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囚笼中的炽焰魔女——罗莎琳小姐,允我奔赴你的烈火
👤 作者:锅勺"新年好...”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5921
🗂 分类: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HE,剧情,甜文,纯爱,浪漫
🗿 肉量:37.37%(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这是本人原神自写系列的最后一篇,最后再补完一篇约稿,就彻彻底底run了。 由于涉及到剧情争议人物,因此落笔的时候更加傲慢而偏执,文中涉及大量的感情流动,主观意志和冲突,全文充满了自我感动,主观意识过剩,我已经悉知这是一厢情愿的行为,还请诸位换个角度喷我。 和传统的纯爱贴贴风格不符,请酌情选择要阅读的章节,能全文啃下来当然笔者十分感谢,但还是希望各位读者在做评的时候可以善良一点。 善用分页功能,我会在每一章节头题下方,大致标注出这一章节内含的剧情,纯粹看肉,亦或者剧情并赏,选择权交给读者,有任何因为跳章节导致的观感差异,恕笔者不再做出解释。
全文
第1章 你的腐朽才是奇迹
“停下!!我…我命令你!!” 天穹的威光缓步迫近,歇斯底里的魔女蹒跚着向后退,她冷魅的声线变得颤抖,掩着胸口,佝偻着腰身,脸上尽是惶恐和无助。 生命的最后,她想到了什么呢,走投无路之时,她粉碎了一切矜持和优雅,垂死之刻的不死红蝶,癫狂着,咆哮着伸出手,向冷漠无情的神明杀去。 “我…我怎么会!!” 逆神的终章,高跟鞋的弦音裹挟着颤抖的嘶吼,一切执妄交锋于此,神明的裁决轻轻掠过,犹如抚摸花瓣的露水,撩拨起她的金发,红裙白衣… “呃……”镌刻于眉宇中的不甘悄然凝滞,惊惧的眼瞳,无声的唇语,金色的长发落下一缕,划过她冷媚的容颜。 一瞬百斩,雷光冲天。 她高挑丰腴的娇躯在雷光中化作一抹乌黑剪影,风姿艳逸的肢体不断挣扎,苍白之花在雷焰中萎靡,残败… 焦炭的气味将她浓烈的淑女香代替,那张美绝人寰的脸庞也在电光中扭曲,眼眸中爆出紫光,唇口对着天空,纵是一世名花也逃不开焚灭,娇瘁欲滴的纤肤白脂,红唇皓齿,独步人间的至美就这么化作炭末,连一丝残香都不得循迹。 雷光尽,红颜败,无神的面庞还遗留着不甘的凄美,皮肤燃烧着粉碎,她软绵绵地歪倒下去,可还未触及地面,那一身孤芳在空中摔碎,化作烟尘,了然无痕… 最后的时刻。 女士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漠然地,只是心中似有股气,闷在里头找不见出路,她化成灰的最后一刻,那无助地,张阖不止的红唇,是要说些什么?还是单纯的… 返回天守阁的路上,周围一片清朗,心中的乌云却愈发稠密。 推开守门军士,我再度回到和女士战斗的地方,见证她身陨的地方… 从门口到御前十五步,是她的绽放,到二十二步,是她的凋败,七步之遥,一步一顿,重走一遍,耳边又隐隐回荡起她垂死的狂啸,高跟鞋的脆响,还有一点点,成熟女人的裙下香风。 为何我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分明只是个死不足惜的愚人众而已。 睁开眼的时候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要寻些人来说道,却发现天守阁内连一丝声息都没有。 忽然想起,女士的遗物还在手中,惶惶地将那焦灰色的罩面拿出,她从来没有取下过这只戴丧假面,也仅仅是…最后一刻的崩碎,将她脸上的妖媚摘下,也只是那一刻,我惊觉那再也无法相见的俏人儿,竟是心间独一份的美艳,却又荒凉,看不出感情,好是痴渴,是狂妄,是无法言说的空旷。 是我,还是她。 徒然静坐,祭夜已深,久久不能定心,鼻腔中挥之不散的炭焦味不断提醒,而身体却格外偏执,要让那最后一缕女香存续下去。 急切,焦躁,癫狂,愈是呼吸愈无法平复,愈是渴望,渴望她最后的恩赦能长久一些,浓烈一些,温存一些… 再睁眼的时候已是清晨,不知为何,将军她们一整晚都没有回天守阁,又或者是落寞的我丝毫没察觉。 手中紧攥她的假面,凑进鼻尖,顿时有股清澈的暖风涌入心肺,淡淡的,带有蒲公英的香味,蒙德女人的体香多半是如此基调,再然后是冰雾花和薄荷的清香,老派的风韵香波,有幸听丽莎姐提起过,这是淑女最喜爱的洗发露,引人遐思无限,追忆悠远。 或许只有在这副面具上,女士的香韵才格外清晰,那是她的贴身物品,看着它,仿佛还能看见,魅惑的黑丝眼罩中,那藐视众生的冰蓝色美眸,优雅自信的鲜红唇角。 唯独在散灭后,她的音容相貌变得清晰,丰满,转瞬而逝。 这是怎么了呢,突然间的诘问,心中却早有回答,很是怪异,不愿承认,分明是逃不离的话语。 我情愿相信自己的直觉,而非世俗道理的判别,可他们总来的太慢,又或是我过于迟钝,又也许是她…她实在让我无法喘息,每一次出现都不愿露出讨喜的脸色,每一次都在暗中注目,华美而癫狂的身姿多是飘摇。 高高在上的压迫感让人痴迷,让人无比期待与她再次相遇,可骤然崩塌的无垢之花,却连一丝露水都不愿留下,便只是化成风,又怕她,万一寻不见风。 无垢之花…曾经纯洁高雅的少女,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那令人痛心的“无垢”终究在她死后兑现,也不知是好,想来多半也好吧。 惶然,她散了,好似心底一块石头散了,总是空着,又没法不去找。 站起身,握着遗物,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在天守阁的各处踱步,一夜冥思,她的点点滴滴虽然零碎,却在脑海中无比清晰,闭上眼去看,屏住气来嗅,捂住耳去听。 一步,两步,三步…踏遍残花败柳,循迹断香零玉,稀稀落落,零零散散,心乱神晃的瞬间,抬手抓来,觅得遗珍。 她的元素残留,只是一抹浅浅淡淡的烟尘。 那一刻欣喜若狂,即便我全然不知那究竟是什么,也不知它究竟有何用处,便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掌中的三两点灰尘,多半就是她,细想来又不敢,怕那只是扬尘,怕自己的心思又叫她勾去。 急匆匆地,找来瓶子将那一小团雾气挥散进去,好似做贼一样溜出天守阁,一路上谁也不敢交谈,迈着步子四处游荡。 那之后又见了许多人,得知稻妻政局稳定,心中倒也没什么波澜,无人提及那位被雷神亲手斩灭的执行官,好似她就这么无声无息,不明不白的丢了。 为何要说丢了呢,事到如今我也说不上,只是单觉着这般说辞有理罢,又或是不敢去想她死了,之后我又走了几次天守阁,里头早已洒扫过一番,勿论元素残留,便是连一点点回音都不再能感受。 问起影,问起将军,问起奥诘众,多是无言,自讨没趣,心中又生出一股火来,我分明是记得她,又凭何被人忘得干净。 没过多久我便回了蒙德,回到女士的故乡,也是第一次邂逅的地方。 再次面对熟悉的风景,果酒湖畔的天朗波清,将稻妻一行的阴郁清扫些许,到了城内,心境也开朗了些,没过几日,又被骑士团的诸位老友拉出门畅酒。 酒宴上,正巧那位歌者也在,他见了我,酡红的脸上多了些笑,招手走来便开口问道:“空!怎么了~嘿嘿,未成年偷喝酒可不行哟!” “呵呵,早成年了都…顺便也消解一番。” “消解一番?唔姆~也是啊,稻妻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想来一定有很多烦乱吧。” “嗯。话说回来,在蒙德城里,最受女孩子欢迎的是什么酒?” “哦呀!想不到一上来就是这么劲爆的话题…嘿嘿嘿,怎么啦?想找哪位女士调情…” “咣当…”手中的酒杯滑了一下,光是听到女士二字的瞬间,心脏就免不了抽搐,歌者见我迷糊,脸上又绽出笑,也不知是否看穿什么,便兀自在我身边坐下。 “哈哈哈~情窦初开这种事情,我很赞赏哦!蒙德嘛,自由爱情!酒后乱!哦呀…差点把少儿不宜的话甩出来了~” “她不自由。” “哦?那样的话,作为蒙德荣誉骑士,就该英雄救美呀!” “她也…不需要被救赎什么。” “唔,真有趣,能让空这么在意的女孩子…唔嗯。” 他沉默了一会,抬头品酒,品着品着就拼上了,从一小口变成一大口,再到最后猛砸酒杯,一脸满足。 见他不说话,我只好自己说点啥摆脱困境,毕竟这家伙喝醉之后比谁都能聊。 “丽莎小姐!” “丽…” 异口同声地,我们将那位魔女的名字说出口,他似乎并不感到惊愕,而是大加赞许地给我又斟了一杯酒。 “嘿嘿,我的直觉可不是说笑的哦!好啦,有什么想对丽莎小姐说的,用这杯蔷薇春酿来打开局面!” “蔷薇春?可这看起来就是普通的苹果…” “少年的懵懂春心,配上沉酿已久的淑女蔷薇,蒙德的风之神!在此,为这杯酒赐名!唔姆~” “唉…又喝上了…” 提着风神祝的酒,我找到了丽莎小姐的坐席,那是天使佳酿二楼的边角,一方安静的月色之下。 人潮的喧闹在这里消散,独饮自斟,是蔷薇魔女一向的优雅作风。 “嗯?这种时候来找姐姐…动机不纯哦~”她今天有点醉了,慵懒地撑在桌子上,用手指卷绕自己的头发,眯起眼睛,唇角微俏。 “说对一半吧…” “小宝贝还学大人调情呢,唔啊~姐姐今天很困了,没时间打哑谜哦~” “丽莎姐在须弥教院的时候,有什么有趣的见闻吗?” “嗯?这种无趣的问题,是一个男人该问的么?” “我只是对丽莎小姐的过去好奇。” “先读书,再写论文,最后教老师看懂我的论文,就这么简单。” “魔女的生活都是这么朴实无华吗?”我耸耸肩,对丽莎的凡尔赛行为表达赞美,“可莉的母亲,也是这样的天才吧…还有…” “罗莎琳•克鲁兹希卡•洛厄法特…你想问她的事情,对吗。” “……” “别那副表情嘛,人家只是猜测一下而已,这不是完全不掩饰么…” “我爱上她了。” “呵呵呵~这是新的谜语?还是酒后大冒险?” “不,是真心话。”平淡地诉说着,我将藏存许久的,罗莎琳的遗物放在酒桌上,月色洒进来,那瓶子里似乎也发出荧光。 “真心话也是…”丽莎的语气变得凝重,她冷漠地看着罗莎琳的面具,还有那看似空无一物的瓶子,“炎之魔女,那副面具上的气息…不会错。” “至冬执行官第八席,女士…就是炎之魔女。” “终于燃尽了吗…”她轻声柔叹,纤白的手指抚摸面具上的灼痕,“最后能安顿下来,怎么也比继续受苦强吧。” “可我…并不这么觉得。” “所以?” “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 丽莎斩钉截铁地回复并不出乎意料,反倒说,这样也好。 惶惶若失,周围的一切在眼前走马而过,自觉尴尬的举起酒杯,看了看一脸冷漠的丽莎,又看看杯中之酒,似是咬定了什么,举杯昂首,一口闷干。 “你明知她已经死了,还执念什么呢。” “咕啊…哈…我不知道,或许只是好奇…好奇她临死的时候,究竟想到了什么。” “真是傲慢呢。” “我并不介意成为她那样的…恶人。” “更加傲慢了~” “如果这样可以让我更接近她的话。” “呜啊~姐姐困了,你去找别人扯吧…”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急忙住口,再看向丽莎姐的时候,她已经枕在手臂上,看着月光哼起小曲儿了。 蒲公英随着晨间之风远行秋日的风带回收获的芬芳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风都没有你的注视在其中今夜没有风,酒也不凉,掌心的灼热很快消散,站起身来,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得没道理,掂量一阵后只得默默走开。 “对神给予的奇迹要求太多,就要好好想想,神明的价码,究竟能不能承受。” “唔!”在惊诧中回头,丽莎小姐仍是不动声色,对着窗外,像是在自言自语,“即便是让人死而复生的价码…我也承受。” “我可开不起这价。” “那么谁能。” “你认识的。”
第2章 追着她的一切
想要找到那位云游四海的天才魔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用上了在蒙德的全部人脉渠道,足足一个月来,也不见得任何进展。 好在有砂糖小姐的帮助,关在雪山上自闭研究的阿贝多,终于在我的死缠烂打下答应了这个请求。 地点选择在城内的炼金室,顺带我又将魔女的收音机搬了过来,心怀期待,渴望那位全知全能的魔女的声音,正如砂糖所说的,如果阿贝多老师对这个实验感兴趣,说不定爱丽丝也会很感兴趣。 “这是,女士的遗物,和她的元素遗灰。” “不愧是阿贝多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不是看出来的,炎之魔女的气息很浓重,用鼻子就行。” “阿贝多是人造人对吧…如果说,用制造你的方式来制作一个女士呢…说起来,稻妻的雷电将军也是人造生命来着,想来…这个技术应该不难吧。” “这个技术源自被覆灭的古国,坎瑞亚。” “嗯…所以呢?” “坎瑞亚是被天理,七神联合剿灭。意味着,使用那项技术便是违背天理。如同提瓦特大陆上随处可见的耕地机,和至冬,深渊一样,都是违背天理行事。” “没想到,你以前可不是那么愿意聊天理的人。” “是吗?”他冷冷地,将女士的遗物放下,抄起画本“因为我的存在,便是违背天理的存在…所以。” 他在画本上速写了一阵,笔锋所过之处金光焕发,一支鲜嫩的树枝从画中浮现。 接着,他将新生的枝条捏在手中,它快速枯萎干憋,变成一支干柴,仅随手一挥就擦出火焰,将枝条放入装有女士遗灰的瓶子,瓶中烟尘“唰”地一下燃起。 苍白之火重燃,那一刻的欣喜溢于言表,没料到这一开始,就有了这番进展,若是元素遗灰能够重燃,是不是说明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 “诶?”木讷的瞬间,再去看那瓶中,已是空空如也。 “人类的骨骼中有磷之类的成分,这玩意一点就着,你这瓶子里,仅仅是女士的骨灰罢了,唔…烧的挺干净的,无想一刀的燃烧效率还不错。” “骨灰…怎么可能,我那时候。” “科学理论来看,这就是尸体火化没烧干净的渣滓,根据瓶子容量,燃烧时间,我甚至可以推算,女士的全尸烧成灰大约需要三十分钟。” 颓然无助,我瘫软在椅子上,脑袋一阵一阵地放空,搞了半天…努力了一晚上的结果,就这么轻易地被否定,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崩碎,一点点落下,找不见踪迹。 可是,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能放弃,既然遗灰没有意义,那么眼下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她的贴身遗物,多多少少,这副面具上也残留了最多,总会有办法… “阿贝多老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能力受限于天理,有时候不是我画到一半放弃,而是再这么画下去,这些凭空塑造的生命,会让地脉紊乱,冲击天理。” “可这…仅仅就一个…就一个都不行吗?!” “雷电将军…也是影的唯一造物,她是神,也不敢大肆行动。” “其实她造了俩。” “散兵…是天理允许的造物,他和将军不同。” “什么?”过于冲击性的言论让我一时发昏,似乎是找到了问题突破口,不假思索地,我继续发问,“如果是这样的话…得到天理允许,就能复活女士吗…” “……” “你回答我…这很重要。” “若陀龙王,是岩王的造物,即便是神明,在天理的制约下也只敢做到这一步,五百年前的坎瑞亚,就是因为大量的人工造物而引来神怒,它们的力量无法限制,扰乱天理正常运行,因此维系者要求七神对其抹杀。” “也就是说,这条路行得通。” “每个神明的造物方式各有不同,摩拉克斯是凿岩赋形,点睛化龙,巴尔则是以水为镜,霹雷裁影,巴巴托斯是天天喝酒,指不定何时就能蹦出来一个。而神明的造物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纯粹的肉体,还需要灵魂,而坎瑞亚是机械,需要核心。” “那么,爱丽丝是如何制造你的呢…黄金一代。” “我不知道。” 阿贝多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他手中的画笔第一次犹豫,在本子上敲敲打打一阵,终是没能落笔。 又一次,陷入无尽痛苦的地狱,捂住额头,酸疼无比的双眼告诉我应该放弃,即便是看到希望了也应该放弃,那并不是我开得起的价码,成为和摩拉克斯,巴尔一样的尘世执政,才有资格吗? 正如同雷电影所作的一样,在制造将军的时候,她的心底,是否怀抱着对姐姐的追思和爱慕呢… 没有力量的话,就连回忆都做不到。 简直就像是…女士。 我在接近她的想法,那份哀思始终是滚烫的,却连一个影子都抓不住,断然她以冰霜一般的容颜诘问俗世,可我分明是见过,她飞蛾扑火的狂妄姿态,她的力量又是何等渺小,以至于落败之后,连救赎都不再钦慕。 如果这是天理的度量,又叫我如何能接受!凡人焚尽了命火,却落得徒然无功,却要背负神明给予她的不公,却要在千夫所指的苦痛中消散! 此刻,我能感受到她临死的悲愤了吗? 我还差些什么呢? 愈发痴狂的我,能触碰她的影子了吗? 我为什么还要压抑呢? 她死前那副愚妄的态度,不正是我所渴求的释放吗? 因为无能,所以接受,因为渴盼,所以堕落,再因为心底的自我,所以自大,狠毒,不计后果,仅是为了一抹被扭曲的执念! “啊啊啊啊!!” 毫无征兆的,我喊叫起来,一拳打向墙壁的时候,才发觉炼金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阿贝多留下他的画本和神笔,早已离开,空气中焦灼的呼吸,不允许我逃离,他倒是落得一身清净,甩甩手便能脱离苦海,徒留我一人惆怅。 日落西沉,倦鸟归还,蒙德的傍晚总是怡人,月上天侧,星影蹒跚,晚归的风却不再是往日。 “天理这家伙呀,可是相当不讲人情的哦~为了世界秩序,他其实做的也没错。” “那又如何,我看不见的良善,便当它不存在!” 声音的源头迟缓了,我一扭头,只看见魔女的留声机,毫无疑问,那个悠然的女声正是爱丽丝。 “你开什么价。”喘息着,话语不知觉变得肃杀。 “阿拉~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呢,丽莎这孩子,口风不严实呀~” “别打岔。” “对~对…就这种愚妄的态度,对一切力量感到憎恨,却又渴望力量的态度,罗莎琳啊~罗莎琳…我可爱的学妹,她怎么会遇见这么多好男人呢。” “须弥教令院,她究竟在那里经历了什么。” “她在那里经历了无休无止的学习,同时也了解到,更深层次的禁忌,炎之魔女。焚灭世间一切污秽的魔女,蒙德人却视她为怪物,而罗莎琳,只是执着的践行自己的信条,用温柔的火焰涤尽苍白。” “五百年前的事情,我早已在旅行中了解,因此…” “你现在和她一模一样,因为痛失爱侣而坠入魔道,全然没有考虑过自己,考虑过别人的想法,你执着,却也不通人性,你自以为在坚持正道,殊不知,在一切天理面前,只要违背他的意志,就不再是正道,人,就连神,都无法摆脱。” “怎么?不对吗!” “呵呵呵~真有趣,不得不说,为爱献身的人都好有趣,那我再问你,如果罗莎琳能够回来,你能否接受,她心里没有你。” “可笑,这算什么问题。” “伦理问题~” “……” “呵呵~男人呀,提到心爱的女人总会愣神一下,一代一代天骄才女,都因为爱情而走上末路,所以丽莎小姐选择逃离,搞得现在一把年纪了,还没破处呢~” “你到底打算说什么,魔女之间的调情我没有兴趣。” “我必须要提醒你,复活和重塑是两码事,有些事情强求不来,所以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想要的,单纯是罗莎琳的肉体,还是连她的灵魂意识一起。” “……” “如果是前者,我现在就可以帮你,闭上眼,拿起笔,我会在意识中帮你画出她的样子,从身材到脸蛋,我的技术可以直接连通高天,从万千定数之中,偷出属于罗莎琳的那一笔,包准一个原汁原味,爱丽丝认证的蒙德淑女。” “如果是后者呢。” “那你就要忤逆天理,接纳一个已经被抹杀的灵魂,这可不是偷了,而是直接从天上抢,就连摩拉克斯都只敢用自己的意识为若陀点睛,你一个外乡人,真的能充当那个例外?直接将天理规则内的那个罗莎琳,抢回来?” “这就是你的价码?让我公开忤逆天理?” “我可没这么多闲情逸致给天理做解释,提瓦特的繁星,暗域之海,再然后是无处不在的地脉,这个世界上和天理等同的神秘之物比比皆是,就算穷尽一生,我也只能略看一二。” “既然如此,我接受…” 平静着,叙说完这一切,胸中的涌动愈发澎湃,尚且不知前方究竟是什么,仅仅是一腔孤勇,就足以让我浑身颤抖。 “留声机下面的抽屉,拉开它。” “这是…” “炎之魔女的心脏,灰烬之心。” “你从哪儿。” “天上摘的~你也知道莫娜的占星术是我教的,这颗心本来就挂在天上,是她的命座星,这本来就是她和神明的交易,须弥教院的禁忌知识,让少女得以用神明的命星之火点燃生命,用无尽的自焚换取力量。如今她死了,属于神明的力量本该归还,可又如同…未熄的归星那样~咻咻咻地掉下来了~” “也就是说…那其中有她强大的愿望,执念!” “我不确定那是什么念头,我只告诉你,五百年前,罗莎琳挥霍自己的生命之火,化作常燃的魔女洗涤世间,在这颗心脏彻底焚灭之前,愚者找到了濒死的她,她浑身覆盖火焰,眼角流出岩浆般的泪水,而愚者告诉她…” “引发这一切的其实就是天理,就是神,就是那份力量本身,他们的不作为,他们的道理,侵害蒙德,杀死她的恋人,涂炭万千生灵!” “是。没错…正因为如此,我才告诫丽莎不要再触碰更深层的东西,深渊和天理,此两者密不可分,他们都有各自的道理,却总是要求无关者付出代价,罗莎琳,就是那其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位受害者。” “那她的心脏…” “她在烈火中哭泣,直到愚者提出交易,以冰之神的权能压制心中焚火,而她透过女皇的执念,看见了遥远的纯白之境,天理的污秽,以及无垢的未来。” “……” “仅仅是这样一个可悲的理由罢了,因为痛失挚爱,所以燃烧自己来焚尽魔物,她从一开始就只有单纯的痛苦,你能要求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理解什么呢?她什么都不懂,她只知道在绝望中有人许诺了自己未来,给了自己愤怒的方向,给了自己救赎。” “罗莎琳…被愚人众利用,从那之后,她就成为了女士。” “是的,你明白那种失足少女落入邪教组织的感觉吧?愚者引导她的愤怒,而冰之神的哀思和目标都只是她本人的念头,她们都没有错,然而叠加在一起,就变成了强加给罗莎琳的悲剧,但是要想改变一个人没有那么简单,你记得她的名字吗?” “罗莎琳•克鲁兹希…” “好了好了不用说那么快~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成为愚人众,便要带上假面抛弃自己的一切,包括记忆,名字,但你也知道的,这种事情难道光靠说说就能做到么?” “而且割舍自我的存在,忘记过去,就等同于割舍仇恨的本源,这在逻辑上…” “说不通,对吧。所以她戴丧之面,其实是个~” “洗…” “不用怀疑,愚人众的内部从来不是铁板一片,比她更早加入,更黑更恐怖的家伙比比皆是,如同博士那样做人体实验的混蛋,早就领悟了洗脑的作用,他们以各自的信条来执行冰神的意志,包括对同伴加以肃正,尤其是罗莎琳这种天真单纯的少女。” 呆坐在椅子上,思量着爱丽丝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 我想起罗莎琳在最后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她说她不需要救赎,那个时候的她记起自己的名字了,我将冰之神的意志击溃,又将她的炽焰熄灭,仅仅是那一瞬间…那一瞬间的落寞,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幡然醒悟吗? 那我呢? 当我着迷于那个被洗脑的罗莎琳,我又真正爱她吗? 顿时,有一种彷徨的情绪遁入心口,找不到来时的道路,若是要一个人承认,自己喜欢的女人原来是个狂妄无理的家伙,那么,他将有多么不耻啊… 又或者说,自己坚信的女人,到最后竟然毫无理由的变成另一个人,我究竟是渴望救赎魔女,还是渴望救赎愚痴的女士,想来该是后者,却又很割裂,让人找不清位置,若是要将两段记忆分开算,那岂不是两个人格么? 她们之间本不会有联系,却要让我看见了,她自己都不愿相信自己,我又何来资格谈及…. “犹豫了?” “……” “你没发觉这里的逻辑漏洞吗?”留声机另一头的声音分明是暗笑了,“还是说,你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有些联系已经出现了,而且还是你制造的哦~例外少年。” “诶?” “想一想女士在被雷神斩杀前说的话吧。从第一句开始。顺便再回忆她的表情,神态,动作~再想一想她对温蒂的傲慢无礼…” “燃烧结束之后,她坐在地上,很害怕,然后雷神来了,她见威胁不管用,步步后退…口中默念着,我怎么会…我怎么…我怎么会变成原来的样子…我怎么会变成那个炎之魔女…我怎么会记起那些苦痛回忆…” “看来你找到重点了,如果是因为驱动不了自己的力量而害怕,那她,首先要知道…自己有着一份炎之魔女的力量,对吧?然而身为愚人众,这些过去早就该忘记了,因此她一直都是使用冰神的邪眼来战斗,却不知道那份力量始终在心底燃烧,只是被洗脑,被要求放弃,割舍自己,对温蒂也是一样,她早该忘记鲁斯坦的死去,可事实上呢?她没有,甚至更加难却,那是构成她最根本的东西,无论什么力量都无法抹杀的自我,那又是谁…在利用她天真而单纯的愤怒,对神明开罪?” “是她自己,所以…当危难的时刻,冰神的力量不再管用的时刻,她心中那份…她自以为消失的力量,自然而然地,保护自己的本能…而已吗。” “没错,那位孤傲的女士,她清楚自己的样子,又一直在欺骗自己去接受,可悲可泣的火焰,再怎么都会有流露的时候吧?罗莎琳啊…在最后渴望与你共舞啊。” “!和我…共舞?” “你记得她那时候说了什么吗?在冰之茧将她包裹的时候…” “她说…”我迟钝了下来,那本该鲜明的话语刺痛着心脏,“冰神的权能已经是累赘了,我要打破命运的桎梏…她在…” “她在反抗女皇。” “不可能…” “她从来就不相信神,她只是渴望能向天理和深渊复仇,可她不是傻子,她知道光凭自己做不到,而女皇可以,所以她纵是放弃一切,拼上命也要夺取神之心,那不是女皇的要求,是她自己的坚持,于是乎…最绝望的时刻来临了。” “我…别说了,我怕…”像是知道了绝路的旅者,我开始抗拒真相。 “女皇在保护她,她知道罗莎琳坚持不住了,她是爱人的神,神之心对她而言其实并不重要,而罗莎琳呢?她是恨神的人,神之心是她唯一能复仇的手段,于是…当女皇的加护将她包裹,她却愤怒的以为,女皇也背叛了她。于是她做了一件,她渴望已久的事情。” “……” “她在向你…求助。” 我浑身一怔,偏偏是这个最恐怖的答案,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坚持的答案,爱丽丝的声音很轻柔,却丝毫不留情面。 “燃尽的魔女不足以反抗神明,但是她知道你可以…因为你已经击破了执行官的画皮,让她心底的烈火燃起,还记得…你是如何打破冰之茧的吗?” “我不记得!我不知道!!” “是罗莎琳的火蝶,它们逃出冰茧,缠绕在你的武器上,让你得到魔女的力量,帮助她融化冰神的加护!”留声机内的声音顿了顿,颤抖着喘了口气,“她至始至终,都坚持着五百年前的自我,为了自己坚信的事业,罗莎琳会拼尽一切,义无反顾谁都劝不住,她太孤独,太固执,太沉重,太忠诚,太无助,要么没有人爱,要么被逼着忍耐,最后的最后,竟然是你…给了她纵情歌舞的欢愉,当她坠落的时候,捂着心口喘息,她或许是有什么想要对你说吧?别忘了。她从一开始,就渴望着生命尽头的极乐,可是…” “别再刺激我了…” “可是,她却没能在你手中死去,所以她不解。她惊异于你的力量,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褪去了烈火,那一刻的罗莎琳该有多绝望啊,她一次次想要奔赴死亡,一次次求之不得,一次次向神明咆哮,五百年前的魔女在燃尽之后选择了相信神,而女士在燃尽之后选择了相信人,女皇的保护反而成为了她的绝望,她又一次看见了神的软弱,所以她说,愚人众会让稻妻毁灭,而不是女皇,因为在她心中,女皇已经是软弱的神,她渴望用凡人的姿态证明,即便身无一物也要向强权征讨,愚人众这个称谓,分明是最清楚自我的人,他们坚信人理,也从不掩饰自我,无论是是否退缩,过程是否丑陋,未来是否无望,在被强权笼罩的世间,相信自我就是最伟大的事情。罗莎琳最后还是决绝地向神明杀去,她从未丢失身为人的崇高,只是这个世界的…所谓~神~圣人~这些真正的愚人太多太多,他们手里没有枪,却依附在有枪的人身边,伸长脖子翘起手指,叫嚷着,她该死,她该死,她该死。” “那仅仅是一个无能者对于强权的无奈罢了。不论是女皇,还是巴尔。” “还有温蒂,别忘了,他可是风之神,他能帮自己的子民了却心结,能安抚毒龙的骨疽,可五百年了,他从没帮过罗莎琳一次,他有愧,却碍于神的位置,牺牲了罗莎琳的命运。他分明可以阻止这一切,可却连一个解释都不愿给,以所谓风的自由,加剧了她的怒火。五百年前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但是…最起码在大教堂面前,他不应该不作为,或者说,如果这份不作为是神明的暗中交易,你还愿意再去相信他们吗?” “您的意思是,他…他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我以为…” “看你怎么理解了~你不能要求神的恩赐,因为他们做不到方方面面,却要求人们时刻相信他们,这很不公平,如果神明之间真的有交易,为何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反正一个愿意给一个愿意拿,为何要玩弄凡人的感情?他们总是藏着掖着,若有人去探求又要装傻充愣,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那种态度,愤怒和自傲并不低贱,罗莎琳只是为了自己信奉的事业拼命罢了,诚然那只是一个令人遗憾的悲剧,没有人做错,却要求罗莎琳承担后果,她从来不是仗势欺人的混蛋,五百年前是这样,现今也是这样,所以你总能在回忆中,听到她说不需要救赎这样的话,因为救赎让她陷入了更长久的痛苦,而这份意识一不小心将你感动了~以为她在撒娇,其实罗莎琳就是在自暴自弃而已,认识她的时候,这孩子就是…论文写不出来就把前期筹备直接撕掉的那种。” “……” “从一开始,罗莎琳就永远站在世界的对立面,没有人了解她,因为她也不了解自己,只是她矛盾的感情让她显得凄凉了些,你自以为那是感动天下的事物,但她,自己都理不清楚,五百年的磨损已经让她无法找到自我,可你做到了,虽然只是如花火般短暂的一瞬间,但你是点燃余烬之人,自然也引火烧身,和她一样抓不到未来,承受自焚自灭的痛苦,这就是罗莎琳用生命与你共舞,将你同样烧成灰烬的诅咒。” “所以我要让她知道…” “看不见的良善,那就是不存在,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怎么着~这不是又绕回最初的起点了?说白了,罗莎琳的良善一开始就不存在,因为没有人愿意站在她的立场,她是悲剧的死局,不过有人跳出来当枝头鸟,大家都纷纷成了枪手,神性无情,人性凉薄,她不需要,但不代表她不能被救赎,但若你去救呢?就又变成蛇鼠一窝的败类,坚持自己,就又要承受道德审判,又要被她的自暴自弃而拒之门外,到最后,你的良善也不复存在了,没有人看得见你,你也成了和她一样孤独的死局了~” “可这样,我真的…” “所以你不愿意坚信自己?他们又什么也没做,光是靠站在道义上开罪,而你拼命去践行自己的立场却要被口诛笔伐?那到底是谁没主见呢?是保守派的开罪者?还是积极派的探险者?没有定论~所以,我的建议是,坚信自己的正义。” “我明白了,爱丽丝姐姐…或许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咬定决心,但如果连,连这么第一步都不肯尝试的话,如果只是跟队他人,动摇自己,那就跟罗莎琳一样,永远找不到真我,无论是女士,还是魔女,在最后一刻都还是迷茫着…” “嗯!这才是该有的态度,只要你心如明镜,一切都是正义!人人立场不同,天道更无定数,会迷茫会愤怒会走上歪路,那才叫人呢~毕竟啊…路子歪不歪是神定的~退一万步说,就算罗莎琳完全就是个痴狂愚昧的恶人,难道?就不能将她拉回正道?被磨损了五百年还能唤醒自己,证明她的灵魂是柔软的,只需要一点时间,一条道路~” 忽然,手中的魔女之心散发出光芒,沉寂已久的戴丧之面也褪尽铅华,月光从窗外涌进来,好似无数条丝带,在心脏周围盘绕。 万千星尘汇聚于一身,从心脏延伸开来,她的肉身在光芒中重塑。 “唯有自我…是无论如何也忘却不掉,带上假面的淑女,是出于什么理由逃避,又保留了什么真我,足以让她愚痴至死的真我呢?” “无论你身在何处,提瓦特的星空中…” “永远有你的位置。” 抬头望向窗外,清朗的夜空中繁星点点,这其中最亮的几枚相互连接,好似一只振翅的飞蛾,原野之上的花草犹如蜡烛一般轻轻飘摇,千万荧火随着晚风而来,风起地的大树周围,赤红的狱火之蝶在起舞。 “这不是创生之法,而是夺还之法。魂自高天繁星,身自地脉流气,承以暗海的无理反逆,勿论诸神,纵是天理,也无能为力。” “将她…从天理中夺回吗?” “无论善恶,她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存在,唯有存在二字,永远无法消弭,繁星和地脉乃是世界本身的意志,而暗海则是跳出天理的规则。” “存在…好虚无缥缈的词语。” “异乡人,你并不属于提瓦特,就更不是天理规则下的存在,这之后的选择完全看你自己。” “这就算是忤逆天理了吗?” “其实呢~你的存在就是忤逆天理,例外嘛…将军也说了呀~但是姐姐告诉你哦,天无常数,善恶无界,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说,一切只有为了明天,要忤逆一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你知道要怎么办吗?” “请前辈明示…” “就是成为她,和她一样不讲道理,就像你一样,不讲道理的少年,强迫一个可怜的精灵魔女,去复活另一个讲不通道理的女人。” “那刚才说的那些话,难道您是在…” “没错,你的存在就是我的价码,不管你同意与否。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你可别告诉莫娜这孩子,万一她被逮住可就糟了。” “那您呢?从天理眼皮底下偷人…” “啊拉啊拉~~那个臭女人可抓不住我,权当你上次陪可莉度假的奖励怎么样?” “多谢!多…” “哈哈哈哈哈~真有趣,没事没事,和那臭女人作对,也是姐姐的乐趣呀~” “您也相当不讲道理呢。”
第3章 干柴不见烈火
罗莎琳精致丰腴的酮体躺在桌面上,一时间被她的绝色勾去目光,便一个人呆坐下看她。 胸中有一股火气,太渴望和她亲昵,却又觉得我俩隔了座山,始终碰不到,便是那一具艳尸摆在身前,看着看着,冲动难掩,倒不如先一步委身爱欲,随性而为。 “自由恋爱…呼!我都…为你拼到这份上了,讨要一点宠爱…别怪我。” 死后的女士比活着的时候更添一分优雅,不着片缕的冰洁玉体在月色下透着芳泽,或许是她一向癫狂的态度,让她的尸体显得格外静美,仔细欣赏她狂妄不再的脸蛋,不禁感叹,若是这样一张脸,能娇媚地笑一笑,再说出些轻佻的话来,那神态,绝对叫人蹒跚。 我倒是见过她娇瘁可人的模样,只不过是她死前,陷入自己混沌的时候,跪在地上掩心深喘的将死之态。 伸手抚弄白皙的脸颊,弹嫩而冰凉,皮肤细腻得站不住月光,冷俏的瓜子脸带有成熟女人的丰满弧度,并不显得干涩,倒是珠圆玉润,温软十分,柳叶般狭长的眼眸更显尤物风情,天生的暗红色眼睑,便是不用化妆,也总能勾勒出眼眸的性感,撩开卷密的长睫毛,暗淡无光的冰蓝色瞳孔在死后也分外清澈。 撑开一只眼,迷糊中就俯下身去,顺应鼻腔中浓烈的花草清香,亲吻她的眼瞳,游走舌尖,那混白无垢的珠玉也跟着转动,轻轻嘬吸,抿着嘴唇稍微松口,她的眼睑又顺着闭合,咬住我的嘴唇,好似在回应亲吻。 执念之事终于圆满,会心一笑,看她向上翻起的一只眼,微微半闭的眼睑,玩心大盛,便更加渴求探索。 我扶正罗莎琳的头,再度打量了那张美绝人寰的容颜,最让我兴奋的莫过于头发,她总是将一边刘海扎成长辫,另一边卷发刘海遮住半边脸,每每见她,总是看不完全,如今有机会细品,便“唰”地一下撩开她华美的金发,露出被遮挡的另一只眼,揭开戴丧之面下的黑丝面纱。 “呵,什么嘛…真让人失望。” 原以为,女士用黑丝眼罩遮住半边脸,又用刘海再去遮挡,那不愿显露的部分多半是炎之魔女的疤痕,揭开一看,却只是一颗无伤大雅的美人痣,点缀在眼角偏下,褐红色,犹如融化的铁水。 又想起爱丽丝说过,炎之魔女燃尽之后,眼中流出铁水般的眼泪,想来这颗泪痣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罗莎琳将她遮起来,多半是不愿意再回顾过去吧,可要忘却那个自我又是多么困难呢,一想到这,心中怜爱再难阻挡。 再度吻下去,舌尖传来一丝苦涩,不同她馨香的体韵,那更像是一种苦闷,顺着喉头流入心间。 “一直惦记着,很痛苦吧。” 直起身,看着被我品尝过的魔女,心中却不是滋味,口水顺着罗莎琳的眼角流淌下来,洗过那颗泪痣的时候,却分明听到了沸腾的声音,连流泪都是灼痛,才用假面将一切掩盖,可总是有人渴望,渴望去探求你啊… 将黑丝眼罩重新复上,她又变回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高冷御姐,半遮半魅,让人只想要将她征服,破坏,好一个拒人千里,便是撩上了,筋骨都跟着酥麻,走不开了。 脸颊的丰润质感,鼻尖的挺翘冷峻,在其下,属于淑女的爱欲之唇,肥嫩的花瓣,鲜亮的赤色,如叶脉一样细腻的唇纹,罗莎琳的娇小檀口,如同丽莎那样的魔女,总是带着恰好的肉感,自然地撅起,隐隐露出牙齿,像是在索吻,用手捏成一个粉色的小环儿,两只手指就能填满的唇口,越是放不进去越想放,越让人兴奋。 尸体是一个人最自然的姿态,我痴迷于她天生的欲醉之色,又暗自吃起醋,不满于那个无能的鲁斯坦,竟然没能坚持到爱人回家,惶然又觉得庆幸,若是罗莎琳和他长久美满,或许今日便再无这番温存。 吻下去,唇齿相碰的时候,心中又忽地颤抖起来。 那是柔软的,冰凉无血,却香嫩多情的美肉,如同一瓣软糖,在嘴里咀嚼出“吱吱”的声响,觉着渴了,又想多要些润泽,便撬开两层皓白的牙儿,往那缠绵之处进犯。 “唔…唔嗯~”愈发忘情的索要,绵软无力的舌头在口中滚动,好似牵着少女的手在原野中漫步,她跟不上你的脚步,只是娇软地贴着,依偎在身侧,直到你一把将她抱起,少女缠住你的臂膀,在风中旋转。 咬住舌头扯出来,她的口腔是干涩的,没有一丝涎水,就连女人的体香也只是轻轻浅浅,想来是恢复肉身不久,荷尔蒙还未燃烧,激发不出这块丰熟美满的欲女肉。 吻过舔过,女士的表情已经变得淫艳,她一边眼睛覆盖着黑丝和金发,一边眼睛微微睁开,露出大半眼白,鲜红的檐口圆张着,舌头翻折过去卡住咽喉,露出舌根和牙床给我看,好似在高潮中被干的爽了,翻目抬舌,昂首失魂,再想起她先前那副模样,如此反差让人很有成就感。 将女士的脑袋偏过去,侧分的波浪刘海将侧颜遮挡,从正面角度看,她只是羞了,侧头躲我,不给看脸上的春乱,绵软的小舌却跟着甩出,晕开一滩水渍。 顺着粉颈往下,菱形的纹身在肩颈和锁骨上串联起来,更勾勒出香肩玉颈的玲珑肌感,再往下则是女士的乳房,最令人神往的显露之所。 诚然,那是我见过最下流的胸部,平日她总穿一身束腰开衩的白礼服,将两颗果肉用胸托收拢,托起,抬出北半球的白艳波光,一步一颠,雍容贵气,不遮不掩,自信大方,呼之欲出的雪乳似乎只要一扯,就要甩动出来,挺起两点粉荧。 而现在,我得以好好观察这对不加束缚的美乳,她们自然地向肋骨两侧微微摊开,那是成熟的丰乳,理所应当的垂坠感。 圆润乳球上覆盖着淡红色乳晕,女士的哺乳器官饱满而肥大,好似在乳球上又鼓胀起一座丘陵,高挺的乳晕之巅是一小颗鲜嫩的肉莓果,粉中带着一抹青紫,深色象征女人成熟后的香甜,脱下层层苞蕾,在粉嫩的肉褶中傲然娇挺。 双手将两颗奶子拢在一起,如同她平日里的姿态,紧致的肌肤更显得薄嫩,皮肤中还隐隐透出青色脉络,熟女的乳房紧绷绷,沉甸甸,蕴含着生命的香甜气息,一放手,又咕噜噜地向两侧弹跳,来回晃动。 用手插入侧乳根部,在手中掂量着,轻轻掀起肥硕圆润的球体,再一放开,伴随着“砰”地一声响,成熟的肉果砸在胸肋上,弹起又落下,肥嫩的粉尖晃动好一阵,最后也和罗莎琳的表情一样,软绵绵地向一侧歪头,那足以在背后都一窥丰美的硕果,才是熟女的魅力所在。 果不其然,死掉的女士才是好女士,即便我深爱她,这一点仍不会变。 玩弄尸体的感觉太过美好,尤其这样一位末路狂花,感受她的安娴静美,好似将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按在地上后入,成就感溢于言表。 毕竟这小尤物是我救回来的,尸体,也归我。 手指在酥乳间滑动,轻捻慢打,一阵阵柔波搅动月色,冰凉的尸骸发出微茫荧光,轻轻剥开乳晕周围的小肉褶,抠出蕊头,一拉一扯,粉光凸立,被迫勃起的乳头更是可爱,细嫩的排乳孔有三道褶子,形似兔子嘴巴那样分成三瓣,肉色微红,显然是有些经验的熟女款型。 双手捧住一颗奶子,一时间无从下口,便用力挤压,让她饱满高凸的乳晕顶起来,张口含住,光是那肥大的红晕就直接填满了口腔,牙齿卡在艳红色的边缘,用力咬下,大口嘬吸,伴随着“吱吱”地摩擦声,弹嫩的脂肉嵌入牙间,整颗乳晕在口中一阵阵晃动,好似果冻一般可口,而这顶上的樱桃小果又脆脆的,随着咬合的加重,乳头甚至戳入咽喉,那丰软的母乳腔器格外软糯,我只得用舌根抵着,不断摩擦舔舐,希望这只死去的乳壶能到一丝慰藉,满足罗莎琳未尽的母性。 便这么叼着奶子抬起头,下颚开始感到酸痛,那沉甸甸的蜜瓜着实可人,奋力吸吮撕咬,额头上渗出汗水,自觉口酸难耐,“啵唧”一声放了口。 粉晕甩动银丝,乳球砸在胸口弹跳了几下,待到乳摇结束,她那肥美的乳晕还挺立着,口水沾了月色,好似被吮出的母乳,蜿蜒流淌,滴答坠地。 空气变得炽热,粘稠,若是罗莎琳也能呼吸的话,此时此刻,房间内的气氛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热烈吧。 抚摸她冰凉的肌肤,我又一次审视她完美无限的肉体,硕乳高挺,水蛇腰上肌肉纤细,棱线分明,腹部的健美微微隆起,腰身和胯部又挤压出些许肉褶,那是成熟女人的丰赘,拨弄几下只觉得可爱,细细想来,为了发育出那对下流的巨乳,对这些部位的小小松懈也在情理中。 再往下,则是坚实弹嫩的臀肉,质感肥腻,柔而不坠,被丰美修长的大腿压在桌面上微微摊开,那更是一挺惊羡世人的美腿,又肥又嫩,尽显绝代风华,便是死了,冰凉了,也并不僵硬,充满脂肪的后腿肉摊在桌上,双腿呈外八字微微岔开,很是自然。 顺着大腿筋往下探求,摸过小腿肚子,指尖又是恰到好处的柔嫩,脚踝和跟腱又紧绷又修长。 想来她每次出现,必穿一身高开衩的礼服,一步一摇,花枝乱颤,两条珠圆玉润的肉腿全然不隐,大方自信,翩然若仙,纤细的玉足总是踏着高跟鞋,衬出跟腱修长,脚面紧嫩,足弓浅露一线。 捧起双足,又一次被美物打动,那是一双肥厚的淑女肉足,从脚趾到脚跟,正好能踩住我的脸,脚背上的皮肤很是细腻,鲜明地透露出青筋和骨节,跟腱修长紧绷,脚底软嫩而多褶,足跟厚实,摸上去能感受丝许粗糙,那是长期穿高跟鞋走路的磨损,一想到即便是高冷的魔女,即便是完美的肉体,这些细微之处也免不了磨损,心里反倒是舒畅,觉着罗莎琳小姐一下子亲易许多。 脚趾呈现橄榄形,趾节微微弯垂,带着红色指甲油,白白嫩嫩很是干净,含在口中吸吮几番,又觉得太寡淡,连点汗味都没有,揉捏脚心的嫩肉,口水顺着趾缝流淌,很快将一整只玉足润上月色。 放下双足,将全身扫罗一遍,女士的尸体安静的躺着,偏过头吐出舌头,那姿态过于乖巧,好似被束缚在棺木一样,和她以前那般花枝招展,妖娆大方的风格不搭。 “乖哦…”我默念着,顺着足部向上抚摸,缓步走到她胸边,回忆了一下啊这间炼金术房的设备,心中又有了念头。 桌台长约一米六,罗莎琳的小腿吊在空中将近一半,估算下来,她约有一米七几? 对比下来,光是腿长就有一米二,属实是三七分体的高挑御姐,以我的身高正好能一头埋入双乳,要是她穿上高跟鞋站在我身后,那双美乳就要垫着我的头了。 有什么用呢? 遮阳吗? 挡风么? 我畅想着,多少有些飘飘然,深吸一口,女尸的香味缓缓飘散,比起在稻妻闻她的骨灰,这里的味道就清澈许多,我能多少分辨出酒的味道,还有塞西莉亚花的清雅香味,都只是淡淡的,凑近才能品嗅。 心里不忍她死后还这么憋屈,于是我想要抬起她的手臂,一上手却又遭到阻碍,不得不先一步将压在手臂上的乳房抬起,拨弄开,这才能顺利移动。 那双手同样美的心碎,手指犹如风中细柳,手臂好似玉竹仙骨,修长,白嫩,闻起来有股暗香,捏在手里轻飘飘的,肩颈上又浅浅地显露出肌肉线条,想必那是她挥舞烈火,鞭挞邪祟之时锻炼的小性感吧。 玩弄着她的手臂,甩过来抛过去,这让我又想起和她战斗的场景,那时候的罗莎琳,一脸自信的浅笑,一双纤手舞动冰凌,指挥万千寒冷,死后的这双手同样也是灵巧的,摇摆几下,忽地一甩… “啪嗒…”她一巴掌打在自己乳房上,手掌捂住乳晕,随着脂肪的晃动,绵软的玉手也滑落下来,“吧嗒”一下砸在桌上,小臂吊在桌面外,手心向上摊开,在我的双腿间摆动,微微卷曲的手指正巧兜住裤裆,一阵摩梭之后,憋得我面红。 托起她的后颈,那颗绵软的头颅在掌中轻轻摆动,将她推坐起来,直起上半身,罗莎琳也顺着一低头,淡色金发遮挡侧颜,颔首低颅,嫩舌吐露,丰乳垂坠颠动,粉凸外开,她的丰满肉体更加清晰,腰侧上的赘肉随着直起身的动作而挤压出来,小腹微微隆起,内敛的私处藏在大腿肉的包围中,只露一片疏朗的淡褐色芳草,一腔浓郁,微腥微涩,隐约可见私处的腥涩,那是不同于她粉亮肌肤的温红,格外成熟,带有些许暗沉。 罗莎琳的一切,是属于贵妇和熟女的性欲,沉甸甸的乳球如果不加以胸衣束缚,如这样松散着,便微微有些下垂外扩了,两只肥挺的乳晕也低下头,不如少女那般春俏,而是如同一位人妻,顺从着低头,像是要哺乳怀中的生命。 抚摸着腰腹上坚实的肌肉,标准的水蛇腰,躺下的时候娇蛮,一旦坐起来,腰腹周围又要挤压出三两道肉痕,更显得富态,成熟美艳,尽显妖妇风姿。 探入大腿间的沟壑,采摘芳草之下的秘境,需要先拨弄开大腿内侧的肥美脂肉,双手抬起她一条肉腿,向外搬开,大腿根部的肥肉仍旧挤在一起,隐隐露出骚红色的肥嫩肉裂,反掌按住阴阜,手指探入草间,勾挑拨弄。 看不见私处,只能通过触摸来勾勒,两只手指抚弄两瓣肥唇,罗莎琳的私处是内敛的,但质感又是饱满软嫩,阴唇微微外凸,可以恰好用手指拨弄到的程度,夹着一捻,又从指缝中滑出,丰厚的外阴唇中露出两条内唇,摸起来好似两片柳,来回拨弄几下,抹开阴唇,撑开蜜穴。 在层层叠叠的肉褶中勾弄,指尖传来干涩的触摸,内庭的纤细肌肉没有阴液润滑,无论是尿道还是穴口,都是窄小细嫩的,但又不如少女一般多水多春,尸体不会感受快感,自然也只能干渴地回应,指尖戳上去,感觉像是碰着生肉,紧致滑溜,弹力十足。 我渴望探求跟多秘密,虽然看不见私处的具体形状,但光是有手指来触摸和丈量,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可言。 食指和中指撑开来的最大角度,便是生殖器掰开的最大尺度,顺着向上,又能丈量腹股沟的深邃,中指到根骨的长度,是阴蒂到会阴的距离,小拇指尖的尺寸正对穴口,甚是窄嫩,阴蒂周围有细小的皮褶,用指甲剥开,狠狠挫动几下,虽没法让她勃起,但也觅得一丝温情。 “想不到,外表这么淫荡骚气,这小肉穴倒是乖巧。” 抽出手,指尖干净无残液,凑近一闻,咸涩的味道提神醒脑,像是汗液和海风的交谊舞,即便是美绝天下的魔女,温香处依旧是平易近人,不带粉饰的荤腥。 在手上沾些唾沫,抚慰她含蓄的耻丘,罗莎琳的淡褐色阴毛稀疏而浅淡,细腻又纤短,呈现可爱的水滴型,从阴蒂向上疏朗,用手揉开,润润光色。 我并不想冒进,体验一具尸体带来的静美足以让一切疲惫都暂时安顿,罗莎琳的上半身还依托着我的肩膀,头颅还低垂着,小舌还耷拉着,用一只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我抚摸她的私处。 月色从窗外打进,从她淡金色的刘海上抹过,光洁细腻的皮肤反射出亮光,微风走入,女尸的暗芳遁入鼻腔,深入心间。 环顾四周,一片静谧,又再度思忖起来,抬起她的手,绵软低垂,觉得这番品尸不够满足,动起欲念,目光投向这炼金室内的瓶瓶罐罐,汤汤水水。 这标记是什么意思呢…一般来说是精油之类?用来润泽一下罗莎琳小姐,也符合她贵妇的气质吧? 拔掉塞子,有股粘稠而潮湿的气味,本想将它放回去,却没注意到罗莎琳的上半身歪向旁侧,一心慌乱,急忙扶正,不巧连着瓶子一并打翻。 “在调皮么?嗯?”我无奈地问着,断然那只是意外,可罗莎琳第一次主动选择了些什么,就当她是个美好的意外吧,“啊…我看看,这精油…” 那是一股令人不适的味道,浓烈呛鼻好似焦炭,顿时又让我想起了些不好的事儿,但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将就,毕竟罗莎琳依旧安静的坐起,依偎在身边。 先抬起她的藕臂,从手腕到腋下一路涂抹搓揉,指腹按压她光嫩无毛的腋窝,再顺势抚摸侧乳,自后往前撸起,双掌笼住蜜瓜形的乳房搓动,好似挤奶一样,掐着根部向前撸起,揪住乳头拉长,将最诱人的乳突也涂抹上,反复抻拉,柔波振荡,换边再来,完成之后轻轻掂量几下,油润的肉包子在指尖抖动,饱满多褶的乳晕周围淤积了过量精乳,于是它们连成丝,垂落下来,在乳房下缘连绵不绝,也算是“泌乳”过量了。 处理完乳房,空气也变得潮湿多了,再取点精油从她的玉颈淋下去,沿着那棱线分明的肌骨按摩,搓揉锁骨,濡润双肩,与此同时,一部分精油从乳沟中流下,润色她腰腹部位的丰赘,如此一来就不必我再动手。 再然后是大腿,先将尸肉拖到桌边,臀部垫在边缘,大腿自然分开垂坠,将臀胯摆正,大腿掰开,走进股间抱起一条腿,这种厚实肥嫩的熟女肉腿,光是扛起一只就十分费力,双手拍油,从大腿根一路向上推拿,肥肉溢出指缝。 “啪~啪!啪啪!!”双手拍打大腿,精油按入皮肤,脂肪晃荡起来的光泽更加诱人,撸起大腿的粗筋一路按摩,盘绕膝盖,揉捏小腿肚,掐住纤细的跟腱狠狠撸动,最后将每一滴精华,都倾注在她厚实的肉足上,按摩开脚底的每一个肉褶,趾缝。 “好了~要翻面咯!嘿咻…”我长出一口气,犹如处理食材一样,将这条油滋滋的大肥腿摔过一侧。 弹嫩的长腿在桌面上弹起,落下,敲打出闷沉的声音,她就像小女孩踢被子一样,撩腿撅臀,下半身甩过半拉,玉体侧卧,或许是下半身的比例太高,臀部和腿部的长度重量都过分丰腴,我还未帮她翻面,她顺着自重而翻动,软绵绵地趴好,撅起屁股。 看着她耍小孩子气,心中又不免一笑,未曾想,那位狂妄的女士,在死睡时竟是这番幼稚,她面朝下,张开四肢做出一个“才”字,纤臂和美腿都甩在床外,肥美的臀肉搅乱月光,似在撒娇,扭着屁股讨要。 好在也翻面了,就不再问责她什么了吧,我将肉尸摆正,让她安稳地趴在桌边,金发遮住容颜,她闷头不露脸,两颗肥乳压在身下摊成乳饼,曲线分明的身段,即便在尸体上也毫不含糊,肥臀高翘,双腿分跪,手臂耷拉在桌边,摆出无抵抗的后入式。 自觉欲火难耐,只好先行解开裤头,可空气中的湿热愈发凝重,巨龙昂首,重重敲打在她的屁股上,嵌入股沟不再动弹。 “再坚持一下。”我自言自语,又捏捏她的臀,相信对罗莎琳小姐来说,时隔五百年的焚身之火也是她渴求已久的吧? 如此下流的肉体,就是再怎么高洁的灵魂,对镜怜叹之时,都要忍不住撩起衣裙吧? 她不会回答我,正如我从未试图了解过她,幡然醒悟之时,面前就只剩一具等待后入的肥美女尸,她本该是冰凉的,摸起来却燥热,我将最后一抔精油淋上去,涂抹肩背的蝴蝶骨,拍打肥臀,滋润腰窝,原本气血丰盈的粉肤,现在如同烤肉一般油光锃亮,透着一丝淡铜色。 空气中忽然飘绕起浓烈的汗味,正疑惑的时候,又发觉罗莎琳的尸体很烫,心说炎之魔女的心脏回应了我,附身一听又是死寂,反倒是咸腥味更浓。 这才反应过来是精油所致,那是用青蛙粘液和烈焰花蕊调配的,这才搞得她尸体发烫,汗咸味则是青蛙的腥味,混合了尸体身上的暗香,误打误撞的错觉,也更好,就好似这具尸体才刚死不久,转念一想,女士在御前决斗落败的时候,也是这副筋疲力尽的状态,如果不被雷神斩灭,而是力竭而死,多半就是这副模样吧。 愈发难耐,尸体在微风中不断升温,肌肤发烫,散出汗味,撩动她的手臂又没有反应,掰开肥臀,将肉棒夹在股沟中间,狠力挺腰,精油的润滑,紧致的肌肤,摩擦感和水润感交织而成的后入素股,不会反抗的女士让人肆意品尝。 “啵唧~啵唧~”鸡巴夹在两瓣油臀中挺进,肥美的后腿肉在一阵阵碰撞中颤动,发出清脆的肉体碰击声,龟头摩擦股沟,摩擦过臀瓣,划过尾椎骨,突如其来的硬物让我浑身一颤,于是急忙掐住女士的腰胯,用力捏着掐着,转移注意力。 休息的时候,想着罗莎琳小姐会不会怕痒,于是在她的腰上多勾弄了几下,我知道尸体不会回应,只是看着她安静乖巧,趴在桌边被后入的样子,玩心起来了罢。 快速送了几下,让她高挺的肥臀夹紧肉棒,龟头顶出去,忽然一僵,精液喷溅上她骨感的玉背,好似一朵烟花在后腰绽放。 抬起来,将残余的精液抖落在屁股上,她油嫩丰圆的屁股,甚至连精液都站不住,只看着那一抹乳白顺着弧度流动,滚入股沟,顺着流下去,卡在屁眼周围。 心中好奇,便撕开臀肉去看,罗莎琳的屁眼是深红色的,肛门周围的肉褶子肥大而凸出,好似莓果味的奶油裱花,摸上去不是平的,也不是羞涩的凹入,而是凸挤出来,每一瓣小褶子都能用指甲拨开,能感受到肛周和菊眼儿的起伏错落,如此明显的痕迹显然是经历过不少。 将精液抹开,深红色的菊褶中填塞满了乳白,稍稍润滑几下,“卟吱”一丝插入手指,稍稍搅动肠肉,原本紧致的菊口马上露出缝隙,又顺利插入第二根手指,抠挖几下扩开屁眼,精液流入,顿时变得水腻。 “卟叽~卟叽~卟滋滋~”动作逐渐加快,高贵女人的排泄口使用起来最有快感,那松软的屁眼十分大方,两只手指尽力扭动也不知足,又露出缝隙,逼着我继续抠挖。 “想不到你平时,是玩屁眼的嗯?”中间三指作铲状,一并探入她的秽洞,上下起撬,抬起肠腔内壁的肉凸,再一转动,钻开肠道,嫩肉陷入指甲缝,听的“噗嗤—”的声音,绷不住的小菊花完全泄气,方才溜进去的精液已经将她润滑,撕开内腔后,肉眼看见内部的层叠起伏,汁液连合。 肉棒顶进去,除了刚开始要用力之外,后续的抽送十分轻松,进出惬意,摩擦感适中,再配上精液的润滑升温,肏起来和活着也没差别,而尸体更加乖巧,只得挺着肥臀任我如何后入抽打,如何撕裂她的菊花,若是顶到深处,她那一双肥臀便要被撞得乱颤,若是浅了,没塞满直肠,她又要“吱吱”地不满起来,溢出三两滴精液,管教我下次进入的时候更加紧绷,摩擦得更狠。 一想到她平日是多么嚣张狂妄,快感就跟着上涨,谁曾想过,这骚家伙的性癖好竟是屁眼,难怪她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晃,蛮腰肥臀总是欢快,原来不仅是发育好,开发得更好,长腿摆得开,屁眼也大方,酒红色的洞口正好嵌合尺寸,外圈的肉褶好似唇纹,拔插的时刻,腔道内里的嫩肉又要被龟头翻犁出来。 “啵唧!啪唧!啪啪!啪~”渐入佳境,我擒住她的金色长辫,将上半身拉起来借力,罗莎琳断然不会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也不会反抗,她只能扬起脑袋,露出被我玩弄过的遗容,甩着小舌点点头,以死亡的绝对静美享受肛罚。 “咚!咚!”桌子开始代替她呻吟,势大力沉的抽动每一次都结结实闷吞,后腿和臀部的丰肉泛起一阵阵涟漪,上半身趴着桌子上前后摩擦,腰间的小赘肉微微弹抖,肥软的奶子时而翘头甩起,时而压扁成饼,虽是一具尸体,可用起来一身骚肉跟着欢动,这是熟女和贵妇的优势,丰软温柔,总是想办法回应努力,即便身死魂断,也能靠着纯熟韵味,将肉欲这个词衬得纯粹。 肠道内部已经畅通无阻,我将全身压上去,从后背锁住她的脖子,奋力将臀部和肩膀的距离缩短,她的水蛇腰很韧,大角度反折也不过折断,腰上挤压出层层肉褶,上半身抬起丰乳,甩着晃着,从背后都能看见乳晕的颜色,反正尸体不会喊疼,蹂躏起来更加快意。 凑近她的脸蛋,秀美的头颅一颠一颠的,昂首甩舌,冷媚无神,左歪右甩,甚是欢快,分明是死体一具,可她静默的容颜犹如残花般飘摇,凑上脸边,冰凉的脸颊也摩擦我的脸唇,分明是在亲昵,又没得规律,时而碰碰额头,时而甩脸躲人,分分离离,惹得虐欲走狂,快感更盛。 不自觉中已经低吼出声,发狂似的用双臂搂住她的嫩颈大力挺腰,不顾一切地想要折断那条凸显的脊背,想要破坏她的尸体,想要惩罚这具尸体的不恭,让她永远乖巧。 拉起上身,大力虐肛,罗莎琳的骚烂屁眼没什么贞操可言,通顺了以后随意怎么扭腰都行,无论怎么换角度顶撞肠壁,她那肥厚的肉臀抖动起来总是一个样儿,肉感十足的肠道从四面包围,勿论如何抽插都是稳定的快感,不让你疼,也不给你任何惊喜,只能靠着加速来递增,好在她死了,肛口总是畅通,不会突然收缩几下逼着你停滞,对各种角度的来犯都是一个样儿的温柔,大概是习惯了被肏屁眼吧,若是她活着,现在会觉得享受吗? 还是稀松平常的消遣? 熟女的好处在这里,不好也在这里,纵然用起来很高级,但是她不给你选择,极致的肉体不留情面,能在三十秒内让男人射爽,绝对不让他肏一分钟,高效而机械化的榨精才是顶级性器。 作为至冬的外交使臣,女士会出席很多名流场合,这样一只国家级尤物,想来在政交场合也很受欢迎,穿的也骚,说话也轻佻,若是被她一眼看穿心思,勿论什么战略邦交,单是她笑一笑,发出些鄙夷,撩起衣摆,撕开肥臀,漏着精液的屁眼张阖两下,没等人辩驳什么,她便嚣张地骑在脸上,一脸得意地逼着人舔自己的屁眼,喝掉秽浊。 说不定她曾经真的做过这些事儿,至少这只外交官的屁眼十分符合身份,她的肉体便是千金难卖的筹码,就算用屁眼给人爽,也称得上是政治让步了,一个女人只要养了身美肉,肉体的价值就会成为身价的部分,需要交易的时候就该用掉了,好在她死了,也挣得一个干干净净,纵是肛门粪口也不见得半分泥浊,比活着讨喜多了。 高级的肉体不需要生命做陪衬,悲怨的灵魂更显死亡的情珍,她存在的意义便是悲剧,悲剧的意义便是被救赎,被改写,被宠爱,这是傲慢,令人心满意足的傲慢,就让我强加给她,用比她更加痴狂的姿态迫使她臣服。 一阵阵臀波涌起,她被肏得摇头晃奶,手臂吊在桌边乱甩,那安产形的圆厚肥臀压在身下怎么肏也不会挪窝,若要回应什么,只需看她的脑袋,乳房和手臂,若是撒欢儿似的甩着,便叫人心满意足,无需再重复些舌吻揉奶之类的戏码,可那条小红舌在脸边跳跃,感到她的冰凉,又觉得不吻不行,昂首去寻,她又歪头一躲,用刘海遮住脸,死沉着,将我渴求的香涎甩到地面上。 让尸体调戏了多半恼火,可我又快射了,没时间惩罚她的唇舌,只得一把掐入她晃眼的巨乳,想要将她按入身体那样死命揉着,她的肩膀贴上我的胸膛,再一次挺枪,狠狠撞入屁穴深处,软下身子,溃泄千里… 嘶吼着,下身一阵阵紧缩,蠕动,精液灌满她幽邃的屁穴,尸爱的至美时分,莫过于将一切释放后再去感受怀中一动不动的美人儿,她不予回应,却无限包容的样子,炽热的身体带着汗香,便好似罗莎琳也明白我的热烈。 裹着精液的肉棒缓缓挺动,进出徐缓,龟头抠挖出精液,又被下一次挺腰送回深腔… “噗叽~咕滋滋滋…啪唧!”精液涌出屁眼,又被阳具摩擦出细小的声响,肉棒搅动起水乳交融的乐曲,将精液再度送入她的尸体。 死去的罗莎琳只有在男人释放后才会滋润,性器才会发出可人的声音,她都开始娇呻了,又怎么忍心这时抽离? 那肥厚松软的酒色肛门,分明是翻犁过无数次的沃土,不忍让她干渴只好拼尽余力,在滑腻炽热的包围中继续冲杀,龟头撞入一滩温热,又搏动起来,直到最后一滴精露流出,我压在她身上重归冷肃。 深吸几口气,月夜的微凉冲淡性欲,下身空空,身骨酥麻,我抽出阳枪松开手,看着温存一夜的尸体犹如残蝶般飘落,倒下… “咚~咚~咚!”她面朝下,上半身砸在桌上,弹起落下,足足三次,重归静美,我退出几步,坐下来静静品味月光下的罗莎琳小姐。 她乖巧地撅起屁股,卡在桌边摆出后入式,膝盖跪地,小腿向外岔开,自然大方地展现肉体,月光滑过她油润的臀部,照亮股沟和后背上,那鸢尾花一般形状的精痕。 再然后是屁眼,不出我所料的,松弛的肠道肌肉完全含不住精液,那果红色肥菊敞开着,翻滚出一泡又一泡浓稠的白蜜,死后的肛肉无法收缩,因此看不到精液吹泡泡这种的好戏,只能放任自流,看那一抹混白溢出臀瓣,沿着会阴,滋润美鲍,垂吊在双腿间一上一下的拉丝… “啪!”一泡精液砸在地面上,再接着是三两条小的,黏在她的阴毛上汇成一撮,挂在大腿内侧,犹如蜘蛛结网一般,风一吹都跟着颤抖,散落,丝丝缕缕淤积成一滩腥热的湖泊,乳白上漂浮着两根卷毛儿,摇摆着,泛出涟漪。 待到精液不再溢出,我又能好好品味她的骚臀,便走上前,撕开肥臀去看,高挺丰俏的后入式安产尻,即便溢出了一大滩,内里仍装得满当,若是她活着,用力一提肛,保不准这满腔腥臊就要“呲”地射出,叫人期待起来。 被扩开的屁眼足有瓶口大小,能直接窥见内里的肉垫来,那是层层叠叠的,纹路绞缠的淫乐之所,洞口周围也都是成熟的褐色,合不拢,便让她自由敞开,一想到罗莎琳这样的妖妇狂花,毫无廉耻对着人撅屁股,敞开肛门的姿态,便觉得浑身畅快,想要叫些人也来看看冬国的外交官是何等淫娃荡妇。 夜已深,她依旧是死沉着,而我一时也没精力再战,打算收拾收拾,想来罗莎琳的死讯应该已经在北国传开,私藏她的尸体估计有些不妥,毕竟没人知道女士是被雷神斩灭成灰,若是被发现死在我手里多少惹出事端。 按照爱丽丝最后的交代,先将她带入尘歌壶,在那世外境界中修养才是好的,灰烬之心想要重燃,需要长期稳定的耕耘,添火加柴,不单单是肉体上,精神和人格也要从长计议。 至于这戴丧面具,它早已在雷神的一刀中损毁,只留下个灰炭般的形色,继续让罗莎琳戴着也没事。 刚刚享用过美人的尸体,浑身清爽,这时候打扫残局更是浪费心情,索性就将女士留在这里,晒一晚上月光,晾一晾艳骨。
第4章 有人生来为一人而活
蒙德的夜晚是酒沫和诗歌的缠绵,从偏远一角的房中溜出来,我漫步在城中。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一个执行官,一个敌人的死亡而长久挂念,想来骑士团的各位也多半是一笔带过。 她们若是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概又要讶异于我的“例外”程度,好在有老朋友帮忙,不仅是爱丽丝和阿贝多,还得感谢温蒂他们,毕竟天天带着派蒙出去吃喝玩乐,对我来说已经从逛街变成了地狱,希望他们的热情能持久些吧。 要想改写罗莎琳的命运还有很长的路。 接纳她的死亡,对尸体表达爱意,仅仅是踏上命运的起点。 爱丽丝帮我夺回了她的灵魂和肉体,我要做的,便是将她心中的执念和混沌梳理清晰,身为炎之魔女的记忆,还有身为女士的记忆,既然她们共同组成了罗莎琳,那么这其中必然会有破绽。 我打算去愚人众的大使馆走一遭,女士最早便是驻蒙德的大使,想来,平日里生活起居也都在使馆中,多少留些余迹。 到了门口,又听得两位碎嘴子愚人众,有一搭没一茬的聊天,提及女士身陨,他们并不表现的太惊讶,或许是愚人众已经习惯了同伴离去,又或许按他们的说法,第八席的罗莎琳死后,女皇会很快补充一位新的【女士】上任,毕竟那只是代号,用来忘却自己过去的代号。 借由荣誉骑士的身份,随意支开门口守卫,又听得使馆内部传来吵闹声,便向他们问询起来。 “啊,也不是什么机密啦,女士大人的房间和遗物有些要整理的,虽然执行官大人的死讯很意外,但我们总归要向前走嘛。” “是吗,介意我插手帮忙一下吗?” “诶?蒙德…荣誉骑士要插手的话,估计背后另有隐情吧…”他脸上生出惊异,碍于女士已经不在,没了后台撑腰,终归是不敢多问。 进了使馆内部,一下子就看见了往外搬东西的愚人众,他们见了我都纷纷停下,相互看着,显得有些木讷。 “女士的后续事宜由蒙德方面接管。有什么疑问,胆大的可以直接找琴团长。” 仗着官威甩出狠话,我断定他们是不敢出声的,结果也很显然,每一个人都无奈地往回走,将打包好的物件都重新放回,我也顺着他们找到女士的故居。 进了房间,又遇见两位士官面貌的人物在闹嘴,起因则是女长官留下的私人物品。 “这些东西,还是早点烧了,处理掉吧…” “不可以啊!这…这可是女士大人的…” “棋具,小镜子,梳子,簪子,耳坠和发饰,内衣,内裤…护肤品,香膏,香粉,还有这是啥?喝剩的蒲公英酒…还有卫生巾?” “护垫!” “我说你啊,对这种东西有留念…暗恋执行官大人并不可耻,但是事已至此呢。再说了,你把内衣内裤压在箱底,分明是怕我们多嘴。” “她平时也用内衣吗?乳晕的边缘都能看见了。”我插了一嘴,两位愚人众也一楞,“女士的遗物由我们蒙德接手了,都放下吧。” 我没给他们好脸色,现在罗莎琳是我的所有品,无论这群小家伙曾经撞见过什么,对我而言都不重要。 见到我的强硬态度,另一位急忙帮着圆场,拉着队友出门。 四方清净,我也能安心收集线索,女士的房间里,那股花草暗香萦绕着我,她的书柜,办公桌,沙发,全身镜,台面上的这些都好说,关键在于里面的小房间,推开门,浓烈的女子香扑面而来,那味道甚至有些闷熏了,让鼻腔瘙痒起来。 再怎么说也是淑女的闺房,陈设简单,但是五脏俱全,梳妆台放了些香膏和精油,真正化妆的玩意没几个,也就口脂一盒,还有些不知啥成分的水乳,窗边放了盏小桌,摆几份书卷,一盒笔墨,最后是床,那是一张双人床,却只放了一个枕头,想来她那样高挑丰腴的女人,睡标准的单人床也展不开吧,还是别多想。 造访心上人的居所,又开始推演她平日里的样子,那柄小木梳显然年岁久远,闻起来满是清香,齿上还留有烧黑的痕迹,我也从未见过她的发簪,记忆中总是梳好了扎辫儿,这簪子看来也尘封久了。 这便是…炎之魔女留下来的记忆,女士被逼着忘了很多,但这些久远的事物早已定形,藏在生活中的每个角落,持续点燃她心中的无垢烈焰。 至于内衣内裤,倒是很有女人味,选择了紫红色的蕾丝丁字裤,以她的丰臀肥屄,这种规格纤细的小内裤,也就挡住阴毛,丝带肯定要嵌入唇缝和股沟,紧紧勒住私处,卡在屁眼和会阴中间。 打开衣柜,又是琳琅满目,除了平日里一身开衩露肩的白礼服,火红的露肩披风,其他衣物倒是第一次见,蒙德风格的燕尾长裙,璃月格调的开襟旗袍,稻妻… “稻妻的还没买回来是么…”我自言自语着,像是知道了什么,心口闷闷的,细细翻找了一遍确实没有,又只得作罢,暗暗记下。 她衣柜里挂着的只有正装,礼服一类的东西,女士作为外交使臣,但凡出门就必须穿着得体,作为女人来说既是一种美,又是一份约束,在这小小的私人空间里,我又确实找到了她私底下的诉求… 丝袜,足足十五六条,她偏好肉色,淡褐色,银灰色,质感丝滑,色泽油亮的款型,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诉求,除了长筒袜,吊带袜,还有更色气的连身丝衣,被她揉成了一团塞在抽屉角落,一展开,浓烈的腥臊涌入鼻腔。 这件连体丝袜是油褐色的,轻薄透肉,若是以女士的身材,乳头和私处绝对是一览无遗,下面是开档的,并不是被撕裂开的那种,而是天生设计如此,露出臀肉和女阴的夸张开口。 这样的衣服是为了取悦谁呢? 心底又嘀咕起来,我喜欢她的淫熟丰美,但乱交纵欲并不是讨喜的事儿,虽然我也接受罗莎琳作为政治玩具,在外交上献出肉体的事情,但那毕竟是情有可原,可若私底下如此又让人不免动摇。 衣柜抽屉里,翻出了她的高跟鞋收藏,对于鞋子她很专一,都是尖头不露趾,浅口细跟,高度至少在九厘米的鞋子,除此之外还有些皮靴长筒靴,都是显身材的骚物。 又从床头柜里找到好些首饰,大多是耳坠耳钉,用银链子吊着,有珠宝镶着,带个小环能夹住耳垂,但是我又从未见她穿戴过这么多款式,按理说,这些小饰品是不用刻意保持一致的,如果准备了,就该… “这是…乳环吧…”忽然意识到了要点,她妖魅过头的容颜,让首饰的作用微乎其微,私下收集的话,多半也是自己玩趣来用,她那肥大高凸的玫红乳晕,显然是需要调教才能成熟的事物… 丝袜,乳环,高跟鞋,开档连体衣,琳琅满目的玩物,汇聚在那位优雅端庄的女士身上,脑海中情不自禁幻想出她私下的媚态,不可一世的高冷女人躲进房间,褪下自己憋屈的画皮,撩衣舞裙,纵情享乐。 幻想着那样的场景,不自觉又热烈起来,想到她的自信微笑,勾勒出妩媚的嘴角,又慢慢变得淫乱,张口翻目,甩着舌头浪叫,那样的女士…太让人渴望啊。 我深吸一口,将目光投向床头柜的最下层,冥冥中,我能猜到里面有什么… “哗啦!” “嚯…” 不出所料,两只假阳具,外表带颗粒,龟头上还有洞洞,睾丸是软的可以捏,用力一挤,龟头中射出几滴“精液”。 一切猜想都应证了,她果然也忍不住寂寞,这显然是女士上次自慰的时候没榨干的残留物,抽屉的角落还放着半罐,瓶口都没盖好,漏得到处都是,这是调配好的“玩具精液”,听丽莎姐说过,她给琴团长调过一瓶,又叫上尤菈一起“敞开心扉”,三个大美人玩了半天就挥霍光了。 我将她爱过的宝具拿起来端详,那两只阳具略有不同,粗厚带颗粒的那只,闻起来有股熏臭,色泽黝黑,质地较硬,另一只粉嫩的假屌,尺寸就小一圈,软一点,能弯曲,龟头上还留着一个鲜红的唇印。 是怕自己尝到屁眼里的东西吗?罗莎琳小姐,口径分得这么清楚,是对性爱很痴迷吧?无论是嘴巴还是屁眼,都希望好好享受吧? 那么… 插小穴的那只淑女棒呢? 我四处寻找,心说罗莎琳若是如此存粹的性瘾,给肉穴的照顾一定不会少,心中有股复杂的情愫,我明明已经看到她是多么淫荡的家伙,可心中总是带着侥幸。 反正,反正我已经…我也已经在你的尸体上发泄过了,还有什么,更加不伦理的事情是我不能承受的吗? 发了狂似的寻找,掀开被子,丢开枕头,床底,地毯下,我到处都找不到第三根假屌,女士对性爱执着,口交肛交分开使用,那必然,对自己最珍贵的地方… 会不会是被收拾掉了? 我怀着疑问走出门,见着愚人众,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找一个死人的自慰棒,惶惶若失地走着,又听见窗外有人说话,便找了过去。 “下一任执行官要是也这样就好了,每天上班都香艳十足,有动力干活啊…” “啊…要是那个时候,我勇敢一点的话,说不定能和女士大人有一番故事啊…” “诶?以下犯上噢…” “别这样说我,就算是执行官,说白了也是女人啊!我巡夜班的时候啊,就听见过首席室里传出过呻吟来着,那种沉缓悠长的声音…” “你是说,女士大人经常半夜里…” “寂寞难耐的时候自己来也很正常…要是那时候冲进去的话…” “肯定会被骂一顿。” “也许听她骂一顿也好吧,女士大人平时对我们总是很温柔,如果有个男人陪着,也不至于每天都像守寡一样,寂寞寂寞着,还没等到幸福呢,人先走了。” 听到守寡二字,心中忽然有了答案,就算是女士也会寂寞,毕竟…罗莎琳一直是罗莎琳,成为愚人众,洗去名字和回忆,生理需求总不可能违背,性欲更是逃不开,性欲又连接着情爱,于是乎那个名字再度浮现… 鲁斯坦…罗莎琳的恋人,一个人不可能完全割舍自我,这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在这里,在生理需求的顶端,她逃不开恋人的记忆,每到夜晚,寂寞难耐,女士褪下美袍,穿上为爱情而准备的服装,她又迷茫,又不敢真正将私处毁伤,因为克制不了对那个男人的思念,渴望将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他… 压根没有第三根假阴茎,她的小穴难道是处女么? 她一直,为了心底的执念保留纯洁,又因为守寡百年的寂寞,因为记忆的淡忘,而选择用其他方式填满身体,犹如瘾毒一般的,秽眼和嘴巴成为了她放松身心,欺骗思念的方式… 罗莎琳的底线…便是为了那个男人保留的处子身,那是一切痛苦的根源,也是打破记忆牢笼,焚灭执念的方式。 “不用担心女士的幸福,她在稻妻找到自己的男人了。” “哦呀?这不是荣誉骑士大人么?遗物收拾完了?”他们俩见了我闪出来,也不见惊讶,反倒说这种时候,愚人众们都在为女士的死亡而低沉,没啥心境,“有什么有趣的玩意么?私下场合,男性话题,别拘谨啦!” “感觉你们对于她的死,还挺乐观的?” “至冬没有眼泪,参军的时候,这种事情就已经写上墓志铭了,只可惜…女士大人连尸体都没运回来,死在异国他乡,连家乡的葬礼都没法弄…” “至冬么?” “蒙德…你不知道吗?她的故乡其实是蒙德噢。” “诶~第一次听说。”我早就知道罗莎琳的故土,只是选择多套些话罢了,“那她为什么加入愚人众,又反过来迫害家乡呢?” “那倒是没有,我们在这里的活动是监视深渊,顺便监视西风骑士团,要说干了啥坏事?风魔龙进攻的时候,我们没有按照要求躲在家里算么?” “算。” “不听话就是干坏事啊…也难怪,女士大人会如此憎恶巴巴托斯…” “按我的了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哈哈哈!你啊…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啊,女士有她憎恨风之神的理由,不是因为…女皇的大人的要求。” “她干的坏事,便是掏了神之心,对自家的神明动手什么的…” “所以啊,人们只是信奉强权,实力,再然后是延申出的安泰,温柔…巴巴托斯那样的强者,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被影响到的…人们向往他那样的,随然,但…谁又不是在为了,自认为完美的世界拼命呢。” “不伤害别人,迁怒别人,是所有人的基础逻辑,所以女士该死。” “嗯…能独善其身的人太少了,仅仅是愤怒,仇恨的权力,都要被世人所剥夺,这便是神的愚昧短视,巴巴托斯从未要求臣民对女士抱恨,但是…大家都不听话啊…” “哼,女士也从没要求你们去了解她的苦仇。” “所以啊…所以啊。”他缓缓叹气,另一位也沉默不语,大家只是闷闷地,让晚风搅动呼出的白气,“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 “代我向罗莎琳小姐问好,五百年…至少该为她正名一次的…” 眼前一阵恍惚,再去看的时候,只有三两片落叶卷走,另一位愚人众早已经睡着了,窝在墙角说着梦话。 忽然,风中又隐隐约约,听到少年的诗曲,沉缓地,渐行渐远。 少女在无垢的爱情中焚灭,神明在高天上不语哀思的烈焰燃尽身躯,无助的疽毒吞噬魂灵爱的至美,充满扭曲和污秽不得挽回,至少该哄她入睡异乡的无羁者,请代我宽罪无论是她的痴狂,还是愚昧。
第5章 耍赖的女孩才有明天
天守阁御前,怒焰消弭之刻。 “我怎么会…” 神明的脚步在接近,她摇摇欲坠,用绝望的神态诠释一个悲者的高傲。 咆哮,奋进,那双手再度伸向虚假的明日。 “闹剧已经玩够了吧,罗莎琳。” “!” 那一瞬间的错愕在魔女眼中游荡,雷霆的主人没有挥刀,她们单薄的身姿静止了,女士望向将军的眼睛,下一瞬,她恶狠狠地咬牙,怒火再度磅礴。 “把神之心…给我!!!” “真狼狈。”缓步走上前,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到,“将军大人,我的手下败将,我自己处置。” 似乎是对败者的慌乱感到失望,那位武者沉默着,收回了她骄傲的刀剑,拂袖而去不再理会我们。 “少开玩笑!!你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人偶,神的看门狗!” 癫狂的女士又一次向前冲去,我也不再掩饰动机,迎上她,利刃贯腹而出。 “咳呕…咕…”不可置信地,她看向自己被刺穿的腹部,身体开始发抖,抓不住任何事物的双手紧绷着,仍是不甘,对着那个毫无杀意的背影探求。 “这就是,你的优雅?” “咳!!哈啊…我怎么能止步于此,滚开!自以为是的猪狗,你不配向我举刀!” 刀锋扭转,血肉模糊的声音从她身体里传出,上一秒还杀意十足的女士,一瞬间就落入痛苦,她自傲的容颜扭曲着,尽不甘,尽痴狂。 她的血,如同岩浆一般滚烫,身体却无比冰凉,那双纤巧的手抓住我的肩膀,掐住脖子,眼中蕴含有太多苦涩。 不给她机会,我冷冷地抽出剑,看着她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捂着小腹,撞开我的肩膀,在余烬熄灭的地方蹒跚而行。 “咯呃…”她呛出一大口脓血,那是焦黑的,油污一般可怖的液体。 她最终还是倒下,侧卧着,冰洁的白衣被污血浸染,冷艳的容颜躲在乱发之下,呼吸沉重而微弱。 “我说,你可真是了不起,承受着罪火和愚冰,还能若无其事地坚持五百年。” “但在我看来,你不过是用自尊填充愤怒的小丑罢了,扯远了,执行官大人,我想跟你做个交易,用你最无助的记忆,苟延性命。”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欺骗自己,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不是吗?” 她没有说话,却攥紧了手心,濒死之时的平静,让那份苦痛而矛盾的记忆再度清晰起来。 “想起来了吗?虽然这样很残忍,但是,痛苦就是活着的滋味,你也不想止步于此吧?罗莎琳小姐。” 沉默的抽泣声,如同铁水一般的泪滴掷地有声。 周围的景色开始崩塌,恍惚间又有风吹过,血腥的味道弥散开来,骑士们的尸体漫山遍野,从空中坠落的巨龙化成骨骸。 天空被火焰烧成焦炭,最后的骑士跪在山坡上,用仅存的右手护住初生的春花。 他在呼唤着什么,用旧时蒙德的方言,我却只听见魔女的哭声。 既然在无风之地死去,就用呼吸来代替风吧。 若她寻来,请藏起我的坟冢。 她那样明艳的花儿,不应当祭奠死骸。 若她哭喊,请抚摸她的愁容。 她那般娇瘁的人儿,承受不起世界的重量。 若她迷茫,请牵起她的双手。 她那般温柔的孩子,值得用尽一生去偏爱。 我渴望听见她的歌声,看见她的唇语。 我喜欢她躲在背后,在耳边,在花海。 我害怕她不再笑了,不再吵,不再闹。 罗莎琳…罗莎琳…这世界不值得你涕零。 忘了我…忘了我…这是你最美好的结果。 我会化作尘土,待到花朵老去,再拥抱她的孤独。 “……” 骑士默念着,忽然扭头看向身后,平静而坚毅的眸子,分明是看着我。 听风说,你是现任的荣誉骑士? 我以一个骑士的身份请求你。 代我完成未尽的誓言。 守护她仅存的笑容。 滋养她疲惫的身心。 她是永远炽热的女子,若她愿意为你燃烧… “……” “……” “……” “鲁斯坦在最后…” “……啊…他的灵魂,五百年了…他还没放下,甚至还要嘱咐你什么…”歌者沉默下来,静夜的微光洒进房间,躺在床上的罗莎琳仍旧死沉,他许久都没说话,口中却总在斟酌着什么。 “谢谢你,温蒂。” “辛苦了…异乡人,如果你不做到这一步,或许我永远也无法面对鲁斯坦。” “同样的,没有你帮忙,我可能永远也唤不醒她。”我看向风之神,他一脸沉重的样子总让人心疼,“抱歉…让你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 “不…能有机会挽回什么,我应该感激。毕竟…大家失去的都太多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释然,“话说回来,你还真是了不起,竟然将那时候的场景…假扮雷神的时候,我都不敢开口呢。嘿嘿…” “你也从没忘记,子民的牺牲,和你比起来,我只是个自私而傲慢的家伙。” “想着拯救什么人的时候,这些歌词就不在你的史诗里了。” “呵…你说,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儿的呢?” “外乡人,这个问题…我会告诉你那是一个美好而温柔,恒久安泰的乐土。” “骗人,既然这样…谁还愿意活着。” 他的沉默让我空虚起来,抬起头看向窗外,星光月光,树影灯影,静谧天地的一角,整个世界都沉睡着。 在梦境中和前人会面,心头一沉,仿佛有千担压着,只觉得浑身燥热,扯扯领口,我没由来地开了口。 “哈…今晚没风啊。” “只是转向了而已。”
第6章 清纯是种罪
我将罗莎琳带回了尘歌壶,向风的庄园矗立于海岛上,这里地势不高,没有风雨和狂涛,放眼周围,天海宽广,蔚蓝无限,温柔的风时刻吹拂,作为我的领土,这一串碎片似的小群岛,也如星宿一般闪耀。 来自仙人的力量,使得这里可以隔断尘世,逃离天理的监视,而在这周天中稳定运行的仙力,就是“家”的力量,舒适而慵懒的力量。 我在庄园二楼开出一间侧房用来安放她的尸体,那房间四四方方,一门两窗,晨光能透过窗户射在床上,床脚正对书桌,侧边下来,则是沙发和壁炉,还有梳妆台,全身镜,再用书柜衣柜做开隔断,尽力营造出一个房间的样子。 我将她的遗物都搜罗好,正装一个衣柜,玩乐用的家伙又得分一个衣柜,其他琐碎的玩意也凭借着记忆摆放好,掐灭油灯,关好门窗,她还不愿醒来,便只得祝她好梦。 漫步在二楼的走廊,这里被我放满了书柜和沙发,很适合在午后一个人品茶,在夜里更加静谧,脚下的木板咿呀作响,略显温柔。 送走了温蒂,我推开门,月下尸美人依旧凝静。 风之神告诉我,鲁斯坦最后的愿望,是希望罗莎琳能忘了他,找到自己的人生,一步之遥的恋人未满,恍然五百年,罗莎琳找到的人生便是绝望的歧途。 爱丽丝告诉我,罗莎琳的肉体,是被命火燃尽后的残渣,余烬,正如灰尘不会腐败的道理,它们要么滞于此刻,要么飘散如烟… 不会腐坏的尸体,对于爱好者来说当然是美差,但扑在她心口的时候,还是莫名渴望听到涌动的沉闷,我明知道…如果不加以外力,灰烬之心永远无法重燃,可我又不敢去做,生怕她醒来又陷入恒久无尽的苦痛,自我混乱,抗拒救赎。 我知道。她还躺在梦境里哭泣,温蒂和我只能留给她一点时间,接下来的一切要靠她自己来解,靠我来敲门。 不能再消沉下去,不能再放任一切,犹豫的话,就和罗莎琳一样找不到方向。 如同愚者给她的幻境,冰神给她的权能,用高姿态逼迫她醒来…那怕是欺骗她,用幻梦洗濯她,便是作恶,也得走出这一步。 壮了些酒,身体松弛下来的时候,下身昂扬而起。 掀开被子,将长裙扯下,丰硕的豪乳跃然而出,绷紧的乳皮上透出青色的脉络,肥大的玫红色乳晕凸立着上下甩动,从床头柜取出一对乳环,那是两朵镂空的银制胸花,有琉璃蓝作为花瓣的修饰,名曰无垢的人工假花,实则是她装饰乳晕用的玩具。 在她肥沃的粉壤上栽种下去,花蕊的空洞留给乳头,红晕的外圈,则被镂空的银蓝色花瓣装饰,肉色相间,优雅而淫魅。 轻轻拍打肥乳,乳花跟着摇曳,搅动窗外的月光,晃眼十分,虽然罗莎琳闭着眼,但是妆点身体这种事情,她应该已经做过多次,在那不可知的死亡中,或许她也能感受到身体的躁动吧。 俯下身,吮咬她饱满的花蕊,金属的干涩交融在寡淡的乳香中,拉扯几下,吧唧一口松开,美肉回弹落下,甩着一缕银丝来回摇头。 将两颗乳房用手收拢,挤压在一起,纹着花的乳头相互碰击出“叮叮”地脆响,一头埋入胸口,柔软包围了我,轻轻晃动的乳房按摩脸颊,乳晕的边缘蹭过来,好像她的指甲划过,沉沦其中,感觉是罗莎琳在用双手捂住乳房,安抚她乳沟的男人。 大口呼吸乳沟中的香味,直到她的乳摇终于停止,我抬起头深呼吸,沿着肩颈向上舔舐,走过她纤长的脖颈,攀上安静的睡颜,拨开她微微开启的小粉唇,那天生的索吻之态,勾勒出少女时代的罗莎琳。 叩开齿关,含吻而上,将唇瓣和舌头都一并吞入,细细咀嚼品味,虽然干涩无味,但是软糯乖巧,一松口,她又耍赖似的将舌头吐出来,沾着口水。 撩起她的衣裙,摆正腰身,掰开双腿,抚摸她红润肥美的外阴,拨开小阴唇,撑开内庭,附身埋入温柔乡,软嫩的屄肉在舌尖翻涌,挑开阴蒂和尿道,恰到好处的咸涩令人着迷,撅起嘴巴抿住嫩肉,吮吸她干涩的穴口,舌尖轻戳,想要深入的时候,又感受到了韧劲。 抚弄着穴口里的粉色瓣膜,那月牙样儿的两瓣清纱,我已经品了无数次,无论在她的松软屁眼中畅爽过多少次,每每看见这只贞洁的美鲍,心中总有期待。 直起身,将她颀长丰美的双腿扛在肩上,用枕头垫高腰身,我将罗莎琳的尸体固定好,也不准备前戏润滑,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极致紧绷让我龇牙咧嘴,仅仅插入一半就不得不停下,狼狈地抽出,掐着她的美乳倒吸凉气。 她只是闭着眼,一身高冷桀骜,而擅自侵犯了私处的男人却满头大汗,想要给女尸破处难上加难,她不会屈服于任何快感,没有润滑的干涩尸屄紧闭门扉,肥嫩的肉唇之间流出一缕腥红。 只是她第一次拒绝我,对于我的狠恶抱以抗拒,罗莎琳在活着的时候就拒绝献出小穴,没想到这份心底的执念,在死后愈发猛烈。 看着她一脸无情,不为所动,心中不免怒意,感觉自己仿佛遭到背叛,一切为她所作的努力都被回绝,愈发癫狂的思绪叫嚣着,让我碾碎她,摧毁她。 啐一口唾沫,狠狠拍打外阴,连带处子血一起抹开,肉穴周围顿时潮湿光润起来,双手撕开腔口嫩肉,裹缠她珍藏五百年的贞血,雄伟的阳具一头闷入,钻开紧致的肉壁直达深处。 “呃啊啊…嘶…”强行将一整根肉棒塞进去,我闭上眼缓解疼痛,她百年的贞洁在秽物上粉碎,却也还给我刀割一般的痛苦,干涩的腔肉摩擦龟头,剥开茎衣,直接将无垢的根髓包裹住,紧紧吸附,进退两难。 我也必须承担她的痛苦,按住她小腹上微微叠起的小肚子,揉捻几下,多少能感觉她腹腔中横插进来的硬物,龟头微微顶起肚眼儿,这便让我满足了。 交合处已是赤红一片,丝丝缕缕顺着臀瓣流下来,粘在卵蛋,大腿上。 缓缓地抽出,再一次挺腰叩吻… “啪!”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代表罗莎琳的处女已经臣服,宣读了她身为女人的意义,温柔地抽出,再狠狠顶入,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尸体就该如此。 安产形的肥臀我已经用过几次,沉甸甸的臀胯十分稳定,每次顶入深处,臀部和大腿根的丰肉都会晃荡起来,甚至还会随着惯性回打,屁股一晃又迎上来,被枕头垫高的腰肢承担冲击力,让死尸也能微微挪动,两颗肥乳晃动翻飞。 重复几个来回,罗莎琳开始接纳我了,交叉在小腹上的玉手随着抖动而滑落,手心向上摊开在臀部两侧,又甩出床边,吊在半空中抖动,像是放开了,要享受我的欲爱。 这便是我心心念念的,撩起裙摆,扯下胸衣后的女士,那身高雅的裙袍被撸起,层叠在腰身周围,我将双手插入其中,扶稳她的水蛇腰,一发狠,加起速来。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连绵不绝,弯下腰去发力,两条肥美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脸,美肉晃荡的冲击力从大腿一路通达臀部,振上腰腹,摇起肥乳,丰腴的肉体在一阵阵连打中抖动,垫在我肩膀上的小腿肚子颠沛起来,不用看都知道,她秀美的小腿准是在撒欢,翘着肉足,上下甩起。 罗莎琳给我的温柔很有限,除了破处带来的腥血,她幼嫩的处女肉穴毫不留情,层叠状的褶肉包裹着硬茎,接触面不够润滑,摩擦过去甚是酥麻,而愈往深处走,腔壁上的摩擦力就越强,在宫颈的寸前,是一段充满颗粒状肉突的窄径,插入其中,犹如深陷暴风雪的中心,无数冰凉的雪砾从身边呼啸而过,摩擦茎体,快感极意。 虽知我凶暴的炽热无法温暖一具尸体,但快感的奔流却因此长存,肏干着她绵软无骨的玉体,看着一阵阵肉欲涌动上来,安静的肢体被性爱中招展开,镶着琉璃花的硕乳相互碰撞,摇晃,叮当作响。 床单开始起褶,罗莎琳在一阵阵交媾中被我顶向前,她平躺着的脑袋顶住床头,随着动作一点点颔首,颈椎向胸口弯折,绵软的头颅逐渐立起,终于面朝着我,靠着床头左右摆动。 罗莎琳的动作极大地鼓舞了我,她看起来就像在回应,即便她还是闭着眼不出声,偏分的刘海甩来甩去,不断撩过容颜,我总期待着某一次歪头,她冰蓝色的眸眼便会张开,透过乱发出艳光。 “还是不听话…” 快感抵达极限,可罗莎莉还是没有燃起心跳,说来也是,被强奸夺走处女,多抵抗一会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有更猛烈,更肆意的蹂躏才行! 抬起她的上半身,推开窗户,我将罗莎莉的上半截身子甩出窗口,她的柔腰重重地磕在窗沿上,而肥厚的臀肉卡在床头上,鉴于她腿长比例高,下半身的美肉又多,这么一个高难度动作,她一具尸体竟然可以保持平衡。 就好似躺在悬崖边一样,她甩起双臂,扬起脑袋,靠着臀部的肉感卡住窗台,双腿自然分开将我夹在中间。 “老子肏爽了,你要是不醒…翻下去就不要你了…”我自言自语着,轻轻挺腰,撞击着摇摇欲坠的女士,她只靠着腰身作为支点,整个人就像跷跷板一样,我用力一顶,另一端的双臂和头颅就向窗下摇动,再抽出来,臀部的肥厚脂肉恢复弹性,丰美的大腿像是秤砣,死沉死沉地压下,又将她的上半身抬起。 身处边缘的刺激感,一如死亡逼近的心跳,我轻轻托着她的大腿,每一次抽插都小心翼翼,生怕这个平衡被打乱。 “啪!啪~”稍微用力,她腰身一沉,双腿抬起了些,大腿肉的柔软离开手掌,纤白颀长的肉腿上下摆了摆,再抽出半根鸡巴,她又回过劲儿来,我就这样沉浸在边缘的快感中,生怕她忽然一下折腰翻出,又怕她不觉得害怕,心跳不动。 窗外的月夜依旧,而我跪在窗口肏着一个半截身的美人,抬头能看见月景,低头能看见她上下摆动的手臂,润色月光的粉乳,由于仰头过度,罗莎琳的头发犹如瀑布般垂下,眼皮微翻,松弛的下巴跟着张开。 抽插的节奏愈发随意,伴随着“咚咚”地撞击声,女肉跷跷板上下撬动,更大的动作意味着更多风险,同时也意味着更多回应,赤红一片的私处已经张开,肉棒在其中自由进出,毕竟是死掉的女肉,肏开第一层紧致之后,不能反抗的罗莎琳只能接受,被处女血染色的猩红肉茎反复进出,连带着抠挖出一缕缕红绸,龟头撞上花心,颗粒感十足的深腔摩擦棱沟,紧窄的子宫口推开我的进攻,再度挺腰叩问,只听得“咚”地一身闷响,我结结实实感受到突破了什么,身子一软,想要拔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咕啾咕啾…”一泻千里,灼热的水流从全身汇聚而来,一鼓作气灌入她乖巧的尸腔,按在罗莎琳的小腹上,射精的冲击力无比清晰,她冰凉的小腹也透出一股温热。 第一次内射在子宫里,成就感不言而喻,我抽出了沾满精血的肉棒,在她内敛的阴阜上敲打几下,抖落干净,退出她的温柔乡,吊在窗沿的女尸还在微微撬动,赤白交融的粘液从她柳叶形的肉穴中溢出,冒着泡沫,打在床单上。 我随手将她的白裙撩起,又重新盖在私处上,那一条白绸挡住外阴,又晕开一圈水渍,最后还是尴尬的渗漏下来。 发泄完淫欲,身体清爽多了,也懒得收拾罗莎琳的尸体,就让她这么吊着半截身子睡一觉吧,我悠哉游哉地走出门去,在庭院里盘算这几个月来的琐事。 走着走着也忘了时间,抬头往向二楼侧房的窗口,还能看见罗莎琳高举双手,昂首吊在外半截,扣上了琉璃花的硕乳异常耀眼,犹如两颗星星挂在二楼。 就在二楼窗口正下方,是庭院里的小菜地,旁边有颗大树遮荫,树下有口水井,罗莎琳要是翻出来准会掉进去,我啧叹一声走上前,驱动仙力将水井移开几米… “下雨了?” 忽然,天上掉下来几滴水,可没有我的仙力允许,一般来说这里是不会下雨的… 正纳闷着,又是一缕飞液打在我脸上,黏黏的,带有一种熟悉的香味,抬头去看,只有二楼窗外吊着的半截女士,她仰着头,张开嘴巴,舌头半含着,一抹月色顺着眼角拉长,垂下… “啪嗒。” 她落泪了。
第7章 相遇在单纯美好的时间
喜欢一个恶役是什么感觉呢?烦恼的感觉,你总是要为自己找一个解释,却终究逃不过最深处的诘问。 她的皮囊?对吧? 以此而发的一切温柔,理解,同情,终归只是一厢情愿的傲慢,我喜欢死亡,却又不忍让她死,这大概是同等级的不讲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想来想去有很多要说,收拾起来又觉得琐碎,大概是我始终没有她那样的过去,她那样的自我,也就对那份愚妄的态度不甚理解吧,说到底,渴望去理解他人亦是一件蠢事,认为自己能拯救什么的时候也是,但坚信自己的正义… 不是。 我爱她大方自信的气场,姿态,即便那是于我对立的,或者说…不屑于我的,但那又如何呢,单单是喜欢这样的事物,不能因为她不是你的,得不到,就发狂似的要将她诋毁,否定她不同于你的部分。 太卑微,多是仰望,后来又去追寻,这才踏出了谦逊的方圆,用违逆天理的代价将她换回。 他人对三观云云的批判,总一副要将人打杀的态度,批驳起来多是无言,创造了这套价值观的人会告诉你“现在这样就是正义,请你跟随我们吧。”,可我分明有眼睛,能看见,听见,张得开口。 多多少少我又看见她了,看见她一身优雅,扭着步子在房间里踱步,沉静而孑然,一副不屑的态度,用轻蔑的语气来勾弄些情趣。 “不自量力的傻瓜…” “嗯。” “你以为,这些事情会让我对你有一点好感么?” “嗯。” “呵呵~所以说小鬼就是小鬼,总以为自己都是好的。” 坐在沙发上,温暖的炉火噼啪作响,她的香味在身后游荡,高跟鞋的声音沉厚而悠缓,如果我转过头去,多半能看见她穿衣服的艳景,但我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来了,即便不用眼睛看,多半也是笃定的事情,倒不如说我在逃避,害怕她的做所作为和思虑中的有差别。 衣柜打开的声音,犹豫的啧叹一声,脚步渐渐转移,从床边到门口,一如全天下的淑女。不动声色地,却已经将一切都挑明。 门轴咿呀一转,我忍不住先开口了。 “罗莎琳…” “好了好了,知道你忘不掉我,但我不认识什么罗莎琳。” “想起自己的名字了吧,最后的时候。” “怎么?是没话跟我聊么?尽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呵~就是记起来又怎样?都过去五百年了,我就是我,至冬的执行官,指望我给好脸色?无聊透顶,我可没有给过你交谈的权力。懂吗?” “炎之魔女,对吧。” “给我闭嘴!不准你叫我魔女!” 她突如其来的震怒并不出意料,颤抖着的怒意在房间中回荡,融入炉火的碎响。 沉默了许久,空气中只有她焦灼的喘息声,浓重,沉郁。 再然后就连晚风都停滞下来,我感受着身后的气息一言不发,她推门离去,脚步声消失在夜幕中。
第8章 变质,流泪,烂俗又夸张的情节
没有我的允许,罗莎琳无法离开尘歌壶。 她的灰烬之心蕴含着无名之愿,被她自己憎恨,所以忘却掉的愿望,所以她不允许自己被称为魔女,说白了…她很在意那个身份,那份记忆。 还有那个人。 那我呢? 我要成为她的绝望。 我不会尊重她的任何回忆,不会尊重她的爱情,不会尊重她的人格,我想要的,只有比她更深的,更加愚痴的执念。 散落的月光照亮蒙德,走在熟悉的欢歌中,心底的愤懑无法言说。 她已经被软禁了两周,我将那个温馨的天地丢给她,让时间点燃她混沌的自我。 “最近,很忙吗?” “有吗?”我推开酒馆的门,回头和朋友聊着,“大概吧。” “有烦心事的话,大可以跟我们说。” “啊…谢谢,迪卢克前辈。” “别学琴那样,什么都自己扛着。” 点点头,提起手中的酒瓶,心情有一点焦躁,只觉得他们的话语都扎耳,若是我交代了自己做的事情,又要站在高处指教我了吧。 想一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人群,固执地追求自己的愚念呢… 她死后,就这么开始了吧,就像五百年前…罗莎琳的恋人死在战场上的时候,她也一样,怀揣着无缘来的恨意,等不到救赎,拼命燃尽自己。 回到庄园,推开门,空气中的香味让我燥热。 听不见她的脚步,这个点多半是已经睡了,我走进大厅,将酒瓶子重重砸在桌上,随着一声巨响,头顶的吊灯摇晃起来,烛火蹒跚。 她不回应,我又再度砸了下桌子。 “咚!” “在家穿高跟鞋,你有病吗。” 回答我的只有一串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她从我身侧掠过,即便是半夜居家,也仍旧工工整整穿一身正装,似乎在刻意提醒我的记忆,将脑海中的高挑身影镌刻入眼。 她坐在我对面,靠着椅背,双臂抱胸,撩起二郎腿,微微颔首露出冷漠的表情。 琥珀色的液体在瓶中晃荡,她冰冷的脸蛋沉浮其中也显得暧昧,通过折射,她总是会勾起嘴角,迷离双眼,即便那样的表情从未出现。 “在看什么。” “在看你。” “再怎么看也不会变的。” “看来这段时间你想通了很多。” “呵~我有什么想不通的,对我来说怎么样都好,你这大宅子住着也算不错,就是男主人太小孩子气了,我可没心情半夜听人发疯。” “干嘛,这是我家。” “所以我就该听你的话?”她的语气变得急促而冷酷,尖锐的双眸直戳心底,“请你搞清楚,我从来没有站在你这边,我代行冰之女皇的权威,不容你这只野狗僭越!”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恩人?呵~别开玩笑了,若不是你突然出现,我难道会落成这样?现在竟然一脸正经跟我谈什么恩人?咬一咬,叫一叫,到处败我兴致!接下来要怎么样?把我扒光了扔在蒙德街上,让你的同类来糟蹋我吗?” “你啊…好像比以前更自傲了。” “哈?”她轻蔑地侧过头,抬起手指勾弄自己的刘海,冷笑着摇摇头,“和你说话真是浪费时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油腔滑调的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是和以前一样愤怒吧。” “啧!”她眼角一抽话语中断,侧过头咬着嘴角,但我能看见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分明是戳中痛处的样子。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胸口起伏不定,紧紧捏着手臂,桌下的长腿微微抖动,方才的狂妄也荡然无存。 “执行官的身份就这么重要?” “那你又在不懂装懂什么呢?一个人自说自话,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可没有你那样虚伪的高尚,舔着脸去救一个敌人。啊,对了…我差点忘记你为什么救我了,我的身体,皮囊,对吧?呵呵~如果你想要,我随时可以和你做,现在满意了?” “那么,品尝女士大人的肉体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唔……”她的脸色再次抽搐起来。 “你为什么,从来不要求别人,为你付出呢。” “你想说什么。” “仅仅是抱着期待过日子,那样不行吧。” “……” “神的话语,很动听吧…给予你力量的火神,坚定你信念的风神,还有带给你希望和未来的冰神,她们的话语很动听吧。以至于…向他们求助都变成了软弱的象征,你是个要强到固执的女人,但那真的是你吗?指责弱者的付出不正义,这就是应该的吗?” “……” “用命换来的一切,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上什么呢?愤怒才是应该的吧,人和神从来就不对等,世人却处处笃信神,将一切忤逆视作罪恶,身为人,不正是应该对神明抱有怀疑,愤怒和指责吗!为何到最后,连失望的权力都要被剥夺?” “那又怎么样?我接受了,你又如何来教训我!我就是那样肤浅做作的女人,我要活下去,为了见证女皇大人许诺过的世界,你不仅…浇灭了她的可能性,现在就连她的存在你都要鞭挞,羞辱她吗!” “对,像女皇大人一样,要求你舍弃,抹杀自己的过去和思想,像温蒂一样,不给你任何解释,只是逼着你相信他!” “神经病。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就凭你?” “不行吗?”冷眼相对,她眼中的怒意显然动摇了些。 “这就是你想要的?让一个被烧成灰的女人复活,然后给她说教?你爱的那个炎之魔女已经死了!五百年前就死了!她一身油污满脸溃烂,像坨焦泥一样烂在土里了!我只是个卑微的空壳,连寻找自我都做不到!” “但是罗莎琳就是罗莎琳!对吧!她曾经也炽烈而美丽的燃烧过,你偏偏让我看见了,在天守阁里…那一瞬间,是你主动打破冰之茧,放弃冰神的加护,选择奔向烈火,与我共舞…既然…既然你都想明白了,为何不让我也放肆一次!” “我没有!”她歇斯底里的喊叫戛然而止,被噎住了话头,只得扬起下颌,躲开目光,“我从来没求过你插手。” “无论是魔女,还是女士…罗莎琳只有一个。”我的语气也开始发抖,下意识攥紧了拳头,“要割舍一切过去,放弃自我是不可能的,同样的…割舍掉现在的自我,也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应当被放弃,没有人…不可以被救赎。”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以为你是圣母?谁都可以救回来?那些因我而死的人呢?你也要?我…我已经爱上别人了,就算过了五百年又怎样?你连我的感情都不尊重,谈何…放肆…呵呵呵~哈哈哈哈!!蠢货!无药可救的蠢货!!!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充满你这样软弱无能的家伙,所以…呵~我不像你,我最后的决绝在你们眼里算什么?活下去算什么,只要女皇的理想能达成,我又算什么,人这种垃圾,总得靠着什么活着吧…她或许只是可怜可怜我,允许我撒撒泼,耍耍性子,那也好啊…最起码有一位神愿意爱我,我也愿意为她焚命,可她呢?我应该怪她因为爱我,而阻止了我的梦想吗?我真是丑恶到家了,我怎么会相信一个神!” “正因为我们都是人,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神!所以我才…操!就选择接受这样的自己不是更好吗!既不否定现在,也不放弃过往…只有这样才能看到将来…真正的,有‘你’在的将来啊…” “闭嘴…我让你闭嘴!!那只是你想看到的而已!我呢!!!谁管我啊?发泄一次,燃烧一次,爱一次,算了没了就这样吧!让我死吧!你们还要骗我多少次!!!我不需要,我不要你们的救赎!!我不在乎!仇恨下去就够了,她说过会让我忘记!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能把她唤醒!!一次两次,死了都不放过我!!你和她们有什么区别!满口未来,希望,难道要再折磨我五百年,等你玩腻了,再告诉我一切都没有意义吗?我已经骗自己接受过一次了,我很累…我真的很累!!” “……” “你…你放我回去吧,我就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执行官,狂妄自大,贪生怕死的女士,你再把我杀了,好好发泄你的怒火行不行?我会扮演好反派,会让诸神都满意,让世人都看着我惨死,怎么样?大家都满足,对不对!魔女也好,女士也好,大家都有个好结局,不行吗!!你说啊!!!” 疯狂的咆哮之后是沉默,恒久的,谁也无法动摇的沉默。 她瘫软下去,瑟缩入椅子的怀抱,偏过头,刘海遮住侧脸,连呼吸声都不愿分享。 心口的焦灼在鼓动,如果这就是她对于自我的诘问和思忖,那么这份结果也将毫无保留,成为她的一部分。 我似乎无法反驳。 时间的横轴被无限拉长,其中的每一个细节也更加清晰,她抽吸鼻翼的声音,吞咽口水的声音,手指紧绷的声音。 方才那扭曲的神态,不知何时已经从心底抹去,那不过是悲哀的一厢情愿。 面无表情地,取来一支高脚杯,拔掉塞子,气泡的声音让人心安,为女士斟满一整杯并不和礼规,但她也显然觉得我不讲理。 瓶中酒犹如沙漏中的粉尘,看着它倾斜,缓缓流动,时间也变得沉重。 “这么多天了,要走的话也赏个脸。” 我站起身背对着她,只是在空寂中等待。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轻轻打在玻璃上,咽喉蠕动的声响,悠久…绵长… 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样,我怒不可遏地转过身,撑在桌上,探身前去,握住她捻杯的手… 粉碎的声音在心底响彻。 杯子在掌中破碎,我紧紧握着她的手,连带着那些碎渣一起狠狠按入掌心,划破彼此的肌肤,鲜血濡润指缝,顺着她举杯的手流淌下来。 慌乱,愁苦,迷茫,太多情绪在她眸中晃动,躲在虚像中的男人却一脸悲悯。 “你就这么自私,将一切美好都燃尽,一丝也不留给我。” “闭嘴…” “你在求救,不是吗?从风神到女皇,你一直都在求救,现在落入我手里了,我不是神,给不了你要的期望,更不会救你,我只会连你烧剩下的残渣都占有。” “你疯了…” “我会继续折磨你,就算你死了,你的尸体我也不会放过,我比诸神都不讲理,你不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吗?抱着希望,像个垃圾一样活着,逆来顺受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 “我要和你一起享受,这份愚蠢的执念。” 凑上前,她的香味愈发浓郁,血的味道让空气更加灼热,她的唇齿呆滞了,没有反抗。 “唔嗯!嗯……” 私掠她的唇瓣,缓缓撬开那绵软的齿贝,扭动着深入舌头,她懂事地闭上眼,轻轻抿着唇,柔软细巧,温香甜糯,她的舌头不卑不亢,游荡在唇边保持矜持,只是舔着自己的唇瓣,不多一分越界,却尽力牵起丝涟。 情到深处,她也微微扬起下颌,用鼻尖去蹭,用呼吸去撩,伸长玉颈来接,恰到好处的启开朱唇,喘着叹着,合眼落泪,握着残杯的手用力攥紧,连带着血肉的刺痛铭刻在吻中。 我分开她的嘴唇,亲吻她洋溢于眼底的晶莹,脸颊上的绯色,罗莎琳很乖巧地承受着,被强占的淑女不会迎合男人的动作,只会用最深沉的痛苦来妆点,她惹人厌烦的态度又一次赢了。 “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夺走你的人是我,记住了。” 她低下头不说话,红着脸不露怯,自是一副无悲无喜的容颜,沉默下来,双手按在大腿上,鲜血随之溢流。 “我恨你。”
第9章 她的故事,藏在被遗忘的书中
蒙德人都是酒鬼,这一点似乎在罗莎琳身上也没变。 那一夜过后,我们的关系明显缓和了许多,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小酌两杯,我托人人搞来了至冬的酒,她也不反对,只是放在桌上一直没动。 大部分时间她都躲在二楼,图书馆式装潢的走廊当中,作为曾经在须弥教院求学的罗莎琳,对于知识和书籍有一种莫名的亲和,日复一日,她都穿着那套冬国的白焰华服,在微风中读书静养。 对我而言,家里总有一个沉厚的脚步声,也让每个夜晚都显得真切,我常常躲在二楼的办公室中,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翻书声,心情就很愉快。 或许,她很怀念当年求学的日子吧…期待着荣归故里,和恋人长相厮守。 从一开始,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便是对未来的期待吗,多少能理解她为何拼了命,也要见证冰之神的无垢之愿了。 埋头处理事务,又忽然被敲门声点醒。 罗莎琳推开门平静地望向我,妖娆的身姿倚着门框,视线越过她白嫩骨感的肩膀,对门走廊上的窗外,午后的阳光忽明忽暗,好似有什么东西掠过… “怎么了?” 站起身,我走到罗莎琳身边,她依旧一副漠然的脸色,却不断示意着房外的异常。 坏了…忘记今天请朋友吃饭了… “我回避一下。” “怎么了?以前那个优雅自信,气场十足的美人去哪儿了?” 回望向身边的女士,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为难,咬咬嘴唇,握紧了手臂。 提了一口气,欲言又止,酝酿了好一会情绪,罗莎琳最后还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作为主人的我只好亲自接待,一推开门,首先冲进眼帘的便是温蒂笑嘻嘻的脸,还没等到我招呼,钟离这老男人便黑着脸跟进来了,再然后是…被八重神子推进来的影,还真是按顺序一个不落。 除了领队来的三位神,一路上的旅伴也相继入场,平日里安静十分的庄园一下子热闹起来,我也忙着四处招待介绍,骑士团,七星,幕府…犹如社交舞的开幕,所有人都说说笑笑地聚在一起。 窗外能看见跑跳着的孩子们,琴团长一路追随,丽莎坐在秋千上小睡,香菱等人一早就溜进厨房,稻妻的战友们则帮着影到处学习外交,一大群人坐在钟离面前,看着雷电影支支吾吾地磨练辞令。 看样子一切都很好,很热闹,都是老熟人没啥好交代的,我又悄悄摸上二楼。 “嗯~很浓郁哦…”幽哑地,凝光小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带着北斗上了二楼,虽然脚步柔缓,但一开口就直戳要害,“金屋藏娇的味道,呵呵~这确实是千金难买的情报呢,想不到啊…你也会偷偷带女孩回家。” “你别听她阴阳怪气,小凝儿就是嫉妒。” “切~婊子。” “嗯?昨晚的赌局…”北斗不顾我在场,凑上凝光的脸颊,重重掐了一下她的屁股,“我还没掉出来呢,骚货。” “哈啊…嗯❤~等会再…宴席上不能被帝君看见…” “咳嗯!你们俩,今天有小孩子在场的…” “哈哈哈~所以说不能输呀~”北斗回头朝我笑着,幽幽的紫眸中晃动着春色,“露陷的话可就名誉扫地了,我和小凝儿都是有头有脸的女人,所以…” “嗯啊啊❤~别捏了…要出来了啊…丢七星的脸等于侮辱帝君,要掉脑袋了…” “诶?你忘了今年你改规矩了?”北斗说着,微微叉开腿,贴着凝光的后臀,用力揉捏几下她的翘臀,“今年是拖网饲鱼~说什么尽一切力量恢复渔业资源,一开始就把自己的肉挂在刑法上面,真贱啊…” “呃嗯嗯!别…唔~”凝光昂首娇吟,双腿间滑出一颗澄黄的神之眼,吊着穗儿甩来甩去。 我无奈地摇摇头,北凝二位大姐姐,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融洽,去稻妻的时候,在北斗姐的船上和她聊了许多…她总喜欢玩一些小孩子气的双关语。 两位佳人勾肩搭背走着,就在二楼扶着栏杆聊起来了,虽然她们的神色都不安稳,但好歹也是两位身经百战的熟女,在大场面上玩脱…意料之中吧。 和同样找不到自己僻静地儿的优菈打过招呼,我苦笑着陪她下楼,将这位贵族小姐送入厨房,丢给安柏和香菱。 “干什么啊…我还想着单独陪你一会。”浪花骑士显得有些忸怩,堵在火房门口不想进去,“这么久了,还没好好侦察过你的宅子…” “好~有机会单独请你来看一圈。” “唔!嗯…”优菈涨红了脸,朝我闪闪眼,支支吾吾地挤出下半句,“也不用单独,我就随便…啧,都不知道该不该记这个仇了,烦死了。” “当然不是单独,我还得介绍一个你的老朋友认识认识。” “我的?我的老朋友?我可不记得…劳伦斯的罪人有什么朋友。” “嘛…她也算是蒙德罪人吧。说不定你俩挺聊得开。你和她还挺像。” “可我对你说的完全没头绪。” “换个角度怎么样?记得我送给你的无垢之花吗?”优菈的脸色更加羞怯,她轻轻撩起耳边碎发,我能看见那朵湛蓝的假花别在发饰上头,“感觉如何?” “很漂亮,而且战斗的时候,感觉心底有一团火在燃烧,冰凉的…但我偏觉得那东西像是火焰。有点熟悉,又很舒心…” “这是她的。” “谁会送给你发饰…花…”似乎意识到了语中人的存在,优菈黑下脸,骄哼一声抱胸站挺,躲开目光,撩动自己的头发,包裹在皮靴下的大长腿不断摆弄,仿佛怎么也不自在,“女人是吧。” “和你一样,冰雪聪明的大姐姐。” “新欢?旧爱?” “初恋。” “咳!我不要了,还给你。”她爽朗地哼唧一声,自顾自走开了,撞上大厅里嬉闹的人群又怕生,于是蔫蔫地转了回来,“二楼的侧房没动静,我能去那边待着吗?” “啊…那间被我封起来了。” “不干不脆的,算了算了!我就在这待着吧。”她说着,又摸了摸头上的蓝花,若有所思地占为己有。 她们俩都是不干不脆的女人,要我说,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罗莎琳被外物的悲伤和仇恨淹没了自我,而优菈找到了,如果没有五百年前的不幸,炎之魔女和浪花骑士,或许更像是一对姐妹吧。 出了伙房,又看见大厅里的外交场… 甘雨刻晴左右拥护着钟离,不动如山的男人端起茶杯,一脸淡然地品着,而他对面的稻妻女人一脸被榨干的表情,不断掂量着外交辞令,卑微的一开口,又立刻被甘雨的一番话噎住,来自岩王的威严之相,配上身后两位工作狂的伶牙俐齿,影啊…马上就要让将军出来装傻了。 “不行~要好好听着,璃月的贸易路线可是很重要的哦…毕竟,愚人众已经开展经济制裁了。” “但…但是,那又不是我的错…” “你又要让将军出来背黑锅了?”八重的声音在耳边游荡,笑着笑着,又让人不寒而栗,“不就是用你的身体换点钱么?去璃月那里跳跳舞,耍耍刀,开个巡演就好啦。” “所以说!这是什么鬼提案啦!!” “影~你都宅居五百年了,也该出去见见世面,活动活动。” “我好歹也是…去给。” “让人看看又不会怀孕,不就是把衣服松开一点,开衩抬高一点,在观众面前甩出奶子吗?” “真的不行啦…” “诶?作为武者,决斗的时候脱下上衣,袒胸露乳,表明自己没有带暗器…这不是你定下的规则吗?表演一下总不至于多难堪吧。” “废止!现在开始废止啊!”她温婉的声音撒娇起来,总带着人妻的味道。 “唔~废止自己定下的规则,是否有悖永恒的意志呢?” “噫!” 被噎到无话可说,影羞涩地点点头,她一言不发地看着两国之间交换文件,为了拯救国家而去当偶像的雷之神,总不让人省心。 略过人群,我走进吧台旁边的身影,那个一身炽热的男人总是默默地承担起酒保工作。 “怎么样?” “一般。” “古法酿造的蒲公英酒确实不是一般人口味。” “啊…入口挺苦涩的。” 他微微一笑,推给我一杯不带酒精的饮料。 “是因为它不会醉的。” “那又不是我说了算。” “呵…都依你吧。” 欢乐的时光总是转瞬,一整个下午都在旅伴的嬉闹中渡过,晚上的宴会更是空前绝后的丰盛,大家随性走动,饱餐豪饮,就连一向冷漠的迪卢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牵着琴团长出去私会了。 而我端坐于漩涡中心,时不时抬头看向二楼的侧房,已经有许多人经过那里,在她门外喧哗跑闹,但整整一个下午,罗莎琳都乖巧的没有一点儿声息。 趁着诗酒正昂扬,我溜出人群。 “罗莎琳…” 门虚掩着,大概是为我留的。 走进她的房间,一眼便见到了桌上的半杯酒,她今天没有喝蒲公英酒,而是启封了至冬的酒,他乡的酒。 炉火噼啪的声音勾走我视野,罗莎琳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从她身后接近,抚摸她柔顺的金色长发,俯下身想要将她抱起,却看见她手上还端着本书,手指上架着羽笔,尚未动笔的书信涂涂画画。 将她公主抱起,那醺红的脸蛋软绵绵地压在心口,这是她第一次喝醉,正像迪卢克前辈所说,古法蒲公英酒完全不会醉,罗莎琳作为蒙德人,酒量其实很差。 将她放在床上,摘下碍事的面具,既然不会喝酒,又为何选择在今天将自己灌醉。 取来她沉稳的呼吸,理顺她的金发… “唔…”她歪过头,让头发遮住脸,梦呓喃喃,“要…好好的…” “嗯?” “罗莎琳…马上就回家了…” “回来之后呢?” “那就结婚…嘿嘿。” “……”
第10章 奔向你的烈火
“昨晚没睡?” “他们玩到半夜,合了会眼。” 罗莎琳从床上坐起,耷拉着脑袋,像个断电的机器人。 她小声地控制了一下哈欠,摸摸自己的头发,手指却没有过多动作,似乎是发觉少了什么,她将手伸向床头柜,伸向戴丧之面。 “昨晚你说梦话了。” 她的手停住了,指尖在面具上摩擦。 缓缓将假面戴上,黑色蕾丝遮住右眼,妖媚的容颜于晨光中嫣然。 迎着窗外的灿烂,她的侧脸滑落一滴泪,颤抖的声音…如泣如诉。 “我这副样子,他一定不会喜欢…我自以为,爱他…就处处了解他,做什么都是因为他,为什么现在,我除了仇恨什么也不剩了呢…就连他…我都…” “……” “在须弥求学的那几年,这份思念又扭曲了多少呢…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天真也不再纯洁了吧。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命运啊…就像昨晚那样,有朋友陪伴,而我呢?隔着一道门,连想念都是梦,却总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倾尽所有的…我一个女人,哪儿配呢…我在干什么啊。” “你不必刻意…在我看来,你有着独一无二的自我。” “你说的没错,我应该接受…五百年前,从一开始就该接受的。”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梦醒时分的孤寂,将昨晚的幸福彻底粉碎,“我还梦见…飞向纯白之境的火蛾。” “罗莎琳。” “拼命燃烧只是怕冷罢了…追啊追…空空寂寂,又什么意义。吞灭过往,还是一样的溃烂,烧完热血,等到痛的时候,就把他拿出来当鸦片,想着,只要是为了他怎么都好,他也好,神也好,为什么卑微的人总是我,真耍赖…” “……” 回应我的只有抽泣的声音,她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身为蒙德子民,却被困于无风之地,将一切都寄托在他人的虚伪之中,成为燃烧旧世界的柴薪。 五百年来,从未有人为她温暖过一分,以至最后,冰之神的刑具竟然成为了她唯一能消解痛苦的毒品,对神明和世间的憎恶,成了那份自傲的奠基,对愚人众给予的虚情假意,她更是如获珍宝,忠诚至死。 颤抖的吸气声,泪珠敲打在被褥上,她揪着床单,高傲的背脊一点点弯下。 不再推诿任何情感,她震了一口气,流着泪绽放笑容,捂着自己躁动的心口,那颗灰烬之心隐隐透出火光,灼烧她的肌肤。 “他说,那不是黎明的曙光…他还说我是傻姑娘…去你妈的,我才不是…你个猪狗不如的死男人,我现在…比你还大五百岁,经历过的比你还多!比你还懂事儿!你凭什么骂我…呜…” 我迎上去,将罗莎琳揽入怀抱。 爱丽丝欺骗了我一件事情,她说罗莎琳的心脏是命座之星,因为执念而坠下,然而她的梦,她的哭诉,她的逡巡不定,却真真切切告诉了我。 提瓦特的星空不再爱她了,这颗心,是被逝去的故人丢下来的,他不想要罗莎琳抱着遗憾和仇恨来找他,或许这是鲁斯坦在冥冥中帮我,出于一位骑士的守护之誓,他要将自己的女士托付于另一位,值得他信赖的男人。 “嗯!唔…”她抬起脸,用最温柔的神色迎接,“舌头…” “我知道…”对于罗莎琳的更进一步,心中只有怜爱,好似我是被她支配的那一方似的,愣愣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搞什么,刚才还在哭,怎么一下子…” “不合你意?唔嗯…”她再度吻上来,抿着嘴唇拉长涎丝,用舌头缠绕起来,舔舔嘴唇抬起脸蛋,清媚的喘息着,带着哭腔伸出舌头,“我…我就是这样肤浅的贱货,难受的时候,就想被疼爱…” “用新的刺激来抑制过去的痛苦。你没救了。” “我要做爱。” “五百年来第一次喝醉,后劲这么大?” “嗯。”她喘着气,满脸娇羞,冰蓝色的眸子里晃动着水色,纤细的指尖拨弄我的下唇,一阵阵香风扑面而来,“我没救了,我也不需要谁来救,死了活了爱了输了,我什么都经历过,现在…只要快乐就好。谁爱我,我就爱谁。” “你和她真像。” “谁?”她微微扬起唇角,微微侧头,泪水在她翘起的眼稍上打转,她分明是知道我在说谁,那个让我只能顺从的女人。 “执行官大人。” “呵~油嘴滑舌的小男孩。”她噙着泪红了脸,却一本正经摆出冷傲的表情,用漠然而高冷的语气说道,“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身为执行官的权能和优雅。” 身下的女人忽然一发力,翻滚着将我反拿压下,抬手一挥,一道冰铸的手铐将我的双手束在床头,再要挣扎的时候,她优美的身体骑了上来,跪坐在裤裆上,弹嫩的臀部压着小帐篷上下起伏。 真奇怪,是罗莎琳安分守己太久了吗?怎么忘记了这女人是有执行官实力的…这么轻轻松松就被拿下,以后家庭地位很难保证啊。 “是你让我接受自己的,所以…”她俯下身,翘起屁股,趴在我的胸口肆意抚摸,妩媚的脸蛋微微侧着,嘴唇在下颌周围游走,“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反扑吧?” “刚放弃旧爱,转头就寻新欢。”看着她狡猾而自信的眉眼,颇有一股计划得逞的笑意,“你啊…狂妄到家了。” “对啊~怎么样?”不闪不避,她笑着接受了自己,妖娆的身段犹如小猫一般伸展开,手指挑开衫口,细腻的舌头四处索求,轻浅的碎吻点点落,带着花香,有一丝冰凉,晨光中的喘息晕散金雾,渴望的眼睛总是挑起,又沉醉下来。 女人啊…都是有恃无恐的生物,初恋的笃信,神明的加护,现在轮到我的溺爱了,罗莎琳就是这样一位女子啊,能给予她归属感的人和事,就会将她心底里的骄横彻底激发,分明是个出落大方的姐姐了,却还是和女孩子一样。 她欲求不满的容颜贴上来,埋于我的颈间,舔着喉结,咬上耳垂,沉香化声涌入,舌头塞入耳道,周围的一切顿时朦胧起来,温柔的手指在脸上撩弄,粗暴的舌头在颅边肆虐,身体潮湿而闷热,扭头去躲又被快速缠上,勾魂的舔舐继续深入脑髓。 “唔嗯❤~哈呃…真可爱。”她直起身,唇边垂下的涎水落在乳沟上,她抬手一扯,两颗硕果跃出胸衣,揉开口水,润上芳泽,不由人抵抗,抬起自己的乳房往我脸上塞,“舔她…嗯!哈啊…真听话…” 晃动的温柔将我层层包裹,她一手掐着一边乳房,好像要将乳汁挤入口中似的,双手交替撸动着,弹嫩的乳头在我口中争先恐后,摩擦过舌面往喉中送,齿关轻咬一下,罗莎琳昂首娇哼,乳头挺立而起,戳着我的上膛抖动起来。 说到底也扛不住自己敏感的肉体,见反击成功,我收起膝盖抵住她的下阴,早已经按耐不住的她立刻会意,紧紧抱住我,前后耸动身体。 “嗯~嗯~嗯!啊嗯!嗯哈啊❤~”她动作越来越快,呻吟渐渐涌起,完全沉溺在快感中的女士浑身绵软,只是一股脑儿地用私处摩擦着,我能感受到她下身的汁水泛滥而出,两瓣肥嫩的阴唇在膝盖上左右腾挪,发出“啾啾吱吱”地溢水声。 忘情之中,她的身体变得温热,用于束缚我的坚冰也开始消融,罗莎琳全然没有注意到,仍是趴在身上奋力拱动摩擦,半褪华服,下腰挺胸,一身香媚前后摇摆,两颗硕乳压着视线,性感的水蛇腰扭动着,摩擦着,撩开上衣。 如同那时候一样,但她这次主动打破坚冰,挣脱了双手,一把擒住她的腰胯,惊诧万分的女士顿时挺直了腰背,欲火延烧。 “噫啊啊啊啊!!!” 霎时间,响彻灵魂的呻吟通达全身,她仰着头,一脸醉色,坐在身上的罗莎琳化为魔女,身穿赤红礼服,周身围绕烈火,红蝶飘飞,肤如白炭,褪下了戴丧之面,不似女士那般冷漠,恍如逐火之蛾那般痴狂。 那是罗莎琳的面目,没有任何人要求她忘却,从五百年前就一直存在的风姿绝色,秀丽的金发微卷,清澈的冰眸如波,清媚温婉的五官中,浅红点缀了眼梢唇角,醇香的脸颊美艳动人。 “我…我怎么会…哈啊!你…你!” “追寻温暖的火蛾,你还愿意和我共舞吗?” “直到…直到生命尽头…嗯!把我烧成灰吧…哈啊!嗯嗯❤~罗莎琳…现在也是幸福的女人了吧,哈啊!嗯嗯啊啊啊~~~” 轻轻扶着她的腰肢,温暖的触感一如传说中那样,无垢的烈焰犹如花瓣一般抚摸世人,身体里循环着流火的她已经干涸了五百年,再怎么说…总归是要等人采摘的。 掀起裙摆,双腿间水帘一片,肥嫩的肉穴被欲火烧得暖红,白玉般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一挺一松地扭动着,她抚摸自己饱满的馒头阜,撑开肉穴,稍微撩弄几下,穴口骤缩,爱液垂丝。 温柔的火焰将房间里的一切点上烛火,扶着她前后扭动的腰肢,罗莎琳用外阴摩擦我的裤裆,早已昂扬的肉茎闷在裙底的欲火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搏动,只是故作矜持地维持节奏,不断分泌出爱液,渗入裤裆润滑一切。 身体的律动连成一片,罗莎琳的水蛇腰一旦扭动起来就要命了,她咬着唇角,一手将秀发撩起,一手揉着乳房,安稳肥厚的臀部稳坐其上,每一次扭动都恰到好处,肉穴从根部舔上龟头,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内阴的细腻结构,张合不止的穴口犹如嘴巴一样抿着爱液,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地响声来。 即便烈火焚身,可裙下天地仍是丰润如春,沉醉的呻吟好似莺燕啼鸣,抬手招来,一双浴火红蝶停留指尖,她轻轻将两只晶蝶放在乳头上,让她们扇动羽翼,伸出口器,嘬饮自己成熟的美乳蜜蕊。 火蝶的轻吻让她挺起胸膛,点燃负累的身躯,奋力摇摆的氛围之中,幽雅的娇吟跨越百年光阴,我仿佛看见了她独步荒原的岁月,同样置身烈焰的罗莎琳小姐,这次不会再哭泣了。 “嗯哈啊啊啊❤~!嗯~嗯…哦呜!都烧成灰吧!!哈哈哈~久违的痛楚啊…活着的实感就是痛苦啊…哈哈哈!呜…我怎么会被你说服啊…呜…明明…明明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明明我才是大人…为什么陪在你身边又这么惬意。” “最初,就没有成长过嘛,罗莎琳小姐…还停留在青春期的样子哦。钦慕之类的感情,会臣服于陪伴来的爱意,但,总要有人主动越界,不是吗?” 神明给了她实现愿望的能力,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玩弄这份愿望,让她背负罪火,若诸神让深情变得廉价,何不堕身其中? 用最廉价的欲望击碎一切鄙夷。 亲吻乳头的火蝶将罗莎琳吮得浑身发抖,扇动翅膀的时刻又扑落下红色鳞粉,粉尘落在我身上化为温火,将衣物燃成灰烬,褪下无用的束缚。 昂扬的肉茎一下子弹起,龟头“嘭”地一声敲打在她饱满的阴门上,顺着水淋淋的淫缝滑动,罗莎琳也没注意,她昂扬着头颅,一手揪头发,一手按心口,奋力扭腰送胯,肉唇包裹着阳具前后濡润,早已弹起的肉茎顺势滑入… “嗯!”她身子一怔,坐在阳具上扭动起来,对于罗莎琳来说这是第一次被侵犯小穴,即便在她死睡的时候我已经先一步破障,这只青涩的处女肉穴还是紧嫩而抗拒,无法在性欲面前保持一点淑女的从容优雅。 “会痛吗?” “哈!哈啊…嗯…”罗莎琳只是抬头大口呼吸,身体一阵阵耸动,好似迟迟无法平复的心痛,她只能捂住胸口,挺起丰硕的乳肉遮挡我视线,每次呼吸过后,她的表情都变得更加痴乱,张大嘴巴呼出白烟,舌头半含着,口水无法克制。 搞什么啊…一到关键时刻就得意忘形,放弃思考来了,能成功赢下一局两局,可总是把握不住自己的幸福和未来,愚人啊…可爱可怜。 擒住她的腰身,挺身一送,探入炽热的庭院深处,未等到春雨缠绵,先一步开掘那丰沃的粉壤。 “呃哈!!!”闷哼一顿,罗莎琳整个人扭捏起来,她绷紧了双腿,夹住我的腰用力向上挺起,憋紧下身肌肉,喘息急促起来,揪着头发的手变得狞狰,好似抓狂了一般瑟缩着,抓挠脸蛋,翻起白眼,一脸痴迷地自言自语… “烫…好烫!为什么…这火应该是苍白而冰凉的才对…为什么?呜啊哈!好久没有这么燃烧过了…哈啊…哈啊!宝贝…我美吗?你看到了吧…身体轻飘飘的…呃嗯嗯~又要烧尽了啊!这份痛苦也好美妙…好棒!宝贝…这次,连我的灰烬都不要留下!呃啊啊啊啊啊~~” 我缓缓抽送起来,挺腰向上,将罗莎琳整个顶起来,几番动作之后,她软糯多汁的粉穴就接纳了我,溢出一缕浓稠的白胶涂抹在茎根周围,淑女的从容顺滑,配上处女般的紧致摩擦,光是这么两下就让我难以掩藏。 而罗莎琳显然是完全不掩饰欢愉,她双手托着脸蛋,抓起头发,耸着肩颈,扬起欢愉中的痴媚容颜,她也不迎合我的动作,只是有恃无恐地坐着,享受上下颠沛的快感,美乳翻飞,臀波抖动,反正以她丰美的身躯怎么肏也不会歪倒。 “嗯❤~嗯~哈噢!嗯啊啊~哈嗯…呜噢~”幽婉而深沉的娇吟,来自罗莎琳那只垂涎若渴的粉口,她如同花痴少女一般瞻仰着,重燃的命火随着一次次欢爱而扩散,房间里的一切都被点燃。 “你啊,享受起来连一点骚话都不会说吗?” “啊呃呃~哈…噢嗯嗯❤~嗯~嗯~哈嗯…呃嗯~”她全然不想理会,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两下屁股,包裹着深腔中的汁水搅动起“咕叽咕叽”地声响,快速的臀坐几下之后,我们双手紧扣,她借力挺落,抬起屁股稳稳吞入一整根肉棒,身子微微前倾,顺应了腔道中的巨物,骑乘的动作愈发熟练。 连绵不绝的交合之中,双腿间溢出一大片白浆,一上一下拉出粘丝,幽邃的腔道发出“卟叽卟叽”的榨汁声,龟头撞上子宫的瞬间,罗莎琳再度昂扬起来,左右扭动着腰胯,美乳颤抖着,吐出舌头眯起眼睛,夹紧了大腿,成熟的呻吟逐渐高亢。 诚然,这样的罗莎琳更加色气了,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好似失去了神智却又绽放出醇红的脸色,樱口开合,睫羽翕忽,紧嫩多汁的性器发挥稳定,爱液混着白浆润滑了腔壁周围的肉凸,肉茎在其中进出反复,抻拉着她软糯的腔肉,撑开穴口,撞上阴唇,大腿内侧的丰美连带着小肚子和臀部,肉欲的浪潮在烈火中抖动。 玉体起落之间,上下飘摇的美乳似乎在指挥这满屋欲火,她仿佛又化身为了那个痴狂的魔女,燃尽世间邪秽的苍白之火不断吞噬我的污浊,来回套弄吞吐,用爱液和白浆来洗濯,火苗的深处,无垢的花蕊温柔地吻住龟头,不等我沉沦又迅速抬起臀部,伴随着飞液流水再度稳坐,紧致的颗粒状腔壁摩擦过去,快感好似也要将我点燃。 如果说之前的罗莎琳是一把干柴,需要我全力钻凿才能重燃,那么此时的她就好似在柴薪上加一把烈酒,顺滑而浓烈,稍一放纵就灿烂起来,敞开了性子挥霍,肆无忌惮地摇摆,痴狂的呼嚎更多婉转,爱欲共鸣而生,快感碰撞出烟雾和火光… 渲染欢愉的是她身边的火焰,每次顶上子宫口,房间里的烈火就要窜上几寸,她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了汗水,鲜红的礼裙笼罩了床,温暖的火舌将我点燃,腔道深处好似藏着一团火,将她的汁血煮沸,腔道焖熟,阳具贯穿其中好似在搅拌一锅热汤,白腻的汤汁缠绕其上,甩射而出,愈发浓稠,满溢… 无法在罗莎琳的小穴中讨巧,我挺身坐起,抱着她一头埋入香乳之间,灼热的心跳在耳边震响,上下甩动的美乳摩擦双颊,我已经乱了节奏,只是胡乱挺送着,交合处泥泞一片,抽打连绵,好似两个初尝禁果的孩子,遵循本能抚摸着对方,迎合着扭腰,低吟和娇喘融为一体。 “嗯~嗯!哈噢~唔嗯~”气息从心底涌出,指尖嵌入我的后背,罗莎琳绷紧全身力气将我揉进身体,闷热难耐之余,下身的气力也在抽离,床技青涩更能体现肉体完美,不做淫乱的声言,单纯发出沉醉的娇吟,一切都让人投入其中。 “可以吗?里面…” “嗯!呃啊啊~哈啊…把我烧成灰…求你了,再爱我一点,再蛮横一点!我想爱上你,求你了,让我爱上你!我要飞向你的烈火,抱住我吧!嗯啊啊~~!!” 崩泄的瞬间,罗莎琳的身体滚烫起来,灰烬之心前所未有地跳动,直到最后一丝理智丧失于她的身体,我才发觉自己正闷在她怀中,被她紧紧抱住,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散去,染上焦炭般的灰黑。 劳累过度吗?还是罗莎琳第一次以欢愉来回应,让我无法反映过度呢?呼吸困难,浑身燥热,明明已经在爱人的缠绵中解脱,又好似深陷泥潭。 魔女的温柔乡,叫人欲罢不能的地方…以至于我连呼吸都可以抛弃,只为了将她占有吗? 好困,反正睡在爱人怀中也是一件乐事,这大概是宿愿完成后的欣慰吧,突然之间心底的疙瘩被铲除,褪下重负之后,那个软弱的我又回来了… 稍微,有点不甘心啊,朦胧的视野中只有她精美的容颜,不断靠近,在我耳边轻轻诉说着,像是夜风一样轻柔的晚安,是蒙德方言吗?真好听… “……” “……喂!哈…唔嗯!”暖糯的唇瓣贴上来,我想要回应什么,却发现罗莎琳的动作格外粗暴,她的呼吸涌入咽喉。 缠吻中却将我的舌头拨开,“你得意什么啊!” 干嘛一直吻我…是亏欠她太多次了吗?那么用力掐我干什么… “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唔嗯!不要再让我…” 冰凉的风贯穿全身,朦胧的视野变得清澈,她不知何时褪下了魔女的红袍,周围的烈焰也消歇下来,她的皮肤冰凉沁人,震耳欲聋的心跳也不再可闻。 坐在身上的女士一脸慌乱,喘着气不断抚摸我的脸… “干嘛?口水流下来咯…” “你这家伙!哈啊…哈…你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毁掉我的…我不是…说过不要你来救!” “你还说不喜欢油腔滑调的男孩。” “这算是回答吗?呜…”她哭了,泪水溢出眼角浇灌在焦黑的世界中,颤抖的嘴唇和声音带来微风般的抚摸,“你…你!知不知道变成魔女有多么痛苦,我…不知不觉就会毁掉一切,我克制不住…” “和你约定好了的吧…一起享受这份痛苦。” 沉默着,环顾四周,我为罗莎琳布置的卧室已经被烧成焦炭了,我们俩好似相拥在废墟之中,被火焰燃烧的一无所有的废墟中。 挪动着身体,驱散鼻腔中的焦炭味,我忽然理解了纯白之境的含义,在被她焚灭的焦黑世界里,唯有罗莎琳自己保持着白腻光洁的身体,恒久不变的容颜,纯白无垢,却又在这世界中格格不入。 “尽兴了吗?魔女大人。” “都说了不准用那个称谓…” “傻姑娘。”
第11章 不再害怕对视
房间的修缮工作交给壶灵和仙力来完成,而罗莎琳自那以后也在学着压制自己的魔女之力,依靠至冬女皇的邪眼压制力量已经五百年,如今一切桎梏都被粉碎,对她来说回归正常生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毕竟是燃尽的魔女,她的魔力已经大不如前,即便出了意外也不过燎了桌子椅子,残余在身体里的冰元素力也能让她缓解一些,当然,她现在的战斗力仅仅停留在床上,造点冰块入酒还是可以的… “慢慢慢点…噢噢啊啊啊!嘶…”我嚎叫起来,不由得按住了双腿间的脑袋,满脸羞红的罗莎琳抬眼看上来,娇嫩的唇口套着茎根一动不动,撅着屁股匍匐在我双腿间的女士很是顺从,“你以前,不是练过口淫的嘛…怎么…” “唔嗯!!嗯~”她眼中带怯,顺着我抚摸的方向蹭了几下,再度摆动起脑袋,刚刚吐出小半根鸡巴,口水就淅淅沥沥地溢了出来,她用力吞咽了几下,腮帮子塌陷下去发出吸吮声,双手却不停拍打我的大腿。 “带着这么夸张的面具给人口交…当然会难受啊?” “唔嗯?”她一下子精神了,虽然嘴里还含着东西,可唇边不断溢出的泡沫,代表着她正疯狂地试图说些什么,舌根抵住龟头来回摩擦,粉唇吹着吸着,喉咙里发出“唔噜呜噜”地闷响。 接着,她脸色一黑,猛地将我的双腿掰开,筋骨抽动的霎那之间,我情不自禁挺起了腰,将罗莎琳的脑袋向上一顶,撞开舌咽,直挺挺插入喉腔,龟头卡在她紧嫩的软腭之上,极致的阻力按住马眼,正欲喷薄之际,满脸杀气的罗莎琳一头磕下,迎着深喉吞入阳具,侧头一歪,媚眼一挑,昂首吹舔,将脸颊的凹陷展示给我看。 “吸溜~~~啾咕啾咕❤~嗯~嗯唔~吸噜咕啾~唔嗯嗯嗯~嗯哼…”她高速吞吐起来,双手掰着我的大腿,杀气十足的容颜上下飞舞,呻吟沉闷而短促,被拉长的唇口紧紧吮着,脸颊的嫩肉来回刮碾,口腔中的汁液在龟头的捶打下翻涌起来,罗莎琳娴熟地扭动着口穴,每次都只是吞入半根,用舌头来撩拨躁动的根部,龟头顶着咽喉入口却始终只是蜻蜓点水,想要深喉的念头被她完全掌控,我只能被动等待着最后一刻,榨精索命的淫口忽然钻心一送,啵唧地撞上根部,我顺势挺起,她的腮帮子鼓胀起来… “呕呃❤~”窒息的声音无比美妙,罗莎琳的拼命吞咽让我顺利侵犯入食道,弹软的肌肉包裹着炽热,冰霜一般冷媚的她颤抖着,肌肉收缩蠕动,干呕的生理反应不断将肉棒送入深处,咳嗽出来的微风吹拂全身,性欲毫无保留… 射精的时刻我扬起了头,错过了她失神翻目的高潮脸,闭上眼睛,罗莎琳的口活更加清晰,她的纤手细细抚弄着,从大腿内侧撩到卵蛋,润嫩的唇口左右扭动,紧贴在乱草之中轻轻抿着,张弛起伏的脸颊,蠕动吞咽的粉颈,从根部到头部的每一寸都被她迷人的口器套弄,吸吮,碾压。 “呕嗯…咕噜❤~咕噜…哼嗯…簌噜噜~”最中心的一缕源远流长,最初的汹涌之后,又是绵长而酥麻的享受,她一边吞咽一边左右扭头,粉润的唇口犹如一个套环似的紧紧拴住根部,她呼哧呼哧地用鼻子喘气,吸入的空气顺着咽喉吹过柱身,无处安放的舌头垫在肉茎下方,舌根翘起来勾走精液,直到最后一丝都被抽离,沉醉的红色从眼底烧到脖子根,汗水润泽雪肤,玉颈凸出肉痕。 “玩我是吧?嗯…”被她吮的浑身发颤,我挤出两句话,将手插入她的秀发。 罗莎琳只是微微抬起脸,迷离着秋水的冰蓝眸子尚在飘忽,她握住我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戴丧之面上,那玩意更像是一副头冠,有着和她星座一样的飞蛾触角形状,一左一右两只铁角正好能双手把握。 “可以吗?” 她没说话,只是眯起眼睛,扭了扭屁股,一脸自信的神色,我也顺应这份期待,握住她的头冠上下套弄起来。 “咳呃!呜噜~呜呃~嗬呃!呕…”在我的操作下她不再从容,那张冷媚的脸蛋于双腿间飞速起落的时候,征服的满足感也随之爆棚,虽然已经在她的喉咙中宣泄过一次,但是罗莎琳有自己的邪招让男人流连忘返,再度昂扬。 她的喉咙暗藏玄机,每次吞咽下去的涎水都会被冰元素冻结,肉棒在其中进出,除了要承受肌肉收缩带来的快感,还要在碎冰的磨砺中探索,细腻的喉腔会将冰块磨成一颗颗小冰珠,接连不断的吞吐中,冰爽的按摩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滚动着擦洗阳物,灵巧的小舌也不闲着,时而戳触马眼,时而撩开包皮,在最敏感的禁果周围绕圈甩动,配合上一颗颗圆润的冰珠,一冷一热,缠绵多变,快感双重奏交替行进。 “唔呃!唔嗯…簌噜噜❤~呕嗯~嗯…唔噜呜噜~”一手握住头冠,一手抚摸她纤白的脖子,娇嫩的颈子被肉棒撑起又落下,进出之中燃烧起热,闷红一片,吞咽的动作清晰无比,被搅碎的呼吸化作汗水,点缀她奋力摇摆的容颜。 忽然,她耸起肩膀剧烈的咳嗽起来,咽腔的张力骤然紧缩,再怎么熟练的口淫淑女都难免在强迫深喉中起反应,求生的本能开始抗拒吞咽肉棒,罗莎琳的面容不断抽搐,美眸绽白,眼皮抽动,鼻子嘴角都流出泡沫,她一阵一阵地发抖发颤,却仍是固执而要强不愿吐出肉棒,就干脆含着半根,卡在进退两端。 她在升温,口中的碎冰也开始溶化,意识到空气中的波纹,我断定罗莎琳又把自己逼到了生命边缘,再玩下去就要化身魔女了… “休息一会吧,刚才也已经…” “咳!嗯…呕呃~啵❤~哈啊!哈…哈啊…”我拉起她的脑袋,清脆的吻声过后,满脸疲惫的女士吐出肉棒,软下身子侧卧着,歪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休息,还不忘用手继续撸管,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态度,喘着粗气辩驳几句“啊啊~无聊的家伙。” “深喉很容易让你力量暴走的。” “要锻炼怎么去抑制她啊…又像上次一样多麻烦。” “怎么?睡男主人的卧室屈尊你了?” “那倒没有,啊呜❤~唔噜呜嗯~啵唧~”她从容不迫地吞吐几下,润上些口水,用手也能撸出清脆的水声,冷淡而轻佻的声音,又将我带回了女士的裙底,“我已经习惯没人陪,给你侍寝还失眠…” “真难伺候~那我不陪你睡了。” “傻~逼。” 悄悄落落一句粗口,她手上动作加重几分,似是发泄一般用力捶着我的小腹,她白了我一眼,扭头专注于把玩肉棒,五百年的时光,确实将那个少女打磨成了女人,不掩饰粗口也是随性的标志。 枕在大腿上的美人向上蹭了蹭,呼吸吹拂过阳具有一丝凉爽,抬起根部用舌头勾弄几下,轻轻吞入卵蛋吮吸几口,身体颤抖的瞬间,晨日的第二次射精缓缓溢出。 她好似一只好奇的小猫,看着龟头中的白浊缓缓流出,顺着搏动着的柱体流淌,她缓缓撸动,让精液沾染手指,罗莎琳全神贯注欣赏精液的样子让人怜爱,曲线优美的肉体横卧在晨光中,大腿相互拧着,吊在床外的玉足欢快地抖动起来。 抚摸着大腿上的小脑袋,似乎是得到了允许,罗莎琳开始轻吻肉棒,一点一滴一落吻,舌头卷起精液,安静地将每一滴灼热都吸入口中,摆正脑袋,翘起小腿,粉口含住红果用力一吮,伴随着“吱噜噜”的声响,仿佛骨髓都被吸干,早间的清爽化作困意,沉落之中又一次爱抚她的脸蛋。 “好咯…自己起床。”她站起身甩了甩头发,不着片缕的玉体走向窗户,罗莎琳将阳光放进来,我的视线被她圆满的臀部勾走,扭腰抬步之间,她的大腿内侧流下两条光润的水渍。 “不坐上来吗?你可不像是会能耐性欲的女人。” “嗯嗯~”她随口敷衍着,在衣柜中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取出了至冬的白衣,当着我的面换好内服,将硕乳塞入胸托拾掇几下,走向梳妆台,“自不量力的男人也不讨喜哦,吃了还想吃…撑也得撑一天吧。”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嗯。”她对着镜子摆弄着,神色淡漠如冰,淡粉色的唇瓣有一丝性冷淡的味道,游离于女士和魔女之间的罗莎琳总是这副模样,孤执的坚冰和癫狂的烈火,两者矛盾于她身体里的时候,更晕染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在家里也用打理这么清楚吗?”我下了床,走到她背后,轻轻揉捏她的肩膀。 “主人要有主人的样子,需要我提醒你吗?虽然我全都回忆起来了,但身为执行官的部分可是一分没少,认同你作为下仆,床伴?还是…爱人之类,全凭心情。” “那我应该感谢女皇,把你变成了这副迷人模样。” “习惯而已,我懒得改变什么。”她放下梳子,提起胸衣又抖了抖,站起身,穿好袖套,踏入高跟鞋,“这也是你的期待不是吗?” “你倒是适应的很快。” “只是不反对罢了,现在这种情况,还能奢望什么呢。”她轻描淡写地说着,撩起头发抿抿嘴唇,又回到梳妆台前,靠在桌角,俯身趴下。 “反悔了?” “化妆。” 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身穿白焰礼服的女士,就这么悠然自得地趴在桌上,修长美腿微微岔开,跟腱和小腿的肌肉紧绷着,大腿内侧的水渍还在延伸,撩起单薄的裙帘,她圆润高挺的安产臀稳稳压在桌上,充血的阴蒂顶着桌角,红润而肥嫩的肉鲍露出一线水润,如蛋清一般通透的爱液沿着桌腿垂落下来,无论是安稳的炮架姿势,还是性器的完美熟度,罗莎琳显然准备好了。 站在背后位,镜子反射出罗莎琳的脸,她还是那优雅而惬意的女士,呼吸平稳,五官冷媚,精巧的脸蛋在镜中左右打量,侧分的刘海遮挡侧颜,脑后的扎辫露出耳颈,戴丧之面下的眼睛藏起一半心思。 罗莎琳取来取来脂粉水乳,物件摆在镜子前端,手上点了些润滑液,向后掰开臀肉,在红润的小肉菊周围抹开,指尖戳入其中,伴随着汁液分离的“滋滋”声,她撕开自己的屁眼,红润的肠肉缓缓蠕动,张弛开阖,呼出咸热的香气。 “屁眼吗?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内射容易暴走,我控制不住。”她斜了我一眼,嘴角微翘,又将肛门敞开了些,拱动着深处的嫩肉发出水声,肥嫩的臀肉夹着阳具,“放进去吧,早上的鸡巴…不应该只会射精吧?” “这么乖?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我邪笑着,抬起龟头顶住她的屁眼,磨蹭了几下迟迟不进去,镜中佳人眉眼微蹙,轻咬着嘴唇,悄悄观察我的神色。 “随你怎么想,我可没有奉承你的必要。” “还是湿漉漉的肉穴更诱人啊。” 不顾罗莎琳的诱惑,我将肉棒按入她的粉穴,挺身一送打入深处,畅润的腔道已经成为了我的形状,淑女的阴道总是温软,无论何时都是绝对安稳的享受。 “嗯哈❤~唔…你啊,真的很不讲道理。”她在娇喘之余又摆出不满的神色,侧过脸来,用余光狠狠瞪着我,“风风火火地,做事儿全凭莽撞,呃嗯❤~懒得说你…” “用哪里是我的自由。” “啧!讲不通…呃嗯!好了好了!先停…停下!” “命令?”我笑着加快了速度,用力揉着肥臀,挺腰撞上后庭,臀肉连带着大腿肉阵阵发颤,后入带来的冲击力让她趴在桌上前后摩擦,桌角正对阴蒂,几番动作之后,罗莎琳面生俏绯,收了怒气,却低下头不让我品,双腿之间早已是春雨连绵,花瓣翻卷,攻入心蕊只一瞬交缠,佳人昂首屏息,顾盼生急,愁容紧蹙。 “呃哼❤~嗯嗯!不听话…哈呃!”短促的高潮过后,白浆随着肉棒的开掘而溢出,淑女的美鲍更加黏滑焦灼,腔道收缩蠕动,吞咽自己的汁水,咀嚼我的阳具,沉稳的肉体碰撞声犹如泉水崩涌,满腔骚汤“咕咚咕咚”地晃荡,一缕白汁垂吊下来,挂在交合处不断拉丝。 “不是享受得很欢快吗?” “呃嗯…嗯~呃啊~啊啊…嗯~嗯哈啊❤~”罗莎琳发出醉人的呻吟,脸上却仍是挂着几分不悦,她在享受的时候从来不会乱叫乱吼,在淑女的世界中,被肏爽的时候更要全身心投入其中,不应当像个娼妇一样放浪,保持自己优雅沉稳的风姿,不露怯不痴乱,才能让性爱的滋味渗入心跳。 看着她亢奋的样子,心中的成就感便膨胀起来,将那位执行官大人开发成自己的私人宠妻,不可一世的肉体和容颜趴在身前臣服,又想到这段时间的苦痛和磨合,想要疼爱她的心思又加重几分。 虽然已经被她的口活榨干了精力,可我还是想要填饱她乖巧的肉穴,绷紧全身加快了速度,快如残影的抽送连带着飞汁流水,我满头大汗,不知疲倦的耕耘着,换来她一浪高过一浪的至美天籁,罗莎琳死撑着桌面,回头顾盼,满眼深情,之前还忸怩的美腿干脆绷紧了,高跟鞋中的玉足上下踮起,每一个来回,她都会踮起脚来承受冲击,刚刚穿好的胸衣也在和桌面的摩擦中脱离,一双硕乳压在身下弹弹软软,香雾弥漫。 “停一下…嗯啊啊❤~可以了宝贝…快停下!哈呃!!”她忽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一头磕在桌子上,揪着心口死命忍耐,她浑身剧烈发颤,温度陡然攀升。 她压抑着,用手推我的小腹,水淋淋的私处压在桌角不停抖动,最后一挺,肉棒塞满整条花径,我俯下身将罗莎琳压住,趴在她起伏骨感的肩背上,轻吻白嫩纤长的后颈。 “想要的时候别忍着。” “哈啊…嗯~嗯嗯…还射得出来吗…”她低着头,一手捂心,一手抚摸我的脸,停下来之后,她的心跳安稳了很多,“我没想…哈…哈啊…算了。” “你舒服就好,爱人之间,哪有一个人享受的道理。” “没长进的男人,射不出来干嘛用我的屄…浪费感情。” “这就是执行官大人的考量?”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受到刺激的罗莎琳急忙侧过脸,身体却在不断发抖,阳具还插在她湿热的阴道里,龟头顶着紧嫩的子宫口,“女士从来都是直取要害的角色。”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中出的话还不如…” “不如屁眼吗?还是别的什么…”压在她背后,她身体的颤抖,犹豫的呼吸,所有细微动作尽收眼底,“昨晚射进去的时候,可不见你这么抗拒。” “所以说你什么都不懂!哈…哈啊…烦死了,哪有这样玩的,尽给我添麻烦…行了行了,我很爽,赶紧拔出去。” “不说的话,就把其他东西灌进去了哦。” “混蛋…”她的身体在不安地起伏,被我从背后位压制,失去大部分力量的女士无法反抗,她只是闭上眼,憋着一口气接受命运,“吵吵闹闹,还在我耳边吹气,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高潮的女人吗…” 用沉默来肯定,罗莎琳的身体瘫软下去,房间里只有爱液坠落的“啪嗒”声,还有她沉醉悠长的颤音,她将背后的男人拉到自己耳边,细腻的手指在我的后颈上犹豫,来回撩弄,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勾引男人。 “以后,女人的问题不要多问。”她平复了呼吸,抬起头,将表情调整到冷肃的样子,刚刚结束了呻吟的唇口还未脱离快感,她便这么顺应着自己的表情,抹开嘴角的鲜红,将自己略显冰凉的唇瓣涂抹上色。 “血?” “被你疼爱真的很舒服。”罗莎琳将血当做唇彩抹开,一脸疲惫的回望着我,“可是宝贝…那个状态下,神的声音又会找来…” “还不放过你吗。” “戒不掉,痴狂也好,压制她也好。”她苦笑着说到,她缓缓推开我,又觉得不妥,就用手兜住肉茎,安抚几下之后用屁股夹住了他,“这样就好…哈…哈啊…只是这样,心跳就停不下来了,活着的实感,比什么都强。”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 “又开始了,油腔滑调的。”她摆摆手,毫不上心地甩了我一眼,嘴角却分明勾起一缕笑意,有摆出高调的傲气,不耐烦地指使起来,“好了,执行官大人命令你帮她选一条内裤。” “受不了你。” “不要开缝的,不要太勒。”她以一个女主人的调调吩咐着,就这么趴在桌上,任由双腿间汁水横流,对着镜子梳理打扮。 打开衣柜,浓香扑鼻,在成熟的款式中挑选着,拎起一条酒红色的蕾丝丁字裤,我转过身丢给罗莎琳,却正巧丢到了她的戴丧之面上,吊在触角上遮了她半张脸。 “啊啊!!” “哈哈哈哈!” 笑着取下内裤,眼前人一脸娇怒,紧盯着我,嘴角的血红歪出一缕。 “生气啦?” 罗莎琳没好气的抓来内裤,一个挺身站起来,啪唧一下坐在椅子上,也不擦干私处的白泥骚水,抬起美腿直接将内裤套了进去,鲜红的蕾丝布料透出她肥嫩的骆驼趾,薄纱下的水润毫不掩饰,空气中散开淑女的淡雅咸湿。 站在她身后,抚摸她的粉颈香肩,她不会露出一点点反抗的态度,就这么乖巧从容的以一个女主人的姿态穿衣,我也很快整备好衣装,一日的开端就算圆满了。 释放了性欲和爱意,重新回归平日的悠然,很多琐事又一次涌上心头。 “罗莎琳。” “嗯?” “今天我要和伙伴们谈谈去须弥的事情了。” “嗯。” “大概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陪你。” “嗯……” 她不说话,挺直腰背坐在镜前,翘起二郎腿将扎好头发。 整理好仪容,罗莎琳慢悠悠地走来,坐在我身侧,酥软的身子躺靠下来,纤手擒住我的下颌,闭眼轻吻,馨香满怀。 “看来我今天做对了。” “做对什么?” “你想听吗?”她歪头一笑,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你的…” “啊?” “那么惊讶干什么,还没呢。”再一次夺取我的呼吸,含吻之后,她沉下眉眼诉说起来,“我不能变身魔女的另一个原因,如果体温太高,你的精子会死掉。” “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知识…” “我可是须弥教令院的学生,那是个渴望富饶丰收的国度,对于那群人渣来说,生育就和种植一样,随随便便撒点种子,就算是杂草都能结果,呵~自以为是高级文明,把女人当作比庄稼更加娇贵的作物。” “作物…” “嗯,在他们看来女人就是这种东西,和吃饭一样用来延续生命的东西,工具或是作物,收获成果,提高生产力。”她有些为难,转过头叹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缓缓说来,“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这世间没有净土,回到了家乡,又看见一切美好都蒙尘。炎之魔女什么的,在草木的国度修习火焰禁术,本来就是一件渎神的事情。” “教令院的老家伙心真大。” “但是,抑制苍白之火,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罗莎琳的语气忽然变得玩味,她凑上来,柳叶般狭长的眸子透出一股阴谋的味道,对于一个只身赴外地求学的女孩来说,她早熟的程度或许超乎我的想象。 她又想要凑上来索吻,可我这次早有防备,微微昂首躲过,扑了空的罗莎琳妩媚一笑,舔着嘴角,顺势扑倒在怀里,两个人向后一躺,交错着叠在床上,都不约而同地轻笑起来。 “以我现在孱弱的力量,你随时都能杀了我。” “所以呢?” “怀上你的孩子,作为一个女人的求生权手段,昨晚你射在里面的精液,我要好好保护起来,我可不想被提瓦特的万人迷当作肉便器,玩腻了就杀掉~” “哈哈哈,还真是贪生怕死的家伙啊。” “对啊对啊~现在的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怕死。” “难得有人承认弱点还这么自豪。” “每一把柴薪在烧尽之前,都有过一段枝繁叶茂的青春,教授说的狗屁道理,现在想来…怎么会有人跳过最美好的部分,拼了命逼死自己呢。” 她的呢喃中充满落寞,心中百感交集,摸了摸她柔顺的金发,罗莎琳攀附上来,埋在我胸口躺下,不一会,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润朗而卷翘的睫毛上抖落着光。 抚弄她脸上的碎发,品着她安静而温柔的睡颜,周围的一切也变得朦胧。
第12章 荣誉执行官授勋
在须弥的旅行一走便是数个月,期间又结识了许多朋友,波澜壮阔的路途也将过往的阴霾扫空。 作为异乡人,在提瓦特本该是没有家的存在,但人总有归心似箭的时候,追寻那遥不可及的身影,失落是常有的事情,脾性耗尽的时候,又自我规劝起来,回过头去,循着凡心看看尘世纷繁。 我又回到蒙德,只有在这里打开尘歌壶,仙力才会将我引向群岛,引向风的庄园。 傍晚凉风袭人,壶灵见了我也冒出头,对视一笑,我走入庭院,早先在这里陈设了许多,别墅侧面的小果园还是那般生气勃勃,前头的喷泉花园多了几分不一样的香味,后头通往崖边小屋的路径上,不知何时多了野花来垫步。 她最近倒是走出来了,天天闷在房里看书也不好,在须弥学得了些种植之法,再去看那些生长繁茂的花草,多少能看出些门道。 “罗莎…琳…”进了家门,我的声音却顿住了,坐在厅堂长桌边上的,还有另一位执行官。 “哟!我的老伙计,这时候回来稍微有点不赶巧啊。” “达达利亚…”见到他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虽然这位嬉皮笑脸的帅哥出现在家里确实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怎么说呢,上次庆祝你旅行一周年,都拿上通关文牒了,却又被女皇大人喊去出差,想着…回来补两杯酒。”他陪着笑,看我十分自然地坐在女士身边,脸上又划过一丝尴尬,“你们俩…算了,我要是能弄明白这些事儿也不至于被同事开涮了。” 正当我俩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花草茶的香味涌入心肺,端坐主位的罗莎琳放下手中的文件,幽幽地开口了。 “所以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愚人众有内鬼?这种事情,身边这位已经提过了。还是你认为,一个死去的执行官能帮你?” “呀呀呀~没有那回事儿,我对官场上的事情没有兴趣,按照愚者大人指示,第八席的女士必须由新人接替,作为外派执行官,我也得帮着寻找合适人选…嘛~这个年代要再找一位魔女可不容易。” “怎么了?作为愚人众的颜值担当,公子大人也会苦恼找不到女人吗?” “哈哈哈~从你嘴里听到赞美还真是稀奇事儿,总而言之…如果找不到新的,或许原来的更适合些,哈…要是上头的家伙能务实一点就好了,空缺的席位也不必着急填上嘛,愚人众啊,带上面具还死要面子,真搞不懂。” “这些话我会原样传达给女皇大人听的。” “诶~那也就意味着,你要重新就任第八席?” “嗯。”罗莎琳闷哼一声,从自己的本子上撕下一页,装进信封递给达达利亚,“作为外派执行官的领队,我有权利直谏密函。” “……你真是一点儿没变,怎么觉得…忽然压力好大。”公子露出为难的神色,将信将疑接过了女士的信封,尚未封口的开边露出一角,“我可以先…” “我劝你不要,私启密函的后果你担不起。” “啊哈哈哈~我只是担心,这封信带来的结果我同样担当不起,上头那些人心眼小的很,一封死人的信恐怕…”他尴尬地笑着,取来蜜蜡按好封口,“哈…就知道跟你这女人谈不到一起,在璃月玩过我一次,现在又要当白手套吗…” “我玩你?你别恶心我行不行?女皇和岩王的契约上让我保密,这也叫我玩你?”她一边苦笑一边说着,忽然被冤枉,她显得有些失落,她确实比以前更加情绪化了些,自从在稻妻,破封冰茧之后。 “你比以前更加热情了嘛…” “哎呀呀~你还记得呀,该说你不长记性,还是叛逆乖张?姐姐告诉你,做事不计后果的小狼崽子最容易被勾引,驯服,单纯而莽撞,你真的很方便利用。” 罗莎琳再度散发出女士的气场,她轻佻而沉缓的叙述犹如火钳一般烙刻在心,直戳要害,言外生意,相较之下的达达利亚就像是个被训斥的仆人,敢怒不敢言,指尖摩梭着信封,不敢对视。 “哈啊…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先是卖玩具,又是当信差,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好了好了~至冬男孩,把这封信带回去,我保证你会因此受益。被凝光那样难缠的女人摆上谈判桌的滋味很痛苦吧~外交部那群饭桶还指望我出手呢,你不在女皇面前表现表现,就一辈子劳碌命,指不定哪天也跟我一样被当作弃子丢了呢。” “哈哈哈,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做什么都拼命,燃尽自己这种事儿,我可没那种觉悟。”他说着,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但是,听到这话的女士却不耐烦了,她脸色一黑,冰刀般的眼神让炉火都摇曳了起来。 “忠言已尽,阿贾克斯…别在我面前卖弄。” “行!我这就走,罗莎琳女士的宅邸…我一个外人哪儿敢待着呀。”他陪着笑脸,站起身刚往外走了两步,又停在了我身侧,似乎预料到了女士不会这么轻易停嘴。 “你真的完全不会说谎。”女士不看他,只是一脸淡漠地躺在椅子里,“我还活着这件事儿,谁告诉你的?” “哎呀。你这么刻意拖延时间,想等他回来再向我施压?”公子笑着,分明是轻快的语气,却愈发让人胆寒,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也在等他回来,这世界上可不只有愚人众在反抗天理,对吧?我的伙伴…们~” “你在玩火自焚。” “哈哈哈哈!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笑得愈发森冷,似乎在酝酿什么,“她说的没错,没错…” “你到底站哪一边?” “她。”模棱两可的一个字却让我浑身颤抖。 “所以?你敢不敢把密函交给她?”女士转过脸,不带感情的话语撞上这一屋子窒息的空气,她在用眼神示意我,示意我握紧武器。 良久的沉默,我知道,以达达利亚的性格不可能做这种事儿,但是…作为第十一席的“公子”,他的面具,正代表着狡诈多变… 相比起,在最后一刻都拼命夺心的女士,黄金屋一战让他显得迷雾重重,如果他也完全忠诚于女皇,最后就会像罗莎琳一样,不顾一切要杀我夺心,而不是无缘无故地解放… 深渊里的魔神… “我会的。我可读不懂女士大人的箴言,同时…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的伙伴这么受欢迎。” 送走了公子,我又一次对愚人众有了新认知。 若不是有罗莎琳在这里坐镇,我或许莫名其妙就要中“伙伴”的套儿,再怎么说,她也是至冬外交官,这套闪烁其辞,左右人心的技术,才是女士应有的风范。 耳边传来瓷杯的碰响,我还是第一次见罗莎琳喝茶,那种略带腥苦的汤水,和我在须弥旅行的时候喝的一模一样,据说这是教令院的灵魂,每一个熬夜写论文的学生都是熬制花草茶的高手。 “真怀念读书的时候。” “还记得你之前觉得须弥不好。” “五百年后的母校,再怎么说也该回去看看。”她低头,指尖绕着杯口画圈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 “嗯,关于须弥,至冬,执行官…还有你。” “顺着别人的话术开题,那群老学究没教你怎么辩论啊。” “拜托你了。”我笑着,伸手捏住茶盘,正想要端来的时候却被她按住了。 “首先,不能让对方清醒。”
第13章 教令院的隐藏教学
走廊之外延伸出去的,是委托稻妻工匠们修筑的露天温泉,暮夜的天空犹如铁锈一般透出喑哑的霞光,几盏明灯将一池热汤照亮,净石围边,清瓷做底,樱花梧桐混栽于庭院周围,沉入静谧天地,耳边只有敲竹添水的叮咚脆响。 身后的走廊传来木屐的声音,她高挑丰腴的身体缓缓落座于我身后的竹亭,听着清酒入壶的空灵,她饮酒之后的灼息。 罗莎琳缓步入水,掠过我身侧,站在温泉正中,居高临下,迎着月色勾起嘴角。 她穿着我为她定做的浴衣,那并不是保守的小女人款式,通体枫红色带着流火纹饰,松弛的低胸襟将肩膀和乳沟的线条完全呈露,短款的下裙只是包裹臀部,罗莎琳的大长腿最需要自由,裁开正面的布料,突出双腿间的绝对领域,对于蒙德女子来说,更加开放的裙装才是优选。 中腰的系带轻轻一扯,本就松垮的浴衣又敞开些,肩袖滑落,豪美的硕乳勉强钩住衣料,露出大半块玫红色的乳晕,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水渍,分不清汗液还是爱汁。 “很合身。”热情欲火的浴衣适合她,像是大河剧里的西洋女人,入乡随俗却又保持了自己独有的风姿绝色,侧分金发之下,一双冰眸总是多情,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教令院的老师没教你怎么强奸女人吗?他们精通此道。”她说着,又将双腿站开了些,真空的下体在雾气中隐隐若现,“在须弥,暴露私处和乳头的女人不会受到法律保护,被轮奸后抛尸是常事。” “嘛,现在的须弥很文明就是了…” “须弥男人想要泄欲的话,只要在强奸之后把她杀了,内衣内裤都销毁,再往她的手指上抹上些爱液,法官就会认为这女人是当街自慰的痴女,男士无罪。” 她的语气很平淡,似乎这一切都是被默认的事情,白嫩的玉足从温泉里撩起,轻轻踩在我的双腿之间,温软的脚掌顺着肉棒上下搓弄。 “当然,这是底层民众的消遣,教令院的老变态们玩得更开。” “像你这样白白嫩嫩,体态美艳的蒙德女人?” “嗯,科研需要,对他们来说,这是成就伟业必要的牺牲。” 话语间,我身体里的丰沃之力似乎无法克制,温泉周围的花草在躁动,忽然伸出许多藤蔓袭向罗莎琳,就像是看见可口的养分,这些人畜无害的花草瞬间进入捕食状态。 草之神的力量随着探索女体的欲望而涌出,我无法控制,那些藤曼似乎有自己的神智,风岩雷火冰水…我忽然意识到所有的元素力当中,唯有草这个元素,具有生命和意识,禁忌的教令院究竟对元素力研究了多少… 罗莎琳从容地看着这一切,那些藤曼顺着她的大腿和手臂缠绕,撩开浴衣和下摆,将她白腻的女体剥露出来,草藤插入乳沟,顺着乳根紧紧勒缚,绕过腋下,在腰腹上交织缠绕,掰开大腿,从腹股沟两边向后,反剪双臂束于后腰,顺势拨开臀部,对准她红润的肛口… “呃…嗯…”她脸色一沉,呼吸焦灼起来,被草藤束缚的罗莎琳只剩下双腿能自由走动,转过身,微微躬身,让我能清楚的看见被抽插着的屁眼,“课题是生物化学,培养不需要地脉来提供养分的智慧植物…” “那结果…” “嗯哈❤~哈…哈啊!”结果就是这样吧,罗莎琳被干的死去活来,站都站不稳,瑟缩着身体承受肠道里疯狂进出的草藤,她拧着双腿,小穴中溢出爱液,一想到五百年少女时代的罗莎琳,就这样在教授的围观中被触手束缚,肏开屁眼,下体就忍不住昂扬。 为了摄取养分,草藤开始更进一步的侵略,罗莎琳压弯了身体,两颗肥乳垂下来左右甩动,束缚住乳根的草藤用力收紧,将她肥大高挺的乳晕勒得勃起,又分泌出粘液润滑皮肤,缠绕住乳房,不断搓揉蠕动,渴望从那丰硕中榨出养分。 “啊啊哈!嗯~嗯嗯!!”摇摇欲坠的女士在温泉中蹒跚起来,摇晃的巨乳被藤曼紧紧压住,乳头从缝隙中突立,沾满汁液的触手忽然收紧,嵌入肌肤继续摩擦,与此同时第二根粗藤毫无顾忌地钻入屁眼,雪白的小腹上出现了盘绕的肉纹。 双管齐下,即便是一向高冷的女士也承受不住,她咕咚一声跪下来,压下腰身撅起屁股,脑袋栽在我的双腿之间,埋在水中咕噜噜地冒泡沐,一左一右两只粗藤犹如拉锯子一样在屁眼中交替冲杀,水乳交融的碰撞声不绝于耳,被两条藤曼贯穿的肥臀晃荡起来,粘腻的肠液混着草汁发出“卟叽卟叽”的声音,反绑后腰的双手紧握着,身体在一阵阵肏干中前后摇动,她被干的喘不过气,却连腰都直不起来。 “噗叽!”一缕清汁从后身飞射出,罗莎琳浑身颤抖,很明显迎来了高潮,如此一来也进一步榨干了氧气,从她口中吹出的水泡掠过我的阳具,在水面周围炸裂,给龟头挠着痒,可罗莎琳的气息已经微弱下来。 她开始扑腾,扭着屁股和腰身,像条死鱼一样在我双腿间挺落,唯一能活动的舌头终于够到我的阳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借着草藤贯穿身体的冲击力前倾,顺利蹭上我的小腹,终于从水下抬起头,圆张的粉口死命吻住我的龟头。 “唔嗯!滋滋~”我坚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能求生的支柱,晃荡的水波不断淹没她的口鼻,呛水和窒息的双重作用下,罗莎琳的脸色疲惫不堪,面生绯色,美眸翻白,漓乱的秀发将她迷离的容颜勾勒的痴乱迷醉。 她用鼻子奋力呼吸,细腻的唇口套在龟头上,舌头绕着圈儿舔舐马眼,在肠道中愈发粘稠连绵的抽插之下,罗莎琳也叼着我的阳物前后摇摆,好几次险些咬不住,她只得用力吸吮,拉长脸蛋,将整个龟头含入口器。 智慧植物似乎发觉了猎物的不贞,一条触手离开屁眼,瞬间缠绕在她的粉颈上,刚要吞下肉棒的罗莎琳顿时被拉起了上身。 “呃啊啊啊!!咳咳!!呃❤~”她顿时挺立腰身,甩起一双美乳坐起来,陷入藤曼的绞杀,罗莎琳浑身紧绷起来,耸肩缩首压榨空气,脸色憋的酡红,翻眸吐舌,香涎垂落,脱力的脑袋低垂着,随着屁眼中愤怒的抽插左右甩动,丰美的肉体在水波中上下颠沛,泛起阵阵涟漪,月光润泽了雾气中的香艳捕杀。 流水的声音一如死亡的序曲,罗莎琳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不知怜香惜玉的藤曼只想要摄取女肉的养分,他们继续钻入腹中盘绕起来,甚至开始向胸腔进发。 “咯呃~嗯呃!”咽喉中传来异样的响声,罗莎琳的身体一阵阵蠕动,像是触电那般抖动起来,藤蔓从乳沟中间的皮肤下方爬行,被藤蔓贯透全身的罗莎琳将腰背挺直,连脑袋也被迫昂扬起来,就像是对天乞讨的修女一样,跪坐在温泉中,被丰饶之神的草藤绑缚而来。 我已经预见了会发生的事情,罗莎琳的脖子被自下而上鼓胀起来,仿佛要庆祝什么一样的,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唯有她沙哑的喘息声从喉咙里传出,藤曼挤开食道的撕裂声伴随着雾气流出。 无言地,她满面潮红,像是满足于神明的恩赏,长大了嘴巴好似对天歌颂,感谢神让自己的身体饱足… 再然后,神也接纳了她的奉献… “呕呃!”鲜绿的草藤塞满她的粉口,贯穿而出的时刻还欢快地摇摆起来,作为养料的女体一阵阵抽搐着,眼角落下甘露,口中溢出蜜液,胸前的硕果跳动起来,招引着飞火之蝶落于蕊尖… 对于正常人来说,被肉茎贯穿全身,五脏六腑都被侵犯,这份痛苦绝非常人所能接受,但对于罗莎琳来说就好像一件常事,与其说她呼吸微弱,倒不如说平缓,她很有经验,当致命的侵犯无可避免的时候,降低自己挣扎的动作,用最安稳的方式苟延性命,五百年前的她就是这么做的,逃避和沉默,愈发扭曲,最终爆发… 端坐水中的炎之魔女就好似一尊艺术品,活体雕塑,女神一般曼妙丰腴的身体,又被藤曼束缚双臂,勒紧乳房,贯穿身体,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她却带着温柔而不加反驳母性,任由无情的嫩芽将自己撕毁蚕食,痛苦与美感相互交织,这便是成就一位女人的全部要素。 温泉水还在升温,树梢上偶尔会有几只火蝶飞落,那是罗莎琳体内的火焰在溢出,她在教令院里修习的禁术,原来是这样锻炼的吗? 永世常然的烈火,自然也需要永不烬灭的柴薪,指导罗莎琳修炼元素力的变态们,究竟是抱着何等心情去欣赏,一位孤苦的异乡少女在祈愿中被神力奸淫,填满,欲火焚身。 “在成为燃烧世界的柴薪之前,都会有一段枝繁叶茂的青春吗…”默念着她之前说的话,罗莎琳没有回应什么,“还真是…忽悠学生的狗屁道理。” “嗯…”被堵住嘴,她闷闷地回应着,找到了母体的草藤就这么在她身体中活动,罗莎琳必须保持一动不动,犹如自然中的草木那样,成为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让草神的力量在肉体内生长,蔓延,渗透进灵魂。 于是火之神看见了她的价值,认可罗莎琳焚灭世间一切污浊的愿望,那就是炎之魔女的开始,就连教令院都在利用她,利用那个天真少女的愿望,对于他们来说,她不再是教令院的学生,而是一位来自异国的美艳尤物,在繁杂的研究之余,任何人都需要这样的性刺激来消遣,所谓研究禁术,又有是为了满足教授们的性欲。 稻妻的旅行告诉我,神会认可愿望,那反过来…人也可以利用愿望,进而利用神,这就是教令院的老疯子们在盘算的事情,所谓神明的价码,不过是人类扭曲的欲望,那么五百年前的教令院,是否在模仿古国坎瑞亚。 答案幽深无底,我不敢继续思考,逐渐接近深渊尽头的感觉让人背脊发毛,抬头看向雾气中的美人,她也沉默着,像是被操控的人偶。 好在…好在…这份迟来的醒悟,终究让她释怀。 喉咙被摩擦的发痒,她吞咽了一口,微微耸起肩,却又因此提拢手臂,扎根在屁眼里的粗藤顺势一紧,连带着身体里的根茎上下拉扯,牵一发而动全身,罗莎琳的表情顿时紧绷起来。 我忽然意识到,罗莎琳演示这一段过往,揭露教令院和魔女的秘密…却无疑是搭上自己性命的事情。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一位神明的摧残,草神的丰沃之力化作柴薪被燃尽,火神的永世焚火被熄灭,冰神的苍白桎梏也被我打破…从成熟到绽放再到寂灭,神明感兴趣的一切都已经完结。 她会死的。 像是应证我的惊恐,罗莎琳忽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她的身体反应过激,收起小腹试图挤出藤曼,可失去力量的罗莎琳不可能对付神力,她越是无法保持平稳呼吸,身体里的草茎越凶猛,它们认定了猎物还没死,于是再度收紧,从后庭贯口而出,撞穿咽喉,将她的舌头也连带着甩出,穿刺过全身一上一下地顶起臀部,罗莎琳跪在水中抬臀又坐下,大腿和臀肉拍打着水面激荡起涟漪。 “嗯呜呜!!唔噜呜噜~咳嗯!”她无助地扭动起腰身,摇头求饶,然而这一切只是让草茎的动作发狂,绑缚住双臂的草藤用力一掰,魔女被迫绷直腰背,挺起胸脯,昂扬着头颅让口中的草茎自由穿插,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 那或许是她第一次露出绝望的表情,或许是第无数次,我无法控制元素力,只得顺寻着本能扶住她的腰,就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数个月前在天守阁中的情景,那番绝望癫狂的态度正是五百年前延续下来的痛苦,雷神挥刀的瞬间,她切切实实回想起了身为魔女的时光,每一个绝望的日夜。 一时间手足无措,忽然看见她心口的灼火,在藤蔓交缠的肩颈之处,隐隐焚烧的灰烬之心,和那时一样,没有我的力量…罗莎琳无法重燃。 被藤曼束缚双手的罗莎琳死命往我身上蹭,她跪坐在水中只能用膝盖移动,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别的,就趁着屁眼中的藤曼将身体顶起的瞬间,一个挺身扑到我身上,我急忙扶住,她昂扬着头看不见我的位置,被肏得左右扭摆的腰胯更对不准阳物,早已经湿润的花唇在龟头上方蹭来蹭去,甩着爱液犹如鞭子一般抽打起来。 “再坚持一下!”贯穿身体的草藤已经将罗莎琳完全掌控,安抚不起作用,只能用蛮力将她按下,坐上肉棒的一瞬间,她的生理反应更加剧烈,同时被抽插屁眼和咽喉,再补上小穴的温柔,每一个淫器都被塞满,对于淑女来说这就是快感的巅峰。 “噗!!呕呃呃!!嗯…”口中鲜血逆涌而出,她紧绷的身子顿时绵软下来,半张脸被血红色浸润,口中探出的草藤还在欢闹,一上一下钻进钻出,左右甩动,抽打她失神的容颜,甩开淡金色的秀发。 眼见罗莎琳命身将陨,我急忙挺腰抽送起来,若一切猜想属实,快感和痛苦都能刺激她的心脏,正如给她的尸体破处时那样。 可这次的情况更糟,草木元素力比任何力量都要聪慧,它们是活物,能随时改变自己的行动方式,当我的力量侵入罗莎琳的身体,它意识到竞争于是改变了策略。 从口中贯穿而出的草藤开始膨胀,顶端分出四片苞叶,绽放开来,叶片向后翻折,将罗莎琳的脑袋吞入花苞当中。 眼前所见刺激着我的大脑,眼睁睁看着它吞噬罗莎琳的头颅,花苞合拢起来,沉闷的咀嚼声从中传出,我不敢去想象那其中发生了什么,一缕缕混白的“花蜜”花苞和脖子的吻合处流下,划过她纤嫩的肌肤发出“嗤嗤”的声音和热雾。 可恶! 浑浑噩噩的,这种时候还在思考什么狗屁啊! 先前一直压抑魔女之力,现在又逼不出来,这个蠢货! 每次都藏着半句话,没那个本事又不服软! 啃咬挤压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罗莎琳的身子已经软了,她像个玩具似的在草茎的抽挺中上抬臀骑坐,成为养料的同时,小穴也在套弄我的灼热,紧致的腔道含着温泉水吸吮肉棒,那是一具尸体无意识的举动,但是也足够让快感占据魂灵。 紧紧掐住她的腰身,毕竟她左右摇摆的夸张程度就像被烙铁刺穿全身,那只是腹中的草藤在绞杀她的内脏,并非罗莎琳本人的欲望,我能感受到身上的美人已经死亡,她没办法呼吸,也不能阻止身体里的异物。 眼见着花苞啃食她的螓首,藤曼挤压乳房,反绕双臂,肩膀向后扩张,挺起乳尖的同时,被挤压的胸肋传来“咔咔”地断裂声,我只能更加用力的肏干她抽缩不止的肉穴,通畅而湿润的腔道在泉水浸泡过后更加粘软,承受着如浪涛般汹涌的快感,一次次顶入深处,搅动满腔鲜汤,撞击她的花蕊,沉甸甸的臀部荡开涟漪,每一次吞入肉棒都要泵压出阴道中的汁水,伴随着“噗叽”的喷汁,她肥嫩的花唇稳稳套入根部,坐打在睾丸上发出沉厚的碰撞声。 隔着阴道的皮肉,我甚至能感受到在肠道中并驾齐驱的草茎,它奋力钻入罗莎琳的腹腔,撑起她的肚皮,在其中蜿蜒盘绕,粘带着胃液钻出罗莎琳的粉口,再反过来滋养花苞,吞噬自己的宿主。 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只被寄生的怪物,被吃掉了脑袋,空余一身丰美骚肉,却还意犹未尽地骑在男人鸡巴上起舞… 与此同时,吞吃她的花苞继续收紧,叶片蠕动着似乎在吞咽什么东西,然而它们却开始燃烧,透出火光。 我加快速度,抬起罗莎琳的肥臀再按下去,絮状的粘丝飘散在水面上,周围的温度陡然升高,心口的火光更加灼目,魔女即将重燃,那植物的根茎已经开始燃烧,捆绑住双手的部分化为灰烬,双臂却无力抬起,软绵绵地垂落着,随着交媾的动作上下甩动。 进入冲刺阶段,我搂住罗莎琳的腰身全速挺动,粗野的肉茎一次次绞开腔道,撞上花蕊,震荡她的小腹,从子宫内部溢出的热量将身体染红,一边填饱她的骚穴,一边爱抚她的肩背,缠绕在乳房周围的藤曼畏惧了魔女的火焰,我也顾不上其他,一个挺身坐起,将她肥美的乳头吸入口中。 “滋滋…”浓稠的热流冲入口腔,分不清那是花草的粘液,还是罗莎琳的乳汁,正讶异的时候,勃起的乳头进一步吸入喉关,我确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劲道的水流从乳头中射出,甜味中和了花草的腥臭。 接连不断的奋力冲顶,怀抱着久违的温柔,紧张之下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松懈,生怕没等到她重燃就失去力量,交予她快感的一瞬间,火焰窜了上来,花苞中绽放出火光,炎之魔女的焰光四散而发,感受到我的爱意和耕耘,罗莎琳燃烧了起来,包裹她头部的花苞也逐渐枯萎… “罗莎琳!” “……” 她沉默着,静滞的容颜不带一丝生气,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脸颊和唇角被胃液腐蚀掉一些,伤口处却没有血肉的黏糊,取而代之的时候炭火一般橙红色的烧痕,作为燃尽的魔女,罗莎琳在元素成面的构成已经是灰烬了。 紧抱着她滚烫的身体,虽然心跳很快,但是罗莎琳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或许是温泉中和了火焰,再度重燃的魔女没过多久又熄灭了,好在体内的植物已经被烧掉了。 “没事儿吧。”她的手臂绵软无力,肩膀很明显被扭断了,虽然以洞天内的仙力要修复皮肤和骨头的损伤很快,但是这番玩命举动还是让人慌恐,爱抚着她的后背,顺了几口气,咳出些脓血。 她的手臂抽动了几下,眼角多了一丝光彩,像是大梦初醒,慵懒地落下目光,含着血的嘴角轻轻一勾,沉缓地喘息着松下一口气,躺在池边,扶着罗莎琳扑在自己胸口休息,疲惫的女士格外乖巧,她也不说话,享受着小穴里的饱足感,放松身体趴下来,脑袋枕在胸口,粗缓的呼吸吹过我心底。 自然而然地,紧憋已久的精液缓缓流出,细水长流的快感别有一番风味,拥抱着爱人,过度疲惫后的释放让我们都松弛下来,魔女的体温恢复正常,至少在她子宫的精子不会因此沸腾,紧致的肉穴还稳坐根茎之上,晃荡的水波轻轻冲刷她的蛮腰和肥臀,点缀着飘散的火光,水面上漂出浑浊的白浆和粘丝。 “那是什么东西,罗莎琳。” “你不陌生的。炎爆树的雏形…”她浅浅地说着,抬起头吻我的脖子,“常燃之魔女,再然后是…以她为养分而诞生的。” “常燃之种…”想起之前讨伐炎爆树所得到的物品,它的名字,正和魔女的诨号有着联系,“教令院的混蛋。” “草木的力量是生长和掠夺,即便…咳咳,火焰也可以…对草木来说,越是肮脏泥烂的地方越是充满养分,从粪口扎根,又以新生的名讳破土而出,虚伪的繁荣,简直就像邪祟和魔物一样,须弥…就是那样的地方。” “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又来了。”她只是一笑,蹭着我的胸口调整姿势,扭了扭屁股,似乎是对于子宫里的温度很满意,“现在…炎之魔女的体温还没有你高,真讽刺。” “更加讽刺的是那群自以为是教授,用人体和愿望来攀附神力。” “嗯?神愚昧而短视,在漫长的岁月中…我甚至觉得须弥和坎瑞亚的理论才是人类的唯一出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相信愚者的说法,相信…违逆神明和天理。” “即便,需要你作为牺牲品去实践悲剧的可能性。你们这些愚人众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 “想要反抗神明就必须如此…”她冷冷地斜了我一眼,我似乎能看见,罗莎琳心底的火焰仍在沸腾,“人类不会输给天理,哪怕是用傲慢的态度…” 我笑了笑,又想起她之前那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果不其然,这才是人性最真实,最美好的一面,她们复杂而多变,怯懦又狂妄,在这个被神明统治的世界上太过卑劣。 然而,唯有人性这个词,从来不会背叛人。 当我爱抚罗莎琳的面庞,她似乎也品尝到我心中的欲燥,在任何时候充满热情,同样也是她值得歌颂的人性,她不需要美好的粉饰,遵循心中最原始,不加掩藏的想法,活下去,爱下去,恨下去,贪婪地将这些不可能被兼容的事情一口吞并。 如果这就是魔女的教诲,那我必将歌颂她的狂妄,褒扬她的痛苦和恶名,直到人类的荣光屹立于高天之上,将虚伪至极的神恩碾碎。 “哎呀…别老是说得那么恐怖嘛…你不也是违逆了天理才把我…嗯~算了,我现在也想不通那么多破事,天理啊,未来啊,神啊鬼的,和现在这个孱弱的我有什么关系,我能想明白的事情,无非谁对我好,该依赖谁,该怎么过日子。” 恍惚间,她身上的损伤已经修复大半,罗莎琳抬起纤手在我的胸膛上撩弄,扭动着身体,用力收缩阴道,迟来的压榨让最后几滴精液渗出,事后的安抚比起热烈之时更加令人心安,她仿佛在撒娇,又像是懂事的妻子,知性而温热。 “偶尔…这样玩一次也挺好的。”她忽然这么说道,抬起脸看向我,温红可人的脸蛋上挂着骄傲的浅笑,“草木的力量,丰沃而滋养,当年…我的奶子还没这么大…” “诶?” “我也有私心…教授告诉我,这玩意丰胸养奶,我…对吧,思春期的女孩子哪能抵挡住这种的诱惑,总想着…那个,脸蛋又不差!身材要更色,家里那个蠢男人要趁我不在搞花的,我就…回家气死他。” 忽然提到了那个男人,温泉中的气氛似乎尴尬了些许,这是她第一次露出骄蛮的另一面,我的迟疑似乎让她产生了些误会。 缓缓地,她的声音再度冰冷下来。 “你会生气吗?” “我不会,我认识的罗莎琳…比他的更完整,更成熟,更懂事。” “哈啊啊…”她忽然长叹一口气,脸色一转,对我露出邪魅的笑容,“果然~还是女士更加适合我。” “啊…说起来,你神神秘秘地给达达利亚写了什么玩意?” “神秘吗?再怎么说我也是曾经的第八席,让他十一席的跑个腿问题不大吧?反正~散兵也明牌了,愚人众内部的暗流,冰之女皇的隐情…他迟早要面对。” “呵呵呵,还有个背叛的执行官坐在敌人的鸡巴上呢。” “不行吗?”她冷笑着,扭扭屁股,小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汁液搅动声,罗莎琳坐起来,露出自信的邪笑,“好啦~你们俩小帅哥都是姐姐的玩具而已。” “你这骚货又打算玩什么。” “哦?想要打探愚人众的秘密?你啊~被我戏耍那么久,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是不是长得帅,脑子都很单纯啊~” 女士摇动着身体,一点点附身低下来,湿热的气息吹开我的头发,清浅的爱吻咬住耳垂,略带沙哑的御姐音灌入大脑。 “他的狡诈让他多疑,有些事情只有达达利亚自己盘算得清楚。” “你赌他没胆子公开叫板女皇?” “他敢,他都敢和你做朋友,愚人众之间…早就对此事有所提防。” “貌似你现在没资格说他不忠诚。” “作为一个外交官,这种话我可不会挑明说。” “冬国的美女外交官,会怎么玩弄话术?” “老掉牙的技俩,让他心怀忐忑,遣词织语,提心吊胆,最后再告诉他~啊啊~你还不配和我说话,你的重要性,还不如海月亭外的公厕。” “你还是没告诉我密函里写了啥。” 她轻飘飘地笑了笑,吞下一口香雾,扭一扭身子,让体内的炙热更加顺从。 接着,她缓缓说出了密函的内容。 “小白莲花,抠你的烂屄去吧,老娘回家结婚了。”
第14章 魔女的晚餐调教
在温泉中为我接风洗尘之后,我和罗莎琳穿好常服回到大厅,她似乎是觉得,我这次回家又会叫上许多好友,于是一如往常那般穿上了冬国女士的礼服。 “话说回来,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精灵去哪儿了,这么多时日也没见着。” “派蒙?它嫌我闷,跑去骑士团玩儿了。” “琴不是比你还闷吗?” “私底下她是很可爱的女人。”我顺顺衣角,坐在炉火掩映的长桌之侧,和罗莎琳面对面随意攀谈,“你那是什么表情。” “第一次听你评论别人可爱。” “我不吃那一套。” “切~反应真快。” “女主人不应该这么小心眼哦。” “轮不到你说教哦~”她侧过脸,摆出无所谓的样子,轻佻的御音继续缭绕,“家里也没个仆人什么的,咱们这主人来主人去的,玩呢?” “要不你发动一下女士大人的权力,叫几个愚人众来伺候伺候?” “他们也是很可爱的仆从。”罗莎琳耸耸肩,抬手点燃烛台上的蜡烛,从桌边取来一瓶蒲公英酒,对斟小半。 “有机会请来吃饭?”接过爱人的酒轻抿一口,味道沁人心脾,经过她抚摸的酒杯冰凉无比,入口更是畅爽。 “……还是让他们,尽快适应新的女士吧,贯彻冰神的信念,老想着一个失败者也不是至冬风格。”她摇晃着杯中的液体,挑起眼角朝我示意,“喂,和淑女对饮的时候,要把话题放在她身上啊。” “那么,女皇大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知道,大概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以你的魅力一分钟就能让她倒贴,忘记我们这些垫脚石,跟条哈巴狗似的找你约会。” “倒也没这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社奉行的公主,海祗岛的巫女,雷神…所有人都想着钓你,收集情报可是我的长处。” “达达利亚抖落出来的?” “交换。” “她们也是各具魅力的好女人,但是…既然有自己需要背负的责任,我就不应当去打搅她们,思来想去,爱上你才是最好的事情。” “嘴真甜。” “你的高跟鞋再用力点,我会更甜。” “是吗?” “啊啊啊啊啊!!” 罗莎琳扑哧一笑,捂住嘴巴偏过头,收了美腿躺入椅子,侧眼瞟了我一眼,又“咯咯”地发出一连串娇笑,她笑起来确是花枝乱颤,美艳撩人,胸前的丰满一抖一抖地,眼看着就要跳跃出来。 过了一会她缓过气,用手扇着风,红润的脸上挂着媚意的浅笑,她总喜欢这样侧着脸不看我,用刘海和面具挡住脸色,将悲喜都藏起来,交给想象。 我已经很熟悉她的妩媚了,那是成熟女人的态度,藏在桌下的美腿会告诉我她的所思所想,她翘起二郎腿上下摆动,轻轻撩过我的小腿,又是“咣当”一声,高跟鞋被甩飞,还未循声去找,罗莎琳却敏锐地转过脸,一手托腮,一手举杯,浅笑交碰,面生红绯,灼热的目光在琥珀色的酒中晃动。 “欢迎回家,老公。” “唔…”我险些将酒吐出来,这一举动又惹得罗莎琳发笑,这句老公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早不早晚不晚,颇有些耍我的意思。 “不满吗?”她没喝醉,但今天的热情程度实在有点人设崩塌。 “当然。” “切~”她甩了个白眼,又给我斟满了一整杯蒲公英酒,眨眨眼,嘟嘟嘴,卖了个小可爱又躺回椅子里,“满了。” “怎么?差点把自己玩死,现在又发骚起来了?” “你好意思说?一出去就是小半年,家里都潮湿发霉了。不得过过火吗?” “哈…丝毫不考虑丈夫的难处,一回家就嚷嚷着讨要。” “对啊,做我的男人就是要乖乖交公粮啊?”她撑在桌子上,不断变换坐姿,尽力展现出婀娜丰俏的身段,“女人蹬掉高跟鞋,就是想要啊…” “第一次见你这样撒娇呢。” “哈啊…”罗莎琳泄了一口气,挑逗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多半是我一直不接话茬的缘故,对于她这样的风味十足的女人来说,男方表现的太枯燥,她很快就会低落下来。 相处这么久了,也该轮到我来戏耍你一次,难得也想品尝一次生气的女士,那么就在此之前,尽力让她强撑性欲吧。 “行了,帮我把高跟鞋捡回来,先吃饭吧…”她冷漠地说着。 “遵命,执行官大人。” 转过身,我刚取来罗莎琳的一只高跟鞋,再一转头,却发现对面的位置空空如也,另一只高跟鞋被放在了桌面上。 心里暗叫不好,这一轮交锋又是我败了。 满怀期待的等待,直到厨房的小门被打开,身着情趣内衣的妖艳娼妇漫步蹒跚,颔首浅笑,抹唇勾引。 她用黑丝眼纱遮住半边侧脸,淡金色的偏发随着发辫飘摇,两颗硕乳不加掩饰,用紫红色的流苏胸花盖住乳晕,下体更是淫媚入骨,用一条紫红色C字裤遮住阴阜,那玩意看起来就像是原始人用树叶遮住下阴的设计,这篇三角形的小垫子仅仅挡住了阴蒂周围的部分,耻毛和外侧的大阴唇却反而被勾勒出来,肉缝和外阴被下部的窄带嵌入,会阴链接肛门的皮肤更是被紧紧挤压出肉痕迹,双腿间之间的娇嫩更加充满肉欲。 缓步上前,乳摇如波,她悠哉游哉地在桌边晃荡着,同样也是紫红色的长筒袜将她修长的美腿紧紧包裹,大腿根部咬出些许溢肉,她微微一笑,转身背对我,坐在我对面的桌边,顺势也挺起屁股,后臀沟完全敞露,菊穴中堵着宝石肛塞,那玩意和前头的C字裤是一体的,用一条钢带链接阴蒂护垫,紧勒外阴。 再然后是她标志性的侧脸轻笑,纤手一甩,从背后都能看见的巨乳摇晃起来,她拿出一大瓶至冬的酒,顺势抬起双腿在空中蹬踢摆动,转过半身,横卧于长桌上,紫红色的丝足美腿轻轻一挑,勾走自己的高跟鞋,罗莎琳就这么躺在了桌子上,一身情趣内衣,手中提着烈酒。 她启开酒塞,收起膝盖,将烈酒顺着自己膝盖淋下去,水光润色她的小腿,流入鞋中,那双丰美修长的美腿浸润了酒液,猛然向上一踢,甩动着盈润的汁液直冲房顶,周围的空气骤然降温,酒液顺着罗莎琳甩腿的轨迹凝结,形成一根冰蓝色的细柱。 钢管吗…这家伙,什么时候藏的美活…光是这么看着她玩儿,下面就要忍不住了。 罗莎琳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睛,她韧性十足的水蛇腰在桌上扭动,缓缓潜下身,直到双腿间的冰柱贴在自己的私处,她刻意娇喘一声,顺着腰身的节奏,抬臀扭胯,一上一下地用私处摩擦钢管。 “啊~啊~啊啊!嗯~”她刻意发出这样嚣张的娇喘,双眼向上飘忽,扭头甩乳,假装沉迷其中,可身体如同周围的空气一般冰凉,只有观众浑身燥热,一步步陷入她的理智陷阱,这种程度的自慰不可能让女士失态。 她的自怜自爱和男人无关,等到玩够了,女士抬手抓住冰柱,拉起身体,用乳沟和大腿夹住钢管,犹如蛇一样贴着它律动起来,又忽然一转身,抬起双臂露出腋下,双手背后扶住冰管,用臀沟夹住,开腿一蹲,踮起脚尖。 犹如一位娼妇,她蹲在桌面上扭腰摆胯,浑身美肉都随着跃动起来,甩着流苏的美乳左右跳跃,相互碰撞摇摆,腰侧的丰肉挤压着,蹲叠的大腿更加肥美。 即便身姿妖娆,她脸上的迷离仍是掩藏着,用头发遮挡,只吐出一条小舌,随着臀波乳浪而摇摆,再紧接着,罗莎琳抓起酒瓶,将香醇的液体从胸口浇灌下去,灯火润色在沾满酒液的皮肉上,光怪陆离的艳光随着肉欲而波动,从乳沟里流下的汁液掠过腰腹,淌过肚脐,顺理了她的耻毛,汇于外阴,滴落在桌。 桌上艳妇忽然探身一跪,双手捧起乳房往我脸上送,不断揉捏拍打,沉甸甸的乳球发出饱满的“砰砰”声,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在眼前争夺,没等我索要,罗莎琳轻吻了我的额头,又缩回去,抱住冰管旋转起身,艳丝美腿缠绕其上,飞旋一圈,稳稳落回桌面,背对着我扭扭屁股,开臀下腰又是一个深蹲,肥美的臀部一下子顶在我鼻尖,烈酒混着私处的芳馥涌入肺部。 凑上前深嗅一口,开腿半蹲的罗莎琳快速抖动起臀部,晃眼的雪腻肥臀在眼前上下跳跃,红润的菊穴微微开合,蛋形的肛塞吐出又缩入,坐在她臀后,她深蹲下来,压低了腰,侧过头用舌头舔舐冰管,指引我的动作。 “呃嗯嗯❤~舔她…哈啊~啊~”一头埋入她的后臀,舌尖绕着那软嫩的屁眼走动,肌肉收缩蠕动之间,从中溢出的酒液润滑了肛塞,用手掰开些,被撑开的屁眼滑脱出大半颗情趣蛋,蹲在桌上的女士双腿发抖,仍在用力收缩肛门将塞子吞回去。 转动菊眼儿中的红宝石,那肛塞也在她肠道中扭转,转开C字护裆,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她趴了下去,翘起肥臀不断发抖,猛烈的潮吹打湿桌面,我一口吻上去,熟女美肉酿造的爱酒清澈而磅礴。 “噢啊啊❤~哈!啊啊啊!!你这男人…怎么喝人家的水!噫哈啊❤~噢嗯!噗叽~呲呲呲…”用力吸吮她的肥鲍,舌头拨开两瓣肉唇,激烈的水流冲入喉头,大口吞咽下去,香醇可口的爱液配上身前不断发抖的美人,她慌张而享受的叫喊,让小穴中的汁液温暖起来。 “滋滋滋~啵…”我缓了口气,看着眼前不断发抖的女阴,舌头卷起粘稠的拉丝,掰开两瓣阴唇再度吻上去,戳进穴口撩弄几下,又忽然听到“噗叽”一声响,再然后是硬物坠地的闷响,一张细腻多褶的小嘴巴不断亲吻我的前额,吹出温热的风。 “可!可以了宝贝!嗯哈啊~听话…嗯啊~我…怎么会被你舔得要尿…哈啊啊!!你还…不能吸!!呃!!嗯…哈…” 她扶着冰管趴下去,双腿和私处平贴在桌面上,罗莎琳大喘着气,回过头看我,羞红的脸上尽是疲惫和不满,私处被压着桌边,屁股一抽一抽地,奚落的阴毛已经被爱液凝成一缕,狭细的柳缝之中,琥珀色的雨露伴随着薄雾流出。 “看女人尿尿很开心是不?滋滋滋…” “尤其是她还要负责家务。” “臭男人。”她娇骂一声扭过头去,双腿间的淋漓更加放肆,“每次都不听话。” 捏着女士的臀部,我再次凑上前去,爽到失禁的私处并不骚臭,她的尿液带着草木灰的香气,一般来说不同种类的草木有着不同的气味,罗莎琳作为蒙德佳人,天生就带着塞西莉亚花的淡雅,成为魔女燃烧自己过后,即便是“残渣”也带有挥散不去的淑女气质。 “你?干什么…呃啊啊!!疯了?这是尿…噫欸!呜…”屈辱知羞,罗莎琳试图推开我,可私处被吮吸得浑身发抖,迷迷糊糊她又按住了我,用力嘬饮,一线滑腻入喉,她的圣水并无浓烈的味道,清清苦苦,有点像花草茶。 “唔咕~咕噜…” “已经可以了吧…还故意喝那么大声,哪儿有你这样的变态。”她的身体在升温,用冰酒做成的钢管也在魔女之力的作用下溶化,空气中充溢着酒香,趴在桌子上的罗莎琳全身都被润上水色。 “爱干净是人之常情,我的女人漏成这样,我很没面子。” “所以…啊啊!你别舔了!每次玩情趣都搞得我很没面子知不知道!”她疲惫地喘着气,扭着屁股要从桌子上站起来。 “又没人看见,想逃跑的话,用更没面子的事情作为交换怎么样?”按住她忸怩的丝袜美腿,我一口咬住那肥嫩的肉蛤,像是和她舌吻一样不断抿着外阴,将舌头探入深邃之中勾弄,吸吮爱液。 “哈啊❤~啊~啊~呜嗯!你怎么可以…哈啊…舒服死了,我怎么会这样…呜啊啊啊啊~我说…我输了,我都说…那个执行官女士,在御前决斗的时候…被那个疯子人偶吓尿裤子了…呜噢~噢呃~要是没有被烧成灰,尸体…就要在天守阁里尿一地了,啊呃~” “嗯…”听到她自述那一瞬间的事情,心里忽然一空,或许在她心中已经释然为玩笑,但回忆起那段求她不得的时光… “怎么了?” “……” “啧…开心一点…要不是那次,我们也不会…”她说着,声音逐渐无力,脸色也挂不住愁绪,最后还是冷叹道,“…无聊。” “对不起。” “道什么歉?一句话就把你弄伤心了,以后怎么过日子。”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甩了我一眼,夹住大腿,翻身坐正,“你要是觉得做到这一步就够了,那我也不用这样陪你,对不对?反正…你只要我活下去就好了对不对?听着,我会爱上你…还因为你有忤逆天理的勇气,我不是你的什么…附庸,或是性奴,既然你帮我打破了命运,就不要再束缚她。” “挺浪漫的不是吗…你看,我一直没忘记你的过去…” “糜烂的高情商说法?宝贝…如果你走不出去,我宁可现在就回至冬,再去相信愚者给我的未来,再让我尽情向神明咆哮,我看透太多无聊的男人了,说一套做一套把我当孩子,我是可以生育的女人,需要快乐我们就纵欲,需要燃烧再不屈命运,是你说服我继续这份仇恨,为何自己畏惧了呢?求你了…别让我失望,我这辈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相信我,值得拼命的人,别学他…总惦记着我软弱,停滞不前的样子。” 诚然,身穿情趣内衣坐在桌子上的罗莎琳,忽然冷肃的对话,还有滴滴答答落下的酒液,本该是纵情享乐的时候却被堵住心口,“呼,我没事,罗莎琳!来做爱吧。好久没扑进你怀里了!” “你现在的状态,不行吧。”她眉宇温柔,长腿一甩坐在桌边,用双腿将我笼络在她身前,“我不是五百年前的少女了哟。” “突然说什么…咕咕咕…” “肚子空空,当然会情绪低落。哎呀~我的小公狗,不喂饱养着,我吃什么呢?” 话音未落,罗莎琳向后一推,将桌子移开中心,脚底下传开空响,她抬腿一撩,将地毯掀开,我这才发现女主人给我准备的杀器。 长桌底下不知何时被挖开一个空槽,伴随着齿轮转动声,一个石制的炭炉出现在眼前,那是至冬的风格,就像小说中提到的那种北国炊具,用石头围砌成齐膝高一个长方形,中间堆上炭火,一屋子人围坐着,一边烤火一边烤肉。 没错,这个长度和深浅,与其说是烧炭的炉子,不如说…我抬起头看向炎之魔女,对方一脸微笑,抱着胸交叉着腿,自信而丰满的肉体在酒渍过后波光艳艳,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更能燃烧的存在… “你要干什么…” “做晚餐啊,很奇怪吗…炎之魔女的肉体,是丰沃之神品鉴过后的产物,除非你是大号丘丘人,能把我吃干抹尽,骨头都嚼烂…” “你的自信心,我已经不敢再认同了…” “没让你吃我…按照教令院的研究,这身肉是不断生长的,也正因此才能燃烧五百年啊,现在你把女皇打跑了,又接受了草木之力,那我就算再孱弱,也得定期烧掉一点多出来的物质吧…” “说点能听懂的。” “减肥。” “噗!哈哈哈哈,这是什么?最新的燃脂方式吗?干烧啊?” “有什么好笑!那…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在心底保存一团火苗吗?不就是…怕自己身材走样,呵~没空和你解释,你喜欢就尝尝,掉一两块肉没什么大事。” 方才用力跳舞的桌子变成了配菜桌,摆满了果园里的香草,北国来的各种海鲜,主要是贝类,还有两只鲜活的章鱼,“蒙德的酒,至冬的海货,达达利亚可真是你好哥们。” “给我整痛风了关家里,你可真是好老婆。” 她一笑,魔女般的眼睛里绽出光来,抬腿迈入长炉中,就像是躺入浴缸那样自然,脑袋枕在这头,踏着高跟鞋的丝足翘起来,交叠在另一头,抬手解开乳头的吊坠,拍拍打打,挤出些酒水,被腌渍过后的美肉散发着淡淡铜色。 扬起头,张开嘴,欲求不满的脸,酥软娇媚的声音让人无法克制,“把我烧成灰,宝贝。” 走到她脸前,自上往下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那纤长脖颈的蠕动,她抚摸乳房的动作,交错拧动的肉腿,我解开裤头,垂软的肉茎砸在她的下颌上,罗莎琳娴熟的一口含住,将脖子伸长,脑袋反仰,灼热的情火一线深喉。 仰头深喉只是为了我的快感,看着她娇嫩的颈子被肉棒撑起,缓缓进出,顶入窄嫩的食道,肤下潜龙隐隐若显,她的唇口套弄根部,抿着吸着,连带着毛发一起侍弄,脸颊收缩起来,嘴巴俏嫩一吮,搅拌着“吱吱”地吹吸声,她吞下一口唾沫,软腭卡在龟头,小舌弹出齿关,绕着卵蛋撩弄。 轻轻挺动腰肢,冲破她温软的声息,卵蛋甩动起来,敲打在她眼睛上,她每一次眨眼和呼吸,从五官中带来的细腻抚摸叫人难耐,掐住她的脖颈,不知觉中加快了速度,刮碾过脸颊,顶开喉关,闷入那汁水翻搅的深处,无与伦比的酥麻席卷全身。 “唔呃~唔嗯❤~簌噜噜…唔嗯…”深喉闷吞,吸吮连绵不绝,被塞满的咽喉凸起又落下,清浅的咳嗽和呕厌,耸肩缩首,食道中的张力不断升级,血液汇聚于下身,她分泌出更多口水,含着肉棒摇摇头,唇套搓捻着,发狠一吞,心火重燃。 “呜噜~噗叽噗叽❤~卟叽…呕唔~啾咕~卟叽…”愈发温暖的口腔犹如泉水一般,在其中畅快遨游,划开水波,翻弄波澜。 伴随着深喉渐入佳境,她的口水也变得粘稠而温热,罗莎琳的手在私处周围抚摸,爱玩自己的被酒液浸润的肉体,皮肤更加红润,渗出油腻的汗水,再然后发出“滋滋”地炸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热量将她点燃。 “呕嗯❤~唔…”射精来的不出所料,她险些没吸住精液,从唇口周围溢出的白沫让她流连了好一会,直到那嫩颈蠕动起来,一点一丝吞咽下肚,仿佛被补充了燃料,爱欲的魔女镀上烈火。 填饱了她的肚子,就轮到我开饭了…像这样躺在长炉中的丰满女肉,肤脂细腻,肉感充沛,那些包裹着荤油的汗水和酒精融合在一起,就像在她体表涂上一层腌料,酒炙的香味四处飘散,明火生烤,熟女为炭,罗莎琳甚至还能移动肢体,对她来说,躺在火海中就真的好似躺在浴缸里一样,这也多少说明,她已经能控制焚烧的力度了。 抓来一瓶酒淋上去,火苗窜上几寸,欲火焚身的罗莎琳在炉中扭动起来,发出可人的呻吟躲避浇灌,清澈的酒最浓烈,从高空中飞落的银鞭“劈里啪啦”地落在她的私处,划过腰腹,弹打在双乳上… “嗯哼❤~好舒服,哈啊~第一次觉得,自焚是件快乐的事情…嗯啊啊!好痒,哈哈啊啊~我的小火苗啊,舔得好舒服…” 诚如罗莎琳所说,那些温柔得火焰像是无数双手,按摩她油润的肉体,窜上窜下的火舌挑弄着乳头和阴蒂,她情不自禁地分开了双腿,吊在炉边,任由最猛烈的一缕冲入蜜穴,在腹中搅动,按摩五脏六腑,最后她昂首献媚,挺起胸部,用力揉着奶子,被闷红的高潮脸反仰着,粉口中呼出一缕白烟。 烈火通透全身,酒蒸淑女的香气令人久久不能忘怀,我知道她是享受的,炎之魔女不可能被火焰所审判,罗莎琳不断扭动,揉奶抠穴,上下挺腰,她的自慰更像是被烤熟的挣扎,献肉的魔女终于能享受这份力量带来的宽慰。 温酒炖妻肉,流于表面的火焰包裹着罗莎琳,蒸发酒精后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半泡其中的美人已经闷红,此时再加入些香草,将贝类倒入汤锅酒蒸,白蛤青口北极贝,充满冬国风味的海产砸在罗莎琳弹嫩多汁的肉体上,卡在乳沟里,白花花的乳肉跳动着,弹开食材,滚入汤汁。 这一大锅酒蒸鲜女,更像是某种异国风味的花浴,罗莎琳身上点缀着百里香,盛着海鲜,跃动的火苗烧灼着,将海货的鲜美和女肉的醇厚融入汤汁… “哈啊…哈啊…厨子做的东西,真是远远不如自己煮,再怎么说,五百年前的老火比现在那些浓郁多了…现在的蒙德人呐,真是寡淡无味。”她的声音沉醉下来,枕在炉边,脸色好似困倦了,呼吸也缓慢下来,身体徐徐律动,从滚烫的汤水中撩起火焰淋在自己身上,拍打乳房,笑颜温婉,“宝贝…你过来。” “嗯?”俯身凑上前,火焰的温度烧的我脸红,她挪动了几下,微微侧过身体,双手捧起自己的一颗乳房,一手捏着勃起的乳头,一手兜着圆满的乳球,一番爱抚过后,她享受地闭上眼,将肉包子似的肥乳送到我唇边。 “张嘴,我的小狗狗,啊啊~~” 顺从节奏,轻轻咬住乳头,在她娴熟的挤压之中,温热的奶汤涌入口腔,餐前奶并不烫嘴,作为魔女,她对自己的体温也掌控得当,用力索取着,她的乳汁浓腻而香醇,好似奶油浓汤,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不知觉中入了迷,竟然伸手去摸。 “吱吱…咕噜~”肥美的乳晕塞满口腔,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享受而低沉的长吟,纤细的手指勾在我的喉结上,像是抚慰宠物那般撩弄,“啊啊~~嗯…吸得好用力…你也饿坏了啊…哈啊…和我以前的教授一样,用禁术滋养我,每天…研究她,调查她,揉一揉捏一捏,榨些乳汁,装模做样最后,还不是一头扎进来喝我的奶,呃呃啊❤~那个时候我就想…快点肏我,让一个无依无靠的异乡少女变成您的母狗,罗莎琳这辈子就这样了,没脸回家见他了…啊啊~当时就该主动骑上去,什么狗屁魔女,什么狗屁执行官,在须弥当个妓女,哪儿还用受五百年的孽…” “我不配吗?”松了口,我笑了起来,抿唇舔着乳头周围的鲜汁,被拉长的丝线挂在彼此的呼吸之间,“我可不想让。” “哎呀呀…小狗狗着急了?” “我还想要,主人。” “憋着。”罗莎琳掩着乳头躲开我,再度躺回酒火炉中,“贪得无厌的坏孩子,主人给你赏口饭吃,叽叽喳喳地,和淑女共进晚餐的时候,要谦卑地等待她梳妆知道吗?哼~想来,现在的蒙德人都不在乎了吧。” 她的皮肤泛起铜色,汗水和肉油浸润全身,汁血充盈的肉体从来不缺乏热量,焖烧而出的体液都是上好的烧汁,温柔的火焰会将她烤熟,却不会对我产生伤害,这是炎之魔女的无私。 这么一年来的疲惫都在这锅汤里溶化,罗莎琳第一次展现手艺,诚如魔女之躯,就连下厨她都是以最热烈最狂放的姿态,她的肉体有着绝对丰美的熟度,就连尿液也是干净的,无需任何事前处理,一只燃烧了五百年的美畜,体内早已燃尽污秽,纯白无垢,至美至纯。 她的小穴开始吹泡泡了,闷在里头的汤汁已经吸收了最醇厚的精华,她现在好似躺在泡泡浴中,脖子往下完全泡在火炉中,沸腾的醇酒鲜汤将她炖煮到酥软,手臂和长腿都沉甸甸地浸满汤汁,她的动作显得狠缓慢,呼吸也很疲惫,生怕自己散架一样。 “宝贝…帮我拿一下食材。”她抬起手指了一下桌上的章鱼,手臂却忽然垂落下来,吊在炉边抬不起来,白腻的手臂上滴漏着汤汁,悄悄捏了捏她的小臂肌肉,软软嫩嫩,掐的出水来,而罗莎琳似乎没有感觉到,沉倦的眉眼快要睡去。 “罗莎琳…” “……” “罗莎琳?” “吵死了…”她厌烦地说着,又看看自己吊在外头的手臂,胸口起伏了几下,一双肥乳在汤泡中沉浮,嘴巴开合了几下,无声地说了些什么,我贴上前,却只听到灼热而缓慢的喘息。 等我再去看她的时候,方才还挑眉献媚的妖颜,此时此刻却停滞在欲醉的前夜,半闭着美眸,微张着粉口,从唇齿间呼出的白烟不是氧气,而是充满鲜味的肉香。 轻轻拨弄她的头颈,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睛转过来,软绵绵地侧靠在炉边,我俯身亲吻,她的唇舌仍旧是弹嫩的生味,撬开齿关往里探求,忽然感觉到她喉咙中有一股涌动的水流,吮吸着舌头,鲜汤入喉,唇齿留香。 被撬开齿贝的她歪着头,一脸欲醉,娇怯无神,清甜的汤汁从唇间“浠沥沥”流出,汇入炖煮自己的汤锅中,就好像撬开一只生蚝,原汁原味的玉女汤就这么溢流而出,焚身之火将她的骨肉和内脏熬成鲜汤,冲出喉关,滋养爱侣,这是魔女最后的奉献,她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炎之魔女的救世之愿。 这是罗莎琳的游戏,就算把自己烹肉煮骨,她也是跃出死亡范畴的女肉,我只能顺应她的玩法继续。 章鱼…来自达达利亚的冰钓,这俩只鲜活的小家伙一进入汤锅就疯狂地寻找出路,它们在罗莎琳的肉体上四处爬行,那是绝望而残虐的舞台剧,章鱼们不敢踏入滚烫的汤汁,只能在罗莎琳的美肉上寻找落脚点,最先被占据的,当然是她高耸的乳峰。 八根触须包裹乳球,章鱼一口咬住乳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然而那摇晃不止的硕乳又让它无法立足,滚热的乳汁满溢而出,章鱼在最后一刻咀嚼起了魔女的乳头,已经死去的罗莎琳自然无法打搅它的断头饭。 看着扭曲的章鱼吮吸一块熟肉的乳汤,心底的好奇难以言喻,那是绝望而生机盎然的景象,章鱼必死无疑,可已经死去的魔女却给了它最后一刻的温存,自知无望的它也大口吮吸,像是害怕的婴儿总喜欢咬点什么安慰自己,错误的母性,扭曲的生命,太多奇妙的想法,我不知道章鱼能否看见罗莎琳昏死的面容,能不能尝出母乳的鲜甜,也不知道罗莎琳能否从它的吮咬中得到快感,这是一个温柔的死局,大家都在苟延,而这一切的意义只是满足我的口腹和猎奇欲,仿佛,我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看着众生疾苦,只觉得香艳,心满意足。 另一只章鱼就聪明多了,我将罗莎琳的双腿掰开些,它迅速瞅准了那一颗肥蚌,三两下掰开阴唇,一头插进去,闷在阴道里便不再出门,寻求掩护也是生物的本能,我试着用餐刀拨弄开罗莎琳的外阴,可躲在里面的小生物拼了命关门,两条触手已经烫红发卷儿,还是死命扒着阴唇。 我看着罗莎琳的小腹上一阵鼓动翻涌,知道那条章鱼也并未幸免,闷堵在灌满汤汁的肉洞当中,它疯了似地用口器推进,一阵阵气泡冲出肉穴,顶开外阴,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水花在汤中绽放,涌起冒泡,我知道它在罗莎琳的阴道中发现了什么,母爱的宫殿近在咫尺,只要能冲进去,就算是成为尸肉的魔女也会保护自己。 残酷而美艳的自焚烹肉迎来尾声,烧尽多余物质的罗莎琳很快熄火,酒精被蒸干,空气充满鲜香,炉中汤汁已经烧干,只剩下薄薄一层,浓稠咸鲜的海鲜女肉羹汤。 一道美餐应满足色香味,香气已经充盈肺腑,审美紧随其后,这道酒蒸女鲜有着一种别样的摆盘造型,稀疏而浓稠的汤汁垫在她背后,罗莎琳侧着头,秀发遮住静美的容颜,口中却不断流出汤汁,油润而丰满的美肉自然地躺着,四肢绵软而舒张,身体四周围绕着开口的贝类,皮肤上点缀着细碎的香草,一只肥乳漏着奶泡,另一只被章鱼吮咬着,小腹微微胀起,双腿岔开,温香之处被汤汁反复冲刷润色,肥美的肉蚌中伸出两条闷红的触手。 就像是…海难之后被冲上岸的艳尸,碎掉的海草和贝壳包围着她,贪吃的章鱼探求着她,退潮之后的月色零落在她油润的皮肉上。 用勺子轻轻敲打她的乳房,酥软的乳头微微抖动几下,压下乳晕,伴随着“滋滋”地声音,呈现奶油状的乳汁涌溢而出,经过炖煮的母乳无比粘稠,那已经不是饮料了,而是白酱浇汁,取来一小勺蘸蘸海贝,尝了几个有点发腻。 一般来说酒蒸海鲜还是原味好吃些,这次配上了魔女的荤油已经足够味道,再点缀些乳汁的话,或许是至冬口味,讲究高油盐高脂肪的北国风格。 说起来,罗莎琳一个蒙德女人在至冬生活了五百年,皮肤白里透红,身材更是日渐抗寒,丰腴了起来… 品尝过贝类,我拿起餐刀碰了碰咬在她乳房上的小章鱼,弹力十足的乳肉海鲜堡抖动起来,看样子那家伙咬得很紧,当我撬开章鱼嘴的时候,只听得“啵唧”一声脆响,罗莎琳的乳晕被拉长,喷着乳汁回弹落下,吸盘的痕迹在她的高挺的乳房纹上一朵花。 或许是章鱼在蒸熟之前一直在吮吸乳头,罗莎琳的死后泌乳异常夸张,更加夸张是那条章鱼已经完全被乳汁灌满,头部像是个奶瓶,切开之后,爆出芝士一般的浓浆,口感脆嫩,味道咸淳浓郁。 “手艺不错嘛。”我笑着,用勺子轻轻敲打她油润的乳房,不经意一划,铁勺嵌入乳肉,沿着弧度切开一道口子,丝状的红肉挂在勺尖,溶化的乳脂翻滚而出。 她的肉是熟的。 一时间有些混乱,看着罗莎琳温柔的睡颜,看看勺子上的乳汤炖肉,我将信将疑地放在唇边,魔女的肉丝虽然只是一缕,但却足够让我震撼,旅行一年多,第一次品尝人肉,还是五百年前的魔女美肉。 迷迷糊糊地咽下了肚子,没来得及品出味道,失落中又有一丝恐惧,罗莎琳的肉体已经炖煮到丝缕纤明,即便是常燃的魔女,都烧熟了还能再醒过来吗? 不知觉中喘息变得沉重,我试着呼唤她的名字,得到的却只有沉淀下来的香气。 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肉腿,大腿根和私处的链接处已经破了皮,能看见其中奶白的脂肪层,用餐刀拨开两瓣阴唇,被煮熟的内庭保留着弹嫩的质感,将闷煮其中的章鱼挖出,一些碎肉连带着汤汁涌了出来,抠挖着她的章鱼壶,子宫口已经敞开,几颗鸡蛋“卟噜”地滚了出来,焖煮好的温泉蛋,敲开带流黄。 将海鲜都取出之后,躺在汤汁中的就只有她白花花的酒蒸肉了,秀色可餐的美肉对我来说即是渴望又是奢望,她将我的心思拿捏住了,又耍赖似的将自己煮熟,不给我询问她的机会,诚如她刚才教训我的,放不下,拿不开,不敢享受违逆天理的事情,不敢做个出格的人,那就不配拥有她。 可我又怎敢毁伤她的肉体,这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抢回来的,罗莎琳啊…一旦决绝地认定某件事,再想要动摇她就难上加难了,以前作为女士还留有些矜持,软弱的地方有迹可循,现在么…这魔女之躯从来就是纵情的存在。 刀尖悬在她软嫩的肚子上,轻轻戳入,肉汁涌出,沿着阴阜竖着划开,几乎没有一丝阻力,破开罗莎琳的肚子,刀叉交碰的脆响让我精神了很多,她的腹腔里装着蔬菜,被她的骨肉汤炖煮入味的炖菜… 那个时候…草木之力在她体内“栽”下的?她充满养分的肉体正是完美的土壤,所以将自己炖熟,也是从一开始就安排好的… 我深嗅一口,她身上散发出自信的味道,果然…教令院出来的魔女比我算计深,不仅仅活着时要教育我,熟了以后还要教育我,作为她的爱人…就该相信她的一切,享受她的奉献,是我出门旅行太久了吗? 那分明是我曾经的执念。 坏女人,从来都藏着不说,要人担心,要人挖掘…罗莎琳,这次你可赢不过我。 刀叉在她的腹中拨弄,软烂入味的蔬菜下方,是她白净的肠子,子宫和胃袋,我想起她口中涌出的肉汤,于是拍打了几下这些容器,果不其然,脏器中发出水声,进而晃荡起来。 尝了几口她腹中的珍馐,用女肉高汤炖煮过后,即便是蔬菜也充满了馥郁,作为盘子的内脏则提供了额外的脂肪,使得口感细腻,汤汁充满胶质感,但我总觉得寡淡,作为主菜的罗莎琳太过诱人,她就像泡在浴缸里一样,摸上去润得可人,香气扑鼻,稍微捏一捏又能感受到皮肉酥烂的层次感,我小心翼翼地举起刀叉,沿着腹部剖开的切口,竖着剔下一小片肉。 这是罗莎琳腰腹部位的腩肉五花,炖熟过后的肉片带着凝脂般的分层,她的肚子带有熟女的小丰满,脂肪和肉纤维的比例恰到好处,我仅仅是流于表层的削下来一片,因此薄薄的肉片更显得晶莹剔透。 这样,应该不会破坏她的肉身吧…直到体温回归正常,她就变回那个燃尽的魔女,熄灭了温度,对她而言就是生命。 托起罗莎琳的后颈,撩开脸上碎发,她静美的容颜再度让我怜爱,掰开下颌,口中晃荡着咸淳无比的“涎汤”,我将叉子送入她口中,品尝了自己的味道,罗莎琳似乎还是那样冷漠,上下摆动下颌,帮着她咀嚼了几下,直到那片薄嫩的女肉和汤汁融合,我俯下身,享受爱人的喂养。 唇瓣的温柔,舌头的灵动,她既是食具也是美餐,我从未如此享受过这一口浓烈,就像是豚骨拉面的最后一口,肚中早已饱足,却总忍不住端起碗来品一口汤,放肆地发出吞咽的声音,躲在汤中的最后一块肉滑入口中,连带着舌头的巧思一起品尝,抚摸着罗莎琳的脸蛋,撩开她的眼睫和碎发,深吻入心,挚爱饱腹。 分开嘴唇,她面色沉醉,彼此的唇舌之间拉长了银丝,而我口中则叼着被艳骨汤炖煮过的魔女肉,正如她所说的,现在的我多半就像只小狗狗,温柔的魔女用尸肉喂饱了我,还一脸悲悯地用失了神采的眸子注视我,五百年前的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一滴汤汁打在她半闭的眼眸上,润了些光色,又显得迷离,妩媚起来,那些醇白的骨头汤从罗莎琳嘴角流出的样子,配上她双目无神的模样,惹我的欲火难耐,叼着她的肉片,好似在炫耀什么一样,被我亲吻的罗莎琳只是睡着,忽然听到“呲”地一声,冷却下来的乳房迎来了最猛烈的喷汁。 高挺的粉峰射出两道白箭,由于女体自然瘫软,她肥硕的双乳也自然向两侧瘫垂,这最鲜美的尸乳就像两只马尾辫,对称打开弧度,甩着喷着,淋在她被剖开的腹腔里,落在汤汁中,洒在睡颜上。 为了不让她喷奶,我只好用餐刀划开一只乳球,乳汁不再集中喷射,而是从切口出翻滚而出,我饶有兴致地解剖她的乳房,那双迷倒众生的豪乳内里同样是春意盎然,厚实白腻的脂肪下,淡黄色的乳腺犹如果粒一般排列整齐,即便主人已经被炖肉煮骨,这些充满活力的果实仍不知疲倦地产奶,汇入中心的储存腔,用刀尖戳碰几下,那些乳腺就像是含羞草一样,收缩,喷奶,干瘪之后很快又充实。 探求魔女的肉体是件奇妙的事情,也许教令院的疯子们也对罗莎琳做过类似的事情,将她放在解剖台上,嘴里叼着早餐,兴高采烈地将丰沃的禁术强加给她。 玩够了,收了手,我不敢再继续毁伤她的肉体,就算真吃她的肉,也浅尝辄止地限于口中一片。 吸溜一口,舔干净从切口中溢出的浓稠母乳,我咀嚼了起来… “嘎吱…” 啊…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味道,明明油脂这么丰富…为什么。 …… 好柴。
第15章 各自涌动
美餐过后,罗莎琳毫不留情地留给我一个问题,洗碗。 将她从汤汁中捞出来,放入温泉中任由洞天仙力流转,那些刀伤恢复的很快,体温趋于平静的罗莎琳也恢复了心跳,不愧是常燃之魔女,只要能控制体内循环的流火,她可以做到从物理性质方面的更改。 鲜活的女体,还是燃尽的余灰? 我很难从现有知识去解释教令院出身的魔女,转念一想或许她自己也不能,对于这个世界的知识,我还有太多不解。 躺在她身边,将手探入她被剖开的腹腔,脏器表面沾染了汤汁和油渍,作为洗碗工作的一部分,搓洗她的脏器也是必须的,只是这样一份工作更像是宰杀之后的活计,本末倒置过来,在用餐之后清洗内脏倒是少见。 小心地拨开肠子,罗莎琳已经有呼吸了,虽然她只是闭着眼,但脏器表面的色泽已经恢复了生鲜的模样,若我没猜错,那是压抑了流火之后,丰沛之力重新占据身体的象征。 握住肠子搓洗撸动,受刺激的美人轻哼一声,侧过头,喘息浓郁了起来,再顺着往下,绕过九曲温柔乡,掌握住她的宫殿,一捏一放,娇嗔柔然。 “嗯啊❤~” “醒了?” “哈啊…哈啊…吃饱了?”犹如大梦初醒,她身体一抽,睁开疲乏的眼眸,目光中却满是错愕,“给你准备这么丰盛,都没两个小时,你就下桌了?” “我吃饱了…” “你也等我醒啊,我还没吃…” 淑女的规矩都这么明着暗着,这么麻烦吗? 她白了我一眼,躺下去,让热水浸泡自己,罗莎琳掰开自己的两扇肚子,手指在腹腔中数着,捏捏自己的内脏,擒住肠子,用力地撸着,淤积其中的肉汤“噗叽”一声从屁眼中喷射出来。 “呃哈啊❤~嗯…哈啊…哈啊…也不弄干净,做魔女锅很累的好不好…”没好气地榨干了身体里的养分,她抚摸着肚子,尚未缝合起来的切口中还能看见子宫。 “话说回来…我刚才尝了一片…有点干巴。” “切,就说…怎么感觉自己腰围小了一点儿,我是燃尽的魔女啊…本来就是柴火一把,下次要吃的话…”她喘着气打量着自己,捧起一颗硕乳,“过来。咬着她。” 我扑上去,轻轻吮住乳头,罗莎琳平静的看着我,点点头示意。 牙齿嵌入皮肉,油脂十足的乳肉配上脆嫩的乳晕,一点点切入深处,从中溢出的汁水也更加丰厚,而罗莎琳扬起了头,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又痛苦又享受,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安抚着不懂事的幼兽进一步啃食她的硕果。 魔女的肉体在身下颤抖起来,她侧过脸,喘着气不说话,直到我的牙齿切开那黄油一般粘软的脂肪,尚且酥烂的乳晕被我整个咬下… “啊啊啊!!哈…和五百年前一样疼。”她满脸是汗,手指在被掀盖的乳球上绕圈,划弄着那些乳白色的丝线,伸进去搅动,引出一缕浓稠,点在我唇边。 咀嚼着她的乳肉,生脆的乳头配上软糯的胶质,再吮吸掉她手指上的浓汤,餐后的母乳甜品也是满满的温馨,好似点缀了樱桃的奶香布丁,在口中滚动着,簌噜一声就蹦蹦跳跳跑进喉咙,在吞咽中溶解。 “半熟不生的时候,是他们最喜欢研究的时候,我啊…也不知怎么,就被元素力改变成了这样,心血如流火,身骨做青柴,就好像须弥人最喜欢的自然一样,燎原之后的灰烬更有养分,反倒适合草木生长,到后来…被做成食物都没用。” 她的眼中掠过一丝哀戚,然后又很快锐利起来,似乎是借由这段回忆,想起了些应当告诉我的事情。 “你以后会面对他的,五百年前我叫他学长,现在我叫他同事…”她玩弄着自己被咬掉乳头的奶子,若有所思地道来,“博士…那家伙在被教令院赶出去之前,可没少让我脱掉衣服躺在他面前。” “还有这种事?” “哼…他啊…在我的心脏里射过精。” “变态…” “他那样疯狂的人,为了实验什么都做得出来,或许是觉得我太冷漠了,或许是害怕自己的试验对象死掉…总之,他用生命精华给我做了个心脏起搏,害得我整整一个月胸闷气短,嘴巴里都是他的腥味。” “这算是愚人众之间的趣闻吗?” “算是吧,当时见到他还挺尴尬的…那混蛋每次提交报告,总要算我一笔功劳,根据女士的身体研究,新一批的藏镜仕女会更加丰满高挺。” “藏镜仕女…上战场的修女部队,需要那种身段干什么。” “军妓,神妓…至冬是无神怜爱的国度,仕女们就是那个奶嘴,当人们需要信仰或是宽罪的时候,心中只有神的女体就成为了选择,出来征战的多是男性,信仰中的女神会温柔地接纳一切疲惫,没什么比这更振奋人心。” “听起来很可悲啊…” “哼,所以说啊…人总是要有信仰,就算是愚人众,能做到决绝的人也很少,大部分普通士兵没有那种觉悟,身为执行官…他们的情绪也经常影响我。” “什么样的影响?” “一帮大男人,对着一个战死的仕女哭,说她是自己温柔的港湾…你只要见过那种崩溃的时刻,就愈发厌恶抛弃这一切的神明,我只能虚伪地告诉他们,冬妮娅被神明带去了温暖的天空岛,等你们光荣战死,就能坠入她的怀抱。” “冬妮娅?” “嗯?怎么了?” “她是不是有个弟弟?” “我怎么知道?啊…同名的人那么多,谁说得上来。”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咀嚼了两下语言,原本轻佻的语气变得沉缓下来,“对普通士兵来说,带上邪眼,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对文职人员来说…几百页的‘退伍’名单早就麻木了,死在回乡的船上,就葬进海里,死在异国他乡,就烂在地里,要是死在出征之前,还要被当作残次品,拉进博士的培养管里‘续命’。” “……” “哈~我一个蒙德人为他们同情什么呢,明明大家都默认了这套逻辑,如果女皇真的普爱世人,至冬的子民又何至于背负这些…” “背负反抗天理的命运吗?” “背负她的死。” “!” 她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大脑一空,这么冷不丁一句话,让至冬的情况更加朦胧,我在旅行中确实听说了女皇身体不好,却不知道… “执行官能得到的真相远比其他人残酷,达达利亚为何要放出漩涡魔神,散兵和我为何要收集大蛇遗骨。” “没记错的话,制造邪眼需要魔神的遗骸…” “至冬无神怜爱。” “因为…神已死…你们身上的邪眼,是用女皇的遗骸炼化出来的。” “你的联想能力真的很强呢。” “分明是你一直诱导我往那边去想。” “我不知道女皇出了什么事儿,这个消息被第一席的执行官垄断,实际上…我已经十几年没见过她了,或许达达利亚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愚者和丑角一直指派我们三个满世界跑,温蒂的神之心也被他们接手…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在天守阁,女皇的力量切切实实保护了我,所以我才给达达利亚写那封密函,如果是他应该明白吧。” “我不明白…” “你是不是吃饱了就变笨啊,他勾结深渊,心里有底有后手,因此行动也能更大胆一些,我的密函只是个钩子,让看不清状况的首席们犹豫的钩子,达达利亚可是女皇钦点的执行官,他要面圣谁也拦不住,再说外派的三个执行官?一个叛变一个死亡,仅剩一个回家还不接见的话,再蠢也该反应过来了。” “你打算从中获得什么呢?一个已经死去的执行官。” 罗莎琳沉默了一会,看看我,又看看自己流油的肚皮,那些被我啃食过的部位已经在慢慢自愈,缝合。 我抛出的问题让她沉默了很久,直到温泉将我俩的身心都安抚下来,她轻轻撩弄着水波,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儿。 “你…啧,我只是不喜欢再被人蒙在鼓里,当别人的刀子。”她的声音略显哀伤,刚才的快嘴伶牙似乎一瞬间都朽烂了,“我…我什么都没有,恶事做尽,仇恨至死,最后还想着愚人众给我的恩慈,我也不明白…如果女皇给我的一开始就是假象,那我还需要反叛天理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不止一次思考过,温蒂也来帮过我吧,那家伙的气息我不会认错。” “没事儿,迷茫了五百年,也该放松一下再计议。” “嗯…你一直在安慰我呢,明明,一直搞不清楚状况的是我。”她苦笑着,往我肩上蹭了蹭,已经完全复原的魔女之躯散发出温热,和池水的温柔不同,那更似一种依靠和陪伴,“什么时候,带我出去吧…” “诶?” “嗯…一年了,我也该走出去,和你一起看看蒙德,不一样的风景,然后…”她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为情,“五百年了,我还没跟别人道过歉。” “你想试试么?宽解自己的体验?” “不要。和这个残酷的世界和解,才是最弱懦的事情。” “但承认自己的弱懦极具勇气。” “歪理。”
第16章 她永远炽热而美丽
你不必向任何人低头,向任何事情道歉,那份错误而固执的观念,会成为人性中永恒的闪光点。 罗莎琳答应了我一件事儿,她会扮演好那个反派,她的腐朽和恶毒会成为奇迹,如果风神的自由没有形制,自然也会褒扬她放肆而张扬的人性。 当冬日的寒风眷临提瓦特,来自冬国的执行官再度踏入西风大教堂,她仍是那副自信的态度,白袍赤锦,信步如蝶,女士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站在了曾经被她亵渎的风神信所。 我坐在第一排的长凳,嘈杂纷乱的交谈中,高跟鞋的沉稳步调犹如福音一般清澈,伴随着她掠过身侧的暗香,张扬的身段在雾光中朦胧而优雅。 没有人知道这位淑女为何会出现,愚人众,骑士团,修女和民众,还有那位新的女士,如果她也在现场,会对自己的前辈表达怎样的想法呢? “还好你这次没迟到。” “嘿嘿~罗莎琳小姐,可是我得意的女儿。” “你知道北国有多少人在冬天喝酒把自己玩死么?”我白了温蒂一眼,将他手里的酒瓶一把夺过,“干点正事儿吧。” 罗莎琳走入圣所中央,雪光透过琉璃,在她端庄高挑的身上映出华彩,撩衣转身,自是一副淡漠的神色,看不出悲喜,显得清冷脱俗。 她平静地看着底下人,待到那些嘈杂都消散,她幽幽地开口,粉嫩的唇中,犹如丝带般飘扬的天籁之声,静静地,飘走。 我知我的存在,是因为你将我勾勒。 我明艳,是因为你觉得我明艳,我纯洁,亦是你的一双眼睛在看。 在你简单的温柔里,我也简单而善良,在你纯粹的热爱里,我也纯粹而炽热。 假若你将我忘记,我将无人知晓地死去。 歌剧的第一段,是她如泣如诉的独唱,但那并不显得伤感,反倒带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在每一个乐句的尾巴,用娇颤的尾音来延长,她投入歌颂之中,仿佛自己也化作万千微光的一缕,在静默的时间中不断回荡。 管风琴的低音加入行进,竖琴的旋律盘旋而上,被夹在天地之间的美人变得渺小而怅然,她扬起脖颈,露出哀切的神色,似乎在寻找,又似乎早已笃定。 静谧而悠长的情绪里,她浅浅的哼唱让所有人都安静聆听,积压在心脏上的重负随着那愈渐婉转的吟唱,时而飘起时而落下,又闷痛,又释然。 再然后是短促而低沉的诉唱,她落下目光,环视着台下众人,捂着胸口向前一步,伸出手似乎要接过什么,渴望什么,背景的鼓点开始清晰,喧闹而连绵。 错过,失落,燃烧至堕落。 愤恨,困顿,醒时心无门。 我想要保护的背叛了我我想要深爱的离开了我我想要复仇的却用悲悯的抚摸救济了我。 找不到燃烧的理由,那就起舞吧,直到生命尽头。 我的悲愤不值一提,那就散为烟,人间毫无留念。 快杀了我吧。 我已经赴死地爱上了你呀。 悲剧恒久美丽,腐朽多是深情。 不畏灰飞烟灭的火蛾。 终于飞向你的烈焰。 情绪推高直至顶点,在一拍中顿后,所有乐器开始吵闹,庞杂而高亢的吟唱将空气都点燃,站在舞台中的罗莎琳昂扬挺身,焚尽一切冰冷,再度重燃。 炎之魔女从压抑中解放,她抬起手指挥着火苗,点燃每一盏灯,照亮每一寸暗,鲜艳无比的火光将她自己包围。 纵情高歌,她在舞台上犹如烈火的本源,飘着舞着,挥洒自己豪美的歌喉,眼睛掠过我的时候又泛出一抹笑,再一转身,红裙飞扬,她背过身,停歇了歌舞和乐器,只留给震撼中的众人们一个鲜红妩媚的背影。 接着,她决然退场,只留下金发飘扬的暗香,和满屋炽热的空气,追着她悠然的背影,我和温蒂打了个对眼,快步离开。 “罗莎琳!!” 冲进幕后,我一眼就看见跪在地上的女士,她已经褪去了烈火,正无比疲惫地喘息着,丝毫没有舞台上的优雅从容。 “太勉强自己了。编排的时候没这段的…” “哈啊…哈…上台的时候,哪儿有压着自己的歌者。”她紧紧握着我的手臂,踉跄着站起来,扑进我怀里蹭了蹭,“观众没看到吧…” “嗯,临场反应很快,背影很美。” “那就好。”她抿着唇,身子酥软下来,只得搀着我往椅子上挪,“蒙德出身的歌者,最大的荣耀就是在大教堂登台啊…” “这种机会,我可以给你要来无数次。先养好自己的身子。” “无数次…哪儿有第一次美妙啊。”她嫣然一笑,撩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抚摸着心口,呼吸变得匀缓,“女人很在乎仪式感的嘛…” 正当我安抚着罗莎琳休息的时候,骑士团的大家也来到了休息室,每个人见了我,脸上或多或少都挂着无措,唯有温蒂显得自然很多。 最惊诧的莫过于安柏和芭芭拉,琴则是一脸迷惑,摸着下巴思索着,凯亚前辈还是那种随然的态度,作为坎瑞亚出身的剑士,他或许对于死而复生并不意外,同为教令院的魔女,丽莎姐看我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早有准备。 “呃…作为荣誉骑士,我应该说点什么吗?” 一开口,尴尬的气氛似乎更浓了,自从新任女士接替工作,罗莎琳的存在几乎被完全抹去了,即便是琴团长,也很难在卷宗之中,再分辨出前任外交官和现任的区别,毕竟她们的名字都是女士,对蒙德做的事情,也将以这个代号承接下去。 我意识到,要先把罗莎琳和女士这个身份脱离开,否则我的老朋友们一时半会儿处理不过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罗莎琳…丽莎前辈的学姐,五百年前教令院出身的魔女…” “就算你这么说…”琴团长苦恼地揉揉额头,“哈啊…无论穿着打扮还是姿态声音,对我而言,她就是女士…” “嗯~以常人的逻辑理性而言,这个罗莎琳小姐和女士完全一样。”凯亚耸耸肩。 “不不不!就常人逻辑来说…那个执行官,不会这么乖巧的,依偎在怀里休息吧。”安柏跳起来,打断了对话。 “说到底,你们还是不相信一个死人会呼吸,还能上台唱歌。”一个冷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个肤色青白的罗莎莉亚小姐独自一人站在人群外。 “神啊…芭芭拉不明白这到底…” “唱得真好啊!这简直是,近百年来我听过最美妙的歌剧了!” 纷乱中,他爽朗的声音伴随着酒气吹拂过来,再抬眼去看,温蒂已经笑嘻嘻地站在眼前,脸上还挂着红晕。 似乎是对来者感到不适应,一直闭目养神的罗莎琳轻哼一声,又往我胸口蹭了蹭,将自己的侧脸都藏起来,双手伏在大腿上,乖巧地倚坐着。 “唔姆…羁旅归乡之人,别离故土百年,害羞一点大家也不会在意嘛。” “妈的…你还是那样惹人烦。” “哈哈哈哈~无论唱歌还是喝酒,尽情释放自己的性子才是大事儿,我提议,为罗莎琳小姐充满个性的歌剧鼓掌!” 诚然,现场除了稀稀拉拉的掌声,没有人理会风之神的提议,除了完全不知道温蒂身份的芭芭拉。 “走吧,为了庆祝朋友的回归,今晚当然要喝个痛快!”全然跳出了尴尬的包围,他还是那样自顾自地调动气氛,“呀!听了罗莎琳的歌,我都想要帮她共谱一曲呢。” “呵~偶尔你也会说点暖心的话嘛。” “欸嘿~能像这样,大家都聚在一起,没有失落和悲伤的日子太少了,五百年的故事能写好多史诗呢,等会到了酒馆,顺便再讲讲至冬的故事呗?女士~” “你…认真的吗。”罗莎琳犹豫了一下,抱着我的力道更紧了些,她分明是在等我打破沉默,呼吸的声音已经灼热。 “那当然啦,这可是掏心窝子话!” “……噗…” 嗯,确实是他。
第17章 私心傲慢
“为什么你一个罪人可以这么堂而皇之的…” “哎呀,这不是优菈吗?他旅行去了…这间宅子由我打理。” “我没问你要做什么,女士。” “所以你是专门来恶心我的?” “我不否认有这个成分,光是看见你这副嘴脸,又想起那家伙爱你的样子,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你不妨先坐下,我不喜欢没礼貌的客人。”女士示意了一下面前的沙发,将书籍和茶盘都放下,“他在外头沾花惹草这件事,我也很郁闷。” “哼,天天坐在正宫位置的女人,也会说这种话。” “怎么?他冷落你了?” “倒也不是…他让我长期住进来,跟你一起交流心得。” “哈?” “嗯…” 两位同样孤傲的女人面对面坐着,同为罪人的灵魂在悄悄编织,沉默的呼吸之中似乎有一种默契在蔓延。 罗莎琳和优菈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作为老派的蒙德淑女,女骑士和魔女,如此奇妙的组合总让人想起浪漫故事,坚毅自我的反叛,迷茫无主的爱憎,她们的灵魂在冥冥之中存在太多交集,足以让她们“一见钟情”。 “看久了,你也不是那么讨厌的家伙。我叔父…是从你手里弄到城防图的吧?” “是。” “很爽快嘛。” “那你呢?提着大剑进来问罪,下手一点也不爽快啊?” “你一定要我记你仇才舒服?是不是?” “他说的没错,你和我一样寂寞…” “什么?” 女士缓缓将二郎腿放下,分开双腿,撩起裙摆,只见椅子上早已经爱液泛滥,一只假阴茎插在她的粉穴中,微型的机械炉心发出金光,齿轮一转,来自冬国的淑女玩具开始大功率抽送… “呃啊啊啊❤~哈哈啊!” “噫!!你们俩!诶?啊…我我我…” “嗯啊!嗯~嗯~那个畜生,就是瞄准了你…孤僻的性格嗯嗯啊!把你骗进来,当他的性奴啊…嗯!嗯~我…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朋友帮我…就只能这样…呃啊啊!!” 优菈手足无措,而女士已经爽的抬头,她瘫坐在椅子上,脸色醺红,美眸迷离,眼角溢出快乐的泪花,喊着叫着,娇颤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被机械炮机肏得浑身发抖,她一把扯下胸衣,撕碎了优雅,揉着奶子,挤出些许奶水,另一只手早已探入裙底,对着自己勃起的小红豆大肆蹂躏。 “卟叽卟叽~”硕物冲击深处,搅动着魔女体内灼热的汤水,粘稠的白浆一次次飞溅出来,她的美腿早已被干的发麻,颤抖着一收一放,高跟鞋也甩飞出去。 慌神的优菈背过身去,脸色煞白一片,她只想要快速逃离这个地方,可旅行者对自己承诺下的事情又让她无法割舍,身后的女士已经高潮绝顶,空气中满是女人的香味,耳边萦绕着她快美的呻吟,愈发高亢的浪叫,汁液落地的清脆,机轴转动的声音冲上脑门,优菈的心底已经勾勒出女士被干的淫水横流的场景,她愈发觉得那张脸像是自己,犹如某种诅咒和渴望,她们都是被世俗厌弃的女子,旅行者如此偏爱自己,一定有他的用心在其中吧… 她也是那么渴望,那么羡慕,那么苦苦等待着,有一个人能发现软弱的自己,再将她彻彻底底的包容,占有。 恍惚间,门缝里射来一束光… 女人们的呻吟和灵魂融为一体…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