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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凌辱叶氏企业四位千金

👤 作者:佛兰肯斯坦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23864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强奸,性奴,虐主,虐心,NTL,调教

🗿 肉量:15.75%(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我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无神的拨弄着手中的遥控器。面前的电视不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色彩,屏幕里的人发出各种各样的说笑声,可是却根本没有办法吸引我的注意力。   一天的工作让倦意从骨髓里涌了出来,这个时候我所需要的是一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   然而在我离开沙发之前,电视上出现的夜间新闻却像枷锁一样拷住了我的神经。   “现年五十八岁的著名企业家叶忠文先生,由于突发性心脏病,于今日夜间十点二十分在念慈医院逝世。叶忠文先生是……”   后面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也许几个月之内都没办法睡个好觉了。   果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疯狂的震动了起来,它和玻璃之间碰撞发出的嗡嗡声让我耳膜发痛。我将它抓在手里,看着那个拨来的号码,手心的汗沾湿了手机的后盖。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通键。

全文

第1章

我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无神的拨弄着手中的遥控器。   面前的电视不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色彩,屏幕里的人发出各种各样的说笑声,可是却根本没有办法吸引我的注意力。   一天的工作让倦意从骨髓里涌了出来,这个时候我所需要的是一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   然而在我离开沙发之前,电视上出现的夜间新闻却像枷锁一样拷住了我的神经。   “现年五十八岁的著名企业家叶忠文先生,由于突发性心脏病,于今日夜间十点二十分在念慈医院逝世。叶忠文先生是……”   后面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也许几个月之内都没办法睡个好觉了。   果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疯狂的震动了起来,它和玻璃之间碰撞发出的嗡嗡声让我耳膜发痛。   我将它抓在手里,看着那个拨来的号码,手心的汗沾湿了手机的后盖。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通键。   “何先生。”   我恭恭敬敬的说道。   “立刻到我办公室来!给你十分钟!”   沙哑而尖利,如同割木头一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然后就立刻挂断了。   我抓起外套冲出了公寓的门,现在已经快要半夜了,但是我却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   一路下楼来到停车场几乎是用跑的,我跳进自己的车里,一脚油门就冲出了小区。   深夜,道路两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整个城市喧嚣的街道已经渐渐进入了沉睡,朦胧的路灯像鬼魅一样一根根从我的两边向后滑去,我知道今天晚上将是一个不眠夜。   因为有个人死了,而且这个死去的家伙拥有连魔鬼都无法抗拒的东西。   那就是钱。   叶忠文,丰海市乃至一省之内都赫赫有名的一代巨富。   丰海市全国闻名的五星级白色皇庭酒店就是他名下的资产,全部身家可以在太平洋买下一座小岛。   我之所以如此清楚,是因为我上面的那个人。   何晋仇,三十九岁,新龙华投资公司的老板。   同时,也是叶忠文长女的丈夫。   新龙华投资公司本身也就是叶氏企业下面的子公司。   我是何晋仇的贴身助理。   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可是却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卷到这个漩涡里面。   何晋仇想要叶忠文的钱,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那家伙从来就不是干干净净的人。   他的上一个贴身助理,我的前任,为何晋仇去对手公司探取情报,被对方打断了腿,并要让他当证人起诉何晋仇。   而何晋仇淡定如常,只是三天以后,那个人就被发现“跳海自杀”了。   一个断了腿的人是怎么跑到海边去的,任何人都很清楚。   现在,叶忠文死了,而何晋仇的公司则因为管理不善而背着巨额债务。   他这个时候叫我过去,不会有第二件事。   我不想为这个男人弄脏自己的手,但是现在已经陷入了这个漩涡的我又能怎么办呢?   经手了无数何晋仇逃税文件的我,如果说要退出,下场和那个前任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十分钟,我准时到达了何晋仇的办公室。   “何先生。”   我敲门。   “进来。”   那个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后面,他面容消瘦眼角发黄,棱角分明的五官看上去带着某种野貂一样的狡黠。   不知道是不是摆弄诡计太久,心力枯竭的缘故,略显干枯的灰色脸颊让何晋仇看上去远比他的实际年龄要老。   “罗信,看了新闻没有?”   何晋仇看到我进来以后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恐怖的笑容。   “看了。叶先生……”   “那个老不死的终于他妈的咽气了!哈哈哈哈!”   何晋仇像疯了一样狂笑起来,森白的牙齿夹杂着口水肆无忌惮的露了出来,我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罗信,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么?”   何晋仇在笑够了以后猛地转过身看向我。   我的手心已经湿了,但是还能努力保持住表面上的冷静。   “拿回您的钱。”   我非常小心的斟酌了措辞。   “你很好。”   何晋仇微笑起来,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已经跟了我三年了吧?”   我点点头,二十三岁的时候,年轻无知的我看到新龙华招聘的启示,那丰厚的待遇让我头晕目眩。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稍有经验的家伙都不会在他手底下当差,然而想走的时候已经无法脱身了。   “三年零两个月。”   我答道,这是度日如年的三年零两个月,我可无法忘记。   “你很好,我可以信你。现在我要让你给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   “何先生请讲,我一定做到。”   这是我唯一能够给出的答案。   “叶忠文死了,我要拿到他所有的遗产!酒庄、马场、白色皇庭酒店,全都是我的!懂么?”   叶忠文在商场叱咤风云,战无不胜,可以说是一代经商天才。   可是唯一的遗憾却是……没有一个儿子。   叶家的四位千金,为了遗产,何晋仇恨不得全都娶到自己这里。   可是他做不到,他只娶了长女,而其他三个千金将毫不留情的瓜分那些“本应属于他的”财产,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何先生,您想让我做什么?”   何晋仇走到我的面前,用他的那双野貂眼直直的盯着我。   “罗信,你长得不错。有没有星探找你去拍电影?”   他嗬嗬的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笑声。   “何先生过奖了。”   我恭敬的说。   “我想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让那三个婊子通通放弃财产继承权!”   我愣住了。   老实说,我并不是没有能力的那种吃白饭的家伙。   在何晋仇的压力之下,我对整个投资公司的运作在短短的三年里弄得滚瓜烂熟。   可是我不是催眠学家,财产继承权这种事难道是我随便说说就能让别人放弃的么?   “呵呵,罗信,我只是要你泡上那三个婊子。至于泡上以后怎么做,我会教你。”   何晋仇走到办公桌那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三张信封甩在我的面前。   “叶家老二,叶忻姿,二十六岁。我们最大的对手,她对叶忠文的财产最是上心。不过这女人并不算难对付,她是企业里担了个闲职,自己在外面开了个公司。那家公司一直摇摇欲坠,全凭手底下几个不错的能人顶着。这女人自以为聪明,实则刚愎自用,破绽很大。看叶忻姿的意思,似乎也想一口吞下叶忠文的遗产,她身上很容易做文章。”   “叶家老三,叶语霜,二十一岁,生性平和,女子贵族学校刚刚毕业进入叶氏企业的大小姐。对钱财看的虽然淡,但是并不好骗。”   “叶家小女,叶幼彤,十七岁。还是个小孩儿,贪玩,几乎没有金钱概念,是最容易下手的一个。”   “明天,叶家人要去凭吊那个老东西,你和我一起去,我会动用一切资源让你接近她们。而你,要做的就是将这几个婊子全都给我拿下,懂了么?”   我没有办法说不。   何晋仇嗬嗬作笑,然后又上下打量了打量我,伸手合掌拍了三下。   “苏清竹!”   办公室的休息室侧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女孩。   二十岁出头,一头柔顺的秀发在灯光下微微闪光。   精致的五官,双目含水,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有说不出的妩媚羞涩。   “你今天晚上陪罗信就在公司睡,替我验验货,明天给我结果。”   何晋仇走过去摸着女孩的背说。   “知道了,何先生……”   苏清竹对何晋仇点点头,然后看向我。   我心脏开始砰砰跳。这并不是因为性欲使然,而是因为恐惧。   何晋仇的意思很明确,他就是要让自己的脔女试试我那方面的能力。   倘若我那方面的能力不济,他是不会用我来实行之前所说的计划的。   而作为已经知道了他计划的人,我大概活不过三天……   何晋仇深吸一口气,从办公室的窗户远远眺望着灯火辉煌的丰海市,嘴角带着深不见底的自负笑容,似乎整座城市都即将要臣服在他脚下一般。   “罗信,不要让清竹失望,更不要……让我失望。”   他转过身,用貂目看了看我,然后嗬嗬笑着,缓步离开了办公室。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直到何晋仇的脚步远远地消失在走廊里,我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一双白皙柔嫩的小手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伸了过来,苏清竹将身体贴在了我身上。   “罗先生……我们到里面去吧……”   苏清竹在我耳边轻轻说。   推开休息室的门,一张巨大柔软的床正躺在房间中央。   整个房间似乎早早的就整备好了淫靡的粉色调,以及隐隐可闻的高级熏香。   可是在我眼里,这并不是欲望乡,而是修罗场。   苏清竹抬起酥肩,让细细的肩带自己慢慢滑落下去,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手心里全都是柔腻腻的软肉,苏清竹的皮肤嫩的吹弹可破。   “罗先生……开始吧……”   苏清竹看我无动于衷的样子,轻声提醒道,“如果今天……你不……何先生会……”   “对不起……委屈你了。”   我回过神来,努力整理自己的心绪。   “不……我……本来就是因为这个而在这里的……”   苏清竹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子,解开了我的腰带。   酥胸半露,眼睛里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可是在巨大的压力和心底的恐惧下,我竟然没能硬起来。   苏清竹隔着内裤用大腿轻轻地蹭着我的下身,然后用舌头开始舔我的耳朵。   “……房间里……有摄像头……他……都会看见……不做的话,你真的会被他弄死……”   苏清竹借着这个机会在我耳边说。   “……我……”   可是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更紧张了,无论怎么集中精神在下面,都毫无反应。   “……放松就好……”   苏清竹用手轻轻揉着我的胸口,然后慢慢蹲了下去。   她贴在我的内裤上,用脸来回蹭弄着要害部位,一只手伸到我的胯间揉着我的睾丸。   看着苏清竹水汪汪的眼睛和披散在脖子、肩膀上的头发,我开始有点儿感觉了。   苏清竹也试出来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她开始舔着鼓起来的地方,让它变得越来越大。   温热的感觉隔着内裤传进来,这还是第一次。   内裤被除了下来,苏清竹吐出粉色的舌头,像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从各个角度贪婪的舔起了眼前的肉棒。   整条肉棒变得水淋淋的,苏清竹的口中不断传出来的吮吸和吞咽口水的声音让我渐渐忘记了恐惧和压力,下身也慢慢展现出了真正的姿态。   “啊……好大啊……”   苏清竹看着面前勃起的东西,捂着嘴小声说了一句,“这个……这个尺寸……应该就没问题了……”   还没等我说什么,苏清竹就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   一双樱桃小口,怎么看都没办法把那么大根的东西塞进去的样子,可是她却真的坐到了,而且完全没用牙齿碰到敏感的地方。   又湿又滑的口腔被我的肉棒填的满满的,苏清竹试了几次也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一,这还是用了深喉的结果。   何晋仇找我去做那些事情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曾经在厕所看到过我的尺寸。   苏清竹明显受过严格的调教,在这种深喉的情况下一点呕吐的反射都没有,应该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种事情了。   而她也没有过分的用她的口技来刺激我,我很感激她,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在她口中泻出来的话何晋仇会不会……   肉棒很快被苏清竹吐了出来,她用眼神示意我做些什么。   我点点头,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了下来。   很快,一具晶莹剔透的躯体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将苏清竹推到在床上,然后探了两下就插到了她里面。   苏清竹娇叫一声,但我知道她其实是痛的。   因为我并没有给她做前戏,所以她的下面还没有达到可以任意插入的湿润程度。   略微有些干涩的阴道让我的龟头也有些疼痛。   “啊啊……好满……好涨……呃啊啊……插……插进来了……哦哦……”   苏清竹用腿夹住我的腰,然后好像欲求不满一般扭动着身子,可是她每动一下我都觉得龟头噌的有些难受。   我想她下面肯定比我更痛,然而她还是满目含春的呻吟着。   她是个好姑娘,善良的姑娘,她这么做是为了不让我白白送命。   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她仍然为了我而屈意承欢,只是为了陌生人的一条命。   我垂下头开始吻她的脖子和耳朵,两只手努力挑逗着苏清竹的乳房。   她有一对傲人的娇乳,乳晕嫣红但是乳头却有些发紫,那一定是何晋仇肆虐的结果。   被裹住的下身越来越暖,我轻轻抽动了两下,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阻碍了。   而苏清竹随着我的动作也从喉咙里溢出了两声娇喘,那不是装的。   “快点……快点插我……罗先生……我受不了了……快点干我……”   苏清竹用叫床的方式开始鼓励我的动作。   我没有再犹豫,而是发力在她的体内动了起来。   “啊啊!爽啊……我好爱……干我……用力干我……别怜惜我……用力……啊啊啊……好厉害……呃啊啊……”   苏清竹抬起下体,努力的迎合着我的进攻。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苏清竹的娇躯被我干的连连发抖,她的身子被肏的向后一直挪动,无论她的腿怎么夹也留不住。   我用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像打桩一样抽插起来。   “啊啊呀呀……好猛烈……不行了……呃啊啊……太强了……胀裂了……哦哦哦……”   我不知道她是在呓语还是在演戏,不过她下面出的水没有撒谎。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黏糊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苏清竹流出来的淫水把床单慢慢浸透,也打湿了她下面的茸茸丛里。   “不要了!啊啊!来了来了……不行了!噢噢噢噢!啊啊!”   不知在抽插了多少下之后,苏清竹浑身哆嗦着叫了起来。   她挣扎了几下,然后向后一仰,大口喘着气,全身垮了下去。   而我竟然还没射出来……同样也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我把下身留在她身体里面,抱着她。   “谢谢你……”   我将头埋在她的头发里,轻轻说。   苏清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脸颊,留下一丝凉凉的触觉回应了我。   我知道,至少今天晚上,我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命了。

第2章

当第二天早上何晋仇再次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   但是我看出来这个家伙似乎很满意,因为每当他胸有成竹之时,说话的时候都喜欢摸自己的鼻梁。   “我们去京山别墅。”   何晋仇将一串车钥匙扔在我面前。   我跟着他下了楼,坐进了驾驶室里开始扮演临时司机的角色。   而令我意外的是,苏清竹竟然也跟着何晋仇一起上了车。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跟来我就不知道了,何晋仇心里的计划是不可能和别人说的。   我并不讨厌苏清竹,相反,某种程度上说她其实对我关照有加,昨天晚上她的提醒也算是帮了我大忙。   “何先生,需要接夫人么?”   我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看着何晋仇。   “不用,她昨天晚上就已经赶过去了。”   叶家的长女,也就是何晋仇的妻子,叶咏聆。   我见过那个女人,她嫁给何晋仇三年,现在二十七岁,优雅而高贵。   但是当她百依百顺的站在何晋仇旁边的时候,总会让我感觉到巨大的反差。   我很难想象叶忠文那时候会将正当大好年华的女儿嫁给大她十多岁的男人,上流社会人们的想法我大概永远想不明白。   我将车开上了高速公路。   京山别墅是叶忠文的地产,距离市区大概要走半个多小时的高速。   因为整个别墅是建造在市郊京山上的,所以才叫这个名字。   叶忠文的妻子死得早,他一个人住在那个巨大的别墅里,大女儿嫁给了何晋仇,他的另外三个女儿也因为和他的矛盾自己在市里住着。   “对了。罗信,以后不要叫我何先生了。已经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就叫我一声何哥。我年岁比你大,叫声哥你不吃亏。”   何晋仇说道。   “是,何哥。”   他这么做无非就只是为了拉拢我,让我助他成事而已。   我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头脑发热,甘为他的马前卒。   而且我似乎觉得,一旦事成,他很有可能会作出对我不利的事情。   为了避免这种事,我所要做的选择无非两种极端。   要么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明确告诉何晋仇,我没有给你留下任何可以被我利用的把柄,我对你没有威胁,却有让你可以信赖的实力。   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动我。   或者……我对他先下手……可我现在并没有那个反噬的实力,所以……   “何、何先生……有人的……”   身后突然传来的细语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飞快的向后视镜瞟了一眼,苏清竹正满脸通红的低着头。   “已经是被我罗信兄弟操过的人了,该尝的都被尝过了吧?有什么好害羞的。”   何晋仇大模大样的坐在后座上,毫不遮掩的说道。   苏清竹声音发颤,脸红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是……主人……”   连称呼都变了。我想的没错,这个女人确实就是何晋仇的性奴。   苏清竹用牙慢慢拉开何晋仇的拉链,然后熟练地用舌头卷出了一根丑陋狰狞的肉棒。   我听到身后传来了啧啧的吸吮声,下身有点儿发硬。   “坐上来。”   何晋仇的声音。   苏清竹慢慢的提起裙子,坐到了何晋仇的腿上。   一声噗叽水声,接着就是苏清竹略带愁苦的嘤咛。   何晋仇的嗓子里发出了黄鼠狼一样令人作呕的嗬嗬声,苏清竹扶着前面的座椅靠背,被何晋仇操弄的一下一下向前顶着。   “哈……哈啊啊……主人……下面好胀……捅到里面了!哦哦!”   苏清竹的声音在颤抖,但我总是下意识觉得她是装的。   似乎被苏清竹娇溺的嗓音鼓励了一样,何晋仇啪啪的撞击着女孩的屁股。   苏清竹发出了一连串短促而窒息搬的呻吟,整个身体被干的探到了我旁边。   女孩呼出的湿热呼吸就在我的耳边,搔弄着我的耳垂。   我稳住心神,努力将注意力放在方向盘上。   “罗信,亲这个欠操的婊子!”   “何先……何哥?”   我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现在我是在高速上开着车。   “罗先生!亲我!啊啊啊……我就是欠操呢……主人干到……干到我最里面了啊啊!罗先生,亲我!”   苏清竹已经娇喘着将舌头伸了出来,在我的脸颊上连连舔舐。   我的手都抖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稳住车身。   何晋仇的话我现在可不能不听,但是更关键的是我不能将自己在这个地方活活撞死。   我将头侧过去一些,象征性的用嘴唇去点苏清竹的嘴巴,但是却被她一口吻住,鲜活的舌头猛地冲进了我的嘴巴开始浪荡的搅动着。   “嗯嗯嗯……呜呜唔……”   苏清竹上半身探进了驾驶室深吻着我,下半身却被何晋仇在后面干的淫水直流。   而我一边吻着她,一边还要将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我脑子有些混乱。   “清竹,你喜不喜欢罗信兄弟?”   何晋仇狰狞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啊啊……”   苏清竹松开了嘴巴,收回了灵活的小舌,发出一连串难以承受一般的娇喘,“喜欢啊……好喜欢罗先生……哦哦哦!又顶到了……主人……”   “你现在在干什么?”   “哦哦……呃啊……我……我在吻最喜欢的罗先生……下面却被主人用力操呢……操的满腿都是水水的……哦哦啊啊……不行了……主人!主人!啊啊!射在我里面啊!”   这是何晋仇的怪癖……这个怪物……   苏清竹非常清楚何晋仇喜欢什么,在她的娇叫声中,何晋仇全身哆嗦,顶在苏清竹的小穴里面一泄如注。   “啊啊啊!苏奴的淫穴……都被灌满了啊啊!好烫!哦哦哦!”   何晋仇捏着苏清竹的屁股,用力向前一推,筋疲力尽的苏清竹惊叫一声从座位之间被摔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我的手臂被狠狠一撞,差一点儿就将车开出了公路。   心里痛骂了何晋仇两句,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   “我罗信兄弟下面还硬着呢,好好伺候一下。”   何晋仇对瘫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苏清竹命令道。   苏清竹努力撑起身体,何晋仇浓黄的精液从她下面殷洪的阴唇里一点一点的流到了皮质座椅上面。   苏清竹一只手捂着下身,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后俯下身子开始吸吮我的肉棒。   我不知道何晋仇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我突然觉得非常屈辱,一种任人摆布之下的屈辱。   生理上的快感和心里翻腾的逆反念头纠缠在一起,然后在苏清竹的小嘴里喷发了出来。   何晋仇在苏清竹给我口交的时候点了一根烟,似乎根本不在乎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交通事故。   我只能说他其实是个疯子,是个真正的变态。   京山别墅与其说是一座别墅,不如说其实就是一座私人的山地。   我开着车通过了进山的关卡,驶入了被树林包围的小路。   几分钟之后,一座隐藏在茂密森林中央的巨大别墅慢慢露出了它的面貌。   门口已经停了很多车,叶氏集团的股东,企业的上层干部,亲属……这些人已经全都聚集到了这个地方。   我停下车,何晋仇将烟掐灭,脸上再也看不出一次表情,苏清竹则红着脸低头擦拭着一片狼藉的下身和嘴角。   我打开车门走下来,何晋仇也是。   “罗信,我们要打仗了。”   何晋仇站到了我旁边,远远看着京山别墅前面停着的各种豪车,“要赢这场仗,我可要靠你。”   “何哥,我会尽心的。”   我说。   “这次来,只是为了引荐你认识那几个女人。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表弟,咏聆的干弟弟,我已经和她讲好了。有了这个身份,以后也会方便很多。记住了?”   我点头。   我和何晋仇的妻子并不是很熟,只是作为他的助理经常会和叶咏聆见面。   至于其他三个叶家的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只不过看着这里聚集的这么多人,我在心里开始怀疑,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来真心凭吊叶忠文的。   就算是有一定感情的朋友,在面对巨大利益的时候,又能保持几分真心在怀念故人身上呢?   人这种动物,有的时候真是令人作呕。   吊念叶忠文的事务是何晋仇办的,他在一晚上的时间把事情办得井井有条。   我没有资格参加这方面的事情,也没有进灵堂。   当这些重要人物在里面忙着做戏的时候,我和其他相干人等都在休息室里呆着。   时间过得很快,在下午的时候,我被何晋仇叫着跟他进入了一个类似于会客室的地方。   叶咏聆也在,她身着黑色素服,胸前一朵纯净光洁的百花,黑色的长发优雅的垂在肩上。   她身材高挑,身材凹凸有致,盈盈一握的细腰和丰满的乳房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个比我大一岁的女人看上去依旧年轻,但是一举一动之中都溢出了只有成熟少妇才有的妩媚和带着内敛羞涩的典雅气质。   我突然觉得非常羡慕何晋仇,有这种妻子的他真是不知满足。   “阿信……”   叶咏聆看到我以后轻轻地叫了我一声,一双细长上翘的凤眼柔媚的不像话。   但是因为父亲亡故的缘故,淡妆之下的眉宇带着一丝让人怜惜的哀愁。   我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她的小叔和干弟弟,连忙对她点了一下头。   “咏聆姐,你节哀。”   何晋仇坐在了会客室最当中的主座沙发上,而叶咏聆静静的坐到了何晋仇的身边。   我站在他们身后,深知这并没有给我坐的位置。   刚说了两句话,会客室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律师模样的人带着公文包走了进来。   他的后面跟着另外一个女人。   “不好意思何先生,让你们久等了。”   那个律师毕恭毕敬的对坐在沙发上的何晋仇说道。   而那个女人则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了何晋仇和叶咏聆的对面,连一个最简单的招呼都没打。   “姓何的,老爸尸骨未寒,你就坐到他的位置,是不是有点儿太着急了?”   那个女人看到何晋仇所坐的地方以后,一张口就夹枪带棒的。   “小姿,晋仇他不是这个意思……”   咏聆张开小口替身边的丈夫申辩。   “你不用替他说话!”   我意识到这个女人就是叶家二女叶忻姿。   叶忻姿烫了一头亮亮的波浪卷发,傲气的小巧鼻子,剑眉,一看就是咄咄逼人而有野心的女子。   仔细看,就会发现她有着远比她姐姐还要挺翘的屁股和胸。   从对话中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她不仅对何晋仇有敌意,似乎和自己的姐姐关系也并不好。   “嗯?他是谁?”   叶忻姿将目光转到了我身上,“这地方是你该进的么?”   “他是我表弟,也是咏聆的干弟弟,公司的事务有很多接下来都要他替我掌舵,所以他还是有资格呆在这儿的。”   何晋仇淡淡的说,他似乎完全没有因为叶忻姿的顶撞而生气。   “哼……”   叶忻姿没再纠缠我的事情,“那两个死丫头怎么还不来!”   从叶忻姿的脸上我完全看不出一点点为亡父惋惜的样子。   我明白叶忠文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肯定也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好人,从他女儿对他的态度就能窥知一二。   “忻姿,听说你的公司欠了几千万?是不是很盼着他老人家死啊……”   何晋仇嘴角带着一丝奸笑,说出了一句挑衅的话。   “你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算盘。不是一样想要钱么?我说叶咏聆,你就准备乖乖把属于自己的钱给这家伙?”   咏聆面对自己妹妹的质问无言以对,她低下头,抿起了嘴唇。   “呵呵,嫁了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当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很开心吧?”   叶忻姿嘴里的话越来越尖刻。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我歪头看去,心想应该是另一位主角该登场了。   一看她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应该是叶家小女叶幼彤,因为年龄实在是略小。   斜刘海,脑后的小发髻,一看就是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发型。   胸部和她的两个姐姐相比实在是不够看,但是一握小腰却很有味道。   大概房间里最伤心的就是她了,眼睛哭得红肿,水光盈盈的睫毛似乎还挂着泪珠。   “姐……”   叶幼彤进屋以后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然后跑到了叶忻姿那个地方。   叶忻姿一反对自己姐姐的态度,爱怜的摸着幼彤的头发,“好了好了,别哭了,让外人白白看了笑话。”   咏聆姐在幼彤哭的时候也露出了一脸的怜惜和关心,但是却忍住没有说话。   听说叶忠文最疼爱这个小女儿。   现在他死了,最伤心的自然也是这个女孩。   他真心对别人好,也就终归会有人为他的死而伤心的……   我在脑海中分析着叶家几个姐妹的关系,也渐渐找到了一点眉目。   对父亲亡故的态度最极端的两个人,关系却是最好的。   律师一直在看手里的东西,大家都等待着最后那个人的出现。   十多分钟之后,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律师连忙放下手里的材料,对着门口说道。   我不知道在自己家里进屋竟然还要敲门的会是怎么样的人,最后的主角也出现了,叶家三女叶语霜。   一头自然齐肩的短发,眼睛里是略略闪烁的迷惘和忧伤。   语霜在进门之后露出了非常无助的样子,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坐,甚至连该不该来这个地方都不确定一样。   “请坐请坐,三小姐,我们就等你了。”   律师连忙将她让到一个位置上。   “对不起……”   语霜轻轻对所有人道歉,然后低着头坐到了那个地方。   “小霜,你还好吗?”   咏聆探出身子去握语霜的手,关切的问。   “嗯……大姐,我没事。”   叶语霜勉强笑了一下。   咏聆姐抿着嘴点了点头,然后重新坐了回去。   何晋仇在这个时候扭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里面包含的意思很清楚,他让我好好观察这几个女人,并且尽快想出切入的办法。   这次会面的目的是共同签署对律师的财产清算的授权书。   加上法律上的清查和走手续,这一系列的动作至少也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何晋仇对叶忻姿是最为上心的,因为分割了叶忠文的财产以后,叶忻姿是最可能对叶氏企业根基造成打击的人。   而何晋仇的目的却是滴水不漏的侵吞掉整个叶氏集团。   这是我和叶家四位小姐的第一次见面。   两个月之后,我被何晋仇顺利的安插进了叶氏企业的高层之内,成为了他名义上的发言人。

第3章

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是跟在何晋仇的身边。   而现在,我大概一两个星期才需要见他一次。   前所未有的放松感让我的生活重新恢复了活力。   招聘会,我物色了一个甜美单纯的姑娘颜蕊当自己的助理,虽然初入职场的她稍显内向和青涩,但是由于我正是干助理出身,所以并不需要对她太过苛责。   颜蕊很懂事,一看就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姑娘,为人做事张弛有度。   家教很严,和我们同僚下属一起聚会的时候,永远只喝三杯酒,既不扫我们的兴又不过于放纵自己。   十一点之前一定要到家,从来不为我们的鼓动改变自己良好的习惯。   我对她照顾有加,所以颜蕊对我也相当尊敬。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女孩子,这点让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更加自信了。   可是我并没有忘记何晋仇交给我的事情,在处理手头上事情的同时,我借助各种机会开始接近叶家的三个女孩,并且非常注意的不让自己显得特别刻意。   叶忠文刚刚逝世,叶氏集团内部有很多事情需要重新理清头绪,所以叶忻姿三天两头扔下自己摊子上的事情往总公司跑。   令我意外的是,她似乎对我的活动非常上心,公司有什么决策的时候她总是会征询我的意见,也常常借着各种名义参加部门里我们同僚间的聚会。   而语霜则是兢兢业业的从底层营业部一点一点的熟悉着公司里的各种业务。   如果不知道的话,任谁一看都会以为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而已。   我已经尽可能的接近她了,但是由于没有足够理由的缘故,我和她的关系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的程度而已。   幼彤家教好上学早,现在已经进入了大学开始了大一的课程。   这种小女孩喜欢的东西我大概都有数,毕竟也是从大学阶段走过来的,因此也不需要急着拿她动手。   这期间我接触最多的竟然是大姐叶咏聆。   一直不喜欢抛头露面的人妻叶咏聆现在竟然也被何晋仇安排到公司里做一些人事后勤的事情。   其实她基本上不干什么实际的活,手底下的人不需要叶咏聆过问太多的事情,他们可以很轻松地搞定诸如部门之间联谊,公司福利旅游之类的内部事务。   至于何晋仇为什么要把叶咏聆弄进来我就不知道了,难道是为了监视我?   可是叶咏聆并不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对于富家小姐来说她穿的已经算是朴素了,中规中矩的首饰和装扮,没有过分的陷入物欲,很难想象何晋仇会把这让一个水一样的女子当做眼线来对我进行暗地里的观察。   午休的时节,叶咏聆经常和我一起用餐,毕竟我们对外还是宣称的亲戚关系。   何晋仇是为了拿她来为我做掩护也说不定……   老实说,我很喜欢叶咏聆,听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觉得全身被何晋仇所摆布产生的恶毒都被治愈了一样。   虽然只大了我两岁,但大概因为结了婚的缘故,咏聆很会照顾人,经常还给我带来她在家里炖的汤。   何晋仇叮嘱过我不要让叶咏聆知道有关于计划的事情,她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要伤害她的三个妹妹,应该会陷入纠结之中吧。   也许会因此而反叛何晋仇也说不定,我总觉得叶咏聆远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钟爱自己的丈夫。   至于苏清竹,我去何晋仇那里汇报工作的时候见过她一次,并没有交谈过。   因为那个时候她被绑在旁边的床上,小穴和肛门都插着足足有手腕粗的振动棒,嘴里也被塞上了塞口球。   她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哀鸣,全身都在抽搐着,腿间一片狼藉。   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和何晋仇在旁边谈论有关计划的事情的,并且在心里深深的可怜着如同玩具一样的苏清竹。   其实我还一直都沉浸在是要帮何晋仇下手还是起身对抗他的抉择之中,这是唯一让我晚上无法入睡的理由。   “罗总,这几个文件小郑哥和老刘急着要往别的地方递,您签个字吧,签完字我把它们送过去。”   颜蕊柔柔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打断。   “哦。”   我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读了读面前的东西签了字。   “送完了过来一下,有事情。”   我将文件交到颜蕊手上说道。   颜蕊乖巧的点了一下脑袋,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几分钟以后,她做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又进了我的办公室。   “罗总,什么事?”   我揉着太阳穴,“公司准备年假让员工去海南玩一趟,组织部的叶总负责的事情,今天下班的时候他们应该会把计划表做出来,临下班你去拿一下给我。”   “嗯!您放心吧。”   颜蕊吧嗒吧嗒的用小手将事情记在了备忘录上。   “别您您的,我就大你三岁。你要愿意,没人的时候就叫声哥,我听着也觉得自己没那么老。”   我对她打趣道。   “嘿嘿,好,罗大哥。”   颜蕊微笑着,甜甜的叫了一句。   我按着脑袋,示意她我已经没事儿了。   颜蕊刚向外走了几步,又扭回了头,“罗大哥,你头痛?”   我向她摆了摆手,“没事儿,你忙去吧。”   颜蕊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我现在没事儿了,要不我帮你按按把?我经常给我爸爸按摩头部的,他一直说效果很好。”   我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了,笑着说,“那我就试试你的手艺。”   颜蕊红着脸低着头,轻移莲步跑到了我的座位后面。   一双玉手抚住了我的额头,两只拇指抵住了脖子上的穴位,轻轻地推挤着。   我靠在椅子上,舒爽的闭上了双眼。   这双小手虽然欣长,却充满了力量。   太阳穴和眉骨在她的揉按之下说不出的酥麻,脑后就好像探进了两股清凉的泉水,把满脑袋的腐臭念头洗了个干净。   办公室里非常静,静的我能清晰地听到身后颜蕊的呼吸声。   她身上隐隐传来的淡淡香水味让我连脑门都清凉了起来。   “哎呦,我们的大罗总很会享受啊?”   一个尖媚的声音突然从办公室的门口响了起来。   我立刻正起身,颜蕊也吓得连忙松手退开一步。   向门口望去,来的是叶家老二叶忻姿。   她穿着一件V领的衬衣,一对胸脯挺得高高的,正用狐狸一样的眼睛半笑不笑的瞟着我和颜蕊。   “进别人的办公室不敲门,不太好吧?”   我强行忍耐住心里的不爽,对她说。   “前台助理位置上没人我才自己进来的,谁知道你和姑娘在里面逍遥呢。”   她嘴上不饶人的说。   我侧头看了一眼颜蕊,颜蕊低着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你先出去吧,我和叶小姐单独谈谈。”   颜蕊点了一下头,几乎是用小跑的逃出了我的办公室。   “颜蕊家教很严,你别说那种话。”   我看着颜蕊出门以后对叶忻姿说。   “诶呦呦,跑到老板的办公室里,还按摩呢,明眼人谁看不出里面的猫腻,你和姐姐我就别装蒜了。”   叶忻姿关上门,毫不顾忌的翘起腿坐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你和我一样大,自称姐也不怕显老?”   我看着她,“二小姐有何贵干?”   叶忻姿媚笑两声,“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我的罗官人?”   “还真叫你说着了,观音求子龙王求雨,二小姐来我这小庙,肯定是有要烧的香。”   叶忻姿收敛了一点儿笑容,靠的更近了,“还挺聪明的。今天来,我就想问问你何晋仇收购华久的事情。”   何晋仇野心遮天,叶家的资产还没到手,就已经盘算扩大自己牌子下面的产业了。   他的新龙华原来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做这种事情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叶忠文一死,咏聆不管怎么说都能分到厚厚的遗产。   凭着这个抵押,何晋仇搞到了压倒性的投资,现在已经毫不留情的清扫起了同业。   一旦收购搞定,新龙华将飞速崛起,到时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凭着这个子公司雄厚的实力,他反过来入主叶氏企业也就易如反掌。   毕竟董事们只看钱,不认人。   “我又不是新龙华的人,你问我又能指望套出点什么呢?”   我坦然说。   叶忻姿一探身,把圆润润的胸部几乎完全亮在了我面前。   我正想抗议,她却在我耳边说话了。   “你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跟着何晋仇在新龙华干了三年,现在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我那骚货姐姐的什么“干弟弟”?谁还不知道何晋仇打着什么谱?”   我浑身一僵,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也许并不像何晋仇当初说的那样胸大无脑……   “你这年轻有为的,却不得不听何晋仇那个老东西像个吊线木偶一样前后摆布,就不觉得窝囊?”   我看着她冷笑,并不说话。   叶忻姿看我没有反应,轻轻用舌尖挑了一下我的耳垂。   “何晋仇能把你放在这个地方,说明很信任你嘛。我也是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不若我俩联手,只要能抽掉何晋仇的几条踏板,还不愁他弄个身败名裂?现在他收购的计划全凭叶咏聆分的遗产做押,我让律师故意放缓财产分割的进度,再搅了他的收购,那时候再如何,可就由不得他了。”   我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大起波澜。   这的的确确是翻身的大好机会,叶忻姿说的句句入心。   可是这并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决定的事情,我需要仔细斟酌其中的利害。   “你的话还没说完吧?”   我抬眼看着叶忻姿。   她还没对我许以任何的好处,无论我如何决定,都需要看看这许诺是否靠谱才行。   “呵呵,你还想听什么?”   叶忻姿的这个问句并不是明知故问。   我有些不满,“联手,我能有什么好处?”   叶忻姿在我耳边呵气如兰,“只要你答应帮我搞来何晋仇收购对方的底牌底线,等我一掌叶氏集团,你就是我的左右手。丰海市呼风唤雨,对你还不是信手拈来?那个什么颜蕊或者什么别的女人,你轻轻一招手,还不是任你随便骑?而且,我也是你的。”   我的心脏一瞬间开始狂跳,这种许诺任谁都不可能不心动。   扶着叶忻姿滑嫩的脖颈,我看着她,“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叶忻姿媚笑一声,将一张房卡塞到了我的腰带上,“要是决定了,今天晚上来我那儿哦。”   白色皇庭酒店的顶层高级套房,我知道叶忻姿一直都住在那个地方。   看着她走出办公室,我靠在椅子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仰望天花板,我必须要作出这个决定。   借着这个机会和何晋仇决裂,与叶忻姿一起整垮新龙华?   然后抱得美人归,再在叶氏集团里大展宏图……一副宏大的未来图景已经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几乎触手可及。   可是不得不说,何晋仇这人手腕狠辣老道,就算叶忻姿和我联手,真的能斗得过他么?   我该如何选择呢?   选项A:与何晋仇虚与委蛇,暗自投靠叶忻姿,整垮新龙华。   (请转至4楼,路线1-A)   选项B:叶忻姿小儿作态,根本不值一提,继续追随何晋仇。   (请转至5楼,路线1-B)

第3章 路线1-A

为何晋仇谋事,不仅会让自己越来越脏,最后说不定还会落得一个死于非命的下场。   在这样下去,不要说高水准的生活了,到最后连能不能保命都说不清楚。   相对于何晋仇来说,叶忻姿虽然不够毒辣老道,但是有我这个暗桩做内应,绝对是有一斗之力的。   而且我对她没有任何威胁,事成之后最差的结果也无非是原地不动而已。   想到这儿,该如何选择就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心不在焉的消磨过了剩下的上班时间,当墙上挂钟的指针指到了五点半的时候,我推开面前的文件就向外面走去。   “罗、罗大哥,你要我去找叶咏聆小姐拿的计划表……”   颜蕊见我出来,连忙迎上来。   我摆了摆手,“放在我办公桌上,我明天再看。”   这种时候哪儿还有心思去做正事,现在我满眼都是自己成为叶氏集团二把交椅的情景以及叶忻姿那白净丰满的胸部。   白色皇庭酒店,在整个华东地区都算是数得上号的高级销金场。   让人头晕目眩的金色大厅,还有高耸入云的高达二百多米的空中旋转餐厅,这些东西无一不象征着叶氏企业的雄厚实力。   我钻入了电梯,看着悬空电梯玻璃通道外面的城市在我的眼前变得越来越渺小。   钱就是力量,钱就是拥有不可思议力量的魔杖,就是这样东西会让任何人都眼红心跳。   想着自己有机会握住这种巨大的权柄,我的心脏都要燃烧起来了。   把叶忻姿留给我的房卡插入了房门,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暗黄色的灯光,叶忻姿就坐在落地窗前面的沙发上,好像已经等了我很长时间。   我关上房门的时候,叶忻姿站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她穿了一件露脐的短袖小坎肩,在薄薄的半透明居家纱裙下面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条蕾丝边的黑色情趣内裤。   这隐含的意味已经再也明显不过了。   “你来了,这是不是说明已经做好了决定?”   “你之前说的都算数么?”   我看着她笑的弯弯的眼睛说。   “当然算数……”   叶忻姿款款走到我的面前,一双手按住了我的腰。   “你如果知道了新龙华并购华久的事情,后续具体打算怎么操作?”   我没有被一时的性欲完全冲昏头脑。   毕竟我们要一起面对的是像野貂一样狡猾的对手,不把计划整出头绪,就是让我现在把她上了也难解心里的不安。   “现在似乎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叶忻姿用一根手指点着我胸口的衬衣扣子,然后轻轻一挑将它解开。   “你手头有什么资源我想了解一下,这个事情我们要精打细算……”   我按着她的手说。   叶忻姿却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她已经把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   “这个时候就别说这么扫兴的话了……”   她呜哝着说,一只手来来回回在我的裆下抚弄。   算了,现在还是先好好地快乐一下吧……我剥下了她的小坎肩,然后用手托住了一双软绵绵的肉球又抓又揉。   叶忻姿将舌头从我嘴里拔出来,咯咯直笑。   叶忻姿解下我的裤子,我也扯掉了她下面的遮盖。   她一边抱着我的头继续热吻,一边用温热的小腹来回蹭着我的肉棒,下面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我被她蹭的有些忍不住了。   我被她推到在床上,然后任凭她骑跨到了我的身上,浑圆的白屁股就这么正对着我,开始用一对柔唇和一根娇舌肆意占领了我的肉棒。   一点儿也没有矜持的样子,叶家二小姐伸出舌头用最大的幅度从肉棒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并在那里打着旋,而且一次比一次用力,就好像一只偷腥的猫儿。   我也不客气的对她的密处展开了进攻,用手扶着一只臀瓣,我将她的一对阴唇舔的濡湿,然后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玩弄起来。   鲜红的肉穴,阴唇却被不知道多少人操成了淡紫色。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心情,两根手指一转,胯间的娇小姐就会发出水盈盈的媚叫,这就像在玩弄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玩具一般。   一头金棕色的卷发在我的股间卖力的上下起伏,龟头被一阵阵吸力掇的微微发跳。   而且叶忻姿来回吸啜的时候,还会从口中不由自主发出啵啵的声音,听的人脑袋发麻。   叶忻姿的两瓣阴唇中间已经淌出了不知道多少水,顺着我的手指一直流到手肘上。   我毫不怜惜的用又塞进去了两根指头开始猛戳,她含着我鸡巴正在挺动的小嘴猛地一停,从喉咙里发出了接连不断的媚叫。   “哦哦哦……别……别戳了……戳死我了……哦哦啊啊啊……”   叶忻姿往前直躲,将我的手从她的肉穴里拔了出来,然后转过身,面色潮红。   要来正戏了,叶忻姿在我的胸口舔弄了舔弄,然后扶着我的肉棒就往她下面送。   肉棒又粗又长,这骚女人看似饱经床第之欢,却也没那么不知进退。   如若是任它一口气直送到粘稠的肉穴里面,就是她也吃不消吧。   叶忻姿摆着小腰,跪在床上扶着我的胸口,咬着嘴唇一点一点的用小穴吞着股间的肉棒。   黏滑的阴道口激的我后背发麻,索性用大腿一撑她的双膝,叶忻姿下身的淫穴猛地下降了数寸,刮的她直翻白眼。   “操……操他妈的……啊啊……刮死老娘了……哦哦哦……”   叶忻姿撑着我的身体大口喘气。   我抱着她的腰开始挺动,她倒是一副要报仇的样子,自己撅着屁股开始上下套弄。   “操死你个臭男人……哦哦……使劲儿操我……哈啊啊……来啊……就这点儿本事么……哦哦哦!”   我听着她嘴里的胡言乱语,腹部火烫,用力往她的阴道深处猛捅。   “啊啊啊!好有力!爽……爽……好爽……哦哦,顶死老娘了……哦哦!”   我看着叶忻姿在我的身上被操的螓首乱摇,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一把将她掀下了身。   叶忻姿身子一歪,鸡巴从她的淫穴里猛地挑了出来,她嗷嗷叫了一声,然后被我一把按住,重新捅了进去。   “唉……唉……啊啊……好哥哥……你真厉害……哦哦噢噢……用力插我……插死我哈啊啊啊……”   我按住叶忻姿的双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又戳又插。   她胡乱呻吟着,很快就到了泄身的边缘。   “给我……啊啊啊……快来了……哦哦……就要到了……快……了!”   “叫爸爸!”   我一边疯狂的插着浑身瘫软的叶忻姿,一边命令道。   “啊啊……爸爸……爸爸……捅的我好深……爸爸……快到了爸爸……啊啊啊!出来了噢噢噢噢!”   叶忻姿大叫着,身下噗嗤噗嗤一阵乱泄,我暴插了数十下,也在她里面射了出来。   弄弄的精液从鸡巴与阴唇的交合处混着淫汁划过叶忻姿的大腿,她大口喘着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满足和某种细不可见的得意。   伏在叶忻姿身上睡过去的时候,我似乎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叶忠文,拥有着无上地位的叶忠文,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最甜的美梦……   ……   第二天早晨,我上班的时候迟到了整整半个小时。   意气风发的将车停到了停车场,我开始思量到底该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去探何晋仇的底。   何晋仇对我的信任是我现在最大的筹码,如果以完成任务为前提的话,他一定会对我打开方便之门。   至于最后我会弄到哪些致命的情报,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   叶忻姿似乎想用肉体的魅力将我牢牢吸引住,成为她的裙下之物。   可是她错了,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我的确操的她很爽,但我并不是那种初出茅庐,会被一对巨乳随便征服的青年仔。   等到她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时候,该怎么慢慢将这笔资产趁着她的麻痹大意弄到我自己这里,还不是我随随便便运营一下的事情么?   我要当第二个叶忠文,别人能拥有的东西,凭什么我就不能拥有?   笑话!   “罗信。”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了起来,我回头看去,是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有什么事?”   我抬着下巴瞟着他。   “何总让我给你个东西。”   何晋仇的人?   无论我心里面怎么打算,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我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何总有什么指示?”   那个男人在我靠近他的时候,从身后拿出了一柄羊角锤。   羊角锤光滑锤身反射的光芒刺得我眼球发痛,紧接着头部遭受到了猛烈地重击,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   我惊恐地狂叫起来,然后口中却被塞上了又酸又臭的破布。   手脚都被牢牢困住,整个人都被放在麻袋里面。   头上伤口留下来的血黏糊糊的沾在脖子上,但是我现在完全无暇顾及这个。   不知道身在何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巅来巅去。   我奋力挣扎,巨大的恐惧让我几乎要尿湿了裤子。   刹车声,接着就是有人前后脚将我抬了出来。   我扯着喉咙想要吼叫,但是却只能发出可笑的呼呼声。   用手一点一点扯掉了嘴里的破布,我猛吸两口气,然后大叫起来。   “让我和何总解释!”   然而在我吼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身子突然一轻,接着就是疯狂的下坠。   我的叫声一瞬间就被风声吞没了。   刺骨的海水一瞬间将我吞没,我的惨叫化成了无数气泡。   又涩又苦的液体从鼻子和喉咙里面肆无忌惮的灌进了我的肺和胃里,胸口几乎要被炸裂开来。   窒息的痛苦将我迅速吞噬,我最后蹬了两下,然后向无尽的黑暗沉下去,沉下去……   (叶忻姿Bad Ending完)

第3章 路线1-B

何晋仇对叶忻姿的评语是四个字,刚愎自用。   我跟了何晋仇三年,他虽然经商手段不算上乘,但看人的眼光并不差,我还是应该相信他的判断……   何晋仇在大事上时则贪然冒进,时则畏缩不前,算不得大家。   但他在小事和细节方面却是张弛有度进退得法。   叶忻姿想用小伎俩给何晋仇增添麻烦,那是她不了解何晋仇这个人。   不过叶忻姿给我提供的信息倒是有些意思,这也不妨作为一个突破口,如果我尽心留意的话,说不定在这方面会有所斩获……   但无论如何,现在就与何晋仇反水还是太早了一些。   想到此节,我拨通了何晋仇的电话。   “何总,我是罗信。”   “呵呵,罗信啊,有什么事?”   何晋仇干涸的像沙床一般的声音从手机里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叶忻姿刚才来找过我,想要我……”   “想要你搅浑我并购华久的事情。”   何晋仇一句话让我浑身一凛。   “何总,您怎么知道的?”   “呵呵,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还有数。叶忻姿去找你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没有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不过心里还是一阵后怕。   毫无疑问,我的办公室里一定有窃听器……   “何总,我现在该怎么办?”   “将计就计。明天上午来找我。”   晚上的时候,我去了叶忻姿在白色皇庭的房间,和她假意交欢了一回。   她很信任我的样子,但是当完事儿的时候她瞳孔中闪过的一丝得意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这女人无非也是想要利用我而已。   钱让每一个人都变成了怪物,人性在一摞摞的钞票砸在脸上的时候会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验。   舍弃掉可以称之为人性的东西,然后把身边的所有人都视为工具,叶忻姿和何晋仇就是这样的怪物。   我与叶忻姿激情过后,洗了个澡就离开了白色皇庭。   在夜风中点了一颗烟,我站在白色皇庭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远处丰海市辉煌的灯火,心中出现了难以磨灭的恐惧。   不是对何晋仇的恐惧,更不是对叶忻姿的恐惧,而是对自己的恐惧。   老实说,在叶忻姿露出拉拢之意我真的心动了。   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自己掌握了叶氏企业的高傲身姿……   贪婪的欲望让我几乎真的要对她俯首称臣了……然而就是这种恐惧使我保留了理智。   我不想变成叶忻姿和何晋仇这种被欲望控制了全部心神的怪物。   我想要钱,我想要更好的生活……但是倘若为了这些而出卖自己的一切,我又算是什么东西?   “罗大哥?”   一个清爽如夜风一样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扭头看去,颜蕊抱着一个夹子就站在白色皇庭的台阶下面抬头看着我。   “你怎么在这儿?”   我走下了台阶,站到她的面前。   “下班的时候你走的太急了……之前要我去叶咏聆小姐那里拿的计划表,我没来得及给你。”   颜蕊将文件交到我的手里。   她一直追到这里,然后又在门口等了这么久,就因为我交代她的一句话。   我有些愣神,直到颜蕊被我手里的烟呛的微微咳嗽才把我唤回来。   我掐灭手里的烟,颜蕊咳了两声然后看着我笑。   “抽烟会损害身体的,你要是能少抽一些就好了。”   我点点头,“晚上没吃饭吧?”   颜蕊的脸色在路灯下有些发红,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我刚想说一起去吃个饭,却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我现在该做的事情……   这种纯净如百合花一样的女孩,现在的我最好还是不要碰。   如果她被别人视为我的把柄,必然会卷入到未来的漩涡里。   颜蕊是个好姑娘,我不想害她。   我掏出两百块钱,塞到她手里。   颜蕊奇怪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加班费,自己去吃点儿东西。”   我生硬的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扔下她自顾的走了。   至于身后的颜蕊是什么样的表情,我没有看,也不忍看。   颜蕊对我来说代表了干净的正常生活,而我现在觉得自己对那种生活无比向往。   抗争……是我唯一还能触摸到那种生活的机会。   可是该如何抗争,我必须要小心再小心……在悬崖边上行走的感觉让我感觉心力憔悴,一边是无底的深渊,而另一边则是火海刀山。   我抬头看去,前面那片光明却远远地如同海市蜃楼一般,正如眼前这座城市的灯火。   ……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何晋仇的办公室。   何晋仇正再细细的给自己剪指甲,指甲刀咔哒咔哒的声音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不看我,也没有说话,我就这么站在他面前,等着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的审判。   指甲刀被扔在了桌面上,我浑身一紧,何晋仇已经站起身走了过来。   “罗信,干得好。”   他嗬嗬笑着,拍了我一下。   我在心里暗送一口气。   “本来以为叶忻姿是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却被你轻易掘开了缺口。”   “只是我运气好罢了,她是自己送上门的。”   “就算是这样,如果你没给她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她也不会巴巴的跑来找你。”   说到这里,何晋仇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女人,要是严防死守,我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现在这婊子还想反咬我?那可就别怪我一口吞了她!”   “何总,您怎么打算?”   虽然何晋仇让我叫他何哥,但那只是在人前,我并不是那种忘乎所以的人。   “要想鱼上钩,我们就要扔饵!她不是想搅合么?我们就让她搅和。不过她想要跳进这潭浑水,就得要舍得花本钱。等她带着一身好肉把这口饵吞进了嘴,就由不得她不上钩。只要这鱼上了钩,煎炒烹炸就是我说了算了!哈哈哈哈!”   叶忻姿和何晋仇鹬蚌相争,我能否从中得利还需要看机会。   我借着这个契机开始从何晋仇嘴里套取新龙华和华久并购的具体信息,何晋仇不疑有他,把全部材料都给了我。   有了这些材料,我无论想要做什么动作也都有了方向。   但是我并不准备轻举妄动,因为我没有任何退路,除非可以将这只猛虎一击毙命,我绝不会从藏身之处随便出手。   “具体的执行计划我会仔细打算,你不用想别的,好好做你该做的事情。什么该给叶忻姿看,什么不该给她看,由我斟酌,你现在就把精力放在其他两个女人身上吧。”   叶语霜和叶幼彤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主动找上我门的,但也许正是何晋仇让叶咏聆在后面推动的,不久之后海南岛的公司年假旅行正好成为了我接近她们两个的契机。   因为按照何晋仇说的,叶幼彤也会随着一起出行。   ……   几天之后,我接到咏聆要订去往海南的机票通知之时就立刻开始盘算制定接下来的计划,因为我必须要抓住每一个细节来完成何晋仇给我的任务。   叶忻姿一门心思的要和何晋仇斗法,她并不会参加这次年假旅行。   如果可以的话,我最好和叶语霜和叶幼彤其中的一个坐在飞机上的相邻位置。   三个多小时半强制性的相处机会,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最关键的是,我不能让这两个人同乘一班飞机。   如果我好不容易搞定座位,她们又想和我换,我就没办法了。   毕竟这两个姑娘是亲姐妹,这种请求我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想到这里,我决定找机会偷跑一趟叶咏聆的办公室,看看能不能改变一下机票的安排。   我对叶咏聆的作息还算清楚,每次中午吃完饭,闲聊几句,她就会去办公室里屋的休息室睡个午觉,而那个时候她的办公室是空着的。   趁着走廊没人,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路过了叶咏聆的办公室。   轻轻试了一下,如我所料,办公室的门并没有锁……   可是当我轻轻将门推开一个小缝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沙发叶咏聆正坐在沙发那里斜对着我的方向。   也许被发现了……我脑子转的飞快,开始给自己的找理由,然而耳边却传来了一声闷哼。   我从门缝里仔细看去,叶咏聆经常在上班时候穿着的丝绸套裙被轻轻撩了起来,她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跳蛋,正咬着嘴唇用它抚蹭着自己娇嫩的私处。   我尴尬的想要偷偷离开,脑子里电光火石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的暗暗吃惊的念头。   何晋仇有性奴,叶咏聆又对何晋仇百依百顺的样子……苏清竹的存在证明何晋仇性欲还是很强的,而叶咏聆的风姿并不逊色于苏清竹,而且在高贵的气质上甚至要远胜于她。   可是现如今我看到的确实叶咏聆自慰的一幕……这不对,这很不对!   叶咏聆并不是性欲远超常人的骚女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她已经相处了很久,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这只能说明,她的欲求不满……可是夫妻生活不和谐的情况下,叶咏聆为什么又会表现出对何晋仇忠贞不二爱意十足的样子?   “嗯嗯……哼……呃呃呜呜……”   叶咏聆一头乌黑秀直的长发垂在额前,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将按摩球塞进了水光淋漓的小穴里轻轻拉扯着。   短小的跳蛋根本就只是饮鸩止渴而已,但是叶咏聆却相当受用,可见她压抑到了什么程度。   何晋仇为什么不碰叶咏聆?   叶咏聆又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对何晋仇百依百顺?   我不知道这里面所藏着的答案,但是却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可能为我所用的契机。   我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猛地推门迈进了叶咏聆的办公室。

第4章

突然有人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叶咏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几乎跳起来。   我手中拿着手机,毫不犹豫的按下了连拍键。   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和闪光头闪烁的白光直打在叶咏聆的脸上。   “不要!不要拍啊!”   叶咏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阻止我,但是被褪到她膝盖处的黑色蕾丝内裤却像毒蛇一样缠住了她的膝盖。   叶咏聆几乎哭出声来,捂着脸夹紧了双腿。   她水盈盈的小穴一紧,粉色跳蛋被压了出来,一连串水珠滋溜滋溜像尿出来一样呲的地上湿了一小片。   “啊啊啊……别看……别看……呃呃呃啊……”   叶咏聆捂着私密的地方在沙发上蜷成一团,不断地发抖。   我快步走到她身前,捧住她的脸强迫叶咏聆看着我。   “阿……阿信?你……你为什么……”   叶咏聆的下巴被我捏在手里,用哀伤而又惹人怜悯的眼睛看着我,正如叶忠文死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心中一酸,咏聆一直以来待我如同亲弟弟一样,温柔可人照顾有加,想到这里我就有些要放弃的意思了。   可是我随即意识到,想要掀倒何晋仇这摩天大厦,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心慈手软。   “咏聆姐,一个人做游戏就这么有意思么?”   我恶狠狠地笑着,将手机上的照片亮在她眼前。   照片上的叶咏聆妩媚的像一株罂粟花,仿佛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上瘾似的。   精致面颊上飞溅的红云,微张小口中待吻的娇舌,纤细手指间奢靡的粉红色淫具和注满了欲望琼浆的蜜穴,无一不让人心旷神怡。   叶咏聆真是一个绝顶尤物,我暗暗赞叹,这就像在树上熟透到几乎要掉落枝头,却只被人浅尝了一点果皮的鲜美果实。   只消咬上一口,满口香浓的浆液和滑嫩果肉就会让人飘飘欲仙。   叶咏聆连忙扭过头去,眼中的水雾一下子凝成了晶莹的水滴滑落了下来。   因为羞耻,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浑身发抖。   这个女人从来都不会争抢……我原以为她会出手抢夺我的手机,所以早早的做好了闪躲的准备,可是她没有。   叶咏聆就只会是逆来顺受的,令人怜惜的那种姑娘……   “阿信……为什么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叶咏聆一边流泪,一边失神的看着一旁。   我庆幸她没有看我的眼睛,因为如果是那样也许我就没办法坚持下去了。   “因为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我忍不住要留个纪念呢!”   我哈哈一笑。   说到这里,叶咏聆扭过了头,她仰着头看我,“真……真的么……”   我被她问的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实在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话,因为我之前的那句话仅仅就只是为了在精神上折磨她的羞耻感而已。   可是她却……   难道我的算盘打错了?   为什么我看到咏聆哀伤的眼睛里竟然闪烁出了一丝喜悦?   这丝喜悦让我如此不安,以至于我开始变得粗暴起来,试图掩饰自己的摇摆不定。   “一个人玩不觉得太没意思了么?让我陪陪你吧。”   一边说着,我一边将手探到了她的身下。叶咏聆“啊……”   的一声惊叫,连忙去拉我的手腕。   可是小女人的力气如何能憾的动我的手?   两根手指顺着滑溜溜的阴唇就钻入了叶咏聆的阴道里,大出我意料之外,叶咏聆下面紧的连两根手指都很难活动起来。   如果不是她把自己弄得春水四溢,也许我的手指连探都探不进来。   叶咏聆在我侵犯到她里面的时候浑身一僵,拉我手腕的玉手也没了力气。   “哈啊……哈啊……阿信……你不可以……啊嗯嗯……我……我是有丈夫的人了……哦啊!你……不能对我……呜呜呜呜…做这种事情…啊啊啊!”   咏聆整个身子随着我的戳弄上下起伏着,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   原本在我胸口推挤着我的小手却在不知不觉中勾上了我的脖子,看来她真的早已是欲火燃身了……   咏聆的阴道在强烈的快感释放中蠕动起来,手指得到了更多地活动空间,我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更加用力的开始指奸怀里的玉人。   注满了阴道的淫水在强力的抠挖下噗呲噗呲的被手指插出了小穴,咏聆大声哀叫起来,扭动个不停,一对饱满的如同蜜桃一般的美臀正好在我肉棒上磨个不停,让我着实硬了起来。   “唔啊啊!哦哦……阿信……不可以了…哦哦哦…呜呜……老公!……对不起……不行……啊啊……对不起呜呜呜……老公……我受不了了……呜啊啊……停……啊啊啊啊!”   咏聆哭喊着,一只手抓紧了我的衬衣,浑身痉挛起来,下身有如喷泉一般一股子琼浆正打在我手心之中。   看了看瘫软了的咏聆,我把她往沙发上一丢,然后就去解腰带。   我下面已经硬了个结实,现在只想好好的品尝一下这世间少有的鲜美。   原本全身都软成一滩的咏聆一见我的动作,挣扎着支起身子,拖着双腿往后直缩。   “阿信!我平日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我……我……”   咏聆哭着,用脆弱的仿佛能在地上摔成碎片一般惨痛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欲火一下子消减了一大半,理智也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咏聆姐,我帮你好好地快乐了一次,你不觉得应该回报一下么?”   我放弃了侵占她死守的贞地,采取了迂回的方式。   看到我没有用强的意思,咏聆似乎松了一口气,“……那你……你想……怎样……”   “投桃报李嘛,你也帮帮我就好了……不过当然是要用嘴,不然可不好收拾啊。”   咏聆捂住了小嘴,另一只手还不忘穿回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阿信……我是你的干姐姐……而且我已经结婚了……”   “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选。”   我露出冷冰冰的样子说道。   叶咏聆不是不会反抗,但是骨子里的柔顺性格让她最后还是屈服了。   她不敢叫,外面全是人,如果她不怕被人看见的话从一开始我也不可能得手。   当最后的贞操受到挑战的时候,她或许还能咬牙一拼,可是只要给她一条退路,咏聆还是会乖乖妥协。   “好……好吧……”   她俯下身子,一双手就好像对待什么圣物一般捧起了我高昂的肉棒,然后认命一般闭上了双眼。   咏聆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慢慢将脸靠上来,一直将肉棒引到了娇艳的唇边。   这个奴性十足的动作看得我血脉喷张。   叶咏聆啊叶咏聆……为什么拥有你的会竟是那样一个狼犬一般的男人……我在心中重重的叹息着。   “啊呜……”   咏聆一口将龟头含到了嘴里,满盈盈的用舌头用力裹住了尖端。   刺激的感觉一下子就窜了上来,肉棒大了整整两圈,噎的咏聆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哈啊啊……哈啊……”   “好好舔!”   我用手按着她的脑袋说。   “是……唔唔……”   咏聆二话不说,连忙又一次含上了我的下身。   咏聆的脑袋卖力的前后耸动,一头乌黑到发亮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舞动着。   每当我戳到深处,她的喉咙里就会发出仿佛哭泣一样的呻吟声。   一对眉头紧锁,可爱的鼻息烘的我没插进去的肉茎暖暖的。   “含深一点!”   我命令道。   “呜……是……”   咏聆含糊不清的应到,又张开了一点喉咙,努力将三分之二的肉棒都纳入了小口之中。   “全含进去!”   “呜呜!唔唔唔……”   咏聆睁开眼睛抬眼看着我,眼睛里全都是哀求,她已经到极限了。   眼波流动,满满的都是恐惧,生怕我用强直插到她喉咙里面。   我在欲望和理智的边缘挣扎了很久,最终放弃了折磨她的念头,松开按在她头上的手。   如蒙大赦一般的咏聆连忙将口中的硬物卖力的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讨好我一样尽可能的含进去、再含进去。   咏聆努力地服侍着我,脖颈上都泌出了一层细汗。   可是她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舌头更卖力的吸吮着。   我扭头看了一下表,原来午休结束了,上班时间已到,她是怕有人突然进来看到这一幕。   我不是不怕有人看见,可是这种情形实在是这辈子第一次经历,我是欲罢不能。   咏聆吐出了我的肉棒,大口的喘着气,伸出舌头用力的在我的卵丸和各个角度舔弄着。   “阿信…呜啊…阿信!出来啊……快出来……唔……时间……时间到了啊啊……”   咏聆一边舔,一边带着哭腔哀求着。   “不行,还差的远。”   “……你……你到底要我……要我怎么样……”   “把衣服脱了。”   我说,“嘴里的鸡巴不许吐出来!”   咏聆已经急得快要哭了,她时不时的用惊恐的眼神向办公室的门看去。   听我说到这儿,她别无他法,只得伸着雪白的脖子含着我的龟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当那身宽松的贵小姐套裙落地之后,咏聆雪白光滑的脊背就亮在了我的面前。   充满韵味的黑色蕾丝内衣与纯净的肤色形成巨大反差。   我伸手从她后背的凹陷处抚摸下去,叶咏聆被我摸得浑身发抖。   “想要我出来,这么停着什么时候才能完?”   “唔嗯嗯……呜呜……”   咏聆闻言立刻又开始耸动,她双颊凹陷,眉间愁苦,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我缴枪投降。   何晋仇的妻子现在就跪在我的胯间,用尽招数来讨好我,然后被我在嘴里毫不留情的射出来。   想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了。   抱住咏聆的头,我猛抽了十多下,插得叶咏聆跪在那里双眼翻白嘴角直泄白沫。   射出来了,在叶咏聆喉咙里喷射着,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大股大股的精液像开闸洪水一般泄了出来。   浓浓的乳白色精液灌满了咏聆的口腔,然后她哭叫一声从嘴角喷了出来,肉棒继续耸动着,将精液射了她一脸,又溅到了她头上。   咏聆伏在地上干呕了好几下,然后一点一点的将嘴里的精液挤出来吐掉。   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额头和脸颊流淌着,将她的秀发染得斑斑点点。   我没有再恶言相向,而是用手巾开始替她清理脸上的秽物和头发上的精液。   咏聆红着眼睛看我,露出了不知所措的样子,任凭我给她轻轻擦拭着脸颊。   “咏聆姐,你恨我么?”   我轻轻对她说。   叶咏聆看了我很久,最终摇了摇头。   “你真的好美,我被你深深吸引了……可是你已为人妻,我心中难平,所以才……”   我编着好听的话语,希望事情能向我期望的方向发展,“对不起……”   果然,咏聆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双臂抱住了我。   “阿信……你不是坏人……我知道……可是我是有丈夫的人……难为你了……”   这个女人真是善良,也是个什么时候都会为别人着想的傻女人……我这样利用她,真的可以么?   我的良心责问着我的所作所为……也许我永远也找不到答案。   一切归于平静。   当有人来找咏聆递文件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收拾好了一切,相对坐在了办公桌前。   可是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她脸上的一片红晕,倘若能俯下身子观察,还能看到她下面濡湿的丝袜和内裤。   “咏聆姐……何总对你不好么?”   我看着桌子后面的咏聆,忍不住问。   叶咏聆眉头紧锁,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摇了摇头。   “老公他……很少真的和我上床……”   “为什么?”   我一边问,一边祈祷能够听到想要的答案。   “晋仇……不想要孩子……所以他从来不用正经的方式和我做……”   咏聆小声说。   我兴奋地用力在桌子下面捏了一下拳头。   没错了!   就是这个答案!   如果何晋仇放着这么可口的女人都不吃,就只能证明一个问题:叶忠文不是什么都没在身后留下!   叶忠文留下的一定是:隔代的财产继承权遗嘱!   而且还是禁止监护人支配的那种由专属律师负责的财产继承权!   所以何晋仇为了不让带着叶氏血脉的孩子出生,才不碰叶咏聆的!   “咏聆姐,你为什么对何总这么顺从?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的。”   我说。   叶咏聆委屈的理了一下头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又能怎么样呢?”   说到这儿,我已经没什么可对她说的了。   咏聆已经认定的事情,又怎么能是我一两句话能够劝解的了的呢?   “咏聆姐,我有件事想求你。”   我没有忘记当初来这儿的目的。   咏聆强作了一个温柔的微笑,“阿信……你说吧,我帮你。”   “你能不能把机票的座位帮我安排一下?”   我斟酌了一下。   “可以啊……你想怎么安排?”   “我想和幼彤坐一起……”   毫无保留的,我把想要的那个机票安排对咏聆和盘托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可以信任她,这个女人……我穷尽脑汁也没办法想象出她在背后害人的样子。   “你喜欢幼彤?想要追她?”   咏聆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这个笑容在她那里显得那么妩媚。   我点了点头,“怕语霜捣乱啊,所以想让你帮我把她俩错开。”   咏聆点了点头,“交给我吧……我来给你安排……”   “谢谢,咏聆姐。”   我对她笑了笑,起身欲走。   “阿信……”   咏聆突然在背后怯生生的叫了我一声,我回过头去看她。   “我叶咏聆已经有丈夫了,所以没办法给你太多什么……已经如此了……你想要的,我能给的我都会给你……可是,你不要欺负幼彤,她还是个小孩子……她如果喜欢上了你,你要好好对她……”   我看了她很久,然后点了点头。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欺骗,毕竟我不知道今后的事情会向什么方向发展下去。   “还有……以后……就叫我咏聆吧……我……也只比你大一岁而已……”   咏聆继续说,脸上露出了一股细不可查的小小娇嗔模样。   女人,似乎都不想让自己显得年龄大啊……   “咏聆。”   我看着她,叫她。   叶咏聆失神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就任凭我走掉了。   在我关上门离开的时候,隐约看到,她脸上有泪珠滑了下去。   嫁给没有感情基础的丈夫,独守空房。   从来不曾真正体验过情爱的可怜女人,听到我的告白,又会是怎么样的一汪春情与贞洁的交战?   我不是女人,我不懂那滴泪水的含义。   但是我知道,我和咏聆之间的事情,天堂地狱,仅在一线之间。   因为她的男人,叫做何晋仇。

第5章

之所以选择了叶幼彤作为首先下手的对象,是因为和她相处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   叶语霜就在公司里,总归是可以找机会亲近起来的。   可是叶幼彤就不一样了,刚刚上大学,虽然是本市的学校,但我现在并没有清闲到可以经常抽时间去找她的程度。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是最好哄的,我也曾经和那个年龄的女孩交往过。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现在的我虽然谈不上是情场老手,但是用还算丰盈的财力和经验去打动一个少女的春心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只要开了这个好头,以后去她学校去找她出来约会就变得顺理成章,何晋仇安排的任务也就渐渐有了眉目。   唯一的问题是,我真的要骗下去么?   骗着咏聆,骗着叶忻姿,骗着何晋仇,我的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现在我要去骗更多的人,按理说良知这种东西应该早就麻木了才对。   我抬起眼睛,透过斜开的百叶窗凝视着办公室外面正在专心录入什么文件的颜蕊。   朦朦胧胧的金黄色阳光轻悄悄的笼罩在她的头发上,就好像一层金闪闪的头纱。   颜蕊一脸认真的神情,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敲击着键盘,偶尔会理一理从额前垂下来的秀发。   一个如此美好地女孩就在我一墙之隔的地方。   我不想活在骗局里,但颜蕊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于我的世界里变成了唯一的真实。   我按动电话上的呼叫按钮,“颜蕊。”   颜蕊立刻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整理着紧紧裹着一对细腿的套裙,然后又理了理头发,快步走了进来。   “罗大哥?”   她轻轻敲开门询问道。   我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   颜蕊闪身进入办公室,然后小心的关上门。   公司里几乎所有的女性文职都穿着高跟鞋,唯独她没有,只是一双很商务的黑色平跟鞋。   因为颜蕊她是新来的,经常要在公司各个部门之间替我和部门里的同时到处跑,穿高跟鞋的话大概会累的不行。   所以本来就不算高挑的颜蕊在公司的女性职员里看上去要矮一些,我饶有兴趣的想象着她穿上高跟鞋正正经经打扮起来的样子,忍不住在嘴角露出了一个细不可查的微笑。   “罗大哥,你笑什么?”   颜蕊站在我桌子前面,一脸单纯的问。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这张机票是你的。”   颜蕊接过了我递过去的东西,然后很惊讶的看向我,“罗大哥,我是新来的,今年的福利只有三年以上的老员工才……我没资格拿这个……”   “这是我额外要的。你进来以后做的都很不错,这是给你的奖励。”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回家好好准备准备行李。”   我叮嘱道。   颜蕊甜甜的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谢谢……谢谢罗大哥,但是我不能要这个名额。”   “为什么?”   我皱起了眉头。   “你别生气……你这么照顾我,我很高兴的……可是不该给我的东西我不能要,拿了这个名额,我可能会丢掉很多别的东西。”   她是怕其他人背后的议论。   把她直接聘为经理助理,本来下面就有很多嫉妒心重的员工说她的坏话。   而我当时的想法只是不想要一个摸爬滚打的老油子在我身边罢了。   颜蕊很聪明,她不是没察觉到那些流言蜚语,所以才会明智的拒绝。   “其实让你去不是光是去玩的。就算去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留着要我远程处理,你去了可以帮我。”   我这样告诉她,“所以,你不接受不行,因为你可是我的私人助理。”   话说到这里,颜蕊就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她聪明,但还是太过单纯。   “记得带身礼服过去,这次是有晚宴的。”   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看着颜蕊高高兴兴的走出了办公室,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对颜蕊也说了谎,虽然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但是却似乎在证明着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刻着欺骗两个字。   从这一刻我对自己发誓,不会再对颜蕊撒谎。   如果继续欺骗一个如此信任我的女孩,我将会永远向黑暗沉下去,无论颜蕊多么的闪光,我将再也无法被她照亮。   ……   旅行的日子到了,我打点好了行装,拎着小小的拉杆箱奔赴了机场。   小小的箱子里面没装什么东西,因为心里面装的东西已经够重了。   叶氏企业的公司旅游团几乎包下了两架飞海南的航班。   普通的员工都跟着外包旅行社的领队唧唧喳喳的聚集在候机大厅里,而管理层的成员则毫无悬念的在休息室安排着自己的时间。   办了托运,我百无聊赖的路过候机大厅,看到颜蕊站在人堆中,几个公司里的小伙子围她在中间大献殷勤。   我看着他们,突然有点儿羡慕。   至少他们的目的很单纯,而我要献殷勤的对象,却不是凭借自己的意志能够决定的。   推开休息室的门,我看到了正优雅的看着一本书的咏聆,还有抱着手机一个劲儿噼噼啪啪摁着的叶幼彤。   咏聆看到我进来,放下书本和我微笑着打招呼,而那个丫头则根本就没有抬头看我。   “语霜呢?”   我问咏聆道。   “语霜和其他几个部门主管已经一起登机了,这一班的头等舱只有我们三个人。幼彤没能和她三姐一起,还很不开心呢。”   咏聆看着我说。   我扭头看了一眼坐在窗户前面闷头玩手机的幼彤,果然是撅着嘴巴好像不高兴地样子。   “那你呢?心情怎么样?”   我突然俯身在咏聆的耳边轻轻说,手指还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   咏聆的身体一僵,脸色立刻就开始变红,本能的向两边紧张的望去。   这个地方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别这样……”   她用细小的声音嗔怪道,“幼彤会看见……”   “那等她看不见的时候是不是怎么样都行?”   我在她耳朵旁边吹气,咏聆被我吹得嘤咛一声,连忙将我推开。   “姐,你和这个哥哥说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幼彤站在了我身后。   不过这丫头只是很好奇的样子,根本没那么多心思,会将我和咏聆往那个方面去想。   “你是幼彤吧?我是罗信,你姐姐经常提起你。”   我在咏聆支支吾吾的回应之前就抢过了话头。   叶幼彤笑着点头,“大哥哥你知道我?姐姐是怎么说我的啊?”   咏聆其实并没有真的和我聊过她,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说过一句“你要好好对她”而已。   “你姐姐说,不许让我欺负你。”   我斟酌了一下字句,然后很大胆的说道。   “欺负我?怎么欺负我?”   叶幼彤一双明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看向咏聆。   咏聆则有些不知所措的向我投来责备的眼光。   “你姐姐说我长得帅,怕你会迷上我。”   我笑着说。   幼彤先是一愣,然后朝我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我姐姐才不会说这种话呢!原来大哥哥是个自恋狂!”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咏聆看上去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在妹妹面前的形象算是保住了。   坐到了飞机上,幼彤没办法玩手机了,正好给了我和她拉近关系的时间。   丰海市往海南飞,足足要花五个小时。   我把丫头逗得咯咯笑了一路,她喜欢弹琴,还精通芭蕾舞,我来之前特地恶补了几个晚上的音乐知识,所以聊的都是她感兴趣的话题。   两三个小时一转而过,叶幼彤已经可以毫无防备的靠在我肩膀上小睡了。   我也有些疲倦,将外套盖在幼彤的身上。   不到二十岁的女孩,正是全身都是活力的年龄,现在睡得这么甜,看来刚才真是聊得有些太兴奋了吧。   看着她樱红色的薄薄嘴唇微微呼着气,我忍不住想象,如果把我粗大的鸡巴捅到这张小嘴的里面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想到这里,下面都有些硬了,我拿起一份报纸胡乱翻起来,试图用党国的光辉形象抑制一下正在觉醒的欲望。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咏聆起身去了头等舱的洗手间,一丝粉色的念头掠过了我的脑海。   头等舱本来也没几个人,而且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我轻轻将幼彤的脑袋移开,等了一会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咏聆进去的那个洗手间的门口。   半分钟之后,咏聆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正用手绢擦拭着手上的水滴,而我却猛地用身体将她挤了回去,并在她惊叫之前吻住了她的嘴。   手伸到后面,咔嚓一声锁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就立刻攀上了咏聆丰满的胸部。   “唔唔……嗯嗯……啊……”咏聆拼命夺回了自己小嘴的控制权,“阿信……你要干嘛!啊啊呃呃……”   我贪婪的揉捏着咏聆柔软如果肉一样的乳房,几乎要将它挤出水来。   咏聆呼吸的声音都几乎窒息了,眉角拧成了让人想要侵犯的角度。   “咏聆,我想你了。”   我一边说,一边将手探到了她的下面去。   上面也没有放过,我强迫性的吸出了咏聆的舌头,轻轻松开,咏聆想要将小舌缩回去的时候我就一下一下的再把它啜出来,直吸得她娇喘连连,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不行,不行……喔……不能在这儿,外面有人……嗯嗯……会被发现的!喔……”   咏聆挣扎着,但是机舱的洗手间实在是太狭小了,两个人的情况下甚至连转身都很困难。   “那,就是说只要不被发现就行了。”   我说着,用指肚开始在咏聆娇媚的阴唇之间搓弄起来。   两瓣花唇被我用指缝夹起来又拉又捏,还时不时的用指尖象征性的往水汁流淌的小洞里探一下。   咏聆向后直躲,却被我挤在了洗手台上。   她努力想夹紧双腿,却我占住了她身前的位置让她的腿没办法合拢。   咏聆的脖子都随着面颊一起变成了粉色,腰肢和翘臀都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她眼睛眯着看我,口中嘶嘶吸气。   我每每用指尖往里假装探去的时候咏聆就会“啊”的往上跳一下。   我伸手去拉她的内裤,咏聆手忙脚乱的去往回扯,两相一用力,那条蕾丝小内裤便被撕破了。   “阿信!你……哦哦!”   还没等她嗔怪,我就舔了上去。   舌尖扫过勃起的阴蒂,咏聆立刻就哀鸣了一声。   我用手向两边分开她的大阴唇,然后用舌头使劲儿向里钻着。   不愧是叶家的贵千金,连下面保养得都这么仔细,完全没有一点儿异味,只有属于成熟女人才有的女人味道。   “呜哼……哼哼……呜……阿信……你舔的怎么这么深……舌头……那里很脏啊……舌头伸到里面去了……呃喔……不行,好难受……阿信,别舔了……喔哦哦……呜!”   咏聆越是哀求,我舔弄的越是起劲儿,她花枝乱颤的凄凄抗议着,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按在了我的头上,似乎在请求我舔的深一些似的。   蜜源流水带花,咏聆情心已动,我却停了下来。   下面已经又硬又热,光让我捧着这样一个尤物在手里摆弄我自己也受不了。   “阿信……阿信……”   咏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轻轻抖着,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在哀求我放弃要做的事情还是在哀求我快点用下身的火热填补她的空虚。   我解开了裤子拿出坚挺的阴茎,正要起身,却看到了一样东西。   咏聆光滑的小腹,紧贴着阴蒂上面的地方,竟然刺着一个“贱”字。   那个狰狞的行书字和洁白的皮肤相衬着非常刺眼,就好像一道饱含了辛毒的伤疤。   咏聆连忙用手遮住那个地方,眉角一弯,说不出的愁苦。   我连忙亲上了她的脖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把她吻的重新娇喘起来。   是何晋仇干的么?   除了他应该就没有人会对叶咏聆做这种事情。   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美丽妻子何至于做这么狠毒的事情……我只能为怀里的女人轻轻叹息一句。   可是看到那个纹身之后,我觉得骨子里有什么令人兴奋的东西燃烧起来了。   还没有插进去,阳具就已经达到了极佳的状态。   硕大的龟头抵在蜜汁四溢的美穴前面,两片花瓣含苞待放水光淋漓,一紧一紧的呼唤着我的采摘。   “阿信……我是晋仇的女人啊……你……你……我不能做对不起晋仇的事情……”   咏聆的小腹一个劲儿的抽着,好像要把肉棒立时就吞到里面去似的,可是她还是用手顶着我的,挣扎着想保护自己的贞操。   “给我含鸡巴的时候算是很对得起何晋仇么?”   我捏着她的下巴,去舔咏聆艳红的嘴唇。   “那……那是因为……阿信我求求你……下面真的不行……我给你用手好不好?我给你吸出来?我……啊哈啊啊!”   在咏聆苦苦哀求的时候我已经搂着她的腰将鸡巴向里面挺了过去,两层紧如处子的肉环箍住了粗大的阳具,粘膜被撑得紧紧地,阴道内部的肉壁生生的给肉棒钻出了一个可供进入的通道。   咏聆大叫一声,整个人往后就倒,“嘭”的一声撞在了洗手台的镜子上。   “好大!啊啊!热……阿信……你……你别那么用力!我受不了!啊啊!很久都没做过了,受不了的!求求你慢一点……啊……再慢一点……我求你了……”   咏聆抱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一个劲儿的乞求。   可是她的下面却非常诚实的噗叽噗叽挤着汁水,把洗手间的地面都淋湿了。   “咏聆,爽不爽?”   我抵在她的里面,品尝着难得的暖穴一次次的收紧。   “不行……哈……阿信……你的太大了……下面……全都被撑开了……呃……别动好么……你……先别在我里面动啊……呜……”   咏聆晃着脑袋,头发全都乱了,大口呼吸着,很久都没有真正性交过的嫩穴还没适应我粗大的阳物。   “我帮你适应一下。”   搂住她的身子,我开始不停地撞击她的子宫颈。   根本就没心理准备的咏聆被撞的浑身乱颤,连连娇叫,不停地吸着冷气。   我撩起她的一条长腿,将整个花穴都暴露在了我面前。   狰狞的肉棍像怪物一样插在娇滴滴的花蕊中央,几乎要把她撕坏掉的样子。   随着我的抽插,连阴道内部的鲜红鲜红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咏聆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是瞳孔已经被我干的失去了焦点。   很久都没被人插过的缘故,我的一番猛搅刺激的咏聆阴精乱射,她很快就被粗暴的进攻捣上了高潮,慢慢瘫软在了洗手台上,垂在旁边的手指还不时地抽动两下,另一只手则有气无力的搭在我的肩上。   我还没有到,不过也快了。   瘫软下去的咏聆就好像失去意识了一样,随着我的猛冲全身软腻无骨般的晃动着。   为了享受插到深处的快感,我只能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只凭腰部的力量冲刺着。   “咏聆,我到了……要到了……”   我轻轻在怀中的玉人耳边说道,然后使劲将龟头杵在了子宫口的上面。   咏聆瘫软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一下子挺了起来,她用力抓住我的胳膊往外推着。   “阿信!不行!只有内射不行!我已经让你做了!什么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射进来!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了!”   她哭着哀求道,手上却用不出力气摆脱我的钳制。   “何晋仇在外面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你还怕对不起他?”   我强忍着射意,龟头在子宫口一跳一跳的,竟然慢慢撑开了子宫口。   咏聆吓得牙齿都开始打颤,一双美目惊恐的看着我,“不行不行不行!阿信!射进来会怀孕的!啊啊啊!要进到子宫里了!这样射进来真的会怀上孩子的!”   我慢慢把肉棒向外面抽去,龟头的边缘刮得咏聆小口啊啊的张了开来,可是眼神里却松了一口气。   还没抽到外面,我就用力一挺。   肉棒夹带着浓郁的汁水猛地又一次冲到了咏聆的里面,甚至连小阴唇都被带的往花蕊里一直陷进去。   这一冲,真真正正的把鸡巴操进了咏聆的子宫里。   咏聆痛叫一声,瞪大眼睛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   子宫一阵猛抽,子宫口本能咬住了入侵的巨物。   龟头在最后的刺激下猛烈地将我又稠又浓的精子注满了咏聆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阿信!阿信!别射!噢噢噢噢!射到里面来了……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呜呜呜呜……啊啊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咏聆一只手捂着小腹,一只手捂着嘴哭起来。   我却因为很久没有做过的缘故,攥下了很多量的精液。   加上得到了咏聆的快感和环境的刺激,鸡巴深插在咏聆的子宫里不停地跳着,足足射了二十多秒还没有停下。   “哦!喔喔!不可能的……不可能……啊啊啊!还在射……里面……好胀……阿信……你……快拔出来……啊啊!要撑坏了……子宫都要爆掉了……别射了……噢噢!”   咏聆螓首乱摇,子宫被精液冲的再次高潮起来。   女人本来就有阴道高潮和子宫高潮两种兴奋的顶点,有些女人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后者的快感。   咏聆这是第一次得到性交的高潮,却在同一次品尝到了两种不同的滋味,这让她几乎崩溃掉,话都说不出来了。   优雅高贵的千金小姐被我操的全身酸软,全身都蒙上了一层香汗,额前的头发沾湿在额头上,配上双颊如血般的绯红,看上去说不出的妖媚。   咏聆的小腹子宫处甚至都微微鼓了起来,我怀疑自己会不会真的把她的子宫给操坏了,便赶紧拔了出来。   肉棒还没软下来,在离开了香甜的花穴之后,还不甘心的把最后一点儿黏白的精液溅在了咏聆的裙子上。   被堵在阴道里的淫水连成长长的粘液往地板上流去,而我射出来的精液却好像全都留在了咏聆的子宫里一样,几乎没出来多少。   我用手拢了拢咏聆的头发,然后吻她的耳朵,最后又轻轻的咬了一下樱珠似的乳头,咏聆这才娇吟一声悠悠转醒。   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说不出的委屈。   “何晋仇视你如玩物,我不是……”   我捧着她的脸说,“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之一,我很珍惜你。如果你愿意,离开何晋仇,跟了我吧。”   趁着这个机会,我开始用真挚的话语哄骗起她。   如果能把叶咏聆收到我这边,那么掀倒何晋仇的事情就是真的向前迈了一步了。   叶咏聆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明亮的光芒,就好像流星一样充满了希望的光,但是流星的光芒熄灭的快,她眼中的光芒熄灭的比流星还要快。   “……不……不行……”   她轻轻说。   “他根本就不爱你!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早就已经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年代!咏聆,你好好想想。温暖,快乐,他能给你什么?你以为我没看见你身上纹的字么?你在他眼里就是一只母狗而已!”   我用最犀利的语言刺激着她。   听到后面的时候,叶咏聆浑身一颤,脸上露出了屈辱而自卑的神情。   她扭过头去,擦了擦脸上的泪。   “阿信……我跟了你……何晋仇……他会杀了你……你应该知道,他做过很多坏事。”   她不是出于忠诚,而是在担心我,这让我始料未及。   “何晋仇只上过我两次……”   叶咏聆的声音变得飘渺而遥远,透着一股子死寂,“最早的时候,在一个舞会上,他下药迷奸了我,还拍了照片……当时我想自杀,但是却太怕死了……他用照片要挟父亲,娶了我。新婚之夜,是他第二次上我。后来,他知道了父亲安排财产继承权给孙辈的事情,就再也没和我做过,已经三年了。”   我愣愣的听着叶咏聆呓语一样的回忆,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本可以让我吃药,可以做避孕……但是何晋仇这个人机关算尽,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他根本不相信那些措施。看着我却不能和我上床,他开始越来越变态……用东西插我后面……让我给他用嘴深喉……插上振动棒在我里面然后捆着我整晚整晚的让我泄身……好几次都差点死掉……到后来,他干脆找人来轮奸我的屁眼和嘴巴,又在我最宝贵的子宫处刺了这个“贱”字……他何止是变态,他是真的恨我……恨叶家的所有人……”   看到我的沉默,叶咏聆凑上来,像大姐姐一样楼主了我的脖子。   这个女人竟然还想给我安慰……真是傻到不行。   “阿信……我们没办法在一起……不过我的心是你的……如果有一天你能够拥有匹敌何晋仇的实力,我等着你来救我……”   “咏聆,你会帮我的,对么?”   我问她。   叶咏聆对我点了点头……而我的目的达到了……   可是,我说的那些话……到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在哄骗她了。   叶咏聆凄惨的遭遇和难以想象的善良,让我从内心深处产生了某种足以让我动摇地情感。   我本能的逃避着内心对那种感情的定义,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逼迫自己不得不审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仅仅就是想利用叶咏聆而已。   真心会让人牵挂,而牵挂往往会带来毁灭……   ……   我用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咏聆的双腿,然后用指头沾了滴在她裙子上的精液伸到她嘴边。   咏聆轻轻张开双唇,羞怯的将指头和上面的精液舔进了小嘴。   之后,她又用嘴清理了我的肉棒,我这才偷偷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不过她的内裤已经被撕坏了,而且又一脸春意,所以她决定在洗手间多呆一会儿。   回到座位上,幼彤已经醒了。   “大哥哥,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一坐下幼彤就抓着我的胳膊问。   “哈哈,去解决生理问题去了。”   我笑着说,“而且是很“严重”的生理问题。”   幼彤故意做出鄙视的样子捏着小鼻子开始扇风,“咿!好臭好臭!嗯……大哥哥,你身上真的有股怪味……”   咏聆身上的百合花香,她的爱液,还有我射出的大把精液的气味结合在一起,竟然被小丫头闻了出来。   “有么?是你鼻子出问题了吧?”   我一笑而过。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替咏聆擦身的时候她的小穴被我操的都合不拢了,可是我射进去足足有大半杯量的精液却没流出来……   我扭头看去,正看见咏聆从厕所出来。   她小步走着,并用手紧紧按着小腹的地方,好像很痛的样子。   “大哥哥,我们玩扑克牌!”   幼彤的叫声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我将乱七八糟的事情丢在脑后,开始专心致志的哄着四小姐玩起来。   海南不愧是中国的最南边,艳阳高照,热的让人穿不住衣服。   公司一大帮人下了飞机,然后和前一班早到达的员工汇合在一起,等着定好的酒店派车来接我们。   我取了托运行李,然后凑到了咏聆旁边。   咏聆自从下飞机之后就显得步履艰难,脸色白的像纸。   她倒是很能忍,如果不是我仔细查看大概还发现不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   我问。   咏聆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关系……就是肚子痛,结婚之前痛经的时候经常这样,没事儿……你快去陪幼彤吧。”   “你脸都白了,还说没事儿。”   我去搀她的胳膊,然后用手去摸她的小腹。   小腹还是鼓的高高的,就好像胀气一般。   咏聆被我一摸连连后退,“阿信,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连忙小声道歉,“你这么难受,我们先打车去酒店吧,你需要休息。”   看来咏聆是真的痛的不行了,一直以来不愿意特立独行给别人填麻烦的她竟然点头同意了。   “小霜儿,快来和大哥哥打招呼……”   我回头一看,幼彤胳膊弯里拽着一个女孩向我凑了过来,不是叶语霜又是谁?   “大哥哥人很好,懂的又多!好厉害的!”   幼彤指着我对语霜说。   叶语霜在出游的时候也穿着一身非常朴素的商务衬衣。   也许是性格内向的缘故吧,比她小的幼彤都会叫她小霜儿。   不过这个称呼的确非常可爱。   “小霜儿,气色不错啊,耳环挺漂亮的。”   我笑着对叶语霜说。   就算是再低调的女孩儿也是爱美的,叶语霜唯一和工作时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新添置的一对精巧的小耳环。   似乎被我看到了私下里精心准备的装扮,叶语霜还是有点儿小高兴的,她脸色微红低头抿着嘴忍住不笑,“罗总你是在笑话我么?”   “诶!小霜儿你认识大哥哥啊!”   幼彤看我们一副还算熟稔的样子,叫起来。   “当然了,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会不认识。”   我笑道。   “原来只有我不认识大哥哥,哼!你们都没和我说过大哥哥的事情……嗯?姐姐,你怎么了?”   幼彤也发现了咏聆的神色不对,连忙关心的问。   “你姐不太舒服,我准备先带她去酒店。语霜,你看好幼彤别让她乱跑。”   我对她俩说。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   幼彤连连抗议。   “大姐,严重么?”   语霜也问道。   咏聆轻轻拉了拉语霜的手,“没什么大事,肠胃不太舒服……去休息一下就好……你带着幼彤别离开公司的队伍,知道么?”   “大姐你不用担心我们……罗总,你快带大姐去酒店吧。”   语霜有点儿焦急的对我说。   如果她俩没来的话我早就带咏聆走掉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我拉着自己和咏聆的箱子,跑到门口截了车,然后就奔赴了白色皇庭在海南的坐落的酒店。   和前台报了叶咏聆的名字,替她领了房卡,我扶着咏聆到了套房里。   “来,我看看。”   我关上门,然后去解咏聆的衣服。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咏聆羞怯的推我的手。   我不由分说就褪下了她的衣服裙子,然后帮她换上一身睡衣。   换了衣服的咏聆看上去多了一分慵懒的味道,不过现在我倒是无暇欣赏她的魅力。   “到底怎么回事?哪儿不舒服?”   我问。   “里……里面……涨得好痛……”   咏聆捂着肚子说,“子……子宫里面……”   “我看看行么?”   咏聆勉强点点头,我便扶着她平躺下去,然后分开了她的大腿。   本来就没穿内裤,所以张开腿以后,刚刚品尝过的嫩穴就又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阴唇被操的又红又肿,不过咏聆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问题不是很大。   我用手指用力分开两片花瓣,然后听到咏聆微微发出了两声呻吟。   因为阳具太过粗大,饱受蹂躏的花蕊仍然没有回复紧致,显得有些松松的,很轻易的就被撑开了。   我顺着阴道向里面望去,发现子宫颈已经肿了。   是我操到了太里面,撞击的太激烈,以至于子宫口水肿起来。   射进去的精液把子宫填的满满泄不出去,所以咏聆才会痛成那样子。   开始的时候因为性高潮,激素的刺激让痛觉不那么灵敏,可是等到冷静下来以后咏聆就受不了了。   “子宫颈肿了,要把里面的东西泄出来才行。”   我对咏聆说。   “……怎么办啊……”   她有些慌。   “去医院吧。”   我说。   咏聆连忙摇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我会死掉的……绝对不行的……”   “那我试试……”   咏聆含着泪点点头。   我立刻开始在房间里乱翻,试图找点儿能用的东西。   只要能把子宫口撑开,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问题应该就解决了。   可是没有专用的工具,怎么做才能不伤到咏聆呢?   我灵机一动,打开了冰柜,拿出了一瓶啤酒。   仔细想了想,又觉得瓶颈那里不够长,于是又换了一瓶红酒。   打开瓶子,把酒全部倒进了厕所,又仔细冲刷干净。   “……要……把那个东西插进来么……”   咏聆看到我拿的东西,害怕的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她听到我的回答以后闭上了眼,示意我去做。   冰凉的瓶子插进红肿的小穴之时,咏聆浑身一个激灵。   不过她没有叫,而是咬着嘴唇,用手抓着床单忍着冰冷的感觉。   瓶口很快就顶到了子宫口,咏聆身子往上一缩,“阿信,顶到了,别往前插了……”   “不插不行啊,里面的东西出不来,我们还这么做干嘛?”   我无可奈何地说。   咏聆抽泣了两声,只好点点头。   我拿着瓶子继续往里挤去,直挤的咏聆痛不欲生,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全身扭个不停。   “还是去医院吧?”   瓶口在子宫口滑来滑去,就是不往前进。宫颈肿的太厉害了……   咏聆死咬着牙,用力摇头。   我心里一横,从后面抱住她,然后使劲把酒瓶往咏聆下身一捅,瓶嘴硬生生的被插到了咏聆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   咏聆身子一抖,一把抓住我的衬衣,痛的全身哆嗦。   我按住她鼓起来的小腹,使劲往下一按,大股大股的浓精扑哧扑哧的涌进了酒瓶,咏聆痛的连连哀叫,娇躯在剧痛之下几乎要开始打滚。   “呃啊啊!别按!别按!阿信!我痛!我好痛!啊啊啊!真的要死了!痛啊!”   “忍一下,很快就好,乖……很快就不痛了……”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从小腹推挤着她的子宫。   直到咏聆的小腹平坦如初,怎么按也不再有精液溢出来之后,我才放了手。   咏聆这时候已经浑身冷汗,就好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大口大口的在我怀里喘着气。   “啵”的一声,我把瓶子从她的子宫里拔了出来。   咏聆浑身痉挛起来,竟然噗噗射出了一大股淫水在床上。   好一个受虐的体质……对女性来说,疼痛和快感往往都是在一线之隔,不过这种剧痛之下达到高潮也算是少有的了。   “你又喷了,这么舒服么?”   我笑着看怀里瘫软下去的美少妇。   “……别说……你坏死了……还不是你全射到里面……痛死了……”   咏聆脸色潮红,眉间含春的责怪道。   我举起酒瓶一看,混杂着一点点血丝的精液、淫水竟然足足装了半瓶,怪不得会痛的咏聆脸色苍白。   “你看,”   我将酒瓶在咏聆眼前晃着,将瓶口放到她的嘴边,“美酒在喉,一醉方休。”   咏聆躺在我怀里逆来顺受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张开小嘴,一小口一小口的任凭我把瓶子里面的精液喂了下去。   “咳咳……”   我喂得有点儿快,咏聆喝了一半,推开瓶子咳了起来,嘴角挂着一点点白色。   我看的热血沸腾,一把扭过她的身子就想再做一次。   “大哥哥!开门……姐姐?”   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和咏聆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床单都湿了,我赶紧将被子盖在咏聆身上,同时遮起了床上的狼藉。   咏聆理着头发,又整了整衣服。   我们看了看觉得没什么破绽,我这才开了门放幼彤进来。   “姐……你没事儿吧?”   我一开门,幼彤一溜小跑就冲了进来。   “没事没事,就是吃坏肚子了。”   咏聆强作微笑摸了摸她的头。   语霜也站在门口,不过比幼彤文静多了,她和我站开一点距离,然后轻轻点头致谢。   “罗总,还真是麻烦你了。”   “这叫什么话,咏聆也是我干姐姐呢。”   我笑着说。   “哎呀,姐,我们一放下行李就来看你了……跑的满身汗,好渴好渴……”幼彤说着,一眼看到了我们放在桌子上的那个酒瓶,“海南的饮料好有意思。”   话音刚落,幼彤拿起来就往嘴里灌。   我和咏聆张大了嘴来不及阻止,看着小丫头咕嘟咕嘟把小半瓶混着她亲姐姐淫水的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嘿嘿……好喝……甜甜的……这叫什么啊?”   幼彤抹了抹嘴,笑嘻嘻的自言自语。   我和咏聆相视苦笑,不知如何作答。

第6章

“幼彤,你去海滩看过没?海南的海滩和丰海市的沙滩可是不一样的,这里的沙子非常细,奥运会沙滩排球项目用的沙子都是特地从海南千里迢迢运到北京的。”   我一脸认真地试图转移幼彤的话题。   “真的么?这么厉害?大哥哥你一会儿陪我打排球!”   幼彤兴致勃勃的叫道,“我去换衣服啦!在外面等你们!”   我和咏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幸亏小丫头玩性十足,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语霜似乎察觉了我们的一点儿异样,在她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个瓶子上之前我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   “三小姐也去收拾下吧,大好的天气别就这么浪费了。”   叶语霜本能的向后缩了缩肩膀,“没事的罗总,我替你在这里陪大姐。”   咏聆看了看我,然后对语霜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小霜你去玩吧,阿信你也别在这儿耗时间了,我完全没有事。等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去找你们。”   咏聆虽然语气轻柔,却夹杂着一种不容违背的执拗。   语霜性格柔弱,不再和大姐争执什么,点了点头就离去了。   看着两女离开,咏聆嗔了我一眼。   我苦笑两声,拿起那个淫靡的瓶子扔进了垃圾桶。   “你真的没事么?”   我俯下身子问咏聆。   咏聆轻轻点头,“好好陪幼彤玩一玩吧,她学业繁忙,很不容易才能出来一趟。”   “我晚上再来找你?”   我抬手摸了摸咏聆漆黑顺直的秀发,滑的像丝绸。   “肚子里面还痛呢……你就好好和她们玩吧,再折腾我我可受不了了……”   咏聆用哀怨的声音小声说。   我和她吻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儿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舌尖,替她盖好被子便离去了。   来到自己房间,换着衣服,我开始仔细琢磨接下来的计划。   三天的度假,让幼彤喜欢上我并不困难,她现在已经很主动的一直缠着我的样子。   可是怎么样让这个小女孩对我死心塌地,言听计从才是真正困难的事情。   酒店后面直接连着一片直属的度假沙滩,南方的暖日洒在沙滩上照耀出一片白金色,让人忍不住要大大的伸个懒腰。   白色的沙滩尽头,清澈的海水卷着浪打在岸上,海鸟点缀在缎子一般的水波中……如果不是心里面装了太多搁不下的事情,我绝对会嚎叫一声直接窜到大海里。   “大哥哥快来……”   幼彤的声音。   我转脸一看,她和语霜正站在不远处向我招手,我立刻向她们走了过去。   幼彤穿了一身非常适合她这个年龄段的粉色褶花泳衣,还没完全熟透的小胸脯倔强的把比基尼顶了起来,让人忍不住用手好好地试试她的弹性。   叶语霜却没有小丫头这么大胆,虽然看样子里面也有一件泳衣,但外面的白色短袖衬衣却挡住了泳衣的风光。   然而这件衬衣的下摆是被设计成在肋部系起来的样式,正好可以完整的欣赏到她美丽的脐部和光滑的小腹。   配上头上扎上了白丝带的宽沿草帽和下面带半裙式的三角比基尼泳裤……那种若隐若现只会让看到她的男人更加欲望勃发。   偏偏她自己却纯洁到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愣是能让所有心藏欲念的男人自惭形秽。   “大哥哥……这个泳衣好看嘛?”   幼彤小脸通红,却兴致勃勃的仰着脸让我给个评价。   “……真是……不能再好看了!”   我这样说着,幼彤有点儿害羞的扭过脸去嘿嘿的得意笑起来。   而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忍不住看向了语霜的。   叶语霜察觉到了这点,她先是一愣,然后一抹红云就窜了上来。   她强作和自己无关的样子用冰凉的手背去敷滚烫的脸颊,这清纯中无限妩媚的一个举动让我差点就硬起来。   这个时候,公司的员工们似乎也安顿好了,三三两两的来到了沙滩上。   公司的高层干部都在我们这边晒着太阳或者游着泳,普通的中层以下员工都在另外一边开始自己活动起来。   这并不是公司非要分什么阶级,而是上下级在这种时候混在一起,穿着裤衩还要毕恭毕敬或者强作威严,谁都没法玩的尽兴,不如干脆一边一波,痛痛快快的。   由于不是旅游旺季,整个沙滩的人不算是特别多。   我以前在黄金周的时候来过这里,那可真叫一个煮饺子……现在这种稀稀散散的游客,正好是可以尽兴又不会太过冷清的时节。   我用眼角瞥到了颜蕊,她正和几个公司的女性同事坐在沙滩上聊着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在向我这边看。   不过每每我扭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她都会刷的一下把头扭过去。   老老实实做你现在该做的事!我在心里骂道。   语霜在这个时候已经夹着一本书坐到了太阳伞下的沙滩椅上开始消磨时间,不再管我们。   机会来了,我这样想着。   “幼彤,跟我过来。”   我说道。   “干什么呀?”   我带着她先到不远处的小亭子里买了一大杯冰镇的椰汁,然后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啊?”   幼彤问。   我微微一笑,“四小姐没怎么来游过泳吧?”   幼彤点点头,“大哥哥你怎么知道的?我还不会游泳呢。”   “南方的太阳毒得很,不擦防晒油的话很快你就被晒成小煤球了,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样子。”   我笑道。   “啊啊啊……那可不行!大哥哥你帮我擦吧!”   这就是我的目的。   虽然做这种事情并不会对感情造成什么本质上的影响,但却是一个打开心理防线的好几回。   现在和她产生了肌肤接触,后面的计划一步一步实行起来也会更容易。   我带着她到了一个清静的地方,铺下了毯子,让她趴在了上面,然后把椰子汁放到了她脸旁。   小丫头嘿嘿笑着趴在那儿,有点小满足的用吸管毫不费力的吸着可口的饮料,小腿带着一点儿淘气来回踢着。   我将防晒油倒在手上,然后慢慢地开始在幼彤每一寸肌肤上开始涂抹。   首先是细细的胳膊,我把她的胳膊搁在腿上,用手打着圈从肩膀一直抹到手指尖。   手劲儿的掌握非常重要,既不能让她感觉到痒,又要把一种柔腻的情绪传递过去。   女孩的肌肤相当娇嫩,在我手指慢慢的划过之时我能感觉到她有点儿发颤。   等到我涂完她两只胳膊的时候,小姑娘的脸色已经有点儿不太对了。   幼彤的眼睛有点儿迷离,抿着嘴唇,偷偷拿眼睛飘飘忽忽的瞄我。   等我把手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比基尼的系绳之时,她浑身一僵。   “怕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谁、谁怕啦……你快点儿涂啦……”幼彤嘴硬道。   我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生什么事端,只是带了一点推拿的手法把后背也涂满了防晒霜,然后替她重新系好泳衣。   做到这里的时候,女孩一对小腿都已经不再踢着玩了,而是紧紧地并在那儿。   我心里暗笑,这小丫头大概是下面湿了。   “行啦。”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就完了?”   小丫头抬头看我。   “正面自己涂啊……还有腿也别忘了……”我叮嘱道。   “哦……”   幼彤有点儿意犹未尽的从地上爬起来,并着腿开始给自己身上涂着防晒霜。   我深吸了一口海风,活动了一下肌肉。   这种环境一下子把我在大学时期的运动细胞激活了似的,让我有一种浑身是劲儿却使不出来的感觉。   还是学校的生活最好,没有这么多尔虞我诈,不需要赌上一切去欺骗别人。   那个时候,只要一场球赛,一切烦恼就会烟消云散,可是现在……   “大哥哥!给我堆个那个!”   幼彤的喊声把我的神智拉回到了现实。   她指着不远处一个正在用沙子堆城堡的文艺范男子说。   “这可就有点儿强人所难了,我们先过去看看。”   那个文艺青年还真是挺厉害,在他的工作下那个城堡已经堆到了一米多高。   城垛城门看上去有模有样的。   要我做到他那种程度,那基本上是痴人说梦。   那个男的我认识,是销售部的,将近三十岁,为人相当低调,所以我没和他说过话,我估计他也不认识我。   我带着幼彤走过去看他堆城堡,幼彤好奇的来回转着圈发出赞叹。   “哥们堆得不错。”   我笑着说。   青年抬头看了我眼,然后腼腆的笑了笑。   “喂喂……你还能堆得更大点儿么?”   幼彤对他说。   “再大可就要塌了,人不能太贪心,不然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他说。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在任何人耳朵里听起来都是平淡无奇的,可是对我来说却像是上天再给我一句箴言一般……   我贪心么?   我占有咏聆,欺骗幼彤,觊觎语霜,又渴望颜蕊……我以何晋仇逼迫我为理由,不断用各种方式来满足我自己的欲望……这好像才是真相……   可是我该用什么方法来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这个世界却会找机会来伤害我……该怎么办?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就在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差的时候,旁边响起了骚动的声音。   “诶呦,李力勤,你牛逼啊。”   一个人说道。   “这堆了一什么这是?牛屎?哈哈哈哈!”   我抬头看去,五个家伙围在幼彤和那个文艺青年旁边正嘲笑着什么。   这几个都是销售部的销售,和李力勤一样都是公司底层的员工。   “你们什么意思?”   幼彤皱着眉头,对对方的言辞很不满。   而那个叫李力勤的青年却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和你说话你爱理不理,懂礼貌么你?”   另一个人蹬了他一脚。   “你们干嘛欺负人?”   幼彤从地上蹦起来,生气的冲那个家伙叫道。   “诶呀,小姑娘,这可不叫欺负人……”   领头的一个向前逼了一步,抬脚将沙子城堡一下子给踹成了一片废墟,“这才叫欺负人。”   幼彤都快被气哭了,而那个李力勤却在地上坐着纹丝不动,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我的心情一直都非常差,这正好变成了一个发泄的机会。   从地上站起来,我一脚踹在那个家伙的肚子上。   那群人立刻就向我扑了过来,幼彤吓得大叫。   我一下把她推开,然后抡起拳头就撩倒了第一个冲上来的家伙。   不过我的英雄壮举也就到此为止了,后面的三个人直接三拳两脚把我摁倒在地,我连忙转身抱头将后背露了出来,免得被打中要害。   就在我以为一顿毒打难免的时候,颜蕊的声音远远响了起来。   “罗总!罗总你怎么了!”   几个正准备上脚的立刻就收住了,我这才面了皮肉之苦。   颜蕊远远地向我跑了过来,和幼彤一起把我扶起来。   那几个家伙都吓傻了,他们不认识我的脸,却不能不认识罗信这个名字。   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但是毕竟是上级……   “哎呦哎呦……罗总……我们是真不知道是你……你看这事儿闹得。”   这几个销售都是油葫芦,一见事情不好,立马干干脆脆的认错求饶。   我也没被他们怎么着,反而是其中一个被我撂碎了眼镜划了眼角比较严重。   跟他们再计较,又能怎么样?   “不用和我道歉,都给他鞠个躬,这事儿就算了。”   我指了指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李力勤说,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一片道歉声,可是李力勤那家伙却连个“没关系”或者个简单的“谢谢”都没对我说。   这种人,怨不得他周围的同事看不上他。   “罗……大哥你没事儿吧?”   颜蕊皱着眉头一脸担心的问。   “能有什么事儿,都没打上。”   我笑着说。   “还说没打上呢!你看胳膊这儿都青了!”   幼彤叫道。   “小意思,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不信你摁摁。”   我笑着说。   结果着丫头还真下手摁去了,我忍了忍,继续笑,她这才信了。   “我说颜蕊,你这来的可真及时,就和掐好了表一样。”   我打趣道。   “……啊……不是……我那个……”   颜蕊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行了,这次谢谢你,不是你那声罗总我现在大概进医院了。”   我没有让她保持尴尬的状态。   颜蕊点点头,然后看向幼彤,“罗大哥,这是谁?我们公司的么?我怎么没见过?”   “哦,她是我干妹妹,一起过来玩的。”   我说。   “你好,我是叶幼彤。”   小丫头见到生人还算是相当懂礼貌。   “你好,我是你哥哥的助理,我叫颜蕊,你哥很照顾我呢。”   颜蕊轻轻和小姑娘握了握手。   幼彤没怎么经历过这种正式的交往,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干脆不再搭理颜蕊,拉着我的胳膊开始撒娇。   “大哥哥,还有什么好玩的?”   我对她笑笑,然后看向颜蕊,轻轻拍了拍她赢弱的肩膀,“你去玩吧,我这儿没事儿了。”   颜蕊愣了愣,脸上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然后就点点头离开了。   我不是没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是现在的我不能,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回应她。   “你不是不会游泳么?想不想学?”   我整理心情,对幼彤说。   “我……害怕……不会被淹死吧?”   幼彤大惊小怪的说。   “有我在怎么可能被淹死。”   我哈哈大笑。   “那好吧!”   女孩喜欢玩水,三两步就跑到了海边,让清凉的海水不断冲着自己的小脚丫,然后发出一串小鸟似的欢叫。   “你就呆在这儿啊?这不叫游泳,这叫学泥鳅。”   我打趣道。   幼彤被我逗得咯咯直笑,“那你可别让我淹到了!”   我曼斯条理的走到她身边,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猛地就往海里冲。   女孩发出一声惊叫,大笑着被我拉进了海里。   小姑娘长这么大,不是没见过别人游泳,动作姿势不用我教就会。   可是初学游泳的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怕被呛到,不敢抬腿,越是紧张就越是会往下沉。   我纠正她的姿势,教她如何放松,然后托着她的小腹让她划水。   因为之前的铺垫做的很好,所以幼彤完全没有对现在的肌肤相亲产生反感的情绪。   无论是小女孩还是成熟的妇人,只要你是想攻陷一个女人,最重要元素之一就是的就是安全感。   我把气氛营造的很好,女孩已经完完全全的信任了我,而且在一片碧波之中,孤男寡女几乎是赤裸相对的状态,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女孩很聪明,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是在一个小时之后就已经不需要我托着她就可以游起来了。   开始是五六米,接着是十多米,很快幼彤就已经不再是初学者了。   尝试到新事物的女孩非常兴奋,逞能的向更深处游去。   我紧紧跟在她身边,生怕她出什么事儿。   “大哥哥你看我游的好不好……”   幼彤一边划水一边喊着。   白皙的皮肤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像极了一条调皮的小鱼。   我的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了笑容,这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如果不是……能有她这样一个妹妹就好了……   正想着,可笑的事情发生了。   幼彤学会了简单蛙泳,可水性却很陌生,以至于不知道该怎么从水里转身向回游。   等到她有些累了,想着地歇一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够不到海底了。   “大、大哥哥!我游不动了!”   小丫头吓得连声高喊。   刚学会游泳的人最忌讳紧张,肌肉一僵硬,动作走形,立刻就往下沉。   我早有准备,轻轻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   幼彤吓得一把抱住我的脖子,死也不撒手的样子。   “说了有我在,别怕。”   我一边踩着水一边微笑。   小姑娘抿着嘴一脸惊恐,轻轻点着头。   等她缓了过来,我拉着她的胳膊,让她很轻松的浮在水面上,幼彤本来的一点点恐惧慢慢不见了。   老实说,在海里浮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就好像被柔软的丝绸包裹住了全身,没有人会讨厌这种感受。   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在游泳,加上我们往里游了一阵,现在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我用手拨了一下小丫头湿淋淋贴在额头的刘海,然后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幼彤小声惊叫了一声,然后脸刷一下就红了。   我把她拉过来抱在臂弯里,任凭轻轻的潮涌推挤着我们上下沉浮。   “开不开心?”   我问。   “什么、什么开不开心?”   小姑娘怯怯的问。   “游泳啊……”   “……呜……”   幼彤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皱起眉头鼓着腮看了我一会,“你刚才亲我了……”   “嗯,亲了啊,怎么啦?”   我故意装糊涂。   “为什么亲我?”   “因为看到了可爱的东西,谁都会想亲一口。”   我笑道。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懵懵的样子很有趣。   不过任谁听到别人夸自己可爱都会高兴,她也不例外。   我带着她继续游着,直到她实在游不动了为止。   我感觉自己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仅仅是一天而已,就已经和小女孩打下了深厚的感情依赖,这其实应该归功于叶忠文一直以来对小女儿的溺爱。   听说叶幼彤的母亲是叶忠文最喜欢的女人,甚至在她去世之后叶忠文都没有再娶的意思。   那个男人把大部分的爱都寄托在了小女儿身上,溺爱到不许别的男孩接近她的地步。   他一死,幼彤突然缺失的厚重父爱让她不知所措。   现在我做的其实就是将自己填充到她空虚的对感情的渴望里面去而已。   上岸以后,小丫头玩的太过火,累的连饭都没吃就钻到屋里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我难得清闲,毕竟带着一个姑娘游这么长时间的泳也不是什么特别轻松的事情。   本来想趁这个机会与叶语霜一起吃个晚饭,结果却没有找到她的影子。   部门里的人一个劲儿的拉着我和他们一起喝酒,我也不太好拒绝,和他们一顿胡吃海喝。   好在第一天大家玩的都挺累的,酒没喝太多。   夜幕沉降,我一个人拿了瓶啤酒跑到露天的泳池旁边拽了一个躺椅,想给自己减减压。   新龙华并购华久的事情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如果我要做什么事情的话不能再等太久了。   现在双方都处在沉寂期,似乎在为最后一场结算谈判做准备,这次休假之后,我必须要理出一些头绪尽早的找出何晋仇的破绽才行……   “罗大哥……你一个人?”   颜蕊的声音。   我坐起身,看向颜蕊。她扎了马尾辫……好看……   “怎么样?玩的累么?明天还要租船出去钓鱼,你不早点儿休息去?”   我问。   颜蕊摇摇头,齐腰的长发晃了晃,“晒了晒太阳,和他们聊了聊天而已,不累。”   “我可累了个半死,带小姑奶奶玩可真不是件容易的差事。”   我笑道。   “叶幼彤妹妹吗?她人呢?”   颜蕊问。   “玩脱力了,现在睡得呼呼响,谁都叫不起来。”   颜蕊点点头,“罗大哥,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可以放松下筋骨。”   我记起来上一次在办公室里被叶忻姿撞见颜蕊给我按摩的事情,忍不住笑起来。   颜蕊似乎也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事情,脸上微红,不过却一改那种习惯退缩的样子。   是幼彤的存在激励到她了么?   所以颜蕊你现在鼓起勇气来靠近我?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面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夜空下闪闪发光的颜蕊的眼睛,让我贪婪的占有欲一瞬间吞掉了应有的理智。   “好啊,颜大小姐的手艺,试过一次就能让人念念不忘。”   我一边调笑一边趴在了躺椅上。   颜蕊轻轻的笑了两声,然后靠了过来。   一双微寒的手按到了我的肩颈部,然后细细的揉捏起来。   想不到这么纤细的小手竟然还挺有力道的,微酸的脖颈在大拇指的按压下一点一点把疲劳挤了出来。   圈,按,揉,点,颜蕊一言不发,静静的用她所会的东西来帮我按摩着。   我眯着眼用眼角看了她一眼,颜蕊额上泌出了细汗,却仍然一脸认认真真的样子,一如她在公司做事的时候。   我忍不住想象着,每天工作回家之后,颜蕊在家里等着我,然后用这样一双小手温柔的将一整天的疲乏清扫的一干二净。   这种奢望让我无法自拔……   就在我沉浸在温暖的幻想里面之时,一个让我浑身冰凉的声音响了起来。   “玩的很开心的么,罗信。”   我立刻从躺椅上跳了起来。   何晋仇就站在我面前两米远的地方,用他的一双貂眼戏谑的看着我。   “行了你走吧。”   我推了颜蕊一把,然后快步走了过去,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何总。”   何晋仇的眼睛瞟在颜蕊的身上,就好像带着恶臭的苍蝇一般,让颜蕊脸色都变了。   她对何晋仇轻轻鞠了一躬,然后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何总您怎么来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   何晋仇“嗬嗬”的笑着,拿起了我放在一边的啤酒瓶,灌了一大口。   “怎么?怕我来么?”   “您交代我的事情我正在做。”   没有白费口舌去和何晋仇解释什么,我知道只要把他最关心的事情做好,他就不会为难我。   何晋仇踱了两步,我能感觉到他蛇信子一般的眼神在我的脸上舔着。   “做到哪一步了?”   “叶幼彤,这三天应该能搞定。现在已经到了可以亲吻的程度。”   何晋仇眼睛一亮,似乎我的成果胜过他的预期。   “好啊罗信,看来我是找对了人了。”   “何总交代的正事,我不可能敷衍了事。”   “哈!知道就好……”   何晋仇踱到了我的身后,“本来以为你会消极怠工,所以特地来给你打一针预防预防,没想到干的还不错,看来我这趟是白来了。”   “何总,容我多问一句……叶忻姿那边如何了?”   看到我对事情如此上心,何晋仇微微点头,“那个婊子现在正拿了自己的公司作抵押,想暗中注资把华久的市值往上空抬……她真是嫩的可以……以为我想不到?把华久的账面搅出来泡沫,让我砸钱在里面打水漂……她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等到我逼的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就等着她把遗产这张牌打出来吧。只要她敢打,我就要让她再也收不回去。”   果不其然,叶忻姿暗地里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何晋仇看在眼里……   “罗信,不是我不信你,这个世道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信。你替我做成了事,我就会给你你想要的,别动歪心思。”   何晋仇看着远处沙沙作响的海浪,站在我旁边说。   “何总交代的我就会尽心去做。”   我仔细斟酌字句之后答道。   “记住一句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罗信,做什么事情,都先好好地掂掂自己的分量。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行,分寸两个字,你在心里多写上几遍。”   何晋仇阴涔涔的说。   “知道了,何总。”   我僵硬的答道。   “你的进度我很满意,明天上午我飞回丰海继续弄华久那边的事。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何晋仇丢下我走进了酒店里,而我站在游泳池旁边浑身都浸满了冷汗。   他说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为了给我打预防针?   还是他已经知道了我和咏聆的事情?   不,他应该不会知道的。   如果他知道,不会等到现在才和我说这些……可是如果和咏聆没关系,他又是指什么呢?   何晋仇不是神仙,他不可能知道我的作反之心,而我也并没有做任何明面上值得怀疑的动作啊……   一定只是他在警示我不让我私下算计自己的事情。   他还什么都没发现,一定是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早餐的时候,我拉着幼彤一起用了早茶。   一晚上没吃饭,女孩饿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大啖美食。   我端了杯豆浆笑着看她把两屉小笼包一扫而光,又喝下去一大碗的甜粥。   “哎呀……饱了饱了!嗯?大哥哥你都没怎么吃嘛!”   幼彤擦了擦嘴,对我说。   “像你这么吃会把胃吃坏的,以后要自己注意一点。”   我叮嘱道。   “唠叨唠叨……大哥哥像管家婆似的!”   看来努力错了方向。   幼彤不是咏聆,这种在咏聆看来相当贴心的嘱咐在小姑娘眼里大概很烦吧……我暗地里嘲笑了自己,然后告诫自己别再说错了话。   就在这个时候,何晋仇也来到了底层的酒店餐厅,和他一起的还有咏聆,还有苏清竹。   可是当我看向他们的时候,差点弄洒手里的饮料。   何晋仇看了我一眼,用下巴点了点我,示意我继续和叶幼彤用餐。   可是他后面,苏清竹竟然推着一张轮椅,而咏聆则是坐在轮椅上面的。   一张姣好的脸颜色苍白,双目无神。   一天以前还光彩照人的咏聆竟然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我感觉心脏猛地一缩,何晋仇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和幼彤继续谈笑着,心里面却像捆了一层荆棘。   早餐在煎熬中度过,等到何晋仇带着苏清竹踏上了回丰海的道路,我立刻找了个借口丢下幼彤向咏聆的房间赶过去。   敲了门,里面传来了咏聆虚弱的声音,在听到是我之后,足足过了四分钟,房门才被打开了。   还没等我问话,咏聆就摇摇欲坠的要摔倒在地。   我连忙扶住她,将她抱回到床上。   “咏聆你怎么了?”   我关切的问。   咏聆紧锁双眉,无力地摇着头。   我一眼看到她的领口处的勃颈上多出了一道伤痕……   在她的呻吟中,我剥下了咏聆的衣服,然后我就愣在了原地。   咏聆光滑细嫩的皮肤多出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呈现出一大片青紫色,一对娇嫩的乳房被掐的几乎流血。   最过分的是,她的下体竟然被密码锁锁上了一个贞操带。   小腹一直在颤动,胯下不住的流水。   仔细看去,两个有如女人手腕一般的粗大振动棒已经连根被插到了咏聆的阴道和屁眼里。   而贞操带上自带的一根东西竟然直接捅到了咏聆最柔弱的尿道之中,那种剧痛让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发麻。   “……阿……阿信……帮、帮我解开锁……憋的……不行了……”   咏聆用几乎要断气的声音小声哀求道。   我连忙动手开始解锁。   三位数的密码锁,足足花费了十分钟才试出了密码。   咏聆已经全身都是冷汗,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哀叫。   当贞操带被取下来的时候,咏聆挣扎着就要扑向厕所。   可是双腿使不上力,她直接摔倒在地上。   这么一摔,已经是临界点的膀胱再也没办法抑制尿意,淡黄色的尿液一下子从下面射了出来。   咏聆捂着脸开始发出呜呜的嘶哑抽噎,全身蜷缩在地板上。   不知道已经被放进去多久的振动棒,在失去了贞操带的固定之后被慢慢的挤了出来,掉落在地上继续发出狰狞的嗡嗡声音。   花穴和肛门都被搅得松垮不堪,甚至能直接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和肠壁,这至少要好几天才能重新恢复原来的紧致。   大鼓大鼓的精液混着一点血水从咏聆的屁眼里流了出来,把股间染得白花花的。   看来昨天晚上蹂躏咏聆的并不只是何晋仇一个人,还有他的打手……   我感到了心痛,真正的心痛。   也许我真的已经放不下这个女人了……   我俯下身子把她搂在怀里任她哭泣,咏聆抓着我的胳膊屈辱的大哭起来。   “他……带了好几个人……他们一个一个把东西插到我后面,轮番操我……我嗓子都喊哑了他都不放过我……他一边干我一边咬我,好痛……痛的不行了……整整一天都没吃东西,只能喝他们射出来的……阿信……我好脏……我已经脏透了……里面都被他们操烂了……你已经不会再要我了吧……”   “别说傻话……”   我抓着她的双臂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答应你要救你走的,别放弃……”   “他……何晋仇他……好像已经知道你和我的事情了……”   咏聆一边打颤一边哭着说。   “怎么可能……你没告诉他,他又怎么会知道……”   我摇着头。   “我能感觉出来……他用力插我的屁眼,还掐着我的脖子……就好像要把我活活干死一样……那种恨……我知道……他……”   “别担心……别担心……是你想太多了……”   我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试着多给她一点安慰。   可是我知道,何晋仇已经知道的可能性非常大,因为毕竟他不会毫无理由的在昨天晚上和我说那么多话。   无论何晋仇知不知道我和咏聆的事情,经过昨天晚上的那场谈话,我知道那并不会对我产生什么本质上的影响。   何晋仇在我面前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这说明他的的确确是需要我的。   不管他知不知道我们的事,现在我已经展现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他不会难为我。   这样想来,那句“我会给你你想要的”难道指的是他在我给他成事之后,会将咏聆给我么?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是不是接受这个交易才是正确的?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看到咏聆受到这种折磨,我发现自己的反抗心正像暴雨中的篝火一般在迅速的熄灭下去……   不!   这就是何晋仇想要的效果!   他那种人,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用本来就属于他的东西来给我做交易……他的野心和贪婪,远比我要大!   而我想要胜他,就要抓住他那个贪婪的本性!   沙子堆得越高,毁灭的也就越快……何晋仇,你能堆到多高?   就在这个时候,咏聆房间的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我连忙回头。   叶语霜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看着我抱着伤痕累累的咏聆坐在地上,而地上则是混杂着淫水,精液,淫具和尿水的一片狼藉……

第7章

叶语霜的脸色变的苍白起来,眼睛里混杂着惊恐、紧张和闹不清状况的迷惘。   她捂着嘴没有叫出来,但是却向后开始缩身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夺门而出似的。   如果现在不把她拦住的话我以后可就麻烦了。   或许叶语霜不会把我和她姐姐的事情大白天下,但是最起码一点,我和幼彤的事情肯定就要砸了。   况且以后我还要和她牵上线,倘若现在被她认定了什么,接下来的计划就完全破灭了。   “语霜!进来帮我!”   我在她就要跑掉之前大吼了一句。   叶语霜被从震惊中叫醒,她颤颤巍巍的挪了进来。   令我安心的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忘记关门。   “姐、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她俯下身子问。   在自己的妹妹面前露出这种羞态,咏聆蜷在我的身上一个劲儿的抽噎,说不出话。   “是你姐夫何晋仇做的。”   我沉声对语霜说道,“他找人强暴了你姐姐。”   语霜捂住了嘴,“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妻子……”   我的脑子在飞速的运转着。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把叶语霜拉拢到自己这边一同对抗何晋仇的契机……我只要把何晋仇的阴谋全盘托出就可以了。   然而,这么做真的好么?   一旦把这种事情摆到了台面上,我就没有退路了。   将何晋仇交代的计划说给当事人,且不说她们两个会不会真的选择跳到这个浑水池里,如若语霜选择置身事外的话,我不仅失去了接近她的机会导致任务失败,更有可能让何晋仇嗅出异味。   最终,我没有选择轻举妄动。   “何晋仇是个变态,你姐姐很可怜。”   我咬紧了分寸,给了她一个可以接受的答案,“你陪陪她,我去收拾下地板。”   如果被服务生看到了这些污物的话,不知道会传出去什么话。   我用了整整一卷卫生纸清理干净了地板上的东西,又和语霜一起把咏聆抱进了浴盆里,并嘱咐她帮咏聆洗洗身子。   我一个人来到阳台上点了根烟,努力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拿下幼彤不是什么难事,可下一步有关于叶语霜我该怎么办呢?   她看到了这一幕,也算是因祸得福。   咏聆不会说我的坏话,也不会暴露我们两个的关系,这我很放心。   如果能够利用好我这个还算正面的形象,探出叶语霜的口风,了解到她对何晋仇的看法,那就再好不过了。   打定了主意,我掐灭了手指间的烟,任凭它从阳台上飞落了出去,然后转身回屋。   把咏聆重新安置到了床上,我示意叶语霜和我到阳台来。   女孩忙碌了半天,衣服也有些地方在浴室里被溅湿了,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谢谢你。”   我对她说。   “为什么要说谢谢?”   她用手擦着额角耳朵汗,低着头说。   “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咏聆的事情,毕竟我是男的,不太方便。”   我说着谎话,看着叶语霜的反应。   她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看来咏聆确实如我所料没有说我们的事情。   或许按照语霜的这种性格,甚至都不会向姐姐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的问题吧。   “那是我姐姐,我应该替姐姐谢你才对。”   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连忙把眼睛挪开了。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将胳膊支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下面的海滩和远处的海平线。   “罗总……你和我姐姐……”   叶语霜结结巴巴的用疑问的口气说着。   “咏聆很照顾我,我认她做的干姐姐。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很容易被人欺负。何晋仇是个渣滓,咏聆只能逆来顺受。”   我说。   “姐姐为什么不离婚……那种男人……”   难得的,语霜的语气里也带上了一点点的锐利。   我很清楚,何晋仇手里的录像就是咏聆身上的枷锁。   没人知道他把那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何晋仇当初不就是用那个东西逼咏聆嫁给他的么?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谁知道呢……”   我这样回答她。   “罗总……”   “换个称呼吧,你不觉得别扭么?”   我看向她。   “那我怎么叫?”   语霜犹豫不定的问。   “你自己想。”   我故意说。   “罗先生……”   “还不如第一个呢。就叫名字不行么?”   我苦笑道。   “罗信?”   “这不是挺好的么。”   语霜点点头,“你不觉得太冒失就行……罗信,姐姐挺信任你的,你帮帮她不行么?”   “我该怎么帮?”   她说的话让我有点不太舒服。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总能做点儿什么吧?”   “做点儿什么?”   听着她的话,我只觉得有些生气,“弄死何晋仇?推垮他的公司?要挟他和咏聆离婚?就凭我?凭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家伙?你说,我能做什么!”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语霜连忙道歉,“对不起……”   我叹气摇头,“你也是无心之言,不怪你,你是担心咏聆。”   “是需要钱么?”   她接下来的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直接炸到了我的心口上。   “你说什么?”   我扭头看她。   “如果有钱的话,你能帮姐姐么?”   叶语霜一脸认真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她……   “这要看多少钱。”   我眯着眼睛看她。   “父亲给我们留的遗产……我不知道能分到多少。如果能帮得上忙,你问我要就好。”   这么容易?   这么轻松?   我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小的风险,却得到了最大的收益……这就像做梦一样。   “你……你不怕我骗走你的钱?”   我皱着眉头问。   “那不是我的钱,是我父亲的钱。我不需要那份遗产……不属于自己的财富,只会让我失去更多地东西。与其放在银行烂掉,能帮姐姐解脱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完全不像是叶语霜会说的话……事实上,我完全不了解叶语霜。   以前我只觉得她是一个胆怯内向,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小姐。   可是在这一刻,我却意识到何晋仇对她的评语实在是一针见血。   不在乎名利,不代表她是傻子。   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可以欺骗的人,相反,她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不在乎”一瞬间,我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   一个前所未有的计划开始在我的胸中成型……危险,机巧,成功率并不太高,但是却闪烁着无以伦比的希望光芒……一个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计划……   “你姐姐,我会想办法帮她。但是有个条件。”   我艰难的整理思路,然后说出了这句话。   “条件?什么条件?”   语霜眨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我要你做我女友。”   叶语霜小嘴微张,半天说不出话,“罗、罗先生,你别开玩笑。”   “说了叫我罗信就好。不是真的让你做我女朋友,而是演戏,演戏给何晋仇看。”   我一字一顿的说。   “不……不行……我……”   “你有男朋友了?”   我明知故问。   叶语霜摇了摇头,“可是……”   “我不会对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这点你大可放心。如果你做了我女友,这样你那笔钱我用起来也就名正言顺。何晋仇视财如命,我相信你姐姐的事情转机很大。”   我仔细斟酌着字句,尽量把我真正的意图掩饰起来。   听到这里,叶语霜似乎动摇了。   “你……发誓不会乱来。”   她红着脸说。   “我发誓,绝对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我郑重的说。   “那……行……”   我在暗中用力我了一下拳头,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我和语霜约定,在度完假之后就在公司装作情侣的样子,她也默认了。   尽管对这个计划的成功率并没有把握,可是莫名其妙的,我只觉得自己会成功。   巨大的财富,离我似乎也并不那么遥远了。   我承认,我相当贪心,不仅仅是钱,还有咏聆,语霜,幼彤,颜蕊……这些我全都想要。   而这个计划,就是实现我野心的钥匙。   ……   这天的海钓,语霜主动留下陪着咏聆。   我本能的意识到,这是我和幼彤确立关系最后的一段时间了。   不是很清楚语霜和幼彤会不会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是我总不能在没有确定这个事情的前提下,明目张胆的在她们两姐妹之间脚跨两船。   语霜答应在形式上做我的女友,其实已经迈入到了我的陷阱里面。   端着那个借口,我可以对她做一些相当亲密的接触,也有了单独相处和约会的理由。   等我们之间积累了感情基础以后,再对她表明心意,我相信她会真的喜欢上我。   到那个时候,我就有了主动权……   “大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幼彤用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个劲儿的晃我。   “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你了。”   我扭头对她微微一笑。   小姑娘脸蛋绯红,“想我?想我什么啊?”   我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幼彤一脸天真的靠到我身边偏过了耳朵,然后我揽着她的身子就吻到了她耳朵上。   “呀!痒!你坏死了!欺负人……”   小丫头咯咯笑着,用力推着我,拿粉拳一阵乱打。   “好了好了,别喊别喊,把鱼都吓跑了。”   我指了指前面的鱼漂。   “我都钓了好长时间了……一条都没有……”   幼彤托着腮,坐回到我旁边的椅子上,握着自己的那个鱼竿来回晃着。   “你这个样子当然钓不上来啦,乱晃怎么行?当然要安安静静坐好了。”   我说。   “可是好无聊嘛。钓鱼一点意思都没有!”   幼彤嘟囔着。   也许是上天都在帮我,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鱼竿动了。   “啊啊啊啊!大哥哥!有鱼上钩了!”   小丫头兴奋地大叫起来。   “别慌,抓紧鱼竿,但是不要硬拽。”   我来到她身后,将她挽在怀里,握着她的小手,带着她一起开始慢慢来回收放着鱼线。   女孩第一次钓到鱼,高兴地不行,手一个劲儿的抖啊抖。   我稳住鱼竿,来回给鱼耗力,竟然钓上来一条小半米的马鲛。   幼彤拎着鱼,兴奋的又蹦又跳,还一个劲儿让我给她拍照。   “怎么样?我厉害吧!大哥哥都没钓到呢!哈哈哈!”   “当然啦,四小姐是最厉害的。”   我打趣道,“趁着新鲜,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   “你会做鱼?”   小丫头双眼放光。   她早晨吃了一大堆东西,中午吃饭的时候又嫌撑什么都没吃。   这到了下午,我早料到她会饿。   借了游船底舱的厨房,去鳞去内脏,切段,用盐腌了几分钟,铁网浇油,均匀一烤,一道香喷喷的盐烧马鲛鱼就做好了。   女孩在旁边看着我做,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鱼一烤好,用手抓起来就开始小口小口撕着吃,一边吃一边烫的直吸气。   “好好吃!”   幼彤咬着焦香酥软的鱼肉,巴巴的看着我,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肚子饿是最好的调味料。”   我笑道。   “大哥哥你好厉害,什么都会……”女孩一脸崇拜的说。   会做饭的人少么?   会游泳的人少么?   其实说白了,就只不过是见缝插针而已。   合适的时机做合适的事情,既显得不炫耀又能展示自己的能力。   年轻的女孩子其实很容易哄,只要你懂得什么时候才是正确的“时机”伺候小姑娘吃饱了,我拉着她一起扒着栏杆坐在船边儿上。   女孩把一双长腿伸到外面,就着海风来回晃着,充满了活力。   幼彤刚进大学,我给她讲了很多在大学时候的事情。   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大学谈恋爱的事儿讲成了一个狗血的煽情故事,更是把自己塑造成了重情又忠诚的典范,然后以一出女方为了钱的背叛做转折,最后加上一句“从那以后,三年了,我再也没有找过女人”作为总结。   说到这儿,小姑娘眼泪都流的哗哗的了。   说实话,我自己讲的自己都挺不好意思的,可挡不住这个年龄的女孩就喜欢听这种故事。   “如果……如果是我……才不会为了钱什么的和你分手……”   幼彤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还没怎么着怎么就扯到要和我分手了啊?你是我女朋友吗?”   我故意把话题往我想要的方向勾过去。   “我……我只是说如果嘛!”   幼彤红着脸和我辩,结果脚一蹬,一只凉鞋从脚丫上一下子就飞到了海里。   “哎呀……”   女孩扒着栏杆往下探头看,那只白色的凉鞋打着转消失在了船下的海涌之中。   “既然已经掉下去了,把另一只也扔下去吧……”我对她说。   “为什么啊……”   幼彤好像很喜欢那对凉鞋,有些不舍得。   “只剩下了一只鞋,你也没法再穿了呀。可是如果你扔到海里去,说不定会有美人鱼捡到你这双完整的鞋子。那不是很好么?”   我说。   女孩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她接下凉鞋,用尽全力将它扔到了大海里面,然后对着波涛大笑起来。   “大哥哥!你真会哄人。”   “啊?”   “美人鱼没脚,不穿鞋!”   我和她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船到岸了。   怕她被甲板上的脏东西伤了脚,我背着她下了船。   幼彤趴在我的背上,刘海轻轻扫着我的脖子,有些痒痒的。   “大哥哥……你现在还想着你大学的女朋友么……”   女孩轻轻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了摇头,“已经放下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由不得你不放下。”   这倒不是为了装深沉来故弄玄虚,而是真心的感叹。   “那……我当你女朋友好不好……”   幼彤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   我们果然进展的非常顺利,如果她不主动说这句话,我也很快就要找机会向她表白。   现在看来,事情就简单多了。   我刚要把她从背上放下来说话,女孩却用力抱紧了我的脖子。   “不嘛……就要你背着……你不回答好不好我就不下来……”   她是害羞的不敢看我的脸。   我在心里叹着气。   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必然会在某一天狠狠的撕裂这个纯真女孩的心,而我则毫不犹豫,依旧会这么做……我是个恶棍么?   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呢?   我非常想知道答案……   “幼彤,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这样对背上的女孩说。   至少这句话我没有骗她,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诚实了。   我喜欢她,像妹妹一样喜欢她,我没有骗她……   “大哥哥……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真的……”   幼彤的小身体在我身上微微发抖,也许是因为开心,也许是因为激动……我看不到她的脸。   我点点头,背着她在长长的海滩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远处的海平线上,夕阳如同一颗赤诚的心脏,向海底慢慢的落了下去。   这是我能给与她的美好回忆吧……就当做是在赎罪好了。   可是这背上女孩的小小重量,远远不能救赎我一次又一次的欺骗。   夜幕下的海滩,华灯初上,人们越来越少。   我带着女孩藏到了一片礁石的庇护之中。   幼彤只知道想要和我单独的呆在一起而已,就这么甜甜的让我抱她在怀里,丝毫联想不到在这种地方我会对她做什么。   我揽着幼彤的腰,她坐靠在我身上,用脚丫轻轻地推着沙子将脚趾淘气的埋起来,享受着此时此刻的宁静和甜蜜。   她穿着吊带的香蓝色连衣裙,下面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那套褶花比基尼泳衣。   我轻轻用嘴探着她的双唇,女孩扭过身子,仰起头。   她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期待着幻想中出现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初吻。   嘴唇相接,我用手从后面捧住了她带着细细发丝的脖颈,幼彤的双手紧张的抓住了我胸前的衣服。   怕吓到她,所以我没有粗暴的用舌头入侵她的小嘴,而是细细的啄着两片鲜艳的唇瓣。   但是手却没停,从肩膀到光滑的脊背,我极尽温柔的爱抚着怀里的青涩少女,并按着她的后背将她挤向自己。   女孩闭着眼,全身都偎依到了我身上,小巧的鼻子里不停发出可爱的哼声。   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一会伸到我身后抱我,一会儿又放到我身前,仿佛在乞求我的保护。   手在肆虐了幼彤的全身以后慢慢的攀上了她倔强的胸部,女孩双肩发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夺回了自己小嘴的控制权。   “大哥哥……你要做什么……”   她朦胧着眼睛看我。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隔着泳衣用拇指轻轻刮擦着她的蓓蕾。   “好奇怪……好麻……大哥哥,你别弄那里……”   女孩嘤嘤道。   我重新吻上她,不让她说话,并用舌头开始进攻。   幼彤很快就掌握了亲吻的诀窍,学着我的动作用小舌头回应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将手放在她身后,轻轻一扯泳衣的系带,随着女孩喉咙里的一声抗议的娇哼,泳衣已经被我拿在了手里。   “……大哥哥,你……”   “我想要了你。”   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说。   “听说第一次很痛的……能不能……别在这里……”   幼彤哀求道。   “别害怕,交给我。”   我用额头顶着她的小脑袋,爱抚着她的秀发,然后温柔的褪下了她的连衣裙吊带。   滚烫的玉体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夜空下,小姑娘害羞的使劲将自己挤在我怀里。   我用手含住她紧绷的小屁股,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幼彤的腿又长又细,虽然比语霜的那双腿要少一些妩媚,但却充满了活力的光芒。   坚硬的下体开始在幼彤的细缝上前后蹭着,磨的小女孩一个劲儿的娇喘。   下面粉嫩的阴部点缀着一小撮被沾湿的闪亮阴毛,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这种情景任谁也忍不住了,我将她抱坐在身上,让她从腿上滑着开始往上插入。   “大哥哥!慢点!我好难受……哈……”   幼彤搂着我的脖子哀叫起来。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分开阴唇,像钻头一样撑开蜜穴向里面缓慢而坚定的破进去。   “哦哦哦……大哥哥……进来了……痛……放不下……下面痛呢……呜呜……”   幼彤全身僵硬,整个身子似乎想摆脱入侵一般使劲儿往上提着。   可是我并没有试到有任何阻碍……她在骗我,她根本就不是处女。   我感觉到一种被愚弄的愤懑。   想不到我并不是唯一一个骗子啊……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演得倒是不错,我心里叹道……并不是说我的性观念多么保守,本来我对她也是在做戏。   可即使是这样,我也怜惜着她,小心翼翼的尽量不想太深的伤害到她,而到头来却是白费心力,这怜惜是如此的愚蠢。   想到这儿,我便不再顾忌什么了,托着她的屁股开始满足自己的欲望。   粗大的肉棒从柔嫩的花径里猛地抽出来,然后再凶恶的突进去,撞的女孩啊啊直叫。   “哥!大哥哥!别……啊啊!痛……好难受……好痛……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啊啊!求求你!呜呜呜呜!我痛……”   一指长的小肉缝被杵成了一个紧紧裹住了粗大阳具的肉环,清澈的像溪水一般的爱液在冲撞中被溅出了泡沫,从肉环与肉棒相接的地方一个劲儿的涌。   女孩咬着牙,用小腿哆哆嗦嗦的用力撑住身体,努力让自己悬在我身上,生怕肉棒完全捅到里面去。   “大哥哥……呜呜呜……我怕……我痛啊……啊啊……我不要了……我不要做了……呜呜呜……”   “下面的水都流程这样了,小淫女,还说不要?”   我笑着,然后将腿向外一分。   原本就难以支撑的双腿被我一推,女孩整个人坐到了我的胯部。   露在外面的三分之一肉棒终于满足的突到了嫩穴里面,狠狠的撞在子宫颈上。   女孩一声尖叫,在我的猛干之下全身颠荡着,再也说不出完整话来。   “哦!哦!不……啊!我……哦!呜嗯!啊啊!哥哥!求你!呜啊!哼!哦!”   海潮一样的快感由紧缩的阴道透过下身直传大脑,我按住女孩肿胀的阴蒂,又是一轮猛揉。   在抽插和按压的双重刺激下,幼彤被强制性的直接推上了高潮。   她倒是爽的浑身瘫软如泥,我却还坚硬如铁。   看了看她嘴角流水,双目失神的样子,仔细想想,如果射到她里面的话,这个年龄在学校里怀孕可不是什么好事。   打定主意,我把幼彤推到地上,抱着她的腰将屁股拉向自己,被干的迷迷糊糊的女孩有气无力地任凭我摆布成了狗爬的样子。   前面不是第一次了,后面的第一次我可要夺走了。   我这样贪婪的想着,沾着她的爱液涂在了肛门上。   女孩完全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直到我将龟头往她的屁眼里猛地一送,她才吓得带着哭腔大叫起来。   “大哥哥!你要干什么?好痛!别!啊啊啊啊!”   “当然是操你的屁股了,老老实实趴着。”   “呃啊!呃啊……”   完全不顾她的惨叫,我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猛插。   女孩一边哭一边趴在地上,痛的将手插到了沙子里。   雪白的屁股在我的揉捏下变得通红,肛门被撕得出血。   我顺势趴在她身上,用手捞住一对雪乳尽情的揉起来。   幼彤像狗一样被我干的嗷嗷直叫,羞耻的满脸通红。   最后我在她的直肠里尽情的射了出来,女孩被我蹂躏的全身酥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从她体内拔出带血的肉棒,幼彤又是一阵哆嗦。   我看着阳具上的血,突然多出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就是这种异样的满足感将我突然惊醒了。   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这种感觉……竟然像足了何晋仇……   同样是面对巨大的金钱诱惑,我是不是也在一步步的丧失着自己的人性?   这种疑虑在一瞬间开始变成恐惧……我并不想变成何晋仇……   坐在幼彤旁边,看着她赤裸的雪白躯体趴在沙滩上瑟瑟发抖,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对不起她的事情。   用手摸着她光滑而布满了汗渍的脊背,我也趴在了她旁边。   “弄痛你了?”   我轻声说。   幼彤哭的眼睛红肿,她看了我一眼,撅着嘴“哼”的一声扭头不看我,“你欺负我……”   “因为我的幼彤实在是太可爱了,很难把持的住……”   我开始好言好语的哄她,费劲了口舌,她终于扭过头来看我。   “你怎么这么坏……我害怕死了都……”   小姑娘委屈的说。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这样了。”   又是一连串的好话。   “……可是到后来好舒服……都舒服的要晕过去了……好奇怪……”   小女孩羞涩的嘟囔着,“可是你怎么能插到我大便的地方啊!好脏好臭的!”   我把她从沙滩上抱起来,她蜷着身子钻进我的怀抱。   我看到她的阴部有些撕裂,和肛门一样也沾上了一点点血,似乎刚才的确太激烈了一些。   肛门和阴道口周围的精水和淫液开始变干,留下一片白花花的痕迹夹杂着一点红色。   “大哥哥……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要好好对我哦……”   小女孩可怜巴巴的抬头看我。   我心里冷笑,这种小把戏,实在是一些不入流的把持男人心的技巧。   装成一副天真无邪的处女模样,骗取男人怜惜,然后再用这个借口拴住男人。   可叹叶幼彤也不过是个婊子而已,我这么想着。   是因为她太喜欢了我所以这么做?   也许吧。   只是,我非常讨厌做被愚弄的人。   身为任人摆布身不由己的何晋仇的小卒,我对这种事情不由得不敏感,因为我极尽心机想要摆脱的就是被玩弄的这个状态接下来的最后一天,叶幼彤无时无刻不腻在我的身边。   吵着让我喂她东西吃,拉着我逛街,就好像要对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样,这让我没来由的开始厌恶她。   也许这种厌恶,就是因为她被人肏过,却硬要装处女的纯真所造成的吧……   “幼彤,我要和你说件事。”   午餐的时候,我和她在海南的一家海鲜大排档吃着街边的美食。   “大哥哥,怎么了?”   女孩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挽着我的胳膊,一只手用牙签穿了一个海螺沾饱了醋汁举了过来,“啊……张嘴……”   吃了她喂的东西,我也斟酌好了要和她交代的事情,“我们两个恋爱的事情,不要和你的姐姐们说,能答应么?”   女孩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啊!我要说给忻姿姐姐和小霜儿听嘛!我也终于有男朋友了呢!”   “因为有工作上的局限,所以我不能让别人,尤其是你姐姐知道我们的事情。如果你不能答应,我们还是现在就分手吧。”   我不看她,抬手喝酒。   “不要!”   幼彤连忙叫道,“我……我听话……大哥哥你别不要我……”   我看着她怯怯的大眼睛,为什么觉得她的纯真并不是在演戏呢?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念头扔到一边。   被女人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罗信,你还要蠢到什么时候?   “嗯,幼彤听话的话,我不会不要你的。”   我这样说着。   小女孩连忙点头,一只手抱得我更紧了。   ……   从海南飞回了丰海市,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见何晋仇。   算好了时间,他现在应该在包养苏清竹的那个别墅里,我给他拨打了电话。   因为,我的计划里,苏清竹占了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   借着向何晋仇汇报工作的机会,我应该也可以见到那个女人。   驱车,我赶到了目的地。   在进到别墅里之前,何晋仇的两个保镖还很仔细的搜了我的身。   当然,我不可能带什么危险物品,所以任他们搜了。   我是在卧室里见到何晋仇的,他坐在一张躺椅上,穿着睡衣。   而苏清竹,就跪在他的胯下努力地耸动着她的脑袋。   那头黑发上下颠荡着,配着盈盈的吮吸声,几乎把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但是我强行忍住没有去看,而是正坐在了何晋仇前面的座位上。   “何总,我来汇报一下海南的事情。您看是现在呢?还是我出去等一下?”   何晋仇抬手示意我等一下,然后对苏清竹发出了“快一点儿”的指令。   苏清竹“呜呜”做声,用力将喉咙张开,吞下了何晋仇的肉棒,似乎用上了真空口交的技术。   没一会儿,何晋仇的胳膊就开始微微发抖,他按住苏清竹的头,使劲杵弄起来。   苏清竹的嗓子里发出凄楚的哀鸣声,何晋仇心满意足的开始猛射。   他拔出了肉棒,而极度缺氧的苏清竹则软到在地上,喉咙里的粘液混着黄精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唇角流到了地板上。   何晋仇猛地一脚踢上了她的肚子,“我要谈事情,还呆在这儿等肏么?”   苏清竹艰难的从地上支起身子,楚楚可怜的擦了擦嘴角。   “爬出去。”   何晋仇脚趾抠弄了几下她的下身,命令道。   本来就戴着皮质项圈的女孩,在听到这个指令之后,乖乖的撅起屁股,踉踉跄跄的爬出了这个房间。   我看着这一切,却感受不到什么异样。   也许我已经麻木了吧,也许我正在变成和何晋仇一样的怪物……尽管我不想如此,但似乎却是回不了头了。   何晋仇走到了卫生间里开始洗澡。   我扫视着这个属于苏清竹的卧室……大床,吸顶灯,粉红色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秀气的台灯,还有手机、纸盒、打火机之类的东西。   很居家,但是却掩盖不住一股子淫靡的味道。   “何总,叶幼彤我已经搞定了。叶语霜也有了眉目,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何晋仇眼中精光一闪,“罗信,你不是在诳我吧?”   “何总,您觉得我有那个胆子骗您么?”   我正色道。   “这……可说不准,呵呵……”   何晋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他在试探我?   还是想要我表忠心?   何晋仇如果认定了什么事情,是我单纯凭借表态就能改变的么?   “您交代的事情,我绝对不敢造次,您是清楚的。”   我开始玩文字游戏,把话题的可能性尽量的向任务靠拢,而不是……咏聆……   何晋仇用他浑浊的眼球死盯了我足足半分钟,然后他开口了。   “对于叶幼彤,你想办法说服她放弃遗产继承权。小女孩,看爱情重的很,你逼她二者选其一,是放弃荣华富贵和你在一起,还是守着钱放弃爱情。这样,她应该就会着你的道。叶忠文骄纵她多时,却并没有让她的生活奢华无度吗,以至于叶幼彤对钱的概念十分空洞。这办法行得通,但还要你死死抓牢她的心才行。”   何晋仇不愧是老辣,几句话就把事情捋顺了。   等到叶家三女都放弃了继承权,叶咏聆就会继承全部的家产,到时候他只要逼她再次转让给自己,一切就如他所料水到渠成了。   “那么,叶语霜,何总觉得又该怎么办?”   “那要看你和她到了什么地步。叶语霜心思敏锐,但是还是过于善良文谦,这件事情的分寸,得要你自己先探明清楚,再和我好好汇报。要怎么做,就等你有了眉目再说吧。”   我点头称是,然后就要告辞。   可何晋仇却没有让我就这么离去。   “罗信,你想要什么?”   他冷不丁的甩出了一句分量相当重的问题。   “何总……我……”   就在我脑子飞转,寻找着合适的答案之时,他打断了我。   “你是不是敷衍,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别和我玩这套,我要听实话!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死盯着我问。   何晋仇,你是什么意思?   我和他目光交汇,心念辗转。   他怕了……我突然读出了一点点意思……他在事情进展顺利的现在,害怕了。   他怕我给他搞砸,他怕我由于对他灭口手段的恐惧而收手不前以至于功亏一篑。   他那时候所说的“事成之后必有重赏”也许是敷衍,但现在,我从他的目光中读出来了……他是真的想踏踏实实的收买我。   没有欲求的人是没有弱点的,在他眼里,倘若我无欲无求,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所以他问我我想要什么,他并不一定要给我,他只是要确保我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同时向我传递一个信号,那就是他是真的在乎我对他的贡献。   与真与假?   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必须说出让他信服的渴望。   否则,他很有可能现在就杀了我,以免我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何总,今天话说到这里,我也就不瞒您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要一个安安稳稳的生活,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说句不恭敬的话,在您身边做事,虽然不算太忙碌,但是很累,心累。如果事成之后,您能给我一笔钱,然后放过我,就足够了……”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我相信已经打动了何晋仇。   我们俩已经撕破了蒙了很久的窗户纸,谈及到了他是否要灭我口的事情。   我知,他知,只不过以前一直是心照不宣而已。   现在事情摆在了台面上,反而增加了我这番剖白的可信性。   何晋仇用刀尖似的眼神扫着我,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胡同里的那个屠夫。   那个屠夫每个周日会在胡同口杀活鸡卖,他割断鸡的喉咙之后,将它扔进桶里。   鸡会在窒息中用最后的力气将那个桶撞得咯咯响,而那个屠夫,拿着刀子,向桶里看去,等待着那只鸡力尽而亡。   终于,他开口了。   “罗信,事成之后,我给你一千万,保你平安。”   说完这句话,他摆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在一片沉寂之中,我踏出了他的别墅。   慢慢的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室里。   打火,变档,启动。   车开离了何晋仇的公寓,驶入了一片被树林笼罩的小路。   我开始微笑,然后变成了哈哈大笑,笑的止都止不住。   我踩了刹车,趴在方向盘上狂笑着,喉咙里发出了连我自己都陌生的怪异声音。   何晋仇信了。   是的,他怎么可能不信?   我所说的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再也真实不过了。   逃离这一切,平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多么幸福?   多么令人满足?   可是,那都是曾经。   一千万?   叶家所有的财产现在都摆在我的面前,一千万就想打发我么?   可笑!   太他妈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刚刚被存进的苏清竹的号码。   这是趁何晋仇洗澡之时,我用苏清竹放在床头的手机打给自己的。   计划,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何晋仇,我罗信已经入局了。   我走到了这一步,没有再回头的理由。   曾经的渴望是多么的简单……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满足了……对不起,所有的,我都要。   人会被欲望牵着走,我也一样。谁又不会呢?   远山的乌鸦那嘶哑的鸣叫混着我疯狂的笑声回荡在这条林间小路上,天空中被撕裂的伪卷云在夕阳的衬透下闪耀着凄厉的血红色。

第8章

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对何晋仇来说,是因为新龙华和华久已经正式坐上了谈判桌。   对我来说,则是因为约了叶忻姿到我的办公室见面。   叶忻姿手里的牌已经都打出去了,可是她小看了何晋仇的手段。   何晋仇的示弱计划和借助我的手传给叶忻姿的架空账目让叶忻姿把所有流动的资金都押了上去,可她精心设计的障碍在何晋仇这只凶兽面前如若无物,收购华久的事情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就已经成功的摆在了桌面上,这让叶忻姿已经要狗急跳墙了。   在这个时候,不由得她不拿出底牌来玩。   可是要替她打这张牌的不是她自己,而将是我。   这就是我今天要说服她的事情。   拿别人的钱去下注,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更重要的是,我并不准备把借来的赌注还回去……   我没有忘记何晋仇在我办公室安装了窃听器的事情,而这同样也是在我的计划之中。   “罗大哥。”   我到办公室一般都很早。   并不是因为我多么勤快,而是现在巨大的压力让我很难睡的踏实。   今天,我刚刚给自己泡了杯茶,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隔着木质的门板,颜蕊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   外面是陆陆续续打卡上班的员工,颜蕊在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只会叫我罗总。   这让我感觉到一点点的疑惑。   “进。”   门被打开了,颜蕊出现在那里。   她没有穿工作时的正装,而是穿着一条雪白雪白的裙子配着上身V开领的小衫。   那裙子的颜色白的让人睁不开眼,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像我这样肮脏的人都没有资格直视她的念头。   “怎么了?”   我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波澜,只是简单地发问。   颜蕊慢慢的走过来,然后将一封信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辞职信。   “颜蕊你……”   我皱着眉头看向女孩。   女孩脸上是甜甜的笑。   “罗大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为什么?工作太辛苦了?还是薪资太低?这些都可以商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颜蕊要走,竟然莫名的有些慌乱。   颜蕊轻轻地摇着头,微笑的看着我。   “不是的。罗大哥,我在这里干的很开心。有一个好上司,同事也挺好的。只不过,如果不摆脱掉束缚的话,我就没办法向前迈出去重要的一步……”   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但颜蕊的表情告诉我,她已经下了决心。   颜蕊是以自雇形式就职的员工,只要我点头,她就可以走。   刚进职场,做事情难免有破绽。   可是她很努力,也让我减轻了很多很多的负担,更重要的是……透过办公室落地窗的玻璃注视她的背影,几乎已经成了我下意识的习惯。   “一定……要走?”   我搜索遍了脑海里的词库,所能说出的挽留却是那么的单薄。   “嗯……”女孩用力点头,就好像摆脱这个公司、摆脱我这个上司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一样……这让我突然觉得非常寞落。   “那么……祝你将来的工作一切顺利。推荐信我会给你写好寄到邮箱里。”   我从桌子后面站起来,向她伸出了手。   颜蕊走过来,和我握在一起。   她的小手凉凉的,也许是早上血糖有些低的缘故吧。   我感受着她手心如同萤火一般的温暖,有一种永远都不想放开的念头。   可是,在叶忻姿风风火火的冲进了我的办公室的时候,我还是放开了颜蕊的手。   “叶小姐好。”   颜蕊大大方方的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轻轻鞠了一躬,飘然离开了办公室。   正如她所说的……这个公司的枷锁已然从她纤弱的肩膀上分崩离析,她不需要再敬畏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董事会最核心的成员。   你永远没办法用名利来束缚住一只飞鸟,因为那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东西了。   我静静的看着她雪白的长裙飞扬着消失在了走廊尽头的拐角,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等待吧……当我罗信拿到了一切,我还可以再次站到她面前,毫无保留的将爱意展现给那个女孩。   那个时候,我就不会再放手了。   “罗信!”   叶忻姿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拽了回来。   “二小姐别那么急躁,先坐下,喝杯茶。”   我从容的站起来,给她倒水。   叶忻姿眉头紧锁,拿过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就好像喉咙里藏着一片干枯的沙漠似的。   不,或许应当说,现在的她心里容着一片燃烧的原野。   “何晋仇那狗娘养的太狠了,他到底哪儿来那么多钱往华久里面投!”   叶忻姿用手背毫无优雅科研的擦着嘴骂道。   “看样子他倒是有别的注资渠道,而且埋藏的很深,连我都察觉不到。”   我作出愁眉苦脸的样子,附和着这个女人的话,“不过,他已经到了极限了,只差临门一脚。你的那个公司还有资金么?”   叶忻姿恨恨的摇着头,“已经撑不住了……必须拿遗产做押,找新的注资了。”   根据何晋仇跟我的信息,叶忻姿已经偷偷摸摸的在华久身上套了老本。   她原本是想逼何晋仇先打出那张遗产牌,然后再用自己这张吃下去。   可是现在攻守逆转,如果她不继续往里面走,之前所投的钱在华久被收购之后就会变成皱巴巴的干股而已,所谓的机会成本她是担当不起的。   我其实也清楚她在想什么。   因为叶忻姿觊觎的也不仅仅是咏聆名下的那一笔遗产,她的两个妹妹自然也在她的窥视之中。   幼彤很听她话,如果要从那个小姑娘身上从新榨出一张王牌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样的话就会被何晋仇发现她在后面的动作,导致自己和咏聆的那份遗产失之交臂。   她实在是太贪婪也太天真了。   事实上,当她过来和我商量这件事,被何晋仇窃听到的那一刻起,她就踏入了必败的陷阱之中。   如果我对何晋仇没有反心,那么她现在早就已经是倾家荡产。   “我倒是有个办法。”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开口了。   “什么办法?”   叶忻姿的眼睛一亮。   “你不是想要何晋仇手里的那份遗产么?我可以帮你。”   “说说看!”   “你签一个资产委托书,写我的名字。我会和何晋仇摊牌,告诉他你已经让我偷偷用这笔钱给华久搅了泡沫。而实际上你却什么都没做。何晋仇会为了狩猎你直接出手,我让他也签同样的委托书给我。”   “这样就是逼他先出底牌是么?而且你就有了我们两份遗产的操作权……”   “是。但是操作的时候必须也有委托人的同意,委托人和被委托人,缺一不可。”   “继续说。”   “表面上,我给他弄来投资。暗地里,却是用你的那份遗产押出来的钱给他融的资。他以为钱已经到位,实际上是你我一起把那笔钱反过来投到了华久里。   那时候他想取消委托,拉新融资,已经晚了,华久已经是你的了。   “这样他之前拿新龙华押得的注资就亏空了!”   叶忻姿叫道。   “没错!你觉得他是想要那份遗产还是新龙华?当然是活生生的公司而不是死钱!要想保新龙华就要补上那个亏空!亏空怎么补?当然是他押出去的遗产!他押给了谁?你!而你手里已经有了华久,你的亏空就用华久顶上!”   我的一番话让叶忻姿心花怒放,几乎要跳起来。   而我却没有忘记一个重要的事情,“但是,要我帮你是有报酬的!”   说报酬什么的只是在演戏而已,目的就是让她完全的相信我刚才所说的话。   叶忻姿娇媚的一笑就靠到了我身上,“罗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啦。”   当看到那么大的一笔钱几乎唾手可得的时候,我怀疑这个女人几乎都要高潮了……   “事成之后,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我露出色迷迷的贪婪眼神。   叶忻姿信了,她真的信了。   她咯咯娇笑起来,用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   “宝贝……等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是你的了……”   说完,她就吻了上来。   我和她口舌交战,她整个人都坐到了我身上。   她似乎真动情了……因为那笔钱……这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婊子。   可是我的头脑清醒得很。   我给她说的计划自然是可行,但那必须建立在何晋仇不知道她要插手的基础上。   而现在何晋仇在查录音记录之后就会知道我对她说的计划,所以那是不可能成功的。   而我要对何晋仇所解释的,无非是同样的计划,只不过计划中所处的位置完全反过来而已。   何晋仇同样会信我……不,他不是信我,而是信他自己。   因为在他眼中,除非我是想死,否则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动手脚。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何晋仇没了遗产也没了新龙华,他一样能找人弄死我。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我藏在这下面的真正计划,才能见缝插针的运作起来。   因为何晋仇控制下的那份遗产委托书,委托人不是他,而是叶咏聆!   一张巨大的网已经被我慢慢织了起来,我对这个完美的计划深感自信。   新龙华和华久的谈判肯定要持续相当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给我来运作是足够了。   在发力之前,所欠的一个关键点,是何晋仇套在咏聆身上的枷锁。   想解开这个枷锁,让咏聆可以毫无顾忌的站在我这边,要靠的人却是苏清竹。   不过现在还不是找她的时候。   我必须要百分之一百的确保自己拨通那个号码之时,不会被何晋仇发现。   ……   临近下班,我揉着脖子,关闭了招聘新助理的网络页面。   下楼,我来到了策划部。   叶语霜的位置倒是不难找。   因为她身份有些特殊,所以即便用的是普通员工的办公小隔间,语霜所在的也是最靠里的一个贴窗位置。   开始我并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选择从底层做起。   在我看来,只要遗产一入手她就相当于有了董事的身份,在底下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浪费功夫。   可是海南那一趟我却明白了,她并不是可以用常理来揣测的女孩。   我向她的那个隔间走去,有一些认识我的策划部员工恭敬地和我打着招呼。   我知道其实他们心里都对我不屑的很,毕竟我这么年轻,在他们眼里我靠的是何晋仇的关系才上位的。   毫无疑问,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他们的虚伪却让我恶心。   人总是如此,在恶心其他人行径的时候却不会为自己的虚伪而踌躇,正如我现在这样。   若论起虚与委蛇,我大概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吧……   语霜似乎听到了别人唤我的声音,她歪着头从自己的小隔间露出来半张脸看向我,短发蹭在肩膀上优柔的一晃,赏心悦目。   “你怎么来了?”   语霜收拾着自己的桌子,轻声说。   “你忘了么?你现在是我女朋友。”   我把胳膊搭在她的隔间挡板上笑着说。   语霜脸色有点儿微红,手里的活倒是没停。   她没有反驳我什么,而是从容而有序的将东西整理的井井有条。   “嗯……那么女朋友该做些什么?”   她不看我,自顾说。   “不外乎吃饭,看电影,开房三样。”   我打趣道。   “那就吃饭,看电影。最后一个你别想了。”   她也知道我在开玩笑,咯咯笑着。   “遵命。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么?”   我问。   语霜低头想了想,“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   “我开车,你带路,如何?”   她抬头笑笑,然后站起身披上了外套。   我一把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就外外面走。   这个举动让叶语霜大窘,下意识的就使劲想要挣脱我。   “公司里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责怪道。   “我们这个关系就是要给别人看的,你忘了?”   我低声提醒道。   语霜抿着嘴唇摇摆不定,我却没有再给她踌躇的工夫,重新夺过她的纤纤玉手,大模大样的就拉着她走出了公司。   电梯里,我牵着语霜的手看她。   女孩满脸红晕,胸脯微微起伏,柔弱无骨的手,好像我轻轻一松就会滑走一般。   仿佛感觉到了旁边人羡慕的眼神,我不由得微微得意。   叶语霜也许在叶家没什么地位,可是在公司里却是真真正正的大众情人。   高贵的身份,却平凡到没有任何架子,加上清丽如凌霄花一般的容颜,在所有年轻人眼里都是炙手可热的尤物。   他们没心思觊觎叶咏聆,没资格觊觎叶忻姿,叶语霜却是每个人都可以幻想的对象。   可是语霜礼貌却温和的态度对所有追求者都是一层怎么都是不上劲儿的屏障,而我现在却像完全没有阻碍似的将这个女孩牵在了手里,又怎么可能不惹人嫉妒?   就在我们两个并肩走向我的车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一个人。   颜蕊。   那个姑娘嘴角含笑,她看到我以后立刻就迎面走了过来,但是在距离我五六米的地方突然呆在了原地。   女孩脸上原本开心的笑容一下子变成了死僵、悲伤和不知所措。   “颜蕊?你怎么回来了?”   我走到她身前问道。   “……我……”   颜蕊抬头看着我,又看了看旁边的语霜,薄薄的嘴唇微微发抖,“……我在……公司……落了东西没有拿……”   我刚要开口说什么,颜蕊却露出了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罗……大哥,你忙吧……”   “颜蕊!”   女孩转身快步跑开,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发现自己已然失去了叫住她的勇气。   颜蕊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为什么是那样一种表情?   我的脑子突然变得一片混乱。   “你还好么?”   语霜抬头看我。   我整理了一下心境,对她微微一笑,“当然,上车吧。”   “那个女孩,不是你的助理么?”   我点点头,“她今天辞职了。”   语霜扭过头,用手轻轻的一拢头发,看向颜蕊消失的方向,“她那个表情……好像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也许吧……”   ……   我开着车,在语霜的指示下在这座巨大的城市里开始穿梭。   女孩很细心,指向的时候又简练又清楚,我完全不用担心会出现急刹车或者错过路口不得不重新掉头的事情发生。   街道两边如同利刃般耸入天空的高大建筑慢慢变成了红瓦灰墙的小街,道路渐渐变得狭窄,我不得不放缓了车速,小心翼翼的在自行车的裹挟下慢慢前进。   老城区……暴躁的汽油燃烧味道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周围这些密布的平头小房中隐隐飘来的属于一个个小小家庭独有的饭香。   “这是什么地方?”   我皱着眉头,生怕旁边的那些自行车把手划到我的车。   “老城区你没来过?不可能的吧?”   语霜微微笑着看我。   “我不是问这个。这儿有什么口味好的饭馆么?我没听说过啊。”   “人人都知道的话就没有意思了。”   最终,我将车停到了一个胡同口。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大概永远都找不到这种地方。   语霜走在前面,我跟着她,来到了一个简陋的远出乎我想象的店铺。   半露天,只有寥寥几张桌子,五六个客人。   一个微胖的女人穿着脏兮兮的围裙在屋里忙活着,另外一个拥有干枯双手的中年男人因为暂时没有要招呼的客人,正靠在她旁边的墙上休息。   我看着黝黑的条凳,还在发呆,语霜却毫不客气的拢着裙子坐到了桌子旁边。   “愣着干什么啊?”   女孩笑盈盈的看我。   叶家小姐都利利索索的坐下了,我再扭扭捏捏的话实在是太难看了。   况且我对这种街边的东西并不反感,上大学的时候街边的烧烤我也是常客。   “哎呦,小霜?好久没来了昂!老头儿,招呼客人!”   那个胖女人大着嗓门说。   “杜婶,王伯……生意还好吧?”   语霜向他们打着招呼。   “嗨……饿不死人就是了。吃点儿什么啊?老样子?”   那个男人削瘦而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语霜露出了小孩子一样的笑容用力点着头,我从没见过她这个表情。   “你呢?”   男人转向我。   “呃……有菜单么?”   我问。   语霜和那个男人一起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们这儿没菜单。”   语霜解释道。   我感到非常的无奈,他们这一笑弄得好像是我不对一样。   “你有忌口么?”   语霜看到我有些尴尬,于是问道。我给了她否定的回答。   “王伯,那就给他来一碗牛肉面吧,然后再给他尝尝我杜婶的看家菜。”   男人笑着去了,我饶有兴致的看向语霜。   “小霜儿今天很不一样啊。”   我调侃道。   开口就把她叫的这么亲昵,叶语霜脸蛋红扑扑的,却没有生气也没有露出窘态。   这就好像她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领地,所有畏惧的事情已经烟消云散了一般。   “很长时间没回来了,所以开心。而且以前也没带朋友来过,这是第一次。”   她说道。   “回来?你以前住在这边?”   我下意识的问道。   语霜提起胳膊,指向了我的身后的斜上方。   我扭头看过去,一栋如同蒙了厚厚灰尘一般的老旧筒子楼。   筒子楼这种东西已经是上个世纪的遗留产物,大部分已经在旧城改造的时候杯茶掉了。   现在还能看见这种建筑,实在是稀罕。   提到筒子楼,最先想到的就是蜂房一样密集的住户,堆满了各家各户烹饪用具的半露天走廊,以及每一层尽头那肮脏灰暗的公共厕所。   叶语霜以前竟然一直住在这种地方,这让我非常意外。   “似乎你已经把我当做朋友了。”   我抓住了她话里面的一个小尾巴不放。   “你人好,性格不错,当朋友没有什么不好的。还是说,你不想?”   语霜看着我。   “怎么敢啊……荣幸之至。”   我回道。   厨房里传来了锅铲和炒锅碰撞的沙沙声,还有滚油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   我用手摸着身下老旧的不成样子的木质条凳,甚至还能感觉到沧桑的条凳表面,那些没有被岁月磨去棱角的年轮。   身后电线杆上挂着的白炽灯泡亮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老屋后面,今日最后的霞光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逝下去。   不远处,早早用完晚餐的老人已经摆好了棋局,落子,发出啪啪的声音。   桌边井窖水泥地上残留着的小孩脚印儿,泥层斑驳脱落露出了暗红色砖身的墙壁,还有虚无飘渺中混着饭香传到耳朵里的,那对中年夫妇的相互调笑声。   一切都那么嘈杂,一切都那么安静。   我在这个仿佛与世隔绝的地方,和清澈如斯的女孩相对而坐,自己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   男人给我们上了菜。   一碟炸酥到了骨头里的小黄花鱼,一碟切的极细的青椒肉丝,香喷喷的牛肉面,还有语霜的一小碗清汤混沌。   男人给我开了一瓶啤酒,我喝了一大口,又清又爽。   我食指大动,大口的饕餮起来。   语霜用汤勺舀着馄饨,一边弯着眉毛笑着看我朵颐,一边吮着混沌汤。   “怎么样?”   “不错。”   我吃着,点头。   很简单的牛肉面,手擀的。   牛肉切成块,被炖的入口即烂非常入味。   葱花很新鲜,连最外面的一层都脆的作响。   “你还真是有一些宝贝啊。”   我对语霜说。   语霜开心的笑,“我想带大学同学来吃,她们可都是嫌脏不赏光呢。”   “那是她们的损失。”   我真心是这么想的。   她点头,温柔的喝汤,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我没有忍住内心的疑问。   “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语霜并没有露出反感这个问题的表情。   “什么都知道,那我就是神了。叶家的千金就是再不济,也没有理由住在这个地方。”   “如果我不是你所说的叶家千金呢?”   语霜放下汤勺,抬眼看我。   我微微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和叶忠文其实没有血缘关系。”   女孩淡淡的说。   我只觉得脑袋一混,“你在开玩笑?这可一点儿也不好笑。”   “你对我母亲的事知道多少?”   语霜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我所知道的是,叶忠文结过两次婚。   他的第一个女人生了三女,幼彤的母亲则是叶忠文的第二个女人。   “妈很苦。叶忠文一心只扑在事业上,女儿,妻子,在那时候对他来讲就好像累赘一样的东西。所以妈出轨了……和一个男人生了我。我不知道我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不过我现在大概能猜到,那个男人已经被叶忠文弄死了。”   所以,叶语霜在叶家几乎没办法抬起头来,就是这个原因么……   “我小时候就和妈一起住在那栋楼里。每天下午放学,走廊里都有妈做的炒鸡蛋的味道。周末的时候,妈就会带我来这儿,吃一碗馄饨,还有炸的小鱼。那时候觉得,幸福是很简单的事情。”   “妈去世的时候,是咏聆姐姐把我接回了叶家。她对叶忠文说,如果不接纳我,她就把事情全都说出去。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姐姐威胁别人,那个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就是这样,我才得到了叶忠文三女儿的身份。后来是姐姐供我上的学,也是她给了我生活费。没有她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罗信,就像我说的那样,只要你帮我把姐姐从那个男人身边救出来,属于我的那份遗产,我可以拿给你来支配。”   语霜越说越激动。   我看着她闪烁的眼睛,心中只有一个感觉。   她和咏聆一样,都是好女人……善良,单纯,美丽……   同样,这种女人,只要抓住了机会,就可以牢牢的被我控制住,不是么?   本来应该是的,可是我现在有些动摇,非常动摇。   这条小街的宁静从我辅一进来就开始不断清洁着我肮脏的内心,就好像要把我心里的毒汁全都挤掉似的。   我感到害怕,因为面前的女孩让我开始软弱,而在这种时候,软弱只会让我万劫不复。   “不需要你说,咏聆我一定会帮的。”   我简单的回答。   “罗信,你不坏,但我知道,你同样不是滥好人。你要帮我,要帮姐姐,要和何晋仇作对,作为报酬,我可以给你一百万。”   听到这里我突然感到很好笑,“一百万?你不是说要把遗产都给我支配么?”   “给你支配,但是到姐姐的事情完了之后为止。我以为我就把遗产全都给你了?你不会是疯了吧?”   她笑道。   原来叶语霜表面上淡薄,到头来还不是跳不出一个贪婪的钱圈?   我在心里冷笑。   区区一百万,这是在打发乞丐么?   亏我还这么倾慕她的超凡脱俗,原来都是假的而已,钱拿在手里,我就说她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就“给我支配”想到这里,我的动摇完全消失了。   “我不需要你的钱,我想要报酬,是你。”   我看着,她说出了精心烹调的剧毒谎言。   “我?”   叶语霜微微一愣。   我大笑着,然后端起酒杯将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没有再说什么。   有些挑逗性的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叶语霜看着我,抿着嘴角,脸上发烫。   我用冰凉的啤酒瓶往她脸上偷偷贴过去,她惊叫了一声,然后伸手来打我。   我大笑着抓住她的手腕,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喝点儿?”   语霜笑了,她跑到屋子里要了一个杯子,然后捧着让我给她倒。   我倒是有点儿意外她真的会喝。   看着她小口小口喝着杯子里的啤酒,那模样非常可爱。   我想象着将这个女孩抱在怀里肆意蹂躏的情形,想象着她纯洁无暇的娇躯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美景,那让我不禁心跳加速。   “好难喝……”   她放下杯子以后露出了一张哭脸,“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我忍不住笑起来,笑的止不住。   这个晚上,至少这个笑是真实的,我这样想着。   ……   将语霜送回了家,时间才刚刚八点。   欲火难息,我驱车向丰海大学驶去。   给幼彤打了电话,她却没有接。   我有些奇怪,从海南回来以后,这丫头就一直发短信缠着我,可是今天是怎么了?   当我开到大学门口的时候,幼彤才回了我一个短信。   她似乎在排练社团的什么东西,不方便接电话,然后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过去找她。   幼彤的爱好是钢琴和芭蕾舞,我不觉得大学里会有钢琴社团这种东西,所以毫无疑问的,她所在的那个地方就是学校舞蹈社团的练功房。   练功房门口挤了不少学生,大部分是男生。   这个年龄的正式欲望勃发的阶段,这些如饥似渴的小伙子们狼一样往练功房里探头探脑,都想一睹里面少女们的风采。   不过有几个学生会的女生把他们都拦在了外面,气势汹汹的不许他们窥视。   我挤过去,走向为首的一个女生。   “叶幼彤在里面么?”   那女生抬头看我,“在……你是谁?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导员吧?我没见过你。”   “我是她哥哥。”   我这样回答。   只听见旁边有两个女生窃窃私语。   “叶幼彤她还有个哥哥?挺帅的啊……”   “嘿嘿,没听她说过啊……”看来小丫头嘴倒是挺严的,正如和我约定的那样,对我们之间的事情守口如瓶。   “大哥,我们舞蹈社团正在排练呢,你要不先进来在里面等会吧?”   那个女生道。   我点点头,走了进去,身后传来一大帮男学生抗议的声音。   光滑的木质地板,整整一面墙的镜子,还有墙边的扶杆……正如我想的一样,芭蕾舞练功房就是这样的地方。   六个女学生正在讨论着什么东西,似乎是演出的一些具体事情。   幼彤就站在她们中间,有模有样的发表着意见,似乎还是个社团干事的样子。   也难怪,毕竟她算是半个专业的芭蕾舞出身。   幼彤喜欢这个,叶忠文从小就宠她,所以投了不少钱找专业舞蹈家给她做的老师。   等了一会儿,好像今天的排练到此为止了。   女生们唧唧喳喳的开始收拾衣服和杂务,幼彤却一抬眼看见了我,立刻就像小鸟一样飞了过来。   “大哥哥!”   幼彤张手就想抱,但是却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收敛了亲昵的动作。   对于她的机灵,我赞许的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以示嘉许。   “忙什么啊这是?”   “社团的节目啊……过一阵要在学校里演出的!”   小丫头兴高采烈地拉着我的手说。   其他的姑娘在我们俩瞎聊的时候已经到更衣室换好了衣服,陆陆续续的打招呼离开了舞厅,门口的学生也渐渐散了。   “幼彤?钥匙在你那吧?”   学生会的那个姑娘在门口探头问。   幼彤向她点头,“嗯!我锁门,你们走就好啦。”   当那个女生从门口消失以后,幼彤一下子就蹦到了我怀里,用手抱着我的脖子不放。   “大哥哥……我好想你……”   从海南回来,我和她也是见少离多。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难免寂寞难耐。   我给了她一个吻,女孩连忙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迎合上来,把小身子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贴。   她穿的丝质紧身练功服把她的身段完美的体现了出来,胸前一对被衣服裹紧的浑圆肉球蹭在我身上。   “幼彤今天真漂亮。”   我揽着她的腰看她。   幼彤羞红了脸,有点儿得意的从我怀里跳出来,脚尖点地原地做了一个回旋动作。   “大哥哥喜不喜欢?”   我点头,“想看看你跳舞。”   小姑娘嘿嘿的笑起来,她后退两步,站在大厅中央跳了起来。   空旷的房间,只有我和她两个。   我坐在墙边,看着女孩。   没有音乐,没有伴奏,可是舞动着的幼彤却驾轻就熟的用自己修长的腿和身段奏出了无声的曲子。   脚尖轻点,女孩将身体变幻成各种各样的流线型,一双手极尽所能挥发着她的感情,像翩翩的蝴蝶一般。   女孩额头上泌出了细细的汗珠,以一个炫目的旋转谢幕。   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贪婪的捉住了她的胸部上下用掌心摩擦着。   “啊……大哥哥……”   女孩眯着眼睛,颤抖着叫着我。   我粗鲁的抓着她的屁股,一边吻她一边用昂扬而起的肉棒插到了她的腿缝之中,隔着丝质的练功服摩擦着她的小穴缝隙。   “别……别在这儿行么……”   女孩哀怨的看着我,乞求道。   “你不想要?”   我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女孩被我蹭的腰部直扭。   女孩脸红的不行,“……不是啦……可是在这儿……会被人看见……”   呵呵,这个淫荡的小婊子。   我在心里想着,抬手在她的下面的衣服撕开了一道口子,破损的衣服被我拉在手里,夹在她蜜缝中用力向上拉起。   女孩的阴蒂被我野蛮的动作磨的红肿起来,她呀呀叫着,搂着我的脖子把身子往上提。   “不要啊……大哥哥……别欺负幼彤好不好……呜……”   一阵挑逗,女孩的下面已经湿透。   我早已按耐不住,撩起她的一条腿,把她顶在镜子上,肉棒一挺就往里面塞去。   幼彤眉头一皱,小嘴微张,又悠又长的“啊……”   了一声。   “撑开了……啊啊……里面……被大哥哥……塞得满满的……哦……好满……啊啊……”   女孩身体的柔韧度高的惊人,我暴虐的把她的腿压到了她的脸边。   女孩已经被迫劈出了一个高难度的一字跨,而中间的肉缝却是一根粗大的鸡巴在进进出出。   “哦呜!大哥哥!这样……好难为情……啊哈……啊……”   幼彤一边叫一边无神的晃着自己的小脑袋,似乎非常爽的样子,小小的脚趾痉挛似的绷着,身子乱颤。   小腹狠狠的撞击着女孩的阴部,直打的她下体发红,淫水从衣服破损的地方开始四溅,沾湿了练功服的裤子部位。   我干的兴起,放下她的腿,将她反过来按在地上,用后入的方式狠狠的又插了进去。   女孩被插得花蕊大开,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啊啊啊!大哥哥好厉害!幼彤……幼彤不行了!这样插……太里面了……啊啊!会……会尿出来!呜啊啊!饶了幼彤……好不好……哦哦哦!”   我撞得女孩屁股通红,扳着她的上半身把她的腰折过来。   要不是练过芭蕾的女孩绝对做不到这点,幼彤被我几乎反折成了一个横起来的U型,看上去腰都要断了一般。   我探过去,抓住她的胸狠狠的揉着,和她小嘴以完全相反的角度亲在一起。   女孩被我的狂操猛干蹂躏的喘不过气,双手像失去了力量一样瘫在身体两边,只能任我折着她的腰,同时侵犯着她所有的地方。   裹住了肉棒的阴道一下一下猛烈的缩着,就好像要挤碎它一般。   女孩贪婪的享用着无与伦比的快感,肩膀不时的抽搐一下。   “呃呃呃……不行了……大哥哥……幼彤吃不消了!吃不消了!幼彤已经……忍不了了……啊啊啊!”   我松开反向箍着她小腰的手,幼彤一下子趴到在地上。   我抱起她的屁股,打桩一样从上向下垂直的狂插起来。   “死了!大哥哥!幼彤要死了!啊啊啊!腰要被弄断了!唔啊啊啊!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都不听使唤了!”   狂乱的攻击下,女孩的阴唇缝隙处像喷泉一样喷出了水,她尖叫着浑身痉挛起来。   阴道狂乱的颤抖着,我抓着她的屁股用力捏着,抵着娇弱的花心,就着这如同按摩一样的痉挛开始最后的冲刺。   “大哥哥……大哥哥……幼彤……要到了……要到了!啊啊!”   “小贱货的屁眼是谁开的苞?”   我咬着她的耳朵问。   幼彤羞的说不出话,呜呜叫着。   我于是停了下来,女孩疯狂的挺动着屁股,想要索取快感。   “不要停!大哥哥!幼彤要到了!求求你!呜……”   “我问你呢,小贱货的屁眼是谁开的苞?”   幼彤张了张嘴,几乎用哭的声音说,“是大哥哥……”   “用什么开的苞?”   “是……是大哥哥用……用……”   小女孩还是过于矜持,没办法说出那么淫荡的话。   “这叫鸡巴,知道了没?”   我用力又挺动了一下,插得女孩啊的一声花枝乱颤,“不好好回答,下面的小嘴儿可就没有鸡巴可以吃了。小贱货的屁眼是怎么开苞的?”   “呜呜呜……是……是大哥哥……用……大鸡巴……插破的……呜呜呜……”   幼彤一边说着,下面的蜜穴被从自己口中说出的淫荡的话儿刺激出一阵高潮迭起的抽搐。   我重新动起来,女孩大口喘着气,立刻抬起屁股开始迎合。   “小贱货的屄是谁肏的第一次?”   “啊啊!啊!是……是大哥哥!哦哦啊!是大哥哥开苞的!唔嗯嗯啊啊!”   “是骗我的吧?”   我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女孩哭叫了一声,“没……啊啊……没骗大哥哥……幼彤……是……是大哥哥的东西……全都是大哥哥的……”   幼彤的下身不住的泄着,在我用力的操弄下,通红的阴唇沾了厚厚的一层浆液,腰、屁股和花唇都像要抽死一样哆嗦着。   我甚至怀疑她会不会泄死过去。   “小贱货的骚屄是谁的?”   “啊啊啊!是……是大哥哥的……只让大哥哥一个人肏……啊啊!”   “小贱货下流的奶子是谁的?”   我用指尖去弹她勃起的乳尖,幼彤痛的一哆嗦。   “哦!哦!大哥哥……都是大哥哥的!啊……啊……”   阴道的抽搐让我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小贱货淫贱到流汤儿的子宫是谁的?”   “呜呜呜……我的子宫也是大哥哥的!大哥哥怎么玩都行!唔哦哦!”   “小贱货,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用力杵击着女孩的花心,在她耳边说。   我掐着她纤细的腰,抵着她的子宫口,用浓稠淫荡的精液开始疯狂地玷污女孩最神圣的子宫。   女孩被射的大叫起来,一双手抱住我的胳膊,蜷起身子努力想用花穴将肉棒吞到身体更里面。   “大哥哥!射给我!射给我!啊啊啊!要疯掉了!好烫!好烫!小贱货要给大哥哥生孩子!把小贱货的子宫填的好满好满!哦哦哦!”   女孩被阴道和屁股强烈的快感弄得精神恍惚,语无伦次的叫着。   一番大战,弄得我浑身是汗。   幼彤更是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嘻……嘻嘻……大哥哥的肉棒……还在我肚子里跳呢……”   女孩有气无力的搂着我的脖子呓语道。   我把肉棒从她下面拔出来,刮的小女孩又是一声媚叫。   “……大……哥哥……你是喜欢看幼彤这样淫荡么……”   女孩抓着我的手,眯着眼问。   “最喜欢了,越淫荡越喜欢。”   我捏着她的脸说。   “大哥哥喜欢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你不能不要我……”   她用脸蹭着我的手。   “只要你听话。”   我抽回手,指着从她鲜红大张的小阴唇间里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你看,把地板都弄脏了,还不赶紧舔干净。”   幼彤连忙爬起身,跪在地上用小舌轻轻舔着地板上的各种液体送到嘴里,像小狗一样抬眼看着我。   “幼彤乖……大哥哥要一直陪着幼彤……”   女孩一边舔一边说。   我笑了,哈哈大笑。   这一天,我笑了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我心无旁骛,只有简单的宁静和开心。   而这一次,我已经没办法再找到我自己了。   就好像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人们想要寻找一只乌鸦一样。

第9章

一番云雨,我和幼彤都有些体力不济。   如果不是女孩长时间跳舞锻炼出了相当好的身体,经过刚才那么激烈的交合她大概会累昏过去。   “大哥哥……这个味道……我觉得好像很熟悉……”   女孩轻轻品着嘴里的精液,喃喃道。   我心里一跳。   海南的时候,我用酒瓶帮咏聆放出子宫的积液,那东西阴差阳错的被这个女孩给喝了,她当然应该对这个味道有印象。   如果被她联想起来,戳破我和咏聆的关系,那可就坏了。   这种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只要手段得当,想怎么玩都可以,唯独只有一点,就是绝对不能让她发现自己对她不忠。   年轻冲动,如果被她发现,我真的不知道她会作出什么事情。   我低头吻她耳朵,“还不赶紧收拾,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怎么办?”   这句话倒是戳到了幼彤的神经,她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来暂时是蒙混过去了。   练功服已经没办法穿了,幼彤脱下来破损的衣服,用来擦下体流出的精液。   “大哥哥弄得人家下面都肿了……呜……痛……”   我搂着她又是一阵香艳的舌吻,然后用手轻轻揉着她肿胀的阴部。   “只有痛,不舒服么?”   幼彤用腿夹着我的手,很享受的让我给她按摩着,脸颊的红润未消。   “……舒服……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她用脸蹭着我的脖子说。   我把她推进更衣室,帮她擦拭干净身体,又给她穿上了内衣。   小女孩很满足的让我给她穿衣服,大概女孩子被男友这样服侍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吧。   “呜……又要去买新练功服了……大哥哥坏死了……”   幼彤抱着我的胳膊和我走出练功房的时候娇嗔道。   我带着她开到一家粥店吃夜宵,女孩排练的有点儿过头,加上被我一阵折腾,饿的不行,抱着粥碗稀里呼噜的吃着。   我已经和她姐姐吃过了饭,所以只是坐着看她吃。   幼彤吃了两口,看我坐着不动,于是小手一推,把粥碗推到了我面前。   “我要大哥哥喂我!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辍起勺子,轻轻吹吹热气,开始喂她。   幼彤隔着桌子探头吃着我喂的粥,眯着眼睛笑。   吃了几口,又嫌不过瘾似的,从桌子那边直接跑过来坐到了我旁边,牵着我的手继续让我喂。   娇小的身体热乎乎的贴着我的胳膊,活力四射的女孩生怕我消失掉一样。   如果她没有骗我,或许做个女朋友还真是不错。   因为对性方面的朦胧,幼彤的可塑性非常强,只要慢慢调教就会变成我最高级的性玩具,想一想就觉得非常诱人。   可是她越是作出纯洁无暇的样子,我就越是对她充满了戒心。   粥吃完了,幼彤满足的摸着小肚子,依旧腻在我身上。   看着她摸肚子的样子,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今天没有做任何措施,直接就射到了她里面……看来必须要给她吃药。   “大哥哥……幼彤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女孩轻轻地说。   “怎么啦?怕我跑掉?”   女孩用力点头,“没有大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不到你我就好难受……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会死掉的……”   甜言蜜语的后面藏着什么心机,我不知道,但是听着这些话,我只是越发的在心里冷笑。   是时候了,再等下去说不定会有其他的问题出现,这个小婊子的钱我必须赶快搞定。   “幼彤,我和你说一件事。”   “嗯。”   我开始将何晋仇觊觎她们家家产的事情一层一层的剥开给她讲着。   我告诉她,何晋仇是个手眼通天目无法度的疯子,而这个家伙为了弄到她的钱会不择手段。   小女孩被我的话弄的不知所措,肩膀都开始发抖。   “大哥哥……我们……我们报警吧!”   小女孩说着幼稚的话。   我摇摇头,“警察都和他有关系,何况他现在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如果你拿着那些钱,他就一定会对你下手。”   “那……那可怎么办……”   幼彤吓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太好糊弄了,毫无社会经验的女孩,甚至连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都没有考虑。   “不要怕,有我保护你。如果他要动你,就要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我用深沉而凛然的声音说着,“不过,如果我被他害了,你就把那笔遗产放弃吧,不要让自己涉险。”   小女孩一个劲儿的摇着头,“不不!我不要大哥哥出事!”   “这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我叹气道。   女孩虽然懵懂,却很聪明,“大哥哥,我不要爸爸的遗产了,你别和他斗,好不好?我们把钱给他,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好不好?”   我在心里放声大笑起来。   她终于在我的引导下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作出了愁眉苦练的样子,我看着女孩,“那是很大一笔钱,属于你的钱!你真的要放弃么?”   幼彤抱着我的腰把小脸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我只想和大哥哥在一起……别的都无所谓……”   我捧着她的脸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把遗产先放到我这里吧,如果何晋仇要下手,我和他交涉。就如你所愿,我会把遗产交给他,然后我们两个就游山玩水,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好吗?”   幼彤高兴地流出了晶莹的眼泪,她开心的探起身子来吻我,就好像我的承诺变成了她一辈子的最后奢望。   而此时此刻的我,心里所想的却是……   第一份……终于到手了……   这天晚上,我让叶幼彤签了我早早准备好的转让书。   然后和她在旅馆做了一个晚上,直到她全身瘫软再也醒不过来为止。   我趁她熟睡,去买了避孕药,然后趁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喂她吃了,这才离去。   ……   第二天,我去新龙华找了何晋仇。   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完全掌控了叶幼彤的那份遗产,只是说叶幼彤和我发展顺利,叶语霜也同意和我约会了。   何晋仇非常高兴,那样子就好像已经取得了胜利一样。   我又把针对叶忻姿的那个计划和盘托出,何晋仇完全没有露出怀疑我的样子,对我的计划大加赞赏。   “罗信,想不到你的脑子远比我想象的好用。”   “何总您太过奖了,我只是觉得这对叶忻姿实在是一个好机会,她如果还不上钩的话就实在精明过头了。”   我如是说到。   何晋仇点着头,“你去找叶咏聆吧,我给她打电话,让她给你签委托书。罗信,办事儿要注意细节,别露出马脚,懂么?”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提点,但是我却觉得他是在警告我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似的。   也许只是我自己心虚罢了……除了我和咏聆的私通,我还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我顺着门缝向办公室里面的那间休息卧房仔细看了一眼。   苏清竹不在里面……这是一个很好的和她联系的机会。   我来这儿见何晋仇也同样是为了确定他和苏清竹现在不在一起,这样我才能保证自己这个电话的安全性。   坐进了驾驶室,我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拿出了新买的一张电话卡,塞进手机,拨通了那个让我辗转反侧不知道盯了多长时间而不敢拨通的号码。   “喂?请问您找谁?”   熟悉而又陌生的柔媚女声从听筒传了出来。   “苏清竹?”   “我是。您是哪一位?”   “我们聊聊你和何晋仇的事情。下午两点,半岛咖啡旗舰店,一个人。有时间么?”   “你是谁!”   苏清竹没在第一时间说来不了之类的话,所以也就我没有给她多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上了电话。   机关算尽,这已经到了最关键也是最危险的一步,只希望苏清竹出现的时候,不会有何晋仇的手下跟在她身边。   驱车回到了公司,已然是中午了。   我带着委托书敲开了咏聆的办公室。   “阿信。”   咏聆坐在办公桌后面,抬头唤我。   我走过去,捧住她的脸颊就和她吻在一起。   咏聆被我突然而来的袭击搞的浑身一震,接着她就用纤细的双臂缠上了我的脖子。   热吻过后,咏聆轻轻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捶了我一下。   “你就喜欢在办公室里欺负人。”   我笑,“也不知道是谁的舌头一个劲儿往我嘴里送。”   咏聆搂住我的脖子把脑袋搁到了我的肩膀上,“阿信……我想你了……”   这个女人,大概是唯一对我真心的吧……她自惭形秽,别无所求,却不知道她在我心里其实是最干净的一个。   “咏聆,如果我能帮你离开何晋仇,你会像你承诺的那样跟我在一起么?”   咏聆听到我的话,全身一颤。   “阿信,你要做什么?你别做傻事!何晋仇没那么好相与的,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现在还……”   我用手指放在她嘴唇上不让她再说话,“你不要担心。这是男人的事情。”   我并不是不想把计划和她细细道来,只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何晋仇打电话说让我给你签委托书,这是要做什么?”   咏聆一脸担心的问,但她还是埋身在委托书上签了名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了一个新问题。   “咏聆,你了解苏清竹这个女人么?”   一会儿就要去见她,我不得不提前多了解一下她。   自己丈夫的情人,性奴,同样也是自己的替代品……咏聆在听到她名字的时候露出了一丝委屈。   “她……我不是很了解……”   我点了点头,伸手将签好的委托书装进了包里,“那就算了,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   看到我要走,咏聆像小女孩似的下意识伸手拉住了我。   我回头看她,咏聆的脸色潮红。   “阿信……我……想……了……”   佳人有求,义不容辞。   我转身锁上门,一个箭步就将她揽在了怀里,手一分,咏聆那件敞领的露出了颈下一大片肌肤的素装从肩膀上剥落了下来。   从海南那一趟之后,我再也没有机会碰咏聆。   一者那时候她的身体被蹂躏的非常憔悴,二者我也没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   久别床第的少妇,被我重新开发了埋藏在心底的欲望,食髓知味之后的她又怎么能忍得住寂寞呢?   我啜着她的丰乳,把她抱上了桌台,咏聆艾艾悒悒的呻吟着,抱着我的头轻轻抚摸。   探到咏聆下面轻轻一捞,一手的湿滑。   我将潮润的手指展现在她面前笑着。   “大小姐最近忍得很辛苦吧?”   咏聆将脑袋靠过来,用舌头舔着我的耳朵眼。   少妇就是少妇,服侍人的技巧完全不是幼彤那种小女孩能比的。   “每天晚上……都会想着你自慰……”   咏聆含着羞怯在我耳边诉道。   “想着我?想着我怎么样?”   我将肉棒陈横在咏聆的小腹上轻轻扫着,激的她的肚子不时抽搐。   “想你……用那个,插我……像那次一样……插到我子宫里面……”   咏聆在肉棒的磨蹭下嘴唇微抖,声音变得又腻又媚我舔着她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银光闪闪的痕迹,“今天想换个方式。”   “……什……什么啊……”   咏聆忍得难受,腰部一个劲儿的晃着。   我抱着她裹着黑丝袜的长腿,咏聆被我举得向后仰起,她连忙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不让自己躺倒下去。   “今天我要你这里……”   肉棒缓缓地下移,对准了咏聆的后庭。   “不!不要!阿信!”   咏聆一见此景,连忙摇头,“别用那儿……别……”   “为什么不行?那儿被多少人都玩过了,偏偏我不行?”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咏聆闻言面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我触到了她最伤痛的地方……该死……   也顾不上坚硬挺翘的肉棒了,我连忙把她揉在怀里一个劲儿哄着。   “别伤心了,是我不对,我说错话了……”   咏聆呜呜哭着,在我怀里摇头,“不……不是你的错……我就是被很多人玩过的烂货……我知道我脏的不行……你没说错……”   我听着她自暴自弃的痛哭,忍不住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咏聆大惊,也顾不上抹眼泪了,连忙抓住我的手。   “我不该让你伤心,对不起。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眼里一点也不脏,有多少个人欺负过你,我都不在乎。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干净的,懂么?”   咏聆用手背轻轻拭去眼泪,向我点头,“他们……全都用脏东西插我的后面……每次都射到里面去……所以才不想让你用的……”   “你是我的,我又怎么可能嫌弃你?好好把屁股翘着,老公就是要尝尝你屁眼的味道。”   我捏着她的下巴,露出恶狠狠地样子调笑道。   咏聆不哭了,她搂紧我的脖子,嗔了我一眼,努力地把身体弯成一个便于插入的弧形,将粉褐色的屁眼毫无防备的展现在青筋暴起的肉棒前面。   “你这里真是可爱死了。”   我用肉棒搅着咏聆四溢的爱液往屁眼上涂着。   “坏死了……你别说了……”   咏聆的屁眼一缩一缩的,有点儿紧张的看着我。   我抱着她的腰把肉棒往屁眼里送去,紧的完全没有缝隙的后庭一下子被撑成了鹅蛋大小。   就算是久经人事的咏聆也倒吸了一口气,摇摇欲坠难以承受。   “太……太大了……哦……”   “痛?”   我停下动作。   “不……不用……”   咏聆喘着气,“你已经……很温柔了……那些家伙……从来都是一口气插到底……痛得我死去活来……现在这种程度……没问题的……”   咏聆的后庭弹性惊人,的确是调教的非常出色。   括约肌箍的我快感如潮,我奋力抽插起来,鲜红的肛肉被粗大的肉棒带的进进出出。   “啊!啊!啊!阿信!慢点!喔!太激烈了!屁股要被插坏了!”   咏聆在我的冲击下连声求饶,可是我根本忍不住这种诱惑。   果然是被人不知道操了多少遍的屁眼,在这种攻击下变得越发敏感起来,咏聆的阴道快感如潮,汁水不断地留到进进出出的铁棒上面。   “咏聆果然最喜欢被人操屁眼呢……是不是?”   我撞着少妇的屁股,几乎将她整个人顶起来。   “噢!噢!别说!不要……呜噢!插破了!哦哦!喜欢……好喜欢!啊啊!阿信……要把肠子插破了!啊啊!”   黝黑粗大的肉棒像铁棒似的在雪白的屁股中央捣进去,拔出来,简直淫秽的难以言喻。   “他们也是这么肏你的么?像我这样狠狠的肏的你满地流水么?”   言语的羞辱让咏聆疯狂的摇着脑袋,秀发披散在雪肩上。   “不是!不是!只有阿信!只有阿信的进来才会流水……呜呜呜!”   咏聆屈辱的样子却让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我猛地把肉棒从屁眼里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   咏聆闷哼一声,紧接着变成了高昂的哀叫,因为我已经一下子把肉棒插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   还没来得及苏醒的阴道根本就没打开,直接被我强行突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疼痛让咏聆牙关打颤,娇喘连连。   “阿信!干我!快干我!不行了!忍不了了!啊啊啊!”   咏聆疯狂的索取着,手臂楼在我的后背上几乎要将自己揉进我的胸膛里。   我把她压在办公桌上,抓着被丝袜裹住的美腿,每一下都肏到深处。   咏聆已经迷失在了快感之中,除了混乱的哭叫已经说不出话了。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阿信!我们一起!我要和你一起!啊啊啊!”   她泄着身,泄到双腿再也无力盘在我的腰上,可那双纤手却死命抱着我,怕我离开她。   我用自己的精液填满了她的阴道,又把残余的白浆一点一点擦在黑色的丝袜上面。   咏聆躺在桌子上,大口喘着气。   我将肉棒横在她嘴边,她顺从的用舌头仔仔细细将我的下身清了个干净。   “以后……都这么服侍我,好吗?”   我亲她的嘴唇,还能清晰地嗅到自己的精液味。   咏聆用力点头,“我等你……你要小心……”   我答应着,并祈祷着……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神是不是真的会眷顾我们这对奸夫淫妇。   ……   我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临时租了一辆。   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将车早早的停在了咖啡馆对面,从这个角度可以完美的观察到门口的情形。   在艰难的等待中,我掏出了为了以防万一而准备的东西,在手里轻轻的摩挲着。   黑星,不久前在黑市上买来的。   这东西单单拿在手里就会让人心跳加速……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用到这玩意儿。   苏清竹出现了,她将车停到了咖啡馆门口,然后迈着长腿走了进去。   那张妩媚的脸上,含着一丝警觉和紧张。   我没有动,而是坐在车里静静的看着周围,审视着每一个出现在我视线里的路人。   这次见面,我是绝对不能让何晋仇知道的,所以我必须确定他是不是派了手下跟踪苏清竹。   忍下去好几次下车走过去的冲动。   足足看了二十分钟,我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在附近停留超过两分钟的行人。   时间已经够久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车门向咖啡馆走去。   推开了咖啡馆的门,服务员很热情的应了上来。   我抬手向苏清竹的方向指了一下,示意已经有人在等我了。   我径直向苏清竹走过去,她抬起头看见了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并没有显得惊讶。   “……你迟到了。”   她用双手捧着手机,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你好像知道是我的样子。”   我坐了下来,然后胡乱要了一杯咖啡充数。   苏清竹胸口起伏的有些厉害,她很紧张。   “除了你……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你找我什么事……”   我看着她闪烁不安的眼睛,记忆突然跳跃回起那天晚上。   在何晋仇监视之下,她由着我在她身上驰骋,尽力的配合,承受……而且在我精疲力尽的停歇下来之后,她躺在床上,回头轻轻用清凉的舌尖舔了我的脸颊。   “首先想和你说声谢谢,之前一直没有机会。”   苏清竹似乎很明白我是指的什么,她并没有矫揉造作,这种行为对她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她的身份,她也很清楚。   “我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被……”   她以前看到过么?   何晋仇在她面前做过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道。   可是我却能感觉出来,苏清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至少对我是善良的。   这也是我有胆子和何晋仇的性奴面对面坐在这里的基本条件……   “你找我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她开口道。   我喝了一口面前的饮料,苦涩的让人没法开口。   “你……跟何晋仇多久了?”   在我做何晋仇助理的几年里,从来没有见过她。   直到那天晚上,何晋仇将他肚子里的毒液全部向我倒出来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苏清竹。   本来我有些担心这个问题会刺激到她,可苏清竹远远比我想的要淡定。   “四年。”   这倒让我非常意外,毕竟何晋仇娶咏聆才仅仅三年而已。   看来何晋仇寻找性奴并不只是为了满足无法再咏聆身上发泄的性欲而已,这只是他变态的嗜好。   苏清竹看上去并不比我大,如果这样想,她成为何晋仇性奴的时候应该才刚过二十。   应该是一个大学生吧,那个时候的她……何晋仇对她做了什么事,我倒是非常好奇。   “四年……累么?”   我用眼睛直视着她。   苏清竹眉毛一挑,抓起身旁的小手包就站了起来。   “罗信,你太没有分寸了!”   她迈步想要离开。   这种直戳心窝的问题确实非常粗鲁,但我却不得不说。   我抬手抓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离去。   “我可以帮你恢复自由。”   当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如我所料,苏清竹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地扭头看向我,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有不解,有希冀,有疑虑还有……轻蔑。   这个女人的感情,远远比我想的要丰富得多。   “自由?呵呵……罗信,你告诉我什么是自由?”   苏清竹重新坐了下来,用略带质问的声音说。   “每个人眼中所期望的的都不一样,但你觉得,自己现在自由么?”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你没资格替我操心。”   “被人像玩具一样玩弄,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永远也得不到一个名分,慢慢在那座别墅里腐烂,这是你想要的么?”   “你闭嘴!”   苏清竹眼角含怒,一个巴掌向我扇过来,却被我抬手抓住了手腕。   “我要你帮我弄到何晋仇办公室的钥匙!”   我单刀直入,把要求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你拿到了又能怎么样!你以为就凭你能斗得过晋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她低声吼着,嗓子里面充满了凄楚。   “只要你帮我弄到,我就能做事情给你看看。你不帮我,就永远也没有机会!”   苏清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微微发抖。   我也看着她,等候着答案的宣判。   她最终甩开了我的手,并且在离开前说了一句话。   “你现在的脸,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   ……   苏清竹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应许我……这让我非常的不安。   没有她的帮助,弄不到何晋仇办公室的钥匙,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没法实现。   不知道多少次想再打她的电话,可是残存的理智不断告诉我,那样做无异于把自己的脖子往绳子上套。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我只能一如既往的活着。   下班后我会和语霜约会,牵着她的手留恋在公园和电影院里,带她去游乐场抓娃娃,寻找整座城市最好吃的糖葫芦……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就好像回到了纯真的高中时代。   和她分别之后,我会去找幼彤,将她带到自己的家里。   指尖甚至还残留着她姐姐手心的余香,就肆无忌惮的插到她水嫩的花瓣里面弄得她哀叫不已。   整晚整晚的做爱,尝遍她每一个角落,试着每一种所能想象的姿势,蹂躏着她柔韧到极致的身体。   小女孩已经越来越放的开,在性观念被我完全洗脑之后,贪玩的她总是兴致勃勃的满足我每一个变态的尝试而且乐此不疲。   花苞初放的身体在我的调教之下变得越来越敏感,主动求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但我唯独没有让她给我口交,因为我怕她会品出那瓶“酒”的味道,察觉到我背着她与她姐姐淫乱的事情。   又是一夜的疯狂。   我醒来,裸着身子,看着窗外的城市一点一点的被初升的太阳染成蒙蒙的白色,坐沙发上点着一根烟。   身边的床上,趴着睡的甜甜的女孩。   头发慵懒的散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抖着,疲惫到不行的脸颊闪着一抹润红,似乎在做什么绮梦。   单单看她的脸,只觉得这是一个可爱到极点的懵懂小女孩。   可是如果向下看去就会发现,这个女孩的双手被牢牢的捆在背后,一根红色的绳子拴着她双脚的脚腕,将她的雪白的小腿折向后背,连同手上的绳子汇合成一股,拴在了脖子上项圈的后面。   肏了她一个晚上,不知道在女孩体内射了多少次。   强制被绳子扯开的双腿中间,阴道口被干的像呼气一样随着肌肉的抽搐来回张合着,坚挺的小屁股也被我抽的又红又肿。   花瓣和股间上粘满了已经快要干涸的浓精和爱液,显得靡烂而又淫秽。   数次高潮已经榨干了她的体力,以至于小女孩来不及央求我解开绳子,在这个姿势下就昏睡了过去。   她在快乐的巅峰不知道游荡了多长时间,而我却只能借着她的身子发泄来努力逃避着现实。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我穿上睡衣,前去应门,是一个快递小哥。   签收,一个邮包。   当我把它拆开以后,我看到那把我做梦都在念着的钥匙,就躺在我的面前。   苏清竹她做了!   兴奋和狂喜两种极端的感情从我胸口一下子爆炸了出来,我狠狠的捏着拳头,努力压制着喉咙中几乎要喷发的狂笑。   我将钥匙放到了抽屉里,然后走到床边,扑到了还在熟睡的幼彤身上。   抱起被捆成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女孩,我开始狂吻她的脖子和乳房。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幼彤被我突如其来的疯狂进攻弄醒,闭着眼发出沙哑的声音。   “讨厌……大哥哥……困呢……呜呜……不要嘛……”   我用牙咬着她的乳头,然后拉扯起来,女孩痛哼一声,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了。   “别咬嘛……痛的……一大早……又要欺负人家……到底有没有头了啊……人家全身都酸死了……”   “装什么装,”   我笑着用指头揉捏她的乳尖,“明明这里都挺起来了。”   “哈啊……大哥哥饶了人家吧……昨天晚上……呜唔……都弄得幼彤……要死过去了……”   幼彤被我抱坐在怀里,扭动起腰,挣着绳子。   “可是这里又硬了,怎么办?”   我指了指因为狂喜而挺拔着的下身。   幼彤的眼睛媚光横溢,伸出小舌舔我的嘴唇,这是她全身现在唯一能动的地方。   “那……我就只能委屈一下……让大哥哥再射我一次啦……”   我一把将她扔趴在床上,抓着她被拴起的两只脚就要插进。   幼彤趴在床上,努力扭过小脸看我。   “……大哥哥还要玩那个么……幼彤的嗓子好痛……能不能……哈啊啊……进来了!”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将肉棒重新插进了一片狼藉的小穴里面。   虽然新流出来的爱液只有一点点,但是混在昨晚残留的秽物里面,已经让小女孩的花穴很快变得泥泞起来,完全不妨碍我的突进。   按住小女孩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她背后的绳子,一边狠插一边将她拉住,免得她被我顶的撞到墙上。   背后的绳子经我一扯,脖子上的项圈勒的女孩上半身一个劲儿的向上仰起。   幼彤嗓子里发出的呻吟被勒的只剩下嘶哑的咯咯声,小脑袋在我的冲撞下不受控制的前后甩着。   “咯咯嗯呃……要……要死了……喘不动……气了……呃呃……嗬呃……”   一对美臀在我的冲撞下猛烈地弹着,双乳也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地摇晃。   紧夹着肉棒的淫穴来回收缩,就好像按摩一般。   龟头蹭着层层叠叠的肉褶,美得我后背发凉。   被勒到窒息的女孩翻着白眼,阴道病态的开始疯狂抽搐,大股大股的阴精向外喷着。   这是这个危险的性游戏最爽的时刻,肉棒所能体会到的极度快感是普通的性交完全不能比拟的。   之前的时候,只要幼彤的阴道到达这种程度的痉挛,巨大的刺激就会让我立刻射出来。   可是这一回,因为已经射了几次的关系,我的持久度并没有达到极限。   女孩嗓子里的咯咯声已经不见了,她全身都剧烈的颤抖恰来,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   我抓着她的屁股疯狂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阴道蠕动的更厉害了。   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我终于在她里面再次射了出来。   手一松,失去了控制的幼彤像尸体似的砸在了床上。   我气喘吁吁的拔出了见软的肉棒,拿着纸擦着。   我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女孩没有像之前做完一样在重新接触空气之后开始狂喘。   相反,她一动不动,只有双腿和肩膀在一下一下抽动着。

第10章

高潮之后,我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伸手去拨弄幼彤的头发。   女孩趴在那里,小口微张,说不出的娇艳。   可是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连忙去探她的口鼻。   这一试,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小女孩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拿着水果刀三两下切开了捆着幼彤的绳子,然后又把项圈也取了下来。   女孩沉沉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小腹中残留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向外流着,浸湿了已经混乱不堪的床单。   “幼彤!叶幼彤!”   我使劲儿晃着她的脸,可是小女孩却已经不会回应我了。   我心下大急,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低头噙住她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开始给她做人工呼吸。   如果她死在这里,我会不会因为过失杀人而被绳之以法?   就算不追究我法律责任,我怎么去见咏聆?   怎么去见语霜?   全盘的计划都将被毁掉,何晋仇也会把我像废物一样处理掉!   意外的,我在这个时候竟然同时感受到了巨大的悲伤,即将失去面前这个死心塌地爱着我的可爱女孩……我从来不知道我会因为这个而心痛。   就在我几乎要急疯掉的时候,幼彤的喉咙中终于发出了一声抽噎。   她剧烈的咳嗽着,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我如蒙大赦,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生怕她就这么殒命在我的床上。   幼彤嗓子已经完全哑了,但是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大哥哥……幼彤好累……抱得太紧了……勒的痛……”   我捧着她的脸,一个劲儿的亲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头发,“好了好了……对不起……弄痛你了……”   幼彤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大哥哥……你怎么了……”   我将她的脑袋搂在怀里,摇着头,“没事……”   小女孩用有气无力地手抱着我,甜甜的笑,带着疲惫重新在我的怀里入睡了。   而我却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   几乎要对这个女孩产生感情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骗我的地方,也无法想象如果她突然对我反戈的话我会遇到什么情况,而这会让我万劫不复。   如果你没有骗我该多好……我恨恨的想着,心里充盈的怜爱重新被粘稠的黑暗侵蚀的一干二净。   ……   钥匙已经拿到了……现在唯一欠的,就是叶语霜的那笔钱了。   要征服这个女孩,不能像对幼彤那样。   叶语霜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虽然只比幼彤长几岁而已,但是她所品尝过的世间冷暖甚至连我都比不了。   越是如此,当我收服她的心之后,她就越是会对我死心塌地。   虽然借口是表面的男友,但是我和她所做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所谓的“装给别人看”的范畴。   而叶语霜似乎并不反感和我的约会,每一次都玩的很开心。   她对我也是有好感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将这个好感一股脑的转化成爱意,然后连同她的心和贞洁一起夺走。   那个时候,财色双全的梦想,就不再是一张白纸了。   这天,我站在公司门口,等来了正准备上班的语霜。   “嗯?你站在这儿干嘛?”   语霜挎着小手包,看到我像竿子一样杵在门口,走过来笑着问。   “身份证带了么?”   我单刀直入的问。   “身份证?一直都带在身上啊,问这个干什么?”   女孩一脸迷茫。   我拉着她的手就往公司外面走,“今天不上班了!”   “啊!什么啊?你要干嘛?”   语霜扯了两下,没能把手挣出来,只好被我拖着走。   我回头看她笑了笑,“别管了,信我一次,不会害你的。”   语霜戒心很浓,但是这个时候却软了下来。   她没有反抗,皱着眉头跟我坐上了车。   我开着车,一溜烟的就奔向了机场。   语霜三番五次的想从我嘴里的套出点儿话,但是我完全不理她,只是笑。   “身份证给我。”   机场里,我用命令的口气说。   事到如今,拒绝也没什么意义了,语霜乖乖的将身份证给了我。   我买了两张飞往呼伦贝尔的机票,带着她一路向西,落地之后找到了早早已经用电话租好的越野车,载着女孩,风驰电掣的向城市外面开去。   女孩先是疑虑,然后是好奇。   当无穷无尽的碧绿草原占据了整个视野的时候,她兴奋地满脸通红。   “罗信,你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语霜笑看说。   “趁着还年轻,疯一疯,不是什么坏事。”   我迎着带着草腥味的风,略带一点儿得意。   中午,我和她在一片水草丰美的湖边停了下来。   拿出一些速食和饮料,坐在草甸子上就开始吃喝。   “别吃太多,不然晚上会后悔的。”   “怎么?还要往里走?”   语霜跪坐在我旁边。   “当然,这还只是在赶路呢。三小姐,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节目吧。”   又是一路驱车。   上午的时候,语霜还在考虑着报表和统计数据,短短的半天,却已经置身于荒无人烟的大自然怀抱里。   这种极富浪漫气息的旅行让女孩心旷神怡的不行。   当太阳斜照着把草原映成一片橙黄色的时候,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是我早早联系好的蒙古牧民。   几户人家从蒙古包里迎出来,汉子们递上马奶酒,皮肤红得发亮的姑娘拽着有点儿惊慌失措的语霜就进了蒙古包。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仓促穿出来的工作装已经换成了崭新崭新的蒙古服饰。   手绣的精致高领长袍色彩斑斓,蒙古族特有的收腰收袖设计把盈盈一握的小腰和线条完美的衬了出来,及地的雍容蓬裙华贵而不失野性。   头戴方顶帽,大串大串的珠环点缀在前额和鬓角。   原本就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叶语霜这么一打扮,俨然成了草原上艳照一方的公主,把我都看呆了。   “好看么?”   女孩略带羞涩的抱着手臂站在我面前抬眼看我。   我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引着她原地打了个转儿将她拢在了怀里。   女孩被气氛感染,没有舍得拒绝我的拥抱。   “美极了。”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   蒙古包外,草原的汉子们点了篝火,烤羊,跳舞,放开喉咙就是一曲直插云霄的嘹歌。   我和语霜在他们的包围下忘情的听着他们唱歌,分享着喷香的羊肉和腥臊醇厚的奶酒。   语霜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忘却了被丰海那座巨大城市所束缚的矜持。   我搂着她的肩膀,看着跳跃的火焰,觉得世界变得非常安静。   “汉家的女子就是得眼,俏的很。”   一个蒙古汉端着酒碗凑过来,“小伙子有福气,喝一碗!”   我呼喝着和他喝酒,语霜用手背挡着嘴咯咯笑,媚的出水。   尽情狂欢,直到弥漫的繁星占据了头顶的天空。   牧民们纷纷回家,留下我们和一顶雪白的蒙古包。   嘈杂的盛宴平息了下去,整个世界一瞬间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似的。   我和语霜盘腿坐在还在燃烧的篝火前,我捉着她的双手环在她胸前,语霜身下的蓬裙在地上洒成一片柔软,和她的身体一样。   “罗信,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语霜轻轻说道。   “你是我女朋友,我当然要哄你开心。玩的不高兴?”   语霜摇摇头,“很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可是你我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不是么?”   我温柔的用拇指抚摸着她的手背,“如果我告诉你,这都是真的,你信么?”   语霜扭过头来仰脸看我,“今天晚上……你说什么我大概都会相信……所以,别骗我,好么?”   “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才向你提出那样的条件,创造出能和你约会的条件。”   我认真的对她说,尽管这句话里并不完全真实,但至少我没有说假话。   语霜眼睛里闪烁了一点儿不安的光芒,“……我有话和你说。”   “嗯,我听着。”   “我不是什么富家小姐,就算有了那些遗产,我也不是。我说过,会给你一百万。你帮完姐姐后剩下的遗产,我会捐给孤儿扶助组织。所以,到头来我终究会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女子,你还会喜欢我么?”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她的话,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她不给我那些遗产,并不是因为她舍不得钱!   我之前全都是误会了她的心思……语霜一直都是一个淡薄而干净的女孩,我为什么那时候会把她想成那么不堪的女人?   自己真是太混蛋了……也许一直以来,我都不相信世上有这么高洁的女孩吧?   这一刻,我是真真正正的被她所折服了。   “我喜欢你,无论如何都喜欢。看着我的眼睛,你会知道这不是一双说谎的眼睛,我的话,句句属实。”   语霜轻轻闭上双眼,安详而欣慰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我相信你,罗信。”   “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不是一直都是么……”   女孩扭过头去,有点儿羞涩的说。   我用面颊蹭着她的鬓角,温柔的吻她的脸。   语霜紧紧抓着我的手,怯弱的不敢稍动。   坐拥着如此圣洁清丽的女人,我只感觉到了无法言喻的幸福。   我吻上她娇艳的双唇,语霜轻轻回应着我,若即若离的。   我从没有品尝过如此让人心动的吻,让人提不起一丝侵犯她的邪念,只是单纯的通过嘴唇轻微的交融,我们就能感觉到彼此心里巨大的幸福。   我和叶语霜,一起陷入了热恋之中……这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   在皎洁的星空之下,我褪去了她的华裳,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子一样紧张的手指发抖。   语霜温柔的用手抚摸我的胸膛和后背,她的身体滚烫,如一枚珍贵的暖玉。   极尽缠绵的吻遍她的盈盈一握的椒乳,直吻的她开始娇喘。   坚硬如铁的下身用最温柔的方式进入了她最圣洁的地方,痛得她咬破了嘴唇眼泪横流。   处子鲜血将身下的锦裙染得更红了,语霜在我的索取下又痛又爱,像不堪承受枝折的山吹花一般凋零了理智。   香汗淋漓,女孩的全身泛着水光,像是在应和天空中的银河。   从未被开发过的身子在各个角度的侵袭下开始醒来,痛苦的闷哼渐渐变成了略带苦楚的呻吟,两人交合的地方越发泥泞起来,淫靡的声音让女孩面红耳赤,捂着脸不敢看我。   我甚至都不忍心用挑逗的话语欺负她,只能极尽所有的招数试着让她在第一次就品尝到女人的快乐。   赤裸在天地之间的我们,灵肉交合,同时达到了顶点。   我将精华一滴不剩的注入到属于我的这个女孩的身体深处,在语霜失神的高昂哀吟声中填满了她神圣的子宫,将她完完全全的据为己有。   “小霜儿,你是我的了。”   我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说。   不堪欺凌的女孩眼中带泪,无力的用手摸着我的脸,“信哥……我是你的了……”   她没有说“你一定要对我好”“你不许离开我”之类的话语,因为她是那么的信任我。   而且,她从来不会向人索取,一如她在叶家的身份。   如果我要离开她,她绝不会痴缠,哪怕心碎到不行。   这就是叶语霜……   ……   从内蒙古回来,我已经和叶语霜正式确立了关系。   本来我担心事情会传到幼彤的耳朵里,让事情变得麻烦起来。   不过似乎语霜比我还要羞涩于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曝光,这让我多少也松了一口气。   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新龙华和华久的收购案的日期临近,逼得我不得不动手。   不过,我已经将事情全都安排了妥当,并且深信自己可以做得到。   趁着夜幕渐深,揣着苏清竹给我的钥匙,我来到了新龙华。   整座公司已经人去楼空。   在这里干了三年多,我自然有进去的钥匙。   走廊里静的吓人,为了不让摄像头记录下自己,我戴着口罩,一步步向何晋仇的办公室靠过去。   和叶语霜的结合,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感情这种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的,在我征服她的过程中,也将自己赔了进去,这让我始料未及。   我想,是不是该拿着语霜和幼彤的钱,老老实实的帮何晋仇完成任务就好了?   如果帮他做了这些,终归有机会来交换咏聆吧?   可是一想到叶忠文那一手遮天的能量和地位,一点点退缩的想法立刻就被碾成了碎片。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怎么能回头?   劝服语霜签了和幼彤一样的遗产转让文书,我就这样集齐了所有的条件,整个计划只差最后几步了。   我停了下来,面前出现了一张厚实的双页实木门。   就是这扇门,只要进去,整个计划就算是完成了。   何晋仇的势力将被我掀翻,叶忠文所有的财产都会归于我手……我这么想着,微微发抖的将钥匙插进了门锁。   钥匙没有任何阻碍的捅了进去,我屏住呼吸,轻轻一扭,门锁咔哒一声被拧开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来苏清竹没有用假钥匙骗我。   然而,一切都顺利的可怕,这本身就是令人恐惧的。   黑暗的门口,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我扑向了何晋仇的电脑,可是在我开机之前,何晋仇的打手就冲了进来。   我脑袋一片空白,眼睁睁的看着打手们冲到面前,将我打翻在地上。   我头昏脑胀的趴在地板上,任凭他们将我拷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想破脑袋也没办法知道。   何晋仇没有现身,我不明白自己的计划怎么出了破绽。   打手们押着我下了楼,将我塞进了一辆车里。   对死亡的恐惧让我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并换来了一顿暴打。   他们并没有下手太狠,只是给了我一点点皮肉伤,但也足以让我暂时没有力气再反抗了。   车子不慌不忙的开着,我认识这条路,这是通往何晋仇那栋隐蔽别墅的道路。   我被带了进去,被带到了何晋仇的面前。   这反而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何晋仇要杀我,不会再把我叫到这个地方来。   换句话说,我对他还有用。   何晋仇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那不是他要杀人的模样。   “罗信,我一直担惊受怕的,不知道你会给我搞出什么事来,这回我倒是放心了。”   他坐在一张躺椅上,抽着烟看我。   我站在他面前不远的地方,喘着粗气看他。   “说吧,你去我办公室,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脑子飞快的开始运动。   他不想杀我,至少现在不想,所以我也必须给他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   “何晋仇,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去你办公室的?”   我一边给自己的借口争取时间,一边问着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何晋仇用看老鼠一样的眼神扫着我,“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   我沉吟了几秒,吐出了三个字,“苏清竹。”   “所以说,罗信,你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   何晋仇笑的喘不过气,“你以为她是什么人?她是我何晋仇的性奴!我何晋仇就是她的主人!”   我想错了,我全都想错了。   我以为苏清竹是一个被逼无奈的可怜人,然而她却……   就在这个时候,苏清竹从屋里走了出来,咏聆也被带到了这个房间之中。   “咏聆!”   我见到她,本能的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阿信……”   咏聆楚楚可怜的被打手控在何晋仇旁边。   “你有没有事?”   她摇了摇头,我勉强放心了一点。   “罗信,有什么话,你可以问她。”   何晋仇将咏聆拉到自己腿上坐下,然后指了指站在旁边的苏清竹。   我扭头死死地看着苏清竹,她也看着我。   那女人的样子倒是一点儿也没有背叛我的内疚,她只是看着我,眼睛里仅仅只是无尽的空洞。   “为什么这么做?”   我质问道。   苏清竹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你让我背叛晋仇去帮你,你有什么资格?”   “你不是想要自由么?你不是讨厌这种生活么!”   我向她吼道。   “那是你自己以为的!不要强加在我头上!”   苏清竹也对我叫起来,“没了晋仇,我就只是一个婊子而已!他就是我的一切,你让我背叛他,就是让我背叛我自己!”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女人已经错乱了……她已经自甘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把一个视自己为玩具的人当做了生命的全部……   “他只是把你当玩具,这你都看不出来么?”   我骂道。   “那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只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罗信,你也一样!只有他是单纯的恋着我的身体,给我快乐,我也给他快乐,这就足够了!”   我绝望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我是真的栽了,输给了自己的目中无人和不自量力。   何晋仇坐在那儿嗬嗬的笑着,一如他欣赏斗狗撕咬时的情景。   咏聆被他抓在怀里,一只手探到了衣服之中,用力的揉捏着咏聆丰满的乳房。   咏聆眉头紧皱,咬牙苦苦承受。   “罗信,你想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现在该说说我想知道的了。你去我办公室,到底打着什么谱?”   我和咏聆苦楚的目光相对,心中一阵抽动。   “我想从你电脑上找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   何晋仇厉声问道,手中一用力,咏聆痛的叫起来。   “你别动她!”   “哈哈哈哈哈!”   何晋仇狂笑起来,“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还要大动特动!”   他说着,就将手指直接塞到了咏聆的下体里。   咏聆尖叫着按住他的手,身体像被电到一样向上猛提。   “老公……不要……好痛……”   何晋仇一巴掌将咏聆扇在地上,然后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拉开拉链将肉棒抵在了她樱桃小口前面。   “好好帮你老公舔着。”   咏聆的头发被抓的痛至骨髓,不得已张开嘴,然后就被何晋仇的肉棒狠狠的插到了喉咙里。   “我去你办公室,就是想找咏聆的视频!”   我对他大声说。   “终于老实了?说吧,为什么要找她的视频!”   “因为我想要她!我想让你把咏聆让给我!”   我吼着。   何晋仇满意的笑着,他低头去摸咏聆红肿的脸颊。   咏聆被插得泪流满面,脸憋得通红,喉咙一个劲儿的抽搐。   “罗信啊罗信,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行。看来我的警告,你也只不过是当做耳旁风而已。”   我狠狠的盯着他,咏聆被他按在胯间,几乎被插得窒息起来。   “你想要,就和我说。我不是没问过你!”   何晋仇抱住咏聆的头,开始在她嘴里发射。   咏聆发出了一声凄苦的哀鸣,全身不住的抖动着。   “可是你在我背后玩小动作,还以为我不知道,就太天真了!”   他推开咏聆,挺着肉棒向我走过来。   咏聆满嘴污秽,一个劲儿的咳嗽着。   “我只告诉你一件事,咏聆的办公室我也安了摄像头,你们做的事情我本来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射到她里面!”   “叶忠文没有留下太多的遗嘱,但是唯一一条,如果家里添了男丁,遗产就全部归那个男丁所有!成年之前,财产为叶家律师代为保管,所以我才一直不肏这个贱婊子的臭屄,懂么!可是你,竟然敢射在她里面,你这是逼我!”   何晋仇像一只暴躁的豹子一样在屋里来回踱着,好像下一秒就会跳过来咬断我的喉咙。   他全都知道……我竟然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在办公室里上他的女人……现在回头想想,还真是在找死……如果不是我还有利用价值,现在我大概已经被扔进海里去了。   “罗信,时间不多了,所以我会让你活着,而且事成之后,我照样会奖励你。你不是想要这个婊子么,我给你!但是如果你再生事,你要知道我何晋仇不是可以让人骑在头上的人。”   “一言为定?你会放了咏聆?”   我瞪大眼睛,惊讶的问。   何晋仇的脸扭曲成了一张狰狞的微笑,“当然,我说到做到。只不过,她走之前,为了不让她怀孕,我要好好地加工一下才可以。”   说到这里,何晋仇拉着咏聆的胳膊就把她扔在了地上。   咏聆挣扎的想爬起来,却被何晋仇直接把内裤扯了下来。   “老公!老公!饶了我!不要!”   “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没舍得用这个骚屄,倒是让别人给肏了,哈!今天就好好的尝尝。”   在咏聆的惨叫声中,何晋仇抓着她的屁股用力一挺就插了进去。   咏聆趴在地上,抬头看着我,不断地哭叫。   我看着她,心如刀绞。   “没事的,咏聆!忍一忍!等一切都过去,我娶你!”   我对她吼着。   “阿信……阿信!救救我……我好痛……啊!”   咏聆徒劳的在地上挣扎着,屁股被操的不断抖动。   我想冲过去,但是却被人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何晋仇肏的死去活来。   何晋仇发泄完了,咏聆已经精疲力尽了,但是似乎事情还没完……   何晋仇喘着气从咏聆身上爬了起来。   他招招手,几个打手走了过来。   “你们也不是玩了她一两次了,还没尝过正餐吧?交给你们了,不把她肏的以后再也生不出孩子,就别出来。”   “何晋仇!”   我狂吼着,却在肚子上挨了一拳,吐着胃酸倒在了地上。   咏聆哭叫着被他们拉进了屋,那扇罪恶的门缓缓地将我和她隔离了起来,我的心沉了下去。   但今天晚上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胡萝卜加大棒,这是毛泽东的一贯方针。”   何晋仇狞笑着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的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替我象征性的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土,“今天的大棒就到此为止。咏聆以后是你的女人了,我操了你的女人,作为交换,我也让你操一操我的女人。”   我捂着肚子,狠狠的瞅了苏清竹一眼,一股暴虐从心底升起。   咏聆今天晚上受的罪,我要从你身上加倍找回来!   “你在看谁?苏清竹?不不,她今天晚上要陪我。我给你的礼物,在那边的地下室里。今天晚上,我地下室那个女人你可以随便玩。”   何晋仇和蔼的笑着,然后招呼苏清竹到了自己怀里。   打手押着我把我推进了地下室,然后锁上了房门。   无所谓,就算肏不死苏清竹,何晋仇另外这个女人一样可以让我复仇。   地下室被白炽灯照的雪亮,一个光屁股的贱货正跪在房间中央,我向她走过去,并且脱下了裤子。   这个女人的身材相当不错,圆润的臀部,健美的细腰和适中的乳房,更可贵的是一身雪样的肌肤,透着一股令人眩晕的光芒。   可是她现在的姿势却淫荡到不行。   脖子上拴着短短的一截狗链,双手被地上的锁扣扣住,和脖子上的狗链拴在一起。   两只脚分开,分别缩在地上的另外两个枷锁里。   整个人不得不摆出一副低头抬屁股的贱样。   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眼罩,嘴里也捆上了塞口球。   塞口球里全都是精液,不知道被人口爆了多少次。   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却沾满了精液,就好像头发也变成了供人随便肏弄的工具一般。   后背被鞭子抽的全是红印,全身上下不知道被浇了多少层精液,在原本光滑无暇的肌肤上凝成了无数的精斑。   身子下面沾满了各种各样恶心的分泌物,有尿也有淫水,自然也少不了精液。   鲜嫩粉红的阴唇已经微微发紫发黑,看样子也是久经肏弄。   更重要的是,两个雪白乳球上的粉红蓓蕾各自穿上了一只白银色的乳环,下身的阴蒂和阴唇也各有一个。   屁眼一张一颌,每动一下就有脏兮兮的精液流出来。   阴道口被肏的合不上,糊了一层粘糊糊的分泌物,又腥又臭。   果然是何晋仇调教下的婊子,骚味十足。   听到我靠近的脚步,立刻开始从糊满了精液的口球中发出呻吟和哀叫,就好像乞求被肏一般。   我扶住她乱动乱扭的屁股,上面一片红肿,还被刺上了肉便器三个字。   我性欲大增,拔出鸡巴,毫无怜悯的就插了进去。   女人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的悠长呜咽,微微的扭起了腰。   由于四肢和脖子都被固定住了,所以她这点儿反抗根本就和没有一样。   阴道口松弛了,但是里面却出人意料的紧致。   只肏了数十下,这贱人的花穴就淫水直流。   我听烦了她含糊不清的呜咽,索性一边抽插一边伸手解开了她的口球。   女人如泣如诉一般的哀叫立刻就在地下室回荡了起来。   “求求你……不要再肏我了……求你……停……呃啊……”   淫靡的声音,沙哑之中遮掩不住着嗓音原本的清丽。   当我听到她声音的时候,整个心脏几乎都要爆开了。   我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她的眼罩,看着她的脸,我如遭雷击,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下来。   颜蕊……   那个为我按摩都会脸红的颜蕊,那个甜甜的叫我罗大哥的颜蕊,那个在海滩上偷偷用眼睛瞄我的颜蕊,那个如天使一般照亮我世界的颜蕊!   清丽无双的容颜已经憔悴到了触之即碎的程度,这个像狗一样被拴在尿泊里让人随便肏弄的女孩竟然是我的颜蕊……   我哆哆嗦嗦的解开拴着她的链子和手脚上的锁扣,颜蕊失神的眼睛慢慢移到了我身上。   她浑身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我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   颜蕊突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她一把推开我,向房间的角落里缩去。   女孩咬着自己的手腕,咬的鲜血直流。   “颜蕊……”   我小心翼翼的爬向她,就仿佛说话声音大一点就会将她震碎一样。   “你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女孩尖叫着,用手不停地抓着双臂的肌肤,把自己抓的鲜血淋漓。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我不要被你看见!唯独不要被你看见!啊啊啊啊!”   她大哭着,将自己缩成一团。   我也哭起来,控制不住的流泪。   那天,穿着雪白长裙的她飘然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再次见面,她却变成了一个浑身浴满精液,谁都可以肏的肉便器……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这么残酷的事情,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不……因为我的贪婪,因为我想要叶语霜的钱,假扮她的男朋友……因为我在心里打着各种算计别人的计划……如果我踏踏实实的活着,平平凡凡的去追求颜蕊,而不是在所有的女人之间辗转调情,她就不会……   我爬到她身边,用手轻轻去摸她的手指。   颜蕊的手上全都是她抓伤自己流的血,当我碰到她的时候,她一把将我的手抓住,狠狠的咬了上去。   血流如注,痛的入骨,但是却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罗信……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颜蕊慢慢的松开嘴,垂下头哽咽着喊着,“可是我已经永远得不到你了……”   “颜蕊……我也喜欢你的……”   “不要说!求求你别说!”   颜蕊捂着耳朵大声哭喊着,“我已经得不到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何晋仇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很清楚……他能把颜蕊控的这么死,一定用她的父母对她进行了威胁……她已经没法回家了……颜蕊没有家了。   “你还有我……”   我强忍着喉头的颤抖说道。   “我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我的身子脏成这个样子已经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了!何晋仇把我所有的地方都玩遍了!他甚至牵了两只狗来轮奸我!我的子宫都被狗插穿了,还射在里面!我是被狗肏过的女人!”   我的心已经碎成了渣滓。   “你知道么,我被他调教了这么久,被人强奸已经会出水了!连被狗肏的时候都会!我已经是最下贱的婊子了!你不要管我了!你走啊!”   她的自暴自弃让我已经绝望到了极点,我大叫一声将颜蕊摁倒在地,疯了一样的去吻那张我梦寐以求的小嘴。   然而这张嘴,却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插过了。   颜蕊突然发出了恐怖的笑声,她原本凄苦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罗大哥……你也想肏蕊儿么……刚才从后面插我的就是你吧……你喜欢蕊儿里面么?来吧……蕊儿好想要你……每次被别人强奸到高潮的时候……蕊儿想的都是罗大哥你在肏我的……哈哈哈……”   心中巨大的痛楚已经完全抹杀掉了我的理智,我插进了颜蕊的身体,而颜蕊的一双玉腿则盘上了我的腰。   我们两个像疯子一样疯狂的交合着,我用手将她的乳环扯得鲜血淋漓,她却兴奋道极点,一次又一次的泄身。   颜蕊用尽全力将我扑到,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胸口疯狂的坐着我的鸡巴。   两片发黑的阴唇挂着的银白色阴环是那么鲜艳,吞吐着粗大的肉棒。   我伸手去扯颜蕊阴蒂上的阴环,没扯一下,她的阴道就会病态一般的猛烈抽搐。   这是我最爱的女孩,我终于得到她了,虽然是在无数人之后才得到的她……情欲像暴涨的洪水一样决堤,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这么坚挺过。   “啊哈哈啊……罗大哥的好长……好粗……戳到子宫里了!除了肏我的狗,还没人能插到那里呢!”   颜蕊用溢出泪水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目,笑颜如花。   我从腋下搂过她的双肩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顶着她子宫最深处开始发射。   娇弱的女孩像疯了一样开始哆嗦,一大股尿液直接从股间喷射了出来。   “罗大哥……蕊儿淫荡吧?高潮的时候……都会喷尿呢……哈哈哈……”   她有气无力地笑着,然后开始哭泣,哭的泣不成声。   我抱着浑身脏的不成样子的颜蕊,躺在地上,心如死灰。   我救不了她……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第11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打手走过来拽我,我却死死地抱着颜蕊的身子不放。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颜蕊就会重新被人当做一只下贱的母狗。   只要一想到这里,我的心痛的就要炸裂了。   颜蕊也死死抱着我,她似乎恢复了神智,重新失去我的恐惧和绝望将她折磨的面目全非。   在这一刻,她仿佛又重新变成了那个让我痛惜的脆弱女孩。   “罗大哥……罗大哥……别走……求求你别走!求求你别丢下我!求你!”   颜蕊哭嚎着,使劲把自己藏进我的怀里。   我把她搂在臂弯里,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她。   打手开始用力的踢我的手臂,踢得我已经感觉不到手臂的存在了。   另一个人拽着颜蕊脖子上的链子将她用力从我怀里一点一点的拖了出来。   女孩挣扎着,脖子被勒出的说不出话。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颜蕊疯狂的哭喊,就像要死掉了一样,泪水已经糊住了我的双眼,唯一能做的却只是看着心爱的女孩消失在了门缝之中。   天几乎都要亮了,我像尸体一样被他们拖着,一直拖到何晋仇的卧室里。   何晋仇坐在卧室的远角,点着烟,欣赏着床上淫乱的景象。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咏聆则躺在那个男人身上,她的上面压着另外一个男人。   咏聆清俏的脸颊上被射满了精液,眼睛睁的大大的,却一点光泽都没有。   两个黑粗的鸡巴在咏聆的肛门和阴道抽插着,她却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咏聆的下体已经被血迹、白精和淫液糊的乱七八糟,小撮阴毛乱糟糟的纠结在一起。   她白皙的娇躯被两个粗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甚至会让人怀疑她就会被这么夹死一样。   上面的男人突然一阵猛插,撞得咏聆前后颠簸。   当他射进去的时候,咏聆终于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凄美呻吟,就仿佛被扭断了脖子的云雀。   男人抽出鸡巴,另一个男人又顶了上去。   而这个家伙,似乎并不满足仅仅使用咏聆那娇嫩的阴道。   他用鸡巴在咏聆的阴道口前摩擦着,我看的目眦尽裂,他竟然……   随着男人用力一挺,已经昏迷的咏聆竟然痛的弹起了身子。   “呜啊啊!”   她发出一声悲惨的凄鸣,仰着脖子,喉咙中嗬嗬作响。   那个男人,竟然插进了咏聆的尿道之中。   那对女人来说不仅毫无快感可言,还会造成无法比拟的损伤。   我向何晋仇爬过去,跪在他面前。   “求求你……放了咏聆……放了颜蕊……”   我听到自己的嘴里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何晋仇将脚放在了我的头上,肆无忌惮的踢打着。   我听到自己的头颅被踢的咯咯作响,心里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屈辱、愤怒或者反抗的情绪,只有绝望和空虚,以及无穷无尽的悲伤。   “地下室那个母狗,玩的开心吧?”   何晋仇嗬嗬笑着,“她那天本来是下定决心向你表白来着,为了不被上下级关系束缚住才递了辞呈。她等你下班,结果却等来了你和叶家老三的约会。哈哈哈哈!你是没看到她一个人躲在家里哭的表情啊!可是我看见了,我手下的人都看见了,在我们踢开她公寓大门的那个时候。那只母狗的第一次,我开的苞。那时候她的花瓣简直嫩的碰一下就会破掉似的,我连小拇指都插不进去!可是最后我还是硬把鸡巴塞到了她里面,她可是直接就痛的昏死了过去的。让我想想……嗯,她被我们前后夹着,在她家小床上被轮奸的时候,还哭喊着你的名字来着,整整喊了一个晚上,之后好几天嗓子都说不出话。”   “后来有多少人操了她?我忘了,数都数不过来了。每天大概都有十来个吧。   给她阴蒂和乳头穿孔的时候,她痛的舌头都伸出来了,却对我们吼说你会来救她的。   哈哈哈哈!   现在看看她,已经可以被狗肏的潮吹了,不知道会不会生下人狗的怪胎呐。   现在,不拴着她都不行,她可是会一边喊着你名字一边在地上自慰到失禁呢。   最近,我买了一匹种马,准备试试给颜蕊配配种啊。   把她捆在马肚子上,应该可以很轻松就插进子宫吧?   马一跑,啧啧,直接连抽插都不用费力了。   马不行的话,弄头猪也可以。”   已经碎到极致的心脏,几乎已经失去了感觉。   我只是跪趴在何晋仇面前,不断重复这一句话。   “求求你放了她们……”   “颜蕊倒是倔的很,开始的时候不管怎么肏都死咬着牙不出声。后来我说要拿你开刀的时候才老老实实的学会了口交,学会了女上位,学会了舔屁眼。先是一边含我的鸡巴一边苦苦求我要见你一面,以为我不知道么?见完了你,她那时候立刻就会寻死。可等我把她慢慢调教的高潮不断以后,她却又苦苦求我不要让你见她。这女人,真是贱的不行啊!不过快了,她已经快要屈服了,今天见了你,大概很快就会心甘情愿的做我的性奴了吧,和苏清竹一样!哈哈哈哈!”   “……我会好好办事……一定……你……放了她……”   何晋仇心满意足的看着我,把脚从我头上拿了下来。   “罗信,学到了什么没有?还没学会的话,我可以再多给你上几堂课。”   “我学会了……已经学会了……”   我喃喃道。   “我给你选择权,叶咏聆和颜蕊,你只能带走一个。”   我扭头看向被肏成一团,苦苦承受的咏聆,又回想起最后一眼颜蕊绝望的哭喊,犹如无数把尖刀在我胸口进进出出。   我无法选择,我哪一个都没办法放弃,放弃她们任何一个,我仅存的一丝本心就会被罪恶完完全全的吞噬带薪。   “我操……”   耳边突然传了一个打手的惊叫,“老大……”   我扭头看去,咏聆尿血了……接着,她的阴道就流出了更多地血,流了她身下那个男人一腿。   我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把她抱在了怀里。   “咏聆!”   咏聆双目无神,她看着我,嘴唇微张,却苍白的说不出一句话。   她下体流出的鲜血沾湿了我的手臂和裤子。   我抱着她向外冲去,何晋仇和他的手下似乎愣住了,并没有拦我。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抱着她奔跑出了别墅,冲上一辆车,踩足了油门就向医院冲去。   “阿信……我……好痛……我好怕……”   咏聆躺在我腿上,轻轻地呻吟着。   “别怕!已经没事了!我带你出来了!我们这就去医院。”   可是,我已经把颜蕊留在了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那个万劫不复的地狱,终将会把我的挚爱折磨成一具行尸走肉。   而我,就这么把她扔在了那个地方。   医院,急救室的外面。   当医生把咏聆的身体推出来的时候,我终于跪倒在地上,泣不成声。   子宫大出血。   那个待我如弟,温柔善良的美丽女子,被那群畜生夺去了生命。   咏聆的音容笑貌仿佛仍然在耳边和眼前清晰可见。   善解人意的笑容,设身处地的为身边的人着想,却不得不承受无法承受的苦难。   我给了她希望,可是她却等不到幸福的降临。   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被死神揽在怀里,屈辱的死去,死在冰冷的医院里。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公平,这么好的人,为什么非要经历这样凄惨的命运!   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他……是我……   我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声音,这声音折磨得我几乎发疯。   为什么我斗不过何晋仇?   为什么我把自己所爱着的女人都搭了进去?   因为我不够狠,因为我还不够狠!   和别人斗狠的时候,我竟然还瞻前顾后的,这是给自己掘墓!   不择手段……不择手段……不择手段!   巨大的仇恨吞噬了悲伤,吞噬了空虚也吞噬了我仅存的良知。   如果连自己女人的仇都报不了,要良知又有什么用?   如果有能够压倒何晋仇的力量,颜蕊就不会……咏聆也……   这个世界……钱就是最强大的力量……   我不仅仅要弄到所有的钱,我还要何晋仇死!要让他失去一切!   ……   警察来找我备了案,我告诉他们咏聆是在外面被人强暴致死。   这些警察在闻讯我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闻讯就草草的收场了。   毫无疑问,何晋仇在后面做了些事情。   我如形式走肉一般慢慢的踱回了家,却发现一个身影正坐在我家的门口。   她听到脚步声,连忙睁开眼睛抬起了头。   “大哥哥!你一晚上没回家!也没接电话!我都担心死了!”   我用死人一样的眼睛看着她,一言不发,伸手将她拨开,开门进屋。   幼彤跟着我要进来,我却拦住了她。   “回去。”   我沉声说。   “大哥哥,你怎么了?病了么?幼彤给你去买药!”   小女孩担心的问。   “闭嘴。滚。”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多余的话了。   幼彤身子一震,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大哥哥……幼彤做错事了么?幼彤一直都乖乖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别装了。都他妈别装了。”   我冷冷的嘶声说。   “都他妈在骗人……明明是个性奴,却装出悲天悯人的贱样!你也一样!早就被人肏过了,还一副天真纯洁的嘴脸!滚吧!都滚!”   “大哥哥你在说什么啊!幼彤……呜呜呜……第一次明明就是给你的……呜呜呜呜……”   小女孩委屈的不行,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以为我就是什么好人么!我他妈操你就只是为了你的钱!哈哈哈哈!你以为我是真喜欢你?现在你的钱我已经到手了!你可以滚了!”   我对着她一顿吼叫,然后狠狠的甩上了房门。   在门缝遮掩掉幼彤最后的表情的时候,我看到她呆滞的脸上闪烁出了和我眼中一模一样的绝望和死寂。   我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手指甲用力陷到了肉里。   咏聆死了……那个我最信任的女人……屈辱的死在了最恨的人的床上……我没能救的了她,还为此将另外一个最爱的人留在了地狱里。   如果你身在地狱,那我就陪你一起,在地狱化身恶魔吧。   咏聆玉殒,持有她遗产委托书的我,就成了那份遗产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幼彤和语霜的我也已然拿到了转让书。   三份遗产搏一份,加上我早已布下的局,她的那份跑不掉的。   我仔细的盘点着原有的计划,在家里呆了好几天。   语霜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全都没有接。   她已经是我仅存的宝物,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让她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   我会在晚上的时候梦见颜蕊。   有时候我梦见她被一群畜生在身下肆意蹂躏,然后淫荡的娇叫着泄身,再用小口舔每一个男人的肉棒。   有时候却梦见我带着她逃出了何晋仇的控制,拥抱在一起,重见天日。   还有的时候,我梦见颜蕊就躺在我的身边,依旧那么光洁无瑕,尽心尽意做我的小小恋人。   最后的一个梦,让我无数次信以为真,然后在突然惊醒之后,再重新被深渊一样的绝望所吞噬。   我不敢想象,在我熟睡的时候,现在的颜蕊会被何晋仇用什么样的方法蹂躏折磨。   每每想到此处,我都觉得无法呼吸。   如果这是一个梦,该多好……我会好好地对颜蕊,向她表白,带着她去每一个好玩的地方一起欢笑。   然后在她生日的时候,许给她一枚订婚戒指。   我们会有孩子,女孩就像她一样优雅静淑,男孩……   不要像我。   因为我只是一个被欲望漩涡折磨的失去了无数珍贵东西的怪物。   这种想象对我来说变成了无法比拟的折磨。   我不知道现在颜蕊是不是子宫被灌满了精液,狗一样舔着别人的鸡巴,或者在别人无休止的轮奸之中期盼着我去救她……无论哪一种可能,都让我痛不欲生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胃部开始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我强撑着身体出门,准备去一趟商店买点儿吃的。   当我走出了大楼之后,我看到叶语霜站在楼下的广场中央。   我可以毫无负罪感的赶走幼彤,因为她的欺骗……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对语霜狠心作出这种事情,哪怕现在我的心脏和身体全都充满了腐烂的剧毒。   我走到她面前,发现她原本清澈美丽的眸子已经布满了血丝,干枯的发梢贴在脸和脖子上,嘴唇干裂,脸色苍白的可怕。   原本早已经痛的麻木的心脏又开始抽动了。   “小霜……”   我不知道她在这个地方站了多长时间,因为从三天前她就不断地拨打我的电话,而我却一直没接。   女孩用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得我一阵发寒。   “罗信……你……这个骗子……”   语霜轻启双唇,红肿的眼睛开始溢出泪水。   “……我……”   “你对姐姐做了什么?姐姐为什么再也醒不过来了!你……又对幼彤做了什么……逼的她割腕自杀……你……又为什么……为什么要欺骗我!”   幼彤……她竟然……   我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解释。   “你做她的男朋友,是为了她的钱……你骗我,占有我,也是为了我的钱,是不是!”   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可是姐姐她做错了什么!她对你那么好!你答应过要救她的!你答应过的!”   “……对不起……”   语霜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撑不住了,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捂着嘴不断地抽噎着。   “幼彤她现在……”   “在医院里……她只对我说了一句“姐,我好委屈,好想死”就哭的再也说不出话……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罗信!你到底是不是人!你简直是一个满腹谎言的怪物!”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怪物……吞噬着别人善良心地和温柔信任的怪物,用这些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滋养着我体内的贪婪和狡诈……可是不这样,我又怎么斗得过何晋仇?   我想回头,我已经不想陷下去了……我只想要为我的女人报仇……   “到头来……我也只不过是你左右逢源的其中一个女人而已……罗信,你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爱过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个……”   语霜凄苦的诘责着。   有。你,颜蕊,咏聆,甚至幼彤,我都……   可是我说不出口,在这种时候,我所说的所有东西,对你也只是一如既往的谎言而已吧。   我只能俯下身子去抱她,去吻她,想要寻找一点最后的温暖和信任。   “罗信……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喜欢的痛不欲生……可你却欺骗我,欺骗了所有人……”   语霜似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她在我的怀里,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钱……你已经全部得到了……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语霜用所有的力气推开了我,挣扎着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消失在了清晨的广场上。   我站在那里,心已经完全死掉了。   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而这样的人,大概就是最为强大的了吧。   连死亡都已经变成了令我嗤之以鼻的存在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有资格和何晋仇用最肮脏的方式,一决高下了。   战胜怪物的方法……终究也只是,变成比对方更为扭曲的怪物……

第12章 最终章

新龙华和华久收购案的最后一天。   我拨打了叶忻姿的电话,交代了她我尽心准备的说辞。   “只要我过去,对他说这些,何晋仇就会出昏招?你确定!”   叶忻姿用又媚又兴奋的声音说。   “是的。”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对了,你知道么,咏聆去世了。”   “那我按你说的做!叶咏聆?那个傻逼女人,本来就是一副该被人操死的贱样,我早知道的。不说这个了,等一切做完了,我们在哪儿碰头?”   叶忻姿迫不及待的说。   “我会联系你。”   “嘻嘻嘻嘻,事成之后,要到我那里好好的疯狂一下哟。”   我没有等她说完就挂上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里。   这东西,已经用不上了。   拿起矿泉水瓶,我轻轻喝了一口,然后重新将视线定焦在了设好的望远镜上。   这里是我新租的一间公寓,正对着新龙华顶层,何晋仇的办公室。   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叶忻姿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我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一台摄像机运作了起来。   我用苏清竹给我的钥匙进入了何晋仇的办公室,并不是为了寻找他电脑里的什么东西。   本来我也没办法确定咏聆的视频是不是在他那台电脑里,很难想象何晋仇会大胆的把重要的东西放在那儿。   在那些打手冲进来之前,我已经在何晋仇书柜顶上最隐蔽的位置放了一只遥控摄像头,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我旁边的电脑里,清晰地传出了何晋仇和叶忻姿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我不记得我有邀请过你。”   何晋仇皱着眉头,看着叶忻姿。   叶忻姿娇笑起来,“今天挺开心的,所以来看看自己的竞争对手啊。何先生大人有大量,华久重新上市的时候,您可要捧场哦。”   何晋仇不解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了狞笑,“叶忻姿,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华久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   叶忻姿得意的笑着,“你不知道吧,你手底下的罗信,早就投到了我这边。你手里那份遗产,其实是用我的那个份额进行的抵押!我才是你真正的债权人,如果你一味的继续追击华久的股份,就算最后真的抢到了,那么你的新龙华可就要倒了。”   何晋仇哈哈大笑,“你以为你真的能控制了罗信?还是以为凭你的骚屄可以征服他?那小子手底下的女孩可是顶级的货色,就凭你?哈哈哈哈!”   “你倒是可以好好查查。”   叶忻姿不为所动。   何晋仇不屑一顾的笑,但却还是开始查了起来。   何晋仇认为,我用他的那份抵押顶了叶忻姿;叶忻姿认为,我用她的那份抵押顶了何晋仇……   实际上,我是用叶语霜和叶幼彤的另外两份遗产抵押,同时顶下他们两个!   我现在不仅是新龙华的债权人,甚至还是他们俩共同的债权人!   而他们变现的所有资金,都被我完完全全的搅和到了华久这个全都是泡沫的大锅里面!   通过清晰地电脑屏幕,我看到何晋仇的脸色变了。   我的嘴角露出了笑容,这是一个看着自己导演的好戏即将上演之前最得意的恶毒笑容。   何晋仇,你在我体内注下的剧毒,现在轮到你自食其果了。   何晋仇,你老谋深算,百般心机,却狠毒如最毒的毒蛇,不容侵犯的巨大自尊心让你去撕咬每一个胆敢用目光正视你的人。   而这,就是你的弱点。   何晋仇发出了一声狂吼,猛地把电脑屏幕扫到了地上。   叶忻姿发出了一阵得意洋洋的笑声,“何晋仇,还从来没看到你像只蠢猪一样被人玩弄的表情呢?真是可爱极了。怎么样?如果考虑给姑奶奶我好好舔脚的话,我说不定会放新龙华一马,你们以后可以改行卖个水泥什么的,或者去街边卖健康早餐,哈哈哈哈!”   何晋仇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何晋仇,不会容忍任何人侮辱他,永远不。   我太了解他了,这就是他用颜蕊的凋零让我所学到的东西!   一双干枯坚硬的手狠狠的扼住了叶忻姿的脖子,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   何晋仇的嘴里喷着口水,像疯子一样狂骂着。   “就凭你!臭婊子!敢在我何晋仇的头上拉屎!”   叶忻姿双脚乱蹬,眼珠暴出眼眶,舌头被掐的伸了出来。   何晋仇腾出一只手,撕开她的衣服和裙子,将鸡巴狠狠的肏到了她里面。   叶忻姿的两只手痉挛一般胡乱挥舞着,有气无力地抽打在何晋仇脸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何晋仇更加兴奋了,他眼睛通红,土狼一般的舌头舔在嘴唇外面,用尽最大的力气抽插着叶忻姿的下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忻姿再也没有动弹,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已经放大了,整个身体只能随着何晋仇的耸动机械性的前后晃着。   何晋仇射在了她里面,然后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开始疯狂地用脚在叶忻姿的尸体上踹着,踹的她下体血肉模糊。   在何晋仇重新恢复平静,打电话叫打手来他办公室的时候我停止了录像。   我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有了这个视频就可以利用司法机构对付他。   何晋仇手眼通天,在钱面前,中国的法律什么都不是。   但对我来说,这个录像却不是没有用处的。   望远镜里,何晋仇坐在老板椅上剧烈的喘息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他重新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三秒钟之后,我身边的垃圾桶里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我僵硬的笑笑,将录好的视频存了起来,收拾东西,离开房间。   当房门被关上的时候,那台手机还在纸篓里嗡嗡作响。   何晋仇的手下开始处理尸体,而他却坐立不安的冲出公司,跳上车开始疾驶。   他一定会回家,已经暴躁如雷的何晋仇一定会去拿颜蕊出气,也会利用她最后的价值试图找到我。   那栋别墅,也正是我要去的地方。   ……   叶忻姿如我所愿,被他杀掉了。   那个女人变成了我的牺牲品,但我却感觉不到一点一滴的负罪和内疚。   毫无疑问,同情心和负罪感已经被我心中的黑暗完完全全的碾成了渣子。   在她那样评论咏聆的死的时候,我就再也不会对自己做的事情产生动摇了。   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必须要死的理由,她只是和这世间无数的人一样,在利益面前忘却了什么叫做人性。   不……其实这才是人性中永远不会改变的一部分吧。   你也许不会为几万块钱放弃你的女友,但是十几万呢?   几百万呢?   上千万?   上亿!   给你更美丽更善解人意的女人,给你万人之上俯视众生的地位,那么你的选择呢?   能够在膨胀的欲望和贪念的吞噬之下乖乖的守住自己心的人,又有多少?   那颗心,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但是对它的主人来说,或许意味着一切。   我和她,又有什么区别?   她死了,咏聆死了,办委托性质的文书已经将我变成了全责的遗产继承人。   加上幼彤和语霜的两份……叶忠文的财产,我终于完完全全的弄到了手。   可是,何晋仇却不会任我沾染他眼中的这块巨大肥肉。   那么,来吧……何晋仇,你就是最后一道门坎。   驶进了林间小道,我透过挡风玻璃遥遥望着何晋仇那座罪恶的别墅。   我知道有一个女孩正在里面痛苦的等待我的拯救……可是,我真的能救得了她么?   算好了时间,大约何晋仇进屋之后,我开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何晋仇的心腹给我开了门,他的得力打手被叫去处理叶忻姿的尸体,而在这个地方的只有四个。   “我要向何总汇报事情。”   我挎着一个包,打手仔细搜了我的包。   这个包里就装着我的武器,那四份遗产转让书。   几分钟以后,何晋仇命令打手带我进来。   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一步一步的迈上长长的阶梯,每走一步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一直走到二楼的正厅。   何晋仇在那里,还有苏清竹,还有颜蕊……   苏清竹靠在他怀里,舔着那令人作呕的乳头。   她瞟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的眼神里并不是没有歉意。   我无法怪她,因为那个时候,她本身就没有理由站在我这边。   但是,这也意味着我和她已经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对立面。   颜蕊则跪在他的胯间,收着羸弱的双肩,耸动着螓首上下吞吐着何晋仇硕大的肉棒,一头秀发随着她的动作缎子一样翻飞着。   女孩背对着我,背上全是伤痕,还有黏黏糊糊没有干掉的黄色液体。   混杂着淫水的精液从她胯下的花瓣拉成长长的黏丝,垂在地上。   那对如粉红色嫩桃一样的臀部被扇的全是红通通的手掌印,颜色凄艳无双。   娇嫩的屁眼全是搀着精液的血迹,被干的无法合拢。   那些血丝呈现着飞溅出来的样子,他们插她的时候,颜蕊一定很痛吧……   她……也许已经完全堕落了……谁又能阻止她呢……在这种没有任何希望可言的地狱里,最纯净最干净的心灵也会被折磨得千疮百孔,只能尝试着用麻木的堕落来缓解内心和身体无尽的剧痛。   “罗信……”   何晋仇爽的面颊都在微微抽动,他看着我,笑的那么得意,“我真是想你呢,还以为你会带着钱就这么销声匿迹,不过你倒是很识相,乖乖的按照约定过来了,我没看错你。”   颜蕊听到何晋仇叫了我的名字,浑身一颤,忍不住放松嗓子吐出正在深喉的肉棒。   她一边匆忙的用手去挡自己的凄惨的屁眼,一边想要回头偷偷看我。   何晋仇一把抓住颜蕊的脑袋把她扭回来,将肉棒重新插进女孩的口里,然后使劲将她的头按了下去。   颜蕊呕了两下,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哀鸣,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但她的小手却依旧从胯下伸过来,努力挡着自己的屁眼不想让我看见……   “当然要来……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解释解释吧,你到底对新龙华和华久做了什么?为什么新龙华的账面全都亏空了?已经抵押出去的东西,谁有资格动!”   何晋仇质问着我,但却并没有表现出生气或者担忧的样子,因为我就站在他面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会真的有胆子当着他的面和他作对。   我掏出了一个装满了文件的文件袋在他面前晃了晃。   “因为新龙华的债权人是我,真正给你和叶忻姿融资用的是叶语霜和叶幼彤的那份遗产。这里,是叶家所有遗产的转让书,还有新龙华和华久的产权,当然上面全都是我的名字。你只要让我签个字,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我淡淡的说道。   何晋仇的眉毛扬了起来,那双貂眼放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光芒。   他的嘴唇微微抖动,就连何晋仇这种人,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也没办法保持淡定。   “拿过来!”   他在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吐出了三个字。   “你放了颜蕊。”   我垂下拿着文件袋的手,对何晋仇说。   颜蕊听到这句话以后,身体一僵,口中仍然含着肉棒却抽噎起来。   那对剔透的肩膀不住的耸动着,怎么努力也停不下来。   何晋仇眼睛一眯:“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知道没资格,但是你答应过要给我奖赏的……那就把颜蕊还给我吧……我一分钱都不要。”   何晋仇从嗓子眼里发出了戏谑的咯咯笑声,“罗信,你怎么这么可爱?且不说我到底会不会兑现承诺,你自己能不能活着从这儿走出去还是个问题呢。再说,你想让颜蕊跟你走,她自己愿意么?”   说到这里,何晋仇把屁股往后一缩,颜蕊猛咳了两声,吐出了沾满了她自己涎液的龟头。   “你自己说。”   何晋仇把着她的脑袋,逼她转向了我。   颜蕊低着头,用另一只手挡住自己虽然不大,但却晶莹丰润的乳房。   “蕊奴……没了主人的大鸡巴……会活不下去……我……要留在这儿让主人尽情的享受……”   何晋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伸手拉着颜蕊从地上站起来,淫荡的将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   颜蕊伸出双臂缠住了何晋仇的脖子,轻张樱唇,将他的舌头含进了嘴。   两个人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湿吻着,我站着看着,一动不动。   良久,颜蕊才吐出了何晋仇的舌头。她脸上红的如血,退在一边。   “主人……让蕊奴给你去热杯茶伺候您吧……”   颜蕊轻轻说。   她所说的话……就好像是对刚回到家中给了她一点温存的丈夫一样。   何晋仇满意的挥了挥手,然后重新看向我。   如果她可以在茶里下毒,那该多好……我绝望的想道。   “罗信,她已经不会跟你走了。”   他鲨鱼一般的牙齿透过微斜的嘴唇,在灯光下闪着精光。   我安详的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手指却像不听使唤似的一抖,文件袋啪嗒一声落到了地板上。   我弯下腰,伸手去捡。   何晋仇看着我的样子,在椅子上笑的不住晃动。   我的手没有伸向文件袋,而是伸向了自己的脚踝。   那里,藏着我的那把黑星。   装弹七发,屋子里只有四个打手,何晋仇能分得到其中的三颗。   何晋仇奸杀叶忻姿的录像,不是用来威胁他,而是为了自保。   我所安排的剧情是面对掌握了证据的我,何晋仇准备杀人灭口,却被我以自卫的形式杀掉。   有了那个证据,再用钱打点,没有人会维护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是的,何晋仇的价值就只有他的钱,他死了,除了钱不会留下任何东西。   我感到时间都像汽油一样变得粘稠而缓慢起来。   黑色的枪身暴露在空气下,我看到了何晋仇的眼珠几乎瞪出了眼眶。   手臂慢慢的上抬,枪口的方向掠过了他的双脚,大腿,腹部,胸口……我听到了惊叫的声音,枪口继续向上滑动,最终指向了何晋仇的额头。   我的手指向扳机按下去的时候,却凝固住了。   苏清竹,在最后的时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我的面前。   一瞬间,那个用自己身体的苦苦佯装才救了我一命的女孩,重新在我的脑海里复活了。   我的胸口在疯狂的呼喊,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扳机扣下去。   几秒钟之后,回过神的打手们扑了过来,将我狠狠的按倒在了地上……   功亏一篑。   我打出了我最后一张王牌,却在结算的时候自己将它撕掉了……   但是……似乎……我还没有完全烂透。   当脑袋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的时候,我心里这样说着。   我毕竟……不是何晋仇。因为他,不会被回忆和善良所束缚住。   而正是因为有这些东西……我们才有资格被称之为人。   至少……我不会是以怪物的身份死去……   竟然感到了莫名的欣慰……这是为什么?   报应……因果……无论你称之什么……我只知道,一切大概都结束了。   ……   身体被殴打的只剩下了单纯的抽搐,我咳嗽着,狗一样的躺在地板上。   何晋仇踱到我的身前低头看我,手里摆弄着那把黑星。   “罗信,想不到最后你也狠了一把……有意思……如果你开了枪,这局游戏,你可就赢了。”   我被打手架了起来,跪在地上,抬头看他。   “你为什么不开枪?”   何晋仇饶有兴趣的问。   我将视线挪向了苏清竹,那个女孩呆呆的看着我,眼神一片空洞,我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我和你不一样。”   我笑着,摇摇欲坠的笑着,开心的笑。   一丝人性,哪怕只是深渊中难以分辨的荧光,也足以让我和他区分开来。   何晋仇将黑星扔在一边,掏出了自己的一把左轮。   枪口狠狠的杵到我的嘴上,一阵疼痛,然后我尝到了新鲜的血液,他将枪身塞到了我的口中。   枪油和锈味在我口中回荡着,坚硬的枪身磨在我的牙齿上咯啦咯啦作响。   “怕么?你拿着枪跑到我的别墅,我现在就可以打死你。这把枪可不是你的小黑星可以比的。我轻轻一扣扳机,你的脑浆就会“噗”的一声溅出来,半个下巴被炸飞掉。”   何晋仇用枪来回在我口中滑动着。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看着他。   何晋仇把左轮枪从我口中抽了出来,怒气充盈,用枪把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然后指住了我的脑门。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闭上了双眼。   “主人……蕊奴求您一件事情……”   颜蕊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何晋仇回头看着她,那眼神几乎能把她撕成碎片。   “我想……在他死之前,和他做一次……主人您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   何晋仇收回枪,瞪着她,然后又瞪着我。   我看到他的下身慢慢的硬了起来,脸上也绽出了恶心的笑容。   “罗信,我对你可是很不错了,变成鬼以后也不要怨我。”   他回身坐到了椅子上,狞笑着将颜蕊推了过来。   女孩踉跄着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又一次抱到了她……   “颜蕊……”   我本来已经锈住的心脏在女孩的娇躯靠过来的时候竟然又开始微微的跳动。   颜蕊眼睛清明,没有那晚在地下室里的浑浊、绝望和疯狂,她很清醒。   “罗大哥……蕊儿已经脏到不行了……你还能再要我一次么?”   女孩伏在我怀里说道。   我拨开她额前的秀发,吻她的额头。   颜蕊的容颜在这一刻,仿佛从未凋谢过。   她的身上又粘又湿又滑,但是我还是用最温柔的动作抚摸着她的脊背。   女孩伸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将肉棒剥了出来。   另一只手伸到下面,两根纤细的手指塞到了自己的花径之中用力刮着,弄出了不少仍然黏在花穴里的精液,就好像要把自己尽量弄得干净一些似的。   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摧残自己。   “罗大哥……你嫌蕊儿脏么?蕊儿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被用过……你用那里好不好?”   颜蕊带着哭腔,用手拨开阴唇露出细小的尿道口来蹭我的龟头。   “颜蕊,是我对不起你。”   我捧着她的脸说道,“本来想要救你的,可是……”   颜蕊的樱唇堵住了我的嘴,她用小舌轻轻地舔着我嘴唇的伤口。   “我什么都不要听……我只想要你……”   我抱住她小小的屁股,龟头拨开了穿着银环的小阴唇,将肉棒插了进去。   颜蕊忘情的坐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这是颜蕊最柔软最神圣的地方,温柔的都要将我的坚硬完全融化掉了。   女孩熊熊燃烧的爱意将她不知道被轮奸了多少次的身体洗练的无比圣洁,我挺动着,就好像颜蕊是刚刚被自己破处那样温柔。   颜蕊用尽全身力气缩动着小腹,一边在我的怀里前后迎合,一边舔着我的脸。   她好熟练,不知道已经这样侍候过了多少人,但是现在,她就只是想取悦于我,用尽所有力气。   “颜蕊……颜蕊……”   我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颜蕊听着,眼泪不断地流。   “做我的妻子吧……你愿意么……”   我说。   颜蕊用下面的小口用力吞吐着火热巨大的肉棒,疯狂的点着头,“蕊儿愿意!蕊儿是罗大哥的妻子了……永远都是……”   何晋仇走过来,来到颜蕊的背后,将她和我推倒,狞笑着将肉棒插进了颜蕊的后庭之中。   竟然要和这个世间最恶毒最腐臭的男人在同一时刻共享最最深爱的女孩,我的屈辱感重新被点燃了。   颜蕊痛的啊啊直叫,屁眼再次溅出了血花。   “贱货,果然还是最喜欢我插屁眼了吧!”   何晋仇哈哈大笑道。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何晋仇的鸡巴在颜蕊的体腔内开始进出。   这就好像我们最后一场交战,而战场……就是颜蕊的身体……   “果然很喜欢呢!前面水出的更多了吧?”   何晋仇叫道。   “不!罗大哥……我不是因为……我……”   颜蕊无计可施的疯狂摇着头,只能听凭下体两根巨大肉棒进进出出。   我吻住她的嘴,颜蕊却被身后的何晋仇撞得前后摇动难以施吻。   我使出浑身解数,钻研着颜蕊的肉穴,让她的花蜜如泉涌,这样我才能借口她的淫水不是因为何晋仇而流。   “罗信!永远不要和我争!你争不过我的!哈哈哈!”   何晋仇得意洋洋的抱着颜蕊的屁股强冲猛进。   我抱着颜蕊的小脑袋,奋力撞着她的子宫颈,做着唯一能做的挣扎。   颜蕊已经支撑不住了,一握纤腰几乎要被我们两个肏断了。   口水直流,被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的哭起来,哭的喘不动气。   “罗……罗大哥……你的……是最强的……我后面……一点儿快感都没有……只有痛……你却……弄得我舒服的不行!”   颜蕊一边急喘一边哭叫,何晋仇听着她的话,脸上扭曲的狰狞恐怖。   剧烈的抽动中,我的耻骨狠狠的揉到了颜蕊阴蒂上的银环,颜蕊的体腔猛地一缩,何晋仇忍不住,将鸡巴插到颜蕊最深处开始猛射。   颜蕊扭过头,看着何晋仇,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神色,然后回头哆哆嗦嗦的看着我,“罗大哥……才是最厉害的……蕊儿……爱死你了……”   何晋仇拿起一根足有手臂粗的按摩棒,咬牙切齿的猛地将它捅到了颜蕊的后面,用手拿着猛插起来。   颜蕊咬住牙闷哼一声,头上痛的都出了冷汗,但是却仍然深情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永远刻在瞳孔里一般。   最后,女孩痛的直吸冷气,不得不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可是下面的水却没有干涸。   “你看……罗大哥……他……阻止不了我爱你……”   “颜蕊……我也爱你……”   “对不起……不能……陪你了……也没办法……给罗大哥……生孩子了……好……遗憾……”   颜蕊嘴唇哆嗦着,轻轻说。   我还没有说什么,却看见颜蕊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打火机。   何晋仇也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立时一愣。   我们这才发现,整座房子都充满了硫味,我们却因为专注于做爱而根本没有注意到。   颜蕊将打火机用力甩了出去,然后紧紧地将我护在了身子下面。   震耳欲聋的爆炸和太阳一般的高温,迅速的将我吞噬,同样也吞噬了每一个人。   ……   家具在噼里啪啦的燃烧,浓烈的糊味冲进鼻孔之中。   当我重新恢复了一点儿神智的时候,这栋别墅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颜蕊!”   我抱着伏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女孩,发出了凄绝的嘶吼声。   她借口泡茶……却是去拧了煤气开关。   在最后的时刻……她用自己的身子保护了我……   佳人已逝……   腾腾的火舌开始席卷着这栋房子里的一切,灼热的高温让我觉得肺部都要燃烧起来了。   可是,何晋仇却并没有死,他也咳嗽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折身扑向自己的那把丢在一边的黑星,可是在转身之前,何晋仇的左轮已经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咳咳咳!咳咳!妈的……臭婊子……在最后还算计了老子……狗日的婊子!”   我用可以将他撕成碎片的目光瞪着他,牙齿恨得咯咯作响。   “呵、呵呵呵……罗信……”   何晋仇一脚踢掉我手里的枪,气喘吁吁地摸了摸头上流出来的血,“我告诉过你……你永远斗不过我的。”   一枪,洞穿了我的腿。   我栽倒在地上,身体痛苦的蜷成了一团。   被烘烤的炽热的地板,几乎要烫掉我的面颊。   “罗信,我来告诉你……”   何晋仇剧烈的喘息着,用枪柄拍打着我的脸,“你和我,其实都是一个样……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当你为了那笔钱算计我的时候,我们就永远变成了一个人!”   书架上的装饰用玻璃罐子被烤的炸裂开来,大片大片的窗帘被烧得开始脱落,别墅的窗户一张张在火舌的侵蚀下开始爆碎。   何晋仇捡起地上的文件袋,脸上布满了疯狂的笑容。   “叶忠文……你的财产……你所有的东西……哈哈哈……终于……哈哈哈哈!”   他笑着,用脚踩着我腿上的伤口。   我咬着牙,身体却自己不断地开始抽搐。   “罗信,你知道么……当年做生意的时候,就是叶忠文用肮脏的手段,逼死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因为这个而病死……你以为你在我手下隐忍的很辛苦?哈!我说过,我们俩是一样的!我当年也是如此!可是多年的隐忍,终于让我得到了她的女儿,现在又终于得到了他的一切!哈哈哈哈!”   “你应该很清楚的……你也想报复我的。可是该怎么做?只有用钱!对不对?不要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公平,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强大的东西就是钱……在钱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何晋仇越说越兴奋,他狠狠的在文件袋上亲了一口。   “你要对我复仇,我却要对叶忠文复仇。所以,我们哪里不一样?哈哈哈哈!   都一样!   我搞死了叶咏聆,搞死了叶忻姿,接下来就是叶语霜和叶幼彤!   流着叶忠文血的婊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而你,罗信,陪着你的小母狗,一起下地狱吧。”   他将左轮对准了我的太阳穴,然后按动扳机。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抓住了枪的转轮。   何晋仇疯狂的按着扳机,子弹却没办法发射出去。   “你错了……”   我喘息着说,只觉得眉毛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钱并不是力量最强大的东西……颜蕊就是证明……她帮我掀翻了你,靠的,不是钱。”   另一只手抓住地上的玻璃碎片,狠狠的捅入了何晋仇的肚子,然后用力一撕。   何晋仇惨叫一声向后倒去,白花花的肠子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靠在一张斜倒在地上的椅子边,不断尝试着把肠子塞回到肚子里面去。   可是他办不到,腹部的剧痛让他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不断抽搐起来,发出间断的痛叫。   我爬向颜蕊,将女孩抱在怀里,靠着沙发背,在一片火海中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心满意足,我至少拉了何晋仇陪葬。   这座肮脏的别墅,我这具肮脏的身体,就让这把颜蕊点燃的烈火,净化掉吧。   旁边的屋角开始崩塌,我抓住颜蕊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   永别了,颜蕊。   你会上天堂。   而我会下地狱。   永别了。   ……   “大哥哥……大哥哥……”   幼彤的声音。这应该是一个好梦。可是,为什么现在我还会做梦?   “大哥哥!”   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抬起沉重如铅的眼睛,在一片火光之中,看到了幼彤。   我不解的看着她,因为这不是她应该出现的地方……这是幻觉么?   还有语霜?   语霜和幼彤两个女孩被烟火熏得一脸的黢黑,她们两个用力的摇晃着我。   房顶零零落落的开始坠落,大块的水泥砸在地板上将火花炸的四溅,这栋房子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   “你们……”   我用尽全力爬了起来。   “罗信……”   语霜站在面前看着我,女孩脸色憔悴,充满了挣扎。   “你们为什么……会来……”   “因为我想给姐姐报仇……不过……似乎来晚了一步……你已经做了……”   女孩面无表情地说,看向旁边的何晋仇。   何晋仇的身下有不少血,他用困兽一样的目光伏在地上狠狠的看着我们,口中嗬嗬作响。   我怀疑他是不是在下一秒还能重新站起来咬我们。   “姐!我们快走吧!”   幼彤大声喊着。   语霜却将她拉到身边,伸手举起了一样东西,在熊熊烈火之中静静的看着我。   “罗信……你选吧……和我们一起逃出去……还是,和你的钱?”   语霜用全身的力气说道。   我看着她,又看着那份文件袋。   那份文件袋,装满了无尽财富的文件袋。   一步登天的台阶,充满了魔力的钥匙……   我迈开了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夺过了她手中的文件袋。   语霜的眼睛迅速灰暗了下去,失望、悲伤和苦痛一起混杂在了她的脸上。   “……那……是……我……的钱……我的……”   何晋仇从地上拱起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文件袋。   我拿着文件袋走到他面前,伏下了身子。   “想要么?”   我看着他,他也用昏黄的眼球看着我,然后伸手来抢。   我扇开他的手,然后将文件扔到了火焰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我的……钱……”   何晋仇狂叫着,匍匐在地上向开始燃烧的文件袋不顾一切的爬了过去。   身后,他的肠子拖了一地……   文件袋在烈焰中开始变形,焦黑,最终变成了一片灰烬。   何晋仇口中泛着白沫,用手疯狂的伸向那个方向,手指被烧成了焦炭一般。   他从火中捡起了枪,哆哆嗦嗦的想要指向我们。   可是,一只手却横胸抱住了躺在地上的他。   苏清竹。   女人看了看我,低下头,缓慢而坚定的拨开了何晋仇的手指。   她抱着他,温柔的抱在怀里,然后用一块玻璃割开了他的喉咙。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何晋仇脖子的裂口喷涌了出来,这个男人全身都开始哆嗦,痉挛着,张大了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一直到再也不动为止,下半身被失禁的尿液浸透在那里。   死在尿里……没有比这个死法更适合这个肮脏的家伙了……   苏清竹浑身都被血染红了。   她依旧温柔的抱着何晋仇,抬头看向我。   “你们怎么还不走?”   她轻轻地说。   “你呢?”   我问。   苏清竹摇了摇头,“除了他,除了这栋房子,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想要陪着他。”   我点了点头,在语霜和幼彤的搀扶下,离开了这个房间。   在我最后回头的时候,苏清竹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的被翻腾的火焰吞噬了。   两姐妹用尽全身力气将我带出了别墅。   我们的身后,这栋承载了我无数苦痛和罪恶的建筑开始轰然倒塌。   圣洁的烈火将把所有的东西分成灰烬……在它面前,一切都很公平。   我抬头看着蓝到了深处的天空,干枯的眼睛慢慢被泪水所浸透。   这天空的颜色,像极了颜蕊眸子的清澈……   “你选了我们……我……很开心……”   语霜用衣服的碎片替我包扎着腿上的伤口,轻声说道。   我拉住她的手,将语霜冰凉凉的手背敷在了脸上。   这清凉似乎意味着,我已经离开了曾经身在的焦热地狱……   转头看向幼彤,“丫头……还恨我么?”   幼彤眼睛噙满泪水,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委屈你了……一切都……结束了……”   “那你还喜欢我么?”   幼彤怯怯的问。   “我是,真的喜欢。”   我对自己发誓,将永不撒谎,至少对我爱的人……   “那我呢……”   语霜也问。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草原上的时候也没有骗过。”   “那么,大哥哥……你到底要谁当妻子?……我还是小霜儿?”   幼彤问。   “我不想骗你们。我曾经……很爱一个女孩,她已经答应做我的妻子,为了救我,死在了那座别墅里。”   我诉道,“如果你们想要离开我,我无法阻拦。但是现在,虽然很贪心,我想说的是,你们两个,我都想要……”   “罗信……”   语霜缓缓地抬起头,用如同颜蕊一般清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也很贪心……所以,冒死救回来的你,我可不想放弃。”   “我也有功劳!”   幼彤叫道,然后和语霜一起笑了起来。   看看她们两个,百感交集。   我罗信,何德何能?   ……   苍翠树林包围下的这座巨大宅院曾经承载了一个兴盛的家族,那个家族人口兴旺,却死一般冷清。   而现在,那个家族破灭了,这座宅院却热闹了起来。   一颗巨大的梧桐树下,我牵着两个女孩。   一个清丽无双,一个娇艳似火。   我俯下身子,郑重的在两个墓碑前分别放下了一束百合花。   语霜的主持下,用叶忠文的所有遗产建立了孤儿扶助基金。   这座曾经属于她父亲的庄园已经成为了容纳无家可归的孩子的乐园。   为了纪念故人,我们将其命名为咏聆孤儿院。   我站在窗前,眺望着下面宽阔的院子。   小孩子们在院子里开心的奔跑,那种毫无杂质的笑声,让我只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简单和美好。   越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就越会珍惜阳光。   来之不易的东西,在人们心中总是弥足珍贵。   相比楼下小孩子们的纯真,房间里的淫靡味道却似乎让人面红耳赤。   语霜跪在我的身前,樱唇含着肉棒,小口小口的吸着,脸红的像着了火。   语霜矜持,刚刚学会口交,生涩的很。   如果不是想要和幼彤攀比争宠,我大概还要费更多力气才能享受到现在的刺激吧。   语霜小腹微微隆起,一双玉手本能的护着鼓起来的肚子。   初住一起的时候,我对语霜强烈的占有欲终于得以抒发,每天强行求欢,不肏的她昏死过去都舍不得收手。   每每都用精液灌得语霜子宫又胀又痛,浑身无力。   可偏偏她初尝甘露自己也是欲罢不能,怨的语霜说也说不得,怪也怪不得,只能放下公司的工作在家休憩。   这反而更是让我得到了变本加厉的机会,矜持的女孩每天晚上都不得不用红肿的阴部夹着满满的精液睡过去。   因为如此没有节制往女孩儿的子宫下种,所以不过一周的时间,她便怀了。   我的身后,幼彤蹲在那儿,用玲珑小舌一个劲儿的钻着我的肛门。   小女孩有了姐姐的比衬,更是在性事上对我百事百依。   语霜接受不了过激的性事,幼彤因为可以独占一些羞人的姿势而非常开心。   小丫头自己长期服药避孕,从来都不避讳我的内射,反而养成了不内射就很难高潮的坏习惯,除非事先给她用点儿小小的道具……就像现在,她最喜欢的项圈和手铐,身上还浇了一层精液,我都不许她洗。   “大哥哥……舒服么……嗯……”   幼彤一边努力地舔着,一边问。   娇嫩的小舌在这种时候却显得那么有力,肛门处的嫩肉被舔的连连收紧,爽的我不行,可是我又不舍得深喉语霜,怕她难过。   “小霜儿,舔舔卵蛋。”   我揉着语霜的头发,将她弄得看上去慵懒无比。   语霜抬眼看我,有些幽怨,但是手上的活却不停,她吐出肉冠,扶住阴茎,轻吐小舌开始搅动睾丸。   这种服侍让人欲望勃发,我拉起语霜,吻她,揉着她因为妊娠而有些肿胀的乳房。   “这个孩子……如果是女儿……就叫她罗蕊吧……”   “老公……你说了算……”   我将手指向她的小小花瓣探进去,轻轻揉动起来。   “啊……老公……不可以……啊……会……伤到孩子的……”   语霜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一边微微娇喘一边捂着微鼓的肚子推我,“让幼彤帮你吧……好吗?”   幼彤从我身后探出头来,嘻嘻笑着,“小霜儿,这几天全都是我替你的,今天可不行了呢。”   她轻轻抬腿,露出了粉雕玉琢的阴部。   小巧的阴蒂,刚刚被我穿上了一个小银环,还有些发肿。   “那你……可以让他……用后面的嘛……”   语霜小声羞怯道。   这一句正中我下怀,一下子将她搂在怀里,手指向她后面探去。   “别为难幼彤,既然可以用后面,那不如……”   “啊……我……我……”   语霜屁眼一缩,紧张的浑身发抖,“我不行的……”   “我都行你怎么不行啊?”   幼彤淘气的挪到她身前,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探头去舔语霜的嫩乳,还用牙尖一咬。   “啊!你别……啊啊……别咬……会出来……”   语霜连连求饶。   幼彤轻轻一笑,松开牙齿,“大哥哥,给小霜儿后面开苞吧?”   我用脚趾轻轻揉着幼彤的花瓣,揉的她上气不接下气,淫水流了一地。   “那得先润滑一下啊。”   “哼……你当初第一次弄人家后面也没怎么润滑……”   幼彤故意皱着鼻子嗔道。   “不乖可就要惩罚的哦,幼彤。”   我用肉棒在她脸上抽了一下。   幼彤嘻嘻笑着,“小霜儿,教你一招啊,看好咯。”   “教……教什么啊……才不学呢……”   语霜被我抓在臂弯里,羞得扭过头去,却又好奇的斜眼看我们。   幼彤小口一张,伸直了脖子,一口将肉棒含到了最深处,喉咙里都被肉棒撑的鼓了起来,看的语霜目瞪口呆。   这是我和她多次玩深喉才练就的忍耐力,那时候我让她躺在床上,把脑袋仰出床边,我站在她头前直接向里就插到最深。   第一次的时候,小女孩又差点儿死过去。   比处子阴道还要紧窄的食道裹得肉棒舒爽无比。   幼彤秀了一招深喉,得意的看了语霜一眼,然后就想要退出去。   我却恶作剧的按住了她的头不让她往后退,幼彤只好强行忍耐。   过了一会,达到极限的女孩浑身都抽搐起来,眼泪狂流,露出了苦不堪言的样子。   龟头在喉咙里前后微微抽插着,看上去就好像幼彤活活吞了一条蛇。   “好了好了……你别……”   语霜看的心跳,夹着有些湿润的双腿,来拉我的手。   “再等一会儿。”   我笑着拨开她,继续摁着幼彤。   女孩实在受不了了,狂翻白眼,双手在背后本能的开始乱挣,鼻水混着不知名的液体从鼻子里呛了出来。   而就在这时候,她的下体也一阵猛烈地收缩,爽的尿了一地。   背着语霜将她妹妹调教成了这样的受虐体质,如果被她知道我私下对幼彤做了这种事的话大概会好几天不理我吧。   我这才拔出肉棒,上面带着大量深喉的食道液。   幼彤大口的呼吸起来,脸上一片狼藉,却春意十足。   “你看你把她弄的……啊!”   语霜不忍,想要去扶幼彤,却被我一下子按在了玻璃上。   “还是你来自求多福吧,小霜儿。”   我轻轻在她耳边吐气,然后用沾满了食道液的鸡巴就往她屁眼里插去。   桃肉一样的屁股被我拨开,粉红的肛门微微颤抖着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突进。   我揽住语霜的身体,不可阻挡的开始前进,直到将自己和她完完全全的连接到了一起。   “老……老公……进来了……痛……啊啊……好……好深……进到……肚子里了!”   语霜语无伦次的挣扎着,娇乳被压在玻璃上,几乎被碾平。   幼彤也爬了起来,用舌头开始舔姐姐的阴部。   语霜无可奈何的承受着前后的夹击,她知道求饶也是没用的,只能用手护着小腹,任凭我们折腾。   “幼彤!幼彤!别舔那里……会……会尿出来……啊呜呜……”   我从后面干的语霜小屁股连连起浪,语霜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开始流出几滴奶的乳房却出卖了她。   “呜呜!不行了!老公!人家……受不了……”   我捏着她的乳头,将它塞到了语霜自己嘴里,然后用力挤着。   语霜紧皱眉头连连哀声呻吟,却被灌了一嘴自己的奶。   她扭过头,露出像极了她姐姐咏聆那逆来顺受的表情,然后吻我,将自己的奶度进我的嘴里。   看着她如咏聆一般的神情,我的鸡巴又猛地以胀。   “……老公……你要……撑坏我了……”   语霜嘴角挂着一丝奶液,不堪的求饶。   “我在肏小霜儿的哪里啊?”   我将与幼彤玩过的把戏拿出来故技重施。   “后……后面……”   语霜羞到说不出话,再任我怎么挑逗都不再说。   幼彤听着我说属于她的专属情话,一脸的醋意,登时开始猛攻语霜的阴蒂。   语霜难受的呜呜哭叫,屁眼一缩,我知道她到了,便放心的放开精管,射了她一肚子。   “呜!一点儿都没给幼彤留!”   幼彤伸出舌头来舔我的马眼,又吸了两口。   我捏着她的鼻子,在她湿热的小嘴和娇舌的包裹下尿在了她嘴里。   语霜软在地上,羞得不敢看,她还接受不了这么重的调教。   幼彤被我灌得有些喘不动气,来不及吞下的尿液顺着嘴角流了她一身。   尿完,浑身舒畅的我抱着两女温存着,幼彤却恶作剧一般含着一口没有咽下去的尿水,一口亲在了语霜嘴上,咕嘟咕嘟的给她灌进去。   语霜被她欺负的泪光盈盈,却无可奈何的只得喝了下去。   房间里响起来语霜嗔怒的责怪,幼彤嬉笑的回嘴。   窗外,枯黄的梧桐叶子一片一片的开始凋落,秋天已经到了。   —— 完 ——

外传:生如夏花

愿生命死如秋叶,生如夏花——泰戈尔《飞鸟集》   加油,加油……   女孩暗自对自己念着鼓劲的话,抿着嘴唇,两只手细如白葱的手指扭在一起。   她坐在椅子上,漆黑的像黑夜一般的长发如同瀑布一样贴着脊背一直流到腰际。   旁边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少女,贪婪的嗅着她头发隐隐传过来的清香。   女孩不是没有察觉到旁边这家伙猥琐的行为,她扭着双手,有点儿无所适从的样子。   可是两边都坐着人,想躲也没有地方可以躲。   她夹在两边的男人中间,无助的像只小鹿。   现在的大公司……都是这样的么?   女孩暗自想道。   如果这次应聘的老板像小说和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是一个色迷迷的大肚腩中年男人,那可该怎么办?   事实上,到底能不能应聘上才是更让女孩紧张和关心的问题。   “下一位,4号,颜蕊。”   听到了自己的序号,女孩连忙抓起放在膝盖上的简历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这身西装套裙还是爸爸妈妈给买的毕业礼物,虽然挺便宜,但少女将它们熨的又平整又干净。   推开那扇决定命运的门,少女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一个短头发的男人坐在落地窗前面,穿透窗户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映在地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女孩只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宽阔的肩膀。   “请坐。”   “谢谢。”   少女抚着裙子坐到了椅子上,此时此刻,男人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将面貌清晰的露在了女孩的面前。   女孩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是一副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这个年龄就坐到这个位置上,应该很不容易吧。   “请自我介绍一下吧。”   男人用平静而温和的声音说道,那张脸干净利索,棱角分明,眼睛炯炯有神,深的看不见底。   女孩意识到自己这样盯着对方看非常不礼貌,于是将眼睛微微垂下去一些。   “我叫颜蕊,今年22岁,是人力资源专业应届的毕业生。”   男人点了点头,翻开面前的简历,一页一页看着,“在银行实习过,但是没有正式的工作经验,是么?”   女孩轻轻点头,心里微微一沉。   工作经验的事情正是自己的弱点。   自己的父母都是非常正直的知识分子,受他们的熏陶,女孩对依靠走关系找到的工作机会非常排斥。   可是现在这个社会,不借助人与人之间私下的关系简直是寸步难行。   “你笔试的成绩是最好的,但是因为没有工作经验,入职有些麻烦。”   男人皱着眉头,似乎在考量什么,“你自己觉得呢?”   女孩定了定神,“我可以努力学的。靠自己努力就可以得来的东西我觉得并不是什么障碍,真正的障碍是不敢去尝试。”   男人的剑眉微微一挑,露出了一个干净的微笑,“你这是在变相建议我,要勇于去尝试聘一个没有工作经验的新手么?”   少女一愣,急的脸都红了,连忙摇头想要为自己分辨。   男人却抬手示意她什么都不用说。   他站起身,饶过办公桌,向女孩伸出了手。   “那我就试一试吧。欢迎成为我的新助理,颜小姐,我叫罗信。”   女孩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弄得愣住了,她呆了一会,然后忍不住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像刚刚开始绽放的睡莲。   两只手握在一起,颜蕊无法忘记,那只将自己缓缓裹住的大手……有力而温暖,充满了安全感。   整个世界慢慢的开始破裂,回忆的碎片一层一层的剥落下来砸的四分五裂。   颜蕊从昏厥中渐渐的醒了过来,神经重新被全身的剧痛所占据。   她猛咳着,又连续干呕起来,将喉咙深处又腥又苦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挤出唇角。   娇嫩的胸部被撕扯的青一块紫一块。   双臂,大腿,纤腰和小腹也被掐的全是伤痕。   双腿被干的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下身像撕裂一样痛,又湿又肿,动一下就会让她全身沁出冷汗。   遍体鳞伤的女孩强忍着痛楚,咬着牙,将自己挪向地下室墙角放着的一瓶水。   脖子上的项圈牵动狗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冰冷的地板让她细腻的肌肤瑟瑟发抖,下身和后庭流出来的淫靡液体在地上留下了一条痕迹。   颜蕊颤抖的捧起水瓶,小口小口的喝了一些,然后就停了。   不是因为她不想喝,她已经渴的要命了。   因为这时候女孩抽噎了起来,全身的抖动让她没办法继续喝水。   颜蕊抱着身体,缩在墙边不住的发抖,眼泪顺着半月的脸颊滑到下巴,滴下来,沾湿了身体。   做梦了……梦见他了……梦见第一次和他相见的情景……醒来以后,心脏就痛的要裂开了。   女孩突然支起身体,哭着将宝贵的水倒在手里,用力的搓洗着红肿剧痛的阴部。   大滩大滩的精液搅着血丝从女孩的花径被刮了出来,她用水冲洗着,却怎么也洗不干净,女孩哭的泣不成声。   她恨自己,恨自己被玷污到肮脏不堪的身体。   她更恨那些欺负她的人……恨不得将他们全都烧死。   罗大哥……你会来救我么……女孩这样想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用泪水浸透自己的脸颊,陷入了让人难以自拔的梦境。   相对于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所有的梦都不会比现实更可怕了。   怀着一点点担忧和无限的希望,颜蕊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   一个小小的半开放式隔间,一台电脑,层层叠叠的文件夹和一只印了卡通小熊的马克杯。   颜蕊想象了无数次的白领生活似乎就是这个样子。   女孩微微抬头,就可以看到旁边的玻璃墙后面的办公室里坐着的那个男人。   罗信,这个身为自己上司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比自己大多少岁,却已经坐上了叶氏公司人事部总经理的位置。   这个男人虽然还不到三十岁,可是处事的沉稳和老练却不输任何人,这是让颜蕊最惊讶的。   初入社会的少女难以想象,罗信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洗练才造就了现在的坚韧和老道。   每次颜蕊透过玻璃墙向罗信看去的时候,他都是以一个眉头微皱的模样在思考着什么。   女孩忍不住去想象,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颜蕊啊,习惯么?”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啊,我挺好的,谢谢沈姐关心。”   颜蕊抬起头,对着凑过来的那个女人微笑着说。   沈虹是人事部的老员工了,三十四岁,听说比罗信进来的还要早。   人很热情,而且健谈,这是颜蕊对她的印象。   “沈姐,罗总是个什么样的人?”   颜蕊一边整理手头的文件一边问。   “罗总啊,”   沈虹的眉毛轻轻一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听说他和上头的叶家关系很深厚呢,不然你觉得他这么年轻就能做到总经理?”   公司就是一个小小的国度,资历对一个员工来讲就好像不可逾越的墙壁。   不过颜蕊仍然很惊讶罗信手底下的人会这么毫不遮掩的评论自己上司背后的事情。   看着颜蕊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沈虹笑了,眼睛里某种在看雏鸟一般的神情一闪而过。   “叶家的大小姐,后勤部的叶咏聆叶总,听说是他的干姐姐呢。”   在最初的一段时间内,颜蕊听到的所有关于罗信的言论都并不算积极。   似乎大多数人都对他的突然掌权心怀怨恨和不满,但颜蕊却不是傻子,她意识到这些人并没有办法在业务层面上找到罗信做事的任何瑕疵,所以只能以那种方式来贬低这个突然插到部门里面来的家伙。   美丽温柔的小助理很快就成了部门里的宝贝,别的科室的男青年借着送材料和办业务的名义开始频繁的进出这个地方,而女性的科员却开始与她疏远起来。   颜蕊慢慢察觉了那些让人后背发麻的目光,但是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颜蕊,进来下。”   罗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舒缓和沉静,颜蕊在听到他的召唤之后就立刻站起身推门进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罗总?”   女孩将手拢在身前,不卑不亢的站在门口。   罗信的眼睛很亮,当他的眼神毫不造作的落在女孩脸上的时候,女孩总是不受控制的有些心跳加速。   “进来,坐。”   他轻轻挥了一下手。   颜蕊将自己放在了罗信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罗总,您吩咐。”   罗信点了两下鼠标,然后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少女身上。   “最近公司要提拔一批人,四十三个候选人,第一轮留十个,第二轮留七个。这七个人升任副经理的职务。这是今年交给我们部处理的大事,我们部门有不少候选人,为了避嫌这个任务只能你我两个人经手。材料和档案我已经给你发过去了,工作很重,但是交给你的事情一定要仔细,知道了么?”   颜蕊用力点了点头。   这是自己进入公司以后最重要的一次工作,女孩暗自咬牙,并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   一一归档,逐字核实,收纳校对各个科室口头推荐人的评估报告……颜蕊本来以为这些工作并不会太过繁复,可是当这一系列的事情整个都压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肩膀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罗信也并没好到哪里去。   在颜蕊埋头在电脑和文件堆里的时候,罗信则在各个部门之间收集推荐意见,并与每个有资历的员工以及主管进行面谈。   往往是所有人都下班了,罗信办公室和颜蕊头顶的灯都还苍白的闪着光。   夜幕之中,罗信那里窸窸窣窣的翻书声和颜蕊噼噼啪啪的打字声混在一起,将空旷无人的公司衬得无比寂静。   已经三天了,连续工作十五个小时,颜蕊觉得自己越来越撑不住了。   自己的身体年轻,精神和活力都算是不错,但是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她还是第一次。   墙上的挂钟敲了九下,闪烁着的电脑屏幕发出嗡嗡的声音,颜蕊的眼睛已经睁不大开了。   在意识到之前,她已经趴在办公桌上疲惫的睡了过去。   当女孩幽幽转醒的时候,颜蕊惊慌的坐了起来。   老板还在兢兢业业苦干的时候,身为助理的自己竟然在睡觉……这种员工,换做是自己的话也不可能姑息。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外套披着,手边还放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她扭头看去,穿着衬衣的罗信依旧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审核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怀里的这件衣服,似乎还留着罗信的体温。   颜蕊怯怯的敲了敲罗新办公室的门,然后抱着衣服走了进去。   “罗总……对不起……我……”   女孩的话被罗信直接打断了。   “抱歉让你加班了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部里很困难,难为你了。”   罗信抬起头看着她,温和的说道,“今明两天再坚持一下,等材料核定选票印好,就可以松口气了。”   颜蕊愣了几秒钟,然后走进来将罗信的外套递还给他。   女孩不知道,自己在做这些的时候脸颊已经变得通红。   “谢谢您,罗总。”   女孩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   罗信接过了衣服,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女孩的羞怯,只是重新将注意力投放到了面前的工作中。   颜蕊向外面走去,然后在关上门的时候扭头细细的看了看身后那张成熟而坚毅的脸庞。   这个男人,和别人不一样。   早就听很多已经工作的女性同学、朋友说过关于上司借故对自己毛手毛脚的事情。   当自己刚刚开始在罗信手下干活的时候,颜蕊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担心。   然而事实是,在自己进入公司成为他助理的这段时间里,他不仅没有肢体上的猥亵行为,甚至连任何逾越工作关系的话都没有说过。   这个男人远远比自己最初想象中的上司要干净的多。   颜蕊心里暗暗想着,能在他的手下工作,自己的运气真的不错。   只是年轻的女孩并不知道,罗信现在所面对的东西是什么。   当巨大的黑暗开始从四面八方向一个人压过去的时候,人们是无暇将目光施舍给其他地方的。   三天之后,提拔工作如期展开。   公司的组织部、人事部以及董事会对新晋候选人进行了有条不紊的推荐,开始了第一轮的选拔。   开会的时候,颜蕊就站在罗信的身后。   看着自己经过好多天辛苦精心整理的材料、述职报告分发到公司所有高层的手里,看着这些汗水和成果开始左右着整个公司的运转,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成就感在女孩的心中生根发芽。   “投票推荐之前我有个建议。”   罗信突然开口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各个部门的总经理和董事们都放下手中的材料抬起了头。   “在工作能力、业绩基本持平的情况下,我建议优先提拔副主任科员而不是调研员。这样做可以为下一批职员的晋升铺平道路留下位置。在调研员中,能力和业绩都非常优秀的情况下,如果把提拔的名额稳定在二或三个将非常理想。”   这是为了将公司内部升职名额的潜力最大化的建议,在颜蕊这种做人事工作的人听起来是非常合理,对公司也非常有利的建议。   然后有些人似乎并不这么想。   “罗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提比例,给董事会掌舵么!”   组织部的总经理陆炎毫不客气的扔出了分量非常重的狠话。   女孩一下子醒了过来。   罗信这些话,如果换个角度理解,仿佛就是收了下面那些副主任科员候选人的好处,然后暗自推动提拔方向一样!   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罪名”颜蕊被他吓了一跳,脑海中一片空白。   值得庆幸的是,需要直面这些质问的人并不是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董事会的成员,罗信的顶头上司何晋仇也发话了。   “罗信,你的话就是我的话!在这个场合说这个话,你事先和我通过气没有!你是想让我下不来台么!”   这个男人颜蕊知道,他不仅是叶氏集团的董事,同样也是子公司新龙华的老板。   何晋仇有着一张灰蒙蒙的脸和尖尖的鼻子,当他瞪眼的时候女孩甚至觉得他要扑上来撕碎自己身前的罗信一样。   罗信刚想开口,却被旁边的一个女人拦住了。   叶家的二小姐,叶忻姿。   “你不用解释。”   这女人直接打断了罗信还没说出口的话,“这是研讨会,本来就是提意见的地方。先不说这个意见对不对,罗信身为部门经理,有没有权力说话!事情对与错,做与不做,都可以慢慢讨论。夹枪带棒的,这个会干脆不用开!”   罗信略带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叶家的嫡系,说话的分量自然是重的。陆炎见状,也便不再开口。   颜蕊被公司上层的一番带着浓重火药味的冲突震的有些不知所措,当她重新定神之后,才发现会议早就按部就班的接近了尾声。   何晋仇最后发言的时候,反而是重新强调了罗信的意见,就仿佛从来没有对他瞪过眼一样。   这前后反差之中所蕴含的暗流,就是身为新助理的颜蕊所不能领会的了。   第一轮十人选拔,顺利完成。   第二轮七人的最终结果出来的时候,却遇到了难以想象的问题。   “罗信!”   当一个家伙冲进罗信办公室的时候,颜蕊甚至来不及反应。   陆炎将一份材料用力的拍在罗信的桌子上,一张脸气的像狮子。   “罗总!对不起……我没来得及……”   颜蕊站在门口连声道歉。   罗信抬手制止了她的自责,然后稳稳地看向陆炎。   “火气别这么大,有事说事。”   “自己看!”   陆炎用手指点着他面前的那份材料。   那是一份候选人列表,上面清楚地标示了所有候选人的相关信息。   而陆炎指的是他手下的一名心腹。   龚莫道,第一轮选拔成功进入了十人的大名单,却在第二轮成为了被淘汰的那三个之一。   “龚莫道今年拿的硕士学位,你看看这标注的学历,为什么是本科!”   陆炎说道。   罗信沉默着,他皱着眉头开始审视面前的东西。   而颜蕊却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因为当初排版这些材料的就是自己。   女孩连忙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核实起来,然后却发现了自己难以解释的漏洞。   这份打印的原始材料是龚莫道拿到学位之前就备在案的,可是系统数据里的结果却已经更新了,自己核对时已经极度疲劳,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已经更改的细节。   “罗信,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你不给我说法,我就要让董事会给你一个说法!”   陆炎的声音从颜蕊身后传了过来。   颜蕊一瞬间觉得心如死灰。   这是自己工作的失误,不仅如此,还连累了自己的上司……无论什么借口,都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女孩站起身,一步一步无力的踏进了罗信的办公室。   付出了那么多的辛苦,却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错误掀起了大浪,女孩只觉得好委屈好委屈。   “我不认为学历在这次提拔里有什么关键性的作用。”   罗信说。   “也许有,也许没有,你说了不算!现在这个选拔的结果我认为就是不公平的!”   陆炎咆哮道。   “给我时间,我给你说法。”   罗信对陆炎说道。   “三天。”   陆炎眼睛冒火,“过了三天,董事会见!”   看着陆炎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办公室,颜蕊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推到了罗信的桌前。   “罗总……这是我工作的疏漏……您……开除我吧……”   女孩的嗓音微微颤抖着。   “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罗信就仿佛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轻轻挥了挥手,“你把材料交给我以后,我同样没核出这个问题。我是经理,这个责任是我的。”   “不!您只要开除我,就没有关系了。”   女孩昂起头。   尽管知道这只是上司安慰性质的套话,心里却已然生出一丝感动。   “颜蕊……”   罗信精锐的目光扫在她的脸上,“你还是太年轻了。”   女孩微微低下头,“我知道……”   “你不知道。”   罗信摇了摇头,“你以为这件事真的这么简单?呵呵,材料在所有人手里放着,第一轮的时候陆炎不说,第二轮的时候陆炎也不说,偏偏就是在结果出来之后,他却发现了这个小错误。你以为这是巧合么?”   女孩瞪大了眼睛,这些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的。   “错,的确是有错。不过这个错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信息库和提拔计划备案的文档不一样?如果我没猜错,陆炎早就打好了谱。如果龚莫道入选了则罢,如果不如选,这个把柄他就可以拿来借题发挥。现在你懂了吧?”   颜蕊愣愣的点头,心里却乱的不成样子。   罗信笑笑,“这已经很明显了,他想要的可不是为了让我辞退你这种小事。所以辞退你,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记住这次的教训,下次不要再犯,就是了。”   “可是……陆总他那边……”   “我来搞定,你不需要操心。你是我手下,我就要罩你。”   罗信淡淡的说,然后挥手示意女孩可以离开了。   颜蕊艰难的离开了罗信的办公室,只觉得有些想哭。   委屈么?   是委屈。   可是他却没有怪她,反而一个人全部承担了下来。   感激的话,女孩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心胸中游荡的憧憬似乎一下子占据了心智。   少女回头看去,罗信宽阔的肩膀伏在办公桌上,已经重新进入了工作状态。   为了解决自己弄出的问题,颜蕊再一次开始了繁重的信息排查工作中。   在本职工作无法放下的同时,她不得不牺牲休息时间,来进行有关方面的学习。   “呵呵,在忙?”   就在颜蕊忙的双颊飞红的时候,陆炎的声音却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一股热气呼到了颜蕊的脖颈处,颜蕊本能的向后一缩,然后看向办公室的方向——罗信不在。   “陆总,罗总他去和叶总吃中午饭了,现在不在。”   陆炎就像没听见女孩的话一般,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小颜啊,你这个工作的纰漏,出的很大啊。小龚他工作用心,很不容易,你这一错,他晋升的时间又不知要拖多久。我不是非要和你们人事部过不去,这事情摊在谁身上,都不能一笑了之,你说对不对?”   女孩有些发抖,肩膀上的那只手似乎还在轻轻地隔着衬衣揉捏自己娇嫩的肌肤,令人恶心的感觉一瞬间出现在心里。   可是女孩没有资格,也没有力量反抗什么。   毕竟自己已经给罗大哥带来了太多的麻烦……   “陆总,对不起……这件事其实……都是我的错,和罗总没有关系……”   陆炎露出一口被香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笑了。   “罗信他也很不容易,我知道。这年头谁容易?你也一样。可是犯了错就是犯了错,谁犯的错,谁就要负责任。这样下去,罗信他肯定得辞退你。工作不好找啊,这年头。”   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有些话说到这里,其实意思就有些露骨了。   可是清纯无邪如颜蕊,却完全不明白他话里的意味。   见女孩没有反应,陆炎干脆俯下身子,将脸靠近了女孩鲜嫩欲滴的面颊。   “找个时间,来我办公室,我们两个好好地把这个事情解决解决。”   颜蕊只是不经世事,却不是傻子。   这话说到这里,女孩又怎么能不明白?   脸一下子热的发烫,一双手拧在了一起。   这就是社会么?   好脏……为什么人们都这么脏……女孩委屈的想哭。   无所谓了,如果他非要这样,那么我辞职就是了!她这样想着。   “陆炎,你的说法我倒是有了,聊聊?”   罗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颜蕊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终于等来了安全的庇护所。   陆炎看着罗信,眉头一挑一挑的。   在他看来,除了重新推翻原来的结果,没有任何手段还能实现陆炎口中所说的“公平”选拔工作已经出了结果,重新推翻已经不可能了。   如果这么做,甚至比直接闹上董事会影响还要大。   “这两天,我倒是找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   罗信没有看陆炎的表情,自顾道,“龚莫道拿到的是一个在职的党校研究生的学位,这学历放在机关事业单位可以认,企业却不一样。在这里看重的还是业绩和能力,这种事业单位供职期间的党校研究生学位,在企业里普遍没什么效力。”   陆炎一愣,他万没有想到罗信能揪着龚莫道的学历到这么深的地步。   “你别打花腔,就算是党校研究生,那又怎么样?弄错了就是弄错了!”   可是他明显已经有些底气不足。   “错,是我的错。但是这个错,却对最终结果的影响微乎其微。董事会不是傻子,你觉得就算捅上去,又能是个什么结果?”   “我们要的就是个正义而已!”   陆炎叫道。可是他叫喊的内容,却让人觉得他虚伪的简直可笑。   罗信点点头,“那么你看看这个方案怎么样,我去和每个投票的人核实,告诉他们龚莫道学历的问题,看看他们是不是会改变结果。我带着助理,全程录音,文稿让当事人签字,你认为如何?”   陆炎被将了一军。   如果罗信这么做,不仅不可能改变什么结果,反而会将他无理取闹的事情广而告之,这无异于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罗信看着眉头不展苦苦思索的陆炎,“有些事情,公道都是放在人心里的。这次是我工作的失误,今天晚上,白色皇庭,谢罪酒,陆总请一定赏光。”   这个台阶一得,陆炎就坡下驴,不再纠缠了。   无论颜蕊还是罗信,都无法确定他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计划,在罗信有理有据的横扫战略下,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一定去,”   陆炎摇了摇头,重新恢复了职业性的笑容,“我叫上小龚。罗总,你也带上你的这个美女助理。”   罗信看了看颜蕊,女孩似乎没有抗拒的意思。   颜蕊想,如果这样就能将这件事情平息,这种要求也并不算过分。   这一夜,陆炎百般刁难,一个劲儿的给女孩灌酒。   然而在罗信的翼护下,颜蕊仅喝了三杯。   陆炎和龚莫道一连串的进攻全部被罗信挡下,直到两人全部酒醉不醒。   罗信吐的不成样子,颜蕊甚至担心他会把自己喝到胃出血。   当女孩吃力的搀扶着罗信走出酒店的时候,女孩的心里是暖的。   她依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许久许久,忘记了回家的时间。   自己喜欢上罗信,大概就是从这里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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