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On this page

📖 书名:人妻法则

👤 作者:朝三暮四朗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8687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熟女,人妻

🗿 肉量:49.10%(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司徒宣歪着头打量正埋头服侍他的人妻,嘴角勾出一抹淫笑。他晃了晃垂在她肩后的小腿,用脚后跟在她背上轻轻磕了一下。得到提示的人妻松了口气后抬起头,累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汗水,她腾不出手去擦拭,只是鼓出娇嫩的下唇包住上唇往上吹了几口气,凌乱的刘海只被吹动最外头的一层发丝,其余都浸透汗水贴在额头上。聊以解热的几下动作之后,人妻抬眼望着司徒宣,用眼神询问他的用意。

全文

第1章 (逼奸)

电视上正在直播停战签字仪式,新一代的数字电视标准清晰度很好,联军指挥官额头上止不住的冷汗在镜头前分毫毕现,可以看见他执笔的右手在特写里不住微颤。   晋国的军队在承平半个多世纪后,在同一个半岛,向世界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强大。   文职军官用吸墨碾将多余的墨水熟练地吸干,联军指挥官最后瞥了一眼耻辱印迹般的签名,将这份与投降无异的停战协议文本合上,缓缓起立,微微倾身,双手平举着文本,递向对面的晋军指挥员。   神态坚毅的中将伸手郑重接过文书的刹那,闪光灯刺眼的曝光频率在此刻达到高潮,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同时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这一刻,即使位于艾丰大厦88层隔音效果良好的豪华办公室,司徒宣也能感受到整个彤城声震云霄的胜利欢呼。   不少狂欢的民众不顾城市管理部门的禁令,开始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燃放庆祝胜利的烟花。   激动的人们没有考虑到,在如此明媚的阳光里,没有多少人的目光会被暗淡的焰火吸引。   司徒宣也很高兴,毕竟他才28岁,把自己归类于热血澎湃的爱国青年也没什么不妥。   虽然他对突如其来的胜利很是意外,而且对战争持续的时间比预计短了太多而略感遗憾,那意味着后勤部很快就会大幅削减各种物资的采购,也就是说他的公司将面临业务上的大幅缩水。   尽管如此,司徒宣并不太担忧。   相对于老头子司徒卓总是对他的不求上进心怀不满,司徒宣认为最重要的是,利用战争在短期内迅速累积起来的大量财富,让他在父亲和整个家族面前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他觉得自己有一颗丝毫不逊于辛德勒的聪明脑袋,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只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神鸟。   况且他出身于显赫的司徒家,这一点即使是精明的辛德勒也比不上。   人人都知道司徒家是东北首屈一指的大豪族,官场商场人才辈出,根深叶茂,他那位身居高位的叔叔司徒准,便是他背景深厚的注脚之一。   东北行政州在陆地上与战区毗邻,战争期间的后勤物资、交通运输、战时治安等等各项组织工作对于保证战争胜利的作用无疑是相当重要的。   在战后的论功行赏中,司徒准在仕途上肯定会有不小的进步。   虽然叔叔对他一直守口如瓶,实际上司徒宣已经风闻司徒准可能很快就会从副职被扶正。   越过宽大的实木办公桌,透过落地窗的单向玻璃,司徒宣望着城市里虽然高楼如林,视野内却没有那座楼顶高过他现在所处的空间位置,不禁一阵志得意满。   他想起身去拿桌上的香烟和打火机,却发觉现在的姿势想要离开椅背有点困难——那个他刚弄上手一个月的美丽人妻正跪在他的大班椅前,把他两条赤裸的大毛腿扛在肩上,两条纤弱的手臂向上努力环抱着司徒宣的腿根,这种的姿势让司徒宣只能舒服地紧贴椅背,衣着整齐穿着正装的上身却无法前倾。   而动作温顺的人妻正埋首于司徒宣毛发浓重的胯下辛勤服侍,有着一头乌黑亮发的螓首时快时慢地上下起伏,温热的口腔不停吞吐着肉棒,鼻间进出的气息越来越重,喷在司徒宣的小腹处让他觉得有点痒,还有阵阵传来让他舒适的潮热感。   显然,一身宝姿职业裙装打扮的人妻有些体力不支了。   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织毯,但一直保持着的跪地姿势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看起来貌美身娇的人妻还要肩负两条成年男子的沉重大腿。   越来越无法忍受的酸痛让她不停喘息,裹在黑色超薄透明丝袜里的双腿开始打颤,米色小西装里露出的白衬衫领口有明显的湿痕,看起来她早已累得香汗淋漓。   司徒宣歪着头打量正埋头服侍他的人妻,嘴角勾出一抹淫笑。   他晃了晃垂在她肩后的小腿,用脚后跟在她背上轻轻磕了一下。   得到提示的人妻松了口气后抬起头,累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汗水,她腾不出手去擦拭,只是鼓出娇嫩的下唇包住上唇往上吹了几口气,凌乱的刘海只被吹动最外头的一层发丝,其余都浸透汗水贴在额头上。   聊以解热的几下动作之后,人妻抬眼望着司徒宣,用眼神询问他的用意。   看着人妻撩人的姿态,司徒宣原本半软不硬的下体明显有了继续充血的迹象,这让阅女无数的他也不禁一阵兴奋。   半年前发现自己有勃起障碍的症状,当时很是让他心慌意乱了一阵子。   头一位医生告诉他只要改变纵欲无度的生活习惯,戒烟戒酒合理养生,就能逐渐改善海绵体充血不足和性功能不应期过长的问题。   虽然司徒宣很担心自己的家伙会从此一蹶不振,还是对医生的话嗤之以鼻,在他看来那庸医就是个白痴。   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能随心所欲地玩女人,活到100岁又如何?   所幸另一位医师向他解释,从目前的研究和临床应用来看,治疗勃起功能障碍的药物副作用并不显着,既然服用药物对司徒宣本人的症状缓解来说是有效的,那么长期服用以维持性功能正常完全是可以考虑的选项。   人总是倾向于听从更加符合自己心意的建议,司徒宣也不例外,何况及时行乐不正是他的人生哲学么?   没错,就像那位国王的名言,我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但凡还有能力多操几个漂亮女人,他绝不愿意停下来。   司徒宣一边快意地想着,一边将双腿从人妻的肩膀两头撤下来,用脚底板在她黑色丝袜也无法遮住肤色的白皙大腿上蹭了蹭,一脸淫笑:“樱姿宝贝歇会儿,我抽根烟,一会儿再继续。”   被称作樱姿宝贝,有着完美鹅蛋脸型的年轻人妻,在卸下肩头重负的那一刻,长长地舒了几口气。   对于司徒宣说一会还要继续,她照常在心里冷笑一声,无比痛恨和鄙视这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男人。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除了公式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其他情绪,没有嫌恶,没有悲戚,没有幽怨。   聪明的人妻既不肯流露出丝毫软弱去撩拨这个淫棍变态的欲望,也没有对他那根尺寸短小表现疲软的阳具表现出轻蔑,以免激怒对方。   然而她的确累得发慌,也懒得起身,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向后挪了挪,背靠着大班桌下方的隔板休息。   不幸沦落到这个地步,她丝毫不再如同往日里时刻记得要保持什么完美形象。   司徒宣把两条毛腿交叠着架到大班桌上,扯过扶手上搭着的一条浴巾盖住赤裸的下体,然后惬意地抽着烟。   抽完一根烟后发觉人妻正躲在办公桌下的空间,阻碍了他欣赏美女的视线,他用脚往桌沿轻轻一蹬,皮质大班椅顺溜地向后退了一截,美丽人妻的曼妙身躯便整个落入他眼中。   正在闭目养神的罗樱姿很是敏锐,感受到对方玩味注视自己的淫邪目光。   她心里明白司徒宣之所以经常这么仔细观察自己,其实是想要看到她屈辱的神色,以满足他的变态心理。   她没有睁开眼睛,继续摆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   可她岂止是觉得屈辱,心头炽热的怒火可以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   这个在彤城臭名昭著的人渣毁掉了她的贞洁,原本她打算将这份代表她对丈夫深情爱意的贞洁坚守一辈子。   从她不得不屈服于残酷的现实,放下一切尊严走进司徒宣办公室的那一刻起,她就暗自起誓,就算代价再大,她也要把屈辱和伤痛数倍奉还。   罗樱姿可不是在淫威之下只会哀哀哭泣的弱女子。   从她感到绝望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心解开所有道德和羞耻的束缚,只要能与司徒宣虚与委蛇,周旋到丈夫从战场活着归来的那一刻,那么所有的牺牲才是值得的。   刚才一边强忍着羞耻侍奉仇敌,一边听着电视里的直播,仿佛见到了曙光的罗樱姿就越发想念丈夫。   丈夫晋旗比她要小六岁,既是姐弟恋,也是师生恋。   这种关系早已不像保守的年代那样被视为禁忌,叫人难以启齿,但是一路走来直至修成正果,过程中除了甜蜜欢欣,从偷偷交往到被人察觉并招来冷嘲热讽,再到最后索性大大方方的公之于众,他们还是经历了不少世俗的压力和阻碍。   那些不易和艰难越发让罗樱姿珍视两人之间的情感。   离高考只剩几天的时候,晋旗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向她求婚,令她又惊又喜。   年轻的丈夫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很温柔,从不愿违拗她,这使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不太像姐弟恋。   罗樱姿知道,其实晋旗在面对别人的时候和她一样固执,明明在学校饱受压力,偏偏又要把他们的师生恋情在临近高考的敏感时刻,惊世骇俗地公之于众。   在偷偷相恋之后,如同她喜欢称呼晋旗为“小”老公,他也总喜欢喊她老师,仿佛强调她比他大了六岁而且还是他的高中老师这个事实,总能让他们对彼此的结合有种打破禁忌般的刺激快感。   想起数年前那场,在彤城广场公开进行,并且最后上了电视新闻的,让她无比惊喜的,至今还时常被人提起的盛大求婚仪式,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的罗樱姿就觉得对一年来杳无音信的小老公又是甜蜜、又是埋怨、又是愧疚。   一阵心酸涌上鼻头,罗樱姿拼命想要忍住,她还从未在司徒宣面前掉过眼泪。   在这只禽兽面前表现出脆弱不仅不会得到怜悯,只会让他得意洋洋、变本加厉地亵玩她的身体,她不想让他如愿。   她压抑着满腔悲愤和怒火,却不知道这种地狱般的煎熬还需要忍受多久。   庆幸的是,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电视直播宣告了战争的结束,那一刻她意识到,已经入伍参战快两年的丈夫快要回来了。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罗樱姿对晋旗就是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他已经连续一年都没有任何音讯,而她费尽心思联系上他的老部队,得到的答复是晋旗已经被上级抽掉到别的单位,至于该单位的信息,老部队的人也一无所知。   尽管牵挂,她却从不担心晋旗会死在战场上,连揣测一下他是否可能牺牲在战场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如果不是当年作为高中生的晋旗时时在罗樱姿面前表现出与年龄不符的能量,她大概也不敢自信就能顶着叛逆师生情侣的帽子,一路笑着走到现在。   如果把她的想法公开,在别人看来这肯定是不可理喻的执念,罗樱姿却觉得理所当然,在与晋旗生活的四五年时间里,她见识过太多关于他不可思议的一面。   无所不能的神奇小老公在她的心里宛如男神,那么她也必须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她一定要做点什么来弥补她与晋旗之间已经有了缺憾的爱情。   失贞的她已经不再是无暇的白璧,这个念头有如毒蛇的信子不时舔舐着她的心头。   虽然罗樱姿几乎可以断定晋旗一定会毫无原则地原谅她,但如果不让司徒宣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如果不做些什么为小老公为自己弥补缺憾,罗樱姿就觉得无法再像一个正常的妻子那样去坦然面对丈夫,这样的纠结和痛苦可能一辈子也无法释怀。   晋旗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一个有些偏执的女人,作为完美主义者无法容忍不完美的现状。   乍闻战事结束的那一刻,罗樱姿无比激动,不过良好的心理素质让她迅速冷静下来,不肯露出一丝破绽。   刚才的电视直播有如宣告丈夫即将凯旋的喜讯,冲淡了她的悲苦,振奋了她的情绪,被仇恨驱动的脑子开始默默地运转。   司徒宣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么智慧。   他注意到人妻的眼眶有些发红,但他以为她只是有些体力透支,绝没有料到表面驯服的人妻教师,正在不动声色地谋划如何报复和惩罚。   面对娇媚可人的人妻,尽兴亵玩之余,有时他难免产生一点怜惜的念头,但往往又马上推翻掉这种他自认为绝不该有的仁慈。   玩弄贞操观念强烈的人妻最让他觉得尽兴。   司徒宣最喜欢看到被迫屈服的美丽人妻们被自己内射之后,丧失贞洁的屈辱表情,和愧对丈夫的悔恨泪水。   一般来说,他很少和同一个女人纠缠超过两个星期的时间,那些本来就放得开的女人即使长得再漂亮,他操过一两次后就没了新鲜感。   越是悲悲戚戚,越是哭泣求饶的,他操弄起来越是觉得心满意足。   在此之前,最让他热情持久的应该是那位年轻的母亲——徐媛。   她想通过司徒宣的门路把即将奉命上调前线参战的18岁儿子临时调动到较为安全的后勤运输部队来,为此她奉上了大笔现金和一个价值不菲的古代瓷器。   这些财物也许能让徐媛把家底掏空,却实在不怎么入司徒宣的法眼,吸引力明显不及身材丰腴、姿色艳丽的母亲本人。   原本就打算实在不行就以身饲虎的徐媛,想着马上就要开拔前线的儿子,美眸含泪,咬牙答应了司徒宣的要求。   就在这间办公室里,美艳的妇人含羞忍辱地被百般奸淫调教,食髓知味的司徒宣日以继夜的操弄,不肯让她离开片刻。   连续几天之后,身心憔悴的美妇一边觉得越发不堪忍受,一边却又担心被蒙在鼓里的丈夫最终会得知真相,只好不断向司徒宣苦苦哀求,一次次地降低自己的底线,一次次满足他越来越变态的要求,以换取让她先回一趟家的要求,哪怕回家与丈夫掩饰一番找借口再来也好。   单纯的徐媛却不知道她越是泪眼汪汪地哀求,越是让司徒宣情欲高涨。   当时的司徒宣还未患上ED,毫无心理负担,将徐媛赤身裸体地拘禁在这间豪华的行政办公室内,不许她穿任何衣服,只要来了兴致就随时把以泪洗面的徐媛强拉过来,在办公桌上、在地毯上、在沙发上、在卫生间和休息间里,一次次将丑陋的肉棒塞进年轻母亲的身体里,把腥臭的精液强行浇灌进去。   二十天后,终于有些腻味的司徒宣才让所有肉洞里都灌满了精液的徐媛离开。   不知为何他在罗樱姿身上却打破了这个时间记录。   尽管她从未表现出软弱和耻辱的情绪,却是司徒宣第一次囚禁了一个月还不想放手的玩物。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那位跟了他六年,替他生了一个孩子的女秘书。   如今靠吃药才能正常勃起的司徒宣虽然迷恋气质出众的罗樱姿,却无法像以往那样在肉欲上肆意放纵,秉承“想干就干”理念的他其实并没有想要收敛的意思,只不过很多时候的确有心无力。   这位在彤城一中教数学的美丽人妻在最开始与他谈判时,相当有个性地提出很多条件——拒绝过夜,拒绝接吻,只答应每天早上9点到12点的时间段里待在司徒宣的办公室里……甚至她还说离开这里之后,必须赶去学校给高中生们上课,因为她把课程都想办法调到了下午。   她还可笑地要求周末两天休假。   罗樱姿宣称,如果无法按照这样达成协议,她宁可放弃营救被关押在彤城战时拘留所里的父亲也不会让他得逞。   司徒宣见识过太多类似这样的外强中干,贪婪纵欲的他怎么可能接受如此多的限制条件?   他给那个老家伙安排的是叛国资敌的重罪,很容易就可以判成立即枪决。   不过游戏总要一步一步来,一开始就把手里的大小王出掉,显然对牌局有害无益。   他只是给拘留所的军官拨了通电话,第二天罗樱姿就接到拘留所打来的电话,探视过鼻青脸肿的父亲之后,罗樱姿就立刻死心,乖乖回到他的办公室里。   从电视新闻上第一次发现正带领师生参加庆祝晋军占领薛山港游行的罗樱姿,当时的她正在接受现场采访。   见识到她在镜头前端庄秀美的妆容,挥洒动人的神态,和自信有力的发言,即使是见惯了丽色佳人的司徒宣也为之惊艳一时。   色令智昏的司徒宣,急匆匆让人安排一系列动作,结实花费了他不少的资源和力气。   客观来讲,从小到大,司徒宣从未尝试过用正常一点的手段去追求任何一个女人,大多时候用强权手段逼迫女人屈服于胯下,才是他习以为常的,虽然卑鄙,但很有效。   他那位严苛的老子司徒卓虽然指望儿子在事业上能多用点心,但对儿子的私生活倒也不怎么干涉,对世家子弟来说,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小节,反正司徒宣在婚姻方面确实听从了家族的安排,迎娶了另一个豪族宋家的千金。   可是已经把罗樱姿囚禁在这里一个月了,他仍觉得不够尽兴,对这位容貌艳丽、气质摩登的人妻教师很是不舍。   其实罗樱姿并不表现得悲戚软弱,不符合司徒宣一贯喜欢见人悲苦的变态情趣。   一个月来,罗樱姿在这间办公室里,既然不得自由,该吃吃,该睡睡,司徒宣要各种玩弄她,她既不主动迎合,也不积极反抗,大多半推半就,敷衍了事,反正这条看上去淫兴盎然的公狗,真正上场之后却是银样镴枪头,不太顶用。   司徒宣却一反常态,没有觉得无趣,也许是被这位人妻的独特气质和完美身材所吸引,又或者被人妻表现出来的毫不纠结与预期相差太多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特别是在了解了罗樱姿与晋旗之间的浪漫往事后,他就像个喜欢搞破坏的不良少年,更是想看看这对爱得惊天动地的夫妻在自己横插一腿之后,又会变成怎样有趣的局面。   即使他不顾医嘱超量服用了药物,这么久以来也才在罗樱姿的体内顺利射精八次。   连射精的次数他都记得这么清楚,可见自己的怨念有多深,司徒宣对这一点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既然有不够满足的怨念,当然要补足才行。   于是他总是把注意力长时间的放在人妻身上,或是不停把玩那一对白皙丰满的美乳,直至把粉红色的乳头吸吮得满是口水;或是让她含着自己多数时候表现疲软的肉棒连续口交,一边感受心里的愉悦,一边揣摩人妻宁愿口交也抵死抗拒与他接吻的心态;还可以让她全身赤裸只穿着超薄裤袜趴在他的大班桌上,而他像是面对一条温顺的牝犬,惬意地抚弄,一会儿顺着优美的臀线上下其手,一会儿穿过被撕开裆部的位置,用手指拨弄精致娇嫩的两处花蕾。   总之就算没有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他也很享受指尖和舌头在这个尤物身上到处游移舔舐的快感。   让司徒宣觉得奇怪的是,他似乎对这个总不愿流露出软弱的女人产生了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   以至于他有一次在明知自己可能力不从心的情况下,强行给罗樱姿做了浣肠,想要施行肛交。   在与晋旗相恋之前还是处女的罗老师,从不自诩清纯,但也不可能对所有变态的性行为都有充分的了解,她可没有做好被人肛交的心理准备。   所以在那一天她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凶狠的反抗,然而最终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还是被强行完成了浣肠的步骤。   所幸原本就勃起困难的司徒宣在一番纠缠后也气虚体乏,最终连相对而言更加润滑松弛的阴户都没能插入,更不用说坚韧紧致的肛门了。   深感遗憾的司徒宣可没有死心。   算算时间,他破天荒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在罗樱姿的身上射精,这期间只是像个性无能的老头不断用手和口来释放自己的欲望。   为的是要养精蓄锐,积累肉棒的硬度,以实现为这位娇美人妻破菊的执念。   这些天里,偶尔忍不住让她给自己口交或是要把半软不硬的肉棒挤进蜜壶里抽插几下过瘾,也都是适可而止,绝不愿射精。   他同时还停止了服用药物,期望到了需要的那一刻药效会变得更强,让肉棒有足够的硬度可以贯入那一小圈看起来美妙精致的浅色菊门。   罗樱姿的美肛明显还是没有被开发过的处女地,他无比希望自己会是第一个用肉棒贯穿这个美妙人妻肠道,能够在这具诱人肉体里烙下自己开荒印记的幸运儿。   也许是感觉司徒宣这一次的注视持续时间有点久,罗樱姿忍不住睁开双眼,细长的眼线瞬间就化为一对熠熠生辉的清眸,清冷的目光毫无感情地直视着司徒宣眼袋虚浮却不失英俊的脸。   即使并没有玉体裸呈,在司徒宣眼里,剪裁得体的高档OL制服和价值不菲的高级丝袜反而能将罗樱姿曲线玲珑的成熟躯体勾勒得更加惹火。   司徒宣又一次感受到肉棒有明显发热和充血的迹象,要知道这是在好多天没有用药的前提下,这种情况在与罗樱姿相处的这这段时间里变得越来越明显,而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发生。   这个女人简直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特效人形春药,是不是应该把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司徒宣忽然兴起长期霸占的念头。   也许,自己应该从现在就开始改善一下态度,对她释放一点善意?   司徒宣在心里盘算着,如果打算留下这个人妻在身边,总不好让她一直对自己心怀怨恨。   “樱姿宝贝,让我操一次你的屁眼吧。”司徒宣觉得自己的声音足够温柔,“你乖乖的,我弄完就通知看守所放罗教授回去。”   直接放她的父亲回去,在司徒宣看来已经是很大的善意了。   心情在这个早上变得很不一样的罗樱姿,连冷笑都不想掩饰就反唇相讥,“你操过你老婆的屁眼没有?滋味如何?”   无意中被戳中心事,司徒宣顿时郁闷起来,自从新婚之夜表现得力不从心后,宋熙琳就对他很不耐烦,在嫁过来两个月时间里,根本不让他进卧室,并在家里公开宣称,现阶段他们可以各玩各的互不干涉,等她到了三十岁再来考虑人工授精的问题。   鉴于宋家在国内的地位,而自己的儿子私生活确实不检点,司徒卓训了司徒宣几句后就当没听见儿媳妇的狂言。   而从来只是把女人当肉便器的司徒宣,憋屈得已经半个月都没有回过家。   宋熙琳和他一样是世家子弟,参照自身私生活的混乱状况,司徒宣从来也不指望这个老婆会是处女。   不过宋熙琳确实长得很漂亮,特别是身材相当火爆,优渥环境培养出来的贵气和傲气虽然对司空见惯的司徒卓没什么加成,横扫大批御姐控的死宅绝对不在话下。   极度喜新厌旧的司徒宣对这个尚未经手的新婚妻子还是很垂涎的,奈何目前他们的婚姻关系还只是保持在法律层面上,没有任何实质,更别说肛交之类的妄想。   罗樱姿的反击无意间说中了他的心结,司徒卓有点恼羞成怒,很想今天就让她尝尝被人通直肠的滋味,又顾虑禁欲的这几天不知效果如何,别到时候又不够坚硬白忙活一场。   “等操过你和她的屁股之后,我会告诉你滋味有何不同。”司徒卓眼中露出几分狠厉,对这个言语间开始有点反抗意味的人妻施加压力,“现在过来给老子好好舔卵蛋。”   罗樱姿有点后悔一时冲动出言不逊,晋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彤城,她能预想到,一旦丈夫回到家找不到她,以他的能力搞清楚来龙去脉肯定没有问题,但能不能很快查到自己的下落还有疑问。   她当然不愿招来更多的羞辱,只是感觉希望就在眼前,反而压抑不住想要隐匿的情绪。   她缓和了一下心情,平静地看着司徒宣,“我出了好多汗,去卫生间清理下再来。”   “给你五分钟,快点。”司徒宣不耐烦地催促。   洗漱之后,罗樱姿抽了几张纸巾面对镜子擦拭脸上的水珠,眼角的余光感觉到卫生间的窗外有东西在晃动。   放眼望去,几十米外另一栋大厦的天台上有个似乎人影在晃动。   她心中一动,心跳忽然开始加速,疾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扇,定睛一看,那个身穿制服正在向她挥手的身影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小冤家!   她想大声呼救,猛然省起现在身处险境,及时捂住了嘴,虽然对晋旗有无比的信心,可也不想节外生枝。   她忍住哭泣,奋力把窗扇开到最大的限位,挤出半条胳膊,向对面拼命挥手回应。   透过泪花,罗樱姿在模糊的视线里终于注意到晋旗反复向她做着单手下压的动作,示意她冷静下来。   罗樱姿用力擦掉眼角的泪花,回以OK的手势,然后继续观察晋旗给她打的手势,共同生活了许久培养出来的默契让她很快明白了晋旗的意思。   想不通晋旗为何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想不通为何他能通过单向透视的玻璃幕墙发现自己,也想不通为何他能正好在自己进卫生间的时候挥手引起她的注意,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明白晋旗是想让她暂时控制住司徒卓,不让他有向外界求援的机会。   她冲着对面用力点了点头,也打起手势表示已经明白晋旗的意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伸手抓住卫生间的门把,深呼吸了两下,拧开门走了出去。   “你都在椅子上坐了两个小时了,不累么?”罗樱姿仪态万千地走向司徒卓,脸上带着颠倒众生的媚笑,“给你揉揉肩吧,我手艺不错的。”不等司徒卓反应,就自然地绕道他身后。   第一次得到人妻如此热情回应,司徒卓一时间脑子有点当机,还有点意外的惊喜。   当人妻柔软的双手搭上双肩,司徒卓没有丝毫警惕就放松了肩头,准备体验一下人妻突如其来的热情。   罗樱姿探手扯过他胸前的领带,飞快地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一边胳膊环住他的下巴,右手攥住领带使劲向后用力。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身体早已是败絮其中,未必有多少挣扎的力量,但男女之间体力上的天然差距让她不敢掉以轻心,一出手就使出了吃奶的劲。   毫无心理准备的司徒卓瞬间受制,喉咙被勒得喘不过气,脑袋却又被卡住不能晃动,两条光腿急得在空中乱蹬。   他奋力伸长手臂,可惜他刚才已经把皮椅蹬离了桌面,距离太远什么也碰不到,只能干望着桌上的呼叫铃和座机,目眦欲裂。   罗樱姿心里紧张极了,生怕稍微有点放松会让司徒卓找到机会求救,只得拼尽全力加大双手的力量。   如果前方有一面镜子,她就会看到,司徒卓双手青筋暴露,紧紧抓着紧勒脖子的领带,眼珠像金鱼一样鼓起,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弱。   不知道这一切的罗樱姿却越来越心慌,因为她无法长时间施加这样极大的力气,觉得手臂越来越酸,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心跳快到极点的她根本没有听见卫生间里的声响。   直到有人替她掰开快要僵硬的双手,她才发现晋旗已经到了身边,心里有了依靠的她顿时松了一大口气,然后发觉椅子上的司徒卓没了动静,罗樱姿声带颤抖地问:“他死了吗?”   晋旗握着她的双手,微笑着摇头,然后把她拉进怀里,环抱着她,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头发,“没有,只是晕过去而已。”   闻到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久违的拥抱,罗樱姿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她双臂穿过晋旗的腋下,紧紧反抱着丈夫,终于开始低声啜泣起来。

第2章 (光复)

被晋国民政部所属福利院收养的孩子都会被冠以“晋”姓。   晋旗没觉得自己在彤城福利院渡过的童年有多幸福,孤儿们的待遇远不能与正常家庭里的孩子相提并论。   但毕竟这个机构为他提供了衣食住所,将他养育成人,为此心怀感恩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这也是他少有的不顾罗樱姿劝阻,中断大学学业参军入伍的主要动机。   只是任何人都绝没有料到战争的胜负最后会掌握在名不见经传的晋旗手里,即使是深知自己与众不同的晋旗也没有料到。   幸好,这件事就像晋旗期望的那样,被列为最高等级的绝密档案封存。   除了跟随晋旗几度出生入死却又全都奇迹般幸存下来的几位队友,大概只有直属军官和最高层的几位首脑掌握了事情的真相。   当然,那些自以为洞悉真相的大人物,让晋旗暗自有一种愚弄了全世界的快感。   除了晋旗自己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他可以实时读取别人的思维,还可以拷贝他人大脑中储存的所有记忆。   这是他总能在罗樱姿面前有惊奇表现的主要原因,也是他一个人就能决定这场战争胜负的秘密武器。   所以他隔着老远,就能判断建筑物里罗樱姿和司徒宣的位置。   而现在,晋旗却有一种被全世界愚弄了的感觉——他拯救了晋国,晋国的权贵却逼奸了他的老婆。   遇上这种烂事,不郁闷不愤怒是不可能的。   不过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晋旗很轻易就读懂了罗樱姿夹杂在喜悦里的愧疚,让他胸口发堵的是,那份愧疚来自于她对自己没能为他守住贞洁的自责。   就如同罗樱姿预想的一样,虽然这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但晋旗还没有自私到认为罗樱姿应该为此付上责任,甚至他认为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当初是他没有听从她的劝阻坚持要入伍的。   罗樱姿一边啜泣一边叙述事情的经过,晋旗抚慰着妻子,用最善解人意的语言和姿态,不停表达对罗樱姿的思念、歉意和爱恋。   感受到晋旗确实毫无芥蒂,罗樱姿心头的巨石渐渐放下,变得轻松起来,然后才意识到眼下的环境似乎不适合继续互诉衷肠。   她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司徒宣,有些惴惴不安地问晋旗:“怎么办现在?”   她考虑的是眼下的情况该如何脱身。   “你想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晋旗耸了耸肩,表情轻松。   罗樱姿意识到晋旗说的怎么办和她不是一个意思,显然他丝毫不觉得眼前是个难题,他是让她决定该怎么出这口恶气。   小老公一如既往仿佛对任何问题都漫不经心却又自信满满,这让她一下子安心下来。   “他操了你老婆,那你就在他面前把他老婆给操回去。”罗樱姿露出久违的笑容,把之前种种设想过频率最高的报复手段脱口而出。   晋旗显得很惊讶,他不知道罗樱姿竟然抱有这种想法,对亲近的人他不愿时时窥探对方的心理,那样会让生活变得无趣。   “你确定要这样?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不吃醋?”他摸着下巴做出苦恼的样子。   “不吃,反正每次你都跟打桩机似的让我受不了,就当找个人分担好了。”罗樱姿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别装了,我知道男人心里对这种事是不会反对的。”   晋旗不由苦笑起来,他发现罗樱姿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叛逆情侣的状态,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显得特别一往无前,只愿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毫不考虑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这都是他一直以来的宠溺惯出来的。   “你想好了?”晋旗忍不住提醒道,“他可是姓司徒,我们很可能要面对整个司徒家族的报复。”   “是这条公狗先招惹我的,我才是应该发起报复的那个人!”罗樱姿忍不住想激动,但又犹豫了一下,“是不是你应付不来?”   “我能应付,但以后日子可能会过得有点难。”晋旗没有隐瞒,实话实说可以让妻子考虑得更清楚一点。   得到晋旗肯定的回答,罗樱姿根本就没有考虑其他问题,她往后撩了一下头发,让坚定的表情完全露出来,“你能应付就行,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觉得什么日子还会比这一个月更难。”   晋旗用手背摩挲着她美丽的脸庞,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好,就按你说的办,怎样都行。”   罗樱姿终于露出一点羞涩,低着头问:“现在我们做什么?”   晋旗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从背包里取出一卷登山绳,手脚麻利地把司徒宣牢牢绑在椅子上,又找到司徒宣的袜子卷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   花了不到两分钟做完这一切,晋旗一把揽过罗樱姿的腰肢,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时间有的是,我们来做爱好了。”   两个人相拥着,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罗樱姿百忙之中放手带上卫生间的房门,转过头来早已变得脸红心跳。   与被迫面对司徒宣时的冷淡完全不同,被拥在久别重逢的丈夫怀里,晋旗只是试图吻上她的嘴唇,罗樱姿在一瞬间就变得气息紊乱,娇躯绵软,双腿间的花蕊开始渗出汁液。   罗樱姿手忙脚乱地推开晋旗,不自然地笑了笑,转身到洗漱台前,“让我先漱一下口,之前做了很恶心的事……”   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晋旗摊手耸肩,显得心无芥蒂,罗樱姿开心起来,加快了速度。   互相替对方卸除装备的时候,晋旗惊喜地发现罗樱姿居然穿着漂亮的黑色长筒袜和吊袜带,修长丰满的双腿裹在轻薄的丝袜里面显得极其性感,他没舍得把这些东西脱掉。   没想到与妻子刚刚重逢就能收到这么好的福利,虽然这福利还是司徒宣为他准备的,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   看着眼前这具久违的漂亮躯体,晋旗一时有些发愣。   尺寸壮观的丰乳如两盏玉碗倒扣在胸前,分量不轻的白皙肉团在牛顿万有引力定律的作用下微微下坠,乳房表面紧致而水嫩的皮肤似乎不甘心就这样屈服在自然规则之下,奋力抵抗似的紧紧包裹着丰厚的脂肪,沿着乳房的下部到粉红色的乳尖,绷起一道盈盈上翘的迷人曲线,勾勒成一对形状完美的大水滴。   只有棉签头大小的粉色乳头,被顶在肉峰的最高处,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罗樱姿的呼吸不住颤抖,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情动,乳头的颜色越来越鲜艳,连着铜钱大小的乳晕渐渐泛起了诱人的光泽。   任何男人面对这种美景,恐怕都会抑制不住冲动,想要伸手去把玩揉捏、含在嘴里尽情吸啜。   丰满笔直的黑丝长腿紧紧并拢着直立在晋旗的面前,曲线优美的大腿尽头被包裹在窄小的黑色薄布下,三角裤底部的中间部分微微陷入两片阴唇之中,将阴户的外形隐约勾勒了出来,其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让晋旗忍不住想大力撕扯掉碍事的遮羞布,一探究竟这下面到底掩藏着怎样一副热气蒸腾、令人垂涎的美妙性器。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这种调调?”罗樱姿伸手抓住他坚勃如铁的肉棒,故作不满地娇嗔。   晋旗捧着她的肉臀把她抱上洗漱台坐着,一头扎进白皙得晃眼的巨乳之中,尽情呼吸着乳香的味道,口中不忘说出标准答案:“穿在你身上我才最喜欢。”   仰着脖子娇喘吁吁的罗樱姿问道:“这两年真的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即使正打算怂恿丈夫去搞别人的老婆,罗樱姿还是不能免俗地问出这样的问题,证明了她作为女人的属性。   “哪有!”忙得不亦乐乎的晋旗喊冤道,一边揉捏着丰盈的乳肉,一边辩解,“都攒着呢,打算回来一次性交公粮,一会儿证明给你看。”   小别胜新婚,原本与罗樱姿早已尝尽鱼水之欢的晋旗变得异常猴急,一把扯掉碍事的三角裤,拨开罗樱姿的双腿,蹲下来仔细查看曾经给他带来无数欢乐的神秘洞穴。   完全露出真容的阴户散发着热气,在时隔两年之后,再一次在拥有合法使用权的男主人面前娇艳绽放。   晋旗伸长脖子贴近罗樱姿的小腹,仔细打量着杂草被彻底清除干净的阴户,当初罗樱姿为了取悦他去做阴部激光除毛,毛囊被彻底破坏的三角区域如今显得清洁而白皙,完全没有亚洲女性常见的阴部色素沉积。   光洁的阴阜微微隆起,将敏感的耻骨紧紧覆盖住,粉色的大阴唇脂肪饱满,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表面隆起两道鼓胀的弧线,形似刚出炉的馒头,看起来肥厚而诱人,散发出扑鼻的热香。   大阴唇的底部渗出一滴汁液,闪烁着晶亮的光泽,看得出那是充沛分泌的爱液企图突破阴唇的封锁,并且想要违背主人的意志,向他透露这具躯体内的骚动。   晋旗终于没能忍住,伸出手想要拨开任性闭合的唇瓣,查看在唇皮遮掩之下,又是怎样一番别致的美景。   晋旗不停吞咽着口水,喉结不时上下滚动,火热的两腿之间清洁溜溜,竟然同样没有一根毛发。   他的阴囊紧绷,肉棒高耸,硬得生疼,充血发亮的紫红色龟头嵌在呈九十度直立着的巨大棒身顶端向眼前这具诱人躯体无条件致敬。   食指刚刚触到柔软至极的唇皮表面,晋旗还没能仔细体会指尖神经末梢传来的销魂触感,就被罗樱姿灵巧地躲开去。   他抬头不满地看着满面娇羞的老师,高炽的欲火将他的眼睛灼烧得发红。   罗樱姿安抚似的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跳下洗漱台,牵着他坐到浴缸边上,取出一块地巾铺好然后跪着他的身前,扶着他的膝盖将晋旗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得大一些,弯下腰用柔软的小手握住坚硬的肉棒,奋力侧头仰望着晋旗:“先让我好好服侍你,之后你想怎样操老师都可以!”说完便埋头下去,毫不犹豫地把粗壮的肉棒含进嘴里。   晋旗倒吸着冷气开始享受快感。   罗樱姿高撅散发着光泽的白皙丰臀,埋首在小老公的胯下,用前所未有的专心和体贴尽心服侍着。   她的右手兜住小老公的阴囊,在掌心里轻轻揉捏;她的左手竭力把住肉棒的根部想要握圆,虽然她拥有颀长的手指,粗壮得有如婴儿手臂的肉棒却让她无法如愿;她尽力地张大口腔,试图把肉棒一吞到底,怎奈光是硕大的肉蘑菇就几乎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而当她强忍着异物侵入造成的呕吐感,把肉棒拼命顶进自己的喉管,却气馁地发现,粗长的肉棒还有大半部分仍然露在外面。   于是她只好放弃不自量力的打算,改用灵巧柔软的香舌,专心地围绕着龟头舔舐。   作为新陈代谢活动旺盛的年轻人,晋旗的肉棒难免有点腥味,罗樱姿却丝毫没有为难的表情。   把住肉棒根部的左手一上一下地撸动着包裹海绵体的表皮,柔嫩的舌头不时地扫过马眼,将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混合著唾液吞咽下去,善解人意的舌尖还时时围绕着龟冠打转,从神经末梢密布的冠状沟处不时传来的阵阵快感,有如一阵阵的电流通过,让晋旗不停发出快乐的叹息。   含着粗大坚硬的肉棒连续不断地吞吐,很快就让罗樱姿口舌酸麻,喘息不已,肉棒却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她坚持着不想停下,奋力的吸吮让她的口腔不停地分泌唾液,即使用力抿着扩张成圆形的双唇紧贴棒身,也无法阻止一股接着一股晶莹的口水乘隙流淌而下,把小老公的阳具浸泡得湿漉漉的,甚至在地巾上淤积成了不小的一滩。   发现这一点的罗樱姿有些羞赧,尝试着想要把不断涌出的口水吸咽到肚子里,结果不小心呛到气管,不得不吐出肉棒,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晋旗赶紧给老师抚背顺气,等到她缓过气来,侧过她的头轻轻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休息。   清了清妻子面色潮红的脸蛋,顺着她的发鬓,一遍一遍将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捋向脑后,动作温柔,眼里带着心疼。   老师这样前所未有的侍奉,几乎丢掉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晋旗很是理解妻子的心情,因为久别想要亲近丈夫,因为心疼想要抚慰丈夫,因为愧疚想要弥补丈夫……   胯下的肉棒依旧雄伟地耸立着,晋旗却觉得眼中有一阵潮意。   枕着小老公大腿的罗樱姿轻轻喘息着,抬眼给了他一个迷人的媚笑,重新把注意力聚焦在依旧握在手里的硕大肉棒。   “真的是很粗很长啊。”她眼神迷离地叹息道,像个小女孩似的追问,“好像比以前的还要大,是不是?”   不等晋旗回答,她忽然又咯咯笑出声来:“真是便宜死宋熙琳,她一定会爽到失禁。”   “后悔了吧?”晋旗很有默契地捧哏,“要不要考虑一下PLAN-B”。   “没有什么PLAN-B!”罗樱姿一边轻撸着肉棒,一边瞪他,“操他老婆还不够,还要操他全家……对……一定要操他妈!”保持了几秒咬牙切齿的表情之后,她又开始吃吃地发笑。   晋旗抚着额头做郁闷状,“不是吧,你让我去搞老太婆?”   “放心吧,委屈不了你,庄影比我漂亮。”罗樱姿白了他一眼,她才不信晋旗来之前没有查过司徒家的资料,也不信他没有看过司徒宣母亲的照片。   歇过一口气,罗樱姿挪动脑袋凑近肉棒,沿着棒身温柔地亲吻了几下,心里头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有点丑丑的东西爱不释手。   小老公除了眉毛和睫毛正常之外,天生的全身不长毛发,头发、胡须、腋毛、体毛全都没有,原本该长有阴毛的私处也像孩子一样洁净,比起AV上的男优不知道好看多少倍,她把自己搞成白虎一方面是出于晋旗的喜好,另一方面她未尝不羡慕小老公这样干爽清洁的私处。   罗樱姿从来不觉得老公一年四季的光头造型有损于他的俊美,当老公还是高中生时,总能收到女同学的情书便是对她审美水平的最好证明。   小老公的私处也呈现古铜色,与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色差很小。   肉棒和阴囊周围的皮肤因为不长毛发根本看不见毛孔,显得格外光滑细腻,触摸起来手感甚至比女人的肌肤更加舒适,对此罗樱姿都忍不住心生嫉妒。   比起司徒宣那个人渣毛扎扎又黑乎乎的下身简直不知要好多少倍,还不会因为被阴毛转进鼻孔里,痒痒的让人总想打喷嚏。   头一次,罗樱姿对肉棒的认识有了现实中的参照物。   不管是亚洲还是欧洲,A片里的男主角少有能跟老公相提并论的,那个阳痿不举却又贪欲好色的司徒宣更是不值一提。   眼前这根硬得发烫的肉棒,下方的肉袋紧致包裹着两颗浑圆的睾丸,肉棒周身布满狰狞的青筋,傲气凛然地朝天耸立,不论是口径、长度还是充血的硬度,即使那个太监一样的猥琐男不停吃药勉强勃起,老公都足以把他甩出几条大街,让他羞愧得痛不欲生,从此再也不敢自称为男人。   跪坐在地巾上,枕着老公结实的大腿,罗樱姿一边休息,一边快意地掠过这些念头,觉得又是自豪、又是解恨、又是难过。   看出罗樱姿的心绪起伏,晋旗不愿她时时陷入负面情绪之中,抱着她翻进浴缸里,然后把两人的身体摆成头脚相对的69体位。   “要死了,你现在变得这么下流……”罗樱姿一边埋怨,一边顺从地让他摆弄。   她穿着黑丝袜的双腿分开跪趴在晋旗胸口的两侧,满月般的丰臀高高撅起,悬在晋旗鼻子上方,正是最适合伴侣相互抚慰对方性器的姿势,以前的罗樱姿觉得难堪,很少摆出这样的姿势。   如今这么顺从让晋旗不禁见猎心喜,细细欣赏起来。   桃心形的美臀近在咫尺,随着罗樱姿替他口交的动作,不时在眼前轻轻摆动,无比诱惑。   饱满的外阴唇紧紧闭合著形成一道诱人的裂缝,敏感的阴蒂和娇嫩的小阴唇被包裹于内,不肯示人,但还是可以闻见从阴户深处散发出来的酸甜气息,晋旗强忍住想要伸出舌头去舔弄的欲望,继续探索美景。   阴户与菊蕾之间的会阴处肤色很白,没有难看的黑色素沉积,精致的肛门呈粉色,与阴户的颜色一样,是如同处女一般的纯洁色泽。   小小的菊门周围密布着一圈从直肠里延伸而出的皱褶,像是一轮用尺子和圆规画出来的简笔画太阳,线条规则而紧致,小得似乎无法插入一支铅笔。   小小的菊蕊正中央,隐约能看见由内而外透出来的一股嫣红,和散发出水光的潮润。   晋旗忍不住抬起鼻尖靠近诱人的菊门,似乎能嗅到体内散发而出的芬芳。   即使身为丈夫,他也是头一次如此细致地欣赏到连欲盖弥彰的杂草都没有一根,毫不遮掩的细致美景。   罗樱姿的感觉很敏锐,晋旗鼻孔呼出的热气喷在阴户和肛门上,让她一阵难过的瘙痒,忍不住摆动几下香臀,仿佛想要躲避。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晋旗因为欲望高涨而收紧的肉袋含进嘴里轻吮了几下,惹得本就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挺了几下。   阴囊上传来的畅快几乎让晋旗呻吟出声,他伸出双臂由下而上揽住罗樱姿的髋部,用力地拉到眼前,因为近在咫尺而显得肥硕的屁股扑面而来,高挺的鼻梁一下子陷入充满肉香的臀缝之间,顶在敏感的会阴处。   “啊……”被鼻梁顶住G点的罗樱姿娇呼出声,采用69体位取悦丈夫的她还是略带羞意。   晋旗紧紧扳住罗樱姿的腰,让她无法挣扎。   他用力伸长舌头,从下方的耻丘开始,经过柔软的阴户,越过短短的会阴,一直舔到肛门的位置,一路留下莹莹的水光。   他硬起舌尖在因为感到极度刺激而不断收缩的肛门上仔细地舔了几圈,又一路向下原路舔了回去。   娇妻在怀,美臀在手,蜜壶在口,这些活色生香的触觉和景色似乎完全唤醒了他对妻子的占有欲,令他有极大的满足感,而妻子不幸受人玷污的事实在此刻似乎也显得不那么遗憾了。   晋旗兴奋得停不下来,一边不停地来回舔弄,一边含糊地赞叹道:“老师,这里简直太漂亮了!”   因为强烈的刺激无法专心替丈夫口交的罗樱姿伏在晋旗的小腹上,一手不自觉地紧握肉棒,一手撑着晋旗的大腿,小嘴一张一翕像极了被抛到岸上的鱼,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太刺激了……老公,啊!不要舔屁眼,那里脏啊……”   如同她最初不肯轻易为丈夫口交,曾经罗樱姿也不轻易让晋旗为她口交,而被舔弄菊门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虽然现在她恨不得要和丈夫试遍时间所有欢爱的姿势,然而晋旗竟然毫不嫌弃地亲吻作为排泄器官的那里,她虽然感觉刺激而怪异,却不得不为之感动。   然而欠缺体验的罗樱姿此刻几乎无法思考,粗糙的舌面在耻丘和阴唇上来回拖曳的快感让她不停战栗,丈夫口中不停喷出的火热气息从阴道和肛门两个入口钻进身体,简直要烤熟她的子宫和直肠。   很快,罗樱姿体内的蜜汁就被源源不断地催发出来。   黄豆大的阴蒂和花瓣形的小阴唇因为极度充血而变得艳红,从丰腴的大阴唇之中探出身来,原本形似馒头光洁圆滑的阴户,幻化成一朵艳丽绽放的淫靡之花。   温热滑腻的爱液有如开闸的龙头,从肉缝里不停溢出,与晋旗舔舐的唾液混杂一起,把整个阴户浸润得亮晶晶的。   罗樱姿的身体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量变得越来越大的淫汁很快就变成细细的山泉,滴滴答答地落在晋旗的脸上。   晋旗没有去管几乎被浇湿了的脸,抓住又白又嫩的肉臀捏了几把,把手伸到罗樱姿的胯下,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两侧的阴唇,轻轻用力向两侧张拉,粉红色的美鲍顿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细小的穴口让人难以置信这里竟然能完全容纳那么粗长的肉棒,此时那里正微微翕张,分泌出一股股半浊半清的蜜汁,量极大。   因为罗樱姿跪伏的姿势,爱液汇成细流,沿着热气蒸腾的肉缝,淌过几乎看不见的尿道口,倒流到已经完全勃起的小肉芽上,大部分汁液漫过肉芽浸润到耻丘上,也有不少在肉芽顶端凝结成一滴又一滴的水珠,不停地往晋旗的眼睛、鼻子和嘴里滴落。   迷人的峡谷内,充血的黏膜不停蠕动,活生生的景致让晋旗血脉贲张,他用舌头顺着黏膜的溪谷来回清扫了几下,对已经开始高声媚叫瑟瑟发颤的罗樱姿置之不理,卷起舌尖绷紧后开始大力侵犯湿漉漉的蜜壶口。   “受不了了……老公快住手,……住口!”极力忍耐的罗樱姿终于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感,想要奋力挣脱,奈何大腿根被晋旗紧紧搂住无法如愿,情急之下向前脱身不得的她,忽然往后一坐,猝不及防的晋旗被肉乎乎的丰臀埋在下方,火热的阴户紧紧贴着他的脸让他喘不过气来。   趁势挣脱的罗樱姿赶紧转过身来,看着丈夫整张脸被汁液濡湿的狼狈模样,有点不好意思,更感觉好笑。   她咯咯笑着把仰躺着的晋旗拉了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在耳边一边喘息一边飞快地说:“快来操我老公,下面好空虚,快来填满……”说完就立刻向后倒下,顺手一拉,晋旗壮实的身体就狠狠地覆在她娇软的身躯上。   “这就来!”欣然领命的晋旗捏着老师的丰乳大力揉搓了几下。   晋旗抱着妻子胡乱亲吻了几下,匆匆交换了几口体液,就扳住罗樱姿两条长腿的腿弯,向两侧掰开,摆成W形的罗樱姿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湿热的肉缝被大张着的腿根牵连着完全翕开。   他撅了几下腰,想把硬得发痛的肉棒对准穴口,不料已经充分勃起的肉棒紧贴着肚皮,高耸地直立,怎么也调整不好角度。   心急火燎之间,晋旗正想腾出一只手来,所幸罗樱姿赶来支援的小手及时补位,扳着不愿低头的棒身,芊芊玉手压着鸭蛋大的龟头,准准地抵住了水光致致的蜜壶。   晋旗夹紧屁股向前一送,亮红的大肉菇顺利地嵌入早已充分润滑的腔道中。他与罗樱姿不约而同把嘴都张成O型,发出久违的叹息。   尝试着缓缓反复抽送,紧裹着龟头的蜜肉渐渐被拓开,肉棒逐渐深入到曲径通幽处,看着罗樱姿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再瞅瞅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头的肉棒,晋旗退出棒身,仅余半个龟头还嵌在肉缝之中,他对她笑了笑,忽然用力挺身,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连根没入了温暖的阴道里。   “啊……”罗樱姿压抑不住地惊呼出声,浑身微微抽搐,圆润的大腿忍不住圈住丈夫的腰用力夹紧,不让他动弹。   她体内有股微微被撕裂的胀痛,片刻之后就转化为说不出酥麻,几乎是在瞬间她就有了一次高潮,急速分泌的汁液从两人紧紧相贴的交合处不断渗出。   她知道,晋旗那天赋异禀的阳具只一下就贯穿了她的阴道,破开了子宫口,大肉菇完全进到了子宫里面。   意乱情迷的她伸手在晋旗的胳膊上乱抓,仿佛溺水般一阵乱动,“老公,你太厉害……好爱你……”   待罗樱姿稍稍缓过劲,晋旗扳住她的腿根不让她乱动,绷起结实的臀,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大力抽插,高频高速、尽出尽没,这种模式相当考验男人的体力,一般人坚持一分钟左右就会因为心跳过速不得不缓下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已经持续了10多分钟,罗樱姿的呻吟喘息变得越来越大声,晋旗挺着线条结实的腰身埋头苦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罗樱姿开始不停来回摆动头部好像快要受不了的样子,很快变得披头散发。   她紧咬着嘴唇想要克制变得越打越大的呻吟,但显然这种努力很徒劳。   终于,感觉脑子里持续高潮的神经快要绷断,她应激反应般地勾住晋旗的脖子,将他奋力拉向自己,紧贴着身体抱在一起不让他继续动作,不停喘息的胸口将两人身体顶得微微起伏。   “快被……你干死了……”她咬着晋旗的耳朵,上气不接下气,像是抱怨,又像是夸奖。   晋旗嘿嘿笑着,他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像这样程度的激烈交媾一般女人确实受不了,罗樱姿能撑到现在已经相当不错了。   他放开柔软的娇躯,起身查看罗樱姿的下体,原本精致的肉穴经过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已经括成了一个小圆洞,半透明的爱液还在汩汩往外冒。   粉色小阴唇因为充血看起来颜色深了不少,微微发肿。   晋旗爱恋地揉了揉肉唇,让罗樱姿又是一阵战栗。   “怎么这么不顶事,比以前差了好多。”晋旗一边嘲笑,一边握住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冲着罗樱姿挥动,故作委屈状。   “你都多久没耕过田了,偷懒的农夫没有权利抱怨田地荒芜。”罗樱姿没好气地瞪他,还是挣扎着起身,凑过去握住阳具轻撸。   晋旗想了想,下巴朝门外摆了摆,还是笑着问道:“那位不算农夫?”   “他?连条公狗都算不上,以后喊他司徒小狗好了。”罗樱姿抬头望他,眼中似笑非笑,“怎么,心里还有疙瘩?”   晋旗微笑着摇头,“对你没疙瘩。对他……男人对这种事总不可能完全不在意。”这一刻他低垂眼帘,不想让妻子察觉出他奋力压抑的怒火,至于怎么对付司徒宣倒不急在一时,反正你做得初一,我就做得十五,谁也别想躲过报应。   罗樱姿低头打量硬度丝毫没有减弱的阳具,手里上下撸动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她沉默片刻,忽然亲了亲亮红的大肉菇,撑着微微打颤的双腿站起来。   “我不行了,现在伺候不了你,给你换个人吧。”她看着露出疑惑的晋旗,神情坦然,“报仇这种事,当然越快越好,我们都不是十年不晚的君子吧?”

第3章 (利息)

秦澜回头望了一眼总裁办公室紧闭的门,不屑地笑了笑。   自从那位人妻女教师被关在里头,这一个月司徒宣就无比爱岗敬业,除非必要几乎不出办公室,也很少回家。   也不知道他那银样镴枪头对着那个费了不少力气弄来的骚货能用上几次。   不过她懒得吃这份闲醋,已经快要周岁的儿子就足以让她的地位超然,谁让偌大的司徒家人丁不旺,第三代到现在也只有她这个情妇秘书生下的这个独苗。   如果说当初除了对金钱和权力的向往,多少还有一点被司徒宣的英俊所吸引的话,几年下来她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还留存一点浪漫情怀的女孩了。   自从得知她怀孕,直到现在,司徒宣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对此她并没有多少怨怼。   对司徒宣的病情早有耳闻,不过她一点都不在乎。   她如今最想要的也是正在做的,就是不动声色替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甘为妾室,图的不就是这个么。   所以她才会放弃在别墅里当少奶奶的生活,孩子出生不久就回到公司继续担任总裁秘书的职务。   至少司徒宣对她还是很信任,艾丰集团里一多半的事务实际由她掌控。   至于什么时候要给司徒宣戴绿帽子,她现在还不觉得太寂寞。   秦澜从手包里掏出化妆镜,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人生还很长,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她总不会辜负这张精心保养的娇颜和她傲人的身体。   豪华的胡桃木门突然开启了一条缝,罗樱姿露出半张脸,语带惊慌,“秦秘书,你来一下……”   秦澜疑惑地望去,站起身来,“怎么了?”   “他好像……”罗樱姿回头张望了一下,“好像晕过去了。”   秦澜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冷笑,脸上却露出焦急的表情快步走过去,罗樱姿开门把她让了进去。   看到下身赤裸的司徒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秦澜才大吃一惊,还未惊呼出声,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闪着寒光的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就冷冰冰地贴到她的脸上。   恐惧之下的秦澜不敢有丝毫挣扎的动作。   “你表现得很好,继续保持就不会受到伤害。”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在秦澜的耳边说道,她被动靠在那人怀里,不敢回头去看。   罗樱姿已经把门关上,然后笑吟吟地说:“行了,别把美女吓坏了。”   晋旗撤掉匕首,捂着秦澜的嘴把她按到门口的墙上,微笑着说:“秦秘书,我们都知道,这里是顶层,装修的隔音效果特别好,而且有一部直达电梯,没有得到通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说的对不对?”   眼前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长相帅气,肌肉线条匀称有力,轮廓明显的腹肌可以轻易让女人发痴。   然而此情此景,尽管男人语气温和,但秦澜心中的恐惧没有丝毫减少,她只能惊恐地点头。   “所以,即使你大声尖叫也不会招来任何帮助,对不对?”晋旗保持微笑。   被封住嘴的秦澜也只能继续点头表示明白。   “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这是良好的开始。”晋旗点点头,“很抱歉刚才这么粗鲁,不过这是为了防止你在不了解情况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希望你理解。”   这时罗樱姿凑了过来,开始给秦澜搜身,“我也要说抱歉,不过大家都不想出现意外不是。”   当秦澜的蓝牙通讯器和电子手环被卸掉之后,晋旗放开了她,罗樱姿牵过她的手腕来到已经醒来一阵子的司徒宣面前,秦澜表现得相当顺从。   司徒宣四肢都被紧缚,口中塞着袜子,既无法动弹,也不能出声。   不过显然他已经明白目前的处境,没有企图挣扎,眼睛直视着那位不速之客,表情没有太惊恐,显然身为世家子弟见过不少世面的他,心理素质还算不错。   罗樱姿斜坐在办公桌上,翘着傲人的长腿,顺手把被拆掉线缆的电话和呼叫器扫到一旁,指着晋旗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公,晋旗。”   司徒宣无法开口,秦澜只好咬咬牙问道:“你们想怎样?”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里头已经开始大骂司徒宣沾花惹草还要牵连自己。   秦澜的语气相当应景,仿佛面对歹徒的弱女子,很多俗烂的影视剧里都有这种桥段,罗樱姿和晋旗忍不住相视一笑。   “在这里我被折磨了一个月。”罗樱姿把一绺发丝撂倒耳后,姿态撩人,“总要给我个说法。”   秦澜看了看司徒宣,又看了看晋旗手里的匕首,眼光畏缩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这事……跟我没啥关系吧?”   罗樱姿啧啧两声,摆出为司徒宣悲哀了一下的表情。她想了想,伸手扯掉司徒宣嘴里的袜子,晋旗放下匕首站在一旁看着不说话。   “你怎么说,司徒小狗?”罗樱姿笑眯眯地看着他。   “二位别冲动,什么都可以商量。”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司徒宣急忙示好,“只要别伤害我,你们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罗樱姿和晋旗对视了一眼,齐齐冷笑。   没有得到回应的司徒宣有些着急,语速变得更快,“我给你们五百万……不,一千万,一个亿……”   唔,晋先生已经是少校了?真年轻……我还是可以跟家里提你的晋升问题……   “罗小姐,罗老师……你想去什么单位,什么单位我都可以运作……之前的事真的很抱歉,希望你原谅我。”   一直看着他表演的罗樱姿忽然感叹了一声,“有钱有势还真是了不得,这种事咱们小市民以前想都不敢想。”   听这语气司徒宣感觉有戏,心中一喜。   突然啪啪两声,罗樱姿挥手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清脆响亮,他的嘴角立刻渗出血迹,耳朵里嗡嗡作响。   一旁的秦澜吓得转头不敢直视。   “老娘就值这点东西?”罗樱姿依旧面带笑容,只不过微微起伏的胸口多少泄露了一点真实情绪。   “罗老师你别生气,别生气……”司徒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忍痛强笑,“是我不懂事……你说你说,只要别伤害我,什么都可以给。”   “真的什么都可以给?”罗樱姿板起脸,冷冷地说,“那司徒家的财产全赔给我好了。”   办公室里一时陷入沉默,秦澜忍不住偷瞄了罗樱姿一下,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被关了一个月,脑子有点不清楚。   所有家产?   就算司徒宣答应,司徒家族会答应?   就算司徒家族也答应,他们拿得走么?   “罗老师,晋先生,不是我不想给,实在这个我做不到啊。”司徒宣露出苦笑,表情显得很诚恳。   他不知道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蠢货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天方夜谭般根本实现不了的条件,可能是被仇恨拉低了智商,也可能是作为升斗小民对权贵豪族的强大只有流于表面的理解。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总要在态度上取得对方的认可,才可能免去眼前的皮肉之苦。   所以他没有随口答应,那样明显不能取信于人,指出这其中的不现实之处,才会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我知道你会说做不到。”罗樱姿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既然这样,那用别的办法好了。”   她认真地看着司徒宣,“等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能做到了,随时可以提出来。记着我的话。”   司徒宣突然变得忐忑起来,他能感受到罗樱姿貌似微笑的眼神里除了几分戏谑,更多的是毫无情感的冷酷。   他担心可能避免不了肉体上的伤害,在这方面从来都没有什么意志的他害怕得浑身颤抖。   但接下来罗樱姿的话,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把我关起来弄了一个月。”罗樱姿指着司徒宣,问秦澜,“那我老公也要操你一个月,这样是不是很合理?”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秦澜目瞪口呆,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过了好一阵才期期艾艾地分辨道:“他是你老公……可是,总裁……司徒宣不是我老公啊……”   罗樱姿毫不介意,“没关系,你不是替他生了个儿子嘛?也算个小老婆了,都一样的,先从你开始好了。”   司徒宣沉默不语,一边觉得侥幸,一边对罗樱姿的那句“先从你开始”觉得既生气又可笑。   秦澜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疯了,忍不住挪动鞋跟想要转身逃走。   “你还愣着装什么蒜!”罗樱姿眼疾手快一把抄住秦澜的胳膊,对着在一旁装聋作哑的晋旗怒目而视。   晋旗叹了一口气,过去抓住秦澜的另一只胳膊,制止了她的挣扎。   “我最后问一次,你确定要这样?”晋旗很认真地询问罗樱姿。   “你再问一百次我也是这个答案。”罗樱姿语气无比决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让他体会到百倍的羞辱,难解我心头之恨!”   得到确切回答的晋旗笑了起来,忽然一把搂过秦澜的腰肢,一只手扳住她的后脑,开始强吻她烈焰色的双唇。   骤然被袭的秦澜下意识地奋力挣扎,忽然晋旗扯紧她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不要反抗,如果不想受到暴力对待,就不要反抗,好不好?”   秦澜回忆起刚才那只匕首紧贴面部时的冰冷,不禁一个激灵,停止了挣扎。   罗樱姿敏锐地观察到化身为性侵者的晋旗其实正在偷偷观察自己,大概是想看看自己对这一幕是否心存抵触。   她神态自若地在司徒宣的后脑勺上用力扇了两记,强迫他把偏过一旁似乎不忍心目睹女秘书受辱的脸转回来。   “你要是敢不仔细学习我老公献身主演的示范性交,我就切掉你的手指。”不知何时罗樱姿把匕首拿到手里把玩,锋刃的寒光让司徒宣头皮一阵发紧,不得不摆正脸看着自己的情妇和晋旗纠缠的场面,甚至还貌似悲情地对秦澜说了一句,“小澜,我连累你了……”,惹来罗樱姿几声嗤笑。   秦澜心里也颇为不屑。   甚至她对正在强吻她的晋旗也并没有多少反感,这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年轻的少校军官浑身充满了阳刚之气,跟司徒宣虚弱的苍白相比,对她来说完全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只是眼前的情况实在太过荒唐,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总有几分害怕,而且既然她正处于被迫的局面,总要表现出一点矜持。   晋旗似乎终于确认了老婆的决心,一阵踌躇之后,一咬后槽牙,伸过舌头顶开秦澜的嘴,开始吮吸秦澜不再拼命躲闪的香舌。   气息渐促的秦澜尴尬地摊着双臂,好似不知该不该搂到对方健美的身躯上。   “喂!我是让你强奸她,不是让你演言情剧。”罗樱姿等了几分钟,发现处于热吻状态的两人,仍然没有要更进一步的迹象,忍不住啐骂。   如同被抽了一记鞭子的牛,晋旗右手终于攀上了秦澜的胸部。   即使隔着外套、衬衣和乳罩,刚刚生育不久的少妇那丰硕柔软的乳房还是给他带来相当舒适的手感,丰满少妇胸口的灼热透过布料炙烤着他的手心。   想起秦澜已经有了孩子,他心中一动,猜到怀里的少妇可能还在哺乳期。   晋旗自制力再强,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曾经也幻想过妻子如果怀孕生子,自己趴在两座肉山之上,品尝奶水的绮色场景。   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   这么想着的晋旗脱掉秦澜的外套,撩起她的衬衣,果然看见白色的棉质乳罩上有两点淡淡的湿痕,他心头逐渐火热起来,继续动手解除秦澜的衣物,片刻之后,27岁的妙龄少妇,全身只剩下一双黑色红底的漆皮高跟鞋和轻薄的黑色透明连裤袜,以及被裤袜包裹着的丁字裤。   连连惊呼却无法阻止自己变成半身赤裸的秦澜低着头双臂抱胸,徒劳地想要把一对雪白肥硕的巨乳掩盖起来。   能被世家纨绔收为情妇的秦澜,自然有过人之处。   1米7的身高只比罗樱姿稍矮一点,经过产后恢复的腰肢依旧纤细,妊娠纹早已在药物和美容仪器的作用下修复如初,瓷白的肌肤散发着水嫩光泽,找不到一处瑕疵。   只有明显比罗樱姿更大的髋部和更丰满的胸臀,彰显着生育过后女人愈发绽放的性吸引力。   “啧啧,你可算捡到宝了。”罗樱姿翘着二郎腿的鞋尖,看着晋旗似笑非笑。   豁出去之后的晋旗,心态反而好了起来。   他拉开秦澜抱在胸前的双臂,两只有着漂亮桃红色乳晕的大奶立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只是微垂的两道优美弧线,仿佛在展示女主人多年来尽心养护的成果。   晋旗右手托起一侧白皙的巨乳掂了掂,感受了一下惊人的份量,笑着说:“你要吃醋了就明说,省得我里外不是人。”   被激得有些性起的罗樱姿跳下桌子,把匕首入鞘插在腰间,一把扯过晋旗怀里的秦澜,把她推到桌子上坐着,双手捏着一对比她还要大的奶子,口中恨恨有声:“我是吃醋,我嫉妒你有的玩,我没的玩。我要先玩!”   罗樱姿双手用力一挤,两股细细的白色乳汁便从枣红色的乳头激射而出,溅到她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她和秦澜同时惊呼一声,射人和被射的两个女人都对眼前的状况所料不及,同时露出尴尬之色,脸色绯红。   好在已经厚起脸皮的晋旗及时补位,拍开罗樱姿的魔手,连连叹息,“别浪费啊,这玩意据说大补!”   说着晋旗就右手揽住秦澜的腰,左手五指奋力展开抓住秦澜的右乳温柔地搓弄,低头张嘴含住一只乳头,顿时温热的乳香充盈口鼻之间,他忍不住开始用力吮吸,立刻就有一股清甜的乳汁吸进嘴里,微微带着一股奶腥味,晋旗觉得美味极了。   且不说没有人能记住襁褓时期被喂养母乳的滋味,作为孤儿的晋旗大概是从出生以来就真的没有尝过人奶,此刻仿佛心理上有一种被弥补缺憾的满足感。   看着老公埋头于那堆连她都嫉妒的膏肥脂腻的乳肉之中,罗樱姿忽然有种虐心的快感。   报复的畅快和嫉妒的酸意在心头交织碰撞,在胸腔里狂跳的心脏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要冲破这世间所有的束缚。   仿佛地狱之门已经被自己开启,对新生的向往和破坏一切的欲望有如地底伸出的恶魔之手,拉着她向堕落的深渊飞速坠落。   罗樱姿指着面带僵笑的司徒宣,凶狠地威胁道:“不许闭眼,好好看着我和老公怎么玩你的女人!”   然后她飞快地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地朝晋旗挤了过去,拍掉晋旗正在揉搓乳房的手,腾出秦澜一只空闲的肥乳,毫不犹豫地把乳头含进嘴里,学着晋旗的样子尽情吸吮起来。   两个成年人伏首自己的胸前,大力吮吸她的乳头,秦澜甚至能感受到乳汁从脂肪饱满的乳腺中汩汩不停汇聚到输乳管,快速通过乳头分别涌进这一对夫妻的嘴里。   奶水飞快地从身体里宣泄出去,乳头不时传来被轻轻啮咬的刺激,秦澜的身体很快就因为迅速累积的快感轻轻颤抖起来,双腿发软的她不得不双手向后支撑着桌面,修长的脖子高高仰起,鲜红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嘶~嘶~地不停吸气,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别……轻一点,别这么用力……”秦澜也分不清从乳头上的感觉是疼痛还是快感,生怕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淫叫出声。   刚被挟持的时候,秦澜还在积极思考脱身之策,随着身体越来越敏感,她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保持清醒,不能放弃思考,然而不知谁的手指开始隔着丝袜把丁字裤拨到一侧,灵活地搓弄起她早已变得湿滑黏腻的穴口,她的鼻息忽然一下子粗重起来。   虽然秦澜自认为头脑现实、利益至上,是个标准的拜金主义信徒,性爱对她来说只是实现目标的手段,但久旷的身体不会说谎。   只是经历了不到十分钟的拨弄,她就体会到了一次久违的高潮。   “啊~~我……不行了……”秦澜忽然发出一连串高叫,身体如同被电击般颤抖,从甬道深处汹涌汇聚而出的淫液,仿佛忽然爆发的山洪,从下体喷涌而出,把晋旗正隔着丝袜在她阴唇之间拨弄的手浇了个正着,黑色轻薄裤袜的整个裆部瞬间湿透,甚至还有几滴透过丝袜滴落在桌面上。   一股腥香淫靡的浓烈气息在房间里弥漫。   突如其来的高潮,仿佛在告诫她,平日里的奢华女装、昂贵的饰品、繁复无比的美妆、以及严苛的养生美容护理,并不只是用来炫耀身份、财富以及讨好男人的。   这一刻,秦澜忽然意识到,也许生理需求并不像她以前认为的那样无关紧要,可以轻松压抑乃至忽略。   秦澜双手再也支撑不住后仰的身体,虚脱般地倒在桌面上,两条丰满的黑丝大长腿认命似的左右张开,在桌子边缘悬垂下来。   她还不忘用双手遮掩住自己的面孔,仿佛在为自己控制不住的当众高潮而羞愧,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发出莫名的声音,不知是羞愧的轻泣还是高潮余韵之后的轻吟。   罗樱姿有些叹为观止,看了看倒在桌上的秦澜,又看了看晋旗,语带讥讽:“你什么时候功力这么深厚了?这骚货才被你抠几下就浪成这样?!”   晋旗嘿嘿一笑:“我的功力自然不浅,不过秦秘书高潮得这么快,也有你一半功劳……”   “是吗?”罗樱姿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功劳?”   “你没发觉我们一起努力了这么久都没能把那两个大奶子吸空吗?”晋旗咂摸了一下微微发酸的嘴,“估计她正打算给孩子断奶呢,应该积蓄了有一阵子了,还没来得及用吸奶器,结果一下子给咱们疏通了……啧啧,这玩意就像憋尿,憋的越久,排出来的时候就越爽,听说感觉像射精……”   罗樱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这你又懂了?感觉你出去这两年骚气了不少啊。”   晋旗继续放飞自我,把被淫液浇湿了的手指抬到鼻子下嗅了嗅,故作猥琐:“话说回来,这些公子哥儿玩的女人都还挺高级,都生过孩子了,这屄里流出来的水闻着不怎么骚气,忽然还有点香?”   罗樱姿一口气在胸口梗住,双手叉腰瞪着他:“那你是嫌我的又骚气又不够香?”   晋旗丝毫不慌,直视着罗樱姿:“你看,又吃醋了吧,这天是没法聊了。以后你还要我去操他老婆操他妈的,你觉得受得了?要不还是算了吧,报复的方法多的是,何必一条道走到黑。”   罗樱姿这才反应过来,丈夫故作姿态激起她的醋意,其实是希望她放弃那种以牙还牙式的报复计划,她大概能猜测出晋旗害怕她再受伤害的顾虑。   她沉默片刻,环顾四周。   一侧是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的司徒宣,很显然他对晋旗毫无顾忌当面说出的报复计划觉得愤怒,这种愤怒在作为受害者的罗樱姿看来尤其可笑;另一侧是依旧双手掩面躺着喘气的秦澜,罗樱姿敏锐地察觉出她其实正在抑制呼吸,倾听这场对话。   罗樱姿忽然明白过来,晋旗故意当着这两个人谈论这些话,是要表明他对这两人毫无顾忌,说明他有充足的手段和能力处理当下的情况,晋旗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应该顺从自己的心意来做决定,无需顾虑其他。   罗樱姿决定把话挑明了说,她目光炯炯地望向晋旗:“老公,按照现行法律,司徒小狗对我干的事,还有他以前干的那些烂事,够不够死刑?”   “绝对够,光是战时破坏军婚罪,就能让他吃枪子儿,而且所有帮凶最低刑期都不会少于10年。”晋旗肯定地回答。   一旁的司徒宣表情越发严肃,心中暗自冷笑。   “那我们去投告,他会被抓起来判刑吗?”罗樱姿目不转睛。   “不会。”晋旗脸上开始露出奇怪的微笑,像是无奈,又像是欣慰,“因为我们没有证据,就算有,司徒家也会操控司法系统让一切证据消失。”   司徒宣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原来这两夫妻一点都不傻,人家什么都明白啊。   “除了通过私刑,就真的没有办法伸张正义了吗?”罗樱姿仿佛在明知故问。   “我不确定……”晋旗摸着下巴,仿佛在思考,“如果真的能把事情闹大,或者干脆曝光了,也许你说的这条小狗会被司徒家最终放弃,被关进监狱。但是死刑几乎不可能,因为关乎家族颜面。服刑基本上也是笑话,他真正失去的只是家族给予的资源和权力。”   罗樱姿好笑的追问:“假如我能接受这样的烂结果,那么想要达成这样的结果,难不难?”   晋旗讪笑着摇头;“很难。”   罗樱姿严肃起来:“假如我能接受这样的烂结果,你是不是也能接受?”   晋旗诧异地打量了一下开始反守为攻的老婆,平静地摇头,“我不能接受。”……   “那事情到这里就清楚了不是吗?”罗樱姿啪啪排了两下手掌,“没什么可争论的了,你老婆我被人强奸了,而你作为丈夫既然有这份能力,哪怕我有点吃醋,总不能不为我和你自己复仇吧?”   “呃……”晋旗语塞了几秒钟,随即坦白道,“发起报复是一定的,我只是想提醒你,这种报复方式引起的后果,将会是我们要与整个世界为敌。”   “你应付得来么?”罗樱姿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晋旗回答得很利索:“绝对没问题!”   “那你还在啰嗦什么?如果你在担心我对今后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可以现在就证明给你看。”罗樱姿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嘴里喋喋不休,“这个人渣随手编个罪名就能把我爸关进监牢,青天白日的就能把我锁在这个房间里折腾几十天,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感觉像生活在一个根本没有任何法律的世界里。最操蛋的是,以往的社会经验告诉我,如果我真傻到跑去什么机构报案想要讨个公道,结果九成九会像你告诉我的那样……”   终于罗樱姿看中了一根摆设在橱窗里的木质装饰品,看上去像是一根权杖。   她抄起“权杖”走到开始预感到不妙的司徒宣身边,回首看了晋旗一眼,神色带着几丝疯狂,眼中含泪地吼道:“是这个世界先来与我为敌的!”说罢,罗樱姿举起“权杖”没头没脑地向司徒宣奋力砸下去。   “啊……救命……罗老师……好痛……,求你……放过我……”司徒宣被砸得连连惨叫,奈何手脚被绑在椅子上躲避不得,很快连人带椅子侧翻在地。   只见他额头上破了好几个口子,血流满面,上唇高高肿起,门牙也被砸掉了一颗,模样无比凄惨狼狈。   晋旗带着几分感慨让到一旁,双手抱胸,安静地看着罗樱姿发泄,他一边注意观察随时准备出手保护,防止妻子因为不专业或者用力过猛造成自己受伤,另一方面一直警戒着周边环境。   他注意到桌面上的秦澜悄悄把头歪向一侧,似乎透过指缝在关注罗樱姿与司徒宣那边的状况。   罗樱姿在连续砸了几十下后不得不停下手来,肾上腺激素渐渐褪去导致她气力不支,她气喘吁吁,心中犹觉得尚未解恨,转到司徒宣侧向的一边,观察司徒宣赤裸的下体,试图找出侮辱过她的那根器官进行攻击。   然而可能因为心里恐惧和身体疼痛,司徒宣的那根话儿萎缩得厉害,躲进浓密的阴毛丛里根本看不见身影,罗樱姿懒得分辨,抬起高跟鞋的尖头就往司徒宣胯下的位置踢了几脚。   恐惧至极的司徒宣奋力挣扎拼命躲避,口中漏风地大喊救命,也许是因为罗樱姿的准头不够,也许是因为她有些力竭,直至好几下之后,司徒宣终于发出一声骤然变高的惨叫,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一直躺在大班桌上装死的秦澜,终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骨碌爬起身,惊恐地看向晋旗,问:“他这是死了吗?”   稍稍平静下来的罗樱姿随手把“权杖”扔在地上,懒得理会秦澜,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进门之前背朝晋旗抬起右臂伸出中指,“老公你接着操她。”   晋旗好笑得看着秦澜:“你还真的关心他死活?”   秦澜有些畏缩:“怎么说他也是我孩子的父亲……况且,他如果死了,我也不会好过……”   晋旗哈哈一笑,走到大班桌旁,一把抓住秦澜的小腿把她拖曳过来:“你怕司徒家会迁怒于你?以后你是我的了,用不着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秦澜闻言心下吃惊,都忘了要不要挣扎:“什么意思?什么我是你的?”   晋旗微笑不语,搂着她的腰身在她身上胡乱揉捏了几把,重点关注了几下那对白得耀眼的巨乳,秦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晋旗蹲下身去,双手扶着秦澜的膝头向两侧分开,秦澜犹豫了一下,没有抗拒,顺从地打开丰腴的大腿。   “诶,你到底什么意思嘛?能不能说说清楚?”秦澜忍着下体的瘙痒,尽量把声音降低,刻意娇声问道。   晋旗在她的丝袜裆部轻易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揪住细得让人揪心的丁字裤用力扯断,在秦澜的惊呼声中把碍事的丁字裤抽出来扔掉,“我好久都没有好好搞过一个女人了,现在别打扰我,我们先来好好享受一次,再来讨论其他问题。”说罢,双手从秦澜的膝弯下绕到她臀后,抱住她肥美的宽臀,用力搂向自己,顷刻间,这位尚未断奶的巨乳美妇,胯下丝袜破口中的美景,活色生香地呈现在晋旗眼前。   仿佛一朵热气腾腾的红肉大牡丹迎面扑来,刚刚过去的高潮让艳红色的大阴唇充血怒放,绽开的肉逢中嫩红色的小阴唇含苞待放,刚刚被淫液充分浸润过的阴户娇艳欲滴,在晋旗火热的视线下微微轻颤,散发着淫香的肉缝仿佛要自己翕张起来,象征着情欲逐渐高涨的肉核在缝隙的顶端渐渐探出头来,仿佛在期待情人的爱抚。   面对美景,晋旗心潮涌动,鸡儿梆硬,喃喃低语仿佛自言自语:“就算是你付给我的第一笔利息!”   他像是饿了许久的孩子,果断伸出舌头,从诱人肉逢的底部开始舔舐。   他脸部向秦澜胯下拼命挤进,用力张开嘴,奋力伸长舌头,时而努力地在阴唇间来回刮弄,时而绷紧舌尖拼命进攻正源源不断涌出淫液的娇嫩穴口,时而含住肥厚的阴唇轻轻啮咬,时而绷圆了嘴唇罩住整个阴户大力吮吸。   高明的舔盘技巧,让秦澜瞬间变得情欲高涨,连连发出娇吟。   这个女人是司徒宣在事业上的左膀右臂,晋旗暗自打算倾尽全力在最短时间内让秦澜身心全面向他臣服,有了她的帮助,在应对司徒家的反扑时,会从容很多。   但说来容易做来难,这可不像意淫小说,性能力天赋异禀的主角蛮牛式地连续抽插几个小时,就能让女人轻而易举地无条件臣服。   性高潮来临的时候,也许女人会暂时失去理智,但情潮褪去后,她们终究还是会回归现实。   传闻有位女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深处的通道。   晋旗断定这位女作家缺乏高质量性生活的切身体验,要不然就不会说出这种貌似深刻实则肤浅的言论。   按照她的说法,司徒宣这条淫棍岂不是研究女人灵魂的专家?   晋旗脑波功率大开,密切扫描着秦澜脑海里的实时感知和思维,不肯放过任何细枝末节。   这种同步式的实时全方位脑波扫描模式非常消耗晋旗的精神力和体力,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连续保持这种模式超过3个小时,他将不得不被迫中断任何模式的脑波外放,并只有通过长达24小时的深度睡眠才能恢复过来。   在此期间,他将失去对外部环境的一切感知。   不过晋旗有信心用不超过30分钟的时间,就能给秦澜的灵魂里烙下此生难以磨灭的记忆。   他用心感受并记录着秦澜的大脑中枢的波动,很快总结出一条反映秦澜大脑中欣快值上下波动的曲线,参照他给予的各种不同刺激,很显然处于曲线波峰位置的刺激是能够给秦澜较大快感的动作,比如舌头模仿阳具对阴道的插入,再比如嘴唇罩住整个阴户时的大力吮吸。   令晋旗略感意外的是,秦澜并不是太喜欢对她阴蒂的直接性刺激,几乎所有波谷的位置对应的都是直接触碰阴蒂的动作。   随着舔盘行动的持续深入,晋旗不断摒弃不为秦澜所喜的动作,反复用出可以让她持续保持欣快的技巧,还不断开发试验她对各类新的舔盘技巧的实时反应,秦澜身体里的快感迅速累积,大脑黑质、丘脑下部以及脑下垂体分泌出的内啡肽和多巴胺越来越旺盛。   秦澜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舒服,越来越美妙,甚至有些奇怪起来。   迷糊中,她努力在想,这个男人甚至还没有跟她进行真正的交媾,阳具还没有插入过她的身体,就给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   她好期待接下来注定要发生的事情,还能带给她怎样的快乐……   这一刻,正在闭眼呻吟的秦澜,微微张开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几缕晶莹的口水,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司徒家纨绔子弟的情妇,忘记了自己算是艾丰集团半个实际掌控者,还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位刚刚断奶的儿子……

第4章 (头汤)

很快秦澜就被迅速积累到巅峰的快感淹没,她的双手再也无瑕顾及遮掩胸前抖动的两团大白乳,左手不禁按在晋旗的光头上,右手徒劳地捂住自己的嘴,却根本阻止不了她檀口中发出越来越淫媚的呻吟。   “啊……好美~~,呃……不是……我受不了了,吸得……太用力了……你快停下来……”秦澜变得语无伦次,淫叫声越来越大。   正当此时,本来昏死过去的司徒宣轻轻抽搐了两下,似乎被压抑不住的淫叫声惊醒过来。   终于,随着秦澜忍不住发出一连串音带颤抖的尖叫,她再一次迎来了肉体的高潮。   她浑身颤抖,不时间歇性地抽搐一下,黑丝紧裹的丰腴大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晋旗的脑袋,不知是害怕他继续深入,还是担心他就此离去。   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鲜红的肉壶口里不断涌出,晋旗尝试着接住咽下一点,发觉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种腥臊,反而带着一股成熟女人雌性的芬芳,让男人迷醉。   他索性张开大嘴,把秦澜整个阴户都含在嘴里,连续大口吮吸,一滴不漏地把所有琼浆玉液都吞进肚子里。   秦澜感觉自己的心、自己的灵魂、自己所有的理智都随着大股淫液从下体被人吮吸出去了。她精疲力尽地倒在桌面上,脑海里一片空明。   颇有成就感的晋旗,站起身来,伸手抹了抹沾满脸部的淫水,顺手在秦澜黑丝大腿上擦拭了两下。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走过去把还被绑着的司徒宣连人带椅从地上扶起来,推到待客用的三人位沙发面前大约2米的位置,摆正。   从茶几上找了瓶水打开浇在司徒宣的头上,让他清醒得彻底一点。   然后他走回去把全身只剩下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秦澜利索地扛上肩头,走向那张正对着司徒宣视线的沙发。   司徒宣睫毛被额头上的鲜血浸染,视线有些模糊,但是一个身材矫健的裸男肩上扛着一具丰满白皙的美艳女体从身侧绕到眼前,这幅活生生的画面还是刺激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晋旗在沙发上大马金刀地坐下来,下体的肉棒显眼得高高竖起,刚才在妻子身上就没能完成射精的大鸡巴此时已完全恢复了坚勃,青筋绕柱,热气腾腾。   他把秦澜从肩头放下,坐在自己身边,搂着她靠向自己的肩膀,修长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绕到右胸前抓住一团单手根本无法掌握的巨乳,肆意地揉捏把玩,细细感受着丰满乳球的弹力和乳肉的滑腻。   他直视着司徒宣,目光里带着挑衅。   现在的局面很有意思,两个男人下体都是赤裸的,面对着同样活色生香的场景,司徒宣的阳具萎缩在浓密的阴毛丛里,几乎看不见,而晋旗那根与任何男人相比较都不落下风的大肉棒则显得趾高气昂,显得极富侵略性。   仿佛一场无形展开的争斗,在这场争斗中,财富、权力、地位、名望等等社会属性丝毫不起作用,唯一能决定胜负的就是男人性能力的强弱。   看起来,司徒宣已经完败。   司徒宣读懂了晋旗眼光里的意味,挨了罗樱姿一顿毒打之后,他反而不再那么恐慌,心头却滋生出一种对他而言相当陌生的屈辱感。   将来应该如何百倍奉还可以等到脱身以后再说,现在人在屋檐下,司徒宣还是懂得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他示弱地把目光撇开一边,不再与晋旗对视。   晋旗见状无言地冷笑了两声,侧头去观察秦澜。   秦澜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向司徒宣,生怕与他目光发生接触。   她轻倚着晋旗的肩膀,绣眉微蹙,似乎在默默忍受正在她胸前肆虐的那只大手,既不迎合,也不反抗。   晋旗咧嘴笑了笑,凑到她鬓发间嗅了一口香气,正在揉搓巨乳的那只手用力一挤,顿时一股细细的奶汁从肿胀的乳头激射而出,白色的奶汁飞溅到最远的位置已经很接近司徒宣的脚下,引起秦澜的小声惊呼。   晋旗哈哈一笑,把她搂紧了一点:“啧啧,秦秘书,我摸得你舒服吗?”   秦澜红着脸,闭眼不肯说话。   晋旗用力攥住左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揪住红褐色的乳头向外拉扯,把原本肥硕圆滚的乳房拉成长条葫芦状,有些吃痛的秦澜被迫睁开眼睛,满脸哀求的神色看着晋旗,漂亮的眸子里水光致致,楚楚可怜。   晋旗不为所动,一边微笑一边加了三分力气,口中威胁到:“秦秘书,现在我才是掌控局面的人,拒绝回答问题会让我觉得没有得到尊重,我并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猜你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眉头紧皱的秦澜只好出声恳求:“我听话……你别伤害我,别弄疼我……”   晋旗满意的松开手,被拉扯变形的巨乳表现出良好的弹性,一下子收缩回去,在秦澜胸前跳跃不止,晃出一片耀眼的乳花。   晋旗牵过秦澜的手,握住胯下热气蒸腾的大肉棒,问道:“我的鸡巴大不大?长不长?硬不硬”   秦澜只觉得手心被灼热的肉棒烫得心头发慌,却又不敢撒手,勉强虚握住,嗫嚅答道:“大……好长……很硬……”   晋旗扶着她的纤纤玉手上下撸动,继续逼问:“跟你的姘头比起来,你更喜欢谁的鸡巴?”   委身多年的情夫当面,终究是羞耻心一时占了上风,面对如此露骨的问题,秦澜漂亮的脸蛋憋得血红,低着头没有做声。   可被不停揉捏的右乳上立刻感觉到那只大手正在不断加大气力,五根手指都深深陷入了膏脂肥嫩的乳肉中。   秦澜右乳被紧攥得隐隐生疼,胸口紧绷呼吸困难。   好在她身为豪门贵公子的情妇,一向心思灵巧,善于逢迎。   她依旧没有说话,但是开始主动握紧手中的肉棒,乖巧地来回撸动,用行动来讨好晋旗。   当注意力转移到这根雄壮的男性生殖器官上,她才惊讶地发现,尽管练过钢琴的自己算得上五指修长,却无论如何用力也做不到单手环握住肉柱,奋力张开的虎口只能圈住四分之三的棒身。   秦澜暗自咂舌,心头乱跳,忍不住抬头看了晋旗一眼,索性双手齐上,认真地侍弄起这根规模惊人的阳具。   看出秦澜对自己本钱的惊叹,晋旗也不能免俗地得意一笑。   忍耐多时的晋旗心中盘算,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调理仇人的这位巨乳情妇,先不管不顾痛快释放一下自己积攒许久的精液才是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他抓住秦澜的胳膊,示意她起身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刚才那个问题对你不公平,应该先让你切身体会一下,才能得出公平的结论。”晋旗的微笑在司徒宣眼角的余光里显得相当可恶,虽然他忍耐着不去正眼看,但世家子弟固有的骄傲也让他心底涌起三分怒气。   被牵扯站起身来的秦澜不敢反抗,迈着丰腴的黑丝长腿跨坐在晋旗身前,不用与司徒宣面对面,仿佛让她变得轻松了一点。   反正我是被逼的,秦澜一边在心里为自己开脱着一边开始主动起来,颇有掩耳盗铃的意趣。   她屈膝分跪在晋旗大腿的两侧,收腹挺腰,左手扶着晋旗的肩头,探出右手用食中二指拨开下体的阴唇,高提丰臀,轻挪粉胯,将早已湿滑泥泞的穴口对准晋旗鹅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然后腰臀缓缓坐下,直到左右分开的肥厚阴唇把油光发亮的大龟头嵌入穴口,浑圆饱满的黑丝大屁股突然就这样悬停在半空。   只见秦澜双眼微闭,粗密的长睫毛轻颤不止,急促的鼻息带着成熟女人的体香不停喷在晋旗的额头。   一对怒峙高耸的雪乳恰好一览无余地展示在晋旗眼前,枣红色的娇艳乳头粗细如卷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粉色的乳晕大小如月饼,原本细腻的肌肤仿佛不堪男人贪婪的凝视,生出一粒粒可爱的小疙瘩。   乳头和乳晕尺寸恰到好处的搭配在一起,镶嵌在有如堆雪凝脂一般的巨乳顶端,犹如傲梅凌雪,美艳无端。   不得不说就算一向自诩不凡的晋旗也有着男人免除不了的劣根性。   面对这具散发着极致诱惑的新鲜雌体,晋旗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度超过了之前跟老婆久别重逢的时候。   不过现在可不是内疚忏悔的好时机,眼前活色生香的肉体已经摆出随时等待临幸的邀请,再要紧的事也要等他日后再说。   晋旗双手把住秦澜的腰胯结合处,不容置疑地压着她将肥臀往下坐去。   坚硬如铁的龟头无情地将原本笔尖大小的穴口扩张到极致,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钻进。   虽然刚刚经过两次高潮,深邃的甬道早已被大量的爱液浸润湿滑,晋旗却感觉肉棒在泥泞湿热的软肉中穿行前进颇有些废力,生过孩子的妇人,肉穴居然不显得松弛绵软,反而相当紧致,他不禁有几分意外。   他仔细品味肉棒在紧致包裹中披荆斩棘的快感,虽不像处女那样紧箍难进,腔道中肉壁却异常的饱满密实。   比棒身略大的龟头利用爱液的润滑在前头奋力挤开弹性极好的膣肉,紧随其后的肉棒却又立即遭到四面涌出软肉的报复性围裹,绵密的膣肉仿佛在拼命抵抗新来的入侵者,火热黏腻,裹得晋旗浑身舒泰,欲念高炽。   很快,两个人都感觉到,不断深入的龟头终于受阻于花穴深处的一团软肉之上,显然来到了子宫口。   秦澜之前何曾体验过子宫穴口的花芯被龟头直接撞击的感觉?   一股电击般的快感从花穴深处蔓延开来,沿着脊椎瞬间传送到天灵盖,爽得她夹紧大腿,拼命提肛,双臂大张紧紧搂着晋旗,把他的光头脑袋紧紧埋在自己胸前的巨乳中,哪里还有一点最初欲拒还迎的矜持?   晋旗从她的反应中就敏锐地觉察出,子宫口的花芯就是秦澜的敏感点,他伸手往二人下体的结合处一摸,竟然还有三分之一的肉棒露在外面,难怪他觉得不够尽兴。   换个悠闲点的时候,他可能还有兴趣逐一摸索出欢爱对象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然后慢慢调弄。   可如今一来他急于泻火,二来这个女人又不是他老婆,无需怜惜,他大力搂住秦澜的腰肢,用力下压用力提起,双腿打开45度双足驻地,腰杆注力挺臀上耸,大约保持两秒钟一记抽插的频率,不徐不疾,宛如打桩一般,一记一记地专注地抽插,每一抽都褪出大半根肉棒,每一插都准确无误地把粗钝的龟头撞到子宫口的正中心。   “呜……呜~~,呜……啊!!!”从晋旗对她的子宫口花芯发起第一记冲击,秦澜就失去了对自己喉咙的管控,她肆无忌惮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叫喊,一声高过一声。   粗大肉棒将肉穴撑得饱满酸胀,沟壑分明的龟棱在甬道中回穿梭拉扯,攻城锤一样的龟头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这她的敏感花芯,各种似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纷至沓来,让原本算得上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艳妇变得不堪一击。   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秦澜就浑身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花穴深处不停向外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不时当头浇在深入花芯的龟头上,仿佛在为不停劳作的肉棒抚慰降温。   随着甬道内的淫水越积越多,终于有几丝淫液透过肉棒与花肉之间的紧致缝隙,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渐渐水量越来越大,最终沿着肉棒根部流淌下来,浇湿了鼓胀浑圆的阴囊,不停滴落在沙发上,迅速洇湿了一大片。   疲累不堪的秦澜似乎舍不得放弃体验至高无上的快感,她犹有余力,奋力抬臀套弄,随着晋旗紧箍在她腰间的大手上下起伏,黑丝紧裹的大白臀节奏分明地撞击在晋旗结实的大腿上,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啪!啪!啪!啪……”   激烈的交媾早已将司徒宣的目光吸引过来,趁着晋旗的视线被挡在秦澜的胸前,观战的司徒宣没什么心理负担,看得越发仔细。   随着秦澜那肥大的黑丝大白臀上下起伏,每一次撞击都能让那座有如满月的大屁股荡漾出几圈好看的臀波,尽管大部分臀肉都被包裹在轻薄紧致的黑丝之内,但是透过被丰满臀肉撑开到极致的黑丝,在灯光的照射下,反而越发能显出巨臀皮肤之白,白得耀眼,白得让人心痒难耐。   司徒宣发觉自己的下体竟然微微发热。   他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好久都没碰过这具躯体,原本专属于自己的禁脔,在生育之后似乎变得更加丰乳肥臀,而这一向就是司徒宣专爱挑选人妻下手的原因之一。   可惜,现在这具明显更符合自己审美的肉体,却与别的男人公然在自己眼前颠鸾倒凤。   贱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跟别人搞,以后我让你搞个够。司徒宣恨恨地想着。   视线中让司徒宣无法忽视的还有另一样的东西,就是在那对狗男女交合之处忽隐忽现的粗长驴货。   这么说吧,秦澜作为他的女人这样当面被人亵玩固然让他感觉到一点点羞辱和难堪,但远比不上那根A片里男优也难以胜之的阳具给他带来的嫉妒与愤恨。   秦澜的阴道长度是很深的,仅靠自己的话儿他从来就没能操到秦澜的尽头,还是靠各种硅胶制作的性爱玩具才能时不时撩拨到秦澜的G点。   可眼前的贱人,即使她的大屁股落到最底,锋利的鞋跟因为跪姿紧贴着臀尖,膏脂肥腻的臀肉跟这个绿帽男的大腿紧贴了,居然还剩出一拳距离的棒身露在外面。   而当秦澜肥臀高抬,露出大半根肉棒,那青筋盘绕、白气蒸腾的模样,也令司徒宣心有戚戚。   难怪秦澜在这种尴尬的局面下也能轻易被他操得嗷嗷乱叫。   这个满脑子只惦记自己小金库的拜金女,在自己面前虽然也是一副予取予求、百依百顺的模样,但何时有过这种抑制不住高潮迭起的浪样?   司徒宣忍不住开始憧憬,等到局面可以挽回之后,总要设法把晋旗的驴货阉掉,泄恨是一方面,他还想尝试一下人鞭泡酒的功效呢。   刻意保持着脑波外放的晋旗,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秦澜的意乱情迷和司徒宣的暗中嫉恨,然而他却懒得理会。   观音坐莲的招式让他有着被人主动服侍的征服感,他只需把着秦澜的纤腰微微用力,就可以一边享受女人的主动套弄,一边埋首于乳香浓郁的胸前,大肆吮吸啃咬,享受一把淋漓尽致的洗面奶。   然而他却渐渐焦躁起来,因为这样的姿势不利于他主动发力,总是不能尽根没入的缺憾变得越来越影响他快感的积累。   跟老婆罗樱姿早已适应了他的粗长能够轻易开宫迎接他的贯穿不同,从未被开宫过的秦澜虽然每次与龟头接触都花芯大张死死吻住龟头不放,却宫门紧闭不肯放外物进入花宫。   浴火得不到有效宣泄的晋旗霍然起身,矫健的左臂挟着秦澜,俯身右手一挥将沙发前茶几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把秦澜摆成跪姿,雌伏于台面上,大腿并拢,小腿呈八字形分开。   他粗暴地将她阴部丝袜的破口用力撕扯,很快白皙的肥臀就全部暴露出来,肉乎乎圆滚滚的大白屁股让人一看就很有施暴的欲望。   晋旗舔了舔嘴角,挥手在右臀上“啪”地扇了一记,清脆响亮,臀波荡漾,肉光致致白得让人晃眼。   秦澜竟然没有呼痛,只是发出一阵颤抖的娇吟。   晋旗伸手在她黏滑的穴口掏了两下,手扶着肉棒,将龟头嵌入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他感受了一下,发现茶几加上秦澜跪伏着的高度,穴口的位置竟然恰到好处,基本无需他再上下调整,心中大乐。   他奋力张开十指,牢牢把住左右臀瓣,屏气提臀,胯下奋力往前一送,大肉棒就着分泌不停的淫液,势不可挡的大力插入,龟头有如加强过的攻城锤一般,凶狠地贯在子宫口的花芯正中央。   秦澜匆忙之间被摆成与司徒宣面对面的姿势,距离比起先还要接近,鼻息几乎都可以喷及司徒宣的下体,意识到尴尬的她原本有些清醒过来。   随着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瞬间被贯穿甬道的秦澜顿时陷入癫狂,张开猩红的嘴唇发出尖叫似的呻吟,一时间涕泪横流,伴随着尖叫喷出的口水都溅到了司徒宣的小腹上。   受不了这强烈刺激的秦澜手脚并用向前爬去,想要挣脱甩出晋旗的强悍肉棒,晋旗怎会让她如愿,伸出右手牢牢扯住她的右臂,拉得她不得不仰颈抬胸,纺锤一般的吊钟大乳在司徒宣的眼皮下肆意晃荡。   晋旗左手把住秦澜的腰臀,右手拉着她的手臂为支点,开始打桩一般的大力抽送,一开始循着大约一秒一下的节奏,保证每一次冲撞都能命中子宫口的花芯,每一次退出都把龟头退到穴口,长抽深插,插得淫水四溅,两人下体的结合处一片狼藉。   渐渐的,伴随着每一次大力插入,留在穴外未能尽根而入的部分就越少。   感觉到破宫在即,晋旗心头想要全根进出的欲望越来越炙热,他加紧提臀送胯,频率增加到一秒钟两个来回,依旧保持着长抽深插的幅度。   秦澜快要被持续而来的高潮淹没窒息,她披头散发,停歇不下来的叫喊声渐渐嘶哑,原本雪白的皮肤早已染成殷红,全身不停冒汗,在灯光下显得油光致致。   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激烈交媾产生的淫靡气息。   司徒宣不禁被眼前激烈程度简直超过A片的交媾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对晋旗性能力之强悍又妒又恨。   终于听到一声水到渠成的“噗嗤”声,晋旗超长的大肉棒在某一回合中尽根插入秦澜的穴中,在大肉棒的反复强悍冲击下,秦澜终于花芯绽放、宫口大开,无奈地让强横的入侵者闯入自己孕育生命的秘密花园之中。   肉体屈服的同时,似乎带来了精神上的连锁反应,全身抽搐的秦澜似乎抛开了一切束缚,忘记了司徒宣才是她的金主和情夫,她奋力扭过脖子双眼迷离地看着晋旗,喊出了司徒宣都为之战栗的淫叫:“大鸡巴哥哥,你操死澜妹儿了!!!~~~”   喊罢,秦澜便再也支撑不住,四肢瘫软,全身伏贴在茶几的台面上,昏了过去。   刚刚体会到尽根而入的酣畅,晋旗哪里肯放过眼前的美肉,他把秦澜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双手扣住她的膝弯把大腿向胸前折去,饱受蹂躏的美鲍如同败落的牡丹,被迫着朝天绽放。   只见阴户上方原本修剪整齐的毛发被大量体液冲刷得东倒西歪,红肿的阴唇显得异常肥厚,夸张地朝两侧翕开,原本被小阴唇遮掩在下方半隐半露的销魂洞窟,被长时间的猛烈抽插扩张成一枚硬币大小的圆洞,透过红肿的穴口可以很清晰地看见里面反射出红光的软肉泡在淫水里,微微蠕动。   晋旗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心中充斥着暴虐的快感。   他赤脚踩上台面,分跨于秦澜腰臀两侧。   踮着脚尖半蹲在秦澜朝天暴露着的阴户之上,调整腰臀试了几下,无奈发现高挺着的肉棒无论如何不能自我调整到向下插入的角度。   他只好单手扣住秦澜的一对膝弯,腾出一只手强按着不肯屈服的肉棒低头入巷,然后双手用力按压着女人的膝弯作为支点,举臀大力抽插起来。   被强压着大腿紧贴胸口的秦澜,两只还穿着漆皮高跟的小脚彷如败军的旗帜,举在半空中身不由己地来回晃荡。   以泰山压顶之势向下抽插的晋旗,快意享受着枪枪尽根而入的酣畅淋漓,被强攻陷落的少妇温暖子宫,根本不再对他设防。   每一回合他都可以把粗长骇人的肉槌全根没入,耻骨紧贴阴户反复碾磨,软弹的宫颈紧箍着龟冠不肯松口,结实的阴囊有力击打在女人会阴部,诸多不可名状的销魂感觉让晋旗不禁也嘶嘶有声,一边奋力操干,一边倒吸凉气。   被迫近距离观摩这一场淫戏的司徒宣,正忍受着疾风暴雨般的“啪啪”声,飘忽的眼神却忽然注意到,在秦澜体内肆意狂虐的那根驴货竟然可以在女人的肚皮上顶出轮廓,通过起伏明显的轮廓可以清楚地观察到它凶狠抽插的轨迹,插入最深的时候,它的最前端已经顶到了肚脐眼!   操~~真是操别人的老婆不花钱,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屄里去!   ——惯于淫人妻女的司徒衙内暗自咒骂,此刻终于有了几分被人盖绿帽的愤懑,尽管秦澜根本不是他正儿八经的老婆。   哒、哒、哒……在卫生间呆了许久的罗樱姿此时踩着高跟鞋悠然回到房间里,她衣着整齐妆容一新,收拾得像是要出门上班的白领。   她绕到正在努力耕耘的丈夫身后,在晋旗结实的裸臀上轻轻扇了一记,“你给我悠着点,别把人家真的给干死……啧啧,看起来你这两年在外头真是饿的不轻……”   正在努力蓄积射意的晋旗头也不抬,不慢反快,纤细却充满爆发力的公狗腰绷出性感的弧线,驱动着胯下的巨炮以每秒三四抽的高频向下强力冲撞。   “你别打扰我,再有几分钟差不多了,让我先爽完这把再说!”晋旗颇为无耻地回应道。   一脸无所谓的罗樱姿瞟了姿态萎靡的司徒宣一眼,不屑地笑了笑,居然伸出手指开始逗弄秦澜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菊门。   她先是曲起手指在正被激烈抽插的阴户周围刮弄,轻易就聚拢了一滩半透明的浅白色黏液淹没了以肛门为中心的布满雏菊纹路的浅浅凹坑。   看着两人交媾中的下体简直像是被水泡过一样,罗樱姿撇了撇嘴角,这女人大概是被操得爽上了天,淫水哗哗的流得到处都是,那两瓣又肥又圆的大屁股几乎被淫水沾满了,散发着耀眼的白光。   心生嫉妒的罗樱姿伸出中指沾着淫水向秦澜的屁眼里毫无怜悯地捅了进去,才进入一节手指就被产生强烈反应的括约肌紧紧箍住,无法深入。   被前后两个肉洞同时强烈刺激的秦澜一下子从昏迷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一边尖叫一边想要挣扎,奈何腿弯被紧扣在胸口压成M型,身体被牢牢压制动弹不得,下半身只能乖乖举臀挨操,只剩下可以自由活动的脑袋疯狂左右摇晃,摇得披头散发、状如疯魔,口中不停大声求饶:“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大嫂……你别搞我屁眼……,太刺激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罗樱姿手指微微加力,趁火打劫似的问道:“你这屁眼居然还这么紧,到底有没有被司徒小狗搞过?”   “搞过!搞过!他不够硬……要用玩具先扩大……,再加很多……润滑油才进得去,很久……都没搞了!”秦澜欲仙欲死,浑身大汗淋漓,完全没了顾忌,一股脑全部坦白。   罗樱姿~切~的一声,“亏他还惦记着操我屁眼,结果连自己女人的屁眼都没搞透过!”   说罢抽出手指又在丈夫的屁股上扇了一记,“赶紧的,别跟野牛似的,没完没了又半天都射不出来!这骚娘们屁眼紧得很,容易让你泄出火,还能先替我报个小仇!”   不堪其扰的晋旗无奈地暂停了打桩,抬腰从秦澜体内退出了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棒,奈何这硬得如同铁棒的家伙,鹅蛋大的龟头刚从水汪汪的嫩穴里挣脱出来,就啪的一声弹上去,有如弹簧紧贴着他的小腹不肯低头。   被打断了高潮进程的晋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宝货,懒得自己出手调整,一脸气急败坏地看着老婆。   罗樱姿被老公故作姿态的恼怒逗乐了,上前抓住湿漉漉的阳具,使劲往秦澜的肛门处按下去。   像是握着烧红的铁柱,灼热的肉棒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的,心跳加速的罗樱姿压抑住心头的怪异感,把油光发亮的大龟头对准了秦澜的菊门,微微用力向里头送去。   看着浅褐色肛门周围的菊花纹路在龟头的压迫下被迅速扯平、内陷,亲手引导着丈夫的阳具去侵犯别的女人,这样的事实居然没有让罗樱姿的内心觉得有多少荒诞。   果然,晋旗立刻就体会到罗樱姿所说的紧窄,就着淫液的润滑奋力塞进半个龟头,就遭到了有如强力牛筋的括约肌的拼死抵抗,肛圈的皮肤被撑得半透明起来,像是要裂开,紧紧勒住半个龟头,晋旗感觉下体被箍得发痛,一时犹豫要不要强攻进去。   罗樱姿探头看了看紧闭双眼一脸紧张的秦澜,在她的肥臀上清脆地抽了一记,“你又不是没被搞过屁眼,夹那么紧做什么?放松一点!”   秦澜苦笑着摇头:“他的……他那个……太大了……”   罗樱姿似笑非笑地瞟了丈夫一眼,说:“我们女人不就喜欢大的么?再说了,长痛不如短痛!”说罢伸手在秦澜的会阴部轻轻挠了起来。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敏感点的会阴处受到刺激,秦澜不由自主地收缩肛门,然而有收缩就会有放张,晋旗觉察到她的括约肌开始一收一放,索性就着缩放的节奏有序进退,进两分退一分,反复试探,很快就把整个龟头杵进了灼热的肠道。   秦澜也许是听进去了罗樱姿长痛不如短痛的教唆,双眼紧闭,贝齿轻咬下唇,尝试着故意放松肛门。   察觉端倪的晋旗抓住机会,棒身稍稍后退,紧接着一鼓作气向前耸去,只听“噗呲”一声,刚才在子宫花芯处还被阻挡了许久的大肉肠,竟然顺利地一杆到底,被轻熟美妇那幽深的肠道全根吞入,硕大的阴囊狠狠地砸在秦澜白嫩浑圆的屁股蛋子上。   感觉屁股被瞬间撕裂的秦澜发出一声惨叫,痛得浑身冒出冷汗,眼角迸出泪水。   牢牢嵌入肠道的肉棒有如烧红的铁棍,炙烤得她肚子里肠油直冒,把本就被淫水泡透了的大鸡巴周身又裹上了一层温热的肠油。   晋旗还没体会完一杆进洞的畅快,紧随而来的是,肉棒立即被紧致火热的肠道周身紧裹夹实,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像是加满了油的机器,奋力抽插起来。   经历过最初的剧痛,秦澜作为女人的禀赋恰到好处发挥出了作用,在大量分泌肠油的润滑之下,她很快就不再感觉疼痛,依旧火热的肛道深处,却逐渐泛起了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而这瘙痒仅凭被动地躺倒挨插似乎已经无法有效缓解,她忍不住手舞足蹈想要挣脱出当前被禁锢着的姿势。   善解人意的晋旗怎么会拒绝女人的主动配合?   他松开秦澜的腿弯,跳下台面,抱着秦澜丰腴的大腿用力把她拉向自己,摆出一招人人熟悉的老汉推车。   肢体得到解放的秦澜,立刻主动大张双腿,迫不及待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修长的黑丝双腿蛇一般地缠绕夹紧晋旗的公狗腰,双脚在他腰后打了个结,死死地压着晋旗的翘臀,压向自己的胯间。   因为用力过度而翻转翘曲的脚趾头,涂抹得猩红的趾甲透过轻薄的黑丝,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光彩。   晋旗紧搂着一对浑圆饱满的腿根,飞快地耸腰挺胯,疾风暴雨般的操干让秦澜淫叫连连。   虽然正在承受抽插的是娇嫩的后庭,但是极致的快感让她饱满的肉壶像是关不紧的水龙头,大量分泌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从红彤彤的穴口涌出,有时甚至都喷溅到晋旗的胸口。   秦澜已经完全记不清,在这场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的交媾中,她到底经历了多少次高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前半辈子经历的性高潮加起来也不如今天多。   之前被骗进这间办公室时,她担心自己可能要遭受地狱般的折磨;而现在,理论上正在遭受强奸的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快乐的天堂。   “啧啧啧,秦秘书,你这水喷得像瀑布似的,我真担心你会不会脱水!”时不时喜欢在一旁捣乱的罗樱姿又开始作妖。   激烈交媾中的男女,一个高潮连连嗓子嘶哑得快要叫不出声,另一个高潮在即抓紧操弄无暇理会,惹得罗樱姿直翻白眼。   已经感受到强烈射意的晋旗喘息如牛,牢牢把住秦澜的细腰,用快要把她身体撞散的力道重重顶了四五十下。   终于,他突然用耻骨死死抵住她的会阴,可以看见紧贴着白皙臀肉的大阴囊裹着两粒巨睾正在剧烈收缩,明显正通过粗大的输精管向肠道深处强力泵送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高压水枪似的力道,让秦澜可以清晰感受到肠道深处龟头射出的水头,滚烫精液对她肠道内壁的连续冲击,几乎要把她的魂魄从躯壳里冲离出来。   从未体验过的绝顶高潮,让本该精疲力尽的秦澜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她忽然挺身而起紧紧搂住晋旗的脖子,俏脸埋进他的颈窝,浑身颤抖地啜泣起来。   此时她那双盘在晋旗臀后的长腿依旧紧紧纠缠着不肯放开。   晋旗不知憋了多久的射精还没有结束,深深插进秦澜身体里的肉棒依然在火热的肛肠里有节奏地跳动。   容量有限的肠道显然不能完全容纳量大得出奇的精液,许多白浊液体从大肉棒与肛门的紧密结合处硬生生地挤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稍稍喘匀了的晋旗,看了一眼在一旁抱胸生闷气的老婆,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拉开秦澜紧搂着自己脖子的手臂。   不情愿被拉开的秦澜稍稍后仰看了眼晋旗,撅着红艳润泽的丰唇就要朝他亲过来。   晋旗伸手挡住她的嘴唇,嘿嘿一笑,从二人尚未分离的胯间掏了一把,把溢出的精液抹到秦澜的嘴上,笑道:“我老婆说你脱水,尝尝这个,又补水又美颜。”   秦澜满脸春情的表情一滞,旋即媚笑着含住晋旗的手指,用鲜红柔软的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晋旗倒也没有推拒,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她的奉仕。   等感觉到下体开始软化,向后一退,啵的一声肉棒全根从肛门抽离,已经被撑大了的肛洞稍稍回缩,暂时形成了一个硬币大小的黑洞,随着肉棒抽离也同时撤掉了封堵,黑洞里哗啦啦流出一大股白浊液体,在地下汇聚成一大滩。   晋旗一屁股做回沙发,顺手牵着秦澜让她跪在跟前,指了指满是体液的肉棒:“地上的浪费就浪费了,所幸鸡巴上还有点残留,你快点舔干净,补完水我们该回家了。”   冷眼看着他这一番做派,原本冷着脸的罗樱姿才哼笑了一声,算是多云转晴。

has loa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