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历劫花
👤 作者:佚名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43652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手枪文
🗿 肉量:37.81%(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每天早起,杨老太太就是梳妆打扮起来,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这是一位五十六岁的老太太,猛一看,几乎是三十多岁的人,娥眉淡扫,一双大大的眼睛,依然不减当年的媚力,尖尖的一张爪子脸儿,三围虽不见得合得上世界标准,但也还是清晰的看得出是丰乳、细腰、肥臀,尤其是皮肤之白嫩更非常人可比。
全文
第1章 引子
法国首都巴黎飞机场上今天特别的热闹,拥挤着数万人众,但在热闹之中却显得有些庄严和肃穆,因为巴黎市长亲临机场,欢迎一位侨居在巴黎的华侨老太太。 原来这位华侨老太太就是鼎鼎大名的杨老太太。 杨老太太的儿子杨长福是一位百万富翁,也许这百万富翁四个字还不够真实,因为杨长福的财产的确不止百万法郎。 当然,也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位杨长福先生的真在财产究竟有多少?但光是他捐助给法国政府以及慈善事业的钱,就已经超过了百万法郎以上。 杨长福是财主,是的的确确的大财主,财主在任何地方都是享有一切特权的,何况杨长福一下子捐了百万法郎给法国政府及各慈善机关,于是华侨大财主,慈善家,各种衔头都加在杨长福的头上,法国总统还特别设宴招待,杨老太太也随着儿子享受了一切荣誉。 在报上时常有他们母子的照片以及动态,连他们每天吃几碗饭拉几次尿都写了出来,更有些报纸还为他们母子俩登载特写,把杨老太太捧上了三十三重天,说她如何端庄,饱学,出口成诗,又说她出身如何高贵,简直说成王府千金。 好在也没有人会去查她的家谱,不管她究竞出身如何,反正现在有的是钱。 如此一连闹了一个多月,由此杨家声名大振,真可说妇孺皆知,也总算替中国人在洋鬼子面前出了一口气。 这次是杨老太太环球旅行回来,当然连法国总统都祟敬的一位老太太今日旅行回来,那位巴黎市长是唯恐伺候不周而得罪了老太太,真是比孙子伺候祖奶奶还要恭恭敬敬。 听说杨老太太的专机,在下午一点钟可以到达巴黎机场,而那位市长大人却于中午十二点正饿着肚子恭候在候机楼了。 一些趋炎附势之流早把个飞机楼挤得密密麻麻,专侯着老太太的专机由天上降落下来。 下午一点零五分,专机停到了机场上,下机的楼梯刚刚放好,市长大人身穿大礼服登上了小楼梯,等到机舱的门一打开,市长连忙走了过去,紧随着的翻译官也进了机舱,其馀欢迎的人却被巴黎警察局的局长给拦住了,一个都不准上去拜见。 市长见了杨老太太,一连串的请安问候,除了没有跪下磕头以示敬意外,连连的学着打躬作揖的礼节以博老大太的欢心,然后毕恭毕敬的站立一旁等侯着。 杨老太太由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扶着,走到了机舱门囗。 欢迎的群众一阵热烈的掌声,就似欢迎国家贵宾,新闻记者的摄影机急忙抢着镜头,忙的他们屁滚尿流。 杨老太太微微含笑点着头,向欢迎的人们示意,一步步走下了楼梯。 杨老太太刚则站定,市长向警察局长递了个眼色,警察局长向市长的座车司机一招手,同时驱散着围在楼梯旁的群众。 等候市长的座车开到,打开车门请杨老太太和小丫头走入了车厢后面,巴黎市长却跑到前面司机旁的位子坐下,汽车一按啦叭,驶离了机场。 可怜一些欢迎的群众等候了大半天,连老太太的眼角还没有能扫到一点,却只能看着汽车尾巴,也算是到机场来向这位杨老太太尽过孝心了。 市长的座车开到了一座花园大洋房前停下,老太太由丫头扶下了车。 杨老太太向市长说了声:“多谢市长的招呼,改一天再来道谢。” 老太太说完话,就由丫头扶着进了洋房的大门,市长忙答应了两声“是是”,没有敢跟着老太太进去,只好坐上自己的座车,回他的家去吃饭。 的确这位可怜的市长,自出娘胎,这是第一次饿到下午两点半,还没有进午餐呢。 杨老太太回到了家,觉得一切都很舒服,不论是饮食,起居,都比在外外舒服,但是,往往天下的事,不能尽如人意。 杨老太太的汽车司机阿王却得了急病,只三天的功夫就去世了。 这一来使杨老太太感到非常的不便,有钱的人不能没有了汽车,那是寸步难行的,杨老太太自然也不能例外。 虽然不一定每天都要出门,可是一旦要出门,就会感到行动不便的味道,所以必须马上找到一个司机才行。 但找了好几个,都不能使老大太满意。 最后,决定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办法,竟在报纸上登了聘请广告,要求的条件非常苛刻,但是工资却出得特别的高。 自从广告刊出之后,应征的人真是多似过江之舟。杨老太太不厌其烦的,一个一个都亲自见过、问过。 每天早起,杨老太太就是梳妆打扮起来,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这是一位五十六岁的老太太,猛一看,几乎是三十多岁的人,娥眉淡扫,一双大大的眼睛,依然不减当年的媚力,尖尖的一张爪子脸儿,三围虽不见得合得上世界标准,但也还是清晰的看得出是丰乳、细腰、肥臀,尤其是皮肤之白嫩更非常人可比。 一连三天过去,应征的人早经百人以上,老太太问过话,只有两个试开过她那种类型的豪华房车。 直到第四天,应征的人也逐渐少了。许久,小玉才带了一位名叫朱虎的征者进来面试。 那应征者大约也已有五十来岁,当杨老太太和他四目交投时,不禁怔住了。 这时,杨老太太像是受了极大的剌激,只感到跟前一黑,忙以一手扶住桌子,又坐了下去,朱虎看得真切,也注意的看了看了老太太,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红,一言不发扭转身子就走了出去。 朱虎走出去的脚步声很重,震醒了杨老太太,在猛醒中张开眼,见朱虎已经走了出去,就不顾一切的对小玉喊道:“快把他追回来。” 小玉急急的追了出去,杨老太太慢慢的站立起来,等了足有二十分钟,小玉才走了回来。 老太太问道:“人呢?” 小玉说:“去远了,现在门房老刘追下去了。” 杨老太太无很痛苦似的摇了摇头,叫小玉扶着上楼,回到自己的卧房叫小玉退了出去,杨老太太独自坐在一张小沙发椅上,直瞪瞪的望着窗外天空。 风云转换,往事一件件涌上了心头。
第2章 十六岁的小丫头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杨老太太刚满十六岁,这小姑娘不知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 因为她从小就被卖在大公馆当丫头的,只知道自己叫秋菊,和自己一样的小丫头一共有三个,都是伺候老爷和太太的。 老爷姓钱,是个大官,到底这官大到有多少大,秋菊也不清楚。 只知道老爷是个武官,可以随便杀人的,太太是成年睡在大烟铺上。 老爷不大在家,有时候老爷深夜才回来,回来的时侯有时同太太一起睡,有时候就在另一个房间,即书房里睡。 这一天,太太出门了,直到深夜还没有回来,而老爷却已经回家了。 照例的三个丫头,伺候着老爷宽衣解带,换上便衣,秋菊蹲在地下,替老爷脱下马靴,当马靴脱下以后,秋菊把一双绣花的拖鞋套上了老爷的脚的时候,老爷却用脚,在秋菊的下巴上轻轻的挑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秋菊听见老爷的笑声,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心跳动得特别厉害。 老爷笑过一阵,向其余两个丫头一挥手,于是屋里剩下了老爷和秋菊两个。 老爷向秋菊招招手,秋菊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两只脚好似钉在地上似的,不能挪动半步,呆呆的站在那儿。 秋菊此时既羞且怕,楞楞的,轻声地叫了一声:“老爷…你…” “哈哈,呆子!老爷看上了你,还不是你的福气啊?今天太太不在家,晚上你来陪老爷睡觉,只要你伺候得好,将来我就把你收作我的姨太太。” 老爷一边说着,一边揉着秋菊的奶尖儿。 秋菊这十六岁的小姑娘成长得已经很丰满了,但就是从来没有被男人揉弄过。 说也奇怪,男人的手摸到了奶上,却与自己的手碰到时完全不一样,此刻感到一阵阵的心跳,小阴户有点痒痒的,像是要小解似的,她不由得扭了扭屁投,似挣扎却又似撤娇着。 老爷在秋菊的脸上亲了个嘴,用手在那大屁股上拍了一拍说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到这屋里来睡好了。” 秋菊听了,真是又吓、又喜、又怕,嘶哑着嗓子轻声地说道:“老爷,我怕给太太知道了。假如万一太太回来碰见了……我可就有死无生了。” 老爷在秋菊的屁股上揉了一揉说道:“傻丫头,怕什么?太太敢怎样!要不,我晚上到你房里去好了。你记住,先洗个澡,等着我。” 老爷一边说话,一边在秋菊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的,秋菊的小阴户一阵阵流下了浪水,忙扭着个大肥屁股挣扎着站了起来,跑出了屋子。 秋菊回到自己的房内往床上一倒,心跳得要跳出口腔了,阴户有点痒。自己用手摸了摸,沾了一手滑黏黏的白浆子,原来流出浪水来了。 秋菊偷偷的听下隔壁的动静,原来秋菊的隔壁住的就是丫头春兰,再过去却是一间空房,然后才到夏桃的屋子。 这是四间住丫头的房,秋菊和春兰的两间房之间是有一扇房门相通的,但平素不开,各走各的门。 这时秋菊听到春兰的房里没有声音,知道春兰不在房中,忙去打了洗澡水将全身洗了个干净。 晚饭后,秋菊对春兰和夏桃推说自己不太舒服,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房里。 睡倒在床上心中起伏不定,一阵阵心跳得很急,真不知是福是祸。 但是想到了自己原是个丫头,丫头是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力的,即是主人要什么,做丫头的都得答应,秋菊现在心中最怕的是万一被太太知道了,不知该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大约是午夜的时间了,秋菊的房门被推开了。 秋菊将油灯拈亮了一点,一看果然是老爷进来了。 老爷进门后就把门闩上了,他走到手足无措秋菊身前在秋菊的粉脸上亲了一口。 秋菊羞涩地低下头小声叫了声:“老爷!” 老爷伸出手指勾着秋菊的下巴,抬起了她的俏脸。 未开苞的处女的羞涩样看的老爷淫心大动,不由地低头就对着秋菊那鲜红的小嘴儿就吻了上去。 两人舌头交缠着,秋菊发出了动人的哼哼声。老爷伸手揉捏着这小丫头高耸的乳房,揉得这小丫头的声音无师自通的又淫浪了几分。 秋菊只觉得自己的奶子被老爷摸的又痒又麻,不由的将老爷的头紧紧抱在怀里低声唤着:“痒,痒死了!老爷,你吃我奶……你吃,你快吃啊!” 于是老爷伸手解开了秋菊的小褂扣子,含着那粉红的乳头用力吸着。 他一边吃着秋菊的奶头,一边手向下伸去插入了秋菊的裤腰。 老爷的大手在秋菊滑嫩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擦了几下感受着秋菊这处女肌肤的滑嫩和火热。 秋菊却觉得老爷的大手就像是块火炭一样烧的自己的小腹一阵阵的火热,忍不住一哆嗦就觉得一股热流从阴户深处滚了出来,在处女娇羞的驱使下,秋菊不由得伸手去抓老爷的大手想将它从自己的裤子里抽出来。 可是老爷上面把秋菊的乳头吸的硬挺挺的,下面正感受着秋菊滑嫩肌肤的美妙手感,这时却觉察秋菊想把这自己下面的手拉出来。 老爷不满的哼了一声,这一声顿时吓的秋菊身子一激灵,本来正抓着老爷的小手一松,老爷的大手一下就插入了秋菊紧绷绷的小内裤里,粗粗的两根手指正好扣进了秋菊两条粉腿间那紧窄的缝里,老爷只觉得阴唇湿乎乎的自然明白这小丫头是淫心大动,他胯下的大鸡巴可受不了了,雄纠纠地架起了小钢炮紧紧地顶着秋菊下身的三角地带,可是隔着内裤却怎么也无法进入它梦想中的理想地带,于是老爷不由的得用力在秋菊的阴户上扣摸起来,一边摸着秋菊阴毛稀疏的阴户,一边感慨秋菊肉体的成熟和鲜嫩。 两人相拥走到了床前,老爷把件长睡衣一脱。 秋菊一看,老爷里面根本没有穿衣服,赤身露体的,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真是心跳加急了。 老爷解开秋菊上衣剩下的扣子,将她压倒在床上,并且将她身上的小衣脱下,露出了两个水蜜桃一样的乳房。 老爷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腰,那短短的府绸裤子被老爷一褪,就给褪了下去。 老爷压到了秋菊身上,秋菊羞得连忙闭上了眼睛,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被老爷分了开来,一根热热的肉棒子顶住了阴户口,真是又急又快,秋菊只感到下身一阵涨痛,大鸡巴头子已经插进了紧紧的阴户。 秋菊忍不住的叫了声:“哎哟…痛!”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老爷娇媚地叫道:“好老爷,好大鸡巴……里面痒的很,快动一下!” 老爷听了这句话如奉圣旨一样,立刻挺直了腰杆用力抽捅起来。 秋菊抖着一身浪肉呻吟着:“啊,老爷,我现在告别了纯洁的少女天堂,步入了少妇的行列!” 老爷在这身白嫩而丰满的肉体上嗅到了一阵处女的幽香,这时他那大鸡巴只觉得被窄窄的小阴户夹得又紧又暖,于是狠力的往下一插… 秋菊却感觉到像是有把小刀子在重割阴户肉似的痛,但又不敢大声喊叫,只有用牙咬住了下嘴唇,由鼻子里呻吟着“嗯哼…嗯哼…”的声音。 身上的肉在发抖发颤,而老爷的鸡巴却已经不停地在阴户里抽插了起来,足足有二三百下之后秋菊觉得阴户里的痛苦减轻了,像是有一只小手在阴户里抓痒似的,又解痒、又逗痒,不由把那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淫浪舒服的哼叫。 虽然依旧是“嗯哼……嗯哼……”的声音,但使人一听就能知道是由舒服而发出的声音。 在老爷大力的抽捅下,使得秋菊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玉腿紧紧夹在老爷腰侧,自己则挺着滑嫩的小屁股迎合着老爷插下的鸡巴:“啊,好老爷,好大鸡巴……浪货美死了!浪货不要活了!” 老爷听着秋菊这样又淫又浪的叫床,只觉得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大鸡巴使劲朝着秋菊的阴户深处顶进去,一连又顶了七八十下,已经顶得秋菊花容失色,落花流水了。 秋菊扭着屁股,一副淫娃荡妇的美丽样子:“啊……哎呀……好深啊!别……老爷……我……我……高潮了!” 随着秋菊高潮的到来,老爷只觉得秋菊的小阴户一阵阵大力的收缩,在这淫浪的春声下,他只觉得有千万根牛毛针扎向龟头,腰眼一阵的酸麻,明白自己也要射了,于是鼓起余勇大力向秋菊的花心插下去“噗噗!” 的射出了精。 秋菊感到一阵热热的阳精直灌在阴户深处那最敏感的花心上,也身不由己的机伶伶打了个寒颤,那小阴户里也“嘟!嘟!” 的射出了阴精。 秋菊拿了块布擦了擦阴户里流出来的东西,在灯下一看,轻声对老爷说道:“你看,阴户被你弄破了,你真狠心啊!” 老爷一看,腥红点点,说明了这丫头倒确实是个处女,心中自是高兴说道:“傻丫头,这是处女血,女人第一次开苞都是如此的,以后你就会舒服了,就会每天想吃我的大鸡巴了。” 说完就把秋菊搂在了怀里。 这时秋菊撒娇卖痴的在老爷耳朵旁轻言密语,娇声娇气的逗得老爷昏昏沉沉的,一根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秋菊也淫浪的笑着,用手去握住了老爷的鸡巴,一摸足有六寸长,粗粗热热的一根肉棒,不由说道:“哎哟,你的这么粗大,怪不得我要痛死!” 秋菊没有想到她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却搞醒了隔房的春兰。 春兰虽然也是个处女,但是听到了这话心中也一阵奇怪,偷偷的走下了地,在那扇板门的缝隙上往秋菊的房里偷看。 只见秋菊房中灯光明亮,床上一对赤条条的人,却正是秋菊与老爷。 老爷的手正在秋菊的小阴户口上揉捏,秋菊一声浪笑,笑得有些气喘似的。 老爷一边摸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秋菊似娇似羞的摇着头,轻声的说道:“这是…嗯哼……阴户…” 老爷哈哈一笑,又在秋菊的大白屁股上一阵揉搓,然后老爷伏到了秋菊的身上,春兰只见老爷腰下一根长长的黑粗鸡巴,放在秋菊的小阴户洞口上,对秋菊说道:“来,你用手把它放到你的阴户里面去” 秋菊羞羞的用那白嫩小手握住了老爷的鸡巴,老爷又问秋菊:“这是什么?” “这是……嗯哼…鸡巴…”秋菊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引到了小阴户口儿上。 老爷用力一顶,只听秋菊“哎哟”了一声,老爷就开始了抽插,秋菊也开始了哼叫,那声音听得春兰一阵阵酥麻。 老爷把秋菊的大腿提了起来,秋菊的哼声高了一点,老爷边插边说:“小丫头,这回舒服了吧?” “舒…舒服了…我的亲亲…” 老爷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秋菊的大白屁股往上迎着,一阵阵发抖,抖得美,抖得浪,浪到秋菊口口声声叫着:“大鸡巴爷,大力插,我舒服死了…” 老爷抽动了一会儿,忽然压在秋菊身上不动了,是累了吗? 老爷在喘气,秋菊也在吸气。过了好一会儿,老爷才从秋菊的身上爬了下来。 春兰看在眼里,却一阵阵周身发热,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几乎连走回到床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的。 好容易提足了力气想回到床上去的时侯,却又听到秋菊又在娇声娇气的说道:“老爷,我已经被你破了身了,就希望你……以后多看顾我一眼,不然的话…” 秋菊竟抽抽噎噎的假哭了起来,紧跟着看到老爷在安慰她,继之又是一声声的浪笑听进了春兰的耳中。 春兰一气回到了床上在想,原来是秋菊在迷惑老爷,这下子秋菊算是飞上高枝去了,心中越想越不平,越想越有气,于是就打起了主意:等太太回来,非把这事情告诉太太不可。
第3章 第一次总是会痛的
秋菊自从被老爷收用了之后自恃有了靠山,精神也为之一振。 第二天起床就抖擞精神,伺候老爷出了门之后,加意的描眉画目打扮起来。 吃过了午饭,人觉得有些犯困,因为昨夜几乎没好好睡。 于是就睡起午觉来了,这一睡却误了事。 原来太太在下午回来了,春兰肚里有气特意不去叫醒她,只和夏桃两人伺候着太太。 太太倒在床上大抽鸦片烟。 太太在几口烟下肚之后精神大振,一看眼前只有春兰和夏桃两个丫头在,就问道:“秋菊呢?” 春兰忙回答道:“大概有事出去了。” 太太继续抽着烟,也没有再问,春兰却等到夏桃走出太太的房间之后,才将老爷昨夜和秋菊两个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说了给太太听。 太太一听,气得手都发抖,几乎把手中烟枪摔到床上。 她紧跟着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向春兰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以后再有什么听到的,记住了告诉我,我会喜欢你的。” 春兰连忙答了声:“是”也退出了房去。 这时太太却并不叫秋菊来询问拷打,直等到晚饭上了桌老爷还没有回来,太太一个人到桌上去吃饭,这时三个丫头都在旁近伺候着,太太照平日一样,若无其事的照样吃饭,只向秋菊淡淡的看了一跟,见她是比平时修饰得美丽妖艳的多了。 深夜的时侯老爷回来了,向太太招呼了一下,太太先说:“今天我真累坏了,咋天给徐太太拉着打了一夜通宵麻将。” 老爷一听正中下怀,趁机接道:“那么你也早点睡吧,我到书房里去睡好了。” 太太没有说可否,老爷就走了出去,竟往东边跨院里的书房走去。 这书房一共是三间,很像是花厅一样。 一间是真正放着些古书的房子,另一间是起坐室,靠东首的一间却是老爷预备下的卧房。 老爷平时在书房里睡时,有时是叫一个所谓的书僮在起坐间搭铺,准备夜晚伺候老爷,偶尔也会叫丫头们去搭铺。 这天晚上,老爷当然是叫秋菊在起坐间搭了铺,预备伺候他了。 而太太是因听了春兰的报告,生怕春兰说的不确实,所以今晚有意给他们两个人一个机会,要想亲自去看个真切,看个实在。 于是,她一边吩咐春兰伺候抽烟,一边在心中计算着主意。 等到太太大烟抽足,精神饱满了,已是午夜两点多的时侯了。 就吩咐春兰一同去听一听,并偷看一下他们的情形,同时吩咐了春兰不可出声。 两个人慢慢的走进了跨院,的确东屋里的灯点得很亮,两人轻手轻脚的走近了窗户,却听秋菊喘吁吁的浪哼着:“哎哟,你这逗人的大鸡巴,尽磨着我的阴户,痒死了。亲亲,快…快些放进去好吗?哎哟,你在看什么呀?” 又听老爷的声音说道:“我看你的皮肉儿倒是生得比太太的还白呢!” 秋菊浪哼着:“哎哟,我拿什么和她比呀。她是太太身份,我是个丫头,丫头总是贱货呀…哎哟,痒死我了!你倒是行行好,狠狠的用力插我几下好吗!” 太太一听真是火冒十丈高,心想:这还了得,这贱丫头居然在床上就敢这么大胆的谈起我来了! 她越想越气,有心想打了进去,但是再一想,万一闹翻了反而叫她光明正大了,这样倒便宜了这小妖精。 于是她就忍住了这口气,走近窗口在窗缝上向里一看,只见明亮亮的灯光下,秋菊这浪货倒真是生得一身细皮白肉,她自己用手扶着一双大腿高高的扳起,肥屁股摇动着迎合老爷的抽插,每次插下去的时候,这浪货就哼叫一声:“哼…哥…” 老爷越插越凶,越抽越猛,秋菊也越叫越浪,越叫越急,浪水打在大腿根上“啪,啪”的响着。 老爷忽然顶紧不动了,秋菊却筛米似的摇起了屁股,一面娇声的问道:“亲达达,你美不美?” “美,美!宝贝屁股转得好极了…”老爷有点气喘的说道。 “嗯哼…我不转了…”秋菊却将一条腿绕到了老爷的腰间,屁股也停止了转动。 老爷正在感到最舒服的时侯,秋菊却忽然停止了,真是欲火高烧,他一面接着抽插一面说道:“小浪货,快转你的屁股。拿花心子磨着鸡巴头,倒是很舒服呢!” “不,你答应我把我收作姨太太,我才转。这样偷偷摸摸的我不愿意呢。” “好,好,好。我答应你!” “那么哪一天呢?” “总得选一个好日子呀……小浪货,快转吧!” “嗯哼,不许骗我啊。”秋菊说着又转起来,转得那么急,那么快,不一会儿功夫,老爷顶紧了阴户心子就“哎,哎”的丢了精,翻下身来。 老爷这时已软瘫在床上了,秋菊无限娇媚的搂住了老爷一阵亲吻。 太太气得全身发着抖,扶了春兰回房去睡觉了。 太太今晚怎会睡得着觉? 独自睡在床上,一口一口的抽着大烟,心中却不停的在想着主意。 想来想去,眼看着天光已慢慢的亮了,到底被她想到了一个毒辣主意,但是主意是要等待时机才能实行的,所以也只好隐忍一切静等了。
第4章 被剥成了光赤条条
太太所等的机会终于到了,这一天老爷吩咐着预备一些替换衣服。 太太按照往常一样的吩咐丫头们预备好了老爷出门用的东西,太太坐了汽车把老爷送上了火车,太太在回来的路上对司机朱虎说道:“回头到家,你来我屋里一趟。” 朱虎答应了一声“是。” 太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抽足了十几口大烟之后,朱虎果然来了。 太太把房里的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司机朱虎,于是把自己计划的主意向朱虎一说,又拿了两千块钱给朱虎。 朱虎唯唯的答应了太太的话,拿了两千块钱欢欢喜喜的退了出去,太太又把粗使的李妈叫来吩咐了一会儿,最后又将书僮叫来,都吩咐好了,也都用钱买好了,只等夜静时候行事了。 午夜时分,人们都已经睡着了。 书僮走到秋菊的窗户外面轻轻的叫道:“秋菊姐,秋菊姐。” 秋菊翻了个身,问道:“谁呀?干什么?” 书僮在窗外轻声的说道:“老爷有样东西叫我交给你的,我放在书房里,你来吧。” “明天再拿好了。”秋菊睡意正浓,不想起床。 但是书僮却又说道:“秋菊姐,是一张火车票,明天一早就开车,老爷要带你到天津去呢。” 秋菊一听心中大喜,睡意立消,一翻身就下了床,轻轻的开了门向书僮说:“给我吧。” “秋菊姐,车票放在书房里呢!你来拿好了。” 秋菊一听,也来不及穿衣服,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一条小短裤,就随着书僮往跨院里走去,两个人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起坐间的门走了进去。 书僮进得门来就回身一把搂住了秋菊。秋菊扭动着身子喊道:“你这是干什么啊?” 书僮紧紧搂住她道:“秋菊姐,我想了你好久了。你跟老爷在这屋子里干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也让我同你睡一回好不好?” 秋菊一面扭着身子挣扎,一面说道:“凭你也配?你既知道我同老爷的事,那你就该知道,我马上就是这儿的姨太太了,连太太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你敢无礼,我叫老爷枪毙了你。” 秋菊的话刚说完,屋里灯光猛然一亮,太太走了出来,紧跟着就是春兰和夏桃,还有李妈,秋菊一看情形真是魂都被吓得飞了。 太太往太椅师上坐下拍着桌子骂道:“好啊!你这狐狸猜,原来你迷上了老爷,还不快与我跪下!” 秋菊这时已经吓慌了,她已忘了一切规矩回嘴说道:“这是老爷自己要我的。” 太太一听喊道:“反了,反了,快给我把这小贱人绑起来。” 这时书僮把秋菊一按,秋菊就两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太太说道:“你们替我把这小贱人的衣服给我剥掉了。” 春兰与夏桃两人同时上前,动手将秋菊的背心和短裤都撕了下来,秋菊被剥成了赤条条的,粗使的李妈用绳子把秋菊的手反绑了起来,跪在地下。 这时秋菊自己也知道该是要倒霉的时侯了,目前只想少吃点亏,等候老爷回来再设法告枕边状了。 太太厉声问道:“你这个狐狸猜,快说出来,你是怎样勾引了老爷的!” 秋菊哀声说道:“太太,真是老爷叫我的…” 太太不等秋菊的话说完,又把桌子一拍骂道:“你放屁,老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他会找你?哼,不打你,谅你也不会说实话。李妈,你给我用力打。” 李妈答应了声“好!”就跑进里屋拿了根马鞭子,秋菊哀求道:“太太,饶了我吧!” 但是李妈的鞭子却“啪”的一声抽在了秋菊的肩头,秋菊痛得彻骨,大叫一声伏到了地上,李妈的马鞭子却一下下紧跟着抽了下来。 眼看着秋菊的背上皮开肉绽,红红的鲜血流了出来,秋菊杀猪似的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李妈也停住了抽打。 这时太太叫了声:“来人啊!” 朱虎从房里走了出来,用冷水向秋菊背上浇去,秋菊又慢慢的苏醒了过来,抽抽噎噎的哭着。 太太说道:“朱虎,你替我看看秋菊的屁股是否肥白!给我狠狠的抽。” 朱虎答应了一句,向秋菊的屁股望去,倒的确是雪白粉嫩,而且非常丰满。 这时朱虎举起马鞭“啪”的一声抽打下去,那白嫩嫩的屁股肉上立刻就是一条血痕,鲜红的血紧跟着冒了出来,秋菊又是一声惨叫。 朱虎的鞭子却不停的抽打了下去,不一刻的功夫,一个雪白的美人被打得周身血染的一般。 朱虎抽打了一会儿,见秋菊已不再动弹就停下了手,再用冷水浇下去,秋菊却还是醒不过来,太太亲自在秋菊的鼻孔上拭了试,见已经没有了气息,这才照计划行事。 朱虎把秋菊的绑松了,背在肩上走出了书房,房内自有两个丫头一个书僮打扫地上的血渍。 朱虎背着秋菊出了后门,李妈就把后门关上。 这时凉风一吹,秋菊微微的动了一动,朱虎心想:“糟糕!原来她没有死。” 一边想一边拉开了车门,汽车的后座上已预先铺了一张草席,是预备将秋菊的尸首用草席包裹了丢到护城河里去的。 朱虎将秋菊往车上一放,秋菊痛得醒了过来,呻吟了一声。 这时朱虎忽然心中一动,在秋菊耳边说道:“忍住痛先别出声,要是太太知道你没有死,还要捉回去打的。” 秋菊虽然被狠狠的抽打到死了过去,但是并没有打着头上,所以脑子还是很清楚,知道这是自己的生死关头了,于是一声不响,直等到朱虎将车子驶上了大路,才呻吟了一声说道:“朱虎哥,你救救我,现在要送我到那儿去呀?” 朱虎将车子驶慢了一点,说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暂时送你到我家里去吧。” 朱虎说着,果然把车子开到了自己的家里。 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一共只有三间屋,朱虎的母亲住了一间,中间是堂屋,朱虎住了一间,倒是个独门独院的小房子。 平素朱虎很少回家,只有这老太太一个人住着。 今天三更半夜的朱虎来叫门,老太太忙起床来开了门。 朱虎从车座里抱出了秋菊,却把老太太吓坏了,朱虎忙开了门将秋菊抱到自己的屋里放在床上,一面同老太太两人替秋菊擦洗,一面朱虎把这事的前因后果向老太太一说。 老太太听说是自己儿子救了一个女人,倒也高兴,同时看看秋菊也的确是又娇又美,而秋菊也忍住了痛一口一声“老妈妈救命!”的叫着。 老太太把祖上留下来的伤药拿出来给秋菊上了。 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馆去向太太交差,只说是已经将秋菊的尸体丢到了护城河里去了。 太太听了很高兴,又取了二千块钱赏给朱虎。朱虎还借机会向太太请了三天假,好在老爷不在家,太太是难得用车子的,所以就准了朱虎的假。 朱虎走出了太太的上房,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又从后门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家里。 这时老太太巳经替秋菊敷好了药,秋菊伏在床上也睡着了。 老太太见朱虎又回来了,就与朱虎在自己房内说了一会话,之后老太太也就困倦的睡去。 朱虎轻轻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见床上的秋菊正爬伏着睡熟着。 洗干净后的背面敷着药,已经使得血痕结起了疤,除此以外,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令人心神摇荡。 朱虎慢慢的坐在了床边上,轻轻的摸了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儿,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会下那么狠的手抽打下去。 秋菊这时被朱虎的抚摸,猛的醒转过来,一看是朱虎,羞涩的说道:“朱虎哥,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朱虎的心跳着,手却没有离开那块细皮白肉,他又轻轻的捏了捏,说道:“你还觉得痛吗?” “好得多了,哥。这药很好,一敷上去就不痛了,也许一天两天就会好了。我不知该怎么样谢你呢!” “这药是我家的祖先留下来的,当初我父亲是清朝的武秀才,为了练功,家里都留有这些药,是专门医伤的。好在你只是外皮受伤,经过一两天就会好的。” 朱虎说着的时侯,手不停的在抚摸着。秋菊松了松身子,朱虎的手摸到了秋菊的小肚子,秋菊将身子压了下去,使朱虎的手停在小肚子底下。 朱虎心跳着说道:“妹妹,倒是以后你怎么办呢?” 秋菊娇媚的叹了口气说道:“哥,我已经是死了的人了,是哥救了我的性命,以后哥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哥,我算是你的人了,你爱怎么办都行。” 秋菊一边说着,一边把小肚子松了一松,使朱虎的手滑到了自己的阴户上,朱虎一边揉摸着这滑腻腻的阴户,秋菊娇浪的说道:“哥,妹妹的一身哥都看见了,都摸过了。哥,妹妹只有嫁给你,我替你伺候老母亲,更伺候你。” 秋菊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握住了朱虎的鸡巴,原来朱虎天生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秋菊用手一握,只感到有点烫手,她的心跳得很厉害。 而朱虎也觉得一支嫩嫩的小手握住了鸡巴,大鸡巴猛的跳了一跳,又伸长了一点,秋菊偷偷的用手量了量,约莫有七八寸长。 而这时的朱虎心也跳得急速起来,那双不老实的手在秋菊的阴户口上用力的摸了起来,一个手指头插进了阴户缝里去,秋菊不由自主的“嗯!” 了一声,轻轻的说道:“哥,妈妈睡了没有?” “睡了,她老人家累了一夜了,现在睡得很熟。” 秋菊听了这话,将腿根放了放,阴户口又开了一点,朱虎的手指几乎全是插了进去,并且抽动了起来。 秋菊也握紧了朱虎的粗壮的鸡巴捋了起来,一边说道:“哥妹妹一身的伤,不然的话,就让哥…”说着一只小手加快捋着鸡巴。 朱虎抽回了手忙道:“妹妹,你受了伤是不能够交媾的,还是等你的伤好了再来吧。” 秋菊握住了他那大鸡巴,不忍释手的套弄着,娇浪的说道:“哥,妹妹的伤要全好了至少也需等三五天,可是哥只请了三天假,而现在你的鸡巴又硬得这么厉害……哥,妹妹以前听人家说过,女人的嘴也可以给男人抽插的。妹妹虽然没有尝试过,可是妹妹太爱你了,让妹妹来试一试看好吗?” 秋菊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头慢慢的挪动了起来。 其实朱虎也早就知道,女人的嘴照样可以供男人抽插的。 可是总因为秋菊是带了一身的伤,不忍再去玩她,现在既是秋菊自己愿意,朱虎也就不推辞了。 他叫秋菊依旧躺着不必挪动,他把秋菊的枕头垫高了一些,然后朱虎站到了床边上,秋菊侧着脸握住了朱虎的大鸡巴。 秋菊嗅到了一阵男人独有的气味,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说了句:“哥你的鸡巴好大啊!” 然后伸出了香舌舌尖儿,先在大鸡巴的马眼上舐了一舐,一股男子的骚水滑腻腻的舐在了舌头上,她用舌头在整个大鸡巴上打了个转儿,张开了小嘴儿含住了大鸡巴的头子,涨得她的嘴有一点酸酸的很不好受。 朱虎这时却觉得一股热流直透肾脏,涨得鸡巴更加雄壮,不容得秋菊轻吸慢吮,就拿这樱桃小口当做阴户一样的抽插了起来,秋菊连忙双手握住鸡巴,使得一根雄壮的大鸡巴被两只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只剩下这四分之一在嘴里进进出出,那舌头舐吮着那条粗粗的丢精管儿。 朱虎感觉到大鸡巴好像插在一个暖暖的洞中似的,眼看着秋菊的白肥屁股上一条条的鞭痕都在抖动了,更感到淫性大发,竟自狂抽猛送起来,直抽到秋菊的嘴角流出了白浆子,真是越抽越觉得有趣。 一阵高兴,那阳精竟收不住似的猛的射了出来,射的秋菊满满一口。 秋菊等朱虎出尽了精,拨出了鸡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等朱虎把痰盂拿到床前,才将满嘴的阳精吐了出来,喘了一口大气,娇媚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哥,你的鸡巴太厉害,也太大了。” 一面把身子挨进了一点,示意朱虎在旁睡下。 朱虎睡在了秋菊的身旁,说道:“妹妹,你又不是处女,怕大鸡巴干什么?” 秋菊娇羞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我一共只被老爷插过两次,而且老爷的鸡巴只有你的一半大,他吃了春药也只能维持半个小时,不比你。哥,你看,玩一次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天都亮了。” 真的天亮了,不但是天亮了,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老太太已经起了床,走过来一看,两个人睡在一起。 老太太笑了笑,走了出去,心里也在高兴,看样子儿子可以不花一分钱得个老婆了。 再则为了这女人,儿子得了四千块钱的赏金,四千块钱在穷人看来的确是个大数目了呢。 朱虎醒来之后到街上替秋菊买了些现成的衣服,否则总不能叫秋菊整天赤身露体的啊。 朱家祖传下来的药真是太好了,秋菊第二天身上的伤痕都已经结了疤,看样子在三五天内的确可以痊愈了。 秋菊是不敢抛头露面的人,所以老太太出了主意,也不通知亲友邻居,就叫两个人对祖宗磕了头,又见过了婆婆,就算是结婚了。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侯,大家都喝了点酒,老太太很早就去睡了,其实也是准备回头去听房的。 朱虎和秋菊到了床上,朱虎搂住了秋菊亲了个嘴,秋菊的香舌伸在朱虎的嘴里,由着朱虎去吮,吮到秋菊全身颤了抖,朱虎脱去秋菊的衣服,自己也脱成了精赤光光的。 秋菊仔细一看朱虎的大鸡巴,真有八寸长,那大鸡巴头子粗得有点怕人,肉棱子都是硬硬的。 而这时的朱虎已经是欲火高烧,等不及了,正想把秋菊按倒了压上去搞的时侯,秋菊急忙推住了他轻轻的说道:“哥,妹妹怕疤痕裂了。哥,你仰睡着,由妹妹我在你身上套,等妹妹的疤掉了以后,再由哥哥怎么玩儿都行。” 朱虎一听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于是就仰卧在床上,秋菊爬到了朱虎的身上,两条腿分在两边使阴户大大的张开。 朱虎伸手扶住了大鸡巴对正阴户口,秋菊用力的往下一坐,却不能将大鸡巴套住。 秋菊自己用手分开了阴户,在大鸡巴头子上左右的摇动,好不容易才在浪水滑腻下慢慢的套了下去,秋菊却已经是皱了眉,咬了下嘴唇。 朱虎见她这浪样儿,鸡巴又被包裹得紧紧暖暖的,心里更感到舒服。 秋菊一下下的套着,鸡巴头儿每一下都顶住了阴户心子,秋菊不由得浪哼着、娇喘着,一起一落的套弄个不停,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摇动而颤抖着。 秋菊阴户心子被顶得又酥又麻,阴精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人也感到无力了,反伏在朱虎的身上娇喘着。 而朱虎此时正在欲火高烧,需要急急动作的时候,偏是秋菊在此时一动也不动,急得朱虎不顾一切的把秋菊翻到了身下去,就似疾风骤雨般的狂插猛抽。 秋菊一声声的嗳哟声和着娇喘的呻吟声,再加上抽插时的肉与肉的碰撞声合成了一支春的交响乐,而朱虎却像一点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用力的插下去,插得秋菊浪叫着:“饶…饶饶…浪货…” 但朱虎却理也不理,依然是狠狠的插下去,嘴上也叫着:“骚丫头!浪丫头!” 虽然秋菊连声的答应者:“唉…唉…哥…亲哥…”但是却不能减去朱虎一点点抽插的力气,直到他背脊一阵酥麻,才将鸡巴顶紧了秋菊的阴户心子“哎哎”的丢了好多又热又烫的阳精,射得秋菊一阵阵的抖颤,一声声的呻吟。 秋菊半死似的软在了床上,朱虎才从秋菊的身上下来,拈灭了油灯睡下。 此时窗外已现了鱼肚白色,晨鸡已在报晓了。
第5章 倒是个细皮白肉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朱虎到公馆去销假的时候,知道了老爷至少还要一个星才能回来,于是又向太太续请了五天假,太太是绝对答应的。 朱虎回到家里真是快活无比,秋菊身上的伤疤已经全好了,依然是一身白肉,娇艳非常。 朱虎越看越爱,每晚一到床上就不容许秋菊身上有一根丝儿,总是要剥脱得精光光的,搂在怀里又滑又嫩真是舒服极了,朱虎就细细的抚摸玩弄。 秋菊自从被朱虎救命以来,对他本已感激得很,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子,尤其是一根鸡巴非但又粗又长,而且精力充沛,每次抽插的时间都很长,使秋菊感到非常舒服。 虽然朱虎对于玩女人的方法并不太高明,只知一味的硬干猛抽,但秋菊却能一点一点的教给朱虎,秋菊也真可称为天生尤物了。 这晚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剥脱得到精光之后,就搂在怀里一阵抚摸,并用力的在肥屁股上一捏,捏的秋菊“呀”的哼了一声,朱虎就翻身压了上去。 秋菊自动的分开了粉腿,阴户口已流出了浪水,使得阴户滑腻腻的,朱虎急不及待的把根大鸡巴插了下去,一下子就顶住了那阴户心儿,秋菊“嗯哼”了一声,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 秋菊向朱虎耳边轻轻说道:“哥,你先别动,等妹妹给你夹一夹,你一定会感到特别舒服的。” 一边说着,那阴户已经在一夹一放的,开始夹了起来,朱虎感觉到非常的美快,就真的一动也不动的顶紧了阴户心子。 秋菊轻声的问道:“哥,这样美不美?” 媚眼和声音同时在问着,朱虎美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一边点头一边说道:“美…舒服…舒服极了。”说着又在秋菊的嫩脸上亲了一下。 秋菊越来越快的夹着,同时浪浪的哼道:“大鸡巴哥哥…妹妹的阴户好不好?美不美?” “好,太好了,大美了,我太舒服了。” “嗯哼…只要你舒服就好…哥…妹妹也舒服…”秋菊一边说着浪着,一边夹着,那张美丽的脸上显现出来的浪样,真是个十足的淫娃荡妇,嘴里和鼻子里喷散出一阵阵的芬香之气,其淫荡之态真是达到了顶端。 秋菊那阴户里的浪水,也一阵阵的向外涌了出来,使得朱虎感到了有生以来从没有享受过的愉快和美妙,他不由得问道:“妹妹,你的阴户为什么会怎么好啊,简直像活的一样。” 秋菊娇媚的笑了一下,同时暗中用力,那阴户心子深处的喇叭口又慢慢的吮吸起来了,真像是一张小嘴在含那鸡巴头子似的,同时说道:“我的亲哥,这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好了,妹妹实在太爱你了,只要能使你快活,妹妹做什么都肯!” 话刚说完,忽的将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剧地摇动了起来,嘴里不住的哼哼唧唧的浪哼娇喘着,朱虎感到就像腾云驾雾似的舒服快活,那大鸡巴也猛涨得更硬更粗,身上就像火烧似的。 于是再也不能静静的享受了,猛的用足了全身的力量向着这阴户里猛抽浪插了起来。 秋菊忽然感到了一高度有力的剌激,阴精忍不住的冲出了子宫口,而朱虎那粗硬的大鸡巴却越插越凶,秋菊娇喘着浪叫道:“哥…哥…大鸡巴…哼哼…要插死我了!哥…哥…亲哥…饶饶妹妹吧…” 这时的朱虎正在欲火高烧之下,那里就肯停止,在听到了秋菊这又淫又浪的哼叫声后,反而只有加紧的抽插,那肉与肉的碰击声和秋菊的浪哼浪叫声混合成一片,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阵阵的颤抖着,呻吟的声音由高而低,直到死了过去。 而朱虎依然在抽插着,足有一千多下后方才“哎!哎!” 的射出了精,那滚烫的阳精浇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烫得秋菊娇躯一震,悠悠的醒了过来。 朱虎已经软在秋菊的身上了,秋菊媚眼轻启的浪声说道:“亲哥,你太狠了,浪货真给你插死了!” 朱虎此时软得,一句话都不愿同答了,他从秋菊的身上翻了下来,两个人互相搂抱得紧紧的睡了下去,在疲倦极了的状态之下,呼呼的沉睡着了。 美快的日子,很快地似箭般的飞了过去,朱虎在老爷回来之后,终于回到公馆去服务了。 回到公馆之后朱虎打听之下方才知道,老爷回来就问秋菊哪里去了。 太太只是说秋菊得急病死了,老爷听了也只是叹口气没说什么。 朱虎回去把这消息告诉秋菊,秋菊才真的安心下来。 两人就这样过起了日子。 朱虎差不多总得相隔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家一次。 虽然这样对于新婚的夫妻,都会感到无限的遗憾,可是朱虎倒也常常在老爷睡下之后,愉愉的跑回家,和秋菊共浪一个甜蜜的夜晚,再在天将亮的时候跑回公馆去,这样也总算是填补了两个人的美中不足。 虽然朱虎比较辛苦一点,可是甜蜜超过了辛苦,也忘却了疲惫,只是苦了朱虎的母亲时常要在半夜三更的替朱虎开门和关门,因为秋菊是不敢到大门口去的。 正因为如此,朱虎的母亲时常半夜起床,老年人却受了寒就一病不起,只一个月的时间老太太就与世长逝了。 朱虎埋葬了母亲之后仍回公馆里服务,依然是十天半个月才得公开请假同家,其余时侯依然是在半夜里偷偷的溜回家住宿,公馆里的同事却不由生起了疑心,但表面上也没有说穿,更没有人问起朱虎。 不过大家都在奇怪:为什么朱虎母亲不在了,一个人还不搬到公馆里来住,还要时常在外面住宿,那是为什么呢? 这一天也是活该出事,朱虎又溜回了家。正和秋菊两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时侯,忽然大门被敲得山响,朱虎忙问是谁。 门外答应着:“是我。” 朱虎听出了这声音是公馆里的听差马富的声音,就忙问道:“马富哥你有什么事啊?半夜三更的来找我?” 马富在门外喊道:“朱哥,快开门吧,老爷找你有要紧的事。” 朱虎一听,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说:“马哥,我马上回公馆去。” 朱虎是怕开了门给马富撞了进来看见秋菊,所以先不开门,急急的穿上了衣服,才跑去开了大门,一边就拉了马富往公馆的路上走去。 聪明的马富,看见院内房中有灯亮着,而且朱虎走的时候没有锁大门,于是在路上就问朱虎,是不是娶了老婆,为什么不请大家喝一杯? 朱虎却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复,这样更加深了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馆,原来是老爷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办事了,所以太太吩咐叫朱虎预备车子,马富怕朱虎误事,所以才找到了朱虎的家里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开了车子送老爷去了西山,公馆里的人都知道老爷要去三天才能回家,马富更晓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后就向太太请了一会儿假,就溜到朱虎家里去了。 马富在朱虎家大门上拍了几下门,秋菊以为是朱虎回来了,忙答应了一声就去开大门。 大门一开,秋菊傻住了,马富也呆住了。 秋菊是最怕被公馆里的人碰到,马富是在公馆里听到秋菊是得急病死了,并且在公馆里的佣人们中间也早就传说着秋菊的一些闲话,而此时忽的看见了秋菊,当然呆住了。 但马富却马上轻笑一声,迈进了大门,顺手将大门关上了,向秋菊说道:“原来你在这儿啊!” 这时的秋菊真是又惊又怕又急,对马富颤抖着声音道:“马富哥…您…” 马富拉着秋菊的手说道:“走,咱们到屋里去说话吧。”这时秋菊整个人都已经吓软了,只能随着马富走进了屋子。 马富拉着秋菊一直走进了卧房,油灯明亮的照射着屋子里的陈设,一阵阵的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马富竟大模大样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说道:“秋菊,你倒是好啊。公馆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只知道你已经死了,谁知道你倒同朱虎两个人在这儿过好日子呢!现在你跟我走,我们回公馆去见太太吧!” 秋菊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说道:“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现在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你能瞒了过去,我们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那么你们怎么报恩呢?” 秋菊一听话有转机,忙道:“马富哥你说好了,只要我们夫妻能做得到的,你要什么都行。” 马富色迷迷的看着秋菊娇艳的脸儿,美妙的身躯,不由得心中一动,说道:“这样吧,要我瞒住了不说也不难,只要你能答应做我和朱虎两个人的老婆就行。” 马富说着就把秋菊从地上拉了起来,叫秋菊坐在了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又不敢答应,只是低着头不响,马富却向秋菊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怎么样啊?快说吧。反正只有两条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馆见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说的做。” 秋菊在马富催问下,只得说道:“马富哥,这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答应的,至少也得朱虎愿意才行。”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答应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虎今天随着老爷到西山去了,要三天后才能回进进城来呢。他一回来,我也即刻来,咱们三个人,三口六面再商量,这样以后我同朱虎两个人轮着班儿陪你,你也不会害怕了,要不然他不在家,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难受呀。” 马富说着,那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他一只手搂住了秋菊,摸到了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儿上摸了起来,另一只手摸着秋菊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了扭身子道:“这样多难为情啊!” 马富淫笑着开始脱秋菊的衣裤,一边说道:“妹妹,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有的女人的阴户同时叫三个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试试看,我的鸡巴好不好?” 马富把秋菊剥得精光赤条条的,让她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脱去了衣服,秋菊见到了赤裸的马富,先是一阵心跳。 原来马富和朱虎完全是两种类型,马富是黑黑的皮肤,胸前一长条黑毛,筋肉一块一块的膨胀着,好像显得力气十足。 人虽然没有朱虎长得高,但是那条鸡巴却是又粗又长,一尺多长的大鸡巴有手电筒那么粗,大鸡巴毛儿黑黑的有一大堆。 马富睡到了床上,秋菊刚想把油灯燃小一点,马富却将秋菊的手拉住了,一边睡下来,一边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鸡巴上去,要她握住了,并说道:“别把灯拈小了,待会儿哥哥可以看你的浪样儿啊。” 秋菊用力一捏鸡巴说道:“去你的,谁浪啊!” 马富伸手去摸秋菊的阴户,阴唇湿乎乎的,原来浪水儿已经流出来了,马富一边揉摸着,一边说道:“真是个小浪妇,说你浪你还不承认,你看你浪水儿都流出来了,你还嘴硬!” 秋菊捋了捋大鸡巴说道:“哎,我不来了…哥,这么大的鸡巴,妹妹受不了啊!” 马富一边压到秋菊的身上去,一边说道:“浪货,你懂什么?大鸡巴才能插得你舒服呢。” 秋菊将那又粗大的鸡巴放在阴户口上,还没有插进去,就已经淫浪的眯着眼睛娇哼起来,马富用力一插涨得阴户里满满实实的,秋菊倒吸了一口凉气叫道:“哎呦…哥…哥…慢…” 马富又往里一插,就已顶住了阴户心子,他却并不立刻抽插,但阴户里已经感到了涨涨实实的美快,秋菊的骚浪样儿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脸上。 马富问道:“乖乖,哥的大鸡巴现在顶在你哪儿啦?”说着,用鸡巴头子对准了花心子又顶了顶。 秋菊的阴精已经流了出来,声音也打了颤的说道:“顶…顶住了阴户心子了…哥…妹妹已经丢了精了…” 马富一听,一面又将鸡巴顶了几顶,接着把秋菊搂紧了,搂得秋菊几乎喘不过气来了,马富将身体一阵揉搓,胸前的黑毛在秋菊的细皮白肉上搓动着,一对奶尖儿都被搓红了。 但是秋菊却觉得很舒服,喘着气浪叫道:“哥…亲哥…乐死妹妹了…” 马富却在这时猛的将鸡巴往回一抽,那大肉棒子刮在阴户腔子里,酥酥麻麻的,秋菊打了个冷震,但这大鸡巴却又猛的插了下来,顶得花心子又是一阵酥麻,秋菊舒服得左右摇动着头儿,马富却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秋菊只能软软的分开两条腿,一动都不能动,浪叫的声音变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什么,就连秋菊自己都不知道啦,秋菊的阴户几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头跳动得几乎出了口腔,慢说是还手,就连招架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正在这时,马富突然抓住了秋菊的两条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插了下来,这样一来,秋菊这浪货可惨了,因为她的大白屁股已悬了空,阴户挺得高高的,毫无办法招架,插不得几下,秋菊只觉眼前一黑死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几下子猛插插醒了过来,秋菊颤着声儿叫道:“哥…大鸡巴哥…妹妹快死了…大鸡巴快快丢吧…” 马富听了却将粗硬的鸡巴头子顶紧了阴户心子问道:“浪货你是不是受不了啦?”说着又用力顶了顶。 “是…哥…妹妹受不了啦…大鸡巴哥…你…饶…饶了妹妹吧…”秋菊有气无力的说着。 “大鸡巴还没有出精,总不能饶了你这小淫妇。小浪货你告诉哥哥,我会不会插啊?” “会,会,鸡巴又大,太会插了。” “浪货,你说我与朱虎谁插得好?” “哥…亲哥…你插得好…你比他会插!” “那么,骚货你就浪浪的给哥哥叫,哄出哥哥的精来就能饶了你。” “是,哥…妹妹给你叫,你爱听什么,妹妹就叫什么…可是…哥…你轻一点插…把妹妹的腿放下…妹妹,受不了啦…” “乖乖,想我轻一点插可以,腿可不能放下,哥哥得打着你这浪肥屁股才丢得了精呢。”马富说着,果然轻抽慢送了起来。 秋菊感到阴户里很舒服,阴精又在流着,正在享受的时候,马富的大手已经“啪”的一声打在她那肥屁股蛋子上,秋菊不由得痛得叫了起来:“唉唷…我的大鸡巴亲哥哥呀…唉唷唷…妹妹可受不了…大鸡巴要插死妹妹了…哎…唷唷…大鸡巴头子可顶死我了…亲哥哥…你好狠呀…哎…轻一点打浪屁股吧…哥…亲哥…哎…我的亲汉子…妹妹可真服了你了…浪货是又痛又美…哎唷…浪屁股被你打得又麻又辣…哎唷…哎唷…亲汉子…亲丈夫…我的大鸡巴哥哥呀…哎唷…哥…你可丢了…哎…哎…哎…亲哥…你的精可真多…哎唷…哎唷…阴户心儿可烫死了…” 马富丢出了精,放下了腿,雪白的肥屁股已被打得通红,但是秋菊却觉得很舒服,大概秋菊这浪货天生就是个受虐狂吧,却和马富正对了胃口。 马富的大鸡巴往外一拉,骚水和阴阳精同时由秋菊的小阴户里流了出来,根本就来不及去擦,就流了一床单,把个大肥屁股都浸在了浪水和阴阳精里。 马富睡下来,搂住秋菊问道:“舒服不舒服?” “嗯哼,舒服是舒服,就是太狠了!哥,妹妹的阴户大概给你插破了。” “放心,阴户是松紧的,那么大个孩子都能从阴户里钻出来,鸡巴就是再大,也比不过孩子头大吧。” “哥,妹妹的屁股也给你打肿了。啊,别再捏了,更痛了,是不是打破了?” “不会打破的,要不是我打着你这浪屁股,你也不肯大声叫啊。小心肝,你叫床真叫得不错,再叫两声给哥哥听听看。” “去你的,有谁平白无故叫床的?” “你不叫啊?好,等我抽插到你叫。” “嗯…哥…不行了,妹妹真受不了啦!” “那么你就好好的叫一阵床,哥哥就饶了你。” “嗯哼…亲哥,妹妹真受不了啦!饶了小妹妹吧!我的大鸡巴亲哥哥,留点精神明天再来抽插好了…”秋菊的声音越叫越轻,马富却把一个手指头揉住了秋菊的小屁眼儿说道:“妹妹,再叫几声。” “哼…哼…大鸡巴亲哥哥,插死妹妹的大鸡巴哥哥,妹妹真不行了,妹妹被哥哥插死了。” 秋菊叫着,伸出了小舌尖儿舐着马富的奶头,马富轻轻的揉着的秋菊的小屁眼儿,双方都感到了无比的快慰,而相搂着睡着了。
第6章 痛得她高声大叫
可谓秋菊的命运注定如此,照理和朱虎这么一夫一妻的过着日子下去也就算不错了,但偏偏的又遇上了马富,虽然说马富是比朱虎还能使秋菊满足,因为朱虎在西山的三天中,马富每晚都来陪着秋菊睡,秋菊感到马富的大鸡巴已经是足以使她死去活来了,偏偏马富又是玩女人的能手,几乎夜夜都使秋菊真的告了饶才得停手。 可是,秋菊却对朱虎有着特别好感似的,一则因为朱虎的确是救了秋菊的命,二则朱虎人长得风流倜傥,并且朱虎又会开车,总是个技术人员。 再说秋菊是和朱虎结过婚的,而且又拜过朱家的祖宗的,最要紧的更是秋菊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孕了,肚子里有着朱氏的后代,而偏偏在这时侯又杀出来个马富,所以秋菊的心中真如刀割一般的难受。 三天的光阴很快便过去了,朱虎回到了公馆,马富把朱虎叫到了没有人的地方,竟说穿了秋菊的事。 朱虎真如冷水浇头,马富依然以三人一体为说辞,向朱虎要扶。 朱虎与秋菊同样的感到,这是一件很为难的事,答应也不对,不答应也不行,但马富向朱虎说明,说是秋菊已答应了,而且已经同秋菊睡了三夜了,朱虎在百无办法之中,也只好答应了。 当夜两个人同时走进了朱虎的家,秋菊一见到朱虎,真是又羞又愧,但是事件已经如此了,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三个人各怀鬼胎的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在吃饭的时候,三个人都低着头闷闷的喝酒,却一点高兴都没有,各人怀着不同的心情。 总算马富还知趣,吃过了饭就穿上了大褂儿说道:“朱虎哥,今天你们两口子好好的叙叙吧。我回公馆睡去,明晚我来。”说着就走了。 朱虎闭了大门之后走回屋里,秋菊急急的收抬了碗筷。朱虎却已走进了卧房倒在床上,秋菊跟着进了卧房,投进了朱虎的怀中就哭了起来。 朱虎见秋菊哭得那么伤心,倒反安慰着秋菊。 秋菊委委曲曲的哭述了他离家后的一切经过,并且表示她不愿意继续这样下去,愿意一生一死属于朱虎一个人,并说明自己肚子里已有了身孕了。 朱虎听到了秋菊的话,除了摇头叹气以外,也真感觉到这实在是一个困难的问题,一时想不出有何好办法。 还是秋菊比较聪明,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逃走! 两个人商量着,偷偷地开着老爷的汽车,由北平到天津去,在租界里将汽车卖掉作路费,然后坐船逃到上海去,这样一来,不但马富没有办法,就连老爷也没有办法追到他们。 两个人商量好了,决定偷偷的逃走。 这样决定之后,两人的情绪都感到很愉快似的,因为只要等到了机会,汽车偷到了手,马上就有着美好的前程,于是把痛苦的心情忘了个干净。 心情一愉快,欲火随着上升,朱虎动手剥着秋菊的衣服,不一会儿秋菊被朱虎剥到了精光,朱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压了上去,秋菊娇媚的握住了朱虎的大鸡巴引到了阴户口上,轻轻的“嗯”了一声,朱虎就猛的插了下去,就这一下子便插到了底,顶住阴户心子,秋菊“嗯哼”的哼了一声,就开始把阴户夹了起来,一紧一松的夹着朱虎的大鸡巴,使朱虎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秋菊哼哼唧唧的浪哼着,一停不停的夹着那大鸡巴,朱虎感到无比的愉快舒服,跟着秋菊又把那大白屁股抬了起来,一边上下抬着一边向朱虎说道:“哥,明天我就把要紧的东西,衣服和钱财等都收拾好,你可千万要快点找机会,我真是一天都不愿意再这样过下去了,我情愿死,只要能同亲哥在一起,我就心甘情愿了。” 秋菊的一阵迷汤灌得朱虎无限的高兴。 再加她那上下筛着的屁股,扭转得越来越快,使得朱虎一阵兴起,就开始了狠抽猛插,秋菊依然筛着屁股,承受着大鸡巴一下下有力的抽插,又抽插二百多下,朱虎忍不住的就丢出了阳精,滚热的精液烫着那阴户心子,秋菊也颤抖着,同时泄出了阴精,两人同时丢精,那味道真是特别的快活,舒服。 两人搂得紧紧的,直到朱虎的鸡巴缩小到自动的从秋菊的阴户里滑了出来,两人才慢慢的睡去。 天还没有大亮,朱虎却已经起床穿衣,急急的回到公馆里去。 秋菊娇懒的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随便吃了点饭,就仔细的收拾了两只箱子,把两个人的衣服和一些手饰金钱全都收好在箱子里,准备随时好同朱虎逃走。 晚饭后秋菊已经睡上了床,正在朦胧中,听到有人在敲大门,忙去开了大门,却是马富跑来了。 一进屋子,马富就向秋菊道:“怎么,你已经睡了,为什么不等我呢?”说着拉了秋菊的手,使秋菊坐在了大腿上。 秋菊娇媚的看他一眼,假意地娇嗔道:“谁知道你准来不准来呢!” 秋菊娇嗔的浪样让马富鸡巴猛的一跳,他搂住秋菊亲了个嘴,顺手把秋菊小背心的扣子解开了,拨弄着秋菊鲜红的奶头,拨弄的秋菊芳心一阵阵酥痒,浪水一阵阵的流出来。 马富把秋菊压倒在床上,舌头伸到秋菊嘴里追逐着秋菊的香舌,手上则不停的拨弄着秋菊鲜红硬挺的奶头。 这时马富却将秋菊的两条粉腿往两边一拉,再向上一抬,秋菊一惊完全不知道马富想干什么。 马富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了秋菊的肥屁股下面。 马富一边摸着秋菊滑嫩的大腿肉一边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又肥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垫的高高的,一向稀少的阴户毛下两片肥白而厚的阴唇已经分开了,那迷人的粉洞正向外流着浪水呢。 马富伏下身,将那粗壮的大鸡巴放在阴户口上,只见秋菊已经淫浪的眯着眼睛在娇喘了,于是腰上一用力将那大鸡巴猛地插下去,只见秋菊眉头一皱,忍耐不住似的叫了一声“哎哟!” 马富就开始了狂抽猛插,秋菊咬住了下嘴唇,摇动着头儿,鼻子哼着,呻吟着,好像是受不了这抽插似的,喘气一下比一下急。 马富一口气抽插了三四百下,下下着底,卵蛋儿打在大肥屁股上“啪啪”的响着,阴户里的阴精已经丢了三次,秋菊软瘫着,只剩下呻吟了。 马富把秋菊的一双玉腿盘在腰间,叫她自己把脚勾住了,然后把手撑着床,仔细看着秋菊那一脸的娇、艳、浪、媚和吃不消,受不了的浪样儿;一面用鸡巴头子顶住了阴户心子,慢慢的转着屁股,使那阴户心子被鸡巴头子磨着,一面问着秋菊道:“舒服吗?” “舒…舒服,亲…亲哥…就是…太狠了…妹子…丢了…三次了。” “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知…知道…哥…你…你饶了妹妹吧…” “饶你不饶,我问你的话,你要老实的说。” “是,哥…你…你问什么…妹,妹妹就说…说什么…” “告诉我,小浪货,昨天晚上他弄了你几回?” “哥…哎唷…哥…轻一点…哥…哎唷…捏死我了…” 原来马富见秋菊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以为秋菊不肯说,于是一边他伸手去捏秋菊大腿根的肉,同时大鸡巴用力往里面顶去,这一下竟顶进了子宫口,大鸡巴头子一插进子宫口,这一下秋菊的阴精就像开了口的水闸似的猛得向外流,流得头昏昏的,大腿根又被捏得生痛,所以叫了起来。 马富将鸡巴松了一松,又催问道:“快说,弄了你几回?” “一回…哥…只是一回…” “我不信,快说实话,不然我可要收拾你了!” “哥…真的…真的只是一回…我能起誓…哥…我不骗你…” “那时间有多久?” “我记不清了,只有一会儿功夫,他累得很,一会儿就睡着了。” “关于我们的事,他说些什么?” “他说这样很好。” 马富见秋菊的情形不像是说谎,这才松了手,同时又将鸡巴抽出了一点,顶住阴户心子磨转着。 秋菊喘出了一口气,享受着一阵阵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浪哼了起来。 马富却像得到了鼓励似的,转动得更快了,秋菊更感到加深了快感。 这时的秋菊只感到舒服美快,把心中的一切都放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只是在欲仙欲死的情形下浪浪的哼叫着:“大鸡巴哥…嗯哼…美死了…哼…我的大鸡巴亲汉子…喔…浪货我舒服死了…” “小妹妹,告诉我,是谁给你开苞的?” “嗯哼…是老爷…” “老爷弄过你几回?” “两回…亲哥…别提那些…轻一点转…喔…喔…舒服死了…” “你这小屁眼儿,挨过抽插没有?”马富一边问着,一边已经用一个手指去揉那小屁眼儿了。 “去你的,有谁听说过插屁眼的?” “浪妹妹,别外行啊,有哪个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告诉你,女人不一定是用阴户挨插,女人的屁眼儿同嘴一样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抽插的。屁眼儿是同阴户一样的,几天不弄就会发痒发浪。” “哼,我不信,你骗我,屁眼儿那么小,鸡巴那么大,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马富这时已经用手指把那阴户里流出来的浪水和阴精慢慢的涂到了秋菊的小屁眼儿上,然后猛的拨出了大鸡巴,把秋菊的身体一个翻转,使得秋菊伏在床上,马富用手分开了那肥白的屁股蛋子,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子里,一个小小的屁眼儿上涂了些浪水,秋菊忙问:“哥,你要干啥?” “哥替你的小屁眼儿开苞。” 马富一边说着,一边把鸡巴头子对准了小屁眼儿,往里一顶,半个鸡巴头子插了进去,却已经把个秋菊痛得大叫起来:“唉唷,痛,痛死了。” 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那大鸡巴,但此时鸡巴头子已被夹得紧紧的甩不掉,马富反而用力一插,那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半根,然后伏下身去在秋菊耳边说道:“好妹妹,一会儿就不痛了,这同阴户开苞是一样的,以后你还会浪浪地想着大鸡巴狠狠的插呢!” 这时秋菊却也觉得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马富忽又抽插了起来,肉棱子刮着,又感到一阵剧痛,忙又叫道:“吱唷…不行…痛…” 马富却不顾秋菊的叫喊,一味的浅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至全根大鸡巴都插了进去,卵蛋儿打在大白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马富更加深了淫兴,一边插着一边看着秋菊大白屁股的肉儿颤颤的抖动。 秋菊在经过一阵抽插后,感到痛苦全消了,非但一点都不感到痛,倒真是觉得有一点痒酥酥,麻辣辣的,大鸡巴的抽插似乎是解痒,又像是逗痒,真是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于是喊痛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又慢慢的变成了哼哼哈哈,终于感到了舒服,身不由己的把个大肥屁股抬高着迎着那大鸡巴的抽插,同时也娇声浪叫着:“唷唷…唷唷…亲哥哥…大鸡巴汉子…真好…浪屁眼儿痒死了…亲亲的大鸡巴汉子…用劲插吧…浪屁眼儿舒服死了…” 马富真的用力加紧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儿也一阵阵的流着浪水儿,使得大鸡巴滑腻腻的,抽起来更加爽利,小肚子打在肥屁股肉上的“啪,啪”的响着,秋菊娇喘着,一口一声的叫着:“大鸡巴,亲汉子!” 马富一口气抽插了四百多下之后,伏在秋菊的耳边问道:“妹妹,舒服吗?” “舒服,大鸡巴汉子,插得小屁眼儿舒服死了。” “我没有骗你吧,屁眼儿是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亲汉子,浪妹妹的小屁眼儿的确能挨插,哥,你插…使劲插啊…”秋菊一边浪叫着,一边又淫浪地扭动着那肥屁股,马富也就用力的狠抽猛插了起来。 足足抽插了一千多下之后,马富感到后腰一阵酸麻,于是就搂住了秋菊的纤腰,用力尽根插下去,大鸡巴头子一阵发涨,猛的射出了阳精,都射进了秋菊的小屁眼儿里,在出精的刹那,他低头咬住了秋菊的肩膀,秋菊这浪货也似呻吟似哼哼的娇喘着,承受着滚热的阳精。 马富丢完了精,站直了身子,分开那肥白的大屁股,然后用力往外一拨那根丢过精的鸡巴,只见从一个铅笔大小的圆洞内慢慢的流了精水出来之后,小屁眼才慢慢的收缩着闭了起来,马富此时已经感到有点疲倦了,于是与秋菊赤裸裸的搂抱住沉沉的睡去了。
第7章 肉票原是个处女
今晚该是朱虎回家住宿的日子,已经是午夜两点多钟了,朱虎还没回来,秋菊独自一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这半个月以来,秋菊独宿倒还是头一回呢! 突然一阵“轧,轧”声,一辆汽车停在门前下,朱虎在敲门,秋菊急忙起身开了大门把朱虎迎了进来,朱虎神色慌张地对秋菊说:“走,咱们这就走,你都预备好了吗?” 秋菊听见这句话,真是喜出望外,忙去提了那两只准备好的箱子,自己穿上了衣服,又掮了个铺盖,就和朱虎一同上了汽车,驶往天津的大道行去。 在路上朱虎告诉秋菊,公馆里出了事了,那位做官的老爷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抓去了,听说或许要枪毙呢! 公馆里也乱了,所以朱虎趁人不备,还拿了太太一些钱,开着汽车跑来了,因为怕马富要来,所以要急速离开。 汽车疾驰在乡间路上,崎岖不平的公路使得车子巅波得非常厉害,朱虎只得把车子得得慢一点。 忽然路上前面有一大堆乱石头子儿,使车子不易过去,朱虎正在停着车,思想主意的一刹那间,忽听到“砰,砰”的两声枪响,紧跟着三匹马,从路的两旁奔了过来,一人用枪抵住了朱虎说道:“开门!” 朱虎一看,心想糟了,遇着土匪了。只好打开车门,又听那大汉说道:“出来。” 朱虎也只得乖乖的走下了车子,高举着双手,他这时才看清,除了这三个骑着马的好汉以外,还有着七八个人呢!手中都是拿着枪儿刀儿的。 此时另一个人走上来,将朱虎倒背着手绑了起来,又用布把他的嘴和眼睛给包扎住了。 秋菊有生以来从没有看见过这种凶势,早已吓得软瘫在车上了,却也被人给绑了起来。 原来,这三个土匪是结拜兄弟,老大叫石阎王,老二叫崔命鬼,老三叫杨铁相,三个人手下也有着几十个小土匪,各占一个村庄,老大在王家庄,老二在张家庄,老三在李家庄,平素一起作案。 朱虎和秋菊被抢的地方,是在李家庄附近。 朱虎与秋菊两人被绑了以后,小土匪即动手,把车上的东西都扛了下去,他们是用不着汽车的,却把汽车的车胎给拿走了,然后将朱虎推上了车。 杨铁相正要把秋菊也推回去的时侯,一见秋菊长得很美,就干脆用手一挟,把秋菊放在自己的坐骑上,一声呼哨落荒而去。 经过了一段时间,不知走了有多少路,这一伙人停了下来,秋菊依然被杨铁相挟着,走进了一所房子,秋菊虽然是被绑着,但是头脑很清楚,感觉到这是一座很深的院子,想来这房子一定很大。 终于进到了一所大厅,杨铁相把秋菊放下了,同时把她眼晴和嘴上的布解开了。 秋菊的眼睛因被绑得太久,猛然遇到了光亮反被刺射得不敢睁开眼,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楚了,原来是在一座大厅上,三个土匪正在打开了箱子,把财物都拿了出来。 看过一阵,其中一个黑黑面孔,长胡子的人说道:“嘿,就这么一点点东西,倒劳了这么多人,算了,老三,都算归你的好了。” 原来这人就是老大石阎王,老二崔命鬼也认为这是在老三的地方得来的,既然不多,就都给了老三吧。 倒是老三杨铁相不肯独得,但终于接受了两位哥哥的好意,同时吩咐小土匪们,摆上了酒席,一则庆贺,二则给两位哥哥解乏。 一会儿的功夫,大盘大碗的摆了一桌子,三个人斟了酒,慢慢的吃喝起来。 老大看见了秋菊,不由得问老三道:“喂,三弟,你把这妞儿弄来了,是不是又想痛快痛快啊?嘿,这妞儿长得倒是不错,怪逗人欢喜的。” 老三杨铁相一听说道:“玩玩呢是一定需要的,同时也想把她作个肉票,假如是好票,就干她一笔,假如不是好票,倒想留着她使唤使唤。” 秋菊听在耳朵里,虽然对于这些话,不能全懂,也至少猜度到了一些意思。 这时三个人已喝了几杯酒,老大又说道:“喂,老三,你先去审问审问她,是票,就是肉票的办法,假如不是票,那就先弄来伺候喝酒不好吗?” 话刚说完,杨铁相还没有接腔,倒是老二说了话了,老二崔命鬼笑嘻嘻的说道:“大哥,你又在不转好念头了,可是这是老三的货呀!” 老大一笑说道:“叫她倒倒酒,烫烫酒总行啊。喝完了,我就得回去,搂我的小妖精去呢!”说完哈哈一笑。 老三杨铁相站了起来,走近了秋菊,一把拉住秋菊,秋菊只能跟着走,走出了大厅绕到了一个旁院里去。 这院儿里有三个房间倒都点着灯,房里有一个粗使的中年妇人,一脸横肉,见杨铁相进来了,忙迎了上去,叫了一声:“三爷,这妞儿是那儿来的,是不是今晚上陪三爷睡啊?” 杨铁相将秋菊交给了那妇人道:“先剥光她。” 妇人把秋菊手上绑的绳子解开了,秋菊的手有点麻木,跟着妇人就把秋菊的衣裤都剥脱了下来,光赤赤的站在杨铁相的面前,妇人说道:“三爷,倒是一身细皮白肉呢!” 说着就在秋菊的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好大的力气,秋菊感到了一阵疼痛。 杨铁相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姐?还是太太?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快说实话。不然,老子就宰了你!” 秋菊知道如果被他们当成了肉票儿,准得挨打受罪,要她说出地方来好去勒赎,可是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人,也是无家可归的人。 于是就把自己是人家的丫头,因为作错了事,太太要把她打死,所以跟了开车的想逃走,没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好汉,现在是个走投无路的人。 秋菊说到了这些,杨铁相还没有说话,那妇人已经开口了,她说道:“三爷,这可是你的福气,大爷,二爷,他们都有太太,您干脆就叫她作老婆算了,您看,细皮白肉的,人长得又漂亮。” 说到这里又回过头来,对秋菊说道:“小妞儿,你可愿意不愿意做我们三爷的老婆啊?” 秋菊只低着头不作声,杨铁相这时却站了起来,把秋菊往里屋一拉,将秋菊仰放在床上,他也脱去了衣服,不由分说的就压了上去,秋菊感到阴户一阵刺痛,原来秋菊吓得一点浪水都没有,一个干干的阴户猛被老三的大鸡巴插了进去,所以痛得叫了声:“哎哟!” 老三就挺着鸡巴抽插起来,不一会儿插得秋菊的浪水儿流了,阴户里也滑润了。 杨铁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秋菊娇羞似的说道:“我叫秋菊。” 杨铁相接看又问道:“你姓什么?” 秋菊道:“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卖给人家当丫头的。” 杨铁相又道:“那么你也姓杨好了,给我作老婆好不好?” 秋菊将阴户一夹“哼哼”的哼了一声说道:“现在不已经是你老婆了吗?可是你是谁,我都不知道呢。” 杨铁相哈哈一笑道:“我叫杨铁相,我排行第三,有两个拜把子哥哥,大哥叫石阎王,二哥叫崔命鬼,这儿是我的家,我手下有二十个人,那老婆子是伺候我的,她叫王妈。” 秋菊的夹功,使得杨铁相不能再支持下去,竟射出了精,两人抹擦干净,走到外屋,王妈对着秋菊直叫三奶奶。 于是两人都穿起了衣服,手挽手的到前面大厅上去。 老大和老二一见两个人走进来的情形,就拍手笑了起来,老三把秋菊的情形一说,又宣布秋菊是他的老婆了,大家都向两人道喜,老三召集了手下的小土匪们都来见了秋菊,于是大开筵席,小土匪们们也在院子里大吃大喝起来,直闹到天光大亮,才去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杨铁相吩咐了一下手底下的人,就叫秋菊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同老大、老二一起动身,原来是带着秋菊到老大和老二的家里去认亲。 杨铁相把秋菊带在马上,一路上经过的都是荒野和山路,马走了足有一个多钟点,走进了一个小小的村落,原来这就是老大居住的王家庄,庄里只有五六户人家,却都是老大手下人的家,到了老大的家,却是一所大大的院落,广楔大门,谁敢相信,这是土匪的窠穴呢。 进屋之后,老大先介绍了他的老婆,秋菊一看,是个近三十岁的女人,倒是一脸的媚态,瘦瘦的细腰,却是个绝大的肥屁股,一见了秋菊很是亲热的招呼着。 一会儿,老大的手下人也都集合在院子里拜见了秋菊,大家也都称她为三奶奶。 秋菊心想:原来作了土匪婆子,还有这样的威风呢! 真感到比嫁给朱虎或是马富要强得太多了,也就打起精神,随着那位大嫂,拉东扯西的聊着天儿。 一会儿功夫,大嫂在老大耳边口语了两句,老大点点头说:“小妖精,随你怎么办都好。” 大嫂做了个娇嗔,就吩咐在跨院花厅里摆酒,大家走进了跨院花厅,秋菊一看,真是富丽堂皇,满桌山珍海味,简直是大公馆请客似的。 三个人依次坐下后,大嫂说:“今天老大老三都有老婆陪在旁边,二弟没有人,我叫我那小丫头来陪你,可是老二,不许你开啊。喝完酒,有现成的肉票儿,你去玩弄去好了,好在你是虐待狂,你竟管去虐待肉票儿好了。” 老二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大嫂,你可真想得周到,兄弟先谢谢你啦。” 大嫂就吩咐人去把小丫头叫了来,她已经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了,大嫂向小丫头说道:“你伺候二爷喝酒,傻丫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脱光了伺候!” 小丫头娇媚的脱了个精光,坐在老二的腿上,一口口的递着酒杯,一刹间,酒色肉香充满了花厅,大家在嬉笑中饮着酒。 几个人直喝到了深夜,才算是酒醉饭饱,小妖精拉着秋菊去看老二收拾那肉票,秋菊本不想去看,但在这种环境之中,好像是根本没有什么羞耻似的,并且想到自己也几乎差点成了肉票,所以一想去看看也好,倒底土匪是怎样对待肉票的,于是也就跟了小妖精一起去看。 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一张土坑上,一个女人睡着,却用棉被盖住了身体,秋菊觉得奇怪,大热天的还盖了棉被,只见老二带着酒意,叫看守的人打开了锁,就走了进去,把灯拨亮了点,照亮了这屋子。 秋菊和小妖精在窗外向里一看,这女人是近二十岁的年纪,虽说是个乡下人,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 老二走近了坑,女人吓得拉紧了被子,老二用手一拉,被子拉到了地上,原来那女人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这是土匪们怕女的肉票跑掉的最好法子。 这女人已吓得缩在了一堆,老二一拉女人的腿,就想来个老汉推车,先插个痛快。 却没有想到,这女人是宁死不肯受污辱的,举手猛向老二的脸上打去,老二的酒也喝多了,一闪身的时侯,差一点没有摔倒。 这女人边挣扎,边大喊着:“你们杀了我好了!” 老二一声狰笑,喊了一句“来人!”两个看守着门的小土匪跑了进去。 老二吩咐他们按住女人,于是一个人在一边跳上了土坑,一手按肩一手抬腿,把那白屁股放正在坑沿上,那阴户就高高的拱起,老二用手托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往那阴户里一插,女人叫声“哎唷!” ,老二就不顾一切,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女人闭了眼,咬紧了牙,昏死了过去,老二把那女人的腿接了过来,示意两个人走了出去,又开始了抽插起来,这女人被插得死去又活来,脸上那惊怕的样儿更加深了老二的淫兴,不由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着。 这女人是只有被蹂躏的份儿,一次次的死过去,老二足足插了一个钟点才丢了精,当老二拨出鸡巴的时候,那阴户里已在流着处女血了。 小妖精拉着秋菊走了开去,一直回到了方才喝酒的花厅,原来花厅的东首一间就是老大和小妖精的卧房,西首一间是客房早已铺好了床褥,是预备给老三和秋菊今晚住宿的。 小妖精开了花厅的门,先把秋菊送到了西首客房,秋菊往床上一看,老三已经喝醉得很厉害赤身露体的仰卧在床上,小妖精在秋菊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说道:“妹妹,快去浇浇那根蜡烛吧。” 说着,一笑就走了。 秋菊把房门轻轻给扣上了,走近了床边,看看老三睡得沉沉的,于是把灯燃暗了一点,自己也脱了衣服睡在老三身边,想起小妖精的话,不由得一阵心跳,伸手去一摸老三的大鸡巴,倒也粗壮得足有八寸多长。 这时阴户里有些发烫,也流出了浪水,用手推了推老三,偏是睡得沉沉的,正想真的爬到老三身上去来个倒浇,也好稍解这又浪又痒的阴户的痛苦,正在这时候,忽然小妖精的房子里却传来了一声声的娇浪声。 秋菊心想,小妖精到是个天生浪货,不如先去看看她怎么的浪法,于是轻轻的下了床,拉开了门,摸索着走到小妖精房门口,在板壁上找了个板缝,往里一看,房中灯光明亮,三面装着镜子的大床上。 小妖精横卧在中央,和那女人一样的,被老大在老汉推车呢! 原来小妖猜的腰细得很,但屁股大得出奇,所以在这底个姿势下,那小阴户更显得高高的迸起,老大把那双粉腿一直推到了小妖精的胸口,那粗壮的大黑鸡巴正在狂抽猛插,小妖精一脸浪相,摇动着头儿高喊:“哎唷…我的大鸡巴哥哥…浪死…妹妹了…嗳唷…亲哥哥…阴精又丢了…吱唷…真插死我了…” 小妖精摇着头儿浪着,老大却不理小妖精的死活狠插,浪水儿和淫精由阴户里面由着大鸡巴带出来,都顺着屁股沟子流了下去,小妖精真被插死了过去;而老大依然不停的抽插。 等到小妖精慢慢地醒过来的时候,老大的大手掌就在那大屁股上狠狠的“拍,拍”打了下去。 小妖精高声叫着饶,娇声的浪喊道:“哎唷…亲达达…浪货受不了啦…你还不丢怎么办哪…别打了…屁股要破了…浪货给你含出来吧!” 老大像是同意了这个办法,把大鸡巴拨了出来,仰卧在床上,小妖精慢慢的起身,摸了摸屁股,无限疼痛似的,慢慢的爬在老大身旁,用舌尖把大鸡巴上的阴精和浪水先舐了个干净,然后张大了那小口儿含住了大鸡巴头儿,深舐浅吐的吮吸起来,老大却用手揉着她的阴户沟儿和那小屁眼儿。 秋菊看得淫心大动,阴户里像有蚂蚊在爬似的,浪水儿一阵阵的流了出来,忙又轻轻的走回房去,正想与老三玩倒浇,偏偏那大鸡巴已经软了,真是春心荡漾,不知如何是好,一想也只有照小妖精的办法,用那细细小口含住了软软的鸡巴头儿,用舌尖舐着马眼,又围绕着肉柱子一阵狂舐。 果然那鸡巴一点点粗壮了起来,但老三依然烂醉如泥。 这时秋菊已忍不住,伏到了老三身上,一手引着大鸡巴,一手分开了阴唇儿,对准了阴户口儿猛的套了下去,那大鸡巴头子正顶住了阴户心子,秋菊扭动了大白屁股,左右的转着,使那阴户在大鸡巴头子上磨着,直磨到丢出了阴精。 这时才把老三惊醒了,睁眼一看,见是秋菊在套大鸡巴,真是一阵高兴,只说了声:“小妖精发浪!” 就猛的一翻身,把秋菊压倒在身下狂抽猛插了起来。 秋菊这时也浪哼浪叫,舒服的就像登了天似的,一阵阵阴精丢了出来,老三也感到特别的美快,用力又抽插三四百下,也就猛的丢了精,秋菊感到那又热又美的阳精对正着的射在那阴户心子上,不由一阵抖颤,全身的浪肉,就像过了电似的抖动了起来,使老三也感到有生以来从没遇到过的舒服。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大家才都睡醒起床,照例的,又一同到了老二崔命鬼的家,这回,秋菊有小妖精陪着,两个人说说讲讲,在路上也不觉得寂寞。 到了老二的家的时侯,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照例见过了一些人,老二的太太,倒像个主妇似的,并不是那么妖妖娇娇的,大家见过了面以后,又摆起了酒筵,足足的喝到深夜,才去睡觉。 秋菊仔细的看过了老大和老二的家,觉得都比老三的家漂亮豪华,所以在回到了老三家的时候,秋菊就向老三说起,为什么我们的家,没有老大老二的好,杨老三一听,就笑道:“这是因为我没有成家,现在我有了太太了,当然也要布置起来。” 真的,不到十天功夫,老三派了人出去买办家俱和一切使用的东西,真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若是有人见了,谁敢相信,这儿是个土匪窠,那个不说,这儿像个大公馆,秋菊现在的确也感到了相当的满足。
第8章 轻一点,我已有孕了
秋菊在这儿住了两个月,这一天,老三抢到了一笔大财,高兴得很的要吃一杯酒,酒后就把秋菊给剥光了,挺起鸡巴就插。 而秋菊此时肚子里的孕,已经有了四个月了,那阴户好像特别浅似的,当老三狠狠插下的时侯,常有吃不消的感觉,偏偏今天老三心中高兴,而也特别用力的顶,抽,狠插。 秋菊娇喘着,什么都叫了出来,抽了很久,老三还没有丢精,秋菊忙按住老三道:“哥轻一点吧,妹妹肚子不舒服,受不了啦!” 老三一听就问道:“怎么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秋菊装作娇羞的说道:“哥,妹妹不是不舒服,不瞒你说,妹妹有了孕了,要替你生个儿子啦!” 这话听在老三耳中,真是高兴得他不知怎么才好,他高兴得连连在秋菊的脸上亲吻着,跟着又轻轻的抽插了一会儿,也就射出精了,把个秋菊,搂抱得紧紧的,两个人计划着生了儿子以后的事。 聪明的秋菊却在老三最高兴的时候请老三放弃这当土匪的生涯,不如趁着手上钱已经很多的时候跑到上海去,过着快乐的日子,将来儿子生下来也有个好出身。 杨老三听了秋菊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就满口答应了,本还想去通知老大老二一起商量,秋菊怕这两个人阻止了老三的行动,所以叫老三不要通知,实行不别而行,老三也就答应了。 他们行动非常之快,一经决定,第二天就召集了所有的小土匪,把这个窝巢让给了那头目叫鬼见愁的谢老七,小土匪们要为老三送行,也被阻止了,于是带着金银财帛和秋菊,上了公路,到了天津再改搭海船。 两个人到了上海,杨铁相自称是北方的财主,因为北方正在不平静中,所以带了家眷搬来上海居住。 上海,这势利的十里洋场,虽然秋菊和杨老三都不认识一个人,但只在旅馆里住了有十天的功夫,就是人来人往,不是行长,就是经理等的前来结交,没有一个不奉承杨铁相杨三爷的豪富,夸奖杨三你你秋菊美丽。 秋菊只说是要在上海久住,想找个公馆。 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在静安寺路已找到了一所公馆的房子,置办了些新式的家俱,又买一辆新式的汽车。 因为秋菊是在大公馆出身的,一切排场都忙,她暗地里教道着杨老三,两个人也的确像是锦绣丛中生长的阔老一样,天天应酬,那些来拉存款的,拉入股的事,都由秋菊接谈,倒使得这些人也不敢欺侮他们,再加上老三交友讲交情,讲意气,肯帮人忙,所以一天比一天交游广阔,也一天比一天会做生意,居然杨老三也成了上海的富翁了。 秋菊十月怀孕,真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叫作长福,杨老三决不考虑儿子是谁的种,反正孩子爱爸爸,他就很满足了。 杨长福一天天的长大了,秋菊也一年年的老了。 当杨长福在大学毕业后,秋菊就送他去法国留学。 当他学成回国,正在合家欢乐的时侯,不幸的,杨老三却就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 秋菊悲痛之馀,把产业整理了一下,虽然一切都是用儿子的名字,但是大权却都操在这位美丽的中年寡妇秋菊手上。 不幸的事,跟着来了,七七事变之后,全国一致抗日,上海更是紧张万分,不久日木人又侵入了上海的租界,把一切生意买卖都管制得非常厉害。 秋菊和儿子一商量,就把产业都变卖了,搬到了法国去居住。 长福得到各同学的帮助,在事业上也有了发展,不上三年已是成为当地的大财主了。 秋菊忆及自己当年的命途多舛,就决心做些善事,以修来世,凡是当地之各种善事,都捐助巨资,以致名声大噪,这次旅行回来,更受到市长等亲自迎接,真是无限的光荣。 秋菊真可说是一切都心满意足了,但是再也想不到,为了征求一名司机,而引起了莫大的烦忧。 这应征的朱虎确是秋菊的救命恩人,也是秋菊一生中唯一拜过祖先的丈夫,自己那身为百万富翁的儿子的亲生父亲,谁想到四十年的时光,依然在为人家开车呢。 丫头小玉轻轻的走来秋菊的身边说道:“老太太,老刘回来了,他说,那个人不肯回来,并且从山道路上跳崖下去了,现在死活都不知呢!” 杨老太太——秋菊,没有作声,只摇了摇头,望着窗外白云,让沉痛的往事和回忆。随着悠悠的白云,飘向天空中去。 —— 完 ——
外传
自打秋菊得急病死后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里老爷和太太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对于春兰和夏桃来说,事情就有些不一样了。 春兰还好些,毕竟有太太在身后给她撑腰,自己也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但是夏桃这个比秋菊还小一岁的姑娘来说就有些受不了了。 自打秋菊被朱虎一卷草席裹着给扛出去,小姑娘已经做了两个来月的噩梦了! 这天晚上夏桃说什么也不肯一个人睡了,死活要和春兰睡一个房间。 春兰没办法,最后只能同意了。 这天晚上,太太又出去打麻将,看样子是一晚上回不来了。 两个人一起伺候老爷睡下,收拾完后夏桃先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春兰抱着被褥才来到夏桃的房间。 说起来春兰这两天心里也是有些不安,她隔壁就是秋菊的屋子,自打秋菊“急病”死后,老爷说这屋子不干净,就不让人住了,找人把屋子锁了起来。 但是最近这几天每到深夜时,春兰似乎就能听见屋子里传出轻微的声音,有时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但有时候却能窸窸窣窣响到快天亮才会安静下来。 春兰想起那天晚上秋菊那个雪白的身子被太太打的一片血红的样子,就担心秋菊死后化成厉鬼来找她索命! 两人铺好床脱衣睡下,只是各怀心事,怎么也睡不着。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直到半夜,夏桃转过身搂着春兰的手臂小声问道:“春兰姐……你睡了吗?” 春兰挣开眼:“没呢。你怎么也没睡?” 夏桃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我怕……那天秋菊姐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活活被打死啊。你说,太太心怎么这么狠啊!” 春兰吓了一跳,她转过身子盯着春兰:“你疯了?敢这么说太太!信不信我告诉太太,把你也打死!” 夏桃吓坏了,她死死抓住春兰的胳膊:“春兰姐,春兰姐,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你千万别告诉太太!” 看着夏桃被吓得那张苍白手小脸,春兰吐出一口气,有些哀怨地说:“别怕,我也就是那么一说。” 夏桃看着春兰有些落寞的神情,似乎是真的不会去告发自己,才又壮起胆子往春兰身上凑了凑:“春兰姐,你说人死了真会成鬼吗?” 春兰听了脸都吓白了,她赶紧捂着夏桃的樱桃小口:“胡说什么呢?大晚上的,别吓人!” 夏桃也有些害怕,嗫嗫着:“我……有鬼的话……我想给秋菊姐烧些纸钱,让她安稳点,别总来吓我!” “你,你……秋菊,秋菊怎么吓你了?”春兰抓着夏桃的小手涩声问。 “我这两个月总梦见秋菊姐,她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也不说话,就那么一身血的看着我……”夏桃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可,不是我打死她的啊?她怎么来找我呢?” 春兰嗯口口水:“她,她说什么没有?” 夏桃摇摇头:“也没说什么,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她问,是不是我把她和老爷的事告诉太太的。” 夏桃的小脸上满是委屈,“我想告诉她,不是我啊,可我在梦里说不出话来。每次我想说的时候,她转身就走了,她就站在我床头的位置。” 说着她用手指着床前,好像秋菊就站在那里似的。 春兰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看着夏桃手指的地方,只觉得一阵阵的尿紧,好像有一个全身赤裸,满身是血的影子就站在那个位置上,她拉着夏桃:“好妹子,别自己吓自己了,秋菊已经死了,她让太太打死的,怎么还敢回公馆来?明天咱们托人买些纸钱给她烧一烧就好了。” 夏桃也点点头,两人再次沉默下来。 但是春兰却只觉得尿意越发浓厚,她想起床去一下外面的厕所,但一抬头就似乎看见秋菊光头身子站在床头对着自己在笑! 春兰在心里默念着:妹子,我也是没办法,不告发了你,太太如果知道了你勾搭上了老爷,我们两个也活不了! 妹子你就行行好,就当是救我和夏桃了,等有空了我给你多烧些纸,你下辈子投胎到个好人家,别做这伺候人的丫头了。 念了几遍算是给自己壮胆,她却是忍着没提自己害怕秋菊飞到她头上的情思,估计还是有些心虚,春兰还是忍不住推了推夏桃:“妹子,妹子,起来,陪我去一下厕所,我忍不住了。” 推了几下没反应,仔细一看,夏桃已经打着小呼噜睡着了哩! 多日里睡不好觉,这日与春兰把心里的害怕一说,又有人陪着,夏桃顿时死死的睡了过去。 春兰无奈之下,只能坐起身,穿着条水绿的府绸睡裤,上身穿着件月白的肚兜,一对不大乳儿将肚兜顶起对儿小山包,春兰又披上了件衣裳抵挡些微的寒意。 深夜时分,公馆里安静的有些吓人,秋菊死后,公馆里的人虽然明着不说,但在私下里已经开始传着秋菊的一些闲话,这些闲话有的就让春兰有些不舒服,她举着蜡烛小步走过秋菊的门前,她借着灯光看了一眼秋菊的房门,里面黑暗一片,想起两个多月前透过门板看到秋菊和老爷两个人光着屁股赤条条的在床上,男插女叫的那一幕,一阵羞意再次让春兰觉得下身一阵湿热! 春兰上完厕所回到秋菊的房门门口,马上就要过去的时候却再次听见了从屋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想刚才和夏桃说的话,她不由的害怕起来:秋菊的鬼魂真的回来了? 门上还上着锁,举着灯透过门板缝向里面看上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只能隐约看见光秃秃的床、旧椅子。 就在春兰向屋里看的时候,老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了春兰的身后,他冷着一张脸:“你在看什么?” 春兰被老爷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转身低头:“老爷……没,没……我没看什么?” 老爷却不理春兰说的话,他拉着春兰的手:“过来!”说着就把春兰扯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春兰一进自己的屋子就看见自己房间和秋菊房间的那道门被老爷打开了,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一直是老爷晚上用钥匙打开了秋菊的屋子,今天老爷在秋菊的屋子里透过门缝看到了门口的自己,然后就通过自己屋子和秋菊屋子的门来到自己的屋子,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老爷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指着屋里那道门:“你,去那屋里!快点!” 春兰吓得哆嗦着,刚想拿着灯过去,却听老爷说:“把灯放下!” 春兰吓得都快哭出来了,但是面对着老爷的淫威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刚进秋菊的屋子,身后的门却被老爷啪的一下关上了! 眼前一片黑暗,秋菊的鬼魂似乎就在屋里转来转去,吓得春兰“哇”一声哭了出来。 不过她没器多久,门就被老爷打开了,老爷阴笑着:“原来是你啊。” 春兰吓得跪在地上扭着身子就爬了过来,她拉着老爷的睡衣衣角哭的梨花带雨:“老爷,不怪我,不怪我,我不说,太太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老爷冷笑着:“你怕太太打死你,就不怕我打死你吗?” “老爷,老爷,你饶了我吧。”春兰已经完全吓傻了。 这时老爷却把春兰扯起来,伸手抬着春兰的下巴,淫笑着:“走了个秋菊,这还有春兰呢。你那天看见老爷我睡秋菊了,今天老爷就睡了你吧。” 说着就扯着春兰往床边走。 春兰的衣裳已经被老爷扯掉了,只穿着肚兜被老爷按在了床上,她脑子一片空白,还没清楚方才还担心老爷要自己的命,这时老爷却已经把自己按在了床上,要睡了自己! 自己这是要飞上高枝了吗? 老爷二话不说把春兰的肚兜、睡裤都剥了个干净,让她赤条条的仰卧在床上,看着春兰高条的雪白身子,老爷胯下的鸡巴立刻高高翘了起来! 借着灯光看着春兰脸上的惊怕样,老爷脱去了衣服压到了春兰的身上。 春兰还是处女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和惊吓,她紧紧的并着两条腿,双手抱在胸前,本能的想要维护处女的纯洁身子,老爷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用他睡衣的腰带将春兰的双手绑在床头,如此一来春兰的上半身的一对乳儿显得更加挺耸了几分! 老爷捏弄着春兰的乳房,或轻或重的拨弄着顶上两粒鲜红的乳珠:“想不到你这小妮子奶子不大,这两粒乳头倒是不小,还挺弹手的哩!” 老爷的淫玩调弄让春兰呼吸粗重起来,她抬起头:“老爷,您……您饶了我吧!” 老爷将春兰的肚兜拿起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胀得鼓鼓的,他跪在春兰下身,分开她的两条美腿,借着昏黄的灯光,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却是和秋菊完全不同呢! 秋菊个子虽然没有春兰高,但是蜂腰肥臀,两条玉柱一样的大腿肉肉的,阴户口的阴毛虽然不多,却是又黑又亮! 春兰个子比秋菊高出一头,但是那对乳儿却是要小上足足一号,难免不对老爷的味口,不过脱光了春兰之后这丫头却是有一双又白又细又长的美腿,老爷分开春兰的双腿,只见在那双长腿的尽头,一对白嫩的阴唇闭的紧紧的,那嫣红的肉蚌口上却是寸草未生。 “想不到,你这妃子却和太太一样,是个天生的白虎哩。” 老爷淫笑着伸手抚摸着春兰的阴户,粗糙的男人手指在那窄窄的阴户口上下搓弄着,时不时指头还伸进湿热的阴户口里,吓的春兰嘤嘤直叫,但身子却诚实的流出了浪水,弄得下体滑腻腻的,在灯光下一片亮晶晶的。 老爷却不在乎太太的隐私被一个丫头听了去,他分开春兰的双腿,将那根六寸多长的肉棒子顶在了春兰的阴户口,借着已经流出来的浪水,屁股上只是微微一加力就插进去了半个鸡巴头子,紧窄的阴户油滑滑的箍着老爷的鸡巴头子,老爷舒服的龇牙咧嘴。 春兰却只觉得自己从下身被老爷一下子劈成了两半,剧烈的疼痛让她拼命的向后缩屁股,身子向上躲! 一双长腿不受控制的按在了老爷的屁股上,不时的敲打着老爷。 老爷这时可没有对秋菊时那样的怜香惜玉了,方才让春兰去秋菊屋里时,他清楚的听到了春兰的哭声,他顿时就明白了那天自己收用秋菊时是春兰听到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春兰告发了秋菊和自己的事,作为老爷要去考虑这些吗? 再说看春兰的反应,也能确定了。 老爷恶狠狠的掐住了春兰的脖子:“贱货,老爷我好容易有个喜欢的女人,就这么被你和太太那个贱女人害死了,你不好好听话,我直接就掐死你,你看太太会为你出气吗?” 老爷的威胁让春兰害怕了,她扭动的身子也停了下来,腿也从老爷身上下来,大大的八字开着,好让那阴户开的更大一些方便老爷的抽插。 看着春兰忍着疼痛的样子,老爷觉得十分的受用,他掐着春兰的细腰一下下的抽送起来。 老爷一下比一下插的深,一下比一下插的快,春兰一开始只能忍着疼,死死的咬着嘴里的肚兜,她这时还真有些庆幸老爷堵上了自己的嘴,不然自己一准痛的要叫出来哩! 她只觉得老爷越插越深,越插越用力,这刀割一样的疼痛让她直想死过去才好,不成想随着老爷的深插浅抽,春兰只觉得自己的阴户里越来越湿滑越来越火热,后来竟然从自己的下身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春兰羞的粉面通红。 “想不到你和秋菊一样,也是个刚开苞就能浪得流水的骚货!” 老爷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羞臊春兰,他曲起她的两条玉腿,团在胸前,如此一来春兰的阴户更加紧窄了几分,她只觉得老爷的抽插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剧疼,而是有了几分瘙痒,并且随着老爷的抽送这种瘙痒越来越厉害,终于一种压抑的呻吟从春兰的喉咙里飘了出来,这种舒爽的叫床声更加增加了老爷的火气,他一边抱着春兰滑嫩的小屁股一边噗嗤噗嗤的抽插着她的阴户,还继续羞臊春兰:“看看,你这浪货,这不也叫起来了吗?你叫的再浪一点,老爷我兴许一高兴就真个收你做我的姨太太,让你天天吃我的鸡巴!” 说着在春兰的粉面上大力的啃咬着,弄得春兰一脸的口水。 这时候的春兰已经被老爷的大力抽插弄得欲仙欲死,只是她还没堵着嘴没办法说出来,只能把一双长腿盘在老爷腰间,扭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好让老爷在自己阴户里插的更深一些。 老爷只觉得春兰的阴户里又湿又热,更特别的是自己的肉棒子在插到底的时候就能顶住一团软肉,每次顶到这团软肉,春兰的胴体就一个哆嗦,小阴户就像是一只小手一样紧紧的攥着大鸡巴。 老爷淫笑着拿下春兰嘴里的肚兜,把手伸进春兰的樱桃小口里拨弄着她的小香舌,问道:“小浪货,舒服吗?” “舒服……啊,老爷,轻点!” 老爷的鸡巴头子顶着阴户深处的那朵软肉,吸着春兰的娇喘一边又顶了顶:“小浪货,老爷睡了秋菊的事是不是你告的密?” “是,是……是我……哎呀,老爷,你饶了浪货吧!”春兰只觉得阴户里要被老爷捅穿了一样。 老爷把鸡巴在阴户里扭转着,让那鸡巴头子磨着阴户心子:“老爷为什么要饶了你个小浪货啊?饶了你好让你给太太告密吗?” “老爷,大鸡巴亲汉子,浪货不敢了……浪货,浪货现在是老爷的人了,老爷让浪货干什么,浪货就干什么……” “小浪货,为什么你敢向太太告密,不怕老爷我杀了你吗?” “哎哟,酸死浪货了,老爷……” “说,怕不怕!” “怕,浪货……怕老爷!” “那你怎么还敢告密?” “太太,太太……” “太太怎么了?” 老爷听着春兰又叫太太,以为她想又要用太太来求饶,不由的鸡巴又往里顶了顶。 这一顶可让春兰的阴精一下就决了口,汹涌的阴精从子宫里滚出来浇在了老爷的鸡巴上,老爷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从鸡巴头上传到后腰,明白自己也到极限了,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咬着春兰的嘴唇,下身极力向里插去,春兰的阴户和秋菊的不同,秋菊这个浪货虽然身子娇小像个肉弹,但是那个小阴户是又紧又窄又长,老爷插进去只觉得是弯弯曲曲根本顶不到头,但是春兰的阴户却是又短又浅,屁股向上一挺自己就直接顶住了子宫口! 这下借着春兰丢精的时机,老爷的鸡巴猛的向里插,直接顶进了子宫口,春兰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嗷!”的一声就死了过去。 老爷丢完了精,直起身子,把春兰的两条长腿分的开开的,一缩屁股把那根丢过精的鸡巴从阴户里拔了出来,阴阳精浪水混合着处女落红一发从春兰的阴户里流了出来,把春兰臀丘下面的床单打了个精湿。 老爷抖了抖鸡巴,看着春兰粉面通红,樱桃小口微张,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腮边,于是掰开她的小嘴把满是两人体液的肉棒子放进了她的嘴里。 昏迷中的春兰完全无意识的伸动小舌头把老爷的肉棒舔了个干净,而老爷的肉棒子也又挺立了起来。 大鸡巴把小嘴里堵的满满的,春兰嘤咛着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嘴里含着一根粗黑的肉棒子,她一下子羞的脸都红了。 老爷拔出了鸡巴,解开了春兰的双手,把她搂坐在自己怀里,春兰雪白的屁股蛋子正坐在老爷的鸡巴杆子上,大鸡巴摩擦着阴户缝让春兰的阴户里又流出了浪水,春兰背对着老爷也不敢扭动身子,只能乖乖的任由老爷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老爷揉摸着春兰没毛的阴户:“你这个小浪货,你说你怎么敢告密?” 春兰红着脸:“我……我怕秋菊成了姨太太,爬到我头上……” “那你学秋菊勾引老爷不就成了?” “我……我怕……” “怕什么?” “我怕老爷不喜欢奴婢……” “你脱光了陪老爷睡,老爷能不喜欢你吗?想不到你这浪货还是个白虎呢。小浪货,你是天生不长屄毛,还是自己刮的?” “老爷,人家是天生的……老爷您喜欢吗?” “哈哈,喜欢。”老爷揉弄着春兰的阴户,“你说,如果你不告发秋菊,你们两个一起伺候老爷多好。” 听到这里春兰心里一紧,刚想说什么,老爷却把春兰一个转身,把着她的双臂问:“如果夏桃和你一样,也想飞到老爷这高枝上怎么办?你想和秋菊一个下场吗?” 春兰这可真吓坏了,她颤着声说:“老爷,不会吧。夏桃是奴婢的姐妹……” “秋菊不是你的姐妹吗?” 春兰不说话了,是啊,秋菊是和她一起被卖到公馆的,两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可自己出卖秋菊时没有一点的犹豫,有什么办法让夏桃保守这个秘密呢? 老爷揉着春兰那对精致的乳儿:“你的阴户比秋菊好,可你就里可就比不上秋菊了。秋菊的又大又弹手……” “老爷……您,您把夏桃也睡了吧!” 春兰鼓起勇气说,“夏桃那妮子虽说才十五,可是那对奶子可比秋菊还要大上几分。” 说着怕老爷不信自己的话,在自己胸前比出一个有些伟大的轮廓,“今天奴婢和夏桃一起睡的,我刚确认了那妮子的尺寸。您把她也睡了,她就不敢向太太告密了!” 老爷得意的笑了。 漆黑的公馆里,一盏灯光出现在走廊上,却是两个赤条条的人儿,老爷举着蜡烛走在前面拉着春兰的手,春兰羞涩的任由老爷拉着自己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却不知是捂着阴户还是乳儿,就这样羞怯怯地走到了夏桃的房门口。 老爷推开门,屋里床上夏桃盖着被儿睡得正香,一股处女特有的幽香弥漫在房间里。老爷把灯放在桌上,指着春兰:“去,给爷把夏桃剥光。” 春兰不敢说什么,只能光着屁股爬上了床,经过老爷身边时老爷的大手啪的一声打在娇嫩的屁股蛋儿上,春兰不由哎呀一声,有些娇羞的回头瞪了老爷一眼,这才爬上床将夏桃盖在身上的被儿掀开,一个苗条的身子就毫无防备的出现在老爷眼前,果然如春兰说的,夏桃这妮子的奶子果然不小,虽然平躺在床上,但依然如两个巨大的桃子一样高高耸立着。 夏桃这小丫头睡的正香甜,浑然不觉自己马上就要开苞失贞了。 春兰小心的把夏桃的衣衫脱了个精光,分开她一丝不挂的双腿,露着个阴毛稀疏的阴户等着老爷去睡! 老爷却没有直接上去肏夏桃,而是将夏桃的手脚绑在床上,让她大字形的开着四肢,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看着夏桃已经被绑的很有味道的样子,老爷抓过春兰,把鸡巴往她嘴边一送:“给老爷嘬硬了。” 春兰看了看老爷,有些委屈的拿起老爷的鸡巴,张开小嘴先是轻轻点了点那粒马眼,然后张大樱桃小口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老爷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春兰虽然刚刚开苞,但是却竭尽全力的伺候着老爷,那张小嘴这时就像是阴户一样又吸又吮的,一股股的热流顺着老爷的鸡巴钻到的肾眼里,老爷的鸡巴像是吹了气球一样越胀越大,不一会儿就把春兰的小嘴胀得满满的,春兰吐出鸡巴长出一口气,娇嗔道:“亲爹,鸡巴这么大,真真是要肏死浪货啊!” 老爷拔出鸡巴,一指床上大张四开的夏桃:“去,给夏桃舔舔,这样老爷开苞时才能爽利些。” 春兰只得爬到夏桃身下,一张嘴贴在了夏桃那个水桃一样高耸的阴户上,一条灵巧的小舌像蛇儿一样在那条红艳艳的肉缝里钻进钻出的,不一会儿功夫就舔的睡梦中的夏桃嘤嘤嘤的叫了起来,老爷看着夏桃被舔的差不多了,就扯着春兰的一条长腿把她拉到一边,拿过个枕头垫在夏桃的肥臀下面,让那个阴户高高的挺起,老爷抓着肉棒对准了夏桃的阴户口,上下挑动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手撑着床,看着夏桃的俏脸,腰上一加力,六寸多长的肉棒子就一下子插进去了半根! 这一下可让夏桃遭了大罪了,小姑娘被春兰舔的春意盎然,已然做着春梦,在梦里有条小蛇钻进了自己的衫裤之中,自己全力挣扎却被那条不长的小小蛇缠住了手脚动弱不得,小蛇却趁着自己的挣扎已然钻进了自己的阴户了,真真是痒死个人。 却看那条小蛇不知怎得不见了,一条粗的多的黑蛇占住了自己的阴户口,那黑蛇挺着蛇头在自己的阴道口上下抬着头,猛得一下就钻进了自己的阴户里,粗大的蛇身立刻就胀的阴户里大大的鼓了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下身处传来,夏桃一下从梦中醒了过来,灯火昏暗,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却正是老爷! 夏桃吓得张嘴就要喊,却不想从旁伸出一只小手将一团衣物团成的布团塞进了自己嘴里,堵的严严实实的让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自己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睡在自己一边的春兰姐,春兰把布死命的往嘴里塞,还小声说着:“好妹子,忍忍就好了。这是咱们丫头的命啊!” 老爷可不管这些,他挺着鸡巴又往里一送,小肚子就“啪啪”的撞击的夏桃高耸的阴阜,粗大的鸡巴将小丫头青涩的阴户塞的满满的,借着处女血的润滑在里面慢慢的抽送起来。 老爷方才已经在春兰的阴户里射了一次,这时节已经不着急了,就这么一下下的在夏桃的阴户里插进去抽出来,一边欣赏着夏桃开苞的惊怕样。 夏桃毕竟只有十五岁,身子还没有发育完全,那个阴户里又小双窄,被老爷这根六寸的鸡巴尽根插进去,只觉得肚子都被老爷插穿了,想叫却嘴里却被堵的严实无比,只能忍着疼痛发出“哼……哼……”的声音,一身雪白的嫩肉像是过了电一样哆嗦着,两条粉腿想要夹紧一些好减缓老爷抽送的力道,但是却被绑的死死的,只能张着阴户任由老爷大力抽送着。 旁边春兰看着夏桃的小脸上全是泪水,也分不清是痛的还是吓的,只能伸手揉着夏桃那对高耸的奶子,捏着那两粒红艳艳的水灵灵的乳头,好让她浪水能快点流出来,好减轻一些疼痛。 老爷尽情享受着这只有中学生年纪的小姑娘的鲜嫩肉体,大鸡巴随着春兰浪水的流出也越来越顺滑,抽送速度也越来越快,带起浪水打在夏桃的大腿根上啪啪的响着,到后来夏桃已经软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老爷足足插弄了一个钟点才抱着夏桃圆球一样的屁股顶在阴户最深处,噗噗噗的射出了滚热的阳精,这时天已经微微发白了。 老爷休息了一下从床上爬了起,他打开门:“你们好好伺候老爷,保不齐我日后收你们做姨太太,可如果让太太知道了,秋菊就是你们的下场!” 两个丫头也只能在床上抱头痛哭一场。早上9点,打了一夜牌的太太回来了,两个丫头一夜没睡,可也只能强打精神伺候太太。 太太抽完大烟精神了几分,看着两个丫头脸色发白的样子有些不对,就把春兰单独留下,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春兰这时已经和夏桃是一条船上的人,再加上她也确实想当姨太太,就撒谎说,夏桃昨天晚上终于来红了,疼了一晚上,自己也照顾她来着。 太太一听夏桃来红了,顿时警惕起来,她叮嘱春兰小心看着夏桃,这个小蹄子丰乳肥臀的保不好就是下个秋菊,千万别再让她爬到老爷床上去! 春兰自然小心应了。太太也就没有疑心,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和春兰想的不一样的是,老爷虽然年纪大了,却依然性欲很大,只要太太不在家就要找自己或者夏桃来睡,有时在书房,有时就在她们两个丫头的房间里,甚至有时还要自己两个人一起伺候。 老爷就把自己两个人叠在一起,阴户对阴户,奶子磨奶子,老爷挺着鸡巴一会儿插到上边,一会插进下边,好不痛快,老爷还说这是有说法的叫比目鱼吻。 春兰夏桃自然不懂什么是比目鱼吻,只知道每次都拿出全部的本事来伺候老爷。 时间一长,公馆里的人怎么也能看出点什么,一些闲话就又开始传,但全都瞒着太太和老爷。 有一天早上,春兰从书房出来,就见老爷身边的马富站在门口对着春兰一个劲的笑,那笑声听着真是有些淫荡。 吓得春兰赶紧就跑回房间,好几天不敢和马富打照面。 几个月下来,春兰和夏桃伺候的老爷越发舒服,夏桃这个小丫头果然如太太说的是个能和秋菊比肩的浪货,她和春兰不同,变着法的想着各种伺候老爷的法子,快乐的日子真是不知有多快,但再快乐也有到头的时候。 这天晚上,太太说自己娘家有事一大早就回去了,老爷好容易等到晚上,立刻就叫上春兰钻到夏桃的屋子里,三个人脱个精光就滚在了一起。 老爷在春兰的阴户里抽插了三百多下,就见夏桃红着脸:“老爷,您等等,让春兰姐帮帮我,今天保证伺候的老爷舒舒服服的。” 老爷今天吃了春药,鸡巴硬得厉害,听了这话也对夏桃又能拿出什么花样有些好奇。于是就拔出了鸡巴坐在一边看着。 春兰在床上抖了片刻,等高潮过去了才起身拿出一卷丝绸,夏桃则配合的双手搬着两条大腿仰卧在床上,由着春兰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的,老爷只见夏桃一团白肉被红色的丝绸捆的像个大闸蟹,胸前一对肉弹被绑的高高突起,像是两座山丘一样,两条小腿贴着雪嫩的大腿,红绸绕在大腿根,两条美腿分的开开的,那个之前阴毛稀疏的阴户经过自己多日的抽插已经油亮红嫩,完全退去了最初的青涩,这时候两片肥厚白嫩的阴唇已经分开,露出那个流着浪水的迷人肉洞。 老爷只觉得一团欲火从心里升起,正要挺着鸡巴插个痛快,却见春兰从夏桃的腋下分出两条绸带向上挂在床上横梁上,身子一用力将夏桃的身子整个吊了起来,春兰晃荡着夏桃的身子,淫荡的舔着红嫩的樱唇:“老爷,来啊!” 老爷坐在床上,托着夏桃的肥臀,将阴户口对准了肉棒,这时春兰一放松,夏桃的阴户就将老爷的阳根尽根吞了进去,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酸酸的痒痒的,让夏桃一个哆嗦,阴精在这刺激下流了出来,这时春兰又一用力,就将夏桃的身子吊了起来,那紧窄滑腻的阴户含着老爷的鸡巴,像张小嘴一样,只噙着个龟头,春兰又一松手,夏桃就又啪的一声落了下来,屁股蛋子砸在老爷的大腿上,又被弹起来几分! 就这样,春兰一拉,夏桃一起,春兰一松,夏桃一落,老爷只觉得大鸡巴又酥又麻舒服的什么都忘了。 一百下后春兰已经累的拉不动夏桃了,老爷的欲火可正旺,他抓着夏桃的屁股站了起来,屁股一抽一送大力的肏着夏桃,就在两人欲仙欲死的时候,只听得房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太太双眼红肿,一脸煞白的站在门口。 夏桃看清站在门口的太太,只觉得魂都要吓飞了,老爷这时却没有那么快的反应过来,他只觉得夏桃的阴户突然抽搐着,紧的厉害,像是要把自己的鸡巴嘬下来一样! “哎哟,你个浪货,怎么这么紧……老爷我要丢了!”说着举起夏桃的身子狠狠的往下对着鸡巴砸下来。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 太太手里拿着把勃朗宁对准了老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就里玩女人,大家都活不了了,去死吧!” 说着太太扣动了扳机! 老爷这时才注意到太太和她手里枪,真是吓得魂都飞了,他毕竟是个武官司出身,千钧一发之际举起怀里的夏桃对着太太的方向扔了出去,把夏桃丢出去的那一刻老爷的鸡巴也丢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喷薄而出,有些射的远的还打在夏桃肥白滚圆的屁股上。 “啪!”枪声一响,只听夏桃一声惨叫摔在了地上,鲜血不一会儿就染红了地面,夏桃挣扎了一下就不动弹了。 枪响之后,太太的精气神也泄了,她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老爷光着身子上前捡起地上的枪,他把枪握在手里胆气又回来了,厉声喝问太太:“臭婆娘,你疯了!” 太太不理老爷,只捡一句话说:“完了,都完了!” 老爷又急又气,和太太过了几十年却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叫来了陪着太太回娘家的朱虎,这才问明白了怎么回事,听完朱虎的话,老爷也只觉得天旋地转,血都凉了。 原来,这个月大总统和东洋人签了个牢什子的二十一条协议,学生们说这是卖国的东西,起来罢课流行,不让政府签。 可大总统说出去的话怎么能说了不算? 再说那些东洋兵虽然是矮子,可那枪子和刺刀可不是吃素的,真真犯起浑来,再来个八国联军,大总统可不是大清国的西太后,这能怎么办? 太太的父亲大人对学生们是劝了又劝,可学生们就是不听,还要政府和日本人宣战!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老大人最终动了怒,下令开枪,打死了几个学生。 打死学生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谁知道当时街上怎么有东洋人在,不知怎么也死了两个东洋人。 死了东洋人,事情可大了。 大总统可不能担这个破坏友邦的罪名,再加上打死学生的事一起被老大人的对头发了,开枪的兵是老爷的嫡系部下,老大人先是被大总统免了职,就在今天下午又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要老大人去坐牢。 老大人又急又气,一口气没上来就西去了。 老爷顿时觉得天都蹋了! 当年他不过是淮军中的一个小兵,跟着六麻子大帅立下了军功,后被太太的父亲看上,做主把太太嫁给了他。 也借着这层关系,在官场上是平步青云。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老爷在太太面前多少有些腰杆子不硬,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太太从来是睁一眼闭一眼,可自己只要公馆里搞女人,太太是绝不手软的。 可男人就是这样,你越不让我偷吃,我就越要吃,这些年像秋菊一样的丫头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个! 今天背后的靠山倒了,老爷明白自己的末日也就要来了! 没多久,整个公馆里就明白:老爷的靠山没了,公馆马上就要完蛋了! 大难临头,群鸟各自飞,下人、丫头、老妈子、马夫全都偷的偷,逃的逃,一时间整个公馆乱做一团。 马富知道消息的时候晚了一些,等他去找朱虎时,朱虎早就开着车跑了。 马富明白,自己可是追不上汽车的,连道几声晦气,不过睡了秋菊几个晚上,这块嘴里的肥肉就不见了。 马富睦公馆里四处乱走,来到夏桃的房前,只见房门大开,夏桃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身子还躺在地上,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马富哥……” 马富走进屋里想要找找有没有付钱的物件,就听到春兰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春兰批着件小褂,裸着两条长腿躲在角落里,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您救我一命吧!我和夏桃的钱都给你!” 马富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马富带着春兰逃出了公馆,两人一路向西逃到了天津卫,在路上就听说老爷被大总统枪毙了,公馆也被查封,听说没跑出来的被封在里面,被饿死了好几个哩! 马富带着春兰在运河边找个个房子安排了下来,春兰这时也只能依靠马富了,她已经认命给马富当老婆了,在路上两人急着逃命没顾上发生些什么。 这天晚上,春兰买了些酒菜,等着马富回来。 晚上七八点钟,下着些小雨,就算是5月,天也黑透了。 房门突然间被推开了,马富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个穿青布衫的横蛮男子,马富就是个肌肉汉子,可这个人比马富还要健壮几分,一身衣衫要被肌肉撑破一般。 进了门,两个大男人像是看小鸡崽一样看着春兰,春兰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她可不知道马富想干什么。 马富说:“海爷,这货怎么样?正经八百大公馆出来的丫头,您老想必知道北京钱公馆的事吧。钱老爷吃了枪子,我们这些下人四处逃命。这丫头别看不是处了,可我给您打保票,她只让钱老爷上过身子。这一路上我连个手指头都没动过!” 海爷一双色眼上下打量着春兰的身子,咂咂嘴:“好是好,就是太瘦了些。” 马富听了二话不说上去抓过春兰就脱她的衣服,边脱边说:“海爷,您可不知道,这丫头可有料了。” 不顾春兰的挣扎就把她剥了个精光,把她的双手反背到身后,让她胸前的一对乳房怒挺着。 海爷借着电灯光上下打量着春兰水葱一样的身子,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让爷们试试货,如果真不借,钱货两清,一个大子儿都不欠你小子的!” 春兰死命挣扎着:“马富哥,你,你不能这样啊。你救救我,我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了!我给你当老婆,给你生儿子,你别卖了我……呜呜呜!” 马富将春兰的嘴堵上,用白布勒紧,骂道:“不识抬举的贱货,跟着海爷是你的福气。秋菊跑了,不然我也把她抓来给你做个伴儿!” 海爷:“秋菊是谁?” “秋菊也是公馆里的丫头,被老爷玩儿了,让太太发现差点打死,被开车的朱虎救回家做了老婆。” 春兰这才知道秋菊还活着。 不过没等她从这个消息中回味过来,海爷就把她按在地上用麻绳绑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一对儿雪白奶子被绳子上下夹勒的高耸着格外好看。 她的双腿被海爷折叠的绑在一起,缠在大腿根的绳子栓在她的腰间,让她的双腿大张,阴门大开。 海爷看着春兰洁白的阴户淫笑着:“这还是个白虎成精啊。” 马富有些紧张:“海爷,您在乎这个?” “没事,爷是青龙命,降的就是这白虎娘们!” 说着海爷脱去上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在竹子的椅子上一坐,压得椅子咯吱咯吱直响。 他对着马富一甩头,马富立刻知趣的走出门去,还关上了门。 海爷抱着春兰,把她的屁股在自己的腿上,这才掏出了那根青龙鸡巴! 春兰一见海爷的鸡巴,真个吓得魂都飞出了头顶心! 她只见过老爷那根六寸长的鸡巴就已经觉得长的吓人,今天海爷这根鸡巴足有一尺多长,青筋盘结,好像是一条条的小龙一样,大龟头高高翘着,弯出个诡异的弧度! 春兰吓得呜呜叫着,扭着屁股想要逃开。 但是海爷却从口袋里拿出顶女式军帽在她头上一扣,青龙鸡巴顶住阴户口,双手把着她的细腰,用力把她整个人向下一拉,青龙一下就把白虎捅了个对穿! 春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和老爷的鸡巴真真是差距太大了! 加上她的阴户又浅又短,这一下就顶住了子宫口,海爷眯着眼就抽插了起来,足足有一个钟头,春兰的阴户被海爷干的肿了起来,一对乳房也被海爷的大手揉的通红,肥白的屁股肉儿也被海爷打的又红又肿,直到春兰都快没了气,海爷才把着好怕屁股,青龙头子顶在她的子宫里射了精,滚烫的阳精冲击的春兰的子宫壁,她这才悠悠的醒过来。 海爷把春兰放在椅子上,把马富叫了进来,给了他一包大洋,就把春兰拿个大包袱一装就带走了。 春兰被海爷玩了半年,海爷就在一次帮派冲突中丢了性命。 没有依靠的春兰想要逃跑,却被海爷的仇家抓住卖到了窑子里,不到一年就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被老鸨子活着装到口薄皮棺材里扔到了乱葬岗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