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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妻子被别人调教番外篇
👤 作者:声望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9016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NTR,调教,露出,性奴,道具
🗿 肉量:21.36%(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听着亮逼陈肆无忌惮的描绘着妻子堕落的样子,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妻子第一次与S出去的场景,其实第一次他们也玩了这个摸逼游戏,当时我并不太懂这个游戏具体应该叫什么,后来很多专业人士告诉我后才知道这个游戏专业名字叫“寸止”,就是通过各种手段刺激女人的逼让她产生快感接近高潮,在即将达到极乐时却突然停止,待快感将要消退后又忽然再继续进行刺激,让女人不断在高潮边缘徘徊。
全文
第1章
看了我的美妻他的奴(真实的自己)写的这篇妻子被SM调教的过程记录这篇小说,总觉得意犹未尽。 与作者多次沟通,作者说他写的都是以前他的经历,因为现在他参与的调教越来越少,几乎是放任妻子于她主人的游戏,他自己很少参与,他的回忆也有可能会越来越少。 因为不忍心让这么好的故事戛然而止,经得作者的同意,本人愿意续写这个故事,但是作者本人也和我说,尽量不要太把他们原有的三人关系带入到新的故事中,于是我准备重新去写一个外篇故事。 当然女主角还是那个让我们印象深刻魂牵梦绕的美妻,只是美妻既然拥有那么优秀的S,在我的小说里,不妨给她安排一个反差感很大的S。 原来的S,一看就是一个有生活品味,处于社会高层的成功人士,虽然霸道调教手段出色,但把美妻保护的很好,仿佛是他的一个私人珍藏品。 而我小说里安排的S则跟他完全相反,是一个处于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不再把美妻当做私人珍品,而是当一个可以分享拿来炫耀的玩物,而他的网名叫亮逼陈(下接正文)。 妻子的内心永远有一头野兽在蠢蠢欲动,因为妻子一直知道自己的性癖好在哪里,虽然那个S是个绝对合格的好S。 妻子也一直庆幸找到了好主人,但5年过去了,基于两个人的游戏,其实已经差不多没有可再更新的空间了。 平时的彬彬有礼,调教时候的暴虐,羞辱,让妻子在她主人那里不断的得到了莫大的乐趣。 但是在这个刚认识的,粗鄙的号称亮逼陈的新S这里,却让妻子她体会到完全不一样的调教。 曾经我也问过亮逼陈,他为什么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并不高雅的名字,他自豪且轻蔑地说他的名字没必要高雅,他说被他调教的女人都会成为他的母狗,最后都会听话地把逼晾在他所有朋友的面前。 他说逼是女人最隐私部位,他最大的乐趣就是透过种种调教把女人都变成他的母狗,然后肆意玩弄女人最隐私的,最丢脸的部位,再把母狗最癫狂的,最发情的状态展现给所有人看,这是他认为最好玩的事情,调教的过程也是最令他享受的。 他接着发了很多他以前调教的照片过来,每一个被他调教的女性,无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展露了身体最隐私的部位,任人观看嘲笑。 同时他也说他非常鄙视跪下为奴,起身为友这个说法,他说M就是M,在他手里不会有任何站起身的机会。 其实当时我跟他接触并没多久,大概也就一个星期左右,但鬼使神差般的,或者说我内心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让我最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把妻子的联系方式,一个妻子偶尔会上的QQ号,告诉了他。 因为他跟我说,像我妻子这种被调教的很彻底的母狗,根本没办法抵御他的勾引,而之后所发生的一切果然如他所说变得不可收拾。 其实我也没有太多关注妻子的日常生活,因为妻子经常会处于失联状态,有时候电话转接到我这里,我就会知道妻子又去感受她不一样的人生了。 妻子从来不跟我沟通她关于调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并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了,直到一个星期以后,那个亮逼陈突然跟我说:“兄弟给你看点好东西。” 当他发来的照片加载成功并清晰地显示在我的屏幕上时,一种久违的揪心感突然又再次涌上我的心头,这是一次完全不同以往的调教方式:妻子竟然在路边岔开双腿展示作为女人本应该严密保护性器官,她的逼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展露在来来往往的路人面前。 虽然照片中的女人面部被打了马赛克,但作为她的丈夫,一眼就认得出来这就是我最心爱的妻子。 亮逼陈曾经跟我说,作为一个S,什么样的女人是条母狗,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或许在S的眼里,妻子这样的本性,完全没有办法去抵抗他们的调教。 亮逼陈说他只跟妻子聊了两天,提出约一次,妻子就答应跟他出去见面。 亮逼陈说他虽然已经调过了那么多母狗,但像我妻子这样完全不反抗的,他见的也确实不多。 当然,他跟我说话时语气并不是这样的客气,他的原话是:“见过贱的,像你老婆这种贱狗还真没怎么见过”当妻子一上了他的车时,亮逼陈就直接问妻子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做好准备了没有,妻子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光溜溜跪在他的副驾驶上面。 其实在这一个星期中我并没有看到或者感受到,妻子较往常相比有何不一样的地方。 从妻子与我的日常相处中,我始终无法相信,妻子居然会这么快把自己的身体与欲望完完全全交给一个如此粗鄙不堪的人。 上周末妻子依然如往常一样去她主人那边接受了两天调教。 是的,妻子目前依然会像过去一样,每个周末固定去她原主人那里接受调教,那么她现在这个所谓的新主人,应该称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星期一的傍晚,我在微信上跟妻子问了一个家庭琐事的相关问题,但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妻子依然没有回我,我便试着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却是忙音,妻子只有去S那里接受调教时,才会把她的手机转接到我的手机上了。 但今天并不是周末,S也没空陪妻子,妻子该不会去和亮逼陈见面了吧,毕竟妻子如果要与亮逼陈一个人相处的话,也只有在平时的工作日才有机会,想到这,我感受到我的心脏不禁猛力跳动了几下,我试着联系了那个亮逼陈,但他并没有回我消息,也许…他正在忙着享受我妻子那完美的身体吧。 我回想起星期天下午回家的时候,看到了刚刚经历了原S两天调教后,处于一个精疲力尽伤痕累累状态的妻子,难道经历过那样的调教还没有让妻子得到满足吗? 妻子依然没有回消息,那个亮逼陈也没有回消息。 就这样一直到22:30,那个亮逼陈突然在QQ里回我消息:“嗨,老哥,刚看到,刚才正在玩你的那个贱货老婆玩得正起劲,不得不说还真tm好玩啊哈哈哈。”他一如既往的粗鄙与直接,虽然语气让我有些不快,但同时也让我心中的疑惑落到了实处,是啊,妻子果然和他去见面了。 在他的嘴巴里当然是妻子犯贱了,发骚了,一大早便主动约他,等妻子到了他车上以后,他就把狗尾巴给妻子的屁眼插上,然后开车时就要求妻子用嘴巴含着他鸡巴,在等红绿灯时就让妻子撅着屁股,这时他就会腾出手来玩弄妻子,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逼,反正就一路这样玩,直到把车开到了郊外,才牵着屁股上插着狗尾巴光溜溜的妻子在郊外遛了好久,反正在他的嘴里,我的妻子就是一个完全被性欲控制,发骚到极点的一条母狗,根本没有一点人的状态。 我知道这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在之前他跟我描绘他以前调教过的女人的时候,也都是把每一个被他调教的女人都说的如此不堪及下贱。 心中的石头放下以后,我只是很淡然的回一句“哦,她在你那里啊,那没事了,你们玩得开心就好。”亮逼陈看我对他的炫耀没有太大反应,便接着发消息过来:“兄弟你好像不是很相信啊,那行,等我这就让你老婆下去犯个贱,拍张照片给你开开眼。”其实我并没有评价他的调教手法怎样,只是打心底觉得他说的有点夸张,总觉得里面有大量的吹牛成分,或许妻子的奴性有可能驱使妻子在调教室内做出那些下贱的事情,但在室外总不至于像亮逼陈他说的那么不堪吧。 不一会,一张照片便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里。 天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夜晚车流涌动灯火通明的马路旁边,我妻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专注的盯着镜头,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口罩,丰臀上遍布着一道道新添加的伤痕,屁眼中被插入细细的狗尾巴肛塞,脖子上原本系着我送给她作为结婚纪念日的项链也已被廉价的项圈所遮盖,并连接着粗重的狗链,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马路边跪着。 一瞬间我仿佛被雷击一样,看着妻子可以把如此下贱的姿势很自然地展现出来,我再也不知道,对那个已经把我妻子调教成这样状态的男人该说些什么。 或许这都是妻子要求的,或许他并没有撒谎,或许他告诉我的,是实实在在已经发生过的,甚至有可能,他告诉我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只是为了听取我的赞叹来满足他那扭曲欲望的开胃菜,还有一些更不堪的,更污秽的,只是还没有让我知道罢了。 一切就像他跟我说的,给我妻子带上狗链,并不是用来把我妻子牵到马路上去,而是用来把我妻子牵回来的,也如他所说的,妻子光溜溜的戴着狗链插着狗尾巴跪在马路边还没过多久,便已经全身发软,性欲高涨,逼水横流。 他跟我说最可笑的是,也是妻子还保留着人性有待调教的一面是,在对着妻子的屁股踹了几脚意味着遛狗结束以后,被种种刺激逼得快发疯的妻子终于按耐不住欲望,用手背拼命去揉搓自己那已经淫水泛滥的逼。 是啊,我的妻子依然是那样的高贵整洁,不愿意用一直撑在地上被弄脏的手掌去抚摸自己作为女人最隐私的地方吧,但扭曲的手腕始终无法让妻子得到生理上的满足与释放,只会进一步激发她的疯狂。 亮逼陈也收回他放荡不羁的语气,抱怨道他好不容易用力拽绳子才控制住撒欢的母狗。 而当他把妻子拉到车里以后,妻子便立刻把她因充血而变得黝黑肿胀的逼拼了命的往亮逼陈身上凑,任由亮逼陈用粗糙的大手粗鲁的插入她红艳的骚逼之中,只是亮逼陈像妻子的S一样,并不打算就这样满足我妻子想要高潮的欲望,在污言秽语中不停地变化着手指的节奏去扣弄着我妻子的那两块美肉。 “你老婆这条母狗nmb跟吃了春药似的,硬挺着腰把她那湿漉漉的狗逼往老子面前送,老子用手指稍微扣几下,她就兴奋得要高潮,nmb的想喷老子车上吗,怎么这本该被玩烂的逼还那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兄弟你不给力啊,那我就卖点力气帮你玩烂她的逼好了。我tm直接对着她凑过来的骚逼用力扇一巴掌,拍得她逼水四溅,她吃痛的叫了一声后,还是发了疯的凑过来,老子就一边扣她的骚逼,当看你老婆快忍不住高潮时,赶紧再一巴掌拍下去,逼都没玩烂呢怎么能高潮呢,多不礼貌啊哈哈哈哈。不过我都快把她逼抽肿了,你老婆还tmd不停地凑上来,真tm的贱。”我最爱的妻子,就以如此下贱不堪入目的姿态被他无情地玩弄着,亮逼陈的手仿佛像一只灼热的铁钩,将无数次即将登上快感天堂的妻子一次又一次的拽入到欲望的地狱中去,直到妻子愈发痴狂,直到妻子的美逼逐渐红肿丑陋。 我明白,我的妻子已经完全沉沦于又一次的调教之中,只是这一次不再像之前妻子被S调教那样,有着新鲜未曾见过的调教工具或精心设计的场景,有的只是亮逼陈一只玩弄过无数女人的粗糙大手。 而只要亮逼陈愿意,哪怕就让妻子这样全裸着爬回家,成为明天传遍整个城市微信群里讨论最为火热的深夜母狗裸奔事件的主角,我的妻子也愿意挺着这红肿湿透的骚逼,沿着马路滴下自己的淫液,以母狗的姿态缓慢爬行回家,以求从这欲望的囚笼中脱困。 大概是妻子的骚逼已经被玩弄得不堪入目,又或者亮逼陈感受到妻子已经快被玩尿了,亮逼陈的手直接粗暴地从妻子的逼中拔出来,依然是不变的粗鄙语气:“cnm的贱狗,你是有多贱啊,逼里的尿止不住了是吧,过去玩你逼的人没教你别把尿喷别人车上是吗?想尿就滚下老子的车去尿,看着前面10米处的那个电线杆没,爬过去绕着电线杆一圈把尿在那里泄干净了再回来,不想明天让全城的人都认识你就别在路上用爪子私自摸逼高潮。对了,要是有公狗闻到气味了来嗅你的逼,作为母狗该干什么不用我教你吧?排不干净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当我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甚至还没来得及担心这调教是否已经过火失控的时候,视频中的妻子已经迅速做出了她的选择,我的妻子,我人前始终保持优雅端庄的妻子,没有一丝犹豫的,甚至着急得连最后遮羞的口罩都已忘记,身上有的只有脖子上的项圈和屁眼里的狗尾巴,立刻扭身打开车门,连探出头观望下是否有行人路过都没有,就这样走下车。 是啊,视频中妻子的背影和步伐是我很熟悉的,是这五年来,每个周末,每个节假日,当我把妻子送往S那里接受调教时,妻子也是这样的背影,也是这样的急切,只是这次妻子是浑身赤裸,像童话故事里被骗子欺骗穿上新衣的皇帝一样,光着身子坦坦荡荡的向人群中走去,只是童话终究是童话,愚蠢的皇帝身边站着的是得意骗子,而荒谬的现实却是,我的妻子并不愚蠢,她的身边也没有骗子,亮逼陈说的没有错,我的妻子确实就是一只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控制,正在发骚到极点的一条母狗罢了。 听着亮逼陈肆无忌惮的描绘着妻子堕落的样子,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妻子第一次与S出去的场景,其实第一次他们也玩了这个摸逼游戏,当时我并不太懂这个游戏具体应该叫什么,后来很多专业人士告诉我后才知道这个游戏专业名字叫“寸止”,就是通过各种手段刺激女人的逼让她产生快感接近高潮,在即将达到极乐时却突然停止,待快感将要消退后又忽然再继续进行刺激,让女人不断在高潮边缘徘徊。 每一个S都是玩这个游戏的高手,而我妻子就像神话中因触怒诸神而被惩罚永远不能成功将巨石推上山顶的西西弗斯一样,不断重复、永无止境地被这样蹂躏玩弄,永远达不到高潮,而她所有的矜持与尊严也被这个简单的游戏轻易地击溃。 但据我所知,妻子以前的S只会在封闭的安全的环境里面,比如他的私人调教室里才会跟妻子玩这个游戏,而亮逼陈却狂妄地嘲笑着我和S,说我们都错了,妻子是一条在野外,在大庭广众之下才会彻底发情的母狗,而我们的自以为是,小心翼翼的保护其实正是对妻子进行着无休止的 “寸止”,只会让妻子始终得不到释放与满足,我们才是把妻子推入深渊的真凶。 当亮逼陈停下车在马路边,开始用比以前S更加粗鲁,更加不计后果的方式,玩起这个让妻子彻底疯狂的游戏的时候,夜晚的马路边,车水马龙,路灯常亮,野外寸止,调教羞辱,每一个方式都严重戳到妻子内心最阴暗的兴奋点,像无数只从地狱伸出的手,而我的妻子却毫不反抗,就这样被拖入亮逼陈为她准备的地狱中去。 事后亮逼陈兴奋地跟我说,妻子作为一条母狗确实称职,好玩敢玩又耐玩,一定要带给他的那些兄弟们见识见识。 我早已平静看待这么多年来妻子在外面被人玩弄这件事,但听到亮逼陈这小人得志般的发言,一股熟悉又很久没有感受到的强烈的不安与慌张登时涌出我的心头,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跃跃欲试与无可奈何。 当我记录这段回忆的时候,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 只是当时我能想到最不堪的画面,就是妻子在亮逼陈的调教下,主动把自己身体最淫荡最宝贵的部位,谄媚地凑到他的那些朋友面前。 而他的这几位朋友都是有经验的S,嬉笑怒骂间轻易地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控制妻子的每一寸欲望,他们永远不会满足妻子,却又不会让妻子欲望降下来,他们喜欢看到妻子状如猪狗,彻底放下尊严的模样,却依然不会对她有任何怜惜。 我又想起亮逼陈以前跟我说的话,关于他为什么叫亮逼陈,他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把女人调教成能在他所有朋友面前,肆无忌惮把逼亮出来的贱货,他从来不会在乎女人感受与情绪,亦不会在乎她们的尊严与体面,但却往往有像妻子这样前赴后继不计后果的女人,渴望迎接他那些粗鄙的手段。 妻子在她以前的主人那里,是个被私藏的精美的玩具,虽然也会被S很过分地对待,但那也只是属于S他一个人独享的玩具,S喜欢妻子这个玩具,所以对待调教后遍体鳞伤的妻子,S会把她捧起来用心修护,使这个玩具依然精美,能够继续玩下去。 但到了这个粗鄙的亮逼陈手里,妻子或许只是他用来炫耀的玩具,与S不同,亮逼陈他并没有任何底线,也对妻子没有任何感情,对他来说玩具就是拿来使用的,玩坏了也没什么可心疼的,再换一个便是。 但妻子却是我的唯一,可以预见,再这样下去,所有能够想象到的不堪都会降临到妻子的头上,而我的妻子她本身却对这样的不堪,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反而像是一个面对女巫糖果屋的天真孩童,迫不及待的想要推门而入。 只是我还是轻视了亮逼陈,或者说小看了我的妻子的欲望,因为妻子真实经历过的不堪与我能想象到的,有着天大的差距。 之后的爬山之旅让我明白,当S不再受道德和感情束缚,肆无忌惮起来以后,妻子作为一个女奴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与亮逼陈的聊天框沉寂了许久,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抖音,其实屏幕中的内容已完全看不进去。 心中始终挥不去对妻子的担心,虽然我已经习惯了不去参与也不去打扰妻子的秘密世界,但不得不承认,妻子之前的S给了我十足的安全感,让我能够十分放心的送妻子去S那里接受调教,但亮逼陈给我的,更多的是一股隐藏于施虐欲望中的疯狂与毁灭的危险感,令我始终放不下对他的提防之心。 思索间,亮逼陈终于又发来了消息,兄弟你来接一下你老婆吧。 在发来了一郊区村庄的定位后,亮逼陈的头像也再度变为灰色。 虽然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粗鄙,但对于亮逼陈这种毫无绅士风格的做派,我还是感到无语与鄙夷,不过妻子现在的处境更令我担忧,果断第一时间下楼打开导航驱车前往妻子所在的位置。 在从市中心驶向郊区的路上,我想起之前S在结束对妻子的调教后,总会开车送妻子回家,在车上妻子对待他就像热恋期的情人一样,总会有聊不完的话题,即使到了家楼下,妻子也会在车上紧紧抱着S,而S也总是耐心地回应着妻子的索求,反复抚摸妻子的头,妻子在得到耐心的呵护后,才舍得松手让S离开。 想到面容姣好的妻子,从小到大就一直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下,像今天这样在与男人约会,或者更确切的说在调教结束以后就这样一个人被扔在路边,而对方却扬长而去,大概也是妻子人生中的头一回。 车窗外的景色渐渐由热闹转为寂静,望着与亮逼陈发来的照片渐渐相似的马路两旁,妻子在路灯下狼狈爬行的身影也渐渐不断地在我的脑中重复放映,就好像在黑夜中闪烁的精灵,指引我找到妻子带她回家。 驱车半小时后,我根据亮逼陈发给我的定位,与刚才所拍照片的地点,我就知道妻子大概就躲在那个马路边的隔离带后面,再想想刚才他们在这么个郊区村庄里肆无忌惮地玩了那些游戏,我不禁对他们的胆大跟疯狂感到些许惊讶。 为了避免刺激到妻子,我在离得蛮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车,快步走到那隔离带附近,当走到马路边偏僻阴暗的人行道时,妻子正蹲在隔离带的灌木后面,她努力把自己融入到黑暗里,可是白的发光的裸背和屁股,让我在20米外就清晰地看到了她。 我的妻子正拿着手机,焦急地跟对面不知是谁在打电话。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就怕惊吓到慌乱的妻子,当我离妻子还有两米左右的时候,妻子大概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而浑然转身。 我永远无法忘记妻子转过身来那刹间的慌乱与惊恐,妻子的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身体,手机在混乱中被丢到不知道哪里去,当看到是我的一瞬间,妻子整个人像被抽离了骨头般,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我看到妻子眼里的慌乱与我的视线躲避,因为没想过妻子会是这样的状态,我也没有带多余的衣服,我赶忙从自己身上脱下外套递给妻子,当我去草丛中把妻子的手机捡起来的时候,妻子正手忙脚乱的套着我的外套,并没有跟我说话,只是站起来看了一下我车停在哪里,发现车停的还有一段路,就站起来低着头向车子方向走去,外套只遮住了妻子的上半身,在路灯光下,妻子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完完全全暴露在视野之下,我喊了声,你先蹲一会儿吧,我把车子开过来,妻子很听话的蹲了下来,我也不敢再看妻子,快步向车子跑去,当我把车子停到妻子所蹲的绿化带旁边,妻子站起来,手捧着衣服慌慌张张向我车子跑来,快速拉开门冲到车子里面。 等妻子上车坐下后,我还是反射性地问了声:你衣服呢? 妻子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衣服还在陈车上,他走的时候没有给她,我在心里暗骂亮逼陈这个混蛋! 上车以后,妻子打开副驾上的扶手箱,拿出一包纸巾,在擦完手上的灰尘后,假装不经意地偷瞄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擦了擦她的坐垫位置,我不知道妻子擦掉的是刚在野外露出沾上的灰尘还是她因兴奋而流出来的体液。 回到家以后,妻子直接跑到浴室,锁住门,我听到里面除了水流声外,有一道压抑的女声,那是妻子在瞒着我疯狂自慰。 我站在浴室门口呆了一会走去了阳台,好久不抽烟的我,在阳台上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圈,像是要把心中的郁闷狠狠吐尽,? 我把烟递到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腾出手来淘开手机打开QQ,在上面开始责备亮逼陈的不负责任。 他应付式地赔了下罪:“不好意思啊老哥,别生气了,下次会注意。”接着话锋一转:“这算是给你的补偿吧!”后面带着两个阴险的QQ表情。 亮逼陈发来了一张照片,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妻子,不只是因为妻子那本来就雪白通亮的肌肤,还因为有一道光直直照着妻子,使她成为了黑暗中的焦点。 只是妻子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淫靡不堪,头向着电线杆,四肢着地高举着屁股,还把大腿分得开开的。 我把照片放大后,发现妻子的下体,大腿内侧有些黄色的光点,一点一点的连起来向着地上蔓延。 亮逼陈接着戏谑地说明:“拍得不错吧,我在那贱狗尿尿的时侯,故意打开车头灯射着她,那贱狗被我这一射吓了一大跳,大腿猛地发力收缩,想把尿憋住,毕竟现在你的妻子在周围漆黑的环境里就像萤火虫那样鲜明,明亮,要是有人路过马上只能看到她最下贱的排泄丑态了!可是已经决堤的洪水又怎是能轻易堵住的呢!” 妻子的丑态在灯光下被完美地记录保存着,尿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的点点反光犹如化作星辰指引着属于妻子的归属之地。 穿过大腿,妻子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脸早已泛起淫靡的潮红,白里透红的,在我眼里美如天女。 我想到了天女散花这个词,只是妻子这时散的是污秽尿水滴打在地上的水花。 亮逼陈接着说:“看到你老婆想憋又憋不住尿的可笑模样,我心有点软下来了就想了个方法帮她。我把手放在车方向盘的中间然后用力按了几下,响亮的喇叭声随着我的节奏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果然突然的喇叭声吓得你老婆整个身子都震动了一下,也把尿憋住了,然后急忙地躲到电线杆后面去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夸奖你老婆,都被玩成这样了,这时才感得羞耻,怕丢人。” 我喊了你老婆好几声让她出来,也不知道是害怕我又会这样玩弄她,还是害怕刚才的声响会引发惊动被人发现,你老婆就是死活不出来。 妈的,我也失去了耐心,贱狗既然敢不听话,我也不惯着她,就把她独自丢在那,自己开车走了。 我本来还想把贱狗拴在那再走的,但也是怕出什么意外,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就不拴了,要是真有什么人路过,你老婆听到声响还有跑和躲起来的行动自由! 哥,我这不是马上喊你来接回老婆了吗? 现在这世道,碰到坏人基本上不可能,哪怕碰到了,最多也只是你的好老婆多被几个陌生人操了而已。 我跟他说他这次把我老婆吓到了,她最近应该不敢见你了。 亮逼陈回复道这有啥不敢见得,你老婆都答应了,感受到我的惊讶,亮逼陈得意洋洋地续道:“那时把你老婆丢在郊外大半个小时后,你老婆主动给我打了电话,苦苦哀求着我回来把她接走,我就骂她贱狗,问她以后听话不,你老婆连连回应着听话,我听话!我说那好,刚才你不是在电线杆那里尿尿了吗?狗都是用尿尿来划分地盘的,刚才那条电线杆现在就是你的地盘了,别乱跑,给我在那等着!一方面是惩罚你老婆给她立个下马威,另一方面是怕她会乱跑,到时我给你的定位偏了,你会找不到人。大晚上你老婆自己一个女人在大郊外的,估计心里也是没底,还要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不折不挠地求着我回来接她和把衣服还她。我就怒骂贱狗是不是马上又不听话了?追加一项,刚才的尿你没能顺利尿完吧,给我继续憋着,回到家才能尿出来。衣服我先留着,下次见面再滚来我这里拿回去。给我乖乖听话照做,不然我多的是手段治理你。知道不?你老婆现在为了让我能回去接她,只能讨好我,哪敢反抗。当然我没有告诉你老婆我已经通知你去接她了。” 虽然我看到亮逼陈的样子但我却能感受到亮逼陈的眉飞色舞,但我知道他娓娓道来的这些都不假,因为这与我找到妻子的时间线也吻合,那时妻子确实拿着手机在与人通话,虽然我听不到内容。 听着亮逼陈娓娓道来,我不禁有点失落,因为妻子在危急关头不是联系我这个老公,或许当我找到妻子后妻子见到我后所表现出来的错愕与惊慌只是因为妻子期待回来接她是那个把她置于危险中的亮逼陈,而不是我。 或许是妻子在心中对亮逼陈的S身份有着期待,或许是妻子对这游戏的掌控者有着依赖。 又或许是妻子只是不想把这种丑态展现在我面前,我试着安慰着自己,本来想对亮逼陈说的重话也咽回了肚里,只让亮逼陈多为妻子着想一下,下次别再这么这份! 下次! 我这是潜移默化同意妻子和亮逼陈的下次见面吗? 同意了以后让他们继续着这如同在高空踩钢丝的危险游戏吗。 我听到妻子已经从浴室到了卧室,亮逼陈突然也不说话了,我感觉妻子在打电话,声音前面还有点响,慢慢就平和了,应该是被对方说服了吧,妻子挂完电话,从卧室走到了阳台,久违地看到我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着烟,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心绪不宁,她从后面环手抱住了我的腰,把脸紧紧地贴到我的背上,没有说话,有的只是从肌肤上传来的温度。 经历这么一场变故,可能妻子也认识到她会有一段与以往不同的SM之旅,这个旅程跟以前不一样,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但这种危险与不确定,或许恰恰是妻子希望感受的,或许不止是妻子一个,或许我也对这种危险与不确定中跃跃欲试吧。 我掐掉了手中的烟,转过身来抱着妻子,然后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妻子抬头看了看我,脸上的慌乱与惊恐已不见了,嘴角微微带点笑意,似乎是在安慰着我叫我放心。 同时也告诉我她从刚才那种情绪中走出来了,妻子的表现感染了我,感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感情始终不会有所变化,同时任何危险的风暴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突然间我有一种释怀了的感觉,便跟妻子说怎么样? 饿了没? 去吃小龙虾吧。 妻子连连点头。 走到夜宵摊坐下,我们点了几份小龙虾,我习惯性地帮妻子去剥去龙虾売,妻子优雅地坐着,略带笑意地享受着夜宵的美食,与周遭掺杂的环境融在一起。 看着眼前充满烟火气息的妻子,与一个小时前蹲在马路边,一丝不挂的妻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一时分不清楚哪一个是真实的,哪一个是虚幻的,或许这都是真实的,只是妻子在对待生活和对待欲望中不同的面而已。 我问了妻子几句今天见亮逼陈的事情,妻子并没有回答我,和以往一样,她习惯于把被调教跟与我的生活割裂开来,哪怕换了个S,也没有打算给我任何的反馈,对此,我也只能淡然。 我继续默默地帮妻子剥了只虾,妻子突然抬头跟我说,她的衣服还在他那里,过两天再去找他拿回来。 我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声,嗯。 虽然我已从亮逼陈那里知道妻子和他会再见面,但从妻子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妻子主动去找亮逼陈,给他玩弄的机会,我的手不禁地抽动了一下,剥好壳的虾肉从手中掉落在到地上,洁白的虾肉掉到地上沾满灰尘,而没有沾到灰尘的那一部分虾肉依然白的耀眼,一如一个小时前蹲在马路边上的那个一丝不挂白得耀眼的妻子的身体。
第2章 出差
上次的事情之后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彷佛那个人的出现并没有激起给妻子生活中的涟漪,我们的生活依然是平淡中带着些许忙碌,妻子还是和以往一样和我享受着生活中的盐油米醋,分享着日常中的点滴,惟独那件事,大家都心有灵犀般地不再去谈及它,触及它,好像这那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我在家里又看到了妻子穿着那晚出门时的那套衣服,我知道是妻子私下去找他把衣服拿回来了,不过具体怎么拿回来的我并不清楚,也不会过问,我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只是枯燥生活中突然间出现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但当时的我怎么都没想到,我以为我依然还是那个躲在这一切后面,安静观看的角色,突然间有些东西便要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工作有时候需要跟一些地方打打交道,刚好又接到了一个小的项目,需要到一个乡镇去出差,离我那里不远,大概要去三天左右吧,坐两个小时火车,再坐一个半小时的汽车就能到,本来想自己开车,后来想想太累了,也就放弃了。 我和妻子说了要去的地方,因为生活中所有这种离家的日子,我总要跟她报备。 妻子和往常一样,只是说叫我带好自己随身物品,注意照顾好自己,不要多喝酒,也没多说话,想来这种出差的日子,她也习以为常了。 我没有叮嘱她在我出差的日子,应该怎么怎么样,因为最近我总觉得,她的生活不应该由我安排,在我出差的这些日子里她可以更放心的丢下这个家,去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出差前一天,妻子突然跟我说这几天她有空,要不这次她陪我一起出差。 对于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出差的我,意识到这次将会有妻子陪伴时,我难掩兴奋喜悦之情,激动的抱住了她,只是我并没有注意到妻子表情的不自然,仿佛。 第二天俩人简单的收拾一点行李就出发了,妻子随身携带一个小挎包,装着她的随身化妆品,除此以外并没有太多东西,几件夏天穿的轻薄衣服都塞在我的行李箱。 在火车上,我跟她聊起最近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妻子的话很少,始终扭过头去盯着窗外的景色,总觉的她兴致始终不高,或者说心不在焉吧。 一直到广播提示火车快要到站的时候,妻子终于把头扭过来,用很细微的声音跟我说:“老公,那个人他老家在这里,他说他会来接我们。” “那个人?那个陈……”我没把后面两个字说出来,我不知道在妻子面前怎么开口说出那两个字,妻子点点头,眼神对我有点躲躲闪闪。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妻子并不是来陪我出差,她是从城市来到这陌生的乡镇来寻找她自己的快乐,我跟她只是顺路罢了。 不过我一直以来都习惯尊重她所做的决定,也不会做任何的阻拦。 于是快速平复下心情后,跟她说:“没事,你就当出来旅游散心了,玩得开心点,反正我工作也忙,如果忙完了,我就来陪你。”妻子慌慌张张的说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就行。 我不太理解妻子她所谓的,你忙你的事,是什么意思? 大概还是和以前一样,她所经历的游戏,她不想让我参与,也不想让我看到,那好吧,随她去吧,她开心就好。 火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当我拿着行李走出火车站,在出站口,我第一次看到那个与我在网上聊了好久的,所谓的妻子新认识的朋友,我暂且称呼他为朋友吧。 身材高瘦精壮,脸上棱角分明,嘴角浮着一股时有时无的浅笑,整个人身上的穿着给我一种,明明只是有点小钱却硬往自己身上堆砌 的浅薄。 手表,项链,皮鞋,墨镜,仿佛在努力告诉所有人,他很阔绰,但懂行的人一看也明白其实并贵不到哪里去。 他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辆老款奥迪A6旁边,似乎小地方的人都热衷于整一台这种车。 妻子看到他向我们招手,先看了我一眼,然后红着脸一路低着头,像娇羞的婢女一样小跑似的走到他的身边,他很自然的搂过妻子的腰,在屁股上揉了一把,并低下头对怀中的妻子耳边低语了一句。 然后抬头看我走近,伸出刚才那只摸过我妻子屁股的手跟我握了一下:“哥,今天可算是终于见到你真人了,走,我带你们去酒店。”我稍微有点尴尬,轻轻握了一下手说走吧。 他便打开车子后门,用手拖着妻子的屁股把妻子招呼进去之后,他就一屁股挤在后排,无奈的我只能选择坐在副驾。 从降下的车窗里,我看到前面还坐了一个司机,稍微有点胖,似乎 不应该说是胖,感觉蛮壮的一个人,戴个墨镜,头发根根的竖的笔直,给我一种很精练的感觉。 我一坐进副驾驶还没有说话,亮逼陈就在后排大大咧咧的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陈哥的司机,小张,我跟陈哥说,这几天带你老婆给他好好玩玩,他今天就给我安排了个司机接你们。”亮逼陈说话的语气永远是那么肆无忌惮和直接,一瞬间让我感觉到有些无地自容的尴尬,旁边的司机并没有搭话,依然在专心打着方向盘,连表情都没有变,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而被亮逼陈搂着肩膀的妻子也是低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概她早已知道未来几天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看来他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有我一个是外人呗,不过这些年来经历过的事情让我对这个倒也没有太大的尴尬与排斥,于是便故作轻松的说:“随便,懒得搭理你们。”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自顾自的刷起了抖音,装作不想知道后面任何事情。 只是连一个短视频都没有看完的时间,后面就突然传来啪啪的声音,车子才开出车站不远,他们就开始了。 我忍不住扭过头一看,亮逼陈正笑着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打着妻子的脸颊:“骚货,在网上是怎么对着我犯贱的,现在怎么还夹紧腿装起来了,是不是老公在放不开了啊。知道现在该干嘛吗,按网上说的做。” 网上说的做,难道现在就开始了吗? 难道妻子在网上答应了他很多条件吗,我听着耳边的对话,实在没办法把精力集中在手机上面。 便透过中间后视镜的余光往后探去,我看到妻子开始脱衣服,夏天的衣服蛮简单,就那么一件连衣裙。 当妻子脱掉连衣裙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一路过来,妻子连内裤文胸都没有穿,不过妻子在过去 也经常这样出门,我早已习惯。 亮逼陈便不紧不慢的给妻子脖子上带了条狗链,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栓上狗链你就不是人了,知道吗?”说着拍了拍妻子的屁股,妻子便温顺的趴在座椅下面,亮逼陈 抬脚踩在妻子的背部跟屁股上,一只粗糙的大手毫不珍惜的揉捏起妻子的屁股,像揉面团似的,而妻子始终不发一言。 揉捏了一会后,亮逼陈像玩尽兴 了,高高的抬起手来对着妻子的屁股重重拍打几下,嘴上还不干不净的跟我说:“哥,我真是操了,你说你老婆到底吃什么长的,这屁股怎么长的又白又嫩,妈的还超大,真tm极品啊。”这个混人说话永远是那么不干不净,我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妈的你玩你的,别来烦我。”算隐隐的表达了一下我的不满。 亮逼陈看我不想继续 搭理他,便转身跟司机说话:“小张,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城里来的骚货,怎么样?长得漂亮吧,大屁股不错吧,这几天给你好好玩玩。”那个司机回答了一句谢谢陈哥便不在多言,司机话不多,就这么简短一句给我的感觉都好像是很辛苦的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说什么都是徒劳,算了,那么尴尬的场面也不见为静吧,我从包里取出眼罩和耳机,戴上后说:“我昨天没休息好,睡一会儿,没什么事别打扰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在跟谁说话,应该是自言自语,或者说是自欺欺人,而亮逼陈看我这样也识趣的不再跟我搭话。 只是没过多久,妻子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还是慢慢的在这个车厢里面弥漫开来,无孔不入般的,哪怕我戴着耳机也会从缝隙里钻进来。 这趟车坐的像是折磨,也像煎熬,但是一种久违的兴奋也弥漫在我的身上,可能对于有绿帽情节的丈夫来说,这样的情景虽然尴尬,却也带来莫名其妙的刺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段时间,虽然说是在闭目养神,但其实根本睡不着,后面的连绵不断的娇喘尖叫总会吸引着我。 我听到亮逼陈跟我妻子说:“骚货,你老公睡着了,主人给你戴个眼罩,省得你总偷偷看你老公放不开。”说完后亮逼陈竟然轻轻拍了拍我肩膀,我忍不住回头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眼前的一幕又让我心跳不断加快。 妻子明知道我也在车上,居然这么快的开始接受自己身份的转变。 我看到妻子正以教科书般的犬立蹲姿,而亮逼陈两只脚上的鞋子已经脱掉,悠闲的往后仰坐着翘着二郎腿,一只脚拨弄着妻子的下体,而另一只高高翘起的大脚时不时凑到妻子的脸上,而妻子在每次脸颊或嘴唇碰到他的脚时,都会急忙伸出舌头去舔或用嘴唇含住脚趾用力吮吸。 亮皮城挑衅的看了看我,又戏谑般的用脚趾在妻子的嘴巴里抽动着,仿佛在对我说,看你老婆在我这里比狗还听话,比狗还贱。 我有点说不出来的气愤,但又有一种以前S没有带给我的那种说不出来的刺激,一个小人得志般的混混,居然霸占了我视如珍宝的妻子,压抑带来的矛盾般的兴奋,突然让我有点恍惚,又不想面对,我扭过去继续装睡,没太理他。 没过一会,亮逼陈的脚突然蹬了几下我的椅背,虽然后面妻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直持续着,我始终忍住没选择再回头而是继续装睡,不过现在这掩耳盗铃式的装睡好像再也装不下去,于是我选择再回头看一下俩人到底在干嘛。 我看到妻子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亮逼陈的两只大脚踏在妻子的美乳上无情地揉弄着,双手胡乱抠弄着妻子那早已水花四溅的骚逼。 看到我回头,亮逼陈笑嘻嘻的伸出手跟我说:“你老婆这一逼的水,还真是骚的厉害,你看我手都湿透了。” 我还是有点尴尬,我并没有跟别人嘻嘻哈哈讨论我妻子淫荡样子的习惯跟兴趣,虽然很多时候我愿意看妻子痴迷于欲望中的状态,甚至觉得这样的妻子很迷人。 但有人当着我的面前来评价妻子的下贱模样时,我反而感到有种莫名的压抑跟屈辱。 而妻子听到亮逼陈的这句话后,也意识到了我正在回头看她,突然她身体僵了一下,不再像刚才那般扭动。 亮逼陈并不想看到妻子这害羞的模样,他拿手在妻子逼上胡乱的拍了几下,又狠狠的一脚踩在妻子的奶子上:“贱狗,继续动,逼都被我玩了,给你老公看看又怎么了。”我知道妻子不管怎么样的堕落都不愿意让我看到,我只能扭过去说:“坐了两个小时车,累死了,别烦我让我睡一觉。”我知道,凭着夫妻间多年来的默契,只要继续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妻子便能继续享受着这独属于她的快乐小世界。 亮逼陈看我扭过头去也没再理我,只是我知道他肯定又在计划着对妻子的身体进行下一轮的玩弄。 果然没过几分钟,妻子那敏感的身体在被亮逼陈熟练的操弄下,变得又有些忘乎所以,呻吟声愈发压抑不住,令我如坐针毡,当我再次偷偷摘下眼罩时,才发现这声音同样也引起了司机的兴趣。 我看到司机已经把后视镜向下一拉,加大的改装后视镜,令他能把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当他察觉到车后排的观众又多了一位时,便很贴心的帮我调整了下后视镜,并发来一个善意的微笑,让我更觉尴尬。 从后视镜中,我看到妻子跨坐在亮逼陈身上,疯狂的扭动着做爱;我看到妻子的脑袋突然出现在前排座位中间,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正用力的掰开骚逼展示给亮逼陈看。 突然妻子闷哼一声,被亮逼陈猛的拍了几下屁股,说:“贱货,快转过去给你的司机哥哥看看你的狗尾巴。”我看到旁边妻子的脑袋缩了回去,过一会一个浑圆硕大的屁股就从前排到两个座位间凑了出来,中间赫然立了一个向上翘的黑色狗尾巴,这画面说不出的淫荡与下流。 我有点不忍再看,便继续戴上眼罩,心里想着快了,再过不久车子就该到地方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司机忽然喊道:“亮哥,前面高速出口可能会有警察临检,让这位女士把衣服穿上吧。”亮逼陈轻轻拍打着已经被调教的满脸通红的妻子的脸颊,笑着跟司机说:“小张怎么还这么见外,叫什么女士,你看有她还有人样吗,以后就叫她骚狗,贱狗都行,是不是啊?贱狗。” 妻子大概处于被调教时恍惚状态 ,哪怕被亮逼陈轻轻拍在脸上,依然伸着舌头去追逐他的手指头,直到被亮逼陈猛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的时候,妻子才一下子从欲望世界中清醒过来。 当听说前面可能会有警察临检,才慌慌张张的把车坐下唯一的一套连衣裙捡起来套在身上,又急急忙忙坐在座椅上的时候,竟忘记了还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在亮逼陈的嘲笑声中妻子又悄悄把屁股侧过来,身子依靠着车窗,恢复了与平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 不久就到了酒店外的马路边,酒店位置有些偏僻,路上行人很少,我打算先去办理入住,“老哥一路上休息的还好吧,房间我都安排好了,到前台报个电话号码就好了。”听到亮逼陈的“慰问”,尴尬的我只好把妻子先丢在车里,自己一个人去办好入住。 而当我回来接妻子的时候,远远看到妻子低着头站在车门前,可是下车的却只有妻子一人,车门敞开着,从远处看车门里面有手机屏幕在亮着,似乎有时间在倒计时(看不太清)。 妻子长舒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随后果断的把自己全身的衣物,包括鞋子都脱光,扔在地下,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快速爬回车里。 我的手机铃声随即响起,是亮逼陈给我打电话了,我接起电话,传入耳中的依然是亮逼陈的大嗓门:“哥你先回酒店吧,嫂子还不想回去,刚才我让她选择是和你一起回酒店,还是在一分钟内把衣服脱光来供我玩弄,时间一到我就会直接让司机把车开走,你自己也看到这条骚狗的选择了吧。对了,辛苦哥再帮个小忙,把你老婆的衣服收拾收拾,先带回酒店放着哈。” 我快步走到车旁边,趁着车子还没有走,我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递给妻子,亮逼陈降下车窗笑着和我说:“这几天你这贱狗老婆不需要这种东西,还有,你帮她拿走,省得她下次又以拿衣服的借口来犯贱。”我拿着衣服愣了一下,说:“要不还是带着吧,好几天总不能一直光着吧。”我把衣服递过去,妻子正光溜溜趴在亮逼陈的脚下,亮逼陈不紧不慢的揉捏着妻子的骚逼,感觉到我把衣服递过去,妻子下意识的伸手来接。 亮逼陈直接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骚逼上去,妻子一声闷哼,立刻放下伸向衣服的手,随后赶紧用手努力掰开自己的屁股,亮逼陈不紧不慢的扣着妻子的骚逼,说:“骚狗要是想带衣服走,说明当狗不彻底啊,那你就跟你老公回酒店吧,你要是想跟老子走,那就别想穿衣服。”亮逼陈说完,慢慢的加快手中扣弄妻子骚逼的频率,妻子也慢慢把屁股翘高,脸深深的朝与我相反方向埋下去。 亮逼陈满意的看着我妻子这般模样,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骚逼上面,水花四溅“骚狗,想留下来叫两声”妻子高亢的发出汪汪的叫声,在我愣神的一瞬间车子发动走了。 直到他们车子远去,我耳边还是回荡着妻子的汪汪叫声,手中拿着妻子的连衣裙愣在原地。 乡镇街道有着一种与城市不同的破败,而粗犷风格的霓虹灯与路灯应该是早些年建设的,缺少维护变得有些闪烁有些缺失。 我下车的地方路灯坏了几盏,近处的一棵小树上,树叶被狂风摇晃着,折射着远处酒店的灯光,酒店门厅的玻璃墙面也同时折射的,玻璃上乱七八糟的灯光,自己没有太神采的眼睛看过去,所有的光斑像油画一样融化开来,仿佛世界也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我提着行李,脚步沉重的向酒店走去,旁边呼啸的风声和的破旧的路灯,让这一切变得非常的虚幻起,心情沉重像化不开的浓雾。 我机械的迈步,注意力根本不在路面上的,仿佛心都被妻子带走了,旁边音乐没来由的响起,嘈杂激昂,把我头扭过去,傍晚时分酒店门口的空地上一群大妈正在起舞,凤凰传奇那嘹亮的音乐,在那一瞬间竟是如此的治愈我。 我看着他们热情洋溢的舞蹈,仿佛是一只巨手不停的在抚平我内心刚才压抑的情绪,内心一点黑暗的情绪,被凤凰传奇揉成一团,一下子又变得柔软了起来,嗨,仿佛几年前的那次初相识的感受,又经历了一遍,不过毕竟是经历过一次的人,马上释怀。 抬头望着清晰在眼前的酒店,我略带笑意看了看起舞的大妈,转头向酒店走去。
第3章 酒店
妻子已经被带去整整一天了,期间我也曾按耐不住,好几次尝试着发消息询问亮逼陈他在干什么,但并没有得到回复,仿佛突然间就把我给遗忘了。 而被他带走的妻子就更不可能跟我有任何的联系,或许直到她回来前连手机都没机会碰到吧,亦如妻子之前去S那里接受调教一样,妻子所有的电话又都转接到我的手机上。 只是昨天晚上,亮逼陈突然给我发来一段充满着混不吝气息的语音,大致意思是让我放心,妻子在他们几个大老爷们的陪同下非常的安全与充实,明天晚上他就会把妻子还给我。 在此期间他打算带着妻子在这个小乡镇尽情的亮逼,当着父老乡亲的面,用力的把逼敞开,让他们好好评价评价这城里来的骚逼。 他说他白天拍了蛮多的视频,只是暂时先不发给我,因为明天还会有拍更多,准备一下子让我看个过瘾。 从我的理解来说,亮逼陈他发来消息即是对于表明自己计划好了该怎么玩弄我的妻子,也隐晦的表明他不希望我来破坏他的计划,所以采用这样一种先斩后奏的形式。 我想他可能不太了解我与妻子的相处关系,因为如果这一切都是妻子做出的决定,那我便绝对不会去做任何阻拦,即使我并不赞同。 只是会在事后提起,希望下一次不要发生,而不是在她已做的决定中去做任何的阻拦。 忙碌了一天,应付完工作上的所有事情,我百无聊赖的躺在酒店床上,低头看了眼手机,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却依然没有妻子的消息。 山区的傍晚并不炎热,反而很是凉爽,但我的内心却始终有一丝烦躁,看着窗外即将落入群山之中的太阳,突然间觉得这一次的出差似乎比以往都更加的孤独与寂寞。 又一次的,我伸手从即将空掉的烟盒中拿起一根香烟,在点火时,想起妻子她一向不喜欢房间里面有烟味,每次我在屋内抽烟后她都要埋怨两句并默默打开窗户透气许久以示抗议,亮逼陈说妻子今晚回来,她也许会很累,也许会被玩弄的不堪入目,但无论怎样,迎接妻子的都应该是一间没有烟味房间,就像平日里干净整洁的家一样,静静地等待着妻子从她疯狂的淫欲世界中醒来。 于是我将半燃的烟头掐灭,还是决定去楼梯口抽吧。 刚关上房门,看到走廊中有一对小情侣模样的游客,女生小鸟依人般的挽着男孩的衣袖,而男生也甩帅似的把一只手插进裤兜,俩人就这样你侬我侬的走在我前面。 女生像一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兴奋地跟男生描述着内心的喜悦,反复提到白天在望阴山山顶栏杆处留下的,见证俩人爱情的天长地久锁。 望阴山是当地的旅游景点,白天与客户聊天时还建议我去爬一爬看一看,说山顶平台处风景很是迷人,很多来旅游的夫妻情侣还会根据当地传统,在山顶留下一把象征爱情的铁锁。 心猿意马的我并没有想要爬山的想法,只是没来由的忽然想到,亮逼陈会不会带着赤身裸体地妻子去爬望阴山,但随即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就算大胆张狂如亮逼陈,这种行为也太过于疯狂与荒谬。 刚走到电梯口,便好巧不巧的碰到亮逼陈一行人迎面走来,我尴尬的打了声招呼,却只看到了亮逼陈和司机,典型的爆发户模样的胖子。 亮逼陈看到是我后,挥手示意后便转身向身后的胖子介绍,那个胖子有种自来熟的霸道,听完亮逼陈的介绍后伸出手跟我一握,客套的笑着说道:“你就是她老公,X哥吧。住的还习惯吗?”他所谓那个她应该指的就是我妻子吧,我又不能否认,只能说嗯,随即便疑惑的问了亮逼陈一句:“我……她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吗?”亮逼陈向我身后指了指,并扭头向胖子询问道“是不是也应该让X哥看看了?两天不见是该想了”胖子一脸坏笑的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看着两人不怀好意的笑容,语气略有些烦躁的又问亮逼陈一句,在哪儿呢。 亮逼陈笑嘻嘻的手往后一指说她就在我们后面呢。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原来两个服务员正抬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笼子,笼子表面盖着一块厚厚的红布。 我一下子明白了,妻子应该就在这个笼子里面,出去这两天没有带任何衣服的她应该还是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 很荒唐的,我没有去想妻子被关在笼子里,被人抬着到处走这种行为是否太过分,可能是因为之前的S经常把妻子关在笼子里,连我对此都有些习以为常,反倒是有些庆幸于有这块遮羞布保全了妻子的安全,亮逼陈他们还是知道收敛的。 看到两个服务员气喘吁吁的把笼子抬到酒店小推车上,亮逼陈笑着说辛苦两位了,而两个服务员摆手说不辛苦,我始终不愿意跟亮逼陈有太多的交集,也不愿笼里的妻子听到我的声音后令她感到难堪,准备借口先行离开,亮逼陈不紧不慢的走到笼子前,说,要不看看。 当我终于意识到亮逼陈所说的看看是什么意思,身体还没来的及做出阻止他的指令,亮逼陈就这样随手一拽把布给扯了下来。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一个专门用来装大型犬的黑铁笼子,笼子上却挂满了令人脸红的性玩具,各种型号的假阳具、震动棒、皮鞭、跳蛋及SM道具,表面隐约可见被使用过后淫水干涸的痕迹。 妻子在笼子里果然一丝不挂,只是她以为仍然有布在遮拦着,正享受那种人前若隐若无暴露的快乐,妻子她正满脸发红,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一只手正揉捏着自己的乳头,而一只手正在两腿间,慢慢的掏弄。 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年龄小的服务员瞬间一声卧槽,可能这样刺激的画面让他们无比的惊讶,他们根本没想到,一路抬过来的笼子里面居然有这么一个充满淫欲的女人。 我也一下子愣在原地,似乎不愿意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事实,亮逼陈居然在酒店人来人往的走廊,还有服务员在旁边,就这样把妻子赤裸裸的自慰状态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那一瞬间,我本能的想把布捡起来盖在笼子上,却又害怕这样的行为会让服务员知道我与妻子的关系,一瞬间的胆怯让我没有做出行动,就这样愣在原地。 亮逼陈拍了拍狗笼,说贱狗,别抠了快给大家打个招呼。 刚扯掉布的那个时候妻子属于一种闭着眼睛自我陶醉的状态,她当时并没有发现所有的人在看她。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迷茫的睁开眼,妻子脸色潮红,身体还不停地处在快高潮的边缘。 当被扯掉布的时候,妻子看到身边人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缩成一团,急忙用手捂着脸,脑袋深深的埋在她的头发里面,但是一只手还是夹在两腿间,可能突如其来的人前暴露自己,让她瞬间达到高潮的边缘,全身抽搐,手虽然被两条腿夹紧又不自然的用力扣弄自己,全身发抖,变态的快要达到高潮。 眼看的妻子全身颤抖,即将达到高潮。 亮逼陈直接拎起,原来就绑在狗笼上方的狗链,猛的拽了一下妻子,骂了一句:“要不要脸,这么多人看着还发骚,给老子趴好。”那一瞬间妻子已经做好了,在陌生人面前形同猪狗,直接丢脸的准备,但却硬生生被人阻止,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妻子已经放下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尊严只为求得身体的满足,却被人硬生生的踩下刹车,等待主人下一次命令,她只是他的玩具并没有控制身体快乐的任何权利。 妻子低头趴下,全身发红,双腿还不由自主的一小下夹紧,因为趴下的缘故骚逼直接敞开的在所有人面前,两片已经发肿的阴唇湿润油亮。 亮逼陈顺手拿起狗笼顶上放着的一个假阳具,隔着狗笼蹭了几下妻子已经涨到泛红的骚逼笑骂到:“瞒着老公过来发骚,骚了一天还没骚够啊,狗一样大庭广众也发骚啊?处都是你的逼水,你也不怕骚到脱水啊。妈的骚逼胀成这样啊,要不要脸啊”妻子被这样的羞辱羞的无地自容,敏感变态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套弄插进来的玩具。 而亮逼陈仿佛看出我的顾虑,说:“哥,你是去吃饭的吧。我准备带着这骚货去房间里好好玩玩。”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让我离开,而我也不想继续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于是就假装平静地说了一句:“行,我去吃饭,你们接着玩把。”随后快步往楼梯口走去,穿过不长的走廊,旁边路人们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样一幅不正常的画面,远远听到亮逼陈跟两个服务员:“别看了,继续推着走啊,还有贱货,别光顾着低头,把屁股扒开,人家一路抬你过来累不累?敞开逼发个骚慰问慰问两位大哥。”我忍不住扭头,默默地看着他们一行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才掏出烟继续往楼梯口走去,准备抽几根烟以恢复自己刚才狂乱的心跳。 其实时间没过多久,大概我就抽了一根烟的功夫,只是在我的世界里,几乎好久,不过刚刚某一个细节,不断的在我脑中闪回,才让我的纷乱的心并没有当时崩溃,或许说促使我没有去那个房间把妻子带出来停止这慌乱的一切的原因,就是这一个细节。 我清晰的记得,当妻子把脸埋下去,不敢抬头的尖叫颤抖的时候,她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骚逼,反而是显得更加慌乱并带习惯性的扣弄,下体的水声清晰可见。 我能感觉到妻子虽然是被惊吓到了,但她也是处于亢奋状态,思绪回转让我不禁想起妻子所经历的第一次露出调教。 那一次妻子与S的接触并没有多久,我们一起去湖州古镇的某一个酒店,酒店后面有一个消防通道。 妻子在S的要求下被塞了肛塞,栓着铁链绑在消防通道旁边,本以为是个安全的消防通道,谁知那个时候刚好有一个工作人员从那个消防通道过来,当时我们三个人躲闪不及,只能我和S用身体,尽量把妻子挡在后面,紧贴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妻子不停的颤抖,而她整个人仿佛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 当那个工作人员狐疑的盯着我们三人,从我们前面走过以后,妻子全身瘫软的蹲在地上,但是下体却不停的一股股喷出粘稠的淫液,S把妻子带回房间以后,那一瞬间的妻子是属于那种亢奋的不停的索取的状态。 后来S好多次跟我说,妻子的兴奋点好像在暴露与母狗调教,每一次的野外遛狗都能让妻子瞬间达到亢奋的状态。 当我点起第二根烟,便听到通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从台阶转交向下看,居然是刚才那两个服务员,他们兴高采烈地聊着天,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我只听到他们说什么骚货贱货的声音,我想,他们那么不堪的形容,应该就是在说我的妻子吧。 他们从楼梯走下半层,下面有好几个正待在楼梯口摸鱼的服务员,从他们大呼小叫的描绘,我知道我最爱的妻子,已经成为他们一群人今天最为香艳的谈资。 安静的走廊,他们的对话清晰的传到我的耳边。 从他们的高谈阔论中,我好像听到一件事情,妻子的笼子被抬到房间,只带着狗尾巴跟狗链子一丝不挂的妻子,被亮逼陈扯着从笼子里爬出来,然后妻子居然处在一种恍惚的兴奋的状态,不顾羞耻的不停的索取身体的满足。 显然他们到现在还处于那种惊讶欲羡慕之中,开始添油加醋的描绘房间里面的经过。 “刚才我们把那个笼子抬到房间。那骚货从笼子里爬出来,骚的要死。爬出来就趴在地上,手就没离开过那个逼。” “咱们陈老板不经常带女的过来,每次都开818号房间,不过没见过女的骚成这个样子。以前都是旁边ktv的小姐,这次这个女的好像还是结过婚的,听他们说好像瞒着自己老公出来玩的。” “我觉得瞒着老公出来的更骚,ktv出来的图钱,这种女人出来就是逼痒了。不过有钱真好,那个女的骚的想要那几个男的玩他,不过那几个男的好像也不着急玩,领头的那个在窗户上给她吸了个假鸡巴,那女的就赶紧把逼凑上去,真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身材这么好,这么漂亮的女人,便宜了个假鸡巴,他妈的好逼都让狗操了。” “妈的,真想多看一会儿,那女的鸡巴一套上就啪啪啪的屁股疯狂撞着窗户,他妈的真怕把玻璃撞破掉下去,她怎么能骚成这样?会不会被灌春药了还是她自己嗑药了。” “对啊,你是舍不得走,要不是我拉你,你哪肯走啊,人家明明都下逐客令了,都忘记陈老板就在旁边看着。” 其中一个服务员笑嘻嘻的取笑另一个服务员,而旁边几个服务员也问他们,还有吗?还有吗,我靠,那么刺激,赶紧去看走廊监控。 其中一个服务员说,:“不用看走廊监控,陈老板的房间对面808有人,隔壁807客房空着,可以看得到他们房间,那骚逼不是被假鸡巴钉在窗户上吗?我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走走走走走,一起去807号房间去看看。” 808号? 那不是我的房间吗,而刚刚的那个自来熟胖子似乎是这家酒店的老板,难道这都是他们刻意安排的? 我急急忙忙向房间走去,居然跟所有服务员同路,他们在前面兴高采烈的聊着,马上能否看到点好看的,我并没有太多去关注他们聊什么,只想快点赶回我房间。 到房间门口我刷门禁卡的时候,旁边服务员都往这边看过来,几个男服务员还对我发出你懂的微笑。 大概他们以为我听到他们的聊天过来看热闹的。 我没有太多理会他们,快速开门走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立刻去客厅打开窗帘,内心反而隐隐约约感到害怕,他们居然让妻子像条狗一样一丝不挂肆无忌惮从停车场抬到房间,虽然盖了块布,但在公共走廊就把布撤掉,也确实有点肆无忌惮了。 正犹豫间,突然接到亮逼陈的电话,我这两天没有打过亮逼陈的电话,因为毕竟发消息联系他都不回复,如今他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我接起电话,对面亮逼陈只说了一句:“哥,快拉开窗帘,我们就在对面。” 我是知道窗户对面会看到什么,本来想像只鸵鸟一样的,不想看到对面的景色,因为旁边的房间飘窗上,从侧面窗户已经看到那群服务员目瞪口呆的表情。 但电话打来,我只能下意识的打开窗帘。 不安的往对面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何其淫荡的画面,酒店的两栋楼离得很近,我是住在2楼,对面酒店的落地窗上赫然看到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在那个插了一个假鸡巴的落地窗上面,下垂的狗链与插在屁眼上上翘的尾巴。 仿佛告诉所有透过窗户能看到的人,对面那个女人有多下贱多淫荡。 同时透过窗纱,能看到那个窗户里面有好几个男人,正在抽着烟聊着天,亮逼陈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跟我说:“今天玩了一天的贱母狗,我们都累了,这贱狗还没骚够,插个假鸡巴在玻璃上让骚狗泄泄火,顺便给我老乡们看看城里面的女人有多不要脸。”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愣了半天说被人看到不好吧,他狂笑的说:“让人看到是不好,这母狗刚才要不是在走廊被人看光了,这会能骚成这德行?。” 对啊,刚才在走廊里被布扯掉的那一刻,虽然遮了脸,但不停抠逼的那个骚货就是我妻子。 我还是有点责怪,说你怎么能把布扯掉,这样强迫暴露不好吧,让服务员和走廊里别的客人都看到了。 我话没说完,对面全都笑了起来,“强迫,我们哪有强迫,你家的贱老婆被我们玩上头了,车子一停好就光个屁股想要爬下车,老子扯着狗链都没扯住她,撒欢的就往楼上爬,她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好不容易给她关到狗笼里,叫了两个停车场保安把她抬上来,在笼子里手就没离开过她的骚逼,不过也是,陈老板说怕她的逼水把车子弄脏了,开过来一个多小时,愣没让你老婆的手碰过她的骚逼,差点把她憋死了。一关到笼子里,老子跟她说允许她自己摸的时候,你家骚货老婆就停不下来了。你以为那块布是我盖的,是人家停车场保安要抬过大厅的时候,看不下去才盖的,在地下停车场推过来的小车上,你老婆的骚逼水就没干过。要不是老子赶时间,停车场角落,你家骚狗老婆就让停车场两个保安给操了。好不容易把她抬回房间,因为让她的狗逼又大庭广众暴露一次,你老婆彻底骚起来了,老子就在玻璃上弄根假鸡巴,让她发发骚,顺便让下面的酒店里顾客看看她,反正是越多人看越发骚的厉害。” 听着他肆无忌惮的嘲笑,再看过去,果然妻子雪白的屁股撞下鸡巴的动作越来越疯狂,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亮皮层在窗纱后面拽着她的头发,她他仰起来。 下半身淫荡的狗尾巴与被假阳具捅开的骚逼清晰可见,一下下疯狂的撞击着玻璃,只为满足她胯下那块骚肉疯狂的欲望。 我看对面的妻子被他们这样的对待,2楼的窗户下面便是酒店的大堂,我看不到下面,但是隔壁一群服务员在对着妻子指指点点的画面我扭头就能够看到。 我有点尴尬,拉上了侧面的窗帘,转头看过去,然后我又看到亮逼陈那边粗暴的扯着妻子的头发,拽着妻子狗链,而妻子的屁股还不停的撞击了窗户上的假鸡巴,一种莫名的紧张与难受涌上心头,我对亮逼陈说不要玩了吧,这样下面人看到不好。 亮逼陈愣了大概一秒钟,突然说:“好吧,那就不玩了,让你老婆回去陪你睡觉吧,不过就你老婆现在被玩上头的德行,我就不想牵着她过来了,一路上不知道会骚成什么样,我都看着丢人,让她自己光溜溜爬去找你吧。”我知道他说得出来做得出来,而且我也知道妻子在这样的状态下,可能真的会从那幢楼爬过来,从他那栋楼到我这栋楼,得下1楼穿过消防通道到停车场,隔壁那一群指指点点的服务员从这边看到妻子出门,肯定会去路上拦截妻子,而且妻子一个人光溜溜爬过来的画面,我不敢想象。 我只能赶紧和他说:“别别别过来,你们玩你们玩。”亮逼陈笑嘻嘻的说:“大哥,那我们继续玩了。”透过窗户,我看到对面的妻子被亮逼陈狗链一扯,硬生生从窗户的假鸡巴上拔了出去,窗帘关上,我不知道今天晚上妻子又将面对什么样虐待。 半夜三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茫然间把门打开,妻子居然跪趴在门口,全身一丝不挂。 我慌张的把妻子带进来,然后立刻往外面看,门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原来亮逼陈真的让妻子一个人光溜溜的爬回来了,从对面大楼到我这里,这么长的路程,居然没给我妻子留任何一件衣服,妻子怎么敢也居然会愿意。 虽然已是凌晨3点,人很少,但这种露出跟以前又不一样,以前总还是有人在旁边保护,不管是s还是我,而这一次居然是她一个人,妻子又一次被孤零零的丢弃,居然还是赤身裸体的完成露出任务。 到了房间我抱抱妻子,小声的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埋怨了一句:“胆子太大了,小心点。”妻子的深神情仿佛还是有点恍惚,全身还是处于一种不正常的红润,而我也闻到她嘴里散发出来的酒气,她应该喝酒了,妻子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好,稍微一点酒就会让她上头。 我只能说去喝点水,醒醒酒,再去洗个澡吧,妻子正要和我说话,突然她手里的电话响了,刺耳的电话铃声,把妻子吓一跳,但妻子一看打电话过来的人,仿佛受到了什么样的命令,略带抱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以后,伸手把旁边的电灯开关打开,然后像狗一样的蹲下,快步爬到窗户边,把所有的窗帘打开以后,居然对着对窗户开始跪下摇起了屁股。 以前的妻子不管经历什么样的调教,都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分,而这次居然当着我的面做出这样的行为,其实这应该也算调教的一部分吧,但为什么居然不会避着我,难道这种游戏,让妻子真的能够这么认真的去执行吗? 妻子手机按的是免提,对面又传来亮逼陈的声音“死贱狗,到了以后也不报个平安,都跟你说了,是不是tmd没长脑子忘记了,在窗户边给我摇个10分钟屁股,允许贱狗用自己的爪子摸自己的骚逼。”我抬头看去对面的窗户,亮逼陈赫然站在窗户边看着这边景色,我略带抱怨的,对电话里面的亮逼陈说了句,“回来了就睡觉,半夜三更,累不累。”亮逼陈没有跟我对话,只是说“哦,大哥起来了,那我挂了。”我正准备拉妻子去睡觉,妻子抬头看我一眼,小声说:“老公求你别管我。”妻子太了解我们的相处模式,只要她做的决定,我不可能再去改变他,而妻子也是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谄媚的摇起了屁股,拿自己身体最隐私的部位给对面窗户的几个男人欣赏,当然那几个男的这几天已经把妻子玩的彻彻底底,妻子身体对他们来说应该没有任何的隐私。 妻子的手揉捏着自己的阴蒂,摇晃着屁股,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或许亮逼陈实在是太了解妻子了,妻子爬过来的路上那种露出和爬行,已经严重刺激妻子的性癖,而现在对着窗口自慰,让妻子的感觉远远超过了以前在家里面自己一个人偷偷自慰的身体反应。 我在不远处偷偷打量了妻子,发现妻子虽然趴着,但扭着头往窗户外面看,当看到对面的亮逼陈拍拍手,然后翘着大拇指,妻子的手会突然间加快揉自己阴蒂的力度,娇喘声跟屁股的扭动突然会加强,原来对于妻子来说,对面的赞赏与围观才是她自慰的最大的刺激来源。 我默默的去烧了一壶水,然后拿了双拖鞋放在妻子的旁边,妻子专注的玩着她的游戏,头扭过去,看着后面的窗户,并没有看到我,当我躲进卫生间,抽根烟以后出来,对面亮逼陈的房间灯光已经熄灭,而妻子已经瘫痪在窗台边,我把窗帘拉上,轻轻地抱起了妻子,妻子趴在我的耳边说老公别问,别嫌弃我。 妻子怎么会说这话,说明这几天妻子经历的调教跟以往完全不是一个方式,让妻子都有点觉得愧对于我,而我摸摸妻子的头发说:“别傻了,那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快洗洗睡吧。”我看着妻子走进了卫生间,于是到床上躺下,总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恍如一段醒不过来的梦,这样真的可以吗? 突然从卫生间出来的妻子掀开被子,像只猫一样拱啊拱啊,靠在了我的身边,不一会就发出睡着的呼声,看来她这几天应该真的累了。 我看着熟睡的妻子和她脸上略带着满足的红晕,突然坦然的觉得,管他呢,妻子开心就好。
第4章 回家
出差回来以后,我好几次想要跟妻子提及那几天的发生了什么,妻子依然没有跟我说。 与这5年来一样,她永远会把调教的状态与生活的状态彻底隔离开,或许在那个乡下小乡镇里面的堕落与疯狂,只是她另外一个灵魂驱使的这具肉体的行为,而不是现在的她。 日日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月吧,我知道妻子与亮逼陈应该还有联系,因为每个星期二跟星期四的晚上,妻子都会比较晚回家。 回家以后妻子都是属于衣冠不整的状态了,其实也不能说衣冠不整,全身上下还套了件连衣裙,只是与早上出门时的精致妆容,丝袜配饰,在晚上回来的身上已荡然无存。 我太了解妻子的性格,她不太愿意与我交流,那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只是碰到这样粗鲁不计后果的S,我内心还是隐隐不安,但还是选择相信妻子的眼光,希望一切安好吧。 今天周末,难得妻子跟我慵懒的一大早就能够躺在家里。 这几年来,周末聚少离多,妻子仿佛每个周末都会沉浸在她的快乐世界。 两个人无所事事,感受着阳光洒进房间的慵懒,仿佛好久没体验了。 正享受两个人的宁静时光,妻子接了一通电话以后跟我说稍微收拾收拾,小静要过来。 小静是妻子为数不多的朋友,她叽叽喳喳开朗的性格与妻子的清冷形成鲜明的反差,也不知道两个性格迥异的人,怎么会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门铃声,门没开,小静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门外面传来什么天好热啊什么东西拎的重死了什么哥你最近怎么样啊。 她还没到我面前,我已经知道了她最近在减肥,最近少吃东西,最近胖了最近今天的天很热,她衣服穿的今天有点多。 咋咋呼呼的性格,却让我和妻子这个冷清家里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前段时间妻子跟我说,小静跟家里闹了点矛盾,好像是因为她老公生意也碰到了点困难,所以跟小静在家里吵架蛮多的,同时还家暴打了小静。 本以为小静今天过来会愁眉苦脸的跟我们诉苦,看到她心情这么好,我不禁问了一句:“小静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小静那直肠子的性格根本藏不住事情,“姐帮我们介绍几个人做成点生意还好,最近我老公最近看到点希望,干劲十足,也没跟我吵架了,还是俺姐给我撑腰!”小静咋咋呼呼的,坐下没聊多久,就把妻子最近做的事情兜个底朝天,原来妻子通过自己单位的人脉,拐了一个弯,把一个与小静老公所做的行业相关的人介绍她们认识,同时应该也贴了蛮多的人情在里面,我看了一眼妻子问她这事你怎么都没跟我说,妻子小声的说:“前几天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成不成,所以就懒得说,再说现在她们也刚刚指的是牵上线,又没让人家赚到多少钱,等事情做好了再说吧。”妻子永远是这样,她哪怕帮了别人,都不太愿意说,做事情也是喜欢去自己先去做点试试看,如果事情没成,其中的辛苦她都不愿意跟朋友说,只有等到这件事情尘埃落地,她才会跟朋友说这件事情是她牵的线。 前面的吃饭电话交交流送礼沟通,应该也是蛮累的一件事情,一直到后面一起吃饭的时候,小静夫妻才知道妻子为了她们的事情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前期的工作居然让她们两夫妻一直瞒着蒙在鼓里,小静表达了千恩万谢,以后又搂着妻子说姐不帮她谁帮她。 小静依然大大咧咧的与妻子聊天,她的活泼与妻子的淡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们两个永远是这样,小静咋咋呼呼,任何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得那么好玩,那妻子永远是淡淡的笑着的,偶尔说几句话,两个性格如此反差的,居然成为那么好的朋友。 正当小静抱着妻子撒娇时,我的手机叮咚一声,亮逼陈突然发了一段视频给我,我下意识的点开视频,天哪,居然是这样的画面,妻子光溜溜的,四脚朝天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小穴跟屁股里面各插了一个粗大的性玩具。 绑着妻子的椅子居然是由一个黑黑的老农背在身上,一步一步的,好像走在一条山路上。 视频里面还可以看到老农民旁边是那个陈老板与司机的背影,那个陈老板还时不时抓起玩具朝妻子的小穴里面胡乱捅弄,令妻子在大庭广众下发出尖叫般的呻吟。 我连忙把手机的音量按到最低,还好离她俩比较远,她们应该没听到什么东西,但心虚的我还是抬头看向坐在沙发那边的她俩,妻子依然浅笑优雅,与视频中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那样屈辱变态般玩弄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恍惚间居然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亮逼陈在视频下面附上一段文字“哥,你老婆果然是一个大庭广众之下就会发情的母狗,把她绑成这样,背着她去爬山,一路上老子手都捅酸了,那逼水就没停过。不过放心,有人来老子会给她盖块布,不过没人的时候,老子就让她骚逼朝天一路捅着上山,你老婆真的被玩的爽死了。我看那天尿都快喷干了。见过骚的M,不过在户外只要把它逼掰开,不用碰就会直接流水骚的不行的母狗,倒少见。”看着亮逼陈发过来的文字,如此肆无忌惮的描绘着妻子的淫荡与下贱,我抬头看了看妻子,妻子看我在看她,好奇的问我:“老公你盯着我看干嘛?”小静紧接着打趣道“姐夫你干嘛啊,有我在还秀恩爱。”这话语一时令我有些尴尬,只能挤了挤笑容继续低头盯着手机中荒诞的画面。 “哦对老公,等会我跟小静出去逛街买衣服去。”妻子刚说完,小静便立刻接话对着我大呼小叫道:“姐夫自己看家啊,不许刷手机看那些擦边小妖精,只可以想着我姐!”我心里错愕的想,我确实没有看那些擦边小妖精,但是要是她知道我刚才看的是什么,她大概会疯掉。 天呐,我突然对这个世界有一种疯狂的感觉,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或许我手机里面和在亮逼陈身边的那个人,跟与我一起生活的那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我知道那都是我妻子,这只是她的两个角色,两个完全割裂的角色与状态,但不妨碍我对她的两个角色,都爱。 小静扯着妻子说走走走出去逛街去,今天一条龙服务她来,然后拉着妻子在梳妆台坐下,女人出门总要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漂亮,听她俩会像现宝一样的拿出自己的化妆品,讨论着这个粉底液的优略,这个眉笔的好坏,我反正觉得自己插不上话,便继续在旁边玩手机等她们吧,女人出门没有个一个小时是不可能走出去的。 妻子原本的五官就已经很精致,但之前总觉得有点轮廓分明,今天跟小静一起化妆,可能是受她影响,出来的效果居然让我觉得柔和了很多。 妻子平时的衣服并不那么鲜艳,不过今天也受小静的影响,身上衣服的颜色相对来说也鲜艳了点,听她们换上高跟鞋,交头接耳的出门,家里也清静了下来。 我也不太愿意陪两个女孩子出门,或许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更多的是在于买,女人更多的在于逛,所以陪女人逛街是件蛮受罪的事情,既然她们姐妹在一起,那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等她们出去了,我在家里不断的接到亮逼陈发来的视频。 有他们先上山,在前面凉亭等着,妻子在他们走后5分钟才被老农民从椅子上解下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光溜溜爬着追赶他们;有老农民在后面远远跟着前面在山路中赤身裸体爬行的妻子,然后拍下来的视频;有看到陌生人过来,慌慌张张躲路边树后面的视频,接收到几段视频,突然接到了亮逼陈视频通话的请求,我想也没想就接起来,因为我刚刚好有一大堆问题想要问他。 “哥,你看我在哪里。”我总觉得他背后的背景特别熟悉,一看他居然在我们的小区,看来他几次接送妻子已经知道我家在哪里了,于是我跟他说道:“要不你上来我家坐坐吧”。 因为家已经不是隐私了,相对于隐私来说,妻子所有的隐私在他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掩饰,我何必纠结家在哪里呢。 亮逼陈笑着说:“那哥我上来了”。 我说:“看你发给我的视频玩的也太疯狂了,太不安全了,你玩最好玩的安全点……”正说着屏幕里突然又出现另外一张脸,把我满腔想要说的话突然一下子堵得说不出口,因为这张脸很面熟,我看了一下居然是我们小区的保安。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这个保安兄弟人不错,过两天我带他去我那里打打麻将,顺便介绍嫂子给这个保安兄弟认识认识。”看旁边保安熟悉憨厚的笑脸,我慌慌张张把视频按掉,发了一段文字给他,“你玩什么啊?”亮逼陈说:“没事,这保安我聊了一下,是我老乡,我叫人查了一下,底子很干净,你老婆现在越玩越high,我给你找个保安,有时候帮你掩护一下你那骚狗老婆,反正你老婆就多个鸡巴操操而已,你老婆也无所谓,狗逼嘛,谁操都无所谓对吧,等我上来见面聊。”我没有多说话,只是告诉他一个门牌号码。 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看了一下只有他一个人,便让他进来坐下。 进屋以后,亮逼陈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随手拿出一根烟,问我抽不抽烟,我说家里尽量不要有烟味,他笑嘻嘻的把烟放回包里。 其实前几次的接触,要么妻子在场,要么有外人在场,出乎意料的我并没有机会和他这样面对面的坐下来聊天。 他不说话,转着手里的打火机,我突然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好,但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人,突然间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种直观的感觉又有点不一样。 虽然整体感觉没有变,依然是那种粗俗的感觉,但他的笑容里明显的带着看透人情世故的狡黠。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给他,他喝了一口看了我突然蹦出一句:“其实我蛮了解你的”。 我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亮逼陈缓了缓接着说:“我看过你发在网上的东西,其实你是不是很好奇,你妻子跟我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就愿意陪我玩一些你认为她以前绝对不敢玩的事情,或许你们都并不了解她。我看过你写的,你说你们曾经找过一个S,玩的还是蛮嗨的,不过好像是因为平时的跟那个S接触时他很粗俗不堪,让你妻子突然接受不了,一下子断了联系,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你提都不能提的存在对吧。”这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好像在我网上写的第一篇里面就提到过,我也没有否认,回想下那段时间她好像是对这些挺反感的。 亮逼陈抽了口烟,笑嘻嘻的跟我说:“你真的会反感一件你讨厌的事情或人吗?”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他笑着继续跟我说:“如果今天你走路碰到一个乞丐,脏兮兮的,你会讨厌反感,但是有人提到那个乞丐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产生应激反应吧,因为那一瞬间的感觉,并没在你心里面留下任何痕迹。而你妻子那段时间那样的应激反应,提都不能提,说明这件事情在她心里面是挣扎犹豫,徘徊了好久,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抵御那种诱惑,所以拒绝了你的建议。或许就像去看一部恐怖片吧,会让人感到害怕、惊吓与恐惧。如果这部恐怖片让她不是印象深刻,你可以跟她无数次提起,但如果这部恐怖片真的让她看进去了,午夜梦回,一次次梦到恐怖片里的场景,她才会在生活中禁止任何人提到那个片子,因为她害怕把她带到那个世界。 Sm也是一样,你妻子那段时间的应激反应,恰恰说明那个S平时对她不屑一顾的粗鲁对待,刚刚好挠到你妻子那犯贱的心里。只是那段时间,她还想维持贤妻良母的形象,害怕自己面对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那一面,才会产生那样的应激反应,如果那段时间你跟你老婆提,他老婆笑嘻嘻的面对,那你老婆也注定成不了一条好狗。” 前面长篇大论的理论,突然间衔接上后面这么一句话,仿佛一个流浪的学者突然间骂了一句操你妈一样的割裂,不禁让我重新又打量起对面那个人,或许他的粗俗只是他的伪装,从底层社会一路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对人心的洞察,让他更加了解妻子的内心世界。 亮逼陈熄灭手中的烟头,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家的贱狗老婆为什么现在跟我能够玩得这么疯狂,刚才发给你的视频也看了,我把她光屁股四脚朝天绑在椅子上,丢在山路上随便拿什么东西捅捅她的骚逼骚屁眼,都能把你老婆爽的直翻白眼。 越不把她当人,她越会爽的,连人都不要做。 带出去玩的那两天,我没有一秒钟把她当人看过,你老婆被我这么弄爽的,要死要活的,其实不是什么手段怎么样,是你老婆经历了5年的调教,她早就已经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了,5年前你老婆还端着,还会害羞,但那是5年前,不是现在。 对了,这段时间你老婆在我那里上班,你前段时间跟我交流的时候,说你老婆在调教的时候是另一个人格,在这方面她始终不愿意跟你有任何交流,因为她想在你这里还保留她贤妻良母的状态,但其实她自己也压抑的蛮辛苦的。 我不太喜欢我调教的贱货还非要去可笑的维持她所谓的别的正常的形象,贱狗就该好好做回贱狗,在老公面前也别装。 兄弟,可能你老婆以后会越来越在你面前表现出骚母狗的样子,你只要去鼓励她,我想她会越来越开心的。 回想下那天晚上在你老婆回到房间,在房间窗户对着我们犯贱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你老婆高潮的很快? 或许你会认为是因为我们在这边看的缘故,但我知道在我们面前被玩时,你老婆并没那么快的高潮,她在你房间能那么快的高潮,很大原因是让你知道了,并且也算是一次在你的面前能够展露了自己压抑了很久的真实模样的机会。 或许是他的这些对话打开了我某些心结,也解了我某些疑惑,坦白说,我并不完全认同他的理论,但总觉得好像很多事情刚刚好被他说对了。 亮逼陈随口又扯了一堆理论:“S其实是用来满足M的需要的,我们只是用自己的经验与手段来满足M所有需要。如果说M应该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让那些S怎么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挖出来!她们与其说是被强迫接受,不如说在她们的内心是在盼望我对她们做出各种各样的,符合她们性癖的调教。你妻子有一个下贱的灵魂,她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像母狗一样的对待,渴望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以最下贱的形象出现,对M的宽容与看不准确,只能让M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快乐!”或许是做惯了S,哪怕面对一个M的合法丈夫,他依然用那套标准调教理论来描绘我妻子内心的不堪。 我突然有点不想聊这个话题,于是随口问了句,兄弟你做什么工作的。 正准备接着长篇大论的亮逼陈被我突然的打断愣了一下,又很快哈哈哈笑着说道:“兄弟,真不好意思,感觉我们应该那么熟悉了,毕竟你老婆作为一条任我玩虐的狗,你居然不知道我干嘛的。 兄弟我开了个棋牌室,离你家不远,最近你老婆在我那边帮帮忙,顺便让她发发骚,还赚点零花钱,当然看兄弟情况,不缺钱,但是这钱是你老婆光屁股赚的,意义不一样的。”这王八蛋,说话还是那么颠三倒四。 “好啦,兄弟,不开玩笑了。嫂子其实是在我那里玩,每个星期有2天下班后,去我那边帮帮忙,安全我能够保证,在我地盘你放心好了。最近拢共去了4次,你老婆叫我不要和你说,不过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你以后想去直接过来,星期二和四晚上6点以后来好了,和看门的说找阿亮就行。” 突如其来的正经,让我有点哑然,总觉得坐我对面的男人有无数的面不断切换。 随口就问了他几句经营模式。 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在我旁敲侧击下,基本上理解了所谓的麻将房,其实是一个城中村出租房里的地下小赌场,通过抽头组局赚钱,客源基本上固定,或许由于他拒绝做局,场子里相对干净,基本上不会有杀猪盘出现,口碑不错,客源还相对稳定。 同时我也发现,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家伙,骨子里也有他坚持的原则与底线,或许,这个是妻子与他相处愿意接纳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他本来或许想等妻子回来,后来我说妻子与闺蜜去逛街,他当着我的面给妻子打了电话,然后笑嘻嘻的和我说,兄弟我接嫂子去我那里了,嫂子会晚一点回来,兄弟啥时候想来,就过来,我基本上都在。 亮逼陈打完电话就走了,我知道今天妻子大概又会去他所谓的那个场所感受那种她想要的快乐吧,我应该去吗? 还是不去? 或许亮逼陈说的对,我与妻子都应该坦然面对,而这样的面对不是妻子一个人就能做到,我也应该努力的参与妻子的调教中,最起码我应该了解妻子的全部,让她在我面前也能做真正的自己。 但是或许我这样的行为会破坏夫妻间的感情,或许妻子需要的我是一个丈夫的角色,而不要参与到她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是她独立私密的世界。 种种互相矛盾的想法在我的内心戏激烈碰撞着,又看着亮逼陈发过来的几段视频,内心更混乱了,胡思乱想中烟不禁就多抽了几根,房间里难得的弥漫起阵阵烟味。 一直到一阵极速的敲门声跟着喊着姐夫姐夫的声音,我才把门打开,小静一开门看到一屋子的烟味立马大呼小叫道:“姐夫你咋了,姐一直不许你抽烟,你不知道姐最讨厌烟味。”然后就把屋内所有能打开窗户全部打开,听她的大呼小叫,不到5分钟我就知道她一个人回来的原因。 她们两个在附近商场逛街买衣服,大概逛累了吧,正在吃东西,亮逼陈应该跟妻子通过电话就去找她了,大概亮逼陈的借口就是妻子的同事,然后单位里有事情需要妻子去处理一下,然后妻子就把东西交给小静,让她帮忙拿回家,而她自己就跟着亮逼陈走了。 小静和我说,最近姐帮她蛮多的。 我和小静说:“你姐就属于面冷心热,别看她平时不怎么搭理人不熟悉的人,你跟她那么多年的姐妹,她能帮的都肯定会帮的。”我妻子属于跟别的人相处,并没那么热情,但她认准的几个朋友的话,她都会蛮用心的。 可能从小到大,一直以来属于漂亮的那一种,所以必须要用一个相对冰冷的外壳来保护她不受太多的骚扰。 小静问我今天碰到一个叫阿亮的,我去姐的单位从来没碰到过啊,看他的打扮跟举止,也不是姐单位同事的感觉。 我只能帮妻子打圆场说那个大概是你姐的客户吧,最近你姐管了蛮多事情,大概也比较忙,接触的人会杂一点,小静只能抱怨大周末的还要我妻子去负责这种客户。 小静说总觉得阿亮不应该是我妻子的生活圈里能接触到的人,还有妻子跟阿亮那种熟悉的态度,总觉得她们两个那种隔离感,感觉不应该是能成为那么熟悉的朋友。 小静还说那个人好像不应该是妻子的客户的感觉,说有点粗俗。 跟我说她们两个逛累了,在4楼找了一家饭店,其中妻子接了个电话,好像小心翼翼的,小静也没多问,总觉得会不会是妻子单位的领导妻子对着电话那头说话,好像蛮恭敬的,但说什么听不清楚,妻子走的比较远。 然后跟妻子一起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妻子有点心不在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不到吧,好像那个叫阿亮的客户也刚刚好在这个商场碰到了,妻子跟她好像远远的聊了几句话,总觉得这个人有点趾高气扬的,然后妻子过来跟小静说,她单位有点事情,可能需要她处理一下,小静义愤填膺的说单位里面那么多人,为什么周末要姐自己亲自出面? 她认为像这样的客户不应该由姐亲自去接待,哎呀,不管了,反正姐叫她把衣服送回来。 等小静走后,我给妻子打电话,果然是忙音,给亮逼陈打电话好像是一个比较嘈杂的地方,然后他说没事,你过几天来看看好了,上次在乡下玩的太过瘾了,你老婆念念不忘,非要我在城里面也给她找一个可以让她光明正大发骚的地方,她已经适应几次,顺便给我帮帮忙。 还没把话说完,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一个问题,现在缠绕在我这里,我到底应该去还是不去,其实这5年时间,我是慢慢的退出他们的调教,而现在仿佛要让我自己加入到这个中间来。 我曾经给自己定位过一个角色,是看客,只在旁边做一个观察者,或许我过去也没有打破这个观察者的设定,我还是那个观察者,只是让妻子不再抗拒我这个观察者的存在吧。 毕竟妻子在亮逼陈所谓的麻将馆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哪怕骗自己说不想知道,但当天晚上做梦居然梦到那个混乱的麻将馆。 梦里面妻子一会儿被光溜溜的吊在麻将馆,被一群打麻将的客人胡乱玩弄,或者梦到妻子光溜溜的钻在麻将桌下面,帮他们一个口交,梦里面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画面,让自己的心永远是处于那种焦灼的矛盾状态。 而当突然惊醒的时候,却再也回忆不起梦里面的具体场景,但我知道我已经做不到不去想,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在催促我应该去看一看。 到了下个星期二,我打电话给亮逼陈,问妻子是不是在他那里,他明确告诉我是,我说我过来看看,当这句话说出口时我突然觉得很惊讶。 因为像妻子以前的S,我永远不可能主动跟他提出我想要参与,或许以前的S属于跟妻子两个人私下的游戏,我更不愿意去破坏她们之间的默契。 同时以前的我也习惯了自己作为一个看客的身份,把自己定位的蛮准确,这么多年来也相安无事。 而亮逼陈这样的混不吝,总觉得在这样的人面前端着,好像变得没有什么意义,感觉是一种自我矫情的可笑,当然更多的是一个不放心,因为去乡下那次让我见识到亮逼陈调教方式的不安全,虽然回头想想,看他所有的调教计划并没有让妻子社死,但也始终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 亮逼陈跟我说,哥你要来就来呗,按我上次给你的那个地址直接过来吧。
第5章 初探麻将馆
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不善于下决定的人,可能5年来的调教的定位与惯性让我习惯于躲着这件事情的发生。 想着还是再看看吧,再看看吧,再等等吧,总觉得妻子会像以前一样慢慢处理好自己所有的事情,总觉得像以前一样,慢慢习惯,慢慢接受,生活依然波澜不惊。 妻子每个星期二与星期四都会过去,而当星期二那天来临,手机依然打不通,依然是呼叫转移的时候,我却在家里已经睡不着觉。 好些年没有这样了,以前妻子经常出去,我可能已经习惯了。 而这次出去,从我了解中,妻子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陌生人,用最不堪的方式拿自己的肉体去坦诚面对一群陌生人能发生什么,我不敢想象怎么样保证安全。 所有的一切会不会突然以最可怕的样子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已无法保持镇定。 凌晨2点,家门终于被打开了,妻子闪身进来开灯的一瞬间,看到我没开灯坐在客厅,她愣了一下。 让我怎么形容妻子的状态呢? 头发乱糟糟的,应该是出过汗粘在脸上,被手凌乱的抓到后面,脸上的妆已经花了,虽然脸上有点凌乱,但依然让她漂亮的脸蛋充满一种破坏的美感。 身上穿了一件男士T恤,不是妻子的,应该不知道是谁的T恤,胡乱的套在身上。 而简简单单的男士T恤在妻子的身上,显的特别诱人。 T恤只能盖到妻子的臀部下沿,幸好是半夜,如果白天的话,正常坐在她面前,前面能看到逼,后面能看到小半个屁股,而腿上竟然胡乱的用不知记号笔还是什么笔,在腿上画了好多个正字,我不知道这些正字代表了什么,但我知道每一个笔画都代表妻子做了一件不堪的事情吧。 当看到我在时妻子明显愣了一下,“还没睡啊?”我不想把那么晚还等着她回家这件事情搞得那么正式,“我刚才起来去了卫生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刷几条抖音就清醒了。”说着我走到门边,顺手给妻子拿了一双拖鞋并嘱咐洗完澡早点睡,妻子看了我一眼说“你也早点睡吧,没事。”我不知道没事这两个字包含什么意思,或许是告诉我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和以前一样的算没事。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我靠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妻子聊天,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那边带,希望她给我定心丸吧。 但妻子依然不愿意提起那个话题,他的嘴里最多的只有4个字,没事与放心。 浴室的雾气中妻子的后背曲线依然诱人,妻子只是简单的冲洗一下身体,头发并没有洗,看我依然没有睡觉的意思,就和我说了声她先睡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她刚刚洗完澡的浴室,大概5分钟左右吧,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妻子已经完全睡着了。 看来她是真的累了,妻子腿上的正字并没有完全洗干净,淡淡的痕迹依然在。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的手伸过去想替妻子把这些代表侮辱的正字给擦掉,但我的手轻轻揉搓大腿根部那些正字的时候,侧趴着睡觉的睡梦中的妻子,可能是习惯性吧,把腿抬开,把自己的逼又鼓了出来,这几年的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让她的身体在睡眠状态下都会有这样的表现。 往外鼓出来的阴部明显是今天经历了太多的蹂躏,两片完全充血,到现在还没有小下来的阴唇,是刚才洗澡水没擦干,还是体内源源不断的欲望,依然湿润了她身体的那块骚肉,阴道口微微张开,里面依然红润鲜嫩。 妻子的屁眼好像鼓出来一块,应该今天的折腾,让她身体每一个孔洞都没有逃过折磨。 妻子这种状态令我突然间有点害怕,因为我哪怕最无意识的揉搓,都会给她带来身体的反应,现在的妻子仿佛是一个被欲望点燃的火把,清冷的外表,理智的眼神都盖不住她内心燃烧的欲望。 我把手拿开,轻轻的帮妻子盖好小薄被。 自己躺旁边准备睡觉。 果不其然,在这种状态下睡觉,噩梦一个接着一个。 在今晚的梦里,妻子大腿上的正字成为所有不堪的连接,我看见在一群人的围观中,一个男人在妻子身上撕咬着发泄着把精液射到妻子身体内,然后狂笑着拿着笔在妻子腿上划了一个正字。 然后是一个男的拿着皮鞭一下一下抽在妻子光溜溜的身体上,妻子被到吊着旋转着,无法躲闪男人的皮鞭,每一鞭下去妻子挣扎尖叫,而身边的男人却毫不怜惜的在妻子腿上又划上一笔正字。 又或许妻子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亮逼陈身上扭动,而亮逼陈若无其事的与麻将佬打着麻将,而妻子每一次靠自己扭动哆哆嗦嗦的高潮后,才能在腿上、屁股上面画一个正字,麻将佬和旁边的人拿着手机正在拍妻子高潮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只要按一下发送,妻子就会在这个城市身败名裂。 迷迷糊糊中突然门被打开了,家里挤进来几个人,昏暗中我也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只觉得他们每一个脸上都带着戏谑的笑容。 他们在房门口就对着妻子吹了一声口哨,我回头去看妻子,妻子已经伸个舌头趴伏在地上,满脸红润的朝他们爬去。 当妻子爬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那些人像检查牲口一样,掰开妻子的嘴巴,检查着妻子的牙齿和舌头,其中一个人掰开妻子的屁股,妻子那本来小巧的屁眼被掰成很大的孔,红润的肛肉裂开,形成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仿佛深不见底。 只见某个人拿出一根将近一米长的假鸡巴,向妻子的屁眼捅了进去,妻子的屁眼仿佛是个无底洞,长长的带尾巴的假鸡巴近一米长,竟完完全全顺滑的插到她的屁眼里面,留在外面的黑色的尾巴摇晃献媚着。 那些人打开门走了出去,妻子毫不犹豫的跟在他们后面爬出去,我仿佛并没有在床上起身,但视线竟然能牢牢的跟着妻子。 我看到电梯口楼道里好像挤满了人,左邻右舍我认识不认识的都在,半夜三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热闹,还很怪异的灯火通明。 他们抽着烟聊着天,仿佛习以为常的看着妻子光溜溜的从他们身边爬过,在前面走的那几个人并没有选择坐电梯,他们只是在楼梯口等着妻子。 或许是妻子爬的太慢了,黑暗中凌空出现一根红色的绳子,缠紧妻子的身体,瞬间妻子就像一个被打包的玩具,身体赤裸着像一个手提包一样被壮汉拎在手里,而因为双腿分开捆绑的关系,后面的骚逼完全鼓了出来,而且红润裂开。 而不知哪里跑过的一条黑狗就跟在后面,放肆地舔起了妻子鼓在外面的骚逼,黑暗中感觉妻子仰起了头,身体情绪达到极点,发出阵阵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楼道间。 我本能的拉住黑狗的狗链,把黑狗驱赶开后,却再也看不到妻子的身影。 突然间妻子好像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仿佛从楼梯口走到一个房间客厅,从我的角度看,绑起来的妻子变得无比娇小,只有一个圆润的屁股,几乎占据她全身的重量,旁边的那个男的显得异常的强壮,昏暗中那个强壮的男人,巨大的手掌一把拽住妻子插在屁眼上的尾巴,同时两根粗壮的手指应该已经抠到我妻子的逼里面,当手掌往上提的时候,居然把妻子倒悬着拎了起来。 仅仅靠屁眼里面的尾巴跟两根手指插在逼里面,就这样把妻子倒着提了起来,逼跟屁眼成了身体的最高点,红润外翻的逼肉与完全鼓出来一圈的肛门,成了整个昏暗阳台中最明显的视觉中心。 妻子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强壮的壮汉倒悬的拎在手上,向阳台外边走去,那几个人走得很快,妻子在他手上仿佛没有重量,身体最羞耻的部位被别人拎在手里轻松的晃动。 妻子的脸竟然没有任何难受的表现,依然伸了舌头,满脸通红,仿佛被这样拎着,就能让她不停的高潮。 体型魁梧黑亮巨汉突然打开客厅玻璃移门走到了阳台,好像是在一个2楼阳台,下面黑压压的人群。 在大庭广众之下,壮汉拽着妻子屁眼里的尾巴把她提起,忽然对着妻子的骚逼狠狠插了进去。 妻子仿佛整个人被那根巨大的几把到挂在身上,屁眼上的尾巴被壮汉拽在手里,巨大的阴茎对着下方光溜溜倒挂的妻子下面销魂润滑的紧洞胡乱抽送起来。 连续桩打妻子的骚逼数分钟后,又突然提着妻子的尾巴把妻子从几把上拽起来,在妻子屁股上猛的一巴掌,妻子被打的倒吊着转圈,红润黏糊严重发情的骚逼激烈抽搐,尿水乱喷,仿佛变成壮汉提溜着的一个圆形肉色水壶一样荒诞可笑。 壮汉拎着光溜溜喷尿的妻子,放到了阳台的外边,妻子挣扎的夹紧屁眼,阻止自己慢慢往下滑落,而那一米多长的假鸡巴,还是慢慢的从妻子肿胀的屁眼中缓缓缓拔出,楼下好像站着无数个伸着双手的人,开心的等待这团美肉从2楼掉下,被他们撕碎淹没。 眼看那个假鸡巴,从妻子的屁眼即将拔出,妻子努力收紧的屁眼也夹不住这跟已经被体液彻底润滑的玩具。 在妻子马上脱离这根唯一吊住她的假鸡巴,我从黑暗中出现,探出身想要抓住妻子,但只差一点点妻子的身体从我指缝中滑落,在即将堕落下面黑暗中时,我大声的喊了一声不要,一瞬间,我猛然惊醒,满头大汗。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行,这样的猜测下去我会疯的,我必须得去看一看。 等到下个星期二,根据亮逼陈发来的地址我找了过去,是个城中村的出租屋。 亮逼陈租的那个房子在3楼,楼道狭窄,楼下是很多的小的菜场,组成的一个不太正规的农贸市场。 到了3楼我敲了个门,门并没有打开,只是里面有个人问找谁。 我跟里面说找小陈,里面说没有小陈这个人,我想起了亮逼陈跟我说的,我改口说找阿亮阿亮。 里面咔嚓打开,一股烟味迎面而来,一个矮矮的胖子看了我一眼,胖子穿了条围裙,脏兮兮的围在腰间,应该是厨师一类的角色吧。 我仔细打量了这么个地方,进门是个大的客厅,房间面积大概在120平方左右,一个标准的3室1厅,两房朝南,一房朝北,客厅旁边是个厨房,厨房很大,跟那个餐厅好像连成了一块,是个打通大厨房,厨房门口挂了个帘子。 一南一北两个房间应该都是棋牌室,棋牌室里面干干净净,中间只放了一张麻将桌,客厅的左边放了一个餐桌,应该是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 胖子随手把门一关,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玻璃柜后说把手机放那里,看我愣了一下,便继续说道“上面有监控,没人拿的,这里谁都不能带手机。”我抬头看看,有一个监控正对着玻璃柜,可能是因为不能带手机的缘故,让我突然对这样的环境放下心来,看来亮逼陈所做的决定,还是给妻子一定程度的保护,刚开始路上的忐忑与不安,仿佛一瞬间被抹平了下去。 我到底是怎么了,哪怕没有手机,哪怕视频不外传,妻子所受到的屈辱与委屈一样都不会少,所受到的调教应该比以前更加疯狂与没有底线,我居然还会没来由感觉放心,看来这几年不仅妻子改变了,我也改变了。 我把手机放玻璃柜里面,柜子里有个4——5个手机。 亮逼陈正在打麻将,看到我到了,他把麻将牌一推起身,把位置让给旁边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让我到另外一间棋牌室坐下。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并没有看到妻子。 他很自然的给我递了根烟,我刚想问我妻子人呢,麻将室有人喊给我拿包烟,我就感觉旁边厨房间走出个人,而妻子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她正背对着我,并没有看到我。 应该怎么形容妻子呢,她身上披着一个衣服,大概这算是衣服吧,其实只是薄薄的纱,全身上下任何隐私的部位清晰可见,并没有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这件衣服的象征性与情趣大过于遮羞。 妻子迈小步的扭捏的走到棋牌室门口,并没有过多停留,看来她不是第1次如此赤裸的面对一群人了,妻子手上应该拿了个小本子,大概是因为都没有带手机的缘故,现在的人身上现金也少,可能每买一样东西,都需要在小本子上签下名字,以做凭证吧。 那个麻将佬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起身,而妻子却慢慢的移到他的身边,把腿叉开,从我后面看过去,妻子的下体明显插了一根东西。 麻将佬手在妻子的大腿根部摸索一会,在妻子湿红的骚逼上摸了几把,突然张开手指,上面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看了妻子岔开腿一动不动全身颤抖的样子,麻将佬突然间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我看了一下原来是根戴了圆头笔帽的签字笔,麻将佬在妻子递上去的本子上面打了个勾,应该是大概表示了他消费了什么东西吧。 然后对着妻子说掀起来,我从背上看过去妻子的身上透过纱,已经明显看到写了好多个正字,妻子拉起自己身上的纱,慢慢往上拉,一直拉到腰以上,旁边的几个客人还在起哄,“拉高点!拉高点!奶子都看不到了!”其实薄薄的一层纱能遮住什么东西,只是麻将佬们的恶趣味,让妻子不得不遵守,妻子慢慢的把纱拉到奶子的上沿两个乳房从衣服的下沿掉了出来,麻将佬在妻子挺起来的胸膛下面歪歪斜斜写了一个正字,我从后面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但明显看到妻子双腿颤抖,屁股夹紧,全身的力气在客人一笔一画中做着努力的抗争,不知是在抗争客人在他身上写字引起的瘙痒,还是抗争在这种环境下被羞辱而燃起的熊熊欲望。 客人写完之后,捏着妻子的奶子对妻子说,腿岔开点。 妻子上身挺直,手放在两边,大腿慢慢打开,麻将佬把手指头勾进妻子的逼里面,妻子不得不把逼往上挺。 “啧啧,这骚货,逼口都硬起来了,骚逼里面一直在抽动呢。”这恶心的麻将佬,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发情的状态炫耀一样的告诉所有人。 旁边的人也起哄,“骚货奶头都翘起来了,硬邦邦的,快捏几下。”麻将佬另外一只手捏上了妻子已经发硬的乳头,已经被玩的超级敏感的妻子闷哼一声,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又被麻将佬勾着骚逼,软不下去,我隔着一个房间都听到传来的“啾啾”抠逼声。 从后面看去,妻子的骚逼被那个男人几根手指头轻轻松松的进出,妻子的骚逼一定已经泛滥到不堪入目,旁边人接着起哄,“看这骚货的样子,被你扣的这骚逼爽死了。”麻将佬看了一下妻子迷离的表情,接着手指挖穴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叽咕叽咕的激烈水声,同时伴随妻子失控喘叫。 一直到亮逼陈喊:“差不多了,想把老子的骚狗玩死啊”。 那个麻将佬才终于停了下来,顺手拿笔帽在妻子的逼旁边蹭了几下,然后很轻松的插到妻子身体里面。 麻将佬随随便便的又插了几下,每插一下,妻子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沉浸在刚才差一点高潮的余韵里面。 被这样玩弄,妻子湿润的阴道随时接纳任何捅到她身体里面的道具。 永远不会有一秒钟干燥的时候。 后来与亮逼陈的沟通时,我才知道客人每买一个东西妻子拿本子过去,然后用骚逼里面的笔让客人拔出来打勾记录买了什么东西,但客人在妻子身上所画的正字代表妻子今天的服务数量,亮逼陈说是我不想让我老婆这么淫贱的身体去做服务而得不到任何报酬,这是妻子的劳动所的,虽然这种劳动是看起来有那么丢脸与屈辱。 而当妻子做完这个流程以后,麻将佬还会把笔插回原位,这拔插的过程让妻子欲望沸腾的身体得到暂时的几下满足。 亮逼陈跟我说,妻子刚刚进麻将室的时候,这样的服务方式让整个麻将室几乎沸腾起来,每一次的拿笔和还笔的过程,麻将佬们都会持续好久,一直到妻子气喘吁吁身体达到顶点才愿意放过她,导致第一天妻子光着屁股告诉他们可以这样服务的时候,麻将馆几乎没有好好打过牌,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又漂亮又淫荡的女人身上。 亮逼陈不得不做规定,每一次的从骚逼里拔插笔的过程不许持续太长时间,因为亮逼陈也不想让妻子的身体被这些并不懂得怎么样控制欲望的客人玩弄太久,这会让妻子轻轻松松达到欲望的顶点,他说对待一条狗,让她快咬到骨头又咬不到的时候才会最听话,我想这就是他们调教里面所谓的寸止吧。 客人插好笔以后,笑嘻嘻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放下来吧,妻子才把身上的纱放下来,妻子依然在发抖着,脸涨的通红,或许妻子还在期待刚才这样的对待时间能够再长一会。 我有点明白,妻子为什么这么愿意来这里接受调教,本就具有强烈的暴露羞辱癖的妻子,被当众这样羞辱的对待,让她内心黑暗欲望在这里不断的得到满足与积累,我想妻子应该回不去了。 当妻子努力的用骚逼夹着笔,扭过头走了出来,我看她转过身来,发现她身上最大的一块布料,应该就是那个戴在脸上的口罩,我眼睛向下看去,妻子大腿中间没有毛的骚逼微微张开,湿黏红肿的肉缝被一根记号笔撑开,由于妻子还在兴奋状态,记号笔被扭动的骚肉挤压的不自然的跟着扭动、顺着笔尖不停渗出不知羞耻的体液。 她转过来低着头走的瞬间突然看到了我,愣了一下以后,快步走进了厨房,亮逼陈随即喊了一声:“过来,躲个屁啊,害羞个什么劲啊?”妻子扭扭捏捏的走到我们身边,此时对面包厢刚好过来一个男的,应该打完麻将后休息下的,和亮逼陈打了个招呼后说道:“阿亮,这骚货怎么在这里还扭扭捏捏的,上次在房间,你把这骚货操上头的时候,带出来在我们旁边沙发上操,叫的一塌糊涂,现在怎么又扭扭捏捏害羞了。” 妻子大概最大的软肋就是害怕我知道她做的这些事情,或者说她不愿意当着我的面去面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当那个人过来聊天的时候,妻子挥着手做了拒绝的状态,可能掩耳盗铃般的行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或许这样的聊天与对话,让妻子本来敏感的身体一下变得有些冷淡,同时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很尴尬。 妻子抱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亮逼陈耳朵边说了一句话,亮逼陈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滚吧。 妻子咚咚咚跑去了厨房,一会就穿成平时的样子,过来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夫妻多年的默契,我知道我也应该走了,果然我一开门,妻子就等在门口,她低着头跟我下楼。 上车无话,突然我问了一句,来几次了,妻子回答,就来了几次,突然又和我说,别问了,然后很自然的扯开话题,聊起来家里的琐事。 话题转换的很突然,我一时间接不过来,愣了一下,再把妻子关于生活的话题捡起来,而亮逼陈那边的事情,仿佛已经是过去式,或者根本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