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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老师的宠物
👤 作者:猫吉祥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8309
🗂 分类:校园春色,直男文
🔖 标签:适合女生,人妻,熟女
🗿 肉量:34.82%(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放学铃声敲响了,苏意梨提着书包低着头从教室后门走了出来。 一路上,女生们兴奋的讨论着一位音乐老师,说他有多师多有才华,人多温柔时,那具娇小的身子一颤,低垂的螓首是一脸的苍白。 放学后的音乐教室空荡荡的,宁静中透着落一股阴寒。 这间高中部第四音乐教室是学校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之首。 听说这间音乐教室曾经闹鬼,所以除非必要,没有学生愿意靠近这里。
全文
第1章
铃…… 放学铃声敲响了,苏意梨提着书包低着头从教室后门走了出来。 一路上,女生们兴奋的讨论着一位音乐老师,说他有多师多有才华,人多温柔时,那具娇小的身子一颤,低垂的螓首是一脸的苍白。 放学后的音乐教室空荡荡的,宁静中透着落一股阴寒。 这间高中部第四音乐教室是学校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之首。 听说这间音乐教室曾经闹鬼,所以除非必要,没有学生愿意靠近这里。 苏意梨每一次来这间音乐教室时,身子总是颤得厉害。 她不怕鬼,怕的是音乐教室里的那个人。 急促的脚步停在第四音乐教室门前,纤长的手停在门把前,她必须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拧开这道门。 门开了,一室的幽暗透着一点微弱的烛光,通知她,那个人比她早到了…… “你迟到了。” 音乐教室里,一声男性的低吟溢出。 “对、对不起!因、因为今天是我值日,所以……” 她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落了锁,一脸慌恐的向那声音的主人解释。 “迟到就是迟到,没有任何理由。” 声音的主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透过那微弱的烛光,隐约可看清那是位长相相当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 “老、老师……” 她不安的伫足在原地,一双清灵的黑瞳带着水气盯着那年轻的男子。 “迟到的惩罚,不用我来教你吧。” 俊美的年轻男子脸上挂着一抹邪佞,那金边眼镜下的黑瞳划过嗜血,像头猎豹牢牢的盯着苏意梨。 惩罚…… 大脑接收到讯息,止住眼中羞耻的泪,她颤着手将校服上的钮扣解开。 年轻男子的黑瞳随着少女逐渐赤裸的身子闪着怪异的兴奋。 上半身的衬衣被脱去了,露出了草莓图案的胸罩,包里着那小巧饱满的莹白浑圆。 男子的目光开始灼热起来,宁静的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轻喘。 她垂下通红的小脸,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开始褪去短裙。 与草莓胸罩同系色的小内裤里着少女圆润挺俏的玉臀。 看着那仅着内衣裤的少女不安的伫立在原地任他肆意打量,年轻男子升起一股优越感。 他举着烛台走向半裸的少女,伸出纤长漂亮的手指掬起她的秀发,“这美丽的头发……被剪过了?!” 蓦地,男子斯文的俊脸一瞬间变为阴鸷,手中力道一紧,少女呼出低吟:“疼……” 他无情的扯着她的秀发。 “不、不是我剪的!老师,好疼……” 为防另一波疼痛来临之前,她赶忙解释。 他太可怕了…… 少女忍着泪在心里想着。 明明事先已做过修整,绝对看不出头发与原先的变化,还是被他发现了……“那是谁剪的?” 一听不是少女自已剪的,他放松了紧箍的力道,纤长的指开始漫不经心的反复把玩着那长及腰的乌发。 这一头漂亮的黑发,是他的最爱。 他最爱她在激情时散乱这一头乌发时的淫荡表情。 “是、是同学不小心剪到的……” 长期处在男子的淫威下,她乖顺的将头发被剪的原因告诉给他。 如往常一样,总是迟到的她又被老师点名罚站。 那后门,总有一堆喜欢欺负像她这种不起眼且用功学习的‘乖宝宝’的臭男生。 他们趁她不注意时,偷偷的拿出剪刀剪了她发尾一小截,要不是她发现得早,损失会更加严重。 其实头发剪得并不多,全班同学都知道一向乖巧没脾气的她非常宝贝这一头乌发,若是有人赶打这头发的主意,她会发很大的脾气。 所以同学们多半欺负她也不会打她头发的主意。 一小截而已,只不过小么指的长度,她以为不会被他发现的……“意梨……老师最爱的是你这美丽的头发。下次,若是再被人碰过了,可别怪老师无情了……” 答案令他满意的重新挂上斯文的淡笑,嘴里吐出的却是阴狠的威胁。 “……是!意梨明白!” “乖。” 散去了阴霾,年轻男子俯下身,在少女白玉般的耳垂轻咬一口。 少女嘤咛着缩了缩脖子,她的耳垂很敏感,男人轻轻一个碰触,都会让她情动。 被调教的身子,只需男人一个挑调的眼神,便会在最短时间内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他将少女逼至墙壁,在少女发颤中,那大掌复上了草莓系胸罩,粗鲁的揉捏中,少女咬着牙忍受着异样的快感。 他见状,勾嘴一笑,一声冷嘲令少女羞红了双眸。 总是这样…… 他总是用着那嘲讽的嘴角冷眼的看着她的意乱情迷……与俊美斯文的面孔不附的古铜色肌肤,他的手将少女的胸罩扯了开,露出了那发育良好的浑圆。 白皙的浑圆顶端,小巧可爱的乳尖儿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此刻,因男人所给予的撩拨而坚挺着。 黑眸一黯,他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少女发出甜腻的呻吟。 勾嘴,这一次,他张嘴将少女整个乳首吮住,用牙齿轻咬着,用舌轻舔,用嘴猛浪的吸吮着。 “啊啊……” 一边吸咬少女的浑圆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顺着少女优美的曲线滑到底裤的边缘。 少女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在男人伸出手指触碰大腿根部,夹紧了双腿。 “放开。” 他只轻轻的一个命令,少女便乖顺的松了力道,任男人的手指在私密处肆意玩弄。 隔着薄薄的底裤,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勾弄着少女淌着湿意的幽穴口。 “湿了……” 只轻轻几个碰触,少女便淌出大量的湿润,让男人邪佞的抬起了手指,那上面沾满了少女的淫液。 他将手指举至少女眼前,命令她张开嘴,将沾着她淫液的手指放了进去。 口腔内是她的味道,那男性的手指正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嘴里做着抽送。 一进一出间,她的唾液被带了出来,淌湿了嘴角,流至浑圆上。 男人俯身,将浑圆上的唾液舔了去。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指从少女口腔内抽了出来。 然后,伸开修长的腿,顶开了少女的腿,他撕开了那湿润的底裤,解开了裤头,就着那底裤的裂缝插了进去。 “嗯──” 被瞬间充满的硬实,少女湿热的小空紧紧的咬住他的硬挺。 男人轻喘一声,调整了两人的位置,大掌箍住少女的腰,开始猛浪的抽送着。 “嗯─哈啊……啊──”
第2章
第四音乐教室内,激情肆无忌惮着。 ……… 许多时候,苏意梨总是在发呆。 她在想许许多多的可能,逃离养父的可能。 从小无父无母,被那男人收养时只不过七岁。 那个男人,大了她十岁。 轩允傲…… 他的名字,很好听的。当时她这么想着。 但现在,只要一听到这名字,她只有害怕与恐惧。 ……… 被男人在音乐教室玩弄了大半夜,在他怀中昏迷后醒来,回到的是自已的家。 那座学园后山上的豪华府邸内。 自她上高中后,他带着她在学校各处做爱,最爱的是那闹鬼的第四音乐教室。 只因那地方,可以通过走廊到达后山上的豪宅。 他做事很警慎,虽然行为放浪,却从未让学校任何一位学生发现过。 所以,在人前,他是斯文温柔的完美老师。 在她面前,他是化身为撒旦的恶魔。 睡来时,是午夜三点左右。 她的身边,没有他。 他从不曾和她睡同一张床。 无论怎样的激情中。 浑身酸疼,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吃力,她苦笑着想着明天又要迟到了。 ……… 天亮,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的太阳很大,苏意梨在铃声敲响的半小时才进教室。 低着头,从后门悄悄的摸到自已的座位上,才刚一坐下,便听化学老师恐怖的叫声:“苏意梨!你又迟到了!到外面罚站去!” 她苦笑一叹,乖乖的由后门走出去罚站。 好疼…… 昨夜男人为她头发变短的事而大怒,故意粗鲁的强要她,以致于她今天差点来不了学校。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私处被磨得红肿,就算上了药,还是那样的疼痛。 站姿有些怪异,她靠着墙面,减缓那疼痛。 铃…… 下课,‘酷刑’结束。 拖着沈重的步伐进了教室,坐到位子上,她查看课程表。 音乐课…… 压下颤意,她深吸一口气,收拾好课桌拿着音谱去第二音乐教室。 第二音乐教室位于高中部四楼,她是三年生,只需爬一层楼梯。 走进闹哄哄的音乐教室,女学生照例化妆抹粉,男生们谈笑打闹,而她则像个局外人坐在最角落上。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来了。 一位长相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一走进来,便引发了全班同学的尖叫声。 “轩老师,您今天还是一样帅呀──” “是是,请各位安静。” 完美的微笑,温和的脾气,他是全校师生共同追逐的音乐王子,连那些男生们也少有逃脱的。 只有她,从头至尾,不曾与那群女生们共舞,冷冷的,带着恐惧的盯着那台上的男子。 从不只一次后悔,要是没被他收养该多好…… 要是,不会长大,该多好…… ……… “喂,苏意梨,你又发呆了呀!” 突然,头皮传来的刺痛拉回了她的神智,扭头一看,是那个剪她头发的男生言哲熙。 言哲熙坐在她隔壁,一脸恶意的揪着她的长发。 “放开我,要是轩老师看到了,你会挨骂的。” 她偷瞟了台上一眼,见轩允傲没注意到这边,稍松了口气,朝言哲熙低吼着。 “呀,你这丫头就知道拿轩老师当挡箭牌。” 他话虽这样说,倒还是乖乖的松了手。 轩允傲虽然温柔脾气好,但在他授课时段,若是学生不专心,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倒不是他会亲自惩罚学生,而是他的亲卫队,防不胜防,异常的恐怖。 音乐教上相安无事,轩允傲从头到尾都未曾看过她一眼。 下课后,正收拾音谱时,被轩允傲点名了。 “苏意梨,到老师办公室来一趟。” 他话一落,她身体便是一僵,教室内,瞬间传出女学生嫉妒的尖叫:“呀,老师好偏心,又要帮苏意梨辅导了!” “下星期我们玛利安校要和圣帝亚校举行音乐比赛,三年级是苏同学,老师当然要偏心一段时间了。” 轩允傲微笑着解释,成功的消去了女生们的不满。 苏意梨一听,在心里苦笑嘲讽,这个男人就是如此,甜言蜜语一堆,却是高端的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出。 她会成为三年级生的代表,不仅是因为她音乐好,最重要的是轩允傲的假公济私……连着向班主任请了后两节课的假,她抱着乐谱进了轩允傲的个人办公室。 和第四音乐教室一样,这间办公室没有开灯,淡淡的光亮全靠被窗帘遮盖的太阳光。 进门,反手上锁已经成为习惯。 二十坪米的空间内,没有轩允傲的身影,他的个人休息室内却传出水声。 那是,他在沐浴…… 他的习惯…… “进来。” 扩音器内响起了男人低沈的声音,她放下乐谱,抓着裙裤摆拧开了休息室的门。 毛玻璃上映照着男人伟岸的身形,他正在洗头,她还有一点时间。 “老师……” 她试探轻唤,见他应了声,结巴着解释道:“那、那儿还很疼……” 未完的话,暗示着她今天无法陪他,请求他放她一马。 他只轻应了声,什么也没说的继续他的洗头大业。 她只能僵在原地,不安的低垂头等待他发落。 水声停了,毛玻璃被推开了,年轻男子只在腰际围了张浴巾。 那一身完美结实的肌肉与他那张斯文的脸极不相衬,却又意外的协和。 “过来,替我擦头。” 他坐到床沿上,背对着她,并扔了条毛巾给她。 她一把接过,脸上带着欣喜。男人的举动告诉她今天不会再要她了。 她跪在床沿边,替那微垂头的男人温柔的拭干头发上的水珠。 空间是沉默的,透着淡淡的温馨,可惜她没有注意到。 待水珠全拭去了,他抬起了头,盯着她,趁她不备之时揪住她的长发拉进他怀里。 “呀──” 她尖叫着倒在男人的怀中,因他侧对着她,所以她的姿势很难受,却不敢反抗的僵着。 “那个男孩,就是经常拉你头发的那个吧。” 她一惊,以为男人没注意到的。 “是,是的。” 乖顺,在他面前,她从不敢隐瞒他任何事。 “那个男孩,是学校董事之一的孙子,言财团的长子,权利够大的呀。” 他的声音很阴沈,话中隐藏的暗示让她惊恐的向他保证:“我什么也不知道……老师要是不喜欢,我会向班主任申明换位子的。” 她乖,他就不会折磨她。这是十八年来的经验结论。 “那倒不必。” 她的保证取悦了他,那张布满阴霾的俊脸重新换回了温柔的笑。 ……… 中午下课后,苏意梨去食堂用餐,遇上了化学老师。 “苏同学,麻烦你去第三化学室帮老师拿这个资料好吗?” “是的。” 第三化学室,高中学的对楼第四层。 推开门,空荡荡的房间内摆满瓶瓶罐罐,她走向办公桌,从一堆散乱的资料里找出化学老师交代的资料。 啪…… 她猛然回过头,只见半开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关上了。 “死丫头,好好在里面呆着吧,今晚别想回家了!哼。” 门外,一群少女的声音传来。 她放下找到的资料,苦笑一声,心知又是老师伙同学生们一起来欺负她了。 这次会欺负她的原因,毫无疑问又是轩允傲的关系。 肚子传出饥饿的嘶吼,她拍拍小肚子,早知道该吃了午餐再来这化学教室。 那天苏意梨被关到晚上六点左右才被前来化学室的另一位老师救出。 时间很晚了,她提着书包迈开长腿一口气跑回后山的豪宅。 雕刻精致的金色大门被打开,宫廷式的水晶吊灯照得百坪米的大厅雪亮如白昼。 急促的呼吸平缓后,她将书包交给迎上来的佣人,向偏厅食堂走去。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因为被关在化学室里了。” 她向正在用餐的轩允傲交代迟回来的原因。 “坐下吧。” 他的表情挂着斯文的笑吩咐道,她看不出他是否生气或是接受她的理由,只能忐忑不安的坐在他对面。 佣人适时的端上了晚餐,她在他眼神的示意下开始用餐。 待晚餐结束后,他用湿巾擦拭了嘴角,交差着双手支撑着下颚顶在桌面上,对她笑道:“我准备将你调到三年A班去。” 她一愕,不解问道:“为什么?只差一学期就要毕业了不是吗?” 她现呆在三年B班。 “有位同学转学了,让你转进去保持升学率。” 他淡淡解释。 “哦,是。” 他的解释让她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当然她也没理由反驳,反正呆在哪个班都一样。 “呆会泡个澡到我房间来。” 他吩咐完,起身离开了。 她一叹,在佣人平静的目光下走向二楼的寝室。 她的养父,那个男人,给予了她物质上的富裕,当然交换条件是她得用身体来满足他。 ……… 苏意梨五岁时成了孤儿,她的父母死于车祸中,其它亲戚不愿收养她这个吃闲饭的,所以她被扔进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呆了一年,轩允傲来了。 她是他的生日礼物,这是他收养她时的第一句对话。 “你是我爸爸买给我的生日礼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 孤儿院是个现实的地方,他们不会管她愿不愿被收养,也不会理会那些收养人的动机,只要能出得起钱,他们就会送走她。 于是,六岁的苏意梨,有了轩允傲这个主人。 九岁,轩允傲的父亲死在医院里。 同年,轩允傲向外宣布她是他的养女。 在十五岁之前,她的生活都是很平静的。 有吃有喝,每年两次国外渡假。 十五岁之前,她过的是真正的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大小姐生活。 一切,都在十五岁之后停止。 她初潮来得比同龄女孩晚,她是十五岁生日的前一晚来临的。 那个时候,轩允傲在她身边。 拿着注射过的针筒:“本来还不想用的。” 那只针筒里装的是可以催使月经早到的药液。 也就是说,她的月经不是顺其自然,而是外力使然。 月经来了之后,她的身体也跟着产生了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胸部,由原来的平扁快速成为为B罩杯。 她的第一个胸罩,是他买的。 那个变态的男人。 那是他强行为她带胸罩时她的咒骂。 她怕他,从小就怕,从见到的第一眼就怕。 或许是那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让她映象太深刻了吧。 也更或许是他的表里不一,温柔假像下的冷酷从不曾在她面前隐藏过。 反正,她就是无由来的害怕着他,不敢亲近他。 然后,男人的反常,一直持续到她十六岁生日。 她早该顺着心中的直觉逃离的,只要她聪明点,国中毕业去住寄宿学校,那她就不会遭到强暴了…… ……… 十六岁生日,是花季的年龄,可以邀许多同学一起来参加。 不过,她是例外的。 一张脸只能算清秀,性子很冷,不爱说话,从小学到国中,若她不主动开口,绝不会有同学或老师察觉到她的存在。 所以,她的生日,唯一会给她庆祝的只有轩允傲。 他似乎比她这个当事人都还要期待她的生日,那时不明白,现在清楚了只觉讽刺。 那天的天气很暖和,破天荒的他邀她去郊外游玩,属于十六岁女孩玩乐的年纪,那一天,他像个温柔的哥哥,让她完全了解了。 只不过是陷阱而已。 让猎物放下戒心,他再收网。 一杯红酒,再加一点迷药,醒来,她已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雪白的被单上,刺目的暗红,她的纯贞已失去。 被强暴了…… 她哭过,她骂过,她甚至要告他。但屏幕中被摄下来的画面,那淫荡的呻吟,痛苦并欢愉的表情……令她羞愧欲死。 “任谁看了,都不会承认,你是被强暴的受害者吧。” 他挂着斯文的笑,少了眼镜的遮挡,他眼中透着一股强硬的霸道与狠绝。 他亲吻她的脖颈间,那里早已摞下一大窜的吻痕。 任她掩面痛苦,他专注于她脖颈间的细腻,情欲在细碎的吻中点欲,他腹下一热,黑眸一黯,开始用牙轻咬的她脖颈,再次印下诱人的红痕。 “不要──”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猛的推开他,忍着下体尖锐的疼痛欲逃下床,却很快便被男人扯了回来。 他攫住她的下颚,眼神阴鸷的朝她威胁道:“不准逃,要是你敢反抗,我可不能保证那些画面不会被传出去。这些年养你的花销,该是用这具美丽的身子回报给我了。” 她乖乖的顺从了,从最初到最后。 他见她乖,不再反抗,脸上的斯文笑容又回来了。 他伸出一只手攫住那小巧饱满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缠绕那一头柔的短发。 “从今天起,不准你再剪头发。” 他霸道的下着命令,她只有服从。 从一开始就输了,她服从他,他给她需要的物质。 “啊……” 他的唇顺着脖颈一直滑落到浑圆上。 细细的舔吮着周边的乳肉,用手指撩拔那红肿充血的乳尖儿。 一切都是那样的温柔,如一根羽毛轻轻的飘落在身体上,那种有点痒有点难受的怪异快感。 他熟知她身体的一切,以着最娴熟的技巧撩拔着她。 欲望来得太快了,那细碎连绵的吮吻击溃了她所有的神智,情欲主宰了一切。 “嗯……” 她咬牙也忍不住的呻吟,随着身体益发高涨的情欲,她叫得越大声。 蓦地,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高拉回了她迷失的理智。 发现自已竟是如此陶醉于男人给予的缠绵中时,少女一脸羞愧的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怀抱。“不要──” 少女的拒绝,换来的只是男人的一个轻笑,那饱含嘲弄的冷笑。 见她通红着小脸,极力抗拒他带给她的快乐,那邪恶的心态驱使他伸出大手一把扳开了那白细的大腿。 “不要──不要看──” 她尖叫着,整个下身被赤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那火热的目光贪婪的想要吐噬一切,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到幽穴处流淌出更多的热液。 他伸出手指探向深幽地,掬起满手晶莹的花蜜举至她面前。 “看,这是你要我的证剧。淫荡的女孩,你的身体想要我,哪怕我是强暴犯。” 他在嘲讽她,她却无力反驳,羞到最极端是泪流满面。 她啜泣着向他求饶:“求你,放过我……” “太晚了。” 他仿若叹息似的说完,便一股起气的,将她的大腿扳到最开,举着那硕大的赤红柱体冲进了桃源洞内。 咕啾…… 充沛的水液是最好的润滑剂,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抵至她最深处,子宫口处,传来一阵经脔快慰。 “啊啊──” 她为极致的快感而叫喊着。 他开始抽送起来,由缓到快,由浅至深。 她的身体像火在燃烧着,雪白的胴体溢出香汗,随着男人每一次勇猛的撞击,她的头向后仰,带动着那美丽的发在空气中摇曳出诱人的风景。 “嗯嗯、慢点、慢点──好疼、好疼……” 男人的攻击越来越烈,那初尝禁果的紧窒已到达极限的开始传出细小的疼痛。 有了一,就有二。 十六岁那年,轩允傲来了她们学校,当了音乐老师。 俊美的外表,出众的才华,傲人的天份,让他受到全校师生的爱戴敬仰。 没有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 毫不起眼的学生和光芒四射的老师…… ……… “啊啊──不要!不要──” 他猛浪的将她的大腿压至她胸前,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湿热的小穴内正插着男人赤红的柱体。 透明的液体随着硕大流淌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单。 “哼、哈啊……不要,求你不要再进来了!”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少女哭泣着求饶。 她的双手被举高绑在床头的柱上子,雪白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前后抽送而上下晃动。 小巧玲珑的浑圆复上两只古铜色的手,男人的手揉搓着那粉红色的奶尖,让它在他掌心下硬挺充血。 “轩、允……傲,放了我,求求你……”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养成的玩具,这辈子,你只能被我压在身下……” 他在她耳边恶意的说完,一口咬上那白玉的耳垂,细细的啃咬着。并加快了腰际的抽送。她为这突来的猛烈而尖叫:“……啊啊──” “不要想着离开我的一天,连这想法也不能有,否则……” 未完的威胁中,他的眼神透着邪佞与独占欲让她心寒……不能离开他,那注定得做他一辈子的性爱玩具……这种事,她不要! 那时,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逃离这一切! 只是,男人的邪恶,她为此付出了代价……
第3章
苏意梨被转到了三年A班,毫不起眼的她在这毕业期间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 她是以小提琴天才少女提拉的第一伴奏者出名于校园新闻榜。 提拉,大学部一年A班的校花,她拉得一手的好琴,被音乐界誉为天才小提琴手。 提拉为一年一度的校园小提琴比赛要召选出她的伴奏者,轩允傲推荐了苏意梨,而提拉在听过苏意梨弹的钢琴欣然答应了。 苏意梨的默默无闻,借着提拉的名气渐渐被众人所认识。 只不过,她向来行事低调,平凡的脸属于那种一看即忘的类型,哪怕众人知道有这个名字,对她的面部印象也小得可怜。 每周的星期二至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苏意梨都会在第二音乐教室里和提拉一起练习。 提拉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着出众的学识家世,可以说是和轩允傲同一层次的人物。 不同的是,提拉是位气质高贵不骄纵的千金小姐,而轩允傲则是表里不一的恶魔。 “休息一下吧。” 时针走到下午六点三十二分,提拉放下了小提琴,坐在椅子上休息。 苏意梨将手离开钢琴,她偷瞄着提拉那漂亮的脸蛋。 “我发现你最喜欢看着我,为什么?” 提拉突然提问道。 她一愕,脸上出现不好意思以及被抓包的窘境,但见提拉并无不悦,她松了口气,小声回道:“因为总感觉你有很多的心事。” 或许是提拉总是开朗爱笑,但在她安静时,她身边隐约会透出一股忧郁。 提拉一听,神情一愕,接着眯眼细瞧着苏意梨。 她还是那么的平凡,只是隐隐透出一种不属于少女纯真的成熟气息。 她想是因为她的早熟。 提拉从没见到过苏意梨笑过,在她成为她的伴奏者,一直都是沉默着,若她不主动说话绝不会被注意到。 “你为什么认为我有很多的心事?” 她掩饰的一向很好,却被苏意梨看穿了,是巧合吗? “不知道,只是直觉。” 她如是回答。 历来她的直觉总是出其的准,唯有那一次……失败了。 忆起不堪的往事,她露出了苦涩的淡笑。 “现在你比我更像有心事呢。” “……嗯。” 她有许多的心事,而那些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可以谈谈吗?” “不能。” “那算了。” 短暂的交谈算得上是她们认识以来最多的一次。 那之后,她们除了在音乐上交谈几句外,其它时间一直是沉默着的。 ……… 苏意梨的生日,十六岁的生日。 轩允傲说,要帮她庆祝生日,叫她换上他给她买的洋装。 她乖乖的换上了,走出房间时,楼梯口,轩允傲站在那里,斯文的俊脸和金边眼镜,白色的衬衣休闲裤,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完美。 只是那眼中划过的邪气让人不寒而粟。 他向她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古铜色手指那样有力而漂亮。 “过来。” 他的微笑,在她看来,只是恶魔的召唤,所以她迟疑着。 他为她的犹豫而面色一沈,包围着他的和馨春风瞬然消失,她一惊,不敢再犹豫的伸出小手搭上他的。 他为她的察言观色重新挂上了微笑。 “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他向个温柔的好哥哥,露出的微笑只有宠溺,而不似以往的邪恶。 她为他的转变而疑惑,却也为他的放任而开心。 所以迷失了,一向警慎的心,被恶魔的假象所惑。 ……… “只有我可以得到你,永远的,我的宠物……” 激情中,他总爱用着邪恶的语气与阴狠的表情对她如此道。 她对他的恐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想逃离的欲望,胜过一切…… ……… 今天,是轩允傲的生日,二十八岁。 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俊美斯文,他的一切都像是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样,那样完美得令人惧怕。 轩允傲的生日是极度奢华与热闹的。 他二十岁读完大学就登上了轩氏帝国的董事长宝座,没有任何阻碍的,他站在最高点,像是个天生的王者,令老天爷眷顾的宠儿。 轩氏帝国,遍及世界各地的财力,势力,世界排名第一的大财团私营企业。 他会轻轻松松的登上董事长宝座,其一便是因为这整个轩氏,只属于轩家一人所有。 轩允家族是自私的,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瓜分他们的帝国。 所以,令人眼红。 上一任的轩董事长,便是死在有心人的暗杀下。 “乖乖,今天的你真美……” 被禁止前行的三楼里,一面落地窗前,伫立着一位赤裸的少女与一位穿戴整齐俊美斯文的男人。 他的手覆盖在少女雪嫩的浑圆上,透过镜子注视着少女一脸的娇羞。 “会冷……请快点穿上好吗?” 她摆出一惯的柔弱博取男人少得可怜的怜悯。 “当然。” 他淡笑,心情似乎很不错,不再戏弄她,取来一件粉红色洋装给她套上。 她像个木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任他服侍。 羞红的脸,无论多少年的习惯,赤裸伫立在他面前时总是不自在。 待穿好洋装,他取来一套珠宝戴在那洁白的脖子上。 “真美……” 他的手在她脖颈间流连,那细嫩的触觉,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皙,他想狠狠的在上面吮出几个红印。 但是不行,这片肌肤得暴露在阳光下,他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的手顺着洋装的荷叶皱边领口滑下去,覆在那未着胸罩的圆浑上。细细的摸搓着。 “再不下去,会迟到的……” 嗯…… 她压下男人的挑逗而升起的欲望,轻声的提醒着他。 他的手一僵,爱恋不舍的抽了出来。 “我们走吧。” 他搂着她的肩,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人很多,她不爱热闹,在陪着轩允傲露了个脸后缩到了角落。 “喂,苏意梨,真没想到你是轩允傲的养女呀!” 一声粗鲁的男声在她耳际响起,她抬头,那是言哲熙。 少了校服的他,穿上了正式的晚宴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 “你好。”
第4章
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么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着玩的。”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么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么‘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着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着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于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着,透射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着光,黑眸诡异的盯着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着她,调整了位置闭着眼入睡。 ………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于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么?” 他冷笑着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么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着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着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着拉着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么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伙呢…… ………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么?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胸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密处悠然的拔弄着。 那里像团火,随着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着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着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着它打着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着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着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着。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么,却无能为力。 下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着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着,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么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着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么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着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着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么多……” 他望着手指上的淫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淫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
第5章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后退,一脸惊惧的低语着:“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里着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着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着,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着了她,她推拒着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着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着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淫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后,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么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着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着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着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着她瞧,目光中有着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着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后,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着痛苦着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么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后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着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第6章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后,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着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着。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着。” 挂着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么……”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着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后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着,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着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着,强大的快意随着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着,小手揪着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着,求着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后,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着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好可怕的男人……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着,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伙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着。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后,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后面吼着,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着。 “苏同学,怎么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么。”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后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后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后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着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后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于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后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着醒来。 然后,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着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第7章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么……”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着。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着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着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着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么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淫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着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着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着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也忍耐着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着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 她照例颤着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后,她咬着牙拧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着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着,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着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第8章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尖儿坚挺着,在校服中凸起,诱着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着雪白的浑圆,并咬着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着。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着,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着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着痛苦,呻吟夹着悲鸣。 “疼吗?” 他从她胸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着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着,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着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着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十三岁。 属于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着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胸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胸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胸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着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胸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着。 最后,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着:“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后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第9章
当胸脯终于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胸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 他调正好她腰的位置,用双手捧住,然后腰重重的向前一顶,她呜咽一声,男性的硕大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还未等她适应,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来。 哈、啊啊……啊咿……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太粗鲁,却也同时带给她更多的快慰。 他没有给她最大的快乐,只顾着自已得到满足,便抽了出来。 然后,他将和他一般大小的假阳具插进那湿泞泞的花穴内。 “穿好衣服,该是上课的时间了。” “老、老师──” 她不感置信的盯着他,那温和的笑脸又换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着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阳具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 但是…… 这是惩罚…… ………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 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么……总觉得,活着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望着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着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 他会强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允傲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 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着,也乞求着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着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着,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着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 她想会这么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着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后,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着是她的哥哥! 房间里,液晶屏上放着她和她哥哥做爱的画面。 “为什么……” 她哭着,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 他捏着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后。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后,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允傲有应酬,不会回来。 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 “早啊。” “早。” 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 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着他,问:“什么女朋友?” 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允傲的尊称。 “昨晚我跟着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问着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为低着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 女朋友吗…… ………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着,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着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允傲带着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后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意梨,过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红的女人! “嗨,好久不见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第10章
轩允傲的叫唤,她本能的走过去,良好的家教让她不至于失礼:“你好。” 她微笑,一颦一笑间充满无限风情,“你长大了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呢。” 她心一惊,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轩允傲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么,她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对啊。昨晚我们再度重逢,决定交往罗。” 她说得很轻松。 她转头看向轩允傲,那张挂着微笑的脸什么情绪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纹路,朝她道:“我忘了东西没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步伐仓促走开。 ……… 轩允傲有女朋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只是来得有点仓促,所以让她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吧。 她如此安慰着那颗难受的心。 蓦然想起,这三年来,轩允傲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女人,只除了她。 要是他喜欢上金雪,和她结婚,那她就会自由了吧? 想到她将不再被他当成性玩具一样对待,她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 “加油吧……” 她为自已打气。 ……… 轩允傲没有碰过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 他基本上很少带金雪回家,总是在外头过夜。 这样不是更好,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面,对她是最好的。 但是,哪怕如此说服自已,心还是难受的。 这样的难受,影响了练琴,连提拉都因她的情绪而无法发挥。 “你怎么了?” 在连续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终于忍不住了。 “……有点事,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 在连续三天弹不完一首曲子的情况下,她无法对她说谎,甚至说抱歉。 那太骄情了。 “总之,还有两天就是音乐比赛了。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 她没问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感激。 “谢谢。” ……… 然后,音乐比赛来临了。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她让脑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赛结束后,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松了口气。 却立即涌上更多的失落。 轩允傲没来…… 她在会场里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是压不住心头的渴望,她主动去了他的办公定。 然后…… 啊啊……嗯唔…… 女人的呻吟声僵住了她敲打门板的手。 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惊骇着向后退,朱唇颤抖着,然后,她转身,却不意见到了言哲熙! …… 呼吸一瞬间停止。 被他看到了…… “你……” 未等他说完,她急促的向后退,转向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被言哲熙发现了! 被他看到她的怪异了! 他会不会发现什么?! 他会不会发现她和轩允傲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口气跑回教室,空荡荡的,同学们全出去了。 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里仍忐忑不安着。 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注意。 “你喜欢那男人吧。” 是言哲熙! 她惊得转身看向他之际手肘不小心挥掉了桌上的课本。 他看着她,失去了笑容,神情异常的严肃。 她结巴着,有些欲盖弥彰的反驳着:“我、我不懂你在说说什么。” “我看到了。” “哦,你说刚才啊,只是我去找老师,刚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乐教室。” “……” 她的脸倏地变得苍白如纸。 “什、什么?我、我不懂……” 她想装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个男人,离开他吧。” 他没再追问,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走开了。 他一走,她旋即整个瘫软在椅子上。 被看到了…… 她掩面,想哭却哭不出来。 ……… 一回到家,她将自已关在房间里,晚膳也没用。 轩允傲回来了。 他打开了她的门,见房间里一片漆黑,开了灯光,她蜷缩在床上,整个身子里在被中。 他将被子扯开,她整个人蜷曲着,长长的头发掩了她的面容。 “起来,用膳。” “……不饿。” “不饿?但我饿了。”
第11章
“嗯,你请便吧。” …… 她感觉到他在剥衣服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呀?” 他在剥她衣服,一回来就想做这个?! 今天下午那个女人还没满足他吗?! 她不要! “做什么?不是你自已让我‘请便’的吗?” 他扯开西装,冷冷的看着她。 他又在生气了。但她已顾不上他的情绪,被人揭穿了秘密,男人的无情,她的心已达到极限,好累……“不要,不要碰我──” 她有些嘶底歇里的吼着。 他却不顾,见她拒绝,引发了他的怒火,他连衣物也没脱,抓住了后退的她,猛的扳开她的双腿,在她尖叫摧打中,他一个挺身,什么前戏也没有,就这么强暴了她! “疼──不要──不要──” 干涩的花穴一点水份也没有,男人的进入就像把刀,刺得她疼痛不已。 他调整好位置,在她失声痛哭中无情的律动起来…… ……… 火辣的疼,嘶哑的哭喊,无情的沉默。 待一切结束,她失焦的盯着天花顶端。 为什么…… 几个猛力的抽送中,他释放了自已。 从她体内抽出,他转身下床,看也不看她整理了下衣物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又要强暴她?! ……… 她没去学校,她生病了。 昨夜,她就这么赤裸的躺着,秋天的夜是凉的。 一躺就是一个星期,他没回来看过她,连一句关心也没有。 病好了之后,一切如常,她按时上课,按时回家,在学校继续当透明人。 不经意与言哲熙眼神相视中,她看到他的不赞同。 是呐,和自已名义上的‘哥哥’‘养父’做那种事,他轻视她也是应该的。 她不在意,什么都不在意。 无所谓。 她继续她平静的生活,轩允傲不来吵她是最好的。 她的人生是死寂的,没有一点波动,她对未来失去了希望,一天一天委缩下去。 终于,言哲熙在一日放学后,向她提出了:“我们交往吧。由我来保护你。” 她答应了。 ……… 跟言哲熙交往是轻松的。 他不会要求她什么,牵手,最基本的情侣间的关系,他也不会要求。 和他在一起,最像好朋友。 有人关心,有人陪她买午餐,有人帮她抢位置。 就像朋友……宁静而温馨。 只是,这份宁静,随着两人过多的接触,被好事者知道了他们交往,渲染到了整个学校。 她早有准备,他会知道是迟早的事。 她想着只要自已鼓起勇气,是不用害怕他的。 但,只是想想而已。 最终,她还是害怕着他。 ……… “我准许过你和别的男人交往吗?” 第四音乐教室里,漆黑的空间里,他的声音如鬼魅吓人。 “……你也没说过不许啊。” 她握紧拳头提起勇气反驳。 换来他一声嗤笑。 “看来,跟那男孩交往让你胆子变大了。你认为,那个姓言的,能帮你吗?若是让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她抢他的话:“他早就知道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从黑暗中走出来。 笑容失去的他,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脱去眼镜的瞳仁散发出死寂的寒冷。 她惊不住向后退,他的阴寒吓着了他。 她从未见过如此冷酷一面的他。 “害怕吗?” 他见她脸上的惧意,竟露出了邪戾的笑容。 她惧得说不出话来,脑中唯一的反应只是逃,但双腿却颤抖着,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步伐缓慢,似乎是在享受着她对他的惧怕。 “跟那男孩分后,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站定,他捏住她的下颚,语气阴鸷的命令道。 她说不出话,喉咙堵着,只能颤抖着,点头……还是屈服了。 她没胆子违抗他,没有…… “乖。”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一手抱起了她,朝房间的里黑暗处走去。 “要记住,没有下次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威胁着。 ……… 她的腿被大大的分开着,她趴在桌子上,黑暗中,只看到烛光一闪一闪的。 冰冷的空气,她有些冷,雪白的身子颤抖着。 男人的声音在耳朵飘来:“冷吗?” 她点头,希望他给她温暖。 他将烛火放在一边,捧高了她的小屁股,将头埋了进去。 唔…… 她不敢尖叫,有了言哲熙的例子,她怕再被人发现。 所以咬着牙,忍着那呻吟。 “唔──” 尖叫一声,男人粗鲁的进来了。 静止不动,他只埋在她体内,然后趴伏在她身上,她的背与他的胸膛抵触着,男人轻轻的喘气,胸膛薄薄的振动,她明显的感受到了。 “给我……” 反绑的手,让她无力为所欲为,她仰着头,用着卑微的语气乞求他的给予。 “不行。” 他拒绝了她,开始在她体内缓缓的磨砺着。 哈…… 浑圆被男人的大手包住,顶端的奶尖儿被拉扯着。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也称上不粗鲁。 她的身子很快的炎热了起来,体内开始淌出大量的蜜液。 他见她湿润,试探性的轻轻抽动了几下,她被酥软烫得尖叫连连。 “啊啊──不要停……” “要我停下来是吗?如你所愿。” “不要──” 他从她体内抽了出来,肿胀的硕大被浸得晶亮,在抽出时,缕缕液体连在上面,顺着她大腿流下,也沾湿了他胯间的毛发。 “不要出来……呜呜……” 男人坏心的抽出,插入,她被弄得精疲力尽。 一直持续高涨的欲火,总在即将到达顶端之极,男人狠心的离开。
第12章
她趴在桌子上,私处一片泥泞,大量的汁液淌在桌面上,男人摸了一手,顺着股缝间滑动。 他的指流连在菊穴前,她一惊,得知他的意图,开始挣扎着,他一把按住了她的腰。 “不准动。” 他说着,将一根指头插了进去。 “唔!疼──” 虽然然汁液的润滑,但太过狭小还是令她疼痛难忍。 “放松,你太紧了。” 他的指只进去了一小截,便卡住了。 他皱眉,轻拍了她俏臀。 “疼!”臀上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更为紧窒,男人抽了一口气,不再怜香惜玉的将手指插到底。 “啊──呜呜……” 只是一根指头,那饱胀的不适让她呜咽着。 他开始抽送起来,剩下的指也不得闲的开始滑入前端的洞穴内掏出更多的晶液,他掏过那些晶液捈抹在菊花内,水的滑润让他抽送更为容易,她也因不适的降低开始放松身子。 待她感受到快意时,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抹了汁液涂在肿胀上,捧高她的俏臀,将硬挺挤进菊花内。 “哈、啊啊……” 初入的不适在大量的蜜液下缓解了干涩,男人开始缓缓的耸弄着。 咕啾咕啾…… 他将她抱起,让她跪坐在桌上,臀部紧紧的抵着他的,右手伸进了前端的花洞掏弄着。 咕啾咕啾…… 前后两张小嘴都被男人喂得满满的,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淌落,空气中弥漫着淫荡的气味。 “……哥、哥……” 她无力的叫嚷着,“啊、哈嗯……咿呀……” “舒服吗?” 他挑眉,一脸邪气问道。 “舒、舒服……” 强大的快乐让她小脸陷入陶醉中。 他将手指插了出来,前面的小洞顿时陷入空虚中。 “还要、还要……啊啊……” 他的腰际加大了耸弄的力道,搂着她的细腰,在她白细的脖颈间印下一窜湿吻。 请给我一个吻,就此划清界限。 无论在哪里,不能逃,不能见。 要是你能做对,我们结束。 ……… “哈呜……嗯……哈!” 沈溺于情欲中的脸,是最魅人的。 男人最爱少女情不自禁的尖叫,在他给予的高潮中哆嗦颤抖。 她不会知道,他也不会告诉她,在玩弄的心态逐渐走向爱恋。 那是,他的秘密。 少女在高潮中晕睡过去,他在她耳边无声低喃:我爱你……
第13章
“我们,分手吧。” 校园角落,少女少年各立一方,不近不远的距离,少女低垂着头,少年冷冷的睨着她。 “为什么?” 少女没有抬头,只能根据声音探得,少年似乎没有生气。 “我们,不适合。” 最烂的理由,却也是最经典的借口。 “轩允傲威胁了你吧?!” 少年出乎意料的答案,令少女惊愕的抬起了头。 反射性的结巴着:“呀、不、不是的……” “你跟他又进了第四音乐室……”少年冷冷一笑,在少女愕然中,他伸出了手掌住了她的后脑勺。 “用你的唇……吐出最诱人的呻吟……” 他伸出指头描绘着她的唇,指腹下是微粟的颤抖,她在怕他。 “你、你偷窥我们?!” 一次可以解释为不小心,二次,便是故意的犯罪。 他笑,她的指控他竟不反对:“是啊。我只要站在门口,你的呻吟止不住的传进我的耳朵里……好像,好像知道你那时的表情……沈浸于欲望中,一定很美吧……”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邪恶,那邪恶她太熟悉了。 每在轩允傲想要她时,就是这种眼神! “不要!” 她激动的伸手拍开了他,连边后退几步,苍白着小脸,用着失望的神情盯着他:“我以为你是好人……” “哼,好人?!你身边从小住着一头狼,不是早该明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自嘲一笑,她的退怯伤了他,也激怒了他。 “我喜欢你,从你一进学校,我就喜欢上你!我自认我的爱绝对比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跟着我,意梨,不管任何威胁,我都会帮你挡下来!” “不、不──我才不要跟一个偷窥狂在一起!” 她哭着跑开了。 他愣在原地。 偷窥狂?! 她可知道他这一辈子只会偷窥她?! 她能明白,抱着她的男人,令她发出甜美呻吟不是他时,他有多嫉妒,有多恨?! 如此简单就为她定了罪,那,那个男人又算什么?! 他怒红了眼,望着她消失的方向,黑眸划过阴霾。 他不会和她分手的! ……… 呜呜…… 她在哭泣,在欢愉中,在绝望中痛哭。 趴在身上的男人,永远摆脱不了的恶魔。 急促的喘息,剧烈的律动,强烈的酸麻。 啊哈啊……咿…… 要怎样才能摆脱这一切? 要怎么,他才愿意放过她? 啊啊…… 男人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趴跪着,像动物般的性爱姿势是他的最爱。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操控她的一切。 他的腰时而缓慢时而剧烈的律动着,硕大一进一出间,紧窒的花蜜撑开,被咬紧,快乐是无与伦比。 “乖孩子……明天带你出国游玩吧……” 他为她的乖顺听话,心情异常的舒畅。 做为奖励,他会带她在国外的豪华大床上尽情的拥抱她。 “啊呜……咿呀……” 不能拒绝,不,是没有拒绝的权力,她选择沉默在情欲中。 ……… 暑假来临,男人的承诺意外的没有实现。 他临时出国了,一个人。 听说公司出了事,需要他马上处理。 她被留下,那个女人同样被留下,两人又住同一屋檐下。 暑假了,她不要留在家里,却没有任何朋友可以去,那就,却冰淇淋店打工吧。 娇生惯养,老板的责骂她忍了。 从最初的生涩到熟练,成就令她快乐。 一切是如此美好,只除了夏日真的很热,将她整个人晒黑了。 言哲熙的出现,平静到此结束。 在期未考之前,他转学了。 她以为他放弃了,她伤了他,所以一直存在愧疚。 再见面,只不过一个月,眼前的大男孩多了点男人的感熟。 他是独自一个人来的,就坐在用来遮阴的大伞下,那样的帅气引来无数少女的窥视。 众店员抢着服务她,她缩去了角落。 他点了杯最受女孩喜欢的冰淇淋,放在那里,没有吃,等着太阳将它溶化。 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直到她们打烊。 “可以聊聊吧。” 见她下班了,他走了过来。
第14章
“啊……可以。” 她急急换好衣服,跟着他走出了冰淇淋里。 那是晚上九点。 他们走在街道上,路旁的街灯闪耀着晕暗的光,远远望去,成一条直线,带着蒙胧的美丽。 “你变了。” 他一直没有开口,只好换她。 “嗯,我出国接管父亲的生意,得装成大人样才能博得董事们的信任。” 这个时候的他,跟刚才不一样,少了沈思,少了优雅,就和当初在学校那个剪她辨子的大男孩一样。 她微笑,有点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不再是尴尬的陌生人。 那晚,他们聊得不多,却不冷场。他送她回家,说了晚安道了再见。 就像普通的同学,在路上遇见了,打个招呼,那样的交情。 ……… 回到家,轩允傲回来了。 但她没见到他。 她想该是和金雪窝一块儿去了。 真脏…… 脑海里闪过那念头时,已经开始挥不掉了。 轩允傲的滥情…… 用那碰过另的女人的身体来碰触她…… 她的手无意识伸进口袋里,摸到几张纸币,那是今天的工资。 拽紧,脑中一个想法掠过,挥之不去。 或许……她可以做到…… 八月底,领了工资那天,升上大学前一天,苏意梨离家出走了。 轩允傲花了无数的心血,还是没找到她。 ……… 四年后法国普罗旺斯,薰衣草的故乡。 当初以不足两千元的现金带着护照逃家,她是幸运的,遇上一对法国老夫妻,见她需要帮助,带她来到了法国。 第一眼见到那遍地的薰衣草,与那金黄的向日葵,她就爱上了这里。 那一直期待着长大后要到普罗旺斯,自已种上一块薰衣草地,然后种在阳台上喝着下午茶看着时尚杂志。 她寻着梦想而来。 以一边寄宿在史密斯老夫妻家打工,一边上夜间大学,她就此渡过了四年,毕业。 毕业后,她在老夫妻的挽留下,继续在此地工作。 照顾薰衣草和向日葵是她的全部,生活过得很充实,这处充满着浪漫的王国,她想待到老死。 ……… 轩允傲需要新的薰衣草买家,位于东部的史密斯家的那几块薰衣草地很适合他的要求。 生产出限量的薰衣草香水,需要最优秀的薰衣草。 听说,老夫妇膝下无子,一直有流传他们会将庄园送给一位中国女孩。 他准备从那中国女孩身上下手。 ……… “咪,听说隔壁庄园的大儿子想追求你?” 用过午饭,阳光正好,苏意梨留在家里陪莉丝.史密斯婆婆编织毛衣。 “我没答应他。” 咪是苏意梨为自已取的英文名。 “为什么?那孩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很不错的一小伙呢。” “我不想谈恋爱。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啦。” “咪喜欢什么类型的?” “嗯……我们中国人讲究的是缘份,缘份到了,就会出现我喜欢的男人。” 在外国人眼里,苏意梨是个讨喜的孩子。 她善良,纯真,学习好,又勤劳,很难得的一个孩子。 她在附近很出名,许多有孩子的家庭都爱拿她来比较,这让苏意梨到现在,还是交不到一个知心的朋友。 那群和她同龄的孩子们敌视她,比她年长的疼爱她却不能说知心话。 她是孤独的,幸好大半的时间都花在薰衣草上,她没有从前那样的寂寞。 四年前冲动的逃离,没有考虑过后果,只是一个尽的觉得脏,不能再留在那里,会窒息的。 男人的威胁早已抛在耳后,这四年来,她过得既快乐又心惊,怕迟早有一天,他会蹦出来,抓她回去。 所以,她守着这座庄园,极少出门,在外人眼中开成孤僻的人。 只有史密斯夫妻是她聊天的对象,她也把他们当成唯一的亲人对待。 “缘份啊。像咪这样整天不出门,是很难找到命定的对象哦。” 史密斯太太一笑,想着那个男孩注定得失恋了。 “真要遇上了,哪怕呆在家里,也会出现的。” 她玩笑的说着,却不知,这话在几天后就实现了。
第15章
今天,史密斯夫妻要去城里添购一批新饰物。 “咪,我们明天才回来,回来时会帮你带新一季的流行衣服哦。” 史密斯太太亲了亲她的脸颊,做出门前的道别。 “走好。” 她回亲了她,也在史密斯老先生的脸颊各亲了下。 史密斯夫妻走后,她独自留在家里。 每个月都有这么一天,宁静的小城喜欢平静,大家爱那种集日大采购的乐趣。 史密斯夫妻刚走一久,门铃又响了。 她以为是他们忘了拿什么东西,所以打开门时便道:“是不是又忘了拿东西了呀……” 怔愕,呆愣,全身僵硬。她的手握在门把前,她的身体僵在门口,她的脸色开始转为苍白。 “没想到……竟会是你!” 当门口的男人说话时,一切魔咒就此消失。 她本想尖叫,反射性的要关紧门,男人的手去撑在门上,强闯了进来。 “阿梨,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你,变漂亮了……” 他前进一步,她后退一步。 他反手带上了门,落了锁。 她尖叫一声,开始朝二楼跑去。 一口气冲回自已的房间,反锁上门。 男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男人的说话声飘忽不定:“这就是见到哥哥的态度吗?真是令人伤心的孩子……” 她的心开始鼓动,她的心脏随着脚步声停留在她房间而静止。 “想逃去哪里?” 她看到门把被拧动。 呼吸开始窒息,门把停下来了,就在她松了口气时,突然,门把再次扭动,而这一次,男人顺利的打开了门。 男人倚靠在门框上,对少女勾出嘲讽的笑,道:“只不过四年,你就忘了,哥哥我,会开所有的类型的锁吗?” 他将手中的银卡举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脸色苍白的开始后退,直退到沙发上,踉跄中,她坐在了沙发中,动弹不得。 男人慢慢靠了过来,她在心里呐喊着快逃,身体因过度害怕而僵硬,造成了反效果。 衣冠楚楚的男人,俊美斯文的脸,邪佞的眼神来回扫视着她的身子。 熟悉的,让人误以为自已被扒光的赤裸眼神让她涨红了脸。 “哥……哥……” 她终于挤出了笑容面对他,而他,已将她困在沙发中。 “嗯?” 他坐到她旁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看着她僵硬的笑,那变态的满足又涌上心头。 “放……放……”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喉头一直往下。 然后,唰的一声,他扯掉了她的衬衣。 她没法子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对男人的恐惧,在时隔四年后,更凶猛了。 丰满的浑圆被草莓内衣包里着。 她没有穿胸罩,只是薄薄的一层束胸,透出乳房完美的形状。 他注意到浑圆顶端那凸点。 欲望来势汹涌。 “这里,也长这么大了……” 他的指腹磨砺上那顶端的红蕾,轻柔的低喃中夹杂着女人压抑的喘息。 “有人碰过这里吗?” 他见她动情,嘴角一勾,黑眸闪着诡谲问着她。 她直觉摇头,却在摇头后马上后悔。 咬牙,她为什么要这么诚实的回答?! 他见她矛盾的表情,满意的微笑着:“这四年来,为我守身如玉,你的逃家,功过抵半吧。” 他何时变这么好说话了?! 苏意梨惊疑的盯着他。 他轻笑,女人对他的怀疑如此的赤裸表现出,真是可爱极了! “另一半……你余下的生命,都将永远呆在我身边!” 果然…… 他滑下沙发,跪坐在她大腿中。 扳开了她的双腿,看到那同款的小内裤,薄薄的底裤,早已透露出些许的湿气。 他伸指一压,按上那敏感的阴蒂。 唔…… 她羞耻的闭上了眼,不敢看他眼中的戏谑。 突然,一阵冰凉袭向阴蒂,她倏地睁大了眼,盯着他。 “你……涂了、什么……” 她的尾音带着惧意,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阴蒂上来来回回涂抹着某样冰凉的物体。 那让她极度不安。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他的话让她惊恐的瞠大眼,语气混乱的向他乞求着:“不要……不要涂!拜托你──”
第16章
火辣的快意袭上来了,她慌恐的摇着头颅想甩开这快意。 “在喂点进去好了。我会弥补你这四年的欲求不满。” 说着,他又挖了一点透明的膏体喂进了湿热的小花穴内。 “啊啊──” 春药的效力让她神志开始模糊,身体的快感同时伴着空虚传达全身每一处神经。 “不要、不要……” 她糊乱的叫喊着,身体逐渐放软,力气也跟着恢复过来。 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不再让他继续将药物送入她体内。 “不要?湿得我满手都是,还在说谎?” 他如她愿抽出了手指,却是将沾了满手的液体送到她面前。 “张开嘴,将它舔干净。” 他将手指递到她嘴巴前。 她紧闭着唇,撇开了头去。 她不要做那种事! 十六岁那年,轩允傲开了一家专卖情趣用品研发的公司。 那是第一次,她接触,所谓的春药。 他将公司最新研发的春药拿给她用,之后结束,他打了电话,通知部门这款新药可以全面上市了。 他拿她当试验品! 她恨透了他,那时强烈的恨意,随着时间,随着他的恶魔性格,久而被消磨了…… ……… “不要这样做!” 这是第二次,他涂在她体内的药,很确定的,又是公司最新研发的新产品! “哼,你该荣幸,这药你第一个使用。” 他的情趣用品研发总部成立在普罗旺斯,来这之前,公司的经理有拿了一瓶给他。 真是刚好派上用了呀! “又是拿我当试验品对吧?!” 她怒红着眼,忘不了第一次男人给她涂药时,那差点被折腾死的恐惧历历在目。 他轻笑,她眼里的惊恐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对她试用情趣用品的情景。 那药,做得太过火了,以她的能力,根本无法承受,所以留下恐惧也是当然的。 他喜欢看她脸上的恐惧,心想,这一辈子也要看。 就算当时她差点被折腾死,想要让她再尝试的念头仍旧盘旋着不曾离去。 是她自已不好,她的乖几乎让他压下了折磨她的念头,谁知她逃跑了! 那么就得付出代价。 “这次,这药看起来更温和一些。我不会让你死的……回去后,我会精心打造一座牢房,将你锁在里面……没日没夜的和你做爱!” 他在她耳朵邪戾的低喃着,然后,他将衣服给她套上,动弹不得的她只能无助的任他带走。 想起来,就会恨。 所以不能想,就不会恨。 恨会吞噬她的心,她不要变成巫婆。 只是…… 恶魔一直纠缠着她,折腾她的身与心,若不恨,她会疯掉。 ……… 轩允傲口中的‘温和’,只是慢性折磨。 从一开始的强烈,到最后转弱,就如那即将到达快乐顶端却突的一个降温,然后,再慢慢继续往下降。 想要的快乐,不上不下。 那是难过得连哭也哭不出。 他们坐在私人客机上,豪华的房间内,密闭的空间只有一男一女。 男的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女的,躺在床上像条蛇蠕皱了金色床单。 “呜呜……” 苏意梨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的欲火焚炙了她身,相反的却是全身虚软无力。 一旁的带着金边的斯文俊美的男人挂着微笑,望着发光的电脑屏幕,性感的薄唇吐出:“勾引,最大特色,令人全身虚软无力却保持清醒。” 苏意梨听着他的解释,眼中的恨意更惧。 她死死的盯着他,怒红的双眼透出强烈的杀意。 “你还能忍多久?” 他转过身,盯着床上赤裸的少女道。 “绝不会向你求饶!” 生平第一次,她的意志超乎寻常,却是用在抵抗春药上。 “呵。” 他冷笑一声,转回电脑前继续工作。 她在床上继续蠕动,哪怕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又干了也不松口求饶。 只要过了药效时间,她就赢了。 “忘了告诉你,除非达到高潮,否则药效会持续折磨你三天。” 他凉凉的丢来一句,差点让她的理智崩溃。 三天…… 脑海里又浮现第一次的情景,强大的效力,男人的一再给予,她哭喊着更多,一直持续了五天。 只剩最后一口气,她是靠滴营养液活过来的。 她忘不了医生眼里的轻视。 因纵欲过度而差点死亡,那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 ……… 只要说愿意,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问题是,我不愿意,承认自已输了,那就是被囚的一生。 所以,反击,是唯一的选择。 ……… 轩允傲或许忘记了,这四年来,她已经不是少女而是女人了。 一个会耍心机的女人。 她看到了男人涂在她身体里的药,就放在床头柜上。 她在心里冷嘲,男人可真是放心她。 轩允傲暂时出去了,她的呻吟太大,他怕会输的是自已,所以沉默着暂时逃离。 这是她的机会,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拿到了那瓶药。 打开,饮了里面的液体,含在嘴里。 她盯着房门,双眼期待着它的再次开启。 她会用行动来告诉他,她已经不再是可以任他肆意玩弄的性玩偶了! 房门被开启,男人回到了房间。 她用着勾魂的大眼牢牢的锁住他。 她不同寻常的异样,男人察觉到了。 挑眉,他走向她。 俯低着身子之即,她伸手勾住了他,将唇堵了上去,口内的液体她全数奉还给他。 待他下意识吞下后,她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我们来打赌,看谁先忍不住。你输了,放我走。” “你输了呢?” 他轻笑,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被灌进肚的春药。 “我任你处置。” 她有自信,男人会忍不住。 “成交。” 他笑了,笑得邪气,笑得诡谲。 ……… 聪明反被聪明误。 男人喝下去的,跟她喝下去的,明明一样,他却完全没事。 为什么? “那药只对女人有用。” 她呼吸一窒! 无力的感觉窜上心头。 连恨也消失无踪,脑海一片空白,突然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 要是有一天,你发现,生命再无留恋时,你会选择死亡吗? 不,她不会。 那是软弱的象征。 她会选择报复,不择手段。 ……… 他说过,要把她绑起来,永远的囚禁着。 他说过的话,她从不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
第17章
“喜欢,我为你打造的牢房吗?” 她以前的房间,变成了一座铁笼。 粗大的钢条,缠绕着蕾纱。 复古的宫庭式四柱床放在里面。 由铁笼顶端垂挂而来的链子,沈重得连呼吸也喘不过来。 她苍白着脸,一脸惊惧的望着他,语气颤抖道:“你要我把关在这里面?!” 像喂养一只宠物的方式。 “是啊。把你锁在里面,剥光了你所有的衣服,赤裸裸的哪都跑不了。” 他揪起她的短发,那是她逃家的第二天便一把剪刀剪掉的。 短短的,只在脖颈间,让他想多感受下那柔细的味道也太短。他黑眸一眯,眼里带着极大的怒气。 他手一推,她一踉跄,被推进了铁笼里。 他将铁笼的门给关上,锁定。 她惊慌的跑到他面前,欲弄开那锁,却是图劳。 “没用的。这是掌纹锁,没有我的指纹,谁也开不了。” 他凉凉的说着,微笑着看着她白费力气的挣扎。 她停了,不再挣扎,瞪着他,那恶魔的微笑在嘲讽着她。 她呼吸一窒,心头一哽,后退一步跌坐在床上。 “好好的休息,等这身子养肥了,才好折磨呢。” 他说完,挂着微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离开了。 ……… 一天一夜,药效还存在体内,真的到极限了。 她蜷曲在床上,拿着那假阳具插进了体内抽送着。 她认输了。 他怎么对她,随他吧。 只是,总有一天,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将现在的耻辱全还给他! ……… “啊啊……哈嗯,咿呀──” 液晶屏中播放着少女自慰的画面,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松了领带,取了眼镜,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带着些微的扭曲。 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套弄着胯间突起的肿胀物。 嗯…… 一声轻吟,他的脸带着陶醉。 有多久没抱过那具身体了? 足足四年。 四年前,他从国外回来,心情愉快的计划着要带少女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结果,一室的空寂,少女的逃离,他的大怒。 他找了她足足四年! 终于,还是被他找到了。 那是天意,他没想过她会在普罗旺斯。 老天让他们重逢,这一次,他不会再辜负上天的恩赐,苏意梨,她永远也别想逃离他! ……… 倦。 午夜,她沈沈的睡去。 睡得并不安稳。 总是有人,在抚摸着她的身体,那双手,流连在她肌肤上。 痒痒的,带着一丝魅人的酥软。 半梦中,她睁开了眼,仿佛看到了轩允傲。 他躺在她身边,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舌舔吮着每一寸肌肤。 是梦吧…… 不,是真实…… 算了,无论是梦或是真实,与她无关。 他想要,她就给。 她瘫了身体,让他尽情的享用着他。 她突然有了个念头,如此骄傲的男人,若是让他爱上了某个女人,会变成怎样? 一旦起了那念头,就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疯狂的想要探知他爱上女人那个表情。 或许,就让他爱上她吧。 嗯,不错的想法。 他不是爱她的肉体吗? 那以肉体为代价,让他爱上她……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 似乎,连星星也愿意帮她实现这愿望。 呵……呵呵…… 原谅,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所以成为妖女,来取你的心。 只要,你愿将自由还给我,一切就此结束。 ……… “哥哥……还要……再多一点、啊啊──” 窗外乌云密布,闪电外加打雷,先是零星的几滴小雨,随后是哗啦啦的倾盆大雨。 门窗紧闭的屋子里,一座铁笼坐立其中。 粉色的蕾丝绕缠在黑色的铁棍上,银白的细链子,女人纤白的皓腕绑于其中。 雪白的胴体,赤裸的肌肤,曲起的上半身,浑圆的顶端两粒小小的红豆坚挺着。 女人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由两条细铁链绑着。 她跪在床上,纤瘦的上半身笔直的挺立着,丰满的乳房,白似雪。 乳房中间镶嵌的乳尖儿充血红肿。 女人雪白的胴体,承受着男人强势的抽送,丰满的浑圆摇曳着魅人的风景。 一双古铜色的大掌覆盖在浑圆上,细细的揉搓了起来。 男人用食指与么指搓揉着奶尖儿,女人发出破碎的呜咽。 “啊啊──哼、啊嗯……太快了!慢点、慢……呜……” 女人的身后,男人腰际凶猛的抽送着。 男人将铁链拉长了,让女人趴跪在床上,雪白的背部,浑圆的俏臀中,私密的紧窒内,紧紧的咬着男人的硕大。 男人放开了乳房,捧高少女的臀部,他火热的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一进一出间,湿热的淫液被带出,肿胀被染得晶亮。 男人的眸更形幽暗,这淫秽的画面刺激着他更为凶猛的冲刺着。 不顾身下女人的哀求,他像头失去理智的狼,只为满足那饥渴的兽欲。 女人迷乱的小脸开始转为惊慌,由花密内传达的快感过多,给于她恐惧。 她开始挣扎,被绑的手揪着那床单,趴跪的双腿想要使力的朝前,哪怕退出男人的庞大一点点也好。 他刺得太深了! 男人见状,大手一捞,女人牢牢的被箍在他身下。 “想逃?” 他俯下了身子,将胸膛贴在她背上,双手撑在女人的两侧,他放缓了耸弄的速度。 伸出舌头轻舔那如玉的耳垂。 女人一个哆嗦,男人的邪戾让她慌张的摇头,“没有。” 他勾唇邪气一笑,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硕大抽出的同时一并拉出来那透明的淫液。 女人身子一颤,被抽出的瞬间空虚传来,令她难受的呜咽。 “真是善变的女人……明明想要,又要我慢一点,快了又不要了……呀,你可真不好伺候。” 他伸手一捞,将她抱在怀中。 拔开她的双腿,他让她正面对着他跪坐在他腿上。 女人无力的坐在他大腿上,腿根部一片湿泞,连带弄湿了他的大腿。 “现在,抚摸它。” 他举着她的手放在他的硕大上,命令她来回套弄那沾着她蜜汁的欲龙。 她听话的用小手来回套弄它,它太大了,她必须用两只手一起。 然后,他拉过她的身子,让密穴顺着大腿往下滑,她轻叫一声,男人腿上的毛发骚得她那里一阵酸痒。 “含着它。” 他将她的头颅压在腿根部,那根粗大充满力量的直挺着。 她喉头上下滚动了下,小脸闪过怯意的将嘴凑上去。 她张开了小嘴,先是含住了那笠头,放在嘴里用着舌头轻轻的舔,口腔一吸,她吮住男人的笠头。 他皱眉,俊脸带着迷醉的享受她的吮弄。 “呜呜……” 她埋头来回吸着男人的肿胀,吞不进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男人嫌她的动作太慢,伸出大掌压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将头抬上的同时往下一压。 欲龙一下进入一半,抵在她的喉咙里。 她惊恐的瞪大眼,眼角溢出了泪水。 好难过…… 男人不顾她的难过,掌着她的脑袋自行套弄了起来。 “呜呜呜──” 每一次都深抵喉咙里。 唾液流得更凶,她的脸开始苍白。 当男人的力劲变小后,她猛的推开了他,趴在一旁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她虚弱的躺在床上,小嘴颤抖着合不起来,红着眼盯着男人,她连瞪视怒骂他粗鲁的力气也没有了。 情欲还未得到满足,那根硕大持续着红肿发涨。 男人的脸变得痛苦而扭曲。 “过来。” 他无情的朝她命令道。 她摇头,小手抓住铁棍,离他远远的。 他见状,不悦的眯起了眼。 一个翻身,他揪住了她。 “继续!” 献上我的血,做为迷惑你心的代价。 那么,划上结局,由我来。 抱歉,不得不如此。 或许,不该相遇,我们会活得更幸福…… ……… “不要!” 她拒绝。 要她再帮他含那话儿,她不要再承受那窒息般的痛苦了! 他眯眼,突的邪佞一笑,捧着她的腰让她再次正对着他坐下。 “那么,就坐下来,用你的小穴喂饱它。” 他扶着男根,磨蹭着她的花穴,接着一股作气插了进去。 “啊──” 她尖叫,欢愉传遍全身。 所有的知觉都随着深埋在体内的男性硕大而飞舞。 “腰,扭起来。” 他捧着她的臀,在雪白的肌肤上一个重力拍打,红色的印子浮了出来。 她吃痛的轻呼,开始缓慢的扭动着身子。 ………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钱不能买到的? 感情。 抽象的代表。 感情? 还是一样能买到的。 所以,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钱不能买到的。 若是连钱都买不到的东西,那又是什么…… ……… 他说,他要结婚了。 也是,都三十多岁了。 新娘是谁? 那个叫金雪的女人。 ……… “哥哥,结婚了,要是让她发现你跟我还有着不洁的关系,她不会吃醋吗?” 要让男人信任,你得学着温顺。 “她不会吃醋的,因为早就知道了。” 男人舔了她的唇,自信道。 “因为是利益结合吗?” 她就着唇,伸出舌头润了下,将男人的味道送进嘴里。 男人的眼微眯了起来。 “对。利益。” 也就是,只是一纸婚约,实质没有任何的区别。 她敛眸,小心的压下眼中的失望。 抬头,她主动复上男人的唇。 还有机会,还有很多机会。 她不急的。 ……… 婚礼如期举行的当天,男人还在床上和她混战。 新婚当晚,他还是在她床上。 他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他和那女人,真的只是利益结合。 ……… “意梨,生一下娃娃吧,让这小肚子,鼓起来一定很美……” 什么?! 娃娃?! 她一时间无法消化他说的话,只能呆愣着盯着他。 他的眼里有着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她一惊,不确定的重复:“娃、娃娃……” “对。小娃娃。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对了,就让你生下轩家的继承人吧。这具纯洁的身子,是最合适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缓缓的覆盖在平坦的小肚上。 她脸色变得苍白,心里直嚷着不要生他的孩子,说出的话却是:“好、好啊!只、只要你、喜欢……” 他笑了,是满意的微笑。 然后,他搂着她,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 她的肌肤与他的相触,赤裸的相贴着。 她在他怀里苍白着脸,小手紧紧的揪住被单,不让颤意跑出身体。 ……… 男人说话算数。 他结婚两个月后,她被查出怀孕。 摸着肚子,她害怕里面新生的小生命。 为了报复,她的代价,似乎太大了点…… 坚定的心,开始摇动。 是否,真得为了代价,将这孩子生出来…… ……… “傲……呜……” 她怀孕后,男人最爱的是将她抱在怀里,她背贴着他胸膛,那样的姿势他似乎情有独钟。 他一手抚摸着她微凸的小肚,腰际缓慢的抽送着。 “怎么了?” “会伤到宝宝的……” 她的手复上他的,他反手紧紧的抓住她的。 “不会的,这姿势,很安全的。” “啊、哈啊──” 但是她不喜欢。 不喜欢看不到他为她迷乱的表情,不知道他的神情,会让她不安。 所以…… “拜托,停下来。太慢了,傲……” 他的抽送太过缓慢,她炙热的情欲得不到满足,过多的空虚让她哭泣。 但他却最爱这游戏,她的欲求不满总是能让他得到快感。 “太慢了……吗?” 他顺她的意,将她放下,让她趴跪在床上,捧高了她的臀,将男根喂了进去,几个猛烈的抽刺中,让她达到高潮。 ……… 轩允傲结婚五个月,她还是没看到金雪的出现。 她想问那个女人,当初为什么要送口红给她。 一直存在了好多年的疑惑,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鼓涨,她越来越想知道答案。 总于,那女人出现那天。 她正好在街上买新孕妇装。 回来时,她走上二楼,在经过轩允傲的房间,听到了让她不再动摇的事……对不起,是你的无情让我疯狂。 对不起,你的恨太难承受。 所以,血流成河。 ……… 那个女人,还没玩够吗? 这么多年了,你的仇恨还没消失吗? 消失?哼。 我可爱的妻子,只有将她关在笼子里,我那仇恨的心,才能得到平复。 ……你让她为你生孩子,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那孩子成为你的…… 什么意思? 你想,一个妻子,一个情妇。情妇的孩子认正室为娘,然后,为失宠的‘母亲’仇恨着‘妾’……那一定很有趣吧? ……哎呀呀,我只能说,你真的是恶魔呢! 呵,现在才知道吗…… ……… 她的孩子,会仇恨她?! 为了一个毫无血缘的女人?! 她摸着肚子惊得连连后退,苍白失血的脸,错愕的眼神,她愣愣的盯着那道朱红色的大门。 那个男人……恨着她?! 为什么?! ……… 她急促的喘息着,脚步不曾停下过。 她正在山路间奔跑,挺着个大肚子,不顾肚里的胎儿做着剧烈的运动。 肚子开始传来抽疼,她却不敢停下来。 只能咬牙,神情痛苦的在心里呐喊,原谅妈咪……她在地狱里,一直都在。 肚里的胎儿也在地狱里,但是,他还有救。 只要她愿意,这孩子会在天堂。 她向山下奔去,在黄昏下,橘红的夕阳给她渡上一层金红,就像,随时会消失的幻影。 她得到公交站,然后坐上最后一班车,逃离这里! 但是时间得快,男人会很快发现她失踪的,然后,他会出来逮她! 她终于到了山角,肚子的抽痛一波比一波凶猛,她感觉到底裤湿了。 不…… 得快点,公交车快点来啊! 她的孩子,她还不想让他消失! 痛…… 她摸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滴哒…… 她听到了水的声音! 不是水! 是血! 她猛的站了起来,裙下,顺着小腿,几缕红色的血液划了下来……不──她惊恐的连连后退,直抵在车站牌上,瞪着那柏油路面的血渍。 她不敢往下看。 她的肚子好痛,她的底裤全湿了,血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不、不要──” 她疯狂的尖叫着,惊恐的眼瞪着空寂的柏油路,没有一辆车经过! ……… 醒来时,躺在病房里。 第一个反映,她摸向自已的肚子,隆起的。 她松了口气。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久违的脸。 言哲熙。 “你醒了呀,宝宝保住了。肚子还疼吗?” 她摇头。 盯着他,带着一丝惊讶。 她的记忆最后停留在一辆银色的法拉利向她驶来。 “谢谢你救了我肚里的孩子。” “不用谢。我刚好路过那里,没想到竟看到一个孕妇躺在路边。下车后发现竟然是你,真是惊讶。”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能帮我吗?” “什么?” “若是你还没结婚的话,请和我结婚。” ……… 她不知道轩允傲为什么要恨她。 不过不怎么惊讶。 从小他就没对她好脸色过,一直欺负着她。 他和他父亲也不和,是为了什么? 她去查,养父的书房,发现了他生前遗留的日记。 ……… 她的母亲,和轩允傲的父亲轩理曾经是一对恋人。 但母亲的家世无法让轩理的父母接受,他们被迫分开。 后来,轩理和另一位千金大小姐结婚,生下了轩允傲。 但轩允傲的母亲,一直得不到轩理的爱,以至抑郁而终。 所以轩允傲恨她,是自然。 ……… 她要和言哲熙结婚,让孩子逃脱地狱的唯一方法。 在医院躺了七天,确定胎儿安全后,言哲熙将她接回了家。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你放心,很安全的。” 那是独幢小洋楼。 “嗯。” 她看着四下环境,很幽静。 她和宝宝住在这里,会很舒服的。 “婚礼,你确定只公证?” “我希望越快越好。” “……你应该明白,我们结婚后,身为妻子的义务吧?” “……我知道。” “……祝我们白头到老。” ……… “你的猫咪逃了。” 客厅里,金雪悠闲的修着指甲,睇了一眼对面轩允傲。 招牌的温和笑容取而代之是阴霾。 若是让外人看到,绝不会相信,他跟那个出了名好脾气的轩王子是同一人。 金雪勾唇一笑,吹了吹指甲上的灰。 是谁推我到这个地步? 不得不选择另嫁他人。 谁让,你的仇恨,是我还不起的。 ……… “她会回到我身边的。” 他态度强硬的说道。 她挑眉,“问题是,我听说,她在今天就要跟言哲熙公证了。” 他阴戾一笑,盯得金雪毛骨悚然,“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是没这个可能。” 她想,他对那女人的执着,是与生俱来就不会改变的。 从很早以前,她就了解到这一点了。 “祝你成功逮回你可爱的猫咪。” 她端起桌几上的酒杯,朝他示意,然后将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被眼镜遮盖的眼里划过血腥。 ……… 不会顺利的就让你成为别人的妻子。 当小洋楼里来了言哲熙的父母时,她想到了这话。 以轩允傲的个性,他一定会阻止。 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的迅速。 不,该说她自已耽误了时间,若是昨天被接出医院的同时就去公证的话……“离开我儿子!” 这是第一次见到言哲熙的父母,就和她想像中一样,他们是对强势的有钱人士。 “不要。” 面对他们的怒气,她选择冷漠以对,并且拒绝他们的要求。 “你怀着别人的种嫁给我们家哲熙,你想毁了他吗?!” “你是轩允傲的情妇对吧?!和一个名义上的‘哥哥’做这种事,你不觉得丢人吗?!” 耳际斥充着让她难堪的话,她还能无动于衷,连自已都觉得很好笑。 她沉默着抚着自已的肚子,宝宝再过几个月就会出生了呢。 “不要脸的女人!你想进我们言家门除非我们死!” 这是言母摞下的狠话。 然后,言哲熙回来了。 他的表情相当平静,在见到自已的父母出现时。 他竟还能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作简召:“爸妈,你们来了呀。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意梨,她会成为你们的媳妇。” “不准!哲熙,如果你要娶这个淫荡的女人,就不要再认我们!” 这是言父的威胁,他是被苏意梨视不关已的态度给惹毛了。 “爸妈,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喜欢着意梨。这些年不曾交往过任何女孩子,若是你们反对,言家会后继无人的。” 正式,言哲熙与他的父母杠上。 “好!很好!” 言父气得全身发抖,他指着苏意梨,一脸愤怒道:“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父亲!从今天起,你名下所有财产我都将收回!看你到时候是要女人还是要钱!” “没关系,我会过得很好让你们看的。” 言父言母离开了。 她坐在摇椅上,低垂着头,抚着肚子轻轻说道:“你把我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他说,他喜欢她,一直喜欢着。 她听了,很感动。 他愿意为她与他父母绝裂,这样的男人,足以让她拖负终生。 只是…… 她不能自私的害了他。 她知道一个男人若是失去了金钱与地位,那是多么的可怕。 “不用!这是轩允傲想要阻碍我们。我不会向他示弱的。” 言哲熙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的看着她。 她轻笑,摇头,“没用的,他太强大,我不想害了你。” 她知道,若是她执意和言哲熙结婚,轩允傲一定会毁了言氏! 以他的能力,他做得到的! “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她的坚持,让言哲熙暂时妥协了。 “谢谢。” ……… 张开了网,为的就是折磨你。 怎么可以让你逃走。 抓住,只是迟早的事。 慢慢来,为的是折磨你的精神力。 意梨,逃不掉的,恐惧吧,日日夜夜不得安宁,直到我出现在你面前为止。 ……… 小洋楼被收走了,她和言哲熙搬到了一处小公寓里,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 没在同一个城市,坐着火车逃离了。 她在一个大城市里生下了孩子。 言哲熙说,越是偏僻越容易被找到。 生完孩子,他找了个保姆帮她坐月子。 直到她能出门时,她将孩子交给了孤儿院,花了一笔钱。 “请帮我好好照顾他,若是有人问起,千万不要告诉他的母亲是谁。我会回来接他的……” 那家孤儿院,受着政府的接济与善心人士的帮助,里面的孩子不用担心被饿着被冷着。 她看中了这一点,以及院长的善良。 她会帮她照顾好孩子的。 “苏小姐,请放心,我会告诉这孩子,她母亲不是不要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他的。” “谢谢。” 和孩子分离那天,她哭了。 才刚满月的孩子,还该在母亲怀里喝着奶水的婴儿,她却必须与他分离。 这一切,只因为那个男人! 结束吧,让一切都化为灰烬。 你认为,这样做,离得开地狱? 错了,只是陷入更深的地狱…… ……… 一切以为天衣无缝,结果,却是自作聪明。 “对迎回来,意梨。被信任的人出卖,这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你一心以为,她是善良可以信任的,却在转瞬间,将你最珍贵的宝贝交给别人……“对不起,苏小姐,轩先生说要告我们拐带他的孩子,所以……” 院长满脸的愧疚,无法平息她的怒气。 被背叛了! 她是如此的信任这位长辈! 为什么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令白的变成黑的。意梨,好好记住,想要逃离,就必须拥有比我更强大的力量!” 她记住了── ……… 为什么要逃呢? 他还不知道她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吧。 所以,就让他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想逃而已。 那么孩子呢? 交到了金雪手中。 她拿不回来了。 “想逃吗?意梨,多可爱,我们的孩子。你再为我生一个吧,再生一个女儿……” 还生? 抱歉,她已经无法生育了…… ……… 意梨…… 熟悉的牢房,黑暗的空间,男人火热的气息,低喃着她的名。 半梦半醒,她的背一片炎热湿滑。 男人的舌,顺着脊里一路往下。 她轻吟,甜美诱人的情欲。 “唔──” 小手蓦地紧揪住被单,男人的欲龙深入了体内。 硕大的,将紧窒的花蜜撑开至极限。 “啊……” 仰着头,男人缓慢的律动,她的低叫与不耐。 意梨…… 为我生个女儿,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低喃。 她摇头,所有的注意全集中在火辣的蜜处。 一切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呀呀──” 火烫的种子突然来袭,烫得她尖叫,迷蒙的眼中,泪水划落。 为我再生一个女儿…… 好让他们,恨她吗…… ……… 她生下儿子那天,让医生拿掉了她的子宫。 无法再生育,他不会知道。 已经出生的婴儿,她无法确定,他真能逃出地狱。 若不幸被抓,她不会再让第二个孩子将来恨她。 所以,绝情,她做得出。 反正,坏的只是她的身子。 ……… “没有奇迹的世界,就没有希望。意梨,你的人生是黑暗的,无论我怎样涂白,还是自费力气。抱歉,不得不舍弃你……” 言哲熙是对的,她之于他,其实豪无瓜葛。 充其量,只是喜欢的对象。 那么舍弃她,选择放弃与轩允傲做对,是对的。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她了解,这个世上,谁都靠不住,只能相信自已。 ……… 无法再生育的身子,一直迟来的征兆,男人最终发现。 那肚子里,那健康的子宫,早已消失。 那已经是,半年后的事了。 见不到儿子,就如当初偷听到的讯息一样,他将孩子交给金雪抚养。 她想念她的儿子,想得发疯,偷偷看过几次,他被照顾得很好,那女人没有虐待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得知真相那天,他发怒的脸色,一掌挥过来,火辣疼痛的脸颊。 嘴角的血丝划下,她冷笑的盯着他。 “呀,你以为,我会再让你有机会折磨我吗?” 她的眼神很冷,和他的愤怒,她简单平静得吓人。 他平复怒气后,冷笑着捏着她的下颚,阴狠的问:“原来这就是你逃跑的原因?” 他是何等的聪明,她的心思,被牢牢的抓住。 “是呢。轩允傲,上一代的恩怨得让我来承受,真是坏心呢……” 未尽的话,太过冰冷的音调,他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被咬破的唇角,那是他透露的怒气。 血腥味在口腔内,她的心是冷的。 “你如此想要我再生一个吗……” 呵…… 那无尽的缠绵中,他一再在她耳边重复的期望,她可没兴趣为他实现。 “妖女……你可真狠心……” “是你逼我的……” 那一夜,他们疯狂的做爱。 黎明会到来,黑暗会消失。 她疯了。 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可以接近太阳…… “知道为什么我要送你口红吗?” 五年后,再次相遇,她抱着她的孩子,那个四岁的男孩来见她。 “为什么?” 她盯着她怀中的男孩,跟他父亲一个模样。怪可怕的。 那孩子叫轩初夏,没有一点惧怕的盯着她这个疯女人。 “因为,你的人生,是血色的。像口红一样,永远都是红色的……” 呵…… 她笑了,笑出了眼泪。 说得可真对,她的人生,的确是红色的…… ……… 轩允傲来了。 她抬头,静静的望着他,没有熟悉的笑容,与眼镜,他的脸,平静得令人生畏。 “该回去吃药了。” 他推着轮椅,带她回到屋里头。 与金雪擦肩而过时,他望了一眼他的儿子。 和他同一个模子,连那眼神也一样,冰冷的。 “要一起来吗?” 他向儿子递出邀请。 男孩望了一眼轮椅上的苏意梨,她目光呆呆的,他点点头,跟在男人身后。 金雪站在原地,望着那进入屋子里的三人的背影,笑了。 多么……像一家人呀…… 只可惜…… 她低头,转身,向大门走去。 因为不懂,所以被逼到绝路,补偿,就是一生一世的情……男人,你的名字,叫自作自受……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