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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

👤 作者:cherry百分百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4337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SM,催眠,调教,性奴,女性视角,适合女生

🗿 肉量:34.27%(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瞬间的快感几乎将大脑融化,我的身体后弓,失控狂颤,阴道抽搐着,收缩着,绚烂的舒爽在胯下绽放开,我失去力气,向前扑倒在他身上。   他抱住我的腰,向下抚上我的臀部,先是爱抚,再抓住揉捏,然后手指滑入臀沟,在我的敏感处揉弄。   我无力反抗,只能肆意感受那种蚀骨销魂,肛门在他的挑逗下收缩又舒张,我埋首在他脖颈间喘息,闻到他浓烈的雄性体味。   他的身体好硬,胸膛宽阔又坚实,发达的胸肌和我的乳房紧贴着,将它们挤压变形。

全文

序章

瞬间的快感几乎将大脑融化,我的身体后弓,失控狂颤,阴道抽搐着,收缩着,绚烂的舒爽在胯下绽放开,我失去力气,向前扑倒在他身上。   他抱住我的腰,向下抚上我的臀部,先是爱抚,再抓住揉捏,然后手指滑入臀沟,在我的敏感处揉弄。   我无力反抗,只能肆意感受那种蚀骨销魂,肛门在他的挑逗下收缩又舒张,我埋首在他脖颈间喘息,闻到他浓烈的雄性体味。   他的身体好硬,胸膛宽阔又坚实,发达的胸肌和我的乳房紧贴着,将它们挤压变形。   他的阳具如此陌生,又硬又热,将我高潮后的阴道贯穿着,那种酸胀的充实感无与伦比,我不自觉地再次耸动起来。   真的好舒服,我停不下来,像要晕过去了,但还想要。   已经去了多少次了?   已经做了几个小时?   我发现自己全然没了概念。   但要不够,我怎么都要不够,想要被占有,被亲吻,被爱抚,被插入,想要他,要被他爱。   他抱住我,有力地坐起来,他的阴茎好大,龟头顶到我阴道的尽头,那种强烈的“顶到底了”的感觉直冲大脑。   每一寸都被填满,阴道粘膜没有安全套的阻隔,与他的阴茎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   我突然想,我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我们四目相对,我的脸在发烫,我不敢想象它看起来有多红。   他凝视着我,大手在我脸上深情地爱抚着,心里迸发的喜乐和刺痛几乎让我叫出来。   他动了起来,挺立的阳具在我体内搅动,将我无数种感情搅为一体,有悔恨,有甜蜜,有屈辱,有欢愉,我来不及将它们一一理顺,身体已在快感中发抖,胯下源源传来的美妙滋味让我舒服得身体后仰,我叫出来,耸动着配合着他。   他抓住我的头,把我的脸送到他面前,我大脑一片空白,闭上眼睛,为他张开红唇。   他的嘴触碰到我的唇,我们紧贴,摩擦,他的舌头伸进来,我就也伸出舌头和他纠缠。   他嘴里又湿又热,舌头滑滑的,在我嘴里一直动。   他在吮吸我,吸我嘴里的唾液和味道,我也吮吸他,嘴唇紧紧地互吸在一起。   我沉醉了,湿吻的感觉和性器接触的感觉同时传进脑里,我情不自禁,摆动着头从各个角度与他激吻,我的阴道握紧他,胯部用力摆动。   然后我大叫起来,忘情地仰起头,他就一边上下晃荡,一边抱着我亲舔我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喘不过气来,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我只想感受他,体会他,让他拥有我,征服我,享用我。我只想和他融为一体。   “我爱你!”我叫出来。“我爱你!……啊!……我爱你……啊!啊~……啊……”   那种爱意强烈到让我窒息,除了和他忘情交欢,柔情缠绵,我不想做其他任何事。   我不想停下来,只想沉迷,只希望能这样和他一直做,直到海枯石烂。   接着我达到了高潮。   快感是从全身每一寸同时爆发出来的,难以言喻的幸福感随之扩散到灵魂的每一个角落,我就像升天了,久久地飘在高潮上。   他在射精,精液一轮一轮地在我阴道里重击,在无边的舒爽中,我坠入梦幻,接着些许理智从高潮的夹缝中涌现,它们尖叫着、嘶吼着想要唤醒我,哪怕我早已沉迷,哪怕甜美的快感还在胯间徘徊,我们性爱的色情味道仍在鼻间缭绕。   一滴眼泪从我眼中滑落,刺痛和绝望隐隐浮现,眼前突然一黑,我就要失去意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我不知该从何忆起……   ……

第1章

那是在四月,路边的樱花就快谢尽,慕容天骄为我带来了一位客人。   “月儿小姐,这位就是兰港银行的三公子。明子豪先生。”她说。   和我上次见她时比,天骄又更美了几分,我这么想并非错觉,她的面容的确发生了一些改变。   她是我的朋友,也是兰港市警察局的一名刑警,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她参加了一次秘密卧底行动,在那之后就整了容,让她本就美丽的脸庞更添几分冷艳。   她身高177cm,比我还高2厘米,29岁,比我小7岁。   瓜子脸,在整容微调之后,容颜已完美无缺。   她有着过分姣好的修长身材,留着一头黑色长直发,一双被黑丝袜包裹的美腿从包臀的职业套裙中伸出,穿进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中。   雪肤红唇的妆容让她冷艳得眩目,但这样一个大美人,却并没有让那位明公子舒展愁容。   他说:“司空月儿小姐,我只知道你是环亚传媒的主编,是著名记者,但没想到你还是一名侦探?”   “其实我已经不再接调查业务了。”   天骄补充说:“除非是朋友介绍。”   我只能笑笑,就当是默认。   明子豪说:“司空小姐,并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情牵涉到我和我……前未婚妻的隐私,所以我必须慎重。恕我直言,我很难相信您这样一位大美女,竟然也是一名调查侦探。”   天骄说:“子豪,你听说过贵妃俱乐部案吗?”   “当然知道,八、九年前那个案子在全国引起了轩然大波,我想想,那里面是牵涉到了毒品和人口贩卖对吧?我记得没错的话,第一个报道那个案件的,就是司空月儿小姐。”   天骄说:“其实那件案子就是月儿小姐破的。”   “什么?真的?”   “很遗憾,我们警方在那个案子里只是给月儿小姐打了下手,做了点最后的收尾而已。”   “不可思议。”明子豪说:“司空小姐,你一个女人是怎么干掉一个贩毒集团的?”   我说:“我也很抱歉,关于案件的细节,我不能告诉你,因为就像你所关心的,我必须保护很多人的隐私。”   “您说得对,是我失言了。”   天骄把手搭在他肩上,说:“子豪,放心吧,要处理可彤的事情,月儿小姐出手已是杀鸡用牛刀。”   “天骄,你就不能直接帮我调查吗?你可是警察。”   “正因为我是警察,所以才不能帮你。”   “好吧。”明子豪看向我,说:“司空小姐,我的未婚妻叫秦可彤,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   “当然听过,她是全国最著名的广告模特儿,还在好几部电影里出演花瓶类角色。”   “半个月前,我和她分手了,不,是她和我分手了。”   “你认为这当中有蹊跷?”   “肯定的。”明子豪表情痛苦,说:“我知道的,您现在肯定在想,我是被甩了,所以不服气,或者被搞得精神出了问题,说真的,我可能真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了。我真的很爱可彤……我不知道怎么说……我……”   “明先生,请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让你觉得不对劲?”   “我和可彤的感情一点问题都没有,两个月前还好好的。她也不可能一个月就移情别恋吧?但是最近一个多月,她好像对我完全失去了兴趣,就好像……就好像……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就好像爱上了别的什么人。”   我问他:“明先生,请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请问吧。”   “在两个月前,你和秦可彤小姐有性行为吗?”   “这个……”   “请如实回答。”   “有,当然有。”   “频率。”   “这个……嗯,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有。”   “平均一周多少次?”   “一周?……三到五次。如果她那周没工作那就是七次,每天都会做。”   “每一次做,你们会有多少次高潮?”   “听我说,司空小姐,我绝对不是性无能的人,我是……可以给可彤带来满足的。”   “请如实回答我,每一次做,你们有多少次高潮?”   “少的时候一两次,多的时候……”   “多少?”   “十一次。”   “一起?”   “一起。”   “两个月前都还是这样?”   “差不多吧。”   其实秦可彤和明子豪的情况,天骄已经提前告诉我了,整个事情的确有些不对劲,不然我也不会同意和明子豪见面。   只是我必须亲口询问明子豪,以辨别他有没有撒谎。   我对他说:“明先生,对秦可彤小姐的调查工作我可以接,但有个条件。”   “请说,钱不是问题。”   “我的条件是,如果我发现秦小姐是和其他人发生了自由恋爱,我就会立刻退出调查。”   “我明白,我同意。”   “如果这当中存在着犯罪,我才会将调查到的资料交给你。”   “您说的犯罪是指的……?”   “例如性胁迫。”   明子豪咬住自己的拇指,颤抖着说:“这就是我最害怕的,我宁愿她是不爱我了,也不想她受到伤害。”   天骄将手放到他肩膀上,柔声说:“我理解你,会好起来的。”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对秦可彤反常行为的调查。   我租了万国酒店70层的豪华套房,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望远镜,将它对准了对面的大平层公寓楼。   我找到秦可彤居住的那一户,调节好焦距,在望远镜后装上了摄像头。   摄像头的信号传到笔记本电脑上,实时记录并播放。   秦可彤还没有回家,我就倒在宽阔的大床上,躺着休息。   我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西装,下身是西装长裤,在裤子里面,我穿了黑丝连裤袜,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裤里丝穿搭。   之所以这么穿,是为了我的儿子步凡,或许也是为了我自己吧。   我是在一年之前发现的,他对我的贴身衣物痴迷。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巧合,也并不相信,如果是普通的母亲的话,或许也就忽略了吧。   但我毕竟是破获过多起性犯罪大案的调查记者,我几乎是本能地就想到这是恋物癖。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在浴室、洗衣间里也装上了针孔摄像头,我将穿了一天的丝袜内裤放进洗衣筐里,然后等着看结果。   我看到自己的儿子走进去,锁上门,打开洗衣筐,从里面取出我的丝袜,将脚的位置贴在口鼻上用力呼吸,我看着他拿出我的内裤,将内侧翻出来看裆部,然后把包裹我最私密处的布料压在鼻孔上嗅闻。   我那时看着直播,被他的痴迷吓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将内裤湿透。   我不怪儿子,却为自己感到荒唐。   我……有多久没做了?   有多久……没被男人触碰?   七年?八年?   不,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坐起来,盯着屏幕。五分钟后,秦可彤回到了自己家里。   她就像在电影中那样美,年龄27岁,身高174厘米,是一个皮肤雪白,气质温柔的成熟女子,他这样的女人通常会被分类为温柔御姐。   真巧,她今天的穿搭和我几乎一样,上身是白色西装,里面是丝绸吊带,下身是一条修身的白色西装裤,裤管下伸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踝和双足,它们穿进一双尖头细跟高跟鞋里。   她的发型也和我一样,是微卷的棕色长发,看起来妩媚性感。   作为模特她经常健身,臀部高翘,胸部也很挺拔,应该是C或者D罩杯。她的身材比例十分出众,双腿特别修长。   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很多人爱,移情别恋也并非不可能。   她站到落地窗前,先是不安地走来走去,然后又向外眺望。我调高望远镜倍数,能看到她鹅蛋型的脸,和红艳的唇妆。   她在等人,一定是的,但那人一定不是明子豪。   随后她转过身,一个男人自己打开了她家的房门。   男人走向她,和她站在落地窗前,他们在说着什么。我把镜头对准男人的脸,调高倍率想看清他,他却转过身去,走进了公寓暗处。   那里有一张床,男人呼唤秦可彤,她走过去,两人几乎贴着站在一起。   这时我看清了他们的身高差,秦可彤身高174厘米,加上10厘米的高跟鞋,身高应在184厘米。   而那男人比她矮了一个头,身高应该在165厘米左右。   他看起来不胖,但似乎很壮实。   他拿着什么东西放在秦可彤眼前,又似乎说了些什么,而秦可彤直直地站在他身前,就像没有生命的人偶般安静。   然后男人开始围着秦可彤转圈,从各个角度观看她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身上随意地抚摸,但秦可彤仍然直直站着,没有任何反应。   我现在可以确定的事情只有一点,就是这个两个人存在肉体关系。   至于为什么秦可彤不动,我想这可能是一种性游戏?   男人的双手抚摸上秦可彤的双臀,他在那美女身后跪下,手在她腿上上下滑动,然后把脸按在她的屁股上。   接着他的手摸进了秦可彤双腿内侧,向上滑到她裆部揉搓。   秦可彤在摇晃,但仍然站着。   男人指了指床,她就自己躺了上去。男人脱掉她的高跟鞋,把她的丝足放在自己脸上。   我突然就想起了儿子步凡,他也曾把我的丝袜按在口鼻上,然后深深呼吸,嗅闻我的味道。   他是不是也想捧着自己母亲的丝足,像那个男人一样嗅闻吮吸?   这样的想法让我有点恍惚,似乎屏幕中那被男人闻脚的美丽女人不是秦可彤,而是我,司空月儿。   男人爬上去,和她接吻,她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抱住他,接纳他。   她的长腿勾住男人,手臂抱住男人,身体和他纠缠,嘴还紧紧连在一起,无论怎么看都是自愿的,而且情到深处,干柴烈火。   我的身体也随之起了反应,身体发热,特别是胯下烫得厉害。我能感觉到乳头和阴蒂都在勃起,阴道收缩,隐隐有了空虚的感觉。   继续看,男人解开秦可彤的西装,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随后他脱了那模特儿的裤子,让她被黑丝裤袜包裹的下半身显露出来。   他欣赏她性感的下半身,抚摸她的丝腿和胯部,俯身下去亲吻、吮吸、摩擦、揉捏,从大腿玩弄到小腿然后到脚,接着又回到裆部,把脸深深埋进去,最后他把秦可彤翻了个身,对她挺翘的黑丝臀部看了又看,用手揉,用嘴亲,还把脸往她臀沟里按压,似乎把鼻子都塞进去了。   秦可彤动情了,我也一样。   我开始幻想在那张床上的是我,而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了下面,放在了大腿内侧。   屏幕中的两人越发激情,男人脱了自己的衣裤,全身赤裸,他果然身强力壮,全身都是饱满的肌肉。   秦可彤被脱掉上衣,又被解开了文胸,男人对她的乳房揉了又咬,抬起她的手臂,嗅闻、亲舔她的腋下。   他的阴茎很长,在秦可彤的身体上到处滑动,然后抓起她的一双丝袜脚,夹着自己的阴茎撸动。   我的手已经放到了自己的裆部,那里热得可怕,我的身体在出汗,手也缓缓地动起来。   屏幕中的美女似乎欲火焚身,她修长的身体疯狂扭动,她在叫喊,在求饶,双手在自己脖子和乳房上本能地揉弄抚摸。   男人脱了她的裤袜和内裤,将内裤放在脸上吸了几口,然后扑下去为美人口交。   秦可彤上半身弓起来,膨胀的乳房挺得高高的。   她的长腿夹住男人的头,小腿勾住男人的背,脚在他身上摩擦。   男人又捧起她的胯部抱住,在她胯裆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舔,似乎每一寸也不会放过。   我恍惚间有些羡慕她,阴道里空虚得难受,荒唐的性幻想从脑海中喷出来,止不住。我的手也停不住。   然后男人终于插入了。   他们变换了三个姿势,第一个是传教士体位,做了两分钟后,男人抱着秦可彤让她坐起来,两人就坐着抱在一起,有时上下挺动,有时停下来接吻,随后男人躺下去,让美人在他身上自己骑。   秦可彤早就兴奋得忘情,一会摇晃胯部,舒服得后仰,一会上下坐肏自己,长发凌空飞舞,还时不时揉捏自己的乳房,仰天淫叫。   这样又做了两分钟,她终于狂抖着倒下去,扑到了男人身上。   他抱住她的腰,向下抚上她的臀部,先是爱抚,再抓住揉捏,然后手指滑入股沟,在她的敏感处滑动。   秦可彤毫无反抗,似乎只肆意感受那种蚀骨销魂。她趴在他身体上和他缠绵,她的喘息未停,男人抱住她,有力地坐起来。   那个男人本就长度惊人,我想象着,他们的下体没有避孕套阻隔,现在正多么紧密地贴在一起。   他们四目相对,互相凝视,男人的手在她美艳的脸上爱抚,怎么看都是一对亲密爱人。   男人又开始搅动,秦可彤舒服得后仰,又耸动着配合他。他们激吻,双唇紧贴着互相吮吸,秦可彤忘情大叫,然后再次达到高潮。   但今夜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不停地性爱,休息,缠绵,然后又继续性爱。   他们趴着,坐着,站着;从后面,从前面,从侧面;在床上,在地上,在沙发上,在餐桌上,趴在落地窗上。   一次次,一轮轮,不停地做,不停地泄,不停地内射,高潮到忘了自己。   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已是清晨四点,那两个人疯狂性交了5个小时45分钟。   我不知道秦可彤去了多少次,但从男人休息的次数来看,他至少在秦可彤体内内射了六次。   得到这段视频,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而秦可彤已和那个男人相拥而眠。   当天晚上,我、慕容天骄、明子豪三人一起在我的办公室里观看了那段视频。   让我没想到的是,明子豪看到视频后掩面哭了起来。   他是一个身高183厘米的帅哥,因为健身而有着宽大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姿,加上他兰港银行三少爷的身份,是富二代中的富二代,要再去找一个女明星当女朋友也并非难事。   他对秦可彤用情之深,是我没想到的。   天骄递给他一杯水,轻声安慰他。   等渐渐缓过来了,他说:“司空小姐,你本来没有必要给我看的,就像你说的,这里面不存在什么犯罪。不过我很感谢你,这样我也好死心了。”   天骄眼中却闪过警觉,她问我:“月儿小姐,你之所以给我们看视频,是不是因为你仍然觉得这当中存在什么问题?”   “是的。”   明子豪茫然不解,我解释说:“就这个视频来看,秦可彤的确是自愿和一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   明子豪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表情。   我继续说:“但就我以前遇到的案子来说,我认为仍然有性犯罪的可能性。”   天骄说:“这至少不像是胁迫,因为……看起来……”   “看起来秦可彤很主动,是吗?”   “是,比如……她在……上面。”   我们都看到了,她骑在男人身上,摇晃着身体,主动从男人身上获取性快感。   但我要说的是:“还有两种可能性,第一,药物。”   明子豪抬起头来。天骄问:“你是说,精神类药物,或者,毒品?”   我点点头:“但可能性不大,因为我从视频上看不出她有明显的意识恍惚。”   “那第二种可能性呢?”   “催眠术。”   慕容天骄摇摇头:“月儿小姐,你在过去的案子里,真的见过有人用催眠术犯案的吗?”   “还没有,不过……”我站起来,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想着该如何给他们解释。   终于我还是决定从头说起,我说:“在二十年前,我十六岁的时候,兰港日报报道过一起催眠奸魔事件。你们听说过吗?”   两个人都表示没有,那时候慕容天骄和明子豪都才九岁。   我一边回忆一边说:“当时有个叫程海的记者发布了一篇报道,他说兰港城内出现了一名依靠催眠术对女性进行性侵的淫魔,他将这个淫魔叫做『催眠人』。按照他的说法,这个催眠人依靠催眠术已经奸淫了数十名女性,其中甚至不乏超模、女明星、女总裁一类的人物。这个报道在当时引发了一场小风波,警方立即出动,对相关受害人进行了调查,可所有受害人全部否认自己有被性侵的经历。”   天骄说:“如果催眠术真的有电影上演的那么神奇,那催眠人大可以消除受害者的记忆,让她们不记得自己被性侵的事情。”   明子豪说:“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个记者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因为有一个线人。”我说:“记者程海声称自己有一名女性线人,她不但告诉了程海催眠人的罪行,甚至已经掌握了能将催眠人定罪的证据!而程海称,他将在三天后的电视新闻直播中向公众展示证据,并且他的线人也会出面,当场指认犯罪者。”   “后来呢?”天骄问。   “后来程海自杀了。”   “什么?!”   “他不但自杀了,还留下一封遗书,说这个催眠人事件是自己编造出来的,只是为了成名而进行的恶意炒作。而他的那名线人当然也就没有出现。”   慕容天骄认真思考了一阵才对我做出回应,她说:“月儿小姐,你说的这件事情既可以解释为是催眠人通过催眠术让程海自杀的,也可以简单的视为就是一起炒作,最后收不了场,程海羞愧自杀了。”   “是的,而且绝大多数人都相信后者。”   明子豪问:“您自己怎么看?”   “程海不可能撒谎。”   “为什么?!”   “因为我认识他。”我犹豫了几秒,但还是告诉他们:“其实我之所以会当上调查记者,就是受到程海的影响。他是我高中同学的父亲,他是个好人,而且事业正在顶峰,很快就会升任总编,他没有理由做出所谓的炒作。”   说道这里,慕容天骄和明子豪的表情变得惊异,这件事情的确匪夷所思,而且如果一切如我所想,那……   天骄问:“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催眠奸魔的话,那他岂不是仍然存在于兰港市?他甚至仍然可能在犯案。”   明子豪激动地站起来,说:“那可彤,可彤她!”   “明先生,请您冷静。”我扶着他的手臂,尽可能轻柔地说:“这一切只是猜测,请你不要抱太大希望,秦可彤小姐也可能仅仅只是移情别恋,因为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是不合逻辑的。”   他又坐回沙发上,深深地点了点头。   等我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开车穿过夜色下的城市,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寂寞。   停好车进入电梯,镜面的电梯门上倒映出我的容颜,我的妆容仍然精致,微卷的长发勾勒着美丽的脸,我的身材仍然高挑轻盈,腰肢仍然纤细,臀部比过去更加圆润,可是这样一个被别人称作绝色的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爱”过了。   在家里没人等我。   我走出电梯,按下指纹锁,打开门的一刻,却听见了儿子的声音,他呼唤我:“妈妈,你加班吗?”   “凡?你怎么没在学校?”   “有点事情就回来了。”他冲我笑笑,笑得特别阳光帅气。   我走进屋里,就看到餐桌上他准备好的一桌精致菜肴和一个生日蛋糕,我想,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又突然想到,不对!今天是儿子的生日啊!   “凡凡,对不起。”   “没事的妈妈,我知道你工作很忙。”凡靠近我,说:“我今天不是想给自己过生日,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我以后可以照顾你,帮你承担很多事情。我想谢谢你。”   我看着他,他现在身高已经有一米八五,虽然还很瘦,但已渐渐有了男人的轮廓。   他的脸那么帅气,就像他的外公,想必在学校里也是女孩子们的梦中王子。   “凡。”我说:“妈妈也谢谢你。”我走过去,抱紧他,轻轻亲了他的脸颊。   他也抱紧了我,原来他的身体已经好结实,肌肉鼓鼓的,他有些激动,身子微微颤抖,鼓起勇气亲了亲我的脸。   我感觉双颊发热,或许已红了,他的身体也突然热了起来,他的心跳得飞快,因为我们紧贴着,我也能感觉到。   我慢慢推开他,却推他不动,我再用点力,他的手臂才松动了。   我看向他的脸,看到他脸红到了耳朵根,我对他笑笑,他却有些窘迫,离开我,又探过来,想亲我的嘴。我侧过头,只让他亲到了嘴角上。   “别开玩笑了,宝贝。”我说。   他“嗯”一声回应,背手向后退开。   我说:“我们切蛋糕吧?”   “好啊。”   总算在12点之前,我们完成了步凡的生日仪式。   等一切收拾妥当,已是凌晨一点,我回到卧室关上门,准备洗澡休息。   可就在这时,我发现卧室里少了几件东西,是我早上仓促换下的还没来得及洗的西装长裤、内衣裤和黑丝裤袜。   我拍下秦可彤的视频后是早上回来的,我把湿透的衣裤放在了卧室的沙发上,而高跟鞋放在沙发旁边,但它现在已经被放进了鞋柜。   我隐约能猜到些什么,把高跟鞋从鞋柜中取出来,那是一双7厘米高的黑色尖头漆皮红底鞋,通常是男人认为最性感的款式。   我在鞋底摸了摸,是干的。   我把鼻子伸进去,轻轻一嗅,闻到我脚上淡淡的香气,其中夹杂着纸巾的栀子花香,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无法掩盖的强烈味道。   ——那是男孩儿精液的气味。   它深深地进入我的鼻腔,让我内心一阵焦躁。   我打开电脑,调出了室内摄像头所拍下的录像。   除了儿子的房间外,我在家里毫无死角地装上了摄像头。毕竟我曾经调查过蛇族这样的暴力集团,对于潜在的风险我不得不防。   我在寻找预想中的那段视频,隐隐期待着什么。   自从步凡进入大学之后,除了寒暑假就难得回来,既然他今天回来了,他会不会抓住机会……   果然!录像中,他轻轻打开了我卧室的门然后又关上。明明没有人,他却小心翼翼。   在录像上,我换下的衣裤还放在沙发上,他一眼就看到了。   内衣内裤是缎面的,很淡的紫色,丝袜是黑色的连裤袜。   昨天那条丝袜被我作为裤里丝穿在西装长裤里。   文胸穿了三天,内裤一天,丝袜两天,上面应该满满的都是我的味道。   而且昨夜,我看着秦可彤和男人性爱,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却又整整看了5个小时45分钟。   我看着他们性交,手情不自禁地隔着裤子在自己下体揉,胯间湿得一塌糊涂,想要做爱的味道飘出来,连我自己都能闻到。   而此刻,屏幕上的十八岁男孩儿拿起了那条丝袜,把脚的位置放在口鼻上用力地闻。他胯间的轮廓飞快变大,支起来,像个高高的帐篷。   他满脸通红,用嘴亲吻丝袜脚的部位,然后又顺着小腿向上,又摸又闻又亲,不知道是不是正幻想着玩弄的是我穿着丝袜的腿。   他又拿起我的西装裤,找到裆部的位置,亲吻上去,又用手摸,就像在隔着裤子摸我的私密处。   然后他把脸伸进裤子内侧。   我浑身一阵颤抖,心想凡正闻着妈妈裤子里的味道。   我想起了在酒店套房里性兴奋自慰的五个多小时,不知道那时在裤子里留下了怎样淫乱的气味?   凡也察觉到了异样吗?他全身在发抖,双腿抖得站不稳,裤裆上的轮廓在一下下跳动。   他坐到沙发上,拿起内裤,翻出内裤的内侧,对着我的裆部仔细观察,他看到了什么?   又看明白了什么?   他能猜出妈妈穿着内裤的时候做过什么吗?   我面红耳赤,脸颊发烫,浑身燥热,下体阴道液在疯狂分泌,我已经能感觉到底部湿湿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屏幕,看着自己的儿子激动地亲吻我的内裤,用力呼吸,亲舔,然后用颤抖的手解开裤子,取出他长长的阴茎。   原来凡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和他刚进大学时比似乎又大了一圈。   我仔细看,凡的阴茎还不太黑,粗粗的,特别长,龟头很大,比棒身还要更粗。它向天翘起,充满青春力量,不见半点疲惫。   凡将我的内裤包到他的阴茎上,他调整内裤,让包裹过我阴唇的裤裆正对他的龟头,紧贴着。   我再也受不了了,心里有股很可怕的冲动。   我看着他的龟头和我内裤裆部紧贴,我的男孩儿正通过这样的方式间接触碰我的蜜处。   但他不知道的是,妈妈也在心里间接触碰着他。   我颤抖的手解开西装套裙的拉链,将裙子脱到小腿上,来不及做别的,手已按压在被裤袜包裹的阴部,开始揉搓自己。   手动得好快,但似乎仍然不够。   凡亲吻着我的丝袜,手用内裤撸动自慰,她妈妈在屏幕外按着自己的阴蒂拼命地揉。   我“啊~!”地叫出来,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死死捂住,只漏出轻微的“呜……呜……”的声音。   而他拿起了我放在地上的高跟鞋,鼻子伸进去闻,然后忘我地亲吻,又忽然想起什么,把自己的阴茎插进高跟鞋里。   他像做爱一样抽插着我的高跟鞋。   而我脑袋一片空白,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   只感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身体深处涌现,汇聚到我的下体,接着那东西爆破开来。   屏幕中的少年射了,身体狂抖,胯部一下下地耸。我也泄了,高潮液喷涌出来,瞬间将内裤和裤袜的裆部湿透,扩散出大大的一片深色。   强烈的高潮让我身体剧烈痉挛,我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可怕表情,我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屏幕中,男孩的精液啪嗒嗒地射进鞋里。   我的鞋子被他彻底射透,满是浓精。我自己湿了一滩,淫水把屁股下的办公椅打湿了。   高潮时过快的心跳让我有一种虚脱感,我站起来,又拿起那只鞋,看着屏幕上的男孩用纸巾将它内部擦干净,却忘了用香水掩盖气味……   洗完澡,换上睡裙躺到床上,脑海里仍然全是儿子。   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我越想越乱,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然后昏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下体说不出的空虚寂寞,在半梦半醒之间,道德和伦理被抛到九霄云外,我突然很想让凡抱住我,让他亲吻我,爱抚我,直至进入我。   等我理性稍稍恢复,又觉得这一切不合常理,荒诞下流,也永远不会有结果。   我下面湿了,眼睛也湿了,然后再次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穿上了被凡内射过的那双高跟鞋。

第2章

每个动作我只做两组,这并不是深度锻炼,仅仅只是让自己进入状态。   我完成了下蹲和夹腿,用瑜伽将肌肉拉伸,对着健身房的镜子墙审视自己。   我的臀部已经不能更完美了,在保持大而浑圆的同时,又挺拔到极点。   背沟和腰窝深深的,上面点缀着晶莹汗珠。   我身高175厘米,是长腿型身材比例,小腿纤细,大腿饱满,即便和环球小姐、超级模特相比也毫不逊色。   我的腰被练得很纤细,加上我胯骨宽,就有着绝佳的腰臀比。   我从正面、背面、侧面观看我自己,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感觉凹凸有致。   有时候我就是会有点小小的完美主义,这种性格不知不觉就体现在了我的身材上。   时间差不多了,四十分钟后,步凡就会来接我参加高昊的慈善晚会。   我在健身房里洗了澡,吹干头发,画好妆容,穿上黑色性感内衣,然后是黑丝吊带袜,丝袜是深黑色,半透半反光,再换上准备好的暗红色旗袍,最后把自己的丝足穿进昨天被儿子内射过的那双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里。   我拿上手拿包,走到镜子前,用最挑剔的眼光审视自己。   旗袍的裙摆很短,将我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尽量显露出来,旗袍的缎面很紧,收束着我的腰部,又让我圆润的乳房高高顶起。   我的妆容偏性感,和暗红旗袍、深色长发、雪白肌肤相映衬,显出一丝妖艳。   无论怎么看都是完美。而这种完美的感觉带来一种自我取悦,让我觉得舒服。   我在镜子前转圈,从各个角度欣赏自己挺拔的身姿,然后拿起手拿包,穿过健身房向大门走去。   在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空间里,所有男人都转过头来看我,一个女教练向我打招呼:“月儿姐,又要参加晚宴吗?”   “一个慈善酒会。”   “真羡慕啊!”   几个聚在一起的小男生议论我说:   “那个美女是谁?超模吗?”   “喔操!女神啊。”   “这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漂亮啊?”   “腿太美,受不了了。”   “还穿黑丝袜,旗袍高跟,犯罪啊。”   “屁股练得这么翘啊?”   “胸大。”   “她脸也太漂亮了吧!”   “你们平时不来吗?还不知道那个姐姐啊?”   “她是谁啊?”   “司空月儿啊!”   “真的是超模啊?”   “人家搞事业的。大传媒的主编啦。超模?超模都不如她呀。”   “她有微博吗?”   “有啊,你自己搜啊。”   “找到了,环亚传媒主编,几百万粉丝啊。不是吧?她有儿子了?我以为她二十几岁呢。”   “那她到底多少岁?”   “我看看,36岁。”   “喔操!我兴奋了!最喜欢这种三十几的。”   “想当曹贼啊?”   “田文静系列啊!我也兴奋了。”   “太太,你也不想你家儿子在学校被人欺负吧?”   “哈哈哈……”   “等一下,你们看,他儿子不得了,粉丝快和她差不多了。”   “她儿子什么人?”   “我看看,心理学天才,才十八岁,已经在兰港大学读心理学硕士了。”   “不是吧,十八岁不是该读大一吗?我二十了才读的大一。”   “你是弱智嘛。”   “你说啥?!”   ……   我坐电梯向下,从商场的一楼走进街边广场,等着步凡来接我。   等着等着,我就想起了早上和他说的话。   我起来之后把昨天穿的丝袜留在了沙发上,我知道凡会帮我拿去洗,但洗之前免不了玩弄一番。   我有些好奇,想知道他闻到的是什么味道,于是把丝袜脚的部位放到鼻前嗅了嗅。   袜上有玫瑰和紫罗兰的味道,伴着我脚的淡淡香气,也难怪凡会沉迷。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这是我的味道吧?   凡今天起的很早,为我准备了早餐,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我问他:“催眠术到底是怎么产生作用的?为什么催眠者能改变别人的想法?”   之所以要问他,是因为凡最近才在核心期刊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催眠的论文,她的导师林霜教授在催眠上也颇有成果。   凡说:“妈妈,你所问的这些话,正好就代表了大多数人对催眠的误解。”   “喔?”   “肯定是电影影响了你们。”他笑笑说:“在电影里面是不是催眠师都爱为被催眠者植入一段清晰可理解的信息?比如记忆,图像画面,或者声音。这就错大了,催眠是科学不是魔法,想要向额叶植入信息是不可能的,好吧,或许未来的脑机接口可以做到。”   “我听得有点迷糊了。”我说:“如果不是这样,那催眠到底是怎么做的?”   “是依靠大脑的结构缺陷。”   我品味着他的话:“大脑结构缺陷?”   “嗯,催眠不只是心理学层面的东西,它更多是一种生理上的事情。妈妈,你知道我们的意识存在在哪里吗?”   “前额皮层?额叶?”   “是的!”   “但潜意识和感情呢?”   “海马体?杏仁体?”   “没错。前额皮层在我们大脑前部,也就是额头的后面,而海马体和杏仁体在大脑中部,也就是脑袋的中间,产生意识和潜意识的就不是同一个东西,他们只是通过神经被连接在一起而已。”   我想了想他的话,说:“所以我们睡着的时候,前额皮层被关闭了,意识也就消失了,而海马体和杏仁体还在运作,所以我们在做梦,却没法产生真正的意识。”   “妈妈你真聪明,那你现在能想出来催眠的原理了吗?”   “催眠……催眠不会是……绕过额叶,直接与控制潜意识的器官进行交流吧?”   “您看,您不是一点就通吗?”   “所以……向被催眠者植入记忆或者消除记忆都是不可能的?”   “不能完全这么说。”凡的脸上信心满满,“只不过植入的方法不是像电影里那样,说一些话把内容直接植入意识,而是绕开意识,通过攻击海马体和杏仁体,植入潜意识,从而让被催眠者将那段记忆自己想象出来,然后替换掉原本的真实记忆。”   我问:“那植入的具体形式是什么呢?”   “什么都有可能,可以是一段看似没有意义的低频噪音,可以是一幅抽象画,是一种颜色的组合,是一首歌,一个水晶球里变换的图案,当然也可以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是一个晃来晃去的怀表。”   我说:“不过不管形式是怎样的,他们都是为了绕开意识的屏障,直接和潜意识交流,是吗?”   “对的,我就说您太聪明了。不愧是高智商女神!”   我思考起来,想着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绕开意识这块坚盾,却又哑然失笑,毕竟心理学和催眠都是被反复打磨上百年的科学,我又怎么可能靠短短几次思考就想出所以然来。   我问凡:“如果我要找催眠方面的专家咨询,我该找谁呢?”   “您要做这方面的报道吗?可以采访我的导师林霜教授。”   “不,我不做报道,我只是有个专题,需要真正专业的顾问。”   “如果要说全国谁在催眠方面最权威的话,当然就是东方大学的临床心理学家,高昊教授了。”   “这个人我好像听过,但印象不深。”   “很巧啊,他今晚要在自己家的酒庄里开慈善晚宴,林教授收到了请帖,她让我代她去。”   “我可以一起去吗?”   “当然了,您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我站在路边,远远地看到一辆咖啡色轿跑车疾驰而来。那辆车是我的,驾车的就是儿子步凡。   “女神小姐,上车吧!”   我们上了高速,向海边跑,从高速路上能看到大海,也能远远地看到高昊的葡萄酒庄园。   那个教授是一名富二代,在三十岁的时候父母因意外而身亡,他就继承了家业,但继续从事心理学方面的研究工作。   他的年龄是52岁,身高有192厘米,从照片上看,相貌普通,算得上丑,身体很壮实,是个健身男士,得过健美方面的奖,爱带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作装饰。   高昊的豪宅建在葡萄园中,我们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晚宴的规模超过我的预想,达官显贵的豪车在路上停成远远一排,男士大多穿着西服,女士则各有打扮,既有穿晚礼服长裙来的,也有穿职业套装的职业女性,也有很多像我一样,穿小礼服或旗袍的美女。   我看到了上上届世界小姐的冠军、几个著名模特、网红、还有一些小鲜肉男演员,而走在他们身边的,有几位著名的企业家、导演,还有一个奢侈品牌的创始设计师。   我挽着凡的手臂走上红毯,远处不断有记者在拍照,还有网红在直播。   我突然发现几乎所有镜头都在向我指来,我对他们招招手,和凡一起快步走进豪宅里。   在这里面,所有拍摄都是不允许的。   高昊的豪宅极致奢华,金碧辉煌,让我想起《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豪宅。   我们穿过大厅,通过一扇玻璃巨门,进入豪宅背后的喷泉花园。各色名流齐聚此处,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寒暄交谈。   “步凡?”一个白人女孩子向我们走过来,她金发碧眼,穿一身粉红色小礼服,十分美丽耀眼,她有些兴奋地向凡说:“你也来了!对了!你当然会来了,你和高教授一样都是研究心理学的。”   女孩看向我,露出很惊讶的表情,说:“请问您是司空月儿小姐吗?”   “你认识我?”   “我一直在关注你!我特别喜欢你的穿搭!也很喜欢你的文章!”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凡,说:“你们,你们是……?”   凡说:“我是她儿子。”   “真的?!!司空小姐有儿子?还是你?!”   “我没告诉你吗?”凡又向我介绍那女孩:“这是帕特里夏,捷克留学生,我是她的那个……学伴。”   “学伴?”我也有些惊讶,我研究性犯罪,知道在色情网站上学伴是一个广泛的题材,通常是黑人留学生和亚洲校花,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就是一个捷克美女的学伴。   凡解释说:“帕特里夏没有给我制造很多麻烦。”   帕特里夏对我说:“司空小姐,我想先把步凡借走一会儿可以吗?”   我看看儿子,对帕特里夏说:“请便。”   凡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想让你见见我的姐姐。”   “你姐姐?”   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帕特里夏的姐姐就是世界小姐伊莉娜·皮斯科娃吧?”   “您猜对了!”   帕特里夏要拉凡走,凡看了看我,我对他说:“玩得开心一点。”   等女孩带走凡,我也打算去寻找我的目标高昊了。   我先去找到了几位文艺界的朋友,其中有一名制片人视我为缪斯女神,他消息灵通,对我又无所不言,我就向他打听关于高昊的信息。   “高昊是真的懂催眠!”他说:“之前我一直头痛,我还以为是神经出了问题,结果他把我催眠了,我睡了大概,十,二十分钟吧,然后我的脑袋就再也没有痛过。他给我说我是压力太大了。”   “他现在在哪里?”   “司空女神也压力大?”   我笑着说:“我打算做一期关于催眠的视频节目。”   “那肯定会大受欢迎的,不过你不能找高昊。”   “为什么?”   “他太低调了,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如果不是因为我之前参加了他的慈善晚宴,我根本想象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谢谢你的建议,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听到他自己拒绝我。”   一名凑过来的互联网公司联合创始人搭话说:“司空月儿女神亲自去找他的话,说不定他高昊就答应了呢!”   一个新出道的女演员过来找制片人说话,听到我们的对话,就说:“听说在晚会里都很难看到他,他总是到最后才出来。”   “为什么?”和她一起的漂亮女孩问。   制片人开玩笑说:“因为世界上头痛的人太多了啊!他怕看病看不过来!”   互联网老总说:“我看是失眠的人太多,都需要催眠。”   两个女孩笑起来,女演员把自己的女伴介绍给制片人,那女孩极力暗示自己可以和制片人上床,只要能得到电视剧中的角色。   而女演员自己则想结识互联网老总。   可这两个男人都想和我多说几句话。   而我自己却想马上见到高昊。   和他们闲聊了几分钟,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骚动,我发现身边的很多人都在往我身后看,我转过头,看到了高昊。   他一米九二的健壮身材实在显眼,肩膀宽阔,胸膛结实,即便穿着一套白色西装,也能很轻易想象出他的肌肉有多发达。   我知道他为什么始终戴着一副无度数眼镜了,因为他的脸有些凶,不,是很凶,像头野兽。   直到他从西装里拿出那副金丝眼镜戴上,凶恶的感觉才渐渐让位于学者气质。   走在他身边的是一名20岁出头的美女,我对她有印象,我在米兰时装周上见过她,她是某个时尚品牌的首发模特儿。   今天她穿着一件金色流苏短裙,露出一双超模长腿。   我思考起来,要怎么才能绕开那么多想见他的人,以及挽着他手臂的超级模特,和他做一段不受打搅的长时间交流?   我却看到他在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不断向企图和他聊天的人致歉,然后终于找到了我。   他远远看向我,仔细辨认,然后和身边的超模亲密地低语几句,超模放开他,他就直直向我走来。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走到我面前,就饶有兴趣地望向他,说:“高昊教授?”   “司空月儿小姐?”   他还真的是来找我的。   只有靠近了才能感受到他的体格有多大,和我比起来,他就像一头庞大的巨象,他的手臂或许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问他:“高教授,我们之前见过吗?”   “我见过你,不过你不会记得的。”   “你的话让我很好奇。”   “你在东方大学做过演讲,我在台下听着,给你鼓掌。”   他伸出手来,我轻轻和他握了握,他的手很热,很大,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感,似乎他只要一用力,就能将我的手握碎。   我想收回手,他却继续握着,说:“您能光临寒舍,是我和高氏慈善基金的荣幸。”   我向四周看了看,说:“如果说这里是寒舍,那外面的一切就都只是一个巨大的贫民窟了。”   他放开我的手,说:“和您接下来要看到的相比,这里也只是一个贫民窟而已。”   “哦?我会看到什么?”   “请跟我来。”他向侍者打了个手势,他们开始引导宾客向花园深处走。而高昊带着我走在最前面。   我们穿过一条林荫道,渐渐地已能闻到海风的咸味,接着下了一段台阶,我们进入到一个平台上。   这里已经放满了圆形小酒桌,冷餐和酒水也备齐了,十多个侍者笔直地站着等待服务宾客。   在平台的另一端布置着巨大幕布,不知道是要播放什么。   等客人来得差不多了,高昊向他手下的一名主管低声说了几句,那名主管离开,没过多久,幕布上就亮起了流动的艺术光幕。   我不明其意,看着那蓝色的光幕散开,变成星星点点的蓝光。   我想,难道高昊是想用这些蓝光给我们做一次大催眠吗?   不过我现在意识很清晰,丝毫没有被催眠的感觉,说起来……被催眠的人也不会知道自己被催眠了吧?   所以我只能说自己不感觉困而已。   我正想询问他,他却主动对我说:“司空小姐,请看。”   我看见幕布向两侧分开,原来在幕布之后,就是大海。   但今日的大海和平常不同,在海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蓝色光珠,它们遍布于整个海面,向外延伸不知多少里,似乎温柔的大海下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闪烁着蓝色灯光的城市。   “这是……”我在想,如果这不是催眠术的话,那它就是……。“是希氏弯喉海萤吧?”我说。   “司空小姐,您用学名称呼它的样子真是知性。”高昊做出开玩笑的表情,“不过我们通常把它叫做蓝眼泪。”   “很可爱的名字,但并不能改变它只是一种发光浮游生物的事实。”   “没想到您会是一个如此理性的女人,大部分女人在这种时候会尖叫。”   的确,女人的尖叫已经此起彼伏,宾客们向平台边缘涌动,争相观看那大自然的奇景。   我想我得抓住现在和高昊独处的机会,争取能由他来为我提供催眠方面的咨询。   他却先邀请我走到僻静的暗处,我们坐到一个小圆桌旁,他给我倒了一杯红酒。   我问他:“高教授,催眠术这种东西是真的吗?”   “如果你说的是那种让人快速入睡的催眠的话,那是真的。”   “我说的,是能改变人的自由意志的催眠。”   高昊摇摇头:“那只是艺术家创造的白日梦。”   既然他要戏弄我,我就挑战他,我说:“如此说来,原来您也只是一个徒有其名的江湖骗子?”   高昊并没动摇,他说:“我是临床心理学家,并不是搞舞台表演的魔术师。”   “你能让我在这里睡着吗?”   “现在?”   “现在。”   “做不到。”   “为什么?”   “您太理性了,也太聪明,您做过韦氏智力测验吗?”   “您问得太隐私了。”我对他笑笑。   “那我就猜你做过。结果是多少?120?125?”   “135。”   “那就没法催眠了,您的智力太高,说明您的意识太活跃。它像一面滤网过滤着通向你潜意识的所有信息,当你用理性理解它们,它们就无法作用于你的潜意识。别的女人会被发光的大海感动,她们会自愿抛开理性,把那景象神圣化,宗教化,屈服于它的魔力,但对你来说,它们是希氏弯喉海萤,一种浮游生物。”高昊颇感兴趣地看着我,说:“智力高于125的人被催眠的难度会极大增加。”   “那催眠术的应用岂不是太局限?”   “远远不会,因为人类的平均智力才100,能超过130的人只有百分之二点二,到处都是愚昧的众生。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只要刻意防范,就很难被人催眠。”   “如果我卸下防备呢?”   高昊笑起来,摇头,喝了一口红酒,说:“司空小姐,你还是想让我给你展示那些传说,为什么?”   我在想,到底该不该告诉他真相,还是说,我该在这个高智商临床心理教授面前撒个谎,说我只是想做一期节目。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别告诉我你只是想做一期关于催眠的节目。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在文艺界的朋友早就把你引荐给我了。是因为步凡吗?”   “你知道我儿子?”   “他是个天才,我看了他的论文,非常大胆,只是他的那些假说靠当代脑科学还很难验证。”   “的确是凡向我推荐了你。”   “他没推荐林霜?”   “他推荐了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你遇到大麻烦了。”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决定开诚布公:“高教授,你知道二十年前的催眠人事件吗?”   “你说的,是导致记者程海自杀的那个事件。”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惊讶,“是的,你很了解这个事情吗?”   高昊摇头:“我也只是通过新闻媒体知道的,那时候……我父母过世还没多久。真是可怕。”   “你的意思是说,你认为那个催眠人真的存在?”   “只是一种可能性。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那记者程海或许是被他杀死的。”   “催眠之后让一个人自杀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能做到的吗?”   高昊的表情有些犹豫。   我说:“高教授,从一开始你就想向我掩饰催眠术的存在,你在隐藏什么?通常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急着证明自己,你却想让我相信那些『神奇法术』不存在,让我觉得你没有真本事,你在隐瞒什么?”   “司空小姐,我不吃激将法。”   “我只是正常提问。”   “好吧,我想告诉你,催眠术很危险,它像枪,可以杀人,但枪并不可怕,因为任何一个X光安检都能轻易地把枪找出来,但谁能检测出一个人掌握了催眠术?您能看出来吗?您的儿子正在催眠一个富二代。”   “什么?”我随着他的眼神望去,看见步凡和两位白人美女站在一起,在他面前有一个醉醺醺的三十岁男子。   两个白人美女自然就是世界小姐伊莉娜和他的妹妹帕特里夏,而那个三十岁男子正对她们毛手毛脚。   高昊说:“他是兰海系资本的长子李家豪,一个被宠傻了的富二代,他就要出丑了。”   只见凡触碰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低语,这样过了大概十几秒,那个富二代转身走开,直直撞在一个酒桌上倒了下去。   “他喝醉了。”凡对身边的两个美女说。侍者急忙把李家豪扶走。   高昊靠近我,轻声说:“如果步凡是让他往海里跳呢?会发生什么?”   凡太年轻气盛了,他不该在行家面前做这种事的。如果有高昊作为专家证人,兰海系资本可以告他故意伤害。   “我很抱歉。”我说。   “没关系,步凡只是帮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高教授,我们言归正传。”   “请。”   “我明白了,你害怕催眠术会落到用心不良的人手上。那我就不妨和你开诚布公,我怀疑在兰港市内正有人在利用催眠术犯罪。”   “他到底做了什么?”   “性侵。”   “你能确定。”   “当然不能,所以我才需要你作为我的顾问。”   “不行,我不加入。因为那是警察的事情,我只是个教书匠。”   他拒绝得如此斩钉截铁,说完之后就转过头去,似乎只要我继续追问,他就不惜向我下逐客令。   我想也只能搏一把,用激将法了。   “看来我们也就到此为止了。”我放下红酒杯,拿起手拿包,说:“在我走之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高教授,你能让我产生性欲吗?”   “我不能吗?”   “实不相瞒,我对你没有『性趣』。”   “您想我怎么做呢?”   “让我产生性欲,就在这里,就是现在,让我看一看,用催眠术进行性犯罪在实践上是否可行。”   “您这是想让自己当众出丑。”   我对他挑衅地笑:“我赌你做不到。”   这1米92的魁梧男人直直看向我,他就像一块巨石,而我触犯到了他的男性尊严,这种挑战让我有些兴奋。   他说:“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会为司空月儿小姐鞍前马后地效劳,不收一分钱酬劳。如果您输了……”   “会怎么样。”我用挑逗的眼神看他,看他想从我这里索取什么。   “那就请您和我共进一次午餐,时间我定。”   他说的是午餐而不是晚餐,让我有一种安全感。我觉得自己不会有任何损失,于是果断答应。   我说:“那就开始吧,需要我放下戒备吗?还是尽力停止思考。”   “都不需要。”   “你会怎么做?”   “我已经做了。”他说。   我很好奇,他说“已经做了”是什么意思。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不知道司空小姐有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我一直在敲打这个酒杯的底座。”   “没有。我刚注意到。”   “那我就成功了。”   “你敲打酒杯是为了什么?”   “为了打出一组潜意识密码。”   “你是说,你已经绕开我的意识,让信息作用于了我的潜意识?”   “您很聪明。”   “可我的身体并没有反应。”   “因为我还没有做最后一步。”   “那是什么?”   “命令。”   我想起了凡早上告诉我的那些知识,他说催眠师并不能将信息直接植入他人的意识,但却可以激发对方的想象,并且靠着欺骗大脑,让大脑将想象出的信息当成是真实的。   如果说高昊已经通过敲击杯子而建立了进入我潜意识的通道,那……   高昊探过身子,轻声说:“你的阴道很空虚。”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但紧接着,我的的眼睛失焦了,我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因为注意力已全被转移到下体。   我的眼皮轻轻耷下来,表情变得僵硬,身体发出一阵燥热,而燥热的根源,来自我的裙底。   那感觉太快,太清晰,让我震惊,我抬起头看他。他说:“您感觉到了吗?您的脸在发烫,心跳在加速,您在吞下口水,为什么?”   为什么?   我的眼神在闪烁,嘴唇微张吐出喘息。   “因为下面很舒服吗?”他问。   血液向下集中,阴道一阵抽搐,我甚至能感觉到有发烫的水从我阴道深处涌出来。   “您的内裤湿了吗?”他说。   淫水泄流不止,迅速将内裤湿透。   我到底怎么了?心里好慌乱,我仔细感受自己的身体,想发现是哪里不对,却反而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身体上。   我心跳得太快,呼吸急促,以至于吐出了似有似无的娇喘,两腿间涌动着快感,让我夹紧双腿,但大腿内侧相互挤压的感觉,又将快感强化了。   我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意识却越发的模糊,越发难以思考。   高昊靠近我耳边,轻声说:“您怎么了?看起来就像要……高潮了。”   极度的舒爽在我胯下绽放开,我猛然察觉自己的表现就像在高潮边缘。   我要失控了。   “司空小姐。”   我看向高昊,他有力的大手触碰到我的脸上,他有些着迷地盯着我,说:“你真美。”   他的指尖在我脸上滑动,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让人心醉,他的手滑到我的下巴,指尖轻轻抚上我的嘴唇。   我没有抵抗,就任凭他抚弄我,身体颤抖着,大脑无法思考,裙底空虚燥热。   他说:“你不该和我打赌的。司空小姐,我们或许该离开一会儿。”   离开?什么意思?离开去哪里?   我以不解的眼神看向他,他说:“你需要被弄一弄,解决需求,你说是吗?”   是的,我需要。   “我们走吧。”高昊说,他的语气并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远处的喧闹和凡的笑声。   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正围着凡和他理论什么。   那个中年妇女质问凡,为什么李家豪和他说话之后就晕倒了,是不是凡给他下了药。   凡笑着开玩笑辩解,那女人又叫一个穿西装的保镖抓住凡,要搜他的身。   这一下把凡激怒了,他在保镖脖子上快速一拍,保镖突然倒在了地上,就像睡着了。   然后凡靠近中年妇女,在她耳边连续说了些什么,那妇女便痴痴地站着,满脸震惊,但身体却僵住。   我知道他又使用了催眠术,而催眠术的威力我正在体会着。   我站起来,没给高昊告别,疾步向凡走去,我抓住他手臂,他说:“妈妈,没事的,都是误会。”   “我们走。”   “没事的。”   “我身体不舒服,我们走。”   “好吧。”   我们两个快速离开了,凡回头向帕特里夏和她姐姐说:“下次见。”   我们上车,凡有些激动,开车开得很快。而我故意坐在后座上,一直没有恢复。   脑袋里全是性幻想,我想避开,但不知不觉又开始想。   我的腿紧紧夹在一起,却在下意识中开始夹腿自慰。   我湿透了,大腿内侧的肌肤能感觉到那种可怕的潮湿,我好烫,腋下和后背都沁出汗水。   但最可怕的是,我不可自控地想起高昊,想起他看我的眼神,还有他手指抚摸我的脸和嘴唇的感觉,那感觉似乎还一直留在唇上。   我们到达停车场,进了电梯,还好腮红帮我掩饰了脸上的红晕。我回到家,把自己关进卧室里,坐到沙发上,发现我留在这里的丝袜又不见了。   凡玩弄了我的丝袜。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里生出冲动,我打开电脑,点开监控视频,看着屏幕上,我的男孩拿起我穿过的丝袜,他嗅闻它,亲吻它,含在嘴里,呼吸丝袜裆部我留下的味道。   我再也无法思考了,潜藏在心里被压抑的冲动爆发出来,我做了一个我一定会后悔的决定。   我走到穿衣镜前检查自己,我的妆容和头发一点没乱,我看上去那么高挑,紧绷的旗袍勾勒着我的身材,我还是那个“尤物”,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裙底太湿了,满是想要做爱的味道,我的香水味伴着体香飘散,就像梅子,甜甜的有些酸,让我想吃掉自己。   我打开门,凡不在客厅里,我走到凡的卧室,没有敲门,直接将它打开了。   凡正脱掉他的白衬衫,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西装裤还穿着,皮带已经解开了。   他不解地看着我,眼神闪烁着,瞟看我穿着丝袜的腿。   我却用下流的目光直视他。   他一定是有健身,浑身遍布着瘦而结实的肌肉,呈现出健壮的倒三角身材,他的腹肌好清晰,肩膀宽阔,胸肌高高鼓起。   “妈妈?”   我关上门。   “凡……”   “妈妈。”   我走过去,靠近他,他已经能闻到我的味道,脸上迅速红起来。   他目光开始闪避,又忍不住在我全身上下看,那火热又胆怯的视线在我的脚、胸部、胯部、手臂、腿、腰部、脸上快速闪过,又再次避开。   “凡,看着我。”   男孩看向我,我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   “妈妈,怎么了?”   “妈妈想送你一件礼物,是你的生日礼物,为了你,成为了,大人。你想要吗?”   我看着他,不知脸上已显露出怎样的春情。   他似乎猜到什么,但不敢相信,小幅度点点头,“我想。妈妈。”   我走近他,因性欲而膨胀起来的胸部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肌。我能闻到他急促的呼吸,也能闻到他男孩的味道。   他的嘴张开,合不拢来,我扶住他的肩膀,亲吻了他的嘴。   这个吻让他勇敢起来,他轻轻抚摸我的脸,调整好姿势,和我深吻。   他的舌头进入我嘴里,又温暖又湿滑,我接受他,让他随意地在我口腔中品味。   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口中的感觉上,我用舌头和他触碰,我们贴在一起互相舔舐,然后轻轻纠缠,像生怕弄疼对方一样,用舌头在对方的舌头上爱抚。   他在吮吸我,就像要吸走我的味道,我就配合他,把自己的唾液往他嘴里送。   我们的嘴唇紧贴着摩擦,好软,无论是嘴唇还是舌头,都好软。   他的手一直抱在我背上,我抓住它们,把它们往我屁股上送,然后帮着凡用他的手揉捏我圆润挺翘的屁股。   他在我的屁股上抓捏爱抚,感受它的轮廓,他一定早就想要这样摸我了吧。   我抱住他的脖子,用乳房摩擦他的胸口,又将胯部和他紧贴,我感觉到他已经勃起了,阴茎好烫,隔着裤子和裙摆顶在我阴户上。   我摸他的身体,放开他的嘴,脸紧贴着他的脸和他摩擦,我们爱抚对方的脸,动情地看着对方,湿吻,又放开。   他在嗅闻我嘴上的香味,用鼻尖摩擦我的脸,他亲到我的脖子上,我就仰起头来。   他粗重的呼吸在我敏感的脖子上徘徊,他的手向下抚摸我的大腿,他抱着我的腰,亲我被旗袍包裹的乳房,伸手揉弄我的乳球。   我抱着他的头,兴奋得双腿疯狂地左右抖,因为穿着高跟鞋,我已经根本站不住了。   “妈妈站不住了~”我说,声音有气无力,伴着急促喘息。   凡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他脱了我的高跟鞋,我问他:“想亲妈妈的脚吗?”   我知道他想要,怕他不敢说破,他的脸通红,快速点了点头,我抬起颤抖的脚主动放到他嘴上,把脚趾按上他的鼻子。   他激动得发抖,抱住我的脚腕,我问:“妈妈的脚好闻吗?”   “很香!”他脱口而出,用力呼吸,裤裆上的小帐篷一下下地跳。   我看着他在我脚上亲吻,害羞地用舌头舔,把我被黑丝包裹的脚趾含在嘴里。我的另一只脚伸进他双腿间,触碰到他勃起的阴茎上。   天哪好硬,而且好烫。   他睁大眼睛看着渴望已久的丝足在自己下体抚弄,然后变得好激动,疯狂地在我小腿上爱抚,埋下头亲吻,从小腿亲到大腿,撩起我旗袍的前摆,看见我湿透的燥热内裤。   我自己也疯狂了,就好像一头追逐快感的雌兽。我把腿大大地向两边张开,让他看我的裙底,看个清楚。   他就像要把看到的一切刻在脑子里一样,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光是他的观看就让我阴道抽搐。   我心里好急,解开吊袜带,说:“凡,帮妈妈脱了。”   他手伸进我裙下,手指勾住内裤两侧,亲手脱掉了梦中女神的内裤。   我知道他想闻,但仍然害羞,放不开,我就用脚挑着内裤,按压到他口鼻上。   他爽得啊地叫出来,帅气的脸上进入露出了脱力的表情。   我心里一阵暗爽,进一步挑逗他说:“这次是新鲜的,才从妈妈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喔。”   “啊!妈妈!”   凡爽得忘情了,表情变成一副失去自控能力的样子。   我想继续玩弄他,但阴道中的空虚感不允许,我太饥渴了,想被插入,于是我命令他:“脱了裤子。”   他慌忙地把外裤和内裤一起脱掉,他长长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根小宝贝成年的样子,看着面前赤裸的儿子,我受不了了,说了一句:“快给妈妈。”就自己躺到床上。   凡压上来,用阴茎试探着找我的阴道口,我伸手下去,扶住他的阴茎帮他对准,那种硬度吓了我一跳。   等他的龟头触碰到阴道口了,我说:“进来。”   他不等我说完就往前捅,龟头开始分开我的粘膜探入我深处。   我的阴道在收缩,把他的鸡鸡包得紧紧的,他试探着一点点进入,将我紧缩的阴道粘膜撑开。   他一直进,一直进,直到完全贯穿了我,这时候他的耻骨撞到了我的耻骨,我知道了,凡的阴茎和我的阴道一样长,一模一样,我们的身体刚好嵌合为一体,不多不少,天生一对。   “妈妈,你在夹紧。”他说。   “嗯。”我忍不住,阴道前段一下一下地收缩。   他俯身下来亲我,我张开嘴和他舌吻,因为在下面,他的口水不住流下来,我就通通吞下。   然后他本能地动起来,我也本能地耸动胯部迎合他,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节奏,开始互相撞击。   “啊~……天哪好舒服……啊~……好舒服……凡……妈妈好舒服……天哪……继续……凡……继续……用力一点……请你用力一点……妈妈想你,再用力一点……给我……再给我……”   凡在我的要求下用力往里捅,我们俩的阴部撞得啪啪啪地响。他抬起身,我就和他四目相对,互相凝视,我销魂的表情全被他看在眼里。   我心里好欢喜,感觉胯下好舒服,心里幸福极了。   他继续进出,我脑袋里除了被他肏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开始无意识地乱叫:“我……天哪……我的天呐…………好舒服啊……占有我……凡……继续……继续……给我……啊~~!啊~~!啊!!……啊~!……感觉飞上天了……啊~~~!”   我满脸通红,欲仙欲死,礼义廉耻、伦理道德全被抛到九霄云外,脑子里除了被肏已经空空如也。   我简直不敢想象凡看见的我是怎么一副淫荡样子。   他卖力捅着自己的母亲,把我捅得啊啊淫叫,他自己的脸也红透了,表情变得严肃,咬紧了牙关。   我仅有的一点意识在想,凡是不是要到极限了。   这是凡的第一次吗?如果是的话,他可真够能忍耐的,竟然和自己渴望已久的女神母亲做了这么久。   我不想让他再忍,同时也很想得到高潮,于是我说:“再忍一忍……凡!……继续!……送妈妈……去……去……快去了……快去了……啊!~……妈妈快去了……就要去了!……干死我!啊我的天!妈妈要不行了!”   儿子在为我拼命忍耐,我爽到升天一般,闭上眼睛,尽情体会我的男孩为我带来的欢愉。   我解除一切防备,“啊~!啊~!啊~!啊~!啊~!”地放声淫叫,身体弓起来,追逐肉欲快感。   凡在做最后冲刺,肏得我整个人晃荡起来,视线模糊成一片。   我突然喊:“凡我要高潮了——!!”   话还没喊完,我就达到了高潮,几乎同时就感觉到凡的精液射在我阴道深处,我们一秒不差地同时高潮,这让我心里得到了一种满足。   我们抱在一起高潮,拼命地在对方身上泄出体液,我在痉挛,他也在颤抖,我们感受着对方,又体会着身体里的快感。   我泄完之后几乎虚脱,只能无力地抱着他,和他连接着,纠缠着。   我们贴在一起喘息,等着身体慢慢地变冷,然后我们亲吻,他脱了我的旗袍、文胸和吊袜带,只在我身上留下一双丝袜,然后拉起被子将我们两个一起盖在下面。   我们拥抱着,腿缠绕在一起,手在对方身上抚摸,下体在对方身上蹭,直到情欲渐升,凡再次插入了我。   那一夜到底做了多少次?我们后来算过很多回,最后我说是七次,他说是八次,但有一次我失神了。   每一次我们都一起去,让他在我高潮的阴道中深深射入。   我们一直做爱到天亮,我俩都筋疲力尽,就紧紧抱在一起睡着了。   那天我们睡到中午才起来,醒来之后我们都没有后悔,我们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又是一起高潮。   然后我拿了他的白衬衣穿上,他不准我脱丝袜,我就这样和他一起做午饭。   那天天气晴朗,他看着阳光照在我身上的样子,有些着迷。   我逗他,用丝足碰他下体,他就来亲我,最后我把食物放进嘴里,跨坐在他身上嘴对嘴喂他,又让他闻我的丝袜脚,最后我兴奋到昏了头,把酸奶倒在自己身体上,让他舔,做到这一步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得不做爱了,因为太急就只好在餐桌上做,一直做到地板上。   下午我们一起洗澡,在浴室里看、摸、熟悉对方的身体,凡傻傻地说:“妈妈是我的女朋友。”   冒险的刺激感和爱情的幸福感充斥着我们,直到慕容天骄给我打来电话。   “天骄?有什么进展吗?”我问。凡从身后抱住我,摸我的下体。   天骄在电话另一头说:“秦可彤死了,我想请你立刻到现场来,有些东西我想让你看一看。”

第3章

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约我今晚去情人酒店,我一边答应他,一边看天骄发给我的照片。   “妈妈?”   照片上是秦可彤的尸体,她躺在自己的家的床上,呈大字型。我觉得糟糕透了。   “妈妈!”   “什么?”   “丝袜。”   “嗯?”   “你右腿穿了丝袜,左腿没有。”   “哦。”我脱掉包臀的职业套裙,穿上左腿的丝袜,用吊袜带将它拉住。   凡说:“能穿裤里丝吗?”   “我穿的是吊带袜。”   “吊带袜也可以穿裤子。”   “裤里丝应该用连裤袜。”   “为什么?”凡笑着,拿着一条黑色修身西装裤走过来,“又没有法律规定。”   我探过头去,他亲了我,我接过他手上的裤子,穿到身上,让被黑丝袜包裹的脚从裤管下伸出来。   “工作很忙吗?”他问。   “出了点特殊事件。”   “那晚上之前能办完吗?”   “肯定可以。”   “你选哪种房间?”他拿起手机给我看,屏幕上是订酒店的APP,那是一个情趣酒店,俗称炮房,照片上有各种各样风格的房间,包括监狱主题、花园主题、古风主题、原始丛林、海洋世界、皇宫等等,每个都有巨大浴缸和性爱椅,它们大多数配圆床,床的前后方都有铁栏杆,可以用于拘束。   我问他:“你喜欢哪种?”   “我不知道。”   “你想选监狱?”   “你怎么知道的?”   “不行,我不能让你这么简单如愿。”我在APP上翻了翻,说:“我选钢管舞。”   那是一个有钢管舞舞台的房间,照片中有模特儿演示,表面那钢管不是摆设,真的可以用。   除此之外它也有性爱椅、大浴缸、可用于拘束的圆床、落地窗,还有一面墙上有镣铐。   “真的吗?”凡有些兴奋。   我说:“我平时在健身房都是用钢管舞练核心的,你不知道?”   凡有些欣喜,我拿起包,拍拍他胸口,“房号发给我。”   “好的,我去等你!”   我出了门,开车用最快速度前往秦可彤的公寓。   我不想在凡面前表现出那种失落,就在前天我还在监视秦可彤,我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明子豪来找我就是一种绝望下的求助,可我没有帮到他们,我眼睁睁看着秦可彤死,而明子豪将陷入痛苦。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越开越快,不停地超速,但赶到那所大平层公寓的时候,秦可彤的尸体已经移走了。   天骄给我说:“你猜死因是什么?”   “……自杀?”   天骄用力摇头,说:“脱阴。”   “什么意思?脱阴?”   天骄拿起一张纸,读着上面的文字:“性器官长时间过度兴奋导致肾上腺素过量分泌,体液大量流失,心脏骤停,休克,脑垂体受损,引发多器官衰竭。”   我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天骄说:“这是法医的初步判断。”   我说:“她是!也就是说,她是在……”   “是在高强度性爱中猝死的,直白点说就是被干死了。”   秦可彤是被肏到死的,这既不是玩笑,也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事实,仅仅只是事实。   我问:“杀死她的人是谁?有线索吗?”   “那个人在医院。”   听她这么说我很惊讶,我原本以为杀死秦可彤的就是我拍到的那个矮个子男人,但听天骄的口气,似乎还另有其人。   她说:“是一个篮球运动员,叫李陆。”   “篮球运动员?”   “他把秦可彤那个到死之后,自己也昏迷了。”   “有没有吸毒?”   “医生还在化验。”   我用手机搜索了那个叫李陆的人,他是一个身高两米的篮球运动员,身强体壮,初出茅庐,今年21岁。   天骄说:“秦可彤的助理说,昨晚秦可彤和李陆在一个夜店里认识的,后来他们叫了网约车离开,然后就发生了这个事。”   “看起来像一场意外,一个模特和一个篮球运动员在夜店遇见了,互相吸引,于是决定一夜情,『干一炮』,然后做的时候太激烈,女方猝死,男方昏迷。”   “我猜最后会化验出他们两个的体内都有毒品。”   我也同意这个预测:“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没有人会怀疑。但很不巧,明子豪很爱秦可彤,他发现了不对劲虽然自己都不敢相信,但还是提前告诉了我们,而我们提前一天监视了秦可彤。”   “是的。月儿小姐,你的望远镜还开着吗?”   我无奈地点点头,透过公寓的落地窗,我看着不远处的万国酒店,说:“我继续租着那个房间,摄像机一直开着。”   我们进入万国酒店我租的那个套房,打开笔记本电脑,里面记录了几十个小时的视频。   我们打开视频,拖动进度条到昨天晚上。   我们看到秦可彤和李陆进入公寓,那篮球运动员果然好高,肩膀又宽,穿着高跟鞋、身高174厘米的秦可彤在他身边就像个小女孩儿。   他们性爱,过程非常激烈,李陆像和人搏斗一样疯狂肏干她。   我盯着屏幕,不断咽下口水,没看多久阴蒂和乳头就勃起了,胀得厉害,到后来我莫名其妙地开始幻想自己才是被李陆狠肏的那个女人,我被他像打桩一样撞击,又被他抱着肏得飞起来。   我和天骄都目不转睛,她不停地摸着自己的颈窝,呼吸沉重,身体发热,她的体温让香水的茉莉香味变得浓郁,她的耳朵也红了。   屏幕中疯狂的性交持续了两个小时,那两个人像不要命一样地干,绝非强奸,男女双方都是主动的。   我觉得要以这种强度打完一场篮球也是很难的,但他们就是不知道累,一直做,一直做,直到两个小时后秦可彤突然失去力气,向后一仰倒在床上。   而李陆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奸淫了她40分钟,这40分钟里秦可彤就像具尸体一样,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最后李陆终于崩溃了,昏迷倒下,压在了秦可彤身上。   “你怎么看?”天骄问我。   “这不是自然的过程。”   我走到落地窗前,脑子里乱糟糟的,说不出话来。   天骄问我:“月儿小姐,你在想什么?”   她这么一问,我的思绪突然串成了一条线,我说:“我本来该在这里的,昨晚我本来该在这里。”   “这不怪你。”   “我去咨询高昊,然后我该来看一眼,如果我来了一定会发现他们两个不对劲,整个过程持续了这么久,两个小时四十分钟,任何时候我打断他们秦可彤都有救。”   “您这是在钻牛角尖,我们没有任何人能预计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或许是吧。”   本该救秦可彤性命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了呢?我在做爱,和自己的儿子。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后悔,因为我还抱着他,我还被他的体温温暖着,全身都体会着和他皮肤触碰的感觉,我觉得很舒服,甚至不想放开他,我着迷,贪恋,失去了理智。   但现在,我看到的是尸体,凶杀,犯罪现场,我的心冷了下来,我觉得一种巨大的疑问开始包裹我,它在逼我回答,问我做对了吗?   “月儿小姐。”   “我们去警局吗?”   “去刑侦检测中心,我们必须去见见法医。”   刑侦实验室看起来像个旧医院,墙上贴着白瓷砖,天上装着吊扇,桌子上放着播放音乐的收音机,好像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难言的压抑。   秦可彤体内果然化验出毒品,初步判断是甲基苯丙胺一类的强效中枢神经兴奋剂,我预测警方很快就会结案,结论就是一场意外。   然而法医在检查秦可彤阴道的时候发现了异物,那是一根睫毛,睫毛上非常幸运地留着毛囊。   秦可彤问法医:“你打算怎么办?”   “送实验室,做短纵列重复实验。”法医说。   “能测出DNA吗?”   “能有DNA的片段。”   她拜托法医将这次测试排在前面,法医告诉她24小时内能拿到结果。   检测中心的饭菜很好,但我们一刻都不想停留,走出去的时候,我长长出了口气。   天黑透了,又开始飘雨,我们坐到车里,我说:“我现在更怀疑这一切都和催眠术有关。”   天骄直言不讳:“我不相信催眠是真实存在的,至少不可能用来杀人。”   她这么想我能理解,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我自己也很难相信,但现在我也不可能把凡叫过来给她演示,所以我打算暂时避开这个话题。   我问她:“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不想先入为主,这件案子太离奇了,又涉及到公众人物,局里一定会受到各方压力,不会允许我私自调查的。月儿小姐,我不知道怎么去和明子豪说,我只能等他自己通过媒体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天骄拿出手机,翻看了几条信息,说:“媒体已经得到消息了,一些大V在自媒体里发了一些只言片语。秦可彤和李陆的粉丝团在辟谣。这些人真可恶!”   “怎么了?”   “他们在从香艳韵事的角度说这个事情,那些大V。”   随后明子豪的电话打了过来,天骄走出去站在一棵树下和他通话十分钟。   她回到车里,我问:“你要去陪陪他吗?”   她摇头:“我不去,我要去调查。”   “有思路吗?”   “没有。”   “我有一个想法。”我说:“你可以先查一下秦可彤和李陆最近的行动轨迹,然后找他们的交汇处,也就是他们都去过的地方。”   “我明白了,找关联点,看看为什么是他们两个。”   “我会再去咨询高昊。”   “那个催眠专家?”   “是的。”   “当心点。”她说。   “你不是不相信催眠术吗?”   “我担心他是骗子。”   我们分开了,她回警局加班,我开车去了和凡约好的酒店。   一路上我越来越怀疑自己和凡的关系,我们的亲密没有给我带来安心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忐忑。   那种感觉在和他一起的时候会慢慢消失,一个人的时候又渐渐强烈。当我把车停到酒店楼下的时候,我突然不想上去,就打电话给他。   “妈妈?”他的声音在笑。   “宝贝,我在楼下,现在不想上去。”   “累吗?”   “有点。”   他停了一会儿没说话,问:“想喝一杯吗?”   “想。”   “一楼商场背后那条街有家夜店。”   “我们又没预约。”   “那家店的老板我认识,他很神经的,是个中二病,特别喜欢西方风格夜店,所以他有个规矩,就是漂亮女士进店不需要预约,酒水还免单。”   “他怎么判断那个女士漂不漂亮?”   “店门口有个说英语的黑人保安,他专门请的,那个黑人会用自己的本能进行主观判断。”   我们都笑起来,我同意了,决定在夜店门口汇合。   我用车上的化妆镜检查妆容,又脱了西装外套。   现在我只穿着白色的无袖衬衫和黑色修身长裤,长裤里是吊带袜裤里丝。   然后我走到商场背面,在那里看到了凡。   凡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到夜店门口的黑人保安那里,我明明穿得不暴露,那黑人却眼睛都直了,他放我们进去。   我发现自己心跳很快,因为凡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凡找人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暗处的卡座,我们坐下来喝酒,而夜店里还在暖场。   灯光很暗,凡用手臂勾住我的肩,亲密地靠过来,我拉开他,说:“这是公开场合,我是你妈妈,我们会被看到。”   “没人看得到的,你看,他们都在各忙各的。”   他触摸到我的背上,温暖的接触让我浑身一抖,我没想到轻轻一次触碰给我的刺激会如此强烈。   “不行。”   我用力拉开他的手,他的右臂又围过来抱我,我侧过脸,想用长发遮住脸,他就亲到我脸上。   我面红心跳,心里很兴奋,我责怪他、埋怨他、拉开他、推搡他,但却又一直在笑,心里没来由地美滋滋的。   最后我还是允许他把手放在我腰上抱住我,他的头和我靠在一起,我咬住下唇,和他对视。   他说:“我要亲嘴了。”   “这个不行。”我不想让他误会,又补充说:“不能在这里。”   这回他真的放开了我,让我有些失望,但是他的手臂还搭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他在我耳边说:“你刚才忙什么去了?”   “工作。”   “什么工作?”   “你现在连妈妈的工作都要管了吗?”   “就是很好奇。”   我很想倾诉,我想秦可彤和李陆的消息现在应该已经在网上到处传了,已经不是秘密,于是我说:“我原本有一个节目,请了一个叫秦可彤的模特。”说到这里我突然很惊讶,因为我撒谎了,我没有什么节目,我是去调查秦可彤的隐私的。   我已经撒谎成习惯了吗?   是的,这是成年人的世界。   但我为什么会惊讶?   因为我在和自己的儿子说话。   凡说:“我知道那个模特儿,她经常在电影里演那种女神角色。”   “嗯。但是她死了。”   “死了?”   “嗯,网上已经有消息了。”   “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她在夜店,也许就是个像这里这样的地方,认识了一个叫李陆的篮球手。”   “陆地的陆吗?”   “是。”   “我知道他。然后呢?”   “他们发生了性关系,秦可彤猝死了。”   我不知道小男孩儿会怎么看待这样的消息,我害怕他像有些老男人一样嘻嘻嘻地笑起来,因为那会破坏他在我心中的形象。   但他没笑,却一脸疑惑。   他问:“体内有毒品吗?”   “有。秦可彤体内有。”   “那李陆体内也该有,是毒品害了他们。”   “我不这么看。”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就犹豫了,我想,我在说什么呢?为什么要告诉他?   “你认为发生了什么?”   “催眠。和催眠有关。”   “为什么?”   “没什么。”我握住他的手,说:“这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想把它带到生活里面去。”   凡问我:“那可以接吻了吗?”   “不可以。会被人看到。”   他的鼻子在我脸上滑动,我能闻到他的呼吸,我很想接吻,很想。   他的手伸到我后面,隔着衬衣摸到我的吊袜带上,又摸到我的腰窝,摸到我的背沟。他又突然向下,伸进我裤子里。   我突然很想脱掉裤子,让他摸我,亲我,但我还是抓住他的手,叫他不要这样。   “我是你妈妈。”我再次强调。但这句话已经无力得像一张白纸。   凡说:“你心里好些了吗?我本来在房间等你,你说你不想上来,是因为那件事吧?秦可彤的死。你现在好些了吗?”   “嗯。”我心里好受多了,并不是因为懂了什么道理或者被某种言语说服,只是一些感性的东西在软化。   凡说:“所以我想让你开心一下。妈妈。”   “你做到了。”   “我现在就想亲你。”   这次我没躲,我们就亲了一下。   他很喜欢我嘴上的味道,不断用鼻尖试探我。   我张开嘴,这次他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好想要,用力吮吸他,纠缠他,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我们走。”他说。   “可是我们才来。”   “已经够了,我们走。”   我也想走,于是结了帐,走出夜店,我们进入写字楼的入口,他突然忍不住了,把我拉进安全通道。   他看了一眼,这里没有摄像头,就把我按在墙上,用力吻我。   我被他亲吻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和他接吻什么也不知道做。   他的手就往下,很直接地摸到了我的裆部,他手指插进我两腿间,隔着裤子和内裤在我下面揉摸。   他的手滑进滑出,有的时候手掌捂着我的大阴唇揉,有的时候用手指点我的会阴,又探入我的股沟,隔着裤子想触碰我的肛门。   我被揉得乱了情,耸动着胯部,将舒服的地方往他手上送。   我好热,特别是下裆好热,我流了好多水,股间湿漉漉的。我在他吻我的间歇说:“你怎么这么会?你不害羞了?”   “因为妈妈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我对女朋友才不害羞。”   “妈妈还没答应你。”   “但是你已经和我做过了。”   “那也不代表是你的女朋友。”   他离开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我:“我们的关系还没确定吗?”   “我是你妈妈,18年前就确定了,我生了你,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还有呢?”   “我和你做过一次,昨天晚上。因为我身体有点不对劲,我控制不住。”   “还有呢?”   “我不确定。”   “什么意思?”   “就是不确定的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些,就像在挑战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准备拒绝他,还是想刺激他来征服我,惩罚我。   他用力把我按到墙上,狠狠地亲我,我用手去推他,他就抓住我的手腕,把它们按在墙上。   他的膝盖顶上来,顶到我私密处,我胯下突然一爽,嘴张成O形发出“啊——”一声叹息。   他抱紧我,将我连着双臂一起束缚着抱紧,他激烈地吻我,我受不了了就张开嘴接受他。   我不知道一个吻还能这么用力,他的手摸到我屁股上,沿着股沟探入到深处,然后用力勾我。   我叫出来,下体爽得简直要失禁。   不敢想象我现在看起来有多糟糕,我不行了,就自己抱住他,靠在他身上说:“妈妈不行了,凡,妈妈想要,我想要。”   他在我背上用力地摸,我又说:“我们上去,上去好不好?”   我们分开,让呼吸恢复平稳,我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我们走向电梯间。很幸运,电梯正在一楼。   我们上电梯,门一关他就来抱我,我拼命推他,说:“有监控!”   到二楼的时候电梯门又开了,这次七八个人走了进来,将电梯塞得满满的。   我和凡退到最后,凡的手在我屁股上,一直在我下裆里摸。   电梯的门是镜面的,几个男的,有大有小,都通过镜面瞟我的脸。   我的脸靠腮红和粉底掩盖了红晕,他们应该看不出来,他们瞟看我,大概只是因为觉得我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吧。   凡的手指就顶在我屁眼上,用力顶。我抿了一下嘴唇,让表情保持平静。   凡的手指又向前滑过我会阴,摸我阴道口的位置,我又抿了一下嘴唇,眼睛盯着镜面中的自己,确保自己没有做出奇怪的表情。   然后凡说:“妈妈,你按了电梯的吧?”   明明就是他按的,他想逼我说话。   我“嗯。”了一声,声音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你带了身份证了吗?”他又问。   “嗯。”我说。   他的手指在我阴道口上顶,我的淫水在疯狂地流,阴蒂勃起着,裤子紧绷绷的,勒在了阴蒂上。   他再问我:“那个房间有浴缸吧?”   天哪凡!你是想报复妈妈吗?!   我受不了了,我想高潮,好想高潮!   想要高潮!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好像要!   这样的想法已经占据满大脑。   简直要疯了,度秒如年,好想下面动起来迎合他的手指,好想脱光衣服勾引他,对他做出各种下贱的动作,摆出各种性感的姿势,然后让他忍不住扑倒我,插入我,狠狠地肏我。   电梯门打开了,那一行七八人走出电梯。门关上之前有人在小声议论,说:“原来他们是母子啊?”   “妈妈好年轻啊。”   “妈妈是个大美女啊。”   “像明星一样。”   “她穿的裤里丝。”   “你眼睛这么尖啊?别靠近我,色狼。”   电梯继续上行,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几乎是跑出去的。   凡说走右边,我就往右边快步走,他定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打卡进门,插卡让灯全亮,同时音乐也响了起来。   这就是那个房间,钢管舞套房。   很好,步凡,你要那么对我,我当然要报复你。   他坐到床上,喊我:“妈妈,过来。”   我不理他,走到钢管舞舞台上,背靠在钢管上,解开裤子的扣子,然后当着他的面慢慢向下拉开拉链。   他眼睛睁圆了,我就在他注视下脱掉裤子,露出穿着吊带袜的双腿,然后把裤子扔给他。   他把脸伸进我裤子内侧闻,我说他这是恋物癖,他还笑着回应我。   这是情趣酒店,他们在播放机里预留的不是情歌就是催情音乐,我就顺着音乐靠着钢管扭动身体,一颗一颗地解开无袖衬衫的扣子。   等全解完,就把衬衫又扔给他。   现在我身上只穿着黑色性感文胸、内裤、吊袜带、黑丝袜、高跟鞋。房间里到处都是镜子,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精心打造的性感身体。   我跳上钢管,就像平时训练一样,抓住它一圈一圈地旋转,我张开腿,将发情的燥热阴部以最优雅的方式展示出来。   今天凡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我,盯我的裆部和丝腿,盯我的腰、乳房、脸和舞动的头发。   我落下来,扶着钢管,将屁股对准他,然后高高翘起,让他把我看个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我最私密的地方,那种凝视让我内心发狂。   我转过来,背靠钢管,左手举过头顶抓住它,双腿分开,跟着音乐扭动,右手张开,放在胯间,抚揉两下,然后一把抓住,在他面前自慰。   胯裆里全是水,不但将内裤湿透了还流到大腿内侧,我用手揉,胯部做出做爱时的耸动动作,脸也做出性爱中受不了的表情。   看着我这个样子,凡在没受到任何外力刺激的情况下竟然就叫出来。   我知道他有多渴望我,我却继续忍着,刺激他,我不知道这是为了惩罚他,还是逼他来惩罚我。   他冲过来,我才知道自己玩过火了。我转身跑,他抓住我,抱住我,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   他扯掉我的吊袜带,撕扯着脱掉我的内裤,然后脱了裤子用阴茎插入了我。   我惨叫出来,他的阴茎同时插到了底,他太用力了,我们下面发出啪一声重响。   然后他开始肏我,狠狠地,重重地,毫不怜香惜玉地肏我,在我阴道里毫无章法地抽插。   他按我的头,掐我的脖子,把我的手往床上压。   我推他,打他,尖叫着叫他不要,但越这样他似乎就越兴奋。   我哭叫着挣扎,恳求着对他摇头,他继续操我,很快就让我放弃了抵抗。   下体被肏干的感觉太舒服了,爽到我无法再反抗,我舒服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里突然想到,这个孩子是18年前从我那里生出来的,现在他正在干着我的那里,让我欲仙欲死。   他扑下来,疯狂地吻我,我勾住他的头吮吸。   他跪起来,拔出阴茎,我下体突然就射液了,一道水从我下面射出来,飞得高高的,洒在我的小腹和胸口上。   他脱光衣裤,抓住我让我在床上滚一圈,然后解开我的文胸扯掉。他打我的屁股,用拇指按压我的屁眼,把我翻回来,咬我的乳房。   我不停尖叫,有时想推开他,有时想抱紧他,他汹涌地扑向我,亲吻我的脖子和锁骨,他揉我的乳房,吸吮我的乳头,就像18年前,就像要吸出奶来。   心脏疯狂地跳,我张开嘴呼吸,双眼失焦,注意力全都在触觉上。   他摸我大腿,舔我的丝袜,把我的两只脚都抓起来,按在他脸上,他拼命呼吸我脚上的味道,用脸在我脚底摩擦。   终于,他把我的腿扛在双肩上,再次插入了我。   我看着自己的丝足就在儿子脸的两边,他满脸通红,重重地操着自己的妈妈。   我控制不住地淫叫,双眼和他对视,声音越叫越惨。他的手伸下来,我就也去抓他,我们就十指交错,紧扣着,看着对方的脸性爱。   我舒服得像要升天了,他突然叫我:“月儿。”   我心里一阵震颤,我想命令他不要这样叫,但被肏得太急说不出话来,他又叫我:“月儿。”   我达到了高潮。   胯裆里的感觉舒服得不可思议,我双眼突然翻白,阴道猛烈抽搐着收缩。   我一直用钢管舞练习核心力量,连带着也练到了阴道括约肌,我高潮时的收缩比处女还紧,更何况除了昨晚外,我的阴道七八年没被男人碰过,已经“饥渴”了很久。   凡被我一夹就控制不住了,他从深喉处发出一声粗吼,胯部耸动着,身体颤抖着,在我体内射精了。   他精液撞击的共振在我体内回响,让我生理和心理受到双重刺激,我的高潮一直延续,像不会停一样延续,我张大嘴,在痉挛中发不出一点声音,死死盯着凡,被他射得疯狂泄体。   然后我崩溃了,全身脱力瘫倒在床上,凡扑下来,抱着我用力压着,在我体内射出最后一点。   他抱着我,让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时不时的我们又抽搐几下,似乎又泄出了一点体液。   不知道这样抱了多久,我们又开始接吻。   我脱了吊袜带,和他抱在一起缠绵,我们互相爱抚身体,互相亲吻,他说:“月儿,我爱你。”这次我暂时不想阻止他,就让他说。   刚才心里那种自我怀疑的感觉怎么都找不回来了。我本来隐隐有一种预感,觉得我和凡的关系会招来不幸,但现在,至少现在,我不想去想。   凡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寸,从头到脚,我闭上眼睛享受。就在那个时候,在城市的另一边,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那时,天骄确定了她的第一个调查目标。   她按照我的建议调取了秦可彤和李陆的行动路线,并且对照了所有的共同地点。   还真不少,包括酒吧,餐馆,时尚秀和派对。   天骄选取了一个叫做轻梦催眠SPA的地方第一个调查。   选这个地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它名字里面有“催眠”两个字。   天骄不相信催眠,她认为那只是装神弄鬼骗钱的伎俩,正因为如此她才大意了,而且不但大意,她似乎偏偏要去那个地方,为了揭穿他们的把戏似的。   她给自己换了一套伪装,穿上黑色抹胸连衣短裙,黑丝裤袜,尖头漆皮高跟鞋,披上一件黑色西装,用护发油将黑色长直发抹得亮晶晶的,然后补了一个美艳的夜店妆,戴上耳钉和手环。   现在无论谁来看,都不会相信她是一个警察,只会当她是才从夜店出来的时尚女郎。   她打车来到轻梦催眠SPA,那里通宵营业,她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

第4章

这个房间只有一片纯白,白色的墙、天花板、地面、雕塑、沙、水池,还有白色的音乐和白色的玉兰香味。   慕容天骄躺在白色的软垫上,欲火焚身。   那个男人穿一身素白,盘腿坐在天骄身边,他的左手按在她额头上,右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天骄衣着完整,身上穿着黑色抹胸连衣短裙,一双超长的黑丝美腿绷得直直的,只有西装和高跟鞋被放在一边。   她半梦半醒,无法睡去也无法醒来,大脑中的一切意识和潜意识都被性欲占据,已分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理性来维持思考。   她娇喘,呻吟,胸口起伏,扭动着性感的身体。   被深黑丝袜包裹的脚尖勾起来,脚趾抓紧又张开,又再次绷直到脚尖。   裙底的舒爽已是难以言喻。   男人说:“去吧。”   天骄突然整个人猛弓起来,她的阴道颤抖,不住地收缩,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她挣扎着,胯部耸动着,抽搐颤抖,情欲在她胯下疯狂释放。   她晕死过去,性感的身子无力地瘫倒,高潮的香味从裙下飘荡出来。   男人笑起来,抚摸着她的脸,像欣赏一件宝贝一样欣赏她的容颜和身体。   他俯下身去亲她的嘴,品味她口中成熟的香味,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摸,感受她的乳房,腹部,还有身体的轮廓。   他把脸埋在她胯部,呼吸她的女性芬芳,手指在她被黑丝包裹的长腿上滑动,感受,从大腿到小腿,最后抓住她的脚腕拿起,品味她丝足的味道。   “真是个美人。”男人赞叹着,趴到她身上,将舌头伸进她口里,细细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   他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在她抹胸裙上方白皙的皮肤上流连,又撩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丝袜美腿,抱起她的胯部,把脸放进她双腿间,在她被丝袜包裹的裆部舔弄。   他脱了裤子,将鸡巴插进天骄嘴里,以69式与她交合,一边在她胯下舔,一边在她嘴里插,终于全身一抖,射进了天骄口中。   等天骄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只有她自己了。   这里还是一样,一片纯白。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20出头的漂亮女孩走进来,跪坐的天骄身边,说:“小姐,您的治疗体验已经结束了。”   天骄浑浑噩噩,穿上高跟鞋,披上西装,走到房间门口,问:“陈师傅呢?”   “师父有事出去了,如果您还想接受治疗,请到前台预约。”   她走出水疗馆,在清晨的白雾中越走越远,男人从水疗馆四楼看着她。   她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   司机通过后视镜一直在看她,最后终于忍不住将车开入一条阴暗的小巷。   司机从驾驶位上下来,进入天骄所在的后座,关上门,没过多久出租车就摇晃起来。   很快车窗内起了一层水雾,让里面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女人的呻吟在车内响起,一双黑丝美足抬起来,悬在半空摇晃。   那天我醒的很早,因为情趣酒店的床我睡不惯。   但更不习惯的是和凡一起睡。   回到办公室之后我决心去找高昊,没有他这样的催眠专家帮助,我只靠自己恐怕很难发现真相。   我今天换了一套修身的女士职业套装,上身是藏青色西服,下身是同样藏青色的包臀套裙,裙摆在膝盖上面几公分的地方。   在包臀裙下我穿了一条黑丝连裤袜,脚上是带银色方扣的黑色高跟鞋。在西装里面,我用白色V领衬衫搭配上印花丝巾。   这套服装的尺码很小,我的臀部和胸部在套装上高高顶起,腰也很紧绷,展示着我的腰臀比。   我站在穿衣镜前检查穿搭,又检查妆容,将唇妆补得更艳一些,然后将长发盘起,只留两缕发丝在脸颊两侧做修饰。   开车前往东方大学,我在生命科学学院一楼前台询问高昊教授的办公室,但要见这位教授是要预约的。他的访客之多,可见一斑。   我告诉接待员:“请告诉他,要见他的是司空月儿。”   接待员给他打了电话,然后说:“请去0801办公室。”   坐上电梯的时候我突然开始紧张,前天是他催眠了我,我才和凡发生了性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我去见了他,又挑战他,我和凡本来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虽然凡这几年开始用我的贴身衣物自慰,而我也对他发生过性幻想,但那不过就是青少年成长期的冲动和一个女人多年来积累的寂寞在作祟罢了。   人有性欲,有动物的一面,但也有理智,想一想和实际去做是完全不同的。   我胡思乱想,到后来竟有些忐忑,电梯门已打开,我也不想再犹豫了。   0801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走进去,关上门,不给自己留后路。   高昊站在窗户边,他看起来如此高大,雄性力量喷薄而出,靠西装和衬衫可隐藏不住。   他转过头来,还戴着那副眼镜,他说:“司空小姐,您可真有自信,为什么您会觉得不用预约就能见到我?”   他想给我一个礼貌的下马威,我也是,我说:“因为你对我感兴趣。”   “您很直接。”   我走到他面前,注视着他的目光。   即便是他也同样忍不住会看我,从头看到脚。   这的确让我有一种优越感,心里萌发出一种欣快,让我觉得自己能把控他。   他向前一步,就像一座山压了过来。我没有退后,说:“前天我见你的时候,正在调查一个叫秦可彤的模特儿。”   “她的事情网上已经到处传了,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在性行为当中猝死,警方在她体内发现了毒品。”   “那就可以结案了。”高昊回到窗前,望向楼下,说:“你也没有必要来找我。”   “我怀疑她被催眠了,还有和她发生性关系的那个篮球手也是。”   “司空小姐,看来您仍然把催眠术视为一种魔法。”   “现实由不得我不这么想。”我走到他身边,仰起头看他的眼睛:“你就对我做过,不是吗?”   他只是回过头看着我。我心里有一股冲动,想进一步冒犯他,所以我说:“或许你只要更进一步,就能对我做出同样的事情。”   “如果我没记错,你那晚只是不辞而别,我的所谓催眠真的对你产生了作用吗?”   “高昊教授,如果你是想问那晚我有没有湿了,是的,我湿了。”   “但你最后靠自己摆脱了,你既没有失态,也没有和谁发生性关系然后猝死,不是吗?”   “你为什么研究催眠?”   “这是我的工作。”   “为什么做这个工作?反正肯定不是为了钱。”   高昊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到他宽大的办公椅上,我猜我的疑问让他失去了安全感,他想用办公桌将我和他隔开,我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步步紧逼,我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然后靠坐到办公桌上,第一次居高临下俯视他。   我说:“我猜你打算告诉我原因。”   他双手合起来,隐藏着右手拇指,他的各种细小的动作和神态,都在暴露他那强大身体下的不安。   我逼迫他:“作为心理学家你听过多少人向你吐露心声,你也对别人这么做过吗?你可以试一次。”   “司空小姐,你一定从小就很优秀吧?是那种让别人羡慕的人,永远站在舞台中央,被你去过的每一个班的男生爱慕。”   “这和我们说的有关系吗?”   “和我有关系。”高昊抬起头来:“因为我曾经就是躲在角落里,暗恋你的那种人。”   “为什么只是暗恋?”   “因为我的父母,特别是我的母亲,他们很爱我,在我被生下来的时候就决心让我继承他们的事业。所以他们训练我,教育我,让我能变成他们心目中最优秀的人。”   “但他们只是让你变得循规蹈矩,自我克制?”   “你能想象出来?”   “我能看出来。”   “从现在的我看出来?”   我点头:“在今天的你的身上仍然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高昊笑起来:“他们教我情绪稳定,从小就不允许我大哭和大笑。网上的短视频经常说女孩子最喜欢情绪稳定的男性,又说情绪稳定是最有吸引力的特质,告诉我,司空小姐,作为一个女人,你觉得说得对吗?”   “我很想告诉你这既对也不对。”   “但这是废话。”   “没错。我们撒谎了,一种群体性大规模撒谎。”   “那情绪稳定对女人来说有什么意义?”   “好控制。情绪稳定代表这个人不懂愤怒,你可以伤害他,他却不会反击你,他甚至不会表现出伤心难过,因为那会让你觉得内疚。一个情绪稳定的男人就像一个可以任意求取的性玩偶,需要的时候拿过来用,不需要的时候可以放到一边。他永远会体谅我,包容我,为我付出,同时容忍我不为他付出,这才是我们想要的。”   “你也一样吗?司空小姐。”   我摇头:“现在不是谈我的时候。”   “那就继续谈我吧。”高昊说:“我一直按照母亲的安排在活着,我唯一的反抗,就是去学了临床心理学。但她觉得无所谓,因为她和父亲本就是做私人医院起家的。”   “后来你的双亲去世了,因为一场意外。”我对他的基本信息研究得很清楚。   高昊似乎在回忆着:“那是我三十岁的时候,我刚读完博士不久,他们打算让我进入集团,从董事长助理做起。那年他们去法国度假的时候,在盘山路上开着一辆法拉利冲下了悬崖。”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们,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的伤心难过极其克制,但仍然让人动容。   我走到他身后,将手放在他肩膀上,他说:“我研究心理学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为了帮我自己,第二是为了帮助别人,我自己就是靠催眠而认清现实,从我曾经的经历里走出来。”   “那你就应该帮我。如果真的有人用催眠术为非作歹,岂不是太悲哀了?”   “警察在做什么?”   “警察在调查,可事情的难点甚至不是抓住罪犯,就像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案一样,没有证据,无法将罪犯定罪,受害人甚至会否定自己被性侵。”   高昊思考着我的话,他巨大的身体站起来,说:“司空小姐,想再和我打个赌吗?”   “赌什么?”   “一个吻。”   “一个吻?怎么赌?”   “三天之内你会自愿和我接吻,如果我没有做到,我就帮你。”   “看起来我会双输。”   “为什么?”   “如果你没有做到,说明你技术不够好,那我就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这个男人笑起来,他打开办公室里的一扇门,“请跟我来。”他说。   我跟着他走进那个房间,原来这里面还别有洞天,这是一个比办公室更大的房间,看起来是心理咨询师的治疗室,房间里有一张躺椅,躺椅边有一个圆形小茶几,上面放着香薰,释放着温和的无花果香味。   高昊打开音乐,坐到躺椅旁的椅子上,说:“想让我为你做一次完整的催眠展示吗?”   “我可以试试。”我不想让他觉得我不信任他,于是坐到了躺椅上,但仅仅只是坐着,高跟鞋还踩在地上。   他说:“在这个房间里说的所有话都会止于这个房间。”   “你在这里治疗过多少病人?”   “我只在这里接待自己的朋友,请躺上去。”   我脱掉鞋,解开了盘发,让长发倾泻下来,我刚躺好,高昊说:“司空小姐,请你尽力抵抗我的催眠。”   “好的。”我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是为了挑战我,但我的确很想挑战他。   他拿起一张纸,开始朗读上面的内容。   我集中注意力,仔细倾听,同时保持理性思维,用理智去理解分析他所读出来的话语,然而却正中下怀。   他读的是一篇传染病学报道,内容复杂,但并不深奥,我不断听着,不断理解着,那些内容我暂时能轻松听懂。   接着数据变得大而复杂,各种抽象的概念开始增加,我将思维全力调动起来,仍然能跟上他阅读的速度,将他所读出的每一句话清楚理解。   随后他的速度变快了,之前他所读出的数据和概念开始被用于综合分析,一块又一块的内容交织在一起,终于将我的意识推到了极限。   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到高昊的话语中,没有发现真正偷袭我潜意识的,是环境中早已播放的音乐和香气。   它们绕开了我被高昊的阅读所牵制的意识层,渗透进我大脑的底层中。   然后我失去了那时的记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可抑制地对高昊做着倾诉。   “我和凡做了。”我说:“发生了性关系。我们做爱了。我。和自己的儿子。做了。我们做了。我和他接吻。他爱抚我。给我口交。我知道他想要我。他闻过我的丝袜。我对自己的儿子有性幻想。他摸我的下体。我很舒服。我很难受。我们做了。”   我的前额叶皮层或许被抑制了功能,我似乎知道这一点,但不明白它意味着什么。   这不重要,不重要。   我很舒服。   我想倾诉。   高昊说:“你的意识在刻意压制真实想法,这就是我们痛苦的来源,因为你不能认识自己。”   “能帮我解开心结吗?”   “闭上眼睛,不要抵抗。”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触碰到我的额头和小腹上,他说:“告诉我,告诉我你最想告诉我的。”   “我很寂寞,我想被人爱。”   “你想被自己的儿子爱吗?你想和他发生爱情?”   “不,这是不正常的。”   “即便不顾世俗的眼光,你仍然觉得这是不正常的?”   “不正常,凡不该爱我,我也是。”   “但是你和他有性关系。”   “我做错了,我不该这样。”   “为什么还要和他做?”   “因为我的淫荡。”我几乎迫不及待地说出这句话:“我有一副淫荡的身体,我喜欢淫乱,我喜欢被男人看,让男人对我着迷,我很兴奋,我从小就是这样,我知道其他女孩子也是这样,没有人不是这样,但我们不说,不说,装出与性绝缘,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因为那样才是符合社会规范的,因为那是男人想看到的样子。但是我的淫荡是骨子里的,我想要作践自己,想要被支配,被玩弄,那才是我的本能,身体的本能,想被男人驾驭,被插入,被肏,被射进精液。”   我已经没有足够的意识为自己的话羞耻,我迫不及待,我还想说,还想用更准确的语言表达自我。   世界仿佛分成了好多层,我在下面一层,和通常的世界隔离开。   时间在放慢,我能看到好几个我自己。   我说:“我是任人打扮的洋娃娃。”   高昊在我耳边说话,他说:“小姑娘喜爱她的布娃娃,打扮它,就像她梦想自己被打扮和被喜爱那样;反过来,她把自己看做一个美妙的布娃娃。”   我知道他在引用《第二性》里的话,我没法进行深入思考,但我觉得我是一个布娃娃,被打扮,被喜爱,被占有,有美妙的外在,这是我本能中想要的一切。   但男人并非理想的主人,他们是可怕的入侵者,让我想要逃离,所以我关闭自己的本能,拒绝了男人,却又感到寂寞。   高昊在我耳边低语,说的已经不像人类的语言,我着迷地听着,觉得这就是世上最美的情话。   我全身都在抖,腹部抖得特别厉害,呼吸急促,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他在摸我的脸,我心里全是感情,又不知道那是什么感情,只能说那就只是感情本身。   那样强烈的情绪让我就要哭了,明明那么强烈,我却想继续体会。   高昊顺着我的脖子摸到我的乳房上,他隔着职业装感受我乳房的轮廓,然后往下,摸到我的裙子上。   他俯下身,隔着裙子闻我的裆部,又立起来,观看我。   他的手好大,在摸我的腿,好舒服,想一动不动就这样舒服下去。   他仔细玩弄我穿着丝袜的长腿,用手掌感受它们的形状、质感和温度,他摸我的脚,把玩揉弄,又闻我的味道。   最后他的手伸进我裙底,隔着裤袜摸我燥热的裆部。   我心里的淫贱都被翻到了表面,我在发骚,着迷地感受着他对我下半身的亵玩。   压抑在心底的性幻想被释放,它们像梦境一样游荡在我的大脑中,各种男人在轮番上我,我舒服得不知该如何形容。   呼吸好急促,像要窒息了。   我是女神,我想翘起屁股让人日,所有人都排着队来轮奸我。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五光十色,我不想挣扎,我想一直这样,体会更多,永远这样下去。   高昊的手还在摸我,我抖得动也动不了。   他的手在我裙子上摸,找到裙子侧面的拉链,他没有寻求我的同意就拉开了,然后向下脱掉了我的裙子。   我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下半身整个暴露在他眼前。   他看着我的下半身欣赏,用手随意地抚摸,用手指在我下裆里触碰。   我闭上眼睛享受,身体扭动起来,我开始叫,越来越大声,但仍不足以释放情欲,我张开腿,将裆部尽量暴露,这种淫荡的动作让我兴奋到了顶点。   然后我闻到了什么味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还躺在那躺椅上,高昊离我很近,他勃起的裤裆就在我面前。   他脱下裤子,露出他的阴茎。他大得惊人,鼓胀而挺拔,发出浓重的雄性气味。   他把阴茎放到我脸上,将龟头往我鼻孔和嘴唇上捅,我呼吸着他的臭味,疯狂地侧过头去,张开了嘴。   他扶着我的脸,把龟头往我嘴里送,我接受他,他插进来,我用力吮吸,他顶到我口腔里,然后调整角度往我喉管里捅。   “呜!”他进来了。他抽插我,像肏阴道一样肏我的嘴。而我的手伸到自己下面自慰。   可那感觉不对。   这七八年来我不知道自慰过多少次,我早就熟悉了那种感觉,它和现在的感觉不同。   没有实感,那种被触碰的感觉像是隔着几层世界,它不像是现实,我忽地想,我还在梦里。   我推开他,坐起来,想知道这是不是梦。我掐自己,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梦里。   所有这些都是想象出来的吗?是梦中的梦?我醒不过来吗?   接着我突然醒来,惊慌失措,高昊想对我说什么,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拿起包包,向他道歉,然后站起来就想逃走,却忽然感到脚下一凉,原来我没穿鞋。   把脚塞进高跟鞋里,长发滑落下来,摩擦着我的脸,高昊轻轻握住我的手臂,我慌张地说:“对不起,我想先离开了。”   “司空小姐,请你再坐一坐,你现在看起来状态不好。”   “对不起,我想走了。”   “请休息一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   我是跑出去的,跑进电梯,跑出大楼,大步地走着,打开我的车门,坐进去。   我对外界的感知恢复了,我摸自己的嘴,把手指伸进口腔中检查,我无法判断有没有被插入过。   我把裙摆往上拉,手伸进去摸裆部,那里湿透了,淫荡的味道飘散出来,让我心中一荡。   我好乱,没法判断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将车启动,开出了东方大学。   等回到办公室,我那激动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我止不住地性幻想,想要被男人侵犯。   然后我突然想,我要和凡分手。   不需要找什么理由,因为理由太多了,我要和凡分手,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就在那个时候,凡回到了学校。   他所就读的兰港大学和东方大学并驾齐驱,他找到了自己的导师,林霜教授问他:“你昨天做什么去了?”   “谈恋爱。”他说。   “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女朋友。”   “刚刚找到的。”   林霜扶了扶眼镜,问他:“你见到高昊了?”   “见到了,但是按照你说的,我和他没有任何接触。”   “你能确定吗?”   “我想想,其实我不能,要不然您把我催眠一下,看看我有没有被洗过脑,或者注入过信息?”   林霜靠近了仔细看着他,让他有些害羞。林霜说:“真的有必要。躺到躺椅上。”   “啊!不行!”   “怎么了?”   “这个嘛……我突然想起来,我有隐私的啊。”   “我只检查你昨天和前天的记忆。”   “不,不。”   “步凡,你不会昨天和女孩子上床了吧?”   “您问得太隐私了。”   “是那个留学生吗?她叫什么?帕特里夏?”   “不,不是她。”   “你最近不跟我在一起就是和她在一起,除了她还会是谁?你去嫖娼了吗?所以你才不让我催眠。但是不行,步凡,你只要见过高昊我就得检查你,不然我不放心,就算你嫖娼过我也要检查你。”   “到底为什么啊?你怕他偷你的学术成果吗?林教授您防得也太夸张了吧。”   “事情如果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那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案。”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这和那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林霜拿出手机,屏幕上是秦可彤死亡的新闻。   林霜说:“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他再次出现了。而这次,我们两个一定会成为目标,因为我们是他的绊脚石。”   她的话让凡紧张起来,林霜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她说:“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没有的事,林教授……”   “叫我林霜,我们现在是平等的。”   “林霜,如果你催眠我,可能会发现一些让你反感……让你对我失望的东西。”   “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所以呢?可以分享丑事?”   “嗯。”   “能告诉我一件你的丑事吗?随便什么,比如上课的时候想拉肚子,不,这个太私密了,比如,随便一件小事。”   “我不是处女。”   步凡吓了一跳,随即又说:“您35岁吧,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没有谈过恋爱。”   “这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不,虽然我喜欢浓妆,或许在学生看来很冷艳、成熟,但是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谈过恋爱,只是我喜欢装出对男女之事很懂的样子。”   “这也正常,显然您是一心扑在事业上,所以才年纪轻轻出了这么多成果。”   “可是我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为了理想吗?”   林霜摇头,反问:“那我为什么不是处女?”   “为什么?是一夜情?还是您自己用什么东西……您明白的,就是自己捅破了。”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步凡越听越糊涂。   “因为那段记忆没有了,我处女膜缺失,有明显的性经验痕迹,但我没有那时的记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破的。”   步凡背后一凉,说:“你是催眠奸魔案的受害者……”   “我也是这样推测的,很多年来,我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被侵犯。”   林霜的表情僵硬,身体开始颤抖,步凡心里有一股冲动,想过去抱住她,安慰她,但又克制住了。   林霜抬起头看他,眼里含着泪水,步凡忍不住了,走过去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她也抱住了步凡的腰。   “步凡。”   “……林霜。”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之前姓程,我原本叫做程诗音。”   “程诗音……”   “告诉我,这两天你发生了什么?”   “我……我和……”   “让我催眠你吧。”   ……   那时候,我怎么都想不到凡和林霜在我之前就展开了调查,那天我心神不宁,直到傍晚才平静下来。   整个白天我都沉浸在性幻想中,胯下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阴蒂一直勃起着,阴道里空虚得难受。   凡回了学校,我却反倒想去找他。我有一些糊涂的想法,想在学校外面开房,和他再做一次。   “但是不行。”我对自己说。   “这不正常。”如果我真的爱他,就应该和他“分手”,虽然我们也不算真的开始过。   我们应该回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而正常的母子是不会发生性爱的。   我又开始心绪不宁起来,和凡做爱的回忆在折磨我,我舍不得他的激情和肉体,舍不得他对我的爱意。   胯下燥热,让我的意志力变得好脆弱,我拿起电话想打给他,却迟迟没有拨出,我希望他能心有灵犀地打过来,电话竟然真的响了,却是高昊打来的。   “司空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对不起,我又失态了。”   “你压抑自己太久了。”他的声音从电话里听起来很温柔:“你知道我催眠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很想知道。”   “我唤醒了你意识底层的渴望。”   “你是说……”   “我让你不要压抑自己,去看看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而你释放的是性欲。”   “……高教授,你知道我和步凡的事情了。”   “我已经忘了。”   “谢谢你。但我想听你的意见。”   “行为的对错很难简单地用伦理道德来判断,有的时候伦理本身就是不道德的,道德也只是一时一地的道德,并非恒久不变的真理。”   “你难道不觉得我做错了?我是个坏女人,对自己的儿子做了那种事情。”   “你们做的事情又不违法,如果你自己不判自己有罪,又有谁有资格判你?”   “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很丑陋。”   “那我也跟你一样丑陋。”   “为什么?”   “我能也向你倾诉吗?”   “可以。”   “我和我妈妈做过同样的事情。”   我甚至怀疑他这么说仅仅是为了安慰我,我问:“是真的?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十八岁的时候,断断续续的,有十年。但我妈妈始终不能彻底接受自己真实的想法,所以最后她否定了我对她的爱,结束了我们的关系。”   “这让你痛苦吗?”   “很痛苦,即便用催眠也无法消除。”   “我不想给凡带来这样的痛苦。”   “那就快点把它斩断吧,可是你做不到。”   “你为什么知道?”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不是吗?你不可能一边渴望他,一边又对他毫无反应,我在想,步凡成了你用来排解寂寞的一剂良药。”   “这是毒药!”我突然失控叫出来,因为高昊说透了我的心,他说的都是真的,我自己寂寞,自己淫荡,我需要男人来填满我,而凡成了我用来做这件事的工具,我用他来满足我淫乱的身体,甚至不惜带给他不幸。   高昊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我自己想通。我们一直沉默,拿着手机五分钟没有说话。   我问他:“你还在吗?”   “我在。”   “谢谢你。”   “司空小姐,我明天可以见你吗?”   “请问是为了什么?”   “公事。”   “你愿意协助我查案?”   “不,但我不能看着你落入险境。”   “你也认为二十年前的催眠人是真实存在的?”   “这点我不做判断,我只想说,如果他存在的话,那你很危险。如果他能如此隐蔽地杀掉秦可彤,那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还有……步凡。”   听他说出步凡两个字,让我呼吸停了一拍。   他又说:“所以,按照我们的上一个赌约,我想请你明天来我的酒庄,与我共进午餐。”   “然后呢?”   “我会为你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如果你被所谓的催眠人盯上,或许可以靠反催眠信息逃过一劫。”   ……   在我和高昊通话的时候,慕容天骄正从自己的家的床上醒来。   她洗了澡,坐到梳妆台前,仔细地画好妆。她本就美艳的脸由妆容点缀,纯欲交织,明艳高贵。   她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却穿上一件紧绷的白色短旗袍,她的乳头在旗袍的缎面上微微顶起,似有似无,她圆润的臀在缎面上显出臀沟,却没有内裤的痕迹。   她心神不定,穿上白色薄纱高跟鞋,拿起包走出家门,像发毒瘾的人一样浑身微微颤抖。   打车来到轻梦水疗馆,她走到前台,向负责接待的漂亮女孩说:“我找陈师傅。”   “对不起小姐,找师父需要提前预约。”   “请告诉他我是昨天那个女客人,我必须马上见见他。”   “请稍等。”   接待员打了个电话,然后带慕容天骄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和她昨天用过的不同,它更小,更普通,就像是个普通的SPA房,但在按摩躺椅的旁边,还有一张双人床。   那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上遍布着水干掉后留下的痕迹,一双肉色丝袜耷在床沿上,就好像有人不久前才在这张床上性爱过。   女孩请天骄躺到躺椅上,她没有犹豫,穿着高跟鞋就躺了上去。   女孩在墙上的按钮上按了按,房间内响起一种轻微的白噪音,一道微风吹来,带着酸咸的肉体香气。   天骄的呼吸变得急促,情欲暗生。女孩说:“请稍等,师父马上就来。”   她离开房间,没过多久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俯视着躺椅上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他的美人,他笑了。   “我知道你会回来,那种感觉只要体会过一次,就再也回不去了,是吧?”   “是的,请你再给我。”   “放心”男人的手摸到她白皙的大腿上,用指尖感受她大腿肌肤的滑嫩。   天骄的腹部抽搐颤抖,男人欣赏着她的反应,说:“你长的可真骚,我今天撒尿的时候都有幻想把鸡巴放进你嘴里。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没人用,真是暴殓天物。”

第5章

有几次,我甚至能知道自己在梦里。   记忆与幻想的界限模糊了,我看到躺在那里的女人不是秦可彤,而是慕容天骄。   但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他不太高,有些瘦,但身体精壮,赤裸的上身满是隆起的肌肉。   他在触摸天骄赤裸的腿,指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滑动,他的手指探入她大腿内侧,慢慢往她裙底滑,在她裆部触碰。   天骄的呼吸粗重起来,男人问她:“没有穿内裤吗?”   “没有……嗯~”   她的身体被紧绷的白色旗袍包裹,男人的左手在她身体上抚摸,滑过她身体的轮廓,他的右手手指在她小阴唇内上下爱抚,时不时触碰到阴蒂,又时不时滑入阴道口中。   天骄已经湿透了,阴道分泌液细细往外流。她呼吸急促,挺拔的乳峰起伏,冷艳的脸上泛起红晕。   男人俯视她,欣赏她,他触摸她的脸,用拇指摩擦她的嘴唇,然后俯身下去,和她亲吻。   天骄张开口接纳他,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嘴穴里品尝,又用舌头和他纠缠,喝下他滑落进自己口中的口水。   男人在她全身上下爱抚,她扭动身体,一双美腿不停动着,她的手抱住他,忘情地和他深吻。   香水的味道随着她的体温飘散,男人对她有些着迷,他亲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她仰起头让他亲,他的手和嘴都向下滑,在她的乳房和腹部流连,他俯身在她下半身,对她白皙的腿爱抚亲吮,从大腿到小腿,抓起她的脚腕欣赏她白生生的脚。   他用鼻子在天骄脚趾上摩擦,用嘴亲吻,有将她的脚趾放进口中,先一起吸,再一只一只地吮,又把舌头插进她脚趾的缝隙,品味她私密的味道。   他嗅闻舔舐她的脚掌,像亲嘴一样亲她的脚背,这样做让他很兴奋,让他裤裆上挺起得高高的。   男人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床上,天骄已经浑身无力,任人把玩了。   他拉开了她旗袍的拉链,将那白色短旗袍从脚的方向脱掉,天骄成熟性感的身体展露在他眼前。   他用嘴摩擦她的锁骨,用手揉她的乳房,将她的乳头含在口里,用舌头挑逗。   天骄的身体弓起来,呢喃着说自己不行了。男人脱了裤子,分开她的腿趴上去,他的阴茎试探着找到天骄的阴道口,然后插入进去。   我的认知越发模糊,似乎被插入的也不是天骄,而是我。   是我在那张床上,是我被男人压着,被他插入。   我的阴道好饥渴,不住地收缩,他很硬,又翘得很高,它撑开我紧绷的阴道前段,顶到我G点,让我舒服得叫出来。   他退回去,又顶,再次顶到G点,我就想,他不会每次都能顶到我G 点吧?   他真的可以,一次一次冲击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因为他很硬,而且高高往上翘。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和他如此合拍。   他肏了我半分钟我就忍不住开始叫了。   那叫声如此淫荡、放纵,让我自己也难以相信。   但即便如此也吐不尽我体内的快感,我闭上眼睛仰起头,舒爽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摸我,揉我,亲我的身体,肏我,越来越快。   性快感也在我体内升级,让我什么都不去想,只是感受,我知道自己的下体淫液狂流,有时男人的阴茎会拔出去,那时候我就会淫水飞溅,阴道和尿道同时射出液来。   我叫,叫声中已不带语言,而只是像发情的雌性动物一样骚叫,然后男人坚硬的肉棒又狠狠插进来,冲开我紧绷的阴道前段,重重撞击我的G点然后往里滑。   我的叫声变成惨叫,他继续肏我,动作如此激烈,让我的大脑放弃了视觉、听觉也放弃了思考和理性,将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到身体上。   我悬在天上,舒服得想哭,我不敢相信竟然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放纵。   他抱住我和我接吻,我张开嘴和他深深吸吮在一起。   感觉要融化了,和他融化为一体,我下面被他肏着,上面被他亲着,我们的舌头交缠起舞,舔舐着对方的滑腻,品尝着对方的味道,他的口水流进我嘴里,和我的口水混合,被我们喝下去。   他的体温让我燥热,他的气味让我兴奋,他出汗的身体和我摩擦,我们的四肢纠缠,我心里竟然迸发出了爱情的幸福感。   然后他抬起身子,我们嘴上还连着唾液的银丝,我迷蒙地睁开眼睛看他,看到了高昊的脸。   他的表情和我一样痴迷,他的大手在我脸上抚摸,他紧紧盯着我,看我沉迷于情欲的表情。   然后他动起来,我立刻达到了高潮。   “啊!!”我惊醒过来,浑身颤抖,阴道抽搐着,收缩着,在高潮中泄出淫水。   我在自己的床上挣扎,全身的肌肉在抽搐,让我失控。我的手捂向下体,发现淫水还在流,内裤早就湿透了。我蜷缩起来,在床上喘息着。   梦境里的大部分内容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我记得最后出现了高昊,他在和我做爱,把我送上高潮。   我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甜蜜,我想起来洗个澡,但又好疲倦,不知不觉再次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放亮,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到床上。   我坐起来,掀开床单,闻到了自己发情的香味,我突然百感交集,趴回到床上,也不知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阴道里感觉酸酸的,好空虚。   我该怎么办?   高昊邀请我去他的庄园,但我还无法完全信任他。所以我必须先去探访一个人,一个已经很久没见面的人。   我去了兰港大学,见了步凡的导师林霜。   “或者我应该叫你诗音。”   “我不喜欢那个名字。”林霜说。   “你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过去?”   林霜轻轻点头,我也不想再继续试探她。   她问我:“月儿姐,你还没有放弃吗?”   “我早就放弃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幻想过能抓到害死你爸爸和程诺的凶手。”   “你喜欢过我哥哥吗?”   “我已经不知道了。”那时候我才十六岁,林霜的哥哥程诺十七岁,是我的同班同学。她十五岁,和我在一个高中读书。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程诺长得又高又帅,我或许喜欢过他吧。   但后来他死了。   “爸爸死后不到一年,哥哥和妈妈都死了,哥哥发了疯,几个月的时间就患上严重精神病,妈妈却有了情人,虽然很隐秘,但我知道的,她已经不关心我们了。后来那天晚上,哥哥和一群醉汉在街上打架被活活打死,妈妈在所谓的乱交派对上和十几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被男人奸淫到猝死,而我醒来的时候下体很痛,在流血,但我接到了他们死了的电话,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就去找他们,去给他们料理后事。过了很多年我才去检查,发现我的阴道有大量性经验的痕迹,不但处女膜破了,阴道还被扩张过,而我自己甚至不知道。”   我们沉默了很久,我知道程诺和他妈妈许青在同一个晚上死掉的事情,但我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自己在那个晚上被人夺去贞操。   我问她:“你知道侵犯你的人是谁吗?”   “我只知道他一定是催眠人,但我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那段记忆被锁在我大脑的最底层,被互相强化的潜意识网保护着,即使我自己用催眠术也无法将它调取出来。一旦去触碰它,我就会痛,很痛。”   我走过去,想安慰她,她突然抱住我,说:“月儿姐姐,我那时候一直最依恋的其实是你。”   我知道,我只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我知道。   她说:“但是你离开了,为什么?”   我那时候去了美国。   在离开之前,有一天我给程诺说起家里的安排,我说我不走,要留下来陪他和他妹妹,他却和我吵了一架,他叫我滚,说我是婊子,是妓女,叫我滚得越远越好。   我给林霜说起那天的过程,告诉她程诺为了让我走,如何猥亵我,打我,羞辱我,在我面前发疯。   “他一定要我走。”我抱紧林霜,“因为他知道我们斗不过催眠人,如果我留下来只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但我那时候不明白,我不明白。”   “月儿姐姐,你认为他又出现了吗?”   “出现了。”   “你为什么找我?”   “我想问你,我能信任高昊吗?”   “他是全世界最顶尖的催眠专家。”   “但他会不会就是催眠人?”   “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没有来杀我?这二十年我什么都不做,只研究催眠,他会注意不到吗?他从我的文章里难道看不出我的技术已经接近于他?他为什么不斩草除根?不把我扼杀在萌芽里?”   林霜说的也是我的想法。   我说:“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足够疯狂,他想要给自己制造对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后悔的。”   我告诉她:“高昊愿意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你认为我应该接受吗?”   “不要问我,月儿姐姐。”   “为什么?”   “我怕我后悔。”   “什么意思?”   “我会怂恿你接受。”   “我不明白。”   “如果高昊真的对你好,他为你植入的反催眠信息会成为你最后的保险,凭他的技术,可以让你从最致命的催眠中脱离出来,如果他不安好心,或者他和催眠人有关联,再或者他就是催眠人,那他为你植入的信息会让他暴露,我会袭击他,杀了他!无论怎样都对我有利,我不想为了自己害你。”   “所以我必须接受。”   “不是必须,你可以躲得远远的,置身事外。”   “我已经躲过一次了,二十年前我躲到了美国,那次程诺死了,你受到了伤害,我本来该陪着你们的。”   这次我不能再躲了。   我离开她,驾车去见高昊。   心里很乱,我把车停在一条无人的海边小道上。我检查妆容,看着化妆镜里自己翘起的睫毛出神。   我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裙,裙摆很高,露出我大半的大腿。   我用一条细腰带收腰,裙摆下是偏白的肉色吊带丝袜,我的内衣裤都是浅粉色的,丝绸、蕾丝、半透明薄纱相互点缀,我把长发系成了马尾,穿上一双装饰着水晶的白金色闪粉高跟鞋,披上一件白外套。   补了一些香水,将嘴唇画得更艳,我将车开到高昊的豪宅门口,下车的时候,我的心反倒沉淀下来。   他在花园里等我,园中姹紫嫣红,有些花落尽了,有些开得正好,阳光透过新抽的嫩叶落在地上,随着风起舞。   高昊坐在一张木色的桌子前看书,他抬起头,说:“司空小姐,看来你还是信任我。”   “我没有选择。”   我走到花园边缘的栏杆边,看向大海,阳光洒在海上,泛出一片金色。高昊走到我身边,我说:“高教授,你是催眠人吗?”   “我?您在怀疑我?”   “我在怀疑每一个人。”   “司空小姐,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的事情,为什么你对一件二十年前的案子那么执着?我一开始将它归结于您的职业素养,后来我又想,或许您天生就爱刺激,但你所表现出来的,似乎超出了找刺激的限度。”   我抬头望向他,他的脸平凡,算得上丑陋,但其中被隐藏着却时时刻刻散发出的那种野性,让人会不自觉地为之着迷。   我说:“也许我真的只是为了找刺激,那种感觉让我兴奋。”   “生理上的兴奋?”   “更深一步,真正的危险会让我欲火中烧,我喜欢玩火。”   对于我的直接,高昊有些惊讶,我很高兴自己让他不知所措了一秒。   他说:“所以你不但成为了一名调查记者,甚至还私下接了大量私家侦探的业务。”   “高教授的消息真灵通,灵通得不像一个教授。”   “我在到处打听你,因为你让我感到危险。”   “我一个女人让你感到危险,这正常吗?”   他笑起来,陪我沿着花园的小径往深处走,海风温暖又柔和,扫过我的双腿,撩动我的长发,带着海盐和橙花的味道。   我望向大海,看见初航的帆船。   他说:“您难道从来没有操纵过男人?”   “有,很多,我会让男人神魂颠倒。”   “你摆布他们?”   “为了得到真相的时候我才这么做。”   “但你仍然会寂寞。”   “很奇怪吗?女人总是爱寂寞的。”   “催眠人对你做了什么?”   “杀了我的朋友,强奸我的朋友,害了他们全家,这只是我知道的那一部分,只是冰山一角。”   “你想报复?”   “我想他接受应得的制裁。”   “那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吗?”   “那能让我相信世界上还有正义。”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说出这样的话。”   “说明你的圈子太小了。”   他带我来到一棵大树下,我们并排坐在长椅上,太阳快升上半空,阳光明媚,但天气并不热。   在不远处,侍者在一张小圆桌上布置午餐。   我问他:“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催眠人吗?”   “我不是。”   “如果你是,你现在想做什么?”   “这算是游戏吗?”   “反正我不会记录下来。”   “我想想,我会杀了林霜和她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儿子,步凡。因为他们对我构成威胁。不过首先我会催眠你,比如,假意说要为你植入反催眠信息,但其实那是一次深度催眠。”   “然后呢?等你做完所有这些事情之后呢?你会强奸我?”   “不,我会占有你。”   “这不是一回事吗?”   “不,我会让你爱我。”   “这有什么不同?”   “我想要的不只是和你性交,或者做爱,或者好像有爱情一样做爱,不,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爱情本身?”   “是来自你的爱情。”   “这算是表白?”   “算。”   “原来你这样的人也需要爱情?我以为你会看得更通透一些。”   “怎么才算通透呢?像做数学题一样把男女双方的条件列出来,加加减减,最后得出一个答案,那算通透吗?”   “不算吗?”   “只有被情所困的人才能拥有爱情。”   这次轮到高昊让我惊讶了。   我说:“高昊,如果我爱上了你,你还是会和我做爱,最后还是会走到那一步,无论怎样的爱情,不管它纯不纯洁,美不美丽,最后不都是做爱吗?但我不会爱你,所以你得不到我,或许你本有机会和我做做的,但你为了所谓的爱情就将机会错过了。”   “那就让我为爱情痛苦吧。”他笑着看着我,风吹得树叶飒飒地响。   侍者布置好了餐桌,我们坐上去,美味佳肴被一道一道送上来。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能敞开心扉,我也觉得奇怪,我不但不防着他,反倒想对他倾诉,我忍住那种冲动,只和他闲聊,倾诉的渴望却越发强烈。   我希望他了解我,把自己心里受伤的、痛苦的、隐秘的部分向他展示,利用他,来安慰我。   “我对你有什么不一样?”我问他。   “任何一点都不一样,任何一点,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你是第几次用这种话来讨好女人?”   “第一次。”   我的理智在劝我不要相信,但我的心告诉我,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就像我对凡是特别的。   心里的甜蜜感有些危险,我不敢去体会,那种不敢又让我觉得痛,让我被拉进更不利的地位。   于是我将对话引导向公事,我说:“你说会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可以开始了吗?”   “请跟我来。”   我跟他回到大宅,在一楼一个有落地窗的房间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架,他说:“请稍等。”从墙边拿来一幅画,放到画架上,向我揭开了画布。   那幅画比塞·汤伯利的《黑板》更加离奇,我从没想过一幅画作能如此破碎,却又美轮美奂。   它的每一部分都是高度的能量结构,像诗一样,模棱两可地蕴含着无穷信息,超越现实的密码潜伏其中。   我被画中的病态张狂所吸引,不自觉地靠近它。   渐渐地我看到了它的结构,它从破碎变得整体,看似随意的线条缠绵悱恻,它们疯狂地交织着,引我坠落进去。   “啊——”我大口呼吸,回过神来,才发现空间中飘散着奇异的香味,某种白噪音伴随着窗外的风声,形成了奇妙的组合。   高昊为我搬来一张椅子,我坐下,问他:“结束了吗?”   他点着头告诉我:“现在即便是我,也只能对你进行浅层催眠,一旦触及到深处,你就会惊醒。”   “能持续多久?”   “除非你主动解除,不然它就是终身的。”   他递给我一杯水,又说:“请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您可以慢慢回味,能让这条信息更加稳固。”说完他走进了房间的另一扇门中,门虚掩着,但他很久都没再出来。   我就这样坐了五分钟,头脑恢复清晰,实际上我神清气爽,感觉意识和潜意识就像一池清泉,我能通透地看到底,一些被我隐藏的、压抑的想法,明明白白展现在我脑海里。   我站起来,将披在身上的外套和水杯放下,再去看那副画。   它的魔力消失了,我除了能看出其中病态的美感外,已不再受它影响。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远处的草坪泛起波浪,我叫高昊,他没有回应我,我走向那虚掩的门,禁不住好奇,打开它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偌大的画室,到处都是画架、画板、油画、白布,落地窗外长着大树,它们的影子在画室中飞舞变换着,宛若梦境。   我走进去,原来墙上挂着的,画架上放着的,都是已经画好的油画,它们只有一个主题,女人,裸体的女人。   我走到最近的一副前,画的风格和高昊刚才给我看的现代主义抽象画完全不同,这是尽可能写实的油画,或许带点洛可可风格,但不那么朦胧,不注意看,会觉得它们就像照片一样。   第一幅画上的女人很美,看起来像个模特儿,脸和妆容都有高级感,身材修长,乳房不大,尖尖的。   我继续往里走,发现每一幅画中的女人都不尽相同,但他们都很美,是让大多数男人可望不可及的那种女人。   我看到了第一个认识的人,我不久前刚见过她,她就是在高昊的晚宴上陪同他的那个模特。   画中的她和现实中几乎一模一样,二十出头,很瘦,性感的妆容掩盖着稚气。   她全身赤裸,半坐在地上,斜靠着一堆软垫,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微妙的情欲。   她的乳头是勃起着的,还是粉红色,微微分开的双腿间,能看到她隆起的大阴唇和中间的一条缝。   高昊和她发生过性关系了吧?   这本来是很容易想到的显而易见的事情,却让我觉得心里难受,还幻想着她或许只是做了他的模特儿。   为什么呢?   是嫉妒吗?   我继续往里走,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她们每一个的裸画都如此清晰,带着那么多私密的细节和特征。   有些美人的乳房干瘪下垂,有一些女孩的下体毛发浓密,有一个女明星,小腹上有些许赘肉,有一个生过孩子、很有知性气质的美女律师,子宫的位置上有剥腹产留下的痕迹,有一个网红,她性感的脸上,整容的痕迹被毫不隐藏地记录下来,包括她过尖的下巴和过高的鼻梁。   如果这些画是高昊画的,那他没有遗漏下任何细节,他像照相机一样将美人们好的和不好的一切,精确复刻下来了。   我想像着他和她们中的每一个都做过,我感到惊奇,又情欲暗生。   房间的深处还有一扇门,我忍不住打开走进去,里面的房间和外面一样,高大、空旷、放满油画。   画中仍是裸体的美人,只是有些画被精心装裱后,放在一个个玻璃柜子里,似乎被特别珍惜。   我走上去,看见一个我熟识的人,她叫刘可儿,是位以美艳着称的影后,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并非场面上的闺蜜,而是会在精神上相互扶持的关系。   现实中的她47岁,妆容已挡不住岁月的痕迹,但在画中,她不到30,她的乳房还浑圆挺拔,只微微下垂,她的腰肢纤细,大腿上的皮肤就像缎子,饱满得反光。   画是在接近20年前画的。   在旁边的玻璃柜中,放着的是世界小姐伊莉娜·皮斯科娃的裸画,我才在高昊的晚宴见过她,她就是步凡的留学生朋友帕特里夏的姐姐。   所以连她也和高昊做过?   她比我以为的更瘦,乳头有些黑,身材比例接近于完美。   金色的长发遮挡着她的左半张脸,她眼神迷离,脸色红晕,表情中满是情欲。   她坐在一张铺着粉红色丝绸的椅子上,她的双腿分开得不大不小,深色的小阴唇因为性兴奋而勃起着,向两侧分开,阴道分泌液从她私密处流出,弄湿了屁股下的绸缎。   我实在猜不到还会在这里看到谁,我只能继续看,一个一个地分辨,看见了一些相貌很美,但毫无名气我也不认识的美女。   然后有一幅画让我吃了一惊,画中的人是秦可彤。   她就像死的时候一样美丽,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材,都很难找到缺陷。   她趴在床上,手臂撑着身体,小腿勾起来,臀部高高翘起。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脸色迷离地看着我,无比地诱人。   第二个让我吃惊的女人是许青——林霜和程诺的妈妈、程海的妻子。   她躺在一堆软垫中,满脸淫欲,手指抠挖着自己湿透的下体。   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贴在她那美好的脸上。   这幅画唤起了我的记忆,许青在回忆里是什么样的?   她不高不矮,大概165厘米,胸部和臀部很大,腿的粗细中等,穿着高跟鞋就显得修长,她的脸非常漂亮,漂亮得让人想盯着看,这足以让她在一众瘦高的模特儿中毫不落下风。   画中的她三十多岁,浑身上下布满汗液,高昊对她的描绘如此真切,我几乎能闻到她汗湿的双脚上的香味。   我走到房间尽头,在这里放着最后一幅画,画上描绘的女人我见过照片,她就是高昊的母亲,   她叫叶雨柔,是个一切都很标准的美人。   我仔细看那幅画,画上的笔触远没有其他画作上那么老练,叶雨柔的形象不像其他画上那样清晰,她看起来三十多岁,她的一切都和我好像。   是的,和我好像。   我的心一阵急促狂跳,我后退两步,听到高昊的声音,他说:“请小心,司空小姐,地板有些滑。”   我有些害怕,转身面对他,他平常地笑笑,对我说:“我不想向你隐瞒。”   “这些女人……你和她们……”   “我和她们发生过性关系。”高昊走到我身边,看向他母亲的裸画,说:“但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和她们做爱,不是性交。”   “你认识许青?你和她做过?”   “那是好多年前了,二十多年了吧。她比我大几岁。我没记错的话,她在一家出版社工作,我们是在出版社的酒会上认识的,那时候我出了自己的第一本书。”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说。   “她那时候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意大利,她去出差,我去访学,我们在米兰遇见了。我们两个都是文艺复兴文学的爱好者,于是我邀请她去佛罗伦萨,有一天我们在一条小街上被人抢劫,我击倒了劫匪,拉着她逃跑。我们跑进一条小巷子里,那时候我们两个都情不自禁,就抱在了一起。”   “只是抱在一起?”   “我们接吻了,然后去宾馆做爱。我们的关系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是个好女人,她还在顾忌自己的家庭。”   “那秦可彤呢?”   “我们在电视台的节目上认识的,后来她成了我的病人。”   “她怎么了?”   “她男朋友给了她太大的压力,他太爱她了,对她有太多的期望,让她觉得不自由。”   “哪种自由?和你做爱的自由吗?”   “虽然不道德,但是是的。人都有享受生活的天性,像她这样美的女人当然有资格和多个男人有性体验,但她的男朋友明子豪限制了她,她自己的欲望和道德感也在折磨她自己,所以她痛苦。”   “你是说秦可彤本来就想出轨?”   “算不上出轨,不过我不抠字眼,就算是吧。您自己也是女人,你比我更清楚,司空小姐,告诉我,女人是不是也和男人一样,想和更多有魅力的异性性交?想体验和不同男人的性爱?这是否也是女人的天性?”   这个问题比我想的更复杂。   我说:“你在把人降格为动物,我们不是只有天性。”   “是这样吗?”高昊靠近我,这次我忍不住退了一步,他说:“那你为什么要和步凡做爱?”   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打歪了他的眼镜,他的脸好硬,让我的手发痛。   高昊笑了,扔掉眼睛,轻轻对我说:“你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来爱你。”   “你认为这个男人是你?”   “你心里有答案。”   他抓住我的肩,我推他,可他力气好大,他抓住我的手腕,我尽力挣扎,也无法突破他的控制,就像被牢牢固定在一棵大树上。   我心里好慌张,心底疯狂地泛起欣快感,我很兴奋,因为他如此强硬地对我而兴奋。   他把我拉向他巨大的身体,抱住我,有力的大手拨开我的碎发,温暖的手心贴在我的脸上,抚摸我,看着我。   我下体一酸,阴道内壁收缩着沁出水来,危险的愉悦在胯裆里蔓延。   “你放开我!”我推他,就像推一棵大树。“放开我!放开我……”   我在急促喘息,小腿抖得几乎要站不住了。   他用双臂抱紧我,我的脸按在他的肩上,我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香味和男人粗犷的雄性体味,我的心乱了,情难自已,胸腔里在疯狂地跳,屁股夹紧,身体却软了,使不出一点力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昨夜的梦,在梦里我和他做爱,和他激吻,他在我体内抽插,轻易地将我送上高潮。   现在我才知道那个梦太假,因为他的身体明明如此有力,不是梦里的感觉所比得上的。   我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想要被用力地爱,但我的手还在推他,我祈求他:“放开我……”   我肉腔翕动,爱液打湿内裤,“放开我……”   我裙底燥热,下体的空虚令人疯狂,“我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你……”   我快哭出来了,声音里全是颤抖和含混的话语,我不停地说:“不要……放开我……我不要……求求你……”   然后高昊真的放开了我。   我心里闪过失望,但也立刻恢复了些许理智,我的腿软得站不稳,我扶住他的手臂,他也扶着我。   我幽怨地看着他,也不知自己是怪他对我用强,还是没有用强。   他揽着我的腰,脸靠近我的脸,这次我没有躲,仰起头,等他吻到我嘴上。   刚闭上眼睛,就感觉他的嘴唇触碰了我,和他那坚硬的身体不同,他的嘴唇仍然是柔软的,他呼出的味道粗重,但并不讨厌,反倒让我兴奋,他试探着吮吸我的嘴,我不知所措,既不回应他也不阻止他,他想分开我的唇,我就张开了,然后他吸我,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他的舌头就伸了过来。   我们交缠在一起,互相舔舐,他的舌头伸进我口腔里,我闭上眼睛,张开嘴任凭他侵犯。   他在舔舐我嘴里的每一寸,从上到下,又在我嘴里一圈一圈地搅,我只知道配合他,饥渴地感受被他舌吻的感觉。   我湿透了,叫出来却被他的嘴堵住,突然到来的性快感让我害怕,我一边吮吸他,一边推他,一边用舌头和他抚爱,一边用手和他搏斗。   最终我和他分开,嘴间拉出银丝,又迅速滴断。   他还想抱我,这次我用拳头打他,他就抓住我的手腕,用大大的左手将我的双手轻松抓在一起。   我疯狂挣扎,甩手挣脱他的束缚,他又抱我,探过来亲我,我侧过脸,只让他亲到脸上。   “停下!”我用高跟鞋尖踢他的腿,奋力推他才挣脱了,我一直往后退,退到墙边,他逼近我,阳具在他裤裆上高高撑起。   他抓住我的肩,我们两个都呼吸急促,我心脏狂跳,几乎快窒息了。   “司空小姐,”高昊抓着我说:“记得我们赌的那个吻吗?”   我想起来了,他说三天之内我会自愿和他接吻。   他说:“我们接吻了。”   “我不是自愿的。”   “那现在这个呢?”   他吻过来,我忍不住接受了他,这次我如此忘情,变换着角度和他深吻,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太多了就从嘴角流出来。   他的大手摸到我的胸部,我就挺起胸让他摸,他的手往下滑,滑过我的小腹,隔着衬衫裙柔软的裙摆摸到我的裆部上。   我突然有一种“那里终于被摸了”的感觉,胯下的舒爽直冲脑门,我被他堵住的嘴呜呜地叫,他揉我,我就忍不住耸动胯部迎合他。   然后他放开了我的嘴,柔情地看着我,他的手撩起我的裙子,手伸进我裙底,手指直接触碰到我内裤的裆部。   湿掉的下体毫无疑问被他发现了,我觉得羞耻,又觉得欢喜。   他粗大的手指在我内裤裆部按压,又滑动摩擦,让性快感从我下体源源不绝地传来。   我兴奋得双腿左右打颤。他继续摸,直到我站不住了,他就用大手捂住我的裆部,往上提。   我几乎整个人被提起来,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裆部上,他抓握我,大手压迫我,胯裆里太舒服了,淫水透过内裤流到他手上。   “想接吻吗?”他问我。然后嘴唇就触碰上来。   我突然想,凡,对不起。   我微弱地说:“想。”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他的嘴摁了过来,温柔地吮吸,我们的嘴唇紧贴,发出“啾……啾啾……呒……”的声音。   他放开我,我闻到我们唇间唾液的味道,意乱情迷。他问我:“上面下面一起来?”   “你说什么?”   “我一边亲你,一边摸你下面,好不好?”   我好想说好,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太舒服了。   我说:“不要”,他的手指伸进我双腿之间,指尖在吊带袜上方裸露的皮肤上触碰。   他亲我的嘴角,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触碰。   我被撩拨起的情欲浮在高处,却又没法被满足,一念之差,我张开嘴去索吻,他的手突然抓握住我的裆部,用力往上一抬,我几乎整个人被抬得离地。   胯下传来剧爽,我啊一声叫出来,嘴张得大大的。   他深吻我,用舌头搅我的舌头,大手在我最舒服的地方包握着揉搓。   我上下失守,快感从嘴和阴部同时传入大脑,我神魂颠倒,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呜……呜呜……啾~……啾~……啾~……嗯~”   凡,原谅我,原谅我……   舌头……舌头在……下面也……这种感觉……   我的脸好烫,小腹和胯下好烫,我的舌头疯狂地和他互舔,嘴用力吸他的嘴,胯下最私密的地方自己往他手上送,我去抱他双肩,手臂就要勾到他脖子上。   他的指尖顶按我的会阴,然后沿着股沟往里滑,他找到我的肛门,隔着内裤插上去。   “呜!!!啊!——”我爽得紧闭眼睛,扬起头惨叫。   他亲我仰起的脖子,往下亲到我的颈窝,在我脖颈间流连,我本能地抱住他的头,把敏感的脖子往他嘴上送,阴道收缩着,尿道有一种要射液的憋胀感。   他的手指还在插我的屁眼,我一度晕了头,好想让他就这样插进去。他却放开了,手指从内裤裆部的边缘滑进去,直接触碰到了我的阴唇。   我吓了一跳,拼命挣扎,用力推他,竟然挣脱了他的束缚。   他用力抱住我,将我双臂都箍住,让我不得动弹。他抱得好紧,我快无法呼吸了。   我全身都没有力气,他又用公主抱抱起我,我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他将我放到一张小圆桌上,那桌子很小,我的腿和头都落到了桌子外面,向下耷着,胸部却向上顶起,任他鱼肉。   他俯视我,视奸我,隔着衬衫裙在我身体正面摸,亲吻我的乳尖,脸埋进我双乳间呼吸我的味道。   他摸我的双腿,脱掉我的高跟鞋,将我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按压在自己脸上。   他亲吻我的脚,呼吸我脚趾间的香味,然后着迷地抱着我的左腿,在大腿上亲吻。   “真美,司空小姐,你的腿真美。”   他分开我的腿,我湿透的内裤下裆被他看到了,他的目光如此火辣,似乎有实体一般,我想像着他如何观察我的胯下,那样的想法让我不住地收缩,阴道内壁渗出淫水。   窗外的风更大了,树叶的飒飒声已像海浪,叶影在墙上飞舞,伴着璀璨金光,迷乱癫狂。   他把脸放进我双腿间,深入我裙底,连鼻尖都触碰到我的内裤,然后他呼吸我胯间的味道。   “好香。”他在我胯裆里乱亲乱吻,双手在我大腿上揉搓,他解开我的吊袜带,勾住我的内裤往下脱。   内裤滑过我的大腿和小腿,从我脚上被脱下,他把我湿热的内裤按在口鼻上,感受我的味道。   然后他再次来到我裙底,分开我的腿看我裸露的阴部。   我已经去过阴毛了,私密处的一切都一清二楚,我的小阴唇因性欲而自己向两侧翻开,靠着窗外的金光,将我阴道前庭中的一切都展现在高昊眼前。   他能看到我不住收缩舒张的阴道口,看到我勃起得高高的阴蒂,看到整个前庭上泛滥的透明淫液。   我好羞耻,但羞耻又瞬间转化成了性刺激感。   他捏住我的小阴唇揉捏,手指在我阴道口转圈,他用指尖摸我的尿道口,又触碰到我勃起的阴蒂上。   我突然射液了,透明的尿道旁腺淫水射了他一脸,他亲我的下体,亲我的阴唇和阴道口,用舌头在我阴唇中间上下舔舐。   他在我阴道口上转圈,他的舌尖顶按我高翘的阴蒂,他吸上来,将我的阴蒂包在口中,一边吸吮,一边舔舐。   我看着天花板,浮光掠影变得像海潮,黑色的泡沫起起伏伏,金色的海水冲刷着整个空间,我沉下去,浮起来,张开嘴呼吸,已随波逐流。   我被他送上了高潮,一切意识都在那一刻消失了,我的身体除了痉挛什么都做不了。   我在潮吹,下体疯狂喷射,脑袋里除了爽以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   我尖叫,又突然在痉挛中发出不声音,只有嘴张得大大的。我弓起来,舒服得流出眼泪,又双眼翻白漂浮在高空上。   高昊还在吸,让我的高潮能持续更久。   我的心脏猛跳,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会猝死。   接着下体变得更加敏感,阴蒂的感觉带上了疼痛。   我尖叫,我求饶,我的腿蹬踹,求他放开我。   他放开了我,看着我在高潮的余韵中挣扎,我时不时还会再抽搐两下,下体再溢出一些淫水。   随后海潮褪去,我的理智突然从情欲中浮了起来,虽然那种巨浪还在拍打着我,但我挣扎着站起来,双脚踩到地板上。   我要逃跑,理智在尖叫着让我逃跑。   穿上高跟鞋,我来不及去要回内裤了,我往门口走,高昊叫住我,我说:“对不起。”   “司空小姐……”   “对不起,我要走了。”   “求求你别再逃走了,我不会逼你。”   “对不起。”我回头看他,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狼狈,我也一样。   我不停地说对不起,也不停地往外走。   我穿过放满画像的两个房间,进入放着怪画的厅堂,我穿过跃动的无数碎影,惊慌失措。   我没穿内裤,也忘了拿外套,我跑出了大宅,逃进车里,卑猥地逃走了。

第6章

“月儿姐姐?”   林霜在呼喊我,而我的意识还停留在二十年前,我们走在那条回家的小路上,雨很小,太阳耀眼,我们也不撑伞,穿过被春天的嫩叶覆盖的林荫道。   那时候她还是程诗音,和我说话之前总是喊我月儿姐姐,程诺有些兴奋,不停说着毕业后的旅行计划,却又不敢问我是否愿意与他同行。   “月儿姐姐?”   后来雨下大了,我们跑起来,又躲到他们家楼下,看着雨雾朦胧阳光却还是那么耀眼,接着那天的阳光和现在的阳光融为一体,与树荫一起扫过挡风玻璃。   “司空小姐!”   “林霜!”   “你怎么了?”   “没……没有,我在开车。”   “现在方便吗?”   “你说吧。”   林霜的的声音从车的扩音器里响起,有些模糊,她说:“高昊有给你植入反催眠信息吗?”   “他给我看了一幅画。”画室中的一切都在我脑海中快速闪烁,有那副怪异的画,那些女人的画,还有光影,还有香味,还有他对我做的一切。   胯下空荡荡的,我的内裤留在了他那里。   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林霜在电话里说:“你在哪里?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我没事,晚上吧,我去你的办公室。”我的心跳得很快,一边和林霜说着话,脑袋里却全是和高昊接吻、被他拥抱的感觉。   “不行,我现在就要见到你。”   “我去见你。”   “好吧,我等你。什么都别做,立刻到我家来。”我没有按照她的指示做,我先回了家,用热水冲洗了身体,将下体上已经干掉的淫水和唾液洗净,然后我换了衣服,补了妆,让一切我和高昊亲热的痕迹都消失了,然后我才去了林霜家。   她很焦急,让我有些后悔没有第一时间来见她。   她让我躺在一张躺椅上,用最传统的方式催眠我,包括播放音乐,释放香薰,和我谈话,然后将一个闪烁着奇异光彩的水晶球在我眼前晃动。   可我一直保持着清醒。   她很慌张,难以平静,我反倒安慰她。我们不断尝试,从躺椅上到了沙发上,又干脆躺到她的床上,她却始终无法催眠我。   我们最后只好开了一瓶红酒,就坐在床上喝酒。   我问她:“是因为高昊的反催眠信息起了作用吗?”林霜摇头:“是因为我,我很害怕。”   “害怕失去我?”   她看着我点点头,她长得好美,就像她妈妈一样,她的身材则更多遗传了她父亲的特征,高挑修长。   因为二十年来的痛苦,她的表情总是显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15岁时没有半点相似。   “我们逃走好不好?”她说。   “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我最近觉得承受不住了。”   我等着,等她继续说,她犹豫了好久,说:“我有个感觉,他要下手了。我有预感,就像二十年前爸爸死之前一样,我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我很害怕,我以为我一直在等今天,毕竟我半辈子都在为今天做准备,但不是的,我只是在逃避,在自我保护,我害怕他,我想逃避一辈子,但他不会再让我继续逃了。”我拿走她手中的酒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让她平静下来。   她还穿着平日上课时的职业套装,黑色的西装,白色的丝绸衬衫,黑色的长裤,和裤子里的丝袜,她盘起的长发被放下来,漆黑柔软,勾勒着她雪白的脸。   我解开她西装的扣子,脱掉它,然后爬到床上,轻轻抱住她。   她问我:“姐姐,你和步凡做过吗?”   “他告诉你了?”   “我对他催眠了,我害怕他被牵连,所以检查了他的潜意识。”承认这一切并没有如我预料中的那样难堪。   她问我:“是因为寂寞吗?”   “寂寞的确是我的借口,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你打算怎么办?”   “结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步凡知道吗?”   “暂时还不知道,我会找机会给他说的。”   “他会很难受的,他爱你。”   “儿子应该爱妈妈。”   “不,他真的爱你。”她转过头来看我,眼中光泽迷离。   “他不爱我,他只是冲动。青春期的男孩儿想要女人的身体,想要体验性爱,所以错误地把我当成了性爱的对象。”   “你在否定他的感情,但是自己甚至都没有了解过。”   “别说这个了。”   “你可以爱我吗?”   “我本来就爱你的,诗音。”   “姐姐,我很怕。”   “不会有事的。”   “我怕我到死的时候都没有被人爱过。”她看着我,脸上露出祈求的表情,她说:“我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和人做过爱,我只被性侵过,但我甚至没有那时的记忆。我很害怕,我的一生或许就这样了,我就这样死掉,从没被人爱过。”   “我爱你,诗音。”   “不。我从没被人爱过。”   她在发抖,眼睛晶莹剔透,美丽的容颜上同时泛起红晕和惶恐,她欲言又止,咬住自己的下唇。   我抱住她,抱紧她,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她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拥抱。   我亲她的肩膀,手摸到她的大腿上,她突然颤抖得厉害,而且无法停止。   我问她:“诗音,我可以爱你一次吗?”   “嗯。”她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力气,口中发出战栗的喘息。   我继续在她大腿上爱抚,亲吻她的脖子,我的左臂抱住她随时都会倒下的身体,右手滑进她双腿间,摩擦她大腿内侧,让她的生殖器充血。   她惶恐地摸我的手臂,转过身,向我索吻。   我尽量温柔地亲她的嘴,然后问她:“还好吗?”   “太美妙了……”她急促喘息着:“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我抚摸她美丽的容颜,凝视她动情的眼睛,我再次吻上她的唇,轻轻说:   “试着吮吸。”   她吮吸我,我也回应她,我们的嘴唇摩擦挤压,互相感受对方嘴唇的柔软。   她急切地伸出舌头,我就张开嘴接纳她,我让她舔舐我的口腔,伸出舌头和她纠缠。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她的初吻,我能感受到她体会初吻的激动和幸福,她毫无技巧地舌吻我,感激地抱住我的脖子。   “谢谢你……姐姐……”   她用脸摩擦我的脸,在我耳朵边亲吻,动情地看着我,一下下地亲我的鼻子、脸颊、嘴角。   “谢谢你,姐姐,谢谢你,月儿姐姐……谢谢你……”她不敢更进一步,卑微地祈求,似乎生怕失去我。   她让我感到心疼,我正面抱住她,用乳房按压她的乳房,手伸到她下面,滑进她胯间,让她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生殖器被人爱抚的感觉。   “啊~……”   我包握住她,让她的阴唇在我手心里,她已经湿了,下体热得发烫。   我按压她,揉搓她,手指顶按她的会阴。   我亲吻她的脖子,闻到她柔软的香味,用口鼻在她敏感的脖颈间摩擦。   “啊~~”   她舒服得不会动了,我将她按倒在床上,她侧卧着,我从背面俯下身亲她的脖子,手在她大腿上摸,又摸上她的屁股,从股沟伸进她胯间揉搓。   她转过身仰躺在床上,张开精致的嘴唇,我知道她又要我亲她,就俯下身和她舌吻,这次她很激烈地回应我,舌头伸进我口中疯狂地想吸食我的唾液。   我就吐唾液给她,看着她饥渴地喝下去,再用舌头在她嘴唇上舔舐。   她闭上眼睛感受嘴唇被我舔的感觉,啊啊地叫出来。   我发现她使不出力气了,就跪起来,解开她裤子的扣子,拉开她的拉链,将她的长裤脱掉。   她长裤中穿着一条黑色连裤袜,丝袜薄薄的,隐约透出她白皙的肌肤。   我俯身下去,亲她的阴部,她阴部香香的,像少女。   我抓起她的脚腕,她被黑丝包裹的脚像用黑玉雕琢的工艺品,足弓绷紧得高高的,充满力量感。   我有些情不自禁,去亲她的脚,她脚上有茉莉的味道,伴着汗水和身体的气息,让我觉得很舒服。   我就把她的脚趾放进嘴里,吮吸舔闻。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手在胯下疯狂自慰。   她这二十年都是这么自慰过来的吧?这么想让我难受。我知道寂寞的滋味,而她该有多寂寞呢?寂寞到麻木?还是夜夜流泪?   我扑下去,抱紧她,我们激吻,四条被丝袜包裹的腿纠缠在一起摩擦。   她微弱地哭出来,一边克制地爽叫一边流泪,我好想让他舒服,想用温柔弥补她的伤口。   我脱了自己的外套和吊带上衣,解开包臀裙一起脱掉,我脱了她的衬衫,露出她黑色的文胸和白皙的肌肤,我亲她,舔她,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疯狂爱抚。   她的叫声从舒爽变得难受,她的手不停往下伸,伸进裆部自慰。   “我来给你弄。”我说着拉开她的手,自己用手给她手淫。她的手也伸进我胯间,笨拙地给我抚弄。   我们的脸贴在一起,我们的嘴张开喘息,我们嘴对嘴贴着,呼吸对方的呼吸。   唾液不住往下流,流进她嘴里,我们在对方胯间手淫的手渐渐变得频率一致,我们就像是在以这样的方式交流,她快我也更快,她变得温柔我就也温柔地对她。   然后我们不再停下,持续在对方胯间摩擦,她说:“我不行了。”我告诉她:“姐姐也要去了。”   “去……想去……”   “去吧……诗音……去吧……姐姐……送你……”我们加快了揉搓的速度,快感在下体疯狂堆积,我啊啊地叫出来,她也随着我忘情地淫叫,而我们的嘴还靠在一起。   接着她突然泄了身,一声惨叫,身体疯狂地顶起来!   我的手用力抓住她的阴部,包握着按压、揉搓,她露出极痛苦的表情,眼泪直流,她的下体疯狂喷射,潮吹液又被内裤和丝袜阻挡着,在裤袜裆部扩散、沁透。   “啊——…啊!——啊……”她的惨叫断断续续,身体像不会停一样一直抖,我捂着她的阴部让她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她渐渐地平静下来,躺在床上喘息着不动了。   我收回手,趴在她身上,陪着她喘息。我还没有高潮,但我不急。我等她回过神来,就趴在她身上和她舌吻。   我们一边吻一边脱衣服,最后脱到一丝不挂,就紧紧拥抱着,身体纠缠着互相摩擦。   我们的手在对方身体上爱抚,嘴上深吻,交换唾液,舌头紧紧舔舐在一起。   这样做了很久,她舒服得忘了一切,脸上的表情脱力,满脸绯红地在我身上到处吻。   她吮吸了我的乳头,爱抚了我的大腿,把我的脚趾含在嘴里一只一只地品味,然后她给我口交,毫无技巧地乱亲乱舔乱吮,把我的阴蒂包在嘴里吸了又吸,将我连续吸出两次高潮。   我把手指插进她阴道里,那里已经很多年没被男人用过了,紧紧的,我找到她的G点帮她按压,她就连续射液,我手上不停,一直弄到她喷射着高潮了。   接着我们侧卧在床上,互相抱着,用手指在对方阴道中指奸,我们一边接吻一边弄,让对方长时间悬浮在高潮边缘。   她有时太心急,我就在适当的时候叫她停下来,我们把手指留在对方阴道里但不动,只嘴上接吻给予对方温柔。   最后我们都搞到欲火焚身,就加快揉弄对方私密处的频率,直到一起高潮,在对方手上泄出来。   我们从下午做到黄昏,做到夜幕降临,可我们仍然停不下来。   等我们再也做不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我和她并排躺在床上,十指交错握在一起,我们的下体一片狼藉,床单上到处是我们留下的体液,一滩一摊的,我屁股下就湿透了。   淫乱的味道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   “姐姐。”   “嗯。”   “这次我死了也无所谓了。”   “你不会死的,诗音,我们会活下去。”   我转过头去看她,我们十指紧扣,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境来得很快, 在那梦里我漂浮起来,悬在半空看着自己。那个男人走进了卧室,俯视着床上赤裸着身体的我和林霜。   他的手抚上我,用力地摩擦滑动,他抓住我的乳房揉,含住我的乳头吸,分开我的双腿,就要插进去。   我挣扎起来,他粗暴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上。   我难以呼吸了,想要推开他,但他那男人的力量远非我所能企及,他野蛮地插入我,狠狠地肏,同时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我乳房上粗暴地揉捏。   明明不想要的,胯下却舒服得不可思议,灵魂的排斥伴着身体的快感,这是被强奸的感觉。   我的视角回到了自己身体上,仰望着强暴我的男人,我屈服于他的暴力,被动地承受他为我带来的疯狂愉悦。   我拼命侧过头去看林霜,她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着,承受着他的抽插和激吻。   他们好强壮,压得我们无法起身。   我突然想,也只能这样了,我除了享受还能做什么呢?   一旦失去精神上的抵抗,快感就将意志侵蚀得千疮百孔,我被肏得意乱情迷,他俯下身来亲我,我就张开嘴迎合他。   他的舌头贪婪地感受我口腔中的一切,粗暴地在我口中搅动,动作如此野蛮,却让我比之和林霜接吻时痛快百倍。   我极力迎合,胯部也耸动起来配合他的抽插。林霜也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她那妖娆的呻吟不是和我做爱时所能比拟的。   我扭动身躯,抱住男人结实的身体,我仰起头让我亲舔我的脖子,双腿抱住他,摩擦他,又和他激烈地接吻,不断喝下他的口水。   我醉生梦死,沉迷情欲,大脑停止思考,除了舒服以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太美妙了,我感觉和他融为了一体,水乳交融,闭上眼睛享受这屈辱的奸肏,嘴里不受控制地乱叫。   他加快速度,卖力地侵犯我,过量的快感冲进大脑,让我舒服得想死。   我抓住床单,随着他的抽插高频率地惨叫,只觉得下面飞了起来,巨大的性快感从下体释放到全身,我疯狂抽搐,阴道玩命地夹紧,嘴里发出了尖叫。   等我醒来的时候林霜还躺在我身边,她也被肏得一团糟,全身布满晶莹的汗水,被打湿的几缕发丝贴在脸上。   我不知这是真是梦,恍恍惚惚地,听到两个男人在说要把我们肏死。   就像秦可彤和许青一样吗?我和林霜会被活活肏到死吗?   她无助地看着我,我握住她的手,而男人已经将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里。   死亡的恐惧和性快感同时爆发,两个男人一齐肏干我们,我们连续高潮,频率之快,已经分不清上一次和下一次。   我们十指交错紧扣,无助地惨叫着,被动地承受汹涌而来的过量快感。   “啊——!”我从床上醒来。   我捂住自己胸口,发现自己心脏狂跳,我坐起来,头脑一片混乱,我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知道自己还在林霜的床上,而她已不知去向。   床头柜上的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她给我留了一张卡片,写着:姐姐,我有事先走了。   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我一声冷汗,胯下全是淫水,于是我走进浴室里,让热水冲击在我身体上。   梦中的感觉还在脑海中闪现,我想起那两个男人那样激烈地奸淫我们,他们甚至想把我们字面意义上地肏死。   不知为什么,那样可怕的事情反倒在我心里激起阵阵涟漪,被男人奸淫到死这样的想法给了我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幻想被强奸,那时我也会湿透,然后忍不住一边想像着,一边夹腿到高潮。   现在的我不也是一样吗?   用这些超越常理的意淫来让自己兴奋。   我的手伸进胯下,脸对准喷射而来的热水。   热水在我脸上哗哗地流,淹没了我的口鼻,渐渐地让我有窒息感。   我的手在裆部揉搓,在阴唇中间快速滑动,温暖和窒息让高潮来得特别快,没有弄多久我就想去了。   于是我开始揉搓阴蒂,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摩擦,两只手都在自己胯裆里玩弄。   脑袋里的幻想在不断变动,有时是和林霜一起被男人肏死,有时是被高昊按压在床上挣扎,然后我想起了凡,他毫不怜惜地侵犯我,掐住我的脖子,说要把我肏死。   我就突然达到了高潮。   我在热水里疯狂颤抖,双腿抖到快无法站立,淫水从我下体泄出来又混入洗澡水中,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已经脱线,只剩一具肉体在单纯地泄着身。   我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样痛苦的表情,张开嘴大口呼吸着。   接着意识回来了,我像是惊醒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想法:我要和凡分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当面告诉凡。   这几天我太不正常了,明明那么多年没有被男人碰过,却接二连三地发生奇怪的性关系。   我先和自己的儿子做了,然后是高昊,虽然没有插入但也相差无几,最后是林霜,我和这个美丽的女人、我曾经的朋友、妹妹做了几个小时的爱,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我生活的常规。   更何况现在是我即将和催眠人交手的关键时刻,我却被阴道控制了大脑,沉迷于情欲。   我像回到了十几岁,每天,每时每刻都会去想和性有关的事。   和大多数女孩一样,我很小就开始夹腿,当男孩的第二个睾丸还没有落进精囊里的时候,女孩就已经拥有了完整的生殖器,只要简单地把双腿一合,并拢夹紧,舒爽的感觉就会流遍全身,这样的诱惑对小女孩来说是难以抵御的。   我把双腿夹在一起,坐在会议桌前听着下属的汇报,思绪却飘到九霄云外,想起在青春期时,我夜夜欲火焚身,内裤总是湿湿的,各种不切实际的性幻想都曾是我脑袋的常客,和现在何其相似。   那个很有精英气质的男孩在慷慨激昂地讲着PPT,他在说什么呢?   快速获取流量?   长视频和短视频?   媒体的社会责任?   我眼睛看着他变换的PPT,坐在十几个同事中间,心里想着男人的大鸡巴抽插我的骚穴。   那男孩说:“我知道自己的方案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请各位领导能给予我意见和指导。”   嗯?他说完了吗?   PPT上只剩下两个字:谢谢!   总编用手指转着笔,问我:“月儿副总怎么看呢?”我尽量淡定地笑笑,看着那男孩以男人的目光盯着我的脸,我问他:“如果我们总是用耸人听闻的标题获取流量,会不会削弱新闻的严肃性,最终破坏集团几十年来所积累的在传媒领域的权威性?”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总编说问得好,男孩紧张地回答起来,我看着他的嘴一直动,一直动,却一句都听不进去,脑袋里全是被肏干的幻想,甚至不可控制地去想那个男孩肏我的样子。   等会议结束,我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美艳知性的精英女性,我觉得自己荒唐透顶。   我穿着一套藏青色的OL套装,下身是包臀及膝裙,上身是西装,内里是一件白色的无袖连体上衣,这件上衣就像连体泳装,紧紧勒住我的裆部,因而不会褶皱,特别笔挺。   上衣的领口是V形的,开得有些深,似有似无地露出乳沟。   我给自己搭配了珍珠项链和珍珠耳钉,饱满的嘴唇涂得绯红,腿上是黑色连裤袜,穿进尖头细跟高跟鞋里。   回到办公室,发现慕容天骄已经在等我了。   她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妆容更偏美艳。   我问她:“睫毛的DNA查出来了吗?”   “什么DNA?”   “秦可彤阴道里那根睫毛,它是谁的?”   “喔,它就是那个篮球手李陆的。”   这倒并不让我感到意外,不,应该说这才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情况。   “李陆现在怎么样了?”   “他在昏迷中突发室颤,也就是一种恶性心律失常,简单说就是心脏病,抢救了五个小时,但还是没能救活他。”   “他死了?!”   “嗯。”天骄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说:“局里已经决定结案了,这就是一场意外,明子豪也决定不再追查,这是他付给你的尾款。”说着她把支票递给我。   我接过那张支票,发现金额比约定的高了一倍,我说:“金额不对。”天骄说:“明子豪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不要泄露秦可彤的隐私。现在秦可彤的团队已经雇了公关公司,在舆论上掩盖了她和李陆发生性关系的事情。”我心里感到恐慌,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合情合理,每一次死亡都是意外,所有的相关人员都没有继续追查的意图。   我问天骄:“那个男人呢?我拍到的和秦可彤发生性关系的男人。”   “那个人找到了。”   “他是谁?”   “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我们警方必须保护无辜人员的隐私,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具体身份。”   我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天骄可不会连这种小事也瞒着我。   我还想追问,她却提前说:“秦可彤一直在和不同的男性约炮,你知道吗?”高昊给我说过这件事,而且其中一个就是高昊。   我没有回答,她说:“这部分就是秦可彤的隐私了,更多的我不能再说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查看了她的手机,里面有用来约炮的app,从里面留下的信息看,她最近在放飞自我,你懂的,非常淫乱。”   “也就是说你认为我从此以后就该置身事外?”   “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司空小姐,放下它吧。”我有些失落又有点混乱,天骄问我:“晚上有约人吗?”   “没有。”   “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吧?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   “秦可彤去过的轻梦水疗馆的馆主。”   我和天骄来到位于市中心的一家高档西餐厅,这里曾经得到过米其林指南的三星评价,通常都要提前两周预订,然而今天就是这么奇怪,有一个靠窗的好位置留给我们。   我们坐下后两分钟,那个男人就来了。   他看起来40左右,身高165厘米,与穿着高跟鞋的我和天骄比起来,显得矮了很多,但他似乎很精壮,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裤。   他的脸很丑,头发秃了顶,而且始终带着一股猥琐气质。   我不想以貌取人,但他的目光毫不遮掩地盯着我的领口时,我还是会生理性地觉得不舒服。   他说:“司空小姐,你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漂亮,让我大开眼界。”我和他应付了几句,正想问他姓名,侍者便递上了菜单。   他对饮食酒水极为讲究,等他点完餐,侍者上了红酒,我问他:“您贵姓?”他色眯眯看了天骄一眼,说:“看来天骄小姐果然没有透露我的信息,司空小姐,我叫陈聪,我们是见过的。”   “见过?”我努力回忆,说:“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告诉你吧,你拍到的和秦可彤美女做爱的人,就是我!”他满脸兴奋地说。   这回的确大出我的预料,我问他:“她……为什么和你发生性关系?”   “像她这样的女人,什么都有了,和男人上床还会为了什么?就是想做呗,小穴饥渴了,想被插,你说是吗?”   我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这个陈聪看起来没什么魅力,很难相信他能吸引秦可彤那种女神级美女。   陈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有些男人的魅力在外面,有些男人的魅力在里面,司空小姐,你别看我这个样子,说不定有一天你还会爱上我呢!”我知道绝不会有那一天,他只让我想要避开,就像带毒的脏东西。   我问他:“陈聪先生,你是轻梦水疗馆的馆主吗?”   “我是啊。”   “秦可彤曾经是你的客人?”   “是,她是。”   “她到你这里来都会购买些什么服务?”   “精油按摩,催眠,抓凤筋。”   我知道他所说的“抓凤筋”就是一种手淫服务,我还没问,他就说:“都是我亲自给秦小姐服务的。”   他给秦可彤手淫的想像不自觉地出现在我脑海里,我阴道一酸,阴蒂硬了。   我知道自己最近不对劲,于是转移注意力,问他:“所以你会催眠术?”   “会呀,我们本来就是催眠SPA。”   侍者开始上菜,每道菜都很美味又各有特色,但我没有心思品尝,只是不断观察陈聪,思考他的每一句话。   我问他:“陈先生,你的催眠术是在哪里学的?”   “东方大学。”   “您是科班出身?”   “哈哈哈,看不出来吧?我是心理学博士。”   “我知道东方大学有个临床心理学家,叫做高昊,你们认识吗?”   “当然认识啊,我就是他的学生。而且我今天要说的事情,就和他有关。”他的话给了我个惊喜,我问:“您想说的是什么事情?”   “你在调查二十年前的催眠人吧?”   “您有线索吗?”   “告诉你吧,催眠人就是高昊。”   他随口说出这句话,让一切都像个笑话。   我心里突然乱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我思考着,现在该用激将法嘲笑他一下迫使他说出更多,还是该鼓励性地询问他?   但我决定什么都不做,等他继续,同时观察他的反应。   他见我不追问,就问我:“司空小姐是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我对这件事了解得太少。”   他将我本就知道的催眠人事件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起自己二十年前的经历,那时高昊刚成为东方大学的教授,而他是高昊的第一批研究生,他说到当时高昊有多么不对劲,自己怀疑,但不敢声张,生怕会被杀掉。   我仔细观察他,发现这个人是深藏不露,他在装出一副大意又愚蠢的样子,实际上却心思缜密,他的动作和语言努力保持着一致,只微微露出破绽。   等他说完,我说:“所以陈先生其实也没有证据吗?”   “证据有到是有,不过不能在这里展示啊。”   “在我的办公室可以吗?”   “也不行。”   “那在哪里才能让您放心呢?”   “我自己的地方,水疗馆。”   “什么时候?”   “现在就可以,司空小姐有兴趣吗?”   兴趣当然有,但如果你就是催眠人,我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说:“实在抱歉,我今晚有事。”   “错过今晚,我可能就反悔了。”他怪笑着看着我。   “那就太可惜了,但对我来说也只是少了个新闻而已,工作上的事情,总可以放放。”   我的漠然让他有些懊恼,即便他如此狡猾,也无法完全隐藏自己的心情。我觉得对付他比对付高昊容易多了。   我看了看表,说:“不好意思,我和别人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我看了看天骄,问她:“天骄,你呢?”   天骄看了陈聪一眼,说:“我再和陈先生聊几句。”   “那我先走了。”   我走进地下停车场,最快速度找到我的车,拍了一张停车缴费的二维码存在手机里,然后将车开到电梯口附近。   我选了一个灯光照不到的角落,这里黑漆漆的,我坐在车里监视着电梯口。   过了十分钟陈聪就出现了,天骄和他走在一起,挽着他的手,举止分外亲昵。   我感到一阵恐惧,看着他们走向远处,随后一辆劳斯莱斯SUV闪起了灯,那辆车发动起来,向出口开去。   我一边驾车跟踪,一边完成缴费,那辆劳斯莱斯开到出口处才缴费,它刚开出去,我就跟了上去,升降杆自动为我打开了。   开上马路的时候,那辆劳斯莱斯距我两百多米,我和它拉开距离,远远跟踪它。   它跑得很快,从立交桥上了中央高速,开了十多分钟,来到繁华的城市副中心。   它开进一条通往地下的小道,我怕暴露,不敢再开着车跟,就将车停在路边,步行进入那条小道中。   原来这里也是一个停车场空间,但没有车位,只有一条宽阔的大路,路的两侧都是自动升降门。   我听到身后有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就躲到角落里回头看,一辆低矮的法拉利跑车行驶进来。   那车开到一扇升降门前,门自己向上升起,它就开了进去。   我走过去观察,发现每个门前都有自动识别车牌的摄像头,我没有对应的车辆,是进不了这些门的。   我打算回去,再找机会调查这个地方,刚走出两步,一个自动门打开了,赤红的车尾灯在里面亮起,一辆宾利跑车从门里退出来。   我看着它开远,自动门缓缓降下,我心里一阵冲动,跑向那门,弯腰钻了进去。   门内有灯光,但一个人也没有,我往前走,看到了一扇铁门。铁门没锁,我转转把手它就打开了。我走进一条长长的通道,进入一个电梯间中。   电梯只能往上,进去之后发现楼层按钮全是灰色,只有50层是红色。   手机在震动,是凡打来的,我把手机切换到静音,然后按下了50层的按钮。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无人的空旷玄关,玄关左面的墙是落地窗玻璃,从这里能看到远处的港口。   玄关右侧放着一排玻璃箱子,里面放着各种精致面具。   有一些面具已经被取走了,只剩空架子。   我挑了一个紫色面具戴在脸上,如果等会儿遇见什么人,或许能靠它糊弄过去。   我往里走,渐渐地听到了音乐声,我进入大厅中,看见了一个女人。   她并非慕容天骄,但和她一样,身材高挑性感。   她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配肉色的丝袜,脸上戴着红色面具。   我想模仿她行事,却看见她伸手到背后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然后将它脱掉,露出只穿着红色内衣裤、肉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的身体。   她将自己的衣物放进一个银色托盘中,一名戴黑色面具的黑衣女侍将托盘端走了。   我有些忐忑,开始打退堂鼓,我已经知道这里不对劲了,接下来应该寻求警方调查,而不是自己进去送死。   我转过身要走,却看到了帕特里夏,她戴着白色面具,我之所以能一眼认出她,是因为她是和自己的姐姐一起来的。   世界小姐伊莉娜就在她身边,穿着粉红色套装,戴着金色面具。   她们两个没有认出我,走到那张桌子边,脱掉衣服。伊莉娜穿着黑色的连体内衣,帕特里夏则穿着白色的内衣裤。   我觉得不妙,拿出手机,发现信号为0。   该怎么办呢?   冒险带来的兴奋感超越了我的谨慎,我走回去,将包包放到托盘里,然后脱掉西装外套,脱掉裙子,最后脱掉裤袜,身上只留下无袖连体上衣。   我本想就这样进去,但再一想,这件薄薄的衣服保护不了我,反而让我变得显眼。   于是我把这件衣服也脱了,只在身体上留下暗紫色的文胸和内裤,加上高跟鞋和珍珠耳钉。   女侍将托盘取走,我已经没有后路了。   我走过去,穿过走廊,绕过巨大的屏风和喷泉水池,大门自动打开,一个淫乱的大厅展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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