。   沈牧单手提着书包,看着还在慢吞吞收拾书本的阮桃,丢下一句话,而后转身离开。   “等会见,小同学。”   等会见?   阮桃眨了眨眼睛,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都放学了,要见也是明天见吧?   很快,阮桃就明白了。   收拾好书包后,阮桃离开教室。   长长的校道,夏季的凉风迎面袭来,吹动她长长的发丝。   阮桃双手捏着书包带,缓步向着校门走去。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有力的脚步声。   阮桃疑惑地扭头,下一秒,瞳孔瞪大。

第2章 被不认识男人狂草骚笔

一只骨节分明的粗粝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戴着口罩的男人,力气极大,轻而易举地拖着她,朝着无人的花坛而去。   “唔唔…放过我!呜呜!”   强烈的求生欲,促使阮桃剧烈挣扎着。   然而身材娇小的她,那些所谓的挣扎,就像小打小闹一般,更加激起男人心中隐秘的快感和愉悦。   无人的花坛,四周寂静。   学生和老师,早已尽数离开。   男人将阮桃拖到角落,死死压在她身前。   黑色的鸭舌帽和口罩中间,是一双狭长凌厉的眸子。   可惜阮桃,根本没机会看清。   男人掐着她的腰,胸腔内,发出一阵又一阵笑意。   通过变声器传出的声音,粗粝又难听。   “宝贝,谁叫你这么晚离开呢?落在我手上了吧…”   他低低轻笑,笑声可怕又诡异,像是在石头上摩擦过,刺激人的耳膜。   阮桃早已吓得脸色煞白,脑子里空白一片。   她双唇颤抖,大掌捂住了眼睛,感官变得尤其灵敏她能感觉到,腰间的大手,有力又滚烫。   眼皮上的手,也像燃了火一般,要把她融化。   “你…你是谁,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哽咽着小声求饶,唇齿间,不停溢出可怜的呜咽声。   男人慢慢压低身子,靠近她,贴着耳畔。   熟悉的姿势,只是戴着口罩,没有那股湿濡黏腻的气息。   “宝贝,你可知道,你这副模样,让我多想插坏你,弄死你。”   好…好恶劣的话。   阮桃吓得瞳孔骤缩,男人没给他反应的时间,腰间的大手,慢慢落在她身前。   那里,是蓝白相间的校服,都抵挡不住的风光。   “哗啦。”   拉链被拉下,里面,是白色的打底衣,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男人不受控制地咽了口口水,眸光渐深,燃起熊熊火光。   “才高中,就这么大,是不是缺男人揉,嗯?”   他恶劣轻笑,大手,覆了上去。   一只手掌,都握不住。   隔着打底衣,男人都能感受到,掌心犹豫恐惧,而跳动的茱萸。   好软,好舒服。   他用力地捏了捏。   “啊!”   阮桃吓得失声尖叫,眼皮上的手掌挪开,攥住她的两只手腕,不容她挣扎。   阮桃被迫挺着腰,这个姿势,浪荡可耻。   她像是窑子里的女人,挺着沉甸甸的双乳,祈求男人吸吮,啃咬,含着吞吐。   身后的男人在恶劣发笑,笑声难听嘶哑,像是黑夜中魔鬼的低语声。   阮桃只觉得身子僵硬,脑子里绷着的弦,被一只大手紧攥着,不知何时,便会突然断裂。   胸前,好疼…   还在发育的年纪,受到外力挤压,胀疼无比。   她颤抖地咬住下唇,豆大的眼泪,便顺着漂亮的眼尾流了下来,划过下颚,最后滴落在锁骨处,下移至雪白的身前。   男人的眸子暗了暗,他紧紧贴着阮桃,隔着外套,阮桃都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身躯,以及紧实有力的肌肉。   “外面穿着校服,里面的乃子都要掉出来了,宝贝,你怎么那么骚?嗯?”   低磁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怒意。   “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书包里有钱,全都给你。”   真是单纯得可爱。   男人脸上浓厚的欲望,在黑夜中无所遁形。   他松开了阮桃胸部的手。   阮桃僵硬的身子,瞬间松软下来,她喘着粗气,脸上惊恐还未散去。   下一秒。   打底衣被一只大手攥住,掀了起来。   “呜呜啊!”   白色的蕾丝文胸,包裹着圆润漂亮的蜜桃,随着心脏跳动,上下起伏着。   男人的口罩,不知从何时被取了下来。   他伸手,死死捂住阮桃的眼睛。   而低头,咬住文胸边缘,将它向上推。   “啊啊!不要!滚开!”   察觉到他的意图,阮桃彻底吓坏了,眼前陷入诡异的黑暗。   她剧烈地挣扎,眸子里的光碎了一地,泪水糊满整张小脸,却勾不起男人半分心软。   越哭,越让他想…彻底操坏她。   白色的蕾丝边,被男人咬着抵在了阮桃的锁骨处。   白嫩嫩的两团,跳了出来,暴露在夜间的冷空气中,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   像两只可口的桃子,咬一口,都要流汁的模样。   “不要!不要!求你了!放过我!”   在阮桃由于惊恐与害怕,而剧烈瞪大的眸子里,男人低下头。   牙齿,轻轻咬住了小巧可爱的乃头。   “嗯啊!”   脑子里,似有电流划过,陷入空白。   阮桃喘着粗气,像是什么也听不到了。   夜间的风吹过的声音,树叶簌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所有的感官,皆被汇聚在胸前,男人的唇齿之间。   他…在咬!   阮桃能感觉到,牙齿划过乃投时那股酥麻的触感,刺激耐忍,让她浑身发热,颤栗。   男人咬着她的乳,像是在品尝棒棒糖一般,忘我地着。   舌头上的味蕾,划过吹弹可破的娇嫩,又软又滑,几乎要融化在他的舌头上。   好香。   他变态地吮吸着,力气越来越来大,像是迫切地想咬开果皮,吮吸可口的汁水一般。   “呜呜…啊,嗯啊。”   阮桃仰着脑袋,呼吸紊乱,唇齿间溢出的声音…痛苦…又欢愉。   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被男人压在地上,啃咬吮吸着乃子。   好,好舒服…   她娇声惊叫,尽数吞没在男人粗粝的掌心中,身下,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嗯嗯…啊唔…嗯…”   在她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她。   “啵。”   红肿的乃投被男人的口中弹了出来,沾着晶莹的唾液。   男人餍足勾唇,低哑轻语“骚货,还说不要。”   不待阮桃反应,一只大手,猛地探进她的校裤内。   避开一切阻碍,指节狠狠刺了进去。   “啊!”   阮桃失声尖叫,下意识攥紧了男人的肩膀,身下,敏感地收缩着。   将男人干净白皙的指节,吸了进去。   好涨…   “嗯…啊…你出去,好脏…”   手指,脏死了!脏死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弧度“不脏的,宝贝,为了伺候好你,我可是将两只手,都消毒了,很干净。”   “不…不要,滚开…”   阮桃的抗拒与厌恶,使得男人嘴角的笑意微僵。   他抿了抿唇,心里泛起怒意,再也没有怜惜阮桃的心思。   食指,狠狠地扣挖了一下,勾起滚烫的媚肉,水渍声作响。   如浸泡在温泉中,却又狭窄紧闭,无数张小嘴,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舒服得他想立刻抽出身下的,狠狠地插进去。   “唔啊…”   阮桃的身子,像是突然抽去了骨头,软成了一滩水。   脸上的抗拒与厌恶,也溃烂地不成形了。   “唔…嗯啊,别…好疼…”   她软声求饶,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掐着男人臂膀上紧实的肌肉。   很硬很硬,带着巨大的力气,不容她有半分反抗。   阮桃难耐地夹着腿,漂亮的眉眼皱成一团,口中咿呀声不断。   她能感觉到,身下泛滥成灾,不受控制地往外冒着水。   这种感觉,好陌生好奇怪…   “啊嗯…”   粗粝的指节再次狠狠没入,进得很深,知道触及一层薄薄的膜。   小同桌还是处…这个认知再次令男人兴奋到疯狂。   他呼吸紊乱,像只失去理智的蛮牛,骨节分明的大掌上,遍布水光。   空气中,隐隐传来甜腻的味道,像是能使人发狂上瘾的毒品。   他吸了吸鼻子,双眸赤红。   “骚货,只是一根手指,就让你流这么多水,要是用及巴插进去,不得爽飞?”   嗓音恶劣难听,狠狠冲击着阮桃的自尊与十几年来所受的礼仪廉耻的教育。   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被陌生男人压着,用手指狠狠插入隐私地带。   而她,却可耻地起了感觉。   好痒,好舒服。   小雪里,像是无数只蚂蚁在爬,好想有一根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填满冲撞。   “哈嗯啊…滚出去!滚出去!”   即将被欲望统治的那一刻,阮桃厉声尖叫,嘶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痛恨,听起来好不可怜。   男人抿了抿唇,鼻尖发出一声哼,像是赌气一般,手指突然往里狠狠一捅。   进的很深很重,像是想要直接把整只手塞进去一般,恶劣得可怕,疯狂又变态,“啊嗯!疯子!疯子!”   阮桃被突如其来的深插,捅得身子往上一颤。   下颚高高扬起,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小腹收缩着,将男人的手指,往里面吸。   她脸色发白,眸子颤抖着,呼吸微弱。   疼…好疼…   男人冰冷生怒的目光,从她惨白的脸上划过。   终究是有些不忍,他舌尖抵了抵下颚,将手指抽出。   抽出的瞬间,指尖上勾着一缕殷红的血丝,以及透明无色的液体。   “算了,这儿太脏,我可不想就这样,将宝贝吃掉。”   他粗劣地喘气,伸出湿漉漉的大手,掐住阮桃脸颊两旁的肉。   染着血丝的大拇指,插了进去。   “唔…呕…”   指节压着舌根最深处,阮桃想咬断他的手指,也没力气咬下去。   胸腔内,上涌着一股股恶心感,令她想吐。   “乖,都是你的,咽下去。”   “唔…唔…滚…滚开…”   脸颊被掐得生疼,阮桃只能被迫张着嘴,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唾液,混合搅拌,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脏…好脏…   那里的东西,却被塞进了她的嘴里。   强烈的屈辱感,使得阮桃鼻子发酸,眼眶涌出一阵又一阵滚烫的热意,眼泪也随之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男人睫毛颤了颤,喉间有些发紧,欲望横生。   小同桌这副模样,让他恨不得就在这把她上了,用及八填满她的身子,然后用净液,灌满那可怜的小雪。   男人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掉阮桃眼尾的泪。   “别哭啊,宝贝,今天我不碰你。”   阮桃泪意朦胧的眸子,突然燃起希望的光。   下一秒,她就听见男人变态疯狂的嗓音“不过…它被你勾得要爆炸了,你得负责泄火。”   耳畔,传来悉悉索索脱裤子的声响,下一秒,滚烫的玩意,啪地一声打在阮桃柔嫩的小脸上。   一圈一圈地吐着热气,带着浓烈的腥膻气息,如蛰伏的野兽。   即便是被捂住了眼睛,阮桃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滚烫与硕大。   “吞进去。”   男人冰冷嗓音响起,毫不怜惜地发号施令,一手掐着她的脸,一手捂住粗壮的蟒身,往那只娇嫩漂亮的小嘴里捅。   “不…不要,脏…滚开滚开!”   距离越来越近,阮桃甚至能闻到鼻尖处的那股腥膻味道,不难闻,却令她生理性地想吐。   恐惧,胆寒,令她脊背冒起一阵阵的凉意。   “不要…不要,求你了。”   由于长时间的尖叫和求饶,她的嗓音,逐渐发哑。   男人最后一丝耐心消失,他狠狠掐住阮桃后脑勺的头发,逼迫她仰着头。   剧烈的疼痛,使阮桃不停挣扎,接着,她听到令人胆寒的嗓音“乖乖给我含着,别咬,不然…”   射进小嘴里,不断流出乳白色精液随着他声音的停顿,阮桃娇小的身子,猛然一颤“我就将你这副挺腰求操的模样拍下来,分享给这座学校里的所有人。”   “他们,会看着你的小雪,不停鲁动着,将敬业射在你的裸体上。”   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准确又清晰。   像是铁了心,要吓坏阮桃。   阮桃,早已吓得说不出半个字,机械地摇着脑袋,仿佛灵魂出鞘了一般。   那个场景,光是想到,她都恨不得立刻死去,消失在世界上。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着阮桃眸光涣散的可怜模样,男人轻笑一声,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是给我口,还是被这座学校所有的男人意淫,自己选。”   黑夜寂静无声,少女的低声啜泣,伴随着知了的鸣叫。   “宝贝,留着点力气,等会慢慢哭。”   说完,他握着蟒身,强势地顶入女孩的樱桃小口之中。   “呃啊…”   狭窄的口腔,被硕大的物件填得满满当当。   坚硬又灼热,阮桃大张着嘴,被涨出了眼泪,完全无法容纳如此巨大的尺寸。   嘴角,几乎要撕裂了。   她是典型的南方人,脸小身子小,就连嘴也十分小巧,平日里吃个粗点的冰棍都费劲。   想要完全吞纳下这根巨蟒,显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男人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微皱眉头,腰腹骤然发力,狠狠往前一顶。   “呜呜…呕”   直接撞入了喉管,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   阮桃被逼出了眼泪,完全说不出话,喉咙生疼。   身上的男人,喉间发出一股餍足的闷哼声。   他舒服得全身发麻,身下的巨物被含在温热暖和的小嘴里,不停吮吸着敏感的圭头。   爽爆了。   他看着小同桌含着自己肉帮吞吐的模样,疯狂又兴奋,不顾她的痛苦,下腹狠狠抽动。   “呜啊啊…呜呜”   阮桃拼命地想咳嗽,刚张开嘴,桂头再次狠狠地顶进了喉咙。   “呕…咳咳。”   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大张着嘴的模样,浪荡不堪。   “啊…宝贝的小嘴,好舒服…乖,含深点…”   男人像个精分患者,语气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残暴不堪,像是要活生生地插死她。   “唔唔…不要…唔。”   阮桃几乎说不出话,那腥膻的物件,狠狠着她的喉腔。   她想吐,却被有力的大手掐住下颚,被迫仰头承受着。   身上的变态在喘息,舒服得全身颤栗,每个毛孔都叫嚣着占有她!   他仰着头,喉结泛着冷光,按住阮桃的后脑勺,发起了攻势。   “唔唔唔。”   有力的腰腹,一次次深入,褪出,再次狠狠挺入。   “好爽…宝贝…用力吸,对,就这样。”   他能感觉到,发涨发疼的,被含入温热湿濡的口腔。   那小嘴不受控制地吮吸着,小舌头掠过每一寸肌肤,青筋暴起,涌出一股想射的冲动。   阮桃不停地流泪,本就不大的嘴,此刻撑得边缘发白,几乎要裂开。   口中的玩意,似乎想要了他的命。   “噗呲!”   又是一个深顶,阮桃娇小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   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带回,重新吞了进去。   “啊!唔…,不要…不要。”   “宝贝,别说这种我不爱听的话,不然,我就在这,艹了你。”   他没有半点怜惜,只知道在阮桃身上索取快感,看着她痛苦颤抖,眸子泛泪的模样,爽到想射。   “啊,嗯,宝贝的小嘴好厉害,嗯,对…深点…”   他像个在吸食毒品的瘾君子,脸上神情疯狂,眸子里赤红一片,满是欲望。   “唔呕,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不知哪来的勇气,阮桃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推开了身前的男人。   他正沉迷在那股磨人的肆意快感中,一时不查,被推的一个趔趄,朝后倒去。   阮桃抓住这个机会,将书包狠狠甩在他的脸上,疯狂地跑。   她衣不蔽体,几乎是赤裸着身子。   校道上,没有一个人,北方这边的高中,全是走读,保安将校门关闭后,早就离开了。   可以说,偌大的学校,此刻就只有她和那个变态qj犯!   阮桃深知这一点,她疯狂地朝着校门跑去。   “救命!救命啊!”   她疯狂大喊,抛弃了羞耻心与恐惧,她只知道,被那个变态抓到,自己的后果能有多惨。   校道一片黑暗,校门处也没有半分光亮。   寂静无声,只有阮桃激烈的脚步声,清晰无比。   她喘着粗气,脸上泪痕微干,脚下的鞋子也不翼而飞。   白皙的小脚踩上尖锐的小石子,传来剧烈的疼痛,她只是皱眉痛呼,丝毫不敢停留。   “救命!有人吗!”   她试图通过叫喊,来吸引人,可是毫无回应。   终于,指尖快要触上校门。   校门外的小吃街,此刻正亮着光。   只要跑出去,只要跑出去,她就有救了!   阮桃漂亮的眸子里,迸射出希望的光芒。   下一秒,腰间传来一股大力,恶魔的低语,自耳畔响起“宝贝,你想跑去哪啊?”   他低低发笑,恶劣得可怕,看向阮桃的眸子,冰冷无比。   仿佛在看一只死到临头,还妄想挣扎的猎物。   阮桃如坠冰窟,她眸光颤了颤,希望彻底碎裂。   身后的男人,捂住她的嘴,将她往黑暗里拖拽。   熟悉的花坛,熟悉的腥膻气味。   阮桃麻木地张着唇,任由男人进出。   她疼得生理性泛泪,不住地干呕,咳嗽,面色涨红。   只是那双漂亮得眸子里,再没有其他的情绪,死气沉沉。   “就那么不想给老子口?”   男人爽到喘息的嗓音里,隐隐传来怒气。   他掐着阮桃的小脸,腰腹狠狠挺入。   “呕!”   这是最深的一次,直接顶入了阮桃脆弱无比的喉腔内。   她来不及说话,也疼得说不出话。   喉咙里,传来铁锈般血腥味。   “嗯嗯啊…用力吸…就这样,好爽好爽。”   他将阮桃压在了花坛黑暗的角落,用着最肮脏的物件,冲撞着她的纯洁。   低劣到尘埃里的野兽,总想将高岭上最纯洁的一朵花,摘下来碾碎了,吞入腹中。   沈牧见到阮桃的第一眼,就像撕碎她那蓝白相间的校服,将她压在身下,用力艹弄着。   看着那纯白如雪的脸颊,因为自己的肉:棒,而激动泛红,看着那张小到可怜的红色小嘴,由于吞吐那硕大的物件,而发白撕裂。   那股几乎要毁掉一切的快感,是他抽多少根烟,打多少场架都得不到的。   沈牧快要爽飞了,他掐着阮桃柔软的下颚,指节几乎要陷进去,逼着她抬头。   这个姿势,进出得尤其顺利。   唾沫是很好的润滑,没一会他的肉棒就水淋淋得,泛着暧昧的光亮,穿梭在温润的溶洞中。   “啊啊哈,舒服,再吞进去点…嗯…”   他低低地喘气,唇角扬起的笑意,恶劣疯狂。   阮桃漂亮的杏眼,干涩红肿,分泌不出眼泪了。   刚刚剧烈的惊吓,已经近在咫尺的自由,令她心如死灰。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逃出身上这个变态的魔爪。   她现在,要死了么?   喉咙疼得说不出话,满是血腥味,像是含了无数块碎玻璃,肉都被嚼烂了。   她睁开眼,看着眼前重新戴上了口罩的男人。   他身后是黑暗的天空,鸭舌帽下的眸子,冰冷浓重,情欲明显。   下颚线凌厉分明,有些眼熟。   但是痛苦到极致的阮桃,没有发现不对劲。   她眸子里,突然迸发出可怕的恨意,带着同归于尽的勇气,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是从阮桃口中发出来的。   男人早知道她的意图,手上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嘴掐开。   贝齿咬不下去,张开的弧度越发大了,方便了男人带着浓浓怒气的可怕进出。   “想咬我?嗯?贱人,给脸不要脸。”   他低声咒骂,按住阮桃的后脑勺,用力进出着。   每一下都格外重,直接捅入了喉腔最深处“呜呜…呕,滚…滚开。”   下颚传来剧烈的疼痛,喉咙里也晃荡着,快要撕裂。   阮桃不停流泪,舌头不受控制地被归头挺到一旁,全是分泌出的粘稠唾液。   唾液混合着男人的体液,不停往外流,滴落在阮桃脆弱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糜烂。   她像一颗已经被捣碎得不成样子的樱桃,也像被扯坏了手脚的破布娃娃。   男人越发疯了,面色涨红,呼吸的频率加快,显然已经到了顶峰。   “宝贝,接好了。”   他按住阮桃,下腹的动作加快。   “噗嗤噗嗤噗嗤。”   可怕又可怜。   阮桃被迫仰着头,喉腔剧痛。   “啊嗯,舒服,舒服,宝贝。”   男人疯狂,随着闷哼一声,一股腥灼的液体,喷射入阮桃的口中。   “唔!”   她双眸骤缩,下意识往后退。   男人目光一滞,按住她,不容拒绝。   他射了足足十秒钟,滚烫又腥膻的液体,盈满了阮桃的口腔。   好恶心。   她想吐,然后口中的物件还没抽出,就像是堵在瓶口的木塞。   “乖,宝贝,全都吞下去。”   男人粗粝有力的指腹,摩挲着阮桃柔软的下颚。   动作温柔,力气却很大,逼迫她将口中盈满的腥膻液体全部吞入腹中。   阮桃要吐了。   鼻尖,全是这股浓郁糜烂的味道。   好脏好脏。   硕大的肉棒堵住了她的喉腔,归头直接抵在了最深处。   除了痛还是痛。   阿阮疼得说不出一句话,她只是哭着摇头,啜泣着,小手抵在男人下腹,试图将他推开。   然而她被艹得没一点力气,倒像是在给男人挠痒痒。   男人的毛发很茂盛,没有经过修剪,不停戳着阮桃漂亮柔嫩的唇。   她快要脱臼了。   “呜呜…唔。”   她无力地推搡着,小手突然被男人紧紧攥住。   力气很大,几乎要捏碎她脆弱纤细的手骨。   “吞下去,我就抽出来。”   说完,他俯下身子,嗓音低劣“我就在这,把你给艹死。想想明天早晨,所有人都能看到你这副赤身裸体的骚样。”   阮桃吓得眸光涣散,她不停的晃着脑袋,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她嘴里还含着自己的大肉棒,被滚烫的精液顺滑,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

第3章 口爆骚货,全是男人的味道

掐住她的嘴强迫咽下去,给老子好好口,骚逼随着阮桃摇头的动作,她温热口腔内含着的物件,也随之晃动着。   男人闷哼一声,粗粝难听的嗓音都在微微颤抖着“啊…舒服…宝贝你好骚啊,含着老子的肉棒,几乎要化了。”   “说,喜不喜欢老子的大肉棒,嗯?艹得你爽不爽?”   他再度开始抽插了起来,下腹因为用力而收缩着,紧实的肌肉暴起,人鱼线的地方,还鼓起紫色的青筋。   一看便知,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他狠狠挺入温热的口腔。   “唔!”   阮桃被突如其来的顶得一个踉跄,后脑勺磕上花坛的墙。   如果不是男人的大掌抵着,只怕早已磕出一个大包。   只是她此刻的情况也不好受,衣不蔽体,白皙漂亮,沉甸甸的双乳,随着男人挺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像一株被压弯了枝头的海棠。   “呜呜…啊啊!唔!”   有了精液,肉棒像是在温暖的泉水中徜徉一般,进出得尤其简单。   柱身上的褶皱肉皮,一次次被狭窄的口腔推平,推起。   快感刺激着马眼,一波又一波的清潮汹涌,可怕又疯狂。   男人一次次疯狂抽插,随着他的动作,大部分白色液体,混合着口水,涌入阿阮的喉咙里。   她不想吞,咬紧牙关,却再次被硕大的归头顶开,被迫吞下了一口又一口。   “咕噜咕噜。”   吞咽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显得凌乱又旖旎。   液体腥膻,滋味自然不是很好受。   一阵又一阵咸腻的味道,刺激着阮桃的味蕾。   她用力地闭着眼睛,吞咽的动作也尤其困难。   终于,最后一丝液体被吞入腹中。   “啵!”   像是堵在瓶口已久的瓶塞终于被拔出,涌出腾腾的热气。   “咳咳!呕!”   阮桃剧烈地咳嗽着,口水混着白灼的液体,滴落在花坛中,打湿了好几颗花苞久违的空气,驱散了窒息感,她涨红的面色,终于好转了不少。   男人慢条斯理地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将肉棒上的痕迹擦干净,然后将脏了的纸巾塞入阮桃的口中。   “宝贝,我们下次见。”   他身上的衣服还十分完整,无半分狼狈。   修长漂亮的指节触上裤子拉链,拉上。   野兽回笼,男人意犹未尽地摸了摸阮桃的脑袋。   在她惊魂未定,眸光涣散的神色中,扬长而去。   阮桃像一朵枯萎的玫瑰,身上沾染着腥臭的泥土。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停地落泪。   夜间的凉风拂过她裸露的肌肤,白皙漂亮的乳像颤抖的茱萸,上下颠簸着。   好疼…   喉咙疼,身下疼,哪里都疼。   阮桃的嘴里,似乎还残存着那股腥膻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激起一阵阵呕吐的冲动。   她伸出食指,抠挖着喉咙,试图将刚才吞进去的肮脏液体清理干净。   然而徒劳无功,那液体已经被吞得很深,一直抵达了胃部,吐出了只有口水和黏腻的混合物。   她撑着花坛边缘,虚弱地喘着气,喉咙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就在刚才,那个变态将肮脏的物件塞入她的口中。   手指,甚至还插到了她下面。   光是想想,阮桃都要崩溃了。   她衣不蔽体,露出劲瘦漂亮的腰窝,以及被咬破的双乳,细腻滑润的肌肤上,满是骇人恐怖的伤痕。   她蜷缩成一团,像是独自伤口的小兽,可怜极了。   阮桃小声啜泣着,咬紧下唇,哽咽声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偌大的学校早已寂静无声,她不敢大声哭。   怕引来人,见到她这副狼狈,被变态折磨过的浪荡模样。   阮桃哭了好一会,才抑制出汹涌的崩溃情绪。   她撑着花坛,咬牙站起来。   刚直起身子,小雪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那个变态,虽然没有用手破她的身子,但也触碰到了膜,很疼很疼。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瞥到地上有一件外套。   外套是黑色的,上头还残存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是那个变态留下的…   阮桃心里却没有半分感动,只觉得恶心又害怕。   看到这件外套,她便想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将肉棒塞入她口中自慰的场景。   恶心感上涌,阮桃撑着墙止不住地干呕。   她疼得泛泪,却像自虐一般咳着,咳出口水,咳出血液。   脆弱的喉咙被归头磨得破皮,火辣辣地疼。   况且,她这副模样走在大街上,更加危险。   阮桃咬着牙,还是将地上的黑色外套捡起来穿上。   男人身高颀长,身材壮硕,所以外套也十分宽大。   再加上阮桃本就身材娇小瘦弱,遮住大腿绰绰有余。   她颤抖着指尖,捡起地上散落的书本和书包。   整理好一切后,阮桃才有勇气走出花坛。   那一刻,她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阮桃转身,看了眼花坛。   那儿一片黑暗,像是有长着獠牙的野兽,潜伏其中。   阮桃眸子黯了黯,晦涩地扯了扯嘴角,而后转身离开。   这天晚上,阮桃疯了一样,用澡巾搓洗自己的身子。   从锁骨,到身前,再到腹部,身下。   每一寸肌肤,都被她搓的通红,出血。   可她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揉搓着,恨不得擦下一层皮来。   好脏…好脏。   全是那个变态的味道。   滚烫的热水迎头浇下,热气氤氲着阮桃红肿的双眼。   她目眦欲裂,泪水与热气混合在一块,凄厉得可怕。   “呜呜…好脏!好脏!”   她凄声尖叫,怒气阵阵上涌,最后扔掉澡巾,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嚎啕大哭。   第二天谢晨刚走到教室,就发现沈牧已经到了学校。   他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连称奇“啧啧啧,牧哥,你今儿个吃错药了?来这么早?”   沈牧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嘴角带笑,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滚”   沈牧向来傲气,对待陌生人和朋友,都是一副鼻子长在头顶的模样。   周晨了解他的性格,半点也不生气,反而乐呵呵地在他前面坐下,转过身扒拉着他的桌子,道“嘁,你叫我滚我就滚,我不要面子的呀。”   沈牧看了眼手表,而后不耐烦地抬眸,眸光冷漠“得得得,我不吵你了,大爷。”   周晨最害怕他这副生气的模样,十分有眼力见地背过身,不再吵他。   沈牧再次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七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他就能见到小同桌了。   想起昨夜,沈牧不自觉舔了舔唇角,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上涌的热气。   看着凸起来的校服裤子,沈牧轻哧一声,暗骂没出息。   只要想到小同桌那张温热的小嘴,以及漂亮狭窄的雪,他就硬了。   沈牧好笑地摇摇头,修长的指节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半个小时,沈牧却像等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在上课铃声响起的那一秒,一道娇小瘦弱的人影,终于出现在教室门口。   阮桃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没有扎马尾,黑色的长发披散至腰间,看起来纯情极了。   只是她的脸色有些惨白,眼睑下面还有一层黑眼圈,明显昨夜没睡好。   比起神采奕奕的沈牧,她狼狈得可怜。   阿软始终低着脑袋,小手攥紧书包带子,不敢抬头去看教室里的同学的眼睛。   昨夜侵犯她的变态,可能就是教室里某个看着她的男生。   光是想到这一点,阮桃觉得她要疯了。   她攥紧书包,脚下步子加快,走到沈牧的旁边。   这次,不要她说,沈牧就十分自觉地站了起来,给她让位。   沈牧很高,肩膀挺阔,身材强壮,站在阮桃面前,就像一颗挺拔的小松。   阮桃突然仰头,红肿的眸子死死盯着沈牧的脸,像只凶光毕露的野兽。   就是这个高度!   昨夜那个变态站在她面前时就是这个高度!   阮桃咬着牙,恶狠狠盯着沈牧,像是要从他那张清俊凌厉的脸上,看出破绽。   沈牧疑惑地看着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轻声问道“怎么了?站在这发愣干嘛?不进去?”

第4章 骚货不知道qj你的是我吧

他的嗓音很好听,低磁性感,带着属于北方少年的朝气与粗犷。   与昨夜那个变态,完全不一样。   阮桃眸子颤了颤,抿着唇一言不发,越过他坐到里面。   她的视线,掠过班上的每一张脸。   北方学校,男生一般都长得很高,但是像昨夜那个变态高的,还是少数。   在这个班上,只有沈牧一个人像。   阮桃好不容易打消的怀疑,再次上涌。   她侧眸,目光落在沈牧脖颈处。   昨夜,她在那个变态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虽没有出血,但她听到了那个变态的痛呼声。   想来,应该咬得不轻。   可沈牧的脖颈上,白皙漂亮,没有半点被咬伤的痕迹。   阮桃讽刺地勾了勾唇角,笑容苦涩黯淡。   她好像,做不到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阮桃垂下脑袋,眸子里泛起一阵酸涩。   她狼狈地用手背抹去眼泪,眼泪却越掉越多。   阮桃终于抑制不住汹涌的难过情绪,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孤身一人来到北方的敏感女孩,总是容易掉眼泪的。   阮桃从小就泪失禁,水比较多,开心了爱哭,不开心了也爱哭。   妈妈还总是调侃她,这么爱哭,以后嫁到别人家去,会被人嫌弃的。   想起妈妈,阮桃的眼泪更加汹涌。   她不干净了,嫁不出去了…   “呜呜…”   阮桃痛哭哽咽着,没有刻意压低的哭声很快传遍了教室,同学们都疑惑地转过头,脸色好奇。   “咦?谁哭了,是那个新同学哭了么?”   “哭这么惨,不会是被沈牧欺负了吧?”   “嘘,你小点声,不怕惹到沈牧吗?”   只有周晨,看着哭得伤心的阮桃,不解道“新同学,你咋哭了?是不是我沈哥欺负你了?嗐,他这人就是狗脾气,傲得很,你别和他计较。”   他不太会安慰人,但是看到一个娇娇软软的南方姑娘被沈牧欺负哭了,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   得,这是啥也没搞清楚就直接给他定罪了。   沈牧不爽地抵了抵后槽牙,唇间吐出咬牙切齿的一个字“滚。”   他语气很差,脸上带着恶劣的气息,看向身旁趴在的阮桃“哭个屁,哭。”   搞得像他把她怎么样了似的,昨晚,不是没进去么。   就用了嘴,今天还有力气哭,估计也没多大事。   阮桃被他一吼,娇小的身子一颤,哭得更凶了。   “沈哥,你语气好点,别这么凶,都吓到新同学了。”   沈牧被两人吵得心烦,长腿狠狠踹向周晨的椅子。   “啊!”   周晨惨叫,直接摔倒在地。   “沈哥!你太过分了!”   他撑着手臂爬起来,刚想和沈牧理论理论,就见他站了起来,越过自己走向教室外。   “新同学,别哭了,我沈哥就那个脾气,你多担待。”   他顺势坐到沈牧的位置上,安慰着阮桃。   可阮桃正哭得凶,根本不理会他。   没多久,沈牧回到了。   他径直走了过来,见周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凌厉分明的眉眼皱了皱,兴致不佳。   “起来。”   冰冷的两个字。   周晨一哽,落下一句别欺负新同学了哦,然后悻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牧落座,阮桃立刻感觉到周围一阵昏暗,极强的压迫感。   下一秒,耳畔传来东西落下的声响。   “别哭了,吵。”   沈牧皱着眉,神色间满满的不耐烦,但是语气却软了几分,没有面对周晨时的冷漠。   阮桃哭累了,一直趴在桌子上小声地抽噎着。   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哭,好尴尬…   她渐渐平复了躁动的心情,耳尖尴尬地爬上一缕红,不自觉将头埋得更低。   沈牧看得心痒痒,舌尖抵了抵下颚,嗓音性感低磁“喂,别趴着了,把这个喝了。”   阮桃耳尖动了动,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手边放着一杯古茗的布蕾脆脆奶芙,标签上显示,七分甜,热。   这是…沈牧买的?   阮桃震惊之余,心中不自觉漫出一阵暖意,像是沐浴在温泉里,暖洋洋的。   看来,这个人也不像看起来那么坏。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奶茶,软声软气道“谢谢…”   少女的嗓音很好听,音色悦耳,软绵绵的,落在沈牧耳朵里,差点把他听硬了。   他狭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幽光,视线不自觉下移,落在嚣张的某处。   啧,怎么又来感觉了,没出息的玩意。   欲望上头,他只觉得有些烦躁,语气也重了几分。   “谢个屁啊谢,赶紧喝,别哭了,吵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的表情又凶又狠,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揍阮桃一般。   但阮桃知道,他只是语气和表情凶,其实心很软。   不然,也不会看见她哭,就去给她买奶茶了。   她乖乖地哦了一声,端起奶茶,小小的抿了一口。   醇香立刻在舌尖绽开,驱散了阮桃低闷的情绪。   见她喝了,沈牧淡淡地收回目光,在阮桃看不见的角度,几不可见地扬起嘴角。   阮桃很爱喝奶茶,将布蕾脆脆奶芙喝得干干净净。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班主任抱着课本走了进来。   一走近教室,她的目光立刻落在了角落里的阮桃身上。   见她情绪还可以,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看来,将她和沈牧安排在一起,是个正确的选择。   阮桃成绩好,长得又白白嫩嫩的,典型的南方姑娘,性子比较软,容易受欺负,可不能给班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男同学祸害了。   班主任将课本放在讲台上,拿起戒尺敲了两下。   “上课!”   阮桃乖乖地站起来,身旁的沈牧,也跟着她的动作站了起来。   他很高,完完全全将阮桃遮挡住了。   阴影投下,阮桃不自觉往旁边看了一眼,直接撞入沈牧狭长漂亮的眸子里。   他生得着实好看,不像北方人长得过分粗犷,也不像南方人生得柔柔弱弱。   脸上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精致,凌厉分明的下颚线,在教室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光。   四目相对间,沈牧勾了勾绯色的薄唇,嗓音悦耳低磁“看什么呢?小同桌?”   刹那间,阮桃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一直升到了头顶,整个人都在发烫,像是掉进了烧开的水壶里,喘不过气来。   她白皙软嫩的脸颊,迅速爬上一抹薄红,就连白皙的耳尖,也是粉嫩粉嫩的,像是可口的桃子。   “同学们早上好!”   “老师早上好…”   阮桃软声说着,而后弓下身子,朝着讲台上敬礼。   她脸上故作冷静自持,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沈牧看着她的反应,勾起唇角,从胸腔里溢出愉悦的轻笑声“这么容易害羞啊…”   他意有所指地说着,恶劣大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羞红了脸的阮桃。   “没…没有。”   阮桃否认着,只是那红彤彤的脸蛋,着实没什么说服力。   “行…小同桌说没有,那便没有呗…”   沈牧收回目光,学着阮桃的动作,乖巧地朝着讲台上敬礼。   随后,他坐了下来,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紧紧贴住阮桃的大腿。   “你过去点…”   阮桃不自在地垂着脑袋,嗓音很低,像是蚊子般嗫嚅着。   沈牧勾唇,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慢条斯理地挪开腿,语气故作委屈“行吧,谁叫我天生架子大呢,挤到乖软可爱的小同桌了。”   “…”   这人说话,怎么总是这个调调。   阮桃抿着稚嫩红软的唇瓣,沉默不语。   她打定主意不理他,这人却越靠越近,快要将阮桃压在墙角。   “你…你做什么…”   阮桃惊慌失措,湿漉漉的眸子颤抖着,害怕地看着身前的沈牧。   他好高,即便是坐在椅子上,也比阮桃高了一个头。   肩膀挺阔,单一的校服都能穿出不一样的松弛与慵懒感。   四目相对的瞬间,阮桃没骨气地脸红了。   他的眼睛,好好看…   沈牧的长相不似北方人粗犷,下颚线凌厉分明,眸子弧度狭长,颜色很漂亮。   被他盯着,阮桃只感觉全身都麻了。   “你,你过去点。”   小手抵上硬实滚烫的胸膛,力气宛如小猫挠痒。   沈牧勾唇轻笑,嗓音揶揄“小同桌,你没吃饭?给我挠痒痒呢?”   “你…闭嘴…”   阮桃气鼓鼓地吐出几个字,脸上的神情奶凶奶凶的,直接给沈牧看乐了。   他弯了弯眼睛,眉眼形成一道小月牙般的弧度,亮得仿佛天上的星辰。   “小同桌,你…”   他刚想说话,被一道刺耳的上课铃声打断。   阮桃仿佛听到了救命的铃声,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眼前的沈牧。   “别和我说话,我要上课了。”   看着她故作正经,气呼呼地盯着黑板的模样,沈牧扯了扯唇,恶劣地笑了。   让小同桌嚣张一会,下午第一节课,可是体育课…   一上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沈牧睡个觉的功夫,便到了中午。   下课铃声响起,他勾了勾阮桃细软的发丝“等会操场见哦,小同桌。”   阮桃抿了抿唇,不想搭理他。   吃完饭后,体育老师组织学生在操场集合。   阮桃个子矮小,自然被安排到了第一排。   她昨天才转到这个班,没有熟识的朋友,只一个人默默站在队伍前方,做着预热操。   天气很热,毒辣的阳光照着她白皙软嫩的肌肤,很快便晒出了一层红晕。   她舔了舔干涸的舌尖,只觉得口干舌燥。   预热操后,体育老师要大家自行组队,两两一组进行锻炼。   话音刚落,便有不少女生自觉和朋友站在一起,很快便分好了队伍。   女生是单数,刚好将阮桃多了出来。   刹那间,几十道目光,落在阮桃身上。   好奇打量的,嘲笑的,更多的则是不怀好意的。   “老王,新同学落单了,快上啊!”   “有本事你去!”   说话的人脸涨得通红,几乎不敢去看阮桃白皙软萌的小脸。   男生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   在这个年纪,和女生在一起玩,会被其他男生笑话的。   虽然新同学长得那么漂亮,又乖又软…   阮桃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只觉得尴尬极了,脸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滚烫的热意。   她低垂着脑袋,将下半张脸埋进衣领,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不好意思,老师忘了,咱们班来了个新同学,这样吧,你没有队友的话,就坐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体育老师尽量放柔语调,考虑到阮桃没有队友,还是南方姑娘,就没有让她进行锻炼。   阮桃抿了抿唇,喉间一阵哽咽。   “好…”   话还没说完,耳畔突然传出一道清冷好听的嗓音“我和她一队。”   拥挤的人群,自觉朝两边走,给沈牧分出一条小道。   他嘴角勾起一抹桀骜不驯的笑,碎发被风吹得凌乱,身后是刺目耀眼的阳光。   “沈…沈牧?”   阮桃嗓音有些哑,充斥着不可置信。   沈牧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小同桌,开心傻了?”   身后人群中,周晨嘶声力竭。   “牧哥!你见色忘友!”   “滚!”即将下课的时候,体育老师吩咐沈牧和阮桃将器材搬回器材室。   阮桃力气小,沈牧接过沉重的器材,就往器材室走去,连碰都没让她碰。   “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阮桃快步跟上。   器材室有点黑,里面阴沉沉的,像是笼罩了一层灰。   高大的榕树遮掩,太阳光照不进来,所以里面温度有点低。   沈牧将器材放在角落,沉沉地吐了口浊气,清俊凌厉的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液。   “你跟进来做什么?还嫌自己不够碍事么?”   他冷冷地睨了角落里的沈鸢一眼,语气说不上好,却也说不上有多坏。   要搁以前,沈鸢绝对会被他凶巴巴的脸色吓到,但是经过刚才解围的事情,她对沈牧的印象直线上升。   他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坏,相反还很善良。   阮桃白嫩漂亮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嗓音乖巧悦耳,软绵绵的,听得沈牧心都化了。   “沈牧,谢谢你。”   怯生生说出这句话后,阮桃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埋低,不敢去看沈牧此刻的表情,脸上不自觉开始发烫。   沈牧扯了扯嘴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般,眸子亮了亮,挪揄道。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阮桃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   “我说,谢谢你。”   她漂亮的眸子里,湿漉漉的,像是有千万颗星星闪烁,漂亮极了。   沈牧呼吸一滞,漆黑如墨的眸子,像生了钩子一般,死死地黏在阮桃的脸上。   “早上,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给我买了奶茶,刚刚我落单,没有人想和我一队,也是主动站了出来,替我解围。”   “虽然你总是凶巴巴的,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人?”   沈牧勾唇,恶劣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他是个好人。   要是同桌知道,昨晚将她压在花坛,肆意侵犯,将巨大的肉棒塞进她小嘴里冲撞的变态是自己,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沈牧很期待。   他敛了敛唇角的弧度,狭长的眸子几不可见地划过一抹冷光。   偏生单纯的阮桃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继续表达着自己的感激。   “对,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刚刚,你也没有让我抬器材,不是吗?虽然你嘴上嫌我碍事,但我知道,你是尊重女生,你很绅士。”   沈牧没忍住,笑了出来。   又是好人,又是绅士,他的这个小同桌啊,真是可爱得紧。   “你再继续说下去,我可不能保证还能不能当绅士。”   “啊?”   阮桃脸上的小表情有些懵,明显是没听懂沈牧的话外之音。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走了。”   再不走,就别想出去了。   阮桃乖巧地哦了一声,跟上沈牧的步子,准备出去。   眼尖的她突然发现,沈牧凌乱的黑发上,似乎沾着什么东西。   “等等。”   沈牧疑惑地停下步子,眼前突然投下一道阴影,淡淡的水蜜桃味涌入鼻腔。   阮桃踮起脚,吃力地去扯沈牧头顶沾着的树叶。   沈牧太高了,距离拉近,她甚至能闻到沈牧身上那股清冷的木松香。   即便是出了汗,他身上的气质也是清清冷冷的。   “你头顶沾着树叶,呐。”   阮桃捏着那片树叶,邀功似的,递到沈牧眼前,脸上是明媚灿烂的笑容。   沈牧眸色渐深,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喉间发紧。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同桌如此活泼的模样。   昨天刚开学,她一直是唯唯诺诺的,像只小鸡仔。   虽然那副模样,让他很想化身为禽兽,用大鸡巴很狠地艹爆她。   但不可否认,他还是更喜欢小同桌活泼一点的模样。   要是能在床上,就更好了。   沈牧脑子里,几乎全是黄色的废料,阮桃白嫩的肌肤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几乎快压抑不住了。   “小同桌,你搁这撩我呢?”   她身子娇小,踮起脚的时候,身前沉甸甸的奶子都随之上下弹动,看的他口干舌燥,只想将脑袋死死地埋进那处柔软中,汲取芳香。   “啊?没有。”   阮桃明显被他说得有些懵,下意识摇头反驳。   下一秒。   “唔!”   沈牧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将人恶狠狠地抵在墙上。   粗粝有力的长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气息,直接探了进去。   “唔啊!不…不要…”、   阮桃明显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从颤动,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唔…走…走开。”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才夸沈牧绅士,下一秒就被他压在墙上强吻了。   沈牧吻得很凶,冰冷的唇瓣,碾磨着阮桃的樱唇,长舌抵住了牙关。   阮桃死死地咬着牙,不让沈牧探入。   沈牧眸色微深,他掐着阮桃的下颚,啃咬着她的唇,贪婪地汲取着每一寸液体。   “呜呜…走开…”   阮桃上气不接下气,身子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又是,又是这种感觉,让她像是回到了昨晚,被变态侵犯的可怕时候。   阮桃要被吓疯了,她哽咽着,娇小的身子,在沈牧的大掌下颤抖。   察觉到舌尖的阻力,沈牧恶劣地扯了扯唇角,大手突然移到阮桃挺立的身前。   狠狠一捏。   “唔!”   阮桃疼得想张嘴尖叫,给了沈牧侵入的空隙。   他眸子里,划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有力的舌头,像是水蛇一样,直接往阮桃的咽喉里钻。   越深越好。

第5章 器材室爆草小骚笔

狭小安静的器材室内,只剩下交换津液的暧昧声响,以及不停吞咽的声音。   沈牧的舌头,快要抵在阮桃的喉底,她闭不上嘴巴,只能被迫张着,接受属于沈牧渡来的液体。   “呜呜…呜!”   沈牧掌心处,是阮桃嫩得几乎能流出水来的奶子。   他没有用力,轻轻地按摩揉捏着,熟稔的手法,使得阮桃身子寸寸发软,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某种液体。   “唔…不…不要捏…”   她含糊着,嘴角滑落晶莹的液体,泪眼朦胧,脸颊羞涩,看起来淫荡极了。   沈牧将她抵在墙上,长腿强势地插入阮桃的双腿间。   阮桃甚至能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东西,在发硬发烫,抬起了头。   好…好大…   阮桃被吓坏了,豆大的泪珠,越掉越凶。   “不…不要,呜呜…沈…沈牧。”   她哭着喊沈牧的名字,泪水,蔓延至沈牧的脸颊上。   他动作微顿,揉捏奶子的动作狠狠一僵。   沈牧沉沉地喘着粗气,逼迫自己,从阮桃甜蜜的小嘴里褪出来。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沈牧,我害怕。”   阮桃哭得越来越凶,小手挡在面前,可怜极了。   “别哭了。”   沈牧难得多了几分怜惜,他低着头,将阮桃娇小的身子笼罩,而后伸出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珠。   “我没忍住,抱歉,小同桌。”   他的动作轻柔至极,像是在安抚受到了惊吓的小兽。   阮桃泪眼朦胧,抽泣着。   在他温柔的安抚声中,慢慢平复了情绪,只是任有些缓不过神来。   “你走开…呜呜…别碰我…”   “好。”   沈牧推开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竟真的不再靠近了。   “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都肿了。”   他温柔低磁的嗓音里,还夹杂着未消的情绪,听起来压抑难耐。   阮桃哭哭哒哒,娇小的身子一颤一颤,在他的安抚声中,情绪好了很多。   “不…不要你管。”   她一边哽咽,一边说着,眼睛红肿不堪,看向沈牧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登徒子。   可不就是登徒子吗?   强吻她,还…还揉她的胸。   好疼…   阮桃越想越觉得委屈,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了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你走开!”   她扯开腿,就想往器材室外面跑。   沈牧见状,没有拦她,只是压下来的眸光,越来越冰冷。   阮桃走到了门前,小手搭上门锁,刚要打开。   身后,传来沈牧压抑着的,痛苦的嗓音。   “真的抱歉,小同桌,我就是太难受了。”   他喘着粗气,脸色像是有些不太好。   “你走吧,我以后,不会去你面前烦你了,更不会对你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掐准了阮桃心软的性格。   果然,阮桃原本气愤委屈的表情,瞬间软了几分。   她垂下眸子,看着面前的门锁。   只要她开门出去,班上同学看着她哭红的眼睛,都会知道沈牧对她做了什么。   沈牧就再也没有机会出现在她面前了。   明明是一个很爽快的结果,不知怎得,阮桃居然有些犹豫。   身后,沈牧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痛苦。   小手摸上大鸡巴,纹路狰狞,顶端吐水,小骚货,撸一撸他应该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吧…   阮桃抿了抿唇,像是决定了什么,收回了要去握门把的手,转身看向沈牧。   “小同桌?”   沈牧表情有些震惊,又难掩欣喜。   “你…真的很难受么?”   阮桃怯生生问道。   沈牧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神色委屈“嗯…难受,要爆炸了…”   “小同桌,你帮帮我,好不好?”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在炸开,阮桃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怎…怎么帮?”   “你帮我摸摸它,摸一摸就好了。”   沈牧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他掐准了自己心软,所以提出这种荒谬可怕的请求。   阮桃从脸红到了脖颈处。   她受不了,受不了沈牧用这种可怜兮兮的语气同她说话,像是在撒娇,刻意诱惑她。   “不…不行。”   阮桃软着声拒绝,绷直了身子,再次转身面向门,不敢去看沈牧此刻的表情。   他长得太好看了,她怕自己一时头晕,就答应了。   只是…   阮桃的手垂在身侧,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没…没事,你走吧,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沈牧难受地皱紧眉头,沉沉地喘着粗气,只是那双狭长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他在赌,赌小同桌绝对会心软。   果然,阮桃揪紧了手指,指腹泛白,似是在犹豫和纠结。   她抿着唇,脸上带着几缕酡红,摇摆不定。   看来,得下一剂狠药。   沈牧眸子暗了暗,突然痛呼一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阮桃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住他。   “你…你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着,眸子里隐隐泛着泪光,被吓坏了。   从小就泪失禁的她,对外界事物都十分敏感。   看到沈牧难受成这副模样,她也跟着难受,止不住想落泪。   沈牧顺势倒在阮桃的怀里,嗓音嘶哑,痛苦难耐“不是叫你走吗?还留下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男人动了情很可怕的。”   “我不想放你一个人在这。”   阮桃低垂着脑袋,嗓音很低,像是小猫嗫嚅。   “要怎么样你才能不难受,我帮你。”   昨晚经历了比这可怕一千倍一万倍的事情,再单纯的阮桃,也知道该怎么做,来纾解沈牧的痛苦。   阮桃咬紧下唇,颤抖着身子伸出了手。   她的手又小又白,非常漂亮,没有半点磨损出来的印子。   只是掌心依旧还泛着点点红痕。   沈牧一看便知道,是昨夜自己强行攥着她的手撸管时留下来的深刻痕迹。   是他留下来的,想到这一点,沈牧心里涌出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他低低地喘气,脑袋埋进阮桃的颈窝,感受鼻尖不断涌入的奶香味。   “小同桌,你真的愿意吗?”   阮桃红着脸,轻轻地点头。   沈牧将脑袋埋得更深,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第6章 sao货高潮了柔弱无骨的白皙小手复上沈牧的校裤。   沈鸢紧张极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胸腔里止不住的心跳声。   咚咚咚,几乎要跳出头顶。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   蓝白色的校裤,被褪到沈牧的膝盖处。   黑色内裤包裹住的硕大,顿时暴露在阮桃的视线里。   强烈的视线冲击感使得阮桃瞳孔骤缩,几乎忘记了呼吸。   好…好大。   像是一团突出的蘑菇,尺寸惊人。   阮桃吃惊的可爱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沈牧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与骄傲。   他勾了勾唇,嗓音低磁嘶哑“小同桌,你是不是怕了?”   “谁…谁怕了?”   不问还没什么,一问立刻唤醒了阮桃心里的叛逆因子。   她瞪了沈牧一眼,表情奶凶奶凶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白皙的小手,狠狠按在了眼前的硕大上。   “唔!”   除了昨晚被强迫,阮桃从未做过这种事,手下没个轻重。   剧烈的痛苦传来,沈牧疼得面红耳赤,只感觉被裹成一团的大肉棒差点爆炸!   阮桃也被他如此大的反应吓到了,磕磕巴巴问道“没…你没事吧?”   沈牧神色苍白,痛苦地摇头,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没事,你轻点,会按坏的。”   按坏的…   阮桃小脸爆红。   “好,我…我轻点。”   沈牧伸手,复上阮桃的手背,带着她移动。   “我教你。”   他哑着嗓音说着,带着阮桃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啊!好烫!”   炽热的触感使得阮桃尖叫出声,她想收回手,手背却被沈牧死死按住,无法松开。   掌心处的鸡巴,正沉沉地吐着热气。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阮桃都能感受到它的巨大与可怕。   “乖,没事的,你把它放出来。它被包在里面,很难受。”   沈牧贴在阮桃耳畔,嘶声暗哑,低磁性感的嗓音充斥着浓浓的蛊惑意味。   “可…可是…”   “乖,你伸进去,摸摸它的头。”   沈牧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阮桃的耳朵。   “啊!”   阮桃被吓了一跳,她捂着发烫的耳朵,眸子湿漉漉的,脸上几乎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别亲我,你再亲我我就不帮你了。”   沈牧勾唇,语气软了几分,委屈道“好好好,不碰你,可是它好难受,要炸了。”   阮桃低垂着脑袋,不敢看沈牧的眼睛。   她的小手扬在半空,掌心中似乎还残存着刚才那股可怕的触感。   硬硬的,很烫,像个火炉。   而且,好像还有生命一样,汩汩跳动。   沈牧知道阮桃的犹豫与羞怯,他直接伸出手,覆在阮桃的手背上,带着她攀至内裤的边缘。   “斯拉。”   沈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内裤褪了下去。   巨大的鸡巴失去了束缚,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还极为活泼地弹了一下。   沈牧喘着粗气,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胯骨不受控制地往阮桃的手心撞。   “睁开眼,看看它,它很喜欢你的。”   再看阮桃,在沈牧带着她脱到内裤的时候,便迅速闭上了眼睛。   “不…不要,我就闭着眼睛,帮你…”   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蚊子叮咛。   看着那个东西,给沈牧撸,她会疯掉的。   “可是,你不看着,怎么知道碰哪里。”   沈牧继续蛊惑着,眸光潋滟,活像一只祸国殃民的男狐狸。   阮桃听不得他这种语气,双腿都软了。   她干脆伸出手捂住两只耳朵,耳不听为净。   “小同桌,你行行好,帮人帮到底。”   “乖,你睁开眼看看它,它不丑,很好看的。”   刻意压低的嗓音,与热气卷杂在一起,往阮桃耳畔挥洒。   她娇小的身子猛地颤抖,身下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   这种感觉,太过于熟悉。   昨夜,她也是这样,在另一个变态的强迫下,流了水。   “小…”   “你…你别说了,我睁开眼还不行吗?”   阮桃捂住了沈牧的嘴,一睁眼,便对上那双狭长漂亮的长眸。   沈牧的瞳孔颜色很好看,像是盛满了星空,偶有流星划过。   只是此刻,这双眸子由于欲望汹涌,眼尾浮现出一抹压抑的红。   阮桃的长睫不安地颤抖着,她缓慢低头,下一刻,瞳孔骤缩。   少年的肉棒青涩干净,是一种极为漂亮的粉红色,柱身庞大,上面盘旋着一条条狰狞的青筋,硕大的龟头,犹如一只成熟的蘑菇,尺寸几乎能和阮桃的拳头相比。   她不自觉伸出小手,比对了一下,呼吸骤停。   真…真的快要比她的拳头大了…   沈牧看着她的反应,只觉得可爱极了。   “怎么样?满不满意?”   从前,他对性方面的事情,一点也不敢兴趣。   偶尔和周晨一块上厕所,他看到自己的物件时,总会发出震惊又艳羡的感叹。   沈牧对此不屑一顾,此刻看到小同桌震惊到失语的可爱模样,心里才涌出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你别说话!”   阮桃气急败坏地吼道,脸上早已红了一片。   她本就要羞愧至死了,偏偏沈牧还在恶劣地用言语挑逗刺激她。   坏死了!   沈牧知道阮桃脸皮薄,心知不能再逗下去了。   他敛了敛唇,柔声道“好了,不逗你了,乖宝,上手摸摸它,很舒服的。”   阮桃紧张地手都在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地伸向庞然大物。   “唔…”   两人同时叫出声。   一个是烫的,另一个是爽的。   龟头坚硬如铁,表面却又是滚烫微软的皮肤,有些细腻,又有些粗糙。   阮桃被烫得想收回手,又被沈牧攥着,强势按了回去。   好不容易引得小同桌松口,他怎么可能放过这即将到手的猎物。   “沈…沈牧,好烫…”   阮桃红着眼,嗓音软软的,像是被烫坏了一般,好听极了。   沈牧沉沉地喘着气,他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阮桃的后脑勺,爱怜地揉了揉。   “乖,小同桌你忍一忍,很快的。”   “上下揉揉它,它很难受,要炸了。”   气血一股脑往太阳穴上涌,阮桃只感觉全身滚烫,偏偏沈牧还在耳边用那种语调诱惑她。   “你!你别说话,我知道该怎么做。”   阮桃气鼓鼓地模样,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   沈牧好笑地勾了勾唇角。   知道该怎么做?   昨天晚上她可是青涩得很,小同桌不会以为经历过一次,就能学会吧?   紧张,羞恼,刺激,多种情绪交织,阮桃的掌心不自觉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覆盖在沈牧的大鸡巴上,产生了微弱的润滑作用。   ‘小同桌,你都紧张得出汗了。’   恶劣的戏谑嗓音,无情攻击着阮桃本就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她又羞又恼,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欲搭理他。   沈牧的鸡巴很大,约莫有二十厘米,阮桃一只手压根就握不住。   她艰难地上下搓弄了一下。   “唔…”   沈牧仰起头,喉间挤出舒适至极的浪叫声。   柔白细嫩的小手黏糊糊的,动作青涩,时不时剐蹭到极为敏感的马眼。   酥麻酸爽,快感袭上沈牧全身,毛孔全部都舒张开了。   身下的大鸡巴将脑袋高高扬起,不停吐露着热气。   热气洒在阮桃的掌心,她感觉像是置身于火炉般,要把自己烧化了。   “对,就这样,揉揉那里,对,乖宝…”   被情欲支配的男人,说话总是口无遮拦,又或许这才是压抑在内心最想说出来的骚话。   阮桃的动作十分青涩,即便昨晚已经有了一点经验,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控制,一不小心就使大了力气。   “嘶!”   沈牧痛呼一声,阮桃人都要吓傻了。   “对不起!我…我都说了我不会…”   沈牧凌厉分明的脸庞皱成一团,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没事,你稍微轻点,不然要被你捏断了。”   其实,捏肯定是捏不断的。   但是阮桃懵懂青涩的动作,根本不能加速沈牧的泄火。   反倒让他下腹的火气越来越旺,恨不得此刻就扒光小同桌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艹弄。   突然,阮桃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失声尖叫“沈牧!它在跳!它是活的呜呜…”   阮桃快要被吓死了,手中的东西长得丑陋,像一条粉色的蛟龙,前面的小嘴一直在动,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咬断。   沈牧哭笑不得,他按住不停扑腾着手臂的阮桃,轻声哄着“乖,别怕,它只是太兴奋了,它很喜欢你。”   特别是感受到小同桌嫩生生的掌心,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撸动,挤压着肉棒上每一寸肌肤时,他爽得只想立刻射出来。   压着小同桌的上半身,然后掰开她那两只红嫩嫩的小嘴,将精液全部射进去,射得满满当当。   但是他不能顶着沈牧的身份。   他要一步步将小同桌拉入深渊,让她心甘情愿和自己做。   然后,将她剥光所有衣服,永远地锁在大床上。   他要将小同桌打造成一个看见自己的大肉棒,就掰开小穴和小屁眼求艹的小淫娃。   在沈牧的蛊惑下,阮桃小心翼翼地握紧了掌心滚烫的大鸡巴。   它长得非常吓人,布满了骇人的青筋,硕大的龟头还在不停地吐着热气。   在阮桃白嫩嫩的小手中,胀得越来越粗壮,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下。   阮桃害怕极了,她害羞地咬紧下唇,漂亮的眸子里水汪汪一片,沁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欲落不落的漂亮模样,将沈牧的欲望勾得越来越茂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融了。   他身上不停地冒汗,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喘着粗气,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   “小同桌,我真的要爆炸了,好难受…”   他用着软软的嘶哑语调说着,像是在撒娇,俊脸直往阮桃的颈间拱。   阮桃整个人都要麻了,身下,隐隐有些发痒,似乎还有湿润的液体冒了出来。   这个感觉并不陌生,她立刻夹紧双腿,掩饰自己的窘迫。   小手慢慢上下撸动着,虽然动作青涩,但是柔软得几乎要滑出来的肌肤,依旧给了沈牧极大程度的快感。   他爽得扬长脖颈吼叫,喉咙间不停溢出某种暧昧的声响,浪叫声不断。   “对,就是那,小同桌你上下揉一揉,打圈转,对。”   阮桃不知道沈牧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只觉得掌心处像是破皮了一般,火辣辣地疼,手腕也好酸。   听人说,北方的男生,性欲一般都很强,沈牧应该也是那类人吧…   看着干干净净的,禁欲冷漠,实际上肯定没少看小电影,还把她带到器材室,做这种羞羞的事。   要是沈牧能听到阮桃的心声,只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嘲笑她的单纯和天真。   他啊,不仅看了很多部小电影,还在放学,天色很晚的时候,将她压在花坛角落,肆意凌辱。

第7章 射到骚货手上

在他的带领下,阮桃逐渐熟悉了。   她紧紧握住沈牧的大肉棒,指尖不停地打着圈,上下着,将泛着青筋的滚烫皮肉,用力推出,褶皱成一小团,然后寸寸推进,将所有褶子推平。   沈牧舒服极了。   阮桃像是开窍了一般,将他撩拨得全身发胀。   这次,是真的要爆炸了。   白皙漂亮的指尖,再一次拂过马眼,像是有湿润的透明液体,从小孔中溢了出来。   “唔…舒服…”   沈牧爽得闭上眼睛,全身颤栗。   看着他的模样,阮桃抿了抿唇,更加用力。   她只希望沈牧能早点射出来,这样她也能早点回教室。   可是单纯的少女怎么可能想得到,少年第一次光明正大在喜欢的女孩面前露出大鸡巴,怎么可能会射得那么快。   岂不是很丢人。   所以,当阮桃疼得快要破皮的时候,掌心处的大鸡巴依旧昂首挺胸,没有半点萎下去的意思。   阮桃欲哭无泪,好声好气地和沈牧打着商量。   “你快点射好不好,我的手好酸,好疼…”   沈牧无奈轻笑,脑袋缓缓靠近,发丝上的汗液就沾在了阮桃红扑扑的小脸上。   少年身上自带清香,连汗水都是好闻的。   “乖,要不,你亲亲它?它一激动,就能早点射了。”   阮桃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瞪着沈牧,表情惊恐害怕。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变…变态!”   阮桃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手下不自觉狠狠用力,差点将龟头捏爆了。   沈牧疼到脸色煞白,痛呼出声“唔!”   他小腹一松,精关大开,一缕白浊液体就从马眼中喷涌而出。   “啊!”   炽热的精水射在阮桃的手上,将她烫得一个颤栗。   沈牧射了足足有半分钟,他捏着龟头,直到射干最后一丝液体,才挫败地抿了抿唇。   怎么这么不争气,在小同桌面前丢人了。   阮桃看着沈牧明显的挫败表情,强行压下唇角止不住上扬的弧度,软声开口“那,我们出去吧…要上课了。”   沈牧眸子暗了暗,提好裤子后,强势地拽过阮桃纤细瘦弱的手腕。   阮桃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再来一发。   “你干嘛!放开我!”   她小幅度挣扎着,没想到沈牧只是把她带到器材室外的水龙头处,仔细地替她清理手上的污浊痕迹。   他动作轻柔,精致的眉眼低垂认真,头顶的光晕洒下,衬得他整个人漂亮得过分。   像是高坛上圣洁禁欲的佛子,可谁又能想到,就在刚才,宛若神袛般的男人将阮桃压在昏暗阴凉的地下室,用着嘶哑的腔调肆意蛊惑着她。   女孩的小手柔白细腻,宛若没有骨头般柔软。   她小心且谨慎,纤细漂亮的指节攥紧那红胀发紫的孽根。   在女孩青涩的动作下,神袛动了情,化身压抑又痛苦的野兽,射出了白灼的龙精“你松手,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阮桃红着脸不敢看沈牧的眼睛,就连嗓音也是软软的,嘶哑的腔调像是一支小羽毛,肆意撩拨着沈牧的心弦。   他勾了勾绯色的唇角,弧度不明显,却足以彰显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小同桌,别害羞。”   似笑非笑的揶揄声,使阮桃的脸更红了,整个人像是浸在了烧开的热水里一般,快要喘不上气。   她将被沈牧攥住的手抽出,逃也似地离开了。   沈牧折腾了快二十分钟,阮桃刚跑到教室门口,上课铃声便响起来了。   周晨抬头,看到门口的阮桃,又下意识看了看她身后,随即疑惑问道“诶?我牧哥呢,他不是和你一起收拾器材去了吗?”   提到沈牧,阮桃漂亮的眸子颤了颤,心脏不受控制地空了一瞬。   她猛地低下头,怕被周晨看出不对劲,随口搪塞了一句后跑回座位。   课上了快十几分钟,沈牧才姗姗来迟。   他双手插兜,仪态懒散地靠在门边,表情乖戾,带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痞气。   老师看到是他,刚想开口骂人,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沈牧就是这样一个人,行事乖张,丝毫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他的家世,足以让他狂傲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老师强行压下心里的怒气“沈牧同学,快回座位上吧,你已经迟到了。”   沈牧微仰着头颅,眸子逆着光,没有分给老师一个眼神。   他回到座位,就看到小同桌像是鹌鹑一样,几乎要将小脑袋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沈牧觉得有些好笑,他伸出手,揪住了阮桃的后颈。   “怎么,躲我呢?”   粗粝的指腹,尤为色情地摩挲着,酥酥麻麻的触感使阮桃全身发麻。   她不满抬头,小声嘟囔着“我哪有躲你。”   “没躲我?那我怎么觉得你不想看见我呢…”   “废…”   话刚说出口,阮桃就感觉到一股危险的目光。   沈牧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嘴角依旧带着笑,笑容弧度却有些冷。   仿佛只要阮桃将剩下的话说完,他就要捏断她的脖子一般。   长指微动,带起肌肤阵阵颤栗。   阮桃咬了咬下唇,登时不敢说话了。   沈牧捏着她的后颈,揉了揉,慢条斯理地问道“真不想?嗯?”   阮桃哪里还敢反抗,顿时缩了缩脖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想…”   沈牧这才放过她。   他餍足勾唇,松开手,揉了揉阮桃的脑袋“真乖。”   阮桃敢怒不敢言。   而这暧昧的一幕,都落入了一旁架着的一部手机上。阮桃逐渐发现,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起先,是好不容易找到的饭搭子开始疏远自己,而后毫不犹豫抛下她,加入了其他女生的小团队中。   而后,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受到莫名其妙的白眼。   食堂,超市,操场,乃至于在教室。   只要沈牧不在的时候,便有人指着她,满脸鄙夷,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阮桃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她来北方上高中,本就是为了提升成绩,考个好大学,所以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有些人是天生的坏种,你的隐忍只会成为她们得寸进尺的理由。

第8章 高贵皮囊下藏着粗暴恶心的变态

午间,阮桃吃完饭后,打算去洗手间上个厕所。   北方学校和南方学校不同,北方的洗手间都是没有门的,每个隔间只有个小墙壁挡着。   上完厕所后,阮桃穿好裤子走出隔间。   与此同时,隔壁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   阮桃只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绕过她便打算去洗手。   “等等。”   一条白皙纤细的长臂挡住了阮桃的去路。   阮桃疑惑抬头,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女生,礼貌问道“你好,是有什么事情吗?”   挡在阮桃面前的女生身材高挑,比阮桃高了一个头,脸上化着精致浓厚的妆容。   只是她此刻的表情倨傲凌厉,死死瞪着阮桃,硬生生折了几分美感。   阮桃觉得有些奇怪,想绕过她出去,下一秒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朝后仰,几乎快要摔倒在地上。   “我让你走了吗?臭婊子!”   女人死命撕扯着阮桃的头皮,恶狠狠地说着。   阮桃疼得脸色煞白,眼泪刹那间便涌了出来。   “松…松手!”   女人哼笑一声,直接拽着阮桃的头发朝隔间里拖。   与此同时,外面走进几个女生。   “砰!”   厕所大门被猛地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看着面前慢慢靠近的女生,阮桃突然知道了她们想做什么。   她不顾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开始剧烈挣扎。   “松手!别碰我!松手!”   然而她天生力气小,压根挣脱不开女人的桎梏与撕扯。   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阮桃鼻子一酸,滚烫的眼泪就直接掉了出来。   “贱人,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身后,女人咬牙切齿地说着,将阮桃拖拽到里面,一把甩到墙上。   “啊!”   阮桃痛呼一声,下意识抬手护住自己的脑袋,感觉全身都在痛。   “你别过来,滚开!”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上前两步,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艳丽指甲直接戳在阮桃的脸上。   力气很重,直接在阮桃白嫩的小脸上戳出了两道刺目鲜明的血痕。   “现在不装乖巧柔弱了?你在沈牧面前不是挺软的吗?阮桃?你怎么不叫软胸呢?”   说完,女生和身后的小姐妹发出一阵恶劣难听的讽刺笑声。   “露姐,要真叫软胸那还得了,不得将学校的男人勾引得不要不要的。”   “瞧瞧,又要哭了,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难怪沈牧会看上她呢。”   “露姐,我看啊直接给她的脸刮花,就不能勾引沈校霸了。”   女生们哄堂大笑,被称做露姐的女生,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点燃后塞入唇中。   这时,她身旁的一个小女生上前,有些害怕地说道“露姐,沈牧那么喜欢这个贱人,要是我们真给她的脸刮花了,沈牧不会放过我们吧…”   露姐冷哧一声,转头睨了说话的女生一眼,淡淡道“怕个屁,一年多了,你什么时候见沈牧对哪个女生上心过?他那种有钱的花花公子,顶多就是玩玩,我倒要看看,等这个贱人的传遍学校,沈牧还会不会喜欢她!”   露姐狠狠拧眉,眸子里闪烁出可怕锋利的冷光。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认识你。”   阮桃全身发凉颤抖,她不停后退,谨慎地盯着眼前不怀好意的几个女生。   “我想做什么?哼,你待会就知道了。”   露姐递给身旁小姐妹一个眼神,几名女生立刻上前,压着阮桃的手臂。   “滚开!”   阮桃挣扎不得,女生掐着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肮脏的厕所隔间,就要上手撕扯她的校服。   轻而易举便将校服的拉链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纯白色短t。   “滚开!别碰我!”   阮桃剧烈地挣扎,随着她的大幅度动作,露出短t内的文胸。   “浪荡贱蹄子,胸长这么大,没少被男人揉吧?”   说完,女人甚至将手伸入阮桃的校服中,狠狠地揉捏了一下。   “啊!疼…”   阮桃疼得失声尖叫,脸色煞白。   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   未发育完全的胸部,经受外界巨大的挤压,就像快要爆炸一般,疼得她全身颤抖。   只是她越是挣扎,越激起女生们的恶毒心思。   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勾起可怕阴狠的笑容。   “松手!滚开!别碰我!”   阮桃声嘶力竭,嗓音都要嘶哑了,也没能阻止女生们的可怕动作。   她们将她压在隔间,撕扯着她身上的短t。

第9章 香烟入穴,恶狗鸡巴狂操小嫩b,汁水四溢

“压住她!把她奶罩脱掉!我要让全校的同学都看到这贱蹄子的大奶!”   被称为露姐的女生,举起手中的手机,对准了角落里的阮桃。   “别拍我!滚啊!别碰我!”   阮桃吓得失声尖叫,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糊满了白皙的小脸。   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害怕极了,只知道剧烈地反抗着,却因为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开女生们对她的压迫和桎梏。   “啪!”   脸上传来剧痛,阮桃懵了好几秒,一时间没能缓过神来。   “艹你妈!给我手都抓疼了!”   扇她巴掌的女生拧紧眉头,恶狠狠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抖了抖发麻的右手。   “我们露姐给你拍视频是你的福气,别特么给脸不要脸,识相的赶紧自己把衣服脱了,要不然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右脸是撕裂般的疼痛,阮桃甚至尝到了舌尖上的血腥味,唇角都被扇破皮了。   她眼眶通红,头发凌乱,溢满了惊恐与害怕。   “我不脱,我没招惹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要怪就怪你勾引了不该勾引的人,沈校霸是我们露姐的,听见没?!”   “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她用力地撕扯着阮桃上身穿着的纯白色短t,另一个女生则伸出脚,死死踩着阮桃纤细无力的腰肢。   “撕拉!”   白色的短t,竟直接被女生撕扯了下来!   胸前传来一阵凉意,阮桃呼吸顿了一瞬,开始剧烈地喘息着。   地板上肮脏的液体,顺着她的腰肢流动,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滚开!别碰我!”   她像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兽,什么都顾及不上了,伸长指甲去刮抓眼前的女生。   女生被她抓得来了脾气,又狠狠扇了她几个巴掌。   “按住她!露姐你快拍,给这个贱蹄子的脸来个特写!”   手机被伸到了阮桃的面前,闪光灯闪烁两下,将阮桃惊恐哭泣的表情定格了下来。   露姐得意洋洋地收回手,翻动着相册,欣赏着阮桃此刻的神情。   接着,她点开视频录制,使唤着女生们将阮桃的裤子脱掉。   “啊?露姐你说…脱,脱裤子?”   女生们显然也没想到,她要做到这种地步。   虽然她们经常做这种事情,但还没脱过其他女生的裤子…   这…这是犯法的吧?   “废话,阮桃就是一个从南方转过来的转校生,她爸妈都没在这边,你怕个屁啊!”   “快!把她裤子脱了,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生被吼得脸上无光,她咬紧下牙,去拽阮桃的校裤。   “别动!你妈的!”   “啪啪!”   又是狠厉的两个巴掌,她把被露姐吼骂的怨气全部发泄在了阮桃的身上。   很快,阮桃的脸就红肿一片,嘴角还残余刺目鲜艳的血迹。   她头发乱糟糟的,狼狈极了,身上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压根遮挡不住白皙纤细的身躯。   几个女生将她按在地上,另外一个伸手去脱她的校裤。。   阮桃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拖了下来。   修长白皙的两条玉腿暴露在空气中,露姐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一脚踩在阮桃的脚腕之上。   “啊!”   阮桃痛得全身发抖,感觉脚腕都快要断了一般,生生地疼。   “别碰我!呜呜!滚开!滚开!”   “还有内裤,给她内裤脱了!我倒要看看是怎样一个骚逼,能勾搭到沈牧!”   阮桃惊恐地瞪大眼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内裤被脱了下来。   屈辱,恐惧。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死夹着自己的双腿,不让她们拍。   “滚开!别拍我!滚啊!”   “哗啦!”   内裤被用力脱了下来,紧接着,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阮桃的脸上。   脑子里轰鸣一瞬,阮桃感觉什么都听不到了。   爸爸…   妈妈…   救救我…   她双目无神,绝望地盯着天花板,眼眶红肿酸涩,已分泌不出半滴眼泪。   没人听得到她的呼救,没有人能救她,没有人。   露姐笑得阴冷得意,她把手机递给旁边的小姐妹,要她好好拍。   而自己则上前两步,去掰阮桃的双腿。   阮桃早已没有了力气,只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无声落泪。   谁能来救救她…   好痛…   露姐轻而易举掰开了她的腿,看着眼前粉色的小蜜缝,她咧嘴轻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   “这么骚的逼,下一秒就要流水了吧?让我帮你将骚水烧干净!”   她直接将香烟塞进了阮桃的小穴中,接着用打火机点燃。   火舌缠上烟蒂,白色的烟雾晕染在空气中。   极度可怕的景象,露姐却笑得张扬。   阮桃连哭泣都做不到了,她头晕眼花,胸腔内的呕吐感阵阵上涌,几乎要将她吞没。   好痛…   好冷,好想死啊…   眼前朦胧一片,阮桃晦涩地扯了扯唇角,看到了无尽的黑暗。   “砰!”   厕所门被一脚踹开,暖和的阳光从外面透了进来。   沈牧一眼便看到被女生们压在地上的阮桃,她衣不蔽体,双腿大张。   最私密的地方。插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滚!都他妈给我滚!”   温暖的校服外套落在阮桃身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不堪。   阮桃很瘦,沈牧的校服外套足以将她遮盖得严严实实。   她双目空洞,唇上满是撕裂的伤口,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布娃娃,任由沈牧怎么唤,都没有反应。   “小同桌!醒醒!”   “阮桃!给老子清醒一点!”   一滴泪,从干涩的眼尾缓慢滑落…距离学校不远处的废弃化工厂,传来惊恐四溢的求饶声。   “沈牧,我们错了!放过我们吧!”   “我们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都是蒋露逼我们的,都是她!不能怪我啊!”   听着几人嘶声力竭的求饶声,沈牧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冷漠得吓人。   他坐在皮质椅子上,手中拿着手机,手机里播放的是厕所内可怕的景象。   他的小同桌,被眼前几个女人,肆意凌辱撕扯。   沈牧攥紧手机,骨节泛白。   他眼眶赤红,嗓音像是淬了毒,恨不得扑上去将几个贱女人撕碎!   不过没事,她们对小同桌做了什么,他都会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牵上来!”   话音落下,五条身强体壮的大黑狗被周晨牵了出来。   每一条黑狗都有两米多长,肌肉愤张,鼻尖不停地喘着粗气,腥臭的口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它们气势汹汹,目露凶光,随着狗腿走动,露出后半身红得像是烙铁一般的狗鸡巴。   明显是被下了烈性春药!   “沈…沈牧,你要做什么…”   看到五条大黑狗的那一刻,蒋露已吓得脸色煞白,全身发抖。   她狼狈后退,脸上满是惊恐的泪水,看着沈牧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魔鬼。   她不蠢,自然猜到了沈牧要做什么。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牧,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可以跪在阮桃面前道歉,你放过我!”   “真的!我错了,我错了!”   蒋露吓得语无伦次,跪在沈牧面前不停地求饶。   她身旁的小姐妹们也被吓得够呛,脸色一个比一个白,盯着面前的五条大黑狗,全身发软。   沈牧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不会是要放狗咬她们吧?!   “沈校霸,都是蒋露逼我的,我只是堵住了门,什么都没有做啊!”   “对!都是蒋露逼的,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放过我们吧!”   蒋露瞪大眼睛,看着一直讨好自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跟班,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给卖了,她气得浑身发抖,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贱人!居然敢出卖我!”   蒋露高高扬起手,一巴掌扇在身旁女生的脸上。   “啊!”   蒋露一点都没有留情,用的力气很大,直接将女生扇趴在地上。   不过几秒钟,女生白皙的右脸高高肿起,露出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她捂着生疼的右脸,恶狠狠地瞪着蒋露,咬牙切齿道“就是你!就是你逼我们把阮桃堵在厕所的!你说阮桃不要脸,勾引沈校霸,所以你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闭嘴!啊!你闭嘴!”   蒋露扑上去想撕烂她的嘴,下一秒,背上传来一阵剧痛。   “啊!”   她痛苦地惨叫一声,被一股大力按在肮胀冰凉的地板上。   沈牧脸色冰冷至极,像是浸染了万年寒冰,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浓浓戾气。   他死死踩着蒋露的后背,几乎要将她的脊椎踩断。   沈牧冲着蒋露旁边的女生抬了抬下颚,嗓音阴翳可怕“说,你们要给阮桃什么颜色瞧瞧。”   踹开厕所门,看到里面场景的那一刻,沈牧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   全身都在疼,连呼吸都困难万分。   小同桌只有他能碰,眼前这个贱女人,到底是哪来的胆子,敢动她!   听到沈牧的话,女生像是听到了赦免她的圣旨,连忙开口。   “她说要剥光阮桃的衣服,拍她的裸照,给全校所有的男生观赏,她还说…”   女生顿了几秒,突然低下头,不敢再说下去。   毕竟,蒋露将香烟塞进阮桃下体的时候,是她脱了阮桃的内裤。   沈牧会迁怒她的,一定会!   然而,她不说,沈牧有各种办法能撬开她的嘴。   绯色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沈牧直起身子,朝后扬了扬手。   “既然她不说,那你便帮帮她。”   “好嘞!牧哥,你就看我的吧,绝对能撬开这贱女人的嘴!”   说完,周晨蹲下去,摸了摸大黑狗的脑袋。   “去吧,好好伺候你老婆。”   黑狗被下了烈性春药,身下的大鸡巴早已气势汹汹地扬起了头。   周晨解开了它脖子上的铁链,黑狗像只离弦的箭,朝着女生的方向飞扑了上去。   “啊!不要!滚开!”   女生压根跑不掉,被黑狗压在了身下。   “呜呜!滚开!别碰我!”   “汪汪!”   女生惊恐地哭叫着,慌乱地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黑狗,然而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上一只成年且中了药的猎犬。   “汪汪!”   黑狗狂吠着,嗓音又低又哑,它伸出粗粝湿润的舌头,舔着女生的脸。   两只宽厚有力的前掌死死摁在女生的肩膀上,身下一耸一耸,红如烙铁的狗鸡巴就那样抽打在女生的手臂上。   “呜呜!不要!恶心死了,滚开,滚开啊!”   粗粝的狗舌头舔上她的脸颊,鼻尖满是腥臭的口水,女生要被吓疯了。   “哼哧哼哧…”   黑狗喘着粗气,舔弄着女生的嘴唇,甚至要抵开女生咬紧的牙关,直接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去。   “滚开!滚开啊!”   “啊!”   女生突然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原来是周晨走上前,一把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给你机会你不说,就让这只狗好好满足你,骚货!”   周晨怒啐一声,盯着女生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肮脏恶心的垃圾。   小桃子可是牧哥在意的女生,这些个贱女人居然敢对小桃子做出那种事,活该被狗艹!   女生的嫩穴暴露在空气中,见此场景,黑狗的表现更加亢奋了。   身下的大鸡巴散发着肉眼可见的热气,拳头大的蘑菇头顶端,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冒了出来。   女生瞳孔骤缩,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她记得狗的鸡巴上是有倒刺的…   “不要不要!我说,我全都告诉你!”   女生磕磕绊绊地说着,由于语速过快,还差点闪了舌头,生怕慢了一秒,沈牧这个魔鬼就会要这条狗把她给艹了。   “蒋露还说,阮桃那么会勾引人,想必她的b也很骚,她要用香烟,将骚b里面的水给烧干净。”   女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脸上的妆容全都溶解成一团,看起来狼狈极了。   她跪在地上,身前那只大黑狗还在虎视眈眈,狗眼闪烁着精光,死死盯着她,像是恨不得直接将她吃掉,狗嘴大张,从中滴落的口水腥臭至极,还散发着腾腾热气。   女生甚至不敢去看黑狗后半身,那根高扬着头颅的狗鸡巴,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啊!你他妈敢出卖我?!你不想活了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贱人!”   “啪!啪啪!”   蒋露气急败坏地扑了上去,将女生压在身下左右开弓,几个巴掌直接将女生的脸扇得高高肿起。   “啊!”   女生拉长了脖子惨叫着,眼泪鼻涕混合成一团,红肿不堪的脸上挂满了血丝,都是被蒋露长长的指甲刮出来的伤口。   而沈牧,听完女生的话后,脸上的表情已冷得吓人,褪去了最后一丝温度。   他盯着扭打成一团的两个女人,眸子里满是冰封的冷意,恨不得将她们抽皮扒骨,但他不能这样做,谁让他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呢?   沈牧轻哧一声,绯色的薄唇勾起一道冷漠的弧度,他压低嗓音,像是恶魔的低语。   “说得不错,可惜太晚了。”   在女生由于惊恐而不断放大的眼神中,沈牧施施然起身。   “我都不舍得欺负的小同桌,你们怎么敢对她做出这种事。”   “没关系,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我都会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沈牧的嗓音很好听,每个字眼都咬得很准,此刻缓慢的语调,更是将女生们强撑着的勇气寸寸击碎。   看着蒋露绝望死寂的表情,沈牧满意地笑了。   “我还没有见过人狗杂交的场景呢,感谢各位为艺术现身,我一定会将视频发送到学校里每一个人的手机上。”   “让他们好好欣赏各位的美妙裸体。”   沈牧拍了拍手掌,五条大黑狗像是受到了指令一般,排列成整齐的一排。   为首的那只,最为威猛庞大,面容黢黑,长得凶神恶煞,獠牙四起。   沈牧揉了揉它的脑袋,黑狗便顺从地低下了头颅。   即便药效已经达到了最高潮,它难受地要爆炸,全身瘙痒呜咽,黑狗也不敢忤逆沈牧,只敢像一只宠物狗一般,低着头求主人的抚摸。   “去吧,好好满足一下这几个骚货,最好是让她们都怀上狗崽子。”   沈牧并非不知道生殖隔离,但他就喜欢用这种恶劣的话语来击溃几个女生的心智。   果然,女生们听见他的话,都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而蒋露,此刻比狗还狼狈。   然而,不管她们怎样求饶,沈牧也不会心疼半分。   他架好摄像机,冷声道“开始吧。”   “好嘞!”   周晨点头应好,拍了拍黑狗们的屁股,而后松开了锁链。   “汪!汪汪!”   黑狗们激动得吠叫着,一拥而上,扑向地上的几名女生。   “啊!不要!滚开!”   “滚开!别咬我!畜生!”   “我艹你妈!别碰我!”   然而回应她们的,只有黑狗越来越激动的沉重呼吸声。   它们就跟有人性一样,死死压着身下的女生,也不张嘴咬她,竟直接去撕咬她们的衣服。   脆弱的布料,在狗牙的撕扯下,很快便支离破碎。   最强壮的那只黑狗,低着头狠狠咬住蒋露的衣领,而后往后一扯。   “撕拉!”   蒋露的上衣竟然直接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   黑狗明显更加激动了,它喘着粗气,嘴里呼出的气体湿润滚烫,带着浓重的腥臭味道。   小腹一耸一耸,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的鸡巴塞进蒋露的身体里面去。   “啊啊!滚开!别他妈碰我!”   “我艹你妈!畜生!”   蒋露拼命捂住自己的上身,意图伸脚去踹压在自己身上的大黑狗,然而两百多斤的重量,她根本无法撼动。   黑狗似乎更加兴奋了,它伸出不停滴水的舌头,去舔弄蒋露的锁骨。   口水粘腻,直接将蒋露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恶心!啊!”   黑狗才不理会她的挣扎,她越是挣扎反抗,越能够激起黑狗最原始的与冲动。   他伸出尖锐锋利的獠牙,咬住蒋露的内衣带,直接将它扯了下来。   “啊!”   身前突然一凉,蒋露吓得失声尖叫,身子一抖一抖,连带着雪白的奶子,也上下晃动着。   黑狗伸出粗粝的长舌头,直接将奶子上的红色茱萸卷入口中,放肆地撮咬着。   “啊!滚开啊!好恶心!好恶心!”   蒋露彻底崩溃了,身前传来的恶心温热感令她想吐,扬长了脖颈,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好臭!好疼!   狗舌头上遍布锋利的倒刺,虽然柔软,不至于刮伤,但是乳头实在是太娇嫩了,只舔了两口,便疼得蒋露死去活来。   她感觉自己的奶头快要撕裂了,火辣辣地疼。   红肿的小茱萸被黑狗糊上一层又一层口水,但黑狗松开可怜的小奶头的时候,从交合出发出啵的一声,奶头上湿漉漉的,满是晶莹糜烂的液体。   大黑狗激动得狂叫,猛地咬住蒋露的内裤不停撕扯。   “滚啊!艹你妈的老色狗!给我去死!”   蒋露疯了一般,用脚去踹黑狗的脑袋。   一下,两下,三下。   “汪!”   黑狗彻底怒了,它狂叫一声,脑袋狠狠朝后一扬。   蒋露的蕾丝内裤就那样从她的身下褪了下来,被黑狗咬着扔到了一旁。   “啊!不要…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沈牧,沈牧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见棺材不落泪,内衣内裤都被脱下,眼前还有五只被下了药的黑狗,蒋露现在是彻底崩溃了。   她哭着求饶,意图唤醒沈牧最后一丝同情心。   徒劳无功。   周晨甚至操控着摄像机,给她的小穴来了个特写。   杂草丛生的黑森林中,夹着一条肥厚的细缝。   “牧哥,你看这贱女人的b,有点黑诶。”   周晨幸灾乐祸地说着。   沈牧没有看一眼,觉得脏。   “你给我盯着,把视频拍完。”   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朝着工厂大门走去。   “牧哥,你急着去哪?不看戏了?”   “快到饭点了,我要去给小同桌送饭。”   对于沈牧如此舔狗的行为,周晨表示可以理解,毕竟是老和尚动心,日夜想还俗。   他的牧哥啊,只怕是天天想着要把小桃子吃干抹净呢。   沈牧走后,蒋露便将希望放到了周晨身上。   她狼狈地伸出手,扯出周晨的裤腿,哽咽着求饶“周晨,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欺负阮桃的,你放我一次,就放我一次吧。”   “求你了,求你了…”   周晨面无表情地踹开她的手。   “滚啊。”   “敢对小桃子做这种事,你就要有承担牧哥怒火的勇气。”   “大黑,你怎么能允许你老婆冲着另一个男人求饶呢,还不快把她拖回去好好惩罚?”   周晨坏到了骨子里,他冷冷地笑着,嗓音恶劣极了。   得了他的允许,黑狗彻底没了畏惧,直接扑了上去,把蒋露压在了身下。   两只肥厚有力的狗掌压着蒋露的肩膀,后腿用力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到一边。   “哼哧…汪!汪!”   “不要!滚开!滚开啊!”   在蒋露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中,黑狗挺弄着自己的狗鸡巴,朝着蒋露已经分开了一条缝的穴挺进去。   黑狗激动冒进,一时找不到地方,硕大的蘑菇头直接戳在了嫩穴旁边。   “呜呜!滚开!求你不要!”   “噗嗤!”   终于找到了入口,烙铁般的狗鸡巴整根没入,把蒋露的小嫩穴填得满满当当。   “呜啊!”   蒋露尖叫出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居然被一只狗侵犯了…   好胀…好疼…   蒋露感觉自己肚子都要炸了,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火辣疼痛。   “滚…滚出去!啊!好疼!”   黑狗哪里能听懂蒋露的话,它激动得双眼发红,腥臭的唾沫不停往外流,滴落在蒋露雪白的小腹上。   紧窄的小腹,居然被巨大的狗鸡巴顶出了一道骇人弧度,看起来尤为恐怖。   红如烙铁的狗鸡巴,直直挺入紧窄湿润的小蜜洞,被软烂的穴肉挤压吸吮,又爽又麻。   黑狗舒服得全身颤抖,强壮的身子把蒋露紧紧压在身下,健硕的后腿抵着地面,开始奋力抽插。   黑狗的孽根实在是太大了,把蒋露的小穴插得满满当当,不漏一丝空隙。   蒋露疼得几乎痉挛,她大张着唇喘气,意图缓解撕裂的疼痛,然而还没来得及放松,插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大鸡巴,突然开始了动作。   堪比婴孩拳头大的蘑菇头,轻而易举地顶开了宫口,并且还在不停地。   看着还露在外面一大截的黑色鸡巴,蒋露崩溃大哭,像个疯子一般大喊大叫着。   “出去!别进了!啊哈!太深了啊…”   滚烫的肉棒表面,一条又一条骇人的青筋,被嫩穴紧紧含住,收缩吸吮,湿润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中冒出,打湿了黑狗的大肉棒,将蘑菇头淋得油光水滑。   “哈嗯!太深了,太深了!”   黑狗按住蒋露的肩膀,下腹恶狠狠地一顶。   “噗嗤!”   “呜啊!”   狗鸡巴将宫口彻底顶开,最深处的地方受到快频率的疯狂冲刺。   “嗯嗯啊啊!嗯嗯,不要…啊哈!”   蒋露失神浪叫,后背抵着冰凉肮脏的地板,修长白皙的玉腿在半空中不停晃动着。   “汪汪!汪!”   情到深处的时候,黑狗突然亢奋地狗叫着,唇齿间呼出的腥臭气息尽数铺洒在蒋露的脸上。   她崩溃大哭,眼泪鼻涕糊满精致的小脸,身子一抽一抽,也不知是因为难过,还是黑狗的剧烈抽插。   “呜呜呜,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啊哈!”   蒋露被顶得全身发软,被撑裂的小穴不停往外冒着水,顺着雪白的股缝,将地面打湿了一大团。   “呜啊!”   她仰长了脖颈,全身通红,在黑狗的抽插中,身体居然可耻地起了反应。   羞耻的瘙痒感从小穴最深处溢出,还没来得及蔓延,就被突然顶入的蘑菇头插烂了。   好麻…好痒!   疼痛感逐渐被这抹痒意替代,黑狗看着蒋露张唇骚叫的模样,发红的眸子转了个圈,极具人性。   它像是知道了什么,下腹猛烈抽动。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布满黑毛的下腹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蒋露泛滥成灾的双腿之间,将白皙的肌肤撞得又红又肿,甚至泛起了一层红疹子。   明显是被黑狗粗糙锋利的毛发扎得过敏了。   但是过敏的疼痛很快便被酥麻瘙痒的强烈快感所替代,蒋露瞳孔失声,唇角不停流着唾沫,大张的玉腿上,脚趾由于痉挛而蜷缩在一团。   黑狗朝着她的穴内不停进攻,直将她插得咿呀乱叫。   不只是蒋露,她的几个好姐妹都被黑狗艹弄得服服帖帖,只能扯着嗓子嘶吼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乱交的场景,淫乱又可怕,地面全都湿了,不知名的液体四溅,空气中被某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所填满。   “呜呜呜啊!”   “嗯哈!嗯…”   “太深了,呜啊…”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一场混乱的交响乐,少女雪白的酮体与肮脏腥臭的黑狗纠缠在一块,颜色的对比几乎能炸裂人的眼球。   少女的尖叫与黑狗的喘息交杂在一块,越来越汹涌,越来越急促。   她们被欲望控制,甚至都顾及不到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只畜生,只知道挺起小屁股,跟随着黑狗艹弄的速度而动作着。   黑狗是一种十分有耐性的生物,更何况这几只还是被沈牧训练过的,充满了野性。   肌肉喷张,腱子肉晃动着,几乎能把蒋露撞飞出去。

第10章 人狗交合,狗鸡巴又粗又黑,插入少女稚嫩小穴

啪啪啪!   坚硬的黑狗胯骨,用力地撞击在少女雪白的股间,将白皙细腻的肌肤撞出一片刺眼的红。   小穴里传出一阵密密麻麻的痒意,被硕大龟头挤压,酸涩不堪。   蒋露不停求救,连嗓子都喊哑了,最后也只能被粗壮的黑狗艹得失禁。   “呜啊!要到了!要到了!”   随着惊叫声落下,淡黄色的液体从一人一口的交合处慢慢流出,又被黑狗死死按住,艹了回去,恶心极了。   然而,即便是蒋露已经尿了一次,在她胯下抽插着的大鸡巴依旧坚硬滚烫如烙铁,没有半点要射的冲动“不要了!不要了!滚开!”   失禁的羞耻感令蒋露气不打一处来,她伸手用力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黑狗,却撼动不了分毫。   更可怕的是,随着黑狗晃动的动作,她甚至感觉到身体里产生了一种被拉扯的异物感。   不疼,却勾得她全身发软,小腹像是燃烧着一团火,阵阵上涌,几乎能将她烧得尸骨无存。   “滚开!这是什么!你个出生,别碰我!”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不该欺负阮桃,不该将燃烧的烟头插进她的身体里。   蒋露崩溃大哭,可惜红肿的眼眶早已干涩无比,分泌不出半点液体。   她哀嚎着,挣扎着,像是落在野兽手中的猎物。   黑狗用力地操弄着她,巨大的肉棒表面布满了骇人的青筋,剐蹭着可怜的小穴内壁,可怕的倒刺将糜烂的穴肉勾出,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一次又一次,如凌迟的惩罚,把蒋露的自尊彻底碾灭。阮桃是在病房中醒过来的,睁眼瞬间,刺目的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   “醒了?”   阮桃转过头,看向坐在病床边的沈牧。   他头发乱糟糟的,额前的刘海胡乱遮住眉眼,整个人显得颓然憔悴,但因为这张脸实在生得太过好看,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气质。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沈牧开口问道,嗓音嘶哑生涩,不知道在这里守了多久。   小腹处隐隐作痛,是被蒋露踹出来的内伤,只要动一下,便牵扯得全身发疼。   阮桃疼得眼眶通红,她咬紧干涩的下唇,撇头看向窗外,不愿理会沈牧。   沈牧慌了,他伸出手想碰阮桃的肩膀,却又怕弄疼了她,最后只能无措收回。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疼了。”   阮桃不说话,精致的眉头紧蹙,突然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护士!护士!”   沈牧扯过垃圾桶,而后快速按着病床旁的按铃,没一会,护士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沈牧是A市沈家的独生子,他带来的女孩,自然不敢怠慢。   “这是怎么了?”   护士俯下身子,轻轻拍打着阮桃的后背,嗓音放得很柔,生怕刺激到她本就崩溃的情绪。   沈太子爷将这个女孩抱来的时候,差点将医院给掀了。   女孩全身都是淤青,衣衫不整,就连漂亮白皙的脸上也带着刺眼的巴掌印,一看便知是受到了暴力和殴打。   她不敢想象,到底是何种矛盾,能让她们对一个女孩下如此狠手,就连衣服都…   胃部空荡,阮桃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咳碎了,最后只吐出一堆难闻的胆汁。   可她就是觉得好恶心,到处都好恶心!   她好脏,好脏!   护士心疼地叹出一口气,伸出手想摸一下阮桃的脑袋。   “别碰我!走开!走开!”   阮桃应激般,猛地伸手推开小护士,下一秒,肩膀被桎梏住,她整个人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阮桃剧烈挣扎,拳头狠狠捶在沈牧的背上,沈牧疼得闷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一遍遍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   “我在,别害怕。”   阮桃被沈牧紧紧抱在怀中,鼻尖除了熟悉的消毒水味,慢慢钻入一抹好闻的栀子花香。   她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捶打沈牧的脊背,娇小的身子,压抑地抽泣颤栗。   “委屈就哭出来,别忍。”   看着小同桌此刻的模样,沈牧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话音刚落,阮桃突然伸出手,紧紧箍住沈牧的腰,而后埋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簌簌落下,全抹在了沈牧的衣服上。   沈牧有很严重的洁癖,却半点也不嫌弃,他弯着腰,头颅低垂着,大掌落在阮桃毛绒绒的发顶,轻柔地抚摸摩挲着。   “我在。”   沈牧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阮桃哭得更凶了。   她嘶声力竭,哭得嗓子生疼,止不住地想干呕,可是胆汁早已吐光,什么也吐不出来。   恶心,真的好恶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为什么!   阮桃狠狠咬住下唇,尖锐的牙尖竟然直接刺破了唇肉,她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可是剧烈的疼痛并不能使她冷静下来,反而令她发了疯似地想自虐。   是不是死了,就不用受到这种痛苦?   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是,她没有勾引沈牧,她不骚,不骚…   沈牧抱着阮桃,感受到她的颤栗和恐惧。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掐住阮桃的下颚,逼迫她抬头看他。   下一秒,沈牧瞳孔骤缩。   果然,阮桃精致白皙的小脸此刻已经被泪水糊满,饱满苍白的嘴唇上,沾满了血水。   “你疯了是不是?”   沈牧的语气重了几分,眸子里满是后怕与痛色。   要是他没发现,小同桌是不是要硬生咬断自己的下唇?   “沈牧…我好脏…我好脏。”   阮桃的眼睛满是泪水,视线里朦胧一片。   她仰着头,仿佛只能看到沈牧那双狭长凌厉的长眸,此刻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沈牧掐住阮桃的下颚,恶狠狠地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却足以在阮桃白皙的颊肉上留下一道齿痕。   他死死盯着阮桃,一字一句道“听着,你很干净,你比那些欺负你的女生干净一千倍,一万倍”   阮桃哭着摇头,却被沈牧用力地桎梏着。   “不…不…”   沈牧恶劣地扯了扯嘴唇,又咬了阮桃一口,刚好印在那牙印之上。   只是这次的力气大了很多。   阮桃吃痛地叫出声,就听见沈牧带着警告的嘶哑语调。   “我要是听到你再说一个不字,就再咬你一口,说两个,就咬你四口。”   “你要是不怕疼,大可以试试。”   下颚被滚烫的指腹掐着,阮桃有些喘不上来气,她眼眶依旧红红的,嗓音有些委屈,也有些愤愤不平“你是奸商吗”   听到他的话,沈牧挑眉笑了。   “你说是就是。”   阮桃气鼓鼓地扭过头,不想看他。   得,还和他耍小孩子脾气,看来心情好了一点。   沈牧松开阮桃,唤护士给她的嘴上的伤口上药。   下唇被咬破,此刻还在不停地冒着血珠。   阮桃伸出舌尖,想将血液舔干净,耳畔传来沈牧的冷声怒斥“你再舔一个试试。”   口水那么脏,伤口发炎了怎么办?   阮桃被沈牧凶了,当即撇了撇嘴,低下了头。   护士给她上完药,又换了一瓶药水,便出去了。   临走时还特意交代沈牧,有什么需要及时按铃,她会马上过来。   护士离开后,一个年纪很大的女人推开了病房门。   “少爷。”   她叫黄翠袖,是沈家的保姆,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在沈家工作了二十多年。   她从沈牧出生便开始照顾他,一直到现在,对于沈牧来说是长辈一般的存在,沈牧很尊敬她。   “黄阿姨。”   “诶。”   黄阿姨将手里的饭盒放到床边,而后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阮桃,打量了好几眼,眸子里满是欣喜与喜爱。   这女孩生得真漂亮,难怪自家少爷那么紧张她。   刚刚她接到沈牧的电话,得知他此刻在医院,差点吓坏了。   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是沈牧的女同学生病住院。   不过看他那个紧张的程度,只怕不是普通的女同学。   毕竟她照顾了沈牧近十八年,还从未见过他身边出现过女孩子。   阮桃被她毫不掩饰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她垂下脑袋,跟着沈牧喊黄阿姨,嗓音软绵绵的,乖巧地不成样子。   黄阿姨笑得面若菊花,连连应好。   她打开饭盒,细心地给阮桃盛了一碗粥。   接着,她看着阮桃输液的两只手,尴尬地笑了笑。   “我来吧。”   沈牧顺手接过,在床边坐下。   黄阿姨瞳孔颤了颤,难掩心中的震惊。   沈牧生来金贵,是夫人在鬼门关走过一圈才生下来的孩子。   老爷心疼夫人,沈牧出生第二天,便去做了结扎手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夫人再生。   于是,沈牧成为了沈家唯一的少爷,身份尊贵,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愿。   京市甚至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只要沈大少爷开金口,这世界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高高在上的沈牧,何曾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   他动作生疏,却格外仔细认真,舀起一勺热粥,送至唇前吹了吹。   待粥没那么热了,才递到阮桃的面前。   “喝。”   一如既往的强势语气,沈牧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只是那双狭长的眸子,像是黏在女孩身上一般,染着毫不掩饰的关心之色。   阮桃低头,小口地将粥喝完。   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遮住眸子,过于苍白的脸色,使她漂亮得不成样子。   沈牧滚了滚喉结,眸光渐深。   “怎么样,可还合胃口?”   黄阿姨出声问。   阮桃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温柔恬静的笑容,甜声夸道“好喝。”   黄阿姨笑意更甚“好喝就行,那我先走了,沈家还有事。”   后面那句话,是对着沈牧说的。   沈牧低低地嗯了一声,继续给阮桃喂粥。   黄阿姨离开后,偌大的豪华病房,只剩下阮桃和沈牧两个人。   受到了惊吓,又刚刚才醒过来,虽然胃里面空空荡荡,但是阮桃实在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小碗便不想再吃。   她偏过头,躲开沈牧伸过来的勺子,轻声道“我吃饱了,吃不下了。”   沈牧却不依她,手腕贴近“吃完。”   阮桃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   沈牧盯着阮桃看了几秒,而后十分没骨气地移开目光。   “撒娇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但沈牧还是没忍心继续逼阮桃。   他拾起勺子,将剩下的热粥喝完。   “诶,这是我用过的。”   阮桃盯着沈牧手中的勺子,耳尖发红。   沈牧轻笑一声,贴近阮桃的耳畔“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用一下你的勺子,害羞什么。”   阮桃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索性气鼓鼓地转过头,不愿理他三天后,阮桃终于能出院了。   其实她的身体没事,只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才会当场昏迷,但是沈牧不放心,硬生生逼着她住了三天。   阮桃回到学校,以为会受到他人异样的眼光,或是被他们厌弃,唾骂。   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如此平常,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她背着书包走进教室,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睛,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沈牧来的很早,阮桃还没到教室的时候,他就趴在桌面上睡觉。   察觉到旁边的动静,沈牧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她。   “来了?”   他的嗓音带着点困意未消的哑。   阮桃拘谨地点点头,坐到座位上。   虽然已经做好了被人指着鼻子取笑,唾骂的准备,但是真的到了学校,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脊背冒着冷汗。   察觉到她的情绪,沈牧攥住阮桃的小手。   他的手很大,能完完全全将阮桃的手囊括在掌心,他的手也很暖,炽热得仿佛一团火,能把阮桃的手给融化了。   “别担心,他们不知道。”   低沉沙哑的嗓音平息了阮桃的紧张情绪,她深吸几口气,感觉眼眶有些热。   低头看了眼牵着自己的大手,阮桃顿了顿,没有挣扎。   几秒钟后,她抽出另一只手,点了点沈牧的脑袋。   沈牧翁声问“怎么了?”   阮桃的唇瓣蠕动几瞬,犹豫开口“你把蒋露她们怎么样了。”   蒋露几人对她那么过分,就算是死掉阮桃也不会心疼。   但是她不希望沈牧为了自己,去触犯法律的底线。   “找人揍了一顿。”   阮桃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她伸出指尖,挠了挠沈牧的掌心。   “又干嘛。”   沈牧皱起眉头,眸子里却无半点不悦。   阮桃压低嗓音,轻声道“谢谢你,沈牧。”   谢谢你帮我,谢谢你不嫌弃我,也谢谢你真心待我。   沈牧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还有事?没事就别吵我睡觉。”   阮桃摇摇头“没事了。”   沈牧重新趴回桌子上睡觉,他背对着阮桃,绯色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勾起。   桌面下,他的大手缓慢挪动,慢慢覆盖在阮桃的小手之上。   阮桃吓得身子一颤,发现是沈牧后,低头羞涩地笑了。   一周后,蒋露等人回到学校。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阮桃是害怕的,只是想到有沈牧在,又不害怕了。   他会保护她。   某次课间,阮桃在楼梯间遇上了蒋露,原以为又会受到她的辱骂,谁料蒋露见到她的时候,居然像耗子见到了猫一般,躲得飞快。   这是怎么回事?   阮桃满头问号,却又想不通是为什么。   沈牧说,他把蒋露等人打了一顿,丢到了医院。   只是,单纯地揍了一顿,蒋露会如此害怕吗?   阮桃总觉得事有蹊跷,但她没往深处想,沈牧不说,定然有他的原因,那她就不问。   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人的关系逐渐亲密,只是谁也没有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阮桃是不敢,沈牧是觉得没必要。   在他心里,小同桌早就是他的私有物了。   周晨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牧哥最近总是意无意地靠近小桃子,和她产生肢体接触。   捡支笔能碰到小桃子的腿,就连递橡皮,都能在人小姑娘的手上摸一圈。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难不成?牧哥喜欢上小桃子了?   原本他以为牧哥找来几条狗,把蒋露几人给艹了,是念在小桃子是他同桌的份上,才替她报了仇。   现在想想,牧哥当时的表情哪里像是多管闲事的样子,眼眶发红,又凶又狠,就好像是老婆被人抢了似的。   周晨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他决定助攻一把,毕竟凭牧哥的狗脾气,就算再过一百年也无法赢得小桃子的芳心。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周晨立刻在野格酒吧定了一个卡座,打算嗨一晚上。   起先,沈牧不愿意去,是周晨死乞白赖,差点跪地叫爸爸,才把这尊大佛请过来…   “要是有女的,老子扒了你的皮。”   沈牧恶狠狠地警告。   他好不容易才缓和与小同桌的关系,可不能被她误会了。   “放心放心,兄弟局,保证没女人。”   你就嘴硬吧,到时候别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夜晚九点半,正是人最多的时候,野格酒吧内玩得正嗨,重金属的音乐冲击着耳膜,一阵又一阵狂浪席卷。   身材妖娆的女人和身材强壮的男人在舞池中热舞,挥洒汗水,空气中充斥着酒液的味道。   沈牧从前最喜欢嘈杂劲爆的氛围,此刻只觉得吵,他懒洋洋地窝在卡座里,阖着眼皮闭目养神。   “牧哥,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别躺着呀。”   沈牧不悦地掀起眼皮,冷冷地睨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没女人?”   分明四周都是,香水味熏得他鼻子疼。   周晨无奈地耸耸肩“从前包场你嫌冷清,非要人多一起嗨,现在人多了,你又嫌吵。”   “我说的没女人,是说我们卡座没喊妹子,但不代表野格都没女人。”   “周晨说得对,还有,牧哥你不对劲啊,最近怎么这么清心寡欲,兄弟们约了你好几次,都被拒了,怎么,打算弃匪从良了?”   周晨应声,贱兮兮地回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牧哥啊,最近看上了一个软妹子,软妹子被欺负,他找来几只黑狗,将欺负软妹子的人给干了。”   “牧哥生怕被软妹子误会,洁身自好着呢。”   身旁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京都世家的公子哥,从小玩得就开,女人钱财数都数不尽。   虽然如此,听到被狗干,还是没忍住感到震惊。   周晨笑得无辜,沈牧不悦地舔了舔后槽牙,再度闭上眼睛。   他怕再看几秒钟,会忍不住用酒瓶砸死周晨这个不靠谱的玩意。   他想清净,周晨怎么可能放过他。   好不容易将人约出来,想到等会要发生的香艳场景,周晨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牧哥啊牧哥,过了今晚,你就给我准备谢礼吧。   周晨教唆着周围的朋友给沈牧灌酒,几人立刻会意,端起酒杯朝着沈牧走过去。   “来来来,牧哥喝一杯。”   “一直睡觉算怎么回事,出来玩就得玩得嗨一点。”   “对对对,来喝一杯。”   沈牧被吵得头疼,他干脆利落地接过酒一饮而尽,冷声道“我先回去了。”   周晨让开路,没有拦他。   沈牧刚走出几步,便感觉脑袋晕乎乎的,眼前视线一片模糊。   可是身体里像是又一团火在燃烧。   好烫,好热。   沈牧瞬间明白,他转身看向周晨,嗓音带着中了药的哑“你特么给我下药?”   周晨乐呵呵道“我这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吗?嘿嘿,放心牧哥,今天晚上保准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你们把牧哥送到宝格丽酒店,我已经定好了房间。”   周围的几个兄弟上前,半拖着沈牧朝酒吧外走去。   周晨掏出手机给阮桃发了条信息。   小桃子,牧哥喝多了,回家肯定会被家法伺候,我把他放到宝格丽酒店999房间,你能来照顾一下他吗?   大概过了五分钟,周晨收到阮桃的回复。   好。宝格丽酒店九楼,阮桃站在走廊上,抬头看了眼号码牌—999…   这应该就是周晨说的房间了,沈牧在里面么?   阮桃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入目是一片诡异的黑,套房内没有开灯,安静地可闻针落。   “沈牧?沈牧你在吗?”   阮桃一边小声叫着沈牧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摸索墙上的开关。   下一刻,她感觉面前投下一道比黑暗还要浓重的阴影,带着浓浓的压迫感,直接将她笼罩其中。   “沈…沈牧,是你吗?”   阮桃伸出手,想去触摸眼前的黑影,却触摸到了一具滚烫炽热的肉体。   “啊!”   阮桃倒吸一口凉气,尖叫出声。   “是我。”   面前的男人嗓音嘶哑,呼吸也是沉重粗犷的,像是一头可怕的野兽。   “沈牧?”   “是我。”   熟悉的嗓音,使阮桃害怕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攥住,滚烫强壮的身躯压了下来。   背部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娇嫩的红唇被擒住,有力的长舌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牙关,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一丝甜液。   “唔…不…不要。”   沈牧大力地扣住阮桃的后脑勺,无视她的求饶,吻得又凶又狠。   阮桃感觉嘴都不是自己的了,沈牧恨不得将她的舌头咬断,然后吞进肚子里。   刺痛感传来,阮桃痛得全身一颤,鼻子骤酸,滚烫的泪水就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疼…”   阮桃疼得不停吸气,呼痛的嗓音刚说出口,就被沈牧残忍吞没。   他甚至都没打算让阮桃说话,那可怜兮兮的哽咽声更能诱发他压在心底,恐怖可怕的摧毁欲。   交换唾液的暧昧声响在房间内尤为明显,阮桃被沈牧压在墙上,承受着他的可怕扫荡。   有力的大手,突然落在阮桃身前。   柔软的两团被大掌,在掌心变换成各种形状,痛感传出,阮桃拼命求饶。   “松…松开我,唔!沈牧!”   沈牧脑子痛得厉害,身上更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小腹发紧,巨大的肉棒昂扬着头颅,将裤子撑出一个尺寸不凡的大帐篷。   好热…   他根本听不进阮桃在说什么,只想撕碎她身上碍眼的布料,将鸡巴狠狠地插进小逼里面去。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要不是怕吓到她,那天晚上他早就捅破那层膜,将她的小嫩穴给操烂了!   沈牧吻住阮桃美味的小嘴,一边去她身前软糯棉滑的小奶团。   奶肉像是牛奶一般,从他的指缝溢出,舒服极了。   沈牧低吼一声,下腹缓慢地蹭着阮桃的大腿,温度顺着布料蔓延至阮桃全身。   她被烫得身子一颤,那晚被强迫的可怕记忆如潮水涌来,冲击着她的脑海。   阮桃咬紧颤抖的牙关,脸色霎那间变得煞白无比,血色尽褪。   沈牧没有发现阮桃的不对劲,中了药的他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长舌追逐着丁香小舌,肆意搅动,将阮桃小小的嘴巴搅得泛红酸麻。   沈牧攥住阮桃的衣服下摆,向上推,露出一截莹白纤细的腰肢。   粗粝的大手顺着衣角探入,包住右边的一颗奶团。   沈牧的喘息声愈发重了,他松开阮桃的唇,俯下身子,朝着那两个颤颤巍巍的奶子探去。   “啪!”   脆生生的一巴掌,沈牧的头被打偏,整个右脸都麻了。   他舔了舔唇角,越发兴奋了。   “沈牧…你别碰我,别碰我…”   “好恶心…好恶心。”   阮桃抱住自己的肩膀,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   她紧紧蜷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膝盖里,像是受惊的小鹿。   沈牧的身子一僵。   小同桌在哭…他把小同桌吓哭了…   这个认知令沈牧愣在了原地他渴望得到阮桃,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弄得哭着求饶。   可见到她的眼泪,感觉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愣在了原地。   半晌,沈牧半蹲在阮桃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   阮桃哭得眼睛都肿了。   指腹掠过湿润的眼尾,沈牧喘着粗气,眸子赤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别哭,我不动你。”   “周晨那孙子给我下了药,我没忍住,你穿好衣服,我叫人送你回家。”   他艰难地转身,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阮桃抓住他的手,仰起头,眸子雾蒙蒙的,还泛着淡淡的泪光。   沈牧第一次在阮桃脸上看到如此复杂的神色,她明明在害怕,却逼着自己伸出手,不让他离开“我愿意的,你…你轻点。”   话音落下,沈牧嘴角勾起一抹目的得逞的弧度。   周晨那孙子给他下了药,他第一时间就闻出来了。   他出身于沈家,混迹酒吧的时候,经常有女人给他下药,试图爬上他的床,所以他对于情色药物尤为敏感。   闻出酒里面的药之后,沈牧还是举起酒杯喝完了。   小同桌心软,知道中药之后,一定不会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虽然享受那晚在花坛边上强迫阿软的快感,但是能让她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艹弄,沈牧也很喜欢。   阮桃被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沈牧俯低身子,双臂撑在她耳侧,生怕压到她。   他轻轻吻了上去,吻住阮桃娇嫩的唇瓣,碾磨着。   “唔…”   阿软的身子由于敏感而瞬间僵硬,粉嫩的脚趾蜷缩着成一团。   粗粝有力的长舌探入,追逐着阿软的丁香小舌,搅动出暧昧的水渍声。   由于中了药,沈牧的呼吸烫得吓人,像是一团火,洒在阿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唔…”   她娇呼一声,僵硬的身子慢慢地软了下去。   沈牧撩起阮桃的衣服,大掌顺着纤细的腰肢上移,指腹粗粝,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将阮桃的衣服推到锁骨处,又覆在两颗诱人可爱的小奶团上,熟练地绕到背后解开扣子。   啪嗒。   两个大白兔脱离束缚,在空气中弹了几下,像是一盘举在沈牧眼前的美味佳肴。   他眸子一沉,燃起熊熊火光。   沈牧俯下身子,含住右边的一颗红色嫩蕊。   “呜啊…”   阮桃下意识地躲避,下一秒,大掌扣住她的腰肢,避无可避。   湿润的舌头含住敏感的花蕊,吞吐着,阮桃敏感娇呼,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阮桃感觉身下突然开始泛着阵阵痒意。   沈牧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将粉嫩的小嫩蕊咬的充血,泛着成熟的艳红。   “别…别咬了。”   阮桃的脸红彤彤的,她羞耻地咬住下唇,撇过头不去看沈牧的眼睛,他埋在阮桃身前,舔弄得很是专注。   这个姿势,就好像沈牧是不足月的小孩,而阮桃是产子的妈妈。   简直是太难为情了。   沈牧嘬弄的动静越来越大,像是要硬生生从阮桃的奶子里嘬出来。   水声暧昧,冲击着阮桃的耳膜,她不自觉扭动着双腿,腿心泛滥成灾。   沈牧松开唇,啵的一声,阮桃的小奶头弹了回去,表面泛着湿润的水光,极具诱惑力。   “咕噜。”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阮桃还没来得及反应,沈牧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裙内。   摸到满手湿润,沈牧愣了一秒,而后勾唇轻笑出声“小同桌,你湿了…”   “闭…闭嘴。”   沈牧喜欢极了她这副模样,没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   “别生气。”   阮桃不是气的,是羞的,她撇过头,娇声道“快…快点。”   沈牧嘴角笑意更深“小同桌,你难道不知道,不能在男人面前说快点吗?”   他探入裙内,扯出内裤边缘,褪至腿弯处。   粉嫩柔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阮桃的穴生得很好看,颜色是稚嫩的粉,毛发稀疏,竟也是淡淡的粉色,花唇中透出一道细小的缝。   “真好看。”   沈牧哑声说着,也不知道是夸阮桃的脸,还是那稚嫩诱人的小花穴。   “沈…沈牧…”   阮桃紧张又害怕,她伸手揪住沈牧的袖子,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你别说这种话,我害怕…”   那天晚上的变态,也喜欢说这种话。   只要一想到这,阮桃压在心底的阴影再次涌了上来。   看到她瞬间煞白的脸色,沈牧的眸子暗了暗,他俯下身,亲了亲阮桃颤抖的小嘴。   “乖,我不说了,别怕,给我戴上。”   他将套子塞进阮桃的掌心,激烈地喘着粗气,身上覆着一层滚烫的汗液。   中药的感觉真不好受,那处都快要爆炸了。   要是小同桌再不给他,他怕自己失去理智,强硬地上了她。   他不想吓到小同桌,至少现在不想。   捏着那顺滑的触感,阮桃的脸更加红了。   她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但也不是傻子。   “可是…我不会…”   阮桃的嗓音止不住地颤抖,就连眼睛也红了一圈,像是要直接哭出来。   沈牧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他攥紧阮桃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低哑到了极致“我教你。”   说完,沈牧攥着阮桃的手,一路缓慢向下,直到触到裤带。   阮桃想解开,但是由于紧张而手忙脚乱,半天都没能将沈牧的裤子褪下来。

第11章 破处!龟头顶破处女膜,狂插内射!

沈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松开阮桃的手,亲自将裤带解开,而后褪下了两层束缚。   粉色的肉根暴露在空气中,它像个胜利的将军,昂扬着头颅,敏感的马眼中还在不停地吐着热气,一圈一圈打转。   见到这副可怕的场景,阮桃倒吸一口凉气。   沈牧很满意她的反应“怎么样,小同桌喜欢吗?”   “不…不喜欢。”   沈牧轻笑一声,伸手在湿润的花穴处抹了一把。   看着掌心处粘腻的透明液体,他哑声道“小同桌你总喜欢口是心非,但你下面的小嘴不会撒谎。”   “别…别说了。”   怕真将她惹生气了,沈牧敛了敛唇角,他牵着阮桃的小手,带着她将套子套上自己的肉棒。   肉棒尺寸不凡,表面泛着可怕的青筋,透明的膜布像是束缚住野兽的一个牢笼,将野兽的吐息与皮肉尽数包裹其中。   隔着塑料袋浸入水中,或者直接将手浸入水中,这两者相比,自然是后者更加舒服。   但是内射的话,很容易怀孕,小同桌还要考个好大学呢。   这算是沈牧唯一不多的善心。   他扯开阮桃的腿,握住粗壮可怕的肉柱缓缓靠近,硕大滚烫的蘑菇头直接抵在了两片粉嫩的花瓣上。   “唔…好烫!”   阮桃被烫得身子一拱,像只小虾米一般,下意识往后退。   下一秒,沈牧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可能会有点疼,疼就叫出来,或者咬我都可以,不要自己忍着。”   “唔…你轻点…”   还未插入,异样的快感和汹涌的羞耻感已经快要将阮桃吞没,她眼眶泛红,就连鼻尖也是红红的,像一只即将被野兽拆吞入腹的小白兔。   沈牧伸出手,分开两片湿润的花瓣,指腹捏住花瓣边缘捻了捻。   嗯,已经够湿了。   肉棒开始缓慢地插入,然而阮桃的花穴实在是太过于窄小,塞进一个硕大的龟头都够呛,更别说一根完整的肉棒。   龟头才刚进去一半,阮桃就哭着喊疼,她用力地掐住沈牧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去。   “疼…好疼,要撕裂了…”   阮桃仰头哽咽着,不停地呼气吸气,试图以此来缓解疼痛。   沈牧也好不到哪里去,紧,实在是太紧了。   龟头进去了一大半,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咬住吸吮着,软烂的穴肉下意识吞吐着,试图将异物挤出体内。   “唔…放松一点,别紧张。”   “你出去…呜呜,好疼…好疼…”   阮桃听不进他的话,大脑一片空白,漂亮稚嫩的五官紧紧皱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   沈牧无奈地轻叹一声,似是妥协了,他揉了揉阿软的腰,哑声道“我出去,你放松一点,不然会卡住。”   “呜呜…好…”   阮桃一边抽泣,一边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   太疼了,才刚进去一个头就那么疼,要是全部插入,她会死掉的。   呜呜,真的会死掉的。   肉棒缓慢地朝外抽出,硕大的龟头一步步离开湿润的小穴,然而到了最粗的地方,依旧卡住了。   沈牧痛苦地喘息着,眸子赤红一片,他揉捏着阮桃柔软雪白的臀肉。   很快,阮桃紧绷的小穴终于放松了一点,虽然还是紧,但是已经足够让龟头离开。   “可…可以了,你出去,出去!”   阮桃推搡着沈牧的肩膀,然而实在提不起力气。   察觉到包裹住龟头的穴肉没那么紧了,沈牧的眸子暗了暗,几不可见地划过一抹幽光。   他一边好声好气地哄着阮桃,一边离开她的身体。   然而,就在龟头即将完全离开花穴的那一刻,沈牧眸光一凝,拉开阮桃的腿儿,下腹猛地一挺,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   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传来,阮桃扬长脖颈尖叫出声,粉嫩的脚趾疼得紧皱成一团,边缘都泛着可怜的白色。   “好疼…好疼…你个骗子!”   意识到沈牧做了什么,阮桃彻底崩溃,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用力拍打着沈牧的肩膀。   一缕刺目的红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弄脏了身下雪白的床单。   看着那道痕迹,沈牧满足地笑了。   他伏低身子,搂住阮桃的腰肢,任由她捶打着。   一个个湿润的吻落在她肩膀上,沈牧喘着粗气,嗓音颤抖“乖,我不动,很快就不疼了。”   “呜呜!骗子!你出去,出去啊!”   阮桃崩溃地抽噎着,小脸上已全是泪水。   沈牧怜惜地吻住阮桃的小嘴,缠着樱红的唇肉不停地嘬弄着,身下的巨物也埋在狭窄的花穴内没有动作。   后颈被掐住,阮桃被迫仰起头,承受着沈牧温柔的亲吻。   有力的长舌浪荡至极,在她的嘴里几乎要摇出花来。   阮桃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了,但不得不说,沈牧的吻技很好,极大程度地缓解了阮桃的疼痛。   破瓜的痛其实就在那一两分钟,时间过后,便是男女交合的极致快感。   异样的感觉从小穴最深处涌出,又烫又痒,像是想要一根东西插进去,将敏感的点捅烂。   “唔…”   阮桃下意识回应沈牧的亲吻,小舌刚刚探出,又被有力长舌搅着纠缠在一块。   察觉到她的痛意已经过去,沈牧深吸一口气,下腹试探性地朝前一挺。   “唔…”   敏感的尖叫声被尽数吞没,滚烫如烙铁般的孽根,破开层层叠叠的阻碍,再度插了进去。   “嗯啊!”   强烈的快感直往娇嫩的小花心上捣,插得阮桃一个趔趄,滚烫的眼泪便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酸…好酸。   又疼又胀的异物感使得她五官紧皱成一团,修长雪白的腿无措地垂在两侧,被大手按着张到了最大的限度。   “好酸…好疼…”   阮桃鼻尖泛酸,眼底含泪,盯着面前被欲望裹挟的那张脸,娇软无力地求饶。   他硕大滚烫的物件还插在紧窄得可怕的花穴中,避孕套薄到极致,软嫩流水的穴肉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表面跳动的青筋和足以将它烧融的可怕温度。   长指掐住她的下颚,沈牧附身吻了上去,滚烫湿润的气息占据了阮桃的整个口腔,小小甜软的地方被长舌极端地塞满,一如他强势的裹缠。   甜液都被沈牧吸食殆尽,阮桃皱着小脸迎合着,感觉舌头都麻了。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阮桃小幅度地挺着身子,雪白柔软的小腹甚至被顶出了一个有形状的凸起。   “啊呃…你出去,我…我不要了…”   阮桃无力地推开沈牧,嘴角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下滑,滴落在雪白跳动的奶团上,看起来尤为淫糜。   “进去了,已经由不得你了,小同桌。”   湿润滚烫的唇落在阮桃颊侧,缓慢滑落至细长的颈,再往下,长舌卷起奶团上的一点红,含入口中肆意舔舐啃咬。   “忍住,开艹了,小同桌。”   噗嗤!   沈牧扯开阮桃的腿,按住她小腹上的凸起一插到底。   啪啪啪!   他胯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着最娇嫩的花心一个劲地猛撞,噗嗤噗嗤的摩擦水声显得格外淫乱。   “嗯嗯啊!太重了…不要…”   “要坏了!要坏了啊!”   阮桃压根受不住,仰长了脖颈在他身下一声声哀婉求饶着,紧窄柔嫩的花穴被硕大的物件撑到了最大的限度,肉柱如利刃,将她次次劈开,又再度挺入。   层层叠叠的穴肉咬着肉柱不放,沈牧闷哼一声,额间大汗淋漓,湿润的发在阮桃上方晃动着。   阮桃疼得瑟缩,爽得浪叫,酸得酥麻颤抖。她掐紧了沈牧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划痕。   后背的疼意更加刺激到沈牧亢奋的神经,他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抽出肉棒退至花穴外,再度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   嫩生生的穴肉被男人的肉棒极度填充,阮桃被胀得鼻尖发酸,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沈牧的每一次抽插,深到了极处,爽到了极点。   “要坏了!要坏了!呜啊!”   沈牧对准了深处软肉,撞了一下又一下,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淡粉色液体,甚至被撞成了粉白的泡沫,汁水四溅。   粉嫩的两片花瓣被撞得变了形状,嫩肉可怜地绷紧在沈牧的狰狞肉柱上,艰难地迎合着他的艹弄。   一次次吞吐,肉柱带出软烂的花肉,再度撞入,将花肉撞得变形流汁。   阮桃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里有这么多水。   啪啪啪!   高频率的快速抽插,带起阵阵激烈的可怕脆响。   雪白的两片臀肉被男人掐得通红,大张的耻骨也被弄得通红一片,像是能直接滴出血来。   由不得阮桃的抗拒,男人强壮的躯体像是发狂的野兽,吐露着滚烫的气息。   穴里被撞得泥泞不堪,破处的痛感早已在高频率的艹弄中消散,留下的只要越涌越烈的凶横快感。   “呜呜…要到了,要到了!”   阮桃失声尖叫,剧烈的喘息声落入沈牧耳中,他双手一紧,用力地狠艹了进去。   “啊!”   紧绷的情绪一松,透明的液体从最敏感的点喷涌而出,肉柱还插在里面,被迎面而来的热液浇了个透。   软烂的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吞咬着,看着阮桃在身下失神喘息的模样,沈牧知道,她高潮了。   大肉棒从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变成了节奏轻柔的缓插慢入,就着湿润的透明液体,肉柱插入地尤其顺利。   “嗯啊!不要了…要坏了…”   阮桃提不起半分力气,从唇中挤出的嗓音也是嘶哑且破碎的。   沈牧勾唇一笑“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哦,小同桌~”   未等阮桃回答,他目光一凝,身下的挺弄突然狂乱起来,大肉棒粗暴地冲入穴内,毫无防备的穴肉嫩壁被磨得酥麻瘙痒。   沈牧疯狂艹弄着,动作强悍而猛烈。   “啊啊啊!”   阮桃被吓坏了,沈牧掐住她的腰转了个身,深入穴中的物件也随着转了个圈,搅动着穴肉敏感涌动,双手被钳制在背后,十分可怕又屈辱的姿势。   “不要!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阮桃惊恐,大叫摇头。   沈牧顶开她的腿,下腹犹如打桩机般的撞击,插得阮桃心尖发颤。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最原始的疯狂,如同世界上最动听的交响乐,混合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女人哀婉的求饶,糜烂得不成样子。   “啊啊啊!呜呜!疯子!疯子!”   “唔…小同桌,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   沈牧掐住阮桃纤细的腰肢,一次次恶狠狠地撞入,狠插着她,将她那可怜的穴撞得绯红一片,像是成熟诱人的樱桃。   “嗯…爽…爽,忍住,要射了!”   一波又一波的爽快还未褪去,沈牧艹得更深,硕大的龟头竟直接插进了紧窄的宫口。   “呜啊!”   沈牧掐准了时机抽出,一把撤掉肉棒上的透明薄膜,在阮桃惊恐无助的尖叫声中,射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   噗嗤…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烫得阮桃大脑一片空白,两眼一翻,竟直直地昏迷了过去。晨曦初升,阮桃被疼醒。   她动了动身子,像是车轱辘碾压过似的,哪哪都疼。   “唔…”   沈牧的长臂还压在她胸前,压得她喘不过起来。   阮桃艰难地挪开,被胸前的痕迹吓了一跳。   只见密密麻麻的红痕已经开始发青生紫,从胸前一直蔓延至身下,特别是双腿间,红得不成样子。   沈牧昨天晚上像条疯狗,他居然还舔她那处…   阮桃脸颊发烫,恶狠狠地剐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垂着脑袋,睡得正熟,鼻尖发出一阵绵长平缓的呼吸声。   柔软的碎发遮住眼眸,露出干净利落的下颚线以及高挺的鼻梁。   阮桃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软软的,凉凉的,很像QQ糖。   即便两人昨夜无比疯狂,阮桃亲他一口,仍是羞红了脸。   她看了眼窗外,覆着一层雾蒙蒙的光,再过半个小时,才会彻底亮起来。   阮桃已经没有了睡意,身上无法忽视的痛也无法让她入睡。   阮桃撑着发软的手臂坐起身,打开一旁的衣柜。   宝格丽酒店准备有一次性的睡衣,供客人更换。   她找出一件换上,洗漱完毕后,走到沈牧旁边叫他起床。   “沈牧?沈牧?”   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任由阮桃怎么喊,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阮桃泄了气,余光瞥到一旁的手机,亮了起来。   是沈牧的手机,阮桃好奇地点开,居然是周晨发过来认错的信息。   只是那字里行间,看不出半点歉意。   牧哥,别怪我哈,一夜春风的感觉如何呀,心里一定美死了吧?   悠着点,别把小桃子整死了。   即便知道周晨是个吊儿郎当,口无遮拦的公子哥,看到整死了三个字,阮桃心里还是有种隐秘的不舒服。   她指尖紧了紧,准备将手机关掉,突然想到两人还未在一起的时候,沈牧经常偷拍她睡觉的照片。   每次她想看,沈牧都不答应,笑着将手机藏了起来。   也不知道拍得好不好看…   阮桃犹豫了一会,点开相册,看到里面的照片的时候,差点气炸了。   丑死啦!   放眼望去,全是沈牧偷拍她的照片,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在食堂吃饭的,还有体育课跑步的。   沈牧的拍照手法实在是难以恭维,照片上的阮桃,面目狰狞,五官乱飞,着实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阮桃气鼓鼓地伸出脚,踹在沈牧的脸上。   他轻呼一声,还是没醒。   阮桃偷笑两声,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   她点开相机,对着沈牧的睡颜拍了一张。   凭什么,凭什么沈牧拍出来这么好看?阮桃伸出手,抵住沈牧的鼻子,拍到一张猪鼻子照片后才罢休。   也不知道这家伙看到照片会不会生气。   哼,生气也没用,谁叫他拍了自己那么多丑照。   阮桃划拉着相册,除了沈牧偷拍她的照片外,就是一些漂亮的风景照,没什么特别的。   她打算将手机放回去,突然看到一本相册分集,被缩得很小,如果不是阮桃眼睛尖,压根发现不了。   相册分集命名为——宝贝。   看到这两个字,阮桃手一松,手机掉在了被子上,她的呼吸频率加快,瞪大了双眸,满满的不敢置信。   宝贝?   一个荒谬又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形成,沈牧他是不是有女朋友…   阮桃不敢去想,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万一是养的宠物猫或者宠物狗?   可是,要只是宠物的话,用得着再开一本相册集吗?   阮桃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颤抖着手点开相册,显示要输入密码。   她试探性地填入沈牧的生日——叮,密码错误。   不是他自己的生日,那会是谁。   阮桃一个个输入,最后就连周晨的生日都尝试过了,相册锁依旧打不开。   她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输入自己的生日。   0315——叮,密码正确!   居然对了?   阮桃嘴角的弧度还没扬起,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眼前看到的照片令她全身发凉发抖。   照片拍摄的环境很黑暗,依稀能看得出是在花坛,正中央一张放大的脸。   那张脸,就是阮桃自己。   照片上,她头发凌乱,衣不蔽体,一张脸上全是泪水,蹭上了一些泥土,又脏又狼狈。   她瞪着眼睛,眸子红得吓人,像目眦欲裂的野兽,充满了绝望和死寂的气息。   一根粗壮粉色的肉根,直挺挺地插在大张着的小嘴里,嘴太小了,嘴角被撑得发裂,青筋暴起,面目狰狞的肉柱表面,甚至覆着一层晶莹的口水。   阮桃终于坚持不住,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她崩溃地想大哭,一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牧居然是在花坛边强暴她的变态…   阮桃头脑发昏,胸口阵阵发疼,甚至忍不住想呕吐,眼泪不自觉顺着眼尾涌出。   好疼,好疼…   她完全喘不上气,脸色白如薄纸,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硬生生剖成了两半,鲜血四溢,糊满了她的眼睛。   是她蠢,居然相信了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阮桃彻底失去了理智,痛苦地呢喃着,脸色白得吓人,她猛地伸出手,掐住了沈牧的脖子。   “去死!给我去死!”   “唔!”   强烈的窒息感冲上鼻腔,直接隔断了呼吸,沈牧痛苦睁眼,撞入一双可怕赤红的眸子。   “小…小同桌?咳咳…松手。”   阮桃下了死手,沈牧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由涨红转到青紫,求生欲促使他下意识想去攥阮桃的手,但又怕弄疼了他,沈牧畏手畏脚,完全使不上力气。   “去死!别叫我!我嫌恶心!”   见沈牧醒了,阮桃更疯了,她歇斯底里怒吼,嗓音哑的可怕。   “畜生!畜生!”   “唔!”   脖颈处的大手猛地收紧,沈牧的脸色逐渐由青紫转到灰败,胸腔内残余的气体越来越少。   刹那间,他猛地攥住阮桃的手腕,反手将人压在身下。   “放开我!滚开!”   沈牧第一次看到阮桃如此模样,他按住发疯的她,压抑得眉心突起“你他妈疯了?”   阮桃什么也听不进去,头痛欲裂,仿佛有钉子在钻她的太阳穴。   耳朵也是轰鸣的,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她赤红着眼睛,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你放开我!放开我!”   沈牧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昨天晚上做得太过分了,引起了小同桌的反感。   他语气软了下来,高高在上的矜贵少爷破天荒地向崩溃的少女道歉。   “对不起,是不是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我…我也是第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牧并不觉得自己是第一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地方,相反,他很庆幸。   庆幸自己以前洁身自好,没有乱搞男女关系,不然小同桌绝对会生气的。   他温柔地用指腹擦去阮桃眼尾的泪珠,轻声开口“给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他拉开阮桃的腿,附下身子。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沈牧的头偏向一侧,顿时红肿起来,嘴角血液溢出。   足以看出阮桃用了多大的力气。   沈牧出生金贵,沈家上下,谁不是像供奉皇帝一样捧着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甩了巴掌。   他不悦抿唇,眉心不停地跳动,明显已经压抑到了极致。   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哄道“乖点,别伤到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和我说,别一个人忍着。”   瞧,听起来多善解人意啊。   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些照片,阮桃永远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柔贴心的男人,居然是在花坛边强暴侮辱她的那个变态。   怪不得,怪不得第二天见到他,她就觉得背影很眼熟。   阮桃甚至怀疑自己被蒋露几人围在厕所侮辱,都是沈牧的手笔。   她抬起头,红着眼盯着沈牧,冷声质问“那日,在花坛边的男人,是不是你。”   沈牧愣了两秒,眸子颤了颤,嘴角扯出一抹笑“小同桌,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多好的演技啊,阮桃差点都要信了。   “照片我都看到了,你很得意吧,看到我对一个强奸犯感激涕零,甚至献身报答。”   “沈牧,你真的是好算计啊。”   沈牧脸色煞白,慌乱地解释“不是我,我没有,我…”   阮桃讽刺地笑出了声,她盯着沈牧的脸,似乎看到了他姣好皮囊下藏着一只可怕的恶魔。   “那你怎么解释这组肮脏恶心的照片呢?”

第12章 照片流出,口吐白灼,小嘴吞吐着大鸡巴,恶心!

“这是…”   沈牧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阮桃打断。   她不像刚才那样歇斯底里,反倒十分平静,平静到令沈牧感到无比恐慌。   “这是别人发给你的,你为了保护我,所以将照片锁了起来,理由我都给你找到了,你听听,合不合理?”   阮桃轻笑,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眸底像是一汪死水,毫无波澜,充满了绝望死寂的气息。   沈牧终于慌了,理由也不找了,俯下身紧紧抱住阮桃“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要不顾一切手段得到它,所以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   “我知道我是个疯子,是个变态,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原谅我,原谅我。”   阮桃突然觉得好悲哀了,她想哭,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眼泪却好像流干了。   “你放开我。”   她缓慢地说着,嗓音轻柔的像是要随风飘散。   沈牧搂得更紧,脑袋死死地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噬骨般的馨香。   “不放,我不放。”   “小同桌,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如果你生气,你也可以这么对我,把我之前对你做的事情千倍百倍地还给我。”   “不要不理我,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沈牧说着,甚至开始哽咽,嗓音哑了下来,就连眼眶都红了一圈。   他好怕,好怕小同桌因为这件再也不理他了。   如果可以的话,沈牧宁愿那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   这样,他就不会每天惶恐度日,就怕这件事被小同桌发现。   现在,真的出事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沈牧一遍又一遍地道歉,搂住阮桃的力气越来越紧,长臂有力,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放开我。”   “不放。”   沈牧像个怕吃不到糖的小孩,固执地摇头,闷声说道。   “不放。”   阮桃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紧急呼救“我在宝格丽酒店999房间,有人强奸我,我要报警。”   沈牧愣愣地看着她报警,没有阻止,也没有打断。   他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僵硬,胸口处有些疼,疼得他说不出话。   直到电话挂断,沈牧才有了反应。   “小同桌,你认真的?”   他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眼尾红得可怕,嗓音也哑得不成样子,喉咙像是被小刀划破一般,涩疼不止,每说一个字都会涌出浓浓的血腥味。   阮桃冷冷抬眸,瞪着他一字一句道“强奸犯,就该待在监狱里。”   轰隆!   有什么在耳边炸开,沈牧全身骤凉,只能听到一阵又一阵的轰鸣声。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前有多愚蠢和混蛋。   他一点也不温柔,不喜欢阳光,不向往美好,更不乐于助人,骨子里早就烂得发烂发臭了。   阮桃喜欢的,从来都是另一个他。   真正的沈牧,没人喜欢。   他把阮桃压在花坛里,对着她做尽可怕的之事,像摧残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丝毫不把她当人看。   为什么…   沈牧,你他妈究竟做了什么…   后知后觉的悔意涌得又凶又急,直接淹没了沈牧的口鼻,他全身颤抖,大张着嘴呼吸着,逐渐喘不上气来,面色涨红,唇却煞白一片。   不…不是…   “小同桌…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沈牧嘶哑又血腥的嗓音传入阮桃的耳畔,她讽刺勾唇,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插入他的心脏。   “去监狱里求上帝原谅吧。”   阮桃咬牙切齿,赤红的眸子里充斥着可怕的恨意。   警察来得很快,直接冲入房间将沈牧制服。   阮桃红着眼坐在床上,衣裳不整,裸露在外的肌肤遍布点点红梅,有的甚至开始发青泛紫。   女警眸子骤缩,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罩在了阮桃的身上,搂住她轻声安抚“没事了,我们来了,别怕昂。”   阮桃抿着唇,失神般没有说话。   女警以为她被吓坏了,带着她起身出去。   沈牧被两名警察反手压在地上,赤红着眸子死死盯着阮桃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吼着。   “阮桃!回来!”   “回来!”   他用劲挣扎,被警察压得更紧“闭嘴!别动!做出这种畜生事,你就等着进监狱接受审判吧!”阮桃将手机里的照片交给了警方,并且接受了医院的检查。   检查结果显示,在她的体内虽然没有发现男性精液,但是撕裂红肿,明显是性行为所致,证据确凿。   警局内所有人都以为沈牧会受到惩罚,直到沈牧父亲的到来。   沈之庭——A市最大的龙头,沈家的家主。   而沈牧,此次事件的犯罪嫌疑人,居然是他的儿子。   女警突然意识到,完了。“凭什么?凭什么因为他是沈家的公子哥,就能逃脱罪责?”   “受害人到现在还在医院接受身心两方面的治疗,他做出这种事,却连一天的监狱都不用蹲?”   “爸,是你老糊涂了还是我听错了?”   小女警气得眼睛都红了,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的父亲,A市的局长。   从小到大,她最敬佩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他教给了她很多道理。   要乐于助人,刚正不阿,以后当了警察也要清清白白地做事,不能接受贿赂和任何好处。   她一直将这些道理记在心里,结果现在告诉她,这些道理都是狗屁?连她爸自己都做不到?   “小宁,放弃吧,沈之庭已经发话了,今晚就要带沈牧走,沈家能坐到如今的位置,手里怎么可能干净。”   “爸爸答应他,不仅是在保护自己,更是在保护你和警局里的每一个人。”   “我不信,您自己说过的,法律是公平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沈家的少爷又如何,做了坏事就得接受惩罚啊?这不是您教给我的道理吗?”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衷,出去!”   “爸…”   小女警红了眼,还想再说“出去!”   “我对你太失望了!”   她不停流泪,吼了一句之后,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局长无奈又难受地叹了一口气,佝偻着身子坐了下去,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几岁。   人坐高位,必定被高位所限制,如果他孤身一人,或许会不顾一切为受害人讨回公道。   可是,他有家人,有妻子有女儿,更有警局里的几十个孩子。   沈之庭的原话是“我沈之庭的儿子,即便是杀了人我也能给他担着,他要是在你们这里少了一根头发,这个警局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是个商人,喜欢交易,今晚你把我儿子放出来,所有人平平安安,你若是押下他,留一天我杀十个,要不要试试?”   等他们到这个年纪,或许就能明白他的苦衷和无奈。   为了保护所有人,他只能放弃受害者。“对不起…证据不足,我们不能立案。”   听到这个回答,阮桃讽刺地勾了勾唇角,脸上却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   她早就猜到了,沈之庭怎么可能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因为强奸罪入狱。   沈家,听起来多么高高在上啊,似乎只要和他们扯上一点关系,就能在A市里横着走。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公平。   阮桃疼得闷哼一声,笑了出来。   她用力地咬紧下唇,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血肉,她的脸色开始发白,血色尽褪,就连被咬破的嘴唇也没有半点颜色。   只是,凭什么啊…   生在罗马,便能无视法律,横行霸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做出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有照片,有视频,有医院的检查报告,竟也无法给他定罪。   见阮桃的脸色不好,一名警察给她倒了杯热茶,安抚她的情绪“您先冷静一点,这件事我们也无能为力,没有目击证人,实在是难以立案。”   “呵,目击证人…”   阮桃冷冷勾唇,红着眼看向面前的警察,一身干干净净的警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多么正气凛然啊?   谁能想到,骨子里都烂透了呢?   他们都是一伙的,都是刽子手!   阮桃气得发抖,却又冷静地可怕,冰冷的目光像是小刀一般剐在警察的脸上“你们警察,撒谎都不知道找个好点的理由么?”   “呃…什么?”   警察愣了几秒,似是不明白阮桃这句话的意思。   砰!   阮桃拿起桌面上的热茶,狠狠地砸在地上,彻底崩溃了。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布满了她白皙的小脸,眼尾红了一圈。   热茶四溅,烫伤了阮桃裸露在外的小腿,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所以,你要别人亲眼看到我被强奸,被,这才叫目击证人吗?!”   “您先冷静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警察手足无措,想安抚住理智不清的阮桃,却又怕被她伤到“我的意思是,除非您找到一个可以为你作证的人,不然不可能告得赢沈家。”   “我知道您此刻的心情,但是很抱歉,我们真的没办法。”   其实,他隐瞒了一个最残酷的事实。   那便是,即便找到了目击证人,阮桃一个小女生,也不可能将沈牧送进监狱。   沈家就像是保护着A市的一颗大树,大树下盘根错节,这处的根断了,那处便又会长出一条新的根。   除非把这颗大树连根铲除,不然无法撼动分毫。   “我不会再相信你们警察了。”   泪水凝聚在眼眶中,模糊了阮桃的视线。   她慢慢后退,仰头看向装潢庄严的警察局,它暴露在阳光下,被阳光炙烤,看起来温暖又光明。   太阳照不到的角落,却是蚊虫滋生,肮脏不堪。阮桃回到了自己租的小房间里,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她要带的东西很少,除了一些必要的物件,全部留在了这里。   撕拉。   行李箱的拉链被拉上,阮桃撑着疲软的身子,走出房间,将房门锁上。   房门关上的那一秒,在这里遭遇的所有可怕经历,似乎都被封锁了起来。   阮桃才有勇气将关机了一天的手机打开。   开机后,密密麻麻的短信和未接来电便弹了出来,无一例外,都是沈牧打来的。   阮桃冷冷勾唇,点开其中一条回拨过去,才刚响了一秒,立刻便被接通。   手机里传来一道熟悉嘶哑的嗓音。   “小同桌…”   沈牧的声音带着哭腔,哑得不成样子,喉咙像是被一把小刀滑了个稀巴烂,听起来血腥又刺耳。   “你去哪了…我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出来,警察局的人说你离开了,你在哪,我好想你。”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出生在沈家,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是,看上什么东西,不顾一切手段也要得到它,就算得不到,也不能让任何人得到。”   沈牧哽咽着,继续说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便喜欢你,喜欢得要疯掉了。不是对于宠物或者玩具的那种喜欢,是想和你一生一世的喜欢,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去喜欢一个人,所以只想马上得到你,把你绑在身边,永远也不能离开。”   阮桃默默地听着,没有说一句话。   “那天在花坛,我真的很后悔,恨不得一刀捅死那天的自己,后来,我和你的关系越来越亲近,我也越来越害怕,怕这件事情暴露,更怕你因此永远也不原谅我…”   “小同桌,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好不好?我愿意用我的余生去求得你的原谅,只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你说话,理理我,求你了。”   沈牧捂住心口,疼得脸色发白。   一秒…   两秒…   三秒…   这几秒钟的时间,对于沈牧来说无异于凌迟酷刑,终于,就在他彻底撑不住的时候,耳畔传来自己日思夜想的声音。   “沈牧。”   沈牧喜极而泣,激动得全身发抖,阮桃接下来的三个字却令他如坠寒冰地狱。   “你去死吧。”   啪!   阮桃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沈牧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最后抽出手机里的电话卡掰断,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法律审判不了他,但阮桃相信,总有一天沈牧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这种混蛋,就该待在十八层地狱,日夜受烈火炙烤。   “我再也不来北方了…”   阮桃轻声呢喃,眼尾的泪水猝不及防地滑落,滴落在滚烫炽热的地板上,瞬间被太阳蒸发。   她要回家,回属于自己的南方。   那里有温柔的河,乘凉的树,有她所有美好的回忆。   阮桃转身,最后看了眼自己住过的小房子,毅然转身。   砰!   脑后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阮桃两眼一翻,陷入无边的黑暗。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阴冷的废弃仓库。   阮桃艰难地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脑后传来的阵阵钝痛使她全身发软。   疼,全身上下都在疼,特别是小腿和后背,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火辣辣的。   入目,是肮胀又废弃的墙壁,角落里堆积着几个破烂的汽车轮胎,被一个男人一脚踢开,轮胎滚动,带起空气中浮动的灰尘。   阳光从墙壁上的小窗口透进,灰尘看起来更加明显。   阮桃被呛出了眼泪,痛苦地咳嗽起来。   她被固定在椅子上,手脚都被厚厚的尼龙绳绑住,手腕处由于挣扎被勒出了红痕,尼龙绳越收越紧,几乎要陷进肉里。   阮桃疼得皱眉,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与脸上的灰尘混合,看起来尤为狼狈。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那个踹轮胎的男人,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话一出口,阮桃便被自己嘶哑的嗓音惊到了,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喉咙里干涩生痒,就跟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   “哟?终于醒了?”   男人转过身,狰狞的脸上横着一道刀疤,从右眼眉骨蔓延至左边的唇角,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阮桃没见过他,却被他脸上的凶神恶煞的神情吓得浑身发抖,脸色骤白。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身上难以忽视的疼痛都在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   或许他的手上真的有过人命。   只是,这样的亡命之徒为什么会盯上自己。   阮桃脑袋一片空白,高度紧张的情绪下,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其他的问题。   她甚至不敢大喘气,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短短半分钟,背上沁满了薄薄的汗液。   废弃仓库里的温度太低了,从小窗口照进的小片阳光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阮桃身上泛起鸡皮疙瘩,连牙齿都在颤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架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努力保持镇静,颤抖的嗓音却暴露了她的恐惧。   男人闻言,嗤笑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匕首被磨得锋利无比,折射出冷戾可怕的光芒,一看便知被主人爱护得有多好。   阮桃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挣扎,可是尼龙绳太过强韧,除非锋利的匕首或者刀,不然根本割不开。   更可怕的是,阮桃挣扎的弧度越大,它便收得更紧,很快便勒破了手腕上娇嫩的肌肤,沁出一层血液来。   “你走开,走开。”   阮桃吓出了眼泪,眸子里满是恐惧,她逃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手拿匕首,狞笑着靠近自己。   就在阮桃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时候,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男人停在距离自己两步之远的地方。   男人嗤笑一声,耍弄着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冷芒晃了阮桃的眼睛。   “别害怕,小朋友,我们做这一行的,虽然手中都沾了不少血,但并不代表会滥杀。”   “实话告诉你吧,有人花了大价钱雇我绑你过来,但没说要你的命,所以我不杀你。”   有人花钱,雇他绑架自己?   阮桃颤声问“是…是谁?”   “是我。”   陌生冷漠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阮桃被绑着无法转身,只能看到眼前的男人迅速收起匕首,恭恭敬敬地敬了个礼“老板。”   一个西装革履,气质沉着的中年男人走进仓库,他的身后跟着数十个冷漠的黑衣保镖,重重包围,将他保护得很好。   男人虽然不再年轻,但是凌厉的五官,身上那股可怕的气势,难掩年轻时的风范。   他缓步走到阮桃面前,点了点头,嗓音低沉,没有半点温度“阮小姐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之庭,沈牧的父亲。”   沈牧的…父亲?   阮桃猛地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的五官和沈牧很像,但是周身气质和沈牧完全不同,一个是乖戾暴躁,不择手段的疯子,一个是儒雅沉着,在商场沉浮多年的老狐狸。   看到阮桃的表情,沈之庭脸上扬起一抹温润的笑容“阮小姐别害怕,我这次请你过来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看看,让我儿子丢了魂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沈牧是他看着长大的,骨子里流着他的血,一样的冰冷,一样的无人性。   沈之庭很满意这样的沈牧,只有没有感情的疯子,才能在血腥的商战中赢到最后。   可是现在,沈牧变了,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甚至不惜跪下来求他。   简直是废物。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沈之庭嗤笑一声,眉宇间满是对阮桃的不屑与鄙夷。   沈牧出生在沈家,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就看上这么一个普通的女人。   “是沈牧叫你来杀我的么?”   阮桃强压下心底的恐惧,盯着眼前的男人冷声问。   闻言,沈之庭脸上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笑得讽刺“他可不舍得动你。”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只能由他来当这个恶人,沈家的唯一继承人,绝对不能有污点。   他可以保沈牧不蹲局子,但堵不住悠悠众口。   昨日那个废物喝得烂醉如泥的狼狈样,可是被不少人看到了。   “要么收下这一百万封口费,要么当个不能开口的死人,阮小姐选一个。”   说罢,沈之庭抽出一张支票递到阮桃面前,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好像这一百万是对阮桃的施舍般。   阮桃突然笑了,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痛苦地咳嗽起来。   咳得撕心裂肺,牵扯到后背的擦伤,阮桃的脸色白了白,看向沈之庭,挑衅道“这就是你们沈家的做事风格吗?怎么,沈总唯一的儿子,只值这小小的一百万?”   “什么意思?”   沈之庭不悦地眯了眯眼睛,眸子里闪过一抹错愕。   阮桃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盯着沈之庭一字一句说得缓慢“我的意思是,得加钱。”   沈氏家大业大,阮桃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她不是那种品德高尚,视金钱为粪土的女人。   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沈之庭给的这份也是她应该得的,为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要?   能用钱解决的事,再好不过。   沈之庭满意地点点头,递给刀疤脸男人一个眼神。   刀疤脸授意,立刻上前解了绑住阮桃手腕的尼龙绳。   尼龙绳脱落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埃。   阮桃放松一下手腕,立刻传来钻心般的疼痛,被尼龙绳勒过的地方,已经破皮红肿,并泛起点点斑驳的血迹。   沈之庭从口袋里拿出钢笔,递到阮桃面前。   “想要多少,自己填个数吧。”   阮桃的眸光暗了暗,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填下八个数。   “一千万?”   沈之庭挑挑眉,有些意外,语气嘲讽又轻蔑“阮小姐的胃口还真是大,不知道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看见你这副模样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真是讽刺。   明明做错事的沈牧,明明他才是一个冷血可怕的疯子,但是沈之庭却要露出一副她辜负了沈牧的表情。   父子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的恶心。   “沈总放心,拿到钱后,我一定闭嘴,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目的已经达成,沈之庭完全不想再搭理阮桃,他收起钢笔转身,冷冷道“放了吧。”   “是。”   刀疤脸恭敬地点点头,弯下腰替阮桃解脚上的绳子。   突然,阮桃眼前出现划过一抹冷光,只见刀疤脸利落地解开绳子,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沈之庭的方向刺去。   “沈狗!去死吧!”   速度太快了,别说阮桃,就连周围数十个保镖都没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   就在匕首即将捅进沈之庭身体的时候,他背后像是长了双眼睛一般,利落地朝旁边躲过,一脚踹向刀疤脸的肚子。   “啊!”   刀疤脸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整个人飞向墙壁,最后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   “你不会真以为,我沈之庭是个蠢货吧?”   沈之庭转身冷冷地睨着地上的他,随手拍掉衣角的灰尘,嘴角的弧度凉薄又残忍“老五。”   地上的刀疤脸猛地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他捂住小腹,疼得几乎痉挛,喉间喘着沉重的粗气“你试探我?”   “交代一下吧,什么时候反水的。”   沈之庭抱臂,光是站在那,就难掩身上凌厉的气势,在商场驰骋多年,他要是连身边人忠不忠心都分不出来,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刀疤脸不答反问“你就不怕我真的把这个女人杀掉?”   沈之庭冷哼一声,淡声道“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死了就死了,你不会真以为我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翻脸吧。”   刀疤脸怒啐一口,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叫老五!”   “是个硬骨头。”   可惜,是替别人卖命。   沈之庭摆了摆手“找个干净的地方活埋了。”   “那这个呢?”为首的黑衣人指向角落里的阮桃。   “一起处理了。”

第13章 鸡巴塞进少女檀口,口水是最好的润滑剂

想从沈家捞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在沈牧心里占据过多的位置,要不是为了引出老五这条毒蛇,早派人丢江里去了。   想到沈牧,沈之庭的眸子沉了沉,脸色骤冷。   黑衣保镖面色不善,慢慢靠近角落里的阮桃,阮桃手脚的束缚虽然已经松开,但是长时间的捆绑还是令她四肢发麻,根本没有力气逃出去。   “别碰我!”   “啪!”   她想挣扎,被黑衣保镖一巴掌扇在脸上。   阮桃被打得头一歪,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的脑子轰鸣了一瞬,耳边像是有电流声般嗡嗡作响。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婊子,就凭你也想肖想我们大少爷?”   黑衣保镖嫌恶地皱起没有,看着阮桃的眼神像是看在下水道里的垃圾。   阮桃被那一巴掌扇得毫无招架之力,身子瞬间软了下来,挣扎不了分毫。   保镖拽住她的头发,将她往里面拖,又从地上捡起一条尼龙绳,直接套在阮桃的脖子上。   大掌猛地收紧。   痛苦的窒息感涌上,阮桃瞬间面色涨红,喘不上气来。   “松…松手…”   她下意识去抓身后的手,指甲在保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保镖吃痛咒骂一声,手上的力气更紧,恨不得直接掐断阮桃的脖子。   “咳…咳…松手。”   阮桃被逼出眼泪,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挣扎的力气也小了下去。   就在阮桃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砰!   沉重的仓库门被人一脚踹开,阮桃艰难地睁开眼睛,顺着声音来源处望去。   一道熟悉的高挺身影正朝自己跑来,他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身上满是血腥。   看到仓库里的场景,沈牧只感觉全身发凉,心脏处涌出难以压抑的恐慌与愤怒。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来一步,阮桃是不是就出事了。   “你他妈敢动她?”   短短六个字,像是硬生生从胸腔里挤了出来,带着浓厚得几乎能毁灭一切的可怕气息。   沈牧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举起手中的钢管,狠狠地砸在掐住阮桃喉咙的黑衣保镖。   砰!   重物砸击头骨的一声脆响,黑衣保镖的身子像是脱了骨的鸡爪,瞬间瘫软在地上。   他的身下,刺目的红色血液逐渐蔓延开来。   沈牧却没有停手,像个毫无理智的疯狗,扔掉铁棍一拳又一拳砸在男人的脸上。   “疯了,疯了!畜生东西,给我住手!”   沈之庭被突然闯入的沈牧吓了一跳,看到他身上沾着的血迹后,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立刻命令身旁的几个保镖上前制服住沈牧,但是沈牧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管是谁靠近,都会被他扯住衣领狂揍。   沈牧打架完全不要命,即便是对面的拳头即将砸到自己身上了,也不会躲,只会挥起拳头,更加用力地报复回去。   再加上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这些保镖根本不敢对他下手,只能畏手畏脚,被揍成老鼠。   “老子都不舍得动的人,你他妈掐她脖子?”   沈牧嘴里咒骂着,抬脚恶狠狠地踹向眼前的男人胸膛。   “唔!”   男人立刻被踹飞两米远,在地上抽动了几下,瞬间没了反应,不知生死。   这场景看得沈之庭是心惊肉跳,他怕这些保镖制服不了沈牧,又怕他们不长眼伤到他。   “沈牧!你他妈给老子住手!”   沈之庭的风度儒雅都消失不见,被沈牧气得脸色涨红,连连咳嗽。   可是沈牧什么也听不进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欺负小同桌的人全部杀了。   杀光,杀干净,包括他自己。   这段时间,是沈牧这辈子最痛苦,最难熬的日子。   他知道小同桌生气了,所以发了疯似地给她发消息,打电话,可是小同桌都没有接。   最后,好不容易通了,他不顾一切地祈求原谅,小同桌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要他去死。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牧感觉头痛欲裂,他甚至产生了幻听,就好像自己的心脏真的碎裂了,碎成一片又一片,化为碾粉消散。   他被沈之庭锁在庄园内,度秒如年,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卑微忏悔,痛苦恳求,最后却换来你去死吧四个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牧知道,自己好像真的失去小同桌了。   永远,永远地失去了。   不…不行!   沈牧咬牙,手中的动作更重,凌厉的拳头带着风,砸在男人的颧骨之上。   沈之庭完全劝不住,又急又气。   照沈牧这个架势,完全将人往死里打,再不松手,只怕会出事。   扯上这么多条人命,解决起来太过于麻烦了。   突然,他眸光一闪,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阮桃。   不知道她能不能降得住沈牧。   沈之庭走到阮桃旁边,哪里还有刚才的高高在上和盛气凌人,他蹲下去赔笑道“阮小姐,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这件事纯属是个误会。”   “呵,误会?”阮桃笑得讽刺,被掐得青紫的喉咙光是说一句话就疼得全身颤栗,喉骨都像是被人捏碎了一般。   “我差一点就被掐死了,这在沈总的眼里,只是一个误会?”   沈之庭是真的对她起了杀心,只因为沈牧侮辱了她,而她要将他唯一的儿子送进监狱。   加害者逍遥法外,顺风顺水,受害者却要被灭口,差一点死在这座阴凉的废弃仓库。   阮桃恨得咬牙切齿,她巴不得沈牧惹上人命,永远烂在监牢里!   给脸不要脸!   沈之庭的五官扭曲了一瞬,很快便恢复成笑意盈盈的虚假模样,他将阮桃从地上扶起来,用着商量的语气道。   “只要你帮我劝住他,我会给你一笔补偿费,送你回家,并且保证永远不会让沈牧去找你。”   家…听到这个字眼,阮桃的眸子颤了颤,鼻尖发酸。   她真的好想,好想回家。   如果不是被沈之庭绑架,她现在已经登上了回南方的飞机。   阮桃压抑住上涌的难受与委屈,红着眼看向沈之庭,嗓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真的?”   见阮桃松口,沈之庭松了一口气。   “真的,我可以联系当地警官去接机,绝对不会让沈牧找到你。”   见两人当着他的面进行交易,沈牧的肺都要气炸了,他转头瞪着阮桃,凶横的表情之下,是溢出来的难过与脆弱。   “阮桃,你他妈敢答应!”他连架都不打了,一脚踹开眼前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男人,大步跑到阮桃身边。   沈牧却不敢伸手去碰她,只能死死盯着她的脸,眼尾通红。   不要,不可以…   阮桃没有看他,她扭头看向沈之庭,淡淡道“我答应。”   “阮桃!”   沈牧猛地拽住阮桃的手,被她用力甩开。   “你他妈别碰我!”   这是阮桃第一次说脏话,像只受了伤的小刺猬,露出尖刺保护自己。   她盯着沈牧,一字一句,说得格外重。   “我嫌恶心。”   沈牧的身子晃了两下,几乎撑不住站立。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阮桃,意图从她的脸上看到半分难过。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厌恶和嫌弃。   小同桌厌恶他,这个认知,令沈牧全身发疼。   即便他早就知道了,但是只要看到阮桃的眼神,心就跟针扎似的,密密麻麻。   “你看,我已经劝住了。不知道沈总什么时候履行自己的承诺。”   “现在就可以。”   “好。”   话音刚落,仓库门被打开,黑衣人鱼贯而入,直接压住了沈牧的肩膀。   沈牧没有挣扎,他脸色苍白,发尖被汗湿,沾染着泥土和血液,像个被判处了死刑的犯人。   “阮桃…”   他哽咽着唤阮桃的名字,阮桃离开的脚步微顿,却没有转身。   “别走…”   沈牧狼狈地乞求,眸含泪光,就连呼吸都带着微弱的疼痛感。   阮桃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又很快松开。   她一个人来到北方读大学,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是沈牧,给予她荒凉的生命中唯一的光亮,也是沈牧,带给她最不愿回忆的痛苦。   她想逃避,想忘却,但是只要闭上眼睛,花坛边可怕的一幕便如同放射灯一般出现在脑海中。   阮桃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地失眠,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但是只要想到错的不是自己,她又不想死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不顾一切地报复回去,但是为什么要将余下的生命浪费在一个疯子身上。   她要活着,活得精彩快乐。   阮桃放过了沈牧,也放过了自己。   她释怀般扬起一抹笑,嗓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很快便会消散“再见了,沈牧…”   再见,她的痛苦回忆,再见,她遗憾的初恋。   阮桃慌乱地擦干眼尾的泪珠,提步想离开,身后,传来沈牧的声音。   “我不要再见…”   “小同桌,我会让你永远记住我。”   说完,沈牧捡起老五丢在一旁的匕首。   “沈牧!”   沈之庭看出他的意图,惊慌失措地咆哮出声。   噗嗤…   利刃捅破血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寒凉的仓库。   凌晨一点的首都医院内,医护人员井然有序地进出,每个人脸上皆是紧张的神色。   沈牧,沈氏集团的太子爷,现在竟然在急救室进行抢救,生死未卜。   “让开!都让开!”   头发发白的老院长被众人簇拥走到沈之庭面前,恭恭敬敬地弯腰“沈总放心,我们医院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助沈少爷,绝对不会怠慢分毫。”   “记住你说的话,要是我儿子出了任何问题,你们这个医院也别想开下去了!”   院长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只能讪笑着连连点头,附和道“是,是。”   说完,他悻悻退到一边,时刻关注着急救室里情况。   这次他派出的医生和护士都是在医院里工作了十几年的,经验老道,从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   “牧哥?牧哥怎么了?”   周晨急色匆匆从外面进来,他刚被小桃子的一通电话叫醒,得知沈牧出事了,连忙开车赶了过来,袜子都没穿。   看到门上亮着光的正在急救中五个字,周晨整个人像是失魂般愣在原地。   “不…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蹲在角落里脸色发白的阮桃,立刻冲了上去,攥住她的双肩问道“小桃子,牧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进了急救室呢?到底出什么事了?”   问完,周晨才注意到阮桃身上沾着的大片血迹,甚至都干涸了。   他瞳孔骤缩,倒吸一口凉气。   阮桃瞳孔发直,眸光涣散,任由他摇晃也没有反应。   血,都是血…   她的脑子里不停回放着沈牧自杀的那个场景,一遍又一遍。   他躺在血泊中,虚弱地喘着气,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眸子里仿佛燃烧着什么东西,滚烫的温度烫得阮桃全身泛疼。   他居然要用死来逼迫她,逼迫她永远记住这一幕。   阮桃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小团,窝在角落,突然开始抽搐,她的唇毫无血色,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什么。   声音太小了,周晨听不清,他伏低身子。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沈牧死,还是不要记住他?   连阮桃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她只知道,沈牧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她面前。   他对她做出那么多肮脏恶心的错事,凭什么说死就死,将所有痛苦的记忆全部留给她?   凭什么?凭什么?   阮桃在心里怒吼着,眼泪不受控制夺眶而出,汹涌异常,一滴又一滴落在地板上。   周晨慌了,有些不知所措“小桃子你别急着哭啊,牧哥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出车祸了还是被人打了?”   阮桃终于开口,嗓音哽咽,带着浓浓的鼻音“腹部中刀,出了很多血。”   “什么?”   周晨瞪大眼睛,几乎以为自己是产生幻听了。   “为什么会腹部中刀呢?哪个畜生做的,老子去做了他!”   他气得发抖,盯着阮桃,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名字。   但是阮桃只咬紧下唇,不欲再说。   周晨没办法,只能在阮桃旁边坐下,努力安抚她的情绪。   “小桃子你别担心,牧哥这个人从小就被幸运之神眷顾,买个饮料都能中个再来一瓶,这次肯定也会没事的。”   这话也不知是在安慰阮桃,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如果没有大事,为什么会出动这么多的医务人员…   “让让,都让一下!”   护士长捧着一盘血浆急匆匆跑进急救室,急救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阮桃看到手术台上一圈又一圈带血的绷带。   砰!   门再次被重重关上,隔绝了阮桃的视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的等待,逐渐消耗了沈之庭的耐心,院长只能在一旁不停顺毛,祈祷手术能成功。   拖得越久,说明伤势越重,手术的风险就越大。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光破晓,正在抢救中这五个字终于灭了。   急救室门再次打开,神色疲惫的医生和护士推着沈牧出来,众人一拥而上,将阮桃隔绝在外“手术一切顺利,还好伤口没有插到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手术顺利…   阮桃只能听到这四个字,她劫后余生地喘了口气,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沈牧没事了…   阮桃扯了扯唇角,鼻尖发酸,心中不知是庆幸还是感概,她扭头,看向病床上被人层层围住的男人,眸子通红,目光哀伤。   而后,阮桃收回目光,默默地转身离开。   “站住!”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阮桃顿了顿,而后加快脚步,朝着外面跑,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不准走!”   快要跑到门外的时候,手腕被猛地攥住,阮桃落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中。   她仰头,对上一双猩红的眸子。   沈牧刚从病床上爬下来,又跑了一段路,脸色苍白至极,难掩虚弱,狭长的眼眸却像是浸了鲜血般,红得可怕。   “不准走。”   他又哑声重复了一句,紧紧攥住阮桃的手腕,不愿松手,指腹滚烫炽热,像是要直接把阮桃融化。   阮桃扭头不愿看他,用力挣扎“放手。”   “不放。”   沈牧得寸进尺,直接抱住阮桃的腰身,毛绒绒的脑袋埋入她的颈间,极尽眷恋地蹭了蹭。   “小同桌,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牧哽咽着,铁臂仿佛烙铁般禁锢在阮桃纤细的腰身上,逐渐收紧。   阮桃有些喘不上气,她用力捶打着沈牧的脊背,丝毫不在乎他的伤势,以及腰腹部刚刚缝好的伤口。   沈牧疼得闷哼一声,却不舍得松手,只将阮桃抱得更紧。   “你放手!放手!”   啪嗒。   挣扎间,脖颈处突然滴落一道湿润滚烫的触感,阮桃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瞬间僵硬在原地。   沈牧闭上眼睛,眼泪一滴滴滑落,察觉到阮桃挣扎幅度越来越小,他得寸进尺地收紧,嗓音低哑,喉咙像是被一把小刀划了个稀巴烂,吐字也充斥着血腥。   “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阮桃纵容地闭上眼睛,不再挣扎,眼尾有泪滑落。   不知抱了多久,阮桃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怕碰到沈牧的伤口,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背。   “放开我…我脖子有点酸。”   沈牧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她,只是手却没有松开,还是紧紧攥在阮桃的腕骨处。   “你要去哪?”   沈牧眼眶红红地看着她,语调闷闷的,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撒娇。   阮桃受不了他这种眼神,沈牧红着眼求原谅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太具有迷惑性。   她不想原谅,也不能原谅。   阮桃扭头,移开目光,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订了明天下午的机票,回家。”   沈牧踉跄地后退两步,感觉身体有些凉,血液似乎都失去了原本的温度。   “你还想离开?”   他想嘶声力竭地质问,话刚说出口,却又怕吓到她,只能硬生生压低了嗓音。   “沈牧,你不会以为,通过自杀的方式就能留住我吧?可惜你想错了。”   “我可能会愧疚,但是不会难过,自从知道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后,我对你的喜欢就已经消耗殆尽了,你明白吗?”   对于缺爱的老鼠来说,过期的奶酪,入口时是甜的,回味却是苦涩至极,仿佛穿肠毒药。   继续吃下去,没有半点好处。   沈牧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像个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固执地一遍遍重复着“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为什么宁愿孤零零回到南方,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   在宠爱中长大的小孩,永远无法和福利院里的孤儿共情。   在沈牧的认知中,从小到大不论自己做了什么,都能得到别人的恭维和夸将,即便是犯了错,不需要道歉也能轻易得到他人的原谅。   但是阮桃做不到。   她倔强敏感,像一只遍体鳞伤的小动物,露出满身的尖刺来抵御外界的攻击。   沈牧的出现,就好像是她孤独生命中透进来的一束光,是那么温暖,那么耀眼。   拨开了密不透风的云层,使阮桃看到了蓝天与白云。   最后,她却发现这缕光也是假的。   “沈牧。”阮桃仰起头,直视沈牧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得到一句没关系。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对我造成的伤害,不会因为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消失不见。”   沈牧红着眼反问,他死死盯着阮桃的眼睛,颇有一种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   “那我要怎么做,你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回到过去,我不会来到这座城市,更不会遇到你,但你觉得,可能吗?”   在沈牧痛苦猩红的眼神中,阮桃甩开了他的手。   她白皙的小脸上染着泪光,表情却是温柔又恬静,仿佛已经释怀,换个说法,便是已经死心。   “所以,就到此为止吧,你还有大好的前途和光明的未来,不必要耗费时间在我身上,别自杀了,好好生活吧。”   “那如果,我去自首呢?”   沈牧突然开口,眸子含泪,可怜又倔强的目光使得阮桃全身发疼。   她愣了愣,心中咯噔一声,勉强扯出一抹笑,摇摇头“别开玩笑了。”   骄傲又不可一世的沈家大少爷,怎么可能愿意沦为一名阶下囚。   况且,即便他有这个想法,也永远实现不了。   沈之庭不会允许,沈氏也不会允许。   见阮桃的神情有些动容,沈牧像是看到了希望,双眸放光,他急切又慌乱地开口“我没开玩笑,我不能让时间重来,但是我可以去坐牢,我去蹲局子,去承担责任。”   说得太快,沈牧甚至被呛地重重咳嗽了几声,腰腹的伤口撕裂,血液隐隐从纱布里渗了出来。   但沈牧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阮桃的脸色。   阮桃静静地看着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在她的沉默中,沈牧眸子里的光逐渐熄灭,变得黯淡无比。   阮桃垂下眸子,轻声道“好…”   沈牧猛地抬头,他重重地喘气,盯着阮桃的脸满是不可置信。   “小同桌,你说什么?”   阮桃抿了抿唇“没听清,就当我没说。”   沈牧急了“不行,我听到了,你说的是好。”   阮桃低声轻嗯,沈牧终于确定了答案。   他嘴角上扬,眸子里闪烁着光,还想说什么,被阮桃打断。   “你的伤口裂了,回去再包扎一下吧,我走了…”   说完,阮桃垂眸转身,刚走出一步,却被沈牧叫住。   “小同桌…”   阮桃停下脚步,沈牧小心翼翼开口问道“等我出来…能不能给我一个重新追你的机会。”   他想干干净净,堂堂正正站在阮桃面前,说一句我喜欢你。   一秒…   两秒…   三秒…   沈牧从未感觉时间如此漫长,寸寸嗟磨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   终于,他听到了阮桃的声音“嗯…”   “但我不会等你,或许那时候,我早已结婚生子”   沈牧的眸子颤了颤,他努力扬起一抹笑,嗓音却带着哭腔“嗯,别等我这个混蛋。”第二日,沈牧自首了。   在审讯室内,沈牧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供认不讳,只是对于受害者,他只字不提,不论警方怎么问,也没有透露关于她的半点信息。   不过几日前阮桃曾经报过一次案,所以警局内的所有人对此都心知肚明。   阮桃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信息没有署名,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注意安全。   那一刻,阮桃泪如雨下,而沈牧,将手机交给了看守监狱的警察,轻声道谢。   高傲如他,此刻却卑微得仿佛地上泥。十个小时后,飞机平稳落地,阮桃终是回到了南方,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乡。   踏上南城土地的那一刻,她的心里涌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安稳感,就好像走失的幼鸟终究归巢。   她没有选择步入社会开始工作,而是在学校周围租下一个小房子,重新入学,冲刺高考。   她学习成绩本就优秀,在学校受到了不少老师的青睐,最后考上了本地的一所重点大学,成为一名新生。   时光飞速,几乎是一转眼,便从指尖流逝。   三年后“小桃子!收拾好了吗?电影要开场了!”   “马上好,来了。”   阮桃应了声,整理好微乱的刘海,笑着挽住江喻婷的臂弯。   江喻婷看着阮桃的打扮,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艳,她伸手,捏了捏阮桃的脸颊。   软绵绵的,触感很好。   刚入学的时候,阮桃还瘦不拉几的,最小码的裙子穿在她身后都显得十分宽大,不过被她们几个室友投喂了三年,整个人变得白白嫩嫩,倒真像一只能流汁的小桃子了。   “小桃子生得真漂亮,难怪工程系的系草对你念念不忘。”   杨兮兮开口调侃,与江喻婷交换了一眼眼神,笑得暧昧。   “行了,你们就别调侃小桃子了,谁不知道,她心里可是有一个白月光的存在呢。”   闻言,阮桃的眸光暗了暗,轻声催促“好了,别八卦了,电影马上开场了。”   “也对,还有十分钟,我已经叫好了车,快走吧。”   这次看的电影名为这么多年,主要讲叙了一个破镜重圆的爱情故事。   从电影院出来,除了阮桃外,另外三个都哭红了鼻子。   特别是江喻婷,整张小脸全是泪水,一双眼睛红得不成样子。   她是一个典型的双鱼座,敏感玻璃心,情绪波动非常大,平时在宿舍就喜欢捧着恋爱小说,看到高潮时还会跟着哭或是笑,阮桃早已习惯,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纸巾递了过去。   江喻婷哭着接过,抽抽嗒嗒地吐槽“太好哭了,两个人隐晦又热烈的爱简直是太戳我了,小桃子果然是铁石心肠,这都不哭。”   “啊?”阮桃迟钝了两秒,问道“可是结果不是好的吗?”   “结果是好的,但是过程也太虐了吧,明明两情相悦,却因为各种事情而分开。”   江喻婷吸了吸鼻子,难受地将脑袋埋在阮桃颈间。   闻言,阮桃鼻尖微酸,她笑了笑,轻声道“有时候,两情相悦不代表一定要在一起。”   三年前,她的成绩足以考上清北,但是阮桃不顾老师同学的反对,毅然而然填了本地的南城大学。   北方,承载了她太多痛苦和甜蜜的回忆,这些回忆就好像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阮桃身上,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所以阮桃选择了逃避和忘却。   可是,沈牧在她心上留下的痕迹,不管经过多久的时间,都无法抹平。   他曾说会来找她,三年了,骗子…   四人看完电影,又在电影城周围逛了逛,才打车回学校。   南城大学门口是一条长长的小吃街,此刻已经聚满了大学生,杨兮兮带着另外一个室友吃烧烤去了,阮桃和江喻婷没什么胃口,打算回宿舍。   校道上,路灯亮起,时不时有几对情侣在石椅上偷偷亲吻。   江喻婷小心翼翼地侧眸偷看,笑得像只偷到了奶酪的老鼠。   “小心被人发现,你也太光明正大了。”   阮桃去捂她的眼睛,江喻婷偏头躲过,眼睛像是沾了胶水般死死黏在角落里抱在一块的两人身上,激动得手舞足蹈。   “伸舌头了,伸舌头了!”   她的声音没有压着,差点引起了那对小情侣的注意。   “嘘!”   阮桃连拖带拽将她拉走,路过篮球场时,两个穿着运动服的男生挡在了面前。   他们头发有些湿润,胸膛上下起伏,喘着粗气,明显是刚打完篮球。   阮桃看着两人,有些疑惑地问道“有什么事么?”   其中一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羞涩开口“你好,上次在食堂我就注意到了你,只是一转眼就不见了,现在好不容易又遇到了,可以加个微信吗?”   阮桃脸色未变,习以为常地拒绝道“我有男朋友了。”   闻言,两名男生也没纠缠,说了句不好意思后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江喻婷啧啧两声,言语间满是遗憾“两个如此清纯的男大学生,一看便知道身材好,体力棒,小桃子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闻言,阮桃点了点她的额头“少看点小黄书。”   “不过话说,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男生,才能入小桃子的眼睛,他对你很好吗?”   小桃子不是一个看脸的女生,想必那个男生也非常优秀。   哪知,阮桃只是沉默了几秒,而后摇了摇头“不,他对我不好,一点也不好。”   江喻婷瞪大眼睛“为什么?对你不好你还喜欢他?你受虐狂吧你”   阮桃张唇,还没来得及解释,身后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都说了不加微信,没完了是吧?”   江喻婷还以为是刚才那两个男生去而复返,她不悦地转身,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帅哥!”   阮桃转身,视线里闯入一抹熟悉的身影。   沈牧穿着白衬衫站在树下,单手插兜,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狭长的眸子仿佛盛满了星空,冲她笑得温柔。   “好久不见,学姐?”   阮桃愣在原地,眼眶发热滚烫,她擦了擦眼尾,扬起一抹浅笑“好久不见。”   “小桃子,你和这帅哥认识吗?”   江喻婷看了看沈牧,又转头看向阮桃,突然发现她居然哭了。   “诶?小桃子你怎么哭了?这是怎么回事?”   阮桃轻轻地摇头,嗓音哽咽,带着毫不掩饰的哭腔“喻婷,我好像等到了。”   “等到了?等到了什么?”   江喻婷满脑袋问号,还想问清楚,就看着阮桃扔掉手里的包,就朝着少年的方向跑去。   夜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吹干了眼眶里的泪痕,阮桃张开双臂不停向前跑,直到站立在少年面前,紧紧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肢。   少年的怀抱,像是洗净了所有的暴戾,只留下最干净澄澈的气息。   阮桃抱得很紧很紧,恨不得将自己也化作这夜间凉风,彻底融了进去。   “小同桌…”   沈牧的嗓音冷冽微哑,唤着对阮桃来说陌生又熟悉的称呼,声线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眷恋和缱绻。   他低头,脑袋阖在阮桃的发顶,闭了闭眼睛。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沈牧的手臂寸寸收紧,身上滚烫炽热的体温顺着肌肤蔓延至阮桃的身上,消了几分夜间寒意。   “你怎么才来。”   阮桃在他怀里抬起头,眸子红红地看着他,娇小的身子由于委屈而一抽一抽,看得沈鸢心尖泛疼。   沈牧眼尾通红,他伸出手,指腹勾去阮桃眼尾的泪痕,滚烫的泪水像是要将他的肌肤烫出一个洞。   “抱歉,久等了。”   阮桃将脑袋埋进沈牧的胸膛,一言不发。   见此情景,江喻婷就算是个傻子此刻也应该明白两人的关系。   想必这个白衬衫少年便是小桃子心中等待的那抹白月光,她掏出手机给阮桃发了条信息,而后识趣地转身离开,留给两人重逢的空间。

第14章 高潮不断

捏着骚珠不断碾压,肉棒粗暴挤进小穴,满足两人并肩走在长长的校道上,两侧种着树,风吹过便传来沙沙般的响声,撩拨着本就不平静的心弦。   天已经很黑了,仿佛浇上了一盆没有杂质的墨水,黑得清透又干净,星星疏散,唯有一轮弯月耀眼夺目。   “那时候,你被判了多久。”   阮桃侧眸看向沈牧,轻声问。   沈牧垂眸沉思了两秒,如实道“三年。”   也就是说,他刚出狱就来找她了。   阮桃眸子颤了颤,粉嫩的唇张了张,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   “想知道什么?”   沈牧牵住她的手,嗓音温柔低磁“我都告诉你。”   “那三年,你过得还好吗?”   阮桃仰起头,漂亮的眸子里充斥着关切与思念,不再像三年前那般,歇斯底里,恨不得他去死。   沈牧鼻尖一算,眼眶阵阵发烫。   他知道,阮桃最终还是决定原谅了他。   他的小同桌啊,从来都是善良又心软的。   沈牧艰涩地咽下颈间的口水,嗓音哑得可怕“沈之庭打了招呼,所以还算好过,你呢?”   其实不用问他也看得出来,离开了北方回到南城,阮桃过得非常好,整个人都开朗了起来,不似之前那般胆小怯懦,也不再绝望痛苦。   只见阮桃扬起一抹开朗明媚的笑,眸子被月光照得很亮很亮。   “我也过得很好”   沈牧轻笑一声,伸出手揉了揉阮桃的脑袋,将头顶蓬松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那就好。”   小同桌过得好,他便过得好。   沈牧当时是以强奸未遂的罪名入狱的,而狱中犯人最瞧不起的便是强奸犯,所以沈牧一进去便成为了他们的眼中钉和肉中刺。   “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是个天杀的强奸犯。”   “呸!有一件好皮囊有什么用?骨子里烂透了就是烂透了。”   “等我找个机会,一定要割掉你那个恶心的东西。”   “哈哈哈哈!说得好,割了用来泡酒喝!”   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一口口黄牙喷射着口水,对着沈牧肆无忌惮地侮辱谩骂。   沈牧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脸上没有丝毫反应。   犯人们感觉受到了无视,扬起拳头就朝着沈牧的方向冲去。   沈牧没有反抗,任由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身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全身都在疼,疼得彻骨,疼得碎裂颤抖。   砰!   颧骨传来一阵剧痛,沈牧猛地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他被揍得鼻青脸肿,视线朦胧一片,艰难地睁开眼睛时,牢房的天花板上似乎出现了一道人影。   她说“沈牧,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说“沈牧,我也喜欢你。”   她又说“沈牧,你去死吧。”   沈牧认命地闭了闭眼,任由彻骨的疼痛和濒死感笼罩全身。   “老子这里有刀,给他裤子扒了。”   “我倒要看看,强奸犯的下面长什么样,既然管不住,不如割掉吧。”   众人哄笑成一团。   沈牧仿佛又听到了阮桃的声音。   她说“你不能死,还没偿还干净,凭什么死。”   对…他不能死。   在男人的手掌快要碰到自己裤子的那一秒,沈牧突然睁开了眼睛,像是一匹濒临死亡,要与他人同归于尽的疯狼。   他直接夺过刀,狠狠地刺入男人的手掌中。   “啊!”   男人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吼叫声,鲜血糊满了沈牧的脸,只见他扯了扯嘴角,拔出刀再次。   噗嗤!   鲜血四溅,整个监狱乱作一团。   “狱警!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放我出去!我不要和这个疯子待在一起!放我出去!”   这哪里是因强奸罪入狱,这特么是连环杀人犯吧?“在里面还不老实点?要不是你父亲打过招呼,你的刑期又得多加几年!”   沈牧面无表情地从房间里走了,没有反驳,也没有感谢。   在他心中,自己亏欠的只有小同桌一个人,所以他愿意坐三年牢去偿还。   但是监狱里那些杂碎不配,他们未曾比他干净半点。   沈牧的头发已经被剃成了板寸,没有刘海的修饰,衬得五官更加凌厉帅气,下颚线流畅,干净利落,天生的冷白皮和肮脏混乱的监狱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像是监狱里最特别,且最吸引人眼球的一道风景。   而监狱里,除了强奸女性,也有强奸男性的罪犯,沈牧又从眼中钉成为黑暗中恶狼垂涎的肥肉。   漆黑的夜,一只漆黑的手慢慢摸向沈牧的床榻,探入他的被子里。   指尖还未触到肌肤,被子猛地掀开,一只沙包大的拳头就朝着男人的面门砸去。   砰!   剧痛传来,天旋地转,男人肥胖的身躯仿佛一座倒塌的大山,滑落下去。   可沈牧却没有放过他,揪住他的衣领一拳一拳地砸了下去。   “啊!痛!”   “松手!松手!”   男人痛苦地哀嚎,像头受了伤的野猪,呼吸沉重,腥臭恶心。   沈牧面无表情,锋利的眉眼溅上几滴血液,更添凌厉与戾气。   他抬起手背擦去,抓住男人的头发就朝墙壁上撞。   “找死是吧?我成全你。”   低哑的嗓音,冰冷得可怕,沈牧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凝结了实质性的坚冰,将男人射成了筛子。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这个畜生的企图,进入这座监狱的时候,他便感觉到暗处时刻有一双眼睛,黏在自己身上。   肮脏的,黏腻的,贪婪的,像一只发情的毒蛇。   沈牧扯了扯嘴角,抓住男人的头发就朝着墙上砸过去。   砰!   又是剧烈的一声响,男人只感觉自己的头骨都要被砸碎了,耳畔轰鸣声响,温热的液体从中流了出来。   砰!   砰!   砰!   沈牧越砸越狠,带着股不要命的劲,完全将男人往死里砸。   血液染满了沈牧的手,却平息不了他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以及无法抑制的恐慌…   是的,恐慌…   男人对他的觊觎,令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男人没有碰到他,他都感觉像吃了苍蝇般难受想吐,那他对阮桃做了那般肮脏恶心的事情,阮桃的感受呢?   比他还恶心,比他还痛苦。   阮桃不停地哭泣,求饶,他却觉得刺激舒爽,全然不在乎她痛不痛。   当这种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沈牧才知道自己那日的所作所为有多无耻,多禽兽。   所以阮桃才会对他说,沈牧…你去死吧。   她是真的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   从他做出那种混账事情的时候,两人便很难有结果。   男人痛苦哀嚎着,挣扎求饶,嘶声裂肺,脸色涨得通红,额头被砸出了一个大洞,血液汩汩流出,滴落在冰凉的地上。   沈牧眼眶通红,低声发笑,笑着笑着,滚烫的泪水从眼尾流了出来。   待狱警过来拉开两人,男人已经面目全非,两只眼睛成一条细缝,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猩红的血液仿佛从头浇下的红色油漆,笼罩住了整张脸。   与他相比,沈牧的情况就好很多,他脸上,衣服上都是血,不过全是男人的,只是白皙修长的骨节处被砸得破皮,皮肉翻飞。   沈牧闭了闭眼,将痛苦的记忆压下。   阮桃走在他身侧,黑色的长发被风吹动,拂过他的胸膛,也拂过那颗满目疮痍的心脏。   酥酥的,痒痒的,化为世界上最温柔的力量,治愈他的伤口。   他动了动唇,脸色略显苍白,嗓音暗哑“所以,你还怪我么…”   沈牧抬眸看着阮桃,脸上是难以遏制的小心翼翼,还带着一丝卑微。   他期待阮桃的回答,又害怕阮桃的回答。   在监狱的三年,他几乎打服了所有人,自己也遍体鳞伤。   他是靠着期待活下来的,期待有一天自己能堂堂正正站在阮桃面前,向她伸出手,说一声好久不见。   现在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却开始恐慌和害怕。   沈牧掐紧掌心,指尖陷入,钝痛使他稍稍冷静了下来。   接着,他听到阮桃说“怪。”   啪嗒,一直期待的东西碎了一地。   沈牧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撑住倒在地上,心尖处蔓起噬骨般的疼痛,他闷哼一声,艰难地呼出一口气。   呼吸中似乎都泛着疼,一丝丝,一缕缕,撕扯着心脏血肉模糊。   鼻尖泛酸,沈牧艰难地扬起一抹笑,唇角的弧度却苦涩至极。果然,伤害产生了,就是产生了,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无法将它抚平,完好如初。   他早该知道的…   “怪我吧,只要别忘记我就行。”   比起怨恨和责怪,他更害怕忘记,害怕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传到阮桃耳中,她没有反应,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那样,沈牧会疯掉的。   他看着阮桃,眸光仿佛温和的画笔,寸寸描摹,要将她此刻的模样永远记在心里。   接着,他颤抖着转身,艰难地抬起右脚朝前面走。   “等等。”   沈牧停了脚步,愣在原地等待生命中唯一的法官宣告他的罪名。   “听人说话只听一半,你这坏习惯什么时候改一改?”   “我是怪你,我怪你怎么来得这么慢,让我等了好久好久。”   法官宣布,无罪释放。   沈之庭嘴上说着不再管沈牧,但还是嘴硬心软,替沈牧联系了南城大学的校长。   沈家的势力虽然盘根于北方,但是与南城也有生意来往,所以很快沈牧便以大一新生的身份入学。   阮桃一问才知,沈牧因为这件事又回去找了沈之庭,高傲如他,最终还是因为她再次低下了头。   沈牧的人缘极好,虽然他性格高冷,脸臭脾气大,但是凭借一副俊俏异常的皮囊,还是吸引了很多同性和异性的喜欢。   刚开学,沈牧便因为一张照片成功登上了校草的宝座。   照片上,少年穿着普通干净的军训服装,冷白的肤色在刺激的太阳照耀下白的几乎发光,他太高了,站在人群中独树一帜。   他高出周围人整整一个头,凌乱的黑色碎发被帽子压着,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下颚线凌厉分明,睫毛浓密能在眼睑处投影,薄唇带粉,让人想一亲芳泽。   这张照片在表白墙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无数女生沸腾了,更有知情者称,这个男生是北城沈家唯一的少爷──沈牧。   长得帅,又有钱有势,来操场看他军训的女生层出不穷。   只是很快,他们便发现这个公子哥有女朋友,并且那个女生还是大三的学姐。   阮桃没课的时候便会去操场看沈牧军训,她不会过去,就站在树下远远地看着,但是沈牧这家伙非常心机,趁着中场休息的时间,横过大半个操场跑到她身边,低头要阮桃给他擦汗。   阮桃没办法,周围人的眼睛都黏在沈牧身上,连带着她也成了焦点,她脸上发热,扯住沈牧的胳膊要他挡着自己的脸。   “沈牧!你怎么这么讨厌!”   她嗓音娇嗔,耳尖红了一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沈牧知她脸皮薄,如果不是这两天往他身上扑的女生太多了,他也不会想到这种方法来告诉大家,自己已经有主。   沈牧上前一步,挡住阮桃的脸,笑着低头看她“学姐,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嗯?”   阮桃一拳打在沈牧的胸口上,力气不大,沈牧却闷哼一声,作吃痛状。   “小桃子学姐,肋骨都要被你砸断了,轻点,成不成?”   阮桃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她面无表情地松开沈牧的衣摆“你别给我来这招,我告诉你苦肉计现在对我没用,我还没答应你复合呢,你别得寸进尺。”   沈牧无奈地点点头,眸光宠溺“好好好,我会努力的,努力把你追回来。”   他现在才明白,循序渐进,没有谎言的爱情才是他最向往的东西。   “学姐行行好,给学弟擦一擦汗可以么,进眼睛了。”   他冲着阮桃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露出一只尖尖的小虎牙。   阮桃伸手扯出他的衣领“低头。”   自己长得有多高心里没数吗?哼!   三年前的时候,沈牧还在读高中,刚好是发育的时期,身高便已经达到一米八以上,经过监狱里三年的锻炼和控制饮食,沈牧现在已经接近一米九。   而阮桃又是典型的南方姑娘,尽管这三年还长了几厘米,但还是只有一米六三,两人站在一块身高差异常明显。   所以每每在一起的时候,阮桃总是抱怨沈牧太高了,她只能仰头,脖子都酸了。   听到这话,沈牧垂眸沉思了一会,竟说出一句能将人下巴吓掉的话。   “要不我去截两根骨头,让你不用抬头看我?”   沈牧的表情很是认真,一看便知道不是开玩笑或者逗弄阮桃所说的假话。   阮桃被他奇怪的脑回路整的有些无语,她抿了抿粉色的唇瓣,心里却涌出一抹异样的感觉。   酥酥的,麻麻的,像是泡在温水里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松动。   军训还没结束,沈牧又闯祸了。   他在军训期间,打架斗殴,事情影响恶劣,受害者家属可能要告他。   沈之庭没有时间,过来处理赔偿和处分事宜的是他的助理。   阮桃急匆匆赶到五楼办公室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头上裹着绷带的男生,绷带上还是还在不停地渗血,显得很是恐怖骇人。   男生本来没当回事,低头一看竟然是阮桃,沈牧的那个学姐女朋友。   他咬紧后槽牙,指节咯吱作响,一副立刻就要冲上来揍她的蛮横模样。   “你故意的吧!没长眼睛是不是?”   说着,他伸出手猛的推了阮桃一把,阮桃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你特么再推一个试试!”   带着怒气的嗓音在办公室内响起,一道熟悉的身影像只发了狂的小豹子似的从里面冲了出来。   砰!   拳头裹挟着疾风,狠狠地砸在男人的颧骨之上。   啊!   男人惨叫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额头的伤口彻底崩开,鲜血汩汩流出,模糊了他的眼睛。   “沈牧!你没完了是不是?”   沈牧的班主任连忙出来查看男生的情况,看到他满脸是血,连魂都要被吓掉了。   沈牧的脸色沉得可怕,眼尾赤红,压抑着汹涌的怒气。   他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男人,像个护犊子的雄狮“以后你再敢拿你那只肮脏的爪子碰她,就别怪我直接砍了他。”   此时,男生的家长冲了出来,正好听到沈牧这句狠话。   他们气得面红耳赤“报警!报警!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们的儿子在学校平白无故就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还有没有人管!”   “我管!”   沈牧和阮桃同一时间转头,沈之庭穿着西装,双手插兜,从门外踏入。   “该报警报警,该叫救护车叫救护车,这件事一定会调查清楚,我沈之庭的儿子,绝对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从警察局出来后,已经接近傍晚,天色渐黑,夜风渐起。   沈牧身上还穿着中午那件军训服,上头沾了很多血,有他自己的,也有那个男生的。   在警察局的时候,沈之庭难得做了件人事。   能种出沈家这颗大树的男人,自然不是好惹的,不怒自威的模样尤其恐怖。   他放话一定要调查清楚两人产生矛盾的原因,但是操场上的监控隔得太远了,拍不清楚,而且据目击者所说,当时那个男生在和自己的朋友聊天,沈牧一见到他便冲上去,将他压在身下狂揍。   沈之庭又问沈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奈何沈牧在警察局的时候都是一副嚣张,我行我素的模样。   “看他不爽就揍了,怎么了?”   “他那张脸长得太恶心了,我看着倒胃口,这个理由行不行?”   沈之庭气得够呛,他扬起手想扇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无奈地放了下去。   最终,这件事还是用钱来摆平,不过沈之庭给沈牧下了最后通牒,再与人打架,就给他滚回北城,这辈子别再踏足南城。   “阮桃,你等等我。”   “小心点,别走那么快!”   “车!”   沈牧三步并两步冲上去,将怒气冲冲的阮桃拉了回来。   低头一看,她早已泪流满面,眼眶红得不行,只是一直用力地咬着下唇,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沈牧满身的戾气顿时烟消云散,像是收了刺的小刺猬,将最柔软的腹部露了出来。   “别…别哭了。”   “怎么哭了啊…我不疼的,真的。”   沈牧慌乱又无措地给阮桃擦着眼泪,越擦阮桃便哭得更汹涌,从一开始的哽咽变成最后崩溃般的嚎啕大哭。   她哭得凄惨,撕心裂肺,像个受了委屈找不着家的小兽。   阮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她就是想哭。   她忍了太久太久,久到自己都忘记了发泄是种什么感觉。   “别哭了,别哭。”   沈牧脸上还带着伤,一条细长的红痕从眉峰划到眉尾,渗出几颗血珠。   此刻的他,像是融化了满身戾气的野狼,只为怀里的小雌性俯首称臣。   可以说,沈牧打人的时候有多嚣张,此刻哄人的模样就有多卑微,多狼狈。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颗心挖出来喂给阮桃,好让她不要哭了,哭得他的伤口都在疼。   打人的时候没有一丁点感觉,听到阮桃哭却疼得他难以忍受。   终于,阮桃止了哭,只是悲伤难过的情绪却没有半点减少,她赤红着双眼瞪着沈牧,咬牙切齿地质问“为什么?”   沈牧愕然“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打架!”   阮桃的嗓音尖了几分,带着痛苦与血腥,令沈牧不受控制地想到那天。   照片被发现的那天,阮桃也是这副痛苦绝望的模样,像是彻底不要他了。   光是想到这,沈牧心里便难以抑制地涌起恐慌与无措。   不,不行…   他不能再重蹈覆辙,他不能再离开阮桃。   “我错了…小同桌,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意气用事,不该打架,你别不理我。”   沈牧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说完全不知道阮桃生气的点是什么,总以为只要自己道歉,阮桃原谅了她,两人之间的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他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直到听到阮桃说“我早该明白的,你总是这个样子,不可一世,做事情完全不为别人考虑,凭什么?”   “凭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三年前把我害的还不够吗?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忘记你,好不容易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容易重新拥有了朋友,你却又要闯入我的生活中!”   “我就是贱,就是缺爱!所以才会在你回来后,又恬不知耻地靠近你,对你动心,享受你的好!”   “然后呢?然后你玩够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回去继承家业,留我一个人守在过去痛苦的回忆中。”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放过我吧,我求你放过我吧。”   那样的事情再经历一次,她扛不住的,真的扛不住的。   沈牧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唇想解释,却又说不出一个字,看着阮桃歇斯底里的模样,身上的温度开始变凉。   听说我们班那个叫沈牧的,马子蛮漂亮的哦,还是大三的学姐。   这才军训几天啊,两个人就搞一起了,那个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估计天天晚上不知道躲在哪个小树林里干呢,那个女的你们见过没,那胸,那屁股,一看就水多,绝对是个尤物。   可惜啊,被那个沈牧给白(干)了。   你咋知道是白干,万一人家给钱呢?   你小子还真敢想,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正经的,要不咱们找个机会,把那个女的约出来(干)上一炮?   得了吧,他们不是都在传,沈牧是北城沈家的独生子吗?你们敢动他的马子?不怕被砍啊?   切,他们说是沈家独生子就是独生子?沈家有钱有势,在北城就是一条地头蛇,沈家的少爷是脑子抽了才会来南城上大学。   沈牧攥紧拳头,又无力松开。   他该怎么解释,又能怎么解释。这些话他听着都犯恶心,更何况是阮桃。   她听了会崩溃的…   沈牧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阮桃不死心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打架,你说话,你说啊!”   看他不爽就揍了,怎么了?   他那张脸长得太恶心了,我看着倒胃口,这个理由行不行?   在警察局里张口就来的假话,当着阮桃的面,沈牧却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一般,完全说不出口。   他伸出僵硬的手,想去给阮桃擦眼泪,却被她避开。   阮桃侧着头,眼尾有泪滑落。   “你不说实话,我们就彻底完了,沈牧。”   “好,我说…”   沈牧红着眼,嗓音哑到极致。   他盯着阮桃,将自己听到的话说了出来,每说一个字,阮桃的脸色就白了一分,最后一个字落下,她摇摇欲坠,差点支持不住自己身体的力量倒在地上。   沈牧攥住阮桃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有力滚烫的长臂桎梏住她的腰。   阮桃低头,眼眶发热,泪水猝不及防地涌了出来。   她只能低头埋进沈牧的胸膛,藏起自己的所有狼狈与愧疚。   “对不起…”   她小声说着,头顶传来沈牧的声音“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考虑不周,没有想过这样的行为会给你造成麻烦。”   “小同桌,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不…”   阮桃在他怀里摇头,固执地说着“错的不是你,是他们,是我。他们因为嫉妒便随意造黄谣,而我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便责怪你,我和他们一样可耻。”   “对不起,沈牧,对不起…我…唔。”   愧疚的道歉被堵在唇间,沈牧掐着她的下颚,用力地吻着她。   冰凉的唇贴着,像两片嗟磨着的玫瑰花瓣,长舌熟稔探入,疯狂地汲取属于阮桃的所有气息。   “唔…沈牧…唔。”   阮桃说不出完整的话,沈牧搅动着她嘴里的所有液体,纠缠啃咬,将原本苍白的唇肉咬得饱满发肿,像刚刚成熟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芬香。   “别说对不起…”   沈牧喘着粗气,继续吻着她,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半晌后,他才松开阮桃,亲了亲她的鼻尖。   沈牧这一身血,学校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他带着阮桃来到一栋别墅外,用指纹打开大门。   阮桃有些讶异,问道“你在南城也有房子吗?”   沈牧轻嗯一声,打开门牵着她进去。   别墅的装修不是沈牧喜欢的黑白灰风格,灯光明亮,是漂亮又温馨的奶油配色,很合阮桃的心意。   “你先坐一下。”   “好。”   阮桃在沙发坐下,沈牧起身上楼,下来时手上拿着两套换洗的衣物。   他将其中一套递给阮桃“二楼有洗浴间,没人用过,很干净。”   阮桃看了眼手里的女性衣物,抬眸问“这是?”   沈牧失笑,缓缓解释道“放心,没有别的女人。”   他在监狱蹲了三年,想她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找其他的女人。   三年前,阮桃说想回南城的那天,他便联系人购置了了这栋房子。   他蹲监狱的时候,房子也在同步进行装修,每一处都是阮桃最喜欢的设计和配色。   阮桃的眸子微颤,捏紧了手中的衣服,没有多问,但是心下已经有了猜测。   她洗完澡下楼,沈牧也早已在一楼洗完了,他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头发有些湿,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听见下楼的脚步声,沈牧关掉手机。   阮桃的手上拿着一个吹风机,她走到沈牧旁边,伸手摸了摸他湿润的头发。   “坐好,我给你吹头发”   沈牧乖乖地坐直身子,阮桃绕到他身后,将吹风机插上电。   温和的暖风吹拂在沈牧的后颈上,他垂眸,长睫颤动,指节不自觉蜷了蜷。   阮桃吹头发的手法很轻柔,五指裹挟着暖风穿梭在发间,不带半点撕扯的痛。   灯光迷离,场景暧昧。   沈牧艰涩的吞咽下颈间的口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他的头发很短,吹了约莫五分钟便差不多了。   阮桃拔掉吹风机的插头,将它放在沙发上,转过头刚想说话,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重力。   天旋地转,转眼自己已经跨坐在了沈牧的大腿上。   “唔。”   唇被吻住。   沈牧抱的很紧很紧,两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家居服蔓延在一块,气息纠缠,情欲攀升。   安静的客厅里只剩下交换唾液,啃咬吮吸唇肉的暧昧声响。   粗粝宽大的手顺着衣摆探入,掐住阮桃细嫩的腰肢。   肌肤上传来的粗粒异感令阮桃身子一颤,下意识后退,却被沈牧掐得更紧。   他继续吻着。   下身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阮桃就坐在他双腿间,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屏障,自然感受到了沈牧的变化。   她耳尖发红,脸颊传来一阵阵热意。   “可以吗?”   伴随着滚烫的呼吸,沈牧喘声询问,眼尾压抑发红。   阮桃张着唇大口呼吸着,胸脯上下起伏,弧度不稳,她将脸埋进沈牧的颈间,转头看向一旁沙发上的手机。   沈牧来不及来不及阻止,手机已经落在了她手上。   密码还是从前那个,三年都没有变。   屏幕锁被解开后,沈牧的聊天记录就出现在视线中。   阮桃不知道对面是谁,但她了解沈牧。   了解他的手段,了解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也了解他的护短。   那个男生羞辱她的事情,怎么可能揍一顿就了事,更何况还惊动了沈之庭。   江边,溺死,伪造刹车失灵。   熟悉又可怕的字眼。   沈牧心脏空了一瞬,小心翼翼地去看阮桃的神色。   就见她回复对面计划取消,不用做了。   阮桃扔掉手机,搂住沈牧的脖颈。   “不要杀人。”   那个男生已经被沈牧揍得半死,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阮桃不希望沈牧因为他染上血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这种事暴露,沈牧就完了。   沈牧哑声“你不怕我?”   “不怕。”   两人吻在一块,吻地又凶又狠,从客厅到卧室,衣服落了一地。   阮桃被压在床上,雪白的肤色与黑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白得刺目,白得晃眼。   沈牧吻着她的颈,肩,锁骨,直到吻住那颗粉色敏感的小花蕊。   “唔啊!”   阮桃敏感地叫出了声,胸前传来的湿润触感,令她全身发软发麻。   有力的舌尖顶了顶花蕊中心,尖锐的小虎牙恶劣地抵住,咬了咬。   “唔,轻…轻点。”   轻微的刺痛感使阮桃回神,她看着胸前压着的黑色脑袋,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有力的长舌搅动着颤颤巍巍的小花蕊,水声粘腻,软软的白肉像是发好的馒头,能从他的嘴里溢出去。   沈牧爱不释口,用力地吮吸着,掌心复上另一侧的白包子。   “唔…”   阮桃敏感极了,温热的触感令她全身发麻,私密处不自觉涌出大泡大泡的甜水。   阔别三年多的触碰,让这朵娇花如初逢甘霖,每一处地方都漂亮地不成样子。   沈牧松开那只被揉的发红的小包子,指尖下移,抚摸着那条紧紧的细缝。   他不急着进入,像是游刃有余的猎手,给予猎物最高级的待遇,然后再慢慢享用。   啵地一声。   沈牧牙关一松,小乳尖弹了回去,沾在软白的乳肉上,透着一股成熟诱人的红。   他低头吻住了阮桃,薄唇一次次抿过柔软的唇,温柔到了极致,也耐心到了极点。   阮桃在他怀里颤抖,全身发烫,烫得难受。   她艰难地看向沈牧,眼底朦胧,染着一层情欲。   沈牧压住她的双腕,慢慢地吻着,直到感觉阮桃僵硬的身子彻底软化了下来。   两条的舌头交错,交换唾液的粘腻声响仿佛一曲美妙的谱子。   这个吻温柔地无法形容,也情色地无法形容,阮桃上气不接下气。   两唇分开,扯出一抹暧昧的银丝。   沈牧的裤子还没有褪下,他就那样桎梏住了阮桃的胯骨,轻轻地撞了上去。   小幅度的撞击有力而沉稳,阮桃被撞得后颤,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处的灼热和滚烫。   “嗯…舒服…好爽…”   沈牧张唇,他仰着头,锋利的下颚线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汗水滴落而下。   “唔…不要这样…不要。”   阮桃羞得不行,语无伦次,唇齿间溢出的声响带着粘腻的水声。   听着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沈牧闷哼一声,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他下探,摸到那处娇嫩的花蕊。   稀疏的毛发间全是黏糊糊的水液,滑嫩不堪。   长指伸入,穴内的软肉便咬了上来,顺从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又热又紧。   长指抽插了两下,勾出一抹水液。   “呜啊…”   阮桃娇声尖叫,下意识掐住沈牧的手臂。   沈牧吃痛,垂眸看着阮桃羞红的脸颊,长睫闪了闪,他勾唇,揶揄道“学姐,你好敏感。”   “闭…闭嘴!”   从前是小同桌,现在是学姐。   两个称呼阮桃都不喜欢,不为其他,只以为沈牧那张嘴太过色气,任何称呼从他口中说出来,都像是情侣在床上最亲密的咬耳朵。   实在是受不住…   “我偏要说。”沈牧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学弟,忍了三年,早想把阮桃骗上床吃干抹净。   看着她羞涩气愤的可爱表情,沈牧愉悦勾唇,手指在花蕊里一按,附身舔她的耳朵。   “学姐,你都湿透了…”   说完,他掐住花蕊正中心的小豆,左右拧了拧。   “啊!”   极致的快感一瞬间传遍全身,沈牧轻轻掐了一下,敏感的花蕊得发硬,更不堪挑逗。   颀长的中指顺着细缝来回摩擦,湿润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从花穴中流了出来。   “嗯…啊…走…走开。”   “为什么要走开?学姐不是很喜欢吗?”   骚话连篇。

第15章 干烂你的小嫩逼,淫水狂喷,

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沈牧拧动着,阮桃忍不住扭动身子。   “想要吗?小同桌…”   沈牧喘着粗气问。   “不…不想…”   阮桃羞愤地扭过头,被沈牧强势地掐了回来。   “撒谎。”   中指猛地朝穴内戳刺了一下,阮桃惊叫一声,整个身子绷紧颤抖。   “才一根手指而已,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小同桌呢?是不是想换个更大的东西?”   阮桃张唇,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沈牧道“想啊,那好,学弟满足你。”   心机!   阮桃气得伸手锤他,腕骨被沈牧攥住,他低声发笑,整个胸腔都在颤抖。   沈牧褪下裤子,双腿间的硕大顿时就弹了出来,他扶住,一点点朝着湿润的水洞挤了进去。   伞状狰狞的龟头张开到最大尺寸,还在不停地吐着热气,比三年前更为粗壮。   他在监狱,不仅长了个子,就连这东西都二次发育。   柱身又粗又壮,堪比一条婴儿的手臂,阮桃的穴又小得可怜,想要完整地放进去似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沈牧卯足了劲往里挤,进去地尤其艰难。   “嗯…”   感觉到他终于进来了,阮桃的脚趾蜷缩起来,身子崩得更紧,下身隐隐作痛。   可这才刚进去一个头。   沈牧的额头沁出了一层汗,他揉捏着阮桃的奶子,哑声道“小同桌,放松点。”   沈牧掐着阮桃的腰,一点点地往里推进,硕大的蘑菇头像是嵌了进去一般,被肉壁咬得很紧。   “呜啊…好…好大,疼…沈牧。”   阮桃脸都白了,平坦的小腹由于紧张一缩一缩,更加加大了沈牧进入的难度。   里面的肉又湿又润,咬得沈牧发涨难受。   他想不管不顾地进入,纾解这股感觉,但是又怕弄疼了阮桃,只能咬牙硬生生忍着。   阮桃大口大口地呼气,试图缓解疼痛。   沈牧趴在她身上,不说话,静静地等着她。   龟头被卡在穴口,不上不下,捅不进去,也抽不出来。   三年,沈牧的尺寸肉眼可见地变大,阮桃穴里的紧窄程度,也在亲身试过之后,发现变紧了许多。   阮桃涨得难受,沈牧复上她的小腹,轻轻地揉着。   “乖,放松点,之前进去过,不会很疼。”   沈牧发尖都湿了,汗珠滴在阮桃的左胸上,顺着柔腻的软肉下滑,最后流入小巧的肚脐中。   在他的安抚下,阮桃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的腿被张开到最大的限度,胯骨都泛着轻微的疼痛。   察觉到她的包容,沈牧的眸子暗了暗,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   “乖,我要进去了。”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抵着阮桃的花穴一点点往里面挤进去。   “唔…沈牧…疼。”   阮桃脸色发白,下腹的胀痛令她不自觉沁出了眼泪,鼻尖发酸。   沈牧也好不到哪里去,太紧了,实在是太紧了,像是有千万只小嘴在啃咬他的肉棒,又爽又疼。   “乖,放松点。”   沈牧低头,在阮桃的鼻尖落下一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腰腹狠狠用力。   噗嗤一声,竟直接捅到了最深的点。   “呜啊!”   阮桃疼得扬起头,叫出了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滑落。   沈牧的肉棒大得惊人,整根插入,将阮桃的穴口撑得有手腕粗细,软烂的穴肉褶皱被彻底撑开,穴口一圈的嫩肉颤颤巍巍地含着狰狞的巨龙,被蹂躏得毫无血色。   未待阮桃彻底适应这股疼痛,沈牧已经开始了抽插。   噗嗤噗嗤。   只动了两下,阮桃呜咽着掐住了沈牧的手臂,眼眶红红的,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沈牧眸底闪过一抹怜惜,小心翼翼地吻去,舌尖泛起苦涩的味道。   然而,他身下的物件却没有收敛半分,依旧是气势汹汹地插在里面,九浅一深,将阮桃操得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沈牧的大手伸过她的腰间,将她捞着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进去得更深了。   “啊…不…太…太深了。”   阮桃紧紧抱住沈牧,口中发出求饶般的呻吟,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在沈牧的手背上,带来灼烧般的异样感。   他却没有回应阮桃的求饶,甚至胯下愈发凶横地顶了几下。   阮桃那处本就窄得可怕,又十分敏感,刚插入一个龟头的时候,就能将那块的软肉碾得抽搐,更何况现在如同打桩机一般狠厉地往里面插,钻得阮桃整个人火烧似的烫,像是要融化成软烂的甜腻桃肉一般。   啪啪啪!   胯骨撞上阮桃雪白的双腿间,撞出沉闷有规律的响,不过一分多钟,便开始泛红,逐渐肿了起来。   “呜呜!啊!轻点!轻点!”   高频率的剧烈抽插,将可怜的小花穴操得泛滥成灾,不停往外吐着水,粉色的穴肉外翻,又被狰狞的肉棒带着塞了回去,逐渐泛出成熟诱人的红色。   “嗯…爽吗?小同桌。”   沈牧喘着粗气,汗水落下的速度越发快了,一滴又一滴落在阮桃雪白的奶团上。   奶团上下颠簸着,柔软的奶肉在空中变成一个其他的形状,最后又啪地收了回去。   阮桃是个嘴硬又脸皮薄的女生,即便已经被快感吞没,不停往外吐着水,还是软绵绵地摇头。   “呜…不…慢点…慢点…”   雪白的双颊挂满泪痕,被沈牧一边操一边呜呜咽咽地哭,声音低软,像是一把小勾子,勾得沈牧越发疯狂。   他像是一条发了情的公狗,将阮桃纤细的腰窝掐出两道乌青的指痕,下腹狠狠地撞了上去,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像是恨不得将阮桃撞飞出去。   “呜呜!啊啊啊啊!沈牧!慢…慢点!”   阮桃发了疯似地叫,嗓音尖利,带着凄惨的哭腔。   细微的疼痛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沸腾的快感,小穴里又痒又酸,被大肉棒搅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发白的穴口紧紧箍着肉棒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妄图将它吐出去,却都是徒劳无功。   巨大的肉棒在通红的不断快速地进出,速度和力道都不是阮桃可以承受的程度,她直不起身子,只能任由沈牧抱着,软趴趴地坐在他身上。   “呜…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呜呜。”   “出去…出去。”   她有气无力地捶打着沈牧的臂膀,身前雪白的两个奶团在空中颤颤悠悠,摇晃出漂亮的弧度,下面含着肉棒的花穴也噗嗤噗嗤叫个不停。   涌出的水液越发多了,顺着臀缝流下,打湿了沈牧有力劲瘦的大腿。   两人交合在一块的地方,汁水四溅,每一次抽插都会带起一阵水雾。   漂亮的小花穴嫩肉外翻,粉嫩的两片阴唇被男人操得充血红肿,连带着阴户上稀疏的淡淡毛发也被淫水打湿成一团。   “呜呜啊!嗯…”   阮桃娇小的身子晃个不停,耳边传来沈牧滚烫又炽热的呼吸声,酥酥麻麻,几乎能将她整个人烫化了。   沈牧突然扣住阮桃的腰,将她整个人转了个身,压在沙发上。   含在穴里的大肉棒也随之旋转了一圈,剧烈的快感涌上高点,阮桃激烈地尖叫了一声,透明的水液从穴口涌了出来。   沈牧垂眸,低声笑了“兴奋成这样?都高潮了。”   “闭…闭嘴。”   阮桃羞得不成样子,转身去捂沈牧的嘴,被他用力按了回去,大手按在腰际,阮桃以一种匍匐的姿势跪趴着。   沈牧半跪在她身后,膝盖陷进柔软的床榻中。   他掐住阮桃的腰,就着穴里泛滥的淫水继续开始抽插。   此时的阮桃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任由他撞击着,唇齿间溢出的娇呼也断断续续的,不成样子。   “呜呜…轻…轻点。”   “沈牧…慢…慢…”   “要坏了!呜…要坏了!”   沈牧勾唇一笑,恶劣地插了进去,噗嗤一声,阮桃整个人也随之颤抖。   “坏?小同桌的小穴又小又滑,连续操上三天都不会坏的,只会越来越软。”   床上的沈牧骚话连篇,哪有半点绅士温柔的样子,阮桃在他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一次次操到痉挛,高潮。   但是更令她害怕的是,身下那个东西依旧又,肆意进出着,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趋势。   啪啪啪啪啪!   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在花户上,水淋淋的,沾上了不少白沫。   “呜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出去,你出去啊!”   阮桃跪趴在沙发上,乌黑长发顺着双肩滑下,堪堪掩在雪白的腰际,浑圆小屁股扭动个不停,喉间溢出声声哀婉娇呼。   “出不去,小同桌,唔,夹紧一点,再紧一点,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沈牧深喘着,腰腹猛地用力。   粗硬坚挺的巨龙一下子便填满了整个小穴,不留一丝缝隙,硬生生顶开了宫口,小穴艰难地收缩着,穴肉已经被操得艳红,吞吐着不停进出的大肉棒,强烈的冲击快感差点让阮桃昏厥过去。   她连脑袋都没力气抬起来了,虚弱地抵在沙发上,不停地喘着气。   小穴被摩擦得生酸发痒,沈牧只轻轻一动,便激起水意汹涌。   他粗喘着,满脸是汗,耳尖更是红得充血,凌厉分明的面容在晃动间显得愈发性感。   他发了狠地深入,巨大的力道直顶得阮桃腰间发酸,下意识往前爬,意图逃离,却被沈牧掐着腰,再度狠狠地撞了回去。   噗嗤!   比婴儿拳头还要大的龟头硬生生挤了进去,破开一切褶皱,将颤颤巍巍的穴肉推得很平,就连那颗小淫珠也艰难地卡在里面,无法动弹。   “沈牧~沈牧~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阮桃混乱地哭喊着,上气不接下气,五指紧紧攥住沙发布料,又不受控制地松开,下身的小花穴水淋淋的,或热收缩,艰难忍耐,将沙发也弄得一塌糊涂。   肉珠被强劲地刮蹭,湿滑的甬道几乎痉挛,就在阮桃吸气瞬间,沈牧又掐着她转了个身,抱在怀里。   他揉捏着阮桃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修长分明的双指分开两片湿滑的花唇,再度挺身操入。   有了水液的润滑,这次进去得十分简单,轻而易举便操到了底。   “嗯啊!好酸…”   阮桃仰头尖叫,被填满的异物感令她鼻尖泛酸,深入体内的大肉棒又硬又烫,烫得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沈牧抱着阮桃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楼梯走去。   “去…去哪?”   阮桃眼前朦胧一片,覆着薄薄的泪雾,盯着沈牧的时候让他更想发了狠地操,操到她哭,操到她分不清日夜。   “当然是去房间,好好地干你。”   沈牧勾唇轻笑,干这个字被他咬得格外地重,充满了情色意味。   说完,他提起脚,朝着楼梯走去。   “唔…不要…嗯!”   猝不及防的一个深顶,将阮桃的小穴干出了一泡水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淅淅沥沥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沈牧一只脚走上了楼梯,前倾的姿势,使得阮桃含在体内的大鸡巴入得更深了。   他附身压在阮桃耳畔,低声揶揄道“小同桌,我们来玩个游戏,看看走到二楼,是你先泄身,还是我先射进你的小嫩穴。”   粗鄙不堪的字眼刺激得阮桃脸颊通红,直觉告诉她,这个游戏遭罪的还是自己,她慌乱地摇头“不…我不要。”   沈牧可由不得她,托住阮桃的小屁股就开始往楼上走。   一级阶梯。   二级阶梯。   每上一层,他就恶劣地往穴里深顶一下,直插得阮桃呜咽乱叫。   “呜哇!我不玩了!不玩了!嗯…”   “要坏了!呜呜…好深…”   “由不得你。”   沈牧怜惜地吻去阮桃眼尾的泪水,继续不管不顾地往楼梯上走。   噗嗤…噗嗤…   水光锃亮的大肉棒一次次插入红肿泛滥的小穴内,又啵地一声分开,然后再度狠狠地入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   两具赤裸的肉体相撞,暧昧声响。   阮桃艰难地吞咽着他的那一处又被重力撞了好几下,深度直戳宫口,她连猫一样细软的呻吟声都没有了,绷紧了腰眼角不住流泪。   两人交合已经到了极限,穴肉被撑开到最大程度,边缘甚至都泛着几圈白,黏糊的淫液被噗嗤噗嗤撞成了白沫,糊在穴口处,刺激着人的感官。   终于,快到走上二楼了,阮桃像是看到了希望。   沈牧却停住了脚步,距离二楼只一个阶梯。   他直接将阮桃压在墙上,另一只手下探,指腹捻住那颗小蕊珠就用力地扭动了几下。   “呜啊!”   剧烈的快感如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来。   “骗子!骗子!你说话不算话!”   “耍赖!呜啊!嗯…你耍…耍赖!”   愤怒的斥责声被沈牧捏得破碎不堪,沈牧就着那颗小蕊珠,长指竟直接插进了还含着大肉棒的小花穴。   沈牧甚至感觉到手指旁边,自己的大肉棒跳动的别样快感,他屈起指节,抠挖了一下。   “啊——”   体内的双重动静搅得阮桃比刚才还要爽,前端指节故意地抠弄,后端的大肉棒也在膨胀变大,身体最娇嫩的一个点皆被沈牧捅了个彻底。   阮桃哆嗦着,身体的剧烈快感令她有了失禁的反应,有节奏的重力撞击抵得她欲仙欲死,眸子不停流泪,倒映着沈牧晃动的脸庞。   察觉到含着自己大鸡巴的小穴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沈牧越发兴奋,发了狠地操弄。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啪!   “呜呜…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啊!”   “沈牧!要尿了!呜啊!”   沈牧掐着她的腰,大腿以及腹部的肌肉由于用力而显得有些狰狞。   “乖宝!叫出来!叫出来!”   “嗯…尿吧,尿吧…”   重重穴肉颤栗,溢出的水多得惊人。   噗嗤!   最后一记深顶,阮桃扬长脖颈尖叫,不受控制地泄了。   大龟头猝不及防被淋了个遍,哆嗦了一下,竟也跟着射了出来。   噗嗤!   热乎乎的白浊液体浇灌在花蕊最深处。   “呜啊!”   阮桃仰长了脖颈尖叫,双颊酡红,浑身颤抖地忍受这剧烈的冲击。   好烫,好烫。   她说不出话来,紊乱地呼吸着,满脸是泪。   平坦的小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沈牧射得又多又满,差点将她撑爆。   “不…不要了…”   她无力地拍打着沈牧的胸膛,被他握住,放在唇边轻嘬了两口。   “乖,还一点,吞下去。”   嗓音温柔悦耳,像是哄小孩似的,身下的动作却称不上半点温柔。   硕大的龟头卡在少女最娇嫩的花心里面,喷射出一阵又一阵腥膻的白浊热液,深入少女的子宫,好似想现在就让她怀上自己的子嗣。   终于,最后一滴液体也被射入小穴中,沈牧闷哼一声,缓缓抽出。   随着肉棒抽离,红肿湿滑的小穴口立刻涌出一大片白浊液体,淅淅沥沥掉在冰凉的楼梯上。   看到这极度色情的场景,沈牧的眼睛越发红了,沉重的呼吸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   这些都是他射进去的…   修长的指节下探,拨开两片红肿的花瓣,插了进去。   “唔…”   沈牧搅动着指节,掐住那颗敏感的小花蕊,指尖用力地抠挖了两下。   咕叽咕叽。   暧昧的水声中,阮桃的身子软得不成样子,提不起半点力气。   “嗯啊…别抠了…好深…”   她鼻尖一酸,眼泪又要涌出来。   沈牧及时抽出手指,只见修剪齐整的指尖处挂着两条白色的液体,湿润粘稠,还拉出了两条刺目的银丝。   他抹到阮桃白嫩柔软的奶团上,掐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有力的长舌搅动着少女又小又弱的口腔,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一块,啧啧的水声响起。   他吻得格外凶,周遭气息强大而凌厉,是十足的掌控者,意图从内到外,全身心地占有阮桃。   阮桃只能被他控制着,入迷沉沦,睁不开眼睛。洗浴室内,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涌了出来,扑洒在少女娇嫩的双肩上。   只见平滑瘦弱的后背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红痕,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泛紫,一看便知刚刚经历了多激烈的性事。   “唔…”   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她身后,高高提起她的大腿,肆无忌惮地用手指侵犯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不要了…沈牧,好酸,真的要坏了。”   “乖,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卡在里面睡觉对身体不好。”   无知的少女就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听了恶狼的哄骗,被拉入陷阱吃干抹净。   挖出自己的东西之后,沈牧恶劣地捻了捻两片艳红的花唇,滑得像是能从指尖溜走。   穴口像是小嘴般,一开一合,还在不停地吐着水。   只是实在是太肿了,看起来像是能渗出血。   知道自己今天过了火,沈牧也没打算继续折腾她了。   他关了花洒,突然弯腰将阮桃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   屁股突然触上冰凉的池台,阮桃整个人吓了一跳。   “你干嘛。”   她开口,原本甜美娇俏的嗓音此刻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下面肿了。”   “我知道…明天我涂点药就好了。”   沈牧却不依,他轻吻着阮桃的锁骨,一路向下,含着一颗红润的茱萸轻咬,口中呢喃道“是我做得太狠了,接下来我伺候你。”   伺候?   阮桃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沈牧口中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她红着脸摇头“不…不要。”   话音刚落,冰凉的唇就落了下来。   “啊!”   穴肉发烫,与其形成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传来,阮桃失神了片刻。   接着,沈牧伸出了舌头。   温热的舌头像一条湿滑的水蛇,一个劲地往里钻,钻得阮桃心尖发痒,疯了般摇头。   “呜呜!不要!不要哇!”   这种刺激感与做爱完全不同,阮桃是完全享受的主人,而沈牧则是出力的一方。   做爱的感觉是又涨又满,身体表面的每个毛孔都泛着酸。   但是舔穴则更多的是舒爽,痒麻,激起全身的鸡皮疙瘩,阮桃甚至有了失禁的冲动。   不!不要!   她不要这么狼狈地尿在沈牧的嘴里,太脏了,实在是太脏了!   阮桃脸皮薄,真要她做出这种事,她只怕再也没脸见沈牧了。   阮桃伸手去推沈牧的脑袋,沈牧柔软的发戳着她的小腹,脑袋埋得很深,死不松口。   温热的舌头时而顶弄,时而搅拌,时而勾起。   沈牧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他的第一次全部给了阮桃。   他并不是绝对的纯情,也曾被朋友带着看过黄片,看着屏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像两条蛆虫一样蠕动着,他心里只有犯恶心的感觉。   沈牧想,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与女人做爱了,就算是上床,也绝对不会给她舔穴,像个奴隶一样取悦她。   直到他看到了阮桃,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南方姑娘居然长得如此水润。   实际上,沈牧也曾去过南城,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漂亮的,清纯的,苗条的,性感的,妩媚的,但没有一个能激起他的兴趣。   除了阮桃,一个柔弱又爱哭的姑娘。   他喜欢她,发了疯一般想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性奴,像黄片里那样。   所以,沈牧也就这么做了。   那时的他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至少得尊重她。   沈牧花了三年的时间学会了,所以他发现自己弄疼了阮桃,选择用这种轻柔又刺激的方式补偿她。   “唔…”   舌尖搅动着柔嫩的穴肉,将其勾起,又重重地抵了回去。   沈牧的口活熟稔得可怕,时而温柔,时而用力,却不会弄疼阮桃,只让她感觉欲仙欲死,忍不住想夹紧双腿。   那股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沈牧舔得越来越凶猛,舌头在阮桃的穴里使劲钻洞,视卡在最里面的小肉蕊于无物,恶狠狠地钻弄了两下。   阮桃本就酥软的腰肢此刻越发提不起劲来,大腿肉紧绷颤抖,花穴热烈地沁出淫水来,身下冰凉的洗漱台湿得一塌糊涂。   “嗯…沈牧…别舔了,好酸…唔!”   阮桃突然惊呼了一声,全身紧紧绷住,眼前一片空白。   更深了…   “嗯啊!要尿了!要尿了!”   沈牧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尽心尽力地吮吸,得十分舒服,先是轻轻啃咬两片艳红的花唇,紧接着灵活温热的舌头用力地钻进那条细缝里,搅动着流水的软肉。   啧啧作响。   灵活的舌头像是一把电钻,一下一下地钻在阮桃娇嫩的穴肉上,肿胀的肉珠被沈牧变着花样舔,早就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从两片绽开的花瓣中吐出晶莹的汁水来。   沈牧舌头一搅,将渗出的汁液尽数吞咽干净。   “嗯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阮桃咬住牙,无力地抓住沈牧的短发,失了理智地尖叫。   噗嗤!   在沈牧唇离开穴口的瞬间,一道近乎透明的水柱射了出来,尽数洒在沈牧的脸上。   许是平时吃得很健康干净,少女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腥味。   沈牧伸出舌头,将唇角沾着的液体舔干净。   “不要…脏!”   阮桃脸红得不行,沈牧轻笑一声,起身取下花洒,试好水温之后给阮桃清洗下身。   “不脏,你的东西都不脏。”他怎么会觉得阮桃脏呢?阮桃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都爱到了极致。   温热的水流铺洒在敏感花穴上,舒缓了酸麻的异样感,阮桃轻唔一声,舒服地眯起眼睛。   “怎么样?还疼吗?”   沈牧柔声问道,大掌落在阮桃的小腹之上,轻轻地按摩着。   阮桃咬住下唇,羞愤地摇摇头“不…不疼了。”   说完,她看向沈牧的下腹,犹豫开口“你呢…是不是很难受…”   视线中,少年的肉棒又长又粗,此刻因为性欲高涨而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头,肉棒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颜色很漂亮。   沈牧明显忍得很难受,额角沁出了很多汗珠,就连眼睛也覆着红。   他性欲这么强的一个人,给自己舔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起反应。   可沈牧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抚摸着阮桃汗津津的脸颊。   “没事,我冷静一下就好。”   这话一说,阮桃心里更愧疚了,她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   沈牧为了让她舒服给她舔穴,宁愿自己忍着。   她也想让沈牧舒服,但是为他口,阮桃现在仍旧做不到。   花坛边的暴力,始终是盘旋在她心尖的阴影,她已经不怕沈牧了,但是想起这个行为,还是会泛起生理性的恐惧。   沈牧知道她的心结,没有强求,扯过浴巾擦拭她身上的水渍。   “沈牧…”   阮桃突然开口叫他的名字,沈牧抬头看向她“乖,别勉强自己,穿好衣服就出去,我再洗个冷水澡。”   阮桃拉住他,另一只手打开浴室门,嗓音含羞“没事…再来一次吧…”滚烫的龟头抵住阮桃湿哒哒的穴口,沈牧挺身,扶着硕大的肉棒插进了穴里,插进去的瞬间,甬道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咬住大肉棒,阻止他继续往里插。   嗯…好紧。   即使刚刚已经开垦了好几次,依旧紧得像处子一样。   花穴被塞得满满的,又酸又涨,滚烫的肉棒在甬道里搅动,每一下都精准地刺到敏感点要命的快感冲上头,阮桃牙关一松,没忍住跟随沈牧的动作娇声呼叫起来。   尝过个中滋味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纯情的少女,身下的花穴更是名气,穴肉生媚,淫水生香,即便是前一天晚上做得过狠,第二天也能恢复成处子穴。   看到阮桃脸上没有抗拒和痛意,反而似有若无地回应他的操弄,沈牧彻底没了顾忌。   男人挺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顶到身体最深处,阮桃被插得呻吟不断,扭动着身子像是甲板上的鱼。   “嗯哈!…好深…嗯…”   男人抓住她两团乳肉放在手里揉搓,下腹如同打桩机似的,又重又狠,操得阮桃连连尖叫,身下的床板嘎吱作响。   啪哒啪哒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环绕,沈牧才插了几十下,阮桃就高潮了,小腹鲤鱼打挺似的崩到半空中不停地抽搐,甬道里喷出一大股热潮。   “呜啊哈!去了…”   阮桃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脑子里混沌一片,似是蒙上了层白光,什么也看不清。   没等缓过劲,沈牧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又狠狠地插了进去,直接抵到最深处,捅开。   阮桃被操得大叫。   沈牧扶住她的腰,脖子和额角青筋暴起,脸上的汗水由于抽插的动作甩到燥热的空气中,连着狂插了几百下之后,含在穴里的大鸡巴跳动了一下,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阮桃的子宫。   阮桃失声尖叫“嗯啊!”   沈牧堵住小穴,趴到阮桃耳边,声音低沉喘息“小同桌,等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吧。”   昏沉间,阮桃上下点头,嘶哑的嗓音带着点哭腔“好。”   沈牧亲吻着她粉红敏感的耳朵,沿着耳垂一路吻到阮桃还在发热的脸蛋上,低低地笑了“乖,我爱你。”   阮桃毕业那天就被沈牧拽去了民政局,美其名曰送给她的毕业礼物。   看着手上烫金的两个红色本本,阮桃心里又涨又满,眼眶酸涩到发烫。   兜兜转转,历经喜悦和爱恨,她和沈牧终究是修成正果。   为了娶到阮桃,沈牧费了老大的心思,天天去阮桃的父母面前卖乖,嘴甜得要命。   也亏他的皮相生的好看,丈母娘对他是非常满意,赞不绝口。   短短三天,小区楼下卖水果的张阿姨都知道了沈牧的名字。   领结婚证的这件事沈牧没有告诉沈之庭,若不是民政局局长打电话向他报喜,他估计会一直被沈牧蒙在鼓里。   沈之庭是又气又烦,却再也不舍得去逼迫沈牧,三年的牢狱之灾对他来说已经够苦了。   罢了,随他去吧,逆子。   沈之庭靠着椅背,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次日,阮桃收到了一个包裹,只见里面装着一个巨大的礼盒。   她打开礼盒,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映入眼帘,做工极好,水种干净漂亮,其价值无法用数字来衡量。   婚后第二年,阮桃生了个儿子,取名为沈京,小名臭臭。   “牧哥!你家小兔崽子又拉了!”   周晨捂住鼻子,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只见大床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对着他张开手臂,嘴里咯咯咯地笑着,撒娇要抱抱。   周晨完全下不去手,有些欲哭无泪。   “小祖宗,你别想了,我是不会抱你的,等你爸来。”   说完,周晨又看向门外扯着嗓子吼“牧哥!你快来啊!我快扛不住了!这个小兔崽子的屎简直是生化炸弹!”   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空气,这两个没良心的早已溜出去过二人世界了。   周晨无奈地仰天长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靠近臭臭,抽出压在底下的尿不湿。   “呕!臭臭,你爸妈甜甜蜜蜜去了,又剩咱俩,呕!”   “下次再拉这么臭的粑粑,我就把你扔了。”   嘴里愤愤不平地吐槽,手下的动作却十分诚实,周晨憋着一股气抱起臭臭,将他放进婴儿浴盆里清洗污渍。   臭臭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两圈,肉嘟嘟的小手使劲拍向水面。   “咯咯咯…”   一道黄色的痕迹溅起,沾在周晨的侧脸上。   “呕!”北城某个五星级酒店内,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满整个地面,蜡烛摇曳,空气中散发着迷离的香水味。   阮桃视线朦胧,脸颊红得滴血,被沈牧压在床头肆意亲吻。   “唔…臭臭性子闹腾,周晨会不会招架不住啊…嗯…”   沈牧像是没听见似的,大手探进阮桃腰身,熟稔地解开胸扣,两颗沉甸甸的奶团子就跳到了空气中。   阮桃正处于哺乳期,身材瘦弱奶水却很多,半夜的时候经常被涨醒,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睡。   沈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去医院咨询了缓解涨奶疼痛的方法。   通过手法按摩或者用吸奶器将奶吸出来。   他亲吻着阮桃的脖颈,嗓音低哑呢喃“没事,周晨能应付。”   “唔…可是。”   阮桃话还没说完,沈牧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胸上。   “唔!”   她敏感地全身发颤。   和沈牧恩爱过很多次,她青涩的身体早已被沈牧开凿成了一颗成熟的樱桃,皮薄圆润,香气肆意,汁水充沛。   沈牧光是揉了一下她的奶子,下身就泛滥成灾,一口一口地吐着水。   “老婆,还涨不涨?”   阮桃羞愤地咬紧下唇,而后点了点头。   “老公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不…不要。”   沈牧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主,舌尖卷起奶团上的茱萸就含入了口中。   “唔啊!老…老公!”   听到这两个字,沈牧眸子骤缩,吮吸的力气更大了,粗粒的舌尖肆意舔食着娇弱敏感的奶尖,舌苔一次次划过肌肤,带起阵阵颤栗与快感。   “老婆…老公在做什么?”   “在…在舔…啊!”   有力的舌尖狠狠一顶,将突起的小奶头顶出了一个凹陷,水声啧啧。   “错,老公在吸老婆的大奶,说。”   “唔…老公在吸我的大奶!”   在床事上阮桃永远都比不过沈牧,不过两个回合就被他舔得眼神迷离,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太舒服了,涨奶的难受与胀痛好像都在长舌的卷动中消散了。   “老公,轻点…唔,轻点!”   “轻点怎么能吸得出奶呢?乖,多流一点奶给老公喝。”   沈牧用力一撮,浓郁香甜的奶味顿时在舌尖爆发。   “啊!奶…流出来了!”   沈牧咕噜咕噜吞咽着,像是上了瘾的瘾君子,舒服得全身颤栗。   阮桃仰头闷哼一声,攥紧他的头发,长指陷入发间。   终于,沈牧喝饱了,喘着粗气离开阮桃的胸口。   泛着水渍的大奶团上还在渗露着白色的奶汁,沈牧伸出指尖沾起一滴送到阮桃唇边“老婆尝尝自己的奶水,好香好甜。”   “不…才不要。”   阮桃羞愤扭头。   沈牧半点不恼,他勾起唇角,大掌掐住阮桃的大腿将她带到自己身下。   长指分开两片湿润肥大的花唇,就顺着穴道插了进去。   太湿了,进去没有受到半点阻碍,感受到层层叠叠的穴肉咬了上来,吞咽着他的手指,沈牧眯了眯眸子,屈指抠挖了两下。   “呜啊!”   “老婆,你好湿,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去,满足你的小嫩逼?”   又来了,婚后沈牧的花样越来越多,最爱说这种令阮桃产生快感的荤话。   阮桃羞得将脑袋埋进沈牧的胸膛,嗓音磕磕绊绊“闭…闭嘴。”   沈牧又用力地抠了一下,长长的指节陷进阮桃的一处敏感点。   “嗯啊!”   “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嗯?”   阮桃彻底失了神,忍不住夹紧双腿,又被沈牧的手指插得难以合拢。   “呜呜…想要!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乖女孩。”   沈牧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狰狞的肉棒对准湿润的穴口就捅了进去。   “嗯…”   两人同时仰起头,发出满足又愉悦的谓叹。   —— 完 ——

has loa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