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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縹緲仙(朱顏血雪芍同人)

👤 作者:夜行判官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35936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后宫,爽文,异世界

🗿 肉量:20.63%(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九华山,东崖,晨雾初散。   淋漓山雨洗刷着九华剑派偏殿的灰瓦飞檐。殿前演武场中青衫少年掌中长剑翻飞,激起森森剑气,更使这场秋雨变得越发寒意彻骨。   似少年这般年纪,有如此武学修为,已可称惊才绝艳。但满场观者,包括这少年宗门那几位名动武林的派中长老,却早不见了往日里对能培养出这般杰出后辈英才的那份自傲。所有人的眼神,或明或暗,都在投向大殿顶一侧飞檐上孤身独立的那个白色身影。只见漫天洒落的细雨,竟在那一袭雪色道袍周身半尺处被隔绝开外,就如一道看不见的气墙挡住了这些雨水。白衣女子静立雨中,却无半分浸湿狼狈之态,衣袂长袖迎风而轻摆,出尘之态恍如神仙中人。

全文

第1章 缘起

九华山,东崖,晨雾初散。   淋漓山雨洗刷着九华剑派偏殿的灰瓦飞檐。   殿前演武场中青衫少年掌中长剑翻飞,激起森森剑气,更使这场秋雨变得越发寒意彻骨。   似少年这般年纪,有如此武学修为,已可称惊才绝艳。   但满场观者,包括这少年宗门那几位名动武林的派中长老,却早不见了往日里对能培养出这般杰出后辈英才的那份自傲。   所有人的眼神,或明或暗,都在投向大殿顶一侧飞檐上孤身独立的那个白色身影。   只见漫天洒落的细雨,竟在那一袭雪色道袍周身半尺处被隔绝开外,就如一道看不见的气墙挡住了这些雨水。   白衣女子静立雨中,却无半分浸湿狼狈之态,衣袂长袖迎风而轻摆,出尘之态恍如神仙中人。   “周少侠小小年纪剑法就如此了得,九华派不愧当今武林正道魁首,果然是人才辈出。”见九华剑派众人都颇有几分愁态,太华宗掌门旭阳真人捋着颌下长须开口夸赞。   这老道身形瘦高却不显佝偻,胡须花白古意昂然。   一身半旧的灰布道袍,腰悬一把长剑。   “过奖,此子虽资质尚佳,但和贵派那位仙子比起来真是天差地远了……不知她是哪位道友门下弟子?”九华派掌门双眉微皱,冲道人拱拱手说道。   瞥向殿顶的目光里隐着弄弄忌惮。   他没想到对方两次相谈一宗大事不成,这次竟然带来这样一位深不可测的大高手,此番举动显然已带上几分威逼的意味。   这太华宗也属道门一脉,于武林中名头不显,却居然隐藏着这种惊世人物,如此绝代高手却籍籍无名,必是那种隐世修行之人。   九华派这些年虽势头渐隆,但在真正的绝顶高手面前实在不值一提,今日这九华掌门才发觉自己竟然做了那井底之蛙。   “这……黎掌门见笑,那位是吾等的师叔,道号灵虚子,是与吾等顺道南下来游历的……”旭阳真人老脸一红,忙摆手惭愧道。   学武之人发声自带真气传送,这三言两语虽是二人之间的闲谈,局外之人自是亦难以窥听。   但那屋顶之人却忽然停下观景,美眸低垂望向二人,颊上绽出一抹浅笑,不见足移腿抬,却已如鬼魅般跃至黎掌门面前,单掌竖于胸前,玉指捏定玄门印诀,颔首行礼道:“贫道稽首了。”   这时众人才看清这道姑样貌,凝脂雪肤的一张脸上黛眉如画,黑白分明的凤眼眸光浮动似夜空繁星,挺直鼻梁下绛唇丹红,配上高挑身材那宽大道袍也难掩万全的曼妙风姿,纵使人间绝色,亦不过如此。   这道姑看年纪不过二三十岁,辈分竟然是太华宗那三位老者的师叔,一时间让九华掌门有些犯愁,但江湖规矩不能乱,他也只能略作迟疑后,躬身行礼毕恭毕敬道:“晚辈黎寅寒,见过灵虚前辈。”   “在贫道面前,汝等确是后辈,这一礼贫道受之无愧。”看到这年过半百的大派掌门难得一见的局促之态,女子脸上笑意更胜。   长袖一摆,无声气劲已让黎寅寒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他那一身深厚内力竟也半分抗拒不得。   “灵虚师叔苦修玄门正宗心法多年,一身功力早已深不可测,自然能容颜永驻、长春不老,年纪其实已过百岁之数。”这时旭阳道人也在一旁说道。   “我在太华亦是闲散之人,宗门大事还是你们谈吧。”说罢,道姑竟然转身就走。   只见她径直行至演武场中,无视舞剑少年的漫天剑影,伸手探入剑光之中,用两指夹住了少年手中那柄利剑的剑刃。   青衫少年先是在看清女子容貌时一愣,眼中不禁浮现迷醉之色,但随即醒悟脸色泛红的急欲抽回长剑,但几次发劲内力却如石沉大海,横在二人之间的长剑纹丝未动。   “刚则易折,武学一道更需张弛有度,如若太过执着精进,伤了根基,就得不偿失了……”女子扫了一眼少年腰胯下盘,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然后松开手指,施展身法,几乎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雨中。   九华剑派偏殿山门;   一男子撑伞而立,他一手打伞,另一只手却抱着一名七、八岁的女童,而这女童虽然年纪尚幼但眉目清秀,是个一眼可知的美人坯子。   小女孩怀中亦抱着一把伞,一大一小两人似乎在等人,不时向蜿蜒而上的山路上探望。   山岚薄雾中那道看不真切的纤姿,仿佛就在两人的眨眼间即来至面前。   这场风雨却不曾沾染分毫,就如初见时那般清洁无垢。   “凌大哥,让你久等了。”女子面色虽然清冷,但眸中神采终于有了一点人间烟火。   “前辈莫再开凌某玩笑了,昨日从紫阳道长那里方得知前辈竟是太华宗长老,请恕凌某前些日子的孟浪……”男子脸上有些苍白的说着,但却很快被道姑打扮的女子止住。   “既然已知我身份,那你还在此等我?”女子深望了一眼面前这形貌俊朗不俗的中年男子,眼中恢复往日空灵之态,转而看向其怀中的女童。   “呃……我,这是小女雅琴,琴儿,还不赶快拜见灵虚前辈。”男人无从接口,为了缓解尴尬忙将女儿放了下来。   “别,这山路尽是泥污,莫要沾染到这粉雕玉琢的小可人儿……乖孩子,几岁了?”女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已从男人手中抱过孩子。   周身真气外放,竟将越下越大的雨生生逼在三尺开外。   这神乎其神的绝世功力,已让男人本就暗淡的脸色更加颓丧。   “八岁……前辈阿姨,你好漂亮呀!”女孩生来易对美丽之人产生亲近,道姑容姿娇媚无双,自能收获这孩子的好感。   这世间谁不爱美人,就算是她那在武林中颇有名气的父亲,同样也不能免俗。   童真话语逗得女子咯咯娇笑,霎时如皎月出重山,梅树坠白雪,人间美景,夺目绚烂,直让男人如初见时那般看得痴了。   数日前两人在澄江口邂逅,时值女子正被几名江湖不入流帮派的登徒子骚扰,九华剑派高手凌剑波仗义出手英雄救美。   后更是以护花为由结伴同游数日,其间丧妻数年的凌剑波醉心于女子样貌,不由得动了续弦的念头。   直至带着该女返回宗派,无意中发现那几位眼高于顶的太华宗诸老居然对这女子行礼,心中起疑的他才找到机会向太华宗紫阳道人询问,得知这位绝代佳人竟是太华宗辈分最高的太上长老,再见面时对方也已是一身道者打扮。   “当日你护我免受邪徒侮辱,又先入为主让彼此以兄妹相称,既如此,我自然也愿与你平辈论交,并非是贫道有意隐瞒……”女子似是非常喜爱般亲了亲孩子的脸,语气淡然的冲凌剑波说道。   “是,是……”凌剑波此时心绪翻涌,已是乱了方寸。   “今日初见这孩子,很是喜欢,但我身无长物,也拿不出什么见面礼……不过贫道也曾参悟黄庭周易多年,略通卜卦推演之术,既然有缘,就为她算上一卦吧……”女子先仔细端详怀中女童眉眼五官,又抬起孩子小手,比量其掌纹,然后眯眼手指不停掐算,樱唇微动默演天机命理。   “不错不错,无病无忧,姻缘顺遂……咦,这……”一开始女子唇角上翘,笑意殷切,但很快就脸色一变,蛾眉微皱了起来。   “不对,不对,怎会如此,莫不是我算错了,再来……”这次女子瞪眼凝视孩子的小脸,又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凌剑波问了女童生辰八字,又演算起来。   良久,当女子从神秘晦涩的道术占卜中回神时,却发现心神专注旁骛之下,真气已经变得有些纷乱,无数雨滴早将道袍打湿。   贴身粘住的道袍更是将她浮凸玲珑的诱人体态展现人前,看得凌剑波面红耳赤之余,竟忘了给她撑伞。   女子将孩子放回父亲怀里,接过孩子一直拿着的另一把伞,看着那张被秋雨淋得发白的小脸,更感无比烦躁,刚撑开的油纸伞已经被她的内力震得伞骨寸断。   “若以后……算了,逆天改命终是左道,剥极必复,如有缘再会,我传你长生造化之法,未必不能破而后立……”女子抚上孩子小脸欲言又止的对其沉吟道。   最终还是摇摇头,转身离去。   “即生天地间,难避风雨外……”雨中传来女子轻吟低语,待凌剑波反应过来,欲再开口时,却仙踪已杳,只留清浅淡香缭绕鼻间。

第2章 合一

自隐深山不记年,哪管天下几度分合,武林道消魔长。   华山,南峰,长空栈道。   嵌于山巅的铁锁上,两道隼鹰样的身影如飞般排云而上,那恍若直插天际的南峰绝顶已渐渐清晰。   这两人麻履道袍、鹤发长须,一派仙风道骨。   “大师兄,一会儿见了师叔,那些龌龊之事,还用跟她老人家说么?”当先一道者正是华山太华宗掌掌门旭阳道长,此时正一边运转轻功在这绝险之地腾挪飞驰,一边面带难色的侧头问道。   “你是掌门,你自己拿主意吧……不过师叔喜怒无常,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跟在旭阳道人身后的是位身形匀称、黑发黑须的中年道士,与颇显老态的旭阳道人不同,身为这一代弟子大师兄的紫阳道人看起来要年轻很多。   太华一脉玄门功法正是功力越深,越加驻颜有术。   南峰峰顶长年积雪难化,每有山岚呼啸,卷起冰晶寒雪混入天云,将一团氤氲笼罩其上,自古就有传闻此为神仙居处。   紫阳、旭阳二道不敢僭越,于峰顶外石台处垂手肃立,旭阳鼓动真气向云雾深处传音通报。   一阵风流云动,搅乱这方天地,漫天飞雪云气仿佛被无形之力分开般四散而去。   骤然间天光大亮,满眼金蛇耀目,无了障目之物,俯览众山极目而眺,脚下尽是一派山河壮美。   骄阳里,白衣谪仙飘然而至,数十年转瞬即逝,佳人容颜不改,身姿依旧。   紫阳、旭阳相顾骇然,均对这翻手间天地变色的惊世神通感到不可思议,猜测这位灵虚师叔此刻的功力恐怕已是半个神仙中人。   “恭喜师叔神功大成。”二道心生难言敬畏,俯下身去,齐声恭贺道。   灵虚子将垂散开的青丝系在脑后,道袍松弛,襟领衣摆间露出大片玉肌雪肤,满脸慵懒之态的打着哈欠说道:“大成?嗬……武学之道何曾有过尽头,越练只会越觉得遥遥无期,还差得远呢……这次你们一起来,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吧?”   又一次数年闭关苦修,就如一场春睡宿醉般弹指而过。   “宗门大事,不敢不向师叔禀报,九华剑派终于肯与我太华宗合并为一。如此,我宗门亦可借助其势,择天资出众之辈收入门中将宗门绝学传承下去,而且他们弟子众多,咱们人丁稀少,许多江湖俗务也可由他们代劳了……”旭阳道人赶忙先将这桩宗门大事告知师叔。   原来数十年前半隐世的太华宗因江湖名望不显,难以找到资质天赋绝佳的传人,加上时常被一些不知深浅上门挑衅的江湖门派所扰,就欲寻一大派依附。   而那时武林正道以九华剑派与大孚灵鹫寺为尊,于是身为道门一脉的太华宗就找上了与自己渊源相近的九华剑派,欲二合为一,借九华剑派声势招收资质上乘的传人。   却不想太华宗虽然毫无名气、弟子也只有寥寥数人,但具都是功力深厚之辈,在商谈并显示武功后引起了九华剑派的猜忌,误以为对方是来以兼并己方的,而在二十年前灵虚子水无伤于九华展示出骇人听闻的可怕功力后,九华派上下更是坚定了这种误解。   当时九华门下弟子数千,哪肯屈居这只有几名老道士撑场面的隐世门派,导致几次相谈都不欢而散。   好在太华宗上下均是心智坚定之辈,不为所动的二十年间锲而不舍多次上门旧事重提,终于在十日前得偿所愿,九华剑派竟突然答应了合派建议,而且所提出的条件也并不苛刻。   深感意外的旭阳道人与派中三位师兄商议,也觉得事出蹊跷,就分头调查,却发现因自己只知修炼不闻物外之事,这江湖武林甚至整个天下都已是翻天覆地。   也查出了九华剑派中所遭遇的祸事,虽然他们表面上还是正道领袖,但因掌门已丧,外加邪道势力侵袭,偌大的门派早已是风雨飘摇。   当此危机,九华剑派也亟需有能够抵御邪道妖人的绝顶高手来帮他们维持住局面,否则就算门中弟子再多,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也只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嗯,这倒是好事,你们以后也不必为找不到美质良才发愁了,那又有什么龌龊事情,不能对我说呢?”灵虚子横卧在山壁中斜出的一块青岩上,眯眼问道。   “这……都是一些江湖凡夫讹传的恶俗之事,不敢烦扰师叔清净……”旭阳、   紫阳二道不由得额头见汗,原来他俩在栈道上的私语就已被这功力深不可测的师叔听去。   想到这位师叔身为女子更是听不得那种事情,旭阳道人也不太敢把所知之事全说出来。   “说。”道姑眼中眸光一凝,语气已显出不耐。   两位老道相视一眼,心中暗叹一口气,先再次拱手后走近几步,小声将数日所调查到的事情一一禀明。   “天意无常,那时本以为我算错了,谁知……算了,这次我就再下山一次,紫阳,你与青阳随侍左右,旭阳你和其他人坐镇华山。既然如今正值道消魔长、   异族横行,我辈也当除魔卫道,肃清寰宇。”灵虚子多年修身养性,早已褪去一身戾气,此时这双眉皱起,音调渐冷已可显出她此刻极重的怒意。   “是,一切依从师叔安排,我们告退了……”旭阳道长还想再劝,但却被一旁的紫阳拉住,并抢先一步躬身说道。   灵虚子摆摆手不再言语,缓缓起身,径直从青岩上跃下,没入云海之中。   耳边罡风嘶鸣,一切景物都在飞退着。   灵虚子俏脸寒意渐深,在她最近数十年苍白无趣的修炼生涯里,澄江口那次相遇恐怕是唯一的鲜活记忆。   想到故人之女的凄惨遭遇,想到当初那张清秀天真的小脸,狭长水眸杀机浮动,再不见了半点道家宁和之态。   “昔时因,今日果,这份人情也该还了……”

第3章 残生

二月,建康城,南国冬日虽无北地的寒风凛冽,但合著掺着潮气的阴冷却也足以穿透寒衣。   尤其身处这一场风雪中时,更显彻骨。   “无量天尊……本以为南国太平,却也能在这街道坊间看到如此惨状。”青阳真人相貌古雅似是有道全真,但眉眼间却似有极重的戾气,他看着路边死状甚惨的五具尸体皱眉说道。   显然这五人是刚被杀死不久,尸边鲜血尚未凝实。   从穿着打扮看这几人也不似江湖中人,倒像是脚夫一类的微贱俗客。   “余香缭绕,行凶者似乎乘车离去未远……师叔,要不要弟子前去查问,若是邪徒,也好直接除去。”紫阳道人不敢擅专,只把眼望向身前那披着蓑衣的曼妙倩影,出口试问。   他知这位师叔虽是女子,但却喜怒无常,入门之前也曾做下无边恶业。   所以,在不确定她意思之前,亦只能谨慎揣摩。   竹笠遮掩下,静立雪中的女子玉颜无喜无悲,只盯着这些尸体似乎在冥思何事,只有微微抽动的鼻翼在显示出此时的她正在嗅着什么味道。   片刻,这容色绝代的女子轻合双眸,心中默想:“这几个人显然刚与同一女子颠倒阴阳过……碌碌之辈虽体臭难掩,但男人那东西的独特气味却瞒不过我……自归清净以来,也许久未闻到过这种味道了……”   如果让身后两位老道知道他们这地位崇高的前辈师叔此时所想,绝对会使二人心境颠覆。   正踌躇间,压下异念的灵虚仙子直接跨过这尸体,继续前行:“算了,时值乱世,就算一心向道,又能除尽多少业障?先做要紧事。”言谈间足下轻功展动,不疾不徐中却踏雪无痕,红尘不起。   紫阳青阳二道对视一眼,赶忙跟了上去。   穷巷尽头,灰墙渐窄。   此时午夜正深,漫天飞雪越下越大,一处处曾经火烛长明的风月门阁也渐已沉寂。   三人行至这漆黑破落的街角,只见一截墙壁下背风处,几根朽木陋席搭筑而成的窄小窝棚里,隐约间还有几丝光亮从缝隙中漏出。   “这里?”灵虚仙子黛眉微颦,仿佛有几分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照九华派所说,应该就是此处了……师叔,要不要弟子过去查验一下……”其实从之前的九华剑派弟子那里紫阳道人知道了很多,但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他也不太敢在师叔面前妄言。   “罢了,你们等在这里,又不是你等熟识之人……我自去便可,虽然时过境迁,总还能认出来吧……”脑中忆起那个灵秀俏丽的女娃,灵虚仙子眼中不禁带上几分缅怀之态,一场悟道,几回闭关,竟已是数十年弹指而过。   想到这里她摆了摆手,摘下斗笠蓑衣交给二道,素白道袍如烟飘散,已至棚屋之外。   凌雅琴与自己畸形的丈夫依偎在一处,破棚鄙陋四处漏风,就算还有一点炭火未曾烧尽,但这后半夜也最是难挨。   尚未十分睡实的她正在朦胧间,却听到棚外有一女子在叫门:“主人家,深夜叨扰,还请勿怪。”   这声音清冷中带着淡淡沙哑,并不尖锐清脆,但却自有一股撩人之意,引得旁人只闻其声就难免愈想见其人。   高手出声自有内力相合,外面人语调虽柔,但却清晰异常的直抵耳中,就像其在自己枕边低语一般。   凌雅琴虽然此时功力尽失,但也晓得外面女人必是身负高强内力之辈,霎时间她脸上血色尽去,以为又有恶客前来折磨自己夫妇,竟吓得浑身颤抖不敢接话。   外面灵虚仙子听得里面其中一人气息忽乱,就知其必是已醒,为了所想之事便也顾不得许多,竟直接掀开棚帘走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男女体味合著腐臭腥臊,使毫无防备的灵虚仙子被熏得几欲呕吐。   定睛看时却发现一面色苍白的中年美妇正与一个丑陋不堪的畸形怪物紧抱在一起,正惊恐不安的望着她。   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灵虚仙子也一时无法判定对方身份,只能凑近仔细观察。   而这间陋室实在太过狭窄,身材高挑的她进来就无法站直,无奈之下,只能伸手拈起一块燃得正旺的火炭跪坐到二人身边,附身凝视。   这妇人眉宇间依稀可辨昔日容颜,但灵虚仙子却也不太敢断定,只能开口问道:“你,你是,琴儿?一剑分海凌剑波之女?”   而这边凌雅琴却已被这不速之客的相貌所摄,只见一道装女子跪坐身旁,冰肌玉肤、体态风流,容貌之美堪称绝世,尤其那股难言的出尘之意,使人见之忘俗。   正惊异间,忽闻对方话语,二十多年前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却闪现在脑海之中。   “你是那个仙女阿姨!自从那日别后,我父便再少见展颜,最后郁郁而终……”凌雅琴忽然坐起身来,指着灵虚仙子瞪大眼睛惊呼道。这时她才想到,自己已从稚龄女童到现在韶华将逝,而眼前那令她至今还有印象的道装佳人这么多年竟然容颜未改,依稀还是初见时那般惊艳绝伦。   灵虚仙子终与要寻的故人相见,脸上却无半分欣喜之态,而是表情骇异的指着凌雅琴双腿间因撩开被子而现出的残破身体颤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多少年止水般的道心,终在这一刻崩散,就如同平湖静池化作钱塘逆潮。   虽然早有算计此女命中会有一场劫数,但眼见到这般惨状仍令她惊怒交集。

第4章 杀机

宝儿被寒意和响动惊醒,张开睡眼忽见眼前这等绝色一时呆愣住。   虽然他心智缺失,但也能辨分美丑,况且眼前这道姑虽是一身道装但也难掩其内包裹的婀娜曼妙。   只望了片刻宝儿就感觉自己通体发热,下面那活儿更是悄然挺立紧绷起来。   丑陋面孔显现贪婪之态,双眼泛起浅显直白的欲色淫光,定定看住这素衣女子,嘴角咧开流着口水痴笑道:“好看,好看的姐姐,也做我,做我媳妇吧!”   灵虚仙子本就心情恶劣,哪容得这般蠢物亵渎,双眉微颦眸隐寒光,已是动了杀心。   凌雅琴只觉这一刻凛风扑面,虽这杀意并非冲自己而来,但也慑得她遍体生寒,有如利刃临身一般。   似是嫌宝儿肮脏,灵虚玉臂轻抬运转玄功,道袍袖口无风而动,准备将这怪物毙于广袖之下。   凌雅琴此刻却拼命扑在宝儿身上尖声道:“别杀他!”虽不知为何,但她也感觉到这在儿时见过一面、容姿之美仿佛不似红尘中人的前辈远不像其外表那般仁善柔和,反而却如那些邪道恶人般带着极重的煞气。   “这等怪物,留之何用?”见凌雅琴如此,灵虚仙子自然无法出手,只能脸色冰冷的问道。   早在进来那一刻,她便闻出这二人气味想混,皆带淫靡,如何猜不出这两人不久前刚有过肌肤之亲。   见故人之女却委身与这个丑陋残废,虽不知究竟缘故为何,但也有心斩断这段孽缘。   再加上宝儿对自己无礼,却给了她动手的理由。   凌雅琴望向宝儿,眼中竟满是怜惜温柔之色,带着几分羞涩的解释道:“请前辈,手下留情,这,这是我夫君,我身上已有他的骨肉……”   眼见如此,灵虚仙子也不想在此地详问缘由,水眸微眯的打量这相拥在一团的两人片刻,轻叹一声道:“好,跟我走吧,既然已有身孕,我就先帮你把身上的这些创伤隐疾治愈。”说罢,再也无法忍受这间陋室内的腥臊浊气,转身离开。   窝棚外,紫阳、青阳依旧等在巷口,两位道人脚边却各跪着一名黑衣壮汉。   见灵虚仙子走近,青阳道人忙上前说道:“这二人应是星月湖派遣盯着凌雅琴的暗哨,现已被擒下,请师叔定夺。”   “是何人派你们来的?”灵虚仙子低头看着这两个星月湖土堂弟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呸!好漂亮的骚婊子,早晚也是咱们星月湖里贱货淫奴,只可惜估计咱们兄弟是玩不上了,哈哈哈!”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在看到这道装佳人后,也为其美色所迷,不禁双眼发亮的露出欲望之态。   但当听到对方问话,才想到自己兄弟二人毫无还手之力的就被人家手到擒来,知道今日恐怕难有命在,反而激发了凶性竟冲灵虚仙子淫笑着出言不逊道。   “可不是,啧啧~ ,这么宽松的道袍都快包不住她胸前那俩肉球了,恐怕这对奶子都不比凤神将那两个小了!”另一名弟子立刻明白过来,既然已经落在人家手里,还不如寻个痛快。   听到这两个邪魔外道竟胆敢出言侮辱并调侃自己身材,羞怒之下灵虚仙子颊上不禁浮出一抹飞红,脚尖轻点,踢起地上两片积雪,打在二人胸口膻中穴上,两名也算是江湖三流角色的弟子哼也不哼便直挺挺倒下,全身经脉尽被震成寸断而亡。   仙子转过身,忍不住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包裹严实的高耸峰峦,只见因气息有些急促的缘故这对尺寸惊人的乳球颤巍巍摆动。   “星月湖……倒是个风雅的名字。”灵虚仙子低声沉吟道。   身后青阳、紫阳对视一眼,知道他们这位喜怒无常的师叔,虽然早已多年不问江湖中事,但这次却必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个据说高手如云、在当今武林里有着莫大势力的淫邪门派。   青阳道长冲灵虚拱手道:“师叔,有传闻说这星月湖的掌门就是当今大燕国皇族慕容氏,派中高手众多。而且据九华剑派的人说,就连同为武林正道领袖的大孚灵鹫寺似乎也与其有所勾结。”   “若真是如此,那此事就有些棘手了……虽然师叔功力通神,这些跳梁小丑不足挂齿,但要是牵扯到朝堂之事,就怕会引起动荡,扰了师叔的清净……”紫阳道人也在一旁斟酌着言词,小心规劝道。   灵虚仙子不禁一愣,转头有些惊异的说道:“还有这等事?”   青阳、紫阳均点头作答。   “……既如此,此事就要从长计议了。青阳,你去找架马车来,先带棚内那二人回华山,她身上那些伤要想痊愈至少也需些时日。”思索片刻后,灵虚仙子冲青阳吩咐道。   听两位师侄所言,她也觉得此事有些麻烦,只能先安下心来回华山帮凌雅琴将身体治好,然后再做其他打算了。   更深夜重,雪下个不停,很快就将暴尸在建康城里的尸体掩盖,天地间也之余一片看似干净的皑皑素白。

第5章 疗伤

凌雅琴自从被多年前自己父亲念在心上的那个恍若神仙中人的女子带回华山已有半月,虽然此处居所位置几近玉女峰之巅,风雪犹比南国更加凌冽刺骨,但到底还是有了一处可遮灾祸风雨的新巢。   那些屈辱与绝望亦在日复一日的休养生息中,被她有意识的淡化遗忘。   桌上饭菜谈不上丰盛,分量却也足够。   她看着心智残缺的丈夫喜滋滋将碗中最后一口骨汤饮尽,满眼尽是温柔的为其拭去嘴角沾着的汤汁,利落的开始收拾碗筷。   “夫君乖乖呆在这里,我去山上找水前辈继续疗伤,等我回来时顺道带些野味晚上吃。”这样说着,凌女侠系紧身上棉衣,准备出门。   随着月份渐足,她的腹部已经开始显怀,半月来灵虚仙子以旷世奇功为她疗伤,效果着实显著,不但因被邪功过度采补而废掉的丹田经脉再次被一点点修复外,还有很多超出凌雅琴认知范畴的玄妙之处更是让她残破的身体获益匪浅。   暂时结束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后,宝儿的身体也得到很好调养,虽然没有当初的锦衣玉食,但也再不愁温饱。   见自己媳妇又要离开,已经因疗伤而被灵虚仙子严令禁止行房多日的半大痴儿自是不舍,这畸形男人身体缺陷明显,却在房事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需求,他鸡爪般的双手探进妻子怀里,揉搓着那两团绵软峰峦眼巴巴乞求道:“亲亲媳妇不要走!我要和媳妇亲亲!那里难受!”   由于功力尽失,现在的凌雅琴也拿执意腻在身上的宝儿没办法,知道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对自己的依赖已经到了只要神智清醒就不想分开的地步,羞恼无奈中也不无窃喜。   虽少了第一段婚姻时与周子江的琴瑟调和、相敬如宾,但相比起来,在她失去一切后与宝儿之间共患难时所经历的相濡以沫却更加真实,尤其是这第二任丈夫还给了她一个几乎已经成了凌雅琴半生执念的孩子。   “好吧,我带你一起走,但夫君你见到水前辈后不能打扰她老人家清修,在我疗伤时不要乱走,更不能像上次那样对前辈无礼,懂了么?”没办法,凌雅琴只能一边为宝儿穿戴好御寒衣物,一边细心叮嘱道。   想到灵虚仙子修炼之地有一眼温泉,不但能涤污清垢,还有去毒养生之秒,对身体着实有极大好处。   再加上那位前辈面上虽然清冷,但这段时日对凌雅琴也是十分尽心,几乎有求必应,于是她大着胆子,这次准备带宝儿也上山去享受一番。   “好,好!那我是不是又能见到那个仙女阿姨了!阿姨漂亮!女乃子也大!”   宝儿呲牙笑着拍手道。   显然在他并不灵光的脑子里,对那个带给他极度震撼的惊艳身姿有着非常深刻的记忆。   看到宝儿这幅痴傻丑态,凌雅琴微颦起眉头,本能的心底有些不悦。   想到那位前辈的绝代风华与眼前自己丈夫的丑陋形象可说是天差地远,在她心里这两人也注定不会有任何交集,凌雅琴不禁失笑的摇摇头,为宝儿穿好棉靴,搀扶着他一起出门。   外面已是雪晴云淡,骄阳照耀群峰洒下银蛇万缕,万里云海蒸腾翻涌,极目远眺,皆是壮阔,胜景美不胜收。   夫妻相携踏雪漫步在山间石阶小道上的背影,女的漫妙窈窕、男的却佝偻畸形有如鬼魅,看起来没半点匹配。   但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和身体相互依偎着的亲密,却又给这不谐的夫妇带上了几分残忍孽缘。   华山论剑台古岩之上,灵虚仙子面向朝霞盘膝而坐,一身道装亦难掩的婀娜身姿,似是缭绕着缕缕氤氲紫气。   待日悬碧空,那些似幻似真的紫色薄雾亦随着她的呼吸吐纳开始逐渐收拢进肌肤七窍之中,只见仙子绝美俏脸如羊脂玉般莹白细滑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紫色,时隐时现连变九次后,这股紫气才逐渐淡去,恢复往昔的白皙无暇。   这正是华山秘传玄门道家功法的凝练法门,借助自然朝夕轮转,摄日月精华,让体内真气返本归元转化先天。   疏朗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投下如虫翼般的剪影,更衬得她五官精致,恍若从画中走来一般。   灵虚仙子长出一口气,结束了漫长岁月里每天都周而复始的早课,从入定中醒来。   回转过身,正好看到那对身影在山路上蹒跚而行。   她早已得知了在九华剑派以及凌雅琴身上发生的惨事,只叹自己贪恋浮生清闲一梦数十年,导致出关太晚,竟来不及阻止那一切的发生。   每想到当初那个眉眼清丽的少女长大后所经历的种种凌虐羞辱,以至于居然生生被逼迫得委身于这种怪物时,就让她在痛惜之余,也暗咬了银牙,只待给凌雅琴医治好身体,就再次下山,准备亲自出手血洗那个名叫星月湖的邪门外道。   “你带他来做什么,已经到了疗伤愈合的关键时刻,你我都必须心无旁骛,切不可为外物所扰。”灵虚仙子那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待抬头看时,白色身影已在翩然起落间,来到身畔。   “前辈……”凌雅琴正要说什么,灵虚仙子却已经不耐的伸手托起她手臂,轻功展动几度腾挪飞跃,不出片刻便已带着二人来到一处隐于山壁下的石洞之外。   “不必多言,让他在外面等,你我先办正事要紧,待疗伤完再让他去泉水里清洗。”灵虚仙子用一股柔劲震开了宝儿紧握住凌雅琴的双手,水眸扫过二人,低声吩咐完,自己当先走入石洞。   她虽然气质颇有出尘之态,但显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接触这段时间后凌雅琴也发现,这位前辈只是看起来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有如书上所描绘的仙女一般,实际内里性格却暴躁鲁莽,而且似乎还有些喜怒无常。   凌雅琴担心宝儿之前曾冒犯过这位水前辈,怕为她所不容。   现在看来对方好像并没太放在心上,看破了自己带宝儿过来的那点小心思后,也并没表现出厌弃之态。   她连忙面露喜色的嘱咐丈夫听话乖乖呆在洞外,也跟着走了进去。

第6章 玄妙

走过一段蜿蜒狭小的甬道之后,洞穴内便豁然开朗,石壁上到处可见刀削斧凿痕迹,在洞中央处凿有一池,池水潺潺而动。   洞穴顶部风孔斜照下一缕光亮照在这池水之上,蒸腾的氤氲白气映衬得这一片朦胧恍若仙境。   山顶雪水从一侧引入池中,池底另一侧有漏孔作为排水口,可方便随时换水。   凌雅琴以为的温泉其实并不存在,而每次她进池中疗伤时池水的温热其实是灵虚仙子运转玄功将水加热所致。   此时随手将衣裙放在石台上的灵虚仙子已置身水中,澎湃内力几息间就让这一池雪水化作温泉,她用来给凌雅琴疗伤的功法特异,需要让对方全身体温增高,以便于重新激发加快体内血气运行。   凌雅琴赶紧也脱去身上棉衣,露出白花花光洁胴体,脸色有些羞红的迈入池中。   她命格中年遭逢剧变,经历义子背叛、丧夫、与各种侵犯后,曾经的矜持与尊严早已被破坏殆尽,与宝儿混迹街头时更是经常为了果腹而出卖色相。   现在的羞涩主要是因想到每次疗伤时那难以启齿的销魂体验,本就被很多男人与淫毒改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每次都被刺激到失控的大肆宣泄不止。   她垂下眼眸,清澈池水中,灵虚仙子那一身羊脂玉般无暇的白嫩肌肤清晰可见。   与其平时所表现出的清冷超然所截然不同的是,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子竟有着一具媚骨天成的风骚身子。   没有了宽大道袍的遮掩,胸前那一对沉甸甸、大到都有些下垂的浑圆巨乳高耸挺立,明显较一般女人大上很多的深色乳晕与肥硕粗长的乳首让这对奶子看起来既淫荡又下流。   笔挺纤腰下是同样丰满无比的、蜜桃形状的肥硕臀部,耻丘高隆的私密处浓密长草下,是那两片垂荡在外的黑褐色肥厚花瓣,修长美腿盘坐水中时,花心含苞欲放、美不胜收。   看着灵虚仙子这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另一幅样子,凌雅琴眼中划过一抹暗色,心中不禁升起几分轻慢与得意;前辈看起来虽然冰清玉洁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但却也长着这样一副狐媚下贱的身子。   都变成这样了,得是以前被多少男人给上过……看来星月湖那些妖人说得也没错,无论多漂亮高贵的女人,其实都是男人手里的贱货而已。   现实已经将曾经的琴剑花影身上的仁善纯真摧残得所剩无几,只剩下了心灵扭曲后对这世间一切压抑在灵魂深处的怨恨与愤怒。   此时她的心态也早已经被改变得如同她刚被抓进星月湖时,所见到的其他那些被调教成淫奴的江湖女侠们一样,见不得曾经自己的干净美好出现在别人身上,在看到其他身份高贵的女人也被污秽沾染而绝望、堕落时,心中才会出现隐秘的快意。   “在看什么?”灵虚仙子忽然问道,一双睨着凌雅琴的潋滟眸子里如幽深湖底般蕴着岁月凝出的透彻,仿佛能洞悉她之所想。   明明看起来正是韶华青春,但却已有无尽沧桑。   “只,只是觉得前辈容姿真是倾国倾城。”凌雅琴忙敛去所有心思,面带惶恐的说道。   自从失去那身足以自保的武功后,这位曾在江湖备受推崇的一代女侠早已失去了当初那份傲骨。   见对方言不由衷,灵虚仙子也不点破,只是似笑非笑的对凌雅琴轻笑道:   “嗬……老了,别胡思乱想,意守灵台切勿懈怠,今日过后你那里就能彻底愈合,只要再休养十日便可恢复如初。”   眼前女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灵秀的孩子,当然也有了那些属于成人的龌龊东西。   仙子摇了摇头含住一口气,将头探入水中,探手分开凌雅琴双腿,只见她那被白氏姐妹损毁的私处竟然几乎重新再生,残缺处新长出的淡粉色嫩肉似乎正在水中蠢蠢欲动着,焕发出勃勃生机。   灵虚仙子一身惊世本领着实鬼神莫测,她的黄泉诀与玄阴真经都早已练至化境,可让残躯重生枯木再春。   仙子内功运转气凝指尖,点在凌雅琴会阴、长强二穴之上,两股浑厚内力自穴道进入体内,为其强行贯通任督二脉。   凌雅琴只觉下体羞耻处霎时酥麻无比,好像有无数细针轻轻刺在那些敏感部位,剧烈刺激使她在大脑陷入混沌一片时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灵虚仙子在水中双手不停,开始迅速在凌雅琴周身穴道经脉游移。   在半月前第一次为其疗伤时她就发现这位故人之女好像是被什么邪功强行采补过,不但使一身功力尽归他人,还严重破坏了凌雅琴的丹田与经脉,彻底被废去了武功。   灵虚仙子从残留在凌雅琴丹田中的一丝内力痕迹判断这种亦阴亦阳的歹毒功夫非常邪异,虽然在她眼里难登大雅之堂,但在夺舍方面却走得霸道路子利于速成。   在疑惑询问之下,凌雅琴却对此面色难看的缄口不言,她也就不再多管,只能用深厚内力为其先修复丹田破损并打通任督二脉,等到这副身体能够承受自己的玄妙功力时,才能开始正式疗伤。   灵虚仙子隐世多年又生性寡淡,平生极少出手助人,自从神功大成领悟到无穷造化之妙后,也是第一次用在别人身上。   没想到不但效果显著,还因那浩如渊海的真气大量消耗而使自身本已有些到达瓶颈的修炼,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有了许多新的领悟。   这样一来,每次疗伤灵虚仙子都是全力施为,因她自身功力导入进别人体内运用时会损耗巨大,所以每次难得能将功力全部耗尽,这时入定练功更能事半功倍受益良多。   凌雅琴感觉到一股股如活蛇般的真气从全身各处穴道窜入,沿经络游走流转不息,这是她以前闻所未闻的高绝功力,其凝练程度已远远超出想象,竟如同有型实质之物在自己体内流动。   经脉丝丝胀痛的同时,又会生出无数莫名快感纷遝涌向脑海,引得她小嘴里不断发出销魂呻吟。   最终,所有穴道中被注入的真气如百川归海般向已经恢复到九成的下体处汇集,随着凌雅琴忘情的仰头尖叫,她染上一层粉色的身体瞬间绷紧后一阵失控的颤抖律动,水下双腿间晕开了一团掺杂着丝丝血色的污浊之物。   伴随着这次潮涌泄身,琴剑花影凌雅琴那被毁掉的名器美穴也终于再次修复重生。   池水薄雾上似乎泛起了微微腥臊味道,凌雅琴喘息着从绝顶巅峰的余韵中逐渐恢复。   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触感,她无奈一笑,转身将因功力耗尽而瘫软在自己背上的灵虚仙子抱住。   只见仙子双眼紧闭,一头青丝在水中如黑色海藻般绽开,风华绝代的脸颊上因疲惫而染上的一抹飞红有如三月里的桃花,更为其平添了几分娇媚之态。   “这等身姿容貌,当能令世间男儿为之痴狂,难怪爹爹半生都对你念念不忘……”知道对方每次疗伤过后,都会因力尽而陷入一段时间的深度昏迷,所以凌雅琴有些大胆的用手抚上灵虚仙子的俏脸,神情恍惚的自言自语道。   身后石洞通道内忽然传来急促呼吸声,让凌雅琴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忙转过头凝目向黑暗处望去。   “夫君!?”

第7章 玷污

洞外山岚呼啸,冰冷刺骨,宝儿又属先天不足的畸形儿,没有内功护持仅靠棉衣御寒自是难以忍耐。   感到全身都要被冻僵的他本能想要找个避风所在,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难过,蹒跚摸索着走入洞中。   随着深入石洞,外面的森然寒意渐渐隔绝,越往深处似有温热之气迎面飘来。   宝儿虽然心智有所残缺,但也由此使其他感官都优于常人。   从这逐渐浓郁的热气中,他似乎闻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的特殊味道。   这种气味对宝儿来说并不陌生,在他与自己那白白嫩嫩的媳妇一起亲热时,媳妇那里涌出的东西就散发着这种能令他兴奋异常的味道。   宝儿外翻的丑陋鼻孔不停耸动,不停贪婪吮吸着,有些令他不解的是,这次闻到的气味,似乎比以往显得更加刺鼻一些。   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躯体,不知不觉中恢复了活性,血液随着被唤醒的欲望而变得炽烈,单纯思想正被本能所驱使着让他双眼发红的走进了灵虚仙子为凌雅琴疗伤的石室。   氤氲雾霭中两具交缠一起的白腻软玉在斜照下来的光晕中美得惊心动魄,凌雅琴倒还与以往无异,但此时灵虚仙子却如被抽去筋般双目紧闭的瘫软在她怀中。   池水下酥胸美乳袒露,两双修长玉腿间的私密之处亦在清波荡漾中若隐若现。   当此妙不可言之景,循气味而来的宝儿自然瞬间被挑起原始兽欲,瞪大的眼球开始充血,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凌雅琴下体尽被摧残毁去,又是被火炭所伤,原本再无修复可能。   而灵虚仙子所修习之功法中有一门秘术最是邪异非凡,自修炼圆满之后即可自行运转时刻引周边浊气入体锤炼打磨筋肉骨骼,是种外疆所传的古老炼体绝学。   化外凶险之地争斗之惨烈严酷远胜华夏中原,其所传功法属性亦多为狠毒自利。   这炼体功法虽然能令灵虚仙子自身百毒不侵、刀斧难伤,但若用来为他人疗伤却十分麻烦。   因这门奇术已与灵虚仙子身体融为一体,可以生生不息、自行流转,虽妙用无穷却并不能直接传导入别人体内。   只有通过仙子用自身真气度入凌雅琴体内窍穴,将对方身体与自己经脉相连,真气之下体温剧增激活身体机能活性,自动运行的秘术才无法辨别本体与他人而流入凌雅琴体内为其修补那处已经丧失生机的伤处。   但这样一来被秘术串联在一起的两人,身体所觉所感也都因此而相同起来。   当初第一次疗伤后,灵虚仙子也难掩羞涩的红着脸与凌雅琴解释过,因她所伤的是那个女人身上最难以启齿的部位,所以在修复时会有一些感觉。   而凌雅琴在得知自己伤势不但还能复原,在身体养好后更能保腹中孩子平安康健的降生下来,当然喜不自胜。   而且她又早已是久经人事的残花败柳,那些刺激对她来说虽有痛楚但更多的还是享受。   只不过让凌雅琴没有想到的是感自己所感的灵虚仙子,敏感度却比自己这副已经被淫毒侵蚀多年的身子还要高出不少。   大多数时候往往自己还能因疼痛在下体快感中保持一些理智,但行功完毕后的灵虚仙子却早已泄身泄得一塌糊涂,每次疗伤都以仙子的瘫软昏厥而结束。   随着灵虚仙子因疗伤而一次次将自身这最狼狈不堪耻态暴露在凌雅琴面前,凌女侠心目中那个凛然高高在上、姝丽绝俗、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子形象早已不复存在,甚至身心早已被无尽折磨淫辱腐蚀的她,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恶意猜想着;这位仙子前辈肯定也曾早就遭受过无数男人的玩弄蹂躏,否则又怎么会有一具这样淫乱荡妇般的肉体。   就算青楼里那些接客迎欢的妓子,那处的颜色甚至也没像她这般深重。   宝儿喘着粗气,步步挪近,整张扭曲的丑脸以因充血而涨红着,边走边小声念叨:“洗白白的好媳妇,真好看……媳妇,我要亲亲……”   凌雅琴看着宝儿这幅样子焉不知他此时所求,想到此处是前辈为自己疗伤之所,灵虚仙子又曾严肃警告过她,疗伤新生的皮肉如初生儿般细嫩无比,在未生长完全前绝不能与人行房,再加上害怕腹中胎儿受到波及,她便欲起身如往常般以后庭为丈夫纾解欲火。   “夫君莫急,乖乖先脱去衣服,趁着此时池水尚热,咱俩亲亲后再好好为你洗洗……”凌雅琴见自己这小丈夫急不可耐的样子,心头却早不觉丑陋粗鄙,只有丝丝甜蜜缭绕。   她知灵虚仙子每次行功后会有约一个时辰都昏迷不醒,本想先将仙子身体用轻纱罩住,再趁此机会与丈夫在池中戏水交欢。   但瞥眼间却发现宝儿虽然口里说着要与自己亲热,但一双贼眼死死盯着的却是灵虚仙子那莹白如玉的丰腴肉体,只是似乎又摄于灵虚仙子往日积威甚重,犹豫迟疑着不太敢靠近池子。   他二人结孽缘已有时日,又相携共过患难,此时凌雅琴见到宝儿这幅样子哪还不知其所欲所想。   心中泛起些许酸涩不快后,又垂眸深深凝视着怀中这具千娇百媚的软玉温香,忽而她脸上绽出一抹诡笑,将嘴唇凑在灵虚仙子耳边轻声说道:   “看前辈这副身子想必也是多年未被男人那活儿滋润过,才会如此饥渴难耐。当年爹爹未能得偿心愿,如今就让我这做晚辈的将自己夫君孝敬给您一次,也好让您老人家这身白肉能够久旱逢甘霖。”   说罢,凌雅琴抬头冲宝儿伸手示意其过来,笑着对他温柔说道:“夫君现在想肏的是她吧?”   宝儿心智缺失单纯天真,当然不会遮掩自己的想法,面对妻子问话,他大着胆子又向前走了两步,但却始终不敢靠的太近。   只是扭捏着点点头双眼死死盯着灵虚仙子赤裸的白腻娇躯,有些呆愣的答道:“嗯,嗯,我也想让她做我媳妇,每天抱着她亲亲,但我怕,怕她打我。”   听到宝儿这话,凌雅琴咯咯娇笑起来:“你那东西最能伺候女人,水前辈若品尝过其中滋味,以后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打你?不信,你过来看清楚,她这里流成这个样子,不正是等着你那宝贝进来么?”说着,她竟然双臂下探,将手穿进灵虚仙子两腿腿弯,用力将其整个身体从水中拖了起来。   可怜这功力通神、可称当世无敌的灵虚仙子,竟就这样以一个双腿分开、如给孩童把尿一般的羞耻姿势,将她身为女人那最隐私的阴户嫩菊都袒露在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畸形男人面前。   只见仙子双腿间肉蚌饱满,浓密黑草间那两片黑褐色肥美肉瓣外翻着,穴口微张着不时抽搐紧缩,隐约可见幽深花心的层层皱皱中,涌出来的浑浊蜜汁不停滴落在水面上。   洞中飘散着的那丝丝若有若无的雌臭骚气,在水汽蒸腾下迅速变得浓烈起来。   视觉与嗅觉双重刺激下,天生痴傻的宝儿哪还再能有丁点理智可言,他咧开大嘴口涎自嘴角垂下,甚至都顾不得撕扯掉身上碍事的衣裤,就直接跳进池中拍着手大声喊叫道:“原来这个骚味是她身上的!没想到仙子阿姨身上这么白,这撒尿的地方却比媳妇还黑,她这里流水就和媳妇你一样,也想要和我亲亲了!”   “是啊,夫君你快把衣服脱掉,趁着她还没醒过来,就把你的仙子阿姨当做是媳妇,好好和她亲亲吧。”凌雅琴眸光沉沉的对宝儿蛊惑道。   此时在她心里不断这样说服自己;前辈大恩无以报答,只能略尽绵力让自己丈夫为对方慰藉缓解一下身体需求,反正对方这幅身子一看就是久经人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上过了。   同时,心底另一个声音却在疯狂兴奋的叫嚣着;只要趁机让宝儿也把这穿着衣服时冰清玉洁如画中仙子般的女人玷污,那也能让如今的自己显得不那么脏了吧。

第8章 旧魇

灵虚仙子体内两种炼体归元的奇门武学如流水般运转不息,储存积蓄多年的真气亦因渡给凌雅琴而消耗一空,机缘之下也使得沉寂多年的秘术妙法破而后立突破了原本的限界而更进一步。   她虽兼修正邪两道功法,但其武学根本却是门极歹毒的邪功,练到深处虽有夺天地造化可使身体青春永驻几近不死不灭,然此功长于利己,在渡给他人疗伤方面却是杯水车薪。   只不过由于仙子功力早已炼至化境,才能以耗费巨大的代价来换取秘术在凌雅琴体内疏通经络淤塞、治愈创伤。   在每次为其疗伤后,身体虚耗过度时,亦正是灵虚仙子体悟突破境界的时机,全身以修罗秘法与黄泉诀洗髓多年的经脉迅速衍生出更加精纯的元气生机。   仙子也在一次次入定中,沉溺武学体悟难以自拔。   她感受着脉络中凝出的液态真气细流变得更加澄澈精纯,预示着今后她的护体神功将更加浑厚、越发无懈可击,只待机缘一到能够再次突破,从而达到新的无上境界。   忽然,隔绝感官,正处于玄妙中的灵虚仙子,脑海里杂念丛生,一幕幕难辨真假的记忆幻景重现在眼前。   令她猝不及防的同时也深陷其中,所谓太上忘情,本以为多年静心修道,研习玄门正宗武学的进境可以将那些旧时梦魇逐渐忘却。   但没曾想这些不堪往事却如沉积潜伏的顽疾般,只等待一个契机,就会再次爆发弥散开来,化作锋利爪牙开始撕扯她以岁月来苦苦支撑的一颗道心。   无数清晰又模糊的脸在仙子识海中不断闪回,她昔年桃花不少,这副身子亦被很多男人玷污过,阴差阳错中又变得远比一般女子要敏感百倍。   此时心魔丛生的灵虚仙子尚不知道,正是由于自己绝情禁欲多年的身子遭到猥亵,才是那些禁忌杂念滋长的诱因。   深度昏迷中的灵虚仙子那张美得令人嫉妒的俏脸上,曾经的冷若冰霜与凌厉威严都已不在,明眸紧闭之下,只余疲惫虚弱后的娇柔妩媚。   再加上她那足以勾动男人欲火的妖娆体态,必然会让本就因心智缺失的宝儿仅存的那点敬畏心也迅速烟消云散掉了。   而早已阅人无数的凌雅琴在看到仙子那尺寸丰腴的胸臀以及性器颜色后,也就此再不把她和原本想象中的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联系在一起。   “啧啧~ ,媳妇,这骚货前辈奶子比你的还大好多……揉起来又软又滑,就是这大奶头有点黑了……”宝儿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池中,他双眼通红、手忙脚乱的爬到仙子白皙玉体前,嘴里污言秽语的不停念叨着,一双骨节嶙峋的畸形手爪粗鲁揉捏着昏迷女子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肥硕乳房,最后竟如野兽般张嘴咬了上去,用牙齿不停研磨着一颗黑褐色乳首使劲吮吸。   身陷梦中幻境里的灵虚仙子,只觉恍惚中所有记忆在这一刻均化作男人轻薄的手,攀在自己敏感万分的高耸之上。   就好比在堆积如山的柴薪丢入的火把,点燃了她日夜苦苦压抑着的欲望之火。   只见仙子莹白如玉的肌肤渐渐在这种撩拨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绯色,已经引揉捏而不断变换形态的浑圆亦因越发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耸动,那张红艳欲滴的丰润小嘴也不由得溢出如诉如泣般的轻吟声。   宝儿似乎对仙子这对乳房格外喜爱,以致手口并用的动作不停,终于让灵虚仙子水无伤这幅身体被迅速强制攀升到某个临界点时,发出一阵抽搐颤抖,分开的一双修长美腿亦绷紧起来。   只见仙子蛇腰不安的扭转挺动,两片绽开的发黑肥厚肉瓣中,那不停开合的花心里喷出一股微有些浑浊的透明液体,一时间洞内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也随之变得浓烈起来。   此时凌雅琴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让她惊异的是这位天仙般美人儿的身子竟是如此饥渴,仅仅被宝儿揉了揉奶子、嘬了嘬奶头,不到片刻就泄了一次。   像几乎所有被星月湖凌虐过的女人一样,那些残酷而又耻辱的经历让原本澄澈洁净的心被撕裂、污染,从而在逐渐摒弃掉曾经所相信、所坚持的一切后,诞生出了另一个充满恶意邪念的扭曲人格。   凌雅琴清雅秀美的脸上在片刻惊讶后,展露出不屑轻笑,双手用力将仙子两条白皙美腿掰得更开,用她那一如既往柔媚婉转的声音说道:“看来星月湖那些恶贼们也说得没错,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其实都不过是淫荡的贱货罢了。夫君,你看咱们这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副凛然不可侵犯样子的仙女前辈,不也生了这样一对下流的大肥奶子,还有这一看就被不少人用过的黑骚屄……嘻嘻,看看,被你揉几下就自己泄了,恐怕她这段日子也是旷太久,没被男人滋润过了,正好我身子还没大好,夫君也憋了许久,就当所做善事,好好疼爱一下咱们夫妻的这位大恩人吧。”   听到这里,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早就充血怒挺的宝儿,立刻双眼通红、双手摸索把玩着灵虚仙子那一身滑腻美肉缓缓下移。   仙子穴口处还在溢流的淫液所散发出的雌臭骚气正是激发所有雄性身体本能的最好邀请,宝儿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脑袋埋入灵虚仙子双腿间,疯狂舔舐吮吸着那些让他失去所有理智的腥臭汁液。   而身体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仙子则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肢,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终于,完全被淫欲所支配的畸形儿忘却了所有东西,眼中只剩身下这业已发情的交配对象,他有些颤抖的将自己紫红色的阳具一点点挤入早就得到充分润滑的黑黢肉蚌之中。   “啊啊~ 呃~ ,好,好紧,前辈这骚屄看着又肥又大,怎么里面这么紧……   里面好,好像比媳妇你的屁眼还要舒服呢……”这样说着,宝儿在肉棒完全进入后,就本能的使劲抽插起来。身下女人那紧窄温热的阴道,层叠缠绕牢牢吸附住了肉棒,让他每一下进出都感受到莫大刺激,使这怪物般的蠢笨男人双眼微眯,露出一副极度享受的样子。   见到自己丈夫这幅德行,凌雅琴猛然忆起当初义子龙朔骑坐在周子江身上的情景,在最后时刻,前夫脸上那虽然隐忍羞愤,但也带着丝丝愉悦欢畅的表情。   “这样说,咱们这冰清玉洁的水仙子也长着一副名器淫穴呢……那夫君你今天可真是有福气了……”凌雅琴幽幽说道,银牙暗咬的脸上早已笑容不再。   她双臂勾起,从后面抓住灵虚仙子那因被男人撞击而不断起伏摆动的绵软酥胸,手指抠住那两颗肥硕乳首,用指甲使劲辗动抠弄。   迷梦中灵虚仙子只感觉旧魇重现,仿佛回到了那时身陷牢笼中,日日遭受侵犯折磨的样子。   空虚已久的那里在被填满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胸前的刺痛也被决堤般宣泄而出的欲望转化为推波助澜的刺激,一起冲击着她本要清醒过来的脑海。   多年修炼玄门清净心法所构筑的禁欲藩篱最终还是没能压制住那些邪功,在淫欲激发下瞬间分崩离析。   体内沉寂平静多年的炼体秘术再次自行飞速运转,也好像是突破了什么掣肘般更进一步,迈入到新的境界之中。   梦里,浮沉环境中,那三个与她羁绊半生的男人,变作三只穿花蝴蝶,缭绕在仙子身边,前尘往事、爱恨交织,让本欲醒来查看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灵虚仙子又割舍不下,宁可沉浸其中重温旧梦。   “啊……啊~ ……”仙子高扬起头,洞外斜洒下的一缕天光正趁得她玉容倾世绝代,狭长英挺的眉峰微微颦起,颊上红晕越发娇艳,一声声似痛似爽的淫叫从口中溢出,在洞中回荡开来。

第9章 虚实

多年苦修未果的无数经脉晦涩处因久旱甘霖的慰藉而逐渐顺畅,被压抑封存的邪功也随之开始沿着那些无比熟悉的脉络而自行运转起来。   春梦迷离中,仙子香艳白嫩的躯体竟自然而然的如蛇般将侵入者紧紧缠绕,蛮腰轻扭胯自摆,两条修长美腿亦向内勾弯死死夹住了宝儿。   见二人交缠一处,自己丈夫展露出许久未见的兴奋状态,凌雅琴忍不住心中又嫉又悔。   想到自己下体名器损毁,又因有孕而只能用早已被那些贩夫走卒玩弄松弛的后庭来伺候宝儿,实在没办法给予丈夫很好的身体享受。   现在这位仙子前辈虽然年岁肯定不小,但这副身子却委实勾人,丰乳翘臀随着水波泛起阵阵足以令天下男人疯狂的肉浪,两条修长笔直的白花花美腿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只看宝儿在将肉棒插进去后,立刻便如发情畜生般的痴态,凌雅琴也能推测出灵虚仙子那黑漆漆的两片肥厚花瓣里那流水潺潺的骚穴想必也是个世所罕见的名器。   凌雅琴发泄般用力抠弄着灵虚仙子早已变硬挺立的乳头,令这位意识在虚幻中深陷春梦,而身体却在现实中正被侵犯着的美艳女子越发受制于淫欲而无法自拔。   似是由于身下这具肉体带给宝儿的快感太过强烈,身体早已调养好并旷了多日的他竟在不到一个时辰里精关失守十余次,将自己积存的元阳精华全部注入进灵虚仙子体内。   而身下女人则在他的疯狂交合抽插下,竟一直高潮不断的没有停止过泄身。   这次也算是让凌雅琴开了眼界,真正见识到所谓媚骨天成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   她自问就算是自己,在宝儿这种强度的奸淫下也必定会筋疲力尽、难以支撑。   但这位灵虚仙子不愧为武林前辈,功力深不可测,被肏了这么久不但丝毫未见疲态,面色却反而变得越发红润娇艳,本就绝美的容貌又因平添了三分媚态而更加光彩夺目。   被压榨干净的宝儿终于难以为继的准备将自己那根软趴趴的东西从那美妙无比的仙人洞中退出,却发现身下那让他流连忘返之处此时竟还在一边喷涌着热流一边将这根阳具死死夹住不肯松口。   弄得宝儿虽然已经气喘如牛的再难动弹起来,但心里还是淫欲未减的不甘就此结束。   可旁边凌雅琴却已经受不了自己心爱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痴迷,口里不禁埋怨道:“前辈这是多久没让男人碰过,下面都快被捣烂了还咬着不放。”   说罢,她从后面抱住灵虚仙子腰肢,硬是将仙子如套在宝儿阳具上一般的美肉娇躯给拔了出来。   “啊~ ……”一声似是带着浓浓嗔怨的娇吟声从仙子微张的小嘴中溢出。   迷梦中所有幻景终于随着身体快感的减淡而迅速退却,因进益极大而自行运转的诡谲邪功亦在功行圆满后归于平静。   绝美女子脸上,鸦青色浓密长睫轻促,纤长蛾眉舒展下斜。   就在凌雅琴暗道不好,宝儿还意犹未尽的双手揉捏着面前女人柔软而又硕大的白腻丰乳之时,灵虚仙子竟然面带餍足之色忽的睁开了双眼。   待波光流转的眸子里那初醒后涣散的神采重新聚焦后,灵虚仙子才看清了眼前一切;只见那形如牲畜般的畸形丑陋男人正埋首在自己胸前,双手抓着自己尺寸惊人的乳房,根根手指深陷乳肉之中,嘴里竟还含咬着左面的奶头,正呆愣愣的看着自己。   察觉身后有人的她脑子尚处于混乱之中,本能又转过头,看到凌雅琴正从后面抱着自己身子。   而自己赤身裸体两条腿大大张开着,有些红肿的下体处肥厚阴唇外翻,尚未闭合的穴口正不由自主的抽搐收缩着,一股股浑浊污秽正从中缓缓流出。   “你,你们,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的灵虚仙子不禁瞪大眼睛一阵手足无措。   也许是一身震古烁今的绝世神功让她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了,此时面对这胆大包天到居然敢奸淫自己的痴傻男人她竟一时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随着仙子情绪的起伏,凌雅琴却发现搂着对方腰肢的双手如针扎般剧痛起来,而边上池水亦开始凭空泛起层层水波。   她毕竟是曾经名动一方的武林豪侠妻子,当年也是江湖一流高手,哪还不知这是灵虚仙子体内真气因狂躁化而出现的外泄,只看这威势气相她就能猜测出在这短短一个时辰内,这女人就恢复了不少功力。   想到自己夫妇生死之劫恐怕就在眼前,心中悚然冰寒一片的凌雅琴一咬牙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由于自周子江死后她就从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跌落尘埃,沦为人尽可夫的淫奴娼妓,虽然经历了无数折磨侮辱,却也因此耳闻目染的在星月湖邪徒手中见识并学会了不少伺候男人与对付女人的手段。   凌雅琴忍着被对方外溢真气所迫的刺痛感,迅速从后面搂紧灵虚仙子有些发抖的身体,右手下探至对方来不及闭合的双腿间,趁着这女人身体还远未从不久前持续高潮泄身的余韵中恢复,将手指径直插入她那泥泞而又敏感万分的肉洞之中,用力抠弄起来。   猝不及防的灵虚仙子等到身体最敏感部位再次受袭,刚想反抗对开对方的手,却被一阵骤然来临的激烈快感所冲击着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原来凌雅琴的手指在插入后瞬间找到了她的尿道口处,而那里也几乎是能令所有女人卸去防御的脆弱之处,于是还来不及凝聚功力的灵虚仙子就这样又抖动着泄了身子,甚至这次也许是因尿道口直接被刺激的缘故,这位平日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人间仙子竟然失控的尿了出来。   “不,不啊啊~ ……!”仙子身不由己的扬起头浪叫起来。   凌雅琴也趁机将手指抽插不停让她一时陷入持续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同时在灵虚仙子耳边柔声说道:“前辈再造之恩我夫妇虽死亦难报答,现在唯有尽全力把前辈您这多少年都没有男人碰过的身子给喂饱,晚辈与夫君伺候得您可还满意?   夫君,别愣着了,还不快帮前辈的那里给舔干净!”   说着凌雅琴拔出手指双手从后面熟练的揉捏抠弄起了灵虚仙子那对因兴奋而挺立的奶头,而平时呆傻迟钝的宝儿也终于灵光闪现了一次,读懂了妻子的眼神,立刻俯下身去,将头抵在仙子那散发着腥臊刺鼻味道的骚穴前,伸出舌头卖力舔弄起来。   男人的口舌伺候带给灵虚仙子更加直接的身心刺激,让本就因高潮而变得无力的身体更加瘫软不堪,体内道家玄功却因炼体邪功的更上一层楼破坏了平衡,导致出现内息紊乱而变得涣散起来。   她做梦也没想到,足以傲视当今天下所有高手的自己,竟然会就这样被两个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玩弄到无法反抗。   “不,啊啊,不要啊,不要舔那里啊~ ……又,又要啊啊,去了啊……”如今灵虚仙子也只能像普通女子那般呻吟着迎接自己身体的一次又一次高潮,刚清醒的意识也终于逐渐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再次淹没。

第10章 剿灭

日落月升,洞天幽暗处交缠的肉体早已春风数度,如云上天女一般的人物也终于因这场欢好而染上尘埃。   灵虚仙子斜倚在石床上,手执玉梳一下下缓慢理着肩旁青丝,那双神光自显的凤眼中似是拢着烟雨般,氤氲缥缈空灵无定。   玉颊上那还未褪去的一丝嫣红,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带着一种妩媚的餍足感,只是颦起的眉头却表达出绝色佳人此时矛盾的心情。   水无伤既深恨自己这好不容易禁欲修持多年的道心一朝被个畜生般的东西所破,一身娇柔美肉再次任人蹂躏品尝了个够。   又庆幸这次放纵后昔日功法借此机缘融汇贯通,内里着实收益匪浅。   以至于她陷入领悟之中,根本无从理会正忐忑不安跪在面前的那个女人。   已经抱着宝儿在地上跪了一个时辰的凌雅琴,双腿早已痛麻难忍,但却犹豫着不敢开口,生怕激怒面前这面似菩萨却脾气暴躁、手段毒辣的绝顶高手。   就在一个时辰前,眼前女子明明被自己这个虽丑陋痴傻,但那方面却天赋异禀的丈夫给伺候着爽到浪叫连连,淫水不断的泄身数次。   却在清醒后立刻翻脸,也幸亏凌雅琴虽然武功被废但眼光尚在,看见这位表现得比那些星月湖里面所看过的贱货婊子还风骚淫荡的美人,竟连那两条死死勾在宝儿腰上莹白长腿都来不及放开,就满面羞愤的伸臂将拇指按在了骑在自己身上男人的神阙穴上。   虽然凌雅琴第一时间就尖叫着阻止,但宝儿身体经脉还是被指上所蕴含的内力贯穿,直接晕了过去。   她只当是水无伤骤然发难想要了自己丈夫的命,却没想到这也只是对方因羞耻心而出现的一种下意识本能反应而已。   水仙子多年禁欲,尽管身体上那些私密地方敏感依旧,但久不承雨露的娇嫩蜜穴那经得起她们夫妻两人配合的侵犯淫辱。   无奈之下,仙子只能凝起一口真气,从腹部肚脐处的神阙穴沿任脉震荡其会阴穴,让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冤家赶紧崩开关口射尽最后一点阳精。   否则,怕是今日真要被这个傻子把自己这保养多年的美穴给肏烂掉了。   她下体虽然看起来淫乱不堪,又肥又厚的前垂型外阴唇颜色发黑,但里面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鸭嘴蛤蚌。   就算比之凌雅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更加稀有。   曾有精通相人之术的左道方士一语道破水无伤这凤眼含波、   黛眉眉峰稍向外斜、绛唇饱满微翘的面相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导致整个门派却遭其灭门之后,当时整个江湖任何人都不敢再对她的容貌面相心生亵渎。   “前辈……”苦等多时,看到面前女子终于放下梳子的凌雅琴忍不住开口叫道。   被打断冥思的水无伤,才立时恍然,扫了一眼凌雅琴和她怀中那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畸形人,正想坐直身体进行处置,下体却因这个动作而猛的传来一阵刺痛。   从红肿不堪的阴户里立刻因刺激而涌出一股热流,使她赶紧夹紧双腿不敢再动弹以免丢丑,更是烦躁的懒得再看下面跪着的人一眼。   “出去!”说罢,仙子素手轻抬,玉指勾动,洞穴水池边石台上所放置的石青色道袍竟如有人拉扯般飘摆着弹了起来,缓缓向她飞去。   这一手控鹤功虽非特异,但能将真气运用到如此精妙境界,实是已经有些骇人听闻。   凌雅琴再不敢多言,只能躬身跪谢后,抱着宝儿拿起衣服蹒跚离去。   待两人走远,水无伤才披上道袍,面色隐忍的走到水池边,掬起新流入的冰水又清洗了一番下体。   看着池中那些已经在水中稀释而尽的秽物,她忽然勾唇而笑,将手放进水里,默运玄功心法,之间刚刚还因她内力而被加热到如温泉般的池水,诡异的从她手掌处开始迅速冻结成冰,不到片刻,在一阵劈啪作响中,整池水都尽成坚冰。   “会阳合阴,阴阳交合才是万物衍生的根本道理,这样一味隔绝七情六欲的修心,其实有悖伦常……道家所求之超脱飞升之法,本就是逆天而为,我身染红尘所以难以将你留下的东西真正修炼到极致,也只能求个自在逍遥,顺逆随心了……反正除恶即斩业,也是你说的……”水无伤眼中闪过一抹血色,挥手间池中巨冰已经整块吸了起来,直接被扔到一旁排水口处。   她肩膀一晃甩开刚披上身的道袍,裸着曲线傲人的高挑身体,走到石洞壁一处凹陷的暗格前,从中取出一件黑色道袍抖散开来,只见这件衣袍做工极其考究,不知以何种材质制成,似缎似纱,通黑表面绣有血红色阴阳鱼图案,望去便隐隐给人一种不详之感。   三日后,星月湖华阴分舵,一夜间被屠戮一空,没有活口。   几位在帮中也算是硬手的舵主与供奉也都没能逃脱,或全身经脉被人震碎,或内脏破裂骨骼尽断而亡,所有死者的首级被取下摆成了京观,放在大堂正中。   自从当年名满江湖的八极门折戟塞外,大孚灵鹫寺与九华剑派领导的围攻行动铩羽而归,甚至就连当时号称正道第一高手的圆相大师都重伤圆寂后,当今武林之中已经没人再敢如此明着挑衅这个诡异难缠的邪魔外道了。   一时间,江湖震动,被压制的各大正道门派无不弹冠相庆暗松了一口气,而与星月湖坑壑一气的邪道势力则变得风声鹤唳起来。   三十几具无头尸体被摆放在厅堂内正等待装殓,纵使是见惯了生死的亡命之徒在看到同僚如此下场后,亦难免升起几分兔死狐悲。   “沐老,您伤愈不久,就把此间事交给我等处置吧……”满面戾气的中年汉子抱拳冲堂中正在附身逐一验看尸身的老人恭声说道。   老者缓缓起身,他白发白须,脸上皱纹深重,但却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色。   老者木无表情的沉声说道:“这些人有的被以外功重手法分筋错骨格毙,有的被内门真气激荡而震碎心脉,还有的则是身上各处奇经窍穴被邪功所侵而一击致命……”   中年汉子皱眉满面煞气的接口道:“找您这么说,看来又是各方鼠辈联手突袭围攻,导致咱们华阴堂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个报信的都没跑出去。”   “你们发现尸体时候的位置是在哪里?”老者轻摇了下头,追问道。   “都是在这个大堂里,尸体密密麻麻死在堂中附近。”虽然不懂对方为何如此问,但中年汉子还是毕恭毕敬的如实回答。   老者僵硬的脸上神色未变,却在浑浊双眼中划过一抹忌惮。   “这样的话,他们都是死在一个人手里,而且是在极短时间内被杀。对方不但内力深不可测,武学造诣亦是正邪兼修。此人随手出招绝不拖泥带水,直奔要害,一击必杀令人无可抵挡……天下能有如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数,到底又是谁呢……”

第11章 木剑

长安城,外城废弃城墙,残破敌楼飞檐斜指苍穹,玄色道袍广袖玉带随夜风烈烈飘摆,孤寂身姿恍若月下谪仙。   望眼俯瞰处,皇宫内城灯火明灭映得远近楼阁影影重重。   恰逢北风正凛,长天无云遮蔽,夜空之上璀璨星河与凄冷皎月相得益彰,照进佳人水眸之中,似是静湖倒影,水色天光亘古长存,永照俗世红尘起伏变换。   许是归隐道门时间久了,明明是曾经无法无天、恣意妄为的人物,也如云游方士般开始习惯在办事前卜上一卦,以求趋吉避凶。   如羊脂玉般温润莹白的素手纤指不停交缠触碰,凭多年参悟的道家秘传经典推演天机,仙子黛眉微颦,不点而赤的绛唇开合,自言自语道:“此朝国祚虽短,但此时终究气数未尽,如行弑君之举必造下无边杀业,有损气运,我虽不怕,但恐连累宗门有灭门之危……而且,鲜卑蛮夷已窃革鼎,帝星正居于长安皇城,西汉十二帝所遗下的龙脉帝气终还是被夺去了几分……不过观此城风水,待分合百年后,重聚天下气运之时,当会有不逊昔日强汉之王朝在此地兴盛。”   灵虚仙子垂首低语间,这座古城前后百年风景、朝代更替兴衰,已在可窥天机的推算之下如掌观纹般呈现在其一念之中。   “既,在这里杀不得,那就换个地方下手吧。”   一声轻笑,仙踪已渺。   长安城御路贯通南北,南街设有市集,以供关内关外客商在此交易货品。   时值上午开市,正是人声鼎沸。   燕帝犒赏麾下诸将,特将此繁华位置的一处府邸赐予跟着他一起打江山的虎将能臣。   大燕是鲜卑人建立的政权,治下胡汉混杂,民风尚武,又只是割据中原腹地的一部分,故街市上四处可见铸造铁器兵刃的铺子。   将军府前街角一个席地铺开草席,摆开十几把刀剑的摊贩,因已守了两天都无人问津,正寻思着是否要挪挪地方换下运气。   忽听得耳边传来一声问询:“居士,你这刀剑可有便宜些的?”   年轻贩夫只觉这女子声音轻柔悦耳,语调虽冷但却自有一股妩媚之意,听来竟是说不出的好听。   忙抬头望去,却被斜照的阳光晃得眯上了眼,窈窕身姿投下的阴影终于让他看清来人。   却忍不住呼吸都窒了一窒,女子身材高挑,虽是道者打扮但腰臀曲线之婀娜美妙竟也遮挡不住。   姝丽容颜天姿国色,商贩感觉自己活到现在也算是走南闯北,却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人物。   “仙姑莫不是从天上下凡来的?”商人揽客自是见人说话,尽捡好听的来讲,但唯有今日这句,却难得出言由衷。   “嘻~ ,居士这嘴可是能做大买卖的,只是出家人清贫,怕让你赚不得几分利了。”听这略有些调戏意味的话语,女道姑也不着恼,反而抿嘴笑出声来。   如芙蓉初绽,莲开并蒂,让这商贩和四周早有被这道姑美色所惊的众人看直了眼。   商贩见道姑来看刀剑,便知此等容貌的孤身女子出门确实多有危险,尤其现在世道艰难,劫掠人口之事便是在这名城大邑之中也时有发生,故拿起一把薄刃短剑抽出剑鞘向道姑推荐道:“仙姑这般人物,我定不敢坑骗,这把镔铁短剑轻薄锋利,最适合女子防身,不还价,实要一贯五文。”   灵虚仙子水眸扫过短剑,虽是凡铁所铸,却也被打磨得寒气逼人,要价一贯五文怕真是这商贩并没有什么赚头的。   只不过她久不出世行走江湖,赶来长安前又与两位师侄分开,身上竟忘了带上银两。   前几日因早已达到辟谷境界,奔走露宿山峦荒野时还不觉如何,但一入城却发现真是处处受制寸步难行。   她毕竟也是武林绝顶高手,自持身份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闯宅行窃的事来。   只能伸手入怀摸了半天掏出六枚铜钱,无奈笑言道:“全身上下只有占卜买卦用的六文钱,不知能买你这些里的哪一把……”   她此次白日进城本打算因利乘便为九华剑派出头,但空手习惯了却连佩剑都未带一把,只得在入门挑衅前先寻把剑才好。   “……既然仙姑没带钱,那只有这把我削来给家里那小子玩的木剑,我就赠与你吧……”商贩看这道姑肌肤白嫩如玉,身上玄色道袍做工考究,也不似真正贫苦之人,但看着这张令人移不开眼的美人面却也发不出火来,只得起身从怀中拿出一把约一尺来长的木剑递到道姑手上,就当结个善缘。   “如此就多谢居士……木剑,哈哈~ ,这真是要贫道开开坛做法么……虽然有些儿戏,但要对付几个小辈,却也够用了。”灵虚仙子看着手中做工粗糙的木剑,苦笑着说道。   只见道姑转身径直向悬挂将军府匾额的朱红色大门信步走去,走了几步却忽然回转过头,对刚才那位相赠自己木剑的商贩开口道:“居士还是换个地方摆摊吧,此处风水不好,不但没有买卖,恐怕顷刻间还有血光之灾。”   说罢回首继续前行,早有将军府门口护卫的甲士伸臂阻拦,刚要开口喝问,却只见道姑振臂长袖轻摆,手中木剑横空一扫,明明只是把短而脆的钝头木剑,却无声无息间衣甲平过、分肌断骨,四名走上前来的将军府门口铁甲卫士已经被齐腰斩断为两截。   片刻寂静后,惊叫四起,无数百姓争相推搡着逃离这处开始弥漫起血腥气的街道。   仙子勾唇而笑,掌中那把木剑却如古之名剑般在诛杀四人后竟是滴血未沾。   “镇国公,大将军金开甲,就从你开始吧……”   ……

第12章 破甲

门外喧哗早惊动了将军府内护卫杂役,刚要一涌而出的众人却被自外面飞进府邸的几块碎裂木块砸中,筋断骨折眼见就这样死了七八人。   原来是朱漆大门上的匾额被扫落后,又甩了进来,厚木匾额经不住这股力道,在飞行途中就应经崩解开来,造成了更大的杀伤。   这时就算是再迟钝之人也知有恶客来访,只是谁都不敢相信在这都城之内竟有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明闯大将军府。   须知府中这位将军可是追随新帝身经百战的宿将,掌中巨斧杀敌无数,有万夫不当之勇,一身惊世武功哪怕是在江湖中都是凶威赫赫。   烟尘中一道窈窕身影浮现,竟是位道装打扮的女子,一袭黑色道袍包裹住曼妙身姿,满头青丝用一根玉簪挽成道鬓束起,自脑后如飞瀑般垂落,更衬得俏脸玉颈肌肤胜雪,凝神看去道姑五官美艳绝伦,谁都没想到这出手凶残的强敌竟是一个如此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裙裾轻摆,环佩鸣脆,道姑芙蓉面上看似含笑,眼神却冷,步履间暗香浮动,却怎么都遮不住四周尸体上所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杀!”   将军府侍卫多是百战余生的悍卒或是招募来的江湖人士,虽都惊讶于女子的美貌,但见对方出手毫不容情连连杀人,知道今日绝不会善罢,便发一声喊齐齐抽出兵刃抢攻而上。   黑衣女子依旧好整以暇的缓步向前,手持木剑随意挥洒击刺,只听得兵刃落地与身体摔倒之声,出剑人亡,落地血洒,招招夺命却又让死者发不出一声惨叫来。   十几步间,一路上就铺满了尸体,这残忍而又诡异的一幕,也惊得周围幸存的侍卫们开始踌躇不前。   正在灵虚仙子准备直入府邸厅堂时,伴随着怒喝,一个雄壮身影疾扑而至。   来人功力浑厚,周身所带起的罡风将她的道袍都吹得激荡鼓动,仙子凝眸望向刹那间就已挡在身前的凶恶大汉,耳边尖锐风啸响起,重逾千斤的铁拳却已经砸在了她白皙粉嫩的两侧玉颊之上。   星月湖元老金开甲早闻这几日帮中各地分堂分舵多遭袭击,对方手段高强不留活口,其行事作风与以往那些所谓名门正派迥异,反而倒是与己方有几分相似。   这日刚召来麾下金堂精锐弟子和几位身手不凡的供奉,商议如何找出那个与他们为敌的神秘势力。   却不想对方竟这样直接杀上门来,他率众远远看到这黑衣道姑的身手不由得心中暗惊,也知遇到了平生劲敌,故隐在厅内寻个机会出手偷袭,以期先声夺人。   这招“双锤贯耳”虽是拳法中基本招式,但由他蓄势已久运使用出来,其中劲力哪怕是铁铸的脑袋也敲碎了。   可对方竟不闪不避,看自己这对拳头打中对面这绝色尤物,一向视女人如猪狗牲畜无异的星月湖元老当然也不会怜香惜玉,反而狞笑着催动内力。   满心以为的脑浆迸流、头骨碎裂的场面没有出现,双拳只觉所触肌肤滑腻柔软,拳中所蕴劲道内力却如石沉大海般消逝无踪。   哪怕金开甲经历厮杀无数,也从未有过一人可用身体硬接他这开碑裂石的重拳,正错愕间,喉头一麻,道姑手中那把一尺来长的粗陋木剑已经抵在自己脖子上。   虽劲力未吐也惊得他气凝脖颈,猛的向后折腰,壮硕躯体凭空后翻了两个筋斗退出一丈开外以避对方木剑锋芒。   再落地时,身影自是带上了几分狼狈,脚下府邸的石砖也在他撤步蹬踏之下被踩裂了几处。   “我九华剑派乃是名门正派,你双手空空而来,这一剑若要了你的性命,谅你不服,取兵刃来吧。”道姑美眸流盼言笑晏晏的对面前这双鬓染霜的虬须大汉开口说道。   她方才被击中的俏脸依然白净如初,连一丝红痕都不曾留下。   直看得金开甲额角见汗,一股凉意从背后冒出。   面前道姑容貌之美即便是他这个阅女无数的星月湖长老都只能说是平生仅见,但此时却在心中生不起半丝亵渎。   对方功力之强实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境界,似乎比之自己那天赋异禀、惊才绝艳的主公都要强上几分。   耳听对方自报为九华剑派门下,而自己昔日也曾会过九华派掌门周子江,虽然内力剑法都算不俗,但却比自己还稍逊一筹,与眼前这位比起来更是天差地远。   金开甲调匀内息,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你不配知道,速取兵器来领死才是本分,贫道今日手中执剑,也不好杀你这手无寸铁之辈。”道姑面色冷淡答道,随即不再理会,反而走到庭院所植的一颗桃树前,摘下一枚结得正熟的桃子,绛唇开合的吃了起来。   仪态说不出的随性恣意,却也是目空一切的狂傲骄横。   “贱婢找死!”她这副样子,惹恼了一众凶顽惯了的星月湖高手,一名自持本领的供奉抽出背后长刀蹂身而上。   灵虚仙子看也不看,右手木剑凌空竖劈,内力化作无形剑气如一股清风拂过,竟在半空中将此人竖着斩为两片。   看着满地残尸与还在冒出白气的温热内脏鲜血,水无伤眼中无丝毫波动,仍继续啃着手中桃子,含混不清的低语道:“鼓噪……”   “此人武功极高,尔等不要送死……”见得力手下如此横死,金开甲看得目眦欲裂,但却还是冷静的制止了其他人再对那辣手美人进行挑衅。   只默默接过扈从抬来的斩将巨斧,调匀内息打算尽展所学与强敌拼死一搏。   待灵虚仙子啃完桃子,又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所沾汁液,哪怕此刻气氛萧杀得几乎凝滞,所有星月湖帮众都绷紧了神经,但看到她这不经意所展露出的妖娆媚态,也均忍不住粗喘了几口气,无不心下暗想:“只盼金长老能奋起神威擒下这骚货,也好让弟兄们玩个爽快。”   感觉面前这形态威猛的雄武大汉蓄势已足,气息到达顶峰,吃完桃润过嗓子的灵虚仙子展颜一笑,挥手将桃核抛向金开甲:“还不动手?”   随着一声断喝,成名武林数十年的星月湖元老,终于使出全身本领。   长柄巨斧化作漫天光影兜头向场中闲庭信步一般迎上来的纤细身影罩去,院中霎时风惊尘起,尖锐破空之音声声刺耳。   灵虚仙子被裹在一团斧影之中犹如瀚海孤舟,随波逐流却无法被涛浪所覆。   她见这邪教妖人也着实有几分本领,双臂神力无匹内功外功都已达到相当境界,遂也收了几分轻蔑,静下心以当初在九华剑派大殿上看到还是少年的周子江所演示出的剑招对敌。   只不过原本未必能在金开甲手中占上便宜的招式,在她手中使来却变得灵动诡异,辗转腾挪间极尽剑道真谛。   往往一招普通剑式便能衍生出诸多变化,毫厘处精妙绝伦,自如中余意无穷。   堪堪数十招后,金开甲已知对方不但功力远胜于己,其对武学的理解也至臻化境。   一根脆弱短木剑,竟生生压得自己这柄镔铁大斧出招都逐渐晦涩凝滞起来。   每一剑都指不可不救之处,逼迫着他被动变招,出剑仿佛弈棋般将自己的诸般应对都算计在内。   明明是平平无奇的九华剑派基本招式,但就在这个可怕女人手中化腐朽为神奇。   想到对手恐怕已经达到武林传说中不世出的大宗师境界,金开甲再不敢做任何保留,汇聚全身力道力图在一招半式间险中求胜。   雄猛大汉双臂疾曲,斧刃寒光尽敛,腰腿发力,再探出时已做力劈华山之势,全身刚猛力道化作重斩迎头而下。   灵虚仙子脸上淡然,不退反进,欺身而上手腕轻逗,木剑一招仙人指路如灵蛇般贴着斧柄后发先至,直指对手仅剩的那只眼睛。   却不想在这一招分输赢定生死之际,异变陡生,金开甲斧势刚猛之力幻化为阴柔,斧刃行到一半,后手斧柄末端的尖刺隐在腋下递出刺向仙子胸口,诡异阴险中去势还比之前又快了三分,眼见已经靠近的灵虚仙子避无可避。   水无伤勾唇而笑,她一直以剑术中的阴柔对抗金开甲大斧之刚猛,却在对方施展绝技化刚为柔之际,亦随之变化,本来寻隙而进的木剑搭在已经打横的斧柄上,发力向上一挑,霎时柔劲尽转为刚劲。   金开甲只觉双手虎口巨震,大斧再拿捏不住,直直被木剑上所传来的力道给挑上半空。   鼻端香气缭绕,道装美人那张挑不出瑕疵的艳丽俏脸已经近在咫尺,生死存亡之际,他本能的双臂交叠护住胸腹要害,却感到一只滑腻柔软的玉手已经按在自己手腕之上。   ……

第13章 故识

全身密布刚猛横练护体硬功的金开甲只觉手腕处一股精纯至极的真气透过肌肤渗透而来,自己灌注的内力想要抵挡却一触即溃。   对方浩如渊海的内家真气似乎绵密而无尽,让他感觉就像被暖水包裹着般舒泰,暖流自右手腕发散到交叠紧贴的左手腕,再沿着双臂经脉逆行而上。   虽想竭力挣扎却发现双臂早已贴在一起根本再动弹不得,惊得金开甲霎时便汗如雨下,因为他知道现已命在顷刻,只要这股内力抵达心脉内腑,自己今日必死无疑。   灵虚仙子似乎很享受看着眼前满脸虬须的大汉面露出的绝望之色,显然想要这邪派妖人在最后时刻多受些折磨。   正在将内力缓缓侵入其体内时,后心竟忽然泛起一阵阴寒。   “终于忍不住了?”   骤然遭遇背后偷袭的道装女子并不回身,只是勾唇一笑脆声说道。   身后那在无声无息间突袭而至的绿袍老者身形一顿,只觉自己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击,居然在还未打到敌人身上时便被一股无形的气劲给驱散化解。   原本诡异莫测、最擅长偷袭取胜的螺旋回转的掌力不但石沉大海般被顶开,反而还震得他整只手臂都有些酥麻。   身为星月湖顶尖人物,同时亦是江湖第一流高手的老者,纵然那枯树皮般死寂一片的脸上还是僵硬没有任何表情,但神光内敛的眼中却掩不住前所未见的惊恐、骇异。   他倾全力的一掌竟被对方护体罡气外放而出所形成的三尺气墙阻挡在外,只能说明这黑袍女子的功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也让他这位平生最看不起女人的星月湖元老情何以堪。   “爹!”   就在这时,正准备发劲先取了金开甲性命的灵虚仙子却被一声童音吸引。   后堂一位宫装打扮、眉眼带着几分英气的美妇抱着怀中只有两三岁大的孩子,正跌跌撞撞向这边跑来。   仙子看着孩子微微皱眉,再看向那美妇的双眼不由怔了一下。   仙子心中一软,不再运功,抓着金开甲腕子,顺势扯动其庞大身躯转身一带,向背后的偷袭者抛了出去。   沐声传只见眼前一闪,女子窈窕背影已变作金开甲那铁塔般的身躯。   恶风乍起吹得他须发皆张,由不得他再做反应,只能运转全身内力先接住这位共事多年的同僚挚友。   却不曾想这一掷之力竟含暗劲,碰撞之下直接让两人都飞了出去,飞出五六丈后沐声传虽双脚灌注内力想站住,却仍不停后退着一点点化去这股冲劲,直至后背撞到边缘墙壁才戛然而止。   他被从金开甲身上传来的劲道震得内息紊乱、气血上涌,喉头一阵腥甜,终还是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位现大燕太师,以前星月湖木堂堂主,武功之强、内力之深比之金开甲也犹胜一筹,却没想到被对方这看似随意的一扔给震成内伤。   此时沐声传哪里还不知道那女子是因刚才自己的偷袭而做出报复,忍着丹田刺痛与经脉受损后出现的眩晕感,先按住金开甲胸膛,感觉其还有心跳只是晕过去而已才松了一口气,再抬头凝目望向那个恐怖至极的女道姑。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道装女子轻蔑一笑道。   骄阳下这手持短木剑的女子,身姿曼妙、仪态优雅,周身气质竟是说不出的飘逸绝俗,那张不施粉黛却仍倾国倾城的白皙俏脸眉目如画精致非凡,一对水眸粲然如星,顾盼间风情暗流,无声间勾魂摄魄。   纵使如沐声传这样也算是见过不少人间绝色的人物,也不禁为这道姑的姿色所震撼。   只是再仔细看去,却又涌出一种古怪熟悉感,直至埋藏心中几十年的噩梦重现,终让他忆起了眼中这美艳绝伦女子的身份。   霎时间,沐声传汗出如浆,他那件洗得有些褪色的绿袍很快被浸湿了一大片,整个人都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   木然的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但眼里那种发自内心的畏惧感却一览无余。   灵虚仙子有些奇怪的看着被自己撞飞到墙边,全身哆嗦着看起来就要瘫倒在地的绿衣老者。   对方虽然相貌古雅,但五官周正,立体而又深邃,想必年轻时也是个英俊男子,她虽然没有什么印象,但好像看样子,那老者却认识自己一般。   仙子不禁挑了挑眉,脚尖一点,飘到其面前,用木剑拍了拍看她迫至近前似乎已经被吓破胆而一下子坐倒在地的沐声传那张僵硬呆板的脸,开口问道:“你我以前见过?”   “太,太阴鬼母……”当沐声传颤抖着说出这个他永生都不愿提及的禁忌名字时,数十年前的心魔终于再次逼他不得不重新面对。   旧时之事浮现心头,想到自己这一生历尽沧桑,虽偶有遗憾但也享受过了世人难以企及的诸多美事,不禁长叹一口气,心境反而很快宁和起来,不再逃避惧怕,抬眸定定看向正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女人,引颈待戮。   沐声传不知道在他说出那个名字后,水无伤同样眼神一凝,许多往事亦被忆起,她隐居山林多年,这数十年间所经历的其实并不算多,曾经的那一幕幕反而更能清楚记得。   五十年前正是她为祸江湖之时,当初的她凭着一身惊世邪功异术,肆意妄为、屠戮武林,曾造下无边恶业,一人就压得正邪两道都不得不对其辟易退让,而她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号亦是当年整个武林的共同禁忌。   想到这里,早已改邪归正、勤修道学多年的水无伤也不禁脸上浮出红晕,偏头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咳咳……那,那个绰号我早已不用了,都是虚名而已……嗯,贫道早已入道多年,现在你可以称我为灵虚子,或者太华圣母……看你样子,应该是当年被我打到过脸吧?也算你命不该绝,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灵虚仙子实在不想多提当年的那些不堪,走近她才看到这老人的整张脸的脉络都被破坏,所以才看起来总是木无表情,这是她功法独特的伤人方式,只不过让她奇怪的是,既然面前这绿衣人脸上中招,又怎么可能还活着。   望着面前绝艳女子因羞红而忽然生动起来的娇媚容颜,就算明知对方是自己的催命阎罗,沐声传枯寂多年的心脏也忍不住狠狠跳了几下。   他神采依旧的眼中闪过一丝痴迷,暗中苦笑自己命在顷刻还有心肖想绮念,口中声音暗哑的答道:   “如果真是被打到,焉有命在……当年于泰山之上,在下只是被前辈长袖所发出的真气劲风远远扫到面上而已,虽然一下就昏了过去,却也因此有幸活了下来……”   灵虚仙子脸上表情一僵,女子爱美逐新乃是天性,就算她功法特异能够青春永驻,但其实还是比较介意总被垂暮老者喊前辈的。   不过想到眼前这人在五十多年前泰山顶那一役时必定正值弱冠,那时自己却早已凶名传遍天下,这样称呼也算合情合理。   时过境迁能再遇故旧之人,就算是当年自己手中遗漏的余孽,在勾起回忆缅怀之下,也让水无伤没有了再取其性命的念头。   仙子伸出玉手,勾起绿衣老者下巴,凑近观察其面相。   呼吸间如兰芬芳与女子体香萦绕在沐声传鼻端,感受着肌肤上传来的滑腻触感,以及近看之下更是毫无瑕疵、白瓷般的妩媚玉颜,让这位也算是恶贯满盈的星月湖元老在心旌摇曳、   悸动难安的同时,脑子一片空白如陷梦境。   “我当年行事一向不留活口,你能侥幸苟存至今说明也是气运加身之人,观你面相确有后福,想必封侯拜相不在话下。既是故识,贫道今日便留你一命,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吾不想涉及朝堂。江湖事,江湖了,既然道左相逢,十日后贫道将亲赴终南山,与尔等清算和九华剑派之间的仇怨。给你们时间将你们那些魁魅魍魉都召集齐了,省得贫道还要四处去捉。”   说罢,灵虚仙子起身横起木剑空舞了几下,便施展轻功飘然而去。   等到倩影已逝,香风散尽,不远处传来一阵噗通声响,才让沐声传从呆楞中惊觉过来。   发现四周仅存的星月湖高手纷纷躺倒在地,一颗颗头颅滚落,竟是刚才全部被仙子所发出的无形剑气给枭首而亡。   浓重血腥气扑鼻而来,终于从那个女人身上味道中清醒的沐声传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金开甲苦笑低声自嘲道:“看来你我确实是有福之人,这婊子现在行事也一样不怎么留活口……”   ……

第14章 左道

终南山坳,一泓静湖之中,湖光倒映山色,四周松涛竹影叠翠,恰如一片碧海笼盖天地,奇景造化美不胜收。   当初以修道为立派根本的星月湖正是在这片摄天地山水之灵气的地方修筑起了占地颇广的宏伟道场,后又经几任门主继承发展,将几处座湖中岛以及周边险要位置都划入范围,直至现任门主慕容氏以此为根基起事复国,终于成就了一番霸业。   自从星月湖势力为扩充壮大而广招江湖邪人恶徒开始,慕容门主狠辣阴毒的行事风格就开始引起很多正道门派的不满。   而且他们更是不禁淫戒,肆意凌辱女性,甚至将很多名门侠女都擒至门中,用药物和酷刑等手段将她们调教为供门内弟子取乐的淫奴,更是被整个正道武林所不齿。   不过其门内高手如云,阴损手段也层出不穷,纵使当年隐隐有正道第一高手之称的飘梅峰雪峰神尼以及其门下几位女弟子也先后失陷在星月湖的邪徒手中。   这也导致了对其再忍无可忍的武林正道联合起来对星月湖势力进行讨伐,在付出惨痛代价后,却终还是被这邪派避重就轻的使用金蝉脱壳之计逃脱掉了。   其后数年间,星月湖势力先渗透进了因在讨伐战中圆寂而失去掌门的大孚灵鹫寺,并将这武林两大正道魁首之一的古刹收入囊中。   又派遣高手与九华剑派中的内应叛徒联手杀死了其掌门周子江,掠走掌门夫人凌雅琴,导致原本实力雄厚弟子众多的九华派几近分崩离析。   而星月湖邪徒们却又堂而皇之的重返故地,重建了更加庞大恢弘的教派道场。   而此时他们的门主慕容氏已复国成功,坐镇中原开始称孤道寡执掌一方江山社稷,相互借势帮衬之下将武林正道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顺昌逆亡,使整个中原武林被搞得乌烟瘴气,一派道消魔长的混乱之景。   星月湖一隅,充满奇异药香的石室内,难得卸下朝政时局,暂回归恣意江湖之时的大燕皇帝慕容龙扫了眼满屋愁云一片的属下们,压下心中轻快之感,皱眉向刚给金开甲施针完毕的白须老者问道:“叶老,金将军伤势如何?”   “经脉尽毁,以后这双手拿东西还行,用武功绝对是不可能了。”这位星月湖中最为德高望重的神医叶行南心中暗叹,摇了摇头轻声答道。   这种被精纯至极的内家真气所侵袭而震碎的经脉早已非药石所能医治,自己又非神仙,焉能做到真正的妙手回春。   这边金开甲那张雄猛威严的虬须脸上,早已没了往日意气风发,只剩下满目颓废灰败之色,他缓缓披上衣袍,自嘲一笑道:“某纵横天下多年,有生之年能得遇主公这样的明主,封侯拜将已是天大福分。这次在那贱婢手中活下来则属万幸,只是……恨不能再为陛下上阵杀敌了……”   坐在一旁的沐声传则依旧是木着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只是这次,似乎连他那总是精芒隐现的眼里,也没有了光彩,只余下一片沉沉死寂。   他这次偷袭不成反被重伤,虽然看起来惨烈,但由于对方最后终还是存了几分缅怀之情,而没有再下杀手,倒是使他并没有受到那种无法被治愈的创伤,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脏腑被震有些淤血而已。   这时,边上一位玉峰高耸、体态极其妖娆丰满的美艳女子则开口冲沐声传问道:“沐老,那女人将你二人伤成这样用了几招?”   沐声传漠然看了一眼这身穿月白色衣裙的艳妇,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陪他过了不足百招,伤我只用一招。”   金开甲这时也接口嘿了一声道:“那婊子开始只是戏耍而已,否则要杀我恐怕也就在她翻手之间。”   艳妇俏脸勃然色变道:“天下竟有这般功力的人!?”她虽一直自诩在星月湖中武功仅次于教主慕容龙,但要想胜沐声传也至少在数百招开外。   她知道这面如僵尸般的老者功力着实不俗,当年也曾是黑道第一高手,而能瞬间将其重伤的人,武功高到什么地步实在难以想象。   见门主一众高手都有些为之丧胆,深谙权谋之道的帝王自需要提升士气。   慕容龙忽然展颜一笑,伸臂将白衣艳妇揽入怀中,大手探入其衣襟中,揉捏着她那对白腻肥硕的大奶子笑言道:“莫慌,当年凤神将你不是也功力冠绝当世,吓得我们惶惶不可终日,可最后还是乖乖做了教中的淫奴么?”   艳妇撩拨得脸上泛起红潮,却咬牙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们那些下流手段令人防不胜防的,女人落到你们手里,就只能乖乖给你们做贱货婊子了……”   室内那些面色难看的高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凝滞的气氛也在此刻得到了释放。   慕容龙转头对沐声传与金开甲询问道:“不知那贱货姿色如何?”   金沐二人对视一眼,金开甲咧嘴笑道:“比我见过的所有婊子都漂亮,腰细屁股翘,尤其那对奶子,更大过咱们的凤神将几分。若是能够将其擒住,陛下之后,我可是要当仁不让了!”   “这般貌美?那便好,这次咱们教中高手难得聚首一堂,可要好好招待这位江湖侠女了。”慕容龙从金开甲话中察觉到似乎那个伤他们的女子姿色甚至比自己的玫儿与母贵妃还胜几分,这倒让他心中升起一丝兴味,眼中精光闪过笑着对手下们吩咐道。   而在其怀中的艳妇脸上则闪过一抹妒色,双手却不老实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慕容龙袍内探去。   终南山北麓,楼观台,此地南依秦岭,看尽千峰耸立,面向秦川渭水,观玉带直连碧空。   坐落山间的道观白墙灰檐,楼阁殿宇中青烟渺渺,香火不灭。   峰巅之上有古朴高炉,相传是老子炼丹炉,正有一须发银白的枯瘦老道正偻着身子盘坐炉旁,望着炉火愁眉不展。   他对面蒲团上则侧卧着一位身穿玄色道装的窈窕女子,白皙玉手中拿着一个表面镂刻无数符印经文的空心葫芦,将里面的丹药倒入自己那张红艳水润的嘴中大嚼特嚼。   在她脚边,散落着同样四个空了的丹药葫芦。   “静寂子,你这炼丹术比起你师父来可差远了。”将最后一颗丹药吞下后,道装佳人随手扔掉葫芦,冲盘膝坐在对面的老者嫌弃道。   “独孤前辈教训得是,贫道资质鲁钝,无论武功还是炼丹不及师尊十之一二……”老道脸色更苦,却也只能垂头低声附和。   道装女子面色一凝,随即恍然道:“看来你也真是一心修道炼丹,两耳不闻物外俗事了……这光武外戚遗族的姓氏我早已舍弃,自归太华入道时起,我那道侣就让我修持消业,名字也让我改姓水了,正所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说到这里道姑不由得咯咯娇笑起来:“你看我现在行善悟道,也是一幅有道全真的样子,世人无不以圣母仙子谓之于我,可算是改邪归正?”   老道连连点头道:“前辈身兼西域异术及西昆仑与太华一脉的真传,道法玄妙精湛,实是我道门不世出的奇才。”   “哈哈哈~ ,灵台清净自然不染红尘,问心无愧自然道心稳固。可我却没想到你们楼观道一脉竟然在分家之后,会堕入邪道,成了为祸武林藏污纳垢的地方!”   说到这里,道姑忽然身形一晃,已飘至老者面前,玉手按在其顶门上,指掌间有丝丝白气升腾而起。   老道只觉顶上一股凉意凝而不发,全身功力竟然被这阴冷气劲给锁住,半分无法运转。   只能颤巍巍开口道:“前辈明鉴,我楼观一脉自张仙师出走汉中后,又有金阙仙师分立太乙教。我派中师祖师尊都专守宗门古规,逐渐只避世精研炼丹,那些分立出去的旁枝别叶,虽有几分香火之谊,但也早就断了来往,他们行事所为贫道虽有耳闻但也无能为力,我门中只有弟子寥寥几人,也均不擅武功争斗,实在无卫道之力……”   道装女子听到这里似是不耐他再做解释,手中骤然白气大盛,老者只觉顶门那道凉意沿经脉如冰水灌顶般飞流而下,转瞬间就在奇经八脉中游走了一遍。   想自己也算是苦修道家正宗玄功数十年,一身精纯浑厚的功力竟然也半点抵抗不得,只得在骇异绝望中闭目待死。   “看来你资质是真的不行,你这广成长生功但凡要是能练到第五重也不至于老朽至现在这般阳寿将尽。看在我与你师父也算有些交情,现在也同属道门,今天又吃了你几葫芦丹药份上,帮你洗髓传些功力与你,约莫能让你延寿几年,赶紧挑几个称心弟子把真本领都传下去吧……”说罢,灵虚仙子便转身而去。   只留下老道忍受着洗髓伐脉全身经络被梳理后的刺痛,等人影不见后才幡然醒悟,赶紧跪伏在地,向下山方向连连叩首。   感激涕零道:“多谢前辈大恩……”   他知太华宗一脉除了剑术武功外,尤擅推算卜卦之术,既然那位前辈说自己命不久矣便肯定就是如此,今能得传授功力得以延寿实是造化一场。   心中也不禁又虔诚感叹无量天尊道法无边,真能渡人向善,否则凭那位前辈凶恶嗜血的性子,若不是皈依向道,只有她杀人害人,哪见过她出手助人救人的?   在腾挪纵跃间片刻便来到山腰处的水无伤,脚踩一颗翠竹顶枝,身形随着竹海伴风起伏,狭长水眸望向脚下那片静湖中的弯月型湖心岛,轻吟自语道:“太乙道,太一经,帝王气运,难怪……”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绝美出尘的脸上忽的浮现出一抹诡异笑容:“机会难得,倒是要好好领教一番了。”   ……

第15章 夺命

华山,中峰旁支小峰,自秦时又被称为玉女峰,一侧是狭窄山梁路径蜿蜒而上,三面皆为近乎笔直的峭壁高崖。   峰顶石台方圆十余丈,银松怪石间坐落典雅小院,正是太华派前辈宿老灵虚道人居所,门中相传这位有太华圣母之称的女前辈年龄早已过百岁,一生精研道法不染红尘,修为之高远在掌门一辈诸人之上,是太华宗乃至整个天下第一高手。   此处虽为她居处,但这位老前辈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在南峰独自闭关修炼,故除了每月定期有门内弟子过来打扫更换食材米面等物外,其余时间此处也算是华山一处禁地。   院子中,此时因月份已大肚子显怀的凌雅琴正小心翼翼的在缓缓散步。   她身体经过灵虚仙子那堪称夺天地造化之奇的邪功异术治疗,所有损伤早已恢复如初。   那因被过度采补而废掉的丹田经脉也被仙子一一梳理修复,并顺手将她体内任督二脉与十二奇经全部贯通。   虽然曾经失去的功力无法再找回,但灵虚仙子在临走前将她与宝儿带到自己这里,许她自由翻看其在早年所收藏的一些武林秘籍,以期帮她把那些因长期遭受凌辱奸淫而忘却掉的武功再重修回来。   曾经也算是江湖一流高手的凌雅琴当然知道武功对身体机能的增益好处,所以在身体无恙丹田又能重新汇聚内力真气之后,就每天除了用自己那又能伺候男人的地方把丈夫宝儿给弄舒服了,就抓紧时间开始修炼起来。   让凌雅琴惊讶的是,在灵虚仙子水无伤那间用于藏书的小偏房内,架上状似随意摆放的每一部古籍经典都记载着她闻所未闻的武林奇功。   她也曾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眼光自是不用多言,只寥寥粗看之下就找出了一部与她曾经武功最为契合的武学秘籍。   这部名为“金龟集”的武学秘籍内容博大精深,除了很多繁复武功外,甚至其中还包括无数玄奇无比的五行阵法,仅是内功一门,就远比她之前与前夫所学的九华派内功高明了不知多少。   她看到书中亦有水无伤所做注释;   东海派武功总集,道门武学分支,其武功主旨锐意进取、利于速成,术法包罗万象、不拘一格,又有奇门阵法相佐,伤敌困人、进退皆宜。   因为与自己原来武功路数有些相近,触类旁通之下凌雅琴便很快上手,再加上她被打通的经脉增益之下,短短两月竟是进境极速,内功隐隐已经不输给当初功力未失之时。   这日凌雅琴刚运转玄功一个大周天,正是全身舒泰神采奕奕之时,耳中听到院外有身轻微脚步声传来。   她赶紧给正在酣睡的宝儿拉好被子,自己整理下衣裙便出门准备到院外去迎,心中还在寻思着;这次来送米油食物的弟子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她算着应该还要过些日子呢。   想到这里,心生警觉的凌雅琴返回屋内,摘下墙上挂着的灵虚仙子本人极少使用的佩剑,推开院门向外看去。   只是这一望之下,立刻惊得她双腿一软,几乎就要瘫坐在地上,洁白光滑的额头上亦冒出了冷汗。   远处两道纤细身影正飞速靠近,是两个身材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身姿曼妙、   容貌姣好,可对于凌雅琴来说,却是她心中最深处的梦魇。   片刻间,两名年轻女子已经走到她面前,这两位看起来二十岁上下年纪、一看便是双胞胎的美丽女子,虽然长得俏丽可人,但身上打扮却极为放荡轻浮,黑色丝质抹胸勒住胸前那对浑圆,下面是只勉强盖住半个翘臀的黑纱短裙,白花花的腿上则穿着黑丝长袜与短靴。   山风吹拂之下,纱裙飘摆,后面的臀缝与前面那刮干净阴毛的粉嫩肉缝清晰可见。   “好久不见了,周夫人。”其中一位女子笑嘻嘻的冲凌雅琴打招呼道。   “凌婊子,你这肚皮里是谁的种?”而另一名女子却双眼发亮的盯着面前这比自己年龄大上不少的中年美妇隆起的肚子,开口发问道。   “咯咯……我,我,你们……”此时在两个女人看着自己如看待牲畜玩物一般眼神下,恐惧到无以复加地步的凌雅琴已经吓得无法正常说话,居然就这样直接坐倒在地。   自己前夫周子江惨死,与自己被这姐妹二人凌辱甚至毁去性器的一幕幕,正反复在她脑海里闪回。   白玉莺白玉鹂姐妹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凌雅琴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在剧烈颤抖着,裙底伴随着一股腥臊味道传出,竟阴湿了一大片水渍,对视一眼后不禁开心大笑起来:“当年威风凛凛教训我们的凌女侠,怎么现在见到我们姐妹就直接尿裤子了?”   白玉鹂走上前,伸手抓住凌雅琴的衣领,直接几下就将她全身衣裙扒光,被吓得脑中已经陷入空白的中年美妇却不敢有丝毫抵抗。   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在风中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泛起阵阵乳肉波浪,隆起的肚皮下,完全恢复如初的名器美穴则吸引了白氏姐妹的全部注意。   “咦!你,你那里不是都被烧烂了吗?怎么还能再长回来?”白玉莺瞪大美目盯着凌雅琴的下体,惊叹不已的问道。   说着她直接上手,拨弄开凌女侠被尿液沁润得湿漉漉的阴唇,用手指不断抠弄查验。   “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白玉鹂也附身和姐姐一起观看,在确定这个美妇的骚屄是真的被治好之后,立刻想到这种回春秒术重要性的她将中指食指狠狠插入凌雅琴的蜜穴,用力搅动着问道。   身上最羞耻敏感部位又一次落入这对姐妹手中的凌雅琴,感觉几根冰冷的手指正在肆意玩弄着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阴道。   终于被刺激到清醒过来的她下意识,双脚发力踏地,整个身体忽如被绳子拉扯般向后弹去,就此脱离了白氏姐妹手指的侮辱。   “你,你们不要再过来!这里是太华宗禁地,灵虚子前辈武功天下无敌,若让她老人家知道你们胆敢在此放肆,定叫你二人死无葬身之地!”凌雅琴用近乎是哭腔的声音,咬牙冲姐妹俩尖声威胁道。   “哼,贱货,以为现在找到了靠山腰板就硬了?今天我们来,就是带你去见你那个什么婊子前辈。”白玉莺俏脸发红的恶狠狠说道。   见凌雅琴以一种近乎诡异的身法逃脱了两人钳制,令白氏姐妹均感到有些吃惊,但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早已不把这位曾经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放在眼里的这对姐妹气得不轻。   不久前调查得知此次教内遭逢大祸正是由这个女人身上而起的星月湖,很快就追责狠狠惩处了曾经把凌雅琴而虐得最狠的白氏姐妹。   此次如果不能把凌雅琴带回去作为要挟牵制那个大敌的人质,那她们姐妹俩必将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   “我不走!灵虚子前辈答应庇护于我,我哪里都不去!”全身赤裸,还在发着抖的凌雅琴好像只能用那把连鞘长剑支撑着,才不至于再次摔倒,她猛摇着头大声拒绝道。   “不走?贱货,看来你是忘了当初是怎么求着我们姐妹用脚来肏你那烂逼的了。好,今天我们就大发慈悲,提前让你和你肚子里的那个贱种见上一面!”白玉鹂盯着凌雅琴的大肚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恶毒的玩法。   已经成为凌雅琴半生执念的孩子,立刻让这个即将做母亲的美妇,几乎在转瞬间就忘却了恐惧。   只见她瞪大的美目里先是骇异震惊,然后迅速爬上一抹血色,逐渐变得怨毒狠戾起来。   骄阳照射着她白皙的成熟身体,乳丰臀肥性感无比,虽然因身怀六甲而显得有些臃肿,但在美妇那端庄秀美的容颜衬托下更平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凌雅琴此刻忘记了自己曾经经历的狼狈与不堪,没有了全身不着寸缕的羞耻与尴尬,只是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白氏姐妹。   手中长剑出鞘,化作一道银白匹练猛的向白玉鹂刺去。   “臭婊子!还敢反抗!”眼前剑光闪烁,锋刃未至,脸上却已经微微刺痛。   白玉鹂赶忙闪身而避,这一剑从她脑袋旁划过,嗤嗤风啸声尖锐刺耳,由此可见此招所蕴含的强劲内力。   白氏姐妹来不及细想这个本已经被废去武功的女人,为何又重新拥有了不俗功力。   只能各自从身后拔出一对短剑,四把兵刃配合无间的堪堪抵挡住了凌雅琴那把造型古朴的长剑。   只在片刻间,这三人就斗了数十回合,让白氏姐妹惊骇的是自己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所以相互心意相通,出手有如一个长了四手四脚的高手一般。   再加上在星月湖多受到凤神将与几位长老的指点,武功早已非当初在八极门时可比,凭借一身诡异阴毒的功力二人出手已经可以勉强跻身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   当初她二人并非凌雅琴对手,但时过境迁,她姐妹武功日渐精进,对方却因被龙朔采补而彻底废掉武功,虽然现在她内力精纯,但也只恢复到当初的七八分功力而已,照理不应该还是自己姐妹的对手才是。   可凌雅琴现在所施展的剑法显然与当初的九华剑法截然不同,招数繁复、变化出奇,配合身形翩然腾挪,在其手中使出来竟还说不出的美观好看。   姐妹俩原本默契配合毫无破绽的招数,竟然被对方这路剑势包裹着处处受制。   好在白氏姐妹这些年也算是久经战阵,很快便看出凌雅琴这路剑法会根据对手路数衍生出无数变化,你越是没有破绽她却以无踪无定的诡变来逼你出现破绽。   只是这种机变无穷的剑法需步法与手腕运转相配合,如果两人分开从她两面夹击,那这种只能在有限方向上快速变招的剑法必定无法再有奇效。   姐妹心念一转,同时抬足踢向对方,双脚相抵,两人立刻向左右分开,转而又迅速从左右两面夹击凌雅琴。   因武功被荒废太久,而从开始生疏的只能照搬剑谱出招,到后来才逐渐找回状态的凌女侠显然欠缺了很多临敌经验。   在白氏姐妹迅速调整好战术之后,立刻就有些手忙脚乱的陷入被动。   那套变化精奇的剑法也只能逼退一面之敌,遇到来自另一方向的进攻,则几次因为转换不及而差点被对方短剑刺中。   凌雅琴毕竟重新习武时间尚短,也只勉强习练纯熟了这一套太华宗基础剑法,而当年九华剑派的剑术,却已经被忘记的很多。   到最后面对白氏姐妹的进攻,她竟是只有勉强招架的份。   眼看就要落败,焦急不已的凌雅琴忽然脑海里想到灵虚仙子临走前,亲自传授的那几招,虽只有一招半式,但那前辈却曾叮嘱她可作保命而用。   此刻凌雅琴知道自己若败,未来必定是生不如死,也只能孤注一掷。   她咬牙凝聚全身内力,忽然猛然转向左侧的白玉莺,竖剑当头直劈而下。   白玉莺见剑来势凶猛,立刻双剑并举向上架起,兵刃相交她只觉双臂上传来一股凌厉浑厚的真气,竟震得她双臂发麻,丹田内腑都受到激荡。   惊得她连忙满脸通红的闭气后撤,拉开距离好借机调息恢复。   白氏姐妹轻功了得,她这一退白玉鹂的短剑却已经逼来,让凌雅琴无法再去追袭。   凌雅琴一招退敌后,继续强运丹田内息,转身以同样一招冲白玉鹂当头直劈。   在见过姐姐硬接此招的下场后,白玉鹂哪还会重蹈覆辙,连忙侧身相避。   心中还有些不屑道;这婊子已经技穷,只能妄图与我姐妹比拼内力,可她这样耗费内力的出招,又怎能持久?   只是白玉鹂没想到凌雅琴这招尚未用老,就手腕一抖圈转长剑横削她腰肢,这招变化奇快,不敢再与凌雅琴硬碰的白玉鹂此刻只能脚尖点地,运起轻功从其横扫过来的长剑上跃过。   但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刚飞身跃到对手背后,凌雅琴竟头也不回的手腕一转,长剑反撩,向身后刺去。   与前两招内力激荡声势逼人不同,她着腋下反刺竟无声无息,但去势更疾。   这世上无人背后生眼,所以双足堪堪落地的白玉鹂只觉背心一凉,低头便看到了从自己胸口处透出来半尺来长的剑尖。   她美目圆瞪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还是没有发任何声音,就随着凌雅琴将长剑拔出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第16章 仇雪

“鹂儿!”眼见这几下兔起鹘落自己孪生妹妹竟被这阴毒诡异的连环三招所击杀,白玉莺不禁目眦欲裂嘶声尖叫。   一对满是难以置信的大眼睛里早流下泪来,她们姐妹自小一起长大拜入八极门学艺,因初入江湖所凭的那些侠义心肠而遭逢大祸,落入敌手惨遭淫虐酷刑,最后终还是没能抗住星月湖邪徒惨绝人寰的折磨而屈服沉沦,成为了邪派的爪牙。   无论承受还是施与,行善还是为恶,这对姐妹都从未分离。   在放弃了人性所有光彩之后,在黑暗扭曲的世界里踽踽前行路上,至少她们还有心意相通的彼此。   如今妹妹就惨死在眼前,让白玉莺的神智都出现了一阵恍惚,好像那穿心而过的利剑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   白玉莺双眼通红,目中一丝血泪滑过脸颊,让她原本俏丽精致的脸,在狰狞中带上了几分癫狂。   双手短剑更是只攻不守,招招狠刺凌雅琴周身要害,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可凌雅琴已经杀死一人,彻底破去了两姐妹的夹击之势。   加上她本就年长,武功底子也较白氏姐妹深厚很多,在丹田经脉恢复后又有机缘修习了比之前更加深奥的玄门心法,此时面对想要拼命的白玉莺则显得游刃有余。   再加上她在被擒后受尽凌辱玷污,内心里对于自己早已不洁的身子彻底放开,当初在建康城甚至为了温饱不惜在陋巷任人用竹棍玩弄羞辱自己。   此时虽全身赤裸只能挺着高高隆起的肚皮,摇摆着胸前那对不时渗出奶水的肥硕玉乳与人搏斗,但在这人迹罕至的华山险峻峰顶也不会让凌雅琴有丝毫羞耻之感。   万物皆为阴阳调和,万事亦有福祸相依,若是换作以前那个冰清玉洁的琴声花影,恐怕不会在身无寸缕的时候与人动手,更不会如现在这般毫不犹豫的施展夺命招式一击必杀。   是白氏姐妹亲手毁掉了凌雅琴曾经的高贵与美好,也将她拉入淫邪深渊,耳闻目染下终不过是近墨者黑。   曾经的掌门夫人、正道侠女,曾经温柔如水的娇柔美妇,本性虽还未泯,但也在历尽劫波后多了几分狠毒。   凌雅琴随手出招,不断格挡住白玉莺的双剑,见这曾经是自己心中梦魇的娇俏少女,咬住嘴唇流着泪不断强攻,眼里却带着绝望与迷茫。   这是至亲死去的样子,凌雅琴也曾经历过,而杀死她前夫周子江的人,却正是眼前这个淫邪无耻的女人。   见她也品尝到了当初自己眼睁睁看着周子江身首异处时的刻骨痛苦,凌雅琴心中泛起丝丝快意的同时亦生出几分不忍。   这是她柔弱慈和本性使然,与从少女时就惨被星月湖邪徒驯化改变不同,凌雅琴是中年才遭遇的这一切。   所谓本性难移,内里无法彻底摆脱软弱的凌雅琴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白姑娘,逝者已矣,当初你杀我夫君之仇今日便一笔勾销如何?你非我敌手,还是尽早敛了令妹尸身下山去吧……太华宗高手如云,那位灵虚子前辈更是功参造化的大宗师,星月湖离覆亡之日也已不远,再不收手,彼时泥沙俱下你亦难有善终。”   “住口!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骚屄都被烧烂了还能勾搭男人怀上野种!   今天老娘非要再用脚把你那喂不饱的臭屄肏烂!掏出你肚子里的贱种捣碎了让你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白玉莺尖声咒骂道。听到凌雅琴的好心规劝,反倒令她冷静下来几分,现在看自己武功确实逊了对方一筹,只有想办法勾起凌雅琴的那些惨痛回忆,以期能够在其心绪波动时寻找机会反败为胜。   听到白玉莺揭了自己最不愿被提及的伤疤,凌雅琴确实如白玉莺所料般身形滞了一下。   白玉莺立刻运转轻功,贴近对方发挥自己兵刃较短的优势连连进招,成功逼得对手狼狈得连续后退。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早已被焚情膏改变了体质的凌雅琴脑中想到的竟是当初自己蜜穴与嫩菊被白氏姐妹那穿着淫毒丝袜破身的刺激画面,不但没有出现畏惧惊恐,反而使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顺着她那名器美穴滑了出来。   都有些全身发热的凌雅琴不禁双腿开始瘫软,竟在这决生死的对敌时候微微出现了泄身。   手中长剑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但即便如此,在她撤步只守不攻情况下,任白玉莺如何拼命,也无法伤她分毫。   久攻不下正焦急的白玉莺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响动,一个沙哑、吐字不清的声音响起;   “媳妇儿,怎么这么吵,是大奶子前辈回来了吗?我要亲亲!”   原来宝儿被院外响动惊醒,笨手笨脚的穿好衣物,就在这时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凌雅琴这次真的惊慌起来,忙纵声喊道:“夫君快回去!不要出来!”   见凌雅琴如此,狡诈如狐的白玉莺哪还不知道这就是妙花师太与自己亲哥哥所生的那个傻儿子,也是这凌婊子的姘头,弄不好还是她肚子里那贱种的亲爹。   见机极快的她施展过人轻功,在抢上来的凌雅琴前一步,将手中短剑架在了宝儿脖子上。   短剑剑刃随著白玉莺因真气耗费过巨而有些颤抖的手而闪烁不止,立刻就将宝儿的脖子割破,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因夫君落入敌手而方寸大乱的凌女侠,长剑指著白玉莺,脸色发青的叫道:   “快放开他!否则我杀了你!”   奇货在手的白玉莺好不容易拿捏住了凌雅琴,哪会为这毫无底气的恫吓所扰,她狞笑着左手剑架住宝儿脖子,右手短剑直接狠狠插在宝儿大腿上,居然立刻让这丑陋畸形的白痴男人如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喝啊啊!疼啊!疼死了啊啊啊!”   见宝儿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凌雅琴整个心都抽紧了起来。   见对方那副心慌意乱的样子,白玉莺心中更加笃定,她抬起空出来的右掌狞笑着开口道:“凌婊子,如果不想你这傻子夫君,在我这化肉融骨的掌力之下变成一副皮囊的话,就乖乖把剑扔了老实跪好!”   凌雅琴美眸中闪过一抹挣扎,但终还是抵不住宝儿的惨叫声,直接将手中剑抛至远处,流着泪再次向着自己的杀夫仇人跪了下去。   见此情景,白玉莺抹了把眼睛,忍住不阴仄仄的尖声而笑,面上尽是疯狂之态。   她决意为妹妹报仇要让凌雅琴受尽零碎苦楚再杀了她,什么务必生擒对方以做人质要挟的命令统统在仇恨面前被扔到九霄云外。   面对这武功比自己高强的女人,经历过不少生死搏杀的白玉莺并没有丝毫放松警惕,她先点了宝儿穴道让这个哭叫挣扎的傻子老实下来,再挟持着身体僵硬的他走到凌雅琴面前。   见对方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似乎真的又放弃抵抗的中年美妇,为表示顺从竟直接附下身对白玉莺磕起头来,嘴里抽泣着乞求对方放过自己夫君。   白玉莺不敢冒险放开对宝儿的钳制妄图去点凌雅琴穴道,因为对方内力远比自己为高,若想制住其穴道就凭现在自己丹田内这已经耗费到不足一半的真气恐怕力有未逮。   她决定先趁机好好将凌雅琴侮辱一番,待将这贱货那早被调教得淫乱不堪的身子玩到喷出水来的时候,再用剑偷袭刨开她肚皮,只要内脏与她肚子里贱种都流出来,那凌雅琴就是功力再高深十倍也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白玉莺抬起右脚,命令凌雅琴将自己脚上靴子脱去,而后者则一副完全不敢反抗的样子乖乖就范。   看着近在咫尺的纤细玉足,和那能够把自己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用催淫毒丝编织而成的薄袜,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的中年美妇成熟娇媚的脸上腾起红霞。   她不由自主的双手捧住白玉莺那只因上山赶路和刚才激战而沁润着汗水,被靴子闷得有些酸臭的小脚,张嘴伸舌舔了上去。   带着臭气的咸湿脚汗透过能够让人沾染淫毒的丝袜和着自己唾液被吸入口中,让仿佛又回到深陷星月湖成为最下等淫奴时候的凌雅琴痴迷不已。   脚上传来这比自己年长许多的中年美妇沉醉其中的口舌伺候,让心中暗送了一口气的白云莺心中升起几分复仇快感。   “贱货!看来自从你屄烂了以后,这嘴巴伺候男人的功夫长进了不少,接下来该做什么了?”说着,白玉莺用脚底狠狠踩在凌雅琴脸上,将这全身赤裸的美妇仰面踢倒在地。   仰面躺在地上的凌雅琴难堪的别开了脸闭上眼,两条美腿弯折着向左右分开,双手扶住两边膝盖后方,将自己那刚被修复不久、已经一片泥泞的名器美穴袒露出来。   她这副肚皮高耸,双腿曲折左右打开的样子,活像一只白花花的死青蛙。   曾经高洁如云的武林美少妇,现在却不知羞耻的摆出了一副开门迎客的标准挨肏姿势,嘴里更是如叫床般浪声呻吟道:“请,请白主子用脚再狠狠把凌婊子的骚屄玩烂……贱货这好不容易治好的骚屄就是等着给白主子你用脚肏的……”   看到凌雅琴稍微一逼迫就又恢复了当初的下贱样子,白玉莺在兴奋之余,又不禁为自己妹妹不值,怎么就如此轻易死在这么个贱货淫奴手中。   已决心要把凌雅琴羞辱得泄身不止后再开膛破肚的白玉莺自不会客气,直接伸脚一点点用脚趾抠弄搅动着凌雅琴穴口的嫩肉。   “哼,真是骚婊子,这么几下就开始喷水了?”看着昔日的凌女侠又一次被自己用脚干得淫液横流,居然随便几下就从下体处传出嗤嗤水声。   白玉莺忍不住讥讽着,开始将整只脚一点一点挤入凌雅琴那虽有淫水润滑但依然非常紧致的阴道之中。   淫穴时隔数年再次被白玉莺用脚插入,回忆伴随着下体撕裂刺痛转化成难以言状的快感充斥在凌雅琴脑海,让她失控的浪叫起来:“啊啊~ !啊~ !又,又要被,啊啊!被白主子用脚肏烂了!好,好舒服!啊啊~ !白主子的脚啊啊!比男人,比男人的鸡巴还舒服~ 啊啊啊~ !”   白玉莺感到包裹住自己整只脚的湿热腔道内一阵剧烈抽搐紧缩,随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的凌雅琴开始一下下挺动起了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股热流忽然喷在脚趾上,随即穴口完全被捅开的中年美妇竟顺着她脚腕处的缝隙,失控的喷出一股泛黄的尿来。   见脚下这骚货已经被自己用脚把尿都干出来了,身体完全沉溺在高潮泄身之中,白玉莺面显狠戾之色,一把甩开宝儿,手中剑猛的向凌雅琴肚子砍去。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一剑必定会为自己妹妹报仇之时,脚下的凌雅琴竟双腿忽然朝下一蹬,整个仰面的身体都贴地向后滑去。   不但使她这一剑劈进土中,还因那淫穴依旧死死夹着她那只脚,带得一时没有防备的白玉莺双腿被拉成了一字马而劈开,随着向前倒去。   手中短剑插入土里却由于身子被带得双腿使不上力而快速向前而脱手,正待前后劈腿坐倒在地的白玉莺想要扭身去拔剑,眼前虚影一晃,凌雅琴的素手忽做鹰爪之形向其咽喉抓来。   此时姿势狼狈的白玉莺虽然心惊但也应变迅速,右手挥掌格挡,左手向下一撑准备先起身再说。   哪知臀部刚借力离开地面,下体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感觉整个阴道子宫都瞬间被一条附着浑厚真气的手臂撕裂刺穿的白玉莺,呆愣的看着自己下体。   只见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也和自己姿势类似的凌雅琴的另一只手,如蜿蜒游动的毒蛇般钻进了自己那直接裸露在短皮裙下的淫穴之中。   已经被贯穿的腔道里不断从凌雅琴白皙玉臂旁喷出鲜血,随着她被染红的半条手臂缓缓抽出,五指并拢呈蛇嘴形的手掌里竟捏著白玉莺血淋淋的子宫给直接扯出体外。   “小贱人,被活活肏出子宫来舒服么?”这时下体甚至内脏都已经被完全破坏的白玉莺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眼中只定格下凌雅琴那张慈悯不再的俏脸上那与她们姐妹以及艳凤等人一般无二的狠毒表情。   白玉莺软软躺倒在地,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妹妹。   勾个勾唇角,耳边仿佛又传来姐妹俩尚是年少,绕膝在师娘唐颜身边时所听到的一句佛偈;既种业因,必有业果…………

第17章 摧星

终南山阴,星月湖湖水如镜,倒影今夜云遮半月。   湖心岛上自沿岸开始上千教众点亮火把,不断巡视着四周烟气渐凝的广阔湖面。   一座座亭台楼阁亦灯火通明,几乎要将整座岛都点燃一般。   重修一新的大殿上,因教主今时今日地位不同,与之前江湖气浓重的粗犷邪异相比,已是雕梁画栋,自是带上了几分帝王威仪的庄重富贵。   难得星月湖高手尽聚,端坐上首的慕容龙那苍白如昔,不显丝毫岁月痕迹的脸上,亦难免生出几分踌躇壮志。   眼见自己亲手创建起来的偌大武林势力正是如日中天,下面一个个均可说是名动江湖的高手们,看向自己时无不面带敬畏,比之他在朝堂上面对文武百官时却多了几分豪迈。   君临天下,执掌皇权,覆手间号令群雄,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正当如是!   慕容龙想到如今大燕东征西讨打下半壁江山,多有一时之豪杰相投,国力正呈蒸蒸日上之时。   但因自己发迹前混迹草莽,又身属邪派,多令武林正道所不容,甚至曾经还纠结成众联合讨伐自己。   那时正道势力毕竟庞大,他正筹措军粮大肆募兵准备起事,所以选择退避锋芒。   但后来对付这些乌合之众只用了几分手段便成功将整个武林正道势力分崩瓦解,当初的大孚灵鹫寺已经被自己控制,九华剑派更是在掌门周子江死后成了一盘散沙,就连掌门夫人都被手下教众们玩腻了最后抛弃。   现在正是腾出手整合所有江湖势力的机缘,只待自己彻底把所有正道门派也收入囊中,不但可利用武林人士的力量扩充军力,还能就此自己编纂历史,由此化邪归正。   这世间事本就如此,任何事情都只有最后的赢家说了算。   现已身为帝王的慕容龙眼界志向当然远非当初可比,就在他脑中规划着大燕国未来征讨方向时,下首的沐声传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本来精光湛然的眼里却空洞一片,只是茫然的自顾自一口口灌着酒。   作为跟随自己的老人,也是朝中重臣,他这反常举动亦为慕容龙所察觉。   他皱了皱眉,转念想到此次对手可能比当初还是雪峰神尼的艳凤还要难缠许多,否则不会令这位曾经的邪道第一高手在一战之后就颓废至此。   再加上慕容龙倚为臂膀的猛将金开甲双手被废,才让这正值盛年的大燕皇帝警醒过来。   随即,他转头看向旁边正在擦拭着手中玄天剑,满脸跃跃欲试的艳凤,低声询问道:“白氏姐妹还没有回来么?”   这位曾经的正道第一高手,现在星月湖的凤神将忙答道:“没有,那华山距离终南并不遥远,按说如果得手早应返回。我猜那太华宗必定是还留有高手坐镇,使得白家那俩废物婊子难以得手吧。”   根据潜伏在九华剑派的内应传回来的消息,那名不见经传的太华宗虽然人丁稀少,但门内却着实拥有几位功力深不可测的大高手,仅看那个胆敢在整个武林正道势力严重衰退的时候还选择孤身挑衅己方的女子,其所属的宗派之强大就可见一斑。   不过此刻慕容龙倒并未有什么惧怕,反而在想着既然沐、金二人都夸赞那贱货姿色过人,又身兼如此深厚的功力,若今晚她敢如约前来,却正好在将其擒下后好好享用一番,把她那身内力真气都纳入己身,如能让自己武功更进一步,那自己才真可算是当世无敌。   大殿内星月湖群雄虽然均身带武器,随时准备厮杀,但也都知整座岛上早已设下天罗地网,再加上武功绝世的教主与比之教主也只稍逊一筹的凤神将,沐长老和其他各堂堂主,以及均是邪派最顶尖高手的教内供奉,除非那个女人真的有三头六臂,是神仙下凡,否则今夜之后,教中恐怕又将会多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奴母狗。   所以,群雄大声呼喝着在席间推杯换盏,让整座大殿都显得喧嚣热闹,也丝毫不见大敌即将来临的紧迫。   正在殿上气氛热烈时,忽在半空中传来闷雷滚动之声,吹来一股夹带着湖水腥气的夜风,搅得满堂灯火都是一阵摇摆不定。   慕容龙似有所感,向殿外望去,只见乌云蔽月,满天再无一丝光亮投下。   见教主忽然面色转凝,下面星月湖高手们亦停下手中杯盏,正在大殿骤然陷入寂静一片时,阵阵尖锐刺耳的哨声传来,让所有人不由得心尖一颤。   那是鲜卑等北方游牧民族所特有的、可以将声音传递很远、专门用以向族人示警的羌笛声。   期初只是在北面响起,但随即一声声急促不断,几乎是转瞬间就向岛内蔓延开来。   此时慕容龙也再难端坐不动,撩起锦袍展动轻功一跃而出,立在殿口处向外看去。   只见本来照遍岛上每一处角落的火把在迅速熄灭着,羌笛声亦随着火把光点的减少而变得越来越近。   这是一座狭长的湖心岛,北面至此距离最远,也布置了更多教众机关,但仍没能丝毫阻碍其速度。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向内层层示警的尖锐笛声已经在大殿前广场外的牌楼处戛然而止。   又一阵风带着深夜寒意袭来,不过再入鼻时已非湖水腥味,而是闻之欲呕的浓重血腥之气。   外面还残存的教众们面带极度恐惧的争相踩踏着涌入广场,似乎是外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一般让他们不得不逃进来。   无数火把晃动,人群正在惊恐不安的借助光亮看向四周寻找着那个看不见的魔影,整个广场在上百支火把的映照下恍如白昼,而在牌楼之外,则是幽深漆黑的亘古长夜。   “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见己方在片刻之间就已伤亡惨重,那些令人防不胜防的机关陷阱更是如笑话般没起到丝毫作用,场上气势尽为对方所夺,也知遇到平生劲敌的慕容龙只能选择站出来运转内息朗声喝问。   他是教中魁首,更是一代人君,必须肩负起这份担当。   “你这后辈倒是有几分胆色,难怪能成了气候。”娇柔婉转的声音传来,若是在勾栏妓院里,仅是这带着风骚的媚声就能让恩客先酥了半边身子。   可惜慕容龙早已无暇欣赏,背后冒出一股冷汗,旁边的艳凤脸上更是显现出难以置信的骇异表情。   这两人都已算是功力冠绝当世,但却都没能从这如在自己耳边响起的穿音里判断出对方的位置甚至是方向来。   所有人都再不会怀疑不久前沐声传与金开甲口中所形容的那个女子的可怕,所谓见面更胜闻名,现在面未见只闻其声,却已经被对方这份惊世骇俗、鬼神莫测的本领所摄,胆气尽丧。   “过誉,还请前辈现身相见。”慕容龙狡猾如狐,哪还判断不出对手之强,口中立刻恭敬起来,打算先麻痹对方,再伺机下手。   反正哪怕武功有所不及,自己手中有叶老调配的不少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秘药淫毒,只要能近其身,总有办法破去她那身功力。   夜幕里一张白皙的脸出现在不远处,这如鬼魅般的样子,就连慕容龙竟也吓得心里一突;难道真是只有一个头颅的妖怪?   随着鬼脸缓缓飘近,在火把照耀下他才发现并不是精怪作祟,而是一位身穿黑色道袍的女人。   待行至近处,如临大敌的慕容龙以及身后星月湖群雄,却都不由得双目微凝,被眼前从极恐怖诡异转换到艳色绝伦的一幕惊住。   火光下这款款走来的高挑女子身材非常婀娜性感,哪怕是宽大道袍亦不能遮掩住她胸前的高耸与曼妙腰臀曲线,一张堪称倾国倾城的芙蓉面更是连慕容龙都不得不承认,犹比自己的玫儿还胜几分。   只见这道姑凝脂雪肤的脸上点缀着几滴殷红血珠,必定是一路斩杀那些教众所溅,只是昭示着杀戮的几滴血不但未能令其显得狼狈,反而更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危险、致命,但却更加诱发男人征服欲的妖异魅力。   片刻间手刃数百条人命所凝聚而成的浓烈煞气如一路上遍地尸骸残肢上已经弥散蔓延开来的血腥味萦绕在这黑袍道姑的身上,让这面若桃李的绝世尤物在短暂惊艳了星月湖一众高手后,随着她亦步亦趋走近众人只觉心脏开始逐渐抽紧,无形压迫笼罩在广场之上。   夜阑人静刻,无常索命来。   没有丝毫脚步声,人却就这样径直行到了自己面前。   难道真的是恶鬼邪灵,所以才这般见不到一丝人间气象?   慕容龙身后一众高手,此时却如被点了穴道般不动不语,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走到大燕皇帝,星月湖门主面前。   伸出一只在火光下白得发亮的纤细玉手,抚在了他的脸上。   慕容龙紧盯着这个如鬼魅般可怕女人那对狭长幽深的水眸,本来绷紧的神经,却反而有些放松下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有些笃定今晚并不会有性命之虞。   因为,在那双勾魂摄魄但却陌生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以及一丝非常熟悉的柔软。   他曾经不止一次在萧佛奴眼里看到这种光彩,看着他自己和紫玫时候都显露出来过。   那只柔软细腻,却带着丝丝冷意的手,抚在脸上亦格外轻柔。   灵虚仙子第一次直面这位据传恶贯满盈、淫邪无耻,甚至还如畜生般奸母淫妹的星月湖教主,亦是打下江北大片河山的一代枭雄皇帝。   她本意是想借此机会扫除群魔,出手将这次星月湖里盘踞的邪派高手屠戮一空,帮武林正道以及九华剑派除魔卫道。   然后在用秘法从慕容龙身上消减去几分这由慕容氏所建立的,残暴血腥、又重敛于民的王朝,使其国祚难以绵延流长。   故她本不打算多做废话,准备先绕开慕容龙剪除掉其所有羽翼,再挟余威出手制住他逼其就范。   但慕容龙的胆气却让她颇有一丝欣赏,让仙子在准备绕行到广场侧后方继续袭杀那些高手时,无意中扫了一眼场中那个如众星拱月般身披锦袍的挺拔男人。   就这一眼,却仿佛让她气息都出现了不稳。   灵虚仙子一身功力通神,自然目力过人,一瞥之下清晰看到了慕容龙那张苍白、英俊,但却带着阴郁的脸,这种气质她熟悉无比,还有那细看之下竟也有四五分相似的容貌五官。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灵虚仙子难以置信的甚至想到了道家中隔世转生的传闻记载,否则这个后辈怎么会和那个人如此之像?   等到她眼神空灵、如行尸走肉般来到慕容龙面前,不由自主伸出手摸到那张记忆里本已模糊但却在这一刻又开始在这个男人身上重叠的脸时,仙子眼里的百转千回终忍不住还是化作丝丝慈爱痴望着慕容龙。   此时她已醒悟人生来世只说本就子虚乌有,而这个人更与她心底最难以启齿的那个存在没有丝毫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在翻涌的追思中贪恋着这种酸楚晦涩的感觉。   联想起面前这个男人的种种逸闻,灵虚仙子也终于明白了这股难以言说的熟悉感是因何而来;许久以前,她也曾有过一双儿女,却因种种原因与长子从小分离,只将全部的爱给予了小女儿。   导致从小受尽苦楚,又被邪人诱导的儿子在没得到任何母爱的情况下变得扭曲而充满愤恨,以至于长大后的所作所为与慕容龙其实一般无二,想到自己以前被亲生儿子奸污囚禁,百般凌辱、虐待,甚至最后还差点诞下乱伦的孽种。   水无伤只感在一言难尽的同时,浑身却好像又忆起了那时的种种淫虐刺激变得发起烫来,双腿间早有一股热流涌出,本来冷若冰霜的俏脸也凝起一片红晕。   早已对女人身体再熟悉不过的慕容龙见面前这不知所谓的绝色女子竟然看着自己发起春来,心中更是大定,邪邪一笑直接将仙子抱住,瞬间软玉温香搂个满怀。   一对大手顺势隔着道袍揉捏着道姑那丰腴多肉的肥硕桃臀,忍不住开口调笑道:“前辈看似冰清玉洁如天仙一般,但这大肥屁股却骗不了人,一摸就知道是生养过的。”   说罢,搜阴手与重楼气锁同时发动,电闪般制住了灵虚仙子周身各处要穴,使其再动弹不得。

第18章 逐月

灵虚仙子原本自持功力深厚,并不将慕容龙这等小辈放在眼里,因一时意乱情迷竟被对方趁机猥亵了身子。   丰臀骤然遭袭虽让她不禁心中一荡,但也因此而中断了那些胡思乱想,这搜阴手对身体敏感之女人尤其效用甚大,电光石火间仙子周身各处要害均被慕容龙摸了个遍,直将她抚弄得全身酥软几欲瘫倒。   水无伤忙默运玄功灵台随之澄澈,心中不禁暗恼,自己堂堂一代宗师,竟然被这小辈在大庭广众之下占了便宜去,若不给他个应验怕是难以震慑住这些邪魔外道。   慕容龙正在得意将面前这绝世尤物轻松拿下之时,却见这黑袍道姑素手轻抬,伸出春葱般的莹白玉指向自己下身点来。   身中自己全力施展的重楼气锁还能行动已是颠覆了慕容龙认知,而多年临敌经验让他察觉到了此刻的生死危机,本能身形疾退中踏地跃起,轻飘飘如大鸟般御空后撤。   脚未落地便听得身后几声惨叫,在其背后站在远处的几名教众已躺在地上。   众人赶忙查看,只见这呈一行躺倒的门中好手,身体不同部位皆被洞穿,有些被穿透要害直接倒毙,而被击中非要害部位的教众则捂着伤口哀嚎不止。   见此情景纵是慕容龙也是一阵头皮发麻,他与艳凤均是武功高绝之辈,目力过人,都看到了在这些人背后远处粉墙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小洞。   他想不到那女子只是抬手虚指,竟有如此威力,而这将真气压缩凝于指尖无声无息发劲射出的武学更是闻所未闻。   以一指之威逼退慕容龙的灵虚仙子忍不住也为对方这应变之能暗自点头,开口赞了一声:“见机倒快!”   说罢,仙子玉指轻挥,连连点出,一道道无形指力锋锐如矢打得慕容龙连连后退闪躲。   她功力之深已是骇人听闻,指劲中蕴含的浑厚真气竟然不随距离的拉大而见衰减,让慕容身后那些星月湖教众遭了殃,转眼见已有十余人命丧在这索命的隔空指力之下。   慕容龙有生以来还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对手,两人功力差距就有如当年将他折磨得几近崩溃的阴姬与那时丝毫不会武功的自己一般。   在对方这看都看不见的凌厉攻势下,他也只能疯狂运转回天诀与太一经心法,去感知从对方指尖发出的劲力罡风,凭借身法进行闪躲。   胆战心惊之余,慕容龙对灵虚仙子这门绝学艳羡不已,此种只凭无形指力隔空毙敌的武学真可谓令人防不胜防,简单实用不说,只要内力足够,便可源源不断的发射,根本无需与对手近身放对。   正在水无伤施展绝学连连杀人,打得慕容龙不住败退之际,一声如凤鸣般尖锐的娇嗬响起:“我来领教阁下高招!”   白影闪过,一柄裹挟着炽热起劲的长剑从侧面向灵虚仙子腋下要穴刺来,正是一旁掠阵的艳凤出手突袭。   她见慕容龙几乎转瞬间就被压制,也被对方那恐怖至极的无形指劲所震慑,但曾经身为正道第一高手,执掌飘梅峰一脉的雪峰神尼,艳凤的武学修为与眼界见识实际比之慕容龙还要高上一筹,她曾用尽办法甚至是修炼一些别派武学来试图将凤凰宝典修炼到极致,虽然最终也未能成功,但却对人体经脉尤其是女性身体的特点了解甚深。   艳凤见这黑袍道姑虽然看似轻描淡写的随意出指凌空虚点,但双足与腰胯却并不动弹,思索片刻后立刻想到这种将真气凝于指尖的法门定是需要勾连丹田以及全身很多未知经脉共同依线路运转才能发招,若逼对方移动身体想必可以打断其真气运行扭转当前这只能被动挨打的局面。   眼见长剑临体,灵虚仙子淡然一笑,不再出指,身形转动从腰间取出木剑轻轻搭在艳凤那把剑的剑背,荡开了对方的剑招。   艳凤看这道姑在被自己近身被逼得只能出剑格挡后,那可怕的无形指力就发不出来,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剑招竟然被这道姑随手用木剑化解,而剑上附着的真气也受到对方那把脆弱木剑上面所发出的诡异气劲给带到了空处。   “玄天剑,凤凰宝典……”感受到艳凤那带着暴烈炎阳气息的内力,灵虚仙子双目微微一凝,看向这打断自己出指的白衣女子,当看到对方手中那把形态古朴的锋利长剑时,她不禁挑眉讶异道。   见对方竟然道破自己所习武功,还识得这把玄天剑,艳凤心中一沉,想到眼前女人虽然看起来妖娆性感,不过二三十岁年纪,但辈分必定极高,否则这等人物自己若见过绝不会没有印象。   看着道姑那张风华绝代远比自己显得年轻漂亮的脸蛋,以及婀娜性感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对即便被宽大道袍包裹亦感觉将要呼之欲出的高耸丰乳,妒火渐浓的艳凤也不答话,只是飞身向前,连连施展狠辣招数。   既然姿色与功力都比不上对方,那她便要在剑法招式上分个高低。   水无伤嗤笑一声:“小姑娘,当年名震天下的灵犀彩凤也奈何不得我,你又能有她几成本事?”   艳凤咬牙道:“足够收拾你这婊子了!”说罢,周身气势更盛,玄天宝剑在凤凰宝典心法加持之下每招发出都响起隐隐凤鸣之声,伴着灼热的阳劲罡风向灵虚仙子压去。   只是仙子木剑轻挥,随手拆招,简单的几式九华剑法,便足以抵得艳凤手中玄天剑上凤凰宝典真气所激起的万千异相。   久攻不下甚至连招式也占不了半分上风的艳凤脸色越来越黑,只能不再做任何保留,使出凤凰宝典第八重巅峰的功力,用剑架开对方剑招后,脚下步法一变,骤然欺近身来,伸出微微泛红的手掌一掌向灵虚仙子心口拍出。   掌力还未及体,仙子就感到扑面而来的灼热之气,但她却并不在意,左手上托,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艳凤整个人便踉跄着后退几步,从嘴中喷出一口带着碎牙的鲜血。   再看时,她的右侧面颊已经红肿起来,清晰可见一个乌青的掌印。   众人都惊诧于武功高绝的凤神将的突兀速败,只有慕容龙在一旁看得清楚,就在艳凤那一掌即将命中之时,黑袍道姑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左手竟托带着使艳凤的手掌拍到了她自己脸上。   现在的艳凤早已没了刚才的傲气,从鼻孔、耳中不断流出丝丝鲜血,整个脑袋伴随着尖锐耳鸣都昏沉沉的双眼发黑。   想到若不是自己在最后时刻强行收回了九成力道,真拍实了,恐怕自己这颗头颅都会被这一掌所含的真气给震碎。   此时她因强行收功,真气反噬丹田,全身经脉如针扎般剧痛难忍,受了极重内伤的她已经失去了再战之力。   “好功夫,前辈修为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慕容龙见此情景,已知今日再打下去,只会是自己命丧当场,手下们也被屠戮殆尽的结果,而自己辛苦创下的江湖势力也将转瞬烟消云散。   为了寻求一丝转机,临危不乱的他只能力求智取对手。   “不打了?”灵虚仙子微眯着水眸扫过星月湖众人,这些曾经桀骜不驯的恶徒们胆气已丧,在残酷现实面前早已不敢再与这可怕的女人对视,纷纷垂头避让。   “是,今日我星月湖甘拜下风。”慕容龙走上前一脸坦然的说道。   灵虚仙子见慕容龙还敢站在自己面前,也当真有些佩服此人的胆色,虽然占尽上风,但对方眼中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却依然带着那种肆无忌惮的淫邪之意。   又触景生情想到自己那个不孝子的水无伤脸颊泛红的微微别过脸,不再去看他,轻哼一声道:“既然认输,我便饶你一命,但你那些爪牙帮凶却留不得,你便让他们都自裁吧。”   水无伤可不想逆天而为,直接改朝换代,所以是绝不会杀死慕容龙。   但为了帮武林拨乱反正,将高手众多的邪道第一势力星月湖连根拔起却是势在必行的。   “这些人都是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宁愿用自己一命来换前辈手下留情,能够放他们离开。”慕容龙一脸凛然的断然拒绝道。   一席话也让身后在灵虚仙子强大武力压迫下已经丧胆的那些教众听得热血上涌,纷纷又燃起斗志围了上来,他们虽都是邪恶残暴之辈,但不缺男儿血性,士为知己者死!   仙子忽然转过头,定定看着慕容龙那张苍白、但却俊逸非凡的脸。   轻叹一口气,面色淡然的说道:“看来尔等能够得势也确非偶然,我竟没看出你拖延时间等待药效发作的缓兵之计……哼,这世上能够让贫道功力受制的药物凤毛麟角,可否请那配制出奇药的神医现身一见?”   慕容龙闪身上前抓住仙子素手,按住脉门,将内力输入谨慎试探,在确认对方功力已经被星月湖秘药散去再难凝聚时,才得意一笑道:“前辈功力果然不俗,中了我教叶神医的化真散此刻才见发作。如此,就请仙子移驾教中,容我等设宴款待,好一尽地主之谊。”   水无伤颦起蛾眉,微微挣扎,可功力几乎被散尽的她再无法摆脱面前这个男人的钳制。   只得面无表情道:“好,那就劳烦带路吧。”   “好说,只不过仙子初来不知我星月湖的规矩,凡是女子进我门中,就必须全身脱光不着寸缕才行……仙子如此花容月貌,这身子想必也定是风骚得很。”   说罢,慕容龙竟伸手扯开灵虚仙子腰带,将她的黑色道袍直接给脱了下来,立刻大片雪肌白肉晃花人眼,仅剩的鸦青色肚兜里衣根本遮不住她那巨乳肥臀的丰满玉体。   四周男人们无不双目尽赤的死死盯着眼前这已无力反抗的绝色佳人,片刻后,忽然爆发出一阵掺杂着口哨声与污言秽语的欢呼。   而正被星月湖一众邪徒用那种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般眼神视奸着的灵虚仙子,羞愤难当的正想伸手去抢夺落入慕容龙手中的自己外袍,却感到身上一凉,仅剩的里衣也被对方给扯了下来。

第19章 宗师

全身上下转瞬被扒得只剩下布袜芒鞋的灵虚仙子那身白花花的细嫩美肉就这样呈现在一众星月湖邪徒眼中。   只见一对硕大如瓜的沉甸巨乳垂在胸前颤巍巍的轻抖,早先在宽大道袍与里衣紧绷着时还不显,此刻完全袒露却是让众人发现这个看起来高傲清冷的绝色道姑竟长了一对比之艳凤还要肥大几分的乳房。   尤其是那呈深褐色的,远比一般女人大上很多的乳晕乳头,更让这对肉球显得无比淫靡下流。   柔软腰肢下那比上面尺寸更大的丰硕肥臀翘挺多肉,就像一颗雪白的肉桃般浑圆紧实。   笔直修长的双腿间微微隆起的耻丘,黑漆漆茂密长草中隐约可见耷拉着的肥厚阴唇。   任谁都没想到,这位武功通神的绝顶高手衣衫之下居然包裹着这样一副性感骚浪的身子。   一双双眼睛肆无忌惮的直勾勾视奸着灵虚仙子的身体,四周污言秽语和调笑声越发大了起来。   让纵使是见惯风雨的她也忍不住又羞又恼,左手脉门虽然受制,但右手木剑却疾刺慕容龙喉咙。   这一剑虽不含内力,但却刺得又快又狠,角度更是刁钻诡异,直让慕容龙甚至来不及发劲将功力逼入对方脉门来封其穴道,就不得不松手闪身避让。   灵虚仙子深恨他剥去自己衣衫,使得现在只能赤身露体的遭人言词侮辱,手下便不再留情,哪怕功力无法凝聚,只凭手中一把又短又脆的木剑依旧将措手不及的慕容龙打得险象环生。   见眼前这光着身子,可笑的挺着一对大奶子晃来晃去的女人在失去功力的情况下,只用一把木剑就压制住了自己,一招一式更是如行云流水般全无迹象可寻。   饶是自从称帝以来就内敛许多,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慕容龙此刻也不禁又惊又怒,想自己还回天诀与太一经皆已大成,竟难敌一个内力尽失的大屁股婊子。   于是,黑着一张脸,全力运转内家真气,或掌或爪,或指或拳,极尽凶险狠辣之能,招招致命的向灵虚仙子裹去。   水无伤眼神一冷,木剑或横或竖,或刺或撩,将慕容龙这些令人眼花缭乱、   防不胜防的毒招狠招尽数化解不说,还几番刺到了其手臂与胸腹之上。   若她此刻功力尚在,亦或是手上拿的是一把普通铁剑,恐怕早已将慕容龙重创。   反观慕容龙虽然被木剑打在已经密布真气内力的身体上只是微有些痛感毫无伤害可言,但这种如被戏耍般的交手却让他感到了极大侮辱。   慕容龙暗自咬牙,当灵虚仙子木剑又一次点在自己肩井穴时,他不顾手臂上一阵酸麻,强运玄功,阴寒无比的太一经真气立刻蔓延至木剑之上,剑身白霜泛起,木剑竟被冻在了他的身上。   灵虚仙子微微一怔,却见眼前一道银光,如毒蛇般探向自己下体。   这记偷袭虽然看似令人避无可避,但在仙子眼中却依旧只算是粗浅招数,她分腿向前提纵,只一个姿势说不出怪异的跳跃,便贴至慕容龙身边。   她虽来不及细看,但对方那用来偷袭自己的东西显然是一件柔软的长武器,此刻整个人都几乎靠在了对手身上,很自然的便避过了这次暗算。   哪怕慕容龙震惊之下急将手中荡星鞭倒卷而回,但依然慢了些许,水无伤趁他功力外放,旧尽而新未生之际,伏低身体迈腿在他脚下一绊,同时腰胯发力用肩膀撞在了他侧面肋上。   慕容龙只觉鼻中尽是女人体香,身子却如腾云驾雾般被撞得横飞了出去。   好在对方毫无内力,用的只是巧劲,慕容龙忙气贯双腿,强行直起身子,双脚稳稳落地,只是姿态微有些狼狈。   仙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通红的慕容龙,心中恶气总算出了半口。   她语气不屑的讽刺道:“玄天剑、荡星鞭,还有日月环呢?一起使出来吧。我今日倒要看看太乙一脉的传承还剩下几分出息。”   说罢,灵虚仙子用手拂去木剑上的冰霜,反身直击,在身后已经调息将内伤压制住的艳凤手中玄天剑刺入自己背心之前,用剑尖狠狠扎在了对方腋下。   有心到底要看看灵虚仙子武功已经强到何种境界的慕容龙见对方又与艳凤开始交手,便也不顾身份的挥鞭上前加入战团,与艳凤联手夹击灵虚仙子。   一时间太一经的阴冷青气与凤凰宝典泛起的灼热红光,将仙子那白皙的身体裹在中间,剑光鞭影如浪如潮,齐齐向她涌来。   水无伤木剑挥洒自如,招数更是似有实无,转换间尽指二人破绽所在,身在惊涛,犹自弄潮。   三人都是出手均快,腾挪间百招已过。   忽听一声娇笑,仙子开口道:“纵是我现在内力尽失,你二人联手也非我之敌,还要继续打下去自取其辱吗?”   慕容龙与艳凤此时已将各自内力发挥到极致,当然不能像她那样随意开口说话,对视一眼便抽身而退,吐纳间收敛真气。   艳凤见自己与慕容龙倾尽全力还拿不下面前这个一点内力都使不出的女人,不甘的愤恨说道:“我们神完气足,内力悠长,如果耗下去输的必定是你!”   灵虚仙子挑眉看着艳凤,不屑道:“连与对手间的差距为何都看不清,你此生在武学上的成就也仅止于此了。”   说到这里,仙子凝目仔细看了下艳凤的腰腹部位,勾唇诡异一笑:“哼~ ,不会下蛋的鸡,终究成不了凤凰,你这凤凰宝典亦难练至九重境界。”   这正是她毕生心魔所在,听到此话的艳凤面容骤然扭曲,眼中一片泛起血色,如发疯般再度冲灵虚仙子扑来。   长剑拳掌齐出,已经尽是有公务手、两败俱伤的招数。   她虽暴怒,但心中亦有成算,对方既然毫无内力,那其手中木剑便无法伤到自己,用这种方法虽然有失体面,但谁让这个贱货胆敢嘲弄自己呢。   她这种如泼皮无赖的打发,看得一旁的慕容龙微微皱起了眉头,与艳凤不同的是,此刻的他已经冷静下来,从心里由衷钦佩起灵虚仙子的武学修为。   身为一代帝王的慕容龙此时眼界气量自然非艳凤可比,对于眼前的这位绝世高手竟起了几分惜才之心,若对方不是他一直都看不起的女性身份,恐怕早已出言诚意邀请势必要将其延揽至麾下了。   “你纵是用如此下作手段,我若败你也只是易如反掌。”赤身女子笑意不减,木剑翻飞,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将艳凤压制得毫无办法。   灵虚仙子这随意怠慢的态度激得艳凤更是怒火如炽,凤凰宝典八重巅峰功力所发出的阵阵热浪已经将仙子手中的木剑炙烤得发出丝丝青烟。   慕容龙见那绝美女子依旧闲庭信步,有心再做最后试探,开口言道:“大言不惭,你到说说能用几招败我星月湖的凤神将?”   “一招!”   水无伤忽将手中已经被高温点燃的木剑掷向天空,临敌经验丰富的艳凤却不为所动的没有因此分神,反而趁机长剑横斩对方腰肢。   这时水无伤以极快速度附低身体,四肢如动物般爬在地上,虽惊于对手这闻所未闻的诡异招式,但本能察觉不妙的艳凤还是飞起一脚向其踢去。   只见灵虚仙子身体快若闪电的一翻,避过艳凤脚尖,用自己的脚扫在艳凤踢腿后已呈单足独立姿态的另一条腿上,立时让失去重心艳凤被扫得身体悬空半转过身子。   紧接着,仙子一起联动的另一只脚,准确踢在艳凤臀部,直接将她面冲后踢了出去。   这快若惊鸿的扫腿连踢,又刁又狠,让艳凤根本来不及调整身体,就不可避免的岔开着腿一跤坐倒在了地上。   虽然她在屁股着地的一瞬间就立刻弹身而起,但被踢飞以极度不雅姿势跌落的样子,还是引得包括慕容龙在内的一众星月湖高手,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起身后面色通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艳凤,此时羞愤难当已经被气得全身都打起了哆嗦,正准备再上前拼命,却被一只手死死按住。   慕容龙制止了艳凤再欲上前纠缠的举动,仰头一笑道:“前辈果然好本领,就算身中我星月湖的奇毒失去功力,亦能让我等无可奈何。”   灵虚仙子看了看地上已经被烧成木炭的那把木剑,抬眸望向慕容龙:“既然然认输,就请把解药交出来,你如能约束手下今后不再为恶,我便饶过尔等性命,既往不咎。”   “不错,我们今天认输了,只是虽然武功确实难及前辈,但今日要强留前辈在此做客倒也不难。”说着,慕容龙挥了挥手,四周星月湖教众早已竖起了一张张大网,将灵虚仙子围在中间,现在失去内力亦用不了轻功的她,自然逃不出这重重网阵。   “无耻……你待怎样?”此时已经双手空空又全身赤裸的水无伤被气得胸部不住起伏,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问道。   慕容龙得意一笑,对面前这终于被逼得只能束手就擒的绝色尤物说道:“当然还是想请前辈进我教中喝上几杯,只不过前辈武功太过厉害,还请戴上我教巧匠刚制成不久的宝贝三环套月,我等才好安心饮宴。”   说完,立刻就有三名教众走上前,两人淫笑着将仙子的双手扭在背后,另一个则将手中的一个由一大两小相连接在一起的铁环套打开,先将仙子在背后交叉向上的手腕套在那两个铸造在一起的8 字型小环套中合拢锁死,又将与小环用铁链相连的大铁环套在她粉嫩纤细的脖子上合拢锁死。   这就使得水无伤现在双臂以后手交叉姿态被紧缚在身后,因拉扯着脖子上的铁项圈而只能保持挺胸的姿势。   感受着手腕与脖颈上的重量,灵虚仙子发现这束缚住自己的刑具锁铐竟然是用玄铁制成,再加上被捆成这种难以发力的姿势,哪怕以后等药劲减弱,自己恢复了功力,想要挣脱恐怕也非常不容易。   这时慕容龙走上前,笑着取出一根形如鱼骨密布着倒刺,尾部镶嵌有一颗碧绿翡翠的金色长针,在灵虚仙子惊恐眼神注视下,不待她挣扎便狠狠将其刺进了仙子的肚脐之中,一丝鲜血流下,完全没入的长针只余那块水润的翡翠嵌在了她的肚脐中。   “呃啊……!”水无伤不禁惨叫一声,她感到自己的丹田已经被此物扎破,这意味着身上只被暂时压制的功力已经再无法凝聚。   “前辈莫慌,此物只是让你今后永远无法运功发劲而已,并不会将功力完全废掉,毕竟我们这些晚辈还需要物尽其用来采补练功,想必前辈如此深厚的内力必定又能为我教培养出不少高手。”说着,慕容龙拍了拍手,正押着灵虚仙子的教众立刻会意,从左右两边将仙子抱起,并分开了她那两条修长美腿。   “前辈身为一代宗师着实令晚辈敬仰,只不过既然身为大宗师,就该坦坦荡荡的将骚屄露出来让我等共赏……”   随着又一声惨叫,灵虚仙子双腿间的浓密阴毛竟被慕容龙生生扯下一大片,只见她全身颤抖着,已经汗出如浆,臌胀耻丘下大片肌肤红肿了起来,表面隐隐浮出一片细小血珠。   两名星月湖邪徒用力抱住水无伤奋力挣扎,但却毫无作用的窈窕身躯。其中一个伸手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她白皙滑腻的肥硕臀瓣上,开口讥笑道:“老实点!   能得教主亲手除毛,已经是你这贱货天大的福分了!”   灵虚仙子只觉下体肌肤火辣辣的剧痛,水眸杀机凛然的瞪视着慕容龙,咬牙切齿道:“今日之辱,后必有报!”   看着这清冷绝美女子脸上那滔天恨意,身心愉悦不已的慕容龙手上动作不停,伴着灵虚仙子咬牙隐忍的微微呻吟声,片刻间就将她的下体阴毛拔除干净。   然后笑着捏了捏仙子满是汗水的俏脸,便伸臂从教众手中接过了她的娇躯,以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分开灵虚仙子的双腿,将她被强行拔去毛发光秃秃红肿一片的淫穴向四周的教众们展示,引得广场上笑骂叫好声一片。   “这骚婊子杀我星月湖上下无数兄弟,今日随已成擒,但念在其毕竟是武林宗师的份上,我当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说罢,慕容龙在灵虚仙子耳边轻声问道:“你若归降于我,我不但让你做我教中长老,还可封你一个贵妃之位。”   水无伤偏转过头,冷冷道:“宁教身死道消,休令我心蒙尘!”   “好,希望你不要后悔……”慕容龙面色阴沉的说道,随即穿过仙子腿弯的双手伸指分别点在了其耻骨两侧。   灵虚仙子只觉得一股内力透体而入,自己阴道如遭雷击般,传来一阵强烈刺激,原本紧紧闭合的尿道陷入酥麻,然后便眼睁睁看着自己下体从穴口里喷出一道微黄的水线。   水无伤双眼一黑,羞得几欲昏厥过去,她竟然被慕容龙用邪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弄得失禁尿了出来!   原本还清冷不屑的俏脸终于浮现出一抹绝望,曾经无比动人的凤眸里垂下泪来:“杀了我……”   慕容龙轻吻着仙子的脸蛋,在耳柔声说道:“那我怎么舍得,既然你不识抬举,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20章 倒灌

一时无法从当众失禁这种巨大耻辱中恢复的水无伤被慕容龙放下的那瞬间,发软的双腿差点让她跌倒,勉强站立后却只能维持着双臂束在背后的挺胸姿态。   此刻她不敢去看四周邪徒们那盯着自己的眼神,也无比痛恨自己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乳房,这对尺寸大到已经显得极为淫荡下流的肉球颤巍巍的坠着,那深褐色的肥大奶头却显而易见的充血挺硬着。   这意味着她现在尽管被慕容龙百般侮辱,但自己被紧缚虐待的身体却无疑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   不久前还如高悬苍穹之上凌驾众生的仙子般人物,在被扒光衣裙戴上枷锁后,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个美艳丰腴的低贱淫奴。   似乎是为了打击她最后的一点尊严,见水无伤闭目不言不语的慕容龙笑着伸手播弄起她那最暴露身体状态的乳首,开口调笑道:“没想到前辈这么喜欢当着别人撒尿,这大奶头都硬的挺起来了。既然如此,我星月湖上下自然会满足前辈这一癖好,以后这位前辈无论大小解咱们可得都瞧仔细了。前辈不是想见一下我教中调配神药的人么?叶老,看看这女子如何?”   说着,慕容龙闪开身,叶行南走上前来,看着灵虚仙子因羞愤而微微发红的俏脸,双目瞪大,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真的是水前辈!?当年华山您与玉虚掌门大婚之时,我曾随恩师上山道贺进礼,前辈数十年容貌不改,风姿甚至更胜从前,真乃神仙中人。”   灵虚仙子睁开眼,望着面前这毫无印象的糟老头,心知又遇当年识得自己的故人,只是自己现在这遭擒被绑、身无寸缕,甚至还被小辈淫辱的耻态,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只用眸光扫过叶行南,冷冷道:“既知晓我身份,为何却又下毒害我?”   “前辈功力通神,却不想也会受制于老夫的化真散,不枉我特意为前辈又在里面加了几味猛药才得以成功。前辈休恼,且容老夫先查验一番前辈玉体,再给您涂上几种老夫多年来的心血之作,教中多得是精壮男人,必定让您老人家今后在教中享尽极乐。”说罢,叶行南满脸兴奋的伸出枯树般的大手,不住在灵虚仙子身上抚摸揉捏,感知她的真气流动。   最后忍不住大笑着说道:“不愧是玉虚真人的双修道侣,这般功力深厚的纯阴之体简直就是天生的练功炉鼎。来,你们帮我把她身体放平,我再用上些药,她纵有天大本事,今后也就只能乖乖供人采补了。”   叶行南示意旁边教众抱起水无伤的身体,将她肚皮向上拉直,仙子虽然万般不愿,但也知此时挣扎抗拒也只是自取其辱,只能含恨任由施为。   叶行南抚摸着插入进水无伤肚腹丹田之中的鱼骨金针尾部的碧绿翡翠,用指甲撬动边缘,然后缓缓旋转着打开,这时才看到原来这粗长鱼骨针竟是中空的。   他又拿出一个小玉瓶,将瓶中殷红如血的液体滴入进金针尾端孔洞之中,接着直接低头用嘴吻在仙子白嫩的肚脐上向里吹气。   水无伤先是感觉肚皮上被叶行南的胡须弄得有些发痒,紧接着就感到一股热流被注入丹田,迅速与那些被药物压制的内力相融,并顺着经脉蔓延至全身。   这种竟然能和自己功力相融合的药物让她本能的感觉到不好,脸色有些发白的不安道:“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叶行南得意一笑:“这是老夫糅合化真散与焚情膏两家之长,又精炼一番后新得的销魂玉露,配以鱼骨针直接注入那些功力深厚的女子丹田,便可令其在被男人肏弄的时候倍加敏感以至于泄身不止,而其内力也会随着元阴外泄而自动流入男人体内。另外此药还有一种妙用就是可令中药女子内力真气无法施展,每当运气行功,就会欲火焚身想要与人交合,而若与人交合却又会因泄身而散功被采补,这般无穷轮转之下,任你功力再深厚的女子,也终会沦为男人的练功炉鼎。   而且此药一旦入体就会与内力相融,无药可解,真气内力又是循环往复可以修炼再生之物,随着内力流转,越是功力深厚的女子,就会变得越发淫荡敏感,所以前辈你功力等于已被废掉,除了乖乖做我星月湖的淫奴外,到了任何地方恐怕也终生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了。”   灵虚仙子听到这话,只觉全身寒意刺骨,如一切真如对方所言,这种可怕淫毒已经将自己深不可测的功力给制住,哪怕将这金针拔出,自己运功对敌时也会受制于药性发作身体所产生的快感。   但她随即想到,自己苦修道门心法多年,若进入物我两忘的空灵境界,想必也能与体内淫毒欲望所对抗。   只是察言观色,见此女眼中又闪过精光的慕容龙接下来的话却又将刚燃起几分希望的水无伤打入绝望深渊:“前辈就别再胡思乱想了,如叶老所言安心在我教中任人玩弄即可,不要妄图拔掉你腹中的金针,此物内藏机关,在入体之时便已经延展开无数枝杈长针,如果拔出不但不会让你功力恢复,只会直接废掉你的丹田。”   “身为男人,你们如此算计女子,不怕遭报应么,呃啊~ ……”被气得银牙紧咬的灵虚仙子流着泪冲慕容龙恨声道。   因功力当世无敌而一直都习惯强势的她,此刻真正体会到了身为只能任人摆布的弱女子的悲哀。   只不过,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下体的冰凉感觉激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原来已经又将金针尾端翡翠扣盖嵌入拧紧的叶行南正在借着这个工夫给她刚被拔光阴毛的下体涂抹膏药,粗粝的手指甚至还伸进她已经泥泞不堪的淫穴阴唇中反复搅动抹药。   “前辈放心,我已经将你下面被伤到的皮肤治好,这外敷的药膏不但能止血生肌还能让前辈这里永远都再长不出毛来。另外给你骚穴里抹的东西也是助兴良药,只会让前辈更加舒服……你们将她双腿分开,我再给她屁眼里也抹上,这般姿色的女人,一个洞可不够用的……哎呀,这里这么黑,看来当年的玉虚真人也是我道中人,连前辈谷道也开发过了……”说着在叶行南吩咐下,教众又笑着将水无伤修长美腿打开,将她肥硕臀瓣中间的、颜色颇为暗沉的褶皱菊穴也袒露出来。   后者用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挤入,将这些淫药抹进仙子肛门之内。   水无伤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扭动着夹紧屁股想要阻止叶行南手指的深入,但她绷紧的括约肌却可笑的就像一张小嘴般死死嘬住叶行南的食指,不但根本无法阻止其抽插进出,反而因用力带得自己敏感的屁眼儿被捅得快感不断。   药物很快抹完,但水无伤已经感觉到自己被药膏涂抹过的阴道与屁眼都开始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麻痒之感,就在叶行南手指抽离之时,她甚至产生出了一种想要对方手指继续狠插自己屁眼帮忙止痒的不舍。   当教众将她放下,双脚沾地的灵虚仙子赶忙红着脸夹紧了双腿,大腿并紧想要通过相互摩擦来缓解这种瘙痒感,但这饮鸩止渴的举动不但没有丝毫效果,却反而让她的骚穴里分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仙子这逐渐被药物支配的身体反应自然瞒不过慕容龙的眼睛,他笑着对叶行南道:“不愧是叶老,高明。”   “还没完呢,这女人功力不凡,全身上下也都是宝贝,这么大的一对奶子,只要用药稍加引导就能恢复产奶,纯阴之体的奶水不但能延年益寿也有增强功力之效果。”叶行南对水无伤的身体推崇备至,嘴里这样说着,又手托起她的一只大奶子,先把药膏涂抹在乳晕乳头之上,又用一根中空的银针刺入仙子奶头的乳孔之中,将药剂含在嘴里顺着银针吹入。   被紧缚着只能挺胸接受这一切的灵虚仙子只觉乳头上先是一痛,随即冰凉的药剂流入,很快便让整个乳房都开始发热,她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的乳球上已经逐渐开始浮现出隐隐的血管脉络,心知无力阻止的水无伤只能凤眸含泪的冷冷盯着正对自己身体为所欲为的叶行南,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示弱。   同时心中泛起无尽屈辱哀伤;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代武功天下无敌的大宗师,现在却如一头砧板上待宰的牲畜般任这些淫徒作弄品鉴。   待叶行南弄完,乳房已经明显产生出了臌胀感,曾经生儿育女进行过哺乳喂养的灵虚仙子意识到,自己恐怕又要被弄得产奶了,而此时胸部乳晕奶头上涂抹的药膏也开始发作,要不是理智还在,她甚至想直接跑到一边将奶子贴到墙壁上剐蹭止痒。   全身敏感部位的异样瘙痒感,让苦苦忍耐这一切的水无伤全身都浮现出汗珠,就好像在肌肤上涂抹了一层水亮油脂一般。   “前辈现在是否有些不舒服?晚辈来帮帮你,若是骚屄、屁眼儿也不舒服,我也可效劳。”慕容龙走上前,用手抠弄着仙子已经挺立充血的奶头,引得水无伤全身泛起微微颤抖,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俏脸上眯眼咬唇的样子亦难分清此时到底是抗拒还是舒爽。   “你,你休想……”知道对方是想要自己主动开口求其来肏弄自己的灵虚仙子,忍着逐渐猛烈的欲火,犹自嘴硬道。   想她本为除魔卫道而来,就算一时轻敌被擒,也不可就这样认输成为邪徒们的玩物。   “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前辈随我入席吧。”慕容龙见这女人依旧强装高傲,不肯乖乖就范,反而更增了几分逗弄的兴趣。   他命人脱去仙子鞋袜,又给其脚腕上戴好两边锁链间距只有一尺左右的脚镣,接过教众送上的细锁链,将一头扣在仙子脖颈的玄铁项圈之上,另一头握在手中,转身如牵狗一般拉着全身赤裸,双臂被紧缚在背后的水无伤向内走去。   星月湖依照太极八卦之理修筑的环形大殿内,早得知消息那个翻手间重创自己的女人已经成擒,金开甲与沐声传早早安排好了新宴席,并立两旁翘首以盼。   待见到一脸笑意的慕容龙牵着的那个全身赤裸的可怜女人正是不久前将自己双手废掉的恶魔时,金开甲在短暂震惊过后,立刻走上前去,用已经使不出内力的手掌狠狠扇了水无伤两记耳光。   虽然功力无法发挥,但金开甲强劲的臂力仍旧打得灵虚仙子脸颊浮现出微微红肿,也让正辛苦与身体瘙痒对抗并逐渐被淫欲影响意识的水无伤神智为之一振,她抬眸撇了一眼怒火中烧的金开甲,不屑道:“当初见你妻子残疾,儿子尚幼,念着道门慈悲饶了你一命,现在就换得你这般对待?”   金开甲一愣,随即眼中血色逐渐褪去,向灵虚仙子深行一礼道:“多谢当日不杀之恩,以后在下定当竭尽全力把仙子的身子伺候舒服。”说罢,金开甲笑着伸手捏了捏灵虚仙子的胸前肉球,便闪开了身子,返回自己位置。   而一直未动的沐声传却双眼直直的看着记忆中那个在泰山封禅台上横扫群雄,几乎随手间就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女人,看着她此时袒露出的丰满玉体,僵硬如枯树皮般的脸上肌肉不停微微颤抖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众教内各堂高手以及供奉都依座次入席,均双眼放光的看着被牵着强行坐在主位慕容龙腿上的赤裸女人,今日之后这个绝世尤物就将成为教内人尽可夫的淫奴,再想到其不久前展露出的惊世武功,无不让这些邪徒心中火热,体内欲望几乎按耐不住。   “诸位,今日本教折损无数才换得将此贱人擒获,请共饮此杯以敬那些死去的同袍兄弟。”慕容龙时刻不忘收拢人心,在众人轰然附和中,与席上教内精英先干了一碗酒。   侍者过来马上又为其斟满一大碗酒,慕容龙目视叶行南,后者立刻会意,笑嗬嗬走上前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包药粉倒入酒中。   他此时因为得到了千金难寻的试药研医素材而心情极好,如果一切顺利,他甚至有可能利用灵虚仙子这具生机盎然的纯阴之体,来弥补一桩憾事。   “前辈武功高强,我等甚是佩服,请满饮此杯!”慕容龙端起酒碗,抵在灵虚仙子唇边,笑着劝酒道。   看着这些淫徒明目张胆在酒中下药,又要逼着自己饮下的丑陋嘴脸,水无伤冷笑道:“刚刚还谓之贱人,现在又喊前辈,不觉太虚伪了么?况且,我若不饮,你待如何?”   慕容龙笑意不减,侃侃而谈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就不必这般客套了,直接尊前辈为贱货母狗即可。至于你要不肯赏脸,我便只能失礼了……”   说着,他直接捏开仙子的下巴,强行将一大碗掺药的烈酒灌入其口中。   在众人一片哄笑叫好的嘈杂声里,一大碗酒下肚的水无伤只觉滚烫热流顺着食道落入腹中,让本就滴酒不沾的她全身雪白肌肤上迅速浮现起一片淡淡晕红。   而在烈酒激化下发作更快数倍的催情淫药,则化作无尽欲火直冲脑海,短短片刻时间,就让原本还清醒的灵虚仙子眸子里再不见了曾经的澄澈纯净,只余失去焦距的幽暗水光。   不知是残酒还是口水顺着仙子的嘴角流下,如被点燃般火热发烫的身体正亟需得到释放与慰藉,水无伤终于再无法抵御住外敷内服的诸般霸道淫药的折磨,将自己柔软丰满的娇躯贴在了慕容龙身上,不停焦躁扭动着,虽然灵台最后一点清明让她嘴里没有发出求欢的话语,但流水不止的下体与这不停往男人身上蹭的肢体语言,已经是最直白的肉欲邀请了。   “贱货,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慕容龙在仙子耳边问道,故意用手开始抠弄起她已经泛滥成灾的滑腻穴口。   “呜~ 呃……”水无伤忍不住呻吟着,轻点了下头,仅剩不多的理智让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羞耻感却越发助长了身体的渴求,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输了,被药物支配的饥渴身体已经没办法不向这个男人投降。   “说话!”慕容龙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不可一世的女人,手指用力捏住仙子下体勃起硬挺的阴蒂,淫笑着命令道。   “啊啊~ !啊,是,是!”   “是什么?”   “是,啊啊,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呜呜~ ……”   当众被逼着说出这种淫词浪语的灵虚仙子哪怕已经屈从与身体的欲望,但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这几十年她还从未像今天这样颜面丧尽,当众被一个小辈如此羞辱。   慕容龙与一众星月湖淫徒哈哈大笑,见大家兴致都高,他也不介意进一步摧毁掉这个女人所有的矜持与自尊。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怎样,都要清楚说出来让大家听到才行,否则今天就痒死你这贱货!”感受着自己手指竟然被这个女人那淫乱不堪的骚穴紧紧含住,甚至还不停往里面吮吸的慕容龙知道今天遇到了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心中也不禁火热起来。   “啊啊~ 啊啊~ ,我……呜呜~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肏,肏我这贱货的骚屄啊啊啊~ ……”饱受淫药折磨与男人手指侵犯的灵虚仙子终于意志崩溃,哭着尖声浪叫道。   同时性感丰腴的肉体也失控的开始一下下挺动着腰肢,不自觉的做起了女人特有的那种配合挨肏的腰臀动作。   见怀中女人已经被折磨得完全陷入欲望之中,慕容龙也不再忍耐,直接扯开仙子脚上的锁链,分开那双浑圆修长的白皙美腿,再解开衣衫裤带,露出他那狰狞可怕的巨物,抵在仙子双腿间的名器穴口。   猛然感觉触感有些奇怪的水无伤垂眸下望,看到了慕容龙那根如怪物般根部还长满触须的巨大肉棒,骇得惊叫道:“不,不要!不要用这东西啊啊啊啊!!”   慕容龙很满意女人脸上的惊恐与绝望,已经期待起当这武功高强的绝世女侠被自己肉棒征服后的样子。   他腰间一挺,打断了仙子的求饶,直接将整根巨物生生挤入水无伤那紧窄湿热的阴道之内,这时慕容龙才感觉到,这个女人的阴道壁上竟然长着无数的褶皱与肉芽,在自己进入的一刹那便如有生命的活物般层层包裹挤压了过来,居然和自己这根变异的巨根是无比契合。   而顶端肉冠处的触感也让慕容龙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开了这个女人的子宫口,更奇妙的是这子宫就好像也是活的般,正随着不断喷出的阵阵热流而一下下套弄含嘬着龟头。   他平生玩弄过的女人无数,甚至就连自己亲生母亲与亲妹妹都没有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这种身体上最纯粹的性爱快感高。   居然让他在插入到底的那瞬间,有了想要被吸得就此射出来的冲动。   而水无伤则在慕容龙进入自己身体的刹那,就被对方那根前所未见的巨物给插得高潮迭起连连泄身了。   只是瞬间被撕裂的痛楚过后,就是如风暴般无可抵挡的快感席卷全身,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只被男人肏了一下就陷入持续泄身之中。   体内被药物压制的真气因身体连续高潮随着倾泻而出的阴精一起外泄,向着深入阴道内甚至已经顶进自己子宫之中的肉棒涌去。   虽然舒服得差点射出来,但慕容龙好在没有忘记正事,感受着身下女人随着被自己一下肏得狂喷不止的阴精骚水而倾泻涌出的精纯内力,他大喜之下赶忙全力运转太一经,开始疯狂吸取灵虚仙子体内那浩如渊海的浑厚功力。   就在下面众人都羡慕不已的看着自己教主一边肏弄着那个大奶子骚货,一边采补其功力化为己用的时候。   却见慕容龙脸色从一开始的陶醉欣喜,开始逐渐变得凝重僵硬,最后竟然在苍白脸上浮现出一股黑气,面色更是已经如见到洪水猛兽般惊恐的瞪大眼睛盯着身下女子,甚至双手按在女人腰上,想要推开对方的身子,但却不知何时,女人那对白皙如玉的美腿却早已死死勾缠在慕容龙腰间。   这时已经察觉不对金开甲、沐声传与艳凤三人齐齐抢上,但却在距离两人三四尺远时被轰然崩散出来的罡风弹开。   霎时慕容龙与水无伤身旁的桌椅杯盏尽碎,四散而飞。   竟有一股无形气劲将这纠缠在一起,身体相连的两人与其他人隔绝开来。   这无从下手,内力也会被卸掉或反弹回来的感觉沐声传再熟悉不过,正是那个可怕女人功力外放而出所形成的真气之墙。   “为,为何会这样……”慕容龙绝望的开口问道,声音已经虚弱到无以复加。   “无耻小辈,要知这世上江河汇海乃是常理,你我内力差距无异天地之远,你强吸我功力,正如沧海倒灌入江河……哼,我给你,你受得起么?”此时已是披头散发的水无伤面上浮现出邪异笑容,她伸出香舌舔弄着慕容龙脸颊流下冷汗,在其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声音柔媚的说道。

第21章 功亏

当此危机,慕容龙自然拼尽全力求生,只是从下体蔓延而侵入经脉中的那股绵密精纯、似无穷无尽般的真气,让他根本无从抵御。   平日自诩霸道的太一经与回天诀内力几乎是一触即溃,与自己那略显阴毒的寒性内力不同,灵虚仙子的内力质柔如水,凄然处润物无声,所到之地尽皆将慕容龙本身的功力融合一体,沛然处排山倒海,潮浪翻涌仿佛那吞噬万物的天灾浩劫。   见这个刚才还意气风发、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英俊男人现在已是汗出如浆,满面灰败之色,却犹自咬紧牙关不断运力行功做着垂死挣扎,脸上的倔强桀骜与当初自己那个无论如何也不肯服输的儿子如出一辙。   水无伤心中一软,轻叹道:   “你已命在顷刻,是生是死皆我一念之间。”   “你的丹田已经无法运功,为什么还能控制真气反噬于我?”见自己抵抗无用,生死皆不由己的慕容龙反而冷静下来,双目凝视着面前女子的绝世容颜,竟用双臂搂进水无伤的身子,贪婪的吻着她红艳丰唇沉声反问道。   灵虚仙子没想到这个登徒子在小命不保的情况下还敢这样肆意猥亵轻薄自己,也是脑中一乱,多少年都没被撬开过的嘴唇就这样被对方舌头侵入一阵肆意纠缠。   被亲得心旌摇曳的她受制于身上的束缚无力摆脱,只能趁着亲吻间隙赶紧偏过头,微有些气喘的嗔怨:“你这无耻小辈,当真不怕死么?好,今日也教你死个明白,你虽用那邪物制住了我的丹田,但你强行对我施以邪术强行采补,这些在我体内已经无法约束的真气被你吸入体内,因功力差距反而喧宾夺主,你的内力便被我更浑厚庞大的内力所吞没,我便借用你的丹田经脉来控制这些真气。若不是你这般无礼的奸淫于我,哪有现在这骑虎难下之势?别,别再动了,我控制不了真气外泄,再多,多泄身几次,那些被散入你体内的功力越来越多,必定让你经脉尽断。”   听对方这般说,心中稍安的慕容龙便问道:“可有补救之法?”   灵虚仙子似笑非笑道:“想知道?那便求我吧。”   慕容龙傲然一笑:“我乃一国之君,岂有向他人低头之理。今日若我无幸,大燕军队便会踏平华山灭你太华一脉,再将九华余孽全部剿灭。”   狡猾的慕容龙说这番话时故意抬高了声音,也让四周找不到办法靠近的诸人眼中一亮。   叶行南赶忙道:“水前辈!还请高抬贵手,我主乃堂堂大燕国君,而太子年纪却小,若你伤了陛下便是动摇整个中原大势,就算太子继位也必定是主幼国疑,天下必定又将陷入战乱!届时生灵涂炭、百姓流离皆系你今日之所为!”   沐声传亦接口道:“前辈既然归隐道门,自应知天命、顺天意,逆天而为必受天谴!”   这一番话却正戳中水无伤心中的顾忌,她这些年除恶行善就是为了以赎旧时所犯下的罪孽。   她也知慕容龙身具帝王气运,小惩大诫削他几年国祚运势不难,但若就这样行弑君之事却会闯下大祸,若真让大燕因此覆灭,中原大地必定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这无边恶业的因果她可承受不起。   垂眸思量片刻,仙子便平复了心中的杀意恶念,淡然开口道:“罢了,为这天下苍生,我便不再追今日之事。慕容龙,你只需答应我三件事,我便饶你性命,还能送你一番造化。”   虽然水无伤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但心里已是羞耻不已,因为到现在为止,她与慕容龙还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态,对方那根巨物还刺进她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中没有拔出。   “愿闻其详。”听到灵虚仙子这番说词,慕容龙心中越发笃定,虽然全身功力已经受控于人,但依旧胆大包天的用手抚上仙子那对西瓜般大小的丰硕巨乳,轻轻把玩着回答道。   “你!你……罢了,第一件事,今后你燕国所占之地,需施行仁政,善待百姓,切不可重敛于民!第二件事,即刻解散星月湖,约束你那些残存的邪徒爪牙不许再为祸武林。第三件事,给我松绑并拿掉丹田里的这个东西,放我离开……”   见慕容龙一副满不在乎样子的还在玩着自己乳房,气得灵虚仙子粉面通红,奶子直哆嗦。   但终还是强忍下来,因为她也有顾虑,自己现在丹田受制,双臂又被紧缚,如果帮慕容龙解除掉危机,自己就再无力反抗对方,如果这些人不放自己离开,她根本就跑不掉。   “前辈不愧有太华圣母之名号,确实颇具仁心,我可以答应前辈你的第一件事。但后两件却恕难从命!我慕容龙平生最恨被女子胁迫,受制于阁下已是我平生之耻,今日你若要取我性命悉听尊便,但若我能得不死,必定还要将你这贱货婊子骚屄肏烂!”慕容龙似是认准了对方并不敢杀掉自己,所以硬是一边揉捏着仙子的乳球,一边毫不退让的高声答道。   引得四周一众邪徒都纷纷拍手叫好,心下均是钦佩万分;这才是我辈楷模,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生死之间亦不失男儿本色!   水无伤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直接控制慕容龙体内的真气将他全身筋脉骨骼都一一碾碎,修持多年的道心几乎就要又转入魔道,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的沉声问道:“慕容龙,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当真,你那骚屄夹得我太久怕一会儿水都干了,是要在这里取我性命,还是留在这里做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还望前辈早做决定。”说罢,慕容龙故意不再理会这挂在自己身上的绝代尤物,低头咬住水无伤已经被他用手挤出点滴奶水的大乳头,开始津津有味的嘬了起来。   灵虚仙子几度腾起杀意想要将这厚颜无耻的淫徒挫骨扬灰,但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却在体内淫药与男人对乳房的强烈刺激中被快速消磨掉了。   最终,当初与玉虚子定下的誓约成了束缚她行动的牢笼,还是没办法牵连无辜百姓、让玉虚子宗门遭受劫难的水无伤只能含羞忍辱的认命道:“别,别再弄,弄我那里了,保持灵台清明,意守玄关,听我传你导气归虚的法门……”   听得这个女人终于服软,抬头看向水无伤俏脸上那绝望又无奈的纠结表情,慕容龙也知此时亦不可太过逼迫,抱紧对方柔软丰满的美肉,轻吻落在仙子眼尾未干的泪痕上,轻声对其说道:“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只要你乖乖顺从为奴,我必定会让你享受无尽极乐。”   水无伤轻哼一声,缓缓说道:“你的太一经真气本属阴寒,而我修习的道门心法亦属阴柔,你我功力差距宛若萤烛比之日月,你强行采补入体我的真气便等于驱强吞弱,被我的真气同化吸收。而你之前必定以此法采补过不少女子身上的内力,这些真气并非是你自己修而来,虽然利在速成,但对其控制使用就不及那种脚踏实地一点点自行修炼积累的功力。现在你全身功力被我真气吞噬融合,正好舍其驳杂而取其精纯好好提炼一番。现下我虽被你等用邪法制成炉鼎,但直接采补我的功力实是凶险无比,你全身功力正被我的真气限制在奇经八脉之中,若我俩现在分开,这些失去控制你又无法驾驭的真气会立刻反噬,轻则让你筋脉尽废,重则立时要了你的性命。”   这一番话道出了采补之法隐藏在立竿见影功效之下的种种弊端,已是世上难得的武学至理。   包括艳凤沐声传等人在内,都是当世武学大家,在一旁均都安静下来,仔细聆听对方阐述讲解。   “难道需要再将我这身功力全部散去吗?”慕容龙心下一凉,想到自己若被散去苦修多年的内力才能保命,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倒也不必,采补之法终究只是投机取巧的邪道,世间万物皆有利弊得失,只有阴阳调和方为万物滋养之本。其实,只需我,我……”说到这里,仙子脸上一红,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只能咬了咬唇深吸一口尽量平静的继续说下去。   “传你一些双修法门,贯通你我窍穴经脉,虽然强弱之势不变,但只要按我所传导气返虚勾连任督冲带的节点,遵循天道至理,便可损有余而补不足。”   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刻领悟到此中奥妙;现在两人之势就如巨缸倒水入酒盏,自然盈满则溢,而将酒盏置入缸中取水才是正道常理。   “我该如何做?”慕容龙也知自己机缘就在眼前,便敛起邪念,虚心求教道。   “你内里只需放松经脉,体悟我真气的运行方式即可,我自会牵引其帮你贯通经脉……而,而体用之术,则需你在阴溢之际以阳济阴,导乾元入坤泽……”   面对慕容龙神光粲然的晶亮眸子,灵虚仙子眼神反而变得有些躲闪起来,只能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何为阴溢之际以阳济阴,导乾元入坤泽?”慕容龙剑眉皱起,一脸疑惑道。   心中暗自叹服,不愧是前辈高人,心法口诀都非常人可懂。   “就,就是……就是以阳济阴,导乾元入坤泽。你也是道门一脉,这些浅显的法门都不懂吗?”水无伤有些气急道,其中真意由她口中却实在难以启齿。   “事关生死,还请前辈为晚辈解惑,说个明白吧……”慕容龙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有口难言的扭捏起来,但自己性命攸关,可是半点不能含糊的。   看对方一脸认真问到底的样子,感觉众目睽睽之下老脸都要丢尽的灵虚仙子,只得探首在慕容龙耳边悄声道:“就是,就是你继续肏我,在我泄身的时候你也赶紧射进来!只有阴阳转换才能让你我体内真气形成循环之势,否则你有进无出,岂不是取死之道?”   慕容龙愣住,随即便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看着身下俏脸晕红一副羞愤气急样子的娇媚女子,忽觉现在的她比之前那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仙子反而生动了很多。   “遵命,还请指教……”说完,慕容龙便开始了他最擅长的动作,一下下撞击起灵虚仙子的耻骨。   巨大阳具在抽插进出间,飞速带出大量黏稠的淫水,更是搅得一时没有准备的水无伤忍不住娇叫连连。   知道这次欢好牵扯生死玄关,慕容龙不敢再行孟浪,只是飞速的猛力穿刺,在生命威胁与身下女子那令人销魂的名器美穴包裹下,迅速抵达到了巅峰,身体一阵耸动,便将大量滚烫浓精直接射入水无伤子宫之内。   这番凶狠肏弄之下,更是把本就淫药发作且身体敏感的灵虚仙子连续送上高潮,体内真气如天河倒灌般涌入慕容龙体内,好在就在这些功力即将把对方经脉丹田撑爆的时候,慕容龙及时射出阳精,有效抵消了仙子淫穴内不断泄身而出的阴精。   成功使这些真气回流返本归元在慕容龙体内循环一圈后又收纳进水无伤体内,这个过程里慕容龙就好像全身都浸泡在温水中,滚滚暖流冲刷着他的经脉,让他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经脉在不断拓宽、变得更加强韧。   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与身体的欢愉更是让慕容龙食髓知味的根本不做歇息,又开始了剧烈动作。   而被他那巨大肉棒不断抽插着的灵虚仙子哪经得起这种持续不断的猛烈奸淫,久不曾承欢的下体很快就被肏得红肿起来,而她被刺穿丹田后就没办法再控制那些已经侵入淫毒的功力,只能被动的随着不停在自己身上索求的强壮男人的快速进出而被送上一次次高潮,不得不强行与对方双修。   这种细水长流的双修之法,让慕容龙收益良多,不但功力增长不少,还让原本驳杂的真气在一次次进入灵虚仙子的体内时被提炼得精纯无比。   直至他感到自己现在身体能够容纳的功力已经接近极限,经脉都有些微微胀痛了,才停止了这让他无比舒泰的合体修炼。   而这时他才发现,此刻已是天光放亮,自己竟然整个肏了这个女子一夜。   他身下的灵虚仙子,早已在慕容龙这可怕的攻势中被奸得全身虚脱昏死了过去,那如满头般肿胀起来的肥厚美蚌,正从还在一下下不自觉收缩痉挛着的穴口处,流出丝丝掺着血丝的白浊污秽。   一夜劳累也有些疲惫的慕容龙,见四周欣赏了自己几个时辰活春宫的教众们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又看看身下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心中却升起几分难得的怜惜。   于是便开口对众人说道:   “这骚货虽贱,但毕竟功力深厚,我前番也差点丢了性命。如果贸然玩弄恐怕还有些危险,今天先让叶老给她身上再弄些东西,等到彻底将这婊子反抗之力废掉,大家再好好肏这水婊子的烂屄!”   众人虽有不甘,但也见到慕容龙确实差点受制丧命,便均轰然领命,由教众抱起灵虚仙子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白花花身子,送入了叶行南的石室。   不知过了多久,灵虚仙子在一阵难以忍受的燥热中悠悠醒转,鼻端传来浓郁药香,而两侧肩胛却又有微微阵痛。   “呜~ ……啊!?我,我,你把我怎么了!?”仙子睁开水眸,在满眼一片氤氲中,茫然四顾,身上感觉自己的双臂还是被之前的枷锁禁锢在背后,而大腿、   膝盖、脚腕也被绳子并拢着捆在一起,让她只能呈跪坐姿态。   而现在自己竟然身处在一个大瓮之中,瓮口有一个木盖正好卡住了她的脖子。   仙子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除了能够感受到身上严密的束缚外,竟再使不出一丁点力气,就像中了那种酥骨软筋的药物般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她惊恐的对不远处正在捣药的叶行南尖声问道。   “前辈莫慌,只是为了防止前辈今后再伤人,所以需用药物将你的皮肉都炼制一番,此中妙用无穷,不但能令前辈今后肌肤更加细嫩,还会敏感万分,只要被男人触碰就能让你情动,甚至只要多泡几次,前辈的皮肤恐怕连穿衣服的摩擦都会受不了,而这药汤深入肌理,会让你全身肌肉自然绵软非常,缺点就是力量大减,别说逃跑,就连走路都会成问题,这样今后你自然便会乖乖听话了。”说着,叶行南拿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走到大瓮前,从两边分开木盖,扯着水无伤的一头青丝将她的身体从药汤中拉起。   “啧啧~ ,前辈这幅身子着实不凡,刺穿琵琶骨不到两个时辰,伤口竟痊愈了。”叶行南将药放在一边,伸手勾起穿在灵虚仙子琵琶骨上的金属环,仔细查验,而对方这前所未见的恢复速度着实让他啧啧称奇。   水无伤双目呆滞的看着自己两边被穿上金属圆环的琵琶骨,心中绝望开始弥漫,就算道心稳固,意志更是千锤百炼,但也对自己能否逃出这些奸人的魔掌产生了怀疑。   而当叶行南将那碗药汁灌进她口中时,已经暂时失去抵抗意识的灵虚仙子也木讷的顺从喝下。   “这便对了,只要乖乖听话,安心在这里做我教中的淫奴,这五石散你要多少我有多少。”叶行南在给瓮中女子喂完药后,捋着胡子点头说道。   “五石散!?”这种药身为道门一脉的灵虚仙子当然知道,她面容惨白的惊叫道。   “是啊,只要每天喝上一碗,很快前辈就再也离不开此物了。如前辈这般世外高人,不用些非常手段,怕还是难以将你留住。”说完,叶行南似是有些不耐灵虚仙子的怒喝,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塞进她小嘴里,又把木盖合好卡在仙子脖子上,便转身继续去配药了。   留下只能“呜呜”闷声叫着的水无伤,痛苦万分的在瓮中无助蠕动着自己被紧缚的丰满肉体。

第22章 释心

滚滚云海之上是如孤岛般的华山玉女峰绝顶,那个孤僻但却精致的院落下面,隐藏着一处由巧匠开凿而成的地洞石室。   青灯如豆,照在女人白瓷般发亮的肌肤上更增艳色,只是这青丝散乱、全身都被黑色绳索捆绑着的女子此时却狼狈无比。   这道道黑索不但紧勒住她丰满妖娆的玉体,甚至就连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都被分开着捆成了“大”字,将女人最私密的羞耻地方暴露出来。   着容色倾国的佳人喘息着,莹白如玉的身上遍布道道被鞭笞过的红痕,本就硕大浑圆的豪乳在乳头上还被穿了铁环,上面更坠着银铃,随她身体的喘息颤抖而不断发出清脆铃声。   一只手指修长的手在不停抠弄着女人早已泛滥成灾的下体,伴随着她隐忍含混的呻吟声,不停有点点淫液垂落。   “无耻妖妇,你这又臭又骚的烂屄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还不从实招来。”   正在用手不停猥亵这个被紧缚着的女人的男人声音竟是出奇的好听,轻缓悦耳恍若甘泉。   他虽满头银发似雪,但却面如冠玉、剑眉入鬓双目神光内敛,鼻梁挺直、   唇红齿白,身穿月白道袍,通体散发出丝丝空灵之意,出尘谪仙,不似凡间中人。   “想知道?何不直接问问下面这张嘴……”本被侵犯折磨的女人此时却抬起头来,吃吃笑着说道。   甚至还将自己浓密阴毛下正流水不止的肥蚌挺了挺,故意让男人的手指捅得更深。   她五官精致、容姿绝色,只是眉眼间却在淫邪中带着一股凌厉锋芒,此时虽然全身赤裸被缚,但也能知其必定是狠辣暴戾之辈。   道装男子闻言也不禁笑出声来,凑近捉住女人猩红嘴唇深吻下去。   “你下面这张嘴贫道马上要用,可不能打坏了……”   被吻得呼吸不畅的女子深深望着面前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糅着眷恋心疼的复杂神色,喘息着说道:“你再这样下去阳寿很快就会耗尽……我已经任你凌辱亵玩,如果实在想……后庭谷道与这张嘴不都可以,何必要执着此处。你知我功法特异,哪怕你内力深厚,也难抵元气生机被我摄取。”   男人却混不在意的把玩着女子的奶子,拉扯乳环,满面温柔之色的听着银铃声笑言道:“这样也好,最近练气总有心血来潮之感,恐怕真如你所说,我已去日无多。我那几个弟子中元阳资质最好,但却性情软弱难当大用,青阳好大喜功心浮气躁,紫阳单纯耿直只重修行不理外骛,只有旭阳沉稳老练可当大任,但他资质与他三位师兄比却略显平庸。而以他们此时修为,也都承受不了我百年功力,所以待我走后,还要劳烦你这淫妇受我平生功力,照看好宗门。”   女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疯了!你我所修之功法可谓南辕北辙,我如何能将你的功力纳入体内?”她不是没有试过,但因为对方功力之深与自己相比也只是稍逊一筹罢了,若要吞噬其功力实在凶险无比。   白发男人解开道袍,附身压了上来,用自己硬挺的阳具挑开女子肥厚阴唇缓缓插入,久违快感席卷全身,立刻让这被捆绑着的女人轻吟出声。   “我几乎天天都在你身上耕耘,又怎会不知你功法已经突破?凝气流体,离经易脉,看来我此生是永远无法到达这个境界了。”男人挺动腰肢,一下下抽插着,神色却不无遗憾的说道。   女人被插弄得面色泛红,已经无法正常说话,只能断续道:“嗯~ 啊啊~ ,我,啊~ ,我活的够久,啊~ ,当然有的,有的是时间,去修炼啊~ ,你啊啊~ ,你资质远胜啊,胜我,如果,啊啊啊~ ,如果不是因为啊,因为你天天这样弄啊啊我,将,将来成就必定,不止于此啊啊~”   男人不再言语,只是埋头撞击不停,直至将身下女子肏得泄身不止,连连求饶,才狠插几下把阳精全部注入进女子淫穴之中。   一场盘肠大战暂时告一段落,男人脸上也多了几分苍白,让身下女子更是不忍的挪开了眼。   “你的功法偏重炼体,讲究破而后立,如今大成已经化掉丹田奇经,能自行流转于血脉筋肉之间。既然能巧夺天地万物之元气,让自己身体长新不朽,何不凭此为基,重塑丹田,如此便可容纳我的全部功力,你若闲暇也可继续修习我那些功法,虽然必定不会像你本来那些旁门左道来得顺畅,但就算事倍功半也终能有所得。”男人似乎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极为爱不释手,附身轻嗅着女子发间的味道,在其耳边低语。   “什么叫旁门左道?我身具魔罗教与西昆仑两家绝学之所长,你若不使诈算计于我,强,强逼我委身与你,三百招之内我定能取你性命。哼,要是如今,我百招之内便能胜你。”女子俏脸含怒的不服气道。   “是,是,你武功远胜于我,可明明随手就可挣脱绳子,却只能天天被我捆起来虐打。明明可以轻易取我性命,却只能每日任我欺凌淫辱。”男人捏着女子的下巴,调笑道。   女子大羞,只能别开脸,咬着嘴唇辩解道:“人无信不立,我,我不过是遵守承诺嫁你,既是夫妻,那,那被你欺负当然也不能反抗了……”她声音越来越小,也知道自己这难以启齿的怪异癖好淫贱无比,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自从被眼前这男人发现后,便日日饱尝淫刑凌虐,让她不禁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能见你真性情是我此生之福,也幸亏如此才能将你禁锢在这里数载……只可惜,我知你喜欢孩子,却一直没能让你受孕怀上我的骨肉,这样在我去后,你也不必忍受孤寂之苦了……”男人痴迷的盯着女子的脸,口中念念道。   此刻心中的不舍已经弥漫开来,女人眼中蓄起水光,柔声道:“这与你无关,我体内温养炼制之物一日不成,便不会有子嗣。早让你纳下几门妾室,也好传宗接代延下香火……”   男人赶紧伸指按在女子嘴上,无奈道:“你知我并非红尘中人,怎么会有此种俗念……既然时日无多,便更要尽力了……”   说着他勾起唇角,挺动下体那还在女子体内尚未拔出的肉棒继续抽插起来,弄得身下女人很快又被玩弄得呻吟不止,只能既心疼又嗔怨的柔声问道:“你,你啊~ ,这样做,值得么?”   男子眸中如淬星河,浓浓深情尽在这性爱的起伏之间,他附身用舌尖舔弄着女子耳垂,满头银发与女人的乌黑青丝缭绕纠缠在一处,耳鬓厮磨道:“只求流年共度,不羡彼岸长生……”   娇声长吟中,灵虚仙子猛的睁开了眼,却发现只是梦幻泡影。   而自己正躺在囚室大床上,下体已经一片狼藉。   水无伤苦笑着挣扎坐起身,她此时仍然双臂被玄铁镣铐锁在背后,现在琵琶骨也已被穿上铁环,就算丹田没有受制,功力犹在也绝无法挣脱这种束缚。   粉嫩鹅颈上套着的项圈连接铁链锁在床头石壁上,想起那个长着一根可怕阳物的慕容龙不久前又一次把自己活活肏到昏死,至今才醒转过来,水无伤低头看这自己肚脐上锁住丹田的那个鱼骨金针,忍不住心中泛起苦涩;   “玉虚子,真是对不住了,本以为凭着纵横天下的武功可以八方无碍,却没想到竟被小辈算计失手被擒。当初允你自封己身所学,只用你那玄门功法对敌,现在一身内力受制于人,恐怕你百年功力与我后来所修都将不保。”   她自从又被叶行南在下体要穴施针之后,每次高潮泄身都会散去一丝功力,这样定量被采补吸走真气就不会造成反噬。   而随着身体被那些催淫药物弄得越来越敏感,这样每次被肏得泄身不止,细水长流的被强行散功采补,早晚有一天会被榨干丹田内的全部功力。   仙子记得慕容龙一边奸淫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还在试图劝降,想要让她真心归顺。   在遭到严词拒绝后,就不再废话,用他那如怪物般的肉棒直接把自己插得尿都失禁了出来,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下体的肿痛与腹部丹田的虚浮感,让水无伤知道自己的内力又流失了不少。   仙子忍着身体不适,与从自己清醒后又开始升腾的欲火,勉强盘膝而坐,吐纳起来。   虽然无法运功行气,但遵循道家心法静坐养气,多少还能恢复一些被采补的内力。   只是没坐一会儿,石室外就传来脚步声,灵虚仙子虽功力被制但耳力尚在,仅凭这脚步声便知来人也是内力深厚之辈。   想到自己现在这身陷囹圄,实际上已经沦为星月湖淫奴的情势,不由得悲从中来,此刻也只能咬牙敛起窘迫,冷着一张脸闭目静坐。   很快,石室门被打开,一人走了进来。   只是让水无伤没想到的是,来者只是默默站立,半晌不见任何动静。   她疑惑的睁开眼,却发现站在床前正凝望着自己的,竟是几十年前在自己手下侥幸逃过一劫后,又在不久前被自己心软放掉的那个绿袍老者。   “前辈别来无恙?”沐声传将手中所提之物放在床边,开口说道。   “哼,赤身露体,屡遭玷污,怎言无恙?”水无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秃秃红肿的下体上那些沾着的干竭精斑,讥笑着回答道。   她见到此人居然提着个木桶进来,猜测也定然是折磨自己的道具。   让灵虚仙子没想到的是,沐声传只是定定看着她,然后轻叹一声,走上前抱起她,来到水桶边。   用里面的温水麻布,为她擦洗起身体,动作虽然生涩僵硬,但却有着可以感知到的温柔。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想到对方身为男人,却毫不避忌的就这样给自己清洗身体,同样也是一种亵渎侮辱,而身体被缚无从反抗的她也只能羞恼的转过脸,任由对方施为。   直到做事异常认真的沐声传开始仔细的用手指扒开灵虚仙子肥厚阴唇,开始不停摸索着将她阴道里的残精给抠出来时,敏感万分名器的骚穴早就淫痒难耐,又大量分泌出花蜜的灵虚仙子终于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   “别,别弄那里……好,好痒……”   “嗯,虽然里外面都被肏红了,可还夹的很紧,水也没有流干……”说着,沐声传停下手中动作,又把水无伤抱回到床上。   然后便提起木桶走了出去,没多久,这举止怪异的老人就又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打开里面是几个精致小菜与一壶美酒。   水无伤颦起眉头,开口问道:“你要做什么?”   沐声传僵着他那张早已被水无伤昔年用内力震坏的脸,搬过矮桌放在床边,将酒菜摆好,声音平淡的答道:“那日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在下想略尽绵力,以为报答。”   仙子冷哼一声道:“我早已辟谷多年,用不着这些,你若真心报答,放我离开便可。”   “前辈这奶大臀圆的身子如此风骚,正是天生的淫奴婊子,若就此放你离去,沐某必定抱憾终生。”沐声传自顾自说着,斟满一杯酒,也不管水无伤俏脸含怒的抗拒之色,硬是掰开她的小嘴给直接灌了下去。   然后又斟满一杯,就着刚才杯口沾过对方嘴唇的地方自己也饮了一杯。   接着沐声传竟然搂过水无伤被拘束着的赤裸身子,加起饭菜一口一口给她喂起饭来。   水无伤挣扎不得,只能被对方以这种强迫方式像喂孩子般吃完了所有饭菜,耻辱感涌上心头的她忍不住红了眼圈愤恨的盯着面前这个毫不理会自己态度,又默默将碗筷收拾好拿了出去的老者。   “你到底要做什么?”见到沐声传再次进来,坐到了床边,水无伤冷冷问道。   “前辈你已经开始下奶了,如果不吃东西,怕是会影响产奶,刚才饭菜都是加了补药的,能让你的奶子不至于变得太软。”沐声传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但直勾勾盯着仙子酥胸的眼睛里终还是闪过一抹掩饰不住的火热。   水无伤扫了一眼这个已经露出欲色的老者,不屑道:“不必惺惺作态,我现已被擒,你那主子把我奸都奸过好几次了,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沐声传呼吸逐渐粗重,也不再客气,弯腰埋首在水无伤高耸的豪乳间,不停用手揉捏把玩,甚至在看到从她乳孔里迸流出白色奶水时,兴奋的张嘴含了上去,咬住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弄得灵虚仙子只能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被这个老男人给吸奶刺激得叫出声来。   “前辈奶水腥甜,还膻味浓烈……”许久后,喝了不少人奶的沐声传舔着舌头,木无表情的品鉴道。   又将水无伤推倒在床上,掰开她的修长美腿,附身开始用舌头舔弄起了她的下体。   “这又黑又肥的骚屄真是臭气熏天,淫水浑浊黏稠,看来哪怕脸蛋身材看着再年轻,但这老婊子身上才有的雌臭气味却骗不了人。”沐声传抹了抹脸上水无伤被舔得忍不住喷出来的分泌物,皱眉嫌弃道。   他没想到这样貌身材都堪称人间绝色的妖娆女子下面那诱人无比的名器肥蚌竟是一个臭屄,若不是曾经被男人使用过度,绝不会是这种颜色与味道。   听到自己身为女子最羞耻的部位居然被这样评价,气得灵虚仙子俏脸通红,若不是双手被紧缚在背后,恨不得立时就要一招将沐声传毙于掌下。   但尽管受此奇耻大辱,可她这不争气的身体却在被人用这种下流话语辱骂时,居然从那里还兴奋得再次喷出了一小股淫液。   “啧啧,被骂都能流水,还敢说自己不是婊子?”尽管话里都是些嫌弃,但沐声传还是赶忙将水无伤喷出来的分泌物顺着臀缝一点点舔舐干净,然后用力拍着她肥硕的臀瓣沉声质问道。   灵虚仙子一时无言以对,想要夹紧双腿摆脱这种窘境,但因为这个男人不停舔弄着自己的骚穴与屁眼儿,刺激慰借着她这身中淫毒的肉体,让她又不舍得停止。   犹豫间却不由自主的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轻轻挺动腰肢,任由对方进一步亵玩侵犯自己身上这最怕被触碰,同时也最想被触碰的部位。

第23章 摄生

沐声传宽衣解带很快就脱光了衣袍,露出那瘦骨嶙峋、皮肤松弛的苍老身体,只是他却毫不在意的只低头盯着自己下体看,双腿间一丛稀疏灰白阴毛中,他那根满是褶皱与黑斑的阳物正挺直向上,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兴奋状态。   这经历了无数风雨的老者忽然仰头笑了起来,虽然脸上皮肤依旧僵硬不动,但浑浊的眼里却蕴上了泪意。   “终于,终于能够得偿夙愿,老夫平生再无憾事矣!”沐声传笑着颤巍巍的分开了面前这绝美女子的双腿,挺身而入,将自己这终于恢复雄风的阳具狠狠插入水无伤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花心。   而灵虚仙子见他这莫名其妙的言行正待开口讽刺,却不想就这样被对方忽然就侵犯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于是,所有那些还没说出口的话语,就在沐声传一下下凶猛的抽插撞击中化作了情不自禁的的娇声呻吟。   “啊~ ,啊~ !你,你就是,就是啊啊~ ,这样,这样报答我的啊啊?”虽然沐声传那根肉棒的尺寸和慕容龙的没法相提并论,但在他似乎拼尽全力的狂插猛肏中,本就敏感无比且又身中强效淫毒的灵虚仙子很快就弄得泄身不止,刚刚恢复了一丝的功力,又伴随着身体被强制送上高潮而很快流失掉了。   “当年我被你吓得肝胆俱裂,从此数十年雄风不振,今日才有幸圆了年少时的旧梦,得以破除心魔。待老夫先把你这烂屄喂饱,再送你几件礼物来报答昔日所赐!”说着,沐声传就如年轻人般,动作变得更加迅捷,在连续急促抽插上百下后,挺动身子将所积蓄的污浊浓精全部射进水无伤紧致的阴道之中。   当年那如梦魇般可怕的女人现在也终于成了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淫骚贱货,一身白花花香喷喷的美肉只能颤抖着随着自己的肏弄而泛起层层乳波臀浪。   她深不可测的功力此时正随着元阴外泄而被一点点榨取进自己经脉之中,那浩如渊海的真气与自己本身苦修多年的内力相融合,竟让多年来都进境缓慢的修为在极短时间内就变得更加精纯浑厚。   身心都得到极致释放的沐声传在射过一次后更无需修整,就兴奋的又拍着水无伤肥硕的桃臀,将她翻转过身,换成后入姿势,继续下一轮奸淫。   已经无力反抗的仙子也只能羞愤难当的被这如朽木般的干枯老人给肏得淫水四溅,一次次无奈的被强行送上极乐彼岸。   足足持续一个时辰的淫辱结束后,仙子那本就饱受摧残的名器美穴,已经被沐声传给玩成了一个红肿充血、不停向外流出著白色污秽黏液、已经无法合拢的肉洞。   持续次数过多的高潮直接让水无伤早早就因长时间失神而昏死了过去,等到她被下体传来的阵阵抽痛刺激醒,在这暗无天日的石室内分不清昼夜更迭的灵虚仙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呜~ ……不,不要再弄,弄我那里了……要被弄坏了……”虽然羞耻万分,但见到沐声传又在专注的给自己清洗着下体,身体已经完全被这老人用肉棒给征服过的水无伤只能红着脸,轻声开口求饶道。   “水婊子,这次还要多谢你,老夫已经好久没有在女人身上找到这么舒服的感觉了。”沐声传现在看起来气色极好,他用手揉捏拨弄着女人异常肥厚的外阴唇,一边似乎在比量着,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水无伤脸色一红,暗自咬了咬银牙,她被囚禁多日,除了慕容龙每天来肏弄她时这样称呼她外,现在叶行南与沐声传也已经改了称呼,从以前的前辈变成了现在的贱货婊子,让仙子在内心羞恼愤恨的同时,也暗自生出一种被侮辱轻贱的隐秘快感。   想到自己除了被慕容龙奸污后,现在又被沐声传玩弄,未来估计还可能被更多男人轮奸,她心中涌起不安,只好低声对沐声传询问道:“我,我问你,除了你和那个慕容小贼外,你们是不是还要让更多人来这样侮辱我?”   沐声传闻言一愣,随即点点头道:“这是自然,你现在既然已是我星月湖的淫奴,那这身贱肉当然要让所有人都来尝尝的,等到教内弟子差不多都玩腻了,还会送你到军营做军妓。当婊子的,自然要让千人骑、万人跨。”   “你们安敢如此待我!难道不怕我有朝一日脱困而出,将你们这些该死的淫徒碎尸万段么?”水无伤被气得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不禁粉面通红的咬牙切齿道。   枯瘦老人面无表情的解下束发木簪,起身躺在了灵虚仙子身旁,他用拈起身边女人油亮顺滑的乌黑长发与自己干枯花白的稀疏白发,轻叹口气道:“我倒不甚害怕,至于其他人,却也管不得了。”   见沐声传反应奇怪,水无伤微颦蛾眉,刚要开口却不想被对方痴迷的吻了上来,她挣扎不得,只能任由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匹夫肆意品尝含嘬着自己的香津,直至把自己的嘴唇都嘬得有些发肿了,才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个吻。   “呜~ ……你,你……啊啊~ ,不,不要吸那里啊啊~ ……”被亲得呼吸不畅的灵虚仙子刚一张嘴,沐声传却又俯下头,双手托起她沉甸甸的豪乳,揉捏着她白腻硕大的乳袋,将奶头含入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敏感部位一直遭袭的水无伤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就又被快感刺激得轻吟出声。   “老了,稍微动弹一下就口干舌燥,还好你这身子真是妙用无穷,哪里都弄吸出水来,水婊子这个名号正好贴切。”反复将两个奶子都吸了一遍,终于喝饱了的沐声传舔着嘴唇,依旧是那副毫无表情样子的开口讽刺道。   仙子被弄得身体早已酥软下来,刚刚被玩弄得还无法合拢的骚穴又忍不住开始渗流出爱液,知道自己现在这幅只要稍微被挑逗撩拨就会情动的身子已经没办法抗拒男人,水无伤干脆闭上了眼,不再理会对方,直接分开双腿等待迎接再一次的奸淫。   “哎……你若想脱困而出,恐怕我等的尸身此时都已经被野狗啃食干净了……旁人不知,你却瞒不过我,当年凭一己之力屠戮整个武林的太阴鬼母,岂会仅此而已?”沐声传看着身旁这看似羞愤绝望,但却隐隐散发出魅惑之意的妖娆女子,长叹一声,幽幽说道。   水无伤猛的睁开了眼,水眸中绽出一簇锋芒,如冷电般在沐声传脸上扫过,虽只短短刹那,却让后者霎时间已经遍体生寒。   “嗬嗬嗬嗬~ ……我本以为当年能从我手上逃得性命的人,应该会聪明一点。   既然有所领悟,为何还不趁我未发难之前远遁天涯,反而要来自己取死?”水无伤一改刚才的贞烈娇羞,唇角由略带不屑的稍稍下撇变作微微上翘,眼尾眉梢从之前凌厉威严的上挑改为妖娆邪魅的下垂,明明是同一张脸,但却在瞬间气质发生天差地远的变化。竟在一语间,从凛然不可侵犯的九天仙子,化作淫邪魅惑的妖异魔女。她这样说着,被紧缚住的性感身体如蛇般软软勾缠住沐声传干枯的身体,竟反客为主的压在了这个刚才奸淫自己的男人身上。那水流不止的淫穴,甚至开始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反复在对方已经疲软的肉棒上研磨刮蹭起来。   “能否求你手下开恩,以我一人之性命,换我星月湖上下教众之命?”沐声传似是早有觉悟,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双手用力抱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自己那被蹭得又开始发硬的阳具,缓缓顺势再次送入水无伤滑腻湿热的淫穴之内。   水无伤起身,跪坐在面朝上仰面躺着的沐声传双腿间,歪头轻笑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自己扭动腰胯,竟然如娼妓般熟练的用自己的阴道夹住男人肉棒,为其上下套弄起来。   沐声传忍不住加重了呼吸,在这极度美妙的享受中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喉咙滚动着继续沉声问道:“那可否留下教主性命,他雄才大略,是一国江山社稷之兴衰系于一身的真命天子,若遭横死必定让中原北地都陷入战乱。”   “……放心,我不会伤他分毫,况且他本身天赋异禀,是有大气运之人,就算被我削去几分元气,也坏不了他的根基。只是你们星月湖所犯恶行,却需报应在其他人身上了。”正骑坐在沐声传身上起伏的水无伤闻言顿了一顿,然后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柔声答道。   虽然她手段阴毒,性格亦是狠辣无情,但多年道家修持却多少还是影响到了心境,在天下百姓民生面前,个人的好恶恩怨皆不足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说罢,沐声传不再多言,抬起双手开始抓住水无伤胸前那对随着她身体起伏而不断弹动碰撞着、从奶头里还时不时飞溅出奶水的硕大肥乳,用力揉捏拉扯起来。   “嗯啊~ ,啊~ ,你,你啊~ ,不怕,不怕死吗~ ?啊啊~ ……”见身下男人竟无惧自己,临死前还敢主动伸手玩弄自己奶子,同时被下体与乳房快感冲击着的水无伤不禁浪叫着断断续续问道。   “沐某一生也算作恶多端,今不但在垂暮之时再遇年少时心悦的女子,还有幸得偿共枕夙愿,已是上苍厚待。如此,纵死在你手中,又有何惧?”沐声传被夹得很快就坚持不住,随着身体一阵紧绷,再次将最后一点阳精,射入水无伤阴道之内。   他用力拉扯着水无伤被精液浇灌后绵软无比的身体,将这绝美尤物紧紧拥入怀中,不断粗气喘息亲吻着对方晕红的脸颊,在其耳边虚弱的说道。   他在这次射精的时候,已经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体内再次被一股精纯柔和,但却无法阻挡的真气流入后,亦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随着阳精外泄而被这个女人顺着他的阳具给摄取走了。   沐声传也算是阅女无数,但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性快感,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在射精之后感到如此的疲惫虚弱。   这是一种诡异无比的感觉,明明是自己采补到到对方的真气内力,而自己的功力亦随之增强了几分,但身体的这种虚弱感却好像与武功强弱没有丝毫关系。   耳边传来这几乎油尽灯枯的老者沙哑但却坚定的声音,正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下其手的水无伤骤然挣扎着靠向一旁,面色复杂的凝视着沐声传的双眼。   半晌后,她闭上眼,偏转过头,冷冷说道:“哼,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喜欢谁不好,偏偏看上我这个地煞星,才肏了我几次,连小命都快没了,你知道么?”   沐声传贪婪的抚摸着水无伤白腻柔滑的肌肤,并不答话,只是拉过自己的绿袍,摸索着掏出一个瓷瓶,将其中丹药都倒入嘴中吞下,不到片刻他那已经被榨干的肉棒又缓缓挺立起来。   然后他不顾身体疲倦,又分开水无伤的修长大腿,准备再次挺身而入。   “你疯了!?”却不想这次水无伤忽然暴起反抗,只一招就伸腿从几乎不可能的角度狠狠蹬在了沐声传肋上,虽然她内力全失运用不出分毫,但这一脚的力量却奇大无比,哪怕沐声传身体受袭自然而然的产生出护体气劲,也依然被从床上踢了下去。   “果然,就算没有内力,且双手被缚,恐怕我也并非你的对手。”沐声传捂着自己肋骨,摇了摇头道。   “若想多活几日,就不要再碰我那里了……”灵虚仙子冷哼一声道。   “我怕今日便是死期,所以想要尽兴而终,特意讨来了灵药,还请前辈大发慈悲,让我多弄几次吧。”沐声传舔着脸又凑了上来,这药效显然极为霸道,短短时间已经让他那根阳物又胀大了几分,通体呈现出紫红之色。   水无伤见他这样,反而起了逗弄心思,咯咯娇笑着躺在床上双腿连踢,硬是让功力深厚的沐声传几次变幻招式都全然无效,根本无法近身。   仙子一边随意踢挡着沐声传的攻势,一边笑吟吟的问道:“为何说今日会是死期?”   “陛下见你不肯屈服,便传令要再给你身上穿上些环,以示羞辱,用来逼你就范。我怕艳凤等人借机报复激怒于你,其他人死不足惜,但恐你暴怒之下牵连到陛下,特讨来这个差事,只为保全陛下性命。”久攻不下,已经感到下体都要撑爆的沐声传只能额头见汗的解释道。   仙子瞥了眼他的双腿间,知其已忍耐到极限,便不再抵抗,任由沐声传扑上来将自己身体抱住,只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就算我不刻意运使手段,当你将我肏到泄身时就会被我摄去生机,你本是暮年之人,现在更是阳寿将尽,想多活些日子就别再弄那里了,自己躺上去别动……”   虽不知水无伤要做什么,但沐声传知道此时对方已经不会再对自己隐瞒实情,恐怕再被对方摄取几分,自己就可能真会死在这个女人肚皮上。   只能强忍着欲火,乖乖躺在了石床上。   灵虚仙子跪坐在沐声传小腿上,看着他竖立着的阳物,脸色又红了几分,想到自己数十年来第一次主动伺候男人,心中更是羞耻不已。   她定了定神,便俯下身去,张开小嘴将沐声传的肉棒含入口中,柔软香舌圈住龟头,不断勾舔马眼肉冠,同时上下吞吐套弄,竟给沐声传口交起来。   眼见这既是噩梦煞星又是绝代尤物的女子居然肯主动用嘴侍奉自己,而其口舌技巧之纯熟精湛丝毫不下于那些勾栏娼妓,沐声传在极度震惊之余也被这强烈身心快感冲击得很快便缴械投降,颤抖着在水无伤口中一泄如注了。   “我这般对你,你还如此,你,你真的不恨我么?”在一阵吮吸的“啧啧”   声中,因这极致体验而酣畅淋漓喷发出来的沐声传,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挺着一对耷拉着压在自己大腿的肥硕豪乳,卖力的将自己射出的全部精液一滴不漏的吞咽下去,又温柔的用嘴将自己的肉棒所有地方都舔嘬干净,不禁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   “老年人的阳精味道真是不行……哼,恨?你配么?慕容小儿要你给我穿环,看你刚才的样子,是要穿在这里么?还不快弄?尽量轻点,否则定让你生不如死!”   水无伤恢复了自己冷傲坚贞的侠女姿态,但却自行在沐声传面前叉开双腿,将自己的红肿的骚穴以及两片肥硕的大阴唇袒露出来,冲着对方不屑道。

第24章 无常

沐声传闻言全身一抖,忍不住暗自心中发苦,他还想甘冒被慕容龙问责的奉献卖一下自己多年所积累的功绩,将水无伤带离此地,安置在隐秘所在,好与之共度最后时光。   只是他万没料到现在并非是星月湖是否要放过对方,而是对方并不要放过星月湖。   他人老成精,观其言行,又怎么会想不出这个可怕女人只怕是故意接受此番淫辱酷刑,也要施展邪术来对付星月湖诸人。   现在已是骑虎难下,自己若不答应乖乖配合亦或是将此事透露出半分,这曾经有鬼母之名的恶煞必定会选择更直接的手段来大肆屠戮。   他万没意料到从来都把世间女性当做淫奴玩物的星月湖,今日也会在一个女人的威慑中随时都有覆灭之虞,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教中门徒弟子别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起到好处的把这女人伺候舒服了,方有可能避过杀身之祸。   虽然心中纠结万分,但看到水无伤那匀称白嫩的一对玉足,沐声传仍是痴迷无比的颤巍巍将其捧起,放在鼻端一阵猛嗅,最后忍不住张开嘴开始逐个将仙子脚趾含在嘴里舔弄吮吸,直把水无伤那本就因被药物浸泡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玉足给弄得淫痒难耐。   让她刚刚摆出来的一派冰清玉洁立刻又被这种挑逗破坏殆尽,水无伤也不知现在自己这副完全勾出淫欲的身体最终会不会彻底沉沦在这些淫徒手中,可被欲火支焚烧着的识海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这种原始本能,让她只能喘息娇吟着,在沐声传的引导下,伸出双脚夹住对方的阳物开始一下下套弄撸动起来。   虽然第一次给男人进行足交的仙子动作略显生涩,但她那对柔软滑腻的小脚却无疑是个非常完美的泄欲工具,不到半个时辰就再次让沐声传哼哼着又射了出来。   既然双方心照不宣的达成默契,那这位从少年时就垂涎于水无伤美色的星月湖元老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就算不能尽情放纵心中欲念将这只是徒具年轻样貌身材,但实际年龄却比自己还大上不知多少岁的老婊子的骚屄肏烂,也要逐渐把她全身上下的其他部位都变成能够供男人发泄的玩物。   而让水无伤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自己这一时心软的轻率决定,纵容了这个将她视作执念心魔数十年的老男人,造成了接下来就让她追悔莫及的严重后果。   当灵虚仙子迷迷糊糊的在这次给男人足交的羞耻尝试中,也受困于脚部快感而淫水四溢时,刚发泄完的沐声传却忽然拿出两对大小不一的铁环套,趁着水无伤不备将其分别扣在了她的大腿与脚腕上。   “这,这又是何物……啊啊~ !你做什么!?”正在灵虚仙子面显惊疑之色时,沐声传又拿出几根如长钉般尾部带帽的长针,从这几个铁环套中间的小孔中刺入。   水无伤只觉自己大腿与脚腕上一麻后,就如失去控制般酸软下来,这种如同筋脉肌肉都被束缚住的无力感让她产生了不安,此时她已经无法使用内力,如果再连肌肉力量都失去,那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前辈莫慌,这是叶神医专门请巧匠为你打造的妙物,他怕你再次施展前时那踢得凤神将颜面尽失的绝妙腿法,所以特用此物让前辈你那玉腿玉足都再无用武之地。只不过若不将这些银针取出,前辈你今后怕是只能如蛇虫般在地上蠕动爬行了。”沐声传面无表情的对其解释着,同时又取出锁链将水无伤双腿向左右两边拉开锁住,开始毫不客气的拨弄起她那两片肥厚阴唇。   “你这样我岂不再没法走脱,快将银针拔出,我,我觉得先放过你们,你将我身上的这玄铁锁打开,我便饶过你们星月湖上下,如果不然我就,呜~ 呜呜~ !”   对于星月湖邪徒们这些匪夷所思的阴毒束缚感到有些心中发寒的灵虚仙子寻思自己再这样被对方这越来越严密的限制拘束下去,恐怕也终将因失去反制手段而难以脱身,所以她忍不住开口要求沐声传先放开自己,但却没想到本来对她已经表露出敬畏爱慕的这个男人却忽然违背她的吩咐,而用一块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湿布塞进到她的口中,然后又用绳子在其脑后捆紧。   很快,被药物流入腹中的灵虚仙子就双目发直的全身瘫软下来,这药效似乎极为霸道,只是短短片刻水无伤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意识尚还清醒。   此时就连眼珠都没法在转动的灵虚仙子,耳边传来沐声传略带兴奋的话语:“前辈,这是我从老叶那边拿来的神药,效果比之当年华佗的麻沸散还要好上不少,如此一来再给你身上穿环便不会有痛楚了。前辈今后还是莫要违背陛下意思,否则现在这些区区手段,只是我教中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刑罚之中最轻的几项而已。”   水无伤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体被人拉扯抠弄,却连低下头去看都做不到,只能麻木的瞪视着眼前的方寸石顶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为所欲为。   石室内青灯如豆,沐声传手脚似乎颇为利落,很快就完成了对灵虚仙子的淫刑凌辱,他起身抱着仙子的身体在灯下反复欣赏许久,凑过来又在水无伤脸上啃舔一番后才心满意足的将其放置在床上离开。   灯芯几度明灭,不知过了多久,药劲逐渐退去的灵虚仙子才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艰难扭动着自己僵硬、又被紧缚着的赤裸玉体,几度挣扎才勉强坐起身来低头下望。   只见自己被分开的双腿间,本就远比一般女人肥厚硕大的发黑阴唇上已经在两边各被穿上了四个银环,每个环上还坠着一个个小巧精致的银铃,让她不禁想起自己曾经也在乳头上被道侣穿上乳环,并同样坠以银铃的光景,顿时颊染飞红、全身发烫,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从体内涌出,身体出现阵阵痉挛抖动。   再看时,臀下已经晕开了一大片水渍,原来在这片刻间,自己除了竟又失控的泄身了一次外,还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   仙子咬着粉唇,一脸羞愤之色,自从那次被慕容龙强行以阴狠内力震开尿道后,她每每被送上高潮之时便经常出现这样的遗尿现象。   正在恼恨不已之时,石室门忽然被打开,走进两名星月湖教众,正好瞧见她这因尿床而发愣的窘态。   两名身材魁梧的教众大笑着走上前,其中一个毫不顾忌的取下仙子口中的布团,指点着她。   臀下的尿渍,开口讽刺道:“这水婊子真是人如其名,十次来有八次都能看到她那里流水。什么武林高手,绝代侠女,只不过是个一见到男人就忍不住兴奋得只会撒尿的母狗罢了。”   “是啊,水婊子,是不是骚屄痒痒了想要被男人插?”另一个更是直接伸手拉扯着水无伤刚被穿环不久的大阴唇,面露欲色喉咙滚动着的问道。   “你们这些无耻蝼蚁!有胆就给贫道解开锁拷比试一番!我动动手指就能将你二人碎尸万段!”忍无可忍的灵虚仙子忍不住面罩寒霜的开口嗬斥道。   她虽然身陷囹圄,但也绝不容这种不入流的败类羞辱自己。   可仙子此时全身赤裸又被加诸了严密束缚,甚至连琵琶骨都被穿透的凄惨样子,让她强作威严的不屈话语更令这两人淫笑不止。   他们分别解开了水无伤脚腕上的锁链,却并不打开其双臂与大腿、脚腕上的环扣,也不敢将她大腿与脚腕上被刺入的银针取出,只是就这样看着坐在床上的灵虚仙子出言故意挑衅道:“好,那就比试比试吧,不过你可是武林前辈,江湖成名已久的侠女,而我们兄弟都是无名小卒,我看手脚上的东西就不必取下来了吧,毕竟你这堂堂武林正道侠女可不能以大欺小啊!”   水无伤本就是脾气暴躁易怒之人,被擒后又屡遭淫辱,早就羞愤难当,眼见此时竟被这种平时在自己眼中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挑逗,更是怒不可遏。   她不顾身体现在的不利状态,挣扎着强行起身就要施展狠辣招数一举取了此二人性命。   却忘记了自己双腿双脚筋脉受制,连站稳都难以做到,更何况是与人动武。   只见她刚晃荡着胸前那对豪乳起身,就双腿一软,趔趄着向这两名教众倒去,就如同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被其中一个男人伸出双手用力捏着她的奶子,搂进怀中。   仙子只觉乳房被粗粝大手揉捏着产生出难以抗拒的强烈快感,本想挣扎的身体亦随之瘫软下来,奶头处随着一阵麻痒臌胀,竟然就此被这个男人给生生挤出了奶水。   全身赤裸的绝色尤物现在只能娇喘着涩声威胁道:“嗯啊~ ,住,住手~ ……别碰我,啊啊~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再不松手我就杀了你唔唔~ ……”   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粉唇就被一张泛着腥臭酒气的大嘴给吻住,恶心的滑腻舌头撬开仙子牙关在她口腔内肆意搅动。   “这婊子屁股真肥,从后面弄起来一定妙不可言……妈的,忍不住了,先肏肏这黑烂屄吧!”说着,另一个不停揉捏着仙子如肉桃般浑圆翘臀的教众终于忍不住,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早已怒挺的阳具,双眼发红的说道。   “呜~ ,叶老不是说先不能动这婊子吗?”前面正吮吸啃咬着仙子香津柔舌的教众却有些迟疑的松开嘴,对同伴提醒道。   “管他呢,那老东西自己玩不动这风骚的母狗,也不让咱们玩,没看到教主天天都肏她,昨天沐老不是也弄过她了么?怕什么,咱们兄弟先快点玩她一次,然后再办正事。”仙子身后的教众不耐烦的说道。   然后便双手按住水无伤纤细柔软的腰肢,从后面挺身而入,猛的将肉棒狠狠插进仙子那淫水泛滥、泥泞不堪的骚穴之中。   刚刚被穿上阴环的阴唇也随着麻药药效消失而因这忽如其来的奸淫而抽痛不已,让用时受到痛楚与快感折磨的水无伤忍不住尖叫出声。   而前面的教众有些害怕她的叫声会引来旁人,干脆也脱去衣衫,顺势坐在床边,扯着灵虚仙子披散的长发将她强行弯下腰来,两手按着仙子的脑袋到自己胯下,狞笑着说道:“水婊子,用嘴伺候男人不用我教你吧?”   “啊~ 啊~ ,你,你休想啊啊~ !”这时虽然被身后男人不停抽插撞击着的灵虚仙子虽然已经被肏得脑中一片浑浑噩噩,但忽然被一根散发着腥臭气味,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男人肉棒戳在鼻子上后,一下子恢复几分清醒的她还是一边呻吟着一边严词拒绝。   可她这份矜持贞烈换来的却是男人狠狠的两记耳光,被打得脸颊立刻红肿起来的水无伤艰难抬起头愤怒瞪视着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齿道:“我今日必取你狗命!”   “臭婊子!还嘴硬!”在她这冰冷眼神凝视下,男人忽觉全身一阵恶寒,心脏有那么一刻就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给攥住了一般,非常难受。   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差点被一个全身都被捆住、武功尽失的大奶子淫奴给吓住,懊恼愤恨的男人立刻喝骂着,双手左右开弓又狠狠扇了灵虚仙子十几下耳光。   可怜她这堂堂当世第一高手,在被无名小卒从后面强奸的同时,平时最引以为傲的倾国俏脸竟然让人如此虐打,直至被打得唇角出血的灵虚仙子似是害怕自己就此被毁容,终于挨不住这种残酷凌辱,抽泣着向这个年轻的男人求饶道:   “呜呜呜~ ,别打了,呜呜~ ,我,我不敢了,呜~ ……我给你用嘴含呜呜……”   “哼,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真是个贱货!”男人得意的再次压下灵虚仙子的头,这次已经被打怕了仙子只能忍着屈辱,张开小嘴将男人腥臭的包茎肉棒含入口中,只是她刚一吮吸,男人肉皮下那不知沉积了多久的包皮垢就被挤了出来,直让仙子恶心得几乎要干呕起来,但迫于淫威,她却不敢这么做,只能流着泪卖力吞吐着,以求能让对方满意。   虽然灵虚仙子面上总是一派三贞九烈的凛然不可侵犯样子,但那小嘴却好像非常擅长给男人含鸡巴,再加上她那紧窄非凡的名器肉穴,很快就让前后夹击自己的两名星月湖教众舒服得宣泄了出来。   品尝过水无伤曼妙身体滋味的两人自然是意犹未尽,于是便默契的相互换了个位置。   那个在仙子嘴里注入了不少浓稠阳精的男人开始肏弄着她刚被使用过,一时还无法闭合的淫穴,而刚在仙子阴道内发泄完的男人则扳过她的头,只不过在看到仙子粉唇沾染的恶心污垢,以及顺着鼻孔与嘴角流淌的白浊液体后,嫌隙不已的男人便用手托起仙子那对沉甸甸的肥硕巨乳,用其夹住自己的阳具,上下研磨着套弄起来。   水无伤万没想到世事无常,自己这般容姿绝代的人物,竟然也有被人嫌弃肮脏的时候,更何况还是眼前这个蝼蚁般的走卒,想到现在自己就连乳房都成了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悲从中来的灵虚仙子只能无奈的紧闭双眼,用这自欺欺人的办法来逃避眼前的一切耻辱。   再次被奸淫侮辱后,灵虚仙子面色木然的任由这两名教众用破布粗鲁的简单擦拭完一片狼藉的下体、乳房、和脸颊,而显然已经暂时心满意足的两人则告知她被要求去赴宴。   仙子冷笑一声,心知这又将是一场淫辱摧残,便沉声说道:   “好,那就烦请二位将我腿上这些环套上的银针拔出,不然现在我双腿无力,恐怕走路有些不便。”   一位教众捏着仙子精致的下巴,开口笑言道:“那倒不必,你这两条玉腿打得我们凤神将都毫无还手之力,当然不能取下银针。我们特意为水婊子你准备好了坐骑代步,现在就伺候你上去。”   说话间,另一名教众从门外推进一个四足带轮的木驴,只见其鞍座上竖立这两根被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粗长木质阳具,阳具表面浮凸无数颗粒,随着下面轮子转动,内置的机关更是让这两根木棒上下不停起伏旋转。   立刻想到此物是做什么用的灵虚仙子面色发青的摇着头颤抖说道:“不,我不要上那个,求,求求你们了,扶我出去即可,我不要上啊~ ,不要啊啊啊啊!!”   可是被特意吩咐过的教众哪会听她哀求,不由分说的从左右抱起灵虚仙子被紧缚着的身体,不顾她虚弱的挣扎强行将她双腿分开的骑坐了上去,前面插入淫穴的粗长阳具因为阴道内还有男人的残精作为润滑尚还能忍受,可后庭菊穴这样生生骤然被巨物插入,那种撕裂的剧痛使得水无伤不禁瞪大双眼尖声惨叫不已。   而她不住微微挣扎踢踹着的无力玉腿,也被对折起来用锁扣将大腿与脚腕紧贴着相连在一起,分别固定在了鞍座的左右两侧,从驴头与驴尾各扯出一条细锁链从前后两边连接在仙子脖颈上的玄铁项圈之上,绷紧拉直的锁链立刻让她的上半身几乎动弹不得,随着木驴被推动车轮滚动,两根深入灵虚仙子体内的假阳具开始交替上下抽插起来,让这个等于淫穴与后庭同时被肏弄的可怜女人发出阵阵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浪叫。   就在两个男人一边不时揉捏着灵虚仙子丰满白皙的身体,一边推着木驴行出石室后,其中一个人却忽然毫无预兆的直挺挺倒了下去。   旁边的同伴大惊,赶忙过去查看,却发现他脸上一片煞白,探鼻息时已经没了活气,竟是就此倒地而亡。   另一个星月湖邪徒察觉不对,猛的抬头望向木驴上的女人,却发现这个刚才还满脸羞耻与绝望,不停呻吟惨叫的绝色佳人正面露嘲弄之色的看着他。   “你……”这名教众刚要开口,却眼前一黑,脑中尽被混沌淹没,也身子向旁边一歪,面色苍白的没了生息。   “早说你们活不过今天了,姑奶奶的仙人洞岂是你等蝼蚁之辈可以染指的……真是该死,杀人容易,可我却怎么能逃出去……”水无伤瞧着倒毙横死的两人,满脸不屑的轻哼道。只是她现在双臂双腿都被禁锢,功力也一丝都试不出来,杀人后自己竟连摆脱这个木驴的钳制都做不到。气急败坏的她不停扭动挣扎,却因腰胯的挤压而导致插在淫穴与屁眼中的木质阳具又上下起伏了一下,直插得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啊~ ,这,现在只能靠前后两处肉洞夹紧这两根东西,利用这木驴的机关来反过来控制轮子移动了……可,可这样一来,我怕不是要被这两根东西给插烂……要是再让别人看到,真是羞死人了……”水无伤玉颊泛红的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虽然她现在全身动弹不得,却可以用淫穴与屁眼儿夹着两根假阳具,通过扭腰挺胯让这两根巨物在抽插自己的同时带动下面木轮转动来前行。   只能先远离这处牢笼,再想办法摆脱现在这羞耻无比的淫缚窘境了。

第25章 灯笼

在这暗无天日石室内的冗长甬道里,木轮生涩缓慢的“咯咯”声不时飘散回荡,曾经姿容若仙的水无伤此刻已经跌落尘埃。   满头青丝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白皙冰肌之上,虽只短短行进了数丈距离,但已经让本就异常敏感,还身中淫毒的灵虚仙子泄身了十几次。   她全身被缚不得不以自己名器美穴与肛门谷道作为驾驭这专门设计用以淫虐凌辱女性的木驴刑车的驱动,剧烈的反复抽插摩擦早已让仙子刚被男人奸淫过的阴道被搅得红肿不堪,至于后庭菊穴则更是被这粗长木棒给生生扯得翻出了一小截肠道。   木驴上鞍座不断滴落着女人因持续高潮而不由自主一次次喷出的淫水骚尿,让原本此时水无伤的身体隐隐散发出一股混合著汗酸与雌臭的刺鼻气味。   灵虚仙子几度徘徊在失神与清醒之间,这完全等于是一场淫刑的痛苦前行让她好几次都差点放弃,银牙紧咬不敢发出半点呻吟声的水无伤在过于频繁的高潮泄身中已耗尽了体力,此时就像一条被钓竿拉出水面的鱼儿般张着绛唇大口喘息。   深知自己这淫毒入体的身子会因高潮次数的增加而变得越来越淫乱不堪的水无伤瞪着早已失去往日灵动的美眸,被一波波如潮浪般涌入灵台的快感余韵冲击着,意识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最后一丝清明正与疯狂滋长的淫邪欲望天人交战;   “再这样下去就会被这木驴给活活捅烂,与其如此还不如留下来暂时就委身在这里被男人们奸污,反正这身子已经早就不干净了……”   “我在想什么?若现在因贪欢而屈从于淫欲,我这身辛苦修来的玄门神功早晚会被那个慕容小贼给榨取干净,到时候虽可行事时少了这份掣肘,但却太对不起玉虚子了,一场夫妻我怎可让他蒙羞于九泉之下。”   “可我现在深陷淫窟绝境,逃脱无门,这番遭擒受辱也皆是为了天下武林正道。想必亡夫泉下有知也会原谅与我,即如此,又何必受这份罪,任那些鼠辈奸淫罢了,反正天理循环,凭我这身秘法异术,也定能让他们自食恶果。”   “不行,好不容易清晰寡欲修行多年,若如以前那般倚仗左道之术夺元摄生,又与那慕容龙之流何异?”   “想起那慕容小贼却当真与我那孽障儿子很有几分相似,而那种与亲生骨肉做出兽行背德之事的滋味确实与旁人截然不同,这段时日每每在被慕容小贼肏弄便会忆起那孽子……嗯~ ,身子又开始淫痒难耐了……”   仙子脑中慕容龙那根恐怖巨物与渐与自己儿子重叠的样貌交替浮现,让刚刚还下体酸痛不已的身子又不由得扭动起来,前后两根木棍再次起伏挺动,立刻让因情动而颊生飞红的水无伤又全身一阵颤抖的泄了出来。   而木驴四脚下的轮子亦随之转动,又向前行了几尺。   忽然水无伤感到自己发烫的脸上一凉,似有微风轻拂而过,这让她不由精神一振,赶紧咬牙竭力夹紧被对折紧缚着的玉腿,同时晃动身体,牵引着木驴一点点转向有风吹来的地方。   只是她调整好方向,刚前后挺动着淫穴菊门让木驴缓缓前行了片刻,在漆黑中忽然感到身下一震,下面的木轮似是行到了一条向下的斜坡,在她身体重量下木驴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斜坡的坡度与木驴下坡产生的惯性使得下面四轮如飞,越来越快的向下疾驰。   而由于机关联动作用,深入进水无伤体内的两根假阳具亦因此而疯狂上下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这忽如起来的狠插猛捅立刻让水无伤情不自禁的发出尖声哀嚎,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也在这频率疯狂的双穴轮番肏弄中归于混沌。   木驴在斜坡上加速飞奔,而陷入持续高潮泄身的灵虚仙子只能无意识的被前后插得不断耸动身体,因双臂一直被紧缚在背后而向前挺着的两只尺寸惊人的肥硕乳房如盛满水的肉袋般弹动乱甩,黑褐色的粗长奶头上也因身体持续不断的被送上高潮而不时喷出一股股白色乳汁。   在这似乎是无休止的淫虐抽插中,仙子的眼里早已失去了聚焦只是本能的瞪大,嘴中亦不停发出无意识的阵阵浪叫。   秋风搅乱了映月湖光,带起泛着凉意的水气吹在灵虚仙子赤裸玉体之上,让原本陷入昏迷的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微有些刺骨的冷风让仙子重新巡回了清明。   缀着鸦青色长睫毛的眼皮抖动中缓缓张开,借助月色,水无伤强忍过度泄身之后的疲惫与昏沉,艰难在项圈与锁链的禁锢下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路滑行的木驴给送到了一处颇为广阔的水榭石台之上。   这时忽的光影闪烁,石台三处边缘各有一物绽放出朦胧光晕缓缓升了起来。   仙子定睛看去,竟然是三个全身发光的赤裸女人,其中一个更是在旁边还依偎着一个同样从肌肤中散发着光亮的妙龄少女。   这三个女人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竟是三名体态各有千秋的中年美妇,更奇的是这三位美妇与那身材玲珑娇小的少女眉宇间还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她们不着寸缕的赤裸身体各摆出娇媚姿态,但却一直僵硬不动,脸上亦是挂着看似温柔,实则诡异的笑容。   那些晃动的光亮正是从她们的体内发出,透过肌肤,其中似有烛火晃动。   水无伤忽然猛的瞪大眼睛,她意识到了这三大一小的四个裸体女人竟是四个灯笼!   四个内部脏器血肉骨骼都被掏空,只留下完整皮肤的人皮灯笼!   此刻纵是昔日叱咤江湖,双手也沾满鲜血的她,也不由骇然心惊,股间处腾起一股凉意,同时在心惊肉跳之下,自那已经被鞍座上的假阳具给捅得溢出血丝的阴户里又抖动着流下一股尿液。   “怎么,不久前还几乎一人就挑了我整个星月湖的太华圣母也会被吓出尿来?   调教口诀:贰舞贰武陆午妻叁衣”慕容龙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水无伤身旁,他伸出大手,一边托起水无伤胸前颤抖不止的硕大乳球把玩着,一边在其耳边笑着讥讽道。   慕容龙话音刚落,在一片哄笑声中,石台四周纷纷燃起一个个火盆,转眼间就将整个水上石台照得如同白昼。   四周桌案林立,无数形貌凶恶的邪徒端坐席中,正有教众开始流水般的将一道道珍馐佳肴,一坛坛醇美烈酒摆了上来。   此时水无伤哪里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的那一番做作,都被他们尽收眼底。   而现在这四肢均遭捆绑的骑在木驴鞍上,被两根假阳具肏得淫水狂喷、高潮不止的赤裸身体正是这场夜宴的娱宾之物。   见此情景,哪怕水无伤再强装不屑,也忍不住在这巨大耻辱中感到绝望悲哀,身体颤抖着银牙咬得咯咯声响,逃避般紧闭的狭长凤眸里终还是在眼尾滑落下一滴清泪。   旁边见她这副身心自尊具遭重创模样的慕容龙趁热打铁的再次试图将这功力深不可测的武学宗师延揽至麾下,便低头轻轻咬住仙子那让他一手都难以完全掌握的丰盈豪乳,吮吸着那稍稍用力便会涌出来的甘美乳汁,开口轻声问道:   “你若不想也被开膛破肚,将你那一身贱肉切碎了喂狗,再用这张皮做成灯笼的话,现在就跪在我面前立誓加入星月湖,终生效忠我大燕,乖乖做我胯下承欢的贱货婊子,我可既往不咎封你为妃。”   听到此言,水无伤不由睁开了眼转头看向慕容龙,近在咫尺的对视的二人此刻眼里只有彼此,慕容龙早知这个女人五官生得毫无瑕疵,一对剪水凤眸更是勾魂摄魄美得让人心惊,尤其是当她凝望自己时,好像满心满眼都盛满了自己的影子。   有道是日久生情,这般绝世尤物自能勾得天下男儿为之痴狂,昔日年少时的沐声传与当年凌雅琴之父皆是一见误终生。   就算慕容龙对血脉传承极为看重,但也在水无伤身上体验了几日采补练功与泄欲交欢的双重享受后对她升起了几分缠绵情愫。   想着今后就算不能让其为自己诞下后嗣,等将这女人功力尽数吸纳完,也如他的玫儿般切掉四肢做成自己的淫乐肉枕。   而这边的灵虚仙子亦看出了这个言行与容貌都酷似自己儿子的男人那深邃眼睛里所蕴含的爱意,可两人年纪差距过大不说,自己此番只为除魔卫道而来,又焉能委身饲魔。   哪怕慕容龙的样貌与胯下那根狰狞巨物每次只要见到就能令水无伤心旌摇曳、全身发软,但在几番挣扎过后,仙子眼中犹豫尽去,微微轻叹一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算被汝等食肉寝皮,贫道也绝不从贼。”   难得对除了自己母亲与亲妹子外的女人生出几分念想的慕容龙却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情况仍然不肯就范,他心中已经压抑多年的暴虐情绪骤然涌了出来,苍白脸上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怒极反笑的对面前这不识时务的女人咬牙切齿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说罢,慕容龙转过身,冲四周席上的教众各堂长老与供奉们高声说道:“这水婊子刚才已经表演了一番骚屄驾驴的绝技,现在就让她逐席敬酒,这对奶子尺寸冠绝天下,想必奶水也必定不少。等敬完酒,再把这头母猪宰了洗剥干净,肚囊里填上西域香料,猪皮刷上蜂蜜,架在火上烤了来吃岂不美哉?”   地下众人立刻大笑着拍手言妙,其中还有几人开口道:“教主,若将母猪整只烤了,这张猪皮不做灯笼了?”   主位座上的男人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指着灵虚仙子道:“这婊子一身贱皮倒是白净,只可惜那对奶头和下面的烂屄太黑了,若做成灯笼透光时必定会有斑驳,实在有碍观瞻。”   “哈哈哈哈哈哈~ !”一众长老供奉闻言皆大笑着开始指点品评水无伤赤裸玉体上的那些最羞耻部位的显著特点。   慕容龙冷笑着瞥了一眼木驴上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飞身飘然坐落在自己的主位之上,这一手漂亮轻功亦引起一众邪道高手们的阿谀追捧。   随即走上四名教众,满脸淫笑的推着木驴走到就近的席位桌前,端过两个木碗从左右两边分别放置在水无伤沉甸甸坠着的乳球下方,另两人则各伸手握住她一只巨乳,开始用力揉捏,早就被淫药催乳多日的肥大奶头的乳孔中立刻喷出两道乳箭,直直落进木碗里。   这时水无伤才反应过来,原来所谓的敬酒,居然就是要推着木驴挨个在桌案前给自己榨乳挤奶,让这些无耻淫徒一一品尝她的奶水。   想到当自己被他们挤干净乳房的奶水后,就要被如牲畜般宰杀烤熟吃掉,气得这位已经因羞愤而全身发抖的太华宗圣母,忍不住在木驴上挣扎着怒叱道:   “你们如此轻贱女人,还侮辱逝者用她们的皮制作灯笼,难道就不怕遭报应么!”   “报应?不过就是几头不自量力的猪狗而已,凤神将,这头母猪有些不听话,教她些规矩,免得坏了大家的酒兴!”说着,慕容龙手中银光一闪,将荡星鞭交到了起身跃出的艳凤手中。   红衣美妇甩开银鞭,一脸戾气的冲着水无伤狞笑道:“早就想收拾你这婊子了,可教主这阵子天天肏你没得着机会,现在终让你落在我手中!”   “啊!!”随着仙子一声惨叫,她白皙美背上已经多了一道殷红痕迹,这附着浑厚内力的一鞭,只一下就已经让水无伤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且住,你蘸着这罐药打她,很快她不但不会再这样叫唤,还会求着你狠狠打她的。”这时叶行南忽然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将一罐药递给艳凤后,直接走到慕容龙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话。   众人虽然都对此有些好奇,但在这一片嘈杂中,却谁也没能听清叶行南对慕容龙说了什么,就算是功力深厚且又停下手中动作的艳凤也是如此,唯有被禁锢在木驴之上的灵虚仙子却在叶行南说话时,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抹暗芒。   在她散乱长发的遮掩下,俏脸上再次浮现出不久前在石室中面对沐声传,她想要杀人灭口时的那种更像是原形毕露般的邪异笑容。   但很快,当水无伤再次抬起头时,就又恢复了刚才那副羞愤欲绝的正道圣母模样。

第26章 技穷

抹上药的荡星鞭不断抽击在灵虚仙子赤裸的白嫩身子上,她这一身如羊脂玉般滑腻莹白的皮肉很是让艳凤嫉妒,再加上为报之前交手时被对方羞辱之仇,在艳凤深厚内力驱使下如灵蛇一般的银鞭故意重点照顾仙子的豪乳丰臀。   只是和一开始不同,随着鞭子上药物渗入肌肤,水无伤一开始还在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当着这些淫徒示弱发出惨呼,可勉强能够忍耐的疼痛却逐渐被鞭打肌肤上传来的麻痒快感所取代。   自从她失手遭擒落入星月湖邪徒手中开始,这段时日一直被喂食的五石散与罂粟汤等成瘾药物早已深入其脏腑血脉,叶行南交给艳凤的药罐里装的正是效用更加强烈的这类混合药汤。   这让水无伤身体所感受到的痛楚迅速变成了欢愉的源头,很快仙子刚刚还惨白一片的绝美俏脸上已经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情不自禁开始顺着唇角流下口水的小嘴里竟发出兴奋的娇吟声,那对曾经顾盼生辉的狭长凤眸亦失去聚焦变得迷离起来。   水无伤在这让自己身体无比兴奋的鞭笞虐打中不停本能的在木驴上拼命扭动着被紧缚住的肉体,被深深插入进木质阳具的淫穴里能够清晰看到一股股喷洒在鞍座上的浑浊黏液,她身体那特有的、与其出尘不染的仙女样貌截然相反的浓重腥骚雌臭味弥漫开来,让四周离得近的席位上的淫徒们纷纷大笑着出言讽刺辱骂。   可是药瘾发作的灵虚仙子早已顾不得这些,只是痴迷的挺动身体,无视柔嫩肌肤被打得伤痕累累,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抽打。   表面浮凸着无数细齿的荡星鞭在艳凤手中化作道道银光每从水无伤身体掠过都会带起点点飞红,而浑然不觉疼痛的灵虚仙子就这样在鲜血淋漓中一边受刑一边被人推着木驴来到各桌案前,由星月湖教众将她那对巨乳中的奶水挤在碗里供人饮用。   只是尽管水无伤乳房尺寸惊人,且在叶行南催乳药物的作用下可以分泌出大量奶水,但也在被连续榨乳挤出十几碗奶水后难以为继,甚至就连那不久前还臌胀饱满的浑圆乳袋都干瘪下去,软踏踏的耷拉在胸前。   见这凄惨无比的女人已经几乎全身浴血,乳房中奶水也被榨取干净,总算出了一口气的慕容龙挥止了艳凤的鞭打,嘴角勾起笑着吩咐道:“看来这母猪也只是中看不中用,白白长了一对那么大的奶子,奶水却没有多少。既然现在正好凤神将把她这身贱皮抽烂,就先撒上盐腌制一番,等会炙烤的时候方可入味。”   早有教众取来装着盐巴的陶罐,用掌力将盐粒捣成碎末,就在水无伤还在为自己身上的鞭笞与下体一直抽插的两根阳具停下来而难受得不住呻吟时,两罐细碎海盐便兜头淋下,尽数撒在她遍布狰狞伤痕的赤裸身体上。   “啊啊啊~ !好痛!这,这……你们,你们竟将我!我!”突如其来的剧痛终于让已经受制与毒瘾的水无伤神智为之一清,随即她便看到了自己此刻身体的惨状。   不但一身毫无瑕疵的白皙肌肤上交错着无数狰狞痕迹,血肉外翻的伤口上还被撒了一层晶亮的白色盐巴,就连她平时虽然也有些为其尺寸过大而苦恼,但同时也颇为自傲的丰满豪乳,现在竟被榨干了奶水,变成了一对垂在胸口的干瘪肉袋。   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灵虚仙子先是呆愣住片刻,随即双眼开始变得通红,凄厉的尖声冲着慕容龙艳凤等一众星月湖邪徒恨声道。   曾经高傲冰冷的眼里现在已是令人感到不安的怨毒,凡是被她这眼神扫过的人,均不由得心中一紧,产生出一种被毒蛇猛兽所窥视的错觉。   那个哪怕遭擒受辱却依旧恍如谪仙般的女人此刻却势同疯魔般的不住仰头尖叫嘶吼,阵阵刺耳音浪竟让四周在座的星月湖众人体内的真气都产生出感应般,开始不受控制的躁动反噬起来,察觉丹田异动的慕容龙艳凤等高手则来不及阻止,只能赶忙运功压下这种危险的功力反噬苗头。   有些功力较低的弟子甚至已经被这尖叫声震得开始七孔流血,纷纷瘫倒在地,很快便没了生息。   水无伤口中长啸不停,同时被紧缚住的身体开始疯狂的前后摆动挣扎,虽然她双臂、腿部,以及脖子上的玄铁环套根本无法挣脱,但胯下的机关木驴因是木制原因显然经不起这种大力。   随着一阵木头断裂声,水无伤竟生生将禁锢她脖颈项圈的铁链从木驴的头尾上扯开,下体更是将插在自己淫穴与后庭中的两根木质阳具给齐根扭断,虽然断掉了大半截还留在体内,但已不妨碍她挣扎着从木驴上滚落在地。   此刻灵虚仙子停止了尖啸,紧闭绛唇强行运功,只见她脸上瞬间紫气翻涌,显然已将精纯浑厚的太华宗玄门心法运转至极致。   虽然潜心运功,但眼睛却一直落在水无伤身上的慕容龙,很快就看到那根插在她肚脐上的鱼骨针竟开始随着翡翠尾端四周涌出鲜血而开始振动着缓缓向外被一点点逼出。   脸色大骇的慕容龙在压下刚才丹田中那些失控的真气后,立刻飞身扑向灵虚仙子,并开口对手下们示警道:“大家留神!水婊子怕是想要鱼死网破!”他没想到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不安居然在此时成真,自从前些时日颇为侥幸的拿住这个女人后,对其功力忌惮不已的慕容龙就隐隐有种感觉,这可怕女人似乎还留有后手,就好像是当年起死回生差点杀死自己的雪峰神尼一般,等到自己放松警惕时给予致命一击。   所以他与叶行南商讨出无数束缚折磨灵虚仙子的法子,又在其体内下个各种淫毒秘药,务求能够真正稳妥安全的将这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控制在手中。   并一直想要利用她这种急躁易怒且又爱惜羽毛的性格弱点,一点点榨取采补其功力,等到她受制于各种药物与身体欲望,再生不出反抗之心时胁迫其坦白出所有高深的武学秘笈。   生性多疑的慕容龙再采补掉水无伤不少功力后,却依旧没有消除掉心中的那份不安,所以才设下此局来做最后试探。   最后虽然果不出他所料,这女人真的竟然还有反抗之力,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拼着丹田被毁功力尽失也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慕容龙心中不禁苦笑,自己只揣摩人心算计,却忘记了天下女子皆爱美如命,尤其姿色出众者更是如此,这般毁其皮囊,也难怪这女人会暴起拼死相搏了。   眼见慕容龙飞身而至,自己一时间还无法逼出锁住丹田的那根阴毒的鱼骨金针,双臂双腿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只要被其近身必定无幸,情急之下早就几乎对天下各门各派武学无所不窥的水无伤瞥见身旁散落在地上的盐粒,赶紧张口将其含在嘴里,冲着已经扑到自己面前的慕容龙就是一喷。   慕容龙只觉点点晶亮中腥风扑面,下意识抬臂一档,手掌小臂剧痛传来的同时,他的身体亦被一股力量撞得向后飞退。   脚尖连点借助身法化去冲力的慕容龙拉开了与那个全身被拘束住躺倒在地却依然能伤到自己的女人之间的距离,抬手一看,看到自己的手掌与小臂密布着无数令他头皮发麻的细碎孔洞,一道道鲜血正从这些伤口里涌出。   他运气至手掌,看到一粒粒还未融化的碎盐粒自孔洞中被真气逼了出来,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让慕容龙圆睁双眼难以置信的惊呼道:“含沙射影!”   就在逼退慕容龙时已经自觉找到手脚不动杀敌方式的水无伤,便开始了对四周星月湖那些妖人的屠戮,她不断扭动身体,将地上散落的盐巴吞入口中,连连仰头向周围喷吐。   在座中如金开甲、沐声传等一众星月湖旧人均对这一教中当年土堂堂主屠怀沉的招牌绝技再熟悉不过,可这手本领如今在灵虚仙子口中使出来却无疑比当初的屠怀沉威力要大了何止数倍。   随着刚才还歌舞升平的水榭石台上惨叫声不绝,片刻间已有数十位星月湖高手死在了那些细小易碎的盐粒之上。   同样惊异于水无伤在此种情况下还能找到办法反击的艳凤,在短暂震惊后忍不住对其远超自己的武功本领更加嫉妒,眼见其手脚依旧被玄铁刑具束缚着动弹不得,哪能容她在自己眼前这般连连杀人。   艳凤娇嗬一声手中银鞭泛起赤芒,猛的向地上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天灵盖击去。   因浓烈嫉妒心作祟,艳凤势要将这武功、容貌、身材都远胜过她的女高手毙于自己手中。   仙子感觉自己背后气流有异,立刻便知有人偷袭,忙偏转过身子。   荡星鞭在艳凤的凤凰宝典神功驱使下足以开碑裂石,这一击虽被闪过,但却碎石飞溅,紧贴着水无伤的肩膀将石台硬是打出了一个坑。   艳凤手中银鞭挥舞,招招狠辣夺命,手脚皆受制的水无伤只能艰难不停滚动着身体,在地上狼狈闪躲。   忽然,她脸上浮现一抹邪笑,趁着艳凤又一击不中而撤鞭时,冲其张嘴一喷。   眼前面前点点晶亮闪烁,已经见识过水无伤含沙射影威力的艳凤却并不惊慌,抬臂运起护体罡气抵御。   那盐粒毕竟只是脆弱之物,虽然一开始趁着慕容龙不备而偷袭伤敌,但却并不能击破第一流高手的护体气劲,艳凤只需护住头脸,便可让这并非是真正暗器的盐巴毫无作用。   只是让艳凤没想到的是,在成功抵御住几次对方攻击之后,这次手掌上的凤凰宝典真气却被一硬物穿透,随着掌中一阵剧痛,因视线被自己手掌所阻挡的艳凤终还是中了水无伤的算计。   “啊!!”在艳凤的惨叫声中,一颗尖锐石子穿透了她的掌心,直直射入她左眼眼眶之内。   眼中黑白交错,脑颅遭到巨震的星月湖凤神将也只来得及发出这样一声尖叫,便直挺挺向后躺倒在地生死不知。   和出身名门正道堕落入魔的雪峰神尼不同,现在有着太华圣母称号的水无伤却是由坏事做尽、恶贯满盈的邪魔外道改邪归正的。   与艳凤那种虽然狠辣无情但却还是习惯直来直去光明正大的对敌手段相比,水无伤本性里的阴险恶毒也同样是其遮掩不住的行事习惯。   她利用一开始的几次盐粒袭击成功让艳凤放松了警惕,却暗自在嘴里含入一颗被对方银鞭击碎的尖锐石子,特意第一口盐粒攻艳凤面门作为佯攻,诱使其抬掌格挡从而阻碍视线,再无声无息的凝聚功力将石子吐出。   只不过让她感到遗憾的是,由于丹田鱼骨针只是松动而并未完全逼出,所以现在只能发挥出二三成功力的这一击只是打瞎了她一只眼睛,并没有能让石子穿脑而过,从而直接杀掉那个胆敢损毁自己身子的贱女人。   一击成功将艳凤放倒的水无伤大口喘息着,趁着四周邪徒被自己神功所摄不敢向前,拼命运功想要彻底逼出肚脐处的鱼骨金针,只要那东西离体,哪怕丹田被毁再收纳不了真气,但短时间重新释放出来能够自由支配的浑厚内力也足以让她将腿上环套的银针逼出,哪怕双臂被缚,也依旧能够先将此处的星月湖妖人杀个七八成,再抓紧时间逃离。   只要回到华山,凭借自己收藏的妙药配合高明功法,只需假以时日定能重新修复丹田经脉,而那些失去的功力再慢慢修炼回来即可。   场中剑气激荡,知道今日若被灵虚仙子走脱,待其恢复功力自己星月湖上下定然无幸的慕容龙手执玄天剑再次杀到。   只是任他剑法迅捷千幻,太一经功力诡奇霸道,但仍旧无法伤到功力只恢复了二三成的灵虚仙子,若不是水无伤现在双臂双腿都被捆绑,只能如虫子般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闪避,哪怕只用现在这点功力空手对敌,也足以将慕容龙压在下风。   而慕容龙则在近身观察后,越打越是心惊,除了地上这女子那扭来扭去已经不似人体动作的各种诡异姿态,还有就是他在水无伤肌肤上的血污与灰尘之下看到其身上的那些伤口竟在这短短时间内恢复如初。   想到之前叶行南所说的这纯阴之体的无穷妙用,慕容龙更是心头火热,竭尽全力想要缠住对方。   水无伤心中大急,自己在慕容龙牵制下迟迟无法逼出金针,而破损的丹田造成现在她的内力消耗比之前增大了数倍,这样久战下去恐怕真的会让对方给耗死在这里。   踌躇犹豫中,她暴躁脾气又起,忍不住恶向胆边生,眸光一冷竟升起了不理会天下大势,直接施展手段将慕容龙格毙在此的念头。   正在此时,一道绿影挡在慕容龙身前,短木棒荡开玄天剑,长袖挥舞间来人向慕容龙拍出几掌将其逼退。   慕容龙脸上戾气大盛,眼中凶光闪烁的盯着面前绿袍人,开口怒喝道:“沐太师,你这是何意?”   沐声传木无表情的深深看了一眼这从一介娈童玩物在绝境成长为一代帝王的英武男子,长叹了口气,沉声道:“求陛下开恩,看着老臣鞍前马后追随多年的份上,卖老臣一个面子,让老臣带她离去,就此归隐山林,再不会出现于陛下面前。”   慕容龙死死盯着沐声传,脸色数变,最后好像终还是不忍对这一直以来都忠心耿耿的元老动手,他反手将玄天剑狠狠插在地上,摇了摇头叹息道:“想不到太师会为了这样一个贱货婊子忤逆于我,罢了,你我君臣情分已尽,你们去吧!”   沐声传一时老泪纵横,颤抖着将手中木棍放置于地,郑重对着慕容龙跪下拜了三拜,转过身将愣在原地的水无伤抱在怀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小心!”而被沐声传抱着的水无伤却看到慕容龙悄无声息的飘身而至,出掌拍向沐声传后心。   虽然她及时开口示警,但慕容龙的这次蓄势偷袭又岂是泛泛,沐声传只来得及避要害,就被这一掌结结实实印在了背上。   老人“哇”一声口喷鲜血踉跄着跌坐在地,见此情形水无伤双目尽赤,强提一口真气,将肚脐上的金针又逼出了几分,整个人从沐声传怀抱中弹起,猛的向慕容龙胸腹撞去。   慕容龙大惊之下也凝聚功力双掌向前推挡,按在夹带着劲风猛撞过来的女人头顶之上。   两股深厚内力的碰撞中,只听“哢嚓”声响,慕容龙双臂双肩关节骨骼已经被震脱臼,软软垂在身体两侧。   而力量亦被卸尽挡住的水无伤却在身体触地后又一次弹起,再次向着慕容龙撞去。   他现在双臂暂废,全身真气亦在与对方的比拼中被击散,一时再难凝聚,脚下轻功亦无法提气使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那长发翻飞的头顶在眼中越来越大。   就在慕容龙似乎马上要死于水无伤的这次撞击之时,女人本来在空中打横的身体却非常诡异的悬停住了,随即似乎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向后飞去。   水无伤只觉自己双肩琵琶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全身劲力亦随之散去,身体悬空的她根本无从借力的就这样被拉拽着落入一个怀抱之中。   这时她才看清自己两边琵琶骨上的铁环已经被一对造型诡异的铁钩勾住,这件武器她亦曾见过,正是星月湖三宝之一的日月钩。   “你……啊!”水无伤瞪大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用日月钩将自己琵琶骨制住的沐声传,刚要开口说话。   却被这脸上永远看不到任何表情的老人,伸手拍在了她的腹部丹田之上,除了将她好不容易逼出一半的那根鱼骨金针再次拍回进已经严重受损的丹田外,还在肚脐两边与原来那根呈品字型,又被插入进腹部两根一模一样的鱼骨针。   水无伤只觉再次反复穿透的丹田绞痛难忍,刚刚还能勉强使用的内力瞬间土崩瓦解,再没了半点生息,全身经脉亦在丹田内力的反噬之下受到重创,从头到脚都软绵绵的再使不出半点力气。   “若不是太师设下妙计,今日几乎死在你这贱货手里……好,好得很……”   让叶行南接回脱臼双臂的慕容龙狞笑着的走到因被暗算而失去所有最后手段的水无伤面前,看着她那因绝望而苍白一片的俏脸,伸手掐着仙子纤细粉颈将她整个身子提了起来。   很是享受的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女人,在自己手中因窒息而逐渐憋红发紫的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一点点变得扭曲,直至最后忍不住双眼上翻口吐白沫的狼狈样子,心中快意的一字一顿说道。

第27章 处刑

慕容龙大手渐渐扼紧,他看着手中女子沾染灰尘血渍的肮脏身体,眉头一皱竟直接将其抛至石台下的湖里。   刚因窒息而陷入昏迷的水无伤只觉全身冰冷,一下被激得清醒过来,张开嘴拼命呼吸,却猛然被湖水呛进肺里。   她瞪大眼睛挣扎着拼命想要让自己的头颅探出水面,但却因双臂被缚加上玄铁镣铐的重量坠着根本无法做到,不到片刻就因呛了太多水而再次失去意识,缓缓向湖底沉去。   就在她沉沦混沌中以为自己就这样将被淹死时,腹部的重压却让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高手“哇”的一声呕出了胸腹之内淤积的湖水。   在剧烈咳嗽中终于睁开眼睛的水无伤摇了摇浑浑噩噩的脑袋,发现自己竟又返回到了刚才是水榭石台之上,此时正全身赤裸蜷缩着躺在地上,慕容龙的靴子踩着自己肚皮上反复挤压踩踏,正是其用脚施加的力道才让几乎被淹死的灵虚仙子咳出了湖水,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旁边叶行南附身仔细摸索着水无伤惨白的肌肤,双眼放光的惊喜道:“竟能在这短短时间内尽数恢复皮肉外伤,这水婊子的一身本领果然非同寻常!”   “哼,这贱货自是本领了得,否则怎能光着屁股就在弹指间害了我星月湖上下十几位好汉的性命。叶老,我知你所想,但这水婊子与之前那些贱货不同,一身功力太过玄奥难测,若留她性命将来必为其所害……”说着慕容龙将脚踩在灵虚仙子玉颜之上,而后者也感受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森冷杀机,料到今日恐将无幸。   只是她此刻功力尽废,在几乎丧命的水淹窒息中失去了所有力气,再无法逃出生天,只能索性斜睨着冷冷与慕容龙倔强对视,以求少受些折磨的速死。   叶行南还待再求,却被慕容龙摆手阻止,见其心意已决,这位对灵虚仙子身体奥妙极为好奇的神医也只能长叹一声起身让教众抬着重伤的艳凤去自己药庐先给其医治。而慕容龙看着灵虚仙子因落水而洗去脏污,重新恢复艳色的窈窕身子,脸上浮现一抹淫笑,直接将其抱起毫不客气的分开仙子那双修长玉腿,直接挺身而入。哪怕水无伤现在身体虚弱非常,却也因这忽如其来的当众淫辱而在苍白的脸颊上升腾起了红晕,她没想到自己临死前还会再次遭到受玷污,被慕容龙巨物不停进出穿透的名器美穴亦迅速因这难以抑制的快感而分泌出了大量淫水蜜液,在被肏得情不自禁从口中发出轻吟的同时,欲火被勾动的脑海里不禁想到:“难道这无耻小辈竟是要将我活活奸死?若,若真如此的话,那倒也有几分畅快……   无,无量天尊,我怎能这样下贱,都怪这慕容小贼胯下那物实在要命,老这样被弄下去,即便不死也真的会逐渐沉沦欲海,变成这小贼的胯下玩物。”   因丹田破损功力彻底被制住的灵虚仙子已经失去了多年修炼而成的冰清道心,再次遭受奸淫后立刻脑中不禁淫念横生,竟借着慕容龙抱紧自己身体以站姿交合之际,在其耳边低声挑衅道:“无耻小辈,有种你就这样把老娘活活肏死,否则我必灭了你这星月湖一脉。”   闻听此言的慕容龙先是微微一顿,但在看到水无伤那绝美俏脸上似嗔实媚的淫乱之态后,不由得对其越发忌惮,一边猛然加快了抽插撞击的力道与速度,一边咬牙切齿的答道:“必定如你所愿!”   很快被慕容龙巨物肏弄到频频泄身的水无伤就感到体内那狰狞凶器越来越硬,在臌胀到极限时一股几乎要将她神智都焚尽的热流灌注进自己子宫之内,在激得她全身颤抖着再次阴精外泄的同时,从那巨物上传来一股强劲吸力,牵引着丹田中那些归于沉寂的精纯内力顺着经脉向下体流去。   随着功力又一次被大量采补,再没了任何抵抗手段的水无伤只能任由这些真气化作刺激自己下体窍穴经络的游蛇,在被男人吸取功力的同时还引得自己身体无法控制的不停因攀上巅峰而泄身。   要不是慕容龙担心过度采补掉对方那些浑厚功力会像上次那般被反客为主,这种一边宣泄阳精一边摄取对方阴精中蕴含醇厚功力的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实在让他直想永远抱着这块香嫩美肉再不松手。   虽感有些可惜,但当那些吸取后一时无法炼化的真气已经引起自己奇经八脉都微微出现胀痛之后,慕容龙也不得不停下了这几近让他上瘾的阴阳交合。   最后狠狠又在灵虚仙子体内捣弄几下后,慕容龙拔出自己阳物,随手将这被紧缚着的性感女人扔在了地上,眯眼看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停全身颤抖着,从那被肏到充血红肿的淫穴口收缩着一股股喷出白浊污秽的灵虚仙子。   冷冷开口道:   “别让这水婊子闲着,还想肏这松垮黑屄的,就继续吧。她丹田已经半废,只要不使用采补之术,就不会再被其功力入体,可以放心的玩了。就在这里给她准备好天地之刑,今晚就让这贱货了账。”   四周早就对这绝代尤物垂涎三尺的一众星月湖淫徒立刻争先恐后的涌上前将灵虚仙子赤裸的身体团团围住,争抢着开始对她进行残酷轮奸。   而刚刚被慕容龙肏到几乎忘却今夕何夕的水无伤还不待反应,就被淹没在男人们腥臭的阳具肉棒之中。   不久前还唇角好似永远带着微微不屑的小嘴被撑开塞进了男人胯下之物,而下体刚刚饱受摧残的阴户与还没有任何准备的后庭菊穴几乎同时各挤进来一根粗硬的阳具。   刚刚还对慕容龙的奸淫产生出一丝隐秘憧憬的水无伤此时才意识到若是被男人活活干死将会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全身无力,甚至连话都被那根不停顶到自己喉咙的肉棒插到一句都说不出来的她再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只能在这痛苦与欢愉所交织而成的地狱中不停坠落,肛门与阴户中所传来的快感彻底将她体内所蕴藏的淫毒激发出来,让灵虚仙子在这场近乎无穷无尽的三穴齐插的轮奸中被折磨得不断经历着耻辱高潮。   一个又一个男人将自己浓稠精液不停宣泄在仙子的淫穴、屁眼儿、亦或是小嘴中,起初还有意识试图拒绝的水无伤在经历了几次虐打后,就只能认命的任由这些武林败类将自己白皙无暇的曼妙玉体摆成各种姿势迎接着不同阳物的进入,很快本就被折磨得筋疲力竭的她就双眼一黑陷入进失神昏迷之中。   可那些淫徒又岂会因仙子的昏死而罢手,水无伤引以为傲的倾国容颜与丰满妖娆的肥臀豪乳此时都成了她无法被放过的负累,因其姿色过于出众,哪怕是她真的死去,这些荤素不忌的邪道妖人也会选择奸尸来好好享受一番。   直至两个时辰后,在水榭石台上搭建好了处刑之物,一众淫徒才在慕容龙的示意下停止了这场虐奸。   看着众人散开后,直挺挺躺在场中的女人,慕容龙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   曾经顺滑油亮的青丝已经被汗水和精液粘合成一缕缕紧贴在她密布淤青抓痕的肌肤上,不久前还让慕容龙流连忘返的名器美穴与其后面的肛门嫩菊变成了两个黑漆漆无法闭合的丑陋肉洞,鲜血合著污秽正不断自里面缓缓溢出。   也许是因肛门肠道与阴道子宫中被男人射入了太多精液的缘故,水无伤原本平坦柔软的腹部已经有些不自然的隆起,一双笔直浑圆的修长美腿此刻也左右大张着无法合拢,整个身体在凝结着大量精斑的同时更似乎是被精液洗了个澡般通体都覆盖着一层白浊之物,那倾国倾城的俏脸更是被浓精糊满,嘴角裂开绛唇红肿外翻的小嘴半张着,若不是她的身子还在不时轻微痉挛抽搐一下,慕容龙还真的以为这个女人就这样已经被轮奸而死了。   也许是那些交合中所体会到美妙滋味引起了慕容龙的留恋,竟让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他难得在心中升起了几分陌生的酸涩,不过很快这个生性冷漠的鲜卑帝王就排空了杂念,为了消除所有隐患安全的达成目的,他将杯中冷酒一饮而尽,面无表情的说道:“把这婊子弄醒,该送她上路了。”   四周教众们淫笑着围拢在水无伤四周,掏出完事后半软的阳物,不约而同的把自己的事后尿齐齐淋在了仙子赤裸着的玉体之上。   “呜~ 咳咳咳~ ……”陷入昏迷的灵虚仙子忽感身子被一股股温热包围,随即口腔与鼻孔也呛进来一种散发着腥臊臭气的温热液体。   她咳嗽着张开眼睛,重新找回焦距环顾四周,只看到一圈男人们说着污言秽语,用手扶着胯下那丑陋肮脏的东西,正向躺倒在地的自己身上撒尿。   呆愣住片刻后才好像猛然反应过来一般,先是脸上一阵暴怒之色,似乎挣扎着想要出手,但却发现双臂被紧缚在背后,双腿也被刺入银针的身体竟疲惫得连起身都做不到。   仙子痛苦的闭上眼,任由那些男人故意将骚尿直直淋在自己脸上甚至是下体那因无数次奸淫而合不拢的阴户与菊穴之内,随即她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般,面露解脱之色。   这时仙子周围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劲风扑面纷纷身不由己的向后退去,慕容龙已经出现在水无伤身旁,皱着剑眉猛然出手捏在她的纤细下巴上,“喀嚓”一响,竟生生将灵虚仙子的下颌骨扭脱。   水无法睁开凤眸对慕容龙怒目而视,但目中已难掩绝望之色。   只是她现在下颌脱臼,连嘴巴都闭不上,只能流着口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含混的“嗬嗬”声。   “想咬舌自尽?没那么容易,早说过不归顺于我便叫你生不如死,现在即便后悔也来不及了,接下来就慢慢享受我教专门用来送女人归西的天地之刑吧。”   说到这里起身便要离开的慕容龙忽感到一阵不甘,这婊子虽然是自己先玩上的,但却没能先给她淋上尿,尤其对于女人不能容忍被抢先的慕容龙眼珠一转,又附身扯着水无伤的头发将她拉了起来,跪坐在自己身前。   “既然要送你上路,这断头酒却不可不喝,就让寡人亲自奉上,以示对前辈高人的敬重。”慕容龙脸上坏笑着冲满面悲愤的水无伤说道。   然后就强迫她扬起脸,让其张开着的小嘴对着自己胯下,另一只手掏出巨物,塞进仙子嘴里,再捏住她翘挺笔直的鼻子,竟然一泡尿直接尿进了水无伤的口中。   因为无法呼吸外加合不拢嘴,水无伤痛苦愤恨的瞪大眼睛,在慕容龙钳制下连呛出来都做不到的她,只能全部将这些腥骚尿液吞咽下肚。   “看来仙子是很喜欢这醇酒的味道,只可惜你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了,到时候了,处刑吧。”慕容龙用狰狞巨物拍打着水无伤的脸蛋说道,随即将她交给走上前来的两名行刑教众,便转身飘然返回到自己座位之上,与一众手下开始欣赏这场处刑。   此时已经只能任人摆布的灵虚仙子,被双腿对折紧贴着用环扣将她大腿与脚腕上的环套连接锁死,又在两边环扣上又分别挂上了两个沉重的生铁铁坨。   两名教众抱着她走到石台中央,只见那里此刻已经竖立起一根一人来高的粗长木桩,这木桩顶端尖锐,从下至下逐渐变粗,木桩通体似乎都刷上了一层滑腻猪油,在灯火映照下散发出油亮光泽。   在木桩顶上一丈高之处,架起了一个横梁上悬着绞盘的木架,自绞盘上垂下一根细锁链。   等到两名教众扶着水无伤身体将她那饱经蹂躏的红肿下体对准木桩顶部放下,又将绞盘垂下的锁链扣在勒在她脖颈上的玄铁项圈上之时,仿佛明白过来自己将被如何处死的灵虚仙子终于崩溃的开始流着眼泪,口中“嗬嗬”不止的拼命挣扎起来。   可现在的她任如何徒劳的扭动娇躯都已经无济于事,当两名教众松开手时,刺入下体的尖锐木桩瞬间便穿过水无伤的阴道顶进其子宫之中。   为了不被这根木桩刺穿自己的子宫,她只能用尽全力,拼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自己身体下坠的趋势,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没办法用失去大部分筋肉力量的腿部夹住表面滑腻非常的木桩。   好在就在木桩一点点深入体内之际,水无伤那还没有被彻底玩坏的名器淫穴发挥了作用,重新迅速收缩再次变得紧致非常的阴道紧紧包裹住插入的异物,蠕动着似乎想要阻止其继续深入。   但就算灵虚仙子这天赋异禀、最擅长伺候男人的小穴能够夹得很紧,但又怎能承受住她整个身体以及双腿坠物的重量,所以水无伤紧绷的身体只稍微减缓了木桩插入速度,却仍不可避免的整个人开始渐渐被这根木桩深入贯穿。   很快,在灵虚仙子越来越急促的身体扭动中,一股鲜血从她被撑开的穴口顺着木桩蜿蜒而下。   就在感到子宫好像已经被木桩尖锐顶端刺破的水无伤,绝望的以为自己会屈辱的死在这残酷淫刑之下时,头顶绞盘开始滚动,一股让她仿佛如获新生的拉扯之力传来,将她从这身体即将被木桩刺穿的濒死折磨中拯救出来。   可就当水无伤的身体逐渐被拉着提高,受创的阴户即将从木桩上抬起时,刚要松一口气的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呼吸了,这时她才反应过来,所有向上将自己身体拉拽起来的力量都来自于脖颈的项圈之上。   而当身体完全摆脱来自下面木桩的支撑后,就等于她整个人其实就如上吊一般,被脖子上项圈勒着根本没办法再喘气。   很快,窒息的压迫就让水无伤俏脸浮现出青紫之色,这种更加痛苦的折磨让她本能将舌头从张开的小嘴中吐出,双眼不自觉开始翻白,一时间眼泪、鼻涕、口水横流,这刚让她脱离致命穿刺的绞索,却比之前更快的使她再次濒临死亡。   灵虚仙子在一阵全身的剧烈痉挛抖动中,忽然从受创的下体中喷出了一股泛黄的尿液,显然在这生死边缘,她的身体已经无法自控的出现了失禁现象。   存亡之际,水无伤也终于领悟到那慕容小贼口中所谓的“天地之刑”究竟为何了,只可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哪怕她想要乞降,在如今这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境况下,也只能绝望迎接自己最后的悲惨天命。

第28章 为奴

星月湖水榭台上灯火明灭,邪道亡命之徒早已看透生死,但今晚他们所有幸存下来的人皆眼睁睁见证了那些曾端坐前排显赫席位的供奉长老如甚至都来不及做出抵抗便如狗般死去。   不少当今武林赫赫有名的邪派高手竟然命丧在一个双臂双腿都几乎动弹不得的女人手里,哪怕现在那个可怕的女人已经命悬一线,即将被活活吊死在场中,四周那些心中惴惴的教众仍不敢再坐回席位,都站了远些做戒备之态。   慕容龙见此也微微叹息,怨不得一众手下这般谨小慎微,现在就连他自己都对那不知还会有什么最后手段的女人忌惮得一直将手按在剑上。   水无伤几度攻杀进袭,实在已经让整个星月湖为之丧胆,若不是她心系苍生而导致有所顾虑,恐怕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就已取了自己性命。   眼见那曲线曼妙的白皙身体抽搐着顺着大腿不断流下尿液,舌头不自然的吐出一大截,从剧烈扭动挣扎到最后渐渐没了生息,扔不太放心的慕容龙将目光投向处理完艳凤伤势后返回场中的叶行南。   而后者则仔细观察片刻,对着刑架旁拉拽着绞盘锁链的教众点了点头。   随着身体落下,因再次有了支撑,几乎被勒断气的灵虚仙子凸着眼睛被卸了下巴的口中“嗬嗬”不止,胸部剧烈起伏的贪婪呼吸着。   只是下体紧缩的阴道再次被木桩撑开,那已经把她子宫都刺伤的顶部尖头又重新刺到了刚刚的伤口处,痛得这位当世第一的女高手,已经无暇再思考任何问题,只凭最原始的求生本能颤抖着疯狂夹紧被对折捆在一起的双腿,试图阻止身体被木桩贯穿。   可合著汗水的猪油越发滑腻,功力全失无法提气减轻身体重量的水无伤仍无可避免的缓缓下坠,很快柔软的腔道便在她自己的重量下使得木桩越进越深的同时,从她好像已经被撑裂的阴户渗流出大量鲜血。   尽管已经说不出话,但不甘心以这种耻辱方式死去的女人仍旧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无助挣扎着。   水榭石台外的一处凉亭内,一身怀六甲、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远远望着刑架上的赤裸女人,银牙在口中被咬得“咯咯”直响。   她旁边站着两位生的各有千秋的美貌少女,则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那张因再次忆起仇恨而变得扭曲的脸,各伸出手左右抱住他的手臂,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得到消息星月湖有强敌来袭,慕容龙召集教中所有高手回终南山抵御,龙朔立刻想到自己苦等的复仇时机来临。   从连晴雪与夭夭都接到指派返回教中助战这一情况看,龙朔断定这来寻星月湖晦气之人必定是能令慕容龙畏惧的绝顶高手,所以他一路千方百计的拖延时间,盘算着最好来人与慕容龙拼个两败俱伤,这样自己趁机斩杀慕容龙来报那血海深仇便不用假别人之手了。   当然,若对方直接将慕容龙杀死,他便会将紫玫萧佛奴等一众慕容龙家眷都尽数掳走为奴,并当着她们的面将慕容龙尸身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料到,那女人竟然在即将得手时怕杀掉慕容龙后导致燕国分崩离析,百姓再次陷入战乱,最后放弃了。   不但没让慕容龙受伤削弱其武功,反而还因被采补而导致那恶贼功力越发浑厚,报仇希望再次破灭的龙朔心中深恨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女人,便也拉着晴雪与夭夭来观看其受刑。   可当全身赤裸的灵虚仙子被人抬上木桩时,那记忆里最不愿想起禁忌画面再次与眼前情景重叠,待看到木桩上那窈窕丰满的白皙肉体不断绝望无助的扭动求生,目眦欲裂的龙朔那声娘险些叫出口来。   若不是旁边晴雪与夭夭功力均都不俗,死死将其拉住,恐怕下一刻龙朔已经飞身扑过去了。   最后终于不敢再看下去,别过脸躲进晴雪怀里的龙朔闷声说道:“我娘就是这样死的,嗬,看来他这些年也没想出什么新花样。”   “龙哥哥,若你不想她死,我这就去求求父皇,留下她一条贱命。”晴雪抬臂抚上龙朔后背,一边为其顺气,一边柔声说道。   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腰上的肌肤已经被龙朔抓紧的指甲刺破。   “不必,那条母狗假仁假义,又不自量力,实是该死!”龙朔很快起身,看着远处木桩上的女人恨声道。   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晴雪与夭夭对视一眼,心中五味杂陈,也叹息一声跟随离开。   石台上叶行南见水无伤下体血流如注,挣扎的动作也慢慢缓了下来,便又冲一旁的行刑的教众点头示意。   两名教众立刻又转动绞盘,吊着水无伤已经被勒出紫青色印记的纤细鹅颈再次将她缓缓从木桩上拉起。   很快,刚从下面穿体之厄中解脱出来的水无伤,就又被上面的吊刑给勒得窒息,她流着眼泪口水的叫了几声后,便双眼翻白没了生息。   慕容龙似乎有意不让她这般轻易死去,在神医叶行南的把控下,水无伤的身子如此被来来回回的上下吊起几次,直至最终身体与意志都撑到极限后彻底崩溃。   惨白一片的俏脸上七窍开始出血,被木桩穿体或绞脖子吊起都再没了任何动静,叶行南才赶紧让人将她的身体从刑架上取下,伸手探在鼻下又按住其手腕,发现呼吸与心跳俱无,叶行南长叹一声冲着走上前来的慕容龙摇了摇头。   一旁金开甲虽恨那女人废掉自己双手,但也为这惊才绝艳的一代武学宗师就这样被弄死而感到惋惜,低头不住往喉咙里灌着烈酒。   沐声传更是死死盯着地上没了生机的女人,麻木不仁枯树皮般的脸上肌肉却在微微抖动着。   “可能救活?”慕容龙此时才彻底放下心来,走到叶行南身边皱眉问道。   神医颤巍巍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附身先用小刀将水无伤心口割破,打开锦盒斜放在伤口处,里面亦可蠕动着爬出几条红色蛊虫,循着血腥味快速钻进水无伤的体内。   然后叶行南又从打开锦盒下层隔断,拿出一颗血红色丹药,有些心疼的递给慕容龙,沉吟着说道:“这血蛊还魂丹,喂下肚去,生死就看她造化了。”   慕容龙点了点头,抱起灵虚仙子的身体,将药丸放进她张着的嘴里,然后托住颌骨微一用力,先将她下颌回位,再运劲伸指点在仙子喉咙上,内力到处哪怕这具身体已经失去生机,也依然将这药丸顺了下去。   也不知是水无伤命不该绝,还是叶行南的丹药确有起死回生之妙,才过了短短片刻,她那本都有些开始发凉的身体在一阵微弱颤抖后,猛的弯腰咳出声来,随着一口蕴含淤积斑块的鲜血喷出,水无伤终于又恢复了呼吸。   “呃~ ,呃~ ,啊~ ……不,不要杀我,饶命,求,求你了……”瞳孔散开后又逐渐找回聚焦的凤眸里泪水滚落,在几番生死折磨下,意志完全崩溃的灵虚仙子如那些普通弱女子般,蜷缩在慕容龙怀里抽泣着用已经无比沙哑的声音虚弱说道。   “终于服输了?要想活命可以,只需你立誓终生在我星月湖为奴,我便饶你不死。”慕容龙用指腹抹去水无伤唇边的血污,看着她那终于恢复一丝红晕的俏脸,轻笑言道。   “我,我愿,为奴,求你不要,不要杀我……”说罢,身心俱遭重创的灵虚仙子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黑,就此瘫软下去,昏厥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起身将怀中女人掷给眼巴巴看向这边的沐声传,意满志得的吩咐道:   “太师,这水婊子就先交给你和叶老了,今日能将这辣手贱货彻底拿下,太师居功至伟,还请不辞辛劳先给她调养医治一下,再教教她做淫奴的规矩,待三日后,让这婊子跪在一众死在其手里的兄弟们的灵位前,立誓为奴!”   沐声传、叶行南二老躬身领命,四周星月湖弟子教众无不欢呼雀跃,生死由天定,活下来的人均庆幸着是自己足够命硬,才有机会最终玩到这么极品的婊子。   除了之前水无伤显露出那些令他们胆战心惊的神功绝技让所有男人都对能够亲身奸淫到这等绝世女侠充满了征服欲外,她本身那艳压群芳的身材样貌更是足以让天下男儿趋之若鹜。   本以为这般绝色尤物必然会被教主陛下收在宫中以做禁脔,却没想到因其自作自受的一直反抗,最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最下等淫奴,只待叶神医将其身子调养好后,所有人就可天天都如今天这般恣意享受她那白花花的豪乳肥臀了。   而无论精神与肉体都被折磨到极限的水无伤,虽然在汤药浸泡中苏醒,但整个人都好像备受打击般变得木讷顺从。   不但乖乖配合叶行南对自己身体施针喂药,在面对沐声传讲述关于星月湖女奴的各种严苛而又屈辱的规矩时,这曾经心高气傲的绝顶女高手,亦不敢再出言驳斥拒绝,只一味默不作声的点头作答。   灵虚仙子虽具天赋异禀的纯阴之体,皮肉外伤恢复速度极快,但那被三根金针刺破的丹田却再没法凝聚一丝真气,而自尊与意志被摧毁后的内心变化也终究还是不可避免。   三天时间弹指即过,星月湖依八卦阴阳修建的内外环状石厅大殿内,慕容龙高坐主位盘龙金椅,自椅背铺展开的整张虎皮延至脚下,更显得神威凛然,仪态非凡。   左右手席位端坐沐声传与金开甲,虽然都是武林第一流邪道高手,但却依朝堂关系,文武分列。   再下面就是排排围坐的一班长老、舵主、供奉,星月湖虽然现在气势鼎盛,但在经历了几次与正道交手和强敌来袭的风波后,不少曾经为教中立下汗马功劳的高手也都星散陨落。   全身依旧不着寸缕,甚至连下体阴毛都早被剃干净了的水无伤面色羞红的垂头跪在大厅正中,不敢抬头去看些男人眼中对于自己此时狼狈的嘲弄嘴脸。   虽然身体在这几天中又被强行外敷内服了不少淫毒春药,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哪怕胸中无时不刻都在欲火翻腾,也终还是没法完全接受这一切。   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为了苟活性命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入教仪式的水无伤,因为双臂依旧戴着玄铁镣铐被紧缚在背后,外加双腿被铁环套银针制住筋脉,所以没法自行起身行走的她只能忍着屈辱撅起屁股,摇着自己那肥硕柔软的雪白臀肉,跪行着来到慕容龙座前,以头触地,行叩首之礼。   依照之前沐声传所教,满脸屈辱的涩声道:   “水,水婊子,今日立誓,立誓愿,愿永生永世在星月湖为奴……求,求主人收留……”   “真的?”慕容龙用脚尖勾起水无伤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嘴唇微勾的挑眉问道。   面对慕容龙的刻意刁难,水无伤只能手足无措的赶忙点了点头。   “我星月湖不收废物,哪怕你要做最下等的淫奴,也要有些眼色的,主人现在靴子脏了,你当如何?”慕容龙翘起腿,用软靴靴底轻轻拍打着水无伤莹白如玉的脸颊说道。   很快想到对方意图的灵虚仙子,身体僵住,片刻后闭上双眸任清泪无声而落,她张开嘴,颤巍巍凑脸过去,伸出香舌对着慕容龙的靴子舔了上去。   事已至此,早已没法再回头,之前的吊颈与木桩消耗光了她所有的胆气与骄傲,此时为了少受些折磨,这位当世无敌的女侠,也只能含羞忍辱的以这种动作来表达自己甘心为奴的决心。   然而就算她认为自己现在表现得已经足够下贱,但有心要让水无伤彻底明白其婊子身份的慕容龙却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靴子忽然踢在水无伤脸上,将她直接仰面踢倒在地。   “真是个废物,你那张臭嘴只会越舔越脏,既然上面的嘴不行,主人就再给你个恩赐,用你下面那张嘴来试试吧。”慕容龙故作不悦的皱眉说道。   躺在地上的狼狈女人,先是浑身一震,随即睁开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坐上那个恶魔般的年轻男人。   但在慕容龙阴冷下来的直线注视下,心生畏惧的灵虚仙子只能哆嗦着挣扎起身,再次跪行到慕容龙脚前,分开双腿将自己那穿着阴环的肥厚阴唇对准慕容龙翘起的靴头,缓缓坐了下去,控制着下体让靴尖分开花瓣,用已经因刺激而开始分泌出大量黏稠淫液的阴户一点一点笨拙的开始给慕容龙擦拭靴子。   见这不可一世的正道圣母短短几日就被调教得淫贱至此,座上星月湖教众均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厅内霎时哄笑声响做一片。

第29章 刺字

淫穴里不断涌出的腥骚爱液很快就浸湿了慕容龙鹿皮靴的鞋尖,身中淫毒的水无伤一开始还满心羞愤,但随着阴户与粗粝靴子的摩擦,很快就产生出令她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   下体在这种触碰中,变得越发淫痒难耐,使得灵虚仙子原本还羞涩遮掩的动作幅度变得越来越大,不出片刻就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剧烈挺动着,双腿更是死死夹着慕容龙的那只脚,大有要把整只脚都强行吞进自己小穴之中的势头。   焚情膏与那些每天浸泡她身体的诸般淫药均在这一刻发挥出了对于女性身体的威力,一旦那些敏感部位被触碰,很快就会让已经被药物改变体质的女人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畜,内心完全被激起的欲望所填满。   “唔~ ……唔,啊~ ,要要去了……啊啊~ ,好想要……”等到满脸红晕的水无伤情不自禁高扬起头,口中浪叫出声时,慕容龙的整个脚尖已经被她那名器肉屄给吸纳进去了。   随著白花花身子一阵颤抖,从灵虚仙子胸前那对肥硕肉球在左右弹动时亦因这次高潮而从乳头上喷出了奶水,下体阴户更是在阴精狂泻的同时,又忍不住失禁遗下了骚尿。   慕容龙眼见灵虚仙子体内药效发作,也知教中淫毒霸道,只要女人沾染便会终生受制于肉欲,虽然现在对方此刻必定神志不清,但他却要更进一步蹂躏水无伤的自尊。   于是慕容龙故意皱起剑眉,一耳光打在水无伤那张春情洋溢的俏脸上,口里更是嫌弃的羞辱道:“贱货!就那么喜欢当着男人撒尿么?”   被打得半张脸迅速印出红肿掌印,而且脸颊几乎失去知觉的水无伤这才猛的被打醒过来,想到自己竟然不知廉耻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蹭男人鞋子蹭到了泄身甚至失禁,在四周不堪入耳的羞辱与哄笑声中,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呆愣住半晌后才流着眼泪急忙想要把慕容龙那半只脚从自己的下体中拔出,可因刚才的高潮泄身而自行紧缩的阴道却死咬着男人的靴子不放,在她向后拉扯之下,强烈摩擦又让还没从刚才那次耻辱高潮余韵中过去的身体,再次无奈的攀上了顶峰。   灵虚仙子本就旷了多年的身子积压了太多欲火,一朝点燃本就比普通女性更加敏感万分,再加上诸般淫药的推波助澜,更使得现在的她几乎只要稍加玩弄就会忍不住潮喷不止。   只听“啵”的一声响,差点就此把慕容龙鹿皮短靴给从脚上吸下来的水无伤向后仰倒在地,沾染了不少靴子泥尘的肥厚阴户更是随着女人不停下意识的一下下挺起腰部凸显隆起的耻丘,“嗤嗤”声不断的喷出一股股浑浊骚水。   灵虚仙子这弄巧成拙的动作,直接让自己更加羞耻的当众表演了一出连续泄身喷水的骚浪淫戏。   看着场中那淫乱不堪的丰满美肉,这武功高绝的性感女人当众发情的下流场面让四周的男人们无不喉咙滚动、双眼泛红,反而齐齐安静了下来。   就连慕容龙都被这位不久前还翩然出尘若圣母仙子般的女人现在这淫浪下贱的母狗样子所勾得心旌摇曳,胯下巨根更是不知不觉间昂然而立。   慕容龙不禁微微一楞,想到自己玩过的贱货不计其数,但还从未如现在这般轻易就被挑起欲火,就算对于萧佛奴与紫玫,他也是因怨化欲,或是由爱生欲,绝不是像对于眼前这个女人这样直接腾起按耐不住的欲望。   成大事者最忌七情六欲不受自己意志支配,原本刚淡下去的对于水无伤的忌惮,在他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后,又变得踌躇起来。   他强压下想要将地上那条发情母狗抱起来套在自己大鸡巴上狠肏一番的欲念,真气在胸腹间运转一周天保持灵台清明,冷笑着伸手真气外放将水无伤脚腕吸到掌中,双手分开她那两条白腻笔直的修长玉腿,直接将自己的脚狠狠捣进女人那有些发黑的肥蚌之中。   “啊啊~ !!”柔嫩性器忽然被人用脚进入,虽然一开始让还未从高潮中恢复的水无伤感到更加欢愉,但很快她的压抑呻吟就变成了惨叫。   因为慕容龙竟双手拉着她的脚腕,让她身体呈倒立两腿叉开的姿势,将整只脚都踩进了仙子紧窄的阴道内。   女人用来生育繁殖的柔嫩性器哪容纳得了整只男人穿着靴子的大脚,可任她如何挣扎,失去功力还被紧缚着双臂的身体也无法摆脱慕容龙铁箍般的钳制,很快赶到下体几乎被撕裂的灵虚仙子就被慕容龙将整只脚连带着半截小腿都深深插进了体内。   这时毫不怜香惜玉的慕容龙狞笑着松开了水无伤的脚腕,可此刻已经痛得几欲昏死过去的她双腿已经如不是自己的一般只能不停抽搐,只是被动夹住了男人插进来的小腿。   慕容龙见水无伤这幅整个身体都被套在自己脚上的姿态有趣,便起身单足而立做了几个扫踢动作,连带着仙子那赤裸的身体也跟着来回旋转,更是让水无伤疼得不住尖叫。   “水婊子,你自诩武功高深,现在也品鉴一下朕这几招腿法与你相比如何?”   慕容龙心情大悦的看着阴户被套在自己小腿上,丝毫动弹不得的赤裸女人,开口笑着问道。   “主,主人腿法精妙,就,就请绕了奴婢吧……”全身都在滚落着汗水的灵虚仙子,强忍剧痛哆嗦着小声乞求道,此刻的她已经开始真正体会到了所谓生不如死的感觉。   此时被勾起玩心的慕容龙双眼盯着灵虚仙子那对晃来晃去的白皙巨乳,又想到一个新玩法,他单腿上抬,摆出独立一字马的姿势,将水无伤的身体用脚举过头顶。   高声说道:“诸位,朕最近新创出一门武学,名曰驭奴飞乳腿,请各位指点!”   说罢慕容龙整个人以这单足独立的姿态快速原地旋转起来,被用脚挑起身体,随着重量又开始缓缓向下被那截小腿挤进更深处的水无伤亦随之转了起来,下体的撕裂感就好像如火烧灼一般,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凄厉惨叫。   在四周教众们的轰然喝彩中,慕容龙抽出腰间的荡星鞭,只见银光闪烁,裹挟着浑厚内力的鞭子抽在了水无伤那因旋转而被甩得飞起摆动的乳球之上,立时让她胸部泛起一阵酥麻,奶水如喷泉般飞溅了出来。   慕容龙如陀螺般原地单足旋转不止,手中银鞭不断抽打着水无伤那对豪乳,以内力将她乳袋内的奶水不停逼出,就好像是在原地向四面八方飞散着下了一阵乳白色阵雨一般,显得即壮观奇妙又淫靡残忍。   很快,就让这个被套在慕容龙小腿上的凄惨女人,在下体被撕裂与乳房被鞭笞榨乳的双重淫虐酷刑之下彻底昏死过去。   直至水无伤那对尺寸惊人的白皙巨乳再喷不出一点奶水完全干瘪下去,意满志得的慕容龙才单足飞身而起,在半空中踢出一脚,直接将这昏迷的女人给从小腿上甩了出去。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水无伤在被甩飞的同时,因下体阴道夹得太紧,竟然连带着他脚上的鹿皮短靴也一起飞离。   自从称帝后就极重威仪的慕容龙赶忙将露着绸袜的脚隐在长袍之下坐回椅中,抬眸竟有些意外的看到空中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居然被一个娇小身影接住,重新飘然落入场中。   “晴雪,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这里了?”慕容龙望着场中的赤足少女,眼里忍不住浮现一丝宠溺慈爱,微笑着开口问道。   慕容晴雪看着手中这被玄铁镣铐紧缚着的成熟女人,心中微泛起几丝嫉妒,哪怕此刻昏死过去的水无伤已是无比狼狈,但那娇嫩绵软的身子、吹弹可破的雪肌、如海棠春睡般的艳丽俏脸甚至比她与紫玫母女都胜上几分,更别提那对比她所见过所有女人都大的奶子,以及如蜜桃般形状的肥硕翘臀了。   少女眼底闪过一点冷意,抬眸言笑晏晏的对慕容龙娇声说道:“父皇,我听说你从昔日的灵玉道长那里学得了一门飞针刺字的本领,今日难得有幸见父皇你亲自收此贱货为奴,何不就此送这婊子一份体面,给她这身贱肉刺上些字以示荣宠。”   慕容龙闻言双眼一亮,抚掌大笑道:“不错,雪儿真知父皇心意,来人去朱砂墨与银针来!”   左右侍从忙取来刺字诸物,晴雪则笑着扯起灵虚仙子的长发,伸指点在她人中位置,脸部经络震动的水无伤很快就嘤咛一声从昏迷中缓缓苏醒,只见一位亭亭玉立,但腹部却微有些隆起的娇美少女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下体阵痛不停传来,让她不由得皱起蛾眉想要低头去看,但因头发被少女拽着而动不了,只得疑惑的冲晴雪开口问道:“孩子你……啊~ !”   晴雪脸色一冷,玉手挥动闪电般的抽了水无伤十几下耳光,直打得她双耳齐鸣、口鼻出血,整张脸的肌肤都红肿起来才罢手。   “贱货,区区一介淫奴,也敢对我不敬。父皇,我看这婊子还不太知道尊卑,就请先在她脸上刺个能让她时刻不忘自己身份的字吧。”说着,晴雪扯着水无伤头发强迫她面向慕容龙,而早就手拈银针跃跃欲试的慕容龙更是手臂轻挥,数十根牛毛银针便化作点点银光落在水无伤额头。   水无伤只觉眉心上方的额头微微一痛,随即麻痒传来,联想起方才这个少女所说,心中涌起不祥预感,忍不住颤抖着问道:“你们,你们给我刺了什么字?”   晴雪笑着吩咐取铜镜来,待针上那些难以消除的药墨完全渗入肌理,晴雪一根根将银针拔出,拿着铜镜对着水无伤惊慌失措的俏脸说道:“能得我父皇亲手刺字已是你这贱货几世修来的福分了。”   铜镜里水无伤看到自己额头正中,一个笔法刚劲“奴”字已经清晰可见。   这终生无法磨灭的巨大耻辱甚至已经算是半毁掉了她的倾世容貌,当初她自持武功纵横天下的时候,从未想到过自己在失去武功后,引以为傲的俏脸与身材都会因遭人嫉妒而成为被摧残的首要目标。   见水无伤狭长凤眸里泪水无声滑落,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脸上只剩下了麻木与绝望,终于将这张比自己还美上几分脸蛋给破坏了的晴雪心中畅快不少,勾唇咯咯娇笑道:“还不赶快谢恩?”   “谢,谢主人刺字……”武功被废,现在容貌亦毁的灵虚仙子,此时只能心如死灰的顺从开口木然说道。   她只求赶快结束这一切,好少吃点苦头,她感到自己下体不住有热流涌出,似乎里面还被塞着什么异物,想着既然已经苟活下来,想必这些人也不会轻易让自己死去。   没有忘记龙朔嘱托的慕容晴雪笑着又从后面扳正水无伤跪坐在地的身体,用双手托住她那对因被榨干净奶水而耷拉在胸前的半瘪乳袋,向左右分开呈“八”   字,又对慕容龙建议道:“这贱货一对奶子倒是不小,正好以供父皇赋诗题字!”   慕容龙大笑着说道:“胡闹,你父皇乃是马上皇帝,哪会那些迂腐书生的玩意儿?不过她这对奶子确实不错,也罢,且看父皇给你变个戏法。”   说完,慕容龙双手翻飞,不住射出飞针,无数银光没入在晴雪手中丝毫反抗不得的水无伤胸口之间。   待她胸部乳房都插满银针后,一些字迹逐渐印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   漆黑药墨入体,银针被取出,只见灵虚仙子的胸口乳房上部左右分别被刺上了“贱货水无伤,太华宗母狗”十个字。   慕容龙笑着命晴雪松开托着水无伤乳房的双手,那对沉甸甸的下垂巨乳立刻合拢耷拉在胸前,幽深乳沟正好将两边中间的“水无伤”与“太华宗”六字隐去,只看到乳房上部的“贱货母狗”四字。   在座众人见此技艺,无不拍案称秒叫绝,唯有在铜镜中看到现在自己身体惨状的水无伤,终忍不住肩头耸动的垂头哭出声来,想到自己被擒受辱也就罢了,竟然还连累宗门蒙羞,若亡夫泉下有知,恐怕要被气得活过来找自己问罪了。   而兴致已经被勾起的慕容氏父女却仍不肯放过她,出言邀请在座一众星月湖邪徒,想到什么好点子尽管开口畅所欲言,银针不时飞射进水无伤被摆成各种姿态的玉体之上,很快这位有着一身白玉无瑕完美肌肤的性感尤物就在屁股、肚脐、   耻丘、阴唇等羞耻部位都被刺上了各种淫词浪语,她那一身白花花的雪肌玉肤也就这样被破坏殆尽。

第30章 闭目

嘈杂羞辱声中,一身雪肤被刺上字的灵虚仙子任由晴雪如牵狗般拉扯跪行到各席位前磕头谢恩。   有些按耐不住欲念的邪徒就直接将她拉到身前,不停用手肆意猥亵揉捏着仙子丰满柔软的身子,甚至还扯动慕容龙那支还遗留在水无伤阴户内的靴子,引得本就身心受创的她更因这种撕扯的抽痛与隐隐传来的快感而娇吟不止。   更有几位有挚友亲朋死在灵虚仙子手中的教众见她被刺字的地方还有血丝渗出,便干脆将手中烈酒直接泼洒其上,痛得她身体不停哆嗦着却不敢大声呼痛,在晴雪的教训下只能勉强含泪变出一副笑脸口中不住说着:“多谢主子赐酒。”   就当水无伤拖着满身狼藉终于绕行一圈,来到慕容龙右手席位前时,抬眸却看到艳凤那仅剩的一只眼睛正阴恻恻的看向自己。   心中悚然而惊的灵虚仙子知道自己那一记含沙射影乃是全力而发,虽然并未就此要了对方性命,但镶入眼眶之内的石子要想取出定然要挖空整个眼窝。   现在看艳凤曾经颇为姣好秀丽的脸上,半边眼眶都微微凹陷下去,哪怕有眼罩遮蔽也依然显得有些狰狞可怕,心知此番怕是又要遭受折磨的灵虚仙子此时也只能垂着头默然冲艳凤叩首下去,却不敢开口怕再激起对方怒火。   却不想艳凤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便起身冲慕容龙躬身道:“陛下,这婊子废我一目,还杀我教中高手无数,此番虽已成擒,但恐难保万无一失,若如先时那般再次暴起伤人,难免还会有折损。故请容奴婢挖下她双眼,再剁去其四肢做成肉彘方保无忧。”   一旁沐声传见此刚要出言,却忽然全身微微一颤,瞪目看向艳凤那边,随即便摇了摇头闭目不语。   慕容龙对于艳凤提议正在沉吟,却见到沐声传的异常,便开口问道:“太师为何欲言又止?”   “吾亦认为凤神将所言不无道理,一切就请陛下定夺即可。”沐声传面无表情的对慕容龙说道。   本以为他会为那个女人求情的慕容龙听到此言颇有几分诧异,但想到那婊子正是中了沐太师之计才成功再次被擒,一举失去了所有最后手段,若将来还有机会逃出生天恐怕第一个要对付的就会是他,也就对沐声传也赞成艳凤这番明显隐含报复意味的建议释然了,可垂眸沉思的慕容龙却错过了沐声传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复杂之色。   沐声传本想制止艳凤进一步残虐灵虚仙子,以免真的激起她的怒意。   此时包括慕容龙在内的旁人均都断定水无伤已经再无翻盘手段,却不知包括一开始忍无可忍的出手到其被沐声传算计再次被擒,都是两人商议的结果,目的就是为了打消慕容龙的猜忌。   而沐声传之所以答应配合来演这出戏,内心还是本着想要假戏真做彻底剥夺掉这个女人全部逃脱的可能,然后再通过用药加日夜厮守来慢慢真正将水无伤这个他痴念多半生的女人变成自己的淫奴禁脔。   但听得艳凤竟要用截肢手段把水无伤弄成如紫玫那般,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安怕水无伤还有手段未曾使出的沐声传刚要出言制止,耳中却传来一阵声音语调诡异的话语;   “莫要阻挠,这样玩起来才能尽兴~ !”   虽然望向艳凤那边的沐声传看到那跪伏在席前的女人脸上浮现出逼真异常的惊骇恐慌表情,口唇丝毫未动。   但他却知道就是这个一直在演戏的女魔头用腹语之术对自己施展了传音入密的绝技,武林之中无论腹语术亦或是传音入密都需要精妙绝伦的身体与内息控制才可做到,而后者更是非内力到达一定境界不可掌握的内家运功技巧。   此时对方能够同时将这两种绝技糅合使用,说明他心底的猜测并非杞人忧天,水无伤哪怕到了现在这般惨状显然也还隐藏了不少诡奇本领未曾施展。   沐声传后背冷汗津津,心中暗道不愧是当年纵横武林仅凭一己之力就掀起江湖血雨腥风的绝世大魔头,哪怕是身体被刺字,甚至连被施虐者弄瞎双眼切断四肢这种事都只当是一场泄欲游戏而已。   其淫乱邪异程度简直让他这位见惯了血腥的星月湖宿老都为之叹服,想到这里沐声传心中亦升起几分热切,若能将失去四肢双眼的水无伤做成肉枕日夜陪伴以娱晚年,那真是少活几年都值了。   见即便被如此对待水无伤内里依旧浑然无事一般,也让沐声传更不担心对方会食言,两人当初在石室中约定只要沐声传配合其行事,灵虚仙子便不会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对星月湖下手。   而这位星月湖长老也知道自己其实时日无多,但自己劳累一生将年华奉献给了星月湖,至于身后之事却也再不必操心了。   反正对方若真想捣毁星月湖甚至覆灭整个大燕国,其实也只在其一念之间,既然那个女人心系苍生不会让江山动荡,那他这般与其达成约定也算是为保全慕容氏一族而恪尽职守,并不负慕容龙对自己的这一番知遇之恩。   这样醒着沐声传再看向艳凤那张阴沉的脸时,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戏谑,这贱货毕竟是从当年正气凛然的飘梅峰掌门雪峰神尼由正入邪座上了星月湖的凤神将,但其行事作风依然如曾经那般直白简单,又怎会知道真正的绝世魔女体内邪性到底有多重,现在看她这幅凶狠阴毒、睚眦必报的样子,其实在那个女人眼中也不过是其发泄欲望的一件工具而已,等到水无伤玩得腻烦以后,恐怕她的下场也必定会凄惨无比。   见那面如枯树般永远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糟老头子难得附和了自己一次,就连艳凤都颇感意外,当初自己徒弟被他玷污以及自己身陷囹圄之时也没少被这老东西淫辱,再加上二人都是教中除慕容龙外的最强高手,权柄之争从未间断过,导致两人之间关系一直不睦。   但她随即想到沐声传是出卖那个女人导致其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那为了免于被牵连出于自保的私心自是会同意自己的建议,自以为想通关节的艳凤立刻释然,心中暗含讽笑的遥遥冲支持自己的沐声传拱了拱手。   慕容龙看沐声传与艳凤都想彻底废掉水无伤,也知二人想法,但他内心其实亦有所算计,所以笑着朗声说道:“有叶老的截脉银针、玄铁锁,谅这婊子也难挣脱,既然她伤了凤神将,就由叶老亲自给她上闭目之刑。让她有眼无珠目不能视即可,若剜下这对秋水般勾人的眸子,怕是会倒人胃口,这么漂亮的母狗,若是就这样毁了岂不可惜?”   这闭目之刑与曾经给林香远所用的幽闭之刑又异曲同工之意,先用药毒瞎受刑者双目,再由叶行南取冰蚕丝将受刑者上下眼睑缝合一起,自此受刑者虽眼珠灵动依旧,但却再看不到任何东西,双眼亦在冰蚕丝未被取下时无法睁开。   这样虽然剥夺了受刑者的视觉,但却不会损坏其容貌,看上去只是如闭目春睡一般。   见慕容龙下令,艳凤心中纵还有不甘也只得躬身凛从,今日先把这婊子双眼弄瞎,以报自己失去一目之恨,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整治这个武功尽失的废人。   听到此刑已经预感自己双目即将不保的水无伤挣扎着冲着慕容龙连连叩首不住乞求,可慕容龙心中所欲她又岂能猜透。   立时就有教众上前将仙子赤裸的身体死死按住,叶行南则上前取出药罐医箱,先将一块浸了迷药的棉布捂住水无伤口鼻,很快就让她直挺挺的昏死过去。   再拨开水无伤眼皮在其凤眸之上滴了几点药水,只见仙子瞳孔立刻像笼上了一层薄雾般晶莹不再,变得朦胧幽深。   又从一个表面凝着冰霜的陶罐中用银针挑出冰蚕丝,穿针引线的开始缝合,可怜已经被迷药弄晕的灵虚仙子就这样被废去了双目。   待叶行南收回银针,慕容龙单掌虚抓,运起比之前又浑厚了不少的真气,将水无伤身体凭空吸来。   坐上不乏武功高强、眼光毒辣之辈,见慕容龙施展这手内功无不相顾骇然,均暗自羡慕他自从采补到那个女人功力后的惊人进益。   这其中尤以艳凤为最,真恨不得也胯下生出那物做个男人,在她所想,若能也采补到灵虚仙子的功力,那已成自己心魔的凤凰宝典必定能突破第八重的界限,迈入至高之境。   眼见这次之后,自己与慕容龙之间的差距将越来越大,而若沐声传、金开甲之流也能采补掉水无伤剩下的功力,那以后这些男人的武功也有可能迎头赶上自己。   越想越恨的艳凤此时独目瞪视着被慕容龙拉进怀中肆意把玩揉捏的水无伤,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女性天生敏感,她又岂会看不出慕容龙对那婊子的偏爱与兴趣。   望着怀中女子缀着点点清泪的稠密睫毛,叶行南神乎其技的针法让双眼已经被缝合的水无伤此时看上去就像海棠春睡般诱人无比,没有了以往的清冷桀骜,此刻再无法用凤眸高高在上俯视别人的灵虚仙子只剩下了更能勾魂摄魄的楚楚之态。   慕容龙大手在她白腻柔滑的肌肤上游移,拂过那些自己亲手所刺的字迹,脸上笑容越来越柔和,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这种温润如玉的笑,曾经只出现在他第一次得到紫玫之后。   当慕容龙的手缓缓下移到水无伤微隆起的耻丘与下面那泥泞不堪的阴户时,却发现自己刚才被这女人骚屄夹走的靴子现在竟然只余一小截露在穴口外。   想到每次进入这个女人身体时她那里妙不可言的紧致与销魂,仿佛是一张不停向深处吮吸的小嘴般紧咬住自己那根一般女人几乎没法完全承受住的巨物,与脸上痛苦不堪和嘴中的抗拒截然相反的是她双腿间那名器淫穴却在自行将肉棒吸纳进体内深处,以至于每次慕容龙的龟头都能刺进她的子宫口内,而每当那一刻,这个外表冷傲高不可攀的女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被肏到高潮迭起阴精狂泻。   忆起个中滋味让慕容龙腰腹间热流翻涌,胯下巨物更是变得坚硬如铁。   现在美人在怀,他当然也不会委屈自己,伸手笑着将自己已经被灵虚仙子淫水浸透的鹿皮靴缓缓拔出。   这下体再次被拉扯的强烈刺激也成功唤醒了昏迷中的水无伤,她只觉自己阴道都几乎要被拉拽着从体内扯出,疼痛伴随着快感让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下意识睁眼查看。   却感到双眼任自己如何使劲都再无法张开,而眼前朦胧一片的阻挡让她隔着眼皮连光线明暗都无法感知出来。   此时卡在穴口处的靴子硬底随着剧痛被从阴道里生生抽出,疼得她忍不住尖叫出声,随即没有任何前戏,那根她已经再熟悉不过的巨物就毫不留情的撑开了她还在渗着丝丝鲜血的骚穴,凶猛的挤入她已经受创的阴道之中,当这一插到底的狰狞阳具再次挑开水无伤腔道最深处的子宫口时,无法控制的高潮让她再次随着淫水喷涌而出现了失禁。   破损丹田内早已无法控制的真气因她阴精倾泻而再次伴随着下体那种几乎要把她理智焚烧殆尽的灼热感而不由自主的向外流去,意识到自己双目已瞎的灵虚仙子自眼尾滑落两行清泪,身子随着慕容龙的凶狠撞击而不住起伏着,口中伴随着喘息与阵阵呻吟轻声问道:“我已降服归顺,还甘愿为奴为婢,你为何还要坏我双目?”   “既愿为奴,你这身贱肉自是任由主人予求,放心好了,你现在这样比之前更美,主人会更加疼爱你的~”因正在畅快进出这具美妙肉体而心情大悦的慕容龙,也难得有耐心俯下身来在水无伤耳边温言开导道。   可就算他语气再温柔,但身体的动作却毫不怜香惜玉的粗暴依旧,很快就把身下本就阴户受伤的灵虚仙子奸得不住惨叫,血水混着淫液与骚尿随着慕容龙巨物的每次进出而渗流不止。   等到慕容龙尽兴将阳精灌注进水无伤体内,感觉自己身体几乎都要被活活撕裂开的她还没来得及喘息,就感到身体如腾云驾雾一般被抛飞了出去。   随着一句残酷的“这婊子交给你们享用了,只要留下她这条贱命即可。”水无伤就感到自己被无数只手接住,然后身体就被无数散发着腥臭酒气的男人所淹没。   原来这场屈辱淫宴并不是以刺字与弄瞎自己眼睛作为结束,迎接她的还有无穷无尽的轮奸。   只是在男人们的撕扯争抢中,被摆布成母狗一样趴地姿势,同时被三个男人分别抽插着淫穴、屁眼儿、与小嘴的水无伤,边发出含混呻吟边微微勾起了唇角,脸上邪异笑容一隐而逝。

第31章 取舍

松涛霁雨净,云落湖上烟。   一派深秋幽谷之景,在依着道家风水相术所修筑的亭台楼阁所聚天地气运之下更增灵秀。   星月湖主殿门外石阶顶部,一条铁链锁在了女人粉颈套着的项圈之上。   这女子满头被雨水打湿的青丝披散着黏在身上虽显得狼狈不堪,但她那曲线曼妙浮凸有致的白皙身子依旧在四周晦暗环境衬托下更添几分残忍的魅惑。   被夺去光明的灵虚仙子已经不记得自己被锁在这里多久了,她双臂一直被玄铁镣铐锁在背后早已麻痹得失去了知觉,大腿与脚腕上被环套内嵌的银针阻断了筋脉,让这位曾经武功深不可测的当世第一高手连站起身都无法做到。   此时正蜷缩在阴冷潮湿的地上昏睡着的灵虚仙子全身上下都遍布着隐隐鞭痕与淤青,下体的蜜穴与后庭更是如两个黑漆漆无法闭合的肉洞般丑陋得惨不忍睹,两处洞口除了血迹遍布已经黏做一团的肮脏污秽。   自从因抵受不住这邪道门派那几乎要了她性命的摧残折磨而屈服后,沦为星月湖淫奴的绝色女侠就这样成了拴在大殿门外的一条供所有人淫乐享用的泄欲母狗。   对于她这样一位星月湖自立派以来遭遇到的最可怕敌人,慕容龙就算是为了那些亡与她手的属下们报仇,也不可能轻易饶过她。   这时走来两名巡夜教众,笑着将手中火把插在殿外石柱之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伸脚踢了踢女人那白花花的肥硕丰臀。   “水婊子,快起来伺候着!”   从梦中忽然打了个激灵被惊醒的水无伤立刻哆嗦着艰难挣扎着起身,呈跪爬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着接受男人的进入。   显然长时间的残酷淫虐已经消磨尽了她所有的羞耻心,只剩下认命的屈从于邪徒们的淫威,乖乖做一条听话的母狗。   见当初那单人木剑杀得星月湖上下人人胆寒的绝世高手现在被调教成了这幅模样,两名教众均得意的大笑出声。   “你这条老母狗下面两个地方都已经被玩烂了,还有脸撅着用来打发我们兄弟?”说着其中一个男人竟直接用脚尖踢在灵虚仙子饱受摧残的淫穴口,用力向里面扭动。   感到因被肏次数太多而红肿不堪的下体再次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水无伤只是轻声惊叫了一声,就赶紧咬紧牙关,不敢再呼痛,而呻吟着努力做出一副喜欢的姿态。   自从她被慕容龙用脚插入过那里之后,时不时也会有教众也学着用脚来插她那里,让女侠被弄得苦不堪言,她这原本引以为傲的名器美屄早已不知道给多少人表演过阴道脱靴了。   这时另一个人觉得有趣,也加入进来,用脚开始捅水无伤那被奸到粉肉外翻的菊穴。   仙子以头触地,不但丝毫不敢反抗,还尽可能的分开双腿,将两个男人的脚一点点拼命纳入体内。   终于,得益于她那已经发黑的骚穴与屁眼儿非常惊人的柔韧性与延展性,同时将两只大脚都生生分别塞进了自己的阴道与肠道之中,无暇顾及自己再次被撑裂而出血的两处地方的剧痛,仙子咬着牙开始尽力夹紧了两处腔道。   随着男人们的越来越大声的笑,下体一阵拉扯感传来,她竟然用下体同时将两个男人的鞋子都夹着脱了下来。   “贱奴的骚屄与屁眼儿自是不配伺候两位主人,只配给主人们揉脚脱鞋。”   水无伤抬起头,绝美俏脸上早已痛得冷汗淋漓,却还是摆出一副媚笑的样子,微微发颤的柔声说道。   见这有着沉鱼落雁之容的美貌女子这幅淫贱之态,本是巡夜无聊前来找乐子的两人终还是免不了为其美色所迷,一个蹲下身双手握住仙子那比之前又肥大了几分的沉甸乳球,咬着乳头把玩吮吸起来。   另一人则将自己怒挺的阳具抵在其嘴边,而日夜被灌服各种淫药迷药的水无伤在闻到男人肉棒上那浓重的腥臭味时,不但丝毫未觉恶心,反而情不自禁的流着口水,忙不迭张嘴将肉棒含住,卖力的熟练吞吐起来。   很快,男人就在她的口舌服侍之下,身体用力挺动几下将浓精全部射进水无伤喉咙深处。   发泄完毕后,这个男人笑着招呼同伴继续,他也附身抓起仙子另一边的乳房开始享用起了人奶。   而另一人则起身把阳具凑了上去,水无伤不顾红唇边那些沾染的残留,颇有几分迫不及待的又将这个男人的肉棒吞下。   她自从被锁在这里后,每日只能以男人阳精为食,虽然灵虚仙子功力尚在时早已辟谷多年不用进食,但此时她丹田半废,真气内力更是半点运转不了,为了恢复身子上那些被日夜奸淫虐打所受的伤,就只能靠摄入这些东西来维持。   也许是这段日子给男人含得多了,曾经那看起来出尘不染、一派冰清玉洁样子的女侠仙子,口舌技巧早已丝毫不输那些勾栏里做了多年的娼妓婊子。   待另一个男人也在仙子口中宣泄完毕,痛饮了一番水无伤甘甜人奶的两人喘息着起身,准备继续巡视各处。   不过当他们看到在两人从水无伤下体蜜穴与后庭中分别取出鞋子时这个女人脸上那痛苦而又隐忍的表情,心中施虐欲望还未退去的两人对视一眼,笑着开口言道:“狗嘴伺候得不错,更深露重,主人便赏你点热的暖暖身子吧,张嘴接好!”   刚把嘴中那些腥臭男人精液吞咽下肚的水无伤听到此言,就知这两人不怀好意,可她现在这种样子又怎么反抗,只得乖乖的跪坐在地仰脸张开小嘴。   散发着浓重腥骚气味的热流当头淋下,就算双目已盲,灵虚仙子也知道自己又被人用尿侮辱了。   虽然心中羞愤欲绝,但她却不敢闪避,只能张着嘴,装作高兴样子将那些流进口中的热尿全部饮下。   男人们说着污言秽语羞辱胯下这喝下他们骚尿还故作欢颜的磕头谢恩的下贱婊子,心满意足的穿戴好衣衫拿起火把继续巡更。   而全身都散发出阵阵腥气与骚臭味道的灵虚仙子却已经睡意全无,她跪行着找到了拴着铁链的石柱,靠坐在石柱边休息。   耳中除了风吹叶动与山中鸟鸣兽啼的声音外,还有那两个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水无伤虽然被淋了满脸尿液,但因双手被反绑原故也无法清洗,尽管此刻的她已经狼狈到无以复加,但片刻后仙子却勾唇无声而笑。   她身具无数奇功异术,浑厚无匹的玄门内功亦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后来勉强修习,主要用以克己养心,而其真正的本领却因受制于当年誓约而无法使用。   但即便如此,水无伤这副身子也有异常人,哪怕双目失明实际对于她来讲也并没太多限制。   正当水无伤静坐养气之时,忽然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覆在她胸前那对豪乳之上,缓缓揉捏抠弄,没几下就让身中淫毒的灵虚仙子呻吟着从下体淫穴中喷出一股浑浊骚水,敏感万分的乳房所产生的快感竟然让她在只被揉捏玩弄了几下奶子后就情不自禁的出现了泄身。   那对大手的主人眼见灵虚仙子这淫荡不堪的反应,显然也是按耐不住,隐隐在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后,就将水无伤顺势压倒在地,分开她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挺身而入。   居然就这样直接开始了抽插奸淫,而刚高潮泄身,阴精外流的水无伤只感觉这根肉棒比普通男人要热上很多,刚一入体就烫得她忍不住阴道一缩,呻吟着再次失控的潮喷了出来。   在这根火热阳具的牵引下,水无伤丹田内已经无法凝聚的真气却如找到了路径般快速向下体涌去,短短片刻时间,就被那根肉棒吸走了不少。   此时已经止不住泄身的灵虚仙子刚要出声却被一张嘴给吻住,探入口腔的舌头立刻将她的叫声变成了含混压抑的呜咽。   随着男人一下下凶猛的撞击,那根肉棒似乎变得更加灼热,浓烈纯阳之气就像一个漩涡不断迫使她疯狂的被强制泄出阴精,真气内力亦如决堤般外流不止。   被肏得双眼迷离,全身都因持续高潮而开始抽搐的水无伤,竟被这个男人吻得出现了短暂窒息,直至男人终于忍不住射出滚烫阳精,浇得水无伤整个阴道都像被火燎过一般刺激得她又一次因巨大快感而在泄身的同时失禁喷出尿来。   已经被撕咬含嘬到嘴唇红肿的灵虚仙子终于摆脱了男人口舌的钳制,她微微侧过脸,轻笑一声说道:“元阳,我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胆量,胆敢这般对待自己师娘……”   听得此言,仙子身上的男人全身一震,但他借着月光见身下佳人脸上未见恼怒之色,便放下心来。   温柔搂紧女人柔软丰满的身体,沉声说道:“我就知道瞒不过师叔,恕弟子无礼,实在鸿蒙紫霞功多年都未突破境界,弟子也只好趁师叔兴致,来助我修炼。”   “进益如何?”水无伤一愣,脸上显现几分忧虑,柔声问道。   “师叔真气精纯无比,只待我闭关感悟,想必能有所得。”元阳道人颇带几分傲意的答道。   他是太华宗青阳、紫阳、旭阳三道的师兄,但却生的眉清目秀、   五官精致,看起来竟是个器宇不凡的年轻道人。   “如此便好……”说到这里,水无伤忽然脸上浮现一抹媚意,伸出香舌舔在元阳道人喉结之上,娇声问道:   “若此番做下这有悖伦常的大逆不道之事后进益甚微,你又待如何?”   “那我便将师叔您老人家带回华山,囚于幽谷密室之中日夜采补,相信日积月累之下定有所得。”元阳道人说着开始手脚不老实的抠弄把玩起灵虚仙子的乳房骚穴,直弄得她淫水溢流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 啊~ ,你,哼,你这般待我,将来九泉之下看你如何面对你师父。”   “当初师父将我师兄弟四人托付给师娘,从此尊师娘为宗门太上掌门师叔。   同时也令我师兄弟照顾您,元阳眼见师叔难得有此雅兴,怎能不尽力侍奉?”元阳道人痴迷的看着双眼已不能睁开,此时正如闭目浅眠一般的水无伤。附身含住仙子的耳垂,轻声调笑道。   水无伤被撩拨得全身燥热,下体更是流水不止,不由得嗔怨道:“别再弄了,还不赶紧滚回华山去闭关?”   “师,师叔,再让我弄一次……”   灵虚仙子见他这副被美色所迷的样子,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能勾得这资质绝佳的师侄晚辈道心动摇,不禁心中暗自窃喜。   但为了护住这个亡夫的首徒大弟子,她还是忍着欲火脸色通红的低声喝止道:“不要命了!你知道刚才那一番之后,你取我几分功力,却又舍去了多少阳寿元气么?”   元阳道人闻言一笑,颇为洒脱的说道:“取舍得失,天道至理,师叔真乃是天仙化人,个中滋味更是妙不可言,也难怪师尊他老人家宁可不要性命,也要与师叔厮守双修。”   “哼,平日装得老实,性子却这般轻浮……那里不能再弄了,否则得不偿失,师叔后,后庭与嘴任你使用便罢,完事后赶紧给我滚回去闭关思过!”早已被勾起情欲的灵虚仙子满面羞涩的咬了一口元阳道人挺直的鼻梁说道。   身子更是如蛇般扭动着将肥硕丰臀抵在元阳挺立的肉棒上缓缓滑动,其意不言自明。

第32章 醋意

平日里见到自己总是噤若寒蝉的晚辈师侄现在却挺着阳物一下下在自己嘴里进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会让肉冠直接插到喉咙处,引得水无伤频频忍不住想要咳嗽。   天资不凡功力在太华宗门内仅次于灵虚仙子的元阳道人不负自己道号,体内元阳精气就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把水无伤娇嫩后庭菊穴肏得肠道外翻渗出丝丝血水,才在这位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厉做派的美人师叔求饶下改为让她用嘴伺候。   因同门之故而通晓太华宗心法真气运转特点的元阳道人显然要比慕容龙更能顺畅无碍的采补吸收掉水无伤同宗同源的功力,哪怕是只采补了一次,就摄走了她近三成功力,受损的丹田经脉亦都在这种大量被吸功的影响下伤上加伤。   可即便如此,灵虚仙子依旧心静无波的接受这宗门逆徒在自己身上肆意宣淫。   一方面是因入门较早元阳比之他的其余三位师弟更了解曾经的自己,另一方面则是正好借此机会传功给他好让元阳能够突破迟迟没有松动的瓶颈关隘,以便将来把自己身上这份守护宗门的责任交托给元阳道人。   元阳子虽然性格阴柔软弱,本身也无能够将太华发扬光大的才华,但武学资质却着实惊才绝艳,武功之高甚至远在慕容龙艳凤等人之上,是当世唯一能在水无伤手中走上百招的绝顶高手。   其实水无伤也本可以派遣他下山来惩治星月湖一众邪徒,但已经闭关多年静极思动的她终还是不改昔年冲动任意妄为的本性,选择自己出手来剿灭星月湖。   却不曾想原本以为游山玩水一般的出世之旅,在她有意无意的戏弄与纵容下最后失手身陷于此。   导致见她迟迟不归而到潜入星月湖内探查的元阳道人寻得这千载难逢之机,在水无伤半推半就之下成就好事,终于趁机奸淫了这位他暗自爱慕多年的尤物师叔。   “呜……!”随着一声销魂低吟,元阳道人满脸陶醉的又一次将自己的浓精灌注进灵虚仙子朱唇榴赤之间。   因双臂被紧缚在背后,只能跪在元阳道人胯间服侍的水无伤被这股粘稠热流呛得想要咳嗽,却被面前男人捏住下巴,强迫她扬起脸来。   指间发劲下颌酸痛只能张开嘴的灵虚仙子不得不就这样将嘴里满含的白浊污秽展现在师侄面前,而功力尽失又手足无力的她只能徒劳的晃着胸前那对大奶子做出微弱挣扎。   “师叔,弟子孝敬您老人家的东西可还满意?如此珍贵之物切不可浪费,还请师叔赶快咽下让弟子安心。”元阳俊俏年轻的脸上此时满是前所未见的邪魅之意,话音刚落竟直接捂住水无伤口鼻,强迫她只能俏脸涨红的艰难将嘴里精液全部吞入腹中。   因窒息与屈辱使得灵虚仙子已经无法再睁开的眼里顺着眼尾流下两道清泪,曾经凌厉威严的气势现在已尽化作楚楚可怜。   “咳咳……逆徒你竟敢啊~ !”被如此对待的灵虚仙子在对方手从自己口鼻上拿开后刚想出言训斥,脸上就被狠狠甩了两记耳光。   暗含元阳道人浑厚内力的两掌打在脸上就如被千斤巨锤砸到一般,虽然身体因被元阳道人扼住脖子而没有倒下,但却被这左右两下打得水无伤脖颈在剧烈摆动中发出两声脆响。   仙子只觉口鼻涌起腥甜,耳里更是好似钟鼓齐鸣嗡嗡作响,整个脑袋都被打得一片浑噩,脸颊更是在剧痛过后就变得麻木起来。   很快,从水无伤双耳与鼻孔、唇角处都流出血来,苍白的俏脸也是红肿一片。   元阳道人看着手中女人这幅惨状,却微皱起了眉头,脸上忽升腾起一片紫气,骨骼筋肉中隐隐有劈啪之声传出。   紫气几度变幻隐现,全身真气凝聚已毕的元阳道人右掌无声无息的拍在了水无伤天灵盖上。   自太华宗上任掌门玉虚真人驾鹤西去后,这一掌所含内家真气已是当世无匹,但打在水无伤头顶却只激得她满头青丝因气劲而飘散飞舞,却没能将其头骨击碎。   元阳道人鬓间冷汗浮现,刚刚还一副柔弱姿态的女人却勾起唇角媚笑着说道:   “你这是想要取我性命么?”   元阳道人不敢再造次,赶忙将水无伤拥入怀中,一边为其擦拭面上血迹,一边开口解释道:“恕弟子妄为,当年师尊曾言师叔身怀异域奇门武学,练就不死不灭之体,此异术与中原武学修炼内功真气之法迥异,今日弟子功力大增便想一试究竟。”   水无伤在师侄怀中咯咯娇笑不止,脸上却浮现缅怀之色,最后微叹了口气道:   “原来当年那个在外面偷窥我与你师父双修的人是你,难怪玉虚子那老不修视而不见,我猜他自知阳寿将尽,所以才想出让你也学他那般,用龌龊手段将我禁锢在太华宗内。哼,我虽非良善,但亦是言出必践之人,即已受他功力传承,自然不会再用那些左道邪法去害人。”   “师叔慧眼如炬,弟子佩服……当初师父临终之际将掌门传与旭阳师弟,命我等三人共同辅佐外,还单独让弟子效仿他老人家在世时的手段来,来服侍师叔您,以防您离开太华宗为祸武林,现在想来确实是师父他有些杞人忧天了。”元阳将脱下的道袍盖在水无伤身上,抬眸看向山峦间那轮云遮半月,将往昔故事幽幽道来。   “当初你为何不对我下手,反而要等到此时?”听到自己猜测得不错,水无伤挑眉问道。   “那时师尊西去,师叔您老人家威严太重,又出手料理了想要篡夺小师弟掌门之位的那几位旁支师门长辈。当时在灵堂之上,师叔一击便从太虚师伯后背掏出了他血淋淋的心脏,生生将玄虚师叔的四肢扯下使其鲜血流尽而亡,子虚师叔更是被您一拳打中面门头颅崩碎,犹记得因子虚师叔的脑浆碎块沾到弟子脸上,还让弟子连续几夜都噩梦缠身。见识过您老人家当初的残暴手段,弟子哪还敢有半点不敬。”元阳道人忆起曾经的画面,脸色有些发白的说道。   现在他才领悟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禁两股战战的后怕不已。   “哼,你师父也就比他那几个不成材的废物师兄弟略强几分,若不是当初他使诈,我又怎会赌输而委身于他。好了,不说那些事了,元阳,你说你当初不敢,那怎么现在却敢这般对我了?”这些旧事不提还好,想到自武功大成以来明明是独步天下,拥有无人可以匹敌的绝对实力,却几次沦落到任人玩弄的境地,水无伤不由得心中一阵气闷,于是便冷笑着对元阳道人问道。   听得此话,元阳双眉一皱,忍不住双手攀上灵虚仙子雄伟双峰用力揉捏,气愤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贱货不知廉耻,嘴里说着要除魔卫道,但却将自己身子送给那些蝼蚁之辈玩弄,现在不但丹田半废,就连眼睛都瞎了。与其让师叔你这样被别人肏,还不如我也来给师叔您老人家下面那烂屄来解解痒。”   “哈哈哈~ ……也难为你这么多年还能将你师父与我在床第间的那些污言秽语都记得清楚,修道之人当有慈悲之心,我若凭武功将这星月湖上下屠尽难免有以大欺小之嫌,而其门主慕容氏现已坐拥半壁天下气候已成,不如以阴柔之法摄尽邪徒元气寿数,再伺机以秘术吸纳慕容氏气运,削减大燕国祚。况且那慕容氏与我独孤氏同为鲜卑血脉,就算要败他江山也需为其子孙后代留些保命手段。阳以阴济,欲取先予,才是玄门行事之道。若像早年那样毫无顾忌的出手,还不知又要做下多少业障,我武功天下无敌,却被你师父囚禁华山收做禁脔淫虐多年,焉知不是上天对我昔日恶行的报应?”水无伤听出元阳道人话中醋意,不禁笑着对其解释道。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这荡妇憋了这些年终于忍不住想要被男人弄了……你既然喜欢被人凌辱奸淫,弟子自然也可为师叔分忧,待我出手将这星月湖毁去,就带师叔回华山,也像师父那般日夜与师叔相守可好?”心念多年的软玉温香就在怀中,手上是随着揉捏而变幻着形状的白腻玉乳,被灵虚仙子淫媚之态勾得气息不稳的元阳道人现在只想将怀里佳人永远禁锢在身边。   “你知我一旦决断就再不会更改,好了,听话,师叔现在身上都被刺上了这些有辱师门的淫词浪语,双眼又盲,注定再难回到太华做你们的师叔。待此间事了,你若不嫌弃师叔这残花败柳之身的话,师叔便由你带回华山找个地方关起来,任你如当年你师父那般日夜淫辱肏弄如何?”同样被揉捏得淫水直流的灵虚仙子喘息着娇吟道。   “嘻嘻,元阳便知师叔一直最疼我,既然师叔您老人家还想在这里玩,弟子也就此先隐在这星月湖中,也好供师叔差遣。反正宗门有小师弟在,现在门中就属他威风,师叔你不在,凡事都由他一言而定,二师弟三师弟也帮他,我回不回山无关紧要。”元阳道人闻罢满面喜色的说道。   “四个弟子之中属你与他最像,闲云野鹤一样的性子。你与你师父虽然都是天资出众之辈,却都无治世才能,只看他自己明明武功高绝,当世除我外再无人是其对手,但太华宗在他手里却逐渐势微,若不是旭阳当掌门后让宗门出现了几分起色,估计百年之后世上再无太华一脉。当年你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旭阳,希望你不要心存怨怼才好。”水无伤知道元阳道人性格单纯,七情上面,但却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只能开口劝导。   自玉虚真人死后,她凭一己之力在灵堂之上出手格毙玉虚子那三个欲争掌门位置的师兄弟,依玉虚子遗愿将旭阳道人扶上掌门之位,当然也不想看到少了自己的太华宗重演当初同室操戈的那一幕。   而这一代的四个师兄弟之中,大师兄元阳道人武功最高,其余三个师弟加在一起也未必是其对手。   元阳道人忙搂紧水无伤白腻柔嫩的身子开口道:“弟子绝无此念,身为掌门注定俗务缠身无法静心修行,小师弟一直兢兢业业将宗门诸般事务都处理得有井井有条,我与青阳紫阳都万分钦佩。只是他资质不高,又不能专注武学,就算我们三人都尽力指点,小师弟的修为恐怕也再难有进境了。人生于世阳寿可数,又兼天资不同,就算穷极一生去修炼都未必能窥武学之道的门径,小师弟为宗门奉献大好年华,彻底荒废了自身修炼,我等只会心存感激,断不会与他生出龌龊间隙。”   “你知道便好,还不赶快去找个地方将我功力融会贯通稳固好境界,这样一直抱着我,是还要让师叔伺候你么?有人过来了,听脚步声好像是那个姓沐的小辈,你回避吧,他怕是有事找我。”想到晚辈中明明元阳最为年长,但外形却是个双十年华的俊俏道人,而最年轻的旭阳却已是鬓须皆白的垂暮老者。   水无伤心中微微一叹,随即她耳朵动了动,便对元阳道人开口说道。   “那沐声传在当今武林也算是名头不小,没想到也是浪得虚名之辈,武功稀松不说,还妄想与师叔长相厮守。怕当年也是个被师叔迷得不轻的人,只可惜他寿数将尽还不自知,当真可叹。”元阳道人起身从容穿戴好衣冠,颇为不屑道。   “嗯,待其归天之时,他那身功力我会收纳己身留作别用。你就安心隐在这里陪我,之后可能还会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水无伤再次倚着石柱坐好,开口吩咐道。   元阳道人不再多言,脚尖一点,身形便如来时般毫无声息的飘然远遁,轻功之高竟似远胜慕容龙艳凤之流。

第33章 归朝

沐声传寡言如故,只是提着木桶默然来在灵虚仙子身边为其仔细擦拭着满是污垢的身子。   “其实你不必如此……”水无伤虽目不能视,但从沐声传逐渐急促的心跳声已知这个垂暮老人再次因自己这赤裸着的身体而情动。   “明日我将随陛下返回长安,整军经武与柔然高车等部相约合击北魏,艳凤坐镇星月湖招收江湖人士以做军备,你与她交恶,虽陛下有令不可害你性命,但那雪峰那婊子睚眦必报你怕是也要吃些苦头。”沐声传这样说着,伸出枯树般的大手托起仙子胸前豪乳,揉捏把玩,终还是忍不住脱下那身半旧的绿袍长衫,将水无伤臻首按在胯间。   一根泛着刺鼻腥臭味的肉棒拍打在水无伤脸上,无奈下她也只得跪坐在地张开嘴将沐声传这根半硬不软的阳物含入嘴中,仔细舔弄吮吸,很快就一番卖力吞吐之下使其昂然而立。   沐声传呼吸渐重,拍了拍水无伤脸颊,后者立刻会意顺从的将肉棒吐出,跪伏下身体撅起她那雪白的浑圆肥臀。   沐声传轻笑一声,拍着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言道:“前辈自从做了淫奴以来日夜被男人肏弄不停,倒是变得越发温柔似水、善解人意了。”   灵虚仙子只觉脸上一热,刚要说话,后面却被沐声传猛的挤了进来。   好在她无论淫穴还是屁眼儿里面早已在之前那些不间断的轮奸中被灌满了浓精,这番突如其来的插入虽有些吃痛,但因肠道里毕竟有些润滑倒是没有受伤。   水无伤伏在地上,被撞击得全身白肉乱颤,一对还在滴着奶水的硕大乳球更是晃来晃去不时碰到自己脸上。   仙子虽后庭被肏得快感连连,下体更是又开始水流不止,但面对沐声传这已经算是被自己折服的晚辈,她还是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此时水无伤功力大减,正是需要静坐恢复之时,若再被这般长时间玩弄恐怕丹田会散功得更加厉害,她内力尽失,使不出用真气震动男人任督窍穴使其精关快速失守的房中秘术,只得努力夹紧肛门肌肉,腹腔收缩,意图用这种方式来给进入自己肠道的肉棒增加快感,好让其尽快射精。   可水无伤却没想到自己连续多日不停歇的供人淫乐,身上三个肉洞都被人几乎肏烂,口腔与阴道内只是红肿不堪,而这谷道盘肠却相对要脆弱很多,早就被抽插得松软拉伸,她这般卖力施为虽成功夹得沐声传很快尽兴喷发,但却在拔出时将她半截肠壁软肉都给带了出来。   只见那白花花的肉瓣中间,一坨泛着黄白污秽的粉红色烂肉坠在那里,看起来十分令人作呕。   老者见此却兴味更增,直接用手攥住水无伤外翻的肠道,用力辗动外拉。   后庭这种好似牵着整个脏腑的撕扯感却在焚情膏等淫药作用下交织着难以抗拒的快感冲入水无伤脑海,终于使她忍不住尖叫出声,骚穴在狂泄不止的同时又情不自禁的喷出尿来。   “既然前辈此时兴致颇高,老夫自是要成人之美。”说罢,沐声传脱去足下麻鞋,伸出自己那指甲外翻、遍布厚茧污秽的肮脏大脚,从后面探到水无伤双腿之间,借着其肥厚阴唇上的泥泞水渍,一点点用力挤了进去。   自从当日那场淫宴上慕容龙用脚插着水无伤身体那番凌虐之后,灵虚仙子一直暗自引以为傲的名器淫屄就成了她的噩梦,星月湖一众邪徒纷纷有样学样的在水无伤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为了羞辱她也强行用脚来玩弄仙子的下体,几天下来不但弄的她阴道几度受伤,就连一直都保持紧致的骚屄都松弛了不少,本就外阴肥厚异常且颜色偏黑的穴口现在看起来更是下流淫乱至极。   “呃啊啊啊~ !不啊啊~ !不要再,再用脚肏我了啊啊!要被肏坏掉了啊啊啊!”灵虚仙子尖叫着却因双臂被紧缚在背后,双腿也使不上力,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屁股,这样反而让沐声传挤进到她阴道里的臭脚能够随着转动而插得更深。   那日被警告插那里过多会折损阳寿后,本就对水无伤有着很深执念的沐声传每每看到教众们排队肆意插入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多年的淫穴时,都会心中暗生怨怒,早就想找个由头好好将这贱货婊子好好折辱一番。   感受着脚上与小腿传来的阵阵紧致收缩,沐声传也不顾灵虚仙子的哀嚎求饶,只是反复转动脚腕,用留着大长指甲的脚趾在仙子腔道深处来回搅动。   直至弄得水无伤全身被汗水浸透,嘴里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丝丝鲜血合著淫水尿液自穴口处涌出才因担心摧残凌虐太过会遭到报复而作罢。   “前辈这般双目紧闭,口吐白沫的痴傻样子却比往日那种凌厉威严之态更美上几分了。”眼见这女人已经被自己弄得奄奄一息,但仍旧对水无伤极其忌惮的沐声传还是赶紧抱住她的身子,温柔的为其擦拭去脸上的泪迹与唾液,低声在其耳边说道。   尽管下体阴道甚至子宫口都多处受创,但同时也被沐声传用脚给送上无数次极乐巅峰的灵虚仙子意识缓缓回笼,听到对方这让她苦笑不得的恭维话语,倒也没生出真怒,只是娇声嗔怨道:“你真是不知死,把我肠子都肏出来了还不满足,你那多少年没修剪过指甲的臭脚都要把我里面生孩子的地方戳烂了。”   沐声传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捏起仙子小巧的下巴,定定看着那两片微有些红肿的粉嫩嘴唇,忍不住吻了下去,几番唇舌纠缠后,柔声问道:“前辈你都这般年纪了,下面那老骚屄还能生得出孩子?”   “哼~ ,当年我神功初成之时就已是韶华永驻之体,只待,只待机缘一到,自是还能诞下后代的。”说道这里,水无伤微微顿了一顿,她在体内孕育温养着一至阴至邪之物,只有待此物炼成,方可让自己再行受孕。   只是此物与其苦修多年潜藏于体内的邪功异术乃是她真正的最大依仗,不到万不得已,却不能外露人前。   不曾想她这番解释却入了沐声传心中,后者沉吟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对灵虚仙子郑重说道:“前辈你精擅卜卦相术,有窥测天机之能,沐某想替陛下为此番与北魏的战事问个吉凶。”   水无伤不禁失笑言道:“刚还只说那些腌臜闲话,现在怎的忽然又说起正事,贫道对军国之事一窍不通,双眼又盲,手又被捆着,如何能再卜卦?”   沐声传忙从自己袍子中取出他自水无伤身上收走的龟甲古币,将铜钱放入龟壳之中塞在仙子嘴里,水无伤值得默念祷文轻摇龟甲,随即将古币甩出,松开嘴问道:“卦象为何?”   “一阴五阳、朔方为双。”沐声传不敢怠慢,如实告知。   仙子低头默默推算,良久后对其说道:“若只问此战吉凶,则胜算九成以上。”   沐声传见水无伤脸现异色,便知其话中还有未尽之意,接着开口问道:“何为只问此战,难道此战取胜之后还有波折?”   修道多年的灵虚仙子对自己卦术之精湛颇为得意,倒也不想有所隐瞒,运转清净心法驱散了脑中因周易占卜之术反噬出现的刺痛,军国大事会牵延百姓生灭朝代更迭,自是没有普通给人算命那般毫无挂碍。   除去身体不适的水无伤微微颦起修长蛾眉,轻声言道:“此挂相近利在前,恶煞隐于后,我推测慕容氏此番出战定能一战而胜,但敌国却有潜龙之姿,慕容氏亦难将其覆灭,且与其敌对,无论这燕朝还是相约联手攻伐彼国的各部势力早晚必为其所制。将来怕是,怕是皆有灭国之患。”   “前辈之意是那北魏将来会成为我大燕的心腹大患吗?”沐声传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嗯……怕是如此,我算出彼国之气运恐怕犹在慕容氏之上,将来若遇身具恶煞之气的明主,横扫江北一统中原也不在话下。”水无伤算出慕容氏王朝历两代而衰,自己若削他几分气运也算是顺天而行。   反倒是那个什么叫北魏的割据势力气运凝实,只待天时一至便可席卷天下。   沐声传知道此战将耗时不少,若能取胜可保边境安慰数年,自己年迈时日无多,至于之后的事情,却也管不了许多了。   他起身对水无伤说道:“前辈这卦术易遭人窥伺,切不可再行施展,不如我就再送前辈一个三环套月,以做警示。”   说完,他从袍中取出三个尖细银环,一手捏住拉长水无伤巨乳上那深褐色的肥大奶头,将银环穿刺了进去。   灵虚仙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又被沐声传快速的捏起另一边的乳头也穿上了环。   “你,你唔唔!”水无伤刚一开口准备嗬斥,却被沐声传趁机将手指探入其嘴中,将她的舌头捏了出来,舌尖忽的一阵剧痛,竟然连舌头上也被穿上了银环。   随即沐声传又取出三岔型的细锁链,分别与水无伤两个乳头与舌头上的银环相连,只见被穿上环用锁链串联后,水无伤那对因被日夜挤奶榨乳而下垂的两个肥大乳袋都被锁链拉扯着向上翘起,但这两只豪乳本身那沉甸甸的重量却坠得与上面被银环穿透的舌头只能就这样伸着再无法收回嘴里,让刚刚还能侃侃而谈的灵虚仙子又失去了说话的权力。   “哎呜哎呜呜!”现在只能流着口水发出含混叫声的水无伤晃荡着胸前那对半悬着晃来晃去的大奶子,徒劳的剧烈挣扎。   换来的却是默然穿戴好衣物的沐声传在她耳边的劝解话语:“我这般对前辈,也是为了让前辈你在艳凤那里少吃些苦头,若让你更凄惨狼狈一些,多少也可消她几分怨恨。”

第34章 落魄

昼夜不停遭受淫刑凌虐的水无伤终还是在挣扎无果后累得沉沉睡去,因舌头被穿环和乳头相连被拉扯在外,让已经合不上嘴的她哪怕是睡着不受控制的顺着唇角不断流出口水。   不知过了多久,灵虚仙子就在一阵令她无法忍耐的快感中醒来。   只觉自己的舌头与乳房还有下体正在被一只只温热灵活的舌头快速舔弄着,这种反复柔软摩擦所产生出的那种独特感觉,使水无伤被舔得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娇吟。   本就敏感异常的身子在这种刺激下很快就颤抖着自小穴中喷出了一股淫液,乳房也在吮吸舔弄下泌乳不止。   因目不能视,灵虚仙子在被舔得连连泄身的同时已经来不及去想为何自己现在身体如此肮脏,竟还会有人愿意使用舌头来舔那些散发着刺鼻骚臭味的地方。   等到她在情不自禁潮喷出水后,游移在下体的那个长舌头好像被刺激到般舔得更加卖力,待水渍舔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水无伤只觉一双毛森森的东西搭在了自己背上,有些疑惑的仙子这才勉强从失神中强行唤回一些理智。   她这时才感觉到不止是后背,其实身体其他地方也感受到了浓密皮毛的触感,鼻端更是充斥着野兽特有的腥味。   “呜呜~ !”此刻嗅觉灵敏的水无伤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一群体型巨大的犬类不停舔弄着身体,同时刚才舔着自己下体淫穴的那只狗已经因自己泄身喷出的骚水而发情,正爬在自己身体上用它那根硬挺的兽根不断捣弄着自己的屁股。   惊得花容失色的灵虚仙子疯狂扭动着双臂被紧缚、双腿也失去力量的身体想要摆脱这些恶犬的侵犯,但她那白花花的肥硕臀部却在摆动中恰巧让正在外面乱捅个不停的狗鸡巴碰对了位置,一下子直插进了仙子那泥泞不堪的阴道之中。   找对位置的巨犬立刻呼哧着开始了疯狂抽插,因犬类那有别于男人的、略带弯曲的阳具外形,带给了下面正被狗肏弄着的水无伤无比强烈的性刺激,再加上被狗奸淫的巨大耻辱感,在体内淫毒作用下都化为了身体快感一股脑侵入进识海。   “呃嗷嗷嗷~ 啊呃~ ……”舌头被拉出在嘴外,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如牲畜叫声的灵虚仙子根本无法抵抗住身体的欲望,竟被一条狗肏到高潮不断。   从淫穴不停被插出阴精的同时,承受着身体上的欢愉与心灵上的侮辱的水无伤用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诫自己,狗那玩意是带勾的,若不能完全软化下来会卡在自己阴道里拔不出来,所以尽管内心羞愤欲死,她还是咬牙忍住被肏得全身瘫软的无力感,尽可能夹紧阴道,试图快点让插进来的这根东西发泄出来。   很快,在灵虚仙子那久经战阵的骚屄努力下,恶犬就被这忽然变得更加紧窄的阴道刺激得射了出来。   随着这条体型庞大的巨犬将粗长兽根从女侠阴道中抽出,因为尺寸太过巨大在出来的时候竟扯得水无伤的身体都跟着向后被拖动,随着一声脆响,混合著淫水尿液以及狗精液的肮脏污秽从她被肏得阴唇外翻的肉洞里涌出。   “哈哈哈哈哈~ ,这水婊子果然功力深厚,竟让灵犬都忍不住这么快就射出来了。”一旁传来金开甲粗犷的声音,他此时正满身披挂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扬鞭指着正被狗群围在中间的水无伤说道。   “哼,也不过就是条天生的母狗而已,看起来这些畜生才更适合这婊子,才几下就把尿都肏出来了。”这样说着,艳凤仅剩的那只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此时身上只披着一件短纱的她,双腿与乳房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腰臀之间隐约可见她那如张开的肉花一般的肥美阴埠。   “既然水婊子这么喜欢我星月湖的灵犬,朕自不能做棒打鸳鸯之人,劳烦凤神将就多让它们陪陪这贱货吧。”说完,同样顶盔掼甲的慕容龙撇了一眼已经开始被第二条狗爬上去肏的水无伤,双腿一夹纵马而去。   他身后金开甲沐声传等重臣,以及百余名精锐扈从,也都纷纷驾马离去。   艳凤待慕容龙一行走远,便冷笑着走到正被身上恶犬抽插得淫叫不止的水无伤面前,扯起她的头发,看着此时淫毒发作而满面通红、一脸媚态的绝美俏脸。   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骚穴对准水无伤那吐着舌头只能张开的小嘴,一股骚尿淋了下去。   “呜呜呜!”被腥臊热流灌进口腔喉咙的灵虚仙子为了不让自己被呛到,只好本能的尽全力将艳凤的这些秽物全部吞咽下肚。   她哪能不知脸上口鼻间皆被淋上了尿液,已此时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的仙子大滴眼泪顺着被缝合住的眼角处滑落。   艳凤刚排完尿的穴口散发出刺鼻的味道,立刻吸引了围在四周的这些巨犬,它们凑上来伸出舌头争先恐后的舔着艳凤的下体,引得这美貌艳妇忍不住也面色潮红的被狗给舔得淫水横流。   只是等到一条狗人立而起将爪子搭到她肩膀上时,也已情动的艳凤才猛然惊醒,轻笑一声抬腿将巨犬踢开,对着下面正呻吟着被这些狗轮番肏弄的灵虚仙子说道:“这个才是你们的媳妇,水婊子,就先让你把你自己这些丈夫伺候完,我再来找你算算你我间的这笔账。”   说罢,艳凤运气轻功飘然而去,只留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水无伤被狗群淹没。   本就性器受伤还未痊愈的水无伤又遭到了数十只巨犬的轮番奸淫,虽然犬类每次的持续时间要短过男人,但其抽插频率却是人类无法比拟的,过度频繁的肏弄摩擦,让她的下体已经变成了一片黑乎乎的烂肉,两片外翻的肥厚阴唇更是肿胀到无以复加。   白皙身子上遍布着恶犬的抓痕齿痕,两枚乳头也被狗舔嘬得红肿不堪,尺寸竟生生大了一倍。   早早就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的水无伤被一阵恶臭熏醒过来,骄阳下她的身上满是黏糊糊的黄斑污渍,原来是在狗群都在她身上发泄完毕后,出于犬类本能,为了标示主权,这些巨犬还在被牵走前纷纷抬腿把尿液淋在了灵虚仙子身上。   两名奉命来带走她的星月湖教众走到近前忍不住皱眉捂住口鼻,其中一个嫌弃说道:“这婊子真他妈臭,这下面都让狗给肏烂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用了。”   “这样带过去交给凤神将恐怕不行,还是得洗剥干净了才能供她玩耍。”另一位教众虽然也觉得恶心,但还是解开拴在一旁石柱上连着仙子项圈上的锁链,拉扯着向湖边走去。   “唔~ 唔唔~ ……呜啊!”感到脖子都要被扯断的水无伤只能拖着疲惫瘫软的身体,拼命连滚带爬的跪行着跟上那个喽啰的步伐。   可她现在这几乎都要失去动弹能力的紧缚肉体又如何能跟得上,就在仙子又一次被项圈拉拽着摔倒时,本就受伤肿胀的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另一名教众见她磨蹭,竟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了她的阴户之上,痛得水无伤尖叫着在地上打起滚来。   “贱货!当初的威风哪里去了!”那个教众这样骂着又抬腿狠狠踢在了水无伤微微隆起的腹部。   “呜呜!呜哇~ ……呃!”水无伤每天都会被填满整整一肚子的,还未消化完的精液尿液,立刻被踢得从最嘴里呕了出来,腥臭污秽喷得满身都是。   因将那名教众鞋子弄脏,随即她又遭到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踢打,两人也不再理会她的挣扎,故意像拖死狗那样拉着铁链就这样生生把灵虚仙子拖到了湖边。   看着已经因窒息而口吐白沫的绝色尤物,因她现在身上太过肮脏,两个男人也丝毫升不起半分怜香惜玉之意,竟直接把水无伤一脚踢进了湖里。   口鼻被冰冷湖水灌入,立刻惊醒了因窒息而短暂昏迷的灵虚仙子,她无助扭动着被紧缚拘束的身体,却依旧无法阻止缓缓下沉。   就当她以为自己可能就这样被活活淹死时,脖颈上的拉扯感传来,岸上抓着锁链的教众又通过她脖子上的项圈拽着脖子把她的脑袋提出了水面。   求生本能让灵虚仙子慌忙吐出口中的水,拼命呼吸,但很快勒住她脖颈的项圈又因她身体离开水而失去浮力造成了窒息。   两名教众嘲弄的看着仙子逐渐憋紫的俏脸,再次松开锁链,让她沉入水中,如此往复折磨了十几次后,被灌了一肚子湖水的女人不但身上那些污秽被浸泡干净,就连胃里也得到了清洗。   水无伤如一条死鱼般被提了上来,赤裸的身体已经是一片惨白,乳房上那些“淫奴,母狗”的字迹更显得清晰刺眼,意识已经因反复窒息而一片混沌的女侠耳中嗡嗡作响,忽然肚腹重压传来,一个教众竟跳起来双脚狠狠跺在了她鼓起的肚皮上,随着压抑的干呕声,大量湖水从水无伤的口鼻中喷涌而出。   看着当初那个武功天下无敌,现今却落魄到如玩具般肆意被喽啰玩弄凌虐的美艳女侠这幅惨状,无意间路过隐在暗处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龙朔,胸中却无端升腾起了抑制不住的欲念。   心里不由得想到;若当初自己母亲唐颜随了白氏姐妹的劝导,委身在星月湖做个千人骑万人跨的淫奴婊子,那是不是也会像她一般如此,如此诱人?   口舌一阵干燥的龙朔喉咙滚动,因怀孕而久不曾有冲动的胯下兽根,竟在此时不知不觉间自行探了出来,怒挺着将他的衣裙顶起。

第35章 斗艳

龙朔亦有些惊讶自己的身体变化,他自修习房月星鉴功力日深以来自制力便极强,罕有出现这般情不自禁之时。   虽强运心法试图缓解,但下腹那股热流却不断凝聚向双腿间汇聚。   现在恰逢晴雪夭夭都不在身边,他便也不想委屈自己,既然那个女人能引起兴趣,玩上一玩又有何妨。   想到这里龙朔足尖点地,身形如鬼魅般飘至两名教众身后,他武功已跻身当世一流之境,出手更是邪异阴狠,只专注于蹂躏脚下女人的二人根本毫无所觉就双眼一黑被龙朔制住穴道昏死了过去。   水无伤此刻虽被两个喽啰折磨得死去活来不住趴在地上呕出腹中湖水,但耳力嗅觉尚在,只听浮尘起落便知有身具邪异功法的高手施展轻功抵近,随即鼻端传来淡淡脂粉花香,那个正在踩踏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已经倒地。   她知星月湖中邪派高手甚众,此时自己没有半分抵抗力气,也不在乎对方来此要如何对付自己,只是抓紧这当口急促喘息恢复。   “倒是确有几分姿色,难怪能勾得那狗贼连续肏了多日……”龙朔扯着水无伤头发强行将她脸抬起,仔细看去不由得心中一动,双眸微眯口中喃喃说道。   他见这女人虽然双目紧闭,舌头伸在外面扯得老长,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满是狼狈。   却依然不能遮掩其仙姿玉色,总是无法一展那勾魂摄魄的水眸,长长鸦青色浓密睫毛恰到好处的上挑与那斜飞微垂的蛾眉竟也能勾勒出她双目几分神韵,高挑挺直的鼻梁下有别于中原女子普遍的薄唇,却略有些饱满丰厚,整张脸看起来非是那种清雅贤淑之美,而是有些恣意张扬的浓艳姝丽。   就好像天生带着一种侵略性,可让人一眼即惊艳,细赏亦入迷。   龙朔也见过不少姿容倾城的女子,晴雪、夭夭正值牡丹初绽的最好年华,紫玫、萧佛这对母女花更是天姿国色,以及他自己的母亲唐颜与梵雪芍、凌雅琴、艳凤等熟女亦各有千秋容貌身材皆是不俗,甚至就连他自己现在的样子亦不输以上的女人分毫,可若是与眼前这光着屁股、身上脸上还都被刺上字的下贱淫奴相比居然都似乎隐隐有所不如,让龙朔甚至在心中生出一丝自惭之感。   耳边这雌雄莫辨的声音让水无伤悚然一惊,心中先存下几分疑惑,她口中“呃呃”叫着却因为舌头被穿环扯在伸着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仙子本以为自己这般明显的表达会引得对方好奇,将自己舌环上的链子取下,也好开口问话。   却不曾想现在龙朔正是欲火升腾之时,他又一向对女人没什么耐心,此番亦只为泄欲。   所以只是皱了皱眉也不愿听她多言,见其光秃秃的耻丘之下的骚屄因被数十条巨犬肏得红肿充血,又经湖水泡了许久,现在早已是肿胀得如一团发白的烂肉般坠在那里,着实有些倒胃口。   龙朔便将水无伤面朝下按倒在地上,双手扼住她纤细腰肢,分开那曲线如蜜桃般圆润饱满的肥硕臀瓣,将自己胯下狰狞之物直接插进了灵虚仙子的后庭谷道之中。   没有得到任何润滑的粗长兽根直接贯穿进水无伤肠道之中,那种肛门仿佛要被撑破般的撕裂感痛得她全身发抖的尖叫出声。   龙朔感受到身下女子的痛苦挣扎,面色却冷冷一笑,心里暴虐的欲望立刻得到了一丝纾解,再加上自己这邪性十足的巨根被女人那紧窄温热的屁眼儿裹得异常舒服,哪里还会有半分怜香惜玉?   抬手用力狠狠甩了一巴掌拍在身下女人白皙柔软的大屁股上,他这一掌蕴含内力,水无伤臀瓣上迅速就浮现出一个清晰的青黑掌印,在疼得她冷汗直冒的同时果然再不敢有丝毫动弹。   “贱货当真欠打,再敢乱动就打死你这老婊子!”龙朔脸上浮现满意笑容,开口语气不屑的骂道。   更是不再隐忍腰胯飞速挺动,一下下猛烈撞击着水无伤的丰臀,在这种没有任何顾忌的疯狂抽插肏弄之下,很快便将这位武功天下第一的绝代女侠给奸得从她那有些被撕裂的肛门里流出血来,刺眼的红线顺着她那两条浑圆修长的白皙美腿蜿蜒而下。   不敢再有任何挣扎的水无伤只能额头触地的撅着屁股跪伏在地,忍着后庭剧痛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进出,只是尽管如此难受,但在逐渐适应了这种菊穴奸淫后,竟令水无伤的身体生出了难以形容的性快感。   以至于每次龙朔的兽根插入进她肠道深处时,都会让灵虚仙子忍不住呻吟出声,前面受创严重的阴户中也不自觉渗出了丝丝淫液。   被欲望与痛苦折磨到脑子一片浑浑噩噩的水无伤终还是抵抗不住身体快速积蓄起来的快感,肛门与阴道同时一阵剧烈收缩后,在身后龙朔还远没有结束时就自己先抵达巅峰因高潮而泄出了大量阴精,与之相伴的当然还有她无法控制的尿道失禁,当淫水尿液“嗤嗤”有声的喷洒在地上时,身后正肏得起兴的龙朔眼中轻贱之意更盛,开口讽刺道:“刚插了几下你这老婊子的臭屁眼儿,你那被狗肏烂的黑骚屄就自己喷水撒尿的,真是天生的贱货,在这里当淫奴看来反而是便宜你了。”   听声音便知身后玩弄自己的人年纪不大,被这不男不女的无耻小辈如此羞辱,水无伤虽然已经因耐受不住身体刺激而又开始不断的持续泄身,但仍还是臊得脸上升起两团红霞。   在心里暗骂道:“你这修炼房心邪功的小畜生,终有一日叫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今日之赐,他日吾必定百倍回报!”因同样修炼更加邪异狠辣的奇门功法,水无伤对于世间万物万灵的阳具其实有着很深的了解,当龙朔胯下那物一进入其体内,她便断定这绝非是人类男性的东西。   再加上水无伤从屁股生受那一掌的邪异内力中很快就确定了心中所想,身后正在奸淫自己的小辈,正是用房心星鉴中记载的阴毒功法强行采补并废去凌雅琴一身功力之人。   可惜龙朔这次嫌弃水无伤那被狗群轮番肏弄到惨不忍睹的阴户恶心,并没有碰她那里,使她体内那些邪术秘法都无从施展,从而侥幸逃过一劫。   水无伤现在也只能先将此番新仇旧恨都暂且记在心里,只待此间事了,就算为了凌雅琴,自己也定然要再与这个小辈做个了结。   因移植了鹿根而天赋异禀的龙朔就这样足足奸了灵虚仙子半个时辰,才终于将体内邪火都灌注进了这个女人的后庭之中。   事后一直都因大仇未报而心中郁结的他终于暂时多了几分神清气爽,也就没再继续让这个供他发泄的玩物吃苦头,拔出兽根抓着水无伤头上青丝,用女人的口舌清理干净后穿戴好衣裙,再随手拍开地上两名教众的穴道,就在两人还未清醒之前翩然而去。   水无伤自己挣扎着起身,艰难的分开双腿蹲在地上,立刻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混着血块从她那被肏得肠壁外翻、一时间无法收拢的红肿肛门口中流了出来。   两名教众因穴道被制倒地睡了许久,导致身体麻痹,缓了半晌才能起身。   他们见有人出手击倒自己但并未下毒手,便知来者并非外敌而是教中高手所为,自身武功不济也只能含恨吃下这暗亏。   两人对视一眼均不约而同转向看着蹲在一边的那个女人,其意不言自明,是要迁怒到这无法反抗的贱货身上。   于是,刚经历完龙朔粗暴奸淫的灵虚仙子就又遭到了这两个喽啰的一顿虐打,两人为了羞辱她,故意专挑乳头阴户以及她还在流着血的屁眼儿等地方用刀鞘拍打杵弄,等到她人被押解到艳凤石室门外时,水无伤已经被折磨得几乎奄奄一息了。   两名教众出声通报完便匆忙躬身而退,凤神将喜怒无常,为其办事只要稍不满意就是一顿发落,他二人完事后将水无伤一个人扔在地上,便赶紧溜之大吉。   艳凤全身一丝不挂的赤裸着从石室中飘然而出走到水无伤面前,也不废话直接伸手扯着她背后双臂镣铐与项圈连接的锁链,将她身体提了起来反身带进石室之中。   水无伤先是问到一股淡雅清香,随即身体便如腾云驾雾一般摔在了一张大床上。   她此刻虽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但亦不想在这个手下败将面前失了尊严,就挣扎着起身跪坐在床上面色故作平静的等待接下来的凌辱。   忽然床褥一动,艳凤也坐上了床,她借着屋内火烛凝视着水无伤的俏脸,有些微微出神的看了好一会儿后才轻叹一口气,伸手将水无伤舌头与乳首上的铁环与锁链取下,后者有些惊讶的将自己已经被扯得麻木的舌头收回口中,但一时间还是无法阻止口水顺着嘴角外流。   “前辈风华绝代,纵使头面身上被刺了字依旧不减半分艳丽之色。”说着艳凤素手抚上水无伤的脸颊,手指游移描绘着对方的眉眼线条,轻声说道。   水无伤神色不动的别过脸,冷然道:“不必惺惺作态,今既已被擒入教为奴,你要怎么样,我接着便是。”   艳凤勾唇而笑,一双手托起水无伤胸前那对比她还要大上几分的豪乳用力一挤,两股奶水立刻从仙子那两个粗长肥硕的黑褐色奶头之中喷了出来。   喷乳的刺激让身中淫毒的水无伤全身一紧,随即在颤抖中又从骚穴中喷出了几滴淫液。   “你这对奶子虽生得尺寸惊人,连我都要自愧不如,可这奶头和乳晕却着实难看,又黑又大,上面还长了一圈莲蓬疙瘩……嗯~ ,奶水味道也可勉强入口,就是膻味太重了些。”艳凤见她只是被揉了揉奶就忍不住喷水,知水无伤双乳已经被淫药日夜浸润得敏感异常,便这样说着干脆附身张嘴含住,开始不停吮吸起对方的奶头来。   “嗯啊~ 啊啊~ ,不要,不要啊啊~ 不要再吸了啊~ 啊啊……!不要,不要咬啊啊啊~ !受不了啊啊啊~ !”本就还未完全从龙朔后庭奸淫所带来的高潮余韵中完全恢复的水无伤早已因体内淫毒发作而欲火暴涨,现在又被艳凤含着自己乳头又嘬又咬的吸奶,哪里还能再忍得住,短短不到片刻就艳凤这种羞辱嘲弄的话语中,被吸嘬得娇声呻吟着开始失控的泄身不断了。   见时机成熟,艳凤舔着嘴角的乳汁将被自己弄得全身微微痉挛着的水无伤压在身下,伸手到仙子双腿间,手指一下下缓缓抠弄着对方淫水泛滥的阴户,并不时拨弄辗动水无伤那早已充血挺立足有孩子指头大小的阴蒂。   这种猥亵侵犯直刺激得水无伤全身紧绷,刚要浪叫出声,却被一片温软濡湿给堵在口中。   艳凤以嘴相就,唇齿厮磨间香舌更是深入进仙子口腔勾舔搅动,让被她吻住的水无伤只能含混的发出压抑呜咽,任由另一个女人就这样把自己送上一次次绝顶高潮。   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丰满成熟的白皙女体,就如两头发情的母畜般呻吟着不时从各自肥美肉蚌中溢流出散发着刺鼻味道的骚水,很快就让这间石室中充斥满成熟女性身体发情时那种特有的雌臭。

第36章 魔障

很快就不再满足与这种浅淡爱抚的二女心有灵犀般同时岔开了大腿,彼此那种女人身体熟透的气味都相差无几,欲念所至足以让她们彼此暂时遗忘掉各自立场与仇怨,只剩下用对方身体来纾解饥渴的兽性本能。   之前交手损耗的功力早已恢复,身体又得到足够调养的艳凤自然更加主动,她将胯部抵在水无伤双腿间,抱住对方两条修长玉腿,屁股摆动如发情母狗般疯狂研磨挤压。   灵虚仙子只感一团甚至比自己下体那两片肥厚阴唇还要硕大柔软的肉瓣竟将自己整个阴户都包住了,随着下面女人阴部的揉搓不但将她本就一片泛滥的下体搅得快感连连,对方那绽开的淫穴的阴蒂上似乎还嵌着一枚硬物,在与自己阴蒂的触碰纠缠中刺得她根本无法止歇的被迫一次次泄身不止。   一开始还能不甘的与艳凤相互慰藉的身体很快就随着阴精狂泻而不支,最后只能彻底瘫软在床榻上任凭对方肆意把玩取乐。   好在本就被勾起欲望的艳凤此刻只想寻欢宣泄,便自行用水无伤的身体拼命厮磨一番后便也抵达巅峰。   只是她最后还不忘羞辱这个武功远胜于己还夺去自己一只眼睛的女侠,在泄身前的那一刹那变幻体位,扯过水无伤身子,把其脑袋夹在大腿根,双手更是死死将水无伤的俏脸按在自己的阴户上。   任凭胯下这无力挣扎的女子怎么徒劳的扭动身体,也很快就被艳凤骚屄里喷出的污浊黏液给涂得满脸都是。   艳凤泛起潮红的脸上一派销魂之态,身体微微颤抖间,如潮爱欲喷涌倾泻。   只是即便如此她依旧用双手将水无伤的口鼻禁锢在自己阴户上,鼻尖已经被压进艳凤张开穴口里面的水无伤现在被憋得无法喘息,在着股熏得她头脑发沉的刺鼻味道中,只能对着艳凤那不停往她嘴里喷着淫水的阴道闷声呜咽。   “呼……,啊啊~ ,给我接好了,否则便呛死你!”水无伤此刻的狼狈让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艳凤心怀大畅,她冷笑一声说道。   听得此言正因逐渐窒息而扭动不止的水无伤心中暗道不好,随即一股热流便生生涌进嘴里。   此时自己胸腔之气早已耗尽,若闭嘴这股骚尿怕真的要倒灌进鼻孔让自己被活活呛死,反正自落入星月湖这些淫徒手中以来也在遭受淫辱时候被逼无奈下喝了不少这种东西,单是慕容那小贼就多次在事后直接尿她口中,虽感万分耻辱但为了少吃苦头也只能以口就之,颇有几分熟练的将艳凤所排出的尿液大口吞咽下肚。   “哼,什么一代宗师,绝代高手,明明就是个天生的贱货,这才被男人肏了几天,就这么快学会主动喝尿了。”艳凤松开手,扯着水无伤油亮柔滑的浓密青丝,强迫其仰着脸,状似不屑的说道。   但在内心里,哪怕眼前女人这幅双目紧闭,脸上涂满污秽,口鼻中还在渗流滴落着自己尿液的惨相,仍旧让她妒意难平。   倾国倾城的艳丽容颜,羊脂玉般白皙的无暇肌肤,比自己尺寸还大上几分的豪乳丰臀,就算被刺上了字亦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水无伤知道自己落在艳凤手上必遭其蹂躏,可却不想就此隐忍,因知其过往经历实际与自己相似,区别只在于一个是改邪归正,一个是由正入邪。   自己多年苦修养性,好不容易才练出了一副冰清玉洁、出尘仙子的做派,时刻不忘端着侠女架子以武林正道自居,正是由于昔年贪淫嗜杀、恶贯满盈的种种往事不堪回首。   修道日久才破除心障得以超脱,成就此时自在之体,正邪转换皆不变本心。   而艳凤却一眼可见是个极端且执念甚重的性子,这种高傲性格身在正道是必定嫉恶如仇,若因遭受剧变而改投邪道则极易生出魔障。   只需以言语揭其心中隐痛,便可激得对方乱了方寸。   灵虚仙子喘息片刻,忽轻轻叹息,冲艳凤说道:“咳咳……我虽一时失手身陷囹圄,又因挨不住凌虐而屈身为奴。但就算我如今只能任你等羞辱奸淫,也绝不会似你这般堕入邪道助纣为虐。”   听得此话的艳凤果然脸上一滞,眉头皱起的脸上戾气陡生。   只是过了片刻,她却不知因何又压下怒火,扯着水无伤头发将其按在床边,另一只手捏住仙子一只乳房,运起内力使出淫邪功夫搜阴手,在这内力快速振动激荡下,几乎转瞬间就让这位早就被催乳药物弄得乳房里时刻都在泌乳的巨乳女侠尖叫一声失控的喷出了奶水。   艳凤用手章捧住乳白色奶水,用其为水无伤清洗脸蛋,而本以为会再次遭受虐打的水无伤却怎么都没想到会被如此对待。   一时间又一次被强制榨出乳汁外加被人用自己奶水给自己洗脸的耻辱感,让她羞得只能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待洗去脸上污秽,艳凤将水无伤身子抱回到床上,自己起身下床打开石室内的一处暗门,沉声说道:“你不必激我,待我取一件宝贝,你便知何谓生不如死了。”   虽然艳凤轻功极高,但灵虚仙子仍可听到其渐行渐远的轻微声响,正在疑惑间,她忽然鼻子耸动似乎在闻着什么,心中不禁暗自惊讶:“血虫?想必是那鬼医传人教她的,不过若能炼成并服下这舍利灵胎补缺去残,倒也不失为一种突破至凤凰宝典九重的手段。”   很快,去而复返的艳凤便将一物放在了水无伤身边,合著酒味的血腥气传来,水无伤感觉到了一个肌肤细腻、柔软温暖的身体贴到了自己肌肤上。   她目不能视,却听见旁边这个女人气息绵密悠长,显然是功力深厚之辈,且从其气息与中原武学截然不同的吐纳方式上,也让水无伤生出几分熟悉之感。   当初魔罗宗分支众多虽然已凋零多年,但听说残存内门弟子被驱离中原后只得回天竺皈依佛门以求庇护,今日遇到的恐怕就是此类功法之人。   于是,不知对方为何也被艳凤就这样抱到床上的水无伤,只得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呜……”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声自身边传出,却似乎无法说出话来。   水无伤双臂被锁在背后,很难摸到旁边的女人,便只能蠕动着身体,用腰腹乳房等部位去触碰。   奇怪的是,身旁的女人虽然内力不俗,但却好像完全动弹不得,任她在其身上蹭来蹭去也毫无反应,只是随着水无伤艰难的用自己耷拉在胸前的硕大乳房在身旁女人身上游移了一圈,她惊恐的察觉到这竟是个被砍掉了四肢的人,而且不但乳房也大的惊人,全身上下还散发着浓重血腥味与诡异酒香。   这时,咯咯笑声传来,艳凤笑着开口道:“这便是正道武林中鼎鼎有名的药香天女梵雪芍,只可惜她现在已经被我剁去手脚,做成炼制丹药的炉鼎,无法开口说话了。你若不乖乖听话,她便是你的榜样。”   似是为艳凤此言所慑,水无伤竟吓得呆愣住,身体一阵轻微抖动后,竟忽然失禁从双腿间喷出了尿液。   见此情形,艳凤脸色笑意更盛,忍不住骂道:“什么天下第一高手,正道侠女,居然如此轻易就被活活吓出尿来,分明就是个胆小如鼠的贱货婊子。”   灵虚仙子蜷缩起身体,低着头声音发颤的说道:“同,同为女子,你怎可残忍至此……这样,这样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得痛快……”   “你若不想也变成她这个样子,便老实告诉我一些事情。”说着艳凤走上前,抚弄着水无伤垂落下来遮住脸的长发说道。   “何,何事……”   听其口气松动,艳凤心中暗喜,忙有些急迫的问道:“我知你身负多家武学功法见闻广博,既然你能看出我身有残缺难将凤凰宝典修炼至最高境界,想必也该知晓如何突破这些关隘将宝典上的武功练至圆满。”   此时水无伤哪还不知艳凤心中最大的魔障正是将自己苦修一生的凤凰宝典功法练至最高境界的执念,再抬头时仙子脸色虽然仍旧苍白,像是还心有余悸一般,但却故作坚毅的绝然道:“不必痴心妄想了,你若将凤凰宝典彻底炼成,岂不是更加为祸武林。今日就算你也将我双臂双腿斩去,也休想我传你修炼之法!”   说完,水无伤背过身去,不再理会艳凤。   为了不被看出端倪,赶紧趁机凝神静气拼命压下体内翻腾不止的淫邪欲念。   就在刚才,水无伤听到要艳凤也要把她给砍掉四肢做成如那个药香天女一般的炉鼎,身体竟兴奋得因剧烈泄身而再次情不自禁喷出尿来。   这段时间的各种淫辱凌虐、酷刑轮奸,再加上日夜被灌服各种淫毒秘药,早已将灵虚仙子体内的痴态淫欲全部激发了出来,在被艳凤那样威胁后,虽然也有一丝畏惧,但更多却还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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