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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青龙公子
👤 作者:楚生狂歌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2869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剧情,人妻,出轨
🗿 肉量:37.83%(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青龙郡,位于帝国西北,北部为高耸的太白山脉,西南为险要的凤鸣山。发源于太白山的通天河和发源与凤鸣山的金水河,以及山谷平原中间的青龙河在青龙郡东南部交汇,形成气势磅礴的伏龙江,蜿蜒向东奔腾而去,青龙郡便得名于养育了世代青龙百姓的青龙河。高耸的太白山为青龙郡抵挡了北面的寒冷空气,险要的凤鸣山则挡住了西部风沙的侵害,得天独厚的地形让青龙郡变成了一块气候宜人,物产丰饶的土地。
全文
第1章
青龙郡,位于帝国西北,北部为高耸的太白山脉,西南为险要的凤鸣山。 发源于太白山的通天河和发源与凤鸣山的金水河,以及山谷平原中间的青龙河在青龙郡东南部交汇,形成气势磅礴的伏龙江,蜿蜒向东奔腾而去,青龙郡便得名于养育了世代青龙百姓的青龙河。 高耸的太白山为青龙郡抵挡了北面的寒冷空气,险要的凤鸣山则挡住了西部风沙的侵害,得天独厚的地形让青龙郡变成了一块气候宜人,物产丰饶的土地。 因为三面环山,一面临水,交通不便的青龙郡与帝国中央形成了相对独立的局面。 一百多年前,落户于青龙郡北部阳山城的梅家和落户于西南明月城的兰家逐渐形成了青龙郡两大门阀势力,与代表帝国中央政府的郡守江夏城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青龙郡在帝国三十个郡中算是面积比较大的郡,事实上,江夏城位于南部金水河边,真正管理的范围方圆不足百里,如果梅兰两家联合,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攻下江夏城。 青龙郡守在青龙郡只是平衡者的角色,负责平衡梅兰两家的势力。 青龙资源丰富,兰家是帝国最大的铁器商,也是帝国最大的武器供应商。 梅家则是帝国北方最大的贸易商,垄断着帝国和西北部霜罗帝国的物资贸易。 梅家也出产铁器,但梅家出产的铁器只是自用,并不与兰家竞争,所以梅兰两家在青龙郡大部分时间都能和平相处,只有偶尔会发生小规模的战争。 梅家占领着青龙郡北部大片肥沃的山谷平原,大量的农民向梅家租地耕种。 阳山城紧靠着太白山脉,作为城主的梅家住在城西北最为高大的城堡里。 梅家有一个非常奇特的传统,为了不让梅家分裂,只有历代梅家家主才会娶妻,生下的孩子便是下一代梅家家主。 其他梅家的男丁不会正式结婚,他们的女人则是梅家从小培养的侍女。 一旦有侍女生下梅家男丁,就会成为仅次于梅家主母的妾室。 所有孩子都叫当代家主父亲,其他长一辈的男子则按排行称呼。 梅家以“合众成邦,世运永昌”排辈,当家家主名叫梅邦海,这一代兄弟七人,年纪最长的梅邦海三十九岁,年纪最小的老七梅邦涯年纪才十八岁。 因为梅家特别的传承习俗,兄弟七人只能说是同一家族的,并不是亲兄弟。 就连断代也极为特别,梅老七有可能就是梅邦海的儿子。 当新出生的梅家男丁与长子相差超过两轮,则自动成为下一代长子。 十四年前,现长子梅世白出生,当时的长子梅邦海正式升级成梅家家主。 作为梅家长子,梅世白出生后就被过继到梅邦海和他妻子名下,成为下一代家主的继承人。 梅老七虽然长了梅世白一辈,但就比梅世白大了四岁,两人时常一起玩耍。 这天梅老七去找梅世白,梅世白正在睡午觉,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单,胯间有些隆起。 梅老七见了不由心想,世白也可以有女人了,得告诉大哥给世白物色一门婚事了。 梅老七走到床边,拍了拍梅世白的脸,梅世白正梦见他去偷看母亲,被梅老七叫醒,脸涨得通红,轻声问道:“七叔,你怎么来了?” “已经到未时了,还睡午觉。快起来,七叔带你去玩好玩的。” 梅老七掀掉了梅世白身上的被单,又瞟了眼梅世白的裤裆,心里暗道,这小子的话儿将来恐怕不会小。 梅世白见裤裆隆起,大为窘迫,立刻用手捂住了裆部。 梅老七拍了下梅世白的后脑笑道:“大男人,有什么好遮掩的。那里翘得越高,说明你做男人的本钱就越大,越值得骄傲。” 叔侄二人正说着话,一个脸蛋极为标志的小丫头进来,看到梅老七立刻恭身行礼问好。 小丫头正是梅世白的贴身侍女,从小陪着梅世白长大的梅世一。 梅家侍女没有名字,世字辈的侍女就以世字加数称呼,如果生下梅家孩子,则升级成妾室,这时候就有了名字。 世一比梅世白大一岁,个子则比天生高大的世白矮了半个头,不过身体已经开始发育,绿纱裙下浮现出玲珑有致的娇嫩身体,看得梅老七暗吞口水。 可梅世一和别的侍女不同,梅世白是未来梅家的家主,在没有被梅世白破身之前,其他梅家男人都不能碰她。 “嗯,世一,我带世白少爷出去玩,你将少爷的房间整理好。” “是,七老爷。”梅世一低着头,脸上浮显出一丝红晕。 梅老七狠狠盯了小丫头一眼,带着梅世白出去了。出了梅世白住的院子,梅老七问梅世白:“世白,你跟世一那丫头有没有亲热过。” “没有,娘亲说了,没束发不能和女子同床。” 梅世白说到娘亲,又想到前些日子不经意看到娘亲洗澡的情景。 梅府有着严格的家规,府院也分成三个级别,最里层为内院,只有梅家的成年男丁才能住在内院。 中间是公子院,像梅世白这样的只能住在公子院里,其他的男仆和干粗活的大妈子只能住在最外层的院子里。 梅世白平时也不能随便进内院,除非内院的长辈叫他进去。 那天梅老七带梅世白进了内院后就去找了他喜欢的侍女厮混,把梅世白给忘了。 梅世白找不到梅老七,就去他娘亲的住所。 没想到梅世白的娘亲和她的丫环正在洗澡。 当家主母名叫周子衿,是依附于梅家的周家大小姐,现年三十岁。 十五年前嫁给梅邦海,梅世白出生后就过继到她的名下,外人只知道梅世白是她的亲生儿子,就连梅世白自己都还不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是谁。 梅世白也不知道他娘亲大白天为什么要洗澡,透过重重水雾偷看着他的娘亲。 娘亲的身体和世一的身体完全不同,胸前一对奶子又肥又白,就连屁股都是又圆又白的,好像十五晚上的月亮一样。 那天回到晚上,梅世白就做了个奇特梦,梦见娘亲抱着他要喂他喝奶,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清晨醒来,梅世白发现他裤裆凉凉的,以为自己尿床了。 世一红着脸告诉他,说他要长大了。 “你娘亲的话不能全听,等你和世一亲热过,你就知道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了。比到河里捞鱼摸虾,到山上打野鸡野兔有趣多了。” 说话间,梅老七带着梅世白进了内院。 说是内院,却是梅府最大的地方,里面院落众多,每个成年男子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院落,另外还有专门游玩和读书的地方。 成年的梅家男丁都在外面有事情做,或掌柜,或监工,或领兵守城不等。 梅老七刚满十八岁,还没有正式的事情给他做,所以他是梅家成年男子中最空闲的一人。 梅老七带着梅世白在内院里七绕八绕,到了一间精致的院落里。 这间院落梅世白来过,是去年生了二弟世首的妾室梅丙辰的院落。 这梅家妾室取名也特别,哪年生的就叫什么名字。 今年是丙子年,照青龙的传统算法,梅丙辰今年二十一岁。 在小孩子两周岁之前是跟生母住一起的,梅丙辰的院子里,丫环春儿正抱着小孩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看到梅老七带着梅世白过去,春儿立刻起身向梅老七和梅世白问好。 梅老七见春儿抱着孩子在晒太阳,便问她屋里是不是有人在。 春儿看了梅世白一眼,轻声对梅老七说道:“七老爷,二老爷今天回来早,已经来找六姨娘了。” 梅老七让春儿不要说话,拉着梅世白朝梅丙辰的卧室走去。 现在是初夏时节,梅老二和梅丙辰在房里大战,连窗户都没有关,只是半虚掩着。 梅老七轻轻一推,就能看到房间里的情景。 这梅丙辰的相貌在梅家只能算中等之姿,身材颇为火辣,从十五岁破身到现在已经有五六年了,自从生下梅世首之后,梅丙辰在梅家的地位节节高升,也成了梅家七兄弟争相交欢的对象。 梅世白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的场景,梅丙辰成熟艳丽的身体完全吸引住了他。 只见梅丙辰仰躺在雕花大床上,雕栏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光滑的身子寸丝不缕,一对坚挺而饱满的乳房高耸在胸前,在梅老二的抽插下剧烈晃动着。 美艳少妇双腿勾着梅老二的屁股,一边用力挺着小腹迎合着梅老二的抽插,一边呻吟道:“二爷,快……再快些……” “小骚货,看二爷今天不肏死你!” 梅老二听着美艳少妇的呻吟,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望,挺着大肉棒在梅丙辰的阴户里一顿猛抽,又插得美艳少妇淫叫连连。 窗外的梅世白看着脸红耳赤,心跳加快,掌手里都冒汗了。 他就看见二叔压在六姨娘身上用力挺着屁股,然后便是六姨娘的淫浪叫声,关键部位被六姨娘白花花的大腿挡住了,也不知道男女交媾是怎样的。 “小骚货,换个姿势,二爷要拍你的大屁股。” 梅老二停了下来,抱着梅丙辰的屁股向外翻。 这一下,梅世白看到了梅老二胯间什么模样了。 原来二叔的半截肉棒插在了六姨娘的肉洞里。 刚才二叔挺动屁股,就是用的肉棒捣六姨娘的肉洞。 梅世白又想到了前些日子做的梦,当时娘亲抱着他在他身上蹭啊蹭的,他那时候是不是应该把他的肉棒子插到娘亲的肉洞里? 屋里,梅丙辰跪在大床上,梅老二像拉着骏马的缰绳一样抓着美艳少妇的双臂,挺动着胯部不断用力撞击着美少妇丰腴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梅丙辰上身向前微倾,丰硕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着,正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猛烈晃动着,看得梅世白两个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臭小子,是不是下面又硬了?要不是回去找世一试试?你要是不会,七叔教你怎么弄。” 梅老七对梅世一眼馋不是一天两天了,怂恿梅世白去给梅世一开苞,他好趁机品尝一下这个小丫头的滋味。 梅世白还没说话,突然感到耳朵一阵巨痛,回头一看,只见周子衿摆着脸站在他身后,一手还揪着他的耳朵。 周子衿虽然在梅家没什么实权,但毕竟是当家主母,地位还是很高的。 她也清楚下一代对梅家的重要,梅丙辰生下男孩,在梅家的地位肯定会节节高升,所以平日她也常来看望梅丙辰母子,没想到今天来了就看见儿子和老七站在窗外偷看,不用猜也知道梅丙辰的卧室里在发生什么事情。 虽说梅世白不是她亲生的,但过继给她就是她的儿子,以后还会是梅家的家主,她可不希望儿子还未到束发之龄就沉迷女色。 要是因此伤了身体,以后她在梅家靠谁? “娘亲,是七叔带我来的……” “住嘴,大丈夫要敢做敢当。跟娘亲回去扎一个时辰马步。” 周子衿不容儿子分辩,揪着儿子的耳朵回她院子去了。 梅世白靠在周子衿身上,闻着美少妇身上的香味,脑子里又想到那天偷窥他娘亲洗澡的情景,然后又是刚才看到梅丙辰双乳跳动的样子。 梅世白被周子衿拖着往前走,想到娘亲的乳房,他又斜眼偷偷看上娘亲的胸部,只见他娘亲穿着淡黄色的纱裙,露出里面同色的刺着牡丹图案的丝质亵衣,两个乳房随着跨步的节奏跳动着。 那一瞬间,梅世白觉得口干舌臊,胯间更是胀得难受。 回到周子衿的院落,周子衿让她的贴身丫环准备好给儿子扎马步的道具,一个铜制长方型的水槽。 梅世白扎马步的时候,这个铜制水槽就盛满了水放在他的双腿上,只要梅世白腿抖一下,水槽里的水就会流出来。 丫环杜鹃又在旁边点了计时的香,一柱香之后,梅世白可以休息片刻。 一个时辰,梅世白要扎四柱香。 周子衿是三旬妇人,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 虽然在梅丙辰窗前只站了一小会儿,可梅丙辰被梅老二从后面猛肏的样子却深深印在了她脑子里。 回来罚梅世白扎马步,不经意见,周子衿看到了儿子隆起的裤裆,不由心跳加快。 一转眼她嫁到梅家已经十多年了,儿子也由嗷嗷待哺的婴儿变成了翩翩少年郎了。 回到屋内,突然蹿出一个人影把周子衿拉了过去,把正在想心事的周子衿吓了一跳。 周子衿抬头一看,正是刚才带儿子去看活春宫的梅老七。 梅老七嘻笑道:“大嫂,你生气的样子可真漂亮。” 说着话,梅老七将周子衿拥在了怀里,一边吻着美少妇的红唇和下巴,一边用力抚摸着美少妇圆圆的臀丘。 外人并不知道梅家传随的习俗,周子衿是嫁入梅家后慢慢知道的。 梅家侍女众多,梅邦海在哪里过夜并没个定数。 起初的时候,周子衿经常独守空房。 不过那时候周子衿自己还是个少女,性欲并不强烈。 后来,她知道了梅家其他兄弟并不结婚,内院的侍女其实就是兄弟七人的共同妻室,而她只是占了个当家主母的名份。 能嫁进梅家,周子衿的相貌在整个青龙郡都是数一数二的,女人的魅力自不用说。 慢慢的,周子衿和梅家其他兄弟都勾搭上了,梅邦海不去找她,总有其他兄弟去找她。 一开始的时候,在传统家族长大的周子衿还有些拒绝这样的生活,但几年之后,她开始喜欢这样的生活,甚至很赞同梅家这种传宗接代的方式。 因为她是梅家的当家主母,虽然梅家有七兄弟,但没有女人能威胁到她的地位。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要男人有男人,要地位有地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周子衿虽然没实权,但有地位,走出去风光无限,就是郡守大人见了她都要以礼相待。 “老七,世白还未束发,你怎么能带他去偷看老二和丙辰。世白从小体弱多病,浸泡了多年的药汤才有现在的体魄,我怕他过早接触女人会影响他的身体。” 被梅老七摸着屁股,周子衿又春心荡漾起来,但脸上还装着生气的样子。 “大嫂,世白现在体格魁梧,和小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再说他天赋异禀,胯间的话儿怕要跟二哥一样大了,也该让他尝一下女人的滋味了,说不定哪天大嫂还能跟尝一尝世白的功夫呢。” 梅老七笑着握住了周子衿的一个乳房,用力揉搓着,另一只大手掀起了半透明的纱裙,隔着轻薄柔滑的亵裤玩弄着女人的阴户。 “胡说,我是世白的娘亲,怎么能跟世白做这种事情。” “你们就空顶了个母子的名份,大嫂又不是世白的亲生娘亲,和世白上床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世白的童子精还能把大嫂的肚子搞大呢。” 说到生孩子的事情,周子衿又有些失落,作为梅家的当家主母,竟然不能生孩子。 要不是梅家已经生了二儿四女,周子衿说不定还会怀疑梅家七兄弟都不行,现在这种状况,肯定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真要这样,你们兄弟七个岂不是还比不上世白一个?” “呃……”梅老七被周子衿说得无言以对,一把将周子衿抱起,朝着她的医卧室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大嫂,世白在扎马步,我们可以放心玩了。” “那也不行,教世白听见了可不好。” 梅老七能感到周子衿的饥渴,美少妇火热的身体正在他身上摩擦着。 梅老七将周子衿放到了床上,拉开了美少妇纱裙上的腰带,然后又解开了亵裤上的裤带,周子衿配合着梅老七的动作,抬起了浑圆的臀部,丝滑的的沙裙和亵裤落在了地板上,身着精美亵衣的周子衿已经半裸着呈现在梅老七的眼前。 虽说周子衿在梅家男人心里的地位并不高,但她毕竟担着当家主母的名分,也是梅家兄弟唯一以嫂子相称的女人,加上她出众的容貌,梅老七每次看到周子衿的身体,都会欲火高涨,盯着美少妇的身体看个不停。 在青龙郡其他地方,跟自己的嫂子媾合是件十恶不赦的大事,在梅家却是稀松平常。 周子衿的亵衣是帝国南方出产的上等物品,只有皇亲国戚和高官巨贾才买得起,胸口的两朵牡丹正好遮在高挺的乳房上,完美地衬托着美少妇白嫩诱人的胸部。 随着周子衿沉重的呼吸,那两朵牡丹好像鲜活了一样。 梅老七隔着丝滑的亵衣摸着周子衿温玉般的肌肤,突然用力将丝滑的亵衣扯了下来,美少妇顿时完全赤裸了。 只见那丰满的乳房堆似凝脂,纤细的蛮腰轻如扶柳,浑圆的臀瓣皓如满月,再加上周子衿美若天仙的容貌,每一处都让男人疯狂,自然,梅老七也不例外。 看着周子衿近乎完美的身体,年轻气盛的梅老七立刻脱去了他的衣裤,趴在他大嫂身上,含着美少妇坚挺的乳头一阵狂吮,两具饥渴的肉体纠缠在了一起。 梅老七与周子衿饥渴的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 梅老七的手掌探到了周子衿的两腿之间,美少妇的玉胯间已经湿润无比,如潮水涌过一般,稀疏而黑亮的阴毛被淫水打湿,歪歪扭扭的贴在饱满白嫩的阴阜上,两片丰润的阴唇微微裂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骚穴,梅老七那显得粗大的手指正插在美少妇娇嫩的小骚穴里不住搅动着。 周子衿的红唇再次被梅老七占领,两人饥渴地亲吻吮吸着对方的唾液,抚摸阴部的快感让周子衿只能用鼻子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周子衿的玉臂勾住了梅老七的脖子,扭动着屁股张开了她那双修长的玉腿,迎合着梅老七的手指在她阴户口里的动。 梅老七的手指好似在大嫂的小骚穴里找寻着什么,当梅老七的手指划过美少妇阴道里的某个部位的时候,那一瞬间,周子衿的身体颤动了下。 梅老七感受到了周子衿的变化,粗壮但灵活的手指在那个部位来回抚弄起来,周子衿的诱人玉体开始颤抖,最后开始摇头晃脑,想摆脱梅老七吻着她红唇的大嘴巴,两条修长的玉腿也胡乱蹬着。 虽然梅老七在梅家还没什么实力,但他年轻,在内院的时间多,周子衿还是很喜欢这个小叔子的。 这时候被梅老七摸得高潮迭起,周子衿一手用力勾住了梅老七的脖子,另一只手想要去推开插在她小骚穴里手掌,但又好像是在扶着它,半张的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呻吟:“不要……啊……受不了了……啊……老七……快停手……”也许是怕被儿子听见了,周子衿不敢大声说话,将被单咬在了嘴里,玉体一阵剧烈扭动之后,一股淫水从周子衿的阴户里喷射出来,周子衿小腹猛挺,淫水射得好远,弄湿了梅老七的手,也弄湿了床单和蚊帐。 喷潮后的周子衿,整个人好似死了般,瘫在床上,梅老七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欣赏着大嫂娇艳的玉体。 晕眩过后的周子衿感觉身体的欲火更加的旺盛,感受着梅老七温柔又饥渴的爱抚,她半睁着媚眼,娇声说道:“老七……要我……” 这话无疑比圣旨还让人振奋,梅老七从喉间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叫,猛地压在了大嫂赤裸的玉体上,周子衿主动叉开了双腿,盘在梅老七的腰间,梅老七那坚硬又发烫的肉棒毫不费力便全根插入了周子衿那淫水泛滥的小骚穴。 粗大的肉棒瞬间撑开了周子衿饥渴的小骚穴,挤入美少妇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肉洞里。 坚硬的龟头重重撞击在美少妇阴道深处的花心上,爽得美少妇直翻白眼。 周子衿虽是三旬妇人,但她没生养过,阴道紧致而滑润,紧紧箍着梅老七的肉棒,还像小嘴一样蠕动吮吸,让梅老七感觉美妙无比。 “大嫂,你的小骚屄一直都这么紧,真爽!”梅老七淫叫着,开始疯狂抽插挺动起来,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在奋力撕扯身下的猎物。 “啊……老七……哎呀……你太猛了……用力……啊……我要死啦……”周子衿咬着被单,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浪叫,双臂用力抱住了压在她身上的梅老七,双腿用力盘住男人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上挺动,再次达到高潮。 感觉身下的女人再次高潮,梅老七心理得到大大的满足,淫笑着问道:“大嫂,和我那六个兄长相比,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当然舒服……老七是最厉害的男人……”这时候周子衿的双腿被梅老七架在肩头,整个人被折叠般,梅老七粗大的肉棒像杵头一样直上直下地冲击着周子衿的小骚穴,带出淫水噗哧哧溅落在了床上。 听到大嫂的回应,梅老七抽插起来更加疯狂,周子衿那两个坚挺的乳房在梅老七疯狂的抽动下激烈地晃动着,惹得梅老七趴在周子衿身上,双手抓着那两个丰满的大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突然间,梅老七感到他的后背一阵酥麻,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双腿用力一蹬,将身体支起,双臂用力撑在周子衿的俏脸两侧,瞪大了双眼盯着周子衿的俏脸,绷紧了身体挺着肉棒用力抽插着周子衿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小骚穴。 周子衿的眼神是迷离的,充满了诱惑,彷佛在对梅老七说,给我! 射给我!。 梅老七全身一阵颤抖,肉棒快速插入周子衿的小骚穴,一直插到了美少妇的肉洞最深处,插得周子衿又咬着被单发出阵阵淫浪的呻吟。 那一瞬间,男人的龟头好像插进了她的子宫,一股酥麻的暧流充满周子衿的身体,烫得她全身一抖,再次达到了高潮。 “大嫂,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激情过后,梅老七紧拥着周子衿。 看着美貌的大嫂,梅老七心里为大嫂感到可惜。 虽然他还没有进入梅家的权力层,但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他迟早会成为梅家的重要人物,而美艳的大嫂却永远只能占着当家主母的空名,随着年龄的增加,慢慢变成明日黄花。 “老七,世白还在外面呢,别让他发现了。明天你别带他来内院,我在假山那里等你。” “知道,我的好大嫂。”梅老七想到假山那里的景色,又淫笑起来。 就在梅老七和周子衿在当家主母的卧室里媾合的时候,梅老二和梅丙辰已经结束了战斗,躺在床上休息。 相貌不算出众,但身材火辣的梅丙辰趴在梅老二身上,用她的大乳房细细摩擦着梅老二的胸膛,轻声说道:“二爷,我什么时候能像庚子一样帮你们打理事务啊?” 梅丙辰说的庚子便是梅世白的生母,因为梅家生下男丁,梅庚子受到了梅家的重用,比生女孩的其他姨娘地位高很多。 梅丙辰现在也生了男孩,心里自然有些想法。 梅丙辰也是个聪明的女子,梅家兄弟现在热衷在她身上耕耘,是因为她生了男孩,梅家人希望她再为梅家生个男丁,可这一两年她怀不上孩子的话,梅家兄弟很快会去她失去兴趣。 她又没有其他姨娘那么出众的相貌,以后在梅家只会走下坡路,所以能帮梅家打理些重要事务,抓些权柄在手里才是她的上上之选。 “这要看大哥和长老会的安排了。不过你放心,你为梅家立了大功,梅家是不会亏待你的,有了好的空缺,我们兄弟几个会为你说话的。” 梅老二说的长老会是梅家地位最高的机构,由梅家长辈和当代几个核心人物组成,负责梅家重要事务的决策。 梅家能在青龙郡立足并兴旺一百多年,跟这个长老会是分不开的。 “谢谢二爷。丙辰一定会为梅家尽心尽力打理事务的。” 得到梅老二的肯定答复,梅丙辰甚是高兴,低头伏在梅老二的胯间,含住了梅老二的肉棒。 夏天的青龙郡百花盛开,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不少帝国中原过来的客商都喜欢在青龙郡三大城里住上一阵。 和山谷平原宜人的气候相比,终年积雪的太白山上却是寒冷刺骨,山间时常刮过狂风,吹起阵阵飞雪。 梅家控制着青龙郡两条通住霜罗帝国的要道,一条是位于青龙郡最东北的通天河大峡谷,一条位于最西北的太白山狭窄的山谷中。 这两条商道的地形都极为险要,易守难攻。 在梅家控制这处要地之前,每年夏天冰雪融化的时候,北方的霜罗帝国都会派骑兵冲过那道狭窄的山谷到物产丰饶的青龙郡劫掠,弄得当地百姓苦不堪言。 梅家控制了青龙郡北部后,在山谷间筑起了两道高大的城墙,派重兵把守。 如此一来,霜罗骑兵再也不能过来劫掠,只能老老实实进行两国贸易,所以靠近太白山的青龙百姓对梅家非常拥戴。 帝国中央默许梅家和兰家分治青龙郡也是出于军事上的考虑。 一旦帝国中央派大军进攻青龙郡,梅家和兰家必定倾全力抵抗,到时候霜罗军队夺下山谷边城,对帝国中央便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镇守山谷边城的将领是梅家十大家将之一,每半年轮换一次。 现在正是夏季换防的时候,梅老三跟随军队到边城慰问边防将士。 太白山北则的气温要比青龙郡低很多,只有夏季适合大规模的军队行军,为了能够看到太白山以北更远的草原,梅家在狭谷两侧的山顶上各设立了一个观察哨所,如果发现草原上有大量马队行进,就会向山谷中的边防守军发出警报。 梅老三离开山谷边城的时候,带着随从登上了狭谷东部的山顶,视察这个哨所。 只要天气晴好,站在哨所可以看到百里外的霜罗草原。 而且哨兵还有梅家秘制的千里镜,可以看得更远,霜罗骑兵想要大规模行动而不被哨兵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 梅老三视察完哨所后继续向东,和随从去东部雪峰打猎。 这里的高山雪鹿和山羚羊都是难得的美味。 当然,雪山上还有雪熊雪豹等猛兽,寻常猎户一般都不敢到雪山上打猎。 在雪山上行进数里,梅老三和随从打到了一头雪鹿和几只长毛野兔,正准备打道回城,突然听见远处山谷中传出猛兽的吼叫声。 “三爷,是雪熊的吼叫,好像遇到了对手。” 这次换防下来的将军名叫陈禹时,自小便是梅老三的伴读,这次也带着一队士兵跟着梅老三前去山顶哨所视察,也算是跟随保护梅老三。 “哦,这么难得的场面,一定要去看看。” 梅老三听说远处吼叫的是雪熊,顿时来了精神,要是能猎到一头雪熊回去,是件非常风光的事情。 青龙郡这百年来,能在太白山上猎到雪熊的,一只巴掌都数得过来。 “禹时,在太白山上有什么猛兽能与雪熊争斗?” “三爷,要说与雪熊争斗的野兽,这雪山上只有大雪虎。但大雪虎和雪熊基本不会发生争斗,除非在争抢什么猎物。” 陈禹时说的大雪虎比雪熊更少见。 雪虎和雪熊都不是雪山上的原生野兽,而是太白山北部冰原上跑过来的。 猎户上山,一年都能见到几次雪熊,但雪虎数年才能见到一次。 梅老三听说有雪熊和雪虎,立刻命随从和士兵加速前进。 陈禹时让士兵箭上弦,并在箭头涂上强烈的麻药。 到了那边山谷,就能看到数十丈外有两个巨大的雪影不时撞击在一起,吼叫声震彻山间,胆小些的士兵拉着弓弦的手都在发抖。 “三爷,不是雪虎,是一头巨大的白猿在跟一头成年雪熊争斗。” 梅老三已经看到了不远处争斗的雪熊和白猿,向陈禹时做了个手势。 陈禹时立刻命令士兵再向前行进三十丈。 这些都是训练有数的士兵,虽然只有二三十人,但箭矢齐发,有半数射中了雪熊和巨猿。 巨猿明显比雪熊聪明,受伤后立刻向雪山顶上攀爬逃走了。 脾气暴躁的雪熊却朝士兵们冲了过来。 雪熊皮厚,箭矢射中了它的身体,但并不致命,转眼间就冲到了士兵堆里。 两名士兵举着长枪对着冲过去的雪熊猛刺,虽然刺中了雪熊,但他们也被雪熊拍碎了脑袋。 其余士兵立刻对着雪熊掷出了长枪,将雪熊扎成了刺猬。 “恭喜三爷,猎得太白熊王。” 雪熊在雪山上有兽王之称,这头雪熊的个头是当之无愧的熊王。 陈禹时又派人到雪熊和巨猿争斗的地方察看,发现那里有一株罕见的高山雪参。 梅老三听后大奇,问陈禹时,难道野兽也知道这株不起眼的东西是珍贵的高山雪参? 陈禹时道:“三爷,别的野兽可能不知,但这雪熊和巨猿都是杂食兽。这高山雪参和普通的山参不一样,下面的果实肥硕,外表的皮质虽厚,但里面的肉质却是非常鲜嫩,比雪珠果味道更加鲜美,可能这头雪熊和那头巨猿之前都吃过种高山雪参,所以在这里打了起来。三爷,这雪参味美,茎叶也是上等的药材,正好采回去给世白少爷做药汤。” 梅老三的随从立刻跟着士兵过去挖雪参,才将雪参挖出,就看见一只白色小兽在雪参下面挖出了一个洞,已经将雪参咬破了,一股清香从雪参破皮的地方飘散出来。 领头的随从高兴地大叫起来:“三爷,发现一只雪山地龙王。” 这雪山地龙王只有黄狼大小,通体雪白,善于在山上打洞,因为常年生活在高山雪峰的地下,比雪熊和雪虎更少见。 梅老三大喜,立刻叫道:“抓活的,一定要抓活的。” 这回轮到陈禹时不解了,问梅老三为什么一定要抓活的。 梅老三有些得意,笑着对陈禹时说道:“禹时啊,这你就不知道了,雪山地龙王是上等药材不假,但它的血对男人更有功效,而且要活杀放血喝才行。世白明年开春就要束发,我要养着这只雪山地龙王,到时候给世白当贺礼。” 那雪山地龙王也是被这株高山雪参吸引过来的,看到雪熊和巨猿在对峙,它不敢靠近,从雪下穿过,准备去偷吃雪参,没想到最后关头被梅老三的随从抓了起来。 按照帝国假例,逢一休息,各级衙门都不办公,青龙郡也是如此。 休息天在家却被娘亲罚着扎马步的梅世白好不郁闷。 吃过晚饭回到他居住的小院,脑子里还是梅老二和梅丙辰在床上交媾的情景。 “少爷,你腿酸吗?”梅世一准备好了热水给梅世白洗澡。 “世一,你怎么知道我被娘亲罚站了?” “是杜鹃姐过来跟我说的,让我给你多揉揉腿。” “世一,我的腿不酸,要不我们一起洗澡吧?” 梅世一大惊,立刻摇头说道:“少爷,我是你的奴婢,怎么能跟你一起洗澡呢。等少爷将来娶了夫人才能陪少爷一起洗澡。” 梅世一比梅世白大一岁,府里早就教导过她如何照顾一个男人。 但梅府规矩严格,在梅世白举行束发礼之前,就算梅世一想让梅世白宠幸她也不敢。 “世一,你不说又不会有别人知道。” 梅世白想近距离看女人的裸体是什么模样,拉着穿着纱裙的梅世一往浴桶里拉。 梅世一吓得跪在了浴桶旁哭道:“少爷,你饶了奴婢吧,让夫人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梅世白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道:“你就不怕本少爷打死你吗?” “我怕,但我宁愿让少爷打死,也不愿被夫人打死。” 梅世白自小受到良好的教育,虽然平时有些贪玩,但也不是什么纨绔恶霸,看到梅世一哭得梨花带雨,心里顿觉无趣,让梅世一给他搓澡。 这时候有人来敲门,梅世一前去开门,却是周子衿的贴身丫环杜鹃,手里捧着一盘白色的鲜果肉,像切成块的雪梨。 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仆手里则提着热水桶,桶里飘出阵阵浓郁的药味。 “杜鹃,药浴不是早上泡得吗,怎么现在提过来?”梅世白有些讨厌泡药浴,味道远没有在浴桶里放些花瓣好闻。 “少爷,三爷刚从边城赶回来,在雪山猎到一头太白熊王,又在山上挖到一株高山雪参,这桶药浴就是用那雪参配成的,要睡前泡才行,这是雪参肉,少爷泡澡的时候吃。” 作为周子衿的贴身丫环,杜鹃是府里跟梅世白接触比较多的女性,中午罚扎马步,杜鹃就知道梅世白的男根已经很大了,这时候忍不住又偷偷瞄向梅世白的胯间。 可梅世白刚从热水里出来,胯间的肉棒并没有翘起来,即便如此,也让杜鹃有几分向往。 梅世白还未行束发礼,胯间的肉棒已经比梅家七兄弟中好几人的家伙都要大了。 梅世一用绸缎裹住了梅世白,众男仆将澡桶里的热水换成了药汤。 杜鹃带着众男仆退出了房间,梅世一才扯去梅世白身上的绸缎,让梅世白继续入桶泡澡,她则端着盘子喂梅世白吃雪参。 “世一,这高山雪参是什么东西?”梅世白吃了一块雪参肉,清香爽口,比上等的雪梨更加香甜可口。 “少爷,奴婢也不知道高山雪参是什么东西。三老爷从边城赶着将这东西送回来,这东西肯定是稀世珍品。” “世一,这东西味道还不错,你也尝一块。” “这怎么可以,让夫人知道了非撕烂我的嘴不可。少爷,你快把这些都吃了,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世一,我又不是以前那个病秧子了,你看我现在都强壮,你也吃一块,说不定你就变得跟这雪参一样白嫩了。” 梅世白捏了块雪参肉塞到了梅世一的嘴里,梅世一心想吃一块雪参肉也不会被夫人知道,便将梅世白塞到她嘴里的雪参肉吃了,果然鲜嫩无比。 “谢谢少爷,世一从没吃过这么鲜嫩的果子呢,比雪梨更加香脆爽口。” 泡完了药汤,梅世一又让人送来清水,为梅世白清洗身体。 因为第二天要去学堂上课,梅世白洗了澡又点灯读书,梅世一这才去沐浴更衣。 梅世白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读书之后就忘了男女之事。 到了第二天早晨,梅世白又做起旖旎的春梦来。 昨日在窗外偷看到梅老二和梅丙辰实战,梅世白已经知道男女交欢的真实样子了,做起梦来也变得很清晰。 他梦里的对象还是他的娘亲周子衿。 昨天下午,周子衿揪着梅世白的耳朵走路,两人靠得很近,美少妇晃动双乳的样子不断在梦中闪现。 一转眼,场景又变成了周子衿和杜鹃在洗澡的样子,两个女人光着身子坐在澡盆里。 洗着洗着,周子衿发现梅世白在窗外偷看,竟然从澡盆里跨了出来。 梅世白没见过周子衿阴部是什么模样,脑海中便出现梅丙辰被梅老二抽插时的阴户模样。 迷糊间,那女人越靠越近,在他身上摩擦起来,是娘亲还是杜鹃,梅世白已经分辨不出来。 “少爷,少爷,该起床了,今天少爷泡了澡要去学堂。” 梅世白醒了过来,发现身边没有娘亲,没有杜鹃,只有小丫头世一。 更让梅世白感到难受的是,胯间的肉棒竟然胀得发硬,隐隐作痛。 “少爷,你怎么啦?” 能被梅家选中成为梅世白的第一个侍女,梅世一无论相貌还是习性,在梅府一众小侍女中是出类拔粹的,便是说话的声音也极为甜美。 看着粉雕玉琢的梅世一,梅世白突然将小丫头抱到了床上,解开了梅世一腰间的丝带。 “啊……少爷,我们还不能这样……”小丫头突然被少爷抱到床上,不敢挣扎,又不敢应和,急得就要哭出来了。 “世一,七叔说我已经可以和你亲热了,不信你摸摸。” 梅世白抓着美少女的纤纤玉手压在他的胯间。 梅世白就穿着一条丝质短裤,梅世一早就看见他胯间高耸的样子了,这会儿摸在手里,让美少女顿时羞红了脸。 “少爷,七老爷最坏了,总教你干坏事,昨天还害得少爷受夫人罚呢,少爷不能听他的话。” “可七叔说男人和女人亲热是最美妙的事情,我看二叔和六姨娘在一起的样子就很快活呢。” 梅世白翻了个身,将纱裙散乱的梅世一压在了身下。 梅世一个子虽然没有梅世白高大,但身材凹凸有致,已经有了几许成熟女人的味道。 散乱的纱裙间是淡黄色的少女裹胸,没有梅丙辰或周子衿穿的衣服诱人,但对梅世白来说已经非常有诱惑力了。 “少爷……少爷……”梅世一还想说话,梅世白却学着梅老二的样子,用手抚摸起美少女的阴户来。 梅世一穿着淡黄色的亵裤,被梅世白手掌夺着,隐隐露出几根黑色的阴毛来。 梅世白见了更加兴奋,那样子跟以前出现在他梦里的若隐若现的女人阴户一模一样。 “世一,别说话,你就这样摸我的鸡巴。” 梅世白不知道亲吻的要领,学着梅老二和梅丙辰亲热的样子在梅世一脸上、下巴上、胸口上胡乱亲着。 梅世一早就由府里的老妪教导如何伺候男人了,可一切都等梅世白束发以后才行,要是让夫人知道她提前和少爷交媾,夫人肯定会责怪她勾引少爷的。 梅世白被人打断了春梦,正无处发泄,那还管自己能不能跟女人亲热的事情,就想着学梅老二猛肏梅丙辰那样将他发硬的肉棒插进贴身侍女的小骚穴里。 梅世一被梅世白摸得全身酥软,又不敢将梅世白推开,半推半就让梅世白脱去了纱裙和亵衣亵裤。 “少爷……不要……”梅世一被剥光了衣裤,又想到了梅府严厉的规矩,小美女再次哀求起来。 箭在弦上的梅世白根本不管梅世一的处境,用嘴巴压住了侍女的红唇。 正要说话的梅世一突然被少爷吻住了嘴唇,两人的舌尖碰在一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将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梅世白火热的胸膛与梅世一那冰雕玉刻般光滑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胸部显得颇为强壮的肌肉和美少女饱满坚挺的小椒乳摩擦在一起。 梅世白觉得贴身侍女的小嘴柔软香甜,贪婪吮吸着小美女嘴里香甜的蜜汁。 梅世一虽没有看过男女交媾的实战,可听老妪讲的多,知道男女交媾是件羞耻但又美妙的事情。 此刻被少爷吮着舌尖,一颗芳心顿时怦怦直跳,下面阴户也被梅世白摸得淫水直流,将男人的手指都打湿了。 梅世白还不知道这样就表示他可以用肉棒插入了,就觉得贴身侍女的阴户好小,他的龟头根本塞不进去,便将两根手指插进了美少女的阴户,将美少女两片柔嫩的阴唇向两边分开。 “嗯……少爷……你可以进来了……”贴身侍女被梅世白这样抚摸逗弄,哪还受得住,将梅府的规矩都抛到了脑后,盼望着少爷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骚穴。 梅世白听贴身侍女叫他进去了,立刻跪在梅世一的玉胯间,学着梅老二的样子将贴身侍女的大腿抱在了腰间,挺着坚硬的龟头顶在了贴身侍女娇柔无比的阴唇上。 梅世白只是有样学样,根本不知道梅丙辰和梅世一之间的差别,梅丙辰是个成熟妇人,深谙男女之事,阴户和梅世一比起来又松弛滑腻很多,梅老二的龟头一顶在上面,梅丙辰就知道挺起玉胯相迎,张开的阴户就能轻松将梅老二的大肉棒吃进去。 梅世一显然不知道这些,少女的阴户又奇紧无比,梅世白来回顶了几下都没能顶进去,心里有些急促起来。 “世一,二叔这样轻轻一挺,鸡巴就插进六姨娘的骚屄里,我怎么插不进去?” “少爷,我来帮你。” 梅世一伸出纤纤玉掌,握住了梅世白的肉棒中部顶在了她的阴户上。 梅世一看不见两人性器相交的样子,只能凭感沉往她的阴户里塞。 有了梅世一的帮忙,梅世白看着自己的龟头顶进了贴身侍女紧致的阴唇间,好像被一张湿热的小嘴紧紧咬住了,那感觉果然跟梅老七说的舒爽无比。 食髓知味的梅世白挺着大肉棒往贴身侍女的阴道深处猛插了进去,梅世一虽然做好了准备,可她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少爷的突然插入让她感觉胯间一阵刺痛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忍不住尖叫起来。 梅世白见贴身侍女全身发抖,嘴里又发出尖叫,连忙问她怎么了。 “少爷,我没事,你快些吧,一会儿要是去学堂迟到了,会被夫人发觉的。” 梅世白也怕被周子衿知道他和贴身侍女亲热的事情,学着梅老二的样子在贴身侍女的娇嫩玉体上耸动起来。 年少的梅世白第一次跟女人交媾,就感觉他的龟头被贴身侍女的阴户紧紧包裹着,抽送起来极为吃力,每一下都感觉像要把小丫头的阴户翻转出来。 刚刚破瓜的梅世一就感觉阴部像针刺一样,尤其是少爷的大肉棒猛插进去的时候,那种刺痛让她全身颤抖。 作为注定要被梅世白破身的女人,梅世一忍着下体的刺痛,发出沉闷的呻吟。 这是梅世白第一次和女人交媾,没有梅老七在旁边指导,梅世白很快就在贴身侍女的处女阴道射了精。 过程虽然不长,但射精的那一瞬间却让梅世白体会到了男女交欢的爽快感觉。 怪不得七叔说做这事情比去河里捞鱼摸虾有趣多了。 梅世一被梅世白破了身,好在时间不长,她只是胯间有些刺痛,还能伺候梅世白去沐浴。 因为交媾浪费了一些时间,梅世白没有泡药浴,冲洗了下身体就出去用早餐了。 怕被周子衿责罚,梅世白也不敢跟贴身侍女多干亲热的事情,怕被其他人给发现了。 梅世一更是胆小,每回梅世白要跟她亲热,她都推三阻四的,还说出了院子,感觉别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 “世一,你这是做贼心虚,你本就住在这院子里,有什么好怕的。” 这天又是逢一休息,梅世白没睡午觉的心情,拉着梅世一躺在床上要亲热。 梅世一当然害怕了,用力推着梅世白的胸膛说道:“少爷,现在大白天的,七老爷会来找少爷的,要是被七老爷知道,夫人也会知道的。” “世一,七叔才不会跟我娘亲说我们的事情呢,上次就是七叔带我去偷看二叔和六姨娘的事情。” 梅世白将梅世一压在了身下,扯开了系在贴身侍女腰间的丝带。 梅世一虽然只是个侍女,但她的衣服比起普通小地主家的千金小姐都好,也就是比不上梅府里几个做了姨娘的女人。 梅世一被梅世白压着,也想跟梅世白亲热,听梅世白这么说,她心里便不怎么害怕了,让梅世白脱了她的亵裤。 给梅世一破身后,梅世白后来又跟美貌的贴身侍女交媾了一次,但他除了偷看梅老二那一回,并没什么经验,都是脱了梅世一的裤子,摸几下就将他的大龟头插进了贴身侍女窄小的阴户里,进去的一瞬间,梅世白就感觉贴身侍女的阴户特别紧,裹着他的肉棒甚是舒服。 梅世白觉得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交欢所有的快感。 这次也不例外,脱了梅世一的裤子就顶着大龟头插了进去。 没吃过的东西总是最好的,梅老七一直想着青春年少的梅世一,这天知道梅世白不用去学堂,又来找梅世白,却发现梅世白的院门关着。 大白天的关什么院门? 梅老七想到前些日子带梅世白去偷看老二和梅丙辰的事情,突然有些心喜,世白不会跟他的美貌侍女在院子里亲热吧? 梅老七提了口气,一跃跳过院墙,摸到了梅世白房外,隔着房门果然听见梅世白和那美貌小侍女在房间里亲热。 想到梅世一白嫩的身体,梅老七心里顿时火热了起来。 然后梅府的女人他可以随便与之交媾,但这些女人都是成熟女子,早被上面六个哥哥和梅府长辈开发的熟透了,没有梅世一身上这种清涩的味道。 梅老七推开了房门,正在床上交媾的梅世白和梅世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朝房门这边看,发现梅老七已经走到了床边。 “七叔,你怎么来了?” “臭小子,看你关了院门,就知道你没干好事,这等美事怎么能不叫上我呢。世一,你胆子不小,竟敢勾引少爷。” 梅老七当然知道梅府的规矩,一上来就吓唬住了梅世一。 “七叔,是我要跟世一亲热的,跟世一没关系,你可不能告诉我娘亲。”梅世白转过了身,翘着肉棒从美貌侍女娇嫩的阴户里抽了出来。 “世白,你跟世一做过几次了?” “七叔,这是第三次。” 梅老七已经有了三年的经验,梅府一干女人他大多玩过了,知道女人兴奋是什么模样,看梅世一的表情,分明就没兴奋起来。 “臭小子,看世一的样子,你还不知道怎么样让女人快活呢,今天让七叔教你怎么让女人快活。” 梅老七说完坐到了梅世一的身边,一把将美貌小侍女揽到了他的身边,如勾的手指在美貌小侍女的阴户上来回抚摸。 梅世白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前戏,最多就是用手摸两下梅世一的阴户,至于怎么刺激女人的敏感点,他一无所知。 梅世一的娇小身躯被梅老七抱着,心里还很害怕,动也不敢动,更别说反抗了。 梅老七不光摸着美貌小侍女的阴户,还将手指塞进了美貌小侍女的阴户,在美貌小侍女的阴道里摸索起来。 一边摸还一边对梅世白说道:“世白啊,女人屄洞里有一个非常敏感的地方,只要在那里摸几下,女人就会兴奋的全身颤抖,再摸几下,女人屄洞里还会射出水来。” 梅老七轻轻摸索着梅世一的阴道,眼睛则看着美貌小侍女脸上的表情。 很快,梅世一就开始轻轻扭动起身体来。 “啊……嗯……”梅世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接受了这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当梅老七的手指抽动时,她的身体会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去迎合梅老七的手指,寻找更大的快乐。 “啊……”突然间,梅世一发出一声诱人的高亢尖叫声,又湿又热的阴道紧紧包裹住了梅老七的手指,娇嫩的阴道膣肉开始收缩,吮吸着男人的手指。 “是这里吗?” 梅老七朝原先探索到的部位又重重按压下去,果然,梅世一浑身一震,发出了另一声更娇媚的呻吟,原本就艳丽的俏脸红得愈发诱人。 “不要……七老爷……不要摸那里……”美貌小侍女的声音又娇又媚,让梅老七听了血脉贲张,胯间的肉棒立时就竖了起来。 一边的梅世白从没看到过他的贴身侍女还会这样娇媚,翘着肉棒涨得更加厉害了。 梅世一感觉自己要飞起来。 七老爷的手指好厉害,比世白少爷的大鸡巴还厉害,摸了几下就让她感觉全身酥麻,这不就是老嬷嬷说的女人最美妙的时刻吗? 梅老七看着梅世一脸上的表情,知道美貌侍女已经达到高潮,从美貌侍女的阴道里抽出了手指,只见手指上沾着少女的花蜜,比起成熟女人来,有股淡淡的香味。 “看见了吗,只要摸对地方,女人会立刻兴奋起来,还会特别满足。世一,刚才七老爷弄得你舒不舒服?” “嗯,七老爷,你弄得世一好舒服。”梅世一躺在梅老七的怀里,娇嫩的身体还不时抽搐着。 “七老爷再教世白少爷如何用大鸡巴去征服一个女人。” 梅老七哈哈笑道,将原本就半裸的美貌侍女剥了个精光,三两下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挺着大肉棒插进了美貌侍女的小骚穴里。 看着小侍女饱满的小椒乳,梅老七低下头,一口含住了美貌小侍女胸前那对粉嫩的玉乳,用力吮吸起来。 “啊……”一股直冲脑髓的快感瞬间从阴户传到了胸口,梅世一的纤纤细腰突然间绷得笔直,圆圆的小屁股向上抬起,滑腻的小骚穴像含苞的花骨朵一样咬住了梅老七的大肉棒。 梅老七抓住这个时机,猛地一挺腰,大肉棒更深更猛地冲入美貌小侍女的阴道深处,把美貌小侍女送上了太白山巅。 真紧! 果然跟梅府的其他女人不一样。 梅老七终于将肉棒插进了美貌小侍女的娇嫩阴户,心里得意无比,恨不得把身下这具柔软的胴体整个揉入他的身体里。 “啊……啊……”梅世一发出了又似痛苦又似淫浪的呻吟,梅老七的肉棒比梅世白的更大,技巧又高,没几下就将小侍女肏得淫言浪语起来。 美貌小侍女的阴道又紧又滑,包裹着梅老七的肉棒,如同藤蔓一样缠绕着梅老七,索求着让男人的肉棒更加深入。 梅世一的阴户是那么紧致柔嫩,无法形容的美妙触感让梅老七几乎飞上天堂。 他将龟头顶了美貌小侍女的花心上,不断摩擦着小侍女的花心,粗大的肉棒在美貌小侍女的阴道内抽动,享受着少女阴道内壁的套弄。 和梅世白相比,十八岁的梅老七已经是个强壮的成年男子了,他将美貌小侍女抱了起来,让美貌小侍女臀高首低,头顶在席子上,臀部悬空着抵在他的胯间,然后将美貌小侍女翻过身来,将他的大肉棒再次对准了美貌小侍女的阴户,用老汉推车的姿势重新插进少女的阴户里。 梅老七的双手穿过美貌小侍女的腋下,一手一个的紧握着了梅世一的小椒乳。 摸贯了梅府成熟女人的大乳房,摸这样的柔软饱满的小椒乳也有别样的刺激感。 梅世一的身子幼嫩光滑,惹得梅老七一边顶着她的小屁股,一边低头咬着她的玉雕般的小香肩。 梅老七将大肉棒抽出大半,再用力的插入小侍女的小骚穴里,男人的肉棒与少女的阴道肉壁不断摩擦,带给了梅老七强烈的快感。 梅世一的阴肉随着梅老七的每一下抽插而翻弄着,只感到自己的的灵魂都快被男人撞出来了。 “刚才那招是老汉推车,我们再来一招观音坐莲。” 梅老七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享受着美貌小侍女高潮对他肉棒的挤压。 待美貌小侍女的高潮平息后,梅老七才再次慢慢抽送起来,抱起小侍女更换姿势,让美貌小侍女坐在他的身上,以观音坐莲继续抽插。 梅世一的身材虽然还没长开,小椒乳跟梅府里其他成熟女人也没法相比,但这观音坐莲的姿势扭起来却也无比勾人,那对粉嫩的小椒乳上下晃动着,看着梅老七双眼发直,忍不住就抬起身咬住了小侍女的乳肉,产生的带着快感的痛楚让美貌小侍女不断上下扭动腰肢。 快感混和着痛楚让梅世一再次攀上高潮,梅老七抽出大肉棒,将梅世一放平了身体,又将大肉棒再次插进美貌小侍那娇嫩无比的小骚穴里。 梅世白瞪大了眼睛,他仿佛能感受到他七叔和美貌小侍女的兴奋和疯狂。 只见二叔的大肉棒在小侍女的阴户里快速进出,插得小侍女的阴户直冒白桨。 稀疏的阴毛完全贴合在了白嫩的阴阜上。 “世白,肏起女人来也要讲究技巧,就是的插入抽出,可以九浅一深,速度要快。浅插的时候速度能更快,这样能挑起女人的淫欲,然后在猛得用力插到底,这样能给女人最美妙的感觉。比起你一个劲吓捣有用多了,而且还能节省你的体力。” 梅老七一边说话,一边快速抽插着,快速的摩擦和强大的冲力不断撞击着小侍女的花心。 大龟头的不断摩擦让梅世一的阴道渐渐灼热起来,痉挛着死死裹住了梅老七的大肉棒。 也许是第一次和梅世一交媾,梅老七也兴奋异常,挺着大龟头用力研磨着小侍女的花心。 梅府的七老爷和下一代的小侍女紧紧结合成了一体,梅世一的小骚穴紧紧包着梅老七的大龟头不放,在痉挛和摩擦中,梅老七和小侍女双双达到高潮,白浊的精液由梅老七的龟头激射而出,如火流一样打在美貌小侍女的花心上。 梅世一就感觉下身一阵火热,整个屁股都不住颤抖起来。 “世白,你快来试试,世一的小肉洞正在收缩,真是最美妙的时候。” 梅老七快速抽出了大肉棒,捏着龟头忍着一波射精的冲动,快速将大龟头塞进了梅世一半张半合的小嘴里。 梅世白不知道梅老七要干什么,见梅老七抽出肉棒,立刻挺着大肉棒插进了美貌小侍女的阴道。 那瞬间,梅世白就感觉到小侍女的阴道变得更紧了。 梅世白大为惊奇,七叔的肉棒比他的肉棒大,刚被七叔插过的侍女的阴户怎么反而变得更紧了呢? “臭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肏她。” 梅老七见梅世白还愣着,忍不住吼叫起来。 梅世白听到梅老七叫他,挺着大肉棒在美貌小侍女的阴道里抽送起来。 在梅老七的指导下,梅世白用起了九浅一深的技巧,选是快速的浅插,用他的龟头肉棱摩擦梅世一的阴道肉壁,然后再猛插进去,龟头用力撞击小侍女的花心。 梅世一在梅老七的肏弄下已经达到了高潮,阴道正在痉挛,被梅世白这么一通肏弄,又是高潮迭起,幼嫩的阴道抽搐痉挛不止,花心间喷出汩汩淫水,打得梅世白龟头发麻,直冲脑门。 “七叔,世一的肉洞好像在咬我的鸡巴。” “臭小子,这才是女人最美妙的时候,女人一兴奋,她的屄洞就会像拳头一样握紧,这个时候把鸡巴插在女人屄里是最舒服的。现在你将鸡巴顶在世一肉洞的最里面,深吸口气不要动,就像平日练功气沉丹田一样。” 在梅老七的指导下,梅世白又学会了如何延长和女人交媾时间的方法。 感到自己背心有发麻的感觉了,梅世白就放缓或暂停抽插小侍女的阴户,改而吮吸小侍女饱满的小椒乳。 梅世一几次被梅世白送上了高潮,全身汗水淋漓。 “世白,这样玩起来是不是比你前两次和世一肏屄爽快多了?” “是啊,七叔,你让世一含你的鸡巴又是什么玩法?” “我是在训练世一的口技,以后你有的爽了。女人身上不光有屄洞好玩,这樱桃小嘴也是个美妙的东西。还有女人的奶子,世一还小,等她的奶子长得跟丙辰那么大,你就可以用她的奶子夹你的鸡巴,那感觉也非常美妙。在帝国南朝和霜罗国那边,还兴玩女人后庭的,等你以后有兴趣,可以和世一试一下。七叔是不喜欢这调儿。” 梅老七一边说话,一边摸站美貌小侍女那饱满娇嫩的小椒乳。 可以想象,不远的将来,梅世一的乳房也会丰盈无比。 梅世一的樱桃小嘴含着梅老七的大肉棒,梅老七像插女人的小骚穴一样插着小侍的鲜嫩红唇,大龟头一直插到小侍女的喉咙里。 梅世一有些呼吸困难,又吐不出嘴里的大肉棒,只得用舌尖抵着那肉棒,刮得梅老七舒服无比。 看着七叔在玩弄小侍女的樱桃小嘴,梅世白又兴奋起来,抱着小侍女的双腿一阵猛抽,美貌小侍女的阴道花心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咬着梅世白的大龟头,一股火热的阴精又从花心涌出,打在梅世白的龟头上,激得梅世白全身一阵酥麻。 美貌小侍女被梅世白肏得全身急颤,差点就晕了过去。 梅世白知道身下的美貌小侍女又迎来了一阵高潮,猛然用力一挺,将他那根坚挺火热的大肉棒全根插入小侍女的阴户里。 大肉棒用力撑开紧窄阴道的快感从花心深处扩散到小侍女的全身。 似痛非痛、似麻非麻、又似痒非痒。 那种混合的滋味难以形容,小侍女梅世一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本能地索求着那种充实涨满的快感,绷紧了小腹抬起她粉嫩的小圆臀向上挺起,和梅世白的大肉棒紧紧抵在了一起。 梅世一被梅世白肏着连泄了几次身,全身虚脱无力,又被梅老七肏着嘴巴,下气不接下气,差点就被两人弄死了。 梅世白和梅老七先后在美貌小侍女的阴道和小嘴里射了精。 只见美貌小侍女躺在席子上,白嫩的双腿张开着,原本幼嫩的阴户此刻变得红肿不堪,裂开的阴唇在梅世白抽出肉棒又紧紧闭合起来,露出中间一道鲜红的肉线,几滴浊白的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从那紧窄的肉缝里挤了出来,像粘稠的奶渍挂在小侍女的阴唇上。 小侍女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淫荡模样,正捂着她的樱桃小嘴咳嗽着,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液让她有种想呕吐的冲动。 “世一,你没事吧?”梅世白见他的美貌小侍女脸色发白,有些担心。 “世白,她没事,习惯就好了。你躺下来,让世一也给你舔几下。” 梅世白躺在了席子上,梅世一则在梅老七的指导下含住了梅世白半软半硬的肉棒用呼吮吸,吮得梅世白好不舒服。 怪不得七叔说和女人交媾有趣,果然比捞鱼摸虾的事情有趣多了。 “七叔,我和世一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诉我娘亲。” “你放心好了,七叔可不是老古板。以后七叔再来教你玩女人的新方法,保管世一以后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从那以后,每逢旬首,梅老七就去到梅世白院里厮混个一两个时辰,直到九月,梅老七被派到外地去当监工,一两月难得回一次阳山城。 梅世白和美貌小侍女独处,两人又自创了一些新花样。 两少年以为瞒得众人,却不知梅家长辈和周子衿已经知道两人偷吃的事情,只是两人还知道节制,一旬只玩一回,故都睁一眼闭一眼。 冬去春来,到了来年三月,梅家就为梅世白举行了束发礼,最高兴的便是梅世一了。 梅世白束发,她便可以光明正大和梅世白同睡一床,不用担心受夫人的责罚。 这天早晨起来,梅世一照常伺候梅世白泡药汤,冲洗的时候,梅世白抱着梅世一,要和她一起洗,梅世一咯咯笑道:“少爷,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睡一起了,到时候我们再玩,现在可不能耽误了少爷的束发礼。” 男子束发,女子及笄,意味着可以谈婚论嫁,是人生中重要的礼节,大户人家都极为重视,更别说梅家这样称霸一方的豪强。 前一天,一直养在雪山上的雪山地龙王被送到了梅府,在梅世白的束发礼结束之后,家丁用大海碗给雪山地龙王放血。 梅世白从小锦衣玉食,哪肯喝腥味极重的地龙王血。 梅老七悄悄告诉他,喝了地龙王的血,征服天下女人都不在话下。 梅世白被梅老七调教成了小淫虫,听说地龙王的血有这种奇效,才勉强喝了那碗鲜血。 梅家是青龙郡北部的实际统治者,依附于梅家的世家大族自然很多。 梅世白束发,便有几个世家大族向梅邦海和周子衿说定亲的事情。 虽然成为梅家主母没什么实权,但终归有这个名份,与娘家还是有些好处的,而且梅家历代都只有一个主母,其地位不会受到挑战,各大家族都希望自家女儿能被梅家看中,许给梅世白当夫人。 梅邦海说梅世白还小,现在还要用心读书,等到了弱冠之年再定亲也不迟。 当天晚上,梅世白便与梅世一大战了数个回合,将梅世一搞得精疲力竭不说,私处也肿胀不堪。 “少爷,你今天怎么这么威猛,世一的小肉洞都快被你插破了,明早都不能伺候少爷起床了。” 梅世一依在梅世白身上,这大半年来,小丫头的身体变化很大,最明显的便是乳房和屁股都大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珠圆玉润,摸在手里更是娇嫩柔滑,让梅世白爱不释手。 “世一,以后这事不用你做了,我让娘亲再安排个丫环来。” “少爷,这怎么可以,我还没为梅家立功呢,怎么能另找丫环来。” 梅府有专门的侍女馆,收养像梅世一这样的美貌女童,长大后就是梅家男子的侍女,在生下孩子之前,这些侍女的身份和丫环是差不多的,只是不用干粗活,只要照顾各自主人的起居。 要是哪个侍女生下了孩子,那她就算是鱼跃龙门了,由梅家仆人身份变成了名份上仅次于当家主母的梅家女主人。 梅世一还没生孩子,自然还是仆人身份,不能另安排丫环来伺候她和梅世白。 转眼又到了夏天,忽一日,梅世一伺候梅世白用早餐,突然感到阵阵恶心,找来郎中给梅世一把脉,确定梅世一是怀孕了。 每添新丁对梅家来说都是极为重大的事情,即便生下的是女婴,侍女也会变成姨太。 梅世一知道自己怀孕后,极为高兴,对着梅世白说道:“少爷,我要为梅家立功了。” 梅家知道梅世一怀孕后,对梅世一也极为看重,单独安排了院子给梅世一居住,另安排了丫环照顾梅世一。 然而好景不长,梅世一高兴没到一个月,就被梅家人抓到她和一名家丁关系暧昧。 梅家在青龙郡立足百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梅家对梅世一和那家丁肯定是严惩不怠。 梅世白不相信从小在梅家长大,视他为生命中一切的梅世一会跟家丁媾合,跑去向梅邦海和周子衿求情,肯定是冤枉了梅世一。 梅邦海冷着脸瞪了梅世白一眼,一声不吭就走了,吓得梅世白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梅邦海离开,梅世白才向周子衿求情,说梅世一一直都在照顾他起居,有了身孕住到别的院子里去,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一个家丁媾合。 周子衿空顶着梅家主母的名份,却没能为梅家生出个一男半女,心里对梅世一还有几分忌妒,听到梅世白为梅世一求请,大怒道:“那小贱人去年就勾引你了,再去勾引别的男人又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回被府里的人抓了个正着,你还有脸来为她求情?我们梅家一百多年来在青龙郡威名显赫,那小贱人竟敢败坏梅家的名声,别说你爹,就是娘亲也不会饶过她。” 梅世白听了脸色刷白,他知道他心爱的小侍女可能会被梅家处死,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周子衿知道世一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又自小一起长大,儿子对世一感情深厚是肯定的,可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不严惩梅世一,将来梅府就会出现更多的梅世一。 周子衿将梅世白拥到怀里,摸着梅世白的脸轻声说道:“世白,娘亲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梅府的规矩不能破,我们梅家不光是一个家族,还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如果连一个家都管不好,会被外人笑话的。明天世二会去照顾你,她虽然没有世一漂亮,但也是个温柔可爱的女孩,而且你爹还在为你找一个丫环,你就不要再想世一了,她只不过是你的一个侍女。” 现在正是盛夏,周子衿穿着薄薄的纱裙,梅世白的脸靠在她胸口,能感受到美少妇柔软而丰满的胸脯。 若是以前,梅世白肯定会想到娘亲洗澡出浴的模样,现在的他却一脸木然。 阳山城东南有一座颇为宏伟的建筑,是青龙郡北部独有的田商司衙门。 田商司是梅家设立的单独运行的税赋机构,负责势力范围内所有田税、商税和其他税目的征收入库,是梅家设立的最为重要的衙门之一,而管理这个衙门的却是一个女人——梅世白的亲生母亲,梅庚子。 如果说周子衿是梅家地位最为崇高的女人,那梅庚子就是梅家最有实权的女人。 女人担任如此重要的官职,别说在青龙郡,便是在整个帝国都极为少见,但梅庚子是梅家出来的,梅家体系的官员不敢对她有什么意见,反而对梅庚子极力巴结。 市井百姓知道梅庚子的极少,梅庚子出入衙门都穿着男装,头戴紫冠,看起来英气逼人,不认识的都当她是翩翩美男子。 梅庚子正在衙门里办公,忽听侍女来报告,左卫将军陈禹时求见。 梅庚子有些疑惑,陈禹时是梅老三的伴读,她自然认识,但两人并没什么交情,陈禹时来找她干什么? 疑惑归疑惑,梅庚子还是请陈禹时进去了。 “末将禹时拜见二夫人!”进了大厅,陈禹时单膝跪地向梅庚子行礼。 “陈将军快快请起,如此大礼真是折煞奴家了。”梅庚子立刻起身走到陈禹时跟前,将陈禹时虚扶起来,又问陈禹时来找她有何事情。 “二夫人,听说主公在为世白少爷挑选一名新的丫环,你看小女碧灵可否?碧灵虽不是大家闺秀,也说不上国色天香,但她娘亲从小就教导她要恪守妇道,又送她去学堂读书识字。我和她娘亲都是受梅家大恩才能活到现在的,都希望碧灵也能为梅家出点力,请二夫人成全。” 梅庚子恍然大悟,陈禹时找她是为了这事情。 难道陈禹时想让女儿走她走过的路? “陈将军,这次是为世白找个合适的丫环,并不是侍女,让你女儿进梅府当丫环,是不是太委曲了?再说梅府的规矩你也应该知道,你让碧灵进梅府并不是什么好策略。” “二夫人,如果怕坏了梅府的规矩,末将愿解甲归田,免得主公担扰。” “胡闹!你为梅家立过诸多功勋,要是不明不白就解甲归田,你让其他将官会怎么想?” 见梅庚子发怒,陈禹时涨红了脸说道:“末将没有考虑周到,请二夫人责罚。” “算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和令夫人都是孤儿,不像周家那样。陈将军,这事你不去找三爷说,为何来找我?” “回二夫人,我之前已经去找过三爷了,三爷说这事是由主公和长老会决定,他说话没用。” “三爷说话都没用,你来找我有用吗?” “这个……末将确实不知,是三爷指点末将来找二夫人的,说二夫人能在主公和三太爷面前说上话。” 梅庚子心里暗骂梅老三,他不忍心拒绝陈禹时,就把难题推到了她身上。 “陈将军,这事我也不能作决定,不过我会跟邦海和三叔提这事情的,你先回去吧。”陈禹时见梅庚子应了下来,又向梅庚子道谢。 过了两天,陈禹时和夫人以及十四岁的陈碧灵被召进了梅府内院,梅邦海和陈禹时进了书房密谈。 当天晚上,陈碧灵就被留在了梅府内院。 陈禹时回去后,有人问起陈碧灵,他便说送陈碧灵回西北老家了,他在老家还有个姑姑,年迈行动不便,让碧灵去照顾老人了。 一间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梅邦海和一位年约六旬的老人正在密谈。老人问梅邦海:“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三叔,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外面的人都知道梅世一和那个家丁已经被梅家处决,扔到山中喂狼了。” “嗯,那挑选丫环的事情呢?” “我已经挑选了一个丫环和世二一起照顾世白,另外,禹时的女儿碧灵被我安排在了甲寅的房里当丫环,府里没人见过她。从今天开始,由甲寅辅导世白的功课,其他人都不会去甲寅那里了。三叔,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小心了?” “人心难测啊。就像外人又有谁真正了解我们梅家。”说完这话,老人剧烈咳嗽起来。 “三叔,你怎么了?” 梅邦海一脸担心地看着老人。 老人深深吸了口气,淡然说道:“天命难违啊……也许世白这孩子真的能带领我们梅家走出青龙郡。” 老人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帝国疆域图,目光聚焦在广阔的江南大地上。
第2章
少年贪玩,梅世白也不例外,但自从梅世一被处决之后,梅世白就像变了个人,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就连男女这事都不像之前那么热衷了,整日里除了读书就是练功。 梅世二比梅世白小一岁,模样不如梅世一惊艳,但也俏丽可人,只是年岁比梅世一小了两岁,身段发育得不如梅世一丰腴。 她和另一个小丫环搬到梅世白的院子里照顾梅世白,几天过去,梅世白都没跟梅世二同房,让梅世二感到有些委屈。 这可是她攀上枝头变凤凰的唯一机会,如果梅世白不宠幸她,她就是一辈子的侍女命。 这天旬首,梅世白不用去学堂上课,呆在院子里读书练功。 夏天天热,一套祖传的梅花掌练下来,梅世白已经满头大汗,贴身的短打都染湿了。 梅世二让仆人准备了洗澡水,等梅世白练完梅花掌,便走到梅世白跟前,轻声说道:“少爷,汤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少爷去沐浴吧。” 梅世二虽然是个侍女身份,但一身装扮和普通的富家千金没什么区别,而且她是专为梅世白准备的,穿着方面比起普通的富家千金来性感多了。 一身草绿色的纱裙裹着她纤嫩的玉体,露出脖子下方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微微挺起的胸部裹着锦绣的亵衣,小半个乳房裸露在亵衣外,勾人魂魄。 梅世白看了眼侍女,心头有些冲动。 但他脑子里还全是梅世一的影子,跟梅世二还没培养出感情,听到梅世二叫他去洗澡有些心烦,沉着脸说道:“不用了,我去小河里玩水。” 梅世白正要离开院子,新来的小丫环进院说道:“世白少爷,五姨娘来找你问话。” 梅府的五姨娘是甲寅生人,三年前生了一女被提为五姨娘,亲近她的都叫她甲寅夫人。 因为是生了女孩,梅甲寅在梅府的地位自然不能跟梅世白的生母梅庚子相比,只是管着梅府的内务,所以梅甲寅在一众下人中有着很高的威慑力。 梅府女人众多,梅甲寅和周子衿、梅庚子被称为梅府三艳。 相貌上,梅甲寅排在周子衿和梅庚子之后,但她有年龄上的优势。 周子衿和梅庚子都是三旬妇人了,她才双十几许的年华。 梅甲寅除了管理内府,还是梅府出名的才女。 梅家安排她辅导梅世白的功课,这几天梅世白都没去她住处,她便主动来找梅世白了。 梅甲寅性子较为清冷,又管着内务,梅世白对这位五姨娘有些敬畏,听丫环说五姨娘来找他,便穿着短衫迎了出去。 梅甲寅见梅世白额头上全是汗水,又穿着短衫,知道梅世白刚练完功,梅甲寅于武道并不精通,见梅世白如此用功,心里颇为赞许。 梅世白问过安后,梅甲寅点头道:“世白,练武能强身健体,你自小体弱多病,我们梅家祖传的梅花掌要勤练下去。当然,经史典籍也不能落下,最近学堂里讲些什么,来说给五姨娘听听。”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是要考他的功课,正待回答,却听梅甲寅道:“世白,这日头太毒,到五姨娘院里慢慢说吧,我让灵儿准备了冰镇银耳莲子汤,你也去尝尝。” 梅甲寅虽然比梅丙辰年长两岁,但身材却不如梅丙辰丰腴,但比之梅世一来又要饱满多了,更别说还是小女孩模样的梅世二。 虽然穿着差不多款式的纱裙和亵衣,但梅甲寅给梅世白的感觉要性感很多。 那一对玉乳被亵衣挤在胸前,半露在纱裙下,走起路来颤微微地抖动。 在转身的一瞬间,梅世白就看见五姨娘乳波荡漾,一对玉乳似要从亵衣里蹦出来,顿觉全身气血翻滚。 自从梅世一不在身边,梅世白已经好几日没有和女人同房了,面对成熟的梅甲寅,那原始的本能又被唤醒。 虽然梅老七带梅世白偷看过六姨娘梅丙辰,但姨娘们不主动,他还不敢对诸位姨娘放肆,更别说是他印象里清冷的五姨娘了。 梅甲寅用眼睛的余光偷偷观察着梅世白,虽然对方的身体还没有梅府其他成年男子伟岸,但模样颇为俊俏。 也不知是不是练功的缘故,少年的脸上还着红晕,显得气血红润。 梅甲寅发现梅世白还斜着眼偷看她,那种想又不敢的模样让她有些忍俊不禁。 陈碧灵在梅甲寅的院子里,名唤灵儿,发育得比梅世二要饱满些,虽没有梅世二那般水灵,但模样颇有英气,梅甲寅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小丫环。 梅世白只在搬入内院的时候到过梅甲寅院子里,那时候梅甲寅的丫环并不是陈碧灵,梅世白见五姨娘换了丫环,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感觉这灵儿丫头有些面熟。 喝了陈碧灵盛来的冰镇银耳莲子汤,梅甲寅便开始考梅世白在学堂学的经史典籍。 梅世白平日也贪玩,这经史方面的学问学得并不扎实,好在梅甲寅出题并不难,梅世白勉强能答上来。 梅甲寅问了几个问题,突然闻到梅世白身上的汗酸味,便轻声笑道:“世白,你练功后还不曾沐浴吧?” 不等梅世白回答,梅甲寅便吩咐陈碧灵去为梅世白准备浴汤。 梅世白本想告诉梅甲寅,他院子里已经准备好了浴汤他都没洗,想去玩水,看着梅甲寅又想到之前偷窥梅丙辰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片刻工夫,下面的仆人就准备好了浴汤,梅甲寅又吩咐一个老嬷子去梅世白院里拿干净的衣服,这边让陈碧灵伺候梅世白沐浴。 浴汤里泡了很多香料,还有花瓣飘在上面,和梅世白泡药浴的味道完全不同。 怪不得娘亲和诸位姨娘身上这么香,原来每次沐浴,浴汤里都放了香料和花瓣。 梅世白坐在浴桶里,眼前又浮现出他偷看到周子衿出浴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暗想,不知道五姨娘会不会像这个丫环一样来陪他沐浴,五姨娘的身子肯定比世一的身子更香更软。 想到世一,梅世白又坐在浴桶里发呆。 陈碧灵脱了绿色的纱裙,露出粉色的肚兜,站在浴桶外给梅世白擦洗后背,一颗心却是怦怦乱跳。 进府之前,陈禹时就交待她,在梅府,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她的身份,哪怕是跟少爷也不能说,要一心一意伺候好少爷。 陈碧灵无论如何也是位将军的女儿,虽不是豪门巨贾,但平时也有仆人伺候,如今来伺候梅世白还有些不太适应。 但她知道梅世白是梅家未来的主人,她父亲就是梅家的家将,她也算是梅家的人,来伺候梅世白也算是分内之事。 听母亲说,要是能为梅家生个一男半女,就是为梅家立了大功。 女孩总比男孩早熟些,陈碧灵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是一知半解,但也知道梅世白跟她亲热才能生小孩。 梅世白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张椭圆的浴桶之中,仅穿着一件粉色肚兜的陈碧灵站在浴桶边上,不时殷勤地往桶里添加热水,然后拿起汗巾为他擦洗后背,洗完之后也不闲着,伸出纤纤兰花指,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摩着,服侍的极为周到! 见梅世白坐在浴桶里发呆,陈碧灵以为她伺候得不好,轻声问道:“少爷,这样不舒服吗?” “嗯,挺舒服的。”梅世白睁开眼,看着陈碧灵玉藕般的手臂在他身前晃动,又问道:“灵儿,你到府上多长时间了?我以前见过你吗?” “回少爷,我是前几天才到府上的,一直在五姨娘院子里。今天是灵儿第一次见到少爷。” 两人在三年前见过面,那时候梅世白就是众人关注的焦点,陈碧灵记得梅世白,梅世白却不记得陈碧灵。 再说女大十八变,这几年正是陈碧灵变化最大的时候,梅世白记不得陈碧灵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些天,陈碧灵伺候梅甲寅沐浴也只是擦背而已,但梅甲寅告诉陈碧灵,若是少爷来了,洗澡的时候要仔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要洗到。 见梅世白坐在浴桶之中,陈碧灵有些犯难了,怎样才能擦洗到少爷的全身呢? 难道要跟五姨娘说的一样,和少爷一起坐到浴桶里去? 这样会不会对少爷不敬? 思量再三,陈碧灵还是跨进浴桶继续伺候梅世白沐浴。 梅世一也这样伺候梅世白,梅世白并没感觉什么异样。 自小泡药浴的梅世白比同龄人显得身材高大伟岸,陈碧灵站在他身边就像个小女孩。 不过小女孩也有诱人之处。 此时,陈碧灵身上那件粉色的肚兜已经全部湿透,紧紧贴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上,将她那诱人的部位完全显现出来。 胸前一对算不上丰腴但饱满的小椒乳怒挺着,湿透的粉色肚兜变得透明,让肚兜下的乳房看起来更有温香软玉的质感。 小小乳晕上挺立着浅红色的乳头,只有红豆大小的乳尖微微上翘,就像两朵雨后的小红花映在肚兜之下,艳丽无比。 浴桶里的水刚好漫过陈碧灵的小腹,白色的亵裤里有一抹诱人的黑丝随着水波轻轻漂浮着。 陈碧灵站在浴桶里,螓首半垂,乌黑湿润的秀发一直垂到了胸前,天真间带着几分诱惑,再配合上她那羞涩间荡漾着几分春意的眼神,让梅世白看了不免有些心动。 恍惚间,梅世白向陈碧灵勾了勾手指,示意小丫头到凑到他面前去。 陈碧灵见大少爷向她勾手指,脸上露出一丝羞红,缓缓地靠向梅世白,将她那张天真娇艳的俏丽脸庞凑到了梅世白眼前不足半尺的地方。 在温热水气的滋润下,陈碧灵的俏脸艳红如胭脂,玉润的红唇间吐出如兰的香气。 也许知道下一刻要发生什么,陈碧灵甚是紧张,呼吸加剧,贴着粉色肚兜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如红玉般的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双美目也慢慢合上,等待着梅世白的亲吻。 陈碧灵从没经历过这样事情,被梅世白亲吻着一动不动。 梅世白忽然明白过来,身边的小丫环不是梅世一,便松开了陈碧灵。 陈碧灵见梅世白才吻到她的红唇就退开了,心里甚是失望,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梅甲寅站在屋外,透过虚掩的门缝偷窥她的丫环伺候梅世白洗澡。 前些日子,家主梅邦海找到她,要她以辅导功课的名义开导梅世白,不要让梅世一的事情影响到梅世白的成长,还特意给她安排了一个和梅世白差不多的丫环。 看到梅世白和丫环灵儿亲嘴,又推开了灵儿的身体,梅甲寅知道梅世白心里还记着梅世一。 梅甲寅自小在梅府长大,深知梅府的“传统”,这“开导”之意无非就是用她的美貌吸引年少的梅世白,让梅世白能早些忘记梅世一。 但她天生性子清冷,虽然是梅府出名的美人,梅家兄弟却不是特别喜欢到她院里留宿。 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个生育的问题。 她就生过一个女孩,生产过后那一阵子,梅家兄弟倒是常往她院里跑,希望她能再生个男孩出来。 偏偏之后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动静,现在梅家兄弟都往梅丙辰院子跑,就是邦字辈里最年长的梅庚子也比她对梅家兄弟更有吸引力。 虽说梅甲寅天生性子清冷,但并非性冷淡,内心还是期盼有男人疼爱的,无奈她生不出男婴,梅家兄弟对她有些失望了。 生在梅府,梅甲寅知道男婴对梅府是何等的重要。 邦字辈的兄弟尚有七人,到了世白这一辈,世白都已经到了束发之年,才有一个两岁的小弟,梅家男丁是越来越少。 梅邦海交待给梅甲寅这个差使,梅甲寅就有自己的小算盘,要是她能勾住梅世白,为梅家生出一个男婴来,她在梅家的地位将会节节高升。 不光如此,梅家兄弟还会转变对她的态度,重新对她热络起来。 如何勾住梅世白的心,这个问题让梅甲寅颇为费神。 梅世一虽然只是个侍女身份,但她陪在梅世白身边多年,两人感情肯定深厚,再加上梅世一模样俊俏,善解人意,要梅世白忘记她并非是件容易事。 梅甲寅决定先和梅世白接触几天,培养梅世白对她的感觉,要是太容易得到了,少年肯定不会重视,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陈碧灵虽然发育得尚好,但终究年岁太小,胸前一对小巧的乳房鼓在透明的肚兜里,让门外偷窥的梅甲寅不由想到了自己丰盈的玉乳。 世白对灵儿没心思,会不会因为灵儿的奶子太小了? 想到梅家兄弟迷恋自己那阵子,总是对她的乳房爱不释手,亲热时就爱把玩吮吸她的乳房,梅甲寅忍不住伸手压在了她自己的乳房上,隔着光滑的亵衣轻揉着自己的乳房,回味着当初被梅家兄弟围绕的美妙时刻。 世白也是男人,或许和梅家兄弟一样喜欢女人的大奶子呢。 沐浴出来,梅世白身上也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消除了他内心一丝烦闷的情绪。 梅甲寅提早回到客厅,半躺在藤椅上,露出玉刻般的香肩,做假寐状等候梅世白过去。 梅世白不知梅甲寅刚才还在浴室外偷窥,以为五姨娘躺在藤椅上等他就睡着了,大着胆子端详起他的五姨娘来。 梅世白搬到内院时间并不长,除了和梅老七偷窥的梅丙辰,夫人周子衿,以及偶尔看看他的大姨娘梅庚子外,其他几位姨娘还不怎么熟悉,包括这位五姨娘梅甲寅。 细瞧起来,这五姨娘比他偷看的六姨娘梅丙辰要漂亮多了,和他娘亲周子衿,大姨娘梅庚子比起来也各有千秋。 这躺在藤椅上的样子,好像画里的仕女一样。 梅世白只当梅甲寅睡着了,大着胆子看了个仔细。 这时候他才发现,五姨娘的纱裙和亵衣都有些透光,仔细一瞧可以隐隐看到纱裙里的光洁玉体。 梅甲寅穿着粉藕色的亵衣,映着里面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红光泽,让梅世白看了怦然心跳。 这五姨娘虽然比六姨娘梅丙辰大两岁,吹弹可破的肌肤却比六姨娘光滑多了,那饱满高耸的玉乳虽然比不上六姨娘丰盈,但挤在亵衣里感觉比六姨娘的乳房更为坚挺饱满,丝毫没有那种因为太过丰盈而颓坠下来的感觉。 隔着亵衣都能看到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周边乳晕红而不艳,色泽甚是诱人。 梅世白的目光向下移动,只见透明的纱裙贴着五姨娘的玉体收缩到纤细的腰身上,然后又包裹住了丰腴圆润的臀部。 纱裙里同样粉藕色的亵裤,在纱裙和亵裤的双重遮掩下,梅世白看不到五姨娘的妙处是什么光景,只能想象那处是何等的诱人。 再往下,梅甲寅翘起的双腿搁在红木小凳上。 因为是夏天,梅甲寅没有穿锦袜和鞋子,精致的脚丫裸露在梅世白的视线里。 梅甲寅的脚趾甲上涂着红色的亮甲油,像镶了红宝石一般。 据说这种装饰是从霜罗国那边传过来的,还没在青龙郡流行开来,因为这种亮甲油容易掉色,梅府其他女人都没涂这种亮甲油,只有梅甲寅喜欢这种尝试。 聪慧的梅甲寅正在想办法改良了这种亮甲油,如果能让这种亮甲油使用起来变得方便持久,卖到帝国其他地方肯定会大赚一笔。 耳闻目睹让梅世白知道梅府的女人并不像青龙郡普通女性那么保守,但梅甲寅是他的长辈,梅世白有心也不敢放肆,只能看着梅甲寅诱人的玉体暗吞口水。 “世白,你已经来啦,我竟然躺着睡着了。” 梅甲寅从藤椅上醒来,收起精致的玉足,踩入皮面拖鞋里。 这是一种用来展示女人美足的鞋子,用柔软的鹿皮或者牛皮层层纳底,再用金丝线绣的软皮做面。 一般只有大富之家的女人夏天在内院穿着。 “五姨娘,我也才过来。”见梅甲寅“醒”来,梅世白俊脸微红,怕梅甲寅发现他偷窥的事情。 梅甲寅装着刚醒来的样子,轻轻揉了下太阳穴,叫梅世白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开始指导梅世白的功课。 两人身子靠得近,梅世白呼吸间都能闻到梅甲寅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哪有什么心思听梅甲寅讲功课,脑子里全是他在窗外偷看到的六姨娘梅丙辰的淫浪模样,要不就是他娘亲出浴时的光景,胯间的老二不知不觉又翘了起来。 这时候陈碧灵换了衣服来伺候两人,给梅世白打扇,让梅世白感觉清凉了许多,对这个俏丽的小丫环又产生了几分好感。 讲了约一个时辰,日头偏西,梅甲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让梅世白回自己院子去。 梅世白得了自由,立刻跑到了小河边,脱了衣裤就跳进清凉的小河里。 几天来,梅世白放了学都要去梅甲寅院子里听梅甲寅讲课功,倒不是他变得勤奋好学了,只是想亲近性感成熟的梅甲寅罢了。 大夏天的,梅甲寅总是穿着薄纱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惹得梅世白心猿意马。 这天晚上,梅世白回到自己院里,梅世二伺候他沐浴更衣。 刚从梅甲寅院里过来的梅世白看到梅世二光着身子站在浴桶里,突然发了疯将梅世二抱出了浴桶,全身湿淋淋地进了房间。 起初梅世二还非常害怕,知道梅世白要干什么后,她又变得期盼起来。 和梅世白近乎成年人的体魄相比,梅世二的身体显得有些单薄,但无法否认的是,梅世二已经能算个女人了。 她的乳房虽然小巧,但已经发育,胯部也长出了些许耻毛。 想着梅甲寅那圆润的玉体,梅世白欲火焚身,只好先拿梅世二来泄泄火。 梅世二才十四岁,身体还未发育成熟,就像一朵还没绽放的花蕾,让人疼惜爱怜。 然而此刻的梅世白却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在他眼里,梅世二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天生就是给他肏的。 再加上他和梅世二还没什么感情,欲火焚身的他只想着尽快发泄,至于梅世二是什么感觉,他根本不用考虑。 梅世二虽然受过教导如何伺候一个男人,但她毕竟还是个处女,事到临头把一切都忘记了,只想着尽早成为梅世白的女人,为梅家生儿育女,从此攀上枝头变凤凰。 只见梅世二躺在席子上,梅世白喘着粗气,一双色手按在梅世二那隆起的小巧鸽乳上,时重时轻地在上面揉捏着。 梅世白的乳房尚未发育成熟,显得有些青涩,摸在手里的手感也不是那么的舒服。 和梅世一比起来有些发硬,不够柔软。 但肌肤非常的光滑,像白瓷一般,还有峰顶上的那两粒嫩红的乳尖,尤其鲜艳,这艳红粉白相映成辉,即便不够丰润饱满,也有独特的诱人之处。 梅世二被梅世白捏得有些疼痛,又不敢叫出声来,看着梅世白发狂的模样,心里不禁害怕起来,甚至还担心少爷是不是不喜欢她,要想办法来折磨她。 两人都光着身子,根本用不着什么前戏就赤裸相对。 如果说梅世白的身形还只是像成年男子,他胯间的肉棒却比大多数的成年男子还要粗大了。 此刻欲火焚身,胯间的大肉棒直挺挺的向上翘着,暗红色的棒身布满了蜿蜒曲折的青筋,顶部的龟头甚大,比起后面的棒身来大了一大圈。 表面光滑得像红宝石,闪着暗红的光泽,龟头中间的马眼已经张开,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一大根肉棒挺着对准了梅世二的玉胯,便如独眼大蛇盯着美味的猎物一般。 梅世白分开了梅世二的双腿,将大肉棒对准了小侍女的玉胯间,龟头顶在那长着几丝芳草的细小肉缝。 还未进入,就感觉小侍女的玉胯光滑无比,这让梅世白更想进入一探究竟。 只见梅世白运力于腰,猛然突进,只见那闪着红光的大肉棒像见了血的长枪深深扎进了敌人的身体,带着一丝艳红的血迹砰出。 “啊……痛……”梅世二嘴里发出一声悲呼,娇小白皙的身子如虾米般的向上弓起,但立刻又被欲望支配的梅世白压了下去。 梅世二痛得小脸惨白,疯狂摇着头。 她只觉得下体彷佛已经被一支烧红的铁棒贯穿,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扩散到了她的全身。 自小就想着伺候大少爷的梅世二没想到会这么痛,她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声凄厉了尖叫来。 双手本能地抓着梅世白的小臂想要把梅世白推开。 梅世白有些恼怒,对着身下的小侍女吼道:“叫什么,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 梅世二想到了两人的身份,不敢再挣扎。 此时此刻,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昏死过去,等大少爷在她身上播了种再醒过来。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时的她彷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针尖一样不时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梅世白的粗暴让梅世二痛不欲生,梅世白自己也不太好受。 梅世二那未发育成熟的阴道实在是太紧了,他猛然插进去,却只进去小半个棒身,而且由于用力过猛,感觉肉棒都要被他自己顶弯了,痛得他暗自惊叹,这丫头的小穴还真是紧啊。 梅世白虽然小痛了一下,但龟头陷在紧窄的阴道里,那份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梅世二的阴道本来仅是一条细窄的肉缝,此刻在梅家大少爷那根粗大肉棒的挤压下下陷开裂,张开的肉穴像蛤口一样紧紧包裹住了入侵的大肉棒。 与此同时,一缕血丝从阴道的边缘渗出,染红了原本闪着红光的肉棒。 梅世白还不知道,这不是小侍女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鲜血,而是阴道口太紧窄,被他的大肉棒强行插入所撕裂而导致的后果。 鲜血给小侍女的阴道提供了一丝润滑,让梅世白的大肉棒更方便的插入。 梅世白再次发力,腰胯一挺,只听“扑哧”一声轻响,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小侍女那紧窄的小肉穴里。 “啊……”梅世二发出极为凄厉的一声惨叫,一双秀目睁的又大又圆,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口一下喷涌而出。 即便是时时刻刻准备为少爷献身的小侍女也忍不住再次叫喊起来:“痛……少爷……不要啊……” 梅世白只当小侍女的反应是太过夸张了,继续挺着大肉棒在小侍女紧窄的小肉穴里抽送。 这一抽一挺之间对于主仆两人来说完全可以用悲喜两重天来形容。 梅世二的阴道本就已经被梅世白的大肉棒撑到了极限,其中痛楚自不必多言,现在又被梅世白挺着大肉棒来回抽插,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小侍女几欲晕阙,两人胯部结合处更是鲜血直流,不但染红了两人的胯部,还染红了身下的席子。 对梅世白来说,这份舒畅却是妙不可言,小侍女的阴道实在是太窄了,本来箍得他都有点难受,感觉小侍女的阴道里都有骨头夹着他的肉棒,但现在在鲜血的润滑下,这种突兀之感没有了,龟头所到之处,柔软中夹着紧致,阴道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着他的肉棒,来回几下就感觉爽上了天。 梅世白一言不发,腰胯却挺动得愈发厉害,一双手掌又紧紧握住了小侍女胸前那对小玉乳用力揉捏,还不时捏起那两粒鲜红的小樱桃向上提起。 在梅世二惨痛的呻吟声中,在小侍女紧窄阴道的夹持下,梅世白很快就在小侍女的阴道里射了精。 射精之后,梅世白变得清明起来。看到他和小待女的下身被鲜血染红,知道小侍女不像破处受伤那么简单,心里有几分紧张起来。 “来人!” 门外,小丫环听到梅世二的惨叫,吓得浑身发抖,但又不敢离开半步。 听到梅世白的叫喊,小丫环颤抖着身子推门进去,看到躺在席上的梅世二奄奄一息,心里更是恐惧,连说话都打颤了。 “少……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差人去叫大夫来,世二受了伤。” 梅世白并非无情之辈,看到梅世二受伤,命小丫环去叫人来。 躺在席子上的梅世二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少爷……我……我没事……” 梅世白看着小侍女虚弱的样子,皱了下眉头,心想还是世一好,两人交欢起来比这小丫头快活多了。 小丫环出去叫人,却碰上了夜归的梅庚子。 梅庚子见小丫环慌慌张张的,停下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丫环还不认识梅庚子,只见梅庚子站在灯笼边,头戴紫玉冠,身着锦袍华服,明明是个翩翩美男子,却又是女人声音,呆呆说不出话来。 梅庚子的侍女叫道:“发什么愣了,二夫人问你话呢!” 知道面前身着华服,英姿飒爽的“美男子”就是梅府的二夫人,小丫环吓得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回禀二夫人……大少爷和世二行房,世二出了好多血,躺在大少爷床上不动了。” 梅庚子听了直皱眉头,难道世二那小丫头太过娇嫩,受不住儿子的大肉棒,被儿子弄死了? 梅庚子让小丫头带她回梅世白的房间,只见儿子已经穿上了白绸亵裤,隐隐露出里面的血痕来。 再看席子上的梅世二,下体一片血肉模糊,凌乱不堪,不过人还活着,看到梅庚子进房还向梅庚子问安。 梅世白见梅庚子过去,有些心虚,又有些难堪,微低着头不敢和梅庚子对视。 梅庚子上前查看梅世二,见梅世二只是失血多了些,并无生命危险,便让小丫环去伺候梅世白沐浴更衣,又让她的侍女叫人将世二抬到她院子里去休养几日。 回去的路上,侍女对梅庚子说道:“夫人,看来世白少爷还真是勇猛,小世二根本经不住他折腾啊。” 梅庚子身边的侍女和其他姨娘身边的丫环不同,这侍女和梅庚子同在梅府的侍女馆长大,梅庚子是邦字辈里最大的,未生下梅世白之前便叫梅邦一,她身边的侍女年岁三十,是梅邦六,比梅庚子小了几岁,在侍女馆的时候便将梅庚子当大姐。 这么多年来,梅邦六一直没能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便自降身份到梅庚子身边当丫环。 名义上是主仆,但梅庚子一直把她当小妹,梅家兄弟去她院里留宿,自然也有小六的份。 梅庚子也希望身边的小六能为梅家生个一男半女,在梅府的地位也高了。 姐妹俩连手,在梅府的地位就更加稳固。 梅庚子想到儿子穿着白绸亵裤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 虽说儿子有些顽劣,但不是什么恶人,怕是儿子还想着世一,没把心思放在世二身上。 早知道就该让世二一直陪在儿子身边了,偏偏世二比世一小了两岁,发育得又晚。 小六见梅庚子沉默不语,又问梅庚子该安排何人去照顾梅世白,梅世白院里就剩下一个笨手笨脚的小丫环,怕是照顾不好梅世白。 梅庚子道:“府内的事情都由甲寅管着,这事就让甲寅去安排吧。” 这边梅甲寅也知道梅世白将小侍女梅世二折腾伤了的事情,知道梅世白受不了她的诱惑,回去都发泄在了小侍女身上,心里有几分感慨。 虽然说起来梅甲寅比梅世二长了一辈,但两人自小都在梅府的侍女馆长大,梅甲寅也只比梅世二大九岁,在侍女馆的时候,梅甲寅还时常见过梅世二。 她被梅邦海破身的时候,跟现在的梅世二差不多大。 要是梅世二就此怀上了梅家的骨血,那就是一步登天了。 不过这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想当初她被梅邦海破身后好几年才生下一女。 这梅世二虽说长相还算清秀,但在梅府并不出众,以后要得到梅世白的宠爱还真悬。 不过话又说回来,家主梅邦海交待她伺候好梅世白,就是要让她去开导梅世白,让梅世白快些忘了梅世一。 要是梅世二能吸引住梅世白,家主也不会让她来做这事情了。 对梅甲寅来说,这可是她“独霸”梅世白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梅甲寅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 隔天,梅世白从学堂回来,到梅甲寅院里去,发现梅甲寅院子的门虚掩着,梅世白本想大声喊,五姨娘,我回来啦。 突然想到娘亲沐浴的事情,梅世白没有叫出声,悄悄推开了院门。 他想偷看漂亮的五姨娘一人在屋里干些什么。 客厅里也空无一人,梅世白有些诧异,就算五姨娘不在屋里,难道丫环灵儿也不在? 这时候闺房传出女人的呻吟声,也算是过来人的梅世白听了顿时热血沸腾,又回想起和梅老七一起偷窥二叔大战六姨娘梅丙辰的情景。 不知哪个叔叔回来了,来五姨娘房里玩乐。 梅世白将牛皮书包放在桌上,轻手轻脚走到了房门边,透过细窄的门缝往里看。 只见雕花架子床上的纱帐依旧用勾子挂着,并未放下。 五姨娘和小丫环灵儿正赤身裸体躺在席子上,两人胯部交叉着贴合在一起厮磨,根本没有男人的影子。 梅世白听梅老七说过,两女人在一起叫磨镜,他听看过梅老七偷偷给他看的春宫图,没想到现在能看到活春宫。 难道叔叔们不来找五姨娘,五姨娘春心荡漾,忍不住了? 梅世白有些想不明白,这五姨娘虽然没有六姨娘胸大,但脸蛋标致,身材也匀称,为何众位叔叔都喜欢往六姨娘那边跑呢? 梅甲寅知道梅世白放学的时间,特意在这个时间和陈碧灵玩磨镜的游戏。 既能引诱梅家未来的家主,又教会了小丫环如何行男女之事,她自己也享受到肉体的快感,如此一举三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之前也有意无意的诱惑梅世白,但最多就是展示一下自己曼妙的身姿,做些个妩媚的肢体动作,和眼下赤身裸体完全不同。 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勾住梅世白,可真知道梅世白在屋外偷窥,梅甲寅心中还是有几分羞耻的,毕竟梅世白是她的晚辈,即便在梅家,差了辈分的男女之事还是让人忌讳的。 她可是〖邦〗字辈的五夫人,不是普通的侍女丫环。 梅甲寅深吸了口气,抓着陈碧灵的一条玉腿挺起了胸膛,将小丫头的小腿压在了她的乳沟间,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挺拔,更加丰润。 梅甲寅自知她的胸部不如周子衿、梅庚子和梅丙辰丰满,所以更注意自己的动作造型,让她的乳房也能为她展示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梅世白不知道房中的姨娘和丫环是为了引诱他特意如此的,还怕惊扰到了主仆二人,站在门外偷窥时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屋里的雕花大床,将床上的活春宫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五姨娘侧着身子,左手肘顶着席子,右手抓着灵儿的小腿在她的胸口摩擦。 在梅世白的眼里,梅甲寅的上半身弯成了弧形,一对玉乳在灵儿小腿的压迫摩擦下显得极为丰挺,还在小腿的摩擦下晃动着,荡起了阵阵的乳波。 梅世白心下暗道,平时也不见得五姨娘的胸部有多么的大,原来五姨娘的奶子也不小啊,虽然比六姨娘的要小了些,但形状看来更美,摸在手里肯定很舒服。 陈碧灵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虽然知道梅甲寅指导她房中秘术,是想让她早日成为梅世白的侍女,若是能为梅家生下个一男半女,她在梅家就有些根基了,但和一个女人玩磨镜的游戏,依然让陈碧灵甚感羞耻,还带着几分稚气的俏脸涨得通红。 开始的时候,两个女人动作都有几分遮遮掩掩的,即便是在玩磨镜的游戏,也是虚虚实实做个样子。 看到陈碧灵小脸通红,梅甲寅便知道小头环并没有什么性兴奋。 小丫环可是她勾住未来家主的重要帮手,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学个似是而非,得让小丫环知道真正的性爱乐趣,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起到帮手的作用,要不然她勾上了未来的家主,小丫环却不得未来家主的欢心,她岂不是白忙乎一场了? 梅甲寅虽然是梅家的五夫人,但也不过双十有三,早几年,梅家七兄弟到她屋里留宿的还多,偏偏她性子较为清冷,热衷于梅家的家学,梅家兄弟在她这边体会不到性爱的乐趣,加之她又只生了个女儿,所以即便她容貌美丽,这几年梅家兄弟到她屋里留宿的并不多。 起初,梅甲寅也并不在意这些,梅家兄弟不来她屋里,她还乐得清闲,有更多的时间看书。 但随着她年长,管理起梅家的内务,在梅家有了地位,梅甲寅才知道了权力的好处,要在梅家得到其他人的尊重,权力地位是不可缺少的东西。 哪怕她想读更多的书,做更多她喜欢做的事情,也要有相应的权力地位。 比如她想像梅庚子一样到外面去见识更多的世面,就要有更多的权力地位。 而梅家女人提升权力地位的途径只有一条:母凭子贵! 至于孩子是的父亲是〖邦〗字辈的七兄弟,还是未来的家主梅世白,在梅家独特的传承下,这一点就不重要了。 想到这些,梅甲寅撑着席子,腰胯猛然下沉,那如花瓣一样的肉唇一下子顶到了陈碧灵那幼嫩的蜜穴上。 梅甲寅是梅家五夫人,虽然不像周子衿那样名冠青龙郡,也不像梅庚子那样执撑一司,但也是梅家内府极有权力的女人,平日里都有丫环仆人伺候,与一般的官家夫人并无二样。 和周子衿、梅庚子相比,梅甲寅的思想还更为新潮一些,更懂得如何保养身体。 虽二十有三,又生过女儿,那白花花的身子和二八年华的少女比起来也并不逊色,且更有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每回沐浴之后,梅甲寅都会用收集的花瓣捣成浆汁,涂在她的私处,经年累月之下,梅甲寅的私处便粉嫩如玉,还会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不似其他成年女子,虽有女人体香,但香味中总会带着一股淫骚之味,而梅甲寅的私处的香味却是清新的,闻之有沁人心脾之感。 梅甲寅的阴唇并不厚硕,但极为饱满,观之如红玉,且有种流光溢彩的肉感,此刻就像盛开的花瓣一样包裹住了陈碧灵那幼嫩的蜜穴。 和梅甲寅比起来,陈碧灵的私处就像花骨朵一样,虽然含苞将放,但还带着青涩之感。 陈碧灵感觉私处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全身一震。 虽然两人之前的性器也有些接触,但只是偶尔碰触一下,触之即退,不像现在,两人的性器完全贴合在了一起,甚至她蜜穴顶端的小肉唇都顶到了甲寅夫人的蜜穴里。 梅甲寅将花瓣一样的肉唇压在了少女丫环的耻骨上来回摩擦,顿时有种特别的感觉,比她一个人自摸起来奇妙多了。 梅甲寅暗道,怪不得那些寂寞的女人会玩这种耻戏,原来还有种特别的快感。 也许是身体没有梅甲寅成熟,也许是还没体会过性交的快感,陈碧灵并没有体会到梅甲寅的那种感觉,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娇嫩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正好迎合上了梅甲寅。 梅甲寅抓着少女丫环小腿的右手滑到了两人的私处,纤纤玉指压在了她的阴蒂上,一阵轻揉之下,赤裸的娇躯顿时颤抖起来。 陈碧灵感觉私处又是一阵温热,和夫人相交之处竟变得无比滑爽,似有人抓着瓢子将两人的私处淋了个通透。 陈碧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惊叫道:“夫人,有水了。” 梅甲寅咯咯笑道:“灵儿,女人快活了,下面就会出水。你这里也一样。” 说话间,梅甲寅的玉指压到了少女丫环的阴唇上。 少女丫环的阴唇紧闭着,两片肉唇像新芽一样露出了一点边角,阴唇上方略有凹陷,紧闭的肉唇在凹陷微微张开,包裹着一颗米粒大小的肉芽。 梅甲寅的玉指压在少女丫环的肉芽上,隔着包衣轻轻揉弄起来。 陈碧灵就感觉甲寅夫人的指尖像有魔法一样,一道电流从夫人的指尖扩散开来,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打麻了,娇嫩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梅甲寅见陈碧灵扭动身体,知道小丫环已经体会到了性的快感,便将玉指压在小丫环阴蒂上有节奏的滑动摩擦起来。 梅甲寅的手指纤细柔滑,如根小号的阳具在少女丫环的阴唇上摩擦着,指节甚至还卡进了少女丫环的阴唇间。 梅甲寅是过来人,见手指压入少女丫环的阴唇竟有种压迫感,不由暗道,这小丫头私处如此紧窄,不知经不经得世白的阳具插入。 梅甲寅还没见过梅世白的性器,但听闻梅世二被梅世白搞得太出血了,少女丫环和梅世二同龄,身子发育得比梅世二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自己被梅邦海破身的时候也大不到哪里去,梅甲寅又放心下来,女人的命不就是这样吗? 她好好引导小丫环,说不定还能让小丫环破身的时候少受些痛苦。 陈碧灵知道她迟早要被少爷破身的,甲寅夫人这是在帮她,很配合梅甲寅的动作。 没几分钟,陈碧灵便感觉私处发涨,似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了。 想到之前甲寅夫人说的话,陈碧灵忍不住叫道:“夫人,要出水了……啊……” 梅甲寅的手指被少女丫环喷出的淫水打湿了,但她一点也没有生气,而是咯咯笑道:“灵儿,这就是男女之事的快活之处,可惜我不是男人,要是男人那话儿插进去,灵儿就会更快活了。” 陈碧灵道:“夫人,和男人做这种事情真的很快活吗?我听说世二被少爷弄得大出血了,差点死掉呢。” 梅甲寅道:“那是世二身边没人教她,不懂怎么样才能让男人快活,又是第一次,所以才会那样的。我跟你说啊,世白少爷能将世二弄得大出血,说明世白少爷的本钱够大,说明世白少爷是个纯爷们了。要是少爷的肉棒子插到你的小肉穴里,保管比你之前美上百倍。灵儿,眼下世白少爷到我这里来读书,你伺候在世白少爷身边,这可是个大好机会。要是能讨得世白少爷欢心,生下个一男半女,那你在梅家就不是个小丫头了,说不定到时候我的位置都要让给你了。” 听梅甲寅说要让位给她,陈碧灵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说道:“夫人,我是你的丫环,能够伺候世白少爷都是夫人的恩惠,倘若灵儿真能为梅家立功,也是夫人的大恩大德,灵儿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梅甲寅咯咯笑道:“灵儿,你不用害怕,你真要能生个男孩出来,将来在梅家的地位肯定会超过我的,这是梅家的规矩,到时候灵儿不要忘了我就是。现在我就教你怎么让男人快活。” 陈碧灵道:“夫人,做那种事情,女人真的也能快活吗?” “当然了,不过还是要有些技巧的,特别是第一次,女人破身之时总会吃些痛处的,无非就是大小之分。像世二那丫头不懂这个道理,就吃了个大苦头。灵儿要是知道了一些巧门,破身之时吃的痛处就会小很多。” 陈碧灵当然不想像梅世二悲惨,对梅甲寅道:“请夫人教我。” 梅甲寅道:“刚才灵儿不是说出水了吗,这男女之事呢,要的就是一个〖水多〗。从我们女人肉穴里分泌出来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水,这水在男女交合的时候能起润滑作用。就好比我们的门枢,有的门开起来没有任何声音,还特别的轻,有的门开起吱吱作响,推上去还特别重,这是因为门枢上有油和没油的区别。门枢上有油润滑,门推起来就轻,没油推起来就重。我们女人肉穴里分泌出来的水,和门枢上的油是一个作用。所以,你和世白少爷第一次做之前,一定要先让自己兴奋起来,让你的肉穴里有水,这样世白少爷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才会滑爽,你就不会感觉那么痛了。” “夫人,怎么样才能让我们女人兴奋,肉穴里面有水?” 陈碧灵听梅甲寅说有办法减轻破瓜时的痛处,顿时眼前一亮,她可不想步了梅世二的后尘。 “我们女人身上有些部位是很敏感的,抚摸这些部位,身体就会兴奋。比如我们女人的奶子,还有肉穴,尤其是肉穴顶上这处,有个小米粒样的肉芽子,摸着最容易让女人兴奋。其他部位摸了也有些效果,但不如这小肉芽子明显。比如屁股,有些娈童的男人还特别喜欢走后门的。” 陈碧灵只是个少女,哪听过这些事情,听梅甲寅说这些男女之事,不由惊讶道:“夫人,这屁股也能做那种事情?不脏吗?” 梅甲寅笑道:“洗干净了也一样,我们大夏国并不怎么兴这个,听说霜贵帝国此风甚行,也不知是真是假。” “夫人,我们女人身子里真的有很多水吗?” “那当然,要不然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不过这水也不是想出就出的,若是有经验了,男人的肉棒子插进女人的肉穴里,来回捣几下就会水来。灵儿要是想第一次不那么痛,那就要在世白少爷的鸡巴插进灵儿的肉穴前先让肉穴里有水。可让世白少爷在插入之前都摸摸你的奶子和肉穴,或者灵儿自己摸也行,又或者用些道具。” 梅世白站在门外看得仔细,听得也仔细,想起昨夜世二的悲惨模样,心里暗道,世二这么惨,原来是因为在他插入之前世二肉穴里没水。 世一没这么痛,可能是因为给世一破身的时候,他的鸡巴没现在这么大,再加上他和世一有感情,在给世一破身前玩了很多游戏,世一的肉穴里水了。 听梅甲寅说用道具,陈碧灵又问道:“夫人,什么是道具?” 梅甲寅道:“道具就是一些小物品,可以帮助我们刺激身上的兴奋点,最常见的就是我们平常用的丝巾。” 梅世白虽然偷看过梅老二和六姨娘交媾,但对道具之事也是一无所知,听梅甲寅说到丝巾,心中又暗道,这丝巾能有什么妙用? 雕花大床上的陈碧灵一样不解地问道:“夫人,丝巾能有什么用处?” 梅甲寅笑道:“这丝巾的用处可多了,丝巾柔软光滑,卡在我们女人的肉穴里摩擦起来,既不会伤到肉穴,还能刺激到肉芽儿,如果灵儿的后庭也敏感的,还能刺激灵儿的后庭,灵儿的肉穴里很快就会出水的。我们这就来试试。” 梅世白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床上的主仆二人。 只见梅甲寅将一条粉色的丝巾卷成了条柱状,从少女丫环的玉胯下穿过。 之前梅世白只看见主仆二人在床上磨镜,虽然主仆二人都光着身子,但只看到了她们的乳房,两人的私处看得并不真切。 此刻,少女丫环跪在大床上,正对着房门,真好让梅世白能看得仔细。 梅世白只见过少女丫环的半裸体,见丝巾卡在了少女丫环的肉穴里,睁大的双眼一点也移不开了。 和之前偷窥过的六姨娘梅丙辰相比,少女丫环的肉穴真是太粉嫩了,只有少许黑色的耻毛遮在阴阜上方,下方的阴唇紧紧夹着丝巾,里面一片粉色,也不知是丝巾还是肉穴里的嫩肉。 梅甲寅双手抓着丝巾,一前一后像拉锯子一样拉扯着丝巾,丝巾摩擦着少女丫环的阴蒂和后庭,不消片刻,少女丫环便全身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梅甲寅的腰肢,嘴里呻吟着:“啊……夫人……灵儿受不了了……啊……又要出水了……啊……” 梅甲寅跪在少女丫环的身边,侧身对着房门,这个角度让她的乳房在梅世白眼里变得异常丰挺。 梅甲寅不能扭头去看房门,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眼房门,知道梅世白就在门外,她奋力挺了挺胸,丰满的乳房顶在了少女环的肩头。 陈碧灵感觉心都飞起来了,男女之事真的这么美妙吗? 听夫人的意思,和世白少爷交合比这还要舒服呢,真想早些和世白少爷交合啊。 陈碧灵不知道梅世白就在房外偷窥,还想着和梅世白在一起的快活。 陈碧灵已经相信了梅甲寅的话,男女之事肯定比用丝巾舒服多了,要不然女人还要找男人干什么,用丝巾就可以了。 梅甲寅见少女丫环沉浸在了肉体的快感中,用手同时用力向上拉,丝巾深深卡进了少女丫环的阴唇间。 陈碧灵被梅甲寅这么用力一勒,私处传来一阵疼痛,顿时清醒过来,稚嫩的俏脸上一片火热。 梅甲寅笑道:“灵儿可是舒服了,让我也来试试。” 陈碧灵忙道:“夫人,让灵儿来帮你。” 梅甲寅转过身,一手扶住了大床的雕花栏杆,整个赤裸的身体都落在了梅世白的眼里。 梅世白顿时屏住了呼吸,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梅甲寅完整的裸体,包括梅甲寅的私处。 大床和房门隔着些许距离,大床处的光线也较屋外昏暗,但梅世白还是看清楚了梅甲寅私处那两片红嫩饱满的肉唇。 私处不像少女那般紧闭,而是像分开的花瓣,难道这就是成熟的妇人吗? 梅世白紧紧盯着梅甲寅的私处,五姨娘那晶莹如玉的唇瓣像闪亮的珍宝一样吸引着他的视线。 陈碧灵将丝巾穿过了梅甲寅的玉胯,学着梅甲寅的样子抓着丝巾来回拉扯。 这是陈碧灵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仔细的观察另一个成熟女人的私处。 陈碧灵还不知道每个女人身体都是不一样的,以为自己将来也会和梅甲寅一样,长出两片饱满如玉的肉唇来。 看着丝巾卡在那两片饱满的肉唇间摩擦,少女丫环又羞红了脸。 平日里,甲寅夫人性子最是清冷,梅家老爷们也很少到甲寅夫人房里来,没想到甲寅夫人上了床也如此淫荡。 梅甲寅自然不知道小丫环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想着在梅世白面前展示她诱人的身体,将梅世白勾在她房里。 梅甲寅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抓着自己的双乳来回搓揉,还不是挺起屁股,将玉胯向前突起。 让门外的梅世白能更清楚地看到她那如玉一般晶莹,如雨后花瓣一样肥美的肉唇。 这一回,梅世白真切看清了梅甲寅的私处。 看到如此丰润精致的肉唇在丝巾的拉扯下微微颤动,如同盛开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摆,梅世白顿时欲火偾张,感觉全身的热血都在往下冲,似要从他的龟头间喷出来。 梅世白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掌,不小心碰到了房门,将房门推开了一道门缝。 梅甲寅虽然知道梅世白在房外偷窥,但看到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下意识叫道:“谁?” 陈碧灵不知道梅甲寅教她房中术主要是为了勾引梅世白,更不知道梅世白在房外偷窥,正专心拉着丝巾的她突然听到梅甲寅的叫声,吓了一跳,立刻放下了挂在床边的纱帐,将大床遮了起来。 梅世白不小心推开了房门,也吓了一跳,听到梅甲寅在屋里喊谁,他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人也向后退了几步。 梅甲寅装作不知道是梅世白在房外,又道:“是谁在外面?” 梅世白深吸了口气,随后大声说道:“五姨娘,世白来上课了。” “哦,是世白来了啊,姨娘睡午觉都睡过头了,世白你先到客厅等一等。” 陈碧灵一颗心还在怦怦乱跳,见梅甲寅从容应对,丝毫不见紧张,心里对梅甲寅更是佩服。 见梅甲寅示意她穿衣,立刻上前伺候梅甲寅穿上了精美的罗裙。 片刻之后,一阵香风飘进客厅,梅世白扭头一看,只见梅甲寅和陈碧灵一起跨进了客厅。 客厅里的光线不似房中那般昏暗,梅世白能看清楚主仆两人脸上的表情。 五姨娘脸上带着笑,小丫环脸上则带着羞红。 想到之前梅甲寅抓着床栏杆搓揉乳房,丝巾卡在那花瓣一样肉唇间的模样,梅世白又感觉心头一阵火热,因梅甲寅突然叫喊而受惊委靡的肉棒又渐渐抬起了头来。 梅世白的目光有意无意瞥向梅甲寅,越看越觉得对方美艳迷人,不可方物。 梅甲寅穿着淡绿色的罗裙衣衫,绣着精美花边的衣襟压在胸前,露出里面一截粉藕色的亵衣来。 梅世白一直觉得六姨娘梅丙辰的胸部最为丰硕诱人,娘亲和二姨娘的身材也极为性感,现在发现梅甲寅的身材并不比那三人逊色多少。 虽然乳房不如那三人丰硕,但形状极为漂亮。 当然,最为梅世白惦念的,是梅甲寅那花瓣一样的肉唇。 梅世白偷窥过梅老二和六姨娘梅丙辰的床戏,但并没真切看到六姨娘的私处。 六姨娘虽然比五姨娘年轻两岁,乳房也比五姨娘大,但其他方面并比不上五姨娘,想来那肉唇也不如五姨娘精致的。 梅甲寅见梅世白不时偷瞄她的身体,知道梅世白心里在想什么,轻声说道:“世白,这两天在学堂里学了什么?” 梅世白道:“这两天学堂的先生教我们学了《山海志》,给我们讲了大夏国各地山川风俗物产,还说这世上除了大夏和霜贵,还有其他好多国家。大夏帝国和霜贵帝国只是其中两个比较大的国家。” “你们学堂的《山海志》是什么模样的,给姨娘看看。”梅甲寅上身向梅世白倾压过去,饱满的胸部有意无意顶在了梅世白的胳膊上。 梅世白从书包里拿出了《山海志》递给梅甲寅,挺直了胸膛,双腿并得笔直。 梅甲寅接过书的瞬间瞥了眼梅世白的胯间,心里暗道,夏天真好,勾引起小男生来方便多了。 梅世白想到了学堂上先生讲的事情便问道:“五姨娘,你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先生说极西之地有些国家的马车是四个轮子的,这是真的吗?马车要是有四个轮子,怎么转弯呢?” 梅甲寅咯咯笑道:“姨娘可不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只是多看了些书罢了。这世上确实有四个轮子的马车,至于四个轮子的马车怎么转弯,是因为马车上装了一些特别的机构。” 梅世白好奇道:“五姨娘,你也知道四轮马车转弯的机关吗?连学堂的先生都不知道这个呢。据说大夏帝国都没人亲眼见过四轮马车,只是听来大夏帝国经商的商人说起过。” 梅甲寅道:“四轮马车的机关并不难造,以后大夏帝国也会有四轮马车的。” 梅世白道:“真的吗?五姨娘,你是说我们梅家能造出四轮马车来?为什么不造了四轮马车卖钱呢?” 梅甲寅道:“还不到时机,要制造推广四轮马车,最起码要等我们梅家成为整个青龙郡的主人才行。” 梅世白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梅甲寅道:“世白,你知道梅家和兰家都只有百多年的历史,为什么能压过青龙郡那么多的世家大族,成为青龙郡最大的两个门阀?” 梅世白道:“我们梅家是因为垄断了大夏帝国和霜贵帝国的贸易,占据了青龙郡最有利的地形,兰家是因为出产了帝国最好的铁器,所以才成为青龙郡最大的两家门阀势力。” 梅甲寅道:“没错,是因为我们两家有别的世家大族没有的优势,才成了青龙郡实际上的主人。四轮马车比两轮马车大,而且平稳,能够运更多的人和货。如果发生战争,有四轮马车的话,无论运兵还是运粮,速度会快很多,现在的青龙郡鱼龙混杂,要是我们梅家造出了四轮马车,别人马上会知道,还会仿造出来,对我们梅家来说,这是很不利的。” 梅世白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五姨娘,我们梅家真的能打败兰家和青龙郡守,成为青龙郡的主人吗?” 梅甲寅道:“这个五姨娘就不知道了,要问你父亲才行。” 说话间,两人的身体造得很近,闻着梅甲寅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梅世白的心越跳越快。 难道是因为之前五姨娘和灵儿在房中做的那些秘事,要不然五姨娘身上的香味怎么会这么特别呢? 梅世白想扭头看梅甲寅,一扭头,脸撞在了梅甲寅的酥胸上,顿时涨红了脸,轻声说道:“五姨娘,我不是有意的。” 梅甲寅恨不得立刻就坐到梅世白的身上去,将少年郎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里。 只是作为过来人的梅甲寅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东西,即便她想要眼前少年的性器,也不能主动进攻,她要保持一个长辈应有的矜持,要让少年郎主动来向她求欢。 “没关系,世白已经长大了,想女人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我听说世二受伤了,最近一阵子都不能照顾你。灵儿还算乖巧,长得也漂亮,要不这几天就让灵儿照顾你吧。” 梅甲寅并没有因为梅世白的脸撞到了她的胸部就向旁边撇开身子,还是贴在梅世白身边说话,饱满的胸部依旧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少年郎的胳膊。 梅世白并不想念世二,听五姨娘这么说,又想到之前主仆二人在房中的秘事,知道五姨娘有意将她的丫头送给他。 在梅世白看来,灵儿虽然没有世一漂亮,但也差不太多,而且和世一一样温柔可人。 世二受了伤,他房中就剩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丫环了,让灵儿来照顾他一些日子也无不可。 “五姨娘,灵儿是你房中的贴身丫环,她要跟着我了,你怎么办?” 梅甲寅道:“这有什么不好办的,这些日子你要在姨娘这里读书,晚上就睡在姨娘这里便好了,有什么不懂的,问姨娘也方便,也方便灵儿照顾你。” 梅世白听梅甲寅这么说,有些迷惑,他住的地方离五姨娘的院子也不远,为什么五姨娘要让他住在她院子里呢? 难道…… 想到梅家对男女之事是极为开放的,就算他和五姨娘差了一辈,做那男女之事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父亲和诸位叔叔都极少来五姨娘院中,莫非五姨娘看中了他? 梅甲寅赤裸着身体扭动的样子不断浮现在梅世白的脑海里,如今又听到梅甲寅留宿的提议,梅世白心头一阵火热,要是能和五姨娘做那男女之事,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梅世白看了眼陈碧灵,同意了梅甲寅的提议。 陈碧灵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紧盯着梅世白,她还不知道之前梅世白偷窥的事情,怕梅世白会拒绝她。 见梅世白点头同意,陈碧灵顿时喜上眉梢,夫人白天教了她男女之事,晚上就能和少爷体验鱼水之欢的妙处,真是太好了。 梅世白环顾四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看到角落里一张小摇椅,梅世白才回过神来问道:“五姨娘,这两天怎么没见小妹?” 梅甲寅道:“你小妹前阵子身子不好,你父亲去太乙观求大仙保佑,现在你小妹身体康复,你父亲便让人带了你小妹去太乙观还愿,要在观里住上一些日子才会回来。” 梅世白道:“前阵子小妹身子不好吗,我怎么没听说?” 梅甲寅道:“也没什么大事,开春的时候天气忽冷忽热,小丫头在外面贪玩,受了些风寒。” 傍晚时分,下人们将晚餐端到了梅甲寅的院子里,梅甲寅和梅世白相对而坐,陈碧灵便站在梅世白身边伺候着,从这一刻起,她就算是梅世白的贴身丫环了。 梅甲寅见梅世白和她的贴身丫环相处融洽,知道今晚便是两人圆房之时。 用过晚饭,梅甲寅又指导梅世白做了些功课,这时候梅世白已经没什么心事做功课了,就想着晚上和灵儿同房的事情。 如果没有偷窥到梅甲寅和灵儿磨镜的秘事,梅世白肯定不会有这种迫切想和少女丫环同房的欲望。 在梅世白的内心深处,想与之同房的不是小丫环,而是五姨娘梅甲寅,甚至是他的娘亲,梅家的当家主母周子衿。 即便梅家的香火传承再特别,差了辈分的男女之事还是鲜有人说的。 就算和五姨娘交媾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罪过,梅世白也不敢轻意跨出那一步。 梅甲寅见梅世白心不在焉,便道:“今天天热,容易让人困乏,时候也不早了,世白,你就早些歇了吧。灵儿,伺候少爷沐浴更衣。” “是。”陈碧灵就等这一刻了,引着梅世白去了他的房中。 仆人们早在梅甲寅为梅世白准备的卧室外间放好了大木澡盆,澡盆里放了一半的温水,水上漂着不少花瓣,散发着阵阵的香气。 梅世白站在澡盆前,陈碧灵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前几日刚伺候梅世白洗过澡,少女丫环做起来很顺手,丝毫不见羞涩之意。 木澡盆很大,梅世白和陈碧灵两个人都泡在这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梅世白想到昨天晚上给世二破身的事情,又想到梅甲寅和灵儿在房中的秘事,不由暗道,莫非昨天晚上将世二从澡盆里拉了出来,所以世二肉穴里没水才会那样的? 若是在澡盆里,不就有水了吗? 陈碧灵见梅世白看着她发愣,红着脸轻声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梅世白将陈碧灵搂到了怀念里,低头就含住了少女丫环的红唇,陈碧灵一下子愣住了,直到梅世白含住她的红唇,她才回过神来。 啊,少爷是要和她在澡盆里做那羞人的事情吗? 在陈碧灵的意识里,男女之事都应该是在床上做的,在澡盆里也行吗? 梅世白有了近一年的男女经验,又得梅老七的言传身教,在刺激女人身体方面自然有些手段。 他一手搂着陈碧灵的纤腰,一手滑到了少女丫环的胯间,将手指插到了少女丫环的胯间摩擦。 水温掩盖了少女丫环身体的火热,给梅世白的感觉只有嫩滑。 陈碧灵紧紧抱住了梅世白,热烈回应着梅世白的亲吻和抚摸,一手滑到了梅世白的胯间,抚摸起他的肉棒来。 澡盆有三尺来高,里面的水只有两尺余深,梅世白和陈碧灵站在澡盆里,水只淹到两人的大腿处,陈碧灵一下子就抓到了梅世白的肉棒。 少女丫环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少爷亲了她的一下就对她没兴趣了。 梅世白见少女丫环主动去摸他的肉棒,也不知道少女丫环的身体准备好了没有,挺着肉棒就对着少女丫环的肉穴插了过去。 陈碧灵也不知道自己肉穴里出水了没有,见梅世白要和她正式交媾了,挺着玉胯迎了下去。 只是少女丫环和梅世白的身高相差了三四寸,梅世白的肉棒又向上翘着,少女丫环挺了几下,都没能将梅世白的肉棒套进她的肉穴里。 梅世白感觉自己的龟头顶在了一片光滑的肌肤上,低头一看,就看见少女丫环的小腹紧紧压着他的肉棒。 梅世白见少女丫环的肉穴在水面之上,心里暗道,莫非灵儿的肉穴不在水里,所以顶不进去? 思量间,梅世白将少女丫环抱了起来,放到了澡盆顶头的隔板上。 隔板是为泡澡准备的,坐在上面,屁股就完全没在了水里。 梅世白分开少女丫环的双腿,将少女丫环的两条玉腿架在了澡盆两侧的边沿上。 陈碧灵被梅世白分开了双腿,顿时紧张地闭上了双眼,对少女丫环来说,这个姿态实在是太过羞人了,和五夫人磨镜的时候都没有过这么羞人的。 梅世白低头看着少女丫环的私处,阴阜上细黑的耻毛在水中飘荡着,水草之下便是粉嫩的阴户。 即便少女丫环的肉穴够嫩够紧,在这种姿态之下也露出了一道粉嫩的肉沟。 梅世白双手抓着澡盆的边缘,半跪在了陈碧灵的胯间,挺着肉棒对着少女丫环私处那道粉嫩的肉沟顶了上去。 陈碧灵原本也双手也抓着澡盆边沿,正不所措地等持着梅世白将肉棒插进她的肉穴,突然想到梅甲寅跟她说过的话,她越主动,破瓜时的痛处就越小。 怎么主动? 自己的肉穴太小了,在少爷的肉棒插进来了先扩张一下? 想到梅甲寅揉弄肉穴的样子,无师自通的陈碧灵一手伸到了私处,顶着自己的两片肉层向外分开了。 梅世白见陈碧灵这般主动,却又紧闭着双眼,顿时觉得眼前的少女丫环甚是可爱,比起府里的其他丫环仆人来有趣多了。 无论做了多么充足的准备,当梅世白将他的大肉棒插进少女丫环小肉穴的时候,少女丫环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仿佛她的身体被少爷的大肉棒给撕裂了。 “嗯……”陈碧灵紧咬牙关,不敢叫出声来。 她不想自己和世二一样悲惨,更不想梅世白对她产生不快。 只不过疼痛得厉害了,少女丫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呜。 “灵儿,你怎么了?” 梅世白见陈碧灵原本娇嫩的俏脸因紧皱的眉头而变了形,立刻停了下来。 说起来,陈碧灵在梅府的地位是比不上梅世二的,但陈碧灵是梅甲寅身边的贴身丫环,又是梅甲寅安排给梅世白的,让原本对梅甲寅就有几分觊觎之心的梅世白对陈碧灵比对梅世二重视多了。 “少爷,灵儿没事,灵儿可以的。” 陈碧灵见梅世白停了下来,顿时有些紧张,比她吃痛还紧张。 甲寅夫人教她男女之道就是为了让她勾住大少爷的,要是大少爷因她表现不好而疏远了她,甲寅夫人那边肯定也不会再善待她的。 梅世白怕再发生梅世二那样的事情,从少女丫环的肉穴里抽出了肉棒,带出的处女之血迅速在温水中扩散。 梅世白以为少女丫环和梅世二一样出了很多血,忍不住叫道:“啊,出了好多血。” 陈碧灵虽然感觉很痛,但也没觉得自己会像梅世二那样不堪,忍着痛站了起来。 看到澡盆中的血迹也愣住了,难道自己和梅世二一样大出血了? 陈碧灵立刻用手摸了摸私处,除了些许水渍,并没有血。 陈碧灵一下子愣住了,对梅世白道:“少爷,我不出血了啊。” 梅世白看着少女丫环干净的手指,突然笑道:“是洗澡水的原因,血珠掉在水里就会扩散开来,看起来像出了很多血一样。灵儿,我们到床上去吧。” 上了床,陈碧灵忍着痛完成了她的破瓜之旅,梅世白在她的阴道射出了精液。 陈碧灵知道她和梅世白的第一次交合不能算失败,也不能算圆满。 因为她感觉梅世白的心思并不都在她身上。 大少爷是在想那个世一呢,还是在想甲寅夫人? 陈碧灵是个聪明的女孩,自然能看出梅世白对梅甲寅的心思。 梅府的一个丫环由女孩变成了女人,并没在梅府中引起什么波澜,陈碧灵还是梅甲寅院子里的丫环,除非她能怀上梅家的血脉,一夜飞上枝头成凤凰。 第二天一早,梅世白去梅甲寅那边问了早安后就去了学堂。 梅世白走后没多久,梅家家主梅邦海出现在了梅甲寅的院子里。 问起昨夜的情况,梅甲寅道:“昨天世白破了灵儿的身子,灵儿现在房里休息,她的情况比世二要好多了,过两天就能继续和世白同房。” 梅邦海点了点头后看着梅甲寅,似乎在等梅甲寅继续说下去。 梅甲寅知道梅邦海是在询问她和梅世白的事情,顿时神情有些窘迫。 虽然梅家的香火传承之道极为少见,但还是有些人伦观念的,比如隔辈之人交欢就较为禁忌,尤其是女方为长辈的。 梅甲寅不明白为什么梅家要让她和梅世白交合。 难道说她之前生过一个女儿,人还年轻,梅家又人丁不旺,梅家觉得她和世白在一起能生出男丁来? 沉默了片刻,梅甲寅才轻声说道:“我会早些去做的。” 虽然和梅世白交合生子也是梅甲寅想做的事情,可这事终归是不合梅家规矩的,光明正大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讨论这件事情,实在让梅甲寅感觉有些难堪。 梅邦海道:“世白是梅家的未来,你应该明白的。” 梅甲寅轻轻点了点头,她当然明白梅邦海的意思,梅世白将来肯定会成为梅家家主,若是她能和梅世白生孩子,她在梅家的地位就会再上一个台阶。 梅邦海见梅甲寅点头便又说道:“灵儿受了伤不方便,这两天便是最好的机会。”说罢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梅甲寅。 梅甲寅愣了下,接过小瓷瓶问道:“这是什么?” 梅邦海轻咳了下说道:“这是找郎中配的药,给世白补气血的。” 即便梅邦海说得很隐晦,梅甲寅还是一下就明白了小瓷瓶中装的是什么。 当父亲的给儿子下春药,让儿子去奸淫姨娘,而她就是那个姨娘,这药还要她来下,这事情听起来怎么那么荒唐呢? ******************** 在学堂里上课,梅世白的脑海里还尽是梅甲寅跪在床上,一手抓着雕花栏杆,一手搓揉着乳房扭动身子的模样。 对一个青春少年来说,这模样实在太过诱人了。 梅世白上课总是出神,被教书的先生拿着戒尺敲课桌警告了好几次,好在今天学的东西并不难,梅世白已经听梅甲寅讲过了,教书先生提的问题他都能回答上来。 下午放学回府,梅世白便直奔梅甲寅的院子而去。 客厅里只有梅甲寅一人,贴身丫环并不在她身边。 梅世白见少女丫环不在便问道:“五姨娘,怎么没见灵儿?” 梅甲寅笑道:“灵儿昨晚上受了点伤,我送她去大夫那里配些药用,晚些时候会回来。只是这两天只能伺候世白宽衣洗澡什么的,其他事情是做不得了。” 听梅甲寅如此说,梅世白有些脸热,前天搞得世二大出血,昨晚又弄伤了梅甲寅身边的贴身丫环,好像他是个破坏王似的。 梅甲寅见梅世白脸红了,又轻声笑道:“世白,女人总归要经历第一次的,这也不是你的错。” 梅甲寅坐在梅世白的侧面,穿着短袖的衣衫,露出一对玉藕般的臂膀,梅世白道:“五姨娘,你穿的是什么衣服,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种式样?” “这是姨娘自己剪裁的,夏天穿了凉快,不过也只能在自己院里穿,出去是穿不得的。世白,你看姨娘这衣衫好看吗?” “嗯,好看。” 梅世白一边从书包里拿书本,一边偷偷瞄了眼梅甲寅的胸部。 这短袖的衣衫不光清凉,还很通透,里面粉色的亵衣都是半隐半现的,梅甲寅稍做些动作,亵衣中晃动的双乳便隐隐可见。 梅世白暗道,五姨娘的胸部明明不如六姨娘,也不如娘亲和二姨娘的,怎么现在越看越大了呢? “世白,今天在学堂又学了些什么?” 梅甲寅身子前倾,胸口压在了桌面上,挤得她的两个乳房向上顶起,原本就清凉的衣衫顿时向两边分开,连粉色的亵衣都被顶出了一道缝隙。 梅世白一扭头,整个人都呆住了,入他眼的是梅甲寅半露的酥胸,那白嫩的乳房顶着亵衣而出,如同沉重的鼓槌敲打在了梅世白的心头。 灵儿受了伤,这两天不能和他同房了,晚上他一个人睡,五姨娘也是一个人睡,他偷偷到五姨娘房里去,五姨娘会不会把他赶出来,或者就留他睡下了? 梅世白盯着梅甲寅半露的酥胸,脑子里已经想到了晚上就寝的事情。 “世白?”梅甲寅见梅世白盯着她的酥胸发呆,轻轻叫了声。 “哦,五姨娘,今天先生讲了数术,之前世白已经听五姨娘讲过了,所以很好理解。五姨娘,要不今天你给世白讲史学吧。” 梅世白红着脸将史学的课本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嗯,那今天姨娘就跟世白讲讲大夏帝国的历史。大夏帝国自太祖皇帝斩蛟蛇起义,推翻前秦的暴政建立大夏帝国,至今已有二百八十余年……” 用晚饭的时候,陈碧灵自药房回来了,梅世白上前问她身子情况,陈碧灵道:“谢谢少爷关心,灵儿只是受了些小伤,不碍事的,药房的郎中说这两天不要碰水就行了。还有……这两天灵儿也不能伺候少爷了。” 吃过晚饭,陈碧灵依旧伺候梅世白沐浴更衣,与昨晚不同的是,少女丫环不能进澡盆陪梅世白洗澡,只是坐在澡盆边的凳子上给梅世白擦洗身体。 陈碧灵脱了外套,只穿了裹胸式的亵衣,一对玉臂和半个酥胸都露在外面。 少女丫环的身段虽然发育得比世二好些,但和梅甲寅相比还是差了好多。 梅世白半躺在澡盆里不动,任由少女丫环摆弄擦洗他的身体,脑子里还是五姨娘胸口压着桌子,双乳突起的样子。 陈碧灵见梅世白躺在澡盆里闭目养神,心里也是喜孜孜的,她成了少爷的女人,将来只要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她在梅家的地位就会扶摇直上。 想到梅甲寅交待的事情,陈碧灵双手探入水中,抓着梅世白的肉棒搓洗起来。 梅世白虽然只有十五岁,但身材已经比寻常男子高大了,便是那性器也比寻常男子粗壮,陈碧灵将梅世白的肉棒抓在手里,心里也是喜欢得紧。 少爷的肉棒这般粗壮,她要是不疼了,和少爷交欢该是多么美妙啊。 陈碧灵刚抓着他肉棒搓洗的时候,梅世白并没感到有什么异样,忽然间,少女丫环竟然将他肉棒上的包皮捋到了根部,用手指轻轻搓起龟头下方的肉沟来。 梅世白睁开眼,看着少女丫环特别的手法问道:“灵儿,你这清洗法子是从哪里学来的,之前可没这么给我洗过。” 陈碧灵道:“这是夫人交待的,说男人这里最容易藏污纳垢,伺候少爷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清洗干净,要不然和女人同房,女人会容易得病的。” 梅世白好奇道:“五姨娘还知道这些?” “当然了,甲寅夫人可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知道的东西可多了。” 洗过澡,陈碧灵又给梅世白端上了梅甲寅让人准备好的冰镇银耳莲子羹。 梅世白正感觉闷热,冰镇的银耳莲子羹入口,甘甜爽口不说,一直清凉透心,全身舒爽了许多。 漱口之后,陈碧灵伺候着梅世白睡下,问道:“少爷,要息灯吗?” 梅世白还没有睡意,便让陈碧灵将他的书包拿来,他再看一上个把时辰的书再睡。 陈碧灵坐在房里,看着梅世白看书,梅世白看了片刻的书,又想到了五姨娘白花花的乳房,心头烦躁着,看到少女丫环坐在房中陪他,又碰不得,便对少女丫环说道:“灵儿,你身体不舒服,先回去睡吧,我这里不用你陪着了。” “少爷,我还是先在这里陪着你吧。” 陈碧灵也不知道梅世白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她现在就回房睡有些不妥,她现在是少爷的贴身丫环,少爷没睡,她怎么能先去睡呢。 梅世白笑道:“灵儿,你不用担心,不是你做得不好,是你做得太好了,要是再留在我这里,我怕会忍不住。” 陈碧灵明白了梅世白的意思,脸上浮起一片红晕,轻声说道:“少爷,我就睡在外间,你有事的话就叫我。” 夜已深,梅世白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梅甲寅的身影,赤裸着身体在床上摇晃的样子,胸口压着桌面挤出半个酥胸的样子,挥手间胸部颤抖的样子,走起路来臀丘来回摆动的样子…… 梅世白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胯间,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硬如铁杵,一片火热。 少女丫环就睡在外间,如果他现在出去,少女丫环多半是不会抗拒他的,但梅世白并不想惊动少女丫环,他还在想着少女丫环为他洗肉棒的事情,五姨娘为什么要特别交待丫环为他洗澡的时候将那里洗干净呢? 难道五姨娘知道这两天灵儿身体不适,晚上他会偷偷去她房里? 这个念头一生在梅世白的脑海里就再也挥不去了。 梅世白将镏金宫灯搬到了后窗边,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举着宫灯朝梅甲寅的房间走了过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梅世白能听到的,除了远处的蛙叫声,便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了。 梅甲寅房里已经息了灯,但梅甲寅并没有入睡,心里估摸着,梅世白喝了她准备的银耳莲子羹,这时候药效该发作了。 梅甲寅并不能完全肯定梅世白会偷偷来她房间,毕竟灵儿虽然受了伤,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做男女之事。 梅甲寅正犹豫着要不是去梅世白那边偷听情况,突然看到屋外有灯光晃动,顿时一阵暗喜,立刻躺在床上装睡,心里暗道,这小家伙还真是大胆,来偷人还掌着灯。 梅世白猜测五姨娘多半是会同意他的求欢的,但对方毕竟是他的长辈,万一事到临头五姨娘又退缩了怎么办? 所以梅世白不敢出声,准备先上了五姨娘的床再说,到时候成了好事,就算五姨娘想退缩也由不得她了。 门都没插上,五姨娘真是等着我来偷她呢。 梅世白轻轻一推就推开了梅甲寅的房门,心里顿时一阵暗喜,进屋后又将房门关上了。 梅世白举着灯穿过了客厅,很快就到了梅甲寅的卧室外。 卧室的门也没有插上,让梅世白更是确定了五姨娘的心思了。 其实梅世白是想错了,梅甲寅屋里不插门栓根本不是为了方便他,而是这院子在梅府内院,除了伺候的下人,根本不会有外人过来,即便院门都不关,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事情发生。 梅甲寅见灯光越来越亮,知道梅世白已经倒了床边了,心里有些期盼又有些为难。 她当然希望梅世白能长留在她这里,又害怕府里其他人知道了会说她闲话。 想到梅邦海交待的事情,梅甲寅暗自咬了咬牙,府上的姐妹们想说就说去吧,要是世白能让她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一些风言风语又算得了什么。 梅世白见梅甲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真以为对方睡着了,将宫灯放在了床边的梳妆台上,走到床边轻声唤道:“五姨娘……五姨娘……” 梅甲寅暗道,小家伙,来就来了,叫什么呢,难道我还能应了你,再跟你交欢不成?我好歹是你的五姨娘呢,总是要点脸面的。 梅甲寅身上穿着连体短裙,比白天的衣衫更为宽松,最让梅世白感到火热的是,梅甲寅的短裙里没有穿亵衣,饱满的双乳顶着宽松的半透明短裙,勾出了完美的半球形状。 梅世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两三下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爬上了五姨娘的雕花大床。 梅世白趴在五姨娘身边,伸出了微微发颤的手掌。 即便他够大胆,这时候也是紧张的。 和五姨娘肏屄在梅家也许不是什么大罪,但要是被五姨娘拒绝赶了出去,又弄得府上人尽皆知,那就太丢脸了。 梅世白轻轻掀起了短裙的裙摆,露出里面粉色的亵裤来。 那亵裤非常光滑,紧贴着五姨娘的玉胯,连五姨娘那两片饱满肉唇的轮廓都勾勒了出来。 梅世白只知道五姨娘的肉唇饱满,但并没有近距离观察过,梅世白很好奇那两片肉唇到底是什么形状的,什么色泽的。 现在,一切都摆在了他的眼前,只要拉下五姨娘的亵裤,五姨娘私处的妙物便能一览无余了。 梅世白小心翼翼地拉下了丝滑的亵裤,五姨娘的肉穴立刻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看见了,终于看见了! 晶莹饱满的肉唇像含了水的花瓣一样微微向外张开着,露出里一道细红的嫩肉缝来,看得梅世白直吞口水。 五姨娘的肉穴可真美,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真是难得一见的妙物啊。 真是奇怪,父亲和诸位叔叔为什么不喜欢到五姨娘这里来呢? 对眼下的梅世白来说,父亲和诸位叔叔不来五姨娘这里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正好便宜了他。 梅世白不再想父亲和诸位叔叔为什么不来五姨娘房里的事情,架起了五姨娘的双腿,挺着大肉棒顶到了五姨娘的肉穴上。 梅甲寅暗自舒了口气,小家伙总算不磨蹭了,要进入正题了。 其实自梅世白进卧室到他架起梅甲寅的双腿,中间时间并不长,但对装睡的梅甲寅来说,这段时间太过漫长了,漫长的让她全身发痒,似有一群小蚂蚁在她心头爬来爬去一样。 梅世白架起她的双腿,顿时让她感觉轻松了许多,身子感觉也没那么痒了。 梅世白架着五姨娘的双腿,双眼盯着五姨娘晶莹的肉穴,挺着大肉棒抵压在了五姨娘那饱满的肉唇上。 激动、紧张、兴奋,都不足以描述梅世白此刻的心情。 梅世白向前挺了挺屁股,龟头压进了五姨娘的肉穴中,但很快又滑了出来。 五姨娘的肉穴看似比少女丫环的大,但那只是一种表象,美少妇的阴道口子并不比少女丫环的嫩穴大多少,梅世白没用手扶着,龟头只是划过了五姨娘的阴道口,从肉唇上方又滑了出来。 梅甲寅还没看到梅世白的肉棒,但凭感觉她就知道,小家伙的肉棒已经不比梅家七兄弟的任何一个小了。 见梅世白的肉棒没有第一时间顶进她的肉穴,梅甲寅忍不住扭动了下屁股,以缓解心头那股难耐的骚痒。 梅世白见五姨娘扭了屁股,吓了一跳,抬头看向五姨娘的脸,见五姨娘还〖睡〗着,方才松了口气。 梅世白单手揽住了五姨娘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的大肉棒顶进了五姨娘的肉穴,顿时感觉有一个柔软的肉圆压住了他的大龟头。 梅世白知道那是五姨娘的阴道口,只要他的龟头突破那个口子,他就算真正进入五姨娘的身体了。 梅世白深吸了口气,蓄力向前猛挺屁股,大龟头瞬间顶开了五姨娘的阴道口,深深刺入美少妇的肉穴之中。 “嗯……”梅世白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五姨娘的肉穴和少女丫环比起来更软更热,也更加滑爽,完全没有少女丫环刚进入时那种紧涩难行的感觉。 梅世白又怎么会知道,梅甲寅在他来之前,在肉穴里涂上了特制的润滑油,就怕他的性器粗大,又乱搞不得章法,弄伤了她的身体。 梅甲寅长长舒了口气,小家伙的大肉棒终于进来了,能将梅世二弄的大出血,灵儿准备充分还是受了伤,果然本钱够大。 梅甲寅知道她装睡该结束了,接下来就该装一下长辈的矜持,然后就愉快地享受和小家伙交欢的美妙时刻。 “啊……是谁?”梅甲寅扭了下身子,有些〖惊惶失措〗地叫道。 “五姨娘,是我。” 梅世白见五姨娘醒了过来,也不害怕了,抱着五姨娘的一双玉腿猛捣屁股,顶得美少妇娇躯在床上乱颤,被短裙遮掩着的双乳荡起了阵阵诱人的波浪来。 “啊,世白,我是你的姨娘,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梅甲寅双肘撑着席子想向后退,却被梅世白抱住了双腿动弹不得。 “这有什么关系,五姨娘难道不喜欢世白吗?”梅世白抱着五姨娘的双腿压在胸口,美少妇光滑的玉腿摩擦着他的胸膛,让他感觉更加兴奋。 “姨娘喜欢世白是一回事,可我们也不能……啊……”梅甲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梅世白恶作剧般的猛然插入打断了。 少年郎粗壮的肉棒深深刺入了她的肉穴,硕大的龟头像铁杵一样狠狠砸在了她的花心上,让她忍不住大声叫唤起来。 “五姨娘,世白肏得你舒服吗?五姨娘,你的屄洞又软又热,裹着我的鸡巴舒服极了。” 梅世白说着还用力挺了几下屁股,将龟头顶在美少妇的阴道尽头用力研磨,像是在用行动告诉美少妇,她的肉穴是有多么的美妙。 梅甲寅见梅世白一边肏着她的骚肉穴还一边说着下流话,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也不再说话了。 反正她是要被小家伙肏的,此刻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梅世白见梅甲寅不说话,知道美少妇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心里更是兴奋,抱着美少妇的双腿顶个不停。 梅世白和世一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试过不少姿势的,见五姨娘躺在床上不动,短裙下的乳房晃个不停,便趴到了五姨娘身上,将那短裙也脱了去。 梅甲寅见梅世白要脱她的裙子,顺从地抬起了双臂。 梅世白见五姨娘这般配合他,哈哈笑道:“五姨娘果然是喜欢和我玩肏屄的游戏的。” 说罢,梅世白又低下身去,翘着屁股趴在五姨娘身上,一边耸着屁股猛顶五姨娘的小骚穴,一边捧着五姨娘的乳房胡乱吮吸。 梅甲寅的双乳虽然没有梅丙辰那般丰硕,但也有普通的白玉碗大小,梅世白抓在手里,又软又滑,一边将樱桃般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一边抓着另一个乳房用力搓揉。 五姨娘自己抓着乳房搓揉的淫媚之态早已经深深印在了梅世白的脑海里,这个动作在他脑海里反复演练了很多遍,现在终于可以用到实处了。 “啊,小坏蛋,姨娘被你咬得痛死了。” 梅甲寅用力推着梅世白,感觉她的乳房都要被小家伙咬破了。 梅世白太过兴奋了,没了轻重,也没觉得咬得多么用力,抬起头来一看,发现五姨娘的乳房上已经有了一圈齿印。 “五姨娘,痛吗?”梅世白左右扭着屁股,一手撑着席子,一手轻轻抚摸着五姨娘的乳房。 梅甲寅娇嗔道:“怎么不痛了。小坏蛋,姨娘是让你来读书的,不是让你来弄姨娘的……” 梅世白趴在五姨娘胯间一动不动了,看着美少妇的眼睛问道:“五姨娘是让世白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让你来读书的……”梅甲寅的声音越来越底,显然底气不足。 梅世白从五姨娘的肉穴里抽出了肉棒,将龟头顶在了五姨娘的肉穴上摩擦,一边摩擦又一边问:“五姨娘,叫世白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梅甲寅正在兴头上,梅世白突然将肉棒抽出去,顿时感觉空虚无比,全身骚痒难耐,双手勾住了梅世白的屁股叫道:“姨娘是叫你来弄姨娘的肉穴的。” 梅世白用力猛挺屁股,粗大的肉棒一瞬间便顶进了五姨娘的肉洞里,两人的肉体互相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来。 梅世白叫道:“五姨娘,世白就是来读书的,现在我要五姨娘跟世白一起读书。” “怎么读?”梅甲寅完全放弃了矜持,双腿勾住了梅世白的屁股,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梅世白一边挺着屁股一边叫道:“姨娘是个大骚屄,姨娘叫世白来就是让世白来肏姨娘的大骚屄的。” 梅甲寅听了梅世白的下流叫喊声,俏脸烧得要出火来了,心里暗道,这小坏蛋,也不知道跟谁学来这等下流话,还要她跟着喊,真是羞死人了。 梅甲寅一时也说不出口这些话,被梅世白狠狠拍了下屁股,只得跟着梅世白叫道:“姨娘就是个大骚屄,姨娘叫世白来就是让世白来肏姨娘的大骚屄的……啊……小坏蛋,轻点啊,这么大力气,姨娘的骚屄都要让你给捣坏了。” 梅世白连续顶了有一刻钟,梅甲寅暗暗心惊,她的后背都磨得痛了,肉洞也隐隐有了胀痛的感觉,这小坏蛋好像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坏了,小坏蛋本就年轻气盛,之前还给他吃了春药,小坏蛋不会要把她给搞死了吧? 想到大出血的梅世二,受了伤的贴身丫环,梅甲寅心里有些害怕了,要是她被一个后辈搞得半死不活的事情传了出去,叫她以后怎么有脸在梅府呆下去啊。 “世白,你轻点,姨娘受不你了,再这样下去,姨娘的骚屄都要被你捣烂了。”梅甲寅用力抱住了梅世白的后背,不让他再用力顶撞她的肉穴。 梅世白停了片刻,抬头问道:“五姨娘,你也痛了吗?” 梅甲寅从梅世白说话的口气中听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好像在说,你都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又不是第一回破瓜,怎么会受不了呢? 美少妇可不敢告诉少年郎偷偷给他吃了春药的事情,没好气地说道:“你的鸡巴像个铁棒槌,姨娘的屄洞再深再厚也要被你捣烂了。” “那怎么办?” 梅世白直起身来,果然看到五姨娘的胯间都被他撞红了,原来晶莹饱满的肉唇色泽也变深了些,也胀大了些,用手一摸竟然有种火热的感觉。 “啊,小坏蛋,别用力摸。你抱着姨娘的双腿,和之前一样压在你胸前。” 梅甲寅想到了两人一开始交欢的姿势,梅世白撞击的力量分散到她的双腿上,又有屁股当缓冲垫子,龟头对她肉洞的撞击力就小多了。 梅世白照着梅甲寅的要求,抱着美少妇的双腿又压到了胸口,对着美少妇的屁股顶了起来,一边顶一边说道:“五姨娘,这样舒服些了吗?” 梅甲寅年着梅世白抱着她的玉腿,她的一对玉足正好对着梅世白的脸,便道:“之前你把姨娘的屄洞都弄痛了,现在罚你舔姨娘的脚趾头。” 梅甲寅是梅府中最为新潮的女人,喜欢尝试种新鲜事物,她的趾甲上涂着鲜红的甲油,可以说,整个梅府中,没有哪个女人的玉足有她漂亮的。 听五姨娘说要罚他舔玉足,梅世白立刻抓住了五姨娘的玉足,将那晶莹如玉的趾尖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 梅甲寅没想到梅世白真会舔她的玉足,还含着她的趾尖吮吸,顿时尖叫起来:“啊……小坏蛋,姨娘脚痒死了……啊……” 梅世白抱着五姨娘的玉足舔舐着,前后挺动的小腹不断撞在了五姨娘那光滑的翘臀上。 虽然这个姿势不能像之前那样撞到五姨娘的阴道尽头,但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五姨娘没了痛感,交媾起来更加愉悦,呻吟之声也就得更加淫浪了。 梅世白就这样抱着五姨娘的玉腿又顶了一刻多钟,五姨娘双手在席子上乱抓,最后抓着到她的裙子塞在嘴里咬住,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是在乎她姨娘的身份,不好意思大声浪叫,见五姨娘咬住了自己的短裙,抱着五姨娘的双腿狠狠顶了几下,然后恶作剧地拉掉了塞在五姨娘嘴里的短裙。 “啊……要来了……啊……”梅甲寅的身体一阵紧绷,一道水注从两人相交的性器间喷射而出,将她自己的双腿和屁股,还有梅世白的小腹和身上的席子都打湿了。 “啊,五姨娘,你喷了。”梅世白自然没遇到女人喷潮的时候,只是听梅老七说过,没想到第一交和五姨娘交欢,竟然就碰到了这种事情。 “啊……不要说话……不要停……再用力一点……啊……”梅甲寅也没遇到过喷潮的时候,她只知道她的身体兴奋到了极致,要眼前的少年郎再狠狠肏她几下才能过瘾。 “啪啪……啪啪……”梅甲寅喷出的淫水滋润了两个的肌肤,让两人的肉棒撞击发出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 梅世白感觉也到了射精的边缘,抱着五姨娘的玉腿一阵猛顶,顶得五姨娘又是一阵娇躯乱颤。 “啊……”梅甲寅娇躯猛然一颤,肉洞中的媚肉紧紧收缩起来,压着肉穴里的淫水又喷了出来。 梅世白也跟着大叫一声,和五姨娘同时达到了高潮,火热的精液和五姨娘喷出的蜜汁交汇在了一起。 “噗噗……噗噗……”梅世白好像听见了自己在五姨娘肉洞里射精的声间,那种感觉奇妙无比,好像为了这一刻,花再多的力气都值得。 梅甲寅还全身颤动着,被少年郎火热的精液一激,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梅世白就这样抱着五姨娘的双腿跪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些时候,最后一脱力,和五姨娘一起躺在了床上,两人都一动也不想动了…… 陈碧灵一觉醒来已经天色微明了,她起床后就跑到梅世白房间里,看看有什么要她做的,发现梅世白并不在房中。 奇怪,少爷今天起这么早吗? 陈碧灵走到院中,也不见梅世白的声音,客厅那边也没有梅世白的读书声。 少女丫环更迷惑了,少爷一大早去了哪里呢,难道这边没人伺候,少爷回他自己院子去了? 陈碧灵穿过客厅,走到了梅甲寅的卧室前,突然发现梅甲寅的卧室房门是虚掩着的,陈碧灵一颗心猛地跳了下,难道少爷在甲寅夫人的房中? 陈碧灵轻轻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卧室外间原本应该是她睡的地方,床上空无一人,里间的房门没关,陈碧灵走到门边往里一瞧,顿时捂住了嘴巴,少爷和甲寅夫人竟然相互搂着睡在一起,一条薄薄的丝毯盖在两人腰胯之间,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陈碧灵立刻可以联想到,少爷和甲寅夫人此刻身上肯定是一丝不挂的。 看来甲寅夫人早知道少爷厉害,教她房中之术是为了帮她伺候少爷,府上的几位夫人多是如此的,夫人房中的贴身丫环也都被留宿的老爷临幸过,只是夫人和少爷同房还是第一次见。 陈碧灵知道少爷在甲寅夫人房中过夜之事不是她能乱说的,她能做的,就是伺候好少爷和夫人的起居。 时间尚早,陈碧灵坐回到自己床上打起盹来,不知不觉竟又睡着了,一睁眼竟已经太阳高照了。 “少爷,夫人,要到辰时了,再不起床少爷就来不及去学堂了。” 陈碧灵匆匆忙忙走进里间,看到大床的一幕,顿时羞红了脸。 原来少爷和甲寅夫人已经醒了,只是还没起床,少爷正趴在甲寅夫人身上,抓着甲寅夫人的一对玉乳吮吸着。 梅世白和梅甲寅昨晚上玩得尽兴,加上花了很多力气,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梅世白正年少气盛,一觉醒来又是一柱擎天,看到五姨娘这个美貌少妇躺在他怀里,哪还忍耐得住,趴到五姨娘身上就要求欢。 梅甲寅虽然气力足了,可下体还肿着,那敢再受少年郎的雨露,正愁她力气不够大,推不开身上的少年郎呢,她的贴身丫环进来救场了。 梅世白和梅甲寅也才醒来,还没注意到时辰,听陈碧灵这么一叫,两人一同坐了起来望着窗外,果然太阳都已经老高了。 梅甲寅知道她逃过了一劫,对陈碧灵道:“灵儿,快去打些水来伺候少爷穿衣洗漱。” 陈碧灵看两人模样,方才回过神来,昨晚两人大战之后,竟然没有用清水擦身子就睡觉了,连忙去给两人打水洗漱。 就这点时间,梅世白也不肯浪费了,趴在五姨娘胸前,捧着那对玉乳啃个不停。 梅甲寅咯咯笑道:“小坏蛋,昨夜都被你咬出齿印来了,还不够啊。” 一夜过来,两人关系突飞猛进,严然有夫妻模样了。 陈碧灵用清水为梅世白擦拭下体,之后再为他穿上亵裤和衣服,梅甲寅则坐在床头,拉着丝毯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 梅世白展开双臂让陈碧灵为他整理衣衫,对床上的梅甲寅道:“五姨娘,我先去学堂了,放了学再来你这时读书。” 梅甲寅连忙说道:“今天你不用来了,等明天灵儿好了你再来。”说罢美少妇羞红了脸,拉着丝毯又盖住了她的脸。 梅世白搂着陈碧灵在她脸上亲了下说道:“好好照顾五姨娘,明天放学我再过来。” 待梅世白离开,陈碧灵才伺候梅甲寅沐浴更衣,看到梅甲寅私处红肿不堪,陈碧灵都惊呆了,这是少爷弄的?天啊,少爷也太变态了吧! 梅甲寅看到陈碧灵脸上夸张的表情,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一个成熟的妇人,竟然敌不过一个新瓜初破的小女孩,说出去真是太丢脸了。 梅甲寅又不好跟陈碧灵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她昨天给梅世白吃了特制的春药,所以只得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灵儿,你可不许笑话我,更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梅甲寅故作严厉,自己也没忍住,和陈碧灵一起笑了出来。 若是别的丫环,肯定不敢用这种表情看自家主子的,但陈碧灵不一样,她是梅邦海安排在梅甲寅身边的,梅甲寅也不知道陈碧灵是什么来路,现在陈碧灵又和梅世白勾搭上了,虽然还是她的贴身丫环,梅甲寅对陈碧灵还是很和气的,两人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算是姐妹了,好比梅庚子和梅邦六一样。 沐浴更衣之后,梅甲寅取来一张纸,在纸上排起了日期,又问陈碧灵前两次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陈碧灵回忆了下,将她月事的日子告诉了梅甲寅。 梅甲寅默算了下,在四个日期下方画了个小圈,这四个日期间都只隔了一天,然后又在另四个日期下方画了个三角,也是间隔一天。 画完后,梅甲寅又用笔在另两个日期下画了个方块。 陈碧灵也是上过学堂的,看了梅甲寅所画却是一头雾水。 难道那几天是她和夫人的月事期间,不能和少爷同房,可日期对不上啊。 “夫人,你画的这些是什么?” 梅甲寅笑道:“少爷还年轻,房事不能过于频繁,这是我为少爷安排的同房日子。一个月安排十次,对少爷来说够了。” “啊,这是夫人安排的我们和少爷同房的日子啊?我们一个月排这么多,那世二那边怎么办?” 在陈碧灵看来,梅世二才是世白少爷正宗的侍女,她和夫人把少爷同房的日子都占了,世二那边怎么交待? 梅甲寅自然不能跟陈碧灵说这一切都是家主安排的,对陈碧灵说道:“你傻啊,我这里只是教世白读书,世白愿意留在这里过夜,那是世白的事情,我们又没绑着世白留下来。再说了,世二是世白的侍女,现在还没长开,对世白没吸引力,过两年等世二长开了,世白自然会留她在房里过夜,到时候我们就真没机会了。所以我们要抓住眼前的机会,你这丫头懂不懂啊?” 隔天下午放晚学之后,梅世白便兴冲冲赶到了梅甲寅的院子里。 一进客厅,就看到桌上放着梅甲寅排的日期表。 梅世白看不明白便问道:“五姨娘,你这纸上面字的数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有些数字下面还有圆圈、三角和方块的记号啊?” 梅甲寅道:“世白,你才到束发之年,还年少,这男女之事要节制,你要是想在姨娘房里过夜,姨娘就要跟你事先做个约定,这纸上定的是日期,有记号的日子,你才能跟姨娘和灵儿同房,其他日子,你只能在姨娘这里认真读书。” 梅世白一数记号,一个月才有十天,便对梅甲寅道:“五姨娘,一个月才十次,太少了吧?” 梅甲寅道:“你现在还要去学堂上学,一个月十次不少了,多了会影响你上学的,要是让你父亲和你娘亲知道你在姨娘房里过夜,只怕一个月一次都没有了。要是次数多了,伤了你的身子,姨娘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梅世白知道多说无用,五姨娘既然同意留他在房中过夜,肯定也想和他交欢的,这每月次数肯定也是尽可能往多了排。 看着三种不同的记号,梅世白又问道:“五姨娘,为什么有三个不同的记号啊,难道这些记号还有讲究?” 梅甲寅笑道:“小坏蛋,姨娘问你,你跟姨娘和灵儿做男女之事是为了什么?” 梅世白脸色微红,自然不能说是他想女人了,大义凛然道:“自然是为了让五姨娘和灵儿生娃娃,为梅家传宗接代啊。” “这就对了,这上面的记号可是关系到我和灵儿能不能生娃娃的。” 陈碧灵之前也不知道那三个不同的记号是什么意思,忽听梅甲寅说与她能不能怀孕生娃娃有关,立刻走到桌前认真听梅甲寅讲其中的玄妙。 梅世白也是大为惊讶,男女同房之后,女人不就会怀孕生子了吗,怎么还要看日子啊。 梅甲寅道:“这女人生孩子,跟的牲畜生小崽子是差不多的。甚至和孵小鸡也差不多。” 梅世白惊讶道:“怎么可能和孵小鸡一样呢,小鸡是从蛋里孵出来的,不是从母鸡肚子里生出来的。” 梅甲寅道:“世白,你知道的只是表象,如果鸡窝里没有公鸡,母鸡下的蛋是孵不出小鸡的。能孵出小鸡的鸡蛋,是被公鸡受过精的蛋,这就好比女人要被男人肏过后才能生孩子是一个道理。但女人和母鸡又有些不同。母鸡下的蛋是看得见的,女人下的蛋却是看不见的。” “啊,五姨娘,女人也会下蛋吗?” “会啊,不过女人下的蛋很小很小,小到我们平时看不见。而且女人下蛋不像母鸡下蛋那样容易,母鸡只要喂得好,天天可以下蛋,女人就不一样了,女人一个月只下一次蛋,所以要让女人怀孕,就要算准了日子,在女人下蛋的日子同房,才能让女人怀孕。这上面的记号就是根据姨娘推算出来的我和灵儿下蛋的日子画上去的。画圆的日子呢,你只能射在灵儿的小肉洞里,画三角的日子呢,就只能射在姨娘的身体里。至于画方块的日子,是给你的奖励,我和灵儿随便你射了。” 梅世白又道:“五姨娘,你不是说女人一个月只下一次蛋吗,为什么你一连画了四个圆圈和四个三角呢?” 梅甲寅道:“这是因为女人下蛋的日子是不固定的,没办法具体推算出是哪一天,而且男人射在女人肉洞里的精子不会立刻就死掉,会在女人的肉洞里存活一段时间,只要在这段时间内和女人下的蛋结合,女人便也能怀孕。” 梅世白想到梅家七兄弟经常去六姨娘房里过夜,肯定能碰到六姨娘下蛋的日子,可六姨娘生下小弟后也一直没有怀孕啊。 梅甲寅见梅世白在沉思便问他在想什么,梅世白把他的疑问说了出来,梅甲寅想了片刻说道:“好像跟配合度有关系。男人的精子和女人下的蛋要配合度高才能让女人怀孕,否则有再多的精子也没用的。” 梅世白道:“五姨娘,你果然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连女人下蛋的事情都知道,学堂的先生就不会讲这些。” 梅甲寅咯咯笑道:“学堂的先生要是敢在学堂里讲这些,肯定会被人乱石砸死。” 梅世白见今天的日期下面没有做任何记号,有几分失望,梅甲寅笑道:“过两天便有记号了,到时候世白想玩什么花样,姨娘和灵儿都依你。” ******************** 云梦泽位于金水河与青龙河之间,是个方圆百里的大湖,外围还有大片沼泽,其间又有十数个大小不等的湖泊,云梦泽往南数十里便是江夏城,往西便是兰家的势力范围,东北则为梅家的势力范围。 三方势力的水师都在云梦泽中有据点,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永昌县位于云梦泽与北方平阳湖相连的永定河边,是梅家在云梦泽地区兴建的重镇,自永昌走水路可直通青龙郡三大水系,又可通过伏龙江直达位于伏龙江下游的大夏帝国帝都。 永昌虽是一座县城,却是青龙郡最重要的贸易城市,繁华程度不下于青龙郡三大城。 这一日,永昌街头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 事件起因是一对定了亲的少年男女相约去街上玩,遇到了几个喝醉酒的汉子,那些汉子见少女漂亮,便上前调戏,那少男性情较为懦弱,那少女却是个刚烈性子,在冲突中踢伤了一名醉汉,顿时被几名醉汉围着拳打脚踢,差点死于非命。 等官差赶到,那几名醉汉早已经一哄而散了。 官差追查那几名醉汉来历,查得那几名醉汉竟是云梦泽上的水匪。 云梦泽上汇聚着三方势力的水师重兵,虽有方圆百里之阔,也难有水匪藏身之所。 所谓水匪,不过是三方势力相互牵制,打着水匪名号行事的一种手段。 官差知道水匪的来历,不知道那些醉汉是哪方势力的人,自然查不下去,上报给了位于永昌城内的水师提督衙门便了事了。 且说那对少年男女,那少年倒只是受了些轻伤,那少女小腹受到重击,下体鲜血淋漓,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捡回了一条命。 最坏的还不是这个,为少女治疗的郎中告诉少女家人,女孩小腹受损,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 本来男子取妻就是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原本定了亲的男方父母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取消了与女方的婚约。 女子生得再美貌,如不能生育便一文不值,那少女家庭并不宽裕,父母原本还指望着女儿的美貌能换来一笔不菲的聘礼,为家中已到婚配年龄的兄长找一门好亲事,没想到却遭来如此横祸。 嫁不出去的女儿对普通家庭来说只是个负担,少女父母一狠心,便准备将少女卖于大户人家为婢。 有一富商看中了少女的美貌,以死契的方式买下了少女。 在大夏帝国,婢女仆人买卖分生契和死契两种。 所谓生契,就是婢仆到主家干活一定年限,主家给婢仆一定的报酬,到了年限,婢仆还是自由之身。 而死契就相当于买断了,婢仆生死都在主家。 当然,死契的价格要比生契高很多,富商以死契方式买下少女为婢,在旁人看来就是买回家当小妾的。 梅家和霜贵帝国交易得来的货物,大多会运到永昌与来往的商人交易,所以梅家对控制永昌极为重视,除了将水师提督衙门设立在永昌城中,还时常委派重要人物坐镇永昌。 最近两个月,担任商贸司主官的梅老三一直坐镇永昌,水师提督和永昌县令每日都会到行馆来请安。 这一日,梅老三要回阳山城了,水师提督和永昌县令便率衙僚属官到码头恭送梅老三回阳山。 美貌少女不知道以死契买下她当婢女的是何许人,她只见过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美貌少女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大概会是什么模样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买下她的主家不是什么快入土的糟老头子。 要不然想到一个糟老头子趴在身上,美貌少女就会感到阵阵的绝望。 这一日,美貌少女上了船,一路北上,管家模样的人一直跟随在美貌少女身边,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到了阳山城,美貌少女被安排进了一座宽敞的院子。 美貌少女知道阳山城是青龙郡三大城之一,也是梅家的核心地带,能在阳山城有这么一座大院子,主家应该是相当富有的。 傍晚时分,梅邦海得知梅老三回了阳山城,便带着几个护卫出了梅府,和梅老三一起去了城南的院子。 看到美貌少女,梅邦海不由得感叹道:“像,真是太像了。老三,这女孩来阳山的事情没其他人知道吧?” 梅老三道:“大哥放心,此事除了我,就只有我的长随管家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也没人见过这个女孩。” 美貌少女不知道梅邦海和梅老三是何许人,只听管家说是大老爷和三老爷,便向梅邦海和梅老三磕头问安,心里还盘算着,买下她的不知是大老爷还是三老爷。 让美貌少女感到意外的是,两位老爷对她的身子并不感兴趣,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只留下管家交代她一些事情,随后便让她住在院子里好好调理身体。 出了院子,梅邦海便让梅梅三回内府好好休息。梅老三道:“大哥,那我回府后去找谁?” 梅邦海道:“除了别去甲寅那里,其他的随便了。” 梅老三回到梅府,没有去年轻的梅丙辰院里,而是去了梅庚子的院里。 梅庚子看到梅老三突然出现在她院子里,大为惊讶,问梅老三什么时候回了阳山。 梅老三道:“下午到的阳山,大哥找我有些事情,所以拖到现在才来你这里。” 梅老三比梅庚子还小两岁,在侍女馆时,年少的梅老三就时常找梅庚子玩耍,两人的关系一直较为亲密。 一见面,梅老三便迫不及待抱着梅庚子上床去了,梅庚子娇嗔道:“一回来就没个正行,洗过澡了没?” 梅老三笑道:“庚子,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嘛。” 梅邦六打了清水过来,为梅老三清洗下体,梅老三又道:“小六子的手还是这么灵巧,摸得我心头都酥了。” 梅邦六道:“三爷就会夸人,最后还是喜欢大姐。” 梅庚子虽然三十有七,但体态风流,执掌田商司后,更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度,位列梅府三美是名至实归。 只是年岁较长,可能是觉得梅庚子再有所出的可能性不大了,除了梅老三,其他兄弟都少到梅庚子院子里来了。 梅庚子正值虎狼之年,梅老三远离阳山这两个多月,梅家几兄弟只有老二和老四分别来她院里夜宿了一回,如今被梅老三抱上床,那自然是干柴烈火,天翻地覆。 梅老三在梅庚子身上纵横驰骋,一刻钟后才一泄如注。 梅庚子执掌的田商司和大夏帝国其他地方的田商司不同,梅庚子正在梅家势力范围内推行新的商税,而以永昌为主心的云梦泽北部地区为重中之重,梅庚子自然关注着永昌县的一举一动,也没听闻永昌县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却不知梅老三在那里一呆就是两个多月,所谓何事。 梅庚子靠在梅老三肩头说道:“老三,你跟邦海是不是在密谋什么事情?” 梅老三道:“庚子果然厉害,竟然能猜到这个。不过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大哥只是安排我了一些特别的差事。大哥说了,等时机成熟,会告诉我们的。” 因为梅家特别的传承,梅庚子作为梅家下一代家主的亲生母亲,未来在梅家的地位只会比周子衿更加稳固,而且梅庚子自小在侍女馆长大,没有周子衿那样有周家外援,所以梅庚子的利益是与梅家一体的,不可能背叛梅家。 正因为如此,梅庚子有资格参与梅家的机密大事,知道的梅家机密比梅家〖邦〗字辈几个年轻的兄弟还多。 听梅老三这么说,梅庚子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梅老三搂着梅庚子道:“庚子,你说世白是不是我的孩子?” 梅庚子道:“老三,你怎么突然在乎起这个事情来了?不过那时候你猴急猴急的,世白倒有几分像你。” 梅老三道:“我总觉得世白能带着梅家走出青龙郡,说不定还会成为大夏帝国新的主人,要是世白将来真成了皇帝,作为世白的亲生父亲,我将来也能够青史留名啊。” 梅庚子咯咯笑道:“老三,不是我打击你,你想太多了,如果世白真能做到你说的那一步,青史留名的也是我和邦海。”
第3章
青龙郡四季分明,夏天有些日子酷暑难耐,戏水便成了消暑的最佳消遣。 梅府内院之中便有一条小河,源自城北的山泉,水清而凉,以往夏季,梅世白戏水的时间极多,今年夏天到梅甲寅那里读书后,去小河边戏水的次数都少好多。 这天旬首,梅世白不用去学堂上学,整日在梅甲寅身边读书,酷暑之下,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梅甲寅见梅世白无心读书,以为少年郎想着晚上的事情,便说道:“世白,要不你去午睡吧,傍晚天气转凉了些我们再读书。” 梅世白道:“五姨娘,天这么热,躺在床都冒汗,哪睡得着觉,要不我们去玩水吧,这么热的天玩水一定很爽快。” 梅甲寅道:“现在正是日头毒的时候,要玩水还得等个把时辰才行,要不然会晒伤的。再说了,哪有妇道人家和男人一起去玩水的,要玩水你自己去吧。” 梅世白道:“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在内院,又没什么外人的。” 梅府并不像其他世家大族那么古板,有许多限制妇人活动的条条框框,比如玩水之事,内府中便挖了一处河塘,与小河相连,河塘两岸绿树成荫,遮天蔽日,便是梅府女人玩水的地方,梅府男丁一般不去此处玩水。 梅世白说要去玩水,梅甲寅便知道梅世白所说的便是这处河塘了。 因为天气太热了,陈碧灵听梅世白说要去玩水,心里欢喜得很,再说了,伺候好少爷当然要随着少爷的喜好,便眼巴巴看着梅甲寅。 梅甲寅自然知道少女丫环的心思,她自己也想去玩水消暑,便同意了梅世白的提议。 梅甲寅和陈碧灵换上了白色的长衫长裤,与梅世白一起到了玩水的河塘边。 还没靠近河塘,远远就听见河塘边转来女人欢笑的声音。 梅甲寅对陈碧灵使了个眼色,陈碧灵便走到塘畔一棵大树边向玩水之处张望,就看见已经好几个女人站在树荫下的河塘里戏水了。 “夫人,那边三夫人、四夫人都在,还带着各自房中的丫环。” 梅家〖世〗字辈的男丁只有梅世白和两岁的梅世首,其他女孩虽然锦衣玉食,但并不受重视,与寻常富人家的女儿差不多。 这三夫人和四夫人在梅府中的地位一般,不如学识过人的梅甲寅受重视,所以平日里三夫人和四夫人也走得近。 梅甲寅也只生了个女儿,如今受了家主的安排教梅世白读书,可以说占尽了天时地利,要是让三夫人和四夫人看到她和梅世白来玩水,只怕两位夫人要打翻醋坛子了。 梅世白是小辈不假,可已经束发了啊,前些日子将侍女搞得半死不活的事情可是府上人尽皆知了。 在河塘中戏水的两位要是看到梅甲寅带着梅世白来玩水,心里没点想法才怪了。 梅甲寅对梅世白道:“世白,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等晚些时候再来玩水。” 梅世白也知道五姨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事情,见河塘中已经有人在玩水了,也不好硬带着五姨娘去玩水,便说道:“五姨娘,我院子那边有处地方,树荫也大,而且河水流动,比这里还凉快,我们去那边吧。” 梅府内院是成年男子居住的,〖世〗字辈如今就梅世白一人,〖邦〗字辈的男子都身有要务,别说去其他地方镇守巡视的,便是留在阳山城的,白天也极少留在内院。 男仆们没收到主人叫唤,更不会到内院来,所以梅甲寅听梅世白说有其他地方可以玩水,倒也不怕被府中其他人看见了,和陈碧灵一起跟着梅世白去了他说的小河边。 梅世白所说的地方离他居住的院子不远,正是小河曲折蜿蜒处,河边长着几棵大柳树,长长的柳条几乎垂到了水面,阳光几乎照不到那水面上。 梅世白站在河边,陈碧灵为他宽衣解带。 梅甲寅看着河面,不时扭头瞄一眼梅世白。 虽然两人交欢了数次,但都是在她的闺房之中,如此青天白日,还是在空旷的小河边,看一个小辈赤身裸体,让梅甲寅一颗心怦怦直跳。 “卜嗵!” 一声,梅世白跳进了河水里,河水淹到了他的胸口,露出了他的胸膛。 梅世白划着水对岸上的梅甲寅和陈碧灵叫道:“五姨娘,灵儿,河水可凉快了,你们快下来啊。” 梅甲寅和陈碧灵自然不敢像梅世白那样赤身裸体下水,将披在身上的遮阳纱衣挂在了树枝上,穿着白色的衣裤便下了水。 大夏帝国的女性一般都穿襦裙,男子大多也穿襦袍。 青龙郡因为和霜贵帝国贸易,在穿着上吸收了霜贵服饰的长处。 霜贵人长年在马上生活,穿裙袍不利骑马,故霜贵人都穿裤子。 梅家控制青龙郡北部之后,渐渐推广了裤子与短衫的搭配穿着,以利生产。 裤子配短衫比传统的襦裙更单薄,夏天穿着更舒爽。 梅甲寅和陈碧灵穿着白色丝绸的短衫裤子,不入水还好,一入水,衣衫湿透,贴在身上,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 梅甲寅见梅世白盯着她的胸口,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衫贴着胸口,里面的亵衣清晰可见,更夸张的是,那亵衣湿了水,一样贴在了肌肤上,只是粉色的亵衣比起白色的衣衫来稍好了些,但也勾出了乳房的形状,突起的乳头也非常显眼。 若是没有梅世白在,她和丫环这样戏水也没什么,但有了小辈男子在旁边,即便小河边没其他人,梅甲寅也有几分拘谨的,就怕有什么人过来看到她和梅世白一起戏水。 梅世白盯着五姨娘,就看见五姨娘站在水中,全身上下半裸,诱人的身体若隐若现。 原本白色的衣裤已经变成了完全透明的薄纱贴在了五姨娘的身上,粉色的亵衣也裹不住五姨娘饱满的双乳。 胸前那两团饱满如玉的乳房在水光的映衬下吹弹可破,五姨娘的玉臂环抱在胸前,但根本护不住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反而托着那丰润的乳肉欲破衣而出。 陈碧灵的情况和梅甲寅差不多,只是她的身材没有梅甲寅那么圆润,胸前一对小乳鸽只是初具规模,远没有梅甲寅那般动人心魄。 梅世白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再出水时已经到了五姨娘的跟前,只见梅世白双手抓着五姨娘的腰肢破水而出,溅起的水花打了五姨娘一脸。 “啊!小坏蛋,坏死了!” 梅甲寅惊叫一声,一把将梅世白推到了陈碧灵那边。 不在院子里,梅甲寅变得很小心,要是梅世白和贴身丫环戏水,无论被谁瞧见了也没关系。 陈碧灵虽然漂亮乖巧,终究还是个孩子,对偷看过娘亲洗澡,偷窥过二叔和六姨娘交媾的梅世白来说,漂亮成熟的五姨娘比少女丫环有风情多了。 当然,少女丫环他也不会放过,在少女丫环胸口咬了一下,又抓了下少女丫环的屁股后,梅世白又冲到了在水中如美人鱼般的五姨娘身前。 哗! 梅甲寅双掌划水,将一大片水花打在了梅世白的脸上。 一男两女顿时在水中嬉戏起来。 三人都在河边的树荫下,紧靠着河堤,追逐之时便会用力踩着河底,梅世白一脚踩在一个洞穴上,感觉那洞穴有他的拳头大,顿时大喜,便潜入水中。 梅甲寅和陈碧灵不知道梅世白在干什么,见梅世白潜入水中不同,便走到了他根前。 梅世白突然站了起来,手中抓着一只青壳大螃蟹,那螃蟹壳兜就有少女手掌大小,蟹鳌和爪子伸展开来大半尺长。 梅甲寅和陈碧灵毕竟是女子,虽然吃过螃蟹,但那多是煮熟的,从没抓过活的螃蟹,更别说梅世白手里的螃蟹个头很大,鳌爪乱舞的样子确实有几分恐怖。 突然看到一只活的大螃蟹,两女顿时惊叫起来。 梅世白抓着大螃蟹朝两女身上撞过去,吓得两女连连后退,一起叫道:“世白(少爷),别过来啊。” 梅世白道:“一只螃蟹,有什么好怕的。五姨娘,我们晚上煮螃蟹吃。” 梅甲寅道:“世白,现在不是吃螃蟹的时候,你抓的螃蟹个头是大,但是没什么肉,还是放了吧。” 梅甲寅怕梅世白将螃蟹扔到她那边去,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伸着挡在前面,好像这样就能挡住扔来的螃蟹。 梅世白看着五姨娘捂着胸口的妩媚样子,将螃蟹扔到了远处的河水里,螃蟹入水就不见了,梅甲寅和陈碧灵都盯着那大螃蟹,没注意到梅世白又潜入了水中。 水中的梅世白像鱼儿一样对着五姨娘柔软的身子撞了过去。 梅甲寅惊叫一声,身体被梅世白撞得向后退了两步。 梅世白从五姨娘身前窜出水面,一把抱住了五姨娘柔软的娇躯,张大嘴巴狠狠印在五姨娘的红唇上。 “啊……呜……不要……”梅甲寅被梅世白堵住了嘴巴,挣扎着叫了起来,她能感觉到小腹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给顶住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的梅甲寅可不敢让梅世白乱来,这坏家伙做起来没完没了的,一两刻钟,甚至是半个时辰都有可能,这么长时间,要是有人经过怎么办? 梅府内院人少,但并不表示没人啊。 梅世白和梅甲寅的想法正好相反,总是在床上做同一件事情感觉毫无新意,有鸳鸯戏水的机会自然不容错过。 五姨娘的反抗更是激起了梅世白的征服欲望,他的一双手摸到了五姨娘的腰间,去解系在五姨娘腰间的丝带。 梅甲寅一手顶着梅世白的胸口,一手死死抓住了她自己的腰带。 亲可以,摸可以,光天化日的,脱裤子可不行,就是在水中也不行。 梅世白松开了五姨娘的红唇说道:“五姨娘,那天你可是说了,我想玩什么你和灵儿都会配合的。” 梅甲寅道:“那是在姨娘房里,我们现在回房去,你想做什么,姨娘和灵儿都陪你。” 梅世白道:“天这么热,我们才下水呢,怎么又要回房去了?” 梅甲寅道:“就是了,天这么热,我们是来玩水的。” 梅世白抱着五姨娘不松手,将五姨娘抱了起来。 五姨娘的大半身子在水里,抱起来没什么分量,梅世白埋首在五姨娘的胸口,脸蹭着五姨娘的胸口摩擦了起来。 衣衫是对襟盘扣,梅世白咬着盘扣来回扭动,竟然解开了五姨娘胸口的三个扣子,整个脸都贴到了光滑的亵衣上。 “啊,你还真是属狗的啊,这么会咬。” 梅甲寅发现衣服扣子被解开了,也不用手遮掩,双手紧紧抱住了梅世白的脖子,整个人缠到了梅世白身上。 两人的身体是紧紧贴在了一起,但她身上穿着裤子,少年郎有再多的冲动也没办法。 梅世白咬下了亵衣,含着五姨娘的乳头吮吸起来。 五姨娘的身子刚出水,乳房上还尽是水珠,梅世白一吸,便有河水进入他的口中,就像真的吸出了奶水一样。 梅甲寅被梅世白吮得全身酥软,娇声说道:“世白,让灵儿陪你玩吧,姨娘只能在房中和你玩,这里不行的,等到了房中,你想玩什么花样,姨娘都依你。” “真的?等回到姨娘房中,我要再看姨娘和灵儿用绸布磨骚屄的游戏。” 梅世白想到他在房外偷窥到五姨娘和丫环的秘密游戏,双眼放出光来。 那天他在房外只看了个大概,很多细节都没看清楚呢,这回定要看个仔细了。 “啊!少爷,你怎么知道我和夫人……”陈碧灵忽然意识到她说漏嘴了,小脸涨得通戏。梅世白意识到他也说漏嘴了,抱着五姨娘沉默不语。 梅甲寅咯咯笑道:“世白,那天你是不是在姨娘房外偷看了?” 梅世白连忙说道:“就看了一眼,没看清楚。” 梅甲寅道:“姨娘答应你了,这回让你看个清楚总行了吧,你先放了姨娘,让灵儿陪你玩吧。” 沉默了片刻,梅世白道:“五姨娘,要不你教灵儿怎么唆我的鸡巴吧。” 上回梅甲寅说床上之事让梅世白作主,梅世白便让梅甲寅和少女丫环给他口交,少女丫环没玩过这种新花样,不得技巧,梅甲寅也是遮遮掩掩的,梅世白感觉并不尽兴。 梅甲寅娇嗔道:“小坏蛋,这里怎么行呢,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梅世白道:“有什么关系,五姨娘不是说水中物轻吗,五姨娘抱着我就行了。”说罢,梅世白将五姨娘放了下来,自己枕到了五姨娘的胸口。 梅甲寅站在梅世白身后,抱住了梅世白的胸膛,梅世白背靠着五姨娘,让陈碧灵抓着他的双腿抬起来。 因为大半个身子在水中,少女丫环抓着梅世白的双腿很容易抬了起来。 就这样,梅世白头枕五姨娘的玉肩,背压着五姨娘饱满的双乳,双腿搁在陈碧灵的肩头,屁股压在了少女丫环娇嫩的鸽乳上。 “五姨娘,你快教灵儿怎么唆我的鸡巴啊。”烈日当空之下,在清凉的河水里,梅世白头枕五姨娘,股顶俏丫环,好不惬意。 梅甲寅便是妇人,此刻也羞红了脸,若只有她和陈碧灵两人也就算了,如此光天化日的,还有梅世白在,让她教贴身丫环口交的淫戏,她还真说不出口,便对着梅世白道:“我也不会你说的那些调调。” 梅世白道:“五姨娘可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呢,这也是男女之间的情趣啊,五姨娘不也说过,男女之事乃是天地间阴阳调和之事,是传宗接代的大事,若没有男女之事,便没有了人娄的繁衍生息。” 梅世白一边说还一边扭着背部,摩擦着五姨娘饱满坚挺的双乳,在河水浮力的作用下,美少妇的乳房更显丰润,梅世白的后背压在上面感觉更有弹性。 梅甲寅被梅世白磨得全身一阵酥软,心里暗道,我说的男女之事乃是指为生育而进行的交合,你说的却是为欢愉而进行的放纵行为,就像这口交之事,与繁衍后代又有什么关系呢? 梅世白是未来的梅家家主,在梅世首出生之前是〖世〗字辈唯一的男丁,梅府的女人都关注着他的成长,梅甲寅也不例外。 一直以来,梅甲寅也只是觉得梅世白性子有些顽劣淘气,没想到上床之后却是蔫坏蔫坏的,梅家七兄弟加起来都没梅世白会玩。 梅甲寅还指望着梅世白让她珠胎暗结,得弄璋之喜,这时候自然要顺着梅世白,她抱住了梅世白的身体对陈碧灵说道:“灵儿,你含着少爷着鸡巴,用舌尖舔舐少爷的龟头,还有龟头下的沟沿试试。” 和梅甲寅相比,此刻的陈碧灵更是羞红了脸,她托着梅世白的后腰,梅世白的屁股压在她的胸口,梅世白一扭身子,屁股便压着她的胸口磨来磨去,磨得她全身都痒痒的,一直痒到她心尖里去了。 更让陈碧灵感觉羞涩的是,少爷屁股顶着她的胸部,胯间翘起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脸,如此近的距离产生的视觉冲击力是极为震憾的。 虽然陈碧灵之前已经为梅世白口交过,但那是在梅甲寅房里,又是晚上,便是房中点了灯,光线和夏天的午后完全不能相比,少爷的性器在少女丫环的眼中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硕大。 少女丫环心里有些怀疑,少爷的性器这么大,她的小嘴巴真的能“吃”下去吗? 在梅甲寅的指导下,陈碧灵含住了梅世白的肉棒,柔软的舌尖在梅世白的龟头上打转,爽得梅世白又情不自禁扭动起身体来。 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水面上,又反射在五姨娘的脸上,如同跳动的宝石一样。 梅世白钩住了五姨娘的脖子,亲吻在了五姨娘的红唇上。 梅甲寅张开红唇,将梅世白的舌尖迎进嘴里,又将她的舌尖送到了梅世白的嘴里,任凭梅世白吮吸她的舌尖。 梅世白一手钩着五姨娘的腰肢,一手摸到了美少妇的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美少妇的玉胯。 梅甲寅的裤子本来就薄,在水中紧贴在了身上,梅世白的手指很容易就摸到了她的肉穴上,隔着裤子挖弄着那柔软的蜜穴。 “嗯……”梅甲寅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随着梅世白手下用力,美少妇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被梅世白的手指顶进了敏感的肉穴里。 泡了水的亵裤像张紧的弓弦一样随着梅世白的节奏摩擦着美少妇那敏感的肉唇,让美少妇感觉身体变得越发轻盈,越发舒服,也越发的难耐了,如果不是在河水里,只怕她的肉穴都要流出泉水来了。 梅世白隔着裤子揉弄着五姨娘那柔嫩的肉唇,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着五姨娘那饱满的肉唇在他手指的揉弄下张开,像花瓣一样被勒紧的裤子压在下面摩擦。 梅世白越想越兴奋,压着五姨娘胸口的后背也不停的摩擦起来,含着五姨娘舌尖的嘴巴也不停吮吸着。 “啊……”梅甲寅身上的敏感之处都被梅世白逗弄刺激着,全身酥软无比,要不是在水中轻盈,只怕早酥软无力,倒在地上了。 “啊……小坏蛋,你干什么啊,快松开,姨娘受不住了。”梅甲寅微微颤动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梅世白插在她大腿根部的手掌再作怪。 梅世白用力扭着后背笑道:“嗯,这里有一个洞穴,我看能不能再掏一个大螃蟹出来……喀喀……喀喀……” 原本正用力挺胸抱着梅世白的梅甲寅听到梅世白说这些荤话,气得身子一抖,将梅世白的身子下沉了些,梅世白口鼻被河水淹了,呛了口水,连连咳嗽起来。 梅甲寅连忙将梅世白的身子托起来,用饱满的胸部顶住了梅世白的后背笑道:“活该,让螃蟹夹了吧。” 陈碧灵和梅甲寅一样,听到梅世白先前说的荤话想笑,但她含着梅世白的肉棒,笑不出来,只得用力忍着,梅世白一咳嗽,身子颤动,那肉棒顶在她嘴里,撑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正要吐出肉棒来喘口气,忽来听到梅甲寅说的话,忍不住便笑了起来,牙齿嗑到了梅世白的龟头,激得梅世白又是全身一震…… 烈日,树荫,河水,酥胸,玉胯,摩擦…… 梅世白靠在五姨娘柔软的怀抱里,在少女丫环的红唇间尽情享受着夏日戏水的妙处,突然听到不远处转来了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梅甲寅第一个反应过来,抱着梅世白躲到了大柳树的正后面,朝陈碧灵使了个眼色。 少女丫环猫着身子贴在河岸边,从大柳树根边露出一个头,就看到一辆镶着金纹的华丽马车朝着内府深处驶去。 “夫人,少爷,是二夫人的马车,已经过去了。” 陈碧灵回到梅世白和梅甲寅身边,看到梅世白站在河水中,胯间的肉棒还像矛枪头子一样挺着,不由脸红了起来。 梅世白道:“没关系的,二姨娘对我最好了,就算知道我们在这里戏水,也不会乱说的。” 梅甲寅暗道,那是你亲娘,当然对你好了。 梅世白是梅庚子所出,梅府中的长辈女子都知道,只是从没对梅世白说起过,梅世白这个当事人还不知道这一点。 被梅庚子的马车打断了鸳鸯戏水的好戏,梅甲寅怕再有人路过,不敢再跟梅世白玩“亲密”的游戏了,只等着梅庚子的马车远去,三人便回去了。 梅世白转身将梅甲寅抱了起来,怒挺的肉棒抵在了美少妇的臀沟间,梅甲寅穿着裤子,自然不怕梅世白乱来,笑道:“世白,要不我们折了柳枝编花冠玩吧,小孩子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男孩都会为女孩折柳做花冠,世白长这么大,还没玩过这种游戏吧?” 梅世白只知道柳树有辟邪的功用,是吉祥的象征,从没用柳枝编过花冠,五姨娘要与他一起编花冠,便三人一起折了柳枝编花冠,待梅庚子的马车不见了踪影,三人便戴着柳冠回了梅甲寅的院子。 梅甲寅闺房中的雕花大床上,一条长长的白绫挂在雕花大床两头的架子顶上,中间垂下,有半人高。 为了玩这个游戏,梅甲寅和少女丫环一起,将挂在大床上的纱帐都解了下来。 梅甲寅和陈碧灵分别站在大床的两端,修长的双腿夹着白绫轻轻摩擦着,不时扭头看着床边的梅世白。 梅世白睁大了双眼,看着香艳无比的主仆二人。 和上回偷窥时的小心翼翼不同,这回梅世白是光明正大的看主仆二人的妩媚之姿。 除了头上所戴的柳枝花冠,三人都是一丝不挂,陈碧灵略显青涩的身体和往日比起来也多了几分妖冶风情。 梅世白坐在床边,就看见少女丫环一手撑着床栏杆,一手抓着白绫,白嫩的身子不时扭动着,不时露出娇嫩的肉穴和勒在肉穴中的白绫。 梅世白坐在床头,视线正好和少女丫环的玉胯齐平,将这一幕看得仔细。 本来少女丫环的肉唇并不怎么丰厚,此刻被白绫勒着,白绫陷于肉唇中,将肉唇勒得向两边凸起,就像这时节熟透的蜜桃,但过柔嫩,被白绫一勒就要勒成两瓣一般。 那白绫上浸着水渍,变得有些透明,隐隐露出里面粉嫩的肉红。 知道上回少爷在房外偷窥,陈碧灵心里更是羞涩。 上回玩白绫是夫人抓着白绫压在她的肉穴上来回拉扯,这一回却是她自己抓着白绫自由扭动,陈碧灵虽然感觉下体酥酥的,但也不敢尽情扭动身姿,只是轻扭玉胯,时不时将肉穴露出给梅世白观看,还不敢正面对着梅世白扭动身体。 相较于陈碧灵,梅甲寅的身姿就妖冶妩媚多了。 梅甲寅虽然性子清冷,但终究是个成熟的妇人,自从得了梅邦海的暗示,和梅世白有了鱼水之欢,梅甲寅的心思和以往比起来更活络了。 梅家在青龙郡立足百年有余,未曾分过家,到如今〖邦〗字辈也只有七兄弟,〖世〗字辈更只有梅世白和梅世首两兄弟,和寻常人家相比,梅家对男丁的重视程度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梅甲寅自然知道这一点,她要是能生下一个男丁,在梅家的地位必然水涨船高。 如今要怀孕生子,全在梅世白身上,梅甲寅自然要想着法子引得梅世白的注意,让梅世白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至少在她怀孕前要如此。 梅甲寅微侧着身子,在梅世白看向她的时候,便用力扭动屁股,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抓着白绫在胸前揉弄。 白绫穿过她的玉胯,又压过她的双乳,将她的乳房勒得高高挺起。 梅甲寅头上戴着梅世白亲手为她编的柳枝花冠,几缕青丝垂下,在她的脸颊边晃动,媚眼如丝看着坐在床边的梅世白。 不曾开口,便仿佛在对男人说,来啊,来肏我啊! 主仆二人一人一头,梅世白扭头左顾右盼,恨不得多生几只眼睛出来。 少女丫环的青涩和五姨娘的成熟都是那么风姿绝艳,尤其是五姨娘,那花瓣一样娇嫩丰满肉唇被白绫勒的凸起的样子,就像出水的鱼儿张着嘴,等着猎物送上门去,好一口吞下。 梅甲寅瞥了眼梅世白的胯间,戏水时怒胀的肉棒在回到院子里那段时间里软了下去,此刻又回到了坚挺的巅峰状态。 梅甲寅扭着屁股,抓着白绫的手用力向上提了提,白绫便深深陷在了她的肉唇间,两片粉嫩的肉唇泛着明亮的光泽分外的挺拔,一看便知被淫水浸得湿透了。 梅甲寅抓着白绫向梅世白钩了钩手指道:“世白,到姨娘这里来啊。” 梅世白正看着主仆二人的香艳表演,虽然之前他和主仆二人上过床了,但只是在床上做那男女之事,除了上次偷窥,他还没有看过主仆二人如此香艳的表演。 七叔说过的那些欢场女子,只怕也比不过眼前的五姨娘和灵儿。 梅世白看着五姨娘和少女丫环的臀丘连着一条白绫相对扭动,正不知该如何取舍,忽然听到五姨娘的召唤,哪还忍得住,爬到了五姨娘的身前,双手抓着五姨娘白花花的大腿,近距离看着五姨娘的白绫游戏。 梅甲寅见梅世白的眼睛和她的玉胯相距不过尺许,顿时羞红了俏脸,双腿夹紧了白绫轻轻扭动。 梅世白看着五姨娘的肉唇夹着白绫一阵阵颤动,情不自禁抓紧了五姨娘的双腿,张开嘴巴含住了五姨娘的肉唇。 “啊!” 梅甲寅发出了一声惊叫。 梅府风气虽然较普通世家大族要开放些,但男尊女卑的基调是一样的。 虽说梅家七兄弟也会和梅甲寅玩口交的游戏,但大多是梅甲寅为七兄弟口交,七兄弟为她口交的次数极少,这还是因为她常年用花瓣汁涂抹私处,让她的私处能散出异香的缘故,七兄弟和梅府其他女人做这种事情的更少。 梅甲寅没想到梅世白和她才第三次行鱼水之欢,梅世白竟然会抓着她的双腿舔舐她的肉穴。 梅世白之前也只是听梅老七说过男女互舔之事,从未真正见识过,今天如此近距离观察五姨娘的妙穴,又闻到五姨娘肉穴中散发出来的异香,情不自禁便将嘴巴凑到了五姨娘的肉穴上,伸出舌头舔舐起五姨娘的肉穴来。 啊,五姨娘的肉穴竟然这么滑爽,一张一翕间还喷吐异香,真是美妙极了。 灵儿虽然娇嫩,肉穴却不及五姨娘这般诱人。 真是妙物啊。 梅世白将白绫拨到了一边,舔着五姨娘的肉穴,舌尖不断划过五姨娘的肉唇,舔舐着肉穴间分泌出的津汁,如同勤劳的小蜜蜂在盛开的花朵里不停地采着花蜜。 “啊,世白,不要这样……不要舔姨娘那里……快停下来……”梅甲寅有些害怕,梅世白可是下代梅家家主,要是为她舔穴这种事情传出去了,有碍未来家主的威仪,搞不好梅邦海会觉得是她特意教梅世白做这种事情的。 梅邦海虽然暗示她勾引梅世白,却没有让她教梅世白做这种事情,也不会让她教梅世白做这种事情的。 陈碧灵在大床的另一边看着梅世白,起初她只是以为梅世白在近距离观察梅甲寅的肉穴。 即便是女人,陈碧灵也觉得五夫人的肉穴比她精美多了,那粉嫩的肉唇张开,既像盛开的花朵,又像展翅的蝴蝶。 陈碧灵还暗自给五夫人取了〖蝴蝶夫人〗的雅号。 听到五姨娘的惊叫声,陈碧灵才发现梅世白不只是在近距离观看五夫人的肉穴,竟然还伸出舌头舔了五夫人的肉穴。 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像用白绫摩擦肉穴一样吗? 少女丫环抓着白绫用力向上提起,夹紧了双腿扭动起来,白绫摩擦着少女丫环的肉穴,爽得少女丫环全身发颤。 感觉很舒服啊,为什么五夫人会阻止少爷舔她的肉穴呢? “五姨娘,你的屄缝真滑爽,还特别香,舔起来真舒服。” 梅世白说罢又伸出舌头划过了五姨娘的肉穴,舌尖像汤匙一样刮过五姨娘那盛开的花瓣,似要从中间舀出些蜜汁来。 若是没有陈碧灵在,梅甲寅肯定会很乐意跟梅世白玩这种舔穴的游戏,但有了陈碧灵在,她就不敢那么放纵了。 当然,梅甲寅也不会说在一个丫环面前跟她玩舔穴的游戏,要是传出去了会影响到他将来做家主的威严,只是对梅世白道:“世白,姨娘都痒死了,快用你的大鸡巴给姨娘止止痒吧。” 梅世白站了起来,抓着五姨娘的一条玉腿搁在了肩头,挺着大肉棒对着五姨娘的花瓣肉穴插了进去。 梅甲寅星目微闭,樱唇微张,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梅世白听到五姨娘红唇间发出的诱人呻吟声,凑过脸去吻住了五姨娘的红唇。 梅甲寅一腿站在床上,一腿搁在梅世白的肩上,双腿拉得很直,原本都感觉酸酸的,梅世白突然又凑到她跟前和她热吻,顿时压得她双腿酸痛起来,避开了梅世白的嘴唇说道:“世白,快把姨娘的腿放下来,姨娘腿都要被你压断了。” 梅世白道:“五姨娘,这样很舒服的,五姨娘的屄洞就像五姨娘的小嘴一样灵活呢,里面又滑又热,夹着世白的鸡巴爽死了。” “小坏蛋,再这样下去,姨娘都要被你弄散架了。”梅甲寅踮着一脚向后退了一步,将搁在梅世白肩头的另一条玉腿放了下来。 梅世白将白绫挂在了肩上,如此一来,白绫勒得五姨娘的玉胯更紧了,一低头,梅世白就看见白绫勒在肉穴的一侧,将那一侧的肉唇勒得高高凸起,他甚至能感觉到五姨娘的肉唇在白绫的压迫下,夹着他的肉棒更紧了。 梅世白欢快地挺着屁股,龟头次次都顶在五姨娘的肉洞深处,五姨娘肉洞内的粉嫩膣肉正随着大肉棒的抽插不停地翻进翻出,散发着异香的蜜汁顺着五姨娘的双腿向下滑,最后滴落在了席子上。 梅甲寅被白绫勒紧了摩擦,感觉私处一片火热,怕自己的私处被白绫磨破了,便连连后退。 梅世白步步紧逼,最后梅甲寅的屁股抵在了陈碧灵的屁股上,再也无路可退了。 梅甲寅便道:“世白,别那么用力勒白绫,再这样,姨娘的肉穴都要被你磨破了。” 梅世白将五姨娘和少女丫环叠在了一起,一边挺着屁股猛插五姨娘的肉穴,一边抓着少女丫环的酥胸,三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陈碧灵一手抓着白绫,一手撑着栏杆,努力向后挺着屁股在梅甲寅的屁股上摩擦,嘴里发出了阵阵的呻吟,感觉少爷的手都快揉进她的心里了。 梅甲寅被两人夹在中间,感觉身体热得要冒火了,大声叫道:“世白,快放开姨娘,要热死人了。” 梅世白松开了五姨娘,陈碧灵绕到了梅世白的身后,梅甲寅感觉肉穴有些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被白绫勒的,还是被梅世白肏的。 梅甲寅向后退了些,肉穴吐出了梅世白的肉棒,就看见梅世白的肉棒向上翘着,上面全是淫水,一片亮晶晶的。 梅甲寅顺手掐了下梅世白的肉棒,感觉那肉棒又硬又热,心里暗道,这么硬,怪不得下面又被这小坏蛋给弄肿了。 梅甲寅双手撑着雕花栏杆,背对着梅世白翘起了屁股。 梅世白双手抓着五姨娘的臀瓣,挺着大肉棒抵在了五姨娘的肉唇上,屁股用力一挺,大肉棒便尽根插进了五姨娘火热滑腻的肉洞里。 “啊……插到底了……世白,轻点啊……姨娘要被你插开花了……”梅甲寅大声淫叫着。 梅世白双手移到了五姨娘的胸前,用力抓着五姨娘那对饱满坚挺的玉乳,胯部用力压着五姨娘那弹性十足的臀丘,硕大的龟头在五姨娘那又热又滑的肉洞里不停研磨撞击,插得五姨娘花心乱颤,一张一翕的宫颈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 梅甲寅虽然感觉下体还是一片火热,但火热间有股快感爽透了全身。 她双手用力撑着栏杆,死命向后挺着屁股,随着梅世白的节奏扭动着屁股,让两人性器的摩擦更加激烈。 梅世白叫道:“五姨娘,我们来读书吧。” “啊……不要……”梅甲寅想到第一次和梅世白交媾的情景,此刻丫环就在身后,再大声说那些淫浪的话实在是太过羞人了。 回应梅甲寅的是梅世白的巴掌,那巴掌打在梅甲寅水嫩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说,还在梅甲寅的翘臀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梅甲寅发出了一声尖叫,全身都绷紧了一阵急颤,好似那一巴掌将她抽上了欲望的巅峰。 “姨娘是个大骚屄,就要世白的大鸡巴肏姨娘的骚屄洞,世白的大鸡巴肏得姨娘好舒服啊。” “姨娘是个大骚屄……就要世白的大鸡巴肏姨娘的骚屄洞……世白的大鸡巴肏得姨娘好舒服……啊……” “姨娘是块好肥田,世白是把好犁头,世白的犁头快来犁姨娘的肥田。” “姨娘是块好肥田……世白是把好犁头……世白的犁头快来……犁姨娘的肥田。” “姨娘是朵花,世白是勤劳的小蜜峰,快到姨娘这里来采蜜。” “姨娘是朵花……世白是勤劳的小蜜峰……快到姨娘这里来采蜜……” 陈碧灵知道梅世白到五夫人这里主要是为了读书的,听到两人这般“读书”,偷偷笑了起来,将她的酥胸抵在了梅世白的后背上来回摩擦,为两人“读书”助兴。 叫了几句后,梅甲寅便不再感觉羞耻了,不等梅世白引导,自己叫道:“世白……好爽……你肏得姨娘好舒服啊……再用力啊……姨娘要爽死了……啊……要死了……” 梅世白的龟头撞击着五姨娘的肉洞,五姨娘拼命翘着圆臀配合着梅世白抽插,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又叫道:“世白……唉唷……你改属牛了啊,像蛮牛一样,这么用力是要把姨娘给肏死了啊……不行了……世白的鸡巴太粗了……姨娘不行了……顶不住了……啊……” “五姨娘,你不是曾说过,帝国西南之地有部落以蛮牛为军阵,很是厉害,这军阵最厉害的便是蛮牛冲撞,今天世白就要让五姨娘知道这蛮牛冲撞的厉害之处。” “啪啪!啪啪!啪啪!” 梅世白全力冲击,胯部撞击着五姨娘的翘臀,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梅甲寅的身体一阵急颤,火热的肉洞间喷出一股淫水,大声叫道:“不行了……世白,今天是给你给灵儿画圈的日子……不能再这样折腾姨娘了……” “五姨娘,世白知道今天是给灵儿画圈的日子,错不了的,我要先在五姨娘的屄洞里试试给灵儿画圈的〖笔〗好不好用。” 梅世白又在五姨娘的肉穴里抽插了片刻,待五姨娘的身子再次发颤,他才从五姨娘的肉洞里抽出了肉棒,转身对着少女丫环的小肉穴插了进去。 梅甲寅感觉双腿酸得都要断掉了,梅世白一松开她的屁股,她便站立不住,跌坐在了席子上,扭头看着梅世白在少女丫环身上驰骋,嘴角微翘,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陈碧灵没有站着,而是躺在了席子上。 虽然已经是第三次和梅世白交合了,陈碧灵并没有完全适应梅世白的大肉棒。 对陈碧灵来说,少爷的肉棒就像过度的扩张器一样,将她的肉穴撑得很大,让她感觉下体隐隐作痛。 梅甲寅看着梅世白的大肉棒将少女丫环那娇嫩的小肉穴撑得溜圆,心里暗道,世白的鸡巴真是大啊,怪不得刚才差点就肏死我了。 梅甲寅一个成熟的妇人尚且受不住梅世白的全力进攻,更别说陈碧灵一个未长开的少女了。 梅甲寅见陈碧灵咬牙忍着,便道:“世白,灵儿还小,可经不住你这样狠的,要不世白你躺在床上吧,让灵儿来伺候你。” 梅世白躺在了床上,得了主动的陈碧灵松了口气,跨坐到了梅世白身上,分开玉胯对着梅世白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梅世白摸着少女丫环光滑的屁股,抓着少女丫环的臀胯往下压,同时屁股用力往上一挺,只听得“噗哧”一声,他的大肉棒再次插进了少女丫环的肉洞深处。 啊,好胀啊,少爷的鸡巴真大,我在上面感觉还这么胀! 陈碧灵轻轻呻吟着,低头撑着梅世白的胸膛,扭摆着饱满的小圆臀,紧窄的小肉洞不停套动旋磨起来…… ******************** 梅府外院,梅世白曾经住的院子如今空着,陈碧灵出了内院,便进了这座院子。 陈碧灵一般都呆在梅甲寅的院子里,外人不得见,便是出了梅甲寅的院子,也不会让人瞧见,出了内院,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不会知道她是梅甲寅身边的贴身丫环。 院子正堂里有两男一女,正是梅家家主梅邦海和陈禹时夫妇。 陈碧灵进了正堂,便拜见了梅邦海。 因为要问些男女之事,两个大男人不方便,梅邦海示意陈夫人带着陈碧灵到一边的偏厅说话。 待陈夫人带着陈碧灵离开正厅,梅邦海对陈禹时道:“禹时,你是不是很迷惑,我为什么要安排碧灵去给甲寅当丫环?” 陈禹时忙道:“主公自有安排,该让禹时知晓的,主公自会告诉禹时。” 梅邦海道:“如今大夏帝国风云变幻,西南蚩苗部落野心膨胀,东南百越蠢蠢欲动,大夏帝国皇室虽衰,也依然控制着帝国半数以上的人口,兵锋依旧锐利。梅家不能在北郡偏安一隅,他日一统青龙郡,与帝国争锋,前途未知。皇权争霸,成功者执掌天下,失败者灰飞烟灭。作为梅家这一代家主,要早作准备,为梅家留下一点血脉。所以,灵儿之事,绝不可为外人知道。” 陈禹时见梅邦海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寄托在他女儿身上,立刻单膝跪地说道:“禹时定不负主公重托,只要陈家有一人在,必保主公血脉延续。” 偏厅中,陈夫人问陈碧灵闺房秘事,陈碧灵红着脸轻声说道:“娘亲,少爷已经与我圆房了。” 陈夫人道:“一次不牢靠的,要多和少爷行房几次,若是灵儿能为少爷诞下男丁,他日我和你爹脸上也有光了。” 陈碧灵道:“娘亲,应该可以的。甲寅夫人会算女人怀孕的日子呢,我肯定会怀上少爷的孩子的。” 陈夫人惊讶道:“甲寅夫人还会算这个?” 陈碧灵道:“嗯,甲寅夫人说,若是下次我不来月事,便是有孕了。” 陈夫人道:“这个自然。灵儿,记得为娘叮嘱你的话,你若没来月事,要立刻告诉为娘,千万不可声张,就连甲寅夫人也不能说。” ******************** 青龙郡的炎日天气主要集中在六七月份,到了八月,白天天气还热,晚上便凉快多了。 这个夏季对梅甲寅来说是极为愉快的,借着读书的名头独占了梅世白两月有余。 让梅甲寅有些发愁的是,她还是没有怀孕。 这天,梅甲寅让灵儿去药局配些〖孕麟方药〗给自己调理一下身子,她自己查对内府开支去了。 待梅甲寅查完账回到自己院里,发现客厅桌上放着几包药,少女丫环却不知去向,家主梅邦海坐在桌前,身边站着一个美貌少女。 梅甲寅看到那少女,心里吃了一惊,这少女又是何人,怎得和梅世一这般相像呢? 美貌少女见梅甲寅进屋,立刻向梅甲寅见礼道:“灵儿拜见五夫人。” 灵儿?梅甲寅惊讶地看着美貌少女,却听见梅邦海道:“灵儿,这是五夫人开的养生药,你去煎了药端给五夫人。” 美貌少女拿着药包离开了梅甲寅的院子,梅甲寅看着少女离去,回头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梅邦海道:“之前那丫环是梅府以生契飞买来的,家有一母,如今病亡,那丫头回老家守孝去了。” “真的吗?” 梅甲寅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梅邦海,她虽然不知道陈碧灵的底细,但以陈碧灵的表现来看,怎么也不像梅府以生契买来的丫环,倒像是梅家的家生子。 梅邦海道:“知道你聪明,那丫头确实是梅府以死契买来的,但那丫头在老家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这阵子那丫头出府,竟然和那少年遇上了。我不想再发生世一那样的事情,只好将她赶出了梅府。” 梅甲寅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梅世一的事情让梅府失了脸面,灵儿丫环即便没和那青梅竹马的少年相好,梅府也容不得她了,梅府肯定不会让那丫头再坏了梅府的名声。 就是不知道那丫头是真被赶出了梅府,还是被秘密处置了。 “那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梅甲寅看着梅邦海,新来的丫环和梅世一长得这么像,不会是巧合吧? 梅邦海道:“世一的事情已经让梅府失了脸面,幸好府上没人认识之前那丫头,这个丫头到你这里来,就当她之前就在你房里的,她也叫灵儿,外人不知你房里换了丫环,自然就不会乱说了。至于她长得像世一,也算是巧合吧,希望她能帮你吸引世白。” ******************** 傍晚时分,梅世白从学堂归来,到了梅甲寅院里,看到少女丫环在客厅里擦桌子,便轻手轻脚走到了少女丫环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少女丫环的身子。 “啊!”少女丫环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紧张得瑟瑟发抖。 “你是谁?”梅世白听到少女丫环的惊叫声也吓了一跳,立刻松开了少女丫环。 少女丫环扭头看到一个和她差不多年岁,但身材高大的少年站在身后,便知道对方是梅府的大少爷,立刻跪在梅世白身前道:“奴婢灵儿给大少爷请安。” 梅世白看清了少女丫环的脸,顿时呆呆说不出话来。是世一吗?不是,她究竟是谁? 在卧室休息的梅甲寅听到少女丫环的惊叫,从卧房出来,见梅世白看着少女丫环发呆,便对少女丫环说道:“灵儿,你去吩咐下人准备晚饭,少爷今天晚上要吃糖醋鱼的。” 梅甲寅不忍跟梅世白说,之前的灵儿有可能被梅家处置了,见少女丫环出去了,便对梅世白说道:“原先的灵儿,家中母亲去世,回老家守孝去了。现在这个灵儿就是我们的贴身丫环了。” “哦。”梅世白还在想着刚出去的少女丫环,跟世一真的很像啊。 梅甲寅见梅世白有些发呆,知道新来丫环的相貌已经第一时间吸引住了梅世白,心里暗道,先前的灵儿跟世白在一起也就两月有余,自然比不上自小和世白一起长的世一,或许跟这新来的丫环相处几天,世白就会忘先前的灵儿了。 少女丫环离开梅甲寅的院子,一颗心还怦怦乱跳着。 在没进梅府之前,少女丫环以为自己将来是要伺候她见过的两位老爷之一的。 两位老爷年岁都不算大,少女丫环觉得自己的命不算差。 即便将来没有任何名分,老爷还算年富力强的,而且光外宅就有一个大院子,可见家底之殷实,绝不是乡间地主可比的。 等坐马车进了梅府,少女丫环才知道卖下她的竟然是北郡之主的梅家,而且她还是梅府五夫人的贴身丫环。 等见了梅甲寅,少女丫环才知道自己在梅府要做的事情,在五夫人房中伺候梅家大少爷——未来的梅家家主。 知道这个消息,少女丫环欣喜若狂,她这是因祸得福了吗? 哪怕她只是梅家大少爷的通房丫头,也比在老家嫁个普通人家好多了。 想到自己的身子,少女丫环心里又有些难受,如果她能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的,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梅府的女主人呢,可惜她就是一辈子丫环的命了。 梅世白跟着梅甲寅读书,有不懂的便向梅甲寅请教,伺候在旁的少女丫环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梅甲寅。 五夫人不光是大少爷的五姨娘,还是大少爷的教书先生呢,怪不得五夫人在梅府的地位尊崇。 少女丫环不知道为什么梅府大少爷在五夫人这里读书后会睡在五夫人的院子里,她要做的就是伺候好大少爷。 下人们为梅世白和梅甲寅准备好了沐汤,少女丫环没有去伺候梅甲寅沐浴,而是伺候梅世白沐浴去了。 晚上天气有些凉了,沐汤用的热水也多了,澡盆里冒着丝丝白色的水气,梅世白站在澡盆外,少女丫环为他宽衣解带。 今天晚上,少爷就会要了我的身子吗? 第一次这般伺候一个男子,少女丫环害羞之余还有几分紧张,手指不断碰到了梅世白的肌肤。 梅世白不由想到了他和梅世一的往事,当初他和世一初次交合,世一也是这般紧张的。 梅世白的身材比之寻常的成年男子还要高大些许,少女丫环站在他身旁显得有些娇弱。 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少女丫环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心里暗道,大少爷真是人中龙凤,乡间少年哪有大少爷这般高大的身材,看上去还很饱满,不像寻常所见的乡间少年,身材像野粟子一样干瘪瘪的。 “大少爷,让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少女丫环站在梅世白的侧身后,乘着说话的时候瞥了梅世白的胯间,顿时吃了一惊,心里暗道,这么大,可不像乡间妇人说的男人那东西只有蚕豆夹大啊,看上去像没长老的丝瓜呢。 梅世白坐进了澡盆里,少女丫环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亵衣坐在澡盆外给梅世白搓澡。 梅世白闭着眼睛,想着以前梅世一伺候他洗澡的事情,大多数时候,梅世一都会和他一起坐在澡盆里的。 “你叫什么名字?” 梅世白突然睁开眼,看着伏在澡盆边伺候他洗澡的少女丫环,少女丫环只穿着亵衣,胸口压在澡盆边缘,让少女丫环的胸部显得很饱满。 梅世白不由暗道,应该和世一差不多大了。 “回大少爷,奴婢就叫灵儿。”少女丫环已经受过训练,不得再提到她以前的名字,进了梅府就叫灵儿,连个姓氏都没有。 梅世白知道少女丫环是从牙行买来的,没有姓名也正常,或许五姨娘习惯了“灵儿”这个称呼,便这么叫少女丫环了。 梅世白坐在澡盆中,胯部和大腿沉在水中,少女丫环为梅世白搓洗胯部和大腿,不得不站起身来,小腹压在澡盆边沿上,亵衣下摆被澡盆压住,俯身之际,亵衣紧勒在少女丫环的胸口,露出半个酥胸来。 梅世白看得真切,心头不由多了几分火热之情。 如果少女丫环是当初的梅世一,梅世白肯定将少女丫环抱入澡盆里,和少女丫环在澡盆里交欢了。 少女丫环摸到了梅世白的肉棒,感觉硬得很,想到乡间妇人们说的荤话,知道这是男人对女人有了欲望的表现。 少女丫环一颗心怦怦直跳,大少爷会在这个时候要了她的身子吗? 梅世一和陈碧灵经常这样为梅世白洗澡,梅世白虽然性器勃起,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心里并没多少欲念,他还在比较着少女丫环与梅世一的不同。 体形上,少女丫环和当初没怀孕的梅世一差不多,脸蛋也差不多。 要不是他对世一太熟悉,还真会把少女丫环当成世一了。 少女丫环瞥了梅世白,见梅世白还是坐在澡盆里一动不动,便继续为梅世白搓洗双腿。 大少爷不动她,她也不敢主动勾引大少爷。 在梅家这种一方诸侯的府上,一个丫环胆敢勾引大少爷,那是找死的行为。 沐浴之后,少女丫环为梅世白穿上干爽的衣裤,梅世白便去了梅甲寅房里。 少女丫环见梅世白去梅甲寅房里,一颗心又怦怦乱跳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跟着去伺候。 少女丫环以为梅世白虽然住在梅甲寅院子里,是住在厢房中的,没想到梅世白沐浴之后竟然去了五夫人的卧房,去做什么,不言自明。 少女丫环最终还是没有跟上去,她简单冲洗了下身子,心怀忐忑进了梅甲寅的卧房外间。 既然大少爷都睡在五夫人房里了,她这个做贴身丫环的,当然要随身伺候着,万一到时候五夫人和大少爷要她伺候,唤她不着,她就犯大错了。 梅甲寅穿着薄纱的长裙坐在床头,全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淡绿色的纱裙包裹着美少妇曼妙的身体,饱满浑圆的乳房和丰满的屁股都若隐若现。 梅甲寅进房也没多长时间,见梅世白便推门进来,美少妇脸上都露出一丝笑意。 看来少年郎并没有因为新来的少女丫环长得像梅世一,便在沐浴的时候浪费时间,还像往常一样沐浴之后便来她房里了。 “世白,把门关上。”梅甲寅依着雕花栏杆,半个身子隐在了挂帐之后。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说的是连着里外间的那道门,转身将门关上后看着纱帐后露出半个身子的五姨娘道:“今天为什么要关门?” “屋里刚换了丫环,姨娘还不太习惯,等世白什么时候收了她,再让她来伺候也不迟。” 大床两边都挂着宫灯,将帐内照得通明,梅甲寅伸展玉腿,身子绷紧了,在床上翻了个身,薄纱绿裙下,美少妇饱满的酥胸和浑圆挺翘的屁股像迷惑人心的妖魅一样勾住了梅世白的双眼。 见梅世白呆呆地看着她,梅甲寅娇嗔道:“小坏蛋,还不过来,让姨娘看看你的大鸡巴有没有被那小丫头弄硬了。” 梅世白低头看了眼自己凸起的裤裆,爬上了五姨娘的大床笑道:“这是想五姨娘想的。五姨娘还怕被新来的灵儿看见?” “姨娘自然不是怕被她看见,可她才刚来,我们和她还不熟络,让她在一旁伺候着,感觉有些怪怪的。再说你这小坏蛋不是要和姨娘玩特别的游戏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丫环看见了,万一哪天她说漏嘴了,可会影响你将来的威名。”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说的是口交的事情。 闻着五姨娘身上的香味,梅世白感觉他胯间的肉棒变胀大的几分,都有种胀痛之感了,恨不得立刻趴到五姨娘的胯间,将五姨娘的裙子掀开,将整个脸都埋进五姨娘的胯间,含着五姨娘那饱满的花瓣尽情用力吮吸一番。 梅甲寅钩着梅世白的脖子,两人热吻在一起。 梅世白吮着五姨娘的红唇,将五姨娘的舌尖含进嘴里不断吮吸着,一双手掌压在了五姨娘的胸口,隔着半透时的纱裙搓揉着五姨娘的乳房。 光滑的裙纱贴在五姨娘的乳房上,让五姨娘的乳房摸起来更加的嫩滑,梅世白摸起来竟有种握不住的感觉。 梅甲寅身上即有成熟妇人的韵味,又有年轻女人的青春之力,身子保养得又好,即便生过孩子,胸前那对玉乳依旧饱满坚挺,弹力十足,在轻纱的包裹之下,更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梅世白松开了五姨娘的红唇,埋首向下,舔过五姨娘的下巴和脖子,最后将五姨娘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梅世白是梅家男丁的一个另类,虽说梅家男丁的身材都较为高大,但性方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与某些书中所描述的大夏男子并无多大区别,年轻的梅世白却是个例外,性器粗大不说,做起房事来特别激烈,还较常人更为持久。 梅甲寅时常猜测,或者真跟梅世白当初喝过雪山地龙王的血有关系。 和梅世白同房两三个月的梅甲寅深知梅世白的“厉害”之处,和梅世白玩口交的游戏,正好能缓解梅世白带给她生理上的压力。 当梅世白搓揉她的乳房,梅甲寅也没有闲着,一手抓着梅世白屁股,一手伸进了梅世白的裤子里,抚摸起梅世白的肉棒来。 也许是心里作用,也许是梅世白正当长身体的时候,梅甲寅抓着梅世白的肉棒撸动,感觉少年郎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 梅甲寅忍不住问道:“世白,刚才洗澡,是不是想新来的丫头了?想就收了吧。” “没有,我现在就想五姨娘。” 梅世白此刻脑海里全是和五姨娘玩口交游戏的事情,哪还有什么少女丫环,对梅世白来说,新来的丫环只不过和梅世一长得相像罢了,并不是真的梅世一。 梅甲寅听梅世白这么说,心里自然高兴,让梅世白躺到了床上,将梅世白的裤子脱下,低头含住了梅世白的大肉棒。 感觉龟头被一个温热的腔体包裹住了,梅世白爽快的深吸了口气。 因为情欲高涨,五姨娘身上散发出的异香变得更加浓烈,梅世白知道五姨娘的体香来自何处,抱着五姨娘的屁股压到了他的头上。 裙纱下,五姨娘的肉穴离梅世白的脸只有两三寸光景。 薄薄的绿纱遮不住明亮的光线,反倒让美少妇的肉穴花瓣看起来有种朦胧的美感。 梅世白抓着五姨娘的屁股向下压,五姨娘那饱满的花瓣散发着诱人的异香,一下子贴到了他的嘴巴上。 梅甲寅的阴唇早已经被淫水浸湿,嫩滑无比,梅世白含着美少妇的肉唇,如同嗜酒如命的酒鬼遇到了一坛醇香的美酒,贪婪地吮吸着。 梅甲寅轻轻扭着屁股,似在配合着梅世白吮吸她的肉唇。 她能感觉到梅世白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她的肉穴周围,像野火一样要把她的身体烧着了。 梅世白含着五姨娘的肉唇,就像饥饿的婴儿咬住了母亲的乳头,用力吮吸便能吸出汁液来。 梅甲寅感觉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她用力夹住了双腿,想将这股热流留在体内。 无奈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反应,那股热流依旧喷出了她的身体。 梅甲寅含着梅世白的大肉棒,鼻息间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好像少年郎的大肉棒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呼吸不畅,实际上却是少年郎的嘴巴让她飞上了天。 随着梅甲寅阴道深处分泌出的淫液涌出阴道,聚流在花瓣上,又被梅世白当成蜜汁吮入嘴中,就连梅世白的嘴里都有异香散出。 梅世白如饮甘饴一样吮吸着自五姨娘肉穴中涌出的蜜汁,那种滑嫩爽口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 梅甲寅听到梅世白发出回味的咂嘴声,俏脸涨得通红,心里暗自啐道,吸就吸了,咂嘴巴作什么呢,真当姨娘的淫汁是琼浆玉液了。 梅甲寅俏脸羞红,将梅世白的大肉棒吐了出来,深吸了口气后又张大了嘴巴,将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 和梅甲寅带着体香的淫汁不同,少年梅世白的肉棒不光粗大,还有股成年男人才有雄性味道,虽然不是很腥,但却很明显。 那股味道对女人来说,便是最好的催情药。 梅甲寅的鼻子几乎碰到了梅世白的龟头,那股雄性的味道直透美少妇的脑门,让美少妇交欢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梅甲寅努力张开红唇,想把梅世白的大肉棒都吃进去,只是她再尽力,梅世白的龟头压到了她的喉咙,肉棒还有寸许露在她的嘴巴外面。 梅甲寅虽然有口交的技巧,但并不甚高明,毕竟之前玩得也不多,此刻被梅世白的龟头压着喉咙,感觉自己要被少年郎的大肉棒给堵死了。 那一瞬间,梅世白感觉像在天上飞一样,不由自主向上挺起了屁股,让他的大龟头又深入美少妇的喉间几分。 “呜呜……”梅甲寅像落水挣扎一样奋力吐出了梅世白的大肉棒,娇喘着骂道:“小坏蛋,你真想憋死姨娘啊?” 梅世白呢,正忙着舔吸五姨娘的丰美肉穴,根本没时间回答五姨娘的问题。 梅甲寅低头看着梅世白,透过纱裙可以看到梅世白正的脸被她夹在双腿间,挺着下巴努力舔舐着她的肉穴。 甚至她还可以看到梅世白的舌头卷成了肉柱状,像鸡巴一样插进了她的肉穴。 小坏蛋,刚才憋死姨娘了,现在该姨娘憋死你了。 梅甲寅用力压下屁股,分开的玉胯将梅世白的整张脸都盖住了。 梅甲寅再用力,也不可能完全堵住梅世白的口鼻,反而她那花瓣一样的肉唇压到了梅世白的鼻尖上,让梅世白感觉有些特别,让梅世白发现了新的技巧——用鼻子去拱五姨娘的阴户,就像野猪拱地里的大白菜一样。 梅甲寅也感觉很奇妙,原来口交还有她很多没体验过的感觉。 她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抓着梅世白的肉棒根部轻轻撸动,张开的红唇不断滑过那硕大的龟头,随后将大龟头含进嘴里,上下不停点着头,似乎要将那个大龟头含化了。 无师自通的梅世白用力抱着五姨娘的屁股,舌头卷成肉柱,完全钻进了五姨娘那滑爽的肉穴里,不停摩擦撞击着那温热滑嫩的肉壁。 呜呜……快要不行了……呜呜……又要来了…… 梅甲寅含着梅世白的肉棒一动不动了,整个身体都趴在了梅世白的身上,高高翘起的屁股不停颤动着,又一股淫水从美少妇的阴道深处喷了出来。 梅世白紧紧抱着五姨娘的屁股,舌头在五姨娘的肉穴中打着转挤压着那柔嫩的肉壁,双唇紧压着五姨娘的肉穴,将五姨娘阴道深处喷出的淫汁都吸进了嘴里。 梅甲寅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梅世白从她的阴道里给吸出来了,翘着的圆臀一阵阵地急颤,阴道深处又涌出了些许淫水,都被梅世白吮入口中吞下肚去。 这小坏蛋不但本钱大,还天生是女人的克星呢,这口交的事情,自己也没怎么教他,他就无师自通了,还弄得我这么舒服。 梅甲寅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想借口交之事分担自己肉体的压力,没想到这短短片刻,小坏蛋不曾有什么变化,她自己倒泄了两回了。 想到这里,梅甲寅吐出了梅世白的大肉棒,抬起圆圆的屁股,让她的肉穴远离了梅世白的舌头,转身坐到了梅世白的身上,嘴里娇嗔道:“小坏蛋,也不嫌姨娘的骚味。” 梅世白嘿嘿笑道:“五姨娘身上才没有骚味呢,五姨娘身上可香了,连五姨娘的屄水都是香的。” 听到梅世白说她的屄水都是香的,梅甲寅羞红了脸,不敢再看梅世白,分开玉胯扶着梅世白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梅世白见状,向上猛挺屁股,沾着美少妇口水的大肉棒立刻插进了美少妇的肉穴里。 “噗哧”一声,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美少妇的花心上。 “啊……”即便梅甲寅早有准备,也被那一下重重的撞击打得心肝直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浪叫。 美少妇紧紧抱住了梅世白,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隔着纱裙摩擦着梅世白的胸膛…… 洗过澡后,少女丫环换上了新的衣裙,那是少女丫环之前都没见过的漂亮衣裙。 别说乡间普通人家了,便是乡间地主家的小姐,只怕都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衣裙。 少女丫环不知道是不是梅府当差的丫环们都有这样的衣裙穿,还是因为她是大少爷的贴身丫环,要随时伺候大少爷的,所以才有这么漂亮的衣裙穿的。 少女丫环回到梅甲寅的卧房,看到里间的房门关着,便坐到了屋于她的小床上。 超初屋里也没什么声音,忽然听到梅甲寅发出一声尖叫,少女丫环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通向里间的房门。 房门下透着光,说明大少爷和五夫人还没有入睡,那声音…… 难道大少爷和五夫人正在做那种事情? 少女丫环虽未经人事,但毕竟订过亲了,母亲也跟她说起过一些婚后男女方面的事情。 是然母亲不曾细说,但少女丫环也从母亲的话语间听得出来,夫妻行房应该是件很快活的事情,怎么五夫人会这般“惨”叫呢? 难道是因为大少爷的那东西太大了? 想到这些,少女丫环又为她的未来担心了,她是大少爷的贴身丫环,伺候大少爷是必然的事情。 五夫人都受不住,更何况她了。 梅甲寅不知道她的一声尖叫会让新来的丫环担心害怕,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快感之中。 “啊,小坏蛋要死了……轻点啊,再这样姨娘下面真要被你插开花了……啊……”梅甲寅身上的纱裙已经不见了踪影,分开双腿跪在床头,双手抓着雕花的栏杆,圆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的梅世白的插入。 “五姨娘,今天我们还没玩读书的游戏呢……”梅世白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梅甲寅叫道:“不读,新来的丫头还在外面呢,等你收了她再说。世白,姨娘又要来了,让姨娘躺下来吧。” 梅甲寅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梅世白也要射精了,她要仰躺着,用最好的姿势接受梅世白的精液。 梅世白翻过五姨娘的身体,一手抱着五姨娘的双腿,一手用力搓着五姨娘的玉乳,疯狂地挺着屁股,两人的肉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乳房和花心两个敏感之处都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梅甲寅感觉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像涓涓细流向着一处汇集而去,变成了一股洪流,直冲她的阴门。 “啊……世白……快……快用力肏姨娘的骚屄……啊……又要来了……”梅甲寅全身痉挛了起来,钩在梅世白屁股上的双腿也绷得紧紧的,又一股淫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包裹住了梅世白的大肉棒。 梅世白本就在射精的边缘,龟头已经胀到了极致,被五姨娘花心涌出的淫汁一浇,像崩裂了龟头一样。 梅世白用力挺着屁股一动不动,好像龟头都插进了五姨娘的子宫里,只有大肉棒在五姨娘的阴道里跳动着。 “啊……”梅甲寅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双手反抓着栏杆,小腹都挺了起来,不住颤动着。 噗!噗!噗!火热的精液在那一瞬间激射而出。梅世白仿佛又听见了射精的声音,甚至看到了他的精液都射进了五姨娘的子宫里…… 梅甲寅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屁股下面,将她的小腹抬起,好让梅世白的精液都倒流到她的子宫里去。 梅世白不是第一次看五姨娘这样,也不觉得稀奇,只是看着五姨娘的阴户。 刚刚进行过激烈的性交活动,五姨娘那两片花瓣一样的肉唇更显娇艳丰润,如果春天的清晨含着露珠一样。 梅世白伸手去摸那花瓣,被梅甲寅一手打掉了,只听得美少妇说道:“不许再摸了,姨娘都被你这头小蛮牛弄肿了。” 美少妇说罢,拉上薄被盖住了赤裸的身体,休息片刻后叫少女丫环来给梅世白擦拭身体。 少女丫环听到房里的叫唤,打了热水进去,就看见大少爷坐在大床外侧,五夫人躺在大床里侧,五夫人小腹隆起,看上去像是怀孕好几个月了。 少女丫环不知道梅甲寅屁股下垫了枕头,以为梅甲寅真有了身孕,只是白天穿了宽松的衣裙看不出来。 少女丫环涨红了俏脸,用毛巾给梅世白擦洗下体。 虽然刚才她在外屋,但梅甲寅和梅世白后半段的交欢根本没有控制说话叫喊的音量,有几句话少女丫环听得很清楚,尤其是最后那几句,五夫人让大少爷用力肏她的骚屄,少女丫环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听觉了,五夫人白天是多么的端庄,晚上在床上竟然这么放浪,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梅甲寅看着少女丫环给梅世白擦洗下体,少女丫环将梅世白的性器抬起来,即便射精后疲软下来了,看上去还是很大。 梅甲寅不由暗道,为什么自己和世白同房两个多月了,怎么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难道自己真不能生育了? 还是梅家男丁一代不如一代了,世白看着强壮,鸡巴也大,但只是肏屄厉害,搞不大女人的肚子,莫非梅世一真是跟下人媾合才有的身孕? 梅甲寅觉得自己生过女儿,分娩的时候也没受什么伤,应该还是有生育能力的。 可要说梅家男丁没生育能力,也说不过去,毕竟梅家这一代已经有了两男四女。 可如果她能生育,世白也能让女人怀孕,她几乎独占世白两个多月,怎么也该有动静了啊。 梅甲寅看着容貌美丽的少女丫环,心里又暗道,或许该让这个新来的丫环和世白同房试试,如果这个新来丫环怀上了,说明真的是她的身体出了问题,得多找些调理身体的良方来。 第二天,梅世白去学堂,梅甲寅在客厅里看书写字,少女丫环在一旁伺候着。 少女丫环不识得几个字,但大夏文字大概是什么样子,她还是知道的。 看到梅甲寅写的“字”横竖都笔直,好奇地问道:“夫人,你写的是字吗?” 梅甲寅抬头看了眼少女丫环问道:“灵儿,你识字吗?” 少女丫环摇了摇头道:“灵儿就认识几个数字,不过灵儿在乡间也看到过衙门贴的告示,告示上的字和夫人写的不大一样。” 梅甲寅道:“大夏帝国识字的人少,就是因为大夏帝国的文字太复杂了,有些文字就像画画一样,别说不识字的人,就是有些识字的人,有些字都不太会写。我写的这些字是新编的,比起大夏帝国的篆文来简单多了,现在这些文字还没有完全简化,我正在完善这些文字,将来青龙郡举办新式学堂,就要用这些新编的文字。灵儿,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学识字吧,正好让我知道这些新字学起来是不是比大夏帝国的篆文容易。” 在大夏帝国,普通人家的孩子是没有机会上学堂识字的,更别说女孩了。 少女丫环听梅甲寅说要教她读书识字,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夫人,我真的能读书识字吗?” 梅甲寅道:“当然了,当大少爷的贴身丫环,怎么能不识字呢?反正你在我这里也不用做什么,读书识字后也可以帮我处理一个些事情,将来大少爷当了家,你说不定还可以帮到大少爷呢。” 少女丫环听了梅甲寅的话,双眼直放光。 梅甲寅说的前半句话对少女丫环来说没什么吸引力,后半句就不一样了,她是大少爷的贴身丫环,如果读书识字后帮到大少爷,那就成了大少爷的心腹了。 尤其是那句“以后大少爷当了家”,说明大少爷将来是要和现在的梅府大老爷一样成为北郡主人的。 梅甲寅见少女丫环双眼放光,知道少女丫环心里在想什么。 梅府的女人都希望得到男人的重视,无论是夫人侍女,还是丫环女仆,都不例外。 对梅府女人来说,梅府就是一个小宫庭,只要得到男主人的宠爱,说不定哪天丫环也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 雀牌在大夏帝国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之前一直是宫庭妃子和宫女们打发时间的消遣游戏,两百多年前,前秦覆灭,有宫人逃难时带着雀牌逃离了皇宫,雀牌游戏才在民间流传开来。 当然,这也是相对来说的,起初的雀牌都是由象牙雕刻而成,即便没有娱乐功能,本身也是宝物,不是王侯世家,根本置办不起,后来有人用竹子做了雀牌,这种游戏才在民间广泛流传。 青龙郡远离大夏帝国中心,梅家和兰家控制青龙郡后,青龙郡进入了相对稳定的时期。 再加上青龙郡良好的气候,丰富的物产,青龙百姓比大夏帝国其他地方的百姓更为富足些,平时空闲时间也更多,雀牌游戏进入青龙郡后,得到了迅速发展,比其他地方有更多的玩法。 近百年来,青龙郡的手工艺水平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原本较于中央王朝来说相对落后的地区,如今出产的手工艺品,品质上已经比中央王朝所产更好了。 比如雀牌,青龙郡多竹,且竹子质地比帝国南方的竹子质地更硬更密,制作出来的雀牌拍在桌上有金鸣之声,帝国其他地方的商人前来青龙郡,无论贩运什么货物的,都会带几副青龙郡出产的雀牌回去。 阳山城东南百里外有一座南北走向的山峰,名叫凤鸣山,山上出产一种绿凰竹,青皮深绿,质地坚硬,打磨成雀牌后如同翠玉一般,是青龙雀牌中的上品。 梅家将凤鸣山交由周家管理,周家雀牌作坊的利润则要交一半给梅家。 因为绿凰竹只有凤鸣山上才有,所以周家的雀牌作坊利润颇为丰厚。 梅家将凤鸣山交于周家打理,也是看重周家的表现。 这一日,周家作坊制出了新品,将原本绿凰竹的绿皮用沸水煮成了黄色,如同黄羊玉一般。 普通竹子水煮之后颜色会变成褐色,且色泽暗沉,周家作坊制作的新雀牌显然是用了秘方的。 大夏帝国崇尚黄色,尤其是玉,精品的羊脂黄玉一般都由皇家和贵族收藏,普通人家,即便再富有也不敢收藏精品黄玉。 周家作坊制作出了黄玉般的雀牌,肯定会畅销大夏帝国,大赚特赚。 周家将新雀牌的样品送入梅府,交于周子衿,周子衿便请了三夫人、四夫人和六夫人玩雀牌。 新雀牌热销,梅府自然也是财源滚滚。 周子衿出身周家,又是梅府名义上的大夫人,这种事情自然有资本让她在梅府众女面前得意一把。 虽然嘴上不言明,其他三女也知道周子衿的心思,三夫人和四夫人倒也无所谓,她们生的都是女儿,在梅府地位一般,六夫人梅丙辰心里却有些不屑,你周子衿也就是在我们几个面前嚣张些,敢不敢叫梅庚子过来看你得意的样子? 别说梅庚子,便是梅甲寅,你周子衿也不敢明着摆谱吧。 这一年来,梅丙辰一直很郁闷,按理说,她生了梅家〖世〗字辈的二少爷,地位应该直线上升才对,就算比不上梅庚子,也应该超过梅甲寅啊。 可梅家兄弟似乎对她在梅府的地位并不怎么热心,只热衷于她的身体,热衷于在她身上播种子。 就连一向对她最热心的梅老二,之前还许她去管理田亩事宜的,现在也没了声音。 梅丙辰打了张牌说道:“大夫人,周家为梅家赚了这么多钱,将来等世白当家了,梅家肯定会更器重周家的,就是不知道世白这孩子孝不孝顺。” 梅丙辰这么一句话,让桌上的另外三女都脸色微变。 三夫人和四夫人都知道梅丙辰这阵子心里不痛快,为梅家添了男丁,地位竟然还比过生了女孩的梅甲寅,周子衿还在梅丙辰面前得意,也怪不得梅丙辰生气,用言语攻击周子衿。 梅世白只是周子衿名义上的儿子,梅丙辰说梅世白将来孝不孝顺,无疑是在提醒周子衿这一点。 如果说梅世白将来孝顺,那孝顺的也是他的亲娘梅庚子,如果说梅世白将来不孝顺,那更没你周子衿什么事了。 原本得意的周子衿听了梅丙辰这句话,顿时变得意兴阑珊。 她是梅府名义上的女主人,可肚子不争气,梅府众女都不会服她的。 想到梅世白,周子衿忽然想到儿子这阵子难得去看她了,以前没住在内院的时候,儿子还时常到她院里去见她的,现在搬进内院了,反倒少去她院子里了。 尤其是今年夏天,整个夏天都没见儿子几回。 难道世白已经知道我不是他的亲娘了? 虽说梅世白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一事实的,可突然就这样了,让周子衿有些难受,虽然梅世白是过继给她的,但她一直把梅世白当成亲生儿子的。 没了兴致,打牌就没趣了,牌局早早便散了。 等三女离开后,周子衿换上了漂亮的襦裙,在丫环杜鹃的陪伴下离开了她居住的院子。 美少妇心想着,儿子不来看她,她去看儿子总可以了吧。 还没到梅世白的院子,就看见院子里的小丫环站在院门口张望。 小丫环看着东南方向,似乎在等梅世白放学回来。 周子衿和杜鹃走到那小丫环身边,小丫环才回头看到周子衿。 看到梅府大夫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小丫环吓了一跳,干紧向周子衿磕头问安。 周子衿道:“起来吧,大少爷平日里都什么时候回来?” 小丫环起身道:“回大夫人,大少爷一般都是申时三刻放学,只是……” 杜鹃见小丫环说话吱吱唔唔的,大声喝道:“只是怎么了?还不快回大夫人话。” 小丫环道:“两个多月前,大少爷到甲寅夫人那里去读书,晚上也睡在甲寅夫人那里了,很少回这边的院里。” 周子衿明白了,小丫环贴在门口张望,也是盼是儿子能回这里。 儿子跟梅甲寅读书的事情,周子衿也知道,但儿子晚上睡在梅甲寅院里,她就不知道了。 周子衿听了小丫环的话,心里暗道,莫不是儿子跟梅甲寅搞上了? 虽然梅府中没什么传闻,但晚辈和长辈姨娘之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梅甲寅和儿子虽然隔着辈,但两人只差了八岁,那梅甲寅保养得又极好,两人发生些事情也不足为奇。 周子衿又想到了梅世二,梅世二只比儿子小一岁,如今是梅家侍女馆中的老大,看来这个梅世二并不讨儿子欢喜啊。 梅世二听到小丫环站在门口跟人说话,又听到杜鹃的大嗓门,立刻来到了院门口,看到周子衿站在门外,立刻向周子衿作了个福揖道:“世二见过大夫人,请大夫人到屋里坐吧。” 梅世二是侍女馆出身,身份上和丫环是不一样的,梅世白不在院子里,她就是院子里的女主人。 周子衿道:“不用了,我是来看世白的,既然世白不在,我就不进去了。世二,平日里你就待在这院子不出去吗?” 梅世二回道:“回大夫人,世二也常在内院走动,二夫人常让我过去陪她说话。” 梅庚子是〖邦〗字辈侍女的老大,梅世二如今是〖世〗字辈侍女的老大,两人可谓是一脉相承,梅庚子让梅世二过去陪她说话,周子衿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梅世白放学回来,还没到梅甲寅那里,在路上碰到了周子衿和丫环杜鹃。 周子衿穿着淡蓝色的齐胸对襟襦裙,看起来有几分素雅,就像神话故事里的仙女一样,只是胸口一道深蓝色绣着冷色梅花的束带裹着美妇人丰满胸部的样子特别显眼,走起路来都是一颤一颤的。 当初偷窥到周子衿沐浴,梅世白就对美妇人那对丰白的大乳房念念不忘了,只是美妇人是他的娘亲,他不敢对美妇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能借着读书的名义和五姨娘偷欢,对梅世白来说已经是世上最快活的事情了。 在路上碰到了儿子,让周子衿有些欣喜,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周子衿是不太愿意去面对梅甲寅的,她是梅府名义上的女主人,可梅府内务却是梅甲寅管着,这让周子衿极为尴尬,平时没事根本不会和梅甲寅见面。 周子衿还像以前一样抓住了儿子的手掌问道:“世白,最近在学堂上课累吗?先生严不严厉?” 梅家虽是北郡之主,但极为尊师重教,便是梅家未来的家主,在学堂里也是先生的弟子,周子衿怕儿子顽劣,会被先生责罚。 “娘亲,我在学堂很好,先生虽然严厉,却很少责罚世白的。” 梅世白被周子衿抓着手,感觉脸上有些热热的,他已经不是前两年那样的小男孩了,而是已经和五姨娘偷过欢的少年郎了。 梅世白并没有从周子衿手中抽出手掌,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他还是很喜欢娘亲牵着他的手掌,娘亲的手只要不拉他的耳朵,永远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暖。 梅府内院除了各个有主人的院子,还有很多公共区域,有会客的,也有游戏的,也有赏花赏景的。 周子衿拉着儿子的手走到了小河边的凉亭里,在亭中的长凳上坐下说道:“世白,你也坐下来吧。听你院里的小丫头说你最近都去你五姨娘那里读书,晚上还睡在你五姨娘院里的,是真的吗?” “娘亲,这都是父亲安排的。明年世白就要到太学读书了,父亲让五姨娘多教我些学识,进了太学好不弱我梅家的名声。” 梅世白听到周子衿提起他夜宿五姨娘院里的事情,有些心虚。 好在娘亲只知道他夜宿五姨娘院中,并不知道他夜宿在五姨娘房里。 再加上读书之事本就是梅邦海安排的,梅世白说这话也是理直气壮的。 提到了五姨娘,梅世白心里又暗自比较起娘亲和五姨娘来。 论容貌身材,周子衿犹胜梅甲寅一筹,只是年长梅甲寅八岁,又不如梅甲寅那般有学识,气质上更像个居家妇人,不像梅甲寅那般新潮,什么都敢尝试。 梅世白自有记忆起就是在周子衿身边长大的,周子衿永远都是他记忆里的模样,比起梅甲寅来,他更喜欢和周子衿在一起,只是周子衿是他的娘亲,他和五姨娘偷欢已经算是胆大包天了,对于娘亲,他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有任何的表露。 周子衿在梅府生活了十多年,早已经习惯了梅府的家风,儿子住在梅甲寅院里对周子衿来说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就算儿子和梅甲寅真有什么私情,在梅府内也不过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毕竟梅甲寅只是儿子的姨娘,她本质上也是梅府侍女馆出身的,只不过比儿子大了几岁而已。 “世白,这梅府里头只有娘亲一人是从外面嫁进来的,你的几个姨娘都是侍女馆里出来的,平日里也不跟娘亲走动,梅府这么大,娘亲平时就杜鹃陪着说说话,你有时间就多到娘亲身边来陪娘亲说说话,带着世二一起过来,我们一起玩玩雀牌也好。” “嗯,娘亲,世白会去的。” 梅世白侧身看着周子衿,夕阳照在河面上,又反射在美妇人的身上,闪着明亮的光辉。 尤其是胸口处,对襟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跳动的阳光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像宝石一般闪耀。 梅世白又想到了他偷窥到娘亲出浴的场景,和五姨娘相比,娘亲的奶子更白更大,身子也是白白嫩嫩的,抱在怀里一定比五姨娘还舒服。 周子衿扭头看了眼儿子,见儿子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她的胸口,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羞红。 儿子已经长大了,已经是男人了。 看着梅世白挺拔的身材,周子衿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当初世白没有过继给她,现在她会和世白偷欢吗? 周子衿感觉热上一片火热,心里暗自骂道,周子衿啊周子衿,你也太不知羞了,世白现在可是你的儿子,怎么能想那种事情呢。 梅世白陪着周子衿在凉亭里坐到了太阳落山,母子两人的身体有意无意的碰触让梅世白心里一片火热。 那时候梅世白心里想着,要是坐在身边的不是娘亲,而是姨娘就好了。 哪怕不是外表清冷内心火热的五姨娘,是其他姨娘也好。 比如对他最好的二姨娘。 二姨娘也是极为漂亮的,而且执掌着田商司,经常穿男装,别有一番风情呢。 二姨娘是几个姨娘中对他最好的,要是他向二姨娘求欢,二姨娘肯定也会答应他的。 “世白,你今天还要去你五姨娘那里读书吗?” 周子衿拉着儿子站了起来,看着比她高出了大半个头的儿子,有些心神荡漾。 就算不能和儿子偷欢,有儿子陪在身边心情也很愉快。 梅世白不敢逾越母子之禁,此刻心头燃着欲火的他只想着和五姨娘颠鸾倒凤,听到周子衿问他今天还要不去五姨娘那里读书,立刻点头说道:“要的,世白还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五姨娘呢。” ******************** 到了往常梅世白放学的时辰,梅甲寅结束了教少女丫环识字的工作,将她新编的字本收了起来,准备迎接梅世白回来。 等比平时晚了一刻钟还不见梅世白,梅甲寅便差人去梅世白院里打听情况,是不是梅世白今天不准备来她这里了。 下人告诉梅甲寅,大少爷陪着大夫人在河边凉亭里说话。 梅甲寅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周子衿不是请了其他三位姨娘去打雀牌了吗,怎么又跟世白在一起了呢? 当然,周子衿是梅世白名义的娘亲,就算梅世白天天放了学去陪周子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少女丫环看了看天色问道:“夫人,我们还要等大少爷吗?” “让人准备晚饭吧,大少爷的碗筷先备着。”梅甲寅也不完全确定梅世白是否会来她这里,只得先准备着。 不多时,下人将准备好的晚饭端到了梅甲寅院里,梅甲寅坐在餐桌前并没有动筷子,少女丫环站在一旁边也不敢出声。 梅甲寅看着窗外天气将暗,让少女丫环掌灯,这时候听到有人推开了院门,随后就听见梅世白大声喊道:“五姨娘,我过来啦。” 梅世白知道这时候梅甲寅和少女丫环应该在餐厅里,背着书包直奔餐厅而去。 梅甲寅看着梅世白因走路太快而有些发红的脸蛋笑道:“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来姨娘这里了呢。饿了吧,快吃晚饭吧。” 梅甲寅身上穿着白色的齐胸襦裙,胸口的束带是绿色的,花色简单,但包裹着她的酥胸显得极为挺拔。 梅世白满脑子都是娘亲周子衿的那对白嫩大乳房,心头欲火正旺,看到梅甲寅的风流体态,便是肚子饿扁了也再没半点心思吃晚饭了。 反正整个院子里就只有他和五姨娘,还有一个知道他和五姨娘偷情的少女丫环,梅世白将书包放在椅子上后走到了五姨娘身前,一把抱住了五姨娘的身子说道:“我现在不想吃晚饭,我要吃五姨娘。” “啊!” 梅甲寅突然被梅世白抱住了身子,发出一声惊叫,随后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梅世白抱着放到了身后的交椅上。 梅甲寅当然知道梅世白说要吃她是什么意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美少妇知道梅世白年少胆大,当初在小河中戏水就想和她交媾,更别说现在在小院中了。 “不行,这里是餐屋,叫人看见可不好。” 梅甲寅看着自己双腿被梅世白抬起,分开架在了交椅两侧的扶手上,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少女丫环还在一旁呢,她一个女人被“儿子”弄成这样,也太过羞人了。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别人,我都想五姨娘想了一天了。” 梅世白瞥了眼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女丫环,在他心里,少女丫环迟早要被他肏的,让少女丫环在一旁看着,就当让她先学习一番。 梅世白掀起了五姨娘的裙摆,将五姨娘的亵裤脱了下来,又回头对少女丫环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给本少爷解裤子。” “啊……是,大少爷。” 少女丫环看了梅甲寅一眼,见梅甲寅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便走到了梅世白身边,伸出微微发颤的双手解开了梅世白的裤子。 不得不说,梅甲寅坐在交椅上,双腿被架在扶手上,裙摆被卷在腰间,这种姿势让她完全可以看到自己的阴部,可以看到像蝴蝶翅膀一样的肉唇。 当然,梅甲寅看得更清楚的,是梅世白的大肉棒。 裤子落下,梅甲寅就看见了梅世白胯间怒胀的肉棒,心里暗道,这小坏蛋的鸡巴怎么这么翘呢? 莫非这小坏蛋真的想了她一整天? 这种哄女人的话教女人听了会开心,但可信度并不高,梅甲寅自然不会相信梅世白想了她一整天。 想到之前梅世白陪在周子衿在小河边的凉亭里坐了近一个时辰,梅甲寅恍然大悟,小坏蛋肯定是在想周子衿。 同作为女人,梅甲寅也不得不承认周子衿的容貌和身材都比她更为出色,小坏蛋和周子衿在一起有了欲望也不足为奇。 梅世白不知道梅甲寅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的肉棒很硬很胀,非常渴望进入五姨娘的小肉穴。 梅世白挺着肉棒顶在了五姨娘的肉穴上,火热的龟头在五姨娘的肉唇上摩擦了几下,便顶了进去。 从梅世白进了餐厅到进入梅甲寅的身体,也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就梅甲寅是花信少妇,也想和梅世白交欢,这么短的时间,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准备好,阴道里还没有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水,梅世白的大肉棒插进去,让梅甲寅感到肉穴像是被撕开了一样。 “啊!轻点,这么急,姨娘还没准备好呢,世白,你鸡巴这么硬,是不是刚才想你娘亲了?” “噢……没有啊,我就想着五姨娘。”梅世白自然不会承认他对周子衿的欲望。他知道,在内院和姨娘偷欢可以,但母子同床绝对不可以。 梅甲寅想告诉梅世白,就算他想和周子衿交欢也不是不可以,因为周子衿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娘亲,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作为女人,梅甲寅知道周子衿对男人的吸引力,她还想独占梅世白,让梅世白搞大她肚子呢,要是梅世白知道周子衿不是他亲娘,和周子衿突破了母子关系,只怕梅世白会被周子衿迷住,从而对她失去兴趣。 所以在她怀孕之前,绝不能让梅世白知道周子衿不是他亲生娘亲的事情。 “小坏蛋,姨娘知道你想姨娘了,姨娘也想你呢,轻点,要不然姨娘下面又要让你给弄肿了。” 梅甲寅拉着梅世白趴到了她身上,勾住了梅世白的脖子,和梅世白热吻起来。 梅世白双手扶着交椅的扶手,吻着五姨娘的红唇,满脑子还是娘亲的裸体,娘亲那白嫩浑圆的大奶子仿佛就在他眼前晃动。 不知不觉间,插在五姨娘肉穴里的大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啊……”梅甲寅用力推开了梅世白的胸膛叫道,“小坏蛋,姨娘下面肯定又被你弄肿了。” 美少妇低头看向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果然发现她的肉唇胀得通红,她用手摸了下,感觉热热的。 梅甲寅扭头看着站在一旁看着她和梅世白交媾的少女丫环,心里暗道,小丫环迟早是要被世白破身的,看小丫环身子应该早可以承受男人的雨露了,不如就今天吧。 这小坏蛋,也不知道在周子衿身边着了什么魔,鸡巴弄得这么硬,又被他弄肿了。 “灵儿,脱了裤子过来。” 梅甲寅一手挡在了她和梅世白的性器间,虽然没有阻止梅世白的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但却有效阻止了肉棒插入的深度。 梅世白被五姨娘的玉指夹着肉棒,抽插起来有种特别的感觉,也没有拨开五姨娘的手掌。 少女丫环听到梅甲寅的叫唤,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知道有一天她会被大少爷破身,没想到会在这种情景之下。 五夫人似乎受不了大少爷的大鸡巴,要让她代替呢。 短暂的惊愕之后,少女丫环不敢耽搁,和梅甲寅一样将裙摆卷到了腰间,脱下亵裤走到了梅世白身边。 要是五夫人因她动作太慢被大少爷弄伤了私处,她肯定会被五夫人责罚。 当五夫人的贴身丫环,就是要在这时候派用场的。 “世白,让灵儿来伺候你吧,先让姨娘歇一歇。”梅甲寅见少女丫环赤裸着下体站在椅子边,便手掌握拳,挡住了梅世白的进攻。 少女丫环虽然很想被梅世白宠幸,提高她在府上的地位,但此刻她的心里非常紧张,五夫人一个成熟的妇人都经不住大少爷的大鸡巴,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能行吗? 梅世白只想着发泄内心的欲望,至于是五姨娘还是新来的少女丫环,这一点并不重要,他一把将少女丫环拉到了椅子前,将少女丫环夹在他和五姨娘中间。 恍惚间,梅世白好像看到了梅世一,挺着大肉棒对着少女丫环的肉穴顶了上去。 “啊!”少女丫环发出一声惨叫,一道血迹顺着少女丫环雪白的大腿淌了下来。 梅世白听到少女丫环的惨叫,一下子愣住了,感觉龟头上有些热热的,低头一看,才看到少女丫环腿上的血痕。 梅世白这才回过神来,趴在他和五姨娘之间的是新来的少女丫环,不是梅世一,更不是他的娘亲。 梅甲寅道:“世白,灵儿还是第一次,去我房中吧,让我来教灵儿伺候你。要不然灵儿会像世二那样大出血的。” 三人进了梅甲寅的卧房,梅世白躺在了大床上,少女丫环在梅甲寅的指导下骑坐在梅世白身上,忍着疼痛扭动着屁股。 少女丫环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痛,所以极力忍耐着,心里不停安慰着自己,过了第一次就好了。 少女丫环在梅世白身上骑坐了有一刻多钟,破处的疼痛让她有些脱力。 梅甲寅打了热水放在房中,在少女丫环脱力之际顶了上去。 她用清水毛巾擦干净了梅世白的肉棒,便分开玉胯坐了上去。 今天是她算准了最佳受孕的日子,无论如何,梅世白只能在她的身体里射精。 “世白,你来吧,肏死姨娘吧。” 梅甲寅在梅世白身上耸动了片刻后便倒在了床上,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屁股上,让她的肉穴向上对着床顶,方便梅世白的性器深入她的肉穴。 梅世白翻身趴到了五姨娘的身上,抱着五姨娘的屁股一阵猛烈抽插,没多久就在五姨娘的肉穴里射了精。 少女丫环换了热水,在一旁边伺候着。 虽然她的下体还很痛,但她知道,她只是个丫环,伺候好大少爷和五夫人才是她的责任。 少女丫环还是很感激梅甲寅的,能有这样一个女主人,对一个卖了身的丫环来说是很幸运的。 少女丫环看着梅甲寅身下垫着的枕头,知道上次看到夫人躺在床上为什么会像怀孕了。 虽然并不清楚屁股下垫枕头的作用,少女丫环猜想是跟女人受孕有关,五夫人想怀上大少爷的孩子。 梅世白看着少女丫环用热毛巾给他擦洗下体,突然问道:“你白天在院子里做些什么?” “回大少爷,白天夫人教奴婢识字了,是夫人自己编的字呢,今天奴婢学了好几个字,有大少爷的名字,还有〖灵〗字。” 少女丫环的话让梅世白一下子愣住了。 五姨娘还会自己编“字”? 梅世白倒不是不相信梅甲寅能够编字,只是觉得奇怪,大夏帝国有文字,新编字干什么呢? 梅甲寅见梅世白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便道:“还是你父亲让我编的,现在的大夏文字太繁杂了,将来推广起来不方便,所以我将这些文字简化,不识字的人学起来就容易多了。灵儿很聪明,今天学了不少字呢。” 梅甲寅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时辰才起身,餐厅里的晚饭早就凉了,梅甲寅让下人重新上了热的饭菜,梅世白和少女丫环在书房里看梅甲寅编的字本。 梅世白觉得很新奇,五姨娘新编的字他之前虽然没见过,但大多数都能认出来。 梅甲寅进了书房,见梅世白看得认真便问道:“世白,你能认出姨娘编的字吗?” “能够认出来,五姨娘,大夏帝国的字都以圆润的笔画为主,看起来好看,你新编的字横平竖直,虽然不如原来的字好看,但也很有特点。五姨娘,你是怎么想到这种新式写法的?” 梅甲寅道:“圆润的笔画书写起来太慢了,横平竖直书写起来就快多了,而且横平竖直的字更容易辨认,将来在青龙郡推广起来就容易多了。就比如世白你,之前你没见过这些新体字,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些字。” “嗯,五姨娘,这些新体字将来真的要在青龙郡推广吗?我要不要先学起来?” “这个不急,姨娘现在只是编了几百个常用的字,还有很多字没编好呢,要编完所有文字,只怕还要些时间。至于办新学堂的事情,怕是还要等些时候了,一切都要听你父亲的安排。” 梅世白对梅甲寅新编的文字很有兴趣,吃过晚饭就和梅甲寅讨论这些新字,刚破了身的少女丫环伺候在一旁。 看着和梅世一极像的少女丫环,梅世白突然说道:“五姨娘,灵儿都认识〖灵〗字了,要不我就给她起个名叫梅灵吧。” 大户人家买来的丫环婢女都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个小名叫着,比如之前“灵儿”的称呼。 如果一个丫环婢女被主家赐了姓,那说明这个丫环婢女在府内的身份要比其他丫环婢女高一级。 少女丫环是梅甲寅和梅世白的贴身丫环,被赐〖梅〗姓也不让人意外,只是她进府才两天时间就被赐了〖梅〗姓,连梅甲寅都觉得有些意外。 梅甲寅很清楚其中的缘故,梅世白是将少女丫环当成了梅世一的替身,才会赐给她〖梅〗姓的。 少女丫环听到梅世白赐了她〖梅〗姓,立刻跪在梅世白身边给梅世白磕了个头说道:“灵儿谢大少爷恩典。” 梅甲寅将少女丫环扶了起来:“灵儿,以后可要好生伺候大少爷,千万不可让大少爷生气。” 过了大半个月,梅甲寅没来月事,但她没有立刻声张,而是继续和往常一样教梅世白读书,让梅世白留宿在她房中,只是陪伴梅世白的主力由她变成了梅灵。 女人月事晚来也是常有的事,又过了半个月,梅甲寅有了怀孕的初期反应,确定自己有了身孕,更不敢和梅世白同房了,床笫之事都由梅灵代劳。 梅甲寅觉得梅灵就是她的福星,到她房中没多久,她就怀上了梅世白的孩子。 梅甲寅不知道梅灵不能生育,她只是想在梅府发展一些人脉。 梅灵出自她房里,将来也必定和她关系亲厚。 眼下借着读书的名义,梅世白留宿在她房中,实际上是梅灵伺候着梅世白,要是梅灵也怀上了梅世白的孩子,那梅灵说不定就是梅府将来的二夫人了。 梅灵不知道梅甲寅心里的小算盘,作为一个丫环,能够伺候梅世白的床笫之事,是梅灵求之不得的事情,她不能生育,要想保住她在梅府的地位,就只能尽心伺候好梅世白,让梅府未来的家主记得她的好。 ******************** 梅甲寅怀孕的事情最终还是在梅府传开了,周子衿和其他几位姨娘对梅甲寅怀孕的事情都极为忌妒,因为有传言说梅甲寅利用她掌管梅府内务之便,买了个和梅世一极像的小丫环收在房中,大少爷到她院里读书,便被她和那个小丫环勾在了房里。 梅府众女中,梅甲寅可谓集材貌于一身。 如果说梅庚子执掌田商司是因为她是梅世白的亲娘,梅甲寅能执掌梅府内务靠得就是她的才能。 如今梅甲寅又有了身孕,如果生下男丁,那岂不是意味着梅甲寅在梅府的地位还要高升,这让梅府其他女人如何能不忌妒呢。 三夫人、四夫人和六夫人都到梅甲寅院里来一探虚实,看看梅甲寅是否真的有了身孕,房里是不是真的有个小丫环和梅世一长得极像。 除了周子衿外,梅府其他夫人都出自侍女馆,自小一起长大,特别是梅甲寅和梅丙辰,两人只相差两岁,以前关系还挺好的,只是梅丙辰生了男丁却没得到梅家重视,让她有些忌妒梅甲寅了。 梅甲寅房里真有个小丫环长得极像梅世一的事情被证实了,梅甲寅更为众女所妒,觉得她耍了心机。 梅家家族传统一直是男丁共享侍女,侍女也共享男丁,梅甲寅如果能自己吸引梅世白,那是她的本事,众女埋怨不得,可梅甲寅借着读书之便,还私下买了个长得和梅世一极像的丫环,这就有些过分了。 梅邦海为了消除其他几个女人对梅甲寅的忌妒,命梅世白以后只能到梅甲寅院子里读书,不得再夜宿梅甲寅院中,还将梅灵赐给了梅世白,成了梅世白的贴身丫环,在梅世白身边仅次于梅世二。 周子衿知道梅甲寅有了身孕后,便打听这阵子有谁去过梅甲寅院里,下人们向她汇报,最近两个月,除了大少爷,没见其他老爷去过甲寅夫人的院子。 周子衿听到这个消息,眉头微皱,一下子想到了当初她和梅老七说过的话,难道梅家〖邦〗字辈的七兄弟真比不上世白一个? 虽然周子衿在梅府稳坐主母之位,但没生个一男半女,她心里总是不踏实。 梅世白马上就要十六岁了,再过七八年就要当家,到时候梅府女主人就要换人了。 她在梅府本就没什么实权,到时候一个过气的女主人,在梅府的地位就会直线下降。 周子衿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能保住她地位的,只有她生个男丁出来。 梅甲寅和世白相处只有两三个月便有了身孕,要是换成她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