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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墙头记
👤 作者:怜花公子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5253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手枪文,群交
🗿 肉量:35.99%(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我的家,豪华的家。 餐桌上的红烛摇曳闪烁,四只高脚酒杯里残留的葡萄酒透着优雅的红光,十分钟前的浪漫气息还在餐厅的空中弥漫。 而客厅里,沙发上,却是另一番景像静,并淫靡着。 两个美丽的少妇,几乎可以用绝色来形容。一个身材高挑,紫色的吊带式晚礼服紧紧裹着细腰丰臀,更显曲线优美;一个小巧玲珑,一袭白色婚纱更衬托出她的清纯秀丽。 两个还算帅气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的却是紧张、淫邪和下流。
全文
第1章 淫兄贱弟
我的家,豪华的家。 餐桌上的红烛摇曳闪烁,四只高脚酒杯里残留的葡萄酒透着优雅的红光,十分钟前的浪漫气息还在餐厅的空中弥漫。 而客厅里,沙发上,却是另一番景像静,并淫靡着。 两个美丽的少妇,几乎可以用绝色来形容。 一个身材高挑,紫色的吊带式晚礼服紧紧裹着细腰丰臀,更显曲线优美;一个小巧玲珑,一袭白色婚纱更衬托出她的清纯秀丽。 两个还算帅气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的却是紧张、淫邪和下流。 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和表弟阿健。 这边沙发,我腿上躺着的高挑少妇,叫林影,是个舞蹈老师。那边沙发,被阿健搂在怀里的玲珑少妇,叫温小柔,是个银行白领。 林影长得有点像韩国的金喜善,优雅大方,妩媚迷人;小柔生得酷似香港的朱茵,碧玉清纯,玲珑可人。 我不大会形容女人的美貌,只会说,她们两个即使不施粉黛,也绝不逊色于金喜善和朱茵。 此刻,林影的左边吊带已经被我拉下,松松地挂在如藕的手臂上,本就低胸设计的晚礼服前襟更显宽松下垂,那半杯的乳罩丝毫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托得白嫩乳肉更加呼之欲出。 而阿健怀里的小柔,本身无肩带的婚礼服,胸襟正被眼睛燃着欲火的阿健一点一点地扯开,没穿胸罩的玉乳被前襟箍得更显饱满鼓胀,粉红的乳晕已在蕾丝花边里隐约可见,色情淫靡的景像和白色头纱下清纯的秀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影那双比金喜善还妩媚的大眼睛依然紧闭着,小柔也在睡梦中带着甜甜的笑意。两个美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处的危险境地。 当然不会察觉,因为我和阿健为这次行动策划了足足一个月时间。 庆祝小宴,丰盛的西餐,波尔多红葡萄酒,适量的安眠药明天她们醒来后,也只会以为自己饮酒过度,“沉醉不知归路”,又岂知我们这两个“正人君子” 会“误入藕花深处”? 不过,我们两个虽然又色又贱,但勉强还算得上半个正人君子,所以我们在行动前订了个“君子协议”:一、只摸不干;二、只摸上,不摸下;三、只摸一个小时;四、如有下次行动,还要联手,不得单干。 此时,距离刚才共同喊“开始”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不能再犹豫了,虽然不是“春宵一刻”,但这偷摸美人的刺激感觉起码也值八百金吧? 不再犹豫,我抚摸美人香肩的手慢慢伸向了那深深的乳沟,滑腻如凝脂的触感令我心跳加速,手也愈发颤抖起来。 插入乳罩正中以后,我慢慢把手往一侧滑动,半杯的乳罩真好,丝毫不会阻碍我的探索,一分、一寸…… 终于,我的手轻轻握住了这只日思夜想的人妻玉乳了! 饱满、柔嫩、光滑,我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手心感觉到乳头嫩嫩地挺立着睡梦中也会有反应?真是个敏感的尤物! 另一只手本来在享受少妇柔细的腰肢,这时也被这边的春色所吸引,色急地往胸罩里一探,握住了另一只美人嫩乳忽然想起韦小宝的“抓奶龙爪手”,心里嘿嘿一阵淫笑。 紧张地抬头看看那边,只见阿健正使劲把头埋进小柔的胸前,婚纱的花边和小柔已露出大半的一只玉乳挡住了他的脸。 但可以想像,那肯定是一张流着口水的、贪婪猥亵的、急色丑陋的脸! 我心里忽而一阵酸楚,忽而一阵嫉妒,随即在一阵愤怒之下,带些粗鲁地一把扯下林影的肩带和乳罩。 刹那间,一对饱满圆滚、白白嫩嫩的美人玉奶弹了出来,在我眼前跳了几下,我的心也紧跟它们的节奏跳跃着。 又心虚地抬头一看,只见阿健正用喷火的眼睛盯着这边,接着也示威般地双手往小柔的婚纱上沿一抓,故意缓慢地往下拉扯婚纱前襟,一对比林影更加丰满诱人的玉乳从紧紧的婚纱里慢慢挤了出来,最后一弹,终于完全摆脱束缚,在空气中欢快地跳跃起来。 看着阿健喷火的眼睛,我想像得出自己的眼睛肯定也是血红血红的。 忽然,我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感受:如果世上真有色鬼或淫魔的话,那他们此刻肯定是上了我们的身,或正吞噬着我们的心灵。 怎么会有这种感受?细心的读者肯定看出来了。 没错,你猜得对。 林影是阿健的老婆!而小柔,是我老婆! 有人说,这不是换妻吗? 不,以我们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而言,还远远达不到换妻的“思想境界”,到目前为止,顶多就是设计暴露一下娇妻,过过眼瘾而已。 连这次的“换摸”行动,也是犹犹豫豫了好些日子,最后实在受不了诱惑,才下定决心、孤注一掷,准备“过把瘾就死”。 即便如此,你们也已经看到、并在后面的叙述里会继续看到,在“换摸”的过程中,我们也是充满了醋意、妒火和懊悔的。 那么,我们究竟是怎么逐渐产生、并迷上这种游戏的呢? 故事的发生,有其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 其必然性,就是生活太过富足、太过悠闲了,所谓“饱暖思淫欲”啊! 我比表弟阿健大两岁,从小打闹玩乐在一起,感情好过亲兄弟。 大学毕业后哥俩就一起创业打拼,摸爬滚打、起起伏伏十几年,总算有了今天的成就。 虽然排不上什么富豪榜,但我们的资产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分贷款没有,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现在么,两人资产加起来应该上亿了吧! 某一天,阿健突然跟我说做生意太累了,想过一下无业游民的生活。 于是,哥俩一拍即合,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就把手头的一家工厂、一个外贸公司和所有的股票全脱手了,换成的现金五五分成,然后我们各自把钱的三分之一存银行,三分之一买黄金,再去了趟上海浦东,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全买了房产。 顺带说一下,在处理完这些事情时,已是08年3 月份,几个月后,美国的金融危机像瘟疫一样席卷全球,中国的股票一落千丈,外贸企业一蹶不振偷懒,有时候还真他妈价值千金! 到此时,我们哥俩手上的“实业”仅剩一家经营了多年的西餐厅和一个刚刚开业的小超市。 西餐厅的漂亮领班阿雯比我还能干,闲得我只能整天躲在经理室里上上网、下下棋、练练书法。 超市本来归阿健管,他更绝,干脆请了他的堂伯来当经理,自己整天在外游荡。 你说,这么富裕的生活,这么悠闲的日子,能不思淫欲? 不过,像咱这种有点钱、又有点文化的人,思起淫欲来,还真麻烦。招妓? 太脏。 一夜情? 还是怕脏。 网恋? 怕被骗。 养情人? 别开玩笑了,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 别看我老婆平时温柔体贴,这方面管得可严了! 再说咱好歹也算个正人君子,做这种事情对不起良心啊! 于是,从结婚到去年的五年时间里,我一直把这种淫欲封存着。 淫欲封条的松动,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前,阿健以“好兄弟还是住一起热闹”为由,把自己包括结婚新房在内的所有房产都租了出去,然后以我酒醉后的应承为据,卷铺盖、携新妻,住进了我家。 虽然我家是这个高尚社区里号称“豪宅”的顶楼带花园复式房,足有三百多平米,但低头不见抬头见,一个结婚不到一年、漂亮性感的人妻整天在你面前晃悠,就算唐僧,也会起歪念啊! 而我老婆的容貌身姿也决不逊色,阿健的贼眼从早到晚都跟着,好几次见他转身偷偷吸口水。 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毕竟是兄弟,去年某日,经过一番稍稍的试探,一番深入的交流,哥俩又一拍即合了。 于是,我久封的淫欲,终于在五年之后有了思处。 要说偶然性,那就得怪因特网了。 很早以前,我们哥俩在创业打拼之余,就喜欢上网下A 片、看色文,臭味极其相投。 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我们接触了巨豆(那时元元好像已经关站了)、亚情、海岸线、风月、羔羊这些万恶的色站,又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认识了胡作非、最长笨象、了了了等变态作者,又偶然读了他们极其变态的作品。 为什么说变态? 以暴露妻子为荣,以设计自己的娇妻被他人奸淫为乐,还以躲在旁边偷窥为刺激享受,这还不变态! 不过非常不幸的是,我们哥俩竟爱不释手。 从此,A 片不下了,其它色文如武侠啦、科幻啦、凌虐啦,统统地不看,专门追着这类美其名曰“春色”的文章看。 万恶呀!变态呀!这些色站和作家,真是害人匪浅! 幸亏现在这些色站大多都关掉了(听说最近那个羔羊又复活了,真是贼心不死)幸亏这些作家现在很少写文了(听说那个了了了还在写,只是最近不怎么更新)不然,真不知还会造就多少像我们哥俩这样中毒上瘾的变态追随者! 书归正传。 话说去年的某一天,我们哥俩经过相互试探和深入交流,再经过一番极其激烈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达成了以下几点共识:一、换妻,牵涉到感情交流、道德伦常等太多问题,尤其是对当事人心理素质的要求太高,目前还是停留在幻想阶段为妙,不宜实际操作;二、适度地向对方暴露一下自己老婆的私密之处,稍稍体验一下那些变态作家的刺激感受,还是可以滴;三、说服妻子的方法,赞美、引诱、乞求、激将等等,因人而异、因情景情绪而变,但一开始最好是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几次后再慢慢告诉她被对方丈夫偷看到了哪里哪里,以测试她的接受程度,通过测试后再渐渐变本加利;四、暴露的尺度,从低胸半罩、紧身衣裤开始,慢慢到露乳沟、乳头激凸、露臀沟、露小内裤,再到…… 反正不管露什么,一定要做到循序渐进,切忌急功近利、打草惊蛇;五、暴露的场合,以家里为主,真要发展到外出,则最好四人同行;六、以一年为限,如果两个老婆中有任何一个经过再三调教还是保守依旧,对暴露很排斥,则必须终止这项计划;如果两个老婆届时都能从暴露中尝到刺激的乐趣,并愈发变得风情万种,能默许对方丈夫适度的言语调戏、少许的肢体接触了,再对下一年度的发展计划共同进行协商。 丈夫间的共识是达成了,但妻子们能干吗?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到底怎么样? 我们哥俩又就此进行了仔细分析。 首先,物质基础具备了。 衣食无懮,闲余的时间就多,又同处一个屋檐下,天天在一起吃饭、聊天、健身、看电视的,要找到一些稍稍冲破传统、突破禁忌的机会,应该不是太困难。 其次,感情基础也具备。我们哥俩不用说,小柔和林影在大学时就是同届好友,结婚后因为我们哥俩的关系,她们更是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更重要的是,我们哥俩本身长得不差,又一副好脾气,人品口碑都不错(当然私底下的色,她们是不知道的)还很幽默,经常逗她们笑,久而久之,她俩自然会对对方的丈夫有一定好感。 加上这两年来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在语言、称呼上就会掺杂一些亲昵、甚至暧昧的味道。 比如,小柔和林影的声音特别像,尤其在发嗲喊老公的时候。 “老公”经常厨房或阳台里传来好听的呼唤时,从别处房间会同时跑来两个老公。 起初老婆们会有点尴尬,有点害羞,但次数一多,就慢慢习以为常了。 “谁叫你啦?我喊我亲老公呢!” 有一次,林影这样嗔怪我。 “阿健是亲老公,那我呢?” 我脸皮也慢慢变厚了。 “你嘛……顶多是养老公。” 她大概是临时从“亲父母”和“养父母”里以此类推出来的,瞬间脱口而出。 “养老公?还养汉子呢!哈哈……” 我笑得前仰后合。 “呸,你这个死豪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笑,还笑……” 一通粉拳捶过来,全然没有淑女形象,也丝毫不察旁边“亲老公”有点吃醋的神色。 这种玩笑和调侃也经常发生在小柔和阿健身上,我同样在一旁尴尬地吃醋。 有时真搞不懂,像我们哥俩这样容易吃醋的丈夫,竟然也会迷上这种游戏? 达成共识后的第一个星期里,两个老婆就骂了我们好多次变态。 我的罪名是网上看色文,阿健的罪名是浏览夫妻交友网站。当然,我们是故意让她俩发现的,这也是计划的一部份。 低头认错的时候,我们哥俩像小学生一样并排坐在她们前面。 “我们这种行为,对不起爱我们疼我们的两位老婆……” 我故意混淆着四人的两两对应关系。 “作为你们的老公,我们保证今后……” 阿健也在故技重施。 她们笑吟吟地听着我们的忏悔和保证,半晌才会过意来。 “死相”“恶心”接着,靠枕啊、电视遥控啊,都扔了过来…… 第二个星期,我们又“二进宫”了。 这次她们少了些责骂,多了些苦口婆心。 “我知道你们以前赚钱辛苦,现在有闲了,想享受享受。可以娱乐、学习的很多啊,学学琴棋书画、搞搞收藏、打打高尔夫,都可以呀!干嘛非要看那些低级的东西呢……” 别看小柔平时文静话不多,教育起老公来还真一套一套的。 “是啊,那些低级玩意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你们俩!看看我们两个,哪点比网上那些……” 见我们傻傻地抬头从头到脚看她俩,好像真在拿她们跟网上的美女做比较,大方的林影老师也红了脸,狠狠白了我们一眼。 除了继续真心认错,这回我们多了些申辩。 “有些文章真的挺好看,比你们那些言情小说质量高多了!再说,现在那些言情还不都一样打擦边球?什么”他的坚硬陷入了她的柔软“,不更黄……” 我一边说一边抬头观颜察色。 “那些夫妻自拍照,其实并不黄,有些很艺术的!当然你们要拍,肯定比她们更美……” 阿健在申辩的时候,贼眼又在她们身上溜溜转。 “下流”“要死”马上,靠枕啊、电视遥控啊,又扔了过来…… 第三个星期,我们还是“屡教不改”。 两个老婆再也懒得骂我们了,只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来对付我们,害得哥俩只能死乞白赖地缠在她们身边主动认错,可招来的还是白眼和冷面孔。 但私底下,我发现两个老婆经常在一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还窃窃私笑。 然后,我们都发现自己电脑里有被偷看过的痕迹。 一天深夜,在熟睡的老婆身边,我拿着笔记本偷偷地看很变态的《今夜谁与你同眠》被窝里,一具柔软光滑的肉体贴了过来。 “还看啊?这些……真有那么好看吗?” 其实我知道小柔早就醒了,而且电脑记录显示,这篇文章昨天被她偷看过。 “嗯,太精彩了。” 我老实地使劲点头。 “我……昨天也偷偷看了一下……也没什么好看的啊,就是觉得你们好变态哦!” 小柔半个身子钻到我怀里,软软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胸肌。 “我们?文章还是我?” 我继续装傻。 “都是!尤其那个叫”乐乐乐“的作者最变态了,他好多文章里,都是高高兴兴地戴……绿帽。你说世上真有这么傻的老公吗?怎么舍得老婆被别人……那样!” 怀里的清纯老婆仰头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什么乐乐乐?他叫”聊聊聊“……真实生活中他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在幻想中,他对这种事肯定非常渴望,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写这么多……” 我回答得比较含糊,因为我自己对这种情结也很迷惑。 “那……你呢?” “我?什么?” 我有点紧张。 “幻……想呀!” 老婆用柔柔怯怯的目光看着我,却令我更加紧张。 “没有,绝对没有!” 我心慌地坚决否认。 “没有什么?” 老婆紧追不舍。 “就是……让你和别的男人上床,我绝对没想过。真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呢?” “撒谎!那还这么喜欢看这个变态写的东西?” 小柔向我瞪着眼睛,好看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但看得出,这回她并没有真的生气。我觉得趁热打铁的机会来了。 “但同时……因为,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比六年前向她求爱时还要紧张,“让别人欣赏、羡慕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刺激!” “你要别人怎么欣赏?像死健子电脑里的换妻网站,把老婆脱得光溜溜拍照让人看?亏你想得出……” 小柔用如葱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脑袋,粉嫩的腮帮更鼓了。 “啊?你连阿健的电脑都偷看了!” 我故意用不满的语气来转移焦点。 “没有,我才没有……是林影告诉的……” 小柔申辩得粉脸通红。 “其实让别人欣赏,有很多方法,不一定非得色情。” 我终于没了起初的紧张,又恢复了惯有的滔滔口才,“比如,你穿着你们银行的制服,就说冬天那款吧,上身收腰西服配小花领衬衫,下身紧身套裙加丝袜,有露吗?没吧!可是你肯定不知道,当你挽着我走在街上时,有多少男人偷偷回头瞄你这个白领丽人!当时我心里那叫一个骄傲啊!心想,能娶到你这样人见人爱的娇妻,我就是马上被车撞死,都值了!” “呸呸呸!乌鸦嘴,快吐口水,快吐,嗯”没等她说完,我就狠狠吻住了她,而且,真往她嘴里渡口水。 过了好久,小柔才轻轻推开我,尚自娇娇喘气。 “那身套装制服……真有那么好看?” 原来刚才接吻时她一直在想这个?女人啊!唉…… “制服好看,但关键还是看谁穿它。我家老婆,无论穿什么,走在街上,都能扫倒大片男人,嘿嘿……” “你就灌迷汤吧!还扫倒一大片,扫大街啊?” 明知被灌迷汤,但老婆还是满脸掩不住的喜色,“那你说说,我哪身衣服最好看?” “多了!我想想,嗯……还是想不出来,每件衣服穿在我老婆身上,都好看。没有最美,只有更美!” 既然老婆喜欢,我就迷汤继续灌,“比如说,去年买的那件CK无袖连衣裙,穿起来多文雅多妩媚啊,回头率不要太高哦!今年初我去法国给你买的那些降价T 恤衫,无论哪件,配你那几条牛仔裤都好看,青春休闲,像个邻家小妹。还有去年夏天去普吉岛,叫你穿那套杏黄色的比基尼,还说害羞死活不穿,结果怎么样?幸亏听我的吧?跟蔚蓝的大海、白色的沙滩一配,不是又迷倒沙滩上一大片?告诉你那天阿健真的流鼻血了,呵呵……” “死相”小柔轻轻嗔骂了一句,脸上却微带甜蜜的笑意,身子向我怀里偎得更紧了。 看她陶醉的样子,肯定在回忆自己穿着比基尼在海里玩水的情景。 “就算在家里,随随便便那么一穿,我老婆也是最美的。比如那件凯蒂猫的粉红睡衣,宽松大方,说露吧,棉织的,遮得严严实实,说不露吧,又是椭圆领子、下摆不到膝盖,总之……就透着那么一股说不出的,嗯慵懒的性感!” “嘻……你今天怎么回事?嘴上抹油了?还是做什么坏事了?快给我老实招来!” 小柔伸手揪住我的一只耳朵,嘴上凶我,眼睛里却掩不住片片柔情蜜意。 看来,多记住几身老婆自己满意的衣服,时不时地赞美几句,还真是讨好老婆的捷径! “对了老婆,告诉你可别生气哦。那件凯蒂猫,好看是好看,就是……偶尔会……” 前面埋了那么多伏笔,其实就为这一句,关键的时刻到了。 “偶尔怎么样啊?快说嘛……” “偶尔……偶尔会……露点春光啦。” “瞎说,你刚还说严严实实呢!” “衣领是衣领太宽松了,在你弯腰拿东西的时候……” “真的?那……厉不厉害?” 小柔有点紧张了。 “也没啥,就看到点罩罩啦、肉肉啦……哎,哎!你掐我干嘛……” 我一边揉着被掐痛的腰肉,一边嘟囔着,“在家里……露一点就露一点呗,我又不是没见过……哎哟喂,老婆你也太心狠了吧?你看都掐紫了……” “你真是个猪脑袋!我是怕……怕阿健他也……哎呀,羞死了!”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儿了呢?这小子可不是个好人啊……” 接着,我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哎呀糟了!那次……哎呀!糟了糟了!” “又……怎么啦?快说啊!” 小柔紧张地摇着我的肩膀。 “那天,阿健他们去喝喜酒很晚才回来,没带钥匙,记不记得?我们刚爱爱完,本来要睡了,我耍赖不起,你下来开的门,记不记得?后来阿健硬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四个人一直喝酒到半夜,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和阿健坐在沙发上,你和林影拿了两个坐垫就坐在茶几旁,地上,还给我们端酒热菜,记不记得?” 我每问一次“记不记得”,小柔就点一次头,而每点一次头,她的脸就更红一些,眼睛也不敢再看我了,只把头往我怀里埋。 我决定乘胜追击。 “那你记不记得当时,你因为匆忙去开门,没戴胸罩?” “啊?真……真的吗……” 我知道她已经回忆起来了。 “嗯!而且后来喝酒聊天时,也没戴……弯腰给我们倒酒的几次,我从领子里全看到了,一对白白的小可爱,还有红红的小奶头……” 其实我有些夸张了,那天顶多看到上半乳球而已,“至于阿健这小子有没有看到……我那时也喝得晕乎乎的,没注意……我应该提醒你的,对不起啊老婆……” “别说了……羞死了……” 娇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热乎乎的。 老婆在外穿着比较保守,睡觉时,却喜欢光溜溜地只套一件牛奶丝的吊带睡裙,形同裸睡。 我伸手往她腿间一探,竟已湿湿一片了。 心中一荡,马上把笔记本往枕边一扔,压上老婆,没有任何前奏,就地正法,直捣黄龙。 那一夜,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我上演了久违的帽子戏法,小柔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 近墨者黑,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柔非但不再阻止我上网看色文,甚至还让我把看过的都拷在她电脑里,说是可以“随时监控我的变态动向”,嘿嘿! 我呢,当然乐意效劳啦,还“热心”地把文章按“春色”、“武侠”、“言情”、“人妻”、“SM”等等进行分类。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柔看得最多的还是春色类! 渐渐地,她还跟我讨论起小说里的人物和情节来,虽然她的观点还嫌幼稚,但进步也是明显的。 林影那边呢? 阿健偷偷告诉我,进展颇快,他老婆已经习惯每天登录那个夫妻交友的论坛了,还对那些人妻的自拍照评头论足。 有一次,经不住阿健的连连迷汤和苦苦央求,终于让他拍了些丝袜美腿、朦胧背影之类的照片,在她“严格筛选”后,还真贴了五张在那个论坛上。 结果,论坛网友也很给面子,一时好评如潮、赞美不绝,林影嘴上说“那有什么”,可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的沾沾自喜,还是没能逃过阿健的眼睛。 穿着打扮上,两个老婆虽然还没达到我们“暴露计划”的预期目标,但变化还是有的。 比如小柔,在知道那件凯蒂猫容易泄露春光后,经不住我的怂恿和鼓励,还是偶尔会穿,这就是进步。 有几次洗完澡,她发现胸罩被我“不小心”弄湿了,让我给她拿件新的来,我就以麻烦或“林影在催你一起看韩剧”为由,拉着凯蒂猫里只穿条小内裤的老婆直奔客厅。 而客厅沙发上等着的,往往也是一个靠在丈夫怀里、看得到胸前两点激凸的绝美少妇。 那几次回房做爱,小柔的高潮来得又快又多,床单湿了一大片。第二天偷偷问阿健,他们也是。 再比如,顶楼健身房里,以前两个老婆跳韵律操或练瑜珈的时候是不让我们进去的。 不知从哪天起,也不知是哪个老婆默许的,现在我们竟能一起健身了。 看着对方老婆被贴身韵律服紧紧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尤其是当她们做抬腿叉腿、弯腰扭臀等动作时,好几次,正憋红了脸推杠铃的我和阿健,差点没岔过气去! 有一次,阿健偷偷对林影那件韵律服上的一片海绵胸贴做了手脚,结果,林影犹豫了一会儿,把另一片海绵也取下来了。 那天健身房里,我们哥俩的心跟着那两粒激凸的节奏,整整荡了一个多小时。 几天后,我又们惊喜地发现,小柔的韵律服上也出现了激凸! 后来她主动向我解释说,是林影推荐的,不过没有海绵的束缚,动作确实轻松流畅多了。 穿着、言语、称呼、对性爱的态度…… 一年以来,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着…… 一个多月前,阿健偷偷找我商议,说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看得到、摸不着” 的煎熬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疯掉!接着就提出了本文开头的那个计划。 这小子,看来这段时间真被小柔馋坏了! 话说回来,计划的确挺诱人的林影,我终于有机会一尝你的香泽了,嘿嘿嘿…… 淫笑归淫笑,真得付出老婆同时要被对方亵玩的代价,而且又是这种有悖正人君子行为准则的非正常手段,还真是有些下不了决心,哥俩都是。 犹犹豫豫,说好又反悔,反复了好多次,始终还是抵抗不了那致命的诱惑。 终于,在这个我和小柔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色鬼上了我的身,淫魔吞噬了阿健的心…… 再回到本文开头的情景。 两张豪华沙发上,两个色魔一会儿抬头对望、互喷妒火,一会儿又比赛似的对自己怀里的人妻乳房,你摸一下,我就报复性地捏一下,模样既色情又滑稽。 诚心而论,林影的乳房丝毫不比我老婆的逊色。 虽然在丰满度上稍逊一筹,但大概练舞蹈的原因,却比小柔更显挺拔;乳上嫩肤和小柔一样雪白滑腻,乳晕乳头的颜色比小柔的粉红稍深一点,乳头也稍大一点,却更富成熟味道;和小柔带着酸甜的乳香味不同,林影的奶间甚至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雌性芬芳。 林影只比小柔大了半岁,应该不是年龄的原因。 看来同样漂亮的女人,细究起来,却也是千差万别、各具特色,要不怎么说男人要“学蜜蜂,采百花”呢! 但此刻,我却一点也不想学蜜蜂了。 手里玩的是林影那对垂涎已久的乳房,心里惦记的却是,老婆的乳房在阿健的捏弄下变什么样了。 嘴里舔着的是林影的乳头,目光却早飘向了那头:老婆的粉红小乳头正被阿健含在嘴里,叼叼吐吐,一会儿用双唇拉长,一会儿用牙齿轻咬,小乳头变得俏俏挺立…… 而为结婚纪念日特意穿上白色婚纱的老婆,却依然睡得那么安静、圣洁! 刹那间,心里像醋瓶打翻了一样,酸楚得难以言表。 “哎哎!能不能轻点啊你!弄出痕迹了明天怎么交代啊……” 我终于忍无可忍,轻声但很严厉地发出警告。 “小样!你手里不一样……哎!你的手!越界了啊!快给我拿出来……” 阿健本来调侃的神情突然一变,眼睛又喷火了。原来,我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竟伸到林影晚礼服的裙里去了,正摸着里面滑嫩的大腿呢! 我赶紧收手,脸上一片茫然和歉疚。 “装得倒挺像啊你!好了好了,时间快到了……” 我一看表,果然只剩三分钟了。这时,阿健也不打招呼,横抱起小柔就往楼上走。我一愣,随即学样抱起林影跟在后面。 阿健微微转身用搂着小柔腰的那只手吃力地开我卧室门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幅香艳无比的景像:漂亮的新娘喝醉了,婚纱笼罩下的俏脸红扑扑的,礼服前襟已被急色的新郎扯下,一对白胖的玉兔颤颤跳动…… 可那抱着半裸新娘的新郎,却不是我! 一瞬间,嫉妒、愤怒、自责、懊悔、惭愧……几乎世上所有的坏情绪都一股脑儿涌进了我心里! 本来我打算跟阿健继续赌气,把林影也亲自抱到他们床上。 可这会儿,我不再逞强要面子了,紧跟着阿健进房,等他把小柔放在床上后,赶紧把林影交还给了他。 “出去出去……” 阿健抱着他老婆不解地回头想问什么,却被我像赶鸭子一样赶了出去。 我回到床边,呆呆地在老婆身边坐下,一会儿看看老婆清纯的睡相,一会儿看看那两粒还沾着阿健口水、红红翘立的小乳头,心里一阵痛、一阵酸……
第2章 超市淫伯
分别安顿好妻子后,我们哥俩到顶楼小花园喝酒,清醒清醒。 只饮无语,沉默了许久…… “下次不玩了!” 哥俩几乎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接着愣愣对视了几秒钟,最后,一阵知己哥们间才有的会意的笑声在露台上朗朗响起,虽然还带点残余的淫贱…… 半夜两点才回房,见小柔还穿着婚纱,就准备帮她脱下。 谁知七弄八弄,把她弄醒了。 醉眼朦胧的半裸老婆勾着我的脖子,缠着要温存。 每年结婚纪念日,我都特别卖力,花样百出,小柔也往往特别缠绵娇媚。 今天也不例外。 尤其是亲吻到她那两粒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小奶头时,我脑子里就会浮现起刚才荒诞而又刺激的那一幕,刚刚的懊悔一下子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空前的坚硬和疯狂的冲刺。 今夜的高潮来得特别猛烈,也特别的快,前后不到十五分钟就偃旗息鼓了。 但看得出小柔很满足,并没像以往纪念日那样歇几分钟又缠着要。 而且小柔酷爱清洁,平时做完爱休息片刻就会去洗澡,而今晚,她却蜷在我怀里,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慢慢睡去…… 腿间夹着两片微微发红的肥唇,睡梦中的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意。 那件还套在她腰间的昂贵的婚纱上,撒满了她的淫水……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小柔、林影都上班去了,喊阿健也没人应,不知又哪里游荡去了。 来到依云西餐馆,和领班阿雯打声招呼,就钻进自己的经理室里。 办公桌上放着阿雯为我准备好的法式早餐,还热的。 这丫头,真是难得! 人长得秀气,能干,又善解人意,关键是还对我“落花有意”。 要说我对阿雯一点歪念也没有,完全的“流水无情”,那肯定是假的。 只是碍于一点:她是小柔的远房表妹。 从几年前小柔介绍她来餐馆工作开始,我就一直怀疑:老婆是不是准备在我身边演一出《红粉无间道》小柔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对金钱什么的也蛮不在乎,就是有一点,对感情的占有欲很强,容不得我有半点的分心。 最经典的是有一次,我对她表忠心说爱她一辈子,她居然说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要只属于她,我开玩笑说那要是我投错了胎变狗了怎么办,你猜她怎么说? “那……就当我的宠物好不好?我也不嫁人,就养你!” 经典吧?所以婚后我一直洁身自好、小心翼翼,妥善应付着一切像阿雯这样的“红粉”,包括楼下超市里那个也对我有点情愫的川妹子阿秀。 想到超市,我顿时精神一振,赶紧挪动鼠标,“摇醒”还处于屏保状态的电脑。 浏览了一遍八个监视画面,都没发现异常情况。 于是打开图像录制程序,挨个搜索八个摄像头从早上9 点开门到12点之间的存档,重点搜索范围是超市经理室里的那三个。 很快,那三个画面里从10点28分开始出现了我期盼的猎物,不,应该说是堂伯的猎物…… “还像上次那样,上身趴在桌上,对……” 堂伯的声音好像有点兴奋。 “嗯,左肩和腰还是有点痛,不过比以前好多了……” 一个少妇出现在画面里,有些难为情地遵照堂伯的要求把上身趴在办公桌上,屁股向后翘着,双手向前直伸,脸侧着贴在桌面上。 这下我看清了,这少妇是个熟客,就住在隔壁的高档小区里,跟我也打过几次招呼。 35岁上下,除了鼻子不高,长得还算标致,微有发福,白白净净的挺有女人味。 她老公我也见过一次,夫妻挺恩爱的样子。 再看画面里,堂伯已经站在少妇身侧,在她肩上、背上按起来了,时重时轻的,好像按得很到位,应该有点微痛吧,令少妇发出“嗯嗯”的呻吟。 要说堂伯的按摩技术是不错,好像是从祖辈那里传下来的秘技。 在派出所当民警时堂伯的按摩推拿就远近闻名,连局长的腰肌劳损也被他按好了。 不过那时有没有女警找他按呢? 嘿嘿…… 过了一会儿,堂伯转到少妇身后开始按腰部了,少妇好像怕痒,扭了几下。 再仔细一看,堂伯下身顶着少妇的臀部呢! 如果两人光着身子的话,这不是标准的背入式或称“狗爬式”吗? 堂伯下面是不是硬着? 刚才少妇扭了几下,那屁股肉会不会擦到小堂伯? 这画面是从上往下的,我赶紧转换到一个侧向的画面。 这下看清了,堂伯的西装裤裆部果然搭起了帐篷,帐篷高高的顶部随着按摩动作,正一下一下地顶着少妇的臀沟。 看少妇的裤子,是那种薄薄软软的白绸布料,因为趴着的姿势,包得两瓣屁股原形毕露、臀沟深深。 再按一会儿,下流的堂伯竟悄悄拉开了裤子拉链! 弹力内裤这时仅仅起到遮掩的作用,丝毫无法压抑小堂伯的峥嵘,龟头的形状都显得一清二楚堂伯真是老当益壮,尺寸好像比我还大一号! 龟头一下一下地陷进少妇臀沟,似乎还随着按摩的动作在调整位置,越来越往下,寻找那更私密的少妇桃园。 我赶紧调回刚才从上往下的画面,对准少妇的侧脸进行放大。 少妇那只能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脸,这时在我眼里竟变得美艳无比了:粉脸泛着红晕,鼻孔微微翕动,两片红唇在微颤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微闭的眼皮轻轻颤动,却不时透出既享受又胆怯的羞意来……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已不知不觉地握着硬梆梆的小弟在套弄,而且小弟紧张想吐的样子,赶紧收手我刚买的BOSS休闲裤啊! 足足按了有半个小时,堂伯才悄悄拉回拉链,双手扶着少妇的肩,附在她耳边温柔地问着按摩的感觉和效果。 少妇竟还软软地继续趴着,嘴里“嗯、对”不知所谓地应着…… 这半个小时的好戏看得我真是意犹未尽! 心里还在叹惜怎么没有少妇臀后那个方向的摄像头? 不然,还真想看看少妇包得紧紧的后臀裆部,有没有水迹呢! 嘿嘿…… 一看前面的空盘子,才发现早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吃光了,而奶茶却还是满满的没了热气。 怪不得刚才那么难以下咽,啊,喉咙里还有呢,咳,咳咳…… 现在得详细介绍一下超市和堂伯了。 西餐馆和超市都在我们居住的“依云湖畔”小区外围。 西餐馆位于一幢临街大楼的二层,有500 多平米,是我结婚那年置下的物产,现在价值翻了三倍多。 去年年初,我看准了西餐馆附近几个日渐成熟的高尚社区所蕴含的商机,和阿健一商量,就把餐馆一楼几家经营不善的小店都租了过来,然后连通、装修成一个600 多平米的社区超市,专做这几个大社区的生意。 起先老婆和林影都不看好,可开业不到三个月,生意就红火起来,盈利可嘉,令她俩不得不佩服我们的眼光。 堂伯其实不是我的堂伯,是阿健的堂伯。因表兄弟的关系,我也就跟着阿健这样称呼他。 堂伯和阿健都姓尹。 阿健刚生出来体质很差,他爸爸(我姨父)大概为祈佑他健康成长吧,给他取了个单名“健”(淫贱!真不知我姨父是没文化,还是有先见之明?呵呵)阿健三岁那年,他爸就去世了。 阿健他妈(我小姨)就我妈一个姐姐,可那时我们家的条件十分困难,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实在是捉襟见肘、爱莫能助。 他们孤儿寡母幸亏有好心的堂伯资助照应,体弱的阿健竟也衣食无忧,茁壮成长起来。 到上学识字以后,阿健才知道自己名字太难听。 尹子健,这个“子”字,还是堂伯帮他加的呢! 所以,阿健一生中最感激、最敬重的人就是他堂伯了。 堂伯这人是个热心肠,整天帮这个帮那个的,又健谈,人缘极好。 只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好色。 靠着祖传的推拿按摩秘技,虽然治好了不少人的筋骨、肌肉、神经之类的慢性病,但据我所知,也揩了不少女人的油,坊间绯闻不断。 堂伯原是派出所的警察,从片警一直做到副所长,前年退的休。 在本市公安系统中,堂伯基本上算是个好警察,但就是“色”这个关没把好,所以影响了仕途。 不过他好像对当官也没什么兴趣,照样乐呵呵,照样色迷迷,直到退休。 因为姓尹,又好色,年轻时被同事取外号叫“淫哥”,年纪大了,慢慢就变成“淫叔”、“淫伯”了。 不知会不会一直叫到“淫爷爷”,呵呵。 不过,不知是因为感恩,还是色病相怜,阿健对堂伯的这个缺点,非但不排斥,反而赞许有加。 再说,堂婶久病在床二十年,三年前去世了,“事实鳏居” 二十多年的堂伯确实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啊!所以,我也一样,并没有因为堂伯的好色而降低对他的好感。 还在去年超市的筹备装修期间,阿健就跟我商量让堂伯来管理,从他自己的50% 里拿出10% 股份送给堂伯,并让其享受每月三千元的经理工资。 我当然没意见。 其实堂伯家经济条件很好,子女都在国外,每年都寄钱回来,自己退休工资也挺高,所以他并不缺钱。 但他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对任经理一职尤其开心。 联想到堂伯的名声,我想除了退休老人不服老、闲不住的因素外,或许还有其它的“醉翁之意”吧? 要说堂伯的干劲还真是足,开业前从装修到布置、广告、招工,几乎都是他在忙活,弄得我和阿健都不好意思。 尤其是在招工环节上,堂伯更是尽心尽责,说“这可是企业的大事,千万马虎不得”。 年龄太大了不要、太小了也不行,本市的不要、太边远了也不行,学历太低了不要、太高了也不行,一批又一批应聘者,看得我们都眼花缭乱了,索性不管,由他折腾去。 直到开业前一天,总算招齐了,堂伯让我们来“检阅”。 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一男三女,有营业员、收银员、会计、保安,一应俱全啊! 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员工资料,对堂伯的眼光还真有点佩服:仓库管理兼保安老陈,42岁,东北长春人,十几年前就来本市谋生,打过工、摆过摊,后来娶了一个本市郊县的女人,就在这里定居下来。 有在银行、电信总共做过七年保安的经历。 老婆在附近一家宾馆做服务员,都是老实人,赚的辛苦钱。 营销管理(堂伯还挺会起现代名,其实就是摆摆货、定定价格什么的)兼会计赵姐,42岁,祖籍陕西米脂,原来是本市第六百货公司的会计,公司改制下岗后曾为十几家私企做过兼职会计。 营业员小彤,22岁,湖南长沙人,高中学历。本来在好又多当营业员,看我们的招工广告上工资比那里高,就来应聘了。 收银员阿秀,27岁,四川成都人,本科学历。 大学毕业后被父母逼着嫁给了镇里富户的儿子,但她心气高要去沿海大城市发展,夫妻志趣不投经常吵架。 几个月前丈夫偷食被她捉奸在床,一气之下离了婚,忍痛把判给她的3 岁女儿交给父母暂时代养,自己独闯本市。 刚刚安顿下来开始找工作,就看到了我们的招聘广告。 当时看着这些列队听堂伯训话的新员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样,但一下子又想不起问题出在哪里。 等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网页看美女图片时,才恍然大悟问题出在三个女员工身上! 准确地说,不是三个女员工,而是三个美女!三个够选美级别的美女! 看来色网上太多,审美方面反而迟钝了,嘿嘿! 首先说赵姐,虽说有42岁了,穿着打扮也是普普通通,但看得出年轻时绝对是个大美人。 等等…… 祖籍米脂? 不是貂蝉的故乡吗?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怪不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看上去只有35上下的样子! 朴素的穿着、端庄的面貌,却配着一双水汪汪妩媚的杏眼,不看你还好,一看准把你魂儿勾走。 再说湘妹小彤,粉扑扑的小圆脸透着那么活泼可爱,说话就像风铃一样清脆入耳。 个子娇小,目测只有155 的样子,胸脯却圆鼓鼓的在D 罩和E 罩之间,健康的少女细腰之下,被牛仔裤紧包着的两瓣小屁股肉也是圆翘圆翘的天,十足一小罗莉啊! 川妹子阿秀就更漂亮了,乍一看还真有点和我家小柔神似呢! 白嫩的瓜子脸简直吹弹可破,细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唇线分明、自然嫣红的双唇好像总是泛着水的光泽,整齐弯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如圆月般明亮透澈,一笑起来,又成两轮弯月,清纯中透出一丝妩媚、一缕忧伤…… 直把人心揉碎。 淡色碎花连衣裙下,一副袅袅娜娜、细细弱弱的林黛玉身材,娇柔得让人直想上前扶一把。 妩媚熟女、娇柔少妇、青春小罗莉,这不都齐了?怪不得堂伯招聘招了这么长时间! 随着附近几个高档社区入住率的的提高,也凭着当警察时曾管过附近辖区的堂伯的人脉关系,超市开业不到三个月,生意就红火了起来。 同时,内部管理也是井井有条,我和阿健这两个基本不管事的老板当然很满意,心里对堂伯又感激又佩服。 但很快,我预感的事情也发生了。 小彤偷偷告诉了我几件事:一、“淫伯”和赵姐鬼鬼祟祟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二、“淫伯”曾藉按摩之名揩过她和阿秀的油;三、现在附近小区有不少客人都慕名前来找“淫伯”按摩,多半是女客人;四、“淫伯”为此还特意换了张沙发,那沙发一摊开来就像按摩床。 小湘妹单纯可爱,是个自来熟,下班后经常上楼到我办公室找我聊天,还说家里只有姐没哥,要认我做干哥哥一点都不拿我当上级老板! 不过,我生性随和有女人缘,何况也没有妹妹,现在有这么个可爱的干妹妹聊天作伴,也是一件幸事。 于是就真的认了她作干妹妹,把她乐得当下就亲了我一口。 干妹妹应该不会说谎。还有,我也曾亲耳听见过几个熟客喊堂伯作“淫伯” (“尹”和“淫”字在我们方言里读法还是稍有区别的)现在连小彤都这么叫他了,看来,事情的发展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于是,在一种很想一究其竟、或直白说是窥淫欲的强烈驱使下,我做了一件迄今为止自认为最卑鄙、也最过瘾的事。 窥视、窃听技术,是我在八年前卖监控器材时学会的,并对之入迷;随着监视科技的日新月异,我的技术也与日俱进,什么针孔安装、无线接收、后台选择录档等等,都不在话下。 有一次,堂伯回乡下老家、老陈又请病假了,我就主动请缨到超市值夜班,关起门来忙活了整整五个小时,总算大功告成。 八个针孔摄像头,三个装在堂伯的经理室里,一个装在值班室里,一个装在仓库、值班室、卫生间、经理室相连的通道,一个装在仓库里,一个装在和经理室紧挨着的简易厨房里,还有一个超广角的装在卖场顶棚,可以看到卖场全景。 安装期间我几次在诱人的女卫生间门口徘徊,最终还是道德战胜了邪念偷窥也要厚道啊! 八个摄像头在吊灯、衣服挂钩、门扭等伪装掩护之下,简直天衣无缝! 堂伯有可能调戏、猥亵妇女的地方,现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了,尤其是最有可能的经理室,天花板、正面墙、沙发边,几乎是全方位的! 而且这些摄像头都是无线接收的,如届时发现窥视效果不好,随时可以转移调整。 接收器和主机就在我办公室,而我办公室刚好就在堂伯经理室的楼上,仅一层楼板之隔,图像、声音的接收信号都非常之好! 我还花一万来块买了个超大的硬盘,以保证八组声像资料在自动运转、自动更新的状态下,保存极限为96个小时。 花了这么大的本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收获当然也是很大的。 从安装针眼摄像头至今的一年多时间里,我偷窥到的无数“淫伯恶行”,如藉按摩之名步步引诱邻家少妇、与超市熟女赵姐暧昧偷情、以报警为要挟猥亵在超市偷窃的民工老婆…… 是那样的卑劣、下流、无耻! 但同时在我看来,又是那样的过瘾和刺激! 这些女人从三十来岁到四十多岁不等,从录像资料上看,若以完全插入、并有抽送动作为判断基准(有一个被插了一下就挣脱了,以后再没来了,不计;有些只到被堂伯以阳具摩擦其外阴的地步,也不算)计算,有8 人;若以阴部被摸(隔着裤子、裙子也算)且不抗拒时间超过三十秒为标准统计,则为21或22人;若再把限度放宽到推拿按摩一般不触及的胸乳、臀部,则人数可扩大为54人。 我偷偷看过堂伯秘藏的“病人记录”,里面女人78个,刨去年老病残、百分百引不起堂伯性趣的16人,剩下62人。 如果把这62人作为考察蓝本,以“在假设绝对隐秘、安全的条件下接受异性按摩时,已婚妇女的守贞度”为考察课题,我得出的结论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经过几次男人的挑逗和几次自己的内心挣扎,最终红杏出墙的占了13% ! 而35% 的人妻内心里其实对婚外性行为是有憧憬的,只是碍于现实的恐惧和道德的束缚,才不敢越过雷池;然而,在一些自欺欺人的借口(类似于淫伯的推拿按摩)下,却对婚外异性的挑逗半推半就,自认“守住了贞操的底线”,其实假以时日,底线的崩溃也指日可待了。 非常凑巧的是,和容易出墙的相对应,绝不容许其他男性碰触自己只属于丈夫的隐私部位的坚贞女子,也只占了13% ! 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广而推之:有87% 的已婚妇女(在看本文的各位色兄色弟之妻也有很大可能哦)存在不同程度的关于婚外异性的幻想,能够并乐意尝试一下有限度的异性骚扰,只要在安全隐秘、不会破坏家庭的条件下。 若这种推断成立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就得重新审视自己的妻子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把以上课题的对象换成已婚男人的话,该变成100%了吧? 所以,我觉得还是该为那13% 的坚贞女子喝彩! 说这么多废话,无非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幸运,因为我老婆小柔也在堂伯的“病人记录”里,而她,正是那坚贞的13% ! 虽然堂伯碍于亲戚关系,只是浅浅地试探了两次。 至于堂伯引诱良家妇女的录像资料,只要稍稍有点骚扰镜头,我都会存盘。 迄今为止,存盘量足足有200 多G ,如果卖给日本人,说不定还能做成一个AV系列片《高尚社区素人妻の淫伯按摩》呢!呵呵。 为了让大家更深入地了解淫伯,好吧,我受累把这些录像资料整理整理,先选几个较有代表性的镜头,稍微向大家展示一下。 “镜头一”(安装针孔摄像头的第二天早上,经理室,堂伯和赵姐) “这些货的进价和数量就是这样了,还有……哎呀,你先听我说完嘛……经理……老色鬼……唔……” 汇报工作的赵姐被堂伯搂在怀里,左躲右闪,但还是被堂伯吻住了嘴唇。 “哇……阿香(赵姐的名)你还真是香!先别管工作了,要不……到沙发上,我再给你按摩按摩……” 一边吻着,一边,堂伯已经掀起赵姐的制服裙,摸起她裹着肉色丝袜的圆屁股来。 “我外面还有事呢……等会儿再过来……让你按……哎你……” 赵姐忽然不吱声了,原来堂伯的一只手已经从丝袜和内裤的腰带里直插而下,估计是顺着臀沟摸到了她的爽处。 堂伯一边摸,一边搂着赵姐往沙发那边移,等来到沙发前,只见堂伯抽出手来,熟练地按住沙发的扶手和靠背一推马上,沙发变温床。 再看赵姐,只是嘴里埋怨:“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下流老胚子……” 人却已乖乖趴在沙发上,等待“按摩”了。 紫色超市制服的裙子被掀在腰上,圆滚滚的大屁股、匀称又具肉感的双腿、形状优美的足踝、脚丫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那样性感诱人! 看得我都受不了,何况近在咫尺的堂伯。 只见色老头伸双手一拉,把丝袜连带内裤一起拉到人妻腿上,急色匆匆就把脸往那白晃晃的屁股缝里钻,还摇头晃脑、连钻带拱,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马上,人妻变骚妇。 拱了大概有五分钟,沙发上的赵姐早已变成一条扭动不已的美人鱼了一条穿着制服、露着白屁股的发情的美人鱼! 再看堂伯,已是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拉链,掏出狰狞的小堂伯来,急匆匆往人妻背后一扑,下身扭动了几下,终于对准了位置,然后一挺。 赵姐嘴里轻骂着“老流氓、老色狼”,屁股却配合地高高向后翘,堂伯一挺的瞬间,她的头也向后高高仰起看来已被爽爽地插入了。 可惜堂伯穿着裤子,又紧紧压着赵姐,从三个摄像头都看不到两个偷情男女下身抽送间的美景。 但是两人身子有节奏的起落、以及赵姐捂着自己嘴巴从鼻子里发出的“嗯哼”娇吟,仍是给了我极大的视听刺激…… 更可惜的是,这段好戏只播了十分钟不到,就被小彤的敲门声打断了,弄得两人匆匆起身、匆匆穿衣、狼狈不已我怀疑小彤是故意的,这丫头! “镜头二”(农历去年年底,经理室,堂伯和一个在超市偷洗发液被抓的民工老婆) 堂伯把保安老陈支走,锁上门,回到座位上使劲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还不快脱!” 桌上整齐地叠放着他视为珍宝的警服警帽。 我曾问过堂伯,一般退休警察都要把警服上的警徽、警衔、肩章等警察标志上交的,他怎么可以留着。 他神秘地笑笑,说,山人自有门路。 想不到这身被他特意摆到桌上的警服,派了威吓没文化村妇的用场。 堂伯每拍一下桌子、或厉喝一声,都会让她吓一跳,然后轻声哭着求饶:“警察领导,俺真的只拿了一瓶洗头水,真的再没有了,呜……” 但手里却丝毫不敢怠慢,乖乖地脱掉了外面的棉衣棉裤。 “再脱!毛线衣、毛线裤!不听话送你去派出所!” 堂伯继续声厉辞严,但看着哆哆嗦嗦只顾低头脱衣服的乡下女人,他脸上却不免露出得意的窃笑。 虽然经理室里开着暖气,但脱得只剩秋衣秋裤的女人还是双手紧抱胸前直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害怕。 堂伯却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搜索起来,从后背开始,腰腹、腿脚都摸了个遍,然后在她屁股上摸了好一会儿,再顺着臀沟往下一探,在女人一声惊叫中,堂伯的手被紧紧夹在了惊恐交错的两腿之间。 “这里是女人最喜欢偷藏东西的地方,可得好好查查……” 堂伯真有些恬不知耻! “求求你了……呜……真没拿其他东西了……求求你别再耍弄俺了……” 就是再笨再没文化的女人,也知道堂伯这会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许哭!……对了,还有这里,也得看看……” 堂伯的另一只手伸入了女人的秋衣里面,捏弄起女人的奶子来。 说真的,看到这里,我都觉得堂伯有些太无耻了! 若在平时,极富正义感的我早就冲下去打抱不平了,可当时,我内心的另一面却极想看到这淫邪的一幕继续进行下去。 接下去,在堂伯的威胁下,无知的女人以为自己犯了要坐牢的大罪,挨一下堂伯的轻罚,已是大赦,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心里除了害怕,哪里还顾得了身体的耻辱? 乖乖地任由堂伯在她秋衣秋裤里亵弄,哭也不敢大声,只憋着“呜呜” 轻泣。 等到秋衣被掀到背上,秋裤、内裤被褪到膝盖,她才害怕地扭扭肥屁股,求道:“饶了俺吧”但上身已被堂伯压向桌面,光屁股向后高高翘着,这姿势是最容易被男人插入的。 只见堂伯握着早已粗壮坚硬的鸡巴在她股沟擦了擦,好像是在沾些女人的淫水,然后往里一塞,屁股一挺,接着就是一通无所顾忌的猛烈抽插。 女人只是在插入的瞬间“天哪!” 闷喊了一声,然后就认命似的随堂伯凌辱了。 怕自己哭出声来,还用刚才被堂伯从秋衣里面抽出来的奶罩捂住嘴巴,只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就在她贴在桌面上的脸的一旁,整齐地叠放着那身威严的警服…… 我当时真有些担心,堂伯的色胆包天会不会招来牢狱之灾。 可事情的发展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那天事后,堂伯像所有影视片里的坏老板一样,抱着哭泣的女人,一边亵玩着她的奶子,一边说着劝慰并威胁的话,最后还给了她五百元钱作为补偿。 于是,那个民工老婆非但没有告发,还成了堂伯的“乡下情人”,隔三差五地,在堂伯值夜班的时候,还来幽会一趟。 “镜头三”(去年国庆长假期间,经理室,堂伯和社区人妻华姐) 华姐四十出头,丈夫是堂伯以前的警察同事。 她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店,给人一种端庄大方、精明能干、贤惠淑良的印象,外遇、出轨似乎与她永远不相干。 可堂伯经理室这个相对隐秘的空间,偏偏就有那么一种魔力,一种专门引诱淑女犯错的魔力!来按摩的第五次,华姐就出轨了。 堂伯勾引人妻也确实有一套,从试探开始,慢慢深入,循序渐进……关键还是推拿按摩这一环,给自己以掩护,又给人妻以籍口。 堂伯对华姐勾引,可以说是按摩师引诱人妻的教科书。 第一次,投石问路,只在敏感边缘游走,试探人妻的接受程度。 第二次,说些关心体己话,慢慢触及敏感话题,拉近心理距离;身体上,继续在敏感部位边缘挑逗,在乳侧、腰侧、腿部、臀部等处变按摩为抚摸。 第三次,要求人妻从衣服里解开胸罩扣,按摩臀部时拉下外裤露出只穿内裤的屁股,能隔着衣裤拂过人妻奶头和阴唇了。 到第四次,重点在人妻阴部周围做文章,时不时刺激一下阴唇、阴蒂,不到人妻内裤见水不罢休。 这样都不反抗,第五次就水到渠成了。 华姐的出轨在我这个偷窥者看来,实在有些与众不同。 从前几次的表现来看,华姐对这次的出轨早有心理准备了,只是脸皮薄,不想说穿而已。 乳房、屁股、阴部都被堂伯揩了一遍油,揩得裤底湿透,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华姐还死要面子,说了句让我至今还想笑的话:“这些天累得要死,一睡就跟死猪似的……嗯……尹经理……要是等会儿我睡着了,你只管忙其他的别管我……要不一个钟头以后叫我也行……” 说着,慢慢闭上眼睛作熟睡状。都到这份上了,笨蛋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堂伯咧嘴一笑,轻轻掀高华姐的上衣、拉低本已褪在大腿上的外裤,然后掏出裆下硬梆梆的小堂伯,在她软软的腰部、腿上摩擦着,直擦得小堂伯的头更加狰狞发紫。 华姐依然“睡着”。 接着,堂伯慢慢拉下华姐刚才已被褪到一半的内裤,露出白白胖胖的屁股,搓了搓内裤裆部,全是白白黏黏的淫汁。 堂伯有些兴奋地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湿濡的阴缝里,上下滑动起来。 华姐依然“沉睡不醒”。 俯首臀间,一阵狂嗅乱舔,华姐“不醒”。 压上其背,小堂伯狠狠地杵了进去,分明看到她的屁股下意识地翘了一下,鼻子里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声,可华姐还是“不醒”! 抽抽插插十几分钟,“咕唧咕唧”的水声连我的监视设备都能接收得到了,华姐才忍无可忍地“醒”了过来,“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嗯……哎呀……尹经理你……怎么这样?叫我……哦……以后怎么做人啊……你流氓,你这个坏老头……亏我这么相信你……呜……” 骂归骂,哭归哭,几天后,华姐还是继续来找堂伯按摩。而且从以前的每周一次,变成了三天一次。 “镜头四”(安装针孔摄像头后的第三天,经理室,堂伯、小彤和阿秀) 午饭后的休息时间,小彤硬拉着阿秀找堂伯按摩,“叽叽喳喳”地向阿秀游说堂伯的按摩技术,说自己的腰痛腿酸都被按好了。 堂伯早就对阿秀垂涎三尺,当然在一旁怂恿。 阿秀好像对堂伯的好色也有耳闻,起先有些犹豫,但一来大概真的跟小彤说过自己腰痛,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二来也许是基于“小彤也在旁边,堂伯再色也不敢造次”的考虑,在堂伯和小彤的生拉硬拽下,终于趴在了堂伯的“简易按摩床”上。 十几分钟正正规规的推拿按摩,还有小彤在旁边一边看书、一边聊天,我想今天堂伯应该不会有什么揩油机会了吧,心里竟无端地一阵庆幸。 但接下来小彤的举动真让我大跌眼镜。 “堂伯(自从认了我这个干哥哥以后,小彤也改口叫他堂伯了)你上次不是说按这里、还有这里效果更好吗?我不就是这样被按好的吗?” 小彤在一旁指着阿秀的臀部和腿内侧,说着还向堂伯眨眨眼睛。 “啊对对,我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接下来就按,就按……” 堂伯大概也被小彤的话搞糊涂了,看她像自己眨眼睛,才恍然大悟,喜滋滋、色迷迷地向小彤报以感激的怪笑。 阿秀趴着,当然不知道两人在背后的举动,等堂伯双手按在她臀上时,才羞羞地扭动腰肢想起身。 谁知小彤竟伸手压住她的后背,一边还劝慰说:“阿秀姐别怕,会有点痛,但效果很好的,忍一忍,啊!” 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小彤见不得阿秀偶尔和我眉来眼去、暗投情愫的样子,存心报复来了。 这个丫头,原来认我做干哥哥只是个幌子,其实也对我…… 唉,上辈子我欠了很多红颜债吗? 我们超市的制服裙子又窄又包,料子也很薄,加上阿秀虽然身材削瘦,但屁股却也丰满圆翘,堂伯按在上面肯定爱不释手! 而且在阿秀害羞的挣扎扭动中,裙子自然慢慢上移,露出了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那样子诱惑之极! “还有这里呢,你不是说一按就不酸痛了吗……” 好死不死,小彤竟还落井下石,指着阿秀那诱人的腿肉对堂伯说。 堂伯这老淫虫怎么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顺手一滑,两手大拇指就从臀峰滑入了阿秀的腿内侧。 顿时,阿秀挣扎得有些激烈了,一边还喊小彤“快住手,再不松手就生气了”之类的狠话,小彤这才松手让她起来。 可在足有半分钟的挣扎期间,我从画面里看到了阿秀可爱的白色内裤,也看到了堂伯用大拇指偷偷挤压阿秀饱满裆部的情形,心里那个恨啊! 但对小彤这丫头,就像郭靖对调皮捣蛋的黄蓉一样,又恨不起真来。只能在心里把堂伯骂上几百遍,管他呢,又不真是我的堂伯! 那天,我也发现了一个事实自己竟会为阿秀而吃醋! “镜头五”(去年某天,经理室,堂伯、小柔和林影) 有段时间,阿健一直在林影和小柔面前夸堂伯的推拿技术,说做完健身运动让堂伯按摩推拿一下,可以达到更好的减肥塑身效果。 这小子,明知堂伯是个不折不扣的“淫伯”,还把老婆往狼口里送,还搭上我老婆! 肯定是胡作非的小说或什么设计老婆、设计女友的文章看多了! 也怪我,是我向他推荐的,唉…… 两个漂亮老婆也信以为真,还买了礼物去见堂伯。 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对她们说“堂伯是个老流氓,不信看我的偷窥资料”吧!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闷闷地在办公室里偷窥人家给自己老婆做推拿按摩。 所幸堂伯毕竟顾忌二女是自己的晚辈亲戚,色心再大也不敢下手。 几次偷窥下来,几乎全是正规老中医的推拿手法,看不到半点色情动作。 偶尔在按腰侧、腿部的时候,会稍作停顿,看似马上要触及敏感部位了,却嘎然而止、或滑擦而过,我一颗提得高高的心,也随之放下。 但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很别扭。 让别的男人碰自己老婆的身体(堂伯要求每个来按摩的人最好穿质柔贴身的衣服,所以听话的老婆和林影被按摩时,看起来体型线条毕露无遗)这男人还是个六十多岁的色老头,那双手不知调戏猥亵过多少女子! 心里不别扭,那才叫怪呢! 这天是星期天,小柔和林影在家健完身,第六次来按摩。 小柔第一个按。 头十几分钟一切正常,可在林影去厕所时,情况有变。 堂伯在按小柔腰侧、肋部时,把双手停在了乳侧的位置。 要知道,我老婆的乳房可是很丰满的,这样趴着,乳肉肯定会向两侧挤出一点的,而且她不喜欢那种钢圈厚海绵的乳罩,喜欢戴薄薄一层海绵、摸上去软软的那种。 从堂伯的手势来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入,肯定触及老婆乳侧柔软的部份了。 这死老头,连我的老婆也敢碰! 一直在体验着舒服按摩过程的老婆,几秒钟后就反应过来了,身子扭动了一下,见那双手还在滞留,大概又怕伤了长辈的面子,就轻喊了一声:“林影你怎么还没……” 堂伯一震,马上移手他处了。 我不得不佩服老婆的情商,更欣赏老婆的坚贞! 等轮到林影时,手机铃声响起,小柔出去接听了。 其实是我打的,故意的,呵呵。 调虎离山,想看看堂伯会不会也对林影下手,顺便想知道阿健的老婆有没有我老婆坚贞,嘿嘿…… 果不其然,按了一会儿,堂伯的贱手又停留在同样的位置。 林影一愣,也像小柔那样扭身摆脱。 但这回堂伯好像并不退缩,还俯首在林影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林影好像有些震惊地停止了摆动,摇摇头,也对堂伯说了句什么。 堂伯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这回声音稍大了一点,能听清“大伟”、“照片”、“几年前”这几个词。 大伟是堂伯的大儿子,以前追求过林影,并相处过几个月,但阿健在我的妙计帮助下,横刀夺爱,力挽狂澜,终于抱得美人归。 大伟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投奔美国的二弟去了。 那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会出现在堂伯的口中?还有什么照片?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堂伯的贱手已在林影的乳侧停留了至少一分钟。 见林影不再反抗,双手还得寸进尺继续往下捞,从手势判断,应该整个握住林影的乳房了! 堂伯啊,你真是个十足的老淫棍! 那可是你侄媳妇啊! 我赶紧和小柔说声拜拜,挂了电话。小柔回到经理室,这才解了林影的围。 从那以后,我心里一直很矛盾。 一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林影这么害怕,甘受堂伯的猥亵,也很想看看林影在堂伯的猥亵下会是怎样的反应,一边又有些心疼和不甘,毕竟,林影是我心仪已久的女人。 关于淫伯引诱良家妇女的种种行径,一下子真是说不完,还是留待以后,随着故事的发展慢慢向大家叙说吧! 哦,说了这么多,好像一直没做过自我介绍吧? 我今年34岁,姓陆名豪,生意场上被尊称为“陆总”,朋友叫我“阿豪”或“阿陆”,几个红颜知己私底下喜欢亲昵地叫声“豪哥~~”,只有小彤叫得比较特别“干锅”! 唉……
第3章 螳螂捕蝉
上次的“换摸之夜”,我和阿健两个淫兄贱弟因受不了自己老婆被对方玩弄的刺激,不约而同地决定“下次不玩了”。 可是事与愿违,两位妻子的表现却让我们的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一年多来,两位妻子在我们的言传身教之下,慢慢习惯了一回家就换上“清凉装”,胸罩基本不戴了,居家便服越来越宽松了,健身服的花样款式也越来越新潮了。 健身时两粒迷人的激凸和腿间的饱满,整理家务时弯腰的一瞬,两只小白兔在衣襟里直晃荡,厨房里性感的花边围裙遮不住曼妙的前凸后翘…… 唉,这不分明是在折磨我们两只淫虫吗? 而且,自上次出了的“亲老公”、“养老公”的笑话后,慢慢便有了“哎,那个老公”或“喂,我叫年轻的老公呢”之类的戏语,再经过几次嬉闹调笑,渐渐的,出现了“大老公”和“小老公”、“大老婆”和“小老婆”之称。 我比阿健大,当然是“大老公”,而林影比小柔大半岁,自然成了“大老婆”。 若从大小来对应,这称呼便多了一层“换妻换夫”的暧昧。 同时,林影开始喜欢看小柔给她推荐的春色文了,而小柔也学林影和阿健,让我给她拍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居家生活照”,但又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准我学阿健,把老婆的艳照发在论坛上;二、给她拍的照片最多只能保留欣赏三天,过期就删;三、上那个论坛时不准看林影的照片…… 当发现对方老公偷窥自己春光时,两个老婆虽然还是会有点害羞,但那羞涩的神情中又流露着一丝妩媚的风情。 即使有时会轻骂一声“色狼”,或嗔怪地白我们一眼,但过一会儿,那对可爱的小白兔或者腿间性感的内裤,还是会在我们眼前半遮半掩地闪过。 美景勾得我们两只淫虫口水长流眼发直,于是又招来嗔骂和白眼,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和小柔对阿健不同,林影看我的眼神,除了羞涩和妩媚,似乎还多了一丝柔柔的情意。 这让我不禁沾沾自喜、浮想联翩起来。 我预感到,不管我和阿健曾幻想过的的换妻会不会实现,我和林影却肯定会有故事要发生。 今天是月底,银行照例要加班,小柔是主办会计,自然少不了她的份。 阿健昨天去上海处理几桩房产的租赁事宜,要明天才能回来。 所以,晚饭只有我和林影两个人。 平时不怎么下厨的我今天也施展了一下厨艺大龙虾刺身和龙虾头泡饭。 林影虽没小柔厨艺好,但煎牛排是她的强项,再拌一个沙拉菜,中日西结合,既高雅又简单。 厨房里“乒乒乓乓”,切肉、洗菜、下锅,一会儿我帮林影打下手切洋葱,一会儿林影帮我系围裙、卷袖子,嬉笑声、埋怨声此起彼伏…… 那情形,真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晚餐时,林影惊叹我的厨艺,我则惊叹林影的食量龙虾刺身和虾头泡饭大部份是她消灭的。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大美女也暴食啊?” 盛最后一碗泡饭时,林影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娇嗔着白了我一个媚眼:“哎,大老公,明天再给我做一顿龙虾泡饭,好不好嘛……” 那娇嗔、那媚眼,让我痴了……赶紧给她添红酒,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噗哧”一声,林影笑了。 “瓶塞这位绅士!嘻嘻……” “哦,啊呵呵……” 我举着还塞着橡木塞的红酒,傻笑着。…… 晚饭就在这种带点尴尬的温馨中飞快地过去了,留也留不住。 林影洗碗时,我殷勤地跟在左右却插不上手,想把刚才的温馨继续下去,却发现林影忽然变得沉默了许多,美丽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最近这段日子常见的忧郁哀愁来。 我想起上次堂伯在按摩中猥亵她的事来,感觉林影的忧郁肯定跟这事有关。 脑子飞快地运转,猜测、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由来,计上心来,决定试探一下,如果林影真被威胁了,那肯定要帮她一把,说不定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更拉近一点两人的关系呢! “林影,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什么事烦恼……” “哦?我……有什么烦恼呀!快去那边看电视去,别在这儿碍我事……” “堂伯他……” “堂伯?他,他说什么了?” 美人的紧张慌乱一下子出卖了她,我的心里更有底了。 “是这样,前天和堂伯在超市值班室里喝酒,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说趁按摩偷偷摸了你……” “他……醉了乱说你也信……” 美人的眼圈有些发红了。 “不,林影,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你别怕,有我呢!阿健那边,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我!照片……我会想办法的。” “照片?他连这也说……呜……” 林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撑在灶台上,柔美的双肩上围裙的花边一抖一抖的,抖得我心疼。 我一边安慰,一边伸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期待着她会像影视剧里那样,扑到我怀里。 可是她非但没有如我所愿,反而哭得更凶、抖得更剧了妈的那些导演编剧肯定都没有生活经验,乱编一气! “阿影,别哭了,啊!如果你为这事自责、羞耻的话,真的不必。” 我毫不气馁,继续轻抚她的双肩,施展我的不烂舌功:“在我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真的!如果不是先遇到小柔,我肯定会和阿健竞争的。大概老天特别照顾我们两兄弟,让我俩娶到你们这样温柔美丽的好老婆!” 一番真诚的奉承之后,我顿了顿,看她哭声渐稀,就接着动情地安慰:“至于这件事……其实我和阿健婚前也做过很多荒唐事,可是婚后,你也看到了,我们不照常是模范丈夫?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枉年轻一回嘛……你们结婚快四年了吧?这四年里,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贤惠、正经、爱夫爱家的完美的好妻子!以前?以前和我眼前这个好妻子有什么关系?让以前见鬼去吧!” 我越说越激动,看她还是没反应,就狠狠心加了一句:“阿影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让堂伯乖乖地交出照片来,而且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事我要处理不好,我就从这12楼跳下去……” 话音未落,美人已蓦地转身,用软软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巴,泪眼婆娑地白了我一眼,娇娇地骂我:“谁要你,发这种誓……傻瓜!”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果断地揽腰一搂,柔柔的娇躯没有挣扎,顺势跌入我怀里影视剧有时……偶尔……还是可信滴,呵呵。 飞来的艳福反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让她的脸靠在我肩膀上。 这时,本已停止哭泣的林影,反而又“呜……” 的一声哭了起来,娇娇的身躯在我怀里抽搐着、抖动着。 但听得出来,这回是一种女人特有的、感觉安全之后、委屈的啼泣。 听到这种美人啼泣,一般是男人都会责任倍增、豪情万丈,我也一样,马上把“夺回照片”作为自己的终极使命,踌躇满志起来。 接下来,林影一直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分析各种对策的利弊,偶尔还抬头用感激、佩服、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看我。 分析了堂伯曾经的警察身份、社会背景、好色特点,以及他和阿健亲如父子的关系,我向林影提出了如下看法:一、堂伯并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再说他会顾及自己的脸面、顾及和阿健的伯侄关系,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撕破脸,将照片曝光或偷偷寄给阿健,这样对他也没好处;二、堂伯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我们跟他来硬的,比如请黑社会去威胁之类,肯定不行;三、目前看来,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偷;四、须用缓兵之计,继续去按摩,只要堂伯不太过份,给他占点便宜也没办法,主要是为我的“偷”赢得时间,能顺便在他嘴里探点口风则更佳。 我分析问题时喜欢用问句,每问一次,林影就在肩上信服地点一下头,大有小鸟依人、托付终身之意。 当说到“缓兵之计”时,她捶了我一粉拳,抬头用媚媚的眼睛看着我,撅着嘴撒娇道:“还让他占便宜呀,瞧你的馊主意!你……舍得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意暧昧,对我说了只能跟丈夫说的话,她的脸一下羞红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幽幽地说道:“你当然无所谓,人家的老婆嘛!要是小柔,看你舍不舍得?” “大小老婆我都舍不得!只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就这个了。要不这样,等这事了结以后,我帮你报仇,老头摸了你哪里,你就把他哪里摸回来!” “死相!欠打呀你……” 一通粉拳之后,美人终于破涕为笑。 大政方针定下之后,我俩继续商讨细节,主要是分析堂伯藏照片的地点。 我的猜测,最大可能是经理室,其次才是堂伯家。 对一个男人、尤其是有自己专用办公室的管理阶层男人来说,办公室没有老婆、子女、朋友的干扰,又有很多可以上锁的私密空间,是最可靠的藏秘之所。 有些贪官被抓后,不是从办公室里搜出过受害妇女的照片、录像带、甚至内裤来吗? 嘿嘿。 如果真藏在经理室,那就方便多了,我有摄像头可以监视他的举动,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且我手头还有一把经理室的钥匙。 当然这些别人都不知道,林影也不能告诉增加行动的“难度”,才能让她更加依赖、感激我,不是吗? 现在就剩一点我还不明白,就是照片的内容。 几年前据阿健“交代”,林影的初夜的确是献给了他的。 那堂伯手头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林影给阿健的初夜是装出来的? 我无来由地一阵心痛。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也为了使我的任务能顺利完成,林影虽然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但还是慢慢都和盘托出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 堂伯的大儿子尹大伟是个职业摄影师,辛辛苦苦追了一年多,才把林影追到手。 虽然建立了恋人关系,但林影还是很保守,除了亲亲脸蛋、拉拉手、搂搂腰之外,绝不让大伟再进一步。 建立恋人关系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逛完公园,大伟邀请她去他的摄影工作室坐坐。 聊天、喝咖啡、欣赏作品,大伟很懂得用浪漫和艺术来诱惑女朋友。 在一番艺术家肉麻的赞美之后,大伟央求她当他新作品的模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禁不住恋人的诱惑终于答应了。 但慢慢地,借着频换服装时的耳鬓厮磨、亲昵挑逗,加上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毫无经验的她在懵懵懂懂中被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作出许多令她现在想起来都脸红的事来…… 听着林影断断续续的讲述,虽然没有细节,但我还是用自己丰富的想像力在脑子里描绘起那时的情景来…… “你耍流氓!人家不说了……” 我腰上被轻轻掐了一下,才发觉自己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挺起来了,正硬硬地顶着林影的小腹。 “对不起,我……人家自然反应没办法嘛……” 我怕美人生气推开我,一边调皮地学她撒娇的语调,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时……我确实很迷恋他的艺术气质,还有,他的甜言蜜语比你们两个说得都要好听,谁知道他比你们两个更流氓!” 看来她并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而且用刚才掐我的手自然地搂着我,继续讲述照片的来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像具有魔力一般,把我……深深迷住了,还有他的手,弄得人家……后来还让人家给他那个……而且不知不觉中都被拍了下来……哎呀!羞死了,不说了……” “哪个?口交吗?” 兄弟的美妻,偎在我怀里,跟我讲述以前的风流韵事,这种她老公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令我这个蓝颜知己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死呀你!再这样……我真不跟你讲了!” 代价是,腰肉又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剧痛中伴着甜甜的幸福。 “那他有没有……” 我为自己的刨根问底感到可耻,却又情不自禁。 “就知道你们臭男人关心这个!告诉你,就算本姑娘再意乱情迷,最后关头还是守得住的!包括后来……还有两次拍写真,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幸亏本姑娘家教严、意志坚。再后来你都知道的,认识了阿健,就跟他分手了……谁知阿健也是个坏胚,短短几个月,就把人家……唉,白白便宜了你兄弟……” 我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着地了。 “嘿嘿,是啊,干嘛便宜阿健那小子?早知道便宜我多好……” 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美得你!” 我的轻浮并没令她真生气,只是挥拳作捶打状,被我轻轻抓住了那柔细的手腕。 两眼深情地对视了几秒钟,我心里又开始期盼影视剧里的亲密镜头。 可是,非但没有亲密镜头,林影神色忽然一片慌乱,轻轻推开了我,转身默默地继续洗起碗来。 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疑惑地问道:“大老婆,刚还好好的,怎么……” “我们刚才这样已经很越轨了,我觉得……对不起小柔!以后……我们别这样了好吗……” 林影微微扭腰挣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我……” 我搂着她的双手尴尬地僵在了那里,不知该松手还是继续。 “不过嘛要是这事办成了,”她蓦地转过身来,表情从严肃又一下变为娇媚和调皮,“我可以考虑犒劳你一下,至于怎么犒劳嘛,就看大老婆我的心情啦!现在,就先预付一点定金吧!” 她羞涩却又娇媚地看着我,然后飞快地在我右脸亲了一下。刹那间的风情万种,让我如痴如醉,傻傻地愣在那里…… “别不知足啊!快到客厅去,乖乖的哦,小老婆马上要回来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脸上被美人亲吻处温湿美妙的感觉还没消退,人已被她坚决地推出了厨房。 不过,女人的预感真准,几分钟后,小柔就回家了。 女人的表演天才更让人佩服,才几分钟的工夫,什么楚楚可怜啊、柔情蜜意啊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无其事的神态和“叽叽喳喳”的聊天,弄得我都怀疑刚才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 女人啊,男人永远是你们的手下败将! 三天内,我就有了两个重大发现。 这两个发现都跟超市简易厨房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柜子有关。 这柜子是堂伯用来存放药物的。 中医世家出身的堂伯很懂得调理保养身体,自己调配的中药、药房里买的滋补药品,都存放在这个柜子里,还上了一个小挂锁。 迄今为止,在我的八个摄像头储存档里,厨房的这个储存量为零。 因为超市员工中午都是自带饭菜的,这个厨房只有堂伯和老陈晚上值班做夜宵时用一下,平时除了赵姐进来烧点开水,很少有人来这里。 当时装摄像头,排来排去多出一个来,才随便在这里装一个。 后来发现这个摄像头记录的都是赵姐烧开水、老陈煮面条、堂伯取药之类的画面,无聊透顶,就没怎么注意它了。 而正因为我的忽视,才让这个秘密的发现被推迟了整整一年时间。 第一个发现当然是我最关心的林影的照片。 整整盯了经理室两天都一无所获,正感到有些沮丧,我忽然想起堂伯今天已是第四次走向那扇通向厨房的门了,也没见他拿出什么药来,就无聊地转到厨房的画面随便看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转竟发现堂伯正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来,又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来欣赏。 我马上拉近画面,天,真的是林影的照片! 一张是林影翘着雪白的屁股、春意盎然地回首媚笑,另一张是她正鼓着腮帮给大伟做口交。 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堂伯慌张地放回柜子里了,好像是外面有人叫他。 终于发现了林影的照片,这等于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但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喉间忽然有股微微的酸意,心里不知不觉早已把那个大伟骂上几十遍了。 第二个发现也纯属偶然。 自发现柜子的秘密后,我不敢马上行动,而是一面继续关注厨房,进一步观察照片是否全都在这里,一面思索偷回照片的方案。 耐心的猎人总是会有收获的。 我不但发现了堂伯藏柜子钥匙的地方(有时随身携带,有时夹在经理室书柜上一本《人体脉络详解》里)还意外发现堂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水杯里滴了几滴,然后回到经理室,往水杯里冲矿泉水给等待按摩的一个少妇喝。 原来如此!看来我以前有点高估堂伯的诱女手段了,原来还有春药的协助! 过了几天,等待到一个老陈值夜班、柜子钥匙堂伯又没随身携带的机会,我带了两瓶好酒来到超市。 老陈有些受宠若惊,让他去夜市买点下酒的熟食,他自然乐颠颠地骑着自行车去了。 利用老陈来回期间的十几分钟,我用自己偷留的钥匙打开经理室的门,找到那把小钥匙,终于打开了厨房里那个神秘的柜子,打开了堂伯的秘密空间。 天! 光是女用春药就有三、四种,而且绝对都是市场上、网上买不到的正宗货。 再看上次给女客滴的那个小瓶子,包装显示竟是正宗西班牙生产的苍蝇水! 还有两瓶粉状的,估计是他自己磨的安定片之类的药物,因为瓶子外贴的一张小白纸上写了个“睡”字。 堂伯啊堂伯,想不到,你可真是个危险人物啊! 细想一下,堂伯拥有这些东西其实并不奇怪,他当过警察嘛! 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并不大,何况堂伯只是私藏了一点从流氓那里收缴的春药而已,又非毒品,算是好警察了,呵呵。 拿出那个沉甸甸的大信封,一时心中的激动和酸楚杂陈着,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不忍细看,先点数量:打开三卷底片对着灯光看,两卷36张、一卷35张,而照片数量是105 张,只比底片少了两张。 也许是那两张拍得不好,所以没有洗出来吧? 信封里还有几张旧纸,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 一看内容,是大伟临去美国前写的。 除了伤痛欲绝、心灰意冷外,他还提到要和昨天做“坚强的告别”,要把这些照片和所有美好的回忆一起“销毁”。 从日记内容推测,照片应该就只有这么多,没留其它副本。至于最后他为什么又没有“销毁”,只有天晓得了! 可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真的没有洗出来吗?或是堂伯拿回家“亵玩”了? 我无法肯定,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原处。忽然又灵机一动,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照片来藏在身上,再原样放好。 这样做,一来可以对林影有个交代,博取美人一笑;二来料定堂伯不会每次都数一遍,所以赌一把;三来就算发现少一张了,于情于理,堂伯也肯定不会往“被偷”方面想,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一张,说不定,在他寻找的过程中还会引出另外两张可能存在的照片来呢! 这叫什么计来着? 抛砖引玉? 打草惊蛇? 对,引蛇出洞!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和老陈喝完酒回家时,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堂伯当警察时偷藏了不少收缴的春药,那大伟,会不会也从他淫爸那里偷过春药呢? 非常有可能! 从林影的叙述里,我就一直奇怪,一个保守的女孩子怎么会一下子变得那么开放? 而且,虽然由于不忍心、加上时间紧迫,对那105 张照片没有细看,但在数的过程中我还是有留意到了,有几张照片里林影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这应该就是喝了春药的表征吧? 这让我想起“艳照门”里张柏芝的几张照片来,也是脸红红像喝醉了似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张柏芝起码在拍那组艳照时是中了陈冠希的套,有点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我心爱的林影是个受害者,并不是放荡女人! 当然,我对一些小说里过份夸大春药的作用,还是持一定保留意见的。 我始终认为,如果一点感情交流或主观意识都没有,春药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是那种能让人迷失心智的毒品! 像林影,当时她对大伟确实有好感,又十分痴迷他的艺术气质,春药应该只是起到润滑促进、锦上添花的作用,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春药的存在。 还有堂伯,我翻看了前四天的记录,他总共按摩过15个女客人,但只用过两次春药,而且都只用两三滴而已。 这说明,堂伯也知道春药的局限性,懂得细水长流、有的放矢的道理。 这两三滴春药,我想堂伯并非期望用它一举拿下少妇,而是用来配合自己的按摩挑逗手法,进一步使少妇体会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异常刺激,假以时日,久而久之,慢慢打开心扉,渐渐放松裤带…… 回到家,只有林影一人在厨房做饭。 厨房里的美人真是太性感了! 虽然以前见过林影穿这件淡绿色丁字韵律服健身的样子,但是和这件西洋女佣式白色围裙的搭配,还是头一回看到。 围裙的背后是空的,只有两条系带在后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丁字韵律服的后裆只比一般丁字内裤稍宽一点、不会陷入臀缝而已,两个白嫩圆滚的屁股蛋几近全裸,在两侧围裙花边的映衬下,更显性感诱人! 我狠狠地咽了下口水,赶紧跑进厨房用好消息讨好她。 当然,我隐瞒了摄像头、春药等很多真相,只告诉她找到了照片的藏匿位置,并偷了一张回来让她验证。 从兜里拿出那张照片后,我故意戏耍她,举得高高的让她抢。 推推搡搡、嗔骂嬉笑间,我如愿以偿地再次把美人搂入怀里,美人的笑骂声也嘎然而止,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抢照片了,只软软地偎进我的怀抱。 顿时,我感到满怀幽香,幸福得差点不会呼吸了。 怀里的美人,围裙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韵律服,没有胸罩的阻隔,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肋上,加上美人的发香、体香阵阵袭鼻,我感觉下面的小弟又不争气地抬头唐突佳人了,那只本来搂腰的手也开始不争气地慢慢滑向美人的裸臀…… “啪”的一声,美人向后重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抬头盯着我问:“你说老实话,帮我就为了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赶紧抽回摸美人屁股的手,举在脸侧,竖起中食二指,严肃地发誓:“天可怜见啊!日月可鉴,我陆豪要是……” “省省吧你,又来这一套!以为我是好骗的小姑娘啊?嘻……瞧你那样儿,真不知是贼头贼脑,还是傻头傻脑?” 看来美人没真生气,还有戏! 我赶紧言归正题,让她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大伟到底拍了多少照片。 林影想了半天才说:“大概是两卷……或是三卷吧,当时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总共就拍过三次,而且每次……好像都没见他换过胶卷,所以最多不会超过三卷吧?哎呀,老让人家回想那些羞人的事干嘛,你去帮人家都拿回来不就得了!讨厌……” “拜托!我是在跟你核对数量,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是为你好知道吗?大小姐!” 我嘴里在埋怨她,心里却对美人的耍赖撒娇受用无比。 因为美人一撒娇就会扭动身体,身体一扭动,那两粒凸起就会在我胸前来回蹭着救命,好痒啊…… 我忍着心痒,又跟她分析了大伟的那几页日记,结合她的回忆,得出的结论是:只拍了三卷照片,而且只洗出过这一套。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到底存不存在? 为安全起见,目前应该继续等待机会,不宜马上行动。 “可是,明天又是瘦身按摩的日子了,小柔不知情,肯定会拉着人家去……你说我该怎么办?想起那个老头,人家心里就发怵……” “你得去!” 我果断地说,“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想,万一堂伯发现少了一张照片,你再不去的话,会不会让他起疑心?再说,有小柔陪着,他应该不会太过份的,放心吧!其实……我也舍不得我大老婆被老头摸,可没办法呀现在不是,嗯?” “可是人家……” 她心里其实已经对我言听计从了,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 “这样,你在手机上把我的号码设个快捷键,每次按摩都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以后万一小柔有事出去,老头又对你……那个的话,你也别叫,就按一下快捷键,我保证在三分钟之内赶到,怎么样?” “谢谢……” 美人感激地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这张照片放你那里不安全,万一被阿健发现就前功尽弃了。我先藏着,等那些照片全拿回来后,再一起烧毁,好吗?” 我的手又滑向了那柔柔的臀肉。 “嗯……” 美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你上次说让我教你游泳,下个星期天我们超市员工都去游泳训练,你也去吧,我教你,好吗?” 我得寸进尺地把整个手掌复上那滑滑凉凉的屁股蛋。 “嗯……” 美人的大眼睛闭上了,美妙的红唇湿润润的。 我终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的按摩,堂伯没敢再骚扰小柔。但轮到林影时,就不客气了。 堂伯很有招,竟让小柔坐在经理桌前帮他检查起赵姐做的报表来,美其名曰“自己人看一遍放心”。 小柔一看起报表来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职业病啊! 堂伯用身体挡着小柔那边的视线,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摄像头。 不过真佩服堂伯的老辣,一边用技巧性的按摩动作骚扰着不敢反抗的少妇的敏感部位,一边还跟旁边另一位少妇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老头大概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吧? 光是把手伸到少妇身子底下,从腰部一路往上摸到胸部(林影在我的授意之下,戴上了厚厚的钢圈海绵胸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趁按摩腿部的时候,把脏手伸向我心爱女人的腿间! 那可是我朝思暮想都没到达过的地方! 我腾地站了起来。同时手机也响了,一看,林影的,马上冲下楼去。 一进经理室,我装作无事地先跟老婆打招呼,余光看到堂伯的手一下子从林影的腿间收了回来,装模作样地在她小腿上吃力地按摩起来。 死老头! 回家路上,趁着小柔跟邻居打招呼的工夫,我偷偷向林影指指手表,她会意地笑笑,轻声说,48秒。 然后微微一啜红唇,给我送了个飞吻,媚眼如丝。 我又痴了…… 心中对堂伯的看法也复杂起来,一方面恨他威胁、调戏我心爱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觉得要感激他,没有他的可耻行为,又怎会有美人对我的依赖和投怀送抱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堂伯自以为照片在手,猎物唾手可得,却不知自己正无形中把美人一步步推入我的怀抱。 虽然和堂伯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鹿归谁手尚未可知,但起码在美人芳心的争夺中,我占了绝对优势。 墙头红杏,份外妖娆。 虽然在小柔和阿健的眼皮底下我们很难有所作为,但偶尔的秋波暗送或肢体“不小心”的碰触,就能让我兴奋大半天,偷偷对镜痴笑。 久违的初恋滋味,又上心头,又上心头。 当然,我不会也不敢“有所作为”,因为与阿健有约在先,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来。 只要知道美人芳心里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心满意足的日子里,我对许多事的反应都显得很迟钝,直到今天晚上。 晚上小柔和林影共同的亲密学姐要拍结婚照,特邀她们两个美女去当婚纱伴娘都三十好几的老姑娘了,你说结婚就结婚呗,还这么折腾,要劳我大小老婆的大驾,咒她…… 嗯…… 老公花心! 嘿嘿! 刚好阿健又跟他那班狐朋狗友露营去了,我太无聊,就到餐厅的“小窝”上网下棋,谁知又连输好几盘,郁闷间打开窥视画面,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件怪事。 其实要不论对象的话,也不怪,无非是堂伯在值夜班时,勾了一个人妻陪自己过夜,这对堂伯来说,或对一直偷窥堂伯隐私的我来说,都很正常。 怪就怪在这个对象老陈的老婆,老实巴交的阿娟! “你好了没啊?我真困了……” 典型的性冷淡妇女言辞。 “早着呢,宝贝!总得我射了才算吧?来,把屁股再翘翘……对了……” “哎哟,你轻点……老陈操你女朋友可没这么狠心哦!……嗯,哦”屁股听话地向后翘得更凶的阿娟,在堂伯“啪啪啪”狠命抽插的动作中,好像也开始有些反应了。 “你小逼夹得真紧,爽死我了……宝贝,老陈不会怀疑你加班吧?” 堂伯一边抽送,一边抓着阿娟的两个大奶子使劲揉弄着。 “哼!他才不会呢!每天回家除了喝酒、操我,就是睡觉。哎!轻点……哎哟!痒痒死了痒……哼……嗯……要尿,我要去尿尿……尿哦……要死,尿出来了……呜……” 只见阿娟的大白屁股向后使劲猛挺,频率越来越快,紧接着就是一阵抽搐,头钻到枕头底下“呜呜”地不知是羞耻的哭,还是兴奋的呻吟。 好一个初尝高潮滋味的熟女!看得我都心痒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陈老婆是本市郊区户籍,那里以前是个县城,说话都带点乡下口音。 印象中,虽然长得还算标致,但一看就知是个非常保守、只知干活不懂生活情趣的农村妇女,说是只有35岁,但生活的操劳使她看上去足有40岁以上。 反正感觉她是那种和红杏出墙永远沾不上边的女人!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精神大振,连忙翻看过去四天的录像记录,八个画面96个小时,地毯式快进搜索……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狡猾的淫伯!这个傻帽老陈!哈哈哈,哈哈……
第4章 黄雀在后
老陈虽是长春人,但人却长得精瘦,一点也不像吃猪肉炖粉条的东北人,性格更不像,小事精明大事糊涂,倒有些像老一代的上海男人。 堂伯、赵姐他们经常笑他“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而这件事则更验证了“贪小便宜吃大亏”的真理。 翻看了前四天的录像记录(主要是经理室、厨房、值班室三个画面)我算彻底领教了堂伯的阴险狡诈,心底里对他有点佩服,又有点莫名的害怕。 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很老套,无非是淫伯设套,故意让老陈偷听、偷窥他和玉芬(就是那个偷洗发水的民工老婆)的“好事”,等诱饵使鱼上瘾后,再下鱼钩前天晚上堂伯值班,把玉芬约来又用安眠药将她迷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打电话把老陈叫来,说自己有急事要回县里老家,让老陈代班,并托他顺便照料一下自己感冒发烧的女友,还特意“叮嘱”自己给她吃的是较重的感冒药,睡得很死,如果没情况就让她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然后自己“匆忙”离开,却不是回什么县里老家,而是去向老陈老婆阿娟诉苦,说老陈与自己的女友有染,阿娟不信,就被他骗到超市,偷偷从后面小门进去“捉奸”;而贪小便宜的老陈果然中计,正“迷奸”玉芬,被二人逮个正着…… 结局也容易猜得到:阿娟哭闹,老陈求饶,堂伯威胁要把案来报。 最后胆小怕事的夫妻俩权衡了一个多小时,不得不接受堂伯的补偿方案由阿娟陪堂伯睡一夜。 老陈明知上当也只能吃下哑巴亏了,因为玉芬那条沾有他精液的内裤还捏在堂伯手里呢! 被骗的贪心,骗人的狡猾,故事虽老套,却被堂伯演绎得如此水到渠成、天衣无缝!我打心底服。至于老陈嘛,肯定把肠子都悔青了! 好在堂伯还算“通情达理”,把阿娟连搂带抱地推进值班室后,又出来偷偷跟他说反正自己女友已被他“玷污”了,看在他“舍妻赎罪”的可怜份上,可以让他继续玩弄,只是别将她弄醒就行。 堂伯前段时间天天跟人说玉芬要跟丈夫离婚嫁给自己,说不定就是给老陈灌的迷汤,让他也有一种操了熟人老婆的快感,才会觉得献了自己老婆也值得。 这样,老陈心一平,也免了后患,说不定今后还可以玩个“换妻游戏”呢! 哈哈堂伯真可谓老谋深算啊! 就这样,值班室里,被堂伯骗喝了“苍蝇水”的阿娟被干得“啊啊”乱叫,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水迹,摄像头里看得一清二楚;经理室的沙发上,老陈黑瘦的屁股在玉芬肥白的屁股上一耸一耸的,边耸边骂“操死你、操死你”,煞是有趣! 半个小时后,堂伯依然生龙活虎,阿娟被操得一会儿叫一会儿哭。 而老陈那边,早已偃旗息鼓,他又不甘心,就把玉芬扒个精光,翻来覆去地又摸又舔,看看自己鸡巴还是软趴趴的,又蹑手蹑脚来到值班室门口,听着老婆在里面“哎哟妈呀”的乱哭乱叫。 一会儿好像硬了点,他马上跑向沙发,趴在玉芬身上动作起来,但好景不长,大概是玉芬睡得跟死猪似的影响了情趣,又软了,无奈地坐起来,重重打了几下玉芬的屁股,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我对迷奸没什么兴趣,见老陈也没啥作为,干脆把值班室的画面拉成全屏。 这时,堂伯又把阿娟摆成了正面的“青蛙式”,操得小床吱吱响、人妻哇哇叫。 要说,脱光衣服的阿娟还真有料! 以前对这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的操劳持家型女人,一直没什么细看的欲望,想不到脱了衣服,身上竟如此白嫩肥美! 那对平时被紧箍着的奶子,竟也如此圆胖丰满!被折成M 型的丰腴两腿间,高高的阴丘上黑草蓬蓬,竟看得我也硬了! 堂伯在她喝的矿泉水中足足滴了五滴“苍蝇水”,比平时那些来推拿的少妇多得多!这就难怪十足性冷感型的阿娟今天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了! “哎哟妈呀!尹……经理……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哦……别太重……你操死我了……” 阿娟的呻吟声很大,像在菜场里大声讨价还价,也很生疏,好像她以前从没叫过床似的,但我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下面翘得不行。 “哎哟经理,错了错了,操错了,那是……哦,啊痛死了!那是屁唉呦喂……快拔出来!求你……” 阿娟忽然杀猪似的叫起来,但堂伯分明是故意的,哪会理她,用力将折成青蛙状的两条大腿死死往两边按着,黑粗的大鸡巴已经有一半没入她屁眼了,而且有大量淫水的润滑,堂伯抽插起来并不费劲,而且越插越深。 不知是阿娟的屁眼本身敏感,还是“苍蝇水”的作用,几分钟后,阿娟就不叫了,只“嗯嗯、啊啊”地呻吟…… 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在打飞机,虽然手在裤外,但也快到临喷的边缘了,赶紧忍住,继续看下去。 整个晚上,堂伯足足操了阿娟1 个多小时,趴着、撅着、躺着、骑着,可谓“性爱36式”演了个遍,直到把老实巴交的阿娟折腾得连个手指头都无力动一下了,才作罢…… 第二天早上,堂伯食髓知味,贪婪地向老陈提出要再睡阿娟五次,理由是老陈犯错在先,属于强奸,自己本是不情愿的,所以一次太少,起码要再睡阿娟五次才能“心理平衡”。 老陈由于迷奸证据在他手上,加上本来就胆小怕事,不得不同意,还在堂伯撰好的“强奸认罪书”上签了字。 堂伯说,等他睡满阿娟五次后,会将“认罪书”连同内裤当着他的面一起销毁。 整个过程,堂伯脸上偶尔露出的得意之色,老陈唯唯诺诺的猥琐表情,阿娟低头沉默,偶尔鄙夷地看看丈夫、羞涩地瞟一眼堂伯的神情,尽收我眼底。…… 再回到今晚的“直播现场”,总算偃旗息鼓,堂伯好像也累了,抱着阿娟睡着了,可睡梦中还意犹未尽,一手握着人妻的奶,一手捂着人妻的屄。 没什么可看的了,看看手表已经11点半,小柔她们怎么还不回来?正无聊间,林影打来电话。 “喂?在哪儿呢?干嘛还不回家呀?” “我……在餐厅办公室呢!大小老婆都不在家,我太无聊了。你们回家了?怎么啦?小老公出去露营,就想大老公了?呵……” “没正经!我们也刚回来,唉……累死了!小柔忙着去洗澡,叫我打电话给你,快回来。” “好,好,老婆有令,马上回家!老婆累了,给你按摩按摩,嘿……” “嘴甜吧你就!小心小柔吃醋……” 说到按摩,我又想起堂伯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时候学这个成语时,脑中只会浮现树枝上的知了、螳螂和黄雀。 成人后,在现实社会中摸爬滚打十多年,见多了官场、商场的尔虞我诈,看到这个成语,就会想起百姓、奸商、贪官来。 老陈被迫献妻这件事,让我对这个成语又有了新的理解,除了带点香艳和色情,更让我深刻理解了现实社会的真谛人人都认为自己最聪明,却不知,当你以为自己发现了唾手可得的利益时,也许黄雀就在你背后;或者即使你已是那黄雀,难道背后就没有老鹰吗? 看来,我以前对堂伯的老谋深算还是有点低估了,今后可得小心,别哪天不知不觉当回老陈那样的螳螂,可就赔大了小柔和林影可都是我的心头肉啊! 阿健不在的这两天,我负起了照顾“大小老婆”的的责任。 其实应该是她们照顾我才对,洗衣洗地收拾房子的,看得我心疼却又插不上手。 我呢,也就是烧几个好菜,陪儿子打打电子游戏,偶尔讨好地帮她们按按摩而已。 儿子? 我都结婚六年了,当然有儿子。 只不过,儿子上的是寄读的幼儿园,只有周六、周日才回家。 而我们家我爸是独子,我只有一个老姐,所以儿子属于一脉单传,全家上下宝贝得不行。 每逢周五下午,儿子不是被他爷爷奶奶接走,就是被他大姑接去学钢琴,哪轮到我们? “要看儿子?行,上家来吧!” 我爸说。 “你们年轻人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哪会照顾孩子……” 我妈唠叨。 “孩子的素质教育要从小就抓、从婴儿就抓,我要让我侄子成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全才!可不能像你,就趁几个臭钱!” 没孩子的音乐教授老姐是个“育人狂”,我小时候就没少受她折腾。现在… …我可怜的儿子啊! 所以,难得回一趟家,是儿子最开心的时光。 不用被逼着吃牛排喝牛奶,不用画画、弹琴,而且我这个当爸的,根本就像个孩子王,全天陪他玩电子游戏、踢足球、滑旱冰、钓鱼,他能不开心吗? 林影夫妇属于新潮丁克,阿健根本就不喜欢孩子,林影则是为了事业,说要到32岁以后再生孩子。 但她很喜欢我儿子,我儿子跟她也亲,从小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大妈妈”。 这会儿,按摩完了小柔,儿子正和我一起给林影按摩呢!胖乎乎的小手只喜欢按捏林影的屁股和大腿,看得小柔直笑,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故意和儿子抢“地盘”,小柔媚眼一瞪,嗔道:“不许过界,下面是儿子的!” 其实我看得出,小柔的眼里只有温馨的笑意,倒也没有什么嫉妒。 趁小柔带儿子去上厕所的工夫,我总算享受了片刻林影圆圆柔柔的屁股。 林影静静地趴着,好像睡着了,任我抚摸,但卫生间里一传出冲水声,她就伸手轻轻把我的手推到她腰上,继续静静趴着。 看着轻丝睡衣下林影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的娇躯,我暗下决心,一定要从堂伯那里偷回照片,千万不能让心爱的女人任那个老头糟蹋! 可那两张照片到底存不存在,到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阿健这小子倒轻松,自己一人去参加什么露营,肯定是冲着艳遇去的! 对老婆的险境毫无所知,却让我背上这么大的包袱,好像林影真是我老婆似的! 唉,自古无知少烦恼啊! 果不其然,阿健回来后偷偷告诉我,他这次参加的这个“户外运动群”里有好几对夫妻是一个换妻俱乐部的成员,其中一个还是他哥们。 那哥们说,他也可以以“单男”的身份参加俱乐部活动,但必须提供身体健康证明,还得经过一次“女考官”的“面试”才能被录用,而且和夫妻会员不同,没有会长的通知,是不能自己要求参加活动的,除非说通妻子成为夫妻会员。 “那不成鸭子了吗?嘿……招之即来,还免费!” 我不由笑了起来。 “你还别笑,真有人死乞白赖地想进去,还不让呢!” “那,你该不会真的要去体检、面试吧?臭鸭子!” “我还真想去呢……嗯,再想想吧……不过,你可得给我守口如瓶!阿影那里要是知道一点风声,别怪我不客气哦!” “我们从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什么时候看我多过嘴啦?放心吧你就!不过,你小子可千万别陷太深了,别到时上瘾了,真带老婆去换!我可警告你,就算真换,阿影的第一次,也该是我的!” “想得美你!咦?这两天我不在,有没有打我老婆的主意?从实招来!” 说着,阿健就恶狠狠地掐住我脖子直晃。 “你小子,想比试比试是吧,好……” 我扭住他的双手,转身一个大背包,把他扔在沙发上,一下把他压住,反掐起他的脖子来。 打架,阿健可从来不是我的对手。 兄弟俩从沙发打到阳台,从阳台打到楼梯,满屋子鸡飞狗跳,直到两位老婆大人回来,笑骂我们“怎么永远长不大”…… 听着两位娇妻娇滴滴的嗔骂,我心中不由一酥,看阿健也是一副贱模贱样,于是哥俩心有灵犀,我故意一松劲,他就“挣脱”了。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老婆!” 我马上扑向林影。 “擒贼先擒贼婆子……” 阿健也扑向了小柔。 “呀!你干嘛……” “啊!讨厌……” 两位老婆毫无准备,一下子被我们“擒获”,小柔被阿健按倒在地毯上,我则当仁不让地把林影扔在沙发上狠狠压住。 “老公救我”二女几乎同时娇呼起来,红着脸扭头看向自己的老公。 小柔是趴在地毯上,背后被阿健死死压着,双肩也被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以扭动身体来反抗。 可是扭动间那屁股一拱一拱的,会不会蹭着阿健的鸡鸡啊? 这样子也太暧昧了吧? 我要报仇! 其实,林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正面被我压着,双手被我困着,仅着薄裙的两腿间也被我插进了一腿,同样不能动弹。 而稍一挣扎,那鼓鼓的肉丘就直磨我的大腿,还能感觉到美人阴毛在摩擦中沙沙作响呢,那叫一个销魂啊! “老公,快救我!他……使坏……” 听到老婆的娇呼,我转头看去,只见阿健竟整个人平压在老婆的背后,屁股则前挺着,这不是标准的“后入式”吗? 如果那该死的鸡巴硬挺着,不是正好顶进老婆的股沟里了吗? 该死阿健,我也报仇! “老公,死阿豪他,他摸我……屁屁……” 咦?我什么时候改成单手困着林影两只手腕了,还有一只手呢?哦,在美人屁股上呢!那个柔,那个美啊…… “老公,他下流……啊不要……” 小柔忽然慌叫起来。原来是阿健从背后俯下头去,故意作势要亲她,吓得她脸红耳赤地把头扭来扭去。 “老婆别怕,我给你报仇!啊哈哈”我一边学着星爷的奸笑,一边用炙热的目光盯着林影,也学阿健嘟着嘴威胁要亲她。 “要不怕小柔被阿健的臭嘴臭到,你只管亲下来……” 林影轻声说道,眼睛里尽是挑舋、狡捷和妩媚,两片红唇娇艳欲滴。 就目前情势而言,我和林影正面相对,而小柔则是背向着阿健,真要都亲,我是不是占点便宜呢? 正踌躇间,那边老婆“啊”的叫了一声,中间还夹着一声夸张的“M 啵!” 虽然老婆的脸刚好向着另一边,但从“啵”里可以听出,阿健那该死的臭嘴肯定触到老婆粉嫩的脸皮了! 时不我待,我猛地一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林影的红唇,而她,竟根本没躲!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林影,但那几次都是偷偷摸摸的,像现在这样在阿健旁边明目张胆地亲她,感觉又完全不同。 林影的脸又红又烫,而两人的心,扑腾扑腾的几乎要跳在一起了! 当我得寸进尺想把舌头伸进美人齿关时,林影忽然一阵剧烈挣扎,把我踹下了沙发练舞蹈的美人,其实挺有力气啊! 阿健见我被他老婆掀翻在地,也识相地从小柔身上起来,看我坐地发愣的样子,他手指着我捧腹大笑。 刚才跟我干架输了,现在倒是老婆帮他扳回一局,他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小人! 现在轮到美人报复了。 羞红着脸的两个老婆气呼呼地对我们拳打脚踢,我坐在地上抱头挨着林影的如雨粉拳,而阿健这贱胚,在小柔的乱踢乱捶之下,那幸灾乐祸的大笑竟还是止不住…… 晚上恩爱缠绵之后,小柔偎在我怀里,红晕未退,欲言又止。 “怎么啦?宝贝儿。” “老公,对不起……” “嗯?” “我……我让死阿健亲到了……” “哦,这事啊!干嘛还在意?再说我们也没吃亏呀,我早亲回来了……” “是吗快说,亲她哪里了!” 刚还柔情万种的老婆,一下子瞪眼变脸,狠狠地掐着我腰部最柔软的肉。 敢情我亲林影那会儿,老婆正扭头在另一侧躲避阿健的索吻,并没看见。瞧我这嘴快得,真该抽! “也没亲哪里……脸?鼻子……哦,嘴,嘴巴……” 在老婆的温柔逼供下,我只觉娇嫩的腰肉越来越痛,终于“嗷呜”一声长长的午夜哀叫。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天,欣赏着堂伯勾引人妻的过程,晚上,大小老公、老婆四人说笑嬉闹,带点暧昧,融洽和谐。 堂伯现在是越来越不务正业了。 那张折叠沙发几乎24小时平放着,还铺了一条白床单,根本就是一张标准的按摩床。 旁边茶几上时刻备着两条叠好的白色毛巾毯、一筒一次性塑料杯、几瓶按摩油…… 这哪是经理室? 按摩房还差不多! 慕名来按摩的越来越多,女性占了八成以上,以附近几个高档社区里有钱有闲的太太居多,也有这些太太介绍来的闺中好友,几乎每天都有五、六个女客的样子。 除了堂伯的技术确实了得、又不收费之外,我想,名正言顺地享受一下异性按摩带来的刺激,也是这些太太们来此的另一原因吧? 这些女性虽然素质上参差不齐,但有钱女人会打扮会保养,所以每天总有那么一、两个姿色颇佳的。 对这几个姿色佳的,堂伯自然特别上心,按摩起来也特别“卖力”。 看多了堂伯的按摩挑逗手段,总算看出些门道来了。 原来女人的敏感带并不一定局限在那三点,手腕、脚踝、后腰、耳后、肩胛、腋下…… 都有可能是她的性欲软肋。 堂伯很善于发掘这些既名正言顺、又能挑起女人性欲的地方,很多看似一本正经的人妻就是这样慢慢被他挑开性欲之锁的。 而堂伯最隐蔽也最厉害的一招,竟不是用手,而是膝盖。 当人妻被慢慢挑起性欲,但还有些矜持的时候,堂伯就会使出这一招:让她趴着,藉按摩小腿之机悄悄分开她的两腿,然后慢慢往上一直按到背部,这期间,他的膝盖不知不觉已经在人妻两腿间了;借着手上的动作,膝盖继续前移,终于顶到了人妻阴部(这时,一般人妻都会一愣,不知该怎么办,但随着堂伯手上动作的加重,注意力全转移到后背或肩胛,只嗯哼呼痛,早顾不了阴部遭顶了)基本架势摆好后,堂伯会把双手慢慢移到人妻腰侧,然后借着按摩动作不动声色地把她上身慢慢往后拖,而自己膝盖则巍然不动;这样,人妻胯部自然而然地后移,屁股微微上翘,阴部则压在他的腿上;最后,随着按摩的动作,人妻的阴阜、阴唇紧紧压着堂伯的腿骨,有规律地摩擦着…… 这一招的确厉害! 不消五分钟,人妻就会进入发情状态,有的嗯嗯呻吟,有的浑身轻颤,有的甚至自己拱动屁股,用阴部摩擦起堂伯的大腿来! 而堂伯一般都穿运动短裤,大腿下半部份是裸露的,那么,那些浓密的腿毛上是不是会沾上人妻的蜜汁花露呢? 可惜,摄影头里看不清。 还有一招也很厉害,堂伯轻易不使。 一种类似小马达的器械,用皮带固定在手腕、手背上,使用起来“嗡嗡”作响,估计马力还挺强劲。 堂伯一般对很有把握上手的人妻才会用这个,骗她说“祖传的气功按摩失传了,用这个强力震荡器代替也能达到同等疗效”,也只有被性欲迷昏了头的女人才会相信这不是日本人发明的助淫器具是什么? 不过使用起来,这个震动器还真不是盖的! 特别是体态丰腴的女人,那白肉一经震荡,轻则涟漪阵阵,重则白浪滔滔。 对激发性欲更是“疗效显着”,绝不超过两分钟,那人妻轻则呻吟连天,重则如砧板上的鱼,翻腾跳跃。 待剧烈震荡的大手掌挨到那三点时,人妻早已是乳头涨挺、淫水汩汩、嗷嗷待宰了…… 这“震荡疗法”的杀伤力如此之强,所以我注意到,堂伯都是在超市打烊后的值班时间里才使用。 总之这两招比那苍蝇水还要灵,被用过的人妻,后来几乎都会臣服于堂伯的老棍之下! 虽然很气堂伯威胁、猥亵林影,但该佩服的地方还得佩服。 这第二招需要器具,但前一招,我一定要在老婆和林影身上试试! 所以,几乎每个白天我都是在监视画面前的“虚心学习”中渡过的。 而夜幕降临,在温馨的家里,则又是一番其乐融融的美好时光。 当着老公(老婆)的面,和对方的老公(老婆)开些暧昧玩笑,甚至打情骂俏,大家慢慢习以为常了。 就连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或在楼顶小花园的那对秋千椅上赏月聊天,也会开着玩笑(当然是我和阿健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偶尔对换一下位置。 林影与我心有灵犀,总是颤颤微微地任我搂着。 小柔就扭捏得多了,脸红得像个小姑娘,身子僵直着,阿健搂她时,肋腹没少遭她肘击。 但看到我和林影卿卿我我“假戏”做得那么“真”,小柔终于沉不住气了,嘟着嘴红着脸主动靠在阿健身上,时不时瞥我一眼。 起初这眼神里还有一点“杀气”,但在阿健的软缠硬磨之下,杀气渐无,剩下的全是羞涩,和一丝挑舋. 这样换了几次之后,两位老婆渐渐不那么拘谨了。 后来有一天吃过晚饭,我和阿健先坐在沙发上,两位老婆刷洗完毕后也姗姗而来。 小柔在前,一边扭头看着电视上的杨澜,一边很自然地竟一屁股坐在了阿健的身旁。 “咦?你还换上瘾了?真抢人家老公啊!” 林影见状夸张地叫起来。 “啊”小柔这才如梦方醒,惊叫一声跑到我这边,扑进我怀里,憋红了脸又捶又掐,“都是你!都是你!” “嗷,嗷,嗷呜”我痛得乱叫。 “呵呵……” “嘻嘻……” 阿健和林影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 晚上恩爱时,小柔却春潮如涌,娇吟似歌。冲刺时,我说了句“不知阿健的家伙大不大”,很快就把她送上了巅峰…… 终于到了星期天,我和林影约好教她游泳的日子。 都是托市里哪个领导的福,不知跳了哪根筋,要在全市范围内举办“全民健身游泳比赛”,任务派到了每个街道、居委会。 这不,上个月居委会王大妈找上门来,大大奉承了我一番,然后就是拉赞助,让我们超市负责三次游泳训练的场地费。 我仔细一问,本街道参加预选赛的有37人,总共只有八次训练,费用也就一万八左右,就对王大妈说我可以全包下来,还免费提供本街道选手的泳衣泳裤和泳帽,条件是泳装上必须印上我们“依云超市”的字样。 正愁拉不到赞助的王大妈,高兴得大胖脸肉直抖,满口答应我的条件,还直夸我“就是和那些抠门的暴发户不一样”。 租下的场地是市少体校的游泳训练池,有室内室外两个标准泳池。 室内泳池里只在中间用红色浮链拉了四条泳道,让参赛选手进行模拟比赛,练习一下出发跳水和触壁转身。 而泳道两边,则是几位专门请来的教练在纠正选手们的动作。 此刻,三十多人戳在偌大的泳池里,即使加上我、林影和湘妹子小彤,还是显得稀稀落落。 而室外池子里,则人头簇簇、水花四溅,全是些贪小便宜跟随而来“观摩助威”的选手家属,倒有百多人。 我是赞助商,自己想带多少人来当然都可以,但小柔和阿健却有事来不了。 小柔银行里下月要搞什么行庆十周年活动,她们部门分到的节目是女声四重唱。 这个比较高难度,没人指点可不行,幸好阿健朋友的妈妈是本市声乐界的权威人物,好不容易才请到她。 这不,今天有劳阿健这个懒虫的大驾,要开着宝马把她接到小柔银行里指导小柔她们四个业余歌手。 以前我们四人也一起游过几次泳,但两个老婆都是旱鸭子,顶多就是小柔骑着我、林影骑着阿健互相打水战而已,玩一会儿就趣味索然了。 那时我就想,如果换过来骑着,肯定妙趣横生、香艳无比。 上周听到小柔和阿健不能一起来的消息,我想,泳池里的“香艳”离我不远了。 偷乐的时候,瞧见林影用水汪汪的眼睛白了我一眼,我赶紧在小柔和阿健面前装出惋惜的样子来,心里,却在想像着林影穿着性感的泳衣滑不溜秋地在我怀里扭动的样子。 星期天是超市最忙的时候,小彤却死缠着要我带她来,熬不过那湘味浓郁的撒娇,我只好替她向堂伯请了假。 去超市接她时,堂伯吩咐我“好好照顾”她,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亵味儿。 阿秀清高地目不斜视,但眼神里分明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虽然有小彤这个电灯泡在旁,但丝毫没有影响我这个“业余游泳教练”的激情,毕竟小彤也是个百里挑一的小美人啊! 扶着两个滑不溜秋的绝色美女教她们打水、憋气、换气,那香艳的过程真是羡煞旁人,惹得几个参赛男选手故意在我们旁边游来游去。 我教小彤的是自由泳,不用老扶着她,教了一会儿,再跟她讲了一些要领,就让她自己扶着池壁,埋头憋气,先练打腿动作。 小姑娘看看再没理由继续缠着我,只好撅着嘴到池边练习去了。 而教林影的则是蛙泳,需要托着她的腹部,指导她蹬腿和收腿的动作。 教美女学游泳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尤其是这蛙泳,绝对是揩油的佳机。 双手托着美女柔细的腰腹,一只手会随着她不标准的动作“不小心”滑向丰满柔软的胸乳处,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横向尽量展开,也会“不经意”地扫到美女腹下隆起的丰腴肉丘…… 而美女有所察觉你的企图、稍有迟疑或挣扎时,你完全可以拿出教练的气魄来凶她,甚至还可以双手微微下沉,让她小呛一口,对水的恐惧会使她慢慢习惯你的骚扰,乖乖就范。 眼福也会相当不错。 你想看她屁股,就稍稍抬手把她下身托高点。 初学者的蹬腿动作本就不标准,屁股一翘一翘的露出水面,非常不雅但这种“不雅”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林影今天穿的连体泳衣比她在家里穿的韵律服保守多了,胸前垫海绵,屁股遮大半,好在淡蓝色的尼龙布料色浅质薄,浸在水里有点半透的感觉。 这时,在我的“悉心指导”下,美人圆臀不时探出水面,幽深的股沟隐隐约约,外露的臀肉白白嫩嫩,看得我鼻子里一股血腥味。 再看被她两腿卷起的那些水浪,在她裆下的神秘峡谷吞吐流淌,真想自己是悟空转世,马上化作那幸福的水浪啊! 不过由于之前两人暗地里没少打情骂俏,林影对我也是芳心半许,所以对现在这些吃豆腐的小动作,她丝毫没有着恼。 得陇望蜀,我想着如何进一步亲昵,但一看稀稀落落的泳池,觉得太引人注目了,我乐意,美人还抹不开面子呢! 于是我就拉着她去外面的泳池。 离开前,忽然想起还有个湘妹子呢,四处一寻,池子边被好几个男人围着教她游泳的,不是她是谁! 其中有两个好像还是教练我花钱,他们泡妞,唉! “干锅你们要去拉里哟?” 小妮子眼尖看见我了,在水池里远远地向我招手。 这回可不能让这小灯泡坏我大事儿! 我赶紧指指我和林影,指指外面,再指指她,又向下指指水池,意思是干哥哥要去外面泡妞,你给我在这里老实呆着。 小彤一脸委屈地鼓着腮帮子,然后懂事地向我做了个赶我走的手势。 可我们没走几步远,就听见后面水池里传来嘻嘻哈哈的湘味笑声,还有男人们傻呵呵的伴笑。 这小狐狸精! 我真是她哥,回家非打她屁股不可! 室外泳池的确好,人头攒攒,浪花四溅,你就是抱个裸体的金喜善在里面,一时半会的估计也不会引人注意。 何况我现在半托半抱着的林影,只是有点像金喜善而已,而且穿着泳衣呢! 毕竟是练舞蹈的,领悟能力强,身体协调性好,动作准确性高,不一会儿,林影的蹬腿、收腿就学得像模像样了,屁股也不再往水面翘了,我心中既是高兴又是失落。 还好,还有划手动作没教呢! 给她做了几下示范动作后,就开始抱着她让她自己练习了。 因为蛙泳的手展开范围较大,我不能再像刚才那样站在她身旁托她了,而要尽量避开她的划手范围,只能后移,横抱着她的腰和腿,一只手还得从她腰侧插入,手掌探胸支撑着她的上身不下沉。 这个教习方法很累,但也,很香艳! 撑腰托胸之手,所及尽是温温软软,虽有海绵相隔,绵柔丰腴的触感却丝毫不减;揽腿裹腹之手,所触无不滑滑腻腻,纵有泳衣阻挡,丘肥谷深的妙味亦了然于胸。 水中扑腾久了,美人娇喘吁吁地吵着要休息。 这时,她才发现我们已“不知不觉”来到深水区的边缘,她的脚尖已踮不到池底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直往我身上扑。 比她高十几公分的我,俨然护花使者,紧紧搂着颤抖的泳衣美人,趁着在她耳边温语相哄之机,还偷偷亲了她好几口。 “不要……嗯……这么多人……” 这就是美人的抗议。 忽然想起堂伯那招厉害的“膝盖垫底”,我灵机一动,扶住林影的腰往上一托,趁她分腿之际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左腿插进她两腿之间,然后扶腰的双手偷偷一松。 “啊”随着身子猛地一沉,林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紧挂我的脖子,慌乱中双腿如我所料使劲一夹,紧紧夹住了我的左腿。 “咳咳……你干嘛呀!再这样吓我,看我还理你!” 好像还小小呛了一口,咳完后林影对我又怨又骂,又捶又打。 美人的轻嗔薄怒,加上胸臂间不时被一对丰腴玉乳碰触,腿上又明显感觉到一块饱满肉丘的挤压,一时间,数不尽的蚀骨销魂…… 由于我的手没有再去扶她,为保持平衡不致再呛水,美人只能一边央求我带她回岸边,一边继续挂着我的脖子,夹着我的左腿。 我“听话”地慢吞吞往池边移动,移动期间,腿上肉丘的挤压摩擦更加明显了。 这回,连她自己都感到尴尬了,但对水的恐惧感战胜了一切,她只能羞羞地继续忍受摩擦。 慢慢地,满脸红云,吐气如兰,美人挂住我脖子的手变成紧紧的搂抱,与我耳鬓厮磨起来。 胸前两粒硬凸的乳头,隔着海绵我也能感觉到了。 腿上更是感到紧夹的力度正在加大,还有美人自觉的微微磨动…… “干锅我来咯……” 正沉浸在温馨的“欲”缸里,忽然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我心里那个气啊! 忿忿转头往池边一看,小灯泡不招自来,已经下水向我这边划水走来。 “站着别动!这里水深哥这就过去。” 我赶紧喊住她。在深水区同时照顾两个美女,我可无福享受。 “看不出来,你还挺疼这个干妹妹的。” 这里水已稍浅,林影一听小彤的叫喊本已松开我,可不知为何,说这话时重新又挂上我,夹着我了,话中竟还带点酸味。 到了池边的浅水,小彤硬是要我“检阅”她的练习效果,林影笑盈盈地靠在池边看着。 小妮子学得也挺快,两脚打得有模有样了。 我多嘴指出一个小错误,她就让我像托着林影那样教她。 我无奈地看看林影,她笑笑,努努嘴,转头看别处了。 虽然我是真拿小彤当妹妹看,但托着这么一个玲珑曼妙的青春肉体,穿的又是三点式泳衣,手掌、拇指所及之处也尽是高高低低、丘丘壑壑,就算我是“干锅”,也未免心猿意马啊! “哦,差点网咯,臊子活煎锅也在责哩……” “嗯?” 正心猿意马,忽然听到小彤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 “我是说,嫂子和健哥也在这里!” 小妮子,不是会说普通话吗! 啊?小柔,阿健,也来了?我赶紧扭头四处寻找,小彤拍拍我的脸,指指室内泳池的方向,又回头看看林影,狡捷地笑着。 “这么急干嘛呀”被我拉着往室内泳池走的时候,林影一边埋怨,一边轻声嘟囔,“许你……教……人家老婆游泳,就不许别人教你老婆吗?” 我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确有点失态,尴尬地向林影解释:“我……他们不是请了老师学四重唱吗?我是想看看……小彤是不是骗我!” “得了吧你!小肚鸡肠,我还不知道你?吃着碗里的,又怕锅里的被人抢走是吧?傻样……” 又是让人心酥的轻嗔薄怒,羞中带酸的妩媚风情。 到了室内,远远就看到深水区里两个熟悉的人影,熟悉的“教学方法”我怎么会忘,这套方法可是兄弟俩昔日泳池泡妞的法宝! 想不到现在,居然被我们用来互泡弟媳嫂子,这是什么世道啊! 冰雪聪明的林影为免我尴尬,快跑几步,远远地先喊了起来:“阿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正挂着阿健脖子的小柔猛地推开阿健,自然呛了一口,双手在水面乱扑腾。 阿健听老婆在岸上叫,自然不敢再造次,只抓着小柔的腋下,慢慢把她拖到岸边来。 “老公咳咳……呛死我了,以后再不学游泳了……” 被我抱上岸后,小柔娇娇偎进我怀里,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呛得,还是羞得。 “别怕,宝贝儿……那是教练水平问题,以后老公教你,别再找那些骗人的三脚猫了。” 我嘴里劝慰这老婆,眼睛却挑舋地瞪着阿健。 “小柔,别听猴子(我小时候特瘦,这是我唯一的贬义外号,只有教授家姐和死阿健这么叫)的。这游泳哪有学那么快的?我们才来十几分钟,你学这样已经不错了!不像那谁们,都泡一个多小时了,也不知进展如何?” 阿健说着,拿眼睛狠狠地回瞪了我几下,又看看林影,神色里尽是怒气和醋意。 阿健这话回得我有些心虚了。 他深知这套“教学方法”的厉害,都一个多小时了,我占的便宜肯定比他多得多,我又怎能如此小气呢? 上周被小柔派上请声乐老师的任务时,阿健其实就有苦说不出了,但他既惧内,又不能说出这泳池泡妞的秘密,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婆跟我奔赴泳池春波了。 小柔在我怀里娓娓轻诉,我才明白,原来那个阿健朋友的妈妈架子很大,来了以后只让小柔她们四个人逐个唱一遍“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就说她们基本功太差,然后给她们每人发了一张她自己录的发声练习光盘,让她们回家照着苦练一周,她下周日再来教,接着就让阿健送她回家了,前后总共才半个多小时。 送完老师,阿健就对小柔说,时间还早,不如去游泳馆看他们训练。 “我找来找去找不到你们,只碰到小彤,她说你们在外面池子里,她去喊你们过来。我们才刚下水……你们就来了,咳咳……” 小柔说着,又咳了几声,脸上红云阵阵。 我忽然又想起那个螳螂和黄雀的成语来。 阿健和我,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今天本来是我占便宜多一点,但在气势和谋略上好像还是输给这小子了! 我一边轻拍小柔的后背,一边继续和阿健大眼瞪小眼。林影则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我们两个活宝,笑吟吟的媚态百生。 这时,一个女孩向我们这边游来,轻盈自如的泳姿,连我都自叹不如。 正不由心中叫好时,女孩猛地钻出水面,竟是小彤! 我和林影都张大了嘴巴,小柔和阿健疑惑地看着我们的嘴巴,小妮子则在水中笑…… 送小彤回超市时,小妮子偷偷对我说了一句:“装作不会游泳,让那些傻乎乎的男人来教,真是好爽哦……哦,不是说你呀!干锅锅”这小狐狸精! 干锅迟早要打你屁股! 傻乎乎的男人?装作不会水的漂亮女孩?又一出螳螂与黄雀的故事? 唉,怎么这么多螳螂和黄雀啊? 这世道,怎么了?
第5章 湘妹
醉酒那天晚上抱着老婆亲热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和林影春波交缠的旖旎景象,以及对阿健教老婆游泳那十几分钟的无尽遐想,挥也挥不走。 老婆丰满柔嫩的乳房在我的掌中不断变换模样,嫣红的乳头已经肿胀挺立,我就会遐想,林影那对小半号的乳房是否更结实一些? 乳头是否更小一点? 颜色呢,没哺乳过,肯定更浅些,粉红的吗? 老婆的乳头异常敏感,稍稍一碰就会痒得全身扭动打颤,如果用嘴巴一吸一吮,不出两分钟就会水流屁股。 林影,你的奶头是不是也这样敏感? 泳池里我曾用手掌整个罩在林影的一只乳房上,我就不信阿健这小子没碰过老婆的乳房! 这么柔、这么嫩、这么敏感的乳房被这个色狼沾过,肯定馋死他,以后不食髓知味、天天惦记才怪呢! 双掌覆在老婆两瓣丰腴白嫩的屁股蛋上,把嘴和鼻子都深深埋进那骚香无比的臀沟里时,老婆“咿咿嗯嗯”地拱动屁股,欲拒还迎。 我脑子里想的却是林影那个曾被我偷摸过几次的香臀,一样的丰腴可人,一样的白嫩滑手,应该…… 还更有弹性一点吧? 练舞蹈的嘛。 那么,老婆这两瓣本只属于我的娇嫩臀肉,也像林影一样,被别人老公摸过了? 以阿健那贱格,几乎可以肯定! 老婆抗拒了吗? 还是像林影在我怀里一样,半推半就? 光溜溜趴在床上的老婆已经被我逗得娇喘不已、春水汩汩了,我也是箭在弦上,冲动地双腿跨在老婆屁股外,往她背后俯下身子,嗅着她的发香、吻着她的香肩,下面粗壮的硬棍在她臀沟腿隙里寻幽探秘。 老婆配合地一翘屁股,稍稍扭动一下,就把硬棍的大头吞了进去,嘴里发出一声迷死人的娇吟…… 老婆的花径紧窄短浅,温润香暖,令我百插不厌,生过孩子仍宛若处子,真是天生的尤物! 不知什么时候能一探林影的花径? 身材那么苗条,而且花径只缘阿健扫,应该也很紧吧? 老婆最喜欢这样趴着,让我吻着她的耳根后颈,一边说着情话,一边操她。 情到浓时,她会使劲侧首与我亲吻,欲浪高翻时,她会不顾淑女形象地往后频撅屁股,左右扭摆、磨动…… 我的好林影,你喜欢这种姿势吗? 缠绵好久,骤雨才歇,花尚含露,兀自轻颤…… “阿健这人好是好,就是太……油了……”我试探着打开话题。 “嗯……”老婆似乎还在回味着骤雨的轻狂。 “还有点色……” “还有比你更色的?嘻嘻……” “今天游泳,他有没有……欺负你?”说到正题,我声音稍微有些发颤。 “……”得到的回答是老婆在我怀里螓首微摇,双目微闭,嘴角含羞。 “这小子改邪了?不可能,当着我面他就敢抱你亲你,我不在他倒……” “那是在家里!你不是也跟阿影搂搂抱抱的吗?” 老婆急忙分辩道,又好像有些心虚,“嗯……学游泳总要人扶着吧?他……倒还规矩,就是不小心……偶尔会碰一下人家这里……” “哪里哪里?”我急得扳过她的肩膀,盯着她直问。 老婆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羞红着脸把我的手移到自己乳房上,看到我的手掌心磨着那粒挺翘的乳头了,赶紧又把我的手往下移动,待我的手触不到乳头,变成半托着乳房下部时,才颤颤说道:“就是……这样啦……不过好像只有两三次,我想……说不定他是无意的,也就没让他下不了台……” “啊?!他敢这样?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这小子……”我故作很生气的样子。 “你就别再怨他了……明天可千万别去质问他哦,我……我以后不去游泳就是了。”不知是老婆天生善良,还是春心动了,这么护着他。 到目前为止都是我在主动出击,其实老婆只要反问一句“那你和林影呢”,我就要从进攻转入防御了。 这说明老婆生性温和被动,还是有所隐瞒心虚了呢? “那你和阿影呢?你怎么教她的?” 瞧我这“乌鸦脑”!想什么,就来什么! “你把你老公跟阿健那色鬼比,真是气死我了!平时在家里嘻嘻哈哈可以,背着人家老公,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来!” 理歪更得气壮,不然怎么镇得住已起疑心的老婆。 “真的?你就那么坐怀不乱……”老婆的气势果然有点弱了。 “当然调戏良家妇女这种想法,我是经常是有的,嘿嘿……你老公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嘛。不过有小彤这干妹妹在旁盯着,哦,她就离开一会儿……上趟厕所就遇见你们了不是吗?我就是偶尔……想歪了,也没那色胆啊!” 真真假假,插科打诨,是我哄老婆的又一法宝。 “哦……”老婆重新钻进我怀里,神情中有了一丝歉意。 “以后还这么怀疑老公,打你屁股!”我乘胜追击,举起揽腰的手,“啪,啪”打了两下老婆滑凉的屁股。 “嗯……讨厌!又打人家屁股,好疼……”嘴里说着疼,身子却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缠绕…… 手里感觉柔嫩的臀肉还在轻颤,我心里蓦地又想起林影那柔中带着弹性的少妇香臀,还有小彤圆鼓紧绷的青春翘臀,下面小豪哥又生龙活虎起来,打屁股的手也变成了揉和捏。 “轻点老公,人家怕疼的……”老婆撒着娇,不知不觉已爬到我身上,软绵绵的看似漫无目的,下面羞处却刚好压在我那越来越涨硬的肉棍之上。 随着身子水蛇般在我身上的交缠,两片娇嫩湿濡的肉唇正好包夹着坚硬的棍身,慢慢滑动起来。 “看什么嘛”磨动间,她抬头见我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顿时羞得把头埋进我的肩胛窝里,水蛇身子却蠕动依旧,娇嫩的乳头在我胸前刮擦着…… “宝贝儿,洞洞想棍棍了,羞不羞……” 以往我这样羞臊老婆时,她都会故作生气地推开我,或背转身子让我哄她。 但今天,她只娇娇“嗯”了一声,竟主动向下伸手握住我的肉棍,对准自己温热的小洞口,然后身子向后一滑,瞬间就把大蘑菇头吞了进去。 “嗯,老公……好大哟……”随着老婆的娇吟,肉棍被慢慢地吞进了去。 老婆的花心浅,吞到一大半,花心就被棍头紧紧顶住了,只见她浑身一颤,赶紧停止了下滑的动作。 我见状调皮地往上重重一顶、一磨。 “哦!嗯”老婆不堪骚痒,高声吟叫起来。 接着,她撑起双臂,坐在我耻骨上的屁股开始前后移动起来,一对沉甸甸的白嫩椒乳,时而在我的胸肌上轻轻拂过,时而在我眼前跳跃晃荡…… 我喜欢这种凤在龙上的姿势,但最后的冲刺我却喜欢主动,还从来没有女人能在上面把我套出精来。 但今天,短短十分钟我就被老婆挑逗得射意连连了,赶紧撑起身来,把老婆往床上一推。 “干嘛”正在欲浪上飘荡的老婆忽然被推倒在床,娇声发表着抗议。 我只管翻身上马,枪不离洞,操起她双腿就是一通狠抽猛插,箭无虚发,招招中的。 “嗯……哦!老公轻……轻一点……哦,哦!嗯哼……人家受不了……”老婆被我弄得娇哼连连,不堪挞伐地轻颤扭动起来。 “以后还敢怀疑老公不!” “不敢了……老公,轻点……嗯哼……” “阿健这色鬼,真的就碰了你奶子?” “真的……哦!嗯……” “隐瞒军情!肯定还……摸这里了!对不对?”我边说边用拇指揉揉老婆桃缝里已经探出头来的小红豆。 “哦!别……真的没有啦,讨厌!嗯……哦哦……好像……摸到这里……嗯……这里了……” 不堪洞里洞外双管齐下的骚扰,老婆终于招了! 不过迷乱之际,她还记得伸手把我的拇指往上移到阴阜嫩顶上。 看来阿健教练的进展并没超过我啊,心里不由一阵得意。 “嗯……干嘛……”老婆媚眼微开,不耐地扭了扭身子。 原来我在想阿健的骚扰程度是否属实这当儿,抽插稍稍停顿了几秒钟,她就受不了女人有时还真欠操! “啊?这里?都被摸了?我……我要报仇!”我故意装出很吃醋的样子,狠狠抽插起来。 “嗯,哦……你要报仇……找阿健去!干嘛……哦!拿我撒气……人家被他骚扰……你还……嗯哼……” “好,我找阿健报仇!不,我找林影报仇!把她这里摸回来,还有这里!” 每句话我都顿一下,摸摸老婆的乳头或阴阜,再狠狠一顶她的花心,只把她顶得花枝乱颤,娇声讨饶。 “哦!嗯……轻点老公……林影那骚狐狸,对……摸回来!老公你去……摸她……你轻点嘛……我受不了……”停也受不了,插也受不了,女人真难养也! “摸!我去摸!摸林影的奶子!摸林影的小逼!” 我第一次在老婆面前说粗话,还说要去摸别的女人,心里不由发虚,只有用下面的狠顶、研磨来分她心。 “哦,哦……对,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哦,好酸啊!老公别磨……好痒啊,老公加油……啊哦……”老婆脸上红潮浓郁,媚眼迷离,看样子马上要喷泉泄洪了。 “她如果不让摸!我就操她!操!操……阿健只能摸你这里,以后!这里也可以!但绝不能让他操了懂吗!我要操林影,气死阿健!气死阿健!哈!啊!” 我奇怪自己越来越大胆了,居然在贤淑保守的老婆面前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大概是精虫上脑吧! “嗯,对!我不让他操!气死他……哦,哦哦……老公,快快,快!我要飞了,飞了……” “我操,我操林影,我操!操!啊,啊啊……”超快速的活塞运动中,我终于厚积薄发,精关大开,滚热的浓精喷向老婆嫩嫩凸起的花心上。 “老公!老公!老公!我……哦,哦……爱你……”老婆两眼翻白,下巴高仰,腰臀一阵上拱,花心一阵蠕动,接着,一股股的琼浆直浇我的龟头。 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起昨夜老婆的话,我心里不禁甜丝丝的。 老婆居然同意我去操林影,而她自己,也不排斥被阿健摸,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惜的是,她一醒来就不认账了。 “谁说你可以去找林影报仇啦……” “咦?你不是说……”我一怔,说不出话来了。 “我哪有那么说啊?还想把林影给……那个了!想得美你!” “我,我……” “我什么我!还让阿健继续摸……骚扰我。真奇怪你竟会有这种想法,都是那个什么乐乐乐啊、胡作非为啊把你给害的!” “是了了了,胡作非,唉!那阿健他……都摸你这里了,我不亏死了!” “别以为我会相信,昨天在游泳池里你真就没对林影……那样!嘻嘻……这叫有借必有贷,借贷必平衡。嘻……” 会计原理都出来了! 敢情昨天老婆是假装相信我的啊!看来老婆不好骗,女人,都是鬼灵精! “老婆……”我只能抱着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用撒娇来掩饰谎言被戳穿的尴尬。 在老婆面前犯了错,这时阳刚十足并无用处,偶尔用一下撒娇,倒能唤醒老婆的母性之爱,每每收获奇效这可是我的秘诀哦! “好了好了,别演戏了。阿健,我是不会再让他碰的。林影么,平时你开开荤玩笑,调戏调戏这个浪蹄子,还是可以滴……可不能来真的,知道吗?我的小老公?嘻……” “什么小老公?我是大的!阿健才是……嗷,嗷呜”可怜我那刚刚退青的腰侧嫩肉啊! 老婆的出尔反尔,令我的心花开而复谢,实在有些沮丧。 不过还好,老婆那句“阿健,我是不会再让他碰的”并没作数。 在家里,我们四人还是嬉闹照常,暧昧依旧。 不仅如此,经过了那次泳池春波之后,老婆好像比以前自然多了,躺在阿健怀里能安心看电视节目,并与我怀里的林影边看边交流谈笑了。 有一次,阿健“有意无意”地把客厅的灯全关了,两位老婆好像也并无反对意见。 只有电视机昏暗的微光闪烁在两张沙发上,两对俊男靓女分别偎依着,任谁看,都像是两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嗷呜”阿健忽然发出令我似曾相识的嚎叫。 我的心不禁一酸,肯定是这小子碰了他不该碰的地方! 我是该同情他的腰侧嫩肉呢? 还是该为老婆对阿健做出了只对我做过的“亲昵惩罚”而吃醋呢? 这小子,到底摸了小柔哪里?乳房?乳头?还是下面的小蜜桃?黑灯瞎火的我只看到阿健的左手抚在老婆的膝盖上,右手却被挡住了看不见。 “嘻……”林影香热的气息扑在我脖子上,轻声耳语,“肯定摸到屁股了,嘻……昨天他就跟我说今天要进攻你老婆的屁股,肯定让他得逞了。他还说小柔的乳头特别敏感来着,是吗……” “啊……对……”我对林影的心电感应相当佩服,但毕竟被女人看穿心思,对男人来说总是有些恼羞的。 恼羞必然成怒,我把插在林影腿间的手掌又使劲往里挤了挤,在她调皮的紧夹抵抗中,终于触到了那颗神秘肉桃,隔着柔薄的内裤,肥肥鼓鼓,热中带潮,真的好爽! “嗯……大老公,你好色哦……”斜躺在我怀里的林影在我耳边梦呓般轻吟起来:“你没资格吃醋……你比我老公又领先一步了,你这个偷香贼!” 我的腰侧感到熟悉的一疼,“嗷嗷,嗷呜”这次是我在嚎叫。 女人,商量好了的么?怎么都喜欢掐这里? 小柔的外婆去世了,她们一家人都要趁双休日去河南老家奔丧。 作为外孙女婿,我本来也应该去的,但上周就答应过儿子,这个星期六要带他去游乐场玩、星期天和他去钓鱼,小家伙还让我郑重其事地竖三指发过誓,而且老爸老妈和教授老姐好不容易才“准了假”,怎么忍心让儿子伤心失望呢? 于是,同样溺爱小外孙的岳父岳母决定,他们和小柔去,我留下。 周五下午,林影也终于被阿健说动去爬山露营了。 出发前,我把阿健拉到一旁再三询问露营的性质,待阿健一再保证除了那对带头的朋友夫妇是换妻俱乐部成员,这次露营绝对没有换妻性质后,我才放心地松开他的衣襟。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要真换,也……轮不到你管!”阿健揉揉脖子,忿忿嘟囔着,到房里拿野外装备去了。 林影看阿健进去了,才挨到我身旁,媚眼一瞪,审问道:“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两个?快从实招来。” “啊,我嘱咐他注意露营安全,还有……别混帐!” “混……帐?”留下迷惑不解的林影,我接儿子去了。 晚上,小彤和朋友约好去KTV 唱歌,硬要拉我和阿秀也去。 我和小彤那些二十才出头的新新人类心存代沟,唱歌我又不大喜欢,再说今晚我要代堂伯在超市值班,本来不想去,可不知小彤暗地里怎么怂恿的,我们家的小皇帝哭着闹着愣是要去,我这当爸的实在拗不过他。 阿秀也不想去,说明天一大早要去火车站接她爸爸和女儿。 但一个下午玩下来,儿子非常粘她,一口一个“秀姨”地撒着娇央求她去。 她瞥了我一眼,见我也在看着她,脸倏地一红,忙蹲下身来抱着我儿子说:“好了别闹了,宝宝乖!秀姨去,秀姨去就是了。” 看着儿子贴在阿秀胸前撒娇的小脑袋,我想起几个月前的一次员工聚餐,喝醉酒刚刚吐完的我也曾这样靠着阿秀,清醒后又继续装醉的脑袋也是这样紧紧贴在阿秀的乳房上摇晃着、磨蹭着。 尽情享受着两团温香软肉的我和被骚扰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阿秀,都没注意到闻讯赶来接我回家的小柔已在身后,嗯…… 虽然当时还有堂伯、小彤他们在场,但后果还是很严重! 老婆大人一个礼拜不让我碰她身子,而且从此她对阿秀就没好印象。 我们来到“钱柜”包厢,小彤的几个湖南老乡早已唱上了。 一男二女,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大学生。 那个挺帅气的男孩一直围着小彤转,一看就知道是在追小彤。 经小彤介绍,三个都是她的高中同学,现在本市同一所大学里读书,男孩名叫高阳。 看到小彤喊我干哥,而且对我和儿子都那么亲热,高阳好像有点不高兴,专找我碰杯。 那两个女同学显然是他追小彤的帮手,也频频向我“敬酒”。 起先我每唱完一首歌,他们就轮番“敬”我一遍,到后来,别人唱完也“敬”我。 一杯杯上好的红葡萄酒,还没品出滋味就“咕咚咕咚”进了胃里,饶是我在商场多年练就好酒量,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彤这小妮子竟也跟着起哄,他们“敬”我,她有份,我反击时,她也帮着劝高阳的酒。 合着两边不靠搞中立啊! 这小狐狸精,看我什么时候打她屁股! 幸好有阿秀。 大概也看出了高阳的敌意,阿秀挽着我的手臂装出很亲热的样子,一会儿夺过我的酒杯替我喝,一会儿帮我擦擦嘴角的酒汁,而且儿子也经常钻进她怀里,看上去我们就像三口之家似的。 有了阿秀的表演,男孩高阳的神色终于和气多了,加上我也善于谈吐,一会儿工夫,我们就成了无所不谈的哥们。 我再使些手段,高阳慢慢被我灌迷糊了,干完第八杯,他大着舌头说了句“豪哥,我还能……”,就往后一躺,睡在沙发上了。 “老狐狸!”阿秀见我灌醉了男孩,在我耳边轻声笑道。 我嘿嘿一笑,见阿秀还挽着我的手臂,才感觉手臂上的柔软温馨。阿秀发觉我的眼光有异,脸一红,轻轻推开我,嗔道:“色鬼!” 眼中的柔情羞意,让我相信她刚才的表演其实都是真情流露。 “宝宝睡着了,你也……少喝点,嗯?” 阿秀幽幽柔柔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把怀里的儿子放在沙发上,拿了包站了起来:“我真得走了,明天凌晨要去接女儿。我爸要坐返程票马上回长沙,我不能迟到。你……真的要少喝点,回去别开车了,知道吗?” 看她转身离去的纤弱背影,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包着,既温馨舒畅,又空无着落,令人那样牵肠挂肚。 自觉酒量余额尚多,就陪着三个叽叽喳喳的女孩继续疯唱海喝,直到凌晨1点服务生来催,我们才结帐离开。 男孩高阳由那两个女孩搀着打的回去了。 我把车留在停车场,也叫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先送小彤回家,再拉我和孩子到依云超市。 车一开,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抱着熟睡的儿子,我也开始迷糊了…… 好热好热,前面好像是座火焰山……还有好多薄纱罩体的古装美女,我…… 是孙悟空?我抱住一个美女,她就变成一团火焰,灼得我浑身炙热,喉咙发干。 抱了七八团美女变成的火焰之后,我炙热得发火了,掏出金箍棒来对着火焰猛打一通…… 忽然,一袭白衣的铁扇公主出现了,我捉住她了,把她屁股朝上放在自己腿上,卷起她的罗裙,褪下她的亵裤,照着白嫩嫩的肥臀“啪啪啪”一阵拍打…… 这时,远处有念经的声音,好像是唐师傅…… 我头上的金箍越来越紧,头疼欲裂…… 我冲着师傅大叫,可叫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我越来越恐惧,喉咙越来越干,头越来越疼…… “啊”我终于听见自己的声音了,因为我醒了。 我这是躺在哪儿? 好像似曾相识,哦,看出来了,也想起来了。 这里是超市经理室,我躺的是那张我天天偷窥的按摩沙发床。 嗯,对了,昨晚唱歌、喝酒来着,堂伯请假,我值夜班…… 怎么醉成这样? 幸亏儿子没丢! 我欣慰地摸摸枕在我手弯里的儿子的头,和那柔顺的披肩发……倏地一惊,转头一看,哪是儿子,是小彤! 怎么回事?儿子呢? 顾不得头疼欲裂,我慌忙起身四处找儿子。 还好,儿子在隔壁值班室的床上睡得正香呢! 只是,值班室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堂伯,搞人妻也不勤换床单! 我放心地回到经理室,这才注意到犹自趴着酣睡的小彤竟然光着屁股! 准确地说,应该是半裸,牛仔裤还卷在小腿上,小内裤的后片卷成细条,全嵌在深深的屁股缝里,两瓣滚圆可爱的屁股蛋上,竟布满红红的掌印! 天,敢情我做梦时打的不是铁扇公主啊!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小彤身旁,心惊胆战地看着两个白里透红的屁股蛋,使劲回想昨晚的经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以前商场上的人都夸豪哥豪爽,喝酒更是豪爽,可没人知道我付出的代价是,从酒劲发作到醒来之间一段空白的记忆! 更可怕的是从酒劲发作到昏睡过去这段时间(有时十几分钟,有时长达一个多小时)里,除了话多、舌头大以外,表现跟正常人无异,可事后我却一点也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这次的空白记忆是从上出租车后大约一两分钟开始的。 我的推测是,小彤见我醉了不放心,就让司机送我先回超市,然后帮我把儿子抱进来安顿好,可后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实在不好推测。 我怕小彤醒来会尴尬,想轻轻地帮她穿好裤子,可还没把嵌在屁股缝里的内裤完全拉出来,她就醒了。 睡眼朦胧地看看我,小妮子转身伸了伸懒腰,嗲声嗲气地说:“还想打人家屁屁啊?干锅你真的好色哦!嘻嘻……” “我昨天,真的……这样打你,屁股了?”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咋咧想不认账啰?咦?好痛哦……”小彤跪起身来穿裤子时,夸张地喊起疼来。不过见她脸倏地一白、又一红的神情,又不像是装的。 看她急急跑向卫生间的娇小背影,走姿好像有点异样,手还捂了一下屁股。 天!我……不会还做了什么吧? 心虚加上喉干似火,我拿起茶几上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咚咚咚喝了起来。 咦?还蛮新鲜的。再一数茶几上的酒瓶,空的5 只,半瓶的2 只。昨晚我们回来又喝上了?唉,怪不得醉成这样! 几分钟后,小彤从卫生间里出来,怒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抡起拳头就在我胸前一通猛捶。 从力度上可以感觉出来,小妮子并非撒娇,是真生气了。 没弄明白事实真相前,我就是个待审的罪犯,只能任她捶打。 “你是坏锅锅!”小妮子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捶打的力气却小了,接着,使劲往我怀里一扑,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愈发心慌了,忙一边吻着她的头顶秀发,一边抚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歉着:“小彤,好妹妹……哥昨晚真的喝醉了,现在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看你哭得这么伤心,那哥肯定是……做了什么。可即使做了,我也真的是无意的,相信我,嗯?你告诉哥,哥怎么你了?真做坏事了,哥会负责的,相信我!” “负责任?你咋样负责任咧?同我小柔嫂离婚?口是心非!自己看……” 说着,小彤抬起头来泪汪汪地看着我,然后一团布头递到我眼前。 好香!少女的幽香,女性分泌液的芳香!小彤的内裤!少女原味内裤! 不过,拿着少女原味内裤的我马上就兴奋不起来了,因为我的目光停留在内裤潮湿的裆部上血迹!一团橄榄大小的血迹! 天啊,看我都干了什么! 见我惊吓得脸煞白、身体发抖的样子,小妮子止住了泪水,痴痴地看着我,眼神里的伤心和委屈渐渐淡去,脸上慢慢浮现出少妇般的幽怨柔情来。 “小彤……妹子,我……”干妹妹因我而由少女变成了少妇,我的头大了,舌头也变大了。 “噗哧”小彤竟然破涕为笑,用如葱的食指轻点我的脑门,“瞧你那傻样!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那这血不是你的处……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心终于宽了点。 “我刚刚检查过……那里了,膜还完好的。不过干锅你……你好变态哟!” 说完,小彤瞪了我一眼,脸红得像个富士苹果。 “原来我没干坏事啊,嘿……我说么,你哥怎么能干那事呢!”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可随即又为她后面的话所疑惑,“变态?我怎么变态了?” “那血……是后面的……哎呀,就是肛……大便的地方啦!你说,你还不变态啊?都裂啰,好痛哦……刚刚还在流血呢!反正你变态!趁人家醉昏过去,偷偷欺负人家!呜……”小彤说得自己都害羞了,把头埋进我怀里,又抽泣起来。 “啊?”现在,我的一个头有两个大了。 看我这酒醉得!敢情打完干妹妹的屁股后,又趁她昏睡把她给鸡奸了!我,我他妈干的这叫什么事! 肛交,我的确向往已久。 苦苦央求过老婆不知多少次了,终于有一回趁她被我干得迷迷糊糊时,连哄带骗地总算插进去一点,老婆马上疼得哭叫起来,只得半途而废。 看来昨晚我得偿所愿了,还是在一块处女膜的隔壁唱的一曲“后庭花”! 可那享受的记忆呢?空白!后果呢?要负!我好冤啊…… 说心里话,对这个调皮的干妹妹,虽然我偶尔也会想入非非,但大部分时间我是真拿她当妹妹来疼的,希望她健康快乐,希望她早日收心嫁个如意郎君,做个相夫教子的幸福女人。 可现在,这算什么? 说我玷污了她的贞洁?她的处女膜却是完好的。 说没玷污吧,人家小姑娘的屁眼都让你给捅了,今后和她老公初夜时,她的身心还能纯净吗? “小彤,好妹妹,别哭了……哥这次干的的确不叫人事儿!你狠狠抽哥的嘴巴,一百下?两百下?抽肿认不出来为止,好不好?” 我越劝,小妮子反而哭得越厉害了。 “那你说,怎么惩罚哥哥?只要你说得出来,上刀山下油锅,跳楼,卧轨,怎么都行!” “真的,怎么都行?”小彤终于停止抽泣了,抬头看着我,眼睛里不仅没了伤心和委屈,还闪过一丝狡捷的光芒。 我一阵害怕,赶紧为自己的誓言留好后路:“除……除了以身相许!” “呸!你要相许,我还看不上呢!嘻……”破涕为笑的小魔女如雨后玫瑰,特别妖艳妩媚:“不过,你说的哦,除了结婚怎么都行是吧?那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情!” 恢复了顽皮个性的小萝莉又开始用嗲劲和胸前的D 罩来挑逗、压迫我了。 “好,好!你说,快说,我都答应!” 我下面的小弟不争气地抬头,顶着她的肚子了,但现在理亏在我,又不能贸然推开她,只有催她快快讲出条件,好让我尽早摆脱怀中这个“是非之身”。 “这第一件事么,特别简单”小魔女卖关子停顿了一下,调皮地扭扭身子,用肚子磨了磨我不听话的硬小弟,狡捷地微微一笑,随即眉头一蹙,“人家后面好痛哟,说不定还在流血,你帮我……抹点药。” “这哦,好的,好……”捅都捅了,帮她抹药我还能推辞吗?可是,抹什么药呢?我在堂伯的经理室里四处寻视。 “用这个吧……”小妮子泪眼含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唇膏来,取了盖套轻轻一拧,原来是防裂唇膏。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有小字说明:“润湿你的嘴唇,防止嘴唇干裂。”把嘴唇换成肛门,应该差不多吧? 我拿着唇膏傻乎乎地站在沙发旁边,心里正想着该让干妹妹摆什么姿势,小彤倒是大方,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一俯身,竟轻轻横趴在我腿上了。 “快一点啦,等会儿上班的人要来了……”小妮子在我腿上轻声催促,颈后耳根一片绯红看来,那大方也多半是装的。 我试着把她牛仔裤往下一拉,咦? 小妮子什么时候把扣子和拉链都打开了,我很顺利就把牛仔裤拉到她的膝弯处,没有内裤,白嫩圆翘的青春玉臀马上展现眼前,让我偷偷咽了一大口口水。 “昨晚,哥打得这么重啊?还没褪红呢,对不起哦小彤……”轻抚着白肉上的两块红印,我既心疼,又心痒。 “还说呢,一点都不像哥哥,简直就是个……虐待狂!” 干妹妹在腿上一边嗲声埋怨,一边帮我回忆昨夜回超市后发生的事情。 我呢,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颤抖着扒开了干妹妹嫩嫩的屁股肉,开始用唇膏给臀缝里的小菊花“上药”。 山谷里的小菊花,圆圆小小,娇娇嫩嫩,花瓣是那样的纤细,花蕊是那样的娇小,颜色是那样的艳丽! 昨晚醉酒,那是暴殄天物,现在可要好好欣赏一下才够本。 花瓣上的确有点血丝,被唇膏一碰,干妹妹嘶嘶呼疼。我好心对着菊花轻轻吹气,干妹妹却屁股一缩一缩的,埋怨我趁机“轻薄”她。 屁眼都让我捅出血来了,现在又主动让我扒开屁股给她上药,我还用得着去“轻薄”吗? 真不知这个85后的新潮女生是怎么想的! “里面好像也有点痛,给里面也上一点嘛。别怕,我忍着……” 小妖精,你这不是在考验干哥哥的意志吗!我犹豫了几秒钟,狠狠心,一手撑开小圆孔,一手把唇膏缓缓插了进去…… “哦嗯……难受……” “疼吗?” “不……是痒,好痒……好奇怪的感觉哦……” 小妮子完全没了刚才的大胆劲儿,总算露出些娇羞、好奇的女儿本色来。娇弱发颤的呻吟使我也呼吸急促起来,下面小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 颤抖的唇膏刚进去一点点,就好像被吸进去似的,夹在白嫩的屁股中间了,像条小尾巴。随着屁眼的紧张伸缩,小尾巴还打圈摇晃,可爱之极! “嗯……干锅,别再推进去了……感觉像要便便……好痒……嗯哼……” 不行,再任她这样呻吟下去,我迟早会受不了又犯大错! 看看时钟都7 点45了,我当机立断拔出唇膏来,只听“噗”的一声,小菊花乍一被抽空,竟打出一个小泡泡来! 羞得小妮子在我腿上脚上一通敲打。 细一看,小圆孔里还流出一点白浊的粘液来,应该是昨夜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吧?唉…… “铃铃铃……”正欣赏干妹妹满脸通红地穿裤子的美景,手机响了。 “豪哥!我……我被抢了……呜……女儿也差点……丢了……你快来!”电话里阿秀泣不成声。 “别慌!别慌!我马上来,快说你现在哪儿?” “火车南站……派出所……呜……” “好好!我十分钟内一定赶到!自己先别慌,照顾好女儿,知道吗?我马上到,挂了!” 我嘱咐小彤照顾好我儿子,再帮阿秀请个假,就匆匆打的奔往火车南站。 正值上班高峰期,我心急火燎,车却塞得像虫爬,到派出所足足花了25分钟。 下车后收到一个信息,是小彤的,没心情细看,急匆匆就跑进了派出所。 “豪哥”就像落水者看见一根木头一样,阿秀一下扑进我怀里,什么也来不及说就呜呜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